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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空魔帝     绝世天尊txt下载     绝世天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五章

    聂文丹在书包里掏出一个用包装纸包好的小包,交到欧阳灵面前。欧阳灵伸出手来接时,聂文丹正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就连忙把手的高度降低不希望被来人看见,其实就是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没想到聂文丹这么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欧阳灵伸出的手上。两人的肌肤一碰,聂文丹倒没什么,可是欧阳灵却好象十分害羞的马上收回了手去。她这么一收手,聂文丹手里的纸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过程中又被凳子秤弹了一下,到地上时纸包竟然已经彻底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们两个往下一看,都傻了眼。包装纸里露出的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白色女孩内裤,一个小白兔图案印在内裤上,显得十分可爱。原来聂文丹竟然拿错了包!因为两个包的大小差不多,而聂文丹有因为早起而有些迷糊。拿错了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包谢佩内裤的纸包聂文丹包得不是十分严密,结果一掉到地上就散了。

    “对不起,欧阳灵,其实,这是,……”聂文丹憋得满脸通红,拣起内裤拿在手中。幸好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否则要是有同学看到这一幕,他和欧阳灵都得倒霉。

    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聂文丹的大脑已经频工作,眼看就要因为过热而死机。

    “这是我送给你的。”这句话从聂文丹口中冲出,欧阳灵一反常态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什么?!”她一脸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

    既然话以至此,聂文丹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欧阳灵可以相信他这一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谎话。“其实,我一直喜欢你,你每天为我收拾桌子,给我抄笔记,这都令我很感动。”聂文丹停顿了一下,为了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也为了有点时间继续往下编。

    她又低下了头去,静静的听着,聂文丹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至少她没有立即跳起来大喊你是流氓之类的话。这让聂文丹安心不少。

    聂文丹一手拿着谢佩的内裤,把它叠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这种感动,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聂文丹语无伦次的说着。

    聂文丹听过的情歌的歌词一句句滑过他的脑海,什么张学友的爱慕,谭咏麟的爱在深秋,许冠杰的梨涡浅笑,钟振涛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聂文丹深情地重复着每一句他认为是适合当前场景的情话,也不管语法句法。被语文老师听到了非得气死不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可能当场肉麻而死。

    欧阳灵显然没有听过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话仿佛是重磅炸弹一样落在她纯洁无邪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动,不能自己,更何况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心仪许久的男孩子口中?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双颊仿佛烧着了一样火烫,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文丹终于把所有知己所知道的歌词背完。四周一片寂静,教室里一对少男少女无声相对。不知为何,聂文丹的心里反而一片轻松,一点也不担心欧阳灵的反应。

    聂文丹的直觉告诉知己,欧阳灵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现在的她只是因为少女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罢了。果不出他所料,欧阳灵小声说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谢谢你,我、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的什么呀,聂文丹心道,不过欧阳灵倒是挺大方的,男孩送她内裤都可二话不说的收下!真是公牛丧偶——牛逼死了!初中男孩送内裤?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愤致死了。这是他所认识的欧阳灵么?

    可是又不能问她,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呢?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呀。不过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动,聂文丹把内裤往前一送,手背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起伏的胸脯。

    “噢~~”她惊叫了一声,不过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却突然抬起头来,小脸红得惊心动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流转,好象要滴出水来。

    “聂文丹,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她这样,聂文丹倒是吓了一跳。

    “好呀!”聂文丹答应道:“我们坐下,这样子让同学看见不太好。”聂文丹拉着她坐下,顺便把内裤重新包上,交到她的手中,聂文丹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觉得软软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么的不一样,见欧阳灵乖乖地让他拉着,乘机轻轻捏了几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说你喜欢我,我、我心里很是高兴,其实我也喜欢你……自从我……”

    马王堆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亲口说出对我的爱意,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动,整个世界好象一刹那间被镀上了一层七色阳光,显得美丽异常。一种么大的喜悦充斥在他的心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聂文丹望着欧阳灵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耳朵里明明可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可是大脑里却因为无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聂文丹那时便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虽然对欧阳灵有一些好感,可是却从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而且到了那一刻他也是刚刚对女孩子有些兴趣,即便这样欧阳灵对他的深情表白也一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聂文丹渐渐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好来得及听到她最后几句话:“本想你的生日那天送你生日礼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说这礼物我也不好意思亲手送给你。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好高兴……”

    聂文丹心道,什么我生日,这周六是我生日?我怎么自己倒忘记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一天。也不知道欧阳灵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但是你说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自己昨天亲手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这话到不能告诉她。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不过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聂文丹明知故问,已经想到了她放在他书桌中的那个包。

    欧阳灵红着脸从他的书桌中取出那个包来,交到他的手上。

    聂文丹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昨夜欧阳灵和他一样从某个男孩身上扒下来的?转念一想,也觉得那好象不太可能。不禁哑然失笑,竟以自己的色狼之心度欧阳灵的圣女之腹。

    不过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裤的?胆子也恁大了吧,也太开放了吧同学?

    “阿灵,”聂文丹亲昵地叫她,想问问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么知道我正好缺睡衣呢?”

    还不能明着问,谁让他先给了人家一个内裤呢?

