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六.
祁顺东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太好。甚至有点意志消沉。在他的人生履历中还没有遇见过目前这样的境况。自从和上司张爱军喝过五粮液以后,两人之间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平时上班碰见虽然也像往常一样打招呼,但双方都知道那只不过是虚应风景,装装样子罢了,以往的那种通知加朋友似的自然和谐已经荡然无存。当然,这种变化也只有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局长对郑刚案子态度的转变,祁顺东是看的很清楚的,从表面上看,在郑刚的案子方面,张爱军从来没有干涉过他,以前还经常过问案子的进展情况,不时加以督促,自从那次谈过话以后,张爱军没有再主动找他了解过情况,甚至到省厅汇报时都找借口溜掉,让祁顺东一个人去。昨天自己拿着申报全国通缉郑刚的材料找他签字,虽然他痛快的签了,可局长脸上的潜台词祁顺东还是能读出来的,那就是:郑刚是郑刚,别把尚融扯到一起去。
一个案子如果离开了一把手的支持,就只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成为一桩悬案,最好的结果是浅尝则止、草草收场,更不要说一把手和你对着干了。这一点祁顺东心里很清楚。不过他知道要想说服局长改变主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和张爱军对着看,将案子调查个水落石出。另一条路就是再到张爱军家里去和一次酒,告诉他赃款已经不是案子的主要目标,自己的意思就是赶快抓住郑刚结案。这样的话,老局长一定会敞开怀抱,重新接纳自己,等老局长退休后自己成为接替人的问题就没有什么悬念了。但是,如果选择第一条路,除非自己背后有强大的靠山,否则后果很难想象。他祁顺东当然想走第一条路,这不是因为他的思想境界高,而是他多年养成的性格决定的,遗憾的是自己到哪里找这个靠山。
他曾经想到过省厅的李长年厅长,他对这个案子一直很关心,祁顺东几次都想找他好好谈谈,当然不是谈技术性的问题,而是要和他谈谈局里主要领导对待郑刚案子的态度问题,如果李厅长能当着张爱军和自己的面给案子定个调,那自己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可让祁顺东犹豫不决的是谁知道张爱军有没有私下和李长年沟通过,贸然行动到时只能落下个打小报告的嫌疑,严重点就是目无领导无组织无纪律,这样的话自己在局里就没法混了。
傍晚的时候,祁顺东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里,进门一看,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的女儿祈小雅居然回家了,并且正在拖地呢。祁顺东上次追到小雅的办公室大发一阵雷霆之威以后,心里也有点后悔,自己的女儿毕竟还年轻,社会上的是是非非连他这个老江湖都看不透,更别说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了,撇开小雅的工作和对自己的感情来说,这丫头算是比较懂事的孩子。这样想着,祁顺东就决定今晚和自己的女儿好好聊聊。
祁顺东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主动和女儿打招呼道:“小雅回来了。”祈小雅只是扫了这个男人一眼,嘴里嗯了一声就继续干活。
“最近忙什么呢?也不见你回来,你妈总是念道你呢?”祁顺东在沙发上坐下,开口先缓和一下气氛。谁知女儿并不接话。祁顺东尴尬了一回。又没话找话地问道:“我最近忙,也没顾上问你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正好咱们聊聊。”
小雅抬头瞥了父亲一眼,突然就发现男人一脸倦容,看上去疲惫不堪,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她把拖把放回卫生间就在祁顺东对面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眼睛盯着窗台上的花盆,一声不响。祁顺东仿佛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自己的女儿,突然觉得的女儿成长的都快认不出来了,甚至为女儿的美貌感到微微吃惊。不过看见小雅从没有过的乖顺,他很高兴,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一反往日盛气凌人的架势。
“小雅,最近那个尚融找过你没有?”祁顺东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开口就直奔主题,但话已出口,后悔来不及,连忙又补充道“我只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小雅听见尚融几个字心里就一阵失望,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什么时侯都离不开工作,他哪里是关心我,分明是想从我这里得到那个人的消息吧。想到这就没好气的回答道:“找过,怎么啦。”
祁顺东当然听出了女儿生硬的语气,但一听说尚融真的找过自己的女儿,心里就不是滋味,他强压着嗓音低沉地说道:“上次在你那里,我虽然脾气不好,但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这个人你要离他远点。”抬头看看女儿绷着个脸,有继续道:“我给你说这些已经违反了工作纪律,但不给你说清楚你不会相信。那个尚融拿了一笔不该拿的巨款,还和一个死刑犯有牵连,你想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能行吗。”
听完祁顺东的话,小雅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莺声燕语似地说道:“那你赶快抓他呀,他有这么大的罪行你怎么还不抓他,你抓了他,把他关在监狱里,他还怎么找我?”
祁顺东听了又是气又想笑,这些话就是自己女儿还不成熟的标志,于是尽量耐心地说道:“公安局不能随便抓人,要证据确凿才能抓,我现在就是在收集他的犯罪证据,早晚一天要抓他。”
小雅听了仿佛觉得更可笑了,两眼看着男人说:“可笑呀既然还没有证据,你怎么就知道他是罪犯呢,我虽然不是学法律专业的,可我也知道有罪推定是你们这行的大忌。”缓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又补充道:“当然,有罪推定是你们的法律。”
也许是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正在厨房里做晚饭的小雅母亲走了出来,对着小雅说:“小雅,有话好好说,别和你爸吵嘴。”这里小雅还没有出声,那边祁顺东就以不耐烦的语气道:“你做你的饭去,这里没你的事。”
小雅之所以还抽空回家里看看,主要是放心不下母亲,特别是在小雅的心里母亲是个备受父亲欺凌璀璨的女人,此刻,听见男人用这种语气对母亲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祁顺东对妻子说话从来就是颐指气使,但此情此景,小雅听了觉得格外刺耳。她忍不住站起来,手指着祁顺东厉声说道:“你怎么和我妈说呢怎么没我**事了这里真正没事的人硬挨是你……”
祁顺东一看小雅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知道今天的谈话算是结束了,可他还有点不甘心,也提高了嗓门说:“小雅,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你就不想想尚融为什么无缘无故会给你投资,你不要天真地以为因为你漂亮的脸蛋,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可惜,尚融可没有这么单纯。”
小雅听见父亲提到了自己漂亮的脸蛋,备受刺激,心里只想着:是呀,你一直就认为我是在靠漂亮的脸蛋混饭吃呢,在你眼里我和*子有什么差别。一时小雅就涨红了脸,泪眼婆娑不顾一切地喊道:“这次你说对了,想给我投资的人多了,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嫌疑犯,他们给我投资的目的就是想和我上床,只不过出手太抠门,我看不上眼,我当然要跟尚融了,因为他出的价最高,我才不管他是什么罪犯不罪犯……”
祁顺东听了女儿的一番话气的浑身打哆嗦,他手指着小雅,对着小雅的母亲斥道:“你听听,这种腔调和街上的*有什么差别,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祁顺东还没有说完,就跨前一步喊道:“你又说对了……可这和妈妈没有关系……我都是和你学的,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祁顺东觉得对自己的女儿是在是无话可说,他看着小雅急促起伏的胀鼓鼓的胸部,还有紧身裤下面圆凸凸的一团,不禁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一声,女儿不仅长大了,而且已经不是单纯的少女了,看她*的样子活脱就是一个女人。但他还想总结一下,给女儿最后一个忠告:“既然这样,你可以找别的男人要钱,就是不能和尚融鬼混,因为我不想亲手把你关到监狱里。”
小雅一字一句地说:“从小你就没管过我,现在凭什么管我和谁在一起,我的路自己走,不用你操心。”说完就进了另一个房间,一阵响动之后就衣衫不整地提着一个包冲出了家门。
祁顺东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感到一阵眩晕,身子摇晃着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呼直喘气。女人赶紧过来扶着他道:“老祁,老祁,你没事吧。”
祁顺东挡开女人的手,愤愤道:“我没事,死不了。”忽然,在这一瞬间他不由的想起了清源寺中的那个和尚,想起了他说的那句话。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即使我命在旦夕,也要把你们这些人间妖孽彻底铲除,他做出一个决定,明天就去找省厅的李长年。他不仅要与郑刚和尚融较量,还要和张爱国等一切台前幕后的伪君子们一决雌雄。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客厅里就剩下紫惠和尚融两个人,小琳在楼上的房间里做作业。尚融半卧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心里想着于永明今天给他打的电话,于永明告诉他,由于郑刚不能归案,张彩霞的一审判决可能要无限期的推移,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张彩霞的身体很不好,一直住在一监医院,于永明的意见是让尚融想想办法,走走路子,给张彩霞搞个保外就医,并说现在是个机会,让尚融考虑考虑。
尚融接到于永明提供的消息以后,本想给张彩霞的律师赵磊打电话咨询一下他的意见,可一想,这个律师是紫惠给找来的,在张彩霞的案子上,尚融一直没有出面,而是交给紫惠办理,目的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尚融对这个案子有兴趣。
紫惠已经洗了澡,一边用一条毛巾擦着未干的秀发,一边凑过来靠在尚融的身边,本来,像这样一个夜晚对于两个人来说是难能可贵的,但是,因为于永明带来的消息,尚融心里不太痛快,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提起张彩霞,或者一想起张彩霞,他的心情就会阴郁下来,这都快成了他的心病。
“想什么呢?”紫惠见自己一个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娇声问道。
尚融看看女人洗浴后容光焕发的面容,淡淡地说道:“你上次给张彩霞雇的那个律师叫什么来着?”
“赵磊,怎么啦?”紫惠不知男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尚融犹豫了一下说:“你明天和他谈谈,看能不能给张彩霞搞个保外就医,于永明今天说张彩霞病得挺重,一直在住院,再说,郑刚跑掉以后这个案子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开庭。也许永远都开不了庭。”
紫惠不接男人的话,而是数落道:“你一天操心的事还真不少,既然已经给她找了律师,你的心意也就尽到了,剩下的事情让律师去操心吧。”说完把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
尚融用遥控器关上电视,看着紫惠说:“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办,而且要办成,不管花多少钱。”
紫惠见男人来真的,马上就软下来,没好气地说:“办办办,不过能不能办成我可不敢打包票,我又不是法院的院长。”
尚融见女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使办不成也算我的一份心意。”紫惠娇嗔道:“你的这份心意她知道吗?”尚融嘿嘿一笑,摸着女人光洁的脸庞说:“你怎么谁的醋都吃。”
紫惠扭捏着用粉拳捶了男人几下,突然问道:“上次银行给公司贷了五千万款,酒店用了三千五百万,我想把剩下的钱投到家电上,这次是直接做厂家的经销商。”
尚融看了紫惠一眼,这个婆娘现在真是出息了,几千万的生意三言两语就敲定了,必须给她敲敲警钟。“惠惠,在投资方面还是谨慎一点,公司业务少不可怕,如果投资方向出了问题,损失就大了。”
“我已经调查了很久了,再说,我的小家电生意你又不是没看见,从投入产出的比例上来看不比娱乐城差。”
尚融见女人这么自信,也就没再说话,况且,他现在对一千来万的生意也没什么兴趣,就由着女人去折腾好了。“有件事和你说一下,你不是一直说缺人手吗,过几天上海过来一个财务人员,就做你的总会计师吧。”
紫惠从男人肩膀上抬起头说:“你从哪里找来的人,你了解她吗。”
尚融笑道:“你只要了解她的专业才能就行了,别的管他干什么。这个人在几家公司的上市策划中都是负责财务的,专业技能不用怀疑,再说,她是我一个可靠的朋友介绍的。”孙小宁可靠吗,尚融自己也不敢打包票。“不过,她也就是给你出出主意,钱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
紫惠在没有见到那个理财大师之前不想再和男人讨论这个问题,趁着今天两人独处,她想和男人讨论一下乔菲的事情,自从男人占了乔菲的身子以后,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个表示,乔菲当然羞于出口,可紫惠觉得这件事必须和尚融说清楚。高燕这么个破烂货尚融都把她安排的有鼻子有眼,乔菲可是个黄花闺女,既然上了人家就得有个交代,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嘛。
可就在紫惠要开口的时候,尚融的手机响了起来。
祈小雅从家里跑出来后,本想回宿舍去,可一想到那栋楼里黑漆漆的就自己一个人禁不住想哭。只想找个人倾诉一番,于是就想到了高燕。其实,自上次喝醉酒在高燕家住了一晚以后,高燕已经多次邀请过她搬过来同住,可小雅有自己的想法。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做么做,况且,自己算是尚融的什么人呢。但是,此时在家里受了气,而且还是为了尚融,一时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向心头,顿时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我就要做她的情妇,不但要做他的情妇,还要和那个人对抗,让他永远都别想抓住尚融,他不口口声声说尚融是罪犯吗,他不是想方设法要抓尚融吗,我这辈子就做个罪犯的挡箭牌,让他的愿望永远没法得逞。
高燕没想到小雅会不请自来,自上次小雅回绝了她的同住邀请以后,高燕对小雅就有了一点自己的看法,这个女孩年龄虽然不大,可心眼不少,表面上冷若冰霜,其实内心不知怎样狂热呢。不过看着女孩进门时的脸色,高燕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难道是和生荣……
“吆,小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就把女孩拉了进来。
小雅坐在沙发上,看着高燕犹犹豫豫地说“小燕姐,今晚我想在你这里住一宿。”
高燕笑道:“别说一宿,永远住这里姐才高兴呢。怎么?和他吵架了?”
小雅幽幽道:“我连他的人影都没见过,怎么和他吵架……”犹豫了一下才补充道:“是和我爸……”
高燕一听不是和尚融闹别扭内心竟有点微微的失望,嘴里却说:“瞧你,和自己的老爸有什么可吵的。”
小雅就想起了刚才在家里发生的一幕,忍不住哽咽道:“还不是为了他……”想想为了尚融自己在祁顺东那里受到的委屈,不禁眼圈一红悲从中来,将脸趴在沙发沙发上嘤嘤地哭泣起来。边哭心里就骂着尚融,整天就知自己快活,哪里管别人的心情,高兴了过来逗弄一下,不高兴了就把个人孤零零地扔在那里不闻不问,我到底是他什么人,要受这份委屈……
小雅此时的心情高燕多少能猜中一点,她知道自己是安慰不了的,只有尚融能安慰的了,这也正是女孩的意思,只是她放不开面子不好意思给尚融打电话罢了。不如乘这个机会把男人叫到这里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以前他有张妍和紫惠的时候还经常来,现在,张妍走了,就剩下紫惠一个人,照理说应该来的勤一点,怎么就越来越少了呢。如果不是男人玩腻了,就是紫惠的原因,别看紫惠表面上对自己亲亲热热的,可骨子里不知怎么看不起自己呢……
想到这里,高燕在仍抽泣着的女孩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就到卧室给尚融打电话去了。
果然不出高燕所料,一提祁小雅的名字,男人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一进门几乎都没有看高燕一眼,就直奔沙发上的女孩身边。“小雅,怎么了?”
此时女孩已经不哭了,可两只眼睛有点红肿,看见他来了,双眸中又是泪光盈盈,也不说话,只是幽怨地看着他。尚融就心疼起来,要不是高燕在边上,此时小雅早被他抱进怀里亲了无数遍了。
高燕看着两人柔情蜜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初,在床上还和男人开玩笑,表示要帮男人和祁小雅撮合,如今真的看见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一股妒火油然而生,看两人的痴迷的样子,今晚肯定要在这里**女爱了。高燕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冷冷说道:“小雅从家里出来还没有吃饭呢,我去做点吃的。”
没想到尚融站起身说:“你就别忙活了,我带她出去吃点。”
听了男人的话,高燕一愣,随口问道:“那还过来吗?”尚融看了一眼手表说:“我送他回去就不过来了。”高燕心里一阵失望,自己今天整个就是在为祁小雅张罗,还不知道两人有没有一丝感恩之心。高燕心里一阵恼怒,只觉得这样放两人走心有不甘,她宁可看着男人在自己眼前把祁小雅给操了,或者一起把自己操了也行,如今这两人要单独出去寻欢作乐,高燕觉得自己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低声说道:“你来,我有话说。”
尚融看了沙发上低头不语的女孩一眼,以为高燕有什么事要向他交代,就随女人走进了卧室。
高燕一把将门关上,转身就抱着男人,用一种狂热的语气急促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融,求你……就在这里操她吧……就在我床上……让我看她流血……”说完一把就将男人的*抓住了。
尚融睁大眼睛看着女人,似乎被她的话镇住了,直到*传来一阵剧痛,才一把推开女人,骂道:“你疯了。”然后转身来到客厅,对祁小雅说:“我们走……”
直到听见门哐的一声关严,高燕就一头扎进床里,一只手使劲地拍打着床面呜咽起来。良久,她慢慢地转过身,躺平身子,将自己的睡裤和*一起褪到膝盖处,一只手就揉着自己的花心子,嘴里喘息着,不断加快着揉搓的速度,不久那里就传来猫舔舐一样的声音。突然,高燕的臀部离开床面,挺了几下,嘴里发出一阵狼似的嚎叫,那只手就将自己下身拍打的一阵啪啪声,嘴里叫道:“你的处**呢你个该死的……一个小混混……你是个没人要的烂货……”突然脑子里似乎灵光一闪,高燕想起了吴局长,想起了那个疯狂地给她破肛的强壮男人。她一阵风似地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胡乱地翻找了一会,就坐在床边,气喘吁吁地打起电话来。
就在这个晚上,祁顺东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他在女儿愤然离家后不久,就接到刑侦处长方玉良的电话,说郑刚案发现重要线索,他连晚饭都没顾上吃,就十万火急地赶到办公室听汇报。
局刑侦处处长方玉良,重案组组长陈国栋分别坐在祁顺东的办公桌前,三个人都抽着烟,脸上都流露出兴奋的神情。祁顺东手里拿着一张旧报纸,眼睛死死盯着报纸一个角落里的一则广告,广告的内容是关于一位痴呆老人征婚的消息,广告被人用钢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圈。
从第一眼看见这则广告开始,祁顺东敏锐的神经就是一阵跳动,他相信这绝不是一个巧合,这是隐藏在偶然表象下一个人为的阴谋。为他这个想法提供佐证的就是这张报纸的来源。
原来,郑刚案子一直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在专案组的一些成员中难免产生懈怠的情绪,祁顺东想,与其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撞,还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为此,他召开了一次专案组的会议,要求整个专案组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查清郑刚在本市的所有关系,包括小学,中学,大学的同学来和一切有过交往的朋友,务必做到一个不漏。祁顺东的这个安排,表面上看来是个无奈之举,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嫌疑,但富有几十年刑侦经验的祁顺东知道,在案子陷入绝境时,这项工作往往能够重新发现新的线索,问题的关键是工作必须做的细中有细。看来专案组的人这段时间真是下了死功夫,这不,果然有了新的发现,祁顺东禁不住阵阵兴奋,就像猎人嗅道了野兽的味道,在莽莽丛林中发现了珍奇猎物的足迹。
“玉良,国栋,干得好等破了这个案子,我为你们请功。”祁顺东边说边把烟散给两个人。方玉良接住飞来的香烟说:“祁局,说请功还为时尚远,目前我们有几个谜团需要解开,只有解开了这几个谜团,郑刚案和赃款去向案才能露出冰山一角。”
祁顺东听了欣赏地点点头,这个方玉良当初就是自己建议将他从刑侦队长提到目前岗位上的,看来没看错人,这次的重要发现和他的多年刑侦经验有很大关系。
“说得好现在我们就来分析一下,你们谁先说?”祁顺东喷出一口浓烟说道。
方玉良和陈国栋互相看了一眼,陈国栋开口说道:“找到郑刚这位叫金生的小学同学可真不容易,过程前面已经介绍过了就不多谈,重点我说一下今天下午在金生住处搜查和询问隔壁邻居的情况。”看祁顺东点点头,陈国栋接着说:“我们对那个屋子进行了非常细致的搜查,用上了警犬。通过气味识别,和现场留下的指纹比对,现在基本肯定郑刚在那里落过脚。遗憾的是在物品方面,除了这张报纸没有其他发现。”
祁顺东插嘴问道:“对这张报纸上的广告,你们做了那些工作”。
方玉良回答说:“我们第一时间就派人去了电信局,显而易见,手机户主是没法查到,遗憾的是电信方面保存通话记录有时间限制,特别是这部电话就通过八次话,所以记录已经删除了,只剩下流水单。根据流水单上的记录,我们找到了其中的三个主叫号码,确实是为了征婚打的。还有五个主叫号码,三个无法落实户主,剩下的两个是街上的公用电话,巧合的是这两个公用电话离金生家很近。”
祁顺东一拍大腿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可惜我们发现的太晚了,要不根据那些电话记录,尚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显然,那无法查证的三个号码是郑刚打的,还有两个是金生的。没想到啊,犯罪分子竟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那么轻易就联系上了。怪不得郑刚会失踪。”
停顿了一下,又道:“说说下午询问调查的情况。”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是以街道办和辖区派出所的名义上门做的调查。”陈国栋拿出一个记事本看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据住在金生隔壁的王林老人说:“金生住的房子是她姑**,老太太前年回了河南老家,这房子一直是金生一个人住。据王林反映说,金生生活落魄,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邻里对他没有好感,都远远的避着他走路。我们把郑刚的照片给他看了,王林老人说没有见过。”
陈国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嗓子继续道:“金生的另一个邻居反映,金生经常半夜三更回来,好像有个女人和他来往过一段时间,据他判断应该是个*。此外,据收水电费的一位女同志说,金生偶尔有几天不回来的现象,但像这次这么长时间不露面还是第一次,他家的水电费已经拖欠五个月了。”
趁着陈国栋停顿的间隙,祁顺东忧心忡忡地说道:“五个月,和郑刚越狱的时间吻合,也许金生永远也回不来了。”
“你是说他有可能被郑刚灭口。”陈国栋问道。
祁顺东沉思着没有回答陈国栋的问题,不仅是郑刚,尚融也有嫌疑,因为金生敲诈了他。但祁顺东却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排除金生被郑刚灭口的可能。”陈国栋说道:“我们走访了金生曾经服刑的六监,他原来的管教刘志警官说,金生在整个服刑期间从未有人来探望过。事实上我们的调查也证实了自金生母亲死后,他就是一个孤儿,除了街上的一群混混,没有什么正经朋友,我奇怪的是,以郑刚的身份怎么会和金生绞到一起。”
“先不管金生死活,马上安排下去,务必要找到金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祁顺东以局长的威严发布命令。
方玉良看着祁顺东问道:“那这个电话?”说着指指报纸。
祁顺东略一犹豫说道:“这个电话暂时不要碰,只管监听好就行了。尚融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溜之大吉。今后的主要工作是找金生,顺着金生这条线索一直摸下去。另外,你们对尚融的监视最近是不是有点放松?”
方玉良说:“这家伙现在是深居简出,要不窝在家里,要不就在娱乐城鬼混,整天泡妞……”看着祁顺东脸色微变,方玉良就适时地打住话头。他知道尚融泡的妞里有一个是局座的千金。
陈国栋接腔道:“我们是不是要向张局长汇报一下工作的进展。”
祁顺东皱起了眉头,犹豫不决地说:“你们忙你们的,张局长那里我抽空向他汇报一下。”
看着祁顺东犹豫不决的样子,陈国栋就决定亲自向张爱国做一次汇报,因为自己毕竟是张局长的人。
送走了方陈两人,祁顺东点上一支烟,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情感到格外亢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征婚广告,这个平头百姓怎么能想出这种特务勾当,都是电影里学来的把戏。就目前手里掌握的材料,完全可以和尚融正面交锋一次,打乱他的阵脚,同时也希望挽救女儿一次,想到小雅,祁顺东的兴奋心情渐渐凉了下去。
正是灯红酒绿的钟点,整个都市就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蚂蚁般爬行的车流似一股**的潮水沿着城市的躯体四处攒动,仿佛到处都是yin声浪语,到处都是波浪般起伏的**。尚融的车缓缓移动着,就像这yin浪中一艘颠簸的小船。
“小雅,你想吃点什么?”尚融瞟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她正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尚融还没有完全从高燕的疯狂中摆脱出来,被女人抓过的*还隐隐生痛。这婆娘还有这一手,真他**快疯了。
小雅听见男人问她想吃什么就突然感到了饥饿,刚才忙着折腾,压根没想起吃饭的事情。她转头看看尚融,小声说:“我想吃凉皮。”
尚融听了差点笑出声来。怎么女人都好这么一口,从紫惠到张妍、乔菲甚至小雨都喜欢吃那玩意。也许女人身体里天生就缺乏酸性物质。不过尚融还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卖凉皮的,她只知道家里几个女人不但知道哪里有卖的,还知道谁家的味道好,谁家的最有特色。
尚融看见前面好像就是美食一条街,就把车停在了街口。
两人下了车,穿过逛夜市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见小雅手指着前面说:“就那儿。”
尚融顺着她的手望去,果然有家凉皮店只是门面很小,不知女孩怎么就看见了。
走进店里,一个肥胖的妇人穿一身油腻腻的工作服正在搅拌盆子里的面条似的玩意,小雅转头问道:“你吃不吃?”尚融赶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老板来一碗,多加面筋辣子。”
看着女孩津津有味地埋头吃凉皮,尚融就想开开玩笑,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小雅,你这么能吃辣,将来一定是管家婆。”
小雅抬头看着男人说:“我管谁?管你愿意不?”说完又低头吃她的凉皮,不过,尚融发现女孩低头的瞬间嘴角微微一翘,那是她就要笑出来的前奏。两个人从凉皮店出来,尚融的意思是和满满溜溜,顺便了解一下小雅和她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冲突。但是一看四周,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汽车喇叭发出的噪音,这座城市居然找不到一个青年男女表达暧昧的清净地方,怪不得现在的酒店越盖越多,人们已经没有心思在噪杂的环境里谈情说爱了,而是纷纷相约酒店,然后在酒店的床上直奔主题。想到酒店,尚融就记起那天见孙小宁的海德酒店,那里的植物园还算清静。
植物园是用铁栅栏围住的,栅栏的外面是一条弧形的小路,肯定是围着植物园散步的人们走出来的。尚融和小雅就在这条小路上慢慢走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夜色中的植物园,偶尔有一两个人从身边经过,四周非常幽静,就像远离了都市。
当尚融用手臂轻轻揽住小雅的细腰时,女孩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一时间,尚融的鼻端就传来了女孩的幽幽体香。那是处子的芳香吗。尚融忽然就想起了乔菲,那天自己是多么的鲁莽啊竟然没有好好地品味就匆匆吃进了肚子里,真是暴殄天物啊。像现在这样多好,怀里揽着娇滴滴的美人,一边嗅着天然的芳香,饱揽女孩瞬间的娇羞与娇嗔,再加上这朦胧的夜色,无尽的梦幻,还有那酒一样发酵着的青春的**。人生之乐者此其一也。
“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尚融几乎将嘴贴在女孩小巧的耳朵上低声问道。
小雅只是慵懒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她微闭着眼睛几乎不看路,那颗心七上八下的只是随着男人在跳动,今夜他不知要将自己带往何方。
尚融见女孩眯着眼睛一声不啃,就停下脚步,伸手轻轻抬起女孩圆润的下巴,询问的目光盯着她。
“我不想说。”女孩的嗓音柔和的像这夜晚的微风,尚融再不忍心问下去,他将女孩转向自己,双手抱了她的腰,稍微一低头,就将嘴唇一点一点地凑上去,女孩稍微躲闪了一下,就不动了,两片干燥的嘴唇轻轻地碰在一起,轻柔地摩擦起来。
从被男人抱在怀里的那一刻起,小雅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脑子里一片迷茫,只想在男人的怀里沉下去沉下去,一直触碰到那甜蜜的梦乡的边缘
小雅不知不觉地微微张开了小嘴,因为她急促的鼻息无法承受剧烈的心跳,但后果也很严重,一条大舌头适时地溜进了她的嘴里,迅速捕捉到了她滑嫩的小香舌,接着被一股强力吸进了一张大嘴里,然后就是一阵阵贪婪地吮吸。小雅发出了生平第一次**催动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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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七.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女孩已经在洗浴了。**的酮体。迷人的**。圆润的香臀。还有腿间那高高的……
尚融仿佛透过眼前的烟雾看见了诱人的一切,刚刚在外面爆发过的**又在酝酿着、发酵着。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一扇窗户,夜色如水,**如潮。他任晚风吹拂着自己滚烫的脸,那星星点点的灯火,仿佛无数双窥视的眼睛,正冷冰冰地注视着他,在那些眼睛里有紫惠张妍小雨高燕乔菲,它们在向他传达着不同的含义,愤怒、羞耻、蔑视、怜悯、耻笑。一瞬间尚融陷入了幻觉中,高燕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求求你,就在这操她吧……就在我床上……我要看她流血……”都疯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疯狂中,疯狂地发泄,疯狂地占有,疯狂地堕落,而你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呯”的一声,尚融猛关上窗子,又唰地一下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才转过身来,他惊讶地发现小雅已经躺在了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脸上红扑扑的,胸前的薄被单上下起伏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看着他。
尚融和那双清纯的眼睛凝视了片刻,这次女孩没有躲闪,只是脸上的醉意更深了。尚融没有说话,他走到浴室拿出一个吹风机来到床前,伸手在女孩的头上摸了几下,以随意的语气说:“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在吹风机呜呜地鸣叫声中,小雅歪着头乖巧地任男人操作着,不时用眼角瞟上一眼专心致志地干活的男人,嘴角就微微地翘了起来。
“小雅,我一直没问过你,公司的业务开展的怎么样?”尚融似不经意地问道。
小雅显然没有想到男人会在此时提出这种问题,今天晚上他好奇怪,刚才在外面的时候看他的样子就像要一口吞了自己似的,怎么现在反而尽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呢。“哦,有几笔业务,还行。小燕姐没跟你说过吗?”
尚融吹干了女孩的秀发,一只手在她头上胡乱地揉了几把,笑着说:“头发真漂亮。”然后将吹风机放在茶几上,就一歪身子靠在床上,几乎和女孩躺了并排。
小雅没有啃声,她今晚彻底被男人搞糊涂了,看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不知究竟要干什么,按道理他现在应该……血色又涌上了女孩的脸颊。
“以后你小燕姐就不管你那里的财务了。”尚融若有所思地说道,眼角就扫到了女孩被子里一片耀眼的雪白,她居然将浴巾拿掉了,这个小妖精不知穿内裤没有……那高高的隆起……老天爷呀……
尚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继续道:“你不能永远依靠别人,要学会管理公司。”停顿了一下,见女孩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尚融反而微微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不能老是把自己当模特看待,你现在是个管理者,那些排练,选模特这些杂事完全可以让别人去做,你只要……总之,你要学会做一个管理者,而是具体业务的参与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就看着女孩。
小雅此时心情渐渐松弛下来,一条雪白修长的藕臂居然拿出了被子,那晶莹的膀子圆润娇嫩的就似绽放的花朵。尚融的眼睛瞬间就被灼烧一下,他赶紧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
“可我没经验……也就懂点业务,特别是财务方面我……”女孩的声音有了点撒娇的意味。
尚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两条腿圈起来,因为来自裤裆的压力使他感到不舒服。“谁也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什么都会,对了,我想派个人过去替你管财务,她可是财会专业毕业的。”说完看看女孩,笑道:“其实,你早就认识了她了……”
“是乔菲……”女孩没等尚融说完就抢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尚融笑着点点头,故意说道:“怎么?你不欢迎?”
“太好了……我们私下早就……”女孩也许太兴奋了,身子就半坐起来,被子滑了下去,一对从未昭示过人的小白兔欢快跳跃着落入了尚融的眼睛,等到女孩主意到自己失态,男人已经将她**的上半身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雅尖叫一声,伏在男人怀里只是一个劲地颤抖,直觉的自己饱满的胸已经和男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一阵阵的炙热烧红了她的肌肤。要开始了。好突然……这个坏蛋总是突然袭击……温柔点……只求你温柔点……
小雅卷缩在尚融的怀里,只当暴风雨就要来临,心跳气喘地等了一会儿,奇怪的是男人并没有后续动作,只是感到男人的一颗心和自己一样嘭嘭地狂跳着,两颗心贴的是那样的近。偷偷抬起头,就看见男人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脸上居然是那熟悉的坏笑。小雅心里的羞意更浓了,轻呼一声就再也不敢抬头。
按照尚融的一贯本性,女孩现在早就被蹂躏几度了。可他今晚决心改邪归正,克服狼性,发扬人性,要让怀里的女孩真正体验到幸福,起码要让她有一种归属感,而不仅仅是男人的玩物或者是某种交易的延续。
“小雅。”尚融在女孩的耳边轻声叫道。小雅在他怀里动动身子算是回应。尚融一只手轻轻捏弄着女孩的一个耳垂低声说道:“你别在那里住了。我还有两套房子空着,一套是张妍住过的,还有一套是我以前和紫惠住过的。张妍那套房子不吉利,你就搬到我以前住过的那套房子去吧。房子还是够宽敞,我已经让人重新装修了。”
小雅听了尚融的话,芳心喜悦。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连房子都装修了,看来他对自己早就图谋不轨了……“我为什么要住你的房子……”小雅涨红着脸小声嘟囔道。
尚融勾起女孩的下巴,低沉地说道“因为从今以后你归我管。”
小雅和男人互相凝视着,心里的感觉是娇滴滴颤巍巍,男人的话在小雅的听来无异于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全文女人。”如果此刻男人马上占有她的身子,那他一定会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
“小傻瓜,今天可不是我们的洞房之夜。”看着女孩迷蒙的眼神以及娇羞和恐惧交替的神情,尚融笑道。“我怎么舍得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要了你的第一次呢……”小雅见男人是认真的,一颗提着的心就渐渐沉落下来,代之而起的是一丝甜蜜,她忍不住抬头在男人的脸颊上迅速一吻,然后就躲进了男人的怀里,仿佛是她今生都要停泊的港湾。
“洞房花烛就算了,不过你今天这样诱惑你的男人,总要稍稍付出一点代价……”尚融的话才说完,女孩才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怯怯你问道:“你想怎样……我……”
“让我摸摸你下面的小包包……”尚融话音才落,手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小雅嘴里“呀”的一声,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坏手,紧紧地按在了那里,嘴里喘息着,只是想这是个什么男人嘛……怎么就突然弄到那里……难道没有正规的步骤……上面还没有……就……羞死人了,那里……他不会笑话我吧……天哪……那天被他看了,今天终于被他摸了……这和洞房有什么两样嘛……
尚融自然不知女孩脑子里的曲曲弯弯,一只手被女孩压在那里动弹不得,没法尽情体验那里的妙处,于是凑到女孩的耳边悄悄说道:“我不看,就摸摸,保证轻轻的……”
在男人温柔的恳求下,小雅的心就软了,反正早晚要……她慢慢地松了手,在男人耳边喘气道:“你可……不需笑话我……那可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尚融在女孩那里极尽温存,几度挑弄,但仅仅靠手,没有眼睛辅助还是不能穷尽其妙处。无奈答应过女孩的话不能反悔,只得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来,抱住女孩就是一阵啄木鸟般的丑态。
小雅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仿佛有点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娇嗔道:“这下满意了……流氓……”
说完就在男人怀里藏了起来。尚融嘿嘿干笑几声,搂紧了女孩还想在嘴上过过瘾,于是*道:“你说那里是你一个人的秘密?我不相信……”
小雅吃惊地抬起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尚融见女孩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女朋友,还有你妈妈总看见过吧。”小雅听见男人这样说,知道自己想歪了,于是娇羞道:“我一般很小心的……从十五岁开始我就不和别人一起洗澡了……”
尚融就怜惜地抚摸着女孩的秀发说:“傻瓜,这世上的女人那玩意千变万化,谁敢说自己长得是正版的。”女孩听男人说的有趣,就娇笑着打了他一下,又听男人继续说道:“我看,哪个女人也不能把那里的秘密隐藏一辈子,除非她不结婚。”
小雅反驳道:“那也不一定,只要不……乱来,只有自己的丈夫知道,那还是属于秘密。”
尚融笑道:“傻丫头,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一个女孩*有颗红痣,这对于她本人和父母来说是个秘密,因为没有哪个父母会对外宣扬自己的女儿*的特征,但是,当她结婚以后,这个秘密就又多了一个知情者,当然,作为丈夫基本能够守住这个秘密,老婆的*特征如果告诉了别人太吃亏,同时也会被别人骂*。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个秘密似乎是守得住的,即使以后生了孩子,一起洗澡的时候被看见,只要生的孩子智力没问题,断不会出去张扬。不幸的是有一天,女人有了外遇,那地方被情夫看了个究竟,情夫不比丈夫,需要的只是生理和心理的满足,于是当他在情妇床上满足了生理要求之后,在酒桌上为了满足心理需求,酒酣耳热之际就会说:我把某某弄上床了。就有酒友故作怀疑状,情急之下当事人就会赌咒发誓,而酒友们仍大摇其头,于是这个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说出情妇的*特征做为证明。到此为止,这个秘密就无法控制了。他们一起喝酒的某个人晚上回家以后,色迷迷地搬开老婆的大腿搜寻,妻子便怪嗔道: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嘛,还没看够吗?于是,丈夫就凑着妻子的耳朵说:某某老婆的那里有颗……至此,红痣就像街上巨大的广告牌,广而告之,世人皆知。”
听着男人绘声绘色的长篇大论,女孩早就笑倒在男人怀里,甚至忘记了羞臊,任那对小白兔在男人的身上欢快地跳荡,直到半天听不见男人的声音,才奇怪地望去,只见男人盯着自己胸前只差口水没有滴出来来了,于是小雅就重新滚进男人的怀里,不依不饶道:“坏蛋坏蛋……偷看人家……”
男人一把就制住了不断扭动的女孩,喘息着说:“再扭我就把你就地正法……快过来……再让我摸摸……”
良久,女孩发出了细碎的娇声,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着,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胸部,一双小手肉紧地抓着男人腰上的软肉。尚融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突然抽出手,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前盯着正张着小嘴喘息的女孩,恶狠狠地说:“我要去洗澡。”
小雅的视线碰上了男人裤裆上胀鼓鼓的一团,那里居然湿了,她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因为在植物园那里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看着男人的狼狈样子,小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无自豪地娇声道:“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尚融一手捂着裆部边向浴室撤退边没好气地骂道:“你这个小妖精……”
虽然车里开了空调,尚融还是觉得热,该死的地方尚融忍不住骂了一声,这个鬼地方居然没有荫凉的停车处,四周空荡荡的,所有的车都暴露在八月的骄阳下。远处有家不大的冷饮店,尚融想去买杯冷饮降降署,可又怕错过了老杨,真不知老杨为什么约自己到这个鬼地方见面,哪怕到哪个宾馆开个房间也可以嘛,难道还怕有人认出他?
正想着,就看见老杨从一栋楼房的拐角处走了出来,和上次在海德酒店见面时的样子差不多,只是没穿西装,换了一件浅色的短袖衬衫,光秃秃的脑袋在骄阳下看上去明晃晃的,只见他艰难地移动着肥胖的身体正左顾右盼。尚融按了几下车喇叭,老杨就看见他了。
当初,孙小宁介绍老杨给尚融认识的意图,用老杨那天说的话就是多亲近亲近,这里面的含义自然是要尚融自己去体会,他也是个明白人,虽然看上去老杨必须听命于孙小宁,但如果自己不去亲近老杨的话,要等老杨主动来亲近自己可能性不大,除非孙小宁在老杨面前把话挑明,但据尚融对这类人的了解,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前天尚融专门约老杨一起吃顿饭,没想到老杨同意见面却拒绝吃饭,理由是对吃饭没兴趣,尚融也不勉强,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行事和常人不太一样,那就喝茶吧。老杨还是没兴趣,最后就被老杨支在这个鬼地方等了二十分钟。
老杨把肥胖的身子笨拙地挤进车里,嘴里还呼哧呼哧地喘气,尚融真怀疑他是不是有哮喘的毛病,不过,他可不敢轻视这个胖子,虽然至今他都不知道这个老杨是干什么的,甚至连人家的大名都不知道,但他知道,孙小宁不会吃饱了撑的介绍个废物给自己。尚融坐在那里也不出声,单等着老杨指个方向。
“那边拐过去有个工地,把车开到那边去吧。”老杨喘着气说,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
说是工地,可鬼影都没有一个,这么大的太阳谁还在露天干活,好在有一片荫凉的地方可以停车。尚融熄掉马达。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老杨,他知道老杨对烟有兴趣,果然老杨就接了过去,点上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这天太热,天一热人就容易干蠢事。”尚融听得莫名其妙,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得竖起耳朵听下去。老杨又吸了一口烟才继续慢吞吞地道:“我听说,有人在报纸上发了一个痴呆老人的征婚广告,这婚已经征上了,可广告还在继续生效,你说愚蠢不愚蠢。”
尚融听的一颗心嘭嘭乱跳,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有一个解释,那里有他们的朋友。“确实愚蠢,不过征婚人留着那电话可能是为了以后可能出现更合适的人。”尚融紧张地解释道。
“那别人就会到公安局去告你,说你刊登虚假征婚广告,公安局的人用点小手段就能找到打广告的人,当然也能找见那些打过电话的人,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录音。”
尚融的头都快炸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和郑刚通过一次话,如果录音被祁顺东掌握的话,他马上就可以拘捕自己。
“你在生意上有帮手吗?”老杨不再提刚才的话题,又不伦不类地问道。
“有几个。”
“可靠吗?”
尚融一时难以回答,那四个人可靠吗?对张铭还有点把握,剩下的三个自己几乎很少接触,说实在的连了解都谈不上。“有一个还是比较可靠的。”
老杨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们生意人总喜欢用金钱来收买人心,未必可靠呀。”说着看看手表继续道:“我最近要出趟远门,你如果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说着把一张纸条递给尚融。“当然了,我不必提醒你不要用家里的电话或自己的手机了吧。”说完就打开车门要下车。尚融说:“你到哪儿,我送你去。”老杨摆摆手。“不必了,我得减减肥。”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说:“你的朋友时间不会太多了,要不了多久全国各地都会贴满他的照片。”说完就一摇三晃地走了。
看着老杨肥胖的背影尚融呆呆地坐在车里没动,老杨的话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这***闪烁其词地就像故意要把老子搞糊涂似的。征婚广告。祁顺东是怎么知道的,太不可思议了,肯定有什么玄机,要不就是把那张报纸摆在姓祁的面前他也未必能看出一二三四来。等等。这件事只有郑刚知道,自己这边只有张铭了解内情,张铭是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这点还是有把握的。那剩下就只有一个可能,郑刚不小心泄露出去,那个女人?不可能。如果祁顺东抓住了那个女人,郑刚早就落网了。是金生金生知道这个电话。可他已经……
想起金生,一瞬间尚融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炎热的三伏天气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难道他从坟墓里爬出来到祁顺东那里诉冤,或者祁顺东老狗懂得通灵术能和私人交流?尚融想着这些荒谬的念头禁不住自己好笑。真见鬼。
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忽然,似有一道灵光在脑际闪现,金生死了,可认识金生的人没有死光,公安有种手段叫排查,郑刚认识的人肯定被全部筛选了一遍,然后他们发现其他的人都正常,就是这个金生不正常,因为他失踪了……尚融嘴角流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祁顺东这阵可能正忙活着找金生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可是你教我的,你就慢慢折腾吧。
对了,从现在起那个电话永远停机,痴呆老头娶他娘的媳妇……
一个小时以后,尚融离开了那个鬼影都没有的工地。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虽然屋子里开了空调,尚融还是觉得热,他把自己脱得*靠在床上抽烟,一条毛巾被盖在裆部,中间明显地高高隆起,无论从高度和体积来说都颇具规模。此时他一边等紫惠,一边在脑子里谋算着怎样把那些黑钱赶快洗白。靠着老毛子冯扬戈的担保,现在已经有五千万资金重见天日,可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了。好在后天孙小宁介绍的理财专家就要到了,听孙小宁说是个女的,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
“又在瞎琢磨什么呢。”紫惠走进来看着男人一副沉思的模样就问道。
“小家伙睡了吗?”尚融盯着紫惠薄薄的睡依下面婀娜的**,毛巾被下的那一坨气球似地鼓胀起来。“我看从明天开始别让她叫你姐了,干脆叫你妈得了。”
紫惠一眼就瞥见了男人胯下的反应,心中不由地一荡,同时也有一丝得意,虽然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可还是有自信让男人在自己身上乐此不彼。她不去理男人的调侃,也不上床,故意扭着丰满的圆臀走到窗户边上拉一下早以拉好的窗帘。然后转过身来,双手抱在胸前,让那两座山峰紧紧地靠在一起,娇媚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说:“怎么?你不会是吃小家伙的醋吧。”
尚融看着前妻骚媚的模样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冲向前抓过来按在胯下狠狠地蹂躏一顿。不过还有事情要说,所以只得暂时忍住。“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说呀,我听着呢。”紫惠识破了男人的诡计,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
尚融恨的牙痒痒,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把两手抱在脑后说道:“最近酒店和娱乐城的财务你审核过没有。”
紫惠见男人真的要谈正事,于是就走过来斜坐在床沿上,把一条腿翘在床上,睡衣的下摆滑下去就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他看见男人的目光马上就盯上了,故意装作没在意的样子说:“我最近忙的连轴转,还没顾上。你倒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菲儿调走,也不知道你找来的那个专家顶不顶用。”
也不知为什么,尚融居然叹了口气,伸手又拿出一支烟,紫惠手快,一把夺了过来嗔道:“没完没了,卧室搞的臭烘烘的。”为了安抚男人,紫惠趁着放回烟的动作就顺势趴在了男人的胸前,一只纤指就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圈。“你叹什么气,酒店和娱乐城不好好的嘛。”
“目前是没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就抬起女人一条丰满白皙的腿放在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山上,而女人也知趣地轻轻摩擦着。“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高燕再管小雅那里的财务了吗?”
