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强大的敌人
第二百三十六章“你、你……”至能大师不可置信的看见张大嘴的人对南少林的和尚继续屠杀,事情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怎么,至能大师,是不是很心痛是,看着一个个和尚被杀是不是很愤怒啊!”张大嘴好笑的看着至能大师道。
“老衲杀了你。”至能大师大喝一声,向张大嘴扑去。
“哈哈,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南少林的老秃驴有多厉害。”张大嘴哈哈一笑,迎上至能大师。
张大嘴原是阴险之人,口中虽说的客气,其实那会让至能大师占先?阴声道:“至能大师小心了。”话声未落,突然欺身而上,右手疾,一剑斜刺而出。
至能大师也不再退让,木棍起处,朝张大嘴剑上撩去。棍剑交击,响起了铿然金铁震荡之声。张大嘴刺出出的一剑,立被荡了开去,心中暗道:“这至能大师的造诣果然极深。”心念转动,手中长剑却丝毫不慢,又是嘶的一声,一剑斜扫过去。
要知这张大嘴的剑法八卦门的八卦剑法,剑法把门,按八八六十四卦,成为一大圆圈,把门互相连击,一生一克,一逆一顺,相反相成。因此一剑出手,后面七剑,就接蹿而至。所谓横来直受,直来横出,逆来顺受,顺来逆出,乃是八卦剑法中的诀要。
此时但见张大嘴右手连挥,长剑飞洒,划起一道道的银芒,眨眼工夫,已经攻出八剑,但是南少林也以简法驰誉武林,至能大师作为南少林的高僧,功夫造诣自然极为深厚。他站在原地,双足不丁不八,进退不过半步,挥动木棍,一连接下了对方八剑。
只听棍剑交击,铿镪之声,不绝于耳。这几招快得如同电光石火,至能大师接下张大嘴八剑,不容对方招,口中大喝一声,身子腾空一跃,好似平地飞起一头巨鹰;手中木棍一震,棍尖颤动,寒光点点,化作一蓬冷芒,向张大嘴当头罩落。
张大嘴猛吃一惊,长剑疾举,舞起了一圈银虹,但听一阵密如连珠的叮叮脆响。张大嘴舞起的一圈银虹,已把至能大师剑尖上飞洒而出的点点寒星,一齐接了下来。就在此际,突觉一缕冷森森寒锋,穿入银虹,直扑面门,心头方自一凛,急忙往后退下一步,只觉左臂一挥疼痛,已给至能大师棍尖刺伤一处。
这一剑,他几乎无法预防,因为他方才舞起的一圈银虹,明明已把对方幻起的棍势,全数接住,如何又会有一棍穿虹而入?张大嘴左臂剑伤虽轻,但心头这份震骇,却非同小可,脚下不由自主的连退了三步。八卦剑法夷以绵密着称,在华夏的各大门派的剑法中,若论守护最严密,八卦剑法应称第一。
据说,所谓的八卦剑法在演练之时,可使八人站八卦方位,站在一丈开外,每人手中抓起一把米粒,朝使剑人撒去,等他一趟剑法练完,四周地上,可以明显出八个门户,门户之内,决不会钻进一颗米粒去。闲言表过,却说张大嘴疾退三步,长剑档胸直竖,一双目光,紧盯着至能大师,几乎要冒出火来。至能大师同样屏神敛气,凝视着对方,不敢贸然进招。
“住手。”神秘道人双目寒芒飞闪,口中沉喝一声,缓缓朝两人中间行了过去。他这一行来,其他的南少林高僧亦步亦趋的跟着走来。这一来,连同已经站在动手两人左右的秦顺昌、白素贞、糊涂先生等也围了上来。
至能大师自然看得出来,形势对他大大的不利,但依然镇静的道:“有何见教?”
秦顺昌脸色凝重,缓缓说道:“至能大师,到现在你难道还要不识时务吗?现在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只有我一句话,南少林就真的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
至能大师道:“南少林不以恶魔为伍?”
张大嘴哈哈笑道:“老秃驴,你也不看看现在你们南少林还有什么人。”
现在在场上,除了至能大师这几个至字辈的高僧,其他的都已经不是被杀就是张大嘴的人。
至能大师脸色铁青,一想到南少林可能就会在今天晚上毁在自己手上不由面如死灰。
神秘道人冷冷的:“张大嘴,你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我们这些人虽然上来不强,但是你想留下我们是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话,神秘道人,你这个老家伙,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高手。”秦顺昌随着话声,刷的一声,撤出一柄吴钩剑来。
神秘道人仰天长笑一声道:“你们觉得一个人对付不了老夫,要想联手,就干脆上来,何用找什么藉口?”
秦顺昌大喝一声道:“神秘道人,你以为秦某对付不了你么?”身形疾然欺进,抖手一剑,便朝神秘道人当胸扎来。
神秘道人面露冷笑,兀立如山,待得秦顺昌剑尖迅近,身子突然一偏,手中青钢剑起处,当的一声,荡开了秦顺昌的剑尖。
白素贞高声道:“师兄,还是让给小妹吧。”吴钩剑划起一道钩影,朝神秘道人左侧攻到。
神秘道人一剑荡开秦顺昌的长剑,早已料到白素贞会趁势袭击,青钢剑反手一记劈卦剑,向左撩出。但听又是当的一声,恰恰把白素贞攻来的吴钩剑格开。这两招,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各自退了一步,三人成丁字站立。
秦顺昌显然并无退下之意,阴侧侧笑道:“师妹,对于这个冥顽不灵的神秘道人,用不着讲什么江湖规矩,先杀了他再说……”他这番话,说的强词夺理,主要就是为了和白素贞联手,丝毫不顾他的身份。
白素贞点头道:“师兄说得极是。”右腕一探,吴钩剑使了一招金钩垂钓,闪电出手,袭向神秘道人右臂。至能大师负手而立,眼看两人联手合击,并未出声拦阻。
神秘道人这个时候使了一招飞云出帕,身随剑转,避开张大嘴横扫一剑,却与白素贞的护手钩碰个正着。白素贞只觉对方剑上,含蕴着一股极强的粘力,把护手钩吸住,心头不禁暗暗一惊。须知护手钩原是擅于锁拿敌人刀剑的兵器,那料反而给神秘道人以内家粘字诀,竟把护手钩粘出外门。白素贞心头一惊之下,口中嘿了一声,左手扬处,忽然多了一柄两尺长的短钩,疾快朝神秘道人右腕钩来。
就在这时秦顺昌趁势反击,刷的一剑,乘隙而进。神秘道人倏地抽回长剑,一个旋身,让开两人一记夹击之势,尚未抢到有利地位。白素贞双钩突然一紧,配合秦顺昌的一支长剑,已然滚滚攻来。神秘道人剑势缓得一缓,被两人抢到了上,布成犄角之势,双钩一剑,像狂风暴雨般袭来。
秦顺昌对于神秘道人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配合自己的计划的人恨之入骨,此刻仗着白素贞一长一短双钩掩护,一口剑尽是进手急攻招数。剑光电闪,钩环山响。两人攻守配合,尾呼应,着着进逼,凌厉已极。神秘道人直到此时,才知道张大嘴他们何以要让白素贞出手?敢情他们之间,早有默契,双钩一剑,攻守之际,互相配合。
白素贞使一对一长一短的护手钩,用以锁拿敌人刀剑,守中带攻,秦顺昌使的一柄长剑,则完全变成只攻不守的进手招数。要知一个使剑的人,和人动手,虽然是以攻为主,但遇到强敌反击,总不能不撤剑防守,但秦顺昌、白素贞两人,钩剑合用,攻守配合的恰到好处,使剑的人,因有双钩掩护,就丝毫用不着防守,可以一味进击,放手抢攻。
这一下,神秘道人险些吃了大亏,一连被逼的后退出四五步之多;但他究是武当派一派之长,武当剑法原以险峻著称。此时看清了对面两人,一守一攻,互相为用。不敢怠慢,立时剑法一变,把一口青钢剑使得大开大合,剑风嘶啸,宛如灵蛇串地,银蟒盘空,剑光所及,足有一丈来长。左手直立如刀,在剑光、钩影中劈出,记记如开山巨斧。
秦顺昌、白素贞看神秘道人剑掌同施,存心拼命,倒也不敢过份逼近。三人走马灯似的风轮疾转,直看得旁边诸人,眼花综乱。尤其看到神秘道人剑势壮阔,力敌秦顺昌、白素贞二人,依然毫不逊色,一时莫不凛然变色。斗到一百余招,仍是难分难解,胜负奠决,张大嘴凝立观战的人,似是已有不耐之色。
在这同时,激战中的神秘道人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不可恋战,思脱身之策,否则今天晚上谁也活不了。”声音入耳,神秘道人不觉一喜,他己听出那是吕翔宇的声音,以为吕翔宇有办法了,一时不由的精神为之一振,手中青钢剑也跟着一紧。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可恶的吕翔宇
第二百三十七章其实神秘道人不知道现在吕翔宇也是非常为难,虽然现在张大嘴这些人是为了对付至能大师这些南少林的人,但是他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在张大嘴的这些人中,秦顺昌和白素贞的功夫也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人除了那个杀死至清大师的人外还有几个,他们现在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已经隐隐约约的对他们采取了包围之势。
特别是在他们中吕翔宇感觉到有人的实力不在他之下,加上现在身边的石兆棋、项亚娟和凤若兰三人,吕翔宇有些担心等一下动手的时候能不能照顾他们。
不说吕翔宇现在的想法,现在神秘道人三人拼到此刻,可说已到了强存弱亡,生死一线的关头。秦顺昌正使到一招横澜千里,拦腰一剑,压制神秘道人的剑势。那知神秘道人忽然一个飞旋,青光闪处,迅若掣电,剑尖已经点到秦顺昌的喉间。这一着当真奇快无比,秦顺昌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和身往后仰倒,使了一记铁板桥,方行躲开。
而白素贞双钩一分,一言不欺到了神秘道人背后。神秘道人身子一拧,避开钩锋,转过头来,不待对方变招,使了一记授人以柄,剑柄直撞对方胸口,剑柄还未递到一半,长剑已经倒转过来,迎面直劈过去。白素贞双钩扎空,心知要糟,急急往后跃退。
秦顺昌用了铁板桥,仰倒下去的人,就地一滚,剑使长蛇绕树,缠斩神秘道人双足。神秘道人逍退白素贞,原已存有乘机退走之意,秦顺昌现在地扫来的一剑,还未出手,他双脚就地一顿一道蓝影,从斜刺里冲天直上!只听他口中大笑一声道:“失陪了。”大袖向空一划,使展身法,一下飞射出去**丈远,身形一落再起,便已到了十余丈外。
秦顺昌一剑剁空,看他借机逃走,不由大喝道:“老匹夫,你还想逃走么?”长身直起,追扑下去。
白素贞厉笑道:“他逃不了的。”身形跟踪扑起。
张大嘴修眉一剔,沉哼一声道:“嘿嘿,想不到神秘道人现在既然放弃至能大师这些老秃驴,自己先走了。”说话之时,右手微微朝前一抬,那是指挥站在他右侧的人去追。呼延赞、呼延弼不待吩咐,立时飞身而出。
张大嘴道:“要活的。”呼延赞、呼延弼已经掠出三丈来远,硬行刹住身子,应了声是,才双双纵身扑起。
“现在我们先解决这里的人早说。”张大嘴嘿嘿一笑,周围的人立刻向吕翔宇他们周上来,大战一触即,只是他没有觉吕翔宇他们已经离开了。
……
却说秦顺昌接连几个起落,掠到二十丈左右,眼看神秘道人仍在十丈之外,心头更是怒不可遏,猛提一口真气,身化长虹,急追下去,他追近山脚这时,前面的神秘道人,已经快要转过山脚而去。正当神秘道人快要转过山脚之际,山脚间一处石后,突然响起一声沉喝:“站住。”
两条人影,同时从石后闪出。一左一右,拦住了去路。神秘道人一眼就已认出这两人,正是随来的八名护院武士中人,敢情他们是在自己和秦顺昌动手之时,为的怕自己逃出,才派他们在这里埋伏的。但是他神秘道人那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口中冷嘿一声,人影已经欺到,挥手之间,寒芒一闪,洒出一片森寒剑光,分向两人划去。
他这一剑不但凌厉,而且快同闪电,使人大是难以封解。但对方两人亦显非弱手,身形一闪,疾快的向旁侧让开,抬手剑,两支雪亮的剑光,一左一右,同时朝神秘道人交剪攻来。神秘道人钢剑一转之势,一道剑光,闪电般横向两人斩去。
