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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口独悲     都市之王txt下载     都市之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06章 军警双方大较量

    今晚的重庆格外热闹,不仅仅是赶夜场的行人过客,关键还在于街道上飞沙走砾的场景。十余辆军用解放载满手持枪支的官兵公然出现在大街上,一路鸣笛车少说在6o迈左右。如此多的军用警车出现在大街上,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众人耳畔炸裂而开,场面极其震撼。

    路上行人无数,纷纷驻足看着眼前只在银屏上见过的一幕,众人指指点点,各自猜测着数十个可能生的场景。从眼前诡异而又庄严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出现了什么紧急状况。莫非要打仗了?众人纷纷摇头叹息,相互评论,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对男女此时正从北海电影院出来,刚要穿过斑马线,顿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了过来。那男人脖子上戴着大粗金链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怒骂道:“操你奶奶,你他妈不长眼睛啊!”

    深绿色的大解放顿时停了下来,车门拉开,一个肩扛少校军衔的军官刚刚下车,一把从怀掏出一支五四手枪,咣当一声枪托重重砸在那人脑袋上,随后枪口抵住此人脑门,一声怒吼道:“如果不是因为杀了你会耽误我几分钟处理尸体的时间,我他妈真想一枪毙了你!不识好歹的狗东西。”说完那少校大手一挥,车队继续火前进,整个过程只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但是这三十秒所生的事情足以让那个自以为是的暴户回味终生。

    一刻钟后,庞大的车队赶到天上人间的夜总会门前,两百来号官兵迅站好队形,兵分两路将整个夜总会包围了起来。那少校当先率领十余号官兵冲进夜总会,罗九泉一直在关注场外的动静。当事态的展严重乎罗九泉的想象时候,那曾经在塞北厮混多年,背有数十号人命案的罗刹也不禁心潮澎湃。

    上百名警方人员刚走,便来了两百多好怒气冲冲的全副武装的军队,这等阵容谁见了不胆颤心惊?

    少校异常蛮横,一把抓住罗九泉的衣领呵斥道:“告诉我,人在哪?那女孩在哪?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否则我让你们所有人统统去死!”

    罗九泉心一颤,却还是伸出大手将少校的手掌拍了下去。这一掌蕴含了三成劲力,不过饶是如此那少校也是拿捏不住,终于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硬骨头。

    罗九泉呵呵轻笑一声,不无嘲讽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华子竟然混到有官老爷为其保驾护航的地步。不过,作为局外人我还是想要说那女孩是个好女孩,你们这么多爷们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难道就不嫌害臊吗?”

    少校虽然手心早已充满淤血,依旧强硬地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个女孩现在在哪!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警局,刚才被人带到警局了。突然来了上百号特警,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那女孩找来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将女孩一起给逮捕了。你若真想找人,就直接去警局吧!”

    少校冷哼一声,掏出军用对讲机,喊道:“呼叫指挥部,我是侦察一营营长黄晓龙,现在已经出现在事现场。但是据目击者称,目标已经转移到某警局,现在下落不明。请指示,请指示!”

    一阵嗤嗤的声响后,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一号长已经赶往事地,请务必保护长安全。原地待命!稍后会向你通告最新情报。”

    少校也不废话,哼了一声后揉了揉自己的手掌退了出去。数百号军官荷枪实弹地站在天上人间的夜总会门前,不难想象那些前来找乐子的人将会是怎样的神态。行人十分自觉地与之相隔百米左右,纷纷绕路而行。不过从一个个行人的表情不难看出,眼神充满了膜拜和憧憬。

    两分钟后,少校的对讲机传来声响:“黄营长,一号长已经正式与省委省政府省公安厅多个部门进行交涉,对此时表强烈谴责。目标此时正在赶往重庆看守所,生命依旧未曾得到保障。我现在命令你全赶往看守所,不惜一切代价救下目标,这是命令!”

    黄晓龙二话不说,咧了咧嘴,带着一干手下风尘仆仆地朝着看守所赶了过去。黄晓龙行军风格甚是强硬,一路风驰电掣,在他眼只有服从命令。至于会生怎样的后果,这就不是他所考虑的事情了!否则黄晓龙也不可能从一个兵蛋子仅用了五年的时间就爬上了今天的位置。

    黄晓龙等人赶到看守所的时候,许志远等人刚刚赶到审讯室,而陈清扬和景碧琼则被不客气得关进了铁笼子里。就在许志远抽出刑具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说道:“许厅长,不好了,外面有军队冲了进来!”

    “军队?军队来这干屁,造反啊!别搭理他们,这里我说的算!”

    “可是他们人太多,大概有两百来号人!并且是全副武装!”

    许志远一听对方带着家伙来的,顿时急眼了:“妈的,真要反了不成!”当下抓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只听他阴森森地笑道:“老兄弟,我这出了点事情,看来又要麻烦你们武警支队了!”

    “没问题,我们本身就是一家嘛!说吧,要多少人!”

    “我要一个营的全副武装特警,大概是五百号人吧!”

    那头传来一声玻璃杯碎裂的声响,估计是被许志远给吓得不轻:“老许,你开什么玩笑,我这总共可就一个团的兵力,你这一下子调这么多!造反啊?”

    “造反个屁,妈的有人把我辖下的看守所给围住了,来了几百号人,我能怎么办!想和我玩阴的,咱们就来衡量衡量!老赵,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老许我还能不信你嘛!既是公然造反,我自然有义务出警协助,我马上给郭营长打电话,具体的事务你和他谈吧。”

    挂断电话后,许志远脸上传来一丝阴柔之色,随即再次拨通了电话,说道:“通知刑警大队,三个支队的刑警和狙击手都给我调到重庆看守所。有人来造反了!”

    搞定一切之后的许志远嘿嘿笑了笑,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手下,说道:“走吧,一起去看好戏!娘的,无法无天了还!”

    许志远耀武扬威地带着大队人马赶了出去,在警局门口许志远与黄晓龙碰了个正着,黄晓龙此时已经下令全营两个连队人员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起冲锋。而看守所的警备人员也同样不甘示弱,一而再再而三警告诸人倘若逾越黄线一步就会鸣枪示警,逾越红线就会开枪射击。

    许志远叼着一根软华,满脸神气盎然,伸出手指点了点头黄晓龙等人,喝道:“你们都是哪个部门的?来这里有何贵干啊?打劫政府?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见许志远掏枪,黄晓龙同样不甘示弱:“我是哪个部门的不用你管,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退后,我正式警告你,我是奉旨办事,倘若你再执迷不悟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啊!”

    黄晓龙怒不可遏,当下扣动扳机连续三声鸣枪示警,暴怒道:“倘若想要活命,就滚开!各单位做最后冲锋准备!”

    黄晓龙身后所站着的终究是军队,这群铁血男儿整日和枪支弹药过活,对于打仗自然不会陌生,当下纷纷拉上枪栓做好射击准备。许志远倒是未想到对方竟然动真格的,当下心一哆嗦,差点就要屈服。而似乎老天当真十分偏向黄晓龙,市区刑警支队因为距离看守所不过数里路的距离,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纠结数百号刑警赶了过来。这些人此时见自己领导被军队包围,顿时大怒,纷纷拔枪,双方一时间陷入僵持之!

    黄晓龙同样是冷汗连连,对方人数在不断激增,而己方增援迟迟未到,这可如何是好!再者对面那些人身份特殊,军警向来不和,但是公然干仗的场景还真未生过几次。而双方一旦开火,所引的裙带效应更是无法估量。这不能不让黄晓龙谨慎再谨慎!

    而就在许志远叫来的刑警将黄晓龙等人包围没多久的时候,突然地面与空传来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两架武装直升机急驶来,机舱打开,露出一排排航炮,而地面上所传来的轰鸣声也终于现出原形,赫然是一辆辆88式主战坦克!在坦克部队之后则是一辆辆两战水路两析两用步战车与军用牵引车所组成的长龙,具体传说的步战车长啥样由于夜色深沉倒是未曾看清,但是那长达数米的炮管无不像是定海神针一般,深深刺在场所有人的心扉。

    一场军警之间的较量就此进入白热化,而作为主人公的景碧琼此时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期期艾艾,与先前那个刁蛮的小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107章 请神容易送神难

    天空轰鸣声震耳欲聋,螺旋桨强劲的搅动掀起一阵阵狂风骤雨,地面上飞沙走砾,天地之间一片混沌。武直九的出现给黄晓龙等人带来莫名的振奋,一个个皆是满脸激荡之色,纷纷抓起手的枪械蠢蠢欲动。

    坦克以四十迈的度疾奔驰着,由十余辆坦克数十辆步战车组成的强大坦克连在地面奔驰而过后,地面顿时颤颤巍巍,行人无不感到左摇右晃。那场景当真震撼人心!

    直升机航炮开启后,一梭梭子弹倾盆而下,尽数激射到对面那悬挂着“重庆看守所“字样的门牌上。众人无不大骇,一时间纷纷找寻掩体躲避。六道火舌尽情吞吐着耀眼的光芒,漫天皆是硝烟弥漫的场景,子弹射物体后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场景及其骇人。

    军方的人显然是要动真格了,在航炮疯狂扫射之后,直升机不仅未曾离开现场,相反竟然调整角度,两翼弹道系统全部开启,数枚炮弹露出橙黄色的弹头,而导弹所指着的方向正是对面那些手持手枪的警察!

    许志远傻眼了,呆若木鸡,他着实想不到此时此刻竟然会在自己眼前呈现出如此诡异的场景。然而让许志远惊诧的还在后头,那一排排坦克停下后,迅将一群警察包围在正央的位置。与此同时,炮管上弹,黝黑而又巨大的炮管纷纷指向众人。

    就在路人纷纷躲避,四散而逃的时候,一辆步战车大门拉开,只见一个肩扛一颗锃亮金星的年人朝着人群走了过去。此人走到许志远跟前,嘿嘿冷笑道:“三级警监?”

    许志远早已腿肚子软,不过依旧壮着胆子说道:“怎么,不行吗?少将阁下!”

    那少将哼了一声,说道:“人呢?别的我不管,我只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上头给我下的死命令,否则我会很难做人。”

    “谁?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许志远眼神一阵慌乱,直到此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碰到了硬茬,惹到了大麻烦。少将似乎十分不耐烦,二话不说,一把狠狠抓起许志远的衣领,一拳猛地轰其脑门,咣当一声就在许志远脑袋昏沉,还在懵的当口,那少将早已抽出一把沙漠之鹰抵在他的喉咙里。

    少将恶狠狠地吼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人呢?三、二、一……”

    许志远早已惊魂未定,不过最起码的点头他还是知晓的,当下连连点头显然已经是供认不讳。少将一脚踹许志远脸颊,坚硬如铁的军用皮靴在那脸颊上狠狠地拧了拧,随后才淡淡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现场所有警察纷纷呆若木鸡,数百号人没有一人胆敢吭声,而就在此时远远地数量卡车驶了过来。却是张志远先前打电话搬来的武警官兵。一个营的兵力不算少了,并且同样是装备精良,但是这些人哪里见过眼前这种阵势。几十辆坦克和步战车在上膛等待炮轰,天空更有直升机随时准备轰炸,这等阵势即便是傻子也能从察觉到一丝诡异。

    领头的营长转头和政委嘀咕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倒在地上的好像是许厅长。”

    那政委倒是精明得很,一拍脑门说道:“这还用问嘛,定然是许志远捅了天大的篓子,这事你我都搞不定,即便是老上级来了也得靠边站。咱们还是走吧。”

    七八辆卡车,数百号人匆匆赶来,灰溜溜地赶回,那情景让人不禁嗤之以鼻。现实就是如此,在足够强大的武力跟前,即便你再牛,也得低下你那自以为高贵的头颅!

    少将带领一支武装到牙齿的越野特种军,全朝着拘留室狂奔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想要拦路的警察,均被这群人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竟是连开口的机会也不肯给对方。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警察除了干瞪眼,竟是难以有丝毫动作,即便是连句狠话也不敢再说。

    当少将出现在铁笼外的时候,只见一个烫着卷,有着勾人心魂的眼睛的女郎这会儿正蜷伏在一个留着怪异但却又让人感觉很是清爽的型的年轻男子的怀。男人长相清秀,个头不高却给人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感。女郎的身段很是柔美,一对洁白的**此时伸在外侧,虽然隔着厚厚的门板,却依然让少将感觉到有暗香习习。

    女郎的神情十分陶醉,那充满精灵的眸子不时转动,而眼神全部停留在了青年的脸颊上。那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柔情蜜意,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人垂青,那青年自然是有着十足傲人的资本。青年腰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虽然有美人在怀,但是并未作出任何一个暧昧的动作。他的双臂环抱在自己的胸前,双眼直直瞪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像是面壁思过。这个略显呆板的表情倒是赢来少将不少的好感。甚至少将在想,即便是自己此时有如此佳丽陪伴左右,也难以保持一颗古井不波的心扉。

    少将心猛地一松,女郎活着,并且一脸幸福的模样,这自然让他为之轻松了不少。倘若女郎当真出了半点状况,估计自己即便不告老还乡,从此也再无仕途可言了。

    少将从身边警卫员手接过一把ak47,对着门锁便是一阵突突。这牢房甚是空荡,突然传来的枪响在牢房滚滚跌宕而开,余音绕梁,良久也未曾消散。

    景碧琼当真是怕了,突然有阵阵枪声传来,顿时朝着陈清扬的怀扑了进去,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儿蜷缩在老巢再也不敢有半点声响。那纤瘦的双手不知哪里来的劲力,竟然死死地扣住陈清扬的脊梁,指甲嵌入肉,渗出一丝丝鲜血,而陈清扬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铁门咣当一声被少将用力炸开,景碧琼紧紧闭上双眼,一副紧张之极的模样,压根就不敢看对方一眼。少将突然向前走了几步,猛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吼道:“三十七师师长白崇向长致敬!未能及时保护长周全,敬请长责罚!”

    听闻是救援的到了,景碧琼这妮子方才缓缓睁开双眼,见是一高级军官,心顿时明了,不过此时的琼儿却少了当初的煞气,神情间不再是一副傲然,转而是一种极度的温顺。景碧琼刚刚想要说上只言片语,突然眼圈一红,硕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白崇见一号目标在见到自己后黯然流泪,心顿时大急,连忙问道:“长,可是我的工作有问题吗?您这是为何?”

    见景碧琼并未搭理自己,白崇煞是着急连忙搓了搓手,望向陈清扬说道:“这位同志,你好,不知长这是为何?瞧我这脑袋,咱们外头说,这里阴冷潮湿压根不是人呆的地方!”

    景碧琼见救兵来到,当下就要离去,却不想陈清扬突然伸手一拦:“走?往哪里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是一点不假的。景碧琼此时满脑子心思都放在了陈清扬身上,见陈清扬不肯走,自己自然有嫁鸡随鸡的意思。反正眼前的胸膛足够温暖,却又何必急于一时。

    白崇一拍脑门,“瞧瞧我这记性,那个警监是吧?警监已经被我打趴下了,这会儿不知是死是活。不如这样,两位长和我一起过去,我将那人捉起来,任你们处置?”

    陈清扬哼了一声,抱着怀的景碧琼纹丝不动,良久后才说道:“想要我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需要一个说法!我倒是要看看,那警监究竟牛到何种程度!让他过来求我,求我出去!否则,我就要将这大牢坐穿,就是要和这看守所共存亡!不过,我倒是想起先前一个朋友所说,我最近将会有牢狱之灾,莫非那人当真是神人?”

    然而陈清扬却远远未曾想到,这件事情所波及的层次远远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其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广,看来地方军政双方又要历经一次残忍的大洗牌了。而任谁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

108章 和大佬亲密接触

    重庆市看守所外,此时数量挂着川ooooox的小牌照高级轿车急赶了过来。下车的多半都是年男子,个个脸上泛着油光,挺着个啤酒肚,满脸皆是威严与肃穆之情。

    其两个夹着公包的男子点头哈腰地将数位官员迎接下车,安顿好后连忙一路小跑朝着军方人员赶了过去。那秘书甚是神气,从公包里掏出证件,在对方人员跟前晃了晃,说道:“这是我的身份证件,我身后这几位是省委廖书记和韩省长。请你们让行!”

    黄晓龙对于政界大佬会赶来丝毫也不显得意外,只是淡淡笑道:“对不起,请拿出有效证件!”

    那秘书哼了一声:“有效证件?我手里的证件难道是非法的,是伪造的?”

    “我不是说你的证件,而是廖书记和韩省长的证件。你不过是一个狗腿子,这若是放在清朝的时候就是一太监。一个太监有资格和将军跟前耍横吗?我看你未免是狐假虎威的事情做多了吧?”