    “我想对你说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就象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一样,也是不知道‘爱要怎样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刚才说了么?)当是要是让人家直接和你说,又不敢。我知道这周是你生日后,就想用一件礼物表达我对你的……”

    “我问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说,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这一类的贴身用品可以表达……我见你又没有胡子,就……我自己去买的,当时心里好害怕售货员问,好在她没问。”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姐姐表姐之类的人告诉她的,这不是纵容早恋么,不过欧阳灵还有什么姐妹?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们这个岁数的孩子大多是独生子女。

    “聂文丹,刚才你送我,……内衣,(欧阳灵始终不好意思说内裤),我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这个意思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害怕什么?”聂文丹奇道欧阳灵的小脸又红了一下,“怕你是流氓……?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聂文丹心道其实你说对了,我还正是个流氓,昨天晚上刚进化成功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聂文丹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要是不抓紧时间办,欧阳灵可就不幸言中了。聂文丹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对她正色道,“阿灵,我刚才和你说的要紧事,你还记得么?”

    “什么事?”小丫头有些兴奋过度了。

    “就是让你找谢佩的事。”聂文丹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把装了磁带和恐吓信的纸包拿出来。

    欧阳灵的脸色马上就一变,血色褪尽,好象看见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一样,聂文丹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好象咬着牙把纸包接过去,一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问道:“也是给她的礼物么,也是内衣?”

    我靠,原来是这样,你当我是谁呀,内衣大甩卖了呀?脱女孩子的内裤是要担风险的,你只不知道?这话还是不能和你说。再说,这就开始吃醋了?不过我倒也勉强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连续送出两件内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文丹想道。

    “傻丫头。”聂文丹尽量笑着说,身子向她靠了靠,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真是纤腰一束,惹人怜爱。

    “这是一盘她借我的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我只是要还给她,不信你打开看看。”聂文丹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气的样子,兵行险招。就算她真要打开看他也会另有借口。

    果然,欧阳灵对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郑重向他道歉,聂文丹的手在她腰上捏了几下她也没有阻止,只是羞涩的拗过了头去。

    聂文丹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聂文丹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他刚送给她的内裤……

    聂文丹左臂一紧,欧阳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他这边斜了过来。她挣扎了几下,见聂文丹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一支胳膊撑住了他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他的怀里。

    聂文丹见她的脸嫩,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的。欧阳灵被聂文丹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象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他。

    脸蛋埋在聂文丹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一个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聂文丹呢,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聂文丹是一个短袖衬衫,欧阳灵则是一件紧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他的左胸,欧阳灵那只刚刚开始育的幼嫩酥乳便紧紧地顶在他的胸肌上,其软如棉,偏又弹力十足。

    经过昨夜的启蒙,聂文丹当然知道和他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肉是女孩子身上的哪个器官。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他疯狂的,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阳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谢佩的一样可爱。

    但是,聂文丹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一时痛快,自己必须在欧阳灵面前维护自己的清纯形象,偶尔使一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一上来就飞擒大咬,连他自己都会觉得煞风景。

    想到自己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自己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聂文丹深深吸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一会的功夫他的裤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

    那么怎么在不损及自己的形象的情况下**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聂文丹心中一动,左手松开了欧阳灵的腰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裤拿了过来,一眼瞥到内裤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惊,谢佩的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裤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一片布料显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象欧阳灵这种细心的女孩子一定可以现出异样。

    聂文丹见欧阳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聂文丹现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腰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他的怀抱,她却没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览无余。让他心中偷笑。

    聂文丹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裤团成了极小的一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裤都显得皱皱巴巴的。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欢这么抱着你。”

    聂文丹的声音充满了感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自然亲切,充满磁性,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嘴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三贞九烈的神宫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聂文丹的年纪的增长,被他征服的女性数量的增多,聂文丹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自己身体内的天生色魔的强大实力。这可以迷醉女性如无性的语音,只是他众多能力中的一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吟”。好象只有传说中的风流圣淫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一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术,曾经用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艳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一代淫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淫民扼枪而叹。

    只是那时聂文丹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后来有一段时间聂文丹曾经沉迷于对自己的天生色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他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性的终极力量。

    欧阳灵是他的“天魔吟”的第一个受害者。幸好聂文丹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迷失本性完全沦为自己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间欧阳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左臂一下子变得无力,只想就此扑到聂文丹的怀里任他亲密爱恋,把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他。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聂文丹,贴近他。少女那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心灵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点理智。

    聂文丹见欧阳灵突然倒在自己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战抖,不禁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一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一句会怎样?聂文丹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欢。”聂文丹又说了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聂文丹怀中的欧阳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昵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着衣角,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聂文丹伸出手去,用一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指还遇到了一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羞代俏的面容一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他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梁挺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唇微张着,好象有些费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聂文丹心中不由得出这样的感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现她是这么美呢?他痛心疾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是更加娇媚诱人。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他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象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好象越是看到美色他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一刻他听到自己的歌声轻轻在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

    再下一刻,他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他的怀中。

第二十六章

    聂文丹则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文丹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一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响全无,激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自己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么容易昏过去的?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迷聂文丹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一个,聂文丹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

    正胡思乱想之间,欧阳灵已经悠悠醒来,这一次她倒不急着从聂文丹的怀里离开了,象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缩在聂文丹的胸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他,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聂文丹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象是“魔星”。

    看着欧阳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聂文丹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迷后内裤上的水痕。

    聂文丹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阳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迷中谢佩的内裤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胆量罢了,现在欧阳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裤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阳灵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只要自己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一点裙子自己的色眼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聂文丹一抬右手,故意把自己的一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我把橡皮拣起来。”聂文丹看她好象浑身无力的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聂文丹的话言听计从。聂文丹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阖上了眼睛,看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

    聂文丹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聂文丹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自己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么。再加上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聂文丹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他的色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聂文丹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他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一层沙衬裙),聂文丹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流水”这是他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聂文丹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不妨见好就收。

