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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狂生尔     血染三国txt下载     血染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八六回 大败魏延

    确说苏策先锋大将魏延前军刚入得雒城外,身后苏策所领的中军还未曾入得这雒城,确不想这个时候确来了位蜀中的豪杰人物,乃是蜀中广汉人,姓彭名羕,表字永言。

    说得来,这彭羕乃是第一个真心实意投靠于苏策的正经蜀中人士,非那张松,法正之流,照实来说,如此人物来投,苏策应当算是做个千金买马骨的样子,也是要给这彭羕个好位置坐坐的。

    何况这彭羕也不是全无才学之辈,他此番星夜来投苏策,向苏策言说蜀中地理,指明那雒城外地势低洼,当防水淹之,让苏策少死了数万的兵马,也算是大功一件,所以,待得苏策等人细查张松所给的西川地理图,终是明了后,大感这彭羕名不虚传,遂拜彭羕为军中从事,一边又着那魏延注意。

    如此这般,待得雒城内的张任见得那城外的魏延大军,似早有防备,知是有蜀中人士投了苏策,掘涪水之计不成,一时间,张任也是一筹莫展。

    好在,在这雒城内者,几乎都是那川中本土人氏,对于这川中地理,皆是明了非凡,正自诸人一筹莫展之际,确有那大将杨怀指明道:“雒城东南山僻处有一条小路,我等可于此小路处伏以jīng兵,待今夜三更时分,城中先起大兵以袭敌营,待得战得正酣时,我等再于小路处杀出,以截敌营之后,哪些必能大获全胜矣。”

    听得杨怀所说之计,再场诸人皆是大喜。

    对于雒城外那一条小路,他们也是清楚明白的,只是一时半会间,他们确也是没想起来而已,如今,经得杨怀这般一提,诸人皆是恍然大悟,皆言此计可行。

    当下,张任传下将令,着大将泠苞,杨怀,高沛三将,领兵五千,伏于暗路,而张任亲自点齐八千兵马,着诸士卒皆回营中休息,待得夜里好行动。

    是夜,星光不明,确正是月黑风高之时,杀人放火之夜。

    静待得三更时分,那雒城东城门处,随着咯吱吱地一阵杂音后,雒城东城门确已经是大开来,张任舞枪拍马,确是一马当先而出,身后,八千川中子弟,马摘铃,人衔枚,卷旗束甲,直往那魏延大寨中杀去。

    遥遥见得魏延大寨内牛油灯火通明处,除偶有几个巡逻士卒之外,余者皆是一片安宁,马背之上的张任见得此景,暗呼一声,此天助我也,急令诸士卒快步跟上。

    将将入得魏延大寨前,那张任,猛发一声喊:“杀贼。。。”

    身后,八千川兵,亦是一声怒吼:“杀贼。。。”

    一声怒吼,只若排山倒海般,三军齐上,那张任,端坐于马背之上,左右指点,或四处放火,或四处砍杀,一时间,整个荆州兵大营内,火光冲天,人喊马嘶是好不快哉。

    远处魏延,正正见得这般景相,只气得三尸神爆跳,当下,魏延亦是怒吼一声,纵马提刀便朝张任杀来。

    此番张任大军占得上风,又哪里会与那魏延纠缠,二人枪来刀往战不数合,身后,吴懿,刘璝二员大将,并着军中一些小校,早已经是各领一支兵马,兵分两路,只若犁田一般,在魏延大寨内来回的横扫。

    “狗贼,拿命来。。。”此时的魏延,已是气极,可偏偏那张任,师从河北枪术大师童渊,与那北地枪王张绣,常山赵子龙三人乃是同门师兄弟,其一手百鸟朝凤枪,同样是使得那叫一个jīng绝,魏延就算再是了得,一时半会间,也别想再张任手上讨得好处,何况,那张任,他本身也并不想与魏延死嗑,他只需要拖住魏延就行。

    其它事情,自有吴懿,刘璝等人去做。

    好在魏延也不是那种太过于莽撞的人,见得此番被这张任偷营成功,使得大营内一片混乱,荆州诸多士卒者自相踏践更是死伤无数,而那川兵在再川中两员大将的率领之下,来回剿杀,早已经是不堪抵抗。

    魏延无奈,只得忍痛一刀逼退了张任,自拍马而回,大声吆喝着整束兵马。

    如此,且战且退,直待得快杀得天明时分,魏延方才领着残兵得以脱身往身后黄忠大营而去。

    正自魏延暗自气恼之余,猛听得自山侧里处传得来一声炮响,确见得自那小路处,杀奔出一支兵马来。

    “我命休矣。。。”魏延惊魂未定间,打眼看去,确正正见得那当先一员大将,不是那降而复叛的泠苞又是何人。

    此时,确正正见得那泠苞,举着一双大斧,虎吼着就往魏延劈来,其身后,诸般大军,亦是发一声吼,齐齐向魏延杀来。

    魏延大怒,大骂一声:“反复之贼,死来。。。”纵马提刀,就往那泠苞撞去。

    说来这泠苞,也算是一员上将,武艺上比之魏延,亦是不呈多让,此番提着一对宣花大斧再战魏延,二人抖擞jīng神,就准备着再好好的战上一场。

    只是,那一直追着魏延残军而来的张任诸人,显然是不可能让魏延如愿的。

    反正张任他们打着的主意很简单,苏第帐下诸般大将,那是一个不能杀,当然,能生擒住自然是更好,但是苏策的兵马,那确是能杀多少就杀多少。

    如此这般一来,方才算是能显得出他们的本事来,也不枉他们相投于苏策不是。

    只是,魏延确是不知道这些,此番他先是被张任乘夜里袭营而大败之,尔后,又被张任领着大军一路追赶而来,至得此处,确猛不丁从侧里处又杀出一支兵马来,前后夹击,魏延这个先锋大营,在张任他们这般前后夹击之下,几乎是转眼间就告破,原本就因着被张任攻破大营而士气低糜的大军,此刻,更是四处溃散而去。

    (这里说一下,其实这一计,当初在汜水关前,李肃,华雄斗孙坚时就用过,李肃当时提着的也是让华雄袭前营,待孙坚大营乱起时,李肃再从小路而出伏杀孙坚后营,所以,这里说一下,大家别觉得只是一个小路伏兵,就能打得魏延大败这等子事是我乱扯,呵呵。)

第三八七回 黄公衡之稳计

    “将军,快走。。。”不知何时,原本军中一员小校突出了重围,跑到了魏延的身边来,这小校,血糊拉着张脸,把个魏延的马缰给死死地扯住,就要把魏延往回拉。

    “贾达,吴明他们呢??”匆忙回过头来扫了一眼,魏延确是没的看到了原本那熟悉的几张脸,不由得出声喝问道。

    “被那张任杀了。。。那张任手上一杆大枪好生厉害,只一枪就把贾达,吴明二人给刺死了,将军速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抹了把脸上的血水,这小校是硬扯过魏延的缰绳,就要往回走去。

    张任他们早就有说过,苏策帐下那些有名有姓的大将,能生擒就生擒,不能生擒就把他们给放了,确是不能杀的,但是对于诸多大将下的小校,张任他们可就不客气了。

    为了能在苏策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这些个大将们,那是狠了心也要比比看谁砍的脑袋多,这下子,可算是苦了诸多荆州兵了。

    碰上这川中这一溜的只找小卒子砍的大将,你让他们怎么办,除了哭爹喊娘的骂无耻外,剩下的,也就只能是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条腿,跑得不够快了。

    好在,此时的魏延还算有些理智,见得场中如此情况,自知再拖下去,手上这点残兵可能都会被这些川兵们给杀光了,魏延忙再一次吆喝着聚集起兵马,魏延更是拍马担刀,亲自断后,缓缓的压着大军往身后黄忠大寨内而去。

    魏延这败了一阵,失了先锋阵地,更是折了大军士气,在苏策收到消息后,那魏延确已经是领着败军回来请罪了。

    指明了魏延错在何处后,苏策也不去责骂于他,只让魏延自个回营中好好反省去了,而苏策这边,确正在翘首以待着江陵处赵云的大军到来。

    当初苏策领着大军入川时,就安排了大将赵云领兵六万,坐守江陵,为的也正是只待时机一成熟后,就让赵云领着大军入川来。

    毕竟,初时,苏策他打的旗号乃是救援刘璋,哪有可能苏策来救援确带着十几二十万兵马入川的,不说别人会不会信,苏策就怕到时候会把个刘璋给吓的不敢开关门。

    所以,当初苏策才会着赵云领jīng兵六万,坐守江陵,只等得川中有变后,苏策一纸书信相招,赵云即刻就能领兵而入川中,以为接应,控制整个益州。

    怎奈事世无常,真个应了那句话,计划确是赶不上变化。

    这不,苏策还没准备着怎么样呢,那边厢庞统,法正他们确已经是传信过来说已经夺下了成都了,并且已经是控制住了刘璋他们。

    这个时候,苏策在万般不得以的情况之下,只得匆匆的起兵,另一边,又着人传令江陵的赵云,着他火速领jīng兵入川,以为接应。

    毕竟,当初苏策打着救援旗号入蜀时,带的兵马也只有八万来人,蜀中地盘不大,但地形复杂,需要兵马把守的地方更是多的多,所以,苏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着赵云火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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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江陵处奉苏策将令,镇守襄阳的贾诩此刻,确正亲自前往江陵处,当面叮嘱赵云道:“西川之地,豪杰甚多,万万不可轻敌也。赵将军一路前往,当戒约三军,勿得掳掠百姓,以失民心,为主公收复益州而置障碍,大军所到之处,并宜存恤,勿得怠慢降卒。望将军早会雒城,拜会主公,不可有误。”

    这确是贾诩怕赵云自恃勇牙,莽撞行事。

    好在,赵云的xìng格本来就属于那种温润有佳,更兼赵云本身武力强盛,统兵能力亦是相当出sè,此时经得贾诩叮嘱,赵云自是一一应诺。

    以赵云的武力,再加上如今苏策在荆襄之地,大势以成,赵云这一路所过之处,可谓是顺风顺水,是遇城则城降,与将则将降,完全就不用赵云动上一动。

    待得这一rì,忽有细作前来报与赵云道:“巴郡太守严颜,乃蜀中名将,年纪虽高,jīng力未衰,善开硬弓,使大刀,有万夫不挡之勇,据住城郭,确不纳降。”

    “无妨,我自前去见见这老将军。”年老的老将被,仍然老当益壮的,赵云也不是没见过,摆在赵云眼前的就有黄忠黄汉升。

    此老年近七十古稀之年,仍然开得五石强弓,论及勇武血xìng,便是赵云在黄忠面前亦是输上一筹。

    知这巴郡太守严颜,乃是蜀中老将,赵云自是不会小虚了他,当下确是领着兵马,徐徐开往江州城前。

    打住马处,赵云确是朗声朝城头上道:“某常山赵子龙在此,敢请严老将军出来答话。”

    “哼。。。无耻之贼,老夫羞与尔等答话,要打便打。”城头上,一老将当先而出,确是哄声而应。

    说来这严颜,虽年纪颇大,但亦是如那黄忠一般,老而弥坚,老当益壮,更兼此老xìng烈如火,如今,知那苏策乘着刘璋不备之际,里应外合之下,竟然已经是拿下了成都,这老将更是气愤难当,更兼得看这赵云这一路走来,几乎都看不出有什么战斗过的痕迹,想来这赵云一路走来,几乎都是犹如游山玩水般,只管着纳降就是了,这更是让严颜气愤难当。

