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要命的订婚典礼
守云一直以来都认为,要说婚礼的繁琐程度,这世界国家能够同中国相比,但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同苏联的俄罗斯民族相比,中国国内的婚礼绝对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就拿他同妮娜今天的这一场订婚仪式来说,竟然就有或简或烦的七个步骤:说媒、相亲、纳彩、教堂宣布、离别晚会、送嫁妆、烤婚礼面包等等,这其中的讲究之多,简直令人头疼欲裂。
其实按照中部俄罗斯婚礼的习俗,这订婚的七大步骤都是分开进行的,尤其是前两个步骤,它们同订婚仪式的正式举办应该相隔一周有余。只不过谢苗老将军的决定下的有些仓促,这订婚礼办的急了点,所以在时间上就无法作出间隔了,同时呢,老将军对妮娜这个孙女又疼爱的很,这七个步骤他坚持一个都不能少,因此整个过程就只好堆到一天来办了。
谢苗老将军的这一个坚持不要紧,七月四号这一天,忙坏的人不仅仅只有郭守云一个人,那些方方面面的高官、将帅也累得不轻。
按照中部俄罗斯的婚庆风俗,“说媒”是订亲中的一个重要步骤,而在这一环节中,充当媒人的必须是德高望重、交游广泛的老夫人,而且媒人前往女家说媒的时候,最好是选在夜晚,因为说媒的路上不能碰到人,即便是碰到人也要低着头。而媒人在到了女家之后,要先用手轻轻按到门框上,然後再敲敲,得到同意之后才能进屋。至于说说媒的过程。同样也很有讲究,根据风俗,交谈双一定要坐在房间顶梁之下。以表示让媒事牢固连接在一起。
为了将这一步做到最好,老将军邀请了国防部长亚佐夫元帅的妻子德米特里夫人充任媒人的角色,而说媒地时间,则定在了四号凌晨四点钟,而在老夫人由乌克兰饭店出前往市郊妮娜住处说媒的时候,戈沃罗夫将军还调动了莫斯科军区的士兵负责封锁道路,以便让老夫人一路顺畅地抵达目的地。
就这么的,等到说媒这一步完成之后,时间已经到了清晨六点钟。在此之后,自然就是相亲的过场了。而在这一步上,按照俄罗斯人的风俗,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女家的父母前去察看男家的宅邸庭院,以此来让女家了解男家的家境。而到了这一步上。问题又出现了,郭守云现在虽然富得流油,但是他在莫斯科却没有哪怕一寸的房产。至于说房产,那就更谈不上。不过幸好地是,郭守云在莫斯科虽然没有房产,但是他的大舅哥雅科夫却有的是,因此,阿尔巴特大街上的一处四层独立小楼就成为了相亲过程中郭守云的宅邸。
在上午九点钟地时候,雅科夫以新娘子大哥的身份,带着一个叫苏珊娜的性感情妇,乘坐礼车来到原本属于他地宅邸走相亲的过场。面对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精神抖擞的郭守云,这位大舅哥好一番抱怨。按他的说法,那就是妹妹出嫁,他这个做哥哥的不仅没有捞到好处。反而平白无故的折进去一套宅子。不过郭守云比自己这位大舅哥理直气壮的多,本来嘛。就这段时间雅科夫从他那里拿到的钱,别说是这么一套宅子了,即便是三四十套也买下来了。
简单的在宅子里转了一圈,走完了相亲的第一步过场,接下来要进行地,就是男方宴请女家的代表了,而这也是雅科夫可以痛宰郭守云的一个大好机会,因为按照俄罗斯人地风俗,女家前来相亲的代表,可以随意地点酒点菜,最后还可以酌情要求男家封一个红包。
在这一环节上,雅科夫的确没有善饶了自己的妹夫,无论是果点还是菜肴,他都抱着一个准则:只要最贵的,不要最好的,尤其令郭守云吐血的是,那个叫苏珊娜的女人所点的伴餐红酒,竟然是那瓶1787年拉斐酒庄的至尊葡萄酒,这瓶堪称有史以来世界上最昂贵的红酒,早在六年前就由伦敦佳士得拍卖行以十六万美元的天价售出了,目前陈列在了福布斯博物馆。他郭守云或许不在乎花上十几万美元去买一瓶红酒,可是像这种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他即便是再有钱恐怕也买不到了——很显然,这对“狗男女”是在故意刁难他。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郭守云才在付出了一个四十万卢布的级大红包之后,将这对难缠的女家代表打掉,也是在送雅科夫与苏珊娜出门的时候,郭守云才知道,他的这栋宅子竟然是雅科夫打算送给苏珊娜的,毫无疑问,人家苏珊娜今天是专门过来“找场子”的。
好不容易打走了雅科夫和他的情妇,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郭守云还没得及稍稍休息一下呢,第二波相亲的人已经上门了。不过多少令郭守云感觉快意的是,这次上门的人不是什么难缠的角色,而是在一名中年修女陪同下的妮娜。
今天的妮娜没有穿她惯着的军装,而是穿了一身雪白的俄罗斯传统阔袖筒裙,老实说,在这身穿着打扮下的妮娜,虽然少了一些往昔的飒爽英姿,但是却多了数分恬静与娇柔,这着实让郭守云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娶上这么一个妻子其实也不错——脸盘够靓、身材够惹火,放到人前是娇花一朵,藏在家里是一朵娇花,正所谓是:出得厅堂,上得娇床,当然,最为重要的是,这个妻子能够为他郭守云的雄伟大业斩荆披棘、铺路搭桥。
如果说今天的妮娜还有什么让郭守云感觉不满意的地方,那就要说这女人的态度了。不知道是受几天前那场晚宴的影响,还是对这场交易性的婚姻不满,妮娜在整个相亲的过程中不仅没给出什么好脸色,而且还一语不。不过郭守云对这一点也并不是。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要娶这个女人为妻,地确抱考虑,从根本上来说。妮娜就是他迈向成功道路上的一个牺牲品、一个有力工具。如果有人问此时地郭守云,问他是否对妮娜感觉内疚,那他的回答也会是相当肯定的“不”,女人嘛,一辈子不也就是那么回事,什么所谓的爱情纯粹就是狗屁。至少来说,他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尊重妮娜的,如果换成尼基塔亦或是拉丽萨,他还不是想怎么**就怎么**,谁敢在他面前挂着个脸子。说半个不字?
送走了妮娜与陪同她前来的修女,这相亲的第二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郭守云前往女家回访了。
这说起来谢苗老将军在苏联国内的人望就是高,为了他嫁孙女的过程能够顺利进行。今天莫斯科各个派别之间地斗争也不约而同的宣布暂时休战,从国防部所在的阿尔巴特大街出来,郭守云在去往郊区的这一路上。竟然没有看到一伙游行示威的队伍,这在近两年来可是极其罕见地一番景象。难怪后来身为国防部部长的亚佐夫都说,他真希望郭守云的这一场订婚典礼能够一直持续下去,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因为那样他就不用整天面对堵在国防部门口地示威群众了。
在谢苗老将军的家里,前往相亲的郭守云,又见识到了俄罗斯人婚庆中另一个古怪习俗。这男方的相亲竟然还不能进行,他先要在谢苗老将军一家人的带领下做一番祷告,然后再围着客厅里的一张大椭圆桌转上三圈,这个无聊的过程。令郭守云很反感,因为他总能由此联想到国内办丧事时最后的那个绕坟三周祭奠。不过反感归反感,这一道程序还是必须要走的。毕竟谢苗老将军在边上盯着呢,今天这位老爷子看上去很高兴。郭守云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办完了这个简单的仪式,紧接着要做地就是“纳彩”了。这纳彩说白了就是互赠彩礼,作为准新娘子,妮娜送给郭守云的彩礼很简单,一件手工雕花的俄罗斯传统男袍、两件白色地绸制内衣、两条是男人就不好意思穿出门去的大花筒裤。而作为回礼,郭守云交给妮娜地,则是他如今名下全部资产总额的百分之二十。
对谢苗老将军,郭守云没有隐瞒自己的资产实数,他在瑞士、兴业两家银行的存款总数为三亿七千万美元,折合卢布近七千万,而这一笔巨额的存款,有一大部分是过去一个月间通过炒卖卢布、盗窃苏联央行现金贷款获得的。除了存款之外,郭氏贸易公司、远东风险投资公司、古比雪夫国立第二特别医院折算卢布资产一一亿六千三百万。这两方面加起来,掐零取整,折算百分之二十,妮娜顷刻间就成了身价过四千万卢布的级富婆。
很显然,谢苗老将军对郭守云能有这么一笔庞大的资产颇为满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孙女有了这四千多万卢布的嫁妆之后,将来无论时局怎么变化,她都应该能够美满幸福的过完下半生了,至于说郭守云是如何在过去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聚敛到如此巨额的资产的问题,则被老将军直接无视了。也许对于他来说,这些问题已经没有必要去考虑了。
因为这场订婚典礼是在有众多苏联高官在场的情况下展开的,郭守云所报出的巨额资产当场就震惊了一片人,上亿卢布的家当,这在苏联国内可算得上是屈一指了,至少在公开的财富榜单上是如此,因此在一片惊呼声中,这些高官们的心思也有出现了不同的变化。有人冷眼旁观,有人艳羡不已,也有人暗做打算,寻摸着找个机会抱抱级富豪的大腿,不过偏就没人考虑跳出来质询一下这笔巨额资产的来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权力场上,永远都没有什么合法不合法的问题,有的只是“排队”正确与否的问题,而现在郭守云站的位置很好,他对争权夺势的各方都构不成威胁,背后又有中立的谢苗老爷子支持,所以他的资产来源也就成了不是问题的问题了。
谢苗老将军绝对算是一个老油条了,他尽管不说不问,可也知道郭守云的这笔资产来源不怎么干净,为了替孙女、孙女婿消除隐患,他在纳彩的过程中,趁机提出了由央行对郭氏资产进行统调的要求,而统调的结果还要纳入苏联国家财务档案。所谓央行的资产统调,就是由央行的审计部门对某一私人财产进行来源的详细核查,这种统调的核查结果,就是官方掌握的历史备案,它在纳入了国家的财务档案之后,也就成为了证据性的文件。按照这一套统调方案,郭守云的资产核实完成后,只要没有问题,那他以往所有的资金往来账目、商业记录即便是全都遗失了,也不用担心审计机构的复查了,因为财务档案中的那份核查结果,就是最合法的底帐。这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这就意味着郭守云在订婚之前所有的资产全都成了最为合法的收入,这份铁证一旦坐实,那将来即便是老将军不在了,也没有人能拿郭守云这两亿多卢布的巨额资产说事了,因为他大可以把之前全部的账目销毁掉,将来谁要调查就去国家财务档案里提档吧。
谢苗老爷子的用心不可谓不良苦,他这是在自己将来逝世后的一切做准备啊,而在他这份良苦用心中获利最多的,自然就是他那个即将迎去妮娜的准孙女婿了,不过老将军想不到是,他的这一番良苦用心,却更大的刺激了郭守云的贪念,这个毫无良心的奸商现在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尽快把妮娜弄上床了。
第六十二章 蛇蝎美人(1)
穆尔州别洛格尔斯克市,霍姆托克宾馆小会议室。
穿着一身蓝色安全委员会女尉官裙装制服的莎娜丽娃,一脸冷漠的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右端主座上,而在她的两侧,三十几个满脸横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彪形大汉,端端正正的坐成两排,目光直视着小会议室左侧墙壁上的那一台电视。
此时,那台电视上正在播放的节目,是阿穆尔州立电视台的晚八点新闻,至于说新闻中所播报的,则是郭氏贸易公司总裁郭守云,同谢苗大将的孙女妮娜上校在莫斯科订婚的一则新闻,这则新闻播报的时间很长,二十五分钟的晚间整点新闻,这一则消息就整整占去了近五分钟。那个播报新闻节目的性感女主持人叫列普宁娜,她在阿穆尔州也算是一个名人了,堪称阿穆尔州立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她以那甜美的嗓音、妩媚的面容被无数阿穆尔州的年轻人视为独一无二的梦中情人。
针对郭守云与妮娜订婚仪式的五分钟播报,列普宁娜可谓是极尽赞誉之词,从她那小嘴里说出来,这一对异国男女的结合,俨然就是天作之合,就好像郭守云如果不娶了妮娜,那就不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妮娜要是不嫁给郭守云,那就得不到一生的幸福一般。
“哼,什么大众情人,什么万人迷,说白了,还不就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妓女,”看着电视上那个口若悬河,做起评论来头头是道的主持人,莎娜丽娃心里冷哼一声。充满鄙夷的寻思道。在莎娜丽娃看来,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无端地赞誉,也不存在莫名其妙的奉承。就像今天,远东这边的几个州,尤其是阿穆尔州和哈巴罗夫斯克州地所有电视台,几乎都在对莫斯科的这场订婚仪式展开近乎是连篇累牍的报道,这是为什么?说白了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些电视台很可能马上就要有新主人了,而这个新主人就是他们今天所播报、歌颂的主角,郭守云。
想起郭守云,莎娜丽娃的心里又感觉一阵儿难以压抑的烦闷,老实说。随着这个男人实力与地位的不断攀升,曾经同他有着一拳之仇的莎娜丽娃也是愈的担忧,她知道,自己那位一向嚣横跋扈的上司,已经逐渐失去了对这个男人地有效控制。而随着这一场订婚礼的顺利结束,这个男人也就彻底的把握住了远东的局势。即便是身为安全委员会远东分部主席的雅科夫,恐怕也不敢轻而易举地去招惹这个人了。
“哎。这事情有些棘手啊,”电视中有关郭守云订婚典礼的播报已经结束了,可是陷入深深担忧之中的莎娜丽娃,仍旧没有回过神来。她将身子缓缓地靠进椅子的软背里,而后轻轻一抬双腿,就那么很不淑女的将蹬着两只银色高跟凉鞋的纤足,以及两截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笔直小腿,轻轻巧巧的搁在了会议桌上。
一拳之仇,一拳之仇啊,莎娜丽娃现在是即担忧又懊恼。她懊恼的是,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为什么目光会那么短浅。否则的话,她现在也不用担心那个今非昔比的男人会来找自己报复了。郭守云这个人的性情如何。莎娜丽娃并不是特别清楚,可这话说回来了,她至少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那种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地“大善人”,当初那一拳打得可是不轻啊,他能不记仇?如果放在过去,身为雅科夫左膀右臂的莎娜丽娃倒也不担心郭守云找到报复,毕竟那时候雅科夫还能镇住他,而现在呢?时移世易,郭守云成了谢苗大将的宝贝孙女婿,成了维克托地东床快婿,成了雅科夫的亲妹夫,在这种情况下,一旦他转过头来寻自己地晦气,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心狠手辣、薄情寡义的雅科夫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他甚至会第一个跳出来朝自己头上开一枪。
“自己应该怎么办?应该怎么才能摆脱被郭守云狠狠报复的宿命?”在这个问题上,莎娜丽娃已经考虑好几天了,至于说她所得到的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没办法”。她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郭守云所交代的事情办到最好,以此来期望这个男人即便是出手报复也能多少的手下留情一点。
正是因为如此,这两天来,莎娜丽娃指挥着原布拉戈维申斯克市的黑帮头头们,持续不断的将势力向阿穆尔全州范围内扩张。管理好布拉戈维申斯克市的黑帮组织,是郭守云之前交给莎娜丽娃的最主要任务,她现在只有尽可能作出最好的表现,来讨好这个旬月时间内便咸鱼大翻身的男人了。
“呯!呯!”
电视中骤然传出的礼炮鸣响,将满腹心思的莎娜丽娃惊醒过来,她先是下意识的朝电视机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又转了转眼珠,瞟了一眼坐在长桌两侧的那三十几个帮会大小头目。老实说,对在坐的这些大块头莽汉,莎娜丽娃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的,在她看来,这些家伙分明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整天除了打打杀杀、收取一点小商人的保护费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任何本事了,她真想不明白,像这样的一伙人,郭守云为什么还要如此看重,难道说这些人还能比安全委员会的特工、远东军区的部队强悍吗?
