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四十章、清除一切妄想染指盂州城的逆贼
“钏女侠!难道汝不觉得圣母皇太后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吗?或者说,圣母皇太后殿下为何对穆大人如此严苛。”
“严苛?这又怎么严苛了!”
虽然没与钏和夏英一起在房梁上现身,但江上叟夏松同样躲在指挥使衙门花厅的暗处偷听。只是江上叟夏松即使并没阻拦钏带着夏英去警告穆延和李睿祥,但真等两人回来,江上叟夏松还是觉得奇异无比。
毕竟不考虑乱七八糟的万大户,图晟军和图漾军的军力可都在刚刚进入盂州城的穆延之上。
纵使穆延要依靠盂州城来抵挡图晟军、图漾军都有困难,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又怎能要求穆延只在城外迎战图晟军、图漾军。
这即使不是强人所难,也胜似强人所难了。
可钏却没有江上叟夏松想那么多,直接说道:“作为北越国第二大城,圣母皇太后绝不会轻易放弃盂州城。甚至于这不是对穆延一人的要求,而是对所有人的要求,乃至说盂州城只能在朝廷控制下,不管万大户还是图晟军、图漾军都一样。”
“他们或许能做盂州城暂时的主人,但却不能做盂州城永远的主人。”
“又或者说万大户和图漾军都有意在盂州城建国,但这却是圣母皇太后绝对不会允许的事。”
“不允许?圣母皇太后要怎么不允许!”
听到这里,江上叟夏松第一次讶异起来。因为他即使已看出圣母皇太后乃至天英门的态度。但也不明白面对十几万大军,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又怎么能不允许,还是说……
钏就直接点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杀!”
“毕竟不管图晟军、图漾军乃至万大户如何在盂州战乱,那都只是北越国的内部之争。既然他们属于内部争斗,那就要按照圣母皇太后的规矩来。不然谁敢在盂州城造反,那就是圣母皇太后和朝廷的敌人,圣母皇太后已经准予我们天英门在警告后直接动用斩首战术,直接清除掉一切妄想染指盂州城的逆贼。”
“……清除一切妄想染指盂州城的逆贼?难道是只清除妄图染指盂州城的逆贼吗?如果万大户他们在其他地方建国……”
听到钏的宣言,江上叟夏松就不免怪异了一下。
毕竟天英门虽然现在是为圣母皇太后做事。但本质上可是天英门弟子。怎么都不可能言而无信、大放厥词。
只是若有若无的,钏透露的消息还是让江上叟夏松有些不解。
毕竟以天英门弟子的身份,她们应该不会顺便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钏也不在意,淡淡说道:“其他地方我们天英门不管。只有盂州城不行。毕竟作为北越国第二大城。只要盂州城不受战乱影响。其他地方乱成什么样都足以弥补回来,至少这是圣母皇太后的意思。而因为圣母皇太后只要求我们保护盂州城,却也不算过分要求。”
“原来如此。但汝一开始为什么不说?”
“说来干什么,如果穆延不想依靠盂州城据守,我们可不想管他又是如何与万大户与图晟军、图漾军争斗的。”
跟着钏表现出的不屑,江上叟夏松也沉默下来。
因为天英门如果全面插手北越国朝廷的一切,那江上叟夏松或许还会觉得不妥至少不认同。但天英门如果只是帮助圣母皇太后图莲保护盂州城,江上叟夏松就不会多说什么了。
因为即使不是天英门,其他江湖人、江湖门派也会难免做些帮助朝廷,至少是帮助朝廷保护家园的事。
所以天英门即使是大张旗鼓要帮助北越国朝廷保住盂州城,那只要她们不再插手其他城池防御,江湖上也不会对她们有什么微词了。
而事实上,天英门也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态度。
毕竟在图晟军、图漾军和万大户先后占据盂州三座城池后,天英门都没有干预等等。
只是钏的宣言或许必将影响到穆延防守乃至平定盂州的策略,但知道天英门的态度后,李睿祥却是兴高采烈地回到了自己的知州府。毕竟李睿祥不高兴不行,只要有天英门帮助防御盂州城,李睿祥就绝对不用担心盂州城遭到战火波及,而这也将是李睿祥在盂州的最大政绩了。
所以回到知州府,看到正从里面出来的程优,李睿祥就一脸高兴的抬手道:“程先生,汝现在是要出去吗?”
“李大人,汝回来了正好。”
看到李睿祥,虽然不知他在高兴些什么,程优却是赶紧迎上前低声道:“大人,包三娘来了!”
“……包三娘?汝是说万大户?”
不说惊讶还是什么,在程优突然凑上前时李睿祥就有些警觉了。而跟着回想起包三娘是什么人后,李睿祥的脸色也变了变。
因为这是什么?这是胡倥说对了吗?万大户又让人来拉拢李睿祥了。
不过想想现在盂州境内的形势,李睿祥也知道自己必须承认不该对此太过意外才对,于是点点头道:“……本官明白了,包三娘现在什么地方。”
“在后院书房由月娘照顾着……”
“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听到是胡月娘在照顾包三娘,李睿祥也不再担心了。毕竟不说这种场合有女人在不算什么,以胡月娘的聪慧,那也不至于被包三娘下什么套子。
跟着在后院书房中见到包三娘,李睿祥就大笑道:“三娘怎么会想到要来拜访本官啊!难道三娘是到盂州城中放松来了?”
“李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奴家不就是代万老爷前来询问李大人一声,李大人什么时候才打算去与万老爷汇合吗?”
“这可真是让万老爷挂心了,不过不瞒三娘,现在可不是谈这事的时候。”
“哦!李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李睿祥话语,包三娘就惊讶了一下。这不是因为她还不知道钏刚刚在指挥使衙门现身的事,而是李睿祥做出的态度好像是他仍在考虑投效万家庄的事情一样。
而直接在书房主位上坐下,李睿祥也没再隐瞒钏前面现身的事。
甚至直接将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才开口道:“三娘汝看事情就是这样,汝认为这消息可对万老爷来说很重要?”
“李大人是说穆大人要攻打万老爷之事吗?”
“不,这只是穆大人一开始的想法,或者说在天英门弟子表示圣母皇太后不允许将战火波及到盂州城的状况下,现在穆大人也已经准备出城去占据一地再与大公子、二公子和万老爷相抗了。”
“原来如此,但不知李大人认为穆大人现在还有几分可能先攻打万老爷占据的城池。”
意料之外却又是意料之中,虽然早知道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保护盂州城的决心,但在听到李睿祥话语时,包三娘还是做势吃惊了一下。
毕竟以前这也只是天英门内部通传的消息,现在被钏公开出来,包三娘也不知会产生什么影响。
或者说,不知万大户会不会因此彻底放弃占据盂州城,乃至影响到万大户最终的战略布局等等。
但包三娘或许只是顺势一问,李睿祥却颇为自得道:“虽然本官并不想以此打击万老爷的信心和决心,但与图晟军、图漾军的兵力相比,本官估计穆大人的第一个攻打目标依旧会是万老爷,至少万老爷也肯定会是穆大人的佯攻目标。”
“原来如此,那看来奴家回去可要好好劝劝万老爷要早日离开盂州了。”
“……离开盂州?难道万老爷早想过要离开盂州发展吗?”
“这是肯定的,不过就是万老爷一直不舍得放弃盂州城,所以奴家我们尽管一直都在劝说万老爷,万老爷却始终没有下定放弃盂州乃至盂州城的决心。不过圣母皇太后既然已经准备要靠天英门来保住盂州城,那看来万老爷也没有选择了。”
“原来如此!不过盂州城对于北越国朝廷来说实在是重要,圣母皇太后不舍放弃也并不奇怪。只是真要离开盂州,万老爷又会到什么地方发展?”
“左近都是与十万大山相邻的几个州境吧!毕竟只要有十万大山在,谁都不可能真正威胁到万家庄部队的生存。”
“原来如此!万老爷还真是好思量。”
虽然包三娘并没给出万大户可能的选择,但一听包三娘提什么十万大山,李睿祥也知道万大户确实是认真考虑过这事了。毕竟从陆陆续续传来的十万大山中战报看,李睿祥也能深切感受到万家庄部队在十万大山中的巨大优势。
所以,只要有十万大山做后盾,不仅盂州,相邻几个州境都有可能成为万大户的攻击目标。
甚至因为有十万大山这个退路,即使万大户在立国过程中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却也不容易被北越国朝廷简简单单扑灭了。
这样看来,即使投效万家庄并非是个最好选择,但在万家庄以十万大山做后盾并不会轻易破灭的状况下,或许这也确实能成为一些人足以认可的选择目标等等。
只是选择就仅是选择而已,李睿祥却不会轻易答应包三娘、答应万大户什么。
毕竟在盂州必将迎来新的形势状况下,李睿祥也得看看万大户能努力到什么程度再说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一章、真的什么时候死了也不稀奇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在经过前段时间混乱后,朝堂的确安静了许多。毕竟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根本就不想多管新皇图炀的闲事状况下,只要新皇图炀自己不想着拿回权力瞎折腾,北越国的政局还是相当平稳的。
而只要朝堂平稳,百姓就能安乐,百官就能安心。
不然谁知道各种战火会不会烧到自己身上,这对易嬴来说同样如此。
只是穿越到北越国整整两年,易嬴也知道北越国这样的高原国家盛夏时间相当短。一般一个月,最多不超过两个月。
这或许对于其他国家、其他人而言是没有太多感觉,毕竟盛夏对谁来说都个忙碌季节。只是若换成现代社会,一进入盛夏,或者说还没进入盛夏,那些女人就会一个个换上各种薄露透的衣服。或许这在她们自己来说是展现她们魅力的最好时候,但对易嬴这样的官员而言,那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只能是诱惑啊!
不过那只是现代社会,不是北越国。
或者说,北越国的绯衣本就已经很诱惑了,再薄也不能薄到露的程度,至少对艾郢来说是不需要有什么改变。
但盛夏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再怎么脱衣服都不会让人感到冷,在什么地方脱衣服都不会让人感到冷,这对易嬴来说就实在是太方便了。
毕竟有时间不玩乐又能怎样,易嬴可不想和其他人一样上朝堂折腾。又或者说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但玩乐归玩乐,帝师府这段时间怀孕、生小孩的女人却太多了,这或许对那些怀孕女人来说是美好的,易嬴却只能遭难了。
因为在其他家庭,怀孕、生子占据的时间或许是导致夫妻关系出现障碍的主要原因,但在帝师府却不可能。因为不仅易嬴自己,那些帝师府女人逐渐也都知道易嬴不挑食的习惯了。所以她们不用担心自己被忽略,反而还要担心被易嬴占便宜,自然可以安安稳稳看着孩子张大。
只是不管愿意不愿意,或者说运气不好。乃至有其他原因。帝师府中依旧有少许女人还没怀上易嬴的孩子。
但为什么只说少许?
因为她们真喜欢生子当然要凑在一起生,凑在一起好养活,也不会影响到将来帝师府里的夫妻生活。不然真是一茬茬慢慢生,帝师府随时都有生孩子的女人。易嬴就会没辙了。
所以不管是不是努力。或者说只能在她们身上努力。对于帝师府几个肚子没动静的女人,易嬴这段时间也弄得特别勤。
而因为如此,易嬴虽然一直没多说什么。那些女人却也会有自己的感受。
跟着云歇雨散后,芳茭就搂着易嬴说道:“老爷,汝说妾身这次能怀上吗?”
“哈!这种事情都要看运气好不好,好的话很快就能怀上,不然也有可能需要几个月乃至几年。”
抚摸着芳茭柔滑的身体,到不是说同情不同情的,易嬴也知道芳茭很努力。因为与其他女人都是易嬴通过各种手段弄到帝师府的不同,芳茭却是自己送到帝师府的,不是芳家将她送到帝师府,而是本身就喜欢长者,芳茭才自己看上了易嬴。
所以对于本身就喜欢自己的芳茭,易嬴当然也想让她得偿所愿,这却与芳茭是不是方家的女孩子无关。
可一听易嬴话语,芳茭脸色立即就变了道:“什么?几年?不会吧!”
“这未必没可能,因为这或许是发育迟缓的原因,也或许是卵子的质量不好的缘故,总之原因很多呢!”、
数了数手指,不仅能让女人无法怀孕的原因很多,现在帝师府那么多孩子也已经证明了易嬴这方面没问题,那出问题的肯定就是女方了。
听到易嬴话语,头一垂,芳茭就说道:“那怎么办?要不老爷请大夫给妾身看看?”
“请大夫?还是先找天英门弟子看看吧!但你师父好像比天英门弟子的医术更好吧!”
刚提起芳茭的师父席悝,易嬴就皱了皱眉头。因为在席悝并没对芳茭的武艺有更多要求的状况下,若是席悝都无法解决芳茭不孕的问题,易嬴就不知道其他医生还有没有机会了。
芳茭也同样一皱眉道:“妾身当然也给师父看过,但师父总说妾身没事,只要慢慢等待就行,这不会是师父骗吾的吧!”
“……什么?小茭汝的师父真说过汝没事吗?那就没问题了!”
虽然一开始确实有些担心如果席悝都解决不了芳茭身体的问题又该怎么办,但席悝若真说过芳茭身体没问题,易嬴就知道自己不必担心了。毕竟席悝的门派可是研究出天英门秘药的门派,论起医术,绝对只在天英门之上,不在天英门之下啊!
看到易嬴欢喜的样子,芳茭也有些高兴道:“老爷相信妾身师父没骗吾吗?”
“她骗汝有什么好处,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她来骗汝。”
“什么不是大事啊!这当然是大事,对妾身来说就是大事。”
“……行行行,那本官找时间亲自去问问汝师父,再决定要不要帮汝找外面的大夫看一看。”
随着芳茭闹起来,易嬴又再次狠狠将芳茭压在了身下。因为不管怎样,对于男女之事,易嬴是永远不会厌倦的。
然后隔日不如撞日,虽然易嬴并不会在芳茭面前找席悝来过问这种尴尬事,以免出什么万一,但有府中的天英门弟子在,易嬴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席悝。
但跟着乔姐将席悝带到易嬴面前时,却是一脸笑嘻嘻道:“老爷。妾身居然是在芳府找的席悝,老爷说这糟糕不糟糕啊!”
“糟糕什么?吾看乔姐汝还要糟糕呢!”
“妾身?妾身糟糕什么了?”