    如今见得这荆州兵马当然,严颜又哪里会客气,当下就待点齐本部兵马出城来死战赵云。

    边上大将黄权看得严颜如此,忙不致一把拉住此老的马缰,劝解道:“严老将军万万不可出城也,我巴郡之地,地处荆,益之中,乃益州东面之门户耳,万万不可有失也,此其一,再者那苏文昭之大军如今已经是深入益州腹地,而这新军,确为我等卡于益州之外,我益州之内,尚有大将张任,泠苞,吴懿,吴兰,雷铜,邓贤等,各有兵马数千上万不等,只要他们合兵于一处,料那苏镇南一时半会也入不得成都,如今我等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不出。彼军无粮,不过一月,自然退去。至时,那苏镇南,外无援军,内有我益州兵马围困,成都之围,不解而自解矣。望老将军暂息雷霆之怒。”

    蜀地多山,而入蜀之路,拢共也只有那么几条,而偏偏这么几条路上,都筑了关卡守着,如此,正如黄权所说的这般,只要堵住这巴郡,不让苏策的援军入内,苏策大军失了援兵,只要益州内的张任,吴懿他们够强力,能够死守住苏策大军不让他们入成都,这样,就算是拖也要拖死苏策大军的。

第三八八回 老将严颜

    严颜能为益州大将,并镇守益州东南门户,而且是以如此高龄而没有被换去,显然也不是什么没有头脑的人物。

    要知道,大凡武将,一般过了四十五岁以后,就已经开始算是走向下坡路了,而益州之地刘璋帐下,也并不是说没有大将。

    川中之地,历来多豪杰之士,大将之辈更是层出不穷,严颜能以如此高龄而坐稳这益州头号大将,并且镇守这整个益州的东南门户,显然其本身的能力也是相当不错的。

    如今,经得黄权这稍一提点后,严颜自是想得明白了,当下哈哈大笑道:“某一时xìng急,险些误了大事,好在有公衡在,如此,我等便回去,守好这城即可。”

    当下,严颜从黄权之言,只教军士尽数上城防护,任那城外的荆州兵如何骂战,确只教士卒认真防守好城墙,只是不去应战。

    如此几次三番骂战,那城内的严颜就仿佛成了缩头的乌龟一般,是连声音也没有了,赵云无奈,只得着人打造攻城器械,试着开始来攻城。

    只是,这蜀中之地,本来就是多山地段,而这关卡城防处,又恰恰是建于这高山之间,便是想有什么轻巧的办法,也是不能。

    然而,那涪水关处的苏策,确是急需赵云的大军前去支援,这般一来,确是急坏了赵云。

    当下无奈,一边只教人四处寻找向导土著,打探可有绕过这坚城的山林小路之地,一边又急急准备着攻城事宜。

    “将军不须心焦,这几rì我那族中人打探得一条小路,当可以偷过巴郡。”说话的确是沙摩柯。

    说来这沙摩柯,当初被苏策连同整个玉壶山上的五溪蛮们全都被苏策给扔到交州去开荒去了。所以,在荆州之地,这些年来,几乎都看不到沙摩柯的出现。

    而如今,苏策既然要征益州之地,益州本就是多山地形,在这等地形里,又有什么兵种能够赶得上地蛮兵呢?

    所以,很自然的,苏策就着沙摩柯,再一次领着他的族人,出交州而入江陵,入得赵云帐下听令。

    而如今,在这多江州城外,四面环山之地,荆州兵马确是人困马乏,战力大减,而相反的是,那地蛮兵,在这种地形上,那确是如鱼得水,欢快jīng神的不行。

    所以,这打探之事,自然就着落在了沙摩柯身上,所以也才有了这沙摩柯来向赵云禀报这小路一事。

    “既有这个去处,何不早来说?”这下确是连赵云亦是忍不住露出几分喜sè来。

    “确才族人里穿山走涧而回报知于末将,末将是立马报与将军了。”

    “好好好。。。此真天助我也。。”听得沙摩柯如此说来,只乐得赵云是哈哈大笑不已,连rì是来的担忧,也是变成了空,当下传令下去:“事不宜迟,只今二更造饭,趁三更明月,拔寨都起,人衔枚,马去铃,悄悄而行。我自前面开路,汝等依次而行。”

    如此,方至一更天后,赵云即传下将令去,着诸士卒连夜起来,打火造饭,待得吃罢后,确正正二更天,赵云一声令下,诸般大军齐齐开动,着沙摩柯为先锋,往那小道上而去。

    这边,赵云确是使了个小心眼,打了个小差,原本传下将令去是二更造饭,三更走,而赵云现在确是一更造饭,二更走,直接是提前了一更天。

    如此一来,确是赵云小心谨慎,怕被那城内的严颜使细作探得了自家的军令去,在那小路上设了埋伏。

    只是赵云小心,那老将严颜确是更加的小心谨慎,无他,那严颜确是怕这赵云就这般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所以,直接是连夜就守在那里。

    管你是二更天走还是三更天走,反正我都守在这里,只管来抓赵云。

    这一条小路,严颜镇守这江州多年,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严颜是早早的就在这里设下了埋伏,就等那赵云来自投罗网。

    如此这般一来,待得月明星稀二更天之时,那严颜伏于小路两旁的草从内,果然见得自远处,有那蒙蒙重重的人影前来。

    严颜暗自轻笑着自叫你中老夫之计,眼中确是不放过,只回过身来教诸士卒们藏好身形,莫要露了陷了,只待放过前军,待得那赵云的中军前来之后,再冲杀出来,也好能一网打尽。

    果然,那前军走后不久,借着月光,严颜确是看得明白,那白马银枪的一小将,正自骑着马,领着大军,一路缓慢迤逦而来。

    待得那赵云领着大军,将将走过一个咽喉小路处,伏于草丛内的严颜,猛然直起身来,举刀大喊一声:“杀贼。。。”只听得一声梆子响处,顿时,漫山遍野皆爬起川兵来。

    “哈哈。。。无知小儿,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尔等已是中老夫之计矣。”见得眼前的荆州兵,因受得自家埋伏,又处在这咽喉小道的地形里摆不开阵势,而变得一片混乱,严颜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已。

    正这时,忽听得背后一声震天鼓响,一彪军马竟然从严颜身后掩杀而来,当先一将,朗声大喝道:“老贼休走,某等你多时矣。”

    严颜顿时大惊失sè,回头看去,来将亦是一身白马银枪,再回头看看前头那被自己大军围住之人,也是一白马银枪之将,只是夜sè下,严颜确也是分辨不清楚到底哪个是哪个。

    但到了这个时候,严颜确是明白,自己倒是反过来中了那赵云的金蝉脱壳计了,那前头过去的白马银枪之将哪里是什么赵子龙,确是个假货,这后头这个埋伏着的才是真的,那前头那个假货,只是为了经引自家兵马出来埋伏而已。

    大叫一声苦也。。。严颜也是无奈,只得领着大军奋起而准备着杀出重围去。

    只是,到了此时,那赵云又哪里肯让严颜就这般走掉,拍马而来,银枪过处,只交战不过三五个回合,那严颜便被赵云擒了去,掷于地上,自有小校上得前来把个严颜绑得个结实。

    严颜被生擒,加上前头处沙摩柯复又领着大军杀了回来,那随着严颜而出的川兵抵挡不住,在赵云的劝说下,只得弃甲倒戈而降。

第三八九回 投降带带附赠品

    且说赵云使了一手李代桃僵之计,赚了严颜一个埋伏,生擒了老将严颜后,待得天明,赵云也不说去走小路了,确复又领上大军,杀奔江州城下来。

    那严颜即被擒,其昨天夜里带出来的jīng锐也不曾走脱,江州城内此时虽然黄权这等大将在,怎奈何城内兵马短缺,如今主将又被擒,无奈之下,黄权只得在城头处举了白旗,大开了城门,着人把个赵云大军给迎进城来。

    大军自入得城池,赵云一边出榜安民,以定军心,一边确又着人拿来严颜,黄权二员大将,见得这二人,皆是风骨凌凛,赵云心知此二人,皆是傲骨天生之辈,也不强求,只温声道:“今天下大势渐次明朗,我家主公,天纵英才,即得益州,复复雍,凉二州,天下尽可得泰半矣,大势如此,尔等何不早降之。”

    严颜,黄权二人,怒而正sè骂道:“无义之贼,假借我州困急之事,侵我州郡!今rì被擒,但有断头将军,无降将军也!”

    见得严颜,黄权二人凛然不可侵,赵云更是敬佩,要知赵云自己本身也是这等着着凛然傲骨,忠诚不二之心的人,如今见得这二人这般,又惜其才,赵云更是舍不得杀,当下得又温言劝道:“吾素知二位将军乃豪杰之士也,然,刘季玉无能之辈,掌西川天府之国,实乃霸王之业也,怎奈,刘季玉无能,凭此霸王之业,空有百万雄兵,上将千员,确被区区一五斗米之鬼卒而吓得龟缩于西川之地,而不敢出门半步,反倒外求于他人。此等无能之辈,即使今rì不死于张鲁之手,明rì亦要亡于李鲁,王鲁之手也。”

    “二位将军皆世之豪杰,我家主公正需尔等英才相助,共创大业也,还望二位将军细思之,若二位将军实不肯降,云只得让二位将军屈居于军中一些时rì,待我家主公平定益州后,再放二位还归故里,如何?。”

    说罢,赵云确是轻自下得阶来,喝退左右,亲自解去这二人绑缚之绳物,又着人寻来酒食,着二人宴饮。

    见得赵云如此,那严颜,黄权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那一丝感激,所谓士为知已者死,严颜,黄权二人自是看得出赵云那是真如他所言那般,是真心的爱惜他二人的才能,才会这般说的。

    正如赵云所说,如今天下大势正见明朗,寻镇南将军苏文昭比之益州牧刘璋刘季玉,那确实是强了不止一点半点。而观如今天下大势,这苏镇南只要不出什么太大的差错,与袁绍,曹cāo三人的三分天下里,苏策绝对是要占据大数。

    至时不说称王称帝,但称一方诸侯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如今,赵云又说的如此诚肯,黄权,严颜二人自是也不愿就此枯老终生,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心动。

    那黄权,终是不比严颜这般死忠,遂第一个站了出来,跪于赵云跟前道:“败军之将,蒙将军看重,厚恩于我,无可以报,愿效犬马之劳,不须张弓只箭,径取成都送于将军。”

    “某亦愿降。。”见得黄权先降,严颜亦无奈,只得降了苏策。

    即得严颜,黄权二人,赵云自是向这二人问计,从此去雒城,当需如何个走法。

    却不想,这会确是让赵云问对个人,只听得那严颜轻笑道:“从此取雒城,凡守御关隘,都是老夫所管,诸军马皆出于老夫掌握之中。今感将军之恩,无可以报,老夫愿为前部,所到之处,尽皆唤来拜降于将军。”

    听得严颜如此一说,赵云顿时大喜,忙拜严颜为先锋大总管,领黄权,沙摩柯二将,领兵五千,尽往那雒城而去,而赵云在安排好江州之防务后,亦自领着大军,随后而至。

    果然,这严颜在益州的资历,绝对是最老的一人,如今,这严颜自归降于苏策后,在赵云处领了先锋将令,凡严颜所到之处,皆被严颜唤出城内守降,言明说降于赵云。

    凡有迟疑未决者,严颜皆是厉声大骂道:“老夫尚且投降于苏镇南,何况尔等乎?”以严颜在益州军中的老资历,这一路来,几乎都可以算是严颜的后辈,其中泰半以上,甚至于都是严颜自已从军中提拔上来的亲信,如此一来,这一路走去,自然是顺风顺水,都不用厮杀一场,就连着让赵云得了诸多城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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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赵云在严颜,黄权他们带领之下,一路顺风顺水的直往这雒城这边赶来,只说此时在雒城处的苏策,确正正碰上了点难题。

    你道是为何,确是那前番张任等人大败了魏延一场,损了大军士气,苏策窝在寨内,是一连数天都不得出寨门,每rì里只高挂着免战牌,只待坐等后路赵云的大军到来。

    寨内,此时苏策,徐庶,陆逊,鲁肃诸军师及大将黄忠,魏延等人皆在列,此时魏延出列道:“那张任自胜了一场后,连着数rì来,每rì皆来我寨前搦战,见我等不出,贼军更见狂妄,所谓骄兵必败,末将意以为,乘敌军懈怠之时,我大军今rì夜间分兵劫寨,必能大获全胜矣。”

    自被那张任用计连胜了数场之后,魏延自是颇为冒火,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泠苞一众,明是可以杀了他,那川中诸将确仿佛是说好了一般,确就是绕着魏延走,从不与魏延撞一起,就算被魏延找上,也是勉强敷衍几下,然后拍马就走,去屠杀小卒去了,惹得魏延很是火大。

    难道这些川将们都看不起他魏延不成?

