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章 不是贞操的问题
陈清扬手下大将如云,论及功力无可置疑陈清堂高居榜,只是他向来沉默寡言,不喜言语,天生一副冰冷刺骨的性格,如果让他做领恐怕他非但不能胜任,对他而言更是一种深深的折磨。
陈清扬平日里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组织里没有一个头目显然是说不过去的。大憨身手虽然不能算是极高,但是为人极其忠厚老实,对自己的一片忠心更是神人皆知,另外大憨对陈清堂同样信服之极,因此让大憨担任要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宾客走尽,陈清扬吩咐让众小姐回去休息,随后当着上百号人的面说:“昨晚的激战注定已经在整个大上海传递而开,逆天集团势必会名扬十里洋场。马向前居功至伟,昨晚接连大战数位猛将,这些都是大家亲眼目睹的场景,因此我任命大憨担任保安部经理一职。凌天兄弟身手了得,原先就曾在天上人间工作过,任命为副经理。至于天上人间的总经理,这个重要的头衔我将颁给沐小妖,副总经理则为毕寒风。另外公关部经理是蓝施汐,副经理是谢诺。至于其他部门的职位则由沐小妖一并担任。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经营好天上人间。这里可以说是我们逆天集团的根据地,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差池,否则的话,硕大的逆天集团将会在顷刻倒塌,你们明白?”
这样的任命基本上将所有的重要职位都交到了亲信的手,唯一让陈清扬不是很放心的则是蓝施汐。对他陈清扬是又爱又恨,无可置疑蓝施汐掌控着天上人间的人脉,并且她的个人能力极其突出,有她在天上人间的生意至少会红火一倍。可是她同时又是个心机颇多的女人,陈清扬很担心她会在某一天在背地里对自己捅刀子。想到这清扬皱了皱眉接着说:“蓝经理到三楼办公室一趟,我有话要交代你。”
蓝施汐尾随陈清扬走进办公室,清扬吩咐她入座,随后说:“蓝经理在天上人间做多少年了?”
蓝施汐脸上流露出一丝妩媚的色彩,缓缓起身,袅袅行至陈清扬跟前,在他身畔微微一倾,纤细白嫩的右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了陈清扬的肩膀上,左手试探性地放置在陈清扬的胸前,笑说:“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刚到天上人间的时候才岁,现在都已经人老珠黄了。”
陈清扬并未拍开蓝施汐的手掌,抽出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后**裸地盯了蓝施汐的双峰,“蓝经理现在花容月貌,正是女人一生最风华的时段,虽然没法和十六七岁的少女想必,但是却也不用妄自菲薄。人老珠黄这个成语用在你身上是不恰当的。你身上所独有的那种风韵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蓝施汐脸上的笑意更浓,那双水灵的眸子盯住陈清扬的脸颊,脸庞向前微微靠拢,一直到距离陈清扬不足五公分的位置方才停歇。只见她脑袋向前猛地一探,突然伸出湿漉漉的香舌在陈清扬的耳畔轻轻舔舐了一圈。
蓝施汐似乎很享受这种曼妙的过程,丰硕的身子缓缓回撤,舌尖上粘连着一丝津液,笑说:“我蓝施汐阅人无数,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但不夸张地说,我并非是一个烂人,也并非是可以任由男人肆意妄为的玩偶。陈总是我平生所见到的最有型的男人,在你身上我能感受到一种青春活力。我这种在风月场所厮混多年的女人,或许不配谈及爱或者仰慕,但是我也有我的灵魂,也有追逐爱情的权力。”
陈清扬淡淡点头,突然伸出手掌一把将蓝施汐拉倒在自己的怀,硕大的手掌穿过黑色的皮裙,指尖在静谧而幽深的地带一阵流连忘返。
可能是陈清扬手掌上的力道实在是太重了些,蓝施汐原本还是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突然却又眉头紧皱,一双眸子充满哀怨地看着陈清扬,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
陈清扬将其推开,笑道:“蓝经理,这次找你来,实际上是想要仰仗你对天上人间的经营多多出谋划策。你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其熟悉,如果能有你的帮助,那么天上人间必然会蒸蒸日上。当然,我也可以保证让你赚到更多的钱。”
蓝施汐摇了摇头,充满哀伤的眸子扫过陈清扬的脸颊,满是幽怨地说道:“陈总,难道蓝施汐在你的眼就是那么不堪吗?”
“我并非是有处*女情节的男人,我喜欢一见钟情的感觉。很遗憾,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并未心潮澎湃,所以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人的皮囊是不值一提的,关键还在内心。我很看好蓝经理,也相信我们会有一场美妙的合作。”
蓝施汐冷笑着摇了摇头:“何必这么虚伪呢?你所以重用我,无非是因为我手上掌握着天上人间百分之八十的人脉。你也是迫不得已罢了!你不可能放任那些达官贵人离开,否则你所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壳,天上人间就一不名了。我不缺钱,这几年我所赚到的钱足够让我舒舒服服地过完一生,所以无论你再给我多少钱,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一个数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说来听听!”
“我要做你陈清扬的女人,哪怕是情人,小蜜,仆人!你喜欢让我扮演那一份角色都可以。我绝对是没有丝毫异议的。我不会伸手管你要一分钱,你可以将我当做是性伴侣,也可以当做是玩偶,我甘愿充当你泄**的工具。不要认为我很贱,我这种人,一辈子能爱上一个男人不容易,我没有理由放手。”
陈清扬站起身,双手背于身后,留给蓝施汐一道健硕而挺拔的背影:“你想要怎样那是你的权力,我也有拒绝的权力。好好做事,你的一言一行我都会看在眼记在心。我现在已经有了小妖,别无他求。另外我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暂时还没有另寻新欢的打算。所以很抱歉!”
蓝施汐呵呵一声冷笑,死死地盯住陈清扬的脸颊:“你在撒谎!你分明就是嫌弃我!如果我还是处*女的话,或者我不是一个老鸨的话,你会不要我吗?论长相抡身板论模样,我哪里比沐小妖差?”
“我说了,这不是贞操的问题,只是缺少了那么一抹心有灵犀。小妖的出身也不比你好,我所以接受她是因为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向我伸出了一只臂膀,对此我会永生感激。”
“只是感激,不是爱情?”
“有区别吗?”
“陈清扬,如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和一个男人上过床你会信吗?”
清扬背着身子徐徐走了两步拉开房门后说:“好好辅佐小妖做事,我会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们之间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我唯一可以说的是,如果你哪天寂寞了可以约我出来叙旧。当然,前提是我空闲的时候。”
蓝施汐浑身一震,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突然上前搂紧陈清扬的熊腰,用自己那一对丰硕在他的背部轻轻摩挲着。同时右手朝着陈清扬的命根缓缓地游走,嘴嗤嗤笑道:“陈清扬你死定了,我要让你还有你那只宠物鸟都死在我的手里。”
…….
这一次众人并未等待五个小时之久,不过也足足有一个小时左右,蓝施汐的脸颊稍稍有些绯红。粉嫩的脸颊上如同盛开了一朵水莲花,有着十足的娇羞。
陈清扬吩咐陈清堂与大憨即日起留守天上人间,对于任何可疑分子一律清除,绝对不留任何一丝祸患。大憨也同样十分清楚,虽然陈清扬并未给陈清堂授权,可他依然是自己绝对的领导。不过对于陈清扬如此信任自己,心还是百感交集的。
已经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闭眼了,沐小妖的神态略微显得颓废。早上八点,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陈清扬的座驾从天上人间赶回沐小妖的住处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
刚刚进了房间,陈清扬准备洗浴的时候,沐小妖突然一把掐住陈清扬的腰部,清扬眉头紧皱,问道:“干什么,玩暴力啊?你以为我会怕你?”
沐小妖的眼神充满了哀怨:“陈清扬啊,陈清扬,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竟然连蓝施汐都不肯放过!”
清扬心虽然忐忑,却还是装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是说我勾引了蓝施汐?难道你看不出我任命她做公关部经理是迫不得已吗?我只是想要利用她,让她好好为我做事而已!难道在你的眼我陈清扬就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也绝对不会随意找个女人上床吧?”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小妖随后所说的话竟然把自己给呛个半死。沐小妖冷冷一哼:“我并非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以为蓝施汐是个很糟的女人?虽然她曾经确实和我有些过节,那也只是工作上的原因。蓝施汐远远没有外表上那么放荡,其实她的身世真的很惨,她是一个值得可怜的女人。”小妖说完这些似乎依旧不曾解恨,再次说出惊天动地的言辞,“如果你真的和她勾搭上了,莫要负她便是。”
章浴室沥沥水声
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满是惊骇地看着沐小妖,小妖的脸上一片坦诚之色,眼神坚定,没有半分狡黠。陈清扬自负在鉴貌辨色方面还算有所造诣,认定小妖不像是在和自己玩虚伪,当下胆气也壮实了一些,嘿嘿笑了笑说:“小妖,你说蓝施汐身世可怜?她的身世究竟有多凄惨,能不能和我说说?”
小妖呸了一声:“这种事情你听他干嘛,除了自寻烦恼,还能有什么用处?”
“汗,无非就是好奇,你就说给我听听好了,虽然现在确实没勾搭上,可以后也指不定啊!”
小妖一瞪眼,“够了,你这人吹牛不带打草稿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那点破事?蓝施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面红耳赤,耳垂通红并且带着一抹晶莹的津液,你不会是告诉我她自己朝着耳垂上吐唾沫了吧?”
清扬闪烁其词:“凑巧,肯定是凑巧,反正我是没和她做过那种事情。妖精,你还没告诉我蓝施汐究竟有怎么凄惨的故事呢!”
耐不住陈清扬的苦苦哀求,小妖只得回道:“蓝施汐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就出车祸去世了,他父亲是个十足的酒鬼,并且是那种酒品特别差的。喝醉酒后做起事情来简直和禽兽无异。蓝施汐的母亲去世两年后,他父亲喝起酒来变本加厉,在蓝施汐十四岁的时候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事后她父亲担心丑事曝光,索性为蓝施汐办理了退学手续,请人打造了一只大铁笼子,将蓝施汐给圈养了起来。整整三年,蓝施汐在黑暗而潮湿的小房子里苟活了三年!白天一个人在笼子里,晚上则被那个禽兽父亲加倍**。后来还是因为那里生了一起抢劫案,警方才最终现了他父亲的丑行。当年这个案子很轰动,蓝施汐的父亲被判处无期徒刑,之后蓝施汐则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了上海。”
清扬听得冷汗涔涔,接连抽了三支香烟这才缓缓站起身,目光投向远方一对行走的恋人身上,有着难言的忧虑和悲怆。难怪刚才在沙上的时候蓝施汐虽然动作十分奔放,甚至可以用夸张来形容,可是技巧却十分生涩。并且能感应到蓝施汐整个人的心理极其地脆弱,尤其当自己即将直捣黄龙的时候,她更是像疯了一般,拼命抵抗自己。看来蓝施汐并非是做作,她确实有着太深的心理阴影。
清扬叹息一声:“妖精宝贝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蓝施汐可能会说吗?”
“我家是苏州的,蓝施汐也是苏州人,并且十分凑巧的是她还是我的学姐呢。你说她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除了你,我倒是没和别人提及过。蓝施汐的命运真的很悲惨,你知道为什么在天上人间的时候,她经常是一边捧我,一边却又经常编排我吗?原因就在这里。她知道我了解她的过去,可是她却又不敢对我太过分,所以只能一边给我恩惠一边却又提醒我,不要做出卖她的事情。”
清扬深深看了一眼小妖:“没现你竟然还擅长读心术。”
小妖瞪了陈清扬一眼,“你没现的事情还多着呢,我身上的优点怎么可能会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现?”
陈清扬方才被蓝施汐一阵挑逗,可是两人之间并未行欢好之事,先前在皇甫若伊那里更是吃了数不清的蓝色药丸,这时候**正浓,再者小妖褪去外面的皮衣,这时候紧紧穿着一身黑色内衣,玲珑的曲线和丰硕的身段完全呈现在陈清扬的眼前,怎能不让他心旌摇曳。
清扬掐灭手的香烟,突然用**裸的眼神朝着沐小妖打量了过去,眼满是无尽的**。如此犀利的眼神自然难以逃脱小妖的眸子,当下背过身,对着明媚的阳光缓缓伸了个懒腰,笑说:“睡吧,太累了,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呢!”
在这个时候想要睡觉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嘿嘿一声淫笑,向前走了两步,手掌穿过小妖盈盈一握的腰身,在那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上轻柔地抚摸了一把,随后掌心微微吐力,将其一把拉进自己怀。刚好自己的舌尖对准小妖饱满而晶莹的耳垂,深深吻了一口。
小妖全身一阵急剧的颤抖,很显然小妖的耳垂比常人要敏感得多。清扬似乎找到了攻城的利器,竟然不顾小妖的低档,嘴巴紧紧地叼住小妖的耳垂,一次次地吸吮了起来。
小妖被陈清扬吻得意乱神迷,她虽然聪明绝顶,但是相比较陈清扬孔武有力的身板而言,自己着实太过弱小。小妖挣扎了一阵,等到陈清扬那双大手已经攀附在自己的双峰上的时候,顿时浑身猛地一紧,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沐小妖那一双独有的水灵的眸子在此刻微微闭合,倘若不是时常抖动一下,给人的感觉反而像是睡熟的娃娃。清扬并未猴急地占有沐小妖,相反从始至终将轻柔二字挥得淋漓尽致。
如同天使一样圣洁的面庞呈现在陈清扬的跟前,反而让他心生出无限怜惜,一时间竟然不忍亵渎。随着手掌的游走,最后一件贴身的衣衫也已经完全从羊脂玉如般的娇躯剥离。除了用鬼斧神工来形容,陈清扬实在是找不到再好的言辞来描述小妖的**。
再一次地深吻后,陈清扬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趴在小妖的耳畔说道:“刚才我和蓝施汐真的没有那个过,否则的话,我现在绝对不可能再和你…….”
清扬话音未落,小妖突然一把摁住陈清扬的头颅,只听小妖急促地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让人扫兴的话,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吗?”
沐小妖,永远不失风情依依,永远让人琢磨不透,永远让人在瞬间捕获到一种诧异的幸福。
面对小妖的索吻,陈清扬不顾一切地冲锋向前,两人抵死交缠,当前戏做得足够充分的时候,清扬缓缓分开小妖的**,万般怜惜地说:“妖精,我要进去了……”
虽然清扬足够轻柔,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依旧让小妖疼得冷汗不止,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铺洒在一对**的**上,两人疲倦而温柔地紧紧相拥,突然小妖**着身子皱眉起身,并未着急离开,只是拿出一把剪刀随后将被单上的点点落后剪裁了下来。
经过一夜的打斗,再加上与皇甫若伊、沐小妖的连番大战,此时清扬也不禁有些许睡意,当下看着沐小妖的动作露出一抹宽慰的笑意。心想着原来女人与女人之间都有这么一个爱好。
睡眼朦胧,陈清扬分明感应到了一团柔嫩的东西帖附在自己的胸膛里,软绵绵的有着一抹**的弹性,随后脑海的意识逐渐消退,竟是在不知不觉沉沉昏睡了过去。
等到陈清扬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陷入了一片昏暗之,夕阳的光晕映照在陈清扬的脸颊上,安详而又宁静。
清扬晃了晃懵的脑袋,随后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远远地,一阵淅沥沥地声响传到了陈清扬的耳畔。卫生间里橘红色的灯光笼罩四周,透过玻璃门能看到一道黑影正在雨水擦拭着自己的玉体。
清扬的心顿时泛起一丝久违的快意,朦胧之所以被称之唯美,正是因为它紧紧抓住了人的心理。那种想要得逞,却还有一步之遥的境界,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唯美的所在。清扬生怕惊动了小妖,蹑手蹑脚地赶到门后,双手插入梢之,静静地蹲在门外享受着这一幕的美妙与**。
突然房门打开一道细小的缝隙,虽然只是一道浅浅的光亮,可清扬依旧感应到了。陈清扬顿时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浑身猛地一哆嗦,浴室的房门被推开了,这代表了什么?沐小妖已经现了自己,这几乎是必然的了,可是往深层次地去想,这何尝不是告诉自己可以进来与自己共同洗浴?
传说的鸳鸯浴?面对聪颖的小妖,陈清扬也略微有些束手无策,不过不管怎样,至少房门是为自己打开了,倘若自己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未免显得太过失败了些。几乎是一个瞬间,陈清扬一把推开房门,随后猛地扎了一个猛子,整个人冲进了浴室之,只觉得眼前传来一阵白花花的色彩,随后容不得自己多想,双手一探猛地握住两团圆润的所在。只觉得入手处甚是雄伟,清扬脑闪过一丝疑问,难道今天早上自己开采得太猛,仅仅那么三两次,就变大了不少?看来自己的功力着实雄厚之极啊!
然而就在陈清扬还在一旁独自意淫的时候,突然一道惊天的声响传了过来,那声音虽然稍显熟悉,但是陈清扬却依旧惊出了一声冷汗,原因无他,因为清扬很清楚这绝对不是沐小妖的声音。
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脱得精光地洗浴?
