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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常欢乐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txt下载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29章 世界之王

    吕布听太后何莲竟能在瞬间变卦,还拿出历史例证来对抗感到索然无味,转身就想离开,。

    太后何莲幽幽一叹:“难道凡事都要本宫主动吗?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一回吗?”

    吕布蓦然停住脚步,猛然转回身,看到的是太后何莲那低垂的眼帘下一行晶莹的泪水。

    吕布有高富帅的外表,却有吊丝的个性,一下子懵了,现在该怎么办呢,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

    吕布猛然想起太白的一首诗,便吟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太后何莲顺口答道:“本宫恨你,做事犹犹豫豫,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娘们。”

    吕布疾步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何太后,狠狠地吻上她的樱唇,剧烈的绵长的亲吻,吻得何太后险些喘不过来气。

    亲吻国母的滋味果然与众不同,香软柔腻的触觉还在其次,关键是内心深处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吕布忽然有点明白后世那么多达官贵人为什么要一掷千金只为跟那些女明星共度一宵,光是想想一下自己能跟大众可望不可及的玉女或性-幻想对象来那么一次,一下子就有种凌驾大众的感觉,很让人陶醉。

    吕布有了二十一世纪的经验,自然不肯满足于双唇的接触,他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太后的牙床,疯狂地追逐缠绕她的丁香小舌·伸出大手抚摸揉捏太后丰满的酥-胸。

    隔着衣服抚摸,手感很差,吕布很不满足,一把撩开太后的凤袍,扯起太后的金凤绣边红色肚兜·抓住那高耸入云的圣母峰,硕大,雪白,柔软,嫩滑,虽然有过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和十四岁的儿子,依然坚挺,富有弹性·吕布爱不释手·不住地抚摸·嘴巴亦不住地亲吻着太后何莲,。

    何太后那里经过这等炙热的亲吻,又那里经过这么强悍的上下其手,被吕布亲得神魂颠倒,被吕布抚摸得浑身酥软,瘫软在吕布怀里:“吕爱卿,扶我上马,我想和你一起纵马驰骋。

    吕布抱起何太后,飞身跳上赤兔马,信马由缰·向更远处跑去。

    因吕布马术精湛,又跟赤兔马深有默契,吕布便站在赤兔马背上,又把何太后扶起来。

    何太后那里有过这么刺激的经历,站在飞跃的骏马上,吓得娇喘道:“吕爱卿,抱紧我!”

    就在赤兔马纵横飞驰之时,吕布竟然在马背上玩起了泰坦尼克那一招,抱着太后何莲的细腰·双手抚摸着何太后那丰满的酥胸,何太后粉臂伸展,凤袍随风摆动,似是凤凰翱翔。

    抚摸着天下最崇高尊贵的美胸,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看着飞逝而过的湖光山色,吕布不禁心潮澎湃,放声高喊道:“我是世界之王!我是世界之王!”

    听到吕布狂傲地喊出那句“我是世界之王!”,何太后浑身僵硬了,粉面苍白,泣不成声道:“你骗我!你不是说你不会做第二个董卓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谋朝篡位的吗?”

    吕布飞身跳下赤兔马,又把何太后从马上抱下来,抱在怀里,捏着她的粉白脸蛋:“你这个蠢女人!我说我是世界之王,又没说我是世界之皇!我要帮你们刘汉皇室把董卓消灭掉,把你们刘汉天下重新打下来了,让你儿刘辩中兴汉室,你们会吝啬到连个王都不封给我吗?我先祖吕尚可是被周武王封为齐王,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吕氏重回王位,足矣!”

    何太后梨花带雨的脸上顿时破涕为笑:“此话当真,!”

    吕布又捏了她脸蛋一下:“我美丽无伦的太后殿下,我骗谁,都不会骗你啊。”

    吕布外表俊秀,生性却是粗豪,最不喜欢这种偶像剧桥段,自己说起来都想吐,可是他看过的能用在这个场面的就只有偶像剧的桥段了,难道要说:“奴才不会蒙骗太后老佛爷的。”尼玛,那就成了清宫戏了。

    何太后看着夜色越发浓重了,羽林军都开始出动要寻找他们,便让吕布带着她回去。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把太后何莲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抚摸,直到看到有其他人的出现,才从马上跳下,乖乖地牵着赤兔马往前走去。

    舞阳君何母有些不满:“莲儿,你们去那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太后何莲笑道:“孩儿贪看景色,忘了归来。”一笑而过,掩饰

    皇后唐妍眼尖,看到太后何莲和吕布的嘴唇都有些红肿,似是明白了什么,望向吕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这个男人,怎地如此下流。少帝刘辩懵懂得很,伸了一个懒腰:“这么晚了,就回去睡觉吧。”

    虎贲中郎将王越早就领人在湖边安好营扎好寨,一行人赶紧进去用遭晚饭,各自入帐休息。

    太后何莲心事大定,遂不听舞阳君何母和潘隐的废话,挥挥手把他们打发出去,自己躺在凤床上,甜蜜地回顾吕布的亲吻,这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情窦竟然刚刚开始,万恶的旧社会真摧残人啊。

    吕布那边就开始忙了,因为那万恶的黑山贼,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王越领二千精骑保护太后、少帝等人。

    吕布则带着八千精骑回到了原先那个大营的一侧树林边,静静地等待,。

    就在几个时辰前,众将领按照吕布的命令,分头行事。

    先是从黄泽附近,尤其是靠近黑山的几十个村庄里招募民夫为官军搭建营寨,等那些民夫到了以后,官军将士便从车上搬下来一箱箱物品,逐一打开,金光灿烂,有个士卒叹息道:“将军说在黄河上耽搁时间太久,怕这些金银发霉,就让我们搬出来晒晒,将军也真是没见识,这金银会发霉吗?”

    另外一个士卒笑道:“金银不会发霉,可这些宝珠就难说了。”说着就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串串晶莹璀璨的珍珠项链,那珍珠甚是硕大,像是一颗颗剥了皮的鸡蛋,那些民夫们看得目瞪口呆。

    旁边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过来,厉声骂道:“还不赶快搬啊,还有五千多箱呢?!”说着就冲着旁边一个贼眉鼠眼偷瞄珍珠的民夫抽了一马鞭:“你娘的,将军征召你们这些民夫过来搭建营寨,可是付了工钱的,还不好好干活,想偷懒吗?!”

    那民夫赶紧缩头回去,挖沟埋木桩。

    营寨已经搭好,那几千名民夫被看管起来,但负责看守的军官一副慵懒的表情,跟其他兵士们闲聊,嘴里骂骂咧咧道:“将军带着第一部跑去黄泽湖玩去了,那群骑兵崽子们真他娘的爽,整天跟着主公吃香喝辣,就我们步兵是后娘养的,要看管辎重,他娘的,看管辎重还不算,还派我们来看管这些民夫,他娘的,那帮看管辎重的王八蛋们都去睡大觉了,就咱们几十个人来看管这些穷鬼,有啥好看的,这些人敢偷东西就砍死他们,走了,去睡了。”

    有十几个民夫见官兵走远了,探起头来,互相看了一下,顺着他们事先留的寨墙缝隙,钻了出去,一溜烟往黑山跑去。

    巍峨高耸易守难攻的黑山之巅,坐落着黑石砌成的牢不可破的黑山军大寨,刚从箕关回到黑山的渠帅张燕坐在虎皮交椅上,瞪着面前那十几个农夫:“你们真的亲眼看到有那么多金银财宝?,!”

    “回燕帅的话,小的亲眼看到的,那金子光灿灿的,把小的眼晴都晃花了,那珍珠漂亮的很,个头又大,足有鸡蛋那么大,有个将领说那样的金银珠宝有五千多箱呢!”

    张燕五官清秀,面目俊朗,看上去似是一个儒生,根本不像山大王,可当他听到官兵竟然押运了五千多箱金银珠宝,他眼里冒出的金光立刻显露他的本色,活脱脱就是一个劫掠成性的盗匪。

    张燕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他们兵力部署情况怎么样?!”

    “回燕帅的话,小的亲耳听到一个军官跟他的部下闲聊,说第一部跟随他们的将军去黄泽湖边玩去了,可能在湖边扎寨了,那湖边离他们的营寨有十几里,只要咱们下手快撤得早,他那第一部没办法咱们。”

    张燕皱起眉头:“第一部?很精锐吗?”

    “回燕帅的话,第一部是他们四万官军里面最精锐的,全部都是骑兵,其他三个部是步兵,装备很差,我们看到盔甲不齐,兵器杂乱,有些刀枪上还有锈迹,另外那些官兵们懒懒散散,一点儿士气都没有。”

    张燕冷哼一声:“确实是你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吗?据说就是这么一群兵就把白波贼和南匈奴给打败了,我们可不能轻敌啊。”

    “燕帅,白波贼那群乌合之众,怎么能跟我们精锐的黑山军比呢?张辽的箕关不就被燕帅轻而易举地拿下来了吗?”

    张燕被属下一顿马屁拍得忘了再仔细思索,想起那五千箱金银财宝,就按捺不住,连忙点起几十个下属:“你们现在赶快动身,飞马前去通知另外几十伙的渠帅们,告诉他们,黄泽岸边有五千箱金银珠宝等着他们来拿,到时候就按照每伙的人头来分,先到先得,晚到晚得,不过来一起干的毛都没有一根!”

第130章 混水摸鱼

    那几十个下属领命,准备飞马前去报信,。

    张燕把他们拦住:“告诉他们赶快过来,最好今晚聚齐,前去劫营,不然到了白天,官军有了戒备,就难办了,正面对着干,就会死掉很多弟兄!”

    到了二更天,那些下属飞马回到山寨禀告张燕:“只有附近十几个杆子愿意前来,小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他们在黑山的东面山脚下聚集,大概能聚齐十万人马。其他那些杆子或者不愿意跑这么远,或者路太远还没有联系到,又或者去其他地方劫掠还没回来。”

    张燕得意一笑:“不等了,人太多了,能分到的就少了。现在马上下山奔袭官军营寨,不然等到天亮了就是一番苦战。我们这边点起五万精兵,加上他们的十万人,足有十五万,十五万对付三万人,绰绰有余,何况我们又是夜袭劫营,百分之百大胜!”

    三更天,张燕约束着那十几股黑山贼,让他们偃旗息鼓,人衔枚,马上嚼,脚裹布,悄悄靠近敌寨,这一天的天色也很是配合,天空阴云密布,没有半点亮光,北风呼啸吹过,也盖过了这么多黑山贼行军的脚步声,等十五万黑山贼靠近官军大营,官军似是没有半点反应。

    张燕命那十几个伪装成民夫的贼兵从原来的栅栏空隙里爬进去,偷偷打开营门,然后又命弓箭手射杀了望楼里的那些了望哨,官军的望哨兵一身不吭就死在黑山贼的箭下,。

    张燕领着黑山贼蜂拥而入官兵营帐里一片大乱,数千官兵刚从睡梦中惊醒,仓皇逃窜,丢盔弃甲,随身丢弃的钱物遍地都是。

    张燕见官兵松懈不备得意大笑:“如此鼠辈,只能胜得了郭太那群废物!”挥舞长枪,一马当先就往中央大帐冲去,据那些假扮民夫的贼兵们说宝箱多在中央大帐里。

    张燕领军冲进中央大帐里,果然有几百个箱子堆在那里,大帐里只有几十个官兵还妄想搬运宝箱,被张燕领兵上前一一斩杀。

    张燕跳下战马,啪地一声打开第一个箱子满满一箱全是灿灿发亮的黄金其他杆子的渠帅们不甘落后纷纷冲进中央大帐,冲到宝箱处,打开箱子,真的全是光灿灿的黄金。

    当他们打开了四十多箱,全是黄金,其他的珍宝一样都没有。

    张燕隐隐感觉有几分不对劲,忙道:“别开了,赶快合上,赶快拉走赶快撤退。”

    有的渠帅就瞪起眼睛:“燕帅,不就是区区三万官兵啊,怕他个鸟啊。兄弟们没看过这么多金子,想多看一会儿,不行啊。”

    有的渠帅就嚷道:“干脆现在就分掉,各回各的寨子!”

    那些见钱眼开的渠帅根本忘了自己身处敌营之中,竟然吵吵嚷嚷着谁该分多少,人马带多的就嚷着多分点儿,人马带少的就嚷着自己山寨上人本来是多的也该多分点,吵吵嚷嚷的声音传到了帐外。

    就在这时,十五万黑山贼的外围突然冒出来数千个黑山贼。因为黑山贼是黄巾余党,都是一身黄色褂子黄色裤子,头上缠着黄色头巾,从穿着很难分出是那个杆子的,只能靠大小头目认认。新来的几千名黑山贼唯一不同点是胳膊上缠着红色毛巾,只是天黑,其他黑山贼根本看不出来,还以为是新来的杆子,。

    新来的黑山贼散布在那十五万黑山贼众里,像是几滴水落入一盆水里,很快就看不出异样了。

    新来的黑山贼统领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当他听到中间大帐里有争吵声,就振臂高喊道:“渠帅们分金不均,火拼了!砍吧,砍死旁边杆子的贼兵咱们就能多分点!”说着就把身边一个黑山贼头目砍翻在地。

    随着那名头领的高喊声,十五万黑山贼里有几千人厉声高喊道:“渠帅们火拼了!砍吧,砍死身边的就能多分点!砍死一个,多分一点儿!砍死一个,就能多分自己一点儿!”

    靠近中间大帐的黑山贼听到大帐里面的争吵声,也以为自己的老大们在里面干起来了,再加上他们平时大吃小,小吞大,为了势力范围整天打个没完没了,冤仇难解难分,只是因为这次要一起搞那五千箱金银财宝才暂时聚在一起,又见外围砍杀起来,再加上有人故意推波助澜一直高喊着:“砍死一个少一个,最后自己多分点!”他们也跟着呐喊起来:“砍死一个少分一个!砍死一个少分一个!”挥起大刀,砍向身边那些看不顺眼或者素有仇怨的杆子贼兵。

    一时之间,十五万黑山贼乱成一团,素有冤仇的杆子缠绕在一起,杀红了眼。

    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黑山贼则五五成群,专门劫杀黑山贼的大小头目,片刻之间,就杀了几百名大小头目,渠帅在帐内,帐外黑山贼全靠那些大小头目指挥,却被新来的黑山贼顺势一杀,黑山贼更加混乱了。

    张燕听到外面的喊杀声,还以为是官兵来袭,连忙提着长枪冲出大帐,触目所及,让他心惊胆战,怎么自己人杀起自己人了,他连忙高喊道:“停!都是自己人!干嘛自相残杀呢!”

    还没等他喊到第二遍,就见一个大汉冲上前来,抡起两支大铁戟砍向张燕,一边砍杀一边厉声痛骂道:“你把我们的渠帅害死了!你偿命来!”

    张燕一边打一边定睛观察那个大汉,只见此人身高过丈,阔面重颌,面如淡金,浓眉阔目,如同庙里金刚一般威猛,黑山军那里有这等好汉,便问道:“你们渠帅到底是谁?,!”

    那大汉张口结舌,看样子竟然想不起那个什么渠帅的名字,张燕便冷笑道:“分明是官军假扮的,想混水摸鱼,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没等他把这句话喊出来,刚才那个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的汉子冲上前,大声喊道:“张燕!你杀了我家渠帅,还敢不承认,还要抵赖吗?!”说着就跟刚才那个手持大铁戟的大汉一起夹攻张燕,看样子想要速速将张燕斩杀,免得他说真相。

    张燕对付刚才那个手持大铁戟的大汉就已经抵不过了,碰到那个面如紫玉的汉子夹攻,他更不是对手,只得闭上嘴巴,屏气凝神,全神贯注,舞动长枪,对抗两大猛将的攻击。

    才过了七八个回合,他就差一点被邢威猛大汉的大铁戟给砍翻在地,还好他麾下精锐飞燕军及时冲过来替他抵挡住,数百个飞燕军士卒拼死厮杀,才把张燕从刚才那两位大汉手里救出。

    张燕一经逃脱重围,站立一旁,很快就看出问题所在,连忙大声喊道:“弟兄们,大家都别打了,都是官军的诡计!你们看看你们身边那些人,只要是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都是官兵,大家齐心合力把他们杀干净!”

    张燕的声音虽然响亮,却也淹没在在十多万人的喊杀声中,连喊数声,没人理会,杀红眼的贼兵们搅合在一起,杀得难解难分。

    张燕麾下二千飞燕卫训练有素,唯张燕马首是瞻,听主帅这么一喊,马上明白了,连忙跟随主帅一起大喊:“弟兄们,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都是官兵,他们想浑水摸鱼,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大家齐心合力把他们杀干净!”

    等飞燕卫把张燕的命令传达到每个角落时,十五万黑山群贼已经倒下了两万多人,还有三万多人浑身带伤,能够冲杀的不足十万,而且都已经在自相残杀中消耗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喊道:“听燕帅的,杀那些缠红巾的官兵,!”

    张辽一看主公的浑水摸鱼使得敌人自相残杀之计被张燕识破了,知道不能再蒙混下去,便厉声大喝道:“以队为单位,集中一起,杀将出去。”

    本来张辽的第四曲就是白波贼改编而成的,扮成黑山贼没什么困难,但是战斗力巨弱,甚至赶不上这些黑山贼,一万人混在十几万人里面,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人,顷刻之间就被砍死上千人。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官军大营寨墙上忽然亮起了数百把火把,火光照耀下,数千官军弓箭手从寨外的草丛里爬起,蹭蹭顺着寨墙外的扶梯爬上寨墙,张弓搭箭,对准张燕所部。

    张燕哈哈大笑道:“就几千个弓弩手算得了什么,兄弟们,杀将上去,灭掉他们。

    就在这时,营寨四周烟尘飞腾,轰隆的马蹄声如同雷震,似是来了数不清的官军骑兵,为首一杆血红大旗上写着斗大的吕字,大旗下面一个男子,跨着如火炭一般赤红的龙驹,丈长方天画戟横在马上,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天神一般。

    张燕惊叫道:“吕布!”那几十个下属领命,准备飞马前去报信。

    张燕把他们拦住:“告诉他们赶快过来,最好今晚聚齐,前去劫营,不然到了白天,官军有了戒备,就难办了,正面对着干,就会死掉很多弟兄!”

    到了二更天,那些下属飞马回到山寨禀告张燕:“只有附近十几个杆子愿意前来,小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他们在黑山的东面山脚下聚集,大概能聚齐十万人马。其他那些杆子或者不愿意跑这么远,或者路太远还没有联系到,又或者去其他地方劫掠还没回来。”

    张燕得意一笑:“不等了,人太多了,能分到的就少了。现在马上下山奔袭官军营寨,不然等到天亮了就是一番苦战。我们这边点起五万精兵,加上他们的十万人,足有十五万,十五万对付三万人,绰绰有余,何况我们又是夜袭劫营,百分之百大胜,!”

