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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全文阅读

作者:律香川     三国老司机txt下载     三国老司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088 乍变之后,一切大乱

    刘靖想到这里,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他好似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联想到张氏兄弟的突然举动,整个事情好似都向着一个方向发展,那就是:张氏兄弟正联合张纯一起,来围剿他刘靖。

    刘靖脸上晦暗如彤云,阴晴不定起来,黄道林也是都看在心里,他顿了顿,把手一抱,轻声道:“见人休问荣枯事,但见容颜便得知,黄某一观刘公之相,便是知晓刘公肯定是遇到了非常之事了。”

    听闻黄道林这么有鼻子有眼的这么一说,坐在一旁的何桂和关羽的神情都刷的一下子紧张起来,暗道这老狐狸不愧浮沉宦海几十年,看人看事儿也是入木三分。

    刘靖也猜测着黄道林可能知晓了自己的艰难处境,要不然他不可能突然这么一露底儿的说出来,于是试探道:“黄大人若是走了,刘靖岂不是成了孤木撑舟、孤掌难鸣了?黄大人可否有良策真言相赠?以来为刘靖暗夜指路,迷航正帆?”

    黄道林狡黠地笑了笑,他望着刘靖试探道:“要说这非常之事,须得非常之法去解,非常之法得出自非常之人,要不然终究会落得个夜失迷途,船沉大海,我这里倒是有一剂良方妙药,不知道刘公肯用否!”

    刘靖本就心急的不得了,听到黄道林有些文绉绉地,却还不急不慢地卖起了官司,心里有火也是强行忍住了,他现在就像一个病急乱投医的病者,只要有一丝胜利的计策,他都想听听,便是直接搭话道:“黄大人不妨直说,刘靖洗耳恭听便是!”

    黄道林见到刘靖急了,于是转过头来,看了看何桂和关羽,笑了笑,没有说话。

    刘靖知晓黄道林怕人多泄密,于是又请了何桂和关羽暂时先道门外候着。

    黄道林见屋子里没了人方才徐徐开口,把他此行的真正目的给说了出来:“刘公,我这里倒是有一位智者、能者,人们都把他唤作九爷,九爷家室颇大,背景很深,且能量非常,他非常喜欢像刘公这样的年轻才俊、有志之士,如若刘公肯屈身相随,以身侍之,那么今日之围便不在话下!”

    刘靖听到这里方才明白黄道林此行的目的,噢!原来你是来充当说客来了啊,想做个蚌鹤相争得利的渔翁呀。

    哼哼,我刘靖来到这异世的三年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遇到过?现在一个张氏三兄弟和张璐就想掀了他刘靖的船帆?

    现在的敌我势力对比,充其量也就是个平手,谁胜谁负还未可知,怎能就此屈居人下,为他人卖命呢?

    想到这里,刘靖宛然一笑,回黄道林道:“刘靖多谢黄大人今天的交心之语、肺腑之言,如今刘靖虽然事处艰难,但是心坚志定,我还想凭借一己之力去搏他一搏,刘靖对未来还是有信心的!枉费了黄大人的一番好意了!”

    黄道林见到刘靖如此决绝,也是不再拖沓,轻轻捋了捋那撮山羊胡须,兀自点了点头徐徐站起,对着刘靖抱拳道:“好,好,刘公果然还是那个泰山崩于眼前而不乱的刘公,黄某人打心里也是很欣赏的,既然刘公无意相随,那么我也就不便久留了,告辞!”

    刘靖把黄道林送出宅邸后,方才着急的把家仆召集过来,一一通告,让他们去把唐周、褚燕和程远志等几个骨干召集来。

    随后又吩咐何桂去慕诚哪里走一趟,让慕诚把账上的资金先规整一下,以便遇到什么大的变故,也好方便腾挪。

    所有事情安排完毕,已是辰牌时分,朝阳四射,春风乍起,满园的春色虽说一片盎然,却也无法平慰刘靖内心的燥热之火。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仆人还不见回来,刘靖的内心便是有些着急了,他在期盼着,一切人事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虽说现在自个可能处于一丁点劣势,但是事在人为,只要他调度有方,安排有度,一切都还有反转的可能。

    就在刘靖忐忑着急的时候,一个仆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直到他跑到大厅跟前,还未见到刘靖,便是失声乍喊道:“不好啦、出大事儿啦,刘公...出大事儿啦!”

    坐在一旁的关羽,见到仆人慌里慌张的,立刻呵斥道:“慌什么慌?没见刘公正烦着吗?有话慢慢说,别跟天塌下来似的,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也轮不到你头上!”

    刘靖也是转过头来,看着仆人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心里也是有些气恼,但是刘靖明白,此时对着下人发火,是一丁点儿的用都没有的,于是他淡淡道:“都这样了,还能有多大的事儿呢?别慌、别慌,慢慢说吧!”

    那仆人站在门外喘息了一阵,方才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憋着个脸回道:“刘公,咱们...咱们的宅子被官府的人给围啦...”

    刘靖听闻大惊失色,猛地站了起来,身子有些失衡的晃悠着,口中喃喃着:“这...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事情为何发生的这么快呢?”

    关羽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双手搀扶着刘靖,好言相劝起来。

    未等刘靖定下魂魄,又是一个仆人匆忙而至,只见他慌里慌张地跑到了大厅跟前,着急禀报说:“刘公,唐爷亲自去了冀州调查教务去了,褚爷奉命去兖州平定教乱去了,至于程爷...”

    刘靖见到仆人有些语塞,便是哀叹了一声,无力道:“说吧,说吧,还有什么比让官兵给围了宅子更坏的消息呢?”

    那第二个仆人同第一个仆人相互看了一眼,遂即慢吞吞继续道:“程爷他去了洛阳去了!”

    刘靖听了心里又是一惊,奇道程远志去洛阳干嘛?于是刘靖又是对着第二个仆人刨根问底询问道:“他们都是听了谁的吩咐去的?还有,程远志去洛阳干嘛去了?没事儿他好端端地去那么大老远的地方干什么呀?”

    第二个仆人缓缓道:“唐爷和褚爷是奉了张教主之命,至于程爷,据说...据说程爷是奉了刘公之命去的!”

    “胡扯!”刘靖听完不禁狠狠地唾骂了一句,“我啥时候让他去那里了?他去洛阳有屁大的事儿啊?嗯?这一通通都是什么嘛,都乱成一锅粥了!”

    关羽看到刘靖精神有些颓废,心思烦乱,便是让两个下人先下去了,免得他们直愣愣地杵在那里,让刘靖看了又心烦。

    刘靖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瞅着地面,口中的大气粗喘着,丝毫没了精神。

0089 貂蝉献计

    正在关羽想要安慰刘靖之时,只见那何桂急匆匆地迈着大步,向着大厅赶了过来,关羽一见,心里也是宽慰了些,心想可有个有主意的来了。

    何桂来到屋子里,看到刘靖那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是知晓刘靖已经知道了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了,何桂打眼瞅了一眼关羽,只见关羽摇了摇头,何桂也没有再做言语,只是寻个座位轻轻坐了下来。

    何桂刚刚坐定,但见刘靖阴沉着脸,慢慢开口了:“何老,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下子咱们看来是中了别人调虎离山之计了,哎!现如今咱们可是孤立无援,被人给包了饺子咯!”

    何桂现在虽然有些心悸,但是也算老成,他顿了顿,开解刘靖道:“刘公,事已至此,咱们还未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一时半会那些个鸟人也还下不了黑手。

    我进来的时候,那些官兵也未作阻拦,我问一下,他们为何要围了刘宅,他们只是推说,一年前张氏父子的那件案子有些反转的眉目,需要刘公协助调查一下,也没说别的。

    我看到周围的人群里,还有些太平教的弟子掺杂在里面,不过都是些生面孔,想必那张氏兄弟已然和那狗官串通一气了,不过他们暂时可能还未下定决心,必定是在寻找一个充分的栽赃油头,咱们还是有时间去思考脱身之计的!”

    关羽则是抱起拳头,咬牙切齿愤恨道:“这一群酒囊饭袋的废物,云长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倘若他们胆敢动手,云长定会为刘公杀出一条血路来,掩护刘公出逃!”

    正在大家苦无计策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细声莺语的声音传了进来:“刘公莫慌,貂蝉心有一计,可助刘公顺利走脱!”

    话随人至,那貂蝉已然轻轻地走了进来,双手拱垂着,静静地站在大厅里两眼凝重地望着刘靖。

    刘靖惊奇地看了一眼貂蝉,沉迷良久方才亲切关怀道:“你怎么出来了?哎,事儿你也都知道了?哎!事到如今你也用不着好言安慰我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一个人去面对算了,你们...你们都整理整理,都散了吧~!”

    关羽听了却是怒睁双眼,急道:“刘公,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关羽遇到明公收留,承蒙不弃,常伴左右,公待我甚厚,值此危难之际,怎能弃义而去?非大丈夫所为也,某愿凭九尺男儿之身,为刘公杀出一条血路来!”

    何桂也是对着刘靖宽解道:“云长说得对,刘公为人宽厚,待人以诚,吾等跟随刘公久矣,深知刘公为人,在此危难之际正是彰显人心之时。

    何桂已是半百之躯,眼看着还有几年活头?苟延残喘活他百年又如何?还不如轰轰烈烈一场来的痛快呢,我这把老骨头豁出去了,愿意同刘公一起出生入死,再所不辞~!”

    刘靖听了关羽和何桂的话语,心里不禁一热,感动的泪水已禁止不住地潸然涌出。

    貂蝉把这一切看的真真切切,虽说她跟了刘靖不算太久,但是经过这些个时日的共处,两个人之间已然产生了深深地情丝出来。

    昨夜在那郊外的破庙里,貂蝉正是顾忌刘靖的感情,从而左右为难,最后方要寻死,以来解脱,她轻轻虚了一口气,对着刘靖道:“刘公,你处处舍己为人,哪天想过自己?事到如今大家都念着你的好,心里都有一杆子秤呢,你不用神伤,再说了,貂蝉不是说着玩的,我这一计虽然是个下策,但是却也是非常管用的!”

    关羽看着貂蝉自信道来,也是松了一口气,接茬道:“貂蝉姑娘,有好的计谋不妨说说,咱们好早做个计议!”

    貂蝉看了看何桂,只见何桂连连点着头,有转过脸看看着刘靖。

    此刻刘靖心里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真的是黔驴技穷、山穷水尽的时刻了,心里暗道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于是又振作起精神来,坚定道:“说吧,有总比没有的强,既然大家都不肯离去,愿意舍命留下陪刘靖,那咱们就想个办法,活着出去,只要留得青山在,咱们就有东山再起的那天!”

    何桂看到刘靖又来了精神,也是高兴起来,他对着貂蝉殷切道:“貂蝉姑娘,你就把你的意见说出来吧,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就得去争取,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坐以待毙!”

    貂蝉把手一伸,柔声道:“刘公在这房子县还有一位亲人尚在,这个亲人你可曾记得?我想到了这个时候,能够有能力帮助咱们的人,除了她别无他人了!”

    刘靖听闻皱起了眉头,亲人?在这异世我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呢?他不解地望着貂蝉疑惑道:“貂蝉,你跟在我身边时间也算不短了,几时见到过我左右还有亲人随伴呢?”

    貂蝉却是婉婉一笑,见到刘靖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便是轻声点破道:“刘公难道把小菲儿给忘记了吗?”

    “什么?你是说菲儿,张角的妻子张菲儿吗?”刘靖惊奇地喃喃。

    貂蝉淡淡一笑,嫣然道:“对,就是菲儿姑娘,眼下看来,能够有希望救助我们的没有别人了,也只有菲儿姑娘了。”

    刘靖一听,便是止不住的摇头,并且坚决道:“不行,不行,肯定不行,怎么能招她出来犯这个险呢?老张叔对我刘靖有恩,我不能去害菲儿呀!”

    何桂见事情有眉目了,徐徐站了起来,他走到刘靖跟前,劝说道:“刘公,现在咱们时时处于危难之间,那张氏兄弟对咱们胁迫再三,摆明了是要致我们于死地的。现如今咱们坐如针毡,恰似刀俎上之鱼肉,自保都难,何来时间顾忌他人?