324章 调戏你没得商量
女郎的尖叫声使陈清扬清醒了不少,他瞪大了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朝着那雪白的娇躯打量了过去。白,刺眼的白皙犹如一把锋利的刺刀深深地扎入了他的心脏。傲人的双峰挺立着,如同两瓣玉兔剔透玲珑。曼妙的娇躯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湿漉漉的长遮掩了半张玉面,那是一双狭长而晶亮的眼睛,其有着秋水般的灵性。
那双眼睛充满了一丝恐慌和绝望,在长久的尖叫声刚刚停歇少许的时候,女郎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前身。可是她全身**,单单是遮掩住了上身的春光却又怎够。陈清扬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女郎瞬间意识到那双贼眼正瞟向自己的私密部位,连忙分出一只手掌企图遮掩。
可这完全是拆东墙补西墙,是于事无补的法子,女郎的意识终于在这一刻有些许恢复,突然甩出手掌朝着陈清扬的脸颊甩了出去。
陈清扬如何能让她得逞,随意挥出手臂遮挡住女郎的巴掌,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闻陈清扬的声音,女郎瞬间像是意识到了些许什么,浑身猛地一阵颤抖,竟是将额头上的长再次披散了些许企图要遮挡住自己的容貌。
陈清扬心生出疑问,刚刚还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没来由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就变成这副胆怯不已的样子。女郎越是想要闪躲,陈清扬便越是往前走上半步。卫生间原本狭小,在陈清扬紧逼了三五步之后,女郎顿时退到了墙角。女郎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陈清扬,冷冷一哼后想要强行突破陈清扬的手臂,夺门而出。
陈清扬并非是善类,再者此时的氛围如此旖旎曼妙,陈清扬断然没有理由放过女郎。清扬手臂一钩,女郎非但没能逃脱,相反前胸与陈清扬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柔顺而滑嫩的快感流传至陈清扬的心头,让他心生一抹无言的快感。
清扬缓缓闭上双眼,满脸皆是一副陶醉的神色,在空气深嗅了一阵,笑说:“香,好香,好香!美女,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乳?”
“流氓!赶紧让开。”|
刹那间,陈清扬意识到为何女郎听闻自己的声音时便想要溜走了,原来此女竟然是沐小妖的闺房密友,也就是依云美沙龙的席型设计师翦羽菡。
清扬微微一愣,随后讪讪干笑一声,不过他依然未曾退去,只是装作还未现翦羽菡,笑说:“流氓?拜托,这里是我家好不好。你擅自闯入我家的浴室洗澡,我还没骂你流氓,你竟然反咬了我一口。你究竟是何居心?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快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家里没人来我家偷窃来了,却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赶紧给我让开,沐小妖是我的好朋友,我经常在周末的时候来这里小住,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否则也就不来打搅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让我走好不好?”
“想走?那可不行,至少也要等小妖回来的时候,让你们对质一下才成,鬼知道你是不是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翦羽菡甚是无奈,不过见陈清扬还未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时间也就不再着急,依然搂抱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说道:“偷东西?你看我长得像是一个盗贼吗?我已经说了,只是来这里找小妖那么简单!还有我不得不奉劝你赶紧放开,虽然我们是清白的,但是倘若这时候小妖回来了,她看到我们赤身**地在浴室里,你说小妖会是怎么个反应,到时候即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黄河里的水本身就浑,即便是在里面泡上十年也不可能洗干净。小妖对我是非常了解的,放心好了她很相信我的人品,别说我们只是赤身**,即便是我们相拥在床上她也不会在意的。因为她知道我的心很小,不可能再装下别的女人。”
“我看未必,女人有时候可是非常多愁善感的,难道你想自己被小妖平白无故地猜疑?赶紧让开还来得及,否则真生了一些不该生的事情那可就不好玩了。”
翦羽菡的意思很明显,所谓的不该生的事情实际上就是指沐小妖返家撞见二人,可是陈清扬天生思想龌龊,嘿嘿一笑,嘴角流露出一丝**的笑意说道:“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天生控制力就极强,除非是绝色女子,我对一般货色是决计不会动丝毫心思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不过你还别说,咱们俩在同一屋檐下度过了好半晌,我还没认真看看你。你站着别动给我看看!”
见陈清扬当真伸出自己的双臂想要分开自己的手掌,翦羽菡连忙一甩陈清扬的胳膊,怒吼道:“混蛋,你这分明就是调戏。”
“|你可别说,这身段还真的不错,个头高挑倒是其次的,关键是该凸的凸了,该凹的凹了,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身材的?”
翦羽菡被陈清扬那放肆的眼神盯得心慌,没好气地吼了句:“没你家的小妖身材好,要看就看小妖的好了!”
|“别啊,这俗话说得好啊,家花没有野花香。小妖是很漂亮,但是你也不差嘛!对了,小妖的朋友是不是个个都有这么好的身材?前两天的时候小妖刚刚介绍了一个姐妹认识,那女人长得才他妈叫水灵。不过可惜的是你却无福享受了。实不相瞒,那女孩身段真不是你可以相比拟的,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我也没怎么仔细看过你,否则的话你们两人必然能分出胜负。”|
翦羽菡已经隐隐知道陈清扬可能是在说自己,当下淡淡一笑:“是吗,真的有那么夸张?那女孩是谁,有多漂亮?”
“究竟有多漂亮,这个我倒是不好形容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她是一个很有才气的女人。看到我的型没有,很拉风吧,这就是她亲自为我设计的。说实话她不仅长相一绝,手艺更是天下第一。对了以后如果你想要设计型的话,倒是可以找我,肯能给你打折。这个面子她必然还是要给的。”
翦羽菡哦了一声,“刚才看你说得神乎其神,那女孩真长得那么漂亮,比起来小妖如何?还有你为什么那么自信,认定她肯定会给你面子。你这人长得虽然不难堪,但是也只能算是一般。人家堂堂一个大美女会给你面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女孩倒是谈不上了,年龄稍稍有些大了,否则我倒是会考虑出手。至于长相嘛,比起小妖自然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不过有一点倒是小妖所无法比拟的。那女人成熟风韵,浑身上下有着一份深深的迷人气息。小妖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自然无法与此女相提并论。我为什么会那么自信?这你可就错了,并非是我自信而是我手有她的把柄,她不敢和我轻易叫板的。”
“什么把柄?”
陈清扬说了这么大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勾引起翦羽菡的好奇心,顺带着扯上那天在试衣间所看到的事情。
“天大的把柄啊!说起来那一次倒是和今天有些相似。不过那是生在更衣室,而这一回生在浴室罢了。实际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一个噱头。总之就是男人女人之间那么一点扯不完的话题而已。”
“你这人怎么这样,把人家的好奇心勾搭起来难道就不闻不问了吗?这么没责任心!|”
“开什么玩笑!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对你有责任心,简直是扯淡!那是一件天大的糗事,不过倒是让我见识到女人一旦**被挑逗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处在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之。做起事情来更是疯狂之极。”
翦羽菡似乎隐隐想到了那天所生的场景,见陈清扬说是糗事,便不再想要继续询问下去,却没想到遇见了陈清扬这个泼皮无赖的家伙。眼见翦羽菡不再询问下去,陈清扬连忙嘿嘿笑道:“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方面都是需要的,我们也没有必要伪装嘛!前天我和小妖在深夜去她朋友那理,我走在最前面,没想到在我推开那女人的办公室的时候,顿时震惊了。原来这女爱子正在自慰,并且很夸张的是,她的手竟然握着一根电动棒。对了丫头,你喜欢这么做吗?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有这种诡异的癖好啊?”
翦羽菡此早已气得双眼青,可是却又不好出声,等到陈清扬说完的时候,她刚刚想要咒骂两句,却没想到陈清扬突然在此时对自己动起手脚来。
只见陈清扬一把紧紧抱住翦羽菡,同时伸出手掌捂住翦羽菡的嘴巴,急促地说道:“你个乌鸦嘴,真被你给说了,小妖现在已经回来了,这下可好,你我都他妈死定了!”
325章 那些美妙的浪漫
翦羽菡听闻陈清扬的话后顿时出一声惊呼,等到心神稍宁的时候,示意陈清扬将手掌放开,轻声说:“喂,你有没有搞错,小妖这时候真的回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陈清扬还未答话,房门被重重地合拢,随后就听沐小妖小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记在心上了,如果有时间的话一定会亲自前往的。但是这个要看情况,毕竟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他的感受。尤其是我们才刚刚恋爱没多长时间,这个时候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周总这两年来对小妖无微不至的照顾,小妖一直都是记在心的,现在既然有事情要小妖帮忙,小妖自然不会推辞。好的,下周见。”
小妖的话顿时让浴室的氛围冷却到了极点,陈清扬此时脸色铁青,脸上闪过一丝阴柔的神色,眼更是一片沉郁,看得出小妖的话已经充分点燃他内心的怒火。周总?下周?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自己去做呢,并且还是要单独和一个男人?清扬的心一片纠结,恨不得这时候一把将沐小妖拉过来问个明白。
翦羽菡自然也能从沐小妖的话感觉到一种诡异,尤其是看到陈清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的时候,心更不是个滋味。作为沐小妖的朋友,她很想在此时为她辩解一些什么,可是这些话却又偏偏是从小妖嘴亲口说出的,再者现在与陈清扬共处一室,还是在浴室内,这种氛围他也确实无法开口。
小妖似乎在翻找东西,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方才从房间里出来。小妖喊了几声清扬,见无人应答便朝着卫生间张望了过来。
“清扬,你是在洗澡吗?清扬?”
陈清扬脸色阴沉地背靠在墙角,翦羽菡见他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心甚是着急,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小妖啊,是我。怎么,陈清扬现在已经搬过来住了吗?你们进展得好快哦!”
小妖啊了一声,“羽菡,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个死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取笑我!对了,有没有见到清扬?”
“没有,怎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哪里,我只是临时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到机场去买机票。回头再和你说这些烂事吧,郁闷得很现在。如果一会清扬回来的时候你还没走的话,就告诉他我买完机票就能回来,前后一个小时就可以了,不会耽误晚上的活动。”
翦羽菡随口答应了一声,随后便听小妖急匆匆地关闭房门,显然是离开了。浴室里烟云缭绕,淋浴所喷出的热水浇灌在陈清扬的身子上,溅出一颗颗硕大的水珠。清扬双手狠狠地插入梢之,面如死灰,如同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翦羽菡一声叹息:“陈清扬,说实话,你是不是早都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刚才所说的话实际上就是为了调戏我?”
陈清扬呵呵一声冷笑:“不错,就是想要调戏你一下,就是这么简单。不过那天的场面我倒是不会忘却的,那一幕很震撼。”
翦羽菡望着一脸麻木不仁的陈清扬,怒吼道:“你他妈混蛋!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你别告诉我,你这辈子没自己弄过?”
陈清扬漠然看向翦羽菡,随后缓缓走了上去,翦羽菡一边瞪视着陈清扬,一边怒吼道:“喂,你赶紧退后,不要再走过来了,否则我可就叫嚷了啊!”
“女人的叫有很多很多种,尖叫,欢叫,还有**,不知道你所说的叫是指的哪一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想必你**的声响应该会是极其动人心弦,美妙无双的。我很期待,你呢,你期待吗?”
“滚!立刻,我现在不想要看到你,你给我滚啊!”
陈清扬疾走两步,一把抓住翦羽菡的双手,手掌微微用力向上一抬,强行将翦羽菡的双手脱离三点之后。以一副色死人不偿命的眼神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随后说:“你那里很大也很白,弹性也很好!与小妖可以说是不分上下,但我还是想要说,你除了这一点能与她相提并论之外,其他的地方你都比不上小妖。这话可能会让你很伤心,但是没办法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陈清扬,你个王八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赶紧把手给我放开。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我不希望做出有损于小妖与我感情的事情。如果要让小妖知道你对我这样,她绝对不可能会放过你的。陈清扬,你给我清醒一点!”
“不,不,请相信这个时候的我比以往任何一秒钟都要清醒一百倍,实话实说从你刚刚说出一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是谁。没错那时候我确实是想要拿那天的事情调侃你一下,可是很不幸小妖在那个时候回来了。并且你知道的,她刚才所说的话八成是想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其实她的过去,我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现在真的不应该这样。我的心很乱,是她先对不住我的,那我只能也对不住她一回,否则我心会过意不去的。我不是一个喜欢做亏本买卖的人。所以,很抱歉!”
翦羽菡能分明感应到那双紧紧搂抱着自己的手臂十分孔武有力,并且力道还在此时缓缓增加着。他的手上长满了老茧,坑坑洼洼地摩挲在自己滑嫩的肌肤上稍稍有些许的疼痛。不得不说,却也有着一种久违的舒爽。这种感觉是让翦羽菡向往不已的!
陈清扬的手掌猛地捧起翦羽菡的脑袋,对着樱桃小口便是一阵疯狂的湿吻,嘴还不时说道:“不是我想要利用你当泄的工具,我只是想要找回一种平衡。这种平衡对我很重要,所以只能抱歉了……”
陈清扬在翦羽菡身上并未花费太大的功夫,翦羽菡虽然未经人事,但已经是成年人,在一些情趣用品的帮助下也已经养成了自己独有的生活习性。不过那些冰冷生硬的东西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的愿望,就像是房子一样,那只是自己住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家。当陈清扬那贲张充满动力的身躯与自己深深交融的一刻,翦羽菡仿佛是陷入到一种空灵的境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所残留的只有一阵阵时而高昂时而婉约的音调。
好在陈清扬实在太过强悍,否则的话还真的难以喂饱这个饥渴多年的小妮子。当翦羽菡一次次疯狂地尖叫着从陈清扬的腰身上下来,又一次次满怀激昂地坐上去的时候,在短短的四十分钟内已经**了不下五次。可是她依旧不曾满足,依然还想索要。陈清扬倒是无所谓,只是顾忌到小妖即将回来当下只得清理起战场来。
原先两人之间还有些芥蒂,经过床上一番大战之后,彼此之间的好感再次加深,已经没有太多的隔阂。
翦羽菡静静地蜷缩在陈清扬的怀,食指在健硕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嘴说道:“你真强悍,虽然我以前没有经验,但是我看过很多片子。我觉得你比欧美那些男优要厉害多了,至于日韩那种小萝卜头更不用说了。
陈清扬轻笑了一声:“羽菡,我其实很诧异一件事情。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何就一直没有男朋友呢?我觉得这个和常理似乎不是很相符。”
“也并非是没有男朋友,大学的时候倒是恋爱过,不够后来却分手了。不过你也还别说这两年一来还真的很少交男朋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经常随着一些大剧组天南地北地飞来飞去,一心赚钱赚名气,时光荏苒,总是在刹那间那些幸福和快乐便从指间悄然溜走了。”
清扬淡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本想要再次挺身硬上,可最后想到马上要去参加一项极其重要的活动当下只得作罢。不过两人共同在浴室倒是经历了一个美妙的鸳鸯浴。
陈清扬刚才那种沉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煞是开心地说:“抽时间咱们去锦江乐园吧,自从建成我还没去过呢。以前在厦门读大学的时候我的女友就嚷嚷着要我带她去玩,可惜这个愿望一直都没实现过。而现在呢,想要做到这件事情很简单,但是想要再将这个人拉到跟前就会相当困难了。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荣幸?”
翦羽菡**的身子与陈清扬相互磨蹭着,心欲火难耐,这时候别说是一起出去游玩,即便是陈清扬想要将其**一万遍,这浪蹄子多半也会同意。
不过翦羽菡心还是生出一丝疑问:“清扬,你说要人陪你,为什么会是我?还有为什么是在小妖打过电话之后你才对我这样?告诉我,在你的心目之是不是把我当成泄的对象了?是你借以报仇的凭借?”
陈清扬眼神流露出一丝沧桑和深远,只是淡淡地回了声:“这重要吗?重要的是这一刻,我与你赤身**地抵死缠绵着。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吗?至少,刚才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心只有你。其余的,都微不足道!”
说话间陈清扬拍了拍翦羽菡的香臀,笑道:“不说了,马上要去会见一个大人物。至于明天的自己将会是怎么个样子,就看两个小时以后了!被人掌控的感觉真他娘的不好!”
326章 天下最好的男人
临别的时候并未有太多的告别,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未曾有,翦羽菡与陈清扬彼此都十分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做着一些什么。两人都属于理智的类型,都能深刻地控制住自己的一言一行,他们很清晰地意识到彼此已经在悬崖边上漫步,倘若再往前走上哪怕一分,那么所遭受的很可能都是致命的打击。
刚刚经历过一场浪漫的两人甚至连一个拥抱也未曾有,翦羽菡莞尔一笑,洁白的贝齿散出一抹清芬和幽香,有一刻陈清扬甚至想要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翦羽菡也在期待着,不过只是稍纵即逝,当她确定陈清扬确实什么也无法给予自己的时候,挥了挥嫩白的柔荑,随后消失在陈清扬的视野之。
翦羽菡走了,除却留给陈清扬无限的曼妙和温柔,别的什么也未曾留下。只是那一刻的**与妩媚或许会长久地萦绕在陈清扬的心头,难以消散。
在倾盆如柱的水龙头下,陈清扬将水温调到最低,脑袋在湍急的水流下一次次地冲刷着,晶莹的水珠在浑身上下肆意流淌,刺骨的凉意蔓延在心头,乱入麻的思绪在许久之后方才稍稍有所回转。
穿戴整齐后,沐小妖已经款款而至,先前的事情陈清扬虽然牢牢地记在心,不过这时候却并未有丝毫的询问。陈清扬是一个理智的人,也正是因此他决定先采取信任。天底下的男人多半都是自私自利的,情人是大家的,老婆是自己的。如果换做寻常人的话,这时候想必会冲到沐小妖的跟前大声质询一些什么。但是陈清扬不,并非是他的性格太好,也并非是因为昨晚上自己刚刚占据了沐小妖的初夜。换个角度来想,陈清扬倘若真的在外面还有男人,那么她的初夜会保留至今吗?
