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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全文阅读

作者:皇家爬虫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txt下载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五百三十一.

    尚融继续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仗着口岸上的那笔生意吗?你不总是在员工面前说是我的恩人吗?我不否认那笔生意对我的重要性,可你想想,你是那种舍得把碗里的肉给人的主吗?说白了,是你的胃口太小,你吃不下去才会分我一勺羹。不过我还是记你的情,不然我能让你在公司那么猖狂?杨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念在过去的份上,这次事情公司替你担了,但是从今以后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你如果愿意继续做你的股东,我有另外的安排,如果你想散伙单干,我给你一百五十万块钱。你自己选择。‘尚融讲得口干舌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杨钧听了尚融最后的几句话,心里又是宽慰又是惭愧。尚融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绝情,给的两条路都是自己没想到的,原以为最好的结果就是尚融能给点小钱将自己打发了事。没想到他还顾念旧情。哎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哪‘尚总,我……我不想离开公司……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也不当什么副总经理了,只要给点事情做着就行。‘

    尚融听了便缓和了语气说:‘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

    杨钧神情激动地站起来似乎要赌咒发誓,尚融摆摆手阻止了他说:‘这件事就说到这里。我问你那个包工头你从哪里找来的?‘

    杨钧看了一眼尚融,不敢再隐瞒。‘不是我找来的,是我前小姨子介绍的,说是想找点活干,让我帮帮忙。我就答应了。谁想到那人原来是我前妻的……‘

    尚融看着杨钧的神情,心里明白了几分,吃人嘴短,这家伙被小姨子利用了。‘你小姨子是做什么的?‘杨钧想了想,自己真混,小姨子做什么的自己竟然也是稀里糊涂。‘反正是外面跑的,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就是找些有钱人,好几年不见了,我真搞不清她具体做什么。现在她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这个骚娘们一定背后有人,说不定就是哪个对手的床上玩物,找机会见见,看她到底有多骚。你在背后戳老子屁股,老子非**你不可。

    杨钧见尚融不说话,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一颗心不禁又紧张起来。‘尚总,我不会再和他来往了,我……‘

    尚融竟然露出一丝宽容的微笑。‘杨钧,我了解你的爱好,女人我也喜欢,这点我们相似,不过玩女人是一码事,被女人当枪使是另一码事,你可要考虑清楚。你和你前小姨子来不来往我没有兴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听说那个包工头是你前妻的拼头,我已经找人把他弄进局子了,替你出口气,你想不想再和你前妻旧梦重圆?‘

    ‘她那会看上我?‘杨钧气馁地说。

    尚融骂道:‘瞧你那点出息。你跟我跳腾本事不挺大吗?甚至敢调戏我的前妻,怎么对自己的前妻就畏如蛇蝎?‘

    杨钧的脸刷的一下又红起来。那娘们连这种事也说的出口,看来他们又好上了。是呀自己为怎么就那么怕前妻呢。

    尚融看看表,自己约了转业军人张铭见面的时间快到了。‘今天就说到这里,你好好想想。公司你就不必再去了。我给你找了个适合你做的事情,我准备开个娱乐城,让你去当总经理,你不是最喜欢灯红酒绿的场所吗。等我的电话。‘

    说完也不等杨钧说话,竟自开门走了。杨钧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张铭接到高燕的电话,说总经理今天要见他,心里一阵兴奋,总算有点眉目了,现在找份合适的工作真不容易。转业都快一年了,整天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转悠,找了不少地方竟没有一个合适自己干的职业,军人一旦离开部队真是一钱不值呀自己也快30岁的人了,在部队好歹也管一个连的兵,总不至于当保安看大门去吧。不过再找不到工作的话,真要看大门去了,家里等着用钱啊

    让张铭困惑的是总经理为什么不在公司召见他,为什么要在这样高级的宾馆里见面呢。他问过高部长,可美女只是神秘的笑笑,并没有给他答案。

    看着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高燕,张铭心里一阵感慨,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人力资源部长了,开着自己的小车,稳定的收入,真是让人羡慕呀。部下都如此派头,总经理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心里一阵紧张。真是可笑。上战场都不怕现在见个总经理却会感到紧张

    尚融如约到来。高燕在给两人做介绍的时候,两个男人都仔细地打量着对方。

    人的模样和资料上的描述差不多,长相是属于那种女人见了喜欢男人看着顺眼的类型,怪不得高燕如此青睐这个人,说不定潜意识里已经喜欢上了。尚融心里竟有一点醋意。

    高燕给两人泡好茶就出去了。两人互相打量着有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还是尚融先开了口:‘你母亲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张铭心里暗暗吃惊,自己没和高燕说过母亲的病情,他是从哪里知道的,他调查过我?

    尚融看着张铭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没什么可奇怪的,我托人了解过你的情况。‘

    ‘尚总招人都要调查家庭背景吗?‘张铭似乎有点不高兴地说。

    尚融不去理会张铭的情绪,点上烟继续说到:‘如果你还在部队工作,有人去调查你的家庭背景,那就意味着两个结果,一是你要高升了,二是你要倒霉了。至于我调查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我要重用你。除非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重用,否则你就不要多心。‘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当总经理,说话倒是有点水平。‘我不介意。‘

    ‘你是军人出身,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给你的工作是担任我即将开业的娱乐城副总经理,兼管保安部。保安的人员你自己招聘。待遇是每月五千元。我已经让高燕给你安排了住处。我们之间不签任何协议,先给钱后干活,所以你不必担心白干。‘

    竟是如此简单,一个月五千元,自己值那么多钱吗?副总经理?比连长的级别高多了吧。好事来的太突然了,张铭一时有点无法接受,想提几个问题,可又想不起具体的问题,想问的对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尚总,我没什么经验,我还是……‘

    ‘你不必谦虚,你太谦虚了反而让我没有自信,我对自己的眼光一向比较自负。还有一点你记清楚,虽然你是娱乐城的副总经理,但你不必服从总经理的管理,你直接听我的,做你应该做的工作。当然我并不是让你去和总经理作对,工作上还是要互相配合。至于经验嘛,你本来就是带兵的,你就先给我带几个像样的保安出来。这不会有问题吧。‘尚融的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多,张铭简直就没法细细考虑。只是连声说没问题。

    尚融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放在张铭面前说:‘我知道你家里等钱用,这是十万块钱,算是借你的,以后你慢慢还给公司就行了。‘

    张铭一下站起来说:‘尚总,这……这,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这钱……‘

    尚融似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你是个军人,别婆婆妈**,你现在无权无职我还没必要收买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整天心猿意马的工作,所以先解决你的后顾之忧。‘

    这个人真是与众不同,什么他都考虑好了,这钱也给的名正言顺,于公于私自己都要接受这些钱,自己不正急需钱吗?拿着吧,以后只有死心塌地给他干了,但愿他不要叫我去杀人。‘尚总,我真的不知如何感激你……‘

    尚融摆摆手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需要的是你的忠心和服从。‘张铭竟然不由自主地脚跟一靠说了个‘是‘字。

    尚融感到很满意,他走过去拍着张铭的肩膀说:‘当初你本来是国家给你安排工作的,为了十几万块钱你选择了自主择业。只要你跟着我,我相信你不会后悔你的选择。我们的年龄差不多,以后在一起可以干许多大事。你这就去把钱先给你老娘寄去,然后考虑考虑工作上的事情。‘张铭带着兴奋、感激、迷惑的复杂心情离开了。

    尚融看着他的背影想,你将是我的武器,你和你的部门是现代金融帝国不可缺少的工具。好好干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罗娜躺在冯扬戈宽大的床上,脸上还有**的余韵,一只手在男人硕大的肚皮上轻轻抚摸着。冯扬戈的喘息尚未平定,每次和罗娜做事总让他狂性大发,非要搞的筋疲力尽不罢休,这也是他长期离不开她的原因,虽然女人一次次给他戴绿帽子,可他就是喜欢这种变态的激情。有时他还刻意想象罗娜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承欢的骚样。就在刚才他还逼着罗娜将杨钧**的情形描述了两遍,刺激得他一次次的雄起,搞得女人哀求不已。那些绿帽子才是真正的春药呀

    “都是你的馊主意,白白让杨钧占了我的便宜。”罗娜娇嗔地对男人说。

    冯扬戈嘿嘿干笑了两声,大手在罗娜的雪臀上揉了几把,下流地说“什么便宜不便宜的,大不了蹭掉你两根逼/毛。可惜可惜呀”

    罗娜以为冯扬戈在为她掉的毛可惜,就在男人的下面揪了一把说:“我也拔你两根,补偿我的损失。”

    冯扬戈痛的大叫一声,一把推开女人坐起身来,点上一支烟沉思着。还不能算完,这只是第一次交锋。听说惠亚公司现在是尚融的前妻主持工作,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娜娜,你知不知道惠亚的女老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见过吗?”

    罗娜一撇嘴道:“自然是个女强人吧。不过看杨钧提到那个女人时的馋样,也许是个美人呢。你不会是想动她的脑子吧。依我说这事就算了,世上又不是这一单生意,你何必自寻烦恼呢。”

    冯扬戈在女人的屁股上猛地打了一巴掌,打得女人一声尖叫。“你懂个屁。这单生意如果让尚融一家做成了,那他就成气候了,我们行业龙头老大的地位就保不住了,以后本地的大项目我们连边都沾不上。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要挖空心思地瞎折腾。”

    罗娜揉着屁股委屈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嘛。”

    冯扬戈眯着眼睛,吐出一团烟雾,阴测测地笑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我想见见尚融,你去约他。”

    罗娜惊道:“你疯了,杨钧肯定将我供出来了,我怎么还能送上门去。再说,我去约他,那不明摆着承认那事是我们干的吗?”

    冯扬戈将女人搂进怀里摸着她的脸说:“就是要让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能谈个结果出来就罢了,要是谈不成后面的名堂多着呢。你去约他,先见见他,顺便施展一下你的魅力,我早听说尚融是个情种。”

    罗娜听懂了男人无耻的潜台词,在男人怀里一顿粉拳,心里暗骂道:“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

    这天是星期六。整整一个星期尚融强忍着欲火的煎熬独守空房,为的就是今天要到庙里烧香许愿。既然连那个机器都知道自己要去上香,如果不去就有点矫情了。

    紫惠和张妍知道了男人的打算,都暗自偷笑,也难为这个恶狼似饥渴的男人守着两个美人煎熬了一星期。张妍则心中不忍,几次蹭到男人跟前暗示说佛祖是不会在意这些小节的。可尚融打定了注意不为所动,以至于张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男人眼里失去了魅力。

    早上起来,紫惠和张妍就嚷嚷着要一起去。尚融苦口婆心地告诉他们,男人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去上香的,要不就不灵验了。这下惹恼了两个美人,吵着让他拿出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论点,否则就有歧视妇女之嫌。尚融见再说下去就要牵扯出妇女解放的问题了,只得躲闪着子弹般飞来的沙发坐垫抱头鼠窜。女人**得不到满足的特征就是愚蠢的歇斯底里。才一个星期没喂她们就成了泼妇了。尚融心有余悸地想道。

    更没想到的是出门没多久居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初听声音以为是乔菲,细细分辨又不像,乔菲的声音绵软,这个可是清脆的像红心萝卜似的。那个声音一再问他是不是尚融,最后就让尚融猜她是谁。尚融哪能猜得出来,最后没好气地说:“我猜你是四医院刚回来找错了人。”

    一句话惹得那边大发娇嗔。“尚融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这样交朋友的是吗,一边交一头忘,你真行呀你到底骗了多少女孩子。”

    这下尚融总算想起了这个红心萝卜的身份了。“你是祁小雅?我确实没想到你会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非要有事才能找你?有事我找国务院总理,也不会找你呀我在东百大厦门口,你来接我。”

    “我……喂喂……你……”对方已经将电话挂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三八妇女节还没到呀怎么女人都在今天雄起了。看来今天的香是上不成了,不知佛祖是否会怪罪。

    刚停好车就看见了祁小雅青春的身影。牛仔裤和马尾巴没变,敞开的羽绒服里是一件猩红的紧身毛衣。承托着鼓鼓囊囊的女性第二特征。那张脸没有丝毫的粉饰,虽是素面朝天,在阳光下依然灿烂无比。

    女孩一屁股坐进车里,两手往肚子上一抱,扭头看着男人说:“开车吧。”

    “去哪?”

    “随便”

    “随便?你找我没事呀”尚融一阵恼怒,这丫头片子没事逗老子玩呢。

    “你什么意思?本小姐今儿高兴,把你当朋友约出来玩玩,你推三阻四的……你是羞辱我呢。算我看错了人。”说完就要下车。

    尚融分明看见了女孩眼里闪烁的微光。他一把拉住祁小雅的手臂笑道:“瞧你这吃枪药的样子,我就不能问句话呢。我看你急急忙忙的话都没说完就挂了电话,以为你有什么急事,急死忙活地赶来,你倒受委屈了。”

    祁小雅眼角撇了男人一眼,娇嗔道:“我能有什么事,今天周末,心里烦就想起你了,只想出去溜溜。你要是真有事就改天。”

    尚融看着女孩的样子左右为难,既不忍心拒绝,又惦念着佛祖的事情,一个星期的斋戒容易嘛,今天不去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决心做七天和尚,如果再继续戒下去自己出毛病不说,两个女人还不把他吃了。

    “小雅,实话对你说,我上午是早就计划好要到庙里烧香许愿去的,这样,我下午回来再陪你行不?”尚融几乎低声下气地说。

    谁知小雅一听拍着手说:“是不是南郊清源寺,太好了,我陪你去,我好久没去那里了。”

    尚融真是哭笑不得。怎么所有的女人都想往庙里跑呢。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说:“小雅,男人拜庙有个讲究,女人是不能一起去的,我也很想带你去,只怕佛祖要生气呢。今天早上,我老婆也嚷着要去,我都没有带他。”

    小雅听完一阵银铃般的大笑,笑得尚融真的怀疑女孩神经是否正常。

    祁小雅竟然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点着男人的脑门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封建,遗憾的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带你老婆去是对的,不带我去就没道理。”

    尚融不知女孩又有什么异端邪说,歪着脑袋洗耳恭听。

    祁小雅见男人迷惑的表情,得意地继续说:“你老婆是什么?是女人。我是什么?是姑娘。姑娘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你知道吗?”

    尚融盯着女孩如花似玉的娇颜,哪里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机械地摇摇头。

    祁小雅白了男人一眼小声说:“姑娘就是处女,古代祭祀中,处女是贡品,你说佛祖会在意吗,他老人家见你带个处女来上香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x,我真是死脑筋呢。尚融再没多余的话,驾车就往南郊开去。老子今天就把你这个小处女献给佛祖了。

    南郊清源寺始建于五代时期,在唐代香火最为鼎盛,据文献记载,唐代时清源寺占地数千亩,有僧人千余,游方搭伙结庐而居者不计其数。可见当时的盛况。自唐以后,清源寺数度毁于战火,又数度重建,并且规模不断扩大,印证了百姓崇尚佛门的执着信念。最后一次灾难性的毁灭来自于*期间的红卫兵,这次灾难后清源寺虽也得到了重建,但再也没能恢复到以往的规模,这也反应了百姓礼佛之心已然成了历史的遗迹。

    由于是冬季,烧香拜佛的人很少,偌大的一个清源寺显得空落寂寥,只有那悠远的钟声给人几许空灵的禅韵。尚融刚跪在蒲团上,旁边祁小雅就学起了她的样子。凑什么热闹呀

    尚融闭上眼睛开始祷告。“信徒尚融,拜上我佛,求财求安,家庭安康。求福求寿,福禄永享。求子求女,人丁兴旺。求风求雨国泰民祥。佛祖保佑,元亨利贞。”尚融不伦不类地在心里念念有词一番,睁开眼睛撇了旁边的祁小雅一眼,又闭上眼睛默念道:“为表诚心,特献处子小雅供佛祖享用,阿弥陀佛”

    拜完佛祖两个人走出大殿,沿着一条石板路游庙。小雅窥视着男人说:“你刚才都求了佛祖什么?”

    “那怎么能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你呢,你的能说吗?”尚融边走边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求佛祖的自然是坦坦荡荡的事。歪门邪道的事情佛祖也不会答应啊”祁小雅撒娇似的说。

    “佛祖可不管什么歪门邪道,只要心诚,有求必应。”尚融教训道。

    “照你这样说,佛祖岂不是没有是非观念?”

    尚融笑道:“有是非观念那还叫佛祖吗?他老人家对世上的一切事事非非均一视同仁。只有凡人才有是非观念。”

    正说着,忽听一声响亮的佛号,只见左手一间偏殿门口有位老僧大冬天的竟坐在地上,手里摆弄着一串硕大的念珠。那声佛号就是他发出来的。

    “两位施主有什么物件需要开光吗?即来拜庙,总要沾点佛气回去才好。”老僧眼睛也没睁一下,一颗光头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发光。

    “要挣你的钱呢。”小雅小声说。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给你开光。”尚融向小雅伸出手。

    小雅看了他一会儿,就从毛衣里拉出一块红绳子拴着的玉佩。

    尚融伸手接过递给老僧,老僧一掌托着玉佩,另一只手的食指点着玉佩开始念叨着。“佛法广大,佛光普照,金玉无灵,灵魂是凝。”念毕将玉佩还给尚融。尚融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元放在旁边的箱子里。看着和尚油光发亮的脑袋,尚融笑道:“大师的光一定开的好,只看脑袋就知道了。”说完谄笑着转身就走。

    “脑袋本无光,光从天上来。”

    尚融忽然就停住了脚步。“光从天上来。”“金玉无灵,灵魂是凝。”灵魂凝聚器?猛地回头,哪里还有老僧的踪影。

    “和尚呢?”尚融问小雅。

    小雅狐疑地四下看看。“我怎么知道,进去了吧。”

    尚融呆呆地站在那里,只是想着老曾的偈语。又一个灵魂凝聚器,有这么巧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同类。光从天上来。

    “你没事吧,灵魂出窍了?”小雅的话将尚融惊醒过来。

    “我们碰到世外高人了。”尚融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似不经意的说。

    “那个老和尚是世外高人?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怎么看着就跟你我没什么差别。”小雅观察着男人的神情说。

    “你那块玉这下有灵气了,你可得好好保存。前面有个养老院,你陪我去看一位老人。”

    “什么老人?你亲戚?怎么会在养老院?”

    尚融打开车门说:“你怎么就那么好问呢。”

    凌晨一点。市公安局小会议室。

    强烈的日光灯照的房间恍若白昼。围着小会议桌坐着五个人,分别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李长年,市公安局长张爱军。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祁顺东,还有一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是中国人民银行省行的保卫处长牛永刚。第五位是一位二十出头的美貌姑娘。竟然是尚融的新朋友祁小雅。

    ‘各位领导,我先介绍一下郑刚案赃款追缴的进展情况,然后再介绍下一步的计划。‘祁顺东看着面前的记事本说。‘我们的侦查员孙小雨同志以我女儿祁小雅的名义已经顺利地接近了尚融,只是目前还没发现有价值的情报。‘

    ‘你指的接近是什么意思,有多近。通过什么方式接近的。‘李长年副厅长插话问道。

    市局张爱军局长站起来说:‘我先介绍一下孙小雨同志吧。小雨同志是我局今年从高级警官学院特招的,前一阵子一直在基地受训,两个月前才回工作岗位。大家可别小看小雨哦提起她的爷爷诸位可能都听说过,就是原总参二部副部长孙淦同志,是我国情报战线上的老前辈。她的父亲是中南军区情报处长孙海洋同志。小雨了解了郑刚案的有关情况后主动请缨,要求参加赃款追缴小组的工作,是我亲自批准的。‘

    ‘好将门虎女,情报世家。‘李长年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孙小雨站起身向各位首长敬了个礼。

    ‘小雨,你就刚才李厅长的问题介绍一下情况。‘祁顺东说。

    孙小雨略一思索开口说道:‘我监控尚融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发现他有特殊举动,可是一个月前尚融突然离开情妇张妍的房子,独自一人返回老屋居住,这一情况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手下的一个两人监控组对尚融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发现尚融住进老屋后竟深居简出达一个月左右,期间只有一个叫高燕的女人来过。这个高燕是惠亚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长。我们分析,高燕找尚融有两个可能,一是汇报工作。二是解决尚融的生理需要。我们认为在尚融的三个情妇中高燕不占主要地位,应该不会知道尚融的隐秘,所以就没有惊动她。‘

    ‘尚融窝在家里一个月到底在做些什么呢?‘李厅长似自言自语地问道。

    ‘因为我们还没有给尚融上手段,再说冬天窗户上结冰,就是不拉窗帘也看不见室内的情况,所以目前只是猜测。我们认为可能是养病,还有个可能就是躲在家里抄股票。‘

    人民银行的牛永刚处长接口道:‘我们已经调查了尚融及其情妇的银行和股市帐户。林紫惠账上有现金二十多万,张妍账户上有现金五万多元,高燕账户上有六万多元。尚融的卡上有两万多元。股市上只发现尚融一个帐户,有股本三百多万元,起始股本只有五十多万元,其余二百多万都是盈利,每一笔都可查实。‘

    张爱军局长笑道:‘这个尚融是个股市高手嘛,能将五十万变成三百多万元真不简单呀‘

    祁顺东笑道:‘可去年他在股市上赔了所有家当,连老婆都和他离了婚。高手也说不上。‘

    李长年见偏离了话题就敲着桌子说:‘请孙小雨同志继续说。‘

    孙小雨继续道:‘我接近尚融纯属一个偶然机会,就是在他结束隐居的前一天晚上,尚融一个人独自外出,当时我和小组的一名成员对他进行了跟踪。这个人有点奇怪,那么冷的天一个人在马路上晃悠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就进了本市有名的野狼酒吧。我一个人跟了进去,他点了一瓶伏特加酒一个人自饮。后来就盯着舞台上的几个艺校的学生跳舞,我认出祁局的女儿小雅也在其中。等到舞蹈结束的时候,尚融叫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我叫住服务生一问,原来他要叫小雅……那个……*台。‘

    祁顺东听到这里老脸骚的通红。不过没有出声。

    孙小雨瞟了一眼祁顺东继续道:‘当时酒吧灯光很暗,舞台离尚融有二十米的距离,再加上演员当时都穿着演出服,并且化了装。我想我的个头年龄脸型发型都和祁小雅一般,如果换了衣服尚融肯定认不出。于是我警告了服务生,就以祁小雅的身份去坐了他的台。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的直觉是他没有发现这个掉包计。后来他送我回家,我也没耍花样,而是直接在市局家属院门口和他分了手。并留了联系方式。‘

    ‘高明不愧情报世家出身,能够随机应变抓住战机。‘张爱军夸奖起来。

    李长年却陷入了沉思。张爱军看看老局长说:‘老李有什么疑问吗。‘

    李长年回过神来对祁顺东说:‘顺东,你还是先谈谈你把尚融做为追缴赃款突破口的依据,这样结合孙小雨同志的侦查材料才能给我们某些启示。‘

    尚融清清嗓子说:‘一开始我并没有将尚融和赃款联系在一起。因为正是尚融的暗示为抓捕郑刚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如果尚融和本案有牵连的话他就不希望我们抓住郑刚,也就不会给我那个重要的暗示。‘

    ‘难道郑刚归案后和尚融有什么联系吗?‘李长年问道。

    ‘这正是情况发生变化的转折点。我们相信郑刚的赃款肯定藏在某个地方,在他伏法之前应该会把这个信息,也就是赃款藏匿地点传给某个人。如果说郑刚想将钱带到坟墓里去,我认为不符合人性特点,至于他交待说把钱埋在水塘边上被人挖走的呓语我根本就不信。尽管如此,我还是派人对郑刚经常钓鱼的几个池塘周围作了周密的勘察,没有符合技术标准的挖掘痕迹。

    遗憾的是郑刚入狱以来竟没有一个人去看过他。我们调查了郑刚的亲属,除他的前妻以外就一个患痴呆症的父亲,他的前妻我们已经排除了知情的嫌疑,不然尚融也不会公然将她收在身边。至于那五十万退款确实是尚融叫张妍退回的,我那次和尚融的谈话中他也默认了,他提供暗示的条件就是不要追究张妍的责任,事实上我们也没打算追究张妍。

    郑刚的父亲患痴呆症已经6年了,病情很重,如果郑刚将钱交给他,我想那老人很可能会当作手纸使用。‘几个人都吃吃笑了起来。

    ‘所以郑刚的父亲也没什么价值,那么郑刚到底会把这个消息传给谁呢。我们一直都在等待。‘祁顺东扫了一眼剩下的几个人,盯着李长年说:‘要不是我们在看守所5号线人的报告,我们几乎就错过了一个重大发现。‘

    所有的人此时都竖起耳朵盯着祁顺东,谁知祁顺东却拿起水杯咕嘟咕嘟地喝起水来。

    喝饱了水祁顺东才继续说:‘今年元旦前一天。大家注意这个时间,元旦前一天看守所执勤民警比平时少一半,我相信这个日子是郑刚有意识挑选的时间。就是这天尚融去看守所会见了郑刚,并且在会见的时候看守所没有上任何手段,所以直到今天我们都不知道郑刚对尚融说了些什么。

    后来我专门调查了此事。可以说这次会见完全是看守所违反规定搞的人情会面。消息是看守所的一个副所长带给监狱管理局办公室主任于永明的。这个于永明我们也摸了一下底,可以这么说,这个人与其说是监狱局的办公室主任还不如说是尚融在监狱局的私人代表。他的工作就是为尚融在监狱局的工程鞍前马后。肯定受了尚融不少好处,当然目前我们没有证据。

    总之,通过于永明,目前尚融是在没有任何限制措施下见过郑刚的第一个人。‘

    李长年一拳砸在桌子上,气愤道:‘我们公安队伍里就是有这么一些人,无视党纪国法,说轻了是违法乱纪,说重了就是和犯罪分子坑壑一气。那两个干部要严肃处理。‘

    祁顺东忙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如果这两个人出事,很可能会引起尚融的警觉,对我们的后续计划不利。‘

    张爱军局长缓缓说道:‘遗憾的是对郑刚和尚融的谈话内容我们也只是猜测。目前还是缺乏有说服力的证据啊‘

    祁顺东接道:‘还有,那天我本打算请尚融吃饭,感谢一下他对破获郑刚案的贡献。可是我还没发出邀请,他的邀请竟然先来了。

    表面上尚融是让我帮个小忙,替他打听一位公司职员的家庭情况,当时我也相信了,可是在饭快吃完的时候,他突然关心起郑刚剩余赃款的问题,我当时也没太上心,可回来细细一想,我觉得尚融露出了马脚。

    一是他请我吃饭的时间,是在他见完郑刚后一个月左右,二是他不是问郑刚赃款的去向,而是打听我们对这笔赃款的追缴情况,也就是打听我们对赃款的态度,我记得当时给了他一个无奈的态度。

    我现在可以比较有把握地说,尚融那次请我吃饭实际上就是在投石问路,既然投石问路了,那么他很可能已经掌握了这笔钱。刚才小雨说的尚融闭门不出那段时间就是在见完郑刚和我吃过饭以后。以上就是我认为尚融是赃款去向的知情者甚至是占有者的基本判断。请各位领导指正。‘

    祁顺东的一番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李长年忽然对孙小雨说道:‘尚融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吹嘘过他的财产?‘

    孙小雨还没出声,祁顺东就说道:‘尚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他的城府与他的年龄有点不相配,这也是我在和他几次接触中得出的结论。他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炫耀他的资产。‘

    张爱军道:‘小雨,你说说第二次接触尚融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孙小雨打开一个记事本看了一会儿说:‘这次见面是我主动联系他,他开始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我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情,可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想去南郊清源寺烧香。我要求同行,他还挺封建的,说什么男人烧香女人不能一起去等等,后来我想了个说辞他才带我去。烧香的过程倒没什么特别的,我问他许什么愿他也不说。不过烧完香以后的一件小事我一直感到不解。有个开光的老和尚说了几句偈语,尚融竟似入定般地呆了几分钟,脸上神情也十分古怪。‘

    ‘什么偈语。‘李长年有一些似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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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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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三十二.

    孙小雨看了一眼记事本说:‘前面开光时和尚念了四句话:佛法广大,佛光普照,金玉无灵,灵魂是凝。这四句话他听了倒没什么反应,只是在要走的时候,老和尚在身后说的两句话他才有那种反应,那两句话是:脑袋本无光,光从天上来。‘

    一时与会的几个人都像出家的和尚一般在嘴里反复念叨着几句偈语,会议室里向起一阵嗡嗡声。

    孙小雨见没人说话,继续说道:‘在回来的路上,尚融去南郊养老院看了郑刚的父亲,那个老头一看见尚融就拉住他,直嚷着要娶媳妇,搞得尚融挺狼狈的,真是令人可笑。‘

    说到这里,孙小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说起尚融的奇怪事情,我想起了一件事,也是无法解释。就是那天尚融送我回家以后,据监视小组的人讲,尚融进楼以后没多久,有个小组成员通过望远镜朝着他的窗户看,竟意外地发现楼顶上有个人,镜头拉近以后一看,竟然是尚融。他好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可楼顶上确实只有他一个人,那天晚上很冷,他就在楼顶上自言自语了一个来小时,对这事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会议室的人听着孙小雨的讲述,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祁顺东感到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还是李长年显得镇静,点上今晚的第十二支烟说道:‘不要被他装神弄鬼的假象迷惑了我们的视线,要充分考虑到敌人狡诈的一面,甚至要假设他对我们的行动已经有所了解,我们怎么应对。

    另外,那个和尚一定要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背景。‘说完转向祁顺东说:‘尚融有没有可能认识祁小雅,或者有没有接触到你女儿的可能性?‘

    祁顺东回答道:‘可能性不大。那次吃饭我仅仅说我的女儿是艺校的学生,至于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上几年级都没有告诉他。并且我女儿现在已经不在学校上学了。如果尚融将祁小雅的名字和我联系起来,并且找到学校的话,他也只能找到这个祁小雅。‘

    李长年点头道:‘看来你们的工作安排的很严谨。‘

    祁顺东站起来说:‘我现在来汇报一下我们的一个大胆计划,这个计划绝密,目前只限于我们五个人掌握。我已经将这个计划送张局长审阅过,现在主要是征求李厅长的意见。

    我们这个方案是针对郑刚在狱中的表现拟定的。据线人多次汇报,郑刚有越狱的倾向,我说的只是倾向。可如果给他的话,他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所以我们的计划是安排一次越狱,当然是在我们绝对监控下的越狱,我们将安排一个人和他一起越狱,越狱的时间选在法庭宣判以后,那时郑刚被宣判死刑,思想上的压力一定更重,亡命冒险的意识也越强。

    目的是:郑刚越狱后需要逃亡资金,目前看来没有人会帮助他,所以他就会冒险使用赃款,给我们提供追缴方向。再就是,假设尚融已经掌握了赃款,当他得知郑刚越狱的消息以后,必然惊慌失措,一方面郑刚如果把钱给了尚融,他就会想办法与尚融接头,获取帮助。另一方面,即使郑刚不找他,他也必然会有所行动。

    此外,如果尚融真的拿了郑刚的钱,那么现在最盼望郑刚一命呜呼的就是他了,他得知郑刚越狱后很可能狗急跳墙,杀人灭口。这样也就会暴露他的真实面目。

    那时,外面有郑刚给尚融施加压力,内有孙小雨贴身侦查,稍有风吹草动我们都能即使及时掌握。计划还牵扯许多细节,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

    李长年听完后好久没有出声。计划是好,就是太大胆了。‘你们考虑过没有,郑刚越狱后一旦失控,那时他有数亿资金,又有尚融这么个人物暗地里帮他,如果真的让他跑掉的话,那时我们就在全国出名了。

    我受你们这个计划的启发,难道非要让郑刚真越狱,我们难道不能搞个假越狱?‘

    与会各位互相对望了一眼,张爱军说:‘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呀这样也能起到给尚融施加压力的结果。‘

    祁顺东忧心忡忡地说:‘那样的话,对尚融来说只是得到了一个消息,如果他按兵不动,只是观望等待的话,我们的计划就自己流产了。并且牵扯的范围过大,保密工作也很难做。‘

    李长年说:‘顺东说得很有道理,这个计划谁也不敢一个人拍板。我把你们的计划带回去,进行高一个级别的决策。‘

    祁顺东说:‘李厅长,保密工作可要做好呀。‘

    李长年指着祁顺东笑道:‘居然连我也不相信了。‘然后转向张爱军说:‘我现在对尚融这个人似乎有点概念了,这不禁使我担心一件事,就是关于小雨同志的安全问题,不知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祁顺东说:‘从目前来看,小雨没有安全问题,即使现在尚融发现小雨的身份,也不会采取什么行动,只有在他的面目暴露之后才有可能狗急跳墙。另外,据我对尚融的了解,他手无缚鸡之力,对付训练有素的小雨同志,他可能连小雨的衣服都摸不着。‘

    又是一阵大笑。李长年却没有笑。他看着小雨说:‘卧底的工作是一项及其复杂的工作,各方面的因素都要考虑到。比如,小雨年轻美貌,难道他尚融就不动心?若是他有非分之举怎么办,一般性的接触不存在这个问题,可贴身侦查就要考虑这个问题。‘

    小雨明白首长的意思。红着脸说:‘请首长放心,这个问题我自己会掌握好的,只要有助于破案,追回国家财产,我会权衡轻重的。‘

    李长年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雨说:‘我们都等着你的好消息。‘

    散会以后,祁顺东将孙小雨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孙小雨开玩笑地说:‘祁局,我当你女儿也这么多天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嘛。‘

    祁顺东笑道:‘我倒想请你到大酒店去撮一顿,你敢去吗?尚融可是常常在那些地方出没呢。‘

    孙小雨叹气道:‘案子没完之前是没希望了,你就是请我,我也没有心思。‘

    祁顺东看着孙小雨道:‘最近你最好局里也少来,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记住他在旁边的时候一定要叫爸爸。‘

    孙小雨道:‘祁局你当我是毛丫头呢,我十岁时我爷爷就不是我的对手了。‘

    祁顺东笑笑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对了,找个时间你见见小雅,让她把学校里的事情好好给你说说。我有预感,尚融会去学校找你。‘

    ‘小雅现在都忙些什么,我都快一年没见她了。‘

    祈顺东叹口气说:‘你十岁的时候,你爷爷就不是你的对手了,我女儿已经21岁了,你说我这当爹的还管得了她吗?最近好像一直在搞什么模特队,我就反对她搞这些玩意,可反对又有什么用?‘

    ‘祁局,这可是你的思想有问题,模特怎么了,小雅是学舞蹈,搞模特正是她的专长。‘

    祁顺东摆摆手说:‘我们不谈她。还是谈谈工作。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孙小雨思考了一下说:‘说实在的,我觉得美人计对这个男人没多大用处,他有三个情妇,并且都属于美女一类,所以一般不容易受外面女人的诱惑,加上本人又极具城府,如果真的身负重案那他就会谨慎再谨慎,特别是对女人。我认为,如果我不主动靠近他,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时间长了甚至会把我望掉。除非……‘

    ‘除非什么,我们这是谈工作,你直说好了。‘

    ‘除非和他谈感情。‘孙小雨看着祁顺东说:‘尚融是理智型的男人,这种男人责任感很强,女人一旦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他就会时刻惦记着。‘

    祁顺东仿佛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以无奈的口气说:‘小雨,你这边的工作我倒是不担心。可是今天听李厅长的口气我们的计划不一定能批准啊如果不能按计划行事,我怀疑你那边不会有什么进展。‘

    ‘你为什么说计划不会批准。‘

    祁顺东又是一声长叹:‘现在的领导都怕担责任,我们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如果出了差错,谁批准,谁就得但责任,那可不是一般的小责任啊所以我觉得没人会出头担这个风险。‘

    ‘祁局,这个方案是你提出来的,要是出了差错,追究起来你不就首当其冲吗?既然你当仁不让,其他的领导难道就没有这种境界?‘

    祁顺东笑道:‘好一张利嘴。我是基层干出来的,说实话,当这个局长还没有当刑警队长来的痛快,我是真的羡慕你们,可以在第一线战斗。但愿如你所说,上面能够批准我们的方案,那时尚融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孙小雨听着祁顺东的话隐隐觉得别扭,可哪里别扭又一时说不清。只得告辞出来,此时已经是凌晨5点钟了。

    尚融没想到罗娜这个小子居然还会打电话约他。看来他的主子要露面了,工地上的事情就算是送给自己的见面礼。老子也要想办法送他一个见面礼才行,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嘛,来而不往岂不是非礼。非礼。非礼。尚融脸上露出一丝奸笑。似乎给自己的对手选好了礼物。

    罗娜没有见过尚融,只是听杨钧描述过,在罗娜的印象中尚融是属于那种凶神恶煞般的人物,起码要比老毛子冯扬戈强悍,老毛子虽然在床上张牙舞爪,平时对她还是很温和的。不过要完成老毛子的任务罗娜心中颇有自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自己的诱惑?她不明白老毛子为什么非要将自己的女人献给对手。也许纯属变态吧。

    罗娜稍稍有点紧张地按响了1805房间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年轻的白面书生。‘我要见尚融尚总经理,我们约好的。‘

    ‘我就是尚融,罗小姐很准时嘛,请进来吧。‘尚融没想到这个小子还真有几分姿色,竟然与高燕不相上下。那双眼睛却比高燕更媚人,遗憾的是嘴上的口红太艳。尚融的怪癖是从不和抹口红的女人接吻,所以紫惠张妍和他在一起时从不抹口红。

    罗娜进门时就一直斜眼瞟着尚融。难道这个就是抢走老毛子生意的尚融,原来是个很平常的奶油小生嘛,怎么也不能和杨钧描述的心狠手辣的尚融对上号。

    尚融关上门,看见女人扭着屁股往里走。,怎么是个女人都会扭屁股,这小子扭得也太夸张了点,都快赶上好莱坞影片中的那些ji女了。

    ‘麻烦尚总把我的大衣挂在衣架上,谢谢‘那嗲声差点让尚融瘫软在地上。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碰见过这种宝贝呢。她这是直接把舞台艺术搬到现实生活中了。

    前面对这个女人的满腔愤恨之情被她富有喜剧色彩的出场冲淡了许多。要不是维持自己的尊严,尚融早就要笑出来了。可又一想,谁知这一套是不是这小子用来对付男人的武器呢。

    ‘尚总,能借个火吗?‘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手里拈花似的拿着一支烟,翘着男式的二郎腿,大冬天的居然只穿着薄长筒袜,短裙的尽头都能看见袜边的白肉。

    尚融给女人点上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坐进女人对面的沙发上。‘罗小姐约我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可以说了。‘罗娜娇笑一声说:‘看尚总的脸色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呀‘

    ‘你的意思我应该感到高兴了,感谢你和你的前姐夫来吭我。‘尚融故意气愤地说。

    ‘哎‘女人居然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不认识尚总,没想到尚总竟有如此广阔的胸怀,不但没怪罪我前姐夫,反而让他当了娱乐场的总经理。你们男人常说一句话,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我虽然是个女人,可也有难言之隐,既然尚总能够原谅杨钧,我想不会和我一个女人斤斤计较吧。‘

    尚融差点将嘴里的香烟喷出去。小看你了,小嘴很伶俐嘛,三言两语就给老子戴上紧箍咒了。尚融干笑了两声说:‘罗小姐真会说话,咬了我一口现在又来舔一舔。床上有男女之分,生意场上只有你死我活,谁干谁谁知道呢?我倒是很看不起你的主人呢,处处让一个女人打前站,就不怕让哪个男人给收了?‘

    罗娜听完吃吃笑了起来。‘尚总说话真有意思。我就直说吧。太极公司的冯扬戈董事长想和你谈谈。就是关于监狱局的工程问题,尚总不会拒绝吧。‘

    ‘罗小姐就是为了传一句话约我见面的吗?‘尚融站起身走到窗前问道。

    ‘本来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的,只是久仰尚总大名,人家想见识见识嘛。‘罗娜又使上了嗲功。

    尚融听着还真有点上火。‘那么现在见识过了,为了加深印象我们现在做点沟通工作。‘

    罗娜嘻嘻笑道:‘如何沟通请尚总吩咐。‘

    ‘把你的衣服脱掉。‘尚融看着窗外没有回头。等着女人的反应。半响没听见女人说话,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罗娜已经赤条条地斜躺在沙发上,微颤着,一双眼睛热力四射地正望着他。

    我x老子原本以为有一场强奸呢,没想到她是有备而来,真他的不走运,想玩个强奸居然选错了对象。你就不能假装反抗一下嘛。这服的功夫真是平生罕见。一瞬间尚融觉得自己送给对手的礼物有点拿不出手。

    当初惠亚公司开业的时候,只有三个股东,没有任何开业庆典,唯一的仪式是三个人喝了一杯同心酒。这次娱乐城开业,胖子王世礼和杨钧都主张大搞一下,连紫惠这个钱迷也说应该聚聚人气。尚融同意了,并且让他们放手去搞,越热闹越好。前提是由紫惠代表公司去庆贺,自己不出面。几个人吐沫都快说干了,尚融就是两个字‘不去。‘尚融有自己的考虑,对他来说现在是越低调越好,最好让别人觉得他已经无心在生意场上混了。

    目前公司已经完全交给了紫惠,自己在公司已经没有一点股份,除了和紫惠的情妇关系之外,和公司已经没有一点干系。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参加娱乐城的开业仪式,难免会传出各种各样的谣言。尚融现在什么都不想干。

    他熟读周易,知道潜龙勿用的道理,知道利见大人的时候还没有到来。他现在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只需竖起耳朵等待一个消息。等待郑刚伏法的消息,当那个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尚融将是飞龙在天。

    尚融躺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脑子里想象着紫惠总经理在开业仪式上致辞的情景,还想象着张妍看着紫惠的好奇模样,脸上不禁露出微笑。这两个女人今天都是仪式上的贵宾。紫惠是以公司的总经理受人瞩目。张妍则是以大贪污犯郑刚的前妻和尚融的情妇而鹤立鸡群。想象着自己的两个女人被人前呼后拥的情形,尚融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女人天生爱出风头,男人们就该让着点,那些和女人抢风头的男人都是蠢货。

    尚融正自得意地摇头晃脑,就听电话响了起来。保姆杨嫂把电话拿了过来。尚融把手放在嘴巴上对杨嫂说着哑巴话,意思是让她先接听,问问是谁。可杨嫂不明白主人的意思,敞着着嗓门说:‘尚先生,接不接?

    我x,你喊这么大声老子能不接吗?紫惠真真是招不来一个好人,这么大的嗓门谁受得了。尚融没好气地拿起电话。里面先是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然后就传来祁小雅的红心萝卜声音。‘融哥……你来接我嘛……我……‘

    融哥有这么亲热吗?把老子叫哥的只有两个美人,不过都是在床上叫。对了小乔菲是叫过自己哥哥的。‘小雅,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尚融尽量柔声哄道。

    ‘我无家可归了,你带我找房子去。你来了我再对你细说。我在家属院门口等你。‘

    ‘喂……小雅……喂喂……‘这死丫头怎么每次都不等老子表态就挂电话。难道是公安局长的千金家里发生内乱?父女反目?为什么?不同意她交男朋友?在酒吧卖唱台要祁顺东发现了?还是女儿被别人搞大了肚子辱没了家风?

    尚融突然打了个激灵,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吧,会不会那丫头爱上了我,回去就给她老子讲了,老子不同意,丫头非要嫁我不可,最后以死相逼,结果老子一怒之下……不管怎么说,和公安局长的千金不能染得太深。尚融一边天马行空地猜测着,一边准备出门。

    ‘尚先生出去啊小姐回来问我怎么说。‘杨嫂殷勤地问道。

    ‘你就说我相亲去了。‘尚融丢下一句没好气的话就出了门。

    看着小雅红肿的眼睛,尚融想,这丫头确实受了不小的委屈。平日里是多么活波可爱一个女孩,此刻卷缩在车座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我见尤怜。把一个小美人折磨成这样,这祁顺东怎么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呢。忽想到他们是父女关系,怜香惜玉这个词用在老祁身上不合适。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就不会安慰安慰我。‘祁小雅娇嗔道。

    ‘小姐,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安慰你,我总得有的放矢,要不就是瞎安慰嘛。‘

    小雅噘着小嘴半天没说话。尚融看着女孩娇俏的样子好想抱在怀里亲亲她,可一想到他是公安局长的千金,那点热情马上就冷却了。‘看你大包小包的,不会是想跟我私奔吧。‘虽然不敢采取行动,嘴上沾点便宜也能产生。

    谁知女孩还是不出声,尚融瞟了她一眼,却见女孩脸上滚下几颗晶莹的泪珠来。尚融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说:‘你看我这张臭嘴,来你也打一下出出气。‘说着把一张脸朝女孩伸过去。

    小雅扑哧一笑,真的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说着嘴一撇好像又要哭出来。梨花一支雨带春。

    尚融急忙道:‘好好,我不敢再欺负你了,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想说,你给我找住的地方。反正我是不回家了。‘女孩撒起娇来。

    找住的地方。着急忙活的到哪里找住的地方。我要是给你找了住的地方,你老子到时找我拼命怎么办。‘这一时到哪里找住的地方。要不这样,我送你去学校,你就暂时住在宿舍里好不好。‘

    ‘我是走读生,哪里有宿舍?‘小雅似赌气地说。

    原来是个水货。‘那可以和同学一起住呀‘

    ‘你脑子有问题呀现在正放寒假,再说,快过年了,学校里鬼都没有一个。‘

    我x,看来是吃定老子了。尚融竟生出一丝烦恼。要是别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别说是住的地方了,尚融很可能会邀请她和自己睡一个被窝。可这个女孩不是别的女孩,她老子手里有枪,枪杆子里面出冤魂啊

    祁小雅见男人一副为难的样子,转身从后座上去拿自己的包。

    尚融拉住她的手臂说:‘干什么,你要到哪里去?‘小雅摔开男人的手说:‘不要你管,算我看错了人,我是个下溅的女孩,我……‘又哭了起来。

    尚融见不得她哭泣的样子,狠狠心说:‘你说什么呢,你既然来找我,我还能扔下你不管?只是你总要让我想想吧。‘小雅倒是不再拿包了,低着头只是抹眼泪。

    尚融想了半天说:‘我倒是可以为你提供个住的地方。不过丑话说前头,只能暂时住几天,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得搬出去,时间长了你家里人还不找我麻烦,我可是有妻室的男人,到时可别说我包……‘小雅脖子一仰,朝他哼了一声说:‘小气鬼,包什么?你想包我就让你包?只要你家里母老虎别找来就行。

    尚融边开车边说:‘你小心点,我家里养着好几只呢。

    小雅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瞧瞧,好像生怕房子里藏着个人似的。尚融也不理她,歪在沙发上抽烟。

    小雅看了一圈回来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神秘兮兮地说:‘这是你养小蜜的地方吧。‘尚融嗯了一声说:‘现在养你呢。‘小雅听了并没在意,只是白了男人一眼问。‘你这房子平时就空着?

    不空,有人住呢。

    谁在这里住。‘小雅四下看着,好像在找人的样子。

    ‘我父母呀

    你父母?‘小雅浑身起鸡皮疙瘩,差点问道:你父母没死。但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就生生忍住了。‘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长住在骨灰堂,偶尔回来看看。‘尚融淡淡地说道。

    祁小雅怔了一下,忽然就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男人一个人在楼顶自言自语的情景,突然扔掉靠垫尖叫一声,跑到尚融身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说:‘你别吓我啊我害怕。‘

    感受着胳膊上紧贴着的一对小**的柔软,尚融得意地大笑起来。‘我以为现代的大学生都是无神论者,没想到也信这个。‘

    小雅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疼的尚融一皱眉。,老子一年被掐的次数比过的日子还要多,家里就养着两个掐手,现在又碰上一个,功夫比那两个还要好。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不掐男人的女人。

    看着男人皱眉的样子,小雅开心地笑道:‘活该,谁让你使坏心眼。‘

    尚融呲牙咧嘴地说:‘我要是使坏心眼你现在早都贞操不保了。‘听了男人的话,祁小雅脸红起来,抓住一个坐垫就在男人的头上拍了几下。靠。不是掐就是坐垫,怎么就没把这些女人擅长的武器扔出去呢。

    ‘我饿了‘小雅命令似地说。

    ‘饿了就找冰箱去,找我没用。‘尚融头上顶着个座垫有气无力地说。

    小雅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哼了一声出去找冰箱去了。

    也许是最近和两个美人在床上活动频繁了一点,尚融歪在沙发上居然睡着了。祁小雅做好了饭进来见男人睡得正香,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就到卧室拿来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就坐在旁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睡梦中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一阵手机铃声将两个人同时吵醒,尚融睡眼朦胧地看了沙发上的小雅一眼。‘你吃过了?”

    “等你呢。睡的跟死猪一样。‘

    尚融没理会小雅的话,拿出电话,一看是于永明打来的。‘喂,是我。你说什么。自杀?什么时间的事情。在哪里?现在去不行吗?好吧好吧,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就去看她。‘放下电话尚融一声不吭呆坐着。小雅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出什么事了。你说呀‘尚融一下躺在沙发上捂着脸说:‘我一个同学自杀。未遂。

    小雅一把拉起男人说:‘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你哪个同学自杀未遂。‘尚融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嫌恶的情绪。哪个同学?就是被你老子抓进监狱的那个。可想想和女孩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女同学。‘

    ‘你明天要去看她吗,带我一起去吧。‘小雅央求道。

    ‘你去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尚融站起身说。

    没想到小雅又拿出了她的绝招,抱着尚融的手臂将一个小**在上面蹭个没完。‘你就带我去嘛,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带我去吧。‘

    尚融再也受不了了,恨不得找把刀将手臂砍了。‘好好好,带你去,我明天来接你。不过现在我可是要走了。‘

    ‘你不吃饭呀害人家做那么多。‘

    ‘你慢慢吃,反正是免费的。‘尚融说完就一溜烟出去了。

    小雅站在阳台上看着尚融的车消失在视野里,马上就进了屋,她站在客厅的中央四周巡视了一边,就将目光落在了迅速走过去打开电源。不一会儿就跳出一个方框,要求输入密码。祁小雅在方框里不断地输入各种密码,都不正确,在试第三遍的时候电脑自动关机了。

    小雅沉思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是我。尚融的电脑我打不开,我现在把硬盘取下来,你派人来取,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送回。半个小时以后在他老房子前面的路口等我。还有一件事,刚才有人给尚融打电话,说他的女同学自杀未遂,明显就是指张彩霞,你知道这事吧,什么?天呀公安局的消息还没有一个生意人灵通。真是可笑。‘

    这一夜,尚融又开始做起了噩梦,一次次从梦中醒来,直到半夜才在张妍的怀里沉沉睡去。早上天还没亮他又醒了。心里烦闷。干脆起床不睡了。一个人下了楼,洗漱完毕。忽然就想起了老房子里的女孩。昨晚一定吓坏了吧。真不该说那些话吓她,女孩毕竟胆子小。想像着女孩吓得用被子蒙着头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不忍,干脆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进得门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小雅还没起床,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鞋柜换上拖鞋,就在关上鞋柜的瞬间,看见了柜子里的一双红拖鞋。低头又看见了地上的紫色拖鞋。心里就嘀咕起来。红拖鞋是张妍专用,紫色拖鞋是紫惠专用,记得昨天给女孩拿拖鞋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犹豫了一下,专门给她拿出了那双红色拖鞋。可现在地上却是紫惠的那双。怎么回事?尚融歪着头想着,猛然一个念头闯进脑海。不好死丫头有野男人,昨晚她出去过,去会野男人,说不定……

    尚融踮着脚轻轻将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床上并没有出现他想象的情景。只见小雅裹着被子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颤动着。

    尚融走进客厅,点上一支烟抽着,嘴里呼呼直喘气。,还以为你纯洁的像白雪一样呢,还特意把你献给佛祖享用,这下可好,佛祖他老人家明察秋毫,怎能认不出你是个假货?我这欺祖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另一个声音却说:她会野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是你什么人?你难道吃醋吗?

