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星斗暗卫露峥嵘
宝剑与剑鞘的磨擦下,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看书阁*)在猗大的号令下,二十名剑士冲出,一一拔出了自己的兵器!带队的军官冷冷一哼,拿出了一张纸令,道:“女相大人的命令,着我等便宜行事,让开!”猗大可没有给吓住,他深深知道王良与猗涟的不对,以王良的权势,要害猗涟,十有**,他也是老人了,经历的事情极多,自然知道此时断不能让,当下喝道:“管你什么命令,女相大人总领国事,这没有什么,但是这里可是后宫,女相大人是女相,不是后宫妻妾,更无权调兵围困后宫,私以兵戈围宫,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当君上不在国,就可以胡把乱为吗?”本来宫中剑师畏于女相的权威,已经低下了手中的宝剑,但他们一片忠心,给猗大这一说,却又提起了剑。
诚然,在国事上,王良女相有着无上的权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做任何事情,已经有了一次的例证,北信君完全相信她,两人好的就和一个人似的。那份的信任就不要提了,但话说回来,后宫到底是后宫。北信君在后宫女子良多,虽然现在月勾、白露两个有份量的不在了,但其余的如大夫人猗涟,首席侍女小钟离氏,其余**阿奴、小爱,侍寝的姬室如媛媛、婉儿、舒儿、柔儿,还有舞女兰宫圆、仓井忧、仓井空诸女。如此之多的女子,自然是要严加管理,不容人乱入的,王良管来管去,自也不好管这里。
所以猗大说的理直气壮!而守宫的剑士也是深信不疑。自古以来,什么样的丞相,管天管地,都不好管后宫的事。比如周时,姜子牙那么贤名,可是武王好色,强纳帝辛的妃子,姜子牙说什么了?武王玩过后,再轮到周公,姜子牙又说什么了?从头到尾,老头子半个屁也没有嘣。哪怕是如夏桀之流,老百姓也是在造了反之后,才给他一个好色的罪名!先打倒你,才给你戴帽子。又如周幽王时,明明当时的罪臣恶吏是虢公、祭公与尹吉甫之子尹球,三人皆谗谄面谀之人,贪位慕禄之辈,惟王所欲,逢迎不暇。但在历史上,人们只记住了一个褒姒。上大街问老百姓,知道历史的都会说褒姒如何如何,罪大恶极,那些真正的权奸却是没有人提,老百姓记不住他们!
这就是古代的两面性,臣子管国事,但不会管君王的房事,就算管,也是管不了。如果国事管得好,那么后宫的女子无罪,比如汉武帝这个色鬼,好色的把他姐姐都给上了,最后内疚,就让卫青替自己出头,娶了自己的姐姐。可谁又说他什么了?再如唐太宗,把萧后杨妃母女都纳入怀中,也没有人说他好色,而是说他英名神武。所以在此,后宫的事不好管。
君王英明,他就可以好色,而且没有人说后宫的闲话,但国家没有管好,什么屎盆子都能扣到女人的头上!什么陈后主好色亡国,李后主好色亡国,一个个的罪名不是张丽华就是大小周后,这罪名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北信君是一个公认的英主,如他这样英明的,暂时是不会有的了,这个人的大才谁都承认,不然法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士子到达了东骑!而大量的墨家弟子也进行了分化,三代四代甚至五代六代的弟子们都投向了东骑!开始认真的在这片土地上进行自己的工作!所以在此,后宫的地位不容动摇!
猗大就先行拔出了自己的兵器。古人一般都是佩剑,这一点在秦始皇时才有所改变。因为秦始皇遭遇的刺杀多了,所以下令上朝入宫的人一律不得佩剑,就算是佩剑,也只能是假剑,也就是木剑。看书阁*这就是后来荆轲刺秦的时候,满朝臣子没一个上前的,只有医师丢出了一个药包,而最后,还只能是秦始皇自己拔剑御敌!都是木头假剑,有的木头剑根本就拔不出来,怎么帮忙?但在此之前,剑是官员贵族的一种身份象征!一般有身份的都要佩剑,佩剑者是士,这里指武士,指贵族。韩信穷得叮当响,也不肯把剑丢了。就是此理。所谓文戴冠,武佩剑,贵族携玉勾,就是此理!猗大过去是奴,现在大小也算是东骑的官,自然可以长期在身上挂一把剑,现在可不就拔出来了!
可带头的军官却是不理会,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道:“看清楚了,这上面有刘熊大人的印,刘病己大人的印,还有女相大人的印,女相大人的话管国事,但刘熊大人的权力同样可以管到后宫,而行动方面,更是得到了刘病己大人的首肯,我们是刘病己大人的部下,我们负责执行任务,你们如果不放下兵器,不立即让开,我们当视其为叛乱!”
刘熊建立的保密局对一切进行监控,但他们本身并没有行动能力。刘病己有行动能力,他的权利可以说最大,星斗暗卫名声岂是小的?他们不仅在对外进行情报工作,同时也有武力组织,可以进行武力执行工作!但一般说来,想要调动刘病己的力量,谈和容易,每一次出动,都是要备案的,这里面是一个过程。刘熊提出了足够的证据,因为有这些证据,女相王良提出了命令,这个命令因为合理合法,所以刘病己同意执行!这样也避免了王良私调兵马来解决的恶果。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情,王良很清楚,北信君要的是法治,而不是人治。既然有了刘病己这个行动部门,那么一切也就好说话了。
事实上,带队的就是刘病己手下的星斗暗卫。他们本来就是东骑最厉害的第二期小熊中的精英,岂是小可?这甫一武装,威力无穷。星斗暗卫共有三个部门,总部是九大曜星,为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罗睺蚀星、计都星、紫炁星、月孛星。前五星专职负责军事情报,后四星则专门训练情报人员和武斗军士!此下的部门是二十八星宿,他们是亢金龙、女土蝠、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斗木獬、牛金牛、氐土貉、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奎木狼、娄金狗、胃土彘、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他们是外勤人员,负责引导情报,在外部行动和组织,同时也负责引入新鲜的血液,一方面从彭卢军校里引入,一方面从外部游侠异人中选引。最后的是直属的武斗军兵,则为一百零八暗星,这正是暗卫的由来。
他们是斗部天罡星三十六位,其中三大头领为天贵星、天雄星、天猛星。其余为天魁星、天罡星、天机星、天闲星、天勇星、天威星、天英星、天富星、天满星、天孤星、天伤星、天晴星、天捷星、天暗星、天佑星、天空星、天速星、天异星、天煞星、天微星、天究星、天退星、天寿星、天剑星、天平星、天罪星、天损星、天败星、天牢星、天慧星、天暴星、 天哭星、天巧星。再有是斗部地煞星七十二位。其三大头领为地妖星、地恶星、地速星,余者是地魁星、地煞星、地勇星、地杰星、地雄星、地威星、地英星、地奇星、地猛星、地文星、地正星、地辟星、地阖星、地强星、地暗星、地辅星、地会星、地佐星、地佑星、地灵星、地兽星、地微星、地慧星、地暴星、地默星、地猖星、地狂星、地飞星、地走星、地巧星、地明星、地进星、地退星、地满星、地遂星、地周星、地隐星、地异星、地理星、地俊星、地乐星、地捷星、地镇星、地羁星、地魔星、地幽星、地伏星、地僻星、地空星、地孤星、地全星、地短星、地角星、地囚星、地藏星、地平星、地损星、地奴星、地察星、地丑星、地数星、地阴星、地刑星、地壮星、地劣星、地健星、地耗星、地贼星、地狗星!
当前的军官叫天猛星,他带的十人是天剑星、天平星、天罪星、天损星、天败星、天牢星、天慧星、天暴星、 天哭星、天巧星十人。这些暗卫全都是只有代号没有自己的姓名,他们只有这些,全然不记录自己的名姓,便是出门外事,也是用化名。他们的保密级别高得不像话,一般来说,除非是他们死,否则他们是不会有自己真正的名姓!
这些暗卫的脸上都戴着青铜面具,他们是天字部的,都是在面具上多了一个横着的眼睛花纹。而地字部的则是竖着的眼睛。他们一个个都配着带刺刃的臂盾和短剑,还有上好了弩弦的手弩。这种最新式的手弩最先配给的就是他们暗卫!与人交手,当面就可以杀死先一批人!面对这些精锐的兵士,可不是小小少少的二十名只配着剑的剑士可以抵挡的住的。
再加上东骑三大关键人物的印符,众剑士都迟疑起来。
带队的天猛星冷冷道:“给你们十个数,让开,不然,全以谋逆罪格杀勿论!”猗大怒吼道:“大夫人是君上的唯一夫人,你们敢!” 天猛星淡淡道:“十————”他说着话,竟然向后退了,这退却是非善意的,而是要拉开阵式,要开打的前奏!然后又是一声道:“九————八————七————”猗大吃吃道:“你……你……你让女相来见我……”
天猛星再度失笑:“女相大人何等尊贵,岂会自降身份听你招唤?五啦……”
猗大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天猛星这次回话道:“女相的手令上写着呢,小公主由女相大人指令人照顾,但大夫人要给看管起来,地方还是上次的地方,一切还是由君上回来说话,女相大人的命令并不是乱命,我们比任何人都忠于君上!现在是三了!”
猗大心里发苦,在上一次,谋害月勾的事是由石娘做的,但是这一次,事情却是由他做下的,这当然是猗涟下的命令。得了命令,猗大不是没有犹豫,但他到底是猗氏的家人,他虽入了东骑,但时时刻刻还是不忘老主之恩,如果猗梁在,自是可以阻止这一切,但猗梁现在却是在齐国,所以猗大理所当然的听命于猗涟,猗涟要他做什么,他也就去做什么!这也是战国时的一种忠义,只是可惜,这种忠义用错了地方!事情到底是事发了,由于猗涟有了一次前科,上回是打了王良一个冷不防,让王良气得牙都发痒,非是如此,她也不会借着秦使的缘故利用猗涟,然后再寻由头关她。这就是要出口恶气。是以当猗涟再次行恶的时候,王良就盯她盯得死死的。并且在此时,保密局已经悄悄成立,刘熊对此也十分注意,可惜猗涟的一番算计全叫两人知道了。如果不是猗涟也怀上了孩子,只怕她早早的就给拿下了,王良和刘熊只等着猗涟把孩子产下了,这才动手拿人!
想想也是的,猗涟做事太过,竟然把白露和月勾双双害死,二尸四命,这岂能是小?更何况这死的两胎经过秦大扁鹊的确诊,都是男孩,两个男孩就此死去,换了谁能容?也是由此,在刘熊的证据,王良的命令下,一向谨慎的刘病己也是不能容,当下盖印下令。着天猛星带着天剑星、天平星、天罪星、天损星、天败星、天牢星、天慧星、天暴星、 天哭星、天巧星执三人的手令印信拿人!只是此事干系重大,猗大如何甘心,他嘶声叫道:“这是乱命……这是乱命……叫女相来……叫女相来……”
一连轻脆的脚步声响起了,随后的女相王良带着四大护卫到了。正好听到了这一句,喝道:“本相来了,你要说什么?”猗大道:“夫人生了,夫人有后,君上有后,母凭子贵,女相大人不为今后着想一下?”王良冷冷道:“那也要本相看过孩子再说!生个儿子么,自然有此一说,但生个女儿……你道她也能如本相一样执一国权柄为女王么?”猗大又惊又怒,他尚不知猗涟生的是什么,只道:“且让我通报一声,夫人权威,岂可轻失?你们这样胡乱进入,待到君上回国,放出夫人,岂不大伤夫人的颜面,于君上的脸上也不光采!”
王良冷冷一笑,侧过了玲珑的身子,虽是天冷,但她一身皮衣,勒得曲线毕露。淡淡说道:“天猛星,刘病己大人给你的手命,说了些什么?” 天猛星行了一礼,道:“刘病己大人说了,让我等听从女相大人的命令,女相大人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做!”王良微微一笑,点点头道:“那好,只给三数,再不让开,通通杀了!尸体喂狗!” 天猛星目中放出冷光,大喝道:“众星听了,只有三数,再不让开,尽数杀了!”众星卫叫道:“杀了!杀了!杀了!”
这一下可是不好,本来剑士们就惧王良之威,现在王良亲身驾临,岂有再抗令的。猗大回看,不由打心底抽冷气,众剑士都退开一步,垂下了手上的兵器,显然是屈从了!没有这些剑士,猗大一人纵小有剑术,又如何抵挡星斗暗卫的进入?他叹了口气,闪过一边!
天猛星哼了一声,不待王良再说,大步踏入后宫。打门口石娘跳出,手上兀自提着短剑,却是要拼命的样子,猗大大叫了一声,先一步过来,抱住了石娘,不叫她去送死,石娘待要说话,猗大道:“徒死无益,徒死无益……等……等君上回来……”石娘怔住。这话叫随后的王良听见,她耳朵一向好使,只是在心里好笑。北信君如果知道猗涟杀死了自己的爱姬亲子,却如何还能再放过猗涟?纵然不杀了猗涟,想也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
暖房里,画屏后,小雪轻轻抱着北信君的长女,可惜女孩方自生下,正在号哭。小雪从无抱婴的经验,只敢轻轻抱着,怕轻,怕重,好不难受。猗涟哈哈大笑,从榻上扬身而起,将个上半身子露出来,薄薄的绸缎贴在她的身上,半支**几都露出了来。众突入的暗卫不由偏过头。虽然生产,但猗涟仍有无尽的资色,这可还算是主母,暗卫们不敢多看。
“你……不要碰我的孩子……”猗涟大叫。只是王良哪里理会,她强行从小雪怀里抱过婴孩,拉下襁褓,一看,却是笑了:“好大的造化,居然是女孩,却算是捡了一条命呢!这也可算是夫人你的……幸运!”猗涟惊怒交加,道:“你……你……你想要……”王良哼了一声道:“我想你生男孩,我替你杀了,你生女孩,就饶她一命,现在看来,这孩子真是命大!”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四十九章:东骑金融危机
猗涟本想从榻上立起,只是她方自生产,哪里有自己起立的力气,只软在榻上,道:“你竟然敢————”王良把襁褓按回,抱着孩子,轻轻拍着,那本来号哭的孩子竟然不哭了。这副样子,竟然似女婴是王良的孩子似的。叫猗涟看得怒火中烧。她行险招,很大的程度上还是深深的恨着王良,因为正是王良,把废后的问题扩大化,不然,北信君自己是不会在意到这一点的,或者北信君在意到了,但顾着旧情,也不会真就休她。可王良却是不容,死活都是想着要北信君废后另娶。这也是一个必然。在王良看来,猗涟这样善妒又没有高级贵族家室的,怎么配得上北信君的君夫人之号?自然是要废掉另娶的。
这一点不足为奇,陈世美当上了状元,自是要休妻另娶,小小的乡下村姑,怎么配得上堂堂的状元郎!司马相如也是如此,他当了官之后,也是想着再纳小妾。在革命胜利之后,不也是一样有很多的入城革命者嫌弃自己的妻子么,进城休妻换老婆一度的很流行!什么身份娶什么样的妻子,这就是门当户对!小农民自然要娶村姑,没钱的自然娶丑妻。测试文字水印1。
笑了笑,王良道:“你可以做下那种事情,我为什么做不得?你的性情,不足以为君上之夫人,贤不足,自当换,想想你做的是什么事,你还想君上回来原谅你?当真是春秋大梦!实话与你说,君上现在年青,就算你生个儿子,又得如何?他既然可以生这个,自是还可以再生下去,天下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给君上生孩子的女人却有的事!钟离姑娘、媛媛姑娘、阿奴还有小爱,加上君上新宠的婉儿、舒儿、柔儿,还有那舞伶兰宫圆、仓井忧、仓井空诸女,多了去了,只当你一个可以生么?你也莫要怨我,这事的由头还不是你自己惹起的?你不开这个头,我们也寻不到你的究里。我王良虽然有心替君上换妻,可也不会无故的害你,你自己身上太多毛病了,却不能怨我!”
听了王良的话,猗涟却是笑了,大笑,她本就扯乱了自己的头发,现在更是披乱头发,如贞子厉鬼般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弄死她们做什么,只怕我弄死了她们,你却在边上笑哩……你这个阴人……你当了女相犹不知足,却要谋我的丈夫,你这个贱人!是你杀了她们,月勾和白露是你杀的,你利用我杀了她们,再以计除了我,却是为了你自己好上位,是不是?哈哈……我千防万防,却还是小瞧了你……你行……你行……你真行……”
王良再好的性情也是怒了,一怒之下,竟然抖手就不自觉的把孩子给丢出去了。测试文字水印7。
好在小雪一直盯着,那可是北信君的长女,也是目前的独女,岂可有失!忙扑去一抱,用手接住,却是将头撞在了案几的小角上,顿时头破血流,一滴滴全洒在小婴孩的头脸上,却是喜笑道:“没事,没事……”那婴孩本待要大哭,哪知道小嘴里进了血。由于血里面有铁质,所以有一定的甜味,女婴竟然吸了两下笑了起来,却是没有哭出来。王良也是吃了一惊,她回头看女婴没事,当下松了口气,但小雪却是死死抱住,再不敢给王良女相抱了。
只是于此一点王良也不在意,只挥手道:“你也莫要拿话气我,我便与你说了,君上现在的地位非大国公主不可配!你当我想要当这个夫人,我若是要当,自是可以当的,只是我志不在此,你拿你的心眼肚量我,却是小看了我!我也不和你辩,你只管看着,待君上回来,还会不会要你!”说罢下令道:“来,让我们的君夫人回到原先的住处。测试文字水印3。”这里指的原先住处自然是指王良上次囚她之所。猗涟事到如今,却也是放下了心,知道他们不敢现在取自己的命,只望着北信君还记着她的情,她的好,放过她。其实在猗涟心中现在也是后悔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拿定了心意,再不吃醋,只是未来如何,却怎是她可以预料的!
天猛星本待拿人,但看了两眼,复回王良的身边,小声道:“君夫人现在还是君夫人,她方自产过,不能起身,万一出了差,君上怕是要怪罪,当如何是好?”王良冷冷看着,道:“不能起身,那我们就抬着好了!” 天猛星会意,带着人以布毡包住猗涟一并抬起。
猗大、石娘再无声息。王良却是不放过,道:“此二人多为帮凶,也一并拿下,关在夫人的旁边!”众星卫应声上前,石娘提剑三提,最后还是放下,独猗大面无表情,由人捋过双臂,此二人给绑缚后,随众而走。测试文字水印2。再无声息。王良兀自松了口气。再要抱女婴,却是小雪不让。王良本待大怒,但心念一转,却是笑了,道:“你却是好心,我不抱就是,你随我一并来!”小雪不敢违令,随步而行。王良快步,小雪紧随,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后宫的深处,这里自是北信君的居处,没进入,就闻得了一片的茶香。一般的这个时候,所谓的茶都是苦茶,非一些特别的地方不产香茗。所以茶一向都是贵族的饮品,平民不得品尝。可是现在,秦国多的是野茶,这些野茶野生野长,平平无奇,味道也是甘苦发涩,便宜的相当于一分钱一公斤的大白菜!东骑人就用最低价收野草一般的收购这些野茶,一边自己种,一边从秦国进口,加加工,就冒充吴茶等高品出售,等于是抢钱!而在东骑本国内,由于北信君的提倡,人们也一向开始饮用这种东西。东骑食物中最多的是肉质,肉比五谷便宜,却非常油腻,正好可以用茶去之。测试文字水印6。这是一个必然。肉吃多了而不饮茶来清口,口臭的难闻不说,还会长口疮,那玩意疼得人真要命。人长口疮,不大能吃东西,身体又弱,影响大大的。所以中国自汉时就向北方大量出口茶,而中国本国的饮茶之风,真正的盛行起来,却是缘自于隋唐,此后茶道盛行!
古时为什么那些戎狄要半耕半牧?就是因为不吃米粮是不行的。到了他们发现茶可以去油的时候,戎狄变成了胡。他们只管放马,而用茶去油腻,却是强大起来了。
王良深深的知道,能把茶烹得这样香,除了小钟离,再无它人。也就是她才会对这些精雅的小道而兴趣勃勃。其余人虽也有涉及,但却不如钟离细心。王良也是感慨北信君好狗运。一个会烹香茶的月勾方死,这边小钟离却又成长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给北信君拉过来的。将改装的纸门轻轻拉开,只见小钟离果然对着小泥炉在烹茶,而阿奴和小爱两个小小的丫头正围着小火炉,一副馋样儿。测试文字水印2。此两女都甚可怜,小钟离比别不同,她不似姜婉儿孤芳自赏,也不似舒儿和柔儿两女抱团,却是对二女极为疼爱,一下子成了次媛媛之后两个小**心目中的大姐姐。特别是小钟离最喜的就是烹饪之道,时不时的就打理美食,更是深得二女之心了。
王良一入,阿奴和小爱立时站起,老老实实,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要知道王良非比寻常人,岂是小可?二女都是奴仆,自然不敢大意。还是小钟离不以为意,而是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向前迎上,提起裙角,微服一礼,道:“王大官,你来我们这里有事么?可是大君回来了么?”王良心里暗叹,她已经知道北信君对此女极爱,每每压于床第折腾不休,这般的秀美,果然不假。便是她是个男的,也不肯放过。微微笑了一下子,回头道:“小雪!”
小雪抱着婴孩进来,小钟离“啊呀”了一声,她先歪头一想,立时明白,道:“是大夫人的孩子么?”说着上前。测试文字水印9。只见婴孩身上发出乳臭,这孩子出了母体,只是微微以丝绒擦了,就包将起来,身上难免还有血污,小钟离对此也知一二,道:“怎么这样,快打热水,孩子需得擦洗尽了,小心包好,还有,大夫人呢,却要她哺乳呢!”王良拊掌道:“却是如此,我大意了!”对那小雪道:“你去,寻个奶娘来!”小雪一向机俐,这可是阿奴和小爱都不能做的,当下快步离去。她虽不放心王良,对小钟离却是放心的。要知道钟离氏号称五星级服务员,岂是浪得虚名的。阿奴小爱去打热水。
钟离氏抱着婴孩,道:“王大官,大夫人呢?她不能哺乳吗?”
王良笑道:“她不能哺了,我把她拿下了!” 钟离氏眉角微微跳动,她想说什么,最后咽了回去,只是抱着孩子,看着这可怜的婴孩,叹道:“孩子可怜了!”王良打趣道:“便让你来当她的娘亲好了!” 钟离氏道:“不成的,我不配!”她是一个侍妾的身份,什么是侍妾,就是一边服侍,包括侍寝。除此无它。主人对她好,她就好,主人恶她,关她于猪圈,着人**她,那也是她的命,便是把她的皮扒下来,行那无比恶毒的私刑,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测试文字水印2。
王良却是不以为意,淡淡道:“君夫人犯下大罪,此女当不得长公主之位,庶出还是庶出,你来养她,却也无妨!你不用怕,君上如此宠你,必会同意。” 钟离氏犹豫一下,抱着孩子,道:“君夫人犯下了什么过错?”王良看着婴孩道:“她杀了君上其余的两个孩子!”
饶钟离氏有了准备,也给这句话吓的不轻,小嘴儿都张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可爱的“O”型。王良却是细细品味这个女孩的秀雅,好一会儿,钟离氏才回过魂来,吃吃的道:“君夫人她……她……”王良接口道:“你是不是想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钟离氏拼命点头。
王良一指这个,婴孩,淡淡道:“君夫人以为这个婴孩是个男婴!” 钟离氏明白过来,道:“可是这也太冒险了吧……还害了那两位……”她知道白露夫人和月勾夫人的死,也曾一度悲伤过,可是万万想不到,里面竟然有这样的内情。测试文字水印4。在对外的宣布中,两位夫人是相继难产而死的。现在王良说破一切,才真是惊人!王良在钟离氏芳肩上拍了拍,笑道:“所以你要知道,这后宫中的凶险,但其实也是一般,主要是君夫人一定要生事,不然哪有如此的事端,所以你可要给我倒杯好茶,我要好好想想,替君上找一个心怀大肚的君夫人!”
