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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空魔帝     绝世天尊txt下载     绝世天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章 要被强奸了!

    第十章第二天吕翔宇他们很迟才肯起床,匆忙地吃过早餐后,忍不住又泡进浴池里.这次项亚娟轻松多了,也不再里着毛巾才肯浸浴了。吕翔宇他们**裸的挨在一起,写意的呻着清酒,一面悠闲的听着庭园内小鸟的歌声、欣赏着宁静幽雅的风景,舒服得连半根手指都不想动。

    吕翔宇真的想,如果长久的能够如此享受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吕翔宇不是一个懒人,不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着。

    “卡擦”!忽然听到了开门声,吕翔宇他们登时吓了一跳。一回头,原来是明美到了。老婆还以为是什么人,马上“哇”的一声缩进水里,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明美讷讷的说:“对不起!老板娘说你们才刚起床,没想到你们已经在泡温泉了…。”

    “没关系啊!”吕翔宇爬在池边让项亚娟躲到身后:“你也快换衣服一起泡泡吧!这泉水实在太舒服了。”

    吕翔宇的这句话就暴露了他的色心,明显对明美有什么企图。

    明美耸耸肩说:“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约了朋友吃饭。”吕翔宇他们趁着明美换衣服的空档,马上围好了毛巾。项亚娟当然在埋怨吕翔宇没提醒她明美中午会到,让她出丑了。吕翔宇只有笑着赔小心,心中却已经在想像着明美一会儿泡在水中的模样。

    明美很快便换上浴衣回来了。“怎么你们围着毛巾的,害羞吗?”明美看到包裹得密密实实的项亚娟,显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温度时是不许围着浴巾的。”

    明美看了一眼吕翔宇和项亚娟道:“不过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想怎么样都没关系。”说着便大方的解开浴衣,露出**裸的美丽;只是抓着条小毛巾遮掩着,便爽快的钻进水里.虽说只是短短的几秒,但明美那丰硕光润的却已经深深的跑进吕翔宇的脑海里了。她的和项亚娟很相像,都是美丽的竹笋型的。看来颇丰满,应该和项亚娟的呎吋差不多吧。下身由於浸在水里,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盖着,看不清楚。她的腿应该没项亚娟的修长,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萝蔔腿。

    吕翔宇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明美,只是大家面对面的,想不看其实也很难。

    明美可能从小便习惯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现得最自然,还主动的为吕翔宇他们斟酒。由于这里只有吕翔宇一个男人,所以项亚娟也不是很紧张,慢慢的吕翔宇和项亚娟也被他感染了,拘谨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气比较多雾,外面的庭园美得像仙境一样。在这样宁谧清幽的环境里,吕翔宇他们不知不觉的便忘记了诸多的顾忌,开始随便的说起笑来。明美也坐到项亚娟身边聊起来;看着两个半裸着身体的美女,吕翔宇心里就有一股冲动。

    突然吕翔宇现什么,眼睛一亮,原来项亚娟学着明美抱起膝头坐在水里,两腿之间的毛巾掉下来了,同样旁边的明美也是同样的春光乍泄了。她还有意无意的把合紧的大腿微微张开,让吕翔宇可以饱览眼福。

    吕翔宇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昨天没有品尝到那个日本女人的滋味,现在看到明美,心里有些蠢蠢欲动了。但是现在项亚娟在这里,自己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

    傍晚时吕翔宇他们结伴在市区逛了一会,姚念启在路上一直踫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丽的女孩子,她们对姚念启的态度都很亲暱。明美起初还没怎样的,但后来遇上的女孩实在太多了;便赌气的撇开了姚念启,乾脆和项亚娟一人一边的挽着吕翔宇的手一起走。一转头,姚念启已经不见了!

    到吃晚饭时姚念启才再出现;但他还未坐下已预先投案了。说约了当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应酬,顺道谈谈生意。(姚念启的黑神帮的身份是隐藏的。在明面上他是个生意人)明美明显的沉下了脸,项亚娟则提议让吕翔宇陪姚念启一起去。

    其实她早说好了,今晚就算怎样也要吕翔宇把姚念启架回来的。她实在看不过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姚念启起初也不肯和吕翔宇一起去的,但经不起吕翔宇他们的坚持,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他却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嘱吕翔宇千万要小心…。

    姚念启所谓生意的朋友原来都是旅行团的领队和导游,他们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换经验和情报。想不到啊!这班旅游业的从业员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个。而且都是些已届中年的大肚皮叔叔,姚念启算是最年轻英俊的了;难怪他会那么受欢迎了。女性导游的情况则刚好相反,以年轻的佔大多数,少说也有十来个。据说大部分都是兼职的女大学生,燕瘦环肥的,叫人目不暇给.虽说没有甚么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儿,但二八无丑妇,和一大班年青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赏心乐事啊。

    吕翔宇坐了不到十分钟,便已经完全体会到为甚么姚念启会受不住外面的诱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丽又性感开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着队的自动送上门来的!才两杯黄汤外肚,便已经你一件、我一件的脱起衣服来,刹时间,房间内尽是乳浪臀波的,好不养眼。

    那几个日本大叔可真的一点不客气,抢着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喝酒,当然少不了乘机毛手毛脚的。难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没有介意,有些还主动的拉开衣服让他们看过够摸个饱。

    吕翔宇这个新鲜的陪客简直变成了掉在蚁窝里的蜜糖。女孩子簇拥着轮流的要和吕翔宇喝酒,吕翔宇推得这个,另一个又已经贴上来了。到后来吕翔宇更被四、五个胞制内衣裤的半裸美少女团团围着,根本连姚念启跑到那里也不知道了。

    哈哈,这日本女人真是太开放了,难道大6明年有那么多男人来日本,日本女人那么的受欢迎。

    周围的气氛愈来愈放纵,吕翔宇也愈喝愈惊了。百忙中抽空找找姚念启,原来他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头上还套着不知是那个女孩子脱下来的红色内裤,还在搂着两个美媚在左右逢源的亲吻。而另外那几个男导游的情况更加不堪了;其中有一个还已经让女孩跨坐在腿上。

    太过份了吧,再这样下去不变了**大会吗?吕翔宇顿时感到头昏脑胀的,高声的想招呼叫姚念启快走。怎知刚想开口,便已经被一个女孩子的樱唇封住了嘴。刹时间,十多条玉臂同时像蜘蛛爪子似的缠了上来,吕翔宇被推到压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谁拉开了吕翔宇的裤链…!救命啊!吕翔宇几乎窒息,唯有手脚齐来的拚命的挣扎,他可不想被女人。那样的话他会有什么面子?日本果然是一个垃圾的国家,而且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来,滚到了房门口。

    这时有个刚才跑了去厕所的大叔,刚好打开房门回来。吕翔宇马上逃命似的闪到他身后,让他挡着那些扑上来的女孩子。然后趁着他们闹哄哄的当儿,连爬带跑的夺门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饭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脚步来喘气。

    丢眼啊,吕翔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的狼狈,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丢人现眼啊。

    救命!真受不了!这时候吕翔宇觉得太好艳福原来未必是件乐事!还好,山间的清凉晚风把吕翔宇吹醒了,否则难保吕翔宇会跑回去参加他们的大会。

    吕翔宇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敢偷偷的走回饭店的玄关处取回鞋子,还远远的听到那房间中传出来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啸声。

    由於没有姚念启带路,吕翔宇找了好一会才截到计程车返回温泉旅馆,回到那里时已经接近午夜了。吕翔宇倒希望项亚娟她们已经睡了,否则真的不知应该怎样解释没有架着姚念启回来的原因;不过吕翔宇又有点希望项亚娟还未曾睡熟,好让吕翔宇解决刚才被那班疯女孩撩起来的满腔欲火。

    房间里没开灯,看来她们都已经休息了。吕翔宇蹑手蹑脚的穿过起居室,走进了自己的睡房。房里面黑漆漆的,凭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吕翔宇隐约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团,项亚娟看来已经睡了。

    吕翔宇轻轻的脱去衣服换上睡衣,掀起了项亚娟的棉被潜了进去,看看她有没有睡熟?否则只有等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今天晚上又要忍耐了,上次因为有陈秀雯的姐姐自己送上门来,这次就不会有人送上门来了。

第十一章 幸福时刻

    第十一章咦?手脚的触觉告诉吕翔宇,棉被内的竟然是身无寸缕的。项亚娟一定是被日间浴池撩动了春心,在等着吕翔宇回来解馋了。

    哈哈,项亚娟还真的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真是太好了,吕翔宇幸福的想道、

    哈哈,今天晚上有福了。

    吕翔宇慢慢的卸下睡衣,贴上光脱脱的玉背。项亚娟登时混身一震的,她醒了!

    “老婆,我回来了…。”吕翔宇在嫩滑的玉颈上吻着,一边在项亚娟的耳边诉说说着、项亚娟身上香喷喷的,闻的吕翔宇心旷神怡。看的是吕翔宇目不暇接。项亚娟她把秀盘起来了,诱人的香混和了洗精的香气中人欲醉。整个火热的像柔若无骨似的,软软的任吕翔宇抚摸。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对面房间里的明美,在吕翔宇轻轻的抚摸的时候,项亚娟自始至终都没有哼过半响。只是默默的接受着。

    “老婆,来了。”吕翔宇轻咬她的耳垂,在项亚娟的耳边轻轻的诉说着……

    “哎呀!”原因吕翔宇不小心捏了项亚娟一把,项亚娟终於忍不住叫起来了。…不对!那声音…?那声音不像是项亚娟的声音。那好像是……

    吕翔宇正想起来。

    “不要!哥哥…。”

    …是明美!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只是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桃花运这么好?美女们自己送上门来?

    “哥哥,不要停下来!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已经改变不了。”明美喘过一口气,娇羞的道……

    “明美,怎么会是你的?项亚娟呢?”吕翔宇焦急的追问。

    “嫂嫂在衣橱里,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药。她今晚不会醒来的了。”明美说道。

    怎么又是安眠药?老婆真可怜啊!明美她用力的抓着吕翔宇双手不让吕翔宇缩开,吕翔宇只觉得一阵消魂……

    “明美,为甚么要这样做?”吕翔宇问道。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我要报复…,姚念启太可恶了!”明美低泣着:“哥哥,对不起!我只敢向你献身…。”由于害怕的关系。明美娇弱的无助的在吕翔宇怀中抖震着。

    “他一早便打了电话回来,说今晚不会回来睡了…。”

    吕翔宇温柔的搂紧她:“是姚念启对不起你…。”像明美这样的家庭主妇玩一玩也不错,而且她和那些和姚念启在一起的女人不一样,虽然明美也是一个日本人。

    “哥哥,今晚让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她扭着头过来索吻。

    吕翔宇支起身体,温柔的吻上充满期盼的红唇,一切说话都像是多余的了。

    ……

    明美紧抱着满身汗水的吕翔宇,温柔的在吕翔宇脸上吻着。

    吕翔宇压在明美的上喘气。她的身体比项亚娟还要柔软,又暖又软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

    “舒服吗?”吕翔宇忍不住要问。

    “恩,**…。”明美小声的说:“我喜欢。”

    “明美…,”吕翔宇知道似乎不合时宜,但仍低声说:“我知道姚念启还是很爱你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顺的幽幽应道:“其实我也还很爱他。”吕翔宇感到她把小脸别开了:“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为甚么我却要守在家里等他。”

    “明美…?那你有没有…?”她会不会已经另外有男人了?那样的话自己是不可能……

    “当然没有!”她马上解除了吕翔宇的疑虑:“…我不敢!我只敢和你…。”她没有再说下去,吕翔宇知道她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因为我很快便会离开…?”

    “嗯!……哥哥,对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她哽咽着说:“我实在很羨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满足的样子,便忍不住有和你的渴望。”她抱紧吕翔宇,下巴枕在吕翔宇的肩膊上:“那次你拒绝了美真后,浪漫得要死地拥着嫂嫂在新宿街头热吻的时候,…我其实一直都站在街角里偷看。在那一刻,我便决定了怎样也要和你来一次…。”她的声音渐小,贪吻的樱唇在搜寻着吕翔宇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会对不起嫂嫂这一次…。今晚请你尽情的爱护我…。”

    明美的话比什么都要刺激,对于吕翔宇来说就像是猛烈的,让他欲罢不能。吕翔宇幸福的想到,自己的人品怎么会这么好。

    ……

    窗外小鸟的歌声把的从美梦中吵醒。吕翔宇揉著眼的伸了个懒腰,明美仍然伏在吕翔宇的怀里。被窝里的娇躯当然是光溜溜的了。

    吕翔宇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头垫上,看著怀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怜惜。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明美这样的美女的投怀送抱,尤其是她一直知道他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吕翔宇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吕翔宇没有怀疑她的说话,而且从昨晚她那稚嫩的身体和生硬的反应,吕翔宇也深信她以往的经验一定很少。

    “怎麽了?后悔吗?”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含羞的向吕翔宇讪笑。

    吕翔宇点了点头:“明美,我对不起你!我……”

    她伸出小手按著吕翔宇的嘴,轻摇著头幽幽的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伸手环抱著吕翔宇的腰身,把头埋进吕翔宇的怀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承诺些什麽。”

    她抬起头坚毅的望著吕翔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晚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晚的。”

    “只要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我就是你的人,永远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明美看着吕翔宇说道。

    吕翔宇用力的捏著自己的脸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运。本来这句话应该他说的,想不到明美自己说出来了。

    “怎麽了?”明美她见吕翔宇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恼得捶了吕翔宇一拳,笑骂著嗔道:“喂,你可别太得意!说不定明天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到时候你想要我是不可能了。”

    吕翔宇一手执著她的粉拳,把她紧紧的搂住,用尽吕翔宇的温柔抚慰,衷心的感谢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吕翔宇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为了辜负她而有所歉疚罢了。但是明美不知道的是吕翔宇不同于其他的男人,对于自己的拥有非常看中。

    “明美,能和你拥有这短暂的一刻,我已经是几生修到的了。虽然我不能向你许诺什麽,但请你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吕翔宇凝视著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语!”她嘟著小嘴嗔道。“不过我喜欢听!”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吕翔宇继续说下去,火热的随即贴了上来。

    吕翔宇拨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让那完美无暇的在晨曦中彻底的展露。

    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看着明美美丽的身体,吕翔宇心里不停的呐喊着,好像他的这句话已经决定了明美的命运一样。

    到天快亮时明美才依依不舍的爬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吕翔宇也把还睡得正香的喜新厌旧从壁橱里抱出来。到早上吕翔宇摇醒她时,她还傻呼呼的问吕翔宇晚上是几时回来的?

    姚念启在吕翔宇他们差不多退房时才出现.他看来很疲倦,而且一脸的悔意。他惭愧的看了吕翔宇一眼,便拉了明美进房,还关上了门.吕翔宇和项亚娟听到明美的哭声,然后是一阵漫长的沉静.最后他们出来时,姚念启当着吕翔宇他们面向明美忏悔,说以后也不会胡闹了;还保证从此改过,不再粘花惹草。吕翔宇和项亚娟当然也帮口央求明美原谅姚念启;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着吕翔宇,最后也含着泪接受了姚念启的忏悔!

    虽然在心里,吕翔宇对姚念启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但是明美已经是他的人了,从此以后姚念启想要明美是不可能了,吕翔宇可不会让人给自己带绿帽子。

    “明天我有去北方的一个小镇,姚念启你陪我们去?”吕翔宇说道。

    姚念启迟疑了一下道:“这个,这个,明天我还有事情……我……”

    姚念启的话明美眼中闪过一丝幽怨,虽然刚才姚念启和他解释了很多,但是对于姚念启他还是很了解的。

    “那就让明美带我们去吧!”吕翔宇看了明美一眼道。姚念启的话在吕翔宇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明美,姚念启是活不过明天的,但是因为明美的关系,嘿嘿,看在明美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至于明美……

    明美听了吕翔宇的话眼睛一亮……如果能够跟着吕翔宇,那么以后他们就会有一段时间在一起了,这对明美来说,诱惑是很大的。明美心里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和吕翔宇离开这里。

第十二章 乱

    第十二章宁静的夜晚,吕翔宇从外面来到日历集团,脸上满是失望,赵莹莹一点消息都没有,吕翔宇心想现在项亚娟和明美一定是睡了吧!现在是不是自己回去呢?不过等一下黄淑芳好像在等自己。

    黄淑芳是自己在这几天认识的留学生,是一个大美女,吕翔宇准备找机会把他弄上手再说。这两天除了应付明美和项亚娟外,吕翔宇和黄淑芳打的火热。

    当然,这是因为黄淑芳和黑龙会的大小姐是同学的关系,吕翔宇也想通过黄淑芳接近黑龙会的大小姐,随便这次解决黑龙会。

    这前面是日历集团是赵莹莹曾经出现过的地方,自己注意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赵莹莹出现呢?

    吕翔宇握住门把,正准备开门。这时,走道里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还会有谁来?不会来此独赏明月吧?吕翔宇心念一动,决定看看是谁,顺便跟他开开玩笑,吓吓他。办公室里几排桌子一字排开,除经理一个人有一办公房间外,其余一人一小格,藏个人容易得很。

    门口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女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比较清楚。

    吕翔宇大感奇怪。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两人走了进来。

    王经理?这个日历集团的经理,那矮胖的身材吕翔宇这几天天天见到,微弱光线下,吕翔宇一眼就认出是他。另一个女的,看起来有点熟悉,模糊中却辨认不出是谁,能肯定她不会是王经理的老婆。王经理回转身把门锁上,张开双手把那女的紧紧抱住,两人就亲在一块,出阵阵激动人心的喘息声。

    偷情?吕翔宇真后悔留在这里了!!孔老夫子道:非礼勿视。看到这种事,本非吕翔宇所愿,何况赵莹莹能够在这日历集团藏身。说明这日历集团不简单。

    急促的喘息声及荡人心肠的呻吟声,撩动吕翔宇的**。

    看别人做男女的事,竟然如此刺激。探头望去,王经理正埋头在那女的胸部,亲得忘乎所以。女人的上身已被解除武装,依稀可见的是一团雪白。吕翔宇心里冲动得要命。

    “王经理,我有点冷。”那女人撒娇说道。这声音,真的很熟悉,一时间,吕翔宇就是想不起是谁。

    看王经理还亲个没完。吕翔宇暗骂:妈的,还不快抱她到你房间去。这时吕翔宇只想溜之大吉,再看下去吕翔宇会受不了,万一被现就不好了。王经理的办公室里有一间带卫生间的卧室,布置得挺漂亮,现在吕翔宇才知道它的作用。

    王经理抱起那女人,走向他的经理室。操,看不出来他那矮胖的个子,力气倒不小。

    看着他们走进了经理室,吕翔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蹑手蹑脚走向办公室的门。

    “老公,有电话了,老公,有电话了……”正当吕翔宇扭转门把时,电话响了。天杀的,谁在这时打电话给自己,想害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啊!不假思索,吕翔宇掏出手机,按了拒绝接听,飞一般冲出门口,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到了车库,吕翔宇安自庆幸溜得快,比吕翔宇在高中百米跑竞赛得冠军还快。一查手机来电,是明美的电话。等了许久,早不来晚不来,真是的。吕翔宇回拨给她。

    “吕翔宇,祝你晚上快乐!怎么了,刚才还有事啊?”电话里传来明美柔柔的声音。

    “是啊,刚才有事情。”吕翔宇可不能说吕翔宇刚才正看着经理在。

    跟明美互相询问了对方,吕翔宇告诉她自己要赶一个朋友的约会。

    “是女的吧?漂不漂亮?做什么工作的?”明美显得很好奇,但言语之间似乎有点幽怨。

    吕翔宇不好说什么,道:“你过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她还想见见你呢。”

    “你都对她说了?”明美不安的问。

    “是啊,所以她说想见你。对了,她叫黄淑芳,是一个留学生。”

    明美沉默一会,说:“好了,快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吕翔宇走出公司大门,打的直奔明月茶楼。一路上霓虹闪烁,灯火辉煌,城市里充满着现代化大都市的气息。一九九七年世界金融危机都未能影响这座城市的勃勃生机,经过这三年来的产业调整,更多外资大企业纷纷涌进,管理水平的迅提高,人们思想变得更开放。深圳在城市之间以及参与国际竞争就更具优势。

    “先生,明月楼到了。”车已停在明月茶楼前,的士司机打断吕翔宇的思绪。

    下了车,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口气。吕翔宇不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尽管来吧,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妈的,吕翔宇就不信他不心虚。

    见到黄淑芳时,吕翔宇已是心安理得。把王经理抛到九天云外了。

    跟黄淑芳在一起的真是位美女,吕翔宇一下惊呆了,楞了一下。

    “大色狼,哪有你这样看人的。”黄淑芳扯扯吕翔宇的衣服,说:“这是往往同学胡哓宜,跟你说是个大美女,没骗你吧?”

    胡晓宜脸微微一红。那可是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只动人心魄的眼睛,白嫩鲜润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出淡雅的袭人香气。吕翔宇醉了!

    “我听黄淑芳说你,一说就没完。”胡晓宜笑了笑说。

    黄淑芳狠狠掐了吕翔宇一下,痛得吕翔宇“啊”的一声。黄淑芳故意气呼呼的,说:“色狼,痛死你活该!”