    三更天,张燕约束着那十几股黑山贼,让他们偃旗息鼓,人衔枚,马上嚼,脚裹布,悄悄靠近敌寨,这一天的天色也很是配合,天空阴云密布,没有半点亮光,北风呼啸吹过,也盖过了这么多黑山贼行军的脚步声,等十五万黑山贼靠近官军大营,官军似是没有半点反应。

    张燕命那十几个伪装成民夫的贼兵从原来的栅栏空隙里爬进去,偷偷打开营门,然后又命弓箭手射杀了望楼里的那些了望哨,官军的望哨兵一身不吭就死在黑山贼的箭下。

    张燕领着黑山贼蜂拥而入官兵营帐里一片大乱,数千官兵刚从睡梦中惊醒,仓皇逃窜,丢盔弃甲,随身丢弃的钱物遍地都是。

    张燕见官兵松懈不备得意大笑:“如此鼠辈,只能胜得了郭太那群废物!”挥舞长枪,一马当先就往中央大帐冲去,据那些假扮民夫的贼兵们说宝箱多在中央大帐里。

    张燕领军冲进中央大帐里,果然有几百个箱子堆在那里,大帐里只有几十个官兵还妄想搬运宝箱,被张燕领兵上前一一斩杀。

    张燕跳下战马,啪地一声打开第一个箱子满满一箱全是灿灿发亮的黄金其他杆子的渠帅们不甘落后纷纷冲进中央大帐,冲到宝箱处,打开箱子,真的全是光灿灿的黄金。

    当他们打开了四十多箱,全是黄金,其他的珍宝一样都没有。

    张燕隐隐感觉有几分不对劲,忙道:“别开了,赶快合上,赶快拉走赶快撤退。”

    有的渠帅就瞪起眼睛:“燕帅,不就是区区三万官兵啊,怕他个鸟啊。兄弟们没看过这么多金子,想多看一会儿,不行啊。”

    有的渠帅就嚷道:“干脆现在就分掉,各回各的寨子,!”

    那些见钱眼开的渠帅根本忘了自己身处敌营之中,竟然吵吵嚷嚷着谁该分多少,人马带多的就嚷着多分点儿,人马带少的就嚷着自己山寨上人本来是多的也该多分点,吵吵嚷嚷的声音传到了帐外。

    就在这时,十五万黑山贼的外围突然冒出来数千个黑山贼。因为黑山贼是黄巾余党,都是一身黄色褂子黄色裤子,头上缠着黄色头巾,从穿着很难分出是那个杆子的,只能靠大小头目认认。新来的几千名黑山贼唯一不同点是胳膊上缠着红色毛巾,只是天黑,其他黑山贼根本看不出来,还以为是新来的杆子。

    新来的黑山贼散布在那十五万黑山贼众里,像是几滴水落入一盆水里,很快就看不出异样了。

    新来的黑山贼统领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当他听到中间大帐里有争吵声,就振臂高喊道:“渠帅们分金不均,火拼了!砍吧,砍死旁边杆子的贼兵咱们就能多分点!”说着就把身边一个黑山贼头目砍翻在地。

    随着那名头领的高喊声,十五万黑山贼里有几千人厉声高喊道:“渠帅们火拼了!砍吧,砍死身边的就能多分点!砍死一个,多分一点儿!砍死一个,就能多分自己一点儿!”

    靠近中间大帐的黑山贼听到大帐里面的争吵声,也以为自己的老大们在里面干起来了,再加上他们平时大吃小,小吞大,为了势力范围整天打个没完没了,冤仇难解难分,只是因为这次要一起搞那五千箱金银财宝才暂时聚在一起,又见外围砍杀起来,再加上有人故意推波助澜一直高喊着:“砍死一个少一个,最后自己多分点!”他们也跟着呐喊起来:“砍死一个少分一个!砍死一个少分一个!”挥起大刀,砍向身边那些看不顺眼或者素有仇怨的杆子贼兵。

    一时之间,十五万黑山贼乱成一团,素有冤仇的杆子缠绕在一起,杀红了眼。

    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黑山贼则五五成群,专门劫杀黑山贼的大小头目,片刻之间,就杀了几百名大小头目,渠帅在帐内,帐外黑山贼全靠那些大小头目指挥,却被新来的黑山贼顺势一杀,黑山贼更加混乱了,。

    张燕听到外面的喊杀声,还以为是官兵来袭,连忙提着长枪冲出大帐,触目所及,让他心惊胆战,怎么自己人杀起自己人了,他连忙高喊道:“停!都是自己人!干嘛自相残杀呢!”

    还没等他喊到第二遍,就见一个大汉冲上前来,抡起两支大铁戟砍向张燕,一边砍杀一边厉声痛骂道:“你把我们的渠帅害死了!你偿命来!”

    张燕一边打一边定睛观察那个大汉,只见此人身高过丈,阔面重颌,面如淡金,浓眉阔目,如同庙里金刚一般威猛,黑山军那里有这等好汉,便问道:“你们渠帅到底是谁?!”

    那大汉张口结舌,看样子竟然想不起那个什么渠帅的名字,张燕便冷笑道:“分明是官军假扮的,想混水摸鱼,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没等他把这句话喊出来,刚才那个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的汉子冲上前,大声喊道:“张燕!你杀了我家渠帅,还敢不承认,还要抵赖吗?!”说着就跟刚才那个手持大铁戟的大汉一起夹攻张燕,看样子想要速速将张燕斩杀,免得他说真相。

    张燕对付刚才那个手持大铁戟的大汉就已经抵不过了,碰到那个面如紫玉的汉子夹攻,他更不是对手,只得闭上嘴巴,屏气凝神,全神贯注,舞动长枪,对抗两大猛将的攻击。

    才过了七八个回合,他就差一点被邢威猛大汉的大铁戟给砍翻在地,还好他麾下精锐飞燕军及时冲过来替他抵挡住,数百个飞燕军士卒拼死厮杀,才把张燕从刚才那两位大汉手里救出。

    张燕一经逃脱重围,站立一旁,很快就看出问题所在,连忙大声喊道:“弟兄们,大家都别打了,都是官军的诡计!你们看看你们身边那些人,只要是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都是官兵,大家齐心合力把他们杀干净!”

    张燕的声音虽然响亮,却也淹没在在十多万人的喊杀声中,连喊数声,没人理会,杀红眼的贼兵们搅合在一起,杀得难解难分,。

    张燕麾下二千飞燕卫训练有素,唯张燕马首是瞻,听主帅这么一喊,马上明白了,连忙跟随主帅一起大喊:“弟兄们,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都是官兵,他们想浑水摸鱼,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大家齐心合力把他们杀干净!”

    等飞燕卫把张燕的命令传达到每个角落时,十五万黑山群贼已经倒下了两万多人,还有三万多人浑身带伤,能够冲杀的不足十万,而且都已经在自相残杀中消耗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喊道:“听燕帅的,杀那些缠红巾的官兵!”

    张辽一看主公的浑水摸鱼使得敌人自相残杀之计被张燕识破了,知道不能再蒙混下去,便厉声大喝道:“以队为单位,集中一起,杀将出去。”

    本来张辽的第四曲就是白波贼改编而成的,扮成黑山贼没什么困难,但是战斗力巨弱,甚至赶不上这些黑山贼,一万人混在十几万人里面,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人,顷刻之间就被砍死上千人。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官军大营寨墙上忽然亮起了数百把火把,火光照耀下,数千官军弓箭手从寨外的草丛里爬起,蹭蹭顺着寨墙外的扶梯爬上寨墙,张弓搭箭,对准张燕所部。

    张燕哈哈大笑道:“就几千个弓弩手算得了什么,兄弟们,杀将上去,灭掉他们。

    就在这时,营寨四周烟尘飞腾,轰隆的马蹄声如同雷震,似是来了数不清的官军骑兵,为首一杆血红大旗上写着斗大的吕字,大旗下面一个男子,跨着如火炭一般赤红的龙驹,丈长方天画戟横在马上,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天神一般。

    张燕惊叫道:“吕布!”那几十个下属领命,准备飞马前去报信。

    张燕把他们拦住:“告诉他们赶快过来,最好今晚聚齐,前去劫营,不然到了白天,官军有了戒备,就难办了,正面对着干,就会死掉很多弟兄,!”

    到了二更天,那些下属飞马回到山寨禀告张燕:“只有附近十几个杆子愿意前来,小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他们在黑山的东面山脚下聚集,大概能聚齐十万人马。其他那些杆子或者不愿意跑这么远,或者路太远还没有联系到,又或者去其他地方劫掠还没回来。”

    张燕得意一笑:“不等了,人太多了,能分到的就少了。现在马上下山奔袭官军营寨,不然等到天亮了就是一番苦战。我们这边点起五万精兵,加上他们的十万人,足有十五万,十五万对付三万人,绰绰有余,何况我们又是夜袭劫营,百分之百大胜!”

    三更天,张燕约束着那十几股黑山贼,让他们偃旗息鼓,人衔枚,马上嚼,脚裹布,悄悄靠近敌寨,这一天的天色也很是配合,天空阴云密布,没有半点亮光,北风呼啸吹过,也盖过了这么多黑山贼行军的脚步声,等十五万黑山贼靠近官军大营,官军似是没有半点反应。

    张燕命那十几个伪装成民夫的贼兵从原来的栅栏空隙里爬进去,偷偷打开营门,然后又命弓箭手射杀了望楼里的那些了望哨,官军的望哨兵一身不吭就死在黑山贼的箭下。

    张燕领着黑山贼蜂拥而入官兵营帐里一片大乱,数千官兵刚从睡梦中惊醒,仓皇逃窜,丢盔弃甲,随身丢弃的钱物遍地都是。

    张燕见官兵松懈不备得意大笑:“如此鼠辈,只能胜得了郭太那群废物!”挥舞长枪,一马当先就往中央大帐冲去,据那些假扮民夫的贼兵们说宝箱多在中央大帐里。

    张燕领军冲进中央大帐里,果然有几百个箱子堆在那里,大帐里只有几十个官兵还妄想搬运宝箱,被张燕领兵上前一一斩杀。

    张燕跳下战马,啪地一声打开第一个箱子满满一箱全是灿灿发亮的黄金其他杆子的渠帅们不甘落后纷纷冲进中央大帐,冲到宝箱处,打开箱子,真的全是光灿灿的黄金,。

    当他们打开了四十多箱,全是黄金,其他的珍宝一样都没有。

    张燕隐隐感觉有几分不对劲,忙道:“别开了,赶快合上,赶快拉走赶快撤退。”

    有的渠帅就瞪起眼睛:“燕帅,不就是区区三万官兵啊,怕他个鸟啊。兄弟们没看过这么多金子,想多看一会儿,不行啊。”

    有的渠帅就嚷道:“干脆现在就分掉,各回各的寨子!”

    那些见钱眼开的渠帅根本忘了自己身处敌营之中,竟然吵吵嚷嚷着谁该分多少,人马带多的就嚷着多分点儿,人马带少的就嚷着自己山寨上人本来是多的也该多分点,吵吵嚷嚷的声音传到了帐外。

    就在这时,十五万黑山贼的外围突然冒出来数千个黑山贼。因为黑山贼是黄巾余党,都是一身黄色褂子黄色裤子,头上缠着黄色头巾,从穿着很难分出是那个杆子的,只能靠大小头目认认。新来的几千名黑山贼唯一不同点是胳膊上缠着红色毛巾,只是天黑,其他黑山贼根本看不出来,还以为是新来的杆子。

    新来的黑山贼散布在那十五万黑山贼众里,像是几滴水落入一盆水里,很快就看不出异样了。

    新来的黑山贼统领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当他听到中间大帐里有争吵声,就振臂高喊道:“渠帅们分金不均,火拼了!砍吧,砍死旁边杆子的贼兵咱们就能多分点!”说着就把身边一个黑山贼头目砍翻在地。

    随着那名头领的高喊声,十五万黑山贼里有几千人厉声高喊道:“渠帅们火拼了!砍吧,砍死身边的就能多分点!砍死一个,多分一点儿!砍死一个,就能多分自己一点儿!”

    靠近中间大帐的黑山贼听到大帐里面的争吵声,也以为自己的老大们在里面干起来了,再加上他们平时大吃小,小吞大,为了势力范围整天打个没完没了,冤仇难解难分,只是因为这次要一起搞那五千箱金银财宝才暂时聚在一起,又见外围砍杀起来,再加上有人故意推波助澜一直高喊着:“砍死一个少一个,最后自己多分点,!”他们也跟着呐喊起来:“砍死一个少分一个!砍死一个少分一个!”挥起大刀,砍向身边那些看不顺眼或者素有仇怨的杆子贼兵。

    一时之间,十五万黑山贼乱成一团,素有冤仇的杆子缠绕在一起,杀红了眼。

    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黑山贼则五五成群,专门劫杀黑山贼的大小头目,片刻之间,就杀了几百名大小头目,渠帅在帐内,帐外黑山贼全靠那些大小头目指挥,却被新来的黑山贼顺势一杀,黑山贼更加混乱了。

    张燕听到外面的喊杀声,还以为是官兵来袭,连忙提着长枪冲出大帐,触目所及,让他心惊胆战,怎么自己人杀起自己人了,他连忙高喊道:“停!都是自己人!干嘛自相残杀呢!”

    还没等他喊到第二遍,就见一个大汉冲上前来,抡起两支大铁戟砍向张燕,一边砍杀一边厉声痛骂道:“你把我们的渠帅害死了!你偿命来!”

    张燕一边打一边定睛观察那个大汉,只见此人身高过丈,阔面重颌,面如淡金,浓眉阔目,如同庙里金刚一般威猛,黑山军那里有这等好汉,便问道:“你们渠帅到底是谁?!”

    那大汉张口结舌,看样子竟然想不起那个什么渠帅的名字,张燕便冷笑道:“分明是官军假扮的,想混水摸鱼,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没等他把这句话喊出来,刚才那个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的汉子冲上前,大声喊道:“张燕!你杀了我家渠帅,还敢不承认,还要抵赖吗?!”说着就跟刚才那个手持大铁戟的大汉一起夹攻张燕,看样子想要速速将张燕斩杀,免得他说真相。

    张燕对付刚才那个手持大铁戟的大汉就已经抵不过了,碰到那个面如紫玉的汉子夹攻,他更不是对手,只得闭上嘴巴,屏气凝神,全神贯注,舞动长枪,对抗两大猛将的攻击,。

    才过了七八个回合,他就差一点被邢威猛大汉的大铁戟给砍翻在地,还好他麾下精锐飞燕军及时冲过来替他抵挡住,数百个飞燕军士卒拼死厮杀,才把张燕从刚才那两位大汉手里救出。

    张燕一经逃脱重围,站立一旁,很快就看出问题所在,连忙大声喊道:“弟兄们,大家都别打了,都是官军的诡计!你们看看你们身边那些人,只要是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都是官兵,大家齐心合力把他们杀干净!”

    张燕的声音虽然响亮,却也淹没在在十多万人的喊杀声中,连喊数声,没人理会,杀红眼的贼兵们搅合在一起,杀得难解难分。

    张燕麾下二千飞燕卫训练有素,唯张燕马首是瞻,听主帅这么一喊,马上明白了,连忙跟随主帅一起大喊:“弟兄们,胳膊上缠着红巾的都是官兵,他们想浑水摸鱼,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大家齐心合力把他们杀干净!”

    等飞燕卫把张燕的命令传达到每个角落时,十五万黑山群贼已经倒下了两万多人,还有三万多人浑身带伤,能够冲杀的不足十万,而且都已经在自相残杀中消耗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喊道:“听燕帅的,杀那些缠红巾的官兵!”

    张辽一看主公的浑水摸鱼使得敌人自相残杀之计被张燕识破了,知道不能再蒙混下去,便厉声大喝道:“以队为单位,集中一起,杀将出去。”

    本来张辽的第四曲就是白波贼改编而成的,扮成黑山贼没什么困难,但是战斗力巨弱,甚至赶不上这些黑山贼,一万人混在十几万人里面,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人,顷刻之间就被砍死上千人。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官军大营寨墙上忽然亮起了数百把火把,火光照耀下,数千官军弓箭手从寨外的草丛里爬起,蹭蹭顺着寨墙外的扶梯爬上寨墙,张弓搭箭,对准张燕所部。

    张燕哈哈大笑道:“就几千个弓弩手算得了什么,兄弟们,杀将上去,灭掉他们,。

    就在这时,营寨四周烟尘飞腾,轰隆的马蹄声如同雷震,似是来了数不清的官军骑兵,为首一杆血红大旗上写着斗大的吕字,大旗下面一个男子,跨着如火炭一般赤红的龙驹,丈长方天画戟横在马上,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天神一般。

    张燕惊叫道:“吕布!”-《》《》

    几年前,他曾联合数百股太行山贼,袭击并州治所晋阳城,却被吕布领四千并州骑兵来回厮杀,斩杀数万贼兵,太行群贼落荒而逃,张燕对此记忆犹新,虽然那次怪粮草不济,贼兵们都是饿着肚子打战,但吕布的武勇也给了他刻骨铭心的印象。这次他听说吕布领一万骑兵前去黄泽湖游玩去了,才敢领兵前来,谁知道这是吕布的圈套。

    张燕惊惶失措,厉声喊道:“中了吕布的圈套了,大家撤啊!”说完催马就准备跑!

    几年前,他曾联合数百股太行山贼,袭击并州治所晋阳城,却被吕布领四千并州骑兵来回厮杀,斩杀数万贼兵,太行群贼落荒而逃,张燕对此记忆犹新,虽然那次怪粮草不济,贼兵们都是饿着肚子打战,但吕布的武勇也给了他刻骨铭心的印象。这次他听说吕布领一万骑兵前去黄泽湖游玩去了,才敢领兵前来,谁知道这是吕布的圈套。

    张燕惊惶失措,厉声喊道:“中了吕布的圈套了,大家撤啊!”说完催马就准备跑!

    几年前,他曾联合数百股太行山贼,袭击并州治所晋阳城,却被吕布领四千并州骑兵来回厮杀,斩杀数万贼兵,太行群贼落荒而逃,张燕对此记忆犹新,虽然那次怪粮草不济,贼兵们都是饿着肚子打战,但吕布的武勇也给了他刻骨铭心的印象。这次他听说吕布领一万骑兵前去黄泽湖游玩去了,才敢领兵前来,谁知道这是吕布的圈套。

    张燕惊惶失措,厉声喊道:“中了吕布的圈套了,大家撤啊!”说完催马就准备跑!

第131章 眭固眭白兔

    全文字无广告吕布从背后拿下霸王弓,从箭袋里抽出五根玄铁箭,瞄也郢瞄,仰天十五度角,射将过去,。

    张燕急忙催马向前奔去,想躲开吕布的箭羽,殊不知他逃走的方向和距离早已在吕布的预估之下,张燕催马跑了几十步,以为已经能够躲得过吕布的箭射,刚一回头,五支黑色箭羽如影随形,向他飞舞过来。

    张燕无可奈何,连忙来了一个镫里藏身,踩着那个单边马镫,往马腹里躲藏,躲得还是慢了,右肩噗嗤一声中了一箭,而且那箭带着劲气,射入肉里还砰地一声,皮开肉绽,张燕的右肩绽开一个大洞,骨头都碎了,整个右胳膊松软垂下来,张燕疼得大叫一声,昏倒在地。

    而他的战马则被吕布的四根玄铁箭射了四个大洞,当场气绝身亡,马匹倒毙时压在张燕身上,又把他压醒了。

    张燕赶紧爬起来,在上千飞燕军的保护下,仓皇逃出官军大营。

    吕布派出典韦和张辽领一千精骑紧追不舍。

    吕布则亲领剩余七千骑兵冲进大营,徐晃、魏越等猛将紧随其后,在十多万黑山贼众之间纵横驰眯,专挑贼寇的渠帅和大头目,嘴里不住高喊:“投降不杀!投降管饱!投降发钱!”

    那七千骑兵也纷纷高喊着:“投降不杀,!投降管饱!投降发钱!”