    不管怎样,尚融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百个不舒服。这么晚了跑出去能干什么,不知昨晚疯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怪不得睡得像死猪似的。

    ‘你怎么来这么早?‘小雅穿着睡衣,蓬松着头发站在客厅门口。

    为什么来这么早?老子来捉奸呢。‘你昨晚跑哪儿去了。‘尚融黑着一张脸问。

    小雅心里吓了一跳,看看男人的脸色是恼怒的神情。不知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出去过。

    尚融见女孩不说话,分明是默认了,更验证了自己的推测。站起身将穿着睡衣的女孩上下打量了几眼说:‘怎么看你也不像处女啊其实,天那么冷,你何必偷偷摸摸深更半夜往外跑,尽管叫到房子里来嘛,只是别在床上,在沙发上弄弄就算了。昨天我还纳闷,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一双**可以乱蹭……‘

    小雅此时才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一阵惭愧,一阵羞愤,一阵恼怒。朝着男人就扑过去,由于用力过猛竟将男人撞倒在沙发上,自己也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双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捶着。嘴里歇斯底里地叫道:‘尚融,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接着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身体也瘫软在男人身上。

    尚融被小雅的暴行弄得晕头转向。胸口被她捶得阵阵生痛。身上的身子是暖烘烘的,柔软的,带着淡淡幽香的,几滴眼泪掉进了嘴里却是咸咸的。

    好不容易才从女孩身下拱出来,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再看看女孩扑在沙发上已经哭得没了生气,一个饱满的小屁股吊在沙发边上,露出半截***的腰身,那姿势对成年男人来说都看着眼熟。

    尚融整整凌乱的衣服,抓住女孩的两条腿将她抱到沙发上仰躺着。睡衣被掀了起来,又露出了平坦的小腹,一个精致的肚脐眼像只小眼睛一样瞪着他。

    尚融实在看不下去,就到卧室里拿来毯子盖住了诱人的躯体。小雅已经没有哭泣声了只是在抽泣,眼泪还在流淌。

    尚融干咳一声说:‘没想到你还挺烈。差点被你打死。‘看看女孩不出声,又没话找话地说:‘我也不想来这么早,还不是担心你害怕嘛。‘

    小雅忽然掀开毯子坐起来,尚融受惊似的往旁边一跳,见女孩只是呆呆地坐着,并没有向他发动攻击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谄笑着说:‘你再去睡会儿吧,还早呢,昨天晚上……‘小雅凌厉的眼神让尚融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再也不敢开口。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只见小雅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出去了。尚融想跟出去看看,可刚站起来就叹了口气,又坐回到沙发里,用双手掳着自己的头发。女人是男人幸福和痛苦的源泉。

    在去一监医院的路上,小雅望着窗外一直没有吭声。尚融偷偷瞟了她好几眼,原指望她会给自己解释昨晚的事情,现在也不指望了。

    女孩好像很疲劳的样子,脸上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就连那灵气好像也减少了许多,放佛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一般。

    尚融暗骂自己该死。昨天被家里赶出来也没见她多痛苦,还是不失平日的娇憨,可和自己在一起一天都不到,就被折磨成这个蔫样子了。看来什么花到了自己的手上都要枯萎。

    到了一监医院门口就看见于永明在大门口叼着烟走来走去。尚融停好车按了一下喇叭,于永明就跑了过来。

    ‘天那么冷,怎么不在里面等着?‘尚融说道。

    ‘我在里面你怎么进来,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于永明边说边不住地用眼光瞟着小雅。当小雅迎住他的目光时他又躲开了。

    ‘现在人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吧?‘尚融问道。

    ‘发现的早,人倒是不要紧,可医生说,你那女同学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志了,一心只想寻死,现在二十四小时有人看护,就怕她再自杀。‘于永明边走边说。

    尚融问道:‘这医院条件怎么样,不行的话转到好点的医院治疗。‘于永明笑道:‘你是忘记了你老同学的身份了吧,除非这个医院治不了的病可以到外面医院就医,只要这里能治就必须在这里治。医生说她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思想问题,这个病哪里都治不了。

    尚融听了于永明的话,突然想起郑刚来,问道:‘前一阵子郑刚住院到底是什么病,你给安排了吗。‘于永明笑道:‘那小子有什么病,无非是想泡病号躲在医院里享福,看守所那些老油条都会这招,没想到郑刚学的挺快的。我已经给他办了,这会儿还在二监医院住着呢。‘说着就来到了病房,不大的一间病室里摆着六张床,只是五张床都空着,只有最里面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门口坐着一个穿囚服的女人,可能就是于永明说的看护。

    陪同他们一起来的一个医生喊道:‘张彩霞,有人来看你。‘半天都没有声音,医生又要喊。尚融摆摆手,走过去。只见张彩霞一条手臂伸在被子外面,上面扎着吊针。散着头发,眼睛紧闭着,仿佛一点知觉都没有的样子。脸色很苍白,但是很平静。尚融觉得老同学似乎并不难看,只是相貌平常点而已,此时看去那张脸却显得静穆端庄。尚融疑惑地看了医生一眼。

    医生说:‘你说话,她能听见,她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尚融在旁边的一张床上坐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沉默了一阵才低声说道:‘你起码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来看你嘛。‘仍然没有一点反应。尚融继续说:‘我已经都问好了,你最多判五年,现在法律规定可以假释,我有把握三年就让你出去,三年很快就会过去。你何必想不开呢。‘张彩霞依然老样子,似乎生命早已离开了她的。尚融忽然觉得自己的语言是多么苍白无力,跟一个对生命感到厌倦的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再说,她忍受的痛苦外人又怎么理解呢。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三十二.(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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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四.

    ‘叫什么?‘尚融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叫祁小雅,都在这表演好几天了,我熟。‘杨钧忽然觉得老板有点反常,难道老板看上这个女孩了?算我倒霉,本来自己想发展一下的,既然老板喜欢那就没办法了。好在其他几个也不错。‘晚上我安排她和你一起宵夜?‘杨钧挤眉弄眼地说。

    尚融自然明白杨钧的意思,可杨钧哪里能猜到尚融此时心里的震惊与迷惑。尚融没有理会杨钧的话,站起身出了表演大厅,来到走廊里,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沉思起来。

    他现在终于想起这个模特就是在野狼酒吧跳舞的那个女孩。她叫祁小雅,那个也叫祁小雅,显然自己当时是叫这个祁小雅来*台的,可结果来的是另一个祁小雅。

    难道那天晚上在野狼酒吧有两个祁小雅?是服务生叫错了人?不对,自己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是后来喝酒时才知道祁小雅这个名字的。可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没注意服务生叫来的并不是那个领舞的女孩呢,长得像?身材个头差不多,可并没有像到区分不出来的地步。

    唯一的解释是光线太暗,自己喝了不少酒,以至于下意识地认为来的一定是舞台上的那个女孩。没想到被服务生调了包,他为什么掉包,那个女孩是他的朋友?冒充祁小雅?还是也叫祁小雅?只是想让她挣笔小费?有可能,可小费已经挣了,为什么还要赖着自己呢。另有图谋?

    不对不对思考的方向错了。两个女孩同名同性很正常,一个学校里有两个重名的学生也不奇怪,可两个女孩在同一个专业同一所学校用同一个名字的概率有多大呢。这两个人里面那个是真正的祁小雅?肯定有一个是冒充的。

    尚融站在那里想的太阳穴发涨,脑子里云雾缭绕理不出一个头绪。瞎猜也没用,等见过这个模特祁小雅,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大哥,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害我找你半天。‘乔菲噘着嘴站在身后。

    ‘表演完了吗,咱们走。‘尚融也不向杨钧告辞,拉着乔菲的手就往外走。

    将乔菲送回家以后,在回来的路上尚融给张铭打了一个电话。‘市公安局祁顺东局长有个女儿,你打听一下她的名字,最好能弄张照片来。‘挂了电话,尚融脑子里隐隐觉得老屋里的祁小雅似乎并不是为自己的钱来的,她成功地靠近了自己,并住进了自己的家里。想着她清纯的美丽的脸庞,尚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此刻,尚融老屋里化名祁小雅的孙小雨也没有睡觉,她刚刚和祁顺东通过电话,知道上司在老和尚那里没有发现有价值的情况,奇怪的是祁顺东告诉她老和尚现在已经失踪了,局里几个侦查员都没找到他的踪迹。祁顺东在说这些事的时候隐瞒了和尚关于他寿命的胡言乱语。

    听上司的口气,局里显然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看来要想有所突破,以自己目前和尚融的关系是远远不够的。难道真要和他发展出男女关系才能完成任务吗?

    想起那天早上尚融情绪激动的样子,以及说出的那些侮辱性的言辞。孙小雨敏感地认为尚融是在吃醋,吃一个并不存在的男人的醋。他喜欢我,或者对我有占有欲。不然怎么会因为我的一次夜晚外出而大发雷霆呢。

    还有,那天他是凭什么判断我出去过呢。看来,这个男人有着令人恐惧的细心和观察能力。好在自己也很小心,目前一切进展都很顺利,眼下的现实是,要尽量缩短和尚融纠缠的时间,但是真的要和他上床吗?为了这笔钱自己真的要奉献出自己的贞操?那天当着首长的面我是表过态的。权衡轻重,是钱重还是我的贞操重。

    贞操这个说法太老旧了,目前对我的全部含义也就是指处**。可对我未来的生活含义就广泛了,我也将会有丈夫,有孩子,有自己的家,那时我难道能从心理上**上抹去这个男人给我留下的一切痕迹?特别是如果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罪犯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被一个罪犯……

    孙小雨摸摸自己的脸,不知不觉中脸上已是一片滚烫。这天晚上孙小雨躺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双腿之间湿热滑腻,伸手一摸就想起了昨晚旖旎的梦境,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他要是个清白的人那该多好啊,老天保佑我不要爱上一个罪犯。

    老毛子冯扬戈和几个手下坐在办公室里已经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约定的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冯扬戈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着,一边咒骂着尚融的不讲信用。‘你们说说,这小子会怎么着?‘冯扬戈看着几个人问道。

    罗娜小嘴吐着袅袅的青烟,心里想道,老毛子表面上看着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其实内心里还是发虚,看他那个焦躁不安的样子,怎么比得上那个小白脸呢。通过上次和小白脸进一步沟通以后,罗娜似乎发现了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冯扬戈在她心目中神的地位被小白脸在床上摧毁了,她心中的天平开始左右摇摆,就像她的水性杨花一样,一时找不到了方向。

    王光明揣摩着老板的意思说:‘他既然来了,就说*里怯咱们。‘老毛子嘴里嗯了一声又来回地踱起来。

    办公室的门朝两边打开,两名保镖陪着一个穿皮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冯扬戈听罗娜描述过尚融的样子以及其他一些他感兴趣的特征,来人正和那些特征吻合。

    冯扬戈走上前去。‘你就是惠亚公司的尚融吧。‘

    尚融点点头,眼睛扫过其他几个人,当和罗娜的目光碰在一起的时候,他分明看见那个女人对他眨了眨眼睛。这个小妖精,原来还是太极公司的核心人物呢。

    ‘我就是尚融,你就是外号叫老毛子的冯扬戈董事长吧。‘尚融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北极熊说。

    冯扬戈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尚总也知道我的雅号呀一定在我身上用了不少功夫吧。请坐。‘

    尚融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说:‘彼此彼此。我尚融收了人家的礼物,要是连送礼的人都不知道的话那岂不是失礼,只是我目前还没选好给冯总的回礼呢,今天就是要听听冯总的意思。‘

    操敢威胁老子。冯扬戈回到大班台后面,大刺刺地半躺在班椅上说:‘只要尚总的礼物我照单全收,决不客气。我冯扬戈就是喜欢做有挑战性的生意。‘

    尚融冷笑一声说道:‘有所耳闻,要不你的兄弟冯扬亮怎么会死在中亚的戈壁滩上呢。‘

    听了这话,在坐的几个手下都吓了一跳。冯扬戈慢慢地坐直身子,两眼凝视着前面的对手,眼里火光闪烁,好像马上就要爆发出来。办公室里一时静得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

    冯扬戈本要发作出来,可还是强忍住了怒火。因为自己今天叫他来的目的还没有谈,等谈完了再收拾他不迟。想到这里冯扬戈不怒反笑。‘有种,现在的年轻人胆子就是大呀有种。‘

    尚融想,见好就收,可别真的把老毛子刺激疯了,那样的话自己的目的也就无法实现了。‘冯总,你我都是生意人,求财不求气,交友不树敌。我尚融今天来也不是和你作对来的,我是诚心来听听冯总有什么好的建议,眼下做生意互相合作才是硬道理,互相拆台谁也得不了好处。你是生意场上的老前辈,我想这些道理你比我理解的还要透彻。‘

    听了尚融的一番话,冯扬戈眯着眼睛又将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注意到从尚融进门开始,这个年轻人一直都是那么从容,并且话风也处处压着自己,使自己显得很被动。必须扭转过来。

    ‘既然你有诚心,我就直话直说。你手里的监狱局网络工程一共有三十八座监狱,你让一半给我。‘说完盯着尚融的反应。

    尚融拿出一支烟点上,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冯总开口了,兄弟我能拒绝吗?没问题。‘

    冯扬戈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尚融是在耍自己玩呢,可看看对手的神情却是一副认真的样子,丝毫不像在开玩笑。

    ‘当真‘冯扬戈又直起身子,盯着尚融问道。事情会这么简单?就算尚融怕了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范,这不符合他的性格。肯定有什么附加条件。

    果然,尚融喷出一口浓烟后说道:‘今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既然是合作伙伴,我也想请冯总帮兄弟一个忙。‘冯扬戈就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是不知对手的价码有多高。‘说来听听。”

    既然把工程让出一半给冯总,我的公司就多出许多闲人,我也得安置他们呀所以我打算上两个别的项目,资金缺口五千万。银行里的钱倒是挺多,无奈缺个保人。兄弟的意思是请冯总给兄弟做个保,以冯总的实力和威信,区区五千万银行还是肯放的。‘

    冯扬戈眯着眼睛沉思起来。本来以企业的名义做个第三方保人也没什么,只是不知这小子一下贷五千万资金做什么,可靠不可靠。如果是牢靠的生意,对我来说不会损失一根毛。‘你准备上什么项目。”

    尚融以随便的语气说:‘也就是两个小项目,一家餐厅,一家文化传播公司。‘

    冯扬戈暗想,餐厅多少有些了解,还算是稳妥生意。至于文化传播公司就不知是什么玩意,老子压根不喜欢什么文化。‘兄弟,你胃口太大,一下贷五千万如果你赔了本我不是白忙活了。‘

    尚融笑道:‘冯总是装糊涂吧,这笔账五年级的小学生都能算清楚,怎么叫白忙活呢。我给你的反担保可是远远超过了你承担的风险。再说,我尚融也不是白痴,哪能轻易就赔了本呢。”

    冯扬戈又是一阵沉思。他说的倒是实情,只是……

    ‘这样吧,给我两天时间,我再考虑一下,然后再给你答复。‘

    尚融站起身说:‘你慢慢考虑,我不着急。‘

    冯扬戈见谈的差不多了,也站起身来准备送客。尚融回头说:‘冯总,我晚上想做个小东,请冯总和各位到我的娱乐城消遣消遣。我知道冯总手里也有娱乐场所,不过换换口味也不错。‘冯扬戈先是楞了一会儿,随即就大笑道:‘好好,一定去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阵手机铃声将睡梦中的孙小雨惊醒。看看手机,竟是祁顺东打来的。祁顺东没有在电话里告诉她出了什么事。小雨想,半夜…多钟找自己回局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并且一定和尚融有关。

    果然,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祁顺东和张爱军局长已经坐在小会议室里等她了,两个人都抽着烟谁都没有说话。

    小雨一进门就问道:‘是不是越狱方案批准了‘祁顺东冷笑一声道:‘不用批了,郑刚一个小时前在二监医院跑了。‘

    ‘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小雨似乎还是没听出祁顺东的意思。

    张爱军自嘲道:‘不是我们不通知你,是郑刚没有提前通知我们。‘

    小雨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直愣愣地盯着局长的脸。

    ‘看守所这帮狗*养的。‘祁顺东一拳砸在会议桌上。

    张爱军严肃地对孙小雨说:‘目前郑刚越狱的消息还处于保密阶段,追捕工作已经安排下去了,厅里的领导马上要来这里开会,你也没时间参加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你那里,你要想办法无论如何接近尚融,尽量不要让他有单独的活动时间,当然,我们也安排了一个小组来专门监视他。你要随时和监视小组取得联系,通报尚融的一举一动,另外,他前妻和他父亲那里我们也安排了人力。记住,一定要看好尚融。”

    祁顺东站起来说:‘虽然郑刚越狱还处于保密阶段,但我相信这个秘密是保不了多久的,尚融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真相,肯定会有所行动。小雨,这次郑刚越狱即给我们的工作提供了机会,但也给你的安全增加了危险。你可一定要小心呀防止郑刚和尚融狗急跳墙。最重要的一点是,绝不能让郑刚在尚融那里得到任何资金援助,郑刚一旦有了资金支持,就会给追捕工作带来难度,要是让他跑到境外那就麻烦了。”

    孙小雨再次感到上司的话刺耳,尚融会杀自己吗?

    在祁小雅的心目中,童年时代,父亲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概念,在她的印象中,父亲就像一张老照片,总是一副模糊不清的样子。

    那时侯,她和母亲一起生活,父亲总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然后还没等她记清他的样子就匆匆离去了。久而久之,小雅对父亲的含义的理解就是:一个按时回来坐坐,让母亲忙前忙后的男人。在学校里每当有人问起:‘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在哪里工作‘之类的问题,小雅总是回答三个字:‘不知道有一天父亲终于回来了,母亲高兴地告诉她说,以后一家三口就要在一起生活了。小雅听了心里就产生了一些向往已久的幻想。幻想着那个面容严肃的男人能变的亲切起来,也正是因为心中的憧憬,所以她开始把那个男人叫爸爸。

    可是最终她还是失望了。她发现那个回家来的男人不知不觉中成了家里的老爷了,除非他不在家,只要他一回来,母亲总是先给他把拖鞋拿过去,然后就在厨房里开始忙活,而那个人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当然有时也会和她说说话,那句式总是以要什么什么或者应该什么什么开始,然后以明白了吗结束。有时还要声色俱厉地训斥她几句。

    大部分时间小雅都见不到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往往还没回来,早上起床的时候他要么是没起床,要么就是已经走了,即使打个照面也是狐疑地看她几眼,好像她又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每当她听见母亲深更半夜在厨房里倒腾的时候,心里就恨的牙痒痒,怪母亲没出息。偶尔听见卧室里传来母亲痛苦似的呻吟的时候,她就把那个男人快恨死了,胸中火烧火燎的整夜难以入睡。祁小雅在日记里总结道:‘总之,他带给母亲的是终日的操劳,带给我的则是思想的重负,难道世界上的父亲都是这样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只守着母亲生活,而不要所谓的父亲。‘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她考上了省艺术学校,住进了宿舍。每个星期回家看望母亲一次,每次都是先打电话,以避免和那个人碰面,可他却突然关心起她来,只要见面就问这问那,就像审犯人似的。甚至还要干涉她交什么样的朋友,和什么样的同学来往。有一次还找到学校到老师那里了解情况,让小雅感到羞愤异常。

    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小雅和班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小型的舞蹈队,在酒吧和夜总会里走场,为的是挣点零花钱,同时也挥洒一下青春的激情。可事情就是那么巧。有一次在夜总会演出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把女儿从学校里叫了回来,审问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小雅明确地告诉他,台坐过,小费拿过,和男人睡觉,没有。并说今后不要再多管闲事了。那个人居然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彻底将这对父女打散了,虽然后来他吞吞吐吐地表示过歉意,可小雅此时已经不需要了。从此小雅获得了真正的自由,并开始了自己的模特生涯。

    尚融后悔没有买张市区地图。棉花街。从来都没听说过。他觉得开车还不如骑自行车,起码那样问起路来方便。走走停停地问了七八个人,最后终于在城市的东南角上找到了棉花街。

    很平常的一条小街道,路的两边多是些老旧建筑物,高高低低参差不齐。还有一些房屋是以前私人建的违规住宅。又一片未被开发商纳入规划的土地。看来这个城市的地产开发还有不小的潜力,起码土地资源还是很丰富的,政府的城市改造计划实行起来就像蜗牛似的,如果单靠政府这个城市就永远像一件百衲衣一样色彩不均。

    刚看见256号门牌,就听见手机响,原来是家里那个祁小雅打来的。尚融心想,你着什么急呀,老子正准备揭你的皮呢。叫老子晚上回去吃饭?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号门牌是一块绿色的铁皮,看上去倒是挺新的。这所房子只有两层,一看就是私人建筑。大门的顶上一块牌匾写着:雅诗模特公司几个字,即显得寒碜但同时也透露出经营者的艰难与执着。尚融差不多快被感动了。这么一个时尚的职业,却生长在这样的垃圾堆里,创业多么艰难啊

    大门上没有门铃,尚融用拳头在门上敲了几下,半天都没有反应,难道没人?他趴在门上听听,里面似乎有音乐声传来。尚融干脆在门上一阵狂敲。这次门终于开了。

    ‘你找谁?‘一个扎着马尾,穿着一身紧身衣的女孩问道。

    ‘找祁小雅。‘

    女孩回头往屋里看看。‘你是干什么的?‘

    ‘和你们模特队签约的。‘

    女孩一下来了兴致,回头朝屋里喊道:‘老大,有人找。‘

    一楼是个大厅。三个女孩一样的打扮。CD机里播放着音乐。原来正在练功呢。‘小雅在楼上。你上去。最里面一个门。‘

    楼上总共就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有两张大床,和一些桌椅。第二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床。还有一些杂物。走到第三个房间门口,尚融就看见一个女孩坐在一张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埋头写着什么,一头秀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背部,她没有发现门外的男人。尚融在门上敲了两下。女孩抬起头,双眸又黑又亮,放射着冷艳的光芒。一张偏圆的脸白皙的令人惊叹。尚融在瞬间就将两张脸比较了一遍,那张是清纯型的,这张是**型的,她们都是美人。‘你找谁?‘同样的问题,出自两个不同的女孩,前者只是提问,后者是明知故问。

    尚融回头看看然后又四下看看说:‘这里好像没有第三个人,我当然是找你了。‘

    ‘找我什么事?‘依然是冷冰冰的眼神,警惕的口吻。

    尚融没有回答,尽自走进屋里,扫视着周围的空间。墙上是一些模特照片,应该都是名模,可尚融一个也不认识。一只小柜子上有电话和传真机,顺着传真机的线就看见边上的一台电脑。一张沙发靠墙放着,此外就是女孩的书桌和一把椅子。这是个办公室。那张沙发应该是我坐的地方。尚融在沙发上坐下了,女孩却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尚融笑笑。‘你的债主很多吗?怎么这么害怕有人找你。模特公司有人来找是好事呀坐下说话吧,你的个头已经很高了。‘女孩狐疑地坐回椅子里,习惯性地将前面的长发撩到背后。眼睛里丝毫没有一点热情。

    还是个雏,刚出道。这种神情有助于自我保护。‘雅诗模特公司。你起的名字吗?不错。有韵味。诗是艺术的最高境界。也是模特追求的意境。‘尚融顺口胡侃起来。

    ‘你还是说说你的来意吧。‘女孩对他的艺术见解嗤之以鼻,只想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尚融盯着她说:‘简单说就是合作,我负责投资。在详细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和你先谈谈野狼酒吧的事情。‘

    听到野狼酒吧几个字,祁小雅的眼里立即充满了警觉的神情。‘野狼酒吧什么事。‘

    ‘你在野狼酒吧跳舞*台,是不是还认识另一个叫祁小雅的女孩。‘

    祁小雅瞬间就涨红了脸,眼睛里有火光闪动。‘先生,看你人魔狗样的,怎么嘴里说不出人话呢,如果你是诚心来侮辱我的话,你可以出去了。‘女孩一只手指着门口说。

    多么美的手啊‘我不认为*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学生为了学费*台挣点小费也是勤工俭学的一种方式。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的意思是那个和你同名的女孩是不是你的替身,专门替你*台的。‘

    祁小雅楞了一会儿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认识什么另一个祁小雅,我更没有你说的那种替身。‘然后又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说:‘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你该去找公安局呀,怎么来找我?当然了你们这种人也没脸找公安局。‘

    这小妞抓住机会就开始反攻了。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这个是真正的祁小雅,祁顺东的女儿。那个是假冒的,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郑刚留下的那笔钱。尚融终于找到了答案。自己将一颗定时炸弹请进了家里。这件事情里面肯定少不了祁顺东的功劳。必须要把他的女儿拉进来,大家一起玩着才更有意思。

    尚融嘿嘿奸笑了几声说:‘不谈那件事情了,还是说说我们合作的事情吧。还是那句话,我出钱你来操作。‘

    祁小雅冷笑一声道:‘后面的条件是我陪你上床是这样吗?‘

    尚融没想到女孩会说出这种话来。‘我还没说条件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祁小雅又是一声冷笑说:‘像你这样的投资者又不是你一个来找过我,条件还不都是一样。‘

    尚融说:‘这些老板里面也包括惠亚娱乐城的杨总吧。‘

    祁小雅厌恶地说:‘别提那个人,提起他我就反胃。‘

    小雅的话引起了尚融的好奇心。‘我想知道,杨总准备给你投资多少钱。‘

    小雅似不愿意回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开始说十万,后来又说二十万。色鬼加吝啬鬼……‘小雅似乎还在生杨钧的气。

    尚融心想,看来你们还讨价还价了,最终杨钧还是心疼他的钱啊‘我出五百万,你满意吗?‘女孩显然被尚融说的数字怔住了,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盯着他,眼睛里却是怀疑的神情。

    ‘当然,一个好的模特公司五百万是远远不够的,只是你刚开始创业,有个学习阶段,五百万就算是学费吧,等你翅膀硬了,我会继续支持你。‘尚融以随意的口吻说道。

    祁小雅只是看着他,还是不出声。尚融知道她是在衡量自己的价值呢,看来不给他亮点底女孩是不会相信的,这是个**型的女孩。‘你认识的那个杨总是我的手下,娱乐城只是我的生意之一,我还要成立一个文化传播公司,由你来经营。‘

    尚融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说:‘你先找地方,这里实在不是模特们待的地方,方案搞好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协助你办手续。‘尚融站起身,看女孩还在发呆的样子,就拍拍她的肩膀往门口走。

    祁小雅似乎惊醒过来,追出门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尚融回头笑道:‘商人嘛,当然是为了赚钱呀‘

    女孩又走近几步说:‘我不信。‘

    尚融靠近她,几乎贴上她的脸低声说:‘那我给你说实话。你太美了,我一看见你就情不自禁地要拿出钱来给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然后丢下女孩扬长而去。

    郑刚从被捕的那天起,就没断过脱逃的念头,他时刻都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但是在经过长期的观察后他不得不承认,要想从看守所跑掉,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听说一名犯人曾经在医院里成功脱逃。于是那颗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

    他多次装病要求到医院治病,可看守所的医生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后都识破了他的诡计。后来,有名犯人对他说:‘哥们,你老是装身子不舒服,这辈子也别想到一监或二监的医院看病。‘

    郑刚趁机问道:‘你去过那里看病?‘

    那名犯人说:‘看什么病,无非是自己弄点病出来,如果能被送到一监或二监医院那就有福享了。‘

    郑刚问道:‘医院里有什么福享?‘

    那犯人道:‘首先伙食好,不用天天坐着学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接着凑近郑刚神秘地说:‘那里有好多女护士可以欣赏呢,我一个哥们趁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还摸过她的屁股呢,那女护士只是白了他一眼,居然什么都没说。哎不过谁让我那哥们长的帅呢。‘

    郑刚听得津津有味的,急忙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到那里去看病呢?‘那犯人不耐烦道:‘办法多了。你有关系吗?如果关系硬,说个严重点的病可以一直住到出庭。要是没关系,那就只有自残一条路了。‘

    郑刚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像我这样的重刑犯也可以吗?‘那犯人耻笑道:‘你真是个*,这看守所里就是死刑犯说了算,别说犯人怕你,就是警察也的让你三分,就怕你给他们找麻烦呢,你如果还没审判就死了,他们没准丢饭碗呢。关键是要和住所的医生搞好关系。你能不能住院住多久都凭他一句话。你外面如果有人到他家里去趟就行了。‘

    郑刚兴奋地说:‘那谁知他家住哪里?‘那犯人似乎不愿再跟一个白痴说话。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说:‘你真他**的是个*,大名鼎鼎的李医生,谁不认识?‘

    为了达到住院的目的,郑刚第一次尝试就选择了自残的方法。按照同房师父传授的方法,他在吃过饭以后吞下了一颗小钉子,然后就躺在床上打滚,开始是装肚子疼,后来就真的疼得脸上冒汗。那个李医生给他看了看,又问了同监犯人,证实他确实是吃了一颗钉子以后,就把他拉到一监医院做了个B超检查。结果给了点排泄药又把他拉回来了。郑刚失望的脸都绿了。

    后来,看守所张副所长找他谈话,这种谈话是例行公事,主要是了解重刑犯们的思想动态,稳定犯人的情绪。郑刚就趁机说自己身体有病,想到医院住一阵子。

    张所长考虑了一下说:‘问题是你家里没人管你。我们不好安排。‘

    郑刚说:‘我外面有朋友,只要给他带个信就行。‘

    张所长笑道:‘就是上次那个朋友?你把人家骂成那个样子他还会管你吗?‘

    郑刚说:‘只要给于主任说声就行。‘

    张所长是个善良的人,他竟把郑刚的话放在了心上,在一个偶然的时间就把郑刚的意思告诉了于永明。于永明想,好歹也是朋友一场,都快死的人了这点要求也不过分,就郑重其事地给尚融打电话。尚融骂道:‘这种屁事你也来告诉我,我又不是监管处长,你就看着办吧,不就是花点钱吗?‘

    就在郑刚快要放弃住院念头的时候,有一天,李医生叫郑刚出去做了个检查,宣布说郑刚得了胃溃疡,要送医院治疗。郑刚心里一阵狂喜,一定是尚融给他走通了关系。一时就忘记了上次见面的不快,心里竟感激起尚融来。

    李医生警告说:‘在那里住院要遵守人家的制度,要是违犯规定被人家赶回来,你就别想再去医院看病了。‘

    郑刚连连点头说:‘一定一定。‘

    住了一阵医院,郑刚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要费那么多的周折,他发现医院里的生活和看守所比真是天上地下之别。伙食自然要比看守所好的多,重要的是这里环境好,一个房间里最多也就6个人,每人一张床,不像看守所几十个人挤在一个大通铺上,晚上几乎是肉贴肉地睡觉,加上几十人的呼噜声,放出的臭屁以及呼出的废气,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刚进去的时候,郑刚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恶劣的生活环境,一心只盼望着早早判决下来赶快解脱。

    当然医院里确实有不少民警女护士,每当女护士们来病房给病号打针看病时,犯人们都围在门口的小窗户旁边争先恐后地观看,就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更有犯人故意找借口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有毛病,为的就是和女护士们瞎侃几句。

    有一天晚上,同病房的一个犯人被叫了出去,两个多小时才会来。郑刚问他干什么去了。那犯人得意地说:‘找干部谈心呀。今天老子又混了几根烟抽,那个小妞被我宰得一个劲地傻笑呢。‘

    郑刚不解地问道:‘怎么找干部谈心,想找哪个就找哪个吗?‘

    那个犯人一看是个新兵,就倚老卖老地说:‘谈心要申请,大多数都是由晚上的值班医生找人谈话,主要是了解病情,当然也解决思想问题。说白了医生晚上值班也无聊,找个犯人瞎聊一通打发时间呢。主要看人家对你感不感兴趣,看你能不能侃,你要是侃得他高兴,只要一轮到他值班保准提你出去谈心。‘

    郑刚说:‘那我也能申请吗?‘

    那人打量了他几眼说:‘兄弟犯什么事进来的。‘郑刚说:‘经济案子。‘那人说:‘干部就对经济犯感兴趣,你搞的钱越多,他们就越对你感兴趣。你要是个小经济犯人家还看不上你呢。兄弟搞了多少?‘

    郑刚含糊道:‘也没搞多少,老哥你呢?‘那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老子是被栽赃的,警察硬说老子诈骗一千万,真是冤枉死了。‘

    郑刚想,一千万算个**呀这是他**的什么逻辑,警察喜欢大经济犯,搞钱搞的越多越受欢迎?那老子岂不是可以排上号。

    接下来的几天郑刚向一位王医生提出了几次谈心申请,王医生总是说‘等着‘,后面就没下文了。

    一天晚上,那个犯人又被叫了出去,这次直到晚上两点才回来,还带回两个笔记本。郑刚爬出被窝问道:‘今天有女护士吗?‘

    那人打着哈且说:‘今天算倒霉,一个人在办公室抄了一晚上笔记,没抄完,叫拿回来继续抄,说明天开会要检查呢,他**的。‘

    郑刚说:‘抄什么笔记。‘那人把两个笔记本摊在床上说:‘还不是老邓的特色社会主义。过两天这种事才多呢,年底了,不是心得就是总结,老子可要忙坏了。‘

    郑刚爬过去一看,心想,就这样狗爬似的字也好意思给人抄?忽然灵机一动说:‘老哥,兄弟也睡不着,干脆我帮你抄几页。‘

    那人高兴地说:‘好呀还有五页你就帮我抄了吧,下次我给你搞支烟抽。‘

    第二天下午,郑刚正和两个人坐在床上斗地主,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郑刚出来‘然后就是一阵开铁门的声音。郑刚赶快跑到门边站好。打开门后郑刚喊了一声报告就走到过道里靠墙站好。

    那个女医生锁好了铁门,看了郑刚一眼说:‘前面走。‘病区和医生值班室之间还有一道大铁门,门正开着,郑刚出了铁门不知该往哪里走,女人走出来对他说:‘把门锁上。‘郑刚赶紧过去把挂在上面的大锁锁上了。女人这次走到了郑刚前面,进了一间办公室。郑刚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那女人就说声进来。

    办公室里还有一位男医生,正埋头看着一本病例。女人指着墙角的一张桌子说:‘你坐那里。‘然后拿来一个本子放在他面前说:‘这是你写的?‘

    郑刚看看后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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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

    想到这里,尚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对你来说活着是痛苦,死了倒是一种解脱。不过活着的方式很多,如果你不愿做生活的参与者,你也可以做个旁观者,如果你不愿看人生的丑态,不愿感受世态炎凉,你也可以看看日出日落嘛,这世界上又不多你一个人。你这样死去有意义吗?

    突然尚融看见张彩霞的嘴唇动了几下。‘尚融。‘声音有点沙哑,不过好歹说话了,并且还记得他的声音。‘上学那会儿你的口才就好,我那时就很佩服你。如果不是你老是仰着高傲的头,我倒想和你做个朋友。可是……‘张彩霞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几下就又没有声音了。

    尚融凑近她说:‘那时年幼,懂得什么叫高傲自卑,无非是书生意气,你不会记在心里吧。可是现在,面对一个敢于结束自己生命的女性,我愿意低下我的头。从今以后我尚融永远都是你的朋友,就怕你看不上我这凡夫俗子。

    张彩霞的眼角有泪水渗出。尚融伸手抹了几下,突见张彩霞的嘴角竟然浮起一丝笑意。‘尚融,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即使在今天,我听了仍然高兴。‘尚融只觉得恨不能挖出自己的心呈献给这个对生活绝望的人。他腿一软竟然跪在女人床前抽泣起来,接着一阵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抽泣竟变成了痛哭,其悲伤不亚于丧考妣。

    别人欠你,你会愤怒。你欠别人,你将终生不宁。尚融此时就是带着沉重的负罪感,情不自禁地跪在女人床前。因为,与其说是女人绝望,还不如说女人的样子让尚融觉得绝望。他只想让女人能活下去,这样他就有了赎罪的希望。

    那边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都觉得莫名其妙。似乎都在问:他是她什么人呢。

    张彩霞终于睁开了不准备再睁开的眼睛。因为毕竟在自己的生命中还没有男人为自己这样哭过,虽然自己并没有死,却觉得承受不起男人的一哭。

    她伸出带着吊针的手,抚摸了几下床边的那颗脑袋,就像老祖母一般慈祥,更像一个智者在安抚一个哭泣着的蠢货。

    尚融抬起头见女人正怜悯地看着自己,心里哭的愿望就更强烈了。只是当他瞥见那边还有几个人的时候,才临时改变了注意。

    ‘彩霞,你不是信仰天主教吗?主没有召唤你的时候,你可不能随便抛弃你的职责。‘尚融这时才想起女人是个天主教徒,于是就说了句不伦不类的话。

    没想到女人叹口气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主的启示了,我是罪人,主已经将我抛弃了。‘

    尚融急道:‘怎么会?主的启示无处不在,只看你如何去体会。主的眼里没有罪人,只有仆人,主永远都不会抛弃他的羔羊,其实,主就在你的心里。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张彩霞听着男人似是而非的话语,却再次微笑了。‘尚融,你回去吧,我不会再死了,就像你说的做个生活的旁观者吧。‘

    尚融惊喜道:‘彩霞,你说的可是真的?等你出来我给你盖个教堂。‘张彩霞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消失。

    回来的路上,因为在红心萝卜面前哭了一场,加上心情阴郁,尚融一直沉默不语。这次是小雅偷偷地瞟了他几次,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没想到你还会哭呀‘

    尚融觉得十分没面子,怒道:‘你神经病呀谁不会哭?我见你没几次,你在我面前都哭了八十多次了。‘

    没想到小雅并不生气。尚融偷看了一眼,见她嘴角翘起似在偷笑。‘你还没交待,昨晚跑哪里去了呢?‘

    小雅伸着脖子道:‘我为什么给你交待,你是我什么人啊‘

    尚融强词夺理道:‘我虽不是你什么人,可你住在我那里就得对你负责,不然无法向你家长交待。

    “听你话的意思,你好像是我家长委托的监护人嘛。你要是不放心,你就别回家,整晚看着我呀‘小雅也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尚融气得说不出话,一脚油门加速朝家里驶去。

    祁顺东昨晚为了小雨拿来的那块硬盘兴奋地折腾了一个晚上,可等密码解开后,将里面的所有东西看了一遍以后,心里将尚融骂了一百遍。原来,电脑里唯一有点价值的东西,就是三十多部*片。白忙活了大半个晚上。

    早上起来就想着和尚的事情,他总觉得小雨说的那个老和尚透着古怪。两句话能让尚融呆上几分钟。说明这两句话触动了他的隐秘,最起码是触动了他的心思。

    老和尚难道会是知情人?这两句话自己已经念了上百遍了,却始终参不出其中奥秘,更没看出与郑刚的赃款有什么联系。最后他就彻底放弃了,但并没有死心。字参不透不要紧,可那个和尚是一定要见的,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时候,这和尚也就成了线索。

    祁顺东是**员是唯物主义者,所以他不烧香拜佛,只管在庙中晃悠着,寻找那个老和尚。前面见了两个,可当他把写有那两句话的纸条给他们看过之后,他就知道不是他要找的人。

    就在祁顺东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一声佛号响起,就见一个老僧走到他面前说:‘施主可要开光吗?‘祁顺东看这老和尚僧袍虽旧,却面相不俗。俨然有大师气度,不禁生出几分恭敬。双手递上纸条说:‘请大师为这张纸条开个光。‘老僧看看纸条上的两行字,哈哈一笑说:‘纸上开光需要有些功力,施主请随我来。‘说完也不等祁顺东答话就尽自朝一条小道走去。

    祁顺东心里稍稍有点警觉,可那个和尚分明是自己要找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略一停顿还是跟了上去。

    僧俗两人来到一间小禅房。和尚自顾坐在蒲团上,祁顺东看看四周没什么地方坐,也只得在一个蒲团上坐下。

    和尚拿着那张纸说:‘施主不是要开光,而是想叫老僧解这几个字吧。‘

    祁顺东说:‘不错,请大师指点。‘

    和尚笑道:‘老僧不知你这两句话是从哪里得来,老僧只是告诉你不要枉费心机,这两句话只对有用的人有用,与常人无干。‘

    祁顺东道:‘大师怎么知道与我无干?‘和尚这次是哈哈笑道:‘很简单,因为你看不明白。‘祁顺东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看明白了还来找你干什么?‘大师的意思是有人能看懂这两句话。

    “自然有人懂。”

    “什么人能看懂?‘祁顺东显得很急切。

    ‘给你这两句话的人就能看懂。‘

    要不是看老和尚一把年纪,祁顺东早骂起来了。这不是分明在耍我吗?‘可据我所知这两句话正是出自大师之口。难道大师也不懂吗?“

    自然懂得。

    那么请大师讲解一下。

    我讲了你也不会懂。

    祁顺东的涵养再好,此时也按耐不住了,从包里拿出证件说:‘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这两句话对我们破获一个大案很有帮助,希望你协助。‘老和尚呵呵笑道:‘你这些话出家人就听不懂了。

    祁顺东站起来说:‘出家人也是公民,有义务协助我们破案,你如果不说,我就要请你回局里说去。‘老僧也站起身说道:‘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你若听老僧一句话,可有75岁寿命,若不听老僧的话三年之内必死于非命。你要不要听?

    祁顺东气得七窍生烟,大喊道:‘你这个妖僧,胡说八道,先跟我回去再说。‘说着就来拿和尚的手腕。可不知为什么却什么也没抓着,待再要去抓,和尚已经晃过他的身边,飘然而出。祁顺东追出门来一看,哪里还有和尚踪影?祁顺东站在那里怔怔地发了一会呆,忽觉得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意。

    尚融回到家里,看见杨嫂正在浇花,就问:‘人呢?‘

    杨嫂说:‘两位小姐练车去了。‘

    尚融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翻着。两位小姐?怎么听着别扭。亏那两个人也好意思答应。‘杨嫂,你为什么叫她们小姐呢。‘杨嫂停下手里的活说:‘我们在家政公司培训过呢,四十岁以下的女人只要没结婚都叫小姐。‘

    不知道这个保姆懂不懂非法同居。‘二十岁到一百岁的男人都叫先生是吗?‘尚融取笑道。

    ‘尚先生真会说笑,一百岁的怎么叫倒是没说过呢。‘杨嫂认真地说。

    ‘你以后不要叫她们小姐,就叫大妹子得了。”

    “那怎么行呢?可不能胡叫呢。‘杨嫂执着地说。

    正说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两个女人说笑着就进来了。

    ‘两位小姐回来了。‘杨嫂热情地招呼着,尚融听了哭笑不得。

    ‘尚融,今天是我把车开回来的。‘张妍兴奋地凑到尚融面前说,脸上红红扑扑的。

    ‘你把车开回来有什么奇怪的,要是车把你开回来我才觉得奇怪呢。‘张妍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讨厌,也不说鼓励一下人家。”

    “凡是对你们含有危险因素的事情我都不鼓励。‘尚融懒洋洋地说。

    张妍哼了一声上楼去了。紫惠换了衣服靠在尚融身边说:‘装模作样的看什么书呢。‘说着就翻开封面看了一眼,不屑地说:‘什么年代了还看这么老土的书。‘

    尚融揪着她一只耳朵说:‘我们的老前辈都看这书,所以没人去包*奶。现在的人都看新书,所以躺在夜总会不想回家,天天想着包*奶。‘

    紫惠四下看了一眼低声说:‘你和那些包*奶的有什么区别?‘尚融振振有辞地说:‘区别大了。我重视家庭,不管有几个女人。大家在一起和睦相处,绝不允许外出单干。‘忽然想道,高燕算不算是单干。

    紫惠笑道:‘好好好,不和你胡扯,和你说件正经事。网络工程那边现在已经走向正轨了,我想抽点人力资金出来投资家电行业。现在虽然不是特别火,但今后的市场肯定很大,如果不及早介入,今后也一样要交学费。你得意见呢?”

    尚融头都没有从书上抬起来。淡淡地说:‘你那些参谋的意见呢。‘

    紫惠说:‘我的决定他们自然赞成。‘

    尚融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女人得意的样子说:‘开始有点像你老公了。‘

    紫惠摇着尚融的胳膊撒娇似地说:‘人家问你的意见呢。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尚融笑道:‘意见没有,你要是缺钱就说,你看好什么就去做好了,扭扭捏捏的哪像个老总的样子。‘

    紫惠推了他一把说:‘德性。‘

    尚融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说:‘娱乐城那边的财务,你要看着点。不行就放个人过去。‘紫惠道:‘那还用你说,我早就安排了。‘尚融笑着点点说:‘我倒忘了你是……‘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因为紫惠已经在掐他了。

    ‘还有件事,我想给妍妍买辆车,没事她也开着出去转转。‘紫惠说道。

    尚融看着她说:‘应该的,你是她姐姐嘛,不过妍妍身上要是少根毛,我就在你身上找回来。‘紫惠白了他一眼说:‘瞧你的乌鸦嘴。

    尚融放下书,一把搂过紫惠的娇躯,把头伸进女人的脖子里使劲嗅了一口说:‘真香‘

    紫惠缩着脖子撒娇道:‘你干嘛呀。‘尚融把女人一张满月似的俏脸捧到自己面前,对着紫惠的耳朵悄悄说:‘快去洗澡,把小屁股洗干净,到卧室等着。‘

    紫惠把眼盯住男人,见男人不不像开玩笑,一双狼眼里满是**,瞬间就呼吸急促起来,红晕爬上脸颊,*起伏不止,鼻子里哼哼了两声,低声道:‘大白天……妍妍……‘

    尚融不等女人说完,一掌就伸到女人的裤裆里使劲揉搓起来。紫惠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下面的两瓣嫩唇煞那间滑腻腻的,一头拱进男人的怀里,喘气道:‘妍妍正在洗澡呢……光光的……你去弄她把……‘抬头看见男人火一般的目光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就放软了身子求道:‘融,晚上……晚上好吗……‘

    此时,尚融坚硬的快要爆炸了,正要抱起女人上楼,却见杨嫂从厨房里出来的身影,无奈只得暂时放下紫惠,起身就朝楼上走去,脑子里想着张妍肥美的**泡在浴缸里的情形。**,看来只好先去操妍妍了,紫惠这小娘皮就放在晚上享用吧。

    高燕不得不佩服尚融的敏感。当初尚融一眼就看穿了她挑选张铭的潜在用心,潜在的含义是如果自己是在挑选男人的话,张铭就是首选。尽管当时自己没有公开承认,那都是因为她和尚融之间的微妙关系在作怪。当她的心情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以后,当她把尚融放在一个较远的距离认真审视之后,她发现自己正经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情体验。

    一切都是从那个开业仪式开始的。开业前的繁琐的筹备工作,使娱乐城副总经理张铭和公司人事主管高燕有过几次几乎通宵达旦研究工作的夜晚。这一切就像早就策划好了似的。在男人一方,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把女人悄悄地装进了心里,而女人的目标则更明确,在招募这个角色时干脆就参照了自己心中丈夫的标准。

    所以,在那些温馨的夜晚,两个人既是搭档又是同谋,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拖延着手头的工作,以便给彼此的恋恋不舍找个合理的借口。外面寒风呼啸,屋里春意融融。孤男寡女。**。一见钟情。两颗火热的心在慢慢地靠近,男人温柔的目光,女人欲拒还迎的羞涩的眼神,一声心知肚明的低语,以及不小心碰在一起的手,女人起伏的*,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虽然没有发生**女爱的苟且之事,可爱情的牵牛花在足够的养分中还是红红地开放了。

    高燕一旦在心里确定自己爱上了张铭以后,如何处理和尚融的关系问题使她矛盾重重。她对自己和尚融的关系并没有羞耻感,也不觉得对张铭有什么不公,那时她还不认识张铭。作为女人她也崇拜那些强悍的男人,无法拒绝事业成功男人的诱惑,可她也知道那绝不是爱情。

    就拿尚融和自己的关系来说,她并不UU小说融,她相信尚融也不会爱上她,两个人只是通过对方来满足自己的激情需求。在高燕的眼里,尚融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他给自己带来的一切都是以前几个男人无法比拟的。所以她还怀着一份感激之情,她愿意服从他,顺从他,甚至允许他在自己身上打下烙印。

    然而,现在情况变了。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她想结束漂泊不再做性的游客,想要自己归属于一个男人。所以,高燕下决心要和尚融断绝**上的关系,虽然她仍然会是他忠诚的心腹,但这种忠诚不再包括献上自己的身体。否则就对不起张铭,自己也永远不会有归宿感。

    她决定找尚融谈谈,她不知道尚融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尚融的自尊心,总之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昨晚当张铭热烈地把她抱在怀里,试图将手侵入她秘密部位的时候,高燕虽然浑身颤抖,但还是坚决地推开了他,一切都要在和尚融谈过之后她才可以轻松上阵。

    尚融接到高燕的电话,才想到自己已经有很久没和她在一起了。虽然还是经常接到高燕的电话汇报,却一直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花朵需要适时地浇灌才能长久的绽放,像自己这样懒云疏雨,花儿能不枯萎吗。尚融心里对女人生出一丝歉意,想着女人**的需求,又产生了一股冲动,很不得天马上黑下来好跟高燕**一番。

    高燕的话尚融倒是认真地听完了,可他的怒火也随着女人的讲述越发地高涨起来。这是背叛。不仅是感情上的背叛,而且是对自己事业的背叛。退一步讲,找个什么男人不行,非要找他,难道她是在有意羞辱自己吗?以后怎么见人?再说,这两个人如果搞到一起,那么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以后的计划还怎么实施。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难道他们已经……

    尚融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把拉住女人的双臂恶狠狠地问:‘你们已经上床了?‘看着男人饿狼一样的眼神,高燕心中一阵恐惧,将头扭到一边颤声说:‘没有。‘

    尚融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厉声道:‘有没有等我检查完再说。你的身上已经打下了我的烙印,现在我还要再加深这个标记。‘说完就将高燕脸朝下按倒在沙发上。

    高燕在家里只穿着薄裤袜,被尚融一下就连内裤一起扯了下来。起初高燕还挣扎了一番,后来感觉到了男人的*,就停止了挣扎,哆嗦着任男人施为。当一阵剧痛传来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男人和吴局长走的是一条道。她在男人残酷的打击下昏了过去。

    当高燕哭哭啼啼地跟张铭诉说完尚融的暴行后,满以为男人会温柔地将自己抱在怀里抚慰一番。结果却让她失望。

    透过泪眼,她看见男人只是低着头抽烟,一句话都不说。高燕似乎明白了男人沉默的语言。止住了哭泣。上次被吴局长**后,那个男人好歹还将自己心疼了一番,可眼下这个却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嫌我脏呢。一阵痛彻心扉的悲伤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但不愿再当着这个男人哭泣。艰难地站起身往门口走。

    ‘你等等。‘男人终于开口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些。那样我们之间就什么也不会发生。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以前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一点,别的男人我不在乎,也不会改变我的心意。但是他不行,我已经发过誓对他忠心,绝不会背叛他,更不要说占有他的女人了。只怪我们无缘,你不属于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我,请你谅解我的苦衷。‘说完就又埋头抽烟。

    高燕听了冷笑道:‘你别说什么忠心之类冠冕堂皇的借口了,说白了还不是被他的钱收买了。我已经不恨你了,我是不该心猿意马,我现在就回去,这辈子就做尚融的情妇。你满意了吧?‘

    张铭激动地站起来说:‘但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老板,就唯有他来收买我,我用他的钱治好了我母亲的病。用他的钱供我的弟妹上学,我当兵十几年无法实现的心愿他都帮我实现了。你今天来给我说这些,难道是让我和他争女人吗。我现在对他只是觉得内疚,因为我为他做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我们想法不同,也不必再争论了。我只希望你好。‘高燕听了这番话,神情复杂地凝视了男人一会,冷笑一声走出门去。

    紫惠坐在办公室里正闭目养神,想着晚上宴请一家电器公司老总的事情,高燕敲门走了进来。‘林总,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想请几天假休息一下,这是我的假条。工作上我已经和小余交待好了。

    紫惠看看她的脸色小声问:‘是不是那个来了?‘高燕摇摇头。紫惠说:‘那你还是去医院找个大夫检查一下。不要落下什么病。女人可要爱惜自己。

    高燕淡淡地笑了笑说:‘谢谢林总关心。‘说完就出门去了。正好被进来的乔菲看见,乔菲回头看着高燕的背影说:‘紫惠姐,高部长这两天怎么不对劲。

    紫惠笑骂道:‘你个小东西知道什么,每次进来连门也不敲,全公司就属你没大没小的不把我这个总经理放在眼里。赶快给我过来捏肩膀。‘

    乔菲嬉笑着说:‘你是我姐呢,什么总不总的,叫着别扭。‘

    在公司没事的时候让乔菲捏肩膀似乎已经成了紫惠的习惯,好像一看见乔菲两个肩膀就麻酥酥的。当那双小手在自己肩膀上轻柔慢捏的时候,除了**上的舒适外,心里也是麻酥酥的,一时就对背后的女孩充满了柔情蜜意。好想把女孩抱在怀里好好地亲吻她,然后……然后该做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

    紫惠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肩膀上的一只小手,心里飘飘然起来。正自沉醉在荒诞的体验中,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原来是杨钧。

    紫惠对杨钧本就不感冒,自上次工地事件后对他更是嫌恶。要是依着自己的意思早就将他赶出公司了,无奈尚融不同意,还让他当上了娱乐城的总经理。紫惠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宽容。

    ‘杨总不在娱乐城照顾生意跑到这里做什么?‘紫惠淡淡地问道。

    ‘嫂子。我是来办事,顺便请嫂子晚上去娱乐城看模特表演。请嫂子把尚总也叫上。‘这声嫂子叫得紫惠心里舒畅,比叫职务顺耳多了,因为这个称呼意味着作为女人的法定地位。

    ‘太好了紫惠姐我也要去。‘乔菲先叫了起来。

    紫惠回头白了女孩一眼,对杨钧说:‘杨总,你可不是诚心请我呢,要不怎么偏偏挑个我没空的时间,我看你请尚融是真,我只不过是捎带的吧。‘

    杨钧干笑道:‘怎么嫂子晚上有应酬?‘

    紫惠无奈地说:‘已经约了人,推不掉的。‘

    杨钧就一副遗憾的神情说:‘那下次我再安排时间,尚总那里还请嫂子转达一声。

    紫惠脸上神秘的笑笑说:‘最近生意怎么样?‘杨钧得意地说:‘红火着呢,营业额天天都在上升。‘紫惠道:‘要不你也不会叫尚融去看了。不过你在娱乐城的经营上还是很有些手段,业绩也不错,上次尚融还夸你呢,说你的才能就适合在灯红酒绿中发挥。不过你可不要骄傲,别像上次那样……‘

    杨钧现在就怕提上次那件丢人的事情,忙抢先道:‘请嫂子一百个放心。我先回去了。‘说完就遛了。

    乔菲摇着紫惠的肩膀撒娇似地说:‘紫惠姐,上次就没去成,这次又……‘

    紫惠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出女孩噘着小嘴的可爱模样,心里一软,拉着女孩的一只手说:‘好了别撒娇了,你都多大了,晚上叫你大哥带你去吧?‘

    乔菲高兴地在紫惠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还是紫惠姐疼我。‘这一下亲得紫惠心尖一颤。我当然疼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呢。紫惠痴痴地想。

    杨钧自打经营娱乐城以后,似乎变了个人,整天吃喝拉撒都在娱乐城,连家也不回了。据张铭的汇报,杨钧除了玩小姐这个毛病以外,其他倒没发现什么恶习,相反非常敬业,并且在经营上常常有新花招。娱乐城在他的管理下,生意越做越兴旺。名气也越来越大。以至于一些同行眼睛都发红了。

    娱乐城开业时尚融没有去,杨钧也不知老板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也懒的去猜,尚融现在是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只是稍稍有点遗憾,毕竟自己为了开业费了一番苦心,有心要在老板面前挣点面子,显示一下自己的才能。

    此后杨钧隔三岔五地给尚融打电话,起初总是说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小姐,让他过去见识见识,后来让尚融训斥了一顿,电话就少了,这次杨钧打着请紫惠看表演的名义实际上是要让尚融看看娱乐城的业绩,然后趁机和尚融谈谈他的发展规划,争取公司的投资。虽然现在公司是紫惠做主,可大的投资最终还是需要尚融点头。

    尚融本不打算去看什么模特表演。可紫惠说已经答应乔菲了,让他接上乔菲一起去。尚融就不好再推辞,再说带着小乔菲去那里坐坐也却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杨钧见尚融这次真的来了,心里兴奋异常。他和张铭先陪着尚融到电玩厅、桑拿厅和休闲厅转了一遍。乔菲嚷着要玩游戏,张铭就带她去了。

    这里杨钧带着尚融来到夜总会,引进了一个贵宾包房里。待服务生上完小吃酒水出去。杨钧看看老板脸色温和,就趁机说道:‘尚总,我有一个想法,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尚融喝了一口红酒道:‘说说看。

    “隔壁那栋楼有两层正在招租,面积大概有一千所平米,我的意思是想再搞个餐厅,眼下餐饮业很火,咱们不投资是不是有点亏。‘杨钧小心翼翼地说道。

    尚融笑道:‘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摊子摆这么大你能管的过来吗?‘杨钧干笑道:‘我一个人自然管不过来,可以再找人呀‘

    尚融沉思了一下说:‘你搞这些吃喝玩乐的生意倒也是一把好手,你搞过预算吗?有什么具体方案哪天拿来我看看。不过隔壁的楼不是有五层吗?你只租两层是不是小了点。‘

    杨钧没想到老板的口气那么大。‘五层全部拿下来,资金投入要上千万,公司目前有那么多钱嘛。我巴不得把规模搞大点呢,规模大了才更有竞争力嘛。‘尚融看着杨钧说:‘我们不再是当年的个体户了,要搞自然要上档次。至于资金嘛,找银行呀”

    “我们公司恐怕贷不出那么多钱吧。‘杨钧疑惑地说。

    尚融道:‘只要有人担保就没问题。我已经选好了一家公司,你可能听说过。就是太极公司。他们哭喊着要给我们担保呢。我还是那句话,你先拿方案搞预算,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杨钧没想到自己琢磨了这么长时间的问题,尚融竟三言两语就敲定了。现在他是真的感到老板的高深莫测了。

    尚融递给他一支烟说:‘杨钧,我可得警告你,生意做顺了可别再犯浑。‘杨钧羞愧地说:‘尚总,以前是我犯浑,可现在我是一门心思跟你干。绝无二心。‘正说着就见乔菲和张铭进来了。杨钧说:‘歌唱家来了,你们先唱歌,我出去看看,等会儿去看表演。”

    乔菲的歌喉还不错,唱得也有点专业的味道。尚融拍手道:‘菲儿,你不去唱歌真是可惜了,要不咱也到中央电视台试试?‘乔菲红着脸说:‘大哥就会取笑我。我要上中央电视台往那儿一站非晕过去不可。”

    尚融撇嘴道:‘真没出息。‘说完瞟了旁边的张铭一眼,直到现在他还没说过话。肯定是因为高燕的事情。得找个时间和他谈谈,可别钻了牛角尖。

    ‘张铭,别干坐着,喝酒呀‘

    张铭道:‘尚总,我现在正上班,不能喝酒。‘尚融听了笑道:‘这就是军人。好吧,既然你在上班,我就不用你陪了,你出去招呼你的事去吧。过两天抽个时间,我们打靶去。”

    张铭出去后,乔菲就嚷道:‘大哥,我还没打过枪呢,你带我一起去吧。让我也体验体验。‘

    尚融不回答女孩的话,看着她说:‘你和我初次见你时变多了。那时你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哪有现在这样的活力。‘

    乔菲不好意思地说:‘那时人家不认识你嘛。‘尚融道:‘这么说,你现在已经具备竞争力了。‘

    乔菲盯着电视屏幕说:‘那得看是哪方面。‘尚融看着女孩矜持的样子就想逗逗她。‘比如交男朋友方面。‘乔菲脸又红起来,低声说:‘这方面最差。‘尚融笑道:‘没想到菲儿还这么谦虚,就你这模样,还用得着竞争吗?”