    吕翔宇一脸冤枉的样子,说:“你的同学长得太美了,我仔细瞧瞧,找找她的缺点嘛。”

    “那找到什么缺点呢?”胡晓宜脸上红晕一闪而过,那只勾魂动魄的眼睛望着吕翔宇。黄淑芳也好奇的看吕翔宇,等待吕翔宇的答案。

    “找不到。”吕翔宇扬扬眉头,接着说:“你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

    胡晓宜笑了,说:“我知道了,黄淑芳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吧。她可是我们学校的第一美女,许多男人都不放在她眼里,你知道她条件多高吗?要帅,要高大魁梧,要温文尔雅,要体贴入微……你太厉害了,能征服我们这位大美人。”

    黄淑芳用手推推胡晓宜,说:“胡说什么呀。”

    吕翔宇迎着胡晓宜充满笑意的眼光,开玩笑说:“那你小心了,说不准那天我把你也骗上手呢。”

    有两位美女相伴,心情舒畅。天南地北,吕翔宇他们相谈甚欢。黄淑芳告诉吕翔宇,胡晓宜刚到日本,应聘于一家外资公司当秘书,暂时没有住处,今后会跟她同住在宿舍。吕翔宇贴近黄淑芳耳边:“那以后要做坏事怎么办?”这是我们的暗语。黄淑芳私下又掐了吕翔宇一下,没怎么用力。吕翔宇又说:“当秘书,那可是羔羊入狼群啊!”

    从明月茶楼出来,我们去吃宵夜。两瓶啤酒下肚,两位美女都是脸色白里透红,似乎有点醉意了。时间也过得真快,吕翔宇一看表,已是半夜三点多钟。吕翔宇决定送她俩回去。

    征询黄淑芳的意见。黄淑芳说:“别回宿舍了,这么晚,她们都睡着了。要不到我家吧,本来我跟我姐说今晚不回去了,不过没关系。再说房间多着呢,省得你跑来跑去。好不好?”趁胡晓宜没注意,她压低声音说:“今晚我要你!”

    妮子,才两天就忍不住向吕翔宇献身了。

    黄淑芳她姐姐跟姐夫在一家有名的IT企业工作。姐夫是一个部门经理。在烧钱撒金的IT行业,他们的收入非常可观。白云花园的别墅区,三层半的洋楼,带花园,游泳池的,一座八百五十万元,他们毫不犹豫就能买下。

    黄淑芳的姐姐很漂亮,同一个妈生的,差不到哪去。姐夫三十出头,人说不上帅,可显得精明强干。因为IT行业有时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他们没雇保姆,只是定时请家政服务公司整理家务及清洁卫生。

    到了黄淑芳姐姐的家。别墅里静悄悄,看来他们都睡了。黄淑芳的房间在二楼,三楼及四楼是她姐和姐夫俩人的天地。三楼还有灯亮着,黄淑芳轻声说:“他们经常会忘记关灯,别理它。”

    这屋子实在是宽敞。楼梯上来是一个小过厅,接着就是一个大厅,很豪华!一条长长的通道,两边就是几间房子。通道尽头是一间现代大浴室,应有尽有。

    浴室跟相邻的两间房间相通。黄淑芳住右边那间,让吕翔宇住左边这间。并且告诉吕翔宇,她会让胡晓宜先去冲洗,呆会我们再一起洗。咬着吕翔宇耳根说:“我很想!”害吕翔宇差点拿她就地正法。今晚偷看后强忍的欲火一下就上来了,狠狠的亲吻她,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让吕翔宇意乱情迷。手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胸怀,用力的握住饱实的雪峰。一会,大手顺势直下,滑过光滑的小肚……

    黄淑芳用手捉住吕翔宇那四处乱动的大手,艰难的挣脱吕翔宇的亲吻,脸色潮红。说:“等一下啦,我先过去。”抬起迷乱的眼睛,抛给吕翔宇一个媚眼,过去了。

    想害死人呐!!搞得自己这么欲火焚身,她就走了。

    憋着满腔欲火,洗澡又得等。百无聊赖,吕翔宇突然想到三楼看看。至今吕翔宇未曾上过三楼,上面会是多么华丽呢?说实在话,吕翔宇也想偷看胡晓宜,黄淑芳要是不在,吕翔宇可能有胆子。不过要被现,可就无脸见人了,再说,看了还不能泻火的话,小弟肯定会涨爆。于是吕翔宇决定上三楼看看。

    把衣服脱下,换上长及盖的浴袍,吕翔宇赤脚走出房门,悄悄踏上三楼的楼梯。吕翔宇觉得很兴奋,这是个吕翔宇从没到过的地方,心中充满好奇。同时又不免担心,要是碰上她姐姐或是姐夫,那多尴尬啊!

    人已登上转角的楼梯,那还有往回走的地步。而好奇心又是这般浓厚。

    三楼的结构安排跟二楼相似。暖暖的粉红灯光,把屋子照射得温馨、舒适。无意中却又令人感到心猿意马。楼梯上来的过厅门口,左右立着一男一女真人大小的雕像,男的壮实有力,刻划得栩栩如生;女的摆着一个淫诱的姿势。

    到了大厅,装扮得清新自然,墙壁上恰到好处的挂着几幅古代的春宫图,让人一看之下脸红耳赤,心痒难止。

    看来他们都睡着了!整个屋子静悄悄。不知咋的,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味道,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吕翔宇一时没想到。

    通道里也是粉红色的暗淡灯光,房间的门都开着,灯光从每个房间投射出来。

    有钱的人就是浪费,睡觉忘了关灯,还忘了关这么多的灯?看着开着的房间门,吕翔宇突然心生**的念头。听黄淑芳说过,她姐姐比她大两岁,那就是比吕翔宇小一岁。

    至今吕翔宇不知道她姐姐和姐夫的名字,跟黄淑芳一样,见面都是称姐姐跟姐夫。黄淑芳还取笑吕翔宇叫得那么亲热,比亲姐姐还亲。

    姐姐身材丰满,高挑美丽、大方端庄。比起黄淑芳,她更有一种成熟的美。这样一个迷人的美妇,要是在床上会是怎样呢?

    望着一间间的房间,吕翔宇为自己升起的念头而激动,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吕翔宇轻手轻脚的走进通道,靠边站在第一间房门口,探头朝里望去。

    只见房间的大床上,一个诱人的玉体正背向门口,搂着一个平躺的男人,一条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的身体上。女人的腰很软,睡姿形成一个美好的弧线,硕大的臀部,暗示着强烈的性趣。

    天从吕翔宇愿!让吕翔宇见到了姐姐美丽的恫体,当吕翔宇慢慢欣赏的时候,吕翔宇的欲火也不断的燃烧着。

    不对!当吕翔宇看仔细时,现床上的她不是黄淑芳的姐姐!虽然身材差不多,但黄淑芳的姐姐头没这么长啊。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摊了个大字型。

    吕翔宇赶紧缩头,吓了一跳。

    再探头看去,这下清楚了,不是黄淑芳的姐姐。床上的女人三十左右芳龄,一张匀称有致的脸,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正沉沉睡去。那是谁?怎么会睡在这里?难道是她姐夫的情人?再一细看,床上的男人似乎也不是她姐夫,床上的男人结实,胸前一大撮胸毛,大腿上也是毛毛的。这不是她姐夫,她姐夫很白净。既然如此,那床上的人是谁?她姐姐和姐夫呢?

    吕翔宇心里犯迷糊。可越烧越旺的欲火及强烈的好奇使吕翔宇忍不住走向下一个房间。探头一看。吓了吕翔宇一大跳,宽敞的大床上躺着两男两女,一个女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身体紧紧相挨,另一对男女抱成一团,纠缠不放。都睡得死死的。目睹这种情况,强烈的震撼让吕翔宇目瞪口呆!

    稍微回过神来,吕翔宇才觉抱成团的一对那男的就是黄淑芳她姐夫,但是她姐姐不在这里。此时吕翔宇才清楚,空气中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就是男女欢爱后混杂的体液的味道。

    当吕翔宇走到第三个房间时,吕翔宇终于看到了黄淑芳她姐姐,大床上,平躺着一对男女,女的正是黄淑芳她姐姐,躺着有点斜向门口,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看得出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脑中灵光一闪,浮现出这字眼。

    以前闲谈听人说过,也在报纸杂志上看过,但吕翔宇认为不大可信,谁舍得把自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玩个痛快?可此时此刻之所见,震撼着吕翔宇的心灵,没想到真有**这种事!

    今晚的所见乎吕翔宇想像,一阵强烈的眩晕,吕翔宇只能靠在门边的墙上休息,缓缓神。但是吕翔宇的欲火不断的燃烧,吕翔宇忍无可忍了,一想到黄淑芳,吕翔宇悄无声息快穿过通道,冲向黄淑芳的房间。吕翔宇可不管什么胡晓宜了。

    黄淑芳刚换好浴袍,被吕翔宇突然间进来吓了一跳,一看是吕翔宇,“啊”字刚要出口连忙自己捂住。瞪大眼睛看着吕翔宇,一下脸色通红,羞涩不已。用手指指吕翔宇,表示不解。吕翔宇知道她怕说话让胡晓宜听到。吕翔宇用手指向楼上,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出到通道里,黄淑芳细声问吕翔宇:“你怎么啦?晓宜就快洗好了呀,急成这样子?”

    吕翔宇咽口水,才觉口干舌燥。对黄淑芳说:“到楼上看看你就知道了。”

    吕翔宇猜黄淑芳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她一看立刻就震呆了,脸面红得火烧似的,眼睛直,傻傻地站着不会动了。吕翔宇轻轻拉她,她酥软得站不住,靠到吕翔宇怀里。

    听着她鼻息呼呼,无意中吕翔宇的手撩过她的胸部。吕翔宇知道,她已是**大动。

    吕翔宇捉住黄淑芳的小手,再也忍不住,把黄淑芳转过身,让她扶着墙壁……

    今晚所强忍的**在这一刻引爆了。吕翔宇顾不得柔情蜜意,顾不得怜香惜玉,这一刻,吕翔宇只知道狠狠的尽情泄,吵醒别人也不管了。

    黄淑芳却咬紧牙,强忍着不出声音,耳中所闻的只能是轻微的呻吟,就这样反而更挑起吕翔宇的征服**。

    不一会,来临,吕翔宇从背后抱紧她,用嘴亲亲她圆滑的玉颈及后背。过一会,黄淑芳才慢慢从中回过神,回头吻吻吕翔宇,说:“太美了!”

    吕翔宇说:“你美了,我怎么办?”黄淑芳想想,说:“抱我下去。”凌乱的头,迷离的眼神,这时的黄淑芳,显得**却又满是诱惑力。

    吕翔宇把黄淑芳转过身来,这时吕翔宇突然感到后面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他自己,吕翔宇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黄淑芳带着娇喘在吕翔宇耳边说:“抱我。”

    吕翔宇用手抓住她两片丰臀,把她抱起来。黄淑芳搂住吕翔宇脖子,大腿盘在吕翔宇腰上。

    吕翔宇总觉得有谁在后面看自己,是黄淑芳的姐姐,或是那不认识的几位美妇?

    抱着黄淑芳走到二楼,黄淑芳喘息着说:“放我下来。”

    吕翔宇长吁一口气,一抬头,通道的转角处,一双动人魂魄的眼睛正望着吕翔宇,迷离而又羞涩。

    胡晓宜!

    胡晓宜静静的看着吕翔宇。这时,吕翔宇觉得楼上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吕翔宇。是谁呢?

    第二天,吕翔宇同样出去了一整天,找了一些关于日本黑龙会的资料,已是晚上十点多钟,风一吹,吕翔宇才想起跟黄淑芳有约,一想到黄淑芳,吕翔宇立即兴奋起来。

    到了黄淑芳宿舍门口,吕翔宇直接用钥匙开门。

    屋子里开着电视,却不见人,吕翔宇到各房间匆匆一瞥,都没人。黄淑芳的床上零乱的堆放几件衣服,看样子她应该在洗澡。到浴室一看,真的在洗澡。吕翔宇兴奋异常,猴急的脱光衣服,往黄淑芳床上一扔,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为了给黄淑芳一个惊喜,吕翔宇轻轻扭动门把,门没有从里面反锁,吕翔宇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进去,再把门轻轻反锁。浴室有一个大浴缸,用布帘遮住。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一想到黄淑芳那洁白如玉,光滑动人的美妙身子,吕翔宇心里热乎乎的,轻轻扯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一具巧夺天工的迷人酮体映入眼帘,吕翔宇立即呆住了。

    只见她泡在水里平躺的娇躯,白里透出微红,一双手捂住,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吕翔宇为这美妙的躯体而惊叹,但令吕翔宇震惊呆住的却是,浴缸里的人不是黄淑芳,而是胡晓宜!

第十三章 疯狂的女人

    第十三章吕翔宇他们就这么静静的对视。胡晓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接着那张清丽无匹的脸就是红艳艳,有如山茶花热情的盛开。吕翔宇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同时她完美无缺的身体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过了一会,胡晓宜扬起头,说了一句令天下所有的道德家吐血亦不得其解的话,她轻声说:“既来之,则安之。”吕翔宇没听明白,问:“什么?”她没回答,但她用行动做了最好的回答。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缓缓的抚摸吕翔宇的身体,吕翔宇舒服的叫出声来。

    吕翔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用心的服侍自己,一个美丽逼人的美女,居然在为自己服务,而她竟然还是自己女友的同班好友!

    强烈的刺激已容不得吕翔宇再想什么。闭上眼睛,尽情的体验舒适的感觉。

    接下来几天里吕翔宇就调查黑龙会和赵莹莹的事情,三天后,吕翔宇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情报,然后就准备离开日本,至于赵莹莹,他当然会派人把他绑架回来。

    终於要走了。姚念启和明美送吕翔宇他们到机场,吕翔宇他们依依不舍的拥抱着话别.经过十数天的相处,明美和项亚娟的感情已经很好了,两人难舍难离的抱头痛哭。

    明美对吕翔宇反而没有表示怎样特别的亲暱,只是在和吕翔宇告别时在吕翔宇腮边轻轻的一吻,轻轻的说了句:“哥哥,多谢你,我不会忘记的…。”在吕翔宇他们步入机场禁区时,吕翔宇回头看到明美伏在姚念启身上哭了…。

    放心,宝贝,你马上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喂,老公…。”项亚娟打断了吕翔宇的思绪,她用手把吕翔宇的视线移向候机室的另一角:“认得是谁吗?”

    吕翔宇看着那正在头等机位专用区坐着,头上包着围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着大大的太阳眼镜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说:“看到了么?”

    吕翔宇皱着眉摇摇头:“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认出…。”

    上了飞机,还有另一个意外。吕翔宇他们的机票是姚念启买的特价票,以经济机位的价钱买到商务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吕翔宇他们才刚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凑了上来俯身对吕翔宇说:“哥哥君,嫂嫂,你们好。”

    怎么会…是…樱子?

    “樱子小姐?怎会这么巧的?”吕翔宇他们当然有些意外。

    樱子抿嘴笑道:“当然不是巧合,你们的票是我替姚念启买的。”吕翔宇和项亚娟才恍然大悟。项亚娟像是记起了樱子和姚念启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樱子笑着说:“今天的头等机舱还有空位,吕翔宇把你们免费昇级,好吗?”

    头等?吕翔宇和项亚娟当然不会反对了!便欢天喜地的跟着樱子转到头等舱。

    正想坐下,项亚娟忽然掩着嘴失声叫起来:“王太太…。”

    吕翔宇趁着上厕所时,樱子她告诉吕翔宇美真请了假回家乡相亲,临行时还对她说:吕翔宇不要她的原因是因为吕翔宇喜欢樱子!

    “甚么?美真真是,临走也要开我的玩笑!”吕翔宇连忙解释。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骗!”樱子看到吕翔宇窘恼的样子,得意地掩着小嘴笑起来:“不过,下次当我在广州停留时,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凑到吕翔宇腮边,盘起来的髻香喷喷的:“当然,如果没有漂亮的嫂嫂在场的话,那就更好了…。”

    吕翔宇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樱子比美真迷人多了。

    吕翔宇不其然的向项亚娟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忽然瞥见有些东西在头等机舱入口的门边伸了进来…,是支相机的长镜头…。

    噢!…是狗仔队!想不到在这里碰到这样的事情。

    吕翔宇收起激荡的心情,轻轻拍拍樱子的香肩。她马上便明白了,连忙走过去,在没有惊动太多乘客之前,礼貌的赶走了那两个闯进来想偷拍的记者。

    吕翔宇回到座位,项亚娟兴奋的告诉的刚才樱子和那两个狗仔队理论的情形。她坐在门边,整个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还说,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为她赚到两三顿免费午餐。

    过了一会儿,樱子又悄悄的向吕翔宇招手。吕翔宇便借故取饮品的跑到茶水间.樱子一把将吕翔宇拉了进去,还顺手拉上了布帐。吕翔宇一下错愕,她已经兴奋地扑上来拥抱着吕翔宇了。原来刚才顾客亲自向她的上级夸奖她处理狗仔队的事十分恰当,还说会写封感谢信给她呢!

    樱子在吕翔宇脸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会马上把你拉进进厕所内和你来一次的…。”她双臂绕在吕翔宇颈后,曲线玲珑的娇躯和吕翔宇紧紧的贴着,胸前丰满的肉团隔着制服不断地挤压着吕翔宇;短裙下张开的大腿,刚巧夹着吕翔宇。她把吕翔宇迫在壁橱上,吃吃笑的说:“哥哥君,我对你的兴趣愈来愈大了,记得不要拒绝我的约会啊…。”

    吕翔宇反正避无可避,也乐得享受一下日本娇娃的主动温柔。

    吕翔宇他们在狭窄的茶水间耳鬓廝磨了好一会,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吕翔宇。又把写着联络电话的纸条小心的插进吕翔宇的口袋,千叮万嘱的要吕翔宇一定找她。还替吕翔宇仔细的抹掉脸上的口红印,又把两杯香槟塞到的手里,然后才拉开布帐,把吕翔宇送出了茶水间。

    吕翔宇甫步出茶水间,回头却几乎与一个乘客撞个满怀。“对不起!”

    ……

    “啪~”何天锋坐在公园的石凳上,把手中那份报纸狠狠地扔在地上,看着招聘栏上一个个红色的圈又被用碳素笔打上黑色的叉真是苦恼极了。

    “都是那个烂学校,烂校长,烂学籍科主任,烂……,**你们的十八代祖宗。”

    何天锋是广州大学,精密光学毕业的应届生,学校把他分到了一个玻璃仪器厂,去了才知道那里已经有快半年没工资了,有本事的职工都走了,没本事的隔三差五的就去厂里闹一回,厂长之类的高层官员们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这样的厂子当然不能待,好不容易盼到了礼拜天,报纸上登了好几版,上百个招聘广告。

    到了星期一,何天锋一早就出门,对着报纸一家一家的找,原以为只要自己太度好,要求低,找份工作时没问题的。可是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除过中午休息了一个钟头,其余八个钟头,跑了好几十家,腿都快断了,可是不要说专业对口的了,就是销售员,推销员,也没有找到一份,答案只有一个,工作经验不够。

    望着那被涂得红红黑黑的报纸,何天锋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低下身去拾起报纸,一则没有画圈的征聘秘书的广告映入眼中,再一看地址,就在边上。

    “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何天锋说完,拿手在报纸上拍了一下匆匆的出了公园,向边上的一座大厦奔去。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特立公司的前台小姐温柔的问着何天锋。

    “我是来找工作的!”

    “从这里进去,左手边第三间是人事部,你去找汪小姐吧。”

    何天锋那位前台小姐的左边,走进过道,两边带有透明窗子的房间里,男的女的都不停的忙着,真是让人羡慕,多希望也可以留在这里工作,比起那些小的只有一间房的公司,这里真是大太多了。

    “对不起,请问是汪小姐吗?我是来应聘的。”比起前面左右的几件房间人事部经理室小多了,可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通电话,见到何天锋敲门进来了,用手里的笔作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桌子前面那张空着的椅子,示意让何天锋先坐下来。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那位汪小姐才挂上电话,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很平静的看着何天锋。

    “我是来应聘的,这是我的材料。”何天锋有些慌张的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毕业文凭,计算机等级证书,英语等级证书等等,双手捧着递给那位经理。

    汪经理低头翻看了所有材料,在她抬头的那一刻,何天锋知道完了,那种眼光今天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见到了。

    “何先生是吧!你不知道我们要找的是秘书吗?你是学精密光学的,又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对不起,我们不能要你!”

    何天锋无奈的接过自己的材料,向王经理说了声对不起,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汪华,我的秘书你找好了没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起传了进来,何天锋转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一身职业女性制服的女人,灰色的布料盖不住美好的身材,胸前高耸起两座山峰,肥大的**高高的翘起来,配上很细的蜂腰,尽管穿着和表情都很严肃,却给人以妖艳的感觉。

    那个女人定定的站在门口,眼光不断的在何天锋的身上扫视着,眼睛里流露出感兴趣的光芒。

    真让人受不了,何天锋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牲口似的被买主仔细的检查着。那种感觉相信没有任何男人会喜欢的。

    过了好半天,那个女人才收回露骨的目光,一双媚眼带笑的看着何天锋问:“你是?”