“……还有什么,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
一脸嫌弃的望了望乔姐,既然乔姐要将自己出入芳府的事情说出来,席悝也不在意刺激一下她了。
而怔了怔,乔姐突然就发出一串震天惊呼,好一会才惊诧莫名的望向席悝道:“席悝?汝,汝说真的,妾身真怀孕了?”
“汝自己把把脉不就行了?得瑟……”
“什么得瑟,汝才得瑟!”
虽然又被席悝训了一句。但不管是不是欠操练。乔姐的心情却很快平静下来,立即就给自己把了把脉,这才满脸欢喜的一下扑入易嬴怀中道:“老爷,老爷汝看。妾身真的怀孕。真的怀孕了呢!”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但又不是说天英门弟子就不会怀孕,汝着什么急啊!”
抱着乔姐捏了捏她的胸脯。易嬴的欢喜却一点都不少。因为天英门弟子虽然并不会不生育,例如玳可是赛金花的婆婆,但要说帝师府的天英门弟子,那到还真没有一个怀孕的。
因此不管谣言还是征兆,易嬴也知道帝师府中惦记这事的天英门弟子并不少。
可心思一直都在教导小瑶上,乔姐却不像其他人那么惦记这事。突然得知自己怀孕了也欢喜道:“……什么天英门弟子不会怀孕,老爷汝听那些坏女人胡扯。但妾身怀孕了就不能常陪老爷,要不我们现在就弄上一次吧!”
“等等先,等本官问过席女侠一些事情先。”
“……易帝师想问吾什么?”
看到乔姐立即就想同易嬴胡闹的样子,席悝当即摇了摇头。
因为不管易嬴找自己干什么,几人现在这可是在帝师府花园中,亦可说是光天化日下。即使席悝不是没偶遇过易嬴与帝师府女人幕天席地乱弄的样子,乔姐也没必要饥渴成这样吧!
而由于乔姐已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虽然也有些奇怪席悝怎么还与芳家有联系,易嬴还是长话短说道:“席女侠,本官听小茭说,汝已经为小茭检查过身体,她并不是不能怀孕是不是,但小茭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不用另请大夫吗?”
“不用,因为小茭不能生孩子是吾做的手脚,吾不想她帮汝生孩子,还是汝一定要小茭帮汝生孩子!”
呃一下。
猛听席悝坦白,别说易嬴了,刚拉下易嬴裤子的乔姐也被噎了一下,扭头望向席悝说道:“席悝,你为什么要做手脚不让小茭怀孕?难道是芳家的要求。”
“不是芳家的要求,而是吾不想芳茭与易帝师牵扯太深,因为芳茭的喜好虽然确实有异常人,但易帝师汝又认为自己还能活几年?或许天英门确实为汝准备了天英门秘药,但那东西可不是人人都能起效的。所以汝真能因天英门秘药活过来,吾自然不会阻止小茭与汝再续前缘乃至帮汝生孩子,但现在却不可能。”
“这,这这,难道汝说本官快要不行了?”
吓人,真的是吓人!
虽然以古代人的寿命,易嬴也不认为自己又真能多活几年,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放纵自己,乃至不顾忌在朝廷中做些什么,使用些什么手段等等。
只是真被席悝当面说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易嬴还是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
但面对易嬴的紧张,席悝却是横了他一眼道:“汝不用害怕,吾并没有说汝马上要死,也不知道汝什么时候会死,只是以汝的年纪来说,真的什么时候死了也不稀奇。所以其他女人或许会珍惜怀上汝孩子的机会,但吾却不想小茭与汝牵扯太深。毕竟小茭还年轻,如果没有孩子,日后也会多个选择。”
“切!乔姐我们继续。”
听完席悝话语,或者说弄清席悝的真实想法后,易嬴的脑袋立即就扭到了一旁。
因为席悝说的再是事实又怎么样,别说易嬴了,任何人都不会爱听啊!(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二章、自己不动手,别人也会动手
别说已经怀孕了,就是没怀孕,乔姐对于男女之事同样兴致勃勃。
所以对于易嬴为了自己无视席悝一事,乔姐分外满意,格外满意。
只是等到云歇雨散后,想起席悝最后说的话,乔姐就开始不满道:“老爷,汝说席悝那家伙可不可恶,居然说老爷活不长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本官年纪确实大了,确实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活多久……”
笑了笑,易嬴却不是太在乎。
毕竟同为穿越者的白茆妗就说过,只要穿越过的人,百分之百都会继续穿越,当然也有留在原本地方继续重生的状况。所以比起其他人还要担心死不死的,易嬴确实不用太在乎。
唯一遗憾就是,假如天英门秘药不能让自己留在北越国重生,易嬴就只能失去现在这些千娇百媚的妻妾了。
所以真有可能,易嬴还是希望自己能活得越久越好。
但不知易嬴想法,乔姐还是顺着自己心思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老爷既然在床上这么勇猛,身体就肯定没问题。”
“……那是,那是,但乔姐汝刚才说席女侠在芳家,没事她总跑芳家干什么?”
“这个妾身也不知道,虽然她并没有参与芳家的各种阴谋,但好像对芳家特别关心一样,也不知道是为了芳茭的将来还是什么,或许这就只有芳茭的父亲才知道吧!”
“芳茭的父亲吗?”
皱了皱眉头,对于乔姐的判断。易嬴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因为席悝若真是为保护芳茭才使手段不让芳茭给易嬴怀孕生孩子,那为了继续保护芳茭,她的确也有可能继续保持与芳家的友好关系。
毕竟从席悝的立场来说,一旦易嬴死亡,帝师府就再没有了依仗。或许天英门确实能保护帝师府的妇孺不受欺负,但比起席悝和芳家只用保护芳茭一人,最多加上芳翠和芳翠的孩子来说,那确实要比让芳茭与其他女人和孩子共同受天英门庇护简单多了。
只是想想芳杜仍留在北越国京城一事,易嬴又说道:“乔姐汝说芳家的阴谋,那芳家又有什么阴谋。”
“哼!还能有什么阴谋?那不就是他们从钟厚处得知秦皇图浪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后。直接就想支援秦皇建立大陆第三大帝国。甚至于在秦皇建立大陆第三大帝国成功后。他们还想设法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他们做得到吗?”
不管是不是不屑,听到这里,易嬴就摇了摇头。
因为同以大陆第三大帝国为目标,易嬴可不会像芳家那么小看秦皇图浪。所以易嬴心中即使还是希望圣母皇太后图莲来实现所谓的大陆第三大帝国目标。但真有什么意外。易嬴也不认为芳家真有将秦皇图浪取而代之的机会。至少暂时不可能。
乔姐却摇摇头道:“这却不一定!因为芳家即使不好现在就曝露与秦皇图浪勾结一事,但借助着对图晟军、图漾军的支持,他们现在已将商路慢慢在北越国境内铺开了。甚至于经天英门探报。一些芳家商社已经开始进入大梁国乃至秦州周边那些小国,一边提前抢占市场,一边扎下根基。”
“啧!芳家真舍得下血本啊!”
听到这里,易嬴也不由惊叹起来。
毕竟换成易嬴自己,却也没有布局到大梁国内的想法吧!当然,这并不包括天英门。只是天英门的布局也并非是从易嬴提出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后才开始,而是早年就已经遗留下来,同样没有芳家那么急功近利。
乔姐点点头道:“没错,芳家确实在下血本,因为芳家现在已决定要将整个家族迁移到北越国来了。虽然他们的目的是帮助秦皇图浪获得大陆第三大帝国统治权并最终取而代之,但也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味道在里面。”
“破釜沉舟?看来芳家确实在东林国待不下去了呢!”
听到乔姐话语,易嬴就点了点头。
毕竟小霞可也去过东林国,多少也都将芳家的事情同易嬴说了说。
看到易嬴点头,乔姐就笑眯眯说道:“那老爷,你说我们要不要想办法从芳家捞一点好处啊!”
“捞好处,捞什么好处。”
“那不应该吗?现在可是天英门帮助圣母皇太后成就大陆第三大帝国,他们芳家却在暗中帮助秦皇图浪成就大陆第三大帝国。或许天英门在一定阶段会与秦皇图浪合作取得秦州的管理权,但这可不包括东林国芳家。”
“所以说,天英门不知道这件事尚罢了,真知道这事,又怎能不找芳家要些说法,至少老爷有理由找芳家要说法。”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易嬴的双脸就抽了抽。
当然,这不是说易嬴不赞同乔姐的说法,而是知道与不知道,或者说当知道与当不知道可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态度。
虽然易嬴并非完全对芳家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但在芳家的投入多与投入少时,易嬴和天英门也可做出不同的选择。
例如芳家在秦皇图浪身上,乃至在北越国境内投入尚且不多时,不管易嬴还是任何人找上门去,恐怕都得不到太多好处。可如果说芳家在北越国境内的投入已经不能轻易舍弃后,再找芳家要求什么,芳家就难以拒绝,也不敢轻易拒绝了。
毕竟芳家不是已经不能退回东林国,而是那种损失肯定会大于他们的付出。
再说芳家的策略乃是先在北越国扎根再想办法取而代之,这种还需要一代一代人不断努力,乃至几代人共同努力的事,根本就不允许他们现阶段就招来北越国境内的各种势力打击。
看到易嬴态度,乔姐就说道:“没错吧!妾身忍芳家那些人已经很久了!看他们现在还一副自己做得很神秘的样子,真是可笑死了。”
“呵!这就是你们才能说可笑吧!那本官就找个时间走趟芳家好了。”
知道乔姐贪钱,或者说所有天英门弟子都贪钱,虽然不知她们都将贪来的钱花销到了什么地方,易嬴也不认为总任由芳家为所欲为也是一件好事了。
毕竟芳家或许是有野心没错,可由于芳家本身就是一块人人都想吃掉的肥肉。于是一块有野心的肥肉会带来怎样下场,那就不言而喻了。
因此没必要考虑太多,反正自己不动手,别人也会动手,易嬴也无须装什么正人君子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三章、当然就是不知所谓了
如果只是易嬴一人想找芳家麻烦,那当然什么时候都行,也用不着着急。可如果有乔姐在旁边催促,易嬴就不能耽搁了。
因为当乔姐摆出一副这是在自己生孩子前的最后一次行动的态度后,易嬴也没必要让乔姐着急,或者说任由芳家继续胡闹下去了。
可易嬴这里是能便宜行事,等到易嬴带着乔姐和丹地、苏三登上马车后,刚出帝师府大门,马车内就多出了一条身影。然后无须丹地、苏三去做出什么警惕态度,席悝就主动在马车内坐下说道:“易帝师,汝为什么没事要去找芳府的麻烦。”
“……这怎么又是本官找芳府麻烦啊!”
虽然不知道席悝怎么找来了,易嬴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虽然本官是不知道席女侠为什么要帮着芳家,但席女侠难道不认为芳府现在的所作所为有很大问题吗?”
“问题?汝想说什么问题?”
“那就是芳府的野心虽然很大,但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业世家,或者说目前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业世家,他们又怎能将所有投资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呢?一旦亏本,那不是损失很大?”
“哼……什么亏本,而且这也不是放在一个篮子里,芳府现在可是在秦皇和箜郡王府两处投资呢!”
横了易嬴一眼,虽然有天英门弟子在,席悝也知道芳家做的事很难瞒过易嬴,但即使如此。席悝也不想易嬴再与芳家纠缠上。因为在席悝眼中,易嬴实在是太能折腾,别说他现在就是去找芳家麻烦。只要与易嬴扯上关系,席悝也不认为芳家能有什么好事。
但尽管不知道席悝为什么护着芳家,易嬴就笑道:“秦皇?箜郡王府?那他们又有没有投资育王府、洵王府乃至皇上和圣母皇太后……”
“当然,本官也知道芳家不能乱投资,免得好处没得到,敌人却惹来一大堆。但其他人不敢找芳家要银子,本官却没什么不敢吧!”
“哼!贪婪!”
听到这里,席悝就一脸的不满。
因为席悝为什么要帮着芳家?这实实在在就是为了芳茭。或者说除了为芳茭时时走一下芳府。顺便盯一下芳府的各种动静外,席悝也没为芳府做过什么事。
只是与席悝经常代表芳茭与芳府沟通不同,席悝却更看不惯易嬴的所作所为。
或者说,看不惯易嬴只将才智放在如何作弄金钱。作弄更多金钱上。
被席悝说什么贪婪。易嬴却大笑道:“这怎么又是贪婪啊!但芳家或者可认为秦皇图浪赢定了。席悝汝又真认为秦皇赢定了吗?”
“汝管吾怎么认为,或许这什么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确实是出自汝之手,但吾可看不出圣母皇太后有什么地方能支持她取胜秦皇图浪。”
虽然易嬴与席悝中间还隔着一个乔姐。席悝却没有一点任由易嬴胡扯的意思。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即使在朝廷中权势滔天又怎样,又或者圣母皇太后图莲有天英门相助又怎样,要知道秦皇图浪与天英门也已经有了暗中协议。秦皇图浪能将秦州交给天英门,圣母皇太后又能将秦州交给天英门吗?
不说朝廷会怎么阻拦,这就是开国之君与一般皇帝的不同。
何况圣母皇太后与新皇图炀还是一女、一小,一旦天英门因为秦州放弃支持圣母皇太后,席悝根本就不认为北越国朝廷还有什么机会在大陆第三大帝国争霸中获胜。
而一看席悝信誓旦旦的样子,易嬴立即笑道:“席女侠对秦皇还真有信心。”
“……什么这叫吾对秦皇有信心,吾这是对天英门有信心,一旦天英门与秦皇的条件达成,汝认为失去天英门支持,圣母皇太后还有机会吗?”
望了望马车内的三个天英门弟子,席悝很快又摆出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
毕竟仅以席悝与小霞的关系,她可不信天英门在小霞退下门主位置后又会有太大改变。
易嬴却脸上一乐道:“席女侠果然了解天英门,但席女侠又知道天英门的核心要旨是什么吗?”
“……核心要旨?男女平等吧!”
不说是不是带着一种讽刺味道,说到天英门的核心要旨,席悝就迅速哂笑了一下。
因为天英门或许已经有上千年历史,但几千年,几万年下来,大陆上男尊女卑的状况就从没有改变过。不是席悝看不起天英门,而是仅仅现在的天英门确实不可能妄想做到什么男女平等。
可这再怎么说都只是席悝的个人想法,不是天英门弟子的想法,留意到席悝眼中轻视,丹地立即就有些不满起来。
但赶在丹地爆发之前,易嬴就挥挥手止住丹地才说道:“席女侠说的没错,但席女侠又认为区区一个秦州又有可能与天英门的核心要旨相比吗?”