    再说,菲儿姑娘我还是知道的,她的心里一直惦念着刘公对她家的援助之恩,每每碰到她时,总是对您嘘寒问暖,一口一个亲大哥的,可见她没有把你当外人看,如今你蒙了难,而发难之人竟是他的夫君,倘刘公若真的遭了什么不测,她岂不是后悔死?

    现在只需让菲儿姑娘做个护身符,咱们若是能够平平安安地脱离这个虎口之门、险要之地就够了,她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忧,张宝再浑也不能对自己的亲嫂子下毒手不是?”

0090 貂蝉跪求张菲儿

    刘靖听了何桂一番言语,长吁了一口浑浊之气,他望着窗外那碧蓝如洗的天空,眼神里充满了忧患之色,口中不禁喃喃:“想我刘靖自认为大丈夫,受难之际不能自保,如今却靠借助女儿身家去办事儿,真是惭愧之极啊!”

    来到异世的这三年里,刘靖已然从一个简单、自利、无谋的小人物,慢慢蜕变成一个谨慎、负责、大方且好要面子的人。

    刘靖真没有想到,人经过了如此之多的世事磨练之后,真的会改变一些秉性,此事若是放在三年前发生的话,他肯定不择一切手段以来自保、求生,根本不会估计他人。

    如今他有了身份、有了地位,手下也有了兄弟、朋友,内里还有了女人,这几个责任相加于一身,使得他顾虑颇多,所作所为必须得三思而后行。

    貂蝉见到刘靖心里默许了这个想法,便是抿了一把鬓角,徐徐走了出去,临行前还回过头来深情地瞥了一眼刘靖,好似有千万分不舍一般。

    刘靖望着貂蝉远去的身影,心中又是涌起万千感慨,嗟叹了几声之后,摇了摇头,又回到了屋子里,等待着貂蝉的消息了。

    貂蝉出了刘宅,信步向前,一个兵丁见到刘宅有人出来,便是大步一踏来到了貂蝉跟前,只见他右手持刀,紧握刀柄,伸出左手一横,拦住了貂蝉的去路。斥问道:“你是何人?出去作甚?”

    貂蝉微睁小眼,嘴角轻扬,妩媚道:“官爷,小女子乃是刘府的下人,前去置办些瓜果蔬菜呢,你们围了刘府,不让人出入不要紧,那总得让人吃饭吧,我一个孤零零的弱小女子,还能干什么呀!”

    貂蝉说着便是微抬细软小手,抚摸了一下兵丁的手臂,然后瞬间塞给了他一锭银子。

    那兵丁哈哈一笑,把手一缩,将银子稳稳拿在了手里,粗犷道:“哎呀,就是,封人家产也不能砸人饭碗呀,这吃喝拉撒还是要得、要得!”

    貂蝉出了刘宅,立刻向着张角的住处赶去。

    张角的宅邸坐落在房子县的西关大街,在一个人际热闹的地捻,这里原本是南霸天的地盘,后来南霸天被唐周带人给除了,后来就成了一块属于治安协会的管辖之地。

    后来治安协会的人都被刘靖并入了太平教,为的就是平衡黑山军和治安协会这两股势力,所以这个地捻也就成了太平教人所管的地方。

    貂蝉来到张宅门前的时候,正看到张菲儿自个在一家布坊里挑着衣服,于是貂蝉轻声走了进去,来到张菲儿的跟前,用手轻轻触了触她。

    张菲儿正在聚精会神地挑着布匹呢,突然被人杵了一下,猛地回过头来,黑着脸就要看看是谁,但是当她转过脸来定睛一看的时候,脸上的怒容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欣喜的笑容。

    张菲儿立刻放下了手中那七颜八色的布匹,回过身来一把楼主了貂蝉,嬉笑着道:“是貂蝉姐姐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咯,今天怎么有空来到西关了呢?来来来,快去家里坐坐!”

    张菲儿说着便是拉起貂蝉往布庄外面走去,却是猛地被貂蝉一把给拽住了,她回过头来,奇怪地望着貂蝉,只见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紧张神色。

    张菲儿见状,好奇地问:“怎嘛啦貂蝉姐姐,我看你的面色有些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貂蝉苦笑了一下,把嘴凑到了张菲儿跟前,轻声言语了一下。

    张菲听完貂蝉言语,不禁又好笑起来,用嗔怪的眼神瞅了瞅貂蝉,笑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今天家里没人,就我自个儿在家,张角这个月一直在忙教务上的事儿,哪有闲工夫来陪我呢?

    再说了,你虽然是从崆山出来的,但是现在已经是刘大哥的人啦,论身份有身份的,早已经不是张角那卑微的奴仆了,还怕他干嘛呀,真是的,快随我走吧!”

    貂蝉听到了张角并不在家,心里倒是安生了许多,被张菲儿牵着手,拉进了张宅。

    二人来到了张菲儿的厢房里,菲儿让貂蝉坐下,又命人沏上了茶水,又亲手拿了些果品出来,方才坐在貂蝉的而身边,拉起貂蝉的双手,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貂蝉刚开始只是简短地回答着张菲儿的问话,眼神扑朔迷离,顾盼左右,好似憋着什么心事儿一般。

    张菲儿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见到貂蝉心有顾忌,便是屏退左右,亲切地问道:“好姐姐,这里只剩下你我了,没有外人了,你有心事儿不妨直接对着我说就是,兀自闷在心里自个儿难受不是?

    我猜呀,你肯定是受了刘大哥的气儿了,再加上这城里有没有认识的人,就跑到妹子这里来说道说道,我说的对不?”

    只见貂蝉脸上阴晴不定,欲言又止,真的是一个好端端地急煞人也,张菲儿瞅了又瞅,见到貂蝉不声不语的,于是急躁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快说嘛,到底遇到啥事儿了呀,可真的是急煞我了!”

    貂蝉终于憋不住了,竟然噗通一下子双膝跪在了地上,她抬起头双眼泪眼汪汪地看着张菲儿,泣声道:“好妹妹呀,你无论如何可得救救刘大哥呀!”

    张菲儿被貂蝉这一句话给弄得不知所措,他赶紧走上前去,要抱起貂蝉,可是貂蝉却是双手一推,继续道:“你若是不救,姐姐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张菲儿也是急了,于是立刻跪了下来,急道:“好姐姐,你莫要哭嘛,你倒是先说说刘大哥遇到啥事儿了呀,这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我去救呢?”

    貂蝉一抹眼泪,啜泣道:“好妹妹,你看来一直被你夫君给蒙在鼓里呀,现如今房子县出了大事儿啦,刘大哥的性命就攥在了张角和张宝的手里呀,他现在命悬一线,他的性命只在一线之间啊,事到如今,能够救刘大哥一命的,也只有菲儿你了呀!”

    张菲听闻身子不由得猛然一震,直愣愣地瞪着那大大的眼睛说不出话来,末了,她才回过神来,喘着粗气对着貂蝉确认道:“你是说张角要谋害刘大哥?”

    貂蝉跪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角的而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看的真叫人心有不忍。

0091 心有不甘

    张菲把事儿给领会透彻了之后,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她猛然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嘴中喃喃着:“好你个不识好歹的张角,如今有了权势了,就忘了是谁在你困难的时候拉扯你一把,是谁帮你洗白了那戴罪之身,哼,忘恩负义的东西,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张菲喃喃完了,方才转过头来望着貂蝉道:“好姐姐,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把张角给拎回来,让他去给刘大哥谢罪去!”

    貂蝉见到张菲欲要莽撞行事,又一把拽住了张菲的衣角,劝道:“好妹妹,这样使不得呀,昨天晚上,那张宝以我妹妹的生命要挟我要毒害刘大哥,我想一死了之,但是却被刘大哥给拦住了,那张角和张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置刘大哥于死地呀,你无论如何都是阻挡不了的了。

    现在刘大哥的宅邸都被官兵给围了一层,外面又被太平教的人给围了一层,只须入不许出,我方才偷偷给那守门的官爷塞了点银子,推说出来买菜,方才出得家门呀!”

    张菲儿本就是个火辣的脾气,属于有勇无谋的人,听到貂蝉如是一说,身子猛地一摊,楼主了貂蝉无力道:“貂蝉姐姐,那你说该怎么办呀,菲儿只是个女流羸弱之辈,做不得那江湖豪杰厮杀救难的事儿呀!”

    貂蝉止住了啜泣,把脸一横,看着张菲儿正色道:“只要菲儿妹妹有心去救刘大哥,貂蝉自有办法!”

    张菲儿心里一横,咬牙道:“姐姐你快说,只要能救得了刘大哥,替我那走了邪道儿的夫君还个人情,我张菲儿做什么都成!”

    貂蝉听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把嘴凑到了张菲儿耳旁,轻声言语起来。

    另一边,刘靖仍然在家里着急着,现在的形式对他来说十分的不利,但是他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就如同被一个绑了手脚的人,使不上一分力气。他裹了件青绸外套,来到了院落里面。

    此时,夕阳西斜将要没入西山,万里飘红的彩霞也是由红转黑,凉爽的清风吹掠过大地,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大地之上慢慢笼罩起了阵阵灰暗之色。

    正在刘靖转身欲要回房之际,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躁动,他把眼瞧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关羽,关羽立刻心领神会,大步踏了出去。

    还未等关羽来到大门,便是看到貂蝉领着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走了进来,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两个挑担子的菜农。

    刘靖也是见到此情此景很是奇怪,不由得走上前去要问个究竟。、

    貂蝉麻溜地打发走了那几个菜农,最后还不忘给每个人大发了一些碎银子,道了声‘辛苦了’,随后也不管那两筐的菜篮,向着关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直接拉着那黑衣人向着刘靖走来。

    刘靖刚要开口,却是看到貂蝉神秘兮兮地对着他嘘了一声,随后刘靖也是没有言语,直接伴着貂蝉走进了大厅里。

    那黑衣人刚进大厅,没走半步,直接撤下了那裹头的丝巾,一下子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刘靖看了不禁吃了一惊。

    这个人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菲儿乔装打扮的,她看着刘靖,亲切地喊了一声刘大哥。

    那刘靖有些惊慌了,对着张菲儿问道:“菲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张菲儿惊喜之余,立刻聚起了精神,她看着刘靖正色道:“刘大哥,我是替我那糊涂混蛋丈夫来还债来了!今晚上我就送你们出城!”

    刘靖听了大吃一惊,连忙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咱们就这样几个人,怎么能突围出去呢?这样一来可不是害了你了吗?我刘靖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待,又怎么能让你遭受如此危险之境呢!”

    张菲儿摇了摇头,淡然道:“刘大哥,你莫要再说了,我也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大哥,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再说了,门外的那些太平教徒,都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他们下不了手,也不敢下手!”

    何桂走上前来,附和道:“对,菲儿姑娘说的对,刘公这是天赐良机,天赐菲儿姑娘来助你一臂之力了,咱们可趁着天黑,奔袭出城,即使张角、张宝他们发现了,暗夜中,黑漆麻花的,他们也不好追击!”

    貂蝉也是肯定道:“刘公,此时正好,别犹豫了,简单收拾一下,咱们快点走吧!多等一分钟,就可能再生变故呀!”