    那秘书顿时勃然大怒,可是怒火归怒火在这群趾高气昂全副武装的官兵跟前,他自然不敢肆意妄为。

    几位年男子正在洽谈,秘书讪讪赶了过来,满是委屈地说道:“廖书记,韩省长,这事都怪我。他们军方的人实在是太霸道了点,竟然一点面子也不肯给。您看……”

    廖书记戴着金丝边眼睛,年纪约有五十来岁,长相温儒雅,像是一俊秀书生,不过终究上了岁数,脸上也淡淡有了几丝皱纹。廖:“这事怪不得别人,毕竟是我们出行没有随身携带证件嘛!再者说,许志远同志得罪了他们的人,这会儿假公济私一番也未尝不可嘛!”

    廖玉斌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吩咐秘书回去拿证件,一辆挂着成aoooo红色牌照的红旗轿车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干警卫员连忙将红旗轿车给围了个结实,在确定四处没有异常之后才缓缓打开车门,不过众人依旧分成不同角度将这位肩扛三颗金星的上将围拢在央位置。这派头比廖玉斌等人自然大了不止一倍。

    廖玉斌看到史厉军的座驾的时候,后者同样看到了他。两人毕竟分管一个地区的军政大事,彼此之间难免十分熟悉。相隔老远便各自伸出大手,脸上露出亲切之色。

    廖玉斌淡淡笑道:“史司令,现在军方可是大大的扬眉吐气啦,想我廖玉斌主政一方数年之久,在这辖内地区却依然束手束脚,看来还是老史你带兵有方啊!”

    史厉军如何能听不出这话嘲讽之意,不过却也不作解释,淡淡一笑,故作神秘地问道:“廖兄何必见外,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廖兄可知许志远这次得罪了谁?”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能让上面如此兴师动众,能让你老史亲自赶来,想必身份应该差不到哪去!”

    史厉军嘿嘿一笑,也不多说,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和廖玉斌一同赶到了看守所里。陈清扬这会儿依旧搂着景碧琼,景碧琼一副小女儿神态,脸上尽是一抹抹疲倦的神色。

    当肩扛三颗金星的史厉军出现在已经完全被军方控制的看守所大院的时候,路人无不流露出一丝丝骇然之色。寻常的官兵何时见过如此高级别的将军,当下甚至连最基本的敬礼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是眼不时流露出一阵阵敬畏的光芒,神情间满是膜拜与敬仰!

    白崇也未想到史厉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此时正叼着一根烟屁股暗自愁,见到史厉军的瞬间一哆嗦烟灰顿时漫天飞扬,呛得自己欲哭无泪。史厉军淡淡摆了摆手,示意白崇不必多礼,转身介绍到:“这位是省委廖书记。廖书记这是我靡下一师长,白少将。”

    两人握手后,白崇甚是疲惫地说道:“长,任务我虽然没有完成,但是却从看出了一点门道。”

    “门道?你看出了啥门道?”

    “是这么回事儿,这个年轻男子不是什么善茬儿,这女的还行,不过对男的很是信服。原本我就要将目标带走的,却不想男的不依不饶说啥都要我给个说法。那个警监被我教训了一顿,先前就已经受伤了。这会儿再要说法不也是没啥意义嘛!总不能把人打死不是?”

    史厉军见景碧琼此时完好无损,心甚是欣慰,拍了拍白崇的肩膀说道:“这事儿你办得漂亮,收兵吧!回头我记你以头等功!”

    “头等功?”白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大费周折调用如此多的兵力仍未救出一个女子,却反而立了大功。自己的功绩究竟在哪呢?白崇真的想不通。

    史厉军和廖玉斌双双走进囚室内,这里环境极差,有些阴暗潮湿,房间内有股霉味。史厉军作为一个军人,当年遭过的罪远远大于此,倒是没有半点嫌弃,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一幕看得廖玉斌很是诧异,后者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缓缓盘膝而坐。不过那一套高级西装恐怕算是要报废了。

    史厉军与廖玉斌的到来让陈清扬感受到一股真正的上位者气息,尤其是史厉军那浑身上下所宣泄出的霸气更是让自己内心深处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侵袭。史厉军淡淡一笑,伸出大手说道:“史厉军,成都军区的司令员。认识两位小友很是高兴。我身旁这位是我多年好友,现在担任共四川省委书记。我们今天到这里来主要是想看望两位小友,没有半点兴师问罪之意。”

    陈清扬即便再蛮横再高傲,面对两位级别乎自己千倍万倍的级高官也不敢矫揉造作,当下连忙站起身与之一一握手,缓缓说道:“真是抱歉,因为我这点小事麻烦二位亲自赶到这里。实在是抱歉得紧!”

    史厉军哈哈笑了,眼前年轻人行事沉稳张弛有度,哪里有白崇那厮说得那般霸道,“千万别这么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事关生死怎能算是小事?再者我们二人的身份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为广大人民群众而服务。能为两位效劳,那也谈不上是自寻麻烦。”

    景碧琼精灵的眸子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盈盈笑意,嬉笑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史将军吗?我可多次在爷爷跟前听说过您哦!”

    史厉军连忙收住脸上笑意,身板挺得更直,像是在等待长阅兵一般,紧张而又略显激动地问道:“老长提过我?什么时候?他说了我什么?”

    景碧琼对于史厉军的反应显然习以为常:“爷爷提到您的次数可多了去了。越南战争的时候,您率领一支不足五百人的敢死队绕过敌军的包围群,直捣黄龙在越南鬼子后方大本营放了把火,将对方数粮草烧了个精光。顺带炸毁了敌方三个军火库。在朝鲜战场上如何在三八线上与美国佬进行残忍的拉锯战,这些事情爷爷都有提过的。”

    史厉军不知不觉,眼已经饱含泪花,好半晌才哽咽着说道:“老长还能记得我,这当真是我史厉军三生有幸啊!”刚刚感慨完,史厉军老脸一红,讪讪问道:“他老人家还说过我什么吗?”

109章 人家喜欢裸睡嘛

    景碧琼显然没想到一个堂堂大将军,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竟然会有着如此童真的一面,当下调皮地伸了伸香嫩的红舌,笑道:“还说了很多,不过人家都忘记了呢。史伯伯,是我爷爷让您过来救我的吗?”

    这个问题可大意不得,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亲自到场确实和景老有关,可是史厉军自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败坏老爷子的名声。倘若当真点头应允,那便等于变相说明老爷子是个假公济私,滥用权力的人。想到这,史厉军的脑门不禁生出一丝冷汗,连忙说道:“不,不,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回事。是军委直接下得命令,据我所知一般情况下特工组都会在**身边安插一些警卫人员的。这个事情很可能是特工反应到上头的,景老怎么可能会下达调动一个军的命令呢?”

    景碧琼绝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在红色背景盘桓多年,倘若连这点猫腻都觉察不出,那她也着实不配是景老的孙女。史厉军的话回得很有水平,所谓的特工自然是子虚乌有的东东,他的真实目的实际上只是想说是自己下的命令,调动一个军去救援景碧琼。

    景碧琼淡淡笑了笑,鹅蛋脸上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史伯伯,放心吧,这个我有分寸的。回头我就会给爷爷报平安!”

    “好!好!贤侄女果真是孝女啊!夜色不早了,我给贤侄女安排个住处如何?毕竟刚刚经历了这场大风浪,没有人保护你可不行!”

    景碧琼还未回话,陈清扬顿时不干了,毕竟自己和景碧琼之间只是寻常朋友的关系,而后者更是自己心仪女子的闺房密友,两人若是一起彻夜不归,这自然会引起叶雨蝶的极端反感。陈清扬和叶雨蝶八字刚刚有了一撇,自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夭折在襁褓之。当下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们都各自有各自的住处,叫辆车送我们回去就行!”

    史厉军以为陈清扬脸皮薄,刚要派人叫车,景碧琼突然说道:“如此也好,这大半夜的回去着实不太方便,那就麻烦史伯伯招待一宿了!”

    陈清扬满脸惊愕,刚刚想要辩驳,景碧琼突然在陈清扬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喝道:“别废话,陪我一晚能死了你还是咋的!”

    被景碧琼这么一折腾,陈清扬自然没有半点心情再去找寻那个三级警监要个说法,不过在场的廖玉斌却是拍着胸膛保证回头一定严查张志远滥用公权的事情。大概是一个月后,史厉军曾经给景碧琼打来电话说,张志远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轨了,估计下半生要坐穿牢底。不过那时候的景碧琼已经没了心情再去品味此事,伊人不在,徒有美梦也只是空欢一场。

    夜色朦胧,天空弥漫起一层薄薄细雾。晶亮的玻璃上升起层层水汽,一盏昏黄的孤灯照耀在玉人脸颊上,尽是一片潮红的光晕。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着一股勾人心魂的妖娆与妩媚。

    薄嫩而又微微上翘的红唇宛若浮翠流丹,淡扫峨眉上粉白黛绿,一片晶莹剔透的光晕在脸颊上流转不息。身段高挑,丰硕的胸部挺立而起,臀部因为丰满而划过一道翘起的弧线,那巧夺天工的s型身段将一个女人的美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景碧琼的美像是犀利的尖刀,会直直刺入人的心扉,让人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没有半点含蓄与拖泥带水,尤其是糅合了自己身上所流露出的脱尘气质,更是会让人神魂颠倒。她像是一只狐狸精,妖冶缭绕,与叶雨蝶的诗意朦胧迥然相异。

    刚刚沐浴过的景碧琼,头湿漉,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滚滚而下,拍打到裸露的肌肤上,雪白有着一抹皎洁的光晕。那堪称魔鬼般的身材被一只浴袍紧紧包裹住,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雪白修长笔挺而又晶莹的**,在昏黄的灯光闪烁下,如此动人心魂的画面不禁让陈清扬咋舌当场。

    史厉军并非是老古董,在军界厮混数十年的他想要保持纯真,怕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时代不同了,男男女女之间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史厉军完全能看得开,也能想得明白,他不想得罪景碧琼,而景碧琼更是连连示意自己与陈清扬之间的暧昧关系。将两人安置在一间住房里也就情有可原了。

    陈清扬已经是数月不知肉味的饿狼,此时有如此绝代佳丽在眼前晃悠飘荡陈清扬如何能把持得住?那不知深浅,蠢蠢欲动的二弟顿时高高挺立而起。好在西装裤足够肥大,倒是未将如此窘人的一幕宣泄而出。

    自从景碧琼洗浴出门的一刻开始,陈清扬就已经忘乎所以,一双眼睛**裸地盯着景碧琼的玉体,未曾有半点松懈。景碧琼似乎深知眼前这个男子心有着怎样的念头,非但没有半点回避,相反在陈清扬跟前伸了个极度夸张的懒腰。

    雪白,一抹抹雪白宛若锋利的银刀划过陈清扬的心头。痛,并快乐着!

    陈清扬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随后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先上床,我洗个澡。”

    事实上陈清扬的本意是,你先上床休息吧,我去洗个澡马上也要睡觉了。因为是标准间,房间里有两张床,陈清扬起初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话竟然有着如此漏洞。而景碧琼又远远谈不上是纯洁的主儿,阴差阳错之下倒是理解成你先上床等着,我洗个澡马上回来和你嘿咻嘿咻。

    淋浴冰凉透骨的冷水肆意浇灌着陈清扬的下体,可是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陈清扬的脑海始终流转着景碧琼几近赤身**时候的情景。脑海玉人的身影挥之不去,像是绵柔的钢针不停刺激着自己的穴位,欲火非但没有半点消退,反而愈猛烈了起来。

    胡乱冲了一刻钟的淋浴,陈清扬连续做了近百个深呼吸的时候方才感到稍微有些冷静。这才闭着眼睛朝着另外一张床走了过去。迅合拢被褥,陈清扬缓缓闭上双眼,可是任由他怎样冷静心神却依然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在心迂回不息。

    陈清扬几近暴走,正当他努力与欲火进行着最后的抵抗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似乎娇喘又彷如幽怨的声音,绵绵的,柔柔的,极其勾人心魂:“清扬,你怎么睡那儿啊!睡错地儿了,我在这呢!”

    陈清扬嗓门咕哝了一下,硬生生地吞了口口水,“你就睡那好了,天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一早儿我还要去给雨蝶请假呢!”

    听闻雨蝶二字,景碧琼顿时大怒,吼道:“陈清扬,你混蛋!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提到她?”

    陈清扬尴尬一笑:“她是我准女友啊,我不提她我提谁?”

    “准女友?那岂不是说还没好上?”

    “是可以这么以为!”

    景碧琼娇蛮地说道:“既然还没好上,那就不用好了!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

    陈清扬略微有些不快:“她在我心是至高无上的,不仅不是不解风情,相反风情依依。这就叫情人眼出西施!”

    “屁!倘若真的是风情依依,这会儿躺在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那个女人了!清扬,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这个,我不知道!”

    房灯在此时突然熄灭,就在陈清扬以为一切都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窣窸窣的声响。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就在陈清扬面红心躁之时突然景碧琼宛若银铃般地笑道:“我喜欢裸睡!一丝不挂哦~”

10章 紧紧拉住你的手

    景碧琼的声音很是温柔,软绵绵有一种很嗲很麻的味道,陈清扬虽然恋爱过几次,但是与真正的情场老手之间的差距决然不是一点半点那么简单。面对一个浑身哧溜,脱得精光,并且在动作上或者言语夹带着一丝诱惑的美女,他自然有着莫名的悸动。

    陈清扬很纯真地选择了缄默,当然沉默的背后则是付出一种无言的辛酸与克制。他在克制自己的**,脑海不时想着叶雨蝶的模样,希冀以此来打眼前的煎熬。他想捂住耳朵,奈何自己的听觉又太过灵敏,而此时景碧琼躺在床上不时辗转反侧,那柔软的钢丝床便出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声响。

    每一丝声响都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弹在自己心口上,引来一阵阵辛酸。陈清扬几乎已将将手指完全插入耳道,可是依旧难以完全抵挡这种妖娆的声响。终于,陈清扬再也难以忍受,豁然站起身,一把打开昏弱的床灯,呵斥道:“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别制造噪音?这样让我如何入睡?”

    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说完此话的时候,顿时呆立当场。晶莹的肌肤如同阳春白雪般裸露在空气之,灯光映射下,那白皙的皮肤呈现出粉嫩的色彩。窗外清风徐徐,一抹芬芳迎面而至,钻入鼻孔有股奇异的芬芳与舒畅。大片大片的雪白刺激着陈清扬的视觉,一对饱满而又浑圆的峦丘因为颤抖划过一道曼妙的弧线。两粒蓓蕾含苞待放,像是任君采择的花瓣,让人垂涎欲滴。

    极度的膨胀和视觉的冲击像是翻江倒海般激荡着陈清扬的心扉,良久的错愕与呆滞,使得景碧琼洞察分毫。几乎是瞬间,房内再次恢复到先前的漆黑之,随之一阵柔软传至陈清扬的怀。肌肤相亲之下,阵阵快感席卷而来,已经极度充血的陈清扬心底一声怒吼,再也难以抵制最后的防线。

    随后是一泻千里的崩溃,随后是一望无际的欲海沉浮,随后是无言的奔放与漏*点……黑夜吱吱嘎嘎的异动极端冲刺着两人每一根神经,一种忘乎所以的吻游遍整个滑嫩而又曼妙的躯体,一种暴风雨前的压抑挥洒着万般沉闷,一种钻心的痛,一种炙热而又舒畅的痛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再次无限拉近。合二为一,在此时被两人诠释得惟妙惟肖。

    一声沉闷的嘶吼,一声曼妙的呻吟,狂风暴雨后是一片狼藉的战场,没有硝烟,却有着别样的动人心魂。

    夜色,一抹橘黄色的火焰照亮漆黑如墨的夜色,潮红色的肌肤仍有暗香徐徐,却再也难以勾起他心半点涟漪。

    沉默,青烟袅袅,夹带着一丝刺鼻的尼古丁的味道,她此前最尤为嫉恨的味道现今反而感觉到有股淡淡的清香。光辉遗留之地,一抹刺眼的血红妖冶地展现在他的眼,如同自己心房被刺滑落的血迹。

    良久,足足抽了半盒香烟的陈清扬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嗓子里一片燥热胶黏,然而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心所传来的一阵阵无言的愧疚。他该如何去面对景碧琼,又该怎样去面对叶雨蝶?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达人,陈清扬并非是卫道士,但是与花花公子却也有着太多的隔阂。轻柔而又纤细的手掌自陈清扬的胸膛游走而开,划过长长的轨迹蔓延到脊梁上,轻轻拍了拍,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虽轻,却宛如磐石击陈清扬的心头,有着无与伦比的沉重。

    陈清扬并未拒绝景碧琼,两人之间已经生了这样的一幕,倘若再去将对方的手拿开,说些我们不能如何如何的言辞,那未免有些太过做作了些。陈清扬谈不上光明磊落,却也不是宵小鼠辈,这点最基本的人格还是有的。

    “对不起,没想到你竟然是处*女,这是我的错,我也愿意为你去做些什么,力所能及之内的事情吧!”