同样的,别看莎娜丽娃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黑帮的头头脑脑,反过来,这一群地痞、流氓、亡命徒出身的莽汉,也同样瞧不起她这么一个娇娇嫩嫩的女人。诚然,前段时间郭守云在布拉戈维申斯克所搞的那一场大规模扫黑行动,的确是吓住了这些黑帮的大小头目,而那种铁血手段也在这些莽汉的心里刻下了很深的烙印,这些人非常清楚,郭守云不是他们所能抗衡地。因
听话变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不过这话说回来了,是一帮一派的大小头目了,他们畏惧郭守云不假。可不一定就要连郭守云手底下地人也要畏惧,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随着郭守云对他们扩充势力的无条件支持,更是让这些好了疮疤忘了痛的家伙们有了信心。在这些人看来,既然郭守云这位“老大”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那就说明他们很有用,至少来说,在郭氏集团的势力***里,他们的地位不应该比莎娜丽娃这么一个女人还低——“这女人有什么啊,不就是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嘛。话说她就算是长的再漂亮、再风骚,‘老大’也指定不会娶她,更何况现在‘大嫂’的名头已经有人摘走了,她莎娜丽娃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如此这般的一番相互鄙视,直接造成地后果就是莎娜丽娃懒得去理会这些黑帮的事务。而这些黑帮的大小头目呢,也根本不拿她这个郭守云的代言人当回事。不仅如此,这些混黑道出身的莽汉们。还在背地里将莎娜丽娃当成了意淫地对象,他们在闲暇里时不时的就拿这个身份特殊的女人当作下九流地谈资,甚至在当着莎娜丽娃面的时候,他们也敢用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逡巡。
就像在这一刻,由于莎娜丽娃坐着的姿势极其不雅,她架在桌子上的那两条大腿抬得过高了,以至于制服的蓝色短裙滑到了大腿根上,坐在她对面的人,只需要稍一仰头,就能把她那两条包裹着肉丝丝袜的修长大腿、乃至大腿根部那一抹黑色的蕾丝底裤看个真真切切。毋庸置疑。莎娜丽娃绝对堪称是一个风华绝代地女人,面对她那严重走光的裙底风景,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希望多看上两眼。更何况在座的这些男人原本就没有一个善种。因此,趁着莎娜丽娃走神地工夫。这一群男人就瞪圆了眼珠子,无比贪婪的欣赏起了免费地“西洋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如果目光也能带上力道的话,那此时的莎娜丽娃恐怕早就被扒成一丝不挂**羊羔了。
因此,当莎娜丽娃从走神中醒转过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几十双几乎要钻到她裙子里面的、充满了**的眼睛,这一现,令她心里勃然大怒:一群不入流的臭虫,竟然也敢占她这个安全委员会上尉的便宜,这些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了!
不过就在莎娜丽娃这一腔的怒火即将当场喷出来的时候,一个在她脑子里灵光一现的念头,又将这一腔的怒火压了下去,她意识到对自己来说,眼前这个场景未尝不是一个立威的良机。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必须尽快把这些乌合之众收拾服帖了,然后抢在郭守云返回远东之前,好好做出一番成绩来。
立威就要有目标,而要想在这三十几个人头里选出一只“鸡”来,倒也绝非难事,至少莎娜丽娃很快就找到了这出“杀鸡儆猴”大戏的“配角”,她看似不经意的在这群虾蟹中扫了一眼,立刻就将目标定在了两张座椅外的一位光头大汉身上。
“巴克罗诺夫,”看着**熏心的光头大汉,莎娜丽娃毫无介怀的浅浅一笑,她轻轻蜷起右腿,在将自己裙下的那一抹旖旎风光彻底暴露出来的同时,一面伸手将右腿上的长筒丝袜一圈圈的搓下去,一面柔声说道,“怎么样,你觉得我的腿是穿着丝袜好看一点呢,还是不穿丝袜好看一点呢?”
“咕咚!”光头大汉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眼前这个美人的大腿线条真美,而且又白又嫩,难怪“郭老大”会如此重用她了,想想吧,如果有机会能让这么两条大腿夹住自己的宝贝,为了自己好好的服务一番,那这一辈子也不算是白活了。
“怎么不说话啊?我的巴克罗诺夫,你倒是告诉我,我究竟是穿着丝袜好看呢,还是不穿丝袜好看啊?”莎娜丽娃低着头,目光极为自恋的在自己白嫩修长的右腿流连一番,而后一反手,将两只脚上的高跟凉鞋脱了下来,同时追问道。
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莎娜丽娃俨然就成了一个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荡妇,她这一番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在小会议室里引来了一片急促的喘息声。
“我头大汉显然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他的两道目光紧紧盯在女人裸露的大腿上,磕磕巴巴的说道。
“说啊,你怎么啦?”莎娜丽娃娇声一笑,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双手的食指各勾着一只鞋子,就那么赤着足,娉娉婷婷的走到了光头大汉的身边。
“来,如果只看一眼还觉得不好回答的话,你还可以摸一摸,”站在光头大汉的身边,莎娜丽娃一抬腿,将刚刚除去丝袜的右腿踩在了大汉的右腿膝盖上,同时,一边用五个蓓蕾一般的小脚趾在大汉的腿上摩搓着,一边媚声道,“摸摸看我腿上的肌肤是不是很光滑,比起刚才电视上那个准新娘子来,是不是也不遑多让。”
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佳人美腿,那绝对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光头大汉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莎娜丽娃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肤粉嫩光滑、纹理细腻,毛孔纤细的几乎肉眼难辨,仔细看下去,甚至能够看到大腿肌肤掩映下的毛细血管。
诱人,实在是太诱人了!光头大汉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咕咚一声又咽了一口唾沫,而后最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来,颤颤巍巍的朝莎娜丽娃那条肉光粉致的大腿上摸了过去。
第六十三章 蛇蝎美人(2)
摸啊!巴克罗诺夫,不会是关键时刻就软了吧?!哈
随着光头大汉那只咸湿手一点点的探出,小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儿猥琐的哄笑,众人恨不得自己的身份能够和巴克罗诺夫对调一下,然后将那条性感诱人的白嫩大腿结结实实的抱进怀里,尽情的抚揉搓弄一番。
“是啊,巴克罗诺夫,你如果不行的话,就换我来吧。”坐在巴克罗诺夫身侧,此时正好处在莎娜丽娃左侧的一个大汉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他**着说了一句,而后伸手就朝女人丰满的翘臀抓去。
安全委员会的人都是狼啊,不论男女,只要是曾经接受过专门训练的人员,就不是那么好惹的,尤其是像莎娜丽娃这种身带军职的人,谁要说她手上不会点东西,那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别忘了,当初这个女人仅仅是没有怎么力的一拳,便让郭守云那么一个大男人,足足歇了半天才缓过气来。
就在身前、身后的两只咸湿手即将碰到自己身子的时候,莎娜丽娃那双丹凤眼里,骤然闪过一丝杀机,随即,只见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轻轻一旋,褪去丝袜的小腿随意那么一撩,便准确无误的将那只摸向她美臀的大手踢向了桌面。紧接着,就在身边两个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右手猛地向下一砸,左手同时向后一挥,顷刻间,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小会议室里响彻。
不得不说,莎娜丽娃这电闪火花般的一系列动作做得太漂亮了。那蝶舞般的翻飞旋转中,出手地时机、力道都拿捏得非常之准。那个企图轻薄美人丰臀的大汉,为他的毛手毛脚付出了惨重地代价。高跟凉鞋上的细长足跟,在他那只咸湿大手上戳了个醒目的凹坑,看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估计这只手即便是没有废掉恐怕今后也灵活不了了。而同他相比,巴克罗诺夫所付出的代价,显然要高得多,那只原本应该穿在莎娜丽娃纤足上的高跟鞋,此时已经挂到了他的脸上,足有两寸长的鞋跟,倒有将近一寸戳进了他的左眼眼窝里。在他那凄厉的惨叫声中,一股红黑相间地液体从他脸上汨汨流下,顷刻间便沾湿了大片的桌面。
看着两个兄弟只一眨眼的工夫,便被眼前这个毒辣的女人弄成了半死不活的废人,小会议室里地三十几个大男人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们一个个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铁青的瞪着莎娜丽娃,而其中有几个人竟然还在打哆嗦。看样子,这些人的确是对莎娜丽娃地残忍痛恨到了极点,可同时呢,对她也有了一定的畏惧。
对会议室里这几十个恼怒的大汉毫不理会,莎娜丽娃自顾自的整理了一下裙摆,而后先是瞟了一眼那个手掌被戳穿的家伙,接着,又伸出纤美的玉足,在已经昏死过去的巴克罗诺夫身上踢了一脚,这才冷笑一声。万分不屑的说道:“也不看看你们那副德行,竟然也敢在我的身上打主意,哼哼。告诉你们,我莎娜丽娃即便是再不济。也不可能被你们这些杂碎骑在头上的。今天这两个东西只能算是一个警告,如果下次我在现有谁看不该看东西、说不该说地废话,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这一番话说完,她也不等众人作出反应,就那么一回手、一撩足,便将两只刀子一般戳进男人身体里的高跟鞋先后抽了出来。
随着莎娜丽娃这两个看似轻巧的动作,不算太大地会议室里,再次响起杀猪般的惨嚎。
眼见得这个女人根本不拿自己这些人当人看,一群大汉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跨带背心、左臂上纹着一只凶猛恶虎地大汉,先站出来愤愤的说道:“莎娜丽娃,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们两个做什么了,不就是看了你裤裆里一眼,说了那么两句荤话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自己有多么尊贵,就为了这么点屁大的事,就把我们两位兄弟伤成了这个样子。我们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郭老大的人,你不经他的同意,就擅自做出这种恶事,哼哼,我们倒要看看等郭老大回来之后,你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呵呵”大汉的这一番话倒是把莎娜丽娃给说笑了,这女人提着两只兀自滴血不止的高跟鞋,赤着双足,飘飘然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真是好笑,郭老大?呵呵,亏你们还知道在远东这片地面上谁才是老大。”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莎娜丽娃从口袋里抽出一方雪白的手绢,一边擦拭着
高跟鞋,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子来同先生作对呢。”
“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一次跳出来说话的人可就多了,这些黑帮头头们或许敢调戏莎娜丽娃,或许敢闷在屋子里搞搞内讧,但是却绝不敢承担背叛郭守云的罪名,因为他们知道,在如今乃至今后的远东,“郭老大”必定是真正的老大,这位老大只要做个手势甚至只是使个眼色,他们这些人就会死的惨不忍睹。
“血口喷人?哼哼,”摆弄着自己的鞋子,莎娜丽娃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好,我问你们,当初先生离开阿穆尔州的时候,曾经怎么吩咐你们来着?这帮派方面的事情,他是不是交由我全权负责的?而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事?那现在来看看,你们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你们有哪一件是按质按量办完的?嘿嘿,把先生的交代当作耳旁风,如果这还说你们没有心怀鬼胎的话,那该怎么解释?”
莎娜丽娃这一番话固然又推卸责任的嫌疑,毕竟前一段时间里,她自己根本就不关心帮会这边的事情,不过,她此时抢先一步把责任压在了眼前这些帮会头目的肩膀上,倒还真让对方无法反驳了。
“还有,”莎娜丽娃乘胜追击,她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虽然一直以来都有着安全委员会阿穆尔州负责人的身份,可是在这背地里,我却一直都是在为先生办事的,说一句并不自夸的话,我莎娜丽娃怎么也算得上是先生身边一个有些分量的女人了。而你们这段时间对我如何?今天,就在刚才,你们又做了些什么?哼哼,公然调戏、轻薄甚至是侮辱先生的女人,你们的胆子很大嘛,如果说你们不是对先生怀有异心的话,那这又怎么解释?!”
“你是先生的女人?哈哈,我的莎娜丽娃同志,你也太能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吧?”臂纹猛虎的大汉先是一愣,继而哧声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又在先生身边呆了几天,就能算是先生的女人吗?我的莎娜丽娃同志,别忘了,你可是安全委员会的人,是雅科夫的人,你觉得就凭你这样的身份,先生还能放心的把你一直留在身边吗?”
“难道不能吗?”紧跟着大汉反问一句,莎娜丽娃妩媚的一笑,柔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拉丽萨和尼基塔是什么人?她们又凭什么能够得到先生的重用?论身份,她们两个与我相同,都是安全委员会陪养出来的女特务;论才能,我比她们也不差吧;而要论身材、相貌、对男人的吸引力的话,你们觉得我比那两个女人如何?”
莎娜丽娃这一番话说得很有一种顾盼自怜的味道,不过话说回来,她此时一改以往那种阴冷的表情,代之以这种魅人放荡的姿态,倒也确有一种令男人热血沸腾的别样风韵,如果同拉里萨和尼基塔比起来,此时她的魅力还真是丝毫不弱。
莎娜丽娃这一番说法,还真是让在场的诸多男人心里没了底,说到底,他们这些人虽然自诩是郭守云的私家班底,可是要真算起来,他们对郭守云的一切都没有半点了解。这位“郭老大”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是不是好色、抑或是有一副铁石心肠,他们都一无所知,而现在呢,这个女人就坐在那里,不管从哪方面讲,她都算得上是一个绝代尤物了,至少那一颦一笑间所散出来的放荡,就足以令男人小腹酥、心头痒了。如果这女人真的牟劲去勾引“郭老大”,而“郭老大”再来个“寡人有疾”的话,那这这事就真的有点麻烦了。
看着众人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隐忧、犹豫,莎娜丽娃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话已经产生了作用,至少就目前来说,这些桀骜不驯的家伙会暂时老实下来了。只要这些家伙能够分清尊卑,从而好好配合的话,那么莎娜丽娃也有信心赶在郭守云回来之前,作出一番有点看头的成绩。
“先拿出一些成绩,让那个男人了解到自己的才能,然后再加一把力气那两个小妖精的既然能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独当一面,难道我就不能?”伸手抚摸着自己光洁细腻的小腿,莎娜丽娃心里信心十足的琢磨着。
第六十四章 乱子
这个莎娜丽娃,她也太胡闹了!”一把将手中的报纸随后用力砸在身边的茶几上,满脸怒容的郭守成在客厅里来回度着步子,怒不可遏的大声说道,“大哥怎么会把帮会那边的事情交给这个疯女人去打理,看看现在,现在这都成什么了?她打理的这还是帮会吗?如果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爱尔兰共和军跑到远东来了呢!”
坐在茶几边的沙上,里尔克笑了笑,而后伸手将那份被拧成一团的《生意人报》拿了过来,小心展开后看了一眼。《生意人报》属于是远东地面上行量比较大的一份报纸,别看它名为“生意人报”,可实际上,它却是地地道道的苏维埃机关报,也就是国内俗称的党报。今天这份报纸之所以惹来郭守成的恼怒,是因为其中的一则消息,里尔克看了看,那则消息其实并没有摆放在报纸特别显眼的位置,而是在百姓生活栏目的版块里,按照机关报的惯例,这说明报社方面很看重这则消息,但是因为某些缘故,这则新闻类的消息不能放到影响力较大的新闻版块,所以才只好放到生活板块给人们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说实话,里尔克觉得今天这则消息真的是非比寻常,因为它所涉及的是阿穆尔州别洛格尔斯克市昨天生的大规模械斗、枪击事件,按理说,这可是一起恶性的社会治安事件,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各个方面的报道应该给予高度的关注,而如今呢。整个远东所有的报纸、电台、电视台中,除了《生意人报》对此事有点不尽不详地涉及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相关报道。
什么叫只手遮天啊。里尔克觉得,郭氏兄弟在远东的势力蔓延,很快就要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了。这两天郭氏贸易公司正在忙碌着转并哈巴罗夫斯克、萨哈林两州几家电视台地工作,而公司同其他几个州的电视台、电台、报纸间的转并接触也即将开始。这次别洛格尔斯克市的黑帮火并事件之所以没有见诸新闻,就是因为郭守成在背后一力弹压,各个新闻媒体都不敢涉及报道。至于说这个《生意人报》,它之所以把这件事情登了出来,就是因为该家报纸的主编别克列有些野心,他打算以一己之力将这家报纸经营下去,所以才不怎么买郭氏兄弟的帐。
要说起这个亚历山大.别克列。他在苏联国内的新闻界也算是数得上前三甲的名人了,这位年过五旬的老头是搞新闻摄影出身的,他曾经以一部披露苏联劳改营内幕地摄影集,荣获了当年的格莱美摄影奖提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部摄影集。他也被当时的苏联政府直接投进了监狱,直到戈式上台后才被放出来。
如果从个人感情的角度来考虑,里尔克还真是挺钦佩这个别克列的。因为这个老头很有胆魄,要说他不畏强权、敢于同暴政抗争似乎也并不为过,看看这老头以往所主持地那些很出名的纪实报道,像什么苏联劳改营的内幕、政府高官地特权问题、苏联国内普遍存在的民族压迫问题等等等等,几乎都是在跟莫斯科唱对台戏,在苏联国内,像老头这样耿直的新闻工作绝对不多见。
不过话说回来了,个人感情终归只是个人感情,如果换到理性的角度去考虑,那像别列克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太想做英雄了,可他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英雄都是用来牺牲的。倒是那些同英雄们作对的恶棍往往能够长命百岁。里尔克知道,这次既然郭氏兄弟已经把注意打到了《生意人报》身上。那别克列要嘛老老实实听话服软,要嘛就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老头太不现实了,他以为自己既然能够同强大的苏联政府对抗了多半辈子,那像郭氏兄弟这样的商人自然更是拿他没办法了,可他这种想法无疑是幼稚地,对付他这种名人,苏联政府或许没有办法,因为政府要考虑国际影响,可是郭氏兄弟这样的商人,却能够毫无顾虑的对任何一个名人下黑手、下死手。别克列作为一个在新闻界打滚一生地老人,却连这一点也看不明白,那他这一生恐怕注定要惨淡收场了。
“守成啊,你别转了,再转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放下手中地报纸,里尔克看了一眼仍旧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郭守成,笑道,“来,坐下,这对策是需要想出来,而不是怒出来的,所以咱们现在必须冷静下来,好好的考虑一下对策。”
“对策?我们需要想什么对策?”郭守成懊恼的
“这个篓子是莎娜丽娃捅出来,要摆平就让她自己去是自诩是大哥的女人吗?那我倒要看看了,她这次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大哥回来后要怎么收拾她。还有库瓦尔金老哥,你说他也真够可以的,五十支突击步枪、七百子弹,那女人说要他就给了,要都照他这么办,下次出来个阿猫阿狗的,全都说是大哥的女人,那他的储备库是不是打算改成免费的公共配给站啊?”