    对于贼众比较顽固,凝集成阵列对抗官军的,吕布便停下来·七千骑兵挂上长戟,换上弓箭,几番散射,将贼寇的阵列射散,然后再催动战马冲杀进去。

    数千官军弓箭手在黄忠和郝昭统领下·立在寨墙上往贼兵密集处攒射,箭如雨发,有些箭矢是火箭,射在那地上的荒草和帐篷上,轰地升腾起一片大火,烧得黑山贼哭爹叫娘,一片大乱。这时他们才发现官军早已在荒草和帐篷上撒上了硫磺等易燃之物,宝箱里只放黄金也是有用意的·因为真金不怕火炼。

    因黑山贼多集中在营帐附近·所以官军的火箭便肆意地倾洒在他们中间·被火烧死熏死的不计其数。而在营寨外围的则被官军的骑兵肆意斩杀,凡是站立着敢冲上前跟官兵对抗的能躲得过面前的刀枪也躲不过背后的暗箭,于是有的贼兵就招呼兄弟们冲上寨墙斩杀官军的弓箭手,却发现官军早已斩断了登上寨墙的梯子,这些黑山贼兵们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望着二丈多高的寨墙无可奈何。(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这些贼兵不想再这样被继续狂虐下去,便想尾随他们的燕帅逃窜

    谁成想,就是短短一瞬间,官军大营的辕门处涌出二千名全身铁盔铁甲手持斩马刀的官军精锐·牢牢地把守住寨门,妄图冲杀出去的贼兵便如同一团肉进了绞肉机一样,被那两千铁甲步兵用奇怪的阵型绞杀当场,其他妄图逃窜的贼兵面面相觑,不敢再去送死。

    贼兵中一个渠帅厉声大喊道:“兄弟们,不如跟吕布拼了,杀了吕布,官兵自会瓦解!”

    吕布闻听此言,飞马杀将过去·大喝一声:“给我去死!”挥起方天画戟迎面就刺,那渠帅亦是挥起大刀,厉声大喝道:“吕布小儿,敢伤燕帅!纳命来!”

    砰地一声,画戟正刺在大刀上,那渠帅浑身一震,虎口发麻,蹭蹭后退数步,吕布又是顺势一戟,那渠帅身手矫捷,飞身躲过,借着飞身之势,疾步上前,想用大刀砍伤赤兔马的马蹄,吕布爱马心切,一夹马腹,一提缰绳,赤兔马飞跃而起,躲过那个渠帅的致命一击,。

    吕布策马回退数步,厉声喝道:“看你身手敏捷,定非无名下将,报上名来!”

    那渠帅横刀挺立,厉声道:“我乃黑山军大将眭固眭白兔是也!”

    眭固,吕布略有印象,还挺有好感。眭固确实是字“白兔”,历史上的他开始跟着张燕、于毒等黑山大佬混,后来于毒侵扰东郡时被曹操击败,眭固不知何故就投靠了上党太守张杨,曹操在下邳围困吕布时,张杨前去援助吕布,却被叛将杨丑所杀,杨丑想领兵投靠曹操,被眭固所杀,眭固杀了杨丑以后,屯聚在射犬城,想北上投靠袁绍,当时有巫师说:“将军字白兔,而这城的名字叫犬,兔遇到狗,其势必惊,请快快转移。”眭固不听。曹操便派麾下智勇之将史涣征讨,大破眭固,斩杀之并尽收其众。

    吕布想到此,便大笑道:“白兔,可愿归顺我官军?!”

    眭固呲牙一笑,便露出两颗雪白的大门牙:“我眭白兔只服强者,你若能把我拿下,我自会降你!”

    吕布哈哈一笑:“你别以为你身手矫健,动若脱兔,就能躲得过我的大戟!”

    说着,微微俯身,挥起方天画戟,似是挥起一阵龙卷风,在眭固身边盘旋,眭固想飞身斩,吕布的大戟缬彡随形,斩在他的大刀上,砰地一声,险些把大刀嗑飞,眭●变招又想使出滚地刀,吕布变招迅速,刺斩钩刮,挥舞起来的方天画戟又似点点寒星在地上绽放,环绕着眭固,眭固想上冲冲不得,想下俯俯不得,左冲右突,都突破不了吕布的大戟飞舞的范围。

    吕布自从险些败在王越手里,又艰难战胜典韦以后,便苦练戟法,以便应对那些身手敏捷变招奇快的步战高手,经过他十多天的揣摩,武艺有了新的突破,虽然还不能速胜王越、典韦,但对付眭固这样的步将,五个回合即可,。

    十几个回合后,眭固砰地一刀斩在画戟月牙上,嗖地一声跳出圈外,大声喊道:“吕奉先,你能速斩我,为何不斩,这样戏耍于我,有甚意思?”

    吕布哈哈大笑道:“你虽非我敌,却也是一个难得的步战高手,我求才似渴,朝廷又在用人之际,大汉内忧外患,真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何必蝇营狗苟做一个山贼,徒留一世骂名!”

    吕布之所以花费时间来收服眭固,便是看在他在历史上的良好表现,一个有忠义之心的人不管本事如何都可以使用,反正他的本领跟随吕布以后会被吕布逼着提高的,反倒是良心这个东西没法逼着提高。

    眭固在历史上能够投靠并忠于上党太守张杨,便足证他并不甘心一辈子都做个反贼,其实就连张燕亦不甘心一辈子做贼。

    眭固有些被吕布刚才的话打动了,又迟疑道:“我若投你,你能给什么官职?”

    吕布哈哈笑道:“我现在身为司隶校尉领征北将军录尚书事,乃朝廷十大辅臣之一,你说我能给你什么官职,绝对能让你满意,前提是你要说服你的下属投降官军,你聚拢的降兵越多,我给你的官职也就越大!”

    眭固听吕布这么一说,欣喜若狂,连忙招呼麾下贼.兵:“从贼多年,盲目拼杀,渐无前途,不如跟随吕布将军,博取军功,封妻荫子!”

    眭固名义上属张燕所管,实际上也是一个独立的杆子,麾下有一万多人,刚才死在乱战之中有三千多人,还剩下八千多人,这些贼兵均无战心,听眭固决定投降,也纷纷弃械,归降官兵。

    眭固看了看其他依然在苦苦挣扎的黑山贼兵,便向吕布献策道:“主公,您不可再斩杀那帮渠帅,黑山贼不同白波贼,甚为血勇,你一旦斩杀他们的头领,他们必血战到底,为头领报仇,你可先将那些大小渠帅擒住,将那些渠帅们说降了,他们的兵丁自然也会投降主公,不然主公的大军必会陷入苦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徒劳无益啊,。”

    吕布看了看那纠结的战局,高顺、黄忠两个部冲杀进来,卢植的北军五校派来五千人支援,弓弩兵在营寨上面射,刀兵和枪兵在下面绞杀,吕布领着七千铁骑纵横厮杀,连斩数十名大小头目,却不能将黑山军士气击溃,反倒是黑山军一个个咬牙切齿,怒目相向,越战越勇。吕布长叹道:“非白兔,我军不能大捷!”

    眭固领八千降兵出了营寨,屯于一旁,收拢死尸,他在这个战役里身份尴尬,决定暂时两不相帮,静观吕布如何降服黑山军。

    吕布得眭固献策,便领着七千骑兵,在官军大营到处驰骋,但凡遇到大小头目,皆不斩杀,一律生擒,然后劝说那些头目投降官军,再用他们去招降隶属贼兵。

    至于那些死都不肯投降的贼兵头领,吕布命人挟持着那个贼兵头领,用细布蒙住头领的嘴巴,押到那头领的下属面前,鬼话连篇道:“黑山的好汉们,你们头领不愿看你们白白送死,便给你们找了一条明路,投靠吕布将军的官军,跟随吕布将军讨伐董卓,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流芳百世。你们头领怕你们做山贼太久,忘了忠义二字,便让我们转告你们,让你们看着办吧,若是你们拒绝了,你们头领也无颜再见你们,不愿苟活于世!你们都是一群义薄云天的好汉,应该不会忍心看你们头领自刎在你们面前吧。”

    那些贼兵头脑简单的就被这番话骗过,头脑复杂一点儿的也念起头领对自己的恩情,不愿让他死在官军手里,纷纷跪伏在地:“我等愿降!”-《》《》

    吕布就用这种龌蹉卑鄙下流的招数迅速平定了十几股杆子,收降了六万多人,还在负隅顽抗拒不投降的是张燕的飞燕军四万多人。

    吕布见飞燕军之勇猛善战冠绝这十多个杆子,心里起了爱惜之情,却因伤了张燕,无法取信于飞燕军,只能看着飞燕军跟官军拼死厮杀而举手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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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找到婆娘

    就在吕布暗自懊恼不该射伤张燕之时,辕门外响起典韦粗豪的声音:“主公,我将张燕擒来,!”

    吕布大喜,连忙策马上前,看到张燕似是一个稚童一样被典韦按在马上,动弹不得。

    吕布哈哈笑道:“恶来,我没下令让你擒拿张燕,你为什么不将其斩首反而擒拿过来?!”

    典韦身旁的张辽笑道:“主公,我看张燕的飞燕军甚是勇猛善战,咱们官兵打起来必然费劲,就想着擒来张燕,必能要挟那些飞燕军放弃抵抗。既然主公不需要他,那我就把他宰了!”

    吕布笑着阻拦道:“哈哈,文远你做的甚是,我就是要拿这个张燕来迫使那些飞燕军投降,此役你们当属大功!”

    说到这里,吕布笑问张辽:“文远,笤关之仇今天不就报了吗?心情如何?”

    张辽哈哈笑道:“心情大好,再也不畏惧这张巅卜儿!”说着扑通跳下战马,提起张燕,丢在吕布马前。

    吕布却从赤免马上跳下,走上前将张燕扶起身:“张将军,州才射伤你乃情势所迫,请你恕罪,!”

    张燕瞪目大叫道:“吕布,你想通过我逼降飞燕军,乃痴心妄想,我绝不奉陪!”

    吕布环顾一下四周,自张燕被典韦擒拿过来,飞燕军和官军各自罢兵,其余几个被斩杀了渠帅而拒不投降的黑山军杆子也停下手,看b布如何处置张燕。

    吕布示意让徐晃领匈奴骑兵封锁住辕门,不让飞燕军看到这边的情势,同时对飞燕军宣布道:“你们燕帅和吕布将军正在谈判,稍等片刻,便有结果。”

    吕布让典韦把张燕扶持好,见张燕虽然深受重伤依然一副凛然不惧的英雄姿态,不禁暗自佩服……不过等下若是他张燕还能如此威武不屈,吕布就真佩服他了。

    吕布提起方天画戟,搁在张燕脖子上:“你若是不配合,我就把你脑袋切下来!”

    张燕从贼多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哈哈大笑道:“将军难道没听说过吗?头如鸡,割复鸣,发如韭,尊复生,小民从来不可轻!”

    吕布冷哼道:“竟然还笑得出来,这样看你还笑不笑。”

    说着就把方天画戟搁在张燕胯下,阴森森道:“听说你现在膝下只有一女……尚且无子,若是我将你变成宦官,送入宫里,你们张家是不是要绝后了呢?”

    张燕瞪目大叫道:“大丈夫行事光明巅落……切不可断人子嗣!吕将军你英明神武,前途远大,切不可作此丧尽阴德之事!”

    吕布冷笑道:“黑山距离邯城不到百里,朝发夕至,你在黑山军中威望素高,一呼百应,万一那天有谋逆之心,拥百万黑山大军攻打邯城,我将以何止之?!不把你这黑山军招降一部分……削弱一部分,我寝食难安,我大汉朝廷又安敢在邯城立都?,!将心比心……换我是你,你该如何?!”

    张燕长叹一声:“将军误会了,我们黑山军乃山贼出身,虽有不少黄巾余党,但皆以劫掠钱财粮食为主,从无半点谋反之心,还望将军明鉴!”

    吕布摇摇头:“或你的命你的子嗣,或你的兵,你选择一个吧。”

    张燕愤恨地看着吕布:“这四五万兵马全都给了你,我还怎么回山寨降服那些骄兵悍将,这四五万兵马亦是我的命根,不可断绝!”

    郭嘉见张燕和吕布陷入僵持,便拉拉吕布的袖袍,示意到一旁叙话。

    吕布便跟郭嘉走到一旁:“张燕这头犟驴不肯屈服,奉孝,你有何良策?”

    郭嘉笑道:“看来主公须得学会圆融妥协之法,凡事我们不可能尽得其利却让对手一无所获,那样一来,对手必然不会答应,而且强行得来的利益便如同握在手中的沙子,手握的越紧,沙子流得越多。”

    吕布顿时明白了郭嘉的意思,笑着点点头:“看来要做出一些让步了。”

    吕布又跟韩浩、陈琳、卢植、黄忠、张辽等人商量了一下,自己又稍微思考了一番,便得出了一个比较完善的解决方案,走回到张燕面前:“这样吧,让黑山军将士们自己选择,愿意跟着你走的我绝对不勉强,愿意跟着我走的你也绝对不要勉强。现在你就去宣布,你让他们自己选,不管他们选择结果如何,你都不会难为他们,也不会为难他们在山上的家人。”张燕对自己在黑山军中的威望甚有信心,在典韦的搀扶下,缓步走到大营正中,高声宣布道:“各位弟兄,我已与8布将军商议好了,你们愿意跟随吕布将军加入官军的,我张燕绝不勉强,也不会为难你们在山上的亲人;若是你们愿意追随我张燕继续上山的,吕布将军也绝对不会勉强。

    张燕的话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黑山军,。

    正待黑山军将士面带欢愉,都准备继续跟随张燕回归黑山之时,吕布大声高喊道:“各位对自己的黑山军知道的很清楚了,却对我官军一点儿都不了解,这样就让您们选择,很不公平,不如我让我们的功曹韩浩先生给你们说一说一下我们官军的有关情况,你们听后再做抉择不迟。”

    被四万多官军压制着,这些黑山贼兵不敢不听。

    韩浩站在一个,高台上,高声宣布道:“凡加入官军的,一律按照军职的高低来领取军饷,像你们加入官军一律从普通战兵开始,一个月可以领取十石米,喜欢钱的也可以领取大钱,按照此时的粮价,你们每个月可以拿到一千钱,干满二年的年底有双饷,多干两年就在年底多出一个月的粮饷,以此类推。”

    看到下面那些黑山军将士目瞪口呆的样子,韩浩明白,黑山贼兵们四处劫掠,到头来得钱的都是大头目,下面的贼兵只能混个饿不死,什么军饷,连个毛都见不到。

    韩浩微笑道:“你们以为这就很孙六了吗?但这只是最基本的待遇。若是你们杀敌有功,便有杀敌的奖赏,杀一个普通小兵奖励一千钱,杀一个大将可能就会奖励十万钱、一百万钱甚至更多。斩首一级或干满一年,每月能拿到一千二百钱,如此类推,像你们只要努力杀敌建功,谁都能轻易地在一个月拿到二千钱,如果还能担任伍长、两长、队长之职,待遇翻倍。

    那些黑山贼兵们眼睛越瞪越大,他们久在山中,也常被上面的渠帅蒙骗,一直认为官军待遇很姜,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好。

    韩浩继续说道:“你们肯定会为了伤残或阵亡而担心,不用担心,若是你们将来战斗时负伤残了,我们会给你们安排一份轻松的差事,每个月还有按照不同的伤残级别给予的抚恤金;若是你们阵亡了,我们会把您们的家人接到师城安养,会给予你们家人优厚的抚恤金,并给与他们烈士家属的殊荣,每个月按照你们战死前的待遇补给你们家人。”

    吕布补充道:“官军准蒂开设流动军事学校,来培养那些肯钻研兵法武艺的栋梁之材,若是你们肯勤学上进,不论你们出身如何,不论你们过往事迹如何,你们都有可能一步步从一名小卒升到伍长、两长、队长、甚至是屯长、曲军侯、部司马、部校尉,从战兵升到都尉甚至能升到校尉、将军,。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希望能在你们这群曾经做过山贼的兵士里也能出现几个将军工……”

    吕布的话如同一块大石,扔进了一潭死i水,顿时激起一片波澜,下面的黑山军将士议论纷纷,一个个神情振奋激动:“加入官军,就有机会做将军,就有机会光宗耀祖了!我们当初加入黑山军,还不是为了一口饭,现在官军不仅管饭,还发粮饷,还给做将军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到哪里找啊,我才不想让我的子孙后代都跟我一样做贼!”

    吕布见到下面黑山将士激动的表情,又看了看张燕那如丧考她的表情,心头甚为快意,大笑道:“我们官军还给所有将士的子女和妻妾免费就学的机会,子女均可加入官办的小学堂、中学堂和大学堂,全部免费,将来全都有机会做文官或做武官,至于妻妾则有免费的技术学堂,让她们学得一门特长,来贴补家用,赡养老人。对了,官军负责所有将士的婚姻问题,只要不是品质特别恶劣喜欢打女人的男人,我吕布一定会在你们加入五年内给你们找到一个婆娘。”-

    《》《》

    吕布这句话更弓来全场的一片欢呼,这些黑山贼兵们跟着那些大名鼎鼎的渠帅们四处劫掠,劫掠来的女人多半都被大小头目霸占着,那里轮到他们分了,没有妻子就没有后代,没有传承,基本上他们的贼寇生活就是没有婚姻、没有家庭、没有下一代、没有未来、没有希望的生活,有了吕布的亲口许诺,让他们看到了如花美妻、可爱子女的天伦之乐,那是他们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生。

    韩浩和8布的一席话不禁让黑山军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也让在场的所有官军都加倍增强了对吕布的崇敬,没有吕布将军的以前是没有希望的灰色的人生,有了吕布将军的领导,他们现在的人生是充满希望的多彩人生。

第133章 不如你去抢

    全文字无广告韩浩继续补充道:“除此之外,只要您们加入吕布将军麾下你们还可以享受免费医疗、免费药品,一年有十天带饷的休假和十天带饷的病假,。对了,你们的婆娘生孩子的时候,你们还有半个月的带饷陪产假。

    那些黑山贼.兵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吕郛手底下这群官军待遇也太好了吧。

    吕布想到一点儿,补充道:“你们现在很多人手头都有些劫来的钱财,加入我军以后,可以把钱存在我们朝廷钦办的奉献钱庄里,只要你们把钱存在那里,存上一年有百分之一的利息,利息是逐年递增,存上五年就有百分之十的利息,。另外,只要你们升到校尉级别以上,都有资格入股奉献钱庄,奉献钱庄赚全天下人的钱来给你们花!”

    张燕的一些死忠亲信有心搅局,就大喊道:“您们说得那么好,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骗我们的,实际上根本不给我们兑现,让我们空欢喜!”

    吕布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责问,便让张辽那几千人站出来:“这些都是你们白波兄弟,他们在几天前加入我军的,你们可以随便问他们,我吕布有没有说谎?!”

    有了白波贼降兵们的现身说法,黑山军将士不再怀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结果已经非常明显。

    吕布让在场的所有黑山军将士做选择,包括那些已经宣布投降的黑山军杆子,吕布担心自己之前挟持他们首领逼迫他们投降并不能赢得他们的真心·便决定干脆让他们好好地想一想,到底跟着谁混有出息,这样对谁都公平一点儿,

    除了死透了的三万多黑山军将士,残余的十一万多黑山军将士里选择投靠官军的足有八万多人·只有二万多人顽固地选择继续追随张燕和其他那些首领,这里面很多都是原来的大小头目,他们原来在山寨的日子当然是比那些苦哈哈的喽好多了,也不肯受官军严格军纪约束,决定继续跟随张燕。

    局势明朗以后,张燕无可奈何地领着那两万人准备离开,吕布却冷冷道:“慢着,你张燕足足滞了十五万人马过来打我·让我官军死伤这么多·拍拍屁股就走了·那我吕布还有什么面子可言,我又怎么面对我的三军将士?!”