两人说着,阿奴和小爱回来,在她们的身后,媛媛、婉儿、舒儿、柔儿一并而至。
眼见于此,王良轻轻松了口气,脱身而出。方一出来,就见到白福在外。
王良知道白福的身份,他等于是东骑国的财务总管,当下道:“出了什么事?”白福微微颦眉,然后道:“从五月开始,陆陆续续有外夷戎狄进入我们东骑,要求定居落户,人数先后达到了十万以上,我东骑的人口一下子多出了三分之一的额外,这些人也算有些私产,不至于让我们为难,但总体说来,他们的安置还是有着很大的问题,我们按开始,发行了三万万的纸币,可现在人口一下子由二十余万增加到了三十五万以上,近至四十万,所以我们的纸币就不足了……”
王良道:“那就加印啊,我们不能印么?”白福露出了苦笑,挥退下人,小声道:“我们的库存金一向是三十万!我们发行钱币是以一金千币来发的,由于纸币方自盛行,外国不以我们的钱为钱,所以我们的很多生意还是要用真金和他们交易,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在库藏里存下太多的金子,可是如此一来……我们的金子只能维持在三十万上下,这已经算好的了,在初前,我们甚至欠下了二十万以上的金子,相比去年,我们等于获利五十万!”白福倒吸一口气,一年五十万,这真是太离谱了,真正的国商也就是这样了!然后却又抱怨道:“现在我们还有很多开销,钱是实实的不够用了,只是……”
王良明白,道:“是不是加印钱有问题?”白福不答反问:“女相知道钱的用途么?”王良不快道:“自然知道,你只回话。”白福叹气,道:“钱是用来买东西的,我们可以发行更多的纸币,甚至可以发行到五倍,也就是十五万万币,可是这样一来,由于我们的钱多,可能会导致我们的生产跟不上我们的钱……”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出现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的情况,也就是说,我们的钱会不值我们给出的定价,可能就会有人不满,就会怀疑我们的币值,到时就会用纸币来大量的兑换我们的存金!如果我们不给换,百姓就会怀疑我们用纸币骗他们的真金,这样一来,我东骑的繁华就一切成空了!”
王良也是倒吸一口气,道:“至于这么严重么?我们现在最多加印三倍,也会有问题?”
白福叹气道:“可是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我们东骑,他们来了,必然要有一笔安家的费用,等于我们自己掏钱替他们建造房屋,我们东骑正缺少人,别人来了,我们不可以拒之不纳,以加印三倍的纸币来说,当无问题,可是一下子进入的新东骑民太多,加印的钱币太多,而生产力却一时的跟不上,就会出问题……这如何是好?”
王良思忖一下,过了良久,抬头道:“我却是忘了,我们在大魏丞相公子卬那里,还有猗梁那里……抑或是白门……”白福道:“在公子卬那里我们可以收到一笔在十万金左右的钱,在猗梁那里,也可以再收五六七万的金,但是……白门去年前后借出了大笔的钱在我们的身上,它们是没有余财了,除非让白门把大梁的生意也变卖出去!但是这……”这样的话,无疑就太过分了!涸泽而渔是下下策,杀鸡取卵为智者不取。这个道理王良自然也是明白的。
她再思片刻道:“这样好了,你且只管把钱加印到十万万钱,分三批发出去,当钱不足的时候,你再来寻我,我们再行商议!你觉得如何?”白福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唉,也不知道君上什么时候回来!”说罢离去。王良呆了呆,莫名其妙道:“怎么我才知道东骑竟然是这么穷的?”至十一月,东骑暴发第一次金融危机。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章:密道奇兵
“息虎那家伙呢?”北信君问。刘金吾立时道:“回君上的话,息虎将军带本部人马赶去敦煌助而已将军去了!”北信君点点头,他很满意,看着抓来的大量战马。这可是战马!一定要分清,战马是和普通的马不同的。一匹战马是一定要经过训练的,首先是要听命令,其次是要不怕响,不怕烟,不怕光。训练马的时候,一定要用大锣在马的耳边敲击,要用光照马的眼睛,要用烟点在马的身边。因为马是一种十分胆小的动物,它的胆小十分离谱,看草原的野马就知道了,一点点的动静,就跑起来了。这叫受惊!
可是现在摆在东骑人面前的是禺支人已经训练十足的战马,可谓神仙放屁,非同凡响。
这样的战马,白得的,多好!要知道东骑人发家就是靠着抢来的三万匹战马!当时北信君大败家,一下子杀了一万多匹来吃,败家到顶了,现在想想北信君都有点后悔!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要解决粮食问题,不吃马哪行!如果不是他杀了这一万匹马,又换成了大量的人肉,北信君哪来的足够食物和义渠人打一场后勤充足的大战!
“好!”北信君大喜,他抓着一匹看上去不错的马,就想要跳上去。测试文字水印3。刘金吾叫道:“别————”但却已经迟了,北信君身子一晃,竟然从马上斜跌了下来,好在水镜在边上,一下子抱住了劳累的北信君,可怜她小小的身子,给北信君砸下的后背撞得直晃,幸好她是一个小平胸,如果胸口的肉多,神经线多,那一下子不定有多痛,哪如现在这样,闷一下,也就没事了。北信君扶住水镜,打眼一看,气得笑了。原来禺支人的马只有一个麻绳子的套子,哪来的马蹬,更不要提双边了,只是一边。而且马肚带也是平平的,不怎么紧,只是让马背上多了一块毡布,紧而而已,寒酸的到家了。骑这种马,一定要很好的骑术,也就是骑术中的人马合一之术,两条脚要紧紧夹住马腹。中国武术里的马步怎么练出来的?不是学马扎一样练的,就是练夹马身体的功夫,也就是说,马步的基础是出自马术,后来才变成了武学的桩步!似现在这样的马,北信君不是不能骑,只是非要累坏他不可!可惜北信君爬山下山,中间还有打斗,这容易么?哪怕北信君是一头老牛,也有要喝水休息的时候呀!
“君上恕罪————”刘金吾一下子跪倒在地,北信君摇了摇头,道:“算了……驾车……我们去敦煌城……”陈武道:“阿父,你累成这样子,一定要休息一下,这样好了,后面的战斗你都说了,我们自己去就行了,您就回营地吧,剩下的战斗让我们打好了。测试文字水印5。”
北信君暗道:“我怎么放心!”但话一出口,却是顿住!略微一想,自己带出的这帮小子一个个还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远的不说,就说刘金吾,这小子过往一直在刘已吾、刘而已这两人的光芒之下,自己一个没有注意,可指挥打仗,却是沉静而不果断,同时奋昂激烈,不输于人,打仗也没有败过的。正是他的表现良好,自己才让他到这里来以少搏多,在自己想来,他最多也就是打跑了敌人,尽也够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虽然有人的帮忙,有人的配合,但他本人的才能也是在那地方,稳稳的就这么把禺支人逼上了北塞山。测试文字水印2。
而陈武,她做事是不让人放心,但她打仗可是一把的好手,变态之处不下于人。至于息虎,有点自大,但还能控制,而且也是机灵,一下子就跑了,到敦煌城下打仗去了,现在这里还有九百多的步军,骑兵过五千。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到了这里,北信君道:“也罢,本君一向披坚持锐,只是这一会便躲一次懒吧!”刘金吾众人一并道:“君上圣明!”
待到众将围来,北信君道:“三卫军随本君回营,其余人等,自行到敦煌城下开战!本君这就回营,小睡一觉,希望本君醒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拿下了敦煌城!不过你们仍要牢记,一定要避免重大并不必要的伤亡!”陈武吃惊道:“阿父,你是说这一仗剩下的怎么打,随我们的意了,是不是?”北信君点点头,道:“只一条,不能有重大伤亡!”陈武哈哈大笑道:“阿父放心,我们不会出乱子的!”刘金吾就沉稳多了:“请君上放心,末将定然不辱使命!”
北信君目光一扫,落到了姜君集的身上。这姜君集只给一看,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连声道:“我听五将军和刘将军的话!”北信君点点头,道:“好好努力。测试文字水印6。”姜君集大为感动,他是戎人的身份,说白了是二等公民,得北信君这一句话,那什么死忠之心都上腾来了。
之后刘金吾等众人催的催,叫的叫,把那一个个士兵尽数弄上马,好在的是东骑人大多都是牧人戎人出身,焉有不会马的,只将腿夹紧了马腹也就够了。这一点是北信君立国北方的天生条件。这一点殊不容易。骑过马的都知道,不骑上多遍,将那两瓣的屁股跌成四瓣是真难学会。一个士兵要会骑马,并能骑着马跑,要一年,而要骑着马长跑,并且还要战斗,射箭,没有三五年是不可能的!北方胡人的最大特征是什么?不是别的,就是那一个个的罗圈腿!在汉人与匈奴人的战斗中,汉人以飞快的速度练成了一支铁骑,这支铁骑和匈奴人的骑兵有什么区别?就是两个,一个是马鞍好,一个是双边的马蹬。而匈奴人不是没有,只是仅仅在马身上的一边系了一条绳子,所以汉军踏着双边马蹬向匈奴人挑恤,匈奴人老鼻子吃亏了!而在东骑却不会如此,东骑的人大多是原来的义渠人、草原散户、老秦人!这三种人哪一个是不会骑的?还有就是那西戎的部族投奔来的民众,还有大量的游侠剑士!多不胜数。测试文字水印3。
隆隆声中,东骑大军在刘金吾、陈武、姜君集三人的号令下向着敦煌城而去!
徐英子水镜过来,扶着北信君上了他的驷车。之后,徐英子到前头驾车。囚牛卫急着开道。随后是嘲凤卫和狴犴卫的伤兵。北信君倚靠在车后靠上,将个头渐渐向水镜斜去。水镜害羞,急着下车,但是北信君使力抓着她的手臂不放,水镜见那手是伤手,不忍用力挣,但似这车子一晃一晃,让那北信君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却又是她受不了的。到底是一个姑娘家,哪怕是看惯了北信君的坏事,也是无法让自己接受!
北信君吃力道:“水镜,你让本君这么抱抱不好么?”水镜道:“一身汗的,你抱什么,快放我下车,你自己睡上一会吧!”北信君怎肯干休,道:“不要……好水镜,我就喜你身上的汗味儿,就是香呢!”水镜咬着银牙,捏着拳头,就想打过去。测试文字水印8。正要动手,忽然大腿一重,北信君大头竟然径自的倒在她的腿上。古人形容大腿用股。用了这个字,其中的一个意思就是亲近的意思!在古时,摸女子大腿,和现在把手伸去摸人的**没有区别!这让水镜情何以堪,她的确是感念北信君对她的照顾,可这并不是说她就愿意劈开大腿,任北信君施为了。似现代社会,往往三杯酒下肚,拉着刚认识的姑娘开房,那是绝对没有的事!
“你放手!”水镜要起来,但却给北信君的大头压在腿嬖骨上,竟然直腰不起!北信君耍无赖的道:“好水镜,本君一身伤,你就让本君歇息一会儿吧!”水镜哪里肯舍,她可不是彬菜一流,见到男人的疲惫,就舍了大腿让人枕着睡觉,竟然提手就是一拳,打在北信君的额角上。北信君吃疼,头一偏,将脸转到了水镜的小腹下,鼻脸嘴竟皆对着她的三角地带,微微的热气随着话发出道:“疼————”水镜打了一个机灵,只觉得身子都麻了,她清白的身子,几曾吃过这样的亏,心中一急,几欲掉下泪来。测试文字水印7。当下用手抓着北信君的头发耳朵往外扯。哪知道北信君就是不依,她越是用力,北信君就往她腿心处钻,一口气下来,让水镜羞的下身几欲湿了。蓦然,车帘一掀,徐英子的脸伸了进来,笑了一下又缩回去。
水镜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拉过北信君的耳朵道:“起来!”北信君咯咯笑了起来,道:“你震得本君的耳朵好痒哩!”水镜道:“你……你……你快给我起来!”北信君却是不起,道:“水镜,你不知道本君喜欢你么!”水镜吃吃道:“我可不喜欢你……你放过我吧……”说是这样说,但声音却全然软了下来!北信君心知其意,道:“本君好累,你只让本君这样睡一下就好了,行不行?”水镜苦脸道:“你这样子成什么样子,你是大国君,哪有这样赖皮的……快快起来!”北信君大叫:“不好,本君要死了,死了……”水镜怒道:“你装什么装!我好意扶你上车,你就这样欺负我吗?”北信君怔了一下,水镜也怔了一下,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软的话过。这话说的竟然有几分的娇嗔在里面。测试文字水印6。
不过北信君是什么人,当下仰过脸道:“好了,本君不闹,水镜,让本君好好休息一下,你不动,本君也不动,我们就这样,让本君轻轻枕着,好不好?”水镜深知此人无赖,想要拉他起来,怕不是要一刀杀了他,才可以推开这个贱人,她心中本就是纯善纯良,怎么可能下此毒手,顿了顿道:“那……那你……”北信君知道她的意思。放过身体,仰头躺着,他这样躺在水镜的大腿上,耳鼻间尽是水镜身上发出汗酸味的香气,却是说不出的安宁静神。
水镜本来怕北信君再乱动,但现在北信君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腿上,却也不好再推。看着北信君带伤的脸,此时竟如婴儿一般,心里却是感觉到了奇怪,暗暗想道:“他人这么坏,又下流好色,难道我真的要把身子给他?我给他换得他做个好人也就算了,但我再怎么对他好,也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女人罢了!可恨男女情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可自处?要是桑姐姐在这儿就好了,我就可以问她了……”想到了这里,又看向北信君的脸,忽然想起来什么,笑着在北信君的头上一拍道:“这坏人,还打桑纹锦姐姐的主意……”拍过之后又担心北信君醒来,看北信君真是睡了,这才放心。测试文字水印1。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好友水若,她与水若都是孤儿,给取了水字为姓,现在水若不知是不是还在大山里,要是水若小姑娘知道自己的腿儿给一个下流男人这样枕着,不知要吃惊成什么样子哩!话说回来,水若也美得紧,不知北信君是不是看到了水若也动心!说来也怪,想到此处,水镜竟然觉得心里有一股难言的酸意,小姑娘可怜不知道,情蔻既然动了,再想消退,哪那么容易。
大雾时分,随着一声的号令,鬼车带着一众兵士小心进入长长的地下甬道。
为了小心起见,鬼车带着火把,但是这仍是不好,长长的甬道,黑漆漆一团,永远也看不见前方的路,众东骑士兵提着自己的兵器小心随着鬼车的身后。这鬼车也是放心,大步流星,越是往里走,就觉得心头越重,这种沉重竟然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其实就是这条甬道太长太深的缘故,空气难以到达,故而会让人如此。测试文字水印4。也就是他们一行只十一个人,如果再多,比如说二十人,那身体不好的闷死在下面也是正常!而且这份的黑暗也是可怕,长长远远,就似这条路走不到头一样。最可怕的是随着空气的不足,火把也开始跳动。
那火焰一跳一跳的,似是想要从火把上脱离,又似是要革命,把一切都给烧起来的样子,但它越是抖,越是跳动,就越是小,前面本来可以看见一丈长,但是现在也只能看前自己身前的三四步路了。而且,鬼车还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速度,生怕是自己走的快了,那火把却是熄了!又走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好了一点。鬼车纵是胆大,也是下定了决心,再不走这里了!
好容易,火把忽然亮了起来,一股清新的气味过来。鬼车大喜,叫道:“快到了,大家别落后!”这是自然的,自然没有人会叫,他们随着鬼车,是大步流星走甬道!鬼车把火把向前面高高举着,因为近了,火把的火会回哺自己,那时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又走了几步,鬼车忽然一惊,他竟然看不见光,却又有风!他向前看去,竟然凭白的多出了一面绿草的墙,这难道是那些禺支人后来发现了,所以就封死了道口?那样一来,自己一众人岂不是还要走回头路?其实走回头路也没有什么,但这种地下的甬道,最是闷气,走上一遍也就算了,想着走完就算了,可是如果想要走上N遍的话,那就非常可怕!
不甘心走回头路的鬼车狠狠一拳打去,却是打了一个空,甚至露出了几许的光来。
鬼车这才明白,因为是雾,外面的能见度低,所以自己的才看不见光明,其实这草墙一样的就是出口,只是这草墙也太密了,这也是个当然,如果薄了,岂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看到看出这条密道呢!大喜之下,鬼车一头钻出来,顿时开心的跳了起来。他们终于从这条漫途亢长的甬道走出来了。身后的东骑兵也走出来了,一个个的都叫了起来。
忽然,一个东骑人叫了起来:“马!”鬼车看了哈哈大笑,这果然是禺支人的马群,只是现在全都是东骑人的了。大约是三十多人发财!他们都是步军,自然知道马的珍贵,正当众人笑时,一把声音叫道:“什么人,笑什么笑?”鬼车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这样大声和他说话,却是大怒,摘下半角钻云枪,暂不发声。
众东骑兵也一一亮出兵器。待到马蹄声响起,那队的禺支人骑马的巡兵到了,可惜的是人不多,马更少。带队的军官隐隐看见了鬼车一行,可惜的是他不知中原话,说起来:“#¥……%—……%……#¥#¥%·#¥%”的,莫说东骑人了,就是他的手下也没有几个听清的。其实他说的是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里不做事!可鬼车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待到了近前,禺支军官看清一切,这才大惊!东骑人的军服他见到也非是一日,雾大看不出来,现在雾小了,岂有不知的道理,但他现在纵是知道了也没用了,鬼车大力一挥手中的半角钻云枪,立时就给他来了一个开膛剖肚,同时绞得他体内内脏“噼哩叭啦”尽数掉到地上!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一章:拆迁工程
可怜这个禺支小将屁事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着了鬼车这个凶神的道,那半角钻云枪岂是好相与的,开膛剖肚,斩人切头,无不得得心应手,北信君还教过了他一些用枪之法,使将起来当真是点、扎、刺、抹、拖、拉、扫、拽、抽、砸、转、磨。一条大铁枪已经给鬼车练得出神入化,杀人取命,那当真是如同呼吸一般的容易,一枪下去,谁能当得?这小小的禺支将军带着五六个骑兵踏马巡街道,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静处,偏巧的遇上了鬼车,这可不就是找死么。眼看着自己的肚肠如禁足的小丫头奔向新世界一样的从自己的肚子里跑出来,湿巴巴的掉在地上,一瞬间,禺支将军便是想要叫也是叫不出来,端坐在马上,两眼睛一翻白,顿时从上面掉将了下来。一头栽得死个定定!
这边鬼车既然动手,他手下的这一排兵士兵也不休停,自是左右上前,一人一枪。莫瞧这木枪不起眼,在明后期,遇上了日本倭人,一刀就斩断,让明军无以为继。但那是有原因的,一是明军没有战斗力,他们不是列阵而战,而是捉对厮杀!不然倭人再凶,面对木枪排浪一般的刺杀,他就算提着干将剑也不过断前一排的木枪,第二排随之而上,自然可杀他们个定定。测试文字水印1。可惜的是最后没成,因为当时的明军一点战斗力也没有,所以戚继光只好重练新兵,摆开了鸳鸯阵。这其实只是一种小团体的配合做战,相当于汉朝末年黄巾起义的三才阵!
而现在的这支东骑军岂是小可?而禺支人的炼铁技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他们的兵器虽然是铁,可还没有炼出那种离谱的弯刀,对于东骑人的木枪,当然也有一定的杀伤力,可是问题在于东骑人是掩杀而至,猝起发难。这些禺支人在自己的城里,就算是有提防,也是防那白玉之王的旧部,却是在此大意了,他们只看见人与马,还以为是另一支巡兵队呢,上前问个话么,多文明多礼貌,却遭到如此无情狠毒的对待!只在同时间,或者说鬼车的动手快了一点,但距离最后一个东骑人下手也不会超过零点五秒,禺支人一一中招。他们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胸和肚皮,给老大的粗头枪扎了进去,再就手一抽,大大的眼子口子,汩汩的血水不住的流着,还有的人想用手把给带出的肠子往肚子里塞,可是却是给抽枪时拉断的肠子,不缝的话,塞回去又有何用?只见这一队人没几个叫的,就一一的倒下!
鬼车拍了拍大头道:“得说这雾,不然他们老远就看出我们来了!我们的人还是太少!”
一个士兵跑到甬道下,小心听着,一会儿道:“有动静了,我们要两个时辰才可以把全部的兄弟带齐!”鬼车点头,道:“如果不是这个雾,十个伍,太难了!”小兵笑道:“这是老天爷保佑咱们,天上的第三天帝爷可看着我们呢,哈哈……”鬼车抓抓头,道:“还真有这玩意?”好一会儿,又有一队士兵进来,众士兵一出来立时调整心里,别的不说,那地下甬道当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测试文字水印8。难怪活埋是非人的酷刑呢!众军士只是在甬道走上一回,就都受不了了,可想那活埋的可怕!
敦煌南城小巷!这是一个贫民的小巷,大约有八千左右的住户。测试文字水印5。在往日,这里是禺支国穷人的商铺摊位,叫卖的,说叫的,大吼的,喊人的,多不胜数,还有人在这里说小话,有的时候,在城东的富人区也会有一些落魄的把式人来这里讨一点生活。也就是如此了。可是……现在这里却是大不同啊大不同。这里正上演着一场死斗的血战,在地上,横五竖六的躺着三千多具的尸体。这些尸体大多数都是死不得全尸,这是因为禺支人的兵器多为刀具,这一把把的刀子劈斩下来非同小可。要知道祈连山是天山,上面有着最好的猛铁钢母等等,所以打制的刀具比中原都不差太多,等到了一段的时间,他们的炼铁技术就会超过中原!
相比禺支人在炼铁上的发展,中原其实是落后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中原发展到极限的却是青铜器。在秦国最后的辉煌里,秦人在青铜器的铸造上达到了前三万年无古人,后三千年无来者的地步!但这毕竟是一种落后,中原的煤铁等种种原因,铁质并不好,打出来的铁兵器在某种程度上说,还及不上青铜器。在荆轲刺秦的时候,他用的是赵人徐夫人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药焠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死者。测试文字水印3。可惜在刺秦的时候,一击未中,后来他追着秦皇刺击,但秦皇在臣下的提醒下拔出了他那超过三尺的青铜长剑,一击就把荆轲的左大腿给刺中了,随后长剑激昂,连荆轲的徐夫人匕首都给削断。
但这样的剑只是一种,秦国不可能全部装备这样的兵器!这样的剑只有秦国军方的高层才有!而更为可悲的是,自秦国灭亡后,这些煅造兵器的知识,还有其它的相关知识,全部让天杀的项羽一把火烧光光了。因为当时的项羽有自己的兵器工匠,所以他不在意,他用的是铁兵器,可随着项羽的兵败,这一部分知识也没了。最后到了大汉的时候,科技大退步的向后退!在大败家子武帝想要抗击匈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强大的骑兵,也没有和匈奴人对抗的兵器,更没有旧时秦国的硬弩!一切从头!这是何等的一种可悲!
不过丢开这一切,中骑令狠狠的盯着那小小的南巷,如果可以,他一定要那里面的贱人给自己手下千百个军汉活活奸死!是的,在昨天的晚上,就他而言,雪莉公主带着几个侍卫鼓动了一大批的入城官军,大战连连,开始的时候,反叛的军队达到了五千人上下,经过他调马里伦和苏里莫伦二人的三万大军入城,就开始了一连的攻击。测试文字水印4。这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
在开始的时候,两边在黑夜中,那个雪莉公主用她独特的嗓子,说的花开五朵,朵朵金花,公鸡下蛋,死人起床,螃蟹竖走,龙虾直腰,男的变性,女的变态,竟然让一批批一队队的禺支国的军队投入到了雪莉公主的军中!小丫头竟然给掀出这么大的风浪,怎么不让中骑令着恼,要知道,这些军队是他回师祈连山天城的地方,是最最紧要的地方!而就他的估算,那大骑令的本部家兵还有留守的一万精兵至少可以抗他三万大军,而且他还必须要诱敌出城,种种算计下来,他必须在不走露风声的情况下拿下雪莉公主。只是凭他想破头也是想不到,现在的雪莉公主并不是雪莉公主,而是唐努依赛!
这个唐努依赛和雪莉公主有八九分的相似,也是一个美人,更是有一口好的变声嗓子,会学声!非是如此,她也不会骗得中骑令团团转,也不会鼓动起禺支国的大军加入到自己的军中!结果让中骑令一直打到了现在还不能罢休!其实唐努依赛这样做真正为的并不是雪莉公主,而是她的妹妹希丽尔娜依。测试文字水印2。因为希丽尔娜依的心上人是一个忠实的王族拥护者,所以希丽尔娜依与唐努依赛才会卷到雪莉公主的麻烦中!但是一切都已经破碎,这就似一个无底洞一样,可以说,希丽尔娜依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进入到这里面,而唐努依赛是为了自己的妹妹,现在两姐妹都卷入到了雪莉公主的麻烦里,如果不尽出全力,一俟中骑令得国,那就真的再无尺寸之地了!所以唐努依赛守得很辛苦,却还是守着在!