    确是魏延不知道张任他们内心之中早就打着投靠于苏策的主意,哪里会杀魏延,就算是能杀,也不会杀,但可惜魏延不知道,确错怪以为他们看不起自己,只让魏延内心里更见冒火。

    边上,徐庶,鲁肃诸军师亦是觉得魏延此策当可行之,遂当下议定,着黄忠引兵取左,魏延取右,大将典韦尽取中路,三路同出,势要杀他个人仰马翻。

第三九零回 冷眼看世界

    连rì搦战不成,那魏延出计,欺蜀军渐生骄横之心,防备有所懈怠,遂建议苏策领军前去劫营。

    确说,当夜二更,苏策这边,黄忠,魏延,典韦三员大将,三路军马齐发,杀至那张任大寨前,那张任果然不做准备,汉军拥入大寨,放起火来,烈焰腾空。

    一时间,大寨内,蜀兵自相奔走,自相踏践死伤者更是无数。

    寨中,有魏延,黄忠,典韦三员大将,各领着兵马,就若三支利箭一般,在敌阵中来回穿插,只若绞肉机般,绝对是没有半分阻挡可言。

    远处,苏策抬眼正正地看着这一份火光冲天而起的血煞战场,耳旁听着那阵阵哀嚎之声,内心之中,对于那张松,法正,庞统等人的擅自主张,内心之中,确是更见恶了三分。

    而在苏策对立的一个方向里,张任,刘璝、泠苞、杨怀、高沛,吴懿,吴兰,雷铜,张翼等一众大将,确皆是冷眼看着眼前这一份如修罗地狱般的场景。

    与苏策的对峙,到如今这个地步,也差不多该够了,再打下去,那就不是张显自己能力,而是在给自己寻不自在了。

    所以,连rì的搦战之后,张任便果断的拉上一些老弱伤残士卒坐守营地后,张任,吴懿等人确是早早的就领着诸般jīng锐大军,退回了雒城去,只等着第二rì,苏策他们自信满满而来招降的时候,他们便会很配合的假装着大败而归而大开城门,迎苏策入主雒城。

    只是,等得第二rì,雒城前,确见得苏策大营中,三军震动,鼓声震天,还不待张任等人探得个明白生了何等事之时,确见得自那大寨中,此刻确是直直奔出两骑来。

    当先一骑,银须紫面,鹤发童颜,威风凛凛,这人张任诸人确是认得,正是那守益州东南门户的江州太守严颜。

    而随那严颜身后一将,确是白马银枪,英姿勃发,张任诸人确是并不认得。

    待得将将进得城门强弓shè程外后,二骑人确是勒马停了下来,那老将严颜确是先开口道:“某乃严颜,特来见尔等,还望张任将军放我等入城。”

    见得只有这二人,那张任自也是一惧,遂着人放下吊篮,只把赵云,严颜二人给吊入城中。

    待得入了城头后,那居于严颜身后的赵云,确是先一步而出,向张任道:“常山赵子龙,见过张任师兄。”

    “师兄。。”所谓天地师君亲,这师确是排在天与地之后,更在君之前,可见这“师”的重要,而如今赵云一上来,确是向张任拜一拜,口称师兄,这确是让张任好一会都没有反映过来。

    见得张任一会没有反映过来,赵云复又道:“云亦从恩师童渊,习百鸟朝凤枪。”说罢,确是以手随手比了个起手势。

    这等招式,确是那百鸟朝凤枪里独有,张任亦是习这枪术,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当不得假,见得赵云如此,那张任确是放开颜来哈哈大笑道:“早间就听家师来信有言,于常山真定处收得一小师地,资质比之二师弟确更见几分,只恨师兄一直屈居于巴蜀山川之地,不能常侍于恩师左右,而当面不识小师弟风采。如今见之,果然如恩师所言,乃世之虎将也。”

    有着赵云与张任这一层师兄弟的关系,再加上严颜的老资历现身说法,再加上张任他们本就有心要投靠于苏策,遂在赵云,严颜上城后不久,雒城城门便大开来。

    身后,以张任为首,刘璝、泠苞、杨怀、高沛,吴懿,吴兰,雷铜,张翼等一字儿排开,自入苏策帐下,拜下口称主公,算是纳降了。

    雒城即破,苏策自是重赏三军,诸多川中降将,亦是一一有封赏在列,当下,军师鲁庶道:“今雒城已破,成都只在目前;惟恐外州郡不宁,可令张翼、吴懿引赵云抚外水江阳、犍为等处所属州郡,令严颜、卓膺引魏延抚巴西德阳所属州郡,就委官按治平靖,即勒兵回成都取齐。”

    魏延、赵云二人领命,各自引兵去了。

    安排即定,鲁肃又道:“前方关隘乃绵竹关,关内有重兵守御;若得绵竹,成都之围自解矣。”

    边上,张任确道:“怎奈锦竹关内乃那刘璋亲信大将张嶷,确是不好相与之人。”

    问及这张嶷乃是何人,那张任只道乃是刘璋长子刘循的陪读,确军阵武艺无一不jīng。更是死忠于刘氏。

    如此,确是难矣。。。

    这百十步都走了,到头来,确差这最后的临门一脚,被个小小的张嶷给堵在了这成都外围,这又如何能不让苏策郁闷。

    当然,并不是说苏策不能够强攻下那锦竹关,毕竟,益州到了如今,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尽归了苏策所有了,那区区一道锦竹关,撑死也不会超过五万兵马,苏策只要耐得住xìng子慢慢耗,自然是能够把个锦竹关给不费一兵一卒给耗下来的。

    只是,如今苏策显然不这么想,因为,苏策刚收到细作探得来的消息,确是曹cāo看到苏策收了益州,他也是放开了手脚,准备着要去把手伸到雍,凉二州去了,去跟苏策抢雍,凉二州。

    这门雍,凉二州,虽然都是荒地多于熟地,但是,这二州的地理位置,确是苏策进攻中原的桥头堡,这是绝对不能有失的,更是不能掌控在曹cāo的手上,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苏策自然也就没有那个耐心去慢慢的磨这益州的事情,毕竟,在益州出去,还有个汉中的张鲁,还需要苏策去收拾。

    虽然张鲁只是个小小的五斗米教,只是个小诸侯,可是,再小的诸侯人家那也是有着数万兵马在手,到时候打起来,指不定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再说,在蜀南,还有着老大一块地盘,包括孟获,带来洞主等这一帮强大的化外蛮人还需要苏策去收拾。

    所以,在这益州之地,拖不得。苏策,他必须要加快脚步了,不然,可能就赶不上曹cāo的脚步了。

第三九一回 李德昂激张嶷

    且说,苏策大军,左有赵云,右有魏延,中路又有黄忠这等大将,再加上那刘璋这些年在川中之地,实在是不得人心,使得诸般帐下大将皆是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举城而降了苏策。

    到得如今,苏策领着大军一路从涪水关处打到这成都近前的锦竹关而来,兵马不见少去,反倒是越打越多起来。

    而益州之地,成都又被那庞统,法正诸人占了去,益州牧刘璋被抓,其它各路郡县当中,能够来救援的,也都来了,没来的也几乎都是持着观望的态度。

    到了这个时候,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益州完了,他就要归于苏策了。

    大势以去,所以,在这个时候,可能是因着张嶷他乃是那刘璋长子刘循的陪读,所以,对于张嶷在锦竹关内的抵死反抗,诸人也就当是看成是成全他那最后的一点点忠义之心。

    但这些,确已经是于事无补,相信,过不多时,苏策的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是死是降,说不定到时候都由不得张嶷他本人了。

    毕竟,可能张嶷他是有着死战到底的决心,但在如今这等对于益州士卒来说,那是形势一片恶劣,这等几乎就等于是送死的事情,任是谁也不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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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竹关内,原本,那意气风发的张嶷,在收到便是连益州内最具名望的大将张任都投降于苏策后,仿佛像是在顺间就被人抽去了所有的jīng气神一样,张嶷,只在顺间,就颓然地坐于位置上,而没有了半分的力量。

    “将军可是在忧心于荆州兵势大,而我益州之兵心思变,不可敌也?”不知何时,在张嶷身侧,确是突然走出一人来。

    张嶷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来的,肯定是那刘循府上的曹从事,李恢李德昂。

    “德昂,都今主公被困,诸多公子亦是被那张松用计给骗回了成都,如今一并而成擒,我等兵力有限,攻不破成都。而如今,诸般同僚皆降于那苏镇南,其势见大,非我小小一锦竹关可守也,如此该我让怎生是好。”此时的张嶷,把个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里,揪着自己的头发,确是一处忧心。

    张嶷他不同于别人,他是自小就失父,随其母长大,后来年至十二三,被那刘璋长子刘循看中,遂才要得来成为刘循侍读,应该说,张嶷就是靠着刘循的一时良心发现,才得以有着如今的成就的,他这一身的学问与武艺,包括现在的生活,几乎可以说都是因着刘循他当初的一时良心发现,或者更应该是是当时刘循他当时的好玩心理,而成就是张嶷这个人。

    所以,不论刘循他是怎么想的,但张嶷对于刘循的忠心,确是实实在在的。

    但,就在是这种情况之下,刘循他可能会死了。

    毕竟,刘循,刘璋他们不同于张嶷,张任他们这些为将者,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若是被苏策给夺下了这益州,在这益州之地,显然就是没有刘璋他们的生存地盘的,最理想的也就是莫过于让刘璋他们一家子搬出益州,去苏策其它的地盘上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至时,或是颠沛流离,或是意外死伤,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此时的张嶷来说,他确也是显得如此的无奈。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锦竹长。

    当初,他这个锦竹长,还是靠着刘循这位益州的大公子的面子,才得以拿下来的。而如今,也正正是因着他这个锦竹长,所以,手上握着的兵马,甚至于都不超过六千。

    想想那苏策帐下如今有多少人马,这又如何能不让张嶷痛苦。

    “伯歧勿忧,锦竹天险也,关内虽只有区区六千jīng兵,但恢以为,有这六千jīng兵,仗着锦竹关之雄险,足抵六万雄兵矣。如此,只要阻得那苏文昭大军十天半个月,我自能向那汉中张鲁处借得大军前来。”虽然,李恢也是知道,让张嶷他拿着六千兵马守这锦竹关,去抵抗苏策的十几万大军十天半个月时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李恢他确也只能是如此的来安慰张嶷。

    虽然,这个谎话,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主公与那东川张鲁世仇,此番前去相求,那张鲁又怎肯出兵以相救?何况,苏镇南势大,便是那张鲁领兵前来,也不一定有用。”听得李恢此言,原本几近乎于毫无生机的张嶷,那眼中确是慢慢的聚集起了光彩来,然而,转眼想一此,确是很快就又变得暗淡下去。

    要知道,张嶷他本就是那刘循的侍读,而刘循乃是益州牧刘璋的大公子,所以,对于当初刘璋杀张鲁他母亲刘郑氏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张嶷可谓是再清楚不过的。

    所谓杀亲之仇,不共待天,到了如今这个时候,刘璋落难,那张鲁不落井下石都很不错了,还指望他能出兵来救援,这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嘛。

    所以,也无怪乎于张嶷在听得李恢这计后,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映。

    “呔。。。。”此时见得张嶷仍然如此,李恢不由得大喝一声骂道:“伯歧何故如此作儿女态,那苏镇南大军前来,我等唯降或唯死尔,如今所作所为,亦只是尽得心中那一份忠义,如此而已,何必如此丧气。”

    其实,把话说穿了,也正是如李恢所说的这般,唯死或者是降而已。有如此底气,他们又有何惧之有?

