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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全文阅读

作者:懵懂的猪     重生寡头1991txt下载     重生寡头1991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五章 小郭快跑!

    巴罗夫斯克国际机场,穿着一身白色体恤的郭守成,在机场安检通道的出口处,因为四周站着七八个持枪的士兵,他这个受到层层保护的年轻人看上去有些打眼。而今挨在郭守成身边的,是面容文静、身材高挑的菲尔娜,这位犹太姑娘今天看上去打扮的很漂亮,那一身淡粉色的折领长裙,将她装扮的沉稳中还透着一股子青春。

    今天是里尔克从中东返回远东的日子,昨晚郭守云专门从古比雪夫打来电话,让守成负责到机场迎接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位老爷子也是公司里岁数最大的长辈,中国人讲究的就是尊老爱幼,因此这一点礼节还是必须要注重一下的。

    在过去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里尔克为了公司的事情真是没少奔忙,这位犹太老爷子为了给公司打通同中东之间贸易的渠道,不惜冒着巨大的风险,远渡万里前往以色列。中东现在仍旧不是很太平,那烟嚣尘起的海湾战争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却并不意味着那边的气氛就不紧张了,与此相反,各阿拉伯激进组织对以色列的破坏活动似乎仍有升级的迹象。因此,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去中东,绝对一个需要勇气的决定。

    不过幸好的是,里尔克最终安全的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巨大的成就回来的。正如他同郭守云之前所猜测的那样,随着海湾战争的结束,在战争中蒙受了巨大损失的以色列、科威特、伊拉克等国,都必须投入巨大的资金来重建战争废墟,受此带动。国际建材市场各类商品价格大幅攀升,包括钢材、铝质型材、木材等基建物资地价格相比去年增长了将近百分之十五。里尔克凭着其身份上的有利条件,在以色列的大小商家中四处游说。力争拿到足够地订货单。

    要知道在这一时期,由于历史的原因,苏联同以色列之间是没有正常经贸合作关系的,两国之间甚至连直接的空中航线都没有建立起来,如果要从苏联国内的任何一个地方乘飞机前往以色列,那么就必须中途转站,比如说从土耳其过境转机。因此呢,从这方面看,里尔克要想搞定这条商贸渠道,也并不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幸好的是。里尔克本人极具社交天赋,而且经济头脑也好的出奇,当然,这最为重要的一点,还是如今的以色列商人们地确需要搞到他所能提供的比国际市场价格低得多的充足物资。以色列同苏联之间是没有正常的经贸合作关系。但是这个问题无法阻挡商人们对利润的执着追求,打个比方来说,国际市场上三型钢地价格是七百五十美元一吨。那好,人家里尔克能够提供同等材质下的货物,而价格则只有六百五十美元一吨,同时还可以来个送货上门,面对这样的价格差异,那些以色列地商人们会如何选择?

    本来嘛,郭氏贸易公司在远东干的基本就是无本的买卖,他们可以用低的惊人的价格,从远东各个钢铁厂、木材加工厂等企业,搞到他们所需要的各种货物。也无须缴纳出口关税,就那么使用远东地方政府的货轮将这些货物走运出去。这样一来,贸易成本自然就大幅降低。从而提高了在价格上的市场竞争力。

    里尔克在以色列活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轻而易举的在特拉维夫、海法、贝尔谢巴三大城市。建立起了隶属于郭氏贸易公司地贸易交通站,同时呢,还接下了大批的货物订单,其中仅刚才一项,就过了三百五十万吨。

    就这样,里尔克带着丰硕的成果,取到土耳其都安卡拉返回远东。在这种情况下,郭守云怎么能不重视一下对这个犹太老头地待遇呢。

    机场大厅里的广播不停播报着起飞、降落航班地班次,机场里嘈杂的声音令郭守成有些心烦,他抬起胳膊,看看了手表,里尔克所乘坐的那一趟航班应该已经在五分钟前抵达了,可是这安检通道里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站在郭守成的旁边,菲尔娜是不是的偷眼看一下这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算一下,这才是她第二次同郭守成见面,在她看来,这个颇有几分帅气的男人,显然同他那位强势霸道的哥哥完全不同,打一个比方,如果说身为哥哥的郭守云,在菲尔娜眼里是那汹涌澎湃、怒涛狂卷的大海的话,那眼前这个郭守成,显然更像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峦。这兄弟两个一动一静,一个个性张扬,一个性情沉稳;一个言语中喜欢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个则沉默寡言却又带着几分温文尔雅。一对同血同宗的兄弟,在性格上有如此之大的差距,可是却又能够契合的相濡以沫,这说起来多少让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可这话说回来了,菲尔娜又觉着这两兄弟的

    都有着那么一股子吸引人的魅力

    “呼!”菲尔娜正在这儿胡思乱想呢,站在她旁边的郭守成突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哎,终于来了!”

    菲尔娜吓了一跳,她慌乱的将目光从郭守成身上挪开,继而投向安检通道的方向,果不其然,隔着稀稀落落的十几名通关乘客,带着两名随从的里尔克,正大步朝安检出口的方向走来。

    “爸爸!”

    一看到父亲的身影,菲尔娜顿时喜上眉梢,她扬起胳膊,一边挥舞着一边大声喊道。

    里尔克显然也看到了他们,老头挥挥手,而后一路小跑的朝这边跑过来。必须承认,自从加入郭氏贸易公司以来,里尔克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尽管在远东奔波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而且又乘飞机飞过了大半个地球,但是老头看上去仍旧是满面红光、精神头十足。

    “爸爸,”在出口处给了父亲一个紧紧的拥抱,菲尔娜说道。

    “欢迎你回来,里尔克先生,”等到父女俩分开,郭守成才走上前去,同里尔克握了握手说道,“一路辛苦了。”

    “守成,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握着郭守云的手,里尔克笑道。

    “你老为公司的事情奔忙近一个月,我来迎接一下是应该的,”郭守成笑道,“更何况这也是大哥的吩咐,他昨天还专门从古比雪夫打电话过来叮嘱了一回,所以我可是说什么也不敢耽搁啊。”

    “呵呵,守云太讲究这些客套的礼数了,”里尔克摇头笑道,但是从他的眉宇间可以看出来,他很享受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噢,对啦,我前天同守云通了一次电话,他说要去一趟莫斯科,现在怎么样了?”里尔克继续问道。

    “昨天已经出了,”郭守成回到了一句,然后引着里尔克朝机场大厅外面走去,“听说这一次大哥去莫斯科,是为了创办远东储蓄银行的事情,我也只是听他这么一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怎么了解。”

    “唔,”一听到储蓄银行这几个字,里尔克的眼睛里分明闪过了一道精光,他用无法压抑的兴奋语气说道,“好啊,这是一件好事啊,嗯,看来守云终于决定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我也认为是一件好事,”郭守成不无担忧的说道,“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我又觉得大哥这步子迈的有些大了,毕竟咱们的风险投资公司才刚刚成立起来,这个方面的运营还算不上步入正规。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哥又在古比雪夫收购了一家医院,这转过头来又要开办银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堆积在一起,而咱们公司的人手却得不到实时的补充,哎,我担心将来会出现尾大不掉的问题啊。”

    说话间,一行人走出机场大厅,径直来到了停车场。为了能够抓紧时间商量公司的事情,郭守成同里尔克钻进了同一辆吉普车。

    “守成啊,你的谨慎没有错,”在车上,里尔克稍稍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但是在目前的局势之下,我想守云除了飞展公司的实力之外,恐怕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现在这个国家危险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里尔克才继续说道,“也许你在国内察觉不到这一点,因为国内的新闻播报较为封闭,有些最能够反映问题的东西,这里往往无法及时获知。我在以色列的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消息,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以叶氏为的激进派已经开始对传统派下手了,他们在俄罗斯范围内提出的那个旨在清除苏维埃党员势力的‘政府、军队非党化条令’,等于是要直接挑起战争啊。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意味着莫斯科权力斗争决战期提前到来了。这个国家的未来将走向哪里,会由谁来执掌大权,相信将会在这两个月内揭晓,所以无论是国际上还是国内,大家都在观望。”

    说到这里,里尔克停了一下,他瞟了一眼郭守成,压低声音说道:“依我看,中国方面这次对咱们公司下手,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无论怎么说,中国这次的行动也算是在给你们兄弟两个敲警钟了,要知道,你们现在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商人了,你们在远东的影响正在飞的壮大,莫斯科权力角逐的各方,不可能察觉不到你们的存在。我想守云应该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向前跑,不为别的,因为咱们都停不下来了。”

第四十七章 黑帮如蝇

    第四十六章无

    哥哥亦或是里尔克相比,郭守成对政治这个东西的了匮乏,别说各式各样的政治风向都是潜藏不露的,即便是这些东西都摆在明面上,他可能都看不大明白。老实说,这几天来,尽管郭守成表面上看着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在心里,他却一直对国内所生的一切耿耿于怀,本来嘛,这世界上有谁希望做个没有根的人啊。

    而今,里尔克的这一番话显然又让他的心思活泛起来,他琢磨着,也许将来跟哥哥在这边事业干大了,这说不定就又有机会回去了。不过这样一个念头也仅仅是在郭守成的脑子里转了一转,很快就被他抛到了一边,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知道,以自己大哥的那副脾气这件事很难说。

    里尔克并不知道郭守成此时的心思,他侃侃而谈了一番之后,才现身边年轻人有些心不在焉,因此讪讪的收口说道:“哎,算啦,咱们在这边谈论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想啊,守云肯定比咱们想得更清楚,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嗯,”郭守成回过神来,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先生这次中东之行收获如何?我听大哥在电话里提到,说是你此行收获颇丰啊,怎么样,咱们远东到中东的这‘两东贸易渠道’能不能打通了?”

    “算是差不多了吧,”里尔克先是简要的将以色列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而后才说道,“现在贸易站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这渠道的问题也就差不多了。以后呢。就是确定一下航线地问题了,我想如果走海路的话,从符拉迪沃斯托克起运。走马六甲,过波斯湾,最后到科威特,这一趟下来利润也相当惊人了。哎,不过说实话,要同中国贸易相比,这一条商路所潜在的利润还是太低了。”

    郭守成点点头,对里尔克地这一看法表示赞同,随即又说道:“这两天为了商路的事情,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了。就像大哥在电话里说的那样。自从国内那边的贸易线断了之后,咱们的贸易公司里反倒热闹起来,这各处前来洽谈业务的商家一个挨一个,这不是嘛,我在出来接你老之前。刚送走了一个什么韩国来的茂林株式会社的代表。”

    “哦?”里尔克笑了,他点点头说道,“这是很正常的。以前公司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中国那边,而且咱们主要能够影响到地,也仅仅是阿穆尔州一带地区。现在咱们公司的影响力已经辐射到了几乎整个远东,再加上中国内地贸易渠道的丧失,那些一直以来都在旁边虎视眈眈、巴望着过来分一杯羹的家伙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良机了。现在这边生活必需品奇缺,而各种工业原材料、制成品却生产过剩,这同当前的国际市场大环境整个地颠倒了,因此其中所蕴藏的利润自然也就大的惊人,我想有这样地一个机会。不管是谁都不可能等闲视之的。”

    里尔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细细考虑了一会儿,突地皱眉说道:“茂林株式会社?韩国巨济的茂林株式会社?”

    “嗯。好象是吧。”郭守成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名片夹。从中找出一张名片递给里尔克,说道,“没错,就是巨济的茂林株式会社,怎么啦,有问题?”

    “呵呵,”里尔克笑了,他抖了抖手中的名片,说道,“这大的问题呢就没有,有一点小的问题,守成啊,你知道这个茂林株式会社在韩国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吗?”

    “黑帮嘛,”郭守成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就那么随口说道,“韩国庆尚南、北两道规模最大的黑帮,听说他们背后还有上任韩国总统全窦焕地家族势力支持,不就是这样吗?”

    “哦,你都知道了?”里尔克颇有几分惊讶的说道。在他的印象中,郭守成可不像是知道这些东西地人,要知道目前的韩国还基本处在军事独裁地统治之下,现任总统卢愚虽然是通过民选出任的总统,但他却是彻头彻尾的军事独裁全窦焕的接班人,据说当年“光州血案”中,就有这个人的身影。同样的,在独裁统治之下的韩国,那新闻消息也是相当闭塞的,而郭守成作为一个对政治压根不关心的人,却能知道这些东西,实在有些令人惊讶。

    “这要说起来,我原来也不知道,”看着里尔克那副惊讶的表情,郭守成笑了,他说道,“不过前两天那个

    公司接触的日本春田社,他们有意同咱们公司合作开易。我当时拿不定主意,所以询问了一下大哥,你知道大哥说什么吗?”

    “说什么?”里尔克好奇的问道。

    “大哥就说了一句话,‘现在来的全他妈不是好东西,让他们等着,我回去亲自和他们谈。’”郭守成笑道,“我当时还没明白过来,后来通过安全委员会的人一查才知道,这个什么春田社就是日本黑帮全港振名下的一个贸易公司。这后来我就加了一个心眼,每一家上门洽谈业务的公司,我都会通过安全委员会查一下他们的底细,这一查才知道,哼哼,你老看没”

    郭守成摆弄着手里的那个名片夹,自嘲般的说道:“这近二十家前来洽谈贸易的公司,就没一个身上是干净的,最离谱的是这个什么亚齐商业联合,安全委员会给的资料显示,这个所谓的商业联合,根本就是一个海盗团伙,他们隶属于印尼的分裂组织,叫什么”

    “亚齐自由运动,”里尔克说道。

    “啊,对,就是这个,‘亚齐自由运动’,一群抗枪吃饭的土匪,”郭守成随手将名片夹扔在车座上,苦笑道,“难怪大哥说现在上门的没有好东西了,你老瞧瞧,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把咱的公司当成什么了?黑帮窝点?”

