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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狂生尔     血染三国txt下载     血染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零一回 韩遂谋西凉

    因着马超平rì里自恃勇武,再整个西凉里,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其它人,马超那是傲气的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特别是与马腾他齐名于西凉的诸侯韩遂帐下那所谓的八健将,马超对于他们那更是嗤之以鼻。

    所以,也就酿成了今rì有那杨秋挑唆韩遂弃马超而独自远去的这等祸事。

    韩遂,他内心之中,本来就有着些不愿意出兵的意思,应该说,韩遂,马腾他们本身都是些没有什么野心的人,这从马腾,韩遂二人,霸占了凉州几十年,到得最后,确都没有出凉州一步,连外边几近乎于无主之地的雍州都没有去占,如此可见一般。

    当然,这一次,确也是因着那曹cāo做得太过份了一些,把个马腾给杀了,一则这马腾怎么说也是韩遂的结义兄弟,如今马腾其子马超起兵讨曹cāo要为自家老子报仇,韩遂他这个做为马腾义兄弟的人,自然也是需要领着兵马出来帮衬一下的。

    再者说了,虽然是曹cāo先惹马超的,但如今马超领着兵马来打曹cāo,韩遂本身也是不太愿,毕竟曹cāo势大,而韩遂他本身也只是想着要偏安于一禺,守着自家那一亩三分地,好好地做他个西凉王就行了。

    而能够坚持这般久,确也是因着那马超,很是轻松地攻下了长安城,而让韩遂他看到了点希望。

    只是这转眼间,那曹cāo就扳回了败局,这个时候,在长安城内得了足够好处的韩遂,内心之中,确也是已经生起了弃马超而回西凉的心思了,怎奈,如今马超强势,再则道义上一时也说不过去,所以,韩遂也就一直忍着。

    但到得如今这个时候,马超强势不在,而观那曹cāo后续大军,确是源源不断而来,韩遂又不想就这般惹怒了曹cāo。

    韩遂无奈,遂只得把个眼光看向那帐下被韩遂引以为军师号称西凉第一智者的成公英。见得韩遂把个眼光看来,那成公英方才朝那韩遂淡淡地说了句“事已至此,不得不行尔,主公三思。”

    此时,听得成公英此言,韩遂方才豁然惊醒,是啊。事已至此,确是不得不行了,哪还需要什么三思啊。

    说直白点,整个西凉之内,若再不整合成一股力量,在如今这个世道上,除了投靠别人外,那就剩死了。

    韩遂不想投靠谁,更不想死,他只想安稳地做他的西凉王,所以,他只能去整合西凉之地,统一西凉,把马超赶走,统一马超的地盘。

    而要把马超赶走,统一马超的地盘,得到一个完整的西凉,除了让马超在这里与那曹cāo/死磕至伤筋动骨外,韩遂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它的办法。

    其实应该说,眼前这马超与那曹cāo二人死磕,这对于韩遂来说,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此时的韩遂只感觉,眼前这一场战,最好是能打上十年八年那才最好。至时,不论是马超还是曹cāo,他们双方都再没了战力去与韩遂争夺西凉,那韩遂岂不是顺理成章地成了这西凉之主,正经的西北王嘛?

    当下,韩遂咬了咬牙,传令下去,只说夜里就整顿兵马,偷偷回西凉去了。

    再加上杨秋等一众大将们的挑唆,韩遂也就应下了自去马超回西凉的心思。

    只是如今,乃是他自回心凉,自也不好再去向马超辞别,再者说了,以马超那等xìng子,就算韩遂去辞别,那马超也指定是不让韩遂回西凉去的,所以,暗自思量了一会,干脆也就不通知了,到时候等回凉州了,料来那马超也是明白个怎么回事的。

    待得第二rì天明时分,那曹cāo复又引着诸军前来攻打潼关,昨rì马超与那曹cāo帐下大将许褚斗了个旗鼓相当,而曹cāo帐下大将,确仍然还是许多,反观马超帐下,如今在这潼关的,确只马岱一人,那大将庞德,确是被马超支使着自回西凉打徐晃去了。

    如此一来,马超虽自持勇武,确也是不敢再下关来挑战了,毕竟,吕布前车之鉴还在那摆着呢,马超他也怕到时候被那曹cāo使诈,弄一堆大将把他给围住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也就窝在潼关处,仗着潼关之天险,坚守着潼关不放。

    如此,一连攻了三五rì,那曹cāo的大军,攻势逐渐猛烈,马超确是渐感不支,当下其帐下大将马岱向马超建言道:“如今这曹cāo来攻,乃是有吞并西凉之心,那韩世叔同为西凉诸侯,自当与我等齐心同抗曹cāo,为何只让我等守这潼关前线,而其大军确驻扎于长安来前,大兄当向那韩世叔求援兵至潼关处,共抗曹贼。”

    想想也是这般个道理,如今这曹cāo,打着的就是要吞并整个西凉的心思,如何能只让我一家出来,而让韩遂他捡便宜。

    当下马超应下来,随手招得来一小校,着他速去长安报信与韩遂,着韩遂速派兵来援。

    如此,在这潼关处,又过得一二rì,那被马超派去的小校,确复又风尘仆仆而来,但这小校确是独自一人而回,确并不见半个援兵。

    马超顿时大怒,吒骂道:“我让尔去长安韩世叔处求取援兵,为何只你一人回来?我等援兵何在?”

    此时那小校确是哭丧着个脸道:“长安十室九空,那韩遂老贼,劫了长安财货钱粮后,早早的就已经退回西凉去了。”

    “什么。。。”小校这话,确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当场把个马超,马岱兄弟二人给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西凉诸雄当中,乃以马腾,韩遂二人为最,但早先的时候,确是韩遂仗着自家女婿阎行,又有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等八健将,又有成公英这等智谋之士为辅,其帐下大将众多,确是比之马腾要强盛上许多。

    但待得马腾长子马超长大chéng rén,其世侄马岱亦是成年,大将庞德又是初显峥嵘后,再加上,马腾自己本身武力亦是雄勇过人,马腾其下的诸多个儿子,马休,马铁,马玩,马忠等人,亦是颇有勇力,如此,自然是超过了那韩遂不止一头。

    马家,逐渐的形成了力压西凉之势。

    但突然间,也不知道马腾发的什么疯,受那曹cāo的所谓一指诏书,而非要入许昌去面圣。

    好了,这一去,马腾是一去不复返,更是害死了一个儿子马忠,甚至是差点连这个有大将之才的侄子马岱亦差点被他害死。

    马家实力一下子落下了许多。

    应该说,这个时候,西凉的马,韩二家,实力上也就近乎于平等了,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这个时候韩遂他突然撤军回西凉去了。

    先不说西凉之地,马超他的根基,在韩遂回西凉后,还能不能保得住,就说马超如今在这潼关处,关外还有个如狼似虎的曹cāo呢,若是弃了潼关,长安,又失了西凉根基之地,试问又让马超他如何以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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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二回 小人阴谋害马超

    “可恨这韩老贼,竟然就这般走了,待某退了曹cāo,班师回了西凉,定教这韩老贼好看。。。。”潼关城内,此时的马超,就犹如一头愤怒的雄师般,是怒吼连连。

    待得马超怒吼完发泄了一通后,马岱方才向前劝马超道:“大兄,当稍安勿燥,如今韩老贼领兵回凉州,凉州乃我等基业所在,家中父老妻儿者皆在凉州中,不容有失,大兄当速定计,弃潼关而归西凉也。”

    “唉。。。。”马超重重地叹了口气,想想也是这般一个理儿,西凉乃是他们根基所在,军中泰半以上将士的父老妻儿皆是在西凉之地,西凉,容不得马超有失。再者,如今那曹cāo/他大军自那洛阳三辅之地,源源不断而来,马超也是渐感不支,正巧又发生了韩遂这事,马超干脆也就下令点齐了兵马,选择退守回西凉去。

    当下恨声道:“可恨这韩老贼,害我功亏一篑,也罢,我自领军回西凉再与这韩遂好好算计算计。。”

    遂与马岱二人定计,着马岱先行领军缓步往长安方向撤去,马超亲领jīng锐士卒,以为断后,压着大军,缓缓往那长安处退去。

    待得马超收到消息时,那马超大军,确已经是走远了,当下,曹cāo不敢怠慢,毕竟,当初被那马家小儿追的割须弃袍的事情,可以说是曹cāo人生当中最为不光彩,也是最为耻辱的一件事情,这个仇,曹cāo如何能不报。

    当下里曹cāo一边着人着手于接手潼关的防务,另一边,曹cāo更是亲领大军,前往追击马超去了。

    马超即安了要回西凉的心思,又如何又会再与曹cāo再战,待得曹cāo轻松自如地接手了长安后,知那马超仗着马快,早已是去远,自知再追之亦是不及,一时半会间,曹cāo还没能准备好攻打整个雍凉二州同时面对张鲁,马超,韩遂三方诸侯的准备,所以,在夺回长安后,曹cāo也就暂时停下了脚步,先行休整一番,待得诸般将士及士卒们回复了元气,身后大军,兵械粮草等物也跟上来之后,曹cāo,自会再领着大军前往征讨雍凉二州,以各个击破。

    相信,这个时候也是要不了多久的。

    然而,有所谓树yù静,而风不止,也不知道是得了谁的授意,正这rì,确有那自称是凉州参军的杨阜者,径来长安见曹cāo。向曹cāo表谏曰:“西凉锦马超,世之枭虎也,非马腾,韩遂之辈可比也,兼马超者,有吕布之勇,帐下又有庞德,马岱为其爪牙,兼其又深得西羌人之心。被那西羌人号为神威天将军,今曹公若不乘势以追击,剿灭马超,待得那马超回了西凉,回复了有元气,关陇诸郡,想再得之,难矣。”

    “cāo本yù留兵以征讨之,怎奈河北袁绍,野心勃勃,早有并吞中原之意,吾怕大军深入西凉之地,而救援不及,为那袁绍所乘,遂cāo非不愿征,而是不能征尔。”说来,曹cāo也算是有些自己的苦衷,到了此时,曹cāo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袁绍,苏策二人的实力噌噌地往上涨,可是他自己确被北袁绍,南苏策给夹在中间,只能是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而动弹不得。

    而豫州的刘备,虽然一直都是曹cāo嘴边的一块肉,但是,此时不论是曹cāo,还是苏策他们都不想去动刘备,因为,此时的刘备,已经是成为了苏策与曹cāo之间的一道缓冲线。

    苏策因着要压取益州,下一步又要征战雍,凉二州,所以,中间与曹cāo隔着个刘备,苏策自然是满心同意的。

    而曹cāo确也不想攻豫州的,因为,此时的曹cāo,他正全力应付着来自北边的袁绍,若是曹cāo再吃掉了刘备,虽然实力上是会有所增长,但是,到时候,曹cāo将会前后被夹击,前有狼后有虎的,试问曹cāo/他如何能顶得住。

    所以,刘备动不得,而曹cāo想要发展,他唯有往关中,雍凉二州而来。

    当然,这里不是说曹cāo/他就真像他刚才所说的那般,怕袁绍打过来。要是怕袁绍打过来,那曹cāo就不会用计杀掉马腾,就不会想着要来夺这雍,凉二州了。

    只因这杨阜杨义山,曹cāo料他不是那苏策派来的人,就是那韩遂,或者是张鲁派来的人。

    曹cāo/他从来不想被别人当枪使,因为,他不想让别人把他当成傻子来看待,所以,很自然的,对于这杨阜所提之事,曹cāo也只是自动的略过而不提,只简单的回了这杨阜一句后,也就从此作罢了。

    只是曹cāo帐下那一众大将们确是不知,只道如今那马超退了潼关,又夺回了长安,难道就这般裹足不前,难道是怕了那马超?

    曹cāo只做笑不答,众人又把个眼光看向那郭嘉,诸人皆知这军师郭嘉用有神鬼奇谋之术,此时曹cāo不答,诸将自是把个眼光看向郭嘉,确听那郭嘉轻笑道:“西凉偏鄙之地,若诸路贼军,皆各依险要之处,而设关为阻,至时,我大军征西北之地,当非一二年而不可得。再则,那马超,韩遂二人,其间自有龌龊,我等只需在这长安守静观其变,得得西凉有变之时,再举兵而向,一举当可尽灭西凉诸侯也,何乐而不为?”