左武士堪堪攻出,来不及回剑封架,对方剑如匹练,已经扫到,只听一声惨叫,血雨飞洒,齐腰斩作两段。右汉子眼看到同伴亡命剑下,心头猛然一惊,手中长剑一时间不觉缓得一缓,神秘道人剑势未收,扬手就是一举,劈了过去。一股强大的劲力,应掌而生,直向那汉子撞去。
右汉子要待跃退避让,强大的掌风已经涌到,一个人硬生生被震的倒退数步,喉头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仰身往后便倒。这一段活,其实只不过是电光石火般事,神秘道人一掌出手,连看也没朝他看上一眼,就展开脚程,转过山脚而去。
这时秦顺昌也已追到山脚,口中大喝一声:“臭道士,你给我站住。”话声甫出,瞥见那一方巨石后面,突然飞起一道人影,疾如鹰隼,朝自己迎面扑来。迎面扑来,就是放过了神秘道人,拦住了秦顺昌。人还未到,一股强猛的掌风,宛如狂飓陡降,直罩而下。
秦顺昌是久经大敌之人,他现有人从斜刺里飞扑过来,急忙刹住了去势,一个旋身,转了过去。他应变极为神,连对方面都未看清,双掌疾,一双手朝上迎着双掌出,陡觉对方那一股猛烈掌风,突然消失,原来对方只是虚张声势的一记虚招。心知上当,要待撤身后退,已不是及。对方的人影倏然飞堕;一掌正击在秦顺昌的右肩之上。
秦顺昌闷哼一声,一个人随着掌势,跌跌撞撞在朝前冲出去四五步之多。秦顺昌刚冲出去,白素贞已经接踵掠到。秦顺昌连人家面貌都没看清楚,这回他总应该看清楚了?但白素贞仍然没看清楚的面貌。那是因为这人用黑布蒙脸,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蒙面人。
白素贞原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他此刻要追的是神秘道人,因此他人如天乌行空,才行掠到,口中大喝一声:“滚开。”挥手一掌,直向蒙面人劈去。白素贞追人心切,这一掌掌势雄浑无匹,一股贬骨寒风,宛如一团狂飓,直撞过去。
蒙面人冷哼一声,左掌一引,把白素贞劈来的寒冰掌力引到一边,右手倏起,竖立如刀,飞快切出一掌。白素贞掌力出,人已欺到他面前,突觉对方左手轻轻一引之下,竟有一股极大力道把自己劈去的掌力,吸引出去。心头这一惊非同小可,暗暗叫了声:“不好。”急待收回掌力,但觉另一股暗劲,已经迎面击来。
这一记掌风,居然锋利如刀。白素贞平日自然见多识广;但锋利如刀的掌力,他还是第一次遇上。急切之间,吸了口气,凝聚全力,大喝一声,挥掌回击出去。当然,这一掌是他凝聚了全身功力所,掌势刚猛,寒风贬骨,他是企图以深厚内力,硬接对方一掌。
那知两股掌风乍然一接下,只觉对方锋利入刀的掌风,宛如一把利刃,把自己击出的掌力,从中剖开,毫无阻挡的直劈过来。这下,直吓得白素贞一时不知所措,再待避让,已是不及,但觉右肩窝处如中利斧,一阵剧痛,心神不觉一震,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了三步。蒙面人一击得手,舍了白素贞,双足点动,接连两个起落,去势奇快,瞬即转过山脚,消失不见。
秦顺昌被蒙面人拍中右肩,冲出去四五步之多,脚下收劲,才算站住了桩,闭眼养神。等他睁开眼来,对方那人早已走的不见踪彤,只有白素贞脸色苍白,双眼微闺,站立不动,显然内腑遭人震伤,正在运功疗伤,心头止不住暗暗惊凛。
这两大高手,仅仅一两个照面,就伤在人家手下,论时间,也只不过是眨眨眼的工夫而已。这时从后面赶来的呼延赞、呼延弼二人堪堪掠到。呼延赞望了白素贞一眼,讶异的道:“怎么?白素贞小姐伤的不轻。”
秦顺昌道:“二位来的正好,点子扎手的很,咱们快追。”话声甫落,突觉身后疾风飒然,一道人影,划空泻落。
三人急忙回身瞧去,来人正是张大嘴。只见他脸色凝重,一步跨到白素贞面前,右手嗤的一声,撕开了白素贞右肩连胸的衣衫。他这一举动,太以突兀,自然引起了三人的注意。白素贞胸肩衣襟被撕开,这下大家都看了。他细皮白肉的前胸和肩臂之间,陷下一条六七寸长,色呈深紫的痕迹。
张大嘴双目寒光电射,愤怒的道:“好厉害的招式。”
“这是什么武功,是谁?”秦顺昌道。
“吕翔宇,除了吕翔宇还会有谁!”张大嘴说不出的愤怒:“想不到在我们这么多的高手下,吕翔宇既然能够和他的那些女人不知所踪,哼,哼,大师兄说的不错,吕翔宇是我们的大敌,我们必须尽快的除去吕翔宇,否则对于我们的大业会有很大的不利。”
秦顺昌道:“明天我就要去汉帮了,汉帮已经答应那个计划了,所以这里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这个可恶的吕翔宇一定要多用心思,一定不能让他回到上海,师兄弟也就快要行动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发现心里的秘密
第二百三十八章“至能大师这些老和尚你没有杀他们吧?”秦顺昌忽然问道。
“没有,这些人还有用,现在不是杀他们的时候,我不会这么没有分寸的。”张大嘴摇摇头道。
“这就好,那个神秘道人就教给你了。”秦顺昌道,“神秘道人现在一定和吕翔宇在一起,我可以一起解决他们。”张大嘴眼中闪烁着一道道精光。
“吕翔宇这个人不可大意,我让羊角道人帮主你,其他的人我要带走了。”秦顺昌道。
“要羊角道人就足够了,我到要看看吕翔宇是不是三头六臂,能有多大能耐。”张大嘴冷笑一声说道。
“万事小心。”秦顺昌虽然觉得张大嘴有些小看了吕翔宇,但是对于羊角道人的信心让他忽略了心里的担心。
……
却说神秘道人提剑飞掠,转过山脚,依稀听到身后传来叱喝之声,却不有入追来。他立时想到吕翔宇在帮助,莫非他已和张大嘴等人动上了手?须知这一行人,个个都是武林中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吕翔宇若被他们围住了,那里还能脱得了身?心念这一转动,更是担心吕翔宇有失,脚下不觉一停,正待回身赶去接应。
瞥见一道人影,从山脚间飞驰而来。此人面上蒙着一方黑布,奔行极快,不过转眼之间,便已掠到身前不远。神秘道人一时不敢确走来人是否就是吕翔宇,方待出声招呼。蒙面人已经急急叫道:“神秘道人快走,他们立时就会追踪下来。”
这一开口,神秘道人就听出他正是吕翔宇的声音,不觉喜道:“果然是吕公子,炔随老朽来。”话声一落,腾身掠起,朝山上一方大石后闪去。
吕翔宇跟着一点双足,飞身纵上石崖,一面说道:“道长,咱们还是快走才好。”
神秘道人已在石后倚着崖石坐了下来,含笑道:“前面的山脉,山岭连绵,他们不但人多势众,而且地形熟悉,咱们就算比他们先了一步,若是他们分作几路,抄捷追赶,咱们尽力奔行,迟早仍可能落在他们包围之中,倒不如在这里先避上一避,等他们过去之后,再从原路回去,和他们背道而驰,他们再也追不上咱们了,这叫做实则虚之,总比他门追,咱们逃,要好得多了。”
吕翔宇听的暗暗佩服,心想:果然姜是老的辣,若是依着自己,一路急奔,就算没被他们追上,也要累得筋疲力尽,这真叫做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当下也在石后蹲下身子,坐了下来,点头道:“老前辈经验丰富,说的极是。”
正说之间,只见张大嘴、羊角道人等人,飞快从山前掠过,到得前面山路分岔之处,便自分作两人一路,追了下去。吕翔宇看的暗道:“果然不出道长之料。”
吕翔宇不觉轻轻叹了口气道:“唉,现在南少林的人恐怕已经全部落到他们手中了,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神秘道人道:“吕公子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么?”吕翔宇奇道:“老前辈是说晚辈还没有看出什么来?”
神秘道人道:“张大嘴他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杀死至能大师那些南少林的高僧的,我想那些南少林的高僧对于他们来说还有用。”
吕翔宇点头道:“是的,一定是这样,只是晚辈还有一个疑问,想请教老前辈。”
神秘道人道:“吕公子要问什么?”
吕翔宇道:“晚辈想请教的是有关江湖上的剑盟的事。”神秘道人哦了一声道:“剑盟是江湖各大门派鉴于武林中有一股神秘人物,阴谋拟夺霸业,进而统治武林,因此才以维护武林正义为宗旨,集合各派精英,组织而成。”
吕翔宇道:“这么说,这剑盟很厉害啦,不知道现在谁掌握着这剑盟,是嵩山少林寺的虚空大师,还是……?”
神秘道人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不是,嵩山少林寺虽然是江湖的泰山北斗,但是虚空大师不太管江湖上的事情,所以现在剑盟是华山派的掌门人管理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现在时间不早了,道长好自为之,我先走了。”说完吕翔宇就闪电般的飞射而出。
“喂,你……”
但是吕翔宇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
“终于到了!”吕翔宇和项亚娟对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墙上拚命的喘气。这儿是一家公司新楼盘的建筑地盆,十八楼的一个空置单位内。大厦的主要工程其实都已经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机电和装潢的后期工作。但昇降机由於要等政府的机电工程署验收,要几个星期才可以使用。
由于在南少林生的事情后,结合神秘道人的话,吕翔宇觉得对于洪门在泉州的势力在调查后再进行动手,所以才和项亚娟到这里。
这里是洪门的产业,这楼盆内建造实景的示范单位,因为这里的负责人今天特地到选定的单位内作实地视察,以决定示范单位的设计。石兆棋和凤若兰他们听到要走十八层楼的楼梯,一个个的都当场打起了退堂鼓,所以只有吕翔宇和项亚娟跟着来。
吕翔宇原本也提议项亚娟留下的,可是她却坚持要跟吕翔宇上来。由于是白天,不好飞檐走壁,只有一步一步爬上来。
虽然她已早有准备的换上了球鞋,虽然项亚娟修炼的功夫,但是在这里也不能挥,所以走十八层楼梯对她这样一个平常少运动的美女来说可不是玩的。还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经香汗淋漓的要频频停下来休息了。
最后的几层楼,更几乎要整个挨在吕翔宇身上撑上来。
跟着那些洪门的人后面,吕翔宇在一个没人注意的房间先打开窗户让通通风,让项亚娟坐下来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阴沈沈的在酝酿着暴风雨,空气又湿又热的压得人十分的难受。
吕翔宇忍不住松开领带,掏出纸手巾猛在抹汗。项亚娟也顾不得甚么仪态了,也解开了衬衣的钮釦,伸手入内抹着。吕翔宇虽然已经礼貌的站开一边,但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回头窥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几乎脑充血。原来项亚娟竟然把黑衬衣解开了四、五颗钮釦,整个白晰的胸脯都露了出来。还拉开了那黑色的蕾丝乳罩,揩抹着上的汗水。娇艳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带着吕翔宇满脑子的遐思,沿着粉颈一直流进深邃的中。
吕翔宇看得眼都直了,但项亚娟对吕翔宇的失态却恍如未觉。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开,几乎把整个半球都展露了出来。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丽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艳的桃红色,还在微微的颤动。
吕翔宇察觉到她通红的耳朵:项亚娟是知道吕翔宇在偷看的!