    伸手将那个名片夹拾起来,里尔克面带微笑的翻看了一会儿,而后突然笑道:“守云啊,把这个收起来吧,好好保存着,等守云回来,咱们说不定就要用到了。你大哥他说得没错,在这个时候还会找上门来同咱们做生意的,不可能是什么正规清白的商人,现在公司在进出口方面所面的局势很严峻,那些同这个国家有着经贸关系的,人家在看风向,不愿意同咱们这种身份不黑不白的苏联公司产生瓜葛。至于那些同这个国家没有经贸关系的,嘿嘿,那就需要用这些家伙去快的打开贸易渠道了。”

    “哎,”深深的叹一口气,郭守成将那个名片夹拿回来,重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他知道,里尔克这是在旁敲侧击的提醒自己,现在的郭氏贸易公司比那些黑帮也强不到哪去,大家手底下干的,都是不怎么干净的活。这话听起来让人感觉不怎么舒服,但却是真真正正的实话。

    “看来咱们这个走私的帽子,是永远也摘不掉了。”无力的躺倒在椅背上,郭守成颇感无奈的说道。

    “摘不摘的掉还要看守云的意思,”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里尔克说道,“等等吧,等守云从莫斯科回来,咱们再好好商议一下这个问题。”

    “大哥的意思,大哥的意思我知道会是什么,”眯缝着眼睛,郭守成苦笑一声说道,“在大哥的眼里,金钱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黑白之分,如果这些云集而来的黑帮能够开出足够多的回报,那他肯定会选择同这些家伙合作的。只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这次他为什么对贸易公司的事情这么上心了,对这些蝇营狗芶的家伙们,他竟然还要专门回来同他们谈。”

    郭守成这么嘟囓着,心里也在琢磨这个问题,这些天的忙碌,让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想这些个东西,而今好不容易头脑清静下来,他就要细细的考虑一下了。

    尽管郭守成嘟囓的声音不大,但是里尔克还是将他说得那番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呵呵,守云是个心机很深的人,而且胆子也大的很,”微微一笑,里尔克说道,“他打什么主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猜得到的。更何况现在公司对外贸易方面局面紧张,而这些率先送上门来的,又都是一些黑手党性质的帮会附属公司,老实说,如果有人告诉我,守云打算同他们合作倒卖军火我都相信。”

    “倒卖军火!?”郭守成先是一愣,继而猛地从椅背上坐起来。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想到什么了?”里尔克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问道。

    “啊,没有,没想到什么,”郭守成挤出一丝笑容,言不由衷的说道。

    里尔克那一句不经心的话提醒了郭守成,在隐约中,他想到了大哥的打算,军火,这是两兄弟很早以前就动过心思的大买卖

第四十八章 再无顾虑

    丽而松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仅穿了一条小内裤的舒服服的躺在尼基塔身上,那微微张开的大嘴里,出熟睡中才有的微微声。

    要说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女特务就是非同一般,从上午十一点多开始,到如今天色渐晚的五点半钟,足足六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尼基塔就始终以那么个双腿大张的半卧姿势,斜靠在床头上,让郭守云结结实实的压在她身上休憩。这种活一般的女人干不了啊,别说别的,就这么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懂,这血流不畅所到来的身体**也能把人折磨个够呛。

    在床的另一边,同样酣睡了几个小时的维克多已经醒了,她抱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最为喜欢的玩具熊,静静地趴在枕头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熟睡中的郭守云,看那样子,应该是感觉肚子饿了。

    “呤”

    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突兀的打破了卧室里的沉寂——毕竟是莫斯科的高档酒店,豪华的客房里已经安装了电话。

    这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把维克多吓了一跳,小丫头下意识的在床上翻了一滚,仰躺在那里,还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架势。

    着一声慵懒的闷哼,郭守云从熟睡中醒转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目光茫然的在卧室里扫了一圈。这一觉睡的舒坦啊,竟然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

    “郭先生,电话要不要接?”一直守在床边的拉丽萨凑过来,柔声问道。

    “唔。接吧,大概是雅科夫打来的。”郭守云地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定格两秒,而后才点点头说道。

    拉丽萨不敢怠慢。她知道,这电话如果不是维克托局长打来的,那就肯定是雅科夫打来地,这两个人可谓是都掌握着她们这些“燕子”的生杀大权,一个对付不好,她们的命运就凄惨了。

    趁着拉丽萨去接电话的工夫,郭守云扶着尼基塔那圆润光滑的大腿坐起身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床边的维克多,小丫头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还盯在他脸上呢。

    “噢,宝贝儿。饿了吧?”醒了醒神,郭守云伸手在维克多的小脑袋上摸了摸,笑道。

    克多点点头,小嘴里咕噜半天,可怜兮兮的蹦出一个字来。

    郭守云笑了笑。他转过身,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后的尼基塔,说道:“你叫尼尼基塔是吧?”

    “是地郭先生。”尼基塔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她没想到这个在自己身上睡了几个小时的男人,竟然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难道自己竟然这么没有魅力?

    “嗯,去给维克多要一份晚餐上来,”郭守云的大手在女人地小腹上摩挲着,随口说道,“记住要有大咧巴、熏鱼和鱼子酱,这是维克多喜欢吃的。噢,别忘了给你们自己也要上一份。喜欢吃什么就要什么。”

    “那先生您呢?您想吃点什么?”尼基塔挺了挺小腹,放纵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地隐秘之处肆虐,同时媚笑道。

    “我?我晚上还有应酬。估计这个电话就是雅科夫打来催我的,”郭守云的大手覆盖在女人两腿间的饱满小丘上。一边肆意的抚摸**,一边笑道,“如果不是嘛,嘿嘿,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吃你。”

    这么说着,他俯下身子,一口将尼基塔那饱满的右乳叼进了嘴里。

    “郭先生,”就在这时候,拉丽萨的声音传来,“是雅科夫同志找您,他说一小时后他过来接您,让您稍稍准备一下。”

    “好,我知道了,”郭守云坐起身来,随口说道。

    “他还提醒您,别忘了把那些礼物带上。”拉丽萨又补充道。

    “告诉他,我记着呢,”郭守云有些不耐烦了,他挪了挪身子,紧挨着尼基塔依坐在床头上,先是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而后才大声说道。

    女人很聪明,她伸手将烟盒拿过来,从中抽出一支放在郭守云的嘴里,然后又划燃打火机,替他把烟点着。

    “好啦,你快去吧,”闷闷的吐出一个烟圈,郭守云在女人地大腿上拍了拍,说道,“快去快回,我一会儿还有话要问你。”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尼基塔稍稍活动一下筋骨,从床上站起来说道。

    看着女人走出卧室

    郭守云用力的吸了一口烟,说实话,现在地他心里很是纷乱如麻。正如守成所说的,他这段时间迈地步子有些大了,投资公司的事情刚刚搞定,运营还没有真正进入良性循环的阶段,他就又在古比雪夫买下了一家规模庞大的医院,而今呢,他又来到了莫斯科,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拿下远东商业银行的开办手续以及央行转贷款的代理权。毫无疑问,一旦这些手续拿到手,那么按照雅科夫的急躁脾气,他肯定就会催着把银行办起来。这样一来,实业、银行、风险投资、进出口贸易,这四大行当他就算是都插进一脚去了,不错,这生意看起来的确是越做越大了,可是人手呢?自己真正信得过,同时又能独当一面的人手去哪里找?从公司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自己,算上守成、里尔克,这才仅仅是三个人,原本按他的意思,是要把贸易公司方面的事情全都交给孙红羽来打点的,可是而今她回了国,看样子短期内能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了,而里尔克刚刚把以色列的贸易渠道打开,那边的事务肯定离不开他,至于守成,他是必须坐镇远东的,那是自己的大本营,兄弟俩必须有一个人在那里盯着,不然太容易出问题。毫无疑问,就这么分配下来,古比雪夫那边的医院,仍旧是腾不出人手来照看。

    当然,现在令郭守云愁的还不仅仅是这些,他还要考虑那些闻着鱼腥味跑去远东寻求合作的东亚、东南亚黑帮,仍旧和守成设想的一样,郭守云的确是打算同这些黑帮合作,他***才不管什么黑帮红帮呢,在他眼里,能够为公司带来利润的,就是好帮,就是可以与之合作的目标。

    这两天郭守云也想明白了,不能回国就不回了,国内市场被截断了那就不要了,自己现在手里什么搞不到?论国际价格飞涨的钢材,他有的是,阿穆尔州、哈巴罗夫斯克州、滨海边疆区,苏联远东几大州大大小小十几个钢铁厂,哭着喊着要把钢材卖给他,以换取货真价实的钞票。论木材,那更简单了,只要有销路,他可以以低的惊人的价格,从远东军区部队里搞到成车皮的原木,在远东那满山遍野的丛林边缘,一卡车的烟酒就能让成团建制的部队替他乱砍乱伐上整整一周。

    想想,有了这些东西垫手,他郭守云还用担心找不到贸易合作?那才真是活见鬼了。

    郭守云之所以打算同那些四处云集而来的黑帮合作,一方面是为了公司的贸易展,另一方面也有做给国内看的因素,他要用实际的行动来告诉所有人,他郭守云不是一个软柿子,不是谁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国内不是不打算和自己做贸易吗?那好,自己有的是可以合作的对象,一条贸易渠道被截断了没什么,他郭守云只要高兴,一转手就能重新建起十条八条的来。

    还有一点郭守成也猜着了,郭守云现在之所以要亲自同那些黑帮的代表谈,那就是要借这些家伙之手,开展另一项生意——军火交易。这可是一项能够产生暴利的生意啊,他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在打布拉戈维申斯克军需储备库的主意了,那里积压的几十仓库枪械、弹药,全都是不需要任何本钱的稀缺货,郭守云琢磨着,储备库库存的老实ak,一支五百美元的价格转手出去应该不成问题,那一百支就是五万,一千支就是五十万,如果再加上弹药,那几笔交易下来,也能有不少的利润了。当然,郭守云真正的打算,并不在于做这些小利小气的枪支生意,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起点,是一个突破口,相信等到枪支生意做开以后,更大宗的军火订货就回随之而来了。

    现在的郭守云,已经彻底不再是前世那个仅仅依靠骗术生存的小角色了,用他自己的话说,“走私逃税是违法,盗窃国家资财是死罪,那我索性一个鼻的罐子抡起来摔,这辈子就专门干这些不合法的生意了。”走私,盗窃国家资财,与贩卖军火都是违法的勾当,既然现在有条件、有机会,那干脆就拿到一起来统统做了得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再没什么顾虑了。用力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郭守云挺身从床上坐起来,大跨步的朝浴室走去。

第四十九章 重会妮娜

    老弟,你带着这个丫头去见妮娜,难道就不怕她有什坐在缓缓行驶的伏尔加轿车上,雅科夫从前座上扭过头来,对后面揽着维克多的郭守云说道,“我那妹妹性子可是有点烈,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有些怕她。”

    “性子再烈她也是个女人,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有我郭某人搞不定的女人。”此时的郭守云似乎忘记了当初面对妮娜时的那副惨象,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嘿嘿,老弟的大话说得有些过头了吧,”雅科夫不以为然的笑道,“如果老弟你说这天底下没有你搞不定的生意,这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可要说到对付女人,嘿嘿,你可就差得远了。你房间里的那两个女人你还没碰呢吧?哎,那可是老头子专门给你准备的上等货,在基辅特训学校里训练了六年的优等生,而且绝对没有被别人碰过。就这么俩个送到床边的美肉,你都不敢吃下去,现在竟然还在老哥我面前吹嘘什么对付女人的本事,你啊,就是过于压抑自己的**了。

    被雅科夫当面戳破了自己的牛皮,郭守云也不觉的尴尬,他笑了笑,将目光投向车窗外面。

    此时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车队明显也驶出了莫斯科的市区。郭守云的方向感很不好,他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转向,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就认不出东南西北来了。

    雅科夫仍旧在念叨他的“女人经”,他这个安全委员会的高级官员显然已经彻底堕落了,在他的眼里,男人活在世上。除了钱之外似乎就是性了。

    “老弟啊,人生嘛,就是那么回事。”雅科夫嘟嘟囓囓地说道,“活上几十年,然后拍拍**该上天堂的上天堂,该下地狱的下地狱,所有地一切都成空了。所以呢,咱们这活着的时候就该尽情的享乐,尽情释放自己的**,什么***教条、束缚,全都远远地踢开。”

    雅科夫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郭守云,神秘兮兮的说道:“今天下午我去总局见了一下老头子,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郭守云一次都没见过自己那位未来的老丈人,他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的一句话。”雅科夫笑了笑,说道,“老头子让我告诉你。‘该动手的事情,现在应该抓紧动手了’。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该动手地事情,现在应该抓紧动手了?”郭守云皱皱眉头,低声念叨了一句。别说,这句话的确很简单,但是要真琢磨起来,那就有些复杂了,这究竟什么事情改动手了啊?是远东那边的事情,还是说还是说该动手搞定妮娜了?郭守云想不明白。

    “老头子就这么一句话?没别的了?”郭守云问道。

    “没了,他说你自己能想明白。”雅科夫眨巴着眼睛说道,“嘿嘿,老头子这个人是这样的。他说话一向只喜欢说半句,剩下地那半句。你就自己琢磨去吧。”

    “那老头子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打算和他见个面。”郭守云想了想说道。

    “呵呵,那恐怕不成了,他今天下午的飞机,已经去了列宁格勒,”雅科夫耸耸肩说道,“听说那边的安全委员会分部出了点问题,他要赶去处理一下。”

    “哦?”郭守云感觉有些遗憾,他这次来莫斯科,原本是要同维克托这位安全委员会第二总局地局长见个面的,这高层上的很多事情,往往只有他那样的人物才能了解到,可是如今看来,这个打算是要落空了。

    “哎,现在的安全委员会也是越来越不安宁了,”不知道郭守云心里在想些什么,雅科夫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先是第五总局除了纰漏,四百多名局内成员擅自宣布**,这紧接着,列宁格勒分部的索布恰克又被指控充当间谍,哼哼,看样子,这要不了多久,这安全委员会也该要崩溃瓦解了。”

    “索布恰克?”雅科夫提到的这个名字,令郭守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光亮,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而且对自己很重要,可是这一时间他又想不到这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他对自己来说又重要在什么地方。这人地脑子就这么垃圾,越是刻意去想得东西,就越是想不起来。

    随着两个毫无良心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车队最终缓缓地进入了一个偌大的市郊庭院,从车窗里看出去,郭守云觉得这个地方同布拉戈维申斯克地西诺假日宾馆非常相似。

    “好啦老弟,到地方了,”当车子最终停下来的时候,雅科夫率先推开了车门,他头也不回的对郭守云说了一句,然后便跳下车去。

    紧跟着雅科夫,郭守云拉着维克多的小手,也从车里钻了出去。

    此时这个停车的地方,是庭院内一个三层红楼前面的下停车场,郭守云下

    处扫了一眼,只见这个地方的警备非常森严,仅仅是场周围,就安置了十二个岗哨,而在后楼的周围,那些怀里抱着突击步枪的警卫,更是隔不了十几步就有一个。

    “老弟,你看那是谁?”就在郭守云四处打量的时候,雅科夫突然在前面停下来,他指着前面站在红楼门前的一道窈窕身影说道。

    “妮娜?”郭守云看到了,那个站在灯下的纤细身影,正是属于妮娜的。

    “嘿嘿,老弟,你把维克多带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可你得记住当初我告诉你的话,千万别把这小丫头的底细抖搂出去,不然老哥我就惨了。”雅科夫又压低声音补充了了一句。

    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郭守云不再理会这个便宜大舅子,他自顾自的迈开大步,朝红楼门前的妮娜走去。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地功夫,郭守云已经有成月的时间没有见到这位当初凶巴巴的妮娜上校了,其实如果真说起来。郭守云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妮娜有没有感情,在结识之初,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得罪不起,所以对她不得不处处忍让。及至后来呢,随着相处时间地日渐增多,他又觉得这个脾气火爆的小女人其实是个不错的征服目标,基于最初妮娜给他吃的那些苦头,郭守云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报复会去——这小女人开始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那报复她的最好方式,就是一辈子骑在她身上再到后来。妮娜走了,郭守云知道她为什么走,她是看不惯自己那种惟利是图的奸商性子才走的。可是随着她的离开,雅科夫来了,从那之后。他郭守云的事业才是真的步向了成功。

    毫不客气地说一句,如果没有妮娜,郭守云或许根本走不到今天。至少雅科夫不会对他高看一眼。

    这一切的一切都属于过去了,而今天这一次相见,郭守云对妮娜就真的有感情了吗?在妮娜的身上,他更看重的是爱情还是利益?像这些问题,他自己现在都搞不清楚,当他站在妮娜面前地时候,他只知道自己想把对方揽进怀里,然后好好的亲热一下。这一方面是因为他心里有这种冲动,另一方面或许也是为了做给雅科夫看的。

    就在郭守云大跨步走过来地时候,妮娜仍旧在愣神。像这一次的见面,她已经盼了好久了,其实从今天上午听到郭守云抵达莫斯科的消息之后。她就有一种跑去同这个男人见面的冲动,只不过最终出于一种矜持。她才耐着性子等到了现在。而今,这个令她朝思暮想了如此之久的男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而且他正大跨步朝自己身边奔过来,妮娜竟然在这一刻有了些许的茫然,他脸上的笑容还是想当初那么的可恶,他的眼睛里所出来的也仍旧是那种贪婪地目光,还有,还有,他手里还拉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一切的问题一下子涌到了妮娜的脑子里,从而使她产生了一种犹豫——这个男人,是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念着地人吗?