难道昨晚上她满脸的痛苦状都是伪装出来的?陈清扬并非是初哥,他坚信凭借自己的经验来看,昨晚的沐小妖在床上的表现绝对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女人。
至于那个李总究竟是谁,陈清扬并非不想知道,但是他更清楚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捉奸在床才是正道,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儿,如何能打草惊蛇。从这也不难看出,人的心机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沐小妖见陈清扬已经穿戴整齐,上前连忙给了陈清扬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纤细的手指在清扬的耳畔微微一耷,拧了拧耳朵娇声说:“你知道昨晚上你弄得人家多疼吗?亏难你能一觉睡这么久,也不看看现在都已经几点了。现在七点一刻,还有四十分钟宴会就要开始了,你究竟还去不去了?”
“去,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呢!宝贝,昨晚上辛苦你了,大不了今晚我动作稍微小一些,照顾你一下便是了。你知道的,老公向来最疼妖精了!”
沐小妖留给了陈清扬一个白眼,冷哼了一声便不再搭理陈清扬,只听她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嘴巴甜,就怕到时候你又性急难耐,不顾一切地占有人家了。”
陈清扬淡淡一笑,也不辩解,“你什么时候起床的,跑哪去了?怎么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我还能去干什么?你昨晚上说今天有个宴会,让我好好准备准备,这不下午一直去逛街来着。原本想要带着羽菡的,可是她说没时间下午要应付一群客户,可能要忙到很晚。所以我就自己一个人溜达喽!”
清扬眉头微微一皱:“小妖,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翦羽菡今天下午很忙,要忙到很晚?这是真的吗?”
沐小妖正在拆着大大小小的手提袋,并未注意到陈清扬的表情,应了声:“对啊,我去找羽菡的时候,她确实是这么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
清扬心传来一阵震撼,愕然摇了摇头:“没,没什么问题。”
陈清扬的愕然不是没有缘由的,试想一下,沐小妖去找寻翦羽菡肯定是要说明晚上是要陪着自己去参加一个宴会的。而自己现在正一个人在家睡觉,所以只能去麻烦羽菡。而换个角度来想,翦羽菡当时声称自己正在忙碌并没有时间,所以当时很可能给随势敷衍过去。可是为什么翦羽菡随后又会出现在自己跟前呢?
陈清扬坚信这决计不是没有原因的,并且为何那么巧合自己睡醒的时候,翦羽菡会在浴室洗澡?并且当自己出现的一刻,房门正好恰到好处地打开。天底下有几个女人洗澡的时候不用锁门的?
陈清扬越想越觉得可怕,难道翦羽菡刚才所说的都是托词?嗯,不错,如果翦羽菡真是来找寻沐小妖的话,不可能连小妖房门都不进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她进了小妖的房门,现小妖不在而自己在睡觉,于是她心泛起了那么一丝涟漪,随后脱光了衣服在浴室洗澡,借着淅沥沥的水声勾引自己前往……
想到这里陈清扬的脑海不禁再次勾起一副画面,那是第一次在依云沙龙会所见到翦羽菡的时候,当小妖推开房门的一刻,翦羽菡脸上明显有一抹深深的诧异,她努力地想要自己平息下紧张的心情,随后猛地将手的物什向后缩了缩,虽然动作极其缓慢,但是在那一刹那,陈清扬还是瞬间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
难道翦羽菡就是一个**狂?她前来找寻自己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勾引自己,想要和自己……想到这里陈清扬的心里不禁五味杂陈,不知道是错过了翦羽菡太过可惜,还是为小妖感到可悲。她最好的闺房密友竟然干起了勾搭她男人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象,事实情况究竟是怎样的,这一点还不曾得知。
“喂喂,老公,你什么呆!好啊,你好大的胆子,我一提到羽菡你就起呆来了是不是?快说,你对羽菡是不是有着什么不良企图?”
“没有,我只是在想晚上可能会遇到哪些事情,你也知道的,贺委员身份特殊,他的到来必然会引起一场风波。我现在处于创业初期,不想染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和政治有关的。我更是连想都不曾想过。”
这种宴会太过正式,小妖也并未参加过几次,究竟是怎样的情形并不了解,因此并未给陈清扬太多的主意。
小妖特地买了一套复古旗袍,全身皆是玫瑰红色,象征着热情和生命的火红将沐小妖包裹其充分彰显出她的高贵与典雅。在旗袍的映衬下,小妖玲珑的身板完全彰显而出,前凸后翘,曲线感十分强烈。再加上仙子般脱尘的气质,月牙儿脸上洁白无瑕不惹半点尘埃。怎么看怎么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她的美可以在瞬间征服全世界的男人。这一点,无人能敌。
见陈清扬看向自己的眼睛都直了,沐小妖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淡淡说道:“怎么是不是看上奴家了,如果你想的话,晚上奴家扶持您宽衣解带好不好呀?”
陈清扬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脸上不自觉间流露出一抹淫荡的笑意,嘿嘿傻笑一声:“别晚上了,干脆就现在吧,宝贝,我的妖精,我现在就想要你!”
沐小妖手掌向外一拨,猛地推开了陈清扬,“死样,你呀,我真的很担心哪天别的女人稍稍钩钩手指头你就会陷入到别人的股掌之。怎么说也算是个人物,手下更有几百号人跟着,为什么还这么沉迷于女色之呢?说出去会不会害臊?”
陈清扬讪讪一笑,摆了摆手:“为了衬托老婆的美丽,这才故意的嘛,英明神武,伟大不凡的老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简直就是开玩笑。”
见陈清扬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沐小妖嗤嗤笑了笑,随后说道:“小白和媚娘该等急了,咱们该下去了。”
奥迪Q7朝着金茂大厦缓缓驶去,路上白川息毕恭毕敬地说道:“大哥,有两件事情要向您汇报一下。第一件事情是罗先生今天来找过您,说要陪您去到远华集团看房子,不过听说您在睡觉便独自去了。第二件事则是.则是……”
陈清扬正在假寐,并未注意到白川息脸上的难色:“怎么一天不见便结巴了?有话只管说便是,为什么要吞吞吐吐的。难道在你嫂子跟前,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你大哥我啊,号称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背着你嫂子在外面乱搞的。不用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便是,和你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是,大哥。今天皇甫若伊派人来找过您,说、说昨天你们单独相处的四个钟头是她人生最**的时刻。她很想要和您重温这样一段美好,因此想要让您明日下午再去她住的地方,还说一定会让您度过史上最浪漫最温馨最舒爽的夜晚。她将会向您敞开大门,向您坦胸露乳,向您提供您所想要的一切……”
327章 莫非向太监看齐
陈清扬越听越不对劲,身板猛地挺直,好在Q7车内空间足够大,不然这一下必然撞到车棚上无疑。陈清扬浑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怒视着白川息,吼道:“放肆,你这都是从哪听到的风言风语,人家皇甫若伊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对我另眼相看?再着说了,昨天下午我和她也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杯咖啡,聊了聊家常,哪里有你说得那般不堪?你老大我是正经人,正经人你懂不懂?”
白川息满脸委屈的神色,可是却又不敢辩解,只得连续摁了两声车喇叭,咕哝道:“人家说得是事实,来人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陈清扬刚刚想要怒斥,沐小妖咯咯娇笑一声:“小白,没事,你尽管说,把你大哥所做的那些好事一字不漏地说给我听,放心有我在他绝对不敢为难你一丝一毫。”
白川息嗯了一声,嘴上虽然答应,可是嘴里决计不敢再说丁点有关于皇甫若伊的字眼。陈清扬气得浑身颤,自己无外乎是找你皇甫若伊帮了一个小忙,至于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吗。刚刚想要找寻皇甫若伊将事情挑明,沐小妖却率先开口了:“老公啊,我看那大明星其实也挺不容易的,独来独往一个人,虽然表面上风光,但是内心里不知道有多孤单。你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多惦记着人家一点,可莫要委屈了人家。女人嘛,都是需要爱情滋润的。少了你这种极品润滑剂,时间久了即便是再想要运转起来,也就困难了。”
清扬啊了一声,“哦,知道了,”,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和皇甫若伊真的是清白的,那女人最擅长的就是离间计,小妖你这么聪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是。”
沐小妖冷哼一声:“够了!你那点丑事不说也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关于私生活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也懒得管,即便是管了也没用,总不能拿刀切了你那根坏东西。但是我也有言在先,倘若你以后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当着大家伙的面前和别的女人搞上四五个钟头,到时候别说我沐小妖不给你留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给的,别人能给你的只是顺水推舟。”
好一句顺水推舟啊,陈清扬如何能不知道是因为有手下在,沐小妖在顾及自己的颜面。想来确实惭愧,自己因为一个电话便对沐小妖百般猜疑,而自己日日流连于花丛之,将心比心,自己对沐小妖又付出了几分真诚几分实意?
陈清扬的心传来一阵感叹,刚刚想要说上一些什么,却不想白川息脚下猛然一个刹车。陈清扬刚刚想要夸奖一声白川息聪明,为自己化解了危机,却不曾想小白骂了一声:“这狗娘养的,简直是欺人太甚,***闲着没事整一个车队在大街上溜达也就算了,竟然开着二十码。这我也就忍了,整条街道也就六个车位,竟然被他们给占完了。这不是和我玩小霸王呢嘛!”
清扬抬手看了看沐小妖刚刚为自己买的限量版劳力士镶钻手表,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到开席的时间,再耽误就迟到无疑了。陈清扬烦躁地摆了摆手:“鸣笛过去,老子的车上挂着特别通行证这群傻逼看不到吗?”
白川息微微摇头:“大哥,没法啊,不知道哪来的二世祖,他们的车上竟然都挂着警备通行证,向来应该是武警高层从这里经过。咱们还是避一避得了!”
“什么?你让我给他们让路?混账东西,即便今晚上我不去参加这场宴会,也断断不可能会为这群白痴让道。你只管开你的,坚决不动弹,他们爱咋地咋地。”
陈清扬现在风头正紧,一心想要尽快上位,在他的意识任何想要阻拦自己上位的人都是可耻的,都是该杀的,自己不去找他们麻烦也就罢了,胆敢来找自己的麻烦,那简直就是找死。
白川息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车队屁股后面慢慢晃悠,足足好半晌才淡淡说道:“他们车队停下来了,有人朝着我们这辆车走了过来!”
陈清扬哦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果然正对面下来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群正朝着自己的座驾赶了过来。这群人身板高大,长相威猛,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迎面一大汉赶到车前的时候,抬起硕大的拳头一拳重重地轰在车窗上,只是他却不知道这车是防弹防爆的加厚型材料所制成。一拳砸在上面车窗非但没有丝毫的撼动,相反自己的拳头倒是一片生疼,接连甩了许久,这才稍稍有所缓解。
白川息与媚娘相继下车,白川息虽然为人沉闷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大憨一样火爆的脾气。尤其是这辆奥迪Q7更是陈清扬的命根子,他如何能不知晓。白川息走到那人跟前,右手成钩死死地扣住那人的喉管,手掌稍微动弹,顿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那人哎呦一声出一阵痛呼。
一道血柱狂喷而出,在看那人脸上已经一片铁青没了半点血色。白川息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算你命大,老子今天心情不错,否则的话早把你喉管给拧了下来。”
白川息出手快若闪电,众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将那人喉管处的皮肉给活生生的撕裂而下。其的血腥与残暴自然不言而喻。
“还不快滚,顺便将你们这些破车全部开走,娘的老子看到你们就他妈来气!我告诉你们,我老大火了,那我便不爽了,我不爽了,你们就别他娘的想活了。滚,滚,都他娘的滚!”
那群人显然受到过严格的训练,虽然倒下了一人,但是其余汉子依旧在死死地盯住白川息,没有丝毫的退让。白川息脸上闪过一丝怒色,自己被人这般忽视的次数还真的不是很多,刚刚想要继续痛下杀手给这群人一点颜色瞧瞧,却没想到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一群饭桶,都他娘的退下。你们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说话那人身材并不健硕,身板略微显得有些佝偻,但是脸上有着一抹无以言说的坚毅神色。尤其是眼更是闪烁着一抹精光,看得出他整个人很兴奋,似乎像是见到了自己多年的老友一般。
白川息鼻子向上一挺,怒道:“饶毐!呵呵,真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饶毐,真是好手腕,好手段啊!你不是号称全天下最清正廉明的人,决计不会充当他人的手下么?怎么,现在屈就在谁的手下?”
饶毐嘿嘿冷笑:“五年前我自负是天下第一,当时确实说过这句狂傲的话,但是现在我不会那么说了。当年我败在你大师兄的手上,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但愿这五年来他的功力没有倒退,否则那可就不好玩了!”
“大师兄?哈哈,饶毐,你现在还在想着和我大师兄比试?还记得五年前的时候,你是怎么被虐的吗?饶毐啊,作为故人我劝你一句,滚回你的西域老家吧!你说你老爹给你取的名字也真是贱。饶毐,你难道不知道秦朝的时候有个大太监叫嫪毐吗?你老爹是不是想要让你和嫪毐看齐啊?”
面对白川息的嘲讽,饶毐并未动怒,依然冷笑:“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一天我会让沉默金,以及你一剑封喉统统叫我爷爷!仔细算来距离那一日也不短了。白川息,你不在你师父跟前伺候着跑到上海来做什么?”
“老子爱上哪去便去哪,你能管得着吗?管不着就别他娘的别唧唧歪歪,省得让人看笑话。看你现在混得不错嘛,又是车队,又是他娘的几十口保镖的。说吧,为哪条狗跑腿呢?不是老子埋汰你饶毐,你他娘的天生就是做狗腿子的料。你现在能找到这份工作糊口也还不错嘛!你老子我在这里恭喜你了。”
饶毐啧啧两声:“变了,你变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谁想要和你套近乎,即便是多说一句你都会大雷霆。真的很难想象今天的你竟然能在这里和我磨嘴皮子。我是狗腿子没错,但是我的主人决计不是一条狗那么简单。曾狂澜听说过没?”
“没?怎么,你背后的狗主人?”
饶毐脸色微微一变:“我说了,他不是狗,如果你再胆敢胡说八道,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根子!”
“呵呵,就凭你,饶毐就凭你还想要我白川息的命?”
饶毐身形一晃如同变戏法似地猛地从怀掏出一把铁尺,那尺子通体黑,月光摩挲下散出一阵阵冷意。看得出决然不是寻常的宝贝!
眼见白川息和一人磨磨唧唧了半天,媚娘心察觉不妙,当下推开车门缓缓下车。
饶毐原本想要动手,可当他看到媚娘的身影时,嘿嘿一声冷笑:“白川息,你如果找死的话,我必然奉陪,但是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家少爷马上要赶去参加一个宴会。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白川息,今日的场子,老子我日后必然会讨回来的!”
328章 哗众取宠曾狂澜
看得出饶毐对白川息的顾虑并不是很明显,但是当媚娘出现的一刻,饶毐整个人的态度顿时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一个白川息,饶毐应付起来并不是很有难度,但是加上媚娘的话即便饶毐最终胜利了,想必付出的代价也会很惨很惨。
饶毐深深地瞪视了白川息一眼,随后缓缓上车,车队不再与白川息抢车位,加后十余辆车浩浩汤汤地开走了。
陈清扬依然在闭目养神,待到白川息坐上驾驶座后,陈清扬双眼微微眯起,“媚娘你去开车,让小白休息休息。”
“扬哥,我不累。”
“他很强,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白川息想要再说些什么,陈清扬摆手道:“我在那个人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这种感觉让我十分不爽。我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我知道论身手你和媚娘均不是他的对手,倘若你两人联手的话或许还有一拼之力。并非是我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事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就目前来看,能将其轻松制服的仅有两人。”
“谁?”小白略显不服地问道。
“我还有陈清堂,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大憨那种级别的估计还不够他塞牙缝。”
白川息听闻大憨同样不敌,心方才好过些许,淡淡说道:“那个人名叫饶毐,是西域一带著名的邪恶人生。一声玩毒,精通各种毒物。并且身手极其了得,五年前的时候曾经自诩只要自己钩钩手指头,天下尽可夺得。当时在原一带确实也战胜了不少顶尖高手,可惜遇到了我大师兄金卓越,不到十个回合便被打得满地找牙。大师兄见一声功力得来十分不易,因此这才手下留情,放过他一条小命。”
陈清扬呵呵轻笑:“十个回合就能拿下他,看来你大师兄果然是奇人也。我现在对你这个大师兄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还要劳烦你帮忙引荐引荐。”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大师兄也早有意跟随您左右,只是他现在正忙着另外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抽不出身了。”
陈清扬笑了,眼闪过一抹狡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们师兄弟正受人围攻,让他火赶来救援。故人既然都已经出现了,他为何还要躲在暗处不肯以正面目示人呢?”