“早就不应该让她插手财务,我就觉得这个人有邪气,要不是你老说她对公司有贡献的话我……哎……你轻点……”原来是尚融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我不知道你的直觉对不对,反正我自己有个预感……”尚融抓着紫惠的一只ru房揉搓着,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女人的臀部漫不经心地抚弄着。
紫惠一边松开了睡衣的袋子,一边扭动着身子回应男人的爱抚。“什么预感……啊……”
“我最近老是觉得她和我们不是一条心……还有点邪乎。”
这时紫惠已经把男人盖在下面的毛巾被掀掉了,只见那东西像旗杆一样耸立着、跳动着。紫惠轻声娇呼了一声就伸手抓住了它。
“所以,我让你最近抽时间把那边的财务审核一下……”尚融的呼吸已经有点急促起来。“我的意思是准备让高燕退出财务管理……让她到你那里当副总……管管行政方面的杂事……反正人交给你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紫惠爬上男人的身子,娇臀前后一阵蠕动,尚融那多出来的一截就不见了。紫惠整个身子都趴在男人身上,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怎么非要……忘我那里塞……我不要……你天天带在身边好了……”
就听啪的一声,女人的白屁股上被男人打了一掌。“什么叫往你那里塞,不往你那里塞往哪塞……”说着尚融就双手扶住女人的腰一阵挺动。紫惠死死咬住嘴唇想忍住呻吟,可最终还是哼出了身。在被男人挺了一百多下以后,紫惠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男人的小腹死命地揉搓了几下,浑身哆嗦着吻住男人的嘴,呜呜地叫着瘫软了身子。
“有一点你要搞清楚……”尚融稍事休息以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我不让高燕管财务,是因为她不适合这项工作,其它什么也说明不了……”
紫惠趴在男人的怀里喘息未定,哼哼道:“好好……你放心……我把她当奶奶一样供着……”
尚融抬起女人的下巴,看着她说“惠惠,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是知道的,我再黑也不黑帮助过自己的人。杨钧背叛我,我为什么没甩掉他,因为他帮过我,不管怎样,我都会对高燕一个交代。”
紫惠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撒娇道:“融,别再说这些……抱住我休息一会……我……我让你舒服……”
尚融抱着女人的脑袋亲了一阵嘴。“宝贝,你准备怎样让你老公舒服呀。”
紫惠就扭捏着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道:“今天我要把你……那个从上面吃进肚子里。”说完趴在男人怀里羞臊了一会儿,就从男人的胸口一点一点地吻下去,尚融闭上眼睛感觉着女人的移动,眼看就要到达目标,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紫惠抬起头,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尚融用下巴示意女人去接电话。紫惠就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拿起话筒。
“喂,是我,什么时间,”紫惠转过脸来看着尚融。“张副总呢?好,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紫惠边起身边对男人说:“娱乐城被查封了,还抓了十几个小姐,杨钧也被带走了,刚才是舞厅的孙经理打来的电话,我得去看看。”
尚融一把将女人拽回到自己怀里说道:“多大的事?也要你这个总经理出面?让张铭他们处理去,干这行,以后这种事情还多着呢,杨钧他们经历几回就有经验了。别担心。”说着坐起身来,对女人道:“我们继续。”
紫惠娇嗔道:“你真沉得住气……我都没心思了……”话说一半小嘴就被塞满了,尚融爽的仰头闭眼嘴里发出一声狼嚎,当他的叫声还没有结束,又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不过这回却是尚融的手机,那声音仿佛比刚才那个还要急。
紫惠抬起头又和男人对视了一眼,嘴边还挂着一丝唾液,于是,娇哼一声滚到床上撒娇道:“讨厌……我说没心思……以后再别想……”说完就用毛巾被捂住发烫的脸。
尚融无奈地爬起来接电话,嘴里念念有词,显然是满腹的怒火。可等他看清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时,满腔怒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志刚是本市人,今年已经三十三岁。当年当兵时是炮兵。他和张铭相识还是在新兵集训的时候,由于张铭是农村来的兵,性格内向,不爱交朋友。而赵志刚来自城市,为人豪爽,性格开朗,所以在新兵连的时候张铭和他关系最好。后来,张铭分到了武警部队,由于为人沉稳又踏实能干,所以转业时已经当上了连长,而赵志刚心直口快,常得罪人,又没有后台,除了因枪法好而得到一个射天狼的雅号外,一无所获,所以就在副班上的位置上退了伍。退伍后的赵志刚找过许多工作,遗憾的是他没有一技之长,每个工作都做不了几天就得换地方。无奈家里双亲都是普通工人,下面还有一个读大学的弟弟和一个上中学的妹妹,一家人日子过的紧巴巴的。退伍几年了连个媳妇都没有娶上。赵志刚为此万分苦恼,常常借酒消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一次战友聚会上,赵志刚非常意外的碰见了张铭,而此时的张铭已经受雇于尚融,并正在替尚融物色人手。说实话,张铭虽然觉得赵志刚是个好人,但如果要拉他入伙干大事,他心里就有点犹豫,因为他知道赵志刚这个人比较放纵,组织纪律性比较差。可是,当他和赵志刚喝过几次酒以后,眼看着过去的战友如此落魄,心中实在不忍,又没有别的办法帮他,于是狠狠心就把他介绍给了尚融。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担心那么快就应验了。
当初死鬼金生被地图和穿山甲两人弄到郊区的“别墅”时,射天狼赵志刚把金生口袋的所有物品都检查了一遍,金生随身带的一张储蓄卡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知道不久前这个家伙敲诈了老板十万块钱,难道就存在这张卡上?他悄悄地将储蓄卡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天晚上,当他负责看守金生的时候,稍稍用了点手段,金生就把密码告诉他了,并说自己只取了五千块钱,赵志刚一阵兴奋,当他得知卡上面居然有九万多块钱时,贪婪之心终究站了上风。
后来在处理金生的后事上,赵志刚也是最积极的一个,因为,金生死了,那笔钱才能名正言顺地属于自己。
赵志刚也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那张储蓄卡虽然像磁石一般吸引着他,但他知道,眼下绝对不能去动那笔钱,何况自己现在身上背着命案,更不能轻举妄动,再说,老板每月都给他们不菲的佣金,手头比以前可宽裕多了。
赵志刚到娱乐城上班以后,手里有了一点钱,穿着打扮就不像以前那样寒酸,经常坐着公司的车招摇过市,交际面也广了,没多久就认识了一个28岁开公交车的女人,交往了一段时间以后,彼此感觉还不错,于是在某个赵志刚值夜班的晚上,就在娱乐城的一个包厢里他把那个女人干了,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可就有那么一次可能防范措施不到位,射进去的东西在女人肚子里起了化学反应。当女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时,赵志刚还兴奋了一小会儿,毕竟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别的同龄朋友儿子都满地跑了,自己显然是落伍了。兴奋的时间没有维持多久,摆在面前的问题很现实,要结婚就得有钱,女人已经说过了,如果结不了婚她就上人民医院了。内忧外困的赵志刚自然就想起了那储蓄卡。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的还有他每天上班路过的一个小储蓄所的柜员机,那里的探头不知道被什么人拧掉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赵志刚半夜两点趴了起来,骑上那两破自行车幽灵似地出发了……当出钞口哗哗地往外吐钱的时候,赵志刚很是高兴了一阵,他心里盘算着,每天取五千,十天就是五万,全部取完要近二十天左右,如果每两天取一次……他**的,谁这么缺德规定每天只能取五千。
重案组长陈国栋接到银行方面的通知时,立马就带人赶到了二宫路木材厂的一家储蓄所里,这是一家很小的储蓄所,主要是为附近社区的住户服务,但储蓄所虽小,门口却有一部自动柜员机。
先期到达的支行保卫处的一位工作人员介绍说:“昨天晚上两点二十分取走的钱,取了个满额五千元,是监控后的第一次支取,早上我们的员工一发现就立即报告了。”
陈国栋可不想听这些废话,焦急地问道:“录像资料呢,照到取款人了吗?”
一时银行的工作人员都沉默下来,陈国栋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对。这时那个瘦的像木乃伊似的储蓄所主任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这里的探头……都坏了……坏了半个多月了……”。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四十七.(正文)
五百四十八.
然后转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道:“不许维修,就让它坏着。”
那个银行保卫人员看着一群人走远了,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骂道:“真牛呀……马拉个比的……”
多少个夜晚,赵志刚徘徊在一部部柜员机前,先是远远地观察一番,然后猎人一样慢慢地靠近,遗憾的是柜员机上面狰狞的摄像头就像一只警察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赵志刚想,如果自己被照到那里面去,不论多久,只要金生的案子发了,自己就难逃法网。同时他又怀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即使金生案发,警察也不见得就知道金生手里有张储蓄卡,毕竟金生是个穷光蛋,谁会想到他会拥有一笔巨款呢。不行的话还是到木材厂那个柜员机再取几次,那个柜员机的探头一直没有安装,只要再取上三万块钱把婚事对付过去,剩下的钱有机会慢慢取,反正也跑不掉。
这天正好轮到射天狼值班,本来他是约好女人晚上十二点以后到娱乐城来,没想到十一点多钟时外面来了十几个分局的警察,如狼似虎地冲进娱乐城歌舞厅,只要是和男人在一个包厢唱歌的女子都带到大厅集中起来,然后就把一张纸交给杨钧,让他在上面签了字,就把他和小姐们一起带走了。
本来赵志刚想出去和警察交涉的,可张铭拦住了他,因为张铭不允许他们和警察打照面,赵志刚心想,老板神通广大,这种事花几个钱也就摆平了,所以也就没往心里去。快十二点的时候,张铭见客人都散尽了,就对赵志刚说:“今晚你就别值班了,看来明天也不一定能开门,回家等我电话吧。”
赵志刚就从娱乐城出来,给女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娱乐城出事了,叫她不要过来了。女人在电话里就又问起男人婚事的准备情况,赵志刚心里烦,对着手机吼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守着个小金库要饭吃,真是笑话。老子就不信警察有三头六臂,未卜先知。嘴里骂骂咧咧地就骑上单车往家去。
赵志刚到达木材厂那个储蓄所已经是接近夜里一点钟了,此时在这座城市的繁华地带还有一些乘凉的人以及一些夜游神,可像木材厂这样的僻静所在,早已没几个行人了。
赵志刚把自行车停在离柜员机二十米的一个楼房的拐角处,探头朝储蓄所的方向观察了几分钟。路灯下,柜员机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就像是个上了年纪的*,窗口散发出的微弱灯光似在向路人发出无奈的召唤。一切如常,尽管如此赵志刚一颗心还是跳动的厉害,真所谓做贼心虚呀他心里冷笑一声,摸摸口袋的一把匕首,那是从部队带回来的纪念品,没事就会拿出来把玩比划几下,到了娱乐城做保安(当然不是普通保安,不穿制服,平时也不大在公共场合露面,号称内保。)更是刀不离手。此时摸刀并非出于危险,而是在潜意识里壮壮自己的胆。
深深吐出一口气,赵志刚大步向柜员机走去,走到跟前的时候,那张储蓄卡已经捏在了手里。赛卡进去;输入密码;输入款数;赵志刚一气呵成。只是在等待出钞口吐钱的那段时间,赵志刚觉得漫长的让他心惊肉跳。终于,陈旧的柜员机发出一阵嘶哑的卡卡声后便欢快地倾吐出一张张纸币。当最后一张百元大钞刚一露头,赵志刚已经一把将钱抓在手里,迅速地塞进裤子口袋的同时,右腿已经向后斜斜地跨出了一步,这是一个标准的格斗动作,但射天狼只完成了一半,就听见左边储蓄所的栅栏门哗啦一声,那声音在静静的夜晚听上去是如此的刺耳,在射天狼听来无异于一声晴天霹雳。
储蓄所值班的?狗男女半夜**结束?警察?埋伏……一连串的念头瞬间在射天狼的脑际闪过,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箭一般向外窜出的动作,不管是什么人,离开这里是他唯一的念头。
射天狼的动作很快,快得一般人难以想象,但是就在他距离放自行车的地方还有十来米的时候,他清晰地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声大喝:“站住我们是警察……”
直到此时,射天狼才明白过来,事件的发展并非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而是正如自己担惊受怕的那样。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斗志,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用耳朵的听力来判断追赶者离自己的距离,他听见了身后的喘息声。现在的警察养尊处优,没跑几步就喘成了这样,他们是追不上我的,这里也没法包抄,只要我跑过那个拐角,那边全是小巷子,他们人再多也不行……
就在射天狼要拐过那栋楼的拐角时,又是一声大喝传来“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射天狼觉得这次的声音离自己太近了,他在拐弯时目光就稍稍向后扫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看不清脸,看不出年纪,饿虎一般向自己扑来。
****开枪?老子先送你归西射天狼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他身子靠墙,右手嗖地抽出了口袋的匕首,没有任何犹豫仅凭判断就往前一个猛刺,只听一声惨叫,令人毛骨悚然。而此时的射天狼已经窜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消失在夜色里,老远他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惊呼声和噪杂声……
一个小时以后,射天狼躲在火车站的一个僻静处,浑身被汗水浸透,他颤抖着手通过电话向张铭断断续续地述说着……
已经是深夜…多钟,匆匆离开了温柔乡的尚融此刻坐在张铭的办公室里低着头一支接一支地吸烟,烟头也没心思放回烟灰缸,而是直接扔在地上,沙发跟前到处都是烟头。~
张铭看着老板紧锁的眉头,压根就不敢坐下,直挺挺地站在尚融的面前。
“你敢肯定地图他们能把他带回来?”良久,尚融阴沉沉地问道。
“我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如果他执意要走就让他们一步不离地跟着他,并等我的电话。”张铭小心更~新a*рOO*。翼翼地说道。
尚融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一圈,指着张铭说“你呀你当初是怎样给我保证的?我提醒你多少次了……”没说完就长叹一声,跌坐在沙发里,双手捂住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都是我的疏忽,我……”张铭话未说完尚融就从沙发上一下跳起来厉声道:“疏忽?这可是要死人的杀警察?美国的罪犯轻易都不敢杀警察现在要想办法搞清那个警察到底死了没有。”顿了一下,尚融觉得自己用词不对,继而一想,老子现在可不是地地道道的罪犯吗?此时,尚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含义了。
“老板,那……你的意思呢?”张铭大着胆子问道。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尚融出声,脸上杀气腾腾的样子,禁不住低声说道:“老板……射天狼毕竟是自己……他和金生可不一样……”
尚融自然明白张铭的意思,真正谈到实质问题的时候,尚融反而冷静下来。点上一支烟,缓和了语气说道:“张铭,你在部队当过连长,对于违规违纪的下属,一直奉行的是惩前毖后,救病治人的哲学。但是,病入膏肓的人不在此例。打个比方说,你的一条腿长了痈,肌肉坏死,开始腐烂发臭,如果你留着它,那最终就是危及全身,必死无疑。这个时候你是下决心砍去自己的一条腿呢,还是坐以待毙。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相信你对射天狼的感情是真的,不然你也不会把他弄到这里来。但是,谁对自己腿的感情不深呢。”
张铭听了尚融的话,心里充满矛盾,虽然他还想做最后的努力,挽救战友的生命,但他对老板的一番话也提不出反驳的理由,悔不该当初拉射天狼入伙,如今看来是自己间接送了他的性命。张铭在心里禁不住长叹一声,老兄呀你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呢。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张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张铭拿起手机听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带他到别墅去……在那里等我……”
尚融站起身,在张铭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算是一种安慰,然后沮丧地说:“我也不想这样……他不是喜欢喝酒吗……就让他一次喝个够吧……”说完就慢慢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犹豫了一阵艰难地说道:“那个女人……先稳住她……就说射天狼要出差一段时间……我还要想想……”说完就走了出去。
张铭望着老板的背影,一瞬间觉得老板的背不知怎么驼的很厉害。
祁顺东在他三楼的那间办公室里已经来回踱了好久,那神情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几分钟前他已经接到陈国栋的电话,尽管医生们全力施救,但那个被刺的刑警还是死了,罪犯只一刀就刺穿了那名刑警的腹部动脉,刺穿了脾脏。他还知道,负责蹲守的三名刑警只带了一支枪,而那个带枪的刑警几乎没有看清罪犯的身影,这个狗*养的真是太差劲了。陈国栋还告诉他一个让他沮丧的消息,局长张爱军已经到了医院处理后事,还有别的头头脑脑都去了医院,而自己还在办公室考虑如何向张爱军汇报。
这次可让张爱军抓住把柄了,上次发现金生这条线索的时候,他在要不要向张爱军汇报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告诉张爱军,后来的一系列行动也没有事先和张爱军通气,这一切都表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所有责任都要由他来承担,张爱军会推的一干而尽,然后还将倒打一耙追究他的责任。毕竟郑刚专案组的组长是张爱军,自己只是副组长,虽然有权采取行动,但也有及时向上级汇报的责任。
祁顺东长叹一声,局里已经好几年没有死人了,这一次突发的事件肯定会掀起滔天巨*,厅里也会来人调查的,不过此时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医院安慰家属,向死者表示哀悼。祁顺东抓起帽子就出了门。
“人死了。”张铭在别墅的一个房间里拿着电话呆呆地站立了几分钟。老板的消息真灵通,不出二十四小时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同时这个消息也是一道命令,不能再犹豫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再说,这也不仅仅是为老板消灾,同时也是为自己、为剩下的两个弟兄消灾。张铭昨晚一直待在办公室里,苦苦思索着怎么留下射天狼理由,如果那个警察没有死呢,老板是不是会放过射天狼,让他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了却残生……随即,张铭就为自己的幼稚想法感到可笑。射天狼是个大活人,如果他有这么好的素质也就不会出这件事了。况且,他还有家,有亲人,和这座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怎么能在一个地方待一辈子呢。再说,如果那个警察真的死了,那么,不管射天狼待在那里,只要他活着,剩下的弟兄们的噩梦就永远不会醒来。
张铭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里,地图和穿山甲正陪着射天狼喝酒吃饭,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喝的也是绝版茅台酒。由于心情原因射天狼已经是醉意浓浓,不停地端起杯子要和地图和穿山甲干杯,但他没注意,地图和穿山甲只是象征性地粘粘嘴唇,并且都是一脸肃穆的神情,
就在这时张铭推门走了进来,射天狼看见张铭就端起杯子含糊不清地说道:“兄弟,你跑哪儿去了,来和哥哥喝一口。”说着就将酒杯喝干了,摇晃着身子两眼发直地问道:“老板怎么说……可别去太远的地方……他给多少钱……这可都是为了他……”
张铭不去理射天狼,而是对另外两个人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地图和穿山甲互相看了一眼就出去了。这里张铭将门关好回到射天狼身边坐下,拿起酒瓶给他斟满酒,接着替自己也满上。然后说道:“老赵,刚才老板来电话了……他的意思是让你在这里躲几天,等这件事平息一阵就送你出去。”射天狼眼睛红红的瞪着桌面,也不知是否听清了张铭的话。
见射天狼不出声,张铭接着道:“老板说叫你放心,你家里的事情老板都会安排的,不管你父母还是弟妹……”
张铭正说着,就见射天狼一下站了起来,两眼只是瞪着张铭,嘴里呼呼喘气。张铭也慢慢站了起来说道:“老赵……”
就听射天狼一字一句地说道:“张铭,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不对,好像是在交代我的后事……”
还没有听射天狼说完,张铭的脸色数遍,后退一步挥掌如刀朝着射天狼的脖子砍去,射天狼向左侧一歪,张铭的一掌居然落空。射天狼指着张铭嘴里说声“好呀你……”说着就抓住了桌上的酒瓶朝着张铭砸过来,张铭侧身躲过酒瓶,飞起一脚踢在射天狼的腰上,射天狼嚎叫一声向地上倒去,倒地之前一手顺势就掀翻了桌子,菜肴飞到了张铭的身上,他正要越过桌子,就听门哐的一声被踢开,只见地图和穿山甲一前一后冲了进来。
射天狼一边艰难地爬起身,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要杀人灭……”他话未说完就见穿山甲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在射天狼的太阳穴上,射天狼几乎没发出呻吟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一时,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张铭呼呼的喘息,三个人都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射天狼,一种兔死狐悲的情绪充满了他们的心。
尚融看着沙发里的女人突然就明白射天狼为什么会如此的不顾一切。这确实是个令男人上火的女人。尚融觉得说她是个女人并不准确,应该是个天真迷人的*才对。此刻这个名叫卢凤的*就坐在尚融的对面,那双自然含情含泪的双目无辜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女人应有的含蓄,以至于看的尚融不自在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太嫩了,谁说她有28岁了,看那天真的神情,那娇嫩的能掐出水来是肌肤,黄鹂般鸣翠的嗓音,简直就是小雅的姊妹一般。公交公司的男人都阳痿了吗,怎么就剩下这么个美人单等着射天狼这个倒霉鬼呢。尚融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实在不愿吓唬这个娇滴滴的娘们。无奈,大事要紧,他不得不故意扳着脸说道:“卢小姐,你最近见过赵志刚吗?”
卢凤其实稍稍有点紧张,毕竟这是自己男人公司的老板,虽然自己在公交车上什么人都见过,但却没见过几个老板,因为老板都不会去挤公交车。现在见这个老板一脸严肃地问自己话,就怯怯地答道:“你们公司的人不是对我说出差了吗?”
“那你就没给他打过电话?”
听见男人的口气越来越严厉,卢凤就不敢一直盯着他。“打不通,关机呢。”想了一下又说道:“他还有一部手机呢,可惜我不知道号码。”
尚融看着女人无辜的样子,又是一阵心软。“其实,他不是出差——”尚融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观察着女人眼神的变化,似要在说出结果前给女人一个心理准备。“其实,其实他是——携款潜逃了。”
“什么……他……”卢凤惊讶的小嘴张的大大的,好久都没有合上。
“我们还没决定报案……今天叫你来就是向你了解一下情况,你可要说老实话呀你知道,赵志刚的行为是犯罪,是要坐牢的,如果你隐瞒了真相的话,你也要……”
卢凤还没有等尚融把话说完,就一下站起身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呀……”
尚融朝他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听说你们准备结婚,有没有这事呀”
这回卢凤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心理就骂开了赵志刚。这个没良心的,骗我说结婚,其实是自己卷了钱跑出去找快活去了,可怜我还在梦中,还要做他的替罪羊……天哪……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呢……卢凤越想越伤心,止不住呜呜地哭泣起来,并且她的泪腺仿佛很发达,那眼泪就像串串珍珠,从白皙的有点透明的脸上滚落下来。尚融的心尖都在颤抖了,不知为什么,这个女人老是让他想起小雅,他情不自禁地拿来面巾纸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伸手替她擦眼泪。女人抽出一张刚擦完后面的伤心泪又流出来,于是又抽一张,尚融就像是服务生似地站在那里伺候着哭泣的贵妇。最后,他也不想再和女人谈了,把面巾纸盒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几上就出门去了。
尚融来到张铭办公室,一看见张铭就伸手抹了一把汗说:“天哪射天狼在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宝贝……”看着张铭吃惊的眼神,尚融忽然醒悟过来似的说:“你去送他回去吧,不过还是要告诫她一下,不要让她乱说……是不是给她点钱……反正这事你处理吧。”
张铭把车停在一栋五层的旧楼前面,伸头出去看看,对坐在身边卢凤问道:“你家住这里?”
卢凤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伤心中缓过来,脸上是一副惹人爱怜的神情,就哭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两只眼睛已经微微红肿了起来。“我和妈妈住在一起。”
张铭看着可怜兮兮的女人,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眼前又浮现出射天狼垂死挣扎的情景,咬咬牙说道:“你就别指望他回来了……”
卢凤听了以后几颗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她是见过张铭几次的,知道这个男人是赵志刚在部队时的战友,所以就没有在尚融面前那么紧张,她出神地望着车窗外,似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我的孩子怎么办……”说着还下意识地一手轻轻摸着肚子。
张铭这才想起射天狼曾对他说过女人怀孕的事情,他看着女人在腹部轻轻滑动的手,又看看女人近似绝望表情,突然不顾一切地说:“你一定要把它生下来……”
卢凤吃惊地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有听明白,一张小嘴吃惊地微微张着。张铭几乎以坚定的语气继续道:“生下来算我的……我来养你们。”说完仿佛浑身一阵松弛。
卢凤这次算是听明白了,看男人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突然间俏脸就涨得通红,惊呼道:“这……这怎么可以……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只有呜呜地哭起来。
张铭突然就激动起来,一把抓了女人的手,急促地说道:“怎么不可以……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吧……我是真心的……”说道这里就注意到了女人满脸的红晕,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只是照顾……”一时张铭觉得无法表达清楚自己情感,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抓着女人的一只小手,卢凤好像也意识到了,张铭手一松,她正好抽回了手,脸上的一抹红晕更浓了。
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吗。卢凤看着有点惊慌失措的男人痴痴地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喜欢我?如果这样做的话我成什么人了,万一……
“你家里知道怀孕的事情吗?”张铭低声问道。卢凤含泪摇摇头。“那你们家里人都没见过赵志刚?”张铭继续问道。卢凤抬起泪眼看了张铭一眼说:“我妈见过一次,不过她不知道我们在一起……”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妈,两个弟弟,还在上学。”
张铭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卢凤低着头说。
“小凤,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千万不要把这个孩子打掉,我想你也舍不得是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先把结婚证办掉……”
卢凤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张铭见了女人的神情,就赶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你妈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的。你今天先回去想想,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卢凤现在脑子很乱,今天碰见的两个男人真是让她太受刺激了,一个当面宣布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是罪犯,另一个挣着要做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确实是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张铭下车替卢凤打开了车门,当女人从他身边下车的时候,他几乎是贴着女人的耳朵说:“怀着孩子自己小心点,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卢凤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张铭的车从视野里消失,才失魂落魄地向家里走去。
市公安局的小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每个人的面容都显得朦朦胧胧的,但并不是由于热烈的讨论和紧张的思考才使在座的每位烟瘾大发,而是大家都没事做,没话说,所以只好埋头抽烟。
这个会已经开了二十多分钟了,可是除了省厅的李长年厅长做了个开场白以外,剩下的几个人都保持沉默,特别是张爱军和祁顺东都不开口,剩下的方玉良和陈国栋等几个人自然更是三缄其口。这次会议与上次会议还有个不同之处,那就是孙小雨曾经坐过的座位上,现在坐着的是另一位女警,就是当初尚融拜访张爱军时见过的那位有个丰满屁股的女警,不知此时她是以什么身份参加这次高级别的紧急会议。
“你们叫我来这里是让我看你们大眼瞪小眼的吗?”李长年实在忍耐不住了。“怎么,都哑巴了?我告诉你们,现在还不到追究责任的时候,再说,是谁的责任也别想推脱。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对这件事的分析,采取了什么行动。”李长年严厉地扫视了会场一周,继续道:“我们的一位同志难道就这样白白牺牲了?罪犯在哪里?”李长年的大手在会议桌上猛拍了一掌,震的一个茶杯跳了起来,洒了一桌子水。
祁顺东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以一种沉痛的声音说道:“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在我,我检讨,我要求局党组给我处分……”
李长年大手一挥阻止祁顺东继续说下去。“检讨、处分难道能换回我们同志的生命?我现在是要听你采取了什么行动”
祁顺东心想行动个屁呀,那几个人连对手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从他们写的报告可以看出来根本就没和罪犯照面,甚至连罪犯的身高都众说不一。不过你说要听分析我倒是可以说给你听听。“当时天太黑,几个人都没有看清罪犯的长相,不过我分析,这个人绝不是一般的罪犯,据法医鉴定,凶手用的是双刃匕首,这种匕首普通人没有,另外从匕首刺入的部位和力度来看都说明罪犯是训练有素的惯犯,肯定从事过格斗训练。特别是这种双刃匕首,内行人和一般人的使用方法有很大的区别,我个人比较偏向于罪犯来自某个特定的群体,比如部队,武术团体,也不排除是警察。”
李长年插话道:“范围太大,那张储蓄卡怎么解释?”
“如果金生已经被害的话,我认为这个罪犯很可能就是杀害金生的凶手,所以这张储蓄卡在他身上并知道密码就不足为奇。当然,大家也许会认为凶手是为了那笔钱才行凶的,我认为,凶手杀人在先,见财起意在后,要不然凶手不可能等这么长时间才去动这笔钱。那么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我的分析是,凶手没有动机,而是受雇杀人,这就又回到了郑刚的案子上来了,杀人可能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保护郑刚,那么谁最怕郑刚落在我们手里?二是为了找到郑刚,金生只是受郑刚的牵连才送掉了性命,那么是谁那么急切地要找到郑刚,甚至不惜杀人?我想我不说大家也能猜到。”
李长年长吸了一口气,疑惑道:“你是说尚融?”张爱军虽然没出声,可嘴角明显地流露出一丝冷笑,只有方玉良点头附和着,至于陈国栋则两眼盯着张爱军。
祁顺东对着李长年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这个人就是尚融。从他一开始进入我视线起到现在,我是越来越坚信他就是伸向郑刚赃款的黑手,郑刚的失踪和金生的失踪,以及这次袭警事件都市尚融一手策划的。”
“顺东,作为一名老刑警说话应该有证据。”张爱军再也忍受不了祁顺东的信口开河了,于是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开始了他今天会议的第一次发言。“我们五六名同志监视尚融已经五六个月了,有什么发现吗?另外,你还派孙小雨同志做贴身卧底,结果怎么样?你在这里折腾尚融,那边郑刚如鱼得水,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潜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现在又轻易地让他溜了,顺东啊刑侦工作最怕找错了方向呀。尚融整天都在我们的视野里晃来晃去,他如果真要像你说的是几起杀人案的罪犯,就凭他的财产,恐怕你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
张爱军见与会人员都望着自己,又接着说道:“我在这里说句题外话,那次你让西城分局的同志突击检查尚融的娱乐城,折腾了一晚上,就抓了几个小姐回来,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图。”张爱军又转向李长年道:“那天,刚好李副市长的千金过生日,吃过饭以后邀了几个男女朋友在娱乐城包厢唱歌,结果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李副市长的女儿当小姐抓了,还打了她的男朋友,第二天李副市长给我打电话,我很被动呀。”
“有这事?”李长年似乎不相信。
张爱军说:“我也是怕影响顺东的工作情绪,所以就把这事压下了,不过尚融的娱乐城就算有违反治安条例的问题,也不必你这个副局长、专案组副组长出面嘛,所以,顺东啊工作可不能将自己的私人感情参杂在里面呀,更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失去了判断力,让真正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祁顺东听着张爱军冠冕堂皇的话语,内心愤愤不平,特别是最后几句话堵得他喘不过起来,但他没有出声,谁知道张爱军手里还有什么杀手锏没使出来,现在和他硬碰只能是自残,看来只有抓到了尚融才能让他闭上嘴。
李长年听了张爱军的一番话,就闻出了气氛有点不对,但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地点不对,人太多,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他也不想再听下去了,草草总结道:“我希望你们尽早制定出切实可行的侦破方案,局党组成员一定要统一思想,统一认识,爱军呀你这个班长可要负起责任来啊。我看,顺东同志最近的主要工作是不是把烈士家属的工作做好,看看家里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尽力解决,对烈士勇斗歹徒的先进事迹要尽快见报。好了,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散会。”
祁顺东不得不承认这个回合自己输了,输给张爱军,也输给了尚融。他突然醒悟到,李长年可是张爱军的老领导呀,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暂时还是老老实实把牺牲同志的后事办好吧。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帽子,神情寥落地走出了会议室。
两个星期前,祁小雅就给尚融打电话,说是要在家里请客,名义上是庆祝乔迁之喜,实际上是想请紫惠高燕乔菲几位姐姐在家里聚聚。尚融明白女孩的心思,是想借机和几个女人亲近亲近,毕竟自己是新入伙的,怎么也得表示一下,特别是紫惠可是小雅心中的偶像。
尚融听了自然喜出望外,一想到几个美人济济一堂,红袖翩翩,藕臂交错,莺声燕语的场景,不觉悠然神往,巴不得这天早日到来。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节骨眼上,娱乐城被查,射天狼出事,尚融哪里还有心思喝花酒,整天愁眉不展,就连床上的活动也戒了,小雅那里是一次也没顾上去,搞得小姑娘整天想东想西的,不知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惠看男人没日没夜地待在娱乐城里,即使偶尔回家一趟,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起初还以为又搞上新的女人了,可她让自己在娱乐城的某个心腹打听了一下,结果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所以她就当男人周期性的神经病又犯了,也不理他,反正现在乔菲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家里了,她也乐得每晚搂着乔菲娇嫩的身子睡觉。
这天晚上,吃过饭后,直到十一点钟还不见尚融回来,紫惠就给男人打了个电话,尚融说他正和张铭杨钧一起吃饭喝酒呢。
紫惠就知道男人今晚不会回来,看看卧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乔菲,女孩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睡衣,一头秀发披散着,说不出的娇柔妩媚,紫惠就觉得身子热起来。她走到正写作业的晓林身边,摸摸女孩的头说:‘别太晚了,还是早点睡吧。‘晓林抬头看看她说:‘姐,你们先睡吧,我还有几道题呢。‘紫惠笑道:‘现在做学生也真够受的,哪里就这么多做不完的作业呢。‘然后就边上楼边朝沙发上的乔菲使个眼色,乔菲就乖乖地跟着姐姐上楼去了。
尚融今天为什么喝酒呢?因为他今天心里痛快。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四十八.(正文)
五百四十九.
当然,尚融也看见了报纸上的那篇报道,极尽夸张之能事,说那个警察如何勇敢,面对犯罪分子锋利的匕首,临危不惧,徒手夺刀,最后为了掩护一个刚加入警队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身中数刀,最后因流血过多壮烈牺牲。库前面那些鬼话一扫而过,着重留意了最后几句话。目前警方已布下天罗地网,务必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以告慰烈士的英灵。
难道这耐人寻味的寂静就是所谓的天罗地网?老子可不已经将犯罪分子射天狼绳之以法了嘛,烈士英灵不远当可以安息了。
老杨一接通电话就唉声叹气地说自己刚从外地回来,大热天却得了风寒,医生让他少出门,在家调养一段时间病自然就会好的。
尚融耐着性子听老杨罗嗦,最后就忍不住问道:‘你听说市里最近发生的袭警案了吗?报纸上登出来了。‘老杨说他现在不看报纸,一看报纸就头昏眼花,他基本上是靠听力来捕捉外界的信息。当然他听说了这件事,他对犯罪分子如此猖狂而又愚蠢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并深信,只要这个犯罪分子还在喘气警方就迟早会将他抓捕归案。
尚融听的一知半解,又不好问的太明显,只得说:‘你什么时间方便我去看看你吧。‘老杨一连声地拒绝了,接着就又说了一堆废话,直到最后他才压低嗓门神秘地说道:‘你的尾巴好像没有了。‘然后电话就断了。
尚融把老杨最后一句话咀嚼了一阵,脸上就露出了微笑。尾巴没有了。这只是表面现象,它的后面隐藏着足以让尚融兴奋的奥秘。
此时,紫惠的卧室里上演的现代版的活春宫已经接近尾声。
只见乔菲半躺在床上,睡衣敞开着,身上是一身亮晶晶的香汗,一对玉兔无风自动,正眯着眼睛,张着小嘴喘息着。而紫惠则是浑身**,趴在女孩雪白的小腹上,滚圆的娇臀半挂在床沿,修长的双腿耷拉在地上,那姿态说不出的妖艳诱人。
两人喘息了良久,乔菲轻轻推了紫惠一下,轻启朱唇说道:‘姐,起来吧……小心他突然回来……‘
紫惠听了女孩的话仍然趴在那里没有动,嘴里轻笑一声说:‘你怕他吗?‘
‘谁怕他啦。‘女孩娇声道:‘姐……如果他现在回来……看见我们……这样……他会怎么样……‘
紫惠抬头看了乔菲一眼,笑道:‘还能怎样……自然是大小通吃了。‘
乔菲想起上次被男人大小通吃的情景,心神微荡,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紫惠就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伸出香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舔着,引来女孩一阵轻轻的哼叫。
‘菲儿,你给姐姐说实话,自打上次以后,他有没有弄过你……‘紫惠爬起身来和乔菲并排靠在床头,将一只手抓了一只玉兔问道。
乔菲撒娇似地嗯了一声就钻进紫惠的怀里,将脸蛋贴住紫惠坚挺柔软的**,带着鼻音嗔道:‘都说几遍了,哪有……‘
‘这就奇怪了……‘紫惠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虎狼一样的男人他怎么突然就禁欲了呢……‘低头看看怀里的乔菲,又说道:‘难道都发泄在小雅身上了?高燕……不可能呀。‘
这时乔菲就抬头说道:‘才不是呢,小雅那里大哥一次都没去过,再说……她……‘说着就趴在紫惠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紫惠在女孩的香臀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好呀……你们是不是……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姐姐和她做了……‘说着一翻身就将女孩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道:‘要不,她怎么会让你看她那个地方……她也看你的小东西了是不是……‘
乔菲在紫惠身下扭动着,红着脸抗议道:‘什么呀……她说她那里和别人不一样……怕被人笑话才让我看的……我也让她看了……‘说完羞得闭上了眼睛。
‘那你告诉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紫惠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柔声问道。
乔菲闭着眼睛嘤嘤道:‘她那里……好圆好鼓……就像个……像个小馒头一样……好漂亮……可小雅自己还觉得丑呢……怕大哥不喜欢笑话她……‘
紫惠听的悠然神往,恨不能立刻也能看看亲亲摸摸,喃喃道:‘你大哥知道了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里会不喜欢?‘
乔菲顺口说道:‘大哥知道呢……‘突然觉得说楼了嘴,赶忙打住。
可紫惠已经听得真切,盯着女孩说道:‘你不是说她还是黄花闺女吗,那他怎么会知道?‘
乔菲见没法瞒下去就不情愿地说:‘我告诉了你可不许说出去,小雅怕羞呢。‘
紫惠嘴里说声‘好呀看来不用点刑法你是不会老实交代……‘说着就将手伸到女孩的下面找到那滑腻湿润之处扣弄起来。
乔菲先前已经两次泄身,那地方此时自然万分敏感,只觉得一阵酥麻直透心尖,难耐地扭着屁股叫道:‘姐姐饶命……菲儿交待……‘
紫惠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笑道:‘小东西,敢跟姐姐藏着掖着,快说,不然让你……‘
乔菲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紫惠娇声说道:‘小雅说,有一天她和大哥在宾馆开了房……她光着身子被大哥又亲又摸……那里也摸了好几次……不过就是没有……大哥连裤子都没脱……都……都射在裤子里了……‘
紫惠听了大笑起来,乔菲看着紫惠不解道:‘你……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
紫惠笑了一会儿说:‘反正你们两个小东西有一个在说谎。光摸不干,还射在裤子里……那还是他吗……打死我都不信。当年我和他恋爱那阵,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过,什么时候都硬邦邦的只想给你插上……就像那晚弄你一样,他就是那个急性子。‘紫惠说完又笑起来。
看书}就来}最]快乔菲听着紫惠的话就害羞起来,心里就想起了男人,那滋味她至今记忆犹新,忽然就觉得紫惠在自己腿心子里活动着的手带来的感觉强烈起来,气息渐渐粗重,一双媚眼看着紫惠能滴出水来,嘴里娇娇地唤了一声‘姐——‘于是心花朵朵,再次红红地开放了。
近一段时间,张铭的内心很痛苦。“别墅”发生的一幕总是浮现在脑海里,晚上常常被噩梦惊醒,他梦见射天狼对着他冷笑,有一次他梦见射天狼把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心窝上,醒来以后觉得心窝发凉,浑身阵阵冷汗。
张铭知道自己落下了心病,而医治自己心病的良药就是卢凤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自己能够娶卢凤为妻,再将射天狼的孩子养大,心里的疮疤或许能够慢慢愈合。但是,据张铭对卢凤的观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家教比较严,性格保守。这也是她虽然美貌却没有被多少男人染指的原因。
所以如果自己不主动,要等卢凤表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女人的羞耻心不允许她接受这样的结果。张铭又想起自己和高燕的那段恋情,现在看来纯属一时冲动,其实老天早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卢凤就是他今生的女人。况且,他心里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而不仅仅是出于怜悯和赎罪。
这是个星期六,张铭难得清闲,于是心里又惦记起了卢凤,犹豫再三便以询问女人身体为由打了一个电话。卢凤说自己正准备去医院。张铭一听就急了以为女人是去堕胎。
“小凤,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来。”张铭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没想到那边卢凤居然一声轻笑娇声道:“看你急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张铭信誓旦旦道:“我已经说过了,那个孩子是我的……”
卢凤半天没出声,良久才说道:“我已经决定要这个孩子了……”
张铭道:“那你去医院干什么?你不舒服吗?”
卢凤听着男人似非常焦急的声音就有点不忍心,低声说道:“我去做检查……”
张铭松了一口气,赶忙说:“你等着,我去接你。”
放下电话张铭几乎是冲出了门,没想到一头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原来竟是老板。尚融揉揉被撞的胸口,笑骂道:“有鬼追你呢,哪去?”
张铭诺诺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尚融道:“我x怎么魂不守舍的,去见女人?”
没想到张铭还真点点头说:“是卢凤……”
尚融像看外星人似地盯着张铭看了半天,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回到办公室,又盯着他瞧了一阵才笑道:“真是英雄所好各有千秋,不过张铭你要是认真的,我就支持你,要只是玩玩的话,我劝你另外找人,杨钧那里多的是。”
张铭一脸严肃地说:“老板,我是认真的,并且她已经怀孕了,我想做那个孩子的父亲。”
尚融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隐,点点头没有说话,来回走了几步才一拍张铭的肩膀说:“公交公司这几年的效益不好,再说,一个女人家开大车也不合适,这样吧,就让他在你身边工作吧,具体工作你看着安排,待遇方面我会跟紫惠说的。”
张铭感激道:“谢谢老板关心,不过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也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尚融笑道:“这方面你是差点,不过我可是有经验,要不要我帮忙呀”
张铭看着老板脸上的奸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连声说谢谢,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你们这是怎么搞的。都快三个月了也不来检查。”一名大夫冲着一脸尴尬的卢凤和张铭训斥着。卢凤红着脸,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张铭则一副军人的标准站姿,立在女大夫面前就想一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是是是今后我们一定按时检查。”张铭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女大夫看着张铭唯唯诺诺的样子缓和了语气道:“你老婆现在怀着孩子,不能老是坐着,要多活动,不然胎儿的发育会受影响,还可能导致胎位不正,你们可不要掉以轻心。”
从医院出来,卢凤跟在张铭后面,低着头慢慢走着,刚才那位医生的话令她不知所措。你老婆?自己真要做他老婆吗?可就在前几天自己还和赵志刚在一起睡觉呢,眼前这个男人是知道的,难道他就一点不在乎?卢凤抬眼偷偷瞄了前面的男人一眼,一时心中不知是甜是苦,一张脸也烧了起来。
张铭回头见女人和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慢腾腾地走着,就停下来,直到卢凤低头站在他面前,他才指着前面的一家餐厅说道:“小凤,我们到那里吃午饭,我有话和你说。”
卢凤抬头看了张铭一眼,又低头不语。张铭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忽然就想起上午尚融说自己在这方面没有经验的话,心里一急就一把抓了卢凤的手拉着就走。卢凤惊呼了一声,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尚融一边在张铭的办公室无聊地浏览着网页,一边就想着张铭和卢凤的事情。那天在办公室和卢凤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可不知为什么这个有着一脸天真的女人就像是慢性**剂似的,只要一想起她那种即清纯又放纵的眼神,想起她急促起伏的*和那无可奈何的媚样,尚融的内心直冒火,就有一种蹂躏女人的强烈冲动。此刻,他虽然看似在漫不经心地翻看网页,可裤裆里早已蠢蠢欲动了。
突然,尚融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他一瞬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怪不得总觉得在哪里领略过卢凤的风情眉骨,原来是她的影子在作怪。尚融就想起了王胖子那天酒后的一番话,他向尚融详细描述了他老婆在床上扮演各种角色时的情景,特别是说到他老婆扮演纯情女学生遭*时,尚融那是的感觉和现在一摸一样,事实上,尚融现在才明白,从某些神情上来说,胖子的老婆秀菊和卢凤真像一对天生的姐妹。
尚融唉声叹气了一会,无奈拿起电话就拨通了王胖子的号码,一边还幻想着,要是能亲眼见见秀菊在床上的演技那该多好啊,卢凤是没有希望了,总不能和张铭去争女人吧。可胖子就不一样了,他既然能把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表演绘声绘色地说给老子听,难道就忌讳老子看上一眼?
“喂胖子吗?你***说过要请我到你家尝尝你老婆的手艺,到底算不算数呀什么?好好好,就今天。我马上过去。”
卢凤和张铭的午餐吃得很沉闷,因为不管张铭怎么努力,卢凤只是低头小口地吃着菜肴,就是不说话。张铭急得脑门上渗出了汗珠子。他不禁想到如果尚融遇见这种场面不知有什么高招。迫不得已,张铭只能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吃完饭走出餐厅时,张铭忽然想起医生关于孕妇必须多活动的话,就对卢凤说:“咱们顺路走走吧,对孩子有好处。”没想到卢凤看了张铭一眼后居然点了点头。张铭很高兴,在过马路的时候就大着胆子,一手轻轻揽住了女人柔软的腰肢,卢凤好像没有察觉似的任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窝上。
正午时分,城市的中心花园见不到几个人影,茂密高大的树木将暑气挡在了外面,一片片绿荫中只有鸟叫蝉鸣。张铭找了一个隐蔽所在让卢凤坐下休息,虽然没有走多远的路,可卢凤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了,脸上是一片红扑扑的。张铭就在卢凤的身边坐下,看着女人娇红的俏脸,微微颤动的*,心里就激动起来,只想向女人表达自己的爱意。
“小凤,今后你就不要去单位上班了。安心在家里休息,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酒店或娱乐城工作。如果你不想工作就在家里照顾孩子,我一个人也能养活你们。”
听了张铭的话,卢凤眼睛望着远方好一阵没出声,良久才似自言自语道:“他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他就是不管我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孩子啊……”
张铭自然知道卢凤嘴里的他指的是谁,心里一阵紧张,同时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大声道:“我已经对你说过了,你就别指望他回来了……你就当他死了……”
卢凤看着张铭,眼里一片迷惑。死了?如果真死了那又另当别论,可……卢凤心里充满了矛盾。
张铭伸出双手直接捧住女人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不是很爱他……”
卢凤的眼睛就和男人对视着,对男人突然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惊慌。缓缓地摇摇头,叹口气道:“男人是靠不住的……”
“你必须相信我。”张铭几乎喊叫道:“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起,我就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会幸福的……”喘了口气,继续道:“小凤,也许你不相信,你是我第一个真正想要的女人……”
卢凤似乎被男人的话打动了,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我……如果他突然回来,我怎么办?”
张铭听了女人的话,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射天狼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张铭松开女人的脸,轻轻将女人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低头盯着女人微闭的双眸以及那急促跳动着的睫毛,强忍着亲吻她的冲动,慢慢说道:“我是军人出身,我是负责任的……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会告诉你原因的,不过……不过要等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卢凤对张铭的动作和话语似乎都没有反应,她只是感到身子一阵软弱,软弱的只想躺在男人的怀里,这个怀抱真的能成为自己和孩子的归宿吗?
从树缝投下的斑驳的光影在女人微红的脸庞上跳动着,微微张开的双唇花瓣似地倾吐着芳香。四周静悄悄地。看着怀里似乎已经睡过去的女人,张铭心里充满了怜香惜玉的情怀。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轻轻吻上女人的娇颜,轻柔的像是羽毛扶弄着女人的脸颊。
卢凤稍稍扭动了一下头,两片干燥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卢凤的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如果他真的成了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呢?
随着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亲吻也变得狂热起来,卢凤闭着眼睛,嘴里含弄着男人的舌头,羞涩地迎接着男人一只大手的触摸。先是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留恋了一会儿,就慢慢爬了上来,最后就捂住了胸前的一只*。由于怀孕的缘故,两只*特别敏感,所以,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xiong罩,此时,隔着薄薄的衣衫能够感觉到男人手掌的潮湿。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男人急促的声音:“小凤……我带你回家……我要你……”卢凤心里一阵狂跳,突然就感到腰间触碰着一个火热坚硬的家伙,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男人要什么。
卢凤艰难地直起身,微喘道:“现在不行……要等三个月后才能……”随后娇羞的将整张脸贴在了男人的胸口。
张铭虽然*熊熊,但还是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轻轻抚摸着女人的秀发,怜惜道:“我听你的……我不急……”
卢凤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来,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居然撒娇地地哼道:“你真不急吗?可是……”说完一只纤纤素手就伸到了男人的胯间柔柔地握住了……张铭做梦都没想到女人会直奔主题。他轻呼了一声,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脑袋,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尚融和胖子王世礼的一场酒从正午时分一直喝到夜色栏杆。尚融的酒量自非胖子可比,这一点在过去无数次的酒量比拼中已经得到证实。如果是以前,胖子的媳妇秀菊早就出言相劝了。可今天她没有阻拦两个男人。一是尚融有很长时间没来她家喝酒了。过去,尚融杨钧两个隔三见五就要到家里找胖子喝酒,哪次都喝的酩酊大醉,秀菊只能挂下脸来将这些酒鬼驱散。另外,尚融也不是以前的小混混了,而是自己男人的大老板,看着这个昔日家里的常客,如今和自己的男人仍然如此亲密,秀菊心里不免感到高兴。忍不住拿来一瓶红酒陪着两个男人左右开弓,将一张脸喝的红润润的。她又哪里知道尚融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胖子王世礼平常表现很稳重,就是喝多酒后话特别多,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此刻,虽然已经喝的舌头都短了一截,仍然絮絮叨叨着。“融子(尚融的小名,胖子喝多了就不再叫尚总了),我总觉得……最近……高燕有点不对劲呀……”
尚融听胖子说起高燕,忽然就想起自那次小雅的事情以后近一个月没见她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对高燕没什么**,平心而论,这绝不是因为玩腻了,而是心理有点怯乎,至于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比我还了解她?”