    就在妮娜脑子里刚刚产生这一丝狐疑的时候,大步流星赶过来地郭守云,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瘦了,”站在妮娜的面前,郭守云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沉默半晌之后,才轻声说道。

    “是吗?”妮娜避过男人那令她心跳的目光,心不在焉的说道,“可我看你却胖了不少。”

    “嘿嘿,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这么喜欢和我作对,”郭守云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妮娜的胳膊,轻声笑道。

    “鬼才喜欢和你作对妮娜甩了甩胳膊,试图将郭守云的手甩开,同时嘴里说道。

    不过她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胳膊上猛地一股大力传来,将她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拽进了郭守云的怀里,紧接着,两片火热的唇堵住了她还没来及说出的半句话。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先是令妮娜有了片刻的惊愕,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双眼,那双眼睛里有一种令她倍感熟悉的柔和目光,这种目光令她在这段时间里颇为怀念,她想起了当初在哈尔滨的那个清晨,想起了离开布拉戈维申斯克时那段街头的离别,想起了

    “算啦,何必想那么多,至少他现在在我的身边”被男人紧紧的攒在怀里,妮娜最终放软了身子,她那双攥成拳头的小手,也最终轻轻的揽在了男人的背后。

    “呼!”看到这一幕,一直站在不远处提心吊胆的雅科夫,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经意的抬起头朝红楼上看了一眼,之间在二楼的一个窗户里,一个老人的身影在厚重的窗帘后一闪而逝。

第五十章 拿下

    着楼上那道募然合拢的窗帘,雅科夫的嘴角露出一丝意,他知道那扇窗帘后的影子肯定是属于老爷子的,在这个家里,唯一能让老爷子宠溺,同时又能让他开口说话的,恐怕就只有妮娜这个丫头了,如今好了,妮娜落进了郭守云的手里,那今后在很多方面,自己的赚钱大业就能顺畅多了。

    今晚家里的这个晚宴,就是谢苗老爷子专门为郭守云准备的,他要见见这个妮娜的心上人,一方面呢,看看这个未来孙女婿的人品,另一方面恐怕也是为了看看这一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到底如何,如果从这一点上看,郭守云同妮娜在楼前的这一番亲热,显然算是为这场晚宴开了一个好头。

    “好啦,你们两个亲热够了没有?”心情愉快的走到两人身边,雅科夫笑道,“妮娜啊,咱们好歹也是亲兄妹,这说起来咱们俩一年也见不了两次面,可为什么我这个做哥哥的,就没享受过你的任何优待啊。”

    雅科夫的不知趣俨然就是打散鸳鸯的棒子,随着他这一番话,郭守云松开了禁箍在妮娜身上的胳膊,同时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这个扰人好事的大舅子。

    “你疯啦,”妮娜也从沉醉中回过神来,她脸红红的推了郭守云一把,低声说道,而对旁边那个身为大哥的雅科夫,她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雅科夫也知道妮娜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他揉揉鼻子,讪讪一笑说道。“算啦,你们自己在这里耗着吧,我先进去了。”

    一句话说完。他便迈步从两人的身边走了过去。当绕到妮娜身后时候,雅科夫又悄悄的扭过头,对郭守云做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怎么样,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对雅科夫地小动作视若未见,郭守云伸手搂住妮娜的纤腰,柔声说道。

    “别给我灌这些**汤,”妮娜拧了拧身子,却没能挣脱郭守云死皮赖脸的纠缠,最后她索性抛开自己地矜持,就那么依靠在郭守云的怀里。没好气的说道,“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你跟雅科夫混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还有,这个女人是谁?”

    “我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做生意罢了。”郭守云的手一点也不老实,他先是在妮娜的小腰上轻柔的抚摸着,继而又缓缓的抚上了她的丰臀。妮娜今晚穿的是一套丝质长裙。郭守云的大手隔着这层轻柔地丝料,可以直接体会到那丰臀上弹性十足的肉感,“至于这个女人,嘿嘿,她是维克多宝贝儿,这段时间你是瘦了不少,可这里却仍旧那么丰满。”

    男人手上的热力,透过薄薄的丝裙直接传到妮娜的美臀上,这种直接且近乎猥琐地抚弄,令她在面红心跳之余。又禁不住想起了在哈尔滨的那个早晨。

    “你,别闹,”妮娜伸手抓住男人亵玩自己丰臀的爪子。心驰神摇地说道,“快。快跟我进去吧,爷爷,他,他还等着见你呢。”

    郭守云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浅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岔开了话题,妮娜这个小女人其实也很好对付,她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身体太过敏感,禁不起什么挑逗,只要自己把握住她的弱点,那要搞定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闹?”郭守云手上紧了紧,他握住妮娜丰臀上的一团软肉,一边细细揉弄着,一边凑到她耳边说道,“那好,那你告诉我,这段时间究竟有没有想我?”

    男人说话时口中喷出的温热,令妮娜的耳朵倍感不适,她觉得浑身地骨头都开始变得**了,而嗓子里似乎还有一种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来。

    “有,有啊”面对郭守云的挑逗,妮娜终于宣告败退了,她软软地依靠在人家怀里,求饶似的说道,“求你,别闹了”

    眼见地妮娜示弱了,郭守云才满意的放过她。

    “好吧,宝贝儿,”放开捏在妮娜丰臀上的大手,郭守云重新揽住她的纤腰,不无自得的说道,“我就暂时放过你,现在,嘿嘿,现在带我去见见咱老爷子吧,他可是咱们的长辈,如果让他就等的话,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倚在郭守云的怀里,妮娜深深的吸了一口,平复一下那噗通乱跳的心情,好半晌之后,才轻咬着嘴唇,狠狠的白了身边的冤家一眼,当先朝小红楼里走去。

    小红楼里***辉煌,宽敞的走廊里铺设着猩红色的地毯,而在走廊两侧的墙壁

    乎每隔十几步,就有一副挂画,郭守云虽然不懂的艺也看得出来,这些墙壁上的油画应该都属于昂贵的收藏品,至少咋一看上去,能够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受。

    穿过近三十米长的走廊,郭守云在妮娜的带领下来到了电梯间,电梯间的门口上站着一个身穿短军裙、头戴船型军帽的漂亮女兵。看到妮娜两人过来,女兵面带微笑的鞠了个躬,同时伸手为他们按下了电梯们上的按键。

    “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站在电梯里,妮娜看了一眼始终紧跟在郭守云身边的维克多,而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什么问题?”郭守云装傻充愣的说道。

    “她是谁啊?”妮娜白了他一眼,指着维克多直接问道。

    “哦,我不是告诉你了,她叫维克多,”郭守云伸手摸了摸维克多的小脑袋。这小丫头现在看起来怯生生的,整个身子都藏在郭守云的背后,仅探出一个小脑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对面的妮娜。

    “谁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妮娜颇为不满的说道,“我是问你跟她什么关系。”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她是我的情人,你信不信?”郭守云上前一步,紧挨着妮娜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挤在电梯的墙壁上,同时坏笑道,“你不在远东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陪我吃陪我睡的,一步都没离开过我怎么样,吃醋了吗?”

    “无聊,”如果郭守云不这么说,妮娜或许还有点怀疑,可如今听了他这番话,这小女人倒是更放心了。

    “呵呵,”郭守云笑了,他拉住妮娜的小手,笑眯眯的说道,“其实要说起来,维克多应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前段时间在古比雪夫,如果不是她的话,那我现在恐怕也没办法过来见你了。”

    “哦,你是说古比雪夫那次的爆炸案?”妮娜皱了皱眉头,说道。

    “嗯,就是那次,”郭守云点点头,随即又把当时的情况简要的说了一遍,同时呢,又给维克多伪造了一个身世。

    同雅科夫以及郭守云不同,妮娜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人,当听说维克多到这么大了,却仅仅只有十岁小孩的心智的时候,她心里所存在的那一点疑虑早就不翼而飞了。

    “那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妮娜无比同情的看了维克多一眼,随口问道。

    “能有什么打算,”郭守云叹口气说道,“我”

    “叮!”

    就在这工夫,电梯停住,随着一声悦耳的铃响,紧紧闭合的电梯门缓缓敝开。

    “我现在考虑着,先让她呆在我身边,慢慢地适应一下正常人的生活,然后再想别的吧,”挽着妮娜的胳膊,郭守云从电梯间里走出来,同时说道。

    “那你带着一个女孩子多不方便啊?”妮娜有些犹豫的说道,“依我看,你不如把她留在我这里吧,我来照顾她。”

    “如果能那样的话就好了,”郭守云笑道,“维克多现在对陌生人畏惧的很,除了我之外,别人恐怕很难亲近她。再说了,别看她现在怯生生的,可要是真闹起来,你根本对付不了她,要把这么危险的事交给你,我怎么能放心的下。”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有这么关心我吗?”白了郭守云一眼,妮娜哼声说道。不过尽管她嘴上这么说,可是能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说出这么贴心的话来,她还是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那当然,”郭守云笑道,“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这么说着,郭守云又伸手朝妮娜的腰间摸索过去。

    “别闹了,到地方了。”妮娜这次没有给他机会,她一拧腰躲到旁边,而后指了指正对面的那扇微微敞开的房门说道,“你快进去吧,爷爷在里面等着你呢。”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郭守云有了一丝忐忑,他说道。

    “爷爷早就吩咐下来了,他有些话要和你单独谈。”妮娜摇摇头,说道。

    “那好吧,”丑媳妇总免不了要见公婆,郭守云知道这一个会面是他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来个痛快的吧。

    “记住啊,别跟爷爷嬉皮笑脸的,他最讨厌那种不正经的年轻人了。”就在郭守云迈步朝房间走去的时候,妮娜又追上来提醒道。“知道了,”郭守云回答道。

第五十一章 咄咄逼人

    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书房,一进门,正对的位置着窗帘的宽大落地窗,而除了这两扇落地窗之外,整个房间凡是靠着墙壁的地方,就全都摆满了书架,那一层层厚重的书籍看在郭守云的眼里,实在是令他感觉有些眼晕。

    在房间的左侧一排书架前,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这方书桌显然已经很有年头了,借着房间里的灯光看过去,可以桌棱角处那一块块斑斑凋落的油漆。此时,就在这一方老旧的书桌后面,一位身穿苏军将服但是肩头、胸前却没有佩戴任何标饰的老人,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他那双微带着几分浮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刚刚进门的郭守云身上。

    “这应该就是谢苗老爷子了吧,”郭守云心里怪怪的琢磨着,也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老人的一霎那,原本进门前还惴惴不安的那分忐忑,竟然不可思议的消失了,的确,现在在他眼里,眼前这个在苏联享有盛名的将军,无非也就是一个垂垂老人而已。

    军同志,”站在门口,郭守云犹豫着跟老将军打了个招呼。这招呼打的有点复杂,因为他一时间想不出来应该如何称呼这位老爷子。这要在国内吧,称呼个老人尊称一声老爷子就成了,可是这是在苏联,用“老爷子”称呼人调侃的意味太浓。要直接跟妮娜一样称呼老头“爷爷”吧,郭守云又觉得过于谄媚。因此在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他最终选择了一个苏联人都习惯用的叫法“将军同志”。

    “坐吧,”盯着门前那个年轻人看了一会儿。谢苗大将指了指自己书桌对面的那张椅子说道。老实说,通过刚才那一番打量,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地。小伙子长的不难看。要配自己那位宝贝孙女虽然还差点,但是也能勉勉强强的对付过去了,而在这第一印象中,最令谢苗大将感觉满意地,还是这个小伙子的精神状态,他那张还算是英俊的脸上充斥着现今苏联人最为欠缺的一种东西——自信。

    “谢谢将军同志,”郭守云也不客气,他道了一声谢,然后快步走到那张椅子前坐了下去。

    “见到妮娜了?”等到郭守云坐下之后,谢苗大将语气清淡的问道。

    “见到了。”郭守云笑了笑说道,“这段日子她看起来瘦了很多,不过性子也变得温柔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妮娜原来不温柔吗?”谢苗大将瞪瞪眼说道。

    “的确是不温柔,”郭守云耸耸肩,据实说道。“老实说,同当初相比,我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哼。那你知不知道,作为妮娜的爷爷,我从来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让她嫁给一个中国人,”谢苗大将哼了一声说道。

    “呵呵,看来将军同志和我地想法是一致的,”郭守云不以为然的笑道,“其实在遇到妮娜之前,我也从没想过要娶一个苏联的女人做妻子。不过感情这东西显然不是我,噢,当然。也不是将军您所能控制的,所以我和妮娜走到今天这一步,呵呵。都是上帝作出地安排。而她在性格上的转变,同样也是如此。”

    郭守云这番话说得是不卑不亢。言语中透出来的自信,令谢苗在气恼之余,也是颇为欣赏。作为一个在苏联国内功勋卓著地大将,可以说这十几年来,谢苗还没看到过有哪个年轻人敢于如此顶撞自己呢,别说顶撞了,即便是他的儿子、孙子,都不敢在他的面前大声说话。

    “好,”谢苗大将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他浓眉一展,直视着郭守云说道,“好一个上帝的安排。可是守云啊,你能保证你对妮娜的感情就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纯洁,没有参杂任何利益上的考量吗?我老了,可是我还不糊涂,这段时间我通过种种渠道对你做了一番很详尽的了解,你是个什么样地人我非常清楚,你在远东那片地区做着什么样的生意我也非常清楚,而你同雅科夫之间的那些交易,我更是了解地清清楚楚。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在我面前说一句,你对妮娜仅仅有感情上的追求吗?”

    “不能,”郭守云老实不客气地说道,在这一点上,他早就想清楚了,面对谢苗大将这种半生都在权力场上打滚的人,任何虚伪的蒙骗都是无用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实话实说。

    “将军同志,我可以很明确的说,我喜欢妮娜,这一点千真万确,而在这同时呢,我也很看重她所能给予我的那些帮助。如今苏联的局势您老应该比我更清楚,而在这种时局环境下,像我这样一个从中国

    人,要想在这边打拼出一片基业,那就必须有足够的所以,我很看重妮娜的家世背景,也就是您老的地位。在这一点上,我从没打算做什么隐瞒。”郭守云说道,“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想问您老一句。像您这样一位在苏联位高权重的将军,您会相信妮娜的追求除了看重感情之外,会没有其他的某些动机吗?”

    苗大将有些犹豫。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中国来的小伙子说得都是实话,像妮娜这种出身豪门的女人,这辈子的感情生活都注定摆脱不了权势的阴影,公主与放牛郎、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仅能存在于童话故事之中,而在现实中,这种浪漫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一点说起来很无奈吗?可任何一家豪门,都摆脱不了这种宿命。

    “将军同志,”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点中了谢苗大将的要害,郭守云心里愈的沉着了,他继续说道,“我知道您一直以来都很疼爱妮娜,对您来说,她就是一颗掌上的明珠,您希望她的未来能够幸福,她身上那明亮的光泽永远都不会黯淡下去。既然如此,那么我这个晚辈就可以大言不惭的说一句,把她交给我,那将是您最佳的选择。虽然我和她之间存在的并仅仅是感情,但是我毕竟是真的喜欢她,而她呢也在乎我,这难道还不够吗?对我来说,能把妮娜娶为妻子,那是两全齐美,而对妮娜来说,她能嫁给我,也算是终生有了依靠,从这一点上看,我们之间堪称是绝配。您老认为呢?”

    “年轻人,你的自信似乎有点过头了,”谢苗大将笑道。的确,从心底里,这位老将军是被郭守云这一番话给打动了,他也相信,自己的宝贝孙女跟着眼前这个男人,应该能够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那种咄咄逼人的强大自信,又让这位老将军有些难堪,因此,他淡淡一笑说道,“若是依着你的说法,我的妮娜好像就只能嫁给你一样。难道说在我们苏联国内,我谢苗就找不到一个真正能给妮娜带来幸福的人吗?即便我岁数大了,等不到那一天了,但是妮娜她还有维克托,还有雅科夫,他们”

    “您老是在考验晚辈的眼力吗?”不等老将军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维克托先生还有雅科夫,他们对妮娜的感情如何,我想就不用我来多说了,我很怀疑,一旦有一天将军您呵呵,到那时候,妮娜真的能够依靠她的父兄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吗?还有,我想将军也应该知道眼下苏联的局势已经展到什么地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用不了几个月,这个曾经称霸东方的国家就会分崩离析了,虽然现在所有人都在极力的促成这一转变,但像将军这么明智的人应该清楚,这种剧变对于每一个苏联人来说,都将会是一场灾难。到那时,一个国家没有了,而像将军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也将会失去往昔所有的荣耀,您老还将拿什么来保障妮娜的幸福呢?维克托先生很理智,雅科夫老哥也很精明,您老可以想想,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您老的这两位后人,有没有可能会用妮娜的终生幸福,去同某些人达成某种联姻之类的交易呢?”