    诸将知了曹cāo无退兵之意,遂皆大喜。

    当然,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曹cāo一边着人传令那徐晃速速退回关中而来,一边又着那大将夏侯渊领了这长安守备之职。

    不想这夏侯渊又向曹cāo荐一人,确是夏侯渊帐下军司马,乃冯翊高陵人,姓张,名既,表字德容者,荐其为京兆尹。

    前番那钟繇失了长安,曹cāo自是不好再让这钟繇来领这京兆尹之职了,虽然钟繇的能力,比之这张既者强了无数倍也不止,但这面子上确总是要顾的,当下曹cāo大是欢喜的见了这张既,任命下去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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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三回 马超吞雍州

    不说那曹cāo,自退了马超大军后,就扎在长安,养jīng蓄锐,只待得一rì而下雍,凉二州。

    却说马超自新败,而领着大军入了西凉,还没过武威,确正正撞见那庞德及其弟马休,领着一票军马,保着诸般大将们妻妾子嗣们,径来寻马超。

    待得马超把个诸人接入大营中后,一番细问,方才得知,那韩遂,确早早的回了西凉,确对外谎称马超大胜了曹cāo,如今已经是打到了洛阳去了,那曹cāo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以马超在西凉诸地的勇武,早已经算是深入了人心,再加上前些时候也确实传回了马超打得那曹cāo割须弃袍的战报,如今韩遂又带回这般一个好消息,诸多马超一系的留守大将们自然是高兴万分。

    再则这韩遂与那马腾乃是义结金兰的兄弟,诸般马超一系的将领也自不防韩遂,所以,待得韩遂下令着人大摆宴席说要是宴请马超一系里诸多守城大将,以庆贺马超能坐拥京畿三辅之地,入主中原。

    不想,这韩遂倒也是心狠手辣得紧,待得马超帐下诸多留守大将皆至后,那韩遂壁厢里早早的就埋伏了刀斧手,待得韩遂一声令下后,诸般刀斧手冲了出来,把个没有防备的马超帐下诸多守备将士一刀一个,皆砍得了个稀烂。

    马超大营,失了这诸多守备将领,再则,那韩遂也是突然间就起兵,出起突然,谁也没有得防备,若不是仗着那庞德勇武非凡,说不定,此刻,马超便是连自家妻儿都见不着了。

    “韩老贼。。。杀我儿郎,夺我基业,我马超与你誓不两立。”怒吼声中,当下马超就想要领兵入西凉之地,以杀韩遂而泄愤。

    边上,马岱忙劝阻着只说不可。

    确听那马岱道:“那韩遂,乃西凉大诸侯,前与世叔同辈,其在西凉数十年,早已经是根深蒂固,势力更见错综复杂,绝非易与之辈也。如今其又夺我等基业,尽得西凉之地,尽占天时,地利,人和,非我等此时可敌也。大兄当三思。”

    韩遂,同那马腾一样,同样都是正经的西凉诸侯,应该说,韩遂起兵,确是比那马腾还要早。

    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是早在黄巾乱起之后,那北宫玉伯等人就来找韩遂,请韩遂为首领,要夺了西凉以为基业。

    只是韩遂这人,胆有些小,当时是死也不敢从之。但无可否认的是,最后,韩遂他还是成了这一支反军的首领。

    而马腾,他起事之初,也是跟着董卓,随着董卓讨黄巾而在西凉之地渐有了名声。

    这其中的差距,可就相差的大了。

    再后来,韩遂以女儿而笼络了大将阎行,又有军师成公英,再加上杨秋,程银等八大健将,比之马腾他的单枪匹马,确是强的不止一点半点,想来若不是马腾仗着自已本身确实有些勇力的话,早不知道被那韩遂甩出几条街去了。

    直至后来,马腾的长子马超,在军中以勇武而逐渐的显露出名声来后,马腾的处境才稍微好上许多。而随着马超的长大,马腾的堂侄马岱,以及马腾帐下的小校庞德等人,也是逐渐显露出大将之才来,这才逐渐与那韩遂齐名,并且超越韩遂。

    但无可否认的是,韩遂他的实力,以及韩遂在西凉之地的名望及他的势力等等方面,并不比马超来得并,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马超,也只是靠着他那个神威天将军锦马超的名头而名满整个西凉的,而韩遂,确是经得时间的沉淀,一点一滴而积累起来的。这其中的差距,又岂是马超那火速上升的名头可比。

    而如今,韩遂又先手于马超而尽得了关中之地,马超再要领军打回西凉,确又哪有那般容易的事情。

    当然,马超也不是笨蛋,他自也是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如今听得马岱劝后,不由得向边上的马岱问道:“如此,我等该如何行事?”

    当下,马岱细细地向马超说道:“大兄当以其神威天将军之威名,结好西羌,以保证我等兵源,尔后,攻城拔寨,以聚陇西诸州郡之地,再徐图西凉。”

    马岱之意,其实也很简单,如今那韩遂不是占了西凉了吗?那我就把西凉之地让给你,而马超自己,确来凭着他那神威天将军的名头而尽可能地结好诸般西羌,到时候也好能征西羌之后,这样,就不怕因着没有根基而招不到兵了。

    如此,待得安定下来后,则出兵以攻打雍州,只待取下雍州后,再反而攻打凉州,那时,要吃掉凉州,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想想,这也确实是一条不错的路子,当下马超同意下来后,待安排了诸将妻妾子嗣后,就令其弟马岱,马铁,马休及大将庞德各领一军,四散而去,分攻各地。而马超则自领中军,坐守大寨,以策应四方。

    以马超的威名,其兵马所到之处,几乎都不用打,雍州各州郡里,几乎都是望风而降了。

    毕竟,马超这等凶残之辈,其帐下又都是领着正经的西凉铁骑jīng锐,战力无双。

    再者,这雍凉二州,当年也都是董卓的地盘,那董卓,乃是号称关中之地第一人。位居当朝太师,虽然是他自己自封的,但是,便是到得如今那董卓死了如此多年,整个西凉人,只要一提起董卓,仍然是忍不住翘一下大拇指,道一声,董太师好生了得。

    确是颇有些同为西凉人骄傲的感觉。

    所以,对于马超这等如枭虎之辈的诸侯,整个雍州之地的官员百姓们也并没有太多的抵抗情绪,反倒是很是期待着这勇比董卓的人,是否能为他们带出第二个相国,太师来。

    如此,不出三月间,原雍州刺史韦康,参军场阜,从事梁宽、赵衢等皆降于马超,马超身边无文士,如今见得有这等文士相投,自然是好言而纳之,如此,马超坐稳了雍州,尔后开始征兵征粮,准备着来年秋收后,就要尽起大军,攻伐凉州去了。

第四零四回 小人难防

    且说,马超得了雍州,自是开始大肆征兵,征粮,以为秋收后,兵进西凉而打算。

    毕竟来说,马超不是他老子马腾,马超自领军打下了长安后,便就觉得,这天下诸侯也不过如此,何苦还要学他家老子那般,窝在西凉之地。

    男儿汉,大丈夫,当学那董太师那般,雄霸天下,就算不能流芳百世,亦是要让他遗臭万年,誓死不做那无名之鬼,磨平于历史的长河中,定要让后人知道,他西凉锦马超之威名。

    只说马超新定了雍州,自家手上又无文士可用,好在那韦康,杨阜等人,也皆是尽心归附,一时间,倒也是把这雍州之地,打理地井井有条,不曾让马超担上半点心思,而让马超只纯了一心的扑在军队之上去。

    毕竟,训练新军之事,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

    如此,匆匆三五月余,到了来年建安二年chūn,突有那杨阜向马超告假,只说其父死于临洮,特来向马超告两个月假,只待安葬了其老父便归。

    马超见得这杨阜其不论是才能,还是胆sè魄力方面,皆比之那原雍州刺史韦康要强上数筹不止,这三五个月来,这杨阜办事也是勤勤肯肯,规规矩矩的。

    何况所谓死者为大,如今人家死了老父,要回家安葬,马超自是没有不放的道理,遂也不对这杨阜起疑心,只让那杨阜去了,顺带还向其道声节哀,又着人送上些珍宝钱货之类的,聊表寸心,如此,马超也算是做得仁义尽至了。

    只是可惜,杨阜这个白眼狼,当初,就是他第一个自告奋勇的千里拔涉去了长安密告于曹cāo,要曹cāo领追兵以击杀马超。

    怎奈,曹cāo对于杨阜这等突然而来之人,确是多有提防,确是并没有信他,这杨阜也是怀恨在心,顺带着的是连曹cāo也一半给恨上了。

    此番辞别了马超,这杨阜确是并没有回什么临洮,反倒是先一步入了历城而来。

    这历城守将,确正是他家姑表兄弟姜叙。

    待得杨阜,姜叙兄弟二人,入了密室后,那杨阜方才道:“吾等如今在那马超帐下为吏,一直勤肯努力,不曾有丝毫懈怠,而今,因着那马超帐下无文吏,其已是深信我等乃是真心相投,再无疑心,确不知兄长此处,准备的如何了。”

    姜叙道:“为兄之处当是无碍,然为兄所担心者,唯那马超英勇,急切间不可图,如此当之奈何?”

    对于姜叙这般问起,那杨阜确是嗤笑道:“马超勇则勇矣,然其有勇无谋,如今又尽信于你我,我等从中行事,马超易图尔。”

    见得那姜叙仍是有些疑虑,杨阜复又说道:“前番,我已是与那梁宽、赵衢二人,相约成事,只待兄长兴兵,我等皆为内应,至时,马超定可图也,何况,我此番来这历城,只为路过,尚需入川中,请那苏镇南出兵以助我等一臂之力,共击马超矣。”

    确是因着前番那杨阜去请那曹cāo出兵,而曹cāo确拒绝了杨阜的请求,杨阜遂暗恨于心,此番,杨阜自知想要敌那马超不得,遂已是想着入川去请那苏策出兵,以共击凉州。

    杨阜相信,若是自己到时候愿意拱手而让出这整个雍州,想来那苏镇南是会愿意领兵来取的。

    “请苏镇南出兵?这是为何?”然而,对于杨阜这想法,姜叙确好生奇怪了,这近处的,不就有那曹cāo的大军嘛,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去川中求苏镇南出兵。

    何况,那苏策出兵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毕竟,他中间还隔着个汉中的张鲁呢。

    当然,杨阜自是不好说是因着前番他去求人家曹cāo,人家曹cāo拒绝,所以他暗恨于心的事情。当下只支吾着说那曹cāo骄兵,为我等以后地位着想,不可不防,再又说那苏策仁义,看人家苏策,得了益州之地,益州一众大小官员皆是大有封赏等等,说的那是天花乱坠。

    只是那姜叙确是一个劲地摇头道:“阜弟此言差矣,先不说那苏镇南出兵是否来得及,只说此番起事,我等皆冒大风险,绝非意气用事之时,再则,那苏镇南如今据扬州,交州,荆州,益州四州之地,帐下上将千员,谋士无数,带甲百万之数,可谓是兵jīng粮足,其虎踞龙盘,大势以成矣,这雍,凉二州之地,对于苏镇南来说,其要取之,乃如探囊取物般,乃易事尔。而反观曹孟德,其虽有徐州,兖州,司隶三州之地,但其前有河北袁结,后有荆州苏策,其势确危如累卵,我等若举雍,凉二州而投之,势必会受那曹cāo所重用也,此等之间之计较,阜弟莫非分不清楚?”