    刘靖蓦然走到门前,突然正色起来,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眼角爆射出阵阵寒芒,他心里在告诫自个儿,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在这里问题上趴下了,明天我要在这里个问题上再爬起来,一时间的疏忽大意,让自己成了只会窜逃的乌龟,而且这次窜逃还是靠的女人的庇护。

    心里发了一阵子恨后,刘靖的脸上的狠意也松弛了下来,刘靖的这个狠意很可怕,也很少见,直看的众人心里发出一阵阴凉之感,他们谁也没见到刘靖曾经这个样子过。

    刘靖在这里丢失了太多、太多,他当然不甘心就这样逃走,一张巨大的关系布局网才刚刚打开,那是他自己的一番心血,也是他苦苦布局一年多的成果。就这样被张氏兄弟给篡夺了去,一丁点儿都没有给他,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极不甘心。

    眼看着中常侍封谞的天上线刚刚打开,太平教的教众也已经接近二十万众,只要他自个儿稍加规整,利用华夏朝那套科学的管理办法,细化一下人事管理,把全部人员给武装起来,那么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就会被自个牢牢把握。

    而到了那个时候,面对朝廷自己有了谈判的资本,封侯拜相虽然早了些,但是在朝廷中站稳脚跟,徐步慢上,直到平步青云那也是不可能的。

    即使到时候自个不乐意对汉称臣,那揭竿而起也不是不可能的,如今朝纲混乱,君主昏庸,民怨四起,他刘靖再带着二十多万人有组织、有纪律、有装备的武装力量带头,必定会有成就帝王基业的那天。

0092 张菲儿偷天书,关羽硬闯关

    而如今...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都如梦如幻般犹如云烟一般飘散而过,就像一个农夫辛辛苦苦,辛勤劳作一年种了一亩地的西瓜一般,一夜之间被人偷走了;也更像是一个孕期的妇人,辛勤劳苦怀胎十月,待到一朝分娩的时刻,突然发现儿子不见了。

    更更要命的是,你失去了你不该失去的这还不算,而那些抢夺你的劳动成果的人,竟是你一手扶持起来的好兄弟、好哥们,而且,这还不算完,更狠毒的是他们还要置你于死地。

    这一切的一切,怎能让人接受?但是你必须接受,要不然就是个死!成王败寇,随着你的死,一切的一切因果都将会反转,还不知道那胜者会如何描述这段历史,如何评论你呢。

    刘靖的心里反复了一刻钟之后,带着怨恨、不甘、愤怒以及一些不能言明的心情转过身来,慢慢地看了看面前的这几个心腹,突然会心、无奈地笑了笑。

    末了,刘靖才对着何桂道:“何桂,咱们别的先不带了,你去把家里的那些个财物带好,方便咱们在别的地方立足!”

    然后转过身来对着貂蝉和关羽道:“貂蝉,你去带些自个的添洗衣物,云长,你去后院牵几匹快马过来,准备准备,咱们这就出发!”

    大家看到刘靖又恢复了状态,心里也是有了一丝希望,每个人都忙着自己个的事情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刘靖和张菲儿。

    借着那幽暗的灯影,刘靖仔细看了看这个当初相依为命过的,被自己视为亲妹妹的女孩,心里有着颇多的感慨。当然刘靖曾经对她也有过非分之想,对于一个不认识的美女,有那种想法乃是人之常情嘛。

    刘靖看着张菲,脑海里也在回味着,三年前,是张菲的爷爷老张头救下了自个的生命,三年后,竟也是张家的闺女救了自己,天意造化,一切的一切都是如同写好了的剧本般那样发展,真是有些戏剧性!

    而当年的那个小丫头,如今生发的倒是有些姿韵了,只见她漆黑油亮的一头浓发挽着个髻儿,鬓如刀裁,肤似腻脂,弯月眉、丹凤眼,鼻子下一张不大的嘴轻轻抿着。

    此时张菲儿被刘靖瞅的红晕满面起来,一阵娇喘微微,两个酒窝时隐时现,真个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看的刘靖心里不禁一荡,心里也是咒骂了自己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能想着这些!’

    张菲儿或许是被刘靖瞅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轻地低下了头,没有言语,左顾右盼的会,突然又来了精神,只见她双手伸进怀中,摸了摸,取出了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向着刘靖走了过去。

    刘靖不知道那里面会装着什么,但是可以看到的是,那东西挺薄,也就是不到两厘米的厚度,宽窄倒是匀称,竞像是一本书。刘靖的心里便是好奇了,暗道这张菲儿要干什么?

    张菲儿走到刘靖跟前,看了看刘靖,交代道:“我把张角的宝物给你偷了出来了,也算是作为他背叛你的补偿吧,你不要多说什么,也不要拒绝,要不然我心里也不安顿!”

    刘靖吃惊地望着张菲,不禁喃喃道:“这难道是那本《奇门要术》?”

    张菲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含糊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只是知晓张角每每把他看的很重要,一直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他跟我说他会的那些秘术,都是从这里学来的。

    正因为如此,这本书也造成了他罪恶的开始,我把它交给刘大哥,希望你能好好利用,把张角的罪恶一并都给带走了,同时也能造福苍生,我知道刘大哥的为人,你肯定不会用它去祸害人间的,对吗?”

    刘靖刚待说话,却是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他知道是何桂和关羽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时间到了,他们该出发了,于是刘靖没有啰嗦,双手接过这本天书,一下子揣到了怀里,对着张菲肯定道:“放心吧菲儿,刘大哥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话刚说完,就看到关羽已经走到了门前,急促地对着刘靖道:“刘公,都准备好了,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刘靖对着关羽点了点头,又看着张菲儿和气道:“走吧,该出发了!”

    此时已经到了亥时十分,此刻屋外的天空已然繁星点点,圆盘大的月亮映照着大地,那阵阵银光穿透了柳枝、松叶挥洒到大地上,印上了点点银白。

    依照刘靖的安排,他们一行人算上张菲儿一共五个人,由刘靖带着貂蝉,关羽带着菲儿,何桂自个儿骑着一个马,马背上还驮着一些编织袋子装好的财物,就这样出发了。

    关羽作势绑架了张菲儿的样子,目的是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轻举妄动,给他们逃离争取点时间和自由。

    就在那些军士有些疲劳、发困的时候,刘宅的大门随着一阵隆隆作响,忽然敞开了,同时鱼贯而出,相继奔出了三匹快马,为首的一匹正是关羽挟持着张菲儿。

    那些守卫的官兵和太平教教徒一下子围了上来,关羽立马大喝:“太平教的教徒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好了,我手里拿着的人可是你们的教主夫人,乖乖的听话,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我保证不会动她一根毫毛。

    如若谁不知趣,硬要强来的话,那我关某人可就不客气了,除了你们教主夫人之外,我的大刀之下又会多出了无数条冤魂了!”

    关羽的话说的很洪亮,也很明白,正在那些官兵纷纷拔刀出鞘的时候,突听一个像是太平教内小领导似的人站了出来,高声喝道:“都别动,谁敢轻举妄动那就是和我们太平教过不去!”

    然后他又对着身旁的两个教徒吩咐道:“你们快去禀报宝二爷,就说事情有变,教主夫人被他们掳了,快去!”

    那些个官大爷们虽说吃的是官家的饭,但是也都认识刘靖,对他的印象也还不错,要不是因为配合新来的县尉工作的话,他们才不会对刘靖做这样的事儿。

    突然听到太平教内的人这么一喊,这些官兵们的心也就安生了,于是一个个都后退了好几米,让出了一条道路。

    关羽立马在前,徐徐地向外走去,而那些围在官兵外面的太平教教徒们刚开始还不让道,被关羽吼了几声后,也是一一散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0093 出逃成功,张宝大怒

    这些围了刘宅的教徒个个都是些生面孔,一看就知道这是张氏兄弟,从外州调过来了人,为的就是听话,只有那个一直隐匿在后方带头的那个是个老人,张宝在这里安排个老人坐镇,也是为了及时应对刘宅所发生的变故。

    关羽扬起鞭子,猛地抽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儿着实挨了一记,张开了大嘴,大声嘶鸣了几声后,迈开马蹄绝尘而去。

    后面的刘靖、何桂也是快马加鞭,紧紧跟了上去。

    话说另一边,那张宝正在和张曼成吃着小酒,谈笑间闲话着天地,有这美酒加美味消遣着,他们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

    要说张角呢?原来他为了避嫌,也为了自个儿心里安生,在和张宝计议好了之后,便是离开了房子县外出视察去了。

    油灯下,张曼成微醺着那发红的笑脸,对着张宝吹捧道:“宝二哥,这刘靖一旦被咱们给做掉了,那整个太平教都是咱们的天下了,到时候咱们跟着张教主一起揭竿而起,推翻汉室江山,待到功成名就的那天,您还不得做个亲王嘛!”

    张宝嘿嘿一笑,举起那小小的酒杯,摇摇晃晃地对着灯光看了又看,忽而神秘道:“曼成呀,你说的太远了吧,这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啥都没成呢,谈什么封王拜侯的事儿呢?太早了些吧!

    再说,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咱们跟着大哥反了,事儿也成了,功劳自然是大家的嘛,到时候兄弟我做了王爷,那还能亏了兄弟们?更别说曼成老弟你了,你是我的心腹,咋地也得弄个郡王什么的,啊...哈哈哈...”

    张曼成听了张宝的胡言之语,止不住高兴地笑着,两眼眯都成了一道缝隙,举起一杯酒敬道:“张郡王在这里敬宝亲王一杯,咱们...咱们干咯,不醉不归!”

    张宝也是举着酒杯同张曼成一碰,‘吱儿’把酒一口喝干,然后伸出右手,撮起两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得咯嘣蹦直响,叹息了一声道:“话虽然说的好,可是那刘靖毕竟不是个省油的灯,此人心思缜密,智谋过人,再加上身边还有个功夫高手关云长在,要直接取他的项上人头,恐怕还难了点儿啊!”

    张曼成夹起一筷子鸡肉,放进了嘴里,大口咀嚼着,嘴角的油星子映着灯光反射出一丝油亮,他抹了抹嘴,凑近了张宝道:“这个我知道呀,所以宝二哥就出了个美人计,把那貂蝉当做了咱们一颗棋子儿不是?”

    张宝虎躯一震,猛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张曼成奇道:“舍兄何知此事儿?”

    张曼成却是嘿嘿一笑,宛然道:“宝哥呀,你也太小瞧我张曼成咯,跟你混了这么久了,难不成还猜不到你想干什么?你那天偷偷地去见貂蝉的时候我都撇见了。

    至于你跟她去了哪,说了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嘿嘿...那我可就不知道咯,我只是知晓,你肯定会让她为你做一件事儿,这件事儿肯定就是毒死刘靖!”

    张宝伸长了脖子,继续问道:“即使我要见那小娘们,就不能兴许在她身上找找乐子?非得让她去害刘靖?”

    张曼成嬉笑了一声接着道:“嘿嘿,找乐子不是不成,可是如今想要除去刘靖,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下个毒计,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张曼成说完便是麻溜地给张宝满上盅酒,随后又给自个满上,端起酒杯笑呵呵地敬道:“来宝哥,为咱们大计成功,干了这杯酒!”

    张宝指着张曼成大笑起来,端起了酒杯碰了一下,刚要喝下却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叫嚷:“不好了啦、不好啦,宝二爷出事儿啦,出大事儿啦!”

    张宝那杯酒还没有下得了肚子,便是被这声惊呼给打断了,顿时就没了兴致,他猛地放下酒杯,啐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喝个酒都不得安生,下面都是他ma的一群饭桶,有啥事儿都大呼小叫的!”

    说着张宝便是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向着门外走去。

    张曼成笑嘻嘻地看了张宝一眼,‘国’的一声把那杯酒给喝干,念起一撮花生米,一下子扔到了嘴里,嘎吱嘎吱地咀嚼了起来。

    张宝来到门外,看着那慌里慌张跑过来的教徒,刚要开口训斥,却是听这教徒开口了:“大事不好了宝二爷,教主夫人被关羽给掳走啦!”。

    张宝口里的那个‘混蛋’还没说出口,‘混’字也只是露出了一个前音,却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他的心徒然一惊,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酒也醒了大半。

    张宝一把揪起那教徒的衣领,两眼瞪大了恶狠狠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你说教主夫人咋啦?你确定关羽掳走的那个就是我嫂子?”

    那教徒见到张宝如此神色,早已是吓得魂飞体外了,连忙支支吾吾道:“教...教主夫人被那个关羽给掳了,掳走了!借着教主夫人的幌子,那刘靖也是逃走了!”

    张宝听到后面的那个消息,猛地把那教徒一甩,恶骂道:“废物、饭桶,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不是让你们看好了刘宅,看好了刘靖他们,只许进不许出的嘛?不是一个也不让他们外出吗?他娘的怎么又会把我嫂子给掳了去了?”