“……核心要旨?这又关天英门的核心要旨什么事了。而且真能以秦州为基础,这才能更接近天英门的核心要旨吧!”
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易嬴想说什么,席悝还是一副不怎么将易嬴的话放在心里的表情。
毕竟席悝与天英门,至少是与小霞这个前门主打交道几十年,总好过易嬴只与天英门打交道两年吧!
但一听席悝话语,艾郢就大笑道:“席女侠是开玩笑吗?或许秦皇将秦州许给天英门是很有诚心,但那不过就是将天英门表面上的管理职能搬迁到秦州而已。不说天英门的真正根基肯定还留在门派旧址上,即使天英门真有治理秦州的权力和能力,那也与天英门的核心要旨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如果能控制秦州,天英门自然就能在秦州试行男女平等的要旨了吧!”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
被易嬴问什么然后,席悝就皱了皱眉头。毕竟天英门都能试行男女平等的要旨了,还有什么然后不然后的。
易嬴笑道:“就是天英门在秦州试行男女平等要旨后又会怎么样?”
“……这还能怎么样,当然就是不知所谓了!”
被易嬴突然一问,席悝憋了憋,最终还是说出了心中一直的感觉。
毕竟作为女人,席悝虽然也向往男女平等,但成千上万年的男尊女卑传统,又是天英门说男女平等就能男女平等的吗?别说席悝不相信。任何人都没理由相信。
“说对了。”
易嬴笑道:“既然天英门得到秦州也只会对自己的核心要旨不知所谓。那有更好选择摆在面前,她们又为什么要耿耿于怀于区区秦州?”
“汝是说……,天英门要背诺?”
震惊,席悝现在是真震惊了。
因为席悝以前虽然从没想过天英门会不会背诺之事。但天英门如果真在秦州一事上背弃与秦皇图浪的许诺。这还是让席悝有些难以想像。
只是说天英门如果在秦州收获不到足够利益。天英门背不背诺都很容易理解。
易嬴摇头道:“这可不是天英门要被诺,而是秦皇当初都说了,只要他在秦州境外站稳根基。自然会将秦州交给天英门掌管!“
”但不说秦皇的许诺有没有效,前提可是秦皇能在秦州境外站稳根基吧!何况秦皇也只是说了会将秦州交给天英门掌管,并没说要天英门帮助自己对抗圣母皇太后,更没要求天英门放弃帮助圣母皇太后。或许这在秦皇来说是一种自信乃至自大,但这并不意味着天英门只为了区区一个秦州就会放弃自己的核心要旨吧!”
“汝的意思是,天英门即使得到秦州,也会帮助圣母皇太后对抗秦皇?”
“……这很意外吗?或者说秦皇到时再追加提出天英门必须放弃帮助圣母皇太后才能获得秦州管理权的先决条件也未为可能,只是这如果与天英门的核心要旨有冲突,席女侠又认为天英门会答应吗?”
亲了一口怀中的乔姐,说不出洋洋得意,易嬴只是在阐述一个对席悝来说无解的事实。
但尽管不知道易嬴为什么要对席悝说这些,乔姐还是顺着易嬴心意道:“没错,我们天英门可是为了实现男女平等才奋斗至今的,管它什么秦州不秦州啊!”
“那天英门所以答应秦皇当时的条件,全是为了稳住秦皇?”
犹豫一下,席悝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易嬴却不用乔姐再去回答,代为点头道:“没错,若不稳住秦皇,本官构筑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又如何才能实施?毕竟秦皇的兵力在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中可是相当重要的,只是如此一来,芳府单单投资秦皇一人可是个错误,大错误。所以为了小茭,本官又怎能不去提醒一下芳家不要只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哼!但汝又会同芳家说这些话吗?”
横了一眼易嬴,虽然不知天英门在整件事情中还有什么具体计划,但易嬴和天英门如果真的联合起来设计秦皇图浪,席悝也难以保证秦皇图浪是否真能获得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最后胜利了。
毕竟天英门坚持男女平等的要旨上千年,确实不可能为了区区秦州的管理权就放弃所谓的千百年追求。
又至于说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打算如何实现这所谓的男女平等要旨?席悝也不想在这时急着追问易嬴,或者说直接找易嬴追问了。
毕竟易嬴的能耐虽然足以让人钦佩,但也同样让人忌惮。
易嬴大乐道:“告诉芳家?凭什么啊!就凭本官上门要钱这一点,他们又敢不给吗?他们可是商人之家,早已经习惯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盘子里,只是说要做得隐秘些罢了。”
隐秘什么隐秘?
被易嬴这样一说,席悝就将脑袋扭到了一旁。
因为到了现在,席悝心中或许确实还有许多疑惑之处,但她真要追问却也不可能追问易嬴,也不屑向易嬴追问了。因为席悝即使没有天英门追求男女平等的决心,但对易嬴更没有太多好感。
能不搭理易嬴就不搭理易嬴,这就是席悝唯一的坚持。(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四章、反正有芳翠、芳茭,芳家也不算绝后
看到易嬴到来,或者说看到席悝与易嬴一同到来,芳杜并没有太诧异。
毕竟席悝即使经常往来芳府,但最多就是帮芳茭送送书信、传传私话什么的,毕竟别看芳茭已经嫁人,但还是好像小孩子一样关心芳家或者说关心芳杜,嘘寒问暖什么的也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即使无法从席悝嘴中听到太多有关帝师府的传闻,芳杜对席悝还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若没有席悝在,芳家也无法顺利与秦皇图浪真正搭上关系乃至与天英门保持距离,这就更不用说他们还可通过席悝了解芳茭在帝师府的各种生活了。
只是仅看到席悝和易嬴,没看到芳茭,芳杜在招呼易嬴坐下后还是有些担心道:“怎么易帝师没带茭儿一起回来看看,难道是茭儿……”
“芳三爷误会了,有事的不是小茭,而是芳三爷和芳家。”
“易帝师说老夫和芳家有事?不知易帝师此话怎讲……”
虽然早猜出易嬴此行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真被易嬴当面说自己和芳家有什么事时,芳杜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因为芳杜虽然知道芳家与帝师府的关系算不得真正友善,但至少从易嬴的立场来说,如果不是有什么确凿的事情或证据,别说登门拜访芳家,易嬴是什么地方都不可能去的,不然他又岂会对朝议都不屑一顾。
所以不管是不是担心,芳杜的双眼还是停留在易嬴脸上。并且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
当然,易嬴也没有让芳杜继续猜测下去,直接说道:“芳三爷恕罪,但本官听说芳家是以商业起家,并且如今仍是以经商为主!但不知芳三爷又认为对商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原来如此!
被易嬴这样一绕,芳杜脸上就有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了。
因为身为一个商业世家,芳杜又怎会不知道易嬴想说什么。毕竟在商言商,那肯定是要货比三家,毕竟所有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中啊!
所以不是说轻蔑,芳杜就淡笑道:“老夫当然知道对商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但老夫怎么没听说帝师府最近缺钱啊!”
“帝师府缺不缺钱是一回事。但本官却认为,芳家为了长治久安,绝对不能缺心眼,甚至一个心眼都不能缺。”
“易帝师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说。本官不管芳家为帮助秦皇究竟投入了多少人力。但芳家至少要将给秦皇的财物再照原样给帝师府一份才行。这样本官至少可以私人承诺。一旦最后取胜的是圣母皇太后,芳家不会受到任何波及。”
“只是不受波及吗?为什么不能有更多好处,或者易帝师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出来……”
虽然并不相信有芳家帮助。秦皇图浪真会在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争夺中输给北越国朝廷,但本身就是一个商家,又是易嬴主动找上门来,芳杜自然也想左右逢源。不然别说对不对得起芳家名号,拿那么多钱出来却只保一个平安,芳杜可不甘心。
但斜藐一眼芳杜,易嬴却也不客气道:“芳三爷知道自己现在正说什么吗?或者说芳三爷真认为,圣母皇太后或者秦皇会喜欢一个墙头草一样的芳家?那样就不用本官来保芳家无事,圣母皇太后和秦皇也可许芳家一个无事了。毕竟只是一个无事,有何不可……”
只是一个无事?
被易嬴这样一说,芳杜顿时就是一寒。
因为以帝师府的能力,保芳家一个无事或许真可说是天大功劳了,可芳家如果投入那么多却也只能让秦皇保芳家一个无事,芳杜就绝不会甘心了。
毕竟芳家可不是为了无事,更不是单纯为了帮助秦皇图浪获得大陆第三大帝国霸权才想要举家迁移,他们想要的更多,乃至是在秦皇图浪的大陆第三大帝国中站稳脚跟,并且最终取而代之等等。
所以,易嬴的话纵使再怎么不客气,芳杜也明白自己确实不能给秦皇图浪留下芳家只是墙头草的感觉。
于是皱了皱眉头,芳杜说道:“易帝师高明,但易帝师这样要求,却又让老夫如何向秦皇陛下交代?”
“交代?既然芳三爷和芳家要投入这件事,却又怎么来找本官要交代,那应该是芳家自己去向秦皇交代才是吧!毕竟这可是芳三爷和芳家自己要逗留京城不去,又或者芳三爷和芳家真认为不该买这个平安,真要将所有鸡蛋装在秦皇的一个篮子里,本官也无所谓了。”
逗留京城不去?
被易嬴这样一说,芳杜就有些尴尬。
因为要知道,现在属于秦皇图浪势力却逗留北越国京城的可不仅仅芳府一家。只是与那些暗藏的秦皇图浪一脉官员相比,芳杜虽然相信没有多少人知道芳家暗中支持秦皇图浪一事,但不得不说,秦皇图浪又是否会支持芳家长期呆在北越国京城就难说了。
又或者说,芳家真要向秦皇图浪表忠诚,或许芳杜可以继续留在京城帮助秦皇图浪周旋朝廷、周旋百官,但芳家其他人却就的确不能再跟着来到北越国京城求发展了。
只是真要将芳家的一切都交到秦皇图浪手中,芳杜也会有些不安,只得说道:“老夫明白了,老夫会让其他人直接去秦州,没必要再多余走一趟京城了。”
“哦!芳三爷这话到是决绝?难道芳三爷真想将一切都赌在秦皇身上?”
“虽然为了芳家安全,老夫不能将一切都赌在秦皇身上,但同样为了芳家安全,老夫也绝不能背叛秦皇。或者说,除了秦皇,老夫看不到任何人有成功希望,包括圣母皇太后也是如此。”
坚持?这是在坚持吗?
虽然芳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但在本就不认为秦皇图浪会输的状况下,芳杜就更不认为芳家应该向易嬴买什么安全了。
双嘴一咧,易嬴却一脸笑嘻嘻道:“那好,既然这就是芳三爷的选择,那将来有什么万一,芳家就只留下芳翠和芳茭一脉,最多加上芳茭的父母,其他人全格杀勿论好了。反正有芳翠、芳茭,芳家也不算绝后。”
“易帝师汝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芳家既然一心帮助秦皇,又不愿向本官买安全,这不是很正常,再正常不过的结果吗?本官能多余保下芳茭父母已经是对芳家留情了,芳三爷还想要本官为芳家多做什么岂不是个大笑话?”
这是恐吓,这是威胁,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和威胁。
虽然芳杜不想去考虑,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考虑秦皇图浪万一在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竞争中输给北越国朝廷的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芳杜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一开始那么坚决的回绝易嬴了。
不然易嬴真的摆明要惩罚芳家,甚至在秦皇图浪成功前就惩罚芳家,芳家又能怎么办?
要知道芳家即使想要对秦皇图浪乃至秦皇图浪的后人下手并取而代之,那怎么也得等秦皇图浪的大陆第三大帝国建立,乃至芳家在秦皇图浪的大陆第三大帝国中站稳脚跟后才行啊!
可一旦在这之前,芳家就完全破灭,那他们还能想什么,还能干什么。
而且换一个人的威胁,芳杜都芳家或许都可以无视,但在易嬴面前,在易嬴带来的天英门弟子面前,芳杜却根本不敢再说出拒绝二字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五章、那当然是等到昏君现世的时候
“易帝师到底想要什么?”
虽然芳杜已不记得自己上次在东林国向人妥协是什么时候,但来到北越国后,芳杜已经渐渐重新开始学会妥协,至少是在帝师府、在易嬴面前妥协。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与天英门结合后,帝师府也强得不像话。
所以,虽然不甘心,但知道芳家现在确实抵挡不了帝师府和天英门的打击,也没人能帮芳家抵挡下帝师府和天英门打击,芳杜就知道自己唯有再次妥协一途了。
不过对于芳杜的妥协,易嬴却不是太在乎道:“……想要什么?刚才本官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们将支援秦皇的财物再给本官同样来一份就成了。本官不多要一个铜板,但也不能少要铜板。”
一个铜板?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翻了翻白眼,芳杜就借着低头喝茶的机会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屑。
因为要知道,由于为官年限不长的关系,或许帝师府确实不是北越国朝廷中收取各种财物最多的官员,但以这两年的揽财速度,帝师府若敢说第二,那就绝对没人敢说第一了。
只是面对易嬴的公然威胁,芳杜知道为了芳家的将来,自己并没有太多选择。
不然不等走向成功就要迎来毁灭,这样的结局就太没有意义了。
可没选择归没选择,既然已经没选择,芳杜当然想方设法也要从里面捞取一些好处。
于是沉凝一下,芳杜就说道:“那易帝师除了财物外。就不需要芳家在其他方面的支持和支援吗?”
“谁希罕你们支援了,本官只要钱,其他都不要。不要你们芳家的人,也不要你们芳家刚在北越国境内建立的势力,因为那些对于本官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事。”
嫌弃,一脸的嫌弃。
或许换一个人面对同种状况,那肯定都要开始讨好易嬴了,但不知是不是芳杜和芳家来自东林国的缘故,面对易嬴仍然有种拿腔拿调的感觉。所以换个官员或许已经很满足芳杜的态度了,毕竟芳家可是来自东林国的大家族。但易嬴又怎可能接受芳杜继续对自己拿腔拿调啊!
因为真的拿腔拿调起来。现代社会官场中的钩心斗角可要比古代社会多多了,芳杜这一套,真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
而不是说认识到自己错误,留意到易嬴表情。芳杜就有些怪异道:“难道易帝师看不上芳家的力量?”
“本官为什么要看上芳家的力量?”