    张燕怒道:“吕布,你又待怎样?!”

    吕布冷笑道:“你吃了败仗,就要有偿还战争赔款的觉悟!我这里伤亡了一万人,我这些兵都是千锤百炼的精兵,每个人抚恤金至少要十万,再加上阵亡人员的丧葬费,你总共赔我二十亿大钱吧,多的我不要,!”

    张燕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吕布,你不如去抢!”

    张燕这句话似是一道闪电,划过吕布的脑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诡异笑道:“我觉得,不如你去抢!”

    张燕横眉立目道:“你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是山贼土匪,抢钱是家产便饭,只是不习惯被你抢!你咋还说不如我抢呢?”

    吕布伸手指了指冀州这一大片地盘,笑道:“这里有上百个世家大族·家家户户都有亿万身家,金银财宝绫罗绸缎数之不尽,难道你从来没有垂涎过?!”

    张燕叹息道:“我是空流口水,奈何不得他们,他们家家户户都有数千乃至数万的家兵,都有高大坚固的邬堡,我不善攻城拔寨,只能望而兴叹。全文字无广告”

    “那你就去劫掠那些本就困苦的贫民百姓,让他们无食果腹,只好跟随你们上山从贼。”吕布不屑地看了一眼张燕:“你自己也是贫苦百姓出身,只会欺负比自己还穷苦的姐妹兄弟,却从来就没想过怎么对付那些高高在上作威作福于国无益的世家权贵们吗?”

    张燕还算有几分良心,闻听吕布的质问,目大叫道:“我何曾想如此过活?!要是有机会劫掠那些世家大户,你以为我会不想吗?前些年我确实也攻破过一些邬堡,劫掠过一些大户,可现在整个冀州的世家大族都互通姻亲,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黑山军虽有百万,可分散在数百个大小杆子里,互不团结,经常为了地盘拼得你死我活。我还算有几分威望,能够搁置他们的纷争,聚拢起这么多人马,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们用浑水摸鱼自相残杀之计给搞定了。那些世家大族团结起来也是百般诡计,我真是怕了他们,不想攻打一个邬堡结果被十几个邬堡的联军给包了饺子。”

    吕布扶着张燕走到自己的中军帐里,将他扶坐在一张胡床上:“燕帅娥′有个主意,想同你商议一下?”

    张燕感到吕布身上的杀气大减,也放松下来,笑问道:“吕将军,是否想同我化干戈为玉帛,。”

    “不错,你我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何必自相残杀。”吕布扯过一张地图,指给张燕看:“大汉疆域何等宽广,怎么会养活不了这数千万百姓,为何百姓依然流离失所,非是你等黄巾贼之过错,乃是那数百家世家大族之过错,他们为了一家一姓之利益,宁可弃国家大义黎民福祉于不顾。据我所知,你当时亦是被世家大族逼上黑山的,我这一生亦素为世家大族所轻,此番前来冀州治理,亦没有半个世家大族前来响应,派人前去通知那些世家大族和魏郡太守派兵前来支援,到了我们两军罢兵还不见援军到来,可知世家大族对我吕布是何等轻蔑,既然他们不仁,休怪我吕布不义。”

    张燕亦是叹息道:“上任刺史贾琮嫉恶如仇,按照如今的规矩,刺史新上任,大都在所乘的车上挂着布帷,贾琮赴任时则命人揭起,他说‘作为刺史应远视广听,察辨美恶,怎能挂着帷子自掩耳目呢?,此语一出,冀州震动,那些贪腐成性的世家子弟纷纷解下印绶逃回家里,唯有瘿陶长济阴董昭处世清廉,没有辞官,于是乎冀州官场为之一清。

    可那又怎么样,贾琮政令不出刺史府,下面官吏均是世家的门生故吏,对贾琮阳奉阴违,贾琮愤懑之极,过不数年,就病死任上,冀州官场从此全被世家把持。吕将军若是想使得冀州政通人和,不可不慎重对付世家。不过看起来吕将军心中已有计策,不知计将安出?”

    “计策就安在你的身上”,见张燕迷惑不解的样子,吕布笑道:“你我皆为世家所苦,皆恨世家入骨,不如结成联盟,我在内,你在外,我们内外协作,共除世家。”

    “与将军结盟,燕求之不得。”张燕非常欣喜,转而脸色愁苦下来:“虽然结盟,但我实在不知道我能做一些什么,将军会做一些什么,才能削除世家大族在冀州一带的猖獗统治?”

    “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然会派人通知你该如何行事,。”吕布看了看张燕的肩上带着的箭伤,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番回去,要好好将养伤势,伤势恢复以后,要好好地练兵,不要再把飞燕军往土匪流寇的方向去训练了,要刻意地练一下如何攻城拔寨。一年之内,我会送你一些器械和粮食,但一年之内你不要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吕布指了指外面:“我知道你山寨上的粮食不够,到时候你带些金银珠宝下来,我会将我们多余的粮食低价卖给你。外面的伤兵,我也全部留下,省得他们消耗你们的粮食。”

    张燕甚是感激:“多谢吕将军,没想到您以德报怨,竟如此为我考虑。”

    吕布摆摆手:“不用客气,既然你我已经结成同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坐看你的精兵因为粮尽而弃你而去。这样吧,等你回到山中,把那些不能上阵的老弱妇孺都扮作流民转移到我这里来,我来给你养活,若是你担心我会对他们不利,你也可以把你那两万飞燕军留下五千,监视于我。”

    张燕明白吕布的意思:“既然吕将军愿意收容他们,我也就放心把他们转移到您这里来,如此一来,我山寨里能整理出一万五千精兵,加上我带回去的一万五千精兵,足有三万,虽然人数少了,但更精良了,也不用为寨里那三万多老弱妇孺发愁,甚至可以全部出动,前去消灭那些与我不和的杆子,等把大大小小的杆子都消灭掉,我陆续把他们的老弱妇孺都送下山,交给您使用。如此一来,三年之内,我必定平定太行。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您要那些老弱妇孺作甚?我相信以您如此明智之人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

    吕布指了指黄泽周边数以万亩的荒野,笑道:“因黄泽湖时常泛滥,那些世家大族皆不愿在此耕种,那么我就把它收为国有,召集流民,筑坝围湖,开垦荒田,我称之为屯田,你眼里那些老弱妇孺虽然不能上阵杀敌,田间耕种应该不成问题,一年之后便可见到丰收景象,到时候我再分给你一部分粮食。”

    张燕连连称道:“将军此举真乃大善,如此我便放心把寨中老弱妇孺交给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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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又来二十万

    “只要你能限制住黑山军其他大小杆子不来侵扰他们耕田吕布补充道:“我再让太后天子发诏严令那些世家大族不准夺我已经耕作好的良田,三年之内,我大兴屯田必能让你我两军都丰衣足食。”

    张燕满口答应道:“虽然经过这一战,哦只剩下三万兵,却都是精兵,在黑山这数百个杆子里,我依然是战力第一的,只要我说这一大块田地是我张燕罩着的,就没人敢来侵扰,若是他们敢来,我必定血洗他们的山寨。”

    “有燕帅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吕布点头赞许道,继而决定给张燕画个大饼:“燕帅,这次回去养好伤,你就暂时不要动世家大族,先把那些小杆子给收编了,待实力壮大一点儿,我再向朝廷请命,封你一个荡寇将军,都督黑山群盗,你便可摇身一变,成了官军,到时候对付起世家大族,就可以从容一些。”

    张燕躬身施礼道:“我这次带十五万大兵前来进犯,吕将军非但没有治罪于我,还处处为我张燕着想,我张燕惭愧之至,从今以后,我张燕必定唯将军马首是瞻,永不叛盟。”

    吕布心里冷笑,就是你想背叛我们的联盟,也要考虑到你山寨里那老弱妇孺皆在我的掌控之中,你飞燕军那五千士卒也在我掌控之中,即便你张燕能狠下心舍弃他们,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身边那些亲信已经都被我收买了,不怕你叛盟就怕你不叛盟,让我以后找不到彻底消除你势力的借口。

    张燕临走前犹豫再三,欲言又止。

    吕布便笑问道:“燕帅,有何事不明?”

    张燕决定把面子先放在一旁,出口问道:“我前来夜袭时已经交代清楚,让他们偃旗息鼓,人衔枚,马上嚼,脚裹布,悄悄靠近官军营寨,昨晚的天空阴云密布,没有半点亮光北风呼啸吹过也盖过了我们黑山军行军的脚步声。我到现在还有些搞不清楚将军是怎么发现我黑山军行踪的?”

    吕布轻轻一笑:“这还不简单,你们十五万人行军,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焉能没有一点儿声响,焉能没有一点儿光影,再说这一带本来有许多飞鸟在湖边栖息,当晚你们十五万人赶过来,飞鸟都惊走了我怎能察觉不到?!”

    吕布刚才说的话有一半都是在蒙骗张燕,真正让吕布发现黑山军行踪的是水晶磨制的望远镜,虽然在夜里能见度能低,偏巧有一些杆子在黑山山脚下聚合时怕迷路打了火把,正被吕布望个正着,根据黑山军的行进速度,判断出了他们到达的时间,然后让张辽领他那一部人马扮作黑山贼埋伏在大营后面的树林,等那十五万黑山军到达时才趁机混进去搞个浑水摸鱼把水搅浑了,让黑山贼自相残杀。

    吕布则统领骑兵和高顺、黄忠以及卢植的北军五校埋伏在更远的地方,本来想等到黑山贼自相残杀到一半的时候出现,谁知道张燕那么快就发现出不对之处,吕布只得提早领军出战。

    吕布为了全歼这群黑山贼,还派人飞马通报现任的魏郡太守,让他派兵来援,不知何故,魏郡的援兵迟迟不到,吕布只能用现有的四五人万人力敌十五万黑山贼,还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一直都有效,不然吕布这四五万人非被打残不可。

    张燕望了望远处的黄泽湖,相信了吕布的话,赞叹道:“吕将军见微知著,能从飞鸟惊走看出有大兵来袭,真乃用兵奇才,张燕佩服之至。”

    张燕从刚才那二万多愿意跟他的黑山贼兵里面挑选了一万五千坚决跟随自己的精兵,其他的全都留给吕布,吕布全部笑纳。

    “将军难道就准备这样放我走吗?”张燕突然低声对吕布说道:“难道你不怕那些世家大族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你不担心太后和朝廷诸公知道这件事情?”

    “燕帅若不提醒,我差些忘记了。”吕布笑道:“那该如何把我释放你们的事情瞒过去?!”

    张燕微微一笑,便将心中诡计说出,吕布大喜:“便以此计行之。”

    待张燕挑选完那一万五千人以后,领着飞燕军走出辕门外,忽然转身对吕布破口大骂道:“无耻小贼,杀我数万弟兄,赚我数万精兵,此仇不共戴天,我张燕怎能屈服于你,自此以后势不两立!”

    吕布大怒,拍马就去追杀张燕。

    张燕却厉声高喊道:“飞燕军兄弟们,官兵势大,不可硬拼,我们快点回到山中,再做打算。”

    吕布许是有点累,赤兔马跑得很慢,他带领着一万骑兵也是大呼小叫,跟着张燕的飞燕军屁股后面紧追慢赶,一直把锥燕撵到黑山脚下,吕布便长叹一声:“我们尽是骑兵,不能山,又接连厮杀,人困马乏,不如先回军歇息,待日后再行征讨吧。”

    等吕布领兵回到大营,郭嘉、韩浩等人皆带着神秘笑容看着吕布:“主公此举甚妙-!”

    吕布亦哈哈笑道:“大家心照不宣了。”

    吕布刚准备下令全军入账休息,却见眭固慌张跑来,大声叫道:“不好了,于毒领二十余万贼兵杀来了!”

    吕布大惊,忙问:“白兔,你从何得知?!”

    “张燕昨日傍晚时分派出几十名下属飞马前往各个杆子处,通知他们夜袭官军,于毒势力仅次于张燕,号召力亦不在张燕之下,只是他囤聚朝歌鹿场山苍岩,离此甚远,所以无法在当晚来到黄泽,他又不忍坐看这数千箱财宝全数落在张燕之手,便决定联络附近的数十个杆子,一起领兵到此,说是援助张燕,实际上是看若是张燕获胜他们就仗着兵多向张燕强索一部分,若是张燕战败他们便趁官军疲惫击溃官军。张燕派去于毒那里下书的贼兵不知张燕兵败,骑马来到营边报信,被我发现,就把他擒拿过来。

    吕布又仔细盘问过那名前去于毒处下书的黑山贼兵,知道于毒聚齐二十万人马,连夜杀将过来,一百八十多里的路程,估计两天后就能杀将过来。

    吕布看了看自己麾下的人马,刚才一战中,吕布不明白黑山军的血勇,一开始就想靠斩杀大小头目震慑黑山贼,结果遭到黑山贼强烈反扑,死伤惨重,吕布麾下四万人战死的有五千多,还有四千多重伤的,基本上减员了一万人,剩下的三万人身上都有轻伤,也都是疲累不堪,即便将养两日,战斗力也恢复不到顶峰,三万残兵对付于毒的二十万黑山军,还不能再用浑水摸鱼诱其自相残杀之计,那该如何是好呢?

    吕布看天色已经大白,便召集众将进账商议,决定该怎么对付于毒的二十万大军。

    众将闻听又会来二十万黑山军,尽皆大惊。

    陈琳谏道:“将军,不如我们马上拔营起寨,加快行进速度,早日赶到邺城,依托坚城防守。”

    吕布摇摇头:“我军伤兵甚多,又有大量辎重,行进速度甚慢,一天最快也只能走三十多里,此地距离邺城还有一百多里,须要四日才能到达,可于毒的二十万大军轻装疾行,两日后就能追上我们,到时候我们因急行军而疲惫不堪,恐怕还不如在此安营扎寨以营寨拒之,然而粗陋营寨虽可保全一时,却因我军兵力匮乏,伤兵甚多,又均是疲惫之兵,根本对抗不过。”

    眭固大叫道:“主公为何把我们这黑山军八万多人全数忘记了,加上我们,官军总兵力也有十万余众,依托营寨,也能跟于毒拼上一拼?”

    “你去看看到底有多少重伤的,多少轻伤的,真正能上阵的有多少”,吕布摇头否定道:“再说,你们黑山军跟于毒曾经同气连枝,许多杆子下面的兵士恐怕都曾经跟随他们的渠帅前去追随过于毒,在这样的情势下,你们黑山军还是不便于直接对抗于毒那二十万大军的。”

    眭固黯然道:“是啊,我刚才让人统计了一下,那八万五千黑山降兵里面,有五千多重伤待毙的,有三万多中度受伤须要修养才能上战场的,真正能够拉出来的不足五万。这五万人里面确实也有不少以前跟于毒一起对抗过官军,就怕他们有人意志不坚定,见大势不妙-,会当场反水。”

    该如何是好呢?众人都陷入沉思。

    韩浩忽然跟郭嘉两人窃窃私语起来,随后郭嘉问眭固:“白兔,于毒那人的秉性如何?”

    眭固想了一下:“我跟他会过几次面,他人如其名,狠毒,暴虐,残忍,睚眦必报,若有小杆子违背他的意思,他就倾发全军去血洗对方的山寨,久而久之,其他大小杆子皆畏惧他,连燕帅都对他敬畏三分。

    另外他武功甚是骁勇,不亚于燕帅,用兵之时多喜欢以多欺少,一拥而上,很少使用计谋,这也是他不敢过于得罪燕帅的原因,他怕自己将来那一天就会被燕帅派兵奇袭灭掉了。”

    郭嘉便对韩浩笑道:“元嗣,看于毒的秉性,轻狂,必然燥进,看来,你那计策可以使用。”。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屮dn。∞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t将近一万二千收藏,推荐票也才一万多一点儿,看来投过票的兄弟真的很少,我建议凡是订阅的兄弟都顺便点一下推荐票吧,多谢了。

第135章 张颌高览

    韩浩笑着领众将出了营帐,遍看黄泽湖周边的地形:“诸位请看,荡水、鸿水两大河水从太行山发源,奔流百里,到此汇成黄泽湖,每当夏季,雨水偏多之时,黄泽湖湖岸偏低,经常泛滥,于是这一片大好田地可以被开垦成良田的尽皆被荒废,。”

    吕布打断韩浩的话:“元崩,现在不是讲屯田大策,还是赶快直入正题吧。”

    韩浩笑道:“我这计策便应在这黄漆湖。将军可看,黄泽湖西边有天然的黄色巨石拦住充作堤岸,使得这一块少有泛滥,所以有人便在此耕和。将军再看那一片地方,南边和北边各有一条小河从黄泽湖里流出,中间这一块地方甚是低注,但因为旁边这两条小河可供泄洪,所以这片洼地很少被水淹,若是我们

    韩浩便把胸中计策说了出来,吕布听后大喜,连忙按照韩浩这个计策形势,调兵遣将,布置下去。

    吕布又看了一眼那一大片注地,粮食早就收割完毕,这时没有什么秋作物,就空闲着,吕布稍微打量了一下,足有二千亩,连成一片,肯定不是自耕农的,应该是那个世家大族的田地,便问韩浩:“你知道这是那一家的地吗?”

    “我曾问过当地人,是阴安审家的,。”缝浩脸上露出一丝怨恨:“他们家主便是审配审正南。”

    “审配审正南,此人品行如何?为何牙,嗣面露不满之色?”吕布甚是奇怪。

    “人人皆道此人忠烈慷慨,有不可犯之节。”韩浩不屑一顾道:“我曾与此人见过几面,曾因出身寒微被此人讥笑过,人人都说他忠烈有不可犯之节,那是往好里说,若是往不好里说,此人为人臣子独挡一面必定刚恒自用专横擅权,甚至会为手里权力而忤逆主公,这等贤才,不知主公如何看之?”

    吕布哈哈笑道:“元嗣言之有理,此人专而无谋,这样的人留在幕府里只会引来不必要的党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必不用他。我是想问,他审家在翼州影响力如何?把他的田地毁掉了,该如何交待

    可推脱不知,料他奈何不得主公。”

    到了下午,8布正在营外检查应对于毒的布置情况,斥候来报,五里外有数千人马正从北方赶来。

    吕布赶紧下令全军戒备,却被郭嘉所阻:“主公莫慌,这必定是从华城来的官兵。”

    过不多时就见两千人马从正北方向赶将过来前面有两百骑兵,余下一千八百人均是步兵,兵器盔甲皆很破旧然而行伍阵列甚为齐整,士气亦甚为高昂,可见统兵大将必定治军有方。…。

    为首两员大将,并驾齐驱,来到吕布面前,滚鞍落马,向8布施礼:“末将张颌、高览拜见吕将军。”

    左边那员将身高八尺,面如淡金,五官深邃,眼睛炯炯有神,颌下无须,正是张颌张隽义。

    右边那员将身高八尺五,面如古铜,浓眉阔目,微有胡须,正是高览高子远。

    两人年纪相仿,二十四五的年纪,骑得都是黑色河曲马,马鞍上均放着一丈有余的长枪,。若非长相不同,怕是会被人认为是兄弟

    吕布连忙上前将这两位大将搀扶起来:“军中无须多礼。两位将军来援,吕布不胜荣幸。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请两位将军为我解答。

    张颌、高览拱手道:“请将军示下。”

    “我记得我派出救援的士卒是昨日下午前往邯城的,飞马前去不过二个时辰就到了,怎么援兵在这一百里路上却耗费了一天一夜。”吕布冷哼道:“这其中有什么文章不成?!”