    郭守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必再说下去了,因为此时老将军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是啊,知子莫若父,对于维克托这个儿子,谢苗老将军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了,作为妮娜的亲生父亲,他可以说是从未尽到一丝一毫的责任,不仅如此,这个混账东西还不断的利用妮娜,从自己这里套取各种各样的好处。对于这些,谢苗老将军以前一直懒得去考虑,也不愿意去考虑,可是现在,正如郭守云所说的,苏联大乱在即,而动乱之后,国内的形势实在难以预料,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垂垂将死的老头子,似乎不得不为自己的宝贝孙女多做打算了。

    “好啦,我累了,你先出去吧,”无力的靠倒在自己的软椅里,谢苗老将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无意识的摆摆手,对郭守云说道。

    “嗯,您老多注意休息,”郭守云识趣的站起身来,说了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噢,还有,”就在郭守云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谢苗老将军突然又说道,“以后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不要叫我什么将军同志了,你就和妮娜一样,叫我一声爷爷吧。”

第五十二章 万事俱备

    守云很兴奋,他真的很兴奋。妮娜家里的这一场晚说,俨然就是一场旨在买下未来的高成本竞拍,而今看来,他在这场竞拍中胜出了,他赢得了妮娜,最重要的是,他也赢得了谢苗老将军的支持,同时呢,这也就意味着他在很大程度上赢得了自己的未来。

    在书房那一番密谈之后,谢苗老将军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知道夜里九点半钟,他才从门里走出来,出席了那所谓的家宴。也就是在这气氛有些沉闷的家宴上,老将军不顾身边护士的反对,同郭守云连续干了整整三杯烈性伏特加。随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摆出了他的决定:妮娜同郭守云将会在两天后举行订婚仪式,并在八月中旬正式完婚,而在他们订婚的当天,郭守云必须向妮娜转让其名下所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五。

    老将军的这一个决定,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其中自然也包括郭守云和妮娜。不过老将军的决定显然是没有人可以忤逆的,即便是一直以来都颇受宠溺的妮娜也不行。

    老将军今天晚上的心情显然非常糟糕,他紧紧在宴会桌上待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借故离开了,在临走之前,他将一个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信封,交给了郭守云,在这个瘪瘪的信封里只有几张别人看起来一文不值的稿纸,可它对于郭守云来说,却是一笔异常丰硕的财富,这笔财富足以令他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受用不尽。

    如果说今晚还有什么令郭守云遗憾的,那恐怕就要说是妮娜地态度了,这丫头显然因为谢苗老将军的反常表现而产生了什么误会。因此,从老将军退席直到晚宴结束,她都再也没有露面。甚至在郭守云离开的时候,她都没有出来送行。

    不过对于郭守云来说,这些貌似已经不太重要了,他今晚所有地目的都达到了,他得到了自己最为需要的东西。

    在从妮娜家返回乌克兰饭店的路上,郭守云拆开信封,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那张老将军专门送给他的稿纸,在这张稿纸上,老将军详细的列出了苏联高层中一系列官员的名字、职位、电话、家庭住址、喜好等资料,除此之外。还有这些人同老将军之间的私人交往情况。在这份名单里,有一大串的名字都是郭守云耳熟能详地,比如说现如今的莫斯科市长卢日科夫,比如说内务部部长普戈,比如说苏联国营企业和工业、建筑、运输、邮电设施联合会会长季贾科夫。再比如说央行行长格拉先科等等等等。郭守云不傻,他知道谢苗老爷子在这个时候给他这样一份名单是为的什么,很显然。谢苗老爷子对这些人都能够产生一定的影响力,而这些人呢,却恰恰是他郭守云现在亦或是将来所能用的上地。老爷子这是被说动了,他要为自己的孙女挣下一个有保证的未来啊。

    郭守云琢磨着,两天后他将同妮娜订婚,估计这场订婚仪式,老将军会亲自出手操办地,而在此之前呢,他作为准新郎官,肯定要带上礼物。按照名单上所罗列的这些名字,一一登门拜访,而这一番做作。便足以让他这个黄皮肤的外来小子,在莫斯科的权力核心中站稳脚跟了。

    当然。郭守云要得到这样一个庞大的关系网络,那也是要付出重大代价的,名下所有产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不过对这一份代价,郭守云很乐意付出,反正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笔股份只不过是同他的账户上划出来,然后再扣到妮娜的头上罢了。妮娜啊,她是郭守云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一个真正让他感觉有些心动的女人,而像他这种惟利是图、金钱至上地男人,是很难对某一个女人付出全部真心的,因此,能把妮娜娶回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了。想想看,把自己名下地一部分产业划到妻子的头上,这有什么难以接受地吗?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在小红楼前同一脸嫉妒的雅科夫告别之后,郭守云急匆匆的踏上了专门护送他回乌克兰饭店的吉普车,一路上不断的催促着司机“快点,再快点”——他要赶回去开香槟好好的庆祝一下,今天对他来说可谓是一个伟大的日子。

    “嘭!”

    香槟的瓶塞在气压的作用下腾空而起,紧接着,四射飞溅的泡沫从瓶口里钻出来,涔的郭守云浑身都是。

    “嘻嘻”跪坐在茶几旁边的维克多,被眼前这一幕喷泉般的胜景逗乐了,她舞弄着手里的玩具熊,一个劲的嘻嘻傻笑。

    “先生小心。”

    丝质睡袍的尼基塔不失时机的凑上来,一边用手里的云擦拭着脸上的香槟,一边说道。

    “看样子先生今天晚上很高兴啊,”看上去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浴袍的拉丽萨将香槟从郭守云的手里接过来,一脸媚笑的说道。

    “嗯,你们也看出来了?”一把抓住尼基塔的手腕,将她用力扯倒在自己怀里,郭守云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先生脸上的笑容,从进门之后就没有消失过,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更何况您现在还要开香槟庆祝呢,如果不是有什么好事的话,那还有什么好庆祝的。”尼基塔先是娇呼一声,而后就那么倚在郭守云的怀里,嗤嗤笑道。

    “哈,你说的不错,”郭守云接过拉丽萨为他斟满香槟的高脚杯,先是轻抿了一口香醇的杯中之物,这才说道,“来,拉,拉丽萨,把这几个全满上,你们都陪我喝两杯。”

    拉丽萨很快将茶几上的几个杯子全部斟满,就连维克多面前的那一个也没漏下。不过小家伙显然不太懂得什么礼节,她不等郭守云三人碰杯,便自顾自的捧起杯子,将里面整杯金黄色的香槟一饮而尽。

    “先生,”毕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女特工,拉丽萨只是浅尝辄止,她重新将维克多面前的杯子倒满,而后说道,“差点忘了告诉您,今天下午斯摩棱斯基先生给你来过两次电话,他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同您商量。”

    “哦?”郭守云端着杯子,目光看着小馋虫一般的维克多,心不在焉的问道,“商量什么?”

    “他没有明说,”拉丽萨说道,“他只是希望您明天上午十一点的时候,能去一趟起义广场的纽菲林咖啡酒吧,他说他会在那里等您。”

    郭守云看着小维克多又将一整杯香槟灌进肚子里,忍不住伸手将她刚刚放回桌上的高脚杯拿了过来,而后才说道:“明天上午十一点?嗯,我知道了。不过究竟能不能去,还要等到明天再说。哎,我这两天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恐怕是顾不上了。”

    “噢,那要不要通知雅科夫同志一声,也许他会有别的什么打算呢。”尼基塔这时候忍不住开口说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郭守云心里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身边这两个女人既然是维克托送来的,那她们肯定就不仅仅担负着一个服侍人的任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更是两天眼线,那个未来老丈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老丈人,郭守云心里充满了忌惮。这个老家伙绝对是一头奸猾似鬼的老狐狸,自己这次赶来莫斯科,他一方面热情的给自己准备下榻之处,一方面却又千方百计的躲着自己,不同自己见面,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这老家伙心里可能另有打算,也许他还想再沉一沉,等到一切都明朗化了,才会真正站出来和自己接触。而且这段时间郭守云还在怀疑一件事,那就是古比雪夫湖滨爆炸案的事情,说不准也是这个老头子在背后主使的,毕竟那件事闹到最后,唯一的赢家就是这个老狐狸。对这样一个老丈人,郭守云感觉还是多加几分小心为妙。

    不过话说回来,对维克托多加提防似乎还不够,像现在身边的这两个女人,呵呵,尤物啊,尽管知道她们极有可能是别人的眼线,但是郭守云仍旧没有打算把她们赶走,毕竟那样一来就等于是打草惊蛇了,而且说不定维克托那老狐狸还会因此对自己更加忌惮。

    一只手抚摸在尼基塔圆润滑腻的大腿上,尽情的享受着女人美腿上那份诱人的质感,郭守云随口说道:“那就这样吧,我明天上午给雅科夫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不是打算去跟那个暴户建个面。不过依我看啊,雅科夫老哥明天恐怕也不会有心思去理会那个什么斯摩棱斯基了,因为我们将会有更重要的人物需要去拜访。”

    “哦?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拉丽萨凑过来,坐在郭守云的身边,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喏,就是这些人,”知道有些事情瞒也瞒不过去,郭守云索性从自己的口袋里把那份名单掏出来,随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说道,“知道嘛,这可是今晚我最大的一项收获了,我想不管在雅科夫眼里,还是在我那位老丈人的眼里,这名单上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比斯摩棱斯基重要许多。”

第五十三章 凌虐女特工

    哦?”尼基塔同拉丽萨的目光同时投向了桌上的那一显然,这两个女人的好奇心很强,她们想知道那份名单上究竟有什么人,以至于雅科夫都会对他们高看一眼。

    嘲弄似的目光在两个女特工的脸上轻轻扫过,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怎么样,想不想打开看看?这可是我今天一晚上最大的一份收获,如果你们把这个情况汇报给我那位好奇心同样浓重的岳父,我想他应该会给你们更多奖励的。”

    郭守云这一番话,令两个女人感觉颇为尴尬,本来嘛,维克托将她们派过来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了,相信只要不是傻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简单的把这两个女人视作玩物,这天底下女人多的是,如果仅仅只是为了送两个垫床的,那实在没有必要浪费这种接受过专门训练的“燕子”。

    尼基塔的心思很活泛,她听得出来,虽然郭守云猜出了她们此来的真正目的,但是他戳破真相时的语气中,却没有太多的不满,他似乎仅仅是觉得维克托这种举动过于幼稚,因此心存嘲弄而已。要真说起来,像尼基塔和拉丽萨这一类的女特务,她们本身并没有什么自由可言,从被挑选出来送入训练学校的那一天起,她们就成为了真正的工具,一种专门以**和美色为武器,为国家刺探情报的工具,这话说白了,她们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高级妓女。要说在训练学校接受各种培训的时候,她们还有着精神上的依托,因为她们认为自己出卖**是为了国家,为了国家地利益。而从这一点上说,她们的情操无疑是高尚的,她们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科涅库娃式地成功女间谍。以为世人所铭记。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人的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随着苏联局势的日趋动荡,安全委员会内部的**现象也日趋严重,各个秘密女特务训练基地已经不再是当初那种专门用来训练特工的场所,反倒成了大量特权人物泄**的淫窟,而这里精心培养出来的女特工们,也很少有机会被送往过担负神圣任务了,她们中的绝大部分,都成为了高官的禁脔抑或是他们手中可以转赠地玩物。

    就这样。像尼基塔她们这样的女特工,很快就彻底丧失了自己曾经拥有的那些精神寄托,成为了一尊尊拥有诱人**但是却没有丝毫灵魂的活尸,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熬日子,熬掉自己地青春。然后被那些主人像扔垃圾一样的抛弃并随之自生自灭。当然,也有一些人不甘于如此凄惨的生活,所以近几年来。女特工、女间谍外逃地事件才会时有生,不过无论是尼基塔还是拉丽萨,她们都不敢走这一步,这一方面是因为外逃成功的几率太低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安全委员会惩治叛徒的手段过于残忍,甚至堪称是惨无人道。

    尼基塔和拉丽萨显然是这两年里基辅特训学校几百名女特工中最出色的两个,两人除了拥有出众的容貌与诱人的身材之外,其他辅助技能也高人一筹,像尼基塔,她就精通包括英、德、法、葡、西、日在内的六门外语。而且熟知各国的风土人情、国情律法,是一个标准的“国际通”。而拉丽萨则是出色的交际花,她在品酒方面地造诣堪称一绝。当初安全委员会就有意向将她派往英国执行任务,只不过最后未能成行。过于出色可以说是这两个女人的幸运。正是因为她们的出色,冷漠地维克托才把她们雪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位安全委员会第二总局的局长,就要在关键时刻用这两个女人换来更多地好处。不过话说回来,这份出色同样也是这两个女人的不幸,无论是尼基塔还是拉丽萨,她们都知道这一次的任务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就像来之前维克托所交代的那样,她们如果想要舒舒坦坦、像个人一样的活下去,那就留在郭守云的身边,并在他的事业中占据一席之地。

    现在,按照维克托的安排,尼基塔和拉丽萨已经来到了郭守云的身边,可是她们对自己的未来仍旧是充满了迷茫,当然,她们迷茫的并不是郭守云会不会把她们留下来,也不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将她们重用,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维克托需要去考虑的,这个老家伙既然摆明了要把两个间谍安插在这个年轻人的身边,那他就肯定有办法让对方眼睁睁的吞下苦果,把她们这两朵带刺的玫瑰攥在手里。对于尼基塔和拉丽萨来说,她们现在迷茫的是在这个任务结束之后,她们的命

    向何方。毫无疑问,维克托绝不是什么好人,两个定,一旦这个任务结束了,她们最大的利用价值也就消失了,而到那时,她们这两个曾经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肉”,恐怕就会彻底沦为别人的玩物了。

    想想自己有朝一日将会劈开双腿,任由一个个老态龙钟、满身肥肉的男人在**的身体上尽情的泄兽欲,尼基塔和拉丽萨就忍不住浑身冰冷,她们甚至觉得与其那样,还不如这次任务永远都不要结束呢,因为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男人都还年轻,而且也颇有魅力,被他那具年轻的身体压在身下,她们至少不会觉得恶心

    不知道身边两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郭守云一只手在尼基塔柔嫩的大腿内侧轻柔的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却在**着空空如也的高脚杯。今晚的香槟看来是没得喝了,维克多这些小丫头现在越来越大胆,在自己的那只杯子被没收之后,她竟然一伸手把整瓶香槟抓了过去,然后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对嘴吹了起来。

    以前郭守云一直以为喝香槟是喝不醉的,可是如今看来,他不得不改变这个观点了,因为就这么会工夫,拿香槟当饮料喝的维克多已经有些迷糊了。她怀里抱着硕大的香槟瓶子,一边频频打着嗝,一边小脑袋还不停地来回晃悠,那对扑扇扑扇的大眼睛里,分明标注着一个“晕”字。

    “在想什么呢?”将目光从维克多身上收回来,郭守云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回桌上,而后低下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走神的尼基塔说道,“是不是还在考虑我那位岳父究竟会给你们什么奖励?”

    “郭先生说笑了,”尼基塔悚然一惊,回过神来,她强自一笑说道,“我们只是按照维克托同志的指示,前来服侍您的,这是我们的工作,哪里还有什么奖励。”

    “呵呵,是嘛,”郭守云一只手继续在女人的大腿上揉搓着,而另一手则捋着女人细长的脖颈,缓缓的探入她睡衣的衣领内,“拉丽萨,你来告诉我,我那位岳父把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送到我身边来,真的仅仅是为了送我一个艳福吗?”