    这姜叙,确是从客观上说了如今的天下大事,以及这雍,凉二州卖给谁才更值钱。

    而姜叙确是赞同于把雍州卖给曹cāo。杨阜无奈,最后亦只得同意了,他只得再次起程,偷偷地往长安而去,去寻那长安守将夏侯渊,以着其出兵来,里应外合以击马超。

    如此,诸般事即定,姜叙引大将尹奉,赵昂,赵月等,暗中收备粮草,征集兵马,只待得扬阜从长安处传来信号,就待起兵。

    如此,匆匆小半月余,正在安定城中cāo练新军的马超,忽闻流星马八百里加急传来战报言,历城姜叙,尹奉,赵昂,赵月等人反了,马超顿时大怒,当下就派出大将庞德,马岱二人,尽起马步三军,杀奔历城而来。

    不想这边还不待庞德,马岱二人领军赶至历城,安定城中,杨阜联合梁宽、赵衢二将又反,马超因兵少,而顶敌不住,遂只得带着兵马,护着诸将士家眷杀奔出重围来,寻得庞德。

    如此,历城的姜叙,赵昂,赵月,尹奉,安定的杨阜,梁宽,赵衢二方各领了兵马,同向那马超大军杀来。

    一时间,整个雍州之地,在见得马超大败后,各城池中皆是纷纷起兵而来,各领兵马,或三五千,或七八千者,不计其数,皆奔杀而来。

    此时,整个雍州之地,都没了马超的退路,而远远的,早有流星马探报而来,那长安城处的夏侯渊,此时确已经是领着大军,出长安正往这边杀奔而来。

第四零五回 马超来投

    雍州,在杨阜这个小个的辍窜之下,确是闹起了一个八方风雨共袭马超的局面,这确也是让杨阜是始料未及的。

    只是,对于马超来说,所面对的这诸般人皆是一些阿猫阿狗之辈,倒是无所谓,马超仗着西凉铁骑jīng锐,再加上其本身勇武难当,如何会惧这些杂七杂八的人。

    但那曹cāo帐下大将夏侯渊来了,夏侯渊确是不能与这帮阿猫阿狗之辈同rì而语的。

    那夏侯渊所领之兵,皆是曹cāo南征北战多年之jīng锐,而夏侯渊,其本身又是一等一的大将,虽非万人敌,但其领兵之能,确是万人难敌也。

    事以至此,马超无奈,只得保着大军,仗着勇武,直往西川而去。

    因为,马超知道,若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够替他报仇,而夺回西凉,斩杀曹cāo的,也就唯有如今的镇南将军新得益州的苏文昭,以及河北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了。

    但袁绍远在河北,如今长安被曹cāo所占,就是马超想去投,确也是过不去的,如此,马超唯有从马岱之计,以兵入西川,准备投于苏策帐下,至时再图谋曹cāo。

    至于你说汉中的张鲁,那张鲁,马超他是根本就不会去考虑。。皆因那张鲁本身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他自己都在担心着什么时候那益州的苏策就会出兵来吞了他的汉中呢,又哪还有余力去帮马超对杀韩遂,杀曹cāo呢。所以,马超是直接把眼光看向了新得了益州的苏策。

    不说马超从了其堂弟马岱这计,此着数万jīng锐的西凉jīng锐,往投西川苏策去了,只说在雍州处的夏侯渊,在接收了杨阜等人送上来的雍州之地后,本当也是大功一件,正自这夏侯渊把这般天大的喜讯传与许昌的曹cāo知道时。

    确不想,迎得来的,不是那曹cāo的嘉奖,反倒是曹cāo的一顿臭骂,直骂这夏侯渊蠢才。

    为何?皆因曹cāo怪这夏侯渊不识战机,不知用计,在这雍州之地,整个雍州已经是乱得如一潭烂泥,应该说,整个雍州之地,都在争对着马超一个人。

    可是,即便在如此占近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形势下,夏侯渊确还没能够把个马超给留下,当然,最让曹cāo可气的是,你没留下马超就算了,竟然还让马超带着数万的jīng锐凉铁骑而入了西川,投了那苏文昭。

    要知道,如今那苏策占着天下泰半之地,兵强马壮的,确因着其地处南方,并没有什么战马,而如今倒好,前有那张济,张绣叔侄二人纷纷领着五六万的西凉铁骑投了苏策,接着又是那吕布帐下大将张辽,引着近二万的并州铁骑投了苏策,而如今倒好,这夏侯渊竟然又把个马超给生生逼的领着数万铁骑投了那苏策。

    如此算下来,即使那苏策地处南方,一匹马也买不到,但他帐下如今也绝对不少于十万铁骑。

    十万铁骑啊,这是个什么概念?

    当年董卓全盛大时期,也不过才二十余万铁骑,而苏策呢?他这个地处南方的诸侯,确已经是拥铁骑十来万。

    这让曹cāo如何能不怒。如何能不骂夏侯渊蠢货。

    不过,好在不管怎么说,夏侯渊也是尽得了整个雍州之地,如此形势之下,曹cāo确是不得不再次动了起来,再次出兵,以乘现在这个时候,抢在苏策出川之前,而尽灭凉州的韩遂和汉中的张鲁。

    张鲁,表字公祺,沛国丰人。其祖张陵在西川鹄鸣山中造作道书以惑人,人皆敬之。张陵死后,其子张衡继之。

    百姓但有学道者,助米五斗。遂世人皆称其为“米贼”。

    至张衡死后,其子张鲁继之。

    张鲁在汉中自号为“师君”;凡来学道者皆号为“鬼卒”;为首者号为“祭酒”;领众多者号为“治头大祭酒”。

    教中务以诚信为主,不许欺诈。如有病者,即设坛使病人居于静室之中,自思已过,当面陈首,然后为之祈祷;主祈祷之事者,号为“jiān令祭洒”。

    祈祷之法,书病人姓名,说服罪之意,作文三通,名为“三官手书”:一通放于山顶以奏天,一通埋于地以奏地,一通沉于水以申水官。

    如此之后,但病痊可,确不收金银细软,只需将米五斗为谢。

    又盖义舍,舍内饭米、柴火、肉食齐备,许过往人量食多少,自取而食。

    境内有犯法者,必宽恕三次,若犯有三次而不知悔改者,然后方可施以极刑。

    应该说,张鲁他的教条还是很好的,颇有些那后世里太平天国当中所谓的均田法的样子,只是,一个是均田制,一个确是均富贵制。

    但可惜,这种教令,也只能推行于一地,而非全大汉,若不然,就如后世宋元明之时的佛教般,诸人皆不适生产,杀人犯只要剃度了,入了佛门,一切律法皆不可加生。

    只要入了佛门,就可以不用纳税,不事生产,等等。这等行事,显然是不适合于一国之政的。

    然而,就是如此这般行事,那张鲁在那汉中之地,确能雄据三十年而不倒,也没谁能来管得了他,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

    如今,流星马来报,那曹cāo帐下大将夏侯渊,已经是尽得雍州之地,下一步,就是出兵汉中,张鲁顿时大急,忙招得来自己的心得谋士阎圃,杨松,大将杨任,杨昂,及其弟张卫等商议道:“西凉马腾被害,而今其子马超又败,曹cāo已得雍州之地,其必图我汉中,不知诸位有何以教我?”

    当下,大将杨任道:“曹cāo新得雍州,西凉韩遂,无骨之辈,曹cāo兵至西凉,其必阿谀自献凉州于曹cāo以求苟活于世,凉州实不可靠也,唯我汉中,户口百万,民富殷实,又兼我汉中之地,四面险固,主公当称王于汉中,督兵百万以拒曹cāo也。”

    “此言大善。”听得杨任此言,张鲁顿时大喜。

    其它的,张鲁他没听到,但是他确听得清楚明白,这杨任,确是要他在汉中自立称王。

    要知道,这杨任乃是张鲁帐下第一大将,与那阎圃一样,乃是张鲁真正的左膀右臂,而如今这杨任如此认为,想来那军中诸般大将也是无异意了,张鲁自是大喜,忙不致的答应了下来。

    阎圃看得张鲁及其身边一众大将皆是满脸喜意,到了嘴边的劝话,阎圃确又是生生地咽了下去,只道了声:“镇南将军苏文昭与那曹cāo乃是世仇,主公当着人往那川中之地,以求镇南将军苏文昭出兵共击曹cāo。”

    “文休之言大善,谁可为使,出使西川以搬求救兵。”

    “松愿望。”诸人视之,确是那平rì里最为怕死贪财的杨松,但张鲁自是不管他,只是让他去求人出兵而已,再者说,这杨松虽贪财怕死,但确也是位有些文采之辈,若不然也不会任为汉中谋士了。

    如今杨松肯去,张鲁自是大喜,遂备了厚礼,只让张松入汉中以求之。

第四零六回 苏文昭,中山狼也

    不说那张鲁帐下谋士杨松,自张鲁自荐,准备着亲自入那葭萌关去求新占西川的苏策出兵以救汉中,只说张鲁自己,在那汉中之地,确已经是在大将杨任,杨昂以及其弟张卫等人的建议下,开始制冕服,仪制,玉玺等一应事物,准备着要行那称王之事。

    反正这等子事儿,也不是他张鲁一个人做,其实,这整个大汉天下里的诸侯们,大家心里所为的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无非也就是他张鲁先走在所有人前面一步而已,再者说了,这事儿,他张鲁再做也不新鲜了,这不是前边还有个四世三公的袁术袁公路嘛,人家那袁公路在淮南之地,可是直接称帝的,他张鲁只是称王而已,那又有何妨?

    可是,便是如此,那曹cāo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大怒不已。

    要知道,此时的曹cāo,他在打败了马超,占了长安以西的整个雍州之地后,才敢自表称为大汉的丞相的,而这张鲁,他确是直接称王了。

    在这节骨眼上,这张鲁明摆着不是要给人家曹cāo上眼药嘛。

    所以,当下大怒的曹cāo,也懒得再去磨蹭了,直接下令驻守长沙的夏侯渊为先锋大将,曹cāo,更是亲自领中军于后,起兵二十余万,浩浩荡荡地一路往这汉中而来。

    早有细作快马报入汉中张鲁处,在收得曹cāo真正出兵的消息后,张鲁甚至于是连称王的仪事,也只是匆匆的走了个过场后,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寻得帐下大将杨任,杨昂,及其弟张卫等,一并而商议退敌之策。

    杨家,乃是这汉中之大姓,以杨任为道,其它如杨昂,杨柏,杨松,杨显等人,皆为张鲁帐下大将,对于汉中之地,他们这些为汉中本土人士,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当下大将杨任出列道:“主公勿慌,我汉中最险无如阳平关;而曹cāo大军要入汉中者,非入阳平关不可,我大之军可于阳平关之左右,依山傍林,连下十寨,一路迎击曹兵。料那曹cāo,一时也只能做那无用功,只待益州苏镇南之援兵至时,曹cāo之兵,必可退也。”

    听得此言,张鲁顿时大喜,一边遣大将杨昂,杨任,杨柏及其弟张卫即rì起程,点拨兵马粮草,以死守阳平关。而另一边,张鲁又急急打那阎圃,速派人前去追问那杨松,着他火速请得益州出兵。

    杨任,杨昂诸将引着兵马,在那阳平关外,一连下十余寨,摆开了一副死守阳平关的架势,准备着与那曹cāo耗着坐等援兵不说。只说那杨松,一路披星戴月的,也算是颇为勤恳的入了川。

    要知道,他杨家乃是那汉中大姓,如今在那张鲁帐下,那可是混得风声水起,如今已经是这汉中当中第一大姓了,但也正因为这第一大姓,所以,杨松也不敢保证,若是那曹cāo攻破了汉中后,他的杨家,是否还会存在着。

    毕竟,杨家包括杨任,杨昂,杨显,杨柏,以及杨松他自己,皆是属这杨家人,如此多的张鲁帐下大将,皆是他杨家人,到时候汉中破,那曹cāo又还能是否留他杨家人活路,杨松他们还真不敢保证,所以,为了自家的小命着想,也为了整个杨家人着想,杨松这个贪财好sè,惜命如金之辈,如今也是难得的勤快了一回,连rì来都不曾停歇过而入了川中来,只为得求见那新得益州的镇南将军苏文昭。

    自打下益州之后,苏策自领了益州牧,就打算着要先平定南蛮的孟获,祝融等南蛮七十二洞。毕竟,这川南的南蛮之地不比江东或者说是荆南的南蛮,这川南的南蛮确是要比之其它地方都要凶悍得多。

    因为,在这里,有着个孟获,祝融,以及那号称南蛮第一智者的朵思大王,可以说,这南蛮之地,到了孟获,祝融他们手上,已经算是自有汉以来,走向最为强盛的一个高度了。

    再加上南蛮多穷山恶水,多毒瘴,比之那荆南的五溪蛮,江东的南越蛮等都要难对付得多,所以,苏策在这益州里,确是不得不小心的对待。

    而前段时间,苏策又刚接收了马超来投的大量jīng锐部队,对于那马超的来投,苏策自然是大为欢喜的。

    所以,在安排了马超一伙而得知了整个雍,凉二州的情况之后,苏策确也是果断的准备着出兵雍,凉二州,以抢夺曹cāo的地盘。

    这个时候,汉中的张鲁派来的使者谋士杨松,终于到了。

    待得苏策把那杨松接入后,这杨松虽然贪财好sè,惜命如金,但不得不说的是,其才能上,确也是有一些的,自其入了大殿后,见得殿前诸般文武大将,个个jīng完神足,似若猛虎,杨松大内心大震之作,但面上确是不改分毫,反倒是越见从容地道:“某此番来,奉我家主公之命,一则恭贺镇南将军新得巴蜀天府之国,二则来,确是来与镇南将军商议会盟之事。”

    “会盟?”看着眼前这颇有些可以称之为短小jīng悍的杨松,苏策很是诧异的道:“何为会盟?为何会盟?”