    那教徒滚爬起来,跪在地上,打着颤栗慌道:“小人们这一整天都守护在刘宅门前,没见到他们有人外出啊...只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呀,看到有一个妇人出了门...”

    张曼成也听到了教徒的汇报,立刻窜了出来,指着跪在地上的教徒斥问道:“什么?出来个妇人?你们tm地竟然敢把人给放了出来!”

    那教徒恐慌不已,立刻回到:“回成爷的话,那妇人不是我们放的,是衙门里的人放的,听衙门的人说那妇人是出门买菜的人,衙门的人都放行了,咱们的人也没好说些什么!”

    张宝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紧接着询问道:“那妇人长什么模样?”

    教徒回道:“回宝二爷,当时小的们也只是远远观望了一下,只是看到了那妇人的侧脸,不过只看那侧脸小的便敢肯定,她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张宝和张曼成的嘴里不由得同时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名字很简短,只有两个字——“貂蝉!”

    张宝猛地用手捶了一下脑袋,咒骂道:“娘希匹的,这个骚娘们、臭biao子,竟然敢背叛我,他ma的,老子要了你们的命“随后转过脸来对着张曼成道“你赶紧去给我调十来个精兵,赶紧随我去追,追上了他们,我活活宰了她!”

    张曼成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立刻飞奔了出去,赶紧找人去了,张宝不顾的那么多了,回屋子,取了一张弓,拿在了手里,大步一踏,出门而去。

0094 关羽力断木桥,张宝射杀亲嫂

    话说刘靖他们出了刘宅之后,马不停蹄的向着东北方向逃窜,因为这里地广人稀,空旷如也,是个逃命的绝好路线,一路上隔着三五里远,还能摇摇望见零星的火把照明,那是张宝他们的追剿队伍。

    在奔袭了几十里之后,寒星满天,斗柄倒旋,约莫过了四更,天色渐明,远方的视野也开阔了些。

    刘靖眺望着远处,发现前面出现了一条大河,只见滔滔河水滚滚东流,流水之声不绝于耳,河上面的有座悬浮的木桥,桥上面有着绳索牵着,孤独地矗立河上,直通到对面。

    刘靖揪起马绳,止住了奔马,后面的关羽和何桂也都立刻停住了脚步。

    刘靖对着关羽喊道:“前面是一条大河,这是条界河,到了这里咱们已经出了房子县的地面儿了,一会咱们把菲儿放在这里,让后面的张宝把他带回去,然后咱们过桥,走吧!”

    何桂策马走上前来,望了望涛涛不绝的河水,冷风吹起,带起了阵阵凉意,他的心里不禁起了一丝丝寒意。想了一会后何桂突然道:“这是天赐此河于我们呀,我们只要过了桥,云长再把桥绳砍断,绝了张宝他们的路子,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关羽应声道:“好,就按何老说的办,再说咱们也不能一直驮着菲儿姑娘逃亡,咱们既然出了房子县了,她是该回去了的!”

    此时那后面不远处,火把的亮光越来越近了,同时传来了阵阵呼喊之声,看来张宝的大队人马也快要赶了上来。

    张菲儿连忙下了马,对着刘靖依依道:“事不宜迟,刘大哥,你还是快走吧,日后有缘咱们再相见吧!”

    何桂和关羽陆陆续续地走过了木桥,只见木桥颤颤巍巍,晃晃悠悠地,让人望而生畏,就连马儿走在上面也是止不住地嘶鸣。

    刘靖对着张菲儿抱手一拜:“菲儿,靖哥哥要走了,记住,我会回来看你的,你要照顾好老张叔,我会回来的!”

    张菲此刻眼里已经是留下了豆大的泪珠儿,激动地答应着刘靖。

    刘靖一个转身,拍打着马屁股,摇摇晃晃地过了木桥。

    刘靖刚过木桥,关羽便是抽出绑在马背上那明晃晃的长刀片子,猛地在桥绳上砍了两刀,那桥绳‘蹦’的一声响,断了,另一个桥绳也是孤零零地链接着两头,摇摇晃晃地欲要拽断。

    此刻大河对面,张宝的人马已经快要赶了过来,为首的张宝暴怒地狂喊着刘靖的名字,同时只见他手里还托起了一张弓,抽出一根箭搭在了上面,拉满了弓弦。

    张菲儿举起双手对着刘靖摇摆着,刘靖道了一声别,欲要催马转身,突听对面的张菲嘤哼了一声,刘靖立刻转过头来,却是看到张菲儿的身体已经随着那声哼嘤,重重地张倒了下去。

    刘靖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菲儿背上插了一根细长的弓箭,便是大喝一声:“他ma的张宝,你这个天杀的混账王八羔子,老子要了你的命!”说这便是要下马再回到岸的那边去。

    关羽见状,立刻大刀一挥,果断的斩断了另一根桥的绳索,又是‘蹦’的一声,木桥彻底被砍断了。

    关羽立刻抱起了发怒中的刘靖,防止他做出过激的行为来,只是刘靖现在已然不能自理,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刘靖在惋惜,也在痛惜,一个活脱脱地生命就这样被剥夺了,他气氛急了,若是现在怒火能够杀人的话,那张宝已然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刘靖满腔的愤怒无处可发,也只能化作不甘的嘶吼,贯穿在这幽幽的夜色中,穿过了这条大河,飘荡到了对面,也传到了张宝的耳朵里。

    张宝横立在大河的对面,他的心里对刘靖也是恨得治不得,眼看刘靖的小命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一个不小心,却是又被刘靖给钻了空子。到嘴的鸭子又飞了,他岂能甘心?

    刘靖和张宝就这样隔着一条宽大的河对骂着,各自抒发着各自内心的怒气,忽然张宝好似骂够了,也记起了自己手中还拿着弓箭,于是又拉满了弓,一箭射向了刘靖。

    关羽不愧为高手,手里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就那么一砍,那飞箭就被他砍成了两截。

    张宝仍不甘心,抽出一只只弓箭,射向了对面,可是那飞箭却是像碰到了天敌一般,无一幸免,全部都给关羽挥舞着大刀一一砍断了。

    两队人马,隔着大河谁也够不到谁,只能靠嘴巴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关羽也不再拦着刘靖,任凭他站在那里叫骂着张宝。

    而刘靖和张宝二人也是奇了怪了,竟骂人骂上了瘾,最后还是刘靖骂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方才罢休。

    一场惊心动魄的追击战到此结束了,刘靖成功的逃出了房子县,而花费的代价则是巨大的,他不仅赔上了他的整个身家,外带还加上张菲儿那宝贵的生命。

    张宝他们则是继续带着人往周边附近的木桥寻去了,他要想办法快点追上刘靖,拿住刘靖他才放心。

    刘靖望着张宝远去的身影唾了一口吐沫,他骂也骂够了,顿觉嗓子都快干透了,也没了力气,然后就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马,揪起马缰绳,把貂蝉拉了上来,随手一拍,马儿刚要迈开步子,却是又有一声大喝从前面的丛林里传了出来。

    刘靖心里猛地一惊,紧紧勒住马缰绳,凝视着对面的丛林,关羽也是噌的一下子抽出了那柄大刀片子,两眼紧张的注视着对面的森林,时刻准备好了血拼一把。

    一阵马蹄践踏的震动声响从丛林里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零星的火把之光,待到他们临近了,刘靖方才看清他们的人数,一共三匹骏马,人数也不算多。

    看到这里刘靖那颗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他回过头来对着关羽点了点头,示意大家放松点,因为这几个人,凭关羽一人足矣。

    为首的那匹骏马之上,稳稳坐着一个青衣布衫的年轻人,他在不远处早就看到了河边上,有三头骏马立在了那里,并且看到了关羽砍断最后那根桥绳的画面,被人砍断了去路,那青衣布衫的年轻人心里也急了,于是着急的赶上前来,同时大喝了一声。

    待到这个年轻人来到刘靖跟前十来米处的时候,他方才看清刘靖他们的容貌,这个年轻人心里一个激动,嘴里喃喃着‘刘公、是刘公!’同时立刻滚鞍下马,丢掉手里的火把,猛地跑到刘靖的跟前扑在地上跪拜道:“刘公你这是怎么了?我...看来唐周是来晚了啊!”

    (今天公司忙了点,下班较晚,老婆到了预产期了,得照顾着点,明天得去和老婆做检查,照顾老婆睡觉已经快11点了,码子码到了凌晨也只码了一章,请大家见谅,这两天过后,小律会抓紧时间码子,早点恢复两更!)

0095 出逃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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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随着唐周的那一声呼喊,同时跟唐周前来的那俩随从也是立刻下马,举着火把对着刘靖做了个揖,敬道:“参见刘主薄!”

    刘靖一看是唐周来了,心神也安定了下来,立刻翻身下马,双手扶起唐周,睁着眼仔细地瞧了瞧唐周。

    只见唐周脸上挂起了晶莹的泪珠,满脸尽是愧疚之色,且嘴中还不停地喃喃道:“刘公啊,唐周愧对你的一番苦心栽培,轻信了那张氏兄弟的话,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啊~!幸亏有人给我报信,我才知道刘公遭到了张氏兄弟的反叛、陷害,马不停蹄的向着房子县赶来,却不知,还是晚了一步啊~!”

    唐周声泪俱下,只是一个劲儿地抱怨自个,听得刘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只得安慰他道:“你不要再自责了,这并不怪你,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再说我身边还有云长和何老呢?我这不好好的吗?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可以东山再起的嘛!”

    唐周听闻刘靖如此言语,便是止住了哭啼,咬着牙跺着脚恨恨道:“对,有刘公在,咱们的主心骨便在,不愁东山再起,到时候咱们再回来报仇!”

    刘靖轻轻拍了拍唐周的肩膀,笑道:“以后啊,戾气就不要这么重了从头再来不是易事啊!“随后刘靖对着唐周和他身后的随从道”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各自回家,各自过活,何老那里有些银子,可以给大家分了。

    至于愿意跟刘某人走的呢,就继续跟着刘靖吃苦,从头再来,在这乱世咱不愁没有崛起的机会~!是去还是留你们都想想,我不会强迫为难谁~!”

    唐周听到刘靖这么一说,便是发起了愣头风来,瞪着那铜铃般的两颗大眼拍着胸脯子豪气道:“刘公哪里话?唐周自从白鹅镇就跟着你混,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一直到了今天,什么苦没吃过?哪里见过俺怕过?

    想当年,咱们对付张德海那两个杂碎父子的时候,有段时间几乎是在刀尖上滚过来的,咱愣是没打过退堂鼓,想要东山再起做点大事儿,吃点苦怕啥?

    道上的兄弟有句话说得好‘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唐周这辈子跟定了刘公了,只要刘公你不嫌弃,叫俺干啥都行~!”

    刘靖听到唐周这么发自肺腑的言语,很是满意地笑了笑,他也是个年轻人,同样也有一颗正常人的心,见到有这么坚实的拥簇者,心里便是充满了动力。

    刘靖转过头看了看关羽和何桂,好似再说,我刚才的那些话,同样对你们也合适,只要想走,我一概不强求,只要想留,那咱们就一条路走到黑!

    关羽是个极其讲究义气的人,看到刘靖再看自己,心里便是明白了刘靖的意思,他猛地将那明晃晃的大刀插回刀鞘,抱起拳来郑重道:“某虽是个粗人,不善言语,但是也知道忠义二字,千金难换。

    刘公在云长最最困难之际,不计身份,收留了我,带我如家人一般,关某人也早已是将刘公视为家人,只要刘公不弃,我定不离!”

    何桂听到关羽这义气之言,也是立刻拜手笑道:“刘公何时见小老儿怕过?小老儿虽然穷苦出身,却也是钱财如粪土,自打跟了刘公那日起,便是看中了刘公的品行与为人。

    正所谓庸主易得,明主难寻,只要刘公不嫌弃小老头人老不中用了,小老头愿常伴刘公左右,为刘公出谋划策!”