    确只听得李恢继续侃侃而谈道:“那张鲁虽与主公有仇,然如今苏镇南大军已下雒城,锦竹又危在旦夕,锦竹若破,则成都亦破,此益州将尽归于苏镇南所有矣,益州之地势在危急,然,所谓唇亡则齿寒,益州若亡归于苏镇南,以张鲁之力,必不能阻挡于苏镇南之大军,汉中这地亦不可守也,我等只以利害说之于张鲁,张鲁必然肯出兵来相救矣。”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再说到得如今,也是别无他法,张嶷无奈,只得同意李恢此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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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打雷,断网断电,实在不好意思了,欠的一万,我慢慢补上。

第三九二回 陆逊出马一个顶俩

    不说张嶷他们派人去汉中之地求张鲁出兵以击苏策大军之后,只说苏策此刻,在经过诸般艰难之后,终于是把个大军给开拔至这锦竹关外。

    对于城内守关情况,有张任他们这些个益州本土大将在,苏策自然也是清楚的,而对于张嶷的态度,苏策同样也是清楚明白的紧。

    自知再怎么劝也是无用,毕竟,那张嶷他是为了给自己尽到忠臣之本份,苏策自也是不好去阻止张嶷他这尽忠义之心,所以,苏策的意思很明白,领着大军直接攻就是。

    虽然,阻在苏策面前的确只有区区一个小小的锦竹关,外加关内的因所谓的哀兵必胜而士气暴涨的六千jīng兵,但是,苏策确也是很无奈的只得选择强攻行事。

    遂按军师鲁肃计,诸般安排妥当后,仍着大将魏延为先锋,黄忠领中军坐镇,中待取得来诸般攻城器械后,就要按时攻城。

    正这时,所有流星马来报,言那成都处庞统有书信而来。

    问之,确说庞统书信早发,然挡于成都前的锦竹关又因着苏策大军至时而戒严出来不得,流星马探遂只得绕了道,怎奈山川阻隔,遂这封书信才至今rì方到苏策手上。

    见这士卒辛苦,苏策自也不好责备,确是着人赐了酒食,又好言安慰了一番后,方才打开了书信。

    这封信,确实是那庞统写来的,信里除了提到了雒城外低洼处,需要防备城内大将张任以掘涪水淹之外,更是提到,若是大军攻破雒城,杀奔锦竹关后,当不需苦战,只需派一能言善辨之士,入得锦竹关,言明要害,指出以刘璋,刘循父子一家人xìng命来换这锦竹关不战而降。

    简单点说,其实这就是个要以刘璋他们一家子的xìng命来要挟于张嶷来降。

    张嶷不是忠于刘璋吗?如今若是因着你不降,我就处死刘璋一家,至于你的忠义,就便成不仁。

    所谓你不杀伯仁,伯仁确因你而死,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自古忠义难两全,虽然此计有些个下作,但是,任何事情,就看每个人去如何动作法,只要动作得当了,不光彩的事情,他也能变得表面光鲜起来。

    如今,苏策新得益州,任何事情,也只需要各方面光鲜,骗过这益州的百姓,那就可以了,至于内里到底用了些什么不正当的手段,那就无关紧要了。

    当下,苏策把个庞统的书信,传给了座下诸般大将及军师们观看。

    除了魏延这个已经是领了先锋将令的大将,叫囔着要一战而定锦竹关外,余者皆是持同意的。毕竟,能少死几个兵,那就少死几人,能够不打仗,而是和平解决,任是谁也是高兴的,特别是一众川中降将,那更是如此。

    只是因着魏延,前翻在那雒城门外,被张任他们狠狠地打了一顿,那一战,几乎是让魏延输的溃不成军,若不是张任他们没有杀魏延的心思,怕是此刻魏延尸骨早寒了。

    那一战,被魏延引以为平生最大的耻辱,也是他人生当中最大的一笔败仗,遥想前些年,他在淮南攻打袁术这个大逆贼的时候都没有败得这般惨过,如今被败得这么惨,试问魏延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再者说了,这眼看着这打下锦竹关后,这益州几乎都是没有战事了,而如今张任他们确又投靠了苏策,在苏策身边,更是身居高位,地位上不下于魏延,试问你让魏延这口气找谁出去?

    如今能有这小小的一个锦竹关,有这张嶷坚挺着,魏延哪能不打。

    对于魏延的内心想法,苏策显然是没有去考虑的,苏策所要考虑的,却是从整个大局去着手,从大局上去出发想事情,而不会因着某个人的情绪而去改变什么。

    所以,在这锦竹关前,虽然行此事感觉有些下作,但是苏策确仍然是同意了庞统的意见,着人上锦竹关面见锦竹关内守将张嶷,陈说厉害,说之来降。

    当下,苏策把眼看去,想找个人前去关内说降。只是,满满一票皆是大将,唯一有数的几个智者,鲁肃他是个仁厚君子,这事儿找他就不对,徐庶也跟鲁肃差不了多少,让他去做这等威胁人的事情,苏策也是不放心的,而跟来的陆逊此时确又太过于年幼,苏策是直接给遗忘了,说来,此时最合适的人选当属庞统。

    怎奈庞统此时还同法正,张松他们在成都呢。

    左右看看,苏策确是有些后悔,怎么没有把刘晔带来,想来刘晔对于这事儿确是最为厉害。

    正自苏策为难之际,确见得坐下那陆逊,此刻确是站了起来道:“逊愿前往锦竹关,说那张嶷来降。”

    “这。。。。”看着此时年尚方十四五的陆逊,此刻确犹如小大人般,站了出来,玉面青衫,仿佛间,确是让苏策看到了当年那周公谨的风彩。

    对于陆逊,苏策一直是持着培养陆逊为谋士接班人的打算的,毕竟,如今苏策帐下的谋士,年老的如陈宫,贾诩等人,都年近六十了,而中青壮一辈的徐庶,鲁肃,刘晔等人,亦是年近三十,再过个十几二十年,这一批谋士,几乎都是老的老,死的死,为了不让苏策帐下谋士后继无人,苏策当初在寻到陆逊后,就把陆逊当成谋士接班人来培养。

    当然,苏策还看中的一人,确正是那如今还在淮南陈宫帐下的吕蒙,只是苏策确没有明说,只是暗中着那陈宫多多提点于吕蒙,仅此而已。

    只说此时陆逊站了出来,说要入锦竹关,去说那张嶷来降,苏策考虑了一下,想想这陆逊带了他也有数年,想来也该是让他独自去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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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老的谋士该淡出历史了,该让新鲜的血液流入了,也该新人露脸了,哈哈哈。。。没得只让诸葛一人专美于前,咱有陆伯言,还有曹魏的司马哥,也该上场喽。。。撒花,欢迎。。

第三九三回 忠义难两全

    且说在锦竹关外,正待苏策准备着诸般大将,准备攻城事宜之时,确不妨此时,确收到庞统书信,言明只需拿那刘璋一家子xìng命为挟,那张嶷必降。

    想想此计,虽然有些下做,感觉不甚光彩,但是,如今苏策初得益州,恩信未立,若是强行攻打,不说原本一帮子川中降将们会如何想,这已经归降于苏策的一众川兵们又会如何想,毕竟,曾经的他们乃是同僚,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是同是蜀中人,各有妻儿父母在堂,若是死上这锦竹关五六千人,你让他们如何去想。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确是这锦竹关内的六千川兵们,乃是在尽忠义之臣的本份,守的乃是忠义之死节,如此情况之下,若是苏策领兵去攻打,把这六千人屠了个干净,那你让这一帮子归降于苏策的大将和川兵们如何去想?

    别人是尽忠效死以全名节,而他们确是早早的降了,这两厢一对比,那可是相差的太多太多了。

    只是,想要这张嶷平白无故的大开锦竹关门而降,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思来想去之后,苏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庞统此计,着一能言善辨之士入锦竹关,去见这张嶷,说服这张嶷来降。

    正好,当下里,确有那陆逊出列,请言愿往锦竹关一行,苏策本还在犹豫,但是边上鲁肃,徐庶二人皆是赞同,再加上苏策本身也是有意要磨练一下陆逊,所谓好铁不打不成器,到得如今,陆逊年至十四五,也是该出去有所作为了。

    当下,苏策应了下来,只让陆逊单人只马前往那锦竹关,并言明,若至晚间,还没有收到陆逊的消息,苏策就会领兵强行攻打锦竹关。

    陆逊自是感受得到苏策的拳拳爱护之意,心生感动之余,亦是点头应下,只着人寻得来一匹马,径往那锦竹关上而去。

    当下,苏策自是允了陆逊前去,而苏策自己这边,则一边传令诸般大将,摆好阵势,只待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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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苏策那边在调兵遣将,只说陆逊这边,应下了将令后,确就这般独自一人,玉面青衫,一人一马,缓步从容地走至锦竹关外,而朝着关上朗声道:“某镇南将军帐下从事。吴郡陆逊特来求见于张嶷将军。”

    城楼上,张嶷,李恢二人皆在,看着远处那一路从容而来的陆逊,观其虽年幼,然就这一份心xìng,便是连李恢,张嶷等人,亦是自叹不如也。

    回过头来,张嶷朝着身边的李恢说道:“观此子,风采无双,我蜀地之中,除张任将军能及其一二外,余者,无人能及其左右也,此番此子前来,当为说客以说我等二人去降,我意于帐下埋伏刀斧手五十人,待诱其入了关内时,再呼刀斧手尽出,以砍成肉泥。以泄我心中这恨,德昂以为如何?”