    “啊,钟副董,他是来应聘的,不过没有工作经验所以被我回绝了。”

    “如果都像你一样不给他机会,他怎么会有工作经验?你刚出社会就有经验了?你怎么不多替别人想一想?”钟副董脸色一变冲着汪华大声地吼着。然后转头柔声的对何天锋说:“你把材料留下,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做我的秘书工资试用期一千,三个月转正以后一千五,明天早上到十五楼,副董事长办公室报到,八点半别迟到哦!”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何天锋一眼,才慢慢的转头,晃了晃**出去了。

    实在的,何天锋真不想要这份工作了,自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太危险了,还是不要接近得好,可是再看了看手中的报纸,周围的环境,为了生活他屈服了,留下了自己的材料,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地离开大厦,等回过神来竟然已经走了两站多路,赶忙坐车回家了。

    “叮铃铃~叮铃铃~”闹钟急促的声音不断响起,何天锋努了努嘴,翻了个身,拉高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又沉沉的睡去了。昨天给远在异地的父母通了电话,知道爷爷的病情有所减轻心里也就放心了,只一心一意的想着工作的事情,一会想着自己坐在窗明几净的大办公室里工作,开心的笑了出来,一会又想到那个可怕的女上司,邹着眉头翻来覆去。等到睡去已不知是几点了。

    “嗯~几点了?呀!你,你怎么不叫醒我?”何天锋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大大的打了个懒腰,然后撑着坐起身来,从边头柜上拿来闹钟一看,竟然已经八点十五了,对着闹钟大声地骂了几句,然后把这个被冤枉的可怜虫狠狠地扔在床上,急忙下地穿了衣裤鞋袜,匆匆的奔出去打了个迪去公司了,连被子都没有来得及叠。

    “你迟到了十五分钟!”十五楼的副董事长办公室里,钟小姐坐在黑色老板桌后面的褐色真皮旋转椅中,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着事实。

    “对,对不起,我昨天太兴奋了,今天早上起晚了。”

    “哦?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

    “不,不是,不是的,我知道自己错了,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何天锋胀的整张脸红彤彤的,匆匆的看了面前的女上司一眼,急忙低下了头。

    ‘呵呵,会脸红呀,好纯情呀,我太喜欢了!’钟小姐看着何天锋低垂的头,眼中散出感兴趣的光芒,语气却丝毫不变的说:“这次算了,下次再犯错误,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是,那么我出去工作了!”何天锋狼狈的迅转身想逃出这间房间,逃开这个可怕女人的扫视。

    “慢着!”

    “您还有什么事吗?”何天锋无奈的重新转过头来,满是汗水的双掌又重新牢牢的握成拳头,手臂因为用力过度不自觉地抖动着,头比刚才还要低,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胸口。

    ‘他怕我!’这个直觉让扫视何天锋的女上司非常得开心,是的从小颐指气使的她太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尤其是对她喜欢的人,知道何天锋怕她,她真是从心里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优越感和快感,她就是那种即使是也要高高在上,起支配地位的女人。

    “第一,你以后没人时可以叫我的名字--钟玲;第二,你的办公桌就在门口的墙边上,不用出去办公;第三,你今天这是什么装扮?为什么不穿西装?以后不准再这样,这些你赶快穿上,十一点亚太银行的人要来,你不是准备这样去见他们吧!”一套淡灰色皮尔卡丹的西装,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带和黑色皮鞋被塞进了何天锋的怀里,他愣愣的看了手中的衣物好一阵才又准备转头出去。

    “你去哪儿?”

    “我去洗手间换衣服。”

    “洗手间?你知道这套衣服多钱吗?弄脏了你赔的起吗?”

    “哪,哪怎么办?”

    “过道和这里都有地毯,比较干净你自己选吧!”

    何天锋呆呆的看这钟玲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难道她想让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换衣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你光看着我干吗?快点决定,工作已经耽误很多了。”

    何天锋的两排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可是他不能,昨天在电话里知道爷爷的病花去了父母所有的积蓄,他需要钱,他也想为家里做些贡献。

    何天锋右手抬起来拉住夹克的拉链,略微迟疑了一下就缓缓的拉开来。钟玲打开房门,挂上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转身死盯着何天锋,欣赏这自己精心炮制出来的脱衣秀。

    夹克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弹力背心,何天锋在上学期间所锻炼出来的结识的肌肉在钟玲面前一显无遗,看的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上升。

    何天锋知道自己的肌肉不是很达却十分匀称,以前在学校里游泳的时候就曾经生过女孩为了接近自己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不过他一直向往着一生中只有一份恋情并与爱人白头偕老,不然女朋友怕也已经有一二十个了吧!他的好朋友就一直说他是浪漫过头了。

    ‘呀!这是什么?太养眼了!’何天锋在考虑了半天后终于脱下了牛仔裤,里面一条黄色上面有橙色横道的内裤看的身后的钟玲光吞口水。在钟玲看来何天锋的臀型是他所看到过最匀称,完美的一个了,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等,等等!”就在何天锋拿起西裤想穿的时候,钟玲突然开口阻止了他。

    “为什么?怎么了!?”这种样子实在是太尴尬了,让何天锋不禁恼怒的大叫起来。

    “你穿这种内裤配这么薄的西裤,再加上黄色配淡灰色一定会衬出来的,即难看又失礼,给穿上这个!”

    “你,你”看了看手中的灰色内裤,何天锋狠狠的盯着钟玲。‘这个女人是有阴谋的,这个变态女人到底想怎样?’不干了的想法迅的冲击着大脑的每一个细胞,可是,可是昨天才叫父母下个月不用寄钱给自己了,现在的工作又这么难找,该怎么办呢?

    “我?我怎么样?哇,没想到你的胸肌还很达嘛!”从正面看到的何天锋更让钟玲心动,真是比她所有的男朋友都有看头,让她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去征服,她多希望这个男人能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一个人!一双雪白娇嫩的小手情不自禁的隔着黑色紧身背心盖在微微隆起的两块胸大肌上,食指挑逗的画着圆圈。

    “你要干什么?!再这样我要叫人了!”何天锋狠狠的拍开压在胸口的色手,愤怒的冲着面前的女色魔大声的吼着,这个疯女人竟然大白天在公司里调戏他,而且她那么纤细,怎么敢来调戏他?要不是平日里养成不打女孩的习惯,她这会可能早就躺到一边去了!

    “你叫呀!我看同事们进来看到现在这样子你怎么解释?”

    何天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一个女人,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竟然设了陷阱让他钻,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破戒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可是这样做就意味着要失去工作,到底该怎么办呢?

    “呵呵,还是你的身体老实呀!看这里已经硬了,是不是很胀呢?没关系,我来帮你!”钟玲趁着何天锋在呆,左手重新盖在胸肌上,不停的挑逗着何天锋上身的性感带,右手直接盖在鼓起的裤裆中间。

    “你干什么?放开啊~”何天锋尽管本钱雄厚,但到底是第一次接触男女之间的事,再加上钟玲的技术很老到,舒服的何天锋差点当时就泄了出来,哪里还有力气推开那个女疯子!

    “怎么样,舒服吧!”钟玲抬起头,看着何天锋轻轻颤动的身体,钟玲的眼中透出兴奋的光芒,就好像是古代的妓女遇到童子鸡一样,从何天锋的反应中钟玲知道他还是一个初男。

    “啊~好,好……”这滋味以前从来没有过,好象一种从心里透出来的痒,让何天锋无所适从,知道应该推开钟玲,却又舍不得那种感觉,只能背靠着墙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却哪里逃的开钟玲的逗弄。

第十四章 救人

    第十四章“好什么,别说一半呀,**是吧!”钟玲的妩媚的双眼紧紧的盯在何天锋的脸上,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何天锋感到自己全身都像是被点燃了,只觉得又麻又痒,焦躁的感觉伴随着一股快感不断的加剧着!

    “啊~”钟玲趴在何天锋面前,用手把自己过肩的长撩到背后,低下头,张开嘴……

    何天锋知道这叫什么!

    “呀~”在钟玲熟练老到的技术中何天锋没有撑过三分钟就缴械投降了,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那让人无法忘怀的快感,他潜意识的死死的按住钟玲的头……

    钟玲再次抬头时何天锋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看着她脸上因为兴奋而升起的红晕,他惊讶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好了,快穿衣服吧!已经快十点了,亚太的人就要来了。”钟玲若无其事的走到门边,转身看着何天锋,等他穿好西装,并把那身休闲服收好,才打开门,取下那块牌子,向走到身边的何天锋轻声的说:“今天时间不够了,下次再继续吧!”然后对何天锋抛了个媚眼,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何天锋看着走在前面一身很传统的职业套装的女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这个女人非礼了,天,这是什么世道呀!

    ……

    吕翔宇一路打着呵欠,一路在暗淡的街灯下走回几个街口以外泊车的地方。心中嘀咕嘀咕的咒骂着。这广州这样的地方既然有这样的地方。

    吕翔宇忽然踢到了些甚么,拾起一看;是顶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导员的帽!

    …陈秀雯一定是出了事!

    吕翔宇突然想起她说过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园拍戏的事,直觉地把两件事联系起来;还是要到那小公园看一看。

    鲜黄色的名贵跑车在黑暗中仍然是那么抢眼,还有辆仍然开动着引擎的七人车。吕翔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满了十多张时泊车的告票。

    ……陈秀雯今次真的很「重手」!

    两辆车子都是空的,七人车上的引擎虽然亮着,车门也打开了,但就是没有人。吕翔宇顺手从车上取了枝金属的垒球棍。

    横巷里好像传来有微弱的人声,吕翔宇蹑手蹑足的闪到巷口往内张望。啊!是他们了!

    只见陈秀雯正被两个男子按在墙边,身上的制服髒兮兮的,还好像撕破了好几处。一个叫凌风那小子则叉着腰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在臭骂:“你这个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连我你也敢惹?”

    “你够胆便踫我一条头,我担保你会后悔!”陈秀雯吐出一口涎沫,倔强地挣扎着,还想起脚踢人。

    凌风轻易的避开了陈秀雯那一脚,还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弯下腰去。他随手夺去陈秀雯挂在腰带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张张的撕下来扔在她的脸上:“你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抛给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会我先上,然后才让你们爽!”

    “你敢!”陈秀雯又惊又怒。虽然努力的挣扎,但怎及两个大男人的气力。其中一个混混再在她肚子上补多一拳。她便软软的倒下了,终於还是被强喂下了药丸。

    吕翔宇在等,现在他觉得还不到时候,不一会儿。陈秀雯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着,那些混蛋不知喂她吃了些甚么药?

    不能再等了…,看来差不多了。

    “你们两个先到巷口两边看着,我干完她后再叫你们执手尾!不过,那最少是半个钟头后的事了…。”凌风叱喝着两个手下,自己则急不及待的在解陈秀雯的衣服。

    吕翔宇看见其中一个染了金的混混向着另一边的巷口走去,另一个却嘀咕着向着巷口这边走出来。

    “真不公平…,次次也要我们执二摊。”那混混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小声的抱着怨。他从巷子中走出来后似乎打算走回车子上,吕翔宇埋伏在车子后面,二话不说的便朝他的后脑一棍扑下去。他连生了甚么事也不知道,便头破血流的扒在车子旁边昏厥了。

    吕翔宇马上扶着他让他慢慢的卧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车边时出响声。又脱下了他的风衣披在身上,然后把垒球棍藏在身后,蹑手蹑脚的慢慢走进小巷里。

    “喂,你跑进来做甚么的?快死回去把风吧!”凌风回头望了望。但巷子里太暗了,吕翔宇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他以为吕翔宇还是他的手下,仍旧蹲着在脱陈秀雯的衣服。她的衬衣已经扒开了,裙子也被脱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内裤了。

    吕翔宇趁那小色狼低着头专心一致的在扯陈秀雯的衣服,悄悄的取出垒球棍,对准他的后脑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谁?…你想做甚么?”那站在巷尾把风的另一个混混远远的看到吕翔宇举高了垒球棍,马上高声的叫嚷起来。凌风那小子也算机警,登时醒觉了转身想闪开;但吕翔宇那一棍已经打下去了。他才刚转面,吕翔宇的棍已经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喷着血的弹开几尺远.吕翔宇那一棍应该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经够他受了。

    这时候站在巷尾的那一个混混已经开始飞奔上来了,吕翔宇没有时间再对付凌风,只有随手把垒球棍扔向他;连随抱起半昏迷的陈秀雯,便马上掉头向着巷口那边飞跑出去。

    这里是广州,吕翔宇害怕时间久了洪门的高手就会到来。

    “大佬!你满面都是血啊!怎么了?”吕翔宇回头看见那混混扶起了正挣扎着想站起来的凌风,吕翔宇那一棍似乎也没有扔中他。

    凌风怒不可遏的尖声叫骂着:“那混蛋竟然…打断了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他!”

    哎呀!真对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讨饭的工具的,谁叫你自己把面孔凑上来了?吕翔宇想到。

    吕翔宇跑到巷口,正在犹疑往那里逃?耳里却已经听到凌风和他手下追上来的脚步声了。吕翔宇不及细想,随手把陈秀雯抛进那辆褓姆车,关上车门开车便走。这时凌风他们刚刚追出来;追着车子又打又踢的,但却阻止不了吕翔宇把车开走了。从倒后镜中看到他们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着,心中还在扑扑的狂跳着,这时吕翔宇才懂得看好戏!

    回头望望睡在后座的陈秀雯,她半梦半醒的不知在哼甚么?

    对了!自己该把她送到那里去?

    咦?倒后镜上一阵强光…,是…是凌风的黄色跑车!救命!这次麻烦了!

    “过得了今晚才说罢!”吕翔宇一咬牙,踩尽了油门.七人车的引擎出刺耳的怒吼,飞也似的冲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桥,向着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吕翔宇到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那些所谓名厂跑车的威力,吕翔宇的七人车原本领先凌风的跑车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时,他已经差不多全追上来了。幸好深夜的红磡海底隧道还是一样的水泄不通。吕翔宇他们夹在车群中,始终隔了十多二十个车位。那小子还在胡乱响号的要人让路,但当然没有人会让给他了,有些人还故意的阻他几下。因此到离开隧道口转入湾仔区时,吕翔宇他们的距离又拉远了。

    吕翔宇在湾仔旧区的横街小巷间左穿右插,靠着记忆中头文字d里面说的飘移转向技术,拐弯抹角的飞驰着。说说罢了,其实吕翔宇从不开快车,到现在也不明白甚么叫做飘移!

    幸好吕翔宇以前曾经在这一区上过班,比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况;好几次几乎被追上了,都是靠着突然转进些不显眼的小巷子中才避开了他们的追踪。

    吕翔宇又「吱」的一声拐了个个九十度的急弯,趁着凌风的车开得太快驶过了头,转进了一条黑沉沉的横巷。一眼瞥见停泊在路边那一列汽车中间有个空位,马上扭尽軑的转了进去。吕翔宇誓,那绝对是吕翔宇懂得驾车之来,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刚熄掉引擎关上车头灯俯低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一声转进了巷口,一阵风似的在吕翔宇他们旁边越过.吕翔宇待他的车子一转出横巷,便马上爬起身再次动引擎,掉头往回走了。

    吕翔宇记起在半山有公司有个未动工的地盆,那儿应该可以躲一躲。於是便把车子转上山,这样至少减少在大路遇上他们的机会。

    怎知才过了金钟,在倒后镜中又见到那可恶的黄色跑车了。这小子也真聪明,竟然猜到吕翔宇不敢走大路。没办法了,这里再没有支路可以让吕翔宇转出去了!吕翔宇唯有踩尽油门,希望可以捱到中环,那儿的横街窄巷是跑车的剋星!

    可惜吕翔宇始终不是滕原拓海,吕翔宇的七人车也不是甚么弯路之皇;才转出了红棉道,吕翔宇他们已经被追贴了。凌风的跑车几乎贴着吕翔宇的车尾,几次想车都被吕翔宇勉强用车子挡着;但接下来是下山的大直路,吕翔宇的车可没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祸不单行啊!吕翔宇远远的望到路中心有个大水洼,正想扭軑避开.说时迟,那时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啸着越过了吕翔宇!吕翔宇一惊松开油门放慢车,他的车子却已经收掣不及的冲进了水洼,带着尖锐的刹车声,疯狂的在路上转了两个圈,才“砰”的一声撞在路边的石驳上。

    吕翔宇看着那撞得变了形的昂贵垃圾,感觉倒像刚从地狱中把半条腿抽回来似的;呼了口大气,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吕翔宇把车子停下。这里便是吕翔宇第一次和陈秀雯相好的那个位於半山的停车场。吕翔宇实在想不出另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看看錶板上的时钟,才知道离开刚才在九龙塘救走陈秀雯时,还不到一个钟头;但吕翔宇恍惚已经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了。两只手一离开軑盘,便不由自主的抖起来,心中只是庆幸着刚才没有车毁人亡。

    吕翔宇誓,这是吕翔宇第一次,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飙车!

    陈秀雯?噢!她怎么了?

    吕翔宇亮起了车箱的小灯,爬进后车箱内。只见她踡伏在后座两排座位之间的地上,完全没有了声息;刚才的飙车时不知有没有撞到她了?

    吕翔宇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还有气的,吕翔宇还担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脱了,晶莹的裸背在趟开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点儿耀眼,半露的胸脯从背后看来还蛮有份量的。结实大腿上还有几处擦伤的血痕,浅蓝色的内裤也撕破了,只能勉强包裹着那浑圆的丰臀。

    吕翔宇迟疑了一下,先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在最后面的长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的。吕翔宇正想在车箱内找些水或甚么可以喝的让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张开眼,还向着吕翔宇扑上来。吕翔宇大惊退后,后脚却不知踢到甚么东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后便倒,后脑“砰”的撞在车门上,背上一阵剧痛,不知压着了甚么。

    吕翔宇迷迷糊糊的想撑起身,但陈秀雯已经扑上来了。吕翔宇只见她双眼一片血红的,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开.但她的气力不个怎的竟变得异常的巨大,吕翔宇不但推她不开,还被她没头没脑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吕翔宇几乎昏厥。

    她爬在吕翔宇身上乱扒乱摸的,还扯开了吕翔宇的衬衣在吕翔宇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陈秀雯…,不要!”吕翔宇惊叫着,却阻止不了她松开了的的腰带,扒下了吕翔宇的长裤。糟了,一定是那些药!吕翔宇刚想挣扎起来。

    吕翔宇大惊不敢再动了,要是她疯起来一口咬下去,吕翔宇可便无辜辜的要当太监了!

    男人不争气的地方,是下半身原来可以和脑袋分家的!吕翔宇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但吕翔宇的下面却若无其事的。

    陈秀雯没有让吕翔宇在她的口里射,他一个转身坐到吕翔宇大腿上……

    吕翔宇看着那迷醉在肉欲中的俏脸,其实陈秀雯也算是个美女。当然,她的美丽和项亚娟是没得比的,但她却有种很特别的,硬朗的气质,可说是别有风味。

    吕翔宇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乾燥的嘴唇,紧紧的搂着她的玉背。

    “喂!快醒来啊,你很重啊!快压死人了!”

    “啊!早上好…。”吕翔宇才张开惺忪睡眼,已看到陈秀雯咬牙切齿,母老虎似的脸孔。吓得吕翔宇马上的爬起来。

    “哎呀!”她惨叫着,吕翔宇他们整晚交叠着,全身上下都是连着的;连汗毛也被黏黏的浆在一起。这一下突然扯开,真的好痛。

    “你…没事罢?”吕翔宇看见她一脸的迷茫。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情况:身上一丝不挂的,和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不会猜不到吕翔宇他们干过甚么吧?

    她怔怔的看着吕翔宇,忽然满面通红的揪着吕翔宇的衣领,恶狠狠的喝道:“究竟生了甚么事?你对我干过甚么?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如果你想要用不着强来吧?”

    “你真的全都记不起了?”吕翔宇苦笑起来:“昨晚你被凌风他们拉进了后巷…。”

    “我记起了!他们…,他们想…?”她松开了手。

    “他们想强暴你,还喂你吃了些不知甚么的药。是我把你从他们手上救出来的,但你刚好药力作,於是…,我们…,昨晚…,便…,…这样了。”吕翔宇含含糊糊的辩白。

    她皱着眉头咬着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飞快的转动,追忆着昨晚生的事。吕翔宇趁机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风衣,遮掩着那充满了诱惑的**娇躯。

    “事情就是这样的了。对不起,虽然我不是自愿的(才怪),但我的确侵犯了你。”吕翔宇无奈的道歉。

    她面上一红,苦笑起来:“那不能全怪你的!况且你毕竟冒了那么大的险来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身相许,我也是无话可说!而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

    吕翔宇好没气的横了她一眼,原本就不应该介意嘛!吕翔宇又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我们得罪了凌风,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板!”吕翔宇苦起脸说:“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干的,我在广州也不会好过!而且你呢?他们认得你,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把双手枕在后脑挨在座位上,竟然还十分冷静的说:“你说得对!你打伤了那臭小子的脸,又累他撞毁了价值百多万的跑车;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了?好像不关她的事似的。

    真多谢她的坦白而详细的分析,吕翔宇恼怒的瞪着她,又再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看着吕翔宇,竟然还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没事的!”

    没事?你倒说得轻松!吕翔宇几乎想火,但对着她火又有甚么用?吕翔宇一咬牙,说道:“能不能把他解决了?”

    怎知她竟然泼吕翔宇冷水:“你太天真了!洪门的人这么好对付?现在北方的事情你还没有解决,你就想解决广州的洪门总部?而且你在明他们在暗,他们要整治你的办法实在太多了。”

    吕翔宇终於忍不住了,指着她大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啊?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装作看不到,由你被他们奸了算了!”

    陈秀雯面色一变,两眼一红,眼泪便涌上来了:“人家只不过在实话实说罢了,又不是故意气你!”她呜咽的说.吕翔宇看到女人的眼泪便恼不起来了,唯有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陈秀雯。我只是感到太烦了,不知怎样解决.”