    刘靖看到原先的三个心腹都一如既往的支持自己,心里很受鼓舞,便是下定了决心要东山再起,杀回房子县,替自己讨回那个公道。

    他来到何桂跟前,要了些银子,径直走到了随着唐周一起前来的那俩随从跟前,一人分了一些银子,叮嘱道:“你们都是有家有业的人,回去过些小日子去吧,不要再回去教里了,那里不是个太平的地方。”

    两个随从领了刘靖的钱财,双手作揖拜谢道:“谢刘公赏赐!”

    刘靖没有再多说废话,只是点了点头,淡淡道:“去吧,快回去吧!”

    那俩随从翻身上马,挥起马鞭,扬手一抽,那马儿嘶鸣着带着他们绝尘而去,不禁泛起一路的尘嚣。

    刘靖转过身来,稳稳地走到马前,一跃上马,为了更少人知晓的他踪迹,也为了走漏风声,他只得将那些不熟悉的人赶走,并不是他现在不需要人,而是他现在需要自己人,在逃亡的过程中,允许不得半点差错。

    刘靖现在迷茫了,他不知道该去往何方,该何去何从,诺大的天下,诺大的大汉王朝,哪里才是他的栖身之地呢?

    正在此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地名,这个地名来得也快,来的也挺及时。

    而这个地方他刘靖也是很熟悉,因为那里有一个人,有一个当他还在华夏朝的时候就常常自诩的人,那个人胸怀大志,心术非凡,日后成就了蜀汉天下,早就了一番丰功伟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蜀汉的开国皇帝刘备是也。

    幽州涿郡这四个大字猛然从刘靖的脑海里蹦了出来,对去那里,听说那里的太守刘焉是个能人,是个汉室之胄,而且在幽州,太平教的势力发展的最小。

    因为幽州太守刘焉是个有主意的人,他也非常有眼光,当太平教的势力开始向着幽州扩散之际,刘焉就看到了太平教的野心,故而处处设防,抵御太平教的蔓延。

    另一个令刘焉排斥太平教的原因是,当初张纯曾经拜访过刘焉,讲起过要在幽州发展太平教,当时刘焉并不看好张纯这个冀州的土皇帝,没让他得偿所愿。

    张纯虽然嫉恨刘焉,但是碍于他是汉室之胄,在朝廷里颇有人缘,也颇有势力,当然刘家现在依然是东汉王朝的第一家族,第一势力,故而,张纯只能心里不爽,也不能拿刘焉怎么滴。

    刘靖现在必须确定好了目的地才能出发呀,不能一昧地只为了逃跑而逃跑,他们必须找一个太平教势力最薄弱的地方下手,重新组织人马,重新创造一个新的天地。

    在刘靖确定好了目的地之后,他的脑海里突然又有了一个顾虑,那便是想办法转移张氏兄弟的注意力,因为自个儿一天没有被他们抓住,他们一天也不会放心。

    刘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太平教内依然有一部分势力是原属于刘靖的,张角和张宝怕刘靖再卷土重来,到时候刘靖再摇旗呐喊、振臂一呼,那他的旧部定会响应起来。

    另一个隐患所在便是方才发生的那一幕,张宝一怒之下一箭射杀了张菲儿,而张菲儿是张角的妻子与挚爱,张宝肯定不会承认是自己杀死了张菲儿,他肯定会将张角的仇恨拉扯到刘靖的身上。

    刘靖想到这里,心里又是踌躇起来,此刻,他必须想一个完全之策,把他和张氏兄弟的矛盾先暂时转移,他才能够有时间休养生息,积蓄力量,从头再来。

    (今天陪老婆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孩子都挺好,说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心里很高兴,小律熬熬夜争取多码些子,明天恢复两更哈!)

0096 唐周赴京告变,张宝栽赃陷害

    (一更,晚上还有...)

    话说张角和张宝本就对刘靖不太放心,再加上《奇门天书》残卷丢失,张宝再做些文章,那张角还不恨死刘靖?恨不得对刘靖杀之而后快呢!

    故而张角和张宝定然会一直派人追杀刘靖,一直到达成目标为止。

    故而刘靖必须转移张角和张宝的注意力,方才能为自个争取下足够的时间,以来再次崛起。

    那到底用什么主意才好呢?刘靖端坐马背上,一语不发,只是望着那涛涛江水,蓦然地怔在了那里。

    貂蝉坐在马背上,依偎在刘靖的身后,伸出了双手楼主了刘靖的腰间,没有说话,她从来都不是个多话的人,也知道在男人思考大事儿的时候,女人如果没有较好的建议,就应该闭嘴,这也是对男人的一种支持。

    何桂心比较细,他知道刘靖又在忧虑未来的路途,于是驱了驱马儿,来到了刘靖的跟前,细声问道:“刘公可在为前面的逃生之路发愁?”

    刘靖听到何桂言语,也是回过神来,他对着何桂点了点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何桂突然一笑,徐徐道:“老头子倒是有一个主意,保准这计谋一出,他张氏兄弟定会自顾无暇,当然也顾不得追杀咱们,正好也给了咱们喘息的机会!”

    刘靖听闻,心里不由得一喜,这何桂不愧他的智囊,主意颇多,而且每每关键时候都不是虚张声势,这些年来,刘靖每每有大事儿需要做决断的时候,总是先和他商议一番,听听何桂的意见。

    方才听到何桂自告奋勇,又出奇计,刘靖的疑虑便是消失了一大半,他高兴地看着何桂询问道:“何老有何妙计,不妨道来,咱们现在形势紧迫,须得继续赶路!”

    何桂细眯了一下小眼,捋着胡子自信道:“哼哼,咱们可以派一人前去京都洛阳,污蔑张角欲要造反,这太平教势力如此之浩大,那张纯和张角都是个极有野心之人,心里也定然装着那造反的心,只是羽翼未丰,谋划未实而已。

    咱们这么一告发,再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朝廷定会起疑心,如今正当灾乱盛行之际,朝廷定然会对他们剪之羽翼,消减他们的人数,以来防患于未然。

    那二张怎会坐以待毙?任凭朝廷裁定?定会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揭竿而起,此时太平教的对手就成了朝廷,那张氏兄弟和张纯定会无暇顾及咱们,这岂不是一条妙计?”

    刘靖听了不禁拍手称赞,开口叫绝,直道:“好主意、好计策,何老真是天赐于我的臂膀,每每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心出奇谋!翻转乾坤!”

    唐周见到自己的用武之地来了,立刻驱马上前,自告奋勇道:“刘公,我想这个报信的差事,非我莫属了,就让唐周再出些力吧!”

    刘靖看到唐周主动请缨,心里自然高兴,于是对着唐周吩咐道:“你去了洛阳,可直接去中常侍封谞那里,我同封尚的关系颇好,你可以将此消息告知于他!他若是不信,你可以将此物给他!”

    刘靖说着便是掏出了一枚玉佩来,只见这玉佩柔美光滑,洁白如玉,甚是美观。

    这是刘靖随身携带的玉佩,也是在他去洛阳的时候,那封尚赠予他的礼物,见到玉佩就相当于见到了刘靖。

    唐周接过玉佩,又是问道:“那我报信归来,要去哪里与刘公汇合?”

    未等刘靖开口,那何桂倒是抢先一步说道:“要是老夫猜的不错的话,刘公定然欲前往幽州!”

    刘靖开怀大笑一声,对着何桂开口称赞道:“何老果真是神人也,刘靖正欲前往幽州,因为在那里太平教的势力最弱,幽州太守刘焉又对张纯有些意见,这幽州定然是咱们东山再起的好地方!

    刘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对着唐周叮嘱道:“唐周,你报完信儿就去幽州涿郡前去寻我们便是,咱们在那里集合,在那里从头再来,东山再起!”

    唐周小心的收好玉佩,揣进了怀里,拜别道:“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刘公、何老、云长兄,唐周就此拜别,咱们涿郡相会!”

    刘靖他们也是一起拜手,拜别了唐周,那唐周手执长鞭,奋力一挥,那马儿便是像一阵清风使然,飞奔起来,慢慢消失在了远方。

    刘靖也是不再耽搁,带着关羽、貂蝉、何桂踏上了奔赴刘备的老家幽州涿郡之路。

    话说张宝带着人马不停蹄地向着下一个木桥方向赶去,可是天不遂人愿,也许是运气不好,也许是一时马虎,他带着人向河的另一边奔袭了二十多里路,仍是不见第二座桥梁。

    其实在另一个相反的方向,他只要奔袭不到十里路,就可以寻得一座木桥的,可惜张宝却是急中生乱,选错了方向。

    张宝啐骂了一声,愤恨地望着这涛涛江水,脑海里尽是悔恨之意。

    是的,他的确应该恨自己的,他该恨自己选人不对、下手不恨、也很自个儿马虎大意。

    刘靖本来就被自己围困在了刘宅里,要杀他不难,绝对不难,可惜,张宝选错了貂蝉,他低估了刘靖。

    这个世上没有假如,也没有如果,张宝此刻还面临着一个难题,一个他无法逃避,必须面对的难题。

    这个难题非同小可,甚至能改变他同张角之间的手足情感,因为他一怒之下射杀了张菲儿,射杀了他的亲嫂子。

    张曼成在张宝的身后,他两眼注视着张宝,也在观察着张宝,他知道此刻张宝的心里乱极了,也恼怒极了。

    张曼成心里清楚,张菲儿的死肯定是瞒不住的,得想个十分妥当的借口,把事儿给圆过去,当然也不能让张角知晓,射杀张菲儿的人就是他的亲弟弟张宝。

    栽赃,对!栽赃,把张菲儿的死栽赃给刘靖,反正张氏兄弟同刘靖已经决裂,现在已经势同水火了,再加上这一条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但是,倘若张角知晓了张菲儿的死是刘靖造成的话,那么张角和刘靖之间便是有了一条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坎儿,二人会有一层深深的鸿沟难以跨越,他们也就成为了真正的死敌、世敌。

    张曼成手握钢鞭,大手一扬喝令众人道:“今天大家都看到了,教主夫人是被刘靖迫害致死,你们可都给我记好了,倘若回去了哪个不长记性的人敢乱说一个字,那么我张曼成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记住了吗?”

    (今天恢复两更,小律继续努力!)

0097 张宝计高一筹(推荐2000加更)

    (二更奉上...)

    那跟随张宝一同前来的十几个教徒一时间都愣住了,不过他们怎说也是有脑子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自个的小命要紧,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视一眼之后,一起同声喝道:“记住了!”

    张宝回过头来,两眼狐视着张曼成,没有说话,看似对张曼成的解决方式是满意的,可是又像是对张曼成擅自做主又有一丝丝的不满之意。

    张曼成是个何等聪明之人,他驱马向前,对着张宝拜手敬道:“宝二爷,曼成这也是为了咱们教内的大局考虑,我看到宝二爷忧虑重重,便没同宝二爷商量,就擅自做了主,有不到位的地方,还请二爷海涵~!”

    张宝嘴角一扬,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末了,他指着张曼成笑道:“曼成,从现在开始,那刘靖就是咱们的死敌,回去之后就言语刘靖谋害嫂嫂,被你我追讨,坠河而死!”

    张曼成一惊,问道:“为何要说刘靖已死?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了吗?”

    张宝却是冷冷一笑,阴柔道:“哼哼,曼成兄弟呀,你只是想到了拉仇恨给刘靖,却是没有想到另一个层面上的厉害关系呀!”

    张曼成此时也疑惑了,暗道难道我想的还不够全面?做的还不够好?于是他又是疑问道:“宝二爷,还请赐教?”

    张宝顿了顿,缓缓道:“给刘靖拉仇恨不难,难的是稳住他手下的那批亲兵教徒,像褚燕、程远志、唐周他们,可都是刘靖的死忠,不管刘靖做了什么,他们可是绝对不会背叛刘靖的。

    他们可是咱们教内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为了稳住他们,让他们好好的为我们所用,那就得让他们都死了效忠刘靖的那份忠心,刘靖一死,什么都了结了,这个道理想必也肯定会懂。

    我想刘靖这一去,短时间内便不会再复返而来,一来他没有这个胆子、而来他没有这个实力,所以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张曼成嘿嘿一笑,不禁对着张宝称赞道:“高、高、高,果然高,宝二爷果然心思缜密,思虑周祥,令曼成佩服、佩服呀!”