    女人胸前的肌肤细腻润滑,用手抚摸上去,就像是在抚摸一段微凉的丝绸,感觉很美妙。不过郭守云并没有沉迷与这种醉人的手感,他一把握住尼基塔丰满高耸的右侧**,先是轻柔的捏弄两下,就像是有意要感受一下这坨美肉的诱人弹性一样。

    “是的,郭先生,维克托先生的确没有”拉丽萨看着那只在尼基塔睡衣下轻轻滑动的大手,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

    “啊!”

    不过她这番谎言还没有说完,便被尼基塔突然出的一声惊叫所打断,原来就在这个时候,郭守云突然手指一收,就那么捏着女人粉色的**,将她整个丰满的**从睡衣领口里拽了出来,骤然吃痛之下,尼基塔情不自禁的出了一声痛呼。

    “别动!”一把按住试图挣扎起身的尼基塔,郭守云撇撇嘴角,冷笑道,“尼基塔,你看看你的这个**多漂亮,嘿嘿,说实话,我以前一直都喜欢这里比较秀气的女人,因为我喜欢那种一把就能完全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很舒服,很爽,能让我格外的冲动。”

    “啪,啪!”挥手在尼基塔那丰满裸露的**上拍了两巴掌,看着它在女人胸前颤颤巍巍的剧烈抖动,郭守云继续说道,“不过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不能一手掌握的**也很诱人,因为当我一手不能掌握的时候,我就要试着一把把的去握抓,这样可以慢慢的,一步步的体会那种征服的快感,嘿嘿,这个过程,却是我在那种一把就能握住的**上体会不到的。”

    郭守云说着,将尼基塔丰满的**在手里,并持续不断的在手上加力。雪白的**在他手上不断的变形,而随着力量的逐渐加大,一抹抹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那诱人的肉色也在持续不断的变化,从雪白到粉红,从粉红到艳红,从艳红到紫红而在这个过程中,尼基塔始终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出哪怕一声轻微的呻吟。不过**毕竟是女人身上的稚嫩所在,尼基塔能忍住不出呻吟,却不能阻挡那剧痛所带来的折磨,她怀疑照这样下去,自己胸前那一团嫩肉会不会被郭守云生生捏爆了。

第五十四章 收复

    哦?”手里凌虐着尼基塔娇嫩的**,郭守云斜眼瞟拉丽萨,听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拉丽萨,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

    看着尼基塔那几乎被捏成肉饼的**,拉丽萨妩媚的一笑,语气轻佻的说道:“郭先生,维克托同志的确只是命令我们过来伺候您的,嘻嘻,只不过他可没告诉我们先生有这种另类的嗜好,不然的话,我们也可以提前做些准备,相信那样可以令先生的满足感更强烈一些。”

    “哼!”郭守云心里冷哼一声。

    如果从拉丽萨所说的这一番话上看,那些不明内情的人如果不怀疑这个女人同尼基塔有仇,便会把她当成一个受虐狂了,但是郭守云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身边这两个女人的关系应该很好,毕竟她们是从同一所特训学校走出来的。拉丽萨之所以会在朋友受虐的时候,仍旧做出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非就是害怕把实情说出之后,两人都难逃维克托的惩罚罢了。

    “好,很好,”郭守云松开攒住尼基塔**的大手,他知道像她们这样的女特工,肯定受过专门的受刑训练,像他这种普通的人,是绝不可能通过这种程度的虐待就撬开她们的嘴的,而且从本心来讲,他也没期望着自己能够从这两个女人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既然你们不想跟我说实话,那就算了,我也不逼你们,”轻轻的拨弄着怀里女人那被捏的通红的**。郭守云飒然一笑说道,“其实这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个七八分。嘿嘿。我那个岳父地野心不小啊,我同雅科夫之间的那种合作方式,并不能让他感觉满意,他需要的不仅仅是每月按期按量拿到地那一大笔分红,尽管那一笔笔的财富已经相当惊人了。他真正想要做的,是把我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从而变成专属于他的一个挣钱机器,变成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活钱包。只不过呢,他聪明我也不傻,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虽然一直在同雅科夫合作,但是我每月真正的盈利情况他们并不知道,哈,他们甚至不知道我的资金流通渠道以及我赚得那些钱都存在了哪里。在没有搞清楚这些情况的时候,我的老岳父是不可能把我牢牢抓在手心里地。所以呢,他就把你们两个送到了我的身边,我甚至可以预见。也许用不了多久,我这位老岳父就会赶过来同我做一笔交易,他或许会许给我莫多的好处,而作为交换,我就必须要重用你们两个,从而呢,把你们两个顺利的安插在我身边。”

    尼基塔和拉丽萨沉默不语,她们对郭守云的这猜测是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嗯,这个地方要好好想想,”郭守云用两根手指掐了掐太阳**。做出一副绞尽脑汁地样子,同时调侃道,“如果我是我那位岳父大人的话。我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把你们两位美人间谍塞到自己地女婿手里呢?啊哈,有了。我可以认你们做干女儿,抑或是编出另一套充满父女温情的借口,然后直言不讳的让某位傻女婿乖乖的把这么两颗遥控炸弹挂在身上。当然,我那位老岳父根本不用担心我会把你们拒之门外,因为在他看来,我这个女婿虽然有一脑子的鬼主意,但是却终究是一个外来人,因此我要想在苏联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那就少不了他的支持,因此呢,在这种情况下,我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选择了。”

    郭守云说到这里,猛然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尼基塔的颈窝里,而后“啧”的一声,在女人雪白修长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这才紧贴着尼基塔地粉脸,笑眯眯的说道:“宝贝儿,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啊?”

    基塔娇媚地呻吟一声,一双淡蓝色的眸子里媚光流转,水汪汪地好不诱人。

    “郭先生真是好风趣,”缩在男人怀里,用双腿紧紧夹住对方那只大手,尼基塔用充满了挑逗的声音说道,“您的这一番猜测说得就像电影里的故事一样,阴谋啊,认干女儿什么的,说真的,我们也很希望能够被维克托同志如此看重,不过很可惜,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郭守云笑了笑,他伸手将尼基塔从怀里推开,而后站起身来,走到对面的沙前,将抱着香槟瓶子睡倒在沙角上的小维克多抱起来,迈步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两位迷人的小姐,”走到卧室门前,郭守云停下脚步,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不打算对我说实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那位老岳父的小伎俩瞒不过

    且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做舍弃你们看看桌上那份名单,那是我这两天需要去拜访的人,这份名单是谢苗老将军交给我的,按照他的意思,两天后这些人将会出现在我和妮娜的订婚仪式上,一旦我同妮娜订了婚,她将拥会拥有我名下全部产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哼哼,对于我那位老岳父,噢,还有你们两个可怜虫,这将意味着什么呢?你们如果还有一点脑子的话,那最好就趁着现在好好考虑清楚,是顽固不化还是选一条更有希望的路子,完全由你们自己决定。”

    郭守云说完这番话,迈步走进了卧室,而在他身后,尼基塔和拉丽萨脸色苍白、呆若木鸡。

    走进自己的卧室里,郭守云将熟睡中的维克多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在她的身上盖了一条毛巾被,这才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香烟,一边点着一边慢步走到窗边,他要给客厅里那两个女人一点时间去考虑问题,正如他刚才所说的,如果她们足够聪明的话,那就应该能够作出明智的选择。

    浓浓夜色下的莫斯科市区***密布,眺望着这个在二战中曾经建立过辉煌历史的城市,郭守云那颗兴奋的心渐渐平复下来,的确,一个人的一生,其实也就相当于一部城市的兴衰史,起步、展、鼎盛、中落、衰败,这一步步一段段,似乎都是冥冥中勾勒出来的循环。再考虑到自己,自己现在处在一个什么阶段?是起步还是展?郭守云还看不通透,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他的事业现在还处在起步阶段,因为只有那样,他的展空间才会更大,鼎盛时才能更加辉煌。

    “喂?”

    就在郭守云心中给出的时间底线就要到来的时候,拉丽萨的声音从卧室外的客厅里传进来。

    “是斯摩棱斯基先生吗?对,我是拉丽萨,”

    很显然,拉丽萨实在客厅里给斯摩棱斯基打电话。

    “郭先生已经休息了,”拉丽萨在客厅里说道。

    郭守云转过身,快步朝卧室房门走去。

    客厅里,尼基塔睡衣披散,愣愣的坐在沙里,很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那份震惊中清醒过来。而在离沙不远处的电话机旁,拉丽萨正拿着听筒讲话。

    “嗯,不过郭先生说了,他明天恐怕腾不出时间来同您见面,所以,如果请您另约一时间吧。”拉丽萨看着刚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郭守云,说道。

    快步走到拉丽萨身边,郭守云将电话听筒从她的手里接过来,放在耳边听了听。电话里,斯摩棱斯基的声音还在大声喊叫:“喂,喂!”

    听到电话里真的传来斯摩棱斯基那猥琐的声音,郭守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干咳一声,对着话筒说道:“斯摩棱斯基先生吗?我是郭守云,刚才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你放心吧,明天中午的会面我会准时到场的,不过我希望你到时候能把你的钱准备好。”

    说完这句话,郭守云也不等对方回答,便麻利的把电话挂掉了。他不用去听也知道斯摩棱斯基会做出什么样的答复,这高层的政治***里是藏不住什么秘密的,尽管从妮娜家的晚宴到现在只不过是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是郭守云却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谢苗老将军在晚宴上的决定已经被很多人得知了,而在这些人中,自然少不了斯摩棱斯基和他身后的那些大人物。

    “看来你们已经作出决定了,”放下电话之后,郭守云伸手抚摸着拉丽萨那光洁细腻的脸蛋,一边用拇指轻轻的揉弄着她那绵软嫣红的嘴唇,一边笑道,“做得很好,你们大可以放心,我郭守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恶人,只要我有一天能够站着,我就绝不会让那些追随我、信任我的人倒下,至于那些三心二意,甚至是在背地里打我主意的人,嘿嘿,我也有另一套对付他们的原则。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拉丽萨慌不迭的点头。

    “你呢宝贝儿?”转过身,郭守云走到尼基塔的身边,抚摸着她裸露在睡衣外的青紫**,柔声说道。

    “我明白,”尼基塔的嘴角轻轻**一下,低声说道。

    “那就好,”郭守云笑了,他在尼基塔的大腿上拍了拍,说道,“现在咱们就来谈谈我那位岳父大人吧,你们把他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倒要看看我的猜测到底有几分准确。”

第五十五章 天才的政治家

    先生的猜测基本都是正确的,”在客厅的沙里,拉守云的对面,眉头紧皱,她思索良久之后,才轻声说道,“真如您所说得那样,维克托同同志,他给我们的命令,就是守在先生您的身边,设法摸清您在商业尤其是在资金流动方面的详细情况。”

    郭守云舒舒服服的躺在沙上,尼基塔坐在他的旁边,将他的双腿搁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边替他轻柔的按摩着小腿,一边面色忧郁的说道:“维克托是个魔鬼,在安全委员会里,除了克留奇科夫同志之外,他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凭借着他的家世背景以及手中的权力,他在两年前就把基辅特训学校和史古尔达特务学校的各项权力抓在了手里。像我们这类从两所需学校里培训出来的人,是根本没有所谓个人选择的,从入校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成为了没有身份、没有户籍的‘黑人’,所以我们除了替维克托卖命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就像这次,他给我们分派的这第一个任务,我们除了接受之外,没有其他任何选择。其实说起来,我们倒是希望能够在先生身边一直呆下去,因为我和拉丽萨都看得出来,先生不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

    “呵呵,不用恭维我,”郭守云抬起腿,用精赤的脚丫子在尼基塔的大腿上摩搓着,淡然笑道,“你们是不是身不由己我知道,况且我已经说过不会再把你们交回到维克托的手里了。我说话算话,你们不用担心。现在我问你们,维克托一直以来是不是都不相信妮娜会和我走到一起?”

    “是的郭先生。”尼基塔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和拉丽萨一直以来都在维克托地身边工作,他虽然不信任任何人,但是我们还是多少知道一些他的秘密。维克托是一个精明而贪婪的人,他对权力地追求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尽管在如今局势动荡的情况下,他一直保持着一个所谓中立的姿态,但是我们知道,他实际上一直在暗中同激进派的某些重要人物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噢?你们所说的这些重要人物都有谁?”郭守云微微欠起身子,试图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自己的那盒“三五”。

    “这些我们就不知道了。”拉丽萨急忙从沙上站起来,她蹲在地上,将一支香烟放在郭守云的唇边,又亲手为他点燃,这才说道。“不过我们却知道一点,那就是维克托虽然同激进派之间关系密切,但是他本身却并不看重对方所提出地那些政治纲领。有一次在他的秘密住所里。我曾听他酒后谈起过,他说激进派的那些人都是傻子,都是被美国人的甜言蜜语灌醉了的疯汉。”

    “哦?”郭守云侧身躺在沙上,吐出一个圆圆地烟圈,随口哦了那么一声,两只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盯在拉丽萨身上。

    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够诱人,她身上仅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因为下蹲地关系,浴袍的前襟、下摆都摊的很开,从郭守云这个角度看过去。不仅能顺着她那一抹雪白的胸脯窥见那两个丰满坚挺的**,还能够捋着她那两条微微分开的圆润大腿,看到那浴袍遮掩下的一抹金色丛林。

    老实说。但凡是个男人,恐怕在这一刻都会产生本能的冲动。而郭守云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尽管他下本身那根不安分的棍子已经有了强烈的反映,可是他仍旧没有采取行动——眼下他需要了解更多关于维克托地事情,至于说眼前这两个女人,那还不是他想什么时候享受,想怎么享受都可以的。

    毕竟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女人,在郭守云有了反应地那一刻,无论是拉丽萨还是尼基塔都感觉到了。羞涩绝不属于她们这样的特工,因此在这一刻,她们不仅没有半点羞涩,相反,还觉得很舒心,很兴奋,她们知道,自己今后地命运可以说是就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而自己今后要想过得更好一点,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这个男人对自己产生“兴趣”。这里这个兴趣包括很多方面,比如忠心,比如能力,当然,也包括她们青春曼妙的**。

    抱着讨好新主人的心里,尼基塔偷偷摸摸的转换了按摩的技巧,她那双秀气纤细的小手揉捏着郭守云的小腿,同时看似漫不经心的朝男人大腿上缓缓挪了过去。而在同时,拉丽萨仍旧蹲在那里,她看似不经意的扭了扭腰,将斜挂在大腿上的浴袍下摆朝内里裹了

    处那一抹金色的丛林却被虚掩起来。不得不承认,女人这种半遮半掩的**更是具有诱惑力。

    “就是在那次维克托宿醉后的坦白中,我才知道了他的真正心意,”不露痕迹的勾引着眼前的男人,拉丽萨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在他看来,我们这个国家在经过了近一个世界的一党专政政体的统治之后,根本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催出所谓的民主来,而那种所谓全民性的选举,更是不可能有效实现,这个国家需要**的集权政府,这一点至少在今后二十年内不可能改变。所以无论激进派那些人们怎么闹,无论他们做得多么成功,这个国家的权力变革,充其量也就是从原来的一党专政变成一人**。”