    景碧琼的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混不在乎地笑道:“怎么,难道在你眼我一直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你是不是想象过,我至少在成百上千个男人胯上婉转承欢?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对性很随意的女人,可以任由你肆意妄为?”

    景碧琼一连串的问话将陈清扬推至一个极其尴尬的地步,事实上景碧琼并未说错,而陈清扬一直以来也是如此认为的。成百上千有点夸张,十个八个还是有的。但是当自己确切地现景碧琼仍是一个处子的时候,陈清扬惊呆了。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清扬与景碧琼上床有着一种报复的心态。既然你一味勾引我,那我便证明给你看看,治治你这只春的母猫。然而他决计未曾想到事情会展到这种态势。

    陈清扬的沉默无疑激起了景碧琼的满腔怒火,顿时如同狂风暴雨般粉拳起起落落,在陈清扬的胸膛上挥舞不停。嘴传出一阵呜呜的声响,眼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那模样让人心酸不已。

    陈清扬只是傻傻呆坐着,任由景碧琼泄,或许他本身就已经无能为力。事情展到这种地步,一句道歉或者一句宽慰和承诺是远远解决不了问题的。解决问题的唯一关键则是拿出实际行动,而这无疑会要了陈清扬的小命!

    哭声终于渐渐平息,景碧琼赤身**,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曼妙与温存完全展现在了这个救了自己两次的男人跟前。景碧琼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卫生间,一阵淅沥沥的水滴声传来过后,景碧琼再也未曾流露出半点伤感或者无理取闹的神色。只是静静地抱住陈清扬的腰身,手上略微用力,随后将他再次拉倒在床上。

    漆黑的夜色,在静谧而又旖旎的空气里不久后便再次传来一阵阵依依呀呀的声响。良久,风潮褪尽,那长相妖娆性格狂野神情犀利的女人突然一把紧紧搂住陈清扬的熊腰,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是我的,一个月后你必须和她斩断所有的联系。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暧昧,一个月后必须做个了断!否则,你应该清楚后果,你或许不怕,但是她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蒸掉一个女人,尤其是在这片国土上,相信决计惊不起半点风浪。

    说完,那刚才还犀利如刀的女人,突然如同绵羊般蜷缩在陈清扬的怀。神情恬淡,温柔到令所有男人尖叫不已的程度。

    男人的心头颤了颤,决然不是畏惧,只是一种痛惜,他深知放弃叶雨蝶,将身畔这个女人紧紧楼主怀,就等于紧紧握住了半个世界。而自己的未来,则可以减少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奋斗。只是,她,决计不是自己深爱的,或者最爱的!

    那双大手在空比划良久良久,依然未曾垂落,他深知这个怀抱所代表着的是什么。让他自己亲手扼杀在摇篮的一整个世界的风情,是否太过残忍了些?那个如同女神般,有着朦胧诗意的美的女人,她的人生难道真的容不下自己的插足?

    爱情,人生,未来,这三个词汇不停闪烁在陈清扬的脑海里,良久也未曾做出最终的决择。只是清晨的时候,那个拥有着刺人心扉的美的女人突然笑了,他依旧在梦想之,但是却紧紧地拉住了自己的手。紧紧地,紧紧地……

    章她像是一只猛兽

    翌日清晨,陈清扬在史厉军的引领下分别结识了成都军区的政委,以及沈阳军区前来考察的军界大佬们。陈清扬的不卑不亢与侃侃而谈倒是赢得了郑国赢的赏识,当然这其也不乏有景碧琼的缘故。

    景碧琼此时的身份经过一夜疯传早已是路人皆知,景老的掌上明珠,一个权势倾天的大家族的继承人。一个有着无双光环聚集在头顶的女神,她的背后是让人羡慕到极点的权势和风华,更是一种无人能及的高度。站在那里,可以鸟瞰半个世界!

    景碧琼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人预料说,未来的天下不是景家的,也不是付家的,而是属于景碧琼背后那个男人的。当然,究竟是一种戏说,还是会成为事实,这个谁也无法预料。可是从也不难看出一点,景家的权力究竟达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在无数祝福声和欢笑声,陈清扬与景碧琼终于吃完这顿漫长的早饭。倘若不是因为陈清扬前生还算见过一些世面估计在这群人庞大的气势之下,早已蜷缩到了桌子底下。毕竟这群人的双手可都是染满鲜血的,那肩膀上耀眼的金星也都是用生命和鲜血浇筑的。而反观陈清扬,他现今又拥有着什么呢?无非是在苦苦挣扎地上位,寻求着遥不可及的正果!

    史厉军生怕陈清扬与景碧琼再有半点闪失,执意非要用自己那辆挂着成aoooo的红旗轿车送两人回去。陈清扬刚好今日要扮猪吃虎,而这辆挂着成都军区顶级大佬的车牌正好可以有用武之地,当下也就并未拒绝。

    当这辆顶配的红旗轿车出现在省公安厅大门前的时候,已经早早有一排车队在此等候。这车队多半是清一色的红旗,当年红旗轿车远远比现在的奥迪风光得多,当然能坐得上红旗的哪个不是副厅级以上的官员。陈清扬仔细一瞅,这些红旗轿车多半都是挂着警界的牌照,并且都是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小号牌照。

    陈清扬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向胡耀华,与之轻轻一握后笑道:“胡伯伯,我只是要您弄两辆车造造势,您这未免有些过头了吧?”

    胡耀华脸色略微显得有些难看,眼圈暗红,显然昨晚并未睡好,不过却依旧强打精神道:“昨晚因为一些误会让你受委屈了!我代表许志远那个败类向你道歉,从昨晚开始许志远已经被双轨了,你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会彻查到底。”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胡伯伯,很抱歉为你添麻烦了,这真的不是我本意!”

    “都是自己人,什么叫麻烦不麻烦的,这件事情本身就和你没关,是许志远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对了,那位小姐没大碍吧?”

    “只是胳膊上有些淤痕,没有大碍的!我代表琼儿向你道歉!”

    胡耀华心猛地一阵咯噔,琼儿?直觉告诉他,似乎陈清扬与这个女子之间并不那么简单。但是胡耀华也并未多问,毕竟许志远这个前车之鉴已经摆在这了。估计以后整个四川大大小小的官员听说有姓景的女人在场都会躲得远远的。

    景碧琼此时正躺在史厉军的座驾上小憩,四周站着数名手持微冲的猛男,一个个神情戒备,保安级别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十辆挂着警牌的红旗加上一辆军界级牛叉的牌照,前方有警车开道护航,车队阵容不可不谓壮观。车队在陈清扬的指引下,赶到景碧琼所居住的小区。因为刚刚生过特大抢劫案,工行已经加派保安人手,那些保安原本还想要上前拦车,一看如此多的大腕齐齐驾到当下屁都未敢放便直接让行了。

    叶雨蝶此时刚刚吃完早饭,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陈清扬,原本说好了一大早就会来接自己的,结果左等右等就是见不到人影,给张涛打了两个传呼,后者说话吞吞吐吐,一会儿说陈清扬忙公事,一会儿说上厕所去了,就是没个准信儿。再加上景碧琼昨晚上彻夜未归,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叶雨蝶已然从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诡异。

    就在叶雨蝶刚刚准备自行离开的时候,防盗门终于敲响了,眼前的男人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不少,虽然依旧神采奕奕,但是眉宇间却有着一种忧色。像是有一团愁苦纠结其,让他难以自拔。

    他依旧对自己满是关切,但是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上都少了一种亲昵,或许是一种错觉,却又让叶雨蝶感到是如此清晰与深刻。

    她原本以为会是一个拥抱,或者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她也会为之窃喜一个日日夜夜。可是没有,他只是露出了一个与哭差不多神情的笑容,有些惨淡,还有一丝隐隐的词不达意。

    他究竟是想要笑,还是想要哭呢?一种无形的距离正在沿着两人的心扉缓缓延伸,很长很长,让叶雨蝶几乎难以忍受。

    “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见到我很沮丧的样子!”叶雨蝶有些茫然,有些半开玩笑的问道。

    “没,怎么会呢!高兴还来不及呢。昨晚上睡得太晚,有些疲倦罢了。景、景碧琼呢?”

    陈清扬提及景碧琼的时候,语气稍微有些卡壳,像是不经意,却又似乎有着一种难言的猫腻,这微小的细节瞬间被叶雨蝶捕捉到,心不禁一沉,直觉告诉她似乎真的有状况了。

    叶雨蝶决然没有景碧琼的刁蛮和任性,强自笑了笑,淡淡说道:“昨晚上她和你一样,没了个踪影。至今也没见到她!”

    “哦!”陈清扬底气不足地应了声,接着道:“走吧,给你请假去!这个点已经快要上课了吧?”

    “八点半,我们赶到的时候应该在九点左右。那时候正好在跑早操,唉,估计又要挨骂了!”

    两人边说边朝着门外走,可是突然间陈清扬却现自己的后背传来一阵轻柔的感觉,等到他转身张望的时候,只见叶雨蝶竟然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抚平略微有些皱的衬衫。那动作像极了贤妻良母,轻柔而又温顺,洁白色的衬衫的每一寸褶皱的地方都被葱葱玉指撸得板板整整,比之先前实在是判若两样。

    突然叶雨蝶的动作凝滞了下来,指尖像是在自己身后摸索着什么,陈清扬做贼心虚,心大惊连忙转身一把将叶雨蝶紧紧地搂在怀。他深沉地吻着叶雨蝶的秀,徐徐香气弥漫在鼻孔间,让自己甚是舒爽。陈清扬猛地用下巴死死地抵住叶雨蝶的螓,双手紧紧地在那张玉面上浮动着,像是在把玩瓷器,有着一种浓浓的爱不释手。

    陈清扬手掌上的力道再次加大,他心突然有种感觉,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会在一个瞬间离自己悄然而逝。会在一个瞬间与自己永别,原本光明几净的世界变得昏暗且死气沉沉。他怕,一不留神间她会在自己的指缝悄然溜走,并且是永不归来的那种!

    陈清扬用力地感受着,心房上的热度和贲张的跳动咚咚作响,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此时弄疼了叶雨蝶,不会知道叶雨蝶的眼角有泪滑过,更不会知道叶雨蝶的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掌,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那鲜血染头的不仅仅是一丝长长的梢,更是一颗原本跳跃不息的芳心……

    而就在两人抵死缠绵,刚刚两唇相交的当口,房门再次响起,她——景碧琼满脸愠色,眼满是怒火地瞪着陈清扬,还有他怀的那个女人叶雨蝶!

    她仿佛像是一只猛兽,已经迷失在悬崖的边缘处,随时有着爆的可能。

12章 带着老婆去装逼

    景碧琼的眼光阴冷而又深邃,一袭卷在此时看来也不再是先前那般柔美多姿,相反有着一种骇人的神色。犹如披女鬼,让人乍眼望去,心生阴寒。猩红的嘴唇撩人心弦,却又有着一种勾人的妖娆,美则美矣,却多了一份刺人心扉的冷艳。

    她并未说出只言片语,但是脸颊上的静谧与森寒已经让人能洞察出她所流露出的怒意。尤其是看着叶雨蝶的眼神更是无比犀利,霸道如刀,拂过有猎猎风寒。黑色连衣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纤细而又高挑,身段苗条到让人咂舌的程度。不过,怎么看她此时都不像是美女,而像是洪荒猛兽。

    叶雨蝶轻轻掀起衣角擦拭泪花,继而轻轻挣脱陈清扬的怀抱,淡淡说道:“碧琼,你回来了!昨晚,玩得可还愉快吗?”

    咣当一声巨响,防盗们重重合拢,景碧琼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之。从始至终,只是一脸阴寒之情,并未搭理两人分毫。

    叶雨蝶心突然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纠结,她显然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却又不想也不愿将那种朦胧挑破。至少,她以为还有梦,自己不忍去亵渎梦的爱情。

    陈清扬满脸错愕,一时间难以开口言语,只是讪讪地伸出手搂住雨蝶曼妙的腰身,随后转身下楼。不过走到拐弯处的时候,雨蝶却是轻轻将陈清扬的手掌移开,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如此不再现实。

    因为心有着一层深深的愧疚,陈清扬并未强求,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车队跟前,陈清扬绅士地为雨蝶拉开那辆挂着顶级车牌的车门。雨蝶微微一愣,随后笑若百合初绽,弯身上车,静静坐在后排,微微垂暗自想着心思。

    车队浩浩汤汤,一路引来无数路人纷纷驻足观望,在一片指指点点,在一种嫉妒与歆羡的注目下,车队缓缓驶向了重庆警官学院。

    此时数名武警官兵正在校门前打扫卫生,突然见到这么一支挂着军警界头号车牌的高级轿车赶到,心顿时毛,一个个握着手的扫把连忙向上级汇报。电话一层一层往上接通着,然而胡耀华显然没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校方领导的接驾,当下命令门卫打开校门,车队直接开了进去。

    硕大的标准化操场上,上千名学生此时正在做着晨跑训练。面对突然杀入的大队官兵,众人显然十分诧异,纷纷止步归队开始一番观望。而校领导此时也已经收到突然有大批领导赶来视察的消息,一个个顿时慌忙外出迎接,校园广播也开始了一系列布置,命令所有学生到训练场集合迎接一干领导的到来。

    警官学院的院长蔡正雄虽然在级别上达不到胡耀华的程度,他的直属部门是公安部,而并非是省教育厅。但是学校终究设置在四川境内,某种意义上有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意蕴。因此胡耀华作为一厅之长来视察也并不过分,再者说此时有军区一号长莅临,一般情况下一号长都是正大军区级别的高级将领,可以视作副国家级领导人对待。其身份和地位以及这次视察的等级就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车队在操场的正央戛然而止,此时正好遭受数千学生的围观,被紧紧包围在正的位置,这也衬托出此行官员然的身份。毕竟在这个国度,一切都是要讲究派头和阵势的!

    胡耀华与众多副厅级干部纷纷下车,众人皆是西装革履,神情间一片泰然自若,个个充足了大佬的派头。就在众人笑谈风声,感叹着自己往昔少年风流的当口,蔡正雄终于带着一群校领导徐徐赶来。

    这群人多半都是三级警监和一级警督级别的人物,和胡耀华这等一二级警监站在一起,显然不是一个档次。虽然没有搞清楚众人的身份,但还是十分热情地寒暄了一番诸如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我校指导工作的言辞。实际上胡耀华带来的几个副厅长和党委书记个个都在懵,一大早就被告知穿警服出席活动,倒是未曾想到会到学校里显摆一番。好在众人皆是在这条道上跌滚爬打多年,对于这类事情也并不感到陌生。一个个开始了虚与委蛇的吹嘘。

    就在寒暄得差不多,场面话也已经讲了个大概的时候,蔡正雄这才将胡耀华拉到一拐角处询问道:“老胡你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突然间就来了,事先也不打个照顾,看把我弄得多狼狈!”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狼狈不狼狈的。这次来是真有事儿!”

    蔡正雄显然很是着急:“怎么我看军区一号长的座驾也来了,人呢?不会还呆在车里吧!”

    “那倒不是,老胡啊。车里虽然没坐着史司令,但是论及身份两人也相差无几了!”

    蔡正雄倒抽了一口凉气:“哦?那此人究竟是谁?怎么还不肯露面呢?”

    “这个是史司令的外甥女儿,叫叶雨蝶,你们学校的学生。你也知道,史厉军一生没有婚娶,就这么一个外甥女一直视若心肝宝贝。”胡耀华装模作样地说道。

    “不不,这个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和我提过啊!怎么,这叶雨蝶今天搞这么大阵容来莫非是要兴师问罪吗?”