    张颌、高览脸上直冒汗,面前这位b布将军是征北将军领司隶校尉,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一旦他动怒,自己两人人头不保,到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便直言答道:“我们二人闻听太后和天子圣驾遇劫,连忙前去求见魏郡太守栗成,请求他让我们统领魏郡一万人马前来支援,栗成却道……

    “却道什么?”吕布皱起眉头问道。

    张颌、高览犹豫了一下,便将栗成的话原封不动第讲了出来:“太后和天子被8布逆贼劫持,现在被黑山贼袭击,乃是狗咬狗,我们何必救他!”

    “栗成?!”吕布咬牙切齿道:“两位将军可知他是何来头,竟然敢说这样的狗屁话?!“

    张颌禀道:“栗成曾为太傅袁院做过事,乃袁家故吏。”

    “怪不得!”吕布强行压下对栗成的杀机,缓和了一下面容,又问道:“既然栗成不愿发兵,那你们是怎么来的

    “数年之前,黄巾暴乱,我们二人应朝廷诏令,募兵以讨伐黄巾,建立了一些功勋,被封为魏郡的军司马,这两千人便是我们昔日招募的义勇兵,经过无数征战残余下来这些精锐,。”

    “你们的武器盔甲怎会如此破旧,魏郡不是一个挺富裕的郡吗?怎么会连你们这么一点人的兵器盔甲都制备不起呢?”吕布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飞虎军:“我这飞虎军主体便是我那八千并州骑兵,我们并州虽然残破,却也能养得起八千骑兵。”

    “栗成看重出身门第,因我们二人出身寒门,平素不为他看重拨给我们的兵器盔甲皆是其他部曲退换不要的工……”张颌和高览一脸黯然和愤懑:“若非我们有讨伐黄巾之功,怕是连一个小小的军司马都做不了。”

    为什么张颌和高览会说军司马是小小的呢?8布有些听不明白,转念一想,是自己把这东汉的兵制做了改动,原来东汉兵制是五二制度,最基础的单位为伍,每五个人有一个伍长;两个伍为什,每十个人有一个什长;五什为队,每五十个人有一个队率;两个认为一屯,每一百人有一个屯长;两个屯为一个曲,每两百人有一个军侯;两个曲成一部,每四百人有一个军司马或校尉;通常每五个部为一个营,即为一独立的作战单位,通常统军者乃将军或是校尉

    吕布在创立飞虎耸的时候,就把兵制改成了五四制度,在8布军中军司马是部校尉的副手,兼领曲军侯,至少能统领二千人,而在其他官军阵营里只能统领二百人。在8布的军中军司马已经算是高级将领,但在大汉的序列里统领四百人能算什么大将呢,难怪张颌和高览有忿忿不平之色。…。

    吕布哈哈笑道:“二位将军莫须为此等将死之人愤懑。”

    张颌和高览大惊:“将死之人?!将军您准备处死他?”

    “他竟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竟敢阻止你们二人救驾,这样的乱臣贼子不杀还待怎地,”吕布愤愤道:“太后和天子即将驾临邯城,把邯城当作暂时的都城,有这样一个魏郡太守,圣驾怎能安生。”

    高出拱手道:“将军若能奉诏诛杀此贼,我高览高子远愿替将军操刀,。”

    “子远,你怎地如此,那栗成毕竟曾为我们上峰。”张颌惊道:“你莫要为旧怨而背上弑杀上峰的恶名。”

    吕布亦劝道:“子远,诛杀尊成有他人代劳,你们就暂且避嫌吧。”高览凛然受命。

    “隽义,子远,栗成几日后必成死人,你们可愿归于我麾下,为我军中校尉。”吕布看罢三国,对张颌甚是佩服,料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他名字摆在一起的高览想必也不是凡庸之辈

    军司马在大汉兵制里算是低级将领,但做了校尉则进入了中高级将领的序列了,是一大突破,尤其是在吕布军中,部校尉能统领一万人马,而张颌和高览除了私兵以外能够统领的官兵常年只有四百人,一下子就成了统领一万人马的大将,如此器重,让张颌和高览感激涕零,连忙给吕布跪下:“张颌、高览愿奉吕布将军为主公,愿效忠于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吕布朗声大笑,将二人扶起:“我知你们二人武艺高超,又识变数,善处营阵,料战势地形,无不如计,都是大将之才,我在并州之时就久慕你们二位的大名,只是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有幸得两位相投,我吕布真是三生有幸。”

    张颌和高览拱手谢道:“我们二人亦久慕主公大名,今日有幸投靠,必会多向主公学习武艺兵法。”

    “隽义、子远,你们二人新投我军,未立寸功,如果一下子就擢升为部校尉,恐其他将领埋怨。”吕布见他们二人有些失望的表情,笑道:“二位莫要气馁,你们马上就有立功的机会。

    黑山贼于毒领二十万大军前来,我欲在此击溃他们。以你二人来看,我军该如何用计,方能击溃他那二十万黑山贼兵?!”目前的最高订还未过五百,实在让人心碎啊,那些看盗……贴的人啊,让我怎么说你们呢,我收入不行,太监了,对谁有利呢,不求你们全部订阅,最起码来个订上几章吧

第136章 阵前斗将

    第136章阵前斗将

    张颌先想了一想,把敌我双方的实力做了一番对比,然后得出只能智取不能强攻的结论,至于如何智取,他跳上马,凭着精湛的骑术站在马背上,眺望黑山与黄泽之间的地形,看了良久,说出几个字。

    吕布听罢,大喜:“真乃英雄所见略同。”

    张颌奇道:“主公也是这般考虑的吗?”

    “非也,我当时一筹莫展,”吕布指了指在远处正调动人马进行计策布置的韩浩:“此乃是河内韩浩韩元嗣的计谋。”

    “我是本地人,熟知此地地形,方生此计,”张颌叹道:“韩元嗣乃河内人,却想出此计,真乃奇才”。

    “子远,依你之见,此战该如何大胜?”吕布又问高览。

    “主公可准备了舟楫和操舟手?”高览看了看远处那澄清如碧的黄泽湖,想起一关键事,便问吕布。

    “我已经飞马传报驻守黎阳的宋宪部,让他沿着清水河快速运送船只到黄泽湖。”吕布之前已经跟韩浩、郭嘉等人反复商量过细节,料定没有问题。

    高览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清水河与黄泽湖并不相通?而且主公运送舟楫之事如何瞒过于毒?”

    “此事甚易,运送的都是小舢板渔船,不通之处便用马车载运过去,运送士卒皆扮作渔夫,分成许多股,前来黄泽的路途远离于毒行军主路。”吕布跟韩浩等人敲定了所有细节,才下达命令的,他不想让这个计策只因一些小小的疏忽而毁掉了。高览拱手赞道:“主公行事缜密,此计定能成功。”

    一天之后,审配家的那块洼地上竖起了一座庞大的军营,军营里面遍插旌旗,看上去布满了精兵。

    吕布领张颌、高览、典韦三将,统领三千精骑,前往迎接于毒的大军。

    于毒领着麾下一万精锐走在二十万大军的前面,他一直知道张燕被吕布用浑水摸鱼自相残杀之计给击败了逃回了黑山老巢,于毒心里充满了对张燕的鄙视:“狗屁飞燕?!老说自己用兵迅捷如神,老是动脑筋想一些破计策去算计别人,现在反倒被人家给算计了!岂不知,一力破十会!我就这样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第杀过去,我看那吕布拿什么来挡!”

    距离黄泽湖还有十里多地,于毒兴奋大叫道:“兄弟们,加把劲,马上就能拿到那五千多箱光灿灿的金子了,到时候每个兄弟发一块!”于毒的鼓舞声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二十万大军。

    这二十万黑山贼兴奋地嗷嗷直叫,叫声响彻天地。

    吕布旁观身边三员大将,典韦和张颌面色如常,高览的神情则有些慌张,吕布不由得暗叹,高览能跟颜良、文丑、张颌一起并称河北四庭柱,按说武艺并不低劣,在乱军中被赵云一枪刺死,除了应变不足警惕心不高之外,跟心理素质的高低是不是也有关系呢,像颜良死在关羽刀下,跟警惕性大有关系,文丑死在关羽刀下,跟心理素质大有关系,现在看来,高览的心理素质不行,要好好教育一下,不能让他走历史的老路,再被别人偷袭杀死。

    吕布便哈哈笑道:“子远,你看这漫山遍野都是什么?!”

    “黑山贼啊,”高览甚是奇怪主公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不对,”吕布摇摇头,转头问张颌:“隽义,你看这漫山遍野是什么?!”

    张颌知道吕布在洛阳收编了京城禁军,在河内一战收编了一万白波贼和二千匈奴骑兵,才一跃成为能够小觑天下群雄的一方大诸侯,便笑道:“在主公眼里,这漫山遍野都是官军。”

    “隽义,你说的什么胡话?”高览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那个圈。

    吕布哈哈笑道:“子远,你想啊,只要我们把他们击败了,收降了,他们不就是成了官军了吗?说不得,你们以后的兵相当一部分都是要从这里甄选了。”

    高览这才明白吕布的深意,哈哈大笑起来:“主公豪气冲天,子远佩服!”

    片刻之间,吕布这三千精骑距离于毒的前部人马只有三四百步。

    吕布便挺戟大喊道:“于毒小儿,所为何来?”

    于毒策马出阵,挥刀大叫道:“吕布小儿,你明知故问,只要你乖乖交出那五千箱金银财宝,我马上就带这二十万兄弟回去,如若不然,我就血洗黄泽湖。”

    吕布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想答应你,可我手里的方天画戟可不答应你!”

    于毒看吕布摆出一副想要斗将的意思,他不甘示弱,便回顾道:“谁敢出阵,斩杀吕布小儿?!”

    “末将汤峪愿取吕布的首级献给大帅!”

    于毒回头一看,原来是麾下悍将汤阴人汤峪,此人面目白皙,体格瘦弱,看似一个痨病鬼,却力大无穷,曾经有一次跟人吵架,脾气暴躁的汤峪随手抓起旁边重达五百斤的石狮子将对方活活砸死,顿成汤阴一霸,人人敬而远之,不愿于他亲近,汤峪迫于生计,只得来到汤阴附近的朝歌鹿场山苍岩谷,投奔了渠帅于毒。汤峪手持一根枣木大棍,纵横黑山,少有敌手,堪称万人敌。

    于毒大笑道:“有小汤出马,吕布今日必定命丧!”

    汤峪没有骑马,挥舞着那根枣木大棍,来到阵前,扯着嗓子喊道:“吕布小儿,纳命来!”

    吕布想要策马上前,却被高览所阻:“杀鸡焉用牛刀!”

    高览挺枪跃马直取汤峪,不避不让,砰地一棒砸在高览的枪杆上,高览那枪杆是混铁所铸,枣木棒当场断成两截,震得高览虎口发麻,腾腾地策马倒退数步:“这小子好大力气,我可不能小觑。”

    汤峪根本没想到高览手里是混铁大枪,枣木棒竟然砸断了,当时就愣在那里,后方一个尖利的声音想起:“小汤,接住!”从黑山贼阵中飞出一根六尺长的铁棒,汤峪飞身接过,娇羞一笑道:“谢过哥哥。”官军和贼军的将士都被他那娇羞一笑激得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于毒回头一看,送汤峪铁棒的乃是麾下悍将吕庚,并州人氏,传说是吕布的远房兄弟,生性残暴凶恶,年轻时游手好闲,被父亲责打,吕庚竟然弑杀其父,因其弑杀亲父之名搞得鬼憎人厌,官府也在追捕于他,便只好前去投靠黑山渠帅张燕,张燕亦嫌弃他弑父,吕庚只好投奔于毒。吕庚好色成癖,男女皆爱,因山寨里的美女都被于毒霸占,吕庚只好跟那个面皮白净的汤峪搞在一起。

    汤峪拿到吕庚的铁棒,心中大定,挥舞着铁棒,直扑高览。

    高览知道他力大,拨马闪过,挥枪直刺,汤峪闪身躲过,两人便战在一块。高览毕竟是久经沙场,武艺娴熟,那杆铁枪在他手中运转如飞,而汤峪生性暴躁静不下来学不得上乘武艺,只凭着一身力气胡乱挥舞着铁棒,他一心想砸死高览或者砸飞高览手中的长枪,越是这样拼命挥舞,越是沾不到高览一根汗毛。

    高览那根大铁枪挥舞起来似是乌云乱飞,似是乌鸦盘旋,招招不离汤峪的要害,汤峪原本还挥舞着铁棒去打高览,现在只能疲于奔命,挥舞铁棒来阻挡高览刺杀自己。

    那个赠给汤峪铁棒的吕庚看出不妙,就大声喊道:“小汤,赶快下来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话音刚落,高览已经看出汤峪身形的破绽,拨开汤峪的铁棒,一枪刺出,正好刺中汤峪的咽喉,高览用力一拔,汤峪脖颈喷出一丈多远的鲜血,整个人扑通栽倒在地,铁棒咚地一声砸落在地。

    吕庚有心冲去来给汤峪报仇,奈何自己手里的铁棒遗落在战场,只得回头向其他人强索。

    高览举起长枪:“大汉威武!官军必胜!”三千官军精骑也齐声大喊:“大汉威武!官军必胜!”

    高览拨马回归本阵,对吕布拱手道:“幸不辱命!”

    吕布拍肩勉励道:“子远枪法甚是精妙,我以后要向你讨教几招。”

    高览低下头道:“惭愧惭愧,高览可不敢在主公面前卖弄武艺,那就跟孔夫子门前卖文章一样。”

    于毒气急败坏,又回头道:“还有谁?!还有谁敢去的吗?若是斩杀一将,本帅奖他一箱黄金!”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马上就有人喊道:“末将愿往!”

    于毒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河内人郝通,乃河内人郝萌的堂弟,因杀人之罪逃亡江湖,前去投奔堂兄郝萌被拒,只好上山落草投奔黑山渠帅于毒。

    郝通似是知道郝萌死的内幕,瞪大红红的眼睛,扯着铜锣般的嗓子,挥舞着大刀,催马来到阵中,厉声大喝道:“吕布小儿,你杀了丁原,又杀了我兄长,还嫁祸给他,今天我要拿你的命,祭我兄长在天之灵!”

    吕布催动赤兔马想去斩杀郝通,阻止他的臭嘴,又被张颌阻拦:“主公,对付此等饭桶,不用劳您大驾!”

    张颌挺枪跃马,厉声大喝道:“竟敢污蔑我家主公,吃我一枪!”

    郝通挥刀来应,张颌长枪一抖,震开郝通的大刀,长枪用力一刺,竟然刺进郝通的嘴巴,张颌用力一搅,郝通的舌头碎成肉末随着鲜血喷了出来。

    张颌厉声大叫道:“这就是污蔑我家主公的下场!”说着挑起郝通的尸首甩向于毒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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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水淹于毒

    第137章水淹于毒

    黑山群贼脸如土色,面面相觑,在军中素有骁将之称的郝通竟然在张颌枪下走不完一个回合,而且死的还那么惨!这官军将领们武艺也太高了吧。

    于毒心里揣摩了一下,就是自己上去,恐怕在张颌枪下也走不过十个回合,便想号令全军冲锋,用二十万大军把面前这三千精骑淹没掉。

    他麾下骁将吕庚却挥舞着铁棒,催动着战马,来到阵前,厉声大叫道:“吕布,出来见我!”

    吕布定睛一看,模糊认得这人乃是自己的远房兄弟吕庚,因弑杀亲父被逐出宗族,自己早就想为家族除掉这个祸害,便阻止了典韦的自告奋勇:“我今天要为吕家清理门户!”

    等吕布催动着赤兔马,挥动着方天画戟来到吕庚面前,吕庚原本的嚣张一扫而空,在马上拜服,悄声道:“兄长,弟弟我知道错了,可是千错万错都已经铸成了,我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在这个鸟山寨度日如年,连个漂亮一点儿的女人都没有,我见汤峪那小子白净,就拿他做了女人,可他现在已经死了,我不想待在这个鸟地方了,兄长,不如我杀了于毒,投奔你吧。”

    吕布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自称弟弟年龄却大于自己的家伙,回想起在五原郡九原县的时光,那些族内的堂兄堂弟可没少欺负自己,尤其以这个吕庚为甚,有一次差点把自己丢在水里淹死,有一次为了在女孩面前献媚,故意打吕布的脸,吕布当时火爆脾气,冲上前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险些把这个王八蛋勒死。

    不过,还是有一些兄弟跟自己玩得很好的,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堂弟吕超,还有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上五岁的堂侄吕鹏,还有一个同岁好友傅奇,自从自己离开五原县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记得小时候他们武功都还不错,在九原县那个各族杂居的边地,每天都有厮杀冲突,想必他们的武功没有放下吧,自己以后有时间就要再回一次九原县吧,把小时候的亲朋好友招募起来。

    吕布听吕庚这么一说,心里的鄙夷更强烈几分,甚至不愿让他的血脏了自己的方天画戟,便笑道:“好啊,你现在就回去杀了于毒,只要你杀了于毒,我就既往不咎,还让你做将军!”

    “真的?!那我现在就回去杀于毒了!”吕庚根本没看出吕布眼神里的阴冷和厌恶,便拨马回归本阵。

    “大帅,我已经劝说我家兄长把那五千箱财宝拱手相让了!”吕庚大声叫嚷着,试图靠近于毒。

    那个了字刚一出口,吕庚眼睛就瞪得溜圆,低头看了看脖子插着的一根白色箭羽,指着于毒:“你,你!”

    于毒冷哼道:“你把老子当傻瓜啊,还想杀了老子投奔官军,白日做梦!”于毒把大弓放好,举起大刀:“弟兄们,冲啊,把吕布……”

    于毒原本想喊“弟兄们,冲啊,把吕布这三千人灭掉”,喊到一半,就突感不妙,抬头一看,黑压压的箭雨倾泻下来,于毒连忙挥舞起大刀左嗑右挡,好一顿忙活才把飞向他的箭羽消灭干净。

    于毒向官军阵营一看,吕布等人已经背上弓,催马跑出去好远。

    于毒恼羞成怒,厉声大喝:“追啊,追上吕布小儿,我非把他剁成肉泥!”

    吕布这三千精骑都是骑术高明的骑士组成的,再加上由了解当地地形的张颌高览带路,撤退速度很快,但吕布就是故意气于毒,能马上撤离战场他就是不撤,跑出去一会儿,拉开一段距离后,三千官军将士张弓搭箭,往后攒射,于毒等黑山骑兵又是一阵狼狈的抵挡,等他们要拉弓放箭时,官军骑兵又跑远了。

    于毒愈加愤怒,疯狂催促其他杆子的黑山贼往前冲,因为他知道自己手头只有一千多骑兵,不敢冲得太靠前,怕被吕布包抄歼灭。

    其他杆子十分不满,却也畏惧于于毒的凶悍,只得咬着牙,撒开大脚丫子,跟在吕布三千精骑的屁股后面紧追不舍。

    吕布就用蒙古人那一套,一边催马往前,一边转身向后攒射,逗得其他黑山贼兵也怒火冲天,厉声痛骂道:“吕布小儿如此狡诈,这番非要捉住吕布,抽他的筋,拆他的骨,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吕布心里好笑,等下你们就知道到底谁拆谁的骨了。

    很快地,吕布领着三千精骑冲进了那片新搭建好的大营,继续往前冲,一边冲,一边对防守在寨墙上的士卒高喊道:“顶住!给我顶住!实在顶不住再撤!最后一个撤的赏一百万钱!”