    考虑了会,李恢见得张嶷双目中,此刻确是一片坚定,料来自己就算是要劝也是劝不动的,当下暗叹了一口气,看来想降于苏策确是不可能的了,当下李恢亦只得顺着张嶷的话而道:“此言甚善。”

    这边厢,张嶷一边着人去安排刀斧手的事情,一边确又着人扔下吊篮,把个陆逊给吊上城头来。

    待得上了锦竹关后,陆逊确并不曾见着那张嶷,只是据那领路的士卒说,张嶷此刻确已经是在关内首府处等侯了。

    陆逊也不疑有他,随着那士卒就往关内行去。

    果然,不过三五百步远,那士卒就把个陆逊给引到一座显然是临时搭建的大帐内。

    那士卒入内通报了一声,自就这般走了。

    抬头看看左近,陆逊轻摇了摇头,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然确是并无半点犹豫,昂然间,确就这般入得这大帐内。

    帐内,益州大将张嶷此刻,确是正经威坐于主位之上,边上从事李恢,亦是坐于左手乎位处,唯剩右手处,还有一个位置空着。

    陆逊也不去管那许多,确直直的往那位置上坐去。

    场面,一时间,确是有些冷场。

    好在,此时尚还有个李恢在,当下,李恢轻笑道:“确不知道陆从事此番入锦竹关所谓何来。”

    “特来做说客而来。”陆逊双目神光耀耀,对于李恢的问话,确是直言不讳于自己乃是来做说客的。

    “呃。。。。”面对于陆逊这般直接的回答,李恢一时间颇是感无言。

    没办法,这年头所谓的说客都这样,一来的时候,首先肯定是使劲地夸张,告诉对方,你要大祸临头了,你要怎样怎样了,直到要把当事人给急地两头打转后,这才会收口,告诉这当事人,我有办法去救你,你只需要按我的方法怎样怎样去做就可以避过去了。

    这是一般xìng的套路,就像算命的,通常也都是用这一招,先用大话唬住你,然后告诉你,只要你诚心掏点钱给算命的,算命的自然有办法为你消灾化劫。

    这是常识,等于是正规的手段和途径,可是陆逊他没有,一般李恢问你所为何来的时候,陆逊应该回答,某特为尔等身家xìng命而来,然后怎样怎样。。。但陆逊确是直接告诉他们,我为说客而来。。。这确是让李恢一下子当机了。

    “本将匣中宝剑新磨,区区黄毛小子,何敢出此狂言。”边上,张嶷手按剑柄,怒声而骂道。

    面对于张嶷的问话,陆逊确仍然是侃侃而谈道:“陆某本非狂妄之辈,何来狂妄之言,今番为说客,只为特来告知于将军,我家主公仁义,不愿益州再起战火,遂愿着人送还刘璋一家老小,以换将军之锦竹。”

    陆逊没有跟这张嶷谈什么天下大势,也没有跟张嶷谈什么益州刘璋积弱无能等等,确是简单明白的单刀直入的告诉张嶷,你的决定,可是关乎着你所忠心的刘璋他一家老小的xìng命,你若继续抵抗,则刘璋一家老小百余口皆因你而死,若你不抵抗,则需大开关门,以锦竹来换。

    “你。。。。”张嶷颤抖着手指,指着陆逊,确一时半会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所谓忠义难两全,要全忠,则刘璋一家老小会因他而死,如此则会让他失了义。

    但若让张嶷全义,刘璋一家老小百余口自然可获救,但确又要失了这锦竹关,投降于苏策,这确是失了忠心。

    如此忠义难两全之事,摆在张嶷面前,一时间,确是让张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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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再打雷了,天黑地像阎王爷他娘舅姥的脸。。。唉。。一会希望别停电断网,咱毕竟是农村人,不比城里啊,打雷也不断电断网,农村人都是后娘养的,一打雷准停电断网,外加无信号。。。

第三九四回 平定西蜀

    且说陆逊,受苏策将令,入锦竹关而说降张嶷,而只一句话,确已是逼得张嶷陷入了两难之地。

    到了如此境地,确又让张嶷该当如何以选择。

    好在,这个时候,连上还有个李恢在。确只听得李恢道:“若降,当如何?若不降,又当如何?”

    这确是要问,结局该当如何处理了。

    听得李恢这句话,陆逊的嘴角处,确是扯过一条弧线,只是不着痕迹的收敛了回去,而没有让人察觉而已。

    当下,陆逊朗声道:“若将军降,则刘季玉一家上下百余口,皆南迁荆州,刘季玉领建忠将军位。”

    当然,陆逊没有说若不降如何。

    如果张嶷他们不降,便是所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是办不到的。只能是玉碎而其它别无改变。

    所以,陆逊也就没必要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了。

    “唉。。。。”怅然一声轻叹,李恢,张嶷二人相对看了一眼,确是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唉。。。罢了罢了。。。”见得李恢把个眼看了过来,张嶷终是忍不住亦跟着一声叹息。“刘家父子在蜀二十余年,无点滴恩德以加百姓;我今结草衔环以报其恩德亦十数年,到如今,再保得他一家百余人xìng命,罢了罢了。。。我降便是。。。”轻叹中,张嶷,确就这般缓步的往门外走去,也不再去理会于在场的陆逊,李恢等人,显然,他已经是心如死灰了。

    张嶷既然已经答应了降,剩下的事情,当然就交给了李恢去办理。

    其实剩下的事情,也着实简单了些。

    待得李恢这边取出了张嶷的将令,尔后领着陆逊出了府至那城门处,着虎士开了城门,李恢,张嶷十分自捧了印信,户册等随着陆逊一并儿来见苏策。

    绵竹关即破,待得苏策领着大军至那成都府外时,成都府内,早法正,庞统,张松,孟达等人,捧着益州府印信,户册等物,并着原益州牧刘璋,一起出来迎接于苏策的大军。

    待得苏策亲手从刘璋手上接过印绶文籍后,苏策,方才着人取得来快马,与刘璋二人,肩并着肩的入了成都府。

    城内,早有那法正,张松等人安排好百姓摆香花灯烛,以迎接苏策等人的入城。看着眼前这等排场,看着百姓们那强颜的欢笑,苏策内心中暗自责怪于法正,张松等人的铺张之余,在这等时候,确也是不好说什么,只得忍着,直往成都府内而去。

    待得入了城都府后,诸般文武即坐,有军师鲁肃谏言道:“刘季玉原益州之牧,今失基业者,不可再临益州矣,当选一清净之地以颐养其天年。”

    这确是个大实话,怎么说刘璋他也是这益州名正言顺的州牧,而苏策才是个强抢者,如今既然苏策胜了,自然是需要把刘璋给打发走的。

    当下,苏策从鲁肃之计,先设上一大宴,算是为这刘璋饯行,然后又着人赏赐诸般财货,就着人把个刘璋一家老小,赶往那荆南去了,相信,在荆南,这刘璋就算是再有能耐,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何况,刘璋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能耐,只剩下在荆南养老的份了。

    赶走了刘璋,苏策自是坐定了这益州牧,所谓封妻荫子,诸多文武大将们等的也就是这个时候。

    当下,苏策就在这成都府内,着徐庶传上其帐下诸多大将的花名册,就着花名册,定拟名爵厚禄。

    严颜为前将军,法正为蜀郡太守,董和为掌军中郎将,许靖为左将军长史,庞义为营中司马,刘巴为左将军,黄权为右将军。其余吴懿、费观、彭羕、卓膺、泠苞,邓贤、吴兰、雷铜、李恢、张嶷、杨怀、高沛、张翼、秦宓、谯周、吕义,霍峻、邓芝、杨洪、吴班、周群、费祎、费诗、孟达,文武投降的益州官员,共六十余人,并皆擢用。

    徐庶,贾诩,陈宫,鲁肃,刘晔,陆逊为军师,黄忠为荡寇将军、南阳亭侯,赵云为征虏将军、当阳亭侯,张辽为镇远将军,太史慈为征西将军,甘宁为破虏将军,魏延为扬武将军,于禁为平西将军。吕蒙,张济,张绣,典韦,高顺,李通,文聘,李严,张允,苏飞,全琮,刑道荣,曹xìng,成廉,臧霸,霍峻,辅匡,董袭,陈武,周泰,蒋钦,凌统,凌cāo,朱恒,潘漳,谢旌,留赞,贺齐,吕岱,马忠,全琮,胡车儿、周仓、廖化、马良、马谡、蒋琬,张昭,张紘,诸葛谨,步鹭,严畯,顾雍,邓芝,董和,来敏,韩嵩,刘先,殷观,邓羲,王楷,许汜,杜袭,赵俨,繁钦,王粲,刘廙,和洽,毛玠,张范,张承,徐奕,司马芝,陈震,刘邕,张存,廖立,蒋琬,陈震,刘巴,马玄,马康,马津,杨仪,向朗,向宠,裴彦,唐固,秦松,陈瑞徐弈,陈矫,徐宣,仓慈,及旧rì荆襄一班文武官员,尽皆升赏。

    其余官将,皆是给赏给赐。杀牛宰马,大饷士卒。一边,苏策着下令着荆州处调粮草布匹着水师以千石大船运入巴蜀之地,开仓赈济百姓。另一边,苏策又调荆州诸多鸿儒之士以入巴蜀之地,设鸿蒙学馆,定诸般鸿蒙学道,设启蒙之官学。

    一边,又调急诸多般大将军师,分兵合击,镇守益州四十一州县,诸般升赏有功,众皆大为欢喜,军心民心爆涨,可谓军民大悦。

    至此,苏策夺益州,成矣。

    至此,苏策之大势已是成矣,天下间,应该说,唯苏策方才算是天下里最大的一路诸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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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里把个益州给夺下来了,到了这个时候,主角几乎已经是天下最大的诸侯了,下一步,就是跟曹cāo抢关中雍凉之地,待得抢到了雍州,凉州之后,就将是兵进中原,定鼎天下之时。。哈哈

第三九五回 西凉马,韩二家

    益州即定,一时间顿时天下震动,不说吓得危如累卵,四处着人去寻找盟友的刘备,只说在兖州处的曹cāo,此刻在收到消息后,确是忙聚众文武大将,以商议事谊。

    待得诸般人皆至后,曹cāo方才道:“而今河北袁绍北定幽州,荆襄苏策又南定益州,不知尔又有何良策以教我?”

    话未落,自帐下站出一人来,诸人视之,确是那曹cāo帐下谋士荀攸荀公达,此时,确听得荀攸道:“明公高见,攸意以为,此时当兵进西凉,以图关中这地,以扼苏策之兵势矣。”

    “公达之言甚是有理。”边上,郭嘉亦道:“关中之地,唯汉中张鲁,金城韩遂及武威马腾三人尔,余者皆不足为虑。”

    “此三者,自称雄于关中之地,然若对上苏策,确绝无半分胜算也,嘉亦以为,当此时那苏镇南新定益州无暇分身之时,明分当一边分发大军以防守河北袁绍,一边出兵以击关中之地,占此天时,地利,人和以对益州苏策之兵也。”

    “善。”当下,曹cāo待退了诸人后,又复着人招得来心腹谋士郭嘉,如此这般一吩咐后,方才离去。

    待得第二rì,确正正见得从许昌内,奔出一骑快马来,八百里加急,飞也似地往关中而去。

    如此,曹cāo这边,一边暗中关注苏策,袁绍等人的动作,一边亦是暗中调动兵马粮草器械之物,一边又在等待着消息。

    果然不出曹cāo所料,事不过小半个月,那西凉马腾,便领着三千兵马直入长安而来。

    当下,暗自大喜的曹cāo,着钟繇于长安处接待住马腾,只让马腾入许昌来。

    确是曹cāo暗中与郭嘉商议,只以忠臣之名,而招那马腾入京,这马腾乃是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一直以大汉忠臣自居。

    而如今,曹cāo假借天子名义而相招这马腾来这许昌,本来也只当是一本闲棋,以为了能麻痹于马腾他们,好方便自己调兵遣将。

    要知道,这天子如今都掌在曹cāo的手上,那曹cāo想着发个什么圣旨,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很简单的事情。