尚融一边开玩笑,一边偷偷看了秀菊一眼,只见秀菊也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向他瞟过来,心里就一阵发酥。尚融心里明白,秀菊含情默默的眼睛并非对自己有什么意思,那只是她的一贯本性。
“我说了你可别急……那天……我在凯悦酒店碰见她……和……和吴局长出来……”
“你说什么……和吴局长……你没看错吧……”没等胖子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尚融就将刚端起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两眼紧盯着王世礼。
秀菊自然从自己男人嘴里听到过高燕是什么人以及和尚融的关系,连忙打岔道:“世礼,你是不是喝多了……别胡说……”
胖子见两人不信,急道:“我胡说?吴局长就是扒了皮我也认得他,至于高燕……我天天见面还能……”
听着胖子的辩解,尚融虽在酒精作用下也能做出判断。高燕最终投奔了吴局长,死灰复燃。毕竟是被吴局长弄过一次,再弄几次又有什么呢。这和自己冷落她有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要她高兴。她不比紫惠张妍他们……再说,自己的女人——那几个大的,哪个没被别的男人搞过?
尚融脑子里涌出一堆杂乱无章的想法,嘴里居然发出一阵呵呵的笑声。
秀菊听着尚融的怪笑以为是受了刺激,她和王世礼对望了一眼,将身子凑近尚融说:“兄弟(秀菊心情好的时候就这样叫他),你就别多想了……也许人家有正经事情……”
秀菊还没说完,胖子可能酒劲又上来了,冲着秀菊嚷道:“屁个正经事情……鸟男女在宾馆里能有什么正经事情可干……”
秀菊指着胖子的鼻子骂道:“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吗……捉贼拿脏……捉奸成双……你哪只眼睛看见了……”骂完男人见尚融低垂着头,就伸手在尚融肩膀上轻轻拍着说道:“兄弟……别听他胡扯……咱们喝酒,来,嫂子陪你……”说完就端起酒,转等尚融和她碰杯。
尚融闻见了秀菊身上的幽香,又被她的小手轻轻拍了几下,骨子里一阵舒坦,可他还想把戏继续演下去。端起杯子和秀菊当地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就将酒喝干了,长叹一声道:“嫂子……不瞒你说,兄弟就是点子背……先是老婆红杏出墙,现在又……哎到哪里去找嫂子这样一心一意的人呢……”说完又将头垂下来。
秀菊听了心中高兴,紫惠的事情她是听胖子在床上说过的,不觉得就同情起男人来,居然伸手抚摸着尚融的头安慰道:“谁家没有一点不顺心的事……不都过去了吗……再说……就凭兄弟现在的身份还怕娶不到黄花闺女?你别急……嫂子一定帮你物色一个好的……”
尚融抬头看着眼前那张红彤彤的俏脸,色迷迷地说:“我就想找一个像嫂子这样的……”
秀菊瞟了王世礼一眼,见自己的男人眯着眼睛似乎已经进入醉乡了,就伸手轻轻打了尚融一下,娇媚道:“嫂子有什么好的……尽给嫂子灌迷糊汤……来,再喝一杯……”
尚融觉得自己再不能喝了,再这样喝下去就和胖子差不多了。于是对秀菊说:“嫂子……我头晕……不喝了……今晚就在你家沙发上窝一宿……”
秀菊站起身说:“哪能让你在沙发上睡,楼上有卧室呢……”说着就去推胖子。“看喝成这样……我收拾一下,你带融子上去睡吧……”
王世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尚融说:“走,睡觉去……”刚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尚融脚步不稳地上前去拉胖子,可怎么也拉不起来,秀菊就过来,嘴里埋怨着边和尚融连拖带拽地将胖子放在了沙发上,胖子才一躺下就传出了一阵雷鸣般的鼾声。
秀菊笑道:“他就这样,只要喝多了就打鼾,我都不和他一起睡,吵死人了……来我带你上去睡……”
尚融亦步亦趋地跟在秀菊后面上楼,只觉得眼前一个肥硕的屁股在薄薄的睡裤下面扭呀扭的,扭出了无限的风情。
高燕那次眼睁睁看着尚融和小雅抛下她独自去寻欢作乐,一时冲动就给吴局长打了个电话,吴局长自然是敞开胸怀迎接了她。刚开始,高燕心里还惴惴不安,生怕尚融知道,可年轻的身体需要男人的安慰,在吴局长强壮的身下翻滚了几次后,高燕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反正尚融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来找她了。
在高燕看来,尚融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时,男人钱不多,用得着她,现在他家财万贯,女人成群,不可能一颗心吊在她身上。吴局长就不一样了,虽然在床上每次都弄得她半死,可私下确实当她宝贝一样。再说,尚融的公司在监狱局有那么大的工程,即使知道她和吴局长的关系,他也不敢得罪吴局长。当初还不是他亲手将自己送到吴局长的床上?
想起尚融,高燕的心理就有一丝怨恨,可一想到自己现在衣食不愁,除了自己的付出以外,尚融确实也没亏待她,所以她就收起了报复的念头,一心跟吴局长鬼混,贪图的就是尚融不能给她的**之欢。高燕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整个变了,只要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会有和他上床的冲动。她常想,为什么自己的羞耻心就没了呢,她的结论是:自己彻底被男人操开了花心,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就在尚融对胖子的老婆秀菊心猿意马的时候,高燕在和吴局长开了十几次房之后,终于下决心大着胆子将吴局长带到了自己家里,一想到吴局长要在那张自己和尚融睡过的床上操她,还没进门她的双腿就阵阵发软,股间一片滑腻腻的。一进门,高燕就瞪掉鞋子,整个人趴在沙发上,那高高耸起的屁股扭动着,向身后的男人发出无声的请求。
吴局长早就被高燕迷得神魂颠倒,自从和高燕重温旧梦以后,已经五十多岁的他不知哪里来的精神气,过不了两天就要抱着女人干一次,要不上着班、开着会就会想起高燕雪白肥硕的屁股来。
此时见女人臀部高耸,虽然裤子还没有脱掉,可那圆滚滚的肉感已经让吴局长兴奋不已,更何况高燕一双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是那样娇媚诱人地盯着他。
吴局长来不及*服,一边死死盯住女人的眼睛,一边喘息着解开皮带,一下就将长裤和*褪到脚底,蹒跚着就向高燕扑去,还没走到沙发边被裤子一拌,顺势就压在了女人身上。喘息着说:“小浪货……等不及了吧……”说完就将女人的裤子扒掉,露出白白的圆臀,一手抱住了在上面一阵狂舔,舔的高燕一对屁股蛋子凉粉一般颤动起来。
“别舔了……抱我到床上去……他就是在那里*的……快呀”高燕几乎歇斯底里地叫道。
吴局长老鹰捉小鸡似地抱着高燕走进卧室,一下就将她扔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把自己和女人脱的精光,然后就歪在女人腰肢上,一头就扎进了那白花花的一堆软肉中,一阵稀溜溜的,就像喝着稀饭一般。
高燕把头埋进枕头里只是呜呜地叫唤,那声音好像是正被人掐着脖子似的。吴局长吃够了女人的豆腐,抬起头意犹未尽地看着被自己舔的湿乎乎的一片,粗喘着对女人说:“别光躺着叫唤,快帮我舔舔……你给他也舔过吧……”说完就歪着身子朝向女人。
高燕撑起柔弱的身子,潮红着一张充满*的脸,幽幽地说:“他才不像你这样呢……他是直接塞进人家的嘴里……”说着就在男人的东西上轻轻舔了几下,然后艰难地一点一点吞没进去。吴局长看着自己的东西就那样被鲜红的小嘴吞进去,心里畅快的长长呻吟了一声。一手放在女人头上有节奏地按着,一边喘息道:“他打你嘴里吗?”
高燕听男人问,嘴里不停,抬起一双媚眼盯着男人,半天才吐出口里的东西,颤声道:“人家浑身上下都被他射遍了……”
“**他**的,尚融这小子真有艳福……那个林紫惠……什么时间要是能像这样……”吴局长眯着眼睛自言自语着。
“林紫惠可不像我……你要是敢……小心他把你这玩意儿给……”高燕说着就将那物又吞进嘴里,并用牙齿咬了一下。
吴局长啊的一声,嘴里嘶嘶吸着凉气,伸手在女人的白屁股上猛拍了一掌,然后在高燕吃痛的惊呼中一下就冲进了女人的后门……
而此时在胖子王世礼家楼上的一间卧室里,被酒精和秀菊的娇媚刺激的快要发狂的尚融,躺在其中的一间卧室里辗转反侧,眼前老是晃动着秀菊圆满的*,他似乎看见秀菊一双凤眼正含情脉脉地向他发出无声的召唤。
尚融鬼鬼祟祟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但他此时并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只觉得非常刺激。
走道里静悄悄的,不一会儿就听见楼下传来胖子粗重的鼾声。尚融没有穿鞋,身上只穿着一条*,做贼似地悄悄溜到了楼下,胖子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张大了嘴一个劲地鼾声如雷,看这样子即使天塌下来也闹不醒他。
尚融心里一阵狂喜,接着一阵狂跳。他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楼上有三个卧室,自己睡的是最外面一个,里面还有两个卧室。
秀菊在哪个卧室呢。尚融小心翼翼地推开其中的一间卧室的门,里面黑乎乎的,稍过了一会儿,他才看清房间里有一张小床,床上有一些小孩的玩具。原来是胖子女儿的卧室。轻轻将门关好,尚融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卧室门前,门关的很严实,看不出是否上了锁。尚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没有任何声息。
此刻,尚融的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因为在醉意朦胧中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丝毫都没有考虑后果,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已经安排好的冒险游戏,为的就是寻找刺激。他的脑海里幻想着躺在床上酣睡的秀菊会是什么样,她穿睡衣吗,穿什么样的*。老天爷她该不会像紫惠一样裸睡吧。
强烈的好奇心和火一般燃烧着的冲动促使他将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随即轻轻一用力,只听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老天爷呀她真的没锁门,是在等王世礼?是在等自己?
做梦但平常可以不锁门,今天有外人睡在家里也不锁门吗?如果换了紫惠和妍妍会锁门吗?紫惠这小娘皮说不上,妍妍肯定会锁,而高燕可能连门都不会关上。
正在尚融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似乎传来了一声女人的轻哼……。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四十九.(正文)
五百五十.
正在尚融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似乎传来了女人的一声轻哼,那声音说不出的娇媚,只有妍妍在睡梦中发出过那样的声音。(请记住我们的更多章节】尚融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从门缝朝里面张望,遗憾的是只看见梳妆台,看不见床。于是他就将门又推开了一点,这下就看见了床的一角。屋子里亮着壁灯,尚融看见床尾似乎有一双脚叉地放在一起,为了看清这双脚的主人,门缝在一点点地扩大,尚融的视线就一点点地上移,随着门缝增大,尚融的视线里就出现了腿的轮廓、大腿的轮廓、屁股的轮廓,最后当床上的人整个轮廓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尚融的半个身子已经挤进了房间,只剩下双腿和屁股还留在外面。
房间里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粉红色光线,床上的床单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但床中央那个面朝里侧卧着的人儿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分辨出是个女人,因为男人没有那么柔和起伏的曲线,而枕头上的一堆秀发黑漆漆的,和四周的色彩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把头发散开了,喝酒的时候是盘着的,女人盘着头发是为了向男人显示端庄,散开头发则是准备好了。秀菊每天就是这样在床上等胖子的吗。也许她现在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她正等着胖子悄悄地摸进来,然后演一场戏。想着胖子曾经描绘过的旖旎风光,尚融再也忍不住了,一闪身就溜进了卧室,然后轻轻关上门。
现在总算是彻底看清楚了,枕畔乌云堆雪,映衬着一张似喜似忧、似娇似嗔的玉容,嘴角弯处似有一丝笑意马上就要荡漾开来,以至于尚融觉得女人真的没有睡着,一阵心跳后,听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稳下神来。尚融弯下腰抖抖索索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在那秀发上轻抚了几下。嘴里默念道:“睡吧,宝贝。在睡梦里感受一下老尚对你的仰慕,不知在梦里你愿意给老尚扮演什么角色……”心里念叨着,尚融就狗胆包天地一挪屁股上了床,他的本意是想坐到床上好好观赏一下美人醉卧图,没想到那张床柔软有余弹性不足,尚融刚坐上去就一下陷了进去,身子失去平衡后倒在床上,旁边的秀菊的身子自然就滚了过来和他紧贴在了一起。
尚融惊的一颗心好像停止了跳动,僵立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时,他听见身边的女人咕噜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在埋怨自己的鲁莽,又好像是一声梦呓。不一会儿,尚融就觉得秀菊的身子传来一阵阵热浪,他轻轻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腿,碰触的地方一片滑腻,轻轻抬头一看,差点惊呼出声,原来女人刚才一滚,身上的薄被已经不在,一双泛着淡淡粉红的艳腿正和自己贴在一起,身上的小背心缩到了腰部,小腹下面是一条看不清颜色的三角裤紧绷绷地包裹着,尚融只看了一会儿,刚才因为受到惊吓而委顿下去的命根子瞬间就挺立起来,顶在了女人裸露的腰肢上。
伴随着秀菊又一声梦中的呻吟,尚融随手关上了壁灯,这不过是他的心理在作祟,他希望万一秀菊醒来把自己当成胖子。
关了壁灯的卧室几乎看不清东西,秀菊也成了床上一个模糊的轮廓。黑暗似乎给了尚融胆量,他很小心地脱掉了秀菊的,又一点一点地将她摆成正面睡姿,然后,将自己的拔到腿上,摸索着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由于心情激动,尚融喘息的很厉害,但他用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以免压住女人。唯一可以自由移动的就是屁股,随着屁股的前移,女人的两条大腿靠在了腰上,温润如玉。
终于,凭着多年的经验,尚融感觉到自己那东西顶到了秀菊的要害部位,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里竟然是个雨后的桃园,流水潺潺,云雾缭绕。他贪婪地在桃园的周边尽情地游戏,一边低下头观察秀菊的表情,只见她微微开启的双唇间阵阵喘息,那气息中还带有葡萄酒的芳香。难道她真的醒着?尚融心里再次浮现出这个问题,如果她是装睡的话……尚融突然激动的不能自己,屁股晃动的难免大了一点,随着下身传来的一阵火热,那坚硬之物居然一下冲进了一片层峦叠嶂的泥泞之中。尚融仰起头,挺直脖子张大嘴,竭力控制住自己就要破口而出的声音,屁股不受控制地再次往前一送,彻底占有了秀菊只为胖子一人守护的家园。
就在这时,秀菊啊的一声,脑袋就在枕头上一阵摇动,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随后,嘴里传出的呻吟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就像是一个危重病人无意识的声唤。尚融的下身和秀菊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女人深处不同寻常的悸动。由于不敢压在秀菊身上,双手支撑的很辛苦,脸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砸在秀菊半掩半露的上,那里似乎有一片水光闪动。
我终于把胖子的老婆给操了多少年了,这个愿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加强烈。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哦秀菊,我终于把你操了。尚融仰着头,像一只蹲伏的青蛙,脑子里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此时,如果他稍稍低头就会看见秀菊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在黑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身子底下的屁股开始有节奏的微微扭动,起初尚融还以为是自己在动,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两条修长的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肢,一双手藤蔓般向上伸来,盘上了他的脖颈,稍稍用力,他支撑着身子的双臂一阵酸软,庞大的身躯就压在了身下的上,耳边传来热气腾腾的呓语:“坏蛋……不让人家睡觉……哦……你要这样插着人家睡觉吗……”
随后紧贴着的屁股就是一阵起伏盘旋,伴随着“啊啊……”的呻吟。尚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如果不是身下传来的阵阵火热酥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尚融不再犹豫了,他将自己脖子上的一双粉臂拉开,跪起身子,将秀菊的一双腿卷曲起来推在她的胸前,借此挡住女人的视线本ApO,然后筛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摇动起来。
只一会功夫,下面就传来了潺潺的水声,而那阵阵压抑着的呜咽如泣如诉,其间还能听见几句有含义的词句。“哦……坏人……快点……完…………”最后伴随着男人几下勇猛的冲刺,女人在接连喊了几声“死了死了”以后就真的死了过去,四肢瘫软在床上,白花花的散着湿漉漉的幽光。
尚融拖着强度运动后疲惫的身体,无奈地爬下女人的床,他是多么希望搂着那个沐浴过自己雨露的身子美美的睡一觉,但他心里明白,这可不是自己的狗窝,这张床上已经有主人了,乘着主人不在偶尔客串一下就行了。这样想着,他就心满意足地打开了卧室的门。他还像来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在关门的时候,首先是屁股从门里出来,然后才是身子,等脑袋退出来时,卧室的门就恢复了原状。但是,当他转过脸来的时候,他吃惊地发现,这个房间的主人正站在门口,像看外星人似地正盯着他。主人来换班了。这是尚融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的死胖子还真下的了手。”尚融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捂着高高肿起的嘴唇,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王世礼。什么东西趁老子事后虚弱,居然突袭,下重手将老子打昏?要是平常你两个胖子都不是老子的对手。不过,念在你小子知错能改,看在秀菊的份上老子就不和你较劲了。
尚融躺在那里骂着胖子,虽然只是受点皮肉伤,可心理毕竟很受伤,于是一颗心就寥落起来。可一想起昨晚胖子送他回来时两人在车上说的话,心里又一阵莫名的兴奋。
原来昨晚胖子一怒之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给了刚从自己老婆身上爬起来的男人一个右勾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可被击倒的对象躺在地板上半天没动静,胖子就慌了神,赶紧将人拖到楼下,用了两盆冰水才将人浇醒过来。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相互虎视眈眈地对望着,胖子嘴里嘶嘶地喘气,尚融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是架势。
等胖子气喘的顺畅了一点,尚融居然厚着脸皮要求胖子开车送他回家。胖子迷惑地瞪了他一会儿,居然同意了。
车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当快到达尚融的住处时,胖子一脚就踩住刹车愤愤道:“不行我也要老婆一次……”
尚融捂着腮帮子惊讶地看着胖子,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胖子嘴里说出来的,他手指着胖子道:“你他打了老子,这事就算扯平了,以后谁也别提……”
胖子嚷道:“打你?我也让你打一下,反正我要操一次你老婆……”
尚融嘶地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胖子较真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认死理。于是以无赖的语气笑道:“可惜呀我没老婆。”
胖子听了尚融的话不由一愣。这小子确实没老婆,女人倒是有一堆,自己到底是要操哪一个?想了一会儿,胖子强词夺理地说:“紫惠以前是你老婆,我就操她……”
尚融听了,不住地嘶嘶吸气,想发火又发不出来,毕竟是自己先上了人家的老婆,现在胖子要操紫惠,原则上也算公平,可那紫惠是自己的命根子,岂能让外人染指?看着胖子一副好斗的公鸡似的神情,尚融就点上一支烟,准备慢慢做胖子的思想工作。
“胖子,今晚这事都是酒惹的祸,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
尚融还没说完,胖子就打断他愤怒道:“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分明是朋友妻不客气……”
尚融朝胖子摆摆手,强压着笑意说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不过好在秀菊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你弄他呢……”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你对高燕有兴趣的话……我……”
胖子朝地上呸地吐了一口吐沫鄙夷地说:“那破烂货白给我都不要……”
尚融一看胖子还真和自己较上劲了,将烟头甩到窗外,耍起了无赖,厉声道:“怎么的?你还来劲了是不?我就老婆了怎么的?大不了咱各走各的……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自己看着办……紫惠?”尚融哼哼了几声才道:“你休想”
胖子嘴里咦地一声,没想到他还有理了,怔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坐在那里呼呼喘气。
尚融见自己已经将胖子怔住,就缓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也不想想,紫惠是你的老总,你把她操了,以后怎么一起工作,再说,紫惠你又不是不了解,你要是能搞上她也算你有能耐。”
胖子坐在那里暗自思忖,他说的也没错,要是没他帮忙自己连紫惠的毛都碰不到。接着又将尚融的其他几个女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张妍当然是不错,遗憾的是失踪了,乔菲太小,只有尚融这畜生能下得了手,自己是下不了手。至于祈小雅更是……这心里平衡是一定要找回来的,高燕就高燕吧……“那我怎么才能弄到高燕……你得安排……”胖子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似的说道。
尚融嘿嘿冷笑几声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难道是你主动把秀菊放在我怀里的吗?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
胖子此时的酒意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尚融的话也不知该怎么反驳,急道:“照你这样说我老婆让你白玩不成?”
尚融笑道:“什么话?我是讲义气的,既然你愿意,我自然给你找机会……不过有个条件……”
胖子一听还有条件,两眼就瞪着尚融,等着他的下文。“我想看看你和秀菊玩的那些花样……”看着胖子脸上又露出怒色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不是要亲临现场,你偷偷录下来给我看就行……你不知道,高燕的骚劲你一定没有领教过……还有后面也能……”
胖子居然没有出声,脸上一副向往的神情,尚融看着就偷偷笑了。临别的时候胖子还疑神疑鬼地问道:“你觉得今晚秀菊真的不知道是你……”
秀菊是不是真的将自己当成胖子了,尚融心里也没把握,难道她连和自己睡了十年的男人也感觉不出来吗?看来这个谜团只有找机会到秀菊那里寻找答案了。
送走胖子,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时分,尚融也不去打搅女人,钻进自己的卧室锁上门就进入了梦乡,早晨紫惠来敲门时,尚融连门也没开,他怕让紫惠看见自己脸上的狼狈样子。
就在尚融躺在沙发上患得患失的时候,传来了门铃声。
今天是星期天,保姆杨嫂请了一天假,紫惠一早就出门了,她现在是这个家里最忙的人,尚融和她的交流基本上是在床上完成的,至于乔菲现在整天腻在小雅的新房里,要么帮小雅布置房间,要么和小雅说些私房话,连紫惠都醋意绵绵。所以偌大个家里就剩下沙发上养伤的男主人和楼上写作业的晓琳两人。
直到门铃响到第七下,尚融才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底是谁呀!不是都有钥匙吗?等打开房门,尚融的一双眼睛就定在了来人的身上。
“尚先生在家呀我是来给晓琳辅导功课的。”来人正是紫惠的前支行副行长赵启东的前妻、李晓琳的班主任周小莲。
“原来是周老师,请进请进”尚融一边让着女人进屋,一边一双色眼就将周小莲上下扫了几眼,心里感叹道:“真是有缘啊,没想到给子戴绿帽子的人的老婆现在送上门来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岂能不报?”
“怎么?尚先生不认得我了?上次你还去过我的办公室。”周小莲见男人一双眼睛盯在自己身上,就尴尬地说道。
怎么能不认识你呢,只是老子最近事情太多,暂时没顾上你这块美肉,这不,老子刚消停一会儿你送嘴里来了。尚融脸上一脸怪笑看的周小莲手足无措,心想,这人没病吧,怎么像痴呆症患者看人一个样。“吆尚先生的嘴怎么啦,肿的这么厉害。”
尚融从女人的提问中清醒过来,嘿嘿干笑了两声,也不说话,将周小莲让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直着嗓门朝楼上喊:“晓琳,快下来,你们老师来了。”
不一会儿就听一阵脚步声,小女孩一蹦一跳地下楼来,亲热地拉着周小莲的手说:“老师,到我房间里去吧。”周小莲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和女孩上楼去了,就丢下尚融一个多余人傻站在客厅里,隐隐听见女孩的声音说:“他的嘴是让虫子咬肿的……”然后是一阵嬉笑。
尚融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周小莲还是李晓琳。继续躺在沙发上养伤,可心里的一个隐秘角落随着周小莲的出现再次被揭开来。他一下就想起了那些藏在卧室里的照片,眼前出现了照片中紫惠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模样。
如果说赵启东当初紫惠的事情在尚融的脑子里只是一个概念的话,那么,照片则为他提供了感性的佐证,使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具体,心理的羞辱也就更加强烈。当然,尚融还是有点宿命的观点,别人yin我妻,我也yin别人的妻,这不,昨晚就把胖子老婆稀里糊涂地给弄了。哎胖子是无辜的,谁让自己被秀菊迷惑呢。但是,周小莲就不一样了,在尚融的潜意识里,操周小莲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其意义可以上升为替天行道的高度,否则自己岂不是对不起紫惠,当然更对不起自己。遗憾的是赵启东这个王八和周小莲怎么就离婚了呢。
想着周小莲一副人民教师的端庄模样,尚融心里就来气,装什么逼呀老子不把你变成个就不解心头之恨。想到这里,尚融快速爬起来,请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先在晓琳房间的门上听了一会儿,然后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半个小时以后,尚融来到楼下的客厅,仍然躺在沙发上假寐,心平静气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祈小雅是个追求时尚的女孩。虽然尚融已经帮她装修了房子,可小雅怪男人没有艺术细胞,把一套好好的房间搞得土里土气。所以只有自己慢慢来改造男人留下的粗俗痕迹。在乔菲的热心帮助下,耗时半个多月总算是把里里外外收拾停当。
“小雅,大哥和紫惠姐要是见了房间现在的样子肯定要大吃一惊。”乔菲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摆弄着一个硕大的芭比娃娃。
小雅从卧室里探出头说:“就是要让他见识一下,那天他居然好意思说房间装修好了,那也能叫装修?哼”
“哎小雅,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庆祝乔迁之喜呀”乔菲问道。
小雅歪着头想了一下说:“也没什么庆祝的,就是想请他们来吃顿饭。当然,主要是感谢你这个大功臣了。”
乔菲笑道:“谁信你的花言巧语,你呀还不是为他……”
乔菲还没有说完,那边小雅已经扑过来堵她的嘴,两个女孩就在地板上嘻嘻哈哈地扭作一团。
两人闹的没力气了才坐起身来,一片喘气。“讨厌死了,一身汗……”乔菲不满地嚷道。
小雅笑道:“刚好试试我的新淋浴器。”随后又问道:“菲儿,你说我花了这么多钱,他……他会不会怪我。”
乔菲犹豫了一下说:“那你当初怎么不问问他,现在担心有什么用?”
小雅红着脸说:“其实,我倒不担心他……我是担心紫惠姐会怪我……”
乔菲见女孩羞涩的样子就逗弄道:“原来你是怕她呀”然后故作神秘地接着说:“你过来,我教你一个方法,保证紫惠姐不但不怪你,还要好好……你过来。”
小雅半信半疑地将耳朵凑上去,等乔菲把着她的耳朵说完,小雅一张脸臊得就像一块红布,扑上身去将乔菲压在身子底下,一只手去拧她的小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才没你那种爱好呢……”正说着,一个不防,被乔菲搂住柳腰翻身压在了下面。乔菲气喘吁吁地说:“好呀你敢笑话本小姐,现在我就替紫惠姐先收了你。”说完一只手就在小雅的上一阵揉弄,揉的小雅啊啊直叫,身子软的没有一点力量反抗,只是嘴里威胁道:“放手呀……你敢那样……我……我就告诉他……”
乔菲听了果然有所顾忌,就停了手,翻身躺在小雅身边,一时两个女孩都是腮若桃花,口吐芬芳。
喘息了一阵,小雅扭头看着身边的乔菲低声问道:“菲儿,你和紫惠姐那样真的……真的舒服吗……”
乔菲感到害臊,就转过身子背对着小雅不出声,小雅以为乔菲生气了,就凑到她身边娇哼道:“好姐姐人家只是随便问问嘛,又不是……”乔菲听见女孩叫她姐姐,心里高兴,就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女孩低声道:“我又没怪你,只是心里不自在……其实,当初我和紫惠姐在一起的时候又没被……男人弄过,只觉得和紫惠姐就好……”未说完已经羞的抬不起头来。这边小雅却被激起了好奇心,强忍羞意问道:“那你现在已经和他……那个了……你觉得和谁更好……”
乔菲抬头嗔了女孩一眼,眯着眼睛说:“其实,不论男女……只要是你真心喜欢的人……就好……”
小雅听了半天不说话,心里只是想:那次被他摸身子,虽然害羞,可真的很舒服……难道我是真的喜欢他?其实,内心里早就喜欢他了,只是……他太坏了,坏的让人担心……
乔菲见女孩听了自己的话只顾愣神,就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说:“小东西,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他了……”
小雅不理乔菲的调侃,盯着她说:“那你喜欢我吗?”乔菲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女孩会提出这个问题,随即道:“我当然喜欢你呀”小雅就伸手抱住乔菲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也喜欢你……你亲亲我……让我感受一下……”
两个女孩哼哼唧唧的缠绵了一下午,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余晖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两具衣衫不整的娇躯上,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浪漫的情调,此情此景若被尚融看见,他非的喊出那句口头禅:“老天爷呀……”
就在尚融迷迷糊糊地徜徉在现实和梦幻之间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和晓琳的说话声。尚融伸手一巴掌将自己打醒,站起身迎着楼上下来的周小莲说:“补习完了吗,真是辛苦周老师了。”
周小莲笑道:“别客气,我和紫惠是好朋友呢。”
尚融听了一愣,紫惠这小娘皮什么时候和周小莲成朋友了,他一时犹豫不决,是不是要实施自己先前的计划,可一看见周小莲白嫩的脸蛋,以及薄薄的连衣裙里随着下楼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ru房,他就不管不顾了。“周老师,你先慢走一步,我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听听你的意见。”说完看了晓琳一眼。晓琳就说:“周老师,你和大哥说话,我出去玩一会儿。”
周小莲看尚融一脸严肃的神情好像事关晓琳,难道这丫头又有什么事情闹出来?看见男人往楼上走,周小莲就自然地跟在后面。
尚融来到自己的卧室前,他推开门先让周小莲进去,随后自己才跟进去并顺手锁上了门。周小莲一看自己走进的是一间卧室,心里就一怔,待看见男人锁上了房门,就觉得不对头,忍不住问道:“尚先生,你让我看什么?”
尚融没有出声,只是用手往床上一指。周小莲顺着男人的手势看过去,只见床面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排照片,可是没法看清上面的内容,她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看去,一时就觉得自己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脑子里转过许多念头,就是闹不明白这些照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男人为什么要她看这些照片,当然,照片中的人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做梦都想不到她居然会拍下这样的照片。
周小莲正想转身质问男人,可已经来不及了。当她全神贯注地看照片时,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背后,几乎贴在脊背上,一股久违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双手已经爬上她的胸前,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只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周小莲几秒钟前还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已经变成两片布落在了地上,犹由于用力过猛,扯断了一条xiong罩的带子,两只椒乳晃晃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
两个字刚闪过周小莲的脑际,伴随着她的第二声尖叫,小已经飞到了床的另一边,赤身的女老师被彻底击垮了,以至于没有下意识地用手去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当然,她也没有时间,因为紧接着她的娇小的身子就飞了起来,腾云驾雾般地落在了床上的那堆照片上面,双手舒展,双腿大开,稍带深红色的蝴蝶唇暴露无疑。周小莲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着男人离开床前,在梳妆台上一个东西上按了一下,随即,房间里魔术般地一片银光闪闪伴随着咔哒咔哒的声音。
他在给我照相?天哪!他照下了我的,他想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周小莲的脑子很乱很恐惧,虽然没有人抓住她的四肢,可她就是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也许过了很长时间,也许只是一瞬间,周小莲看见男人就坐在床边,坐在她的身子跟前,正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身子,脸上是一丝邪恶的怪笑。
啊周小莲发出了今天的第三次尖叫,挣扎着想坐起身,男人一只大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只得再躺回去,这时周小莲屈辱的眼泪才流了下来。
“你身子底下这些照片都是你前夫给我老婆拍的,为了表达谢意,我今天也给你拍一次。礼尚往来嘛。”说完就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手站起身来。
周小莲迅速坐起来,爬到床里面蜷曲起身子开始无声地哭泣着。尚融站在那里仔细地端详着女人过于白皙的身子,那皮肤就像是透明的一样,在两只ru房上能够清晰地看见皮肤下面深蓝色的血管。
“当然,你老公还不止给我老婆拍照片,他还把她给干了。照理我现在也应该一次,不过今天有点疲倦,就留到下次吧。既然你和赵启东已经离婚了,干脆就做我的女人算了。”说完就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对了,那个柜子里有紫惠的衣服,你挑一套合适的穿吧,以后紫惠的就是你的,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说完朝女人摆摆手,就像和自己的老婆说再见一样自然地出了门。
当街道两旁绿了一个夏天的树叶感到厌倦的时候,秋天突然降临。在夏末秋初的这段日子里尚融生活的很惬意。自从祁顺东被张爱军收回郑刚案子的领导权以后,尚融显得轻松多了,每天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招摇过市也不怕背后有人盯梢了。射天狼的案子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在这种情况下,尚融就动起心思,想走走张爱军的路子,安排张妍再回到自己身边,只是他要找一个恰当的借口。另外,那位来的理财专家陈晓涵的工作也取得了进展,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就让他的八千万资金走到了阳光下;方面,孙小宁已经初步给他物色好了一家壳公司,就等着他前去谈判,要不了多久自己的手里就会拥有一家上市公司。
当然,也并非事事顺心,比如郑刚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时时刻刻压在他的心上,同时本能告诉他,祁顺东虽然暂时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暗地里给他一枪。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个难得的缓冲阶段,不仅为他提供了喘息的机会,同时也让他有时间认真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并作出部署。
上午的时候,他和张铭在办公室里密谋了几个小时,主要还是围绕郑刚的去向做了许多设想,在张铭的人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之前,尚融不想盲目行动,那样有可能引起祁顺东的注意,此外,他一再告诫张铭,千万不能让卢凤放出射天狼的任何信息。为了在找到郑刚的线索后便于采取行动,尚融让张铭再物色几个人,但不能让他们在娱乐城露面。
从张铭的办公室出来,尚融本打算找杨钧谈一下娱乐城和酒店的事情,可一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突然就想起今晚是小雅的乔迁之喜家宴,到现在自己连礼物还没有买。于是开车来到附近的一座商城,看着柜台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他一时又不知道要买什么,另外,今晚紫惠、乔菲都要去小雅那里,自己单单给小雅买礼物显得有点厚此薄彼,虽然今天是小雅的东道,可平时自己也没给紫惠买过什么礼物,也许高燕也会去,小雅肯定也请了她。
这样想着,尚融就想给每个人都准备一份礼物,让自己的女人高兴一下。半个小时以后,尚融为紫惠买了一个八千多元的提包,至于包的品牌营业员告诉他不到一分钟他就忘记了。给乔菲买的是一款三千多元的新式手机;而小雅的礼物则是一款五千多元带颗小钻的别致胸针;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高燕,给她买了一只羊脂玉手镯,单价一万三千元。买完这些东西,从商场出来就直奔小雅的家,当然实际就是自己以前的小狗窝。
还没有走到房子门口,屋子里女人的喧哗嬉笑就已经传进了耳朵,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此时门里有四个女人呢。尚融忽然想起周易里有妇人嘻嘻主凶的卦爻,他一时就在门口停下脚步,现在加上北京的两个,自己已经有了六个女人,这六个女人将来能和自己共沉浮的有几个呢,此外,自己只知道壮大女人队伍,可在后宫管理上却没什么造诣,看来今后有必要在这方面做点研究。自古以来,女人成事的不少,但折在美人手上的英雄好汉更是不计其数,要不怎么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呢。
尚融的口袋里有小雅给他的房门钥匙,可他还是敲了几下门。
来开门的是乔菲,看见他还没说话就脸红了。尚融想小妮子一定是想起昨晚和她的紫惠姐在床上被自己一箭双雕的情景了。乔菲没出声,紫惠的话已经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是不是今晚的贵宾到了,小雅,你这个主人还不出去隆重迎接一下。”
接着小雅的声音也是从厨房里传出来。“讨厌,这本来就是他的家……”刚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连忙改口道:“本来就是你们的房子……”紫惠一阵哈哈大笑。
尚融进了门换上乔菲拿来的拖鞋,嘿嘿干笑两声,就看见高燕果然坐在沙发上正吃着水果,见他进来就站起身,略显扭捏地叫了声尚总。
尚融一瞬间就感到自己和这个女人生分了,心里叹口气客气道:“坐坐……”然后就来到厨房,只见小雅和紫惠两个正在忙活着,心里感慨,看来小雅也和紫惠一样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外面两个,一个是金丝雀,适合在鸟笼里养着,仅供观赏,另一个则是波斯猫,拥有锋利的爪子和尖利的牙齿,只要顺着她的脾气就没事,否则很可能会咬你一口。
看着两人忙碌的样子尚融就笑道:“小雅,你紫惠姐才是今天的贵客,你怎么就把她拽到厨房里了。”
小雅埋怨道:“我哪有……是紫惠姐自己要……”
尚融看看小雅被热气熏红的脸,又看看紫惠露出的狡黠笑容,心里叫声不好紫惠这小娘皮要和我争老婆呢。
“我怎么就成了贵宾了。难道我没有在这里住过吗?”紫惠盯着男人说道。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正文)
五百五十一.
尚融笑着说道:“你看看,这房子里的三个人都是你的部下,我是什么?说的好听点叫平民百姓,说得通俗点叫社会闲杂人员,如果小雅一定要分出今晚的贵宾那只有你能胜任呀,如果非要抬高我的身份,那我就暂且充当一下贵宾家属吧。(请记住我nbsp;】”
尚融说完,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紫惠就过来推着他说:“你别在这里贫了,赶紧出去欣赏一下小雅的设计天赋吧。”
小雅哼了一声,朝着紫惠说:“你看他进来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对房间的变化没有一点感觉……”紫惠笑道:“妹子你可不能怪他,他是头牛呢……”
小雅看看紫惠,又看看尚融,似乎不理解紫惠刚才的话,那边乔菲就大声朗诵起诗歌来,只听她抑扬顿挫地吟道:草原上开满了鲜花,可对于一只牛来说,它的眼里只有饲料……
尚融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两个娘们耍了,就冲出厨房,故意恶狠狠道:“我就看见你这个饲料,现在就要吃你。”说完就朝乔菲扑去,乔菲尖叫着跑进了卧室,被随后进来的男人一把抱在怀里,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吻的女孩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乔菲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子娇声道:“那么多饲料,就会欺负我……”
尚融双手揉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说:“谁让你这饲料这么惹眼,当然先吃你了……”然后又将嘴凑到女孩的耳边低声问道:“昨晚舒服吧,一晚上都抓着这里没松开过呢……”说着就引着女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裆部。
乔菲嘤咛一声,羞得不敢抬头,不过小手却没有移开,似有若无地给男人抚弄着。就在这时,紫惠在客厅里叫道:“开席了”乔菲一把推开尚融打开门就溜进了卫生间。
等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坐好,四个女人的眼睛就齐刷刷地看着尚融,好像等着他宣布会议开始似的。尚融在每个女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心里就发出一声感叹:在这个城市有哪个男人能像这样同时和四个天仙一般的女人共进晚餐,不仅是共进晚餐,还能共续床第之乐。老天爷真是开眼啊,过几天还得抽时间去那个庙里看看佛祖,求他老人家多多护佑,保我尚融一世安享太平。上次去的时候给佛祖进献的是小雨,下次去就该轮到小雅了,因为这几个人里面只有小雅够资格供佛祖享用,向佛祖献女人我尚融从不吝啬,只有在佛祖享用完以后,我这凡夫俗子才能染指。
几个女人见男人一脸肃穆的神情都感到莫名奇妙,特别是小雅,见男人一双眼睛怔怔的只顾看着自己,脸上就火烧起来。心里嗔道:你就不知道含蓄点?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这样看着人家……要是小雅知道此时男人的心理不知她会做何想。
“哎等你说话呢,想什么呢?”紫惠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说道。
尚融左右看看说:“说什么话,今天是小雅做东,我可是客人……你要想说你自己说好了。”
紫惠笑骂道:“莫名其妙。小雅你就搞个开场白吧。”乔菲也凑热闹道:“小雅,快点呀,我都馋死了……”
小雅看了尚融一眼,端起面前的葡萄酒,站起身说:“今天请各位姐姐和尚……大哥来,就是想表达一个心意,谢谢你们在工作上给我的关心和帮助,我先敬你们一杯。”说完也不等别人说话就将杯中酒干了。
尚融也端起杯子说:“来吧,其实小雅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聚聚,我看了一下房间装饰,在这方面我们都要向小雅学习,这杯酒就当我们为小雅祝贺吧。”尚融说完一番不伦不类的话也把酒喝了。
紫惠看着男人喝完酒对小雅说:“感谢的话我可不敢当,对你帮助最大的是你大哥呢,不过,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咱们姐妹就一起把这杯酒喝了吧。”
尚融心想,姐妹的力量超过大哥可不行,这些女人要是都被紫惠收到裙下的话,老子这个大哥可做不成了,看来白天可以做大哥,晚上一定要做她们的大爷。
乔菲喝了酒后嚷嚷道:“小雅,你必须给我单独敬一杯酒,为了你的房子,我现在还腰酸腿痛呢。”
紫惠笑道:“吆居然还有人请功呢。人家小雅都叫你几声姐姐了,帮这点忙也好意思表功。”
小雅道:“就是,谁让你是姐呢。”
乔菲就冲着高燕嚷道:“燕燕姐,你评评理,前两天还千恩万谢的,现在有人撑腰就不认账了。”
……
尚融见几个女人打嘴仗,心里就乐开了花。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买的礼物,于是摆摆手说道:“你们停一下,我有好东西送你们。”
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闹个不休,突然听见男人发言了,并说有东西送她们就一起住了口。
尚融就到桌子上拿来一个包,从里面把礼物都拿出来,先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小雅,然后依次是紫惠、高燕、乔菲。一时几个女人都忙着检视自己手里的礼物,一边就发出阵阵感叹声。尚融忙说道:“你们喜不喜欢我可不管,这可是我转遍了整个商场搜罗来的。”
几个女人收起礼物一时都不说话了,看那样子似乎有点感动的意思,特别是高燕,低着个头,脸也红了起来。最后还是紫惠轻声说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礼物就是你的心意。”然后转向其他几个人说:“我们都敬大哥一杯酒吧,谢谢他送我们这么好的礼物。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贵的礼物。”说完就喝酒。
剩下的几个都一一喝掉了。尚融就以责怪的语气对紫惠说:“你才多大,什么这辈子的话也能说出来。告诉你,好日子还长着呢。”说完就自饮了一杯。紫惠今天晚上破天荒没有和男人顶嘴,而是柔媚地看了男人一眼。心里只想让男人高兴。于是说道:“今天喝酒怎么没气氛,这里高燕的酒量最大,现在高燕就是酒司o令,你负责卖酒,卖不完你就自己喝。”
高燕也正想驱散一下自哀自怨的心情,马上附和道:“行啊谁都不准赖皮。我这里还有几个酒令,等会儿咱们玩。”
尚融淡淡地说道:“这里除了高燕,谁的酒量都比不上妍妍,以前喝酒都是妍妍当司令……”没说完就长叹了一声。紫惠就知道男人想张妍了。不过她觉得自己也挺想念她的,但是她不想就此破坏了桌子上的气氛。于是责怪男人道:“怎么?这么多姐妹还怕喝不倒你,是不是今晚又打算认奶奶了……”桌子上的几个人都听过尚融叫张妍典故,于是就传来一片窃笑。
乔菲的酒量最小,没想到此时竟然举着个杯子慷慨地说道:“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大哥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尚融一看,这局势大有母鸡司晨之势,这还得了。只见他跳将起来,把外套摔在沙发上高声道:“今天不醉不休,谁不喝是乌龟,我要喝得你们全叫爷。”
一瞬间莺声燕语,彩袖翻飞,猜拳行令,好不热闹……
第二天清晨,尚融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还睡着两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小雅和高燕,从两人完整的穿着来看,自己昨晚基本上不能称为男人。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客厅,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只见宽大的沙发上,紫惠和乔菲都着下身搂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尚融苦笑了一声,看来昨晚只有紫惠这小娘皮可以称得上是男人。
郑刚彻底改头换面了。如果他走在大街上,混迹在人群里,人们会将他看做是政府里的一名小官吏,或者是哪个企业的老总,总之,谁都会认为他是个体面的人,绝不会和一个死刑犯、逃犯、大贪污犯联系起来。而这一切要归功于近三个月来爱花的悉心伺候以及山村清新的空气,当然,正如俗话所说:心宽体胖嘛。
当秋天来临的时候,山村的田野上随处可见的是忙忙碌碌的农人,虽然太阳仍嫌毒辣,四肢疲惫不堪,可收获的喜悦清晰地写在每个收获着的脸上。
爱花家里的庄稼也成熟了,前两天让人带信到小镇,让她们姐妹回家帮农忙。爱花自然是走不开,因为美容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少干一天要少赚多少钱啊所以,她和郑刚一商量,就决定让她嫂子和郑刚先回去,妹妹爱琳暑假还没有结束正好也在家里,加上已经回家的哥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而爱花自己就在镇上守店面。
郑刚不好推辞,毕竟自己是爱花家里的准女婿,丈人家里农忙时节女婿上门是这里的习俗。其实,郑刚也没打算推辞,在镇上已经快三个月了,他整天就待在那间租来的房间里,白天基本上不出门,只有晚上才到荒僻之处溜达一会,因为,郑刚心里清楚,像他这样的案子,公安机关很可能会发出通缉令,如果只是公安内部通缉也就罢了,但要是在全国公开通缉的话,他经常抛头露面就很危险。所以,他觉得躲在爱花父母家里更安全,那个地方离政府更远,并且都是沾亲带故的。
爱花有天晚上在床上安慰他说,只要他躲在村子里,本地县里的警察就是来抓他也未必能带走,她有个本家亲戚,在外面抢劫弄出了人命,就回村里躲避,后来县里来了十几个警察,半夜摸进村里准备抓人,没想到被村民发现,没多久就有几十人个后生拿着鸟铳和警察对峙,等到大批的警察来增援的时候,那个本家亲戚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郑刚对爱花的话有所怀疑,但也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作为此次回村的另一个亮点就是有爱花嫂子秀芬相伴,同时,爱花的妹妹也放暑假回了父母的家,郑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这个美女了。
初次和丈人一家下地干活,郑刚很不适应,没干多久,手软脚酸不说,光是头上的太阳就晒的他头昏眼花,汗水流淌的就像在桑拿室里做干蒸,不时地流进双眼,火辣辣的看不清四周的东西。就在郑刚为自己的选择暗暗后悔的时候,抬头就看见了一副醉人的风景。
只见前面的爱花嫂子正弯着腰,一个圆溜溜的屁股随着手的动作不停地在眼前晃悠着,郑刚觉得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劳动,不如说是一场香艳的表演。再扭头看看左边,妹妹爱琳正直起腰要喘气,眯缝着眼睛看着天上太阳,被汗水湿透的薄薄衬衫正好紧贴在已经发育的上,给人胀鼓鼓的感觉。郑刚在大受刺激的同时心里一阵羞愧。人家娇滴滴的美人尚且如此劳作,自己堂堂男子汉难道还不如一妇人?郑刚心里一发狠就一头扎进了庄稼地里,一阵玩命的劳作,逗得两个年青的女人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二十多天的农活赶下来,郑刚的外表就变了样,以往刚逃出来时的落魄神情在小镇上就已经消失殆尽了,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强体力劳动和风吹日晒之后,一扫以往文弱的外表和苍白的肤色,浑身黑魆魆的肌肤使他看上去更加强壮,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曾经在衙门里养尊处优的官僚,更看不出牢狱生活的痕迹。
“这段时间可把小刚累坏了。”爱花爸一边摸着布袋里的自制烟丝一边亲切地看着未过门女婿说。
郑刚惬意地躺在爱花爸摇椅里,以往这把摇椅可是老汉的专利,现在郑刚在家里的地位逐渐提高,已经有权利在吃过晚饭后享受一阵舒适的晃悠。
“真看不出……”爱琳飞快地看了摇椅里的姐夫一眼说了半句话。
郑刚结果老汉递过来的烟斗吸了一口浓浓的黄烟,笑道:“我倒没什么,爱琳和秀芬嫂子明天就不要下地了,好好休息一下……”
艾琳和秀芬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一阵甜丝丝的,两双美目就在男人的脸上飘去。
“她们是干惯农活的,这点活对他们算什么?”说话的是爱花的哥爱山,他是专程请假从山西煤矿赶回来帮农忙的。
郑刚从第一眼看见爱山起,心里就明白为什么这个乡巴佬能娶到秀芬这样美貌的女人。其实爱山其貌不扬,个头适中,但是身体很强壮,尤其令郑刚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狼视鹰顾的眼睛,那双眼睛既沉稳又精明,仿佛能看穿人的五脏六腑。
秀芬听了自己男人的话,就嗔道:“我们是干惯的呢,要不你这个大老爷们明天在家歇着,我和爱琳下地得了。”
爱山听自己婆娘不高兴了就大度地笑笑,也不说话。
爱花爸插嘴道:“地里也没多少活了,明天就我和爱山去就行了,你们都在家歇着。”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对郑刚说道:“小刚,你要是闲着发慌,就让爱琳带你到后山玩玩,这秋天山里的景色好看着呢,你们城里人不一定见过。”
爱琳高兴地说:“爸,你的鸟铳明天让小刚哥带上,说不准还能打点野味回来给你下酒呢”说完又瞟了摇椅里的男人一眼。
“山里有野兽吗?”郑刚忍不住问道。
“也就是些小动物,如果有经验可以打到獐子。不过现在很少见了。”爱山回答道。
“山里有仙人呢”秀芬插嘴道:“村里的李二叔去年在黄龙洞看见一个老神仙从里面飞出来,吓的他跪在那里磕了好几个响头。”
郑刚听了只是笑笑,他对这种村妇之言不感兴趣,倒是爱花爸认真地说:“这可不好说,要不为什么叫仙人山呢。小刚,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们城里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
秀芬笑道:“人家城里人才不稀罕呢,你看现在的农村人都疯了似地冲进城里,有几个城里人想到农村来的?”