    她收起哭声,抬起泪眼楚楚可怜的说:“如果你早知道这个后果,你还会救我吗?”

    吕翔宇一个错愕,回心想了一想,无奈的还是点点头说:“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还是一样会救你的!”

    她破涕为笑,在吕翔宇肩上打了一下,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日出了,初昇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驾驶座上,十分的刺眼。

    ……

    吕翔宇连大气也不敢透一下。自从车子驶进了那豪华的大宅的花园之后,吕翔宇总觉得像被几百双眼睛监视着似的。车道两旁那不时出现的,穿着整齐黑色西装的魁梧大汉,个个面上都挂着副墨镜,有一、两个的脸上还带着触目惊心的刀疤。那些看不见的凌厉眼光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车子在大宅的正门停下,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佣已经第一时间跑上来打开了车门:“早上好,小姐。”

    “嗯。”陈秀雯轻盈的跳下车去。在晨曦的阳光中,一双赤着足的修长美腿,在长可及膝的风衣下,十分性感的裸露出来;单薄的风衣下胸前的雪峰,更在微风中傲然的挺立着;相信连瞎子也看得出她下面是真空的了。

    女佣们却恍如不见似的,仍然恭敬的向着陈秀雯打恭作揖。她也若无其事的拖着吕翔宇穿过那宏伟的玄关,走进了金碧辉煌的豪华大宅。

    吕翔宇虽然也算是见过世面,但装潢得这么豪华的府第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在那大得有点空洞的客厅里,那种被监视的怪异感觉却仍是挥之不去,吕翔宇相信在那些雕刻得美轮美奂的希腊式巨柱后面,一定是有人埋伏着的…。

    这里难道就是陈秀雯说的他的姨夫所在的地方吗?

第十五章 第一步

    第十五章“三姐,姨夫呢?”陈秀雯大刺刺的一**坐在沙上,佣人已经奉上热茶了。

    “老爷在游早泳,应该差不多游完了。要吕翔宇告诉她小姐回来了吗?”那老女佣恭敬的说。

    “不用了。”陈秀雯呻了口热茶:“替我预备水,我想洗个澡。身上黏黏的髒死了。”她瞟了吕翔宇一眼,见吕翔宇不知所措的神态,很好笑的说:“喂!不用紧张嘛,我哥哥是很和蔼可亲的。”

    和蔼可亲?吕翔宇瞪了她一眼,也接过另一个女佣递上来的热茶缓缓的坐下。

    “喂!小妹,怎么一早便来了。”一把极其粗豪的声音忽然在吕翔宇身后响起,把吕翔宇刚贴在沙上的**吓得弹了起来,热茶都溅出来了。这嗓门真是***大。

    “哥哥…。”陈秀雯已经跳起来,扑进那人的怀里.吕翔宇慢慢的转身,终於看到广州那传说中最厉害的社团脑:向先生!

    他全身**的,只穿了条泳裤和披着大毛巾。身形很魁梧,至少比吕翔宇高出一个头.身上的肌肉贲张,手臂比吕翔宇的大腿还要粗壮。胸前纹着的盘龙张牙舞爪的,像要择人而噬的样子。

    但此刻这传奇一般的人物,却只是像个慈祥的大哥哥一样,亲暱的摸着陈秀雯的头,开怀的笑着说:“你这小鬼头,终於舍得回来看大哥了吗?”

    陈秀雯像个小女孩的搂着他的腰在撒娇:“人家上个月才陪过你喝茶,是你自己太忙罢了。”

    向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大哥有那一次说得过你?嗯,今天又有甚么事了?”

    “我被人欺负啊!”陈秀雯马上苦起脸,可怜兮兮的说。

    “哼!。谁人敢欺负我们的陈秀雯小姐!”吕翔宇的耳鼓几乎震破了。

    他忽然瞪了吕翔宇一眼:“是这小子吗?”身后面那几个彪形大汉也同时踏前了一步。

    吕翔宇的心脏几乎从口里跳了出来。自己作为黑神帮的帮主还没有他这么威风过,自己真的是有些落伍了。

    “当然不是他啦!”陈秀雯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脸色复杂的吕翔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对!”

    向先生的目光登时变得祥和了,那几个大汉也退后站回原处。

    “好,你跟我进书房慢慢的告诉我。”他向陈秀雯说.又回头吩咐保镖们:“你们先替我好好的招呼这位先生。”

    好齐整的回覆!

    吕翔宇看着陈秀雯她们远去,静静地坐在沙上,对于四周的眼光视而不见。

    “好了,小妹,你先去洗澡吧。其他的事我会处理了!”他“拍”一声的在陈秀雯的**上打了一下,面上忽然很诧异似的…。

    噢!陈秀雯的风衣下面,好像…,好像…甚么都没穿!陈秀雯面上一红的望了吕翔宇一眼,头也不回的奔上楼去了。

    向先生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吕翔宇。

    吕翔宇登时心虚的垂下了头.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着吕翔宇走过来,牵动着吕翔宇的心跳。直到他停下脚步,在吕翔宇对面的沙上坐下来了,吕翔宇才松了一口气。

    他挥挥手,周围的手下马上整齐的退下。才只不过一刹那,大厅中忽然间便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吕先生,小妹已经把整件事都告诉我了。”他凝视着吕翔宇,像要看穿吕翔宇的心似的:“我想我应该多谢你!”他的语气有点古怪。

    “那…那里?不用谢了,我只是…见义勇为罢了。”吕翔宇口震震的说。

    “嗯。”他露出了笑容:“你不用紧张。对我的朋友,我是很友善的。”

    “是…是吗?”

    “你认识我的小妹多久了?”

    吕翔宇答道:“不多久,其实我们也不算太熟。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向先生的妹妹…。”

    “当然了!”他哈哈大笑起来:“谁会想到我姓向的竟然有个这样的妹妹?”他站起来踱了两步,竟然…坐到吕翔宇的身边,还拍着吕翔宇的肩膊大笑着说:“我这个妹妹从小便梦想当警察;但由於我他们家族的关系,她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个理想。因此才……”

    这个向先生是广州的一个黑社会的老大,虽然在洪门的眼里就像一只蚂蚁一样,但是贼子广州还有一定的地位。

    吕翔宇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他不说的话,打死吕翔宇也不相信黑帮大佬的妹妹加入红玫瑰,这里面一定有另外的目的。

    “吕先生,我知道你是正当人家,也不想把你牵涉入我们的江湖恩怨中。”

    吕翔宇点点头,这是之前吕翔宇和陈秀雯提出的条件。现在黑神帮和洪门的事情没有解决,吕翔宇现在不想节外生枝。

    “小妹她已经把整件事的大概都告诉了我,但我还是希望你由头到尾,详详细细的把一切都告诉我,包括一些你可能觉得无关痛痒的细节。”他十分冷静的说:“为了要把你的一切从这件事中抹掉,有些手尾我可能马上便要叫人先处理掉。”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牵涉在内的。”他补充了一句。

    既然他肯保证,吕翔宇的心也定了不少。於是便深吸一口气,慢慢的的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叙述出来。当然,除了吕翔宇和陈秀雯在车上那一段。他一面听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几次几乎截停了吕翔宇,最后还是没开口,让吕翔宇一口气说完整个故事。

    “好小子!凌风那扑街仔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他突然大声的喝起来,把吕翔宇吓了一大跳:“连我姓向的妹妹他也敢惹!好!今次看看他的老板怎样保得住他!”

    “吕先生,”他瞟了瞟吕翔宇,微笑着说:“对不起,我习惯了大声说话,真是失礼了。”

    “没…没事的!”

    “噢,吕先生,请问你成了家没有?”他忽然加了一句。

    “虽然没有,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吕翔宇说道。

    他皱眉眉头:“是吗?真可惜…,可惜…。”似乎还有话要说…。

    吕翔宇的心在狂飙的跳着,十指都已经陷在沙里、“喂,哥哥,你可不要欺负我的救命恩人啊!”幸好陈秀雯的声音及时响起,否则吕翔宇一定会因为心脏负荷不了而爆血管。因为陈秀雯的哥哥真是,真是太不好相处了。

    吕翔宇他们回头一看,只见陈秀雯披着浴袍,笑盈盈的从楼上走下来。头上还裹着大毛巾,两条光滑的长腿在浴袍下掩掩漾漾的。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和她泼辣形象可一点都不像啊。吕翔宇忽然记起那美丽的蝴蝶纹身,一时间倒忘掉了惊慌。

    她跳着坐到向先生身边,撒着娇的说:“哥哥,你的声音这么大,你千万不要把他吓坏了。嘻嘻……”

    向先生听了拍着大腿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是大的不能再大了。

    吕翔宇尴尬的笑着。

    “哥哥啊,你说话又这么大声。”陈秀雯娇嗔着说。

    “妹妹,怎么了?你不舍得了吗?哥哥吃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这些情事我会处理的了。吕先生,你想我怎样报答你?”

    “报答?”

    “随便开口啊!”陈秀雯笑着说:“我警告你,不要小觑了我的身价!”吕翔宇一时间倒呆了,定了定神才懂得说:“不用了!我不要甚么报酬了。”

    吕翔宇看见向先生的面色一沉,马上的补充说:“向先生,我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我在救陈秀雯时,根本没有想过要得到甚么报酬。我只是干我认为应该做的事!你们现在给我报酬,我反而觉得违背自己的良心了。而且我和陈秀雯认识,那有不出手的道理?”

    陈秀雯一副想当然的样子,向吕翔宇扮了个鬼脸,微笑着没有说话。向先生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爽快的笑着说:“好!我也不勉强你。算我姓向的欠你一个人情!”他在吕翔宇的背上大力拍了一下:“好小子!连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当作没有生过这件事。”吕翔宇说道。

    陈秀雯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的笑起来。但堆出来笑容中却似乎有点勉强,有点苦涩。

    “我明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踏足进去,要抽身出来便难了。好,吕先生,你就当没事生过好了。”向先生看了看陈秀雯,有些无奈的转头凝望着吕翔宇,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但是我不会放过凌风那臭小子。吕先生,请你也不要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好吗?”

    吕翔宇当然猛在点头答应了。

    “如果将来有一日你需要我姓向的帮忙的话,尽管开声。我是有恩必报的。”他郑重的承诺:“现在我先使人送你回去。以后有事的话,我会叫陈秀雯找你。”

    他拍一拍手,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不知从那儿突然的便冒了出来。

    “你们送吕先生到他指定的地方。今天的事,我不要任何人传出去,知道没有?”他的声音不怒而威的,令人不得不接受。

    陈秀雯送吕翔宇到门口,在吕翔宇耳边小声的说:“谢谢你,我迟些再找你。”

    向先生在一旁看着吕翔宇他们,眼里竟然带着一丝的哀伤。

    ……

    吕翔宇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尽量放松心情,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现在的他就是一只潜伏着的强壮豹子,正全力准备出击,吕翔宇的猎物自然就是赵建伟正从副手手里接过的那个黑色皮包。

    几息之间,一行人已经走到近处了。吕翔宇从面前两个警察中间穿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左手抓住赵建伟腋下夹着的黑包,右手狠狠一拳凿在他的左眼眶上。

    事突然,大家都被惊呆了,赵建伟更是不知所措地向后倒去。说时迟那时快,黑包已经落在吕翔宇的手里,吕翔宇没有半分停留,转头向右边跑去,跑出四五步才听见背后爆出的惊叫声。

    等跑到滨江派出所门口,吕翔宇扭头一看,二十几个警察和见义勇为者已经追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一拥而上打算瞧热闹的人群。几个反应比较快的警察,跑在前面,离吕翔宇大约有十来米。

    吕翔宇拿出吃奶的力气向江边跑,七十几米的路程几秒钟就到了,前面是滔滔江水,后面是大群追兵。吕翔宇装作慌不择路的样子左右张望了一下,趁机将手中黑包的拉练完全拉开,然后转身面对后方追兵。这个动作被他身体挡住,应该没有人看得见。

    两秒钟的迟疑,后面的警察已经追上来,跑得最快的七八个人成半圆形将吕翔宇围住,慢慢逼过来。要是他们一拥而上吕翔宇还真有些头痛,可是人的思维就是这么奇怪,他们认为后无退路吕翔宇就一定会掉头突围,打算生擒活捉。他们凭什么就认为吕翔宇不会跳江逃跑?事实上吕翔宇也正打算这么做。看到后面大群好事者都已围将上来,吕翔宇才开始有所行动。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吕翔宇将手中的黑包用力向上一抛,力道巧妙,飞上去的包没有旋转而是直上直下,这样做是保证包掉下来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一定会散落一地。

    趁多数人的注意力都被高高飞起数米的包吸引住的时候,吕翔宇突然趋前,全力一个膝撞顶在一个人的胯间。只听“格”的一声,他连惨叫都不出来,只在喉咙深处出“嗬…嗬…”的声音,然后就滚倒在地上不停地痉挛。吕翔宇对自己的力量有信心,这小子就算救下来,这辈子也休想再当爹了,希望他家不是就这么一个独子,要不自己就太损阴德了。

    吕翔宇再不犹豫,扭头奔出两步,一头扎进浑浊的滚滚江水中去,把墨镜摘下放入衣袋,将身体尽量下潜,双脚一错,将鞋子蹬掉,逆流而上,向河水上流全力游去。

    用了三十分钟才浮出水面。果然计算准确,这个地方是他前天来过的城郊一处树林。吕翔宇看看岸边无人,**地爬上岸,在小树林里,找到吕翔宇藏好的毛巾和衣物,用最快的度卸掉化妆,擦干头,换好衣服,再把换下的东西包成一包,装在塑料袋里提在手上,走出了树林。

    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坐了进去,进到车里吕翔宇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已经成功实施的计划梳理一遍。

    现在洪门的赵建伟一定怒火冲天吧!哈哈,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步,以后还有他们好看的。

    吕翔宇回到小区,将包里的衣物、假、墨镜之类的连着塑料袋一起丢进垃圾堆,点了一把火,看着它们在火中熊熊燃烧了五分钟才放心地回到家中,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睡去。刚才包括三十分钟全力游泳在内的一系列高强度运动耗去了他大量的精力。

    直到傍晚吕翔宇才被电话吵醒,整个接听过程中吕翔宇没说一句话,只是“嗯、嗯”地点着头。挂掉电话后吕翔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

    实话,我们这次的计划,还是有许多漏洞的:大庭广众抢公安局长包的小贼?小贼身手好到在几十个警察面前从容逃脱?

    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在位时犯点什么错有人帮你掖着藏着,官官相护嘛。你犯了事儿跌在泥里,看看会不会有人不怕脏来拉你一把?再多的疑点也不会有人帮你翻案。厅级后台?撇开贪污证据确凿不说,这年头只要沾上那三个字的,国家总理来都没有用。

    接下来几天整个广州都轰动了,全城男女老少,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儿。

    洪门在广州的影响力大大的减少。

    “喂,宝贝儿,怎么?两个晚上没过去,你就受不了啦?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第二天早上吕翔宇还在阳台上晨练,就接到陈秀雯打来的电话。

    “吕翔宇,明天的旅游我就不去了。”她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怎么了宝贝儿?好好的为什么不去呀?”有些时候,迟钝还真是男人的天性。明天可是吕翔宇答应几个美女去玩的日子。

    “没什么,我…我有些不舒服。”不善撒谎的她一说假话就有点结巴。

    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瞬间明白了她不去的原因。她是为了让我放开手脚追求各位美女,怕自己在场吕翔宇会束手缚脚放不开怀抱。自己真笨,这么简单的事儿到现在才想通。

    “…我…我…”知道了真相的吕翔宇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不过她不知道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的吗?

    第二天吕翔宇准八点来到约定的集合地点——国贸大厦前。租来的那辆海狮面包车已经停在那里了,真没想到一分钟不迟的吕翔宇居然会是最后一名。

    走到近前自己更是眼前一亮,几个女人各具特色,春兰娇、夏槐艳、秋菊俏、冬梅傲,实在是难分轩轾。

    项亚娟今天穿一件浅粉色真丝衬衫,袖口高高挽起,下身是条黑色紧身七分裤,一双咖啡色平底鞋更显干练。头还是和平常一样在脑后挽成髻,因为金丝眼镜换成了隐形的,脸庞更显得秀丽无伦。从前襟打开的两个扣子中露出的一抹雪白和那两截白晳的小腿竟让吕翔宇差一点就有了反应。

    石兆棋也不遑多让,她撑着把防紫外线的折伞,短上别着两个紫色夹,上身穿一件印着英文字母“Lucky”的天蓝色T恤,米黄的休闲裤是那么的合身,再加双白色中跟凉鞋,看她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学校的毕业旅行呢。

    倒是凤若兰的出现,让吕翔宇小吃一惊,白色的棉质长袖衬衫,腰里扎着条浅绿色纱巾,水磨白的牛仔裤配上蓝色平底沙滩鞋,使整个人看上去清爽简洁又不乏韵味,一副茶色太阳镜更是为她平添风姿。

    汽车在平坦的省道上,车内气氛活跃,大家有说有笑,毕竟出来玩一次不容易,当然要开开心心才能尽兴。吕翔宇当然也深谙此道,带头开着玩笑。

    笑笑,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车子到了目的地——水泥路尽头的一间两层高,背对着海的旅馆。

    “哇,真是太美了啦!”凤若兰第一个跳下车去,大声地叫起来。

    吕翔宇他们6续下车,登时一股清凉的海风扑面而来,让人为之一爽。抬眼一看,整栋建筑以木结构为主,倚山而建,背向大海,结构精巧。四周都是几十年树龄的大树,一泓泉水从山上流下来,冲得正门水池里的水车不停飞转。

    除了正面以外,其他方向的外墙都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绿色植物,旅馆后方还从二楼延伸出去一个约有四十几平方的平台,架在一块突出的巨大山石上,平台正对着大海,上面有木桌木凳,还挂着一串彩灯。

    平台再出去五六十米就是大海,海浪温柔地拍打着白色的沙滩,海风拂面,海鸟翻飞,真宛如梦境一般。大家都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谁都没说话,只是感受着这不同寻常的宁静。

    “我说老公,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人间仙境的?”项亚娟问出了大家心中所想。

    “我也没来过呀,是朋友介绍的。她说这里地方虽小,生意却好得不得了,要提前预订,我当天就打电话来包了三天。”吕翔宇似乎连声音都快飘起来了。

    “三天,这么好的地方这三天都属于我们了。”小丫头凤若兰喃喃地说。

    陶醉够了还是要把东西搬进去,看着那小山一样的行李吕翔宇真是欲哭无泪。天哪,自己是来度假,又不是来长住,你们…你们这帮肤浅的女人……

    没法子,搬呗。看着一人一件轻便的行李,走在前面的那几个美女,吕翔宇摇摇头,动起手来。

    这间旅馆,其实应该叫度假屋,是一对姓刘的三十来岁的夫妻在经营着。几年前双双下岗后拿出所有积蓄到这里盖了这间别致的小屋,没想到酒香不怕巷子深,生意竟是好得出奇,自从鲛洋岛通了海桥后更是日进斗金,现在估计已是家财万贯了,正准备扩大规模呢。

    一层主要是前台、饭厅、厨房、储藏间,和两夫妻自己的居所。二层才是客房。

第十六章 藏污纳垢

    第十六章吕翔宇们的房间都在二层,回房洗个澡,休整一下也就到了中午,吕翔宇他们到二楼那个平台上吃午餐。

    平台上有木制的顶棚,又有时不时吹来的清爽海风,所以即使是中午也一点感觉不到热。午餐是清一色的海鲜,鱼虾蟹贝,应有尽有,烹调手段一般但贵在新鲜,常在都市没什么机会也没时间料理海鲜的我们真是大快朵颐。

    下午的活动自然就是游泳了,几个美女身材本就不错,穿上各色泳装后更是前凸后翘,玉臂粉腿、肉光致致,看得吕翔宇鼻血狂喷。

    其实吕翔宇穿上泳裤身材也是一极棒的,多年苦练使吕翔宇的全身肌肉都结实无比,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更是一棱一棱的高高隆起,估计几位美女也看得目眩神迷。

    赤足走在沙滩上,被太阳晒了一上午的细沙炙着脚心,感觉别提多舒服了。可是没有人肯在沙滩上多停留片刻,因为碧蓝的海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投入海的怀抱中去,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轻松。

    几个人像孩子一样大呼小叫地冲进大海,任海水拍打着脚背脚踝,俯下身捧起一把泛着白沫的海水泼到最近的人的脸上身上,整片海滩都是我们的欢笑打闹声。

    项亚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排球,正和石兆棋在齐腰深的海水中嬉戏;凤若兰虽换上一件裙式泳衣却死活不肯下水;坐在太阳伞下。

    吕翔宇不忍心凤若兰一个人,就拉着他下水,现在凤若兰像一个小丫头。虽然像小丫头,可是凤若兰的身体却早已不是小丫头了,从吕翔宇托在她身下的手上传来的触感可以很好地证明这一点。该凹的地方凹得理所当然,该凸的地方也是凸得毫不含糊,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吕翔宇也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的弹性。

    看着她鲜藕般的双腿不停地踢着水花,两瓣丰满的小**露在水面上,被泳衣勒出两条浅浅的沟,吕翔宇托着她的手也不老实地活动起来,在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轻轻揉捏着。

    丫头大概也现了吕翔宇不老实的狼爪,侧过头白了吕翔宇一眼,却没有反对的意思,嘴里轻轻地骂了声“色狼”,再送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容。这小狐狸精,要不是现在周围还有别人,我就……