挑了挑眉头。易嬴已经不想再与芳杜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或许芳家真有励精图治之心,但说老实话,不管芳家想做什么。绝对不是芳三爷你们这一代人就能实现的,所以本官根本就不愿多管芳家想干什么,因为那毫无意义,相信芳老爷也应该清楚。”
“……绝不是我们这一代人能够实现的事?为什么不能是我们这代人能够实现的事。”
被易嬴这样一说,芳杜立即皱眉起来,可皱眉的同时,芳杜却又有些动心。
因为易嬴是以什么著称?那就是好为人师著称。
不仅帮助新皇图炀、帮助圣母皇太后,同样也帮助丞相府、帮助育王府和洵王府,甚至不管双方是否处于敌对态度,不仅是想帮就帮,甚至还大言不惭的从中赚取好处。
所以尽管不想受骗,但易嬴既然已经看出芳家意图,芳杜却也不妨多问一句了。
易嬴则如同芳杜预料般一撇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因为芳家绝对不是秦皇的对手,乃至绝对不是现在参与皇位争夺的那些图氏皇族的对手。因为芳老爷你们究竟有没有真正经历过一次皇位之争啊!要知道不仅坐上皇位的人,能参与皇位争夺的人,哪个又不是踏着成千上万人的尸体才走上这条路!”
“所以芳家多沉淀个几代人或许还真有盼头,但你们现在连自己的敌人,连自己妄想的敌人都没能看清,又怎能举家去陪葬呢?”
你才举家去陪葬!
被易嬴这样一说,芳杜当即横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因为芳家虽然早已意识到想要取而代之绝不能一蹴而就,但确实没考虑到什么时候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问题。
不过想想就知道,每当各国皇位争夺时,那都是各种才俊频出的时代,或者芳杜可自信芳家才俊绝对不输于人,但不仅目前不是芳家考虑取而代之的时机,或者说面对秦皇图浪那样的英杰,芳家确实也没有轻举妄动的资格。
不然不说秦皇图浪凭什么去夺取大陆第三大帝国的霸权,芳家新来北越国,根基不稳的状况下确实很难得到更多人支持。
或者说他们真得到了什么人的“全力”支持,这些支持芳家的人,心中未必又没打着取而代之的念头,或者绝对打着取而代之的念头。
但商人是什么?商人就是贪婪无度。
所以易嬴即使只是帮芳家再度确认了不能操之过急,芳杜依旧想着得到更多道:“那易帝师又认为,什么时候才真正适合芳家?”
“那当然是等到昏君现世的时候!或者说,芳老爷就没见东林国有过昏君?”
斜藐了一眼芳杜,不管芳家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反正易嬴的意思就是让他们现在别来挡路,不要总想着挡别人的路才行。不然芳家即使什么都做不到,那也足够让人恶心的。
最重要的是,不仅易嬴顾得到现在却顾不到将来,芳家,至少芳杜这些人也同样顾不到将来。
所以芳杜等人为芳家的将来打打基础是可以,野心真的不要太多。
而听到易嬴说什么将昏君现世的话,芳杜也不再言语了。
毕竟芳杜没见过昏君吗?这怎么可能,好像东林国历史上就曾经有过不少昏君,只是芳家一直在商业上发展,想要有所作为都做不到。
但芳家如果在来到北越国后就改为在政商两界发展、收揽人心,那在明君在世时就老老实实,昏君现世时再愤而崛起,这或许就确实不会再有人怀疑芳家来到北越国寻求发展的用心,甚至还要感激芳家能来到北越国发展了啊!
所以这虽然的确有些缓慢,但确实是能在保证芳家安全下的长久发展之策。
不然芳家到时若没有能支撑这个计划的人杰,芳家现在再怎么雄起,将来也同样会落败。(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六章、能不能当真
对于自己能不能从芳家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易嬴非常有信心。
因为易嬴知道,自己的私人承诺可要比秦皇或者说圣母皇太后一类人的许诺要值得信任多了。
毕竟只有保下芳家,易嬴才能得到更多好处,才有机会得到更多好处。
不像秦皇或圣母皇太后等人,由于已站在了人生顶点、站在了天地间的顶点,他们只会认为是别人从自己手中捞好处,却又怎可能再有从别人手中捞好处的无谓想法。或者说,彻底清除芳家才能让他们得到更多。
所以毫无意外的,易嬴顺顺当当拿到了芳杜的许诺才离开芳府。
至于易嬴为什么没直接将东西带出芳府,那当然是因为这样做太过引人注目了。毕竟易嬴与芳家的这次交易可见不得光,至少不能让秦皇图浪一脉人知道,所以只能让芳家将所有东西折成银票后,再由席悝秘密带到帝师府去。
而这既然是为了保住芳家才有的行动,相信席悝也不会在里面搞鬼。
但即使同样不知道席悝为什么会维护芳家,还是真因为芳茭的原因,芳杜也没有不相信席悝的理由。因此在易嬴离开后,一边让下人准备银票,芳杜就望向席悝说道:“席女侠,汝认为易帝师在收到钱后真会保住芳家吗?”
“会!至少在争夺大陆第三大帝国的统治权中,如果最后是圣母皇太后获胜。易帝师肯定会保住曾与秦皇结盟的芳家。但也有且仅有这一次而已。毕竟易帝师的年纪不饶人,能保住芳家一次已经是不易,后面的事就需要芳家自己去努力了。”
“……原来如此,但席女侠也认为圣母皇太后能赢吗?”
不管是不是试探,芳杜依旧按照心中想法说了一句。席悝却很快摇摇头道:“吾并不这样认为。因为别说天英门未必会插手这事,即使秦皇一脉的将领都被天英门,或者说都像图晟军在盂州所遭遇的状况一样被江湖人杀了个干净,但只要有秦皇在,仅凭秦皇一人之力同样可将所有秦州军队指挥得如臂使指,同样类型的人还有箜郡王府的图漾和余国的余容。”
“席女侠所言甚是。”
听到席悝话语。芳杜就点了点头。因为现在盂州战局或许还没传到京城。但以芳家同图晟军、图漾的关系,能瞒住芳家的事情却并不多。
只是想想席悝的评价,芳杜就皱了皱眉头道:“但席女侠这样说……,难道认为二公子也有机会吗?”
“只要图漾想要建立国家。他就能建立国家。问题就是他的国家能撑多久的问题。不过除了秦皇。图漾同余容一样有个后继人的问题。相比起来,秦皇却绝对没有后顾之忧。”
“……没有后顾之忧吗?看来芳家确实不能操之过急了。”
被席悝说起什么后继人问题,芳杜就想起了秦皇图浪的几个儿子。却也不得不承认秦皇图浪不仅自己有本事,所生的儿子个个都有本事了。因此别说易嬴已经有所警告,芳杜也深知自己或许真的可能看不到芳家在北越国真正崛起乃至取而代之的一天了。
但因为席悝没有继续说下去,芳杜摇摇头才说道:“不说了,那席女侠认为,芳家这次给帝师府递银子,还要注意些什么吗?”
“……要不,送几个女人过去?反正芳家也给图漾送过女人了,这算不得怎么突兀。”
“送女人?但是茭儿……”
没想到席悝竟想要芳家给易帝师送女人,芳杜立即就有些愕然了。因为这事芳家不是没想过,但即使不管芳翠会怎么想,芳家也不能不考虑芳茭的想法,更不能主动让女人去跟芳茭争宠吧!
席悝却是脸色一冷道:“哼,吾这样说正是为了小茭,或者汝认为,不是吾在暗中做手脚,小茭会到现在还没怀上易帝师的孩子吗?”
“这……?做手脚?为什么?”
听到这里,芳杜就真有些愕然了。
因为从芳茭与芳杜的书信中,芳杜也知道芳茭一直再为自己怎么就没能给帝师府添丁忧愁,但这如果是席悝做的手脚,芳杜就不知道这究竟为的是什么了。毕竟从芳杜的立场来说,他也同样希望芳茭能留下帝师府血脉的。这样不说就能与芳翠的血脉相争,也能平衡一下芳翠血脉给芳家来带的压力等等。
但虽然不奇怪芳杜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席悝的脸色就继续阴冷道:“为什么?还有为什么?难道芳三爷真想将来小茭要为易帝师守节不成?芳三爷也不想想易帝师已经多大年纪了,如果有什么万一,小茭没有帝师府血脉,吾还可以凭着与天英门的旧交让天英门放小茭离开,不然汝还真想小茭一辈子被帝师府困着不成?”
“原来如此,有赖席女侠费心了。”
汗颜,芳杜彻底汗颜了。
因为芳杜怎么都没想到,席悝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做手脚不让芳茭怀上易嬴的孩子,但即使芳杜好像还比易嬴的年纪还大一些,可想想到了这个年纪几乎已经没人再能掌握自己的寿岁,芳杜也不得不承认席悝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尤其易嬴都这个年纪了在房.事上还不知节制,不仅在芳杜眼中,在所有人眼中那就是找死行为啊!
所以,不用席悝再教训自己,芳杜自然答应会给帝师府送女人,只是还需要再确认一下具体人选再说了。
毕竟这可是给帝师府送女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心性和手段。
但不知芳杜和席悝如何算计自己,从芳府出来,易嬴就难得的带着乔姐和丹地、苏三几人逛起街来。毕竟不说易嬴以前每次来京城就是以上朝为主,即使现在易嬴也会陪许瓶儿来京城看孩子并与雅妃颠鸾倒凤,但真能用来逛街的时间还是并不多,何况是与乔姐等人逛街。
当然,有乔姐在,易嬴并不用害怕逛街没热闹,或者说,乔姐本就是个好凑热闹的人。
只是说在结束科考后,半年过去,不仅那些考生已经陆续返乡,京城中也渐渐因为朝政稳定而安静下来。
毕竟没什么热闹,一般人也不会故意惹出什么事端来。
但几人刚转到一处布店中,看到站在柜台前的一双男女,易嬴还仅是有些愕然,乔姐却立即嚷了起来道:“咦,这不是图潋县主吗?汝和解大人是在这里亲自准备婚嫁物品吗?”
“嗯?”
突然听到乔姐闹嚷声,解侗还没反应,图潋就一脸恼火的转头过来。
因为不管般不般配,图潋可没想到京城中居然也有人敢拿自己和解侗的婚事来说事的。
只是回头看到易嬴等人,还有乔姐一脸兴致高昂的样子,图潋这才哑然一笑道:“原来是易帝师,易帝师你们也是来逛街吗?”
“没错,但不是说在成婚前,男女双方很少见面吗?县主与解大人都不注意一下啊!”
“注意什么?我们又不是普通人。”
清楚易嬴等人不可能嘲笑自己和解侗之事,或者他们纯粹就是觉得自己居然和解侗一起逛街不可思议,图潋也不会与易嬴计较,更不可能计较,直接又说道:“对了,易帝师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本县有些事情想要找易帝师讨教一下。”
“是吗?那县主先请……”
不知图潋现在又找自己想干什么,早已收到图潋与解侗的婚宴请帖,更知道两人半个月后就要正式成婚,易嬴也不在意跟去看看图潋到底找自己想干什么了。毕竟有解侗在身边,易嬴可不相信图潋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然后几人一起从布店离开,图潋也没走太远,直接就在附近一间茶馆要了个包厢才招呼着易嬴几人一起坐下了。
跟着等到众人落座,图潋就直接说道;“易帝师,事情是这样,在本县和解大人定婚时曾被圣母皇太后殿下召见过,结果当时圣母皇太后居然说要给本县封官以做庆祝,易帝师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当真啊!”
“封官?封什么官……”
“就是五品礼部郎中。”
跟着图潋将当时的事情说了说,不仅易嬴震惊了,解侗同样有些惊讶。
因为解侗虽然也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但半年过去,圣母皇太后图莲都没提过这事,解侗不说有没有忘记这事,基本上已经不敢再去当真了。只是他却没想到图潋竟会拿这事来对易嬴说,顿时就有些不好多说什么了。
毕竟以易嬴的能力、阅历和办事作风,不说图潋要和易嬴谈谈这事没问题,易嬴也应该能给他们做出最正确的分析。
只是与解侗的惊讶不同,易嬴却在震惊圣母皇太后图莲竟然曾给图潋这样的许诺。
因为易嬴毫不怀疑,只等图潋和解侗在半月后正式成亲,圣母皇太后图莲肯定会真正许给图潋一个五品礼部郎中之职。
只是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圣母皇太后图莲要以此来试探朝廷对女人为官的态度,乃至说朝廷对更进一步由女人来当皇上的态度了吗?
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还不可能公开透露自己想当女皇上的心思,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圣母皇太后的一大步,也确实是女皇上计划的一大步。(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七章、谁说女子不如男
等到图潋说完事情经过,易嬴并没有急于开口,因为易嬴不仅同样要想想圣母皇太后为什么急于推出女官员制度来试探朝廷反应,他也不能表现得好像早知道这事一样,何况易嬴还的确不知道。
不过,圣母皇太后现在就推出女官员制度,或者说半年前就打算推出女官员制度很意外吗?
这并不意外啊!
毕竟若说起半年前,那可是圣母皇太后与皇上斗得最凶的时候。
而作为一种惩罚,圣母皇太后完全可用这种方式来强压皇上低头显示自己的威严。但半年时间过去,随着朝堂形式渐渐和缓,重要是在政略上没有大的不同,圣母皇太后再与皇上,或者再在朝堂上闹这桩就不好说怎么回事了!
只是圣母皇太后又会轻易放弃这事吗?
好像也不会吧!
毕竟对于迟早都会发生的事,圣母皇太后如果不用给图潋封官来试探一下朝廷反应,将来又怎可能一步登天成为女皇上。
要知道不管什么事都得一步步慢慢来才像话,否则突然表现出自己的野心,圣母皇太后也未必承受得了当时的汹涌民情。
毕竟别看圣母皇太后好像已经掌握住现在京城附近的所有军事力量,但比起所谓的掌握,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制度却更加难以推翻。或者说,一旦圣母皇太后真表现出什么想要推翻男尊女卑制度的构想,别说那些将领。士兵都有可能反复起来。
所以这只有不断试探,毫不畏惧的试探才有一丝成功的机会!