陈清扬语毕,勿说是白川息,即便是正在开车的媚娘同样浑身一阵颤抖,手所握着的方向盘差点挤出了车道。
白川息支吾了一阵,才慌忙回道:“扬哥,我大师兄向来行踪飘忽,最近几年来即便是恩师也很少能遇得到他。现在更不用说是我们了,他是一个呆板的人,一直不曾用手机的。大哥让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找寻他,真的很有难度。”
陈清扬淡然一笑,也不点破,只是将手掌悄然伸入沐小妖的内衣里,贴着那层薄薄的衣衫,手掌来回滚动感受着那一阵阵温柔与曼妙。小妖虽然眉头微皱,但是并未抗拒,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明争暗斗之。
陈清扬对白川息的回答并没有做出丝毫的评价,很多时候沉默往往比咆哮更加可怕,至少白川息现在就是一副战战兢兢的神色。白川息与媚娘等人之所以畏惧陈清扬,更多的还是因为他那神出鬼没的身手。虽然很多时候陈清扬动手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但是高手过招往往在一个回合便能看出真材实料,陈清扬在天上人间动手的时候,招招精准狠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白川息虽然自负不凡,但是与陈清扬相比较之下,确实也只能是有着烛火一样的光芒。
经过一刻钟的沉默,在七点五十五,距离宴会还有五分钟即将开始的一刻,陈清扬等人终于赶到了金茂大厦。此时酒店外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顶级车辆。即便是连寻常难以一件的迈巴赫与劳斯莱斯幻影系列在这里都能随意找寻得到,上千辆名车齐聚,在灯光辉映之下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光彩。一些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在成群结队的保镖护卫下匆匆赶紧酒店之。
面对一群衣冠楚楚的禽兽,陈清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朝着沐小妖笑说:“这个国家真的很奇妙。博士生都去卖猪肉了,研究生都去做小蜜了,大学生都去给小学生打工去了,而小学生呢?小学生则流连在各种**,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这就是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嘲讽和戏谑。”
沐小妖不屑地看了陈清扬一眼,“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个研究生也只能给你做小蜜了?”
清扬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连忙摆手说道:“不,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确切地来说我是你的小蜜。我现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是你所提供的,更是不惜成本为我买价值二十万美金的钻表。我是你的小蜜,你是我的女王。”
沐小妖咯咯笑了笑,一把拧住陈清扬的腰身,淡淡道:“你知道就好,就怕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在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便把我对你的好全部都忘了呢!”
陈清扬对天誓了一阵,见白川息停好车,两人随后紧紧手拉着手朝着酒店正门走了过去。就在几人即将入内的时候,酒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群脚步声生猛地传来。只听一声声呵斥炸裂而起:“让开,让开,曾公子到了。”
众人听闻曾公子皆是出一声惊呼,随后有人低声议论说:“看来今晚自己还真的来对了,真是没有想到曾公子竟然会亲自驾到,看来今晚的好戏必然是越来越好看的。”
众人还在轻声议论着,一道阴冷的声音传至陈清扬的耳畔:“走路不长眼睛吗,没见到曾公子到了,还不快滚开!”
这话明显是对着陈清扬怒吼的,清扬连头也不曾会,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这个动作一闪而逝,可是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闷哼的声响,随后就听那人肋骨处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再看身后,那个戴着耳麦,身形彪悍的壮汉已经躺倒在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肋骨,出一阵痛楚的呻吟声。
人群顿时沸腾了,在场的多半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带着保镖前来其实就是为了装点门面罢了,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想要和人火拼。毕竟富人和富人之间的战争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导致身败名裂,而无疑,富人最看重的永远还是这个。
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诸如“这人是谁,怎么这么拽,连曾公子的保镖都敢打”、“那人身手不错,我识得那个保镖,在曾公子跟前干了两三年了。竟然被当场秒杀,看来也是个看不用的家伙。”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声爽朗的轻笑传来,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身着一套古琦走到陈清扬跟前。那人四周围满了保镖,似乎生怕会有一丝冷风吹到此人脸颊上一般。
白川息淡淡看了此人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哗众取宠,显摆个屁!”
青年男子显然是听到了小白的话,不过并未在意,依然保持着一分微笑,“这个可能是跟我的身份有关。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朋友如果不嫌弃的话,稍后可否容许我单独和你聊聊?”见白川息脸上闪过一丝寒光,青年男子连忙改口说:“朋友,我想你多半是误会了,我很欣赏你的手段,刚好现在我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不嫌弃可否到我这里为我效力?我保管给你荣华富贵,以及你所想要的一切。”
白川息呸了一声:“太子党吧?你能给我什么荣华富贵?无非还是从劳动人民以及纳税人手里所剥削出来的血汗钱。你那钱我可不敢花,也花不得,我怕死。不是战死在沙场上,是被人民的唾沫星给淹死的。”
青年男子还未开口,白川息的老对头刚刚还蒙面过的饶毐怒吼道:“白川息,休要放肆,可知此刻站在你眼前的是谁吗?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曾公子!再敢胡言乱语的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曾公子眉头微微一皱:“放肆!怎能和我的贵宾如此说话。白先生,手下人不懂礼貌莫要见怪才是。”
白川息呸了一声,深深地瞪了曾公子一眼,随后尾随着陈清扬与沐小妖,环顾四周确保安全后与媚娘一左一右,前后呈现掎角之势双双入内。
待到陈清扬等人的背影消失许久之后,曾公子依然啧啧长叹:“可惜啊,可惜,如此好的人才竟然不被我所用。能一叫把我的贴身护卫踹残废,绝度的高手啊!饶毐,你说我为何有种感觉,眼前那几人似乎会是我将来的头等大敌。尤其是那一男一女,更是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面对他二人的时候,我的心脏明显在加快跳动。你说,我这种感觉是对,还是错呢?”
329章 商人重利轻别离
曾公子的忧虑不无道理,在此时此刻饶毐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很清楚地知道白川息以及媚娘的背景,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凭借自己此时此刻的实力想要战胜两人基本上无异于白日说梦。未来的事情究竟会怎样呢,曾狂澜与陈清扬之间是否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这就要拭目以待了。
曾狂澜伫立在大厦正厅前沉思了片刻后,身后传来一阵欢笑声,只见一男一女款款而至,那男的长相略微显得阴沉一些,勉强算是俊朗,至于女人则如同万花丛的一只蝴蝶,全身如同用经过雕饰过一般,玲珑剔透,浑身散出一抹浑然天真。她的笑容很纯,如同圣洁的精灵,让人不忍亵渎。柳叶眉,樱桃口,无处不在诠释着唯美和曼妙。
曾狂澜见到女人的一刹那,脸上顿时洋溢起浓浓的笑意:“原来是崔公子到了,我可是和一干手下等待许久了。待会应该自罚三杯才是!至于灵儿妹妹,我看不宜饮烈酒,不过三杯红酒可是免不了的。”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能陪曾先生饮酒,这是我的荣幸。我与灵儿先行谢过。曾先生,请。”
曾狂澜有意无意地慢了半拍,刚好与灵儿保持在相等的距离,淡淡笑说:“灵儿啊,在上海还能呆多长时间,我这段日子刚好没事。倘若你还有时间的话,可否陪我在上海游览几日。这距离我上次来上海已经有三年了,看着这里日新月异的景象,深感欣慰。”
灵儿还未表态,崔公子顿时谄媚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自然地。灵儿很愿意陪着曾先生在上海游玩。上海之所以建设得这么美丽,自然是要多多归功于曾先生的。没有你们祖孙三代人的努力,哪里会有上海的今天?尤其是曾老爷子,亲历亲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更是我辈之楷模。家父就曾时常教导我多多向曾先生祖孙三代人学习。”
曾狂澜微微一笑,并未否认,只是脸上的笑意明显渐浓,对着梁灵儿说:“今晚来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不单单是上海的名流,全国各地都有不少。待会儿我为你介绍几位,可不要小瞧了这些人,他们多半都是达官贵人,手掌握着极多的资源。能和他们搞好关系,对你父亲的生意是很有帮助的。”
灵儿莞尔一笑,看着曾狂澜的眼神微微有些异样,那俏脸上所展露出的芳华顿使整个世界的风采黯然失色,她脸上的神情让人心生无限澎湃,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抹淡然的窃喜。倘若能得到这种精灵一般的女人,毫无疑问,必然是人生一大快事。
陈清扬一行四人赶到宴会大厅的时候,已经汇聚了两三百人之多。好在整个大厅有数千平方米,因此依然显得十分空荡,这群人都是一些所谓的名流绅士,彼此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轻声交谈,并未出现大声喧哗的场景。
所谓的酒会,实际上就是一场交流会,是专门为有钱的男人和有名气有韵味的美女提供邂逅平台的。他们的相识相交,深刻地诠释了金钱与肉欲之间的关系。应该说这些贵妇名媛和站街女所从事的职业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工作环境,前者要么是在豪华别墅以及高档酒店进行的,后者都是在青年旅馆或者出租房里做事的。
沐小妖的出现使得现场静谧了有十秒钟左右。现场很多人都是识得沐小妖的,毕竟在上海的风月场所沐小妖是颇负盛名的。她号称天上人间第一当红花魁,身家直逼千万。并且从不陪客人出台,从不与客人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应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花,高贵无比,同时艳冠群芳。
或许有人会问,都是在高档会所里做小姐,凭什么,你沐小妖就可以不用陪客人睡觉,就能赚取千万钱财。其实很简单,真正的有钱人内心往往都是寂寞的,他们家的妻子要么是糟粕,要么就是金丝雀,唯一能满足他们的只是**和**。但是沐小妖恰恰相反,这是一个上知天下知地理,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女人。她在各行各业都有独到的认知,她的谈吐和学识可以说是无价的。这才是她真正走红的原因所在!
大千世界百杂碎,一山更比一山高,真正想要凭借女色长久屹立在金字塔尖的,往往都没有几个好下场。
正是因为这些人对沐小妖有着足够多的了解,因此当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顿时引起莫大的关注。众人纷纷都在猜测究竟是谁最终俘获了沐小妖的芳心,竟然能将这么一个神奇的女人给请出台来。
当然此时看向陈清扬的眼神也是各有千秋的,要么怨恨要么嫉妒,抱着纯粹欣赏心理的不是没有,只是微不足道罢了。不过沐小妖的风头很快被一人的到来压了下去。
人群再次哗然,传闻今晚将会有神秘人到来,众人先前已经做过很多种猜测,可是任凭他们怎样猜想都没想到传闻的曾公子竟然不辞万里从北京赶到上海来参加这场盛会。这场景着实让人感慨万分,众人纷纷认定自己这次没有白来,能和这样一个级太子党套上些许交情,那所带给自己的远远不是一个沐小妖所能替换的。
自古有人云爱江山更爱美人,可实际上真正能达到周幽王那种境界的又有几人?当年玄宗为保住皇位,不惜将玉环刺死,商人重利轻别离,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是不绝于耳的。
曾公子斡旋在众多达官贵人之,手端着一杯红酒,不知道已经和几十个人碰过杯了,却依然还剩有大半杯之多。另外这厮在听闻他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总是不忘记搭上一句,这是我小妹梁灵儿,请多多关照。
陈清扬并未注意到梁灵儿,但是梁灵儿却一眼看到了眼前这个负心汉。前有叶雨蝶,后有景碧琼,现在才不过月余的时间,身边竟然又换了一名绝色美女。倘若说先前是因为缘分到了,那也无可否认,现在呢?难道一个男人一生必须要有这么多次缘分的存在?并且各个都是绝色美女?一瞬间梁灵儿的心如同刀割一般,有着难言的疼痛和创伤。
眼见梁灵儿大口大口喝酒,双眼通红地盯着不远处,曾狂澜淡淡看了一眼,随后嘴角上扬,显然对场的一切都已经了然于心。
“灵儿,你识得那人?如果是你朋友的话,不妨请来喝一杯,看你似乎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梁灵儿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他长得倒是很像我以前一个朋友,一个很久远的同学吧。已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到那个人。”
曾狂澜多聪明,顿时从听出了一丝酸意,不过也乐得让灵儿不再提及过去,当下将身旁众人推辞而过,带着梁灵儿坐在了陈清扬等人的背后,这样的话灵儿的视线便接触不到陈清扬了。但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无论他怎样哄骗灵儿,从始至终那如同精灵一般的绝色美少女再也未曾有过一丝半点的坏笑。
之所以称之为美少女实际上还是因为年龄上的原因,不过经过这段时日的磨练,再者女人天生成熟比较早些,梁灵儿实际已经育得和成年人没有半点差别。前胸高高耸立,已经能达到三十六罩杯,丰臀有着坚韧的弹性,微微上翘,整个身材形成一个小s,在现阶段来说,这身材已经极其火爆了。
因为家庭方面的原因,梁灵儿已经早早成熟起来,现在更是习惯性地游弋于各种宴会之,她性格天生爽朗,淳朴得略显小白的她几乎和任何人都能融入到一块。当然只局限于言谈,至于上床,至少现在的梁灵儿是不会有所考虑的。
八点零五分,宴会终于开始,只见上海当地一位非常著名的女主持人倪丹手持话筒穿着上色红裙翩翩而至。这女主持长相上佳,只是脸上的妆扮稍微有些浓艳了,看得出是一个性格奔放的女人,这种女人是令所有男人**的。但是在沐小妖与梁灵儿这种极品的衬托下,无疑显得太过庸俗了些。至少陈清扬目前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考虑的。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界朋友,大家晚上好。现在请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贺坦之先生,以诚挚的热情欢迎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市委书记黄天桥先生,市委常委,市长韩丹女士……”
一连串地介绍终于完毕,毫无疑问来的都是绝对的大人物,能做到政治局委员这个级别,自然是不容易的,毕竟是国副级的干部,天下又能有几人可与之相提并论?
这则介绍实际上确实是有问题的,至少在众人以为少了一个曾狂澜,这厮家庭显赫,祖父两代都是高层,是当之无愧的太子党,可是他竟然不是请来的神秘来宾,那么传说的神秘来宾究竟是谁?
就在人们开始小声的议论时候,倪丹再次露出职业式的微笑,拿着话筒深情地说道:“现在请让我们以最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晚请出的特别嘉宾,逆天集团董事长,陈清扬先生!”
30章 实在太不要脸了
“逆天集团?陈清扬?何许人也?”众人多半都流露出满脸诧异的神色,毫无疑问,相对于这种国内顶级宴会而言,最终请上场的必然是重量级的人物。即便不是广为人所传诵的诸如富李人,至少也要达到百亿甚至数百亿身家才成。可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上台的竟然是一个青年男子,模样不过二十七八岁。难道又是某个神秘家族的继承人?或者说是某个高层的子嗣?可是台上现如今正有个高层太子党啊。
曾狂澜,祖父曾万山,官至第一副主席,兼任央党校校长,下届核心脑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父亲曾有道,现任武警总部副司令,授予将军衔。有这样深厚红色背景的高官子弟,自然算得上是绝对的太子党了。
而曾狂澜也被列为京城四大少之一。只是京城四少也有自己的痛楚,那就是在他们的头顶上稳稳当当地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可以随意掌控他们生死的女人,并且这个女人所处在的位置是他们一生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都无法越的。那个女人是谁,几乎是毫无争议的。
曾狂澜的脸色变了又变,可绝对只是一个瞬间,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这一点和他的名字迥然不同,他祖父曾万山希望他儿子成为有道之人,他老子有道又希望他的儿子成为力挽狂澜之辈。可实际上从名字上来看,曾有道已经有失水准,至少他不懂得什么叫做韬光养晦,什么叫做低调。当然,这和他军人天性是不无关系的。
作为副大军区级的将,曾万山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更有七旬老父的照应,日后仕途必然是顺水顺风。至少升到正大军区级,做个上将司令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可即便如此,作为他的儿子,已经在京城各行各业有了稳定的人脉,甚至在商界崭露头角的曾狂澜依然没能得到应有的重视,甚至主持人连介绍他的时候也只是一带而过。这如何能不让曾狂澜心情不悦。
只是曾狂澜的城府实在太深了,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不爽,便依然和周边的人谈笑风生,将所谓的绅士风度演绎得淋漓尽致。
崔仁杰,这个恬不知耻,曾经当着心爱的女人面前为陈清扬舔皮鞋的男人,他绝对属于爷们的败类。现今竟然仰仗着梁灵儿成功搭上了曾狂澜。崔仁杰是谁?一个不要脸的老子所造出的不要脸的畜生。父子二人各怀鬼胎,擅长各种恬不知耻以及臭不要脸。这两人均是为了上位可以将灵魂与**双重出卖的人,他们的一生所诠释的无非就是两样东西,卑鄙和龌龊。
崔仁杰对梁灵儿究竟有没有爱?不难看出从第一次在泉水镇上两人相遇的时候,崔仁杰便已经将一整颗心放在了梁灵儿的身上,可是最终的结局呢?悲剧,大大的悲剧!在崔仁杰为梁灵儿几乎已经付出所有的一切的时候,梁灵儿依然只是和自己以兄妹相称,想要越雷池一步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毫不夸张地说,崔仁杰甚至连手都未能拉过梁灵儿。而崔仁杰最擅长的便是伪装,他虽然得不到梁灵儿,但是同样也不会这么轻易将自己浪费了无数精力的宝贝弃之不顾。或许崔仁杰可以强行与梁灵儿生关系,可毫无疑问自己前面所作出的一切努力现在都已经白费。这种结局不是崔仁杰所想要看到的。远远不是。
恰好,就在崔仁杰已经对梁灵儿即将死心的时候,比自己身价高千倍万倍的太子党曾狂澜出现了。同样作为梁灵儿的仰慕者,崔仁杰在遇到曾狂澜的瞬间,便已经从他的眼神看出了一层深深的**。那么一瞬间,崔仁杰心碎了,肝肠欲断。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将梁灵儿拱手让人,将依然完美无瑕的梁灵儿转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他不舍得,真的不舍得,可是却已经没有丝毫的办法。
其实三人的关系并不难理解,梁灵儿好比是貂蝉一样,崔仁杰好比是吕布,而曾狂澜就像是吕布的干爹董卓了。崔仁杰对曾狂澜百般谄媚,无非就是想要从他那里捞到些许好处,而这恰好是曾狂澜所不需要的。于是一场充满奸诈与卑鄙的交易便在这一瞬间产生了。而梁灵儿似乎已经注定成为牺牲品的角色。当然,这其还有一个不可忽略的因素。陈清扬!