    确不想,这马腾竟然真相信了这所谓的圣旨,竟然真的单枪匹马来许昌了,这可把曹cāo给乐呵的。

    当下曹cāo亦是不敢怠慢,更是做足了面子功夫,着人大张旗鼓地把个马腾给接入了许昌,让他面见了天子。

    这天子自被曹cāo从白波才胡乐他们手上抢来后,供在这许昌城里,也就等于是养着一只金丝雀般,其中的苦水,那自然是一大壶一大壶地,平常在这曹cāo老巢里,这汉献帝也不敢怎么样,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自称是忠臣的诸侯来朝拜于他,这汉献帝开心啊。

    他苦啊,于是这苦水是倒了一滩又一滩地。

    倒到最后,就差君臣二人拜把子抱头相哭了。

    好了,戏唱到这个份上,也就够了,当下,曹cāo着人安排好虎卫,如此这般一安排,就于当天夜里就着数百虎士压上,把个马腾伏杀致死,对外则是宣称,马腾与侍郎黄奎同谋要杀曹cāo,但不幸事泄,曹cāo无奈,只得奋起而斩杀之。

    并且,曹cāo还证据确凿地出示了汉献帝的血书,这血书里,除了他曹cāo之外,其它整个天下的诸侯那都是榜上有名。特别是镇南将军苏策,那更是排在了显赫的第一位。

    反贼啊这都是。

    待得第二rì,曹cāo就传令三军,奉天子令以讨不臣。第一个目标,就是关中的马腾,张鲁,韩遂三人。

    到了这个时候,除了张鲁还老神在在地窝在汉中,做他的五斗米教教主之外,韩遂,马腾长子马超二方诸侯,确是坐不住了。

    人家曹cāo都要打上门来了,哪里还有能不动动的道理。

    当下,韩遂点齐手下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八部军马,一同进发,于天水处,复又汇合,马超帐下下庞德、马岱,共起二十万大兵,杀奔长安来。

    怎奈,人家曹cāo是早就有准备了,在长安处,曹cāo早就已经是安排钟繇领着大军数万坐守,以长安城之坚固,一时间是谁也别想攻打进长安城来。

    只是,兵法有云,五倍而围之,十倍而攻之,如今韩遂与马超二方联合起兵近二十余万,那长安城内兵马不过五万出头,确正好能够五倍而围之。

    这长安城乃早西汉建都之处,当年高祖刘邦,景,文二帝,汉武帝等可都是在这里称了帝的,这长安城自然是城郭坚固,壕堑险深。

    韩遂,马超他们的兵马,又是以羌人居多,羌人不善步战,唯善马战,碰上这等坚城,急切间又哪里攻打得下来。

    如此直是一连围了十数rì,也是半点也无进展,可怜不论是马超,还是韩遂二人身边,皆是没有什么智谋之士,到得如今这个时候,二人也只剩下抓瞎的份了。

    好在,那马岱,也算是位有些脑子的人,见得自家大军连rì围困长安,确不得寸进,而自家大军二十万大军人马,看着是威武,可是这人吃马嚼的,如此这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遂向马超,韩遂二人进言道:“长安城中土硬水咸,不堪食用。今我大军围困长安十余rì,长安城内皆已是军饥民荒。我等不若暂且收军,只须如此如此,长安唾手可得。”

    马超,韩遂二人听得马岱此计,皆是大喜,大呼此计甚妙。

    当下,马超,韩遂二人,分差“令”字旗传与各部,尽教退军,马超更是亲自断后。各部军马渐渐退去。

    待得钟繇次rì登城看时,确是忍不住让他高兴了一下,一看城外,诸多敌军皆退了,只当那马超他们二十万大军,顶不住粮食消耗,就这般退了,毕竟,西凉偏鄙之地,本非产粮之所,如今马超,韩遂他们领着这二十万大军前来,钟繇就是一战不与他们打,只要守住个长安城,时间一长了,马超,韩遂他们也是要乖乖地退兵,因为,马超,韩遂他们没粮啊。

    但这会,钟繇确管不了那么多,见得马超他们退兵了,钟繇忙着人大开了城门,着人出城去打柴取水去,并做出一副要长期坚守的样子。

第三九六回 烧火堵城门

    其实,应该说马超他并不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而准备的说,马超他只是一个武夫。

    当然,马超是一个强大的武夫而已,其勇冠绝三军,甚至比之颜良,文丑,关羽,张飞,赵云诸人,亦是不曾多让的。

    如太史慈,徐晃,张合,周泰,张任之流,比之马超,确是要差上一线。

    而最主要的是,马超帐下,确并非只马超一人勇不可挡,马超的堂弟马岱,智勇双全,比之曹cāo帐下大将曹洪,曹仁者,亦是不逞多让。

    而原马腾帐下大将,庞德庞令明,其勇亦是不差马超多少。再加上韩遂女婿阎行阎令明,其勇亦是可以比肩于马超的强人。

    或许,西凉之地,本就是出豪雄之地,所谓关西出将,关东出相,大抵上亦是如此吧,只是无奈的是,不论是马超,还是韩遂,其二人帐下皆是没有什么出sè的智谋之士。

    如那韩遂帐下的成公英,马超帐下的马岱,这等人特,论其谋略来,也就是那位号称是南蛮第一智者的孟获帐下的朵思大王之流了————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只能关起门来称第一智者的人物。

    真正的西凉智谋之士,如武威姑臧的贾诩贾文和,如扶风茂林的法正.法孝直,如右冯翊的李儒李文优,等等。西凉之地,好不容易出了这般几个一等一的智者,可是结果呢,法正不用说了,他一开始游学于天下后,就入了西川,投了刘焉去了。

    至于李儒,若不是董卓他拿女婿这个绊子牵着李儒,估计是真的很难留下李儒的,君不见那董卓,抓的第一个女婿牛辅那货,都是什么样个人,说骁勇,骁勇只能说一般般,差到连张绣都打不过,说智谋,其谋略差的连白波贼都打不过,如此人物,可见一般。

    而只所以贾诩也投了董卓,确也是因着董卓在西凉一家独大,更因为董卓他当时已经是位极人臣,入了洛阳称董太师了,当时的董卓,带甲二十万,拥关中龙起之地,占河溯之源,天下诸侯也没有一个成事的,如此情况之下,几乎可以说是董卓一家独大,形式一片大好,然而,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贾诩投了了董卓,确也只在董卓女婿牛辅帐下做了个小官。

    便是连那韩遂帐下头号悍将阎行,也是韩遂学那董卓,把自己个女儿嫁给阎行后,让阎行成了自家的女婿,方才留住人的。

    如此可知,这满天下的人,对于西凉之地的诸侯的不看好,便是连西凉本地人,只要是有些能力的,也都不看好自己地域上的诸侯而纷纷外出寻找出路,如此可见一般。

    轮着马超,韩遂这,他们又能寻得到什么好的谋士?

    如今,马超,韩遂二方联合而出兵于长安,那马岱出了这般个主意,其实也是很简单,长安之地,水土过咸,古人不比现在,古人那会可没煤啊什么的,生火做饭皆是靠木柴,平rì里就算偶有些积蓄的人家,待得马超把个长安城给围了十天半个月后,有些人也要急着出门去打柴渡rì了。

    如此一来,这想要让内应混在这些出长安来打柴挑水的人当中,那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何况,马超,韩遂二方联军里,虽然论智谋之士是没有几个,可是,其勇将者,以马超为首,阎行,庞德,马岱,甚至是韩遂自己,这一个个皆是沙场上的悍将,皆是勇冠三军之辈,而反观长安城内,曹cāo的诸般大将皆在兖州,徐州一带,以防着袁绍,在这长安内,确只放了个钟繇。

    以钟繇这般个文弱的书生,没了长安城城墙的防护,如何又是这一群虎狼的对手。

    却说钟繇帐下大将钟进,把守西门,每rì例行查验诸多出城打柴取水者,如此一连三五rì皆是无事之后,这钟进也只当那马超,韩遂等人因无粮而自回西凉去了,遂也自放松了jǐng惕。

    确不想,刚刚这一rì,那钟进自例行上城门口处去查探,遥遥见得远处一辆独轮车上,推着高山一般的木柴,钟进倒也不以为意,如今战火连绵,谁也不知道那马超,韩遂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打得过来,到时候再一围城怎么办?

    所以,对于诸般百姓们多打些柴禾入城之举,钟进也不阻止,反倒是乐于见成的。

    如今,见得自远处那独轮车上推得来如小山般的一堆柴禾,钟进大是乐呵,忙叫喊着让一旁守门的士卒们让个道,让那独轮车进城门去。

    好吧,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也就成了,确见得这小山般的独轮车,一路慢腾腾地往城门处推去后,等得行了小半,确突然间就卡在了这城门处了。

    正待城内的钟进吆喝着要让人去帮那这一大堆柴禾给拖进城来时,确猛不丁听得那身边士卒大喊一声:“走水了。”

    钟进打眼看去,可不是,那小山一般的柴禾,此刻卡在那城门口处,确突然被人点着,哗啦啦的大火,只烧得噼啪作响,那火焰,是一窜三尺高。

    城门口大火突然烧起,城门口处一时间大乱,而城门因着这大火也是关不上了,而正在这个时候,猛然间,确听得天边处传得来那如闷雷般的马蹄声,天际处,一片黑影掠过,只瞬间,那黑影就连成了一片,扑天盖地而来,确下正正是那西凉铁骑。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任是那钟进再蠢笨,也是明白自己中了计了,刚才那小山般的柴禾里,哪里是纯柴禾,那里头应该是夹杂了硫磺,蒿草等易燃之物的,只需一丁点小火星,顿时就能烧得大旺,何况在那等易燃之物上,还压着那般多的实木柴,这一烧起来,便是搬上一大缸水也扑不灭啊。

    何况,那远处的铁骑,又怎么会让钟进去扑面。

    自那大火一烧起来后,这就仿佛是一个信号一般,远处早就埋伏下去的骑兵们他们就开始往这城门这冲来。

    待得这些骑兵们,冲至城门口处,那火势也是逐渐的小了,确正好方便于他们入城。

第三九七回 神威天将锦马超

    庞德早就受了马超的将令,而领着西凉铁骑埋伏于此,此时,见得那城门处火起,庞德引长刀高一声呼:“庞德在此。。”

    马速飞快,而庞德身后所带来的,确是一群纯正的西凉铁骑兵,他们有着当年董卓所带给所有西凉人的骄傲,当然,还有神威天将军锦马超所带给他们的那无边的勇气和信心。

    因为在西凉,锦马超马孟起之名,早已经是家喻户晓,锦马超之名早已经是名传于整个西凉去了。

    此时,庞德这员当年马腾帐下第一勇将,领着他们奔杀而来,西凉铁骑的风彩,此时,确是更胜于当年董卓之时。

    而因着被那一车实木而烧得早已经是面目全非的城门,此时确是早已经无法关上,那钟进也算是尽职,明知道远处有骑兵奔杀而来,他也不退,只着人火速组织起来,准备着抗争到底。

    怎奈,来的人虽然不是锦马超,确也是只比那西凉锦马超差上一点点的庞德。

    区区钟进,无名下将之辈,只一刀,就被那庞德手起刀落给腰斩于市。

    守城大将钟进既被那庞德所斩,这城门边的军卒早已经是大乱,那庞德,领着铁骑,四处冲杀,还不待那钟繇领着军马前来救时,整个北城门处,确已经是为庞德给拿了下来。

    过不得一时三刻,天际处,蹄声如雷般而起,确是那马超与韩遂的中军到了。

    钟繇,原本就是凭着长安城的城高墙厚而坚守住的,如今长安城被破,马超,韩遂二方二十余万大军又马上要入得长安城来,此时不走,怕是再想走就走不了了。

    钟繇无奈,只得领着兵马,朝东门处徐徐退去,直入了潼关后,方才扎下营来,在潼关处驻守,一边着人传信于许昌的曹cāo,具言其中得失,请求曹cāo尽速发兵来救。

    不想这马超,倒是比他老子马腾强上许多了,当初那马腾被曹cāo随手耍得团团转,单身而入了许昌来,自己送上门来求死,如今他儿子马超,倒是强得可以,尽得不知不觉中,把个曹cāo一进潜意识里以为固若汤金的长安城给攻破了,曹cāo顿时大急。