    吕翔宇正要大逞手足之欲,沙滩上突然响起项亚娟的惊叫,扭头一看,脸色惊慌,手指前方,“石兆棋……”顺着她们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石兆棋的手臂在海面上慌乱地挥动,她溺水了。

    吕翔宇连忙放下小丫头,一个飞鱼入水,用最快的度向石兆棋那里游去。几个女的指望不上,自好自己来吕翔宇游到她身边,通常来说,溺水者会不自觉地抓住眼前的一切,哪怕是一根稻草。可她和一般的溺水者不一样,居然没有伸手抓他,只是手脚挥动,不停挣扎。吕翔宇知道被溺水的人拉住是最危险的事,绕到她身后,用左臂将她环在怀里。她还在挣扎,石兆棋喝道:“别动,要不就一起死!”她被吕翔宇一喝果然平静下来,我右手和双脚划水,向海岸方向游去。

    到浅水处吕翔宇伸手到她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岸去,她老老实实躺在吕翔宇怀里一动不动。几个人这才围过来问长问短。

    吕翔宇把石兆棋轻轻放在沙滩上,她眉头一皱,口中出“咝”的一声,伸手按住自己的右小腿肚,吕翔宇恍然大悟,她抽筋了,怪不得前面游得挺好却突然溺水,原还以为是她体力不支呢,身为体育爱好者没提醒她做好准备活动是吕翔宇的过失。

    好歹吕翔宇是一个练武的人,对付跌打磕碰,扭伤转筋还是很有经验的。吕翔宇让小雅扶她坐直,在她对面蹲下,伸手拿住她的右足,圆润完美的足踝让吕翔宇心中一荡,抬眼看去,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石兆棋雪白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天蓝色泳衣三角区边缘隐约可以看到一抹黑色。虽有些心神荡漾,可是吕翔宇清楚,现在不是好好欣赏的时候。

    吕翔宇低声告诉她:“忍着点儿疼。”将她足面向上扳,向外一扭,同时把她小腿推得紧贴大腿,将右足逆时针转了一圈。

    她“哎”的大叫一声,吕翔宇松开手站起来,“动动看,还疼吗?”她伸了伸右腿,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吕翔宇,“不疼了,一点都不疼。”

    “石兆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项亚娟对别人总是那么体贴。

    “现在好多了,多亏他,要不然的话……”石兆棋可能想想有些后怕,头低下来,说不下去了。

    “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嫂溺叔尚且要援之以手,何况是你是我的?”理论修养想开个玩笑让她高兴一点,“其实我还觉得救得早了一点,放弃给你做人工呼吸的机会真是太可惜了。”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笑骂,几女不约而同“啐”了一声。

    出来玩毕竟还是要开心一点,虽然有方才的突事件,可是眼看没事,没过几分钟大家又各自玩闹起来,和刚才不同的是坐在太阳伞下聊天的多了个披着浴巾的美女。

    吕翔宇继续教凤若兰游泳,刚才忙着救人没有留意,现在闲下来,脑中回忆起抱着石兆棋娇躯和握着她小脚时的**感觉来:冰肌雪肤,白中透红,脂香粉腻,吹弹可破,纤纤玉足,盈盈一握,羊脂白玉,不外如是。如此极品美女若不能纳入后宫,绝对是人生最大的遗憾。还好自己早就把她收入后宫了。

    吕翔宇这边在玩,在杭州一带的黑神帮和洪门已经开战了,或者说洪门已经等不及了,十万洪门帮众向北扑去。

    宁成杰率领的黑神卫也不甘示弱,三万黑神卫兵分三路迎战洪门。

    黑神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加上大量重型武器,一天下来洪门损失惨重,黑神卫兵临杭州城下。

    而那些洪门的洪门在吕翔宇的龙卫的打击下也不敢对黑神帮进行挑战。

    同时在广州生了**型性肺炎,这无疑是对洪门的一个很大打击,吕翔宇也在这段时间停止了对洪门的攻击,同时让米妮研究药品来治疗**型性肺炎。

    当然,吕翔宇在广州也不会默默无闻,他破天荒的来到一家美女多的公司上班,调戏调戏美女,让那些美女尴尬不已。同时也了解到了这公司的黑幕。

    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吕翔宇边用手抚摸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吕翔宇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着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着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摸撞疼的脑袋,一时吕翔宇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吕翔宇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吕翔宇的手,说道:“谁用得着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吕翔宇一惊,这不分明是马娜娜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自己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吕翔宇疑惑不已。只好陪着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马娜娜,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着,吕翔宇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吕翔宇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吕翔宇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于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于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吕翔宇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后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马娜娜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吕翔宇的心甜丝丝的,但吕翔宇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淫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乳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型肺炎死去。”马娜娜说着还狠狠地用手打向吕翔宇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与其担心染上**型肺炎还不如来试试我的**型,保证你欲仙欲死。”

    “啥?什么**型?”马娜娜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带有几丝疑惑、好奇、仿佛还有一点渴望。

    吕翔宇正待继续挑逗她,忽然现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齐梭梭地望向吕翔宇们,兴许是马娜娜刚才的声音太大让她们听见了,吕翔宇忙打住话头,向马娜娜使了个眼色。马娜娜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更加抚媚。

    吕翔宇正感尴尬,电话正好响起,吕翔宇一接,是客户打来的,他跟吕翔宇说货已经放出来了,叫吕翔宇去提,还叫吕翔宇得把录音也拿过去。吕翔宇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把罪证给他,就故意咳嗽几声,跟他说吕翔宇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型肺炎,不能过去,先叫别人去办手续。客户无法,只得答应。

    吕翔宇忙进去黄总办公室找他汇报,却见只有美女安琪一人在里面收拾东西,“黄总呢?”吕翔宇问安琪。

    “黄总和林姐她们几个今天都有事没来啊,你不知道吗?”

    “哦,是这样啊。”吕翔宇忙打了个电话给黄总跟他说廖科已经同意把货放出来了,黄总夸吕翔宇办得好,叫吕翔宇安排人手去提货。

    公司这时只剩下琼姐、小玲和安琪在,吕翔宇就叫琼姐去了银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关找廖科办手续,故意留下了马娜娜,当然是想……

    打走人之后,偌大的公司就只剩吕翔宇和马娜娜两人,吕翔宇急不可奈的一把搂住阿虹,魔爪隔着衣服就往她的酥乳摸去,口里还轻薄的说:“宝贝,一天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啊,啊……还不快停手”马娜娜惊慌地想要逃离。

    “怕什么啦,公司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吕翔宇搂紧马娜娜不让她挣脱,手加紧进攻,但马娜娜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很难突破。

    一时无法解开她的衣服,吕翔宇只得加大点劲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吕翔宇还是欣喜的感觉到马娜娜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讨厌啦,昨晚折腾得人家那样还不够啊,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人家不干……噢……”

    马娜娜话未说完,吕翔宇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吻,紧接着吕翔宇又顺势吻向马娜娜的眼睑、耳垂,向她的耳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马娜娜立刻激动得浑身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着,但嘴里却还倔强地说:“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顶到几时,吕翔宇将马娜娜推到了墙角靠着,嘴巴顺着马娜娜的耳垂经过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个不停,不时还用硬硬的胡须摩擦她柔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趁她这会儿神魂颠倒,吕翔宇忙抽出双手去解开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缚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内里又是一件满是钮扣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看得出最里层戴着一幅也是白色的纯棉眼镜,但吕翔宇可没耐性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了,双手捉住马娜娜的领口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衬衫便应声而开,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马娜娜好象突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声说:“不行,快住手,不能在这里,万一给人进来看见就糟糕了。”

    “宝贝儿,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吕翔宇捉住马娜娜的小手让她握住……马娜娜脸上露出了又爱又怕的神情,看得吕翔宇心神荡漾。

    吕翔宇一把将马娜娜整个人抱起,对她说:“宝贝,黄总不在,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凑合凑合吧。”

    马娜娜已经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闻言乖乖的任吕翔宇抱起她进入黄总的办公室将她放在黄总宽大的老板桌上。马娜娜仰面朝天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桌边,白色的休闲长裤和她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无形中显现出一股纯净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觉又大不相同。

    吕翔宇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

    吕翔宇感到脚跟软,全身乏力,双手抱住马娜娜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许久许久,吕翔宇才回复了平静,从马娜娜身上爬起来,吕翔宇伸手拉起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马娜娜,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顰,柔声问她“感觉这么样,我的**型搞得你爽不爽啊?”

    “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马娜娜媚眼如丝,好象还未从中清醒过来。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声问吕翔宇:“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骗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么舒服的?”

    没想到,女人也会关心男人的第一次,吕翔宇暗暗好笑。当下又伸手在她丰满的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怎么,你还不信啊?还是快起来穿好衣服吧,别给人进来看见了。”稍停,脸一扳又正色对她说:“我没骗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来这个公司后的。”

    同马娜娜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型后,马娜娜的一颗芳心就被吕翔宇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马娜娜还依依不舍的靠在吕翔宇身上,脸贴着吕翔宇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吕翔宇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吕翔宇当然是沾沾自喜。

    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马娜娜时表现出的反应吕翔宇就已经猜到这个**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马娜娜变成了如今入骨的**留给吕翔宇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马娜娜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吕翔宇怀里钻。

    打铁趁热,吕翔宇趁机问起马娜娜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马娜娜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吕翔宇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吕翔宇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马娜娜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吕翔宇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吕翔宇正感不知所措,马娜娜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吕翔宇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吕翔宇对马娜娜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马娜娜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往往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往往而去……”

    到这儿,马娜娜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马娜娜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吕翔宇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马娜娜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马娜娜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吕翔宇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第十七章 悲惨的过去

    马娜娜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oo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oo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马娜娜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吕翔宇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操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吕翔宇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吕翔宇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吕翔宇还是耐着心性听马娜娜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肮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吕翔宇忍不住插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马娜娜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吕翔宇的眼睛,那目光里好象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象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吕翔宇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吕翔宇的五脏六腑,刺得吕翔宇的心一阵阵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马娜娜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着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又被黄天祥和林甜芳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着说着马娜娜又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吕翔宇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

    马娜娜并未理会吕翔宇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根,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后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马娜娜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吕翔宇,似乎要从吕翔宇的脸上找到答案。吕翔宇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马娜娜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甜芳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吕翔宇急切地追问。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究竟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马娜娜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吕翔宇插话道:“这广州的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马娜娜白了吕翔宇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吕翔宇不断点头。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挺着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色,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色眯眯的盯着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唇一阵乱啃,一只魔爪还插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虐我的,当时我只觉得好象有一股股电流不断从身体流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着。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欲,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好象有种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种奇特的骚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还在机械的重复着:‘陈科,不要啊…陈科,不要这样子呀……’”

    听着听着,吕翔宇好象又见到了马娜娜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渐渐燥热起来。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娇喘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湿透了耶!’我睁开眼望去,陈科的手上**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嘴里出‘啧啧’的声响,还含糊不清的说:‘这可真水啊,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大是够大,可软绵绵的没一点弹性。’听得此言,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从身上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舒服,使我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衣服被陈科解开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眼见自己这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气。这时,从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陈科的手指钻进了吕翔宇的内裤中……

    ‘真紧啊!’恍恍忽忽中我听到陈科这样说,‘看来是还没被人干过多少次吧,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说着,陈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

    ‘啊!’我惊呼一声,脑子好象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将要生什么事,那时我的身体可是还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呀,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交给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呢?睁眼看见陈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好象一只情的野兽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猛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马娜娜一口气跑回了公司,这时又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还是继续听马娜娜自己讲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后,就撞见了林甜芳这个贱人,可当时我就把她当成亲人一般,我向她哭诉了在陈科办公室里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给我,安慰我说‘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说吧,受了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有大姐给你做主呢!’我感动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吞吞吐吐地继续诉说陈科怎么在我身上肆虐。说着说着,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浓浓的睡意使我渐渐合上了双眼,迷糊中仿佛还听见林甜芳说:‘可怜的妹子,别怪我狠心,陈科长要不是把我玩厌了,黄天祥也不会去找你来代替我,谁叫我们要生为女人呢……”她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当我从沉睡中醒来,我惊讶地现黄天祥这个魔鬼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下身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忙起身查看,这才现自己也是身无寸缕,一股乳白色的脓液夹杂着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这个少女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就在我毫无知觉中猝不及防地让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给夺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痛哭失声。”

    马娜娜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悲从中来号啕大哭,吕翔宇仿佛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只觉得胸中既郁闷又悲凉,眼里渐渐罩上了一层薄雾。

    吕翔宇伸手爱怜地轻轻抚摸马娜娜的头,将她紧紧抱在吕翔宇怀里,任她汹涌彭湃的泪水打湿吕翔宇的胸膛,似乎这是吕翔宇能给她的唯一安慰了……

    许久马娜娜终于哭累了,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当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可黄天祥那个没人性的东西竟还哈哈笑着对我这样说:‘陈科打电话过来给我,说你从他那里跑走了,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会为了保全身子而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薪水,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子。现在大学毕业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我倒差点就走宝了,还好你从陈科那里逃了出来,倒是让我给捡了个大便宜!’那个畜生说完还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觉得又羞又气,一阵急火攻心,当时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黄总同那个陈科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黄总有求于陈科,所以用林甜芳去对他施展美人计,可陈科对林甜芳那已经被人玩残的身体并不感冒,或者是已经玩厌了,所以黄总和林甜芳便用高薪招揽来马娜娜这个年轻漂亮却又单纯愚蠢的少女,试图去满足陈科这个手握大权的淫棍。

    但却没想到马娜娜竟会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高薪从陈科那里逃走,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没想到马娜娜这么漂亮的女孩现在居然还会是个**,所以黄总便授意林甜芳利用马娜娜对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将她迷晕趁了她。可接下来呢,难道黄总就不怕马娜娜去告他,还是马娜娜从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充满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展。

    马娜娜又娓娓道来,“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过来,醒来却只见到林甜芳,黄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着这个我视之为姐妹但却被她出卖的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但这时我却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吕翔宇只好破口大骂。林甜芳并不以为意,反而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妹子,女人反正是要过这一关的,给谁拿去了还不是一样,想开一点,多干几次后你就会和我一样喜欢被男人干了,说不定到时要是一天没有男人你还会自己去求他们用棍子来插你呢!等到那会你可还得感激我呀!’闻听如此下贱无耻的话,我气得羞愤交加,我大声告诉她去才不会像她那样下贱,我一定要去告他们,一定要令他们坐牢来洗刷我的耻辱。”

    马娜娜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脸上出现了无比悲忿的神色,似乎三年前那段惨痛的经历如今回想起仍带给她难以磨灭的怨恨。

    稍平复了一下,马娜娜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正当我说到要去告他们时,黄天祥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拿着几张照片‘啪’的一声扔在我面前,还说道:‘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败名裂,可你呢?你的这些照片将会在网上到处传播,你的亲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都将有机会见识到你曲线玲珑的**,再加上我精心炮制的美女开苞实录,所有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必将惊叹你的美丽,到时,你可不想出名都难了!哈哈哈……’”

    “这个老王八还真是够绝的啊!”吕翔宇忿忿不平地说,内心里却不由得有点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手段,这一杀手锏打出来,恐怕马娜娜就不得不乖乖就范了。

    “当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大特写之后,我脑袋‘轰’的一声就懵了,电视机里也适时放出了我被**的画面,甚至还能听到清晰可闻的干那种事才会出的‘啪啪’声,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因为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睁眼一看,竟是林天祥这个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滚圆的大肚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如果说第一次被时吕翔宇还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感到怎样的痛苦和耻辱,那这一次我就真的整个人崩溃了,因为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贞洁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无论我再怎样挣扎反抗,都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疼痛、失落、羞愧、还有深深地绝望紧紧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兽在我身上泄完他的兽欲……”

    吕翔宇可怜的马娜娜啊!女孩子视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贞操就这样残酷地被一个老得快要进棺材的禽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夺去了!本应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蜕变带给马娜娜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回忆!

    真没想到,那个显得高贵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甜芳才是真正的荡妇**、蛇蝎美人!

    马娜娜当然不知道吕翔宇脑中在想些什么,她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当黄天祥在我身体里泄完他的兽欲后,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时,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我暗暗誓,就是死也要将黄天祥和林甜芳这两个恶魔的恶行公之于世,让法律来惩罚他们。

    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令我万分震惊的事。我见到黄天祥一从我体内退出来,林甜芳马上就猴急地张开嘴,一副熬了许久迫不及待的模样。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同时脸上流露出既满足又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疯狂举动震呆了。简直不相信平时显得那样高贵的林甜芳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举动。”

    “黄天祥这时一边享受着,一边还捉住我的头,逼我看着那的一幕,还对我说:‘给我好好看着,学着点,看怎么样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喽!’我羞愧无比,大叫道:‘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像她那样沦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可黄天祥不以为意地说:‘小丫头,别老要死要活的,当初这个贱货不也是同你一样不肯就范,现在还不是让我给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后面这话是对林甜芳说的。

第十八章 悲惨的过去2

    “林甜芳眯着眼出了‘哦……啊……’的呻吟,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可她还恬不知耻的对吕翔宇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当时我就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吕翔宇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吕翔宇好象切进了马娜娜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马娜娜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马娜娜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吕翔宇所认识的马娜娜已经证实了吕翔宇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吕翔宇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吕翔宇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后来马娜娜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吕翔宇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看着眼前的马娜娜,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后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吕翔宇不禁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后,”马娜娜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吕翔宇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吕翔宇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甜芳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马娜娜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吕翔宇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马娜娜说的话又让吕翔宇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吕翔宇吃惊地看着眼前马娜娜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见马娜娜的时候的事情,吕翔宇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身体捏得青紫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吕翔宇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马娜娜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看见你的时候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吕翔宇可没敢说出来。

    “对了。”马娜娜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往往听说为人很阴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着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这话时,马娜娜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吕翔宇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着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闻了,就连人家美国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骚,何况这是在咱中国,一顶男女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压死喽。”

    作为一个华夏人,看到黑暗一面,吕翔宇打算彻底的解决这些问题。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了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着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国家各个机关,党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干部很多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马娜娜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吕翔宇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吕翔宇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美女如云,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后,好象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色。”马娜娜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美女是吕翔宇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从吕翔宇心头刮去一块肉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调教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迷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马娜娜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吕翔宇心里越来越痒痒。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马娜娜说得酸溜溜的,好象有点吃醋。明明是叫吕翔宇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激吕翔宇了。

    看一个美女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吕翔宇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吕翔宇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马娜娜这么迷人。”说着吕翔宇还将手又插进了马娜娜的衣服里轻揉那对丰满的雪峰。

    马娜娜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吕翔宇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湿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这样的美女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吕翔宇又对马娜娜动手动脚,但这时满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马娜娜一边躲闪吕翔宇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吕翔宇,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那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吕翔宇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马娜娜一眼就把吕翔宇给看穿了笑吟吟地反问吕翔宇,吕翔宇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满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马娜娜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王副局是干什么。仿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自己就不该做些什么。

    马娜娜周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淫威下扭动娇躯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吕翔宇的脑海中闪现。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吕翔宇和马娜娜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哥,你在哪啊?”

    吕翔宇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吕翔宇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吕翔宇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吕翔宇却没了那心思。因为吕翔宇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吕翔宇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吕翔宇现小玲的头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马娜娜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吕翔宇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生什么特别的事啊?”吕翔宇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吕翔宇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吕翔宇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淫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马娜娜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吕翔宇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吕翔宇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吕翔宇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吕翔宇多日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吕翔宇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吕翔宇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马娜娜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上,吕翔宇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我听,我给你出气!”吕翔宇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吕翔宇,说了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吕翔宇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吕翔宇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吕翔宇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吕翔宇胸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吕翔宇拍了拍胸膛对她说:“没事的,我的胸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这话后来想起连吕翔宇都觉得十分肉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吕翔宇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吕翔宇身上,手按在吕翔宇的心窝,羞答答地说:“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吕翔宇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吕翔宇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吕翔宇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吕翔宇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吕翔宇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吕翔宇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吕翔宇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吕翔宇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吕翔宇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吕翔宇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我给你出气!”虽然吕翔宇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吕翔宇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马娜娜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吕翔宇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吕翔宇,却不知吕翔宇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吕翔宇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第十九章 惩罚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吕翔宇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吕翔宇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吕翔宇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吕翔宇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却不争气,我看见他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吕翔宇。吕翔宇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吕翔宇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吕翔宇从幻想中唤醒过来。吕翔宇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吕翔宇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吕翔宇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想自己重振雄风,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吕翔宇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象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吕翔宇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吕翔宇怀里钻,喉咙里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吕翔宇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马娜娜和曼玲这两位mm,吕翔宇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吕翔宇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

    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胸罩中弹跳出来。没有马娜娜的那般大,但轮廓却更美……

    吕翔宇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马娜娜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吕翔宇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吕翔宇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吕翔宇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阴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吕翔宇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吕翔宇怀里扭来扭去…

    吕翔宇抽出一只手悄悄转移阵地,摸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着内裤。

    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吟。

    吕翔宇强压住一把将她内裤脱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

    “噢……”曼玲突然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这样也能达到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该是时候了,吕翔宇不无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见她媚眼如丝,显见得是仍沉浸在的余韵中有些神情恍惚。吕翔宇悄悄转身将她的双脚抬在了肩上,伸出双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间……

    “啊!好痛啊!你干什么啊?”曼玲惊天动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后退缩,双手死命捉住吕翔宇的胳膊,长长的指甲陷入了吕翔宇的肉内,疼得吕翔宇咧牙撇嘴。

    “你……你还是个**?”有那么一瞬间吕翔宇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敢置信的问。

    曼玲嘤嘤戚戚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含着不尽的委屈、仰或是失落。

    “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对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细语将吕翔宇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好玲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对你好了。”吕翔宇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交托给你,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对于良心尚未泯灭的吕翔宇来说,却意味着一种责任,虽然这也并不是吕翔宇的本意,因为吕翔宇起初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来真的,更没想到她会是个**。

    大错已铸,多想也无益。吕翔宇怜爱的捧起曼玲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好痛啊,哥哥,你轻点儿。”尽管吕翔宇小心翼翼但曼玲还是雪雪呼痛。

    “忍着点,玲儿,第一次是会痛点的啦,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啦,说不定等下你还会叫吕翔宇再用力点呢!”