曾狂澜可以不着急,但是不代表他的狗腿子崔仁杰不着急,眼见自己的新主人竟然被人当成空气一般忽略掉,他心如何能不着急,当下嘿嘿一声冷笑,豁然站起身朝着对面说道:“有没有搞错啊,曾公子在这里坐着呢,你们看不到吗?一群混帐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才是。那个陈清扬我认识,妈的,以前不过是个穷酸卖鱼的。后来当了副局长,再往后勾搭上一个富商的女儿,不过很可惜被人给甩了。现在无外乎就是一个江湖小混混,想必你们是被他给忽悠了吧?竟然把他当成是神秘的嘉宾,这不是在忽悠人吗,神秘宴会,办成这个鸟样!真他妈扫兴。”
在座的可都是身家过亿的富豪啊,在九六年能身家过亿,那绝对是一件级牛叉的事情,可是天下总是会有这种不开眼的东西,愣是要在人群出出风头。应该说,今晚的漏*点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由崔仁杰所点燃的。
其实这厮也有自己的私心,崔仁杰惨,是真惨!陈清扬的出现让他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陈清扬对梁灵儿可谓是百般不好,可结果呢,自己喜欢的女人依然钟情于陈清扬,并且从始至终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这个结局崔仁杰认了,原本以为情场失意,商场必定能够赚翻。结果呢?
崔枯秋亲自出面从省工行借款高达五千万,原本想要凭借欧阳震华在开原县开厂大一笔,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清扬,不仅顺利揭穿了钱景图,更是顺藤摸瓜一举识破了己方的阴谋,最终风行集团厂址改迁,泉水镇的土地大卖,自己在颍上镇屯购的土地成为废墟。无人问津,连本加利赔了将近一个亿。上次在任兼任的办公室,更是亲自为陈清扬舔皮鞋,被其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应该说崔仁杰对陈清扬的恨是惊天动地,前所未有的。他必须要与陈清扬做一个了断,可是他更清楚自己当年或许还有一拼之力,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乌合之众,难堪一击!于是乎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他需要借用曾狂澜来打压陈清扬。应该说这个计谋是不错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最终获胜的很可能还是自己。有这种没事,崔仁杰似乎没有道理不冲锋上阵。
主持人倪丹见多识广,但是她这辈子还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面对崔仁杰公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主子一个牛逼评价的,还真是见所未见。
倪丹脸上闪过一丝沉郁,淡淡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市委秘书长郭襄,这事情都是郭襄安排的。倪丹不过是宣读下台词罢了,对面那个曾公子究竟何方神圣她是不知晓的,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即便是知晓了也不敢在此时开口。这些官方言词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主持人可以更改的。
郭襄看了一眼书记黄天桥,后者同样身为政治局委员,位高权重,决断能力虽然不能与副国级的贺坦之相提并论,也算是真正的决策层。黄天桥转头说了两句,只见一个工作人员快跑到倪丹跟前传达了指示。
倪丹脸上的微笑明显僵硬了许多,“同样的,也有请北京来的曾狂澜先生。曾狂澜先生是国内知名交际家,和很多社会名流有所交往。请大家掌声欢迎!”
掌声足够震天,可是迟迟不见曾狂澜起身,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极其尴尬的时刻。可以说曾狂澜此时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自己活了二十六年,还他娘的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当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崔仁杰,后者阴人不成却不想反而被曾狂澜惦记在心。想必此后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倪丹见曾狂澜没有丝毫反应,她又不识得曾狂澜,只得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曾狂澜尽量将内心的愤怒强行压制了下去,随后缓缓站起身,淡淡挥手与四周打了一声招呼。
而就在此时,突然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后台走出一个西装大汉走到主持人跟前同样也是嘀咕了一阵,后者听闻后,茫然地问道:“这样不好吧?”
“没事,他脸皮厚,能抗得住!”
倪丹一声无奈地叹息说道:“先前因为不知道曾先生的到来,应该说是不知道曾先生原来是著名的交际家,因此忽略了曾先生。现在为了补偿曾先生的损失,特别有请曾先生猫步走到主席台。与大家打个招呼,请掌声欢迎!”
31章 实在太欺负人了
台下响起一阵嘘声,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尴尬了。曾狂澜是什么人物?在整个京城都赫赫威名的恶少,岂能容忍在上海受别人的鸟气。曾狂澜即便城府再深,此时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不过他还远远没有达到当场飙的程度,只是恶狠狠地瞪视一眼倪丹,随后朝着崔仁杰使了个眼神。
崔仁杰今日也算是跟着丢人丢到家了,此时的崔仁杰就像是一匹饥渴已久的饿狼一样,他早已经达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对于他而言,只要还有一丝余力,他的终极目标就是捕捉到自己的猎物。而陈清扬无疑正是他的眼钉和肉刺,只是很可惜,从开始到现在,崔仁杰从未在陈清扬身上占到过一丝一毫的便宜。
崔仁杰的一生是悲剧的,悲剧的主导原因则是因为陈清扬的出现。陈清扬这三个字也注定成为他梦的恶魔,让他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崔仁杰大大咧咧地站起身,耀武扬威地指着台上的一干人群喝问道:“你们,一群白痴还是怎的?不知道坐在你们跟前的这位是谁吗?既然你们认识到错误了,那便应该亲自前来谢罪,哪里有让曾先生亲自上台的道理。猫步?你们谁能告诉我什么叫做猫步?简直是一派胡言,堂堂曾主席的孙子,如何能当着众人的面去走猫步?我看你们这个宴会的主办商当真是活腻味了!”
倪丹脸色一变,刚刚想要敷衍几句,市委书记黄天桥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毕竟这酒会是自己专程为贺坦之设下的,具体的人员也多半都是自己请来的,曾狂澜虽然家世显赫,但是在黄天桥的眼也无非就是一个小毛孩,黄天桥哪里能容得下此人在自己跟前撒野!
黄天桥猛地一拍桌子,凌然喝道:“哪里来的混球,赶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这种狂妄小人。”
黄天桥虽然话音直指崔仁杰,可是眼神上的余光却一直注视着曾狂澜的脸颊。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黄天桥此时如此不给曾狂澜面子,公然要将自己的狗赶出去,这显然也触及到了曾狂澜的底线。
应该说从主持人先前介绍神秘嘉宾,而神秘人并非是曾狂澜的一刻,黄天桥与曾狂澜两人的梁子便已经结下了。
曾狂澜缓缓起身,脸上露出淡淡笑意:“黄叔叔,作为小辈,这个时候我插话或许并不是很合适。但有些话我却不得不说。这次宴会确实是我自作主张前来的,主要也就是凑个热闹,无非是想和一些老朋友见上一面。现在虽然交通达,但是大家的应酬更是比往日要多得多,真正想要见一面并非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小侄这才冒昧前来参加。只是没想到昔日我父辈的朋友现今竟然对小侄如此苛刻,我只是前来取经问道,有必要这样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我吗?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我想倘若让我父辈知道我在上海竟然享受到的是如此尊崇的待遇,想必他们也会十分高兴的!”
黄天桥听闻曾狂澜将父辈父辈挂在嘴边,顿时不悦,他父辈曾有道虽然是将军衔,但是由于制度的限制,军人不参政,而党又指挥枪,因此作为政治局委员来说,黄天桥比之曾有道是要高出两个级别的。当然,曾狂澜的祖父曾万山现在名列七大常委之一,位高权重,属于自己的老上级,当真将这个败家子给得罪了,却也没有多大的好处。
黄天桥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是不容易的,也不可能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心生怨恨,爽朗一笑:“曾先生所说甚是,想当初我还在央团委工作的时候,工作上就曾经多次受到你爷爷的指点。现在想想依旧是受用无穷,还请曾先生空闲的时候代我向曾副主席问好。”
曾狂澜见黄天桥的语气软了下来,心一块巨石也是随之而下,这也难怪,这里毕竟是在上海,这里当家作主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黄天桥。倘若人家根本不买自己的账,想要和自己搞到底,自己无意只可能是最大的输家。
不过就在曾狂澜洋洋得意的时候,黄天桥冷着脸问道:“刚才说话的那人是谁?和你是怎样的关系?国务委员贺坦之先生今日恰好来上海考察,这酒会便是专门为他设计的,曾先生的面子我要给,贺委员的面子我更要给。可是现在我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你能否告诉我我该如何是好呢?”
曾狂澜在心将黄天桥早已痛骂了成千上万遍,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我可以给你面子不追究你,可是你的手下想要明哲保身那可就千难万难了。
“黄叔叔,说实话,这人是我爷爷的一个远方亲戚,刚刚跟我做事,不懂规矩。在这种场合下难免紧张,乡下来的人本身就没有什么大见识,还望您高抬贵手,不要再追究他的责任了。您看可好?”
“这个,恐怕不是我说的算。贺委员还在等着呢,我看你不如去和贺先生商谈,你们谈好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曾狂澜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恶狠狠地瞪视了一眼黄天桥,可是面对贺坦之他却又不敢嚣张了。贺坦之是谁?那可是副国级的人物啊,堂堂一个国务委员,更是那个老不死的跟前的大红人,即便是连祖父曾万山都要忍让三分,自己一个小娃子,人家哪里会搭理自己?
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连自己祖、父两辈都已经给抬了出来,倘若依旧无法挽回些许面子,那么自己丢人事小,丢了老爷子的面子该如何是好?想到这一层,曾狂澜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随后朝着贺坦之走了过去。
然而曾狂澜或许已经忘却了先前倪丹所说的话,倪丹正是要他猫步上前展现一圈,这下可好曾狂澜当真照做了。倪丹哪里能知道这厮是上前找寻贺坦之的,咯咯一阵轻笑:“非常感谢曾先生的配合,有请曾先生上台就坐。”
话音落地,顿时有工作人员带着一支马扎摆放在了主席台最右侧的一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清扬所坐着的位置正是此处。
马扎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了,没错,就是类似于小板凳的物什,北京的大老爷们都喜欢坐这玩意看戏听曲。当然,那局限于年长的老者,对于一个正常的年轻人来说。并且还是在这种十分隆重的舞台上,让曾狂澜上主席台,却又给他搬来了一个小马扎,这是何意?很显然,无外乎就是想要恶狠狠地羞辱曾狂澜罢了!
坐,还是不坐?
这个问题足够让人揪心,当着几百号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公然反抗,那无非就是找死,可是就这么一屁股坐下去的话,自己下半辈子几本上也就完蛋了。至于心那个远大的报复,更是从此烟消云散,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曾狂澜的脸色阴沉不定,在现场的嘘声达到沸腾的时候,心乱如麻的曾狂澜心一横,朗声说道:“不,我不会坐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呢?我要和他换个位置,在我以为那个位置实际上才应该是我所要坐的。”
曾狂澜所指的位置并非是别人的,正是陈清扬所坐的地方。陈清扬呵呵笑了,不过脸上一片悠然惬意的神色,丝毫不曾搭理已经接近于丧心病狂的曾狂澜。
贺坦之冷哼一声:“曾狂澜,你父亲算是虎父了,怎么偏偏就生出你这个个犬子出来。想当年你爷爷是何等风光?怎么到了你这辈子的时候,除了仰仗你家那点家世之外,现在便一无所有?你为何不去看看别人,别人都在做什么?别人都在为仕途打拼,努力为国家建功立业,你呢?整日做一些官*商*勾*结的破事,你那点事情长辈们都是看在眼的,倘若不是看在对你祖父的影响不好,早已经将你绳之以法。你的事情,稍后再议,现在没工夫和你扯淡,你姑且坐在那里,哪都不许去!”
曾狂澜的脸色一片阴沉,眼似乎要喷出火星子一样,许久之后才木讷:“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坐在那里?贺叔叔你和我父亲是有交情的,为何要将我逼上绝路?”
“不是我要逼你,是你自己不争气,是因为你自己得罪了一个永远也不该去得罪的人!曾狂澜,倘若你连这点小小的耻辱都忍受不了,以后你还谈什么子承父业,还想要在这个国度呼风唤雨?简直是扯淡!曾狂澜,你好自为之吧!”
曾狂澜面如死灰,应该说他此生还未经历过如此惨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童,从小到大被人奉承为太子的男人,今天却要当着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坐一个马扎参加宴会,并且先前也已经说了,坐在台上的那个男人实际上就是一个卖鱼的。就是一个农村来的山野匹夫,自己难道真要为一个山野匹夫让步吗?
然而,曾狂澜却又怎生知道,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是一个结束!
ps:抱歉,前天和昨天一直在火车上,昨晚上八点到家后,被朋友拉去喝酒,十一点多才酩酊大醉而归,实在是不省人事了……前天欠一章,昨天欠下两章。今日五更,全部补偿回来!
32章 听说你不可一世
见曾狂澜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情愿的色彩,贺坦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其实你已经没有后路可走了,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忍辱负重,日后再寻找机会找回今天的场子,当然你能否放下你高贵的身份,这又要另当别论了!”
曾狂澜的脸上闪过浓浓的怨恨色彩,只是这一切看在贺坦之的眼却视若无睹一般。曾狂澜并非是没有想过径直而去,只是这里多半都是上层社会的人物,对于这些社会名流而言,他们更看重的并非是你的背景,而是你的气势。
即便你是太子党,可是你胸无大志,没有丝毫的野心,他们同样未必会瞧得起你,原因很简单,因为阿斗是付不起来的,相比较而言,他们更愿意选择一个真正能为自己所用,能有所价值的人。
曾狂澜很精明,他很清楚自己这一走,所意味的便是将失去人心,并且是一大帮社会精英的人心。相反,倘若自己忍辱负重,虽然有失颜面,那么自己的形象将会瞬间变得高大无比。曾狂澜这时候脑子里所想着的绝对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更多的是在思索,两者相比较之下,哪一方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这一点才是最尤为主要的!
曾狂澜脸上的怨毒神色随之消退,转而是一副极其洒脱的微笑,他的嘴角划过一道弧线,淡而温暖,极富意蕴。曾狂澜笑着向后倒退两步,随后双腿弯曲,一屁股坐在了马扎上面。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倒也勉强算得上是潇洒。只是无论他的身板挺得再怎样笔直,终究是比别人矮了一截,整个人在架势上已经输了一筹。
解决完曾狂澜,待到这厮和他的狗腿子崔仁杰都变得消停下来之后,黄天桥率先代表上海市政府做了简短的言,整个言过程不过十分钟,等到黄天桥演说结束的时候,宴会也终于拉开了序幕。当然,相比较而言对曾狂澜现阶段的折磨也就告一段落了。
数十名身着旗袍的服务生推着各色红酒以及各种美食走到场,吃食未见少了几分,倒是众人纷纷端起红酒四处游弋而开了。
曾狂澜刚刚受到奇耻大辱,却没想到此时兴致未减,相反端起酒杯四处与人干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曾狂澜的身边又重新聚集了十余人之多。
其一人端着手的红酒与曾狂澜轻轻一碰,笑说:“曾先生,真是没想到您竟然如此宽宏大量。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您的气魄和高风亮节,让我等汗颜不已。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曾狂澜微微点头:“陈老板,但说无妨,你我相识多年,有话直讲就是。”
“是这样的,您手下护主心切,这个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恕我冒昧直言,此人心术不正,所说的每一句话看似都是为了保护你,实际上却又句句将你推至不仁不义的境地。曾先生,此人留不得啊,日后必成大害!”
曾狂澜脸色不是很好,可以说今日之所以会生这种让他难堪之极的事情,实际上正是因为崔仁杰的原因,倘若不是崔仁杰擅自做主为自己索要所谓的嘉宾席位,哪里会出现这种事情!不过这些曾狂澜都是知晓的,应该说无比清楚,可是现如今的他总不能直接将崔仁杰踢出门外吧?倘若曾狂澜当真这么做了,那么曾狂澜便不再是曾狂澜,他将会是另外一个崔仁杰了!
姑且不说崔仁杰这人心术究竟怎样,单说不顾自己的颜面一而再再而三为自己索要一些名头,这种精神和气质是可嘉的,说白了,无非就是想要溜须拍马罢了。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搞成现在这样一副局面,从本质上来说这不能完全责怪崔仁杰。
其次一点,曾狂澜严办了崔仁杰,那以后谁还敢为自己出人出力?他们会不会有所顾虑,我为你曾狂澜办事,做得好了才能两厢无忧,倘若一旦出了丁点的问题,责任全部都将会推到了我的身上?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没有一群死士和谋士,是不可能成功的。同样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都需要拥有一批能为自己歌功颂德的马屁精,乾隆皇帝需要和珅,曾狂澜同样需要崔仁杰这种人物。当然最主要的一点还在于梁灵儿!