他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最后她乾咳了一声,吕翔宇马上转身收回了目光。再回头时,她已经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脸上仍然是红朴朴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这里的风景不错吧!”吕翔宇打开了话匣子。项亚娟若无其事的笑着回应:“是的!在这儿取景,钮肖燕一定会拍得很漂亮!”在项亚娟的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们决定拣选她的事了?”吕翔宇道。
项亚娟她笑笑说:“你漂亮地一手扭转乾坤的事,我当然是一清二楚了!”
吕翔宇有些尴尬:“只是刚巧运气好罢了!”项亚娟说的事情是吕翔宇做的一件秘密事情,就是倪燕娟也不知道。
“你知道了?”吕翔宇试探的问。
她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
吕翔宇深深的体会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毕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样,一杯酒就愿意帮助她们的…。”
吕翔宇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望着她。
“怎么这样瞪着人家啊!当时人家凑巧知道了而已。”她得意的微笑着。
吕翔宇漠然。
项亚娟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狡黠的笑着:“那天我便偷偷的坐到你们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们在密斟些甚么?”
“你全听到了?”吕翔宇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完全就像有了情人被老婆现一样。
“嗯…!”项亚娟她娇憨的在点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样重重的酬谢你,…和你这个大傻瓜怎样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许的提议一口拒绝了!”
吕翔宇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这件事情原本以为没有人知道,现在看来……
“说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项亚娟忽然正色的说:“老公,想不到非常非常好色的你在那个时候你会拒绝她的!就是连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太诱惑了!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拒绝。”眼中满是敬慕。
第二百三十九章 偷窥
第二百三十九章吕翔宇心中矛盾的狂跳着,到底要不要隐瞒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继续冒充圣人?最后吕翔宇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忍不住要说出真相。吕翔宇深吸了一口气:“你太过奖了!而且你不知道之后生了甚么事!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正直的!”
项亚娟扑嗤地一笑:“你们的一夜情嘛!也给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吕翔宇如遭雷殛的呆在当场。
项亚娟她面上忽地泛起红霞:“你走后,我看见钮肖燕一个人在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跟着便起身追着你离开。我好奇的跟上去,见她硬上了你的车子,便知道你一定会栽在她的手里。”
吕翔宇不能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钮肖燕真的喜欢自己,原来她只是不忿被自己拒绝。看来这个白领美女的自尊心很大。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放过他了。
项亚娟忽然面红了:“我是连你们干了多久,用甚么姿势我都知道了!”吕翔宇颓然的把面埋在双手中:“我真的是个大蠢材!”
项亚娟走到吕翔宇身边,轻拍吕翔宇的肩膊:“算了吧!老公,她们这一行是比较随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钮肖燕是真的衷心感谢你,而且也真的有点喜欢你!”
“……”吕翔宇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吕翔宇情不自禁的回望着那充满了挑逗和**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微张开微张的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散着幽兰似的体香。
吕翔宇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着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着美味的津涎送进吕翔宇的口内,吕翔宇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着的口腔内激烈的交缠着,倾吐着彼此的**。项亚娟的手臂柔顺的缠上吕翔宇的颈背,火热的娇躯同时紧贴上来,向吕翔宇全面的开放。
他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沈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中。不知何时,吕翔宇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着刚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吕翔宇粗糙的手指下起着一颗颗的疙瘩。吕翔宇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蕃丝内裤,触在温暖的地方。
项亚娟粗重的鼻息直喷在吕翔宇面上,从鼻子中哼着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急不及待的深入。项亚娟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在吕翔宇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吕翔宇登时清醒了!吕翔宇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现在不是时候。
项亚娟点点头。
“跟我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吕翔宇就对项亚娟道。
“是张大嘴他们。”吕翔宇带着项亚娟老大一个房间向前看去,一看之下前面的人既然是张大嘴。
“是他?他怎么在这里?难道南少林就这么完了?”项亚娟有些不解的问道。
“也许吧!”吕翔宇对于南少林的灭亡也不是很在意,在吕翔宇的眼里嵩山少林寺才是真正的少林寺,南少林灭亡了就灭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在昨天他没有真正的出手的原因。
“老公你对南少林有意见?”项亚娟问道。
“也不是有意见,只是感觉不好,而且当日的事我不会那么算了,以后我们消灭了张大嘴就当为他们报仇吧!”吕翔宇道。
项亚娟问道:“这张大嘴他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他不想对付我们了?”
“可能吗?”吕翔宇笑了笑道:“他恨不得吃我的肉,怎么可能不想对付我们?现在杭州的局势咬了咬紧张,大战一触即,如果能够除去我,黑神帮的实力大减,对他们来说有很大的好处。”
“现在张大嘴的身边好像少了很多人,是怎么回事?”项亚娟问道。
吕翔宇也没有在意,只是说道:“也许他们现在有事,那些高手不可能每时每刻的跟着张大嘴的身边,张大嘴只是一个负责人而已,不是他们的主人。”
“不过现在张大嘴身边的那个道人的实力比我厉害。”项亚娟道。
“不错吗,这个都看出来了,亚娟宝贝,你的实力进步了,那个道人的实力是相当的厉害,实力不在我之下。”吕翔宇笑道。
“这么厉害?那现在他也没有现我们?”项亚娟有些担心道。
“现我们?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现我们?”吕翔宇冷笑道:“他的实力虽然不在我之下,但是不要忘记了我还是一个异能者,我改编的隐身术可不是他能够看穿的,而且就是他现了又怎么样呢?大不了现在就杀了他们。”
“……”项亚娟看了吕翔宇一眼,没有说话。现在这里只有一个高手,吕翔宇对付他们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现在是白天,而且在大城市里,有些麻烦。
过了一会儿,张大嘴这些人离开了,项亚娟看向吕翔宇问道:“现在我们还是跟去?”
“不了,我们去旅店,跟着他们没有必要了,刚才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吕翔宇笑了笑拉着项亚娟的手瞬间移动到了旅店。
……
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烦嚣的都市开始熟睡了。吕翔宇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趟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邻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漾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一个美女的声音。吕翔宇这里是旅店,旁边是公寓。
“怕甚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吕翔宇瞇起眼凝神细看,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趟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经被扯高到肩上;全身上下她是完全的**,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在玩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吕翔宇血脉沸腾。吕翔宇躲在窗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炽烈,那肥猪竟然把**的美女推出露台。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吕翔宇清楚的看见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泪水。
“干死你…,你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吒喝道,像完全忘记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狼狈,却让吕翔宇幸运的连美女那光脱脱的**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甚么?快去睡吧!”项亚娟刚刚洗好澡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甚么。
“我在等你嘛!”吕翔宇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现在混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吕翔宇的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上。吕翔宇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萤幕上的日本三级片,伸手在吕翔宇的胸前捶打着。吕翔宇乘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他们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比较少。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吕翔宇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釦.“色鬼!你还不够色么?还要甚么观摩…,哎呀!”项亚娟叫了起来,原来吕翔宇对他一个突然袭击。
吕翔宇嘿嘿一笑,把她按在沙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后面。“哎呀!”项亚娟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在吕翔宇的挑逗下项亚娟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着。
吕翔宇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项亚娟说道:“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吕翔宇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
“但这儿…?”项亚娟还在犹疑。
第二百四十章 密探
第二百四十章吕翔宇也不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起强大的前所未有的进攻,项亚娟紧紧的按着吕翔宇的头,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项亚娟**拚命的挺高,娇驱猛在颤抖。吕翔宇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上,把仍在失神中的项亚娟抱坐到自己的膝上,让她搂着自己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她呵气如兰的在吕翔宇耳边撒着娇。吕翔宇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身上的所有的地方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项亚娟羞得把头埋着吕翔宇颈后。
第二天一早,吕翔宇、凤若兰、石兆棋、项亚娟四人悄悄离开了泉州,出南门而去。在吕翔宇他们的后面有大量的洪门密探跟着。
傍晚,赶到一个小镇,那些洪门的密探一个生意人好像没有盯着吕翔宇四人,自顾自的进城。卖馒头的落后甚多,但到了镇口,就有一个灰衣人跟他卖馒头,等卖馒头的一走,他就远远跟着过去。卖馒头去的方向,正是吕翔宇四人落脚的那条横街,他站定下来,眼梢看到灰衣人跟了过来,故意走近客店门,高声叫道:“卖馒头。”
石兆棋现在明白了。布贩、卖馒头的、灰衣人,都是对方的眼线,他们有三个,甚至於四、五个之多,前后参差,一个告诉一个,万一有人被识破行藏,少了一个,还有几个可以传递消息。
“哼,我一个也不会让你们递到消息的。”卖馒头的在客店门前高声喊了几声之后,就扬长走去。
那灰衣汉子则在对面一家杂货铺门口停了下来,也不时地在凉棚下走动,但走来走去,都是在这几个铺子面前,一看就知他是在等人,不,他是奉命临视吕翔宇四人来的。现在石兆棋悄悄朝他走了过去,还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灰衣汉子赫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不觉脸色一沉,哼道:“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石兆棋摇摇头,又道:“我大哥要我来的,说你辛苦了。”灰衣汉子问道:“你大哥是谁?”
石兆棋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又说:“我大哥说,你卖了馒头还没来得及吃,所以要我来帮你个忙,让你坐下来安心地吃馒头,等你吃完了,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灰衣汉子盯着她,问道:“你大哥有没有告诉你口号?”“口号?什么口号?”石兆棋眨眨眼睛,问道:“你先说出来听听?”
灰衣汉子道:“你大哥既然没和你说,那就算了。”
“不。”石兆棋扭着身子,不依地说道:“也许我听说过呢,你快说出来听听嘛。”“好吧。”灰衣汉子道:“这和对对子一样,你对得上就好。”
石兆棋喜孜孜地道:“好嘛。”灰衣汉子道:“上联是青虹贯日月。”石兆棋问道:“下联呢?”
灰衣汉子道:“下联要你说了。”
石兆棋眼珠子一转道:“我偏要你说。”灰衣汉子道:“你大哥没告诉过你?你还是回去问你大哥好了。”
石兆棋道:“我大哥要我来替你的,你们见了面有口号,自然要告诉我了。”灰衣汉子道:“你说不出下句,我还疑心你是不是你大哥要你来的呢?我怎么可以告诉你呢?”
石兆棋顿顿脚,唉道:“时间宝贵,我还没吃饭呢,你快点说出来才好。”灰衣汉子看着她,怀疑地道:“你大哥在那里?”
石兆棋不耐地道:“你真罗嗦。”小手一下搭在灰衣汉子的肩头,五指一拢,喝道:“你还不快说?”
灰衣汉子突觉石兆棋五根手指有如铁箝一般,抓得愈来愈紧,口中啊了一声,怒声道:“小丫头……”
石兆棋哼道:“你说不说?看你能熬到几时去。”手指又加了几分力道,灰衣汉子连哼也没哼一声。
石兆棋气道:“你还逞强?”手上又加了两成力道,灰衣汉子依然没有作声。石兆棋不觉奇道:“你真……”话未说完,瞥见灰衣汉子的脸色由白而灰,嘴角间缓缓流出黑血来,这下可把石兆棋吓赫了一跳,咦道:“你居然服毒自杀了。”慌忙放手,灰衣汉子砰然跌倒下去,石兆棋赶紧闪身溜走。
只听路边有人叫道:“不好了,这人昏迷啦。”石兆棋已经溜进客店,把经过告诉了凤若兰,一面说道:“可惜他只说了上面一句。”
石兆棋道:“不要紧,还有两个,明天我去问他们。”凤若兰笑道:“不用问,问他们也是不会说的。”
石兆棋道:“不问,他们会说吗?”凤若兰道:“这件事还是要小妹去,问不出来,不会套吗?”