爱花妈忍不住插嘴道:“啊只要我有口饭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愿意呆在农村,至少我觉得是在过日子,面前没有房屋挡着,四周静悄悄的,晚上睡觉能听见两里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声音。”
“这真是太美了。”郑刚由衷地赞叹道。
“至少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爱花爸接道:“知道是什么季节了,哪像城里呀,春节和星期天没什么两样,连个花骨朵都看不见,早晨,当我撑着一把老骨头爬起来的时候也听不见牛叫猪哼,过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觉,白天你干了些什么,你不见得会比畜生说的更清楚。”
话刚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郑刚心里感叹道:是呀城市里的很多人还不如农村的一头牛一只猪活的更有尊严。
郑刚躺在床上,没有听见爱花妈说的两里外的娃声,而是听见了隔壁爱山屋里传来的秀芬压抑的轻哼。
郑刚已经二十多天没和女人弄过了,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来就浑身火烧火燎的,心里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现在隔壁屋里传来的女人腻死人的娇哼,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听在郑刚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郑刚将耳朵贴在墙上,一手伸进内裤揉搓着。隔壁的声音时断时续,还伴随着两人的偶偶私语,但听不清说些什么。
在欲火的煎熬下,郑刚只想将那yin声浪语听的清楚点。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楼上一片漆黑,他知道,此时楼上的房间里除了他和爱山夫妇,还有在走道尽头房间里睡着的爱琳。爱琳的房间已经没有灯光了,只有爱山的屋子里有一线亮光从门缝底下泄露出来。
原来两人是挑灯夜战呢,想起秀芬在庄稼地里展示过的浑圆臀部,以及一身丰满的白肉,郑刚的心里就幻想着此时爱山正将秀芬压在强壮的身子底下使劲操弄的情形,心中的欲火更是不可抑制。他一边着自己,一边将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
“你……别摸了……每天都要……折腾死人呢……”秀芬的娇声。
“那我直接弄进去了……怎么还没流水……”男人的喘息声,
“天天弄哪来这么多水……哎呀……轻点……痛呢……”秀芬的低唤声。
“那你上来……自己磨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啪啪的撞击声。秀芬的大屁股正被男人的小腹上撞击呢。郑刚想道。
“你轻点……小刚会听见……”女人压抑着嗓音说。
“他早睡着了……听见也没事……他和我妹妹也经常干吧……”
“我怎么知道……没听见他打呼噜呢……哎呀……太硬了……有水儿了……”
“我肚皮都湿了……你真骚……几下就流出来了……”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害人……把人家一个人撂在家里……守空房……”
“秀芬……快趴我身上……我要射……”
“再等等……使劲抬我的屁股……啊……先别射……”
“等不及了……你太紧了……哦……秀芬秀芬……”
郑刚估计自己是和爱山一起射出来的,只不过爱山射在了媳妇热热的花瓣中,而自己只能射在里。一切平息下来,四周一下静的出奇,这时,郑刚清晰地听见了屋子外面不知名的虫子的唧唧声,在虫子的叫声里他还分明听见了人的喘息声。他惊异地侧头一看,就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就进了爱琳的门。
是爱琳郑刚心里一阵兴奋,小妮子怀春了。不过自己的丑态也被她瞧去了。都快三个月了,两个美人的味道都还没有闻见,自己真是没用,要是换了尚融早就……
郑刚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尚融,心里的yin欲一瞬间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郑刚不时地偷看秀芬和爱琳几眼,秀芬倒还罢了,那爱琳只要目光和郑刚碰上,脸上立刻就爬满了彩霞。爱花妈不解地看了低头吃饭的小女儿一眼,说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这么红呀”
爱琳一听,脸上的醉色更深了一层,嘴里答道:哪有马上放下饭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刚一眼,只见男人只顾低头吃饭,脸上并没有特殊反应,一时也迷惑起来。
山村秋日的清晨格外明朗,远远望去,仙人山上姹紫嫣红、层林尽染,好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般。
郑刚背着爱花爸的一支旧鸟铳,牵着绰号武松的大黑狗,在爱琳的陪同下,沿着村子后面一条灌木夹道的小路悠闲地向山上走来。
由于心理作怪,爱琳慢腾腾地跟在郑刚身后,故意落下一段距离。其实,昨天晚上爱琳是无意之间看见了姐夫的偷窥行为。爱琳有早睡的习惯,昨晚其他人还在楼下闲聊的时候,她就上楼了,天气还是有点热,爱琳用一个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干净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爱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门准备到设在楼梯旁边的卫生间去小解,其时,爱琳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内裤,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经半夜了,家里人也该睡着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门的时候,她注意到哥嫂卧室的门口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银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爱琳就看清了银光里有个人趴在哥嫂卧室的门上,随即就听见了那人的粗喘声和卧室里传来的嫂子的哼叫声。
嫂子在半夜里发出病痛似的声音,爱琳已经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听见过这种声音,刚开始她还不太明白嫂子这种哼哼的含义,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丑事,是不能说出口的大人干的事情。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她回家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是,楼上却传来了嫂子要死要活的声音,比自己晚上听见的声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楼下也听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嫂子的声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一样,同时,她还听见那种啪啪的的奇怪声音,在她的印象中,这很像是小时候妈妈打她小屁股的声音。
就在爱琳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这样子真是……太浪了……再叫大声点……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吗……现在家里没人,你就放开叫吧……”说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爱琳听到这里,仿佛豁然顿悟,就像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血瞬间就涌到了脸上,浑身燥热,双腿无力,转身就要下楼,可这时又传来了嫂子哭泣般的娇声。“哥呀别去煤矿了……啊我受不了……天天晚上都想得要死……啊你待在家里……我每天都让你……给你浪……你想让我叫什么我都……啊!尿呢尿呢……”
爱琳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芳心颤巍巍的花瓣似的抖动,一手急切地捂在了自己的裆部,因为那里有一股热流小便似地流了出来。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月事,在嫂子尿呢尿呢的yin叫声中不期而至。那年她十二岁。
此刻,爱琳第一眼看见哥嫂卧室门上那个偷听的人,心里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刺激,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当看清男人手里握着自己的东西搓动时,她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传说中成年男人的东西,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心里产生的那份震撼已经足以使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震立当场。
直到哥嫂同时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男人突然回头朝她看来的一瞬间,她才惊醒过来,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爱琳的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身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脑子里全是姐夫呼哧呼哧搓动那丑物的情景,耳朵里是哥嫂嘹亮的yin叫。
爱琳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火热,股间一片滑腻,小腹内似有虫蚁爬行,那一阵阵麻痒使他情不自禁地挺腰抬臀,双腿互相揉搓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哆嗦着一只手,伸入了内裤,胡乱揉了几下花瓣后就死死咬住被角,身子一阵抖动,心里像嫂子一样叫道尿呢尿呢,果真就把憋了半宿的小便和第一次春潮一起浩浩荡荡地泄到了干净的床单上,随后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压抑着声音,羞愧地哭泣到黎明时分。
郑刚不用回头就知道女孩此时的表情和心情,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很尴尬。女孩在暗处,自己在月光下面,所有丑态都被这个小妮子看见了。不过,从长远打算来看,也未必不是好事,经过了昨晚的令人心跳的一刻,今天女孩仍然含羞带臊地陪自己上山,这本身就说明了爱琳对自己暧昧的心理。起码她没把自己当做十恶不赦的人。
想到这里,郑刚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女孩,爱琳的目光和他一碰,一张脸就在朝霞中变得红润诱人。真是个害羞的姑娘啊也就在农村里还有这么纯朴的姑娘,城里像她这样大的姑娘不知早已春风几度了,即使露出几分羞涩也是为了装装样子,为得是自己显得可爱一点。张妍在大学时期被称为,结果怎么样?在自己面前一副清纯羞羞答答的样子,暗地里早被尚融扒了裤子不知操了几遍了,偏自己傻逼一样还蒙在鼓里。
爱琳见男人一双眼睛只顾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脸上的羞意更浓了,低头摆弄着衣角,一只脚下意识地踢着路边的一颗小草。
“爱琳,刚出门就走不动了?看样子下山的时候非得我背你下来呢……”郑刚想说句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爱琳瞟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说:“还不知道谁背谁呢……”说完迈开轻盈的脚步,一阵风似地跑到前面去了。郑刚看着女孩青春的背影,飞扬的秀发,生涩地摆动着的小屁股,心湖就像被投进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层层地荡漾开来。
仙人山看起来并不高,可爬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两个小时以后,郑刚和爱琳就爬到了半山腰上。郑刚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实在走不动了就弓着身子停下来喘气,那条狗武松也早就跑到前面追爱琳去了。越往上爬,树林就越密,只有一条窄窄的林间小道曲曲弯弯地向前延伸,一层厚厚的树叶铺在地上,人走在上面软绵绵的,使登山者更加吃力。
郑刚喘息已定,抬头去看爱琳,哪里还有女孩的踪影?没想到这丫头的脚力比自己强多了,看来是从小就爬山爬贯的。
“小刚哥”随着一声脆如黄鹂般的呼唤,郑刚看见左边林子里粉红色的衣衫一闪就不见了,接着就传来几声轻笑。
这丫头和我玩捉迷藏呢。郑刚忽然童心大起,脸上露出坏笑,闪身就进入了左边的林子里,从后面向女孩包抄过去。
爱琳自学会走路开始就在山脚下玩耍,稍稍长大点就和哥哥姐姐上山了,后来,父亲还经常带她进入大山的深处打猎,所以这仙人山对爱琳来说,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先前听郑刚说要背自己下山的话,心里就一阵窃笑,所以故意超过郑刚跑在前面,等她看见男人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就开心的不得了,禁不住想耍弄一下这位城里来的姐夫。
可她不知道姐夫爬山虽然比不过她,鬼点子却比她多,所以,她在逗了姐夫以后就藏在一颗大树后面,撅着小屁股露出半个脸偷偷朝来路上张望。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男人过来,心想,不会是迷路了吧。正准备从树后面出来看看,突然啪的一声,自己的小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掌,爱琳啊的一声,转过头来一看,只见郑刚似笑非笑地就站在她的身后。
爱琳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忽然就想起被姐夫打的地方是没被男人碰过的,心中羞涩无比,红了脸娇嗔道:“姐夫你坏……”
郑刚看着羞红了脸的女孩,哈哈笑道:“谁让你起坏心眼呢。”看着女孩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看来爬山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还不行吗?”
爱琳一撅嘴道:“知道就好……”
郑刚此时两腿酸软,实在支撑不住了,就顺着树干一屁股坐在厚厚的落叶上面,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仰脸看着女孩说:“我实在走不动了,你也坐下歇歇吧。”
爱琳见姐夫认输了心里高兴,一时也忘记了打屁股的羞涩,乖巧地慢慢坐在男人身边。由于两人长时间的登山运动,身子都是汗津津的,人体的气味特征通过汗腺不断向外界传达着最原始的信息。特别是爱琳,情窦初开,从心灵到嗅觉都格外的灵敏。刚坐在姐夫旁边,一股夹杂着汗味的男人气息就马上将她包围了,一种源自于人类祖先的原始本能使她的内心产生了某种微微的冲动。她不自觉地将屁股朝外挪了一点。
郑刚是个过来人,对女人身体的气味多少有点了解,他也曾听说过处女香,可到底是一种什么香味,以郑刚的学问不得而知,虽然,张彩霞也是处女,但在那个狂热的夜晚,他只闻到了**的气息。此刻,他眯着眼睛,煽动着鼻翼贪婪地嗅着来自女孩身上的一股醉人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味道。它与周围的树木、植物散发出的味道的融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又是那么的脉络分明。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香啊原来处女香就是未经人类文明染指过的原始味道啊
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射进来,在爱琳的脸上跳跃着一层斑驳的光影。这秋日的山中。这山中的阳光。郑刚忽然有所感悟。城市的阳光似乎比山中的阳光乏味多了。山中的阳光总是在触摸你心灵中的一根弦,使你变得多愁善感。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刻,身边有纯洁的处子相伴,这种感觉岂是凡夫俗子所能领略?
一阵长时间沉默,四周只有风吹过高高的林梢,那只狗似乎也很有眼色,跑到了两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爱琳悄悄地扭头向姐夫看去,正如她预感的那样,姐夫的一双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盯在她的脸上,一瞬间,爱琳本能地想逃避,可不知为什么,姐夫的眼睛似乎有股强大的吸力,迫使她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两人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不一会儿,女孩的鼻息就渐渐的沉重起来,胸部气球般膨胀着,起伏着,一张小嘴就像渴望甘霖一般,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了。
如果能得到眼前的这个女孩,郑刚宁可将自己的灵魂抵押给魔鬼,而他得到的将是一个新鲜洁净的**,这个**有别于张彩霞。因为张彩霞不能满足他视觉上的审美欲求,只是两颗孤独的灵魂在黑暗中索取彼此的需求,靠对方的那一丝温暖来慰藉自己冰冷的心。至于张妍,她的美貌不是给他带来快感,而是深深的耻辱。只有眼前这个女孩,她的心灵和就似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要自己勤施雨露,她就会为自己单独绽放。郑刚心里重复着一个信念:在那座遥远的城市,一个叫郑刚的人已经死去,而这个古老宁静的小山村将是他新生的故乡,身边的这个女孩将是他新生的见证。
郑刚伸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抚摸女孩娇嫩的脸颊,那手似乎带有魔力,因为天生羞涩的爱琳在他魔掌的爱抚下,不但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流露出以往的娇羞,只是睁着清澈如水的眼睛柔情似水地注视着男人,仿佛彼此之间为了今天的这一时刻已经等待了上千年。
郑刚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将头伸过去,轻柔地覆上女孩微微张开的芳唇,那里吐出的每一丝气息都让他深深地迷醉。当女孩歪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手便自然的触摸到了女孩胸前的蓓蕾,可他突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惊奇地发现,女孩仍是双目圆睁,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和羞怯,当敏感的处女被触及的瞬间,她甚至没有下意识地躲避,就像一只柔顺的羔羊,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女孩被自己吓傻了吗?可那双眼睛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的神情,那火热的青春柔软的想随风摆动的杨柳,难道……。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一.(正文)
五百五十二.
就在郑刚心思游移不定时候,一个声佛号仿佛从天边传来。(请记住我们的善哉施主满面晦气,不久便要有血光之灾,居然还有雅兴品香浓弄玉。”
声音响起后,反应最快的是爱琳,只见她嘤咛一声,一把就将郑刚推得倒在地上,脸色胀的通红,急速起伏,一边喘息着,一边手指着郑刚,嘴里“你……你……”,就是说不出话来,仿佛直到这一刻才清醒似的。
爱琳前后反应差别如此之大,郑刚被彻底搞糊涂了,但他此时已经无暇去研究女孩的态度了,刚才那一声佛号,那几句话直震的他目瞪口呆,以至于半躺在地上忘记了爬起,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距离他四五米的地方,那里一个老僧神态悠闲地盘腿坐在那里,微闭着双眼,手里一串念珠在掌中飞速旋转。
爱琳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爬起身来就要往林子外面跑。只见那老和尚双目一睁精光闪动,嘴里就发出一串慈祥的话语。“小施主莫怕莫怕,到老衲的身边来吧。”话音刚落,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就见爱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老僧一眼,居然朝着老僧嫣然一笑,仿佛一瞬间内心充满了喜悦,然后丝毫没有犹豫就朝老僧走去,仿佛老僧是她的骨肉至亲,当她走到老僧面前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像失去了重量似的轻轻倒卧在老僧的面前,双目微闭仿佛已经甜甜地睡去,脸上犹自带着喜悦的笑容,好像梦见了人间仙境。
郑刚被这一系列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老僧一句话就点破了他眼下的处境,不觉得浑身打颤,怀疑自己是否遇上了妖孽。可他自小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不信鬼神。可眼下发生的一切,又怎样解释?郑刚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今天自己是碰见世外高人了。
心念电转,郑刚一骨碌爬起身来,朝着老僧急行两步,双膝一软就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僧面前,口称“大师救我”
老僧呵呵几声轻笑,轻声细语道:“施主要老衲救你什么?”
郑刚一怔,没想到老僧会有此一问,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自然是救命了。口里却道:“大师一语道破天机,恳请大师指点小子解除灾祸之法。”
老僧抬头望天,嘴里念念有词,良久才说道:“你恶业深重,又是凡体肉胎,若非因缘际会,你早已是阴世之鬼。”
郑刚听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凉气从脚底直窜五脏六腑,浑身禁不住哆嗦起来,他对着老僧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哽咽道:“我佛有好生之德,大师慈悲胸怀,定有救我妙计,有朝一日,我若能化解灾祸,必将重塑金身,再造山门,终生向佛。”
没想到郑刚的一番表白却引来了老僧的一阵长笑,那笑声异常尖锐刺耳,惊飞了林间嬉戏的小鸟。郑刚悄悄抬头朝老僧望去,突然脸色数遍,那老僧那里还有方才一代高僧的风度?只见他双目中凶光四射,脸上干瘪的肌肉颤动着,手中一串非金非铁的念珠捏的啪啪作响。
“重塑金身再造山门就免了,老衲虽身在佛门,却非佛门弟子,老衲也不要你的什么报答。”老僧笑罢又恢复了慢条斯理的语调。“只要你照老衲吩咐的去做,你的性命当可保全,别说灾祸可以化解,将来飞黄腾达亦未可知。”
郑刚听了老僧的话,顿时就振作起来,直起身子急忙道:“大师请吩咐,我一定遵循。”
老僧凝神看着郑刚说道:“你的对头并非等闲之辈,老衲虽有奇思妙计,也没有胜算的把握。”
郑刚听到这里,又灰心丧气起来,想他一个和尚,即使有点道行也不足以和公安局关抗衡,自己居然把他当神了。于是说道:“我躲在这个僻静之地就是想避避风头,但是一旦他们全国通缉的话,可能此地也不会安全。”
老僧一怔,随即又呵呵笑道:“老衲所说的对头并非指公人,那些公人不足为虑。老衲所指的对头正是你命中的克星。”
尚融?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郑刚在震惊之余再也不敢小看老僧,同时好奇之心大起。于是端正了神色,毕恭毕敬地问道:“大师所说的克星是指尚融吗?大师如何知道他?”
老僧微闭着双目,喃喃说道:“老衲不知尚融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老衲只认得你们的灵魂,老衲就是凭着你那对头的灵魂找见了你。你们两颗灵魂时刻都在不自觉地碰触,这正如常人所说的缘分,你们生来就是一对有缘人。”
郑刚对老僧的这一番话听的似懂非懂,但他无暇追问,他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对头的情况,想知道如何置对手与死命。“大师,我那对头的处境也和我差不多,其实,如果我不是为了……为了那笔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他进公安局。”
老僧又是哈哈大笑,指着郑刚道:“你们的俗务老衲不想知道,老衲只想告诉你,你那对头并非常人,而是……”老僧低头考虑了一下继续道:“可以说他和老衲是同类。”
这句话郑刚就更听不懂了,只是突然觉得尚融在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林间空地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时当正午,虽是在半山腰上,仍有热浪阵阵袭来,鸟儿们已经不再歌唱,躲到荫凉处午睡去了,只有知了震动着肥大的腹部一个劲地鸣叫着,那噪声令郑刚心里一阵烦闷,一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里。
老僧虽双目微闭,但郑刚的表情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心里一阵冷笑,开口道:“不过你大可不必灰心丧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你的对手与普通人无异,虽然他鬼点子多,还有一些势力在暗中相助,但也并非不可战胜,况且,你有老衲相助,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当可稳操胜券,如果假以时日,让他修成正果,那时,他要灭你不费吹灰之力。”
郑刚听着老僧的话,心里闪念着几个疑团,忍不住开口问道:“看来大师和他也有不解之仇,以大师的法力为什么不自己去对付他呢。”
老僧嘿嘿一阵干笑,良久才缓缓说道:“老衲若能出手何必等到今日……只是这其间的缘由不能为外人道,你也不必妄加猜测,只要照老衲的指点去做就好了。”
郑刚见老僧不肯说明原委,自己又无法窥破天机,只得作罢。但仍不死心,追问道:“那么大师准备怎样帮我?”
老僧若有所思道:“你终日惶惶如丧家之犬,所为何来?不过是惧怕公人的追捕。老衲先传你一个障眼法,你便可以在公人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郑刚一听顿时兴奋起来,难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法力不成?如果能躲开公安的追捕,自己就可以和尚融面对面地对着干,何必要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可是……尚融手握巨资,自己几乎一文不名,吃住都成问题,怎么能和尚融周旋呢?
“凡人都有弱点。”老僧继续说道:“你对手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喜好与阴人,夜夜无女不欢,而身边的阴人毕竟良莠不齐,忠奸难断,正好扰乱他的心智,使他陷入爱恨情仇的无尽纠葛之中而无法领略上天赋予的神机妙算,这正为你提供了一个利用的契机。此外……”说着,老僧扫了一眼横卧在地上睡的正香的爱琳一眼继续说道:“此女天生眉骨,体态,正是男人偏爱之,老衲已经给她种下了一生的孽缘,她此生心属你,身属……”
郑刚多少明白了老僧的言外之意,急道:“大师的意思是要把她……她送给尚融……”
老僧一阵哈哈大笑,继而教训道:“要性命还是要阴人,你自己选择,此女到了你对手的身边,将给他带来无尽的烦恼,还可住你一臂之力,难道你舍不得?”
老僧说完盯着郑刚凝视了一会儿又道:“你若想得到她的处子之身,等老衲走后尽可施为……不过,据老衲所知,你那对手可是喜欢新鲜货色,你若送给他一个旧物,就怕他不喜欢,到时恐怕起不到预期的效果。”说完,老僧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硕大的念珠挂在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刚说道:“你不必在此逗留了,尽快起身……”抬头看看天空一字一句道:“记住,除了此女之外千万不要让他见到你其她的女人,不然……”未说完已经飘飘然向前行去。
郑刚急忙爬起身来,突然觉得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弄明白,可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得哎哎两声,眼看着老僧消失在密林深处,正自摇头叹息,忽觉一缕清音传入耳际清晰可辨:欲知去时路,梦中现北斗。
郑刚一边咀嚼着老僧的临别赠言,一边目光就爬上了爱琳凸凹有致的娇躯上面,一想到这美丽的鲜活的躯体就要被尚融压在身下恣意蹂躏、随意把玩,愤怒的情绪瞬间填满他的心胸,憋的他喘不过起来,嘴里嘀咕了一句:尚融你妈然后就两眼通红地朝女孩走去。
郑刚从一个国家干部堕落为死囚,又从一个死囚变为全国通缉的在逃犯,其间的思想性格无可例外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已经没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变得更加冷漠,特别是自己以身家性命换来的巨款居然被往日的情敌独吞,他的内心一直被愤怒和仇恨占据着,一心想的是怎样报仇雪恨。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和尚融到底有什么仇,当初自己把那笔钱交给尚融是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既无奈,又心有不甘,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就罢了,至于那笔钱给尚融带来什么样的命运也就不管他的事情,当然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那笔钱能给尚融带来麻烦,甚至让这位同窗沦为阶下囚。遗憾的是,他郑刚居然命大,逃脱了死神的魔掌,目前虽然风声鹤唳,可怎么也不甘心坐视昔日的情敌毫无顾忌地享用那笔巨款。当然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张妍的处是尚融给弄破的,自己吃了尚融的洗脚水。
但是,自从和爱花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山村以后,他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起码没有了急着找尚融一决雌雄的急迫心情。在这些平静的日子里,他在觊觎爱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时,居然对爱琳这个十六岁少女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感有别于对爱花和秀芬的,他不仅想占有爱琳的身子,还想拥有这个纯真少女的全部。郑刚甚至想过,如果能和爱琳生活在一起的话,他和尚融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会渐渐地淡去。
如今,郑刚一颗火热的心随着一名野僧的几句话瞬间凉了下来。天生眉骨,体态分流,种下了一生的孽缘,人尽可夫……郑刚的脑子里回旋着老僧的几句话,低头看看怀里熟睡着女孩,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们前生就是个生死冤家,今生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就非要先让你个狗咋种享用呢。
想到这里,郑刚突然狂性大发,只见他双眼赤红、双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女孩**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面,那胸前娇艳的两点嫩红刺得郑刚一阵头晕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个痴呆老爹一样,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的俩颗蓓蕾,口里一丝长长的唾液垂下来,慢慢地落在那团晃眼的雪白上面,然后以非常缓慢的动作,扭动着大脑袋,视线从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后落到了,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那里同样是白花花的一片娇嫩,或许是缺少雨露的滋润,还没有滋生出凄凄芳草。只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面似有蜿蜒一线,紧瞅瞅、胀鼓鼓,郑刚的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他的一只手就那样伸下去,在紧密的隙缝中摸索到了那温暖的泉眼,他将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尚融的巨,扑哧一声就戳了进去。
“啊”女孩在睡梦中突然绷紧了身子,随后就软的像一滩水舒展开了身子,脸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双腿不经意地敞开了,仿佛在迎接着爱人的抚弄。
看着女孩的表情,郑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嘴里咒骂着,一根手指飞快地进出着,随着女孩梦幻般的呻吟,下身居然真的传来了扑哧扑哧的一片水声。
“都是子……都是欠草的烂货……老子这就草死你……老子先给那王八蛋戴绿帽子……”郑刚一边变态地咒骂着,一边扯开自己的裤子,老僧的话早已被他跑到九霄云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丑物,在接触到爱琳的花瓣时,就像坚冰遇见了烈火,瞬间就被融化了,不管他心里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如何在娇嫩的花瓣上百般搓弄,那玩意最终就像一根熟透了的挂面一般,软的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最后,满头大汗的郑刚不得不仰天长啸,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他再次阳痿了。但他知道,这不是由于自己缺乏阳刚之气,而是那个老僧作了什么手脚,这个该死的秃驴,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欢的姑娘送给尚融享用。
看着女孩无辜的表情,想着这个鲜嫩的只能让给尚融,郑刚心中的忽然消失殆尽,面对怀里微微见汗的娇躯,他一手紧紧抓住女孩一只饱满的,无奈地叹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个男人草……你的心只属于老子一个人……”随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在笑声中,郑刚忽然看见那只狗——武松就站在不远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他。
“你把我妹妹怎么啦?”爱花一阵风似地闯进了郑刚的卧室,盯着床上的男人质问道。郑刚吃了一惊,爱花不是在镇上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由于做贼心虚,郑刚怔怔地看着爱花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说呀你是不是把她……”爱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着他的肩膀大声道。
“你喊什么?”郑刚一下坐了起来,心念电转,下午和爱琳回来的时候没看见爱花在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时候回来的,难道爱琳给她说了什么,不会呀下午爱琳一直在他怀里沉睡,醒来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发现自己睡在姐夫怀里,脸蛋红红的,可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她能对爱花说什么呢?
原来,爱花在镇里忙了半个多月,心里就惦念起男人来,下午的时候,看看客人不多,就搭了一辆村里的拖拉机回来了。进了门,堂屋里没有一个人,可楼上卫生间似乎有响动,于是走上楼来,刚好看见妹妹爱琳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刚洗过的小裤衩,抬头一看见爱花就禁不住红了脸,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就溜进自己的卧室去了。
爱花凭直觉就知道妹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对自己这个妹妹,爱花是很了解的,要不是心里有事,早就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了。想到这里,爱花就推门进了爱琳的卧室,想要问个究竟。
爱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上身穿着一件到肚脐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条小裤衩,裸着一双晶莹的,对进来的姐姐好像浑然不觉。爱花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额头,轻声问道:“琳儿,你是不是病了。”爱琳扭头看看姐姐,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只得摇摇头。
“是不是那个来了。”说完就伸手到妹妹的双腿之间在小裤衩上摸了一下。没想到爱花轻轻地一摸,爱琳居然身子一阵收缩,嘴里不由自主地叫了声“痛……”
爱花疑云突起,伸手拉起妹妹的身子急道:“琳儿,你到底怎么了,快和姐姐说。”说着作势要去脱妹妹的查看。爱琳扭着身子躲避着,最后还是被爱花将小裤衩拉到了大腿上,整个羞处暴露在姐姐面前,她一头扎进姐姐的怀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爱花一看妹妹的,顿时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小小的娇嫩之地一片红肿,雪白的馒头上也有隐隐的抓伤痕迹。爱花一阵头晕目眩,不顾妹妹的哭泣,抱着爱琳的头急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你快说呀……”
爱琳眼泪汪汪地看着姐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爱花真急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是他?“你怎么能不知道被弄成这样你居然不知道?”
爱琳看着姐姐焦急的样子,似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索性呜呜地哭泣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今天和姐夫上山……睡着了……醒来就痛的很……”
不等爱琳说完,爱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他,这个该死的逃犯,居然祸害了自己只有十五岁的妹妹。
爱花虽然自己做过一段时间的皮肉生意,但那确实是因为环境所致,如今自己年幼的妹妹居然在家里被破了身,这是她决不能接受的,况且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带回家里来的……一方面是心疼妹妹,另一方面心里也有一股酸酸的醋意,爱花放开妹妹就一头闯进了郑刚的卧室。
郑刚从来没见过爱花这样冲着他大喊大叫,一时就凶狠起来,想要镇住女人,没想到爱花并不害怕,反而撕扯着男人的衣襟,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她才十五岁呀……你居然下得了手……你这个逃犯……当初让警察一枪把你蹦了就好了……”
爱花正骂的起劲,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忍无可忍的郑刚抬手给了女人一巴掌,爱花一愣,随即便疯了似地扑上去,一边撕扯着男人,一边哭喊道:“你打我……你打吧……有本事你打死我……是我害了妹妹呀……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等着……”
郑刚被女人撕扯的火冒三丈,特别是听到爱花说要去派出所告他,一时又急又气,禁不住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告我?老子先让你死……”说完就双手一把卡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边喘息道:“你去告呀……老子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大不了一起死……”
没多久,爱花的脸就由赤红变成了青紫,胸部剧烈起伏着,喉头发出咔咔的声音。郑刚此时正在疯狂地发泄,女人的剧烈挣扎使他感到异常的兴奋,看着女人气球般鼓起的胸部,他感到了自己强烈的,可就在他如潮的时候,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然后就觉得眼前金星乱舞,最后就觉得自己身子沉下去,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郑刚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是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记忆逐渐恢复,在没睁开眼睛之前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不能去派出所……他现在可是爱花的未婚夫身份……他说的那笔钱是不是真的……”
郑刚虽然意识模糊,但还是听出了说话的人是爱山,并且明白他正在谈论自己的事情,于是郑刚干脆装作没有苏醒的样子继续闭着眼睛,只是两只耳朵竖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那样子不会假……我看过那里的报纸……上面写过他的事情……好像他拿了公家好几个亿……”是爱花低低的声音。
“难道咱家爱琳白让他糟践了不成?”爱花爸愤怒的吼声。
“刚才……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奇怪……爱琳怎么还是个黄花闺女……”爱花声音。
“爱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呀……”爱华嫂子秀芬的声音。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爱琳的哭腔。
“妈呀他流了这么多的血……不会有事吧……哥出手太狠了点……”爱花的惊呼。
“哼我要是不出手及时,你的小命就没了……放心吧,他死不了……”爱山冷冷的声音。
“他是一时着急……不是有意想把我……他对我一直挺好的……我也是一时气急才说要去派出所……”爱花辩解的声音。
“爱琳,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上山以后出了什么事……”秀芬催促道。
“我……他坐在那里……就摸我……我动不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后来……好像来了一个和尚……以后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他……抱着我……我下面痛……还以为被他……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一阵脚步声响,好像是爱琳哭着跑出去了。
沉默。寂静。几个人呼呼的喘气声清晰可闻,他们想把我怎么样?原来爱琳的处没被捅烂这玩意儿真结实呀不会在这个小山沟里翻船吧;他们怎么都聚在这间房子里?必须继续装昏迷,等他们离开后再想办法逃走;心愿未了啊怎么能这样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呢。
“我看……爱琳好像……好像挺喜欢他……”秀芬的声音。
“你胡说……”爱花斥责着。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秀芬回敬道。
“我看出什么?我倒是觉得你挺喜欢他呢……”爱花反唇相讥。
“哎呀你……你可别乱嚼舌根子……”
“都给我闭嘴”爱山厉声说道:“反正已经这样了,不能白便宜了他。这笔钱如果能拿回来,咱们全家都有份,如果一切都是空穴来风,老子亲手宰了他。”
“你也别说的那么难听……他能把十万块钱将给爱花开店,说明他不是骗子。”秀芬似乎比别人都冷静。
“哼你们都先出去……等他醒了我和他单独谈谈……”爱山沉声说道。
“你可别再打他呀……”爱花的声音。
“伤口不要紧吧……”秀芬的声音。
“哼我说了他死不了……”爱山冷酷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朝门口移去,关门的声音;下楼的声音;寂静。时间仿佛停住了脚步。窗外传来人蓄的声音,很遥远。天黑了吧。他还没走,就在房间里,冷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郑刚一瞬间神经紧绷,眉头禁不住一阵跳跃。
“你就别装了……干我妹妹是不是很爽啊”爱山一字一句地说道。
郑刚听了爱山恶狠狠的话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忍着头上的疼痛,支起身子靠在被子上,气喘吁吁地说:“大哥,钱的事情是真的,实不相瞒,我就是公安局通缉的死刑犯,你现在去派出所报案还来得及,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爱琳,我确实喜欢她……我……我只是……全是那个和尚作怪……我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爱山听着郑刚语无伦次的话,两眼紧紧盯着他,没有从郑刚的脸上看出撒谎的迹象,忽然想起刚才爱琳也说过和尚的事情,心里也迷惑起来,难道……“你把那个和尚的事情说来听听,他长什么样?”
郑刚微微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了老僧仰天大笑的情形,以及爱琳的反常和自己莫名其妙的冲动。“我觉得这个和尚透着一股邪气,身上有超自然的法力,他的眼光和声音可以摄人魂魄,令你不得不服从他……当时爱琳听见了他的召唤,就莫名其妙地朝他走去,在我与和尚说话的时候,她好像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后来和尚走后……我就冲动的止不住……不过当时爱琳也很……奇怪的是我……我竟然做不了那事……”说着说着郑刚不禁陷入了沉思。
爱山看着郑刚一脸凝重的表情,哪里还有不信的道理,只觉得头皮发紧,身子发凉。忍不住插嘴道:“哪里是什么和尚?你们分明是被鬼迷住了。”顿了一下,紧张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十年前,村里有个后生,下山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在山腰上就自己发了癫,用泥土不断往自己的嘴里鼻子里塞,差点就把自己憋死,后来也不知怎么控制住狂性,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躺在床上差不多已经人事不醒了,可嘴里却一直喊着和尚……和尚……没多久……没多久就咽了气……他死的时候,屋子里的灯突然熄灭……他家老太太清清楚楚地看见窗户上有个和尚的笑脸,并且还听见了和尚的大笑声……”
郑刚受过高等教育,本不信鬼神,可爱山讲的鬼故事里碰巧有个和尚,这不能不使他心里一阵发凉,忍不住朝黑魆魆的窗户看了一眼,那里似乎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楼下堂屋里,一家人关严了大门,在一盏昏暗的白炽灯下默默地坐着,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着楼上郑刚卧室里的动静,特别是爱花,已经几次走到楼梯口探听上面的声音。只有爱花爸不停地吸着旱烟,烟丝燃烧的滋滋声清晰可闻。直到半夜时分,没有人上楼去睡觉,最后还是秀芬忍不住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爱琳颤声问道:“那和尚长的凶恶吗?”
爱琳卷缩在她怀里,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出声。爱花爸白了儿媳妇一眼,啪的一声磕掉烟丝,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谁要是做了亏心事,邪运来的时候门板也挡不住。”说完又填上一锅烟丝蒙头抽起来。正当一家人惶惶不安的时候,楼地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爱山和郑刚一前一后走了先来。
爱山扫了一眼家庭的所有成员一眼,以一种悲壮的声音庄严宣布道:“明天我要和郑刚兄弟出一趟远门,爱琳也和我们一起走,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了。”
一家人似乎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镇住了,眼里竟是不解和恐惧的神情,但是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郑刚瞥了爱琳一眼,惊奇地看到女孩的眼里不但没有惧怕的神情,反而流露出一丝兴奋。
时间能够治愈一切伤口。卢凤在张铭温情默默的呵护下,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心扉。一个星期前,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张铭领到了家里,本以为会受到母亲的奚落,没想到自己寡居多年的母亲一见张铭的面就异常热情,以至于卢凤都觉得对第一次上门的女婿表现的不够矜持。最后,在厨房里,母亲才悄悄告诉她。“这小伙子和你爸年轻时太像了,人也和你爸一样沉稳,你可不许再三心二意,你可不小了。现在找个可靠的男人可真要打着灯笼找呢……”
有了母亲这番话,卢凤心里就更踏实了,不知不觉地就将一颗芳心栓在了张铭身上。有几次两人在一起幽会的时候,躺在张铭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冲动,卢凤真想自解罗裙献上自己水灵灵的身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射天狼恣意地玩弄过了,心里不免产生一丝自卑,只盼张铭主动将她剥光衣服来个霸王硬上弓。但卢凤知道,只要自己不主动,张铭永远就会停留在亲嘴摸乳的把戏上。
这天,又是卢凤在医院的例行检查,张铭自然陪同前往,因为自头一次两人一起到医院检查后,已经形成了惯例。每次从医院出来,或者到张铭的家里,或者在公园隐秘的角落里,卢凤总是舒展开自己柔软的身子,接受男人温柔的探索,小嘴常常因男人长时间的吮咂而微微肿起。
趁着医生给她做检查的空隙,卢凤含羞带臊地问道:“大夫……我……现在能不能……和他那个……”
医生听了觉得好笑,肚子都被搞这么大了,还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于是没好气地说:“想那个就那个……注意体位,不要压着胎儿就行。”
体位?卢凤忽然就想起了和射天狼一起做那事时,男人将她翻来倒去的情形,特别是将自己雪白的屁股翘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内心不禁一阵羞愧,一时就觉得对不起在过道里等待着的张铭。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张铭搂住女人渐渐丰满起来的腰肢问道:“去哪里?”
卢凤暧昧地看着男人说:“我想去你那里。”然后脸上一片娇红。
张铭痴痴地看着娇媚的女人低声道:“什么叫我那里,是我们的家。”
张铭的家距离娱乐城不远,属于市中心位置。这套房子几乎可以说是尚融送给他的,张铭心里也明白为什么老板会对自己如此大方,毕竟自己给他干的是掉脑袋的事情,但对老板的慷慨他还是心存感激,想自己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复转军人,仅一年时间就有房有车,还有一份不菲的报酬,这一切都是托了老板的福,这辈子只有跟着老板水里火里钻了,再无贰心。
一进家门,张铭赶紧让卢凤在沙发上歇着,自己到厨房忙着给女人搞鲜榨果汁。看着男人如此心痛自己,卢凤感动的泪花隐隐。她将果汁放在茶几上,一头钻进张铭的怀里撒娇似地说:“亲亲我。”
张铭自然是欣然从命,双手搂住女人的头滋滋有味地品尝着女人的香舌,没多久一只手就不老实地移到女人的酥胸上轻轻揉捏着,嘴里哼哼着说:“小凤,今晚就别回去了好吗?”
卢凤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酥痒,瘫软着身子微微喘息着说:“不回去干什么,难道你要这样亲我摸我一晚上么。”
张铭听了,一只手便钻进了女人的上衣里面,抓住了那柔软的一团,将嘴抵住卢凤的耳朵,低声说道:“我想抱着你的身子睡觉……”
男人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心中的渴望,卢凤也不再矜持,一双美目娇媚地盯着男人,呻吟般的说道:“你要我的身子么?你要我就给你……”
张铭忽然就激情勃发,抱起女人就往卧室走,一边喘道:“我现在就要……”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怀里柔软的像水一般的女人说:“小凤?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会不会……”
卢凤睁开美目白了男人一样,然后娇羞道:“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只管……”
张铭听了卢凤的话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般不再任何犹豫。
将女人轻轻放在床上,一双眼睛只顾在卢凤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贪婪地扫描着,看的卢凤不敢睁开眼睛颤抖着身子只等男人来临幸。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二.(正文)
五百五十八.