    乔菲红着小脸又唱起歌来,尚融品着葡萄酒,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小姑娘精致的面容,那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是自己几个女人都无法比拟的,特备是那尖俏的香肩,若隐若现的两只*,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味道,但是,正是这种清纯往往会激发出男人征服的**。

    此刻,尚融就觉得自己的小腹里有一股暖流在攒动。正在他对乔菲心猿意马的时候,杨钧进来请两人去看表演。尚融说:‘你带菲儿去看吧,我就在这里坐坐。‘乔菲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说:‘一起去嘛,杨总说水平挺高呢。‘尚融没办法,就被乔菲拉出去了。

    尚融上次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舞厅里有T型台,这个台子看来是杨钧临时搭建的。此时几个模特已经开始在台上表演。尚融扫了一眼就知道所谓的模特表演实际上就是人体秀。因为模特们根本没几套服装,翻来覆去无非是些不同款式的内衣和泳装,其特点就是能更多地暴露模特们的敏感部位。不过在夜总会搞模特表演本身就变了味道。这里的客人五花八门,基本上都是冲小姐去的,有几个人懂得时尚,又有几个人体验过时尚的生活呢。所以模特们的表演充其量不过是进一步促进了男人们的荷尔蒙分泌,从而使小姐们的出台率大大提高。

    尚融偷偷看了一眼乔菲,见她看得倒是挺投入的,也不知是在欣赏什么,该不会是在欣赏那巴掌大的内裤吧,这个小丫头可能还没穿过如此性感的内裤吧。尚融想象着乔菲穿着这种性感内裤的娇羞模样时,心里涌起一阵冲动。

    ‘好漂亮的婚纱。‘随着乔菲的一声赞叹,尚融看见六个女模特穿着雪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下摆着各种造型。无论从舞台气氛还是艺术时尚来说,这六个模特无疑显得更专业一些。

    ‘这些是刚从艺校毕业的学生,她们替一家婚纱公司做广告,我们只提供表演场地,一分钱都不用出。‘杨钧凑到尚融耳边洋洋得意地说。

    尚融心里好笑,这小子就是那么抠门,几个学生的便宜他也不放过。这样想着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模特身上。只见这个模特有一米七几的个头,一头秀发瀑布似地披在肩上,与雪白的婚纱形成强烈的反差,剔透的纱衣遮掩不住婀娜的身姿,柔软的身段轻微的摆动着,说不出的*柔美。尚融越看就越觉得这个模特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盯着舞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搜肠刮肚地回忆着,可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又不好意思问杨钧,因为在杨钧面前他总是以正面形象出现的,如今向他打听一个美女的来龙去脉有失体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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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五.

    女人说:‘这字写得真不错,你是什么学历。‘

    郑刚说:‘本科。‘

    女人将他看了几眼说:‘怪不得,这样你今天替我把这些笔记抄了吧,都攒了好几天了,每次学习笔记后面还要写一篇学习心得,每篇心得不能少于一千字。没问题吧。‘

    郑刚说:‘没问题。‘

    郑刚正抄着,那个男医生过来,低下头看了一会儿说:‘**,这字简直就像书法嘛。‘然后转向女医生说:‘早知道我也让他抄了,六号那个*说自己是大专生,写的字还不如我呢,上次给我写了篇体会,我也没看,交上去以后叫院长很骂了一顿,说是文不对题。以后我的笔记就交给他了。‘

    女医生笑道:‘这可是我发现的人才,凭什么给你用?‘男医生走到她身边在她肩膀上拍着说:‘他是九号的,那可是我管的号子。共享,共享嘛。‘

    女医生突然问道:‘郑刚,你是干什么进来的。‘郑刚好像不好意思地说:‘经济问题。‘男医生接道:‘搞了多少?‘郑刚似乎更不好意思了,小声道:‘也就几个亿。‘

    男医生睁圆了双眼说:‘**,几个亿,你他**得也太黑了。‘女医生惊讶道:‘我想起来了,你是财政局那个郑刚吧。‘郑刚点点头,觉得自己也算是个新闻人物了。

    男医生说:‘我怎么没听说过。‘然后问郑刚道:‘钱呢?吐出多少?‘

    郑刚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犹豫了一下说:‘让别人偷走了。‘男医生笑道:‘你怕个球呀我又不是公安局的,鬼相信你的话。不过你小子死也值了。‘

    这个下午,郑刚几乎没写几个字,因为两个医生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个没完没了。最后郑刚和同监的那位仁兄一样,回到病室加班加点才写完。

    后来郑刚知道那个女医生叫李维娜,男医生叫杨刚。由于这两个医生的广告作用,郑刚一下成了一监医院的知名人士。这不仅是因为他搞的钱多和字写得好,而是他写得学习心得和学习体会以及总结之类的文章名扬全院。

    一时郑刚本来无聊悠闲的囚禁生活一下忙碌起来,每个晚上基本上都是在病区以外的值班室里码字。尤其让郑刚感到荣幸的是他的文笔居然得到了院领导的赏识,在得知他被捕前是个党员以后。这使他的码字工作又升高了一个规格,开始写医院里的官方文章。

    开始是一些不重要的小文章,再后来就是医院的部门总结,月小结,学习材料等,最后发展到整理院党支部的会议纪要,支部学习总结,上面文件要求的计划实施方案等等。

    郑刚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广泛的才能。在身为阶下囚后还能有机会发挥自己的长处,怪不得老人们都说只要有一技之长,走到哪里都有饭吃,自己的一技之长起码部分地回复了一个囚徒的自尊,这种自尊再次激发起生存的强烈愿望,那个早就在心底潜伏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当然郑刚也不只局限于写写东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果某个号子突然有人喊肚子疼,医生就会从药品间拿出一点止痛片叫郑刚给送去,开始的时候医生还站在大铁门边看着,后来干脆把铁门钥匙一扔说:‘去看看怎么回事?‘时间久了,别的病犯就叫郑刚二管教了,一个星期前,医院的孔副院长对郑刚说:‘从今天起要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马上就要搞精神文明复检了,这可是关系到全院干部的切身利益,到时候省精神文明办要到医院来验收,所以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写一篇我院的精神文明总结,全面总结一下一年来我院精神文明的各项工作,我让内勤给你准备资料,最少要写两万字。‘听了孔副院长的话,郑刚几乎忘记了阶下囚的身份,差点把自己当作医院干部。

    医院的内勤名叫郭丽,是个20多岁的小姑娘,打字的速度飞快,可就是写出来的东西太不像样了,看着女孩写的大纲,郑刚忍不住想笑。语句不通顺也就罢了,几百个字的提纲里面竟有一堆错别字。郑刚不明白这个漂亮的女孩小脑袋瓜里不知都装着些什么?

    可正是这个小姑娘给郑刚提供了绝好的逃跑机会。

    开始的时候,郑刚只在医院的值班室里写东西,可值班室没有电脑,许多工作材料都在内勤的办公室的电脑中,而内勤办公室则在行政楼里,距离医院大楼有一百米左右。所以郑刚需要什么资料都是由郭丽先打印出来。一天郭丽终于跑烦了,对郑刚说:‘你跟我到资料室自己查吧。‘就这样郑刚第一次离开了囚禁他的地方。他跟着郭丽来到院子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由武警把守的监狱大门离自己只有不到一百米,一百米外就是自由世界。只要出了这个大门就天高任鸟飞了。

    此后郑刚又多次随郭丽去过资料室,每次他都细心地观察周围的地形建筑以及刚楼上哨兵的情况。最后那些从各地看守所来接送病犯的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那些被接回看守所的病犯只是在医院里面点名核对身份,只要一上车,来到大门口,一位民警下车到武警岗楼办个简单手续就直接开走了。而那些送病犯的车放下犯人出大门时,司机伸出头打个招呼就放行了。

    这种简单的管理方式使郑刚看见了希望,他的心兴奋起来,时刻都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因为在晚上的时候,上级有时会来人查班,如果发现有病犯在病区外面,值班人员是要挨批评的。不过医生们很快就显示了他们的才华,每当郑刚夜间在值班室加夜班的时候,他们拿来一件白大褂让他穿上,考虑到他的光头有点扎眼,就给了他一顶白帽子。这样有人来检查时,只要郑刚坐在桌边写他的东西,不要开口说话,上级领导一般也把他算成自己人,有时还会给这个埋头苦干、沉默寡言的好同志仍支烟过去,而郑刚则谦恭地微笑着点点头。

    至于那些看守所接送病犯的民警们则早就对他冠以医生的称号。因为很多时候半夜里送来的急诊都是郑刚在填写登记表,安排监号,甚至拿着那一大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大摇大摆地打开大铁门和病室的门亲自将新来的病犯放进去。当然,最初,郑刚听见别人叫他医生,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在成为囚犯前也没有涉猎过一本医学书籍,可时间长了他也就渐渐地习惯了。

    这天晚上又轮到了李维娜和王刚的夜班,郑刚先在办公室和两人侃了一个多小时,过足了烟瘾以后,就来到隔壁办公室开始码字,到了晚上两点钟的时候李维娜先睡下了。过了没多久,王刚走进来打着哈且对郑刚说:‘我也眯一会,有什么大事就叫我,小事你就处理一下。‘说完竟自到另一间办公室睡觉去了。郑刚也不以为意,因为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整个医院里此时静悄悄的。

    夜里…多钟,郑刚听见楼下汽车响,趴在窗户上一看,就见车里出来几个人,黑乎乎的看不清长相,可以肯定是送急诊病犯来的。果然楼梯上就传来脚步声,接着就进来三个人,两个民警,一个带着手铐的病犯。郑刚一看这两个民警竟然是前几天来过的,彼此都面熟。

    ‘怎么这么晚了还送人?‘郑刚问道。

    一个民警说:‘日他**的,今天看守所值班医生没来,这小子诚心不让人睡觉,折腾了半晚上,说是肚子疼,你给他看看,如果是装的,回去老子把他皮扒下来。‘

    郑刚看那个犯人,佝偻腰嘴里直哼哼,就指着过道里的一张躺椅说:‘躺上去吧。‘然后拿出一个听诊器在犯人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说:‘可能是吃了什么,留下来明天做个B超再说。‘

    另一个民警说:‘我也怀疑这小子偷吃了什么,问他死不承认,明天查出来有你受的。‘说完在那个犯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郑刚说:‘那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把他交给我好了。‘说完就拿来钥匙,打开门将那名病犯放进了2号病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两个民警正在下楼梯。郑刚此时心中灵光一闪,几乎没考虑就朝两个人说道:‘哥们,搭个车,离这里不远有个通宵商店,我去卖点宵夜,怎么这阵突然饿的厉害。‘

    一个民警道:‘行啊你们这活也不是人干的。‘此时郑刚一颗心突突乱跳,直到此刻,他好像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那你们在门口稍等我一下,我去问问那两个想吃点什么。‘两个民警答应着就下楼去了。

    郑刚一下就冲进了办公室,可不知自己到办公室里干什么,站在那里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镇定,一定要镇定。就像下班回家一样。我下班了,搭熟人的车回家去。我是医生。

    楼下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声,他们在催了,不能犹豫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就往楼下走去。

    ‘让你们久等了,那两个人睡的跟死猪一样‘郑刚一边上车一边说道。

    开车的那个民警说:‘你们好歹还可以轮换着小睡一会儿,我们那里打个盹都不行。‘说完车就开动了。

    郑刚的一颗心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在黑暗中他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车上的坐垫,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两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大门。快了。快了。马上就自由了。一定要镇定。只有这一次机会。

    车停下了,一道明亮的光柱射过来,那个曾见过几次的场景再现了。只见司机摇下车窗朝外面喊道:‘送人来的。没接犯人。‘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在郑刚听来就像人间最动听的仙乐,在这美妙的仙乐伴凑下死囚郑刚逃离了死神的魔掌。

    尚融回到老屋,进门一看,屋里没人,不是晚上叫我吃饭的吗,人呢?‘不会是和祁顺东接头去了吧。‘心里一阵冷笑。坐在沙发上发了一回呆,就觉得一阵无聊。表面上那么纯情的一个女孩竟然是个卧底,老子还天真地以为她对自己有好感呢。可是,令人不解的是,知道她的身份也有好一阵了,怎么就对这丫头痛恨不起来呢。

    但另一个人他恨不得此刻就去杀了他。那个人就是祁顺东。真是看不出来呀一面和你交朋友,一面和你玩阴的,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还是老天有眼佛祖保佑啊杨钧有功啊要不自己在这人海茫茫的世界上碰见祁小雅的概率有多大呢。

    祁顺东,老子把你当人看,你竟在背后戳老子屁股,还不惜派个美女来刺探我,你真是敬业啊不找到那笔钱看来你是死不瞑目呀老子那天是上了你的当了,差点被你玩死。你这可是真想要我的命呢。你想玩,老子就陪你,这是一场不分输赢的比赛,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竞赛,等老子明天先做了你的女婿再说……尚融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身上一阵阵发冷。如果说以前只是疑神疑鬼,现在则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特别是想到祁顺东的阴险,禁不住流下了冷汗。现在要是躺在张妍或紫惠的怀里就好了。这会儿,尚融把两个女人想的要死,几次都想站起身回家去。

    门上传来钥匙进锁孔的声音。尚融马上躺在沙发上装睡。

    脚步声进来了。‘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睡着了?‘脚步声更近了,一只手在搬自己的肩膀。

    ‘你跑哪儿去了?‘尚融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我本来想自己做饭的,可是我做饭技术不行,怕你吃不惯,所以就去买现成。你看我还买了酒,你最爱喝的伏特加。‘**,想*老子吗?酒里面没下药吧。‘算了,我还是回家去吧,老婆打电话呢?‘尚融懒洋洋地站起来。

    孙小雨上前拉着男人的手臂说:‘你什么意思嘛,人家东西都买回来了,今天就不让你走。‘孙小雨的声音既像祈求又似撒娇。

    尚融心里暗笑,老子还真吃不消你这一套,就留下吧,看你这黄毛丫头耍什么花招。

    ‘好吧,最难消受美人恩哪。‘小雨给了他一个白眼,出去准备去了。尚融看着她俏丽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电影里似的,两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只不过自己原来身份是个白痴,现在扮演一个清醒的人。小雅则相反,明明是个清醒的人,却非要装成白痴的样子。真他**的有意思。

    与此同时,于永明才走出监狱局的办公大楼。刚才会上宣布的事情让他大吃一惊。郑刚跑了,这小子真看不出,居然还有这个能耐。

    于永明在心里权衡了一下郑刚的逃跑对自己会有什么影响,想想自己给郑刚办的几件事情虽不符合规定,可和郑刚的脱逃没有直接关系,还不至于追到自己头上。

    忽然想到尚融到看守所看过郑刚,他会不会和郑刚的脱逃有干系。想到这里就拿出手机准备给尚融打电话,忽然想起会上杨局长再三强调目前不准对外泄露郑刚脱逃消息。可于永明潜意识里觉得应该让尚融知道这个消息,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能说给尚融提供消息是他应尽的义务,自认识尚融到现在他可没亏待过自己,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尚融万一有什么事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老于啊,这郑刚和尚融是老同学,你说郑刚跑出来后会不会去找尚融呢,尚融这人最讲义气,他可千万不能犯傻呀‘出门前吴副局长意味深长的几句话又在耳边想起,听吴副局长的口气好像也有这个意思。问题是怎么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尚融呢,于永明边走边在心里琢磨着,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上小学的儿子和门口的公用电话,心里不禁一阵窃喜。

    尚融在野狼酒吧见识过孙小雨喝酒的架势,知道她很有点酒量。说不准专门练过呢,目的是专门对付像自己这样的男人的。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小雨的脸已经红了。这酒太烈了,真有点受不了,这个男人怎么喜欢喝这么烈的酒。

    尚融一下从沙发上溜到地毯上,靠着沙发坐着,从茶几上抓起一只鸡翅膀啃了两口说:‘男人在你这样的美女面前,即使没心思也得装点心思出来,目的是想引起对方的好奇或骗得一点同情。你现在问我就是好奇,至于你有没有同情心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至少达到了一半目的。‘

    小雨也干脆溜下沙发和尚融并排坐在地毯上,看着男人说:‘这么说你没心思,只是在骗我的同情心了?‘

    尚融拿张餐巾纸擦着手说:‘你有吗?‘说完端起杯子说:‘来一醉方休,人生难得几回醉,管它今夜梦见谁呀‘

    小雨又和尚融碰了一杯,赶紧夹点菜放进嘴里。看着女孩难受的样子,尚融心里有点不忍。‘不能喝就不要勉强,我又没逼你喝。‘

    小雨一仰脖子说:‘是我自己想喝,我不想喝的时候谁逼我也没用。‘

    尚融看着女孩的倔样,心想,这不是自找吗?老子喝醉酒了从不说真话,你想从我的醉话里套情报那是痴心妄想。不过老子喝醉酒了搞女人可是熟门熟路,一点都不会受影响。再让老子喝酒,小心今晚把你做了。

    小雨见男人摇晃着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紧张。看来今晚是逃不过去了,再说今晚无论如何不能放他走。你要来就快点来吧,别喝酒了,我想让你清醒地占有我,我不想稀里糊涂地失去自己贞操。你不是说我不是处女吗?你来验证吧。在你的眼里我是个酒吧*台的女孩,是深更半夜跑出去和男人幽会的女孩,是个早已不贞洁的女孩。我要你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

    尚融见女孩不说话,只是在发呆,就垂着头呼呼地吐着酒气,感到胃里火一般在燃烧。

    小雨瞟了男人一眼,看他好像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又禁不住去上次说我不是处女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说完脸上觉得更烧了。

    尚融抬头看着她说:‘常在台边坐哪能不**呀‘忽一想,不对于是改口道:‘你肯定是处女,要不……要不佛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只是不知被佛祖用过的还算不算处女。

    小雨听得一头雾水,不知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醉了。醉了也好。只是……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男人一下就揽进了怀里,本能的挣了一下正要反抗,就见男人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小雨就看着男人不动了。‘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说着已经将女孩的羊绒衫掀了起来,露出里面的胸罩。小雨的身子又是一阵扭动,男人又嘘了一声,在小雨一愣神的功夫,她的胸罩就被掀了上去。

    小雨感到胸部一凉,就知道自己的**已经裸露在了男人面前,此刻她反而不想反抗了,既然早晚都要这样那就不用再刻意挑时间了,再说现在不正是时候嘛。只是这个男人会爱惜自己吗?他真的是罪犯吗?

    女孩一对青春的*在尚融的眼前微微的颤动着,他睁着一双醉眼像似要从上面找出点瑕疵来,以便证明自己的判断。看着看着,尚融就觉得这对**有点不对劲,因为在那对ru房晕红的两点上他没有看见**,这一发现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点娇红上轻轻感触了一下,就觉得那里只有一个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眼是看不见的,只能用手指才能感觉到。

    这一发现使尚融感到一阵羞愧,他看着怀里双眼紧闭的女孩说:‘是我错了,你确实是个处女,因为你连奶头都还没长出来呢。‘听了男人不三不四的话,小雨羞愤异常,睁开一双美目瞪了男人一眼,拉下自己的衣服,一把就将男人推了个四脚朝天。

    尚融爬起身怒道:‘你什么意思?说你不是处女你不愿意,说你是处女你还不愿意,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看来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满意。‘说完唉声叹气地又要喝酒。

    小雨觉得男人的一番感慨似乎话中有话,可刚刚被男人观赏了自己处子的*,心中慌乱,一时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红着脸收拾好身上的零碎,斜眼瞟着男人,恨声道:‘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就会欺负人。‘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说他真的掌握了那笔巨款,为什么好像没事人似的,难道他真能表现的滴水不漏吗?

    尚融嘿嘿地笑起来。‘为了显示公平,证明我没有欺负你,现在我也让你看看。‘说完就要脱自己的毛衣。

    小雨听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尚融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见手机响,尚融挣扎着想站起来,小雨的动作敏捷的像只兔子,没等尚融反应过来,她已经从衣架的大衣里拿出了手机。‘喂你说什么,你打错电话了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拿着手机又坐回了老地方。

    谁来的电话?‘尚融好像没有注意到小雨失神的样子,随便问道。

    小雨反应过来说:‘一个小屁孩,打错电话了。

    尚融拿过电话看看,确实不认识这个号码,反正从来没有小孩给他打过电话。‘哎你到底要不要看我的……‘话没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

    尚融一看还是那个号码,笑道:‘小屁孩,我让他叫声爸爸。‘说着就接通了手机。

    ‘喂……‘还没等尚融说话,手机里就传来一个童音:‘郑刚越狱了,郑刚逃跑了。‘然后就挂断了。‘喂……郑刚越狱了。郑刚逃跑了。小屁孩。尚融就朝女孩看去,就看出了女孩慌乱的眼神。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隐瞒小屁孩说的话。那么这是真的,小屁孩。那只是一个信号,和孩子大小没关系。一个信号,成年人的小把戏。

    尚融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点上一支烟,边吸边梳理着思路,仿佛忘记了女孩的存在。老同学。你真的跑了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也不能怪你,谁不想活着,谁会心甘情愿地等着吃枪子呢,换了我也会和你一样,只是你***运气也太好了一点吧。

    看守所那些王八蛋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人物都会让他跑掉。我怎么办?你这不是非要把老子和你栓在一条绳子上吗?你该不会愚蠢到现在就来找老子吧。从明天起老子身边就会围满警察,事实上现在家里就有一个。你不会来找死吧,你找死不要紧,可把老子害苦了。老子现在成了你的银行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要么把你这个神送的远远的,要么就是让你彻底消失。张铭在哪里,现在用的着你了,你有事干了,你不是一直想干大事吗。

    ‘你没事吧?‘小雨看着男人的反应心里极度的失望。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十有*跟郑刚有牵扯,不用再怀疑了,祁顺东的判断是对的。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抓他吗?我怎么就狠不下这个心呢?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刚才他那样看着自己身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反抗,如果自己反抗的话,别说他喝醉了酒,就是清醒着也不会得逞的。现在看来工作只是自己掩盖羞耻心的借口,内心里却在渴望着他的亲近。这个罪犯深深地吸引了我的心。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为了他也为自己。

    尚融听见女孩的问话嘿嘿笑了几声说:‘我的一个老同学从看守所跑掉了,你不知道吗?‘说完盯着女孩的眼睛,又看见了一丝慌乱的神情。你还是没修炼到家,毕竟太年轻了。那个狗日的派你来,并不是因为你的经验和才华,而是因为你的美貌,因为他相信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陈词滥调。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他跑了和你有关系吗。‘小雨故意噘起嘴说。

    尚融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这次女孩躺在他怀里一动也没动。‘当然和我有关系,我们是老同学,万一他来找我怎么办。

    小雨感到男人将自己抱的很紧,一对ru房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那还不简单,给公安局打电话举报他。

    ‘如果他是你老公你也会这么做吗?‘尚融盯着她的眼睛说。

    小雨躲开男人的目光,嘟囔道:‘那我会先劝劝他……‘你真的不会帮他吗?一点都不念旧情吗?一个一点都不讲人情的人还算是人吗,只有机器才会这样。‘尚融和声细语地说。

    ‘可他是罪犯……‘女孩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哆嗦起来。

    ‘只有被公安局抓住才能证明他是罪犯,如果公安局抓不住他,谁能证明他是罪犯呢?再说罪犯就不爱自己的老婆吗?一个爱自己老公的女人会把他当罪犯吗?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小雨柔弱地抵抗着,话语已是带有哭腔。

    尚融突然就吻上了女孩殷红的小嘴,直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罢。‘好了,我不说了,你累了,睡吧。今晚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也是个小屁孩,ru房都没发育好呢。

    说完就抱着女孩向卧室走去。

    郑刚在离一监四百米的一家超市跟前下了车,那两个哥们还热情地要送他回去,郑刚极力谢绝了。老子好不容易出来了,打死我也不能再回去了。看着那辆车驶远,郑刚来到超市黑暗的角落里,几下就扯掉身上的白大褂,辨认了一下方向就在黑暗中奔跑起来。跑到一半想起自己头上还带着个白帽子,就拿下来扔到了一个果皮箱里。

    他们多长时间会发现自己失踪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但愿那两个人睡的死一点,最好一觉睡到天亮。不过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够了。

    郑刚有个小学同学叫金生,以前两家住在一栋楼上,小学毕业后,金生一家搬到了水泥厂那边居住,金生就转学到了水泥厂子校上中学。那时郑刚和金生还偶尔互相来往,在一起玩耍,后来就渐渐地断了。郑刚的脑子里也几乎没有了那个小玩伴的印象。

    一年前一个夏天的晚上,张妍吵着要到夜市上吃田螺,两个人就来到星光夜市转转。就在张妍津津有味地吃着田螺的时候,郑刚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地摊旁蹲着的那个男人有点面熟。

    郑刚丢下张妍继续吃田螺,自己慢慢走近那个男人。地摊上摆着一些袜子、假珍珠等零碎,男人也不招呼生意,只是低着头抽烟。‘这袜子多少钱一双?‘郑刚问道。

    那个男人抬起头来一看,两人就都楞住了。还是郑刚先反应过来。‘金生真是你呀,我就看着面熟呢?

    金生也认出了郑刚,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就暗淡下来,红着脸喏喏地说道:‘怎么是你,真没想到……‘说着就站起身来。

    郑刚一看,这个童年的伙伴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魁梧大汉了。看着金生尴尬的样子,郑刚知道他的心理,便伸手握住他的一双大手摇着说:‘这些年你都跑哪去了。上高中的时候,我和几个老三班的同学还到你家找过你,谁知你家又搬家了。

    金生被郑刚握着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无奈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算是对老伙伴的回答。

    那天晚上,郑刚和金生坐在一个小餐厅里一直喝到深夜。张妍坐在那里直犯困,就先回去了。

    原来,金生上初三时,他父亲被吊车的钢索砸破了头死在医院里。一年以后母亲就带着他改嫁了一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继父对金生嫌恶之极,动不动就是一顿暴打,终于有一天将金生打出了门,少年金生就和街区的一群不良子弟厮混,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后来在一次实施团伙盗窃时手脚不利索被派出所抓住了,送到少管所劳教了三年。

    三年后再回到社会上,他才知道母亲已于一年前患病去世了,继父也不知去向。金生没想到自己重见天日时竟成了一个孤儿。为了生存,没多久他就和几个社会上认识的人干起了老本行,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意越做越大。就这样在社会上混了五六年,后来终于还是撞到了警察手里,这次再也没有年龄优势了,法院一纸判决让他在大牢里待了八年,一年前才从几百公里外的监狱回来。

    本来街道上给他安排了一个清理垃圾站的工作,每月工资四百元,可金生觉得自己不是干这个差事的料,宁可在街上摆地摊。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了小时侯的旧友。

    那时郑刚早就开始了他的蚂蚁搬家的勾当,他听完金生的故事,潜意识里闪现出一个念头,这个老伙计进过两次班房,对社会嫉恨如仇,胆子就不用说了,今后说不准有用着他的地方。再说,小时候的玩伴自然也不同于别的人,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因素在里面。‘你现在住哪里。‘郑刚问道。

    ‘我姨妈在城北有套旧房子。今年她回老家去了,我暂时就住那里。

    ‘什么时候我去你那里看看,咱们今天既然碰见了,说明我们的缘分还没完呢。

    ‘就怕你看不上老朋友呢,你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那像我这样窝囊。‘金生沮丧地说。

    ‘**再说这样的话,咱这酒就没喝头了,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有落难的时候呢,难道那时你就不认兄弟了?‘郑刚豪侠地说。

    金生拍着胸部说:‘我x,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老子虽光棍一条,却还是把朋友义气看得重,只是我以前那些兄弟都散了,要不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呢。

    半夜时分两人才分手,郑刚把口袋里的一千多元现金都给了金生。金生并没有推辞,只是将老朋友的手握了好一阵。

    郑刚开始浑身冒汗了,只有光头上仍是凉飕飕的。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金生你***千万不要再搬家呀,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希望啊。就在这时郑刚仿佛隐隐听见了警笛的声音,他心里一紧立即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巷子里一片漆黑,那些高高低低发展起来的私家产业在黑暗里看上去都差不多,给人感觉就像是个蜂巢似的。郑刚凭着记忆摸索了很久,就看见了那个挂在门上的破灯笼,这个久经风雨阅尽人世变迁的破灯笼现在成了郑刚的定位仪。

    他四下看了一下,所有的窗户都是黑的,唯有寒风的呜咽声。他顺着露天台阶来到二楼,看看那个灯笼,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寂静。耳朵趴在门上听听。一点声音也没有。加点力气又敲了几下,那嘭嘭声在黑夜里好像传出去很远。窗户上的灯亮了起来,门打开了。当那个高大的身影在灯光里出现的时候,郑刚感到一阵温暖。当初没来找他是对的,要不自己此刻可能正在敲张彩霞的门呢。

    俗话说创业难守业更难,同样的道理,创造财富难,守住财富更难。当你有了一定的财富积累以后,你的周围就会出现形形色色的人群,他们整天围着你转,有的人为了分享你的财富向你支出他的服务或才华;有的人整天跟着你就是盼着你什么时候不小心从指头缝里漏出一点;还有些人表面上对你阿谀奉承,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算计着你口袋里的钱;更有甚者,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准备随时拍你一砖;最后就是那些有权势者,他们最直接,动不动就问你要赞助,如果不给你就会惶惶不可终日。

    尚融在股市上大捞一笔以后,觉得自己也算是个有钱人了,毕竟在这个城市里,手里拥有几亿财富的人屈指可数,即使自己再保持低调,最终还是要引人瞩目的。更何况他的财富来路不明,其凶险程度也就不同一般。尚融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掌握的这笔钱早晚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早早做些准备工作对自己来说有益无害,未雨绸缪,防患未然嘛。

    早在张铭进公司不久,尚融就让他物色了三个人,清一色的复员军人,在部队都混有一技之长。而当张铭问他这三个人具体都做些什么工作的时候,尚融却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干,只要先养着就行了。并且拿出三十万元让张铭在昆明路开了一家小餐厅,那三个人平时就像餐厅的老板一样,自给自足。但他们知道,老板并不是慈善家,早晚有一天会让他们赴汤蹈火。

    眼下就到了让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可尚融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此刻盯着郑刚的眼睛同样也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自己见过的人,去过的地方,打过的电话都会被人记录在案。最理想的是躲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去,可是有几件事必须交待下去,然后才能蛰伏起来静观事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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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六.

    尚融多少还是相信郑刚的智力,他还不至于愚蠢到现在就和他联系,更不会去找张妍,尚融不敢肯定如果张妍见了郑刚会不会报案,既然自己都不敢肯定,郑刚会冒这个险吗。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他应该已经有了藏身之地,如果他敢在车站码头等公共场合晃悠,不出二十四小时就会有他再次落网的消息。只要有了藏身之地,憋足气窝上几个月甚至半年,公安局的人马就会疲惫不堪,这个时候才能审时度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想着,尚融就觉得自己有点性急了,事情还没有到十万火急的地步。他相信郑刚绝不会把他轻易暴露出来的,毕竟自己现在就是他的银行,如果自己完蛋了,他郑刚即使保住一条狗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本来尚融决定今天早上到娱乐城和张铭密谈一番,现在决定先不去了,现在最好是和假小雅待在一起,有她在身边,就可以减少其他眼睛的监视,同时她也像自己的挡箭牌,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觉得自己的分析判断是正确的,尚融还是打开电脑给张铭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他和张铭之间这种通讯方式还是第一次使用,以前觉得没必要,现在却是非常时期,一切还是小心为好。尚融给张铭的电子邮件只有几个字:餐厅停业整顿。

    发完了邮件,尚融竖起耳朵听听,卧室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丫头酒还没醒呢。昨晚将她抱进卧室虽然没干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还是饱餐了她的红唇,同时又将她的ru房研究了一番,本来还要继续向下发展,结果被女孩一掌将他打出了卧室。我x,卧底卧到老子床上了。没办法只好又在沙发上窝了一宿。

    尚融无聊地在网上浏览着网页,等他将一则消息看完,瞬间就气炸了肺。

    原来消息报道的是我住某国大使馆被一个超级大国的导弹击中,大使馆被炸成了废墟,人员伤亡惨重。

    他**的,这些狗日的,太猖狂了。这次该动点真格的了吧,不会还是以口水战了结吧。尚融像国家领导人似的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时的诅咒上几句,郑刚的事情也抛到了脑后。一个人骂着不过瘾,他就大声喊道:‘小雅小雅快起来。‘好一会儿小雅才走进客厅,蓬乱着头发,袜子也没穿,吃惊地看着男人疯狗似的神情,不知道谁又招惹了他。尚融见小雅睁着朦胧的眼睛只是看着自己,就过去拉着她的手来到电脑前说:‘你看看,你看看,得寸进尺了,什么叫误打,天天吹牛说自己的导弹能精确地打着苍蝇吗,大使馆多大的地方,就那么容易被打着,偏偏就打着了我们的,怎么没打着俄罗斯、英国、法国……‘

    忽然看见女孩呆呆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突然才出现在她面前的陌生人似的。‘你看着我干嘛,你不会又以为是我干的吧……‘小雅白了他一眼说:‘神经病,大清早就犯病。‘说完生涩地扭着小屁股回卧室去了。

    我x,你这是什么态度,有点爱国心没有,还公安局的呢,狗屁尚融恨恨地在心里骂道。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聊,无聊的没人愿意理他。又在屋里转了两圈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北京不就有他们大使馆吗?老子明天要买个导弹,发射到他们大使馆去。

    发泄完了以后,尚融的头脑好像恢复了部分思维能力。他忽然想到,目前这个城市既然对自己不是那么友好,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是非窝里呢,当年红军为什么要长征,就是为了摆脱国民党反动派的围追堵截嘛,就是要跳出那个是非圈嘛,结果怎么样,在突围的过程中越折腾越强大,最终杀回城市夺取政权。对先跳出这个包围圈再说。算算日期离那个该死的春分还有一段时间,不行就还是到上海转一圈。必须把假小雅带着才行,不然祁顺东会带一群人跟着自己,到哪里都不方便。就是不知道这丫头跟不跟自己去。

    想到这里尚融又来劲了,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卧室里找小雅。原来女孩还赖在床上,卷曲着身子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毛巾被下面清晰地勾勒出女孩有没的形体,特别是臀部与腰部的曲线,令尚融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你今天不打算起床了是吗?‘‘我头疼。‘小雅把一只手放在头上说。

    喝那么多烈性酒能不头疼嘛。‘是不是感冒了。‘尚融说着就就蹲在床前把脸往女孩脸上贴去。

    小雅一下坐了起来说:‘讨厌昨晚还没折腾够呀‘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

    尚融也顾不上和她*了,把自己想到上海转转的想法说了一遍。

    ‘上海‘小雅一声惊叫,眼神里流露出喜悦的神情。

    至于嘛去上海又不是去纽约,干嘛大惊小怪的。‘那你不马上开学了吗?‘尚融故意捉弄地说。

    小雅扭捏道:‘这个学期也就是社会实践,哪有什么课。‘尚融偷笑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还要回家跟老婆亲切告别一下,你可能也需要向什么人告别一下吧。咱们分头行事。‘小雅哼了一声又倒在了床上,尚融看着女孩露出的一圈雪白的腰肉叹了口气。真是马善被人骑,男善被女欺。居然如此猖狂,简直就没把老子当男人呢。

    紫惠早晨起来见张妍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心想这小妮子今天倒是起得早。‘妍妍,你今天要出门吗,起这么早。‘

    张妍回头看看说:‘紫惠姐,亏你还是公司老总,这么贪睡呀‘

    紫惠过来在张妍的脸上捏了一把说:‘要是尚融昨晚在家,还不知道你要睡到几点才能爬起来呢。‘

    张妍红着脸说:‘还不知谁爬不起来呢?‘

    紫惠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点果汁说:‘昨天尚融在电话里怎么跟你说的?‘

    张妍噘着嘴道:‘还能怎么说,在他老窝和人谈事情嘛。‘

    紫惠看着张妍神秘地说:‘你可要盯紧点,别有事没事让他躲在那个炮楼里。什么时候说不准又给咱们弄一个回来呢。‘

    张妍道:‘你光指望我,你是干什么的,他每次回来就见你甜言蜜语的,也没见你劝劝他。‘

    紫惠笑道:‘好好好,算我白操心。我要上班去了,这几天工程结算,还要操心酒店装修,忙死我了。尚融就知道铺摊子,整天鬼影也看不见,我就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张妍道:‘自然是忙大事了。他运筹帷幄,你决胜千里,多好的搭档呀‘

    紫惠起来在张妍的头上拍了一下,边走边说:‘现在让你耍嘴皮子,到时他给你弄个恶婆娘回来有你哭鼻子呢。你没事最好到他老窝去看看。也算是关心自己的男人,什么叫贤惠懂吗?‘说完在镜子里瞄了两眼就出门去了。

    孙小雨确实如尚融预料的那样正在向她的两个上司告别呢。听了小雨反应的情况,两位领导陷入了沉思。局长张爱军问道:‘你认为他去上海会不会和钱有关。‘小雨摇摇头道:‘这是他突然决定的,好像是心血来潮,我认为和钱没有关系。不过他最近在筹备一个酒店,会不会是想出去考察。‘祁顺东盯着孙小雨问道:‘你确定尚融没有得到郑刚越狱的消息?‘小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这已经是她今天在上司面前第二次撒谎了。

    祁顺东皱着眉头在室内踱了几步,回头对小雨说:‘我们没有必要再去猜测尚融是不是得知郑刚逃跑的消息,小雨,你想办法把消息透露给他,也许他得知郑刚逃跑的消息以后会取消上海之行,我们现在尽量不要让他离开本市,一旦离开本市就不好控制他了,毕竟现在我们手里也没什么过硬的证据,不好请求兄弟单位协助。如果他得到消息以后还要坚持去上海,那小雨就有必要一起去。‘

    张爱军叹口气道:‘是呀目前郑刚肯定是潜伏下来了,如果他不出来活动,在一千多万人口的城市里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还是李尚融露出马脚的可能性比较大。‘

    孙小雨点点头说:‘有没有必要正面接触一下尚融,局里不是说如果他能主动交回赃款的话可以不追究责任,并且还要给予一定的奖励。尚融如果拿了这笔钱,现在又得知郑刚逃跑,出于压力说不定会考虑这个建议。‘

    祁顺东听了哈哈笑了起来。‘小雨,这就是你的幼稚了,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尚融的为人。尚融曾经对我说,他有一次差点跳楼自杀,后来之所以没跳是因为他不甘心就那么死去,他要留着这条命和一切和他作对的人斗,我基本相信他的说法,与人斗是他感到最快乐的事,如果他能交出赃款那他就不是尚融了,所以要他交出命来容易,要他交出钱来无异与虎谋皮。‘

    孙小雨心想,怎么从没听那个人说过这些话,看来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小雨,听说你哥哥也在上海工作,这次如果去上海可要注意纪律,千万不要让尚融摸了你的底。‘孙小雨红着脸点点头。我的底可能早就被他摸去了。

    看着小雨离去的背影,祁顺东暗想这丫头今天有点反常。于是对张爱军说道:‘小雨今天怎么有点魂不守舍?不会有什么事吧。‘张爱军看着他说:‘怎么?你还怀疑她?‘祁顺东表情凝重地说:‘那倒没有,就怕日久生情啊尚融可是这方面的老手,小雨不一定是她的对手,我看还得派个可靠的人和他们一起去上海,就算是对小雨的保护措施吧。‘张爱军沉思着点点头。

    这次去上海,尚融找的借口是去考察人才市场,为公司引进人才。紫惠觉得男人这次算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公司在扩张,人才成了紧缺资源,如果男人能够招几个管理人才回来也算是给自己解压。

    去上海之前,尚融和两个美人自然有一场难舍难分的缠绵,紫惠还好,毕竟有一摊事情忙着,心思自然不会全部放在他身上,可张妍就不同了,缠在男人身上非要他答应带上她一起去,尚融吐沫都快说干了,才勉强哄得她放手。

    摆平了家里的两个,尚融就想起了高燕,自上次干了她的屁眼以后,高燕请了一阵子病假,躲在家里不出门。尚融知道女人是为张铭在伤心,至于屁眼被*那只是**伤害,总有愈合的时候,可张铭对她的打击一时半会可能无法愈合。

    尚融有意让女人在家里自己舔舔伤口,所以一直没有去看她,高燕也没有给他打电话。现在自己要出去几天,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和她谈谈。

    高燕躲在家里先是难过了几天,心里对张铭恨之入骨,只觉得他简直不是个男人,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把自己抛弃了,心里庆幸还好没有和他上床,要不自己即对不起尚融,又成了被始乱终弃的怨妇。不过后来她也觉得张铭确实有他的难处,起码他的忠心和感恩的精神不失为一个男人的美好品质。毕竟被一个卑鄙下流的男人爱着也不是什么美事。

    所以想通了以后她就静静地在家里等着,她知道尚融迟早会来找自己的,像他这样的男人,只要被他打上印记,他就会时刻惦记着你,说得不好听叫占有欲,说的好听点叫责任心。所以当尚融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吃惊,那神情看起来好像男人今天早上才从她的床上离去似的。

    ‘听说你病了,本想来看你,可又怕惹你生气,所以想让你养好病再来看你‘尚融做检查似地说。

    ‘既然病好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女人的话里带着几分娇嗔。

    尚融一看基本上天晴了,就大着胆子把女人搂进怀里。没想到高燕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这倒让尚融感到有点失望。不过当他看见怀里的女人红肿的眼圈时,便怜惜地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几下。

    没想到几下轻吻带来的是高燕疯狂的回吻,边吻边拖着男人往卧室走,进了卧室便自己开始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站在男人面前娇媚地说:‘从今以后我只安心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再也不会爱上哪个王八蛋了。‘

    尚融听着女人的情妇宣言,笑了。他毫不客气地脱掉衣服,将女人拥上床去,在女人迷离的目光中进入了她。当**即将临近的瞬间,高燕推开男人,翻过身来,高高地撅起自己的*,痴狂地说道:‘进这里来,这里进去过的男人最少,加上你才两个人。‘

    尚融心想,我x,你报仇也不看看时候,这个时候老子哪里有空理你。趴上去就是一阵撞击,女人本还想再说几句,可哪里说的出来,只得双手撑着床头让男人射进了自己的直肠里。

    ‘明天回去上班吧,我给你安排了另外的职位。‘尚融待喘息平定下来后说道。

    高燕似乎还没有从男人的打击中缓过来,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半响都没出声。尚融在她雪臀上打了一下说:‘和你说话呢。‘

    高燕这才懒懒地翻过身来娇声到:‘你想把我打发到哪里去?‘

    尚融笑笑,将女人揽进怀里说:‘什么叫打发,我要升你的职,你以前不是在酒店干过吗?我们的酒店装修好以后,你就去那里当副总经理,主管财务。总经理还是让杨钧去当,你只要把钱给我看好就行了。另外,我搞了一个文化传播公司,钱就走酒店的账,你把相关手续办一下。‘

    高燕被男人在床上*了一番,现在男人又对自己委以重任,觉得男人对自己还是信任的。心里就又对男人感激起来,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说:‘我对酒店的业务不是很熟悉。‘

    尚融将手伸到女人的腿间活动着说:‘所以趁酒店现在正装修期间,抓紧时间学习一下业务。不过经营上的事情有杨钧呢。‘

    高燕在尚融手指的*下,很快就湿润了。腻在男人怀里哼哼着说:‘你再搞我,这次让我舒服……‘说完爬起来仰躺在床上,劈开双腿让男人看她湿乎乎的地方。一双美目盯着男人,说不出的柔情似水。

    尚融看的激情勃发,就在女人的哀求中再次进入了她。

    灯光里出现的金生的高大身影使郑刚终于有了一种归宿感。

    金生借着灯光仔细一看,不免大吃一惊。其实金生并不知道郑刚犯案的情况,他从来不读书看报,家里连个电视也没有,社会上发生的事情自然传不到他的耳朵。他只是感到奇怪,上次郑刚走时和他约好过一段时间给他找个事情做做。可竟然一去无音讯。现在看见郑刚如此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吃惊。

    ‘你这是怎么回事?遭劫了?‘想想又不对,遭抢劫损失的应该是财物,难道那些人连头发也不放过?