可这却让一直费力攻打唐努依赛的中骑令损兵达到了四千之众!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打、一直打,打到了最后,双方在地上留下了五千具以上的尸体!这五千具尸体多是平民的,可笑那些真正的军士却是机灵,虽然拼斗,却是死得少!他们倚着小巷,穿梭来回,只苦了平白的穷人百姓。测试文字水印4。但在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唐努依赛的军队是打防守战,是利用地利!而与之不同的是中骑令的大军却是进攻,这就似跑步,一个前头跑,一个后面追,那前跑的自然是占便宜的,而后面追的却是要吃亏的!同时小街小巷又大大的限制了中骑令兵力的投入。这样一来,一场打斗就变得长久了。
在早时,如果不起雾,唐努依赛一定会败,他们的人力不足,这是一个必然,可是随着雾起,中骑令在不明情况下,不得以先行把兵收了,这样一来,就给了唐努依赛一个宝贵的时间。这个唐努依赛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但在这时却绽放出了她领兵的才能。居然让她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最佳的战术打法,当下,她引兵后撤,一边定好了自己的卫所,一边调动士兵,开始进行利用地利的战斗,这样一来,使得中骑令在几次的攻击中白白的杀死了一大批贫民穷苦人。要知道,中骑令是什么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禺支人的贵族,似这等的贵族,怎么可能会把几多贱民的性命放在心上!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好比我们普通人骑车开车撞死了人,那是天大的事,少不得要倒霉吃官司,但有钱人出了这种事,方法可多了,找人顶罪啦,用钱解决啦。测试文字水印1。零零总总,这样一来,那给撞死的人命在有钱人眼里也就是多花一笔钱的事情而已!中骑令更是如此,他甚至不要赔钱,一般的贱民,在他们的眼里心上,全都如老鼠一样,死便死了,最多恶心,又当如何?
有些地主有钱的人并不是真傻子,只是他们受困于自己生活的环境影响,所以对一些紧要的事情反而不在意,最后一失足成千古恨!在这方面,唐努依赛是地地道道的穷苦人家,在这种情况下,她略微一鼓动,大批的穷人站了起来,投到了唐努依赛的身边,使她手上可以用的兵力一下子增加到了几近一万!在这种复杂的地型下,骑兵展不开来,中骑令派出大军也是徒呼奈何!本来,似这样的情况下,一把火尽也够了,但问题是整个的敦煌城和那些平常的城一样,很多的部分家具都是木质的,一俟烧起来,的确是可以把唐努依赛一众烧成妈妈不认得,但问题是这样一来,敦煌城也等于是白地了。测试文字水印8。这城可不是小城,那城中还有一坐白玉之宫,岂在小可间?却让中骑令怎么舍得,而且这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后路,如果攻打祈连天城不成,那他就可以退守到这里来,守着敦煌城,到时大骑令做他的大骑令,自己也可以做自己的新敦煌王,那岂不也是一件美事!
一点手,中骑令叫来了马里伦和苏里莫伦。“二位一点办法也没有么?”看着中骑令的脸色不善,苏里莫伦道:“办法不是没有,最好的办法就是放火,什么都不要,就是一把火放过去,什么都结了!”中骑令道:“那还要你说?这里的地势,一经放火,是烧一城,还是只烧这里?” 苏里莫伦道:“自然是只烧这里的了,以我看,这里的人已经从了贼,罪无可恕,一定要杀尽杀光,不能手下留情!现在我们给他们这样卡住,进难攻,退又涨了敌人的气势,一个不好,只怕还有人去投敌!”说到这里,中骑令大怒,狠狠剜了马里伦一眼,盖因从贼之军大多都是马里伦调进来的士兵,现在马里伦的人出了问题,中骑令不恨他恨谁?当然,中骑令最恨的是雪莉公主,小丫头不听话,要是抓到了,自然是要三万五千计杀威棒,不弄到自己皮褪上一层,誓不罢休,但人不是还没抓到么,再说看这个样子,中骑令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压下色心,这雪莉公主太能惹事了,还是杀了的好!知道不好,马里伦也不是傻子,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一直以来都是白玉之王当政,王权无有动摇,一下子造反,下面的兵不好带,那又能怪到他的头上吗?马里伦觉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冤!
“大人,我这就让人把周围的房子拆了,空出地来,然后一把火下去!什么事都结了!”
中骑令狂吼:“还不快去?” 马里伦表情虽是不堪,却是内心喜笑了而去。测试文字水印9。知道这件事情算是就此揭过了。至于拆房子,那还不容易?军队本来就是最好的暴力工具。特别是这支军队以骑兵为主,拆房子的时候,拿绳子套住房子的支柱,一拉之下,什么房子都要死啦死啦地!骑兵的一个攻击方法就是拆除敌军的拒马鹿角,同时也方便拔除敌军的营寨!
待听到马蹄踏动街石的声音,还有号角的声音,中骑令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貌似马里伦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做的可是拆房子,这房子自然是有主人的,都是这个城里的,现在马里伦不去打仗,跑来拆自己家人的房子,禺支人都气坏了,一个个老人奔将出来,大叫:“我们没有从贼啊……”好好的家,给别人这样拆了,自然是没有任何补偿,这让普通的老百姓怎么可能接受,哪怕你马里伦放两个屁,说说假话,说先拆了,明天重建,让老百姓将就一下,抑或是说回头中骑令大人给补偿,这样多少也会减缓百姓的抵触心理,老百姓都是如此,但没有给逼到绝路上,都是好说话的,也是好糊弄的!可问题在于马里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粗汉,他是一个军人,还不怎么地道,有两把子力气,带着军队,一门的直来直去的想法,在古时,军队可不是解放军给老百姓打死都不敢还手,而是地地道道的合法暴力组织,这个暴力不是对敌人的,对自己人尤其残暴!
就见马里伦一刀抽出来,顿时就切得老头只剩下了半个脖子,大叫道:“都识相一点,拆你们的房子,是上面的命令,是军令,但有不从,杀!”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禺支人的军队系统。他们的军队并不全都是城里的子弟兵,而是以草原上的野人为主,换句话说,城市给军队提供军器后勤,但真正参与到军队里少,得了命令,这些禺支军队一下子发了疯。他们大叫着,扔出一根根的绳索,不消一会儿,一间间的房就给拉倒。有的禺支百姓死活不肯离开自己的房间,结果也是如此,一发儿的给压在了房下,骨断肢折,好不可怜的死去。
正当这个时候,“嘟嘟————”的军号响了起来!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二章:逐渐稳定的战局
“嘟嘟————嘟嘟————嘟嘟————”绵长的军号撕开了这个迷雾的早上!
中骑令先是不以为意,他的精力还全都放在自己的面前,也就是唐努依赛的身上。他还做着在唐努依赛的身上纵横的美梦,虽然唐努依赛并不是雪莉公主,但至少此刻的中骑令是这样以为的!此时,对方那位唐努依赛还在用已经发哑的声音诱劝禺支国军兵投向她,杀死中骑令,但是可惜,现在的中骑令带着的是以他本部一万军马为主,还有数千宫卫,他们都是苏里莫伦的人,因为苏里莫伦的投诚,所以现在敦煌城死死牢牢的在中骑令的手下。
中骑令没有再理会唐努依赛的叫喊,他知道,唐努依赛一定是发现了不对,毕竟,马里伦的动静太大了,一看就知道他在拆房,拆房做什么?还不是要把隔火带做出来,一会好放火烧!所以唐努依赛在做最后的努力,只消所有的房子一拆完,立时放火,相信那时唐努依赛自己就会带兵打出来,可怜那一点点的兵力,能奈何自己么?中骑令手上的兵力虽然经过了战斗,死伤不少,可还有两万出头,而唐努依赛的兵力,虽说有近万,但其中主力的却是平民,真正的精锐士兵并不多,不会超过三千,只有两三千左右,这点人打死一点少一点,胜负很明白!头脑发热给唐努依赛鼓动的人不是没有,但现在人已经光光了,剩下的人,都是认清形势,知道厉害的人,所以,除非是白玉之王带着大队回来,否则唐努依赛愿意给士兵们吹萧都拉不到人!想到此,中骑令下身一阵发痒,他恨不得立时抓住雪莉公主大快朵颐。测试文字水印1。
不过……
“苏里莫伦,那是我们的号声么?”中骑令不是傻子,还是听出了号声的不对!
苏里莫伦更是人精,他微微一怔,就立时说道:“不是……像是……”话还没有说明,那中骑令脸上就变色了,他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苏里莫伦说的是什么,这是东骑人的军号,这种军号是铜制的,用了笙的簧片,能吹出很响的音,在行军的路上,北信君就以此来代替金鼓!因为金钲也就算了,可那建鼓往往必要楼车才可以载动,那费的叫一个老鼻子劲!就军队的指挥运行来说,可不是麻烦么?相比起来,在这空旷的草原,军号的作用可是大多了。测试文字水印5。不要小看中国的笙乐,事实上,西方的什么萨克斯、苏格兰风笛都是建立在这种东方小小的簧片之上,从某种程度上说,和笙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东骑军的军号声音独特,相比起禺支人的军号,那种低沉的牛角号,东骑人的号要响亮刺耳的多!
苏里莫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中骑令也是呆呆的,他看着苏里莫伦,又看向在那边闷头拆房子的马里伦,忽然丢下一切,飞身上马。苏里莫伦不敢大意,交待了自己的手下,也跳上马,随着中骑令而行。两人快马到了城墙的墙垣下,不说话,两人相继下马,迈开大步去登那离军号最近的城墙。其实这个时候大雾还在,纵然上城,也看不太切,不过好在的是,阳光已经出来了,挥挥洒洒,可以感觉,雾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
“嘟嘟————嘟嘟————嘟嘟————”又是这种军号声。中骑令也好,苏里莫伦也罢,两个人的脸不比吃了大便好看到哪儿去。测试文字水印6。苏里莫伦看得很清楚,中骑令的手都捏了起来。这真是天意难测,谁能想到?白玉之王傻BB的跑去和东骑人相王。而东骑人的主力大军却是已经过来,现在正在向着禺支国的军队发动了进攻!在迷雾中,也许看不太细,但一整块一整块的东骑军的军阵那可是太明显不过了,如此整齐有序的军阵,也就是东骑军的方阵了,普通战国的军阵,排可以排,但往往一打起来,就乱了。
比如一个长矛方阵,士兵们可以在第一次端着矛进行突击刺击,但也就是这样,往往这样一打,就和对方缠斗在一起,然后自然而然的就乱成了一团子!当两边军力全乱了,就是战车的对决!这才是古代战国战争的真正重头。魏国强大,就在于他编练了重甲步军。而相比起来,东骑的步军也许在装甲上没有魏国的甲具重,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这是一支年青的军队,但为了弥补不足,东骑人在北信君的领导下提出了阵战!这个阵战不是摆开大阵的厮杀,而是在战斗中仍尽可能的保持队形,这才是东骑军步兵军团可怕之所在!
现在,东骑军出征的步军一共四百个伍,两万的大军,刘金吾手上带着四十个伍,正在向敦煌而来,再扣除留守的一百六十个伍和一些姜戎人,东骑军的绝对主力,刘而已麾下的整整两百个伍加上黑牙的三千大军,这可是整整一个骑兵师。测试文字水印8。现在骑兵师不在,可是东骑的步军却是已经打出去了。此时,一支十个伍的步军和东骑军的独立营奋先营正在进入地下甬道中。刘而已自己留下了一百个伍,却在开始的时候,一下子推出了整整九十个伍杀出去!
九十个步兵伍都是老人精,二期小熊的教官们牢牢控制这支军队,由于在此前北信君的大杀四方,只进行几个月的训练的东骑军竟然很快的就成熟起来。这种落实到基层官员的军队其战斗力是可怕到极点的!他们在军校里就经常练习各种战阵法,这个战阵在对敌的时候,最大的要求就是保持自己的伍整齐有序,其余就不要管了,只要不是和自己的本部太脱节,那就可以,军队在进攻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呈平行线推出去,正面对抗不讨巧,刚开始的时候,可以用梯形阵练习,然后打顺手了,就可以用王牌军阵,北信君自己创立的波浪式的进攻方阵,由一个个的方阵打头,似松实紧,似紧实松,虚虚实实,变幻莫测。测试文字水印8。
说白了,就是利用军阵整齐的弹性,把敌军引入军阵,利用集体的力量战斗,这正是所有阵法的精要所在!当敌军强大的时候,受力的伍就会后退,在两边形成一个楔形,这样就可以利用三个攻击面迅速打垮对手!而当敌人弱的时候,就由当前的伍变成锥形阵突击,打垮敌军。这个打法是典型的强兵打法。也就是说,主帅并不要切实的进行指挥,军队的主要战斗力是系在军中的基层指挥官身上,是由他们配合战斗,因为古代通讯原因,如果上官事事管理,那叫一个痛苦。宋国每次打败仗就是文官不会打仗,还偏偏要瞎指挥打仗!干涉的越多,败的就越狠!好比国共大战,老蒋动不动就发电报,或是自己坐飞机到前线,严重干涉前方将军的指挥,结果给共产党机动灵活的打败!
比如东北,在开始的时候,杜律明打得林彪没有脾气,但后来老蒋硬是把老杜给养病为由调走了,结果林彪缓过了气,一下子反败为胜!陈诚丧失了国军最初的有利形势,到最后,杜律明也是回天乏术!美国军方讽刺老蒋,共产党之所以能打败国军,关键就是毛泽东没有自己的小飞机,可以飞到前线去干涉指挥!但这都是次要的,重点在于,东骑走的是一条强兵路线!唯强兵才可出良将,项羽的强大不是他一个人的,也有他身后八百左右的项氏子弟兵铁骑,项羽每每就是利用这支军队打垮对方!大英雄冉闵的强大也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一手训练出的子弟兵!一帮天天用雪洗擦身体的强军!战国末期,秦国一下子出了一个SSS级两个SS级的猛将!关键还是在于秦国的兵强!岳飞打仗为了强兵,鼓励士兵吃人喝血。测试文字水印4。戚继光把好勇斗狠的村人组织起来练就戚家军!由此可见,再大的本事,没有强大的士兵,也是无用!
东骑军的强大就在于此!北信君用大量基层士官加上三个月的苦训,还有长途的行军,还有杀人吃人的练习,从小战打起,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强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测试文字水印5。
刘而已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美,东骑军在进军中进行调整,如同一条波浪一样向城外军营的禺支国的军队发起了狠狠的攻击!这回可不似北赛山的战斗,他们不可能堵死禺支国军队,有一部分马给东骑人拉住,但还有很多的士兵冲出来,他们上马,余下的士兵也跳了起来,他们提着自己的兵器,向着东骑人杀了过去。在一片声浪中,发出了一连“叮叮当当”的响声,东骑军坚定的用盾挡住,然后用木枪回击!九十个伍的步军并不算多,只是五千人不到,相比起来,在外头的这些禺支国军一共有四万人马,比东骑人多出八倍,可惜的是,在这种战斗下,他们一点也挡不住东骑人犀利的攻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禺支人的军队都是骑兵,他们可以用马摆出一个象样的军阵,可却不能在步战的时候摆出合适的战斗队形,这样的情况下,面临屠杀就是必然的事了。测试文字水印3。好在的是他们人多,知道不好,有的人就跑,他们一一跑向自己的马,还有的干脆拿起了自己的弓箭向着东骑人进行射击,一支支箭支的确是给东骑人带来了一定的影响!
这让刘而已眉头直皱!他立时叫道:“信兵!”一个信兵飞奔过来,刘而已叫道:“让黑牙将军派一哨骑兵来对射,不能让那些禺支人疯起来!”信兵接过了刘而已的名牌,飞身上马,向黑牙去传达军令了。虽然禺支人的箭给了东骑人一定的麻烦,但幸运的是,禺支人并不是都摸得到自己的弓箭,在这虽然正在消散可还没有完全消散的雾里,禺支人就算拉了弓,也不定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射,更何况东骑人早有备而来,一个个顶着盾,想要一下子射死他们,哪那么容易,射伤还差不多,可惜箭头上却是没有毒的!
“锥形阵————”一个伍长吼了起来,很快的,另一个伍长也叫了起来:“锥形阵————”同时,另边的一个伍长也叫:“锥形阵————”一下子,平淡无奇的东骑军一下子突出了三条领军的箭头,难分左次的突入到纷乱的禺支军中。测试文字水印2。在这种气势下,东骑军欺着禺支人往死里来打,在此,禺支人只是匆匆应战,在东骑军如此的狂击之下,立时破碎。
从第一个禺支人开始,他们向后跑,但其实很多人是向着马群跑的!他们到底是士兵,怎么可能会放弃战斗。他们是骑兵,不骑马,他们怎么战斗!越来越多的禺支人上了马,他们提着弯刀扑向了东骑人,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就算是离了大阵,这些出来的东骑兵都是以伍为单位,有的时候也会以排行动,打起来威力无穷,特别是他们的斜盾阵,一个用盾牌拼组的高陡斜坡,立时挡马骑于前,再以木枪或投枪杀之,飞快无比,禺支人一点门也没有。
可是禺支人也不是傻子,他们眼见攻击无效,立时换了手法,用上了大弓。现在的禺支人的弓也不是特别厉害,只是射六十步。但对此东骑人也是头大了,他们的投枪只能投到三四十步,也有力气大的可以投四十到六十步,但一般来说,六十步已经是极点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声发喊,姜明带着依娜赛珍与一众五千姜戎的解放军扑杀而来,他们跳马的跳马,捉对厮杀的捉对厮杀,由于姜戎解放军的胡打乱来,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姜明与依娜赛珍却是很拼命的,只可惜他们的军队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测试文字水印7。北信君虽然重用姜明为姜王,但对于这些戎人,真正能速成的军伍也就是骑兵,他却是交给了姜君集。
故而虽然北信君给出的名号好听,却是不足道。真正可以算是有战斗力的军队,东骑姜戎解放军第一骑兵师团的主力却是在姜君集的手里!但无论如何,实力决定一切,不要说这一点姜明自己知道,就算是北信君对他们欺辱再三,为了生存,也是要忍受的!虽然不堪,但姜明可也不是傻子,他本来就有一定的领导才能,打了一阵儿,姜戎解放军竟然打出了一点道道来,他们就是吸引禺支人的注意力,随后东骑军就围杀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一队队的禺支人打得哭叫连连,死伤累累,不消一会儿,禺支人就开始不支,但他们兀自不肯甘休,你起头,我带路,自组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体,打斗连连,向着东骑人进行反击!
迷雾终于散去,刘而已淡淡的看着天空,阳光淡淡洒洒,说不出的温暖。依娜赛珍带着两个士兵过来,气喘吁吁的道:“大将军,我们下面怎么办?”刘而已淡淡一笑,说道:“依娜赛珍公主,不要紧张,一切已经如常了,我们不用管多余的事,随他去了!”他说的轻松,其实是因为大局以定,他再也不用担心了!依娜赛珍一抹额头的汗水,道:“可是将军……我们现在的兵力还有很多,是不是再派一支兵马过去!”
刘而已是深深的知道,这个依娜赛珍并不知道军旅之事,现在的战局已经定性了,当然,军队里的事情不好说,总有意外,可是他只消捏着手上的这一百个伍的后备兵力,那他就什么都不怕!这就是战局了,现在的禺支人打得乱七八糟的,整支军队,竟然没有一个主事的,军队全都是各自为战,只是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乱打,他们各自为战,杂乱无章,一点方向秩序也没有,没有主次观念,很多的军队打东边又打西边,可惜他们只是一味的乱来,只有知机的早早的走了,不再理会这里的战事,可大多数人仗着人多,却还在打着。可惜,不会打就是不会打,这些可怜的禺支人在姜戎解放军和东骑步军的双重打击下,冰消瓦解是必然之事!所以刘而已是不会动自己手下的这一百个伍,这一百个伍作用非常大,他们不仅要防着城里的禺支人杀出来,同时也要注意现在战场上的情况。在兵法上来说,这就是威慑力。往往摆放一支生力军在战场上,其作用远远大于把这支军队投入到战场上!
“我不会把这支军队投入战场上的!”刘而已的话让依娜赛珍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也是一个必然,因为现在的战场上,死伤最重的,就是姜戎解放军。他们吸引禺支人,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而让东骑军用小巧的阵式围杀禺支人!把一队队的禺支人尽数杀死!于是依娜赛珍道:“我们姜戎解放军也是东骑军吧,你怎么可以这样见死不救?”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三章:唐努依赛的决定
刘而已哼了一声,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姜戎解放军虽然实力不济,但也是我们东骑军的战斗序列,只是你们的战斗力太过于低下,如果不磨砺一下,那怎么可以!”说到这里,他道:“你不知军事,也不晓战阵,现在只看到了自己军中的死人,心里不会换算一下,你看看这禺支人的军心士气,再看看他们死人的程度,这样长时间下去,禺支人必然先会不支,到了那时,他们必然死散逃离,如果正常,你们的战力最少也可以剩下两千人,以五千人来算,不过是死上三千人,却可得两千精锐之兵,就你们这样的实力,算是不错了!”
依娜赛珍又惊又怒,道:“那可是一条条的人命,你大军一出,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刘而已道:“小小女子知道什么,所谓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我是一个将军,士兵在我的眼里只能算是一个个的数字,一、十、百、千、万都是数字而已,我们玩的就是一个换算,用最少我方的士兵数字,换取对方最大的士兵数字,如果尽想着什么生命,那岂不是笑话么?你看开些,打仗就是这样,你哥哥想要当姜王,这仗他还要一直打下去呢!”
见依娜赛珍兀自气个不休,刘而已一指敦煌城道:“你自己看看,那城里至少还有三万以上的军队,虽然我们的情报里面有问题,但无论如何,从里面的敌军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股新生力,我如果把大军现在就冒冒失失的投入战场,从城里杀出敌军怎么办?到那时,我军就会付出不必要的代价!”就是如此,刘而已也没有把话说全,他还隐了一个整编的骑兵师。测试文字水印8。打仗除了打后勤,打物资,打人力,其中还有一点就是打后手。用俗话来说,没多几手后招,怎么可能出来闯荡江湖!可惜的是,禺支人的后招却几乎都用不上手。
飞马快骑的禺支骑兵飞冲到了敦煌城下,由于东骑军虽然兵临城下,可是东骑人并没有过于的接近敦煌城,所以城门飞快的打开,那小兵一抬眼看见了中骑令站立于城头,飞步上前,道:“中骑令大人……”中骑令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迷雾退散,有什么事他还不是看得清清楚楚。测试文字水印8。在此,中骑令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好似冰雪冬天里再喝了一杯辣椒冰水。
东骑军竟然大举来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东骑人并不是太多。可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大约一万左右的东骑军,列着整整齐齐的军阵,刀枪鲜明,甲具坚挺!仅仅一半的军马和一些散乱的姜戎解放军打得城外禺支人的军营乱七八糟的,可怜无比。而看上去,东骑人还留了一股庞大的军力。中骑令深深的知道,之所以外头的禺支军没有溃散,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相信城里会发援军出来!但见了此情此景,中骑令怎么可能再行发兵?
他想了想,回头对苏里莫伦道:“你怎么看?” 苏里莫伦反而笑着说道:“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呢!”中骑令轩眉一扬,少有的开怀,笑着说道:“怎么说?”一见中骑令笑了,苏里莫伦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八九,或者说猜得八九不离十。苏里莫伦道:“既然东骑人对我们贼心不死,所以白玉之王……嘿嘿……”中骑令也是得意,伸手捻着自己的小须子,说道:“本来我以为自己要调兵去做这件事,可是现在东骑人却是替我们做了这事,那可不是名正言顺的么?” 苏里莫伦想了想道:“只是东骑人贼心不死,非要与我们为难,还是麻烦!”