当初卢凤给射天狼也是身不由己,在认识射天狼以后,在幽会的时候,卢凤对射天狼的索吻爱抚一直是半推半就,可每当男人的魔手想进一步伸入的时候,她总是果断的拒绝了,为此射天狼心急如焚,眼看着嘴边的肉吃不到嘴里,又不敢用强,再说,射天狼也确实喜欢上了卢凤,虽然大部分是由于卢凤的美貌,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鲁莽惊飞了凤凰。“疯狂看小说”获取更多章节】
有一次,射天狼和杨钧一起喝酒,酒酣耳热之际就倒起了苦水,没想到杨钧听了,就将自己玩小姐时用的一个百试不爽的办法传授给了射天狼。
没几天,轮到射天狼值夜班,就约了卢凤到娱乐城玩,射天狼先带着她跳舞唱歌,百般殷勤,最后将她领到一个僻静的包厢里,把一罐早已准备好的饮料让她喝了,起初,射天狼也没看出卢凤有什么特殊反映,心里直骂杨钧是骗子。无奈只得像往常一样抱住女孩亲嘴爱抚。没想到,不一会儿,射天狼惊奇地发现,卢凤在自己的爱抚下,面颊一片通红,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身子在他的怀里扭得流水一般,干燥的小嘴微张着发出迷人的呻吟。这都是以往没有出现过的风景,以前,不管射天狼的手伸到什么部位,后面都跟着一只小手,在危急关头就会极力阻止他的深入。
可眼下,女孩只是瘫在他怀里一味地喘气呻吟,一双手好像没有地方放似的摸来摸去,双腿来回伸缩着似乎那里有虫蚁在爬动。
射天狼心中大喜,暗地里差点把杨钧叫爷爷。不过他还是不敢造次,只是试探性地将一只手缓缓伸到女孩的,那里可是卢凤的禁区,以往射天狼只要稍稍触及边缘地带就会受到警告,但是,现在,当射天狼的一只手掌覆上女孩整个时,女孩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拱起腰身试图将那敏感处和手掌做紧密的接触。
射天狼不再有任何顾虑,手掌上传来的一阵湿热暴露了女孩内心的欲求,他几乎是粗暴地撕扯掉了女孩不多的几件衣物,甚至来不及将自己,只是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以及关键的所在,然后让女孩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娇嫩的处女地,扑上身去,屁股往前一送就把一个女孩变成了妇人。(以下删去600字)
不知花开几度,卢凤就在包厢的沙发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在克服了睡眠造成的软弱以后,忽然就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看看旁边赤身的男人,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像所有被骗的女孩一样,先是对着男人一阵歇斯底里的厮打,在拔掉射天狼的几根胡须之后,腿酸手软的女人只好用一阵呜咽和眼泪来凭吊自己的贞c,最后在射天狼真真假假的誓言中,半推半就地叉开双腿又让男人入了一回,只这一回就让女人尝到了甜头,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如今,卢凤被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抱到床上,那感觉绝非往日可比。单就一颗芳心止不住地阵阵发慌,身子更是得了伤寒似地颤抖不休,胸前的一对山峰连绵起伏。卢凤恍然觉得这才像是自己的初次,面前的男人才是自己心甘情愿献身的对象。
张铭早已被床上的刺激的直打哆嗦,如果不是顾念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早就将自己的身体砸到女人身上了。他一边扯开身上的衬衫,露出一身坚实的肌肉,一边嘴里语无伦次的呼唤着:“小凤……小凤……我……”
卢凤闭着眼睛,听见男人只是一味地叫着自己,并没有其他的动静,心里乖嗔道:你这个傻瓜,叫唤什么……只管动手呀……来脱我的衣服……来吧……
又是一阵寂静,耳朵里只有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卢凤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等了一个世纪,再也等不下去了,只得微微睁开美目,只见男人精赤着上身,下面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裤裆处那一团高高的隆起格外惹眼。卢凤又好气又好笑,嘴里说声“你……”就再也说不下去,羞的双眼赶紧闭的紧紧的。
张铭顿时手足无措,喃喃道:“小凤……我……我是第一次……我怎么样才能……才能不压着你的肚子……”
卢凤长长的睫毛一阵微微地抖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个童男子,怪不得会这样……一咬牙,卢凤挺身坐了起来,一双美目紧紧盯着男人,用轻柔的像微风一样的声音说:“让我来服侍你……”说着就慢慢将手伸到自己的衣扣上。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随着那娇嫩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出来,张铭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等到卢凤的娇躯整个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张铭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因为每个地方都是那么耀眼,都令他想用自己的舌头舔上一边,最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的,那一团热腾腾的毛丛像火焰一般炙烤的张铭头晕目眩。
卢凤知道男人正在看着自己的隐秘之处,虽然内心羞耻非常,可并不遮拦,相反,她伸出纤纤素手轻轻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然后一咬牙将他长裤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只听“啊”的一声,从里面弹射出的一根巨惊的卢凤发出一声惊呼。
张铭颤颤巍巍地被卢凤扒下裤子,早已被催动的巨一下获得了解放,直挺挺地对准女人娇艳欲滴的脸,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一声惊呼,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张铭觉得自己的丑态居然如此清晰地被女人看见,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而卢凤则是被男人的巨吓坏了。原本她觉得射天狼的东西就够大了,如今一见张铭的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山外有人,在倍感震惊的同时,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即羞涩又喜悦,她是尝到过甜头的女人,心里一想到眼前的巨今后将属于自己,一股幸福的潮流顿时溢满心田。
卢凤不再扭扭捏捏,她只想用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的童男丈夫永远记住难忘的第一次。她一双秀目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玉茎,又抬头看看双目紧闭的男人,嘤咛一声就将自己猩红的小嘴凑了上去。
张铭正闭着眼睛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一阵湿热从自己的敏感处传来,接着那根正处于无家可归状态的巨忽然被迎进了一个无法言喻的湿乐园。张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双目圆睁,低头就看见女人正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灵物,那模样仿佛品尝着绝世的美味,脸上的表情则是一副无比的爱怜和娇羞,
张铭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心中欲火勃发,只觉腰眼一阵酥麻,再无回旋余地,急忙伸手一把搂紧女人晃动着脑袋,挺着屁股不顾一切地朝前猛力抽动了几下,在女人的喉头一阵咔咔作响中,积攒了三十年的忘情水一点不剩地尽数灌进了卢凤的食道里。
虽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根本谈不上什么经验,但卢凤知道男人在完毕后那玩意儿喜欢在女人的身子里泡一阵,所以,尽管男人突然的举动是她很难受,拿东西几乎插进了她的食道,但她强忍着没有推开男人,而是张大了嘴任男人尽情地,直到最后一滴。
张铭渐渐地停止了喘息,理智渐渐恢复,睁开眼睛就看见女人仍然紧紧含着自己已经软下去的物事,一张俏脸微微仰着,眉目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仿佛是在乖嗔男人的鲁莽,几滴泪水挂在雪白的下巴上,那楚楚可怜而又乖巧的模样顿时引起张铭无限的爱怜。他轻轻抽出软软的肉根,将女人光滑的**揽在怀里,在她脸上啄木鸟似地吻个不停,嘴里喃喃道:“哦……小凤……宝贝儿我爱你……爱你……”
卢凤听了男人的自言自语,感到无比的幸福,她扭动着躲开男人的亲吻,柔声问道“刚才舒服吗?”张铭红着脸点点头。“还有更舒服的呢,你要吗?”卢凤似地说道。
张铭一听,心中的**又蠢蠢欲动,一只手就覆上女人的轻轻揉捏着,一边就朝女人的小嘴吻过去。
卢凤一只手掌挡在自己脸上,急忙道:“等等……我先去趟卫生间……”说完就爬起身光着身子往卫生间去了,张铭盯着女人扭动着的两个屁股蛋子,恨不得也跟着进去。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张铭心里一边勾勒着女人淋浴时的诱人情景,一边点上一支烟惬意地吸着,一想到后面即将来到的旖旎风光,浑身躁动不安,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渐渐抬起头来。张铭微笑着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下,心里说道:“老弟,别急嘛,等会儿自然让你吃个够,到时候可别掉链子啊……”
正自心猿意马,忽然一阵柔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张铭知道那是卢凤的手机,本不想管它,可那打电话的人却非常执着,响完一遍又一遍,张铭只得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卢凤的手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就掏出个小巧的摩托罗拉手机。低头随意地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来电号码,张铭只觉得双腿一软,头皮发麻,头发根根乍起,太阳穴咚咚直跳。他呆呆地盯着手机,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忽然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惊慌失措,便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哆嗦着将手机放在耳朵上。
“喂”沉默。“喂你是谁”张铭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头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清晰可闻。张铭突然觉得恐惧到极点,以至于说不出话来,正当他准备挂掉手机的时候,突然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你们都不得好死那个子将第一个死,你们等着吧赵志刚的阴魂天天都在注视着你们”接着是一阵滴滴的声音,那人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张铭握着手机怔怔地站在那里,呼吸粗重,血液涌上脑门,四肢哆嗦着就像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怪不得那天怎么也找不见这部手机,原来……
张铭感到身上阵阵发冷,他慢慢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射天狼临死前的狰狞面目不断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就那么随意地忽略了那部手机。老板知道了肯定会对自己失望的,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找到这部手机。他为什么给卢凤打电话?他都知道些什么?“忽略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要了我们的命。”这是老板说过的话。这部手机就是一个细节,一个能够要了所有人命的细节。
正在张铭满脑子手机手机的时候,卢凤裹着一块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看看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窃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揭掉身上的浴巾,慢慢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已是深秋季节。几个月的悠闲生活使尚融看上去有点微微发福了。晚上躺在床上,紫惠总是抚摸着男人园鼓鼓的肚皮嘴里啧啧叹息,并警告说养尊处优的男人容易女性化。尚融听了,心理骂道:这婆娘就见不得自己男人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但理智却时刻在提醒他潜在的危险无处不在。
这天晚上,尚融和紫惠在床上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才鸣金收兵。紫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趴在床上就像死过去一般。
尚融点上一支事后烟,一边惬意地吸着一边满意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女人,为自己强大的攻击力而感到自豪。“起来洗洗吧瞧你,浑身上下都爱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尚融心里满足的同时嘴上也不闲着。
紫惠娇慵地翻过身子滚到男人身上,撒娇道:“没力气,你抱我去洗嘛。”
尚融啪的一声在女人的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是你累还是我累?我可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紫惠怪嗔道:“谁让你弄了……哼……刚结婚那阵怎么就……要是换了小雅你巴不得……”抬头看看男人脸色不善,紫惠就及时打住了话头。
其实自上次乔迁之喜晚宴以后,尚融对小雅和自己的关系一支处于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意,十个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胯下之臣,可只要一想到祁顺东,他那积攒起的就会自然凉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说不清和小雅是什么关系。至于小雅,毕竟是黄花闺女,还不至于不顾一切自荐枕席。
紫惠见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多少明白点原委。于是道:“你把小雅都娶回家都这么久了,怎么不和她……总缠着我和乔菲干什么……”
尚融将烟把子狠狠地掐灭,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捞起女人一只把玩着,似有无限烦恼地说道:“在我几个女人里面,只有你和乔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紫惠听了男人的心声,芳心宽慰,高燕是没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赖,但她不明白张妍和祁小雅为什么让男人疑神疑鬼。一双美目只在男人脸上打转。尚融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叹道:“我对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只不过她总是让我想起郑刚。”
紫惠打断男人话说:“她都和郑刚离婚了,就像天上的鸽子,既然落到你的手里就属于你,有什么可顾忌的?至于祁小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么能让她至今还逍遥法外呢?”
尚融被紫惠说到了痛处,又不好反驳,一时恼羞成怒,在女人的丰胸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转过来,老子要玩……”
紫惠娇嗔道:“讨厌有本事玩小雅的去……”嘴里说着,身子却乖乖地转了过来,把一个肥美的屁股放在男人的眼前。
尚融是越来越爱紫惠的屁股了,其她几个女人都无法和紫惠相比,要么是太生涩,要么就是形状不尽人意,只有紫惠的……正当尚融变态地沉浸在紫惠的屁股上的时候,张铭的一个电话浇了他一头凉水。草泥马的比,总是在这个时候给老子报丧。
其实,尚融何尝知道张铭自接了那个电话以后,那里还有心思和卢凤颠鸾倒凤,无奈卢凤热情似火,张铭又毫无经验,卢凤稍微施展点媚功张铭就暂时顾不上那个电话了,可毕竟心里又鬼,在卢凤的身上只折腾了几下就一泻千里。卢凤知道男人是童男子,没有长性,所以也不在意,只是钻在男人的怀里睡觉。但张铭躺在那里思绪连绵,虽然怀里抱着个迷人的,却无论如何无法入眠,经过一番权衡,他还是决定及时将坏消息告诉老板。
“那部手机倒是和公司扯不上关系。”尚融在听完张铭的汇报以后,并没有像张铭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或惊慌失措,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担心的只有两点,一是当初射天狼在火车站用那部手机和你通过话,二是现在拿着手机的人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张铭点点头说道:“我的这部手机看来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电信部门将手机的通话记录保存多久。”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我认为那个打电话的人好像知道点什么,好像非常仇视我们。”
没想到尚融听了张铭的话不但没有一点恐慌,反而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为什么恨我们?这个人多半是射天狼的亲朋好友。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们的视线之外时和某个人进行了联系,或者发出过警报。遗憾的是在别墅里你居然没有事先摸清楚就动手了。”
张铭急忙分辨道:“我当时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没想到事发突然……”正说着,尚融一摆手打断了他,说道:“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通话录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了解情况,那个人你打算怎么找到他?”
张铭想了一会儿说:“射天狼有个弟弟在本市上大学,还有个妹妹在读高中,其他的亲朋好友我还要详细打听一下。”
尚融点点头,吸了一口烟说:“别让卢凤知道,给她换部手机,原来那部你亲自拿着,等那人再来电话你就示弱,告诉他无论多少钱都可以谈,先稳住他。”
“我觉得他就是为了钱,要不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去找公安局?”张铭判断道。
尚融冷笑了一声说:“你就感谢上帝吧好运气不会老是跟着我们转。”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和那个卢凤怎么样了?”
张铭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尚融笑道:“还能怎么样,你不会说没上过她吧。”
张铭听老板说出那么裸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嘿嘿笑着。尚融脸色一般说道:“我有种预感,那可是颗定时炸弹,你可千万别让她炸了。”
张铭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再加上那个电话带来的紧张空气,一时怀疑自己和卢凤的关系是不是太冲动了。
尚融看着张铭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想卢凤本人不会有什么,就怕外来因素把她扯进去。你多防着点就是了。”
张铭听了老板安慰的话语,一时精神松弛下来,嘴唇动动就想把自己打算和卢凤结婚的事情告诉老板,可转念一想,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先不说为妙。
尚融伸了个懒腰看看手表说道:“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咱们干脆来理理思路,我现在对郑刚的事情是越来越模不着头绪了。公安局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可越是平静我的心就越不踏实。”
张铭听老板提到郑刚,忽然就来了情绪,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低声说道:“郑刚这边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有件事情我还没有把握,所以一直没对你说起。前几天,穿山甲冒充公安局的人和金生的几个邻居闲聊,其中有个妇女告诉他,有天夜里,那个妇女晚上回家时,正好碰见金生搂着一个年轻女人从家里出来,她清楚地听见金生叫那个年轻女子爱花。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在租房子时用的王琳的名字是假的,爱花才是她的真名。”
尚融的身子一下从沙发上直起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铭吃一惊,没想到这件小事居然引起了老板如此大的反应。喏喏道:“我以为还没有眉目,只知道个名字,连姓什么都还不知道……”
尚融打断张铭的话说:“有没有价值我我来判断,这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发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我要亲自和穿山甲谈谈。”
看着老板激动的神情,张铭也渐渐兴奋起来,他明白,老板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也许一个他认为无关紧要的名字,老板却能凭借它找到郑刚。“老板,地图你派他干什么去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再增加几个人手?”张铭趁着老板此时兴致好久不失时机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尚融听张铭问道了地图,一时没有回答。通过长期的观察,尚融觉得地图这个人各方面都合自己的心意,不但为人沉稳、干练而且沉默寡言,属于那种两人放心的类型。为了进一步观察他,前一阵尚融派他去了北京,任务很简单,就是秘密将张妍接回来。一直以来,张妍不在身边,尚融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点什么,再说,张妍床上的风情也不是其他几个女人所能替代的。
此时张铭提起穿山甲,尚融默默算了一下日期,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张妍就该回来了,一想到女人善解人意的轻声低语、婀娜的身子,尚融脸上禁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忽然想到张铭正看着自己,就干咳两声说道:“你找人我不反对,但是千万不要再把射天狼那样的杂碎找回来。”
张铭羞愧地说道:“这次一定谨慎。”
尚融打了一个哈且,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工作早点休息吧。记住,穿山甲那边让他尽量去了解一切细节。千万小心,别引起公安局的注意,虽然祁顺东现在暂时在休养,可他手下的马仔说不定还在活动。”
从娱乐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半夜…多钟了,马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路灯冷冰冰地将树影投射到地面上,一阵秋风吹来,尚融止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冬天就要来了。
尚融边开车,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张铭方才说的情况,那个电话的事情一时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让张铭先做点前期工作,倒是那个叫爱花的女人让他久久不能释怀。已经有很久没有老杨的消息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次,顺便再想办法给即将回来的张妍再上一层保险。
当车行驶到西北大道的时候,尚融忽然就想起了高燕。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阵,结果实在想不起来最后一次和她同床是什么时候,即使相互见面也是有数的几次。想到在这样的深秋夜晚女人拥裘独眠的情景,尚融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于是一把方向竟鬼使神差地朝高燕的家里驶去。
高燕家对尚融来说是熟门熟路,他把车停在楼下时朝高燕的窗户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太晚了,显然女人已经睡下了。尚融心里一阵犹豫,毕竟和高燕已经疏远了那么久,要是以前,尚融才不管时间的早晚呢,只要兴致所致,随时都会敲开女人的门。可现在……尚融坐在车里,点上一支烟吸着,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上去。于是自然就想到了和胖子王世礼的约定,心里不免稍稍有点愧疚,于是,就扔掉烟头,决定去上去看看女人。
楼道里安静的出奇,尚融举起手正要敲门,忽然想到深更半夜敲单身女人的门,难免会让隔壁邻居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他的口袋里一直装着高燕和小雅家里的钥匙,不管去不去,在潜意识里仿佛那时意味着对女人拥有的标志。
门厅里的灯已经关上,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卧室没有关严实的门缝泄露出一丝柔和的光线。尚融摸索着打开了门厅里的灯,小心翼翼地脱掉皮鞋。走进客厅后借着门厅的灯光四周扫了一眼便停在那里不动了。
果然不出老子的预料,王胖子的消息看来是正确的,只是没想到高燕居然这么大胆,竟敢肆无忌惮地将男人带回家来了,难道她就不怕……怕什么?她有什么可怕的呢,自己难道给过她什么承诺吗,近几个月来连起码的情人关系都说不上,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一个自由的单身女人,她有权利带任何她喜欢的男人回家里睡觉。
尚融一时冷静地注视着沙发上乱七八糟丢弃着的衣服,包括女人的xiong罩和男人的内裤,茶几上有喝剩下的两杯残酒,烟灰缸里……
尚融奇怪自己此时一点生气的冲动都没有,相反,在潜意识里甚至觉得松了一口气,好像为自己的女人终于找到了拼头而感到庆幸似的,同时,心里对女人残存的一点内疚也就烟消云散了。不过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男人,虽然心里基本已经确定了卧室的男人身份,可他还是想亲眼验证一下,于是垫着脚尖,做贼似的悄悄移到卧室门口,伸出一根指头将门一点点地推开,借着卧室壁灯的微光还是看清楚了床上的情景。尽管已经是深秋季节,晚上天气较凉,但高燕一条雪白的大腿还是裸露着,再往里看,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仅凭着那高大壮硕的一堆**,他就基本上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更何况还有客厅里的一件警服作证呢。
尚融心平气和地将卧室的门又轻轻关好,仿佛深怕惊醒了一对野鸳鸯的美梦。吴局长尚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吴局长可是自己人呐,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忽然又想起当初高燕被吴局长第一次操屁眼后高燕一副受伤委屈的摸样,尚融不禁在心里叹道:“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越狠,她就记得你越深……”
从高燕家里出来,尚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凌晨夜空的清新空气,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感到自己和高燕之间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句号画的还是比较圆满。
因为张铭提供的关于郑刚的新消息,以及射天狼的电话引起的风波,尚融迫切地感到有必要拜会一下老杨,因为有些事情没有老杨的帮助,他是无法搞清楚的。可一想到老杨那种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以及说话吞吞吐吐的风格,尚融不禁有点头疼。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
这次会面老杨倒是没有像上次一样对会面的地点挑三拣四,而是直接说了一间茶楼的位置,说好了时间让尚融直接去见他,但还是没忘记提醒他,注意后面是不是有尾巴,并且一再强调必须一个人来。
晚上八点多钟,尚融按照老杨提供的线路,经过好一番周折才找到了那间茶楼。这件茶楼坐落在一个僻静街区的拐角处,牌匾上的字都已经残缺不全了,要是往常,就是用轿子抬尚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从安全的角度来看,这确实是一个理想的会面场所。于是尚融也就理解了老杨的良苦用心,毕竟老杨他们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上到二楼,没有看见一个客人,几间破烂的包房门敞开着,空空荡荡的,好像几年都没有接待过客人了。尚融推开最里面一间包房,一阵浓烈的烟雾差点把他腔出来,待烟雾散去一点,他就看见了老杨那肥胖的身体陷在座椅里正忙着吞云吐雾。
老杨看见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进来坐下,尚融走进包间瞥眼就看见老杨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刚才烟雾腾腾地居然没有注意到,待进到里面仔细一看,尚融不免吃了一惊,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坐着的女人竟然是张爱军办公室里遇见过的那个大屁股女警,虽然此时她穿着便服,但尚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会认错人的,正当尚融看着女人发愣的时候,女人朝着他嫣然一笑。
等尚融坐下,老杨随意地指着那个女人说:“我给你介绍个朋友。”那语气就像是个拉皮条的似的。尚融和女人居然都装作从没见过面,四只眼晴都看着老杨等着他下面的话。
老杨嘴里喷出一口浓烟继续说道:“这位是李晴。市公安局局长助理。目前是郑刚专案组成员。”说完两眼盯着尚融好像在观察他的反应,结果对方只是流露出一点好奇的神情,于是就以一种微微失望的语气说道:“李晴女士是我们的朋友。”
尚融这才有点暗自吃惊,老杨嘴里所谓朋友的潜台词就是:李晴是我们的人。真是错综复杂呀怪不得老杨对市公安局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原来他在局长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尚融心里一阵莫名的高兴,从某种意义上说,今后自己岂不是也有了一个局长身边的朋友?这样想着,就为自己那天在张爱军办公室里的鲁莽行为感到后悔。可是,当他转头看着李晴的时候,发现女人好像并没有记仇的神情。
“能认识李晴小姐尚某深感荣幸。”尚融文邹邹地说着就朝女人伸过手去,李晴大方地欠身和尚融握握手,说道:“久闻尚总大名,今天终于有缘相识。”
尚融心道,这娘们不愧是干公安的,真他会装逼,连老子的家里都去过了,居然一点声色都不露。
“好了,既然你们认识了,也就没我的事情了,晚上吃得太多,我还要去溜达溜达消消食。”老杨慢条斯理地说完竟然站起身要走。搞得尚融莫名其妙,自己什么事情都没说呢,他居然要走,难不成自己巴巴地赶来是要他给自己介绍马子呢?正自疑惑,就听李晴及时说道:“那老杨你慢走,我和尚总谈谈。”
尚融仿佛这时才明白李晴的身份,同时突然就领悟了老杨狡猾的一面,感情他是怕自己在尚融的事情里面陷的太深,所以将他托付给李晴,这样既照顾了孙小宁的面子,又给自己留了退路。一时尚融就有点不高兴,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客气一句。
这里,李晴就给尚融斟上一杯茶,说道:“别看这地方不怎么样,这茶还不错,你可能不知道,老杨可是茶道高人呢。”
尚融两忙客气道:“谢谢,我可是不懂茶,胡喝”说完顿了一下继续道:“李小姐,那次的事情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我……我就那毛病,爱胡说几句。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
李晴两眼圆溜溜地看着他,脸上却已经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会受几句无聊的话影响。”
尚融看着女人的脸,发现她最多也就三十岁左右,那次在张爱军办公室里,只是注意到了她浑圆的大屁股,没仔细观察她的脸。李晴的长相虽比不上紫惠,可却有着紫惠所没有的冷艳和成熟。如果能在床上征服这样的女人,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尚融痴痴地想到。
“说说吧,你今天找老杨到底有什么事情?”李晴对尚融直勾勾的注视仿佛视而不见,脸上丝毫没有扭捏的神情。
尚融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爱花和那部电话的事情告诉她。李晴好像看透了男人的心思,撇撇嘴说道:“你不必有什么顾虑,既然老杨介绍我和你相识,自然已经把大概情况告诉我了,你再藏着掖着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其实,孙先生我虽然不认识,但也仰慕已久,只是无缘相识罢了。”说完脸上果然流露出向往的神情,看的尚融止不住涌上了一股醋意。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八.(正文)
五百五十九.
既然李晴已经把话说道这个程度,尚融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老杨虽然城府很深,可也不至于害他。imi,并不是出于**,而是那只手出于对**的怀念。乔菲抓住在自己胸前机械地活动着的手推倒一边,将自己的衣襟合起来,赌气地哼了一声。
也许是女孩的声音惊醒了尚融,也许是手里没有了那温热的肉球让他感到不适,总之尚融从冥想中清醒过来,不解地看着乔菲问道:“你紫惠姐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没接上?”
乔菲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懒懒地说道:“哪里有这么快。”说完就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柔柔眼睛继续道:“我要出去一趟。”
尚融一把将女孩拉回怀中,在她的嫩脸上亲了一下问道:“不好好陪自己的男人瞎跑什么。”说着就又将手钻进女孩的衣服里活动起来。
乔菲挣扎着嚷道:“哎呀别闹了,人家和小雅约好去逛街呢。我得去洗脸了。”
尚融一听女孩要和小雅一起出去,暂时就从张彩霞身上收回患得患失的心,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问道:“菲儿,你整天和小雅粘在一起,她……她说过我什么没有?”
乔菲一听男人居然向她打听小雅的情况,狡黠地一笑说道:“她有话自然告诉你,怎么会跟我说?”
尚融听了恨得牙痒痒,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厚着脸皮低声下气地说:“我最近不是忙嘛,一直都没见过她,她就没有提起过我?”
乔菲抓住那只想往下面爬行的手,咯咯笑道:“没有呀从来都没有提过你。”
尚融看着女孩狡黠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啪地一声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恶狠狠地骂道:“小东西,什么好的不学,非要学你紫惠姐的一身坏毛病。”
乔菲一手摸着被打痛的屁股,撅着小嘴委屈地说:“哼讨厌你们两个人都到我面前问三问四,我才不参和你们的是非呢。”
尚融见女孩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禁不住在女孩的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会儿,直吻得乔菲气喘吁吁才说:“什么叫是非,你老公的终身大事能叫是非吗。快告诉我,她在你面前问什么来着,不好好说的话等会儿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说着一只手就插进女孩紧身裤里摸弄起来,引得女孩一个下屁股扭动不止。
“啊大哥饶命呀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吗?”没一会儿工夫,乔菲就呻吟着向男人求饶。
尚融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嘴贴在乔菲的耳边急促说道:“那快告诉我,大哥疼你呢。”
“她还不是和你一样,老问人家你说过她什么话。她说……啊大哥别摸那里……她说不知道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这么长时间连她房子都不去……我说大哥忙呢,她就是不相信……哦……哥不要呀”
“老实告诉我,你和紫惠姐跟她玩过没有……”女孩渐渐火热的身子以及泛滥着的花蜜惹得尚融粗喘起来。女孩听了男人的问话,一张俏脸越发地娇红起来,闭着眼睛只顾摇头。
尚融见女孩不承认,一根手指兹地一下就闯进了女孩的蜜壶之中,乔菲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随即就呜咽起来,哆嗦着嘴唇颤微微地说:“就一次……就我和她两个……紫惠姐没有……啊哥哥……你要了我吧……受不了呀……”
尚融在女孩的耳边低声道:“那你乖乖告诉大哥……你们是怎么玩的……”
乔菲的神智已然被熊熊的欲火所左右,一时也顾不得羞耻,就似被人刑讯逼供一样哭哭啼啼地说道:“我……舔她那里了……她用手指就像你现在这样弄我……”
“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堂,多半是你教唆的,是不是……”尚融从沙发上起来一手将女孩夹在腋下,一手就将女孩的紧身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然后就是一阵清脆的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声以及乔菲要死要活的哭泣声。
不一会儿女孩原本雪白的屁股就变成了潮红一片,人也变成趴在沙发上,一张俏脸埋进靠垫里,只是举着一个圆圆的屁股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着一圈圈的渴望。
望着窗外沉沉的天空,祁顺东的脸也是云密布,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几天前当张彩霞保外就医的消息传来时,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不明白是什么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将这样一个大案的嫌疑变相地释放。
不过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和尚融脱不开干系,只是他搞不明白,当初就是尚融在自己面前出卖了郑刚和张彩霞,现在他为什么又对张彩霞如此仁慈呢?良心发现?他那样的人还有良心吗?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祁顺东虽然在公安系统工作,但对监管系统的黑暗还是略有耳闻,办理张彩霞这样嫌疑犯的保外就医,不用说走关系,仅各种打点起码得几十万块钱,他尚融又不是钱多的往外扔,怎么也得听个响吧。
“今天不出去呀”正沉浸在思索当中的祁顺东被老伴的声音打断,转过就见女人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星期天出那里去?”祁顺东没好气地问道。
女人宽容地笑笑,柔声说道:“这段时间你倒是挺清闲的,哪像往常一个月也没几天招家。”
祁顺东心里冷笑一声,清闲?可不是清闲嘛。自从那次死了个刑以后他就被一堆婆婆的事包围了,哪里还有时间过问案子的事,即使他想过问张爱军也会推三阻四。
现在,张军又给了他一个新头衔叫做精神文明建设领导小组组长,按照张爱军的说法,精神文明建设可是全局工作的重中之重,它不仅关系到全体警员的精神境界,还关系到局里全体员工年底每人几千块钱的奖金。所以,近一段时间以来,祁顺东的主要工作就是领着一帮妇女搞卫生,绿化环境和撰写工更~新作报告。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副局长、一名老刑警居然天天和一帮快退休的婆娘混在一起。
祁顺东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女人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忽然就想起了女儿祁小雅,于是问道“小雅最近怎么样?”
女停下手中的活计笑道:“亏你这个当爹的还能想起她。”看看男人疲倦的面容继续说道:“小雅现在可出息了,我去她的公司看过,真不敢相信那个漂亮办公室里的女经理居然是咱们的小雅。”
女人一时说的高兴,就没有注意到祁顺东变得铁青的脸,还一个劲地往下说:“小雅房子也有了,装修的真漂亮,小雅说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够了”祁顺东一声大吼吓了女人一跳,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看着他。祁顺东手指着女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爱慕虚荣,你知道小雅的公司和房子从哪里来的吗?就凭她一个刚出校门的黄毛丫头能有那个本事?这都是她……她用身子换来的……你居然还有脸跟我吹嘘。”
女人被祁顺东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霎时就涨红了脸,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呢?”
祁顺东听了女人的问话似乎更生气了,站起身厉声道:“怎么不可能,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实话告诉你,现在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下去,她的前程早晚毁在那个无赖手里。”
女人一听似乎急了,可仍然不相信祁顺东的话,辩解道:“我也问过女儿,她说自己做得是正当生意,你说的是那个尚融吧,小雅可是说那个挺不错……”
祁顺东再一次打断女人的话说:“我看你们母女简直都疯了,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这和街上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我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每次张爱军一提起这件事我连腰都直不起来。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和她来往,也别再让她进这个门。”说完呼哧呼哧地直喘。
女人似乎被惊呆了,她简直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父亲之口,她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唇哆嗦着,终于说出了压抑了几十年的内心不满。
“你……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小雅是个多乖的孩子,你竟然……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整天待在外边,家里的事你管过吗,从小雅出生起我就一个人拉扯她,从小学到大学,你管过吗,你倒是轻巧,随随便便就说自己的女儿是ji女……你……你简直……”
祁顺东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申诉,心里一阵烦躁,大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父亲的女儿都要去当了?我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可她骨子里那些堕落的东西是我教给她的吗?倒是你要好好反省一下,当小雅去酒吧台时,要不是你见钱眼开,就应该制止她的行为,难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纵容的吗?”
女人听了祁顺东的辱骂,一时委屈的哭不出声音来,心里只道罢了罢了,只当我这几年忍气吞声白侍候他了。
摸摸眼泪,女人第一次在祁顺东面前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女儿是,我就是的母亲,从今以后我们也不沾着靠着你这个大局长了。祁顺东,有件事我一直埋在心里从没有说过,我知道你看见小雅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心里不痛快,你……你就是……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趁小雅睡觉时你……要不是我盯得紧,小雅说不定早让你糟蹋了,祁顺东你……你真不是人啊”
祁顺东听着女人的话,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轮圆了就给了女人一个耳光,一下将女人打得倒在地,看着女人眼里露出的仇恨目光,以及从嘴角流出的殷红的鲜血,祁顺东内心发出一声狼一般的咆哮,顺手拿起一件外套出门而去。
祁顺东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站在家属院门口一看,天空正下着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着四周的人群,祁顺东忽然觉得不知该向何处去,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个公安局长居然站在大街上发呆。摇摇头。祁顺东便沿着一条小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顺东的脸上,他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一时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说过的话,一张老脸就烧起来融化了落在上面的雪花,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女儿小雅那张娇俏的脸以及小腹下面那圆鼓鼓的一团。
对于祁顺东来说,十岁以前的女儿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印象,因为那时他一年也见不了女儿几次,直到小雅十三岁那年,祁顺东从部队专业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亲近女儿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并没有要和她这个陌生的父亲亲近的愿望,相反,时时刻刻都在躲避着他。
祈小雅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刚刚进入发育的年龄,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岁就来了初潮,十三岁的时候身子已经张开了,小屁股虽然仍嫌生涩,可是已经变得饱满浑圆,特别是胸前两个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龄尤其不想称。每当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在房间里走动时,祁顺东几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里却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对刚刚发育的女儿会产生那种禽兽才会有的冲动。
平心而论,如果小雅能够回应父亲对她的最初几次热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亲情,也许祁顺东就不一定会走火入魔。遗憾的是小雅好像铁了心一般,凭着自己的叛逆性格处处和父亲作对。在祁顺东的感觉中,女儿不但没有将他当父亲,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顺东在经过了几次没有结果的努力以后也就渐渐的心灰意冷起来,收起了亲近女儿的妄想,一头扎进了工作之中。但是,对女儿身体的却并没有消失,在工作之余,只要在家里看见小雅,他心里的那条毒蛇就会撕咬他的心,并且,女儿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风巨。无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饥渴,脑子里幻想着小雅白嫩的身子,往往搞得女人不顾廉耻没命地呻吟,而这病痛似的呻吟传进还未熟睡的小雅耳朵里,就更增加了女孩对父亲的痛恨。
就这样,父女两在一个房间里仇人般的生活维持了两年,直到有一天深夜,这对父女关系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个仲夏的夜晚。祁顺东参加一个饭局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晕里。祁顺东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心里火急火燎的,急着上床找妻子发泄一通,所以人还在客厅里,就已经了上衣,只剩下一条。忽然觉得有点内急,就先进了卫生间,等他方便完出来一双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卧室的门上,只见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而是留着一条小小的缝隙。祁顺东站在那里盯着那条缝隙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就出现了女儿娇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胃里的酒精就涌上了脑门,身体瞬间就膨胀起来,他几乎没有犹豫,顺手就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由于拉着窗帘,小雅的卧室里没有月光,可小雅睡觉有个习惯,她害怕睡在黑暗里,所以床头的一盏壁灯却照亮了屋里的一切。祁顺东眼里看见的情景比他想象的还要心魄。
也许是天热的原因,小雅几乎没有盖被子,只是在小腹处搭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细带背心几乎遮不住已经发育良好的**,由于侧卧的原因,脖颈下面两团诱人的乳肉能够让人描绘出遮住部分的形状与大小。下身只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将一个青春的屁股包裹的溜圆,而两条羊脂玉似修长的腿毫无防范地错开着,在双腿的交汇处形成一个迷人的阴影。
祁顺东手扶着门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小雅那包裹着白色内裤的屁股,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刺激的祁顺东浑身直哆嗦。他就像一个没有思维只有**的野兽一般,喘息着,艰难地迈动着僵硬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女儿的床走去。
祁顺东站在女儿的床前,久久地凝视着小雅睡梦中毫无掩饰的天然纯美的,那一阵阵处女的幽香触动着他最原始的神经。这就是我的女儿吗?祁顺东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他的内心也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煎熬。他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娇美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他祁顺东将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尽享用这鲜美的**。
心魔最终战胜了理智。祁顺东那只颤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样轻轻地贴了女孩白玉似娇嫩的大腿,随着轻轻的滑动发出丝丝的灼烧声。
也许感受到了来自敏感的热度,女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身子由侧卧变了仰卧,胸前两只的玉兔就落入了父亲的眼里。这一刺激仿佛给那只仍贴在玉兔的手以无限的勇气,稍稍向下移动了几寸,手指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温暖滑腻,紧接着手掌就满满地包住了那不同寻常的圆润,久久不愿离开。
正当祁顺东的手掌梦幻般地穿行于女儿青春的沟壑之中时,他听见客厅传来咔哒一声开门声,那声音传到祁顺东耳朵里无异于醍醐灌顶,只是瞬间便耳聪目明,他闪电般地缩回那只魔掌,略显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闪到了卧室的门口。也就在这时,他的老婆出现在走道的拐角,迷迷糊糊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祁顺东半生职业生涯练就的本领使他在瞬间镇定下来,他一边轻轻关好卧室的门,一边低声道:“晚风大,这丫连窗户也不关……”说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梦,她梦见一只小猪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着它长长的鼻子,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的,滑腻腻的。而她的母亲那天晚上被丈夫扑在身下声嘶力竭地唤了半个晚以后,她忽然有所触动:难道女儿卧室里弥漫着的气息使男人获得了神力?
祁顺东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这是他在部队二十多年养成的良好品行,虽然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诱惑,但对祁顺东来说他有足够的意志力来与种种诱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终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围。
然而,那天晚上女儿的卧室里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居然唤醒了潜在他体内几十年的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总在特定的时刻,在祈小雅毫无觉之时蠢蠢欲动。
自从那个违背lun理的晚上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学住进学生宿舍的几年间,祁顺东在魔力的驱使下数十次潜入小雅的卧室,用自己的双手几乎摸遍女儿的山山水水,即使卧室的光线暗淡,可祁顺东凭着自己公安人员的火眼睛精还是将小雅最隐秘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脑海里,供他在闲暇之余靠在办公室宽大的座椅里浮想联翩。
几年来只有一件事令祁顺东百思舍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当他过足了手瘾准备将自己的**进一步得到发泄的时候,他的女人总是及时地、悄无声息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睡意迷离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朝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祁局你在哪里?”刑侦长方玉良急切的声音问道。
祁顺东根据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隐隐觉得方玉良急切要见他的原因一定与郑刚有关,一时祁顺东一扫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断的声音回答道:“不要去办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小雅的母亲被祁顺东一巴掌打掉了一颗门牙,满嘴鲜血淋漓,在祁顺东摔门而去以后,她手捂着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会儿,眼里流着泪,但却哭不出声音来,在那一瞬间女人万念俱灭。其实对女人伤害最深的倒不是这一巴掌,而是祁顺东嘴里蹦出来的恶毒话语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辱吞声的心。
既然小雅从未把他当父亲看待,自己现在还有必要守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丈夫吗,女人一边想着一边就艰难地爬起来,她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动作熟练地从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将它们装进一只皮箱里,仿佛这是一次早已计划好的旅行。
当一切收拾好以后,女人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屋子最后一眼,这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而是女人在离别之际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经和女儿在此相依为命、相互慰藉、艰难度日的情景,那段时光虽然艰难,可如今想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怀念啊。
听完方玉良的汇报,祁顺东极力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以至于点烟的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来自于一种无法抑制的,就像小雅娇嫩的身体带给他双手的感觉。
自小雅上大学以后,在祁顺东体内潜伏着的怪兽再也没机会饱尝处女的精气,无处发泄的**以另外一种方式表现出来。他通过各种方法了解小雅在学校里交朋友的情况,尤其注意那些和小雅交往的男孩子。但是,小雅由于本身的性格关系,四年大学下来居然并没有什么亲近的男性朋友,于是祁顺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当初,祁顺东以家离学校不远为借口,极力反对小雅住校,无奈,小雅的母亲态度坚决,那神情仿佛女儿在家里多呆一天她的神经都无法忍受似的。后来,祁顺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见女儿在野狼酒吧跳舞并且还客串台,他的内心瞬间就被灼伤了,他几次悄悄地尾随着女儿的足迹,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里,先观赏女儿天使般的舞姿,然后就会看见女儿和某个男人坐在那里喝酒说笑,他当时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无法用语言形容。但真正令他感到无法忍受的还是内心那膨胀着的强烈的占有欲。小雅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不顾当时的场景,冲向前去不由分说就给了女儿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耳光彻底将女儿变成了自己的仇人。
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老天好像专门和他祁顺东作对似的,小雅踏出校门没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了一起。这下祁顺东再也无法忍受了,从表面上看,他觉得自己调查的一个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儿,这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却是他内心阴暗处无法排遣的欲火以及原始的占有欲。他常常躺在床上幻想着尚融是怎样像自己一样抚摸着女儿白玉似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摸着的是一具睡梦中没有感觉的躯体,而幻想中的画面却是女儿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涛般起伏着,呻吟着……
祁顺东在内心深受煎熬的同时却也找到了一种发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复仇,只要能让尚融不痛快,他就感到痛快,要是能够将尚融绳之以法,重新夺回自己的女儿,那么单这点就能给他带来无限的。眼下,他已经顾不上祁小雅了,他的唯一愿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于死地。
“祁局……”方玉良见局长似笑非笑地长时间沉默着,手里的香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便轻轻地叫了一声。
祁顺东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灭掉手里的烟头,恢复了局长的威严,像是随意问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我谁也没告诉,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那个线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
“很好。控制好你那个线人,要保证他的嘴不会出去乱说。”顿了一下,又眯缝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郑刚专案组的负责人了,但是你还是第一个来向我报告,看来你还是很重感情的……”
方玉良连忙道:“祁局,你这是什么话,凡是跟你干过的老刑警哪个不敬佩你,别说你还是局长,就算……”
祁顺东微笑着大度地摆摆手制止方玉良说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坐失良机,虽然我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我还是一名警察,只要我们还穿着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斗到底,说说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卢凤,当然目前没有卢凤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她是个关键人物,另外,我已经对赵志刚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们的视线。”
“很好。”祁顺东是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已经感觉那潮水般的滚滚而来。“只是拘捕卢凤要多加谨慎,速战速决,一旦确定没有价值要立即释放并且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赵志刚的弟弟那里一定不能有半点差错,金生的存折在他手里,说明他和金生失踪案有必然的联系。”祁顺东点上一支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
由于公司新接了一单生意,祈小雅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休息了。直到昨天才将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决定休息一天,她约好乔菲今晚过来吃饭,因为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可乔菲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紫惠那里,小雅心里明白,实际上乔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干些什么,小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也能猜到几分。所以她小心眼里隐隐有股醋意,她现在对尚融的感觉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个新嫁娘的心理。
不过,自从那次和乔菲同床时,被乔菲摸遍了整个身子以后,她那恐惧的心理渐渐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羞怯与渴望。
收拾好了房间,看看表还要等两个小时乔菲才会过来,小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想到晚上和乔菲同床时,她这位小姐姐肯定要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这个乔菲真是坏死了。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五十九.(正文)
五百六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女孩从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现实。[http://](请记住我】谁敲门呢,她这里目前几乎没什么客人登门,难道是乔菲?这个坏家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恋中少女一般,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小雅看见站在门口的母亲双眼垂泪,嘴角肿起,上面还残留着几丝血迹,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好。
小雅母亲苦笑了一下说道:“除了他还有谁?”说着话已经被小雅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小雅一听,顿时杏眼圆睁,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大声道:“他?他凭什么打你”说完就冲到门口,从鞋柜里捞出一双鞋子边穿边恨声道:“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那个畜生去。”
小雅母亲一见女儿的架势,连忙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抱住女儿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他简直就不是人,今后我们母女在一起,就当没那个人,我可不要看见你被他……”
小雅被母亲抱着身子站在那里怔怔地不知说什么好。良久才拍拍仍在抽泣的母亲说:“这样也好,从此咱们就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妈,你就放心,女儿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小雅母亲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说:“妈当然放心,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今天要不是因为你,妈都不想活了。”说完又哭起来。
小雅扶着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然后到卫生间绞了一把毛巾为母亲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骂道:“这畜生手真狠,呀妈,怎么一个牙齿……我们一定要去告他。”
小雅母亲摇摇手不让女儿说下去,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小雅,这是丑事呀,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捂住自己的脸颊痛苦地低下头去,然后,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小雅气的咬牙切齿,只顾呼哧呼哧地喘气,一时就想到了尚融,想给他打电话,忽又想到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让尚融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看她。于是,房间里沉寂下来,母女两个互相泪眼相望。
母女两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传来一阵门铃声,才将两个人惊醒。小雅知道,这肯定是乔菲来了。
乔菲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美妇,她没有见过小雅的母亲,还以为是小雅的客户,所以她冲小雅一笑说道:“你有客人呀看来我来的有点早了。”
小雅此时那里有兴致和她开玩笑,只是淡淡地说道:“菲儿,这是我妈妈。”
乔菲再笨此时也感觉出一点不对劲,特别是小雅在介绍了她妈妈以后,乔菲就注意到那个中年美妇满脸愁容,嘴角高高肿起,眼圈也是红红的,再看小雅,则是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气,一张小嘴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雅你们这是……”乔菲不明就里,刚开始还以为母女两吵架了,可看看小雅母亲肿起的嘴和一脸忧伤的表情又觉得不像,所以干脆就直接问出了口。
小雅阴沉着脸不出声,做母亲的则羞愧的将脸侧了过去。乔菲是个急性子,见两人这般光景,就急躁起来,大声问道:“小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
小雅见乔菲发急,心想早晚要让她知道,再说,乔菲也不是外人,目前乔菲不但是她床上的假老公,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主心骨。于是,小雅将母亲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遍。
乔菲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不了解小雅家里的情况,一听说是小雅的父亲对她母亲动了粗,说来是一家人的事情,于是就觉得不好插嘴管人家家里的事,最好不表态。
这里小雅见乔菲听完自己悲伤的倾诉以后,居然没有反应,过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一股委屈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自己,身子一歪就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乔菲见小雅哭的如此伤心,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安慰,转头看看沙发上的母亲,也是一副凄惨的样子,虽然没有出声哭泣,可两只红肿的眼睛却是泪水连连。乔菲涉世不深,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心里就想着必须要尚融来一趟,她这位大哥可是无所不能,不仅在床上让她心神俱醉,即使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是行家里手。
趁着母女两个沉浸在悲伤之中,乔菲偷偷溜进卧室如此这般地向尚融做了仔细汇报。
尚融听了乔菲的电话以后,心里竟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祁顺东居然将自己的女人打出门了,如今他家里的两个女人都来投靠自己,当然,女人是来投靠女儿的,可又有什么分别呢,母女两以后不都要住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庇护下生活吗?只是以前没有见过他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
尚融躺在沙发上想的心里美滋滋的,他并不急于跑去安慰母女两个,而是沉浸在对祁顺东的幸灾乐祸之中,同时在内心深处玩味着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风光。
天渐渐黑了下来,客厅里没有开灯,小雅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乔菲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心里责怪着尚融的姗姗来迟。
终于,门口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在小雅惊愕的目光中,乔菲几乎是扑过去打开了房门。当看见尚融走进来的时候,小雅眼睛一亮,扫了乔菲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多事,可一颗芳心似乎就有了着落,同时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泪水住不住又流了出来。
尚融当然没有将得以的神情写在脸上。而是脸色庄重地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扫了一眼,俨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沙发上的母亲身上。老天爷尚融在心里惊呼了一声。一切几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够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亲会差到哪里去呢。只见沙发上的妇人双目含黛,面如满月。隐隐有小本A最}}快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韵味以及我见犹怜的神情却是小雅所没有的。特别是被祁顺东打肿的嘴角微微翘着,看的尚融恨不能冲向前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听乔菲告诉我了,按道理打落别人的牙齿是严重的伤害罪,可以到公安机关去告他。可是毕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顺东也还罢了,我就怕事情闹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面子上不好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看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们。”尚融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地注视着母女两人的脸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愤愤不平的样子,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伯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陪你们去公安局,把这件事情管到底。”
房间里所有的人一阵沉默,小雅母亲用余光瞥了尚融一眼,从小雅的眼神她已经明白这个说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了。难道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就是祁顺东口口声称的罪犯吗,就是他为小雅开的公司吗。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居然让自己的准女婿看去,脸上不禁爬上两片红晕。眼睛看着墙上的一副油画喃喃道:“尚先生说的对,我是永远都不想再见那个人了,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会在乎这最后一次?只是……”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女人低下头去。
尚融一看女人为难的神情,心里恨不能替她分担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说道:“伯母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女人听尚融说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脸上看去,看见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怜惜的神情,心里不禁一阵感动,这样一个急公好义的人怎么就被那个人说成罪犯呢?莫非是那个人……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间识破了祁顺东的阴谋诡计,原来那个变态的者是在吃女儿的醋呢。[http://r/>
于是女人看着尚融的眼神就多了点温柔,神情也渐渐松弛下来,居然露出一丝隐隐的笑意,低声道:“小雅现在住着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过来,只怕……”
尚融听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赶紧说道:“伯母,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从小雅住进来以后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儿家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听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时的一双美目盯着男人似有无限柔情,直到发现母亲也正看着自己,于是俏脸一红说道:“妈你就别东想西想了,从今以后就咱们母女两一起过日子。”说完还娇媚地看了尚融一眼。
尚融心里骂道:这个小东西,这个时候还忘不了报复自己男人一下,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今后咱们三人一起过日子才对啊。
晚上,乔菲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吃完以后已经十点多了。尚融本有心好好安抚一下小雅,说说情话,可又觉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见面,还是表现的老成点好。再说,今晚还有一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在等着他呢。于是,他留下乔菲陪伴着母女两个,自己出了门钻进车里就直朝老屋驶去。
站在老屋的门口,尚融有点微微气喘,拿着钥匙的手也有点哆嗦,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心里既紧张又期盼,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惊动了屋子里的佳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的踪影,尚融心里一紧。不会出事吧。他走进客厅,里面也没人。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的扑过来一把就从背后紧紧搂住了他。
尚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凭借着背上那两团柔软以及紧紧交织在自己胸前一对白玉般的手,尚融就知道身后的人儿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
“妍妍……别藏在我的身后……转过来……我要好好看看你……”尚融身子不动,嘴里几乎是呻吟道。
身后的人儿只是紧紧抱着她,嘴里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尚融的脖子里。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尚融赶到自己脊背上一片凉飕飕的,他知道这是女人的泪水,女人正搂着他无声的凝噎。
“妍妍……听话……过来让我看看你……我真是太想你了……”尚融的声音柔和的有点嘶哑。
随着一声无法克制的悲鸣,一个滚烫的身子就滚进了尚融的怀里,触手之处一片温暖滑腻,还没等尚融看清怀里赤/裸的身子,一张嘴已经被女人牢牢地贴住,一条柔滑的小舌头忙乱地到处舔弄着,那份饥渴就似久旱的骆驼骤逢甘霖。
老天爷她居然脱得一丝不挂地迎接自己。尚融心里发出一声惊叹,随即就被女人**裸的**点燃了,他一边和女人激烈地亲吻着,一边双手就搂住了女人肥美的屁股,一阵没命的揉搓以后,就推推桑桑地把女人往沙发上拖。
可是,女人也没闲着,她喘息着伸出一只手到男人的腰带上,一阵忙乱以后就将他的所有裤子一把拉了下来,那玩意就弹性十足地被紧紧握住了,并且被引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就那么站立着,女人的屁股一阵扭动,尚融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窟里面,那一阵紧握、那一片水声,倾吐着女人无尽的思念。
第一波**过后,两具**的身子交叠着躺在拥挤的床上,张妍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颤动着,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声音,两人的嘴毫无目标地互相舔弄着,最后,女人又抓住了雄风再起的硬物,将一条雪白的腿抬起来,侧着身子凑上自己热乎乎的地方,在进入的瞬间,她的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随后两人就互相凝视着抱在一起。
“看来你真的想我了。”尚融轻轻晃动了一下屁股微笑道。
“难道你不想我吗?”张妍收缩着自己的身子,尽量将男人紧紧夹住。“啊老公……把我抱紧点……”
尚融将女人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用力压了一下,让自己进到她的更深处,贴着女人的耳朵低声道:“今晚我就在你里面睡觉,你要好好夹住,不许它掉出来……”
“老公——”张妍禁不住开始轻轻地扭动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硬物在自己的腔体中蠕动。“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尚融听了女人的胡言乱语一时觉得好笑,就在女人拍动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好好好,以后就不许你穿衣服了。”
张妍听了男人的话,就将身子在他怀里扭得棉花糖一般,娇声道:“不穿就不穿,反正我也出不了门,天天光着身子在家里等着你……”
尚融听了女人的话,就停住了抽动,叹口气说:“本来我打算过了年再让你回来,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果,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还要送你走。”
张妍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哭道:“我就不走……我……让他们抓我好了……”
尚融又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喝道:“不许胡说”随后又摸着被打的屁股柔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张妍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瞬间就激动起来。她用力将男人翻到自己身上,往上挺动着雪臀,嘴里哼哼道:“老公……亲哥……”
尚融在女人的yin声浪语里迷失了自己,只顾抱着女人雪白的臀部打桩似的运动着,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地射了进去才一头趴在女人的身上呼呼直喘气。
晚上,尚融和张妍一直交缠到半夜,虽然身心疲惫可两人都没有一点睡意。特别是张妍,只把个身子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惹得男人的东西极度雄起极度疲软,看着男人对自己的如此迷恋,张妍恨不得施展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尽情取悦男人。
尚融享受着女人火热与柔情,心里却在考虑着另外一件事情。“那个穿山甲一路上怎么样?”