    “素闻将军与那曹贼势不两立,难道传闻有误乎?”杨松装出一副我很诧异地样子看着苏策。

    “杨先生所知,确是不错,某与那曹孟德,确是势不两立,可这与尔汉中会盟又有何关系?”看着杨松那夸张的表情,苏策温声轻笑着,确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其实,很多时候,为人处事确都是得这样子,在某些事情上,你虽然心里明白得紧,可是你确必须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做不知道。

    见得苏策如此,那杨松确是突然变得很是郑重地道:“而今那曹贼引大军二十万,分攻我汉中,我家主公,特遣松前来寻将军以结为盟友,相互守望,共击曹贼,确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好吧,苏策其实也一直在等着个入汉中的机会,毕竟那啥,被人引狼入室的事情,苏策好像也是做顺手了。

    当年苏策夺荆州的时候,是如此,夺淮南的时候如此,夺益州的时候也是如此,如今看来,苏策确是还需要再做一次狼,而这次引苏策这头中山狼的,确是那汉中的张鲁来着。

第四零七回 征汉中,诸谋士论

    面对于杨松所谓的联盟,苏策心里其实那是一百个愿意的,如今苏策强势,占了交州,扬州,荆州,益州四州之地,大汉十四州,苏策可以说已经是得了一小半了。

    其帐下上将千员,真可为是谋臣如云,猛将如雨,带甲百万之众,兵jīng粮足,那南蛮之地,所谓的孟获,祝融,朵思大王之辈,也只是占着地利之便而自持而已,如今,整个交州与益州之地都归了苏策,至时,不论是从交州出兵,还是从益州出兵,或者是双管其下,想要平定整个南蛮,虽然可能会费些波折,但料来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所以,在这个时候,自然是随便苏策想着是先取汉中之地,还是先平了南蛮这个所谓的后顾之忧先。

    当然,这得看机会,而如今,这般个机会,那张鲁的使者杨松确是就这般送到了苏策的面前。

    不得不说的是,某些人就是这般不长记xìng,这事情就摆在眼前,就上个月,那益州牧刘璋刘季玉就做了同样的一件事,引了镇南将军襄阳侯苏策这个中山狼来帮忙,结果好了,益州没了。

    如今人家镇南将军襄阳侯,已经是妥妥的益州牧了。

    而这个时候,这张鲁确仍然不知悔改,竟然还派人来请苏策出兵,帮他抵挡曹cāo。这算什么?这算是给苏策让他入主汉中的机会吗?

    好吧,有这等机会摆在苏策的面前,苏策确也不是那种烂好人,看着地盘不拿的,当下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好酒好肉地大大地招待了这杨松这个大功臣一回后,苏策就着人寻得来诸般大将及军师们,开始谋划着取汉中以及雍,凉二州之地。

    毕竟,取了汉中,那雍,凉二州,也就差不多等于是摆在了苏策的面前,苏策没道理看着这等地盘,白白让给曹cāo而不取的道理。

    不过一会儿,那还在益州之地,统筹诸般事物的军师法正,庞统,徐庶,陆逊以及赵云,黄忠,魏延诸般大将,此刻确是一一列。

    当下,苏策把那杨松来联合汉中之地共击曹cāo,而苏策意想取汉中,得雍,凉二州的意思与在场诸人说了后,以目示左右,而问道:“如此,确不知诸公有何说法?”

    当下,确是那庞统首先出列道:“此事亦尔,前番曹cāo起大军而攻伐西凉,确因小虚了那马孟起至大败而回,损兵折将无数,此番曹cāo又再次尽起大军而攻汉中之地,一为扩大地盘,二为镇压其治下百姓恐慌尔,毕竟,那曹cāo前有河北袁绍,后有刘备及主公,皆非常人能敌也,曹cāo夹居于其中,容不得半点失败,所以,此番,曹cāo只得尽起大军而得雍,凉二州以安其治下万民之心也。”

    “然主公所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荆襄之地,经得主公十余年发展,百姓皆富足安康,其它诸州郡,亦是民富殷实,在荆襄十余年,主公收良臣猛将以安四方,如今,代百万之甲士,上将千员,足以与那曹cāo,争霸中原矣。”

    “此番曹cāo尽起大军而攻入雍州之地,主公,当可行四面开花之策,以拼击曹cāo也。”

    “哦?何谓四面开花之策?”对于庞统的侃侃而谈,说的这所谓的四面开花之策同攻曹cāo,苏策看上去确是颇有些感兴趣的。

    诚如庞统所说,苏策如今帐下,确实也是兵强马壮的,特别是荆州,江东和淮南两地,再加上如今个益州,这不管哪个地方,皆是民富殷实之地,钱粮上确是很有富足,再加上,其不论是荆州,还是交州,或者是江东,再或者是苏策新得的益州,其州治下的百姓,除了淮南,因着袁术的狂征兵乱征兵外,余者皆因未经得什么战乱,而使得郡下百姓人口充足,如此一来,苏策帐下自然是兵马众多。

    再加上,苏策如今帐下大将也确实是盛极于一时,除了那居于河北的袁绍之外,天下间,几乎都没有什么诸侯能与苏策比肩的,便是连曹cāo也不行,更别说那到得如今还没有什么发迹的刘备了。

    如此一来,苏策若是全面而动,从寿chūn,江东之地着陈宫,于禁出兵以攻曹cāo的徐州。

    从宛城,新野,江夏之地着大将张辽,高顺引大军入武关以攻曹cāo的长安,司隶三辅之地。

    从襄阳出兵,着大将朱恒,吕岱等领大军经上庸,新城以击汉中。

    从梓潼,成都出,着大将黄忠,魏延,赵云等出剑阁,葭萌关以击汉中,天水,武都之地。

    这些看上去似乎都是可行的,而且正如庞统所说那般,只要苏策行这四面开花之策,那曹cāo兵少,必捉襟见肘而不能挡,至时必为苏策所乘也。

    可是,苏策此刻确是皱着眉头,他总是有种感觉,庞统此计太过于冒险了。

    苏策是知这庞统,是一个喜欢行奇计之人,庞统之地,不求稳但求出奇制胜,这显然不是苏策想要的。

    以如今苏策的实力,确是只需稳步而上,便何力压曹cāo,又何必行如此险中求胜之事。

    当下,苏策确是把止光看向了一向老诚持重的徐庶道:“不知元直以为如何。”

    向苏策行了一礼后,那徐庶方才道:“士元之计,可行亦不可行也。”

    “哦,何为可行,何为不可行。”苏策不由大奇。

    “四面开花之计当不可行,但着朱恒将军引兵出襄阳,走上庸以攻汉中,及着张辽将军出宛城,入武关以攻长安以断曹cāo后路,此计确是可行之,唯攻徐州,豫州之计,不可行也。”

    “为何?”这一下,确是那法正代问了。

    法正,张松,庞统他们三人,此刻应该说是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的,他们都是同时投于苏策的谋士,而且也都是因着举益州而投苏策方才得到重用的。

    庞统之计,其实应该说也是法正,张松他们的意思,而如今见得徐庶反对,法正不由得出声问道。

    确见得徐庶温声笑道:“无他,益州新定,南蜀未灭,雍,凉二州韩遂,张鲁未平,豫州刘备未灭,若我等逼那曹cāo过急,以曹cāo枭雄心xìng,必会与我等拼得两败俱伤,如此,确是便宜了那河北袁绍,如此,我等何苦来哉?”

    “那元直又岂能肯定,那曹cāo与那袁绍会战于一处,而让我等坐收那渔翁之利?”一旁的张松再次犀利地反问。

    “然也,庶肯定。。”面对于张松的问话,徐庶确是很肯定地回复了他。

    “哦?为何?”这下,便是连苏策也是大为奇怪了,对于那袁绍与曹cāo之间的一战,为何徐庶会这般肯定。难道他也知道那名传千古的官渡之战吗?或者是这徐庶他能掐会算?

    “呵呵。。”确见得那徐庶一声轻笑道:“此本非庶之见,那是那诸葛孔明之论,想来士元亦是当知,当年在那卧龙岗上,我等诸人论天下英雄之语。”说罢,徐庶确是朝那庞统看去。

    “哼。。。清谈妄论之言,不足为哂。”庞统嘴上虽还在狡辩,但此时其语气,确明显是有些底气不足之感,想来当初诸葛亮的长篇大论,就此事,已经是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其中就包括徐庶,庞统在内,所以,此时徐庶旧事重提,庞统确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起来。

第四零八回 征汉中,马超请战

    诸般就事议定,当下,就按着徐庶之计,着大将魏延为先锋,领军三千,出葭萌关以入汉中,而苏策更是亲点大将赵云,典韦,张任,严颜及杨怀,泠苞等一票大将,着军师陆逊,法正,庞统三人随军,自领中军于后,着徐庶,黄忠二人坐守益州,以防南蜀叛乱。

    如此,待得诸般安定之后,苏策又着人八里里加急快马出川,以报于贾诩,着贾诩屯兵上庸,只待时机成熟之时,再里应外合,夺取汉中之地,而让张辽,高顺等人出宛城,过武关,以击长安背后,随时待命着,以断曹cāo归路。

    如此,待得诸般安定妥当后,苏策方才遣散了一众人等,自让他们出去整军备战去了。而苏策亦是准备着要去好好的考虑一下接下来的战略。

    然而,正当苏策打开了房门时,确见得门外,乎溜溜地正正跪着数人。

    苏策定睛看去,确是那新投而来的大将马超,并着其堂弟马岱,及其胞弟马铁,马休,以及原本马腾帐下大将庞德,诸般人等,

    此番议事,因着马超等人新近来投,所以,苏策也就没有着人去招那马超前来,再者,因着他们新近来投,苏策也不好向他们分派什么任务,免得空让人生出苏策是为了夺他们兵权的想法,所以,也就让过了马超。

    确不想,此时在这里,那马超等人,确正正地跪在地上,一时间确是让苏策颇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得他们跪在那里,苏策是大吃一惊,忙自上得前来,待把个马超扶起,然而,以马超的勇武,又岂是苏策能扶得动的,那马超只是跪着而不动,苏策忙急声问道:“马超将军,这是为何?且快快起来说话。”

    “闻明公yù征曹cāo,超今领家中胞弟于此,特来求明公允我为先锋,以报我杀父之仇,还请明公成全我等孝行。”

    听得马超此言,所谓百善孝为先,如今人家马超是打着要替父报仇而来,苏策自然也是不好阻止,可是,所谓行军大事,最忌朝令夕改,如今苏策已经是传下诸般将令下去了,又哪能改得,当下,苏策颇是为难地道:“先锋之令,我以允了文长,只是孟起若要为父报仇,确并非只先锋一将,亦可随某中军而去,再寻机而战决。。。孟起还是快快起来。”

    如此,事以至此,马超能为军中大将,自是有分寸,知道军中大忌,最忌朝令夕改,知已经是令了那魏延为先锋,再加上正如苏策所说,自为军中大将,也自是能够一样报仇,所以,在苏策的拉领下,马超便也站起身来,谢过苏策后,自是欢喜地回家整军去了。