中骑令哼了一声,道:“杀了城外的人也还好,我这城里却是可以安然无恙的!而且粮草也会变得充足,待解决了我们的麻烦,我们再行定计!”说着着令众兵将只管锁住四门,闭城不出,不理会那城外的一切,他也是心狠无情到了极点,置城外四万禺支军兵于不顾,只任他们在无人领导的情况下胡打乱战,可惜马里伦却是在城里,他正在忙着打打老百姓,拆老百姓的房子,学习着无恶不作。
“轰隆”一声响,又是一座房子倒了下来,马里伦提着刀喝令手下把拉倒的房子扯开来,一众的百姓目光带着愤恨看着马里伦的所作所为。如果目光是剑,马里伦已经给万剑分尸分尸再分尸,分完之后再分三遍了。小民百姓就是如此,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往往只是一件小事,就可以让其痛恨官府了。测试文字水印9。而在这所有的恨中,毁家之恨无疑是极大的一种。好好的房子,就如此这样蛮横的拆除,之后把里面的东西一毁,众兵士一个个野蛮的和非人类一样,时不时的,已经有四个护家的平民死在了马里伦部下的手上,只是这一切却都惧算在了马里伦的头上。马里伦一边叫苦,一边听着着士兵来给他报信。听了一会儿,马里伦脸和涂了屎一样难看。变数从生,这也不知道是个好还是坏!回过神来,他更加恼怒,大喝道:“继续拆,把这一片都给我拆了!”这话其实就是多余,本来是拆不到那里的,但由于马里伦心情极度的不爽,所以迁怒,这很正常,就是我们平常生气会砸个杯子什么的,杯子没有错,我们只是发泄而已。而现在马里伦显然是拿无辜的民居来泄火!
“不对,这里不妨着你们,为什么也要拆?”原住户叫了起来。马里伦哪里理这些,提着刀子狞笑过来。那住户也是知道自己性命要紧,大叫了一声,抽出随身的刀道:“狗官,你不要我们好过,我们和你们拼了!”说着就是一刀,马里伦斜步让开,竟然叫这一刀斩下了一截短袖!他大怒道:“来人————”众马里伦的士兵一发拥上,可这一点却是激起了众怒,忽然从边上冲出了无数的平民,他们有的提菜刀,有的抱大石,有的操大棒,有的持小刀,最离谱的连木屐子也提出来了,由于马里伦没有在意,或者说他没有想到,身边的士兵一下不幸者多。测试文字水印4。马里伦大惊大怒,跋腿就跑,他跑得飞快,连自己的士兵也不顾了。
百姓深恨马里伦和他的士兵,他们一时没有抓到马里伦,就抓来了马里伦的士兵,顿时杀光了他们!马里伦不敢回头,只是大叫:“来人啊————来人啊————”由于城中的主要军力都是他的手下,马里伦一叫,那些士兵小队都聚将过来。待身边的人一多了起来,马里伦心气回复,大叫道:“可恶,可恶,与我一起,杀光那些贱民!”这话的诱惑力十分大,它不是说杀人那么简单,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抢钱弄好处!本来中骑令的意思是要杀死唐努依赛。可惜现在本末倒置,马里伦一门心思全放在了杀戮平民的身上,他提刀大吼:“杀————”众军士也是高高在上惯了,岂有给平民骑在头上的道理,当下杀了过去。测试文字水印8。
只是瞬间,刀起刀落,有手掉地的,有腿掉地的,有肩掉地的,有耳朵掉地的,有人头掉地的,有胳膊掉地的,还有很多尸体横七竖八的陈倒在地。百姓中也有一人叫了起来:“他们疯了,我们和他们拼了————”又有人高叫:“杀————不然没有活路啦————”那马里伦更是大为光火,道:“贱民,贱民,全都去死,杀光他们!!”这话一出,正所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事实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但这事情的发展就如一道无形的天轮一样,无论怎么移动,方向目标都是不变!至此,官民的矛盾到了极点,兵杀民,民反军,打起来乱得不成话,只听一个个的惨叫声,哭的,叫的,喊的,骂的,叫的。
如此动静,岂能是小?唐努依赛一直担心,她擦了一下头汗,看着远处的拆房,没想到看着看着,竟然生出了乱来!军官甲大喜,他们虽然给唐努依赛嗦使过来,没几就后悔了,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回头也是给中骑令杀死,好在的是唐努依赛是一个天才,不会打仗却是会打,打着打着,竟然没有落下风,如此得了军心,这才算是支持得住。测试文字水印3。若然非是如此,只怕这些军官先是把唐努依赛拿下向中骑令请罪了。
军官甲道:“雪莉公主,他们是想要放火呢!”他们早就看出来了,不过唐努依赛也是知道,现在她却是轻松许多道:“老百姓的房子岂是说拆就能拆的!他们惹出祸事来了……” 军官甲道:“那么雪莉公主,我们是不是趁这个机会杀出去呢?”的确,现在外面只有同样的千许多的兵马挡住,从兵力上来说,唐努依赛并不吃亏,本来中骑令一方有很多的兵力的,可是就在刚才,为了清理所谓的贱民,马里伦把大量的军兵调去杀平民,这真是莫名其妙,但却无疑给了唐努依赛机会。唐努依赛为了自己的妹妹希丽尔娜依,以身犯险,结果出了事,把事情闹得这样大,这下可是坏了,短短一个小小的晚上,这漫长一夜,也就是唐努依赛心中燃烧着一股不屈的斗志,不然非和武子胥一样夜过白头。测试文字水印2。
唐努依赛听了军官甲的话,犹豫了一下,缓缓坐下,道:“只是不知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城外有一种依稀的号角声,这声音很怪,不是我们熟悉的牛角号……” 军官甲看向众人,一个低级军官小声道:“我听出来了,雪莉公主,那是东骑人的号角!”唐努依赛顿了一下,忽然看到众人惊讶的样子,顿时醒悟到,原来雪莉公主深恨东骑,每每以恶语相加,只消旁人提到东骑,她就必然说上一两句,比如“天杀的东骑!”“东骑人没有一个好的!”“东骑人和妖魔无异!”“东骑鬼子……”而唐努依赛虽然学雪莉公主,却在此大意了,可这到底也仅仅只是小事,当下,唐努依赛哼了一声,道:“东骑人一向卑鄙无耻,本宫就是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父王这次是上了当,只是东骑人这次却是来的好,恁的帮到了我们,真正头痛的,怕是中骑令那个奸贼!” 军官甲道:“雪莉公主殿下,那我们就当迅速行事!进行反击!万一中骑令他们平定百姓的民乱,反过手来对付我们,那可怎么好?”
唐努依赛故作为难,想了又想,犹豫了半天,最后道:“如今,我国之大敌当重于平定内乱,所谓攘外必先安内,东骑人本就是敌,纵使鬼蜮计,也是常情,而中骑令却是太过可恶,他是我国之人,却行乱于此,害国害民,更甚者……本宫此恨难平!”唐努依赛也是机灵的人,她说“更甚者”一语,故意说的语焉不详,这却是众所周知的。测试文字水印5。中骑令对雪莉公主的野心谁不知道?更何况他现在真面目一露,再也挡不住!军官甲心中一动,说道:“那我们怎么做呢?”唐努依赛道:“打开城门,我们死守城关,放东骑人进城!”
军官甲犹豫了一下,道:“东骑人穷凶极恶,无一善类,放他们进城不难,兄弟们也可以做,只怕他们回过头来,把我们杀个干干净净,我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放下兵器上,那却是不好!”唐努依赛骗他们道:“我们不是投降,只是骗他们,东骑不是第一次骗我们,我们自也可以骗他们,我们只要打开城门,东骑人要的是进城,而我们就离开,退守祈连天宫。测试文字水印6。到时,大骑令就会为我们做主!我们就任由东骑人和叛徒奸贼一起狗咬狗好了!”
唐努依赛的主意立时得到肯定,的确,打开了城门,会在第一时间讨好东骑人,就算东骑人再不讲理,多少也会先向中骑令动武,唐努依赛的手下并不多,不会引起东骑人的注意,想也是知道,中骑令手下万多人,而唐努依赛的手下,真正可以说的只有两千余人,如果说在接下来的开城关的战斗里,说不得还有可能要死上一批人,那时就更不好说了,想来这样少的兵力自不会吸引到东骑人的注意力,那时就可以跑路了,东骑人还会在意一千溃兵么?
这时,军民大战正在欲演欲烈。轻轻一吸,就可以嗅到那腥的惊人的血味儿。
中骑令并着苏里莫伦急急的下了城墙,到了城垣,点手叫来了一个匆匆要过的巡兵,中骑令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马里伦拆个房子么,怎么闹这么大?”那巡兵苦道:“贱民无知,拆了几间房,闹将了起来,将军大人气得,所以发大军来征讨!”中骑令气得几欲吐血:“老子要他丫的拆房,他跑去杀人,小小的一件事情,给他闹得这么大,马里伦,他是猪!” 苏里莫伦在边上轻轻细语道:“大人,军权主要还是在马里伦的身上!”
中骑令一滞,的确,他是鼓动了马里伦听自己的命令,但是马里伦本身却有很大的兵权,这一点非同小可,本来在城外中骑令还是可以号令一部分的兵马,但军制的不健全,害处就在此!一大群的下级军官,没有挑头的,就算是有挑头的,也是谁都不服谁。中骑令、苏里莫伦、马里伦,三个人随便是谁也都可以,或者是说左右骑令,但现在他们全在城里,都图城里的舒服,结果现在给东骑人打来,一下子把外面的禺支军队当成了没娘的孩子往死里扁。
中骑令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怒火道:“传令让马里伦快一点!”巡兵打马而去。
在此,唐努依赛发动了攻击!“杀啊————”唐努依赛的军队冲向了禺支国的军队。同时唐努依赛大叫,当然,她的嗓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好听了,但仍有一丝坚定在的意味在里面:“大月支的兄弟们,不要再给叛徒卖命了!多行不义,东骑人已经来了,城外的月支人正在遭到大量的屠杀……月支国的兄弟们,和本宫去打开城门……城外的兄弟们正等着我们救他们呢……”唐努依赛花言巧语,前一番说人话,后一番话说鬼,再一番话说妖,就是没有一句是真的!这话其实拉不动人了,主要的作用就是乱军心!由此可知唐努依赛的可怕,仅仅是说话,她就把握到了心理上面于战争的作用。
中骑令大怒,几欲跳了起来,他一张口,欲要马里伦调兵回来,但此刻兵与民正乱战成一团,难以甘休,若是要调兵,谈和容易,只怕这边一调,那边全城的百姓都闹将起来,再有心的人趁机起事,自己这点力量,便是烟消云散也是正常。好在的是,左右骑令大叫了起来,二人各领两千人马飞冲出来挡住唐努依赛的军队,一下子就对攻了起来。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四章:谁道女子不如男
禺支国的官制是,大骑令相当于中原丞相,总领国政,在正常的时候,可以代表国王出征!比如这一次,本来是大骑令出征,但当时白玉之王刚刚给自己的女儿臭骂了一通,所以为了表现一下子,在此,他集中了大量的兵马,一下子带出,只给大骑令留下了一万人马!而中骑令本来是负责后军的,少骑令相当于先锋大将,以兵权来说,少骑令其实还在中骑令之上,只不过中骑令的话事权大,可以直接谏言,同时他也负责后方的问题。至于左右骑令么,只是相当于两个对军队下令的闲官,当然,他们也是贵族,手上也有自己的私兵,实力不能算小。禺支国的军队就是如此,现在大批的主力都是在野的牧人组成,但在后来,国家的主力军队成了贵族的私军组成,特别是在和匈奴人的战斗中,禺支人的国王主力损失殆尽,最后不能不看国中贵族的脸子行事,以至于汉国来联合禺支人抗击匈奴,但国王竟然不能做主!最后国家分裂。但在此,左右骑令还是给禺支王牢牢控制的,所以他们想反也反不了。
只是,军队这种东西,相当于国器,白玉之王马大哈,自己带着儿子和区区一万人上了北赛山和东骑王北信君相王,但剩下的七万以上的大军和一座雄城却是落入到了中骑令的手里,中骑令本身有兵马,再得到大批人的支持,左右骑令当然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政治地位,于是就同意了。测试文字水印8。只是原本的美事发生了变故,不说唐努依赛在城里面制造的大乱,单是东骑人跑来,这就够禺支人哭死过去了。可古老的国家一向有一个良好的传统。
也就是说,如果是敌国打过来,不一定会斩尽杀绝,但如果是国内的权力斗争,那就是不死不休不罢休的局面。所谓同党尚有异,异党怎不伐?国内斗的惨烈最是可怕!太平天国打得好好的,最后一个天京事变,结果情况急转直下,本来太平天国的情况最不济与清庭分立南北而抗之,自保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一个内斗下来,天京一下子给杀了十万以上的人,前后一个牵连,五十万人就这样先后栽进去了。此后石达开携二十万众出走,太平天国的国力大损,最后亡了!由此可见出,这内斗的恐怖!所以才有“最坚固的城堡是从内部攻破的”之语,也就是这个意思了。测试文字水印8。本来如果东骑人不来,一切如常,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东骑人一来,那就起到了一个催化的作用,什么事都出来了。
故而,对于左右骑令即中骑令一伙人来说,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过唐努依赛。只因为他们相信唐努依赛就是雪莉公主!这种战斗是最没有人性好言的,双方一下子就打在了一处,血光乍起,噗溅的到处都是。有的人杀着杀着,竟然滑倒在地上,大地鲜红,此为明证,地上的血越来越多,一直到浓稠的打滑了。可惜的是,在此,不得不说,这并不是明朝那个时候,并不是说左右骑令的私兵就比那些正牌的军官更能打,这是错的,两者的战斗力并不多。但问题在于,投向唐努依赛的军队都是禺支国最忠心最精勇的战士,他们的战斗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不然小唐努依赛能凭着区区几千人挡住中骑令万多人的围攻?这不仅有着南巷地利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唐努依赛的兵都是最强的战士,战斗力高强,那什么也不用说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左右骑令的人多,他们已经在第一波的攻击下就垮掉了。测试文字水印9。
可是左右骑令到底是左右骑令,他们的兵士也算是有一定战斗力的,加上人又多,再加上左右骑令二人拼死呼战,居然稳定了将乱的军心士气!挡住了唐努依赛的反击!
可就算这样,那也是不足,如果这样打下去,唐努依赛的兵力也许会死伤惨重,但胜利必将是属于他们的。但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内卫!向我集中!战斗————”说话的是大反派苏里莫伦,在这种时刻,别的不说,对付唐努依赛刻不容缓,中骑令调兵遣将,把苏里莫伦叫来,他手上还有千多的卫军,战斗力不是说差,骑马是不行,但徒搏还是可以的,正好用来在城里战斗。苏里莫伦也是一条道走到了黑,他自己就已经睡了一个白玉之王带出来的妃子,这是无法回头的路,他只能拼命!现在他大叫:“我们没有退路!杀光他们————”内卫已经给清洗过了,所有不服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人,无一不是强奸过了白玉宫里的宫女,分拿了中骑令下发的钱财,现在自然是不能回头了。测试文字水印6。
众卫士给人一带头,大叫着提刀冲杀来了。随着生力军的加入,唐努依赛的军队受到了不轻的疮伤,见事不妙,唐努依赛忙着下令给军官甲,道:“先退一退!”军官甲会意,唐努依赛的军队开始后退。如果是平常,军队一退,那就完了,但是现在不同,唐努依赛的军队是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巷战围攻,所以他们非常有经验,知道怎么进退,在这样的后退下,苏里莫伦反而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他也是见好就收,只消中骑令带兵把城里的乱民杀光,那一切也就没有问题了。一副好笑的场景出现了,明明东骑人在城外和禺支人打得热火朝天,但真正乱成无以复加地步的,却是敦煌城内!
在城外的战斗,还有一定的军事章法,有的军团在动,有的不动,大军厮杀,也是有分寸的,更是一种经典的战式。禺支人只是在无力残喘,他们的攻击大多让姜戎解放军承担了,但这也正好加深了姜戎解放军的戒心,要知道对于这些姜戎人来说,一向深受禺支人的欺压,他们现在有机会,正好再经受一下这种战火,一来,打过这一仗之后,他们会更恨那些白种人,这样可以加深他们的种族意识,同时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让他们明白东骑正规军的厉害!
城里的大乱波及更广,此街杀光,另条街也反了,这个巷子平定了,另边的巷子里又冲出了一批乱民,不分男女老幼,粗男细女,就连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也提着小木棍大叫,他老娘这边抱过他,那边就给一匹马冲来踏死,老大一口血喷出来,溅的到处都是,小孩子哭着出来,随即又给一把弯刀劈开了头颅。测试文字水印9。哭叫的,惨死的,这一切的一切,反而激起了平民的愤怒,那些有力气的一个个都疯了起来,便是有力气的瘦子也扑上来,把一个个禺支人自己的兵从马上拖下来打杀。骑兵付出了不必要的代价。因为骑兵的战斗力主要在马上,要跑起来,但是这些骑兵在城里面,街街角角的,高低土台,让士兵纵跃不起来,反而白白的出现了伤亡。这更让禺支人的士兵发疯,同国之内,兵民两立,彼此之间都似是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测试文字水印8。中骑令一头撞上去,他本待要马里伦大杀一通,可是却也亲眼见到城民的疯狂。一拉马里伦,中骑令看见一张疯狂的脸,那扭曲的五官,还有一条条暴起如蚯蚓的脑门筋活虫似的跳动!但更醒目的是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珠,瞳孔微微的收缩着。
“大人……”马里伦吼出了这句话,但随着这句话,七八个唾沫星子喷到了中骑令的脸上,如果是从前,中骑令一巴掌就打过去了,不说打得他妈妈不认得,也是老婆不认得。但现在的马里伦人模鬼样,手上还提着一马缺着口的刀子,刀上还兀自滴着血。马里伦还没有感觉出来,他现在还在发火:“什么事儿?”中骑令挤出了一个笑,道:“这帮贱民实在可恶,杀光好了!”马里伦本来还有顾忌,但现在也是不顾了,大叫道:“遵命!”提着大喝道:“兄弟们,不要顾忌,但有不老实的,全都杀光!杀光……”他本来说的还有分寸,“但有不老实的”就是要想放过一些人,毕竟这全都是老百姓,真把这些自己人的平民杀光,马里伦还是一个人,但当这条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就变成了两个字!杀光!!
很快,唐努依赛又组织一次攻击,这一回,她不再是带着众手下的兵军贸然杀上,而是把百姓也组织起来,用以消磨苏里莫伦和左右骑令的军力。测试文字水印1。唐努依赛清楚的对自己的手下道:“我们这次一定要快,中骑令这个奸贼邪恶无比,城里的百姓不会够他们杀的,一俟他回来气来,我们就完了,此战,进生退死!”众人也都明白了这个道理,如果让中骑令回过头来,那些杀平民已经杀红了眼睛的大军就会把他们全都碎尸万段,城里还有狗,想也是知道他们的尸体会落到什么地方。这下,众士兵也都发疯了,他们眼睛通红,纷纷撕下布帛把自己的兵器与手都绑在一起,然后喝道:“请公主发令!”
唐努依赛长刀一扬,他们再度杀出去了。这次,由于唐努依赛和军官甲等人的别有用心,他们利用南巷的平民向着苏里莫伦和左右骑令杀去。这些百姓也都知道一俟他们战败,也是死个定定。一发喊,他们就扑上去了,和苏里莫伦众人打成了一团。测试文字水印6。在他们打成一团的时候,从后面的唐努依赛大军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几下发喊,杀得苏里莫伦众人叫苦不迭。
片刻间,右骑令战死,他竟然是过于奋勇,冲得前了,让一众百姓抓住,三口两口,从他的脸上咬下了一片的肉来,随之一个女人竟然一口把他脖子上的血管咬破了,众兵士们抓拉他回来,也只能听到他脖子上沙沙的露气声。血汩汩的往外流,流个不休,三呼两息一过,他就死了,顿时,军心大散,结果唐努依赛的军队随之掩杀,如一道强浪扑了过来。左骑令眼见于此,再不敢奋勇上前,虽然苏里莫伦大呼酣战,可是也难以抵挡唐努依赛军队的战斗力。于是,迫不得已,苏里莫伦只好向后稍退,结果竟然让唐努依赛一口气杀出了南巷。苏里莫伦深知一俟他们缓过气来,就轮到自己这一方的军马死光了。现在敦煌城能不能保住是两说着的,外面东骑人的大军虎视眈眈,岂是小可?说不得就要丢下城去,如果不能逃回到祈连山天宫城,那一切就完了。测试文字水印9。而让雪莉公主逃回到到天宫城,那一切就完了。他们就会成为流亡军,到时的禺支人全都会反他们,一切就真的完了!“守住!守住!” 苏里莫伦大叫,总算是起到了一点作用。
唐努依赛跳上一块上马石上,这女人想想还是要用点激励士气的法门,于是拉开了两只丝袖,光光的胳膊全都露出来了,在古时,这叫打赤膊。对于一个姑娘家,这是非常醒目的,而且唐努依赛是一个白种女人,胳膊一露,白白的,十分的耀眼,那手上的刀竟然都不及她的胳膊耀眼。这个女人用一种几乎要把嗓子喊破的声音叫道:“士兵们……杀呀……对于奸贼不用客气……看看他们对我们的百姓做了什么……看看你们的身边……连女人都拿起了兵器……你们还不如一个女人吗?”的确,在唐努依赛组织起的南巷百姓里,无论男女的都参战了,因为苏里莫伦他们杀起人来,也是一样不分男女老幼的。这里面的女人一样拼命,人说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还凶,最可怕的是,女人在痛苦上面,忍受力比男人大十倍。测试文字水印3。
比如同样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都是十八九岁的人,把这两个人的皮剥下来,最后一个断气的一定是女人。很多女人吓得男人都不敢上前,有一个女人给刺在肚子上一刀,肠子一边流,一边战斗,当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肠子流出来了。还有一个女人给削下了半边脸,在那伤上,牙齿都露出来了,通过伤,还可以看见里面的口腔。要是男人已经倒地上叫了。在印度大起义里,有一个章西女王葩依,在和英军的战斗中,给活活削下了一半的头脸,连一只眼珠子都给砍了下来,仍然如常的战斗!正在这个时候,唐努依赛又叫道:“士兵们,看看那些女人,你们还不如女人吗?”在句话点醒了众军,他们自惭自愧,顿时暴发出一股强大的战斗力,向着苏里莫伦杀去。左骑令忍不住了,特别是他亲眼看见了右骑令的惨死,一想起老百姓的森森白牙,左骑令再大的勇气也都没有了。
将是兵的胆,兵是将的魂。左骑令这样一跑,士兵立时垮了一半。苏里莫伦气得吐血。
“左骑令……你……” 苏里莫伦大叫。好在左骑令也算是讲仁义的,他回头大叫:“我去叫救兵!”但这自然是废话,现在全城乱成了一锅粥,左骑令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
苏里莫伦回身呼战,众军士苦苦支撑。但这时唐努依赛又叫了起来:“士兵们,你们还要跟着中骑令继续造反吗?现在你们已经不行了,快向我们投降,还可以保住你们的一切,不然,你们就全完了!”她一说话,苏里莫伦就知道不好,他看着自己的手下,果然有很多的人动心。知机的苏里莫伦大叫一声:“跟我来!”拉着兵马后退,众兵士本就怕,现在一下子就随着苏里莫伦跑。唐努依赛气坏了,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策反苏里莫伦的军队,可没想到苏里莫伦这么滑头,但好在的是路已经给让出来了,于是唐努依赛带大军向着城门处杀去。
可问题就在这里,那狡猾的左骑令带自己的本部人马就是退到了东门,在此休息,以观后情,万一有问题,城门一开,跑也快点。哪知道他一跑,那苏里莫伦也跑出来了,想也是的,如果左骑令不走,苏里莫伦他们还可以多撑一会儿,可左骑令一跑,仅苏里莫伦的本部军马怎么可能守得住。自然也是要往这边来的。这苏里莫伦也是多了一个心思,知道如果事情不变,那么唐努依赛众人就算是打败了自己,也一样要死在这城里,毕竟城中的主力大军都是在中骑令的手里,虽然现在暴民四起,但问题在于这些百姓只是平民,打杀起来,的确是可以给中骑令带来麻烦,也会给军队造成一点损伤,但民就是民,不是兵,打到最后,也就是坏去两三千中骑令的军兵,这也就到顶了,而这样的话,民乱也就会给平定!相反,打红了眼的中骑令军队会发疯,活下的士兵都成了精兵,那还了得!故而唐努依赛的军队只有一个出路,打开城门!从理论上讲,东骑人都在东门,这里是最要防的,同时,也要防唐努依赛带兵打开城门和外面的东骑人相互辉映,那样就真的完了,所以只能守住东门才是最要!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五章:鬼车在行动
“左骑令大人!” 苏里莫伦的叫喊让左骑令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他说他要搬救兵,但在这城门处,搬得什么兵?其用意还用说?左骑令上前一步道:“你来了也好,我们现在都是光棍,手里的兵也不多,在这里待着也好,看大人能不能平定这一切!”他话没有说白,但其意也就是如此,如果一切逃不出中骑令的控制,那他们自然不消说了,开门跑路,在这里不得不说,这东门的军兵都是左骑令的兵马,这是一个巧合,但左骑令并不想要这个巧合,外头都是东骑人。好在的是,他寻兵问过了,城外都是东骑人的步军。暂时还没有看到多少骑兵,再说城一开,他们是往外跑,而东骑人只会往城内冲,那样的话,他们也就可以跑掉了,自然不怕。只是他们同时也怕,万一东骑人先一步上前,把城门一堵,那可不就坏了么?