    胡耀华点了点头,神情肃穆地说道:“不错,据说叶小姐回家的时候向史厉军司令员哭诉,说自己在学校受人欺负。尤其是她的女教官,更是隔三岔五地想着法子折磨自己。这话传到史厉军的耳朵里可还得了,当下就要调一个营过来将这个女教官给捉拿回去,不过被叶雨蝶给拦住了。你也知道,史厉军和我有着那么一点交情,这事后来就在其秘书的授意下转告到了我那,而我也就演绎了今天这么一出。”

    蔡正雄也算是老奸巨猾的人物,此时听闻胡耀华漫天吹嘘了一阵,心怯怯不已。当下也明白了叶雨蝶搞出这么大的阵容究竟所为何事。蔡正雄沉思了一番,说道:“老胡,你的意思我懂了。无非就是要将这个女教师给弄出来,狠狠教训一番。这个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保留沉默,但是要掌握个度才行。对了,那女教官是谁?”

    “彭晓玲,认识吗?”

    蔡正雄嘀咕了两声,突然啊了一声:“彭晓玲?开什么玩笑,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啊!这个事情要办你自己去办,我可办不了。”

    “怎么个意思?”胡耀华沉声问道。

    “这彭晓玲是托关系走后门来的我们学校,她父亲是市局的彭正松。你不会告诉我你手下的市局局长你不认识吧?这个人和我虽然没多大交情,但是我也不能擅自做主把人家女儿给卖了不是,你看?”

    胡耀华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的色彩:“彭正松怎么了?你今天只管将彭晓玲给叫出来,别的事情一律不用你操心。当真出了事情我来兜着就是,即便我兜不住这不还有史厉军司令呢吗!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事情处理好了绝对对你有大大的好处,倘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史司令,你自己看着办吧!”

    蔡正雄叹息一声,这事确实难办,两边都是熟人得罪谁都过意不去,当下只得偷偷给彭正松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随后这才差了一个政务处主任去找寻彭晓玲。看着那教务处主任渐渐模糊的身影,蔡正雄怎么感觉都有一阵暴风雨侵袭而来的意思,从警多年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他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难道当真要变天了?

13章 因为你臭不要脸

    陈清扬煞是气定神闲,从怀掏出特意买来的软华向同行众人每人了一支,便不顾形象地当着众多学生的面前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此时虽然已经入秋,但是重庆的天气依然燥热难耐,这可苦了那些苦命的学生,陈清扬一群领导在树荫下谈笑风生,而他们却要顶着毒辣的太阳站军姿。尤其是一群细皮嫩肉的女生更是叫苦不迭!

    一盒香烟抽得精光的时候,两辆市局的警车和一个身着警服,身材曼妙,长相妖魔化的女郎齐齐出现在陈清扬的跟前。陈清扬一把将烟屁股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地拧了一圈,随后与胡耀华一起朝着蔡正雄走了过去。

    那长相妖魔化的女郎正是彭晓玲无疑,她显然是与父亲彭正松通了口风,这会儿齐齐赶到。彭正松吃得煞是肥胖,脸蛋上满是赘肉,扭着肥硕的身躯,脸上堆满了笑意,老远便伸出大手朝着胡耀华递了过来。

    胡耀华与之轻轻一握,淡淡说道:“彭局长,最近在你辖内生了不少大事,前日的特大抢劫案,你可还记得吗?死伤不少无辜群众啊!”

    彭正松自然知道今天来者不善,接到蔡正雄的电话后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可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老上级胡耀华竟然一点面情也不肯留给自己,心堆满怨恨却又不敢作。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胡厅长,这个事情昨天我已经写了详细的材料送到您那,您没收到吗?”

    胡耀华嘿嘿一声冷笑:“材料?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只要你随手写点材料这事情就能糊弄过去?彭正松,你不会是越活越回旋了吧?”

    “这次事件太过突然,我们重庆当局警方未能妥善处置,造成多人死亡确实有调度不当的原因。我在材料里也已经做了检讨,也愿意向组织认错,接受组织的惩罚。”

    胡耀华嗯了一声,突然拉长了语气道:“既然你愿意认错接受组织的处分,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停职检查吧!你现在回去认真反思一段时间,等你反省得差不多了再来见我。”

    彭正松眼瞬间闪过一丝厉色,因为极度气恼庞大的身躯已经颤抖而开,呼吸甚是粗重,“胡厅长,您这般做法恐怕难以服众吧?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胡耀华此时正在等着彭正松上钩,不禁连连拍了拍手:“很好,很好!亏你胡耀华还有这份觉悟,你也知道欺人太甚这个词汇?那我就告诉你彭正松,我今日就是要欺负你,今日来这儿就是要当着你女儿的面,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前,欺负你!就是要让你知道被人欺负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儿!”

    胡耀华神情肃穆,眼寒光闪现,当着众人面前公然教训一个年官员,若说对方不万分气恼,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彭正松显然没有胆大包天到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唱对台戏的程度。

    胡耀华哼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彭晓玲,“你叫彭晓玲?”

    “是、是的,我是。”

    彭晓玲的语无伦次无疑将她内心的恐惧与凌乱彰显而出,胡耀华深深望了她一眼,问道:“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将你找到这儿吗?”

    “这个不清楚!”

    胡耀华也不多言,朝着一名官兵点了点头,那人会意顿时一把拉开车门。一道别样娇柔的身躯从车钻了出来,因为低着头并未看清此人的长相。但是曼妙的身姿以及那袅袅清香却是瞬间弥漫而开。

    她身着一身洁白色的长裙,一片冰清玉洁的神色,洁白的皓腕上戴着一条银白色的手链。纤纤玉指轻扶车门,微微掀起裙角,一双修长的美腿并拢一处抬脚下车。水晶色的高跟凉鞋在阳光透射下,散出璀璨的光辉。射入众人的眼球之,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想。

    数千人此时正紧紧盯着场地上的情景,胡耀华先前的大声训斥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平日里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的女八婆此时正在被别人训斥。但是大家也仅仅将思维局限在训斥之,并未往深处想会是一种报复。

    然而当那个长相清纯无双,丰神冶丽,被公认为全院两大校花之一的叶雨蝶出现在众人跟前的时候,尤其是从那辆成都军区一号长的座驾走出的时候。脱尘的气质,丰盈窈窕的身段,皎若秋月的五官,宛若是九天仙女般,她孤傲而又震撼地出场,瞬间引来众人一片片尖叫的声响。

    众人竭尽全力地尖叫着,嘶吼着,嚎啕着,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充满了太多的诡异与匪夷所思。原来长相闭月羞花的叶雨蝶竟然有这如此强硬的家世。

    陈清扬依靠在一颗散着松油味的葱郁老树跟前,望着叉的的枝干浓密的松叶,心一片泰然。伊人或许再也不会留守在自己身侧,但是他深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必然会让她毕生回味无穷。

    爱情,情爱,只是顺序前后颠倒,但是却使人多了万千想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一声清脆的巴掌掴在彭晓玲的脸颊上的时候,叶雨蝶并未露出得意的微笑,仅仅只是滑落一滴晶莹的泪花。

    彭晓玲像是擎天一柱般直愣愣站在炙热的阳光之下,皮肤上传来一阵阵火燎的痛楚,但是**上的痛永远难以抚平心灵上的伤疤。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一切因果早有定数。她的孤傲与蛮横,注定今生受尽凌辱。

    稀疏的掌声在学生传开,继而是成片的、成阵的、成群的,宛如潮水与雷鸣的掌声传来。人们纷纷喝彩,朝着叶雨蝶投以敬慕与膜拜的眼神,朝着彭晓玲投去戏谑嘲讽的神情。两者处境可见一斑!

    彭正松此时铁青着脸,自己的女儿被人当场掌掴,而自己又是一处级干部,在这重庆也算是实权人物,不敢说呼风唤雨,但是胆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人还当真少之又少。彭正松的心在滴血,默默誓今天的场子日后一定要加倍找回。然而这注定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就在众人以为风波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校园广播站里传来一阵喂喂的声响,说话的是个男人,嗓音略沉,夹带着一丝东北味道:“彭晓玲女士,或许您此时一定在心里将众人祖咒百遍,将众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因为您是可悲的,您的下场是可叹的,这一点我们在场所有人与您共同做了鉴证。作为一个教官,为人师表竟公然爱上自己的学生,因为自己的学生对自己从未多看一眼便对其所喜欢的女子大肆报复。您的品行让人不敢恭维!

    或许您至今还未曾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为什么堂堂局长之女竟然遭受如此羞辱,那么现在我就给您一个答复。因为您的自以为是,因为您的得意忘形,因为您的无知无耻,更因为您的臭不要脸!当然,最后我还是要代表警官学院恭喜您,今日起您可以滚了,当然希望我们广大学员在日后扫黄的时候不要遇到您。不过如果您非要去出卖自己的**和灵魂,那么请您一定要做得隐秘一些,否则日后彼此相遇实在太过尴尬了些。好吗,亲爱的婊子养的?”

14章 温柔乡是英雄冢

    车队耀武扬威地赶到重庆警官学院,先是在学生跟前风光了一把,随后将彭正松父女二人狠狠羞辱了一顿。尤其是在广播里陈清扬那一番恶搞,更是让彭晓玲颜面扫地。以后至于会不会流落到卖身女的地步无人得知,但是至少在警官学院是混不下去了。难得是彭晓玲并未大哭大闹,只是悄然转身,黯然离去,那丰腴的背影倒是让一些雏儿想入非非。

    车队行驶在大街上,叶雨蝶心情甚是沉重,对于今天叶雨蝶的表现,陈清扬显然颇感诧异。他着实没有想到叶雨蝶会掌掴彭晓玲,一来叶雨蝶性格柔顺,别说是打人即便是红脸也未曾有过。再者,彭晓玲既然给叶雨蝶造成了如此大的心理阴影,叶雨蝶胆敢出手打人,这一点着实让陈清扬想不通。当然,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叶雨蝶对彭晓玲的恨意达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可是真是如此吗?还是那一巴掌虽然甩在了彭晓玲的脸颊上,却痛在陈清扬的心坎里?

    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陈清扬心难免是一片沉重。当然沉重的背后自然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痛楚。那个宛若女神般唯美的女子莫非当真要离自己而去?

    “停车!”叶雨蝶冰冷的声响震得陈清扬浑身一颤。

    车队在马路正戛然而止,叶雨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清扬,陪我走走!”

    此时车队正好停在南岸区弹子石附近,这里向来被称之为洋人街。就像是国外的唐人街一样,大批老外扎堆一起,过着群居生活。

    洋人街不可不谓繁华,无论是西洋建筑还是娱乐设施都极其全面,这里嫣然成为一个富有特色的城区。

    徜徉在西方建筑群之,往往能感受到一种古典与流行的唯美结合。望着那一排排天马行空的建筑物以及充满浓郁特色风情的吊脚小楼,叶雨蝶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

    她难得主动地拉起陈清扬的手,一路上走走停停,说说笑笑,神情间一片坦然。然而她的笑意却始终给陈清扬带来一种诡异之感。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如此不真实。

    午后的阳光婆娑在两人的身躯上,如同婴儿的肌肤般柔软而又暖和。江风徐徐而至,迎面有股淡淡的清幽。江水层层叠加,翻卷而来,白练徜徉不息,让人心生出万千赞叹。

    沙滩处,叶雨蝶轻柔地躺在陈清扬的怀抱之,满脸是舒爽的笑意,在清风袅袅阳光沐浴的此刻,两人的亲密无间足以羡煞旁人。

    叶雨蝶皎洁的脸庞微微在陈清扬的怀扭了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淡淡笑道:“清扬,你说人生是不是一辈子都会像江水一样,重重叠叠起起伏伏?难道就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吗?”

    陈清扬略微思索片刻,“有的,心静自然凉,倘若心境到了一定境界,那便犹如老僧坐禅,终年是古井不波的样子。年轻人嘛,就要有朝气才行,倘若终日死气沉沉的,那却还有怎么个意思?”

    叶雨蝶淡淡点了点头,“这个说得也是!那爱情呢?年轻人的爱妻是不是也要起起伏伏才行?”

    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良久才缓缓说道:“这个说不好,但是我知道燃烧着的青春,倘若不能放纵一回,那必然会遗憾终生。或许,有那么一两次波澜也是正常的吧!”

    叶雨蝶不再吭声,沙滩上不时有流沙飞逝其梢之上,后者搔弄姿间无不流露出惊若天人的唯美。

    就在两人相互之间在江边你侬我侬的当口,突然有人疾步赶了过来,陈清扬心一惊,猛地坐起身,看向来人。那人身材高大威猛,比陈清扬高出整整一头,金碧眼,身板孔武有力,脸型棱角分明,着实是难得一见的帅哥。

    那人用夹生的汉语问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有幸和您合影吗?”

    叶雨蝶并未回答,只是转头望向了陈清扬,那意思自然是要陈清扬定夺了,陈清扬微微摆手说道:“抱歉,这个不可以。她,是我的,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染指?什么意思?”外籍帅哥皱眉问道。

    叶雨蝶不禁被老外给逗笑了,竟然主动在陈清扬耳边轻轻一吻,笑道:“放心好了,只是照相而已,决计不会彻夜不归的。”

    叶雨蝶的话有着一种嘲讽和戏谑的意味,一则是宽慰陈清扬不要吃醋,只是合影那么简单,二则是想要告诉陈清扬自己不会背叛他做出彻夜不归的事情。当然这话不无暗讽嘲弄之意,莫非已经现了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

    陈清扬心一沉,自己着实不占理,也就不再多说。然而让陈清扬颇感气结的是,那老外竟然将手的相机递到了自己手,言下之意自然是要自己帮忙拍照了。陈清扬心大怒,当着叶雨蝶的面却又不好飙,恶狠狠地瞪了老外一眼,随后拿起相机向后退了两步。

    相机是索尼的,入手很沉,陈清扬选取好角度,挥手示意叶雨蝶距离老外远点之后,便按下了快门键。然而就在陈清扬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大脑一团波能瞬间激射而出,完全是不受控制地喷而起。陈清扬此时对波能的驾驭勉强算是娴熟,已经知道波能除非在自己遭受生死存亡的瞬间的时候才会自动喷出,而一般情况下自己不刻意驾驭是不可能生这种事情的。

    陈清扬瞬间从明白了些许什么,而在自己的思维刚刚反应过来的同时,突然察觉到脑门处一颗金属物正在以极快的度穿过波能。陈清扬大骇,再次释放出一股波能朝着子弹包裹而去,随后整个人猛地向后沉腰脑袋一甩躲了过去。即便有两股雄浑的波能做了缓冲,即便陈清扬瞬间避过要害,但是耳垂处依旧有一滴滴鲜血滑落。

    痛,钻心的痛蔓延在陈清扬的心头,但是后者根本来不及回味,一手将相机朝着江水扔了出去,随后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帅哥奔跑而去。

    英俊杀手显然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躲过了自己屡试不爽的奇招,眼见陈清扬奔跑而来,心一急,从怀抽出一把kF—9式冲锋手枪。杀手动作十分迅捷,拔枪到瞄准直至射击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那人左眼紧闭,单手持枪,朝着陈清扬便是连续三枪点射。

    此时陈清扬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和空当利用波能将子弹轨迹打偏,三股波能迅击出点枪头,子弹顿时朝着一旁击飞而去。江边人群众多,突如其来的枪声顿时打破静谧的氛围,人群传来一阵骚乱突然有一人在此时大声惨呼。尖叫声异常刺耳,陈清扬心一沉,脚下度再次加大,两人之间相隔距离只有十米不到,只是电光火石的瞬间陈清扬便赶到此人跟前。

    那人还想再次抬枪射击,陈清扬一拳重重轰在杀手脑门上,杀手一声闷哼。他显然已经预料到出师不利,想要再次击杀对方已属痴心妄想。杀手索性将手枪重重朝着陈清扬甩了过去,而就在陈清扬弯腰躲避的当口,杀手突然纵身一跃跳到江水之。

    陈清扬水性极好,此时想要追击必然可以大获全胜,然而他眼角余光突然望见江边的叶雨蝶。她此时依然处在惊愕之,显然对于眼前这一幕还未能完全回味过来。陈清扬生怕仍有歹人对叶雨蝶不利,当下叹息一声放弃追赶朝着叶雨蝶奔跑过去,一把将惊神未定的叶雨蝶紧紧地搂在怀。手掌不时在那娇柔的后背上拍落,嘴里说着一些宽慰的言辞。

    而陈清扬却未曾注意到,此时一个在江边佯装看报的男子重重地将报纸揉成一团,随后整了整衣领顺着人流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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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 她的爱坚决如铁

    陈清扬朝着惊慌失措的叶雨蝶狂奔而去,一抹惊骇的神色充斥在粉嫩白皙的脸颊上,水灵的眸子里一片空洞,脸色刷白,深邃的眼神无助地望向陈清扬,充满了恐惧的神色。犹如一叶孤寂的浮萍,在滚滚波涛飘来荡去。孤弱而又凄楚。