    聂文丹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

    聂文丹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现自己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她现。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聂文丹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他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他的眼睛不尽一亮。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他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象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欧阳灵感觉自己好象置身于厚厚的云朵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子温柔地将自己拥在怀中,亲密爱怜,偶尔四目交汇,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在目光中无声的交流。向身下望去,只看见一片充满生机的大地,百花齐放,绿草如茵。

    自己是在飞翔么?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么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后好象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宽阔的展开,为她遮住耀眼的阳光。她可以感到爱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摩,一个个热吻落在自己的面颊,颈项。

    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来,出低声的呻吟。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可是不知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个角落,总好象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不可以。”她有些疑惑,但是爱人的爱抚是那样美妙,很快就让她忘记了一切。

    渐渐的爱人的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爱抚的范围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头颈。转眼间已为自己宽衣解带,进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块的云朵不时地滑过自己**的肌肤,带来一丝丝凉意。随着那坏手不断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颗心好象要跳出了腔子。

    先是胸前的双峰被轻柔的慢捏,轻薄了个够,接下来是腿间被百般挑逗,无端蒙羞。这些地方是一个女孩子最可珍贵的部分呀,他这么**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么?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乐呢,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恶感。心底那个不断警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对自己喊了:“不要在这里,不是现在!”

    猛然间,欧阳灵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里。

    “刚才自己好象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寻思道:“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子的梦?好羞呀!希望自己没叫出声来,否则,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梦中的呻吟声被他听到了,他会不会猜到我的梦?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心慌意乱之下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摆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皱了。

    聂文丹看着欧阳灵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心里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一切的罪魁祸正是他呀!想想刚才用手在欧阳灵的衣服内大肆活动,她的身上没一处落网,又再她醒来之前及时撤离,聂文丹不由得暗自得意。趁她现在心慌意乱,就忙进行下一项阴谋。

    “灵儿,你不舒服么?刚才你好象……”聂文丹一本正经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好象……”少女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像什么?我听见你不舒服的哼哼呢。”聂文丹追问。

    “是么,也许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欧阳灵实在不敢说那是自己快乐了呻吟声,只好顺着聂文丹的意思回答。

    “我还见你出了好多汉,是不是盗汗呀?”聂文丹一步步把欧阳灵往自己设好的圈套里领。

    “我没有出汗呀,再说什么是盗汗呀?”“盗汗就是睡觉时多汉,有两种类型,一是生理性的,一种是病理性的。”聂文丹背书般的说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欧阳灵崇拜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我的确没有出汗呀,一点也不热。”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聂文丹好象很为难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聂文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欧阳灵问道。

    “灵儿,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汗,只是说出来又怕你怪我。”

    “我明明没有出汗么!”欧阳灵见聂文丹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气。毕竟她是家里的大小姐。

    聂文丹并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然装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你的额头没有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汉,只要你静下心来感觉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会感觉凉飕飕的。”

    欧阳灵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下一刻她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异样,湿湿的,凉凉的。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几乎羞得无地自容,隔了片刻,一丝怀疑的神情从她皱起的眉头上流露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聂文丹说:“我刚才又不小心掉了一只笔,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捡的时候,听见你不舒服的小声叫着什么,心中一急,一抬头,却看见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汗,所以我才怀疑你是盗汗……”

    现在欧阳灵最怕的就是去解释自己刚才做的怪梦,在她那纯洁的心灵中,那些事无疑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过错。尽管那感觉是那样美好。

    毫无疑问,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裤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时,这个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为流氓。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却是一个目前世界上自己最亲密的人。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毕竟他是关心我么,欧阳灵不断地为我这个真正的流氓找着各种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里的,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是我实在是担心你……”聂文丹继续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种谎言滔滔不绝,动人情话免费奉送,天真的欧阳灵照单全收。看着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到理解,现在已经是感激了。

    “这病理性的盗汗,很可能是肺结核的一种表现,我们必须重视。”他的一个表姐是学中医的,对中医也算粗通皮毛。

    现在欧阳灵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汗”了。

    “那我,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少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肺结核这个名词无疑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们先得确定是病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聂文丹的用词愈来愈专业,相信在欧阳灵眼中,现在的他和名医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件医生穿的白色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时多注意调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碍。”聂文丹可不想把她给吓坏了,一会她还得给他办事呢。

    “那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

    他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了解一下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接着他就问了她平时睡前会不会吃一些零食呀,平时有没有感到过手脚无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他还没有那么色,不知道问她诸如:你的胸围臀围是多少呀,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有没有过呀这一类只有医生可以问的黄色问题。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唏嘘。

    欧阳灵认真的把他的问题一一回复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座在哪里,一双大眼睛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个正在做苦苦思索状的流氓神医,希望他可以给她一个好的答复。

    聂文丹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根据这些他无法判断出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还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验验血什么的,去传染病医院最好。

    欧阳灵一听验血,就是一哆嗦,再一听传染病医院,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最后含着眼泪问他:“我不要去验血,我不要去传染病医院,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么。”说道“传染病”这三个字欧阳灵突然站了起来,退到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哽咽道:“聂文丹,我可能是肺结核,听说那是传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们老说长得象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离我远些,千万别传给你……”

    “痨病?痨病和肺结核有什么关系?”聂文丹不解的问道,知识量不够呀。

    “肺结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欧阳灵垂泪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红颜薄命她不禁悲从中来,一时倒没想起聂文丹这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痨病是什么。

    听得她的解释,以聂文丹的脸皮之厚,也觉得面上微微烫,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欧阳灵哭得如梨花带雨,心里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骂了自己几句。不过骂归骂,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是流氓的职业道德么。

    “灵儿不哭,病理上的盗汗并不常见,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只是……有些……不便……”