石兆棋眨动眼睛问道:“怎么套法?”凤若兰道:“你附耳过来。”石兆棋依言附耳过去,凤若兰附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了两句。
石兆棋咭的笑出声来,说道:“若兰姐,你这办法好极了。”
项亚娟道:“看你们好像很神秘,难道我不能听吗?”
凤若兰道:“亚娟妹多心了,这里是客店,我只是防隔墙有耳而已。”说着,又附着项亚娟耳朵,低低的说了一阵。
项亚娟道:“我为什么不能去呢?”凤若兰道:“小妹的轻功比咱们两人高明得多,她去才不露形迹。”
石兆棋道:“好嘛。”只听吕翔宇在门口说道:“你们三姐妹又在商量什么了?”随着话声,走了进来。
凤若兰悄声道:“我们离开泉州,我想张大嘴很可能会派人跟踪我们下来,所以要小妹中途离开,觑探有没有人跟下来,结果果然有人缀了下来,而且还不止一个。”
吕翔宇哦了一声道:“一共有几个?”凤若兰又道:“一个被小妹现,已经服毒自杀了。”接着,把石兆棋所遇过说了一遍。
吕翔宇道:“明天遇上了,把他们制住**道就好了。”
“不。”凤若兰道:“就算制任他们**道.最多也不过六个时辰,他们醒来了,还是会说出我们行踪的。”
吕翔宇道:“难不成杀了他们?”
“不用杀他们。”凤若兰含笑道:“我们只要略施小计,包管他们不会再盯着我们来了。”吕翔宇道:“你有什么好计?”
石兆棋道:“法不传六耳,大哥,你不用多问,到时自知。”吕翔宇笑着道:“好,好,我不问就是了。”
是夜,是石兆棋来陪吕翔宇,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互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的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石兆棋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吕翔宇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亲吻着。
石兆棋兴奋使吕翔宇全身的热血沸腾,他用力的**着石兆棋的身体,石兆棋的**便不规则的摇摆。石兆棋的不停的扭摆,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吕翔宇把石兆棋的大腿分开,那早就泛滥成灾,他伸手一探,石兆棋就呻吟出来。
吕翔宇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将石兆棋的两条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随手抓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嫩臀上……
石兆棋的身材真是绝伦无比,那些美妙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使得吕翔宇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石兆棋的身体一阵哆嗦,口中喃喃自语,火蛇吐珠似的,朱唇微开,石兆棋终于达到了,倦伏在床上,两人经过一段缠绵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四人用过早点,会帐走出店门。出了镇口,突然加快度,奔行之中,石兆棋又轻盈的飞开,一下闪入路旁草丛之中。过没多久,一个布贩果然跟了下来。
石兆棋喝道:“不准回头,青虹贯日月。”“是,是。”布贩连声应是,一边答道:“邪教行天壤。”
“对了。”石兆棋依然沉声道:“你有什么报告?”
布贩道:“小的奉命跟踪吕翔宇,他们一路南行,好像是去广州的。”
“哼,他们到不了广州。”石兆棋续说道:“现在大公子另有安排,你们不用再跟下去了,听着,你们的新任务,去嵩山,觑伺少林寺动静,如果少林和尚大批出动,你们可暗中尾随,沿途留下记号,不得误事。”
布贩连应了两声是,接着道:“昨晚小七守在招商客栈对面,似已被对方觉,服毒自杀……”
石兆棋道:“我已经知道了。”“是,是。”布贩又道:“请问小的如何和你老联络?”
石兆棋道:“不用。”
布贩因自己已有新任务,急忙掉转,现身后那人早已走了,心中暗暗道:“大公子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他为了要赶去通知卖馒头的,急急循着原路赶了回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要出卖我的初夜
第二百四十一章广州市中心地处华夏大6南部,广东省中南部,珠江三角洲北缘。广州濒临南海,邻近香港特别行政区和澳门特别行政区,是华夏通往世界的南大门。广州属丘陵地带。地势东北高,西南低,北部和东北部是山区,中部是丘陵、台地,南部是珠江三角洲冲积平原。华夏的第三大河——珠江从广州市区穿流而过。
这天吕翔宇和项亚娟、凤若兰、石兆棋三人来到广州后,项亚娟对吕翔宇说道:“老公,我在广州有一个朋友,等一下我想去见一下她。”
“你朋友?”吕翔宇疑惑的问道。
“是啊!一个好朋友。”项亚娟点点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项亚娟回来神神秘秘的对吕翔宇说道:“今天晚上你去香旅店的808房间。”
“为什么?”吕翔宇不解的问道。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项亚娟神秘的一笑。
……
“叮噹!”吕翔宇的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项亚娟究竟搞甚么鬼?来到广州后就有些神神秘秘的。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项亚娟,而是一个吕翔宇不认识的年青女孩,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
项亚娟在稿什么鬼?吕翔宇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项亚娟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吕翔宇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先生了,项亚娟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说吧。”女孩把门打开.??吕翔宇心里打了个问号。
“进来呀……。”她见吕翔宇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嘻嘻!”
吕翔宇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你想玩甚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着吕翔宇。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点冷傲。
吕翔宇也回敬着:“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她一点不比项亚娟差,不知道是不是项亚娟的朋友,项亚娟在稿什么鬼,难道是介绍美女给自己认识?)
她扑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你还很有趣啦!项亚娟倒没骗我。”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爬在沙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一头清爽的短刚好窝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部分胸脯还是躲在松身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和那双修长而白晰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动了。
吕翔宇在看她,她也在看吕翔宇。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吕翔宇相信自己的样貌还算可以的罢。
他们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轮后再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面嫩,垂下头避开了吕翔宇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睛的战役。
“吕先生,我可以跟项亚娟一样唤你做翔宇吗?”她终于开口了。
吕翔宇连忙乾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本子来了。
“我想项亚娟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的初夜。”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项亚娟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要来开玩笑的事。”吕翔宇故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避开吕翔宇那灼热的目光。
吕翔宇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想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起来抓着沙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写到面上了。
吕翔宇摇摇头:“她没说!”
的确项亚娟没有说在这里有一个美女等着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为自己找小姐,吕翔宇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项亚娟真是,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吕翔宇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吕翔宇有股冲动,很想知道她为甚么要出卖自己?因为这是一个好女孩,一个单纯的女孩,不是那些随便的人。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终於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吕翔宇根本倒没想过要买,一时间真的不知开甚么价钱,於是沉默下来皱起眉在考虑.她见吕翔宇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你是要先看看样办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吕翔宇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她比项亚娟还要成熟一些,那明显地比较丰满胸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伏有緻的优美曲线。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乾净清爽的悬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吕翔宇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吕翔宇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儿靦腆的走过来,一**坐到吕翔宇的膝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吕翔宇的身体马上作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吕翔宇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卖了吕翔宇;她的面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这个绝色美女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吕翔宇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吕翔宇给挤到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吕翔宇的手边,只要吕翔宇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就会落在他手里!困在裤子里的小弟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在吕翔宇的不停的磨擦,弄得吕翔宇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吕翔宇准备向**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吕翔宇的裤链,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吕翔宇及时伸手制止了她:“慢着!”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吕翔宇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推开,逃命似的跑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吕翔宇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吕翔宇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中。
“可能比较难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为甚么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条头的。”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
“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吕翔宇再深吸一口气:“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吕翔宇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吕翔宇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吕翔宇终於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在长长的沈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根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一瞬间眼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甚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忙?”吕翔宇看着她说道,。
“吕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吕翔宇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胸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弄得吕翔宇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吕翔宇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翔宇的吗?”
“是,翔宇。”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真的愿意听?”
吕翔宇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傢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当然。”
真是连吕翔宇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会和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自己可以不及於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第二百四十二章 被玩弄
第二百四十二章真是连吕翔宇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会和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自己可以不及於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身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吕翔宇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吕翔宇大概知道为什么了,虽然不承认,但是那些学费对一般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代价,当年他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学费到处奔波。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储够钱后才再去留学.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抓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吕翔宇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自己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吕翔宇忽然记起原来还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未知道你的名字。”
“秦明月,你也可以叫我明月。”
“我就叫你明月吧。”吕翔宇说,乾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明月,十万元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储了些钱,省吃俭用点,最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而且…,”她沈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吕翔宇已经明白了。吕翔宇再没法按捺得住,高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吕翔宇骂得垂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只是吕翔宇想明月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接受自己的帮助的,可是……,但我不可以容忍让这事再一次生!当年吕翔宇的一个女同学就是因为像秦明月一样才堕落了,那努力想抹掉的回忆,终於像大洪水一样沖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吕翔宇的脑海,推倒了吕翔宇一贯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吕翔宇冲口而出:“我愿意帮助你…。”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吕翔宇。
吕翔宇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沈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书,不要辜负你的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吕翔宇多么想说你以后做我的情人,但是他不能,不能啊!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吕翔宇把目光从那诱人的移开,坚决的点下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秦明月指着吕翔宇。
“我像说笑吗?”吕翔宇好没气地正色的说:“明月,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钱可能不太足够!你仍然须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挨几年马铃薯,才能够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吕翔宇愈说愈火:“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吕翔宇冷冷的的说道。
秦明月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吕翔宇;还一面在大摇其头.“我说完了!”吕翔宇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什么时候好色的自己这么大方了。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吕翔宇当成神经的疯子了。
吕翔宇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自己已经尽了力。
吕翔宇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吕翔宇觉得自己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吕翔宇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项亚娟!
“老公,你让我感到好骄傲!”项亚娟跳起搂着吕翔宇哭起来。
吕翔宇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秦明月在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吕翔宇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了,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吕翔宇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吕翔宇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吕翔宇用力的甩开项亚娟的手。项亚娟马上从后搂着吕翔宇,又拖又拉的不让吕翔宇走。
“对不起!老公!”她哭着向吕翔宇陪罪,吻像雨点般落在吕翔宇面上,吕翔宇却板着脸一点都不理她。
秦明月怯怯地说:“翔宇,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项亚娟的事。”项亚娟乘机把吕翔宇推坐到沙上,玉臂紧缠着吕翔宇的颈项,一面委屈的猛在点头.吕翔宇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秦明月在吕翔宇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吕翔宇,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但为了项亚娟,我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甚么?”
“项亚娟是我最好的朋友,吕翔宇们之间也没有甚么秘密,甚么事都谈。”她娓娓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一个好色的男人。”
吕翔宇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这次项亚娟来这里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秦明月说道。
吕翔宇不能置信的瞪着项亚娟,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秦明月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项亚娟她苦着脸在解释。
秦明月看到项亚娟对吕翔宇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秦明月她忽然间面红起来:“还有…,”
项亚娟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吕翔宇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甚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项亚娟说:“一会再跟你算帐!”项亚娟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吕翔宇胸前撒娇。
秦明月瞟了项亚娟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
连吕翔宇听了也有些面红!项亚娟更羞得把烫的小脸埋在吕翔宇怀里,不让吕翔宇看到。
秦明月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男人根本不会爱项亚娟。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样,是个飢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於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在咬牙切齿的说.“秦明月!你说到那里去了?”项亚娟忍不住插嘴。
秦明月终於察觉到吕翔宇一面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我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项亚娟没看错你!”
“於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吕翔宇犹有余怒。一个大男人被老公女人**在股掌之间谁也不好受。况且项亚娟还是个跟了自己这么久的女人。
“对不起,老公,欺骗你是我们不对。”项亚娟猛在吕翔宇面上用力的吻着:“可是真金不怕洪炉火!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的乎我们的想像!你实在太好了!”