    郑刚警觉地回头朝身后看看,低声道:‘进屋里说。‘才走进屋子里,就听里屋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金生,谁呀深更半夜的。‘

    郑刚吓了一跳,这屋里怎么会有女人呢,上次来的时候金生还是一个人。金生见郑刚狐疑的眼神,说道:‘刚认识的一个马子。‘然后朝里屋嚷道:‘睡你的觉,少管闲事。‘说着将郑刚领进一个小房间里说:‘兄弟,你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就跟我当初从号子里出来时一个模样。‘

    郑刚才没心思和他逗趣,催促道:‘先给弄点吃的,等我慢慢告诉你。‘

    金生给拿来了一些冷菜冷饭,郑刚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就把事情经过对金生说了。金生听着郑刚的诉说,脸上一会儿是惊一会儿是喜,一会儿是怒,最后眼里充满了敬佩的神情,等郑刚说完竟兴奋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兄弟呀哥哥真是服了你了,没想到咱们哥俩真是有缘分,连进号子这种事情都互不相让,以前我还觉得和你不是一条道上的人,现在我们可就是同道了。‘

    郑刚听了一皱眉,低声斥道:‘小声点‘说着眼睛朝隔壁挤挤。

    金生兴奋的情绪好像还没过去,将头凑到郑刚面前问道:‘你那钱藏哪里了?‘

    郑刚看了他一眼说:‘现在先不说钱的事情。‘

    金生不满道:‘兄弟你这是信不过哥哥吗?‘

    郑刚说:‘**,老子要是信不过你敢往这里来吗?钱在另外一个人手上,只是现在不能去找他。你放心,以后你的钱多的你这辈子都花不完。‘

    金生听了兴奋的直搓手。郑刚看着金生说:‘你这地方安全吗,平时有人来吗?‘

    金生道:‘鬼都不来,你就放心待这里。‘

    郑刚想了一下说:‘你手里有钱吗?‘

    金生说:‘前一阵子搞了一批跳楼货,有点,不过不多。‘

    郑刚低声说:‘也不要太多,你最近再去找个僻静的地方租一间房子,这里也只能住一阵子。‘

    金生不解道:‘住这里好好的,干嘛还要租房子。‘

    郑刚不耐烦道:‘你听我的没错。另外你在外面可要管住自己的嘴,最近也别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千万记住。‘

    金生笑道:‘兄弟,你把哥哥当雏呢,咱可是久经沙场的人,什么事情不知道。‘看看隔壁又低声道:‘兄弟好久没尝肉的滋味了吧,要不要进去干一炮。‘

    郑刚开始没听明白,随即明白了金生的意思,踢了他一脚说:‘我没这个雅兴,明天一早把这个女人弄走。‘这一晚两个人一直密谋到天快亮时才睡下。

    郑刚做梦都没想到,金生家的破房子墙壁太薄,根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他和金生说的话,都被隔壁竖着耳朵的女人听了去。虽然有些话声音太低没有听清楚,可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是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几个亿的钱。老天爷,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这么多钱怎么花呀开始的时候,女人乍一听是监狱的逃犯,还有点紧张,后来听到钱的事情就把一切都忘了,心想,要是自己也能分点就好了。

    女人叫古爱花,二十七八岁年纪,稍有几分姿色,是外地来本市打工的民工。因吃不了工地上挑砖搬瓦的辛劳,又没有其他特长,为了生存,干脆就做起了皮肉生意。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在一些民工中鬼混,后来生意渐渐发展到了社会上。有一次偶然和金生碰在一起,爱花被男人的高大威猛所吸引,三言两语就和金生搞到了一起。反正是免费的,金生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两个人隔三间五地在一起奸宿。没想到今夜竟让她碰上了这样的好事。

    爱花躺在被窝里运用她的婊子逻辑一阵盘算,顿时心里拿定了注意。后来男人回到被窝的时候,她假装睡着了。

    天亮以后金生又抱着她干了起来,爱花就故意放出一些让男人心动的颤声,目的就是要让隔壁的男人听见,以便给他留下点好印象。‘哦天呐好哥哥,你一晚上……已经干了人家四次了……那里都被你弄肿了……‘被男人折腾完后,像往日一样,爱花收拾好头面出门回家去了。

    一下飞机,小雨沮丧地发现天空中正阴雨绵绵,自己从一个干燥寒冷的地方来到了一个潮湿阴冷的世界,感觉非常不舒服。看看坐在旁边的男人一直将头凑在车窗上往外看,也不知他在看些什么,这个老土冒不会是第一次来上海吧。

    尚融其实什么都没看,他在回忆着和杨钧第一次来上海的情景,那天两个人在外滩豪言壮语时也是下着雨,此刻,自己的豪言犹在耳边,可令人遗憾的是,这次不是杀回来的,而是逃回来的。也不是来练上海滩的,说不准还要被别人练呢,这不旁边就坐着一个卧底嘛。

    想到这里,就回头看了女孩一眼,没想到女孩也正瞪着一双美目看着自己。‘盯着我干嘛?我不习惯啊‘

    小雨不屑地皱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哎你喜不喜欢下雨天。‘

    尚融不知女孩又有什么怪想法,随意答道:‘喜欢呀‘

    小雨见男人和自己的观点不合,白了他一眼说:‘你不过是图个新鲜,如果要你在这里住上一个冬天,每天都阴雨不断,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尚融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雨说:‘你在这里住过很久吗?‘

    小雨见自己说漏了嘴,赶忙补充道:‘来过几次,每次都下雨,所以心烦。‘

    尚融忽然心血来潮地说:‘等一会咱们找个地方买上一把油纸伞,再找个小巷子,上海的小巷子多的是,你就打着油纸伞从那个小巷子摇摇摆摆地走来,脸上一定要带着淡淡的愁容,就像刚失恋一样。我呢,穿着马褂,淋着小雨,正好和你走个面对面,我们互相对望一眼,在那一刻你惊喜地发现,这个在雨中晃悠的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白马王子吗?我也突然想起了老戴,呀这不是雨巷中的那个女郎吗?于是我们在雨中就……‘

    还没说完小雨就捶着男人笑弯了腰。前面的司机也被逗乐了,笑着问道:‘到市区了,你们去哪里?‘

    尚融大度地说:‘随便找个五星级门口停下就是。‘小雨又打了他一下说:‘别听他的,你送我们到张杨路的天鹅宾馆。‘尚融心想又是一个林紫惠,心疼钱的主。

    雨一直下到天黑都没停,尚融和孙小雨待在宾馆的套房里吃了晚饭。吃完饭后尚融在屋里转来转去,不知道干什么好,心想自己到上海到底干什么来了,难道就是窝在这家宾馆里睡几天?回去后紫惠要问自己要人才怎么办。

    看看女孩,此时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难道这个时候还在考虑工作?‘今天看来是出不去了,再说你也累了,要不洗个热水澡早点睡?‘

    小雨转过身看着尚融说:‘我睡不着,咱们还是出去转转吧。要不去外滩看看。‘

    尚融说:‘你没见下这么大的雨。‘

    小雨就笑道:‘油纸伞可能没地方买,雨伞可到处都能买到。‘尚融听女孩说起油纸伞,就觉得雨天撑把伞带着她到外滩转转也挺浪漫的。‘走咱们表演雨巷去。‘

    虽然下着雨,可黄浦江边上仍有不少恋人和游客,恋人们都是打着一把伞,男女几乎粘在一起,不注意看还以为雨伞里就一个人呢。

    有了一把伞的理由,小雨就尽管把自己的一个身子钻进男人的怀里,此时她不但不再为下雨烦恼,还希望这雨就这样一直下着千万不要停下。

    江上雾茫茫的飘着一层水汽,看不见过往船只的轮廓,只有船上不断闪烁的夜航灯才能标示出船的位置。

    小雨和尚融来到江边的一个僻静处,这里已经远离了其他的恋人和游客。尚融靠在江边的栏杆上,索性把女孩的头揽在自己胸口上,小雨就静静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上,黑夜里仍禁不住羞红了脸。听着男人心脏有力的跳动,小雨此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身负的任务,只觉得自己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弱女子。什么公安战士,什么意志坚定,什么坚强不屈,这些都与自己不相配,她现在只想倒在男人的怀里做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尚融低头看着女孩小鸟依人的样子,感受着她柔软青春的娇躯,心中似有无限的感慨,如此美好的姑娘为什么要把她禁锢在一个坚硬的外壳里呢,祁顺东这只老狗真不是东西,要是换了自己的女儿不知他会不会这样做。多半也会的,因为那家伙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血动物,表面上看他好像多敬业似的,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点野心加虚荣心。那天一起吃饭时他是多么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知道他当上副局长了,以至于在找不到适当的机会时竟然直言相告,可见这个局长的位置他谋算了多久,并为此奋斗了多久,如果有必要他甚至连他娘老子都会利用一下。

    ‘你在想什么呢?‘尚融低头见女孩仰脸看着他,微微一笑,叹口气道:‘我听说,上海外滩最早的时候也没什么名声,后来,因为上海的住房紧张,往往是一间屋里子住着祖孙三代人,所以年轻人爱情成熟时竟找不到一个表达的地方,于是纷纷涌上了外滩,在夜幕的掩护下做着那种甜蜜的事情。一时这里竟成了爱情的温床,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在此*,不知有多少山盟海誓,多少悲欢离合在此上演,你问问这浩荡的黄浦江,它见证了多少恩恩怨怨。‘

    小雨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男人,痴痴地问道:‘那我们是那些痴男怨女中的一员吗。‘尚融的一条手臂搂紧了女孩的腰说:‘我也想当着这大江对一个女孩发个誓,可惜……‘小雨身子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动,微微地颤抖着说:‘可惜什么?‘

    ‘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这个女孩叫什么?‘尚融双目紧盯着女孩说。

    小雨的身子一僵,随即就软的几乎站不住,只得双手搂紧了男人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幽幽地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难为你竟忍到现在。‘

    尚融将自己的下巴顶在女孩的头顶说:‘我碰见了祁顺东的女儿祁小雅。‘

    小雨久久都没有说话,心想,祁顺东在会上信誓旦旦地说,尚融绝对不会见到他的女儿祁小雅,事实是他错了,不过错的好,这样自己就可以早早解脱了。‘你爱我吗?‘声音小的几乎被黄浦江水淹没。

    尚融还是听见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孙小雨。‘三个字出口,小雨知道自己作为一名警察正式向这个嫌疑犯投降了。‘你爱我吗?‘小雨再次问道。

    尚融对着小雨的耳朵说:‘俗‘小雨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男人执着地问:‘你爱我吗?‘

    尚融无法逃避女孩执着的追问,更无法逃避自己的心。‘我爱你。永远。‘

    两人互相凝视着,似乎已经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彼此的爱意,只能用眼神进行无字的倾诉。‘电影演到这里,恋人们应该可以亲吻了。‘尚融低声说道。

    ‘你是导演你说了算。‘小雅喃喃地说。然后就送上自己的小嘴。

    也许因为天太冷,也许因为冰凉的雨丝,也许这份感情有着太多的顾虑,两人的吻并不像电影里那样激烈,但是却比电影里更缠绵更悠长,两人吻的太投入了,以至于雨伞被风吹进了黄浦江也没有察觉。

    回到宾馆,才关上门,尚融就一把将小雨搂进怀里,边亲着女孩的芳唇边急迫地说:‘来,把衣服脱了,别感冒了。‘说着也不管女孩的反应,就脱起女孩衣服来。

    小雨,似乎还没有从江边的激情中清醒过来,直到觉得自己*一凉,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弄到了床上。尚融将小雨抱在怀中真是千般怜万般爱。小雨抬了一双泪眼看着尚融幽幽地说道:‘融,你真的想要我吗?‘

    尚融看了小雨一副梨花带雨的娇颜就低下头向她的樱桃小口吻去,小雨想起男人在老屋里也经常亲吻自己,但那时好像都不带什么**,可眼下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男人舌头的有力插入,耳中听得男人呼呼的喘息,一颗芳心微微颤抖起来,只得张了小嘴任他的舌头搅弄。

    尚融嘴里吮住女孩的嫩舌,双手搂紧她的细腰,将女孩的一双椒乳紧紧贴在自己结识的胸膛上,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紧紧顶在她双腿间的柔软处。

    小雨此时才感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不再是那个只逗自己玩耍的大哥哥了,先前体会到的尽是男人的怜爱和柔情蜜意,当察觉到双腿间那火热的坚硬时,突然觉得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顿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尚融将整个身子压在女孩身上,一边在她雪白的颈项上*,一边将一只手朝女孩小腹摸去。小雨此时身子软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是喘气着向男人央求着:‘融……不能呢……怕呢……‘忽觉*一麻,娇吟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落入了男人手中,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尚融已顾不了女孩的软语相求,一只手在她的跨间摸着,娇羞处已是一片泥泞。尚融是过来人,知道女孩春心已动,这时他反而放缓了动作,躺下来,将个火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在一张泪脸上不断亲吻。

    ……(以下删除一千二百字)

    话音未落,小雨忽觉*一阵强烈的刺痛,男人身躯就像山一般朝自己压下来,紧接着就感受到有坚硬之物缓慢而又坚决地往自己的深处推进。

    ‘融,痛呢……不要……你答应过的……‘小雨的娇臀扭动起来,想要摆脱异物的入侵。

    尚融放开双腿,两手抓住女孩的腰部不让她动,体会着她的紧涩与悸动。停了一会儿,小雨见男人不再深入就不动了,尚融缓见女孩眼中涌出泪水,便伸出舌头**她脸上的泪水。‘好宝贝,不哭……‘

    他一边哄着女孩,一边臀部慢慢地缓缓蠕动……(以下删除二百字)

    清晨,小雨从酣睡中醒来,瞥见裸身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脸上红潮初退,霞光再起。多么不可思议的夜晚。在这个夜晚自己失去了守了二十二年的童贞。同时也失去了做为一名公安民警的操守,一夜之间自己的两份贞操都被这个男人收去了,可他竟然没事儿似的,睡的就像一头吃饱了的猪。想着,就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尚融在梦中痛醒,眼睛才睁开一半,就将女孩的娇躯搂进怀里,埋头在那颗小米粒上一阵吮吸。小雨刚发出一声惊呼,男人已经猛虎扑食般地压到她的身上,瞬间就在这块刚开垦的处女地上耕耘起来。

    小雨仍抑制不住羞涩,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喘息道:‘你轻点……还疼呢……‘

    尚融靠在床头吸着烟,看着被自己折腾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威胁道:‘这就是你咬我付出的代价。‘

    小雨听了,顾不得浑身酸软,艰难地爬到男人身上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虚弱地说:‘我又咬你了,你有本事再让我付出代价呀‘尚融气的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小雨哼了几声就趴在他身上不敢动了。

    窗外渐渐响起的车辆和行人的噪杂声,将两个沉浸在温情中的人带回到现实世界。小雨抬头看着男人,忧伤地说:‘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背叛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叫男人堵住了嘴。‘你爱我吗?‘尚融盯着她问。

    小雨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只是点点头。尚融就轻松地说:‘那你就不用内疚了。古往今来有多少背叛,只有一种背叛是不会受到谴责的,那就是为了爱。爱大于天。‘

    小雨仍忧心忡忡地说:‘我在公安局是呆不下去了,我想到部队去工作。‘尚融笑道:‘你这个公安局的小叛徒,部队会要你嘛。‘

    小雨哼了一声说:‘那就看我的本事了。‘尚融在女孩的脸上吻了一下说:‘你就没考虑过我们一起创业,俗话说得好,夫唱妇随嘛。‘

    小雨想想说:‘我当然想跟你在一起,可我爸爸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我们家的家规是不允许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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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七.

    尚融惊讶道:‘你们家老东西也太不讲道理了,经商怎么啦,低人一等?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他敢打你试试?看我不……‘

    小雨见男人滑稽的样子笑道:‘别说大话了,还是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忽然收起笑容严肃地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究竟拿那笔钱没有。‘尚融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小雨急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你要怎样才能给我说实话。‘说完一副垂泪欲滴的样子。

    尚融缓缓说道:‘这和信任不信任没有关系。如果你是公安局的卧底,我不会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老婆,我更不能告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以后你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

    小雨没办法了。只得委屈地说:‘那你回去以后怎么办,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难道想和国家机器抗衡?我这是担心你才说的,不然才懒得管你。‘

    尚融又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小雨见男人忧心的样子心里似乎打定了注意。看看时间说:‘你一定不喜欢逛商场吧,你就在这里睡觉,我出去逛逛,顺便买几件衣服。‘

    尚融说:‘等天晴了我陪你去买吧。‘小雨边穿衣服边说:‘得了吧,别跟我去受罪了。‘

    等小雨出了门,尚融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孙小雨在宾馆大厅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然后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看里面坐着一个女司机,她就在前门上了车。‘到虹口区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当出租车缓缓驶上车道的时候,宾馆大厅里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上了一辆等候在那里的别克车,车马上就启动了,跟上了小雨乘坐的出租汽车。小雨从后视镜里看看,好像并没有在意,直到出租车驶上了汶水东路,她看见那辆别克车仍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脸上忍不住露出恼怒的神情。

    小雨在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下了出租车,装作没有看见停在附近的别克车似的,抬起手腕看看表,又从手提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照照,就在这时,一辆日产4500越野车停在了她的跟前。小雨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汽车马上就开动了。别克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驾驶4500越野车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墨镜,自小雨上来后一直没有吭声,只是专心致志地开车。小雨在后视镜里看看说:‘有辆别克一直跟着我呢,就在后面。‘司机冷笑一声道:‘肯定不是本地人,要不也不看看谁的车,找残废呢。‘说完一脚油门越野车发出一声吼叫猛地朝前窜了出去。

    越野车把小雨拉到了昆山公园附近的一栋小洋楼前面停了下来。

    中年男人说:‘你进去吧,他在等你呢。‘

    屋子里清一色地摆着红木家具,墙上是一幅油画,画的是一艘在大海的狂风暴雨中苦苦挣扎的帆船,小雨隐隐记得那是十八世纪一位浪漫主义画家的作品,只是想不起那个画家的名字。大厅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声音。

    小雨正四下打量着房间,就看见从左边屏风里悄无声息地走出一位身穿唐装的美貌中年女子,她机警的目光将来人扫视了一遍,木无表情地说:‘你叫什么名字?‘小雨心想,这个人老毛病还是没改,总是喜欢美貌的中年女人,这个女人一定也是他床上的伴侣吧。‘我叫孙小雨。‘

    ‘他在二楼第一间办公室。‘中年女人说完就消失在屏风后面。

    二楼也像一楼大厅一样悄无声息,楼道里灯光很暗,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小雨在第一个门上敲了几下,虽然很轻,可实木门发出的声音还是吓了她一跳。

    ‘进来。‘

    小雨吃惊地回头看看,因为那个声音不是从门里面传出来的,好像是在她身后的什么地方响起。小雨没来由地一阵紧张。犹豫着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屋子里一张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西装革履,留着短发,从脸上看竟与小雨有点相似。一道犀利的目光朝门口扫来,在看清了女孩以后就渐渐地柔和下来。‘怎么不进来,肯定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吧。‘男人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孙小宁。孙小雨的同父异母哥哥。八十年代初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由于本人的努力加上家族的光荣历史,孙小宁于八十年代末进入了总参二部的情报系统,并以各种身份游历了欧美各国。回国后在国际战略研究学会工作了一段时间,这个研究学会的专家学者都是现役军人,从事一些特殊领域的研究工作。后来又调入上海市人民政府第五办公室工作,这个办公室的内部名称就是总参二部上海局。由于孙小宁出色的个人素质以及家族两代人的情报渊源,前不久已经被认命为这个局的局长。

    孙小雨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年龄相差几乎二十岁,当哥哥已经是一位解放军战士的时候,妹妹还不知羞耻地光着屁股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呢。所以这对兄妹自然与别人不同。在小雨的心目中,这个哥哥既让她感到亲切,又充满了神秘感,孙小宁在她心中基本上是以偶像的形式存在的。对孙小宁来说,这个妹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个小屁孩,从来就没有长大过,即使在小雨上了警校以后,孙小宁有时去看他,送给她的总是七八岁女孩才感兴趣的玩具,可对小雨来说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小雨这次到上海,在要不要去参拜这位偶像哥哥的问题上很是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尚融的事情让她下定了决心,她相信自己这位无所不能的哥哥一定会有办法让自己所爱的男人走出困境。没想到一见面,还没进门就被哥哥看穿了心事。看来今天不使上点撒娇的功夫还不一定能达到目的呢。

    ‘世界上有你这样的哥哥吗,从来不知道关心妹妹,现在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还说怪话。‘小雨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里,一张小嘴快噘到天上去了。

    孙小宁看见妹妹娇憨的样子,心里便升起一股柔情,那职业的伪装只好先抛到一边。从办公桌里走出来,坐到妹妹对面的沙发上,脸上带着谦恭的微笑说:‘好吧,就冲你特意跑来看我,我今天就好好关心关心你。说吧,公事还是私事。‘

    孙小宁这么直截了当的询问,小雨一时还真不知该怎样回答。一路上打的腹稿此时也被打乱了。如果此时搬出尚融的事情显得太突然了,还是从自身说起比较合适。‘我不想再干公安了,想换地方。‘小雨仍然噘着嘴嘟囔道。

    小宁看着妹妹的样子心想,真是长不大了,想当初哭着喊着要进公安局,这才几天就腻味了,这就是女孩子的天性。‘你说说,这次又对什么工作感兴趣了?‘小宁微笑着说。

    小雨心里想着怎样将话题引到尚融身上,看来自己变节的事情是不得不说了,要不整个事情无法自圆其说,在这个精明的哥哥面前还是老实交待为好。‘我倒不是又对别的工作产生了兴趣,我是在那里呆不下去了。‘小雨低着头不敢看她哥哥。

    小宁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是不是和上司闹别扭了?要不就是工作太辛苦?‘小宁根据自己妹妹的脾性猜测着。

    谁知小雨也不说话,只是摇着低垂的头,长发滑落到了前面,遮住了半个脸,看不见脸上什么表情。

    小宁看出妹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起身坐到小雨身边,伸手将她的长发撩到脑后,故作轻松地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今天既然来找我了,哥哥一定给你做主。你大胆说,老头子又不在,没人会训你。‘

    小雨好像就等哥哥这句话,抬起头看看哥哥的脸色说:‘我……我爱上了一个嫌疑犯……‘孙小宁对嫌疑犯三个字不敏感,只是对妹妹爱上了一个人感到万分惊奇,这个小东西居然说她爱上了一个人。

    他仔细地将妹妹端详了一番之后,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就是自己印象中那个长不大的黄毛丫头。确实是到了恋爱的年龄了。

    此刻孙小宁倒不急着让小雨继续说下去。这个内心隐藏着无数秘密,在看不见的战线上磨练的心如磐石的密工,在听到自己的小妹已经有了心上人的消息后竟生出无限的感慨,他真想和妹妹开几句玩笑,表达一下自己的喜悦心情。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为了掩饰自己,他站起身回到办公桌后面,点上一支烟,重新穿上那件无形的职业套装,等着妹妹向他吐露事情的前因后果。

    宾馆里的尚融也没有闲着,等小雨走后,立即穿上衣服跑到楼下的一个公用电话亭给张铭打了一个电话。这是自得知郑刚逃跑的消息以后尚融发出的第一个明确的指示。他指示张铭在本地几家有征婚栏目的报纸上刊登一则为期十天的痴呆老人征婚的广告,并要求在征婚广告中强调两点,一是男方优越的经济条件,二是女方必须有耐心恒心和足够的毅力。而联系电话则是一部永远找不到户主的手机。此外,尚融还要求张铭立即派人了解郑刚中学和小学时期的所有同学关系。他相信公安局也在做这门功课,至于谁做的好,这里面有很大的偶然性,就看谁的运气好了。

    打完电话以后,尚融回到宾馆房间又沉入了苦思冥想之中。就算自己运气好,抢在公安局前面找到郑刚,可以后怎么办。给他钱,送他出国?且不说这个过程本身就包含着巨大的风险,即使郑刚安全出境,可只要他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活着,那么他尚融就无法去掉头上的紧箍咒,孙行者的紧箍咒只掌握在唐僧一个人手里,他尚融的紧箍咒咒语却掌握在两个人手里。不管是祁顺东还是郑刚只要其中的一个人念起咒语,就够他头疼的了,更不要说两个人一起咒他。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让郑刚人间蒸发,但那样一来他尚融就成了杀人犯,他虽然曾在潜意识里盼望着郑刚快快伏法,可要他亲自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他还没有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他心里一直在幻想着一个折中的方法,那就是郑刚突然死于一个意外事故,同时又和自己的良心无关,比如出车祸,突发性疾病,煤气中毒等等,但这种好事可能发生吗?

    尚融想得头昏脑胀,心里面痛恨起自己的优柔寡断来,他一头载倒在床上,一只手捶打着枕头,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郑刚,你最好自己结果自己,不然老子岂能容你。

    孙小宁眯着眼睛听完妹妹的浪漫故事,足足有几分钟没说话。这倒不是故事的情节吸引了他,在他的特工生涯中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没经历过?让他感到吃惊的是这个黄毛丫头的胆量和执着,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竟然背叛自己的事业。

    当然孙小宁不愿把背叛这个词汇用在自己妹妹身上,可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继而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公安局的那些头头脑脑简直就是猪,他们竟然让一个刚出校门毫无经验的女孩去当卧底,说白了就是利用自己的妹妹使的一个美人计,他们压根就没考虑会有什么后果,或者他们早就预见到了某种后果,**裸地想把自己的妹妹做个牺牲品,如果是他们自己的女儿,他们舍得这样做吗。

    想到这里,孙小宁的胸中感到一阵压抑。他缓缓地说道:‘听你这么说,他们目前还没发现你的鬼名堂嘛。你何必那么紧张?‘

    小雨心有余悸地说:‘我的上司祁顺东好像已经怀疑我了,这次来上海一直都有人在跟踪我。‘

    孙小宁沉思了片刻说:‘过几天你们就先回去,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然后,你就以母亲病重为由请假回北京待一段时间,剩下的事情我会替你办好的。‘

    小雨急忙道:‘那他呢,他怎么办?‘

    看着妹妹情急的样子,孙小雨感慨地想道,女人在两件事情上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一是为了她们的孩子,二是为了她们的情人。那些为了事业抛夫弃子的基本上可以说不算女人‘我必须先见见他才能决定是不是帮他,如果我看着人还行,我就给他弄个身份,剩下的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去做,我总不可能去替他杀人吧。当然,那个城市也有我们的朋友,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不过一切都必须在暗地里操作。如果这个人我没看上,那么你以后永远都不许再和他来往。”

    小雨听着前面几句话正暗自高兴,待到听完最后两句话就变了脸色,从沙发上跳起来说:‘你看上?为什么要你看上?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让你看得上眼?‘

    孙小宁觉得这个丫头越来越放肆了,不教训一下将来还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呢,故意冷下脸训斥道:‘你的婚姻大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吗?你今天找我干什么来了?既然我连表达意见的权利都没有,你也不必来找我。你这事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你当是玩笑呢,你们单位要是有人计较这件事,轻点说你是上当受骗,说重点就是丧失立场,就是犯罪。”

    小雨看着哥哥的冷脸,虽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在吓唬自己,可毕竟在偶像哥哥面前丢了脸,心里恼羞成怒一时无处发泄,就趴在沙发靠背上哭起来。

    孙小宁对小雨的这一套早已经司空见惯,所以继续悠闲地吸着烟,脸上还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小雨哭了一会儿见哥哥居然没有像以往一样低声下气地来劝自己,这才真的受了委屈似地放声哭起来。

    孙小宁无奈地摇摇头,起身来到小雨身边,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两下说:‘哪像个警察的样子?怪不得卧底卧到嫌疑犯的怀里去了。我又没说不管你,我是怕你再闯出什么祸来,要是让爸爸知道了连我都要挨训。你先回去,晚上找个时间我和他谈谈。‘小雨这才抬起头来,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眼角挂着泪滴,那娇俏可人的模样,虽然是自己的亲妹妹仍让老特务孙小宁禁不住怦然心动。

    三月九日是张妍的生日。她以为尚融一定会赶回来给她庆贺的,可是上午却接到男人的电话说有事耽搁了,要到明天才能回来。虽然男人在电话里百般哄劝,还说要给她带个意想不到的礼物回来,但张妍心里仍觉得凄凄切切的,为了排遣烦闷,下午的时候她一个人开着车在马路上遛了一圈,然后把车停在一家美容院门口。虽然男人不在,可今天毕竟是自己的生日,干脆做个美容顺便消磨时间。

    刚把车停好,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转身一看,一个四十几岁的男子,看着面熟就是想不起名字。张妍脸上挂着矜持的微笑,满心希望男人来个自我介绍,趁机就解了自己的尴尬。可男人好像并没有发觉她的健忘,尽自说道:‘好久不见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张妍此时也无暇多想,顺口答道:‘我到这里做个美容。你……”

    男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微笑,然后朝四下看看,凑近张妍神秘地低语道:‘那个人没和你联系吧。‘

    张妍听的一头雾水。那个人。哪个人?你是谁?男人见女人一脸迷惑的神情,好像突然醒悟过来。难道尚融还没有告诉她。这件事瞒谁也不能瞒她呀,万一……男人又朝四下看看将脸凑的更近了。‘怎么?尚融可能还没顾上告诉你,郑刚逃跑了。‘

    郑刚?张妍就像是从梦中醒来似的,一下就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郑刚的朋友于永明。她在和自己开玩笑。郑刚逃跑了?不可能于永明见女人脸上痴痴呆呆的神情,以为她被自己带来的消息吓坏了。真是罪过。原本是一片好心,没想到把美人吓着了。真是心疼死了。‘所以,眼下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外出。尚融也真是的……那我先走了。‘

    张妍想着于永明的话,浑身发冷似地哆嗦起来。于永明和我不熟悉,不会随便和我开这种玩笑。郑刚逃跑了是真的。尚融早就知道了。怪不得最近总是神秘兮兮的。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怕我害怕?不要一个人出门他会来找我吗?

    张妍紧张地朝周围的行人扫了几眼。说不定他此时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窥视自己呢,也许他一直就在跟踪自己。妈呀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魔鬼。

    想到这,张妍哪里还有心思做美容。逃也似的回到车上,失魂落魄地驾着车往家驶去。

    回到家里,只有保姆杨嫂一个人在家,张妍此时只觉得身上阵阵发冷,好想有个人陪她说说话,可紫惠还没到下班时间。张妍本想给紫惠打个电话,叫她早点回来,可又一想,紫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常常回来的很晚,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再说这件事情也不太好开口,紫惠一旦知道了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

    张妍此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寂寞。她现在特别渴望尚融能够在自己的身边,渴望他的拥抱和爱抚,哪怕是疯狂地将自己蹂躏一次也能舒缓一下紧张和沮丧的情绪。可在自己最需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却偏偏远在天边,男人最终只能是女人心理上的安慰,永远都别想把他留在身边。

    紫惠早上上班的时候就惦记着张妍的生日,想着尚融不在家,本来是想叫上张妍到酒店里庆祝一下,可张妍非要在家里过,还说要好好抄几个菜款待一下自己。紫惠只好依着她,想着下午早点下班。没想到临到下班时间又被公司的事情给耽误了一阵,匆匆忙忙赶回家里一看,冷锅冷灶的,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生气。一问杨嫂才知道张妍下午回来就躺在床上没起来过。

    不会是生病了吧。紫惠急忙跑到楼上,打开卧室一看,张妍连衣服都没脱正睡的香呢。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体温很正常。莫非是这妮子下午逛街逛疲乏了竟一觉睡到现在?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紫惠想想觉得好笑,伸手就在张妍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张妍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是紫惠坐在床边,楞了一会儿,脑子里就想起郑刚的事情来,心中一阵烦恼,干脆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出声。

    紫惠笑道:‘小寿星,准备在床上过生日呢。你的拿手好菜在哪里。我可是专门赶回来给你祝寿的,礼物想不想要了。‘

    张妍头也不抬地嘟囔道:‘过什么生日?没心思。‘紫惠趴到她耳边悄声说:‘怎么?尚融不在连生日都没心思过了,要不起来给他打个电话,叫他赶回来?‘说完就在张妍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张妍哼哼了一声道:‘你别提他,他才不会管我呢。‘紫惠听了张妍的话,感到她有点反常,难道在电话里和尚融闹别扭了?不会呀这小妮子平常对尚融百依百顺的,重话都没说过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

    ‘好妹妹,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告诉姐姐。‘紫惠将张妍的身子翻过来,抚摸着她的脸问道。

    张妍想了想终于忍不住说道:‘今天我碰见监狱局那个于主任了,他说郑刚逃跑了。尚融早就知道了,就是没告诉我。‘

    紫惠听了微微有点吃惊。原来是为这事。紫惠虽然知道张妍是郑刚的前妻,但并不了解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一时也猜不到张妍的心事。竟以开玩笑的语气说:‘你前夫逃跑了,你心里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反倒一副伤心的样子。他毕竟是你的前夫嘛,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张妍未等紫惠说完就一下坐起来喊道:‘你胡说些什么呀人家都吓死了,你还在开玩笑,我担心他会来找我呢。他是个魔鬼。

    紫惠一想,似乎多少明白了张妍此时的心情。只是郑刚不过是个贪污犯,什么时候成了魔鬼了?自己当初虽然和尚融离了婚,可从来没有当他是魔鬼,要不怎么又会被他搞上呢。‘好了,这事归公安局管,你和他现在一点干系也没有了,如果再想着他小心尚融吃醋呢。走,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怎么样。‘

    张妍又一下倒在床上说:‘我哪儿也不想去。我只想待在家里,我想喝酒。你陪我喝。‘

    紫惠笑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自然要陪你喝酒,你快点起来,我去弄吃的东西。‘谁知张妍扭着身子说:‘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喝。‘紫惠看着张妍的样子,心想小妮子今天是想麻醉自己呢。

    紫惠拿来两只高脚杯和一瓶葡萄酒,两个女人就坐在卧室的地毯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等到一瓶酒喝完,紫惠已经是面红耳热,脑子也昏沉起来。可张妍直嚷着还要喝,自己跑出去又拿来一瓶。紫惠扭不过她只得舍命陪君子。

    ‘紫惠姐……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张妍口齿不清地问。

    紫惠醉眼迷离地看着她说:‘那你是不是盼着他来找你。

    张妍把一个空酒杯朝紫惠扔过来说:‘我盼着他赶快见阎王呢。

    紫惠吃吃地傻笑着说:‘真是最毒妇人心呀

    张妍爬到床边靠在床沿上说:‘你难道不是妇人……你是男人吗……‘紫惠也跟着爬了过去,将张妍抱在怀里说:‘我就是男人呢。现在是我在保护你……那个人要是敢来找你……我……我打断他一条狗腿。

    张妍似乎有了安全感,将身子钻进紫惠怀里喃喃道:‘那你今晚……抱着我睡觉……‘

    紫惠就抱着张妍的头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嘴上亲吻起来,最后两个女人似乎都迷失了自己,互相*了对方的衣服,紫惠看着张妍那两堆颤颤巍巍是乳肉,很受刺激,张嘴就含住了那深红色的一只奶头,一手抓着另一只揉搓着,揉的张妍浑身颤抖,模模糊糊的觉得是尚融在玩弄自己的身子,内心的**火苗似的越窜越高,只觉得下面湿呼呼、空落落的,于是闭着眼,伸手就想去抓那根常常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的事物,没想到,在那人的胯间连抓了几把都没抓着,心里着急,就将手伸在紫惠的下面上揉搓着,嘴里哼哼着‘给我……给我……哥……妍妍浪起来了……‘

    紫惠眯缝着一双醉眼看着张妍的媚态,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被张妍摸的溪水直流,听见张妍的yin声,便控制不住搂向她的身子,颤声道:‘好妹妹……给你……姐姐给你……‘说完就伸手到张妍的胯下,找到那泉水的源头,把自己的一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张妍娇哼一声,两具雪白动人的娇躯就紧紧地缠在了一起,哼哼叽叽地做着那虚龙假凤的勾当。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了她们共同的男人。

    姗姗来迟的春姑娘终于向这座城市投来匆匆的一瞥,短暂而热烈。在这少有的几个*光明媚的日子里,祁顺东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体验到春天的生机和喜悦,他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街道上花花绿绿的行人心里涌起一阵阵的烦躁。

    孙小雨从上海回来已经几天了,回来的那天她心不在焉地向他简单汇报了一下上海之行的一些琐事,没有一件事情是有价值的。随后就递上假条称母亲病重要回北京探亲。照祁顺东的意思他是不会批准这张假条的,对一位警察来说,母亲的病固然重要,可是工作才是第一位的,正在紧要关头怎么能扔下工作不管呢。无奈,张爱军局长和她父亲是老战友,他有一百个理由批准孙小雨的假条。再说,谁让自己是副局长呢。

    虽然如此,祁顺东锐利的洞察力还是透过小雨闪烁其词的汇报,脸上不时浮起的红晕,以及东躲西藏的目光捕捉到了女孩极力掩盖的真相。这个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尚融暂时取得了优势,顺便还享用了自己给送上门去的美味,甚至连句感谢的话都不用说。

    祁顺东看着女孩走出门时的背影在心里诅咒着尚融。这个狗日的,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竟干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跟踪他们到上海的民警回来说两个人整天都躲在宾馆里不出门。这狗日的真是掉到温柔乡里去了。干的也真够狠的。才几天功夫就把女孩干裂了盆,干走了型。瞧她这小屁股扭得都快赶上*了。

    目前唯一不清楚的是,到底是尚融先发现了孙小雨的假身份,还是孙小雨在床上主动向尚融交待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毕竟公安局不缺一个孙小雨,抛出的诱饵被猎物吃掉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其实,真正让祁顺东忧心的是昨天从监视尚融的一个小组传回来的一个消息。他们看见自己的女儿与尚融在一起。祁顺东百思不得其解,联想到小雅最近一直在搞模特公司,听说规模还挺大。她哪来的资金,肯定是尚融在资助她,尚融为什么要资助小雅,小雅怎么会和尚融搞到一起,这也太凑巧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尚融别有用心地在利用自己的女儿,其目的也很明显,无非是通过小雅给自己施加压力,同时也是在向自己公开宣战。

    事实上在尚融明白孙小雨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脆弱而虚伪的朋友关系就烟消云散了,尚融肯定明白是自己派了小雨去摸他的老底,他岂有不恼羞成怒的道理?如今他接近小雅只是他一个无声的反击或者是一次暗示性的警告。如果自己一如既往,那么他很可能拿小雅开刀,然后就会将火引到自己头上。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来有必要和尚融正面接触一次,一方面摸摸他的底,另一方面不能将女儿扯进去,必须要给尚融发出警告,让他离小雅远一点,但是尚融是个按规矩进行游戏的人吗?

    还有一件烦恼的事情就是郑刚到底在哪里,郑刚逃跑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全市的警力都被派到各个码头车站交通要道经行围堵,同时各分局对辖区内的城乡结合部也经行了地毯式的摸排,可郑刚却仍然了无踪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难道他已经和尚融联系上了?或者已经逃到了外地?祁顺东不相信尚融此时敢和郑刚联系,特别是他在识破小雨的身份以后更不会轻举妄动。既然郑刚没有拿到尚融的钱,那么外逃的可能性就很小,一方面外逃需要钱,另一方面郑刚怎么能舍得扔下这么一大笔钱供尚融独自享受呢。他肯定还在本市,蛰伏在一个被民警忽略了的死角里等待着时机。

    看来尚融还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目前的重要任务不是寻找郑刚,而是要盯紧尚融。不然稍有疏忽被尚融钻了空子,或者郑刚被尚融杀人灭口的话,这个案子就成了死案了。

    祁顺东结束了心里的逻辑推理,脱掉制服换上一身便装,他必须马上行动,他想在见尚融之前先找女儿谈谈,但愿这个叛逆的女儿能听自己一次。

    上次尚融假出差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到紫惠那里,以汇报工作为由将憋了一个月的欲火好好地发泄了一番。可这次他虽然和两个美人也分别了一个星期,但并不像上次那样火急火燎地急着赶回家。甚至没有惊动两个女人就悄悄地和小雨回到了老屋。这倒不是他不想念紫惠和张妍,而是他需要将上海带回来的信息好好消化一下,另一方面,小雨也以过两天就要去北京为由缠着尚融多陪她一阵。

    小雨初尝禁果,花心初开。在匆匆办妥了局里的交接手续后,一颗心就吊在了男人身上,本来说好在老屋住一天就放尚融回家,自己也动身去北京,可到了第二天又软缠硬磨地要再住一天。尚融没办法只得答应,再说他也舍不得这个热情如潮的青春*。

    ‘若是两情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尚融玩弄着女孩的两颗小米粒调笑道。

    小雨潮红的双颊鲜艳欲滴,早在上海的几天里她已经被男人玩尽了各种花样,此时虽仍有一丝羞怯之心,却已全没有了当初畏畏缩缩的处子神态,舒展了身子任男人摆弄。

    此时听了男人的话娇嗔道:‘你说的好听,还不是急着把人家打发走好回家去会那两只母老虎。‘尚融看着女孩醋意十足的样子,就趴到她身上。小雨感到了男人的坚硬,就分开双腿抬着小屁股来迎凑男人。随着一声娇哼,尚融就觉得自己又进入了那个紧凑火热的熔炉中了。

    ‘雨,你真是太紧了。你知不知道,我虽然有好几个女人,可只有你一个是真正属于我的……‘尚融边在女孩身上蠕动着边喘息着说。

    小雨搂着男人的脖子,花瓣似娇艳的双唇亲吻着男人的脸,呻吟道:‘你好好爱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你用力爱我……我……‘

    ……(以下删除一百字)

    尚融已经到了临界点,也顾不上再和她讨论这个古老的话题了,抱住她*的矫臀低吼一声就是一阵扫射。

    女孩好像被打了麻醉剂一般瘫软在床上,嘴里有气无力的娇哼着。尚融趁她脸上还盖着枕巾,伸头朝女孩的跨间看看,只见娇小的花瓣已经微微红肿,他的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豪感。

    尚融靠在床头点上一支事后烟,一边吸着,一边犹意未尽地欣赏着女孩雪白的娇躯。小雨就知道男人此刻正在用色眼肆无忌惮地继续奸yin着自己,身子禁不住一阵微微的颤动。‘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尚融一愣。‘那句话?‘

    ‘那几个女人不属于你吗?‘小雨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生气。

    尚融叹了口气说:‘我的意思是她们都有过其他男人。‘

    小雨一下掀开脸上的枕巾惊讶道:‘张妍我是知道的,可紫惠是你老婆呀‘

    尚融又是一声长叹说:‘我那时抄股票赔了本,她心里郁闷就让别人给占了便宜。‘

    小雨爬起身好像不认识似的在尚融脸上看了几眼,突然就趴在男人身上笑的浑身乱颤。

    尚融不明白女孩为什么这么好笑,居然也跟着嘿嘿笑了几声,忽然就觉得不对,这小东西是在取笑自己呢。伸手就在女孩的小屁股上使劲打了两掌。

    小雨屁股上吃痛就笑不出来了,在男人怀里趴了一会说:‘那你就一点不在乎?‘

    尚融楞了一阵,自嘲似地说:‘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再说也不能全怪她。‘

    小雨抬起头盯着男人看了几眼,就一把抱住男人的头,蹭着男人的脸哼哼叽叽地说道:‘我可怜的宝贝……小雨永远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的……‘说完就把一对酥乳凑到男人嘴边说:‘瞧……这两个小**只被你吃过……还有……‘拉着男人的手来到小腹下面继续道:‘还有这里……只被你一个人进去过……快说……你爱我……你爱我吧……‘

    尚融听着女孩的喃喃细语,体会着女孩的柔情蜜意,欲火瞬间又被点燃了,他把女孩拉进怀里,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将头埋在女孩柔软的胸上哼道:‘我现在就爱你……永远……

    孙小雨去北京后,尚融几乎又成了宅男的角色。除了偷偷去过高燕那里几次,几乎每天窝在家里上网读书看报,要不就卧在床上享受两个女人的温情。紫惠当然没那么多时间陪他,可张妍有的是时间和他腻在一起,只要男人陪在身边,郑刚越狱的事情也就淡了,起码没有了那份恐惧感。

    至于紫惠问到这次到上海的收获,尚融就感叹一番什么人才难寻的鬼话搪塞她,让她还是要着眼本地人才市场,千万不要有好高骛远的思想。紫惠也没办法,只要看着男人安顿下来不再折腾了,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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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八.

    孙小雨去北京后,尚融几乎又成了宅男的角色。除了偷偷去过高燕那里几次,几乎每天窝在家里上网读书看报,要不就卧在床上享受两个女人的温情。紫惠当然没那么多时间陪他,可张妍有的是时间和他腻在一起,只要男人陪在身边,郑刚越狱的事情也就淡了,起码没有了那份恐惧感。

    至于紫惠问到这次到上海的收获,尚融就感叹一番什么人才难寻的鬼话搪塞她,让她还是要着眼本地人才市场,千万不要有好高骛远的思想。紫惠也没办法,只要看着男人安顿下来不再折腾了,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其实尚融在家里待了几天心里也是憋的慌。只是想到一出门就有几双眼睛盯着他,就浑身不自在,觉得不管自己做些什么一点**都没有,还不如窝在家里安心些。当然,他也找了两个电子专家将家里的电话等进行了一次反窃听检查,结果什么都没发现,这倒有点出乎预料。

    但是整天窝在家里一点事情都不做也不是个事,尚融躺在沙发上将祁顺东的祖先们逐个问候了一阵以后,心里生气,心想,你不是要整天盯着老子的一举一动吗?老子干脆就整天去泡你女儿,并且让你那些马仔全看见,我看你的老脸往哪儿放。于是就开着车大摇大摆地去看了几趟祁小雅,那样子好像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祁小雅确实是个有点生意头脑的女孩,虽然时间不长,可她在天津路上一栋小二楼里的模特公司已经是五脏俱全。从选址到房间的分配到装潢无不显示出女孩的独特眼光。在排练厅里看见的十来个模特尚融也很满意,当然他不是从模特的角度而是从一个男人看女人的角度做出评判的。尚融问过高燕,祁小雅到目前为止支取的资金还不到二百万元,尚融大概估算了一下,祁小雅在资金的使用上还是很有法度的,看来女孩并不是那种随意挥霍别人钱财的人。

    尚融停好车走进一楼大厅,只有三个女孩穿着紧身衣在那里训练,好像比上次来的时候冷清多了。上到二楼,整个楼道里也是静悄悄的,房门都关着。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自己刚上楼小雅和几个年轻姑娘就迎出来和他又说又笑的,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难道人都出去了?尚融正自纳闷,一个女孩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她好像认识尚融,朝他微笑着点点头。

    ‘你们祁老板不在家吗?‘尚融笑问道。

    那个女孩朝一扇关着的门指指说:‘在寝室呢,他爸爸刚才来过了,吵的好凶。‘女孩说完就下楼去了。

    尚融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一点声音,轻轻一推。门就无声地开了。一间十几平米的房间,算是雅诗模特公司总经理祁小雅的卧室。尚融受到屋里传出的一股*的幽香的yin*,禁不住走了进去。靠近左手的窗户边摆着一张单人席梦思床,床上面朝里卧着的那个人,从洒落在背后的长发判断就是祁小雅,未经主人允许就进入她的房间,特别是一个令男人充满了幻想的女孩的房间,而女孩又以她最随意的方式躺在床上,尚融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心跳,即刺激又不安。这不是窃贼行径吗。

    墙上仍然贴着那些不知名的模特们的照片。床头柜上一个玻璃瓶中插着几朵已经枯萎了的玫瑰花。是别人送的吧,也许是哪个男人送的。为什么自己来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买一束鲜花呢。书桌上有一台电脑正在运行着一个不断变化的几何图案,旁边还有几本杂志,起码有一本是女孩不久前翻过的。此外还有一些其他的摆设,可以看出,这个小房间经过了女孩精心的布置,无奈,面积太小了,仍然显得拥挤杂乱。紫惠和张妍都有一套房子空着,为什么不让给她住呢?