张妍手里抚摸着男人的疲软,眯着眼睛不解看着男人,娇声道:“挺好的呀,给人感觉挺精明的。”
尚融托起女人的下巴,在她嫣红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他有没有对你色迷迷的行为?”
张妍娇媚地打了男人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呀一路上话都没有说几句。再说,我是你的女人,谁敢呀……”说完小嘴就在男人的胸部擦碰着。尚融就抚摸着女人的秀发,沉思起来。
“你还没有老实交代,我走了以后又搞了几个女人呢。”瞟了沉思中的男人一眼又赶忙补充道:“这可是小雨让我问的。”
尚融若有所思地看着张妍道:“不但没增加,还少了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
张妍一听,坐起身子盯着男人疑惑道:“怎么会少了?”一双颤巍巍的肉团在尚融眼前晃晃悠悠,勾引的他一把就抓住了一只揉弄着说道:“高燕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别多问,知道就好。再说,这次你回来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张妍本就不愿意理会男人的杂事,于是又舒展了身子爬在男人身上,幽幽道:“你是不是还要让我走。”
尚融似有无限怜惜地说道:“过几天你还是回北京去,我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我已经把五千万资金转到小雨那里,就是为了预防万一。你待在北京有小雨照顾你,我才放心。”
张妍扭着身子,带着哭腔道:“哥呀不去不行吗?”尚融一个翻身就将女人压在身子底下,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不听话是吧?这次就算惩罚。”说完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女人湿乎乎的**中。
张妍知道男人yin心又起,并且知道男人的爱好,于是就扭动着身子嘤嘤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妍妍不听话……你弄死我就不用回北京了。”
尚融在女人的哭泣声中疯狂地插弄着身下娇媚的**,那劲头真有把女人弄死的嫌疑。
第二天早上尚融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钟,转头看看身边的张妍还卷缩着身子睡得正香,洁白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晚放纵的痕迹。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似有无限的满足。尚融悄悄地爬起来,坐在床边正准备穿衣服,一双柔臂就像春藤般地缠在了他的腰上,接着一个脑袋就直钻到前面的腿上,随着一声轻哼微微的东西就被女人温柔地吞进了嘴里,尚融嘶嘶地吸着凉气,一只手就在女人的胸前揉搓着。“妍妍,你这个小荡妇想把老公榨干是不是?”
张妍抬起头,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男人娇声道:“不许你逃跑,我要你陪我睡觉嘛。”
尚融一边在女人的屁股上轻轻拍着一边挑逗道:“怎么?是睡觉还是想我的大炮呀”张妍就扭捏着,一手抓住男人的东西不放,一边就攀上他的身子坐进怀里,熟练地将男人吞了进去……
尚融没想到大清早张妍的兴致就如此高涨,看来女人确实饥渴的太久了。低声道:“好宝贝……其实老公最疼你了……乖乖的……”
张妍被尚融充实了身体的空虚,内心无限爱意,捧着男人的脸吻着舔着一边还呻吟道:“妍妍的身子就是为了让哥高兴……让哥舒服的……”
正当尚融和张妍做着早间功课、两个达到水融的境界时,手机急促的铃声骤然响起
卢凤在张铭的温柔攻势下终于投降了。如果说当初她有意嫁给赵志刚的话,那也是出于一个大龄女子饥不择食的心理,可是,现在卢凤是全身心地爱上了张铭,和张铭上床也就短短两个多月,卢凤的心里早就将赵志刚忘得一干而尽,这倒并不是她水性杨花,而只能说明她和赵志刚除了上的那点事几乎就谈不上什么感情。
女人的心一旦着落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眼里的世界就变小了。特别是和张铭好上以后,她也不上班了,整天就呆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回来,晚上就极力用自己的身子取悦男人,然后幸福地卷缩在男人的怀里一觉睡到天明。这种日子简直就是卢凤的理想生活了。
她甚至提出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因为她对张铭爱的越深,那肚子里的孩子就越令她尴尬,那个小东西时刻都在提醒她赵志刚曾经在她的体内播散过种子,而这一点与她对张铭的爱情是矛盾的。无奈由于张铭的坚决反对只能将孩子生下来。
这是个星期天,本来卢凤和张铭说好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可娱乐城打来电话说有急事需要张铭处理,所以卢凤就自己打的去了医院。
检查完身体走到街上,天空飘起了雪花,卢凤喜欢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的感觉,所以,她就一个人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家里走,当她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正要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小车嘎吱一声停在了她身边,车门打开后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将一个小本子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问道:“你是卢凤吧。”
卢凤倒是没有紧张,只是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出现的有点突然,她看看四周,发现那人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答道:“是呀,你是谁?”
话音刚落,另一个人已经过来抓住了她一只胳膊。“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公安局的?案子?卢凤一时糊涂起来,可她瞬间就想到了赵志刚。一定是他惹的祸。等卢凤想明白了,她的人也已经在车里了。直到汽车开动起来,卢凤忽然感到害怕。她突然就
想到尚融曾经说过赵志刚携款潜逃的事情,难道赵志刚被抓回来了?想到这里卢凤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祁顺东站在分局一间审讯室的单向透视玻璃面前审视着里面的女人,虽然女人的头发已经有点凌乱,脸色苍白。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让男人动心的女人。
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被女人微微鼓起的腹部吸引住了。从鼓起的腹部来看说明这是个孕妇,祁顺东心里一阵懊恼,这些蠢货怎么就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呢,万一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事情就难收拾了,如果这个女人和案子真的没关系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祁顺东回头严厉地看了方玉良一眼,冷冷说道:“你居然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我希望你们最好能从她嘴里得到一点有价值的消息。”说完就一个人走了,留下方玉良愣在那里。
从下午八点钟开始,张铭已经给卢凤打了数不清的电话,可让他恼火的是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问她的母亲也不知道女人的行踪。想到外面大雪纷飞,女人又怀着身孕,张铭的一颗心急得直冒火。到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开车去了一趟医院。可医生说他老婆身体很好,早就走了。无奈,他有来到卢凤母亲的家里,结果惹得老人和他一块焦急。张铭安慰了老人几句以后又急匆匆地赶回家里,满心希望卢凤像往常一样好好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
可是,到了楼下,抬头看见黑乎乎的窗户,他的心就是一阵失望。他没有心思上楼,坐在车里一边继续拨打卢凤的电话,一边朝马路上张望着。忽然,一个不祥的念头闪现在他脑海里,难道是他?
地图和穿山甲是被张铭从被窝里拉出来的,两人开着一辆切偌基吉普来到张铭住所的楼下,一下车就看见他们的头像疯狗似地在雪地上徘徊者,雪地上一串串凌乱的脚印,显示出主人内心的焦虑。
“头儿,出什么事了?”地图大声问道,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几个街区。
张铭也不说话,走到切诺基旁拉开车门就钻进了前座,地图也跟着上了车,穿山甲坐在司机位置上抽着烟没有出声。
等车门关好以后,张铭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说:“我怀疑卢凤被绑架了。”
“什么?”此话一出地图首先发出一声惊呼,穿山甲虽然没出声,可也拿下了嘴上叼着的香烟,双眼紧盯着张铭。
“这只是我的判断,但是我肯定卢凤出事了。”张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地图瓮声瓮气地说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绑架嫂子。大哥你说会是谁干的?”
张铭苦恼地叹息一声说:“我初步怀疑是赵磊干的……”
张铭还没有把话说完,地图就急忙说道:“没错!多半是这,他不是打过威胁电话吗?”
这是黑暗中传来了穿山甲的声音:“头儿,你的意思是赵磊为赵志刚报仇?”
张铭看着穿山甲说道:“他们毕竟是堂兄弟,有这个可能,我再想不起卢凤还和什么人有瓜葛。”
穿山甲冷静地说道:“可是,我和他接触以后,觉得他也就是大哥威胁电话的胆量,绑架人他不是那块料。”
张铭此时没有心思听穿山甲分析赵磊的性格,他命令似地说道:“开车先去赵磊家看看。”
穿山甲将车发动起来,却并没有启动,转过头低声道:“头儿,是不是和老板商量一下。”
张铭急道:“太晚了,这件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自上次一个陌生男人用赵志刚的手机打了一次电话以后,根据尚融的指示,张铭将赵志刚的所有社会关系进行了彻底的调查,后来又在老杨的帮助下,通过技术手段将目标锁定在了赵志刚的一个叫赵磊的堂弟身上。
赵磊今年28岁,以前在一家国营百货商店工作,后来商店让一家民营企业并购后,由于赵磊没什么文化,又无一技之长且好吃懒做,所以就在两年前下了岗。不过他为人豪爽,尤其是和堂哥赵志刚趣味相投,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赵志刚进娱乐城上班以后,赵磊就仗着堂哥的面子经常在娱乐城吃白食,并且还勾搭上了娱乐城餐厅的一个叫梅子的女服务员。
目标锁定以后,地图和穿山甲曾经装做小区物业人员去过赵磊的父母家里,从闲谈中得知赵磊几个月前已经搬出去了,在和平北路上租了一间房子自己一个人住。穿山甲推算了一下,赵磊搬出去的时间和射天狼出事的时间基本吻合。
所有这些事情张铭都给尚融汇报过,可尚融在金生和射天狼的事情上还没有缓过劲来,深怕不小心再闹出人命,所以他指示张铭,先看着人,在他没有第二次打威胁电话之前不要采取行动。当然,这一切都是基于张铭“他知道的并不多”的判断。
当车开到离赵磊的住处只有一个街区的时候,穿山甲将车停在路边的一个阴影里。回头对地图说:“你待在车上,我和头儿走过去看看。”说完就和张铭一前一后朝前走去。
在西城分局的审讯室里有三个人,方玉良坐在一张桌子边的灯影里吸着烟,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椅子里的女人,三个人中,两个来自西城分局刑警队,只有方玉良来自市局刑警队,算是郑刚专案组的成员。
祁顺东之所以将传讯卢凤的任务交给西城分局来执行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西城分局可以说是他的老窝,他曾担任过西城分局的刑警队队长和副局长,另一个原因是他对市局刑警队的不信任,刑警队长陈国栋就是张爱军的耳目,如果由市局刑警队的人负责传讯卢凤,他相信不出二十分钟张爱军就会出面干涉,而尚融也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祁顺东现在完全可以肯定尚融在市公安局有内线,只是他还不至于怀疑到张爱军,但是张爱军身边的那个女助手已经成为他的怀疑对象,不幸的是那个女助手现在正是郑刚专案组的联络员。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审讯室里烟雾腾腾,三个审讯者完全忽略了被审讯对象是个孕妇的事实,只顾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他们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卢凤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卢凤,你还是把你和赵志刚的关系说清楚,他现在在哪里,只要你说清楚了我们马就可以让你回家。”一个西城分局的刑警端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赵志刚没有关系,我的丈夫叫张铭。”卢凤有气无力地说道。自从她进入审讯室那一刻起,卢凤就明白一定和赵志刚有关,至于赵志刚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她唯一担心的是张铭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从张铭三番五次神色凝重地告诫她不要对任何谈论赵志刚来看,卢凤基本肯定张铭和这件事一定有牵连。这样想着,卢凤就下决心什么都不能说。
“你和赵志刚没关系?卢凤,我们可是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不然找你来干什么,你还是老实点说清楚,只要你告诉我们赵志刚现在在哪里,其它的事和你无关,我们是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西城分局的另一位刑警大声说道,一边眼睛瞟着女人隆起的腹部。
卢凤忽然心里冒出一无名之火,她几乎歇斯底里地朝那个刑警吼道:“我要和你们说多少遍,我和赵志刚没关系………”
卢凤话音未落,就见方玉良一掌击在桌面上,神色严厉地喝道:“卢凤,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这样耐心地对你完全是在给你机会,我现在就揭穿你的谎言。”说着转身朝一个刑警点点,那个刑警走过去将审讯室的门打开,接着就走进来一位胖乎乎的女孩。
卢凤抬一看不免吃了一惊,进来的这个女孩她认得,是娱乐城的一个服务员,在娱乐城的时候还和她说过话,她记得女孩好像是叫梅子。
“怎么样,你不会不认识她吧”方玉良观察着卢凤的神色,不无讥讽问道:“那天晚上你和赵志刚鬼混的时候刚好是她值班,现在你还能说和赵志刚没关系吗?你老实交代,这对你有好处。”说完挥挥手,那个女孩就出去了。
卢凤的脸上冒出了一串汗珠,脸变得铁青,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颤抖着声音说道:“如果你们认为我被赵志刚强奸过就算有关系的话,那你们说的是事实,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闭上眼睛和嘴唇,看那样子是不再打算开口了。
强奸?三个人一时都愣住了,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一说。还是方玉良脑子转得快,他走到女人面前,将自己的脸贴近女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卢凤,实话告诉你,赵志刚现在可能已经被谋害了,这可是杀人案子,你想清楚。我们有证据证明你拿过赵志刚的钱,那笔钱是赵志刚谋财害命得到的,如果你不老老实实说清自己的问题,那你就是犯罪同伙。”
卢凤虽然闭着眼睛,可方玉良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浑身控制不住一阵颤抖,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只是回响着几个字:杀人犯;赵志刚死了;谋财害命;你拿过赵志刚的钱。紧接着她就觉得腹部一阵悸动,然后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双手捂住腹部,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整个身子慢慢从椅子滑落到地板上。
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一滩血迹从女人的裤子里渗出来,方玉良才说道:“看来得送医院。”
张铭和穿山甲一前一后拐过一个街区来到一条小弄堂里,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十来公分厚的雪,随着两人的行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静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穿山甲回头朝后面看看,已经看不见那辆吉普车了。于是他朝后面的张铭招招手,低声说道:“赵磊就住在前面那个单元门里,他就住一楼。你在单元门里等着,我一个人进去看看。”
张铭低声问道:“你怎么进去?”
穿山甲看看四周回答道:“这个时候他一定睡觉了,敲门不合适,只有悄悄进去看看情况。”
张铭自然明白穿山甲所说的悄悄进去是什么意思,他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紧张,后悔采取行动前没有征求尚融的意见,可如今也来不及了,但愿不要出什么事。
张铭缩着脖子躲在楼道的阴影里,从楼道向外面看去,雪光将整条胡同照的亮堂堂的。回头就看见穿山甲已经站在了一楼左首的一扇门前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穿山甲很有耐心,他就那样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以后,他回头朝张铭看了一眼,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长的铁丝状的东西,然后一手握住门把手,将那根东西塞进了锁眼轻轻地活动着,大概有个两分钟左右,只见他握住门把手稍稍一用力,就听见轻微的咔哒一声,那扇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穿山甲没有马上就进去,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又听了一阵,然后又回头看了张铭一眼,一闪身就从那条门缝钻了进去。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六十.(正文)
五百六十一.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老式住宅,客厅很小,房间里有刺鼻的酒精味道。窗户没有窗帘,外面的雪光射进屋子里,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房间靠窗户的一面墙边是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沙发前面有一张旧的木制茶几,上面有一个空酒瓶子,一只茶杯和几个残留着菜肴的磁盘子。正对着门的地方有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旁边是一扇关着的门,很显然那是卧室。靠近右边有个通道,那里通往厨房和卫生间。穿山甲先来到厨房,里面乱糟糟地堆放着一些杂物,使狭小的空间显得很拥挤。卫生间的门已经很破旧了,穿山甲稍微推了一下就发出一声咯吱的声音,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扑面而来,他皱了一下眉头迅速地离开那里,慢慢靠近卧室的门,然后及其小心地施加推力。当门渐渐打开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卧室的门只被打开了一半,因为从这个角度穿山甲已经能够看见整个卧室里的情景。有两个人在酣睡,睡在外面打鼾的那个人穿山甲很容易就辨认出是赵磊,而里面那个却是一个女人,因为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散落在枕头上面,遗憾的是看不清女人的脸。
看来张铭的判断是错误的,从茶几上那个空酒瓶以及满房子的酒精味道来看,显然,今晚赵磊是和女人一起在家里喝酒,并且赵磊应该是喝了不少。看来白跑一趟。
正当穿山甲轻轻关好卧室的门想从房子里退出来的时候,突然就听见外面楼道传来一声喝问:“深更半夜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接着是张铭的回答,但是穿山甲没有听清张铭的话。他一闪身就窜到门边,将房门轻轻地合上,然后就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深更半夜找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另一个人的声音。警察穿山甲倒吸了一口凉气。巡逻警察?怎么这么巧?正当穿山甲脑子闪电般飞转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撕扯的声音。“走回局里说去……”然后是离去的脚步声。
穿山甲马上从门口窜回屋子里,从窗户朝外面望去,只见雪地里一左一右两个穿便服的男子各抓着张铭的一条手臂朝前走着,张铭挣扎着,嘴里似乎还在辩解什么。
穿山甲心念电转。难道就这样让他们把张铭带走?绝对不行就凭张铭的身份以及和尚融的关系便能给公安人员找到突破口,况且还有金生和赵志刚的案子背在身上,虽然不知道公安局掌握了什么真凭实据,但是张铭可是个关键的人物,决不能让他们把他带走。
穿山甲身随意动,两步就跨进了厨房,目光扫过一圈以后,手里已经多了一根半米长的螺纹钢,他掂掂分量就把螺纹钢的一头塞进了衣袖中,随后没有一点犹豫快速出了门。
整条巷子在雪光的反射下一切都清晰可见,穿山甲从门道里探出一个头,看见两个警察夹着张铭已经向左走出去十米多远了,他朝右边看看,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于是就出了门洞跟了上去。
此时,穿山甲的心理反而不紧张了,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完成一个训练科目,目的就是将张铭解救出来。所以他放松脚步,尽量减少双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
八米,五米,就在穿山甲将藏在袖子里的螺纹钢提在手上时,挟持着张铭的两个警察中的一个似乎察觉了身后的动静,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也许是穿山甲向前冲的速度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也许是穿山甲那张充满杀气的脸在雪光中被他看得清清楚楚,霎那间引起了他的警惕。
同时,穿山甲也似乎从警察的严重看出了对方的怀疑,所以他加快了脚步,几乎在一瞬间就来到了三个人的背后,脚步声也引起了另外一名警察的注意,两名警察同时停下身朝后面看来。可是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只见被两名警察挟持着的张铭忽然一侧身提起一条腿将膝盖狠狠地朝一名警察的小腹狠狠顶去,随着一声惨叫,穿山甲的螺纹钢则向着另一名警察的头顶落下,只见那名警察双手仍然抓着张铭的手臂,只是身子向右移动了一下,穿山甲的螺纹钢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双手松开了张铭,往前面冲出几步,一只手就朝腰间摸去。
穿山甲清楚地看见了这个警察的举动,他岂能让警察把枪掏出来?瞥眼看见被张铭顶了一膝盖的警察卷缩在地上痛苦地哀号着,穿山甲朝张铭大喊一声“快走”然而脚步和手上的动作丝毫都没有停下来,就在那个警察刚刚要举起手里的枪时,穿山甲的螺纹钢准确地落在了他的头上,伴随着沉闷的敲击声,那名警察就倒在了地上,一股鲜血瞬间就遮盖了他的面孔。
此时张铭已经跑出去十多米远了,听见身后的打击声就回过头来,只见穿山甲仍然提着那根螺纹钢朝他奔来,张铭就放慢了脚步,似乎在等着穿山甲。眼看两人就要到达巷子的拐角处,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空想起,张铭就看见穿山甲像是被人在后面使劲推了一把似的,一个趔趄就朝前载去。
张铭的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飞出来,他没有跑过拐角,反而朝穿山甲迎上,但是,穿山甲并没有倒地,他用那根螺纹钢朝地上一撑,控制住了身子并借着惯性继续朝前冲来,刚好冲到张铭的身边时,左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
张铭一把抓住穿山甲的一条手臂微微降低自己的身子,将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回头就朝拐角拖去。就在这时,身后又是两声枪响,张铭感到子弹从自己的头顶呼啸而过,他没有停下来,他甚至没有时间体验恐怖的感觉,他只有一个念头:“拐过去……车就在那边……他**的地图的耳朵难道聋了吗……”
刚刚接近那个能够保障生命的拐角,一辆吉普车冲了过来几乎撞到两人的身上,不过却是恰到好处地停在了两人的身边,张铭朝车上喊道:“别熄火……”边喊边拉开车门将穿山甲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爬上去,还没等车门关严,吉普车就怒吼着朝前窜了出去。后面的夜空中又传来两声枪响,似乎还有隐隐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卢凤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朦朦胧胧地觉得有个人在坐在床边,一时就想起了审讯室里的情景,可自己明明躺在床上,这是什么地方,家里?张铭在哪里?医院?孩子没有了?
“小凤?我是妈妈呀”
妈妈?卢凤微微转过头来,这才认出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她动动嘴唇,发出虚弱的声音:“妈你怎么在这里?”
“是警察打来的电话,他们说你摔倒了,哎怀着孩子,这样的大雪天你瞎跑什么呀,好好的一个孩子……”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妈,张铭呢?你见他了吗?”卢凤似乎没时间理会孩子的事情以及母亲的眼泪,急急问道。
“还问呢,他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出来怎么就不给他说一声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卢凤听了一下楞在那里,她现在只有一个心愿,赶快见到自己的男人,告诉他发生的一切事情,不知此刻的他急成了什么样子……
张铭在前往别墅的路上接到了卢凤的电话,他一声不啃地听完女人断断续续的述说后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待在医院里,哪里都别去,等着我。”说完以后挂上电话,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判断失误呀太轻率了,差点酿成大祸,麻烦事来了,这件事再也不能瞒着老板了。
张铭回头看看躺在后座的穿山甲,问道:“觉得怎么样,止住了吗?”
“还行,好像没伤到骨头。”穿山甲的声音依然低沉冷静。
张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尚融的号码。
越担心就越出事。尚融听完张铭在电话里简单的陈述以后,赤着身子瘫在女人身上,脑子闪电般转动起来。张妍见男人接完电话以后的神情,就知道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难道和自己有关系?她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两眼盯着沉思中的男人不敢出声,似乎怕扰了他的思路。
良久,只见尚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嘴里恶狠狠地嘟囔道:“祁顺东呀真是小看你了”说完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严厉地说道:“我出去办点事。你不许出门,就待在家里,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张妍听了尚融的话,也顾不上浑身**,爬起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哭道:“老公——是不是因为我……我不走……让他们来抓我吧……是我拿了郑刚的钱……和你又没关系……”
尚融见女可怜兮兮的样子,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抬起女人的下巴,柔声说道:“别瞎想,和你没关系?不过你必须离开这里。你不知道有人就想利用你来整我呢,你走了以后我才能全心全意地对付他们。我保证会去北京找你的,那时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说完,尚融不再理会女人,拿出手机就给小雅打电话,过了很久才传来小雅睡意朦胧的声音:“大哥……怎么这么晚……”
尚融打断小雅的话说道:“小雅……你什么也别问……你和乔菲马上去一趟市妇幼保健医院,把那里有个叫卢凤的女人接到你那里先住下,等我的电话。”说完也不管莫名其妙的女孩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走出卧室,穿大衣出门而去。
此时,在别墅的一个房间里,穿山甲躺在一张床上,他的一条腿的裤子已经退下,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上面有渗出的血迹。地图神色凝重地坐在一张沙发里,而张铭则焦虑地来回踱着步。
“我看还是去找个医生吧。”良久,地图像是自言自语道。
“不行”躺在床上的穿山甲果断地说道:“我们不认识可靠的医生,警察知道我们有受伤的话肯定会采取相应的措施,太危险了,再说,我觉得伤的不是太严重,还是等老板来了再说吧。”两个听了穿山甲的话都保持了沉默。
尚融驱车到达别墅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但天空中仍然是彤云密布,虽然已经早上6点多钟,却看不出一点黎明的迹象,倒是郊区雪后的清晨别有一番光景,只是尚融没有心思欣赏罢了。
尚融的车刚在别墅门前停稳,张铭和地图就一前一后迎了上来,尚融看了张铭一眼,后者就羞愧地低下头去。尚融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道:“穿山甲的伤势怎么样?”
“没有伤到骨头,地图已经给他做了简单包扎,血已经止住了。”
尚融推开门进入房间时,穿山甲挣扎着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尚融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说道:“你就躺着别动,医生已经出发了。”
穿山甲急道:“老板,医生可靠吗?”
尚融生气地说道:“现在才考虑可靠不可靠是不是晚了点,早先干什么去了。”说完回看了张铭一眼。
张铭似乎想说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动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老板……我……我当时是太冲动了……”
尚融将手一摆打断张铭的话说道:“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我交代几件事,马就要办。”说着回头看着地图继续道:“等一会儿,医生来料理完穿山甲的伤以后,你带穿山甲马上开车离开这里,具体地方我正在联系,等我的电话通知。”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张铭说道:“我已经让祁小雅把卢凤接到她家里去了。你就不用为她操心了。你暂时在这里多住一阵,看看事态的发展再说。”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似地说道:“就怕那两个警察认出你们。”
穿山甲这时才说道:“老板,有一个察子肯定活不了,就看剩下的那个察子眼力怎么样。”
尚融转过头狠狠地瞪了穿山甲一眼,没有出声,又是一阵吞云吐雾后才缓缓说道:“这些消息公安局会守的很紧,不过我有办法知道,不过需要时间。”
张铭这时才接道:“老板,我觉得穿山甲没必要走太远,他几乎没有和警察照面,倒是我有可能被那个警察记住相貌。”
尚融沉思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卢凤被抓,你们又巧遇警察,这两件事绝没这么简单,一切好像都是一个陷阱,你们碰巧掉了进去。我感到奇怪地是,市局郑刚专案组最近并没有什么行动,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唯一的解释是祁顺东在干私活,他并没有放弃对郑刚案子的调查。为什么抓卢凤?他是从哪里挖出卢凤来的?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搞不好就会扯出射天狼的案子,现在他们传讯卢凤一定是祁顺东嗅到了什么味道。所以不能不防啊”
屋子里的三个听了尚融的话一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祁顺东接到方玉良打来的电话时正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躺在家里的床上辗转反侧,没想到自己一巴掌打跑了女儿,如今又一巴掌打跑了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老婆肯定是跑到女儿那里去了,不过他了解自己女人的性格,尽管这次女人的反抗意志令他吃惊,可是在他想来要不了几天她就会自己回来。
正当祁顺东躺在那里想着老婆进而又想起女儿小雅的时候,方玉良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听着方玉良的述说,祁顺东的脸渐渐变得铁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随后啪得一声合上电话,坐在那里呼呼直喘。真他**的背啊这些狗*养的饭桶,怎么就……他顾不上多想,迅速穿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出门去了。
公安局的动作很快,早上尚融出门的时候街上还没见有警察,等他从郊区返回的时候,许多地方已经设置了哨卡,检查过往的车辆,市区内巡逻的警察则更多。尚融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公安局如此兴师动众说明情况严重,看来穿山甲暂时是出不去了。让尚融万分焦急的是,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老杨给他介绍的新朋友李晴居然没有给他打电话,难道她还没有得到消息?
尚融给张铭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暂时待在别墅里不要露面。然后不顾李晴不让他主动约见的警告,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拨通了李晴的手机。“我必须马见你,十分钟后我的车就停在文艺路拐角等你。”不等对方回答,尚融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尚融心里一阵烦躁,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李晴的踪影,尚融知道,在昨晚发生了袭警事件以后,公安局的头头脑脑肯定在召开紧急会议,安排部署破案事宜,李晴作为专案组的成员自然不好脱身,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李晴这个耳目,自己就像是个瞎子,对局势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目前当务之急就是要确保张铭和穿山甲的安全,只有确保了他们的安全,自己才万无一失,否则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正当尚融心急如焚,胡思乱想的时候,车窗传来几下敲击声,他抬头一看,就见穿着大衣的李晴站在车旁边。尚融赶紧打开前门让她上来,还没等李晴的屁股坐稳,汽车已经怒吼着超前窜了出去。
“如果你们以后还这么干的话,可能没人罩得住你。人命关天呀”李晴两眼望着前方说道。
尚融扭头看了女一眼,发现她一脸肃穆的神情,说不出的端庄秀丽,一股*的魅力似乎充满了小小的空间。“并不是我要这么干,一切都是意外。怎么?人不行了吗?”
李晴仍然两眼直视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盯着男人说道:“意外?我可不这么看,你的那些手下基本可以说是屠夫。金生的情况我不清楚,早上我去看过那两个警察,一个脑浆四溢,瞬间毙命。另一个下半辈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而这些账最终都要记录在你的头上。”
尚融将车拐上一条僻静的街道,在一间未开门营业的商店前停了下来,他盯着李晴凝视了一阵,然后无奈地叹息一声道:“也许你认为我就是个嗜血的屠夫,说实话,我现在是真正感到骑虎难下,我从来没有策划过要杀什么人,可又身不由己,既然已经打湿了鞋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李晴盯着男人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遗憾的是她没有从他的脸上寻找到任何特殊的表情,只有那声叹息透露出心中的无奈和焦虑。“他们通过线人找到了赵志刚的一个名叫赵磊的堂弟,他手里有张储蓄卡,金生生前的储蓄卡。”说到这里,李晴顿了一下,想看看尚融的反应,不过她再次失望了,只好接着说道:“今天早晨赵磊已经被刑事拘留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吧。”
“意味着什么?”尚融下意识地问道,脑子里便出现了赵志刚的身影。赵志刚在火车站一定给他的堂弟打过电话,至于说过什么目前还不清楚,但肯定提到过他和卢凤的事,只是,赵志刚是如何将金生的储蓄卡转给他堂弟的呢?难道在那么短短的时间里赵志刚和赵磊见过面?他会把金生的事告诉他的堂弟吗?现在赵磊已经落入了警察手中,说不准现在已经在审讯了,如果赵磊果真是个知情者的话,那么灾难就要来临了。
尚融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沉声问道:“赵磊关在哪里?”
“怎么?你不会想杀人灭口吧?”李晴似调侃般问道。
尚融听了女人的话,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她没出声。李晴看着男人饿狼一般的目光忽然一阵心虚,只好说道:“你就别打赵磊的注意了,他目前就在刑警队,一切都晚了,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
尚融打断李晴的话,严肃地说道:“我们既然是朋友,希望你帮忙帮到底,我想马上知道赵磊都说些什么?你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我只有靠你了。”
李晴看着男人的眼睛,这次她看出了一丝真情,那是一种同伙之间相互依赖彼此信任的眼神,在一瞬间李晴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了。“那你该放人家回去了吧,坐在这里我是什么消息也得不到。”
尚融见女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娇媚的神情,于是放肆地说道:“我很想留下你。可现在不是时候,早晚有一天……”
李晴未等尚融说完就打开车门出去了,临了还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嘱咐道:“你要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暂时离开这里一阵。”然后又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便踏雪而去。
尚融看着女人扭动着饱满的臀部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忽然感到一阵躁动,他知道这是大战来临前的生理反应。
祁顺东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心里还想着刚刚结束的案情分析会。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原以为自己这次怎么也逃脱不了张爱军攻击,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故,即使受到处分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在整个分析会上,张爱军一直阴沉着脸,即使在发言的时候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咄咄逼人。更让祁顺东感到意外的是,省厅的李长年不但没有追究他擅自行动越权行为,而且对两名警察的一死一伤也只是做了客观的分析,同时,李长年认为,此次事件虽然让一名警察献出了生命,但是也使整个案件明朗化了。在说到对赵磊的审讯问题时,李长年居然说:“在这方面顺东是老行家,我看就让顺东同志负责吧。”李长年的这句话无异于让他重新回到了郑刚专案组。
祁顺东偷偷看了张爱军一眼,只见他阴沉着脸但并没有发表反对意见。对于这一奇怪现象,祁顺东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张爱军和李长年在郑刚案子上产生了分歧,而对于自己重归郑刚专案组的问题,两个人显然在会前进行了沟通,尽管张爱军不同意,但李长年还是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张爱军。
祁顺东眯着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浓烟,看来李长年虽然是张爱军的老上级,可也并不是不讲原则的人。特别是李长年对这次袭警事件的分析和自己的推理完全一致。从赵磊扯出赵志刚,又从那张银行卡扯出金生,从金生联系到郑刚,最后矛头就直指尚融。想到这里祁顺东一颗心就激动起来,一扫先前的萎靡不振,浑身瞬间就充满了力量。他拿起电话大声命令道:“叫方玉良到我办公室来。”
尚融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同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李晴走后他去了一趟娱乐城,因为他有一种预感,要不了多久娱乐城将会成为警察们视线的焦点,有必要提前安排好善后事宜,尤其是对于张铭和穿山甲的行踪要统一口径。
在和杨钧密谈了两个小时以后,从娱乐城出来,尚融一时竟不知该往哪里去,此时此刻,他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希望有人能够为他分担点压力。于是就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女人。这种事情显然是不能跟张妍谈论的,不然那婆娘不但不能分担自己的压力,说不准哭哭啼啼地反而增加自己的烦恼。紫惠倒是个可以一吐为快的对象,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参与进来呢。一时又想到了乔菲,尚融不禁摇摇头,那还是个雏,说出来准吓得小妮子花容失色。而高燕还能算是自己的女人嘛。于是,尚融自然就想到了祁小雅。
一想起祁小雅,尚融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微笑,这微笑来自于母女两个与祁顺东的特殊关系,在这个特定时刻也只有想到这一点尚融心里的闷气仿佛才稍稍打开了一个缺口。在他的潜意识中,对祁小雅敞开自己所有的秘密就是对祁顺东最大的心理战,也是他无奈之下寻求心里平衡的优先选择。更何况,祁小雅是那种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女孩,并且从她父亲的嘴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不会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遗憾的是目前小雅的家里人满为患,除了她的母亲以外,现在又多了一个卢凤,此刻要想在家里和小雅亲亲我我显然是不实际的。可去哪里合适呢?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自己真的要和一个清纯的女孩发生关系吗?尚融一时犹豫不决,甚至想放弃刚刚产生的念头。然而来自体内的那阵骚动久久无法平息下来,特别是想起上次在酒店里和祁小雅旖旎的风光更加深了内心的躁动,此刻,他只想沉醉在温柔乡里,只想细细地把玩小雅下面那温柔的凸起,在她的耳边诉说自己无法排遣的寂寞和焦虑。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给祁小雅打电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既然已经开始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赵磊耷拉个脑袋坐在一个小房间里,警察近四个小时的盘问搞得他筋疲力尽。自从被警察带到这里那一刻起,赵磊就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事情,在他看来,完全是那张来路不明的银行卡惹的祸。不过,他确实不知道那张银行卡的来历,当初堂兄赵志刚压根就没跟他说清楚,只是让他代为保管,至于将卡的密码告诉他完全是因为赵志刚隐隐约约预感到了自己有可能小命不保。但赵磊可不是个经得起金钱诱惑的主,堂兄失踪没几天他就战战兢兢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取了几次钱。加起来有一万多,只是赵磊比他堂哥更狡猾,他知道这张银行卡来路不明,所以取钱的时候就多了个心眼,买了一顶宽帽檐的遮阳帽戴在头上,取钱时从不使用同一台柜员机,并且每次都要跑上很远的路,再加上夜晚天黑,警方虽然早就监控了这个账户,无奈就是找不到当事人。
一万多块钱这对赵磊来说可是一笔财富。遗憾的是赵磊和他的堂兄一个德性,口袋有几个钱就琢磨起了花花事儿。世上的事情就有那么巧合,当初祁顺东主持郑刚专案组的工作时,他早就盯上了尚融的娱乐城,作为一名老刑警他有个强烈的预感,娱乐城鱼龙混杂,将来说不准就是尚融藏污纳垢的地方,所以,他指示方玉良将他手下的一名女线人安排在娱乐城做餐厅服务员。
这名女线人名叫顾春燕,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人的模样一般,身体微胖,但这顾春燕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一身肥肉又白又嫩,特别是一个大屁股又白又圆,趴在床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坚持着不扑上去。当初,顾春燕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有一天早上当她在十二楼一个房间打扫卫生的时候,忽然感到内急,于是就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畅快地排泄着。可她万万没想到客人此时正好回来,并且也正急于排泄,根本没想到卫生间里会有人,一头就闯了进去,随着一声尖叫,男人圆睁着双眼愣在了那里,而顾春燕则随着叫声一下就从马桶上站了起来,也顾不上下身还在滴答着最后几滴尿液,可是,当她下意识往上面拉小裤衩时,双手居然抓了个空,低头一看原来小裤衩正卷缩在自己的脚脖子上,此时顾春燕也来不及想太多,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裤衩拉上来遮盖住被男人虎视眈眈盯着的部位。
也许就是顾春燕拉裤衩的动作跳动起了男人的野性,因为顾春燕弯腰时将一个雪白滚圆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虽然只是个侧面,可已经令男人抓狂了。只见男人一步跨上前去,一手就将顾春燕压在了马桶盖上,那个诱人的屁股就刚好举在男人的裤裆前面,男人当初进厕所时就已经解开了前面的拉链,此时正好派上用场,他伸手朝自己的裤裆里熟练地一掏,就摸出了硬邦邦的一根,朝着尿液残留的水光处就是一挺,等到顾春燕喊声:“不要”的时候,已不知进出几度了。好在顾春燕十八岁就被人开了苞,后来和两三个朋友上过床,已经深知个中滋味,到酒店工作后,如果碰上既顺眼钱包又鼓的男人偶尔也客串一下旅人的妻子,顺便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可这次和以往有点不同,一是还没有谈好价钱,二是这个入侵者的长相还没有看清楚,不知是否自己中意的那种男人。所以尽管门户已经失守,并且那种熟悉的酥麻正在渐渐蔓延,可顾春燕明白一个女人的价值其实不在于**而是在于态度,自己如果就这样撅着屁股任男人爽快而毫无表示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等一会提起裤子以后就会随便扔两个小钱将自己打发了。想到这里顾春燕就浑身扭动起来,看似要摆脱来自后面的攻击,可是她扭动的很有分寸,并没有使男人受到任何阻碍,相反更增加了yin靡的气氛,当然身子扭动的同时嘴里也要有所表示,于是诸如“不要”“放开我”“流氓”之类的娇嗔不绝于耳,期间偶尔夹杂几声被戳到敏感处时的哀鸣。
男人在这种走了样的反抗中兴不可遏,穷追猛打,决然不去考虑此行的后果,直到一股火热的岩浆深深喷进女人的腹中后,待喘息已定,才想起去看仍然趴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同时就看见了被自己的巨*撑开的伤口,那里正如鱼儿的小嘴似地吐出一些白沫,男人此时才算真正清醒过来,他慌乱地拉上自己的拉链,然后有点惊慌失措地等待着女人的反应。
良久,只见顾春燕艰难地从马桶上爬起来,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晃得男人咽了几口吐沫。顾春燕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慢吞吞地提起小裤衩,将裙子拉平,然后抬起一张圆脸,两眼严肃地盯着男人,没想到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再说年龄也大了点,好像有五十岁了。不过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有点地位,都爱面子,肯定不希望丑事暴露,看来今天可以以发一笔小财了。顾春燕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从小嘴里不紧不慢地突出几个字:“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说完一低头就从男人的身边窜出了卫生间。
刚刚爽过的男人似乎此时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在他的反应够快,几乎一步就出了卫生间,一只手已经拉住了女人的一条手臂,情急道:“小姐……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你先进来……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你……”
顾春燕似乎已经料到男人的意图,不过她还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嘴里嚷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你放手……我们去保卫部……”
男人此时好像真的激了,他将女人连拉带扯地拖进卧室,把她按在一把椅子里,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是告我也没什么好处……不如我给你钱……你说要多少……”
说完就看着一副悲痛模样的女人。
顾春燕自然不好马上就开价,毕竟她还不是职业*子。只见她将头扭向一边,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似地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也许是顾春燕这一哭顿时使男人感到这件事情的复杂性,他似乎改变了注意,他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然后回到卧室看着仍然哭泣着的女人道:“你别哭,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见女人并不理他只是一味地哼哼唧唧,于是又说道:“小妹,你叫什么名字……我经常在这里住怎么就没见过你呢……”
顾春燕见男人和自己套近乎,顿时警惕起来,因为用套近乎减免部分嫖资的男人她可是见多了。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套近乎无非是想少给点钱了事,哪有这么容易。顾春燕一下就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杏眼圆睁,怒斥道:“你少废话,拿五千块钱来,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要不咱们就到派出所去我一个良家妇女难道就白白被你糟蹋了?”
听着女人义正词严高嗓门,男人正不知所措,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男人好像听见救星来临似的,几步就跨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了进来,赫然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方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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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三
顾春燕在宾馆的厕所里被变相强奸后,不但没有敲诈成功,反而被方玉良带回了警队,当时刑警队在那家宾馆有一起案子一直没有侦破,急需一名线人,方玉良在对顾春燕经过多次考察以后,发现这个女人外表甜美、胆大心细,具有警察的某些素质,于是就劝说顾春燕做自己的线人,顾春燕在了解了线人的概念以后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搜索读看看an)【本文来自疯狂看w】从那以后她就继续在宾馆上班,同时替方玉良收集情报,当然偶尔也会用自己肥美的屁股愉悦一下男人,毕竟有个刑警队的拼头是件令人羡慕的事情。
无巧不成书,就在方玉良把顾春燕安排进娱乐城上班以后,倒霉鬼赵磊就鬼使神差般地邂逅了顾春燕,并且深深地迷恋上了她。经过一番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之后,顾春燕认定赵磊是个潇洒公子哥,有一天,顾春燕在笑纳了赵磊送上的一只千元坤包之后,在一个包厢的角落里羞羞答答地轻解罗裙,送上自己那千人爱万人怜的美臀,让赵磊初尝了自己的火热与娇媚。
自那以后,赵磊一发不可收,干脆在外面租了房子,整天迷醉于顾春燕的臀波胸浪之间不可自拔。最后两人居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是个星期天的中午,顾春燕亲自下厨整治了两个小菜,两人坐在破沙发上搂搂抱抱,玩那嘴对嘴饮酒的勾当,当yin性高涨时,赵磊就脱了顾春燕的裤子,把女人横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她*的*,时不时在那yin靡之处挑弄几下,逗得顾春燕嘴里一片呢喃,两条肥白的腿子一曲一伸,好似正受着难以忍受的酷刑一般。无奈赵磊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顾自己把玩饮酒,顾春燕骚痒难当,只得回头央求道:“哥……别弄那里了……哎呀……快给我插上吧……”
赵磊看着女人骚媚的样子,心里也是火急火燎,他盯着女人那湿漉漉的泉涌之地忽发奇想,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里面的一点残酒倒进了女人的双腿之间,随着女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赵磊起身一把将女人顶在沙发上,裸出自己的下身,呲牙裂嘴地进入了一个凉飕飕的所在,接着就将女人的屁股撞出一片清脆的噼啪声。
良久,两人搂抱着喘息不止,顾春燕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蛰死人家了……”然后摆脱了身体里已经疲软的孽根,低头朝自己的下面一看,带着哭腔嚷道:“讨厌啦……又红又肿……”说着将自己湿乎乎的妙物在男人眼前晃个不停。
赵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笑道:“怪不得那么紧,原来是肿了,我先让你锻炼一下,以后就用你这个地方饮酒,这可是咱们的老祖宗发明的喝酒方法,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呢。”说着就在那个地方稀溜溜地舔舐起来。
顾春燕扭动着腰肢,娇声道:“你想的美,我才不受那个罪呢,人家那里娇嫩着呢,哪里就由着你折腾?”边说边将*不停地朝男人送去。
赵磊舔够了就将女人搂在怀里亲了几口说道:“你是我老婆,当然由着我折腾了。”
顾春燕一噘小嘴道:“谁是你老婆,你有钱娶我么?”