秦明月也无奈的点头同意说:“我原本认为你九成数会受不了诱惑要飞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 惩罚
第二百四十三章“我输了!项亚娟是对的,你这个男人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吕翔宇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哈哈,吕翔宇变的是那么的自恋,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他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了,哈!)
吕翔宇心中暗叫侥倖,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吕翔宇的伤口上(吕翔宇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只不过那只是一个伤痛的记忆。),可能吕翔宇已经变了她们口中的色男人了!
吕翔宇问秦明月:“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然没说!否则就倒霉了。
项亚娟插嘴说:“她本来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吕翔宇瞧着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的色诱吕翔宇,早亏本了。吕翔宇可是色狼中的色狼。看美人的身体也不错。
秦明月笑说:“这个你放心,项亚娟一直躲在隔壁的相连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走才怪!”
哈哈,如果自己想上的话项亚娟也不能阻止。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吕翔宇挥了几拳,拳头在吕翔宇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厉害!厉害!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标品,拿去巡回展览.?”吕翔宇笑道。
项亚娟她们两个给吕翔宇逗得捧腹大笑,秦明月瞪着死缠着吕翔宇不放的项亚娟,带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项亚娟,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我不会再反对项亚娟跟你相好…。”吕翔宇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吕翔宇温柔的搂着项亚娟,体贴的为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秦明月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老公,你恼我吗?”秦明月走后项亚娟说道。
吕翔宇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秦明月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项亚娟坐直身子,玉手在吕翔宇胸口抚摸着:“只是她的成绩好,香港大学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吕翔宇听了恍惚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他们的关系了,吕翔宇抓着项亚娟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项亚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项亚娟黯然的垂下头来,俏面登时被长遮蔽着。
吕翔宇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扫着她的长。
项亚娟她把小嘴凑到吕翔宇腮边小声的说:“老公,今天再让我快乐一次,好吗?”
吕翔宇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第三章 梦中情人
第三章“不知道你那来的信心,你好像比我还有信心啊!”吕翔宇笑道。
陈秀雯笑嘻嘻说:“不告诉你,我就对你有信心。”
吕翔宇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告别了陈秀雯,晚上去洪门的总部外面逛了一圈,洪门的防卫比他想象的还要严格。这才是昔日的华夏第一大帮派的气派,果然名不虚传。当然吕翔宇现在没有潜入,这洪门是个高手如云的地方。
第二天下午时接到陈秀雯打来的电话,说陈婉兰因为杂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场,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躲在娘家。最后还来到了项亚娟的旅店,因为陈秀雯要出去,所以让陈婉兰找项亚娟聊天。
陈婉兰的丈夫是因为和别人争夺女人而在报纸上出名。所以陈婉兰才和他吵架。
吕翔宇马上赶回旅店,才打开大门,便看到项亚娟和陈婉兰坐在沙上。项亚娟满面的关切,陈婉兰反而十分平静;像平时一样的幽雅,一点都不像正在恼怒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便好了,他又惹怒陈婉兰了!”项亚娟对吕翔宇说道。
吕翔宇无奈的耸耸肩:“那传闻我也听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挂周刊在胡乱吹的绯闻,想增加销量的把戏罢了,未必是真的。”
“对啊,陈婉兰,一定是假的。”项亚娟也在帮口。
陈婉兰幽幽的叹了口气,苦涩的说:“算了,你们也不用为他开脱了,他的性格难道吕翔宇会不及你们清楚吗?他的前科加起来相信比电话簿还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几次了,我早已经习惯了。”
项亚娟马上抓着她的手安慰她。吕翔宇甚么也帮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吕翔宇看见沙旁边的大皮箱。
项亚娟答道:“陈婉兰说要借我们的客房安静几天,好吗?老公。”
“这当然没问题!而且这里是旅店,我们经常要事出去,反正都没人,陈婉兰请随便啊!”吕翔宇道。
“谢谢你们了!你们尽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担心!过两天让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气也下得七七八八了,他便会自动出现,来央求我回家的了。”婉媚像背公式似的苦笑着说。看来真像他说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吕翔宇和项亚娟只有相对无言地看着,两夫妻的事,旁人本来就无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陈婉兰看见吕翔宇他们一脸的无奈,便笑着伸一伸腰站了起来:“好吧!为了报答你们让我借宿,今晚就让我亲自下厨,煮几道拿手的小菜当交房租吧!”
项亚娟高兴的拍着手:“老公你有口福了!陈秀雯说陈婉兰的厨艺比她妈妈还要厉害!真是期待啊!”她跳起来拉着陈婉兰走进厨房,还高叫着说要帮手,顺便偷师。
陈婉兰一面走一面回头向吕翔宇妩媚的笑了笑。那笑容…,怎么吕翔宇忽然感到心中一荡的?这是陈婉兰在勾引自己吗?吕翔宇心里有些期待。
……
“真好味!陈婉兰,真看不出原来你除了厨艺精湛之外,连泡咖啡也有一手!”吕翔宇摸着撑得满满的肚皮,挨在沙上写意地呻着香浓的咖啡,口里恍惚还留着刚才那些精美小菜的余香。他不得不承认陈婉兰的饭菜做的是多么的美好,就像五星级大酒店一样。
项亚娟也放下了杯子附和着说:“当然了,陈婉兰当年是全广州校际厨艺比赛冠军啊!刚才她还指点了几道烹饪的窍门给我,迟些让我也显显身手给你瞧瞧吧。”
陈婉兰仰起头闭起美目,仿佛回忆什么:“想当年我的志愿,其实只是想开间小小的咖啡室。想不到因缘际会,竟然胡里胡涂的闯进了娱乐圈,还嫁了个不成材的丈夫。”她顿住了没说下去。吕翔宇和项亚娟对望一眼,同时感受到陈婉兰心中的委屈和无奈。
“算了!”陈婉兰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沉默:“我煮咖啡的手势怎样?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每天都到同一间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动那个由巴西来的大厨师教我的,不错吧?”
“简直是一流大酒店的专业水准!一定要拍烂手掌大力推介。”吕翔宇由衷地击节赞赏:“陈婉兰,要是你真的要开咖啡室的话,记得要预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么美味,不赚大钱才怪!”吕翔宇向项亚娟笑着说:“老婆,不若你也求陈婉兰传授你煮这咖啡的秘技吧,因为我一喝已经上瘾了。如果你不煮给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缠着陈婉兰的了。”
“陈婉兰,你听到了。”项亚娟嗔着说:“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则他一定会休了我来娶你的!”
“胡说八道!”陈婉兰向吕翔宇瞟了一眼竟然面红了!项亚娟却在吃吃笑。
“死项亚娟,连我也敢欺负了;看我如何对付你!”陈婉兰看到项亚娟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骂说:“吕翔宇,你也不管管你的老婆。”
“陈婉兰,说什么?”项亚娟娇呼着扑了上去。吕翔宇笑着看着她们姊妹俩嘻嘻哈哈的尖叫着,在沙上扭作了一团;好象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似的。
这样的陈婉兰才最可爱。也许这就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不说了,投降了。”陈婉兰娇喘嘘嘘的求饶,她始终斗不过项亚娟,被她按在沙上搔痒。项亚娟见她认输了才肯放开她,坐起来整理凌乱了的衣衫。一转头却看见吕翔宇向她眨着眼,不禁嘟长了小嘴,不情不愿地说:“都是你不好。”
吕翔宇郁闷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陈婉兰见到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扑嗤”的笑起来。项亚娟也忍不住笑了。
吕翔宇他们笑着再聊了一会儿,项亚娟便打起呵欠来嚷着说累了要睡觉。由于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所以吕翔宇他们就去休息了;便道个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时钟滴答滴答在在响,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句钟了,吕翔宇还是眼光光的瞪着天花板,怎也睡不着。心中热腾腾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自己的精神现在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擞,怎也不肯睡觉。
来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边,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是根本不是问题;可是项亚娟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猪似的,吕翔宇推了她几次,她仍然没有反应,还在出轻微的鼻鼾声。
吕翔宇辗转反侧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烧;唯有起床到厨房找杯冰水来降温。
咦?怎么客厅的灯还会亮着的?吕翔宇好奇的探头一看,哗!…几乎马上喷鼻血!
原来陈婉兰没有回客房休息,反而卧在沙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原本那也没有甚么问题的,可是却她已经换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轻纱睡衣比吕翔宇买给老婆的情趣内衣还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盖不了甚么。
那副以往只能在梦时才可以见到的完美,现在却几乎完全**的展示在吕翔宇的眼前。那女神一样的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半掩着、线条柔美的藕臂幽雅的枕在脸庞下面、粉颈白晰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半罩杯的丝质乳罩下蠢蠢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小腹……,还有那双完美无暇,令任何一个级模特儿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的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精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吕翔宇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术似的,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女体上,由顶至踵,没有一吋地方遗漏的视奸着,吕翔宇是看的心旷神怡,完全把他的美丽所吸引,再也移不开了。
吕翔宇的衣衫尽湿,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喉干颈燥的,心里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人仿佛像喝了一样,兽血沸腾,心旷神怡,目不暇接的看着她
我…应该怎么做?
吕翔宇看着陈婉兰想到。其实不用想吕翔宇就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因为吕翔宇知道没有什么人可以抵抗这样的诱惑。
就在这个时候陈婉兰忽然“嘤”的一声慢慢的转了个身,一条大腿掉到沙外。不但把小腹从掀开的丝质睡袍下完全暴露出来,而且那身上纤薄如丝几乎透明的把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吕翔宇的面前。
吕翔宇的理智不战而溃,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着沙上的横陈的陈婉兰走过去;现在的他更像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向着美丽的女神高举着手激昂的唱咏着。
“陈婉兰…,”吕翔宇跪倒在沙旁边,声音沙哑地低唤。
“唔…。”她的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张开眼。
“陈婉兰,小心着凉啊!”吕翔宇伸出抖震的手,抚到那白玉一样的粉臂上。触手处爆出触电似的火花,吕翔宇吓得马上缩手,几乎因为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忏悔。
“唔…。”她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含糊的应了一下。粉腮上的绯红却慢慢的扩散。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层胭脂似的桃红,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吕翔宇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脸在轻拍着:“陈婉兰,我抱你回房睡吧。”说完便拦腰把美丽的抱起。陈婉兰被吕翔宇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着吕翔宇的颈背,大眼睛还飞快的看了吕翔宇一下,但随即马上紧紧的闭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着了!她在装睡;她在引诱我?这么说刚才自己来的时候她早就知道了?
熊熊的欲火在这诱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不可收拾。吕翔宇放胆的在那嫣红的樱唇上香了一下,然后凑到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珠旁边小声地说:“我可爱的陈婉兰,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装睡。”
陈婉兰她虽然还是不肯张开眼睛,但美丽的眼皮还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飞快的滚动着。吕翔宇更加肯定了:“陈婉兰,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现在便给你答复!”
陈婉兰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躁起来。
“我…要…你!”吕翔宇咬着她的耳珠逐个字逐个字的说出来。
陈婉兰她的娇躯剧震,虽然仍然不肯开口回答;但却配合地轻扭着娇躯,让柔滑的身体抵在吕翔宇身上轻轻的研磨。动人的蜷在吕翔宇怀内贴得更紧了,陈婉兰的身体还像团火似的愈来愈热,烫得吕翔宇更加欲火中烧。
吕翔宇抱着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经过主人房时,吕翔宇不其然的慢了下来。
项亚娟她就睡在里面…!想着是不是今天晚上一箭双雕。
“不用担心,项亚娟今晚不会醒来的…,”陈婉兰忽然抱紧吕翔宇,在吕翔宇耳边小声地说:“吕翔宇给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药。”
难怪她睡得那么熟了…!