    欧阳灵抬起头看着聂文丹,暂时止住了泪水,聂文丹赶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汉,闻闻气味,我就可以判断出是那种类型的盗汗了。这是我从一本外国书里学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内裤,而且要快,因为恐怕一会就干了。”

    这些话一出口,欧阳灵就愣住了,她现在对聂文丹的权威性已经没丝毫的怀疑,只是要她把内裤脱下交给一个男生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这是在教室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的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在这里?”终于,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出,对医院和验血的恐惧和对他的信任战胜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厕所把内裤脱下来,然后赶快跑回来,给我,快,否则就要干了。”还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聂文丹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给劈了。

    欧阳灵快步走出了门去,匆匆地差点撞上了门框。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见聂文丹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间,不禁大羞,快步走到他身边,把一小团白色的东西放到了他的桌子上,马上又退开几步,斜倚在一张桌子边,双腿绞在一块。

    不知道她刚才在走廊里行走时是什么感觉?漂移的长裙下是两条少女光洁的长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定是美不胜收吧?

    要是有孙悟空的法术就好了,变成一个飞虫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香艳的景色了。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欧阳灵没穿内裤的裙底风光的想象中拽了出来。把目光投到他面前的内裤上。

    桌上的内裤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底部的一片水迹清晰可见。内裤有着极为精细的手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

    靠,小小年纪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这个商标,聂文丹倒想起了谢佩的内裤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个著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谢佩内裤的质量也是极高,想来价格比欧阳灵的只高不低,他隐约记得谢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宽裕,她平时穿的衣服只是干净整洁罢了,和欧阳灵平日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过于朴素。但是为什么她的内裤,对了还有睡衣,都是最高级的那种呢?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学时不妨好好的盘问一下。

    把欧阳灵的内裤拿在手上,小心的翻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和谢佩的气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欧阳灵流出的液体明显比谢佩的多,整个内裤的底下湿透了不说,连**后的那一部分都湿了一片。难道贾宝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这个意思。古人就是牛呀,这话都敢明着说。要搁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给逮到局子里去。

    聂文丹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样子,以至于面部肌肉都有些累了。放下内裤,聂文丹对欧阳灵郑重其事的说:“真是奇怪。”

    欧阳灵的娇躯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不是病理性的盗汗。”

    她明显的放松了下来,用小手抚着自己的胸脯,看得他直流口水,差点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聂文丹接着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盗汗。”

    欧阳灵僵在了那里,一时不明所以。

    聂文丹对欧阳灵笑着摆摆手,叫她过来回到自己的身边,说:“这不是汉呀!”她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两片红云飞上了面颊,也没有问他这水迹倒底是什么,只是伸手向他要内裤想要穿回身上。

    聂文丹把脸一板,把她的内裤收到了自己的书包里,欧阳灵见状大急,瞪着他,便要质问。

    聂文丹不等她开口,把准备好的谢佩的内裤交到了她手上,对她柔声说:“穿着湿的内裤要着凉的。对身体十分不好,再说你……那里很是娇贵,千万要注意保养。”

    见她还有些犹豫,聂文丹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第二十七章

    见她还有些犹豫,聂文丹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这句话把欧阳灵吓得一激灵,也顾不得他在一边虎视眈眈,色眼迷迷,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脱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聂文丹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长挺直,虽还称不上浑圆丰满,却有另一番风味,赞!

    相信欧阳灵的那里还会有些残留,这回谢佩留在内裤上的痕迹可以彻底的被掩盖了。

    想到此处他的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欧阳灵见他如此,还以为他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禁对他多了一层感激。

    刚才的一切对她惊吓非小,而他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他在一起是那么有安全感,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转过身来,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哪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小**上的内裤:“不知道两女的体液混在一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想着时间不早了,聂文丹便对欧阳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

    欧阳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他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自己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裤,是不是很牛呀。

    他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阳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初升的太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聂文丹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阳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的手却插在裤兜之中,**着还带欧阳灵的体温的内裤。

    聂文丹睁开眼镜,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他们的语文老师,袁雪芬,小袁老师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他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他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他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他们年级相差不大(二十一岁)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他们班后,他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聂文丹也很喜欢小袁老师,一来是他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象一位大姐姐,对他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他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聂文丹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当然,这些事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他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他的话,他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他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他们成熟,正是他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他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袁雪芬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如是以前,他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他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胸脯一顿猛看,想象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他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他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着远处一个少年的**,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雪芬的身前。

    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他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他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三叔叫聂天文,对他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象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他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象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他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他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象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后的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他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雪芬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象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他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第三,袁老师领他到他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自己家里?他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这么说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自己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他脑中一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麻。

    自己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他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楼顶的平台是他偶然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想到了那个平台,他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他了。

    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一次被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他绝望的一**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的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他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他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自己呀?不象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他迷惑。好象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咣当两声轻响,好象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出的轻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象是什么锁刚刚锁上。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他的鼻血狂喷……

    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外刺眼,好象那里本身就会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楚。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三叔。

    由于他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一切分毫毕现。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内裤,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

    她的双手被一幅锃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他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流水。”他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目光向袁老师的**沟里滑下去,可惜,他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

    **也有学问呀,比方说现在,他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她的下面。这样的角度,不光连他的**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他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一丝不挂,对他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他还担心他们是来捉他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他已经够好了,自己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当时他觉得自己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自己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他这边就要大事不妙,他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突然间,他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点清明。”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自己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如果就凭**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爽死?