    “嗯,”当拉丽萨说到这里的时候,尼基塔接了过去,她一面在郭守云的大腿根上轻轻的揉捏着,一面说道,“维克托曾经对我们说过他对激进派胜利后国内政权变化的猜测,他当时的语气很肯定,他认为即便激进派有朝一日夺取了国家政权,他们也只能控制住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几个较为重要的地区,而在全国范围内,他们要想把地方的权力也把握住,那至少需要十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必须忙着巩固其在克里姆林宫的地位,至于地方上的庞大实权,则将会继续由原来苏维埃政府的地方大员们把握,他们所倡导的那些民主选举根本改变不了这一趋势。而且维克托还预计,随着激进派上台,地方大权的旁落,国内的**现象将会比现在更加严重,普通人的生活将会更加无以为继,到那时,没有从激进派改革中得到任何好处的国民就会造反了,他们会自的调转矛头,将现在这些备受支持与赞誉的激进派头面人物赶下台,甚至将他们贬为卖国贼、野心家。正是因为预见到了这些,维克托才一方面同激进派保持着秘密的联系,而另一方面却拒绝加入他们,同时还在暗中拉拢自己的派系,他打算在将来激进派改革失败的时候跳出来夺权,他认为到那个时候,只要他有足够的力量撬动激进派权力围墙的一块砖瓦,接连而来的尾随就会蜂拥而至,并在将激进派彻底赶下台同时,推举他这个‘英雄’人物登上权力顶峰。”

    “厉害!”郭守云已经忘记吸烟了,他愕然的张着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毫不客气地说,尼基塔这一番交代,真是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岳父大人真是一个天才的政治家,他的心思之细密,眼光之毒辣,堪称是无人能及。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包括像尼基塔和拉丽萨这种经过专门训练的特工,在听了维克托的这番设想之后,恐怕都会认为这个老头是疯子,而二女刚才用一句“对权力的追求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来形容维克托,也正说明了这一点。但是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走过的人,郭守云却非常清楚,自己这位老岳父的眼光有多么准确,他所知的那段历史,几乎就是按照这位老岳父的构想来排演的。以叶氏为的苏联激进派利用民族主义情绪以及民众对民主、自由、幸福生活的渴望,一举推翻了在苏联执政数十年的苏维埃政权。但是随着他们和平夺权计划的成功,美国人许诺给他们的巨额贷款、经济扶助全部变成了谎言,而随后,激进派的所谓五百天休克疗法也令整个苏联的经济陷入了毁灭的境地,俄罗斯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衰退了近四十年。由于没有了外国资金的支持,刚刚掌权的叶氏政府运转资金匮乏到了极点,从而也无法对地方政府实施有效的控制,故此,一时间俄罗斯国内**成风,大大小小的贪官污吏如同蝗虫一般席卷各地,与此同时再加上犯罪率的激增,全俄的老百姓可谓是生活在了真正的地狱里。一部价值几万美元的私家车,仅仅只能换来一小袋马铃薯;苏联时期政府无常放的巨额房产,仅仅只能换来两袋面粉;为了能够得到少得可怜的一点面包,青春靓丽的女人就能毫不吝啬的献出自己的**。面对这样的国家以及叶氏无能的政府,俄罗斯人开始怀旧,他们开始怀念那个曾经被他们自己所抛弃的苏联,怀念苏维埃执政时的强大国家。

第五十六章 堪称枭雄

    这之后生的一切,几乎就完全同维克托的猜测吻合内各种各样的反对声音,以及日渐趋向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各个方面的势力开始向原本已经被打压至一竭不振的传统派势力靠拢,并迅即动了对叶氏亲西方政府的炮击。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已经陷入极度困境的叶氏,被迫向国内那些极端**、大肆窃取国家资财的金融寡头们妥协,并同实力大涨的传统派势力达成了一系列的协议。就这样,在经过了一番暗中的交易之后,叶氏在暂时保住自己地位的同时,将俄罗斯国内的**贪恶现象推到了极端。再之后,叶氏两任下台,有安全委员会背景,并对苏联旧情难忘的普氏上台,这位年轻而干练的俄罗斯领导人在上任之初就大肆提拔原苏联时期的传统派人物,并以这些人为班底,迎合国内日趋高涨的民族主义情绪,一举荡平了国内激进派的残余。那些昔日所谓的激进派精英们,在普氏的高压手段打击下,不是惨淡的退出政坛,就是躲进角落里芶延残喘,至于那些不听话的,则不是被投进监狱,就是被迫流亡国外,整个俄罗斯的政权正式从苏联时期的一党专政转变为一人**。

    在郭守云所熟知的这段历史中,俄罗斯从九一年开始动荡,直至普氏两届连任,过二十年的演变事实,近乎完美的证实了维克托的预测。试想,面对这样一个眼光精准到了极点的岳父,郭守云岂能无动于衷?他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这位岳父之所以极力想要将自己控制在手里。并不是打算让自己替他挣钱以供挥霍,他是在为将来的夺权计划积蓄资金啊。

    “先生,”尼基塔不可能知道自己地“新主人”在想什么。但是她却知道男人现在肯定有心事,因为她所揉搓的那处坚挺已经有了松软的迹象,为了能够将这“勾引大业”继续进行下去,她开口打断了郭守云地思绪,“其实在我们看来,维克托他已经疯了,他可以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您知道吗,他为了那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计划,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您还记得前段时间您在古比雪夫河滨招待所遭遇的那次炸弹袭击吗?那次的事情,其实就是维克托他一手主使人做得。”

    “你说什么?!”郭守云吓了一跳。手中的烟头也随着那一下巨颤掉落下来,咕噜噜的滚到了地毯上。

    “是真的先生,那次的爆炸案真的是维克托主使人安排的,”拉丽萨将烟头从地上捡起来,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同时说道,“您知道地,维克托并不看好您同妮娜之间的关系。因为他笃定谢苗老爷子即便对你有好感,恐怕也不会轻易答应您同妮娜之间的婚事,再,前段时间妮娜的情绪也很反常,她同您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好到谈婚论嫁地程度。可不管怎么说,您毕竟已经在谢苗老将军的脑子里有了印象,而且同妮娜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如果您在这个时候被人炸死,谢苗老将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地。到那时,维克托就可以找借口将查办此案的权力拿到手,顺便将他的一些对手铲除掉。反之。如果那枚炸弹如果没有将您炸死,那某些正在同他争夺利益的人也会因此暂时放弃某些行动。由于雅科夫在场的关系,那些对手肯定不会将怀疑的目标定在维克托的身上,因此,他们就会对自己人产生怀疑,甚至由此产生内部的裂痕。先生您想,再恶毒的豺狼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险吧,可维克托在考虑这项计划地时候,却丝毫没有顾虑雅科夫的生死,您说他是不是疯了?”

    “好,好,好,好啊!”郭守云躺在沙上愣了一会儿,突地放声大笑。古比雪夫河滨爆炸案这件事情在郭守云的心里沉了很长时间了,他曾经以为那个试图置自己于死地真凶这辈子也查不到了,没想到,这么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却从两个急于向自己表明忠心地女人嘴里得知了全部内情。

    “老岳父啊,老岳父,您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枭雄啊。”放声大笑着,郭守云地心里却恨到了极点。郭守云是一个小人,而被他这样一个小人记恨的人,绝对是不幸的。他在狂笑的那一刻,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将来要怎么整治那位从未谋过面的安全委员会第二总局局长了。尽管他知道那个人是妮娜的亲生父亲,是他将来的岳父,可这一层关系也阻止不了郭守云的报复,他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过自己的敌人,尤其是那种企图置他于死地的敌人。

    郭守云的这一番狂笑,令尼基塔和拉丽萨

    所适从了,她们想不明白刚才那一番话有什么好笑的

    “先生,您,您怎么了?”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搭在郭守云胸前,拉丽萨问道。

    一把将拉丽萨的小手抓住,郭守云用力将她拽的趴倒在自己怀里,而后先是将脸整个埋进女人深深的乳沟里,感受了一番那里的馨香与柔软,这才收住笑声,说道:“告诉你们,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想到一句很经典的话。”

    “哦,什么话?”拉丽萨在男人怀里挣动一下,将身上那件松垮的浴袍褪到**之下,从而将自己丰满的美胸彻底暴露出来,以便带给身下男人更多的方便。

    “这个世界的历史其实是由疯子创造的,”郭守云显然对拉丽萨的识趣颇为满意,他抬起胳膊,将女人丰满的**握在手心,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说道,“因为疯子总能看到正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总能做出正常人所不敢去做的事情,因此,他们也总能成就正常人所成就不了的大业。”

    “啊,”在郭守云的亵玩下,拉丽萨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微微喘息着问道,“那先生的意思是说,是说维克托的计划,也,也有成功的可能?”

    “很有可能,”郭守云抬了抬**,任由在下面搞小动作的尼基塔褪去自己的裤子,同时语气冷淡的说道,“不得不承认,我这位老岳父很有眼光,他在政治上的触感很敏锐,敏锐到令人不得不由衷钦佩。告诉你们,如果我这位岳父不是疑心太重,对别人信任感太差的话,那他真有的可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实现他的那些计划。”

    郭守云这一番话显然吸引住了拉丽萨和尼基塔的注意力,两个女人停下各自手中的动作,将疑惑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脸上。

    面对身边两个半裸女人的疑惑,郭守云的嘴角闪过一丝浅笑,他并不打算替这两个女人解除疑惑,在他看来,自己的女人只要知道她们自己应该知道的那些事情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她们的疑惑还是多一点比较好。

    “拉丽萨,”抚揉在女人**上的大手缓缓上移,顺着那白晃晃的胸脯、细长腻人的脖颈,一直抚摸到女人艳红的嘴唇上,郭守云笑道,“老实告诉我,你们跟了我那位老岳父这么多年,他真的就从来都没有碰过你们吗?”

    “嗯,”拉丽萨一愣,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又问到了这么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不过她没有多想,径直回答道,“是的先生,在维克托看来,我和尼基塔是他手里最有用的两张牌,他那个人虽然好色,但是却也懂得如何控制自己。”

    “噢,那看来我这位岳父还真是照顾我,”郭守云将手指伸进拉丽萨的嘴里,在她那温热湿腻的小嘴里扣弄着,吃吃笑道,“哎,如果他不是控制欲太强的话,也许我看在你们两个小尤物的身上,也会尽心尽力的帮他一把。不过现在,嘿嘿,现在有些事情就很难说了。”

    郭守云这一番话真是令拉丽萨与尼基塔的心骤然间提起,又骤然间放下。她们两个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退路了,除了紧紧依附眼前这个新主人之外,她们没有其他任何选择,而如果在这个时候,郭守云又转过头去同维克托合作的话,那她们无疑将会成为最可怜的牺牲品。

    两个女人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苍白,并没有躲过郭守云的眼睛,他自然能够猜到这两个女人在担心什么,可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很享受这种说一句话就能令别人胆战心惊的感觉。

    “怎么,又担心我会舍弃你们了?”嘿嘿一笑,郭守云将手指从拉丽萨的小嘴里缓缓的抽出来,看着那牵连在手指与女人性感红唇间的那一偻亮晶晶的涎丝,他说道,“你们究竟要我说多少次才能安下心来?别说我现在不可能再同我那位老岳父走到一起了,即便是我再同他合作,我也不会把你们这两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还给他了。嘿嘿,我跟我那位岳父不同,他有好东西都要拿来同别人做交易,而我呢,我是个商人,在我眼里,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就是钱,所以我拿来同别人做交易的东西也只能是钱,至于其他的,我都要留着自己享受。”

    郭守云说着,将拉丽萨的小脑袋朝自己腹下那处怒挺朝天的昂扬推去。

    “来,两位宝贝儿,现在先让我试试你们的小嘴,看看谁嘴上的本事更大一些。”

第五十七章 极品女人

    哦”斜倚在沙上,郭守云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一处点的消失在尼基塔性感的双唇间,那随着而来的温热湿润以及紧箍的吸力,令他忍不住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不愧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女人,尼基塔很清楚如何才能利用她的小嘴、香舌,令男人获得最大的快感。她趴伏在男人的**,紧嘬着双腮,一前一后缓缓的晃动着小脑袋,男人茁壮的坚挺在她那两片性感胭红的嘴唇间缓慢的出入。为了进一步增强男人征服的快感,尼基塔在吞吐**的同时,还时不时的撩起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用一种时而妩媚、时而委屈的眼神去迎合男人充满**的目光,那细长的喉咙里还不间断的出缠绵的呜咽声。

    而作为一种配合,浴袍前襟大开的拉丽萨屈膝跪在沙上,将自己那完美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的:+.一握的柳腰轻扭中,她握住男人的一只胳膊,将它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用那金色茸毛掩盖下的软丘在男人的小臂上轻柔的磨蹭着。

    视觉、触觉、听觉,三种感官的极度享受,令郭守云爽到了极点,他相信,如果自己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话,那仅仅是面对两女所玩的这么一个小配合,就能让他当场爆出来。今天毕竟是他第一次同两位刚刚被收复的极品女人亲热,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是地地道道的处女,郭守云并不打算这么快就结束今晚的小节目,为了能够坚持地久一些。他长长的嘘一口气,放松了全身的力道,同时打算想想其他地事情。以便转移一下注意力。

    不过尼基塔显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打算,这个女人仰头盯着郭守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突地把头向前一挪,将男人硕大的坚挺整个吞进了嘴里,而后就那么将脸埋在男人的小腹下,一动也不动了。

    “噢!”郭守云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偷袭之下,险些当场出丑。

    “深喉啊!”今天郭守云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深喉的威力,他只觉得自己骤然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虽然此时的尼基塔一动不动。但他却觉得有两团绵软的肉团,一刻不停地,在自己那根坚挺最敏感的部位上反复不停的碾磨着,**着,看那样子。就像是不抽干自己全身的精力便誓不罢休一般。

    “男人嘛,何必刻意去压抑自己的**,”在这一瞬间。雅科夫地那番话在郭守云的耳边响起,“是啊,男人嘛,何必去压抑自己的**。”

    感受着下身那难以压抑地快感,郭守云猛地从沙上欠起身,一把按住尼基塔的后脑,将她的小脑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而后便是一番毫无顾忌的狂放**

    仅仅是三四分钟之后,随着脊椎处的一番**,郭守云将自己的坚挺深深插在尼基塔的喉咙里。爆出了自己全部的**。

    “先生觉得舒服吗?”看着郭守云浑身松软地躺回到沙上,拉丽萨伸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着说道。

    着**女人带着一脸地媚笑,将自己喷出来的**尽数咽下。郭守云满意地哼了一声。

    “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吧,”拉丽萨瞟了面色润红的尼基塔一眼。而后表情妖媚的说道,“尼基塔最拿手的本事,就在她的喉咙上。当初在训练学校的时候,她那张嘴就令人羡慕的很,我们都说她那张嘴是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她可以毫不费力的将一整根香蕉塞进喉咙里,然后就用喉咙里的肌肉将香蕉碾成果泥。”

    “噢?这是真的?”郭守云兴趣倍增,他相信拉丽萨说的这番话都是真的,因为刚才尼基塔喉咙里那种碾磨的力道实在是大得惊人,相信在那种情况下,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坚持上五分钟的。

    “那这算不算是一种特异功能呢?”招手示意尼基塔坐到自己身边,郭守云伸手在她那修长的脖颈上抚摸着,调侃道。

    “先生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尼基塔依偎在郭守云的身边,一只手仍旧在他两腿间轻柔的抚揉着说道,“反正从今以后尼基塔就是先生的人了,只要先生不打算将我送给别人,那这份特异功能也只有先生才能享用了。”

    “嘿嘿,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呢?”郭守云**一声,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以后呢,你就做我的‘蛇后’算了,嘿嘿,先生会好好疼你的。”

    “蛇后?”尼基塔微微一愣,困惑的说道。

    “这个名字

    ,‘蛇后’,”拉丽萨拍拍手,笑道,“尼基塔那深咙,配上这个‘蛇后’的名字实在是名至实归了。”

    “谢谢先生,”尼基塔的小脸微微一红,继而却大大方方的说道,“那以后尼基塔就是先生的蛇后了,只属于先生一个人的蛇后。”

    “嗯,好,只要你能对我忠心不表、表里如一,那先生我就会让你这个‘后’的名头彻底的名至实归,”郭守云笑了笑说道。

    “那你呢,我的拉丽萨,你的绝活是什么?”扭过头,郭守云看着若有所思的拉丽萨,面带微笑的说道。

    “嘻嘻,”不等拉丽萨说话,尼基塔先笑出声来,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的一转,嘻嘻笑道,“先生,拉丽萨最大的一个绝活,就是软,她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软的,如果先生高兴的话,甚至可以把她塞进皮箱里带着出行。嗯,除了软之外,她最令男人们垂涎三尺的地方,就是有一个地方特别浅,当初那些为我们做检查的医生们,就曾经判定她是罕见的器官性畸形或是局部育障碍,不过这种畸形却能让享受过她的男人终生难忘。”

    “噢?”郭守云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拉丽萨的下身,狠狠咽一口唾沫后问道,“那究竟有多浅?”