“扑哧,”这一番话倒是把一直站在窗边的菲尔娜逗乐了,这小妮子蓝眸一转,俏生生的瞟了郭守成一眼,娇声说道,“瞧你说的这话,就好像库瓦尔金大哥是傻子一样。要我说啊,这次的事主要责任就在那个莎娜丽娃的身上,她毕竟跟在守云大哥身边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别说是库瓦尔金大哥不知道,就连咱们不也是不清楚?嗯,依我看,也许守云大哥和这个女人之间还真就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也太太不知道自爱了。”
“菲尔娜!”狠狠的瞪了自己女儿一眼,里尔克沉声责备道,“怎么说话呢,守云和莎娜丽娃之间的事情,是你应该去考虑的吗?”
眼见得父亲责备了,菲尔娜吐吐舌头,转口说了一句:“不是我应该考虑的我不考虑还不行嘛,守成大哥,你快别转了,坐下吧,我去给你煮杯咖啡。”
“嗯,”这回郭守成倒是挺听话,他停下脚步,看了菲尔娜一眼,原本煞气逼人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柔情。
里尔克绝对是一个老油条了,他能够敏感的察觉到年轻男女之间那种朦朦胧胧的情感纠缠,当然,就他来说,自己的女儿如果能够同眼前这个年轻人走到一起,那倒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里尔克非常明白,同郭守云相比,守成的性格沉稳、情感内敛,像这样的男人,一般在男女关系方面都很专一,尤为重要的是,守成没有多么大的野心,他在个人的私欲方面似乎很容易满足,因此,里尔克觉得,如果菲尔娜跟着守成这样的男人,肯定能够得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曾几何时,里尔克也曾经打算将自己的女儿推到郭守云的身边,而这个打算现在已经被他放弃了,因为他看得出来,在郭守云这个人的心目中似乎只有两种感情,一种是亲情,这是他最为看重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同守成、东婷之间的兄妹感情,才足以令所有人羡慕,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令级没心肝的郭守云去付出一切的话,那恐怕就只有这一对兄妹了。这第二种感情,里尔克称之为不即不离但是却堪称宽容的友情,现在他自己就在享用郭守云的这一份感情,毫无疑问,在这一种感情中,郭守云给了他这个从不受人重视的犹太人足够的信任,这份信任令里尔克非常感动,而在感动之余,他也明白一点,那就是要想获得郭守云的这种感情,那先必须满足他的两个要求:忠心、才干。这两个条件中如果缺了任何一点,自己恐怕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从身边赶走。的确,在里尔克的眼里,郭守云就只有这两种真正的感情,除此之外,像爱情这种缠绵的东西,这个年轻人的心里恐怕根本就没有半点概念,他不可能对哪个女人忠贞如一,更不可能将哪个女人视为自己一生中不可或缺的瑰宝。女人对郭守云来说永远只能是一件活着的工具,这件工具要嘛是“梯子”,要嘛是“扶手”,要嘛就是一条毯子、褥子之类的,像妮娜、拉丽萨、尼基塔这些女人,恐怕皆是如此,如果说有哪个女人想成为他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的宝贝,那不说没可能,至少不太容易。因此,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儿送到这种男人的身边,里尔克实在是不放心。
“老爷子,”就在这工夫,郭守成走过来坐到了沙上,他先是皱眉瞟了一眼那份皱皱巴巴的报纸,继而说道,“我想这件事情咱们就不要插手了,回头我给大哥那边去个电话,催他赶紧回来,您老呢,也和那个莎娜丽娃联系一下,让她给我把别洛格尔斯克那边的事情摆平。您告诉她,两天内这些破事要是她收拾不干净,等不到大哥回来,就就先把她收拾了,她扯起来的那些幌子拿去蒙蒙库瓦尔金老哥可能好使,但对我无效,我才不管她跟大哥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第六十五章 很容易摆平
嘿嘿,真看不出来,你手下这位莎娜丽娃同志的胆子小,”坐在缓缓行驶的伏尔加轿车里,郭守云叼着一支吸了一半的三五香烟,手里拿着一份今天上午刚刚刊出来的《生意人报》,对坐在前座的雅科夫笑道,“她这是把别洛格尔斯克当成战场了啊。”
“哼,她现在还是我的手下吗?”雅科夫扭过头来,瞟了郭守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还以为她早就成了你的女人啦。”
雅科夫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莎娜丽娃的不满,其实也难怪,作为阿穆尔州安全委员会的负责人,这次莎娜丽娃搞出来的事情实在有点大,尤为重要的是,她事先也没有跟雅科夫这个直管上级做任何通报。像这一类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生,那雅科夫铁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将下属的这种行为,直接视作对自己的背叛.并给与最严厉的惩罚。
可是而今呢,这情况有些不同了,雅科夫已经意识到,他对郭守云的控制失效了,人家的身后有了老爷子的鼎力支持,现在别说是他,恐怕即便是他的那个老爹,也不敢轻易把主意打到人家身上去了。而那个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安分的莎娜丽娃,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她才会导演出这么一场大戏。这女人实在是太有心计了,她这两天在别洛格尔斯克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从表上看,她是一时忘形把动作搞大了,可雅科夫却知道。这女人是在通过这一场大戏向自己和郭守云表态啊。
像雅科夫和郭守云这一类人,他们能够混到“人上人”的地步,那他们看待任何一起事件的时候。都不是仅仅去看问题表象的,他们会考虑很多深层次上地东西。就拿这次莎娜丽娃在别洛格尔斯克所搞出来的这些祸事,好家伙,黑帮火并竟然有秘密警察加入,而且其中一方还是用了突击步枪等重武器,别洛格尔斯克一夜之间枪声四起,一场火并死三十六、重伤八十二、轻伤两百有余,这么一锅事恐怕放到哪都不是小问题了。很显然,在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之后,莎娜丽娃要想逃过责任。那就必须上面有人替她弹压,而按道理来讲,她是安全委员会地人,是雅科夫的手下亲信,因此。她即便事前没有向雅科夫请示,事后也应该第一时间向上通报的。现在,这最大的问题也许就出在这儿了。莎娜丽娃在别洛格尔斯克事件生之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同雅科夫通过讯息,与此相反,她倒是第一时间把消息承包给了郭守云。
这说明什么?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变心了,她这一番作为隐含的用意,就是在向有心人表态:“我不跟着雅科夫了,我找到新主子了。”
诚然,莎娜丽娃的这种做法相当冒险,她这是在背水一战。如果她这种表明忠心的做法得不到郭守云的认同,那毫无疑问,回过头来她就要倒霉了。雅科夫绝对善饶不了她。不过也正是她的这一份冒险,才能让郭守云更加深刻的体会到她地忠心。
作为被自己人背叛的角色。雅科夫自然会感觉愤懑,不过话说回来,愤懑归愤懑,他还真不敢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莎娜丽娃同郭守云撕破颜面。这个准妹夫现在很不简单啊,人家现在有老爷子的支持,手里是要求有钱,要关系有关系,俨然就成了莫斯科官僚***里的大红人,再加上这小子会做人,出手又慷慨大方,那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在这种情况下,雅科夫想得已经不再是怎么把这个级能赚钱的准妹夫抓在手里了,他想得更多地,是如何才能不被对方抛弃,如何才能把之前那种合作关系更好的维系下去。
“我的女人?嘿嘿,你开什么玩笑,”郭守云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位大舅子地心里不舒服,不过这些他已经懒得去考虑了。老实说,这次莎娜丽娃的做法虽然有些过激,而且造成的影响也很不好,但是郭守云却感觉非常满意。动静搞得大了点、死伤的人多了点,这些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莫斯科不出面追究,乱七八糟的新闻媒体别抓着不放,这事只要随便找两个人出来当了替罪羊,过上几天自然也就会平息下来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关键是看有没有人追究,有人追究小事变大事,没人追究天塌了都没人理会。
“怎么,难道你和她没有什么那种关系?”雅科夫嘿嘿一笑,打了一个很暧昧的手势,说道,“我得到的消息可是和你说的不一样,这几天远东那边的安全委员会各机构都传开了,说莎娜丽娃
情妇,而且这话还是从她自己嘴里传出来的。”
“所以我才说她胆子很大嘛,”郭守云随手将烟头从车窗扔出去,同时笑道,“敢这么公然的给我脑袋上扣绯闻,嘿嘿,有意思,真有意思。”
“噢,这么说她这是在造谣喽?”雅科夫笑了笑,装模作样地说道,“那这事就好办了,回头我就把她收拾了,记得当初你还在她手上吃过亏是吧,正好,这次就老账新帐一起算了。”
“嘿嘿,这要算账恐怕也轮不到你来算,”郭守云探出手去,在雅科夫的肩膀上拍了拍,不无深意地笑道,“当初那一拳可是打在了兄弟我的身上,而这一次呢,她栽赃也同样是栽在了我的头上,所以说这帐呢还是由我亲自来算比较合适,只不过不知道你舍不舍的把这个女人交给我?”
“就知道你会开口要人!”雅科夫在心里将自己这位虚伪到极点的准妹夫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这嘴里却很痛快的说道,“一个只会闯祸的女人而已,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既然你有兴趣,那就随你高兴好了。嘿嘿,只是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跟她算这两笔帐啊?”
“这女人要想跟男人算账不太好办,可是男人要跟女人算账,而且还是莎娜丽娃那种很有味道的女人,嘿嘿,这帐应该就有很多种算法了吧。”郭守云语气暧昧的说道。
“嗯,那倒是,”雅科夫**一声,咂咂嘴说道,“兄弟真是好艳福,说实话,那女人我也动过念头,只不过她不怎么好对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勾上床的,再加上她一直以来都很谨慎,也不出什么错失,我也不好用强。哎,这次好容易有了机会,却又被你抢走了。兄弟,你可以是要好好补偿我一下啊。”
“那是自然,”郭守云笑了笑,有些心神不属的说道,“咱们可是最佳的合作伙伴,从今以后,在远东那片地面上,咱们可是要大展拳脚了,只要你能多照顾兄弟一些,那别的不说,大把的卢布、美元肯定少不了你的。”
“呐,这话可是你亲口说道,”雅科夫要的就是这句话,他闻言之下,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咱们两今天一言为定,谁都不许反悔。过两天咱们回远东,第一件事就是把银行的事情办妥,兄弟你到时候可别甩开我自己去捞好处。”
“放心吧,你看我像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郭守云说道,“这银行的事情一旦办起来,你的好处绝对是半点都不会少。不过这有一件事你得先给我办好了,莎娜丽娃我今后还打算让她继续留在安全委员会里,所以这次别洛格尔斯克的乱子你必须想办法替我摆平了。”
“这没有问题,小事一桩,”雅科夫回答的相当干脆,“回头我替她找一个顶罪的,把这事了结了,你呢,也让那些报纸啊电视台的把最后的处理结果宣传一下,这莎娜丽娃基本上也就能脱身了。下面没有人反应,没有媒体去宣传,这莫斯科那还会有人去追究这些破事。”
“那就好,”郭守云点点头,“这事你就抓紧办吧,媒体那边我会让尼基塔去处理的。”
“噢,还有一点,”雅科夫瞟了一眼郭守云手上拿着的那份报纸,皱眉说道,“这个《生意人报》你也要抓紧时间把它拿下,不然有一个杂音混在咱们的宣传里面,多少总会有些麻烦。”
“杂音?”郭守云拿起手中的报纸,反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两眼,而后突地冷笑一声说道,“这杂音估计明天就会消失了?”
“消失?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雅科夫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家报纸的主编我清楚,别克列,嘿嘿,一块又臭又硬的老石头,你的那些金钱攻势对他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知道国内新闻界给他的称号是什么吗?‘真理的捍卫’、‘正义的斗士’。”
“嘿嘿,是吗?”郭守云阴测测的一笑,不屑一顾的说道,“‘真理的捍卫’、‘正义的斗士’,说到底他不还是一个人?既然是人,那就总有个生老病死、不测风云什么的。看看吧,也许明天一早,这报纸上就得刊登一些令咱们感兴趣的消息。”
雅科夫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他嘿嘿一笑说道:“说的也是,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的祈祷一下,祈祷上帝赶紧把这老不死的收去天堂,他活在这世上,不止是你的日子不好过,我的日子同样也不好过。”
第六十六章 男人的乐趣
死的人注定是要死,不管他正义感多么强,也不管他目中如何英勇不屈。这现实的生活不是美国大片,也不是拍出来骗女人眼泪的情感肥皂剧,现实就是现实,它很残酷,什么正义最终能够战胜邪恶之类的教条全都是虚幻的,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郭守云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也不在乎痛痛快快的做一个大恶人。
远东的局势现在已经展到这一步了,郭守云感觉自己距离把握一切的终点就还剩下一步之遥了,而在这个关头,他必须将远东所有能够出声音、传播信息的媒体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需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所希望在电视上、报纸上、广播中看到的、听到的新闻,第二天一早就能在整个远东传播开来,而那些他不希望出现在公众舆论里的东西,就永远都不能在远东的任何一个新闻媒体上出现。而要做到这一点,像《生意人报》这样的报纸,就不能让它存活下去,像别克列这种浑身长毛的老刺头,就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开口说话。
郭守云现在目标很明确:他要打造一个完全属于他、完全属于郭氏集团的远东。而他要实现这个目标的举措则更加明确:“推车”的都有好处拿,“拦路”的全部都要死!别克列那个老顽固,自以为他是个国际性的名人,就敢公然跳出来做拦路虎,他以为苏联官方收拾不了他,那在远东就没有别人敢碰他了,嘿嘿。那他这回可是想错了,而且错的很彻底。
车队在阿尔巴特大街那栋四层独立小楼的门前停下,郭守云现在已经从乌克兰饭店搬到了过来。在莫斯科,这里就是他的一个家了。
“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在保镖为郭守云拉开车门地那一瞬间,雅科夫回头说道,“听说霍尔姆斯夜舞酒吧来了几个波兰妞,有没有兴趣去尝试一下?”
“还是你自己去吧,”郭守云笑了笑,拉起旁边维克多的小手,说道,“我对那种地方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那就算了,”雅科夫耸耸肩。随手将那份《生意人报》扔到了后座上,“你地报纸,不打算拿回去好好看看吗?”
“你留着吧,”郭守云钻出车门,回头瞟了一眼那张布满皱褶的报纸。嘴角轻轻一撇,不无讥讽的说道,“好好收藏。说不定将来这份报纸就会成为很有意义的收藏品。”
“哦?”雅科夫显然没明白妹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愣了愣神,眼巴巴看着郭守云的身影消失在了小楼的门内。
“先生,您回来啦。”在小楼三层专属于郭守云的客厅里,拉丽萨同尼基塔两个人正面对面的坐在沙上整理一堆文件,看到男人从门外进来,两人慌忙起身迎上来,妩媚的笑道。
“嗯,”郭守云点点头,有点心不在焉的说道。“你们在忙什么?”