苏里莫伦道:“你不怕大人和我们算后帐?”对此左骑令冷笑连连,道:“右骑令都死了,我有什么对不住大人?若是在这点小事上也怪我,兄弟走人就是。”这“走人”是假,真正的意思是我反了。测试文字水印3。想想也是,任是何人,谁又愿意自寻死路!到了那个地步,必然人人自危,中骑令只会人人喊打,他声势虽大,败亡也快,这是一个必然。左骑令看透了这一点,苏里莫伦也是深以为然。但听身后大响。唐努依赛的大军已经冲杀过来!可惜的是,苏里莫伦已经站住了脚步!再加上城门的地方,自然险要重重,关卡不断,城头更有一组弓箭兵,守城之要,在于箭,左骑令现在老神自在,一边感叹右骑令的惨死,一边集合本部军马部署对内的防御。苏里莫伦还叫呢:“我们一定要守住这里!”左骑令哈哈大笑。
唐努依赛见到此,叫道:“大家小心……”可她虽然注意到了,但她控制得了自己的兵马,却是控制不了那些南巷的平民。就见百姓打杀上前,可是随着左骑令的大喝,就听“嗖嗖嗖”箭声不断,但得“噗噗”声的入肉之音,一个个惨叫不休的百姓垂倒在地上,血流不断,一一的死去。这守城之器本是用于防守的,而现在却是用于屠杀城内的百姓,当真是说不出的讽刺!百姓再不畏死,现在也只得退了下来。测试文字水印5。
左骑令哈哈大笑,对苏里莫伦道:“兄弟,看见了没有?但教城上的兄弟们在,这帮贱民徒呼奈何?” 苏里莫伦也是心情大定,道:“只看中骑令大人如何平定民乱!”左骑令也是纳闷了,道:“这当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这帮贱民一下子就全都乱了起来?” 苏里莫伦却是明白的,道:“我们先是分两次把他们的钱财拿走给东骑人,然后又大军入城,拆房过乱,士兵们的军纪……唉,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是没想到会到了如此地步!”
左骑令叫人拿出了酒,喝了起来,道:“其实呀,这里面再怎么乱,小贱民就是小贱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正的问题是外边……” 苏里莫伦眉头一扬,道:“你上城墙上去看了?”他是和中骑令一起上城看了,知道有多糟糕,东骑人的战斗力之强大让人吐血,和东骑人的白刃战相当于自杀。众所周知,在冷兵器的战斗里,伤亡一向是建立在追击上。
在面对面的厮杀中,伤亡并不大,往往两军一方,死伤达到了一二成,三四流之军就溃了,伤亡达到了三四成,二三流的军队也不行了,伤亡达到了一半,一流的军队也承受不休。测试文字水印5。
城外的禺支人进行着坚苦的抵挡,但他们还是战力不足,往往他们追着姜戎解放军不知不觉的深入到了东骑人的包围中,三五个伍的士兵一发儿围上来,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杀光。如此,大批最不怕死最精勇的骑兵一一死在东骑人的手下,便算是骑上了马,用最无情的冲撞,可是东骑人却用最经典的斜盾阵,这种盾阵就算是给禺支人压下来,也未必会造成死亡,多也就是伤了,压断了腿骨或是肋骨,严密的军阵下,要死哪那么容易。
苏里莫伦看到了一切,所以他深深的知道东骑人的可怕。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军队?人数不多,可是战力也太强了!四万人给不到一万的东骑人杀得团团转,骑兵给步军打得耗子一样到处跑。但左骑令一直在南巷战斗,什么时候看见了?左骑令却是淡淡的一笑,只把手微微一指,笑道:“看看上面的小子就知道了!我还叫人过来问了……” 苏里莫伦道:“现在怎么样了?”左骑令歪着头,过了一会儿道:“那小子说不好,我们的兵马死伤惨重,远远看去,到处都是人尸和马尸。测试文字水印7。大多数的兵马都跑了,也有些人不愿意跑,他们自发的组织了一次次的反击,但都失败了……” 苏里莫伦道:“这样下去,只怕东骑人比我们还要快结束战斗!”
左骑令大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道:“我已经叫那个小兵看着了,东骑人一结束战斗,他们一过来就通报我!” 苏里莫伦默默无言,他知道,这个所谓的“结束战斗”是假,真正的用意是指“他们一过来”。也就是说,左骑令的意思是,让小兵在东骑人一向城门过来的时候,就通报他,这用意自然是不问可知!一俟大事不好,左骑令就要跑路了。
但对此,苏里莫伦也是别无它法,他也是知道,有鉴于东骑人的强大,就算是东骑人一直没有进行攻城,可那份战斗力是摆在那里的,普通的禺支人士兵也就算了,那些高官贵族却是个个怕的,若然非是如此,拿出价值百万金的财富来向东骑人求和,又岂会如此轻易的就达成了。测试文字水印8。所以苏里莫伦对此默认了,他也不想和东骑人战斗。不过他也是纳闷,怎么平定个民乱,却是这么慢!但他不知道,更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此时的马里伦在疯狂的屠杀平民,这种行为只会使事情更加的恶化,但军队就是军队,相比于军队,百姓的愤怒并没有多大用处,在正面的搏杀战斗上面,一切只看实力。敦煌城的百姓超过了两万。可军队也一样不少,除却分守四门的数千兵马,马里伦调出了一万左右的兵力对百姓进行屠杀,哪怕是最精勇的民壮,往往也要用二换一!所以随着兵力的投入,开始四面烽火的情况正在解决,虽然从平静解决这方面来说,这意味着一条街或是一间巷子给杀空了,杀光了,但的确是把问题给解决了。
迷雾已经散去,并且散去很久了。在敦煌城的一角,一支近千人的兵马正在集合。测试文字水印7。
目睹最后一批十个人从地下甬道里面走了出来。鬼车麻木了,他狐疑的看着空空的四边。可以看出,有几间民居,也可以听到外头的喊杀声,但奇妙就在这里,竟然有很长的时间,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这个地方竟然给遗忘了似的。虽然在开始,鬼车很担心敌人发现,大军杀来,可是现在他的人大多出来了,就算来了大量的敌人他也是不怕的,可是为何没有人来呢?他哪里知道,所有的兵都给抽去平定民乱了,而知道外头乱的禺支城民,也都缩在自己的房里,就是这些平静的角落才得以苟延残喘。
追随着虎牙提着虎头铜刀过来,道:“老大,我们都出来了,现在怎么办?”
本来鬼车是想等到十个伍的步军到齐了,向敌人发起进攻,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一直竟然都没有人出来,于是他就继续等,等着自己的追随者,鬼车的追随者有过三百人,都是给编成了奋先营。这是北信君对鬼车的一个控制方法,把他的追随者变成了东骑承认的兵。测试文字水印1。一来可以物尽其用,二来可以更好的控制。在这样的情况下,鬼车如果再有追随者,也不好继续组自己的私军了,而当他扩大自己的奋先营,也就是给东骑添加兵马。
鬼车拉过一匹马,把半角钻云枪在手上晃了晃,道:“好,我们出击!”众兵士们列队,随着号令而行!哪知道他们还没有出街角,就见到一大批的乱民向后退来,当先的乱民开始害怕,以为是禺支人的军队,也就是屠杀他们的军队,但定睛一看,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或者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胸甲、大盾、长枪、短剑、绿披风!三只小熊旗、部队伍旗、奋先营的月芽旗、三足金鸟的太阳鸟旗一一的迎风招展。众步军和奋先营的军兵每一个都显出了和禺支军大不同的区别。他们整齐,他们秩序,他们强大,他们的一切都说明他们不是禺支人的军队,而是东骑人的军队,就算是无知的敦煌城里的人,也都看出了其间的不同。
是东骑人的军队。这些城里的禺支人听说东骑人的军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而是整整三四个月。测试文字水印2。从开始听说东骑人的事,到东骑人兵临城下,仅仅在城下,就停了两个多月。禺支人听说东骑人的军队,他们强大,残忍,凶恶,并且贪婪。他们的种种恶行一一传入到他们的耳朵里面,比如东骑人强奸女人,抓捕奴隶,杀戮无辜。可是现在他们的出现,同样有一个表示,那意味着敦煌城守不住了,东骑人来了,大战要开始了,现在接下来的,不是禺支军队杀死禺支平民,而是东骑军队面对禺支军队!
鬼车大喝:“准备战斗!”他一说话,众兵将一起叫道:“杀————”不过对于步军的指挥,还是要看步军自己,各个伍长叫道:“准备战斗!”前方的两个伍站到了前方,他们提出了大盾,左右两个伍长道:“一排提盾,二排三排提枪!五排预备!!”整齐有序的动作让禺支平民一点反抗心也没有,机灵点的扑倒在地道:“我们投降……”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禺支平民一一的跪下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虎牙看着莫名其妙,虽然他们不是很明白禺支人的话,但这种姿态说明了一切,当下对头领鬼车说道:“这搞什么鬼?他们真这么怕我们?”鬼车也是莫名其妙,但顷刻之间,一切都有了回答,只听喊杀声不断,马蹄声,脚步声,禺支人的军队衔尾杀来。测试文字水印4。百姓们跑的跑,躲的躲,他们也是知机,不敢向东骑人的军队狂冲,而是向着两边狂跑,正要追杀的禺支军队呆若木鸡,看着目瞪口呆。鬼车大呼:“杀过去————杀过去————”东骑人大吼:“杀杀杀————杀杀杀————”一边说,一边大叫着向前踏步。三个大步踏起,然后开始小步跟上,飞快的向前。这是一种小跑,但并不是飞跑,只是保持体力并增加冲击力的一种步法,在不浪费体力的情况下,加强第一波次的攻击力。
猝不及防之下,禺支人当头遭到了攻击,这时才有人叫了起来:“东骑人,是东骑人……”
东骑人,这三个字就好比魔咒一样,禺支人最怕的就是东骑人。仅看他们拿出阖城的财宝也是不想和东骑人战斗就可以看出一二来。测试文字水印8。更可怕的是,现在东骑人兵临城下,在这种情况下,东骑人一俟出现在城里,会给禺支人一个城破的错觉。城一破了,禺支人哪还有军心战意!前方的士兵一发喊,后方的士兵就乱了,再加上开始攻击下,禺支人一一被东骑人杀死,顿时瓦解了他们的军心战意,禺支军队顷刻之间就散开了。
马里伦正组织战斗,越来越多的平民给他一一杀死,开始有平民投降了,但投降的平民也是给一刀杀死,正当他大喜的时候,忽然见到一队败兵退回。他骑马过去,大喝道:“怎么回事?你们私退罢战,可是想死么?”那带着的士兵忙着跪下道:“大人……城破了……”马里伦怒道:“废话,城破了本将军会不知道?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杀了你仨?”
那士兵忙道:“真的,我们看见了东骑人,我们就是给东骑人打回来的……”马里伦莫名其妙,道:“城尚未破,哪来的东骑人?你是不是给几个暴民就吓破胆了?”那士兵惊得说不出话来。就在马里伦准备一刀子劈死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时,就看见一队东骑人出现。等等……真的是东骑人?马里伦提着刀的手落下,真的是东骑人?他眼睁睁的看见东骑人出现,一队队,一排排,一个伍出现,两个伍出现,在这种纷乱的情况下,他很难看清东骑人到底出来多少,但就一条街道来说,一千人出现,往往是要很长时间的,大多的东骑人出现,让马里伦惊得叫了起来,禺支人是不敢和东骑人战斗的,他当即就掉头跑,再不停留,手下的士兵也跟着跑,有跑的慢的,有英雄主义的,他们停下来和东骑人战斗,但在第一时间就遭到了东骑人的痛击。当禺支兵多的时候,鬼车带兵冲上来,那支半角钻云枪一舞起来,当真是敌兵清空器,碰着的就死,挨着的就亡,但听闷响不断,和鬼车当面的一一死去,不少人都给半角钻云枪的半角斩成两段,人死得半半拉拉的,在地上抱着自己的下半身哭叫不休。
中骑令老远看着马里伦带兵回来,又惊又怒,道:“你做什么?”马里伦此时已经从变态中回复了过来,见到了中骑令,上前道:“大人呀,大人呀,这是怎么回事?城是不是破了?怎么破了也不告诉我?”中骑令怒道:“说什么胡话……”正好,由于东骑人的进入,到处都可以听见乱兵乱民的叫声:“东骑人进城了……东骑人进城了……”中骑令惊得张大了嘴。马里伦哭笑着说道:“大人……我……你自己听到了吧……”
中骑令又惊又怒,道:“东骑人……他们……他们怎么会……怎么会……”一急之下,“噗”的一声,一口老大的鲜红喷了出来!这时,东骑人大踏步出来,鬼车坐在马上下令:“向东,向东,我们去打开城门……”步军大踏步的前进,在这种地方,骑兵的作用不大,但可怕的是步军,特别是东骑军的步军,在东骑军的步军前进道路下,禺支人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那些给东骑人救下的平民大叫着,吼道:“东骑人来帮助我们啦……杀死狗官……”中骑令怒道:“贱民,贱民,杀光他们!”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六章:北信君的醒来
敦煌城是禺支国的第二大城,是他们用来控制前方几十个小国还有大大小小的部族的一大要城,关键的不得了,原来生活着庞大的一群姜戎人,后来一批塞种人来了,这些塞种人虽然也算是西人,可是除了脸孔是西人,皮肤却并不是很白。在后期的印度,他们和波斯人、希腊人等都被说成堕落了的刹帝利,连中国人也被列在这一类。按身份多为武士或军事贵族,近于刹帝利,但并不是刹帝利。这是说他们有身份地位,但他们还是不算婆罗门。
那么什么是真正的婆罗门?就是指白种人,而且是那种真正白皮的白种人。换而言之,塞种人虽然也是西人,长得不是东方人的脸孔,但也是麦黑色的皮肤,当然比一些土人要白一点,和黄种人很近似,可说起来,他们还是黄皮,不是白皮,所以算得上是可以争取的对象。故而东骑人包括鬼车没有向他们下手。塞种人和一些归附的姜人还有一些同样恨无道同类的禺支人,他们在和禺支军进行殊死的战斗,往往禺支军打杀得平民没话说,可是这些平民就跳到房顶上,用瓦片石头往下砸,或是藏在屋子里,突然的出现向禺支军发起攻击,对此,禺支军最好的方法,也就是用绳子套住房柱,一一拉倒,在屋里的立时就给压死了,房上的也跌到地上来,给随后的禺支军冲上前杀死!
就在这些平民痛苦,迷惘,悲伤,绝望的时候,东骑人出现了!他们大踏着步子,那些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禺支军在东骑军面前,如阳春白雪微尘遇风,全都消散不见。测试文字水印6。便有那大吼大叫自恃勇武的禺支军向着东骑人发起反攻,也一样是给东骑人在第一时间杀死。平民们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每当一队禺支军兵向东骑人冲去的时候,就会在之后,发出一连“噗噗噗”的响声,长枪狠狠的刺入到肉里,在旋转刺入的同时,再旋转着拔出,抽带出无数血雨,运气不好的,大小肠子飞出勾在枪的棱上。倒下的禺支人一一惨叫死去,他们上多少,死多少,纵是骑兵大马的冲上,也是不行,往往冲到近前,东骑人“嗡”的投出了投枪,转眼之间就把敌人杀光了,人倒马倒,气如游丝,随后东骑人上前,一一补上一记。
在禺支平民的看来,东骑人哪里是什么恶魔,他们分明就是大救星。测试文字水印1。这也是平民的一种特性!虽然他因为东骑人的出现,禺支白玉之王下令收集到了足够的钱财给东骑人,从这个角度上说,并不是东骑人从平民的手里抢钱抢财,而是禺支军自己下手。和秦朝一样,在秦灭亡的时候,很多的秦人反而很高兴秦国的灭亡,因为秦国虽然和东方项羽开战,打那些六国遗族打得不可开交,但收百姓的税,收人力征劳役,付出的都是秦民,百姓没有得到好处,自然不会喜欢自己的国家。禺支平民给本国人打杀,抢劫,这让他们怎么可能会高兴。在这种大是大非的情况下,他们浑然忘了东骑人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大声欢呼,抓着他们可怜低级的兵器,当然,也有的人聪明的拿地上禺支军丢下的兵器,随着东骑人向禺支军发动攻击!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入城的八百多东骑军并不算少,有百姓的帮助与支持,再加上东骑人的强大战斗力,自然不可能是禺支军能对抗的。汇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不敢挡在东骑军的前方,而是在东骑人的旁边和后方,四面烽火,战火连天,一半的城都烧了起来。测试文字水印4。禺支军败退连连,直到中骑令下令调来了一批弓箭手,这才稳定了战局,可是很快,东骑人提着大盾,硬生生打下了一条街。但饶是如此,仍有两个士兵给射死了,七个士兵给射伤了。在这种小街道里,弓箭的威力十分集中,就算东骑人的大盾厉害,也是不能做到全面的挡格。
虽然只是死了两个人,但是对于东骑人来说,这样的损伤也是不愿意见到的,鬼车下令道:“问问他们,那些禺支人里,有没有会说我们话的!”命令问了下去。大约两盏茶的时间,一个士兵回来,道:“大人,有一个女人说她会说我们的话!”鬼车浓眉一扬,道:“让她过来!”士兵道:“可是她的身边有一批禺支军人,他们身上包了白布,看来是一伙叛军!”鬼车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必然是雪莉公主说的那个侍女,想来这个女人会说中原话,那却是正常!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叫过来!”不消一会儿,唐努依赛和军官甲等人过来。测试文字水印5。唐努依赛还没有说话,鬼车先说了:“你会说中原话?”
唐努依赛顿了一下,道:“我会说周语……”周语是中原的官话,相当于我们现代的普通话。白玉之王请中原人教中原话,自然是要说周语,的确,现在是战国时代,但周还是在的,而且也是中原人最常说的一种语言,哪怕是其它国家的人说的话里有方言,但也一样有着周语的影子,所以唐努依赛学的自然也是这种口语。如果说是字,那还有一些的区别,但是说到语言,那共同性就太强了。鬼车听懂了,也就笑了,他的笑吓了经过生死考验的唐努依赛一跳,心道:“东骑人是吃人妖魔,这话还真是有一定的道理!”
“你会说中原话,那好,你让你的人,还有那些平民里面挑一些人,把门板拿来,替我们开路!你们冲上去,打断他们放箭,我们要先一步开城门,你愿意配合我们么?”鬼车尽力和颜悦色的说话。但唐努依赛仍是感觉头皮发麻。她不打仗不知道,但初经战火的她两相一比较,立时发现,东骑人的战斗力和武力远在自己人之上,如果自己现在手下的人都是东骑人这样的战斗力,那他们在此前就可能压制中骑令,那时,凭借自己的口才,夺回敦煌城也不在话下,可没有法子,一切就是如此。测试文字水印1。东骑人就是这样强大,强大到了不可抗拒!
但她也明白,如果东骑人这样到达城门,说不得得有上百人左右的死伤,这个伤亡从理论上来说不大,可是秉承北信君的带兵理念,东骑人是不会愿意付出任何不必要的伤亡。
“我们立刻就会做这件事,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请求!”唐努依赛说出自己的愿望。
鬼车知道她说的事,于是道:“你们只要帮我们开了城门,听我们的话,我们不会乱来的,当然,你们要听话,这是前提,如果不听我们的话,我们就要杀光你们!”这话却也是让唐努依赛放心,东骑人如果不是这个态度,那才是个怪。很快她就把东骑人的话对手下军官说了一遍,军官甲拊掌道:“这也没有什么,但问题是他们说话到时不算数呢?开了门,我们帮他们攻下了城,他们对我们大杀怎么办,他们还吃人的……我们……我们……”
唐努依赛反问道:“我们现在还有别的选择么?”军官甲点点头,道:“那我们就这样下令了。测试文字水印7。”不消一会儿,禺支平民组织了一支三千人的队伍,他们提着大号的门板,开始替东骑人开路。幸运的是,大门板可是不轻,这样提着,很重的,故而东骑人的速度必然会慢。
“咯咯嗒咯咯嗒……”马蹄声不休,中骑令带着残存的万多军兵向着东门而退。一到东门,就看见一大批的军兵守在这里,左骑令居然还在和苏里莫伦一起喝酒。见到了中骑令,左骑令和苏里莫伦站了起来。两人向中骑令行礼,道:“大人,您回来啦?”中骑令一脚把小几踹翻,大怒道:“岂有此理!都什么时候了,我们杀得热火朝天,你们在这里悠哉喝酒?”
左骑令和苏里莫伦都自是吃了一惊,两人左右对看,惊得说不出话来,本来看着中骑令引如此之多的大军来了,是要平灭唐努依赛的乱,当然,之前的唐努依赛吃了亏,引兵退开,可是没有想到没事没事,还是出事了!中骑令此来,难道是民乱又起?
苏里莫伦道:“大人,到底这是出了什么事?”中骑令道:“东骑人……东骑人……进城了……”之前两人也都有想到别的可能,但就算是想到禺支军吃了巴豆,打不过乱民,但怎也想不到是东骑人进城!左骑令看向城上,道:“不会,他们还在外面,来人!”小兵下来,左骑令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小兵道:“外头没有大变,但是我们的弟兄们都散了,留下的人也给杀光了,外头都是我们人的尸体……不过东骑人收拢了兵马,可是仍是没有大动,还是在老远的地方,大人您说东骑人向我们靠近才向大人通报,所以……”
左骑令挥手喝退。测试文字水印5。然后对中骑令道:“大人……这是……”中骑令道:“我已经传问其它三门了,都没有动静,可的确是在我们的城里,杀出了一支东骑军,他们的人数还不少,加上雪莉公主的叛军!现在民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苏里莫伦大吃一惊:“东骑人进城了,他们有多少?”中骑令恨恨道:“看得出来,东骑人是从某种秘道进城的,但是他们怎么进来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月支国的秘道?”只是这个问题只有天知道了。测试文字水印6。当然不是没有知道的人,可知道的人又怎么会说呢!
很快的,马里伦回来了,他回来的却是从容,但脸色仍是比大便好看不到哪儿去。
中骑令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马里伦回道:“东骑人可恶,他们组织了一批平民,拿着门板到我们的前面,然后由雪莉公主的军队配合东骑人向我们进攻……乱了,乱了,全乱了,我们的臣民竟然向我们自己人动手……可恶!!” 苏里莫伦翻了一个白眼,心道:“如果不是你乱来,把自己人给往死里得罪,小事成了大事,大事成了天大的事,现在却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笑死人了!”中骑令也是同感,道:“这话就不要说了,那我们的人……”马里伦道:“我们的兵力还好,两千弓手,怎么说也可以让我们多拖一阵子,但是……怕到未时,就会杀到!”中骑令说了一句废话:“现在是什么时辰?”
苏里莫伦无语的看着天空,平静的天空,耀眼的阳光,直直的照下,纵然低头,也是很难看见自己的影子,这是最最正午的午时。测试文字水印8。而午时,在贵族说来,也是他们吃饭的时候。老百姓等平民吃饭是在辰时和申时,但贵族却是以三餐而论的。平民不知道,可是贵族知道。
中骑令自己说了:“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他说着话看向左骑令,但左骑令的头是低着的。他再看苏里莫伦,苏里莫伦摇了摇头。答案很明显,东骑人虽然按兵不动,但用意十分明显。他们是要等城里面的人打开城门,然后进入城中。换句话说,东骑人之所以不在开始和现在攻城,为的就是避免巨大的伤亡。如果以常情来说,东骑人会在城里造成怎样的伤害,这还真是不好说,但以东骑人的战斗力来说,禺支人同样奈何不了他们,别看只是八百人,可战斗力那却是非同小可的,特别是奋先营,这里面的人个个身高力大,武技非凡!