    “你好坏噢!”曼玲娇羞不已,举起一双粉拳在吕翔宇胸头一阵轻锤,软绵绵地打得吕翔宇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送了曼玲回家,吕翔宇又回了自己的小窝,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脑子仍有点迷糊,习惯性的就想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给吕翔宇。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吓跑无踪。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云覆雨时将它掉在会客室里了,那上面可还存着那天廖科马娜娜的录音啊!要让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吕翔宇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偌大的整栋大厦此时显得静悄悄地,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只有几扇窗户还透着灯光。看更的老伯对于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笑着对吕翔宇点了下头便又顾着看他的电视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楼,吕翔宇掏出钥匙打开公司的大门,在会客室里一阵好找,终于在沙底下现了吕翔宇的手机,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这时,吕翔宇隐隐约约听到好象有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黄总和那个老是把吕翔宇当成杀父仇人般处处刁难吕翔宇的林甜芳。他们俩这么晚了躲在公司里密谋什么呢?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不是太好,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吕翔宇寻着声音的来源探去。

    声音是从黄总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吕翔宇知道黄总的办公室里装了隔音板,只是现在夜深人静,加上他又绝对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嗓门放得很大,这样一来,就有些许的声音透过那个平时用来观察员工工作状况的大玻璃窗传了出来。

    吕翔宇蹑手蹑脚的凑到了窗前往里窥视。吕翔宇拷,窗子被一层厚厚实实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从屋里的光线照到人体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内的情形,只见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黄总的双手似乎正在林甜芳高耸的胸部摸来摸去……

    哇,吕翔宇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厉害,说不出的刺激。一转眼,现靠近外墙的窗边有一处地方未被厚厚的窗帘遮住,露出了一线缝隙,忙将脸贴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

    刚好不知从何处突然刮来一阵风,将窗帘吹起了一角,一个白花花的**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见,虽只是一闪而过,但仍让吕翔宇看到了林甜芳那个肥美的大**,不过无意间能**到这个平时老扮得高贵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这**的骚样,仍让吕翔宇兴奋无比。

    这时,又听到黄总时断时续的声音响起:“几天没玩,这………大了不少……王部长……给搞大的吧?说,……这老家伙……咋玩的?”

    哇!一听有戏,吕翔宇忙竖长了耳朵仔细聆听,可只见到甜芳的嘴巴一张一嗡,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声音低了八度的关系,急得吕翔宇是骚耳挠头、心痒难耐。

    这个时候,又听到黄总问她:“你对吕方园(吕翔宇的化满)这个人怎么看的,他近来的表现如何?”

    哟,说到吕翔宇了,吕翔宇忙打紧十二分精神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因为吕翔宇估计这个女人是肯定不会说吕翔宇什么好话的。果不出吕翔宇所料,林甜芳一听提到吕翔宇,立马激动得嗓门也大了起来:“这个吕方园啊,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淫棍,在公司里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们混在一堆打情骂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好色样,正经事倒没见他干过。”

    操,吕翔宇气得在心里将这个贱货操了不下万遍,不就是在电梯里摸了你几下嘛,***就记恨到现在,就算是我不对,也犯不着在背后这样子中伤我吧。更何况都能给那么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过被我摸了几下屁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贱货、骚娘们、臭婊子,吕翔宇怒火中烧,低声咒骂个不停,倒忘了留意黄总怎么说,不过最后一句倒是听清楚了,黄总说:“我看这娃儿倒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蛮合我胃口的,将来必成大器啊!”

    吕翔宇正想什么,忽然又听到黄总的话音突转严厉:“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办一点点小事,拖了那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太久没打皮痒痒了啊?”说完后,就听见了啪啪不绝的拍打声和女人苦苦求饶的哽咽。

    那哀绝委婉的呻吟听得吕翔宇血气上涌,禁不住想看个究竟。俗话说色胆包天,这话此时用来形容吕翔宇是再合适不过了,吕翔宇压根儿就没考虑这是在11楼,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翻个身便越过了窗户,脚踩在窄窄的雨檐上往相邻的雨檐踏过去。

    这一来,吕翔宇便贴在了黄总办公室向着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敢趴在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并没锁上,吕翔宇一手紧捉住窗沿,一手轻轻的将窗帘揭开一条缝。

    还没等吕翔宇看清楚状况,便听到甜芳哭着对黄总说:“啊……黄总,您别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头懵懵懂懂的,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根本就连什么是男欢女爱也不清楚,再说您又特别交待不能给她下迷药,必须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可这有多难啊,我费尽心机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您放心,她现在已经对我很信赖了,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么!!!这个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甜芳一口气便说完了,可听在吕翔宇耳里,却无异于一声炸雷。这么些天下来,吕翔宇已经是很喜欢安琪这个可爱的小mm了,她的纯真就像**一样实在惹人爱怜,吕翔宇可早计划好了要把这个小mm收入囊中,可听他们这口气,莫非……

    吕翔宇简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满腔欲火被吓得无影无踪,竖直了耳朵听他们说下去。只听黄总对甜芳说:“那你可得给我抓紧办好咯,现在嘛,得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对咯,这个坏心肠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吕翔宇在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同时睁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赏黄总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可惜的是,甜芳背对着吕翔宇,除了看出她浑身一丝不挂,肌肤很白之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虽然见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她此时应该是很惊惧的模样,因为吕翔宇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黄总………您……您饶了我这回吧……我……我一定会尽快给您办妥的。”

    “啪”一声脆响夹杂着一声惨叫,吕翔宇见到甜芳白嫩的大**上清楚的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贱奴,忘记了这时候该怎么称呼我了吗?”黄总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般,连吕翔宇在外面听了也给吓了一跳。

    这时甜芳好象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语气突又变得万般柔顺起来:“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嘿嘿,这才乖嘛,把手伸出来。”

    只见黄总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麻绳,三两下便将甜芳的一双小手捆了个严严实实,接着便又执着绳子的两头爬到了办公桌上,吕翔宇正奇怪他想干什么,抬头望去,赫然现屋顶上竟埋有两个铁环,我的乖乖,进出黄总的办公室那么多次了,吕翔宇竟从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黄总已经穿好了绳子又爬了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拽,她“啊”的一声痛呼,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眼见得就只剩下还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面。由于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脚尖上,所以使得甜芳修长圆润的双腿线条显得分外分明,充满了女性阴柔的力量美。

    黄总哈哈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双手按着甜芳的柳腰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甜芳便像个陀螺般的旋转起来,口中惊叫不断。

    雪白的**,纤细的腰肢、在吕翔宇眼前像放电影一样飞闪过,一丝不挂的曼妙显得动感十足,满眼活色生香,就连女人痛苦的呻吟也好象变成了悦耳动听的配乐,直把吕翔宇看了个目瞪口呆,不知身处何方。

    黄总也是手托腮帮欣赏着,忽地又眉头一皱,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只见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条好似是橡皮筋的细绳,这时甜芳也已停了下来,黄总便拿着这条细绳熟练的在甜芳的身上绕来绕去,这打一个结,那打一个结,末了还在她的胸前慢条斯理的细细摆弄着什么,甜芳也是默不做声的任他摆布,只留了个光滑如玉的后背给吕翔宇欣赏,气得吕翔宇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将进去看个明白。

    好不容易总算等到黄总忙完了,以为这下又有得看了,可这老不死的竟是后退了几步,眯着他那对老花眼慢慢观赏他自己的杰作,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点也没顾及到吕翔宇的感受,把吕翔宇气得直骂娘。嘻嘻,不过要真让他知道吕翔宇正在外面**他们,那还不得一脚把吕翔宇给踹下楼去啊。

    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黄总好象欣赏够了,又把甜芳转了个圈,这下吕翔宇又可以大饱眼福啦。

    吕翔宇兀自沉浸在这凌虐的凄美中失神,忽又听得甜芳又是“哦”的一声娇呼,涂得殷红的性感小嘴张得老大,看那样子,似乎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受到侵袭。

    果不出所料,甜芳紧接着又显得无比娇羞的说:“主人,好难受啊!”

    “死贱奴,记住,你不过只是我的一条母狗,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哪轮得到你说话。”黄总的声音突然就严厉得让吕翔宇听着都觉得阴森恐怖,可他话锋一转,却又是变得轻柔无比:“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真是**。”

    哇,那一刻吕翔宇对黄总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混过的,将那套红脸白脸玩转得炉火纯青。别说是甜芳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就算是吕翔宇光听到他这阴晴不定的语调也给他搞得心生恐惧。

    甜芳的脸上这时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怜兮兮的模样,嘴里欲语还休,两滴豆大的泪珠欲滴未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让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怜惜。

    不过对吕翔宇来说嘛,倒是恨不得黄总下手再狠一点,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谁叫她心肠那么歹毒,竟然想打吕翔宇安琪的主意。

    黄总也好象知道吕翔宇心意似的,又在办公桌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条皮鞭,那皮鞭大约有半米长,前端似乎还分开成了几股。

    只见他拿着那条皮鞭在甜芳的面前挥舞,出“嗖嗖嗖”的尖锐风声,虽然吕翔宇见不到甜芳的脸,但也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第二十章 七步成诗

    只见他拿着那条皮鞭在甜芳的面前挥舞,出“嗖嗖嗖”的尖锐风声,虽然吕翔宇见不到甜芳的脸,但也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黄总边挥舞着皮鞭边说道:“现在该是好好惩罚你一下的时候啦,贱奴。”说着就是“啪”的一声响,却不是打在甜芳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所以声音也显得特别大。

    吕翔宇正微感诧异,却突然现甜芳修长的双腿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用力的挺立还是因为突然受到的惊吓正在瑟瑟抖,全身的肌肉奇怪的痉挛不止。仔细一瞧,这才注意到甜芳双腿间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滩水,还不断有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流下来。哇,这个高贵的大美人竟给这一鞭吓得失禁啦!真是挺羞耻的。

    吕翔宇也给这难见的一幕刺激得兴奋不已,**又是憋得难受。但听得甜芳哭着哀求黄总:“主人,奴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的,您别打奴儿了吧。”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凄绝哀婉,令人听了心里一阵阵酸,真是闻者落泪,惹得吕翔宇也动起了恻隐之心,但吕翔宇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样对待马娜娜的,扮得一幅可怜相内里却是蛇蝎心肠,更可恶的是就连安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吕翔宇刚冒起的一丝怜悯又被满腔怒火给压了下去,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

    吕翔宇这边急等着看好戏,黄总他老人家倒不着急了,他悠悠地说道:“哟,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吓得尿尿啦?倒真让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植为免兄弟相残而七步成诗,传为千古佳话。如今嘛,我想你以这鞭子和缚在你身上的绳子做一词,你如能在我数到七之前完成的话,那我就不打你了。”

    这算什么话嘛这是,这个时候了这个老不死的竟还有心思趋庸附雅、谈诗论词。明摆着就是想教训甜芳却还偏想出这么些法子来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恐怕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来吧。

    吕翔宇正暗自思忖着,那边厢黄总已经堪堪数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起做势就要落下,吕翔宇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那石破天惊的一击。

    这时,甜芳却忽然惶急地叫起来:“主人,别打,别打,奴儿想出来了。”

    “哦,还真想出来啦,那快说来听听,不过要是说得不好的话,那等一下我下手可就不再留情啦。”黄总显得有些兴奋的说,吕翔宇也感到十分意外,这么快就能想出一词来,难不成甜芳真有曹植那冠绝古今的才情???

    这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但听得甜芳悠然一声长叹,似有几许落寞几许幽怨尽在其中,一缕抑扬顿挫满含哀怜的清音在空气中娓娓飘荡开来……

    “莫笑其软,当叹其坚;长为神鞭,短为利剑。其本百种,其色千颜;其形类蛇,其性类钳。遇强兮挥为利剑,遇弱兮缚之如藤。闻者心惊,观者胆破;运之如飞,驾之如电。野马可得缰之,飞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鱼肥可得网之。盘之不见其怒,欲动正待天时;遇火宁为玉碎,遇水更显其质。君不见神鹰欲起兮埋双翅,力拔山兮气盖世!“词方咏罢,直震得吕翔宇差点一个后翻跌下楼去,世间竟真有如此满腹诗纶的才女,七步成词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让。

    恨一个人也许需要很久,喜欢一个人却似乎只需瞬间。刹那工夫,甜芳便让吕翔宇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个阴险毒辣的蛇蝎美人,而只是一个在暴虐下逼不得已而为之的可怜女子。

    此时,吕翔宇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既有些希望看到黄总再对其施展暴力好让吕翔宇开开眼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忍。

    但见黄总好象对甜芳能这么快想出一绝妙好词来也有些诧异,但只一小会,便听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啊,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也没能难倒你。好,吕翔宇说话算话,不打你了,不过嘛……”

    黄总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吕翔宇正猜想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损招,便见到他拿着皮鞭的末端在甜芳裸露的娇躯上游来游去,口里狂笑道:“我可没答应不给你挠痒痒哦!”

    甜芳被柔软的皮鞭不断传来的骚扰弄得麻痒难忍却又避无可避,娇躯如同水蛇般腾转挪移,口里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语不成句的哀求:“别………主人……别挠了……嗯……好痒啊……奴儿受不了了啊……”

    “痒啊,哪里痒啊?是不是下面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黄总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眼前显得柔弱无依的美娇娃,脸上掩不住身为‘主人’的优越感,洋洋得意之色尽显于外,直看得吕翔宇双眼冒火。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只见黄总双手一张,挽住了甜芳双腿的腿弯,又猫下身去将它们扛在了肩膀上,甜芳全身的重量几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条麻绳,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叫,让吕翔宇不由得担心她幼嫩的双手会不会给勒断了。

    但吕翔宇的视线又很快被黄总手上的皮鞭给吸引了过去,只见他拿着那皮鞭径往甜芳的两腿之中……,但听得甜芳“哎……”长长一声夺人心魄的消魂呻吟,引得吕翔宇心神一震,脚下一个踉跄,竟一脚踩空,身子便往旁边直坠下去……

    我命休矣……

    还没等吕翔宇运功,“嘭”的一声响,震得吕翔宇头晕脑胀,以为这回就算不死也得落个断手断脚,隔了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望四周,这才明白原来是十楼刚好有个空调就装在吕翔宇们11楼的窗户右下方,而且外面还焊了个大钢罩。无巧不巧,吕翔宇正好就跌在了这个钢罩上。

    趴在上面吕翔宇战战栗栗的往下面望了一眼,但见得底下来来往往的汽车就像小玩具一样,不觉得头皮一阵阵麻,脚跟子软,这要真摔下去了如果自己不能反应过来,那还不得粉身碎骨啊,看来自己还真是命大福大。

    转头望望上面,看来黄总和甜芳可能正玩得Happy,没听见外面的声响,所以并没出来观望,吕翔宇不由得又是暗暗庆幸,要是惊动了他们,那可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稍定下心,吕翔宇便寻思着该怎么下去。赫然现在吕翔宇呆着的地方左下角就是十楼的窗户,而且那窗口还是打开着的,天无绝人之路啊,吕翔宇欣喜若狂,小心的攀着钢条往下踩,慢慢爬进窗子里跳了下去。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美妙,一下子就让吕翔宇惶恐不安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更妙的是屋里一片漆黑,显见得是没人,要不然突然从外面飞进一个人来,不被他们当成贼给捉起来才怪咧。

    隔了一会,吕翔宇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开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来。只见屋里到处摆放着一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屋中间还立着一个好象用布盖着的什么东东,吕翔宇走近瞧了瞧,原来是台摄像机啊,看来这里应该是一个摄影棚了。

    忽然,吕翔宇的双眼被墙上挂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借着从屋外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吕翔宇觉得墙上好象有无数个美女在对着吕翔宇笑,朦朦胧胧的月光中,只感到上面的美女们个个是袒胸露背的摆出一幅骚弄姿的模样,美得像仙女一般。

    有美女看耶,吕翔宇一阵阵兴奋,早将刚才的惊吓抛到了九霄云外。沿着墙角吕翔宇一幅一幅照片慢慢审视过去,鼻子都差点碰到了墙上。

    只见照片上的美女们个个都是**蜂腰,或穿古典的旗袍服饰,或穿流行的性感服装,更有只穿三点式的泳装露出大半个酥乳的,看得吕翔宇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众多的美女聚在一起直叫人眼花撩乱,好想把她们都抱回家去慢慢欣赏。忽然,一个大美人引起了吕翔宇的注意,在一大堆美女中她显得是那么的抢眼那么的特别,令人不由得想多看几眼。

    她不像墙上的其它女孩子一样有着一对傲人**和丰满**,反而是小胳膊小腿的,长得娇小玲珑,但奇怪的是她的身材又十分高挑,所以显得身段非常苗条,但又不像一般清瘦的女孩子显得过于瘦骨嶙峋、病恹恹的,她的肌肉异常丰满,即使在照片上看起来也是充满了弹性,使得整个人显得**飞扬、活力十足。

    其中有一张照片她半跪在地上回眺望,露出了不着一缕光洁如镜的玉背,半个呈尖圆锥形如羊脂般嫩滑的酥乳也恰到好处的在胸前显出一角,优美的曲线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狂。

    吕翔宇屏住了呼吸痴痴的凝望着这幅美轮美奂的照片,四周静悄悄的,静得吕翔宇都能听到自己喉咙使劲咽着口水出咕噜声。

    吕翔宇的眼睛再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死盯着少女回眺望的眼睛一眨不眨,虽然只是张照片而已,但少女的脸上似乎仍焕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令吕翔宇见了竟不由地觉得有些自惭形愧,似乎这样的凝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亵渎。

    突然,吕翔宇的脑袋“轰”的一下,似有灵光一闪,怎么那脸蛋那付身段看起来那么熟悉啊,究竟是谁呢?吕翔宇在脑海飞快的搜索着。

    啊,是她!就是那个吕翔宇刚到广州无意间看到的女孩,那个让吕翔宇只见了一面便魂牵梦绕不能忘怀的可爱天使。吕翔宇还以为今生是再也无缘相见了,原来她却是在这儿上班啊,看来还是个模特儿呢,难怪走路是那么的婀娜多姿,如迎风杨柳般,吕翔宇的眼前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面时她离去的身影。

    唉,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光想到她那摆来摆去的娇小臀部就让吕翔宇的**憋得不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又会让在自己鬼使神差的让自己撞到她工作的地方来,这回吕翔宇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不能再让她给溜了,想到这儿,好象她已经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似的,吕翔宇嘿嘿嘿得意的笑出了声。

    不知不觉的就看到了深夜,吕翔宇意识到该走了。依依不舍的走到了门口突又心有不甘,吕翔宇又走到了那几幅照片前取下画框将照片抽了出来,心想:暂时见不到真人,拿几张靓照回去贴在床头,晚上要是睡不着觉也好对着照片过过瘾。

    很快,那几张照片就被吕翔宇卷成一团藏在了身上,就算明天她们来了现照片不见了应该也不会去报警吧?吕翔宇想,又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吕翔宇竟也做了一回偷香窃玉的**大盗。

    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不知昨晚黄总后来是怎么折腾甜芳的,那个平时老扮得眼高于顶的贵妇被**了一夜后会是一幅什么模样呢?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吕翔宇早早便赶到了公司。

    去得太早,公司里竟是空无一人,吕翔宇无奈的坐在沙上看起了昨天的报纸。

    “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终于有人来啦!吕翔宇听见招呼欣喜若狂的抬起头来,原来是安琪小妹妹啊。小丫头今天依旧是一幅朴素的打扮,身穿一件无任何花纹纯白色的衬衫,下部套了条时下少女们最流行的喇叭牛仔裤,足穿一双厚厚的松糕鞋,脸上带着她特有的纯真笑容,正好象有些疑惑又有些调皮的望着吕翔宇问,真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吕翔宇心想。

    “怎么?在你印象中我是个老是迟到的人啊?”

    “不是啦,不是啦,我只是这么早见到你有些意外而已啦,你别…你别…”小丫头以为吕翔宇生气了,急忙辩解,连话都说不流利了,只急得一张小脸胀得红扑扑的,十根手指交叉在身前不安的扭捏着,实在是太可爱啦,吕翔宇忍不住就想再逗逗她,于是吕翔宇故意扳起个脸,凶巴巴的说:“你还说不是,不是怎么早见到我就觉得意外啊?”

    姑娘还没见过吕翔宇的凶样,一下子吓傻眼了,一张小嘴哆嗫着抖个不停,期期艾艾的就是说不出话来,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现在还有这样胆小的女孩子啊,看来吕翔宇是真把她给吓倒了,吕翔宇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捂着肚子对她说:“我是同你开玩笑的啊,看把你吓的,傻丫头。”

    安琪愣了一愣,总算回过神来,扑了上来抡起一双小粉拳就往吕翔宇的身上招呼,边打边说:“大坏蛋,大坏蛋,老是欺负人。”

    粉拳落在身上不轻不重如同搔痒,捶得吕翔宇骨头都酥了。吕翔宇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劲一拽,她便跌坐在了吕翔宇的大腿上,吕翔宇马上一手环住她的柳腰,笑眯眯的对她说:“哥哥坏,哥哥让你打个够本出出气好不好?”