而且就以图潋来说,或许她是对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竟能成为朝廷官员有些跃跃欲试,但却未必就能支持圣母皇太后成为女皇上。
因此在将来必将面临极大压力的状况下,的确不如先利用图潋的野心来试探一下朝堂反应。
甚或者说,等到图潋从在朝廷为官中尝到好处时,自然也不会反对女人当皇上,而等到其他人看到图潋这样一个女人真能在朝堂上完成一个官员的本分后,女人当皇上的事也不会再那么出人意料了。
所以这事虽然突兀,但却不是不可行。只就是稍微大胆了些。
而在易嬴思索时。图潋也并没有急于催促易嬴。
因为图潋虽然也对自己究竟能不能在朝廷中担任官员有些跃跃欲试,但也知道这事并不那么简单。或者说,图潋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又会不会还这么做。
只是与当初想比。想到女人能不能在朝廷中为官。想到自己能不能在朝廷中为官。图潋不是越来越平淡,而是越来越心痒难耐,这才会在看到易嬴时就将这事给提了出来。
不然图潋若是对这事不上心。又怎可能一看到易嬴就想找他问一问这事究竟可行不可行。
当然,易嬴或许是不知道图潋想法,解侗却很快意识到不妙了。
因为就凭解侗这段时间与图潋的相处和交往,他就知道图潋是一个很容易认真的女人。好像她如果不惦记着做官这事,别说半年时间,半天时间都能忘光吧!可她现在如果还想着做官一事,岂不就是早拿定主意了?
但图潋拿不拿定主意是一回事,解侗却无法赞同。
毕竟图潋虽然在京城中很嚣张,但那多都是因为淞郡王图迓掌握乌山营的余威好不好,哪是别人真的畏惧图潋。
这样的图潋别说出朝为官合不合格,对她自己,对解侗,对淞郡王府和对朝廷都是个祸害吧!
只是当易嬴真开始考虑这事,乃至长久考虑这事后,解侗心中的不安就渐渐浓重起来。因为这事还用得着考虑吗?不说图潋适不适合在朝中为官,仅是这种必将会再次引起朝廷动荡的事,那都不该由图潋来做啊!
于是看易嬴一直没开口,解侗就说道:“易帝师,这事应该圣母皇太后不会当真吧!毕竟没理由……”
“有没有理由是一回事,重要是能带来什么?”
摇摇头,不管圣母皇太后的心思有没有变,但从女皇上制度的整体思路来说,至少易嬴知道自己不能盲目反对这事了。
可一听这话,或者说没想到易嬴还真以一种不是认可的态度认可了这事,解侗立即震惊道:“能带来什么?难道易帝师真认为圣母皇太后会让县主出朝为官吗?但不说这会让朝廷混乱成什么样子,这又究竟能带来什么好处!”
“……什么混乱?汝才混乱呢!”
被解侗说是混乱的来源,图潋立即怒瞪了他一眼。因为图潋或许也能想出圣母皇太后一旦这样做肯定会有理由,但不管圣母皇太后这么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这对图潋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易嬴则是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闹下去,继续说道:“虽然本官也不知道这事能给圣母皇太后带来什么好处,能给朝廷带来什么好处,但相信你们都知道一种男女平等的论调吧!”
“……男女平等?为什么要男女平等,不是男尊女卑才对吗?”
听到易嬴话语,解侗立即大皱眉头。
因为千百年来,在儒家思想影响下,社会上乃至各国朝廷推行的一概都是男尊女卑制度,别说男女平等是什么?也没有什么刻意要去追求男女平等的理由吧!
毕竟受教育权决定了,女人的头脑有限,根本就不可能给朝廷乃至给社会带来更大贡献。
不然这不就等于随便拿一个无知的街上乞丐到朝廷来取代官员吗?
那样别说让朝廷进步,绝对会让朝廷落后啊!
只是解侗也知道这话不能轻易说出来。毕竟不说图潋就在旁边,图潋的能力也是解侗能够认可的。只是图潋代表不了所有女人,也不能因为图潋一人的好坏就说什么男女平等。
但解侗即使没针对图潋,图潋还是听得一脸恼火道:“什么男尊女卑?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只有男人做得,女人做不得的。这主要是朝廷一直不给女人为官,一直不给女人读书的机会,这才会导致女人比不上男人及男尊女卑思想的畅行。不然朝廷让所有女人都能读书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呃一下!
没想到图潋竟会说出“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宣言,易嬴就噎了一下,顿时也明白圣母皇太后当初为什么要许诺让图潋为官了。
因为一直以来。图潋都在自诩她的本事。并且不满圣母皇太后的本事。而这种态度只要延伸下来,那不管谁敢怀疑图潋的本事,她都敢与之为敌,与之斗个你死我活啊!
不过。知道现在不是让图潋与解侗争吵的时候。易嬴就挥手阻止道:“好了。好了,县主汝就不要再与解大人闹了,这不是解大人不尊重县主。也不是解大人轻视女人,只是女人受教育的机会不多,突然就说什么男女平等并不合适。”
“只是不合适归不合适,即使我们现在无法真正实现男女平等,男女平等的大方向还是不可改变的。”
“……不可改变?为什么不可改变?”
猛听易嬴话语,虽然图潋是没多说什么,解侗却又惊愕起来。
易嬴笑道:“这很简单,解大人认为这世上的读书人为什么这么少?”
“读书人为什么这么少?这不是因为书少吗?”
“不,这不是书少的问题!而是人民太穷,家中没有余财,也就无法供子女读书。”
易嬴侃侃而谈道:“好像本官一样,虽然这两年是混得风声水起,但人生的前五十年又怎样?那还不同样是一无是处?所以这不是本官自己在鄙薄自己,而是不仅有没有机会读书是一回事,甚至每个人的通窍时间都各有不同。”
“假使本官不是少年智慧,解大人又认为本官有坚持五十年的机会吗?或许早早就要放弃读书一途了吧!但只要家有余财,好像那些大户人家,十岁、二十岁考不上童生、秀才,他们甚至都有可能读到四十、五十岁吧!只可惜现在有钱的人家太少,如果不能在少年时就表现出足够聪慧的头脑,即使那些父母都肯咬紧牙关供孩子上学,但也不可能有始无终的供养一辈子,只是放弃的时间早晚罢了!”
“甚至本官都相信,即使是解大人当年,应该也有几个小伙伴是不得不早早放弃读书一途是不是?”
“这……,易帝师所言甚是,但这事与男女平等又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易嬴会拿自己来做比喻,解侗就震惊得说不出话了。因为解侗即使并不是通过科考途径为官的,但想想易嬴竟是坚持数十年才能在半百之龄获得圣母皇太后和朝廷重用一事,解侗还真有些无言以对。
因为就以解侗自身状况来说,如果不是西齐国并入北越国,解侗也相信自己假如科举不能中第,或许也无法再坚持个十年。
所以不仅金钱重要,少年聪慧、少年有成同样很重要。
不然不仅家人会放弃他们,恐怕他们自己都会放弃自己!
而这就好像易嬴说的一样,虽然再贫穷的父母都会在孩子年幼时努力供他们读书,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但这样的坚持肯定不会长久,也没有多少贫苦人家能坚持到供养一个读书人真正成才为止。
所以,有钱或许不代表什么,但想要读书、想要为官,没钱可万万不行。
因为没钱就没有等待时间,他们要搏的不仅仅是科举扬名,还有更重要的少年聪慧。(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八章、商业建国有那么好吗?
与易嬴不同,乔姐等人早早就知道圣母皇太后曾许诺让图潋入朝为官之事,只是事情没到,她们也不会特意对易嬴说出来。
但再怎么想,她们却也没想到易嬴会为男女平等,会为女人为官找到这么好的理由,这么能够服众的理由。
甚至于不仅乔姐等天英门弟子,听到易嬴前面的论调,再听解侗疑问读书人数量与男女平等一事的关系,图潋就开始洋洋得意道:“这怎么没关系,你们男人中的读书人少,难道我们女人能去读书的就不少吗?”
“或者对你们男人来说,父母再穷都会在你们年幼时拼命帮你们搏上一搏,可换成女人,如果不是皇室宗亲,如果不是真正的大富之家,又几个人家会让家中女孩也跟着学学读书、识字的?”
看到图潋已经明白,易嬴也点点头道:“没错,女人不是比男人无能,而是比起男人来说,女人的机会比男人更少。因为机会少,出彩的人少,人们自然就会认为女人不如男。可如果以出彩的女人与读书的女人比率来计算,又真会比出彩的男人与读书的男人比率低吗?这却未必吧!”
“所以,将来只要人民富裕,不仅男孩,平民也有余力供养女孩读书,或者说将能够供养女孩读书当成一种如同现在的富贵人家、皇室宗亲来炫耀时,自然男女平等的事就是未来的大方向了。”
“或许这个大方向还需要很多时间,乃至千百年后才能真正实现。但这最终同样是没人能够阻挡的大势所趋。”
“……这,但这有可能人人都像皇室宗亲般富裕吗?”
犹豫了一下,虽然被易嬴说到现在,解侗也知道留给自己的反驳机会已经不多,但解侗依旧没轻易放弃质疑。
易嬴笑道:“这虽然有困难,但确实有可能,好像现在万大户叫嚣的什么商业建国,虽然本官也不知道万大户最后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但商业发达必将带来人民富裕,至少这未必不是不能慢慢实现的事。”
“……商业建国?商业建国有那么好吗?”
听到易嬴话语。丹地就惊讶了一句。
毕竟她们虽然都知道万大户的商业建国。也知道易嬴给包三娘写的东西,但也没想到商业建国还有这种好处,乃至并未对商业建国加以太多期许。
易嬴摇摇头道:“这不是商业建国好,而是商业发达本身就能在和平时期为人民带来富裕。”
“好像我们今天都想到布店去买布一样。只要我们买了一匹布。受益的可不仅是卖布老板。还有布店伙计,织布的人,帮助将这些布匹运输到布店的车夫。乃至说种植棉花,养殖蚕桑的农民,将棉花、蚕丝纺织成棉布、丝绸的工人。为这些棉布、丝绸印染上花样的工人,生产染料的工人,为生产染料服务的工人,将染料运送到染布店的人。”
“你们想想看,区区一匹布就有这么多人受益,商业发达又怎可能不让大家富裕。”
“甚或是县主你们结婚购置的东西,也不知道能够给多少人提供温饱。”
“……这,易帝师是说我们买的东西越多,受益人也就越多吗?”
听到这里,图潋的表情就古怪了一下。因为图潋即使不是一心为公的人,但也有些捉摸不透易嬴到底有没有让她胡乱花钱的不良企图了。
易嬴笑道:“原则是这样没错,但这也不是说你们因此就会坐吃山空。因为不说淞郡王府应该也有自己可受益的商铺、田地,即使你们只是靠朝廷俸禄生活,朝廷俸禄又是从什么地方?是从税收上来。而你们买的东西越多,朝廷的税收不仅更多,好像那些卖东西给你们的人、为你们生产东西的人如果收益也多了,他们又会将钱花到什么地方去?当然也都是去买东西,完善自己的生活,这样又是一笔税收。”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商业建国的思路并没有错,商业建国能让人民富裕的结果也没有错,问题只是人们有没有能力去做到这点。”
“那应该怎么让人们去做到这点?”
虽然还不是完全明白,但易嬴的解释本就有些通俗易懂,图潋都能明白买东西的人越多,人民和朝廷收益也就越多,解侗也不得不开始关心起商业建国,关心起怎样商业建国了。
对此易嬴却再是一笑道:“这也简单,那就是教育。例如县主和解大人为什么能轻易理解本官的话语?这不仅有本官说得简单的缘故,也因为你们了解这些生产、流通的过程,甚至于说读书、识字才是帮助你们了解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
“所以只要推广教育,即使现在没有太多人知道商业建国对国家、对人民的好处,为了自己的生活富足,人民也会自己去发现这点。毕竟买与卖是每个人生活中都必须经历的事,对谁都不陌生。”
“原来如此,那我们不能让朝廷推广这事吗?”听到这里,解侗终于点了点头。
毕竟人生之中谁又没经历过买卖之事,只是通窍与否与通窍的早晚问题。
但易嬴却淡笑摇头道:“这事可不是说推广就能推广的,因为现在国家为什么商业不发达?是那些商人不知道怎样赚钱吗?不赚钱,他们又怎么会去努力经商。只是他们即使想要经商,生产力不足还是没有任何办法。也就是说一亩地若是只能产四百斤小麦,即使你有能力去买卖六百斤小麦,你也没能力去完成这种买卖。或许对于一些大商人来说,他们确实可集中一些散乱资源以形成大笔货物的进去。但资源的整体数量如果得不到提升,商业建国、商业发展的底蕴就不可能得到实实在在的改变。”
“因为想要生产更多东西,需要的可不仅仅是技术,还有人力。就好像我们如果只有一百个人,你开垦出可供一千人耕作的土地又有任何意义吗?所以教育和人口,这才是支撑商业建国,支撑国家发展的重中之重。”
“……教育?人口?”
听到这里,解侗又疑惑了一下道:“教育下官是知道,朝廷也应该能投入,可人口又该怎么办?鼓励多生吗?还是出去抢掠?”
“抢掠的事我们就不去多说了,说也没必要。但如果不依靠抢掠,人口增长又主要要靠什么?靠的是医药发展,靠的是消弭战争。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战争是造成人口伤亡的最主要来源,而医药不及却是和平时期人口伤亡的重要因素。毕竟每一次大疫情,都会造成不下一场战争的成千上万人伤亡。”
“只是这事我们还是暂时不要说了,说了朝廷也不一定能立即实施,还是等本官找机会整理一下,集结成书再让大家去谈论、努力吧!”
“易帝师大善!”
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到了现在,解侗是真有些感叹了。
因为他根本没想到,仅是一个男女平等,仅是图潋的一个官职就能让易嬴联想这么多。
虽然在解侗眼中,这些事未必都能说成熟,或者说未必都适合北越国朝廷,但不得不说,如果按照正常的社会发展阶段,易嬴所说的一切都有实现的可能。
而他们所要做的事就是不断努力,不断努力为后人铺路等等。(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四十九章、这就能判断一些事情了
“老爷,汝要现在就进宫吗?”
虽然图潋与解侗还没正式成亲,但两人现在也与夫妻差不多了,所以在易嬴暂时按下圣母皇太后会不会给图潋封官一事后,两人也不会留下来打扰易嬴的时间,或者说图潋也不会在解侗面前留下来纠缠易嬴。
只是目送图潋与解侗离开,乔姐还是不免追问了一句。
毕竟易嬴以前或许不知道这事,但不管易嬴支持不支持圣母皇太后给图潋封官,这事或许都需要易嬴与圣母皇太后商量一下。
因为这事别说合适不合适,或许谁都不知道圣母皇太后自己又不会改变主意等等。
想了想,易嬴就说道:“要不我们继续逛街,三儿汝则进宫看看圣母皇太后要不要因为这事召见本官。”
“老爷汝开玩笑吗?我们以后又不是不能继续逛街了,而且妾身也想看看圣母皇太后有什么好脸呢!”