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一时间,中骑令,左骑令,苏里莫伦,马里伦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测试文字水印7。任由阳光直射下来。微微的风吹着,发出腥味的空气充斥整个空间。
北信君一下子睁大眼睛,目光中,是一片米色的白。那是水镜的平胸,还是平平的,如果只看,绝对无法从这个胸部分出水镜的性别。北信君是很累的,可是小睡一下,他的精神与精力却是回来了,看着水镜,她正呆呆的看着左边,从这个动作来看,是在回想着什么。
北信君这时发现自己还是枕在水镜的腿上,她的大腿虽然给枕了很久,但仍是很有感觉。特别是鼻端,水镜身上好闻的味道不断的钻在他的鼻子里。轻轻呼了口气,他发现自己还是在车里,于是扬身而起。水镜一下叫了出来,然后道:“你醒了?”外头一阵的响,徐英子探头进来,道:“君上!”北信君点点头,道:“车怎么停了?”徐英子道:“我们已经到了……但是……因为君上睡着在……所以我们……”北信君笑了一下,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水镜道:“午时了!”北信君点点头,跳出了车子,现在的北信君精神集中,神情自然,哪有上午时的轻佻与无赖?水镜微微一惊,想要起来,但方自一动,却就双腿发麻,要知道她的大腿给北信君躺了良久,现在血脉不通,哪有立时就能立起的道理。
现在的地方是东骑人的大营,营地里留守一百多个伍和大量的东骑军,还有很多的姜戎人,他们主要看守俘虏、财宝和食物!两个伍的士兵围在车边替北信君进行护卫。北信君先一步去看了狴犴卫的伤兵。一下子倒下死了这么多的士兵,真是受不了。好在的是东骑军带了足够的随军扁鹊,这些随军扁鹊经过了北信君的指点,先把伤口洗净,然后用制成的止血丹药磨碎上在伤口上,再用被沸水煮过了的纱布替伤者包着。不要小看这一点,仅仅是这一点,就可以让因伤而死的死率下降到不到五成。古时,因伤而死,比率极大。在古代,那可是一个伤风感冒都会死人的时代。所以仅仅是这一点,就已经很足够的了。
松了一口气的北信君还不罢休。他问明了一切后,又慰问了一下留守的士兵。
“谁是负责留守的人?”北信君问,从步军中走出一个少年。一看就是一个小孩子,大约十四岁的样子。这也是当时东骑军的一个特点,军官通通都是小孩。“回君上的话,是我!”
北信君笑了,道:“你叫什么?”少年道:“三熊步军彭卢军校二期学员,牛德。”
北信君点点头,他道:“本君记得你们几个伍战斗很不错,为什么留守?”牛德答道:“因为我们战斗在前,士兵有所损伤,两位军团长把我们留下的,让我们休养生息。”北信君“呵呵”笑了起来:“好,这证明你们战斗很尽心,很尽力,你们既然是累的,说明你们真的用心,但伤亡不大,说明你们没有乱来,指挥有方,好好休息!” 牛德感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北信君道:“嗨!”行了军礼,随后退下。牛德、蛟武、鹏俊、师泰、禺振、候宝、候秋众人都是过去的西豲遗族,鬼车带回的七个人,就是指他们七个。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七章:破城大胜
可惜的是,西豲已经不在了,七人已经彻底融入到了东骑人的生活里,好的文明总是会掩盖落后的文明,虽然现在牛德、蛟武、鹏俊、师泰、禺振、候宝、候秋七人还对西豲有着感情,但他们不是北信君,他们不能再重新兴族,西豲和过去的鬼方一样,灭族了,再也不复存在,现在全都完了。面对北信君,牛德不知道心理是什么滋味,正是因为北信君所以西豲才会灭族,在此北信君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可对着北信君,牛德想恨却恨不出来。
北信君却没有在意这一点,他只是淡淡一笑,转头它顾,把所有的地方巡完。
打点好了一切,北信君检点兵马,最后北信君传令,着狴犴卫全卫休养,自己带囚牛卫和嘲凤卫一百多人继续回顾战事,前往敦煌城,看看战事进行的如何了!徐英子道:“君上,你好像还没有吃吧!”北信君摇了摇头,道:“拿点肉干来,我们路上吃!”囚牛卫首囚隆道:“君上,不必担心,我们没有必要着急上火,那么多将爷上了战场,怎么可能会出事?”
北信君微微一笑,道:“本君不是担心他们,而是要看看他们指挥的如何!”东骑的强兵,北信君并不担心会吃大败仗,他唯一担心的,仅仅只是部下指挥战斗的才能,北信君要看着他们指挥,要确定自己的部下的才能,人尽其用,这很关键。测试文字水印9。一些酒肉上了驷车,随着一声呼号,东骑人再度开始动了起来。车马辚辚,囚隆上了车,开始担任御手的工作。“叭!”鞭儿抽响,马队立时行了起来。在摇晃的车里,北信君咬着几口干肉,然后喝着酒,小小吃了一会儿,就放了下来。水镜道:“这就够了?”
虽然北信君平常吃的也不是很多,但今天来说,北信君吃的真是不多,水镜知道北信君的每一天里,必然有一餐是要大吃的。可现在看来,他的食欲却不是很好。水镜道:“你在担心战事么?”北信君叹了口气,道:“本君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件事非是小事,万一出了差错,本君就只能到此为止,收兵回国,那本君这一番的苦心岂不就是白废了么?”水镜这才明白北信君的深意,道:“你是想看打得如何,如果打得好,你还要继续打下去,你不是要灭整个禺支国,而是要一直的打下去,是不是?”北信君点头:“不错,这是必然,本君也是没有办法,这条西方之路本君一定要立下威名,东骑是一个小国,不打杀一番,别人不会相信我们的,那些西人就是如此,不打杀他们,他们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测试文字水印5。”一指西方道:“这条路,我们走的越远,我们所得的利钱就越是大,可是如果我们不能走远,只能走近,那这条路上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那些小部族小国也要进行打击,可惜本君不能长时间在这里,秦国已经开始变法,他们国大力强,国赋收入一成比得上我们十成,如果本君不把握到这个机会,那一切就都要完蛋了!”
说到这里,北信君叹息连连,秦国的变法,就如同一记鞭子,逼得北信君不得不加强运动,其实他本来只消静静的等着,不出十年,东骑就会成为一个令人生畏的大国。可惜,时间不等人,秦国一旦强大起来,就必然向魏国和东骑出手,在北信君看来,也许秦国会向自己东骑动手,想要胜过自己并不是不可能,但要说灭东骑,那就是一个笑话!可是这就好像抗日战争,仗是打胜了,但付出的代价太惨重了。测试文字水印3。北信君不想付出这个代价。
当北信君一行人到达敦煌城的时候,这座禺支人的坚城已经破开了。不过代价同样不菲,整座城都垮了,到处都是黑烟滚滚,禺支人在哇哇的大哭,但他们却不得不承受失败的命运。现在,他们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命运。禺支人给分批关起来,一批是败兵,他们最惨,东骑人从中挑出重伤的现场制作人肉干,他们把伤者剁去四肢,剖开肚子,掏出了内脏,开始剔骨切肉,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煮熟的臭味。一块块黑黑的房梁倒下,一批同样的禺支人士兵在清理倒下房里的尸体,把那些废物一一搬开,这些尸体但有好的,就拿出做人干。在做这件事的都是唐努依赛的部下官兵,他们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尊严,不至于和那些畏畏缩缩的禺支人一样躲在军营里面。年青的女人给带开了,一个个的男人,那些女人的家属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姐妹和女儿给东骑人关到一座支起的军帐,一队队东骑人士兵轮流进去,从里面发出的叫声无以尽绝,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这就是战争,士兵打仗,就要有代价。测试文字水印3。敦煌城已经空了,拿不出钱财来,能慰军的只有新鲜的女人。
正在留守的是刘而已,他竟然没有走。而是清理管理着一切,打仗不是带着军队向前跑,有的时候还要顾忌到后方,这些伤兵,伤者,要处理的人,如果没有办法,那只好杀光这些平民俘虏,但那是过去式的,现在东骑人要的是俘虏,是战果,每一个多出来的禺支人都要利益最大化,吃人是一个必然,但能利用人力,也是一个方面!刘而已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分类,哪些是可以收为己用的,哪些是要带回东骑去当劳力的,哪些是要留下用的,还有分类的管理。大约三万多的禺支人俘虏,岂可随意对待!东骑人留守的兵力是六十个伍和残余的姜戎解放军,其余兵力和主力的骑兵都开始进行追击战。只能说,现在得到稍许自由的是那些打开城门的唐努依赛军队。测试文字水印3。现在的唐努依赛小心的指挥军队,同时压服军中的不满者。
东骑人没有留下骑兵,因为没有必要,大约有一万三千匹的马给东骑人关了起来,五个伍的兵力看着这些马,禺支人的兵器都光光了,他们要想反抗,在不能跑的情况下,只能死光,无论怎么战斗,他们都是不可能和东骑人战斗的。雪莉公主呆呆的坐在军帐里面,在她的身边唯一陪着她的就是希丽尔娜依。看守她们的是依娜赛珍,她带着女人特有的仇恨和一队姜戎解放军看着她们,当然,依娜赛珍还算是大方的,她拿出了两张干巴巴的胡饼给了这两个女人,这是战胜者的姿态。阳光开始垂下,又是一个晚上要到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君上来了……”是北信君来了。
听到了这个声音,雪莉公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手抓着衣带,从前,她的衣带上是有着自己的黄金弯刀,可是现在她的刀已经给东骑人拿走了,成了依娜赛珍身上的器物。测试文字水印1。依娜赛珍正掂着脚看向远方,可惜,她什么也看不见。一阵风吹了起来,带出了很多的草灰。
在这风与灰中,北信君拿着一块布蒙了自己的面,很快,刘而已匆匆出现,带着一个伍的卫军把北信君迎入到军帐里面,这是匆匆立起的一个大帐,有点简陋,可北信君是不会在意的。他淡淡笑了一下,道:“什么时候拿下城的?”刘而已正要说话,北信君道:“坐下说!”
刘而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坐了下来,两人隔着案几,刘而已自己动手,给北信君上茶,道:“君上身上伤了?”北信君看看自己的伤,端茶而饮道:“小事耳,你不用放在心上!”刘而已却是道:“君上太冒险了,以君上之尊,不该再这样的!”北信君点点头,道:“这次战斗如何,你说明了,也好让本君放心一二的!”刘而已立时笑了,坦白说,这次的战斗真的是很幸运,如果不是敦煌城自己内乱,七万大军,靠着坚城,哪是那么容易打下来的,所以北信君来了之后,看见城破了,心里也是很高兴的。测试文字水印6。这也是让刘而已得意,他这个人初次独立的掌军,没想到会是这样,要知道他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自是得意,他的路还长着呢,整理了一下思路,刘而已说了起来。
“自我大军到达之后,我们就很幸运遇上了大雾,整个城里正在内乱,我们幸运的遇上了雪莉公主,君上,那个公主的确是很漂亮,末将已经把她关押了起来……”刘而已笑了笑,但说到此,北信君的脸上却没有大变,于是知机的刘而已继续说了起来:“后来我让鬼车将军带兵从秘道入城,也就是雪莉公主逃出来的时候用的一条秘道,而我亲领大军攻打禺支人的城外军队,他们也算给我们造成了一些麻烦,但问题不大,我们付出的伤亡并不多,主要的伤亡都是在姜戎解放军上,死了三千人不到,剩下的只有两千人,末将让他们全都看着俘虏去了,君上一定要注意重奖他们!”北信君点点头道:“带军之道,就是如此,你能有此想,果然很好!”
刘而已笑道:“后来就更好了,鬼车将军入了城,正好遇上了唐努依赛……她是雪莉公主的一名侍女,在雪莉公主危难的时候,她留在城中,竟然拉出了一支反抗军,在鬼车将军出马之后,唐努依赛姑娘投靠了我军,帮助我军打败了城中的敌军,现在末将让他们清理城里的杂乱,君上既然来了,正好可以赏赐他们,这样一来,可以拉拢他们为我军所用。测试文字水印8。”
北信君点头,道:“这么说来唐努依赛是个人物!”刘而已道:“是一个声音沙哑的女人,和那个雪莉公主很像,不说,还以为她和雪莉公主是一对姐妹呢!但她那个妹妹就不像样了,软乎乎的,不过可以利用!”北信君微微一怔,道:“利用,利用何来?”
刘而已道:“君上,姜国不可独大,我们虽然册封姜国,但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强大下去,万一哪天他们起了反心,这里的姜人一下子全都在姜王之下,我军战力虽强,可要平定,也是费钱费兵费粮费饷。五爷虽然勇武无匹,可是却没有心眼,万一给利用欺骗,那不是不好吗?我们现在重用这个唐努依赛,再把她的妹妹嫁给姜王,看似让她们连在一起,却把依娜赛珍公主带回国,唐努依赛的人都是塞种人,而姜明的人都是姜人,就算是联亲,也不会真正联合,反而可以让他们不好开打,只能这样不声不响的屈从于我们。测试文字水印8。”
北信君想了想,击掌叫绝,笑道:“不错,如果本君无故只为此事封赏唐努依赛太重,会影响姜戎人,而姜王娶了唐努依赛的妹妹,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可是由于两族相异,不可能相亲,最后还是矛盾不断,这样方便我们的驾驭,你的说法真是独到!”
刘而已并不知道,因为这一句话,北信君有了一个主意,只是现在还不好说出来。现在北信君想的是战况:“那城里的敌人都消灭干净了么?”刘而已忙道:“回君上的话,城外的敌人大约一万多人跑了,他们抢上了马,我们追之不上,有一万三千人给我们击杀,四千多人给我们抓了,向我们投降。在我们攻城的时候,城门是自己开的,有一万多的敌人从城里飞骑而出,他们跑的很疾,现在黑牙将军、息虎将军、姜君集三人已经带着骑兵追上去了,相信一定会有很大的斩获,还有,末将命令金吾将军带余部兵进行追进攻击,命令是攻击祈连天城,相信可以在十日内到达城下,以目前的情势来看,禺支人势难再成一支强军,对于我们来说,可以很轻易的打下祈连天城,君上,这一次,末将建议,哪怕是要付出一定的伤亡,我们也要继续打下去,一点也不可能手软!”
北信君道:“你是说要花费一定的损伤?”刘而已正色道:“打仗就是打仗,君上的爱惜兵力一说,自然是对的,但在必要之时,有一定的死亡也是必然,我们不可以在祈连天城下花费过长的时间,一定要狠狠的打,不如此不足以立威!此前我们的作法虽好,但却也不免折了我们的威风,请君上明见!”北信君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做好了!”刘而已笑了道:“末将已经让刘金吾将军这样去做了,不过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禺支人现在军心胆气全无,不会成什么气候的,我们接下来想要的是对付祈连山以西的敌人!”
北信君点头,道:“那就这样,你可以让那个叫唐努依赛的来见驾了!”刘而已点头,站了起来,到了外头,不一会儿回来,笑着道:“请君上上座,同时,帐中还要加派卫军!”
这就是面子工程了,北信君也是明白这一点,笑道:“随你!”当下,北信君高高上坐,水镜徐英子等嘲凤卫给叫了起来,同时刘而已把帐外安排了囚牛卫。测试文字水印9。自己束起手,下坐于侧。
唐努依赛已经知道大人物北信君来了,她的心里忐忑不安,果然,只一会儿,就见到了东骑人传令她去。军官甲乌迪里赛立时阻止了:“姑娘,你不能去!”唐努依赛的身份已经暴露,但这反而更让这些禺支军相信她,认为她的忠义,毕竟,如果不是她,那么东骑人进城,会是连同他们一起杀了的,虽然乌迪里赛等人众在这里搬木头拖死人,架着旧房屋的木头,连着一起烧,是一件苦累的活儿,但怎么说也好过去死不是。只要一看东骑人在那里料理死人尸体,就足以让这些心中不满的人打消任何反抗的念头。
唐努依赛对乌迪里赛道:“我一定要去!” 乌迪里赛说不出话来,唐努依赛知道,乌迪里赛是怕自己给那个大人物污辱,相比起来,如果是雪莉公主那反而不会让乌迪里赛上心,因为对于雪莉公主的身体,明显已经不再是属于雪莉公主自己做主,可带上唐努依赛,那就让乌迪里赛不爽了,年青的军官心里已经对唐努依赛升起了深深的爱恋。
在乌迪里赛不舍的目光下,唐努依赛跟着军官去了,当她甫一露面的时候,吓了刘而已一跳,原来在安抚部众的时候,唐努依赛为了消减军士们的不满,用自己的双手和士兵们一起搬木头,她的手臂上衣服都发黑了,油烟把她美丽的头脸都给薰黑了!唐努依赛还没有说话,刘而已就跳出来了:“君上恕罪,末将不知道会这样……”北信君摇头失笑,挥了一下手。刘而已如释重负,拉着唐努依赛出了军营。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八章:新封的唐王(唐王的代价)
唐努依赛还没有说一句话就给拉出了军帐。她正要说话,刘而已甩开她的手,怒道:“你发什么疯?”唐努依赛莫名其妙,刘而已继续说道:“你为什么在来的时候不收拾一下,你如此面君,让本将在君上面前出丑,是何居心?”看着小男孩一张狰狞起来的脸,唐努依赛不由感觉后怕,她忙着道:“我不知道!”刘而已冷冷看着她,点了一下手。
一个远处的士兵过来,刘而已道:“你去打盆水来!”士兵去了,刘而已道:“你且把脸洗净了,本将军告诉你,如果君上看上了你,你不能拒绝,如果君上看不上你,只怕你以后的日子却是不会好过,你好自为之吧!”说着重重一甩手,大步回帐,然后对北信君道:“君上,我不知道她就这样来了。”北信君却是很大度,不以为意,道:“你正在忙,这一点本君看到了,不打紧的!”的确,在北信君进来的时候,刘而已正在记录战死者的名单。现在没事,他继续开始了工作,不一会儿,他把名单呈上了。
北信君看了之后大喜,他没有心情看上面一个个的名字,而是看后面的总结数字。测试文字水印4。
“居然只死了一百三十七人?”北信君点头,笑道:“本君来的时候还以为这一战可能会死伤达到一千以上呢!”刘而已笑道:“这是运气,如果不是唐努依赛她们多的事,的确是可能会如此!”两人说着笑着,一会儿,外头传报,唐努依赛再度进来。
现在的唐努依赛总算是好了一点,她虽然衣服还是脏脏的,但两只手臂还有她的头脸脖子总算是洗净了,一股性格的魅力出现在了她的脸上,这一点上来说,也许不如雪莉公主的明艳,但却更符合东方的美学,那就是中庸,这个中庸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比如女人,有的女人看上去漂亮,看久了也就觉得腻了,甚至越看越觉得那是一种丑!可有的女人初时不让人以为意,但时间一长,就可以见出其美秀芬芳,与众不同。唐努依赛正是这种类型的美女。她之前的进入也是有一定故意的心理,不想让自己的脸给大人物北信君看上,万一北信君要她的身子,她真是不能拒绝,但这一点明显给刘而已看出了,所以狠狠训了她一顿,故而她再是多计,也只能把自己的头脸擦净了进来。测试文字水印7。
刘而已喝道:“这是君上!快来见过!”唐努依赛跪了下来,她头低垂着,不敢说话。
北信君笑了:“她就是那个你说的女英雄?那个为主而战的女人?”刘而已失了面子,道:“唐努依赛,你装什么,君上要赏赐你,你这样子,可不要把好事变成了坏事!”唐努依赛这才敢抬头。北信君点头道:“果然是个美人,而已说你有一个妹妹是不是?”唐努依赛忙道:“是的,我的妹妹叫希丽尔娜依,她是雪莉公主的侍女,和我是一样的,请君上不要怪罪于她!”北信君看似漫不经心的对刘而已说道:“既然她立有大功,她的妹妹就放出来吧!”
刘而已点点头,然后对唐努依赛道:“你还不快谢恩?”唐努依赛忙着磕头。北信君笑了一下,刘而已说道:“君上休怪,她不知道礼数。”北信君道:“本君怎么会怪她,上案,让她坐本君的旁边!叫她的妹妹来陪她,看她也饿了,正好天也快黑了,就早早上宴好了!”刘而已道:“末将遵命!”不消刘而已再三的指点了,唐努依赛又不是真正的傻子,忙着给北信君谢礼。测试文字水印9。然后在徐英子的指点下在旁径自的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有士兵端着食物进来,是茶泡饭和一些果子咸菜,虽然不堪,但急切间,这已经不错了。比起肉油油的食物,这些反而更受到普通大众的欢迎。
雪莉公主正座卧不宁,忽然一队士兵进来,希丽尔娜依拖着雪莉公主的胳膊躲了起来。雪莉公主大声道:“你们要做什么?”带头士兵道:“奉君上的命令,让唐努依赛的妹妹去见她!”雪莉公主冷冷道:“唐努依赛呢,叫她来见我!她在哪里?”她心里愤恨连连,已经打不住的怀疑唐努依赛是真正的投向了东骑人,这是她最恨的。可士兵哪里会理会她,一扬手,后面的士兵大步踏上,雪莉公主竟然还想要动手,却是给依娜赛珍抓住,狠狠一拉,丢在一边,依娜赛珍狠狠道:“还摆你的公主架子么?少做梦了!给我老实一点!”
似乎是故意的,依娜赛珍还回头问来的士兵道:“君上是不是要宠幸雪莉公主?要不要我给她打水洗浴?”雪莉公主顿时脸无血色,一种深深的耻辱刻在她的心上。测试文字水印3。好在的是那士兵想了想道:“我们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依娜赛珍道:“好了,你们带她去吧!”
士兵们带着犹豫的希丽尔娜依去了。依娜赛珍对着雪莉公主狠狠道:“你不要着急,君上是吃东西,好吃的留在最后,他先享用你的两个侍女,最后才会轮到你!”雪莉公主猛扑上来要抢依娜赛珍身上的刀,可早有士兵过来抓住她,依娜赛珍抓着雪莉公主,在她的脸上重重的啐了一口,道:“急什么,亡国的公主,你还神气什么?那一下子你跑不了的,除非你自杀,但我想你也知道你自杀的下场,看见那边了么?正在做人肉呢,不出意外的话,你会吃到那些肉的,除非你一口肉也不吃!”雪莉公主哭着道:“不是人,你们不是人……”
依娜赛珍脸上动了动,忽然大怒,踢了雪莉公主一脚,道:“你们强大的时候,又几曾当过我们是人的?你们过去怎么对我们,现在你们就要承受什么样的回报!你慢慢等着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希丽尔娜依给拖到了军帐里,那些人高马大的囚牛卫把她吓坏了,开始她还是走着的,到了后来全是两个士兵从旁驾着她,两只脚在地上拖着,连鞋子也掉了,一双白白的脚丫子在地上很快的就沾上了草泥。测试文字水印9。直到她给丢了进来。
唐努依赛看见到自己的妹妹,忙叫了一声:“我的妹妹!”就冲下席位,抱住了希丽尔娜依。北信君点点头,道:“真是一对姐妹花。”唐努依赛心里叫苦,但现在也不是在此事上烦心的时候,只好拉着希丽尔娜依坐下,希丽尔娜依也回醒了过来,看见了姐姐,不由喜从悲中来,道:“姐姐……你……你……”唐努依赛眼泪不住的流出来,抱着妹妹道:“好妹妹,我回来了,我们没事了……我们……没事了……”她说前面“我们没事了”是说着正常,但后一句却是半看向了北信君,显然她还是对自己的未来没有底,不知道东骑人要怎么处理她们,现在只看北信君的说话了,北信君说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们的生生死死。测试文字水印2。或是干脆成为营妓此后生不如死。相比起来,如果北信君对她们两个人的身体有了性趣,那反而是一件好事了,只是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唐努依赛只好试探着北信君的态度。
刘而已笑了一下,说道:“唐努依赛,你开门之后,鬼车将军和我说的话你还记得么?你立有大功,我东骑必然有你的位置,不会错待于你,方才我已经向君上谏言,要重用于你,自然也会重赏于你,还不快点谢恩!”唐努依赛虽然不知道刘而已和北信君说的是什么话,但是其中好意还是明白的,于是说道:“多谢君上的大恩大德……”
北信君在心里悲叹,亡国的人就是这个样子,一亡国,赏还没有实实的赏下来呢,就一口一个大恩大德了,什么大恩大德,我灭了你的国家?既然谢了恩,那就只能赏了。北信君低下头,然后道:“在敦煌向东,有大小城三十余座,你可以在其中尽情挑选一座,为你的封城,你叫唐努依赛,本君就封你唐国之王,你意下如何?”春秋战国的确是有一个唐国,位于河南省方城县,享周天子的侯爵位。但可惜,在公元前五百零五年为楚国所灭。北信君之封和周天子封的唐国八杆子打不着,只是应个景儿,总不能乱封一个王吧。所以就这么定了。
至于姜国也的确是存在的,但此姜国绝对不是姜戎人的姜国,而是周天子正式的封国,但由于当时的小国太多了,在简牍文明的简化之下,往往只能看到轻略带过的一笔,很少有详细的资料,姜明冒充姜国太子,这是戎人对中原文明的一种向往,也是一种无知,真正知道的人一下子就可以知道真假,真正的姜国在中原已经灭了,那些小国太多,实在没法记述。但绝对不是仙三的背景!北信君封姜明一个姜王,只是玩笑,这一点和历史上曹丕这个坏小子把铜印符给倭国当传国之宝是一样的道理,拿小国不吃敬的耍着玩呢。测试文字水印4。
可就算是如此,听到这话,唐努依赛却是一下子懵了,或者说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算是她的心理能力再强,再好,可是一下子说封国,封她当唐王,这岂不是让她如同做梦一样,王是高高在上的,就算是一个几百人的小国之王,那也是王,这一点是唐努依赛从来没有想过的,在她的心里,守着妹妹就好了,突然一下子砸下了一个王,唐王,女唐王,唐努依赛哪能反应得过来,她都结巴了,连希丽尔娜依也是呆了。下位者与上位者的区别,北信君一下子就给打破了,这正是北信君的权利与威信!