    姑娘大概平生第一次被个男人抱在了大腿上,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拼命的扭着身子摆脱开吕翔宇,气呼呼的丢下一句“哼,不理你了。”便慌里慌张的跑了去。

    吕翔宇呆呆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假装收拾东西,空气中仍弥漫着少女身上的幽香,吕翔宇耸了耸鼻子用力吸了吸,那股幽香直渗入五脏六腑,味道好极了!

    没来由的,吕翔宇却突然想起了昨晚黄总和甜芳的对话,深切的悲哀一下占据了吕翔宇的心,舒适愉悦的感觉消失殆尽。这像花朵般招人喜欢的小女孩他们两个竟也能狠得了心下手,想起马娜娜的遭遇,更让吕翔宇觉得不寒而栗。

    吕翔宇暗下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所能保护这个可爱的女孩不被伤害,可我有这个能耐吗?当然有,可是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告诉她真相???不行,这不等于告诉她自己**了黄总他们吗???再说她会相信自己的话吗???还是……一时竟觉得心乱如麻头痛欲裂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呆呆的?”安琪不知何时又来到了吕翔宇的身边,看着她脸上一幅天真无邪的神情,浑然不知一双魔掌即将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吕翔宇差点就脱口而出将真相告诉了她,话到嘴边,恰好有人进来了。

    是曼玲来了,一进门便有些狐疑的看着吕翔宇他们俩,那看吕翔宇的眼神和昨天可是大大不同了,分明是多了几分柔情蜜意。吕翔宇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话,公司的其他人这时也66续续的来上班了,但渴望见到的甜芳却还没来,黄总也不见踪影,吕翔宇只好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了吕翔宇的办公桌前坐下。

    这时一班女孩子聚在一起,立时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的无非是哪个明星的绯闻、物价指数,闹得像个菜市场似的,吵得吕翔宇心烦。

    着说着,她们又谈起了男女平等的问题。琼姐和玉姐两个好象对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将天下男人说得是一无是处,还说什么中国女人被男人压迫了几千年,凭什么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现在该是女人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男人应该留在家里带孩子和做家务,女人出外工作赚钱,尽情享受生活,说得其他人也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她们顾自表着自己的高论,简直是把吕翔宇这个摆在她们面前的大男人视若无物。

    听了她们一席话,直把吕翔宇气得七孔冒烟。吕翔宇曾听曼玲说起过,琼姐虽说今年只有32岁,可婚龄倒有十年之久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今年也十岁了。

    她老公原是她的大学同学,据说他们当年是因为一时冲动偷吃了禁果,琼姐被搞大了肚子,闹得学校里人人皆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琼姐才和她老公匆匆忙忙的奉子成婚。

    婚后几年听说夫妻俩感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后来他老公所在的国营单位因经营不善大量裁减员工,她老公也不幸的成了下岗大军的一员,每月只有可怜的三百块劳保可领,从此便意志消沉赋居在家。

    在这之后几乎是他一个人负责整个家的开销,所以她对男人一向是看不起。在她的家里他的老公可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知道了她的情况的吕翔宇暗叹,感觉她的老公在丢他们男人的脸啊,既然想要女人,连个家养不起还算是什么男人?

    就像他吕翔宇这样,虽然女人多如牛毛,但是他的金钱就多的用也用不完,而且本身也有特殊的魅力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吕翔宇暗想,在她家里老公的地位这么底下,那是不是也是女上男下?哈哈,其实不用想要知道一定会这样的,女人一旦压在男人的上面一定会无法无天,这和男人压在女人上面一样。

    男人强大了可以有很多女人,女人强大了同样有许多男人。就像华夏历史上的武则天,在强大的唐太宗和唐高宗面前,武则天只是唐太宗和唐高宗那么多女人中的一个,但是自从唐高宗死后,武则天的男人是多如牛毛,狄仁杰是怎么当丞相的?除了他本身的才华外,和武则天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其实,女人男人之间的斗争是生来就有的,关键是那一方顺利,失败的一方总是陪衬在顺利的一方旁边的,而吕翔宇无疑就是个顺利者。这也注定了他的大男人主意。

第二十一章

    琼姐的强烈不满,突然失去了一方经济来源的小家庭也处处过得捉襟见肘,于是吵架便成了家常便饭,每次当然是琼姐的老公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大概无非都是些没本事、窝囊废之类的话吧,她老公最后终于受不了离家出外闯荡,声称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再回来,从此渺无音信,据说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一个女人担起一头家却是够难的,可这也不全都是他老公的错吧?全国的下岗职工成千上万,有几个是反而因祸得福成了富翁的,大多还不是都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退一万步来讲,也不能因为他老公一人没能力就将天下的男人都说成了饭桶吧?

    至于那个玉姐,更是让人想不明白。玉姐年方28,正是女人最成熟美艳的时候,再加上她又有一幅姣好的面容,又会穿衣打扮,时不时的还会几声嗲,所以不乏裙下之臣,追她的男友据说足有一个排。

    现任男友听说还是个什么跨国公司驻华分公司的部门经理,也算得上是个成功人士了。他不但没有一般男人有了钱就会去寻花问柳的毛病,而且还对她特好,玉姐想要什么他都会尽量满足她,将她装扮得漂漂亮亮的,还听说他们已经打算在年内成婚了,就这么个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好先生,在玉姐看来竟也是不满意,说什么他呆头呆脑不解风情,一点也不浪漫不明白她的心。

    我拷,我晕!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啦?一个是留守怨妇,渴望过三夫四男的生活,一个则是已快谈婚论嫁了却还在嫌东嫌西,恨不得未来的老公集天下男人的优点于一身。要不是因为想着好男不与女斗,再加上双拳难敌四手,那吕翔宇倒真想过去跟她们理论理论。

    万没想到,这群八婆说着说着竟扯到吕翔宇身上来了。起头的正是琼姐,她说别看吕翔宇长得敦厚老实的样子,可眉角弯弯、眼带桃花,骨子里肯定是个贪恋女色的大色狼,还说吕翔宇嘴皮薄薄说话油腔滑调,将来一定和他老公一样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始乱终弃。不止如此,她还好心的告诉诸位mm千万不能喜欢上吕翔宇,要不然就会后悔莫及的。

    她虽然刻意降低了声调惟恐被吕翔宇听见,但吕翔宇的耳朵却还是听了个一字不差。

    哇,气得吕翔宇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自己被老公抛弃了也犯不着这样子损自己将气撒在自己身上吧?老实说,她说吕翔宇是个色狼倒也罢了,这吕翔宇并不否认,但说吕翔宇没良心那吕翔宇可就不依了,吕翔宇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有点多情而已,给她这样子贬低吕翔宇,那吕翔宇今后还能指望在公司里泡到马子?

    事关吕翔宇的终生性福,吕翔宇当然是紧张万分。细瞧了各位mm的反应,只见玉姐是一幅深以为然的表情,曼玲和马娜娜两个则是抿着嘴偷笑但也没表示反对,真枉吕翔宇这么疼惜她们两个了,吕翔宇在心里暗骂着。再看安琪小妹妹,她倒是瞪大了眼,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看样子是不大相信琼姐的话。

    吕翔宇想就这么算了吧,给她说上几句坏话也伤不了自己的皮毛,自己堂堂个大男子汉犯不着跟一个活寡妇计较,可她竟像故意跟吕翔宇过不去,又特别对安琪说吕翔宇这样的人最喜欢欺骗像她那样单纯的小女孩的感情,叫她要小心提防吕翔宇。

    一股火直冲脑门,吕翔宇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对她说:“婉琼姐,在这背后说我啥坏话哪?也说给我听听啊!”

    婉琼姐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竟给吕翔宇来了个全盘否认:“我们哪有说你啊,我们是在说茜玉的男朋友呀,不信你问问茜玉是不是?”

    茜玉姐一个劲的点头附和着,没法子,吕翔宇只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马娜娜跟曼玲,可她们一见吕翔宇望向她们就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假装没看见。唉,真是女生外相啊,看着老公吕翔宇被人家在背后说坏话竟也不帮帮吕翔宇!气归气,婉琼姐不认吕翔宇倒也拿她没辙。

    一肚子气正没处撒,门外倒刚好走进一个人来,脸若冰霜、双眼望着头顶,不是紫琼还会是谁。她一进门便冷冰冰的说道:“都上班时间了你们一群人还聚在这里闲聊,没事干啊!”

    “哦,是紫琼姐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昨晚是不是去哪里玩得太晚太累,今天不来上班了,这会正同大家谈这事呢。”

    吕翔宇本就憋了一肚火,再加上昨晚又恰好让吕翔宇见到了紫琼被凌辱的一幕,心里自然就有些鄙视起她来,所以这会对她说话也不像平时那般客气,阴阳怪气的就把她的话给顶了回去,说到玩得太晚太累时还刻意拉长了语调,只把心里有鬼的紫琼气得脸青,手指着吕翔宇“你……你……你……”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看见一向跟自己过不去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林大小姐被自己的话堵到胸口结结巴巴的狼狈样,吕翔宇的心情畅快无比,闷气一扫而光,不禁哈哈哈笑出了声。其他人见气氛不妙,早就偷偷溜走跑到各自的办公桌前假装忙去了,只拿眼偷偷地往吕翔宇他们这边扫。

    出了一口气后吕翔宇的头脑倒是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哎呀,真是失言了,要让她怀疑到昨晚她和黄总的激烈场面可能是让吕翔宇看到了,那可大大不妙。思虑及此,吕翔宇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忙掩饰道:“紫琼姐千万不要多心了,我只是见你这么晚了还没来上班,所以才猜想你可能是昨儿晚上去哪玩过头了,有些担心你的身体而已。”

    紫琼听了吕翔宇的解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但仍是气鼓鼓的高昂着头往她的财务室走去。“乓”的一声响,门被她用力的关上了,余音在室内回荡着。

    吕翔宇一下子变得有些意兴阑珊,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无聊之下想起了自己来北京后生的一切,恍恍然就像做了一场梦,街头美妙的邂逅、奇迹般的英雄救美、意外的收获曼玲,惹人疼爱的安琪,耳闻目睹的各种怪异景象,还有背后那张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感受得到的黑幕,只觉得一切都仿佛是虚无缥缈令人难以置信。

    呆呆的就这样坐过了一天,眼看着就日落西山了,吕翔宇突然又想起了那个色胆包天的廖科,怎么他这么能沉得住气啊,一整天也没打个电话给自己,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绝不可能!那他又想怎么办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烦躁的起身度了一圈,这才现公司里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个七七八八,路过财务室时,现紫琼也走了,曼玲正微弯着腰趴在放在里面的复印机上复印资料。

    吕翔宇静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猛然一下抱住她的柳腰,一只手更不安份的按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呀!”曼玲一声惊呼,娇躯猛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吕翔宇,一转头看见是吕翔宇,又是“咦……”的一声娇喘,嗔怪道:“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色狼呢?”说着,身子便一下放松了下来。

    “哈哈,除了我还能够有谁?”吕翔宇抱着他说道。

    “快放开吕翔宇,别让人看见了,这可是在公司里。”曼玲突然嘣出这么句话,把吕翔宇吓了一跳,脑子马上清醒了些,这才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没等吕翔宇完全明白,一个身影已经从门前掠了过去。

    好象是安琪!吕翔宇差点晕了过去,要让她见到了吕翔宇跟曼玲在这儿亲热,依她清纯的秉性恐怕是断断不能再接受吕翔宇的了,那在自己精心设计好的计划不得全部泡汤?这样一来,那自己岂不是拣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想到这里,吕翔宇忙丢下曼玲追了出去。只见一个身影正在收拾着办公桌上杂乱的物品,可不就是安琪嘛。吕翔宇缓了缓气,故作镇静的走到了她身旁。

    “安琪,都已经下班了你还没走啊?”

    “哥哥,是你呀。我刚拿了垃圾去外边倒掉,回来看见桌子上很乱就收拾了一下,这就要走了。哥哥,怎么你也这么晚还没走啊?”

    “哦,我在等曼玲复印资料,拿到资料后就走了。”吕翔宇胡乱应答着,心中暗暗庆幸,看来她是没有看见吕翔宇和曼玲在一起了,要不然凭她单纯的模样是绝对装不出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的。

    “这样呀,那我先走了。ByeBye”安琪说完便像阵风一样飘走了,曼玲这时也走了出来,紧张兮兮的问吕翔宇:“安琪没看到我们在一起吧?”

    “看见又怎么啦?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还犯法了不成?你既然那么怕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别找我做你的男朋友呗,我顶多打光棍得了。”

    “不是啦,不是啦,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人家是怕给同事们知道了不好意思而已嘛!”

    曼玲急急的分辨着,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得吕翔宇暗自笑,吕翔宇当然是知道她不想让人看见是因为什么,设想一下就知道,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给同事们知道她跟公司的男孩子拍拖从而成为同事们说笑的对象,除非她是想嫁了。只不过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其实吕翔宇比她还怕让别人知道吕翔宇们的事,吕翔宇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倒把她吓成那样,吕翔宇真是有点佩服吕翔宇随机应变的演戏才能了。

    既然如此,吕翔宇索性就冷酷到底了。故意板着个脸,丢下句:“想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吕翔宇便顾自走了。

    熬到了大门外,吕翔宇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给吕翔宇这一吓,恐怕曼玲今晚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能令一个女人为你寝食难安实在是让人开心。

    得意了没三分钟,笑容便突地凝固了。唉!自己是啥时候变得这么玩世不恭的?带着疑问吕翔宇闷闷不乐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整个晚上吕翔宇都辗转难以成眠,身体里好象有无穷的精力无处宣泄。吕翔宇翻出了昨晚偷来的那个自己犹不知名的梦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着她此刻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杏目含春的等待自己的进入。高贵端庄的面容、玲珑剔透的身段,那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的尤物啊。

    吕翔宇越想越兴奋,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气未脱、整天笑意盎然的级可爱面孔……哇,要是能双娇皆得,尽享齐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了。

    想着想着,好象两个大美人都已成了吕翔宇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涌遍全身……

    床上被吕翔宇弄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了一下后吕翔宇倒头便睡,梦里会佳人去了。

    或许是太劳累,一觉醒来竟已是九点了,吕翔宇胡乱刷洗了一下便往公司赶。进到大厦里,忽记挂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没有东窗事,反正也是迟到了,不如先去那儿看个究竟,所以吕翔宇便先跑到了十楼的那家摄影室门口观察一番,私心里也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那个让吕翔宇魂牵梦绕的女孩子。

    吕翔宇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绕来绕去走了几趟,现里面人挺多的,个个谈笑风生没啥异样,吕翔宇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不过也没现那个女孩子,不禁感到些许失落。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又担心待久了反倒引起人家的怀疑,吕翔宇又急急忙忙的往楼上公司跑。

    ……

    公司里的人好象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沙上愣。想想她也够闷的,公司里的其他人没事时都能找个借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里又没什么事可干。不过这也挺不错的,每次看见她可爱的面孔总能让吕翔宇心情愉快起来,趁这个时候有空闲得捉住机会给她套套近乎。主意打定,吕翔宇便走了过去对她说:“安琪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呆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哦,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个人闷得慌,想找个人聊天姐姐们又都出去了,你又忙个不停我不敢打搅你,只好在这儿傻坐了,哪有什么心事。”安琪显见得对吕翔宇的到来很是开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她的委屈,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吕翔宇,隐藏不住的喜悦尽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么能忍心不理我可爱的安琪妹子呢?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呆坐着,真让我心疼呢!”吕翔宇这话半是讨好,一半也是出于真心,看见安琪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沙上形单影只孤寂落寞的模样,真的让吕翔宇有心痛怜惜的感觉。安琪听了吕翔宇的话,显见得也很感动,她羞涩的低下了头,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哥哥,你对我真好。”

    看来有机可乘,吕翔宇赶忙上前一**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哥哥每次见到你就感觉好象见到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当然是要对你好啊。”

    此话一出,把安琪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两眼红犹不敢相信似的问吕翔宇:“哥哥,真的吗?你还有个亲妹妹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吕翔宇哈哈大笑起来:“傻丫头,我老爸老妈就只生了我一个宝贝,我哪还有兄弟姐妹哟,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盼望有个可爱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亲妹妹嘛!”

    安琪听得忍不住扑哧一笑,但马上眼里又笼上了一层薄雾,显得有些伤感的道:“我爸妈也只生了我一个独生女,虽然我爸经常抱怨没有个儿子继承香灯,但对我还是非常宠爱,从小就把我当成掌上明珠般的呵护,对我也管得很严,只是他们都很忙,没什么时间陪我,所以我小时候看见那些有哥哥陪着手牵手一起上学的女同学们都不知有多羡慕她们呢。”

    安琪说着说着动情的将头轻轻倚靠在吕翔宇的肩膀上,美丽的大眼睛也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从鬓间散出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天漫地的弥漫开来……

    吕翔宇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惬意中,搂着安琪的手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拥进自己的怀抱,头也俯了下去,脸颊亲吻着她如丝绸般柔滑的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吕翔宇耸动着鼻子贪婪的啜吸着安琪身上越来越浓郁的芳香,若有若无、如虚如幻,丝丝缕缕像精灵般直渗入吕翔宇的五脏六腑,久违了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袅袅升起,只想就这样互相依偎着直到永远……永远……

    就在这样浪漫的时刻,吕翔宇却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黄总和紫琼的对话,吕翔宇暗想自己是永远不会让这件事情生的。永远也不。

    吕翔宇松开了安琪,转过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娇艳的俏脸,天真无邪的双眸适时睁开同吕翔宇的双眼互相凝视,一汪深情尽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厉害……

    “安琪,告诉吕翔宇,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上班的?”

    安琪温顺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来的呀!”

    “你说什么???是你爸爸叫你来的!!!”吕翔宇震惊得差点晕倒,竟然有做爸爸的会这么狠心将亲生女儿推入火坑?吕翔宇一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么会知道黄总对他的女儿起了歹意呢,当时只是觉得对他爸爸恨之入骨。

    安琪对吕翔宇的反应感到莫明其妙,但仍接着解释到:“我爸爸和黄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读完书后整天吵着要出去工作,可又担心我从小养尊处优根本没接触过社会,出去后容易给人欺骗,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黄伯伯的公司里来了,说是交给他的好朋友照顾会比较放心。可我来公司这么久了,黄伯伯也没安排什么事给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里,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安琪一口气说完,气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对黄伯伯的过分照顾很是不满,殊不知这个好心的黄伯伯却是只披着人皮的黄鼠狼,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把这只幼嫩的小鸡叼到嘴里呢。

    唉!可怜的小女孩,吕翔宇禁不住长叹了一声,思虑着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她。

    “哥哥,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呀?是不是有啥烦恼?说给我听吧,我来帮你分担!”安琪的叫声将吕翔宇的思绪打断,吕翔宇抬头望了望她,她的脸上又绽开了纯真的欢颜,刚刚的牢骚一扫而光,好象孩童般不知烦恼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里又分明带着几分关切。

    这个傻丫头,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不知情,倒还想替吕翔宇分担烦恼!望着她无忧无虑的童真面孔,吕翔宇实在不忍心将那些龌踀不堪的事情讲给她听,就在那一瞬间,吕翔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吕翔宇所能,保护这个纯洁的小天使不受到伤害!

    “哦,没什么,我有啥可烦的。安琪啊,聊得都忘了时间,现在都快一点钟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到楼下找家餐馆先填饱肚皮好不好?”

    “哥哥你请吕翔宇吃饭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龙肉哥哥也得请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只不过请她吃顿饭而已嘛,安琪就开心得神采飞扬,整个人又蹦又跳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恐怕吕翔宇就是把她骗去卖了她也还是懵懂不知吧?吕翔宇暗暗笑。

第二十二章 回忆

    吃完饭回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公司里仍是空无一人。可吕翔宇和安琪的关系好象生了微妙的变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样叽叽喳喳的和吕翔宇说个不停,她低着头静静地蜷缩在沙的一角,离吕翔宇远远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吕翔宇的距离,但她的一双小手紧缩在胸前时不时地摆弄着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条小小的银链子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吕翔宇可不甘心就这样傻不拉叽的呆坐着,让这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白白流失。于是吕翔宇起身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还没等吕翔宇开口,安琪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头一仰身子便往后倒去,眼露惊恐之色的瞪着吕翔宇,口里惶急的叫着:“哥哥,哥哥,你想干什么呀?”

    吕翔宇被安琪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上拂了拂,对她说道:“我看见你头上沾了一点纸屑,所以来帮你弄掉它啊。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呀?”