赵磊听了女人的话,借着酒劲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要娶你,我现在手里就有一笔钱,足够咱两结婚用的。”
顾春燕两臂春藤般地缠绕着男人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你哪来的钱呀,也没见你出去挣钱呀”
赵磊见女人不信,就从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摇晃着说:“钱都在这里面呢。”说完神情一变,叹口气道:“这可是我哥用命换来的。”
顾春燕听了男人的话,圆睁双眼惊呼道:“你哥?你哥不是出差去了吗?好几个月都没见他了,我还以为他辞职了呢。”
赵磊已经把顾春燕当做自己的老婆了,觉得没必要隐瞒她,再说,他还想着以后叫顾春燕去取钱呢。于是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跟任何人说。”
顾春燕睁着一双天真烂漫的大眼睛严肃地点点头。
赵磊在酒劲的催促下对着赤身*的女人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时而悲愤欲绝,时而欢天喜地,时而摇头叹息,直听的顾春燕芳心颤动,惊呼不已,待到赵磊讲完时顾春燕心中的小算盘早已算计停当。看来这个男人不可靠,再和他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还是公安局那个方玉良靠得住,至于这笔钱嘛,那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这里,顾春燕离开男人的怀抱,慢腾腾地穿上衣服,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娇媚模样。
赵磊做鬼也想不到是有人出卖了他,他还以为公安局的人真有火眼金睛,在千万人群里将他识别出来,看来隐瞒是没有出路的,特别是当他听一位警察说这件事事牵扯到一桩大案时,再也不想顽抗,在两个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竹筒倒豆子似地将自己知道的那点事情重复了好几遍,最后连给卢凤打恐吓电话的事情也交代了。当警察让他把那张银行卡交出来时,他沮丧地说已经丢失了。
祁顺东躲在一个僻静处将赵磊的供词听了好几遍,最后他确信再也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就带着方玉良、陈国栋以及专案组的另外两名刑警来到他的办公室,准备召开一个小范围的案情分析会。
祁顺东招呼大家坐下以后给每人扔过去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们对他的预期过高了,看来他知道的夜很有限。”说着扫视了一眼在座的每位成员,接着说道:“不过,案情的脉络已经渐渐清晰了。赵志刚给赵磊打电话的那个晚上恰好和柜员机袭警案的时间相吻合,那天晚上的案犯就是赵志刚这点已经可以确定,而赵志刚手里的银行卡又将他和金生案联系起来,至于他和金生失踪案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点我们暂且放在一边。最让我感兴趣最好书]城WаP。o}o。的是,赵志刚是娱乐城的一名雇员,这家娱乐城的老板名义上是杨钧,我想诸位都知道它的幕后老板是林紫惠和尚融,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赵志刚其实就是直接受雇于尚融的打手。”说完祁顺东盯着众人,希望有人表态。
陈国栋犹犹豫豫地说道:“祁局的分析固然有道理,但是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雇员的罪责也不能和他的老板扯到一块,况且……”
方玉良打断了陈国栋的话,大声说道:“据我了解,赵志刚和金生素不相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持有金生的银行卡?表面上看尚融和金生也扯不上关系,但是,通过郑刚和金生的关系我们就可以确定尚融在金生失踪案里的作用,只有尚融才有制造金生失踪案的动机,而赵志刚正如祁局所分析的那样,不过是尚融的一个打手。根据赵磊的交代,以及那天晚上赵志刚对他所说的话和后来留在超市密码柜里的便条内容可以确定,尚融指使赵志刚杀害了金生,并且顺手拿走了金生的银行卡。后来,由于赵志刚贪财,不但暴露了身份而且还打死了我们一个人,尚融感到事态严重,流着赵志刚早晚就是一个祸害,所以他又杀人灭口。赵志刚那天晚上在火车站对他堂弟说的话和便条上的内容都显示了他当时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生命危险。可惜的是他没有说是谁去火车站接他。”
祁顺东赞许地点点头道:“我同意玉良的分析。”
陈国栋叹了口气说道:“可惜那张便条和银行卡已经被赵磊丢失了,不过我去那家超市的现场看过,超市离火车站不远,里面有二十多个供顾客使用的密码柜,赵志刚存放手机和便条的是20号密码箱。”
方玉良接着说道:“银行卡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读看看)”方玉良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银行卡此时肯定已经落到了顾春燕的手里,没想到这个小*子挺狠,既要钱又要人。“赵志刚留下的便条能找见当然好,但我觉得赵磊的转述基本上不会有大的出入,至于那把手机……”说着他停顿下来看看陈国栋又看看祁顺东,似乎不想在这个场合公开手机的秘密。
祁顺东抬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尽管说。”
方玉良似不情愿地说道:“手机查不到机主,但是我们成功地调出了通话记录。”说着将一张纸递给了祁顺东。趁着祁顺东低头看记录的时间,陈国栋和方玉良交换了一下眼神,前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祁顺东看完记录抬起头说道:“里面的三个通话人两个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是有一个肯定是张铭,我确定赵磊给卢凤打威胁电话的时候是张铭接的电话。遗憾的是没有录音,否则……”突然祁顺东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说道:“我想起来了,去年我和尚融喝过一次酒,他曾经托我替他查一个复转军人的背景,这个人是甘肃人,名字就叫张铭。”顿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尚融重用了他,并且手里有一个团伙呢。”
方玉良插话道:“张铭现在是卢凤的未婚妻。可以说是赵志刚的接替人呢。”说完猥亵地笑了起来。
祁顺*然问道:“卢凤现在在哪里?”
陈国栋答道:“卢凤送到医院的那天下午就被……”说着欲言又止,只是看着祁顺东。
“被什么?说呀”祁顺东不耐烦地催促道。
“被你女儿祈小雅接走了……我们跟了一阵,卢凤现在就在你女儿家里。”陈国栋小心翼翼地说道。
一阵沉默。每个人都觉得有点尴尬。良久祁顺东才叹口气说:“卢凤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玩物,不会知道多少,我女儿根本就不认识卢凤,这一切都是尚融在搞鬼。”
“这小子够狠的。”一名刑警插话道:“我们明天就去关了他的娱乐城。”
祁顺东摆摆手,以冷静的语调说道:“我们不要让个人的情绪影响了办案的思路。我的意见是娱乐城要去,但怎么个去法,现在我们就是要打草惊蛇,让尚融动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露出更多的马脚。另外,一定要把娱乐城的人员进出情况弄清楚。”
说完祁顺东站起身来对陈国栋意味深长地说道:“国栋,麻烦你将今天的会议内容给张局汇报一下。”
几个人出了办公室,祁顺东向方玉良招招手,方玉良马上凑了过去,祁顺东低声道:“娱乐城那边你安排西城分局的人去,重点是查保安和张铭。另外,你的重中之重就是把所有的哨卡盯紧了,我估计那家伙还没有出城,身上带着枪伤也不好躲藏,只要尚融不杀人灭口我们很有可能抓到他。到那时……”
祁顺东一个人来到街上,一阵寒风吹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刚才在分析会上他强作镇静,压住了满腔怒火,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逼的拿小雅做挡箭牌,老子什么时候要是逮到你的女人的话……祁顺东钻进汽车一脚油门就朝小雅家里驶去。
尚融是晚上八点钟到达小雅的家里,开门的正是祈小雅,她一看见尚融仿佛见了魔鬼似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白了,然后就将自己的身子堵住门口,一双手就把尚融往外面推。
尚融本来脸上还挂着微笑,突然见了小雅惊慌失措的模样,一时就沉下脸来,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雅推不动尚融,听他发问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尚融一下就急躁起来,稍稍用力就将女孩推进了屋子里自己也跟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祁顺东。尚融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就慢慢地红了起来。祁顺东倒是显得镇静,他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尚融瞥眼又看见小雅的母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好像刚刚哭过,只是没有见到卢凤的身影。
“你是不是走错门了。”尚融站在祁顺东面前一副挑衅的口吻说道。
祁顺东居然呵呵笑了几声,回答道:“走错门的应该是你吧。这可是我女儿的家。”
尚融一时语塞,虽然这房子是他给小雅的,可祁顺东说的也没错,他不好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争论,否则可能会伤了小雅的自尊心,不过他见祁顺东居然和自己耍无赖,突然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也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走到小雅母亲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微笑着说道:“看来我们两个都没有走错门,今天闲着没事,就顺便到我女朋友家里转转,没想到这么巧,居然碰见你这个大忙人。”
祁顺东听尚融说道女朋友三个字立时就要发作,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不怒反笑道:“尚总才是大忙人,没想到这会儿还有闲情雅致来看小雅。不过你来得很不凑巧,我正在和家人谈点事情,恐怕没有时间接待你……”
尚融没想到祁顺东居然对自己下逐客令,他在心里骂道:“你个老东西,别仗着女儿倚老卖老,老子才是这里的主人,连你的女儿都是我的,老子今天来就是要**女儿呢,你就等着做老丈人吧。”心里骂着嘴里却道:“我今天来也是有事要跟小雅和伯母商量,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不适合在场,请你回避一下吧。”
祁顺东一愣,随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厉声道:“尚融,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家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尚融见祁顺东恼羞成怒居然翻脸了,也不再客气,突然站起身来指着祁顺东信口开河地骂道:“祁顺东,我是看在小雅和伯母的份上才对你客客气气,没想到你居然不识相。我怎么不要脸了?我还不至于像畜生一样对自己的老婆下那样的毒手,我正准备带伯母到法院去告你这个伪君子呢。”
祁顺东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尚融骂道:“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你给我滚出去。”
小雅和母亲本来一声不肯地听着两个男人争辩,没想到竟然吵了起来,小雅的母亲站起身来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小雅尖声叫道:“你们两个都滚出去……”
尚融和祁顺东似乎都吃了一惊,转头看着小雅,只见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身子不住地颤抖着,看的尚融心疼起来,下意识地将小雅搂在怀里,没想到祁顺东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咆哮道:“放开我女儿,不许你碰她。”说着就大步走过来扯住尚融的一条手臂。
尚融见祁顺东来拉他,心中大怒,一手松开祈小雅照着祁顺东的胸部就是一掌,把祁顺东推出了有一米多远。祁顺东此时好像再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扑上来对准尚融的脸就是一拳,打得尚融一下载倒在沙发上,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一时,每个人都不出声了,只是睁大眼睛盯着他,似乎谁都没有想到祁顺东会突然出手。一阵沉默过后,祁顺东走到尚融面前杀气腾腾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再次警告你,离我女儿远点,你的末日就快到了。”说完也不理任何人,径自打开房门走了,直到哐当一声关上门,小雅的母亲才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坐在尚融旁边,捧着男人的脸一连声地问道:“尚融,你……不要紧吧……”随即又转过身来对呆立在那里的小雅说道:“快去拿条毛巾来。”
小雅还没有动,那边就有个人递过一条毛巾,尚融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卢凤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
“没事,我没事。”尚融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心里嘀咕道:真他**的危险啊,那老东西今天要是掏出枪来就完了,他肯定带着枪呢。想着就偷偷瞥了一眼小雅,只见女孩像是个白痴一般怔怔地站在那里,眼睛里空洞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尚融站起身走到小雅身边,在她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没想到女孩就像是碰到蛇蝎似的浑身巨颤,尖叫道:“别碰我”然后疯子一般冲进了卧室将门锁的严严实实。
窝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小雅的母亲走到门边轻轻敲了几下叫道:“小雅小雅”
卧室里又传来女孩的尖叫声:“别烦我”然后是一阵隐隐的哭泣声。
尚融摇摇头,叹息了一声,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这天正是李晓琳的生日,紫惠带了乔菲在华天酒店给晓琳庆贺,晓琳的班主任周小莲也来了。自从上次在床上被尚融扒光了衣服强行拍照以后,周小莲就没有再上门给晓琳辅导过功课,这倒不是因为怕尚融再图谋不轨,而是觉得走进那个家门令她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然而,她隐隐觉得那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每每想起上次赤身果体被男人拍照的那一刻,周小莲总会浑身微微颤抖,那女性的敏感之地禁不住渗出丝丝花蜜,心里幻想着男人下次将会怎样用自己的身子泄恨。“姐,你为什么不叫大哥呢?”
小琳用勺子轻轻敲着一只盘子撒娇似地问道。“哼那也得能见到他才行”
紫惠还没说话,乔菲就抢先答道。周小莲听他们谈起了那个令她震颤的男人,就低下头去扒拉着盘子里的食物。“你大哥这阵事儿多,不过他一定会送你礼物的。”
紫惠边安慰着女孩,一边在心里怪嗔起男人来,怎么近来老是不见人,难道和祁小雅搞上了?不会呀如果是这样的话菲儿一定会知道的,难道……
“林总,尚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周小莲忍了半天终于问出了猜测已久的问题,问完后只觉得脸上**辣的,于是赶紧低下头去。“他呀”
紫惠微微一笑,看了乔菲一眼继续道:“从业务范围来说应该属于街道办事处。”
看看周小莲一副迷惑的样子,紫惠就笑起来,一边给晓琳盘子里夹了点菜,一边说道:“跟你开玩笑呢,他呀就是一个世界上最忙的闲人。说实话连我都说不清他是做什么的。”
周小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就琢磨道:这家伙真有福气,整天晃晃悠悠的无所事事。不知林总这样美丽卓越的女人为什么就拿他当宝贝似的。
庆祝完晓琳的生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紫惠带着晓琳和乔菲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赫然看见一双男人的皮鞋东倒西歪地丢在地板上,紫惠和乔菲对望了一眼,两人心里顿时一阵慌乱。
紫惠在客厅里没有看见男人,就知道他已经在床上了,心里就燥热起来。这么早就上床了,看来这两天在外面疯累了,哼,今晚……紫惠的脸已经微微泛红了,她安顿好晓琳后就匆匆忙忙和乔菲一起洗了澡,两个香喷喷的身子都似乎充满了期待。
乔菲毕竟腼腆,当她看见客厅里那两只男人的皮鞋时,就知道今晚自己又要和姐姐一起共侍一夫了,心里不禁又期盼又害羞,只是躺在浴池里磨蹭着,身子软软的不肯起来。紫惠看了女孩那娇媚的样子,一阵窃笑,她自顾套上一件浴衣,双手拉着衣襟遮住一对活蹦乱跳的玉兔,回头对女孩轻声道:“洗完了快点来,姐先去了。”
乔菲红着脸点点头。就在乔菲迈出浴池,用一块浴巾在凸凹有致的身子上擦着水珠的时候,她听见卧室里传来紫惠的一声惊呼,似乎看见聊什么可怕的事情。乔菲来不及穿上睡衣,匆忙中将浴巾在身上一围几步就冲进了卧室。只见紫惠脸朝里面跪在床上,浴衣的下摆敞开着,一个圆滚滚的屁股冲着门,小小的三角裤深深地勒进屁股沟里,一只手好像正在男人的脸上活动着,只是看不见尚融的脸。
“姐姐”乔菲轻轻地叫了一声。紫惠回过头来看了乔菲一眼,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菲儿,你过来看看,他……他这是被谁打成这样……”
乔菲一听再顾不上矜持,冲到床前一看,小手就掩着小嘴发出一声惊呼。只见男人身上盖着被子,双目紧闭,半边脸高高肿起,嘴角似乎还有隐隐的血迹。乔菲手脚并用地爬到床里面,半卧在男人身边,伸出去的一只手停在半空中,抬头焦急地看了紫惠一眼。
紫惠一歪身子也侧卧在了男人的另一边,低头仔细地看着男人的脸,然后就一手轻轻摇晃着男人的肚子,泣声道:“融……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谁打你了?”
可不管紫惠怎么摇,尚融还是双目紧闭毫无表情地躺在那里仿佛死过去一般,这时,乔菲好像才真正急起来,双手一伸就将男人的一个脑袋搂在怀里,流着眼泪哭喊道:“哥哥……你……你说话呀……”
就在这时,突然就见尚融刷地睁开双眼,恶狠狠地骂道:“你这死丫头,没点轻重,痛死我了。”
两个女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既然男人已经开口说话了,也就暂时顾不上追问事情的原委,紫惠一下趴在男人身上,哭泣着,一只小手轻轻地捶打着他,而乔菲则将男人紧紧搂在胸前,浴巾已经滑了下来,一只**正好贴在男人肿胀的脸上
尚融从小雅家里出来,心里很受伤。他没想到祁顺东居然会出手打他,以祁顺东公安局长的身份出手伤人,可见他心里的愤怒达到了什么程度,这更增加了尚融心里的警觉性。虽然尚融还没有顾上问小雅,但祁顺东这次来的目的他多少还是能猜到几分,只是不知道小雅母女的态度如何,不知前面他们都谈论了什么话题。
不过从刚才小雅歇斯底里的发作来看,尚融突然觉得祁小雅是不是已经对自己厌倦了,起码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信任与亲密了。想到这些,尚融就感到一阵阵沮丧,他甚至后悔那次在宾馆里幽会时为什么没有将祁小雅就地正法。
尚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情绪恶劣之极。特别是一想起别墅里的那几个人以及一堆烦心事,他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倦和孤独,一时就想起了自己的女人。
他先开着车朝老屋驶去,快到老屋的时候似乎又改变了注意,掉转车头朝家里驶去。家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今天是星期天,也许紫惠和乔菲带着晓琳出去玩了。杨嫂星期天是不来家里的,尚融心里又生出一股烦恼。看看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呀筋疲力尽回到家里连个拿拖鞋的人都没有,看来女人越多越是没人理会自己了,这样想着就对紫惠和乔菲生出一股怨气,将一双皮鞋胡乱摔在地板上,也不穿鞋就上楼去了卧室,然后几把就将自己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睡觉了,可白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加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尚融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只是躺在那里一颗心忽悠悠地没有个着落。
门厅里传来紫惠和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的笑声。臭娘们终于肯回来了。尚融在心里恨恨地骂道。他知道过一会儿紫惠和乔菲肯定就会来卧室,要是自己不在家的话说不定两人还要干些虚龙假凤的勾当才肯入睡呢。忽然回忆起那天在紫惠的老房子里第一次窥破紫惠和乔菲“奸情”的情景,尚融就觉得小腹里一股暖流缓缓浮起,虽然昨天已经在张妍身上发泄过两回了,眼下又禁不住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渴望。
听见有脚步声朝卧室走来,尚融赶紧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装睡,接着就听见紫惠一声惊呼,好像乔菲也闻声跑进来了,他强忍着继续装下去,想象着两个人看见自己脸上的样子时一副惊愕的表情。尚融本来对两个女人有气,打定主意不理他们,无奈耳朵里传来的两个女人焦虑的呼唤中好像有隐隐的哭泣声,心里的气闷就减少了许多,所以当乔菲一着急将他的脑袋搂在怀里的时候正好弄痛了他的脸,于是就张口骂出了声.
可是,等他一张开眼睛看见面前的风景时就再也顾不上骂人了。只见乔菲本来围到胸部的浴巾已经滑到了腰上,两只娇嫩的玉兔裸露着,其中一只正好贴在自己肿起的脸上,那一片滑腻和温热竟是一付上好的灵药,瞬间就减轻了脸上的疼痛,尚融哪里还有时间去计较先前的不快,只是将脸贴在女孩的柔润之处一个劲地蹭动着,至于扑在他身上又哭又打的紫惠暂时也顾不上。
乔菲听尚融骂了一句,心里一阵轻松,可是紧接着就注意到了男人那副令她熟悉的猥亵表情,一时就发现了自己的狼狈样子,顿时一张小脸就烧起来,嘴里一声娇呼道:“哎呀……你这人怎么……”
还未说完忽然又感到自己的一颗小葡萄已经进了男人的大嘴,那一阵吮吸又使她娇呼起来:“呀……别……姐姐你看他……不要呀……”
紫惠从尚融身上抬起头来一看,心里不禁一荡,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男人已经将女孩的胸部*的一片水光。她不敢打搅男人的yin性,便一手扯开自己浴衣的前襟,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撩起被子就钻了进去,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的背上。尚融自然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火热的躯体,于是恋恋不舍地吐出女孩的蓓蕾,奇怪的是,当他一离开女孩的胸前,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就又回来了,一时心里的yin情就减了不少,身子一歪半靠在床头,顺便把乔菲拖得半边身子压在自己的胸前,呼呼喘息着。“融,你到底是怎么了嘛?别再让人家担心了……”
紫惠一手轻抚着男人的头发娇声问道。尚融扭头看了紫惠一眼,见女人水汪汪的一双媚眼盯着自己,脸上飞着两朵红云,再看看趴在自己胸上的乔菲,此时浴巾早已经脱落,裸露着曲线玲珑的一个雪白身子,特别是那越来越挺翘的美屁股看的尚融嗓子一阵发干,他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裸出强健的躯体,沉声喝道:“妇人家少管男人的事情。”
说着一下就将身上的女孩翻到紫惠身上,顺手就在女孩的白屁股上拍了一掌,继续道:“你们两个做给我看。”
紫惠和乔菲一瞬间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可随即就知道男人想看什么了,两人心里不禁一荡,整个身子都臊红起来。虽然紫惠和乔菲一起在床上互相慰藉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可那都是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勾当,即使那样乔菲也是每次都扭扭捏捏羞臊无比,如今男人竟然让两人当着他的面表演,紫惠到还罢了,乔菲早已经嘤咛一声羞的翻过身来将小脸藏进枕头里,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紫惠毕竟和尚融是老夫老妻,听见男人的变态要求,她虽然面子上过不去,可内心里却感到一阵狂跳,身子一下就变得万分敏感,只觉得双股间麻痒起来,湿气瞬间就弥漫了整个三角地带,可是当她见了乔菲的可怜模样,就又心疼起女孩来,娇声责怪男人道:“看你把菲儿羞成什么样子了,我们姐妹两个尽着你玩弄还不满意吗?非要人家……”
边说边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只见尚融那张半边肿胀的脸上竟是一片怒色,就不敢再说下去,看来今天不满足这个魔王的要求是不行了。口里娇唤一声:“”好菲儿……哥哥今天心情不好……让姐姐疼疼你吧……说着就跪起身子脱下身上的浴衣,将女孩抱进怀里,张嘴吻住了女孩颤抖的双唇,一只手就朝女孩雪白的股间滑去……
“姐姐……不要呀”乔菲颤声央求着,一个身子在紫惠的怀里扭动着,小屁股左右躲闪着紫惠的手。
女孩的挣扎似乎逗起了紫惠的兴趣,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抚弄女孩的身子时她也是娇羞无限地东躲**,可后来哪次不是在自己的手里变得柔软无比?看来一切只是个习惯问题。她放开女孩的嘴唇,一边*着女孩最敏感的脖颈,一边喘息着说:“菲儿……听话……让哥哥高兴啊……姐姐哪次不是让你舒舒服服的……”说着就把女孩的身子摆正,将自己的娇躯整个压了上去,伸出香舌在女孩脸上脖子上不断*着。
尚融睁着一双色眼,早已忘记了脸上的疼痛,特别是看到紫惠一个饱满肥硕的屁股在女孩的*磨盘一般晃动着,刺激的他瞬间就坚硬无比,他移动自己的身子来到后面,赫然就看见两张*的小嘴水光闪烁地变幻出迷人的形状,尤其是下面那张更是鲜艳欲滴,他禁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泉眼上轻轻抚弄了几下,引来乔菲几声娇哼。尚融的脸上此时才露出一丝笑容。
紫惠此时仿佛已经忘记了男人的存在,完全融入了平时与乔菲欢爱时的忘我境地,她那柔软的舌尖从女孩*之间一路下滑,一直来到了那欢快的源泉,不顾女孩的娇吟滋滋有味地舔舐起来,乔菲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栗着,这倒不是因为这次紫惠特别卖力,而是旁边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那份羞臊,那份刺激无法以语言形容,乔菲只来得及胡乱抓住枕巾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在男人的凝视下瞬间就达到了欢乐的顶峰。
随着女孩娇躯的最后几下悸动,紫惠抬起头来娇媚地嗔了男人一眼,呻吟般地哼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还要人家怎么样……”
尚融看看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又瞧瞧**着身子微微喘息着的紫惠,全身肌肉紧绷一时仿佛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最后他虎吼一声挺着巨大的凶器朝着紫惠撅着的*扑了过去……
一夜的**拼搏,尚融直睡到快中午才醒来。紫惠和小雅包括晓琳都出门去了,偌大个房子就剩下他一个人。本想在床上迷糊一会儿,可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令他瞬间清醒过来,但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待在别墅里的张铭而是祁小雅。昨天小雅对他的态度,说出来的气话在他心里产生了一个结,如果不解开这个结,尚融觉得自己将寝食难安。
他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沉思苦想了几分钟,就给乔菲打了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地开车找小雅去了。
其实小雅昨天晚上是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仍耐着给尚融打电话的冲动。尚融走后,她就一直没有出卧室的门。母亲在外面唉声叹气地徘徊了一阵,被卢凤劝着睡觉去了。小雅躺在床上想起自己不幸的童年,父亲的冷酷无情不禁流下忧伤的眼泪,尤其是当一想到母亲悄悄告诉她的关于自己父亲在那些黑夜里对自己的*时,她真想放声大哭,一时就想起了尚融,心里就产生了一股内疚之情。刚才那句歇斯底里的话不知让男人多伤心呢。她几次拿出手机想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可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虽然她多么想向尚融倾诉一番,可那些羞人的事情让她这个羞怯的少女如何开得了口呢。就这样,小雅手里握着手机,美丽的脸庞上挂着几滴清泪,渐渐地进入了梦想。在梦里她看见尚融来到她的床前,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抚摸那令她羞耻的凸起,最后,小雅的小嘴里发出几声诱人的呢喃,身子微微颤抖着排除一股芳香花蜜。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六十三(正文)
五百六十四.
小雅的模特公司已今非昔比,除了模特业务以外,还承揽时装设计、企业形象代言等业务,那栋两层的小楼也早就装饰一新,小雅的经理办公室在二楼的最里面,早已一改过去的寒酸样子,宽大的班台明光瓦亮,墙上的镜框里装着富含文化韵味的照片,紫色的窗帘在微风吹拂下使办公室散发出女性的气息。(读看看)【本文来自疯狂看w】右边有个小门,那里是个休息室兼小雅的更衣室。
尚融心情忐忑地来到二楼,刚好看见乔菲从一个办公室里出来,一看见他,就回头朝小雅的办公室努努嘴,然后将尚融拉到走道的拐角处,小嘴凑近男人的耳朵低声道:“好像情绪不高,我问过她,就是不说话,你还是快去吧,你心上人昨天晚上想你想得眼睛都肿了。”说完娇声一笑就想跑,被尚融一把拽住揽在怀里,狠狠地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然后在女孩的耳边调笑道:“菲儿,昨天晚上那样玩喜欢吗?”
乔菲一听顿时羞红了小脸,嘤咛一声,伸手使劲推开男人拔腿就跑,半道里还回过头来娇嗔道:“变态……大色狼……”
尚融嘿嘿一阵奸笑,忽然想起了次来的目的,便收起笑容清清嗓子朝小雅的办公室走去。
小雅身穿一件雪白的高领羊绒衫,柔软的面料衬托出胸前柔和的曲线,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脸色微微有点苍白,一双凤眼微微红肿,坐在班台后面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听见敲门声,小雅下意识地梳理了一下头发。当她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时,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这不是昨晚自己的梦中人吗?他,他怎么这么突然就……小雅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脸上的醉意更深了。
“小雅,何必这么辛苦呢,你妈妈她还好吧。”尚融一看见女孩疲惫的神情,禁不住一阵心疼,他轻轻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呆呆看着他的女孩面前,先是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小脸,见女孩并没有躲避,就深情地说道:“小雅……我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我实在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尚融还没有说完,突然,就听小雅叫了一声“哥哥”随后就像久别的游子乍逢亲人似的一头就扎进了尚融的怀里,接着就浑身颤抖着发出一阵压抑的哭泣声。
尚融一时也百感交集,小雅的哭泣声瞬间就解开了他心里的那个结。小雅是我的,他永远都是我的。尚融嘴里誓言般念叨着,双手紧紧搂住女孩,也不劝她,只是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地哭泣。只有用泪水来洗刷过去的委屈与忧伤。
小雅趴在尚融的怀里直哭的天昏地暗,仿佛要将她23年的委屈所积攒的眼泪全部发泄出来似的。可惜了尚融一身崭新的西装被女孩眼泪湿了一片。没想到这丫头泪腺这么发达。尚融微微叹口气,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女孩的秀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
良久,小雅终于停止了哭泣,可是仍然紧搂着男人不愿抬头,尚融一手轻抬女孩脸,只见脸上湿痕重重,一双眼睛紧闭着似乎不好意思睁开,两片肉嘟嘟的嘴唇翕动着,眼睫毛也在羞涩地颤抖,尚融忍不住低头在女孩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女孩嘤咛一声小脸就红了,小身子扭了几下就又将脸藏进了男人怀里。尚融笑笑,心想在自己的几个女人中,以前觉得乔菲是最爱害羞的,可现在和小雅一比,才知道什么是害羞的女孩。
“乖,现在回家去好好睡一觉,你这个样子我会心疼的……”尚融以前所未有过的温柔语气低声在女孩的耳边说道。
小雅在尚融的怀里撒娇似地扭动了几下,喃喃道:“你才不会心疼我呢……”未说完又似要哭出来的样子。
尚融赶紧搂紧了女孩在她的头发上一阵轻吻,然后信誓旦旦地开始胡言乱语。“小雅,要怎样才能让相信呢,你是我最疼爱的人儿……你不知道,昨晚你的话多伤我的心……我一夜没睡……心里只想你……”小雅娇羞无限地听着男人半真半假的表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男人脸上,*微微起伏着,气息也渐渐加重,最后未等男人说完就将美目一闭,把自己滚烫的面颊在男人的脸上蹭了几下,然后就将火热的小嘴紧紧贴在男人的大嘴上,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梦幻般的哼哼声。
尚融瞬间就迷失在女孩的激情之中,他伸出舌头撬开女孩的小嘴,侵入了她的口内,然后卷住了那躲闪欲逃的小香舌就是一阵猛吮,吮的女孩一阵呜呜娇呼。感受到女孩渐渐柔软下来的火热身子,尚融的一双魔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一手从女孩柔软的腰肢慢慢滑到了女孩挺翘丰满的园臀上,轻柔地捏弄着那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从女孩微颤的小腹渐渐爬上来,爬上胸前那胀鼓鼓的一堆就握住了。
小雅“啊”的一声,挣脱了男人的大嘴,扭动着身子小嘴里喃喃地娇呼着:“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的……啊……”突然觉得自己鼓鼓的*碰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那东西也摇晃着正朝她的双腿之间钻去。一下就酥软了身子,朝地上滑去。尚融赶紧一把将女孩抱住,只见她双颊红的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小嘴丝丝吐气,那胸前竟似波浪般急促起伏着,整个身子就像得了风寒似地抖个不停。
尚融没想到女孩如此羞怯敏感,一时就又怜惜起来,不忍再刺激她,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嘴里不住呼唤道:“哦,我的宝贝……我的小宝贝……”
过了许久,小雅才在男人的怀里平息下来,只是害羞不敢抬起头来,因为她感到自己下面的羞处仍然被一根硬物紧紧顶着,但她也不想移开自己的身子,因为那一阵火热煨烤的她很舒服,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那里的紧缩与湿润。
“宝贝,你还好么?”尚融知道女孩羞坏了,就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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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慢慢抬起娇艳欲滴的俏脸,眯着双眼羞羞答答地看了男人一眼,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嗔道:“哥好坏……跑到人家的办公室来欺负我……”说完又趴进了男人的怀里,仿佛那里是她的避风港似的。
看着女孩娇俏的摸样,尚融真是恨不得立马就剥光她将她干了,无奈实在是下不了手,只能借机在手上嘴上占点便宜。“宝贝儿,哥哥这是疼你呢,你不想让哥哥疼你吗?”边说还边有意无意地将屁股朝前拱了几下,也许是自己的甜言蜜语起了作用,尚融觉得自己火热的东西钻进了女孩的腿间,但没想到小雅却没有躲闪,而是娇哼了几声就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
尚融强忍着爆发的**,再次在女孩的秀发上吻了几下,柔声道:“小雅,我想找个时间和你好好谈谈,我不想再惹你误会了,我可是不愿意再冒失去你的危险,我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好吗。”
此时的小雅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整个身心都沉浸在爱河之中,心里甜蜜的只想这么持续下去,永远不在去管其他的事情。听了男人的话,只顾一个劲地点头,双手却死死地搂住男人仿佛生怕他跑掉似的。
“那现在乖乖回去睡觉。”尚融恋恋不舍地撤离小雅软和的身子,伸手将女孩的秀发捋顺。小雅小嘴一撅似委屈地说道:“还有一堆事情呢,等会儿菲儿还要来找我。”说完抬头看了一下男人关切的目光,补充道:“我不要紧的,中午我可以在休息室眯一会的。”
尚融在小雅的俏脸上摸了一把说道:“那你自己注意点,我可不想看见你憔悴的摸样。”
小雅朝男人做了个鬼脸,一下就看见了男人下面尚未缩回的鼓胀。刚才就是那个东西顶着自己那里呢瞬间就涨红了脸,急忙转过身去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尚融送走张妍的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天,天上又飘起了鹅毛大雪,尚融还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不想起来,看看两边仍然在熟睡的两个美人,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天晚上那段缠绵的场景。(读看看)
自从上次让紫惠和乔菲在自己眼皮底下颠鸾倒凤以来,尚融渐渐迷恋上了这种把戏,只要和两个女人同床,必然要让两人先在自己面前表演一番,然后才扑上去激烈地发泄。
经过几次演练以后,乔菲也不再像前几次那样扭扭捏捏,在被紫惠弄得情热的时候也会主动出击,将头钻进紫惠的股间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其中有些动作真是让尚融打开眼界,心旌摇荡。
尚融正躺在被窝里美滋滋地回味着,身子的某个部位就渐渐起了反应,忍不住将一只手伸进被窝里握住了乔菲的一只暖呼呼的嫩乳,乔菲的**异常敏感,被男人握住的一刻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男人的一张脸就在眼前,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乔菲当然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娇哼一声就将娇躯滚进男人的怀里,顺手就摸到了男人下面那胀鼓鼓的一根,放在自己火热之处。尚融侧过身子拱着屁股朝前一挺,就听一阵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来。
尚融一边摇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骂道:“他**的真会找时间。”
乔菲在男人的嘴上亲了一下娇声道:“哥先接电话嘛,人家又跑不掉,可别耽误正事。”
尚融又在乔菲的腿间用力顶了几下,低声道:“什么正经事……。”
乔菲娇吟了两声臊红了小脸,娇嗔道:“讨厌,大清早就那么色,快接电话去。”说着屁股往后一缩就脱离了男人。
尚融光屁股下了床,找到手机听了一会儿,只说了声:“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方便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坐。”然后放下电话就又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点上一支烟,只顾眯着眼睛吸着,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问题。
在尚融和乔菲晨练的时候紫惠就醒过来了,一听傍边的动静就知道男人正在乔菲身上干好事呢,于是就装睡,一边听着两人的动静一边把手伸进腿间摸弄着,那里还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等尚融回到床上,靠在床头沉默的时候她就预感到男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决定。于是睁开眼睛爬起身来,将一张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蹭着,一边轻启朱唇低声问道:“这么早谁的电话?”
那边乔菲也坐起身来看着男人,全然不顾裸露出的一双**。尚融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转过头来缓缓地喷在紫惠的脸上,没有出声。
紫惠皱皱眉头,伸出手扇着眼前的烟雾,嘴里娇声道:“讨厌,又在床上抽烟。”说完一扭屁股从床头柜上拿来一只烟灰缸放在床上,继续道:“没事的话今天就多睡会儿吧。”说完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活动起来。
尚融感觉到了女人清晨的**,没有去理会那只在自己腿间活动的小手,而是盯着女人的脸问道:“你手里现在有多少现金?”
紫惠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男人会问钱的事情,疑惑地说道:“一千来万吧,怎么?”
尚融又深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我计划将我们的资产慢慢往北京转移。”
紫惠听了一下坐直了身子,也不管一对*钟摆一般晃动着,连声问道:“为什么?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北京?怎么转移?”
尚融不去回答紫惠的为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着手安排了,小雨已经在那边注册了房地产公司,业务开展的很顺利,我们要集中资金干大事。”稍稍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树大招风,我们现在的资产已经引起了别人的眼红,再说……再说张妍的事情还没有摆平,公安上的人也盯着我们呢。我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当然只是先转一部分。你盘算一下,除了娱乐城以外其他的生意就慢慢收摊吧。”
紫惠竖着耳朵将尚融的话听个一字不拉,可是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急忙问道:“那监狱局那边怎么办,后面的活还多着呢,起码还有五千万的利润。难道白白扔掉。”
尚融看着女人一副情急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他知道钱就像紫惠的亲娘一样,现在让她抛弃亲娘那她还不急?尚融伸手将女人拉到自己身上,让女人的两只*压在胸上。“监狱局的工程就全部让给老毛子冯扬戈好了。当然不会白白给他。至于其他的生意,说白了都是辛苦买卖,一年也转不了多少钱。收了也就收了,没什么可惜的。”说完见紫惠一副心疼的模样,就轻抚着女人的秀发安慰道:“你的经营才能我已经领教了,应该有更大的平台让你施展,将来你就是北京那边的总经理。”
尚融的一番话让紫惠心里平衡了许多,尤其是男人这么看重她的才能,令她不禁产生一股幸福的自豪感,同时想到能在北京担任大公司总经理的风光,心里一阵痒痒,不过随即眉头一皱伸出小舌头舔着男人的脸娇声道:“小雨在那里,总经理轮到我做吗?”
尚融头一歪将紫惠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咂了一会儿,伸手在女人肥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男人用人的标准时唯才是举,绝不是凭脸蛋和床上的功夫。”说着就将紫惠的身子上一提,早已硬挺的事物就顺势插入了女人的柔软之处,紫惠娇哼一声,肉紧地搂住了男人哼哼道:“惠惠才不想当什么总经理,只想做哥哥床上的小女人,被哥哥天天征服在跨下面……啊……顶死了……”
尚融挺动着腰身,喘息道:“我的小惠惠不但有经营才能,床上也是最yin荡的,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紫惠听了男人的调戏,娇媚地亲了他一下,收缩起腹部紧紧夹住男人火热的物事,肉紧地唤道:“讨厌……妍妍比我还……”
紫惠还没说完,就听旁边一个迷死人的声音说道:“哼看来就我是个废物……”
尚融扭头一看,乔菲赌气地转过身去,却将雪白的脊背裸露在外面,而一个饱满的小屁股却紧紧地抵在男人腿上。
尚融伸出一只手搂过女孩,笑道:“谁敢说我的小菲儿是废物?你可是我和你姐姐的小宝贝呀,快来……亲亲你姐姐……”
乔菲早就心痒痒了,男人的话音刚落,她已经缩在紫惠的屁股后面不见了。
警方在对尚融的娱乐城进行了突然袭击式的搜查以后,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于是按照方玉良的部署,西城分局的警察先后三次在娱乐城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强行检查,目的就是打击娱乐城的人气,最后在一位舞厅小姐身上搜出了小药丸,娱乐城除了餐厅以外其他项目全部停业整顿一个月,并处以二十万元的罚款,责令验收合格才能开业。
听完杨钧的汇报,紫惠一张俏脸比室外的天气还要寒冷,二十万元罚款?再加上停业的损失……紫惠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心里的怨气就突然发作了。“杨钧,你到底搞什么名堂,我早就告诉你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门都被人封了,我看你这个总经理干脆别当了。”
杨钧看着怒火冲天的女人,心里一阵迷醉,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发脾气的时候也别有一番滋味,这才是男人最想征服的女人啊,尚融这小子真是有福气啊,如果能操她一次宁可减寿几年也在所不惜。
紫惠抬头忽然看见杨钧好像并没有听自己的话,而是色迷迷地只顾盯着自己,她瞬间就明白了男人龌龊的心理,俏脸不禁浮起一片红晕,心中恼怒无比,厉声说道:“马上离开这里,我让你一个星期恢复营业,否则……”
杨钧这才醒悟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林总,我确实冤枉呀,我觉得这次公安并不是冲着我那点事情来的,他们好像是在找张铭,是不是张铭犯了什么事?”
紫惠听了更加生气。“张铭是你那里的副总经理,他犯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杨钧苦着一张脸抱怨道:“林总,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铭是直接听老板指挥,我哪里管得了他?再说,市里哪家夜总会里没有小药丸和小姐的问题,为什么单单就盯着我们?”
紫惠听了杨钧的话一时就沉思起来,难道真像尚融说的有人眼红?还是张铭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让公安局盯上了?这个问题看来只有尚融能回答。“张铭现在在哪里?”
杨钧两手一摊说道:“我不知道呀那天老板说……”突然想起了什么就住嘴不说了。
紫惠见杨钧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的火又升起来,喝道:“老板说什么?”
杨钧艰难地咽口吐沫就想起了尚融的交代,后悔自己一时说漏了嘴,无奈紫惠声色俱厉地追问又不能不回答,只得鼓鼓勇气道:“老板说……说张铭已经辞职了。”
紫惠娱乐城去的不多,即使去那里也是直接找杨钧,那个张铭倒是见过几次,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在紫惠眼里不过是杨钧的一个手下,没想到居然是尚融安插在那里的,连杨钧都管不了,他们暗地里到底在干什么?联想到那天早上尚融说要转移财产的事情,紫惠觉得心里阵阵发冷,她朝杨钧摆摆手说道:“你去办你的事吧,公安局那边该打点的就打点一下,总之尽快开业。”
杨钧走了以后,紫惠几次拿起电话,可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既然男人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即使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看来自己以前的那点猜测并非空穴来风。紫惠不禁想起了尚融那些令人费解的举动,以及神秘的行踪,特别是当她想起尚融的老同学郑刚和张彩霞的时候,她双手捂住脸浑身哆嗦起来,看来自己整天只顾做生意赚钱,而对自己的男人却越来越不了解。必须要找个时间和尚融严肃谈谈,这份家业可是几个女人后半生的指望啊
此时的尚融就坐在已经关门的娱乐城的一个豪华包厢里,里面只有他和一个女服务生。尚融一边抽着烟,一边死死盯着跪在地毯上正往杯子里倒红酒的女子。微胖的身子丰满的似乎没有骨头只有肉,那只手也肉呼呼的,但却异常白皙,满月似的脸上隐隐有妩媚之气,一举一动都显出成*人的诱惑。因为是跪姿,那塌陷下去的细腰衬托出鼓胀着的一部分圆臀。不知这个女人的身上是不是也像手脸一样白嫩。尚融光是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已经感到自己已经*了。
“你叫什么名字?”尚融喝了一口女人倒的酒似随意问道。
“我叫顾春燕。”女人仍然跪坐在那里低眉顺眼地答道。
“你认识我吗?”尚融盯着女人继续问道。此时女人已经直起腰来,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她的呼吸颤微微起伏着。
女人抬头似娇羞无限地瞥了男人一眼,然后低头娇声道:“杨总说你是这里的大老板。”
“你们杨总干过你吗?”尚融对自己随口而出的问话也感到微微吃惊,他只是觉得自己身子里有一股邪气在流荡。
“什么……你……”顾春燕做梦也想不到尚融居然会**裸地提出这样的问题,她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所以瞬间就涨红了脸,仿佛受到了极大侮辱似地娇声抗议道:“尚总,你……你怎么这样……”
“回答我的问题”尚融打断女人的话,霸道地说道。
“我……我很少见杨总……我只是个小服务生……我怎么会……”顾春燕灵敏的心思已经让她回过味来。感情老板看上我呢,他可是个大老板啊想到这里,顾春燕不仅脸上布满红晕,而且两只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边说着还边抬头偷看男人几眼,眼里流露出的羞怯、热情以及妩媚足以让任何男人丢盔卸甲。
尚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女孩招招手说道:“你起来,坐这来。”说着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然后亲自倒了一杯酒放在茶几上,继续道:“你陪我喝杯酒,不要紧张,我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
顾春燕扭捏着,一双媚眼不断在男人的脸上逡巡,娇怯怯地从地上爬起来,那柔弱无力的样子引得尚融几乎要去搀扶她一把。
顾春燕在沙发上的坐姿也极具诱惑力,她不是正襟危坐,也不是向着男人侧坐,而是几乎背对着男人侧坐着,有意无意把个饱满肥硕的娇臀对着男人,短裙也在坐下去时向上缩了一大截,刚好露出长筒丝袜顶部一截雪白耀眼的肌肤,连接着渐渐起伏的臀部,引人无限遐思。
尚融见女人没把脸转过来,就拿起那杯红酒递过去,沙哑着嗓门低声命令道:“把这杯酒喝了。”
顾春燕身子不动慢慢回过头来,就看上了男人的眼睛,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似有火苗在攒动着,不知为什么,顾春燕不仅没有恐惧的感觉反而产生了一丝兴奋,那兴奋并不完全是心理上的,同时也来自身体。她不由自主地接过杯子,双眼紧盯着男人,将酒杯慢慢送到猩红的小嘴边,仰起雪白的脖颈,就见那红色的液体慢慢流进了她的嘴里。
尚融抑制住扑上去的冲动,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接过女人手里的空杯子又倒了一杯。顾春燕见男人又把酒杯端起来,赶忙娇声道:“尚总,我不能喝酒的,再喝酒会醉的……”
尚融仍然将那杯酒举在女人面前,邪恶地说道:“我就想看看你喝醉后是什么样子。”
男人的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顾春燕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男人的心理,她一边接过酒杯,一边撒娇似地说道:“尚总好坏呀,非要让人家失态才开心吗?”话虽这么说,可是仍然把那杯酒喝了下去,一边还用幽怨的目光盯着男人。
每次男人进入她的时候一定都是这种神情吧。尚融脑子里幻想着方玉良干着女人时的情景,体内的冲动几乎无法控制。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尚融似乎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就换了个话题。
顾春燕轻笑一声,媚态横生地说道:“哎呀尚总怎么关心起一个小女子的家庭琐事呀。”说着瞟了男人一眼,见男人并没有一点笑意,于是就正经答道:“家里就母亲一个,父亲前年去世了,还有两个姐姐都在外地工作呢。”
“你今年多大了?”尚融盯着眼前的酒杯随口问道。
顾春燕低下头似有无限娇羞似地说道:“二十四岁。”说完就抬头勇敢地迎着男人的目光,再次*似地说道:“尚总经常这样随便打听女孩的年龄吗?”
尚融这才嘿嘿干笑两声道:“我还没打听完呢,你有男朋友吗?”
顾春燕见男人有了一点笑意,一颗心就活泼起来,将整个身子转过来靠近男人,吐气如兰地说道:“尚总该不会是想给人家介绍对象吧,可惜人家一个小小服务生怕没人怜惜呢。”
女人身上的幽香随着她的话语飘进了尚融的心里,他甚至感觉到了女人身体传来的那股热力,他忍不住一把就将女人的一只小手抓住了,气息急促地说道:“那就让我来怜惜一下怎么样?”