    ‘你总是这样偷偷摸摸进入别人的房间吗?你是个罪犯吗?‘小雅躺在床上没有动,可显然已经发现了屋子里的入侵者,并且已经猜到了入侵者的身份。

    祁顺东刚才来过,他对小雅说了些什么?还用问吗?自然不会是专门跑来给他尚融做媒说好话的,为了自己的女儿,他甚至可能已经违犯了公安人员的组织纪律,在女儿面前将自己嫌疑犯的身份直接改成罪犯了。要不为什么小雅会这样问呢。

    尚融想,既然已经不请自入了,也就没必要装绅士了。他干脆走过去坐在了床边上,那个可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伸手可及。‘这世上有谁会承认自己是罪犯呢,你这样问我不是太可笑了吗?当然,如果你认为你父亲眼里的罪犯就算罪犯的话,那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

    小雅似乎没想到男人的声音离自己这么近,一下翻过身来,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男人,但她只是盯着他看,并没有起身。

    是呀以自己目前的资历是看不透一个刻意去伪装的人的,更不要说是罪犯了。从这个男人的胆色来看确实具备罪犯的基本素质。公安局的那个人只有一点说的是对的,这个男人肯定是在利用自己。可笑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和那个人的关系已经像陌生人一样毫无利用价值了。就在不久前,那个人的吼声连楼下的人都听见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所做的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无异于再次宣布了父女关系的终止。可怜这个男人还蒙在鼓里,还想利用自己公安局长女儿的身份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真实情况后就不会再给我投资了吧。男人都一样。不是要你的身子就是要你的心,这个男人的胃口更大,他表面上好像什么都不要,实际上他是即想要我的身子又想要我的心呀当初自己为什么就非要跳进这个臭气熏天的大染缸里呢。现在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张扬个性的女强人,充其量也不过是能够在各种压力下变换形态的弱女子而已。

    小雅呆呆地看着男人,脑子里思绪万千,她唯一的念头是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演戏了,她甚至想,我已经花了你的钱了,没有别的办法偿还你,谁让我当初贪恋你的钱财呢,我现在就躺在这里,你想要占有我的身子就快来,我不是那种拿了钱就不认账的人。但是想要得到我的心,休想

    尚融看着女孩空洞的眼神,那明亮的双眸已经失去了以往的神采和活力。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凡是被祁顺东这老狗咬过的人都这样,连他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毫无疑问,自己现在在小雅的眼里是这世界上最卑鄙的人了。重要的是,以女孩目前的小心眼来看,自己一时还真没办法解开她的心结。

    ‘我不知道你父亲对你说过什么。不知他是否告诉过你,以前我一直想和他交个朋友,那时他还不是局长,我还帮过他一个小忙,并让我背上了沉重的负担。可你父亲不但不领情反而以你的名义派了个卧底来打探我,不然的话,你也进入不了我的视线。到现在他每天都派几个人暗地里监视我的行踪。‘尚融的声音听上去即愤怒又悲伤,潜台词就是告诉女孩,你父亲是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家伙。

    小雅听了男人的话,就回忆起上次他盘问自己在野狼酒吧里的那个祁小雅的事情,当初还以为是男人*时被那个女孩骗了,原来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也好,或者像那个人经常说的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也好,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狗咬狗的把戏。不要再给我做什么思想工作了,我已经烦了,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

    尚融见自己的开场白并没有引起小雅的注意,甚至她不再用她乌黑的眸子看自己了,心里不觉一阵失望。随即又想到,卧底的那个祁小雅都被老子搞定了,你这毛丫头有多大道行,就不信拿不下你。

    ‘好吧就算我是个罪犯,我就是想利用你和你父亲斗法,现在你已经把我看透了,你也不会再上当受骗了,从此咱们一刀两断,我跟你父亲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我绝不会再来找你。你就不要再烦恼了。‘尚融以悲愤的语气说完,还伸手在女孩的长发上抚摸了两下,就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等等……‘小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尚融脸上露出诡秘的微笑,这死丫头每次都要考验自己一番,不走到门口她是死不出声。‘你还有什么事吗?‘尚融回过头来,看见小雅已经坐在了床沿上。

    ‘那钱怎么办?我的意思是我……‘小雅低着头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意思。

    尚融当然明白女孩想说什么,钱是她的心病,但是既然已经吃到肚子里了轻易怎么能吐出来呢,这钱就是一条看不见的线将两人永远连在一起。‘钱和我没有关系。惠亚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前妻,她才是你的老板。我只是给你们牵牵线,所以投资你公司的钱不是赃款,你就放心好了。‘小雅已经通过高燕见过紫惠几次,惠亚公司的总经理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偶像,她甚至暗地里替尚融可惜,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舍得离婚呢。‘可是……我……‘越是见男人说的轻松,小雅就越说不出那庸俗的话语。

    尚融走近女孩面前低声说:‘你该不会是觉得过意不去吧,如果你想还这个人情也很简单,我每天都很无聊,你可以一个星期约我到户外散散步,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每个星期一起散散步?真是这么简单吗?这就是这个男人的要求吗?抬头看看,男人已经出门走了。

    尚融坐在车里,看见二楼一扇窗户后面的粉色窗帘轻轻晃动着,脸上就露出了微笑。让这只小鸟先自由地飞几天吧,追的紧了她就会不停的扑腾翅膀,可别伤着她了,早晚有一天当自己伸出手掌时,她就会飞到自己的掌心梳理她的羽毛。

    郑刚从窗户缝里看着外面的阳光,心里一阵气恼。当初在看守所每天还能出去放放风、晒晒太阳,如今逃出来了却每天躲在黑暗的小屋里连门都不敢出,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自己简直和猪也没有什么分别。更让他生气的是,金生到现在都没有给他物色好新的躲藏点。尽管郑刚一再催促可金生却是一拖再拖。郑刚也没办法,又不好发脾气,毕竟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吃喝拉撒都依靠着别人,只能是在暗中叹气。这样下去,事情早晚要坏在金生这个目光短浅的莽夫手里。还是要想办法另谋出路。

    早上金生出门的时候,郑刚又叮嘱了他一番找房子的事情,金生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这里住的好好的干嘛要花钱重新租房子,自己每天早出晚归的弄几个钱也不容易,再说郑刚说的那笔吓人的财富还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谁知道靠不靠得住。自从郑刚住进来以后,买这买那的,金生觉得自己的那点钱越来越少了,他现在心里急的是赶紧要郑刚说出那个拿着钱的人,自己好去找他。无奈郑刚一百个不同意,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对找房子的事情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郑刚看着金生出门以后,就和往日一样紧闭门户,躺在那间小房子的床上看报纸。前几天,他就是从报纸上看见了那则征婚启事。痴呆老人征婚几个字就使他心中一动,再看看后面的几句话,他十有*肯定是尚融发出来的一个信号,郑刚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没有将这一发现告诉金生,而是用几天时间仔细琢磨玩味启示上短短几句话的含义。

    这个信号有三个含义。一是说明他尚融已经知道了自己逃脱的消息。二是在向自己示警,不要轻易出头露面,不要急着和他联系。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如果没有耐心和毅力,则婚事难成。关于第三个含义,郑刚不太敢肯定,但对他的吸引力也最大。这就是征婚启事最后留下的那部电话。难道是尚融留的联系方式?可想想启示上关于耐心和毅力的词句,他又觉得不像。所以郑刚克制住拨打这部电话的强烈冲动,心里直骂尚融死去的老娘。

    郑刚正在床上琢磨着尚融的文字游戏,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侧耳听听确实是在敲自己的门。不可能是金生,金生从来都是用身上的钥匙开门的,那么是谁呢?金生的熟人?收电费的?邻居借东西?警察……想到警察摸排,郑刚身上冒出了冷汗。他迅速从床上下来,穿好外套和鞋子,轻手轻脚地来到外屋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没有听到什么大的动静,于是大着胆子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朝外面一看,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肩膀上背着小包,一只手正放在门上。

    郑刚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怎么看也不像警察,警察干这种事情最少要两个人,不可能派一个女警独自来抓自己这么重要的人物。此时门上又传来一阵嘭嘭的声音,那声音听得郑刚心里直跳。如果不开门,也许这女人会一直敲下去,隔壁邻居听见不好。想着,郑刚就将门开了一条缝,看着女人问道:‘你找谁?‘那女人居然对他一笑道:‘我是金生的朋友,找你有事呢?‘郑刚感到莫名其妙,金生的朋友找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金生让她带什么话回来?不过让她站在门口说话总不是个事,容易引起别人注意。郑刚将门打开,那个女人也不客气,一侧身就擦着郑刚的身子进了门。

    女人就像进了自己家里一样,居然熟门熟路地扭着个大屁股走进了金生的卧室。将身上的包仍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通过开着的门,一双眼睛娇媚地看着外屋仍然站着的男人。她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紧张。

    郑刚一看女人的架势,马上恍然大悟,这个女人该不会是金生找来让自己泄火的吧。金生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了,要找个女人来让他发泄一下,不然怕他憋坏了,只不过自己一直都没有同意。真是难为兄弟这样想着自己,只是有点冒险了。不过婊子们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只要不在钱上面为难她们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

    此时,郑刚已经去了警觉之心,心里禁不住有点兴奋起来。只觉得憋的时间太久了,有个女人说说话也是好的,况且,金生可能已经付过钱了。想到这里,郑刚就进了里屋,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点上一支烟边吸边打量着女人。

    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披着卷曲的头发,脸蛋身材都还说的过去,尤其是一个大屁股很诱人。郑刚和尚融一样喜欢女人的大屁股,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两人私下就对张妍的浑圆挺翘屁股做过一番研究,后来,他虽然对张妍不洁的身体百般厌恶,可仍然迷恋她肥美的*,以至于一次酒后变态地将女人的屁股抱在怀里又咬又打地折腾了半夜,弄的女人屁股上伤痕累累。如今还不知道尚融怎么样玩弄自己前妻的屁股呢。郑刚眼里露出一股妒火,狼一样盯着面前的女人,似要一口将她吞下去的样子。

    女人看着男人眼睛里渐渐露出的凶光,心里不禁一阵紧张。忙开口说道:‘郑大哥,我们没见过面,我叫古爱花,那天晚上你来的时候,我就睡在这屋里呢,第二天早上才走呢。‘说完就盯着男人,猜测着他是否对自己还有印象。

    郑刚听了女人的话,一下就想起她是谁了。那天早上,他虽然很疲惫,可女人要死要活的呻吟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来是金生那个马子。这个缺心眼的怎么还把这个女人弄到这里来,难道她是这世上的最后一个*子不成。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上次金生已经说过不再和她来往了。怎么……‘金生叫你来的吗?‘郑刚的语气里又充满了警觉。

    古爱花轻轻一笑道:‘为什么一定要金生叫我来,难道人家就不能自己来找你么。你可是我心中的男子汉呢。‘说完两手向后撑在床上,将一对*挺的高高的,一只脚在床边晃悠着,展示着穿着长筒丝袜的一条性感的长腿。

    听着女人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郑刚一时摸不透女人的用意。难道她是专门来勾引自己的?自己有什么值得她勾引的呢?那天晚上并没有和她见过面,只是听见过她的yin声*。

    突然郑刚浑身打了个激灵。既然自己能清楚地听到她在隔壁的*,那么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自己和金生说的话她难道就听不见吗?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几乎知道一切……这婊子想来敲诈老子呢。

    郑刚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迅速跑到外屋,拉起窗帘朝外面张望了一会儿,回过身来堵住里屋的门口,眼中火光闪动,死死盯着女人厉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你告诉过谁?快说‘

    爱花被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楞在床上,此时见男人眼中凶光乍现,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知道男人想杀自己灭口了。幸亏自己早有准备,不然今天可能出不了这个门呢。虽然如此心中仍是惧怕,颤抖着声音说:‘你别乱来啊……我可有朋友在外面呢……你若乱来……我……‘

    郑刚一听心里更是吃惊。这个蠢货居然还告诉了别人,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一个重量级逃犯藏在这里呢。看来动粗解决不了问题,先稳住她再说。

    郑刚故意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你到底告诉了多少人。‘爱花见男人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心里一阵得意,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神机妙算。此时,男人在她眼里就像个可怜虫,以至于她开始同情起他来,觉得自己将他吓的太厉害了。

    ‘我可没那么傻呢。这件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外面那个朋友只知道我是来讨债的,我就怕你犯傻才叫他来的呢。‘说完就笑了起来,似乎再次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沾沾自喜。

    郑刚听了气的七窍生烟,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仍是一副可怜兮兮、走投无路的样子。女人里面胆子最大的就数*子了,什么钱都敢挣,什么男人的*都敢要。怪不得有那么多*子在酒店里莫名其妙地丧生呢。

    ‘你快叫他走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慢慢商量。‘郑刚以哀求的口吻说道。

    爱花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一阵说:‘让他走还不容易,只是我警告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我可是好心好意想帮你呢,你那个朋友才靠不住呢。‘

    郑刚听了女人的话,心里一动。也许这个女人说的对,不能把宝全押在金生身上,这个女人说不准真还有点用处,和自己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你放心吧,我现在是怕了你,你叫他走,我有事和你商量呢。‘爱花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他脸上捏了一把说:‘这才乖嘛。你等着。‘说完就一摇三摆地出门去了。

    郑刚赶紧出来掀起窗帘朝外面看。果然看见女人和一个大个子男人站在墙角说话,然后那个男人挥挥手就走了,爱花一个人朝门走来。那个男人刚才藏在什么地方,前面怎么没看见,还好没有轻举妄动,不然事情就复杂了。

    爱花进了门,郑刚马上就将门锁上了,尽自走进自己睡觉的那个小房间里,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不说话。

    爱花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走过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裤裆上说:‘还生气呢,现在我两可是同谋呢。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心中的男子汉呢。‘边说着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一阵摸索,娇声道:‘好久没干过女人了吧。都没反应了。‘看看男人闭着眼睛还是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大人物吧,要不到哪里搞那么多钱?‘

    郑刚一下睁开眼睛厉声说:‘闭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女人被男人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判断失误要遭殃了。好在男人说完又闭上眼睛,好像挺享受自己的抚摸似的,就娇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想吓死人家呀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量吗?你说话呀。‘

    郑刚觉得女人将自己的玩意摸的渐渐硬起来,睁眼看着女人下流地说:‘先用你的嘴和我的**商量商量。‘

    爱花是个见过世面的婊子,当然知道怎样用嘴和男人的那玩意商量。她白了男人一眼,心想,看不出还是个老嫖客呢,装的倒挺像人的。不过还是拉下男人的裤子,有板有眼地和那根东西商量起来。

    郑刚和张妍结婚以后,由于一直认为张妍的处子之身是给了尚融,所以心中无法平衡,几年来和张妍在床上几乎没有正常的**,基本上是在变态的折磨和张妍拼死的反抗中进行的。时间长了他自己也渐渐感到厌倦。后来因为迟迟不见张妍怀孕,他就私下到医院悄悄做了一次检查,结果发现自己竟没有生育能力,根据医生的说法,自己晚上强行射进张妍子宫里的精液都是死的,并不能导致女人怀孕。郑刚算是彻底地心灰意冷了。土地再肥沃有什么用?既然种子不会发芽还有必要再去耕种吗?

    从那以后,他连在床上折磨张妍的心情也没有了。每次看着老婆娇娇嫩嫩的身子,心里就只剩下无助的叹息,潜意识里变态地想着把老婆送到她老情人的床上去。

    后来,他碰上了张彩霞,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被那个丑同学迷住了,这辈子真正的性体验竟是在张彩霞身上得到的,在那短暂的时间里,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生理上的不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而张彩霞在他身下发出的呻吟则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那段时间是多么的快乐呀彩霞我今生都无法报答你了。

    ‘都这么硬了,你来吧‘爱花的话使郑刚惊醒过来,他抬头一看,女人潮红着脸看着自己,那玩意竟然不可思议地挺立着,郑刚真想大笑几声,他没想到女人还真的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看来自己除了丑女就剩下对*子的感觉了。

    郑刚一把将女人拉到身上,伸手进入薄毛衣里,捉住一只**揉捏着说:‘把裤子脱掉我看看。‘女人噘着嘴好似不情愿地将自己的下身脱光了。郑刚一边看着女人白花花的*,一边用力地捏着一只**,捏的爱花大叫起来。‘看你像个斯文人,没想到名堂这么多。让我躺下,你快点干吧。‘说着爱花就要下床。

    郑刚一把拉着说:‘你去哪?‘爱花扭着身子道:‘我的包在那边屋里,我去拿套。‘郑刚一下就将女人按得趴在床上说:‘我从不戴那玩意。戴上就阳痿。‘爱花哼声道:‘你不怕得病?‘郑刚沉声道:‘老子是天神下凡百病不侵,屁股撅好。‘说完就猛地朝女人的软弱处刺进去。

    爱花年纪虽不算大,却也是久经沙场、历经百战,深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道理,见男人从后面杀来,就摇其*锁紧了阴门来战男人。

    谁知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真的像下凡的天神一样,力大无穷,直将她干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收兵的意思。那坚硬无比、铁棒一样的玩一下下直往心坎戳来,戳的她瘫软了上身哎哎哎哎直叫唤。

    郑刚觉得自己今天好像真是有神相助,长这么大何时有过如此雄风,虽然心中*激荡,却没有一点泄意,只觉得那玩意泡在女人泉水汹涌的洞里舒畅无比,心里只想着就这样把这女人**算球,那样就不能算是杀人灭口了。

    爱花趴在那里又苦苦挨了一阵,实在是熬不过了就开口央求起来。‘大哥……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你饶了吧……我用嘴给你吸出来……‘郑刚此时那肯罢休,双手紧紧掐着女人的细腰,只把她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上撞击。一边歇斯底里说道:‘我**这就不行了,我还没够呢,我非**死你不可……‘

    正说着突然感到女人深处一阵猛烈的收缩,**似被嘴巴咬住一般,一股热水浇到上面,郑刚再也忍不住那钻心的麻痒,大喊道:‘我yao*了……‘

    爱花回头急叫道:‘不要射里面,会怀孕的……‘郑刚心想,你要是真能给老子怀上,老子还真拿你当宝贝呢。他也不理会女人扭动,只是贴紧了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一阵快意的**。终于在女人的拼死抵抗下败下阵来。

    两个疲惫不堪的人交叠在一起喘息了很久,郑刚才从女人背上爬起来说:‘**这个小*子真是太爽了。‘爱花在男人腿上掐了一把说:‘刚干完就开始做贱人家呢,男人都不是东西。‘郑刚笑道:‘我可没有做贱你的意思。我今天确实**的舒服呢。‘说完,犹意未尽地抓着女人一只**玩弄着。

    爱花见男人舒服,心里也很满意,故意娇嗔道:‘你舒服了就叫人家婊子吗?‘郑刚在女人**上掐了一把说:‘你这个*,叫你小婊子是喜欢你的意思,如果要骂你的话,就叫你老婊子了。‘

    ‘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歪理。你现在可以和我商量正事了吧。‘爱花干脆*着躺进男人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郑刚沉思了一阵说:‘你可要想好了。我也不瞒你,如果我不被公安抓住,你想要钱以后有的是,如果出了事情你也要坐牢呢。‘

    爱花在男人怀里拱了几下不屑地说:‘切我又不是吓大的,再说这年头想挣钱哪有不冒风险的。‘

    郑刚将怀里的女人看了一阵,心想,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子只给了她一个念想,这小*子就连坐牢都不在乎了。这就是人性的贪婪。尚融现在手里握着这么一大笔钱,他舍得往外吐吗。听金生说现在惠亚公司的老板是个女人,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前妻林紫惠,不可能是张妍,张妍是个浆糊脑袋,管理不了一个公司。尚融既然手里有了那笔钱,肯定不会再有心思去经营那个破公司了,要是他卷了钱跑到国外去那就麻烦了。看来一味地等待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必须要做点什么,紧紧地吊住他。关键是在短时间里先弄笔钱拿到手上,有了钱,活动的余地就大了。手里没有钱自己就像落水狗一样谁都可以打自己一棍子。连这个小*子都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可怎么出手呢。

    ‘你轻点呀疼死了。‘原来郑刚不知不觉地掐着女人的*,疼的爱花叫了起来。

    ‘爱花,既然你下了决心,那我们就是自己人,只要你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爱花听男人这样说,立时兴奋起来,舌头舔着男人的胸膛说:‘我当然听你的,你就不要怀疑我了,我出卖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呀‘

    郑刚破天荒第一次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今天的事情不能让金生知道。另外我想另外找个住的地方,只有找到一个安全的住处我才能行动,否则我只有永远窝在这里了。‘

    爱花马上说:‘那你可以住我那里去。‘郑刚摇摇头说:‘你那里来过的人太多,不安全。‘男人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竟然让爱花的脸红了一下。‘那你的意思呢?‘郑刚盯着女人说:‘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租间房子备着,当然我现在没钱,这钱要你出。‘说完就看着女人的反应。

    ‘你总的说个大概的地方吧,什么算是僻静的地方,这个城市我还没有你熟悉呢。‘爱花嘟囔道。

    ‘就在王家梁一带就行,房子不一定要多好,关键是要隐秘。‘郑刚想象着新窝藏点的样子,心里好像有了主意。

    爱花坐起身说:‘我明天就去办。‘郑刚没想到女人答应的这么爽快,都说女人小气,这点可比金生要强多了。‘你找好房子后上午来找我,万一碰见金生在家,你就装作是来找他的,不要和我说话。另外这段时间你不要再找男人了。‘

    爱花听男人要她最近不要再接客了,没来由地脸上又是一红,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幽怨地看着男人。郑刚竟有点不忍,低声说:‘也许以后你永远都不用再干这行了。‘

    女人听了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娇声道:‘我干哪一行了?我干哪一行了?我不过是……‘未说完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揉搓起来。

    郑刚笑着在女人的耳边说:‘还敢*我,就不怕我**死你。‘爱花媚眼看着男人说:‘你有本事就来呀**死了我看谁给你租房子。‘郑刚将爱花压在身子底下,心道:现在确实不能操死了她。

    尚融做梦都没想到所谓灵魂契约的履约方式竟然是一连串痛苦而又恐惧的噩梦。

    前半夜他一个人躺在老屋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倒并没有恐惧感。从两次与那个灵魂采集器接触的情况来看,这件合约好像并不包含令人恐惧的因素,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现象说明会威胁到生命安全。所以,尚融的好奇心超过了恐惧感。在他想来,那个灵魂采集器今晚可能还会出现,也许是在自己梦幻之中要做一次灵魂的交流,就像教徒和神父之间的那种交流,虽然难以启齿却能求得灵魂的安宁。

    尚融就这样胡思乱想地躺在那里,即兴奋又紧张,他甚至还想好了几个问题要在清醒的时候问问那个采集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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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九.

    尚融做梦都没想到所谓灵魂契约的履约方式竟然是一连串痛苦而又恐惧的噩梦。

    前半夜他一个人躺在老屋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倒并没有恐惧感。从两次与那个灵魂采集器接触的情况来看,这件合约好像并不包含令人恐惧的因素,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现象说明会威胁到生命安全。所以,尚融的好奇心超过了恐惧感。在他想来,那个灵魂采集器今晚可能还会出现,也许是在自己梦幻之中要做一次灵魂的交流,就像教徒和神父之间的那种交流,虽然难以启齿却能求得灵魂的安宁。

    尚融就这样胡思乱想地躺在那里,即兴奋又紧张,他甚至还想好了几个问题要在清醒的时候问问那个采集器。

    然而,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脑袋会被什么人打开,并且一直往里面强行灌进一些滚烫的物质,那熔岩一般火热的液体或气体源源不断地涌进脑子里,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折腾。那来自内部的压力使他感到脑袋马上就要炸开了,就连眼珠子都仿佛要脱离眼眶飞出去似的。耳朵里一片响亮的轰鸣声,就像置身于一个发动机里面似的。这种梦魇中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接着是一股催人心肝的强大吸力,瞬间就将他脑子里的一切物质吸的干干净净,就连浑身的血液和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吸出来了。尚融觉得自己已经只剩下一张人皮了,可那股吸力任然没有减弱的迹象,好像非要榨**身上每一滴有型的汁液,把他的身体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在痛苦达到极限的绝望中,尚融感到自己在破口大骂,好像是在骂那个采集器,又好像是在骂祁顺东,后来就像个泼妇一样逮谁骂谁。此刻如果他手里有把刀的话,就连自己的娘老子也照杀不误。尚融最后的感觉是自己像一缕青烟一样轻飘飘的无所依附,只好在混沌中荡来荡去,直到失去一切知觉为止。

    总是在自己最没有力气的时候传来敲门声,尚融勉强睁开眼睛,房间里黑乎乎的,天还没亮?谁这么早就跑到这里来骚扰自己?敲门声没了,变成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是张妍。只有她有钥匙。不会是来监视自己的吧。

    ‘天哪融你这是怎么了?‘灯一亮张妍就扑在他身上惊叫起来。尚融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压断了,浑身一阵剧痛。‘你这婆娘轻点,压死我了。‘本来是想大声喊叫的,出口却变成了虚弱的呻吟。

    张妍慌的手忙脚乱地想把男人扶起来,才发现男人浑身几乎是光溜溜的,只有一件背心几乎被撕成了布条挂在身上。被窝里就像发过洪水般湿乎乎的。张妍简直不敢相信男人是在睡觉,就是开山挖河也不会这么狼狈吧。‘你给我穿上衣服,我要回家。‘男人仍是有气无力地说。

    ‘回什么家,我先送你去医院。‘张妍急得快哭出来了。

    尚融好像突然有了力气,大声骂道:‘你这婆娘怎么这么啰嗦,赶快送我回家,离开这个鬼地方。‘张妍再不敢啰嗦,急忙给男人穿好衣服鞋袜,就像搀扶着伤员似的将他塞进车里拉回家去了。

    接连两天,尚融都没有回复元气。整天躺在床上,话也懒得说。面对两位美人特别是紫惠的盘问,只含糊其辞地推说是病了,至于什么病则无法说清楚。

    当两人要拉他到医院去诊治时,他就像小孩逃避打针一样耍赖,搞的两位美人长吁短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然而,尚融对两位美人亲手喂到嘴里的饭菜则从不拒绝。晚上也照样享受女人温暖的怀抱,把美人两颗娇嫩的*含在嘴里砸吧的啧啧有声。遗憾的是下半身的元气好像恢复的慢一点,不管上面怎么咂,下面仍然一片平静。好在两个女人知道他心力不足,所以也不撩拨他,只任他胡乱过过干瘾。

    直到第二天下午,尚融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由于在床上窝的久了,就想起来到楼下坐坐。刚走到门口就听紫惠的声音说:‘瞧瞧你的男人,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管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得搞清楚吧。‘就听张妍道:‘难道不是你的男人,你怎么不问问清楚。‘紫惠笑道:‘好好是我的男人,不过现在是记在你的名下,你可要……‘下面的话好像变成了耳语,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声。

    尚融听得正高兴没想到下面没了。不免有点微微失望。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说:‘老子躺在床上病得要死,你们两个就高兴成了这样?哎真是……‘说完摇头晃脑地往楼下走。

    张妍赶紧跑前几步搀着男人的手臂。紫惠细细一看男人的脸,就知道是在演戏,故意不去理他,坐在沙发上说:‘我看病得不重。要不怎么不去医院呢。‘

    尚融气得心里直骂,可又不想再引起这个话题,让两个人盘问个没完没了。于是大刺刺地往沙发上一坐,将一条腿抬起来放在紫惠的身上说:‘你给我好好捏捏就好了。‘紫惠横了男人一眼,伸出纤纤素手先在男人的腿上掐了一把,然后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才细细地揉捏起来。

    张妍从厨房里端出一小碗汤对尚融说:‘看你虚的,把这碗汤喝了补补。这可是紫惠姐下午早早就买回来的一只老乌鸡顿的。‘

    尚融接过汤呷了一口,看看低头给自己捏退的女人,就觉得过意不去,将腿从女人身上收回,温柔地说:‘惠惠,你搞那些卖电器的店铺到底挣不挣钱。我看你就别搞那些费力不赚钱的事了,你这个总经理做的太辛苦了吧。‘

    紫惠撕了张餐巾纸递给男人娇嗔道:‘做什么不辛苦,我看你这样抽风才辛苦呢。‘

    尚融笑道:‘得算我拍马屁没拍对地方。妍妍,过几天你也给你紫惠姐看店去得了,把你紫惠姐累坏了我心疼呢。‘

    紫惠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说:‘我正想问你呢,那个什么文化传播公司和模特公司是怎么回事,那个姓祁的女孩倒是个美人,就不知值不值二百多万。‘

    张妍听了问道:‘什么姓祁的女孩,什么二百多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紫惠哼哼道:‘吆难得妍妍也关心起公司的事情来了。我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尚融听听味道不对,忙说:‘妍妍,再给我来碗鸡汤。‘张妍接过碗狐疑地到厨房去了。尚融敷衍似地对紫惠说:‘那钱不会白投的,那个女孩是市公安局祁顺东局长的女儿。我们的生意做大了,今后可少不了这些人帮着招呼。你就别想不开了。‘紫惠本想争辩几句,可一看男人靠在沙发上依然脸色苍白就不出声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张妍端着碗刚好走过就接听了。‘融,娱乐城打来的,找你呢。‘

    紫惠站起身说:‘我来接。‘说完,过去拿起话筒就问道:‘我是林紫惠,你是哪位。‘听了一会就拿着电话过来对尚融说:‘非要找你呢,神秘兮兮的,不知你们搞些什么。‘

    尚融拿起电话听了好一阵,将电话放在茶几上,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只管吞云吐雾。两个女人对望了一眼,不禁又紧张起来,四只眼睛只管盯着男人看。尚融抬头一看,笑道:‘你们这两个小东西就怕天下不乱,高燕和张铭闹点别扭,我去调解一下。‘

    紫惠听了竟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斜瞟着男人对张妍说:‘咱家里还兼着街道办事处的职能呢。‘

    尚融嘿嘿笑道:‘稳定是公司发展的大计。我虽然退隐江湖了可也想为你分点忧呢。妍妍,你就开车送我一回。顺便考考你的车技。‘

    紫惠站起身说:‘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就不能明天说吗?‘趁着张妍回房间换衣服的机会,尚融抱过女人就在她的嘴上一阵狂吻,吻得女人头都快晕了才放开她。‘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别等我们了。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呀‘尚融看着女人红润的脸笑道。

    进退两难尚融坐在张妍的旁边,哪里还有心思去考察女人的车技。他一边想着张铭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一边不断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面的车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然那都是些专业人才,不可能轻易暴露自己。

    张妍见男人一路上神情肃穆,一言不发,感到十分奇怪。高燕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点,至于搞的这么紧张吗?不过她也没打算向男人问清楚。直到车在娱乐城门口停下,男人才开口说:‘我可能要晚点,你先回去。路上小心点。‘说完就伸过头来在女人的唇上舔了一下。这个动作倒像是正常男人干的。看着男人匆忙的样子,张妍也不打算说什么,调转车头尽自回家去了。

    等车开远了,尚融回过头来,就见张铭已经站在他身后了。‘我没有告诉杨总你要来。‘‘做的对,就到你那里说话。‘‘还有件事,我怕你今晚就会有事,所以把他们三个也叫来了。你见不见。‘尚融停住脚步想了一下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多久?他提出要钱了吗?‘‘三个小时。地点倒不远,半个小时就能赶到。没说要钱的事情。‘说着就进了张铭的办公室。张铭叫来两名保安站在门口守着,然后将办公室的门上了锁。

    尚融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说:‘说具体点。‘张铭在对面坐下说:‘事情很突然,前面两个电话打过以后一个多星期了,再没接到过一个电话。那两个电话我们都已经落实了,确实是咨询征婚的事情。今天快吃晚饭时没想到电话又响了,可打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我亲自接的电话,我告诉他我们是征女人不是征男人。那人听了直接说要找老板谈。我问他谈什么。他说只能见面谈。我说老板很忙没时间,他说你只要转告老板是个老朋友想和他谈谈就行了。我就问了时间和地点。他说必须准时,否则后果自负。‘‘后果自负?威胁老子‘尚融恶狠狠地说道。‘你去把他们叫进来吧。‘说完脑子就像机器似地运行起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张铭已经领着三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介绍一下。这就是老板。‘张铭对着三个人说。三个人朝尚融微微鞠了个躬,尚融点点头。

    张铭指着左首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二十七八岁青年说道:‘这位是鲁阳。河北保定人,来自解放军,老板只要记住他的外号穿山甲就行了。‘又指着中间一个只穿着一件T恤衫的青年说道:‘这是陈保国,湖南耒阳人,来自武警,外号地图。‘最后指着第三位穿着西装,年龄相对大点的男人说:‘这是赵志刚,本市人,来自解放军,外号射天狼。‘

    尚融见三个人年龄身高几乎差不多,并且都剔着短发,一时也没认真分辨,不过外号起得挺有意思,他指指椅子说:‘都坐下吧。‘看着几个人都坐下以后说道:‘我一路上都在考虑今晚这个电话,不会错的,肯定是他,或者是为他提供藏身点的同伙。这对我们是个机会,可也要冒很大的风险。‘

    张铭说:‘对方故意将见面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就是想让我们没时间准备,不过地图和穿山甲已经去看过环境了。那里虽然晚上人也非常多,可我们并不准备在那里动手,而是先尾随他一段,在我们认为合适的地方才下手。并且我个人认为,来见面的不可能是郑刚本人。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想尾随他一段时间,直到找到郑刚为止。‘

    尚融摇摇头道:‘你想过没有,郑刚放出这个气球的目的只是测测风向,如果他从安全角度考虑,不打算再回收这只气球的话,你们跟上一年也解决不了问题。郑刚防我不亚于防警察,我认为这个联络人多半是郑刚舍弃的卒子,他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穿山甲插话道:‘但这个联络人一定知道点内情,我们只要撬开他的嘴就有可能找到郑刚。‘射天狼老成持重地说道:‘现在必须考虑好,如果来的人是郑刚本人怎么办?‘张铭果断地说:‘除非郑刚是头猪或者确实勇猛过人,否则不可能。‘

    尚融听了几个人得话,好像思路突然清晰起来,他摆摆手说:‘我们这边动了他派来的人,郑刚那边肯定会知道,他们之间随便约定个什么猫腻就行了,比如一个安全电话;按时返回某个地点等。所以我们不能把郑刚逼到绝路上去。否则这小子会来个鱼死网破。‘张铭点头道:‘所以,我们要么不动,要动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也就是郑刚来不及作出反应之前弄住他。‘

    尚融叹口气说:‘你们有这个把握吗?‘穿山甲说:‘这取决于那个人能提供多少有价值的情况。‘尚融摇摇头道:‘还是太冒险了,这是郑刚第一次试探我,如果他知道我翻脸的话,他决不会客气的。螳螂捕蝉还要防备后面的黄雀,警察……‘

    尚融突然坐起身看着张铭说:‘你们手里有警服没有?‘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张铭似乎明白过来,兴奋地说:‘这倒是一个障眼法,只要我们穿着警服在办事的时候让人看见,郑刚就得为分辨真假花不少功夫。‘尚融赞赏地说:‘对了。郑刚毕竟是以拿到钱为第一目的,除非绝望到极点,否则不会和警察合作。哪个死刑犯跑出来后还愿意回去呢。只要他听说是警察搞了他的联络人,他一方面会受惊而隐藏的更深,另一方面即使他要弄清事情真相,以他目前的处境不是一两天能搞定,这样我们的保险系数就大大增加了。‘

    射天狼说:‘我看行,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愿我们不要碰到真警察。‘穿山甲骂道:‘靠碰上了就*在尚融和一伙人密谋的时候,郑刚看着金生消失在夜幕之中。再见,老伙计。只要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就一定满足你对金钱的渴望。

    郑刚关上门快速返回卧室,穿上一件夹克衫,然后又将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站在屋子中央审视着周围的事物,看看是否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检查了一遍,除了干爱花时留在床单上的精斑以外再没什么他个人的东西。这点东西就留在这里吧。即使警察发现了也只能证明老子在这里生活过。

    正想着,就听见了敲门上。这小*子倒挺准时。郑刚开门一看,古爱花穿着一件风衣站在黑暗里。郑刚关好房门,将帽檐拉得低低的遮住半个脸,一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走下台阶。

    金生按照郑刚的意思打完那个电话以后,心里一直很亢奋,熬了这么久终于要行动了,几个亿的钱,天哪,给自己一个零头今生就享用不尽了。可他搞不明白,为什么郑刚不让他问对方直接要钱呢?或者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告诉他们,叫他们把钱打到上面就行了嘛。难道是怕自己把钱拿跑了。他又想起郑刚和他说话时的神情,总觉得这个老伙计今天晚上说话有点闪烁其词,甚至有点神经兮兮的。如果是让自己去拿钱,那还说的过去,可让自己跑去只是为了说几句废话,这就有点令人费解。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危险?金生一路走一路想着郑刚的反常表现,不知不觉地就放慢了脚步。心里的狐疑渐渐浓重起来。他甚至想转回头去问问郑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一看时间又来不及了,他站在一个超市门口想了一会儿,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嘴里咒骂了几句,就走进了超市,直奔那只公用电话。

    尚融听完张铭打回来的电话,气的直骂郑刚王八蛋。就知道这小子名堂多,不会那么顺风顺水的。要一百万?要的倒不多。可是一旦给了他这一百万,这小子就如虎添翼,还能控制的住?那时就得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了,当然张妍紫惠都将受到威胁。不给就小心点。这小子坐牢坐的连威胁人都缺乏幽默感,就跟地痞流氓似的。越是地痞流氓越不能把他逼疯,他现在是一只被逼上绝路的疯狗,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那个银行卡号是从哪里来的,肯定是假身份证办出来的,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郑刚不会傻到去银行一次提出一百万现金,他最擅长的就是蚂蚁搬家功夫,他肯定是在柜员机上下一番功夫,然后就会和自己打游击战。老毛靠这种战术打败了四百万正规军呢。

    尚融此时才真正觉得进退两难,最后他经过多方权衡,还是决定答应对方的要求,这样起码还有个较量的余地。否则郑刚破罐子破摔,将自己在公安局挂个号,那时祁顺东就会理直气壮地拿自己开刀了。

    尚融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自言自语道:这种局面绝不能让它出现。

    张铭开车送尚融回家,当车开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时,尚融突然说:‘不回家了,你送我到高燕那里去。‘张铭听了没出声,默默地调转车头朝高燕家里开去。尚融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个人问题什么时候解决呀快30了吧。有没有对象。‘张铭没想到老板这么直截了当,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也许老板又想起了自己和高燕的事情,这件事情一直再也没有提过,可老板能不放在心上吗?

    尚融似乎看透了张铭的心思,叹口气道:‘高燕不适合你,我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里面的详情我就不说了。‘

    张铭边开车边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

    尚融打断了张铭的话,点上一支烟说:‘你不必解释,以后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不过你倒是要好好给高燕说几句好话呢,你可是真正伤了那个娘们的心,以后还要在一起共事,别搞的像仇人似的。‘

    张铭忙说:‘一定一定。‘

    尚融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铭一眼,缓缓说道:‘张铭,我看你人厚道,所以想替你做个媒。你觉得乔菲这个女孩怎么样?‘

    张铭差点把车开到路基上去。稳稳神才道:‘这个……接触不多……‘

    尚融笑道:‘你就别装了,说实话,我看着乔菲都动心,你只说你喜欢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想娶她的人多了。‘

    张铭心想,那个天仙似的女孩我要是不喜欢那我还是个男人嘛。‘喜欢……只是……‘

    尚融也没耐心听他吞吞吐吐,打断他说:‘喜欢就好,我给你做主了。不过你记住,我给你介绍的是老婆,可不是情人。你要是辜负了她,我就让你培养的那三个人灭了你。‘

    张铭此时真想把车停在路边,下来给老板磕个向头,想到乔菲的娇嫩柔美,张铭踩着油门的脚一阵酸软。

    ‘老板,要不要找派出所的朋友帮着查查那个账号,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一百万打出去,我们就被动了。‘张铭转移话题说道。

    ‘不行,绝对不能用派出所的人,千万别惊动了祁顺东。那只老狗可灵敏着呢。账号的事情我另外找朋友查,那些人可是专家。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你们只要做好准备就行。‘尚融果断地说。

    张铭想,老板到底有多少朋友,真是三教九流都交往啊‘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那个人用真实姓名办的卡,就一定能查到。我想先不要一下打一百万进去,先打十万进去,吊一下对方的胃口,说不定那个人还会打电话来,总之,不要一下满足他们的要求。我肯定那个打电话的人不是郑刚,你只要打钱就能稳住他。‘

    尚融听了笑道:‘有你这样的脑子在算计他,我就省心多了。这件事情是我的一块心病,什么时候这件事摆平了,我们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张铭的兴致也被吊了起来。‘只要他们要钱的心不死,早晚搞定他们。老板什么时候到我们郊区的别墅去看看。‘

    尚融恨声道:‘本来早想去看看,最近祁顺东像只狗似地跟在屁股后面,怎么去?那个地方一定要保密,没事你也少去。‘

    高燕最近忙着酒店开业的筹备工作,整天又是招人又是培训,还要审核当天的各种账目,一天下来累的那都不想去,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洗了个热水澡就上了床。心里正盘算着明天的工作,就听见门铃响。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个时候到这里来的除了他还有谁,明天给他一把房门钥匙算了,省得从床上爬上爬下的。

    从猫眼里一看,果真是尚融,这么晚了跑来不会是仅仅为自己的身子吧,肯定又有什么事。

    ‘你就穿着内衣来开门,就不怕是陌生男人吗?‘尚融一进门,看见女人只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半个*都露在外面,就忍不住说道。

    高燕一边帮男人脱下外套边说:‘这套房子10米以内就有尚总的气味,哪个男人敢靠近。‘

    尚融看女人脸上没有说笑的神情,就知道她在给自己使小性子。‘你先到床上去吧,别感冒了。我洗个澡,都两天没洗澡了。‘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要我帮你吗?‘高燕在卫生间门口问道。

    尚融高声说:‘我不习惯女人给我洗澡。‘

    高燕笑笑就回到卧室,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香水,在手指上滴了一点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将手伸到****抹了几下。上次男人在床上破天荒吻了她的私处,说不定今天……虽然刚洗过澡,她还是担心有异味。不知为什么,一想到男人趴在自己****吮吸自己的情景,高燕就觉得身上火热起来,两颗奶头瞬间就感到了内衣的摩擦,同时腿心也一片滑腻。她干脆将自己脱得*爬上床去,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心里竟盼着男人赶快从卫生间里出来。

    尚融钻进了被窝,可并没有躺下,而是靠在床头点上一支烟吸起来,好像并没有发现女人*裸的身子。

    刚吸了两口烟,尚融就觉得一只手伸到了自己下面钻进了内裤。这个岁数的女人真是一天都旷不得呀自己被那个采集器折腾的两天都没碰过女人了,看来今天还得先满足这只小野猫再说。

    想到这里,尚融嘴角露出微笑,伸手摸着女人的头发说:‘我这两天有点阳痿,不知行不行,你要是想的话可能得费点功夫。‘

    高燕听了男人的话,以为他是故意在调戏自己。就红着脸坐起身,脱掉男人的内裤,一边轻轻握住命根子,一边贴进男人的怀里在他的下巴上亲吻着说:‘还不是你在她们两个身上透支太多了,我只是个失宠的妃子,谁知道多久才能沐浴皇恩呢。‘

    尚融看着女人,将一口烟喷在她的脸上叹了口气说:‘女人多了真不是好事情。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多少还怜惜你一点,有两个女人的时候肯定有一个不满意,要是有三个女人的话那就一个都不会满意,谁都不当你是她的男人,好像是租来似的。我都病了两天了,床都起不来,你还当我天天和她们在床上干好事呢。‘

    高燕看着男人说的可怜,又仔细看看男人的脸说:‘刚才没注意,你的脸色还真得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尚融丢掉烟头说:‘还能怎么回事,吃五谷杂粮还能不病上一两回。‘

    高燕掀开被子一看,男人的东西果然还是垂头丧气的,就搂着男人躺到床上娇声说:‘你也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今晚就老老实实躺在我怀里睡一觉吧。‘说完就将男人头搂在自己的**上。

    尚融贴着高燕柔软的*享受了一阵,问道:‘那你不想沐浴皇恩了?‘

    高燕学着电影里的腔调娇声道:‘万岁爷龙体欠佳,奴婢怎敢造次。奴婢能搂着万岁爷睡一夜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尚融笑着在高燕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就将手从后面摸到了女人的秘处,触手是一片滑腻,笑道:‘爱妃那里云雾笼罩,雨意正浓,朕若不能拨云见日岂不有负爱妃美意?‘

    高燕被男人摸得又掉出一股花蜜,扭着屁股将一只丰乳塞进男人嘴里,颤声道:‘万岁龙体要紧……奴婢……奴婢……要不皇上就用龙手干奴婢吧。‘说完就躺平身子,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朝自己*塞去。

    尚融将手指在女人的湿处快速地进出着,一边趴过去亲吻她的嘴,高燕的手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东西*起来。不一会儿就感到手中之物坚硬无比,此时心中瘙痒已非龙手所能满足,一时就忘了皇上龙体欠佳,急切地盼望着龙根的宠幸,可嘴上又不好说出来,只得拱着屁股直哼哼。

    尚融手上忙活了一阵,也感到了自己凝聚起来的**越来越强大,就抽出手来,看着女人春情荡漾的脸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高燕搂着男人往自己身上移,一边撒娇似地说:‘我不管……我不管……人家只是个奴婢,听凭万岁爷处置……‘

    尚融看着女人情不自禁的样子,就趴上去进入了她。‘现在就来处置你吧,你可要好好表现,我就喜欢你骚浪的样子,她们两个都比不上你呢。‘

    高燕享受着男人的冲击,星眸微开,拿起男人摸过她的那只手凑到他鼻子下面说:‘你闻闻。‘

    尚融吸了一口气说:‘怎么这么香,你那里……‘

    高燕将嘴凑到男人耳边喃喃了几句,尚融就笑骂道:‘你真是够骚的,我就成全你吧。‘说着就要起身。高燕一把紧紧搂住道:‘现在不要……我要来了……你只管……‘

    整整三十分钟后,云收雨散,拨云见日。心满意足的高燕这是才心疼起男人来,让男人半躺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男人抽事后烟。‘你今天找我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吧。‘高燕舔着男人的耳朵问道。

    尚融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事要交待女人,坐起身靠在床上说:‘我给你个卡号,你明天往上面打十万块钱。上午就去办。‘

    高燕一听才十万元的小数目,就懒得问原因,又哼哼着钻进男人的怀里,媚声道:‘你好像最近和那个小美女的关系不太好吧?‘‘哪个小美女?‘尚融不解地问。

    ‘那个模特呀‘尚融这才想起高燕和祁小雅接触的比较多,一时就来了兴趣,故意装糊涂道:‘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她对你说什么了吗?‘

    高燕狡黠地一笑道:‘没说什么,那天好像问你来着。‘

    尚融见女人故意吊他胃口,就气得躺在床上说:‘睡觉睡觉我乏了。‘

    高燕这才腻到男人身上笑道:‘要帮忙你就直说。我可不是那种想把男人绑在自己裤腰带上上的女人。‘

    尚融一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恨声道:‘你倒是大公无私。我想日她呢,你能帮这个忙吗?‘

    高燕看着男人的样子嘻嘻笑了起来,轻揉着男人的*娇媚地说:‘不能再说她了,这不又硬起来了。二百万都扔出去了,还怕搞不到手吗?‘

    尚融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什么女人都可以拿钱买?‘

    高燕听了背过身去,幽幽地说:‘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才能用钱买得到呢。‘

    尚融撑起身子看着女人幽怨的样子,恨声道:‘你他**真是欠**呢。‘说完就抱着女人的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她。

    高燕哀鸣了一声,呜咽道:‘只有提起祁小雅你才有这种狠劲呢,你**死我算了。‘尚融一下就瘫在女人身上泄了气。

    天刚蒙蒙亮,尚融就做贼似地悄悄回到家里,屋子里静悄悄的,显然两个女人还没有起床。尚融昨晚在高燕身上投入过多,此时尚觉两腿酸软,本打算溜到哪个女人床上睡个回笼觉,可又怕吵醒了她们盘问个没完没了。干脆就等她们起床以后再睡算了。感到肚子有点饥饿,他便破天荒进了厨房,一阵忙活之后,饭桌上居然也摆上了几样早餐。

    紫惠先起来,就看见了坐在餐桌上的男人,不知今天他怎么起得那么早,仔细想想就明白过来,男人这是才从外面回来呢。昨天晚上肯定是和高燕天地一家春了。这时她惊讶地看着从卧室里出来的张妍,原来男人居然自己下了厨房。走下楼来站在男人身后说道:“妍妍,你是怎么搞的,尚融做了一晚上的调解工作,已经够辛苦的了,怎么还让他亲自下厨房呀,看来有必要找个全职保姆才行。”

    张妍下楼看看桌上的早餐笑道:“还行,起码鸡蛋煎得还不算太黑。”

    尚融抹抹嘴说:“你们两个懒婆娘,老夫好心好意给你们做好早餐,怎么还这么多话呢,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忽然停了下来,看看张妍,又看看紫惠,继续道:“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两个女人都没料到男人的舌头会拐到这个问题上,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张妍轻轻呸了一声,就跑到厨房里去了。紫惠红着脸哼了一声说:“早餐都吃完了还做梦呢。”说完就进了卫生间。丢下男人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尚融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一个从未认真考虑过的人生重大问题,自己才发出个动议,就遭到两个女人无情的否决,突然就感到自己一天到晚的折腾,不过是熊瞎子掰苞米,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一时觉得悲从衷来。忍不住大声喊道:“我x你们娘替老子生个孩子就让你们这么丢人嘛老子明天就出去借肚皮去,指望不上你们不行就都散了算求……”说到最后竟然带上了哭腔。

    紫惠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张妍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只看见了男人走进卧室的背影。两个女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意识到问题重大,不约而同地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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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

    男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嘴里哼哼着像是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似的。张妍爬到床上,一只手在男人的头上抚摸着,就像摸着一只躁动不安的宠物,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我一天到晚,起早贪黑,绞尽脑汁,都为了什么呀”男人在张妍的抚摸下嘟囔道。

    紫惠坐到床边,伸手去扳男人的头,试图让他转过脸来。一边极尽温柔地说:“五六十岁的皇帝没有太子也没急成你这个样子。莫非你现在是有了金山银山等着要人继承呢。”

    尚融一下翻过身来说:“人家拾破烂的手推车上还坐着个小屁孩呢,我为什么没有?”

    紫惠听了扑哧一笑道:“好好,赶明儿咱也让家里跑着几个小屁孩。到时候你可别嫌烦。”

    尚融一听来了劲头,看看两个女人,厚着脸说:“心动不如行动,你们谁先来。”

    紫惠站起身说:“我要上班去了,我约了公司的法律顾问谈事情呢。妍妍闲着呢。”说完就逃了出去。

    张妍从床上跳下来说:“哎呀我锅里还煮着东西呢。”说完就扭扭捏捏地也出去了。

    尚融趴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这下安静了,还是睡我的回笼觉吧。

    金生打完电话没有去赴约,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想好了怎样应付郑刚的询问才往家走。

    可一进家门,他就愣住了。郑刚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迎接他,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来到里屋一看,瞬时就气炸了肺,一屁股坐在郑刚曾睡过的床上呼呼直喘。

    这小子把我甩了。把老子当枪使了一回。看样子肯定是不会回来了。他身无分文能跑哪里去呢?

    他们真会给自己的卡上打钱吗?如果真能得到这笔钱就发财了,那时带着钱离开这里,郑刚管他死活呢,谁让他给老子耍花样呢。

    他一定没想到我会直接跟他们要钱。读书人就是迂腐,做什么事都要来点程序,老子就喜欢直截了当。可万一那些人不给打钱呢,他们会不会根据储蓄卡找到我呢,应该不会,只有公安局的人才能查到。不过还是小心点好,最多两天时间,不管是否拿到钱都要消失一阵子。

    金生躺在床上浮想联翩,患得患失,只盼着明天赶快到来,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了才睡去。

    金生一觉睡到十二点才醒来,躺在那里迷糊了一阵,突然想起了那笔钱,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脸也没洗就匆匆出了门。走了十几分钟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工商银行柜员机。金生心里突突直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左右看看没什么人,柜员机张着嘴孤独地靠在墙上。金生几步就走了进去,把手心里握出了汗的储蓄看插了进去,输了两遍密码才才进入系统,按下查询余额按钮,奇迹就出现了。金生知道自己的卡上只有几百元钱,现在单看那串数字的长度就知道和以前不一样了。心中一阵狂喜,回过头看看四周,没有一个人注意自己。用手指点着屏幕数了一遍,他才确定那些人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打一百万,而是只打了十万块钱,心里微微有点失望,可并没有驱散他的兴奋之情,毕竟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是不是真的?不会是哪里弄错了吧。

    为了验证这个事实,证明不是柜员机有毛病

    同时也证明自己不是在梦中,他颤抖着粗壮的手指笨拙地输入一串数字,当出抄口欢快地叫着吐出一千元崭新的票子的时候,金生心花怒放地吹了一声口哨。天哪,一天只能取五千。什么时间才能把这么多钱取完呀要不拿着身份证直接到银行取?那也得等到明天才行,要预约呢。什么臭规矩。今天晚上再给那些人打个电话,催他们把剩下的钱打进来,看来那些人怕郑刚呢。郑刚你现在在哪里呢。

    金生想着这个财神爷,不禁有点同情起他来了。可转瞬间,他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先找个地方快活一下,好久没打*了。

    就在金生身处快活林尽情享乐的时候,有个男人正在电脑上看着他的详细资料。

    孙小宁的这些朋友看来真不是吃干饭的,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个人的祖宗八代都搞清楚了。看来那一千万花的值,光是几个朋友就有这么大的用处,那个代表身份的号码看来也要找个时间试试效果。尚融点了一下鼠标,就把金生的那份资料发给了张铭。郑刚这次跑不掉了。

    郑刚对古爱花找的藏身处非常满意。远离市区的农民私宅,带一个单独的小院,周围房屋一栋连一栋地向外延伸出去,几乎看不到边,特别是那些曲曲弯弯的小巷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很容易让人迷路,住在这栋房子里,外面挂把锁,一年都不会有人上门。

    郑刚不禁想起了张彩霞的那个给自己带来无限温馨和幸福的小院子。彩霞。不知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你可要坚持住呀

    自从从一监医院跑出来后,郑刚头一次有了安全感。这倒不是说金生的房子不安全,其实在郑刚的内心,让他不踏实的还是金生这个人,毕竟他和自己有同学关系,庞大的侦查机构早晚会发现他的这个关系,他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案犯,公安机关一定会不惜血本地进行追踪,绝不会有丝毫的懈怠。再说,金生整天在外面游荡,说不定什么时候老毛病犯了,又会撞到警察的枪口上,那时自己就成了他争取立功的最好素材。只是那时自己除了金生确实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

    现在好了。爱花的出现,歪打正着地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这个婊子虽然背景复杂,但也正好是个掩护,毕竟现在的婊子数都数不清,不可能个个都在局子里挂了号。

    从昨晚爱花回来说的情况来看,金生并没出什么问题,按时回家睡觉了。这说明尚融没有动他,但并不能说明尚融不想动他,也许他们已经盯上金生了,还得过几天事情才能明朗。那时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从进门你就没说过话,你是不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古爱花站在门边埋怨道。

    郑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思想跑的太远了,还没有顾上和女人说话。拍拍床边说:“过来坐,这个地方非常好,我很满意,没想到你这么能干。”

    爱花受了男人的表扬,露出得意的微笑。郑刚伸手将爱花揽入怀里说:“爱花,我觉得自己爱上你了。”

    爱花看着男人说:“得了吧哄傻子呢。我们这种人不信这个。”

    郑刚托起女人的下巴,吻着她的嘴说:“我说的是真的,自古道:患难见真情,你我是患难之交啊”

    爱花搂住男人的脖子说:“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你真爱我一天,我也一样。反正也没人爱过我。”

    郑刚温柔地说:“那我现在就爱你好不好?”说着就伸手进入女人的衣服里握住一只**轻轻揉动起来。

    爱花在男人的注视下,破天荒地羞红了脸。

    尚融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站了一会儿,那些没穿制服的人进出大门都要出示证件,有的好像还要经过门卫打电话请示以后才能进去。尚融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拿在手里朝大门走去。

    “喂你是干什么的,找谁?”门卫大声喊道。

    “我找张爱军。张局长。”尚融将身份证拿在手里晃了一下说。

    听说是找局长的,门卫瞬间好像就底气不足了,声音也柔和多了。“是约好的吗?”

    “没有。”

    “那你先等一下,我要打个电话。你叫什么名字?”

    “尚融。”

    门卫在那个小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出来,神情显得很亲切,好像完全将尚融当成了自己人。“你进去吧,张局长等你呢。二楼最里面办公室。”

    尚融边往里面走边想,这个门卫一定以为自己是张局长的熟人呢,其实,张爱军这么爽快地接见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嫌疑犯的身份,说不准还以为自己是来自首的呢。如果公安局什么人都不能进去,对自首的人则永远都敞开大门,毕竟来自首的人太少了。

    尚融顺着走廊往里面走,一边抬头看着门上的牌子,不时有穿着警服的公安人员擦身而过。果然,在最里面那个房间的门牌上写着局长办公室几个字。把最高行政长官的办公室安排在最里面,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安全因素?吹毛求疵。也许是为了清静吧,就和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位置安排出于同样的考虑。

    尚融敲敲门,得到里面的允许后就推门走了进去。房间倒是挺大,摆设却很简单,房间里所有具有使用功能的设施都集中在局长宽大的办公桌周围,这样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核心。而房间的其余地方则什么也没有,使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心理学家说,房间里的摆设越简单,说明主人的头脑越复杂。

    局长办公桌上的物品摆放的很整齐,最突出的就是那面微型五星红旗,虽然小,但仍然代表国旗。尚融不明白在办公桌上插着国旗有什么含义。也许证明这张桌子是国有资产吧。

    张局长显然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对尚融的来访作了多种评估,他没有站起来迎接客人,也许作为局长他已经不记得这种礼节了。一般都是别人站着迎接他才是正常的。此时,张局长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进来的这个年轻人,这种目光曾经使心怀鬼胎者战战兢兢,使犯罪分子望而生畏。

    尚融毕竟是个俗人,虽有点小智慧小聪明,可在身经百战的老江湖面前还是嫩了点。所以,当他和张局长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差点将问候语都忘记了。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在祁顺东面前怎么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形呢,难道因为祁顺东带着一个副字的原因?平心而论自己可不是那种势利眼。也许是他那具有杀伤力的目光使自己感到不安吧。

    “你找我有什么事?坐下说吧。”张局长的话不冷不热,不紧不慢,正是官长的味道。只是官味多了点,长者的味道少了点,至于两者的比例搭配是一门大学问,不是经商者所能体会。

    “张局长,我是朋友介绍,特地来拜访。本来应该到府上拜访的,可总觉得太过冒昧,所以……”尚融终于想起了来此之前想好的台词。

    张爱军听了尚融的话似乎大出所料,仰起头眯着眼睛好像在思索是什么样的朋友介绍这个嫌疑犯来拜访自己呢。搜索的结果是不得其然,只好开口询问:“哦我的朋友?”