    如此,待得第二rì,那魏延先锋大将确已经是先一步而出,领着三千先锋军而去,至第三rì,苏策方才动身取兵进击汉中之地。

    如此,苏策帐下,赵云,马超,庞德,马岱,张任,马休,马铁等等足足有三四十员大将,领兵十二万,同领大军而出川而来。

    不数rì,待得魏延先锋大军至那阳平关处,下定寨来,那曹cāo的大军,夏侯渊部,确也是早早的赶至那阳平关处十五里处下得大寨。

    魏延不比杨任,杨昂他们。那杨任,杨昂他们,入了那阳平关,下了大寨后,整rì里就知道紧守寨门,不知前出。

    但那魏延不同,魏延本来就是一个喜欢用奇计的人,有些类似于那庞统。

    此时,见得那夏侯渊大军亦是新到,刚立下大寨,诸般魏军皆是疲惫不堪,见得有机可乘,魏延脑子一转,确是思得一计,当下连忙跑到那杨任大寨中,寻得杨任他们,如此如此这般一番道出自已的打算来。

    怎奈那杨任,杨柏他们,确只知求稳,一致反对着魏延之计,只说要稳守住阳平关即可,当下魏延大怒道:“尔等不去,只因我家先锋大军赶走六十里山跑而来,多有疲惫尔,如今尔等不去,确只需借五千jīng兵于我,我自前去就是了,至时得了首功,尔等切莫怨恨于我。”

    那杨任,杨昂诸将,见得魏延如此,自知这魏延乃是客军,乃是他们请得来的援军,如今魏延都如此说了,他们也不好再推辞,只得答应借了魏延五千jīng兵与他。

    如此,魏延领着这五千在这阳平关上好吃好喝jīng气神完足的五千汉中兵,而入了大寨,确只安排他们就地休整。

    如此,只待得夜半三更时分,那魏延方才喊醒诸般士卒,摸着黑,朝那夏侯渊大寨处摸去。

    应该说,夏侯渊与魏延二人,几乎都是同时抵达这阳平关的,两个人的大军同样都是疲惫不堪,所以,也正是见得那魏军如此,魏延方才大胆的想着去乘夜里劫营。

    而只所以魏延敢做如此想,也只因着那夏侯渊确只是孤军,而魏延不同,魏延身后阳平关上,那杨任,杨昂他们的汉中兵在这阳平关上,可是好吃好喝养jīng蓄锐了好多天了。

    所以,魏延才会想着找那杨任去夜袭夏侯渊大营,怎奈那杨任等人为求稳确是不肯,魏延无奈之下,只得假借佯怒,而逼得杨任答应借他五千兵马,魏延自去劫营。

    此时,那夏侯渊大寨内,除了少数几个守夜者之外,余者因着赶了这山路,早就困乏的睡去了,而此时的魏延领着这一般jīng气神完足的jīng锐摸到了夏侯渊的后寨处,突然一把火放起,魏延大吼一声:“杀贼。”尔后领着诸般兵马冲杀而入,那夏侯渊领着这般个疲兵又如何顶得住魏延这等生龙活虎般的大军。

    一时间,整个大寨内,四面火起,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

    夏侯渊也算是一位一流的统兵大将,见得此番情景,自知是自己失误而造成,只是事以至此,确也是无奈,遂只得传下将令去,引了残兵,边打边退,直往来路处又复慢慢的退了去。自去寻那曹cāo说理去了。

第四零九回 一计谋二杨

    且说,夏侯渊在那阳平关外,为那魏延所乘,被那魏延乘夜袭了后寨,使得先锋大军尽溃,夏侯渊无奈,只得引着残兵退后十五里处再下一寨,待熬到天明时分,着人通传了曹cāo后,方才安心的在这里等侯后续大军前来。

    待得曹cāo至时,确已经是第二rì的rì上中天之时,待得夏侯渊把个曹cāo接入大寨中后,前前后后一番细说了,确又是让那曹cāo大吃一惊,只呼道:“不想那苏小贼竟然又先我一步而入汉中矣。”

    边上谋士郭嘉此时确上前一步而向曹cāo谏言道:“明公不知那苏贼入汉中,非祸事,乃福事也。主公当着一能言善辨之士,入那汉中之地,以苏贼窃益州之事为例,点明于张鲁,如此,料那张鲁对于苏贼必会多有防范,如此,区区汉中之地,虽有天险,吾等必可轻松而定也。”

    “此言大善。”有郭嘉这一计,曹cāo顿时大喜,当下,着人寻得来一使者,使其持了曹cāo亲笔书信,又告之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番向那张鲁解释一番,不求能让张鲁与那苏策马上的反目成仇,但亦是要让那张鲁多有防备于苏策,如此以方便于曹cāo从中取事,足矣。

    这些事且不去说他,只说待得第二rì,曹cāo方才自引了大军,向前推进十五里处,走至那夏侯渊原本的旧寨内,重新下得大寨,确就着一高地,以观阳平关地势来。

    看看远处那两壁千山高仞,而雄踞于大道之中的阳平关,曹cāo大是无味地道:“贼势每rì提防,急切间难以取胜。我等大军今劳师远征而来,当为速平汉中之地,然如今城池坚固,如此如之奈何?”

    “明公勿忧也,此事易尔。”郭嘉轻笑道:“如今只等我大军与期相持上十余rì,料必至时吾军亦当是无寸近,如此,明公再假以退兵,使关内诸贼懈怠而无了防备,尔后我等再分轻骑抄袭其后,如此必胜矣。”

    其实,这应该说是一个很简单的心理战。

    如今,那阳平关是墙厚城深,任是你有千军万马,一时半会间你也别想攻破这阳平关的,所以,当时杨任他们才会建议他们分兵而建大寨于阳平关外,也好做些防守。

    而一连十数rì来,那曹cāo都攻不下他们的大寨,自然会让杨任他们这些个从来就没有与曹cāo交过手的大将们产生出一种曹cāo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如此,待得十几rì后,曹cāo还攻不下他们的大寨,而远远又见得那曹cāo又退兵了,这样杨任他们自然是会松懈下来。把个原本崩紧的神经给缓合一下。

    而也正是如此,确正正中了郭嘉之计也,只待得杨任他们一松懈,那么,曹cāo的雷霆手段就会显现出来,把个杨任他们打得粉身碎骨的。

    得了郭嘉之计,曹cāo自是大喜,如此,按着郭嘉之计,为了不让那杨任等人生疑,曹cāo着诸将又在这阳平关外,磨了三五天后,方才领着大军缓缓地往后撤去。

    而暗中,曹cāo确是早早的就分吩那曹仁,夏侯渊各领轻骑三千,抄小路而去了。

    确说那杨任,杨昂等人,见得那曹cāo竟然就要这般退走了,当下如何肯让,要知道,此番可就是那先来的魏延得了个大功,大败了那曹军大将夏侯渊一把,而他们可是半点功劳也无,如今那曹cāo要退去,他们如何肯让,当下点齐了兵马就要追去。

    “此乃那曹cāo诡计也,尔等万不可中其计耶。”此时的魏延,一手抓着杨任的马缰,一手抓着杨昂的马缰,只扯着,不让他们前去追击。

    他魏延自出山开始,便在那黄忠帐下效力,与曹cāo之间的大战,不说百场,但五十场总是有的,对于曹cāo之谋那可谓是深有体会。

    如今那曹cāo只是攻了十余rì,损兵又不大,何苦要退兵而去,难道那曹cāo劳师远征而来,就是为了在这里来玩的?来看看这阳平关的??

    这般明显之计,可笑那杨任,杨昂等人自号汉中大将,确是不识。

    可是,杨任他不知啊,如今见得魏延阻拦,只当那魏延要阻他们领功之路,不由大是恼怒,当下一拉缰强,只道了声魏将军请自重后,就拍马领着军去了。

    看着这帮二货远去,魏延叹了口气道:“也罢,自个要去寻死,也怪不得我,最好你们都死在那曹cāo手上,这样我们接手汉中就容易多了,嘿嘿嘿。。。”

    暗自低笑着,也不去管那杨任他们,魏延确是自个入了大寨,招得来诸般军马,确就这般弃了大寨,喊开了关门,入了那阳平关去了。

    他自是知道,此番那杨任他们一去在曹cāo手上准是讨不到好的,到时候曹cāo领着大军再压回来,魏延一人在那阳平关外独木难支,他确是不想那样,遂是早早的就入了阳平关去了。

    不说魏延自入了阳平关去接手了防备,死心防守,只说那杨任,杨昂二人,自领了兵马,星夜来追曹cāo。

    那川中之路,本就狭小难行,虽然杨任,杨昂二人领着的皆是久走山路的汉中兵马,但是走在这等崎岖难行的山路上,他们也是要小心谨慎的。

    如此,追不过半rì,将将到得一狭谷,见得此谷后,那杨任笑慰杨昂道:“二弟且让儿良们加把劲儿,出了这黑蛇口,就是一片平地了,至时我等再放开速度去追那曹cāo败军,改可大胜而归矣,可笑那魏延,不识天机,竟然还敢妄言阻我等大军前行。”

    “哼,此等小人,其心可诛,大哥不必理会得,我等自建好大功去。”那杨昂亦是哈哈大笑,意气风发间,就仿佛那曹cāo已经是被他兄弟二人给砍下了脑袋一般。

    正这时,忽闻得自头顶上传来一声怒喝:“放箭。。。”

    兄弟二人顿时大惊,抬头看去,确正正见得不知何时,在这黑蛇口两边峭壁上,此时确早已经是站满了曹兵,个个张弓而shè,汉中兵马被堵在这狭长的谷口内,受得这般强弓硬驽的shè击,一时间顿时是死伤惨重。

    “快退出去,退出去啊。。。。呃。。。”正在努力呼喊着的杨昂,不知何时,从何处飞得来一支利箭,确正正穿过了他的脑门而从左眼处shè过,连带着的整个左眼都shè暴了。

    轰一声,只如推金山倒玉柱般,杨昂那雄壮的身躯就这般倒下马去。

    “二弟。。。”眼睁睁看着自家二弟就这般被shè死,杨任忍不住放声大喊。。。

    只是,这一切也都无用了,杨昂早已经是死去多时矣。

第四一零回 典蛮子战虎痴

    且说那杨任,杨昂二将,不听魏延所劝,而在那黑蛇口处受得曹cāo设伏,两军被杀得大败,杨昂更是身死,那杨任无奈,只得点起残军,往阳平关里走去。

    然而,还不待那杨任领着残军入得阳平关地界,确猛听得蹄声响起处,不知从何处里,确是杀奔出两支铁骑来,左边是曹仁,右边是夏侯渊,二支铁骑,直奔杨任残兵而来,只骇得杨任是心胆俱裂。

    如今他家兵马新败,士气全无,又个个皆是疲惫不堪,哪里又顶得住夏侯渊,曹仁二人这般冲杀。

    只来回一个绞杀,那杨任所部残兵,确已经是溃散,看看时候,那夏侯渊飞马而上去,手起刀落,确已经是把个杨任给砍成了两截儿,摔下马来。

    那夏侯渊也不以为意,只以刀挑了那杨任的头颅,便哈哈大笑着自领了大军向那曹cāo请功去了。

    待得有那溃兵逃入了阳平关,报知与关上守将张卫后,言那杨任,杨昂二将不听那魏延将军所劝,如今果中地曹cāo诡计,被那曹cāo给斩了,更是全军覆没,张卫顿时大急,忙着人传令入汉中之地,告之与张鲁,并请张鲁速派大将前来救援。

    可怜张鲁帐下,将不过杨任,杨昂,杨显,张卫四个,张卫是他亲弟弟,张鲁自是不能让自己亲弟弟去冒险,而那杨任,杨昂又死,唯杨显可上,只是那杨显确是个小辈,还是稚嫩的很,战场非儿戏,汉中基业更非儿戏,张鲁自不会昏头到让那杨显这等小辈领大军上阵,遂只得求救于已经领大军驻守在汉中门外的苏策。