    陈清扬脚下宛若旋风般牟足了气力朝着叶雨蝶狂奔而去,度之快不禁让人为之咋舌。叶雨蝶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未有所反应,顿时一人猛地将自己楼入怀。心一阵莫名的悸动,叶雨蝶刚刚想要大声尖叫,突然鼻孔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尤其是这个怀抱更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温暖。

    叶雨蝶心一怔,脑海里随即传来一道坚定的身影。一张耐看的脸颊,清秀而又棱角分明。皮肤呈现小麦色,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他的身板并非十分壮硕,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有一种家的感觉,自己那颗疲惫的心扉总能在此找寻到一丝慰藉。

    雨蝶非但没有半点反抗,相反整个人恬淡地蜷缩在陈清扬的怀,巧夺天工般精致的脸颊柔顺地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宁静而又温馨。陈清扬仿佛能感受到叶雨蝶那一抹不为人知的忧伤。她略显凄惨的身世以及孤寂的心扉,有着太多无言的感伤。有那么一刻陈清扬突然想要为叶雨蝶承担起一整个世界的彷徨与痛苦,手臂紧紧地搂住叶雨蝶,神情间一片坦荡之情。

    凉风习习,伴随着涛声阵阵,两人的拥抱在此时被永久地定格在江水岸边。这一刻的温柔或许足以让两人回味终生,但却也就此成为两人人生的第一次分水岭。有一种爱,注定被搁浅,正如有一种寂寞注定被等待。

    五分钟后,贪婪地享受完那个温馨怀抱的叶雨蝶突然站起身,望向陈清扬,原本已经话到嘴边的浓情蜜意还未来及诉说,突然一声尖叫,嚷嚷道:“血,你的脸颊上到处是血。”说话间叶雨蝶从怀掏出一块手帕朝着陈清扬的脸颊上拼命地抹去。神情煞是激动,充满了惊骇与关切。

    陈清扬并未理会叶雨蝶的尖叫,相反手掌再次用力将其紧紧地楼入怀,只听陈清扬情真意切地笑道:“倘若能将你永远搂入怀,即便让我血流不尽,我也愿意用燃烧生命的方式爱你。”

    叶雨蝶一愣,随后眸子里传来一阵阵晶莹之色,两颗硕大的泪珠自脸颊滚滚而下,猛地叶雨蝶脚下微微一垫,粉嫩的红唇朝着陈清扬的嘴角狠狠地凑了上去。两唇交融,陈清扬还未来及品味,一抹柔软而又湿滑带有芬芳气息的香舌朝着自己的舌根游走而来。陈清扬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手掌死死地抱住叶雨蝶,脑袋一探便在这江水边做起了人生最尤为浪漫的事情。

    这一次深吻足足有十分钟之长久,叶雨蝶丝毫没有经验,只知道贝齿轻启,却不懂抵死缠绵。很快整个人便因为窒息从而败下阵来。陈清扬并未强求,依照叶雨蝶的性格来说能有今日的主动已属不易,真爱何须要让**玷污了那纯真的爱情?

    叶雨蝶一手扶住起伏不停的胸口,嘴喘着粗气,甚是狼狈不堪的模样。陈清扬望着叶雨蝶浅笑不停,心有着一丝捉弄与促狭的意味。叶雨蝶剧烈地咳嗽了一阵随后朝着陈清扬伸出纤纤玉指,在那满是鲜血的脸颊上温柔地抚摸了一阵,叫道:“你不要命了,赶紧随我一同去医院。”

    叶雨蝶原本以为陈清扬会推诿一阵,却没想到那厮脸皮极厚,竟然朝着自己阔步走了过来,再次将自己楼入怀淡然笑道:“好的,老婆大人!只要你愿意,哪怕是管我要星星,我也会竭尽全力摘来送你。”

    叶雨蝶心突突跳个不停,脸上一片潮红,她在想自己会成为他的妻子吗?还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一段不堪回的过往。十年后,两人还会再次相遇吗?

    重庆市人民医院,陈清扬只是耳垂被子弹擦破一层皮肉,并未大碍。杀手倒是心思缜密,竟然想起用相机作为杀人武器。在当时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倘若没有波能的帮助,想要躲过如此一击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做了常规的血压和心跳的测量后,确定再无大碍两人便准备抬脚走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诊断室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绝色女郎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此人长相甚是甜美。脸上有一抹浓浓的关切之情,刚刚推开房门的一刻脸上挂满愁容。

    众人均还处于惊愕之,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的女郎突然朝着陈清扬扑了过来。一阵低沉而又压抑的哭声传出,陈清扬心一痛刚刚想要宽慰几句。却不想对方突然站起身,毫无征兆地朝着身旁的叶雨蝶挥去了一掌。

    啪的一声,这一掌力道不大,但却让陈清扬的耳膜仿佛受到雷鸣般的鼓荡。陈清扬猛地站起身,将叶雨蝶护在身后,右手指向了妖艳女郎,呵斥道:“你他妈疯了,为何要动手打人!”

    女郎哼了一声,刁蛮地回道:“为什么?我为的是什么,难道你心不比我还要清楚得很吗!陈清扬麻烦你清醒清醒,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今天会受伤?还不是因为这个妖女?她就是不吉利的象征和代名词!你醒醒吧!”

    陈清扬煞是激动,眼闪烁着吃人的凶光,倘若此时站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个女人,倘若她不是自己重生以来第一个占有的女人,倘若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倘若她不是昨晚刚刚和自己**一番的女人,他真的很想上前将她一脚狠狠踹倒,狠狠地上前给她两巴掌。

    他忍住动手打人的冲动,但是却无法抑制自己悲怆的心扉,面对景碧琼的争风吃醋,面对因为自己的不作为从而为心爱女人带来深沉的伤害。陈清扬突然有种悲痛欲绝的感想。

    陈清扬并未多说,伸手指了指房门,怒吼道:“滚!滚出去,从这里滚出去!”

    景碧琼并未按照陈清扬所说的照办,只是淡然一笑,不无恶毒地说道:“该走的不是我,而是她!是她给你带来了伤害,带给你痛苦。倘若没有她的存在,你现在会对我嘶吼吗?真正对你好的人,值得你去爱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陈清扬勃然大怒,猛地抬起手掌,一把朝着景碧琼狠狠地扇了过去,然而就在景碧琼闭上双眼准备硬撑着承受陈清扬这一记耳光的时候,叶雨蝶突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同时泪流满面着喊道:“不要,清扬不要打她!都是我的错,我走,我走……”

    在医生的惊愕之,叶雨蝶抓起背包朝着房门外狂奔而去。那一道靓丽的身影如风般敏捷,却不显丝毫柔弱,坚决如铁。陈清扬心一沉,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抬腿便要去追,然而景碧琼那张美得让人叹服,甚至会深感窒息的脸颊突然挡在了陈清扬的跟前。她破涕为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今天,你哪里都不可以去!”

    陈清扬笑了,不过是自内心的冷笑:“怎么,你还想要囚禁我不成?今天我必须要出去找她!”

    景碧琼怔怔地望了陈清扬,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丝毫不顾外人在场,猛地扑进了陈清扬的怀,抽噎道:“宝贝儿,你知道当我听说你遇到杀手之后心是多么紧张多么痛苦吗?为什么你非要和那个妖女在一起,如果不是她你怎么可能被人追杀!”

    陈清扬将脸庞扭向别处,冷笑道:“这和她没有半点关系,那杀手明明是冲我来的,你不要随便陷害人好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些都是注定的事情,强求不来的。碧琼,如果你还将叶雨蝶当做是你的好姐妹,最好和我一起去找她,她这时候一定非常伤心,你先前不是说好会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吗,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你究竟居心何在!”

    景碧琼脸上闪过一丝狰狞:“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正是因为好姐妹所以才要斩钉截铁,拖拖拉拉只会让彼此更加受到伤害。雨蝶这个人我比你要了解得多,她表面上柔弱非常,实际上心肠十分坚强。这点小风小浪不会将她击倒的,另外还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或许当你听完后就不会再埋怨我!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雨蝶给我打的电话。从始至终她只是说了一句,这个时候你最需要的是我,而不是她!”

    惊诧,犹如电击,一种莫名的悸动和狂躁蔓延至陈清扬心头,久违的痛如绵绵细雨般,在陈清扬的心下个不停。那张如同刀削的脸颊上一片麻木的神情,良久后才凄然笑道:“不,这不可能,雨蝶今早上还好好的,她不会现的,不会的……”

    而陈清扬做梦都未想到真正让自己伤心欲绝的,还在后头。

16章 心急火燎去开房

    眼瞅着陈清扬脸上流露出彻头彻尾的悲伤和郁结,景碧琼心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无言的失落。陈清扬的喃喃自语以及失神落魄的表情像是一根锋利的银针深深刺入景碧琼的心扉,她的心很痛,一种前所未有的恨意蔓延而开,那圣洁的天使般的脸颊上不禁生出一丝冷笑。

    狡黠而又犀利的眼神微微一眯,继续不冷不热地说道:“轻扬,你难道不想知道叶雨蝶还说了别的一些什么吗?有关于你的?”

    陈清扬一愣,一心惦记着叶雨蝶的安危,神情激动之下一把紧紧地握住景碧琼的手掌,急切地问道:“她还说了些什么?快告诉我!”

    景碧琼哼了一声,用力将陈清扬的手掌甩开,冷笑道:“叶雨蝶说你们之间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一个错误。是在错误的时间里生的一场错误的战争。她是对你有过好感,但那完全是一种膜拜的心理。她将你当做是英勇,对你心怀感激,但是随着这两日的接触她现你们并不合适在一起。她希望你能浅尝辄止,莫要再纠缠于她。雨蝶还让我代她向你致谢,说如果还有来生一定再来找你。但是今生今世,你们都注定不再可能。”

    犹如惊天霹雳轰炸在陈清扬的脑门,后者身躯连连颤抖不停,脸上满是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陈清扬突然呵呵冷笑两声,食指指向景碧琼冷笑道:“你在撒谎,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雨蝶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你在骗我,在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所说的也句句属实!原本我还担心你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就没将实情告诉你,现在倒好你反而将好心当做驴肝肺。陈清扬,我恨你!”

    景碧琼突然的悲戚让陈清扬同样揪心不已,打心眼里陈清扬自然不肯去信服景碧琼的话,毕竟这个思维经常处于疯癫状态的女人激动之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而从她嘴所说出的话多多少少也都有些水分。自己刚刚和雨蝶在江边缠缠绵绵,她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说出这种话呢?

    眼见陈清扬不肯相信自己,景碧琼的哭声更大了两分,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不想想,倘若不是雨蝶亲口告诉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因为你而失声痛哭,陈清扬,难道在你心只有一个叶雨蝶吗?那我实话告诉你,她对你根本就没有爱,有的只是戏耍和玩弄,有的只是嘲讽与讥笑。或许你还不知道叶雨蝶的真实身份吧?她其实姓欧阳,是著名港商欧阳碧华的女儿。欧阳碧华身价数十亿现在已经是排得上号的富豪,人家叶雨蝶叶小姐作为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和你一起私定终身?轻扬,你醒醒吧,真正在意你的人是我,是我景碧琼,而不是他、妈、的叶雨蝶!”

    陈清扬混乱的思维在景碧琼怒吼之下略微理出了一条清晰地思路,景碧琼竟然知道了叶雨蝶的真实身份?可是自己明明记得叶雨蝶曾说过自己从未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那景碧琼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她真的只是和自己玩玩那么简单?可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景碧琼出现的时候,叶雨蝶便选择了离别。自己在她心目已经成为了烫手山芋?而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眼眶明显有泪花闪烁,然而陈清扬却一直在克制眼泪,他决计不允许自己再次哭泣,尤其是为一个女人。那犀利的眼神变得无以复加的冷淡,极度的痛楚蔓延至心头,他终究只是一个寻常人,一个做过那么几件可有可无的事情的小人物。而为何悲剧却始终不离自己左右?

    陈清扬浑浑噩噩地走出病房,满脸愁容,一个人摇摇欲坠地朝着大街上走了过去。对面是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辆,面对刺耳的鸣笛声陈清扬仿若无闻。眼瞅着一辆微卡冲撞而来距离陈清扬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就在此时突然一道身影传来将陈清扬死死地扑倒在地,两人在马路上翻滚了数个回合方才停歇。

    一声声呻吟传来,娇弱有着满腔委屈,陈清扬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低头朝着身下忘了过去。出乎他意料的是身下之人竟是景碧琼!

    景碧琼因为两人在地面上翻滚的时候帮着陈清扬护住了要害部位,陈清扬倒是未曾受伤,不过却害惨了景碧琼。黑色长裙此时已经划破,好在只是裙角部位并无大碍,但是那诱人的**却还是一览无余地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肌肤异常晶莹,几近吹弹可破,肤色白皙透着一抹淡淡的红嫩。一阵淡淡的幽香自雪白的肌肤散而出,接连轰炸着陈清扬的嗅觉器官。而更尤为要命的是那一堆丰硕的所在不时在陈清扬的身体上摩挲不停,让陈清扬深深感觉到一股异样的酸麻。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吞噬着自己的躯体一般,酸痛有着一股忘我的**。

    景碧琼的卷已经凌乱不堪,额头上披散着一丝秀丽的梢,她像是一只暴走的野兽顾不得自己磨破流血的膝盖,一把抱起陈清扬,用力地晃了晃,大声喊道:“轻扬轻扬,你怎么了,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一股淡淡的暖流自陈清扬的心缓缓流淌而起,原本一片凄凉与感伤的是心扉猛然一紧,陈清扬此时已经有些迷失,他突然有种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觉。与其深沉地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却不如和一个深爱自己的人长相厮守。

    景碧琼几乎疯狂的爱意最终轰破陈清扬心最后的防线,陈清扬竟然一把将那冷艳无双的脸庞捧起,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和景碧琼抵死缠绵。他像是一只疯狂的猛兽,狠狠地在景碧琼浑身上下每一处游走而开,像是入魔了一般,手掌竟然不受控制地在景碧琼饱满的所在游荡起来。

    景碧琼是个疯子,而陈清扬无疑是充分扮演起导火索的角色,那妮子非但没有一丝的胆怯,相反竭尽全力地回应着陈清扬。她的漏*点燃烧了内心的肉欲,彼此竟然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当年能在大街上抵死缠绵的人寥寥无几,两人的胆大和狂野煞是扯人眼球。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欲火焚身的陈清扬一把将景碧琼拦腰抱起,随后朝着不远处一家酒店狂奔而去。

    那是一家叫碧海云天的五星级大酒店,刚刚落成不久,重庆即将设为直辖市,上面的件也已经下达,作为一个直辖市倘若没有一个像样的机场和酒店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而碧海云天就是在这种情境下酝酿而生的。

    两人匆匆赶到酒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陈清扬猛地将自己的钱包扔到了前台,嚷嚷道:“给我一间房,快!”

    就在这说话的当口,景碧琼都不曾放弃和陈清扬缠绵,竟然再次勾着头深深地朝着陈清扬吻了上去。两人猴急的神情顿时惹来众人一阵窃笑。毕竟是五星级的大酒店,服务员的素质极高,虽然对陈清扬这小两口的出格觉得很是滑稽,但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性在强迫自己不出笑声。

    服务员的动作很快,只是一分钟的时间,便递来一张房卡,说道:“先生您好,现在酒店的普通客房已经爆满,只剩下商务套房和总统套房,我看您长相玉树临风,而您女朋友更是国色天香,因此擅自为您做主开了个总统套房,一晚的价格是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已经从您提供的银行卡里刷取,请您确认密码。”

    陈清扬起初并未在意,等到听闻住一晚上要一万五千元人民币的时候,顿时大惊失色,当下一哆嗦差点将怀的景碧琼摔倒在地。这钱可都是自己赚的血汗钱啊,再者是为父亲治病的,就这么糟蹋掉了,实在可惜之极。陈清扬不禁想到了当年自己与安蓝开房的场景,五十块的小旅馆,倘若长期入住还能打个八折,如此一来的话可是足足有住一年多的啊!然而肉痛归肉痛,为了怀这个女人花这点钱还是值的,陈清扬一咬牙将密码输入了进去。然后铁青着脸看也不看那服务员一眼,抱着景碧琼朝着楼上冲了进去。

    尤为搞笑的是,他竟然未搭乘电梯,而是选择了爬楼。这一幕看在一旁那二十七八岁身着Boss西装的英俊青年眼里,不禁莞尔一笑:“这小年轻有点意思!”