梁灵儿的美就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两人虽然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梁灵儿的美妙和艳丽瞬间便将曾狂澜的心扉紧紧抓住,毫不夸张地说曾狂澜现在对梁灵儿可谓日思夜盼,做梦都想着和梁灵儿厮守一处。而想要征服梁灵儿,先要跨越的一道鸿沟便是崔仁杰。这厮曾经多次和曾狂澜表态,将会竭尽全力为自己争取到梁灵儿,也正是因此曾狂澜并未当场让崔仁杰难堪。
事情或许并非像陈岳阳所说的那么复杂,陈岳阳虽然看人一向很准,但是崔仁杰是什么狗东西?只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自己收留他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如何还会出卖自己?更何况,即便一个小小的崔仁杰想要得瑟,自己只需动动小拇指头就可以将其轻易拿下,也正是出于这种种考虑,曾狂澜做了一件自己人生最大的错事。这也是他最终的结局为何凄惨无比的重要因素所在。
眼见崔仁杰正随着一干手下朝着自己走来,曾狂澜的脸色稍稍一变,佯怒道:“这种话以后我不想再要听到了!崔仁杰所做的事情虽然让我今日难堪,可面皮哪里有兄弟重要呢?再者说,面子向来都是自己争取的,指望别人赏脸,那与讨饭有何区别?我向来不喜欢做乞丐,今日他是如何待我的,只需牢记心,日后百般磨砺,等到你所站在的位置可以俯视他的时候,再找回今天的场子却又有何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陈岳阳叹息一声,想要再劝,现崔仁杰等人已经赶到,当下也就保持沉默了。不过他的心始终觉得崔仁杰哪里不太对劲,可是真要让他详说,却又不从说起。
刚才曾狂澜的话,崔仁杰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的,当下竭尽全力做出一副肝脑涂地的表情,事实上来说他的内心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悔恨的。他只恨陈清扬的命太好,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大人物在为他撑腰,他对此深感诧异,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整个宴会迅被分为三个圈子,一个是以贺坦之为的,人数最为壮观,不过多半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人,真正有眼光和谋略的却并非很多。其次则是曾狂澜所在的圈子,人数并不是很多,但多半都是一些投机商,有能力的没几个,想要钻疯子投机倒把的倒是不少。最后则是立派了,这帮人各个精明无比,他们都很清楚这两帮的人自己是一个都得罪不起的,只想要安安稳稳地做自己的生意,索性两不相欠,彼此不招惹。某种程度上说,有着明哲保身的意味。
贺坦之附近聚集的人群实在太多太多,不过无论他出现在什么地方,身旁总是会有着一个身影,并非是黄天桥,也不是郭襄,而是一个精壮而孔武有力的青年,那青年男子的造型实在太潮了。尤其是他的型更是前所未见,从未未闻。尤其是那种弯弯曲曲所彰显出的动感气息,杂而不乱,乱而不杂的气质更是独特无比。
见又是一人上前与自己碰杯,贺坦之微微摆了摆手:“不行了,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哪里能和你们这些人相提并论。来来黄老板,咱们酒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现在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位年轻人。陈清扬,逆天集团的董事长兼席执行官。绝对的潜龙,日后必然成就大器!”
贺坦之虽然不与自己共饮一杯,让黄百盛心生出一丝不爽,但是眼见他如此隆重地向自己推荐一位年轻人,心多多少少也长出了些许气势。呵呵轻笑一声,问道:“年轻人不错嘛,年纪轻轻的就当上董事长了。以后更有贺委员照顾,想不财都难啊!贺委员可是绝对的贵人,你小子当真是上辈子修来了的福气啊!”
黄百盛这番话绝对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都是有事实根据的。他与贺坦之谈不上多少交情,但是两人见面的次数倒是不少,贺坦之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身在他这种高度,早已将所谓的钱财看得风轻云淡。他更关注的则是自己死后的身外名。从政二十年来从未见他如此卖力地夸奖过一个年轻人,这怎能不让诸人感叹万千。实际上黄百盛所说的正是众人心所想的,并且其多半还掺杂了一些嫉妒和羡慕的意味。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日后还要诸位前辈多多提拔才是!”
黄百盛淡淡点了点头:“年轻人不骄不躁是好事啊!不过你的名字我倒是很熟悉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午我和几位朋友吃饭的时候,好像有人提到过陈清扬这三个字,貌似正是你昨晚上横扫了天上人间,直接用武力打跑了不可一世的雷万霆,据说连他手下头号猛将凌天都给收买了。不知道此时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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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我的爱何时归来
陈清扬心头猛地一震,昨晚上的事情做得可谓足够惊天动地,当时的场景众人皆是有目共睹的。并且陈清扬当时还曾刻意想要将自己在上海摇旗立棍的事情传递出去,果然不出所料,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甚至让自己措手不及。
要知道陈清扬此时陷入尴尬的境地不是没有原因的,黄百盛是谁姑且不说,撑死也无非是富豪榜上的一员,在上海有着一定的势力。
在这个国家所谓的富豪屁股总是擦不干净的,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黄百盛自然也不是例外。但是,可别忘了,此时在场的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贺坦之!
毕竟是国务委员,论及身份和地位都已经算是顶尖的存在,对这个国家的诸多事务都有着决断权和言权。陈清扬不相信昨晚自己所做的事情现在还未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是为什么他到现在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并且还要对自己表现得如此亲密呢?
按照常理来说,即便贺坦之现在对自己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也绝对不可能会表现出这种亲昵的状态,毫无疑问这其必然是有原因的。是否可以假想成贺坦之,或者贺坦之背后的主子现在对自己的行为采取了默认甚至纵容的态度?想到这陈清扬的心头微微一沉,对于他而言,表面上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实际上来说决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昨晚上的事情?你确定也叫陈清扬吗?那可当真巧了,我昨晚上和女朋友在一起,不到十一点就睡熟了。倘若你不信的话,完全可以问问我的女朋友。”
黄百盛并未着急表态,先是用眼神的余光瞥了一眼贺坦之后,见他并没有丝毫的反应,聪明绝顶的黄百盛心也已经有所了然,手掌一拍脑门:“哎呀,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那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我还真给忘了。姓陈倒是没错,其他的我倒是给忘记了!”
贺坦之点了点头:“是啊,不服老不行,很多事情就在昨天还清楚地在脑海闪烁而过,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又是一片空白。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去烦忧。我倒是觉得这种做法是可取的,老黄啊,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贺坦之的话说得极其精妙,甚至可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事情一笔带过,并且还隐隐规劝黄百盛不要再瞎琢磨这件事情,所谓的政客,通常都是太极拳高手,而能将太极打到这种境界的。自然又是高手的佼佼者了!
黄百盛见贺坦之的态度,怎能不明白一切,当下连忙点了点头:“贺委员所说甚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此后再也不会提及此事,只是我也有担心的一面。虽然说这些事情我们可以挥之不顾,但是有些人却难以做到。他们失去了一些什么,总是要想着索取回来的。贺委员,冒昧之处,还望您多多见谅。”
贺坦之眉头微皱,也只是让黄百盛看到自己这一神态,随后手红酒轻轻摇摆:“人生在世,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更是为别人而活。有些杂音是可以理解,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只要这些小动作不是太大,不会妨碍到上层的一些政策,不妨碍到整体的规划,自然是无须在意的。但凡事都要掌握住一个度字,过了一些限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老黄你务必要给你那位朋友带到啊,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天下人的意愿所在。”
贺坦之这番话说得极其之重,其的深意,黄百盛也多半读懂,此时听闻后连忙将杯酒水一饮而尽,连连称是。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清楚,在转身而去的一瞬,额头上竟然已经遍布汗珠。
此时曾狂澜身旁同样汇聚了不少名流绅士,更有无数众多想要钓取金龟婿的妩媚女人围绕在其身侧。女人永远都是这种顶级宴会上不可或缺的调剂品,她们的出现往往会有蓬荜生辉的妙用,或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轻易掀起一段**出来。
女人的柔美是用水做的,清澈而鲜嫩,那种肤如凝脂的清香和曼妙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就像是炎炎夏日的一口冰窖,可以瞬间让男人一爽到底,那种直刺心扉的快意与刺激,往往诠释的才是女人一生的真谛。
宴会大厅始终保持着摄氏二十度的恒温,相比较外面寒风陡峭的严寒,可谓是别有洞天。正是因为有了温度的保证,所谓的名媛贵妇们才开始在此时此刻放浪形骸。那些往日里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着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微笑的旗号的女人们,她们的眼除却金钱,所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们在追求财富和物质的同时,仍旧想要享受到高质量的性,那么上床或许同样也是她们毕生信念的所在。
现实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肿的**追求享受的一个过程。男人的创造力因为女人而变得无穷之大,同样的女人的**也因为男人的创造力而变得无穷深厚。
此时此刻,环肥燕瘦,裸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们,在浓厚的脂粉堆积下,彰显出一幅幅动人心扉的神色。一个个朝着曾狂澜频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还算有些弹性的躯体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来蹭去。然而这一切却又怎样呢?所换来的无非是曾狂澜的恶语相加。即便不**裸地痛骂或者训斥,但是所表现出的神情同样让人难以承受。
在曾狂澜的眼,这些女人无非就是自己泄**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钩钩手指头,这种庸脂俗粉会成群结队地等待自己的宠幸。她们甚至还会自己去高级酒店订好房间,主动将身体洗得雪白,抹上诱惑人心的香水,穿着裸露三点的衣衫,更会主动做出各种妩媚的动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一不值。这些不堪一击的女人尽管恨不得将自己有多少根毛都呈现在自己跟前,可是曾狂澜依然对此不感丝毫兴趣。相反,那个自己明里暗里表达了无数次统统被拒绝了的梁灵儿,才是自己最尤为心仪的女人。
曾狂澜的视野在场风卷残云,在现场拼命搜索着梁灵儿的身影,然而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场不知何时已经摆了一沓酒杯,高脚杯相互叠加,形成一个金字塔状。此时一个妙龄女郎正手持大瓶干红往金字塔装载酒水,妖冶的红色弥漫整个场,在玻璃杯的映照下呈现出一抹诡异的鲜艳。
女郎只顾独自倒酒,在她的身畔站立了十余位大腹便便的年男子,他们无一例外,眼神纷纷瞥向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板上。他们的眼分明有着一抹永久也无法熄灭的**之火,那种火焰是可怕的,是足以让人为之胆战心惊的。
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搭讪,可是全部吃了闭门羹。女郎并未高调拒绝,只是阴沉着脸,像是满怀心思一样,一个人在默默斟酒。她脸上的表情稍稍显得有些呆滞,倘若不细加分辨的话,甚至会以为是又一个极品痴呆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眸子里分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恨,看得出她狠得很用心,或许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割舍,或者也不愿去割舍的所在。究竟是谁能让她有这种深仇大恨?
茫然,一如既往地茫然。
兴许是女郎的动作实在太过诡异了,充分勾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也兴许是女郎长得太过水灵。那几乎一把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副堪称绝色的容颜,她浑身上下似乎充满了灵气。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就可以让人心的喧豗洗涤一空。
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殷红小巧的唇角,那玲珑剔透的蛮腰,无一不再彰显和诠释着何为曼妙,何为精灵。她天生就是精灵的化身,只是为情所困,让世人知道原来精灵也会有忧伤的一刻。
一瓶接着一瓶,足足五瓶拉菲干红倾泻而尽的时候,酒杯方才半满,少说也有数十只酒杯。女郎看着自己的作品,似乎极其满意的样子,随后指尖轻柔地滑动,在透明的杯具上敲击出叮咚叮咚的声响,一次次一下下,清脆而婉约,有着常人难以琢磨的味道。像是优美而感伤的诗篇,也像是来自远方的呼唤。
她已经期待了太久,受伤了太久,她的心扉已然薄如蝉翼,再也经受不起丝毫的风吹雨打,她需要归来,找寻到自己的世界。而对于她而言,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一整个世界。
那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女人,在心底一次次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你快回来,你快回来,我已经被你搁浅得几乎忘却了自己原来曾是你的宝贝,我的爱,你何时归来
34章 难免霸王硬上弓
女郎望着眼前杯的酒水,脸上流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很浅,带有一丝玩味,就像是正在俯视着芸芸众生,感觉到世间所有的男人都已经被掌控在股掌之一样。女郎似乎是想到往昔一抹快乐的回忆,笑意增浓之后,随手将顶部一杯红酒握在手掌之,突然眼闪过一丝坚韧的神色,随后只见有着妖冶的红色的酒水一泻千里,完全倾泻在女郎粉嫩的红唇之。
女郎甚至来不及回味红酒的芳醇,纤细的手掌再次款款而出,握住另外一杯红酒猛地昂头灌进了喉咙里。女郎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喝酒如同喝水一样没有一丝半点的感觉,当足足十倍红酒下肚的时候,女郎手上的动作终于有所停歇。此时俏脸上早已生出一抹红晕的色彩,那双水灵的眸子也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许朦胧。
女郎身后一谢顶的年男子见女郎已经有了三分醉态,连忙上前想要握住女郎小手,却不想女郎猛然一甩袖管冷冷哼道:“滚开,不要打扰老娘的兴致,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年男子嘿嘿一声干笑,朝着身后几人撇了撇嘴:“看到没?看到没?我就说嘛,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刚烈了一些,不过这也正是我所喜欢的款。小妞儿,难得你生得这么漂亮,何必一个人独饮呢?那多没情调,多没意思!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陪我喝酒,一杯一万块,你能喝多少,我便打赏你多少。这种价格算得上是天价了吧?”
女郎杏眼一翻:“怎么,你貌似很有钱的样子?”
年男子猛地挺起肥大的肚腩,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说话,身旁另外一人附和道:“那还用说?张董事长向来都是大手笔,健力宝听说过吗?现在市场上最热卖的饮料,那便是张董事长的产业。不瞒你说,想要从张董事长这里搞到货,少说也要排队等个三天三夜,不是我跟你吹,你若是能跟着张董的话,还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郎笑了,淡淡点头:“确实很有钱的样子,不过价格实在太低。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出两万,只要你叫我一声姑奶奶,我就给你两万。这钱一样好挣,远远比喝酒要来得快,要赚得多。张董,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众人顿时哗然,这女娃子年纪不大,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恶毒,这些社会名流早已将钱看成是一堆数字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不过一个个多半是沽名钓誉之辈,向来将信誉视作生命。别说是两万一声姑奶奶,就是两百万张建华也未必会喊的。
张董嘿嘿笑了笑,说:“美丽的小姐,我想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你看这样可好,我出十万,你陪我喝杯酒我便给你开一张十万块的现金支票。当然,今晚倘若你醉了,那你便是我的了。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而美妙的夜,其的万般风花雪月,还是等到了晚上我与你共同研究一二吧!”
女郎还未答话,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张董的脸颊顿时高高地红肿起来,竟是被崔仁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脸颊上。能来参加宴会的,哪里会有低俗之人,轻易动手动脚的事情并非是没有可能生,不过这种几率也着实太小了些许。因此除却身份特殊的几人外,倒是还真没几个带保镖来的。
张建华被打之后,顿时像是一只疯狗一样,朝着崔仁杰癫狂地扑了上去。崔仁杰自小便受到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并且多次拜师,战斗力不容小觑,绝非是一个过惯了养尊处优日子的张建华可以相提并论的。
张建华还未赶到,崔仁杰已然后来居上,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张建华的肋骨上,只听清脆的咔嚓声响传来,张建华少说断了一根肋骨。豆粒大小的汗珠从张建华的脸上滚落而下,这厮脸上闪烁着一抹痛楚不堪的神色,看着崔仁杰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今晚我就要灭了你,这个仇我一定是要报的。”
“报仇?好啊,我随时随地欢迎你来找我报仇,就怕你个孽畜不敢来呢!不妨和你直说,我并没有太大的后台,我的主子无外乎就是曾狂澜罢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胆敢动曾先生一根手指头吗?信不信,你的结局会很惨,并且惨不忍睹?”
张建华刚才确实是被崔仁杰给一拳打懵了,此时定睛一看,可不是嘛,此人正是刚才那个在台上极度不要脸的男人崔仁杰。再说地低贱一些,正是曾狂澜身旁的一条走狗。只是没想到这厮竟然会来找寻自己的麻烦。
张建华虽然狂傲,但是还没自大到胆敢和曾狂澜一拼的程度。恶狠狠地瞪视了崔仁杰一眼,“你主子确实厉害,不过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和曾先生也还是有些生意上的交情的。相信如果我撕破脸皮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和你作对,曾先生应该会做出一个合理的选择。”
“你可以试试看,看看曾先生究竟是站在哪一边,不过现在恕我失陪了!”
说话间崔仁杰一把抓住女郎的胳膊,愣是挤出了拥挤的人群,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女郎突然同样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崔仁杰诧异地看着女郎,低沉着嗓音问道:“灵儿,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刚才你的处境多危险,你以为那个张建华是什么好鸟?他无非就是一泼皮无赖罢了!怎么着,难道你还真想要和他一同度过一个浪漫而美妙的夜晚?我就怕到时候你被人给卖了自己还不知晓。”
梁灵儿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凄凉的色彩,自嘲地笑了笑说:“被人给卖了?难道我现在不正是这样的命运吗?我可以非常清楚地告诉你,崔仁杰不要再在我跟前故作可怜了,你那一副狗样子老娘已经看破了。你算是什么东西?起初我还真的把你当做是自己人来看待,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不要脸!在宴会开始之前你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我彻彻底底认识到你的虚伪和阴险。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要继续演戏下去?”