刘而已哈哈大笑了起来,心里鄙视她们,小小一个土城的镇长,就高兴成了这个样子,鄙视你们,如果这样也算是王,那东骑的那些个农庄户岂不也是可以个个的称王了么?只是这话却是不能这样说,而是要说好的。于是刘而已大笑之后道:“我说君上宏恩大量,如此重赏,还不谢恩?”唐努依赛清醒了一下,道:“我……我……我们……我们……”她招叛军,抗中骑令,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但这时,一肚子话却都是说不出来了。测试文字水印8。
北信君道:“你不喜欢么?”这下子唐努依赛才算是明白过来,道:“我喜欢,我喜欢……只是我的人……”北信君明白她的意思,他已经知道唐努依赛虽然手上掌着一支军队,但这支军队充其量也就是两千人,所以他很大方的点头道:“全都给你,本君还会多给你一些人,嗯,给你五千人怎么样,你可以在自己的国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你们的国军队要受到我东骑的编制,不能有不在列的私军,如果出现了,当以谋反论罪,你可要小心。姜国有三个骑兵师和三个军团的编制,你们就定为六个骑兵师的编制吧,名号就叫东骑塞亚解放军。东骑的骑兵师为一师三千人,你的国可以有一万六千人的军队,当然,这是慢慢来的,你不用着急……”因为塞种人比姜戎人少,所以就算东骑人再怎么帮唐努依赛,她的兵力也很难真正充实到一万八千人,这很难,至少要十年以上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兵力。测试文字水印5。而在这方面,明显的,塞种人弱,而姜戎人强,如果塞种人不想灭绝,就要牢牢的抱住东骑人的大腿,这样姜戎人就不会乱来,相对的,如果姜戎人要脱离东骑人的控制,那他就要想想后果,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塞种人的反应,弱小的塞种人自然会站在强者的一边,那时,有了塞种人做地头蛇,东骑人就可以对姜戎人进行灭绝打击。这就是分而治之的道理。
古代唐高宗心急着打高句丽,结果反而打出了一个统一的新罗,后来变成了朝鲜。
东骑人打禺支国,打出了姜国和唐国,不仅如此,北信君还要再封一个祈连女王陈武,化一为三,这样东骑才可以控制住这里,不然那么远,东骑总不能时时刻刻的在这里驻扎大军。定下了此事,唐努依赛没有想到此,她还沉浸于高兴中,这一刻,莫要说北信君要上她,就是北信君要她们姐妹两个一起来侍奉,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有希丽尔娜依心里一下子想到了雪莉公主,雪莉公主真是可怜,国破家亡,大月支国一下子在东骑人的快刀下支离破碎。如果雪莉公主知道这样的消息,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那都是次要的了,现在北信君问的是:“你的妹妹有婚配了么?”唐努依赛吃了一惊,她第一个想法是想北信君要娶她的妹妹,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但问题是这显然不太可能,经过了最初的欣喜,唐努依赛已经回复了一点清明,北信君这一问,她就觉察出北信君另有深意,很显然,如果真是北信君要娶希丽尔娜依,怎么可能会管希丽尔娜依是不是有婚配,未婚夫是谁,死去————这才是一代君王的态度,所以北信君这样问是别有用意的。不知道是福是祸,唐努依赛别无它法,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还……没有……”
北信君和刘而已相视一笑,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唐努依赛道:“有……什么问题么?”
刘而已道:“却要先恭喜一下唐王了!君上有意措合一件喜事呢!”唐努依赛偏过头,强忍心中不快,方才知道自己成了王的喜悦已经十去八九。也许唐努依赛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也许她还有一点野心,但在此时,她还没有给权利彻底的腐化,所以在她的心目中,她的妹妹才是最重要的,这是一个痛爱自己妹妹的姐姐。相比起自己妹妹的终身幸福,她另可不要这个小小的唐王。想开了就是如此,什么唐王,也就是一两万塞种人的王而已。还不是要听从东骑人的号令,说白了,连中原的一个县令也是不如。
似是看出了唐努依赛的不快,北信君道:“本君保婚,自然不会胡把乱为,你还怕本君指一个老头子么?”这正是唐努依赛最担心的事,太多的政治婚姻都是如此,把个年华十五六的少艾女子嫁给了老头子,还是那种头发胡子一大把的,一张老脸上全都是皱皮。我们中国古人美其名曰————白发红颜。听到不是老头子,唐努依赛才好过一点,用手擦了一下几欲滴出的眼泪,道:“不知道君上要保的是哪位将军?”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五十九章:胜利者的姿态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唐努依赛想到的是一个鼻子上有鼻环的男人,那自然是指鬼车。但说回来了,鬼车就是一个丑八怪,要自己的妹妹嫁给鬼车,这很有可能,毕竟鬼车功劳很大,带微兵入城,虽说是在唐努依赛的帮助下打破了城,但唐努依赛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只是减少了东骑人的损伤而已,以东骑人的强大战斗力,不过是多死几百人的问题,城还是会给鬼车攻破的,所以大功还是鬼车的,唐努依赛自然想到北信君要拿自己的妹妹重赏他手下的心腹大将。可问题是鬼车太丑了,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嫁给那种丑男人。
但这是北信君的开口,她也没有法子,只好详装无恙,侧耳静听的态度。
可北信君却不说话了,而是向刘而已点头,于是刘而已出了军帐,然后才回来。北信君这才笑道:“唐王,你的妹妹很拘谨呀!”唐努依赛道:“还请君上见谅!”北信君摇摇头道:“本君怎么会和小丫头计较,本君听说唐王指挥军队战斗,很有章法,唐王虽女流,看来很有带兵的天赋,如果你有意,本君可以许你随刘而已将军学一下兵法知识,今后,我东骑还有很多战事,可能会用到你们,能多学一点,也是好事。测试文字水印5。”刘而已道:“至于你的邦国,那很容易,我们东骑可以派出人帮你管理,刚刚开始管理一城的国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如果真的有志于军旅,本将军可以尽情教授!”唐努依赛对兵事还真有一点兴趣,当下就说道了:“那么,还请将军多多指教了!”她说着学着男人的样子比划。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士兵通报:“姜王殿下求见!”北信君扬声道:“请进!”“沙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带着一股血腥味,姜明大步进来,他的头是低着的,不敢抬的向中前大礼参拜。北信君低头一看,好个姜王,他的皮甲上面都是血,难受腥气那么大,在他的头上,还包了块白布,身上也有几次伤,皮甲上面屡屡的刀印子,可见在战斗中他是多么的尽力。
“君上恕罪,小王处理士兵的伤,所以来迟,没有能即时拜见。”姜明说完,才松了口气。北信君笑着说道:“你爱惜士兵,这是好事,何罪之有。测试文字水印9。起来,上座!”姜明起身,到了则面嘲凤卫士兵们搬下的几案前坐下,这才一怔,看见了唐努依赛和希丽尔娜依姐妹。
姜明知道这两个人,他当时带兵和城外的禺支人打生打死,他自己累得气喘如牛,所部官兵伤亡最重,拼得凶,却也伤得重。连死带伤,五千人的大军竟然伤亡达到了三千之众,好在的是东骑军有完善的后勤,随军扁鹊们和妖教的学人们双双联手,大展神威,飞快的把一个个本该会死的伤兵们进行治疗。不能治的,那些失血多的只好算了,但大多数的伤兵却是可以活下来,东骑人在此有足够的后备!姜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刚刚讨好了东骑人,但同样的,随着越来越多的姜戎人回到这里,加入他的手下,他就更要抓住民心,再加上士兵的伤亡太大,他不能不有所表示,所以在没有战斗任务后,他主要的事情就是对士兵进行休整,同时把剩下的兵进行整编,这样一来,他的手下士兵反而真的有了一点进步。这让姜明很欣慰,但这只是个开始,从这一战,他深深的意识到了,仅凭姜戎人自己是对付不了禺支人的,禺支人的强大可不是吹的,姜戎解放军的战斗不可谓不拼命,不努力,但不行就是不行,他们就是打不过禺支军,可这些禺支军遇上了东骑军,立时如阳春白雪一样的融化了。测试文字水印7。
姜明对东骑人更加的敬畏了,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但这不是说他就看得起那些塞种人,因为在禺支人对此地的征服过程中,塞种人很没有骨气的就投入到了禺支人的怀抱,他们的相貌和禺支人有些接近,十分方便禺支人的同化,所以在欺负姜戎人的份上,也是一样的如常!姜明怎么可能对这些人有好感?这也是姜明没有足够的知识的原因,他不知道什么是包容,什么是度量,不知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道理。
可姜明不知道,他的这种态度让北信君很满意,他就是要这个效果,当然,从这方面说,希丽尔娜依无疑是这次婚事的悲剧,但在北信君的眼里,那是次要的!只一笑,北信君道:“伤兵都安置好了么?”姜明感激道:“多谢君上垂注,在众扁鹊学人的帮助下,大多数人都可以活过来了,我们一定会感怀君上的大恩大德的!”北信君没有理会这些个马屁话,道:“姜王没有婚配吧!”姜明讪讪的笑了一下,他可不是没有女人,在他的手下,有不止一个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一向是用来泄欲的,姜明可没有这么快就结婚的想法,他还想找一个漂亮的女人呢!那些山里的黄牙姑婆和未成年的小妹怎么可以会如姜明的意。测试文字水印8。要说美女不是没有,那个是他的妹妹依娜赛珍,可是他就算是个禽兽,但还不至于禽兽不如。
北信君重重一拍几案,笑道:“那好,就这样定了,本君做主,就把唐王的妹妹嫁给姜王殿下,不知道……唐王与姜王,你两位意下如何?”姜明这才张大了嘴巴,莫名其妙道:“唐王?小王没有听过?”却是一副从没有听说过的样子,或者说他知道唐王,但要他怎么想到现在的唐努依赛给封成了唐王。就如同北信君封他这个假牙当真正的姜王一样。刘而已在此僵局下哈哈大笑,站了起来,手指着唐努依赛道:“这位唐努依赛姑娘有大智慧,知道我军的仁义,于我军破城有功,这一点想来姜王殿下也是知道的,我刚才告诉了君上,现在君上隆恩,特封她为唐王,正好,唐王殿下有一位妹妹,姿容不俗,君上有意,保这个大媒,不知道姜王殿下意下如何?”
姜明顿时犹豫了起来。他看向了唐努依赛,唐努依赛也不惧的看向了他。姜明并不想娶希丽尔娜依,但从看的来讲,希丽尔娜依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美女,特别,她是一个白种女人。对于姜明来说,能报复的蹂躏一种白种女人,当是一件很快意的事,可是说要娶一个这样的女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唐努依赛的心理也是反复的,从外表上来讲,姜明是一个卖相很好的男人,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黄金鸭的水平。可他是一个黄种人,并且,他不是东骑人!姜明自然是一个姜戎人。在唐努依赛看来,自己的妹妹最好的是嫁一个东骑国的将军,而且是一个年青英俊的将军,可并不是说嫁到姜戎人的身边。
就实际来讲,唐努依赛觉得禺支国是给东骑打败的,并不是给姜戎人打败的。测试文字水印5。说白了,东骑人强大,是文明人,而姜戎人却不是,他们更类似于野人,如果不是东骑人,他们根本走不出大山来。所以唐努依赛不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给姜戎人。但是……这里不得不看东骑人的面子,说这话保这个媒的非是旁人,而是东骑的大王,北信男君。所以虽然两人都有拒绝的意思,但话却是说不出来,在这种迟疑中,刘而已叫道:“这么说来是成了?”他是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办成,至于双方的态度,问了是给面子,拒绝就是不给面子了。
还是姜明有点勇气,他向北信君行礼之后道:“姜明小国穷鄙,小王才也薄,德也是不足。而唐王妹……小王有点配不上……”唐努依赛心中一喜,正要说话,北信君说道:“怎么唐王,你觉得姜王配不上你的妹妹么?”北信君的脸一扳,声音一硬,就可以显出一种十足的态度,这让唐努依赛方要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她只能先解释说道:“不是的……”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北信君哈哈大笑起来了,他一笑,无论如何别人也不能胡乱的说话,万一影响到了北信君的心情,这可是大罪!北信君道:“这样说来,一切就算是成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而已,传告全军,这可是大喜!”刘而已也是呵呵笑着道:“一定一定,君上的吩咐,末将怎么敢忘呢!末将这就下令!”说着刘而已真的书写通文,拿着到外面去叫来了军士要通传全军,并且下令要今晚人人有肉食。测试文字水印5。当然,这个肉十有八九都是人肉。
姜明和唐努依赛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但女方的真正当事人希丽尔娜依却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桩北信君强制的婚约,但他们却是不能反抗。
入夜,有的人高兴,有的人不高兴,但大家彼此都学会了忍受。姜明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件婚事。虽然他不想娶希丽尔娜依,但不可否认的是,姜明也发现了希丽尔娜依的美貌,在认清这一点后,姜明也有了一点认命的感觉。而唐努依赛也是叹息连连,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变化的太快,现在看来自己一行人是没有问题了,而且自己也成了唐王,这算是步入了真正的贵族行列!唯一的代价是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嫁出去是富是祸。测试文字水印8。好在的是,这件婚事是由北信君做主的,如果姜明对希丽尔娜依有恶行,那等于是对北信君的权威进行挑衅,所以就算是姜明对希丽尔娜依不好,也只是一种情绪和态度上的问题,而并不是他就一定要对希丽尔娜依不好。那等于是在北信君的脸上抹屎!
随着脚步声响起,依娜赛珍站了起来,在她的面前,一下子出现了一队军兵。带队的是一个男人,正是刘而已,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子,然后挥手道:“换哨吧,让这些人休息去好了!”依娜赛珍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刘而已再道:“有问题么?”依娜赛珍不敢多言,挥着手让自己的手下士兵退下。她可是看清了,北信君正是在刘而已的身后,他竟然置大事于不顾,想着找女人。不过这也是正常,试问如雪莉公主这样的绝色,北信君怎么可能放过。
很快,北信君进入到了军帐里,在防卫换过之后,从军帐里发出了一个女人的悲呼。远远的,依娜赛珍没有走远,她听到了这些声音,这才扬了扬秀眉。测试文字水印8。虽然在一瞬间她有点同情雪莉公主,但那是一个必然,身为公主,那就是最有价值的女人如果国家不破灭,她自然可以幸福的生活,但如果到了国破家亡的时代,那她也是别无选择的要成为胜利者最甜美的果实。蒙古帝国之所以发扬光大,能那么强的堀起,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这种制度,所以成吉思汗十分热衷于这样的征服战!这与他的阴影有关系,他的妻子曾经给别人抢去闹大了肚子,成吉思汗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痛苦转移之法,把他心里的这根刺通过自己的行为转到别人的身上,让别人也尝一下他尝过的那种苦涩滋味。这个世上最让成吉思汗难忘的不是别的,就是当他救回了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却挺着给别人闹大的肚子见他!这种心理上的影响成就了成吉思汗的后来破坏欲。一直到一个西夏女人咬断了他的子孙根。
北信君也是如此,他当然不会放过如雪莉公主这样的尤物,特别是以战胜者的姿态。
正是有着这种可怕的境地,所以崇祯皇帝才在兵败城破之际,把自己的妻子女儿一一杀死,只走了一个长平公主,后来沦落到清人手里,成为清人宣扬他们“仁慈”的一种证明。测试文字水印8。因为长平公主是一个女的,而且身体残缺,同时还有一个垃圾驸马。可事实上,全部的清人所知道的前明皇族,但要是一个男丁,那是有杀错,没放过,哪怕是一个婴孩,也要抓着头往地上掼死,绝对没有一点道理好讲。不一会儿,灯火熄灭了。
女人的声音化成了最后的唔咽,一直到最后的余音荡漾,然后消失。接着,就是另一种激荡人心的声音响了起来。刘而已摇头出来,他看向天空,月光是半缺着的,笑了一下,刘而已对身边的卫士门交待一下,转身离去了。许是尝到了味道,北信君在这间雪莉公主一个人的军帐里直直待到了两天,才放过了奄奄一息的雪莉公主,大踏步出了帐。
根据史料记载,禺支国最后的一位公主,也是亡国公主————雪莉公主最后成了东骑北信男君不明不白的一件战利品,北信君把她带回到东骑,对她十分的宠爱,但在妖皇纪元十三年,年仅二十九岁的雪莉公主“因病”死去,她的余生欢快少,悲伤多,一直是闷闷不乐,郁郁而终。她最大的幸福就是她生下了雪若公主,但欢快很短,在雪若公主十岁的时候,雪莉公主过早的死去。但另人发指的是,在雪莉公主死后,已经再度升级成了妖教天妖王和北秦的北秦王的北信君大大方方的娶了自己和雪莉公主的女儿,嗜好娶自己的女儿,也成为刘羲这个人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并且雪若公主是刘羲娶的第三个自己的女儿。因为刘羲颁发了臭名昭著的《北秦王室血亲婚姻法令》!结果,在刘羲的一生中,他一共娶了自己七个女儿,十六个孙女,二十八个重孙女,而雪莉公主的女儿刘雪若公主,仅仅只是刘羲攻下燕国称王之后,在绝对权势的作用下,腐化变态所制造的众多悲剧中的一个。
公元前三百五十八年十一月,即妖皇纪元前两年,东骑军征讨禺支国成功,庞大的禺支国给东骑接连攻破了敦煌城,又在七日后攻破了祈连山天宫城。占领禺支国后,东骑人开始大索白种奴,到了十二月中旬,东骑人带着超过三十万的男女奴隶和四千五百辆牛马大车踏上了回程,可活着到达东骑的男奴只有十万多,六万多的白奴惨死在路上,一部成了新鲜的食物……同时,禺支国给一分为三,一为后唐国,一为后姜国。还有一个……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六十章:祈连山天宫城
公元前三百五十八年十一月初,东骑军借北赛山之约,扣压下了白玉之王,大军夜袭敦煌城,由于中骑令的内乱,禺支国大军没有足够的准备,大军战败,东骑军出奇兵,袭入了敦煌城,在唐王唐努依赛的帮助下,攻破了东城门,苦战不利的禺支人在中骑令的带领下逃离了敦煌城。自此,敦煌城成了姜国的都城,北信君把此城奖励给了姜王姜明。姜明改敦煌城为姜昌城,喻意姜国的兴旺!而立下大功的唐努依赛得此被封为唐王,赏部民五千,其后增为八千。
中骑令、马里伦、苏苏里莫伦和左骑令十分的知机,见情况不妙,就正正常常的引领大军开了东门,由于他们出城的急切,所以东骑人一时追之不上,让一万多的禺支军逃了出去。
随后,东骑军堵住了城门,而在此时,东骑赑屃师息虎大将、东骑姜戎解放军第一骑兵师团姜君集先后到达,随之是东骑第三荡寇军团的军团长刘金吾到达。测试文字水印3。刘而已下令,让东骑饕餮师的黑牙为先锋,东骑赑屃师息虎和东骑姜戎解放军第一骑兵师团姜君集为第二波次,开始波浪式的追击,同时任令东骑第三荡寇军团的军团长刘金吾提生力大军主负责攻打祈连山天宫城的任务。但可惜的是,这一战刘金吾没有打成。用刘金吾的话说,仗全让骑兵打了!
在古代,无论怎么说,骑兵都是军队里必不可少的一种存在,他们忽前忽后,忽左忽右,飘忽攻击,每击于人意想不到之处。在中国古代,第一个真正使用好骑兵的就是战国四大名将中唯一的一个赵国人,李牧。这个人仅仅凭着三到五万的轻骑兵……注意,是轻骑兵,就压得秦军不能全力攻赵,这才有了有李牧在,秦军无力灭赵。李牧用匈奴人打练出了自己的骑兵,在这里,李牧犯了一个错误,当他打击匈奴的时候,匈奴也在向他偷师。在李牧之后,匈奴人终于学会了轻骑骚扰拖垮了敌人再打的技战术。测试文字水印4。而在此之前,纵然是以灵动见长的匈奴人,其作战方式主要还是面对面的和敌人死打硬拼,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再次感谢老天爷,让刘羲到了这个时代,所以他可以轻松的打造一支他心目中的理想骑兵!在历史上,突厥人强大的时候拉出来几十万人,但强大的突厥人这边和唐人定约,可仅仅三年,唐军以区区数千兵马配合大量步军,就把突厥人打得找不到北。所以骑兵不是以量取胜的,而是要以质取胜!虽然中骑令、马里伦、苏苏里莫伦和左骑令带出的是万多精锐的心腹骑兵,但他们的对手中,息虎也好,黑牙也罢,手下的骑兵都是随北信君攻打义渠带出来的主力骨干,深得北信君指点的骑兵战法三昧,打起来可是厉害,加上东骑人的武器多样,更是一人二到三马……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东骑人没有大肆的扩大骑兵数量。比起来,三千的骑兵真正一人三骑,相当于一万人,所以并不算少!马很贵的!