“在整理先生这两天地应酬记录,”拉丽萨轻柔的扯开男人的领带,随手将它挂在客厅门口的雕花红木衣架上。同时说道,“我们刚才列出了一份表单。先生一会儿可以看一下,上面有一些是回远东之前可以解决掉的,还有一些是回远东之后必须抓紧时间处理掉地。”
“噢?”郭守云似乎来了点兴致,他探头在二女柔软的红唇上分别亲了一下,而后走到沙旁边,随手拿起一份表单,草草的看了一眼。
这份表单与其说是一份应酬备忘录,倒不如说是行贿底帐来地合适,就在这份表单上,详细的记录了克里姆林宫某某高官开口索要了什么礼物,什么时候应该把礼物备妥;某某将军的儿子喜欢什么牌子的跑车,希望在什么时候能够开上;某某要员这两天要过生日,他们需要什么样的贺礼;谁谁谁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在某某国家留学,一年需要多少开销等等等等,诸如这一类的详尽备案。
“嗯,很不错,”一**坐在沙上,郭守云伸手将站在旁边的拉丽萨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继而笑道,“宝贝儿,这些繁琐的东西都是你整理出来地吧?我看尼基塔可不善于做这种事情,她就是那张嘴里厉害。”
“先生小瞧人,”尼基塔端着一个摆放了酒杯和红酒的茶托从酒柜旁边走过来,恰好听到郭守云的这一番调侃,她白皙地小脸微微一红,不服气的说道,“这些东西可是我和拉丽萨一起整理出来地,不信你问问她。”
拉丽萨笑了笑,也不和自己的姐妹争宠,她将表单从郭守云的手里接过来,指着上面的一处记录说道:“先生,我看近期这些需要应酬的地方基本都
么问题,唯一有点困难的地方,就是内务部部长普戈姆,我同瓦吉姆夫妇昨天刚刚见过面,从交谈中我听出来一点,那就是他们好像对现在莫斯科市政府分配给他们的住房不太满意。我今天查对了一下,他们夫妇现在住在别列尚克大街的市政公寓区里,房产是一栋六五年的双层独立别墅。我考虑他们既然对现在的住房不满,那咱们要送的话,就势必要把条件提高两到三个等级。可是现在莫斯科的情况摆在那,住房的持续紧张,还有政治环境的日益恶化,使得咱们现在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什么像样的住宅,所以,先生您看”
“这有什么困难的,”郭守云笑了笑,他伸手在拉丽萨丰满翘挺的美臀上用力的揉捏着,感受着那令人百尝不厌的柔软与弹性,同时说道,“区区一套宅子而已,他们想要高级一点的,那就把这里这套送给他们好了,我想他们应该会对我这套住宅感觉满意的。”
“啊?”尼基塔此时正蹲在沙前倒酒,她听了郭守云的话忍不住说道,“这可是先生用来同妮娜小姐订婚的房子,您把它拿去送人恐怕不太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郭守云摆摆手,颇为不耐烦的说道,“妮娜她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这套宅子,再说了,我做什么事情,难道还轮得到她一个女人来说三道四吗?”
郭守云的语气里显然有着对妮娜的强烈不满,也是,自从订婚以来,这已经连续几天了,妮娜对他这个未婚夫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两人之间在这几天时间里只见了三次面,而且每次见面妮娜都挂着个脸,就好像谁欠她几千万不还似的。老实说,对于这一点郭守云感觉非常不爽,随着自己地位的一天天巩固,他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也是与日俱增,再加上这段时间里身边有两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极品女人,他的性情自然是更加的专横,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哪还受得了妮娜的冷脸。
郭守云对妮娜的不满,显然是拉丽萨与尼基塔最希望看到的,作为男人身边的两件附属品,她们自然知道自己在身份、地位上同妮娜没法相比,不过与此同时呢,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或许就在于没有身份、地位这一点上。正因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所以她们才更加听话、更加顺从,而妮娜正是因为有了那一层身份和地位,才会敢于在男人的面前摆架子、使脸色。这男人有几个喜欢家里家外都强势的女人的?所以拉丽萨和尼基塔都可以肯定一点,随着自己男人的日渐强悍,妮娜在这个***里的地位也会逐渐减弱,而等到她“踏板”的作用彻底挥干净的时候,那自己这一对姐妹的出头之日也就到了。
做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不容易,而要做一个有钱有势男人的女人,似乎更加不容易。就像郭守云,他在自己的家外总有战场,他要在那里与人钩心斗角甚至火拼厮杀,而作为他的女人,拉丽萨和尼基塔则要随时面对两个战场——家外的战场与家内的战场,她们无论在哪个战场上都输不起。
“那,先生,我就按您的意思去办了?”悄无声息的同尼基塔交换了一个眼色,拉丽萨笑道,“如果将来妮娜小姐追究起来,先生可别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少跟我动那些花花心思,”郭守云奸猾的很,他一眼就看穿了两个女人的小心思。在拉丽萨的丰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绷着脸说道,“我的事情,你们最好分清楚什么是该操心的什么事不该操心的,有些东西想多了对你们没好处。”
“哎呦,先生打疼我了,”拉丽萨娇呼一声,媚声说道。看她那样子,显然郭守云这一番是白说了。
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警告起不了什么作用,郭守云也懒得多说,只要自己身边的女人能够对自己忠心也就够了,像这种为了自己而争风吃醋的事情,她们爱折腾就折腾去吧,毕竟这也是男人的一种乐趣。
“打疼你了?我看还是打的太轻,”伸手撩起拉丽萨的裙摆,郭守云朝女人的丰臀上看了一眼。说起来这一巴掌还真是拍的不轻,那丰挺的美臀上,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殷红的大手印。
“算啦,懒得理会你们,”抚摸着那个手印,郭守云心不在焉的说道,“明天我先带着尼基塔回远东去,这边这些应酬的事情,你就负责安排妥当吧。”
第六十七章 重回远东
期一周有余的莫斯科之行,对郭守云来说显然是一次仅仅不到十天的时间里,他的收获似乎只能用一个丰硕来形容了:凭空勒索来的大笔资金;一个可以让任何人都受用不尽的庞大关系网;足以支撑起一个传媒帝国的众多新闻传播机构收入囊中;两个出的厅堂、上得娇床的极品女人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每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梦寐以求的。不过这要真说起来,郭守云也觉得此次莫斯科之行有些遗憾,而这令他感觉遗憾的地方,就是妮娜。这个他来苏联之后第一个结识并心存好感的女人,如今似乎在感情上同他越隔越远了,而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还成了她命中注定的妻子。
人这一辈子总有太多的不如意,太多的身不由己,在很多时候,为了生存,或说是为了生存的更有乐趣,人们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喜好、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原本自己不想、不喜欢、不应该去做的事情,就像此时的郭守云,别看他现在位高权重、势大财厚,他也必须要遵循人类世界里这个残酷的生存法则。
郭守云离开莫斯科的时间,是七月十号的凌晨,这一天的天气显然不怎么好,当他同雅科夫在莫斯科卫戍军区登上飞机的时候,天空中正稀稀拉拉的飘落着蒙蒙细雨。这段时间,郭守云以其慷慨的性情以及同谢苗老将军之间的特殊关系,在莫斯科的上层人群中落下了一个很好的人缘,因此尽管当时地天色尚早且天气不好,可到机场为他送行的人也着实不少。而在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是高官子弟。
多少有些让郭守云感觉意外的是,这段时日里一直对他态度不是很好地妮娜。竟然也出现在了送行人的队伍中,她在小雨中对郭守云说得一句话,令后在返回远东的路途上一直沉默不语:“你已经得到了你需要的一切,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收手,但我还会把我应该扮演的角色继续演下去,即便我的这个角色注定是要以悲剧收场的配角。”
妮娜不傻,她什么都清楚,她知道,自己长这么大唯一看重的男人,其实只是把她当作了一个晋身的工具。她在郭守云登机返回远东前的这一刻把话挑明,显然是心里有了什么打算,同样是她地这一番刨白,令郭守云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负疚感。
郭守云一行人搭乘的是一架半军用的图-154客机,飞机从莫斯科起飞后将会直抵数千公里之外的布拉戈维申斯克。整个行程十余个小时,而在这段时间里,郭守云始终沉着脸一语不。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烦闷。同程地人无论是雅科夫还是尼基塔,都不敢前来打扰他,即便是那些性感迷人的军方空乘小姐,也都是战战兢兢的,毕竟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找不自在。
时值七月中上旬,这个月份一向以来是苏联多雨地时节,从莫斯科起飞直到布拉戈维申斯克的一路行程中,飞机遭遇三股气流,按照机组广播中所说的,这两天以北冰洋、西伯利亚为中心的极低高压气流活动不太正常。大范围内的冷缩下沉气流正在形成,这股反常的夏季寒流同持续北上的亚洲季风环流对冲,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在苏联中部、远东,蒙古。中国东北大部分地区产生规模很大的降雨带,其间甚至会夹杂一定的冰雹灾害。
“漏屋偏逢连夜雨,”苏联在如今这种动荡频仍地时局环境下,如果再遭遇一次大范围内的冰雹、雨汛灾害,那这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恐怕就更要过不下去了。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也感到有些疑惑,在他地记忆中,苏联解体前的这一段时间里,应该是有**而无天灾地,难道说这历史的进程中因为他的出现而产生了什么变化?不过这个念头仅仅是在郭守云的脑子里一闪就消失了,本来嘛,他托生到这个世界原本就已经是很不合理的了,因此这历史的进程是不是会出现变化,也就不是什么值得考虑的问题了。
因为受三股强气流的影响,客机抵达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最后时间有所延误,当飞机最终在布拉戈维申斯克东郊的军用机场停落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六点半钟。
也许是靠近海洋的关系,同莫斯科相比,布拉戈维申斯克受气流对冲的影响更大,瓢泼般的倾盆大雨,令原本就对乘坐飞机心怀恐惧的郭守云着实出了一身冷汗,幸好的是,机组人员的技术过硬,客机最终稳稳当当的着了6。
“终于到家了!”当踏出机舱舱门的那一刻,郭守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的确,对于他和郭守成这种在自己国家遭受通缉
经加入苏联国籍的人来说,家的概念似乎完全变质了东是他们兄弟的地盘,同样的,这里也就是他们的家了。
毕竟是自己的地盘,郭守云的归来受到了比莫斯科更加隆重的欢迎,在冒雨前来迎接的人群中,除了阿穆尔州的地方要员之外,包括萨哈林州、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滨海边疆区、马加丹州、勘察加州、雅库特共和国以及科里亚克自治区在内的整个远东行政区都或多或少的派来了代表。现在郭守云窜起的势头很猛,尤其是他对新闻传媒的野心以及他在莫斯科大出风头的现实,令远东各州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尽管现在郭氏集团在远东的影响力还没有那么大,但是政治这个东西很微妙,观风看潮、骑墙看戏不是不可以,可如果想作出政治投资的那话,那就绝不能等到局势明朗之后再做决定。现在远东各州的官员们打得主意都很一致,不管郭守云将来会如何,至少在这个时候同他保持一定的接触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尽管此时的心情很不好,但是郭守云仍旧冒雨在机场同各方的人物做了一番简单的交谈,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做到拿得起放得下,如果因为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就分不出轻重来了,那这男人的作为也就有限的很了。
同在场的各方官员、代表们交谈了一会儿,郭守云在临上车之前向大家出邀请,说是今晚要在西诺假日宾馆举办一个酒会,要求在场的所有人都到场。这场酒会在郭守云计划中早就安排好了,他要借这一场处理今后集团在整个远东范围内持续展的问题,同时呢,他还要趁此将尼基塔介绍给各方要员,以便为自己的女人铺好今后展开工作的路子。
同郭守云相比,尼基塔的交际能力更强,毕竟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再加上人又长的性感漂亮,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能给人无限的美感,因此,她要想赢得众人的认可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经过短暂的客套,郭守云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了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刚一上车,他就看到了坐在车前副座上的莎娜丽娃,这女人刚才一直没有出现在迎接的人群里,郭守云还颇感纳闷呢,感情她是躲在了车里。
“郭先生,”看到郭守云带着维克多和尼基塔钻进车里,莎娜丽娃拧着身子说道,“欢迎您回来。”
“嗯,”瞟了这个大胆的女人一眼,郭守云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声,而后拉着维克多的小手坐在后座上,随手一指身边的尼基塔说道,“这是尼基塔,你应该知道她的名字了吧。”
“是的先生,”莎娜丽娃看着紧挨在郭守云身边的那个女人,她感觉到对方的眼睛里带有明显的敌意,至于说她是怎么感觉到的就不好说了,这是女人的直觉。
“你好,莎娜丽娃是吧?”同莎娜丽娃相比,尼基塔显的落落大方,她伸出小手,同时笑道,“这几天总能听到你的名字,要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前辈呢,很高兴认识你。”
“前辈算不上,”听出了尼基塔话中隐含的讽刺,莎娜丽娃淡然一笑,随口反击道,“我也只不过是从特训营里早出来两年罢了,说实在的,我倒是挺钦佩你们的,毕竟现在的特训营和我们当时的特训营已经完全不同了。”
尼基塔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话语中隐含的意思,她那双眸子里怒意一闪而过,张口就想反驳。
“你们有完没完?”不等两个女人继续说下去,郭守云先不耐烦了。这女人一多就是事也多,她们一见面好像明讥暗讽的吵上两句就不痛快似的。
一听郭守云不高兴了,莎娜丽娃和尼基塔才算安稳下来,两个女人又狠狠的对视一眼,这才罢休。
“莎娜丽娃,我还有一笔账没跟你算呢,”见两个女人安静下来,郭守云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这算账的事情咱们稍后再说,你先告诉我,那个什么别克列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干净了,”莎娜丽娃似乎并不担心郭守云所说的“算账”,她浅笑一声说道,“那老头昨晚在自家卧室里触电身亡,现在哈巴罗夫斯克警方已经给出了现场勘查结论:纯属意外,不存在他杀的可能性。他的两个子女今天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也在结案文书上签了字,尸体将会在明天中午火化。不过先生要对《生意人报》下手的话,最好还是再等上一段时间,那样显得更加稳妥一些。”
第六十八章 都不是好人
嗯,这件事情处理的不错,”听莎娜丽娃说已经把别处理掉了,郭守云脸上的冷漠稍有缓和,他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而后,还不等莎娜丽娃松口气,便紧跟着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别以为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了,你就不用担负什么责任了。咱们且不说你这次擅自打着我的幌子骗取储备库军火的事,就单说你不计后果,贸然行事这一点,我就该让你好好吃上一顿鞭子。”
“是,先生,下次我会注意的。”莎娜丽娃嘴里说得严肃,可是这心里却踏实了,她知道,既然郭守云说了这么一番话,那就意味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人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吗?”轻哼一声,郭守云语气森冷的说道。
“”莎娜丽娃无语,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饶,只有“沉默是金”才是最适合她的金玉良言。
“还有,”见前面的女人不说话了,郭守云才继续说道,“守成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是你在帮会里态度嚣张,甚至还重伤了两名主要成员,这件事可是真的?”
“是,先生,”莎娜丽娃老老实实的承认下来,毕竟像这种板上钉钉的事儿,她即便是想隐瞒也瞒不过去的,如果坦率的承认了,郭守云至少还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说说原因,”果不其然,郭守云紧接着说道。
借着郭守云给出的这么个机会,莎娜丽娃将这一段时间里帮会头目们如何不听号令、如何藐视她这个领导、如何消极向外扩张等等的一系列问题全都说了出来。而按照她的解释,她之所以要对两名帮会头目下重手,就是为了立威、为了便于能够带领帮会更好地展。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而作为一条准则,它也尤其适用于黑道帮会内部。莎娜丽娃自称,正是因为她这一个立威的手段,才迅拢合了帮会内部地力量,在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里,帮会在别洛格尔斯克采取大规模行动,并一举将该市纳入囊中,从而将帮会的影响力扩展到了阿穆尔州北部地区。如今,帮会基本上已经荡平了阿穆尔州范围内所有有影响力的黑道组织。组织下设机构遍布全州六个区、十二个主要城市,帮派成员近六千人,控制各地酒吧、地下赌场、艳舞舞厅七十余所,每月依靠组织内经营、保护费收取两项,预估能获得盈利四百余万卢布。毫不客气地说。单从规模上讲,它已经是远东地区组织最庞大、成员最多、实力最雄厚的一个黑手党组织了。
“看样子你的理由还算充分,”老实说。郭守云虽说当初是力争把远东的地下黑手党组织抓在手里,可是自从布拉戈维申斯克扫黑事件之后,他基本上就没有过问帮会内部的事务,至于说帮会展如何,能否盈利等等情况,他可以说是一概不知,因此,如今咋一听莎娜丽娃的详细解释,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手下的这个帮会已经有如此之大地规模了。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这话说得不错,”郭守云语气沉了沉,而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必须记住,这帮会是郭氏集团的。你要立威,要让那些头头脑脑的家伙们听话我没有意见,可是在作出类似于这种处罚之前,你应该向我或是向守成请示一下,你这次提前没有作出任何请示,就擅自对他们动手,这叫擅权知道吗?”
“是,先生,我知道了。”莎娜丽娃低声说道。
“还有,你手下那些人这两天已经把状告到守成那里去了,”郭守云阴沉着脸,继续说道,“就他们反映的情况,帮会之前之所以会出现那种一盘散沙的消极局面,和你地放任自流也不无关系。这帮会是集团的资产,虽然不是能够拿到明面上来的东西,但是它们却同样重要。所以在对待帮会事务方面,不能像你之前那样,想起来就去管管,找几个人开刀,想不起来了,就甩手扔到一边不管不问。在这方面你应该承认自己地错失吧?”