    张宝冷哼一声,把头一扭,挥起马鞭猛地朝马屁股狠狠一抽,那马儿尖鸣一声,迈开马蹄狂奔而去,张曼成望了望这一江春水,冷冷一笑,也是一勒马缰,策马而去。

    隔天,张角便是收到了张宝的书信,书信中言语大事已定,刘靖已除,还请大哥速速回道教内,前来主持大局,共商大事。

    可是张宝的信中对于张菲儿被杀的事儿,连提都没提,这并不是张宝忘记了,或者是没敢提,而是因为他怕在信里提了出来,那张角动怒之下,又做出什么荒唐的大事儿出来。

    张角收到书信高兴之余,内心也是升起了一丝丝的愧疚之意,这份愧疚当然是对刘靖的,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刘靖的一手帮扶、运筹帷幄,他张角定然不会有如此风光的一天。

    而现在他们兄弟俩竟然背信弃义,杀死了他们的恩人,不管是在道义上还是在情理上都说不得通。

    但是张角一想到将要到来的起义大事儿,他又是心潮澎湃起来,一句俗话宽慰了他那颗愧疚之心,这句俗语便是:一将成名宁万骨枯,就当刘靖是自个成名道路上的一个垫脚石吧。

    张角带着一份忐忑、一份喜悦还有一份激动的心踏上了回归房子县的路途,一想到自个马上成为了真正的一教之主,马上就可以真正的号令天下,坐拥数十万教众,心里便是热血澎湃起来。

    张宝回到了县城之后,秘密的处决了当晚同他追捕刘靖的那十几名跟随,因为现在是非常时刻,出不得半点差池,再加上他的心本就非常的多疑,而且做大事儿就得干净利落,不能给自个留下一丁点隐患,否则后患无穷。

    三日后,张角不急不慢的回到了房子县,他没有去教务处,而是直接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家门口。

    张角刚刚望见自个的宅邸,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张宅的大门四开大敞着,且看到自家大门上挂起了道道白绫,张角心中猛然一惊,猛地仓皇而入。

    张宝和张梁以及张曼成早就在这里等待已久了,张宝听到院子内教徒的呼喊之声,立刻从大堂走了出来,只见他头系白巾,臂挂白缎。

    他见到张角大步走了进来,立刻三步化作两步地跑到了张角跟前,声泪俱下道:“大哥啊...嫂嫂已经去了啊~!你...你可要振作呀~!呜呜呜...”

    张角霎时间如被雷击一般,大脑嗡鸣,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木若呆鸡,只见他脸上突然青一块紫一块的拧巴起来,脸色霎时间难看起来。

    张梁凝噎着来到了张角身旁,看着大哥这副模样,很是心疼,一味地在劝道大哥宽心,可是却没有一丁点儿成效。

    张曼成见到张角反应如此强烈,他也是始料未及的,也是匆忙走了过来,一起劝导起来。

    可是任凭大家如何规劝、开导,张角仍旧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两眼发直、木若呆鸡,要不是他的鼻孔里还有气息呼出的话,一眼看上去就真像个死人一般。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时候,忽然见到张角有些动弹了,但是这动弹却不是正常的动弹,只是晃晃荡荡的,仿佛要涨到一般。

    而对张角本人来说,此刻,他的脑海里也不知道被什么占据了,就在他进入正院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有种患上失心疯的感觉,好似没了魂儿一般。

    随后又听到了张菲儿去世的消息,他整个人的状态都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爆发了,各种感觉袭来,硬是把他变得像根木头一般,其实他的神智还算是清醒的,可是那身体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起来。

    他极力挣扎着,想要迈开步子,也想要问一问张菲儿是如何去世的,可是任凭他如何回想,但都是不能控制住自个的身体。

    就在这时,张角猛然感觉那内心深处,泛起一股子涓涓暖流,一口气仿佛从内心而发,又扑到了嗓子眼,随着他猛地一喷,那口气被他给喷了出来。

    可是随着暖气被喷出的同时,一口鲜血也是从张角的口里喷薄而出,同时,张角只是感觉胸口一疼,整个世界便是天旋地转起来,随之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慢慢地,他便是一点一点地失去了知觉,猛地向地下张倒而去。

0098 张角病倒

    张宝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了张角,同时着急地大喊着:“快去请华佗来,快、快去!”

    张梁见大哥突发疾病,口吐鲜血,心里顿时也慌乱了起来,听到张宝这一大喊,立刻掉头,匆匆跑了出去。

    张宝和张曼成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张角扶持到了床上,张宝自个坐在一旁,急切地看着那神智恍惚的张角急的不得了,他不时的把头望向门外,在等待着华佗的到来。

    就在此时,张角的嘴里喃喃着说话了,张宝服下身子,轻声道:“大哥,有事儿你慢慢说,我在这儿呢,你莫急、莫急!”

    只听张角断断续续喃呢着:“宝儿,你...你去那...墙上...墙上挂着的...那...那壁画的后面...给我...给我取出那木匣子来!”

    张宝深低了头,把耳朵凑到张角的嘴边,伸长了耳根子,方才听清楚张角要他去干什么。

    待张角说完之后,张宝心里不禁好奇道,原来大哥是让我去拿个东西,并不是问张菲儿的死因,这就奇怪了,到底什么东西要比张菲儿更重要呢?

    张宝疑神疑鬼地来到张角所指的壁画处,看了看,看到这里挂着三幅壁画,便是一张一张的翻了翻,突然他从第三张壁画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里面是一个按钮,想必这便是一个机关了。

    张宝心里猜想着便是伸出右手拇指,往那按钮上轻轻这么一按,突然墙壁塌陷,一个小小的空洞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在那空洞里,一个长方形的,漆黑木盒呈现在了张宝的眼前,它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张宝不禁惊讶起来,暗道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他自个儿跟着大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木匣子,只见他灰不溜秋、面无光色,像是一个老古董一般。

    张宝小心翼翼地将木匣子抱了出来,他疑神疑鬼地抱着木匣子,来到了张角跟前,将木匣子托起,给张角看看。

    张角看到了木匣子,眼神中突然爆射出一缕精光,口中激动地喃喃:“打开,快打开它!打开它让我瞧瞧!快~!”

    张宝皱着眉头,慢慢地打开了木匣子,其实他也在猜测,这里面到底存放了啥东西,竟然让大哥如此在意、如此紧张,竟然超越了他对张菲儿的感情!

    就当木匣子完全打开之际,那张角的眼神也是从期盼、忐忑、不安瞬间专为了失望、无奈和痛惜!

    张角又是一口精血喷出,好似整个人死去了一半一般,脸上全无血色,他双目紧闭,口中含糊道:“天意、天意,这是天意呀,我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果然举头三尺有神明,那神秘老者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啊,但是...但是我没有好好地珍惜那份苍天对我的眷顾啊,从而导致了这种悲惨的结局。

    神明不假,苍天有灵,一切皆是报应、报应啊!是我张角罪有应得、罪有应得呀...哎。怨不得旁人、怨不得旁人啊!”

    张角悲痛地说完便是徐徐地闭上了双眼,眼角的泪水早已忍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把那枕头都给浸湿了。

    张宝被张角的这一奇异动作给整蒙了,见到张角神神叨叨的,口中还说什么神明、报应,还以为是张角得了失心疯了,又是好言相劝起来,并不时把目光移到门外,更加焦急地期盼着华佗的到来。

    张角喘息了一刻,方才缓缓开口问道起张菲儿的事儿来,他双眼紧闭,无力道:“菲儿怎么死的,你跟我说实话,要说实话,不要怕我伤心,我知道这都是冥冥之中苍天注定它会要发生的,我明白、我明白的...”

    张宝看到张角这个样子,心痛极了,他没想到平常生龙活虎的大哥,竟如此不堪一击,他踌躇了一会,还是说出了假话:“嫂子是...是被...被刘靖给杀死的,那刘靖丧心病狂,嗜杀成性,最后幸亏我和曼成出手,方才斩杀了他!”

    张宝刚刚说完话,便是听到一阵阵急促的跑步声由远及近,来到了屋子门外。

    张宝立刻转头望去,心里期盼着是华佗来了,好让他为张角诊治,可是当他转过头来定睛一看之时,却又是突然惊呆了。

    因为来的那个人并不是华佗,而是镇子上的一个无名大夫,前面走着的张梁,脸色忧苦难看。

    张宝看了看张梁,看到张梁脸上像是个霜打的茄子一般,更加着急道:“三弟呀三弟,你去了那么久,怎么、怎么华佗呢?华神医人呢?”

    张梁憋着个脸,嘟囔道:“二哥,你就别说了,华佗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走了,诺,这个人就是接手同仁堂的新老板,医术也还不错,听他说华佗早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张宝听闻华佗已经消失了,心里一阵气愤,嘴里小声喃喃“刘靖,你特么走就走了,妈的,还把这么多人一起都给带走了!”

    张梁侧耳一听,没有听清张宝说的什么,于是问道:“二哥,你嘟囔啥呢?”

    张宝被张梁问的一愣,没有回张梁的话,转而看到躺在炕上的张角,双目紧闭,喘息急促,立刻对着身后的大夫道:“你别光杵在这儿啊,快去瞧病啊,没见人眼看只有出的气,没进的了吗?”

    那无名大夫立刻走到了张角的床前,伸出右手,把住了张角的脉搏,给张角诊治起来。

    要说这张角乃是天命该绝啊,要说他这病啊,来得快,来得急,他一来是被急的,二来是被吓得,三来就是被天谴的。

    急,那是为了张菲儿急;吓,那是因为天书被盗;直接吓坏了他,天谴,那是因为他背信弃义,恩将仇报,把刘靖给害了。

    那无名大夫医术毕竟有限,摸了半天都看不出来张角是啥病,只道是张角的脉搏四平八稳,一副好端端的样子。

    但是他又不能说张角没病,因为这不明摆着了吗?张角都吐血了,能没病吗?他要是再说没病,那张宝还不得好好收拾他。于是他就编制了一个急火攻心的燥症幌子敷衍了事。

    张角这病从心而生,胆寒心惊,要说这心病,根本就没得治,所以他的命也就长不了了。

    第二天,张角的精神好了些,他召集张宝和张梁过来,准备商讨一下张菲儿的安葬问题和有关刘靖名声的后续处理。

    正在张氏兄弟将要讨论接下来的大事儿的时候,还未等张角开口谈事儿,便又是收到了一个令他惊骇万分的消息。

0099 黄巾军起,天下大乱

    话说张角勉强支撑着那病态的躯体,高坐在主坐上,看着座下的张宝、张梁、张曼成等几个人,欲要讨论一下刘靖的善后问题。

    正当他欲开口言语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教徒匆忙的唱报之声。

    张角稍微移动了一下躯体,没有做声,只是微微闭上了双眼,以来养神。

    张宝对着那个唱报的教徒一脸呵斥道:“慌什么慌?没见教主正在开会吗?什么事儿不能等开完了会再说?你们这些个生脸的瓜娃子啊,就是心急,没个定性!”

    那唱报的教徒,听到张宝这一呵斥,心里也是委屈的不得了,但是他又是不能反嘴,只得把头低的更深了,恭敬地回道:“禀报教主,回宝二爷,我这个信儿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不能压着不报,也不晚报一分啊,要不然事儿大了,谁也担待不起啊!”

    张宝见到这个教徒非但不向自个道歉,竟然还敢和自个顶嘴,于是又是呵斥道:“好,好你个十万火急,要是你要说的事儿,没那么重要,要是个屁点儿大的事儿的话,那我宝二爷对你可就不客气咯!”

    那教徒没有说话,只是半跪着,深低着头在那里静静候着,等待着张角的开口。

    张角听到张宝在那里嘟囔个不停,心里就有些心烦意乱的感觉,于是他也没管张宝,随手一挥,轻声道:“说吧,这里的人都是教内的首领,你有何事要报,早点说来,我们也好做个计议!”