吕翔宇失笑的望向怀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预谋的!”陈婉兰她张大了美目看着吕翔宇:“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家吗!”吕翔宇还想再问,可是嘴巴已经被那火热的红唇封住了。
吕翔宇压在梦寐以求的上,扑鼻的体香中人欲醉,吕翔宇连找衣服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
陈婉兰的玉手也飞快的扯开了吕翔宇睡衣的前襟,绕到吕翔宇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就像为吕翔宇体内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补燃器的激活按钮。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吕翔宇他们烫红的皮肤上混在一起……
爱慕高地交流着,加入了陈婉兰的**,吕翔宇的欲念像火山爆一样,一下子炸毁了吕翔宇的所有的顾忌。
……
巫山**,吕翔宇他们同时到达了最高峰,“太好了…。”吕翔宇颓然的伏在陈婉兰的上,满足的猛喘着气。
“…。”陈婉兰还浸淫在的余韵中仍然未回复过来,手脚却再也没有气力缠着吕翔宇了;软软的摊在吕翔宇身下细细的喘息着。
吕翔宇看着那停留在女人最美丽时刻的圣洁面庞,不禁揉着眼,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我…终于得到了陈婉兰!
我终于得到了陈婉兰!
陈婉兰是我的女人了。
吕翔宇低下头在充血的火红樱唇上用力的吻着,陈婉兰慢慢的睁开美目,用满足的眼神鼓励的看着吕翔宇。
吕翔宇怕把陈婉兰压痛,便想翻身下来。她却把吕翔宇抱紧了:“不要离开,我喜欢这样。”
吕翔宇欣然从命,其实就算要吕翔宇在她温软的上躺上一辈子,吕翔宇也一千一万个愿意。
“陈婉兰,谢谢你!”吕翔宇忍不住又在那动人的嘴唇上痛吻起来。
陈婉兰她没有说话,含笑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着。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这机会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冒犯你的!”吕翔宇凝望着那美丽的瞳仁:“谢谢你给我完成了多年的梦想。”
吕翔宇说的是不是知道,也只有吕翔宇自己争夺,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陈婉兰忽然“扑嗤”的笑了起来,伸手在吕翔宇的额上敲了一记,娇笑着说:“由第一次陈秀雯带你见我开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吕翔宇感到面上火烧似的:“其实早在我认识陈秀雯之前,陈婉兰你已经是我的梦中情人了!而且还是我……。”噢!几乎说溜了嘴。
“还是甚么?快说!”陈婉兰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吕翔宇红着脸说:“…还是…我时打手枪的对象嘛…。”
陈婉兰粉面绯红,啐道:“你倒真是条小色狼啊!”
吕翔宇瞧着那含羞带嗔,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忍不住又疯狂的封吻着那得势不饶人的可恶小嘴。
在长长的热吻后,吕翔宇和陈婉兰的额头紧贴着,近距离的凝望着彼此的眼眸。陈婉兰搂着吕翔宇的颈背,幽幽的叹起来。
“吕翔宇,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这红杏出墙的女人?”
“当然不会!”吕翔宇几乎要马上竖起三只手指当天誓:“你老公冷落了你是他的错!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选了我作为偷情的对象,更绝对是百分百正确的决定!”
“你少臭美了!”陈婉兰“扑嗤”地笑了起来,温柔的把鼻子顶住吕翔宇的鼻尖笑着说:“难怪项亚娟过得那么幸福,你真是个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来了吗?陈婉兰,我想仔细的把你由头到脚看一遍啊!”吕翔宇央求说,那是另一件吕翔宇梦寐以求做的事。
听了吕翔宇的话陈婉兰羞不可仰的娇嗔着说:“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你干了,还要看甚么的?”
“求求妳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赏你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啊。”吕翔宇哀求着说。这可是吕翔宇多年的梦想。
陈婉兰她红着脸闭上眼小声地说:“再等多五分钟,我想把你的种子留在里面。”陈婉兰她慢慢的张开美目:“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吕翔宇明白了!陈婉兰想吕翔宇为她怀孩子…。不过现在吕翔宇对于她的话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成为了他的女人,什么事情都由不得他了。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陈婉兰幽幽的看着吕翔宇。
“不!当然不!吕翔宇是心甘情愿的!”吕翔宇坚决的响应。
同时吕翔宇心里想以后就你是我的女人了,有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还想有个孩子呢!当然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和陈婉兰说。
“其实是内心也交战了很久,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我相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泪光,有些感触:“那知到人家下定决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时候,你偏偏又变得像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她狠狠的在吕翔宇唇上轻咬着。
“陈婉兰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没你的肯,我那敢斗胆亵渎你啊!”吕翔宇呼冤地说。
“胆小鬼!”陈婉兰嗔道:“要不是算准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得逞!”
“于是你便趁机和老公闹翻了…?”吕翔宇猜测道。
陈婉兰她竟然摇摇头,还顽皮的笑起来:“你只猜中了一半…。”
吕翔宇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那照片…!”
陈婉兰她赏了吕翔宇一个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聪明爸爸!对,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家侦探拍的,也是我寄给杂志社的。”
“陈婉兰好厉害啊!”吕翔宇摇着头,佩服得五体投地:“项亚娟的咖啡有安眠药,那我的咖啡中有甚么?是不是伟哥?”
陈婉兰抿嘴笑着:“是常用的壮阳补药,我原以为是没甚么效的;怎知你吃了会那么厉害的,刚才人家几乎要给你弄死了!”
吕翔宇笑着说:“噢!其实我平时也是这样的。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你便知道了。”
同时心里想,要是刚才有用双修,你现在能说话才怪。
“真的吗?”陈婉兰有些怀疑的问道。
吕翔宇脸色一红,不服气的说:“好!一会儿哦一定会叫你好看。”对于男人而言,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怀疑他的能力。特别是吕翔宇这样色鬼。而且刚才吕翔宇自己也没有满足、“相信了…,人家又没说不相信!”她咬着吕翔宇的耳垂软语的娇嗔:“其实你刚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那么畅快了,几乎把那美妙的感觉都忘记了!”
吕翔宇体会到她深闰寂寞的幽怨,也恼不下去了。
于是吕翔宇转移话题说道:“陈婉兰,过了今晚,我们还有机会再亲热吗?”
陈婉兰她含羞带笑地说:“要我继续当淫妇吗?”
第四章 温柔
第四章吕翔宇脸色一红,不服气的说:“好!一会儿哦一定会叫你好看。”对于男人而言,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怀疑他的能力。特别是吕翔宇这样色鬼。
“相信了…,人家又没说不相信!”她咬着吕翔宇的耳垂软语的娇嗔:“其实你刚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那么畅快了,几乎把那美妙的感觉都忘记了!”
吕翔宇体会到她深闰寂寞的幽怨,也恼不下去了。
于是吕翔宇转移话题说道:“陈婉兰,过了今晚,我们还有机会再亲热吗?”
陈婉兰她含羞带笑地说:“要我继续当淫妇吗?”她吻了吕翔宇一下:“老公,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个完整的女人,完成当……使命。因此在人家证实怀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让你使坏下去…。”她愈说愈小声的,几乎贴在吕翔宇的耳边呢喃着。
吕翔宇欢呼起来,就算吕翔宇真的那么厉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还有两、三个月时间才可以证实!到时候陈婉兰还不是自己的?
“你在大呼小叫甚么的?要不要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对你也比较顺眼。否则我才不会选你啊!”陈婉兰笑骂着说:“我再说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种子;不是因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吕翔宇才不相信她不喜欢自己!虽然,就算真的是那样,吕翔宇也是心甘情愿的。
“陈婉兰?”
“嗯?”她疑惑的望着吕翔宇。
“已经五分钟了。”
陈婉兰她马上胀红了脸,嗔着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说完便挺了挺胸脯,闭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摸样。
吕翔宇的心脏几乎马上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狂喜的弹起身来放声嚎叫。
这…是真的吗?吕翔宇捏着自己的面腮…!
实在是…太完美了!吕翔宇蹲在床沿上俯瞰着陈婉兰的横陈玉体,心中不能不赞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陈婉兰简直是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真是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太瘦。
就算在**过后,秀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满了淋漓的香汗;但这些对她的艳色却没有半点的影响,仍然给人一种充满压迫力的惊艳感觉。
吕翔宇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为吕翔宇虽然只是纯粹的观赏而没有亵玩,但是陈婉兰白晰肌肤仍然随着吕翔宇的视线泛起了淡淡的红潮。修长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拢交叠起来。纤纤的玉指也不自觉地陷在床单中,诱人的鼻息更逐渐的沉重起来。
吕翔宇慢慢的爬下来,在鼻尖几乎碰得到的贴近距离,细细的欣赏着那美丽的雪峰。炽热的气息从吕翔宇的鼻孔喷出,喷在上面;一颗颗的小疙瘩马上响应地剧烈的颤动起来。大颗的汗水从吕翔宇的额上滴下,掉到上面,激起零散的水花。
优美的线条沿着交叠着的大腿慢慢升起,经过美得令人屏息静气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鲜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马上要捧到手上细细地抚摸。
陈婉兰忽然缩脚挣脱了吕翔宇的手,娇嗔着说:“你啊!摸得人痒死了!究竟看够了没有?”
吕翔宇扑上去抱着那纤巧的小蛮腰,哀求着说:“再看一会,再看一会就好了。陈婉兰,…可否请你转转身…。”吕翔宇拍拍那丰硕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陈婉兰红着脸啐道,真的转身伏在床上,晶莹剔透的玉背马上尽收眼底。噢!实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没有半点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缝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线简直是最完美的组合。
吕翔宇俯身贴上那柔软的美丽,让全身上下每一吋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鼻子贪婪地在幽香的粉颈上探索着;双手叠在陈婉兰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经光滑的腋窝……
吕翔宇轻咬着陈婉兰小巧的耳珠:“陈婉兰,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俏脸满红的微点着头,眉头紧皱着应了声:“嗯!”
陈婉兰在吕翔宇的轻怜蜜爱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陈婉兰,够了没有?”吕翔宇在那星眸半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粉脸上吻着。
陈婉兰给吕翔宇弄得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娇喘连连了,连说话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乱的呻吟:“够…够了,快死了…哎…哎…!”
**过后,吕翔宇压在陈婉兰的上吃力地喘气,太舒服了!吕翔宇连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陈婉兰给吕翔宇压得透不过气,挣扎着从吕翔宇身下滑出来,扭着挨到吕翔宇怀中。
“几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枪指着我,也不敢再给你吃药了。”陈婉兰她扑到吕翔宇身上,咬着吕翔宇的鼻尖娇笑说。
吕翔宇精神抖擞的笑说:“吕翔宇不是早说了吗?是你不相信罢了!”她温柔的吻着吕翔宇。“知道了,人家终于见识到你是如何强劲了!”她掩着小嘴笑道:“要介绍你去做鸭吗?…,哇!”陈婉兰俏皮的小嘴又被吕翔宇封吻着了。
“……”
“还要再来吗?”吕翔宇在陈婉兰耳边问道。
听了吕翔宇的话陈婉兰她骇然的瞪着吕翔宇:“你还要…?今晚太疯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吕翔宇在那诱人的樱唇上痛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还好你不要再来;否则吕翔宇可要认栽了!”
陈婉兰道:“你和牛一样,我是怕了你了。”
“那你喜欢我这只牛吗?”吕翔宇道。
陈婉兰“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头捶在吕翔宇胸口上,吕翔宇雪雪呼叫在装痛。陈婉兰打了几下便停了手,吕翔宇奇怪的看看她,她原来哭了起来。
“陈婉兰…?”吕翔宇有些奇怪了,这女人还真是不能理解,好好的又哭了,真是的。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陈婉兰摇摇头,伸手揩拭着眼泪:“吕翔宇,其实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样我便有借口和你继续下去…。”
“陈婉兰…,”吕翔宇现在不能把他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舔去她的眼泪。“…只得一个孩子会很闷的,其实你可以考虑生多几个。”
“……???”陈婉兰疑惑的看着吕翔宇,但随即明白了吕翔宇的意图,忍不住又捶了吕翔宇一记:“你倒想得美!”她破涕为笑,把吕翔宇紧紧的搂着。
吕翔宇他们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鱼肚白。陈婉兰才依依不舍的推吕翔宇起床,为吕翔宇整理好衣衫。
她把吕翔宇推出门外,门关上时,她在门缝中向着吕翔宇眨了眨眼,娇憨的咬着下唇笑着说:“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一下的!”