    “前一段时间我去了一趟上海,偶然得知你是孙小宁的父亲孙海洋的老战友,可以看出小宁对你是非常的敬重,而我和小宁是朋友,也是你的晚辈,又在同一个城市里,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如果不来拜访,到时小宁可要怪我不够意思了。只是……”

    张爱军此时不仅仅是觉得出乎预料,而是大吃一惊。吃惊的不是他知道自己和孙家的这层关系,而是这个头号嫌疑犯居然是孙小宁的朋友。孙小宁是干什么的,他心里自然清楚,他们嘴里的朋友可不是一般的朋友,有特殊含义。难道……

    老成持重的张爱军终于从他的宝座上站起来,居然亲自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尚融面前的茶几上。“可我没听小宁说起过你的名字。”

    “这不奇怪,名字对我们来说只是个符号,我在本市还有几个朋友,可能小宁也没对你说过。这不要紧,现代通讯几秒钟就能证明这个问题。”尚融此时才真正松弛下来,舌头也显得灵活起来。他暗自高兴,看来那笔钱没白花。

    “你稍坐一下,我马上回来。”张爱军似乎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张爱军刚出去,就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女警察,她对着尚融嫣然一笑,就拿起暖瓶要给他添水。变相的监视。也不奇怪,局长办公室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独自待着呢,“谢谢,小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尚融翘着二郎腿,放肆地问道。

    女警放下暖瓶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不知道他和局长的关系,所以没有发作。只是不理他,只顾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怪不得那么整齐,一天要进来整理好几回吧。不知局长给她整理过裙子没有,她的姿色比小雨可差远了,不过屁股比小雨要丰满。尚融盯着女警裙子里的小屁股正*地想着,张爱军推门走了进来。女警就适时地离开了房间。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刚才你说是来拜访我,不会这么简单吧,你就直说,找我有什么事。”张爱军没有回到他的宝座上,而是在尚融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神态显然已经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了。

    终于谈到正题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交浅言深是官场大忌,今天只是拿孙小宁做个敲门砖,看来还挺灵。等找个适当的机会再做点功课,才可以谈正事。不知局长大人喜欢不喜欢人民币。自己的来意他心里很清楚,此时不说出来才显得更有分量。上门拜访是虚,亮明身份是真,怎么办,你们自己先商量一下吧,最好能召开一个局长办公会什么的。

    尚融想着祁顺东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表现出的吃惊样子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张局长,你可以不信,但我是诚心拜访,今天就算是认识张局长了,我也不多打扰,我在本市有点小生意,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张局长有什么差遣尽管给我打电话。”

    张爱军今天觉得挺泄气,竟然三番两次猜错了这个年轻人的意图,他想起了祁顺东对尚融的评价:这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怪不得,原来是些无法无天的人,对这些人最好避而远之,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灾难降临。看来要劝劝顺东了。“你真的没事,就来看看我?”张爱军居然有了点笑意。

    尚融站起身说:“如果我还不走的话,可真的存有心不诚的嫌疑了。”

    从大楼里出来,尚融心情舒畅,觉得不虚此行,自己又多买了一份保险,只是还不知道价钱。感谢小雨,这丫头两天没打电话了,不会把自己忘了吧。正准备开车门,尚融就看见祁顺东下了车,同时也看见了他。两个人就相对站着互相看了一阵,祁顺东就朝尚融走来,两个人没有握手,也没有寒暄,甚至没有笑容,四只眼睛里都有狼一般的凶光。

    “来自首吗?”

    “自首完了,没人收留。”

    “你离我女儿远一点。”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和一个罪犯在一起。”

    “那你怎么把别人的女儿送到一个罪犯的床上。”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胡搅蛮缠,总之,你要是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对你不客气。”

    “我是生意人,时间值钱呢,你也别想打我的主意,我倒是对你挺客气呢。至于你女儿,她已经是成年人了,现在受法律保护,如果你代表法律的话,那就算我犯法。”

    祁顺东盯着尚融半天没出声,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走了。

    尚融坐在车里喘息着,刚有的一点好心情瞬间就没了。狗日的,祁小雅在哪里,老子现在就去日她。

    尚融气哼哼地发动起车,真的想去找祁小雅,偏偏这时手机响起来。是张铭打来的,只有一句话:老板,货已经提到仓库,等你来验货。放下手机,祁小雅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尚融慢慢将车开上主干道,同时,眼睛盯着后视镜。奇怪,怎么感觉后面的车都像是在监视自己。不能冒险,这次可是要玩真的了。尚融忽然想起了上次接张妍时利用过的学校后面的那条小胡同。他不再管后面的车,加快速度向家里开去。

    尚融回到家里,张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磕着瓜子,看见尚融进门就嚷道:“尚融,快来看这部喜剧能把人的肚子笑痛。”

    尚融也不换鞋,站在门口说道:“妍妍,快穿上衣服开车送我去个地方,动作快点。”

    “哎呀又要去去什么地方嘛,人家正看得过瘾呢。”张妍从沙发上不情愿地站起来,眼睛却还盯着电视。

    尚融不耐烦起来,喝道:“你这婆娘怎么这么磨蹭,一天到晚窝在家里还看不够,我在楼下等你。”

    张妍见男人发了脾气,不敢怠慢,匆匆穿上衣服下了楼,不知为什么男人的脾气最近很不稳定,不是发神经就是发脾气。

    “等会儿你就把车停在胡同口子上,在我走到那一头之前,不管后面有多少车你都别让开,就装作车坏了,等看不见我的人时,你就掉头回家去。”尚融向女人交待着。

    张妍想,这不刚发完脾气又开始发神经了。不过她没有问男人为什么要玩这种无聊的有戏,也懒得问,她还急着赶回家看电视呢。

    出租车行驶了将尽一个半小时才来到张铭说的黑熊沟。这里是城市的南郊,多丘陵。高高低低的小山坡上撒布着农民盖起来的小二楼,夏天的时候,城里的人们就会涌进这里避暑,这些小二楼就成了旅社、农家乐和别墅。

    尚融刚下出租车就看见张铭从停在路边的一辆三菱越野车上下来。“老板怎么搭出租车来的?”张铭不解地问道。

    “我怕有人跟着。情况都搞清楚了吗?”尚融没时间详细解释,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铭替尚融打开车门说:“前面就是别墅,我们进去谈。”

    这栋房子和那些小二楼又有些区别,它不是按照旅社那样隔成一间间的,而是设计成私人别墅的模式。房子座落在一个小山坡的底部,从外面是看不见的,周围是一片小树林,有一条土路穿过树林直接通到别墅的大门。汽车开到大门前面响了几声喇叭,一扇大铁门就缓缓打开了。

    张铭带着尚融一直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只见射天狼一个人坐在里面。他看见尚融进来,就赶忙站起来站到了边上。

    尚融坐到沙发里,环顾了一下屋子的四周。没想到张铭他们竟然在这荒郊野外搞了这么一座豪华的房子,怪不得要叫别墅呢。有钱就是好啊“现在可以说了吧。人呢?”

    张铭清清嗓子说:“人在地下室,地图和穿山甲看着呢。我的意思老板还是不要见他了。问了一夜,居然没什么有价值的情况。”

    尚融板着脸说:“你只管详细说来,有没有价值我来判断。”

    张铭赶忙说:“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找到他家时,屋子里没有人。一直等到晚上…多他才摇摇晃晃的回来,一看就是喝多了,所以也没费什么劲,干脆没让他再进屋就把他连夜弄到这里来了。”

    尚融问道:“你确信没人看见?”

    张铭笑道:“时间太晚了,周围鬼影都没一个,就算有人看见也会以为是一群酒鬼。”

    张铭见尚融不出声就接着说:“开始这家伙还挺硬,居然威胁我们要剩余的钱,后来地图给他吃了点苦头就什么都说了。郑刚确实在他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他就是看上了郑刚手里的钱,没想到郑刚对他不放心,就利用他和我们联系的那天晚上一个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也没有和他联系过。郑刚确实曾叫他再租套房子作为第二藏身点,可这家伙心疼钱,一直拖着没办。所以他对郑刚的行踪也说不上什么,不过他保证郑刚手里没有钱。”

    尚融冷笑道:“这就见了鬼了,郑刚身无分文难道他跑出去露宿野外吸风屙烟?你们没问过郑刚和他在一起时都做过什么,还见过什么人吗?”

    张铭道:“问了,他说郑刚躲在屋里从不出门,没见过任何人。不过……”张铭看着尚融说:“不过他说大多数时候都是郑刚一个人在屋里。”

    尚融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半天才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不对郑刚如果身无分文就能离开那里的话,当初也就不会去找他了。”突然房门被推开了,地图一下冲进了房间,猛然看见尚融站在那里,就喏喏着说不出话来。

    “你就不知道敲敲门?什么事?”张铭不高兴地问。

    地图看了一眼尚融说道:“刚才给那家伙抽了一支烟,他又想起一件事,郑刚到他家那天晚上,有个*子正好在他家里,不过那个*子当时在他的卧室,没和郑刚照过面。”

    屋子里的几个人顿时都不出声了,只是盯着地图,地图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赶忙补充道:“那个*子他认识,住的地方也知道。”

    张铭看着尚融说:“这就对上了,看来事情最终要落实到这个女人身上。”

    尚融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张铭回头对射天狼和地图说:“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个女人弄来,千万小心,别搞砸了。”

    等两个人出去后,尚融忽然心里有点后怕。这样就牵扯到两个人了,这些军人就像打仗一样,一旦开战就收拾不住了,谁知道后面还要牵扯多少人。私设公堂,非法拘禁、绑架,这些罪名可都不轻呀只要有一个被祁顺东坐实,自己就和郑刚差不多了。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难道把那些钱都给郑刚?到那时郑刚可能反而要灭自己呢。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那时倒霉的不止是自己一个人,郑刚能放过张妍紫惠吗?想象着郑刚一旦得势侮辱自己两个女人的情形,尚融不禁打了个哆嗦,心渐渐硬了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么大的一笔钱不死几个人是不可能的,关键还是看怎么操作,只要祁顺东拿不到证据,就什么罪也没有。再说,那些围着这堆钱转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不过是几只苍蝇,捏死几只苍蝇有什么罪?

    “老板,金生你打算怎么处理。”张铭见尚融半天不出声,小声问道。

    “你说呢?”

    张铭看着老板说道:“我听你的指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从长远安全来说,不能让他……”

    尚融坐回到沙发上说道:“有些技术性的问题你看着处理,有个原则要掌握好,除非危及到我们的生命自由和财产安全,我们不做极端的事情。”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曾听祁顺东给我说起过一些长达十几年的失踪案件,其特点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不了了之。”

    张铭听懂了老板的话,心想,原来他早已经有了注意。

    尚融盯着张铭继续说道:“不要只盯着外部,有时坏事反而来自内部,你要对你这三个人负责,另外,不要再有任何人参与这件事了,我说的是任何人。等这件事情了了以后,我们也别在这个城市待了,到其他地方再开一片天地,那时我们修桥补路多做点善事吧。”说完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疲惫不堪。

    张铭说:“老板,你还是先到隔壁休息一下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要不要到附近找个姑娘给你松松骨。”

    尚融站起身说:“这间房子永远别让女人进来,进来的就别让她再出去。”

    郑刚此时悠闲地躺在床上听着爱花给他买的半导体收音机,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可这间房子还没有个电视。爱花见男人整天闲的无聊,老是在床上做那种事情也不是个事,所以就买了个收音机给男人解闷。

    郑刚已经打定主意,再过两天金生如果没有反常举动,他准备通过那个征婚电话亲自和尚融联系一次,事情如果顺利的话他就可以先拿到一笔钱,当然,这次他不打算要太多,目前的情况也不允许带着一包现金到处乱窜。只要十万块钱就行了,这点钱他相信尚融一定会给的。等拿到了钱就带爱花离开这里,到爱花的老家去。然后远距离和尚融交涉,这样对自己就安全多了。

    郑刚正考虑着今后的行动,就听见外面开锁子的声音。这娘们怎么刚走就回来了,本来是不让她再回那个住处的,可女人说有点重要的东西必须取回来。郑刚想可能是存折之类的值钱东西。就让她回去一次吧,目前看尚融或公安局还不至于掌握那个地方。但以后就不能再让她冒这个险了。女人才出门,郑刚心里又后悔了,觉得不应该让她回去,毕竟金生知道她的住处,想起金生郑刚越来越预感到他的危险性。

    没想到爱花这么快就回来了。郑刚从床上爬起来,刚进院子就见女人一脸慌张地进来了。

    “出什么事了?”郑刚意见女人的神情就预感到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吓死我了,我的屋子里怎么有人呢,我没把钥匙给过别人呀”爱花吓糊涂了,没头没脑的一番话听的郑刚云里雾里。他一把将女人拉近屋里,发现她的身子还在颤抖。“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爱花喘息了一阵说:“我回家去,在楼道门口碰见住我楼下的老太太,她说我的房子漏水,把他们家的屋顶渗透了,我就一起和她上楼,到她家一看真是像她说的那样,我就急着说赶快回家看看。老太太说:‘要是等你回来房子都要漏塌了,还好昨天你的朋友来了才堵上了。’我当时听的莫名其妙,就想什么朋友来了,没钥匙他怎么进的门。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想回家看个究竟。就和老太太说了两句道歉的话。可我从她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有个男人拿着两个盒饭上楼来,我就先让他走前面,我后面跟着,没想到那个男人走到我的门口就停下来敲我的门,我以为是走错门的,刚要说话,我的门居然朝里面开了。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我想肯定是公安局的人,我转身就下了楼,在门口搭了一辆出租车就跑回来了。”

    听着女人的描述,郑刚的心七上八下的,脊背上冒出了冷汗。急忙问道:“没人知道你来这里吧。”

    爱花道:“我按照你说的在马路边就下了车,没有让车开进来。”

    郑刚一把就将女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说:“没想到你竟是个福大命大的女人。你要是让那些人抓住我两都完了。”

    爱花抱着男人说:“我好害怕,是不是公安局要抓我。”

    郑刚拉女人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不是公安局的,我知道是什么人。”

    爱花又扑进他的怀里说:“我好害怕,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吧。”

    郑刚安慰道:“不会。一定是金生给他们说出了你的住址。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们肯定找不到。别担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钱,到时侯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说完觉得女人还是颤抖的厉害,就把女人抱到床上说:“来,让我疼疼你就不害怕了。”

    郑刚一边在女人身上动作着,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尚融。看来不给你点颜色还真把老子当病猫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早晚有一天老子非**你quan家。

    郑刚咬牙切齿地想着,不觉用力用力过猛,引起了身下女人的一阵叫唤。

    这天下午,紫惠正在办公室看一份报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没想到竟然是她原来工作的银行的老上司赵启东打来的。那短暂的一夜*几乎已经在紫惠的记忆中淡忘了,现在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紫惠不经脸红气短。“原来是赵行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紫惠呀当了老总就把老朋友忘记了吧,我可是常常想着你呀怎么样,出来坐坐,叙叙旧?”

    紫惠听着赵启东油腔滑调,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么个男人呢,总觉得他文质彬彬地像个斯文人,没想到竟有如此粗俗的一面,尚融虽然也粗俗,也受过高等教育,可他从不装文化人。都怪自己没眼光,一辈子出了一次轨就撞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我很忙,你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紫惠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显得很不耐烦。

    “我知道林总很忙,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敢打搅你呢,我只想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这样吧,我现在你办公楼下面的阿香茶楼等你,你一定不会失望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紫惠举着个话筒楞在那里,考虑着到底去还是不去。他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可公司业务和他们银行没什么来往呀还是去一趟吧,就在楼下的茶楼,他还能吃了自己?那里可没酒喝。想着那次醉酒**不禁又是一阵脸红。

    赵启东坐在那里正看着茶单,就看见紫惠朝他走来,不禁眼睛一亮,心里感叹道:再卑贱的女人只要有了钱都会变的高贵起来,瞧这个女人,那时在银行做个小职员,即使被自己压在身下时也没感觉到现在的那种贵气。衣服修饰外表,财富装点内心,这个女人现在是真的内外统一了,如今要是再上她,那感觉肯定和以前不一样了。赵启东觉得自己的裤裆里热烘烘的。

    “赵行长,有什么事请讲吧,我公司还有事。”紫惠还没坐稳就开口说道。他实在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坐这么近,并且她发现这个一向非常注意着装的副行长今天的打扮有点邋遢。

    赵启东谄笑着说“再忙喝口茶的时间还是有的吧。我们怎么就那么生分了呢。”

    紫惠听了心里更加反感起来,板着脸说:“赵行长,我已经不是你的职员了,有事就说,没事的话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说着就要起身的样子。

    赵启东在心里咒骂起来,装什么逼呀被老子**的哭爹喊娘的时候都有过,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呢。“好吧,既然林总不赏脸,咱们就说正事。”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紫惠说:“你对这东西不知有没有兴趣。”

    紫惠狐疑地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只扫了一眼,迅速又放了回去,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一双美目中似要喷出火来。颤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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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一.

    赵启东看着女人的样子,心里似有无限的*,得意地说:“现在你有兴趣和我谈谈了吧。”

    紫惠看着这个曾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心里有无限的懊悔,此时才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玷污了,一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

    赵启东见女人呆滞的样子,知道自己保存的东西还真有点价值。原本是打算作为私藏物品独家享用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大用场。*对猿人是不会起作用的,只有对穿上衣服以后的猿人才有作用,人从光屁股到穿上衣服是一个多么大的飞跃呀“林总,你只看了一张,里面还多呢,要不你先拿回家慢慢欣赏一下,不过我的摄影水平不太高,还请林总原谅。”

    紫惠渐渐地清醒过来,她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一个拿着女人*的男人可以使用的伎俩无非就那么几种,且看看他的道行。“你想干什么?你好歹也是个小行长,不至于拿这东西敲诈勒索吧。”紫惠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

    赵启东见女人开始谈判了,就以坦诚的语调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不是小行长了,我现在只是在证券市场混饭吃的小经纪人。都怪我命不好,不像你有贵人相助。直说了吧,最近股市行情不太好,几乎老底都赔光了,林总现在财大气粗,想借点翻个本。另外嘛……”赵启东的一双色眼上下打量了紫惠一番yin笑道:“我挺怀念那个晚上的,不知林总还能不能……”

    “你死了这条心吧。”紫惠未等赵启东说完就愤怒地说道。她真相将茶杯朝男人的脸上砸去。

    赵启东似乎没注意女人的怒火,继续说道:“既然林总不赏脸就算了。不过我巴巴地跑来给你送东西,你总的有点表示吧。”

    紫惠一时心中没了注意。不知这个小人的胃口到底有多大,这种事情一般说来只要开了口就是个无底洞,决不能轻易松口。抄股票破产?真是命运捉弄人啊当初尚融抄股票破产让自己稀里糊涂地**这个男人,现在这个男人抄股票破产又翻过来敲诈自己。该死的股票,我诅咒发明股票的人。“我在公司只是个挂名的总经理,我的审批权限只有一万快钱。你如果想在我这里发财是找错了门。”

    赵启东不慌不忙地说:“那么你公司的财权掌握在你前夫手里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你前夫吗?”

    紫惠冷笑道:“这威胁不了我,他只是我的前夫,不是我的丈夫,这些照片对他没有诱惑力。你尽可以拿去给他看,不过我劝你小心点,他现在可是脾气不太好。”

    赵启东没想到女人说的那样轻松,并且带过还威胁了自己一下。难道她和前夫真的分开了?如果这样的话这些照片送给她前夫还真伤不到她。“你前夫不敢兴趣,还有别人感兴趣,比如你公司的职员。还有互联网上的成人网站。当然,那上面不穿衣服的美女很多,可说到魔鬼般的身材,特别是那yu仙yu死的表情没一个必得上你呀”

    紫惠听了心中又羞又气,这倒是点到了她的死穴。如果这些照片散到公司员工手里,或者弄到网上去,那自己这个总经理就不用当了,也不用再出门了,不知有多少认识她的人能看见呢,起码自己家里的那个人是肯定会看见的,他没事不就在网上倒腾吗,少不了看这些花花图片,男人真没劲,不管有多少女人,可总不会有够的时候,恨不得将天下的美女一网打尽才罢休。“赵启东,你给我听好。你如果觉得我林紫惠是个任人敲诈的人,那你就错了。如果你生活困难,我可以适当地帮你一把,看在我们曾经同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两万块钱。如果你要以敲诈为目的,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你尽可以把这些照片散出去,大不了我林紫惠当家庭主妇不再抛头露面,可我照样过着让你羡慕的生活,而你永远是个穷光蛋,这些照片对你的用处和网上的那些没有任何不同。另外,你要是敢拿了我的钱又出尔反尔的话,我可以出一百万要你的命。回去想好给我打电话。”说完,紫惠站起身看也没看一眼呆若木鸡的男人,就尽自走了。

    一出门,紫惠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敢回公司去,怕被人看见,直接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向家里驶去。此刻她只想着扑进尚融的怀里,先狠狠地咬他几口再大哭一场。

    昏昏沉沉地好不容易挨到家里,张妍正穿着紧身衣练健美操。看见紫惠进来,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林总下班怎么这么早。”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好像不是什么节日呀也没人过生日呀”

    紫惠看着张妍呆头呆脑的样子哭笑不得,也没心思理她,脱了外套就上楼躲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正胡思乱想,就见张妍探进头来说:“紫惠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哭了。”说着就进来摸紫惠的头。

    紫惠将脸朝向床里面,大声说:“你出去,我烦着呢,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张妍一下楞住了,不明白老姐到底为什么发脾气。难道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对了,多半是做生意赔钱了。“好好我出去,你先歇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张妍一溜烟跑到楼下,拿起电话就拨起来。“尚融,你快回来吧。紫惠姐不对劲。正哭呢。好好。”放下电话就喊道:“杨嫂,快熬点参汤,紫惠姐可能病了。”

    紫惠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人在轻轻摇着自己的肩膀,便头也不会地说道:“我说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别烦我。”就听一个声音道:“林总的火气不小嘛,就这样对待你的妹妹呢。”

    紫惠一听声音,猛地转过身来,立即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接着就是一阵断了气似的呜咽,只是忘记了咬男人。

    尚融还从没见紫惠哭的这么伤心过,心想是不是她远在外地的老娘死了,不过紫惠和她老娘好像没这么深的感情呀多半是生意上让人骗了,紫惠和钱的感情最深,也难怪她哭的这么伤心。想着就抱紧了女人摇晃着安慰道:“别想不开了,天塌下来不有我呢吗?我抄股票赔那么多钱都没见你哭得那么伤心,现在一点钱对我们算什么。别哭,别哭,赔多少我给你垫上。你老公多少还有点私房钱呢。”

    听了男人的话,紫惠真的不哭了,抬头泪汪汪地看着男人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哭?”

    尚融笑道:“知妻莫若夫啊你不就为赔几个钱嘛。”

    紫惠这次真的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哭了起来。尚融疼得火起,一把将女人推到床上,摸着脖子气愤地骂道:“你这疯婆子,没点轻重,不疼吗?”

    紫惠看着男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委屈,爬起来重新钻进男人的怀里泣道:“我这次倒霉了……”

    尚融听女人说完了前因后果,楞了好一阵没说话。他**的,老子招谁惹谁了了,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郑刚的事情就够烦了,现在居然有人给老子翻出这些不光彩的陈年旧事。紫惠推了他一下怯生生地说:“你可是说过那件事不再怪我了……”

    尚融回过神来说:“照片呢。”

    紫惠从枕头下面拿出几张递给了他。尚融一张张看着,边看边摇着头,嘴里啧啧有声,不知是在赞叹还是惋惜。他看完一遍待要从头再看,被紫惠一把夺过去塞进了枕头地下。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好像陌生人似的。半响,尚融问道:“你答应给他多少钱。”

    紫惠看了男人一眼,低下头羞愧地说:“两万。”

    尚融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万?”

    紫惠怯怯道:“是不是多了。”

    尚融点上一支烟抽着,半天才缓过神来似的,将女人揽进怀里说:“这件事以后不准再提,那个人的事你也不用管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紫惠道:“他再打电话来怎么办。”

    尚融伸手抹去女人一滴眼泪说:“他不会再打了。你把那些照片给我。”

    紫惠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尚融笑道:“留着以后敲诈你呀”

    紫惠就在男人怀里拱了几下,突然问道:“你有多少私房钱?”

    尚融不解地反问道:“什么私房钱?”

    紫惠打了男人一下娇声道:“少装糊涂,你自己刚才说的。想耍赖是不。”

    尚融恍然大悟,在女人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道:“我的私房钱就是你和妍妍两个人加起来的卖身价,你说有多少?”

    卧室里瞬间就爆发了一场战争,先是几声惊呼,接着是紫惠媚死人的呻吟。听得楼下的张妍心慌意乱,杨嫂则躲进了卫生间。

    张爱军没有像尚融希望的那样召开什么局长办公会,他也没打算将尚融的事情拿到会上讨论。当初,他确实有公事公办的念头,想把这件事情提交给局党组来决定。他不想为了孙小雨的一个什么朋友担责任。如果说以前觉得尚融的犯罪事实还有待证实,那么自从明白了尚融的身份以后,他心里基本有了定数。这笔钱肯定在尚融的手里,说不准孙小雨也有份。这样看来郑刚赃款是去向就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自己虽然和孙海洋是老战友,可他儿子的事情他不想参与过多。现在这些年轻人,借着特殊身份的掩护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可就在昨天晚上,孙海洋的二老婆南宫晓珊亲自把电话打到了家里头。听着晓珊电话里仍然不失甜美的声音,张爱军不禁回想起当年师部医院那个清纯的小大夫,和现在的小雨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晓珊在电话里倒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聊了几句家常以后就很自然地说到了女儿小雨交的一个男朋友。张爱军起初还以为这丫头在北京交上了男朋友,可后来晓珊说她这个准女婿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时,张爱军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放下电话,张爱军不禁陷入了沉思。

    尚融根本就不是什么孙小宁的朋友,一切都是小雨这鬼丫头在作怪。当初真不该让她去接近尚融。看来尚融在孙小雨的身上是颇花了一点功夫的。这丫头和她娘当年一个样子,热情如火,胆大包天,说不准就像当年的晓珊和孙海洋一样早就生米做成熟饭了。

    既然尚融和孙家有了这层关系,自己还能不闻不问、公事公办吗?如果当年孙家老爷子孙淦也像自己这样公事公办的话,哪里还有自己的今天呢。孙淦虽然已经死了,可孙海洋仍然手握重权,只要他愿意,他还是有能力包屁自己的女婿的。撇开这一切,自己和孙海洋还是老战友,这点情面还是要顾的。如果有一天祁顺东真的将尚融绳之以法,那自己如何向老战友交待呢?

    算算岁数,自己也干不了几年了,如果上面没有几个人给自己说话,前几年就被年轻化掉了。早晚有一天自己是要回家抱孙子的,还不如趁这最后的机会,还了孙家这个人情,以后还有见面说话的余地,要不然……看来有必要先和祁顺东沟通一下,虽然顺东年轻气盛,就像一头犟驴,但如果和他说清此中利害所在相信他会听的,这也是为了他好嘛。虽然,在郑刚归案上他功不可没,可他那犟驴的脾气也得罪了不少人,在他提拔副局长这件事情上要不是自己给他说好话,下面反对的人那么多,还不定拖到什么时候呢。他难道就一点不讲人情?

    这天早上,张爱军正琢磨着找祁顺东谈谈,却见祁顺东门也不敲就兴冲冲地闯了进来。“张局,郑刚有消息了。”

    张爱军吃了一惊,紧锣密鼓地折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现在节奏缓下来了反而有消息了。张爱军的第一个念头是:抓住郑刚就等于抓住了尚融。“说说,不会又是捕风捉影吧。”张爱军淡淡地说。

    祁顺东不明白上司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平静,前几天还火急火燎地给自己上螺丝呢,现在看他的样子好像自己经常忽悠他似的。“这是郑刚亲笔写的揭发材料,已经经过笔记鉴定,凭这份材料他的前妻张妍已经构成窝脏罪和包庇罪。我的意思先把张妍抓了再说。给尚融施加压力。”说完就看着上司,好像是在等着他下命令似的。

    张爱军听了,沉默了一阵才说道:“我记得上次会上你不是说过张妍的问题不打算再追究了嘛,财政局的五十万块钱不正是她退回来的吗?现在郑刚没有归案就根据他的一份材料抓人合适嘛。”

    尚融点上一支烟说:“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尚融还没有牵扯进这个案子,并且当时的情势确实需要他的协助,并且,我们当时也没有掌握张妍退款的实际证据。可现在不同了,尚融成了最大的嫌疑犯,张妍是他的情妇,其实抓张妍并不是我的目的,我了解尚融的个性,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如果他知道情妇是因为郑刚的出卖被抓,那他协助郑刚潜逃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少,很可能还会采取一些过激的行为,从而加快暴露自己的罪行。”

    听着祁顺东滔滔不绝的话,张爱国心想,这个人也确实如局里某些人议论的那样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当初为了利用尚融就拿张妍做交易,现在又出尔反尔要追究张妍的罪行。如果不是从破案的角度考虑,这个人确实不可深交,看来自己打算和他谈话的想法还有待斟酌,到时候搞不好别让他抓了小辫子。“既然你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你这个副局长就有权作出抓捕决定,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呀”

    “今天晚上,她一般都和尚融待在一起,在他家里抓她能更好地震慑尚融。”祁顺东胸有成竹地说。

    “那就按照你的计划办吧。”张爱军站起身来说“我还有个会,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祁顺东刚走到门口,张爱军又叫住了他说:“顺东,有件事我也是听到点风声,我一直想问问你,听说你女儿和尚融走的挺近,不知是否有这回事。我是想提醒你,女儿虽然大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不闻不问,可别让坏人利用了。”

    祁顺东听了张爱军的话楞了一下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这正说明尚融别有用心。”

    张爱军经过深思熟虑后,就拿出手机给北京的孙小雨打电话。

    “小雨呀你这一走怎么就一点音信都没有了,别人也就罢了,我可不是外人哪。”

    小雨道:“局长大人,我这不是怕打搅你嘛,再说一直为工作上的事情忙着,就想等着有了结果再给你汇报呢。”

    张爱军笑道:“我倒不担心你的工作,反正你们孙家的人永远离不开部队。不过你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了你交男朋友的事情,我再忙也要过问一下,谁让你是我侄女呢。那个尚融你要再考虑一下,别的不说,那家伙品德不太好,不知你是不是了解,郑刚的前妻就是他的情妇,现在已经有证据证明他那个情妇和郑刚赃款有关,我们正打算抓她呢?你听见我的话了吗,你可要认真考虑,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呀”

    小雨急忙道:“张叔叔,我要挂电话了,我一定认真考虑你的意见。”

    张爱军挂了电话,笑骂道:鬼丫头,有了好处才叫张叔叔,我可不是你叔叔吗?

    接到小雨的电话,尚融才睡懒觉起来,这两天为了郑刚的事情折腾的筋疲力尽,到头来郑刚的影子都没摸着。小雨这丫头大清早就来电话不知是什么事情,难道自己要她在北京物色的地方找好了。可等他听完了小雨的电话,就怔怔地看着正坐在沙发上修剪脚趾甲张妍说不出话来。

    尚融这老狗真的要动手了,这个不讲信用的小人,没想到竟拿妍妍开刀。现在生气也没用,关键是怎么办,时间紧迫。最好先别吓着了她。要不是小雨的电话,今天晚上她就的在看守所过了。我可怜的妍妍。“妍妍,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你赶快穿上衣服,咱们去躺娱乐城。”

    张妍头也不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娇声道:“你自己开车去嘛,人家还有事呢。”

    尚融急道:“我就要你开车,你不去是吧。”

    张妍见男人又要发火,忙站起来说:“好嘛,好嘛。就急成这样?”

    到了娱乐城,尚融让张妍待在高燕那里,自己来到张铭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说:“叫射天狼和穿山甲赶快来,祁顺东狗日的下手了,要抓妍妍呢。马上送她到别墅避一阵,等过了风头再送她去北京。”

    张铭听了吃惊道:“祁顺东为什么要抓她?”

    尚融道:“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不过消息绝对可靠,不能再耽搁了,说不准祁顺东马上就会有行动。张妍在高燕那里,你也一起去,要确保她的安全。我现在离不开,祈顺东可能还一直盯着我。过两天我再过去看她。到了那里你才能告诉她真相。”

    张铭正准备出门,回头问道:“你不去和她说一声?”

    尚融不耐烦道:“我去了又多些口舌,你就说我随后就到。”

    尚融看着张铭的背影,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在别墅说过的话。这里永远别让女人进来,进来的就别想再出去。真是太不吉利了。妍妍,我可没有咒你的意思啊

    紫惠接到尚融的电话,就放下手头工作赶回了家里。进门看见杨嫂正在打扫卫生,却没看见张妍,尚融也没在客厅里。‘李先生在上面呢。‘杨嫂用手指指楼上。

    紫惠不明白尚融心急火燎地催自己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边往楼上走忽然就想起了上次男人出差回来也是十万火急地招自己回家,结果是和自己商量床上的事情,弄得自己筋疲力尽,这次该不会是老毛病犯了吧。男人的行为现在总是不可预测。想到这里,紫惠站在卧室的门口觉得双腿发软。

    走进卧室一看,这次还算好,没像上次那样赤身*躺在床上,而是穿着衣服靠在床头抽烟。只是脸上表情严肃了点。‘急急忙忙叫我回来什么事?别在卧室抽烟,臭烘烘的。‘紫惠说着就去开窗户透气。

    ‘妍妍,出事了。‘尚融忧郁地说道。

    紫惠的手停在了半空。‘妍妍出什么事?‘‘还不是郑刚的事情,现在公安局要抓她呢。‘尚融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紫惠这才吃惊道:‘你说什么?公安局?抓妍妍?到底怎么回事?妍妍呢?‘

    尚融不耐烦似地说:‘你急什么?我叫你回来就是要给你说这件事,公安局的人随时都会来。到时候要有个统一的说辞。‘

    紫惠瞬间就紧张起来,走到床边抱着男人的手说:‘怎么会这样嘛,妍妍到底在哪里。‘

    尚融轻轻抚摸着紫惠的头说:‘你也不用怕。当初,郑刚当初给了妍妍五十万块钱,郑刚被抓的第三天我就要她匿名寄还给财政局了,有邮局的单子为证。本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谁知郑刚这一跑,公安局的人就又打上了妍妍的主意,目的还是在郑刚身上。我已经把妍妍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先避避风头。‘尚融怕紫惠担心,没有说出自己和郑刚之间的纠葛,更不想让她知道抓张妍和自己可能也有关系。

    紫惠担心道:‘妍妍这一跑岂不是成了逃犯?以后怎么办。‘‘我不是说了吗?他们的目标是郑刚,抓妍妍只是个手段。妍妍这点事情我早晚会摆平的。如果公安局来了,就说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我们也正找她呢。‘紫惠道:‘公安局也会找我吗?‘‘你要是害怕,就回那边去。‘尚融看着紫惠说。

    ‘你说什么呢?我要和你在一起。妍妍出事你心里很难过吧。‘紫惠用脸颊蹭着男人说。

    尚融亲了一下女人的脸说:‘那你就安慰安慰我吧。‘两个人躲在卧室里互相安慰到吃晚饭时才出来。

    家里没有了张妍,好像显得冷清多了,平时吃过晚饭,三个人总要互相打情骂俏一番。即使尚融不在家,两个女人也少不了一阵嬉闹。此刻,尚融坐在客厅翻看着一本书,紫惠则心事重重地偎在男人边上,屋子里显得很清静。

    尚融看着女人忧郁的样子,就放下书将她搂在怀里说:‘等这件事情平息了,我们离开这里到北京去发展,你看怎么样?‘

    紫惠吃惊道:‘那公司怎么办?全部搬过去?酒店娱乐城可没法搬。‘

    尚融笑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我都考虑好了。到时候让胖子接你的班,胖子虽然能力差点,但人可靠。不会搞出乱子来。另外,让高燕到公司任副总经理,主管酒店生意。杨钧还管他的娱乐城。张铭和我们一起走。‘

    紫惠道:‘张铭走了,让杨钧一个人管娱乐城你放心呀‘

    尚融似乎猜透了女人的心事,笑道:‘娱乐城是公司下面的分支,有胖子和高燕盯着,凉他也搞不出什么猫腻来,再说,他现在不是挺安分的吗?‘

    紫惠厌恶地说:‘安分?听说他和娱乐城的那些小姐都睡过来了,你还说他安分?‘

    尚融在女人的脸上吻了一下说:‘这事就不属于你这个总经理管了吧。怎么,看你推三阻四的,到底是舍不得公司还是不想和我一起去呀‘

    紫惠咬着男人的耳朵道:‘公司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不放心你呢,要是我和妍妍不在你身边,还不知道你有多疯呢,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留在这里。‘

    尚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骂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紫惠想了想,神秘地说道:‘还有个重要人物你不会没考虑到吧。‘

    尚融就知道她说的是谁,故意装糊涂道:‘我怎么想不起还有什么重要人物。‘

    紫惠道:‘公司还投资的文化事业你就打算不要了?‘

    ‘你是说模特公司呀模特公司当然是在北京的发展前景更广阔,我到时候叫高燕去问问祁小雅的意思。‘尚融轻描淡写地说道。

    紫惠也不想再纠缠下去,就转移了话题:‘我要把乔菲带到北京去,刚好她姐也准备接她母亲去北京,要不然又是两地分居。‘

    尚融随口说道说:‘那当然,我已经把她许给张铭做媳妇了。‘

    紫惠听了男人的话,吃惊地站起身说:‘你不是开玩笑吧。‘

    尚融这才想起这件事还没和她商量过,不过话既然出口就收不回来了。‘大丈夫一言。开什么玩笑。‘

    紫惠憋了半天才说出话。‘你……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嘛。‘

    尚融没想到女人会反应如此激烈,一时搞不明白原因,在他想来这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只要跟紫惠提一下就行了,看来自己是一厢情愿了。正准备问问情况,就传来了门铃声。尚融心想,终于来了。

    祁顺东一共带了八个人前来抓捕张妍。本来作为副局长,他没必要亲自来,可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原因他还是亲自带队来了。

    杨嫂开门一看进来这么多公安,吓的站在门后不敢出声。

    一位女警察手里拿着一张纸几乎凑到尚融的脸上威严地宣布道:‘我们怀疑嫌疑犯张妍就在你的房子里,现在要经行搜查,这是搜查证。‘尚融没有去看那张纸,而是将目光盯在女警的脸上,心里竟然一乐。这不是那天在张爱军办公室里碰见的那位女警吗?她出现在这里不会是偶然吧,多少和张爱军有点关系。

    那位女警见男人脸上居然带着莫名其妙的微笑,就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早知你不是个好东西。

    祁顺东趁其他警察上楼搜查的时间,竟像在自己办公室里一样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点上,惬意地吸了一口,看着紫惠说:‘你就是尚融的前妻吧。‘尚融心想,紫惠胆小,可别被这狗日的吓住了。正自担心,却听紫惠答非所问地说:‘我讨厌外人在我家里抽烟,你可以到厕所去抽。‘尚融听了扭过头去强忍住才没笑出声来。真是我的女人呀

    祁顺东好像没听见紫惠的话,继续不紧不慢地抽着烟,一时没有说话。这时楼上的警察都下来了,一个个都朝他摇摇头。祁顺东心里一阵迷惑,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居然会扑空,难道尚融能掐会算?或者女人恰好外出未回?不对呀已经这么晚了,况且她的情夫也在家里,不可能还在外面吧。祁顺东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可一时又无法说清。看来是自己疏忽了,上午就应该将她监控起来。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张妍去了哪里吧?‘祁顺东眯着眼睛盯着尚融说。

    尚融故作迷惑地说:‘要不是你们来,我两还一直在等她回来呢,张妍出什么事了?‘看着尚融装模作样的表情,祁顺东强压着怒火说道:‘她涉嫌窝藏郑刚的赃款,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找到她,躲藏是没有意义的。‘尚融气愤道:‘你忘了当初自己的承诺了吗?‘祁顺东也故作糊涂道:‘承诺?我一个公安人员怎么会随便向什么人做承诺呢。‘尚融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几乎控制不住想冲上去拼命。紫惠好像感觉到了男人的愤怒,赶忙抱住他的一条胳臂。尚融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暗想,差点上这王八蛋的当,自己今天如果冲动一下,非被他带走不可。于是换了一副腔调说道:‘我早上出门时张妍还在家里,下午回来到现在也没见人,正着急呢,没想到出了这种事。你们可要想办法找到她,她可是个想不开的女人,寻短见的事情也能做的出来。‘说完竟是万分着急的样子。那个女警看着男人的样子嘴角竟流露出一丝笑意。

    祁顺东看着尚融做戏,忍着怒火朝保姆杨嫂问道:‘你认识张妍吧。‘

    杨嫂看看尚融怯怯地说:‘你是说二小姐吧。认识呢。‘

    祁顺东一愣,随即在心里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二小姐,是二奶吧。‘她去哪里了?什么时间离开家的。‘

    杨嫂又看了男主人一眼委屈道:‘警察同志,我只是这里的保姆,主人外出一般不和我打招呼,早上还见来着,后来就不知到那里去了。‘

    祁顺东见问不出什么名堂,就看着紫惠,本想开口,可一想问了也是白问,尚融的这个女人可是见过世面的,别再自找没趣,还是先守上一晚上再说,只要她没有跑远,早晚抓住她。‘张妍回来我希望她能主动到局里自首,把问题说清楚。不要有什么侥幸心里,她难道想一辈子东躲西藏?‘说完站起身来,看了尚融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尚融笑笑,没有出声。

    张妍避祸在外,紫惠每天都在公司忙业务,尚融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着杨嫂忙这忙那,觉得很无聊。实在耐不住寂寞,就整天泡在娱乐城里。

    直到这天上午接到小雨从北京打来的电话,他才将紧绷着的心松弛下来。小雨在电话里就简单的几句话,告诉他,北京的业务有她照看着,请他放心。

    张妍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尚融的心就又回到郑刚的身上,想想这么多天过去了,郑刚却再没一点消息,心里暗暗着急。忽然又想起了紫惠的那些*照片,就问刚进门的张铭。‘那个赵启东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搞定的。‘

    张铭笑道:‘那天晚上我没去。射天狼他们将那个家伙的房间搜遍了也没有发现照片,后来那家伙说是在电脑里,几个人就把电脑的硬盘扒回来了,现在锁在我的保险柜里。走的时候穿山甲赏了那人一个耳光,打下了几颗牙齿,然后就扔下了五万块钱回来了。‘

    尚融笑道:‘便宜那孙子了,如果他还敢胡说就算他有种。你把硬盘给我。‘

    张铭说:‘你不是还想知道他老婆的情况吗?‘

    尚融记不得自己是否要他们调查过赵启东老婆的情况。随口道:‘说来听听。‘

    张铭居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记事本,一本正经地汇报起来。‘周小莲,今年27岁。赵启东被银行开除后没多久两个人就离了婚,有个四岁的女儿在她父母家里抚养,周小莲本人是十六中的老师,人比较本分,现在单独居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还没有找男朋友。‘

    ‘人家找没找男朋友你们都知道吗?‘尚融打断张铭的话说:‘我不相信那是个本分的女人,男人这才出事就忙着离婚,这倒有点像你们林总呢。‘

    张铭听老板拿紫惠说事,就笑笑,没接话。

    ‘模样怎么样?‘尚融似乎不经意地问道。

    张铭就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张照片说:‘请老板自己判断。‘

    尚融拿着照片看了半天只说了两个字:‘我x‘

    张铭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其实,林总也认识周小莲。‘

    ‘你说什么?‘尚融吃惊的差点跳起来。‘她们什么时间认识的。她知不知道周小莲是赵启东的老婆?‘

    张铭赶忙解释道:‘这纯属是意外。林总并不知道赵启东和周小莲的关系。周小莲是林总干妹妹的班主任,也是后来才认识的。‘

    ‘干妹妹?‘尚融好一阵才想起了那个病怏怏的小女孩。

    紫惠当初安抚被郑刚痴呆老爹*的那个女人时,承诺支付她小女儿李小琳的全部学费,并心血来潮地认她做了干妹妹。后来紫惠就跟尚融说了,尚融也没往心里去,紫惠还带到家里吃过几次饭,给尚融的印象是个病怏怏的哑巴。可紫惠却对这个干妹妹挺上心,有空就跑到学校看她,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似的。现在听了张铭的介绍,尚融不禁感慨道:这有缘分的人都聚到一起了。

    中午的时候,尚融给紫惠打电话,约她一起吃午饭,可紫惠说中午要见一个客户,要他自己慢慢享用午餐。尚融百无聊赖,本想在娱乐城找个地方迷一会儿,后来想到那块记录着紫惠罪证的硬盘,就想就近到紫惠的老房子看看,顺便睡个午觉。他也不开车,沿着林荫道慢慢地溜达。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有几个姑娘已经穿上了裙子,甚至连长筒袜都没穿,就光着白嫩的小腿招摇过市。女人就是比男人抗冻呀,自己身上还穿着毛衣呢。忽然想到这么好天气,为什么还要窝在城里,不如哪天叫上紫惠她们踏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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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二.

    刚走到紫惠家的楼下,尚融就看见那辆林志车面熟,一看车牌竟然是紫惠的车。这婆娘不是说约了客户吗?怎么回自己家来了。尚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大中午瞒着自己躲在家里干什么?难道……尚融不敢想下去,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四楼。心里一阵乱跳,嘴里也喘着粗气。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声音。尚融咬咬牙,小心地用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把门轻轻掩上。一低头就看见了地上女人的鞋子,奇怪怎么没有男人的鞋子呢。正在这时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点动静,好像是女人的呻吟,接着是一句低语,尚融没有听清楚,他踮起脚尖朝卧室走去。但他已经几乎可以肯定卧室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好哇奸夫*。这次可抓了个现行。他不禁想起那次和紫惠旧梦重温是自己说过的话。要是再敢背叛我就杀了你。

    刚接近卧室的门口,里面又传来了呻吟声。不对呀不是紫惠的声音,难道紫惠把钥匙借给别人了,可下面明明停着她的车呢。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女孩的声音娇声道:‘姐姐……好难受呢,你不要再进去了……‘

    尚融一瞬间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声音明明是乔菲嘛,怎么……

    ‘好妹妹……你放松点……再进去点才舒服呢?‘这个声音才是紫惠发出来的。紧接着就听见乔菲一连串的娇吟。

    到了此时,尚融的见识再怎么粗浅也明白卧室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就归位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阵未曾体验过的刺激。紫惠和小乔菲在干那种事呢。同性恋以前只是在书本报纸上看见过,没想到今天要亲眼目睹了,表演者竟是自己的女人。**,老子的女人真是太多才多艺啊,老子真是自惭形秽呀

    ‘菲儿……现在舒服了吧……姐姐不骗你吧……‘

    ‘好姐姐……你别把……那里弄破了……‘

    一声轻笑。‘小宝贝,是不是想把那个留给你未来的老公……‘

    ‘不要……我永远都不要老公……我只要姐姐疼我……姐姐……好像……不行了……‘

    ‘我的小宝贝……姐姐好爱你呢……让姐姐吃你的小**……‘

    女孩似乎已经忍受不住折磨了,大声呻吟起来,一边哭泣似地娇声道:‘姐姐才不爱我呢……你爱的是大哥呢……‘

    尚融竖起耳朵慢慢地向卧室的门靠近,生怕惊动了两个如醉如痴的人儿,裤裆里的玩意儿已经快将裤子顶破了。

    ‘好妹妹,姐姐才不爱他呢……他怎么能和我的菲儿相比呢……好菲儿,你也弄弄姐姐吧……上次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就和上次一样……‘

    女孩撒娇似地说:‘不嘛人家快了……你压着我……你压着我嘛……‘

    尚融仿佛经过了一番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卧室的门口,门虚掩着。他将头慢慢伸过去一看,鼻血差点都要流出来了。只见一大一小光溜溜的两具*,紫惠半个身子压在女孩雪白细腻的娇躯上,一只手在她娇嫩的双腿间活动者,一个脑袋趴在女孩的胸上,长发遮住了女孩胸前的风光,只看见两条细长的*不安分地扭动着。紫惠的一个娇美的雪臀高举着正对着卧室门口,尚融清晰地看见了女人*的腿间那水汪汪的一潭。

    尚融觉得此时自己要是个太监或阳痿就好了,他禁不住一只手捂着裆部,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一下将自己的坚硬插入女人棉花般的温柔之中。可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他,紫惠倒不会有什么,可那个女孩还是个雏呢,自己要是这样冲进去,她非羞得自杀不可。想想竟是不忍心。可也不敢再看这个香艳的场景了,他一手捂着裆部,弯着腰,做贼似地悄悄溜出了门。

    来到街上,太阳明晃晃地照的他睁不开眼。心里一团火仍在熊熊地燃烧,裤子前面的一团太显眼了,他也不敢站直身子。妍妍要是在家就好了。天哪,到哪里去找个女人呢?找高燕吗?大白天的拉不下这张脸呀!

    紫惠这个臭婆娘,居然还有这种爱好,真是没想到,难道自己满足不了她,才让她这样的吗?可每次在自己身子底下,她不都是一副yu仙yu死的样子吗?怪不得那天一听要将乔菲许给张铭,这婆娘一下就急了。也难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乔菲就相当于她的老婆,自己要夺她的老婆她能不急嘛。张铭呀你可真是没福气,老子可为你尽了心了,老子总不能为了你和我老婆抢老婆吧。

    尚融干脆一屁股坐在林荫道的台阶上,点上一支烟想压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可床上那雪白的**好像比四月的太阳更明亮更耀眼。他一边眯缝着眼睛回想着,一边忍不住想笑。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变态了,看见自己的女人干这种事,不但不厌恶,还觉得挺有趣呢,刚才如果卧室里的小乔菲换成一个男人的话,自己这会儿还会这么悠闲吗。

    一阵手机铃声吓了他一跳,一看号码,不禁大喜,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头。原来是高燕的电话。可接完电话后,心里又凉了半截。晚上去你那里吃饭?远水解不了近渴呀老子现在就像一只饥饿的狼呢。

    张爱军正在书房里练毛笔字,听见家里的门铃声,心里一阵烦躁。看来想度过一个清静的星期天是不可能了,也不知是公事还是私事。

    正自猜度,就听见外面老伴儿和来人的说话声。原来是祁顺东,做工作都做到家里来了。既然这样今天索性就给他透个底,听不听由他去。

    张爱军走进客厅时,祁顺东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张局,在家里一个人待着烦,跑到你这里讨点酒喝,你不会小气吧。”

    张爱军哈哈笑道:“我就说这个星期天怎么这么清静,总觉得有点不安,原来就在等你呢。”说完转向门外道:“老伴儿弄两个小菜,我和顺东喝两杯。”

    两个人说了几句闲话,女人就在茶几上摆上了四个凉菜。张爱军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说道:“真正五十八度五粮液,我自己还舍不得喝,今天就让你占个光。”

    祁顺东笑道:“张局,你可忘了上次我可是请你喝的茅台。”

    “茅台只喝个名气,酒也就那么回事,这正宗的五粮液才是饮者最爱呀”张爱军说着就给两人斟满了酒杯。

    三杯酒下肚,张爱军心想,你总该开始了吧。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祁顺东点上一支烟后,缓缓说道:“张局,我总有个感觉,在郑刚赃款追缴案上,你的态度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我想张局一定有什么隐情吧,今天上门就是想和张局交交心,开诚布公的谈谈,这样我也好部署后面的工作。”

    张爱军心想,隐情自然是有,只是是不是要和你交心,还的探探你的态度再说。“追回赃款,抓回郑刚,我的态度永远不会变,关键是你死咬着尚融我不太明白。毕竟,为了你的一个感觉,我们已经花费太多的人力物力。我觉得你现在花在尚融身上的功夫比郑刚还要多,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张爱军这一军将的祁顺东半天没出声。不错,到目前为止确实还没有拿到尚融侵吞郑刚赃款的证据,可自己的预感是那么的强烈。尚融和孙小雨反常的关系,他神秘的行踪,以及他千方百计接近自己女儿,其目的和动机都昭然若揭,只是凭自己的这点预感和理由是没法说服张爱军的,

    当初,他之所以对自己的猜测投赞成票,那是因为病急乱投医。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现在对调查尚融如此冷淡呢,如果自己感觉不错的话,简直是抱有敌意,和当初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证据不足的原因,或者他受了尚融的贿赂?不可能吧。“张局,说实在的,一直没有找到尚融的证据我也很苦恼。但是,小雨的突然辞职,以及尚融无缘无故接近我的女儿,再加上郑刚逃跑前他是唯一接触过他的人,这些难道不足以引起我们的怀疑吗?”