17章 彼此的抵死缠绵

    陈清扬手抱着景碧琼风尘仆仆地赶到二十楼那间名为富贵年华的豪华套房。陈清扬前生也算见过世面,但是仅仅局限于见过,很多富人玩的游戏只是听闻并未真正尝试过哪怕是半次。

    总统套房的装修极尽奢华,土耳其的羊绒毛毯,来自法国的顶级家居,三百平米左右的空间分成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室一个书房。那客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名贵瓷器,最尤为让陈清扬感到诧异的是,那每一件瓷器的下方竟然写有明码标价,其一件康熙年间的彩瓷标价高达百万之多。

    陈清扬甚至在想,倘若自己一个不小心将那彩瓷给碰碎了,自己即便卖身给人家一辈子又是否能将所有的债务偿还一清。更尤为让陈清扬恼火的是,自己花了一万五千万大洋仅仅只是为了能泄心的欲火,而并非是想要观赏这些压根就一知半解的古玩玉器。

    当红木实心门合拢的一刻,两人又再次缠绵到了一起,彼此忘乎所以地痛吻,舌尖如同游蛇不时挑逗着对方的器官。陈清扬的气息已经明显变得粗重,而景碧琼同样也是好不到哪去,小妮子嘴里不时吐露着一丝丝**的呻吟声响,像是琴弦般不时挑逗陈清扬的心扉。

    原本已是水到渠成,陈清扬疯狂如一匹饥渴的饿狼将景碧琼浑身上下的衣物给褪了个干净。那如同娇弱的绵羊般的景碧琼此时非但没有一丝畏惧,相反柔嫩的玉手突然朝着陈清扬的命根摸索而去,随即扮演起了向导的角色。

    那远远谈不上是伟岸,但却健硕非常的腰身猛地一沉,随着身下景碧琼的一声轻哼,双方顿时拉开了一场持久的战争。一声声娇喘夹带着沉重的呼吸声片刻便弥漫整个房间之,昏黄的灯盏下,一对身影相互交融一处,不时做着起起伏伏的运动。

    如同秋水般的脸颊愈潮红,直到一声旷日持久的嘶吼响起,浓郁的**气息这才渐渐恢消散,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两人此时双双陷入沉寂之。宛若夜半,不再有半点动静。

    又一次地点燃一支香烟,陈清扬深深吸了一口,可能是因为抽得太过猛烈陈清扬顿时咳嗽一声,景碧琼懒散地转过娇躯,一把搂住陈清扬的熊腰,手掌在陈清扬的背部游走不停,嘴满是责骂地说道:“抽抽抽!就知道抽烟,早晚小心得肺癌。”

    陈清扬淡淡一笑:“人哪有那么容易死,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凄楚缠绵的故事了。”

    景碧琼突然趴伏在陈清扬耳边,伸出香嫩的舌尖在那饱满的耳垂上浅浅舔了一圈,笑问道:“那你说我们的故事算是缠绵不?”

    “缠绵?至少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景碧琼顿时不满,手掌猛地一推陈清扬的腰身,狠狠地拧了一圈嚷嚷道:“我们的故事不算是缠绵,但是可别忘了此刻和你上床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景碧琼的飙让陈清扬无言以对,他却又还能说些什么呢?自己深爱的人是叶雨蝶,对景碧琼撑死也只是有些好感。然而现实却又是叶雨蝶离自己而去,陪伴在自己身侧的并非是自己的最爱。天意弄人,他陈清扬却又能够如何?

    陈清扬将手的香烟熄灭,猛然翻身再次将景碧琼压在身下,突然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眼神望向了景碧琼,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爱我吗?我又哪里值得你去爱呢?”

    “你想知道答案的话,就麻烦你再次大展神威!否则我是不会主动招供的。在我景碧琼这里只有你挥出男人的本色才可能达成愿望。否则,嘿嘿……”

    陈清扬决然不会拒绝一个女人的索爱,至少应付景碧琼这种菜鸟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陈清扬当下昂挺胸,再次朝着一个飘渺的传说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浑身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力,如同狂风暴雨般朝着柔弱的景碧琼疯狂席卷而来。而后者非但没有半点恼恨与怨怒之意,相反挺动着曼妙的腰身,一双洁白的美腿死死地夹住陈清扬的后背,展开疯狂的迎合。

    从黄昏一直到天边闪起晨星点点,陈清扬与景碧琼几乎完全是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度过的。整整七次,陈清扬将景碧琼一次次送往了**的巅峰。而初尝禁果的景碧琼也终于从品味到一丝丝甜头,两人的极度索取所获得的快乐完全是建立在另一个柔弱女子心扉遭受千刀万剐的基础上。想想另一间大房子里,一个孤弱的女人此时正暗自品味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忧伤,此情此景是否太过残忍了些?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漆黑,枫叶飘零,秋风抖动下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已经是凌晨一点,陈清扬紧紧搂抱着景碧琼,右手在那滑嫩的肌肤上轻轻游走。那一抹芬芳和弹性让陈清扬第一次懂得了世间原来可以有如此美妙的所在。论及长相和气质,景碧琼非但不属于当年的安蓝,相反还要略胜一筹。这也一度让陈清扬为之流连忘返!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我几乎可以确定你是真的爱我了,我也似乎知道你究竟爱我的啥,不过你却也算得上是人间极品,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床。很是难得的极品!”

    景碧琼哼了一声,“你这分明是在损我说我是**强盛,你不用狡辩我心清楚得很!”

    陈清扬微微摇头:“即便我心真的是想要说你欲壑难填,但是也请你放心,我更喜欢此时的你!”

    景碧琼呵呵浅笑,说道:“算你明智!清扬,明天不走好不好?”

    “不行,这个肯定是不行的。我在东北那边的案子已经搁置了这么久,原本来重庆也只是要办一点小事情,没想到却一连串地生了这么多故事。东北那边的案子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对我非常不利。”

    景碧琼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案子吗,这样吧我回头帮你联系下省委的领导,让他们亲自过问下。这些小事情何必非要亲自插手,难道这样你过得不累吗?”

    陈清扬突然松开了紧紧搂住景碧琼的双手,不悦地说道:“碧琼,我很清楚你的家人应该是很有权势,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一点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动用特权才能解决的。有时候那样往往让人感觉到很累,人生也会变得很空虚,懂吗?”

    景碧琼淡淡点头:“懂,为什么不懂?对不起以后你的事情除非亲自让我插手,否则我绝对不会过问了,好不好?”

    陈清扬一掌拍在景碧琼的香臀上,哼道:“算你还有点聪明劲!以后再敢擅用权力,小心我打得你屁滚尿流!”

    景碧琼一副幸福的模样躺在陈清扬的怀,不过瞬间却说道:“清扬,有时候权力这个东西真的很好用。难道你不向往吗?比如说今天吧,如果你有足有的权势的话,还会有人胆敢刺杀你吗?”

    陈清扬摇了摇头:“不能按照你这么说,当年林肯还被人给刺杀了呢!难道说美国总统的权力不够大吗?”

    “可是林肯被刺之后,整个美国都在上下搜捕嫌疑犯,而一个老百姓被刺的话则根本没人会管你的生死。清扬,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做,但是我也没办法,如果你不想终日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真想要给我幸福,那么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做一个一心想要上位的真男人,而不是局限于满足现状的小人物。一个人只有热衷权力才可能获得权力,你可以自作清高地将权力当做是粪土,但是你却不能在你想动用他的时候将粪土当做权力来用。道理就在其!”

    景碧琼的话无疑给陈清扬敲了个警钟,自己这段时间一来一直都是在忙,甚至连去看望一眼身患重病的父亲也是一种奢望。但是这种忙只是一种瞎忙。就像是多年后所流行的一句很经典的话,大人物都是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小人物则是白天瞎JB玩,晚上JB瞎玩。

    自己的人生究竟要怎样去展,究竟能否真正实现一次质的飞跃。陈清扬的心很沉很沉。然而就在此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迅捷地身影,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像极了窗外的西风呼啸,却还是让陈清扬心生警觉,当下做了个噤声地手势,连忙胡乱地套了几件衣衫,随后闪身门外,仔细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咯噔一声,对面房门突然打开,随即一声尖叫声传来,虽然只是瞬间的尖叫,却依旧让听觉灵敏的陈清扬捕捉而到。陈清扬小心翼翼地顺着猫眼望了过去,对面的场景不由得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18章 以彼之道施彼身

    猫眼里一道银光闪现,随后只见一黑衣人猛地将手腕回拉,肘子向外一缩顿时一道血柱喷涌而出。黑衣人身形甚是敏捷,猛地向一侧躲闪而过,鲜血迸射,竟是直直刺陈清扬所在房门的猫眼上。妖冶的血色瞬间弥漫而开,虽然隔着一层门板,陈清扬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猫眼已经难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景,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在一张圆桌四周分别坐着一位身着西装的年轻人和一位身着唐装的年汉子。年轻人似乎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何处相遇过。这两人身前此时分别站着数位大汉,显然是保镖一类的角色,其一人已经七窍流血,此时双手紧紧捂住右胸,鲜血顺着指尖流淌而出,情形煞是骇人。

    西装青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年汉子则脸色深沉,显然煞是恼火。眼神犀利地望着数位黑衣人,一副森冷之色。那持刀捅人的黑衣人漠然转身,眼光投射到对面身着唐装的年男人身上,嘿嘿一声冷笑,突然扬了扬手的银刀。

    年煞是恼火:“混账,一群毛贼也胆敢在我跟前放肆,莫非当真是活腻味了吗!”

    “何万年,你也有五十岁的年纪了吧?怎么还这么怒气冲天呢?人到了更年期就要好好泡壶大红袍败败火。当然如果你精力依旧旺盛的话,却也不妨尝试着包养两个小姐玩玩!”

    被称为何万年的年人豁然起身,眼神冰冷地望了青年一眼,哼道:“***小东西,在老子跟前耍横,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何万年当下大手一摆,顿时身前数位黑衣大汉齐齐朝着黑衣人出招。然而诡异的一幕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原本还挺立当场的黑衣人突然凭空消失,只是眨眼的功夫众人眼帘处闪过一条条白练,随后就听场出一声声惨呼的声响,再看几人的时候,三人已经气绝当场。而最尤为震撼人心的是这三人皆是和先前那人同样是七窍流血而死。眼眸充满了无限恐怖。

    只是眨眼间,何万年的三位贴身保镖尽数命丧黄泉,这让即便在整个四川道上叱咤风云见惯了血煞场景的何万年也不禁浑身猛地传来一阵颤抖。眼前的一幕着实太过恐惧了些,何万年完全是凭借斗勇斗狠家,可是通过对这黑衣人的观察,何万年的心得出了一个让自己不得不去面对的结论,倘若论及身手自己远远不敌对方。虽然不至于秒杀,但是在对方高深莫测诡异非常的招数下,死亡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陈清扬同样未曾看清对方使出的路数,但是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在黑衣人出手的时候,总是先行抖动袖管最后才动刀子。这个现让陈清扬瞬间有了极大地收获,这黑衣人另有同伙三人。其余三人皆是紧身黑衣装扮,唯独眼前这个黑衣人身着宽松衣衫。这其定然有猫腻!

    何万年脸色铁青,不过除却呼吸加重之外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的畏惧之情,那领头黑衣人淡淡说道:“何万年我敬你是条汉子,当年一个人在这川渝地区默默打拼,从一个无名小卒混到今天不仅仅是因为你心狠手辣,更因为你的义薄云天。不瞒你说十年前我曾经受过你的恩惠,今天我饶你不死也算是对你的一次回报。但是仅此一次,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倘若再次涉及到我的根本利益,很抱歉到时候估计你项上人头恐怕休想再保!”

    何万年哼了一声,威猛地说道:“既然你识得我何万年那就应该很清楚我的脾气,想要让我做缩头乌龟,陷我于不仁不义,我恐怕你是找错人了!廖老先生对我有恩,当年不是承蒙他施舍一碗粥食,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如何能有今天的何万年!废话少说,既然你有种来杀人,又何尝担心多我一个!”

    黑衣人哈哈大笑三声,冷冷说道:“你何万年纵然在这巴蜀之地牛气冲天,但却也耐不得我一丝一毫。我只是看在往昔的交情上这才想要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却也休要怪我无情无义!你当真以为你那个狗屁袍哥大佬的身份能震撼得了我?倘若不是因为主公不想过早暴露身份,嘿嘿……”

    说话间黑衣人猛地抽出一柄唐刀,手腕一钩,唐刀斜砍何万年腰身。何万年不躲不闪同样是抽出一把砍刀,当下肩膀用力挥出,双刀撞击擦出一连串的火花。何万年不退不进,依旧站立当场,而那黑衣人却向后连连倒退三步。两相比较之下,孰优孰劣自然不难分辨。

    那黑衣人显然大怒,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被人逼得向后连连倒退,脸上着实无光。当下再次挺身而上,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规矩的打法,刀尖指向何万年喉咙,后者刚刚想要封堵,顿时手臂下裂出一道缝隙。只见那钢刀见缝插针,突然从这处空当钻了出来,不过这次所去的方向俨然是何万年的右手腕。

    这一记刀走偏锋恰到好处,双方攻杀之际,何万年自然是护住要害为主,着实未曾想到竟然着了道儿。手腕被刺,钢刀拿捏不准顿时掉落在地。何万年心生不好就要退后的当口,那人猛然跃起身形刷刷连续两刀挥出数片刀光朝着何万年奔来。

    何万年终究是年之人,身手远远不及年轻时候,这两刀又霸气非常着实不好躲闪。眼瞅着刀光即将划过何万年胸口,那一直坐在场不急不慢喝着清茶,吃着小炒的西装青年猛然出招。指尖夹住一只木筷朝着刀光猛地探了出去。刀光与木筷撞击一处出铮的声响。

    众人听闻声响仔细一瞅,只见西装青年此时依旧静静坐着,手木筷没有半点伤痕,而那刀光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这一次那黑衣人并未感到诧异,似乎对方用一只木筷击散自己的刀光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黑衣青年微微抱拳:“廖公子当真是好定力啊!此时此刻仍有心情饮茶作乐,这等心境着实让人钦佩之极。”

    廖公子压根不曾理睬黑衣人,依然自我地喝茶吃菜。黑衣人脸上无光,哼道:“廖无双,今日鄙人来是奉了上头的命令管你借一样东西,事成之后自然会归还于你。倘若你廖无双不知好歹,那就休要怪兄弟们手下无情了!”

    廖无双缓缓放下手那双木筷,不急不慢地拿出纸张擦了擦嘴,缓缓说道:“第一,我不识得你是谁,也不想认识你们这几个狗腿子。其二,我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们一借。其三,我来重庆只是想要会会老友,莫要扰了我的心情。不管你是谁,你的主子是谁,不要再来打扰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黑衣人不再多说,向同伙使了个眼神,四人同时抽刀分成四个方位朝着廖无双袭击而来。这四人功力相差无几,个个算是以一当十的高手。四人联袂出手威力可见一斑,只见场刀光闪烁不停,仿佛像是一只钢丝般将廖无双围拢了起来。

    廖无双一声冷笑,右手持筷在半空不停指指点点,而值得称奇的是廖无双筷子每次所点的方向都是几人命门所在。往往正是因为这一出其不意的招数打乱四人的全盘计划,逼得四人不得不各自收招重新起攻击。

    双方僵持了一阵,廖无双依旧是浑然不觉地随意而为,仿佛那四把钢刀只是在玩杂耍一般,在他眼压根就不值一提。而就在四人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其一人猛地倒飞而去,退出战圈,剩余三人突然脚下围着圆桌转动了起来,像极了一个阵法。等到三人各自站好位置再次出招的时候,房间里刀光大盛,比之先前着实有着云泥之别。

    也正是此时廖无双终于意识到事态的展已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当下不敢大意终于从怀掏出一把戒尺。那戒尺通体呈现琥珀色,没有半点杂质,远远望去有淡淡青光流转其,显然是上等美玉所做。

    手握有玉尺的廖无双瞬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浑身上下释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霸气。那玉尺所到之处顿时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罡风,一时间将三人逼得手忙脚乱。廖无双突然一声大喝,手玉尺在空猛地翻卷一圈,四周光芒成几何倍怒增而起,廖无双略微停顿一番手念起数句咒语,正是这短暂的停顿,瞬间给了早已退出场外的黑衣人一个间隙。

    那人袖管猛地一挥,顿时一股淡淡的青烟弥漫而起,那烟云极其细弱,几乎微不可见。不过这如何能逃得过陈清扬的眼睛,只见他使出一股波能,青烟尽数朝着施毒之人倒飞而去。只是毫秒之间,黑衣人瞬间倒地,而他的死状与先前几位保镖完全一致,七窍流血而死!