呼一下。
听到易嬴话语,不仅乔姐立即娇笑起来,丹地也跟着小小吐了口气。因为若不是为了陪乔姐她们逛街,易嬴又有什么必要先让苏三进宫问一次再说!
别说易嬴本就不是个懂规矩的人,这样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易嬴则无奈一下道:“但谁知道圣母皇太后这是要闹哪桩啊!好好的京城,看来又要不平静了。”
“不平静好啊!平平静静的才没有意思呢!快,我们去找圣母皇太后。看看她又是怎么说。”
挽着易嬴的胳膊,乔姐就有些激动了。
因为生孩子对天英门弟子来说或许不是大事,但对乔姐来说可是大事。因此现在即使月份还不足够,但一路看着那些帝师府女人怀孕、生子过来,乔姐自然也希望京城中有什么热闹是越早越好,这样自己也可赶着最后插上一脚等等。
当然,乔姐都没意见了,其他人更不可能有意见。而以易嬴的身份要进宫也不难,也不耽搁,几人就一起进入了皇宫里。
只是登基大半年后。图炀也已经渐渐有了一些掌握朝廷、掌握宫中的态势。因此没等易嬴去到宛华宫。消息就已经报到了新皇图炀处。
而一听易嬴居然进宫了,而且直接就去找圣母皇太后,图炀就皱皱眉头道:“怎么易帝师这个时候进宫?难道又要出什么事了?”
“皇上明鉴,下面的人是先发现易帝师去了芳家。然后在京城中闲逛一圈就遇到了同样出来逛街的图潋县主及解大人。跟着去到茶馆中坐了一坐。图潋县主和解大人离开,易帝师就进宫了。”
一边小心翼翼回答,李莲英心中就格外兴奋。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说要组建自己的情报网已经很久了。虽然这不是李莲英第一次向北越国皇上图炀禀报消息,但他也知道这次消息最重要。
毕竟这是关系到圣母皇太后与易帝师的事,这由不得皇上不重视!
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皱皱眉头道:“图潋县主和解大人?朕记得她们就快要成婚了吧!怎么现在这个时间与易帝师碰面,难道事情与图潋县主和解大人有关,易帝师是特意来见她们的?可后面怎么又去找圣母皇太后了?”
“或许这是圣母皇太后有什么事要解大人转告易帝师?毕竟以解大人的状况,只能跟着圣母皇太后一心走到底。”
一心走到底?
听到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一脸不满的撇了撇嘴,但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因为姚兆即使替北越国皇上图炀尝试着拉拢过解侗,但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并不意外解侗的拒绝。
毕竟解侗的官位来得与其他人不同,全凭揭了圣母皇太后的皇榜才成功成为四品通政司副使。若是解侗真能随随便便背叛圣母皇太后,其他人能继续任用解侗,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没这个兴趣了。
因为解侗若能背叛圣母皇太后,自然有朝一日也能背叛图炀。
好在不是说解侗有没有让自己失望的问题,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说道:“可惜我们不能事先知道解大人与易帝师谈了些什么?但这真是圣母皇太后有话要解大人转告易帝师吗?真有这事,圣母皇太后不会直接让天英门弟子传话?”
“这……小人不知,或者是解大人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易帝师,结果易帝师觉得事情严重,直接就进宫找圣母皇太后了。”
虽然李莲英推测的最接近事实,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摇摇头道:“如果真是这样,解大人不可能不同易帝师一起进宫面见圣母皇太后吧!”
“皇上英明,但解大人肯定知道易帝师为什么会进宫找圣母皇太后。要不我们找解大人过来问一问……”
“……还是等明日吧!我们先看看易帝师见过圣母皇太后又是否会过来见朕再说。这就能判断一些事情了。”
“皇上英明。”
一些事情?一些什么事情?
听到这里,李莲英已经不敢多问下去了,或者就是他前面也说的有些太多。
因为图炀现在与圣母皇太后好像相处得很融洽,但有半年前的纷争,所有人都清楚这种融洽只是一种假象,只能是一种假象。因为不管圣母皇太后当初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打压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图炀的年纪再小,这事都绝对不能原谅的。
所以在证明过北越国皇上图炀当初的实力确实不如圣母皇太后后,图炀才不得主动收敛下来,并且吩咐李莲英想办法在京城为自己布下直属于图炀的情报组织。
这就是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然后这还不仅仅是圣母皇太后的问题,因为不管易嬴为什么突然进宫,以易嬴疏于朝政的性情,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有这样的行动。
所以易嬴即使先去宛华宫,看易嬴从宛华宫出来的时间,或者说看易嬴从宛华宫出来还会不会前来向北越国皇上图炀禀告,这也就可以判断出易嬴的忠心究竟在谁的身上,或者说更侧重谁了。
不然易嬴一直都在帮忙皇上又怎样,他还不是在帮忙育王图濠、帮忙洵王图尧甚至帮忙帝师府的仇敌丞相府。
所以易嬴是否帮皇上,是否帮过皇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事到来时,易嬴究竟更偏重谁。(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五十章、以潜移默化的方式来促进男女平等
对于进宫,易嬴已经很熟悉,特别是圣母皇太后的宛华宫,易嬴更好像轻车熟路一样。
只是看到易嬴到来,圣母皇太后图莲却斜藐了一眼道:“怎么?汝终于知道进宫看望宋贵妃她们了?”
宋贵妃?易嬴一听这话,顿时就汗颜了一下。
因为以前上朝时,易嬴确实偶尔会来到宛华宫与宋贵妃或者说宋太妃等人欢好一下,但将近半年没参与朝廷,易嬴确实很久没来与宋太妃她们相好了。
只是易嬴并非只为了此事而来,立即说道:“圣母皇太后言重了,其实有圣母皇太后的手段,本官见不见宋太妃她们也不算什么。当然,本官不是不稀罕宋太妃她们,是稀罕不得。不过今日本官却有一事想要问明圣母皇太后。”
“哦!汝有何事想要问明本宫?”
本就是调侃易嬴一句,图莲可不会继续在宋太妃的事情上纠缠不清。
毕竟图莲虽然能容忍易嬴时不时抚慰一下宋太妃等人,但从心底下,宋太妃等人依旧只能是图莲自己的女人。
跟着易嬴也没再绕弯,直接说道:“今日本官进京原本是想与芳府谈一下事情,后来离开芳府却在逛街时遇到了图潋县主和解大人,然后就听说圣母皇太后意欲封图潋县主为官……”
“怎么?易帝师不同意?”
听到易嬴提起自己要给图潋封官一事,圣母皇太后图莲立即知道易嬴为什么要入宫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并没忘记这事。但在一直以来的思考中,整件事情中会让圣母皇太后图莲拿不定主意的地方也不少。
所以易嬴真要反对这事,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会太过坚持,只要有理由就成。毕竟这事虽然是为了圣母皇太后图莲将来做女皇上做准备,牵扯却一点都不小。
易嬴却摇摇头道:“本官到不是不同意,只是希望圣母皇太后殿下能做好应付更大风浪的准备。”
“哦!那易帝师是同意本宫这么做了?”
“本官没有反对的理由,或者说,圣母皇太后将来如有意女皇上一位,迟早也都要逐步试探乃至说引导朝廷中的态度与风向。而以图潋县主的性情,相信为了这个礼部郎中之位。其也会主动力拼到底。到不至于让圣母皇太后独自承担所有压力了。”
“……哼!汝认为本宫会害怕独自承担所有压力吗?”
被易嬴这样一说,图莲就挑了挑眉头,但不是不满,而是脸上有一种喜意。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会挑中图潋来做这事。那就是看中图潋的强硬。看中图潋一直以来都未曾在自己面前服输的性情。
因为图潋既然不肯在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服输。自然也不会在那些朝廷官员面前服输,不然她一直以来坚持的又是什么!
而同样看出圣母皇太后不是真的不满,易嬴就点点头道:“圣母皇太后所言甚是。不过这同样也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的一个机会。”
“……机会?哦!什么机会?”
“也就是他们要反对圣母皇太后殿下给图潋县主封官,或者说他们不管反不反对圣母皇太后殿下给图潋县主封官,因为此事,朝中百官肯定会有一次大的串连。即使这种事很正常,但也有利于圣母皇太后利用天英门了解那些官员的真实态度,真实想法。”
“这话到没错。”
虽然只是同易嬴一起过来,乔姐却无所谓敬不敬畏圣母皇太后图莲,跟着也点头道:“毕竟想就知道,不管这次图潋县主究竟能不能真的入朝为官,或者说能不能坐稳这个官位,北越国朝廷都会因之发生许多变化。而不管顺应这种变化还是反对这种变化,都必将对那些官员在朝廷中的将来带来致命影响。所以这不是他们想不想进行串联,而是必须进行串联的事。”
“呵!乔姐汝也能有这样的理解力啊!”
没想到乔姐会在这时插嘴,虽然乔姐说的是事实,图莲还是轻笑了一句。
毕竟不管是不是自以为是,天英门弟子中这样的人可不少。但只要是为了男女平等的大方向努力,什么自以为是都不重要了。
但不知图莲想到什么,乔姐就洋洋得意道:“这有什么,要知道今日老爷和芳三爷、解大人他们可说了不少。”
跟着就好像往日汇报情报一样,乔姐就将易嬴先后与芳杜、解侗等人的见面情形说了说,对此易嬴也没阻挡。毕竟他不是要瞒着图莲,而是先前首先要确认圣母皇太后对让图潋为官的态度,没必要着急等等。
但在一开始说起易嬴如何糊弄芳家时,图莲是一点不在乎什么。毕竟芳家不管企图什么,那都不可能针对图莲而来。
只是一等乔姐说起易嬴与解侗的谈话,图莲也都是略做惊讶道:“易帝师,商业建国真这么好吗?”
“好是好,但以现在的社会生产力水平要实现真正的商业建国却太难了。所以我们或许可以期望后人去实现这点,但至少我们自己却只能望洋兴叹了。”
“原来如此,那易帝师就好好将自己对商业建国的想法记述下来,留给后人去实践吧!”
虽然有些遗憾,但图莲也知道易嬴说的确实是事实,只能是事实。
毕竟北越国一直以来为什么都要采取以战养国策略?那就是地广人稀的缘故。
或许北越国土地是不少,但真正能去耕作的土地,乃至耕作的人却并不多。又或者让所有人都去进行耕作,北越国确实就不用再搞什么以战养国了,但那样的北越国又会成变什么样子,其他事情不是全都没有人去做了?
所以北越国不是养不起这么多人,而是生产力的限制导致了他们养不了那么多人,只能通过以战养国来补充各种缺乏的人力、物力、财力等等。
但北越国的人口如果再多一些,更多人力可投入农业、商业、工业,至少事情都可得到一定缓解,这也是圣母皇太后和易嬴都对芳家在北越国境内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的主要原因。
为的即使不是商业建国,也是用芳家在商业上的经验带动北越国的经济发展。
所以不仅以往北越国的以战养国会掳劫大量平民,圣母皇太后图莲之所以力争大陆第三大帝国,为的可不仅仅是天英门的女皇上计划,同样还有扩张人口的作用。
不过停顿一下,圣母皇太后图莲又说道:“不过易帝师,虽然真正的商业建国我们不能想,但对于教育方面的发展,特别是女性教育方面的发展,汝又有什么见解吗?”
“……这个我们可以试试推广大明女学,或者说大明武学。”
“推广大明女学?但汝说的大明武学又是什么意思?”
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突然又会对易嬴说起教育问题,这当然是因为她同样想到了自己的大明女学,或者说大明寓所。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不能靠一己之力供养天下读书人,但如果能让更多人来共同做这件事,那不是能够让朝廷越来越昌盛?
只是以现在两所大明女学主要都是供妓户使用的性质,却就有些不知方便不方便推广了。
易嬴笑道:“所谓大明武学,当然就是教授女人武艺的地方。当然,这不是要将北越国的女人个个都教成江湖高手,只要她们能抵挡一般家暴就行了。”
“家暴?这种事值得大惊小怪吗?”
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不屑,圣母皇太后图莲就一脸不经意的望了望易嬴。
因为家暴固然很好理解,也就是家庭暴力的意思嘛!但这事在现代社会或许很重要,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又重要吗?
这怎么可能。
毕竟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那些小妾除非是正当出身,也都可被家中男主人随便打杀乃至发卖的,不然又岂会有官员们易妻而侍的事。
尤其易嬴还说得无比郑重的样子,这都让圣母皇太后图莲有些怀疑易嬴是否还清醒了。
但即使也知道古代社会与现代社会有许多不同,易嬴还是不着急道:“对于那些妻妾成堆的大户人家来说,这当然不重要,但在那些贫苦人家中,即使没有家暴,一个学过武的女人与一个没学过武的女人相比,肯定能够更好的应对自己丈夫的暴力,应对自己丈夫的无理要求,乃至掌握家中大权,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促进男女平等等等……”
“以潜移默化的方式来促进男女平等?汝给本宫仔细说说?”
听到这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双眼也第一次闪亮了一下。
因为什么是官员间的易妻而侍,这指的可不是用自己的正妻去待客,而是用自己的妾室去待客,不然宥尊与自己的妻子忆桃也不会因此而分手。只是这或许是官员们的专利,家暴不家暴的因为家中女人众多也不会太被人在意。可这如果是一般人家乃至平民家中,能娶妻已经非常了不起,谁又能多弄几个妾室回来啊!
而在一夫一妻的状况下,不说家暴难以避免,假如家暴的方式倒反过来,由拥有更强武力的女人来施以家暴什么的,那不同样也是一种颠倒了男尊女卑的男女平等吗?