    原来吕布从那些淘汰下来的白波贼和新降的黑山贼里选出三千名品行不端的士卒在这个新大营里留守,不指望他们真的能顶住,只要给于毒一个印象,这不是一个空营就好了。

    于毒被吕布刚才那种袭扰式射箭法给搞疯了,他气急败坏,催促大军在吕布后面紧追不舍。

    吕布领军往一个坡下冲去,他也领人往那坡下冲去;吕布领军飞跃过一道小河,他也领军爬过那道小河;吕布领军冲进大营,把辕门紧紧关紧,他就命人疯狂攻击,一定要把这个大营给占领,把吕布生擒活拿,剥皮抽筋,方泄他心头之恨。

    那大营虽然修筑的十分宽大,但也只能容纳十余万人,于毒便留下五万人在坡上,自己领十五万人冲下坡,去攻击官军大营。十五万大军分成三面攻打,官军几乎没有防御,顷刻之间,大营就被攻破了,有几百个相信吕布那套鬼话的官军士卒来不及逃走,被砍成肉酱。

    于毒继续往前冲,却见官军大营的最北面是一道高坡,大部分地方被人工砌成笔直的悬崖状,底部距离上面有两丈多高,非要打造云梯之类的东西才能攀越上去,只有一个角落坡度很缓。于毒亲眼看到吕布策马冲了上去,吕布麾下那三千精骑也从那里冲上上去,官军留守大营的士兵也从那里逃了上去。

    待于毒领军想往前冲时,却见那道坡上滚下几块巨石,竟然把那缓坡砸断了,于毒走近一看,原来那里根本没有缓坡,而是几块块厚厚的长长的木板架在那里,马匹可以从上面跑上去。

    怎么办?于毒马上就想到了逾越这道高坡的办法,便让黑山贼兵去挖土来堆,二十万大军,只要一个人丢上一捧土,很快就能把这个高坡变成平地。

    吕布见状不妙,赶紧调动官军所有的弓弩兵往那高坡下面射箭,箭如雨发,那些贼兵多半穿着布衣,连皮甲都没有,噗嗤噗嗤听到一阵阵箭羽入肉的声音,接着就是扑通扑通身体栽倒在地的声音,官军一阵箭雨下去,高坡下面就倒下去几千贼兵。

    有些杆子本来就人少,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连忙劝道:“于大帅,咱们绕路吧,别从这里硬攻了。”

    于毒看到一会儿就倒地了一万多人,自己虽说有二十万人,也经不起这么的损耗。

    因为官府一直严禁私藏弓弩,弓弩制作工艺又很繁复,黑山贼虽有二十万大军,所有的弓弩手加起来还不到二千人,根本抵挡不住官军的犀利的自上而下的攻击,那些宝贵的弓弩手也都被射死在高坡下面。

    于毒便看看四周地形,却惊奇地发现,除了南边刚过来那一片是缓坡,其他三面竟然都是被修葺好的高坡,这块地方看起来好熟悉,像是什么呢?!

    像是坟墓!!

    于毒大叫不好,忙下令撤退!

    就在这时,东边的黄泽湖轰地传来一声巨响,那澄清如碧的湖水轰隆轰隆奔腾而来,水位足有两人多高,铺头盖脸就往那个洼地里冲去。因为那片大洼地距离黄泽湖只有几百步远,湖水灌入速度奇快,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洼地里存满了水,这片洼地顿时成了黄泽湖的一部分,审配家的良田消失无踪。

    困在官军大营的十五万黑山贼兵,不管会水不会水,都在挣扎着往湖边游去。在水里挣扎着漂浮上来的人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找个方向就狗刨啊狗刨地游过去。

    游到北边的黑山贼兵毫无疑问地沦为吕布麾下官军的俘虏。

    西边有一大片树林,卢植那一万北军五校从里面冲出来控制了西岸,游到西岸的贼兵尽皆被官军擒获。

    东边是碧波千顷的黄泽湖,黄泽湖东北侧忽然显现出五六百条渔船,这些渔船有一半是从黎阳运过来的,剩下则是强行从附近渔民手里租过来,眭固领着五千多名会水的新降黑山兵划着渔船赶到那片洼地水上方,从水里打捞那些奄奄一息的黑山贼兵。一旦船上装满了,立马运到北岸,由吕布麾下官军控制,然后再空船过去打捞黑山贼兵。

    那些喝了很多水的黑山贼兵,到了北岸,就被官军粗暴地捶打胸膛,按压肚子,强行把他们喝进去的水给挤出来。吕布不是不想用那个什么人工呼吸法救人,但他就是不想看到那么多男人在一起亲吻的恶心场面,便托言于“一切都是天注定,不用人工呼吸法就救不回来的人早晚也要死,晚死不如早死。”

    !@#

第138章 郭嘉创军情

    第138章郭嘉创军情

    黑山军渠帅于毒狗刨啊狗刨啊刨上了南岸,收拢所有刨上南岸的贼兵,只有二万多人,加上留在南岸的五万贼兵,黑山军还有七万人,但一个个灰心丧气的样子,这仗没法继续打下去了。

    于毒一边换上干衣服,一边愤愤地说道:“今日误中吕布小贼的奸计,我誓不罢休,等下就直接往南冲,冲回朝歌,再去劫掠挟裹一些贫民,老子又能重新恢复元气,到时候血洗邺城!”

    于毒刚把衣服换好,就听到旁边的黑山贼兵惶恐地喊道:“大帅!我们被包围了!”

    于毒环顾四周,东面是碧波千顷的黄泽湖,后面是黄泽湖新冲出的小湖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从西面冲出了大批官军,眭固领着五千多黑山降兵站在船上,战弓搭箭,从背后对准于毒的黑山残兵。

    吕布留韩浩领所有官军伤兵处理那里从水里俘虏上来的黑山贼兵,自己亲领三万官军精锐绕了一个大圈子,把神魂未定还没来得及逃走的于毒残兵堵在那里。

    吕布望着头发还在滴滴嗒嗒淌水显得非常的狼狈的于毒喊道:“投降吧!我饶你不死!”

    于毒狠狠地把头发往后面一缕,厉声骂道:“吕布小贼!此仇不报非君子!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着就挥舞起大刀,领着那七万残兵往南冲去。

    吕布也不正面阻挡这群士气低落只有逃亡之心的溃兵,正面阻挡只会激发他们的求生欲,增强他们战力,吕布领着一万官军骑兵从侧面冲杀进去,纵横冲杀,过不多时,就把七万贼兵分割成数十个小块,吕布、张颌、高览、张辽、徐晃、黄忠、王越、典韦等猛将利用他们高超的武艺轻松地把每个小块里面的最高头目生擒活拿,故伎重演,利用这个头目劝说他的下属投降。

    如此一来,半天时间内,除了仓皇难逃的于毒带走了一万多溃兵,留在黄泽湖边的足有十八万贼兵,当然这里面被淹死救不上来的足有三万多人。

    在吕布清剿于毒溃兵的时候,韩浩领着官军伤兵们继续往岸上捞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能救的都救了起来,不能救得都喝饱了水翻着肚皮浮了上来,计有三万多人。

    吕布回来看到湖面上白花花的尽是贼兵的肚皮,赶紧命人把这些淹死的贼兵尸体打捞起来,连通那些战死的贼兵尸体掩埋起来,为了防止瘟疫滋生,吕布特意让他们挖的深一些,若不是因为这些黑山贼跟吕布准备招降的黑山贼是同气连枝,吕布都想一把火给火葬了,省得日后被野狗翻出来传染瘟疫。

    战后统计结果出来了,战果空前,吕布大军只战死了五千多人,却俘虏了十五万多黑山贼兵,如果加上前两天从张燕那里俘虏来的九万黑山贼兵,合起来共有二十四万黑山贼兵待编。

    这二十三万黑山贼兵里面,有近一万人重伤待毙,活不了几天了,吕布现在没有像样的军医团队,只能眼睁睁地看这群人哀号至死。为了避免扰乱军心,吕布就给他们专门建立一个大营,把他们隔离开来。等他们差不多死绝了,就在这大营里面挖一个大坟墓,把他们都埋进去。

    官军亦有一千多人重伤待毙,但他们的待遇迥然不同,吕布从冀州各地遍请医生,不管是名医,神医,还是庸医,全都请来,给重伤的官兵治疗,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们一命。

    吕布已经渐渐树立起自己的作风,外王内圣,对敌人非常残忍,对自己人非常仁慈,这是中国帝王史上非常稀少的类型,包括某一位被后世人吹捧成神的帝王也是一个罔顾国人性命的外圣内王的混蛋。

    吕布就要树立起这样的风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忠于我的我对你很好,不忠于我的我对你很不好!

    剩下那二十三万黑山贼兵里,那种被砍断腿或者胳膊、被射瞎眼睛的之类的重大残缺者当然会被淘汰掉,那种被砍断一根手指、被砍掉半块耳朵之类的轻度残疾也被淘汰掉,如此一来便淘汰掉五万多人;然后再看看伤势,如果伤势是中度以上须要将养的暂时也不编入正规军,又有三万多人淘汰掉;再进行一个时辰的负重站军姿,坚持不住就证明是意志力或身体状态跟不上军队训练,如此被淘汰掉七万多人;对剩下的人进行分组审查盘问,交代底细,那种犯过滥杀无辜、奸-淫之类的比较恶劣的都被淘汰掉,如此一来又被淘汰掉二万多人,最后完全够格入选官军的黑山降兵只有五万人。

    吕布在这五万人里又按照力气大、识字多、骑术好、射箭好、意志顽强等各项严苛标准,甄选出二千人补入自己的飞虎军里,吕布又从自己的飞虎军里外放出一千多个将士去做那五万黑山降兵的队长、屯长、曲军侯之类的军官,还有一些队长、两长之类的军官位置则从高顺、黄忠的部曲里提拔一些将士出来。

    卢植也乘着吕布整编军队的机会,交出了北军五校的指挥权,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撑军旅生涯。吕布为了安抚师父,就在北军五校里面提拔出一员大将执掌北军五校,此人姓卢名冲,字子锋,乃是卢植大人的远房侄子,也是范阳卢氏的后裔,此人身高七尺五寸,个子不高,但身材健壮,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双耳垂轮,一副福将模样,生性豁达,好笑语,跟伯父卢植一样酷爱饮酒,秉承家学,颇通武艺和兵法,乃文武双全的将领,却因性好渔色,被伯父卢植嫌弃,没有将大事交托与他。

    这样的人才为什么在历史上没有崭露头角,吕布分析,这跟卢植仗义执言得罪董卓有关,卢植逃避董卓的追杀隐居到河北,作为他侄子的卢冲当时在洛阳北军五校里面,北军五校当时已被董卓控制,想必卢冲当时没能逃过董卓的毒手。

    吕布把一万飞虎军精锐补满以后,接下来补满编制的不是高顺、不是黄忠、不是张辽,竟然是文弱的郭嘉郭奉孝。

    众人迷惑不解,皆有议论之言,吕布便召集军中高层商议道:“此次我军大获全胜,除了奉孝和元嗣出谋划策之外,还多靠我军将士上下一心奋勇杀敌,才建此奇功。然而仔细回想,就会发现我军的胜利多有侥幸的成分,前次张燕领兵夜袭,若非有些愚蠢的黑山贼杆子点起火把,我们不可能发现他们的影踪;这次若非眭固发现张燕派出的联络使者,我们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于毒领了二十万人马向我们冲过来,你们想一想,若不是敌人犯错,若不是际遇巧合,若不是侥幸,我们怕是早就全军覆灭了!!”

    军中高级将领们听吕布这么一说,又那么仔细一想,确实啊,就差一点儿,官军都险些被张燕、于毒给歼灭掉,他们额头上都冒出冷汗。

    吕布让他们自己深思了一会儿,方才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何知彼呢,就要学会用间刺探情报,所以我准备设立一个部门,名为军事情报局,简称军情局,便由左军师祭酒郭奉孝负责。当他从安插在敌人那里的间谍处获取了情报,或交给我,或者就直接交给你们,我希望大家以后都要配合他的工作。现在就要无条件地配合他在你们下面挑选适合从事间谍细作工作的人才,不论他挑选到谁,你们都要无条件地放人,你们可以拒绝,但是日后你们的部曲将不被军情局支持,兵败的责任你们要全部负责。”

    吕布的话已经说得非常彻底明白,那些将领都读过孙子兵法,都知道军事情报的重要性,便纷纷表态道:“咱们军中早就应该有一个军事情报组织了,现在由郭奉孝先生创建,我们都很支持,绝对不会拖后腿。”

    吕布闻听将领们都支持,便让捕风总使步梵从她的捕风组织里抽调一百名年过三十的资深女间谍前去协助郭嘉搭建军情局,这一百名女间谍女扮男装,再披上盔甲战袍戴上头盔,跟在郭嘉后面,在全军上下挑选适合搞情报工作的人才。

    吕布看过他们挑选出来的人才,或机敏,或内敛,或跳脱,或稳重,不同的性格,连长相亦是有英俊的,有丑陋的,吕布搞不懂,便问道:“做这种事情的人不是越内敛越好,长得越不起眼越好吗?”

    郭嘉笑着解释道:“您说的那是刺客,我们挑的是细作,要隐藏在不同场合,有着不同的身份,自然要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长相了。”

    吕布对这个领域其实很陌生,看零零七詹姆士邦德很爽但那绝对不能拿来做细作间谍的教学片,至于国内的那些谍战片各有各的致命伤,不说也罢。

    吕布相信一点儿,让专业的人负责专业的事情,自己不懂就不要瞎指挥,不要学习后清的高官们到处张牙舞爪地指导指示精神一番,其实都是扯淡。

    全军上下抽调了一千人组建起了军情局,直接听命于吕布,其他朝廷大臣谁都无权指挥,连太后和天子都无权干涉。

    抽调出来这一千人里面也没有多少将才,各级将领都没有强留,全部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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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八万辅兵

    第139章八万辅兵

    吕布看着郭嘉忙碌的背影,他始终有些怀疑,以郭嘉那跳脱、放旷、散漫的性格,真的能够把这个组织给管理好吗?

    相比郭嘉这个鬼才,吕布觉得贾诩那个毒才似乎更适合负责情报工作,可是现在贾诩还在牛辅帐下做谋士,不知道在讨伐董卓的时候能不能俘获他,到时候就可以尝试让他负责一部分。

    飞虎军补齐了,军情局创立起来了,下面开始补满高顺、黄忠和张辽三部。把这三部战损的人马补满后,再去补满卢冲的北军五校,当然北军五校的序列也变成吕布麾下的第五部人马。

    等把前面五部人马补齐以后,剩下了三万多人,吕布便让眭固、张颌、高览各组建一个部,分别任职为部校尉,他们麾下的屯长、曲军侯均有吕布亲自任命。

    眭固、张颌、高览三人都深感吕布重用之恩,对于吕布安插亲信在麾下做中级将领并没有多大意见。

    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安置那些被淘汰掉的黑山降兵,自从他们知道官军待遇超好之后,他们都充满希望地等待着入选官军的正规军,却被泼了一头冷水,希望破灭了,眼神里流露出迷惘和痛苦。

    他们的眼神让吕布不禁想起来自己穿越前找工作的情形,因为这个同理心,吕布决定要好好安置他们,还要给他们希望。

    能够在这一点儿上帮助吕布的只有韩浩和常林了。

    吕布把韩浩、常林叫到面前,指着那些被淘汰下来的黑山降兵:“这些人该如何安置,元嗣可有教我?”

    “主公您不是曾给张燕许诺的时候,说过要在黄泽湖围湖造田的吗?”韩浩奇怪地看着吕布:“我记得您当时说‘因黄泽湖时常泛滥,那些世家大族皆不愿在此耕种,那么我就把它收为国有,召集流民,筑坝围湖,开垦荒田。’这才过了两日,主公就把这事情给忘了?您忘了,可人家张燕没忘,咱们大营门外来了三万五千多流民,便是张燕寨中的老弱妇孺,就是您不叫我,我也要过来向您请示,该如何安置他们。”

    吕布又让人叫来陈琳:“孔璋,我岳父严牧先生的粮食现在都运到哪里去了?”

    陈琳想了一下,回道:“前几日,严牧先生就派人传报说有一百万石的粮食已经用船送到了黎阳,现有宋宪将军带兵看管。”

    “那所有被淘汰的白波贼、匈奴兵和黑山贼,还有我军的伤兵,分别有多少人呢?”这些数据统计的事情吕布一律交给主簿陈琳负责,他本身很讨厌记数字。

    陈琳翻了翻册子:“在击败白波贼和匈奴骑兵一役中,一千四百多名白波贼兵是滥杀无辜、奸淫掳掠成性的,八百多名匈奴骑兵是穷凶极恶、不服汉化的;三万八千多名白波贼兵体质和意志均很孱弱,一千一百多名匈奴兵意志薄弱、躁动不安、不能服从基本命令。从张燕和于毒的黑山贼中,身体残疾淘汰掉五万四千多人;伤势须要将养淘汰掉三万二千多人;再意志力或身体状态跟不上军队训练淘汰掉七万六千多人;品行不端者淘汰掉二万二千多人。连番大战之后,我们军中不能继续征战的伤兵共计有一万四千多人。再加上张燕送下山的老弱妇孺三万六千人,加上韩祭酒带领的一千乡民,主公治下不能编入军队的共计有二十七万六千人之多!”

    “什么,二十七万?!怎么会这么多?!”吕布惊住了:“那一百万石粮食还不够他们吃一年的呢?!”

    陈琳笑道:“我这些数据都千真万确,反复核实过的。哦,对了,这几天又陆续死掉了一千多人,所以准确的数字应该是二十七万五千人。至于粮食问题,严牧先生说过,还有五十万石粮食再过十几日就会从徐州运到黎阳,请主公多派人在黎阳屯守,以防有其他势力趁虚而入。这些人该如何安置,还请主公赶紧示下。”

    “元嗣,你意如何?”吕布望了一下韩浩:“不如把这二十七万全部编入屯田吧?”

    “主公,是需要一部分人前去屯田,但是没必要全部划去屯田,这二十七万人里面还是有人可以继续用在军旅中的。“韩浩一脸严肃地说道:“主公,我觉得吧,您原来设置的军中制度有很大的疏漏,以至于刚才没有把那些人甄选出来。”

    “是什么疏漏?元嗣你请直说,我吕布绝非刚愎自用之主。”吕布也隐约感到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

    “辅兵,您没有在军中设置辅兵,您只设置了战兵,这是不够的。”韩浩指了指帐外那些累地倒地昏睡的战兵:“那些战兵既要打战,又要喂养马匹,还要背着自己的口粮,还要扛着自己的武器盔甲,久而久之,他们必定疲惫不堪,难以支撑,幸好主公从洛阳来邺城多走水路,不然将士们早已怨声载道了。”

    “我不是在军中每一级都设置了辎重兵吗?”吕布在并州从来就是统领大军上阵厮杀,辎重什么玩意的他从来不当回事,也没有关心过一个完整的队伍是怎么管理的,现在他几乎是从新学习。

    “您在队一级设置辎重伍,区区五个人只能做到粮食、武器、盔甲以及其他辎重的管理分发,对于运输和保护辎重根本无能为力。主公!我发现您武功通神、善于用兵,但对平时如何管理兵事缺乏经验,这一点儿主公可要好好提高一下,不然主公治下的军队很快就会沦落成黑山贼那般没有秩序的乱兵。”韩浩在这几天里跟吕布朝夕相处,知道吕布是一个从善如流、从不掩饰自己缺点、勇于认错、勇于纠错的主公,所以他也不再畏惧什么,就直言不讳地全部讲了他对吕布的看法。

    “唉,元嗣所言极是,叹我昔日只懂为将,不懂为帅,在并州做主簿时只是为丁原大人撰写一些文稿,甚少涉及军队管理,即便我领兵出战,也有高顺、张辽等人负责带兵,我只负责斩将夺旗,鼓舞士气,如此一来,我对如何料理兵事还真的缺乏经验,元嗣你有何办法可让我在这件事情能最快地提高呢?”吕布也觉得很奇怪,按说像吕布这样的大将应该通晓兵事才对,却不知为何他记忆里根本没有,另外那个记忆里面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也根本驾驭不起来这么繁杂的军队管理工作。

    “主公身为一军之主,不需要也不可能事必躬亲,您可以把这事情交给各级军官去做,整个官军的管理事宜您可以交给高顺将军,他带兵严谨,不像主公那么疏忽。主公需要做的便是把握大局,防止下属犯大错误,比如不设警戒哨之类的错误。”

    韩浩觉得自己刚才讲话有些过分,便缓和了一下语气:“主公若是有空可以去观摩一下高顺将军的带兵方法,像他的军中就划分成两种士兵,一种是战兵,一种是辅兵,战兵负责冲锋陷阵,辅兵负责辎重运输、马匹养护、警戒防御,战兵若有战损便从辅兵里面甄选精锐补入,我觉得这是很好的制度,值得在全军推广。”

    “元嗣言之有理,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在如何带好兵这一块,我确实需要向一些军中宿将学习一下,取长补短。”吕布转而疑惑道:“为什么高顺从来没给我提过呢?”