19章 飞来横财一百万

    黑衣人施毒不成反被害,这离奇的一幕顿时让其三位同伙大是惊诧。而正在此时廖无双手玉尺猛地挥出一道圆形光环,那一圈精光仿佛有着无形的吸力一般瞬间将三人手上钢刀猛地卷成一团。廖无双手玉尺一阵气势磅礴的抖动,只见三把钢刀瞬间化为一片粉末,在房间里纷纷洒洒像是万千银花一般。

    那三人被廖无双夺走兵刃,攻势大衰,廖无双手玉尺疾点分别击三人前胸,玉尺显然含有一股诡异的力道,外人看来不过是敲打一番,却不曾想三人庞大的身躯顿时倒飞而去,直直撞到刷白的墙壁上方才跌落在地。廖无双冷冷扫了三人一眼,哼道:“还不快滚!”

    三人显然未曾想到廖无双会手下留情,此时浑身一颤相互望了彼此一眼竟然各自从怀掏出一把匕随后朝着自己的心房狠狠地刺了上去。扑哧一声鲜血绽放而开,三人命丧当场。

    廖无双微微皱眉,望向何万年道:“这是怎么回事?”

    何万年整了整唐装,抽出一张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很好解释,这群人任务失败,回去后同样是死,但是死法必然比自裁要痛苦万倍。看来他们背后的主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廖无双点了点头,吩咐数名手下将尸体处理掉,随后竟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径直赶到陈清扬的房前礼貌地敲了敲门。陈清扬心一惊,他并未想到自己动用波能竟然被对方给看出了猫腻。陈清扬也是洒脱之人,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坏笑,吩咐景碧琼裹好被褥,便将房门打开。

    洁白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西装裤,身材修长,个头不高,脸型消瘦棱角分明。一种颇具运动气息的型,五官略显幼稚,但是却在麦色皮肤下呈现出一种老成与稳重。廖无双自认阅人无数,一时间却也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面熟,这是陈清扬与廖无双心头此时共同的念想。

    廖无双举止十分优雅,伸出大手露出那只限量版江诗丹顿的顶级手表,绅士地笑道:“深夜叨唠,冒昧之极!请您原谅则个。”

    陈清扬嘿嘿一笑,“哪里!哪里!刚好睡不着,还是老兄你厉害,和嫂子在对面打得是如火如荼。好一阵噼里啪啦,那床也该快散架了吧?”

    廖无双一愣,随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伸出大拇指笑道:“兄弟果真是幽默得紧,愚兄煞是佩服。只可惜这次赶来重庆只是会友,并未携带女伴。不过或许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哦?大哥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先前我就觉得和你甚是面熟,此时这才想起你就是那个一来到宾馆就嚷嚷道开房的兄弟。下午的时候你抱着弟妹风尘仆仆一副猴急的模样,当真是有趣得紧!虽然只是和弟妹惊鸿一瞥,却不难看出弟妹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美女,至今弟妹芥芳沤郁的模样依旧在我脑海萦绕不绝。兄弟,好福气啊!”

    陈清扬脸上难得生出一丝红光,尴尬地咳嗽一声,说道:“承蒙大哥的夸奖,不如到我房间一叙?”

    陈清扬原本只是客套,却不想廖无双面皮极厚,当下点了点头便朝着房间走了进去。好在豪华套房足够宽敞又有专门的会客室,两人踱步而入,落座后陈清扬起身想要倒茶却不想被廖无双将陈清扬摁在沙上,笑道:“刚刚喝了整整一壶茶水,茶就免了,我来叫点饭菜,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陈清扬面露难色,实际上更多的是心疼钱,这他妈可是五星级的宾馆,一杯白开水都要二十块,两人压根没有半点交情进来唠唠嗑也就足够了,何必再去饮酒作乐。陈清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哥,小弟不会饮酒,还是喝茶为好。”

    廖无双也不说破,径直抓起电话匆匆按了一串号码后,说道:“你好,麻烦你给我送一瓶945年摩当豪杰酒庄生产的五升装葡萄酒,另外送上一桌满汉全席。请快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其婉约而又谄媚的声响:“无比尊贵的先生,先我代表碧海云天国际宾馆欢迎您入住豪华套房。众所周知,在一个月前酒店刚刚营业的时候,我们花费天价从法国购得这瓶极品美酒。由于价格实在太过高昂,我们酒店是不外卖的。当然,我们另有马桑德拉、拉菲干红、勃艮第等等顶级名酒。请问先生您喜欢那一款呢?”

    廖无双哼了一声:“我已经说了,只要你们酒店那瓶945年份的摩当红酒。你去告诉你们董事长,就说是一个叫廖无双的人要的。上海人!他会明白应该怎么做的。”说完廖无双再也未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清扬在一旁听的胆颤心惊,自己卖鱼总共赚了四五万而已,这住一晚上已经花掉一万多,剩余的三万块够买一支听起来还算很牛逼的红酒吗?还有那满汉全席?

    廖无双见陈清扬额头渗出丝丝冷汗,笑道:“兄弟,我还不知你尊姓大名呢?”

    陈清扬接连啊啊了两声,擦了擦冷汗说道:“免贵姓陈,名轻扬。东北那嘎子的。大哥是叫廖无双吗?”

    “不错,我是上海人,这次来一是为了会友,二是为了谈笔业务。”

    “廖大哥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无论气质还是风度都远远不是我所能及。想必大哥定然身处豪门之吧?”

    廖无双微微沉吟,突然笑道:“豪门?嗯,或许吧!陈兄弟能住得起总统套房身家至少也有千万之多,不知现在在何处高就?”

    “高就?自己来这个世界上说说俩月了,除了兜里有卖鱼赚的那几万块以及比前世多认识了几个人之外,似乎一无是处。高就这个词未免显得有些高雅,民警?还是鱼贩?”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说:“不瞒大哥,我住在这只是阴插阳搓罢了。倘若我事先知道这是五星级宾馆,这里还是总统套房,打死我我也不会来这儿。怎么说呢,我是东北农村的,现在在公安局上班,私下里也干点别的小生意。实话实说,我现在的身家也就五位数。和大哥远远不能相提并论!”

    廖无双皱了皱眉,“这样啊!不过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如果兄弟不嫌弃大哥给你找一份工作如何?别的不敢说,至少也比你现在的工作强上十倍不止!”

    那浑身充斥着豪门气息的廖无双,举手投足间不无优雅,说起话来也是底气十足,陈清扬怎能不知对方深浅,不过这种飞来横财他还是不稀罕的,淡淡摇了摇头:“谢谢大哥的好意,我还是一点点来为好。我在东北现在还算稳定,即便去外地展也要三年之后。”

    廖无双嗯了一声,突然转移话题道:“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和你叙旧是为何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刚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清扬打了个哈哈,只是点了点头也不曾多说。廖无双对于无欲无求的陈清扬显然甚是欢喜,心情雀跃之下掏出支票簿,刷刷写了几笔,随后递到陈清扬跟前,笑道:“这算是做大哥的一点心意,还请老弟能够笑纳。”

    陈清扬并未伸手去接,并非不想,只是那长长的一串圆圈已经让他诧异之极。一百万,整整一百万!陈清扬并未因为这飞来横财而雀跃欢呼,相反心里一松,畅快说道:“大哥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个钱我真不能要,当然如果您非要塞给我我还是会接的。毕竟我身上真的没多少钱,这一百万就当是付饭钱了,好吗?”

    廖无双不禁被陈清扬此时的天真纯朴所打动,紧紧拉住陈清扬的大手,放浪形骸地笑道:“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这钱权当是给弟妹的见面礼了,一百万付饭钱?哈哈,你知道那一瓶红酒价值多少吗?十五万美金啊!那还是保守的估价!老弟,如果你真的看得起我,那就啥也别说了,这钱你就尽管收下,再者说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出手相助呢!”

    陈清扬哦了一声,麻木地接过支票,看着一连串的圈圈两眼冒星,好半晌才淡淡说道:“大哥有事尽管吩咐,冲着这一百万的面情上,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我都干了!”

120章 想练练绝世神功

    面对陈清扬的豪言壮语,廖无双不禁愕然,好半晌才淡淡说道:“好兄弟,杀人放火?那可都是违法的事情,难道你看大哥像是不法分子吗?”

    “这个,不太像!那大哥究竟是要我做什么呢?”

    廖无双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好兄弟,违法犯罪的事情是不可能让你做的,想要在这个制度下混,混到顶尖的位置不是不可以沾黑,但是你必要懂得漂白。黑道可以是家的法宝,但是当你达到一个高度的时候,必须要学会适可而止。否则将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很多黑道大佬的下场都很惨,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背后却承担着诸多的惨淡。他们有时候所面对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死,更是全家老少的性命!那种压力不是你可以轻易体会的。年轻气盛是好事,但是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这个我懂,并且我也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刚才只是有些激动而已。大哥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说来话长,不过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是想要询问兄弟一件事情,希望老弟能跟我说实话。”

    “这是自然,大哥如此身份能与我促膝相谈,显然是看得起我不是?有话直说,定然知无不告!”

    廖无双很是满意,“老弟,刚才我在和几名黑衣人打斗的时候,承蒙你出手相助,否则现在和你聊天的就不再是活生生的我,而是一具尸体。说起来还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清扬连忙摆了摆手:“只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大哥何须如此谬赞,倒是让我觉得太过见外了!”

    “如此很好,我也就不多和你客套了。兄弟我对武术稍微有着那么一点了解,在外行看来可以算得上是以一当十的高手,但是真正在一些牛人的眼我实际上只是微不足道的柔弱蚂蚁。”

    陈清扬脸露诧异之色:“大哥我刚才见你出手和人打斗的时候甚是勇猛,实属难得一见的高手,平心而论如果大哥全力以赴的话,我恐怕难以在你手下走出五招。”

    “五招?呵呵,那是因为你没有使出必杀技,倘若你使出必杀技的话,恐怕可以将我秒杀!”

    陈清扬心弦猛地一紧,嘴上挂着一抹歉意的微笑,说道:“这个实在是有点太过抬举我了,我可达不到你所说的那种境界。只是闲暇的时候学过一点雕虫小技罢了,入不得法眼的!”

    廖无双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这个略显失落的眼神让陈清扬心扉猛地一紧,廖无双的亲近随和让陈清扬从他身上找寻到一丝陈清堂的身影。但是两人却又明显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沉默寡言,总喜欢用眼神表达问题,一个随和优雅,喜欢用语言收买人心。举手投足间能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一种亲切。

    陈清扬刚刚想要解释两句,廖无双呵呵笑道:“陈兄弟既然有难处不说也罢,这个从长计议也是不迟,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陈兄弟与兄弟之间虽然仅仅一字之差,但是无疑在意义上有着天大的迥然不同。陈清扬神面露尴尬的神色,心一狠,说道:“大哥,我并非是有意瞒你,只是这事关重大,即便是我亲生父母我都未曾说过,不过你既然诚心将我当做兄弟,那我便不妨直说……”

    在陈清扬即将揭露谜底之际,廖无双突然猛地伸出手掌,随后五指微微弯曲,掌心朝向茶几上的茶杯,只见他神色稍微凝重少许,顿时那茶杯腾空而起,朝着廖无双徐徐奔来。完全是隔空取物,陈清扬此刻甚是震惊,突然诧异道:“怎么,你也有特异功能!”

    廖无双眼瞬间闪过一丝流光,不过随即却又黯淡下去,只见他淡然一笑:“特异功能?不,我没有这种传说最尤为神奇的特异功能。但是我懂得一种心法,一种还算不错的武功秘诀。”

    陈清扬哦了一声:“莫非,你刚才所用的就是这种心法?神奇,真的非常神奇!如果将你这种心法练到极致,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

    “这个因人而异,我从六岁练起,现在已经足足二十年,但是却没啥大进展。刚才也已说了,忽悠忽悠一些新手还行,真正遇到高人的话简直不堪一击。这套心法共有七层之多,每一层所达到的境界也是不同。我属于标准的弱者,没有练武的天赋,我大哥倒是根骨奇佳,现在已经练到第四层的境界。”

    陈清扬眼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情:“练到第二层就可以轻易解决四名高手,那练到第四层还不得飞檐走壁啊?”

    廖无双一愣,喃喃说道:“飞檐走壁!”随后一阵大笑,说道:“飞檐走壁在你的眼就是顶尖高手了吗?老弟,你有些肤浅了啊!这么和你说吧,这套功法传说练到极致可以生质变,能羽化成仙。但是究竟能否达到这种境界,尚且无人得知。五年前我家老爹修炼到第五层的境界,第五层是一道门槛,如果修炼得法又能有灵丹妙药相助,日后必然可以再次有大的长进。可惜我老爹命薄,在一次闭关修炼走火入魔失了心性。现在已经堕入魔道,好在他根基深厚当时自断筋脉,虽然废了武功,却保住一条性命。不过而今也只能孤坐轮椅。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知道他这辈子有着太多的悔恨。”

    眼见廖无双陷入悲恸之,陈清扬宽慰一笑:“大哥,这些伤心事还是休要再提,既然您告诉我如此秘密,那我也不妨谈谈我自己。我这个人生来就与众不同,属于天赋异禀,七八岁的时候就现自己每当精神力极度集的时候,脑海就可以迸出一丝能量,随后这丝能量会纠结一处,当这种能量足够大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力量。大哥请看!”说话间陈清扬从脑海分出一股波能朝着茶杯同样传递过去,那茶杯平稳地朝着陈清扬的手传了过来。比起廖无双先前所表现出的绝招而言,陈清扬的手法更加老道,那茶水一直平稳之极,未曾洒落出一滴。甚至杯的茶水都未曾荡起半点涟漪!

    廖无双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良久之后才猛地站立而起,一把紧紧抓住陈清扬的双肩,说道:“兄弟当真乃是神人也!有如此神功,他日兄弟之成就定然乎想象!看来这次重庆之行当真是收获颇丰!”

    面对廖无双的激动,陈清扬心泛起一丝后悔,寻思良久才小心翼翼说,“大哥我这个能力有些特殊,请你千万不要将我给卖了出去,否则的话我定然会被那帮人当做是怪物抓起来的!我可不想去做小白鼠。”

    廖无双面色深沉,煞是郑重地说道:“你可是万金不换的绝世宝贝,再者说你我乃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不说就好,不说就好!这也不是啥好事情。对了大哥,我对你这个功法很感兴趣,你也知道的我只是会点异能,真正的武功招式和心法是一窍不通。可不可以?”

    廖无双面露难色:“这个,我真的拿不定注意。主要是家有家规,这套心法向来是家族内部所流传的,并且是传男不传女,因此还望兄弟见谅。不过我会向家兄长禀明此事,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陈清扬心甚是欢喜,当下连连点头,就在陈清扬询问廖无双究竟要自己帮他作甚的时候,门铃终于响起。只见十余位身材曼妙的服务生手持一个个金黄色的盘子站立门前。走廊里传来一阵阵车轮滚滚的声响,六名身穿制服的大汉小心翼翼地扶着一瓶酒水,一步一步地向前缓缓前行。一个肥头大耳的西装男子不停喊道:“慢点,慢点祖宗们!这可是一百多万的绝代佳酿,弄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章富人的奢侈生活

    那肥胖男子不时用手帕擦拭额头冷汗,满脸关切之情,每当这几位保安向前迈出一步,这厮心脏就会随之扑腾扑腾狂跳一阵。待到几人走到房外,肥胖男子谄媚一笑,满脸肥肉堆成一团,嘿嘿笑道:“尊敬的廖先生,真的未曾想到您竟然会下榻到鄙酒店,实在让在下深感蓬荜生辉。先前那服务生并不知晓您老人家身份,因此未能第一时间送来您要的酒水,实在是抱歉之极。请廖先生放心,回头我一定亲自督办此事将这小娘们清除出我们碧海云天酒店。还望您多多海涵,多多海涵!”

    廖无双淡淡看了此人一眼,随意问道:“你是哪位?颜老板人呢?”