所以潜移默化不潜移默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好像确实应该有些效果,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兴趣就非常大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五十一章、专练防狼技
对于现代社会来说,家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里面不仅有男性为主的家暴,同样有女性为主的家暴。只是女性为主的家暴比率较低,只在总家暴数的5%不到。
但女性家暴虽然主要来源于性格,同样也来源于武力值。
因为女性性格即使再怎么强势,如果武力值不够,想家暴也家暴不起来。
所以,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听到大明武学的事时或许是非常稀罕,易嬴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说道:“这也没什么好仔细说的,就是圣母皇太后可在每个州府开设一所由天英门弟子坐镇的大明武学,然后由朝廷下旨,北越国所有女人都必须到大明武学中学武。”
“如果她们只想学基础武学,那全都是免费,但如果想学更高一层的武学,那就得自行缴费了。”
“而学武虽然表面上来说比学文更花钱,但我们如果能采用走学制来教授那些女人武艺,只是每天,乃至说每五~十日要到大明武学学习一个时辰,相信即使是朝廷强制那些女人学武,也没人会多说什么。而由于是走学制,吃住都在那些女人家里,对朝廷负担也不会太大。”
“当然,为方便走学,不仅州府,甚至县城、村庄都可开办大明武学,只是说县城、村庄的大明女学不用天英门弟子坐镇,只用请一些普通女武师去教导那些女人习武就成了。而所需资金可用那些缴钱学武的女人所付银两来进行弥补,基本对朝廷不会有太多负担。”
“毕竟愿意付钱学武的女人虽然不多。但肯定比北越国的村庄数量多。”
“这样只要所有女人都身具武艺,或者说身具比一般丈夫更强的武艺,即使那些丈夫不想男女平等,也不得不在一些地方给予女人足够的男女平等待遇。甚至于这即使短期看不到男女平等效果,但长期潜移默化下,总会有些效果的。尤其当那些女人间的相互交往增加,自然也能形成一股合力去反制男尊女卑思想等等。”
“原来如此,但如果那些男人不甘心,也要求来什么男武学呢?”
不敢说眉飞色舞,圣母皇太后图莲却略做迟疑了一下。
毕竟真以朝廷名义支持大明女学或许得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成为女皇上后。但也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男武学不用要求,社会上不是有各种武馆嘛?想学他们就自己花钱去学,恁地来那么多无谓要求。”
易嬴却笑道:“所以大明武学完全就是个强制性的朝廷举措,强制女人也必须习武等等。不然总给那些男人说什么三从四德。无才就是德可不行。而且重要的是州府一级大明武学得有天英门弟子坐镇。这样也可及时镇压各种反复。乃至尽可能的将大明武学的生命力延长。”
“本宫明白了,但这个投入……”
“这就是下官要求走学并且朝廷支持的原因了,因为正常武馆为什么那么花钱。原因就在于各种长期住宿的费用太高,但如果是走学,每天乃至每五~十日只练一个时辰,那根本就费不了多少钱,只需朝廷提供一间空屋,乃至一个空地就行了。”
“每天一个时辰?那能练什么?”虽然不好说易嬴的方法正确不正确,乔姐还是有些不满道。
“就练普通招式啊!又不是让她们去练习内力,或者就是专练防狼技什么的就行了。”
说到防狼技,易嬴就笑了笑。
因为现代社会为什么防狼技盛行,那就是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了真正锻炼内力的方法和传承,何况人们也不可能浪费时间去学习内力。古代社会也一样,要降低学武成本,舍弃内力也是必然之举。
听到这话,圣母皇太后的眉头又皱起来道:“不练内力,不练内力怎么又打得过男人。”
“怎么打不过,好像外面那些正在练武的小孩子,她们也没有内力,但放本官上去也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吧!所以我们不是要让女人压过所有男人,但要压过那些同样没有内力,甚至没学过招式的男人就行了。而且有大明武学在,真的那些男人掌握什么招式,我们也可因地制宜的进行针对性教授。不过为使大明武学能够正常的自行运转,想学内力和高深武学的女人,那就得缴纳相应的费用了。”
“原来如此,只是胜过那些没有内力的男人吗?”
听到易嬴竟拿自己来进行对比,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禁煞有介事的横眼扫了一下易嬴。
易嬴汗颜道:“没错,以现在朝廷的文官体系来说,那些文官基本上都是没有练过武的,虽然有护卫保护,任何女人想通过现学武艺来压制他们并不容易。但如果说他们也需要护卫保护才能在自己女人面前逞凶,这不仅有丢脸嫌隙,他们也未必好意思说自己打不过女人。而且对于那些初入官场,乃至还没进入官场的读书人来说,这就很有压制意义了。而当这种压制成为一种习惯时,自然就有潜移默化的作用。”
“这不会让天英门成为众矢之的吗?”
虽然很少在易嬴与人议事时插嘴,丹地这时却也不禁疑问了一句。因为圣母皇太后在位时,她们或许不用担心这事,可一旦圣母皇太后不在位,谁知道那些朝廷官员又怎么想。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这就是本官要圣母皇太后以朝廷名义强制那些女人去习武的原因了,因为当那些女人尝试到习武的好处后,最后自然会团结起来。不说这对天英门有没有好处,即使天英门有朝一日被逼隐藏暗处,也不用太过担心男女平等的思想不能延续下去了。”
“没错,在开办大明武学时,我们还可宣讲男女平等的好处。”
乔姐也跟着兴奋道:“这样她们不仅反抗起丈夫来更加理直气壮,潜移默化的效果也更高。毕竟我们天英门的武艺都可站在那些男人之上了,凭什么又不能说男女平等。”
“……好吧!这事等等再说,或者说等本宫在西齐城和盂州城实验过一段时间的效果再说。”
犹豫了一下,圣母皇太后图莲却没像以前那么果断下决定。毕竟这事不仅想见的影响会很大,而且其影响会向什么方向发展也不一定。
尤其比起大明武学什么的,当前还是给图潋封官更重要。
或者说趁着给图潋封官,再在西齐城和盂州城与大明女学一起实验大明武学的效果,这才是真正的长久之策。(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五十二章、小巧功夫
见过圣母皇太后图莲后,易嬴并没有立即离开,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前面都说了,宋太妃等人很惦记易嬴等等。
当然,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原话绝对不是这样,但只要意思是这样就行了。
不过令易嬴无解的是,这次圣母皇太后图莲却没让易嬴自己去找宋太妃等人,而是领着易嬴一起去到了宋太妃等人居住的偏殿中。
然后看到圣母皇太后和易嬴到来,宋太妃等人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赶紧给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见礼,只有性格非常跳脱的宣太妃在见过礼后直接挽住易嬴道:“易帝师,汝可是好久没来宛华宫了,但汝这次怎么与圣母皇太后一起过来了?是一起玩吗?”
“没错,一起玩!”
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会不会一起,但易嬴肯定会想一起来,不仅伸手就将宣太妃抱住,左手更是伸入了宣太妃怀中就使劲捏弄起来。
但没等宣太妃娇笑出声,圣母皇太后图莲就哼一声横了两人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满宣太妃还是不满易嬴。
不过在宣太妃一吓时,圣母皇太后图莲又转向宋太妃等人说道:“玩不玩待会再说,本宫这里有些事情想和宋太妃你们说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吧!”
“圣母皇太后请……”
虽然众人都跟着横了一眼宣太妃和易嬴,但由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很少用这种态度说话,作为众人首领的宋太妃也赶忙将圣母皇太后图莲和易嬴请到了偏殿里的内殿中坐下。
跟着众人先后安坐。先是望了一眼被易嬴抱着一起坐下狎弄的宣太妃,圣母皇太后图莲才说道:“宋太妃,因为易帝师的某个建议,本宫希望你们现在开始习武,你们看怎么样。”
“……习?习武?圣母皇太后殿下不是开玩笑吧!”
猛听什么习武,宋太妃众人顿时就有些愕然。
又由于圣母皇太后图莲还说了这是易嬴的某人建议,众人不仅有望向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也有望向易嬴的。
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在主位上坦然道:“你们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强度大的练武,而且只练形、不练意。只练招式。不练内力。每天练习一个时辰,学的最好的人,可以获得出宫或者秘密前往帝师府的机会。甚至只要你们能坚持下来,每人每个月都可获得两天的出宫或秘密前往帝师府的机会。”
扑一声。
听到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许诺。易嬴就禁不住喷了一下。
因为在成为太妃后。宋太妃和宣太妃等人或许的确不能再无故出宫了。但易嬴却怎么都没想到,圣母皇太后竟然会将出宫乃至秘密前往帝师府的机会当成给宋太妃等人练武的奖赏。
因而不仅宋太妃等人惊大了双眼,甚至宣太妃也直接在易嬴怀中急切道:“圣母皇太后汝说真的。我们只要坚持练武,每个月都可有两天出宫机会?”
“没错,而且你们的练武强度不会超过那些正在宛华宫学武的小孩子,毕竟一天只要求你们练一个时辰,坚持下来就可以有一个月两次的出宫机会。练得最好的人不仅可以增加一次,甚至你们如果存够日子,本宫还可准允你们回乡省亲。”
哗然!彻底哗然了。
虽然宋家就住在京城,对于宋太妃来说是无所谓省亲不省亲的。但这么多先皇妃嫔,那可不是什么人的家乡都在京城,甚至一些人在进宫后就从没回过家乡的都不少见。
所以突然听到可以通过习武来积攒出宫时间获得回乡省亲的机会,这也由不得她们不激动了。
但还是宋贵妃说道:“臣妾多谢圣母皇太后恩典,但不知臣妾可否问问,圣母皇太后殿下为何要我们练武?既不练意,又不练内力,这种练武又有什么意义。”
“……谁说没意义,那本宫问你们,即使不练武,你们当中又有几人能修理得了易帝师。”
扑一下。
随着圣母皇太后图莲一脸戏谑的望向易嬴,不仅易嬴,宋太妃等人就全跟着笑开了。毕竟她们的年纪虽然也都是普遍三、四十岁了,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仅是在房事上,这个年纪的女人身体一般都是最壮实的。
特别与易嬴五十多岁并有些风雨飘摇的身体相比,这简直都不用说什么胜负不胜负的话了。
宣太妃甚至直接一拧易嬴胳膊道:“圣母皇太后不是开玩笑吧!虽然臣妾我们都是女流之辈,收拾不了那些精壮汉子,但要修理易帝师,这还真不成问题。”
“没错,本宫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不练意,不练内力的确不算真正的习武,但只要掌握一些基本的招式,别说对付家中暴力,就是遇上什么歹人,一般女人也都能应付上一、两招吧!”
“一般女人?难道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不仅要让我们练武,还要让更多女人练武吗?”
听到这里,宋太妃脸上就露出了一种明了表情。毕竟出自官宦世家,宋太妃的见识也远在其他先皇嫔妃之上。
圣母皇太后图莲点头道:“没错,本宫所以让你们练武,就是想看看即使不练意、不练内力,你们又能练到什么程度。反正练武也能强身健体、延缓衰老,你们就放心好了。”
“……咯!圣母皇太后要我们练武是没关系,但如果练得大汗淋漓、一身发臭又怎么办?”
事情到了现在,虽然不知圣母皇太后图莲到底想干什么,一干先皇妃嫔还是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何况真能出宫、省亲什么的,不说努力。至少坚持她们也要坚持下来。
但就是在没得选择,也不必选择的状况下,宣太妃还是在易嬴怀中闹了一句。
不过,圣母皇太后图莲是没理会宣太妃的胡闹,易嬴却在宣太妃脸上一亲道:“娘娘说什么大汗淋漓,一身发臭啊!娘娘不知道那同样有种性感、刺激的味道,亦能助夫妇雅兴吗?”
“……雅兴汝个头,听了汝这老混蛋的蠢话,本宫都要先去洗个澡再说了。”
被易嬴这样一闹,瞪了易嬴一眼。圣母皇太后图莲也知道没必要再说下去。也说不下去了,走下主位将旁边的宋太妃一挽,直接就开始向里面的浴室走去。
当然,不仅其他先皇嫔妃。易嬴也是抱着怀中几近半.裸的宣太妃跟了上去。
因为不管待会圣母皇太后图莲会不会加入进来。反正这同样是鱼水之欢。只能是鱼水之欢。
※※※※※※
云歇雨散后,众人要么是还泡在浴池中清洗身体,要么就是在浴池上面休息。
但其他人或许不会在这时再对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有什么意见。被易嬴抱在怀中,宋太妃却搂着易嬴说道:“易帝师,让女人练武的主意真是汝给圣母皇太后出的吗?但这究竟有什么意义啊!”
这不怪宋太妃纠缠。
因为前面本就是由于宣太妃胡闹,事情才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作为官宦世家女子,宋太妃还是觉得有些不寻常。
易嬴则一脸坦然道:“相信你们在宛华宫这么久,多少也听天英门弟子说过男女平等的话吧!虽然这在以三从四德、男尊女卑为主的社会主流中是没什么实现的可能,但正如天英门能在江湖中力压那些江湖人一头一样,如果女人也能在家中力压丈夫一头,自然也就不会再被丈夫任意打骂,任意欺负了。不过这就是一个试验、一个尝试而已,你们不用太过上心。”
“原来如此……”
听到易嬴说什么打骂、欺负,甚至宋太妃也不说话了。
因为以宋太妃出自官宦世家一点,虽然她自己是不可能遭遇什么打骂,或者说真遭到长辈打骂,她们也不可能还手。但官宦世家那么多,宋家那么大,里面肯定有不少仆从。
所以从那些仆从的闲言碎语中,宋太妃也知道在那些平民和仆从家中,丈夫打骂妻子是非常常见之事。而事情如果确实是妻子做错了,这种打骂或许还没人能说三道四,但以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的教诲,所谓的夫妻闹架,十有**都是丈夫肆意行凶。
因此习武如果就能让妻子避免丈夫无理由的迁怒和打骂,这确实会让一部分女人动心,乃至改善一部分女人的生活环境。
但听到易嬴与宋太妃说话,宣太妃又抱着圣母皇太后胳膊说道:“圣母皇太后,那你会让天英门教我们什么武艺啊!轻功吗?臣妾想试试飞来飞去的感觉呢!”
“如果汝想学习轻功,本宫亦会让人教汝,但汝只能自己去练习,学不学得成也要看汝自己的努力程度了。不过这次你们的学习方向却不同,本官看你们就从最最基础的百阳拳开始练起吧!”
百阳拳?那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是否确实考虑过这事,听到两人话语,易嬴就赶忙在浴池对面说道:“等等,圣母皇太后这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易帝师为什么要说万万不可?”
“因为本官虽然也不知道那百阳拳厉害不厉害,但不管里面包含不包含家庭暴力,真的是夫妻间在家中有什么冲突,又有几人能拉开架势大打一场。所以圣母皇太后真要找人教宣太妃她们习武,也没必要学习什么成套武艺,主要就学习一些小巧的近身招式,例如过肩摔,绊脚、扯手什么的就足够有效了。不然太厉害的东西不仅派不上用场,谁知道真正的应用效果又怎样?”
“……小巧的近身招式吗?本宫知道了,那就重新让人编排一下吧!”
微微错愕一下后,圣母皇太后图莲到没有再做坚持。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要帮那些女人争的可是家庭主导权,哪来的什么大开大阂武艺去给那些家庭妇女学习,学来又有什么意义!难道是要她们打出屋子,打出院子吗?