……
吕翔宇左手拥着**裸的陈婉兰,右手搂着光溜溜的陈秀雯,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项亚娟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吕翔宇大腿上。
吕翔宇一面享受着项亚娟的服侍,一面把手从陈婉兰和陈秀雯的全身上下抚摸着。在吕翔宇的攻击下,她们两人给吕翔宇弄得花枝乱坠的,陈婉兰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吕翔宇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陈秀雯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佔据了吕翔宇的右耳。吕翔宇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项亚娟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吕翔宇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项亚娟、陈秀雯他们的身体更不断的挤压着吕翔宇,诱人的声此起彼落的。刹时间,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吕翔宇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不过这梦不错啊!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项亚娟伸手替吕翔宇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面红红的,是不是在梦和另外的女人鬼混?”
吕翔宇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吕翔宇只是梦和你罢了!”吕翔宇竖起三只手指在誓。
吕翔宇说的是事实嘛!刚才在梦中和吕翔宇在一起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吕翔宇举高手,以为吕翔宇需要甚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项亚娟红着脸的按下吕翔宇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甚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吕翔宇被项亚娟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吕翔宇他们脸上瞟来瞟去,终於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吕翔宇他们贬眨眼,还在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项亚娟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吕翔宇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吕翔宇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誓了!”
第五章 日本之旅
第五章吕翔宇最爱看项亚娟她面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昨天晚上整整的饿了一整晚。”
项亚娟在那空姐交头接耳的注视和吕翔宇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陈婉兰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陈婉兰…!今早她催吕翔宇和项亚娟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吕翔宇在不运功的时候是累透了!操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甫上飞机便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吕翔宇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吕翔宇和项亚娟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黑神帮在日本的秘密人员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吕翔宇和老婆连忙走过去,吕翔宇看见他那一头及肩的长,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好久不见。”
这个黑神帮的成员是黑神帮的老人了,名字叫姚念启因为他来过日本,所以吕翔宇在统一上海后就来派他来了日本。这次在广州吕翔宇本来打算解决洪门的事情,但是他得到消息说赵莹莹在日本。
姚念启他耸耸肩笑着说:“老大,好久不见了,我对你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果我很能够像老大你那样受女孩子欢迎就……”
真的,姚念启高大英俊,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明美呢?”吕翔宇问道。
明美便是姚念启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上海和吕翔宇他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香港渡蜜月。吕翔宇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甚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稚园教师甚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吕翔宇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姚念启抢着替项亚娟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项亚娟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你倒比老大还有绅士风度啊!”
吕翔宇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其实行为完全可以放在亚神戒里,但是如果来日本空空如也的话就更加让人怀疑了。
姚念启笑嘻嘻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姚念启你说得对极了!”项亚娟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那里,那里.”姚念启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吕翔宇他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姚君,是你吗?”
吕翔宇透明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姚念启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吕翔宇和项亚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甚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吕翔宇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吕翔宇他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姚念启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吕翔宇的老朋友。”姚念启介绍道。
樱子小姐马上回应说:“姚君说笑了,姚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吕翔宇他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吕翔宇虽然不是很喜欢日本人,但是对于这个小姐还是比较看好的,同时吕翔宇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介绍完后,姚念启问起樱子要往那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广州;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姚念启便建议顺道车她回东京市内。
吕翔宇他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姚念启来日本的时候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吕翔宇他们的行程,知道吕翔宇们会逗留两天;还提议晚上和吕翔宇他们一起去玩。吕翔宇和项亚娟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甚么坏事。而且可以多打听一些东西。
姚念启见吕翔宇没反对,便欣然的替吕翔宇他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吕翔宇还是第一次拜访姚念启的家。那是在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姚念启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看来姚念启的老婆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啊,这让吕翔宇心里有些警惕。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青美女马上“躂…躂…躂…”的跑到玄关前向吕翔宇透明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吕翔宇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作为礼仪之邦的华夏现在反而比不上日本了,这不知是好是坏。吕翔宇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这时她已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姚念启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吕翔宇他们拿行李。吕翔宇和项亚娟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吕翔宇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吕翔宇透明进屋里去。
由于上次在上海时吕翔宇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媚的,吕翔宇才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吕翔宇他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明美笑着用生硬的普通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姚念启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吕翔宇推辞说:“就让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项亚娟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佔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大6的两、三倍。而且项亚娟挑选的还是限量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吕翔宇他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项亚娟和她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稚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姚念启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菜道来消磨时间.吕翔宇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吕翔宇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项亚娟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当然她的不悦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吕翔宇观察仔细的话是不会注意的。
晚上吕翔宇他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佻了些。原来盘成髻的长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这给人的感觉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吕翔宇他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她们的表现让吕翔宇心里更加的疑惑,她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姚念启是黑神帮的人,他的老婆已经知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又该如何??
第六章 开放的女人
第六章明美道:“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姚夫人了。”
这时项亚娟捏一捏吕翔宇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看来这是两个女人的战争。
姚念启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美真美给大家认识啊!”吕翔宇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美真。是我的同事,她听说姚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美真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麵的长,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蔔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这个美真虽然外表虽然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吕翔宇,把吕翔宇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姚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当然,她们说的是日文。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吕翔宇他们解释道:“姚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老大的意思)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美真才会这样说的。”
项亚娟用手肘轻撞了吕翔宇一下,抓着吕翔宇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美真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面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
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美真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项亚娟,又看看吕翔宇,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讚我好看!”吕翔宇也向美真鞠躬回礼:“谢谢你,美真小姐。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项亚娟听了,马上嗔着追打吕翔宇,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吕翔宇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吕翔宇问道。
“现在是晚上,玩的地方不多,要不我们去酒吧怎么样?”明美提议道。
“酒吧不太好吧!”
“就去酒吧吧,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地方可去。”
吕翔宇他们一行六人,在姚念启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吕翔宇和项亚娟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在这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上海的没有甚么分别啊!虽然吕翔宇和项亚娟的日文是有限的,,但凭着几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於姚念启和樱子他们唱的是甚么?抱歉,吕翔宇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明星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吕翔宇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吕翔宇和姚念启。吕翔宇坐在项亚娟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姚念启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美真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暱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多一点.明美的面色愈来愈沉了;但姚念启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美真则似乎对吕翔宇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吕翔宇问这问那的。吕翔宇察觉到项亚娟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吕翔宇推了推项亚娟,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吕翔宇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姚念启不让他走。姚念启有点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吕翔宇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项亚娟忍不住问明美为甚么可以忍受姚念启的举动。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汗,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还有!原来樱子是姚念启的旧情人…?
不过吕翔宇到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吕翔宇认为不仅仅是日本,只要是有钱人,哪一个不是随意而为。
就想华夏的封建时代的唐朝,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开放啊,男人可以有很多的女人,女人也可以有很多的男人,像武则天,太平公主这些女强人是美男如云,唐明皇更是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没放过。
这一晚,姚念启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吕翔宇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吕翔宇对项亚娟的慇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大6去了。
这几天姚念启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吕翔宇他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当然,吕翔宇也没有闲着,找赵莹莹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回归教会和洪门的人也在找赵莹莹,如果让回归教会的人或者是洪门的人先他一步找到了赵莹莹的话,对于他利用赵莹莹对付洪门的计划有所不利。
而且在广州的这段时间里,对于洪门的强悍吕翔宇也有所了解,在华夏的南方,几乎有百分之五的人和洪门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要想全部消灭洪门,斩草除根的话显然的不可能的,所以最好能够像红玫瑰一样,吞并洪门是最好的选择。而赵莹莹就是这个计划的关键人物。
同时吕翔宇有时候觉得自己派姚念启来日本是不是做错了?吕翔宇们在东京呆了几天,就得到赵莹莹的行踪,所以便决定去大阪。明美可不能陪吕翔宇他们一起去了。吕翔宇他们约好了:回程时吕翔宇他们会在箱根停两天,姚念启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吕翔宇他们会合。当然,吕翔宇这样也有目的的。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姚念启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吕翔宇他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姚念启不知搅甚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吕翔宇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码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吕翔宇老婆项亚娟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码相机…?怎么回事…?
对于姚念启的所作所为吕翔宇越来越不了解了,不过吕翔宇一点要不担心。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姚念启的把戏。
吕翔宇他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日本地名)附近会合后,便被姚念启拉了下车。
吕翔宇问道:“喂!姚念启,你在搅甚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码相机吗?”
姚念启向吕翔宇点头哈腰,蛊惑的笑着说:“老大,你是我最佩服的老大,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老大,你记得美真吗?”
“美真?樱子小姐的朋友?”吕翔宇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姚念启对吕翔宇单单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老大你倒真有一手…!”
吕翔宇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显然就是日本再怎么样开放也不可能一见面就喜欢上别人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哈哈,这也太好笑了吧!
姚念启笑眯眯的说道:“老大,你不知道,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吕翔宇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
吕翔宇他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姚念启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美真外,樱子小姐也在;吕翔宇登时明白了!姚念启是约了樱子,美真和吕翔宇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吕翔宇摇摇头,姚念启的面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美真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老大你自己好好把握,嘿嘿!”
第七章 拒绝
第七章吕翔宇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旁边。姚念启大刺刺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移动,腾出了旁边的坐位。
“美真小姐,樱子小姐,早安。”吕翔宇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吕翔宇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
汗,既然有这样的事情,真是太意外了。吕翔宇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她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姚念启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暱得连坐在对面的吕翔宇也有些尴尬。
美真表现得比吕翔宇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姚念启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吕翔宇蛮有趣的说:“哥哥,你面红了,真有趣。”她跟着姚念启叫吕翔宇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吕翔宇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姚念启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吕翔宇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美真,哥哥就拜託你了。”
吕翔宇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美真见吕翔宇猛在看着姚念启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吕翔宇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吕翔宇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姚念启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吕翔宇:“樱子不错是喜欢姚念启,但她也可以喜欢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吕翔宇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吕翔宇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硬在撩着吕翔宇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吕翔宇痒痒的。吕翔宇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美真小姐也喜欢姚念启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吕翔宇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姚念启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甚么…?姚念启…?3p…?
她忽地仰,几乎撞到吕翔宇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姚念启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吕翔宇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日本果然是乱的地方,难怪这日本的a片这麽多。
“美真,你误会了!”吕翔宇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吕翔宇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吕翔宇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姚念启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美真小姐…。”吕翔宇有点喘不过气。因为现在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美真会这样开放。比妓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吕翔宇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吕翔宇,还想再挨过来。
吕翔宇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美真小姐…。”吕翔宇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吕翔宇才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美真的样貌身材比吕翔宇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吕翔宇可不是太感兴趣。
这也许就是吕翔宇的女人到现在大部分是**的原因吧!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美真小姐…。”吕翔宇盘算着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吕翔宇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吕翔宇:“areyoukidding?”
怎么说起英文来了?吕翔宇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美真小姐,请原谅!”吕翔宇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吕翔宇。
“你的身体有病?”她语出惊人的说道。
吕翔宇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她继续问道。
吕翔宇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吕翔宇…终於还是点点头,难道真的要吕翔宇说,接受不了你的开放吗?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摊坐在卡位里。
“美真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吕翔宇,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姚念启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好男人吗?那是吕翔宇看不起你,吕翔宇的女人那一个不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吕翔宇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对不起。”
她抹乾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吕翔宇想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甚么叫我遇上你?”
吕翔宇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吕翔宇投怀送抱,吕翔宇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乾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吕翔宇:“坏蛋!”