    那人脸上稍微有些尴尬,“鄙人姓罗,罗光耀正是在下。廖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我们颜董事长刚才已经歇息,不过听闻您在此处后现在已经朝着这里赶来,请您稍候。颜董事长已经吩咐在下,从现在起所有的后勤部门放弃招待一切宾客,全心全力竭尽一切单独为您服务。整间厨房数十位厨师已经开始着手为您置办满汉全席,因为制作过程实在太过麻烦,一些原材料重庆全市一时间也无法找齐,所以可能需要数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我们已经紧急联系成都各大酒店,让他们以最快的度将我们需要的原材料空运过来。我们酒店的贵宾专用直升机已经飞往成都。尊敬的廖先生,您有任何要求任何不满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鄙人会在您身侧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廖无双摆了摆手打断罗光耀的叙述,淡淡说道:“很感谢颜董的关照,其实并不用如此浪费。你吩咐你那些手下这些菜肴足够我们食用,就不要大费周章地做那三百来个菜式了。这里不需要你们留守,回头我会和颜董解释,你们退下吧!”

    罗光耀脸上露出难色,支吾半晌才回道:“廖先生,颜老板下了死命令,决计不能离开您身侧半步,还望您多多见谅。鄙人就站在厅外,您看可以吗?”

    廖无双顿时大雷霆:“混账东西!颜董的话你听难道我的话就不用听了吗?罗经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简直是在玩火!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出去!”

    罗光耀见廖无双怒,再也不敢有丝毫的磨磨唧唧,当下唯唯诺诺走了出去,眉宇间甚是着急的模样。

    面对满桌子前所未闻的美色佳肴,陈清扬心一片唐突,眼前这一桌菜少说也值近万元。在当时那个年代,万元恰好是一个白领一年的薪水。这吃的哪里是饭菜,简直就是真金白银啊。有钱人花天酒地,整日里纸醉金迷。寻常人梦寐以求的权势与荣耀在他们的眼压根就不值一提,当心境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追求的便是一种刺激,甚至还要加上艺术二字。

    廖无双笑了笑:“老弟让你见怪了,对待这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人压根不用给他们好脸色看。颜老板这个人和我相识多年,彼此之间很是熟悉,她绝对不可能说出要这人拼命讨好我的言辞。只不过是他背着主子想要巴结我而已!在颜老板的眼里他是一条狗,但是在我的眼里他连狗尾巴都算不上。因为他不够忠诚!”

    今晚的场面对陈清扬而言实在有着太多的震撼,仅仅只是报出自己的姓名,对方便如此大动干戈,甚至连董事长都要亲自动身迎接,更因为一句话动用直升机去到另外一座城市采购材料。那么这人的身份究竟达到了一种怎样的境界,呼风唤雨还是为所欲为?

    廖无双手指一拧打开那瓶尘封了半个世纪的美酒,亲自为陈清扬倒了一杯之后,笑道:“不管如何,你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这杯酒做大哥的先干为敬!”廖无双甚是豪爽,满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陈清扬受其感染也是不时举杯与之相撞,两人喝了半晌,那五升装的红酒已经下了一半。陈清扬略带一丝醉意,嘿嘿笑道:“大哥,你也不用和我卖关子了!实不相瞒,明天一大早我就要赶回东北,手头上有个非常重要的案子需要处理。大哥你有何吩咐现在直说,也好让我定夺一番。”

    廖无双微微皱眉:“这么快就要回东北?原以为你能在重庆多呆两日,也好让我这做大哥的带你好好溜达溜达。轻扬,你算不得外人,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重庆即将划分为直辖市,现在全市上下大兴土木。各行各业正在蒸蒸日上,可以说这里就是一家银行,并且是任你宰割任你抢夺的银行。我在重庆有诸多好友,他们分散在各行各业。这一次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投资!面对这块香饽饽,四面八方的隐士高人皆想染指,你应该很清楚这代表着的是什么。能否在最后的招标胜出,这决定着我在重庆的全盘布局!”

    “大哥是做大事的人,这一点我远远比不上,我这个人也没啥头脑。不知道大哥究竟想要在哪些行业投资呢?”

    廖无双沉吟一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缓缓站起身,打了个酒嗝后舒畅地说道:“我的布局十分庞大,不满兄弟。我在上海有一定的权势,家族在各行各业都有子公司。重庆的展牵扯到方方面面,我手下有一个高效高能力的智囊团。上百号精英为我策划出了一系列的方案。以前有个很著名的论断叫农村包围城市,而我的战略则是由城市辐射农村。酒店餐饮会以碧海云天为航母,从而打造出数十家分店。这些都是小问题,关键的一点是要拿下高路段的承包权。修建高公路的利润是无比巨大的,并且是国家财政直接拨款,收益快盈利大。其次是拿下建筑权。重庆的地皮现在被炒到一个极高的价位,相比较两年前已经翻了两番。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地产商都不敢轻易下手,包括我在内。毕竟泡沫已经十分之严重了!这个泡沫何时会破灭,没有人可以给出一个准确的结论。当然最坏的预计则是我们刚刚以天价买回地皮,房屋建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房地产泡沫开始膨胀。这样的话我会血本无归的!”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大哥的顾虑很长远,涉及到得东西也极其广泛,看来大哥这次是势在必得,准备在重庆放手一搏了!”

    “不错,正是如此!兄弟,钱财虽是身外之物,但是向来也无人会嫌弃钱会扎手,我自然也不能例外。这次来重庆,我前期准备投资二十个亿进去,当然这对于整个全盘计划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后期的投资会有所增加,整个投资总额在一百亿左右。”

    陈清扬啊了一声,脸上闪过一只只金星,惊愕良久木然回道:“一、一百亿!那够花多少辈子了?”

    “哈哈,此言差矣啊!倘若你每天住着五星级的宾馆吃着满汉全席,夜夜笙歌享尽人间之艳福。品着百年前的极品美酒,享受着天下最**的玩意,一百亿只需二十年便可以挥霍一空。这些都是题外话,和你明说吧,这次想要让你帮忙主要是帮我搞定一位大人物。”

    “谁?”陈清扬凝神问道。

    “现任四川省公安厅厅长,有硬汉之称的铁人胡耀华!”

    陈清扬咯咯笑了,此时也不说自己与他相识,并且有些交情,只是问道:“胡耀华?你想让我帮你收买他?”

    “收买?如果能收买的话,还需要兄弟出手吗?这个人向来不畏权势,从不接受任何吃请。即便是央一些大佬的面子也不肯给。关于他我有些了解,这和他的家庭不无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背后有着神一样的男人,一个红色背景极其深厚的老革命!这个人当年可是威风八面的人物,据我所知现在尚存的老一辈能压得过此人的不过一只手的数目。”

    陈清扬点了点头:“那又如何?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廖无双优雅地端起红酒,品了一口后,笑道:“凡是人,尤其是男人都有所爱好。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胡耀华喜欢玩高尔夫,这一点是受其妻子影响。不过自从他妻子去世后,就再也未曾公开打过球。听说是个高手,所以我就想请你出面搞定他!”

    陈清扬差点没将嘴的红酒喷了出来,嚷嚷道:“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连高尔夫球杆都未曾碰到过,你让我去打球,这不是扯淡吗!”

    “不,不!打球的姿势一分钟就可以学会,但是一个人的球技想要达到如火纯情的地步至少需要十年的苦修。这一点你无人能及,别忘了你的特异功能!相信我老弟,帮我这一次绝对会让你受益终身!另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胡耀华因为前段时间处置一件案子的时候大展神威,再加上其岳父的活动,现在他即将调任重庆市担任市委书记。能得到此人的垂青,你还担心日后没有如花似锦的前程?”

    然而廖无双如何能得知陈清扬此时所想的并非是怎样拉拢胡耀华,而是在苦心积虑地寻思如何将不久即将生的亚洲金融海啸的事情托盘而出。当然,最关键的一点则是,陈清扬已经从廖无双的言辞找寻到了一丝猫腻,他心陡然间生出一个妙极的主意,这一次想要不狠狠上一笔,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122章 女人沾惹上欲望

    陈清扬与廖无双正聊得开心之时,房门随即被人推开,只见景碧琼身着睡衣,神思恍惚地走了进来。那一张玉面上仍有潮红阵阵,睡眼朦胧的模样甚是可爱,脸上少了一抹往日的犀利与霸道,更多的是一种无限风情。玉臂半裸,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曼妙的腰身被紧紧收拢,纤腰轻柔如同柳条般摇曳生姿。晶莹的五官给人一种唯美的享受,丝略显凌乱,随意地披散在额前,给人一种狂野的感受。

    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女人的美往往是一种轻柔,一种羸弱,软绵绵地轻飘飘的感觉,而景碧琼的美则是直刺心扉,给人一种犀利之感。这种别样的魅惑让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廖无双浑身猛地颤抖不息,许久也未曾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望着景碧琼,眸子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惊叹神色。

    景碧琼虽然性格外向,却也不喜被人如此**裸地直视,那眼神虽然没有十足的肉欲,但却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依恋。这种感觉让景碧琼甚是不爽,那大小姐脾气上来,顿时瞪大了双眼,手臂环抱穷前,呵斥道:“你这人是不是色狼托生的,怎么老是盯着人家看呢?也未免太过分了吧!轻扬这人谁啊,这么不要脸!”

    陈清扬甚是尴尬,自己的女人被人偷窥心自然不爽,按理说理应相助,可是对方又偏偏是自己的大哥,这让他如何是好。陈清扬还未张口,廖无双顿时干咳两声,歉然说道:“对不起弟妹,确实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无礼了。还请你多多原谅!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对弟妹的美貌十分惊艳,仅仅如此!”

    景碧琼哼了一声,看了一眼陈清扬,说道:“他是你朋友?酒色朋友?”

    “不不,我们是兄弟。一见如故的兄弟!敝姓廖,廖无双。请问弟妹芳名?”

    “我呸,还他妈芳名!老娘没名。以后少和我家轻扬一起厮混,别带坏了他。外表像是个翩翩公子,实际上一肚子花花肠子。”

    陈清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略带愠色地说道:“行了!深更半夜,你自己穿这么少晃来晃去的,是个男人见到都会想入非非。回房去,男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景碧琼虽然委屈,却不敢当着陈清扬的面耍横,当下眼圈一红便朝着陈清扬怀倒了下去:“轻扬,你怎么能帮别人说话呢!我被人偷窥了好不好?”

    陈清扬气极而笑:“偷窥!是光明正大地观赏好不好?这是好事儿啊,倘若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头率我也不会要你了。赶紧回房,我这还有事要谈呢!想要做我的女人,倘若不肯听话,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琼儿不敢再撒娇,狠狠地瞪了一眼廖无双,扬了扬粉嫩的拳头正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同样是一个女人,同样是一个美女,但是却有着另外一种娇艳的美貌。

    身着一袭黑色套装,身段纤柔,一双美腿笔挺,臀部异常丰满。在七分裤的包裹下,露出浑圆玉润的曲线。胸前的伟岸简直可以用爆炸来形容,少说也有d罩杯以上。成熟,女人最尤为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肩挎深黑色的1V背包,显得稳重而又动人。脸上画着淡妆,不是单纯的眉清目秀,相反是一种极度的魅惑。眉宇间给人一种轻浮之感,但是在这种轻浮之却又隐隐透露着一丝孤傲,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梁灵儿的美单纯活泼,充满浪漫的气息,和她在一起往往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叶雨蝶,人如其名绵绵秋雨的蝴蝶,轻柔婉约,无与伦比的诗意盎然;景碧琼,犀利如电,夺人眼球的美,刺人心扉的妩媚,更有一股极度蛮狠的刁蛮气息。而眼前这个女郎,成熟、丰韵、妩媚、妖冶、孤傲而又静谧。

    这长相极度魅惑充满成熟女性气息的女郎的出现,顿时使尴尬的氛围略微得到一丝缓解。廖无双站起身,笑着朝女郎走了过去,两人轻轻一握后介绍道:“碧海云天的董事长颜如玉,如玉姐这位是我的兄弟陈清扬,这位是弟妹。额,弟妹……”

    “景碧琼!”那倔强的脸颊微微一扬,流露出一丝桀骜不驯的张扬,直直地望着颜如玉的脸颊,淡淡说道。

    颜如玉并未表现出想要与之一争高低的心态,相反莞尔一笑:“妹妹很漂亮,很美。非常高兴你们能来我这捧场。这杯酒水我敬你们!”颜如玉姿态极其淑女地伸出雪白皓腕,抓起酒瓶朝着杯缓缓倒酒,嘴说道:“无双,开业那天你特意从法国空运这瓶摩当红酒以作庆贺,对此我甚是感激,只是不知为何你竟然会在此时点名开启此酒。怎么,遇到开心事了?可否与姐姐分享一下?”说话间,颜如玉举起酒杯朝着众人微微一晃,随后一饮而尽。

    廖无双摊了摊手,“如你所见,最大的喜事早早便已经和你分享了。如果你想问我是什么让我要开一瓶价值百万的红酒庆祝,那么我非常荣幸地告诉你是他。我刚刚结识的兄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陈清扬!我尤为想说的一点是,今日他以我为荣,明日我必将以他为荣!”

    颜如玉那成熟而又妩媚的脸颊上传来一丝不解的神色,这廖无双是谁,颜如玉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人人都说廖无双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好色成性见到漂亮女人就想搞上床狠狠玩弄一番。但是颜如玉从不如此认为,两人相识在一场酒会,颜如玉的眉毛以及风韵深深让廖无双为之着迷。随后廖无双对颜如玉采取了凌厉无比的进攻,然而让自诩为情场高手的廖无双深受打击的是,追求颜如玉长达数月之久的他,非但没能在颜如玉身上得到半点好处。相反在不知不觉间反而为颜如玉牵针引线,为她促成了两笔生意。也正是因此廖无双深深意识到,和这个自己始终不知其真实年龄的女人相比较起来,自己不过是菜鸟一只。

    后来,很自然地廖无双成为颜如玉的干弟弟,两人之间名义上是姐弟,背后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爱情,但是不涉及情爱。

    以颜如玉对自己这个弟弟的了解,廖无双是典型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人物。往日里出席一些宴会的时候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商界大佬名媛贵妇向来是不理不睬,廖无双看人所看重的不是对方的钱财或者势力,而是这个人的潜在能力。这一独特的眼光很多时候也得到了颜如玉的赞赏。那么在眼前这个无论相貌和气度都只能说一般般的陈清扬身上,廖无双又究竟看到了他哪方面的潜质?

    想到此,颜如玉那一双古井不波的眸子身不由己地滑向了陈清扬,心对眼前这个或许应该称之为大男孩的男人多了一丝兴趣。当然,仅仅只是兴趣,这种兴趣是否会愈地值得颜如玉去关注,而或在某个时刻悄然流逝,这就不得而知了。

    景碧琼见颜如玉此时将眼神投射在自己男人身上心顿时不爽,一把坐在了陈清扬的大腿上挑了挑眉毛,说道:“我男朋友即便帅了点,却也不必这么打量吧?”

    颜如玉只是淡淡浅笑,并未解释分毫,优雅地抽出一支万宝路,自顾自地点燃。她抽样的模样微微有些出尘,一种淡淡的迷离夹杂着丝丝红尘气息,给人千变女郎的感想。陈清扬突然觉得愈看不透眼前这个成熟动人的女人,她的内心深处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波澜壮阔?

    当极端的**和女人划上等号的时候,一场戏或许会愈地精彩,愈地让人向往不已!这个女人,注定会掀起一段别样的波涛汹涌!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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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王介绍:
有妖孽出没的地方,必然有潮水般的掌声;有妖孽出没的所在,必然有美女如云的场景。本书美女众多,形形色色,让人心乱如麻,眼花缭乱! 权柄和荣耀,英俊和帅气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他只允许女人走入他的世界,却不承诺让美女在他的世界里走来走去。 如果您挚爱升级练功、扮猪吃虎的爽文,喜欢三千佳丽坐拥怀中的快意,钟情于鸟瞰众生的酣畅淋漓,那便敬请所有兄弟姐妹一同与我打造《都市之王》。且看主角“陈清扬”如何颠鸾倒凤,迷倒众生。 物欲横流的时代,一贫如洗的陈清扬经历一次意外的重生,从此平步青云,从此逍遥人间。 直到多年后,人们依旧记得,他,陈清扬,曾是这个时代的不世枭雄!他就是人们心中的王! 滚滚红尘中,多少姻缘成就佳话,多少红颜沦为笑谈!2o1o年,且看“风口独悲”为您讲述一段充满阴谋权谋,充满世间百态,充满纸醉金迷,充满风流韵事的都市重生故事! 一觉醒来,重生后的陈清扬竟然沦陷到一个大大的权谋之中,面对搔弄姿的绝世佳丽,他将如何游弋国色天香之中,且又做到片叶不沾身的境界?面对一张张贪婪的嘴脸,他又将如何明哲保身?而或听天由命地,任由自己所有的一切堕入万丈深渊?都市之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都市之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都市之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