但小巧功夫却不同,不仅在屋中就能将人制住,床上要制住人都没问题。(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五十三章、是为了皇上吗?
“什么?易帝师昨日没离开宛华宫?”
“皇上恕罪,不是易帝师没离开宛华宫,而是没人看到易帝师离开宛华宫,甚至也没人看到易帝师出宫,但帝师府的马车却在易帝师进入宛华宫后一个时辰就离开了。这有可能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易帝师的行动,也有可能……”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易帝师行动?这个笑话可不好听……”
虽然整整一天都没等到易嬴从宛华宫出来后拜见自己,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并不着急。只是不着急归不着急,这种不着急也注定是相对的。
好像现在,一大早将李莲英招来问话,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上都满是阴怒之色。
因为,别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已通过李莲英在皇宫内外布置不少人手,他们不可能一个都没看见易嬴出没出宫的状况。又即使他们都没看到易嬴出宫,易嬴又是如此鬼鬼祟祟的人吗?
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
因为以易嬴的性情,即使他真做错了什么事,那也都会通过各种强词夺理将事情扳回来,根本就不会采用这种不让人看到自己的方式偷偷潜出宫。
毕竟易嬴可是众目睽睽下进宫、进入宛华宫,怎么又能用这种鬼鬼祟祟的方式出宫呢?
但是真要说易嬴没出宫?
这又不大可能。
因为不说易嬴没理由整夜呆在宛华宫中,又或者说易嬴真有什么理由整夜呆在宛华宫议事。那事情就肯定非常重要了,重要得易嬴甚至都不在乎避嫌。
而从这点来说,到有些附和易嬴一旦被人发现自己整夜呆在宛华宫,立即就会通过各种强词夺理将事情扮回来的惯例。
只是说是这么说,别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不相信,李莲英更不敢在这时开口了。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以怀疑易嬴整夜都没离开宛华宫,李莲英却没有这个胆子。因为李莲英即使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身边最得到信任的伺候太监,但因为年纪的关系,那就还是个小太监。
别人不敢招惹李莲英,李莲英却不敢招惹易嬴。
或者说。如果没有了易嬴帮助。甚至北越国皇上图炀在许多地方都不好自处。
于是犹豫一下,李莲英就说道:“皇上,要不我们找解大人来问问?应该解大人知道易帝师昨日为什么进宫,或者说。让人现在就去易帝师拜访。看看易帝师在不在府中?只是这样一来。难免易帝师……”
“……不能去拜访帝师府,但可召见解大人,汝让易帝师在散朝后到南书房见朕。退下吧!”
“诺!”
犹豫了一下,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没决定与易嬴撕破脸皮,或者说不敢与易嬴撕破脸皮。
因为不管易嬴做了什么,正如他都敢胡乱给育王府、洵王府出主意一样,反正在易嬴出主意时,各方都是相当满意的。只是他们自己若是做不到易嬴的要求,那也不是易嬴的责任。
何况在此之前,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不理解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要斤斤计较的与自己争夺权力,但易嬴不仅同样没有卷入这件事,各方面依旧都是以北越国皇上图炀为主。
所以在易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证实,乃至说没有做出什么明确反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事情前,图炀并不想去怀疑易嬴。
因为易嬴现在即使不怎么上朝,但在朝中也仿佛定海神针般压制着各方不能乱动。
不然真给易嬴在朝中折腾出什么事来,那是谁都得混乱成一团的。
因此为了朝政稳定,为了皇位稳定,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宁愿按照易嬴的意思来行动。
毕竟易嬴经常都说,他的时日不多,能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做事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不会将易嬴主动推到自己的对立面上,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行。
但北越国皇上的人没发现易嬴出宫,易嬴就真没出宫吗?
没出宫,真的没出宫。
因为易嬴同样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会留自己在宛华宫入睡,乃至是同床共枕。
只是同床共枕归同床共枕,乃至两人在床上是裸.身相拥,易嬴依旧不敢与圣母皇太后图莲越雷池一步。
因为不说圣母皇太后图莲早说过不准易嬴接吻,即使武则天什么的并不是以处女身登基,易嬴却不知道在这时给圣母皇太后图莲破身又会不会影响到她将来做女皇上等等。
不过纵使如此,易嬴的双手还是整晚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身上抚摸、揉捏,双唇也不断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可以碰触的地方吻舔。
当然,作为回应,图莲的双手也一直没离开易嬴的下身,都不知道抽动着易嬴下身弄出了多少次。
这也就是易嬴这种能坚持几天几夜的天赋异禀才能坚持,换一个男人,早就已经瘫下了。
至于圣母皇太后图莲自己又是怎样?
当然也被易嬴弄得丢了又丢,只是丢归丢,易嬴知道却无法看见。
因此黎明到来,不仅床上一片狼藉,两人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末了圣母皇太后都是略带呻吟的抓捏着易嬴下身道:“哼嗯,老家伙,满意了没……”
“满意,满意,不过老臣更想弄进去。”
“弄什么弄,绝对不给汝弄。”
“……谁说不给,至少在圣母皇太后登基当日,一定要给老臣弄,而且在圣母皇太后登基后,一定要天天给老臣弄。”
“行!……本宫若是真能登基,定然天天给汝弄,呵呵呵呵……”
跟着圣母皇太后图莲在易嬴怀中一阵肆意的抽笑,易嬴却说不上激动不激动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昨夜为什么会留易嬴在宛华宫入寝,这毫无意外是为了让收易嬴的心,让易嬴更加顺从自己!
只是易嬴虽然觉得这根本没必要,因为易嬴确实觉得弄个女皇上出来绝对要比扶助图炀坐稳皇位有乐趣多了,但为安抚圣母皇太后图莲,或者说为满足自己,易嬴自然也是有便宜不占不白占。
所以大力揉捏着圣母皇太后图莲胸.脯,易嬴就乐呵呵说道:“那老臣就等着做圣母皇太后的入幕之宾,一辈子的入幕之宾了。只是圣母皇太后昨日留老臣入寝,是为了皇上吗?”
“没错,一旦本宫给图玟封官,肯定会再次引起朝廷动荡。而汝又知不知道。在得知汝昨日进宫入见本宫后,皇上就让人盯住了汝,就想看看汝离开宛华宫后会不会去拜见其交代汝为何入宫。所以皇上既然已经这么紧张,本宫当然要让他更紧张才行。”
“原来如此,那圣母皇太后想老臣怎样……”
被圣母皇太后图莲这么一说,易嬴也有些恍然大悟了。
因为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已在怀疑易嬴了吗?不是说怀疑,而是因为前段时间与圣母皇太后的纷争,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想看到易嬴,乃至不想看到任何人与圣母皇太后图莲过从太深。
何况易嬴轻易不进宫,一进宫就找圣母皇太后,这明显就是有事而来啊!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怎会不想知道易嬴为何找圣母皇太后。
只是这事又能告诉北越国皇上图炀吗?不能,绝对不能啊!
但圣母皇太后图莲如果不将易嬴留在宛华宫侍寝,易嬴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北越国皇上图炀敷衍下去。可现在易嬴留在了宛华宫中,要不要解释,怎样解释都是个麻烦。
只是易嬴并不害怕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解释,因为比起解释,易嬴还是更乐意留宿宛华宫的感觉。
但就是易嬴的感觉是一回事,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想法却是另一回事,易嬴才必须问清楚。
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淡淡说道:“先前皇上已经下旨,令解大人散朝后于南书房晋见,我们且等等看解大人的晋见结果再说。”
“原来如此,皇上是怎么知道解大人可能知道本官进宫的原因的?还有,我们要继续吗……”
听到这里,易嬴也不再担心,或者说担心也没用了。
因为整件事不说最大的破绽是不是解侗,仅以易嬴入宫的原因来说,北越国皇上若不能找易嬴询问,肯定就要找解侗询问啊!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天英门,易嬴却有些不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入宫前见过解侗的事。
而随着易嬴在自己身上摩挲,圣母皇太后图莲就娇哼一声道:“这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皇上自以为是的也给自己在皇宫和京城布下了一些暗探,所以皇上不仅知道汝是在见过解大人和图玟县主后才进宫晋见本宫,甚至还知道汝走访了芳家一事。”
“原来如此,皇上也长大了啊!但圣母皇太后能给老臣乳○吗?我们整晚都用手了呢!”
“哼!要弄汝自己弄,本宫可不会帮汝……”
这是生气吗?
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是不是在生气,反正在圣母皇太后放开自己下身后,易嬴又开始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拼命玩弄起来。
因为本身要让圣母皇太后图莲做女皇上一事玩的就是刺激、就是心跳,反正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答应在异日登基后将身体交给自己,虽然不知圣母皇太后到时究竟能不能做到这点,至少易嬴现在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会客气,也没必要客气了。
毕竟做什么反正都要掉脑袋,在乎那么多又能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两千二百五十四章、朝中又将有什么新的混乱了吗?
身为新晋官员、新晋四品通政司副使,解侗并没有那么大野心。甚至解侗的为官目的也不是往上爬,更不是做出什么耀眼政绩,而是能在自己官位上坐稳,坐牢实就行了。
因为解侗知道,自己的官位不仅有些来路不正,甚至于换成普通官员,五、六十岁都未必能坐上自己这个四品通政司副使的职位。
所以要想不在官场中栽跟头,解侗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现有职位上坐稳,即使坐上个十几、几十年也在所不惜。
尤其在昨日接触过易嬴想法后,不说触动什么的,至少解侗非常佩服易嬴,佩服易嬴竟能想到千百年后的社会发展。所以即使不是下定决心,解侗也认为自己应该向易嬴靠拢、向易嬴学习,学习易嬴的各种想法、各种作为等等。
所以第二日来到朝中,解侗依旧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没有露出丝毫越过雷池的态度。
因为解侗即使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要给自己未婚妻图玟封官究竟对不对,又或者圣母皇太后图莲究竟要不要给图玟封官,这事解侗都没有插手的理由,也没有插手的资格。
只是解侗固然没在朝堂上露出任何异样,望了望站在廷下的解侗,甚至用眼角望了望身后不远处仅透出一个人影的黄帷幕帐,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还是有些嘀咕不已。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根本就没想到,不仅易嬴好像昨夜没出宫。今日圣母皇太后图莲竟也好像没来垂帘听政。只有不管事的皇太后图婧一人还坐在幕后垂帘听政,也不知道究竟为的是什么。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事实上并不欢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但圣母皇太后图莲第一次错过垂帘听政竟然就与易嬴有关,这实在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只是在朝议又像往日一样一帆风顺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会自己主动去折腾出什么事情了。
所以压下心中好奇,北越国皇上图炀在退朝后只是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李莲英,这才安然从廷上退下,正式结束了一天的朝议。
跟着接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暗示,李莲英也没再伺候北越国皇上图炀离开,而是直接绕往殿前。并且最终在宫门前截住了已经悄声没息跟在众人身后将要出宫的解侗。
因为一直以来朝中没什么大事。众人自然不会在宫中逗留,而为了减少麻烦,解侗更是会尽量将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
但李莲英即使只是个小太监,众人却不敢轻易轻视他。所以发现李莲英赶过来。正准备出宫的官员都纷纷停住了脚步。
然后众目睽睽下。李莲英就走到解侗跟前道:“解大人。皇上召汝到南书房晋见。”
“小臣不敢,有劳小李公公了。”
不是说吃惊,而是心中终于微微放松了一下。解侗就一脸坦然的向李莲英回了个礼。
因为解侗即使没有证据,但约莫也能想出北越国皇上召见自己肯定与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有关。只是解侗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是否真知道这事,又或者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果不知道这事,自己又该怎么将这事圆过去等等。
但其他人虽然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召见解侗一事有些惊讶,却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有姚兆在一旁问了一句道:“小李公公,皇上因为什么事情想找解大人。”
姚兆是什么人?那可是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的大红人。
所以近日朝中无事,姚兆虽然也无需再日日往南书房跑,李莲英却不会在姚兆面前怠慢,也没有必要怠慢道:“回禀姚大人,这是易帝师昨日进宫晋见圣母皇太后,听说解大人在易帝师进宫前曾与易帝师见过一面,皇上就想问问解大人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消息。”
“啧!”
猛听李莲英话语,周围官员的目光就都变了变。
因为他们即使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易嬴昨日进宫一事,但不说易嬴昨日怎么就进宫了,又或者说易嬴怎么进宫了却只晋见圣母皇太后而没晋见皇上,李莲英这样说,是想表示皇上对易嬴做法的不满吗,不然又怎么至于找解侗过去询问他与易嬴见面的事。
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朝中又将有新的混乱了吗?
毕竟以李莲英的身份,不该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只是一般状况,李莲英当然不会犯这种错误,可考虑到不知易嬴昨日究竟是什么时候出宫,乃至究竟有没有出宫,甚或圣母皇太后图莲今日为什么没参与垂帘听政一事,李莲英才想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给群臣透一个消息出来。
因为易嬴若是没问题还不算什么,若是易嬴也有了什么问题,朝廷形势又要不同了!
当然,听出李莲英话中有话,解侗也是心中一警。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不知道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那他就不能轻易将事情提前说出来了。
不然引起朝政动荡是一回事,解侗难免就会失去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信任。
但紧跟着解侗与李莲英离开,洵王图尧就煞有介事的望向冉鸣说道:“冉丞相,汝说皇上和小李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因为易帝师进宫只晋见圣母皇太后没晋见皇上,就要招解大人去问个究竟呢!”
“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日没人看到易帝师出宫,也没人知道易帝师有没有出宫,洵王爷就住在易帝师隔壁,又知道些什么吗?”
“本王只知道易帝师一早离开帝师府的时间,还有易帝师是先去拜访了寓居京城的芳家,然后在逛街时偶遇解大人后就进宫了。至于入宫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本王确实不知道。因为本王只知道帝师府的马车昨日是早早回到了帝师府,但马车内究竟有没有人,那就不好估计了。”
哗然!即使是低声哗然,那也是哗然。
虽然没想到丞相府和洵王图尧竟会以这种方式来展现自己对朝廷、对宫中动静的掌握,仅以两人透露的消息,这都足以让众人骚动起来,并让姚兆不安了。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什么事情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不知道,丞相府和洵王府却知道的吗?
然后看着冉鸣和洵王图尧边说边离开,姚兆还是一个转身朝南书房的方向走去了。
因为这事不是不禀报北越国皇上图炀不行,而是不了解一下事情真相,姚兆根本就无法安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