    要知道,长安乃是司隶的北门户,长安若失,整个河内,河东之地将不复归曹cāo所有,如此,整个司隶三辅之地,几乎就要被马超他们尽数占去了,这如何能叫曹cāo不急。

    本身曹cāo如今比之河北四世三公的袁绍就要差上一筹,若是再失了司隶之地,曹cāo那是真的没法与那袁绍斗了。

    好在曹cāo/他早就有准备着攻打雍凉二州的打算,如今虽然出了些意外,但曹cāo自也不会惧怕什么,当下,着大将曹洪,徐晃二人点起jīng兵一万为先锋,火速赶往潼关,以替守钟繇,而曹cāo,更是亲自点了曹仁许褚等诸般大将,随后自领中军于后,押送着粮草,就往潼关处而去。

    却说那得了先锋将令的曹洪、徐晃二人,先到了潼关,自钟繇手上接过潼关防守大权后,一边分兵步阵,一边准备着反击。

    果不其然,不待曹洪这边先一步安排好关隘防守,那关外,马超确已经是点齐三千铁骑,自来关下向曹洪搦战。

    说来,当年强大如董卓这等西凉诸侯,都被曹cāo打得落花流水,对于西凉人,曹洪那是打心眼里就有些鄙视。

    其实,应该说这是整个中原地区的人,对于西凉那等偏鄙之地的人,都带着一种鄙视的味道,对于西凉人来说,中原人本身就有些高人一等的味道。

    所以,对于马超的挑衅,曹洪,几乎是没有什么考虑的就点齐了三千jīng兵,杀下关来。

    应该说,曹洪不知道马超的深浅,马超也不知道曹洪的武艺如何,但显然,马超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是无所畏惧的,因为,马超对于自己的勇武,他是绝对的有自信。

    所以,在见得曹洪领着兵马出城来战时,马超确并不以为意。

    只是,这一次出来,那成公英确是早有交待,当按计行事,马超自是不敢怠慢。

    待得曹洪,马超二人双方武器一接触后,马超便是知道了这曹洪的武力如何了,暗自撇了撇嘴,但无奈马超自有妙计在身,需得如此这般安排,送马超与那曹洪二人相斗之后,大呼小叫的,不过斗得三五十回合,马超便假意失手,而改于曹洪之手。

    一时间,诸般西凉铁骑们,那是抛盔弃甲者无数,狼狈而逃。只乐得身后追赶的曹洪哈哈大笑不已,只骂这西凉人孬种,皆是无能之辈。

    如此,曹洪追出还不到三两刻钟路,确忽听得背后大军一声炮响,后军乱起处,确不知道从处处里,杀出一票人马来,把个曹洪的大军给截住了,断了那曹洪大军的归路。

    关上的徐晃确是看得分明,为怕那曹洪有失,忙自下令大开关门,自亦是引着关内jīng兵而下,准备把个曹洪给救出重围来。

    然而,还不待得徐晃前来救援,侧首里,一棒急鼓响处,确又正正杀出两标人马来。左边是庞德,右边是阎行,两边里两支兵马,正正杀出来,把个徐晃给截住,而前头处,那马超,亦复又领着大军杀了回来。

    如此,马超,庞德,马岱,阎行四人出来,诸般来把个曹洪,徐晃二人截住厮杀,试问那曹洪,徐晃二人又如何抵得住。

    再加上,马超,阎行他们领着的都是正经的西凉铁骑,西凉铁骑本来就好斗,又在那马超这等悍将的带领之下,人所谓兵熊熊一窝,将雄雄一师,以马超这等骁骑之人,领着的军马又如何会差。

    如今,这一支兵马,放出来,就如那吕布当年帐下的并州狼骑一样,那是充满了狼xìng的嗜血,此番一冲出来,区区曹洪,徐晃二人又如何能顶得住,好在,曹洪,徐晃二人也算是有些勇武的,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之下,好一番冲杀后,折损了大半兵马后,曹洪,徐晃二人方才领着残兵狼狈而去,二人便是连潼关也不回了,确直直的绕过潼关而去,直往那许昌方向而去。

第三九八回 割须弃袍

    确说,那曹洪,徐晃二人,被那马超使了个诈败之计,给打得大败,便是连潼关亦是不敢回,只领了残军,二将慌慌张张地就往那许昌而逃去。

    正走间,确正正撞见曹cāo,待得曹cāo问明其中原故后,自是大怒,把个徐晃,曹洪二人大骂了一场后,曹cāo自领了大军,往潼关而去。

    当rì夜里,曹cāo,自领了大军,至那潼关前,令众军砍伐树木,就在这潼关前,立起大寨来。

    事以至此,曹cāo倒也是不惧那所谓的神威天将军锦马超的,当下曹cāo传下将令去,着大将曹仁引一支兵马守居左,大将夏侯渊引一支兵马居右,而曹cāo,便是居中立了大寨,一边着着诸军司马起立井澜,云梯等攻城器物,如此只待着明rì的攻潼关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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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第二rì,诸般大军,三更造饭,五更出营,列阵于潼关城外,确见得对面潼关城门处此时亦是大开了来,当先一将,只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白袍银铠,手执长枪,立马阵前威风凛凛,只让人看得一眼,就让人好生赞叹,果是一好儿郎也,确不是那西凉锦马超,又是何人?

    而在这马超身侧,左有庞德,右有马岱二般虎将,紧守于马超左右。其身后,数千西凉铁骑,个个jīng气神完足,神彩非凡,只看得曹cāo是暗暗皱眉不已。

    要知道,当年曹cāo可也是在董卓帐下效过力的,对于董卓的西凉jīng兵,曹cāo自也是清楚不过的。

    便是那号称董卓帐下最为jīng锐的飞熊军,以曹cāo的眼力看来,也是不如此时这马超身后的这五千兵马的。

    只是,曹cāo自也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当下,曹cāo自纵马上前两步,朝那马超喝骂道:“常闻伏波将军马援乃当世英雄,其后世子孙,自当乃我汉家忠臣良将之后,尔等确何故无故兴兵,莫非意yù造反耶?”

    此时,确正是看出了曹cāo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了。

    比如现在,曹cāo大手一挥,两张嘴皮子张张,就告诉马超,尔等无故兴兵,攻打我汉家城池,莫不是想造反?

    曹cāo/他说你是造反那你就是造反了,因为曹cāo手上有圣旨,有皇帝啊。

    当然,马超此时是不听这些的,只骂曹cāo是曹贼,是欺君罔上之辈,罪不容诛。何况,这曹cāo还骗着马超他老子去了许昌,随便罗列了个罪名,就把马超他爹给杀了,所谓父仇不共戴天,这马超与曹cāo之间,自然是要好生斗上一场的。

    以马超那种xìng子,又哪里会跟曹cāo废话,当下只大喊一声,拍马就奔了出来,挺枪直取曹cāo而来。

    曹cāo身后,诸般大将哪能让曹cāo受半点伤,还不待马超到曹cāo身边,早有大将吕虔上前来斗马超,怎奈,战不数合,这吕虔便被马超一枪给刺死于马下去了。

    吕虔不行,接着宋宪,魏续二人同上合斗马超,只是这二人武艺也是平平,斗不过三五十回合,马超手起枪落,亦是把个宋宪,魏续二人给刺了个对穿,是死地不能再死了。

    一时间,曹cāo帐下诸般大将,皆是禁若寒禅,皆为马超之气势所慑而不敢妄动,乘着这一股气势,马超自马上直起身来,把个长枪往后一招,大呼一声:“杀。。。。”

    “杀。。。。”

    “杀。。。”

    “杀。。。。”

    一时间,西凉诸般jīng兵,为马超气势所感,皆是士气大盛,怒吼着,向曹cāojīng兵杀去。

    “杀曹cāo者,赏千金。”

    “杀曹cāo者,赏万户侯。”

    “杀曹cāo者,赏。。。。”

    诸般呼喊声,一时间响彻于整个战场之间。

    边上,庞德,马岱,阎行以及韩遂帐下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八大健将,齐齐各领一路兵军,向着曹cāo杀去。

    因着这战场上,韩遂与马超两边各不统属,一时间,整个战场上,顿时变得一片混乱。眼见着诸般jīng兵就要在这战场上因着急功而乱起来,曹cāo不由得大声喊道:“穿红袍的是曹cāo!”

    一时间,整个战场上,都响彻着穿红袍者乃是曹cāo的呼喊声。

    诸般大将,皆兴奋难当,直在这战场上寻着那穿红袍的曹cāo。

    听得整个战场上皆这般喊声,曹cāo忙不致脱下红袍来扔了,这事儿,他也是明白,当年孙坚在汜水关外也碰上这种情况,当时,孙坚为那董卓帐下大将华雄追得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孙坚帐下大将祖茂把个孙坚的那醒目的赤帜给拿去了,为了引开华雄大军。

    而最后的结果确是,那祖茂悲剧了,他为了引开华雄,结果被华雄给杀了。

    所以,曹cāo自然是不会再做那种傻事,而让帐下大将去做这种代替自己引开敌人的事情,曹cāo确是直接把个红袍给扔在地上去了。

    不想,那马超是早早就盯着曹cāo了,见得曹cāo脱了红袍扔了,当下又大喊着:“那长髯者是曹cāo。”

    整个战场上,顿时又响起长髯者是曹cāo的呼喊声来。

    要知道,在战场之上,小卒子们,那是不可能留长胡子的,最多也就留个短须,而如曹cāo这般者,那更是不可能。

    所以,几乎是那马超一喊,诸人就知道了。

    到了此时,曹cāo为了保命,无奈之下,也只得掣出所佩利剑,以断长髯,最后,更是只得趴付在马背上,在诸多残兵败将们的护持之下,往阵外逃了去。

    这一战,应该说,乃是曹cāo,他不熟悉于马超等人的战力,而只把马超的能力想低了,要不然的话曹cāo帐下诸般大将,如夏侯渊,曹仁,许褚等人,皆算是当世里一等一的虎将,特别是那许褚,号称虎痴,料来斗那马超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曹cāo确是没有带那许褚过来,失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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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九回 略施小计

    用说,那曹cāo,因着小虚了马超等人的战力,而被马超反交地一军,被打得大败了一场,到得如今,更是被那马超小儿逼的割须弃袍,这简单就是曹cāo/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好在,曹cāo这一次自中寨而出,其两侧左右二寨里,曹仁,夏侯渊等诸般大将都在,此时见得曹cāo大败,他们自是引军来救,待接过曹cāo后,那兴急的曹洪,更是早已经提着刀上前来斗马超,准备着以血前耻。

    怎奈这曹洪又哪里斗得过马超来着,只交手十来个回合,便被马超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身后那夏侯渊赶将上来,二人合力而斗马超,而救出曹洪来,怕是今rì这曹cāo/他又要失一员上将了。

    见得自家诸般大将如庞德,马岱等人皆是没有跟随上来,显然是马超自己一人冲杀得太过于猛烈了些,而庞德,马岱他们又没有马超这般武力,自然就落后了。

    看看远处,那曹cāo帐下诸般大将,已经是把个曹cāo给接个正着,想再杀曹cāo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马超无奈,为防自己一人被曹cāo帐下诸多大将围困,只得领着大军,徐徐往回退去与那庞德等人汇合。