    张爱军眯着眼睛听着祁顺东的话,心想,这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也可以有另外的解释。“小雨毕竟太年轻了,缺乏经验,在这个问题上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到他和尚融现在的关系,如果尚融是清白的,那么一切都没什么可指责的,年轻人嘛,很正常。至于小雨的辞职,只不过是她对自己人生的一个选择而已。尚融接触你女儿的事我还不是很了解,有没有偶然性在里面呢?听说你女儿可是个大美人呢。当然我对尚融的人品确实看不上,听说他在私生活方面比较乱。我还专门劝过小雨,毕竟是老战友的女儿嘛,我多少要负点责任嘛。唯一可以拿上桌面的也就是尚融和郑刚的那次谈话,这也是我当初同意你调查他的理由。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没有一点进展,会不会是侦查方向有问题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抓住郑刚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你为什么不把主要精力放在抓捕郑刚上呢?一个超级罪犯正逍遥法外,在我们现有的工作中还有比这更大的压力吗?”

    祁顺东不能同意张爱军的看法,可也不便于明着反对。他知道局长并没有说出真正的隐情,他所说的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不知道郑刚和尚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郑刚在暗处,尚融在明处,自然是从尚融下手才是捷径,如果放开尚融,郑刚在他的帮助下就会如鱼得水,使抓捕工作更困难。要是尚融借机杀了郑刚,那岂不是成了无头案。这些道理张爱军能不懂?装糊涂罢了。可他为什么要护尚融呢?仅仅是为了小雨?看来不主动出击,老张不会说实话。“张局,是不是尚融找过你?”祁顺东小心翼翼地问。

    张爱军楞了一下,这个人死缠烂打是出了名的,看来今天不交点底,他是不会罢休的。也好,看看他在尚融的事情上到底有多大的信心。“他确实来找过我,可我没见人。他就留下了他的身份。”

    “什么身份?”祁顺东急切地问道。

    “他是在电脑上有编号的那种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张爱军以一种神秘的语气说道。

    祁顺东当然知道局长说的电脑编号是什么东西。开始还暗暗吃惊,可随后一想,心里不禁一阵冷笑。这又是尚融露出的一条狐狸尾巴。不过令他奇怪是张爱军竟然说的这么神秘,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孩子似的,这种身份要是在前些年,还真能唬住他祁顺东,可眼下也只能吓唬一下贫民百姓,他张爱军堂堂局长也会被这种狗屁不如的身份唬住?谁信呢?借口而已。看来尚融在局长身上没少下功夫呀并且效果还不错。祁顺东一仰脖喝下一杯酒笑道:“张局,咱们也是有身份的人哪并且货真价实。你说的那种身份,以前我不了解,现在嘛——可以说水货很多。我可以肯定地说,尚融的身份是花费巨资买来的,这也正说明他做贼心虚。军委有人说了句商情两旺,社会上就有那么多的商人加入了情治系统,说白了就是花钱买个身份作为护身符,做起违法生意来可以肆无忌惮。尚融是根什么葱,居然也有身份?真是令人可笑。买那样一个身份,少则几百万,多则上千万,他尚融做多大的生意?出得起那个价吗?退一万步说,如果尚融真是利用自己特殊身份截获了郑刚的赃款,并且全部献给了中国的情报事业,只要有证明,我祁顺东去给他赔礼道歉都行。事实他绝不是那种人。这些年处理的一些大走私贩,哪个没有军情背景,不照样绳之以法了吗?我就不信他尚融能例外。如果我们的庙小,办不了他,还可以向高层请求支持嘛。”

    张爱军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对祁顺东的态度失望,还是另有原因。“老弟呀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情况也并不像你估计的那样简单,我是快要退休的人了,什么事情还看不明白。我是忠心希望你有个好结果。”

    祁顺东看着局长无奈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至于他和尚融是不是有什么交易,现在还不好骤然下结论,但今后自己的上司很可能成为查办尚融案的阻力,要不尚融才给了他一块砖,就拿出来敲了自己一下呢。看来今天的这场酒暂时就喝到这里了,今后能不能再这样一起喝酒还是个未知数,起码不会有这么好的五粮液了。

    郑刚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尊荣端详了半天。可以说已经彻底抹去了看守所监禁生活给他留下的痕迹,原本光光的脑袋上长出了头发,经过爱花精心的修剪成了时下流行的寸头,看上去比过去的发型还要精神。没想到这婆娘还有这个手艺,以后就留这种发型了。

    “怎么样?还行吧。”爱花站在郑刚身后,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将男人的后脑勺照给他看。

    “不错,不错,你以前学过吧。”郑刚夸奖道。

    “干过一年呢。要是有钱我想回老家开个美容美发店呢。”爱花自豪地说。

    “这个容易,我保证实现你的梦想。”郑刚夸口道。

    爱花哼了一声说:“你说的轻巧,到现在还没看见你一分钱呢,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饿肚子了。”

    郑刚将女人揽进怀里说:“你难道怀疑我?我一向说话算数。手机卡买了吗?”

    “买了好几个,打一个电话就换一张太浪费了吧。”

    “你懂什么?今晚我们打完电话,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就离开这个地方。”

    “你就这么肯定他们一定会给你钱?”爱花疑虑重重地说。

    郑刚一字一句地说:“他不敢不给你以为我是求他呢,那些钱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让他保管一下,没想到狗日的想独吞,只要我活着他就休想。”

    爱花想起那天在家里看见的几个男人,心有余悸地说:“那帮人可不是什么善类,那天我要是被他们抓住没准活不成了,要不,金生怎么失踪了呢。”说完偎在男人怀里禁不住微微颤抖。

    郑刚拍着女人的背说:“别怕,他们连我们的影子都摸不着,我们慢慢和他们磨,只要离开了这里,一切都好办。”

    郑刚说着,就猜测着尚融此时的心态。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金生多半已经被灭掉了。怎么能想象自己的老同学还有杀人的胆子呢,都是钱惹的祸呀钱能使人疯狂,自己的老同学也不例外,金生只是这笔钱的第一个牺牲品,今后还有多少,谁知道呢。想到金生,想起那天晚上灯光里出现的高大身影,以及自己当时穷途末路下感到的那丝温暖,郑刚的心里一阵内疚。

    尚融在和郑刚猫抓老鼠似地折腾了一个多月后,除了将金生做了失踪处理之外几乎一无所获,只觉得郑刚就像空气一样即无影无踪却又无处不在,即使晚上睡觉时都觉得郑刚的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以至于晚上睡觉都要开着一盏小灯,并且夜夜都要搂着女人含着她们的*才能入睡。他真正感到有点疲惫了。

    另一方面,郑刚还没有摆平,现在又扯出个金生,虽然他不让张铭给他说处理金生的细节,可他知道自己的手上已经沾上了鲜血,这辈子是洗不干净了,再折腾下去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会不会闹出新的人命来呢?他觉得自己天生就不是个犯罪的料子,并为自己的软弱和多愁善感而泄气。

    从表面上看,每天的生活一切依旧,可尚融清楚地意识到祁顺东暗地里丝毫都不会放松对他的调查和监控,平静的生活表面随时都会掀起波澜,祁顺东就像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斩向自己的头颅。这种担惊受怕饱受折磨的日子难道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吗。

    然而,尚融也知道,自从拿了郑刚那笔钱开始,自己就已经失去了过安稳日子的资格,即使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向公安局自首是不会有出路的,不但摆脱不了牢狱之灾,还要搞的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这也是祁顺东所希望的。目前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和郑刚达成妥协,最好先做到相安无事,只要郑刚那边不出事,自己这里就有时间做好各种安排。今天晚上郑刚来电话的时候,只要条件不过分,就先答应他,给他一些钱,让他更好地隐藏自己。但是钱不能给多了,数目太大郑刚就会产生野心,给自己制造麻烦,甚至公开和自己较量也说不定。给他的钱要刚好够他逃命的就行了。哪怕分几次给也行。现在不知郑刚是如何计划的,如果是要现金的话,不知他打算怎样交接呢,他不会愚蠢到使用身边那个女人的信用卡吧。如果那样的话就不愁找不见他了。总之,先稳住郑刚,自己也好有时间喘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态,考虑一下在北京那边投资的事情。如果还和前一阵子那样折腾哪里还有心思做生意呢。

    “你是继续睡觉呢还是打算回家,如果继续睡觉我就不陪你了,酒店上午还有点事情等着去处理。”高燕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床上的男人说。

    尚融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心想,你当然不会陪老子了,昨天晚上已经喂饱你了嘛。“怎么,这里难道不是我的家吗?”尚融从床上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高燕笑道:“房子倒是你给买的,是不是你的家就说不上了,你把我这里当家我真感到荣幸呢,只怕一出门就不知什么时候再想起这个家了。”忽然想起一件事,继续道:“有件事忘记请示你了,过几天祁小雅就要搬来和我一起住了。”

    尚融楞了一下说:“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看看她现在住的地方,就一间房子,和办公室也没什么两样,干个什么都不方便,你是她的老板,也不说关心一下自己的下属,小雅好歹也是个经理嘛。再说,我两都是寂寞的女人。”

    尚融坐在床沿上一阵沉默,高燕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就坐到边上抱住男人的肩膀说:“怎么?你不愿意?”

    尚融看着女人似笑非笑地说:“她住这里来,那我两怎么办?”

    “什么我两怎么办,这么大的房子还住不下三个人?”高燕装糊涂道。

    尚融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凑着她的耳朵说:“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就让她听着你哭爹喊娘的声音?那可是个雏呢。”

    高燕斜眼瞟着男人说:“我不在乎。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关系,前几天还开玩笑喊我老板娘呢。再说,你迟早也会让她哭爹喊娘的。”

    尚融被女人说的裤裆里一阵发热,忽然想到昨天在紫惠家里看见的那香艳的一幕。警惕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高燕莫名其妙地说:“我当然喜欢她了,这个女孩整天喊我姐姐,我都当她是亲妹子了。”

    尚融见女人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愿意多解释。妹子?那小乔菲当初不也是紫惠的妹子吗,现在不成了她的老婆了。这女人所有的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她只是看自己喜欢小雅,所以就想笼络在自己身边,等有一天自己真的和小雅有了关系,那么她们两个人就算是一伙了,就可以和紫惠和张妍抗衡了。想着女人耍的小把戏,尚融心里又好笑又可气。在女人的屁股上使劲抓了一把低声说:“好呀早晚有一天我将你姐妹两一网打尽。”

    中午的时候,尚融正准备和张铭商量晚上和郑刚谈完后的对策,紫惠突然打来电话匆匆忙忙地说她的干妹子在学校里出事了,班主任让她尽快去一趟,可她现在离市区一百多公里,来不及赶回,让尚融赶快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放下电话,尚融一阵心烦。真是没事找事,自己的男人都没时间伺候,认的哪门子干妹妹嘛,真是越忙越添乱。本想找个人先去看看,可又怕紫惠不高兴,上次紫惠让他去开家长会,结果自己给忘了,紫惠就说他没爱心,赌气着气硬是几个晚上没让他碰。这次再装糊涂有点说不过去,还是去一趟吧。

    到了李晓琳就读的十六中,尚融才想起还不知道李晓琳读初中几年级,问了七八个学生都说不认识紫惠的这个干妹妹。尚融灵机一动,忽然想起李小琳的班主任不就是赵启东的老婆周小莲吗,结果一问就有人给他指了办公室的门。

    门开着,尚融敲敲门,里面坐着两位女老师一起抬头朝他看来,他一眼就认出了靠窗户坐着的那位就是周小莲,女人剪着齐耳的短发,一张圆脸给人非常白净的印象,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即精神又冷漠。“请问哪位是周老师,我是林紫惠的爱人。”说完尚融就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可笑,不知爱人和老婆有没有区别,这下周小莲一定把自己当成紫惠的老公了。

    周小莲站起身说:“我就是,请进来吧。是我给紫惠打的电话,她怎么没来?”

    尚融走进办公室说:“她在外县,一时赶不回来,让我来看看晓琳出了什么事。”

    周小莲请尚融坐在她的对面,给他倒了一杯开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放学的时候,李晓林同学把自己的一个笔记本忘在了课桌的抽屉里,被一个做值日的男生发现了,就看了里面的内容,没想到那个笔记本是晓琳的日记,里面竟然有很多篇记着她对一个男任课老师的……怎么说呢,就像是情书吧,结果五六个值日生都看了,今天早上不知谁把这件事传了出来,搞的班里沸沸扬扬的,李晓林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个人躲在厕所里不出来,我们刚刚才把她弄出来,现在只是哭,我怕她一时想不开会出事,所以才给紫惠打电话的,紫惠说过,李晓林同学在学校里的一切事情都由她负责。”

    尚融听完周小莲的话,松了口气,这算是什么事嘛,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小女孩爱上个……“请问,晓琳现在读几年级?”

    周小莲奇怪地看着男人没说话,这时坐在旁边的那个戴眼镜的女老师开口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说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什么事情都能负责,怎么连孩子上几年级都不知道,太不负责任了吧。我给李晓林同学带过课,她平时也不和同学交往,性格很孤僻,我就觉得这孩子心理上有点问题,你们既然要管,就得有点责任心。”

    尚融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谁让自己刚才说是紫惠的爱人呢,爱人的妹妹出了什么事自己当然负有责任,不过具体情况也没必要给两位老师解释了。“晓琳现在在哪里?”

    “我让几个女同学陪着她呢,要不你先接她回去,让她心情平静一点再说。现在她都快成学校里的小明星了。你等着,我去叫她。”周小莲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尚融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水正准备喝,就听那位眼睛老师似是自言自语地说:“才多大一点,整天就想着那种事。”

    尚融放下杯子说:“整天想着哪种事?不就是情书吗?你小时候没写过?”

    女老师像看外星人似地看了他一眼,脸一红嘟囔道:“怪不得呢……家长就这样……”

    尚融正要再说几句,就看见周小莲领着女孩走了进来。尚融朝李晓林看去,只见女孩脸红红的泪迹未干,瘦弱的小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看人。尚融突然就觉得女孩很可怜,以前倒没这个感觉,像她这个年龄女孩应该正处于天真烂漫、含苞待放的美好季节,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忧郁呢,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在成长期里如此的瘦弱不堪。“晓琳,跟大哥回家,没什么大不了的,写情书又不丢人,谁都写过,你紫惠姐也写过呢。你如果不愿意在这里上学,咱们明天换个学校。”

    两位女老师听了男人的话,互相看了一眼,微微摇着头,流露出鄙夷的神情。尚融拉起晓琳的手,对周小莲说:“我们先走了,这件事给你添麻烦了,晓琳转学的手续我会让人来办理的。”说完深深地看了赵启东的前妻一眼就拉着女孩出了门。

    “闹腾了一上午还没吃午饭吧?大哥带你吃饭去,麦当劳?汉堡包?肯德基?”尚融故作轻松地说道。偷偷瞄了女孩一眼,女孩也正拿眼睛瞟他,目光一接触,女孩的眼神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开了。

    尚融小道:“你那帮同学也太无聊了,说明他们都是不懂事的小屁孩,有朝一日他们还要佩服你呢。你给我说说,那个男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大哥都有点嫉妒他了。”尚融正口没遮拦地说着,就听见了女孩的哭泣声,扭头一看,女孩双手捂住脸哭得浑身颤抖。我x对付这种女孩真是没办法,饭也别吃了,干脆先把她交给紫惠的小老婆,让那个是非婆回来自己想办法去。这样想着就把车朝公司开去。

    尚融带着女孩直接进了紫惠的办公室,刚在椅子上坐下,胖子王世礼就推门进来了,看了一眼女孩,笑着说:“尚总,真是难得,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公司来了。”

    尚融点上一支烟说:“**胖子,你现在居然还认生呢,作为你们老总的家属就不能在这里坐坐,不会想赶我出去吧。”

    胖子赔笑道:“这年头都是家属说了算,我哪里敢呐。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乔菲叫来,我有事让她去做。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看着胖子走到门口又叫住他道:“胖子,家里还好吧,你可很长时间没请我去你家尝你老婆做的菜了。你老婆现在每晚还给你表演角色吗?”

    胖子回头笑道:“角色倒是经常表演,不是我不请你,是怕你的胃口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老婆还问起过几次呢。”

    “哪天约个时间,咱们喝个小酒,顺便聊聊天。”

    胖子答应着出去了。

    乔菲一头闯进门来,好像迫不及待地要说什么,可一看是尚融坐在紫惠的位置上,瞬时愣在那里。死胖子不是说老总找我,还以为是紫惠姐回来了,怎么是他呢?

    尚融看见女孩兴冲冲地进来,脸上红扑扑的,看见自己一副吃惊的样子,心里就好笑。“怎么?把我当成你紫惠姐了吧。”

    乔菲这才反应过来,看了晓琳一眼说:“人家没想到嘛,晓琳怎么和大哥在一起?”

    尚融看着女孩绯红的娇颜,想着那天她和紫惠在床上的私语,诱人的呻吟,裤裆里立刻就臊劲勃发。看来张铭是没福气受用这个小美人了,不知自己是不是有这个福气,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沾点紫惠的光呢。“晓琳今天身体不好,我接他回家休息几天,你现在带她出去吃个饭,晚上你紫惠姐会带她回家的。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你告诉她我晚点回去。”

    乔菲和晓琳其实已经很熟了,可从进门就看见女孩低着个头,一直没说过话,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大哥训她了?看着尚融要出门,突然想起一件事,娇声说道:“大哥,紫惠姐说过几天要带我们去郊游呢,你也一起去嘛。”

    尚融一听,这不是自己前两天还想着的事情吗?原来紫惠也有这个打算,正想答应,忽然改变了注意说:“你们都是女的,我一个大男人就不掺和了。再说最近我也没时间呢。”

    乔菲听了顺手抱着尚融的胳膊说:“去嘛,去嘛,谁说就你一个大男人,王总也去呢。”

    尚融被女孩晃悠的双腿发软,要是晓琳不在跟前说不定豁出去抱着女孩亲个够。“好吧,你们打算去哪里?”

    乔菲道:“我们想去南郊拜佛呢。”

    南郊。清源寺。尚融猛然就想起了和孙小雨在清源寺碰见的那个老僧。头上本无光,光从天上来。灵魂凝聚器。尚融一瞬间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了。

    从晚上九点钟起,尚融和张铭就坐在车里等着郑刚的电话,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可一点音信都没有,张铭握在手里的手机已经被汗湿了。难道郑刚在玩什么花样?不过他并没有约定好什么具体的时间。为了防范郑刚像上次那样搞突然袭击,利用时间差打乱正常部署,尚融已经让那三个打手预先等在另一辆车里,只要一有情况马上就可以出发。“那小子不会是在耍我们吧?”张铭看着表说道。

    “不会。”尚融肯定地说:“这个联系方式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郑刚不会不明白,这条线对他很重要,要是他无缘无故寻老子开心,我把这个联系方式就关闭,那时倒霉的是他自己。”

    张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不知这小子通过什么方式取钱,到底想要多少?”

    尚融抽着烟说:“数目不会太大,以他目前的处境来看,他不可能提着一大包钱跑来跑去,他现在急需一笔稳定的藏身钱。那个神秘*子是个关键人物,今后郑刚的一切行动都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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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三.

    “我就想不通,那*子怎么就不回自己的老窝呢,房子里几千块钱的存折和私人物品难道都不要了?”

    尚融冷笑道:“还用问吗?肯定是嗅到了你们的气味,即使她想回郑刚也不会让她冒这个风险。”

    街上的行人渐渐地少了,周围很安静,车里的两个男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再说话。尚融忽然就想起了上午见到周晓莲的情景,笑道:“我今天看见赵启东的前妻了,那个女人还真有点味道,一头短发,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现代女性,如果穿上旧式服装还真像五四时代的女青年。”

    张铭笑笑没说话,心想,在女人方面老板的胃口也真够杂的,什么女人他都能看出韵味来。尚融看了张铭一眼说:“上次我给你说的乔菲的事情看来要泡汤了。”

    张铭一下从座位上直起身说:“是不是她不愿意?”

    尚融知道自从给他说了乔菲的事情以后,他就对女孩上了心。也难怪,这么个小美人哪个男人不上心呢,只怪你小子没福气,谁让我老婆看上了她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实际上我还没有对她说过,只是……你可要把我说的话烂在肚子里。总之,你就死了那条心,就算我白说,别的事情我一言九鼎,可这种事情没法强求。我告诉你,这丫头不喜欢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眼睛盯着张铭。

    张铭心里一阵失望。不喜欢男人?什么意思?难道……老板怎么会知道?

    尚融看着张铭呆滞的样子,笑骂道:“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子,不就一个女孩嘛。不找她也好。以后我们长住北京,你还是在那里安家好些,到时候我让人给你物色一个。再说,难道你自己就找不到一个女人?你现在又不是没钱。”

    张铭赶紧赔笑道:“我可不是那种离开女人就活不成的人,既然没缘分就算了。倒是让老板费心了。”

    正说着就听张铭手里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听在两个男人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刺耳的警铃。张铭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听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就递给了尚融。

    “老同学,好久不见了,妍妍好吗?”

    尚融一下就听出了郑刚的声音,并且开口就提起了张妍,这分明就是挑衅加威胁,心里直**郑刚的祖宗。

    “托你的福,好着呢。看来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嘛。”

    “当然,有你在我才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呀本来这辈子没打算再见你,可老天不愿意,没想到我俩的缘分这么深厚,你是不是很失望呀另外,我托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光拿钱不办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嘛。”

    尚融冷笑道:“你不是看见我的征婚启示了嘛,怎么能说光拿钱不办事呢,再说,那笔钱也不是我问你要的,是你走投无路哭着喊着要送给我呢,怎么?现在想反悔?”

    郑刚忽然换了一副阴沉的语气说:“尚融,咱们就别磨嘴皮子了,现在讨论道德问题没任何意义。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只要我活着,那笔钱就不属于你一个人。”

    尚融笑道:“正因为这样,我才冒着极大的危险和你说话,不然我早就告诉公安局了。你还是说说你的意思吧。”

    “你不必威胁我,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大不了还是个死,这就是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生活的诱惑力对你来说远远地超过我。我不想和你废话了。听好了,明天你就到工商银行以你自己的名义开个账户,存五十万块钱进去,开通网上转账功能,然后我会再打电话过来,你只要告诉我用户名和密码就行了。明白了吧。”

    尚融考虑着郑刚的话,半天没出声。这家伙居然用这种方式,从我的账户上把钱转出去,至于转到哪里,随便用假身份证开个账户,谁能查到,一旦被查到,自己就背上了给逃犯提供资金的罪名,这个狗*养的真恶毒呀“我的账户公安局肯定不会放过,我可以换个账户给你打钱。”

    郑刚阴笑道:“就用你的账户,你好歹也是个老板,几十万元的账户公安局不会有兴趣的。另外,我想问你一件事,我的老同学金生好像失踪了,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我想你不会犯下杀人罪吧。公安局现在还不知道有金生这个人存在,如果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感兴趣的,那时你又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嫌疑,所以不要耍什么花样,我也不想多事,可如果你逼我的话,金生就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到公安局报案,那时你可就……我明天下午给你电话……”

    电话挂断了,尚融楞了一阵,顿觉怒火中烧,一下把手机扔在地上骂道:“我**先人。”自己真是愚蠢呀折腾了半天居然处处受制于人。金生的事情没想到郑刚居然判断的如此准确,自己不就是个杀人犯嘛,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稍微给公安局放点风声,祁顺东一旦闻到血腥味,就会恶狼一样向自己扑过来,那时,自己就不仅仅是窝藏赃款的嫌疑犯了,顺带着又成了谋杀嫌疑犯。现在看来,张妍的案子和郑刚也有干系,这个狗日的还真下得了手。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郑刚不死,我尚融何时能安。先答应他,先装孙子,千万不能激怒这条疯狗,这件事已经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了,重要的是必须利用郑刚寻求稳定的这段时间,抓紧时间做好一切准备,等到时机成熟一击致郑刚于死地,决不能再给他喘息的时间。当然,也要做好逃命的准备,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要像兔子一样躲进早早准备好的巢穴里。狡兔三窟。

    “老板,怎么说?”看老板只是愣神,张铭焦急地问道。

    “狗日的非要从我的账户上通过互联网转钱。”尚融沮丧地说道。

    “那怎么行,一旦他以后出事,你不就留下了证据了吗?”

    “一旦他出事,这点小事算个求呀我们只有保佑狗日的机灵点,千万不要被祁顺东抓住。另外,要让他尽快消失,必须在我们手上消失,就像金生那样。”尚融恶狠狠地说道。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答应他的要求。你要他们几个再去那个*子住的地方仔细查查,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张铭说:“几乎找遍了,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房东出租房屋时连身份证都没看,那些*子连名字都是胡编的,再说,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在夜总会拉客的那种……”

    尚融心里一阵烦躁,打断张铭的话说:“不必多说,去找。我敢肯定和她睡过觉的男人除了金生以外基本上都还活着。雁过留声,人过留毛,我不信她连根*都没留下。在我们去北京前一定要找到点什么。”说完倒在椅子上直喘气,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力量还是太渺小了,如果动用国家机器,那个*子早就原形毕露了。

    已经是下午八点多钟了,暮色渐渐弥漫在城市的上空,街上的行人一律迈着匆忙的脚步,脸上是严肃而又凝重的表情,仿佛正在赶一场亲朋好友的丧事。

    尚融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悠着。郑刚的事情让他焦躁不安,虽然一再梳理着自己的思路,但始终无法理出个头绪来。“你又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嫌疑”一想起郑刚的这句话,尚融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伸手到口袋摸香烟,发现并没有带着,他把车停在北京路的一座大厦前面,走到一家超市买了一包玉溪,然后点上一支一边吸着,一边陷入沉思。

    “对不起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

    尚融惊醒过来,抬头见自己面前站着个保安,穿着新式保安服,扎着“武装带”,正以警惕的眼光看着他。**以为是警察呢尚融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滑稽,居然有了草木皆兵的感觉,难道老子就那么点胆量吗?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把钱交出去算了。但是,可能吗?想起刚离婚那阵生不如死日子,没钱的滋味他是尝过的,现在既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几乎已经没有退路了。首先郑刚就不会轻易放过他,即使尚融把钱全部还给他,郑刚也不会善甘罢休,那个人心里已经变态了,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曾经体验过的死亡的威胁转嫁给他尚融。另外,还有祈顺东,现在成了他的不共戴天的敌人。再说,他尚融现在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他现在有紫惠、张妍、小雨、高燕……有一摊子事业,有一群靠他吃饭的兄弟……最后,还有金生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所有这些都时刻在提醒他,不能放手决不放弃必须战斗到底。但是,尚融也明白,这将是一场殊死的搏斗。

    从超市出来,尚融一时不知该往哪里去,这时他还不想回家,自从张妍避难去了北京,家里总是冷冷清清的,紫惠现在就像一直勤劳的小蜜蜂,整天早出晚归,忙的不亦乐乎。晚上躺在床上很快就能进入梦乡。虽然尚融*如焚,可看见女人如此疲惫,也不忍“蹂躏”她,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疼呀

    抬头看看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尚融就想起了祈小雅,她的模特公司离这不远,自上次和他分手后,虽然经常从高燕嘴里得到她的消息,但一直没见面,想起早上和高燕*时说过的话,尚融的心底就浮起一种难以言说的饥渴。“每个星期陪我散步?”小美人,你可没有遵守诺言啊现在正是时候,哥哥寂寞的心今天只有你能安慰了。尚融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灭,跳上车义无反顾地寻找他的安慰去了。

    此刻,祈小雅还没有正式下班,前两天刚和一家东北的时装公司签了合同,她的模特队将为该公司出品的几款夏季服饰制作一部广告片,那家公司很慷慨,没有在资金问题上多扯皮,虽然,对方的项目负责人对她有过几次言语上的“性骚扰”,但是,当小雅无奈地将她不屑一顾的老子抬出来时,对方再也没敢得寸进尺,看来公安局长的牌子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今天就排练到这里吧,记住,后天就要开始正式拍摄了,明天还必须加加班……”小雅对正准备散去的四五个模特说着话,一瞥眼就从窗户看见一辆卧车缓缓地滑到门前停下了,接着就看见那个人下了车,朝楼里走来。

    “大家可以回去了……”小雅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她对着几个模特招招手,就慌忙朝二楼跑去,走进自己的小房间,她把门关上,靠着门喘息着,心里说不出的紧张。目光飘忽着就看见了对面镜子里的自己。一张瓜子脸上是一抹娇红,额头微微见汗,一缕秀发粘在那里,一身练功服将青春的**包裹的凸凹有致,尤其是胸前的俩坨竟似波涛汹涌般起伏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有那么可怕吗?对了,他可是个罪犯呢?小雅似乎为自己找到紧张的理由而高兴,虽然这个理由看上去是那么勉强。我可不能让这个罪犯看见我这个狼狈样子。小雅迅速冲到了镜子前,拿起梳子急促地梳理了几下秀发,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风一般飘到床前,快速整理着放在床上的几本杂志和几件衣服。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小雅勉强调匀呼吸,颤颤地问道:“谁呀,稍等一会儿……”然后就胡乱抓起床上的一件衬衫套到身上,然后又对着镜子理了几把秀发,这才走到门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紫惠从市郊谈完生意赶回公司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楼道里静悄悄的,令她意外的是,刚走到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就碰见乔菲正从里面出来,一看见她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从心底露出微笑来。在紫惠想来,公司的人都下班了,只有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在等自己,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柔情,同时产生的还有一份缠绵的**。她没有说话,径直走过去就在门口就把女孩搂进怀里,一双柔唇就覆上了女孩的小嘴。乔菲没想到姐姐会这么大胆,居然没有进屋就和自己……她一边仰着俏脸任紫惠亲吻,一边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声音,一双美目盯着紫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紫惠把女孩的芳唇仔细舔了一遍,才松口,微微喘息着说:“我的小宝贝,想姐姐没有……”乔菲红着脸,扭头朝门里示意道:“讨厌……你进去看看,你的小宝贝在里面呢……”

    紫惠听了乔菲的话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一手搂着女孩的纤腰,一手就推开了房门,探头进去一看,顿时松开了乔菲腰上的手,拍拍脑门似自言自语地说:“哎呀,琳琳在这里呀……”说着又回头对乔菲说:“你大哥呢,不是让他照顾琳琳的吗……”乔菲噘起小嘴哼了一声道:“他,他从学校接回琳琳后推到我这里,再也没露面,哦……他说晚上不回家了。”

    紫惠听了乔菲的话,娇嗔道:“这个人也真似的……”摇摇头,走过去将小女孩从沙发上拉起来,轻轻拍拍她的脸蛋说:“走,琳琳,跟姐姐回家去,姐姐今天给你做好吃的。”又转头对乔菲说:“菲尔,咱们顺便到菜市场买点菜,晚上咱们吃团圆饭呢。”

    乔菲笑道:“我不告诉你了吗,晚上大哥又不会来。”紫惠,伸手在乔菲的脸上揪了一把,笑骂道:“偏要他回来才算团圆骂,今天就咱姐妹三个团圆。”说完又瞟着女孩轻声道:“你是不是希望他也在……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乔菲听了,在紫惠手臂上敲了几拳,腻声道:“不和你说了……”说完就先出了门。紫惠牵着李晓琳的手笑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呢……”

    晚上,紫惠带着两个小姑娘吃完了饭,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三个人都被一部韩国电视剧迷住了,整整播放了三集,在此期间都没有怎么说话,直到全部看完,电视里出现广告,乔菲首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哎呀多播两集就好了,不过瘾。姐,哪天咱们把碟片买回来在家里看上一天,一口气把它看完,那才过瘾呢。”

    紫惠听了,一边抚摸着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怀里的李晓林的秀发,一边笑骂道:“你这小东西就是贪得无厌,好东西就是要慢慢品尝呢,一次吃完你消化的了吗?”

    乔菲身子一歪倒在紫惠的肩膀上撒娇似地说:“我不管,你给我买回来,现在盗版出的快的很,市场上一定有卖的。”紫惠伸手在乔菲白皙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道:“既然市场上有,你自己不会去买,怎么就非要我买呀。”乔菲在紫惠的肩膀上滚动着,娇嗔道:“人家每天都在上班,哪有时间逛街,你每天都在外面跑,顺便就买来了嘛。”

    女孩的秀发钻进了紫惠的脖子里蹭的她痒酥酥的,一时就觉得一颗心柔柔的荡漾起来,她转过来朝着乔菲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吹的女孩的秀发扬了起来,两眼紧盯着女孩看了一阵,就见乔菲慢慢地闭上一双美目,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来。

    “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时间不早了……”紫惠轻轻地说道。

    浴室里面真气弥漫,三具雪白的娇躯在一个两米多的圆形澡盆里惬意的舒展着身子。乔菲和紫惠之间早就坦诚相见了,只是小姑娘李晓林却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刚开始时很是扭捏了一阵,后来就被紫惠“强行”*了。这李晓林虽然已经十四岁了,可不知是由于营养不良,还是先天不足,一个身子竟没有一点发育的迹象,胸部平平的没有一点隆起,小屁股也没有像同龄人一样渐渐圆润起来,仍然透着娇嫩与生涩。紫惠看了就心疼起自己干妹妹来,伸手将怯生生的女生揽进自己怀里,两手轻轻擦拭着她瘦小的双肩,怜惜道:“小琳,你可要多吃点饭,瞧你瘦的,就身下排骨了。”小琳还没出生,那边正乔菲挺着一对小巧坚实的ru房插嘴道:“姐,没事的,我上初中时和小琳也差不多,你看现在不好好的?”说着就在紫惠面前转了个圈,刚好把一个饱满的小屁股冲着紫惠。紫惠伸手就在上面拍了一掌,笑骂道:“你知道什么?小琳和你不一样。”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对怀里的女孩问道:“小琳,还没顾上问你,今天你大哥到学校,老师都说了什么?”

    小琳听罢,一阵尴尬,赤着一张小脸,只顾往身上撩水。紫惠伸手轻轻抬起女孩的小下巴,见女孩一张脸通红着,紧紧闭着小嘴,就柔声问道:“小琳什么事对姐姐还不能说么?”小琳摇摇头,瞥了乔菲一眼,紫惠就知道小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忽然想到尚融上午去过学校,就问乔菲:“菲儿,你大哥上午有没有说小琳学校里的事情。”乔菲一边拿着大浴巾包住自己的娇躯一边摇头道:“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小琳身体不好,不过……姐,我总觉得这小东西不对劲……”紫惠扶着小琳从浴盆里站起来,笑道:“看来今天晚上我得好好审审这小东西了,菲尔,你去你妍妍姐的卧室睡吧。”

    乔菲眼里似有一层雾气,一双美目盯着紫惠露出疑惑的神情,紫惠似乎明白女孩的意思,一只手不经意地在自己丰满的ru房上轻轻揉了两下,低声说:“你先去睡吧,我要问问你小琳妹妹在学校的事情。”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以至于两个人的身影有点模糊。祁小雅一阵懊恼,刚才慌慌张张的怎么就忘记开灯了呢。他很想过去把灯打来,可是,灯的开关正在男人坐的沙发的后面,这使她很犹豫。

    “当”的一声脆响,打火机的火光瞬间照亮了男人的脸,瞬间火光熄灭,男人的脸就笼罩在一团烟雾中。可在那瞬间的闪亮里,小雅看到的分明是一张疲惫而又憔悴的面容,女孩的心里微微一动:看来这个罪犯并不像平时表现的那样快乐,他到底在内心深处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听你燕燕姐说,你的公司业务开展的挺顺,还说你很有经营才能。”男人在暮色中开了口,声音里透着一丝倦怠。

    女孩,没有接男人的话,而是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沉默。寂静。祈小雅似乎能够听见男人手里香烟滋滋的燃烧声。

    “没事。路过。”尚融不知自己怎么了,在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面前居然拘束起来,事先一肚子想说的话,包括一些预谋好的调侃的语句,一瞬间都跑到爪哇国去了,这使他对自己有些生气,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挑战似地将烟雾朝女孩的坐处喷去。“我想让你兑现陪我散步的承诺。”

    祁小雅一直就没有忘记过这个承诺,虽然她总觉得是男人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潜意识里她随时准备着兑现自己的承诺,只是,自那次见面以后,男人竟然再未露面,以至于在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一丝隐隐的期待,今天终于来了,看来男人是认真的,对自己的投资是不会忘记索取回报的,可他要的回报难道仅仅是几次散步的话?那就先散步吧,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想到这里,小雅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她站起身来,看了男人一眼,本意是想要男人到外面等一会儿,自己好换件衣服,可转而一想,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心态?干脆就在练功服外面加点衣服算了。

    尚融见女孩默不作声地突然站起来,正感到诧异,就见女孩将床头的一个箱子打开,拿出几件衣服来,此时,尚融才注意到女孩穿的是紧身的练功服,这注意一看就看出了许多风景。且不说小雅高挑青春的身材,最让他上火的是他居然看见了女孩紧身裤袜下那圆鼓鼓的一个肉包,他突然想起了杨钧和他说过的女人下面长的像馒头什么的,自己总是不相信,他曾经仔细观察过紫惠和张妍还有高燕、小雨那个地方的特征,只有张妍的东西接近杨钧所描述的样子,如今,仅仅隔着小雅薄薄的紧身裤,尚融对杨钧的话已经信了几分,而对杨钧后来关于这个东西的描述他都不敢想,因为,此刻他的裤裆里已经是拥挤不堪了。

    小雅穿上一件外套,接着就要把那件宽松的裤子套上,虽然身上有衣服,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穿裤子,心理上还是有点别扭。所以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就这一眼看去,小雅顿时臊的血冲脑门。只见,那个男人就像老僧入定似地瞪着某一处,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来,女孩发现这个老流氓的目光竟然是盯着自己脐下的三寸之处。

    说起自己肚脐下面的那个包包,小雅真是有难言之隐。自发育以来,胸前的两个包像吹了气似的鼓胀起来,对此,女孩在羞涩之余,更多的是一丝隐隐的自豪,因为那是她作为女性成熟的标志,但让她苦恼的是自己下面为什么也会越鼓越高呢,她曾经偷偷观察过同宿舍的几位女友,没有一个似自己那么鼓胀的夸张。小雅就此认定自己的*比别人丑陋,并因此产生了自卑感。直到有一次她和母亲一起洗浴,偷偷瞥了母亲那里一眼,她不得不认命,因为母亲把自己的*特征毫无保留地遗传给了自己的女儿。此后,不管在什么场合,她都非常小心地看护着自己的秘密。她不和同学一起洗澡;尽量穿宽松的裤子;坐下时把双手护在那里,上学时,她总是把练功的裤子尽量改的宽松肥大。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并在潜意识里将这个秘密与自己未来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可今天,居然被这个男人——或者罪犯,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了自己的**,一瞬间,小雅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被这个男人审视着,而这个男人与自己潜意识里共享这个秘密的男人相差太远。女孩手足无措之际的本能动作是一转身把屁股朝向了男人。

    虽然小雅紧身裤里的屁股也很耐人寻味,但尚融是个敏感的人,虽然看不清女孩赤红的脸,可女孩的动作使他意识到自己的偷窥被发现了,这使已经有四个女人的老流氓自己都微微有点脸红。尚融干咳两声以摆脱尴尬的窘境,沙哑着嗓门说:“我在楼下等你。”然后一溜烟就出了门。

    紫惠看着小琳穿着自己的睡衣,简直就像一个娇小的洋娃娃,除了头露在外面以外,全身都给包住了,女孩默默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孩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半天时间里几乎没说过话,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紫惠克制着想留到隔壁卧室去的冲动,决定和女孩好好谈谈,自己既然认了她做妹妹,就的负起责任,她的家庭是指望不上的,她那个家……紫惠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上床半躺在女孩身边,爱怜地抚摸着小琳的秀发,柔声说道:‘小琳,姐姐知道你心里有事,现在就咱们两个人,给姐姐说说,不管什么事姐姐都能帮你的。‘

    小琳的眼珠转了几下,嘴唇哆嗦着最终没有发出声音。紫惠躺下身来,将女孩轻轻地揽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瘦小的肩膀,低声问道:‘是不是有同学欺负你了,快告诉姐姐,要不姐姐心里急呢。‘小琳张开眼看了紫惠一眼,突然就抱着紫惠轻声哭起来。紫惠知道女孩心里矛盾,干脆也不追问了,任由女孩在怀里哭泣。好不容易等到小琳停止了抽泣,紫惠觉得自己的胸前早已是一片冰凉。有心下床还衣服,可有怕搅扰了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女孩,于是就把女孩的脸稍微挪开一点,细声说道:‘好了,不哭了,姐姐不说了吗,天大事都有姐姐和你大哥替你做主,快告诉姐姐,别让姐姐着急啊。‘

    小琳抬起泪汪汪的双眼看了紫惠一眼,见姐姐脸上神情却是着急,便又怕到紫惠怀里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完小琳的讲述,紫惠好半天都没有出声,她一时不能将发生在女孩身上的事情同怀里这个瘦弱的孩子联系在一起,自从认小琳做干妹妹起,紫惠就从没将她当成人看待,总觉得小琳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忽视了女孩已经十四岁并已经有一年月经历史的现实。情窦初开。原来在这个瘦弱的身子里已经有了**的潜流。紫惠一时不知该怎样安慰、开导女孩,因为她的人生履历中还没有处理这类事情的经验,看来得找时间和小琳的班主任周小莲谈谈了。眼下先安慰了女孩再说。紫惠半坐起身子,将小琳也拉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微笑着说道:‘没想到我的***长大了呢,这有什么呢,别说你已经十四岁了,即使一个比你小的女孩也会喜欢上某个男人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会互相喜欢,所以才有了朋友呀,知己呀,亲人呀。比说对不对。‘

    女孩不易察觉地轻轻点了一下头,紫惠觉得自己的一番话说得很成功,只是不该用男人这个字眼。感受着女孩贴在怀里滚烫的面颊,紫惠仿佛想起了自己和尚融的那段初恋时光,那是,自己虽然比女孩大多了,可每当尚融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害羞呀,可眼下的这个少女才多大呀,就知道喜欢男人了,还是个老师呢。当然,紫惠可不会这么说出来。‘小琳,这件事情,错就错在你那个同学,她不该到处张扬,不过,我相信他也只是好奇,并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对了,今天你大哥对你说什么了吗。‘

    女孩的心情似乎慢慢好起来了,抬起脸看着紫惠说道:‘大哥说要给我办转学呢。‘说完又将脸贴在姐姐的胸口上,那里软和呢。

    ‘转学?‘紫惠微微一惊,接着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是怕女孩在学校受歧视。不过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小琳,你自己的意思呢?‘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转学还是没有意见。紫惠将女孩的脸捧在掌心里盯着女孩的眼睛说:‘小琳,做人要有志气,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这件事情你并没有错,况且这所学校很不错,你又一直在这里念书,转学的话我觉得不合适,有句话你听说过吗?叫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现在你就要有这种决心,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不了多久别人就会忘记的,你说呢?‘

    小琳听了紫惠的话,心里活泼起来,因为这个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如果连她都说自己没错,那就说明自己是个正常人,并不像学校那些老师说的那样严重。女孩干脆坐起身子,伸手拉着紫惠的胳膊摇晃着娇娇地央求道:‘姐,你给大哥说说,我也不愿意转学,我也有几个好朋友呢,本来今天我不来这里的话,她们说不定到家里看我呢。‘

    紫惠见女孩阴转晴,长长叹息了一声说:‘我会给你大哥说的,不过你大哥也是为了你好,他可不知道我们的小琳有多勇敢呢。‘小琳听了忽然又害羞起来,到在了紫惠怀里。

    ‘那你准备什么时间去学校?‘紫惠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孩问道。

    ‘明天就去。‘女孩的声音很坚定。

    ‘明天啊,我看也不必这么着急,你就休息几天,落下了功课姐姐叫周老师给你补课。‘顿了一下,又想起了女孩的那个家,于是又说道:‘以后你就住姐姐这里,每天姐姐送你去学校,我会给你妈妈说的。好不好?‘女孩轻轻地‘嗯‘了一声。‘好,现在就乖乖的睡觉。‘

    紫惠和女孩躺进被窝,刚躺下,小琳就主动钻进了姐姐的怀里,紫惠只得伸手包住她,心里想着隔壁卧室的乔菲,只想快快去安慰那个小东西,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火烧火燎的心,可她又不忍心推开怀里的女孩。等她睡着了再说吧。小菲儿等急了吧。小菲儿生气了吧。姐姐就来了,就来疼我的小宝贝了。姐姐今天一定让你快快乐乐的在姐姐怀里颤抖。这样想着,紫惠怀着一股暖暖的春意睡着了。

    尚融从楼里出来,就觉得脸上滴了几滴冰凉的水滴,抬头看看,才知道天空一片乌云密布,要下雨了。尚融就高兴起来,散步?下雨怎么散步?尚融现在只有一个心思,就是找个封闭的场合单独和小雅呆在一起,哪怕什么事不做都行,这是他眼下最急迫的渴望,当然,他不敢去回想刚才看见的情形,那个地方简直太刺激男人的灵魂了。今晚能和他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什么的就好了。

    看看女孩还没有下来,尚融就从驾驶室拿出一块抹布来,开始擦拭着车上的雨点。这是尚融的一个独特爱好,他从不到洗车场洗车,总是自己亲手把车清洗干净。张妍在的时候就对他的这种做法不以为然,紫惠虽然心疼钱,可觉得自己的男人在洗车这件事情上有点作秀的嫌疑,所以常常挖苦他。尚融的说法是:既然是爱车,就得亲自伺候。就像自己的爱妻一样,难道要别人伺候不成?说完总是换来两个老婆的一顿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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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四.