“对不起,美真,我…。”吕翔宇有点后悔了,管他开放不开放,这样的美女先上了再说,玩一次走人那一应该有多好,真是的。
在吕翔宇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吕翔宇唇上吻了一下。吕翔宇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现在我有些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吕翔宇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美真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吕翔宇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吕翔宇笑道,因为吕翔宇根本不是一个好男人,汗!
吕翔宇他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吕翔宇他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姚念启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姚念启,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姚念启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锺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
姚念启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样,姚念启婚后仍然活跃於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美真还说,姚念启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姚念启在日本女人中这么吃的开。不过也许这才合适做一个密探吧!只是温柔乡对于男人的诱惑很大,不知姚念启能不能经得住诱惑才是关键。
吕翔宇他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吕翔宇把美真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吕翔宇一下。吕翔宇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不过她太开放了,如果是那些贵妇人的话到可以考虑考虑,贵妇,**能够品尝比她一定更有趣,当然第一,不能是日本人,现在是应该实行日本人口计划了,让日本人去挖矿了。
第八章 天长地久
第八章吕翔宇他一回头,竟然看到……!他看到了项亚娟,这项亚娟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
姚念启是外遇多多的,虽然家里也有个靓老婆,但外面的情人倒比吕翔宇这个老大更多!而且因为地域的关系,他比吕翔宇更加明目张胆了。…他的老婆真的不在乎吗?
东瀛魔女的热情开放真的叫人吃不消啊!但吕翔宇竟然就此让到口的美食飞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吗?虽然美真小姐不算是大美女,但既然送到上门来,不是应该将就点吗?连礼物纸都未拆开便退货,实在有点浪费啊。
唉!现在才来后悔?活该!谁叫你要装圣人了!
但…塞翁失马,这也未必是坏事…。因为项亚娟出现在他的后面……
刚才吕翔宇一回身,竟然看到项亚娟就站在他身后面。
“老婆…!?”吕翔宇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项亚娟对于吕翔宇的好色早有表现,但是同样,对于日本女人项亚娟不是怎么喜欢,而且是女人总是要吃醋的。
项亚娟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美真。
“我可以解释的…。”吕翔宇讷讷的说.她看看吕翔宇,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踫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吕翔宇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吕翔宇和项亚娟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但是项亚娟她甚至不让吕翔宇拖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项亚娟听完吕翔宇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吕翔宇把刚才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美真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吕翔宇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自己的?
唉,有时候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自由了。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姚念启了?
吕翔宇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誓!”吕翔宇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自己献身的是美真,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项亚娟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吕翔宇。她的眼里阴晴不定的,吕翔宇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毛了。
她看着吕翔宇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吕翔宇怀里。
“老婆…?”吕翔宇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她仰在吕翔宇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卡位。”
“甚么…?”吕翔宇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箱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面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姚念启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妓女)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美真…。”她顿住了。
吕翔宇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姚念启和樱子…?”
“嗯!”项亚娟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姚念启算帐。而且……”
“怎么了?”吕翔宇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美真啊!”吕翔宇一面听一面冒汗,如果是华夏女人还好,但是如果是日本女人的话,要是吕翔宇刚才有甚么行差踏错,吕翔宇便死定了。项亚娟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吕翔宇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吕翔宇的手臂:“你刚才对美真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虽然项亚娟也知道吕翔宇的女人很多,但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幸福。这是不是很矛盾?其实这一点不矛盾。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吕翔宇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神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姚念启一样…。”她抬头看着吕翔宇:“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如果是华夏女人的话买什么问题,但是日本……”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美真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肉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嘛?明美简直吓呆了!”
吕翔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倪燕娟陈婉兰她们,美真算甚么?当然,这种侥倖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吕翔宇心里。吕翔宇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美真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甚么?快说!”项亚娟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吕翔宇一下。
“哎呀!”吕翔宇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么?”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吕翔宇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项亚娟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吕翔宇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吕翔宇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吕翔宇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吕翔宇们这样当众亲热,在大6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吕翔宇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吕翔宇他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吕翔宇他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吕翔宇才肯把项亚娟松开让她喘喘气。她把羞红的小面埋在吕翔宇怀里,一面擂起粉拳在吕翔宇胸口一不痛不痒的打着,一面娇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吕翔宇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吕翔宇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姚念启家中,吕翔宇他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吕翔宇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吕翔宇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吕翔宇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嘿嘿,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吕翔宇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这是甚么名字?”项亚娟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吕翔宇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片时看过的日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吕翔宇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吕翔宇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手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项亚娟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吕翔宇向项亚娟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项亚娟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
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吕翔宇惩罚的打她**了。
吕翔宇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吕翔宇仰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吕翔宇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甚么问题?”吕翔宇看到项亚娟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躯体.项亚娟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吕翔宇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嘘嘘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
第九章 温泉
第九章吕翔宇正想爬起来压住她,项亚娟却羞赧的在吕翔宇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吕翔宇按在床上,爬起来坐吕翔宇胸前,俯身下去……
过后,项亚娟脱力的伏倒在吕翔宇身上喘气。吕翔宇轻轻拨开那乱糟糟的秀,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高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吕翔宇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老婆,我爱你…。”吕翔宇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蜜语。
吕翔宇和项亚娟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皮的望着吕翔宇;又拉着项亚娟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项亚娟,因为下午在床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混身上下都散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项亚娟,和时不时偷望着吕翔宇的眼光中,吕翔宇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姚念启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面色当然不会好看,吕翔宇他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吕翔宇他们走时,他才气沖沖的赶来。他见吕翔宇满而春风的,还抱怨的猛向吕翔宇打眼色,一定是埋怨吕翔宇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吕翔宇连忙叫项亚娟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姚念启解释下午的情况。当然不包括吕翔宇和项亚娟去开房的事。
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面色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甚么大问题.吕翔宇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麻烦了。
吕翔宇他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吕翔宇把姚念启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项亚娟当然知道吕翔宇是在制造机会让姚念启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姚念启两夫妇言归於好的。
吕翔宇他们两个胡乱的找了间小店子填饱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姚念启的住处。
到吕翔宇他们就寝时,姚念启他们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吕翔宇他们起床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吕翔宇和项亚娟见到她脸上春意盎然的,满面的娇羞;而姚念启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鸡的爱咬痕迹.看样子姚念启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吕翔宇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出了会心的微笑。
日本的大阪其实没东京那么热闹和多名胜,而且由於少了明美这个向导,吕翔宇和项亚娟逛街时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过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这样才像自助旅游嘛!
话说回来,没有了明美这个美丽的电灯胆,项亚娟反而随和活泼多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吕翔宇他们这几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顾忌,每晚吕翔宇都把她喂得饱饱的。她的脸上闪耀着**满足而动人的神采,比平时的拘谨不知可爱多少倍。
只是赵莹莹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这让吕翔宇多多少少有些担心。不过现在和项亚娟玩的正开心,吕翔宇也没有去过多的想。
项亚娟内心的欢悦也直接在她的衣着中展露出来。她竟然难得地肯穿得比较清爽的和吕翔宇上街:短裤短裙配上吊带小背心,这是她在上海从来都不肯穿的。白晰无瑕的玉臂长腿,闪耀着阳光的气息。再加上那张同时交杂着少女清纯和**风情两股截然不同的动人气质,但又水乳交融的美丽脸孔;她轻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个男人的注目。有几次吕翔宇他们还真的遇上些街头星探,猛拉着吕翔宇他们要递名片。吕翔宇他们笑着装做听不懂的在指天划地,他们知道吕翔宇他们是游客,才怏怏不舍的放弃了。
看到同围的人的艳羨眼光,吕翔宇不禁打从心底里庆幸,娶到一个如此可爱的老婆。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人像项亚娟这样的有很多很多,不知道会怎样。当然,有些羨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出的。当然,哈哈,这是吕翔宇安慰自己的!
项亚娟还不介意吕翔宇当街和她亲热;毕竟身处异地,一切规矩都放松了。吕翔宇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像对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又时不时的交换一两个共通的眼神,眉来眼去的用眼睛来交谈;有时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亲吻几口,那股浓情蜜意和新鲜的刺激让他们不厌其烦。美不胜收。
在大阪这几天虽然没玩过甚么特别的地方,但却是在吕翔宇他们在整个旅程中最开心、最舒服的日子。
回东京前,吕翔宇他们先转到了箱根这着名的温泉区.姚念启在那儿为吕翔宇他们订了间温泉旅馆.吕翔宇他们会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东京赶来吕翔宇他们会合,再玩一天后吕翔宇他们才一起返回东京;之后,无任也没有赵莹莹的消息,吕翔宇他们都要离开了。
姚念启为吕翔宇他们订的温泉旅馆不是那几间热门的大酒店,而是间比较偏僻,也比较幽静的小旅馆.只有十来个房间,装潢简单而雅致。旅店的老板是个十分友善的中年妇人,也是姚念启的熟朋友。可能是卖口乖,老板娘一直在称赞项亚娟美丽,不知哄得她多开心。
吕翔宇他们订的是连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边,也把两边的睡房分隔开.浴池虽然建在室内,但只要打开趟门,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佈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园,和大自然融成一体的。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馆私有的,环境很隐蔽;不怕有人**.吕翔宇他们只看了一眼便马上爱上了这仙境似的地方。吕翔宇一直都渴望浸温泉的,抛下行李便急不及待的跳进了浴池。泉水不是太烫,吕翔宇枕在浴池旁边的木栅上,舒服得想大声的叫起来…。但到最后,吕翔宇却只是张大了嘴,没有叫出来…;因为换上了日式浴衣的项亚娟,清丽脱俗得叫吕翔宇把喊声都吞回肚里去了。
“喂!贼兮兮的在看甚么啊?”项亚娟盈盈的从房间中走出来,修长光滑的**在蓝白色的浴衣下若隐若现的,给吕翔宇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混身不自在的。
“老婆,你究竟是人还是仙女?”吕翔宇吞着口水说.吕翔宇知道在传统上,浴衣下面应该是甚么都没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逗人家开心!”项亚娟她羞红了脸。
“我才不会花时间骗你啊!你知我是最老实的了…。”吕翔宇大言不惭的说道,说完向她招着手:“老婆,泉水**啊;快下来泡泡吧!”
“真的不热吗?”项亚娟她在池边蹲下去,伸手去试试水温。透过薄薄的水蒸气,项亚娟的身体马上映进了吕翔宇的眼帘。吕翔宇看得眼都直了。
“温度刚刚好,难怪你泡得那么…,”项亚娟一抬头,看到吕翔宇的反映,马上红着脸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着那件事。…我不浸了!”
吕翔宇笑着说:“快下来吧!我保证会乖乖的。”
“真的?”她看吕翔宇浸得那么舒服,其实早心动了;便背着吕翔宇缓缓的解开浴衣。拿着大毛巾匆匆的钻进水中。
“唔…,真的**。”她学着吕翔宇用毛巾垫着后颈,枕在池边由衷的感叹.吕翔宇趁她闭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毛巾。她惊叫着想抢回,却被吕翔宇按在池边动弹不得了。
“骗人的,又说会乖乖的…?”她娇嗔着,扭着头避开吕翔宇索吻的大嘴。
“都是你,谁叫你引诱我!”吕翔宇改为进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气,她已经混身都软了,任吕翔宇施为。
吕翔宇按着她非礼了一会,便把她翻过来,让她扶住池边。
“老婆,我好爱你…。”吕翔宇在她耳畔呢喃着……
吕翔宇他们搂着泡在水中喘息,她还嗔着埋怨吕翔宇不守信诺,让她洗不成澡了。吕翔宇他们调笑着在水中浸了大半个钟头,全身都泡得红通通的,几乎把皮都泡掉了才舍得爬起来。
晚饭时,旅馆老板娘告诫吕翔宇他们说:泡温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够了。泡得大久对身体反而有害;而且泡温泉时不应做剧烈运动,那对心脏不好。
吕翔宇他们原来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项亚娟当然怎也不肯让吕翔宇再来了。其实吕翔宇他们那天也玩得很累了,当晚吕翔宇搂着老婆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