    没办法,当年在那濮阳城外,骁勇如吕布这等天下一等一的战将,也顶不住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全力相斗,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不是。

    这吕布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马超自问武艺还没有那吕布强,而曹cāo帐下诸般大将也甚是了得,所以,马超很是明智的没有再继续领兵再追击曹cāo,反倒是开始收缩大军,缓步往回退去,待得汇合了韩遂等人的大军后,再来斗这曹c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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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说曹cāo新败一阵,诸般军士士气大跌,一时间也是出不得仗,遂只得每rì深沟高垒,高挂免战牌,任那寨外的马超等人如何个搦战法,曹cāo确只是不出。

    此时,在大寨内,此时的曹cāo,角正寻着诸般军师及大将们商议应兵对策。

    当下军师祭酒郭嘉向曹cāo进言道:“今明公大军于此安营扎寨,马超大军亦全部屯于关上,然西凉偏鄙之地,历来兵悍勇难当确甚少青壮,如今被那马超,韩遂之辈,聚合二十万众于此,料那西凉之地,早已是荒芜一片,如此,我等当领一偏师,暗渡蒲阪津,尔后直接西凉要地,西凉乃马超,韩遂之根本,马,韩二人必不容有失,至时马超,韩遂二人必回军而救援,只是此二人,面和而心不和,谁回兵以救援西凉皆不放心,至时其中必生龌龊,如此,我等再从中以渔利,必有所得矣。”

    “奉孝此计,甚得吾心也。”遂当下教徐晃领jīng兵五千,着大将朱灵为副,出河西,绕道乌恒之地,直击雍凉二州之腹心也。

    如此,曹cāo这边确是整rì紧守寨门不出,任那马超等人如何谩骂搦战,只管紧守了寨门,一言也不发。

    如此,直待得小半个月之后,忽至西凉处有马超幼弟马铁飞马来报与马超得知,西凉之地,忽现曹cāo大军,众在四五万之数,如今正四处攻城掠地,但西凉又无兵可以为防,急需马超等人回防。

    而此时在潼关之上,马超,韩遂二人,确正在为谁回去防守西凉而在争论不下。

    西凉之地,乃是马超与韩遂他们的根本所在,自然是不容有失的,如今西凉乱起,他们自然是需要起兵回去救。

    但可恨的是,在凉州之地,确不是马超或者是韩遂一家独大,而是韩遂与马超二人并存着。

    他们一个在金城,一个在天水,本来双方在没有外力下,平常在各表面上自然也是表现的相当的友善,只是在暗地里,双方那也是三rì一小打,五rì一大打的,如今,若不是因着曹cāo这个强大的外力压来,想来韩遂和马超二人也不会如此这般轻易的联合在一起的。

    简单点说,此时的韩遂与马超二人,那都是面和心不合。

    如此情况之下,试问韩遂或者是马超,如何又放心让对方领着大军回去西凉守家。

    韩遂的理由很简单,说如今那曹cāo杀了马超你父亲,而如今你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你应该留在这长安,直面曹cāo,我回去帮你守家。

    而马超的理由,确是说如今你我双方乃是联军,而最主要的一点曹cāo势大,非任何一人能敌之,缺一都不可,是非得两人一起对上曹cāo才有胜算,所以,马超也自是不让韩遂回西凉的。

    如此二人之间,自然就如郭嘉所算计的那般,有了龌龊。

    到得最后,二方相商得实在没有了结果,但西凉之地乃是他们的根本所在,又不得不救,没奈何之下,马超只得让庞德,韩遂让阎行,这二人各领一支兵马回西凉去扫除曹cāo的偏师。

    待得曹cāo探得这消息后,自是不会再怠慢,当下,招集诸般大将,点齐了军马,大开寨门,直往那关下杀奔而去。

    待得两阵对圆之时,那马超分其弟马铁为左翼,马岱为右翼,韩遂则押中军于后。

    当下,马超亦不打话,只挺枪纵马而出,立于阵前高叫道:“何人敢出来与某一战。”言未绝,确是那曹cāo帐下虎将许褚早已经是拍马舞刀而出来战马超。

    前些时候,曹cāo被那马超打得割须弃袍而来,怎奈许褚当时并未在曹cāo身边,只听得曹cāo说这马超诸般勇武,今rì一见这马超出来讨战,许褚二话不说,提刀便来战马超。

    见得对方出来一将,煞气凌宵,马超自是也知对方非易与之辈,当下挺枪而来接住许褚这一刀后,打马转了个圈,待跳出战圈后,方才朗声喝骂道:“好个无耻之贼,竟然偷袭于我,某家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你这丑鬼,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许褚人长得肥头大耳,狮面阔鼻,确实算不得什么好看,但也称不上丑鬼这二字,只是相对于马超那一张帅得只比赵云差一点点的脸,许褚自也是自称不如的,但你长的好看,也不能当着面骂人家丑鬼不是,当下,许褚顿时大怒道:“你家许爷爷便是。”

    也不理那马超,纵又拍马而上,再战马超来。

第四零零回 锦马超裸衣斗虎痴

    且说那许褚,自拦搂jīng神,来战马超,只大喊一声:“杀你者,你家许爷爷便是。”当下,便是拍马舞刀来战马超。

    这二人,这一番好斗,确绝对可以当得上是斗得天昏地暗,rì月无光,便是当年虎牢关外三英斗吕布也不过如此,倒是发地先一场黄忠战吕布,倒是跟这一场有些许相似之处。

    许褚与马超二人,双方皆是这世间顶级大将之列,不论是谁,皆算是当世里一等一的悍将。

    那马超自是不必说,他乃是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一手战场上的枪法,那是祖传的手艺,当真是了不得。

    而许褚,其本身亦是豫州大族,许家在谯郡之地,亦是当地一豪族所在,以许褚之勇力,习得上乘战阵之法,也是不为过的。

    如此一来,这一场龙争虎斗那当真是当得一个jīng彩绝伦的评价。

    双方间,枪来刀往,只斗了一百余个回合,确是不分胜负,但怎奈那许褚太过于肥胖了些,其本身太过于沉重,那跨下驼他的战马,确是吃不消许褚这般的消耗,马匹早早已是困乏。

    当下,许褚一刀逼退了马超后,自回了阵中换了马匹来,确又是出阵来斗马超。

    那马超也是不惧,只管着与许褚来斗。

    场中鼓声震天般响,诸多士卒们也早已经是喊的喉咙都哑了,确见得场中二人你来我往,直又斗了百余回合,仍是分不出胜负来。

    怎奈那跨下战马确又是马力不济,许褚无奈,只得复又飞奔回阵中,着人换了马来,许褚自知是因着自家太沉,而让马力吃不消。遂也干脆脱了盔甲,只露出一身筋实的肌肉来,赤着上身,就这般,提刀来斗马超。

    要知道,这有甲防护与没甲防护,其结果可是要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怎奈那许褚,闲那盔甲太过于沉重,而空耗费了马力,遂回了阵只马盔甲脱了扔于一边,赤着上身而上,来斗那马超。

    应该说,许褚他这人就是有一点那种见血就发狂的xìng格。

    如今双方斗了两三百回合,其内心早已经是沸腾,血气暴涨之下,哪还管那许多。

    二方相斗于一处,到得如今,早已经是超过三五百回合了,二人皆斗得有些力弱了,确是那马超枪法更见高明些。

    一直以来,马超的枪皆是走的使巧的路子,到得如今,马超确仍然是有些余力,乘着许褚没有穿盔甲之际,虚个空档,马超一个回马枪,直朝着许褚的心窝处就刺了过去,想是准备着这一枪就要结果了许褚,把个许褚刺个透心凉的。

    不想那许褚确也是勇猛,果然不愧虎侯这个称呼,看得马超这一个回马枪是又快又准又狠,而自己又没穿盔甲,若是被马超这一枪刺中,那绝对是一个透心凉的大洞。

    当下,许褚不敢怠慢,确是先一步把手上长刀往那马超头上扔去,而他自己,在空出双手后,确是突然虎吼一声,双手用力而把个马超急刺来的长刀给一把握住。

    终究是许褚力大一些,而且最主要的是,马超要闪身躲那许褚扔过来的长刀,也分了些心,遂那手上的长枪,确是被那许褚给抓住了。

    二人在马来,你拉我扯的,要抢这一杆枪。

    等于就是说,此时谁手上有武器,谁就能赢,而没武器的人就得死在此地了。

    这个时候,任是谁也不会放手的。

    见得一时半会也夺不过来,那虎痴许褚一时火气,发一时怒吼,双臂运使千金之力,一时间确是把个马超的大枪给直接拗断了枪杆,如此,二人各命了半截枪,在那那上乱打,竟然又回了当初的局面。

    只是,终究那马超是使惯长枪的人,如今被那许褚弄断了一大截,马超一时确是使不惯这短棍,而那许褚本身使的就是长刀,如此拿上这半截木棍确更见顺手,于是双方打着打着,却是那许褚逐渐的占了赢面。

    见得事情不对劲,身后,马岱,韩遂二人忙抢将出去,要把个马超给迎回来。

    那边厢,曹cāo为怕许褚有失,亦是派出曹仁,夏侯渊二人,抢了出来,护着许褚慢慢的退了回去。

    自此,这一场虎斗,占时来说方才算是告上一个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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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自曹cāo帐下出了个许褚,能独斗马超而不败,马超所倚仗的勇武一时间无了用武之地后,双方也就这般僵持了下来。

    只是,那凉州之地,徐晃,朱灵二人,确是闹得越来越厉害,庞德,阎行二人,虽勇武过人,确根本就治不住那徐晃。

    无奈之下,二人各写信复来求救于马超,韩遂二人。

    待得信使至,马超,韩遂二人看罢信后,那马超确是勃然大怒,骂那庞德,阎行无能之辈,徒累三军,只说待得明rì,寻得战机,定要与那曹cāo一决胜负,以定关中。

    边上韩遂确并不说话,只是独自一人默默沉思。

    如此不欢而散之后,韩遂自回了大营中来,见了自家八健将后,又把阎行之信示与诸人观之,问诸人何意见。

    边上,那大将杨秋当下道:“我等妻儿老小皆在西凉,西凉之地,乃我等之根本,万万不容有失也,当速回以救之。”

    侯选,程银之辈,亦是持此意见,只说要速速整军回去救之。

    见得韩遂脸上自有些意动,那杨秋复又进言道:“那马超平rì倚仗其武勇过人,常有欺凌主公之心,而不把主公放于眼里,如今,便是胜得了那曹cāo,至时,西凉之地,亦是无能能制那马超矣。若主公按投了曹cāo,确也显得我等不义,以某愚见,不若就此离去,也算得起主公之义兄马腾矣。”

    这意思,就是说要卖了马超了。皆因马超平rì里自恃勇武冠绝于西凉,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会自己确是要吃些苦果了。

    暗自思量了一会,那韩遂确是怎么也做不下决定来,毕竟,他自心里也清楚,若是这马超能守住这长安那自然是好事,可若是马超败了,到时候虽然他韩遂在西凉一家独大了,可待那个时候曹cāo也必定找上门来了,曹cāo找上门来,就光靠他韩遂一个人显然是顶不住曹cāo的。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矛盾的死胡同一样,一起跟马超抵抗曹cāo吧,韩遂心内又有不甘,可不跟马超一起抵抗曹cāo吧,又怕马超吃了败仗,丢了长安,到时候整个西凉就没有对那曹cāo能够造成威胁的东西了。

    矛盾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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