顾春燕知道正戏就要上演了,她矜持地抽动着被男人握住的小手,嘴里不依道:“啊,尚总,别……我怕……求求你放了我吧……”说着仿佛小手被男人拉了一下顺势就滚进了男人的怀里,一颗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一只小手就在男人胸口挠痒痒似地捶打着,嘴里嘤嘤地微喘着腻声哼道:“不要……尚总……不能这样……会被人看见的……啊……羞死人了……”
尚融觉得自己抱着的人儿就像棉絮一般柔软,那身子热的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他抬起女人的脸,只见她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微微睁着,里面一片迷醉的神情,小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无法听清娇音。
“告诉我”尚融一把掐住女人软软的*喘息着恶狠狠地问道:“公安局那个方玉良是怎么**的,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今天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一句话就让女人柔软的像水一般的娇躯瞬间僵硬了,那微微眯着的眉眼突然就睁的圆溜溜的,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长时间的沉默,两人就保持着搂抱的姿势没有动过。直到顾春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才“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想摆脱男人的搂抱,一边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怎么……啊放开我……你想干什么……”说完就将个身子扭得麻花一般。
“想干什么?自然是像方玉良那样**啊,快告诉我,他是怎么勾搭上你的,他是怎么*融此时有种莫名的兴奋,他将女人搬倒在沙发上,把她丰满溜圆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就掀起了女人黑色的短裙,女人的裤袜只到大腿根,上面是一条纯白的三角*紧紧包着浑圆的屁股,那样子就像一个纯情的女生的屁股似的。尚融的一只大手隔着*揉搓着,一边兴奋地说道:“快说,不然你可要后悔。”
顾春燕从沙发上抬起头,扭着脖子看着男人玩弄自己臀部的情形,心里竟渐渐兴奋起来,一时也顾不上去猜测男人的意图,只顾顺着男人的意思结结巴巴地讲述起来,遇到什么地方没有说清楚,大屁股上就会传来清脆的劈啪声,和男人的大喝声以及女人的娇呼声。待到顾春燕哭哭啼啼、含羞忍辱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以后,她那细嫩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但是尚融清楚地看到,自己笔挺的裤子上沾满了女人流出来的花蜜。
尚融听着女人时而含羞带臊的讲述,时而忍耐不住的呜咽,时而瘙痒难禁的呻吟,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酥掉了,加上怀里一个雪白的园臀上下抛动不止,惹的尚融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原本并不想染指这个女人,可眼下的情景即使铁打的汉子也招架不住,更何况在脂粉堆里摸爬滚打的老流氓了。所以当女人讲到一半的时候,尚融已经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放出了狰狞的凶器,伸手揽住女人的身子,在女人一声*的娇吟中,以坐姿进入了她的*窟里,随即就抱着美臀一阵惬意的抛动。
顾春燕被男人**的说不出话来,将滚烫的脸颊埋在男人的肩窝里,心头颤微微只想向男人献上自己的娇媚,毕竟现在进入自己身体的可是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呀,被这样的男人玩弄顾春燕的**来的快速而猛烈,五分钟不到,她就已经在男人的怀里颤抖着泄了身子。这个女人泄身的时候很有自己的独特风格,不仅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嘴里的呼声就像嘹亮的号角,那**处突然收紧,而里面却是一片翻江倒海,同时,她也不再将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而是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幽怨、迷茫、可怜、无助、风骚的样子差点让尚融丢盔卸甲。
“你真是个*呀”尚融趁着女人稍事休息的空挡感叹道。
顾春燕的羞耻之心仿佛瞬间回归了,嘤咛一声就又躲进了尚融的怀里,屁股凑着男人仍然坚挺的插在身子里的玩意儿一阵不依似的扭动,嘴里娇滴滴地嗔道:“你坏,你坏嘛……”然后双手环绕着男人的脖子,将胸前的高耸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口吊住了男人的耳垂,哼哼道:“把人欺负完了,还不快放开人家……啊……怎么还是……饶了吧……你太强了……”
尚融听着女人柔弱的声音心里充满征服感,身上则似有无穷的力量,他将女人的臀部朝自己的小腹使劲一拉,随着啪的一声撞击,女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尚融就觉得自己顶进了一团嫩肉中。“这是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说着就抱着女人的腰在自己的小腹上前后磨起来。
边磨边微喘道:“我的乖乖,你听好了,从今以后你一切都要听我的。”说完见女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小嘴只顾流水般哼哼唧唧叫着,弹性十足的蛮腰扭动的越来越快。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是女人一声高亢的尖叫,原来尚融在忘情地扭动着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沉声喝道:“老子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女人呜咽着低声下气地答道:“听见了……我……我都听你的……求你怜惜人家嘛……受不了……啊……别磨了……穿透了呀……”
尚融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继续喝道:“那个方玉良怎么办?”
“啊……再也不……不让他……弄了……”顾春燕仿佛渐渐进入了一种虚幻的状态,身子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整个屁股**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错你要继续和他弄,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能泄露一个字……”顿了一下又道:“他最近给你什么任务?”
顾春燕听男人说让她继续和方玉良保持关系,一时好像糊涂了,难道他不在乎吗?“他让我……留意张总……的行踪……”
“他平时都在什么地方**……”
“不一定……有时在宾馆……还有……他有一套房子……在北门那边……”
尚融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让女人搂着自己晃动,顺手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一手抓着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道:“你明天约他,就说有张总的行踪情报要汇报,然后你把约会的地点提前告诉我……你一定要让他**,时间越长越好……”
顾春燕红着脸撒娇似地扑进男人怀里,不依道:“你坏嘛……人家现在是你的女人……你还让人家和他……”
尚融不等她说完,扔掉手里的烟头,抱住女人的屁股用力抬动,边喘息着说:“是我的女人就要照我说的做……如果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我不但疼你,还要给你好多钱,那时,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了……如果你办砸了的话………”尚融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厉声道:“我杀你quan家”
顾春燕听了男人恶狠狠的话不禁打了个哆嗦,下面的腔道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紧紧箍住男人,爽的尚融仰头深吸了一口凉气,他突然将女人甩到沙发上,站起身来命令道:“趴着,屁股撅高高的,老子要像方玉良一样**……”
顾春燕似有无限委屈,慢腾腾地摇晃着惹眼的大屁股摆好了姿势。尚融伸手摸着感叹道:“怪不得他总喜欢从后面**,你这屁股真是太美了……”就在尚融挺着凶器就要发动勇猛的进攻时,顾春燕回过头来看着男人,嗲声嗲气地说道:“才不是呢……人家好恨自己的屁股………”。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六十四.(正文)
五百六十五.
西城分局的警察在尚融的娱乐城折腾了几天,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更没有发现张铭的蛛丝马迹。(读看看)【更新最快的小说站】听完方玉良的汇报,祁顺东感到微微的失望,但这种情况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尚融是个老狐狸,他应该早就有所准备。
“我们现在就可以通缉张铭,那个刑警那天晚上和他照过面,只要抓住张铭,不怕他不招供。”方玉良情绪高涨地说道。
祁顺东摸着下巴沉思着,对方玉良的话没有做出反应。自从上次在小雅那里和尚融发生冲突以后,祁顺东对这个老流氓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对尚融逼得太狠,他肯定会对自己采取报复行动,祁顺东尽管不知道这种报复会严重到什么程度,但也不能不防。对付尚融这样的人,就是要打蛇打七寸,一招致命,否则让他反弹起来,自己很可能处于危险的境地。
“那个刑警出院没有?情绪怎么样?”祁顺东问道。
方玉良一瞥嘴不屑道:“吓破胆了,出院都半个月了,还窝在家里没有上班。局里给了个一级伤残。我看了一下他写的关于那天晚上报告,思路混乱,前言不搭后语。前几天,我们搞了一张张铭的照片拿给他看,他一会儿说是一会儿又说不像,我都担心他见了张铭本人到底能不能认出来。”
祁顺东叹了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这种突发事件不多见。他本人也成了残疾,心里的打击不言而喻,还是要让人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不过我倒不担心我们的刑警认不出张铭,而是担心那天晚上两个人里面有没有张铭。如果没有,现在通缉他的话很可能惹出笑话,再说,张爱军也不会同意。”
方玉良急道:“这可是一个大案,我们人都死了一个,并且我们的刑警觉得他像那天晚上两人中的一个。不管怎么说先抓了他再说。”
祁顺东摇摇头,点上一支烟,老谋深算地说道:“抓另一个更重要,他身上有标记,只要抓住了他,尚融的一只脚就迈进阎王殿了。你们对娱乐城保安筛选的情况怎么样。”
方玉良气愤地说道:“人事部的档案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赵志刚居然没有档案,他们说赵志刚还在实习期,不做档案。其他有档案的保安没发现可疑情况。我怀疑尚融的打手不会在娱乐城有任何记录,并且也不会以保安的身份在娱乐城出头露面。我已经让我的线人留意张铭的行踪。”
祁顺东站起身说道:“你要继续抓好周围哨卡的工作,枪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还有私人诊所全部要走访一遍,工作一定要做细。”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个情况也可能有点价值,张铭是个复转军人,赵志刚也是复转军人,并且和张铭认识,我推测尚融的团伙会不会是以张铭为核心的退伍军人组成的,你可以派人查查这方面的情况。”说完祁顺东和方玉良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的门。
这天深夜一点左右,一辆卡车开进了市区,卡车沿着环城公路来到一处外来人口密集的聚居区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机警地朝四周看看,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于是穿街走巷来到一扇低矮的门前伸手敲了几下。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打开了房门,光线从门里照过来,照亮了男人的脸。这个男人正是住在郊区别墅的地图,他按照尚融的命令悄悄潜回了市区。
进门是个小小的露天院落,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废旧物品,好像主人是个收旧货的小贩。
那老头一声不吭地将地图领到一个单独的小房子前,用手指指那扇门,就佝偻着背进了另一个房间,随后哐地一声关上了门,院子里瞬间就是漆黑一片。
地图抬头看看天空,自言自语道:“**,怎么又要下雪了”然后就推门进了那个小屋子,不一会儿,一丝昏暗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地图环视了一下这间只有十来个平米的小屋子,除了靠墙的一张床和屋角的一个小铁皮火炉之外,就剩天花板上的那只昏暗的电灯了。地图搓搓手放在炉火上烤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个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后将手机放在耳朵上,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明天他要去医院复查,也许和他老婆,也许是一个人。”接着就听见电话里一阵忙音。
地图骂了一句“操”然后就从手机里面退出卡片顺手扔进炉子里。然后四周看看找到了灯开关的绳子吧嗒一声将灯关了,一歪身子就躺在床上,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上午,尚融正在娱乐城和杨钧密谈时接到了顾春燕打来的电话,“你可要记住我说的话。”挂上电话前尚融警告道。
“我让你找的几个人都安排好了吗?”尚融转头问杨钧。
“都在那边等着呢,我已经对他们说了,进门后什么都不要说,要打的那个乌龟王八蛋满地找牙。照相机也准备好了。”
尚融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提醒杨钧道:“不过要注意分寸,主要是在心理上羞辱他,我可不想背上刑事案子。”
杨钧哈哈笑道:“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让他们多招呼那小子的脸,让他出去没法见人,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动老板的女人。”
“事后你安排那几个人躲一阵,不过我肯定这件事情要不了几天就会平息。”尚融悠闲地吸着烟说道。
与此同时,地图的破面包车停在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他坐在车里吸着烟,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走进大门的每一个人,将他们和脑子里的照片进行比对。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却仍然没有见到那个人。难道那婆娘的消息不可靠?地图骂了一句粗话,朝车窗外吐了一口吐沫,一抬眼就看见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朝大门走来,地图的全文字}心瞬间就紧张起来,因为那个男人正是照片中的人,也就是自己的目标。
地图扔掉手里的香烟,打开车门尾随着三个人进了医院大厅,电梯前已经有七八个人等着,地图混在几个人当中,他尽量克制着不去看那个男人,但眼角的余光还是看见了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以及那个像是男人老婆的女人。
电梯来了,地图最后一个上了电梯,里面虽然人不少,可谁也没说话,每个人都像刚刚送别了死去的亲人般挂着一张严肃的脸。电梯到达十五楼的时候地图跟着三个人来到走廊上,墙上一块牌子写着“核磁共振”几个字,楼道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偶尔看见有人从一个门里出来又马上进了另一个门。地图尽量和前面的三个人保持距离。
前面的三个人拐过一个弯后,地图就看不见他们了,他正想跟上去,突然传来女人的说话声“小梅,你坐这里等着,一会儿妈妈带你去打针。”
地图判断是男人的老婆在和女孩说话,难道女孩也病了吗?过了一会儿,四周又安静下来,地图慢悠悠地转过来,就看见又一条长长的走廊,中间有几排椅子,那个女孩就坐在一张椅子里。虽然是在室内,女孩仍然用长围巾围着半边脸,地图猜测女孩可能是患了感冒。地图慢慢朝前走去,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进了哪个房间,应该就在女孩坐的附近。
这时从对面一扇门里出来一名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手里翻看着一个文件夹匆匆忙忙地进了另一个房间。地图装作等人的样子晃过去坐在离女孩两个座位的地方。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正当地图等的不耐烦抬手腕看表的时候,刚才男医生出来的那扇门打开了,先前那个女人独自走了出来,她朝女孩招招手,母女两人就朝电梯所在的过道走去,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地图站起身来,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以平息渐渐加快的心跳。(读看看)
现在屋子里应该还有一名医生,绝不会只有那个男人。他在做什么?接受治疗?*被踢坏了能治好吗?地图脑子里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来到那扇门前,他站下来听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声,也许隔着门听不见,先进去看看再说。
地图伸手轻轻推开门,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太阳穴上的动脉血管怦怦地跳动着。屋里有一张办公桌和一张长椅。怎么没人呢?奇怪那个男人难道没在这里?刚才那个女人是从这里出来的呀地图正感一阵迷惑,正想退出来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那道蓝色的布帘。怪不得房子显得小了,原来被布帘隔成了两个部分。那个男人肯定在布帘后面,是他一个人吗?
“如果没有机会就别硬来。”老板的话在地图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地图的一只大手已经轻轻掀开了布帘的一角。只有那个男人。他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床边摆着一台不知名的一起,好像还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男人头朝里躺着,他看不见从脚边进来的人。
现在算不算是机会呢?机会稍纵即逝。对待敌人要一击致命,军事课上教官讲过的。这个男人的致命处在哪里?抓紧时间抓紧时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地图的脚步似乎异常沉重,从床尾来到床头这段时间他觉得漫长的好像有几个世纪,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地图感到一阵窒息。
“最理想的是要做的像是自杀。”老板的话就像电脑程序一样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响起。自杀自杀在这间房子里他能怎么自杀呢,撞墙吗?那就不像自杀了。割脉?服毒?电击?跳楼?
跳楼这个概念在地图脑子里闪过的时候,他的眼光就朝那排窗户看去,窗户上挂着淡淡的窗帘,阳光正透进来把房间布满柔和的光线。15楼。够高了。自杀一个男人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完全有可能自杀。一个男人再也不能在床上满足老婆的**,多漂亮的女子在他眼里都是糟糠。这样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地图一边为那个男人编造者自杀的理由,一边一步就跨到窗户前面,刷的一声拉开窗帘,此时他已经不在顾忌被男人看见自己了,因为他要帮助这个可怜的男人解除人生的痛苦,从而换取另几个人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多么高尚的事情啊
窗户是推拉式的,只拉开一扇窗户就足够让一头牛进出了。一阵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地图觉得畅快无比,窒息感瞬间就消失了,浑身充满了力量。
“喂开窗户干什么,这里的温度已经够低了”地图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听见床上的男人抱怨道。
“新鲜空气有助于你的治疗。”地图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温柔。他走到床边看看男人裤腿里伸出的一根细管子正好连在那台仪器上。他本想把管子拔下来,可是他嫌麻烦。看来这根管子不会碍事。
伸出一双大手将男人反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怎么?还要打针吗?”他听见趴着的男人沮丧地问道。
对打针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这是妈**声音。
一手插进男人的脖颈抓住衣领,另一只手伸进男人的毛衣里抓住了皮带,地图双臂肌肉收缩,那个并不壮实的身子就离开了床面。“喂你***有这么搬人的吗?哎哎你把我搬哪去?”
当男人的头伸到窗户外面时,那男人肯定在喊什么,可是15楼的风太大了,地图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他只得朝男人喊道:“我的朋友让我来帮帮你”
最后在地图眼里消失的是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那双袜子白的有点耀眼。随后就见那台仪器从床边快速地朝窗户滑去,直到砰的一声撞在墙上。那根管子线头一样向窗外弹去,仿佛仿佛要急着追上它的病人似的。
距离市中心十公里的地方有一条河,沿河边是一片茂密的榆树。是城市中一个闹中取静之处,就有老板看中了这块地方,在这里建了一个嘉年华度假村。所谓的度假村也就是沿河岸在树林里建了十几栋木屋,夏天的时候,每逢周末就有城里来的人到这里避暑,要么是三五成群的搞野炊,要么带着情人小蜜在小木屋里幽会,反正木屋之间相隔甚远,动静再大别人也听不见。
可是眼下是冬季,几乎没有人跑到这冰天雪地里,树林中除了皑皑白雪之外就剩下麻雀的叫声了。然而,奇怪地是在其中的一栋木屋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忽高忽低,间或还发出劈啪劈啪的肉搏声,让人一听就知道屋子里的男女在做什么。
不过,此时来到度假村的并不仅仅是屋子里的一对男女,就在离屋子三四米的墙角处,有四个年轻男子正竖起耳朵听得不亦乐乎。其中一个蹑手蹑脚地已经走到了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忘我地倾听着里面传来的诱人的声音。
屋子的一角有个火炉,熊熊的炉火将屋子烘烤的温暖无比。一对男女虽赤身*身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见女人整个身子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挂在床沿,两条腿却蹬在地上。而男人则站立在女人身后,双手插着自己的腰,只是挺着个肚子任女人的*一前一后地拱着。
随着一阵劈啪脆响,女人的屁股好像再也举不动了,身子一软便扑在床上,喘气吁吁地说道:“好人,没力气了……你来吧……人家歇一会儿……”
男人伸手捞起女人的软腰,往后一拉就把将要脱离女人的硬物重新投入到那*洞里,一边挺着腰肢抽动着,一边说道:“春燕,你最近怎么那么不经弄?还没操几下就瘫了。”
女人撒娇似地扭动了几下美臀,又用自己的某个地方夹了男人几下,只听见男人传来丝丝的吸气声。女人才娇媚地哼哼道:“人家……快来那个了……身子……身子太敏感了……啊……”
男人听着女人的莺声燕语yin性大炽,双手掐紧女人的两片臀肉死命地撞击着,撞的女人一个娇柔的身子好似狂风中的杨柳摇摆不止,嘴里老爷哥哥乱七八糟无所不叫,引来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一波撞击,直到男人喘声如牛,双腿微微颤抖的时候,女人知道男人就要到最后关头了,心里就急起来,这些人怎么还没来?都射了两次了,再不来就要结束了。
“啊……春燕……我……”突然身后传来男人抑制不住的吼声,顾春燕只得撅高*迎凑男人,等着他那火热的岩浆再次射进自己的深处。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只听见呯的一声,那扇木门被外力猛烈地撞开了,顾春燕啊地一声,身子朝前一缩就脱离了男人的攻击,随即就感到自己屁股被一股热乎乎的粘液射中,她再次惊呼了一身,然后受了惊吓似的一转身就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紧接着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道刺眼的白光闪过。
顾春燕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推男人的身子,迅速无比地将自己裸露的身子藏进了厚厚的棉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方玉良正处于关键时刻,仿佛反应也迟钝了不少,当他感到脸上一阵剧痛的时候,下面还在**不止,那*和痛感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是他这一生都没有体验过的。随后他就被人拖到了床下,无数的脚朝着他踢过来,以至于他都没有时间保护重要部位。直到第一波打击渐渐缓下来时他才有时间喊出一句话。“别打了,我是警察”
“他**的警察就能乱搞别人的老婆,打这狗日的……”不知是谁骂了一句,接着又是一阵拳脚*加,打的男人野兽般嚎叫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气。忽然,从右边有人一脚飞来,正中男人的下巴,吼叫声才渐渐弱下去。
“行了,够这小子受一阵了。把那个臭不要脸的jian货带走。”话音刚落就听见女人喊叫起来。“不要呀你们想干什么……别……衣服……让人家穿上衣服……啊……痛……”
一会儿工夫,小木屋里就剩下男人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地板上,他的一张脸高高肿起,嘴角淌着血迹,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有玩好的皮肤。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挣扎着想爬起身来,可浑身的疼痛让他又倒了下去,想看看四周,可双眼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无奈他只得躺在那里喘息着,脑子里不住问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婊子不是没男人吗?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男人。忽然就想起了先前那一阵咔嚓咔嚓声和白色的闪光。不好,被这些王八蛋拍照了,当时自己那个样子简直……男人发出一声哀嚎,随即双手紧紧捂住脸,含糊不清地咒骂起来。
张爱军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双眉紧锁,手里的烟头快烧到手指了还浑然不知。直到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他才惊醒过来。“**,一切都乱套了”。他嘀咕了一声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后朝门喊道:“进来”
“张局,省厅的李长年厅长来电话说下午要听你的汇报。”张爱军的助理李晴笔直地站在他面前,用一种女性特有的嗓音报告道。
张爱军看着女人制式服装中错落有致的身材有好一阵没说话,直到看的女人脸颊泛起红晕,气息渐渐急促起来的时候,张爱军才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汇报,汇报,我拿什么给厅长汇报,祁顺东呢?关键时候怎么连人影都看不见,不会是躲起来了吧。我就知道……”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情绪化了,不符合自己局长的身份,于是及时止住,又盯着李晴警裙下的长筒丝袜欣赏了一会儿才朝自己对面的椅子挥挥手示意李晴坐下。
“宋斌家属的情绪现在怎么样?”等李晴在对面坐下后,张爱军又拿出一支烟完问道。
“基本稳定下来了,有人陪着呢。祁局也亲自做了工作。”说到这里李晴听见张爱军鼻子里哼了一声,以为局长要说话,就暂时停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见局长只是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好像并没有发表意见的举动,于是继续说道:“只是宋斌的家属一口咬定是谋杀。”
“乱弹琴”张爱军以权威的口气评论道:“是自杀还是谋杀那也是公安局说了算,家属怎么能随便乱说。”
李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祁局好像也是这种看法。”
张爱军嘿嘿冷笑几声,意味深长地说道:“他当然要这么认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责任嘛,不过,即使是谋杀他也逃避不了责任。”换了口气又问道:“陈国栋怎么说?”
李晴犹豫着似乎在斟酌着词汇。“事故现场是南城分局的刑警队勘察的,陈队长也去了,还和家属,当班的医生护士谈过话,他的意见是宋斌有自杀的动机。”
张爱军微微点点头,叹口气道:“是呀这种打击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承受得起啊,没有了那……”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面谈话对象的性别,张爱军强行打住了自己的话题,不过一双眼睛就看上了女人的脸,然后慢慢移动到高耸的胸部,仿佛有意念功能似的,那胸部在他权威的目光注视下在薄薄的毛衣中渐渐鼓胀起来。
“局里的心理分析专家也是这么说。”李晴低声附和着。“只是祁局认为宋斌即使自杀也不会选择那种场所,还有,宋斌跳楼时连身上治疗的仪器都没有取下来。并且她的女儿注意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一直坐在医院的走道里,所以……”
张爱军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他挥挥手说道:“祁顺东既然说是谋杀,那就叫他赶快找出证据,坐在办公室里信口雌黄解决不了实际问题。”随后又几乎以一种慈祥的声音说道:“那么说说你的看法,毕竟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不会一点自己的看法都没有吧。”说完微笑着盯住李晴。
李晴在椅子里扭了几下身子,几乎撒娇般地扭捏道:“张局你又不是不了解人家,还不是都听你的?”
张爱军哈哈笑道:“你呀一点也不长进。”说完身子往椅子里一靠,以疲倦的语气说道:“怎么最近的肩周炎又犯了。”
李晴听见局长这句话似乎接受到了某个信号,马上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来到局长身后,用自己一双纤细的手指在局长肩膀上揉捏起来。
“嗯你的按摩技术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说着伸手朝后面拍拍,就拍到了女人丰满的屁股上。
李晴扭动了一下身子,娇声道:“你好坏呀人家正和你谈正事呢。”
张爱军呵呵笑着又轻轻拍了几下,问道:“你去医院看方玉良了吗?伤的怎么样?”
李晴手上不停嘴里答道:“我昨天和陈队长一起去的,都是皮肉伤。挺狼狈的,他没有说细节,后来祁局来了,我们就走了,细节可能只有祁局知道。”
张爱军气愤道:“还需要什么细节吗?单凭那些照片就说明了一切,丢人哪堂堂一个刑侦处长居然……我都没脸向上面汇报。这都是祁顺东纵容的结果,这次再不能姑息了,看在祁顺东求情的份上,让他到市郊派出所当个所长吧。”
李晴浑身轻轻哆嗦了一下,仿佛感觉到了来自局长身上那股强大的力量。她几乎凑到张爱军的耳边低声说道:“听陈队长说,那个女的是尚融娱乐城的一个服务员,是方处安排的一个内线。”
“内线,内线,我看干脆叫内人算了。”张爱军刚说完,李晴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兰花指在张爱军的头上点了一下,娇嗔道:“哪像局长说的话嘛。”
张爱军扭头看看女人红扑扑的脸,笑道:“局长也是人嘛,也有凡夫俗子的一面呀。”说着就伸手抓住女人的屁股捏了一把,低声道:“真想躺下来好好让你的小手捏捏。我已经好一阵没有到你那里去了,你难道就不想我?”
李晴扭动着屁股做躲闪的样子,嘴里哼了一声道:“想有什么用?你可是个大忙人呢,哪里还顾得上人家。”
张爱军拍拍自己肩膀上的小手,轻声道:“等忙过这阵吧,郑刚的案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画上句号。哎,手下无强将啊”说完就闭上眼睛好像专心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李晴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她以为局长已经睡过去了,可突然听见局长嘴里嘀咕着两个词,李晴把头凑过去才听清局长嘴里念叨着的两个词竟是“尚融,尚融。”
这是一间很小的湘菜馆,里面环境还算整洁。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老板坐在门边的一把椅子里打盹,可在一个小包厢里还有两个男人在对饮。
“祁局,你就别多说了,我算是完了。”方玉良的脸上仍然有点浮肿,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沮丧地说道。
祁顺东冷哼了一声说道:“咱们做警察的性命没了也就没了,我没想到你把那顶乌纱帽看的这么重。”
方玉良楞了一下,好像有话要说,可张张嘴没有说出来。祁顺东似乎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端起面前的酒杯和方玉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擦擦嘴说道:“说实话,局里对你的处理不算重,就你的行为即使开除也不为过。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承担责任。”
方玉良羞愧地低下头去,低声道:“祁局,我知道都是你在张局面前帮我……要不我……”
祁顺东打断方玉良的话严厉地说道:“你明白就好,如果我知道你这么没出息,当初干脆就由着张局处理你。再说你是我一手提起来的,你出事难道我脸上有光?我就没有压力?”
方玉良听着祁顺东的批评几乎要哭出来,他沙哑着嗓子说道:“祁局,我……我现在心里很乱……我……”
祁顺东看着方玉良激动的神情,以冷静的声音说道:“我并不想指责你,毕竟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但是,犯了错误以后自暴自弃就不是一个好警察的风格。我今天也不是来安慰你的,一个丧失了斗志的警察也不值得我安慰。我只问你一句,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难道是偶然的吗?”
方玉良抬起头看着祁顺东,脑子里就回想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从顾春燕约他见面到自己被打得躺在地板上,一幕幕电影一般在他脑子里重现。
祁顺东观察着方玉良的神情继续道:“先是城南刑警队的宋斌跳楼,接着就是你被群殴,这两件事情一前一后发生的如此蹊跷,不能不让人深思,特别是宋斌跳楼,表面上看好像是自杀,其实里面有太多的玄机。这一切难道你就不想把它弄清楚。”
随着祁顺东的话方玉良的思绪被完全吸引到了案子上,一时就忘记了自己的遭遇。他顺着祁顺东的话说:“没想到宋斌竟然跳楼死了,我虽然没有到过现场,可还是隐隐觉得应该和那天晚上的袭警案有关,另外,我自己……发生的事情,想想也过于巧合,首先,那个地方如果没有人事先通知那些人,他们绝对不会找到那里去。可这件事情除了顾春燕又没有别人知道,难道是顾春燕……”
祁顺东看着方玉良迷惑的表情哈哈笑道:“这就对了,终于回到状态了,你继续说。
方玉良脸一红继续说道:“我和顾春燕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女人我还是了解的,她和赵磊那点事情我夜是知道的,可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固定男人啊那天,那帮人口口声声说什么顾春燕是……”说到这里方玉良手捶着自己的腿似有无限的懊恼。
祁顺东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到它的表面。捉奸?简直是笑话谁敢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捉你的奸?”说完两眼闪闪发光地盯着方玉良,看的后者羞愧地低下头去。祁顺东继续说道:“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精心安排的陷进,你那个线人显然是被人收买了,那天她只是在和你演戏……”
方玉良似乎等不及让祁顺东说完,急迫地问道:“可知道顾春燕这条线的人也就几个人,我明白你说的收买人是指尚融,可他是如何挖出顾春燕的呢?”
祁顺东眯着眼睛沉思了一阵,缓缓说道:“这个问题目前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祁顺东深深地吸了口气,下决心似地说道:“我认为我们内部有人在给尚融通风报信。”看着方玉良刷地变白的脸色,祁顺东继续道:“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惑着我,直到这两件事情发生以后,我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内部一定有个人在和尚融勾搭,并且这个人层次不低。”
方玉良激动地将身子趴在餐桌上凑近祁顺东,声音微颤道:“祁局,你是不是怀疑他……”说着用手在桌子上比划着写了一个“陈”字。
祁顺东低声道:“现在还很难说,毕竟没有证据,敌人很狡猾,他们挖空心思钻进我们的内部,正说明他们的重大犯罪事实。”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两件事情表面上看来互不相关,其实杀宋斌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你的事情只是他们放的烟幕弹,就是想搅混水,让我们的注意力不要放在宋斌身上,以掩盖宋斌被谋杀的真相。同时,又打击了专案组的力量,可谓是一举两得。”
方玉良听了祁顺东的分析,神情凝重,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真有这么大的能量?”
祁顺东盯着方玉良严肃地说道:“玉良,可千万不能低估了敌人的狡猾和凶残,这次我亲自去看了宋斌跳楼的现场,一个证据就能说明宋斌是被谋杀的而不是他们说的自杀。我让医生拿来一台给宋斌治疗的那种仪器仔细观察了一番,那上面的管子并不长,如果一个人连着管子是走不到窗户跟前的,难道宋斌自杀的时候,会拖着沉重的仪器走到窗前,然后爬上近一米多的窗台跳下去?显然,宋斌是被人活活从窗户上扔出去的,窗户边沿上找见的毛发也证明了这点。”祁顺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根据宋斌女儿的说法以及医生的笔录,我判断犯罪分子就是利用宋斌老婆带女儿去打针以及医生短暂离去的那一空隙做的案,你说说这些王八蛋有多疯狂。”
方玉良听的身上一阵轻颤,同时仿佛被犯罪分子的残忍激怒了。他厉声说道:“真想和这帮亡命徒见个你死我活,可惜呀……”说完长叹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可惜什么?”祁顺东盯着方玉良问道。
“可惜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明天我就要到三宫派出所报到区了,以后就和菜贩子小流氓打交道了。”方玉良沮丧地说道。
祁顺东一阵哈哈大笑,笑的方玉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才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说说今天的正题了。”祁顺东不慌不忙地将瓶子里最后一点残酒倒进两人的杯子里,继续道:“玉良啊,其实把你放到三宫派出所当所长是我的主意。”看着方玉良吃惊的神情祁顺东微微一笑,说道:“我要把郑刚专案组的核心转到你那里去。表面上专案组当然在局里,张爱军是组长,我是副组长,但实际上我们今后的重要行动都要你来执行,那些跑腿的事情让陈国栋去干。
方玉良似乎渐渐明白了祁顺东的良苦用心,但还是问道:“只是人手问题怎么办?”
祁顺东诡秘的一笑道:“我早有安排。”看了一眼急待下文的方玉良,祁顺东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宫派出所副所长张浪是我的老战友了,他这个人脾气太直,所以四十多岁了之熬了个副所长。但是,他可是个刑侦老手,我本来有意调他来郑刚专案组,可张爱军不同意,现在好了,你去了以后,你们就是搭档。另外我还从几个分局抽调了五名刑警补充道你那里,当然,我有充分的借口。这五名刑警都是些行家里手,人靠得住。前些天我一直在做他们的工作,等你上班的时候他们也就到位了。不过你要记住,这个小分队属于绝密,连张爱军都不知道。”
方玉良唰地一声站起身来,大声道:“祁局,若不把郑刚尚融一伙绳之以法,我方玉良誓不为人。”
祁顺东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就像一名将军看着自己的士兵似地说道:“好,你在暗,我在明,咱们就和这些小丑斗斗法,来,干了这杯”
祁顺东和方玉良一直谋划到深夜,外面一阵寒风呼啸,可两个心情激动的猎人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重生之超级商业帝国五百六十五.(正文)
五百六十六.
五百六十六.
随着事态的渐渐平息,尚融一颗提着的心也就慢慢松弛下来,但是,回头想想还有许多遗留下来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通过这次危机,尚融更加小心,一切蛛丝马迹都要及时mō去。但有个最大的漏无法填补,那就是郑刚在哪里。通过这次事件,他领略了祁顺东的厉害,使他明白像祁顺东这样的人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才肯罢休,尤其是祁顺东在和小雅母nv决裂以后,满腔的愤怒自然发泄在自己身上,与公与ī,他随时都会暗算自己。所以决不能掉以轻心,最好的办法是不能让祁顺东随心所必须不断给他施加压力,打击他的斗志,让他喘不过气来,必要的时候让他彻底消失,毕竟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尚融每次一想到祁顺东自然就会想起小雅母nv,虽然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可就是控制不住,谁让她们是自己的仇人的亲属呢?不过,尚融自己也承认,这样对待母nv两人是不公平的,他一直都在考虑先和小雅谈谈,只要解开了nv孩的心结,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牢牢地将小雅母nv抓在手里,就意味着抓住了祁顺东的一个死即使将来祁顺东大义灭亲,起码在心理上先占据一个高地。
尚融躺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脑子里盘算着要着手解决的几个问题,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其实杨嫂是在房子里的,可是这个nv人走路就像一只小猫,没有一点声息,所以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忽然,尚融觉得电视机的声音没有了,睁开眼睛一看,就见杨嫂刚好在电视机前面直起腰来,回头看见男人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伸手拍着自己的iōng口惊呼道:“啊,尚先生,我以为你睡着了,所以就……”
尚融盯着杨嫂正拍着的一对饱满的山峰感到很费解,一个四十多岁nv人的iōng部为什么还是这样坚ǐng,特别是像杨嫂这样大质量的**,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是如何克服地心的引力和男人的摧残而保持的如此完好。紫惠到了她这个年纪还能这么坚ǐng吗?还有妍妍的……
杨嫂虽然上了年纪,可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iōng部看还是感到害臊,当然她还不至于怀疑男人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毕竟这个家里的两个美人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所以杨嫂只是脸红了一下,并不躲避。
“杨嫂,听说你一直是单身?怎么不找个男人呢?”尚融看着nv人微红的脸庞,忽然有种窥探别人隐ī的y&249;出满意的笑容,可是当她翻开小雅的模特公司的财务报表时不免大吃一惊,表面上看小雅公司年中的结余不到五百万,可是从模特公司账面进出的款项居然达到了一个多亿。紫惠心里就骂开了乔菲。这死丫头是不是被男人在上搞糊涂了,这账错的也太离谱了,晚上回去再和小东西算账。可又一想不对呀乔菲怎么说也是财务科班出身,马上就要考高职了,怎么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紫惠从椅子里站起身走到窗前,心里就想起了尚融曾经流l&249;望,可是,杨局长毕竟是有家室的男人,只有在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来找她,再说,杨局长好歹也是个国家干部,干这种事情总是做贼一般偷偷mōmō的,开始高燕还觉得兴奋,可时间长了就渐渐乏味了。她对这种没有感*彩的**几乎麻木了,连杨局长也察觉到nv人在上已然没有了先前的热情,而只是在强作欢颜而已。
对杨局长来说,高燕虽然年轻漂亮,能够刺jī自己已渐渐衰退的y&249;望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无法满足,长期以往,自己永远都漂泊无定。所以,在相互失约了几次以后,近一个月来两人再没有见过面。
有一天,高燕一个人在街上闲无意间看见就看见了一家正在转让的茶楼,一时好奇心起就走了进去,等她从那间茶楼出来的时候,一个计划已经在心中酝酿着。为什么这辈子要靠男人呢,自己难道就不能独立自主堂堂正正地做个nv人吗?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六岁了,也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甚至孩子,一想到孩子,高燕立马就下定了决心,再也不要任何男人来左右自己的生活了。
紫惠叫高燕的时候,她不知道老板叫她什么事情,但她准备把刚写完的辞职报告递上去,高燕原本是要亲自jiā给尚融的,可一想男人都那么长时间没有找过自己了,现在突然给他一份辞职报告说不定会引起他的误解,再说,现在公司的总经理是林紫惠而不是尚融。
“高燕,你管模特公司财务的时候,有几笔款项很大的转账不知是怎么回事,模特公司从来就没有这么大的生意呀。”紫惠盯着站在面前的nv人问道。她对高燕从来没有好感,总觉得高燕只不过是尚融用钱雇来的一个来历不明的nv人。
高燕没想到紫惠竟然是要查她的账,一时心里就不痛快,生硬地答道:“时间长了我也记不清楚,反正我都是按照尚总的要求办的。”
紫惠一时语塞,涨红了脸斥道:“别尚总尚总的,这里我说了算,你给我说清楚。”
高燕突然觉得一阵委屈,眼泪差点流下来,她把那张辞职报告扔在紫惠的桌子上说道:“林总,我现在说不清楚,你要是觉得我在财务上有什么问题你尽管到公安局去告我,你要是想知道原委尽可以回去问尚总,我只是一个小职员,只知道照老板的吩咐去做,从来不问问什么。另外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辞职了。”说完强忍着泪水低头冲出了办公室。
紫惠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小脸憋得通红,看着高燕出的背影骂道:“翻天了是吧。有尚融罩着你我就管不了你了辞职……”说完拿起桌上的辞职报告扫了一眼,几把就撕得粉碎,朝空中一挥手,碎纸片就像外面的雪uā一样纷纷扬扬。
此时,尚融正一个人躲在自己的老房子里。其实他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完全是一种潜意识行为,因为算算日期,那个神秘的日子渐渐临近,表面上看自己整天忙忙碌碌,似乎早就把那个灵魂凝聚器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在他得意忘形之时,总有一个声音在他的灵魂深处响起。就像几小时前,他还和老子冯扬戈一起看脱衣舞表演,可是在一阵忘乎所以的疯狂以后,便鬼使神差地来到老屋,卷缩在沙发上,就像一只丢失了主人的家犬。
一阵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尚融仿佛从虚幻回到了现实,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紫惠打来的,只得接听。可是当他听完nv人的电话,心里就骂开了。**,什么时候了还争风吃醋。老子多长时间没见高燕了,犯得着吗?
骂着骂着,高燕的形象就在脑子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时就像放电影似的,自己和高燕之间的一幕幕呈现在脑海里。从那个初次见面的清晨到高燕哭哭啼啼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夜晚,直到她撅着屁股趴在电脑前给自己看股票的情景,最后就是在这个沙发上对nv人近似强jiān的暴行,当然还有亲眼目睹的高燕雪白的躯体在杨局长狗熊般身子下面的扭动……
尚融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嘴里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呜呜怪叫。在即将过去的一年时间里,发生了多少事情,有过多少nv人,说过多少言不由衷的话,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有多少m&232;的短裙长筒丝袜。只是头发有点只是胡地扎在脑后,不过更增添了nv人的家常韵味。
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好像不认识似地互相打量着。“我一直就没有忘记过这个男人。”高燕在心里默默地想到。“虽然分开了这么长久,虽然你被别的男人干过,可我还当你是自己的nv人,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呀。”如果是在屋子里,尚融很可能就会这样说出来。
“她告我的状了吧,要兴师问罪的话就进来吧。”高燕说着就转身朝屋子里走,并且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被短裙紧紧包裹着的屁股。我真贱啊她狠狠地骂着自己,但那扭动的屁股却丝毫没有受影响。
尚融没有说话,但他注意到了nv人的屁股。她是不是也这样对着杨局长扭呢?nv人的屁股就是雄孔雀的尾巴呀。
“你要辞职?真考虑好了吗?”尚融坐在沙发上盯着双手抱在iōng前站在窗户边的nv人问道。
“辞职报告都jiā了,哪里还有假?”高燕觉得自己此时和男人说话的感觉真好,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战战兢兢刻意讨好他了。
“说说你的打算。”尚融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后说道:“找到接收你的公司了吗?”
高燕禁不住一阵大笑,直笑的男人差点被一口烟腔住才停下来,她走到尚融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微笑着说道:“尚总,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要给自己找个老板才行呀,不过说实话,像你这样的好老板我一时还真找不到呢。”
听着nv人半真半假的话,尚融觉得高燕又回到了从前,这种说话方式不正是她第一天来公司上班时的风格吗?看来这个nv人已经找回了自信,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还怕她想不开呢。尚融自嘲似地笑笑,悠闲地吸了一口烟,轻声细语地说道:“燕燕,你就不要挖苦我了,现在既然你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好好谈谈。你不会说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吧。”
高燕见男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和风细雨般地要和自己谈心,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好,可她也没有马上就响应男人的号召,而是幽怨地说道:“尚总,我是给你管过几天财务,小雅公司那几笔钱你是知道的,你还是赶紧给她说明白吧,要不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尚融路上来时就一直在为这件事情苦恼,高燕主管小雅公司的财务时,尚融让她往北京和上海打过几笔钱,那都是他小金库里的资金,没想到这笔帐怎么会捅到紫惠那里,他本想问问高燕,可眼下见nv人一副挑衅的神情,就不打算问了,免得引起高燕的误会,紫惠那边大不了趁她在上神魂颠倒的时候多废点吐沫。“燕燕,紫惠不知道那几笔钱,所以问问也是应该的,毕竟她是总经理嘛,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心里有数呢。”
高燕听男人连“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时就不好在纠缠下去,不过这个男人的嘴她可是领教过,也许到了紫惠那里也会说同样的话呢,可是没办法,nv人就喜欢听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只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别扯上我就行。”
尚融连忙装作严肃地申辩道:“你可别点鸳鸯谱啊,我和紫惠可不是夫妻。”
高燕见男人一副滑稽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舒缓下来,一时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在这种宁静的气氛中双方都感觉到了某种暧昧的气氛在蔓延,高燕觉得自己的心跳渐渐加快了,双颊也微微发热,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去看男人。他对我还是那么有吸引力,他要是个安分守己的男人该多好啊,可是,如果他是那种安分守己的男人自己还会有这种感觉吗?nv人因男人是起伏而起伏。
尚融似乎也无法忍受这种不合时宜的沉默,禁不住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下一步的打算呢。”
高燕本想再调侃几句,可抬头见男人的眼神分明是一种关切,于是就老老实实地招供了。
尚融听说高燕要去当茶楼的老板,半天没有说话。他对茶楼的生意不是太了解,也从不去茶楼消费,他觉得好茶完全可以坐在家里慢慢品,那些到茶楼里消遣的男人基本上都是*,他上次和老杨见面就是在一间破茶楼里,那是他对茶楼的唯一印象。
高燕见男人不出声,心里不免一阵失望,虽然她做什么已经不用这个男人干涉了,可她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自己的行为能够得到男人的赞赏。“你问东问西的,现在人家告诉你了,怎么就没声音了。”高燕说完就为自己撒娇般的语气脸红起来。
尚融倒是没有注意nv人的语调,他原本是想给她泼冷水的,可一抬头看见nv人一双秋水殷切地看着自己,就不忍再说下去。是呀对高燕来说这辈子还没有自己拿过这么大的主意,既然nv人有这个心愿不支持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刺伤她的积极呢,这么点小愿望难道就不能助她实现吗?要是换了小雅、乔菲或者妍妍他们,即使想开个金店,自己还不是哈巴狗似的马上满足她们,而这个nv人不也和她们一样曾经一颗心吊在自己身上吗?不也在上用身子取悦过自己吗?这样想着从心眼里怜惜起nv人来。
尚融站起身来,温柔地看着高燕说道:“说实话我对茶楼的经营不比你知道的多,不过干什么都是事在人为,走,带我去看看那间茶楼。”
高燕没想到男人竟有这般心思,一时又是高兴又是惶恐,结结巴巴地说道:“现在?天都黑了……明天吧……”
尚融从衣架上扯下一件大衣往nv人身上一扔说道:“茶楼的生意都是在晚上,咱们就装作是客人去mōmō行情。”
高燕再也没有矜持下去,一个亿万富翁陪自己去考察一笔小买卖,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会有的。
茶楼离高燕家只有两个街区,这条街不算繁华,属于那种闹中取静的所在,在高燕的指点下,尚融老远就看见“梅姑茶庄”四个闪闪发光的大字。
茶庄的一楼是一间店铺,此时已经打烊了,二楼的茶庄必须从旁边的一道l&232;在民间啊怪不得过去的皇帝老儿都往民间寻找嫔妃呢。
小nv孩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注视而有丝毫的扭捏,反而再次脆生问道:“先生喝什么茶呀”
尚融好不容易从*中缓过神来,心里暗暗好笑,真是*成啊连这么小的nv孩都不放过。“你问她。”尚融指着高燕说道。同时就见高燕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自己,尚融脸皮虽厚却也感到一阵羞愧,只得嘴里随意说道:“不错,不错。”也不知道他是说小nv孩不错,还是说茶楼不错。
不一会儿,那个小姑娘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有茶杯,茶叶和一壶开水,尚融惊讶于nv孩的臂力,看似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能端起这么重的托盘。看着nv孩娴熟地将用具一样样摆在桌子上,尚融就又对那双柔若无骨,白皙似y&232;道:“我不想和人合股,我们也不是夫妻。”
尚融没想到自己的胡言语得罪了nv人,赶紧将nv人往怀里一揽笑道:“和你开个玩笑。”随即也正&237;糊之际,男人的一只手已经钻进衣服里握住了一只饱满的**正滋滋有味地着,高燕只来得及嗯一声,小嘴就又被堵住了,此时高燕是彻底投降了,什么自立自强之类的豪言壮语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一心只想得到男人的疼爱。
“要不要我的钱?”
“不要。”
“咱们开夫妻店。”
“不要。”
“要不要?”
“要你。我这辈子做你的情
就在两个人沉浸在yu仙yu死的把戏中的时候,包房的被推开一道小缝隙,一双冰冷的眼睛默默地注视了一会香的场景,然后转过头朝着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点点头。
还有三天就是传统的ūn节了。也不知为什么,今年的雪下的特别多,整个城市都被白雪覆盖着,街上的积雪总是得不到及时的清理,每条街道上都是等待通行的长长车流。
尚融的车此时就被堵在中环路上,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可丝毫没有疏通的迹象。
他忍不住嘴里嘀咕着骂了一句粗话,拿出一支烟点上,眼睛盯着天空飘落着的雪uā,想起了刚才小雅时装发布会上的情景。
今天小雅的模特公司和几位国内著名的时装设计师在本市联合举办了一场时装秀,几天之前小雅就给尚融打电话让他务必出席。
尚融本不想去,因为前一阵发生的事情使他不愿意在公众场合l&249;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真是有缘啊
“你怎么才来?”
耳边响起一声娇脆的埋怨。尚融一转身就看见小雅似笑似嗔地盯着自己,那一身打扮立刻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顾不上回答nv孩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地将nv孩从上到下一遍遍地打量着。平时怎么就从来没有见过小雅这样穿戴呢。感情她只是在这种正式场合才jīng心地装扮自己,不是说nv为悦己者容嘛,她这是给谁看呢。**以后只能让老子一个人看。
正在尚融胡思想、愤愤不平的时候,nv孩已经大方地走过来,轻伸藕臂挎住了他的胳膊。尚融心里的那点鸟气瞬间就消失了,他骄傲地扫视了周围一眼,无奈场上的人都被模特吸引过去了,几乎没人注意到他和美nv的亲近动作,尚融心里一阵微微失望。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