崔仁杰脸上闪过一丝无力的色彩,故作凄惨的微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让你生活得更好,为了能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梁灵儿,难道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你还没感觉到吗?难道你心还在对那个薄情寡义的人念念不忘,恋恋不舍?别傻了,他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梁灵儿一声冷笑:“够了,闭上你的臭嘴!现在即便你说得再怎样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当了。在我心你从头到尾都不值一提!告诉你,即便他再怎样薄情寡义,即便他一天爱上一个女人,我都不会在意。或许他对我已经没有足够多的爱,但是他至少不会做任何一件让我受到伤害的事情,更不会把我转手拱让给他人!他曾经说过的,要用生命保护我。即便我们有朝一日流浪街头,靠乞讨为生,他都不会抛弃我。崔仁杰,你给我听好了。我梁灵儿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我所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爱我的人,一个我爱的人。在我心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得了他的位置,他是唯一的,永永远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至少他活得有尊严,不会像你一样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像是一条哈巴狗尾随着一个同样虚伪的男人,或许这是你所想要过的生活,但绝对不是我所想要的。”
梁灵儿越说越激动,不知不觉间说话的音量也提高了数倍不止,这些名媛贵妇无一不在交头接耳,同时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梁灵儿,当然,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嫉妒和怨恨的代名词?
这下好了,整个宴会上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已经完全被梁灵儿的嗓音所征服,人群纷纷驻足停留在两人身侧,这种好戏在这样的场合是不多见的,相信不过数日即将传遍整个上海所有名媛贵妇的耳畔之。
崔仁杰似乎还不曾死心,毕竟他现在的立足之本便是梁灵儿,倘若两人闹翻,那么曾狂澜必然会将自己扫地出门,到时候平日里的那些仇敌则会朝着自己恶狠狠地飞扑而来,可以说再也休想过上一天宁静的日子。
被一个女人如此痛骂,崔仁杰并未感觉到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他连良知都已经被狗给吃了,尊严在他的眼又算是什么狗屁玩意呢?
崔仁杰呵呵轻笑一声,说道:“有些事情并没有你所想象得那么简单,当然,也并没有那么复杂。我对你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怎么可能会把你给卖给别人呢?你醉了,真的醉了。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你们两个还在那里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梁小姐给扶回宾馆?”
顿时曾狂澜身旁的两位大汉上前一把挎住梁灵儿的肩膀,两人齐齐用力,一深一浅地将梁灵儿“扶”向了电梯出口。
刚才所生的一幕,从开始到现在陈清扬都是看在眼的,他自然知晓梁灵儿嘴的那个他是谁,想到此,清扬心一痛,招了招手对着赶到跟前的小白说道:“开车小心跟着,看看他们住在哪个房间,我稍后就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他们可能会对梁灵儿不利,说不定会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悲剧,必要的时候可以先行击杀!!!”
35章 休怪我暗箭伤人
此时关注场情形的绝非是陈清扬一人,曾狂澜同样不时用眼睛余光注视着场的情形,只是他此刻实在是无暇分身照应。单单是身侧蹁跹的美女就有二十余人,她们早已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尤其是各种品牌的香水混淆一处,更是有着刺鼻的异味。
终于足足有一个钟头左右,在拒绝了无数女人的盛情相邀之后,曾狂澜醉醺醺地坐在大厅的一隅,想到梁灵儿醉酒娇羞的模样,曾狂澜的心难免再次春风荡漾而起。
曾狂澜嘿嘿笑了两声,朝着身旁几位老总说道:“今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只是因为某些不美妙的事情因此影响了我的心情。倘若不是因为那些个别因素,我这次的上海之旅着实是美妙无双的。”
“曾先生所说甚是,我们几人同样为曾先生深感不值,不过请曾先生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我们的心思和步伐都绝对是与曾先生保持一致的。回头还请曾先生代替我们几人向老爷子问好,祝愿他官运亨通,在下一届的选举之脱颖而出。”
“唉,老李,你这话说得有些不对劲啊。什么叫祝愿脱颖而出?这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什么叫做第一副主席?意思就是说只要现在的那一位下台之后,下一任便自然而然地交到曾老爷子的手。你这话说得可能另有转机啊,要知道那绝对不是我等想要看到的情形。”
“没错,没错,老李是该罚你两杯……”
听着几位赫赫有名的巨贾侃侃而谈,各尽其能地吹捧,曾狂澜的眉头不禁越皱越深。这个世界上有道理可讲吗?倘若有道理可说的话,现在的自己早被判一万次死刑了。在这个神奇的国度,生任何神奇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绝对不是像表面上所展现出的那么轻而易举。这些人也都是寻常之辈,即便有钱,也多半涉及到一些歪门邪道,而这偏偏又不是曾狂澜所看重的。
人生在世,最寂寞的不是找到一个红颜知己,而是找寻到一个可以说说知心话的人。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寻觅到自己人生的至交?太多的尔虞我诈,早已让这个世界变得一片混沌。这是一个一切向钱看的社会,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天大的悲剧。
曾狂澜笑吟吟地接受了几人的好意,感叹道:“是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关键能否遇到自己生命的贵人,倘若不能遇到自己的贵人一切都是扯淡。比方说今晚那个卖鱼的,从农村山窝里走出来的小年轻。长相姑且不说,单单是那土不拉几的倒霉相就够让人倒胃口的。可是就这种人偏偏能获得一些所谓的大佬的赏识,甚至能被奉承为神秘嘉宾,可见一些领导干部的思想已经开放到了怎样的程度。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只要对自己脾气,只要做事能让自己开心,就可以给他身份地位,甚至送他所想要的一切。等着吧,这种人早晚都是要下地狱的!”
“曾先生,有件事情不知该说不该说呢?我主要就是怕给您添麻烦!”
曾狂澜还以为李道体是有事相求,当下不好拒绝,客气说:“老李算是我的长辈了,有事只管说就是,力所能及之内的绝对不会推辞便是。我曾狂澜是否仗义,大家往日里都是看在眼记在心的。”
李道体连忙点了点头:“曾先生说笑了,您的品行我们自然都是了解的。并非是我有事相求,而是关于这个人,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要说一说的。这人叫陈清扬,出现在上海绝对不过一个礼拜,不过至于以前是不是一直在暗地里活动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个人也就是最近两天。您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吗?”
“怎么,莫非是东北的土皇帝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随便按一个罪名,也足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不,绝对不是土皇帝那么简单。东北的土皇帝大家都是知道的,那是向子合,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开国将军。陈清扬恐怕影响力还没达到那种程度,甚至比之向子合还差上很远。但是这也并非是问题的关键,据说他在东北做过公安局的副局长,后来调到省公安厅当了副厅长。再后来就凭空消失了,前后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过这厮再次走入到公众视线是从昨天开始的。”
“哦?这么说起来,这个陈清扬来历确实诡异,老李直说吧!”
“昨天上海市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不知道曾先生是否听闻?”
“我刚刚抵达上海不到两个小时,昨晚上究竟生了事情,我还真的没有注意。我下飞机之后直接赶到这里来了,不过今晚我在上海安排的手下应该能将整件事情讲述给我听。莫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大事?岂止是用大事就可以形容得了的。天上人间您总该听说过吧?”
曾狂澜哈哈笑了:“老李啊老李,你可真会拿我开玩笑,我曾狂澜即便再无知,这上海的天上人间总是有所耳闻的。不瞒你说,我每次来上海都要去那里转一转。天上人间是个好地方,不是说哪里的女人有多漂亮,关键我还是喜欢那里的氛围。贵宾区和普通区分得清清楚楚,在贵宾区绝对是一件十足的享受。安宁而又恬淡,有一种家的感觉,再来两个有气质的研究生作陪,更是大快人心。怎么天上人间的老总似乎姓雷吧?好像叫什么霆来着,很早之前就想要结识我,不过我看此人太过眷恋黑暗权势,并未与他深交。怎么此人和陈清扬有交情?”
“那到不是。雷万霆和陈清扬不仅仅没有交情,相反两人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水火不容。天上人间的幕后老板有很多,究竟最大的老板是谁,几乎无人知晓就目前所流传出的版本,阮佩算是一个。阮佩最近两年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现在在厦门更是做得如鱼得水,单单是走私一年所带来的利益至少有数十亿之多。这个阮佩现在究竟有多少钱,有多少背景真的是难以想象。天上人间至少有阮佩一半的投资,在天上人间上他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少说也砸出去几十个亿才将天上人间的名气捧到全国顶尖状态。可是那又如何呢?据说天上人间单单是保镖就有五六百之多,而很遗憾的是昨晚上,就在昨晚这五六百人被一个人给夷为平地了。”
曾狂澜始终保持着一抹微笑,即便是听闻一人打倒数百人也未曾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惊诧神色,只是淡淡问道:“我想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陈清扬昨晚一个人挑翻了整个天上人间。现在的天上人间已经不再姓雷,而姓陈了?”
“没错,但这并非是关键。关键在于陈清扬昨晚至少结果了上百条性命,其余伤者难以计量。可是你没觉得诡异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仅上头没反应,公安局更是连出警也未曾出警。并且最诡异的是,今天陈清扬便再次与贺坦之以及黄天桥等人在一起平起平坐,饮酒作乐。您不觉得,这其似乎有很多门道吗?”
曾狂澜一双眼睛转了半晌,随后笑说:“大千世界,能人辈出,可能陈清扬还有一些隐藏的实力那也说不准。远的不说,就说那个老将军向子合,他就是一个十足的难缠户。他仰仗着自己的老上级,现在虽然只是一个省长,实际上在东三省你无处不能见到向子合的魔爪。他很精明啊。别人都热衷在京城做官,他却偏偏要去一个省份任职,并且以此逃过了革,否则当年他也早已被折磨个半死不活了。就拿这一次来说,倘若向子合出面一心想要保住他陈清扬,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李道体摇了摇头:“不,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向子合插手过问的,不符合他做事的一贯风格,更主要的一点今时今日向子合即便想要插手这件事情也未必会有这样一个能力。他在东三省虽然一手遮天,但是在上海,这里他终究无法染指。这似乎是更上一层的意思,没有顶天的人假装视若无睹,陈清扬的气焰远远不会有这么嚣张。”
“老李啊!可别忘了,现任政治局委员就有三人是向子合当年的亲信。你终究是被蒙蔽了,向子合并非是一个自甘寂寞的人,他在等,具体在等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这是我家老爷子的原话。”
李道体见曾狂澜抬出了他家太上皇,当下自然闭嘴,竟是连只言片语也不敢提及了。曾狂澜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清扬,“这个人不除必成后患,既然他犯下了滔天罪行,也休要怪我背地里捅刀子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现在不过十点,距离晚宴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咱们似乎应该找些乐子。听说香港著名的歌星皇甫若伊正在上海举行演唱会,我对皇甫小姐早已是膜拜不已,刚好浦东区批下来一块房产,占地面积约莫上百万平方米,你们谁能请来皇甫小姐,我将分不取介费用,按原价拱手送人!”
36章 请玉女明星献身
上海浦东的房产值多少钱,应该说是一个天数字,而在天价的背后还另有玄机。此时上海正进入高展的黄金阶段,尤其浦东新区更是日新月异。能在如此繁华的地带拿到一块地皮,单单是有钱还不够,至少还需要有强大的人脉。
来参加宴会的这些人虽然都是有钱的主,在上海本地也算有些势力,可是想要争取到上百万平米的房产,无异于痴人说梦。至于曾狂澜那自然另当别论了,有着显赫身世的他,想要弄几处地皮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朝有人好做官,曾狂澜所拿到的地皮不仅地势好,价格也同样不会高到哪去。因此对于众人来说,曾狂澜此番动作绝对属于慷慨之举。但是众人同样十分清楚,高回收的背后必然会有着同样高额的付出,皇甫若伊又其是易于之辈?
皇甫若伊自从出道以来,很少流露出桃色新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几乎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缺点。一个不看重权力,不看重金钱和名誉的女人,想要征服她单单凭借手段是不够的,关键你还要懂得怎样征服她的内心。
李道体嘿嘿笑了笑,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很难解决,这样好了,曾先生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安排。一个戏子而已,我还不信搞不到她了。在这里先行恭喜曾先生今晚抱得美人归!”
曾狂澜是傻子吗?倘若他不在皇甫若伊那儿碰到钉子,又岂会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曾狂澜并非是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相反在他以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越加珍贵的。女人更是这样,能与一个忠贞烈妇共度良宵,在曾狂澜以为人世间没有比这个更美妙的事情了。
李道体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当下拨通一个号码,“我是李道体,陈总好久不见呀,最近可好?最近听说你们公司新拍的那部《红高粱》大卖,特地打个电话来恭喜下!对了,你能否帮我联系一下皇甫若伊?听说他现在正在上海举行演唱会,不知道你们公司和这个女人是否有联系?”
“李老板实在是太客气了!那部电影能大卖我也很惊异,不过导演和演员都是很有实力的,我只是小小地挖掘了他们各自的潜力罢了。我想李老板恭喜我拍的片子大卖是假,想要打听皇甫若伊的事情是真吧?”
“陈总说笑了,顺便关心下皇甫小姐而已,你不知道的,我家那小丫头最喜欢这个皇甫小姐,一直以来都很崇拜她。刚好皇甫小姐在上海,小丫头就想着能否单独和皇甫小姐一起聚聚餐。”
“这个还真有些难办。你也知道,皇甫若伊是大牌,在亚洲都小有名气,我们公司虽然实力雄厚,但是终究资历尚欠,一直以来很想和她牵线合作,只可惜每一次都差了那么一把火候。不过我和她的经纪人白洁倒是大学同学,我看这样好了,我把白洁的联系电话给你,你就说是我的兄弟,至于对方能否卖给我这个面子,这个可就不好说了。”
李道体一边得意洋洋地挂断电话,一边笑说:“我就说嘛,一个戏子罢了!我一朋友的大学同学是她的经纪人,想要请这个明星一起吃顿饭自然也就是小事一桩了。”
对面足足响了四五声这才接听电话,一个懒洋洋的带着三分娇柔的声音传来:“喂,哪位?深更半夜不用睡觉的嘛?”
“你想必就是白洁白小姐吧?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你自从担任经纪人以来,先后捧红了香港的四大天王,五大天后,现在更是……”
李道体马屁还未拍完,对面顿时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无需多想,这厮多半是被对方给径直挂断电话了。李道体脸上颇红,自以为很没面子,讪讪笑了笑:“这小娘们,性情挺火爆啊!”
电话再次接通的时候,白洁上来就是一顿咆哮:“我说你个大老爷们,闲着没事,大晚上的你拍马屁也就拍马屁吧!有必要把马屁拍得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吗?”
“这个,那个,真的很抱歉哈!先向你表达诚挚的歉意。这次找你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要和你合作的。请听我把话说完!我是上海长虹集团的董事长李道体,现在正在参加一个酒会。是这样的,我们酒会现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究竟有多重量级我不妨给你打个比喻。我身价现在大概在二十亿左右,他呢应该比我多十倍,甚至二十倍。我所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这位先生已经说了,只要皇甫小姐能亲临酒会献歌一曲,愿意出资一百万!是不是很过瘾?一百万的出场费,绝对是世界级巨星的档次了吧?”
“去你妈(和谐)的世界级巨星,简直就是傻逼一个!一百万很多吗?我们伊伊出场费本身就在百万左右的。还有你有预约吗?临时决定的事情竟然还他妈振振有词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总之想要请出我们家的伊伊,你是休想。明晚上还有一场重要的演出,现在要休息了,你滚蛋!”
李道体再次被挂断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无疑更加难看,颇感无奈地看了一眼曾狂澜,摇头道:“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嚣张的女人,真是浪费了我对她的百般好意。我连朋友的名字还没报出来呢,结果就弄成了这个样子,真他娘的晦气!”
曾狂澜哈哈笑了起来:“老李也不要太过在意,别说是你,即便是广电总局的一位处长也同样吃了闭门羹,在你之前我已经请了有关部门的人想要牵头,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点不肯卖给他面子。看来这个白洁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
李道体摇头苦笑,自能自认倒霉,枪打出头鸟,丢了面子事小,其实他最心疼的还是因为自己无法搞到上百万平方米的土地。
曾狂澜朝着身旁一位工作人员耳语几句,随后那人赶到主持人倪丹那将曾狂澜的话转述了一通。倪丹脸色闪现出短暂的犹豫,不过随后还是脸带笑容说:“尊敬的各位来宾,鉴于晚会还要两个钟头结束,有个别朋友觉得单调无聊,因此想要请一位重量级的女歌星登台助兴。并且神秘嘉宾曾狂澜先生更是豪言,谁能在今晚请来这位女歌星,将愿意拿出自己在浦东区所拥有的上百万平米的房产,另外所有的出场费用均由曾先生提供。至于出场费用是没有上限的,这位明星是谁呢?正是当红玉女歌星掌门人正在上海举行演唱会的皇甫若伊小姐。”
台下传来一阵噪杂的讨论声,多半都在赞扬曾狂澜的大手笔,能轻易拿出上百万平米的房产,这绝对是一件极其了不起的事情了!在脑海简短地幻想了一下坐拥浦东新区上百万房产的情形后,一个个开始大显神通,纷纷抓起手的电话四下活动开了。
贺坦之与黄天桥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对于追星自然是没有丝毫兴趣的,不过即便他们这种身份同样对于上百万平米的地产垂涎三尺,当然并非是想要据为己有,而是看出这块地皮的潜在价值。
黄天桥叹息一声说:“京城四少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浦东现在正进入高建设的阶段,用地十分紧张,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曾狂澜同样能搞到上百万平米的地产。很难想象,他究竟用了怎样通天的手腕。这样一块地皮只需要在手囤积三五年之久,必然会升值数倍,我似乎已经看到一颗新星在熠熠生辉了!”