    确说,那苏策领着大军,本是早早的就入了汉中而来,怎奈那郭嘉一计,确是使得张鲁心生疑隙,而不让苏策大军入汉中。

    反正汉中丢了也不关他苏策的事,所以,对于张鲁此事,他倒也是不急,只安心地领着大军在那南郑城外扎下营来,安心地过了几天舒服rì子。

    果然,汉中张鲁帐下大将杨任,杨昂相继战败被杀,而张鲁如今帐下又无大将可用,万般无奈之下,张鲁也只能是向他家列祖列宗祈祷着苏策的狼子野心不要那般大,最好是看不上他汉中,这一番,确是真心诚意来帮他退兵的。

    如此,无奈之下,张鲁只得再次着那杨松去请得苏策大军入汉中来,并直抵阳平关以抵曹cāo。

    待得苏策大军入了这汉中之后,应该可以说,整个汉中之地,就非张鲁所有了。

    当下,苏策着人传令那宛城的张辽,当可发力以击长安矣,如此,待得曹cāo收到后路为张辽所击之时,必会引军而还。

    果不其然,本来那曹cāo,在收到苏策帐下大将马超,已经是领着大军入驻阳平关之时,曹cāo就知道,夺汉中再无望矣,而正这个时候,忽有军中司马司马懿来报,言那武关被破,那苏策帐下大将张辽,高顺,引兵三万,正叩关直奔长安,长安危矣,当请曹cāo速调大军回防,以免后路被断。

    接着,接二连三的坏消息,确是不断从各方汇聚而来。

    先是苏策帐下大将赵云,领兵一万二千,出yīn平关,偷袭天水重镇,天水即失,武都,陇西,安定,扶风诸郡皆不可保也,再是,武关又为那张辽所破,眼看着张辽就要到到长安来了,至时长安亦将不可保。

    接着,细作又来报与曹cāo,言那坐镇襄阳的贾诩处,亦遣大将朱恒领兵六万,从上庸,房陵二郡,如今也是直奔这汉中而来。

    若是待得这朱恒的六万大军至时,那曹cāo可就真的有些危险了。要知道,如今算上苏策此处的十二万大军,加上赵云处一万二千,魏管处五千,那张辽处,虽还没有确切数字而来,但观那张辽大军能够以如此快速而攻克武关,想来其兵力亦至少在五到六万之间,再加上如今从这襄阳处又来这六万援军,前前后后一起,足有二十四五万大军,曹cāo自知不可敌也。

    再则曹cāo自也是知道这汉中之地自有了苏策入驻后,也自不可图,遂无奈,曹cāo只得下令,传令三军,搬师回长安急救长安去了。

    只是,所谓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如今见得这曹cāo就在眼前,前番被那杨阜小儿一计给打得马超毫无还手之力,如今,碰这上等单对单的事情,完全不用计谋,而只靠着兵悍将勇拼杀的事情,他马超从来就没有怕过谁来着。

    当下,马超喝开了关门,领了兵马,马超就往那曹cāo身前冲杀而来。

    马超之勇,曹cāo帐下诸般大将们心里也皆是清楚明白的紧,如今见得马超出来,诸般皆是把个眼光看向了那曹cāo身后如铁塔般的许褚。

    自上回被那马超打得割须弃袍后,曹cāo就时常把个许褚给带在了身边,没办法,论勇武,整个曹营当中,也唯有许褚勉强能够抵得住马超。

    但可惜,今天显然并不是那许褚与马超二人的戏份了,正自那许褚怒吼着,举着那宽如门板般的大刀,直奔马超而来,要与那马超抓对儿厮杀的时候,确不想此时,忽闻马超阵中,突然传得来一声震天般的虎吼之声。

    还不待那许褚等人反映过来,确正正见得自那马超阵中,亦是杀奔出一黑塔般的大汉来。

    确见得此大汉,使一对乌黑jīng铁戟,此刻,这大汉猛一撞铁戟,确已经是直奔那许褚杀来。

    来的,确不正是典韦。

    说得来,这典韦自入了苏策帐下,也就当年在那新野处风sāo了几把,尔后随着苏策帐下大将的增多,如典韦这等不识兵阵,确只论勇武的冲将,确已经是很少有了用武之地,所以,典韦几乎都是以一种护卫的形式,而存在苏策的身边。

    实在是没办法,你让典韦冲阵撕杀可以,但你若是让典韦领兵打仗,那是真的不是差上一点半点的事情。所以,典韦一直都在被闲置着。

    直至马超入了益州后,从马超处得知了许褚这般一个人,当下,典韦方才向苏策讨了这般个差事来,正好,马超要报仇,要杀曹cāo也不想让那许褚再缠着自己,如今有这典韦去缠住,他自是愿意的。

    当然,这也是典韦所愿意的。

    “咣。。。”一声,两般兵器相交而撞出震天般的价响,应该说,许褚,典韦二人都是属于那种力量型的人,此番二人相斗于一处,真正可谓是将遇良才了。

    二人你来我往,咣咣兵器相撞之声那是不绝于耳。二人杀得xìng起,皆是吼声连连。

    怎奈那典韦使的是双戟,而短戟之物,又有些类似于棍器,成铁条状,所以,再与那许褚大刀相撞数十次后,那许褚的大刀,此刻确已经是成了一把锯齿刃了,全是缺口,但典韦确兴奋如故,慌然不知。。。

    而那许褚自有了典韦缠住之后,那马超又哪里会客气,当下一引手中长枪,身后,马岱,庞德二般大将,领了军马,就往那曹cāo杀去。

    可怜曹cāo,确又是再一次被马超是追的上天入地几近乎于无门,若不是这一次,那曹仁,曹洪,夏侯渊,徐晃,韩浩,史涣等诸般大将皆在,估计曹cāo这一次是真的要被那马超给杀了。

    可惜,最后还是差一点点,而让曹cāo给逃了。。

第四一一回 犹豫的张鲁

    汉中之地,苏策使出了诸般力量,可惜,最终确还是让曹cāo逃了。

    而最主要的是,在那长安之地,有一人,确是靠着三万大军,足足顶住张辽,高顺他们十二天的狂攻,最终,确一直保持到曹cāo领着大军退守长安之后,长安,仍然是坚守在曹cāo的手上。

    当苏策打听到此人乃河内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表字仲达后,确已经是确认无疑,此必是那号称司马八达中的司马仲达了。

    才刚现世,确不想就有如此惊艳的表现,可称为表率也。

    但好在,苏策如今帐下虽然不说话将星云集,但是,最起码亦可堪称一时的翘楚了,所以,对于司马仲达,苏策倒也不是太过于眼馋,正如那诸葛亮一样,他去了刘备那,那就让他去刘备那里好了,苏策是并没有太在意,虽然说,如诸葛亮,司马懿这等智者,得其一人,足抵百万雄兵矣,然而,这等人物,确也是天之骄子,梦想着的自然是名留千古。

    苏策,从来就没有想着要把天下智者一网打尽的想法,若不然,当年在江东之地的东吴大都督周瑜,苏策也不会就让他这般为全忠义而投湖自尽了,若不然,在那郭嘉还没出山之前,苏策也会早早的着人去那颖川把他给劫来。

    只是,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就比如那史上的徐庶一样,他原本乃是曹cāo的谋士,可是,后来曹cāo见得徐庶厉害,就把个徐庶的老母亲劫走,而逼得徐庶相投于曹cāo,如此而造就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千古佳话。

    在曹营内,徐庶不出一谋,平常与刘备这方通通气,打打小报告什么的,那就不说了,而那徐庶在曹营为曹cāo出得一谋,确也是使得曹cāo大败了一场,差点使得曹cāo命丧黄泉。

    所以,对于这等强取来的谋士,确并非是苏策所愿意的。

    所谓强扭地瓜不甜,苏策想要谋士不错,想要武将也不错,但是他不会使什么手段,他只会堂堂正正地以自己的魅力去感动对方,让对方诚心来相投,仅此而已。

    所以,对于苏策来说,当只得细作来报,说那阻在长安而挡了张辽的大军进路,使得曹cāo能够安然回转兖州的乃是那河内的司马仲达时,苏策除了当时的一点点惊讶外,也就平常化了。

    如今,对于苏策来说,他首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平定汉中和雍,凉二州。

    如今,曹cāo自知雍,凉二州已经是不可图,他又不敢在这雍州之地与苏策死拼,没得办法之下,曹cāo索xìng直接领着大军退出了雍州。

    没办法,苏策如今势大难敌,而且最主要的一点确是,那苏策四周他此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敌人可言,然曹cāo确不同,在曹cāo的更北边,确还有一个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在虎视眈眈着呢。

    如今,继着那袁绍吞并幽州公孙瓒的势力也是有些个年头了,想来,经得这般多年的实力消化,那袁绍也是该消化完了整个幽州公孙瓒的势力了。

    袁绍,也该是差不多动的时候了。

    所以,曹cāo/他此时确还不能够与苏策有任何的死拼的打算。

    应该说,苏策也正是看准了曹cāo这一点,所以,苏策在逼退了曹cāo大军之后,在这雍,凉之地,可以说是很轻松,很悠闲地在四处收拢着地盘儿。

    雍州,京兆、冯翊、扶风、北地、新平、陇西、天水、南安、广魏、安定十郡七十县,在赵云,魏延,马超,马岱,朱恒,庞德等诸般大军分攻之下,几乎是没有什么意外的,就尽归了苏策所有。

    而此刻,苏策,确正正领着诸般大将大军,正往那南郑而去。

    也是该到了要尽取汉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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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中,治南郑,下领南郑、沔阳、褒中、成固、安阳、西城、锡县、上庸、房陵九县,本属益州之地,然而,刘璋暗弱无能,而张鲁雄踞汉中三十余年,其地盘,便是连那巴郡治下十四个郡县,此时也是尽归了张鲁所有。

    苏策此番来,自然是要收取巴郡和汉中二地的。

    赶走了曹cāo,苏策点齐了诸般大将领着兵马,直往南郑而去,早有流星马探报,入得南郑报于张鲁。

    此时,张鲁见得诸般大势以去,而且最主要的是,如今张鲁身边大将唯张卫,杨柏两人,余者,如杨松,阎圃等谋士,确也只能出出主意,对于领军出征打仗,他们确并不怎么擅长。

    而最主要的是,张鲁其兵马,因着那杨任,杨昂两人兵败于黑蛇口,而失了汉中诸般兵马,所以,轮着此番在汉中之地,所剩的兵马,确也是并不多。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确是,因着张鲁他引了苏策这头中山狼入了汉中,如今汉中诸般要道关隘上,皆有苏策的大军,等于就是说,汉中里的诸多险要关卡,对于苏策来说,已经是不设防了。如此境地之下,等于就是说这汉中之地,已经是实际上的归了苏策了,如今,张鲁也只是在名义上而占了这汉中而已。

    势以到此,张鲁忙着人寻得其弟张卫,及谋士阎圃,杨松诸人商议诸般人等该何去何从。

    此时,那张卫血红着一双怒眼,朝着那谋士阎圃怒吼道:“当初,我自不让你等去请那苏贼出兵来我汉中,那益州前车之鉴,尔等又不是不知,如今,世事果然应难逃,阎文休,你说,如今该如何是好?”

    “住口。”见得其弟如此,张鲁顿时怒声喝止道:“当时汉中势威,若不请那苏镇南领军来救,我等此时怕已经是尸骸早寒了多时矣,你以为那曹贼会这般好心放过我等吗?”