    他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自己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I服了you了,他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他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他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他心中欢呼,以后自己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可是他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淫功。

    他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他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

    无字的音节好象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吟中,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现在的情况。他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他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他心猿意马,无法自持。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他一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艳想法不翼而飞,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他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他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雪芬的裸背上。

    袁雪芬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一震,她还以为聂天文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

    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一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恩赐。

    想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袁雪芬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

    袁雪芬正这样想着,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雪芬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聂天文用手轻抚着袁雪芬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丽人身后。

    聂天文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雪芬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秘技。

    雪芬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渐渐冷却。

    这时候他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第二十八章

    聂文丹紧闭着眼睛,屡次试图静下心来,进入武侠小说中,“无惊无怖,无喜无忧”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缓解他的状况。为什么呢,因为他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他从不知道一个女性的声音会令人如此疯狂,就算他明知小命重要,也无法抵挡袁雪芬嘴里的呻吟声。

    袁老师的声音本就好听,讲课时她的语音清清亮亮的,该清脆的时候有如出谷黄鹂,该温柔的时候好象柳絮随风,听她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可这一刻她的声音他却无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他只能说,那是魔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

    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象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爱恋。“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流,几多柔情蜜意时的幽怨,几多欲火焚身时迷惘。“哦~~”的时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丽的红唇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象不是自喉中,而像是来自那美丽的胸脯底下,还带着**的**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是**,是清纯,是性感,他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仙乐,他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就象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呢,请听他慢慢道来。

    前一个时刻,男性的**被声音刺激得举枪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枪稍息。如果把它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满面红光,精神焕,一会儿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他痛苦不堪呀。

    他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不会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射尿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精尽人亡啊。”

    他在心里了一顿牢骚,形势更加恶劣了,他只觉得腹中好象有一团热气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象两把锋利的匕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他这是疼得不亦乐乎。

    生命好象正在离他而去,只有男性的**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裤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洞洞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他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离开这个世界,日后在阴间也好有些美丽的回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他只知道自己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他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头,一头秀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粗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根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雪芬的背上,照亮了左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细腰处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在他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他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他在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他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流水流过青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象诗一样美丽,好象有仙乐在他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圆臀,所构成的一切,都令他如醉如痴。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嫩而充满生命力。

    一刹那间他好象隐约把握到了什么有关生命的真谛。使他的内心更加宁静安逸。他静静的俯卧在楼顶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的种种不适渐渐消失,小腹中那两道一冷一热的劲气逐渐融合在一起。说是融合,却又不完全正确,好象是两道气拧成一股绳一样。但是不论如何它们不再作怪,一种精气勃勃的感觉从他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渐弥漫全身。

    也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好,刚才在他体内的魔气被外界引,他又不懂如何引导,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惨死当场的时刻,袁雪芬那美丽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阳光照射下的人体产生的神圣的美感又暂时压制了他的肉欲,避免了魔气的进一步爆。他在无意间进入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气顺利的被倒入丹田气海,令他受益无穷。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对袁老师的体态美的陶醉中醒来,正好听到一阵短促的铃声,那是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同学们纷纷从教室中走出,三三两两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饭。

    再过一个小时,八点半,上午的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就会打响。今天的第一节课正是语文课,而他们的年轻美丽的语文老师,却正**着她鲜花一样的身子,在四楼的男厕所里。

    袁老师这是怎么了,三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在那一动不动的?她难道没有听到铃声,不知道一会儿就要上课么?他撑起身子,惊讶的现自己已经没有事了,刚才经历的种种折磨就象一场噩梦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象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但是周围的一切好象都生了什么变化,是什么变化呢,他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楼,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二楼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识的想看看欧阳灵和谢佩在不在那里。

    二楼最左边的窗帘是卷起来的,里面有几个身影好象在收拾东西,一个身影转向了窗口,是班长柳笑眉,好象谢佩是和柳笑眉一个寝室,那么说来谢佩也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了?

    他再向屋中凝目细瞧,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对着墙,侧对着窗子的方向,他一时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们各自床头摆放的照片呀一类的东西,希望借此判断出谁是谢佩。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生了,面对着他的柳笑眉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从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象要继续脱衣的样子,他心中叫好,翘以待。不巧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一把把抢过乳罩,笑着说了些什么,两女孩打闹了起来。

    他心下纳闷,怎么现在的小女生这么不检点,不拉窗帘就换衣服,胆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楼下的同学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你,整个教学楼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约。他向教学楼的下一层的阳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几个男生向宿舍楼那个方向眺望,可是他再一瞧,不对,他们的手中都举着一本书,原来是在背英语呐。

    我靠,一帮傻帽么,这不是?有美女脱衣都不看,看英文单词,脑袋进水了呀,你们!

    校的领导也真是的,当时建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这不是明摆着便宜色狼么?他以前也没少往那边看过,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这里可以看到……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愣住了,下巴因为吃惊几乎掉到了胸口上。

    对呀,这里离宿舍楼至少有两千米的直线距离,自己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远的东西呢?

    他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终于现了自己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他的眼睛好象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周围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分毫毕现,我,我我靠,靠靠靠!