    “主公,高顺将军原本并不隶属于您,陷阵营是他的私兵,训练管理都跟官兵不同,所以他就没有告诉你。”韩浩怕吕布对高顺有了看法,就耐心劝谏道:“我观军中诸将领,高顺将军对主公最为忠诚,主公切莫对他产生猜忌之心。”

    “元嗣你莫要担心,仲平与我乃多年相交,知之甚深,我不会无端猜忌他的。”吕布说这样的话,却为历史上那个他而倍感羞愧,他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个吕布知道高顺的忠诚却不重用他呢。

    那些被淘汰的黑山降兵们正垂头丧气间,一个好消息传来,他们有机会入选辅兵,为战兵做辎重运输、战马养护等后勤辅助工作,待遇是战兵的三分之一,并有可能入选战兵去补充战损,黑山降兵们欢呼雷动。

    吕布看着这些降兵们的欢悦表情,忽然想起来自己当时找工作时曾经被人忽悠着做临时工的情形,待遇没有正式员工多,福利没有正式员工多,干的活比正式工多,黑锅来了都是临时工背,以至于和谐年间官府搞出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让临时工去背黑锅了,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抢破头去做临时工。

    二十七万被淘汰的降兵里面又甄选出八万人做辅兵,比起正式战兵,他们的体格、意志都稍微差一点儿,可能有一些类似于手指断、耳朵破之类的小残疾,但品格上还是经过审核,没有十分败坏的家伙。

    辅兵跟随战兵四处征战厮杀,久而久之,便会成为熟练的士兵,到时候可以很容易就转换成了正式战兵,一年之后,吕布领军出征,想出八万兵就出八万兵,想出十六万兵就出十六万,虽说不能横扫天下,称霸河北还是绰绰有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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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六百万石

    全文字无广告第140章六百万石

    “主公,八万辅兵已经甄选出来,”负责甄选事宜的高顺前来禀告道:“辅兵将分散到每个队的营帐里,一个战兵分派一个辅兵,辅兵负责减轻战兵在非战时的负重、杂役,以便让战兵在训练、战斗时有充沛的精力和体力,行军时,运输粮食、辎重时一个队的辅兵便可以集合在一起完成,不用浪费正式战兵的体力;进攻时,辅兵便留在大营协助留守战兵,承担一部分防守任务,在防守时就更不用说了。(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辅兵分散到每个队的营帐里??”吕布质疑道:“辅兵毕竟训练少,经历战阵少,如果把他们跟战兵混合在一起,只会削弱正规战兵的战斗力,不能这样设置吧。”

    “主公,我的意思是以队为单位来管理战兵和辅兵。”高顺解释道:“在安营扎寨时,辅兵和战兵还是分成两个营帐的,不论是在提防敌军夜袭营寨还是在行军途中,辅兵都被要求要迅速脱离战兵阵营自成一阵的,末将会严格督促下面各级将领训练辅兵这一点。”

    “对,就是要这样。”吕布点点头,继而又问道:“行军途中遇袭,这些辅兵该如何结成阵营防御呢?”

    高顺恭敬地答道:“四成辅兵身上都背着六七尺长的铁尖木杆长枪,这种长枪比短刀好打造,更容易背负,三成辅兵背着弓弩,三成辅兵跨刀背盾。途中遇袭遇到的通常是敌军骑兵,因为大部分辅兵都是用马车、牛车运输粮食辎重,一旦遇袭,辅兵们就迅速把这些车子围成圈,那些长枪兵在车圈里面,紧贴着车子,把长枪对准外面刺杀冲上来的骑兵马匹,弓箭手在里面向外面攒射,刀盾手一边保护弓箭手和长枪手免受敌军骑射,一边斩杀冲进车阵的敌兵。辅兵依靠车阵阻挡敌军骑兵一时,正式战兵很快就会前来解围。”

    吕布点点头:“如此甚好,不过我记得我们之前在并州很少如此作战,这个能对抗异族铁骑吗?”

    “主公担心的甚有道理,这样的车阵迎敌除了李陵用过,其他将领都很少使用,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发挥出威力,我以后会在训练中不断改进,争取达到最好的效果。全文字无广告”高顺在练兵方面精益求精,再加上他忠心耿耿,吕布便放心让他为自己训练官军所有步兵,至于骑兵则有吕布、张辽、徐晃、张颌、高览负责,弓弩兵则有黄忠、郝昭等将领负责训练。

    吕布又让韩浩在河内郡招募了一些流民,加上被彻底淘汰下来的降兵,总计有二十万人,统统交给韩浩统领,韩浩被正式任命为典农中郎将。

    关于这个任命和屯田大计,吕布特意请太后何莲、天子刘辩和其他五位辅政大臣一起商议。

    吕布没有浪费口舌,只是让韩浩把屯田大策的好处向各位做了说明:“圣驾临冀州,冀州世家大族却无有一人前来迎驾,便可知世家大族对朝廷无有忠义之心,朝廷的未来须得我们自力更生,不可仰仗冀州世家。现今冀州虽有五百多万人口,可有一半都掌握在世家手里,另外有一小半掌握在寒庶地主手里,真正能被朝廷纳税且可以在里面征兵的不足一百万,而且这一百万自耕平民被世家欺凌挤榨,奄奄一息,朝廷若想在他们那里收税,只得杯水车薪,若想从他们那里募得精兵,亦是缘木求鱼。为今之计,便是招揽四处流民,收编各处降兵,择无主荒地,由官府提供种子、耕牛和农具,让他们开垦耕种,获得的收成,由官府和屯民按比例分成,可以四六分成,亦可以五五分成。朝廷给他们粮食,让他们活命,又借给他们种子、耕牛和农具,让他们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他们成了朝廷治下子民,必对朝廷感恩戴德,朝廷便可在这些流民里募集精兵,屯田丰收以后,朝廷兵精粮足,便可从容处置那帮不畏服朝廷的世家大族。”

    太后和朝廷诸公都点头称是。

    冀州这块地方世家林立,朝廷想要在此长久,不能指望那些阳奉阴违的世家,只能靠屯田来积蓄实力。

    韩浩同时又拿西汉时期的赵充国故事来做屯田有大利的鲜明例证来做说明。

    汉宣帝时候,西羌叛乱,年逾七十的名将赵充国毛遂自荐,亲自挂帅出征,平定叛乱。赵充国在对粮食辎重等后勤保障状况进行了充分了解后,发现从后方运粮耗费甚大又容易被敌军断了粮道,便决定在边塞屯田,这不仅是在国库空虚、财政紧张时,节省了大量军费开支、徭役劳作等,而且加强了边防建设,增加了物资储备,提高了御敌应变能力,既开源又节流,有效地保障了国家安全,一举数得,赵充国以一万多名军士,开垦田地两千余顷,“留屯以为武备,因田致谷,威德并行。”西羌的五万军队,竟然被赵充国陆陆续续消灭了四万六千余人。到了最后,赵充国总结了著名的“留四便宜十二事”,即屯田的十二好处。

    韩浩就把屯田的十二好处都说了一遍,大家听后,都倍感振奋。

    最后六大辅政大臣和太后、天子联合发出屯田诏令:“安邦定国之根本大计,便在强兵足食。昔秦国因重耕战而一统六国,武帝因屯田边疆而巩固西域,此皆前人之良策,值得今人效仿。现今民生凋敝,流民四起,田地荒芜,路有饿殍,军民皆无足粮可抵灾荒,为保国家社稷长久,特命韩浩为典农中郎将,负责屯田大计,所有无主荒地均归国家所有,韩浩招流民和白波黑山诸贼之降兵,开垦荒地,安定流民,各地官吏,各地士绅,皆不得阻扰屯田大计,否则以军法论处!“

    韩浩为典农中郎将,常林为典农主簿,典农中郎将下面有典农校尉,典农校尉下面又有典农都尉,典农都尉下面有典农司马,典农司马下面有屯长,如此这般,对屯民进行全军事化管理,屯田农民不得随便离开,屯民不隶郡县。

    一个屯含有一千人,置屯长,筑造邬堡,平时务农,农闲时训练,屯里设有一百人的护田队,有屯长统领,负责督促和教导屯民耕种,同时防御世家大族和盗贼的骚扰。

    五个屯置一个典农司马,辖有五千屯民;四个典农司马上面设置一个典农都尉,辖有两万屯民;五个典农都尉上面设有一个典农校尉,辖有十万屯民。

    目前韩浩任典农中郎将同时兼第一典农校尉,常林兼第二典农校尉,下面的典农都尉、典农司马、屯长皆有韩浩从河内带来的乡民和官军的伤兵组成,其中还有一小部分是黑山降兵里面通晓农事的。

    等以后流民多起来了,韩浩的官职便会由典农中郎将升为典农将军,下面的典农将领们也都根据各自管理屯民的表现给予不同的提升。

    这二十万屯民大部分人是专门耕田的,种植谷子、小麦等粮食作物。

    那帮被淘汰的匈奴骑兵领着一些被淘汰的黑山贼骑兵为官军放牧战马、驽马、耕牛、羊。

    那些伤残的屯民则去饲养猪、鸡,或者围住黄泽湖等大小湖泊河流养鱼、鸭、鹅。

    有一部分穷凶极恶的家伙则派去挖矿,去黑山上挖煤炭,去邯郸附近的山上挖铁矿石,在东汉末年矿-难更频繁,正好可以用来灭绝这些人。

    这二十万人里面女人数量极少,连两千人都不到,组织不起普遍的户,不能搞家庭联产承包,只能按照个人来分地。

    二十万人顶着太后、天子和六位辅政大臣的联合诏令,以屯为单位,散布到魏郡、巨鹿郡、清河郡、赵郡、河内郡等几个距离邺城较近的郡。

    尤其是靠近黑山的郡县,那里因黑山贼猖獗,百姓纷纷逃荒,世家大族亦不敢在那里立足,遂有大量荒田,屯民便按照屯来划分各自范围,开始了大规模的屯田。

    吕布是一个爱民惜民的好主公,所以他的屯田政策比历史上曹阿瞒的优惠很多,规定:第一年,官民五五分成,官府的分成每年降低半成,第二年四成半,第三年四成,第四年三成半,第五年三成,五年以后,田地归个人所有。

    韩浩算了一笔账:“主公,现在是九月,再过一个月就开始种麦了,到明年五月收麦子,收完麦子就种夏粟,到九月又能收获粟子。在这一年内,每个屯民大概要吃掉十石粮食,二十万屯民要吃掉两百万石粮食来活命。每个屯民分得十亩地,这二百万亩田地播种要用掉五十万石粮食。每亩小麦的平均产量只有一石五斗,每亩的粟米平均产量为三石,如此算来一年后可得到九百万石,五五分成后,官府可得四百五十万石,屯民要还种子,还要偿还赊欠官府的救命粮,只让他们偿还一半,共计一百五十万石,如此一来官府可得六百万石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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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不做韩信

    第141章不做韩信

    “六百万石?!”吕布大喜:“这足以支撑十六万官军人马二年用度了!”

    “主公莫要寄予太大的希望,”韩浩泼了冷水:“我刚才估计的是最理想最乐观的情况,没有旱灾、没有涝灾、没有蝗灾、没有兵荒,没有盗贼侵扰、没有世家破坏。若是不幸都赶上了,能有一百万石的收获就算不错了。”

    “有些事情是很难避免的,你可有什么应对措施?”吕布见韩浩镇定自若,便问道。

    “主公,旱涝灾害看似是天灾,实际上是可以控制的,现在冀州有十余条河流,还有大陆泽、鸡泽、黄泽等多个大泽,水量充沛,只要征发这些屯民大修渠道堤坝大兴灌溉,旱涝灾害当可无虞。

    蝗灾通常伴随旱灾而来,若抗旱得力,积极灭蝗,蝗灾亦无大碍。

    至于兵荒,主公可暂在附近几个郡县里驻守重兵,防止黑山余贼、乌桓、鲜卑侵扰,等以护田队为基础的护田兵训练完成后,自可对抗那些抢掠粮食的盗贼。

    唯一可虑的便是世家大族们,他们若是看出我们大兴屯田的深谋远虑,必来破坏,对于这种人,该如何应对,请主公示下。”

    吕布想了一下,便冷厉道:“这屯田大计并非我吕布一人之计,上面还有太后、天子和其他五位辅政大臣,他们颁发了大兴屯田的诏书,那些世家大族若是反对,便是抗旨,便是谋反,我就把那里面闹得最凶的满门抄斩,杀鸡儆猴,看其他那些世家还敢不敢轻举妄动。

    不要忘了,我们现在有十六万兵马,没有必要再像以前那样对世家大族唯唯诺诺。”

    “主公,冀州这些世家大多互相联姻,同气连枝,只怕主公除掉一家,惹来许多家的不满甚至是群起而攻,到时候冀州大乱,其他势力便会蠢蠢欲动。”韩浩皱着眉头,虽然他满怀信心地跟随着吕布,但对未来的局势还是有些悲观,世家的力量太强大了。

    “元嗣,你太高估他们了,他们并非牢不可破的铁板一块。”吕布笑道:“现在朝廷有大把官位,愿意顺从我们的便赐予他们子弟官职,敢于对抗我们的毛都不给他们一根,我就不信那些世家能够抵挡住权位的诱惑,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成为世家乃是上面数代有人在朝里或州郡里做官,若是他们这一代或下一代都无法被朝廷认可无法做官,他们这个世家也无法维持多久,所以他们必然会为了得到朝廷的官位而暂时与我们联合,如此一来,我们至少能够联合到三分之一的世家。

    另外还有三分之一的世家,如田丰、沮授、董昭等人皆是心怀汉室的,他们至少是不会主动对抗朝廷,若是朝廷加以封赏厚赐,他们也会重新拥护朝廷的。

    剩下三分之一的世家,他们内部并非牢不可破,比如审家,审配的侄子审荣就跟审配不是很和睦,挑拨他们之间的内讧,进而削弱他们。

    总之,拉拢大部分,分化一部分,打击小部分,然后持续这样搞上几年后,等我们官军势力压过一切时,就宣布分家令,把这些世家全部拆分成无数小世家,然后各个击破。”

    “主公,您太乐观了。”韩浩苦笑道:“那些世家子弟一个比一个聪明狡猾,他们不会坐以待毙的,很多家族会联合其他外部势力来反对主公,没几年时间,冀州是安稳不下来的。”

    “元嗣,凡事都不可尽善尽美,一切尝试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吕布勉励道:“只要你我都顶着压力,奋勇上前,拿出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劲头,这屯田大策必然成功!区区世家,早晚灭亡!”

    屯田事宜便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吕布望着韩浩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有些打鼓,一下子把二十万人交给韩浩,会不会有些冒失啊,万一韩浩背叛自己,自己该如何治之,虽然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大的权柄,他会不会改变当初的想法呢,看来自己要好好研究一下御将之术了。

    吕布正犯着嘀咕,郭嘉悄悄走过来,顺着吕布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韩浩的背影。

    郭嘉跟吕布对视了一下,从吕布的眼神里感觉出什么,便笑道:“主公若是忌惮此人,我便在他左右发展几个细作,让主公能掌握到他的秘密,并能随时能掌握他的行踪,万一他有了异心,我们也好应对!”

    “荒唐!我的脑袋坏掉了,奉孝你也跟着我一起坏掉吗?!”吕布赶紧叱道:“元嗣与我贵在交心,我和他跟和你一样,虽是君臣,亦是朋友,我不相信他能背叛我,正如不相信你能背叛我一样,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

    吕布绝对不愿意在任何下属面前展露他不信任某个下属,即便是派人监视,也要找些别的理由,不能让下属觉得自己是一个多疑、阴冷的主公。

    “我是担心他身边被其他势力安插了奸细,”郭嘉见吕布如此激愤,便冠冕堂皇地说道:“我准备发展几个细作是来保护元嗣的,避免他被敌方势力影响。”

    “这个事情我自会安排,”吕布摆摆手:“奉孝你的军情局主要负责对敌方势力的情报侦察、渗透、策反乃至对敌军将领的刺杀、对友好人士的保护等等工作,主要是对外,至于对内的监察,你就不用管了。”

    “郭嘉明白,只是……”郭嘉吞吞吐吐道。

    “奉孝,你知道我是一个爽快人,就别在我面前这个样子,”吕布笑道:“那个有话快说,有什么快放!”

    “我觉得徐元直并不适合从事中情局的工作,”郭嘉直言不讳道:“他可做军师、可做儒将、可做文臣,唯独不能做这个,他个性爽朗耿直,不懂得隐藏,又过于宽宏,这样的性格真不适合做这种隐秘事情。”

    “奉孝,你说的很对,”吕布也摇摇头:“我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一下,元直真不适合干这个。奉孝,你可有适合人选推荐?”

    “那个人,其实主公你是知道的,你也派人去请了,”郭嘉神秘地笑了笑:“若是他不愿前来,到时候我再修书一份去劝劝他。此人嫉恶如仇,对世家别有看法,又通晓法家善能断狱,实乃不二人选。”

    吕布也大概想到那人是谁,便点点头:“确实非他莫属,现在就看他到底愿不愿意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别的东西,郭嘉便直入主题道:“主公,您其实是忌惮韩浩韩元嗣的,对不对,可是您却掩饰起来,连我都不愿意直言相告。我对主公有这样的表现很满意。”

    “很满意?!”吕布吃惊地问道:“奉孝,你不会是在正话反说吧。”

    “主公,您以前是喜怒形于色,城府甚浅,让人一下子就看到底的人,”郭嘉不客气地说道。

    “奉孝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那样一个过于坦诚直白的人。”吕布并不掩饰过往。

    “可是,您现在已经渐渐学会隐藏真实意图真实情绪,慢慢变得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一个成功的主公所必须要具备的,虽然您距离勾践、高祖那样的主公尚有差距,但您早晚都能赶上的,因为您从善如流,勇于纠错。”郭嘉嘉许的话语让吕布都有些汗颜。

    “别拿我跟勾践、高祖相比,我不是一个‘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寡情寡义的主公!”吕布甚是不满地对郭嘉吼道。

    “是,您确实不能跟勾践、高祖比,”郭嘉冷笑道:“因为您很快就会成为文种、韩信!!”

    “啊!奉孝为何如此说?!”吕布被郭嘉这句话给惊住了:“我会成为文种、韩信?!”