“嗯,这是莎娜丽娃的错,我愿意接受处罚。”莎娜丽娃面色平静,坦然说道。
“处罚是肯定要有的,而且还是公开的处罚,”郭守云一脸冷漠,语调平静的说道,“你现在手里所掌管的帮会是黑手党,是一个原本就很难把握的势力,老实说,把它全权交到你的手里我不放心,因为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去信任。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有必要让帮会里的那些人明白,你虽然是帮会的领导,但是帮会却是属于集团地,所以这一次对你的处罚,必须当着帮会主要头目的面进行
:分明的人,犯了错地人,不管他是谁,我是照罚不误,即便是我的女人,也同样如此。对于这一点,莎娜丽娃,你能够理解吗?”
“明白,我愿意接受处罚。”郭守云口中的处罚,对于莎娜丽娃来说倒更像是赏赐一样,她那双淡蓝色的眸子里一时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其实郭守云这番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自今而后,帮会那边的事务将会交给莎娜丽娃来全权打理,只不过他现在对这个女人还不能完全信任,所以要借着处罚的机会给那些帮会的成员一个明告,让他们明白自己应该真正的对谁效忠。对于莎娜丽娃来说,只要不是要命的处罚,那其他的她都不在乎,那无非就是一些皮肉之苦罢了,作为安全委员会的一名特工,她接受过这方面的专门训练,甚至还有一套通过自我催眠来抵御刑讯折磨的技术。
“那就好,”郭守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对他来说,处罚莎娜丽娃其实并非仅限于以上两个理由,当然,也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这个女人以前给他的那一拳,他还要打磨一下对方的气焰。在郭守云看来,这个莎娜丽娃并不像拉丽萨和尼基塔那样好控制,她很狡猾而且又有野心,处事果断、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让她去掌控那些黑手党性质的帮会虽然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在忠心方面,他也不能不多做上一些考虑。
“尼基塔,你们安全委员会的特工们如果犯了错误,一般都用什么方式处罚?”不再理会莎娜丽娃,郭守云扭头对坐在旁边的尼基塔说道。
“这个嘛,方式有很多种啊,”尼基塔不怀好意的瞟了莎娜丽娃一眼,语气娇媚的说道,“尤其是在对待像莎娜丽娃同志这样的女特工时,处罚的办法就更是多的不胜枚举了,只不过这有些处罚用出来的话,先生以后恐怕看到咱们的莎娜丽娃同志都会感觉恶心了,先生要不要用出来试试?”
“王八蛋!”莎娜丽娃瞪着这个恶毒的对手,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估计这么会工夫,尼基塔已经被她撕成碎片了。
“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我把它用在你身上的话,那不妨说出来听听。”郭守云伸手在女人翘挺的**上掐了一把,嘿嘿笑道。
“那就鞭刑吧,”尼基塔缩了缩脖子,慌不迭的说道。她也意识到了,这安全委员会里那些用来对付女人的办法,最好还是不要让自己这位新主人了解为妙,毕竟这人的心里都有晦暗的一面,普通人鉴于法律与公德的约束,还能把这晦暗面压抑在心底,而对于郭守云这种权势熏天的人来说,天知道他懂不懂的压抑,如果他了解的太多了,这没准自己哪一天就要倒霉。
“毕竟莎娜丽娃同志犯得过错也不是很严重,采用鞭刑就足够了,”尼基塔讪讪笑道。
“鞭刑?”郭守云皱了皱眉头,感情他想起了当初在布拉戈维申斯克警察局所看到那一番鞭刑场面。那种布满刺棘的鞭子要是抽打在莎娜丽娃身上,那还不是一下就是一道疤啊。这女人今后就是自己的禁脔了,如果她那光洁的皮肉上落下几道疤痕,岂不是大煞风景?
“是啊,鞭刑,”尼基塔显然很乐意给自己的对手破破相,她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的鞭刑可不是一般的鞭刑,那每一根鞭子都是特制的,我想莎娜丽娃手上应该就有这种刑具。嗯,按照她这次所犯下的错误,行刑五鞭应该就可以了。”
“你可真是够宽容的!”莎娜丽娃银牙咬的嘎吱作响,微抿的双唇间蹦出一句愤怒的讥讽。
“那是当然,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怎么能不为姐姐你着想呢。”尼基塔对对手的愤怒视而不见,她斜倚在郭守云身上,笑眯眯的说道。
自己身边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啊,郭守云心中苦笑,这两个女人才刚见面,就已经针锋相对的交上火了,而且看样子都巴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看样子自己以后不愁无聊了。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彼此内斗一下也未必没有好处,她们的内斗也可以让自己省却不少心思,至少不用担心她们联合起来造反了。
“那就鞭刑吧,”不再理会两个女人间那种火药味十足的对抗,郭守云扭头看向车窗外,同时漫不经心的说道,“皮鞭行刑,明天上午把帮会的主要负责人召集起来,我有任务布置下去。”
第六十九章 专横
瓢泼般的大雨中,绵延的车队浩浩荡荡的横穿布拉戈区,直接进入了属于管制区的西诺假日宾馆。
对于郭守云来说,如今的西诺假日宾馆虽然后还没有最终买下来,但是已经差不多成为他名下的产业了,无论是他们兄弟俩还是里尔克母女,几乎都在这家宾馆里有专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些房间平日里都空着,并有专门的人负责照料,至于说别人想住进去,那是一点门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西诺俱乐部”定期会在这里举办例会的缘故,西诺假日宾馆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一些翻修,几栋主要的建筑都重新粉刷了一遍,这咋一看上去,倒也有一份焕然如新的样子,同时呢,宾馆院落里除了原有的几片庭院式林区之外,甬路两侧的空地上也新植了草皮,至于说那些伫立在甬路上的灯柱,也全都换成了新的彩灯树。总而言之,如今的西诺假日宾馆俨然已经换了一副样子,与其说它是专属于苏联政府的官方度假宾馆,还不如说它是一处私人园林式别墅来的恰当。
郭守云的座车是最先进入宾馆停车场的,在他的车子还没有完全挺稳的时候,几名冒雨等候在那里的蓝衣秘密警察已经急匆匆的奔了过来,他们撑伞的撑伞、开车门的开车门,很是一番忙碌,这些人也知道,车里坐着的那个年轻人已经今非昔比了,所以能抬轿的地方就赶紧的插上一手吧。
“莎娜丽娃,”从车里钻出来,躲在一把雨伞下面。郭守云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面朝不远处地白色小楼走去,一面指了指正在进入停车场的官员车辆,对跟在他身侧的莎娜丽娃说道。“你去把这些人安排一下,就安排在二号大宴会厅吧,另外注意把晚宴操办地丰盛一点。把这些事情办完了,马上到我的房间里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好的先生,我会把一切都办妥的。”莎娜丽娃点点头,从身边一名随从的手里接过雨伞,然后转身朝停车场走回去。
从停车场到白楼的距离不是很远,最多也就是几十步的行程。
当踏上楼前的阶梯之后,郭守云停下脚步。他扭头朝停车场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这瓢泼般地大雨,却是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迹象,借着宾馆庭院里通明的灯光看过去,可以看到一层层水幕从天而降。亮晶晶的遮盖着整个宾馆。
“尼基塔,”收回目光,郭守云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尼基塔说道。“今天晚上地宴会我就不出席了,一会儿你来主持就可以了。这些人都是远东各州的主要官员,你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同他们好好接触一下,这对于以后你的工作会很有帮助地。要同这些人交往,你必须把握住一个原则: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那咱们就要钱给钱、要支持给支持。嗯,这一次来的人很全,各个州的代表都到了,我想他们的来意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钱那么简单,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们的目的恐怕也同今后远东权力的重组有关。在这一点上,你只需要隐晦的表明一点立场,那就是听话的自然就饭吃。而不听话地,哼哼。你应该知道怎么权衡吧?”
“哦,”尼基塔看了自己身边的男人一眼,老实说,这个机会对她来说很重要,毕竟郭守云的着眼点在远东,而她作为今后远东传媒集团地当家人,那同远东各州地方政府打交道也必然是常有的事。不过在这个时候,她却在考虑郭守云不参加晚宴地原因,难道说这一路的旅程让他感觉累了?可他刚才又让那个“骚狐狸”去他的房间,难不成那个女人就真的那么有魅力,以至于令他如此的迫不及待?想到这些,尼基塔的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先生,我主持这场晚宴没问题,”眼珠转了转,尼基塔说道,“不过我这初来乍到的,同这些官员彼此间别说熟悉,就连名字都不知道。所以,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莎娜丽娃陪着我,也好”
“怎么,现在就想干涉我的私事了?”不等尼基塔把话说完,郭守云已经明白了这个小妮子的心思,他皱皱眉头,语气不快的说道。
老实说,郭守云之所以不打算参加这场晚宴,的确是想给尼基塔一个露脸的机会,而他刚才之所以让莎娜丽娃去他的房间,也的确是有正事要处理,至于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还就真是没考虑到。而如今尼基塔耍了这么一个小心眼,这令郭守云相当不痛快,他
什么时候轮到这些女人来指手画脚了,别说他还没饥上,即便是如此,身边这个女人似乎也不应该跳出来横加干涉。
“啊,不是,先生不要误会,”尼基塔自然听出了郭守云口气中的不快,她下意识的摇摇头,为自己辩解道。
“误会最好,”哼了一声,郭守云说道,“你们这些女人之间的钩心斗角、争风吃醋我懒得去理会,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别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尼基塔松口气,唯唯诺诺的说道。
眼见自己的女人安分下来,郭守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伸手揽住尼基塔纤细的腰肢,一边推着她朝电梯的方向走,一边语气柔和的说道:“走吧,先跟我上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心情,然后踏踏实实的把这次晚宴的事情办妥。”
“嗯,”尼基塔点点头,然后顺从的跟着男人进入了电梯。
郭守云的房间设在小楼的三层,是走廊最东侧的一个备有小型会议室的三晋套间,而根据以往特别假日宾馆的规定,像这种规格的房间,是只有十二级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入住的。
在房间的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鸳鸯浴,当两个人披着浴袍返回客厅的时候,莎娜丽娃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事情都办妥了?”用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郭守云走到客厅的沙前,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烟,说道。
“办妥了,”看着出浴后仪态娇美的尼基塔为男人点燃香烟,莎娜丽娃鄙夷的瞟了她一眼,嘴里却恭敬的说道。
“嗯,”郭守云一**坐到沙上。沙的弹性很好,他的身子在上面弹了弹才坐稳。
“尼基塔,你也去准备一下吧,”用夹着烟卷的手示意着,郭守云说道。
尼基塔嘴上不说话,却趁着转身的机会挑衅般的瞟了莎娜丽娃一眼,而后轻解浴袍,就那么**裸的朝内侧房间走去。
“坐吧,”目光追随着尼基塔那性感诱人的**,直到她消失在对面的房间门内之后,郭守云才摇头苦笑一声,对莎娜丽娃说道。
莎娜丽娃也不客气,她不去坐男人对面的那张沙,却径直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几乎紧挨着他的身子,一**坐了下去。
对莎娜丽娃这种近乎负气似的做法,郭守云觉得有些好笑,毫无疑问,她同尼基塔之间的梁子算是架下了,不过这种几个女人为了自己而争风吃醋的感觉,他郭守云也感觉颇为享受,可多少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就是这些女人都不是什么“善鸟”,她们的争风吃醋绝不可能是基于感情层面上的,而是完全为了利益,为了能够从他郭守云那里得到更多的权势。
人生不如意事常**,郭守云也知道这有些东西是不能去刻意追求的,更何况是虚无缥缈的感情,再说了,他自己原本就对身边这些女人没有多少感情,在这世上,他爱的就是他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要求别人什么?所以说,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女人栓在自己身边,不给她们心生背叛的机会就得了。
“莎娜丽娃,”仰身躺倒在沙里,郭守云舒适的吁了一口气,而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我问你,如果我现在想要让你把帮会的势力朝哈巴罗夫斯克、滨海边疆区、萨哈林三个州的范围内同时渗透,你有没有把握在短期内作出成绩来?”
“有先生给予的支持吗?”莎娜丽娃毫不犹豫的问道。这一点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如果有了郭守云的全力支持,那帮会要想向这三个州扩张,根本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了,她也知道郭守云既然这么问,那就应该是不会给她太多的支持了。
“很遗憾,我只能告诉你,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给你太多的支持,”郭守云笑了笑说道,“不仅如此,从明天的帮会会议之后,集团都不会再给予你太多的支持。”
“为什么?”莎娜丽娃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按照我的计划,帮会今后的生意将不仅仅局限在经营色情、赌场、收取保护费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上,”郭守云淡然道,“你们必须把集团不适合插手的所有生意都接下来,比如说收拾别克列那样的人,再比如说同某些有需要的人做做军火生意。”
第七十章 志在“远东帮”
娜丽娃也是个心思通透的女人,她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典型的“杀人还不想闻见血腥味”的家伙,他手底下现在掌握着远东地区目前规模最大的黑手党,可是明面上呢,他又不想跟这个黑手党扯上什么关系。其实在莎娜丽娃看来,郭守云的这一番心思倒是很容易理解,黑手党、黑手党,这一个“黑”,只要普通人沾上,就是一辈子都洗不下去的污点,而在现在这个帮会里,能够为成员们漂白的,就只有郭守云,而如果他自己沾上了这个“黑”,那却是没人能帮他漂白了。
郭守云怕沾“黑”,可莎娜丽娃不怕,而且她也没得选择,对她来说,这“黑”是沾也得沾,不沾也得沾,帮会这边的事务如果她打理好了,那在郭守云的身边,她也就有了一席之地,这个男人即便不会宠着她、由着她,至少也会给她一个风光的未来,而要是这帮会的事务打理不好,那她就等于是什么也没有了。今天那个尼基塔的敌意莎娜丽娃可是瞧了个满眼,如果自己手上没有两张过硬的牌,且不说别人,恐怕但是那个女人就能让她喝上一壶了。再,莎娜丽娃也非常清楚,身边这个男人不想去同帮会扯上直接的关系,这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来说,她今后在帮会里就能拿到更多的自主权了,至于说沾“黑”之后她将来要怎么脱身,怎么漂白,这些问题莎娜丽娃并不打算详加考虑,因为她知道。只要郭守云这堵避风墙不倒,那她就是再“黑”也没有关系,而若是这面墙倒了。那她这个安全委员会的“叛徒”即便是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也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很容易的就想明白了这些问题,莎娜丽娃没有再提任何疑问,她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先生,虽然说目前帮会内地人手算不上充足,要同时向三个州的范围内渗透还有些困难,不过我会尽量做到最好,至少不会让先生您失望。”
“先生,”莎娜丽娃这番话刚说完,换了一袭粉色低胸长摆晚装的尼基塔。从卧室里翩然走出,她在客厅里做了一个旋转地动作,而后看着郭守云,娇声笑道,“你看我这样出席晚宴如何?还看得过去吗?”
“嗯。不错,”漂亮而且身材又好的女人,似乎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郭守云那挑剔的目光在女人身上上下逡巡一圈之后,最终满意的点头说道。
“那太好了,”尼基塔扭动着腰肢走过来,一**坐在郭守云的大腿上,先是送上去一个充满诱惑的湿吻,继而又嗲声抱怨道,“我以前那些稍稍拿得出手的晚装就还剩这一件款式过时的了,所以啊,在我把衣架补满之前,先生可要手下留情了。”
尼基塔这番话说得是轻柔绵软、荡意暗存。郭守云听了,自然免不了想起自己清火泛滥时所作出的那些变态举动,而此时佳人在怀。丰臀、**在他仅穿了浴袍的身上蹭过来蹭过去地,要说勾不起他的**。那就是骗人了。
“这个**狐狸!”用两指指尖在尼基塔的丰臀上轻轻掐了一把,在女人颇有几分做作的娇呼声中,郭守云嘿嘿一笑说道,“既然让我手下留情,那就别来撩拨了,不然的话,小心一会先生让你光着**去出席晚宴。”
“嘻!”轻笑一声,尼基塔一旋身,像一只翩飞地蝴蝶一样从郭守云的怀里闪出来,“尼基塔倒是不在乎,就怕先生舍不得。”这么说着,她微微欠下身子,伸手牵住自己的裙摆,而后轻轻一掀,撩起一团裙花,两条白生生、未着丝袜地修长美腿在裙花旋舞中一闪而逝。
“先生,我先去了,”最后做了这么一个挑逗的动作,尼基塔似有意似无意的瞟了莎娜丽娃一眼,而后笑道,“您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等晚上回来,尼基塔再好好服侍您。”
“嗯,去吧,去吧,”郭守云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女人手上收回来,犹豫了一下才摆摆手说道。
“看来先生对尼基塔宠爱的很啊,”看着尼基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莎娜丽娃撇撇嘴说道。
看了身边这位同自己有过“一拳”之隙的女人,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我宠爱她,不仅仅因为她懂得如何讨我欢心,而是因为她很本分,而且能够把我交给她的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也不介意你在我面前这般放肆。”
“好啦,不说这些了,”一句话说完,郭
双腿缩到沙上,舒舒服服地依靠在沙柔软的扶手道,“刚才你说会尽力把渗透的事情办好,嗯,对你得这一点信心我很满意,不过我更想听听你得第一步打算,因为就我了解,目前在这三个州地地盘上,‘远东帮’的实力可谓是根深蒂固,他们在这一片地区已经经营两年有余,帮会成员数以万计。因此,要想向这三个州蔓延势力,势必就要同他们生直接冲突,告诉我,凭着你手中目前所掌握地那些人手,你打算怎么去应付他们?”