    惊喜之下,他竟然忘了去继续欣赏班长大人脱衣秀,等他冷静下来,再去看时,柳笑眉已经换好了衣裳。靠,谁稀罕看你,他想起楼下的袁老师的**,立即又些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也奇怪,刚才自己难受得要命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理反应,反而心平气静。现在却是完全不同,刚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点喷了出来。男性的**以前所未有的度和力度和角度在他的裤裆里向小袁老师致以最高级的敬礼。几乎是要拉着他向她奔去了。

    这次他注意到袁老师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没逃过他的法眼。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现成的不能再现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担心就是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自己下去一趟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若是被他现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该怎么办呢?他站起身来来回度着步,脑袋里激烈的斗争着。夏日的晨风冲他的身边吹过,带不走他心中的燥热。

    在育栋中学教学楼的顶楼平台上,年少的他“挺枪四顾心茫然”。

    他在教学楼的楼顶平台上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十分应该下去对袁雪芬的**的身体进行近距离考察。称其为“考察”而不是“**”,其实是因为直至此时,女性美丽的虽使他兴奋,他却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男女之乐的方式。

    刚才聂天文和袁雪芬之间生的一切本应该是给他的最佳实战示范,可惜却被他错过了。正当他终于决定冒险下去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却传入他的耳朵里。

    三叔推门进来,暗叫了一声好险,连忙俯身接着看这场好戏。聂天文见到袁雪芬的姿势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走到袁雪芬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塞,对她说道:“刚才那一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

    袁雪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天文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过错,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他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他的亲人,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他倒把他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他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象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他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出了一阵耀眼的蓝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雪芬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雪芬的身体猛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出的?他不知道。但他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抚她一样。他的脸被对着他,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他却看不到。

    他见袁雪芬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他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他想,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老爸打自己似的,暴起伤人呀。

    他本是站在三叔这边的,现在他的同情心使他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聂天文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

    “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身上了。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主上。”好象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他一边听着他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因为那爱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而当一种感觉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聂文丹他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他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他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他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虽是这么想,他的内心深处却觉得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他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话。

    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完了这些话,他把耳塞重新塞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静的世界中的袁雪芬低声说着什么,他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样敏锐。

    果然,他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塞的袁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雪芬,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母亲年轻时越来越象了。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呢。这次可以找到你,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呢?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象我们组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目。”他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他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的声音。

    这次在楼上**的他真的惊呆了,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第二十九章

    这次在楼上**的他真的惊呆了,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他算了一下,三叔聂天文今年三十一岁,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他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妈?生猛呀!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自己平时倒走了眼了的。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家里和自己一辈的兄弟倒不少,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个异性的同辈。只是看样子三叔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对家里人公开。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么自己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他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论是谁,自己对他先存了三分恶感,因为不论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生的一切更象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他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他则是非亲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

    他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他想,这身影自己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老头走到袁雪芬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他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感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剥夺了。可是看样子她的确感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感受得到?

    他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裸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他惊讶的现,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嫩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毛纷纷耸立,皮肤下面的肌肉也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吸也逐渐急促。同时他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么人呢?聂文丹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他也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的好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到时……”

    “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事物6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呢?聂文丹心下纳闷,这针筒足有他的小臂粗细,若是要让欧阳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他的心思转到了欧阳灵身上,不知交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他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自己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

    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愣。除了注射器,还有几段红色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毛。

    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聂文丹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唇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呢?

    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他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象说了一句“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他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色的戒指,几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细,他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他的年龄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

    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他可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道:“大爷,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熟练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熟的动作飞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他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色的,不知是什么质地,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粗糙。

    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他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聂文丹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这么美丽的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来。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勃勃地专注于眼前的美丽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这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

    袁雪芬出几声抗议似的哼哼声,看来她是无法用嘴说话了,聂文丹越看越气,因为他知道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这老头简直是在焚琴煮鹤。老头好象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又把原本拴在袁雪芬颈中的绳子从高处移到了低处,这样袁老师的头就不得不低下来,腰也弯了下来,样子很有些别扭,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很好地强调了她臀部的曲线。

    现在的袁老师是被捆绑着站立着。两条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还有几道绳子缠绕在她膝部,柔软的腰肢弯成九十度,撅着光洁的**。头垂着,显得更加可怜无助,好象一只命运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聂文丹看见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断从嘴里的那个空心橡皮球中流出来,形成一丝丝亮晶晶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光。

    美人被精心的束缚,香津不断滴落。聂文丹看着这幅绝美的场面,心底里缓缓的生起少许异样的兴奋。

    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满了水,又走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缓缓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师察觉。

    聂文丹心中不禁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头是想给袁老师的**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

    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现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暗想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里注水的。突然间,老头猛然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细长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师的后面,袁老师出一声闷哼,挣扎了几下,随即又静止不动了,想来她大概是怕那**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

    聂文丹好象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的咂了几下嘴。接着,他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射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身体里。

    “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他盯着老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看样子她很辛苦呢?这些水为什么不会流出来呢?”他想。

    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的身体,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挤出各种形状,看得他心惊肉跳,担心受到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他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他竟然是他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他本名叫什么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他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乘凉,眯缝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揉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他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他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他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脸蛋,掐一下**什么的。

    聂文丹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他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他妈给他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他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象样子。二是他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他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自己,摸自己的脑袋呀什么的,自己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他也从未觉得老头是个坏人。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象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阳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离他远远的,他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己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聂文丹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他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自己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自己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他这个小流氓都得被掘出来。

    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本质一次曝光。

    他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十分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净,而同学们也开始6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他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听到了铃声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的欺凌,聂文丹见那雪白的上已经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显得很苍白,连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诉他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聂文丹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吧。

    他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阳灵谢佩看了他的信之后的反应。

    聂文丹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他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

    靠,这就是轻功吧,聂文丹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他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袁老师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聂文丹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老头给袁老师又出了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上面就象是挂住了一样,晃晃荡荡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出阵阵呻吟,那声音来自喉间,他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呢?他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毛爪蟹!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细嫩温热的乳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他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上肆虐,只感觉到一阵阵剧痛直钻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乱动告诉她在她胸膛上的东西是活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精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上面,从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他看得心惊肉跳,下决心弄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脱离苦海。他在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他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

    记得教他们植物课的花老师前几节课讲道,螃蟹,鱼都是冷血动物。看样子真是果不其然呀。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袁老师的身后,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原来摆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见了。