    那唱报的教徒听到张角发话了,又是一拜,磕了一个头,敬道:“回教主的话,刚刚接到洛阳来的信报,说...说...”

    那唱报的教徒说到这里竟然语塞起来,可真是憋得那个张宝心里好一个气愤,他刚要想怒斥一番,但是抬头瞅了一眼张角,见到张角一脸的病态,一脸的烦躁,便是又忍了回去。

    于是张宝又慢慢长舒了一口气,心平气和道:“教主既然让你报了,你就好好地,完完全全地给报了,别磨蹭,也别害怕,能有多大的事儿啊?”

    那唱报的听闻张宝言语,顿了顿继续道:“洛阳那边传来的信儿,说朝廷已经下令拘捕太平教教徒,现在封锁太平教的旨意正在下发当中,估计各州各郡不久都会收到圣旨,也都会着手准备,这...这边是那天大的消息!”

    张角听闻这一惊天消息,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睁着那两个血红的大眼,不可思议道:“什么?竟有这茬子事儿?朝廷要逮捕太平教教徒?朝廷要压制我们?这.....”

    张宝也是嚯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急促地喘息着,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对着那唱报的教徒一字一句地询问道:“你说的可没有一丁点的假消息吧,要知道这件事儿可是事关重大,关系到咱们数十万教徒的身家性命,关系着咱们太平教的未来前程!”

    那唱报的教徒伏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只是重复道:“手下再三确认,确保消息无误,全是真的,小人说的话句句属实!”

    在座的张梁和张曼成也是大为震惊,脸上也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们不敢相信,这平白无故的,朝廷为何会突然对太平教下次狠手。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来得意外,因为朝廷已然下令全国各处,准备缉拿太平教教众。

    因为朝廷收到了消息,有人去洛阳告发,言语太平教蓄谋造反,并且把太平教留在洛阳的信使,同蹇图联络的马yuan义给逮捕了起来,经过连夜审讯,马yuan义招了供,确认了太平教将要造反的消息。

    而那蹇硕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被连累锒铛下狱,封谞又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地踩了蹇硕一把,直接把蹇硕给弄死在了狱中。

    张角听到朝廷下令拘捕太平教教徒的消息,大为慌张,正在他六神无主之际,又有一个教徒匆忙而至,跪拜在大堂门前,慌张道:“冀州张纯揭竿而起,打着太平教的名义开始造反了!朝廷已经下令,快速命人剿灭张纯叛逆,早点铲除太平教教徒,事发突然,还请教主早作决议!“。

    接连的两条消息,都惊得张角手无举措,他颓废地张倒在主坐上,无力的喘息着,眼看着大事将起,他也无能为力了,于是他有心无力地喃喃道:“我现在心神已乱,身体已经不行了,教务上的事儿暂时就全权交给二弟处理吧,这事儿发突然,来的也极其猛烈,一切都有天命,一切都是天意啊!”

    到了这个时候,张角他是进也不行退也不成,一个急火攻心,他又是昏了过去。

    张宝暂时代理了太平教教主一职,开始署理起太平教教务来,现如今局势已定,太平教俨然同朝廷已成了水火之势,他也是被逼无奈,只得仓皇之间做出决定,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被迫造反。

    张宝此刻才意识到,张纯父子给太平教带来了的困局,因为这太平教内的势力太分散了,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冀州张纯的势力,这些人明面上是太平教的教徒,归于教内管理。

    可是他们实际上却只是张纯父子的亲兵,一切行动都有张纯父子领导,并不归张宝管辖,这样一来,整个太平教的势力有些分散,也只能由各部领导着,勉强举起义旗,走上造反之路。

    而那刘靖的亲兵褚燕和程远志这两个人,也是一股极难平衡的势力,假若刘靖在的时候,他们还会听从刘靖的吩咐,可现如今刘靖行踪成谜,这两个人当然不会听命于张宝。

    于是再张宝下达造反决议的当天,便是各自领着自己的那股子势力,占山为王去了,当然在明面儿上他们还是听从太平教的调遣的,但是如若张宝下达的命令不讨他们的喜,他们是断然不会听从的。

    为了出师顺利,打响名头,张宝举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举起了反旗。

    且给张角、张梁和自个都起了非常玄乎的名号,张角被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举大义之旗,开始了造反之路。

    由于太平教教徒的头上都系着黄丝巾,故而人们称之为‘黄巾军’或者‘蛾贼’,自此黄巾军起,天下大乱。

0001 涿郡的早晨

    (在医院用手机迷迷糊糊地码子,感觉真心那个~~爽!两天了一共睡了6个小时,哎,当父亲不容易啊!这两天小律可能码子效率不高,有时候可能一更,希望大家见谅!)

    话说刘靖带着关羽、貂蝉、何桂,一行四个人辗转千里,专门挑拣着小路逶迤而行,大约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了幽州涿郡。

    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刘靖没有了顶在头上的各种光环,即使有,他暂时也不敢使用,因为怕行迹暴漏,遭到张宝的追杀,只得默默无闻的从头再来。

    刘靖对涿郡的感觉还算不错的,因为房子县再繁华,也终究是个县,涿郡再普通终究还是个郡,人口也好、经济也好都要略微领先于房子县。他是幽州的一个经济大郡,也是能人辈出的地方。

    来到涿郡之后,刘靖先是找了一家名叫‘清风’的客栈,包了三间客房,安顿下来,这清风客栈位居涿郡城南,地理位置不错,交通便利,居于城市的经济中心,也方便刘靖继续寻找开店的门面。

    这天清晨,刘靖起了一个大早,带着关羽便是出门寻找门面去了,何桂就留在了客栈,因为他处事机灵,进退有度,所以让他负责保护貂蝉的安全,这样刘靖才会放心。

    加上刘靖初来涿郡,人不生地不熟的,在外面碰上了什么意外的话,有关羽在身边跟着,他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人间四月芳菲尽,白天已经暖和起来了,但在这样的凌晨时分,仍然是寒气袭人。刘靖站在客栈门前远望,可能是今天天公不作美,太阳还没有爬起来,小城的天空一片灰蒙蒙的,披上了一层微褐色的薄雾。

    刘靖大口喘息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他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来到涿郡已经三天了,之前同张宝在房子县的惊魂一刻此时也已经淡了下去。

    刘靖定了定神,整了整衣冠,带着关羽在街道上闲逛起来,小城的早上,人还是比较少的,刘靖突然有了当年在华夏朝乡村老家的时候,那早起晨练的感觉。

    他转过头笑着对关羽道:“云长,原先可曾早上跑步锻炼过身体?”

    关羽听闻楞了一下,想了想回道:“跑步?云长自幼出生在农家,每天耕种劳作,便是锻炼身体,后来跟着师傅学艺的时候,习武强身便是锻炼身体,什么跑步锻炼,倒是没试过!”

    刘靖问完了之后方才知晓,自己问的这个问题过于早了,古代的农民都是农耕生活,哪有闲心和时间去专门锻炼?

    即使是官宦世家大族的子弟,他们也是习武强身而已,跑步这个锻炼方法想必在这个时候还未兴起吧。

    刘靖转过头来,看了看前方宽阔的道路,整洁而又宽大,人行稀少,有的屋舍还燃着丝丝油灯之光,那些人都是些刚刚早起的人,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

    刘靖挽起了衣袖,把衣裙一撩,顺手给掩在了腰间,原地跳动了几下,也算是热热身,准备来一个几千米的小跑。

    刘靖的这一幕动作可是看呆了关羽,他摸了摸头,好奇地观察者刘靖,心里也是在嘀咕,这刘靖没事儿吧?看他的状态和表现,也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但是这举止和行为却是有些怪诞,这是为什么呢?

    刘靖跳动了五十来下,顿时感觉身体有些劲道了,好久没锻炼了,看看自个能跑多远吧,于是他对着关羽道:“云长,跟紧了,咱们要来段长跑咯,看看谁能坚持的远!”

    刘靖说完便是不待关羽说话,迈开步子小跑起来,关羽虽然稀里糊涂的,可是刘靖跑了,他也得跟着不是?于是把长裙一掩,立刻小跑追了上去。

    那早上早起的人们,或站在楼上,或走在路边,见到这两个穿梭在小城中旁若无人慢跑的大男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有的交头接耳,絮絮叨叨,似乎是在讨论怪物一般。

    关羽是个练家子,也种了许多年的地,体格自然没的说,跑了一千米之后,仍然吐纳均匀,面色依旧红润。

    反关刘靖可就不一样了,只见他面色涨红,双腿也是感觉有些发沉,口中也开始大喘气来,但是刘靖没有停下,仍旧继续地小跑。

    关羽见到刘靖的面色有些难看,仍旧坚持着小跑,心里也是有些着急了点,于是关切道:“刘公,我看你面色不是很好,要不咱歇息歇息吧,要说这锻炼,何时不凑巧啊,不见得非得今天啊!”

    刘靖呼出了口浊气,清了清嗓子笑道:“云长啊,我的体质不比你呀,我这三年里,忙于事务,缺乏锻炼,这才跑了两里路,就觉得累得慌了,要是放在之前大学军训的时候呀,我跑它十里都不带这般喘息的,这人啊,真的是一不锻炼,体质就跟不上咯!”

    关羽听着也是不断的点着头,当他听到大学、军训四个字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大学?军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于是关羽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刘公啊,恕云长才学浅疏,这大学和军训是哪里?干什么的?我怎么从没有听过呢?军训难道是演兵场?难道刘公还从过军?”

    刘靖又是哈哈一笑,心里暗道,自己又说秃噜嘴了,忙着找了一个借口给搪塞过去,关羽也是听完笑了笑,不再多问。

    两个人就这样跑跑停停、停停跑跑,从城南一直跑到城北,再从城北跑回城南,来回用了半个时辰左右。

    等他们回到出发点的‘清风客栈’时候,薄雾已经消失殆尽,骄红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她的整个脸面,空气中的湿气也少了不少,部分商家店肆也已经开门营业了。

    刘靖的身上跑得出了一身的汗,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也就回到客栈洗了个热水澡,重新收拾一番,换了套行装。

    等到他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辰时十刻,也就是快要九点左右了,大街上的人也是人来人往的多了起来。

    刘靖带着关羽穿越行走在众人之间,不时的两边顾盼着那商铺的经营状况,今天他是来调查调查这南城的街道划分以及经济状况的,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面适合包租的。

    转悠了一个时辰之后,刘靖的心里依然有了数了,这南城有五条街道,只有中间的三条街道人流量最大,适合做酒肆生意。

    他在第一条街道走走转转,也在每个店家花了或多或少的时间坐了坐,同那伙计或者是老板聊了聊,在他看了个遍之后发现,这条街道里面,所开的酒肆生意都还算红火,没有打算往外盘兑的。

    而其他的店面,要么就是门面尚小,要么就是位置不太好,没有几个能够让刘靖看上眼的。

    就这样,第一天的寻找店面事宜,也就告一段落,转完了第一条街之后,已经是申时八刻了,刘靖也觉得有些乏了,便是带着关羽打道回了清风客栈。

0002 久违的平淡

    (趁着孩子睡觉的空隙,间间断断地码完了一章,真不容易啊,二更敬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何桂也问起了刘靖寻找门面第一天的收获,刘靖大致也就这么一说,把街道的一些情况同何桂分析了一下,然后几个人又是谈谈琐事,聊了聊家常。

    貂蝉是个女流之辈,吃完了饭便是回到了他和刘靖的客房,一个人坐在床边干起了刺绣的活儿,任凭那三个大男人在何桂的客房里胡侃乱聊起来。

    今晚,关羽的兴致不小,被何桂激着也是讲起了自己看那豪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他看不过气,一怒杀人,教训豪强的事儿来。