    祁小雅出门后,看见男人正在擦车,就没有走过去,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背影,觉得一切都像在梦中一样,又好像这个夜晚早就安排好,那是眼前这个男人精心编织好的一张网,自己早就在网里面了。难道,他今夜要收网?而自己就乖乖的成为他的猎物吗?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二十三年前的今天母亲生下了自己,二十三年后的今夜自己将会有第一个男人吗?一切都听天由命吧,毕竟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事业。

    车门‘哐当‘一声,尚融抬起头惊讶地看见祁小雅居然已经坐到了车里,这丫头真让人搞不懂。就在这擦车的几分钟里,他一直在琢磨如何哄得姑娘坐进自己的车里,然后带她到娱乐城去,让杨钧安排个僻静所在同女孩单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顺便叫杨钧看看,让他死了那条心。没想到小雅竟然不用劝,自己进了套。如果尚融要是知道女孩义无反顾,准备现身的精神,那可就要乐死他了。

    尚融边开车,边悄悄地观察女孩的脸色,只见小雅双眼直视前方,双唇紧闭,双手交错放在小腹上,脸上神情凝重。尚融在心里骂道:瞧你这小样,有这么严重吗,你就当在野狼酒吧坐次台得了,只不过在野狼酒吧*台一次挣几百,而老子一次就给了你五百万。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准骂老子*呢。别看紫惠嘴上不说,不知心里怎么憋气呢,还有高燕……

    两人在车上一句话没说,在尚融愤愤不平的胡思乱想中车就停在了娱乐城前。由于刚才尚融给杨钧打了电话,此时他带着张铭在门口等着呢,看见尚融的车停下来,杨钧三两步就走到车前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只不过从车上下来的这个女孩让他吃了一惊。这不是祁小雅吗?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搞上了老板就是牛呀,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个小美人搞定了,哎——杨钧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嘴上却殷情地说道:欢迎祁小姐大驾光临。

    祁小雅几乎都没有看杨钧一眼,只顾迈开两条修长的*,高跟鞋‘哒哒哒‘地一路走进了酒店。**,装什么逼呀,老子不就价码出的低了点吗。此刻杨钧要是知道尚融在祁小雅身上花了多少钱的话,他的眼珠子非掉下来不可。

    几个人进了大厅,尚融就要往包厢去,‘尚总‘张铭叫了一声。尚融就知道张铭要和他单独谈话,于是对杨钧说道:‘你叫高燕先去陪着小雅,我和张铭说点事。‘

    等张铭关上自己办公室的门,看见尚融点着一支烟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张铭,我今晚时间宝贵,别拿那些琐事烦我。‘尚融怪笑着说道。

    张铭岂有不懂老板的意思?老板今晚八成又要天地一家春呢。他在尚融对面坐下来,从口袋拿出一张纸递给尚融说道:‘你看看这个。刚收到的,特快专递。‘

    尚融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郑刚的笔记,只见上面潦草地写道:‘老同学,钱已收到,感谢的话不多说,因为本来就是我的钱。近来很累,所以想休息几天,我知道你也没闲着,还是让我们都静下心来想想吧,等我考虑成熟以后会和你联系,忠告你,别瞎折腾,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是得不到的。不要枉费心机找我,这对你没好处。你是个聪明人。替我问候妍妍,我很想念她,对了还有紫惠,听说现在已经是大老板了,什么时候也想见见她。另外,别忘记你的承诺,前些天我梦见了我老爹,他向我投诉你了,说你光拿钱不办事,他不想在养老院了,你是否在百忙中办理一下。随信附上收据一张,你知道我这个人办事是很认真的。‘尚融看着信,手微微有点哆嗦,看完了信又把那张收据横着竖着看了几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把信和收据都烧了。直到地上的纸张化为灰烬,尚融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谈谈你的看法。‘尚融盯着张铭问道。

    张铭见老板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认为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完全是挑衅,气势上压人罢了。‘

    尚融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你说的不错,他是太寂寞了,怕我闲着,给我找点事儿。‘

    ‘不过……我认为他已经不在本市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信发出后他就走了,目的地应该和那个女人有关。‘张铭说完盯着老板看有什么反应。

    ‘在那个女人房间找到什么了吗?‘尚融问道。

    ‘没找到什么,不过从房东那里探听到一点消息。‘

    ‘哦说说看‘

    ‘射天狼说,房东告诉他们,曾经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那女人同居过一个多月,那个男的是江苏的一个小包工头,大名不清楚,听见过那个女人叫他阿旺。后来女人交往比较复杂,人多,所以都没什么印象。‘

    尚融听了这个消息,瞬间就兴奋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大声说:‘你让他们三个最近什么都别做,去每个工地,包括新近竣工尚在装修的楼盘……去打听,无论如何找到这个阿旺,郑刚肯定会一直带着这个女人,找到这个女人就能找到郑刚。‘

    张铭站起身说:‘我已经安排了。‘

    尚融,拍拍张铭的肩膀,点点头说:‘其实我的话多余,以后我也懒得操这份心,我只想要结果。‘说完后,似乎一扫刚才的沉闷气氛,开玩笑道:‘如果你不介意高燕在那里的话就和我一起吃饭。‘

    张铭苦笑道:‘我到不介意,就怕他不自在,再说不会影响你吧。‘

    尚融笑骂道:‘影响我什么?你以为我性饥渴?有个问题,你想办法把杨钧给我支走,我见不得他在小雅面前一副苍蝇的嘴脸。‘说完,两人大笑起来。

    正如尚融猜测的那样,此时杨钧和高燕陪着小雅坐在包间里,虽然杨钧知道小雅已经是老板的玩物,自己是没有染指的希望了,但嘴里仍然不咸不淡地吃着女孩的豆腐。

    哎呀祁小姐,我那时就想把你介绍给老板,可老板总是没时间,没想到……呵呵……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你不信?你问问老板,我邀请他来看你的表演起码不下十次,结果就来了一次,没想到一次就把你……‘

    杨钧正在信口开河,包厢的门开了,尚融和张铭走了进来,杨钧赶紧站起身,笑道:‘老板,你再不来,可把两个美人饿坏了……‘尚融打断他的话,看着高燕说:‘你们怎么不点菜?‘高燕嗔道:‘你请客谁敢乱点呀。‘尚融自嘲道:‘没想到你们和我这么生分呀。‘说完走过去在小雅身边坐下,然后向站着的杨钧和张铭招招手道:‘你们也别走了一起吃吧。

    杨钧正准备坐下,张铭马上接口道:‘尚总,我们就不陪你们了,那边晚上营业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尚融装着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说:‘算算,请不起你们。‘

    杨钧和张铭出去后,尚融看看小雅,又看看高燕,一个是美丽的女人,*十足,一个是漂亮的姑娘,清纯有余,特别是小雅,脱了外套以后,身上是一件洁白的高领衬衫,袖子只到肘部,露着一对欺霜赛雪的细长手臂,胸前是一对微凸的青涩乳痕。高燕则不同,一头秀发披在肩膀一侧,衬托着一截雪白的脖子,紧身T恤下面是一对摇摇欲坠???,脸上是浓浓的娇媚神情。

    ‘尚总,你是请我们吃饭还是……‘高燕的话似乎惊醒了尚融,无奈从两个女子身上收回目光,自嘲道:‘秀色可餐呀‘说完就叫服务生点菜。

    这边高燕冲着小雅笑道:‘妹妹,让他秀色可餐吧,咱两自己吃,饿死他。‘

    小雅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显然不像来的时候那么心情沉重,这多半和高燕有关,小雅早就和高燕混熟了,由于高燕脾性直爽,心无城府,又爱说笑,小雅觉得和自己处得来,要不是听说她和尚融的暧昧关系,可能会更亲近一些。在小雅想来,男人今晚肯定是和她单独相处,没想到高燕也在场,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轻松,在尚融点菜的时候,她还偷偷地瞟了男人几眼。

    高燕从进门看见祁小雅的那一刻起就明白男人要对这小丫头动手了,今天与其说是陪尚融吃饭,不如说是给他唱个配角,想自己和这个男人在一张床上也滚了一段时间了,有些事情她可能这辈子也看不透,可男人对女人的心思、用意,高燕还是能琢磨出个一二三。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别扭,但也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心理。想自己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在尚融身上也是百般殷情,怎么就比这个黄毛丫头差这么多呢。男人还没有碰着她一根毛呢,就几百万砸出去了,凭什么?这样想着,高燕就拿眼睛瞄了小雅一眼。看见女孩正襟危坐、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心里就哼了一声。心想:你就别装了,等男人给你破了身子,叫你尝到了甜头,那时肯定像牛皮糖一样不知要怎样粘着男人呢。想像着尚融压在小雅身上,在女孩的惨叫声中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高燕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脸上也就慢慢地爬满了红晕。

    ‘小燕,怎么吃着饭也会发呆?想什么呢?‘尚融紧盯着高燕的眼睛问道。高燕吓了一跳,自己这点小心思不会让男人识破吧。高燕在尚融的目光下脸上更红了,她一只手在自己滚烫的脸上摸了一把,掩饰道:‘怎么搞的,今天喝了两三杯酒就晕了。‘然后转向正默不作声品着果汁的小雅笑道:‘看来还是小雅酒量好,你看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尚融就想逗小雅说话,饭已经吃到这个程度了,女孩一直是沉默寡言,这使尚融觉得这顿饭吃的有点沉闷。令他生气的是在酒桌上善于营造气氛的高燕居然也发起呆来,也不知道活跃一下气氛,那天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帮自己忙,现在给她机会怎么就掉链子呢。

    高燕似乎看透了男人的心,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一拉小雅的手臂笑道:‘妹子,人家尚总请咱们吃饭,咱们是不是表示一下,敬尚总一杯酒,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小雅看了尚融一眼,扭头对高燕说:‘小燕姐,我……我再喝就晕了。‘高燕不依不饶道:‘妹子,你这样扭扭捏捏可不行,将来怎么管理你的公司,你放心喝,有姐姐在这里怕什么?‘尚融简直听不下去了,这不整个小白兔与大灰狼吗?对倒霉的小雅来说还多了一个狼外婆。这边尚融正想给小雅解围,那边高燕已经端着酒杯站起来了,红着一张脸说道:‘尚总,到公司这么长时间了,说实话还没给你敬过酒呢,今天是私下场合,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的关照。‘说完不等尚融有所表示就一饮而尽。

    尚融一听,这都是什么话,感情今天这女人是要给自己上螺丝呢,看来局势不妙。不过,尚融突然就想起了高燕被吴局长搞*的事情,又想起女人在床上的千柔百顺,心里又不禁一阵难过,想自己除了给女人一点钱财以外,什么都不能给她,即使那点钱也是人家劳动所得,并不能算自己的恩赐,一瞬间就觉得愧对女人,那久违的人性仿佛又回到了身上,以至于差点像上次在张彩霞的病床前一样流下忏悔的眼泪来。

    尚融也站了起来,拿起酒瓶倒满一高脚杯红酒,拿在手里沉思半响,缓缓说道:‘小燕,应该说感谢的是我,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尚融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设计好的角色,霎时情感汹涌无法用语言表达,以至于声音都沙哑了,他端起杯子一口气将酒喝干了。

    男人的表现不仅出乎高燕的预料,更使小雅微微吃惊,她没想到这个狼一样的男人还有柔情的一面,即使是表演也是出于真情,她们两个还真是相敬如宾呀,心里不觉有点酸意。

    高燕端着个杯子呆站在那里,男人的话一时让她想起了许多往事,想起了那些凭着种种借口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只有这个男人承认我曾为他付出过,并且记在心里……高燕在酒精的作用下,眼泪就差点滚了下来。

    尚融正在注意高燕的情绪变化的时候,没想到小雅偏偏在这个时候凑热闹,居然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以一种近似悲状的语气说道:‘尚总,你也为我付出了很多,我……我……谢谢你……‘没说完就一扬脖将酒喝了,由于喝的太急,几滴酒洒在了雪白的衬衫上,触目惊心。

    尚融一看,我x怎么老子认识的女人都有点神经,要不冷若冰霜凉透老子的心,要不热情似火烧的老子无处躲藏。

    看着男人犹豫的样子,小雅竟似有点撒娇似地叫了一声‘尚总……‘尚融被这一声叫的浑身发软差点溜到桌子低下去,嘴里直道:‘我喝,我喝……‘此时高燕似乎已经从自怨自艾中缓过来了,拿起瓶子就给两人斟酒,嘴里嚷道:‘好事成双,再来一杯。‘小雅居然一反前面的沉默,回敬道:‘小燕姐,你怎么不成双……‘高燕笑道:‘小东西,敢咒我不成双,你看着。‘说完就端起杯子在尚融的酒杯上‘当‘地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尚融没法只得喝了,可能是喝的太猛,坐下以后就觉得头有点晕。其实,尚融还是能喝点白酒,但红酒就不行,虽然容易下口,但上头很快,平时,尚融对红酒只是浅尝则止,哪像今天晚上满杯的喝。

    这时只见高燕趴到小雅一边,凑着小雅的耳朵不知在嘀咕什么,小雅边听还不时地用眼睛瞟男人,嘴角挂着淡淡的一丝微笑,脸蛋上也布上红晕,那景致任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尚融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把头靠在椅子背上直喘气。

    也不知高燕对小雅说了什么,只见小雅白嫩的小手又端起了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尚融说:‘尚总,你和小燕姐都喝了两杯了,我也要再和你喝一杯,不然……小燕姐又要笑话我了。‘尚融心里说:**,酒这东西确实是泡马子不可缺少的东西,怪不得老祖宗们都讲究喝个花酒呢。好呀,既然酒能盖脸,今天老子就放开了,反正早晚也要在一张床上对付你们。

    小雅可不知男人心里的龌龊念头,还一个劲地催着,‘尚总,你的酒量不会比我的还小吧。我先喝了。‘说完正准备喝,就听尚融大声道:‘等等……丑话说前头啊你们既然勾起我的酒兴,半路可不许跑……‘尚融还没说完,高燕就抢着说:‘谁怕谁呀,还不定谁跑呢,今天我姐妹奉陪到底。‘这场酒喝下来,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单凭酒量,尚融连一个高燕都对付不了,别说再加上一个小雅,尚融就在两个美人的殷勤劝说下,看着她们如花似玉的娇颜,闻着处女、**的阵阵幽香,左一杯右一杯,最后终于幸福地醉倒在石榴裙下。

    尚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毛巾被,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他一时想不起这是什么地方,家里?不像。突然就朦朦胧胧地想起了小雅和高燕,感情自己喝醉了,两个美人到哪里去了呢,他抬起头四下一看,才发觉自己是躺在张铭的办公室里,接着就看见了在那里摆弄着电脑的张铭,原来房间的一点光线来自电脑屏幕。

    张铭听见了响动,抬头看见尚融已经醒了,赶紧过来笑道:“尚总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尚融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迷迷糊糊地问道:“几点了,那两个人呢?”张铭看看表笑道:“已经深夜两点了,我已经送她们回去了,小雅就住在高燕家里。”尚融呆了一会说:“她们没事吧。”张铭道:“高燕还好,就是小雅醉的厉害,她……”好像有难言之隐。

    “你倒是说呀她怎么了?”尚融不耐烦地站起身来。

    张铭尴尬地笑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醉酒那阵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什么话?”尚融的耳朵竖了起来。

    “她……一个劲地嚷着要找你……我和高燕劝她说……你喝醉了已经休息了……她就是不信,最后……就叫你的名字……还大骂杨钧……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说要把……把身子给你还债……”张铭好不容易结结巴巴地说完,尚融一拍脑门,叹道:这丫头这回脸丢大了,悔不该让她喝这么多酒,**,都是高燕这个小娘皮找事。没想到今天是小丫头的生日,我竟然不知道,可怜这丫头……尚融心里一阵痛惜,匆匆地对张铭说:“我回家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站在高燕家的楼下,尚融坐在车里犹豫不定,有心上去,可总觉得不合时宜,要是往日不管早晚,尚融会毫不犹豫地开门进去,然后爬上已经熟睡了的女人的床,把女人温软的娇躯搂在怀里,可今天小雅在里面就不一样了。倒不是想上去干什么,他只想见见小雅,要是能搂在怀里疼疼她就好了。犹豫再三,尚融拿出手机拨通了高燕家的电话,很久才听到高燕懒懒的声音传来。“你在哪儿打电话,不过来吗……”

    沉默了一会儿,尚融沙哑着嗓门说:“你还没睡呢,小雅怎么样……”

    那边高燕吃吃地轻声笑起来,*似地说:“小雅嘛……如果你现在来的话,想把她怎样都行。这不做梦都念叨着你的名字呢。不知是爱的深还是恨的深……你这个人,不是招女人爱就是招女人恨……”

    尚融点上一支烟,恨恨道:“我不和你胡扯,明天你去买个礼物以我的名义送给她,今天是她的生日。”高燕似乎怔了一下,随即说道:“你自己怎么不送,送什么?”

    尚融边发动车边说:“她喜欢什么就送什么,你看着办。”说完就把车开上了车道。

    高燕幽幽地说:“你真不来?你要是下不了狠心的话还有我呢……我现在就光着身子……咱们可以在卫生间弄……我给你撅屁股……”

    没等高燕说完,尚融赶紧就把电话挂了,他怕再听下去自己就会忍不住上去,此刻,虽然还有点头昏脑胀,但裤裆里的玩意儿已经被高燕的三言两语唤醒了。突然想到,这个*烧身的女人不会把小雅……想象着高燕赤身*地抱着同样赤身**的小雅干着紫惠和乔菲曾经干过的勾当,心里阵阵狂跳,踩着油门的脚一阵酸软。

    家里的客厅静悄悄的,墙上的两盏壁灯依旧开着,这是以往张妍在家的时候留下的习惯,她怕男人半夜回来找不见开关,所以总是留着靠近鞋柜的两盏壁灯。想起女人对自己的好处,尚融站在那里怔了一会儿,然后就直接上了楼,他先在紫惠的卧室门前静静地立了一会,仿佛在听里面的动静,几次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可终究没有进去。何必要为了自己的一点**去打搅女人的好梦呢,再说,她明天还得早起,然后去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司业务。

    尚融叹了口气便向张妍的卧室走去。也许是出于对张妍的怀念,自从张妍避难去了北京以后,尚融就没在自己的卧室睡过觉,要么是和紫惠睡,要么就在张妍的卧室自己一个人睡。每次躺在张妍的床上,心里就有种安逸的感觉,闻着女人留下的清香,总觉得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女人温暖光滑的**。所以在这张床上尚融睡的很踏实。

    卧室的窗帘总是拉的严严实实,即使白天也是这样,因为,有时尚融在白天也会把张妍抱进这间卧室,让整个房间都充满诱人的呻吟,女主人又不知男人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神经,所以干脆让那遮蔽秘密的窗帘长年垂挂在那里。

    尚融百无聊懒地进了卧室,稍稍适应了一下昏暗的环境,就三两下将自己*,衣服凌乱地扔在地毯上,一头栽倒床上闭着眼睛呼呼喘息着。

    乔菲穿着紫惠宽大的睡衣躺在张妍的床上,微微眯着眼睛等着紫惠过来,想到等一会紫惠就会来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和她一起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说那些羞羞答答的话语,乔菲禁不住拉起被角捂在自己滚烫的脸上。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身子里有股热流在攒动,现在需要她的紫惠姐姐把自己身子里的那股热流引导着从羞人的地方痛快地泄出来,当然,她也渴望紫惠姐姐温暖*的身子,她焦渴的嘴唇渴望着紫惠的雨露滋润,此时,乔菲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她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慢慢地爬上自己下面的泥泞之处,用紫惠教给她的方法缓缓地蠕动着,小嘴里的喘息慢慢加剧,胸前的一对肉包仿佛在跳荡,那羞人的水儿沾湿了睡衣,直到一阵熟悉的酸软袭来,乔菲两腿紧紧夹着自己的双手卷曲起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压抑良久的娇呼:“哦……惠姐……”乔菲没有等来紫惠,而是就这样卷缩着绵软的身子睡着了。

    尚融忽然感到身边传来的热力,朦胧中似乎觉得张妍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但他的意识还保留着一点清晰,张妍现在远在北京呢,那么不用说是紫惠了。尚融心里一怔兴奋,慢慢张开眼睛就看见床里边一个起伏的身影。这婆娘今天怎么睡在这里,难道是在等老公吗?尚融暗自一阵窃笑,没有多想就悄悄地钻进了女人的被窝,**的身体传来的第一个感觉竟然是一个同样**着的屁股,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几滴湿润的露珠……

    尚融从自己的身体触碰到那个温暖光滑的屁股起,就断定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屁股,不是张妍的更不是紫惠的,这就像一个人穿错了鞋马上就有感觉一样。此时,尚融已经挺起来的玩意塞在那个屁股的臀缝里,双手已经将那个身体抱在了怀里,真是欲罢不能。他支起半边身子,把头伸向里面去看女人的脸,这一看一颗心就剧烈地一阵阵狂跳。原来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乔菲。

    尚融仿佛一下糊涂起来,重新倒在床上,但手却没有离开少女的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渐渐地,上午的事情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自己到了晓琳的学校,然后接晓淋回到紫惠的办公室,将女孩交给了乔菲,最后就将这档事给忘记了,肯定是下午紫惠带着两个姑娘一起回了家里。那么,晓淋现在一定和紫惠睡在一起,不然乔菲怎么会一个人睡。

    这样想着就感觉到乔菲臀缝里的湿热滑腻。老天爷,难道乔菲和紫惠已经颠鸾倒凤过了?要不这女孩的屁股缝里怎么那么多水呢。一瞬间,尚融的心里*难当,胯下的玩意儿霎时挺的笔直,一下就顺着滑腻的分泌物顶到了女孩的关键所在,那感觉就像戳在了云彩里,爽的尚融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此时纵使有人拿枪指着他也不会再放过乔菲。

    乔菲是带着浓浓的春意进入梦乡的,潜意识里还盼着紫惠来疼她,早在浴室的时候,她就从紫惠的眼睛里读出了姐姐对她的渴望,要不是晓琳在那里,乔菲相信一场欢快的游戏肯定会在浴室里展开。

    这不,终于来了,可是,好奇怪,温暖的胸膛怎么没有平时的柔软,但那种坚硬更是她喜欢的;胸前的手依然很温柔,轻轻揉搓着自己的饱满,一阵*从胸口传到小腹,然后在那里打转,最后就化作阵阵热流从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流淌。

    可是,屁股间那不断抽动的火热的硬物可不像姐姐的手指,它好粗大,哦……姐姐……千万别把妹妹的小地方弄破了,你答应过的,那里是要留给男人的……如果被姐姐弄破……那算是怎么回事呢……哦……姐姐……妹妹就要醒了……你今天弄得太厉害了……*呀……菲儿也要让你舒服……别……别进去……痛呢……啊痛呢痛呢……啊——

    伴随着乔菲一阵大叫,尚融一手搂紧女孩的小腹,一手抓着一只嫩乳,在乔菲不断涌出的*的帮助下,毫不犹豫地一举突破了乔菲守护了二十三年的女性要地,还没等女孩发出第二声,抱着女孩腹部的大手一用力,臀部朝前一送,乔菲算是正式告别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当乔菲脑子里闪现出男人这个字眼的时候,尚融已经在紧涩的腔道里已出入几度。这真是:耳边美人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现在,乔菲算是彻底醒过来了,身体里进去这么大个异物,并且在不停地钻探,她不得不醒来,原本打算就让自己迷迷糊糊地接受紫惠姐姐的挑弄,可现在的感觉与以往大相径庭。*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卷起了身子,两条腿紧紧靠在自己的肚子上,就像婴儿在娘胎里那个姿势,这样一来小屁股就更加的往后翘起,男人因此进的更深入了。

    乔菲不想回头看身后的男人,她也不敢回头,此时她的心几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躁动地狂跳着。她知道身后不断地攻击着自己的是谁,除了他还有谁呢。

    呀终于被他弄了,哦……弄得好深……原来男人是这样搞女人的……太痛了……天哪……这个人……哦……野人野人……紫惠姐……帮帮我帮帮我……我要被他弄坏了……

    尚融此时就像一头勤劳而又倔强的牛,把小巧的女孩抱在怀里辛勤地耕耘着,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女孩晶莹如玉的肩上、背上,他知道女孩在不停地叫着,可在他听来那绝不是痛苦的呼声,而是催动他前进的号角。老天爷呀真是太舒服了,紫惠这小娘皮真是太会享受了……

    奇怪,这丫头被自己弄到这个地步,除了呻吟以外怎么就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一眼,也许她已经猜到自己是谁了,也许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尚融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窃笑,他减缓了攻击的速度,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现在女孩已经不像先前那般痛呼了,只在自己的巨无霸顶的太狠时才发出一两声病痛似的娇唤,尚融已经有过调理两个处女的经验,知道女孩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自己再加把劲女孩就有可能领略到今生的第一次**,突然一想,不对,严格地说是体验到男人给她的第一次**,紫惠这小娘皮已经不知让小丫头心花开过几度了。

    尚融现在迫切地想要看到女孩的脸,他把头伸过去,女孩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尚融无限温柔地将它拨开,就看见乔菲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小嘴微张着急促地倾吐着芬芳。看着女孩的娇颜,尚融的心火又旺盛起来,控制不住地狠弄了几下,就见乔菲眼睛眨了几下,小嘴里放出几声悲鸣,然后又紧闭起眼睛,丝丝吐气。

    ……(以下删除六百字)

    就在尚融准备一鼓作气将女孩和自己推向高峰的时候,就听女孩嘴里吐出了一句话。‘你还有完没完……‘

    尚融差点笑出声来,他将自己贴在女孩的半边脸上,轻轻叫道:‘菲儿……‘女孩闭着眼没理他,

    ‘菲儿……‘女孩仍然不理他。尚融就毫不留情地猛戳了几下,女孩就哭叫起来,抽泣道‘你……再不起来……我……我叫紫惠姐……‘

    尚融一听,心中上火,**,就知道你紫惠姐,今天不给你留点印象,你就不知道老尚有十二只眼睛。

    不再管女孩的死活,尚融双手一用力就将她翻过来趴在了床上,乔菲本来就长着个*,不用主动撅着,臀部已是高高隆起,尚融很容易就找到了才进过的入口,一上身就是一阵猛干,乔菲才破身,如何受得了这种待遇,再也顾不上羞怯了,浑身扭动着,小手拍打着身后的男人,放开嗓门哭天喊地的大叫起来。‘哦……放开我……痛死了……姐呀……啊呀……你这个坏蛋……求求你……求求你……‘

    就在两人苦苦缠斗的时候,卧室的灯突然一下亮了起来,女孩脸趴在枕头里仿佛没感觉到,依旧没命地叫喊着。尚融可是看的清楚,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一脸嗔怒地盯着自己的美人不是紫惠还有哪个?

    乔菲不喊了,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不再抽动了,好像那东西也抽出去了,她像散了架似地瘫软在床上,两个雪白的屁股蛋上有斑斑的新红,整个腿间一片狼藉,说不出的猥亵yin靡。

    紫惠看看床上的女孩,再看看正慢慢下床的男人,一时不知该做怎样的反应,就那么呆站着。尚融可比她反应快多了,在看见紫惠的那一瞬间起,他就有了决定,擒贼先擒王,千万不能有心虚的神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就在紫惠看着男人朝自己走来的时候还幻想着男人是心虚,又要给自己下话了,可又觉得不对,男人的神情不对,男人的脸上丝毫没有一丝愧疚的神情,而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那样子只有在床上和他那个的时候才见过……哎呀……不好……

    接下来紫惠就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因为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被男人抱起,脸朝下趴在了乔菲汗津津的脊背上,轻薄的睡衣被高高地撩到腰上,里面没有内裤,只有一个肥美的大屁股……

    就在尚融在两个女人身上yu仙yu死、抵死缠绵的那个晚上,郑刚和爱花在暮色的掩护下悄悄地到达了女人在苏北的老家——一个离县城八十多公里、离乡镇二十多公里的山边小村落。

    爱花挽着男人的手臂,行走在通往村落的小路上,小路的两边是一片片的田野,前面是一座黑乎乎的山脉,在夜色中像个巨大的怪物,四周出奇的安静,只有风吹过田野的声音。

    离家越近,爱花的心就跳得越快。出来已经四年多了,不知家里怎样,父母身体都好吗?特别是母亲,一向就体弱多病,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姐姐,妹妹……爱花不由地想起四年前自己离开村庄外出打工时的情景,那是一个细雨蒙蒙的清晨,爱花走出很远以后,忽然就忍不住回头张望,她就看见小妹和母亲仍然站在村口,母亲一边朝她挥手,一边用身上的围裙擦着眼睛。想到这里,爱花的眼睛湿润了,心里感到阵阵的羞愧。自己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呀,走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残花败柳,只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去时身无分文,来时仍然穷困潦倒,一无所有。不,也不能说一无所有,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呢,一个公安局通缉的罪犯,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呢?

    远处山坡上零零星星地闪烁着几点灯火,爱花突然就激动起来,攥紧了郑刚的手臂,娇呼道:‘刚,快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个亮灯的就是我家。‘郑刚顺着爱花的手指望去,只见黑暗中鬼火似闪烁着几点亮光,谁知道哪一盏是女人的家。不过,此时郑刚的心情和爱花可不一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不但不觉得紧张,相反浑身上下都变得轻松起来,觉得随着自己脚步的迈进,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远。尚融啊你就等着吧,你做梦都想不到老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吧,你就在城里慢慢折腾吧,等老子养足了精神陪你慢慢玩,即使玩不死你也要玩的你家破人亡。

    爬上一个缓坡,走过几栋农家小院,就到了爱花的家门前。爱花的家比郑刚想象的还要好一点,并不像爱花在路上描述的那样破败不堪,起码看起来挺宽敞,居然是那种农村常见的两层砖房。当两人走到门前的空地上时,就看见从尚未关上的大门透出昏黄的灯光,于此同时,随着一声急促的犬吠,不知从哪里冲过来一只大黑狗,站在两人面前咆哮着。郑刚吓的直往女人身后躲去。爱花就笑着用一种郑刚无法听懂的语言呵斥起来,那只狗不知是认出了爱花,还是听懂了女人的话,呜呜地低鸣几声后就晃着尾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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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五.

    ‘这是我家的狗,叫武松,是我哥哥给起的名字。‘正说着就见门里出来了一个男人,因为背着灯,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就听这个男人苍老的声音叽咕了几句,然后又朝屋里叫了一声,一时,从屋里大大小小的出来了四个人,一个女孩模样的人跑出来拉着爱花的手说个没完,郑刚判断这个女孩应该是爱花正在读高中的妹妹,那个佝偻着背的妇人应该是爱花的母亲,那个抱着孩子的**可能就是爱花的嫂子了,这些家庭成员在路上的时候爱花都详细的介绍过。

    这时好像爱花说到了郑刚,一家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爱花的父亲冲着他嘀咕了几句,爱花就用普通话说道:‘爹,你讲土话,人家听不懂。走,回屋里吧。‘来到灯光下,郑刚才将这一家人大概浏览了一遍,其实,刚才看见的所谓男人,也就是爱花的父亲是一个六七十岁的干瘦老头,而爱花的母亲更是憔悴,好像比她父亲要大出十几岁。只有看着她的妹妹和嫂子时郑刚的眼睛才亮了起来。爱花的妹妹和姐姐长的很像,但那股青春清纯的韵味是姐姐没有的,而嫂子则是一个标准的漂亮村姑,郑刚没想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居然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那眼角的风韵几乎可以和自己的前妻张妍媲美,爱花那个在山西煤矿挖煤的哥哥可真有福气,只是把这么个娇滴滴的**常年撂在家里就不怕被人拐跑吗?

    就在郑刚胡思乱想的时候,爱花的父亲操着半土不洋的普通话对这个号称是自己女婿的男人说道:‘花她姐前天就捎信说你们今天到,从上午那会起,一家人都到村口望过几回了,怎么天黑才到。‘郑刚正准备开口,老人接着说道:‘菜早就做好了,等他**给热热就吃饭。‘郑刚就笑笑没有说话,这里爱花早就打开带回来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礼物分给大家,引来一家人的一阵欢笑,尤其是爱花的***,一边拿件新衣服在身上比划着,一边偷看郑刚,稍微碰上郑刚的眼神就娇羞地躲开了。

    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虽然尽是些农家菜,但郑刚却是吃的津津有味,一来确是饿了,二来这几天在路上担惊受怕没吃过一顿安稳饭,此刻,松弛下来禁不住胃口大开,他还兴致勃勃地品尝了爱花爹自己酿造的土酒,喝到尽兴处真是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唯一与家里不同的是,郑刚不时地用眼睛瞟爱花嫂子和妹妹一眼,最后,这顿团圆饭吃完的时候已经是夜色阑干、月上中天。郑刚虽然一个人睡在楼上的一间小房子里,但由于是初来乍到,不敢张狂,所以搂着爱花亲了几个嘴就放女人离去了。

    郑刚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这倒不是有什么心事,其实郑刚此时的心情挺好,自从牢里逃出来之后,一直过着朝不保夕、提心吊胆的日子,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安全的老窝。

    郑刚和爱花在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他们只在爱花的父母家里歇歇脚,然后两个人就到离家二十多公里的镇里去开家理发店,按照爱花的说法,现在手里虽然有十来万块钱,但谁知道郑刚什么时间能拿到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呀

    郑刚也觉得爱花说的有道理,平生第一次听从了一个婊子的意见。所以在回到爱花父母家前,他们在镇上首先见过了爱花的姐姐和她在镇政府食堂做厨师的姐夫,已经委托他们给物色房子,等有了消息就会通知他们。

    当然,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以后自然有女人操心,自己要操心的就是尚融和那笔钱了,必须好好策划一下,反正不能让老同学过舒心日子,在这个世界的一个无名的角落里,他郑刚要通过远程遥控与尚融争夺那笔巨款的控制权。从现在的形势来看,自己比尚融有利,一是自己在暗处,尚融在明处,二是自己只要有吃有住就不着急,而尚融只要一天找不见自己就一天在炉子上烤,他郑刚就是尚融头顶悬着的一把利剑,随时都会在他做美梦的时候砍下来。

    想到得意处,郑刚脸上舒展开一丝笑容,当他想到爱花的妹妹就在镇中学上学,自己以后每天都能见到她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差点忘了还有一个美妇人嫂子呢,她以后将在爱花的店里帮忙呢……想着想着,逃犯郑刚在一个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小山村里的一家农民的床上幸福地睡着了。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尚融从昨晚的宿醉和疯狂中渐渐醒过来,眯起眼睛看看身边,紫惠已经没有了身影,也许羞于看见三人yin乱后的情景早早跑到办公室去了,想起昨晚女人被自己干的**迭起,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尚融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只有乔菲卷曲着卧在自己身边睡的正香,被子也不知蹬到什么地方去了,一件睡衣缩到了腰部,整个下身就那么**着,上面还残留着夜晚激情的痕迹.看着女孩几近*的身子,以及那娇艳欲滴的娇红的花瓣,尚融的**再次被唤醒,忍不住就伸手在女孩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起来。

    也许,初经爱的洗礼的身子格外敏感,尽管尚融摸的非常小心,可女孩还是被惊醒了,娇柔地轻哼了一身,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男人正凝视着自己。昨晚发生的种种情景瞬间出现在脑海里,一阵羞耻,女孩轻叫一身就要转过身去,尚融哪能容她逃脱,双手稍稍施力女孩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乔菲扭动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一阵就不动了,经过昨晚的折腾,现在身子还乏的厉害。

    尚融抱着乔菲的柳腰,将她往上拖了一点,这样女孩的头就正好枕在自己的肩窝里,一张美玉似的俏脸就摆在自己的眼前。‘菲儿……‘他轻轻唤了一声。这次女孩有动静了,只见她一转身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尚融的身上,一张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带着哭腔娇声道:‘我怎么办呢……我……我不要活了……你这个坏蛋……你们都欺负我……‘接着真的抽泣起来。

    尚融嘴角浮起一丝怪笑,这小东西是不是觉得给她的紫惠姐戴绿帽子了,还想为她的假老公守贞操呢,他一只手伸下去一边在女孩的*上轻轻拍打着,一边将嘴凑到女孩的耳边说:‘小傻瓜,你现在才真正算个女人了,我们的小菲儿有自己的男人了。‘

    乔菲听了男人的话,边抽泣着,边似撒娇般地扭动着身子,爽的尚融禁不住哼了一声,但他知道,在没有解开女孩的心结前,要想梅开二度是不可能的,现在需要时间来慢慢消除紫惠这小娘皮在女孩身上打下的烙印,好在她们一起鬼混的时间不长,小姑娘陷的并不深,等到她的心结解开了,凭着她这一身敏感的媚肉,到了床上或许比紫惠和张妍都要疯呢。

    尚融正想着好事,就听自己的手机响起来。他放开女孩就这么光着身子下了床,昨晚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紫惠收拾好挂在了衣架上,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回头看见乔菲正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的下面看,便故意将那玩意翘了几下,乔菲意识到自己的偷窥已经被发现时,啊了一声就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尚融嘿嘿坏笑了几声,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紫惠的电话,于是还没等对方开口就调笑道:‘宝贝,早晨怎么不声不响就跑掉了,害的我现在都快胀坏了。‘紫惠也阴阳怪气地说:‘给你们腾地方呀,她不能给你解决吗?‘

    ‘小东西哪还经得起折腾,要不你现在回来,我们再……‘紫惠不等男人说出下流话就打断说:‘吆这就心疼上啦,感情我是铁打的呢,由着你折腾……‘尚融一听再不敢说下去了,女人的醋瓶子都在嘴边呢,随时都可以喝一口,也不管对方是谁。

    ‘好了,我不跟你闲扯了,‘紫惠见男人不出声了就接着说:‘早上有个电话打到办公室,是找你的,只说他是上海来的姓孙,叫你晚上八点到海德酒店1506去找他。‘

    上海来的,姓孙?孙小宁尚融一时呆在那里,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而是打到紫惠那里,前天还和小雨通过电话,没听小雨说过他哥哥要来。随即一想,来了正好,确实有些事情要他帮忙呢,顺便听听他的意见……‘

    喂……你听见了没有……神经病……‘紫惠骂了一句就将电话挂了。

    乔菲躲在被窝里闷的难受,见男人接完电话半天没动静,就将头露出来,看见男人*地站在那里愣神,胯下的玩意也已经蔫了,垂头丧气的垂在那里,于是忍着羞涩娇嗔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尚融一看女孩一张晕红的脸露在被子外面,心中一动,就将孙小宁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两步就窜回床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引来女孩的一声尖叫。尚融一个脑袋钻进被窝里,嘴上还嘟囔着。‘好菲儿……让大哥看看……弄坏了没有……‘女孩扭动起身子,夹紧双腿娇唤道:‘不嘛……不要嘛……‘

    快到中午的时候,尚融让乔菲呆在家里休息,毕竟是大姑娘破身第一次,不管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所以,在柔情蜜意地抚慰了女孩以后,他才下了楼,一眼就看见晓琳卧在沙发上看书,见他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盯着他看,尚融心里有鬼,居然被小丫头看的不自在起来,只好没话找话道:“晓琳来了,大哥昨晚回来的晚,不知道你在家里,吃饭了吗?”

    尚融没头没脑的几句话让女孩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看着他。见鬼,这丫头怎么怪兮兮的,盯着我看什么?好在杨嫂适时地走了进来,并殷勤地问道:“先生要吃早饭吗?”

    尚融心想吃什么早饭,都什么时候了。嘴里却应道:“不吃了,你给她们弄点饭吧。”说完指指晓琳,当然也包括楼上卧室里的乔菲。等到尚融打开门就要出去的时候,才听见女孩大声说道:“大哥再见……”

    到目前为止,尚融一直不敢给张铭打电话,因为他知道,许多重大案件在走入死角几乎成为悬案以后,公安局都是用监听罪犯或嫌疑人的电话来打开局面,而自己在郑刚赃款案中,是祁顺东的主要嫌疑人,他不相信老奸巨猾的祁顺东不会给他上手段,只是不知道这只老狐狸将陷阱和诱饵放在了什么地方。

    想到晚上要去会见孙小宁,尚融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上次在上海的那次见面就让他感觉不是很舒服,他总觉得像孙小宁这样的人最好敬而远之,一旦粘上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掉,是福是祸只有听天由命。好在自己有小雨这层关系,上次见面时尚融的印象是,孙小宁也许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但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爱惜的,要不他也不会见自己这个八竿子挨不着的人。所以,尽管有点紧张,尚融还是有把握认为孙小宁起码不会害自己的准妹夫。但为了保险起见,尚融还是给小雨打了个电话,目的是探探口风,顺便通过电话吃吃美人的豆腐。

    在一阵调笑将远在千里之外的情人羞得面红心跳以后,他才慢条斯理地问道:‘小雨,你觉得你哥哥这次来……‘尚融尚未说完,那边小雨叫娇声嚷道:‘哎呀……你都问了一千遍了,我怎么知道他的事情,他又不向我汇报,你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顿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男人的问题。‘我想可能是公事吧,他见你还不是想了解一下你的事情。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身边有人急着要和你说话,都快哭了。‘紧接着就传来了张妍的声音,只叫了一声‘哥……‘就真的呜咽起来。

    尚融赶紧安慰道:‘妍妍,好好的你哭什么?我不跟你说了吗,等事情平息了就去看你,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别说了,可能有人偷听我们的电话呢。‘

    尚融急着要挂电话,他真是怕自己的电话被窃听,虽然张妍的事情没有多大,可让祁顺东抓住尾巴的话肯定会带来不少麻烦。可张妍不管这套,仍然缠着男人,娇声问道:‘那你想不想我……‘

    尚融无可奈何地说道:‘想想想,每天都想的硬邦邦的……‘

    张妍就在那边娇嗔道:‘讨厌……我才不信呢……‘犹豫了一下又小声说道:‘紫惠姐是干什么的……难道她没有……嘴……‘

    尚融听了,裤裆里就真的硬起来,干脆将车停在路边,调戏道:‘你紫惠姐的小嘴可比不上妍妍的,她缺乏训练,你也不把经验给她传授一下,你每次都能吸得我现场直播,你紫惠姐可做不到呢,怎么样,现在想不想……哥正硬着呢……‘

    张妍似乎也激动起来,话筒里传来喘息声。‘讨厌讨厌……‘似乎是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才接着说道:‘你个坏蛋……说这些就不怕被人偷听了……‘又停了片刻。‘哥,我真的想你了……你快点来看我们吧……‘

    张妍用了我们这个词,这说明她的心情也就是小雨的心情,想着两个美人在北京独守空房,尚融的心理也产生了一丝焦虑。**妈郑刚,**妈祁顺东,你们两个孙子搞得老子夫妻两地分居,不得安宁。在心里问候完郑刚和祁顺东的母亲以后,尚融一脚油门就朝娱乐城驶去。

    海德酒店是一家五星级宾馆,高68层,站在宾馆的大门前抬头往上看,一眼看不到顶。和大多数五星级酒店大同小异:豪华现代化的大堂;漂亮而又笑容可掬的前台小姐;门口全副武装而又趾高气昂的保安;坐在大堂里抽着名牌香烟显得高深莫测的客人;进进出出而又形迹可疑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一句话,它就像大多数五星级宾馆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也就是一堆用钢筋水泥砌起来经过豪华包装后供有钱人享受和寻欢作乐的地方。只是,这家海德酒店没有像多数五星级酒店那样建在城市的CBD区,而是坐落在远离闹市区的一个僻静的植物园旁边,从市中心开车到酒店大概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在这一带出没的要不是酒店的客人,要不就是和酒店有关的人,平常百姓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尚融是下午七点二十从娱乐城出发的,原想时间绰绰有余,谁知道一路红灯不说,沿途还碰见一次车祸,交警封锁了现场,没办法只得绕行。等尚融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八点过五分。看来迟到是注定的了,就让孙小宁等等吧,谁让你是老子未来的大舅哥呢。

    1506的门打开的时候,尚融已经准备好了谦恭的笑容,可瞬间他就把笑容收起来了。因为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岁数和自己差不多。可能是孙小宁的马仔吧。

    尚融正准备自报家门,说明自己的来意,可那个男人一句话没说就后退两步,用目光邀请来人进去。尚融也不客气,对孙小宁的马仔有什么客气的。走进房间一看,原来是个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岁数和开门那个差不多,只是目光更加阴沉。**,都电影看太多了吧,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笑眯眯态度又和善的特务吗。

    这时,开门那个特务在里间的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就把门推开一条缝,回头示意尚融进去。屋里不只孙小宁一个人,和他在一起的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身材微胖,坐在沙发里看不出高度,头顶已经光秃秃的,脸上却是一副和善的样子,看人的时候也没有锐利的老鹰似的目光。在尚融看来,这个人和门外的那两个显然不是同类,倒像是自己的同类——生意人。

    看见尚融进来,孙小宁都没有站起来一下,只是淡淡地说道:“来啦,坐吧。”好像两个人一个小时前才见过面似的,尚融心里就有气,好大的架子呀看见靠门的一边有张沙发,就过去坐下了。三个人刚好坐成了一个三角形。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这种不寻常的寂静让尚融感到不自在,坐在那里不知干什么。不过他肯定在自己进来之前两个人一定在讨论什么,而且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那个胖子(当然和王胖子比就差远了)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几十个烟把了,孙小宁是不抽烟的,这个胖子的烟瘾看来和自己差不多。

    “尚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杨。你们认识一下。”就在尚融将目光盯着老杨面前的烟灰缸时孙小宁开口说道。

    胖子倒很热情,弯下腰伸出肥厚的手来和尚融握手,一边还说道:“我和孙先生是老朋友,他对我提起过你,以后多联系。”

    老杨?**,没名字吗,这世上叫老杨的人成千上万,老朋友?老朋友怎么叫先生?真是搞不懂这帮人,赶紧敷衍一阵撤退算了。

    那胖子似乎看透了尚融的心思,熄灭了手里的烟站起身来对孙小宁说道:“先生,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一步。”孙小宁也不挽留,淡淡地道:“也好。”说着两个人谁也没理尚融就出了房门。尚融心里冷笑道:“什么玩意儿?一点人之常情都不懂。”心里念叨着手里就拿出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仰着头正待要来个吞云吐雾,孙小宁就进来了,一脸不高兴地说“少抽点,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毛病本来就多,克服一样就少一样。”

    尚融心里正窝火,心里不禁骂道“你他**管着嘛,你妹妹都没意见你急什么呀。”心里虽不痛快,可嘴里脸上却没露出一点风声,反而笑道:“大哥说的是。”一边就将烟掐灭了。

    也许这声大哥叫到了点子上,使孙小宁想起了这个人和自己妹妹的特殊关系,所以,孙小宁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慢吞吞地说道:“我这次来这里办点公事,小雨非要让我来看看你。”说完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知道小雨的意思。”说完就不啃声了,眯着眼睛似乎在考虑措辞,

    尚融听了孙小宁的话心里就把小雨亲了一千遍,这个小东西,学雷锋还不想留姓名,处处为自己的男人着想啊,多好的女人呀。“大哥,你见小雨了吗?”

    孙小宁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考虑了一下,把你的关系转到了老杨这里。他掌握的情况比我多,你们联系也方便。”

    掌握情况?老杨掌握什么情况,郑刚的?我的?公安局的?尚融竖起耳朵盯着孙小宁的鞋子等待着下文。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孙小宁目光炯炯地看着尚融问道。

    尚融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考虑让他知道多少才合适,半响才低声说道:“那个人看来暂时失踪了。”

    “你一定给他钱了吧”

    “给了点。”尚融知道这点事瞒不住孙小宁,就老实地承认了。

    “多少?”

    “十万。”

    “愚蠢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授人以柄。”孙小宁长叹了一声。

    “可……不给他的话……万一他再落到公……”尚融没想到自以为深思熟虑的办法被孙小宁斥为愚蠢。一时急得话都说不利索。

    孙小宁冷笑道:“你是怕他再被抓住会咬出你来。那他为什么面临死亡的时候没有把你交出去?难道他是先知?知道自己有脱逃的一天?”

    尚融没想到远在上海的孙小宁对这件事了解的这么详细,如果他是祁顺东的话,自己只有去自首了。但他还是狡辩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他是出于无奈,或者是变态思想在作祟,现在我不给他钱,他心里就仇恨我。”

    孙小宁又冷笑一声道:“就算他咬出你来,空口无凭,证据在哪里?你现在给他钱不正是祁顺东所希望的嘛。”

    “这……”尚融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怔怔地看着孙小宁。

    “老杨接触过公安厅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材料,我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就在郑刚逃跑的前夕,祁顺东有意放了郑刚,当然是那种……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证据。现在你已经给他提供了……再抓住郑刚的话,你就洗不清了。哪个人会无缘无故给一个在逃的死刑犯十万块钱,仅这一项的刑事责任就够你受的。”

    尚融羞愧的不敢抬起头,孙小宁的话句句都令人信服,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愚蠢,**,那个机器人说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自己的智力居然还不如一个平常人。尚融的心里生出一阵沮丧,瞬间失去了斗志。他不自觉的拿出烟点上一支,这次孙小宁没有阻止他。

    “我详细地分析了郑刚的心理。”孙小宁又以慢条斯理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节,但他当初给你这笔钱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只要枪口不对准他的脑袋就不会说出你,如果明天要将他绑缚刑场,那他今晚一定会交出你,至于对你有多大的影响这就不是他这个死人应该考虑的问题。这是一个将死之人玩的最有意思的游戏,不知道他怎么偏偏选中你呢。”说完一双鹰眼牢牢地盯住了他的准妹夫。

    尚融故作迷惑地摇摇头,这里面的细节绝对不能让自己未来的大舅哥知道,他只有转移话题。“那如果郑刚落到他们手里的话我不就……”

    孙小宁摆摆手宽慰似地说道:“这也不见得,事在人为嘛,只要你不杀人,不贩卖武器,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尚融听了不但没有感到宽慰,心里直发凉,武器倒是还没来得及贩运,至于这杀人嘛……他一下就想起了金生,看来如果自己杀了人连老特务孙小宁都没有办法,但尚融似乎还不甘心,问道:“如果我找见了郑刚怎么办?”

    孙小宁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郑刚不在我说的人的范畴,他本来就是个死刑犯……当然,死刑犯的执行单位是国家机关,如果你要替天行道,最好不要让祁顺东知道……”

    孙小宁的话听起来虽然像个笑话,但尚融听出了弦外之音,灭郑刚的决心更坚定了。

    告别孙小宁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通过和孙小宁的一席谈话,尚融渐渐理出了一个头绪,两件事情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是资金安全。二就是郑刚踪迹。第一件事情处理起来相对容易一些,孙小宁已经答应给他物色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帮他“理财”。至于郑刚的踪迹确实难以寻觅,偏偏在这个重大问题上孙小宁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给他介绍了一个朋友,就是那个像自己同类的老杨。

    总体来说,尚融走出海德酒店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起码又有了冲锋陷阵的勇气,只是孙小宁在门口对他说的那句话让他很不爽。“屁股没擦赶紧之前别去找我妹妹。”**,你妹妹都不嫌老子屁股脏,你操哪门子心。话虽如此,尚融通过今晚和孙小宁的会面,心里再也不敢轻视这个未来的大舅哥了,况且,孙小宁可不像自己单枪匹马,他的背后有一群人,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他们称之为朋友的人。

    快到中午的时候,紫惠回到办公室,拿起内部电话正要拨号,这才起乔菲今天在家里“养伤(伤口的伤)”,没来上班,真是忙糊涂了。又想起晓琳今天也在家里“养伤(伤心的伤)”,就觉得有必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电话当然是杨嫂接的。现在杨嫂已经彻底糊涂了,以前只有紫惠和张妍的时候,她嘴里称呼的是大小姐二小姐,现在张妍走了,又来了两个更小的,真不知如何称呼,看来哪天,这个问题要征求一下尚先生的意见,因为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是尚先生说了算。现在大小姐打电话问两个姑娘的情况,她只得这样说:“小姑娘在写作业呢,大姑娘好像还没有起床,哦,饭呀已经做好了。”

    紫惠一听大姑娘还没起床,心里微微吃惊,难道自己走后男人又在她身上折腾了?该死的,一点都不知道疼人,菲儿娇滴滴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样折腾,不行,必须回去看看。忽而又想起还没顾上给晓琳的班主任周老师打电话请假,紫惠心里不免一阵烦恼,自己为什么要操这么多的心呀

    晓琳真是个乖孩子,早上紫惠走的时候就见女孩在学习,现在一进家门看见女孩仍在埋头苦读,紫惠不觉产生一丝欣慰,觉得不枉自己为她操心,只盼她将来有个好出路。晓琳见紫惠回来了就亲热地跑上前去为她拿拖鞋,一边问道:“姐,你给周老师打电话了吗?”紫惠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头说:“当然打了,你们周老师的意思也是要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从明天开始,你们周老师就要来给你开小灶了,你可要好好学呀,别把功课落下了。”说完就匆匆忙忙地上楼去了。

    乔菲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一颗心想七想八,患得患失,总之就是一个念头,自己今后怎么办,今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从心理上上来说,她已经习惯了和紫惠的那种女人对女人的游戏,并且也初步尝到了甜头,因此,身体上是排斥男人的。乔菲对男人的排斥的原因是个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秘密,本来她想让这个秘密陪伴自己终身,对谁也不说,但是,有一天,当她和紫惠在床上互相抚慰的时候,情到浓处,在紫惠的一再逼问下,她只得在姐姐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事情的经过,并让紫惠发誓绝不告诉第三人。直到现在,紫惠仍然替她保守着这个秘密,即使尚融面前也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但是,在经历了昨晚那场意想不到的狂风暴雨之后,乔菲感到一阵迷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虽然事发突然,没有心理准备,可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让男人上了手,当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自己反抗了吗,还有,今天早上和男人的那场缠绵又怎样解释呢,乔菲清楚地记得自己发出了呻吟,就像和紫惠姐在一起时的那种呻吟,最后当男人在她里面暴发的时候,自己还主动用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所有这一切是多么的羞耻,但也说明了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自己的身体完全可以接受男人进入,并不像原先想象的那样……想着这些,乔菲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喜悦,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胯间,轻柔地爱抚着自己火辣辣肉嘟嘟的嫩肉。你这小东西还以为你要不了男人呢……

    看见轻手轻脚推门走进来的紫惠,乔菲突然感到一阵羞臊,赶忙转过身去,将一个脊背和屁股冲着外面,紫惠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肩膀,一时不知怎样开口。良久才轻轻将女孩翻过来平躺着,看着眼睛紧闭的女孩说:“别动,姐姐看看伤着没有?”说完就揭去了被子。乔菲娇娇地唤了一声“姐……”就乖乖地不动了。

    女孩的*和昨晚一样**着,只是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了,腿间仍然残留着淡淡的血迹,当紫惠看见那鼓胀起来的两瓣嫩肉时,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天哪菲儿,他……他早晨又……”

    乔菲泪眼朦胧地看着紫惠微微点点头。紫惠回过身来一把抱着女孩的身子,在她的脸上疯狂地亲吻着,嘴里喃喃道:“哦,我可怜的小宝贝,都怪姐姐,是姐姐没照顾好你,姐姐也没想到他会……”边说着,只是一味地在女孩的脸上亲着,将自己的唾液沾满女孩娇嫩的脸颊。

    乔菲也受到了姐姐的感染,抱着紫惠颤声娇唤着,一边就用嘴凑上了紫惠,伸出小舌头*着,没舔几下就被紫惠一口吸进嘴里一阵肉紧的吮吸,久久不愿分开。

    最后,紫惠干脆也上了床,将女孩抱在怀里,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话。“宝贝,姐姐向你保证,以后只要你不愿意,他绝对不敢碰你。”女孩在她怀里扭扭身子轻哼了一声,紫惠接着说:“其实,昨晚姐姐是上卫生间的时候,听见你的叫声才过来的,没想到他已经把你……你怎么就不早点……”

    乔菲抬起羞意未退的俏脸娇嗔道:“人家哪里来得及……他一下就……进的那么深……痛死了……”

    紫惠看着女孩娇俏的模样,心中一荡,贴着女孩的脸轻声说道:“第一次嘛,哪有不痛的?我和他第一次弄的时候,整整折腾了半个晚上他都没弄进去……后来我看他急得不行,脸都憋红了,只好忍着羞耻,自己抓着那东西,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就这样也痛得我住冒冷汗呢。”

    乔菲忍不住插嘴道:“你们那时年轻,他……他没有经验……现在……现在他可是……”

    紫惠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我就不明白,你那个地方那么敏感,手指轻轻一碰就紧缩的什么似的……每次我都在手指上沾上唾液才能进去那么一点……他……他怎么就一下就把你破了呢……他是不是……玩了你很久才……”

    乔菲听了紫惠的话羞的不行,抗议道:“才不是呢……我……”想想自己怎么解释才好,憋了半天才用蚊子般的声音道:“人家以为你要过来……所以……所以自己就先……那样了……”

    女孩断断续续的话,紫惠还是听明白了,怪不得呢,原来女孩为自己流出的*竟便宜了那人,有*辅助他可不直捣黄龙了?心里就怜惜起女孩来,一阵柔情蜜意的亲吻后又低声说道:“那你以后……还让不让他……弄你……”

    女孩半响才哼道:“不知道……”

    紫惠听女孩这样说心里就有数了,看来今天上午自己走后,男人没少在女孩身上花功夫,不过也好,这样就不用再为乔菲担心了,当然,找个适当的机会给那个人吹吹风,他要是想独占小菲儿,我可不答应。正想着就听女孩幽幽道:“姐……万一我……我有了怎么办呢……”

    紫惠顿了一下就明白了女孩说的有了是什么意思,便笑道:“哪里有这么容易?姐和他做了多少次了,哪次不是随他高兴,想射哪里就射哪里,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怀不上了,姐心里担心啊,都不敢去医院检查。你要是真有了,他还不把你每天含在嘴里,他做梦都想身后跟一群小屁孩呢?”

    “一群?”乔菲惊讶地睁圆了眼睛。紫惠看着女孩的神情笑道:“怎么?你怕了?”停了一下继续道:“别担心这些了,以后替她养仔仔的女人多着呢……”

    乔菲忽然拉着紫惠的胳膊问道:“姐……大哥到底有多少女人……你就一点不吃醋?”紫惠楞了一会儿,反问道:“那你吃醋吗?”

    乔菲就撒娇道:“人家问你呢,怎么又扯上我?”不过也奇怪,乔菲觉得尚融有几个女人和自己无关,根本谈不上吃醋,难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没好感?那也不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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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介绍:
重新回到1992年?做些什么?经商?做官?或者二者兼有?主人公方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当一次重生之后,开始一段不再普通的人生,一个庞大商业王国,一点点的在悄悄建立......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