    厕所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那水好象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出哗啦啦的动静。大声的啜泣声变成小声的呜咽,似乎袁老师觉得最可怕的部分终于过去,脑海中只是觉得屈辱和痛苦。

    聂文丹看并不下去了,他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厕所走来,故意弄出脚步声,嘴里还喊着:“二毛,快回来,那个厕所不开门,锁着呐,上一楼去上吧!”喊声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厕所里的变态老头听见了。

    他们的教学楼那里都好,设备齐全,装修漂亮,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厕所少。本来是够用的,不过自从前年扩招之后,初中每个年级由原来的四个班变成了八个班,教室还算勉强够用,可是厕所的数量却是实在少了些,男同学们小便还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一个齐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黄,划出种种曲线,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汇成一道小型的黄河,冒着热气奔腾而去,绝对可以说得上“壮观”二字。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几个,无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显得极为尖锐。

    女生们更惨,连小便都必须排队,下课时分经常可以看到数十个可爱的少女沿厕所的墙边排成一排,脸色绯红,形象忸怩,快排到者两眼放光,神情潇洒,排在队尾的则是引颈翘,愁眉苦脸,跺脚哀叹。其总体情形只有在商场里内衣大减价的柜台前或可一见。

    于是常常有上课时突然带着一身异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师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第三十章 大结局

    聂文丹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wwww.uu234.com书友整~理提~供”他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同时他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聂文丹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

    “哎,我来了!”聂文丹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象很冷似的。他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他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灵,一瞬间他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

    他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他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他探头向外撩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吟,远处有几个声音现这边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他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

    聂文丹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他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这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

    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oo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象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象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裤干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

    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聂文丹,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尤其是聂文丹,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有些出神的样子,好象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聂文丹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

    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且一瞬间好象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

    在讲台上听着他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老师,老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这正是:毛蟹虐女变态黄,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计解脱袁脸色,文丹窥师露春光。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他——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聂文丹。

    刚才他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头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

    原来刚才老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老师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他捡了个正着。

    他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他看到袁清妃的**后,他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他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淫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淫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淫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

    聂文丹他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

    在他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满的香臀几分呢?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他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他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如果让他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他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他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他就好象看到了袁老师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他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就象他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他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聂文丹现自己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他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他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向他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他走来,罕见地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看到他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他笑着想,暗算了老头后,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他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象其他同学一样看着姗姗来迟的他。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他一身轻松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聂文丹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柳笑眉的眉毛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他。

    柳笑眉看见他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十分不满,再加上他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他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出一阵哄笑声。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爱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象他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他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骨子里男人的本性觉醒了吧?

    他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他是“谍报分子”。同时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那个小圈子里他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他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色了呀。”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他今天早上偷看到的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饱满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胸部那么平呀?奇怪。”他看着她的胸部有些愣。除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胸部才会象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象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他们看来。他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学。”

    他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阳灵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笑得煞是辛苦。他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他摇旗呐喊。

    “老师,聂文丹,聂文丹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聂文丹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象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他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他挑起了双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他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色铁青,微微抖,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泄心中的怒火。那个同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他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压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他有些忘形的凑到欧阳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

    他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等到他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春的**的幽怨,淡淡的引诱着男人的灵魂。

    她的举止也不象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阳灵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他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他喊出声来,他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轮到他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聂文丹在心中狂叫。事后据他的死党大熊说,他的脸当时红得跟猴**似的,还以为他尿裤子了呢。但他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他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欧阳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他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他心里愤愤地想,这小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睁大了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他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他赌气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欧阳灵刚掐完他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他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流氓少年的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满,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的野蛮举动之后,欧阳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他的流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阳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念,可是心绪纷乱,根本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阳灵斜着看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越觉得他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向他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他的大腿上,想为他揉一揉,因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胸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他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她感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想给他揉一下,他却……”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有人说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阳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他的谅解,重新赢得他的心,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呢!”欧阳灵在心里想,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呢?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聂哥哥。那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信任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阳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生的是感到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少女的心田涌出,充满了为爱情而献身的激动。

    她那雪白细嫩的小手再次向他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他们之间生的一切。

    刚才欧阳灵伸手过来想要给他揉时,他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他那点不成熟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

    听见她的手碰到椅子上出的声响,他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谁学不好跟那老头学干嘛呀,再说,让她给我揉揉大腿也不错么,也算异性按摩了吧。

    他正后悔不迭时,她的小手又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这回他不再抵抗,想:“还好,她的脾气还真不错,只是服务好象降级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

    他们两个的手,他的右手,欧阳灵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视线难及的地方后,欧阳灵的小手却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么轻轻的拽着他的手,好象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

    “喂,同学,按摩就按摩呗,给些敬业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在这干什么呢?”他在心中抱怨着,脸上却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决心不得到足够的赔偿不对这小丫头假以辞色。

    他觉得欧阳灵好象有些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好似在说:“怎么还不原谅人家呀。”他心中一软,差点就转头对她笑了,可终于忍住。

    欧阳灵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后,突然又拉着他的右手向她那一侧移动了,没等他明白过来,他的手指已触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侧,裙子的下摆不知何时被撩起了少许,他的指尖被轻轻引领着滑过少女幼嫩的肌肤,仿佛在触摸着初开的花瓣。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娇羞,她的信任。

    他的心头一阵迷惘,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喷而出,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自己身上所有的器官统统停止运作,只剩下他右手的手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嫩,当然还有他下面的小弟弟好象充了气般的快立正敬礼。

    欧阳灵的大腿内侧摸起来固然让我受用,但还不至于让他如此兴奋,昨夜的他也曾爱抚过谢佩的同一部位,当时并为给他以象现在这么大的冲击。其中的不同之处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现在则是玉人主动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异。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他和欧阳灵所处的环境,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就有许多同学,虽说大家都在朗读课文,他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边同学视线难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现的危险。这种又害怕又兴奋的刺激几乎可以令人疯狂。

    想到欧阳灵一贯的羞涩作风,现在她的举动已经出了大胆这个范畴,只能用勇敢来形容。他马上领悟到了这种勇敢乃是来自于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和对自己不肯原谅她的恐惧,心中对又是怜惜又是感动。

    这时,我身边那美丽的少女俯身过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他仿佛可以听到那正要从那红红的小嘴里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传入他耳中的几个字却有些煞风景:“我错了,你还掐我吧!”