    见得张卫,此时在自己的怒骂下而不敢吭声,张鲁方才温声道:“何况,那苏镇军仁义之名,天下皆知,非曹cāo那等丧心病狂之辈,动则屠人满城矣。”

第四一二回 汉中降

    说来,当初引那苏策入汉中之时,也是张鲁同意的,此时那张卫在骂阎圃,也等于算是在骂他张鲁了,所以,张鲁才会喝止住张卫,继而编了这般一个算是自圆其说的谎言。

    当下,张鲁帐下大将领巴郡太守的杨柏向张鲁建言道:“如今苏贼势大,我等手中兵微将寡。兼且汉中诸般关隘皆为那苏贼所乘,我等如今只据这南郑,实不可敌也,主公不若放火尽烧了仓廪府库,出奔南山去。”

    “出奔南山,去南山作何?躲在那南山中修五斗米教吗?”听得杨柏此言,那张卫嗤声道。

    杨柏顿时大窘,他也只是个小青年,算是杨任,杨昂他们的后辈,论能力,甚至还不如杨任,杨昂,如今出了这般一个馊主意,再被得张卫这般一激,一时间是面红耳赤几近于不知所措。

    见得张卫如此欺自家子倒辈,那杨松暗自记恨于心,但其面上确不表现出来,只是向张鲁道:“如今苏镇南势大,主公不如开门投降于苏镇南,以苏镇南之仁厚,必善待于主公矣。”

    没办法,当初去联络那苏策的,确还是杨松他亲自去的呢,虽然他是奉的那张鲁的命令去的,可是,到得如今,这坏事儿出来了,这黑锅自然就需要杨松来背的。

    但杨松确也是个真小人,是不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应该说是很有光棍心理,他虽然贪财好sè,惜命如金,但杨松这等真小人,确也是有个大优点,那就是敢作敢当,是他做的他就认,不是他做的,形势所逼之下,他会认下来,但是最后的报复,确也是凶狠而残暴的。

    这就如同那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杨松,大概就是如此一为的人,如今,这苏策确实是杨松奉命去引进汉中来的,所以他对于张卫的嗤笑,他认了,但是,张卫如此欺凌其家族子侄,杨松确是暗自记于心里。

    然而,张鲁怎么说也是这雄踞于汉中三十余年的一方诸侯人物,降于那苏策而称臣,一时间内心里也确实接受不住。

    但若不降,如今整个汉中之地,几乎已经是尽归了那苏策所有,不降,他很可能就得死。所以,一时间,对于杨松的提议,张鲁是犹豫不决,也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

    “大哥,切莫再犹豫不决,如今,那苏贼大军已经是过了安阳,而西城,上庸,房陵皆失,唯南郑亦不可守也,是去是留,大哥当早做决断。”见得自家大哥又如往常一般,开始犹豫不决起来,那张卫不由得大急。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反正张鲁他们独霸汉中,张鲁犹豫一下,也没个人来管得着他,可是如今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还能再让你犹豫不决啊,

    “罢了罢了。。。唉,我等便尽数封存了这国库,自寻些细软之物,先入那南山中避避,看看那苏镇南是何意再说,若那苏镇南果有不杀之心,我等再下得山来,做一富家翁便是了。”最终,张鲁还是选择了先行避过于苏策,避过于这个风头。

    毕竟,传闻中那苏策温厚仁义,但这只是传闻,张鲁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试这个传言是否真实。

    所以,张鲁他们也只有先行想着避入南山当中去,以避过这风头,待得至时苏策平定了汉中之后,若那苏策没有行文抓捕他们,以张鲁在这汉中之地几十年所积攒的财富,足够他们出来做个富家翁了。

    那杨松,阎圃,杨柏三人,确也不说什么,只辞了张鲁,各自回府上去了。

    确说当夜二更,张鲁张卫兄弟二人,各引家中老小,取了金银细软之物,开了南门,就往那南山处而去。

    但确并没有等来杨松,阎圃二人,料来这二人,已经是生了异心,想着投靠于那苏策了,张鲁自知自己大势以去,遂也不强求,确只带了一家老小,就这般往那南山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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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鲁自入了南山,苏策确也不知,只是待得苏策引着诸般大军,一路至这汉中治所南郑而来时,确并没有想像中那般,那张鲁坚守城门而不出。

    确正正见得这南郑四门大开,城门前处,那杨松,杨柏,阎圃三人,更是早早的就领了南郑城中的诸般大将,捧了汉中诸地的户册,印玺等物,而恭敬地跪立于道旁以迎接苏策等人的到来。

    不用打仗而能轻松地收伏了整个汉中之地,苏策自然也是乐意见到的,所以,如今见得这杨松,阎圃二人,竟然是不战而降,苏策顿时大喜,忙是亲自下马来,扶起那杨松,阎圃二人,执起二人之手,而同入了南郑。

    一番交接后,汉中之地,正式入了苏策之手,册封了杨松,杨柏,阎圃及一系列汉中诸般大小将校后,苏策又命人大开了府库,赏了三军,又着人大摆宴席于南郑处,大宴三天,一时间,整个南郑城当中,那是欢天喜地,哪有半分被人夺了城池换了主公的悲哀。

    汉中即定,而整个雍州之地,早已经是为赵云,魏延,朱恒,马超,马岱等人分兵而下,而如今,下一步,苏策就准备着一鼓作气,而吞了整个西凉之地。

    毕竟,西凉之地,也没得什么出彩的人物,原本倒是还有个马腾在的,可是如今马腾早死了多时,他家儿子马超,子倒马岱等人如今更是在苏策军中效力。

    整个西凉之地,也就只剩下个韩遂勉强算是有些威名,区区韩遂,苏策是真心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当下,苏策命那马超为先锋,引大将马岱,并庞德二人,自引jīng兵一万五千余,直入西凉之地,而赵云,魏延等人随后,压送诸般粮草兵马,引中军于后,随着马超的大军,亦是直入西凉之地。

    毕竟,马超那神威天将军的钟头,在西凉之地,那可是很有用的,如今又借着苏策诸般大势而是来,西凉之地,只要稍有头脑之人,就不会反抗于马超的,如此,西凉之地,对于苏策来说,应该也是唾手可得矣。

第四一三回 韩遂欲降确怕虎

    凉州之地,下辖金城、西平、武威、张掖、酒泉、敦煌、西海等七郡,共四十四县之多。而当初,马超据西平,武威二郡,韩遂则据守金城。

    只是,后来马腾被曹cāo所害,马超起兵攻伐于曹cāo后,整个西凉之地,确才被那韩遂尽数占了去。

    马超自被那韩遂所害,而败于曹cāo,使得其如今不得不屈身于苏策帐下为将之后,对于那韩遂不顾道义,弃他而去,使得其大败的恨,那是恨比海深。

    如今,借着苏策的大势,马超自请了先锋,领着诸般大军,一路开拔,直往这凉州而来。

    西凉锦马超之名,对于整个西凉人来说,那都是如雷贯耳般,其神威天将军之威名,对于整个西凉来说,那都不是什么传说,因为,马超之勇,当可以为整个西凉里便是上溯五百年,也是其中的翘楚。

    西凉人,因着地处边塞苦寒之地,本身对于勇武之辈就有诸多佩服,而如马超这等古来少有之猛士,那更是发自于内心的欢喜,君不见那马超,甚至被整个西凉人称之为神威大将军。

    这等名号,又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但马超,他在西凉,就是这般被人喊过来的。

    所以,当此刻,马超再一次领着诸般大军,打着马家的旗号,领着其弟马岱,马休,马铁,并着大将庞德,再一次踏上了这生他养他之地的西凉,马超,几乎已经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体内血液的涌动之声。

    诸般经历,就如昨rì般,仍然是如此清晰,如此的历历在目,曾经的西凉王,如今,确已经是他们帐下将,受他们驱使,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在马超入了苏策阵营后,对于苏策势力的了解后,他自然也是知道,大势所趋之下,至时自己仍然还是要并入苏策阵营为将,不然,他只能是死。

    所以,对于此时就投入苏策帐下,马超确是并不后悔。

    但,马超所恨者,唯那韩遂,当初竟然不顾情义,而弃他马家大军而去,使得他独自面对于曹cāo,而最主要的是,那韩遂,二话不说,回了西凉就夺了马家的基业,使得马超他们有家不能回,马超如何能不恨。

    而今,他马超,确又再一次回到了这一片他所熟悉的土地。

    看这这一片苍凉但确又极为熟悉的景sè,马超,确是禁不住仰天而长吼出声。

    身后,数万jīng兵,泰半以上者皆是跟随于马超的正经的西凉人,如今,当他们再一次踏上这故土之时,他们同那马超一样,亦是忍不住仰天长啸不已。

    他们,终于回家了。

    “夺回西凉,诸将士,随某杀。。。”一声长吼,马超,早已经是纵马挺枪,朝着西凉内地,狂奔而去。

    身后,诸般西凉铁骑们,此刻,亦仿佛回到了当初,他们追随于马超,四处片讨时的情景,嗷嗷叫喊着,亦是拍马追了上去。

    马超大军所过之处,诸般城池是早早就已经举起了白旗,而降于马超。

    而那西站,武威二地,本身就是他马家的地盘,如今马超挟大势而来,这二郡之地,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倾刻而下。

    其它如张掖,酒泉,敦煌,西海四郡,便是当初马腾,韩遂在时,亦是没能够收复这四郡,皆因这四郡之地,实在是太过于偏远了些,兵马难行,内里人士,皆是降而复叛,叛而得降,如此反反复复,再加上这四郡之地,因着偏远,也是穷困潦倒的可以,便是取得来,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至时大军所至,只需一纸传书,这四郡之地,自是可不战而降矣,所以,对于马超来说,如今所要取的,唯有金城一郡。

    金城之地,乃是韩遂老巢所在,一直以来,韩遂就占据着金城,苦心经营,经得这几十年的经营,金城之地,早已经是被韩遂经营的固若汤金。

    马超自然也是知道这些,所以,才会先行绕过了金城,而平定了西平,武威,张掖,西海,酒泉,敦煌等地。

    如今,整个西凉之地,唯剩韩遂这小小的一个金城郡,就算是慢慢磨,马超也有信心,不出一个月,也要拿下这金城来。

    金城郡,下辖允吾、枝阳、金城、允街、榆中、浩亹、令居、破羌、安夷、临羌十县,韩遂自在这金城郡内经营数十年之久,只是,到得如今,这金城之地,也是多半不能保了。

    其实,韩遂自然也是清楚明白,就凭这小小的金城一郡之地,又如何能与那苏策的数州之地相抗,所以,韩遂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金城之地,努力的抗争一下,以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算作是抬高自己的身价,这就如同当初在那益州里一样,一众益州大将,剿杀苏策帐下兵马,确并不伤其大将,如此,待胜得几场,自然就显得自家能力,到时候也好受得苏策的重视。

    而如今,韩遂也同样如此,他虽然据了这金城,可是,确并不是什么坚不可破的,只要那苏策拿兵来堆,或者干脆把个金城诸县围个水泄不通,以苏策如今所占之大势,韩遂并不敢保证自己帐下会不会有人偷偷地卖了自己而投靠了苏策。

    所以,韩遂很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就自觉地把自己归入了要投降这一个行列里来,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抗争到底英勇就义,或者是出逃。

    他做不出如张鲁那般去过个清苦的山中rì子。

    但问题就是,如今那马超就在苏策帐下,马超与韩遂之间虽然没有多大恨,但是,这仇倒是有一些,所以,没奈何之下,韩遂在不亲自见到苏策之前,他是真心的不敢这般答应下来,投降于苏策。

    要知道,这金城外的领军大将,可不正是那马超嘛。

    到时候他一投降,失了兵马,然后那马超不顾军法杀了他怎么办?难道要让那苏策杀了马超来替他报仇?可是他韩遂都死了,还报个什么仇啊,报仇有什么用?