    “对不起啊,哥哥,我……我……我还以为你想……你想……”安琪小嘴嘟噜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憋得酱红一片,可越急越是说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样,大概是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就好了。吕翔宇越看越是喜爱,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继续逗她:“噢,我明白啦。没想到安琪妹妹你这么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为哥哥刚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没这样想呢……”安琪举起两只小手摆个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着,可她那不善于说谎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涩却出卖了她。

    吕翔宇暗暗得意:刚刚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的,可随机一变倒像是无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来偶骗mm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说起谎话来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归得意,吕翔宇虽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吕翔宇想一亲芳泽的计划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弥补不了吕翔宇的失落,吕翔宇无可奈何地回到沙上坐了下来。

    这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沉闷,吕翔宇们俩都没再说话,一向自认口齿伶俐的吕翔宇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

    空气郁闷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觉,安琪好象也感受到了这略显诡异的气息,整个人愈加紧张起来,头垂得低低的看着自己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十根青葱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着。那双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婴儿的一般模样,圆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满了肉感,皮肤光洁得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纤巧的手指却由于她用力的搅动而变得烫红,也烫疼了吕翔宇的心,让吕翔宇恨不得抢上前去一把将它们握在掌心里亲吻。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历,深知安琪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吕翔宇可不敢再贸贸然冲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时便宜没占到反倒落下个咸湿鬼的名声,白白将这些天来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举断送掉,那以后再想亲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梦里去了。

    眼见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却没能令她投怀送抱,吕翔宇这心里是火烧火燎地急啊!

    这一急,脑子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或许早先吕翔宇手脚放利落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乱啃,然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接着再来招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说不定她也就顺从自己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里另一个声音跳出来对吕翔宇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那和你向来厌恶的有啥两样?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要赢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吗?你这混蛋!

    别急别急!一定有法子的。吕翔宇安抚着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了。

    接下来几天吕翔宇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接近安琪,但是面对自己的挑逗安琪却无动于衷,吕翔宇想到,自己可没有时间和安琪玩下去,想要安琪只有等以后再说了。

    面对公司的黑暗,吕翔宇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三天后他终于离开了公司,回到了嘉兴的黑神帮分部。

    回到黑神帮后吕翔宇就离开调兵遣将,三万黑神卫配合龙卫向南方的洪门动闪电般的攻击,这一次不同于上次,这次是黑神帮主动出击,而且以龙卫为先锋,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黑神卫就兵临广州城下。

    就在这时汉帮十万人马兵分三路向黑神帮动攻击,而在南京城外受到吕翔宇带的凤卫的阻击。

    南京城外一战杀的是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十万汉帮成员几乎全军覆没,南京城外一片血海。

    第二天,三万黑神帮向汉帮的总部进,在途中吕翔宇收到消息说汉帮想炸开三峡水电站。

    吕翔宇大惊失色,如果汉帮的计划成功的话,长江中下游几千万人就无家可归了。

    于是吕翔宇脱离黑神卫主力,带着凤卫来到长江三峡水电站,和那里的汉帮成员生大战,在这次大战中吕翔宇得到功夫有所突破,三条黄金巨龙在他的控制下一举消灭了三个分神期的修真者。

    在三峡水电站吕翔宇大神威的时候,在广州的龙卫和三万黑神卫也对广州的洪门总部起了攻击。强悍的龙卫在打败洪门的妖兽后赵氏家族退出广州。

    同时宁成杰按照吕翔宇的命令打击回归教会邪魔教。

    ……

    在北方,吕翔宇未来的大将之一聂文丹在吕翔宇大神威的时候陷入了回忆之中。

    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快些长大。大家都会记得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弯下腰来拍着我们的小脑袋,对我们说等以后你大了之后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可是当我们长大之后才现,其实,这样,那样也不过如此,反倒不如童年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芦时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时候的快乐是纯净的,一如记忆里永不再出现的小时候蓝蓝的天空。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来也巧,有一次聂文丹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著”,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就叫“金庸著”,你管的着么?他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聂文丹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聂文丹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聂文丹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聂文丹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聂文丹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聂文丹手中的书一眼,对聂文丹哀求道:“聂文丹,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副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

    聂文丹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聂文丹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聂文丹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聂文丹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他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聂文丹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聂文丹的怀里。

    聂文丹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聂文丹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你吧?”

    聂文丹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他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聂文丹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聂文丹就知道不对,现在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聂文丹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自己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作,聂文丹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聂文丹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聂文丹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

    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聂文丹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聂文丹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

    谢佩坐的离聂文丹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聂文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

    睡衣很宽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

    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聂文丹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象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聂文丹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他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禁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荡来逛去的,让聂文丹更增遐想。

    聂文丹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聂文丹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著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聂文丹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聂文丹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自己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正当他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他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

    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满意,志得意完。”

    他们到底准备干甚麽?聂文丹和谢佩心里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麽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这时他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聂文丹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

    “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且清纯的躯体。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坭块。

    这些坭块都很坚硬。老妖道。

    我们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女的道。

    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

    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闻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不亚于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泪流满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聂文丹的呼吸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象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坭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坭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中间。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块坚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上,她惨哼一声,仰向天,痛得全身都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

    聂文丹一看形势不妙,赶快加快翻书的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他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聂文丹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聂文丹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

    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了。”

    “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敏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洞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喷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道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辈子厮守了。

    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贱妾这不洁之身,贱妾当然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萧大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禁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

    看完这一页,他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他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了一样。

    聂文丹掀到最后一页。

第二十三章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洞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洞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它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地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爸爸。’‘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敏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什么?!’萧大侠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爱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那么甜蜜,下面……好热……’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入洞房吧!’萧大侠张了张嘴,好象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阁楼里,聂文丹和谢佩象两个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聂文丹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他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象着那些荒淫的场景。

    聂文丹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射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谢佩则比他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

    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振,然后向聂文丹这边歪来。

    聂文丹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喷喷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他的怀内,聂文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谢佩不知何故倒在聂文丹的怀里,聂文丹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呀。

    第二个感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聂文丹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潮红。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聂文丹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聂文丹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关于急救的方法聂文丹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描写导致昏迷不醒这种情况。

    聂文丹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吸,上。

    恐怕有人会说聂文丹是乘机占便宜,聂文丹可不是呀,当时聂文丹急得都快要尿裤子了,那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聂文丹,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性,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聂文丹这个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了。

    聂文丹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慌乱之中,聂文丹整个身子都压到了谢佩身上。

    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吸了,可是却依然闭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聂文丹见她好象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聂文丹是压在她的身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五,六岁。女孩育的早,聂文丹的胸口可以感到谢佩那两只青涩的**。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性。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聂文丹们两个人的呼吸一传到聂文丹的胸口,让聂文丹顿时欲火狂升。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双腿之间。

    谢佩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聂文丹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象睡着了一样。聂文丹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

    实话平时聂文丹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流氓了?聂文丹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流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聂文丹刚看完如此刺激的‘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还好象依然感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满弹性的的摩擦,聂文丹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聂文丹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

    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象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聂文丹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过了片刻,聂文丹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聂文丹那十六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谢佩的睡衣领口。

    心翼翼的掀起睡衣,聂文丹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一个纯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象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峰。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胸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育状况,的确应该戴上乳罩了。

    虽然眼前以是聂文丹做梦都想不到的香艳美景,聂文丹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后来谢佩说聂文丹是天生色魔,聂文丹看是有几分道理的。聂文丹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聂文丹的眼帘。那上面说不出的可爱。谢佩的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象违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骄傲的挺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结识而富有弹性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象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射在白嫩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阴影更是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暗示。

    聂文丹的呼吸为之停顿。那是聂文丹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聂文丹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六岁的小巧乳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和柳笑眉的秀足。

    聂文丹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雪峰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文丹觉得谢佩的脸越来越红。聂文丹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聂文丹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刚才小说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聂文丹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撩到她的腰间,露出白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西都喜欢用白色的,突然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色内裤的底部竟然已经湿透了!。难不成她尿裤子了?看样子又不象,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聂文丹大着胆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液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是尿液,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液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聂文丹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裤的液体,和她现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撩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挺的**便呈现在聂文丹的眼前。

    聂文丹干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静的屋子里出‘咕噜’的一声。就在这时,谢佩的腰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闭着眼,可是聂文丹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

    妈的,情急之下聂文丹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聂文丹如何解释?聂文丹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运作,看着谢佩内裤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聂文丹的心头。聂文丹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聂文丹们上生物课时使用的各种教学仪器。

    前几天聂文丹他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那时的聂文丹好象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犹豫。

    一切动作都象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精确到位,有条不紊,聂文丹觉得那时即便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聂文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半裸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聂文丹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欲火,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实多!”聂文丹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聂文丹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对了,最神秘的地方自己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聂文丹把谢佩那已经湿了的内裤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裤团成一小团,揣在自己的裤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

    谢佩并没有醒来,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激,在梦中说起呓语来。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聂文丹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聂文丹可听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欲火焚身,最后差点一泄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里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尿尿的地方……爸爸……不……”

    “别打我的**了,不要,啊好疼,给我裤裤,呜呜,佩佩的**好疼。”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已经昏迷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淫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聂文丹只有十六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聂文丹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在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聂文丹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地句子已经不再完整。

    那红红的可爱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声。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腿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吟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聂文丹又有了新的想法。

    要想成为一个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为主导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聂文丹是一个音乐迷,非常喜欢听流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今天正好放在聂文丹的书包里,聂文丹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键。

    “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聂文丹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靠!聂文丹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聂文丹最喜欢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聂文丹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到是一声不吭了。

    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聂文丹现在是‘色急生智’。聂文丹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

    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聂文丹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现在聂文丹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聂文丹猜着了,谢佩的最中又开始出呢喃声了。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艳的结局。

    这一次聂文丹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聂文丹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嫩让聂文丹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尿裤子,真的……呜呜……”

    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聂文丹正自聂文丹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聂文丹摆布的睡美人倒给聂文丹出了一个难题。

    她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聂文丹的手夹住了,聂文丹抽了几下,竟然是抽之不动!这几下**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聂文丹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

    聂文丹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迷惘,外加一分**,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聂文丹的耳朵后,聂文丹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上传来的刺激,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聂文丹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聂文丹受到的惊吓,聂文丹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聂文丹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喘细细,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

    聂文丹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痒,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

    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胸口,抓着领口。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聂文丹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聂文丹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象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挺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聂文丹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聂文丹鼻血狂喷地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聂文丹下面状况的办法?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聂文丹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聂文丹足够的暗示……

    聂文丹整个身子好象空空荡荡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诸葛亮一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屁。只想趴在这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上睡上一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聂文丹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聂文丹天生色魔的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聂文丹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性进入昏迷状态的。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聂文丹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一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聂文丹有节奏的刺激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正是因为第二次的刺激,加上聂文丹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熟悉的亲人**。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先回忆起来的是那一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

    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一位叫聂文丹的同学看书。最后终于现这位叫聂文丹的同学正压在她的身上,软软的一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一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聂文丹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于是下一刻聂文丹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咣当’一声摔到了地上。

第二十四章

    幸好是**先着地,否则聂文丹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尽管如此聂文丹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不辨东西。

    聂文丹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聂文丹怒目而视。看那样子是恨聂文丹恨到骨子里去了。

    聂文丹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也许是聂文丹刚才被**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刺激兴奋起来,就喜欢用小弟弟思考问题,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聂文丹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泄了再说。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欢犯逃跑主义,打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流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聂文丹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精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趴在你上头。

    可是一想,黄书是聂文丹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聂文丹。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聂文丹要是跟她说聂文丹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聂文丹这光着**的模样她也不会信。谁让聂文丹刚才把裤子脱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聂文丹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聂文丹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她一看聂文丹不动声色的坐在地下,还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一双色眼还盯着她起伏的,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了得!?自己家里再牛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自己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温柔,这一次实在是被聂文丹给气急了。

    聂文丹惨叫一声:“别!……”

    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一步。谢佩已经跑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聂文丹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

    ……

    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聂文丹一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一说聂文丹就算玩完,就等着自己老爸收拾自己吧。

    那时聂文丹也傻,你想啊,谢佩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聂文丹身上睡觉,还在下面尿尿?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尿尿,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稳稳当当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聂文丹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可是那时聂文丹小呀,虽说聂文丹有天生色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象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魔也不是一晚可以成的。

    当时聂文丹脑袋里就是觉得自己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聂文丹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聂文丹苦!

    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了。直到**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聂文丹连放了几个响屁。只觉得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一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聂文丹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使聂文丹眼前一亮。聂文丹胸腔里那颗色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

    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出的声响。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聂文丹的大脑又开始高运转起来了。

    虽说是聂文丹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聂文丹就不可以么?聂文丹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也知道谢伯父的流氓举动要比聂文丹的流氓举动流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聂文丹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聂文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聂文丹的随身听。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聂文丹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

    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现有人动过。录音机里的磁带嘛,聂文丹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自己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聂文丹脸上的笑容的话一定会感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呢?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一热真的告诉了老师,聂文丹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了。现在聂文丹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如果她不来的话,聂文丹只好通过别人代聂文丹传话了,因为聂文丹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进女生的宿舍的。

    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聂文丹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聂文丹比较要好的女同学。聂文丹们班上一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聂文丹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插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一个白给的。顺便说一句,聂文丹和谢佩都是正式生。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一两分没考上,交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聂文丹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一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男生较少,3o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女生。聂文丹一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聂文丹想到了欧阳灵。也许是这一晚的经历让聂文丹开了窍,在那一刻,聂文丹终于察觉到欧阳灵对聂文丹的感情。在这一晚之前,聂文丹对男女之间的好感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根本不感兴趣。对聂文丹来说,一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一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聂文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奇妙!

    如果聂文丹可以对谢佩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会对聂文丹很有兴趣呢?聂文丹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谓的爱情?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爱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爱情到底是不是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一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性有了初步了解的聂文丹比以前更成熟了。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聂文丹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从聂文丹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

    起来,正是性的意识在聂文丹体内的苏醒导致了聂文丹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聂文丹的情感。聂文丹觉在自己生活中的几个女性对自己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一个就是自己现在的同桌欧阳灵。

    当然聂文丹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感专家。但是,这一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聂文丹不难现一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自己的好感。

    欧阳灵是聂文丹的同桌,是个旁听生。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聂文丹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聂文丹他们就被分到了一桌。聂文丹一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的同桌,相反,聂文丹甚至有些讨厌她。那是因为聂文丹更喜欢自己以前的同桌。聂文丹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成天和聂文丹他们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聂文丹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性格,愿意和她一起玩。聂文丹也不例外,聂文丹他们经常一同在上课时捉弄别人,就像一对铁哥们一样。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聂文丹同桌,司马倩还哭过一回呢。

    当时聂文丹批评她:“你哭什么呀哭,象个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没理聂文丹,接着哭去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聂文丹现欧阳灵对聂文丹实在是很好,她在聂文丹心中的地位也逐渐升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聂文丹现自己的书桌开始变得十分整洁,那是欧阳灵每天早上和中午帮聂文丹整理的,为了这个老师还特意表扬了聂文丹一回。每次中午吃饭的时候,欧阳灵总是会给聂文丹一两口她带的好吃的东西,虽然聂文丹的饭菜也不赖,但是聂文丹总觉得她饭盒里的东西更可口一点。有时聂文丹上课犯困没有记笔记,她就会主动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给聂文丹。

    但是,除了默默的为聂文丹做这些事之外,她从不敢正面对着聂文丹。聂文丹一看她她就会低下头去,说话也是跟蚊子叫唤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认真的听,根本听不到。

    在聂文丹的记忆中,她好象从来不懂的拒绝聂文丹的任何请求,现在聂文丹需要的这一个可以替聂文丹转达对谢佩的威胁的人真是非欧阳灵末属了。当然司马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聂文丹的请求,只是她的性格太过活泼,不适于做这种类型的工作。

    聂文丹又想了一遍整个计划的细节,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纰漏了之后,就坐下来,找了一张白纸和一管圆珠笔,动笔写自己的恐吓信。

    “谢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生的事告诉老师的话,这盘磁带里的内容就会被公之于众。另外,明天晚上七点我想和你见一次面,好好谈谈。在锅炉房后面的空地。你如失约后果自负。”

    写完之后,聂文丹觉得非常满意,尽管字是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狰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更接近专业级的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经有了,剩下的应该是恐吓材料。在阁楼里正好有一个旧的双卡录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一边卡座入带仓的塑料门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磁头上落满了灰尘,另一个卡座还算完好。

    聂文丹忍痛又从书包里找出一盘正版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把这盘华纳地和原来录有谢佩梦中呓语的那一盘带子放进双卡录音机。试了一下,翻录的效果很差,不过勉强也可以听清楚内容。聂文丹心想就这样吧,下回还是应该准备几个空白磁带备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准备好磁带之后,聂文丹又在阁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大信封,可惜这里毕竟不是百货商店,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有。

    一番徒劳的搜索之后,聂文丹只好找了几张包装纸把信和磁带包好。做完了这些工作后,聂文丹惊喜地现谢佩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还在自己的兜里呢。

    靠,没穿内裤就敢跑,谢佩这小丫头倒不怕着凉。

    想起谢佩双腿之间的香艳景色,聂文丹又有些跃跃欲试了,聂文丹把内裤送到自己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聂文丹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聂文丹珍而重之的把谢佩的内裤用包装纸包好也收在聂文丹的书包里,和信和磁带放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聂文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下意识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黑社会老大,“老子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见。”聂文丹收拾了东西,关好门,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聂文丹就被放在枕边的闹钟吵醒了。聂文丹一看表,五点半。妈的怎么定得这么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错了时间,把闹钟定早了一个小时。早自习是六点半的。想起今天的计划,聂文丹不由得睡意全消,万一计划失败,聂文丹的处境恐怕就很不妙了。

    想到此处,聂文丹想自己还是早些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步骤需要优化的。

    等聂文丹蹑手蹑脚的走出寝室时,同屋的五个兄弟还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园里,聂文丹的心情又是兴奋有是紧张。初夏时节,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有些冷。迎春花几经谢了,桃花倒是开得正艳。远远望去一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为何,让聂文丹想到了谢佩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和**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岂不美哉!聂文丹心里色色的想。

    聂文丹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亏校园里没有人,否则聂文丹这个脸可丢大了。

    进了教学楼,却意外的现他们班教室的灯亮着。谁呀这么用功?聂文丹走到门边向里面偷眼看去。

    一个苗条的背影正站在聂文丹的课桌前,好象正在往聂文丹的书桌里放着什么东西。“是个女生,”聂文丹心想:“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自己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偷。”

    由于那个人是被对着聂文丹,聂文丹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这是聂文丹他们班上的那个女生。但是聂文丹可以肯定这不是谢佩谢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只见这个女生又坐到了聂文丹的座位上,东碰碰西摸摸,一会儿拿起一支铅笔,一会儿拣起一块橡皮。好象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厚的兴趣。看得聂文丹这个纳闷呀。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聂文丹的书桌里掏出一包东西,转身向门口走来。原来是欧阳灵,清晨的几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教室里,聂文丹可以从暗处清楚的看到她那红红的小脸。金色的光线把她的一头本是乌黑的秀映成淡金色,使聂文丹感到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神圣气息从她身上出,一刹那间聂文丹几乎想朝她跪拜。原来欧阳灵是这般漂亮!一点也不必谢佩逊色呢。聂文丹心里暗自拿她们两个比较。

    谢佩的身子聂文丹已见过,不知道欧阳灵的……

    想起了谢佩,聂文丹也记起了自己现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色心。心思电转。她从自己书桌里拿的使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不记得聂文丹有这么一包东西?

    聂文丹正琢磨着是现身还是隐蔽。她却又是一个转身,又走回聂文丹的书桌,把那包东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东西拿了出来,如此这般她把这个包放进又拿出足足折腾了又十几个来回。聂文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最后她终于把包留在了聂文丹的书桌里,然后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看书了。聂文丹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时间几经不多了,还是正事要紧。

    聂文丹转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又大踏步走向教室,这样欧阳灵就会认为聂文丹是刚刚从楼下上来的了。

    走进教室,欧阳灵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一看是聂文丹,又马上低下了头去,可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脸上飞过的一片嫣红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要是换成平时,这种转眼即逝的细节他根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聂文丹却是心里知道欧阳灵“喜欢”自己的,她的表情动作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看法,对自己将要进行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唯一聂文丹不太清楚就是,她为什么喜欢我。

    “早晨好!”这大概是聂文丹第一次主动和欧阳灵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惊讶的回应。

    聂文丹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书看,一手支着头,转过头就这么看着欧阳灵。聂文丹注意到她的皮肤和谢佩一样白皙,眉清目秀,丽质天成。这么近的距离,从侧面看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她面庞上细小的汗毛,更衬托出那肌肤的细嫩。

    很显然,欧阳灵知道他在看着她,但是一贯羞怯的她却不敢主动问聂文丹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转眼间,一层红润就从她的脸颊生起,如同一滴红墨水滴到了宣纸上,一直扩散开去,细小的汗珠由于紧张的缘故,一粒粒的从小巧微翘的鼻尖渗了出来。少女的娇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聂文丹那时并不懂得这些欣赏,只是觉得非常好玩。

    好玩归好玩,聂文丹也意识到,自己要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的话,她更不敢和自己说话了。而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办呢。

    “欧阳灵,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聂文丹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单刀直入。

    “当然可以。”她马上回答道,反应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聂文丹立即判断出她这句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我有一包东西要请你交给谢佩,你认识谢佩么?”据我观察她不怎么和班上的其他人接触,聂文丹担心她弄错了人。

    “认识的,是不是那个高个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后一排?”欧阳灵的声音里隐含着一种让聂文丹不舒服的频率。聂文丹心下奇怪,难不成她不喜欢谢佩?

    “她坐在最后一排么?我倒不知道,”聂文丹挠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一会儿替我把东西给她,让她在上学之前看一下就行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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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天尊介绍:
拥有了强大的外星科技后,吕翔宇不再是普通的吕翔宇,国家因为他而富强,黑道因为他而统一,异能界,修真界,血族等都因为吕翔宇而改变,美女也因他而汇聚一堂。
异能、都市、校园、修真、黑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本书中。绝世天尊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绝世天尊,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绝世天尊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