    “不许说!”不等尼基塔作出回答,拉丽萨已经羞红了脸,她抓起身后的垫枕,威胁道。

    尼基塔笑了笑,她倒是没有直接回答,不过那根微微竖起的食指却等于是给出了最明确的答案。

    “这么浅?那岂不是才能容下我的二分之一?”郭守云带着一丝**,伸手朝拉丽萨平坦的小腹下摸去,同时兴致勃勃的说道,“拉丽萨啊,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补偿先生剩余的那二分之一呢?”

    “先生可以现在就试一试啊,”尼基塔唯恐天下不乱的嬉笑道,“我很早以前就想看看拉丽萨的第一次了,如果她真容不下先生的话,那您再考虑怎么惩治她吧。”

    说实话,郭守云倒是真有这个打算,可惜很无奈,他是个男人而不是个铁人,刚刚那一场**的暴,令他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再次雄起。

    “你以为先生是猩猩吗,这么短时间的里就能来第二次?”用力在尼基塔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我看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惩罚你,要不是你刚才的那一下,先生我现在哪里至于这么狼狈?”

    尼基塔显然对郭守云的这一番责备并不担心,她嬉笑着俯下身子,小嘴一张,再次将那一处祸根吞进了口中。

    “好啦好啦,不要搞了,”那种蚀骨销筋的快感再次出现,郭守云慌不迭的一把拉住尼基塔的胳膊,将她从胯间拉坐起来,同时面色一整说道,“真不知道你们是要折磨我还是要服侍我。”

    “我们当然是要好好服侍先生,”尼基塔和拉丽萨不约而同的说道。

    “哼哼,说得好听,”郭守云哼了一声说道,而后看着拉丽萨说道,“拉丽萨,你以后呢就叫‘浅姬’了,你和尼基塔一姬一后,不分彼此,我会对你们一视同仁的。不过有一点你们必须搞清楚,我看重的可不仅仅是你们的身体,毕竟这天底下的女人有的是。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的身边现在最缺少的就是能够派上用场的人才,而你们过去在特训学校里学到的那些东西,显然也不是一无是处,所以,我希望你们今后能够多考虑一些跟床无关的东西。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是先生,我们明白了。”尼基塔和拉丽萨慌忙点头说道。老实说,她们也很希望能够多考虑一些床以外的东西,让眼前这个男人能够认识到她们除**之外还有其他的才能,不过要做到这一点,显然需要郭守云给她们更多的机会。

    “嗯,明白就好。”郭守云点点头,他瞟了一眼桌上那份名单,说道,“那现在就给我表现一下吧。看到这份名单了?那上面的人物都是我这两天要抓紧时间去拜访的,你们替我整理一下,安排好拜访的先后顺序以及拜访时需要准备好的礼物。记住,从明天开始,我去拜访这些人的时候,会把你们两个也带上,这是我给你们的一个表现机会,希望你们能够好好把握。”

    “是,先生,我们会努力的。”尼基塔和拉丽萨忍不住兴奋的说道。在隐约中她们意识到,千载难逢的机会大概是真的到来了。

第五十八章 喧闹的莫斯科

    斯科今年这个七月似乎注定要变的热闹非常。随着物叶氏在俄罗斯总统大选中的胜出,一直以来就在政坛上表现的咄咄逼人的激进派似乎变得更加嚣张了,尽管此时的俄罗斯总统职务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国领袖,但是此时的叶氏就已经开始起了对主流派和传统派的全面攻势。

    七月一号,刚刚就任俄罗斯总统职务仅半个月的叶氏,在莫斯科白宫签署“非党化”总统令,宣布全面禁止苏维埃机构在俄罗斯各级政府部门、国营企业中的活动。这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这就意味着叶氏已经开始着手扼杀建党近一个世纪的苏维埃了。

    在苏联这样一个国家里,骤然禁止苏维埃各级机构的工作,就相当于在中国国内突然间撤消了县、市、省委机关,撤消了国营企业内的党委会,而这会导致什么样的情况出现呢?很显然,这将会使的大把的权力向行政部门集中,国家原有的政府工作监督制度全面崩溃,并最终导致**现象的疯狂滋生蔓延。

    面对着叶氏激进派的全面攻势,仍旧掌握着苏联中央大权的克里姆林宫主流派依然态度暧昧,而在军队中基础雄厚的传统派,也没有做出果断的反击,就这样,叶氏的冒险进攻再次取得全胜,他们在法理上摧毁了苏维埃在俄罗斯境内的存在基础,同时也清除了权力道路上的最大障碍。

    同样是在七月初的莫斯科,谢苗大将的孙女将与一个中国商人订婚地消息,同样也令苏联权力上层***里产生了一场震动,虽然说有很多人都听说过郭守云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知道这个郭守云同谢苗大将的孙女关系匪浅,但是大家却没有想到这场订婚仪式会来的这么突然,而在此之前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透漏出来。

    郭守云同妮娜订婚地日子选在七月六号。而在婚礼前的两天,郭守云按照谢苗老将军所给出的那份名单,以下请柬为借口,带着一份份厚礼,先后拜会了一大票的官方要员,也就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郭守云从原来的“出名”展到了“露脸”。随着他的身影屡屡出现在高官大员们的家里,越来越多的人记住了那张黄皮肤的年轻面孔,谁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地前途不可限量。

    同样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伴随着郭守云在莫斯科的崭露头角,拉丽萨与尼基塔这两个交际花式的女特工,也开始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莫斯科高官们地眼前,她们那出众的外表、迷人的气质以及优雅地谈吐、风姿,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传遍了整个莫斯科的上流社会。这两个远东郭氏集团的总裁助理,成为无数高官子弟眼睛里的梦中情人。

    也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郭守云真正体会到了“朝中有人好办事”的感觉。几乎是在他同妮娜即将订婚的消息传出的同时,方方面面的绿灯便全都亮了起来:斯摩棱斯基的都储蓄银行,老老实实地将七千万巨额资金拨付到了远东风险投资公司的账目里,不知是为了不留痕迹,还是为了讨好郭守云,鬼头鬼脑的斯摩棱斯基转变了资金划拨地名目,他把最初郭守云订下的那个投资郭氏贸易公司地账目计划,改成了投资哈巴罗夫斯克业厂。这样一来,按照那些拨款名目上的记录,这笔资金拨付的原因。就成为了都储蓄银行为支持哈巴罗夫斯克业厂恢复生产,而借远东风险投资公司之手,向业厂单方面注资七千万卢布。很显然。如果按照这分拨款记录上所显示的内容,远东投资公司就成了被动接受注资风险投资方向的中介人。而按照金融规定,将来无论这笔投资能不能收回,远东投资公司都是不会承担责任的。就这样,感觉出情况有些不对的斯摩棱斯基,慷慨大方的送给了郭守云以及雅科夫七千万卢布巨款,因为那个所谓的哈巴罗夫斯克业厂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除了斯摩棱斯基的巨款之外,郭守云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还顺利的拿到了由央行总部和总务部下的私营商业银行的各种开办手续,以及央行转贷款的代理权手续,而这些手续的获得,也就意味着郭守云具备了开设私人商业银行的一切条件,他接下来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从央行套取出尽可能多的卢布现金贷款了。

    “钱啊,一切都是为了钱啊!”

    在乌克兰饭店的客房浴室内,郭守云半躺在漂满乳白

    的宽大浴盆里,眯缝着眼睛,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界真是到处充满了讽刺,不管是什么主流派还是什么传统派,亦或是嘴里整天叫喊着要给俄罗斯人民民主自由权利的激进派,他们的政治观点虽然不尽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对立,但是在面对金钱的时候,他们却几乎是同样的一副可笑嘴脸。”

    穿着一身丝质的半透明黑色睡衣,拉丽萨坐在浴盆的侧沿上,一边用一块纱巾在郭守云的身上轻柔的搓摩着,一边不无担忧的说道:“先生,您这两天出手实在是太过大方了,五百七十万卢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您就那么平白无故的送给了那些贪婪的家伙。嗯,依拉丽萨来看,那份名单上有很多人根本就无需去打点,他们一无权二无势的,要细说起来,他们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名人罢了,可是这名人对咱们的计划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哦,你指的是谁?”郭守云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笑眯眯的说道。

    “比如说鲍罗斯基那样的人,”拉丽萨想都不想就说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文化人罢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他那样的人,除了能够动动笔杆子写两篇所谓的文章之外还能干什么。可先生您呢,对他却也是出手阔绰,一扔就是三十万,哼,我敢说啊,像他那种人,恐怕一辈子也没看到过三十万卢布摞到一起是什么样子的。亏他还整天自诩为什么清高的文人呢,您没见他看到钱时的那副样子,那对浑浊的眼珠子恐怕都要快掉出来了。”

    “呵呵,要不怎么说你们女人头长见识短呢,”郭守云笑了笑,随手撩了一捧水甩到拉丽萨身上,说道,“这文人有文人的用处,高官有高官的能量。就拿现在的局势来说,说不定那一天这个国家就要换一个天了,而到那时,现在咱们看重的这些高官还指不定回落个什么下场呢。可是这些文人不同,他们的清高名望,将会在那时候转化为最有用的资本,而他们口和笔,也将会成为最有力的武器。我们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做‘口诛笔伐’。嘿嘿,口诛笔伐,口诛笔伐,如果激进派的改革真的成功了,那我想任何一个希望通过民主选举获得权力的大人物,都要上赶着去讨好这些文人了,因为他们谁都经受不起这些文化名人的攻势。”

    “哦?先生的意思是?”拉丽萨很聪明,她只是这么一听就隐约明白了郭守云的用意。

    “宝贝儿啊,”郭守云抬起胳膊,在拉丽萨睡衣遮掩下的丰臀上用力的揉捏着,说道,“你们一直认为我那位老岳父是疯子,可是在我看来,他一点都不疯,相反,他的大脑袋比这个国家中的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对激进派们所极力倡导的西式民主选举认识的非常彻底,所以我才说,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他的计划很有可能就会成功了。”

    “可是先生,我还是不啊!”拉丽萨出一声压抑的**,原来却是郭守云那肆虐的手指,突然从后面戳进了她的臀沟。

    “还不明白是吗?”体会着指尖处的那一抹温热潮湿,郭守云感觉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开始迅茁壮,他想要尽情泄一番了。这两天郭守云感觉自己变化了很多,如果说维克托将拉丽萨和尼基塔派到他身边,仅仅是为了将他引向堕落的话,那么维克托显然是成功了,因为如今的郭守云已经释放了一个男人心底全部的**,身边这两个极品女人,成了他随时随地宣泄**的最佳伴侣。

    拉丽萨和尼基塔这两天在莫斯科上流社会中大出风头,在人前,她们绝佳的气质和优雅的言谈举止,使她们成为了那些高官子弟们竞相追逐的天使,可是没有人知道,就是这两位天使般的女人,一旦回到宾馆里,就会成为任郭守云予取予求的玩物。

    “那先生就给你举一个例子,”郭守云收回作怪的大手,而后站起身,一把拧开了墙上的喷头开关,任由双口喷头中喷溅而出的温水浇落在自己身上,这才继续说道,“宝贝儿,如果你是哈巴罗夫斯克州的一个普通居民,现在有一张选票放在了你的面前,你有权利通过这张选票,在哈巴罗夫斯克州范围内选出一个人来担任州长。那好吧,你现在说吧,你会把这张选票投给谁?”

第五十九章 喉舌计划

    投给谁?”喷头中喷出的水流同样喷洒到了拉丽萨的她却没有躲,而是任由温热的水流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啊,我明白了!”伸手抹了一把喷溅在脸上的水珠,拉丽萨站起身来,拍拍手娇笑道,“这种所谓的民主选举全都骗人的,因为在拿到那张选票的时候,像我这样一个整天为了生活而拼搏的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把票投给谁!因为那些真正愿意为我谋福利,而且又有才能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而我知道的那些人,不是和我一样的普通人,就是在如今政府中担任要职的所谓**。”

    “迷死人的小妖精!”看着眼前拍手欢笑的拉丽萨,郭守云心中暗骂一句。

    的确,此时的拉丽萨确实堪称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她身上那一袭黑色的丝质睡衣早已被水打湿了,那浸水的柔软丝料,紧紧包裹在她玲珑剔透的**上,在半遮半透间,勾勒出一副近乎完美的葫芦形曲线。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硕坚挺的**,更是随着她那拍手的动作,频频的上下跳跃着,在挂满水渍的黑丝上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嗯,看样子先生也是笃定激进派将会在这场权力争夺中全面胜出了,”拉丽萨瞟了一眼男人高高挺起的下身,妩媚的做了一个拢的动作,而后继续说道,“所以您现在刻意拉拢那些所谓的文人,目的就是为了将来能够把他们当作是进军选举的强大武器,毕竟这些名人地言论对普通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先生,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拉丽萨啊。我想这回你恐怕是说错了,”还没等到郭守云说话,浴室地玻璃门突然被人推开。身穿一件低开胸白色晚裙的尼基塔俏生生的站在门外,笑嘻嘻的说道。

    有人说一个女人的容光能否清靓要看她的心情是否开朗,还有一句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而今,从尼基塔的身上看,这两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在理了。这两天跟着郭守云,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许下帮她们摆脱维克托控制的诺言之后,尼基塔的心情同原来相比显然开朗了许多。而这份开朗表现在她的容颜上,那便是真正地容光焕,人们甚至能够从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看到隐隐流动的闪亮光泽。就像此时。她穿着那一袭低胸的晚装,双臂抱胸的站在浴室门前,整个人地身上都散着一种知性、自信的高雅魅力——难怪她能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将莫斯科那些公子哥们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哦,原来是我地蛇后宝贝儿回来了。”**着身子从浴盆里跨出来,郭守云一**坐在水流冲击的盆沿上,大大咧咧的说道。“怎么样,今晚阿赫罗梅耶夫家的晚宴热闹吗?”

    “还算可以,”尼基塔解开头上的盘束箍,将那一蓬金色的长披散在肩头,同时说道,“正如先生您所说的那样,因为阿赫罗梅耶夫自己没有出席,所以到场的也全都是一些官太太。噢,特列季亚克将军的夫人也到场了,她还让我向你转达特列季亚克将军的恭贺。将军明天赶不回来了,所以也无法出席您地订婚典礼,对此将军夫人说还请您多担待。”

    守云笑了笑说道,“我的订婚礼又不准备大办。特列季亚克将军回不回来都不要紧,更何况我也不希望他回来,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远东那边肯定会出现一些纷乱,没有他在那边坐镇,我还真不放心呢。”

    “说起来,先生现在还真是***里炙手可热的新星呢,”斜倚在浴室地门框上,尼基塔翘起一只笔直圆润、系着一圈圈黑色高跟鞋缠带的小腿,笑嘻嘻地说道,“沾了先生的光,今晚尼基塔成了宴会的主角,那些以往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贵夫人们全都围着我打转,人人都希望从我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消息来,那种受人瞩目的感觉,真是让尼基塔满足极了。”

    郭守云淡然一笑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停留在尼基塔那两节裸露的小腿上,真不明白是谁明了这种挂长束带的高跟鞋,这东西俨然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利器,像尼基塔这种腿型修长,完美到极致女人穿上这种鞋子,再缠上那细细的黑色束带,无疑能够将美腿的性感风韵挥到极致。

    “喂,尼基塔,你少臭美了,”拉丽萨白了自己的姐妹一眼,而后一边用手中的纱巾搓洗着郭守云的胳膊,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刚才说我对先生的构想猜测不准确,那你倒是来说说看,先生现在极力拉拢那些所谓的文人是为什么?”