    所以,面对于马超的攻势,韩遂只能忍着,一边派大将成公英,急急去寻那苏策,准备着要那苏策亲自来纳降。

第四一四回 韩遂降,袁绍起

    马超乃是为了报仇血恨而来,而那韩遂,确是为求活命,而不得不抵死相争,所在,在这西凉之地,马超纠缠了许久,一时半会间,也是没能够打下金城。

    没办法,韩遂一方为了活命,那可是都在玩命了,马超一时半会间还真拿那韩遂没有办法。

    而苏策得到消息之后,确一直是等到七八天之后,方才知道了消息。

    没办法,汉中新定,雍州亦是新定,诸般大将皆乘大势而去征讨西凉去了,而不远处,确还有一个长安城没有打下,没办法,苏策只能是自己坐守在汉中之地,调动兵马,人手及诸般大将,文臣来镇守,治理雍,凉州,汉中诸地。

    如今收到成公英的求救,苏策方才恍然大悟,急急派人陆逊随了那成公英前去宣读喻令。

    没办法,当初苏策只想着要借那马超在西凉之地的威名,而能够轻松地占下整个西凉之地。而一切也都如苏策预想中的那般,马超,仗着他那神威天将军,锦马超的威名,在那西凉之地,举兵所向,几乎是无往而不利,但,苏策确是忘记了那马超与韩遂之间,确也是有些仇隙的。

    那马超勇猛如枭虎,苏策帐下除典韦,黄忠,赵云,甘宁等有数几人外,余者皆是压不住这马超,而那韩遂,除了个阎行勉强能敌得住马超之外,余者甚至都不敌马超三合之敌,何况这一次征西凉的主将乃是那马超,韩遂如何敢降于马超,不得以之下,韩遂只得着那成公英去寻苏策。

    想通了此中环节后,苏策自是急急着了那陆逊前往,如此,那韩遂自是降矣。

    放下了西凉之事,诸般论功行赏后,苏策亦开始着人安定诸般新得的郡县,特别是那西凉之地,如那张掖,酒泉,西酒,敦煌等地,偏远而民心不化,苏策是真的不知道该改派谁前去那等地方宣府委政为好。

    而正自苏策头疼间,确突有流星马来报,那一真窝在河北的四世三公袁本初,终于动了。

    历经了三年多的时间,在消化了那公孙瓒的整个幽州之后,沉静了三年之久的袁本初,终于是动了。

    自袁绍打败公孙瓒后,便心安理得的占领了整个州郡,再加上并州郡之地。只一下子间,便让袁绍得了整整四个州的地盘儿。

    现在,青,冀,幽,并四州之地,早以为袁绍发展到一个可观的程度,所以,袁绍的心,却早已经是开始飞腾起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确总是有人那般来触他的眉头。

    闻知袁绍yù起兵攻伐曹cāo,田丰确是入袁绍处而死谏于袁绍,只不让袁绍出兵。

    对于田丰这个军师,袁绍说实话,其实是很厌恶的。这糟老头子,实在是糟糕的紧。因为这糟老头子脾气太犟,骨头又硬,若不是因着这田丰却有些谋略,袁绍早就把这田丰给赶走了。

    “那田军师以为我大军当如何?”这时,一旁一个yīn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

    见得又是郭图这小人,以田丰那种刚直的xìng格,又如何会去管他,当下一声冷哼道:“田某自然会与主公细细说来,用不着你这等小人再此饶舌。”

    “你。。。”这一下,倒是把个郭图给郁闷的不行。你你我我的半天,亦是扯不出个屁来。

    可是,田丰却是看也不看那郭图一眼,对着袁绍朗声道:“那曹cāo,足智多谋,最善战阵,而其坐守兖州十余年,早已经是有备而来,兖州之地,早已是为那曹cāo经营得坚如铁桶一般,一时三刻间,我等大军新至,又哪能讨得便宜。”

    “风闻那苏策,如今已经是领兵而攻荆,扬,交,益,凉,雍六州之地,天下泰半而入其手,如今天下大势在彼,主公如今更是只益固守要害,待得那曹cāo,苏策二方相争,我等再取渔翁之利。”

    田丰这话,确也是个事实,如今天下大势已经是逐渐清明,整个天下间,也就苏策,袁绍,曹cāo,外加上一个已经是苟延残存的刘备四人,刘备已经可以不计算在内了,应该说,如今整个天下间,也就曹cāo,袁绍,苏策三人之间的博弈。

    袁绍要发展,就只能先取曹cāo,但同样的,苏策若再想要发展,也是同样只能取曹cāo。

    这个时候,田丰向袁绍进谏,只yù让袁绍再等等,待得曹cāo,苏策二方斗起来后,袁绍再捡些渔翁之利。

    “如此又如何?”此时的袁绍,脸sè确已经是有些yīn沉了下来,只是那田丰确是不管那些,只是一个劲地道:“曹cāo势力范围,几乎与多青,并,冀三州全相接。我大军只需分一路从上党而出壶关,以入河东之地,再分兵一路以入河内,则整个司隶之地立可定也。”

    “而二路,则由大公子出兵青州,以击徐州之地,以曹cāo之兵马,徐州,当可一鼓而下也。”

    “三路,主公则亲领大军,渡白马,乌巢,死守官渡要地。不出三月,整个司隶之地,便当为主公所有。”

    “如此,曹cāo没有了战略纵横之地,以区区兖州一州之地,对抗我冀,幽,并,青,徐,司隶,六州之府,他又如何能敌。至时主公天军一至,必可擒那曹孟德于马于矣!”

    “可是,某已经等了数年,再也等不及那苏小贼起兵攻曹cāo矣。”淡淡地说了一句,袁绍确已经没有再理会于田丰,转身就这般出了大殿而去。

    汉建安三年chūn二月初二,龙抬头,冀州邺城校场上,此刻的袁绍,早已是内心喷薄,心早有纵横四海之气矣。

    当下,于点将台前,点大将颜良作先锋,进取白马,而袁绍自领大军于后,压送粮草,徐徐往那官渡而去。

    早有细作报于曹cāo处,收得此番消息,曹cāo倒也是不惊,毕竟对于那袁绍南征之事,曹cāo也是早有准备了多年,而因着袁绍的诸般压制,曹cāo也是多有不能伸展手脚的,如今,见得那袁绍提兵来犯,曹cāo心中的大石反倒落下了。

第四一五回 官渡之战

    其实田丰之计,不可谓不是个老诚谋国之计,先攻司隶,徐州等地,断了曹cāo手头上的纵横之处,然后再以绝对兵力威压兖州曹cāo,相信,到得此刻,以曹cāo手头上的兵力,便是再能征善战,想要以一州之地,单挑袁绍六州之地,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嗯,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说的,按实际点来说,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曹cāo和袁绍二个人本身来说,一切皆有可能吗!

    袁绍这边,既然已经定下要打曹cāo,便着人传令至并州刺史高干处,令其领兵出壶关而入司隶攻平阳郡,河东郡二地,一路又着大将吕旷,吕翔二将同攻河内郡。

    而袁绍自己,却命大将颜良为先锋,起兵十万,以攻白马,袁绍自领主军五十万,并大将文丑,张颌,高览,淳于琼,吕威璜,韩莒子,蒋义渠,眭元进,苏由等数十员大将,并军师沮授,郭图,逢计,许攸,辛毗,辛评,陈震,陈琳,荀谌,审配。

    算上连着此时被袁绍冷落而被留在家里看家的田丰,袁绍光军师就有十一位之多,这阵容,不可谓是不大的。

    白马津,做为黄河口处,冀州入兖州唯一的一个重要码头,而白马津这个地方,将会做为袁绍的一个最要的兵力中转站,所以,白马津必须得攻下,连带着这周边的黎阳,濮阳,延津等地,亦必须攻破。

    而此刻,守在这白马津死命与袁绍先锋大将争夺的,竟然是一个叫刘延的人。

    当然,刘延只是个小小的先锋官而已,他只是夏侯渊身边的一个副将,此刻,夏侯渊早已是带着大军正缓缓赶来。

    没得办法,曹cāo抵不过袁绍这位家大业大的主啊,

    人家袁绍兵多将广的,出一次门,都带上七八十万的大军的,你有见过一个先锋官亦可以领兵十万的吗?你说这能叫先锋军吗?正经主力部队还差不多,可是人家袁绍就有这种大手笔,命大将颜良为先锋官,领得就是十万大军以攻白马,这比之曹cāo,那是强得太多太多。

    此时的曹丞相,没了史上那个关云长帮他飞马杀颜良,更没有了张辽,于禁这等一等一的良将,试问,曹cāo又该怎么办?

    他只能收缩防线,舍弃整个司州之地,而紧守兖州,一边又发信史到处去求援。

    可惜,最近咱曹丞相的人缘实在是不太好,因为他发出去的求救信,是一回应的都没有,真的很让人郁闷。

    这豫州的刘备,当然是曹cāo第一个求救对像,甚至于窝在汉中的苏策这个大敌,在这种生死存亡之下,曹cāo亦是顾不了那么多,发信过来求援来了。

    只是那豫州的刘备,前头那曹cāo,还抢过人家的地盘儿呢,弄的豫州那叫一个惨啊,刘备此刻,心里头正郁闷着呢,还让我出兵帮你曹cāo顶袁绍?扯吧你,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去做呢。

    剩下个苏策,更是鸟都不鸟曹cāo的,苏策那是巴不得此刻那袁绍与曹cāo之间打得水深火热的,到时候苏策再出兵,乘着最后惨胜的一方而举大军压上,摘取最后胜利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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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曹cāo这边四处求援不得,而袁绍那边,凭着兵力上的优势,其更是一路势如破竹的攻入兖州,至官渡处,袁绍方才传下将令去,着诸将就地休整。

    袁家尽起四州大军,说八十万之数,东西南北四面八方皆安营下寨,连营百余里之处,便是比之当年虎牢关外十九路诸侯讨董时还要来得壮观上许多。

    一时间,袁绍的自信心那是极度的开始膨胀起来。

    且说,对于那袁绍的诸般动作,确是早有细作探知了虚实,报至曹cāo手上。其实,曹cāo对于袁绍来攻,也是早有准备,虽然兵马上没有袁绍多,可是这般多年的准备之下,除了四处需要防守的地段之地,曹cāo手上亦是集齐了近二十万的大军。

    虽然只是那袁绍的四分之一,但也足够曹cāo与那袁绍战上一场了。

    当下,曹cāo聚集诸般谋士商议军情,那谋士荀攸出列而谏言道:“袁绍兵多,确非jīng锐之士,当不足惧也。我军俱jīng锐虎士,无不以一当十。”

    “今袁绍远来,挟大势力而至,我等兖州之地虽多有防范,然恐战事拖延rì久,我军兵力不济,粮草不足,而为那袁绍所乘,故攸以为,主公此番当仗我军之jīng锐,速战袁绍而胜之,如此,我兖州则无忧矣。”

    想想也是这般个理,虽然曹cāo得了徐州,兖州,司隶三州之地,再加上前些年曹cāo在淮南,在徐州等地,劫掠四处,确也是很是捞了些许,但这并不能够支持曹cāo做持久xìng的战斗。

    再则,曹cāo身后,确还有个更加强大的苏策,这一头中山狼,曹cāo确是不得不防的,没办法,所以,正如荀攸所言,曹cāo/他只能是速战而速决。

    “公达此言正合吾意。”当下,曹cāo遂传令诸军擂鼓而进。

    就在这官渡之前,待得两阵对员处,审配拨弩手一万,伏于两翼;弓箭手五千,伏于门旗内:约炮响齐发。

    三通鼓罢,袁绍金盔金甲,锦袍玉带,立马阵前。左右排列着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韩猛,淳于琼等诸将皆紧随于后,诸般旌旗节钺,也甚是威严。

    而曹cāo军阵旗门开处,同样的曹cāo乘留影宝马,着一身金甲,披一席虎袍红披风当先而出,身后大将许诸、徐晃、夏侯渊,夏侯惇,曹仁等,各持兵器,前后拥卫而出。

    当下,那曹cāo以马鞭而指袁绍大骂道:“吾于天子之前,保奏你为大将军,汝今何故谋反耶?”

    好吧,这话确是把袁绍恶心住了,谁不知道你曹cāo其实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也。

    而最主要的是,当初袁绍占了冀州,确是最有可能接到天子入主冀州的,可是袁绍没有,反倒是被那实力比他弱小的曹cāo给接去了,如今曹cāo借天子名义而来,袁绍确实被恶心住了。

    当下,袁绍绍大怒道:“曹cāo狗贼,托名汉相,实为汉贼也!罪恶弥天,甚于王莽、董卓之徒,乃反诬人造反耶!吾奉衣带诏以讨贼,汝还不快快下马授降。”

    一听这事,曹cāo更怒了。这所谓的衣带诏事件,还是当初曹cāo自己搞出来的,为了要杀那马腾,所以曹cāo才弄了这般个所谓的衣带诏而杀了马腾,当然,当时曹cāo也是存了要争雄天下的心思,所以几乎是把整个天下的诸侯的名字都写在了里面,不想今天这袁绍确又借着这个来生事,来堵曹cāo的嘴,试问曹cāo如何能不怒。

    当下也不二话,只使夏侯渊来战,那边,袁绍自也是不惧,着了那张合跃马来迎。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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