“要对付‘远东帮’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莎娜丽娃侧转过身子,蜷起两条裸露在制服裙外的小腿,稍加思索之后,便说道,“他们不仅人多势众,而且财力雄厚。就目前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远东最大的两个黑市就处在他们的直接操控之下,他们帮会所开设的赌场、舞厅、酒吧更是不计其数,而除此之外,他们似乎还有一定的对外生意。这段时间前来找咱们洽谈生意的那些国外黑帮,就有不少同他们暗通款曲,至于说远东各州政府部门中同他们勾勾搭搭的官员,更是不计其数。”
“嗯,看来你的确还是在这方面下了一番功夫。”郭守云斜倚在沙扶手上,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身边这个早已熟识的女人,“不过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实际的效用,我现在只关心你得对策,而不是这些虚啊飘的东西。”
“是,先生,”莎娜丽娃笑了笑,继续说道,“这‘远东帮’正因为家大业大、人手众多,所以在某些地方,也存在着很多致命的弱点,如果说我们能够看准位置,针对他们致命的弱点先捅上一刀,那他们即便是不生内讧,恐怕也会出现乱局,而在这个时候,我们再适时出击的话,那想来定能事半功倍。”
莎娜丽娃显然早有计较,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艳美的小脸上自信意味十足,令身边的男人看过去分外心动。老实说,郭守云对这个身穿安全委员会蓝色制服的女人早就有了染指之心,且不说她本身就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尤物,单是当初那令人记忆犹新的一拳,就足以令男人铭记在心了,什么才是征服的快感:将一个当初不把自己当人看,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美艳女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才能在最大程度上满足男人的征服快感。像这种稍带着几分变态的心思,每个男人心底深处都有,只不过有人的人掩藏的比较深,而有的人不怎么懂得掩藏罢了,而此时的郭守云显然就属于后。
伸出微凉的大脚,郭守云用脚指尖在莎娜丽娃裸露在裙外、仅着了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袜的光洁膝盖上轻轻的磨蹭着,嘴里却漫不经心的说道:“弱点?什么弱点?”
“资金,”莎娜丽娃对男人那只轻薄的大脚毫不介意,不仅不介意,她甚至还将身子朝前挪了挪,为男人的轻薄提供更多的便利,“像‘远东帮’这么大规模的帮会,他们的资金消耗量也很大。他们每月盈利的资金
除了要拿来贿赂官员之外,还有更大一部分需要留作帮内开销,毕竟几万帮会成员也是要吃饭、要养家户口的。先生您想,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咱们一举截断了他们的资金来源,那会出现什么情况?”
郭守云的大脚已经顺着女人的大腿探入裙内,并最终一脚踩在了女人大腿尽头处那一坟柔软、饱满的肉丘,尽管隔着一层薄丝与底裤,但他仍旧能够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绵软与温湿。
莎娜丽娃很快感觉到了男人的心不在焉,她嘴角泛过一丝得意的浅笑,而后轻轻合拢双腿,一边用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去碾磨男人的大脚,一边细细娇喘着继续说道:“毫无疑问,到哪里,不等我们出手,他们便会先乱成一团。而趁这个机会,咱们再安排可靠的人手,将他们帮会内几个主要的头目做掉,到那时,他们对内缺乏资金安抚成员、对外缺乏主事把握全局付这种一盘散沙一般的帮会,那还有什么困难的。”
“听你说的倒是很轻巧,”虽然早已欲火焚身,恨不得立时将身边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畅快的蹂躏一番,但是郭守云仍旧没有忘了正事。他停下脚上的动作,皱眉说道,“不过你可是已经想好了,如何去截断远东帮的财源?”
第七十一章 肉债肉偿
要截断‘远东帮’的财源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不可能法,但对先生来说,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郭守云的脚不动了,可是莎娜丽娃却表现的更露骨了,在她看来,此时进一步挑起男人的**是相当重要的,因为情动中的男人才是最慷慨的,而她所打理的帮会要想在短期内敲掉“远东帮”锋利的牙齿,就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的全力支持。可刚才这个男人已经有言在先,他要尽力撇清同帮会之间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要想从他那里获得助力,就完全要看她莎娜丽娃的手段了。
轻轻**着丰臀,用自己柔软的密处在男人的脚心轻柔磨蹭着,同时,轻巧的踢掉脚上的制式矮跟皮鞋,用丝袜包裹下的纤足抚蹭着男人的大腿,一寸寸的探到了那洁白的浴袍下面。
小心翼翼的挑动着男人的**,莎娜丽娃嘴里却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就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远东帮’的资金流通渠道一共有三条:这第一条是明面上的,也是最主要的一条资金流通渠道,在这条渠道上流通的资金,基本上都是有合法来源的,即是那些赌场、舞厅以及正当生意上的创收。每个月份里,远东帮各地的分部,都会把这种较为正当的盈利汇入他们在央行内开设的帐户,而他们用来行贿的资金也主要从这些帐户上提取;这第二条就是暗中的了,同时呢,这条渠道也是远东帮用来洗钱的主要渠道。每个月他们都将一定的现金以走私地形式,输往日本、韩国甚至是东南亚各地。而后,经由那里的黑帮转化运作一番,再以海外汇款的形式输送回来。从而实现漂白地目的;至于说这第三条渠道,则是纯粹的辅助渠道了,资金流动数额很小,而且完全是现金的形式,这些现金基本上都是从各地收取的保护费,因为每月的数额不大,所以可以忽略不计。”
任由女人用两只充满诱惑的柔软纤足将自己的坚挺包裹其中,很有技巧的缓缓蠕动、磋磨着,那绵软温暖的触感,令郭守云倍感刺激。不过说实话。这种触感上地刺激,远及不上心理上的刺激,一个穿着安全委员会制服的性感尤物,用她穿着丝袜的秀美纤足为自己服务,这令郭守云有一种亵玩苏联国家公权力的快感。
感受着双足间男人那快膨胀起来地**以及足心里快升起的温热。莎娜丽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继续着脚上地动作,同时说道:“先生你看。在这种情况下,您只要能够出手,先利用对央行的影响,冻结了远东帮的账户资金,同时,利用现在那些找上门来寻求合作的海外黑帮,无论是利诱也好、威压也罢,迫使他们放弃同远东帮之间的合作。只要这两步做到位,那还愁截不断远东帮的财路吗?”
尽管被女人挑逗的欲焰大增,但是郭守云毕竟不是这方面初哥了。他有足够的定力来抵御女人“肉衣炮弹”的攻势。
“嗯,你的这个想法不错,”伸手抓住莎娜丽娃右腿地脚踝。将她在自己胯间动作的小脚揪出来,郭守云冷笑一声说道。“要想冻结远东帮在央行的帐户并非难事,只要我打一声招呼就可以了,要想把那些长上门来地韩国人、日本人摆平也不是难事,我想在权衡利弊之后,他们也知道如何做出选择。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像忘了一点,那就是我刚才说过什么:帮会的事情,我今后都不会直接插手了。这话我只是刚刚说过去而已,难道你这么快就全都忘记了?”
“先生说过地话,我自然不敢忘记,”没想到郭守云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莎娜丽娃禁不住对这个男人的定力大感钦佩,与此同时呢,她也对自己之前的选择更有信心了。本来嘛,一个男人要想真正的有所作为,那就必须能够控制好自己的**,如果面对一个女人的挑逗就迷得七荤八素了,那即便是有所作为,恐怕也大不到哪去了。
莎娜丽娃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像尼基塔和拉丽萨那样,仅仅需要一个可以抛头露面的风光机会,也不仅仅需要一个无足轻重的自由,她需要的是权力,更多、更大的权力,而在这种心思的支配下,她自然希望自己所依附的男人更加强大,因为只有那样,她才能拿到更多的权力。
“没有忘记就好,”郭守云冷哼一声,握住女人圆润的脚踝坐起身来,而后一边在女人光滑、肉感十足的美腿上抚摸着,一边说道,“我之所以把帮会的事务交给你打理,看重的是你的才能,而不是你这幅皮囊,否则的话,这女人有的是,我又凭什么要让你去独当一面?所以以后我想要你,你就只管老老实实的侍候着,别再寻摸着用你的身子从我这里换什么好处,我需要的一个能排上大用场的女人,而不是那种整天只会勾引男人,用**去做交易的妓女,你明白了吗?”
“是,先生,我明白了,”郭守云这一番话说的很无情,很冷厉,莎娜丽娃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她现在算是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比雅科夫更狠、更霸道,当初雅科夫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就曾经许下偌大的好处,而现在这个男人却说的很明白,要她的身体却不允许她提条件。不过这话说回来了,如果是雅科夫的话,她恐怕也绝对得不到独当一面的机会。因此这两之间究竟是赢是亏还真不好说。
眼看的女人老实下来,郭守云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他揽着女人一条肉光粉致的大腿,肆意的把玩着,心里却开始琢磨莎娜丽娃刚才的提议。
地确,就目前的来讲。要想在短期内把规模庞大的远东帮搞掉,最好地办法就是截断他们的资金流通渠道,对于一个麾
人的规模化组织来说。充足的资金就是他们的生命有了资金来源,这组织的规模越大,破灭的时间也就到来越快。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郭守云在莫斯科这段时间里,才刚刚通过谢苗老将军的帮助把底帐洗干净了,他不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再次牵涉上那些不干净地东西,尤其是在这两个月份里,因为根据他的记忆。苏联最后的动荡期马上就要到了,在这个权力结构即将重新洗牌的节骨眼上,他不希望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敌人手里。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即不授人口实,又能顺利将远东帮搞掉的办法呢?郭守云现在要琢磨地是这个问题。
坐在郭守云的身边,莎娜丽娃看着男人紧缩的眉头。任由他那猥琐地大手在自己腿上来回摩挲,她知道男人现在正在考虑问题,而且考虑的肯定是如何帮助自己截断远东帮的财源——毕竟帮会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男人的,他嘴上说不给提供支持,但也绝不可能在任何问题上都袖手旁观,他只是希望能够在解决问题的同时,把自己撇清出去罢了。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莎娜丽娃倒是有了一个主意,只不过这个主意她不敢轻易就提出来,因为这个主意实在非同凡响,一个搞不好就会出大乱子。她打算先看看情况再说,如果郭守云能够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那她就省心了,如果想不出来呢,那她再挑一个男人高兴的时候提出来。他不采用没关系,只要别因此大脾气就成了。
老实说。在这个时候,郭守云还真想不出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来,因为他只思索了一阵儿,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女人的大腿上。别说,生了这一对极致完美地大腿,莎娜丽娃不去做腿模实在可惜了。大小腿比例匀称,堪称是女人**的黄金比例,尤为难得的是,她这双腿上虽然没有丝毫地赘肉,但是却也让人感受不到半点的骨感,那线条柔美地足以令人为之癫狂。
就那么在女人的大腿上抚揉了一会儿,郭守云便感觉到自己的**再次升腾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去克制,伸手将女人的大腿从自己怀里推开,郭守云瞟了对方一眼,而后用脚尖在沙前的茶几上点了点,说道:“过来,趴到桌子上去。”
看着男人胯间一指向天的坚挺,莎娜丽娃哪里还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她暗自叹息一声,乖乖起身走到郭守云的面前,而后一转身,弯腰伏在了狭长冰冷的茶几上,却将兀自笼罩在制服套裙下的丰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嗯,我听说雅科夫以前一直在打你的主意,却始终没能把你搞到手?”在女人翘向自己的丰臀上抚摸了两把,郭守云一边将那以往象征着安全委员会女上尉权威的蓝色套裙推到女人腰间,一边砸砸嘴说道。
“是的先生,”莎娜丽娃双臂支撑在桌面上,声音颤的说道。
“这么说你这身子还没有男人享用过喽?”女人穿的是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下所包裹的丰臀肉感十足,充满诱惑,隔着这肉色的丝袜,郭守云可以看到内里那条白色蕾丝底裤的裆口位置有一抹湿痕——这应该是刚才那一番轻薄时所留下的。
“是的先生,”莎娜丽娃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尽管作为一名安全委员会的女特工,像这种时刻迟早都会来到,可事到临头了,她仍旧禁不住有一丝惶惑。
“嘿嘿,不错,不错,”郭守云咗着牙花,啧啧有声的说道,“看来我还不吃亏,当初那一拳也不算是白挨了。”
“”莎娜丽娃不语,她知道自己身后这个男人应该是记仇的,如果他把当初那一拳之仇放到今天来报,那自己今天恐怕有苦头要吃了。不过这苦头要吃了,这个男人应该会很兴奋,那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主意说起来,应该会有不错的效果。
不得不承认莎娜丽娃是一个够狠的女人,面对即将到来的残暴蹂躏,她先想到的不是如何逃避,而是如何趁着男人高兴达到自己的目的。
猥琐的一双大手,在女人挺翘的丰臀上肆意抚摸了一会儿,尽情享用了一番那里的柔软、弹性之后,郭守云分别捻住女人两片臀瓣上的丝袜,猛力向两侧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脆响,那纤薄的丝袜顿时被扯开一个大口子,原本束裹其中的丰满臀肉顿时被释放出来,颤抖跳跃中,荡起一层层耀眼的奶白肉浪。
根本没打算做任何的前戏,郭守云从沙上站起身来,他伸手扶住女人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将她们用力向两侧分开,而后上前一步,将自己早已昂扬的坚挺凑进女人微分的双腿之间。
觉到双腿间逐渐接近的灼热,莎娜丽娃抓紧时间说道,“先生,我还有一个想法,即便是不将您牵涉其中,也能截断远东帮的资金流通渠道。”
“嘿嘿,”郭守云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莎娜丽娃的话,他用力掐住女人的丰臀,将自己的坚挺一点点的戳入女人的身体。他的动作很慢,慢的足以令人狂,他就是要让身下这个女人细细的体会,体会那种被自己撕裂、戳穿的感觉。
“嗯!”莎娜丽娃感觉到了痛苦,她闷哼一声,咬牙继续说道,“不过,不过,先生要把那些等候在哈巴罗夫斯克的亚洲人引引荐给我,还需要,需要军队的支持”
“啪!”一股骤然的大力从身后传来,截断了莎娜丽娃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一刻,她要为当初的嚣张付出代价。
第七十二章 黑市夫人
**的冲击下,女人莹白的**染上了一抹嫣红,挂肤腻如绸缎、滑不留手,趴在这样一幅美妙绝伦的**上,即便是不做什么,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一种至高的享受了。
在女人一声力竭的呻吟中,郭守云紧紧攒住那对早已布满齿痕、青淤的**,用力向下扯拽着,同时臀肉紧绷,腰部蛮横的向上耸挺,将积满了**的坚挺送入女人体内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宣泄出了自己全部的**。
“爽!”
又在女人绵软的身体上趴了几分钟,郭守云长长的嘘一口气,而后放开架在自己臂弯里的两条修长美腿,踉跄一步,一**坐倒在了身后的沙上。近二十分钟的癫狂,郭守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这个原本就同他有所罅隙的女人身上,他释放出了心底里全部的兽性,而这个女人偏又那么懂得迎合,她的每一声呻吟、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甚至是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的抽搐,都能让施虐的男人享受到充分的满足感。
压抑的**得到释放,郭守云倚坐在沙里,看着兀自瘫躺在茶几上的莎娜丽娃。这女人似乎真被折腾的不清,她两腿大张,带着两块淤青的小腿无力的垂放在桌沿下,白嫩的大腿根处狼藉一片,随着她的喘息以及小腹轻微的抽搐,红白相间的秽物时不时的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身下那早被撕烂的蓝色套裙上。
“好啦,戏演够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肆虐后的杰作。郭守云伸脚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同时笑骂道,“赶紧给我爬起来。我要喝两杯。”
着一声从胸腔里出来地叹息,莎娜丽娃挣扎着从茶几上坐起来,她先是幽怨的瞟了郭守云一眼,然后伸手扯起身下被撕得一团凌乱的制服,随意在身上、胯间抹了两把,这就打算起身去酒柜为男人倒酒。
“哎呀!”就在起身地那一瞬间,莎娜丽娃脚下一软,同时痛呼失声,身子一歪,整个人栽倒在郭守云的身边。
“不会是真的吧?”女人这一番毫不做作的表现。令郭守云也吃不准了,他知道自己刚才很多地方下手不轻,这对于一个初破身的普通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可问题在于,莎娜丽娃不是普通的女人啊。按雅科夫的说法,她可是受过这方面专门训练的,难不成从特训学校里出来这几年。她就变得这么不堪蹂躏了?或说或说他郭守云是个很有天赋的虐待狂?