    “哼,你还不服气吗?”尼基塔

    ,“依我看啊,你最少说错了两个地方。这第一呢,生的用意。你以为先生会对为官感兴趣吗?要知道在美国有一个说法,那就是真正精明的人绝不会去做总统,要做就去做洛克菲勒,去做摩根,去做隐藏在政府背后的真正掌权。至于你猜错的第二个地方呢,就是关于先生拉拢那些所谓名人的真实意图,要我说啊,先生现在拉拢这些人只不过是整个计划中的第一步,毕竟这些人就算是再有名气,他们要想引导民众的思想倾向,也需要有一个庞大的舆论支撑,而舆论支撑的最强大来源,就是新闻媒介了。所以啊,现在先生才会在远东暗中活动,收罗那些即将倒闭的苏维埃州、市机关报。”

    “啊?”拉丽萨听得一愣,随口问道,“尼基塔,你怎么知道先生在远东做了什么?”

    “哼哼,是不是今晚普罗乔科的夫人也去参加晚会了?”郭守云笑道。

    这普罗乔科是苏联现任的新闻总局局长,这两天随着叶氏“非党化”总统令的颁布,俄罗斯下属各州的苏维埃机构都受到了强大的冲击,而一直以来作为苏维埃机构附属品的各州、市机关报、电台、电视台,自然也是无法幸免,因为一旦这个总统令全面实行的话,那这些一直以来作为苏维埃喉舌的新闻机构,也要6续撤消了。

    对于郭守云来说,这些新闻机构可是真正的瑰宝啊,在西方那些真正实行所谓民主化的国家里,新闻媒体甚至可以说是政客们赖以存活的最主要工具,同时,也是财团、豪阀影响国内政策走向的最有力武器,所以在这个阶段,郭守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这些新闻机构因资金匮乏而作鸟兽散的。

    因此,两天前当郭守云前去拜访普罗乔科的时候,他就趁机向这位新闻总局的局长提出了一个构想:远东郭氏集团旗下的风险投资公司,将会以注资重组的方式,将远东几州的苏维埃机关报、电台、电视台重组并合,改造为一个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私营传媒集团。

    毫无疑问,对眼下正困坐愁城的普罗乔科来说,郭守云的这一项提议是很有诱惑力的,因为他知道,随着叶氏“非党化”总统令的正式颁行,别说是远东,即便是全俄境内所有的苏维埃机关媒体将会全部被撤销,这些机构所面临的最终命运,就是被折价拍卖。而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折价拍卖后回收的资金,也自然会全部被俄罗斯政府接管,苏维埃中央乃至新闻总局绝对拿不到一分钱。而今,郭守云抢在“非党化”总统令全面颁行之前收购这些媒体机构,那新闻总局不但能够避免令大批地方机构员工失业,同时还能或多或少的收回一部分拍卖资金,这可谓是一个双赢的计划。

    真是因为如此,作为苏维埃中央新闻总局的普罗乔科几乎没怎么思考,便同意了郭守云的提议,他许诺将会在今后半个月的时间内,6续将新闻总局远东几个州以及加盟小国的苏维埃机关媒体转移到远东郭氏集团的名下,而与此同时呢,郭守云也将会在半个月内,将第一笔总数三千万的收购款打到新闻总局的名下。

    郭守云这两天针对远东媒体机构所作出的小动作,现在仅仅只有普罗乔科一个人知道,而尼基塔既然听到了一丝风声,那显然只能是从普罗乔科的夫人那里走漏出来的。

    “先生猜的真准,”尼基塔笑盈盈的说道,“今晚的宴会普罗乔科的夫人也到场了,她对先生送给她的那两串晶钻手链很满意,不过她还说了,仅有两条那么漂亮的手链,却没有相应的耳坠和项链去搭配,这多少是一个遗憾。所以呢,她希望先生能够替她把这份遗憾弥补,做为回报,她会敦促普罗乔科尽快将萨哈林、哈巴罗夫斯克两州的六个苏维埃电视台转到先生名下。”

    “噢?那你怎么回答她的?”郭守云眯缝着眼睛,笑眯眯的问道。

    “先生送她的那两条手链恐怕不会低于十万卢布吧?如果要想拿到同样款式的项链和耳坠,那恐怕没有四五十万卢布是拿不下来的,”尼基塔一脸的艳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挡钻石与饰的诱惑啊,她舔舔嘴唇说道,“这么昂贵的东西,尼基塔自然不敢替先生做主,所以我只告诉她说,先生一向都是很慷慨的,这么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倒也让普罗乔科夫人很满意。”

第六十章 浴室?浴室!

    么叫妇人之见,也许普罗乔科夫人的这种做法,就堪见的典范了,她为了区区几十万卢布的饰,就不惜催促自己的丈夫,将价值数千万甚至上亿卢布的国家资产廉价转让给郭守云这种黑了心肠的外国商人。当然,普罗乔科夫人这种拿国家资产不当回事的思想,在如今苏联国内高层官员中绝不属于另类,本来嘛,现在国家分裂势力闹得那么欢,而激进派们要求在国家机关中清除苏维埃党员的口号喊得又那么响,天知道一夜醒来这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现在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手里有权赶紧用,能划拉钞票的就可劲的划拉,没准明天这些贪到手里的金钱就会成为新生活开始的最有力基础呢。

    “嗯,你的这个答复也算是差强人意,”郭守云坐在浴缸侧沿上,满意的点点头,赞许道,“不过呢,你当时大可以回答的更肯定一点,要知道,咱们今天在一些人身上付出的几十万卢布,就能在不久的将来换回几千万甚至更多的回报。尤其是像普罗乔科这样的人,他直接管理下的新闻总局,在远东各州、各加盟小国,拥有大大小小的苏维埃机关报二十四份,广播电台十九个频道,地方性电视台三十二家,舆论覆盖范围遍及整个远东,甚至还能影响到西伯利亚的东部地区,而这些隶属于苏维埃党内的舆论机构,我是必须要拿到手的。你们想想看,这足以支撑起远东舆论导向的庞大媒体网络,且不说它存在的价值有多么惊人。就单说这些机构本身地资产额度,那恐怕也不是几千万就能够拿下来的吧?你们说为了这个,先生我还会在乎那么区区几十万的一份礼物吗?”

    “先生要把远东所有苏维埃地党属新闻机构全部拿下?”郭守云这一番话令尼基塔着实吃了一惊。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位新主人要拿下的,就仅仅是哈巴罗夫斯克、萨哈林两个州的苏维埃新闻机构,如今看来全部是那么回事,这位新主人的野心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

    尼基塔与拉丽萨不同,因为她精通很多西方国家的国情,同时呢,对西方一些主要国家的政治律法也有足够的涉猎,所以,她也更清楚强大的舆论媒体机构,对西方民主国家地政府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在她看来。如果郭守云只是想要控制远东两三个州的媒体机构的话,那他充其量只是想要掌握一定的政治资源,并以此提高自己地政治影响力罢了,但是如果他要控制的是整个远东所有媒体机构的话,那他在地方政治上地诉求就不仅仅是保有一定影响力那么简单了——他是要操纵整个远东未来的政府机构啊。

    说开了。其实普通民众的信仰是很盲目的,同样的,他们对某一个政治家的信任也是很盲目的。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由于接触层面上的局限性,他要想在芸芸众生里认清某一个特定政治家的人品、性情、政治倾向无异于海底捞针。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舆论媒体因其社会涵盖范围地广泛,往往就能轻而易举的引导广大民众的喜好、倾向。设想一下,一个出色地政治家,无论他的精力多么丰富、口才多么出众、政治主张多么切合民众利益,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地新闻媒介为他宣传,他又怎么能够让成百上千万的民众认识他、记住他并在关键时刻投他一票?靠广场演说吗?靠口碑流传吗?那纯粹是扯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新闻媒体。

    而现在呢,郭守云要控制整个远东几乎全部的新闻传播媒介,如果他这一步计划成功了。那今后的远东就要姓郭了。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激进派的所谓和平革命成功了。那远东几个州、几个加盟共和国的政府机构就要重新洗牌,按照激进派的民主改革主张,新任的各州州长、州议会议员,就必须由民主选举产生,而远东地区的舆论媒体机构全都把握在郭守云的手里,像这样的选举还会有什么悬念吗?到那时,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只有一种,那些依附与郭氏兄弟的政客们,将会得到地方舆论连篇累牍、几乎是疲劳轰炸一般的宣传。远东民众们每天打开电视、翻开报纸、拧开收音机,所能够看到的、读到的、听到的,全都是这些政客的名字以及他们的施政主张,常此以往,等到真正选举开幕的时候,这些傀儡一般的政客们如果还不能顺利当选,那才是真的没有天理了。

    现在郭氏兄弟已经控制了远东军区,他们的经济实力正在以几何倍数飞增长,如果说他们在远东还有无法完全控制的东西,那无疑就是地方政府了,因为如今的苏联政府中央集权制度非常完善,各州的要员们中央政府是想撤换就能随时撤换的。可是激进派的民主改革一旦全面展开,那中央的集权体系将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崩溃瓦解,在西方式的民主体制下,民选产生的州长、州议会并不是中央政府想撤换就能够撤换掉的。而到那时,郭氏集团不但能够把一大批听话的政客推上州长、州议员的宝座,他们还能够向国家议会输送一定配额的议员充当代言人,从而把整个远东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想做州长?那先说说你能够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想做州议员?那先谈谈你的提案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想代表你所在的州竞选国会议员?那先聊聊你将来打算在国会里给我争取些什么利益。”看着赤身坐在浴缸上的郭守云,尼基塔甚至能够看到未来远东将生的一切。现在,尼基塔感觉自己这位新主人似乎同维克托是同一类的野心家,只不过这位新主人的目光好像只盯在远东,而且而且这位新主人对自己也不错,至少他很迷恋自己的**。

    “怎么。难道你不希望我把那些最有力地工具拿到手吗?”瞟了一眼因吃惊而小嘴微张的尼基塔,郭守云笑了笑,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道。“哎,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还打算把这些机构整

    起,建立一个远东传媒集团,并由你这个‘蛇后’去呢,如今看来我地小宝贝儿好像对此不怎么感兴趣啊。”

    “啊?!”又是一句惊人之语,今晚郭守云似乎兴致很高,他的话已经两次令尼基塔和拉丽萨感觉吃惊了。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也许是旁观清吧,同样感觉惊讶的拉丽萨倒是先反应过来。她蹲在郭守云的腿边,急声问道。

    作为同病相怜的姐妹,拉丽萨非常清楚郭守云的这一个决定对姐妹两人的未来意味着什么,尽管她还不太清楚一个规模覆盖远东的传媒集团有什么深层次上地重要作用,但是她至少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个由二十四份地方报纸、十九家地方电台、三十二家地方电视台组成的传媒集团规模很大,而尼基塔一旦成为这个集团的负责人,那她们姐妹两个就算是真的改头换面了。

    而与拉丽萨相比。此时的尼基塔显然更加紧张,她知道,如果新主人真地能把这个未来远东最大的传媒集团交给自己,那她这个“蛇后”的称号就真地是名至实归了,在今后的远东,郭守云将是名副其实的王,而她尼基塔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后。她再不用去对着那些政府高官卖弄风骚、讨他们的欢心,反过来,那些家伙还要来舔她的脚趾头——不,脚趾头也不让他们舔。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有“先生”才有资格享用。

    瞟了一眼两个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女人,郭守云心中的满足感真是前所未有的高涨。什么叫真正地主宰?这所谓真正的主宰,就是自己一句话。可以令拉丽萨、尼基塔这种极品的女人重获新生,同时,也可以令她们心如死灰。当然,郭守云绝不会仅仅满足于主宰眼前这两个女人地命运,他所需要的要比眼前这些多得多,远东,那块幅员辽阔、资源丰富地地盘才郭守云真正需要主宰的地方,而且他也有理由相信,那一天的到来似乎已经为期不远了。

    “我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们以后自然会知道,”在两个女人的脸上来回看了几眼,郭守云也不直接回答,他语气冷淡的说道,“不过在这之前,你们两个得给我记住一点,那就是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们都是属于我的,我的一个决定可以让你们从地狱拉到天堂,也可以将你们从天堂打入地狱。你们明白了吗?”

    “先生,我们明白,”两个女人面露喜色,她们知道郭守云这一番话,等于是对刚才那个问题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就好,”郭守云点点头,伸手将拉丽萨浴盆边拉起来,而后一边在她裹缠着黑丝睡衣的**上用力的揉搓着,一边对站在浴室门前的尼基塔说道,“过来吧,我们的莫斯科交际花、未来的远东女强人,难道你不想让先生我好好的宠爱你一下吗?”

    “先生明天就要同妮娜小姐订婚了,难道今晚还有精力花费在我们的身上吗?”尼基塔很快进入角色,她妩媚的笑了笑,随口说着,伸手就要去脱掉自己身上的白色晚裙。

    “干什么?我让你脱了吗?”郭守云皱皱眉头,语气不满的说道。

    “这身晚装可是先生刚刚买了送给我的,我才穿了一次,”撇撇嘴,不无惋惜的说了一句,尼基塔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进浴室。

    浴室那铺满了瓷砖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水迹,尼基塔穿着高跟鞋走在这样的地面上,自然免不了脚下打滑。同时呢,她身上那一袭素白的晚裙,也给她的行动造成了诸多不便,裙子的下摆过长,完全掩过了膝盖,小腿侧面的开叉又开的过低,这样一来,整个裙子的下摆俨然就成了一个束筒,直接限制了尼基塔双腿的活动。

    为了行动的方便,尼基塔走了两步之后,索性一伸手,将裙子的下摆提过膝盖,裸露出两条白生生、没有一丝瑕疵的大腿,一步一扭的朝郭守云走了过来。

    养眼啊,性感啊,看着尼基塔那两条缓缓迈动的修长美腿,尤其是那两截缠着高跟鞋束带的笔直小腿,郭守云只觉得小腹下一团火热骤然窜起,恨不得立刻把两条美腿握在手里,痛痛快快的把玩一番。

    被郭守云搂在怀里肆意轻薄的拉丽萨,很快就感觉到了男人那勃的**,她扭头瞟了一眼正小心心朝这边走来的尼基塔,嘴角瞬间闪过一抹浅笑,她要使个坏,为这浴室里即将到来的一场“暴风雨”添加一点乐趣。

    轻轻的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拉丽萨一抬手握住了身后墙壁上的软管喷头,而后,她觑准了尼基塔走过来的方向,猛地一拧手腕,将哗哗喷洒着水流的喷头转了一个方向。

    “啊!”突然喷洒过来的水流,顷刻间就浸透了尼基塔晚裙的下摆,在毫无防备之下,她下意识的向右侧跳了一步,等到落地的时候,纤足下的高跟鞋一滑,整个人带着一声娇呼,跌跌撞撞的扑进了郭守云的怀里。

    “拉丽萨,你想摔死”从男人的怀里探出头来,尼基塔刚打算责怪自己的姐妹两句,就被身前骤然传来的一股力量掀翻在浴缸的侧沿上,紧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在两声“嘶嘶”的裂帛脆响中,一个**的身躯猛地挤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刻间,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喘息声在浴室里响起,而在这足以让人为之喷血的靡靡之音中,一个男人身躯在浴盆前疯狂的耸动着,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缠绕着几圈黑色束带的白嫩小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有节奏的颤抖着

    “看来先生喜欢尼基塔今天这种打扮,”笑吟吟的坐在浴盆边,拉丽萨看着那两支翘在半空中频频抖动的黑色高跟凉鞋,心里似乎又有了什么新的主意。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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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介绍:
一声枪响,将一名经济诈骗犯带回到了1991年的黑龙江,转生在了一个越境倒爷的身上,同样是这一声枪响,为遭逢巨变、经济全面崩溃的俄罗斯,带来了一位叱咤风云的巨富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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