    我的傻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他心道,不过现在就告诉你我原谅你了反而无趣,于是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手指缓缓地轻轻捏起一小块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眼看就要力。

    欧阳灵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等待着腿上传来的刺痛,一时间却忘了因为被男孩触摸禁地的羞涩。

    没想到下一刻他的手指却放下她的肌肤,轻轻的在那里抚摸着,而且好象要向她腿间更深处移动的样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里了,他好坏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难道……又会象早晨做的那个叫人心慌的梦中一样么?”欧阳灵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恋时总把一切都想象得异常纯洁,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要是这么不尊重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紧张,腿间的感觉就越是敏锐,只觉得那两个调皮的手指好象是在原地徘徊,也好象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处移动。阵阵麻痒不断传来,象一群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钟好象变成了一年。

    他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时,身子也朝欧阳灵靠去,先是肩膀,然后是大腿外侧,从欧阳灵紧张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来,自己此时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课本,嘴唇一张一翕的,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那里出,便好似木偶一样。嘿嘿,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后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亲手摸摸自己送给她的礼物,突然觉得袁老师好象正向他望来,心里微惊,忙把手抽了回来,身子却来不及坐直了。

    他感觉袁老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开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里的紫色真丝内裤,抬头向袁老师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另一条备用的?难不成袁大美人现在裙底未着寸缕春光必现?刚才**时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未能尽情饱餐秀色,不知现在有没有机会?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有机会这么做,那时候他怎么说还是个孩子,如果重新来一次,他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而且也可能一亲芳泽呢。

    现在聂文丹回想起当时的经历暗自摇头,啊,自己当时如果知道的像现在一样多的话那该多好。

    长大后聂文丹因为体内的魔功的关系被龙氏家族看中,但是龙氏家族的神秘也不是他难道看透的,当他自己喜欢的一个女孩子被自己的上司得到后他愤怒不已,凭什么,凭什么自己会这样?

    仇恨使得他的理智崩溃,找上了自己的上司,亲手杀死了他,同时也成为了龙氏家族的仇人。在走投无路下聂文丹南下投靠了黑神帮,而这时的黑神帮已经统一了南方,正在图谋北方。

    聂文丹的投靠没有引起吕翔宇多大的注意,在统一南方半年后,雄心勃勃的吕翔宇准备一统华夏,五十万黑神卫兵分三路北方,龙卫凤卫配合,加上二十万龙军在外太空整装待,打响了统一华夏的战争。

    而这个时候的龙氏家族已经知道了吕翔宇的身份,在他们的控制下,华夏国防军南下对付黑神帮。

    双方百万军队在陕西,河南,山东一带展开激战,一个月后,在天空军的配合下,黑神卫打败了龙氏家族的部队,龙卫凤卫在吕翔宇和他的女人们的带着下消灭了龙氏家族的大部分高手。

    在这一战,吕翔宇达到了修真者的巅峰,十条黄金巨龙和他的女人们的凤凰的配合下挥了前所未有的威力,这一战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了,统一华夏下,吕翔宇乘胜出击,什么俄罗斯狼人,美国人,英国吸血鬼等等,他们都抵挡不住吕翔宇的进攻,至此世界一统。

    统一世界后,吕翔宇带着他的女人们和高手军团开始了征战神魔两界……同时大量的美女被他收入后宫(全书完)

    ps:绝世天尊是星空写的第一部都市小说,写的可以说非常失败,怎么说呢?恩,在刚开始设定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是一本失败的都市小说了、在刚开始写的时候我对我编辑说,我试试看写都市小说,小白一点可不可以,编辑说可以。于是这本非常小白的书就出来了。写着写着差不多变的有些玄幻和仙侠了,连星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且很多没有的东西放了进去,汗,星空对不起大家。所以呢,这本书到这里就结束了。

    至于新书从去年年底开始星空已经在想了,现在已经签约了,明天上午正式表,新书名《重生之巅峰》也是一本都市小说,主要是写黑道的,以黑道争霸为主线,虽然不敢说很好,但是至少比这本书好吧!

    《重生之巅峰》:聂萧宸,一个青帮小头目阴错阳差下重生到十五年前,在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聂萧宸一步步踏着血色的泥泞与黑道枭雄角逐那锦绣江山。

    错综复杂、尔虞我诈的黑道斗争,艳冠群芳、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他是怎样力挽狂澜,独霸天下。

    万里江山皆风火,十年胸中尽怒潮。拚将一腔义士血,直向云天逞英豪。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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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天尊介绍:
拥有了强大的外星科技后,吕翔宇不再是普通的吕翔宇,国家因为他而富强,黑道因为他而统一,异能界,修真界,血族等都因为吕翔宇而改变,美女也因他而汇聚一堂。
异能、都市、校园、修真、黑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本书中。绝世天尊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绝世天尊,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绝世天尊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