    “主公,您至少读过《史记》吧,您难道一点儿都不清楚您扶持的汉室朝廷的皇帝们都是一些什么货色?!”郭嘉环顾四周,看吕布营帐内没有别人,还是压低声音道:“韩信、晁错、周亚夫这些功臣都是怎么死的?!卫青是怎么病死?!窦宪是怎么死的?!除了那些早夭而死的皇帝,剩下的汉朝皇帝还有哪一个是好好对待忠臣能让忠臣善始善终的吗?”

    “本朝开国的光武帝堪称一个对臣下宽厚的仁君吧?”吕布被郭嘉的话给惊住了,半天才想起刘秀。

    “那是因为云台二十八将多是同气连枝的世家豪强,他奈何不得人家,只得拉拢,于是乎世家大族越加泛滥,跟前朝之景象迥然不同,到如今世家大族尾大不掉威胁皇权,全是此人之功劳。”郭嘉话锋一转,疾言厉色道:“主公,即使光武帝是宽宏仁君,但您觉得现在的天子在那样的太后教导下,会是一个宽宏的仁君吗?你没想过这一路上太后是如何对待您的吗?她听信舞阳君和小人潘隐的谗言,竟然置主公大破白波贼、南匈奴骑兵的大功于一边不予封赏,还想把主公从十辅政大臣里面踢出去,她故意忽略不是主公她出不得洛阳早晚会被董卓害死的事实,主公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还如此相报,便可知刘汉皇室将来会怎么对待主公!主公,您不能再做第二个韩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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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好戏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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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这样的齐王我不做!”吕布咬牙切齿道:“我要做的是功成身退的齐王,如我祖吕尚!”

    “若是您对太后和朝廷诸公不多加提防,”郭嘉冷笑道:“哼,别说是做齐王了,就是连个阶下囚都做不了,到时候没准就像韩信那样被吕太后和萧何杀死在安乐宫中!”

    “相信我,我不是韩信,你也不是蒯通!”吕布诚心实意地说道:“只是该如何提防太后和朝廷诸公?!请奉孝教我!”

    “牢牢掌握住兵权,这是你安身立命之本!莫要放权给任何一个不属于你嫡系的人!”郭嘉紧紧地盯住吕布:“等我那好友到来,你将中情局托付给他,让他严密监控朝廷诸大臣,若有风吹草动,主公你就要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以儆效尤!

    还有那个潘隐和舞阳君是决计不能再留着了,必须马上除掉!”

    “如何牢牢掌握住兵权?!”吕布知道这是一切之重。

    “提拔亲信做中低级将领,这一点儿主公您做得很好了,但是还有一点儿,您要给你麾下这种军队取一个名字,让麾下将士知道这是属于您自己的军队,他们唯主公马首是瞻,唯主公命是从,其他王公大臣皆不能指挥得动主公麾下将士,然后再好好笼络高级将领,让他们对你心悦诚服,甘心拜服您为主公,如此便可尽收军心,将兵权牢牢掌握在手里,即使朝廷非要撤你的职务,三军将士也不会答应,如同上次那样,太后想把你踢出局,惹得三军将士愤慨,她不得不收回圣旨,不过那是太后做的很不对三军将士才如此,如果太后缓缓地削弱你的势力,现如今的三军将士能不能依然抗拒就很难说,所以您要继续努力。”

    “不如取名叫做吕家军吧,这个名字多通俗易懂还容易记忆。”

    “不妥,这个名字太犯禁了,朝廷诸公一看就知道您想做什么,绝对不会同意的。”郭嘉断然否定。

    就在吕布苦思冥想给自己麾下部队取个特别的名字时,典韦在外面喊道:“主公,那个女的又来了,唉,我又没拦住!”

    捕风总使步梵傲娇着酥胸,飞身跃进吕布的中军帐,悄声说道:“主公,有好戏上台了!”

    吕布眼睛一亮,笑着对郭嘉说道:“机会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除掉他们!”

    因这涉及到皇家脸面,郭嘉不便前往,便留在中军等候消息。(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吕布在典韦的赤卫队保护下,迅速往太后寝帐走去,有步梵飞跃在前方示意,太后的亲信宫女并未声张,吕布等人悄然进了太后寝帐,步梵和典韦留在外面。

    太后何莲见吕布悄然入帐,大吃一惊:“吕爱卿,你所为何来?!”脸上有一些羞涩,眼神里有期待,又有一些胆怯,她竟然认为吕布深夜到此是为了求鱼水之欢。

    吕布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会错了意,忙道:“太后,微臣前来是想请您去看一出好戏的。”

    “什么好戏?!”何太后有些失望地看着吕布:“非要这么晚?!”

    “您看了就知道,绝对值得一看,”吕布诡异一笑:“但是您要有心理准备,我怕你看了以后受不了。”

    “到底是什么戏啊,听你这么一说,本宫还真的去看看了。”吕布的话勾起了何太后的兴趣。

    步梵和典韦走在前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对方分布在外面负责警戒的宫女仆役都清除干净。

    何太后见去的地方很是熟悉,便低声喝问吕布:“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她有什么好戏可看?!”

    “太后,您切莫声张,”吕布抓紧何太后的纤纤玉手,径直把她带进一个营帐里:“您看好了。”

    吕布走到营帐中间的一个卧榻边,伸手扯开蒙在卧榻上的毯子,一个面白无须胯下无鸟的男子趴在一个年过五旬头发发白的老妇人胯下在扣摸舔舐,那老妇人叫得甚是凄惨放浪。

    吕布两人是悄悄走近大帐,那两人沉醉在快乐之中,根本听不见吕布二人的脚步声,等吕布把毯子揭开,两人才如梦方醒,惊惧地跳起身:“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潘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宫是谁,”何太后想不到自己能见到这一幕好戏,指着潘隐骂道:“本宫那般厚待于你,没想到你竟然跟本宫母亲私通,你对得起本宫吗?!来人啊,把潘隐绑起来。”

    何太后的几个心腹宫女冲进营帐,把潘隐捆绑起来,捆得结结实实的。

    潘隐愤恨地瞪着吕布,那狰狞的样子似是想把吕布吃掉:“吕布小儿,你好歹毒!!太后,您可千万不能被吕布小贼给骗了,我跟舞阳君乃忘年交,我们是有真情,请太后成全。”

    “狗屁忘年交,狗屁真情,”吕布递给何太后一封书信:“太后,您且看。”

    何太后展开信函一看,竟然是潘隐准备写给伪太傅袁隗的效忠信,上面说他在洛阳时就想投靠袁隗,奈何袁隗嫌弃他出身不好,没有接纳,现在潘隐说自己已经讨得何太后母亲舞阳君的欢心,进而博取了何太后更大的信任,愿意配合袁隗在邺城朝廷里乱搞,跟舞阳君一起劝说何太后减少对吕布的信任,慢慢把吕布排挤出朝廷,只求袁隗为他在洛阳朝廷留一个位置。

    何太后惊怒地指着潘隐骂道:“潘隐你这个狗贼,你竟然勾结袁隗图谋本宫的爱将!”

    “太后明鉴,小人从未向袁隗写过信,”潘隐凄惶地争辩道:“这封信必然是吕布伪造,嫁祸给我的。”

    “太后,您看,这是潘隐写给其他人的书信,字迹跟这封信一模一样。”吕布递给何太后几封书信。

    “确实如此,潘隐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太后愤怒地把书信丢在潘隐面前:“难道吕卿还能模仿你的笔迹不成,他跟你莫无往来,如何模仿你的笔迹?!”

    潘隐低头盯着那封向袁隗发誓效忠的书信,震惊了,笔迹真的和他的一模一样,喃喃自语道:“我没写过,我没写过啊,我确实有向袁隗效忠的心思,可是袁隗知道我是天阉,平素跟十常侍来往密切,根本不接受我的投诚,我只好跟随太后前来邺城,可是我真的没写这封信,因为我明知道袁隗是不会相信我的。”

    “潘隐狗贼,原来你的忠心都是假的,是人家袁隗拒不接纳你,所以你才跟随本宫,”何太后乃是屠户之女,生性彪悍,指着潘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男不女、人神共弃的怪物,不是本宫收留你,你早就被袁绍当成宦官给杀掉了,你还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将仇报,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狗贼,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太后开恩啊,小人因为吕布将军杀了小人的弟弟潘宇,使得潘家绝后,小人十分恼恨,才跟舞阳君商议,在太后面前说吕布将军的坏话,小人都是出自私愤,并无背叛太后的意思,请太后明鉴开恩啊。”潘隐匍匐在地,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喊道。

    “女儿啊,我这么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有一个知心人疼我爱我,你不能把他给杀了,不然娘也活不下去了。”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用毯子裹着老迈的松垮的身体,声泪俱下道。

    舞阳君不说还好,她这一求饶才让何太后意识到潘隐这个狗贼献媚舞阳君已经是一个宫闱丑闻,若是继续留潘隐的狗命,这个丑闻还会不断传播,到时候皇家脸面何存。

    何太后冷厉地看了舞阳君一眼:“母亲大人,不知您有何面目去见我死去的老父亲,您这样的举止,让本宫在大臣面前抬不起头!自此以后,你就不要住在宫里了,本宫会给你建造一个府邸,你住在那里,就颐养天年吧,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了,什么人都不要见了!”那老妇人舞阳君听到这话,浑身瘫软下去,被几个宫女拉了出去。

    “至于潘隐,拖出去砍成肉泥喂狗,本宫不想再看到他!”何太后是一个心肠手段都异常歹毒的女人,像以前鸠杀汉灵帝宠妃王美人、逼死董老太后,她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幽禁母亲、斩杀亲信,她同样是眼睛不眨一下,让一旁的吕布看了暗生警惕之心,郭嘉说得对,这个何太后绝非省油的灯,即便自己一时之间控制住她,她早晚还是能找到一个机会反扑过来的,这女人心太狠了。

    何太后的几个心腹宫女提着刀,把潘隐押解出去,几十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过,转而又响起一阵喧闹快意的狗叫声。

    吕布盯着何太后:“您不是真的把他给砍成肉泥喂狗了吧?!”

    “这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何太后愤恨地盯着潘隐消失的方向:“本宫最恨背叛,凡是背叛本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之前有个宫女向王美人通风报信,被本宫知道了,就把她砍成肉泥,埋在花盆下做了花肥。”

    这个女人好狠!

    吕布顿时想起步梵曾经威胁过自己,若是自己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把自己手脚斩断做花肥,看来这是实情,步梵亲眼见过何太后那样处置背叛自己的宫女。

    吕布心里嗖地窜上一股寒意,这样一个蛇蝎美人,自己还要跟她搞地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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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不受胯下辱

    第143章不受胯下辱

    何太后见吕布脸色发白,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知道自己的狠毒可能把对方吓到了,微微一笑道:“你乃沙场宿将,亲手斩杀的人成百上千,本宫料理不忠的奴仆,不过坏一人之命,你又有何惧呢?”

    “微臣只是怕……”吕布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竟然会怕?!”何太后冷笑道:“你为了整倒潘隐和舞阳君,如此处心积虑,你还会怕吗?”

    “太后,您是什么意思?”吕布被何太后这句话给激怒了。

    “什么意思?!是不是步梵给你通风报信的,这封信函是不是你让陈琳伪造的?!其实本宫早就知道陈琳擅长模仿他人笔迹。”何太后一副痛心疾首状:“吕卿,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发誓不做董卓,我也不去相信潘隐二人,我们彼此信任,你怎么就一个人偷偷地搞这种伎俩?!”

    “微臣做这一切还为了什么呢,只是为了自保!!”吕布被何太后的质问给惹火了:“臣不想做第二个韩信,太后您的所作所为让臣寒心,臣不得不挖空心思谋求自保!”

    “第二个韩信?!你就这样看待本宫,你的意思是本宫会是第二个吕后?!”太后何莲竟然滢滢地哭出声来:“难道让本宫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本宫啊。在黄泽湖畔,本宫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只要你不做董卓不存心谋朝篡位,本宫什么都满足你,哪怕你要本宫跟你,本宫也乐意,你竟然还信我不过?!”

    望着何太后那哀怨的眼神,吕布硬下来的心软了,又望着何太后那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的红唇丰厚性感,丝质凤袍裹在身上荡起的娇柔丰腴风情,吕布胯下软软的小戟忽然硬了起来,被下身控制住的吕布眼神里放出放肆的荡意,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道:“你还不是我的人,让我怎么信得过你?!”

    何太后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虽然丑陋不堪,却也勾起她淤积多年的欲-火,再被吕布这么一勾引,她美目流盼,眼神里荡漾起浓浓春意,香舌轻吐,悄悄舔着红唇:“吕卿,今晚本宫遭此大变,身心俱疲,你愿意留下来陪一下本宫吗?”

    吕布望了一眼守卫在帐门口的宫女:“太后不怕她们飞言流语?”

    何太后知道吕布不喜欢自己阴狠歹毒的样子,便抿嘴一笑道:“她们跟随本宫多年,乃本宫的心腹,所以你请放心,像那种事情她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吕布还是有一些不放心,万一自己跟太后私通的消息传遍朝野传遍天下,在这个东汉末年,自己绝对会寸步难行,众叛亲离,有心不去满足何太后,但看她现在一脸春色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若是执意离开,必然得罪了这个旷妇,该如何是好呢?

    没办法,骑虎难下,吕布便硬着头皮跟着何太后身后回到她的寝帐。

    想了一路,到最后吕布也想开了,大不了就学学祖先吕不韦搞秦太后赵姬,反正看刘辩那个样子也做不了嬴政,自己怕个鸟啊。

    吕布走到寝帐门口,对那些宫女说道:“我跟太后有密事相商,你们守在帐门外,不准任何人进来。”

    那些宫女望向太后何莲,何太后冲她们点了点头,于是那十几个宫女出了营帐,守在帐门外。

    吕布又对典韦悄悄说道:“我跟太后有密事相商,可能需要几个时辰,你领着赤卫队守在帐外,营帐百步内禁止闲人通行,若有乱闯者格杀勿论。”

    典韦凛然受命。

    吕布又对步梵说道:“步总使,我要跟太后商议朝廷大事,可能要很久的时间,你现在就去帮我查一下潘隐在朝中、军中曾跟谁有过密切接触,查到了就在我帐中等我回来。”

    步梵领命准备离去。

    吕布拦住她:“你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郭奉孝一声,让他明天再来我帐内议事。”

    交代完一切事宜,吕布这才放心地回到太后寝帐。

    何太后见吕布进来,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连日行军作战,本宫甚是困乏,今夜遭此大变,本宫亦是心身俱疲,吕郎,你给本宫按一下背,让本宫舒缓一下身心,如何?”

    说着就转身趴伏在床榻上。

    吕布看何太后那曲线玲珑毕露的身体,心头冒火,狠狠吞了一下口水,上前轻抚何太后的背部。

    何太后一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道:“吕郎,给本宫按一下背吧。”

    吕布无奈,只得挽起袖子,伸出十指,隔着凤袍,给何太后按摩起背部。

    在那个二十一世纪,吕布找工作不利,为生计所迫,仗着脸蛋身材不错,就跑到一个鸭店上班,那个鸭店见他是大学生,就大力培养好好培训,准备让他去陪那些贵妇。吕布在那里待了三个月,学会了完整一套取悦女人的本领,按摩全身便是其中一项基本技能。当吕布学完准备去服务那些女客人,却发现那些所谓的贵妇全是四五十岁以上又丑又肥被老公嫌弃的官太太,实在受不了,就偷偷跑掉了,但取悦女人的本领却已经学到手了。

    吕布就趴伏在何太后身上,尽心尽意地按摩着何太后的肩头背部胳膊,可能是吕布的按摩技术太好,按摩的太过舒服了,何太后竟然酣然入梦。

    吕布无奈地仰起头看着帐顶,何太后都睡着了,自己的小戟还翘的很高,该怎么办呢?就去自己中军大帐附近的家属营帐里找大老婆严琳或小老婆貂蝉、吴瑕来满足自己吧。

    吕布刚走下太后的凤床,何太后眯着的凤目就睁开了,她心里一直在盘算,该不该把他留下来。

    吕布不知道何太后在装睡,穿好鞋子,整理衣冠,就准备迈步走出太后寝帐。

    “吕卿,你打算就这样走了?”何太后翻过身,眼神幽怨地看着吕布,丰厚的朱唇翘的好高。

    “太后,你装睡?!”吕布走进几步,坏笑道:“我差点就跑过去找我那娇妻美妾。”

    “在我面前别提你家那些女人,”何太后不满地翻过身,背对吕布:“不然我就提先帝,我看你还能硬得起来不?!”

    “先帝?!唉,对了,我不是告诉你先帝是天帝吗?太后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怕咱们的事情被先帝知道而震怒降罪吗?”吕布忽然想起自己扯过的谎言里面存在偌大的破绽。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何太后轻笑道:“反正在他临死前我们都已经撕破脸了,夫妻早已没有恩情,他有杀我的心,我给他找一个接替他的人又有何惧?!他若真是天帝,就来降罪给我们吧,若是没有我们两人,他那大汉江山还想不想要延续了!”

    “太后您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儿,现在董卓控制住了刘协,大汉延续下来的唯一希望便是辩儿,若是先帝降罪给我们二人,辨儿无人扶持,大汉必将倾覆,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吕布笑道:“不过,太后您无须担心,我被先帝用紫闪引线引导到天界时,先帝就曾说过……”

    “说过什么?”太后何莲急问道。

    “先帝说过,若是太后何莲有任何需要,吕爱卿你都必须要满足她,太后她正是风情万种的年纪,若是守不住贞节,胡乱找个男人便破坏了大汉皇室威严,不如吕卿你效仿乃祖吕不韦与赵姬故事,你年轻力壮,当无吕不韦年高老迈力不从心之虞,你满足了何太后,何太后便不会去找什么嫪毐。”吕布继续把之前撒的那个大谎给尽量圆的圆满一点儿。

    “吕郎,先帝真这么说?!”何太后不相信自己那个独霸后宫三千佳丽的前夫会这么说。

    “确实是这么说的。嗨,别提他了,再说他,我真的软下来了。”吕布拉过太后何莲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那根小戟处:“你还满意吗?”

    “好大,我看你不是吕不韦,你是嫪毐,你这根长戟足以顶起车轮!”何太后轻抚那根小戟:“先帝那根东西跟你一比,就像小孩子的一样。”

    “太后,咱能不能别提他了。”吕布不满道。

    实际上他是无所谓的,这个道德极其败坏的家伙最喜欢玩弄人-妻,尤其是敌人的妻女,他很欣赏成吉思汗那句话“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到处追杀敌人,抢夺他们的土地财富,驾驭他们的马匹,听着他们的妻儿哭泣,享受他们的女人。”最邪恶的事情,他不曾做过,但有可能会做的便是,在他曾经恨之入骨的敌人面前,享受那个敌人的女人。

    “我要你那样,”何太后涨红着脸蛋:“就像他们刚才那样。”

    “你让我趴在你那里?!”吕布惊呆了,正颜厉色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受胯下之辱!”其实,他一直在窃笑,狗屁的胯下之辱了,纯粹是在逗何太后,他在之前不知喝过多少女人的潮水了。

    “我很想让你那样对我嘛。”何太后竟然撒起娇来:“你到底让人家怎么样你才能那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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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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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介绍:
酷爱三国游戏的大学生,重生在东汉末年,成了吕布。采纳忠言,重用忠臣,与高顺、张辽、陈宫共图天下。招揽名将,收纳名媛,拯救汉民,纵横天下,一统乱世。重生吕布一统三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吕布一统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吕布一统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