    刘靖听得津津有味,也是接着这个空,回味了一下自己初到白鹅镇的时候,如何一步步起家的事儿。

    喝着小酒,聊着天儿,三个男人也是由浅入深,无话不谈起来。

    当然他们过多谈论的还是何桂和关羽,对于刘靖的身世和背景,何桂和关羽都很有默契,几乎是只字未问,因为刘靖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何桂跟的刘靖时间最长,也是深知刘靖的品行,一直当他是主,对他颇为敬重,不该问的他从来也不多问。

    关羽虽然跟着刘靖时间较短,但是由于他和何桂的关系,也是深受刘靖的青睐,一直跟在刘靖身边,对于刘靖的一些所作所为,关羽也是颇为敬佩的。

    三个人一直喝到亥时五刻,方才尽兴而归。

    刘靖虽然酒量大,能喝酒,但是也架不住高兴饮酒,回到房间的时候,头还是晕晕沉沉地,貂蝉还没有睡,她已然在等待着刘靖。

    昏暗的油灯之光映照在貂蝉那精致、小巧、柔美的脸蛋上,那俊美的脸庞,犹如一个雾里花水中月一般看得让人迷离、心醉。

    酒精刺激着刘靖的大脑,他两眼痴痴地看着貂蝉,看的貂蝉有些害羞了,她立刻站了起来,来到刘靖的身旁,为刘靖宽衣解带起来。

    貂蝉身上的体香渗入空气,飘进了刘靖的鼻子里,让刘靖的醉心一动,他伸出右手,不老实的在貂蝉的身上游走起来,在碰触到貂蝉的柔软隆起之时,貂蝉不禁轻哼了一声。

    刘靖醉然一笑,左右搂过了貂蝉,右手继续向下游走,穿过了一马平川,接近了凹谷地带,貂蝉条件反射性的就要后退。

    刘靖哪里容她这些?此刻他早已是欲火焚身,难以忍耐,左手一用力,猛地将貂蝉紧紧抱住,,直接触及到了那最最敏感的地方。

    经过了那几天的长途跋涉的逃亡之路,刘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貂蝉了。

    一来是因为心中懊恼,懊恼之前的失势;二来是因为车马劳顿,使得他没有心情和时间;三来嘛,是由于他心事重重,一直在做着未来的打算。

    到了涿郡之后,刘靖的思路也是理顺了,他逐渐扫清了之前失势的阴霾,心情便也是跟着慢慢好了起来,今天晚上又同何桂和关羽畅饮了一番,心情自然是恰到好处。

    貂蝉被刘靖揉捏、抚摸的一阵娇哼,身体也是瞬间酥软下来,刘靖将她抱起,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床边,猛地把貂蝉往床上一扔,那貂蝉的衣服早就大敞四开了,整个人便是光洁溜溜地呈现在了刘靖的跟前。

    刘靖笑眯眯地驻足了片刻,便是把衣服一脱,整个人犹如一条饿狼捕食一般,猛地扑了上去。

    人们常说小别胜新婚,可是如果你的身边跟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大美女,加之你又有事儿,小半个月没有碰她的时候,那么当你们再有**一刻的时候,那种感觉,要比小别胜新婚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而刘靖便是如此,整个晚上,貂蝉成了他驰骋的疆场,一直到了四更十分,他才整的舒舒服服了,搂着美人儿,沉甸甸地睡去了。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了刘靖的客房里,他懒洋洋地睁开了双眼,打眼瞧了一下那依偎在他怀中的貂蝉。

    昨个晚上她也累了,被刘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当然感觉上她也是欲仙yu死的,而体力上当然还是消耗了不少。

    此时貂蝉被刘靖瞅的红晕满面,娇喘微微,脸蛋上那两个小酒窝时隐时现,真个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刘靖看着不禁心里一荡。

    大早上的,整个人的体力也是最最充沛的时候,刘靖在华夏朝还是diao丝的时候,这个档口正是他晨勃时刻,那时他孤身一人,纵然做着美女在卧,脑海起淫的美梦,但终究是意淫幻想十分的不尽兴。

    在这里,刘靖却是把那diao丝睡美人的美梦给实现了,而且他的身边还是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绝代美女,他自然乐享无穷,于是刘靖又是一个翻身,把貂蝉给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手脚并用,开始享受起来。

    日上竿头,大街上的人们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讨价声、谈话声、谈笑声夹杂着,一副热闹景象。

    刘靖折腾完貂蝉,已经是辰牌时分,他起床之后,关羽早早已经再客栈大厅等待着了,刘靖简单吃了些早点,便是带着关羽出了门,开始了第二天的探访门店之旅,这次他们的目标是第二条街道。

    也许是时间不合适,也许是时机不合适,第二天的探访依旧同第一天一样,毫无所获,没有一个好的商家盘兑,剩下的那些个大小不一的商家也未能入得了刘靖的法眼。

    刘靖倒是不很着急,在同那大小商贾聊天的时候,他也别有收获,这每个人不一样的境遇、故事,人间的冷暖、辛劳,都从这些人的嘴里侃侃道出,刘靖像一个专门打听故事的人一般,每每都听得入神。

    有的时候,刘靖竟乎忘记了自己本来寻找店面的初衷,听着那些伙计或是老板谈论着各自的家长里短,身边的趣闻、轶事,每每地都十分尽兴。

    这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也有普通人的乐趣,有时候刘靖也是很希望像他们一样,过着单纯、无忧无虑的生活,每天挣点小钱,消遣消遣,然后回家在和老婆温存温存,岂不是快意人生,快哉快哉~!

0003 踏破铁鞋无觅处

    (这更来的较晚,医生说可能要住5天院,今天是第3天,宝宝很好,很高兴!不过忙的不可开交,下午到晚上抽空码第二章,看看能不能码出来,尽力哈~!)

    夕阳西下,鲜红的落霞与孤鹜齐飞,远方的城墙共长天一色,傍晚的凉风袭来,吹打着刘靖的脸庞,穿透着刘靖的衣裳,透心的凉。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刘靖的脑海里竟然回味起了诗意人生,要说这人生短短百年,自个儿有了钱,也有了继续生钱的本领,后半生全用来享受也享受不完啊。

    身边有个美若天仙的貂蝉,有钱又有美人,还图啥呢?张角啊张角,特么造什么反?弄得天下大乱的,想到这里,刘靖又是突然想到,对呀,这张角造反也是被自个给逼的。

    要是他刘靖不让唐周去长安报信儿,那张角也可能不会逼的造反,天下也不会乱的这么快,可是,这东汉末年朝纲混乱,皇帝无能,从上到下的都坏到根儿了,乱世是迟早肯定要来的啊。

    不是他张角带头,说不定会是李角,也可能是马角,哎,特么地穿越到哪不好?非得穿越到这混蛋的乱世,混蛋的三国。

    刘靖心里兀自唾骂着,抱怨着自个儿想享个清福都不成,假若穿越到了一个太平盛世,凭借他的本事儿,至少也能做个富商什么滴,逍遥快活一声,那也不是难事儿。

    可是...可是...一切没有可是,也没有如果。

    刘靖抬着头慢慢地走在大街上,那豆大的眼睛虽然像是看着前方,但是心里却是胡思乱想着,就连他走过了清风客栈的门他都没有觉察。

    得亏是关羽叫喊了一声,把他给喊了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这样胡思乱想着会走到哪里去呢。

    关羽看到刘靖似乎有心事儿,忙不迭地问道:“刘公,你怎么了?怎么今天回来跟没了魂儿的人似的,难道有什么心事儿吗?”

    关羽怎么能知道刘靖的心事儿呢?他一个古代人,从没有来到过现代,没见识过现代生活的五彩缤纷,也没见识过刘靖的坎坷经历。关羽没有这个机会,也不可能有这个机会知晓这些事情。

    刘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兀自自嘲了一番,对着关羽打趣道:“心事儿倒是没有,只是瞎想了一番,这美好的夜景自当把酒畅谈一番,你说对不对?”

    关羽见到刘靖如此轻松,也是打消了顾虑,随口道:“既然刘公有意,那云长也是舍命陪君子咯!”

    两个人开着玩笑,一前一后的进了客栈。

    何桂倒是清闲,他在客栈里无事,便是练起了字儿来,刘靖回来之后,还不忘了调侃何桂一场。

    何桂也是打趣道:“何某人跟随刘公之前就是个靠卖字儿为营生的落魄人,如今闲来无事,有的一刻清闲在,浪费了也是浪费了,倒不如再提画笔,泼墨一番!”

    刘靖看到何桂如此惬意,也是打趣一笑,叹了口气闲聊道:“世人若是都像何老这般淡然、洒脱,那么这个天下就会安生的多咯,只可惜...哎!”。

    何桂把眼一眯,抚了抚胡子笑了笑,他知道这两天刘靖感受颇多,也知道刘靖看了两天的门面,一无所获,心里难免有些烦闷,于是开解道:“刘公这两天虽然没找到合适的门面,但是你却是对这南城的经济状况更加熟悉了呀,风土人情知之甚多,对咱们以后的生意也是大有裨益的,不必过于劳神啊。

    这找门面也非一朝一夕之事儿,得凑个巧,碰到那些合适转让的,君不闻一句俗话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么,万事莫急,上天自有安排!”

    刘靖听到何桂这一劝慰,心里也是开朗了不少,得了,这两天就当散散心吧。

    第三天,刘靖依旧踏着晨雾起床,带着关羽围着南城跑了一圈,回来之后,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行头,再次出发了,今天他的目标是第三条街。

    在走访了五家店铺之后,刘靖闲情悠悠地来到了第六家店铺,说来也巧,这家正是一家酒楼,名字叫‘沽月楼’。

    刘靖来到沽月楼的门前,他放眼眺望,看着里面零零星星地没几个人,偶尔来回穿梭的,还是那店小二。

    往里看,只见一个身穿绸缎的胖乎乎老板单手伏在那柜台处,低着头看着什么东西,而且还不时的发出哀叹之声,刘靖见到此情此景,顿时来了兴趣,向着关羽点了点头,径自走了进去,那关羽也是提了提神,跟了上去。

    刘靖来到了店内,选了一个靠里的座位坐了下来,他打量着这整个小店的运营情况,心里感觉有些异常,关羽也是环顾左右一番,随之坐在了刘靖的一旁。

    那店小二从后房出来,肩膀上还搭了一条白色的长毛巾,看到刘靖入座,便是迈着轻盈盈的步伐小跑了过来。

    店小二来到刘靖的跟前,佝着腰卖笑道:“两位客官,这么早来,想要些什么呀?尽管点,我给您记着嘞!”

    关羽没有说话,把头转向了刘靖,刘靖正在四处观察者这小店的情况,被店小二的话语给引了回来,看了看店小二,慢慢问道:“我说,这都快到了饭点了,怎么咱们店里的人这么少呢?

    我从那边一路走来,也看到过两家酒肆,他们的生意可是要好的多咯,这是为何呀?难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吗?”

    店小二听到刘靖这么一问,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沉下脸来,瞅了瞅刘靖,又瞅了瞅关羽,见到刘靖器宇轩昂,一身的富贵打扮,又见到关羽人高马大,威武壮实,便是感觉这两个人可能来着不善。

    于是这店小二脸色一变,轻轻地点了点头,突然冷冷道:“两位客官,若是来吃饭的呢,咱们小店不胜欢迎,若是来看笑话,来挑刺儿的,那恕不招待咯!”

    关羽看到这店小二变脸比翻书还快,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怎么说话呢你?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问你几个问题怎么了?去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

    店小二见到关羽发怒了,吓得打了个颤栗,立刻回过头去,看向了掌柜的。

    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的也是听到了关羽的怒斥之声,他哀叹了一声,对着店小二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然后自个摇了摇头向着刘靖这里徐徐走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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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介绍:
本意寻死的落魄高材生刘靖,无意间竟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但是此东汉并非史上的东汉,却和史上的东汉有些相似。张角成了个小混混;貂蝉则是个苦命的婢女;关羽仍旧是个逃犯;而张飞却成了山贼。刘靖在这里看到了机遇,曾经的咸鱼也有了翻身的机会。看他在这乱世之中,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纵横三国,帝霸天下!要江山更要美人,要财富更要权势! 秋名山一号线:542606052,欢迎新老司机^_^!三国老司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老司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老司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