“对不起,先生,”瘫坐在地上,莎娜丽娃一手捂着小腹下地伤处,一手支撑着沙,一边说着,一边努力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不过看样子她下身受创很严重,巨大的痛楚甚至令她咬破了唇角尚不自觉,而郭守云坐在沙上,也能看清这女人大腿内侧绷起的大筋。引痛楚而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抽搐。
“算啦,算啦,”毕竟是自己女人了。刚刚得到至高享受的郭守云倒也有几分不忍了,他伸手将莎娜丽娃拽到沙上。同时自顾自地起身说道,“看你这副样子,还是我自己去吧。”
看着郭守云精赤着身子走向酒柜,莎娜丽娃那张因下体痛苦而稍显扭曲的小脸上,骤然闪过一丝得意的浅笑。不用说,这女人刚才那一副痛不欲生地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她的表演实在是太到位了,这脸上的表情、眼神、肌肉的抖动都必须同一伸手一抬足的动作紧密配合,不说别的,就但是那腿筋的抽搐,就不是一般人能装得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她不是表演的这么惟妙惟肖,恐怕也骗不过郭守云地眼睛去。
“你喝点什么?”懵然不知上了女人恶当的郭守云,站在酒柜前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我,我不用了。”莎娜丽娃沙哑着嗓子,虚弱无力地说道。
这要装就必须装彻底,莎娜丽娃的做作绝非是毫无目地的,她一方面要用这种饱受摧残的假象来为郭守云消气,以化解当初那一拳所带来的仇隙,另一方面呢,她也要通过这一场表演,在郭守云的脑子里留下一个充满**和狂野的印记。作为一个受过专门的女人,莎娜丽娃深知要想让郭守云这样的男人迷恋自己,仅仅依靠出众的面容和身材是不够的,至于说卖弄风骚、耍嗲玩娇则更是不成,要想让这种随手一招就能找来大把女人的男人迷恋自己,那就必须依靠风情、别的女人不具备抑或是琢磨不透的风情。就像今天这样,莎娜丽娃坚信,只要自己的做作不引起郭守云的怀疑,那么今天这一幕欢好的场景,就会永远印在这个男人的脑子里,而以后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下,她就
弄一点伎俩,顺顺当当的勾起这个男人的回忆,从而己的**。
必须承认,莎娜丽娃挖空心思,甚至不惜忍受**折磨所想出来的计策成功了,她如愿以偿的挤到了郭守云的身边,并在继尼基塔与拉丽萨之后,成为郭守云身边第三个手握实权的女人,她以其毒辣的手段、灵通的心机、睚眦必报的性情,一手操控着郭氏背后的所有黑色力量。这个肤白赛雪、媚态万端的女人,将在几年之后以谋杀、故意伤害、敲诈勒索、诈骗、组织操控黑社会集团犯罪、贩毒、走私军火等六十三项罪名,被国际刑警组织连续六年列入红色通缉令名单;二十九个国家对其缺席审判,判处监禁年限合计过六百年;以“黑市夫人”的名号,成为俄罗斯黑手党当之无愧的“女教父”,黑手党党徒对她唯一的评论就是:“‘夫人’在西伯利亚咳嗽一声,纽约保险业的股票就能飚到涨停。”
“给你,”端着两杯香槟走回到沙前,郭守云将一个杯子抵到莎娜丽娃的手里,而后坐到她的身边,抚摸着一条白皙诱人的大腿,朝女人大腿根的部位看了一眼。在那稚嫩的地方,虽然仍旧有着几丝血迹,但是已经凝合了,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大碍。
“怎么样,疼的还厉害吗?”把玩着女人的纤足,郭守云随口问道。
“好多了,”莎娜丽娃抿了一口香槟,继续用那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说道。
“不用找个医生看一下?”郭守云问道。
“不用了先生,我想休息两天应该就可以自己愈合了。”莎娜丽娃说道。
“嗯,那就好,”说起来郭守云还真不是个东西,他似乎天生就缺少那种怜香惜玉的柔情,听身边女人这么说,他甚至连再客气两句的心情都欠奉。
“对啦,”摸索着女人光滑细腻的足背,郭守云转口说道,“刚才我记得你说什么来着,你说是你有一个办法,可以既不用牵涉到我,又可以把远东帮的财源截掉,噢,你是这么说的吧?”
“是的先生,”听郭守云提到这个问题,莎娜丽娃的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她说话的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还记得你说是需要把那些亚洲人引荐给你,还需要什么军队的支持,”郭守云说道,他知道莎娜丽娃所说的那些“亚洲人”指的是谁,在目前的哈巴罗夫斯克,能够用得上亚洲人,似乎就是那些等着同公司合作的亚洲黑帮了。
“嗯,”莎娜丽娃点点头说道,“先生,在我看来,你既然不想同帮会这种黑暗面上的存在扯上关系,那么再由守成先生掌握着那些同亚洲人联络的权力似乎就没有必要了,而这些人现在之所以对咱们这么感兴趣,恐怕也不只是为了做点走私的生意,他们的眼睛应该就是盯在军火上的。所以我考虑着,如果先生信任我的话,不妨就把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办,我会作出一份令先生满意的成绩。”
郭守云皱了皱眉头,老实说,像莎娜丽娃所需要的这两种支持,他原本就是要给的,不过话说回来了,他给归他给,这女人开口自己要,这令郭守云感觉非常不舒服。
“你先说说你的打算吧,”沉默片刻,郭守云说道。
“好的先生,”莎娜丽娃心跳的很厉害,她不知道郭守云会对她这个提议表示什么态度,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胆大到了极点,那他肯定会表示赞成,反之,那她这一个耳光估计就要挨定了。
犹豫了一下,莎娜丽娃咬咬牙,最终说出了她所构思出来的这个计划。
莎娜丽娃无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她的冒险再一次获得了成功,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身边这个男人就是个胆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乱的雄式人物,他做事不会问什么过程,只会考虑结果,也就是常说的不择手段。
听莎娜丽娃讲完了她的计划,郭守云思索了片刻,他感觉这个计划一旦实行起来,那肯定是要在远东掀起喧天大浪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给根基牢固的远东帮以致命打击,如果能够把善后工作做好,这也的确算得上是一条妙计。
“嗯,你去准备吧,”简单的思索之后,郭守云说道,“明天我会亲自知会守成和库瓦尔金一声,让他们配合你,不过有一点你给我记好了,你得这个想法非同小可,所以把手脚给我洗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漏子。”
“是,先生,我保证把一切都考虑的面面俱到,”莎娜丽娃大喜,她慌不迭的点头说道。
第七十三章 烦心事
西诺假日宾馆的一夜,让莎娜丽娃真正在郭氏所操控中站稳了脚跟,就在同郭守云生暧昧关系的第二天,在有阿穆尔州帮会各地头目所参加的会议上,当着在场三十五名帮会头目的面,莎娜丽娃为前一阶段所犯下的错误自行领罚,结结实实的三大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后背上。这女人也真是够强悍的,尽管被这三鞭子抽打的流了一头冷汗,当她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她那表情,就好像那三鞭的处罚不是落在她的身上一样。
对于莎娜丽娃的表现,郭守云显然是相当的满意,在处罚结束之后,他便当众宣布,自今而后,帮会内的一切事务将由莎娜丽娃全权打理,他不会再亲自出面过问。在这一番交代中,郭守云隐隐透出一个意思,那就是让在座的这些“悍匪”们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然的话,谁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老实说,这些个帮会的大小头目们或许原来敢不把莎娜丽娃放在眼里,但现在他们是绝对不敢了,他们也看得出来,莎娜丽娃这个女人同郭守云之间的关系真的不简单,现在郭守云在远东虽然还算不上是只手遮天,但要对付他们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黑道中人,那却是简单的很。
也许有人会对阿穆尔州黑手党党徒们同郭守云之间的关系表示怀疑,毕竟这些人都是黑道上的亡命之徒,如果他们能够这么容易就被有着官方背景的人镇住,那俄罗斯黑手党又岂能在国际上称王称霸、嚣横一时,甚至还把触角伸到了美欧诸国。
其实关于这一点说开了也很容易理解。如今的苏联虽然已经走到了江河日下地地步,但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它的一系列法规法令还是相当健全的,而在苏维埃的体制下,国家的司法审查程序同后来地俄罗斯乃至西方国家完全不同。苏联实行的司法审查程序为“有罪推定”。即任何一名嫌疑犯在被捕之后,都先被假定为有罪。而后,司法机关再从“有罪”这个基础上,通过问供、取证等手段,一步步将嫌疑犯身上地嫌疑洗清抑或是最终判定其有罪。在这种司法审查程序的作用下,无论是小偷小摸的惯犯,还是黑帮大佬。只要失去了政府官员的庇护,那就等于是完蛋了。就像郭守成操控下的这些帮会头目,他们不管在地下有多大的势力,只要没有了高官地庇护,那即便是一个小小的警察局长,都可以动手把他们关进大狱。在非人道地酷刑折磨之下,他们是认罪也死不认罪也死。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如何敢对郭守云这种可以把远东军政官员**于手心的实权人物怀有异心?而在后来的俄罗斯以及西方国家,因为司法审查程序是实行的“无罪推定”,因此,每一位犯罪嫌疑人在被捕之后都先被视为无罪的,警察也好、特工也罢,不能对他们用刑,只能一点点地去搜集证据,以判定他们有罪。毫无疑问,在这种看似民主的司法审查程序之下,真正势力庞大的黑手党就有了存活下来地空间,无论犯了多大的案子,哪怕是把总统给刺杀了,只要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让警方拿到真凭实据,那黑手党的头头脑脑们就永远不用担心什么。试想,在那种情况下,郭守云即便是掌握了军政两手资源,他要再试图完全操控黑帮,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郭守云的幸运之处,就在于他来的太是时候了,此时的苏联将亡未亡,黑手党势力将兴未兴,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抽冷子蹦出来,一手掐着地方政府;一手握着远东军区;这一脚还勾着莫斯科庞大的关系网络,要像伸出另一脚来踹翻远东的黑道,实在是太容易了。是以,在这种情况下,区区一群阿穆尔州黑手党的乌合之众,又岂能不对他俯称臣?
郭守云并没有在“教父们的聚会”中停留多久,在将帮会的事情简单交代清楚之后,他又胡乱说了一些诸如“希望大家今后精诚团结”、“帮会未来的展不可限量”之类的废话,便有些急不可耐的离开了。对他来说,现在同这些黑份子打交道实在过于冒险,他可是一个“正当”的商人,同一群黑手党头子混在一起容易落人口实,对他这段时间的展实在不利。更何况他今天的确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那些各州云集而来的官员、代表他必须一一接见,十六师的伊万诺夫、苏西霍
将军,他也要专程去打个招呼,与此同时呢,他还要储备库,莎娜丽娃的下一步计划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涉及到储备库,他必须事先同库瓦尔金上校做些协调哎,这些事情摞到一起,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麻烦事,而他所能利用的时间,也就不过是今天一天而已,等明天一早,他还要赶赴哈巴罗夫斯克,远东商业银行正式开办的时间已经迫在眉睫,这件事现在完全由守成和里尔克操办,至于说具体的进展如何,他还一点都不摸门呢。
这一说到守成,郭守云又是烦心事一大堆,在他的事业中,如果说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那毫无疑问,就要算是守成这个弟弟了,至于说里尔克,这个犹太老头虽然说也可以信任,但他毕竟是外人,同守成这个亲弟弟比起来,两之间的亲疏远近自是一目了然。
在郭守云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弟弟是个很本分的人,他的亲缘观念很强,长幼尊卑也分得很清楚,因此呢,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马是瞻、言听计从。不过这段时间里,守成在两件事上的表现,让郭守云多少感觉有些不诧异。这第一件事同莎娜丽娃有关,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行,一向都对自己生活问题不愿多嘴的守成,竟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排斥,他从两天前的那一次通话中,就毫不掩饰的表明了他对莎娜丽娃的不满,郭守云隐隐听出来,自己这个弟弟似乎同莎娜丽娃有一种水火不容的架势。弟弟的这一表现,令郭守云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明白,要说守成同莎娜丽娃之间可是基本没有什么交集的,他们两个几乎就没有见过几次面,这分嫌隙从何而来?因此呢,郭守云急着赶回远东,也是想要安抚一下自己这唯一的弟弟,最好能够化解他同莎娜丽娃之间的仇隙,毕竟那女人现在同自己有了亲密的关系,说起来也算是守成的大嫂了,这叔嫂之间整天闹得跟仇人似的郭守云想着就有些头大。
至于说这第二件事情,那就是守成同菲尔娜之间的关系问题了。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情如何,郭守云是再清楚不过了,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里,守成那就是绝对的百分百好男人,多金、内敛、不好女色、性格沉稳、温顺等等,一个女人希望在自己男人身上看到的优点,他几乎都有了。不过话说回来了,郭守云却非常清楚,越是这样的好男人越容易受到女人的戏弄,越是容易在感情上受到创伤,因此,这一直以来,他都密切关注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守成的女人,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个弟弟有朝一日被某个女人打击的意志消沉了。
就这么着,当菲尔娜同守成走近的时候,郭守云虽然远在莫斯科,却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对于里尔克的这个女儿,郭守云也有过几面之缘,老实说,对这个女人,他并不是很看好。尽管在他的面前,菲尔娜一直都表现的很本分、很腼腆,但郭守云是什么人啊,他可是个**心机、耍弄手段的行家,他在看一个女人的时候,绝不是仅仅看对方的外表,他会想办法看到对方的眼睛里、骨子里去。在郭守云看来,菲尔娜尽管在人表现的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但是她的眸子却给人一种很不安分的感觉,她那看似柔和可亲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悸动的、不安分的心,说白了,那就是这个女人很强势、很有野心。
一个女人如果表现的有野心、很不安分,这倒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这种表现出来的野心很容易就能控制住,就像莎娜丽娃,至少郭守云知道这个女人想要什么。而菲尔娜呢,她把自己的野心和不安分掩藏在心里,对外却丝毫没有表露,不到最后关头,人们永远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什么才能令她满足,试想一下,让这样一个女人成功的打到老实巴交的守成身边,郭守云如何能放心的下?
自己的女人同弟弟合不来,而弟弟第一次看上的女人,自己又不放心,这两件事堆到一块,还真是够让郭守云闹心的,如果说能够选择的话,他甚至宁可去对付两个维克托,也不愿意来理会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
第七十四章 抢劫军列
月中的这一场阴雨天气绵延数日,远东的绝大部分地压云层的覆盖之下,而作为远东最为富庶的一个州,哈巴罗夫斯克州自然也是无法幸免,连续几日,时而暴雨倾盆,时而细雨淋漓,即便是这雨暂停了,天空中那厚厚的阴云也始终眷恋不去。
库尔巴斯托克,哈巴罗夫斯克州中西部一片幅员广袤的丘陵区,虽然说这里距离州府城市哈巴罗夫斯克仅仅只有不到二百公里的行程,但是由于远东地区地广人稀,同时人口居住区域相对集中的缘故,库尔巴斯托克地区俨然还是一片荒无人烟的草甸,周围几十公里的范围内都没有什么人烟。不过荒无人烟并不意味着这里就没有丝毫的人际,至少来说,横贯整个远东的远东铁路干线,就是从这里横穿而过的。
夜色沉沉、细雨迷蒙,披着一件黑色雨衣的莎娜丽娃,静静的站立在一座微微耸起的草丘上,而在她的身侧,上百名黑衣大汉或立或蹲的守候在那里,数百道目光透过凝沉的夜色,冷冷的眺望着山丘下横贯东西的那几道车轨。
“嚓!”