贺坦之呵呵轻笑:“黄书记所说不错!这块地皮五年之后的潜在价值必然会升值数倍。不过我所想象到的并非是土地价值,而是另外的一面。倘若能将这块地皮弄到手,不转手卖出,留作自己建设工厂的话,只要企业展良好,势必会成为一个心区域,到时候以此来辐射全国,势必会成为一个大型的经济圈。清扬,我觉得这对你倒是一个良机,你现在在上海最缺乏的就是根据地,能拥有他,对你以后的事业必然会有极大的帮助。”
贺坦之确实高见,黄天桥只是看到了表面上的价值,并没有看到更大的升值空间。某些方面来说贺坦之的见解确实与陈清扬极度相仿,不过土地对于陈清扬而言,绝非就是开办工厂那么简单。他此时心已经有一个庞大的计划酝酿而出了!
就是这么短暂的几分钟,此时的现场已经从刚才的噪杂陷入到了史无前例的宁静,除却曾狂澜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之外,其余众人个个垂头丧气,显然是在皇甫若伊那里吃到了闭门羹了!
曾狂澜哈哈笑了两声:“我好心好意想要为大家解决土地问题,却没想到竟然会生这种事情,看来这都是我的错啊!废话不多说了,现在我只能收回自己的承诺,这块地想必我是送不出去喽!”
“曾先生,且慢,诸位虽然都已经做了尝试,但是还少了一个人。请皇甫小姐来献歌是吧,很简单的事情嘛,陈清扬不才,斗胆做个尝试好了!”
37章 女人对男人都错
陈清扬话音刚落,人群顿时传来一片哗然的声响,众人纷纷朝着陈清扬投去问询的眼神,这么多达官贵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你陈清扬有何能耐做到?这不是公然与众人为敌吗?不过也有一些保持着三分理性的人群,陈清扬胆敢在这个时候公然朝着众人开火叫板,其深意先是想要树立威望,在众人跟前树立一定的形象,其次一点自然是想要灭灭曾狂澜的威风。
短短一个晚上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内,两人之间的斗法已经不计其数,陈清扬一直以来都保持着绝对的上风,先前曾狂澜设下此局的时候,也是想要挫挫陈清扬的锐气。只是没想到在最后关头陈清扬竟然挺身而出,应该说这一幕曾狂澜心有着少许的期待,同时也有着些许不满。两人之间的梁子必然是结下了,日后的相互搏杀必然会有着更多的精彩之处。
陈清扬朝着曾狂澜投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淡淡问道:“曾先生,仰慕已久,今日一见着实不胜惶恐。只是不知你先前所说的话,此时可还算数吗?只要我请来皇甫若伊小姐为大家献歌一曲,你便会将浦东新区上百万平米的房产拱手相让?”
“这个自然,我曾狂澜所说的一言一语都是算得上数的,只要陈先生能办到,在下必然会将房产转到你的户下,绝不从收取任何一丝一毫的费用,不过我购买时所花费的资金,这个你可是要补偿给我的。”
“当然,既然如此,在下就当着大家伙的面给皇甫小姐去一通电话,看看皇甫小姐是否能卖给在下一个面情。”
陈清扬接过倪丹手的话筒,并且将手机调制为免提模式,随后拨了一串号码。而就在此时还有人起哄道:“算了,年轻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人家是不可能接你的电话的。白洁那个女人岂是你一个无名小卒就可以搞定的,简直是自讨没趣!”
电话很快接通,其传来一道极其悦耳动人的声响,“清扬,这么晚打电话给人家干嘛啊,昨晚上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绝对万无一失,你只管放心便是了!”
陈清扬生怕皇甫若伊在此时将所有的事情脱口而出,连忙说:“我现在在出席一个宴会,很多贵宾都在听着我们的谈话。是这样的,今晚这个宴会稍微显得有些沉闷,因此有人想要请你来唱歌,缓解下气氛,不知道你是否有空?”
皇甫若伊多聪明,瞬间从明白了些许,嘿嘿笑了笑,“这样啊,有什么好处没?”
清扬脸色一红:“你想要什么好处,不妨直说,力所能及之内的一定照办就是。”
“我想要什么,你陈大官人能不清楚吗?”
“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有话直说好了,我会竭尽全力去办的。”
“好啦,拿你开玩笑呢,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尤其是两个人之间感情的事情更不能着急,你派人到酒店吧,我这就下去。对了,只唱歌,不陪酒的哦,不过若果是要我陪你的话,我倒是可以勉强答应。咯咯~~~”
瞬间,整个客厅陷入空前的静谧之,众人皆是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两人之间的通话时间虽然极短,但是所传达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昨晚上皇甫若伊答应陈清扬什么了,又为他做了一些什么?为什么两人之间竟然如此暧昧,并且从不难看出两人似乎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甚至还有着一丝情侣的意味。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陈清扬做到了一件在场所有人都没能完成的艰巨任务。他请来了皇甫若伊,一个貌美如花,威望天的女人。她的出现势必会为今晚上的宴会掀起一段不可忽略的**。
陈清扬挂断电话,脸上依旧有着些许的潮红,朝着媚娘打了个手势:“你去接下皇甫小姐,她这会儿多半已经到了。”
陈清扬的形象顿时变得无比高大起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所看重的无非就是两样东西,地位和金钱。不过地位的诱惑力显然要比金钱大得多。有了金钱,但不一定能买到权势,但是有了权势的话就不一样了,权势可以谋求到太多太多的钱财。
虽然这些人对陈清扬有着些许不服,但迫于现实,同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一个被政治局委员都看重的青年,一个被奉为上宾的男人,一个能做到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才俊,没有人愿意得罪这种人,因为他会成为自己梦的恶魔。那是极其残忍的,是难以想象的。
曾狂澜身旁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反倒是陈清扬的跟前越聚越多,尤其是先前那些妖娆的少*妇们更是纷纷冲到了陈清扬的跟前,一个个用丰硕的臀部磨蹭着陈清扬的身体,当着众人的面各展风骚与暧昧。这样的一幕不禁让人唏嘘世态炎凉。
只是现场谁也未曾注意曾狂澜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深深的怨毒之色,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已经冷到了极点,倘若此时有一把手枪的话,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朝着陈清扬的脑门猛开两枪,将其当场击毙。
被女人包围的感觉是幸福的,不过那也要分是什么女人。这些虚伪做作的女人所表现出的永远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让人心泛不起丝毫的兴趣。虽然也有一些长相和气质绝佳的女人出现,不过因为自身所带有的目的性,那些美妙的脸庞也已经开始在此刻变得丑陋无比。
皇甫若伊的度极快,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便已经赶到了宴会现场。此时皇甫若伊身旁的保镖全部进行了彻底洗牌,这些人完全是陈清扬从东北调来的精锐,多半都是特种兵出身,有着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显然是识得陈清扬的,等到皇甫若伊出现在陈清扬的跟前时候,只见四人同时向陈清扬深深鞠躬,其一人嘴上蠕动了一下,不过面对陈清扬森严的眼神竟是硬生生地给阻拦了回去。
陈清扬还未开口,皇甫若伊那如同天使的面庞上顿时流光溢彩,露出一抹惬意的微笑:“亲爱的,这一次你又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陈清扬无奈点头:“这个人情我自然是会还的,三合会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东北的手下已经赶来了一批,此后我会为你增派人手,即便三合会再怎么人多势众,想要搞定你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皇甫若伊淡然轻笑,并未直说,点了点头道:“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明天我还有演唱会,唱完歌就要离开,今晚就不赔你了,明天我会等你。”
此举正陈清扬下怀,连忙点头答应,“以后不要再派人找我,我现在有女朋友的事情你并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可能让我陷入到被动的境地。”
“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不会扑腾扑腾乱跳,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有安全感,难道不是这样吗?其实如果你真的在意你的女人,又何必要和我?”
陈清扬双眼一翻:“我那是迫不得已,你竟然在我杯子里下药,并非是我的本意,你以为我很愿意吗?”
“那是你的事情,不用和我解释,你说我作为一个女人竟然强暴了你?荒谬!如果你那里不使坏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得逞?总之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个人的原因,我是清白的!”
陈清扬自然不会去和一个女人较真,随声附和了一阵,“明天下午六点我会准时带人捧场,别忘了给我留一些贵宾票。还有,感谢你今晚这么给面子。”
皇甫若伊咯咯笑了两声,随后在倪丹的简短介绍之后,现场响起一阵阵轻柔的旋律,皇甫若伊那美妙而清纯的音调也在此时缓缓流淌而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漏*点澎湃,众多名媛也是随着旋律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身,竟是热舞了起来。
就在陈清扬点燃一支香烟想要吞云吐雾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阵,只听有人说道:“清扬,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来人正是陈清扬不想见到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国务委员,清扬心头一沉,笑说:“贺委员,您找我有事?”
“不是和你说过很多回了吗,背地里没人的时候,你直接称呼我一声伯父就行。找你呢,还是老生常谈,主要为了你是否愿意为政府部门效力的事情。你这半年来的经历颇有传奇色彩,可是你现没有,在你每一次动作的背后都有着一股神秘力量在推动着你,迫使你向前前进。假设说你之前都是在做梦的话,现在梦也已经醒了,可是难道你没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陷在了一个迷局之,眼前的一切烟云环绕,想要走出这个局已经很难了吗?”
陈清扬心头巨震,这种感觉他很久之前便已经现了,当下收敛心神,深深一个呼吸问道:“伯父可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一股神秘力量在背后使坏呢?”
“使坏?哈哈,怎么会是一件坏事呢!唉,说来话长,听我一一为你讲述吧!”
38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贺坦之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偷听后,才缓缓说道:“清扬,不知你有没有现,当你在东北开始第一次有所作为的时候,你每往前走上一步背后都会有一股推力,迫使你不得不向前前进。你在东北经历了很多磨难,方泉的陷害,钱景图等人的逼迫,梁富强的强拆姻缘,随后你在重庆做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也正是因此你的能力得到了上面的认可。
自从你打重庆回来,先后铲除梁富强等黑恶势力,与崔枯秋父子二人纵横捭阖,在东北大肆操办实业。这一切我们都是看在眼的,并且对你的作为十分欣赏,在你的身上我们能看到一种活力,一种向上的精神面貌。你在东北惹下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这也是你为何会失踪数月的原因。我们曾经尝试着用多种法子去打听你的下落,可是很遗憾,即便我们动用全国上下所有的侦查力量,同样未能找寻到你的藏身之所。这一点,我是要佩服你的。至于先前所说的究竟是哪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逼迫着你向前前进,其实不然,倘若说真有这个人的话,那么就是政府了。”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政府在背后推动着整个事情向前跨进?为什么要针对我?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过自己平凡的日子,绝对没有想过要从政的!”
陈清扬的担忧并非是没有道理,在这个国度里,任何与政府相牵连的东西,最后的下场必然都以惨状终了。很多的时候,陈清扬在这些所谓的大佬跟前表现出一副淡定的神色,实际上就是为了呈现出一副我很弱小,我不想谋权篡位的样子。什么叫大智若愚?与政客勾心斗角,表现出一副唯我独尊的神色,那才不叫弱智,不叫白痴?政治,可不是这么玩的!
“清扬无用多心,其实政府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引导整个事情罢了,比如说欧阳碧华在东北投资的事情,你在其大肆倒腾土地,这一切我们政府都是了如指掌的,按照正常的市场规律而言,政府应该运用宏观调控来控制当地土地暴涨,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去做。而是顺水推舟地将你推上了一个高度。当然,你人在高度,事实上就要站在这个高度去想问题。清扬,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想必不需要我直说吧?”
陈清扬呵呵轻笑:“略懂一点罢了,其实您更想说的是,政府给了你上位的机会,那么你便欠下政府诸多的人情,现在该是你还人情的时候了。当然,世界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对你们这些政客而言更是如此。政府既然默认了我的成长,让我做一些事情也是自然而然的,那么您究竟想要我做些什么呢?难道还有你们无法摆平的事情?”
贺坦之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叹息一声说:“哪里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执政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怎么说呢,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恨不得将我们的党和政府早日赶下台,东面的突厥,西南的**,北面的蒙古,南面的蛮夷,这些哪个又是易于之辈?至于国外的黑暗势力以及一些政治力量更是对我们进行大肆攻击,很多时候我们做起事情来也都使捉襟见肘啊!”
陈清扬心底一声冷笑,暗自以为他是要自己去率领自己的手下打仗,倘若贺坦之当真说出这种话,陈清扬多半会哈哈大笑的。毕竟自己现在羽翼未满,手下虽然各个兵强马壮,但是想要和这些有着数百年历史的民族对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分明就是让自己去找死罢了!
贺坦之叹息一声:“这些事情也就罢了,虽然极难解决,但并非是解决不了。真正难以处理的事情还在于内忧。”
“内忧?何为内忧?”
“你可知道抗日战争的时候,为何我们泱泱华最终会突然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有人说是因为苏联派兵囤积东北,因为美国的原子弹袭击了广岛长崎,其实都他娘的扯淡。那是因为我们的老祖宗,一只昏睡了万年的巨龙突然苏醒了。当他见到我们的民族正在饱受患难的时候,瞬间施展了无上的法力,最终才使得我们抗战取得胜利。”
陈清扬想笑,却又笑不出口,当下只得拼命屏住呼吸,看着满脸肃穆的贺坦之。贺坦之也没能指望陈清扬相信,自顾自地说道:“这话听起来确实足够匪夷所思,但却又是毫无争议的事实。在我们党史和献记载馆内都有详细的描述。当然,至少也要达到政治局委员的级别,否则是没有资格阅览的。当时巨龙苏醒后,随意从我们的军队里抓走了上百位军兵,并且每人传授给他们一定的法力。也正是因为这样一支拥有异能的奇兵,我们才最终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说到这里,陈清扬不禁相信了几分,因为他此时的脑海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人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身材挺拔,长相英俊魁梧。双手总是喜欢背于身后,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些拥有异能的军士为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立下了不朽的功勋,党和政府在建国后立刻秘密给与他们极高的封赏。至少都是大校级别的军官,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最终会出现现在这种场景。建国后,这些人被分往不同的部门任职,并且因为他们的功绩实在太丰硕了,可以说没有他们其任何一人,我们能否最后胜利都是未知数,因此他们长期身居要职。可是时光荏苒,他们相继死去,等到最后一位上将军也去世之后,原本我们一块心病去除了,却没想到他们的子孙突然找到了政府,并且声称要全盘接受他们老一辈的功勋和权位。这分明是敲诈勒索嘛,胆敢敲诈到政府的头上,无异于是找死,于是当即调派一个营的军力想要将他们绑了,却没想到最终竟然死的死伤的伤,甚至还有人到现在也没能找寻得到踪影。”
陈清扬眉头微皱:“您的意思,他们是想要兵谏?”
“不能用兵谏来形容,毕竟他们只是索要权力,并没有想要夺取权力。让我们极度震惊的是,他们竟然同样拥有了异能,并且据说这种异能是可以遗传的,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全部继承了这种特殊的能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毫无疑问的一点是,如果他们想要兵谏或者有这个意图,对我们的打击将会是十分沉重的。现在我们的新国家经过了几代人的奋斗和努力终于取得了现在些许成就,倘若就因此而付诸东流,其产生的后果现在真的难以想象,只是我是想象不到的。”
“您的意思是想要我将他们制服住?可是贺伯伯,您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我陈清扬何德何能将他们给制服住?我在他们的眼无非就是一个小农民,要权力没权力,要能力没能力,我算是什么呢?再者,我即便是想要为国献身,可是也要有这个能力吧?倘若论单打独斗,我或许能打三五个特种兵,让我去单挑这些拥有异能的家伙,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小子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得紧!”
贺坦之嘿嘿一声冷笑,这种笑意对陈清扬还是有着一份震慑性的,毕竟之前两人的接触一直都是规矩,贺坦之对陈清扬也勉强算是客气,陡然间态度上的转变,多多少少让陈清扬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看未必吧?他们那些异能者,可以躲子弹,你陈清扬同样可以。他们可以刀枪不入,你也一样能办得到。或许你会问我们为何不派人直接将其炸死,只是他们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技能,隐身术。我们甚至连他们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看不见,想要搞定他们却又谈何容易?清扬,不要再推辞了,事成之后,政府不会忘却你的功绩!”
“哈哈,贺伯伯,您是在忽悠我吗?当年他们的上一辈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他们现在想要一些封赏也无可厚非。可是你们为何非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今日你们找我去解决他们,明日只要我稍微有一丁点让你们看不顺眼的地方,我所遭受的结局同样和他们无异,应该说他们今日的命运就是我明日的命运。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做?无非是自寻死路罢了!贺伯伯,我没有说错吧?”
“清扬,你和他们不同。主要是他们的异能可以遗传,倘若世世代代这样下去,对我们的政府终究是一块心病,不除不快啊!你不同,你的品质和性格我们都是看在眼的。”
“够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总之这件事情我是做不到的。贺伯伯,倘若你我以后还想用叔侄相称,这个要求还是收回吧。我陈清扬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
见陈清扬心意已决,贺坦之猛地拂袖而去,同时嘴上恶狠狠地说道:“那就休要怪我无情,我能将你捧上今天这个位置,明日同样也能让你万劫不复。陈清扬,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