一声轻响,一道手电所出的光柱在莎娜丽娃的手中亮起,轻晃两下,她将手电照向了自己的右手手腕,手腕上那块银色的腕表顷刻间出一蓬亮晶晶的光泽。
“九点三十五分,”喃喃的低语一句,莎娜丽娃转过身,对一直站立在她身边的一位大汉说道,“斯科诺维奇少尉。还有十分钟咱们的猎物就该到了,让同志们做好准备吧。”
“是,莎娜丽娃上尉!”斯科诺维奇少尉挺身应了一句,而后转身就要去下达命令。
“注意,让你的人动作干净一点。不要随意开枪,尤其是第三节车厢。绝对不能受到损害,”莎娜丽娃叮嘱道,“按照库瓦尔金同志提供地情况,这次的弹药都集中在第三节车厢里,一旦遭遇攻击,那后果不堪设想。”
“是。莎娜丽娃上尉,我会让大家注意的。”斯科诺维奇少尉答应道。
“还有。车上负责押运的那些士兵,一个都不许留下,他们一共是十六个人,你可给我点清楚了,别漏掉一个。”莎娜丽娃想了想。又叮嘱一句。
“是,莎娜丽娃上尉!”斯科诺维奇少尉应道。
莎娜丽娃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隐藏在山坡上的上百名黑衣人。显然都训练有素,随着斯科诺维奇少尉轻轻地两下击掌,一团团黑影悄无声息的掩下山丘,而后顺着笔直地火车轨道,迅向西移动,朦朦胧胧的看过去,就像是一个个暗夜中出来作樂的幽灵。
“呼!”看着自己带来的一群人消失在夜幕中,莎娜丽娃仰头望天,任由细碎的雨点打落在自己的脸上,同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针对远东帮的阴谋就要拉开序幕了,这不过这一场阴谋所能造成地,恐怕仅仅是远东帮这一个黑手党的覆灭,它还将带来一系列深远的后续影响,尤其是对于莎娜丽娃自己来说,她等于是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她的命运将会从这一刻起登上郭守云的命运列车,两个人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条路并不是郭守云给她指出来地,而是她自己选择的,今晚这一场行动,也是她自己谋划出来的。她之所以这么做,也不仅仅是为了对付一个远东帮,从更多方面来说,她是为了能够获得郭守云更多、更大地信任。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残酷了,要想在这种残酷的环境里生存下来并过的舒服一点,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太难了,以至于在很多情况下,一个女人要想有所作为,就不得不在出卖**的同时,顺便出卖自己的未来。
为了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打击远东帮的势力,尤其是截断他们的资金来源渠道,莎娜丽娃在两天前向郭守云贡献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计划——抢劫军用物资输送专列,转而栽赃远东帮。
按照莎娜丽娃的计划,她们将会在哈巴罗夫斯克附近地域,伏击一辆布拉戈维申斯克军需储备库向符拉迪沃斯托克口岸军贸局提供军火武器的小型专列,而后将这一惊天大案栽赃到远东帮的身上。
毫无疑问,抢劫军列是捅破了天的大案,只要这栽赃的工作能做好,那远东帮即便是在各州地方政府中的影响力再大,恐怕也没有谁敢为它保驾护航了,到那时,即便是郭守云什
说,什么都不做,这个在远东势力庞大的帮会,也将时间内,被军方连根拔起,从而为阿穆尔州帮会的扩展腾出空间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相当疯狂的计划,如果换成别人来执行,那恐怕除了引火烧身之外,就再没有别的结果了。可是话说回来,对于郭守云乃至莎娜丽娃来讲,要想将这个计划推行下去,实在是太简单了。
先说,郭守云有的是军方的内应,现在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军需储备库,俨然就是他的一个家了,他可以轻而易举的从库瓦尔金那里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情报与支持。就像今晚这一趟小型的运输专列,军贸局的专列什么时候从储备库出、负责押运的有多少人、列车有多少节、押运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易燃易爆的弹药主要存放在哪节车厢等等,像这些情报,莎娜丽娃都是一早就获知的了,她能够根据这些情况,从容的安排劫车行动。而在铁路巡防方面,郭守云也搞到了充足的情报,而根据这些情报,莎娜丽娃就能够选择最佳的伏击位置,而不用担心会被铁路巡防部队撞个正着。
其次,目前远东的安全委员会也可以说是被郭守云操纵在手中了,尤为重要的是,莎娜丽娃本人就是阿穆尔州安全委员会的负责人,因此,在袭击成功之后,她可以将截获的军火装上挂有安全委员会通行证的卡车,大大方方的运回布拉戈维申斯克,再次存放到军需储备库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军方、警方、秘密警察将远东翻个个,恐怕也找不出任何线索来了。当然啦,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说,压根就是军方和安全委员会联手做下的,至于说追查,那除了军贸局和警方之外,俨然就是一场贼喊抓贼的闹剧,这种性质的追查所能查出来的,恐怕就是那些对远东帮不利的证据了。
整个抢劫的过程不会出问题,赃物的窝藏也不会出问题,那剩下的似乎就是如何向远东帮栽赃的问题了,而这个问题,只要有那些亚洲人在,也就好办的多了,只要稍加安排,不管这些人愿不愿意合作,安全委员会都能从他们身上找出一个军火黑市交易的证据,而这份证据将会证明远东帮一直都在同亚洲黑帮从事军火贸易,而最近一批刚刚私运出境的货物,就是在哈巴罗夫斯克远郊遭劫的军火。
这一切的一切,咋一看上去相当复杂而且危险重重,但是如果放在郭守云的手里,似乎就没有丝毫问题了,而这也恰如其分的体现了权力的好处。
“呜”
颀长的火车嘶鸣声借着沉沉的夜色,从西方远处隐约传来。莎娜丽娃一把捋掉头上的雨帽,而后伸手从雨衣内里的制服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烟,信手点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烟卷被蒙蒙的细雨打湿了,抽在嘴里感觉分外的辛辣,莎娜丽娃仅抽了两口,就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将燃着的烟卷从唇边拿下来,而后就那么一攥拳,便将整支烟卷攥进了手心。“呲!”一声轻微的响动中,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而与此同时,一阵儿紧凑的枪声夹杂着列车行进中的噪音滚滚而来。
将手心中熄灭的烟卷碎屑重新揣进雨衣内的口袋里,莎娜丽娃的嘴角闪现一丝冷笑,她拧过头,面无表情的朝西面看去。只见在数百米外的夜色中,几盏刺眼的大灯正缓缓的朝这边靠近,毫无疑问,那几盏大灯便是军列车头上的车灯了,而它此时正在做着紧急减——自己带来的那些秘密警察得手了。
“五节车皮,十二支装的突击步枪三百四十箱、单装单兵火箭筒九十六箱、Tm-86反坦克地雷三十箱、各式弹药一百六十箱,”看着那缓缓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五节军列,莎娜丽娃心中升起一丝兴奋,这些东西都是属于她的了,因为按照两天前郭守云的说法,这批武器将会交给她处理,她可以用这些东西换取帮会展所急需的资金。
“嗤!”随着一连串的活塞排气声,装满军火物资的列车在小山丘的正下方停了下来。
莎娜丽娃看着一具趴伏在机车车门处的士兵尸体,缓缓的走下了草坡。而在她的身后,一直隐藏在细雨夜色中的十几辆卡车突然打亮车灯,快朝山丘上开来。
第七十五章 撑死胆大的
不上宽敞的房间里青烟缭绕、雾气纵横,郭氏兄弟两右,面对面的坐在客厅中央的沙里,彼此的手里都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烟卷,而在他们各自面前的茶几上,也都摆放着一个存满烟头的烟灰缸,看样子,这兄弟俩应该已经这样面对面的坐了有一段时间了。
“哥,”紧紧攒着眉头,将自己手中的烟头用力掐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郭守成屈指弹了弹掉落在自己腿上的烟灰,而后说道,“不是我保守,我只是觉得现在银行方面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办妥,这个摊子还根本没有戳起来呢,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搞这么大的动作,而且其间还没有什么任何转的余地,这实在是过于冒险了。”
看着眼前眉头紧锁,一脸担忧的弟弟,郭守云笑了。来苏联这么长时间了,其间经历风波无数,说起来,现在兄弟俩在远东的地面上可以说是足够称王称霸了,可是守成那种谨慎保守的性子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对一些看起来过火的计划,他还是一脑门子的反对。
就拿今天这件事情来说,郭守云的意思是,要利用手中刚刚拿到的央行转贷款办理权,通过虚设六家贷款机构的办法,从央行手中一次性套取一亿七千万卢布现金贷款,而后再将这笔资金用来炒卖美元外汇。按道理讲,由于现在远东央行各个分支机构已经被郭氏集团所控制,再有郭守云在莫斯科的关系网络做配合,这一亿七千万的资金数额虽然庞大,但是却很容易搞到手。而郭守云意见相左的是。郭守成并不赞同这种做法,他认为这实在太过冒险。一亿七千万地贷款啊,这可不是一块两块、十块八块的,诚然,依照集团目前在远东的影响力。要想以虚设贷款机构的办法将这笔钱从央行骗出来并不难,但是这骗出来之后呢?骗出来之后怎么办?央行不是公用钱包。谁想进去掏一把就可以随意掏一把的,他们那里地每一笔贷款都有详尽的底帐,在这种情况下,集团要想做得稳妥,最好地办法应该是一点点的来,一次盗取个一两千万。而不应该琢磨着一口吃成大胖子。仔细想想,集团下属的银行办理企业转贷款。如果一次只有一家企业申请贷款,这应该很正常,没有多少人会去怀疑。可如果按照郭守云的打算,那就是一次申贷的有六家企业,而且这六家企业还一开口就要贷款一亿七千万。这话说出去恐怕谁都会心里打鼓了。最要命的是,这六家企业还都是虚构出来地,现实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如果谁对这一笔贷款产生了怀疑,只需要稍稍的核实一下,那大家岂不是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按照郭守成地思路,这集团名下的商业银行,也不应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盗窃苏联国库这种违法的勾当上,毕竟银行本身就是很赚钱的一门生意,兄弟两只要把银行开起来,哪怕只是正正当当地做生意,恐怕这钱少赚不了,何苦还要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兄弟俩在银行事务上的意见相左,甚至是背道而驰,令郭守云感觉有些无奈,当然,他也知道守成之所以如此坚持,本身也是在为他这个当大哥地考虑,只不过他这份谨慎在苏联这个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必要,现在的苏联人谁还顾得上别人啊,大家都在奉行一个准则,那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尽管对守成的这一份谨慎不以为然,但是郭守云也没打算继续同自己的这个宝贝弟弟争辩下去,因为在这次回到哈巴罗夫斯克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这段时间要找个由头,将守成调离远东,嗯,就让他去加拿大一趟,顺便把东婷的落脚地安排好,同时呢,也可以给他腾出空间来把远东该做的事情都做好。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将守成和菲尔娜隔开一段时间,以免这对男女真的走到一起,对那个眼睛里透出无限**的菲尔娜,郭守云实在是不放心。
“好啦,好啦,这件事情既然你不同意,那咱们就暂且不谈了,”摆摆手,郭守云倚进沙里,他笑道,“守成啊,不是大哥说你,你这个性子啊,实在是有必要改一改了,谨慎一点是没有错的,但是这份谨慎也要分地方。在如今老毛子的地盘上,小心谨慎只能成为了负担,成为绊脚石。”
郭守云这么说着,从沙山站起来,他缓步走到守成的身后,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继续说道:“大哥这次的莫斯科之行收获不少。当然,这份收获并不是说在那里结识了多少人,也不是指同妮娜订婚,更不是说能把远东的新闻机构拿到手,在我看来,此次莫斯科之行最大的收获,就在于开拓了眼界,彻底认清了这个国家的现状。”
郭守云的这番话显然引起了守成的主意,这个老成稳重的小伙子在沙上扭过身来,目光炯炯的看着身后的大哥。
“这个国家的政府、这里的人,同咱们中国那边完全不同,”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在这里,你感觉不到丝毫的朝气,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的生机,在这种氛围下,根本找不出几个负责任的人来关心自己的国家,关心那些所谓的国家资产。在这里,人们更关心的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利益,能够拿到多少好处,至于说其他的东西,根本没有人去关心。你想想看,为了能够顶住对手所制造的压力,远东这边的军区就能够拿大批的国有资源、军工企业作抵押,换取少得可怜的那么点所谓军费;为了能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一家规模庞大、盈利状况良好的医院,就能以两千多万卢布的低价格转身;几十家新闻媒体,单单是自身的资产就高达数亿卢布,可是因为所谓的政治立场之争。莫斯科那些苏维埃中央地大佬们,就能够以区区几千万卢布的价格转让。面对这样
家,面对这么一个官僚群体,守成,你说。咱们还谨慎?还有理由去小心筹划以至故步自封?”
“哎,”大哥的话尽管说的很在理。但是却并未能开导了守成,他叹口气说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考虑过没有,这无论是哪个国家。大乱之后必然有大治,老毛子也是人。他们地国情或许与咱们国内不同,但是这一条社会的基本规律他们也无法摆脱。所以,我相信虽然老毛子地国家现在闹的欢,但是当这乱象过后,一切终究会有归于平静的时候。就像当初国内那场‘拨乱反正’一样,像咱们这种异国他乡的外人,此刻在这边虽然风光无限。但是当那尘埃落定之后,咱们难免会被老毛子揪出来清算旧账。大哥,这些问题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嗯?”郭守云拉长声调,颇感讶异的“嗯”了一声。自己这个老弟现在是越来越不简单了,他竟然还懂得了“大乱之后有大治”的道理,而且这目光看地也是越来越远了,学会了居安思危了,了不起,了不起,郭守云感觉很欣慰。
“不错,守成,”用力在弟弟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道,“你能够这么冷静地考虑问题,而且考虑的那么长远,大哥我感觉很高兴,看来你这段时间接受的历练是成功的。”
别看同郭守云的争执守成能够争得脸红脖子粗,毫不退让,但是大哥转过来这么一夸赞,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嘿嘿,这段时间跟菲尔娜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获益匪浅,”伸手挠挠头皮,郭守成腼腆地说道,“她的心思缜密,考虑问题的角度很全面,从她那里,我能够学到很多东西,至少这看问题地角度同原来相比全面多了。”
“哦?”郭守云脸上的笑容一滞,眼中警惕的神色一闪而逝。又是这个菲尔娜,看样子守成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的确展的很快。原本郭守云是打算同弟弟好好谈谈这个女人的,至少也让弟弟提起一丝警惕来,不过如今看来他有些犹豫了,他不愿给守成造成一个**的印象。
“嗯,那就好,那就好,”郭守云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他嘴角一阵抽搐,而后强打精神,转开话题说道,“能把眼光看的远一点自然是好的,不过大哥有另一番考虑。守成,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说过,咱们的志向不止在于赚取多少的家产,也不在于这辈子要过的多么风光,咱们的志向在于整个远东,这一片广袤的地区,咱们要把它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而对于咱们的这个志向来说,眼下老毛子国内出现的乱局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你想想,面对这样的时机,面对咱们的雄心壮志,如果仅仅是一味的畏畏尾,那还能有什么作为?还有一点,那就是在我看来,你得那个所谓‘大乱之后有大治’的担忧,对咱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政治这个东西你还不太了解,你必须记住一点,无论这个国家的政局如何变幻,也不管是谁在主导整个莫斯科,只要咱们有钱有势,而且牢抓政治上的风向变换,那这‘一治’就永远都治不到咱们的头上。”
“可是”郭守成显然还有顾虑,他犹豫道。
“咚咚!”
就在郭守成这句话才说出两个字来的时候,一阵儿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不要这么多可是了,”郭守云笑了笑,趁机岔开话题说道,“这件事就按大哥我说的去做吧。”
一句话说完,郭守云也不等弟弟再多什么,便扭头朝着房门的方向说道:“请进!”
“咿呀”一声轻响,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裙的菲尔娜推门走了进来。
“郭先生,”咋一进门的菲尔娜皱了皱眉头,这满屋子烟熏火燎的烟气令她倍感不是,她觑眼瞟了一下坐在沙上的郭守成,而后对刚刚走到茶几旁边的郭守云说道。
“噢,是菲尔娜小姐啊,”尽管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顾虑,但是郭守云的脸上却满是亲切的笑容,他走到对面的沙前,说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是的先生,”菲尔娜点点头说道,“刚才尼基塔小姐来过,她说有两件事要转告先生。”
“哦,她人呢?”郭守云在沙上坐下,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告诉她您正在同守成商议要事不希望有人过来打扰,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先生,然后就走了,她说是她那边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菲尔娜晃了晃手中的一个信封,说道。
郭守云心中恼怒,这个小女人的胆子不小,她才刚刚同守成有了点亲近的关系,就敢朝自己的事务里插手了,尼基塔来了不敢前来打扰,而她就敢过来敲门,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啊,”尽管心中恼怒,但是郭守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他若无其事的笑道,“看来我的尼基塔这几天也忙碌起来了,竟然连我和守成谈心的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算啦,算啦,菲尔娜,你替我看看,她留的那便条里都说了什么。”
“是,先生,”菲尔娜也不客气,她将信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封信来,看了两眼之后说道,“先生,尼基塔小姐在便条里说,今天下午远东军区司令部有一场会议,特列季亚克大将点名邀请您到时候列席,而且她还说,同时出席的还有雅科夫、图宾斯基等安全委员会、内务部的官员。”
“哦?”郭守云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知道,多半是莎娜丽娃的计划成功了,现在远东军区要正式采取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