故而在这种追击战中,禺支人吃尽了亏,他们打打停停,给息虎、黑牙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杀来,大吃不消,最后于是,大量的败兵战死,或是给随后的东骑人杀死,还有很多的禺支人跑得太急,马蹄子裂了,人马具倒,给随后的东骑人顺便的杀死,于是,有零星的禺支人开始离队而逃,但这也是不行,因为在后面的刘金吾来了,为了处理这些败军散兵,刘金吾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不然,他是绝对可以追上前方的骑兵的。测试文字水印5。就算是一人三马,也是不可能在行军速度上真正超过可怕的东骑步军。因为人的耐力极大,一个人在意志的作用下,可以小跑着行军三天三夜,并且还能在遇上敌人后有一定的战斗力!这一点是骑兵怎么都比不了的!就算是一人双马,也只是占占一点便宜,双马也是要休息,要吃马料的。
最后,中骑令、马里伦、苏苏里莫伦和左骑令带着仅存的三千左右的兵马到达了祈连山天宫城,不知究理的大骑令无知无觉的开城放人进去。这里并不是说大骑令就没有过怀疑,但有两点他开城门。其一是中骑令等人是败兵,而且兵力只有三千多,这种巨大的损失让人心惊,而在大骑令看来,东骑人的追兵多是骑兵,是人都知道,用骑兵攻城是最愚蠢的一种行为,东骑人是不可能用这几千人攻城的,所以大骑令对此有点放心。测试文字水印3。再一个就是中骑令的兵少,在这种情况下大骑令没有想过中骑令竟然是反的,于是……敦煌城的一幕重演了。
毫不知情的大骑令放入了一帮子白眼狼。本来东骑骑兵要想攻破这座平均城墙三丈高的天宫城,没有步军的出马,那是歇菜的事,可是中骑令为了怕事有泄露,在入城的当天,就利用大骑令办的接风宴亲自行险,行刺大骑令,他用鞋底下的刀刺伤了大骑令,虽然鞋底小,藏得刀小,不能一击致命,可是中骑令到底是中骑令,在刀上用了毒。没有立即死亡的大骑令当即逃出宴席,双方在城里拉出兵马打了起来,由于大骑令的兵马多,战斗力强,这不是中骑令能比得了的,所以中骑令一怒之下……他选择和唐努依赛一样的做法,开城放人,要把东骑人放进来,并且,在此点上,他和倒霉的唐努依赛不一样,唐努依赛当时是给乱箭射回去了,只好再投鬼车,而在这个时候,中骑令却是没有遇到这种事,于是他轻轻松松的开了城门,在开门之后,他带兵和残余的钱去投车师国了。测试文字水印7。
城开之后,本来禺支军也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如果真拼命,未必不能把城门关回去,但在这个时候,大骑令的毒发了,人死了,于是军心崩溃,大量的禺支人开始麻木的放下了自己的兵器,十万多人的大城祈连山天宫城就这样似一个熟透了的果子,落到了东骑人的手里。祈连山天宫城是一座实打实的坚城,城墙的高度最低不下于三丈,这一点在中原地区也不算低了。城下,是引自雪山的水形成一条水道河,禺支人还不明白护城河的用意,但在这一点上,人总是要喝水的,所以在城外必然有一条水河,它可以通向城里,这是一条天然的屏障,如果守卫得当,没有三两万的伤亡,是很难攻下来的。
但这座城却没有守住,历史上匈奴人打下这里,付出的代价微不足道。这是因为当时和现在的情况差不了多少,禺支人的主力军队都在野战中打光光了,禺支王更是给匈奴人杀死,城中的军兵胆气丧失殆尽,最后不战而走,匈奴人大踏步进入禺支人的城,把这里毁之为一空,其实这并不是匈奴人不想要城,而是匈奴人如同洪荒野兽,他们只知道抢掠,看见城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去抢,看见墙上的贴金镶玉,怎么可能不去挖?自然,这样一来,这座城就毁之一空了,最后一把火,消失无踪了。测试文字水印3。但东骑人可不是匈奴人。
最先到达此城的是黑虎,他到达祈连山天宫城后,第一步就是封堵占据四门,然后将城中禺支人的兵器收缴,使城保持在一个平定的状态下。随后是息虎与姜君集到了,但在此,黑牙毫不客气的挡住了两人,不让他们入城。在最紧要的时候,刘金吾来了。在此不得不说一下,并不是说刘金吾就比黑牙与息虎的官大,问题在于刘金吾是经过正规军事学习的,所以才有最大的第一话事权,并且,管理祈连山天宫城,无论从哪方面说,刘金吾的步军团都比骑兵团合适。东骑军把大军驻扎下来,由刘金吾下令。测试文字水印4。
为了表彰黑牙的努力,正是他让这座祈连山天宫城完整的保存了下来,这一点殊不容易,所以刘金吾让黑牙帮助自己,这也算是给他一个肥差,暗示黑牙可以从中得到好处。于是刘金吾派人将禺支国王宫的一切看好,财宝入库,而黑牙则叫来知事的商人,问明了情况,把祈连山天宫城里的一众白种贵族富户一并抓起,在城西门处一声令下,全部斩杀。大批的女子给押到了城外,送入到了军营里面去,得了此,这才让息虎等人满意。想想也是必然,息虎带军打到这里,可是没有想到黑牙堵着城门,不让进,这可不是气人么,追击行军,东骑军也是一样很累的,累死累活为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抢劫和发泄!现在有了一批细皮白肉的女人,那自然是好多了。十日后,北信君来了。
祈连山天宫城还是一片的平静,城民们惊恐的看到一批批的东骑人出来巡城,曾经的禺支国骑已经全部给落下了。升起的,全都是东骑人的军旗,到处可见的三熊旗与双虎旗,至于三足金乌的旗与长幡迎风招展。测试文字水印8。刘金吾也不知从禺支人的库房里的什么地方找出了一批中原的长铜号,着几个气长的士兵大力吹动!在祈连山天宫城的城头上,立时响起了一连片的呜咽声。但由于是长号,这种号在军队里使用,要前一人用肩担着,后一人来吹动。所以声音传出的特别长远。在号响之后,刘金吾、黑牙、息虎、姜君集喜气洋洋的来迎接北信君。
他们的得意是可想而知的,连息虎也感叹自己幸好没有进城。如果是息虎率兵先入城,那现在可就没有这么完整的城给北信君看了。大车老远的停下,不一会,刘金吾他们看出,北信君是换马,换上了马之后,速度明显快了,只听马蹄踏动大地的声音,东骑军来到了祈连山天宫城门下。北信君在前,他的身边是雪莉公主,现在的雪莉公主骑着一匹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阿哈尔捷金马,但她的脸上不见一丝欢容。之所以没有选择自尽,那是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父王白玉之王,如果她想自己的父王活着,她就要强忍悲痛,用她的身体满足北信君的淫欲!这也许可悲,但却就是如此。测试文字水印4。在她的身边身后,是一大批东骑的官兵。如刘而已、陈武、鬼车、唐努依赛、依娜赛珍。姜明没有来,希丽尔娜依也没有来。
因为姜明也是姜王,而北信君如践前诺,答应把敦煌城交给姜明,为姜明的姜国王都。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同时姜戎解放军的步军团死伤惨重,是一定要休养生息的。东骑人给了他五百名禺支国残存的百姓,这些人都是禺支人的工匠,以此助姜国建立。姜明一边要修整姜昌城,一边草草的在北信君的命令下和希丽尔娜依举行了一场婚礼。婚礼也许简单,但是却达成了诸多的目的。北信君主持完了大婚后就向祈连山天宫城而去。现在,希丽尔娜依履行做妻子的责任,陪在姜王的身边,帮助他打理姜国的家园。
还有一个人,他是唐王唐努依赛的心腹,乌迪里赛,唐王要把兵马丢给乌迪里赛让他去选唐国的国都国城,然后进行唐国的新建工作,而她却要随驾。这个随驾的用意自然不言而明,仅以她的姿色来说,北信君怎么可能放过她。只不过和心不甘情不愿的雪莉公主不同,唐王唐努依赛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地位,她是一个高等的贵族。测试文字水印6。而雪莉公主,却是成了一个美艳的女俘!就是如此。北信君打马上前,众军立时向他行礼,北信君哈哈大笑,扬了扬手,随意的道:“都罢了吧!”众人争相到北信君的身前,开始说话,此点上连黑牙也是不例外。因为黑牙从前也替北信君做事,但当时他的锋芒都给英飞息虎等人掩过了,自然不大如意,而这一次,却是大放异彩,自然是忍不住的要炫耀一下。
北信君哈哈大笑,道:“不要争功,我们先入城!”车马辚辚,大军很快入城去。
这时城里的都小心的看着,他们从窗门缝里看着,忽然一人叫道:“雪莉公主!”余人也纷纷瞧着,他们没有瞧到白玉之王,北信君要弱化白玉之王的影响,怎么可能让他回到自己臣民百姓中间,现在带出雪莉公主就是要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到达这里,之后的事还另有算计。一阵风吹过,不知从哪儿吹来的一面禺支国旗,但没有起来,就回弹到地上,复又让无数东骑军士兵的脚踏踩而过。沾了泥土的旗,再也看不出一点点原有的样子了。
祈连山天宫城位于城中,靠着祈连山的一处崖壁。此宫和白玉宫不同,白玉宫有无数的玉为基,配合白石在一起,白光赫赫,那是敦煌城破后,给姜昌城唯一的财产。其余都没有了,连府库都空了,里面光光的,钱财大多散在城里地下。相对的,祈连山天宫城却很完整,天宫城也是很华丽堂皇,和中原有点相似,地上有厚厚的绒毡,同样的有很多的白玉奇石,还有各种奇珍异宝。同时,在这里面,还有一笔最大的财产,那就是禺支人的马房,是的,这里最大的宫室就是禺支国的大马房。传说周穆王到西昆仑拜谒西王母,当时的西王母是一个母系氏的大族长,国力也算得上强大,在那个时候,西方就开始重视马。
到了禺支国,重马更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里的马都是禺支国最好的阿哈尔捷金马,日跑千里那是瞎话,当然不是不行,但那样等于拿马不当马,会严重影响马的寿命,如果那样的话,一匹最好的阿哈尔捷金马也不会活过一个年头。但行八百却是可以的。不要小看这一点,就马力来说,骑着马一天跑两三百里,那已经是很离谱的了。正常的马力行军,均速是二十里!一旦超过,马就会吃不消了。禺支白玉之王的大殿是明月宫。这里的宫顶是活动的,在上面可以打开来,人坐在宫里,就可以看见上面的月光。这里是高地,空气十分清新,看着月光十分的美丽,那是人文大自然最好的东西,现代人是没有办法享受的。
息虎用力转动一个手绞盘,让北信君看着上面的活动屋顶。北信君笑道:“就让它开着吧,今天晚上大宴。”众人领命,各有分说,且自不提,那刘金吾、刘而已却是到北信君的面前开始述说众人之功。但最紧要的是下一步的计划。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六十一章:搬师回军
东骑是一个讲计划的国家,北信君立下的规矩,做什么事都要有方法分寸,比如打义渠,如同行云流水一样。义渠军所有的后招都在北信君的算计之下,这就是多算多得的原因。比如说这一次,打禺支国,之所以在敦煌城下驻军长时,关键就在于对禺支人的事情不了解,花了很多的时间心力,最后,经过了两月的时间,东骑军终于制定下了全面的方法,先以北寒山会盟,然后强攻硬打敦煌城,最后一下子就打败了禺支国。到了攻打祈连山天宫城时,更是轻轻松松,说说笑笑,骑着马儿,就这么的进入到了祈连山天宫城。
“所得马匹四万余,他们说的天马三百余匹,各类珠宝玉器等财物价值八百万金,这是按低算的,如果放到齐魏国,可值一千万以上!白种贵族给我们动了,但其余的还没有,君上,末将有一个想法!”说话的是刘金吾。北信君点头道:“你做的很好!”
刘金吾忙道:“金吾不敢贪功,此中得黑牙将军良多之助!”北信君道:“黑牙的性情么,过于细致,想事情太多,平常觉得不好,但现在看来,却是不错。测试文字水印6。好!”刘而已从旁说道:“君上,我们出来有日子了,现在禺支已经打败,征服,我们是要想想下面怎么做了!”北信君道:“你说的不错,小五虽然打仗还可以,但她的性情和男人一样,马大哈,要她治政,是不可能的了,但好在的是……”北信君没有明说,但其中一个意思已经透露出来了,那就是好在的是祈连山天宫城是完整拿下来的,这对于东骑军下一步的以战养战有很重要的帮助。不过刘而已心细,道:“可是这阖城的百姓……”
北信君想了想,道:“工匠带走一半,留下一半,余者不论其余,都带走,不过我们先不能那样做,一会儿,我们以雪莉公主的名议发布命令,哦,对了,白玉之王还在城外,他虽然不能入城,但是可以让他写一份让位书,把位子给雪莉公主,然后由雪莉公主发出明令,告诉那些流亡的禺支人,我们不打了,我们要走了,这回可真是要走了,但为了安定团结,所以我们要那些逃走的禺支人回来,这些人如果想要过平定的生活,就会回来,也省得我们发兵清剿了,解决这一点,我们可以得到二十万的禺支人,和更多的其它人,此外,我们更可以清理这里的反抗力量,竖立我们的权威!之后,本君会留下一半的兵力,也就是留下一个军团和一个骑兵师,作为我军的主力,我们可以征召本地的姜戎人和塞种人,还有其它的人,用我们的文明礼法来约束他们!之后我们还要加大在这里的管理力度,让这里完完全全的成为我们的地方!”
刘而已想了一下道:“不知君上想留下哪两支部队?”刘金吾的耳朵也竖起来了,他们两个必然有一个人要留下的,从感情上来讲,谁都不愿意留下来,但显然不行。测试文字水印1。北信君也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就明白了,笑了一下道:“三年为一期,先留下三年,把军队带好,兵管好,你们可以时时向敌军进攻,注意安全,就……而已你留下来吧!”
刘而已犹豫着,北信君道:“只是暂时的,士兵的思想工作要动员,要先在军中进行选取,让那些愿意留下来的为骨干,不足的话,再强制任命一些人,三年后,本君让另一支军团来替换你们,不用怕的!”刘而已别无它法,只好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末将就领命了!”
刘金吾拍了拍胸,感叹自己的运气不错,在此时,刘而已又道:“不过既然我留下,那就请君上把黑牙将军也留下配合我吧!”北信君眼皮一翻,笑道:“你怎么不要息虎?”刘而已笑道:“如果是君上,君上想要用谁!”北信君拍了一下玉案,赞叹道:“所以本君才留你!”
因为息虎的脾气大,性情也不好,正常情况下,和别的兄弟部队合作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担当一面,那就有可能出现不听宣调命令的局面,这一点仅从这一次的战斗中就可以看出来了,他先是和黑牙闹,不是刘金吾,还真是压不住他!相比起来,心细而且韧性高的黑牙就比息虎更合适了,从选人用人来看,所以北信君要留下刘而已,而不是刘金吾!
三人三言两语,把事情定下了,说完了这些烦心的事情,刘金吾忍不住的说道:“君上,这可真是大彩呀,我们此次出征,士兵路上病死的只有两个,打仗死人的,算到现在,不超过三百人,如此低微的损失,真是想都想不到!”刘而已不认可的说道:“话也不是这样说的,我们的骑兵部队的损失还是很大的,加起来,小一千了!”刘金吾笑道:“可若是换了其余战国,秦、楚、燕、韩、赵、魏、齐,他们哪一国有如此的本事?君上,我东骑现在算得上是强国了么?”北信君脸一扳,喝道:“胡说什么!”他没有想到现在自己的军中竟然有了这种骄兵的思想。测试文字水印9。测试文字水印4。想想也是,这并不奇怪,东骑军战无不胜,借着北信君立下的军法军规,还有种种训练的法子,再加上重金厚赏,军队的战斗力一下子就这么的提上来了,几场仗一打,感觉真是有一种天下无敌的味道,但事实是这样么?
北信君严厉的说道:“才打了几仗,你们就骄傲了?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们是用了很少的代价,是死得不多,但是这值得我们骄傲么?你只看到这一点,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东骑的军部主要军力都在这里,说难听一点,我们是在用全国的兵马,全力以赴的打这一场战斗,这有什么好骄傲自满的?从出兵开始,我们国内忙得团团转,兵工厂开个不停,军器箭支不停的囤积,更是选尽了国中的精兵,现在东骑就是一个空壳子,我们算计了这么多,拿到现在的成就是理所当然的,可如果我们失败了,这又当如何?你们存这样的心思,真觉得自己很强大么?”他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已经是在斥喝了!
刘金吾万万想不到自己一句话惹出这样的事,他和刘而已都离席垂手,大气也不敢喘。测试文字水印9。
但北信君的气还没有消退,他冷冷说道:“你方才说秦、楚、燕、韩、赵、魏、齐,就算是最弱的燕国,随随便便也可以拉出一支十万人以上的大军,我们东骑才多少?真正适合当兵的只有五万不到,而且主要的精兵都在这里,他们败了一场两场,转个眼十万大军又出来了,我们呢?我们死光了,就完啦,招兵都招不到人!你居然还敢小看天下诸国?”
刘金吾道:“末将知错了……君上……君上……”他偷偷看向刘而已,但刘而已只求自保,哪里敢开口说话。测试文字水印6。好在的是救星还是到了,是陈武,她方才到后宫室的马房看了,给自己大大方方的选了一匹红色的马,然后来见北信君。一进殿,就听到北信君的怒喝!
陈武左右看着,忽然大步跑了起来,扑到了一方青玉台前,叫道:“这是什么!”说着话,却是足下一滑,那玉台是玉的,自然是很滑的,陈武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险些把鼻血跌出来了,气道:“什么鬼地,这么滑!”她这边一打岔,总算是免了刘金吾的罪。北信君抬眼一看,却是笑了,那玉台上放的是一张弓角扬琴。在古时候,人们制成了弓,他们弹动弓弦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有很好的声音,于是竖琴就这样出来了。它是世界最早的文明乐器之一。
目前被发掘的第一把拱形竖琴,是出现在美索布达米亚平原,年代为公元前两千五百年。测试文字水印9。它与缅甸竖琴相似,有十三或十四条琴弦。这是一件典型的宫廷乐器,北信君仔细一看,是十五弦。它主要有一垂直的前柱、一斜立的长条形音箱和位于上方的弯曲的琴颈,形成一三角形琴架,琴弦自上而下与前柱平行地绷于琴颈与音箱上,琴身是木制结构。据埃及古图记载,此种乐器最早出现于公元前三、四千年。当时的形状犹如一个有弦之弓,传说这是受射箭时箭发弦鸣的启发而发明的。至中世纪有记载说古代竖琴就是里拉琴。形体大的竖琴当时被称为奇塔拉琴。经过许多年的逐次改良,才形成现代竖琴。
北信君上前,手指轻轻一拨,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声音。陈武这才说话道:“还算不错,不过怕是没有几个人会奏乐吧!”北信君笑道:“怎么会,孩子们做的好,把这里都给保存下来,相信会奏乐的人一定都在宫里,你想听,一会儿叫人来奏乐就是了……”说到这里,北信君想到了什么,忽然笑道:“却是错了,你现在可是这里的主人!君父答应你要当祈连王,这可不是假的,不过还要等一段日子,等我们把那些禺支人全部控制在手里,就把这里交给你来管理!”陈武道:“这里我怕是管不来呢……”
北信君道:“放心,其余的地方也就算了,此地非常重要,本君一定会着重的管理,你要留心,如果这里管得好了,那姜国和唐国就会牢牢成为我们的属国,不会改变,但如果管得差了,我们东骑又出问题了,那姜国唐国就会出现可能的反复,到时这里也就危险了,所以你不能大意!不要看他们现在臣服我们,国与国间没有话好讲,本君现在力量不及,不然,此两国当牢牢控制在手里,放心,回国之后,本君就会派出足够的吏员来帮你!”陈武不快道:“总而言之还是要离开我的!”北信君摇头失笑。测试文字水印7。
这时一队队的禺支国的宫女进入,按要求开始对宫室大殿进行布置,先是把玉案擦净,然后点上铜油灯火,在中原的蟠龙纹铜炉里,她们点上了大大有名的禺支香。测试文字水印7。大小如卵,烧之辟疫百里,九月不散。然后她们呈上了葡萄、石榴、胡桃等不一而足的西域食物。
这时刘金吾上前道:“君上,末将知道错了!”北信君回过心情,道:“你知道这一点算是不错,回头写一份悔过书,通令全军!”刘金吾头皮发麻,知道面子丢大了,但这总好过给记下,而且他也不是蠢人,只是一想就明白了,北信君是要借他,小题大做的对全军上下进行一番的敲打,一个军团长进行这样丢面子的惩罚,想也是知道这有多严重,再也没有比这种方法来警示全军的更好了。想到这里,刘金吾也就放下心来。想着回头找自己部下哪一个小人物来替自己捉刀代笔!东骑的文字十分容易,中国的文字也是简单,一千个字,就可以让十之七八的文字书写流利了,就算真写不出来,也不要紧,画圈圈就是了。如果是古代的篆字,那是另一回事,太难了,没有三五年休想见功,但是东骑人学的是北信君教下的简体字,这就是文明的作用了,简化的笔画,自然是比那些弯弯曲曲全全满满的篆字要容易和便于的学习。测试文字水印5。文字,由简而繁,再由繁而简。开始的甲骨文是十分象形的文字,三个三角是山,三道曲线是水,圆加点是日,一个半月是月。可到了后来,就繁复了起来,一个字写下来,弯弯曲曲,把一个方格子能占得满满的,这样可以使字有一种美感,同时也可以加大贵族与平民的区别。
中国的国情导致了一种现象,那就是文化的独享。比如儒学,他们为什么要专注于八股,专注于文言文,一篇文章写下来,往往要让一般人看不出来,以此好让老民百姓羡慕崇拜。从某种程度上说,西方文明之所以在后来超过了东方文明,其文字落后于东方,反而是他们先进的原因!东方的文字是好,可文人学者都把精力放在了寻章摘句之上,到了清时,竟然以对对子来看人的才能,当真是莫名其妙!所以东骑人就把文字简单化,更是大行文风,让所有的人尽可能的识字!虽然在大多数的东骑平民里,不会写字,可是在军中的二期小熊中,却大多都会写了,有写的好的人,甚至已经认识得超过了一千个字!
不多一会儿,鬼车等众人都来了,北信君表示,今天晚上放纵一个晚上,众将皆欢。
在次日,刘金吾送上了一份洋洋洒洒的自责悔过书,由此,让全军上下悚然而惊!军中开始了整风运动,一名名士兵开始检讨自己自大的过错,这件重要的事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淡化,趋于平淡。同时,军队开始秘密分派,选定人手,有的人愿意留下,有的人不愿意留下,在一番选定之后,大约只有四千人的东骑兵愿意留下,幸运的是,这些人里有两百以上的二期小熊,这些人才是军队里真正的骨干,他们的存在才是挑起留守军团的主力。这批人和另一批强制留下的东骑人被定为东骑第三荡寇军团的属下,算成是刘金吾的部下!
同时,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在北信君的威逼下,白玉之王无奈的写下了传位的诏书,东骑人又一个骗局开始了。在白玉之王的诏书里,他是传位给失踪的太子的,但是现在太子不在,所以由雪莉公主监国。果然,在此令发出后没有多久,少骑令带着八千人的禺支军主动向东骑人投降,并且声明自己是禺支太子!但可惜的是,东骑人随后就杀了他,然后写以他的名义写诏书,把国位传给了雪莉公主!但是人都知道,这当然是假的。
可是小民百姓是无知的,在雪莉公主被强迫之下,写下了劝归王令,让大量的禺支人回来,这些人飞飞鸟投林,一共三到四万人的禺支败兵回来,主动的向东骑人投降。二十万禺支人,十万塞种人,五万多的姜戎人,还有其余的西域它国人,一共近四十余万人。加上东骑前次的十万多的俘虏。公元前三百五十八年十二月中,东骑人借口禺支国对东骑人率先发起了侵略,无理的出兵征讨禺支国,一切完美成功,东骑人带着超过三十万号称四十万的男女奴隶和四千五百辆牛马大车踏上了回程,由于在半路上,接到了信报,得知东骑的危机,故而北信君带三卫军率先于妖皇纪元的前一年一月的月尾赶回到了东骑!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百六十二章:东骑威胁论
东骑的危机何止是金融危机,更可怕的是,秦国又蠢蠢欲动了。
自公元前三百五十八年初,卫鞅在秦与秦孝公会面,秦国决意变法!三月,秦国正式宣布开始变法,这次变法很不容易,以甘龙等秦国老世族一起,开始阻止这次的变法,但问题是,在当时,秦国的主要军权还是在嬴氏兄弟的手里,由于秦公嬴渠梁取得了太子傅嬴虔的支持!在这里不得不说,嬴虔的支持是一个必然,嬴渠梁借口支持变法,把嬴虔的左庶长之位给撸了,实际上,是把军权抓在了手里,也就是说,现在起,嬴虔虽然仍是管军,可就实际权利上来说,他没有私自调兵的权利了。虽然抓到了军权,可是嬴渠梁却是很低调,他的低调让所有的人都没有在意,但默默的,秦公开始了变法。
和历史相同的,第一步是徙木立信!徙木立信取得了意想中的成功。
于是卫鞅开始进行第一次明确的颁布法令。全部的法令共是有九条之多。其一:颁布法律,制定连坐法,轻罪用重刑。将李悝《法经》颁布实行,增加了连坐法。测试文字水印9。就是五家为伍,十家为什,互相告发,同罪连坐,告发“奸人”的与斩敌同赏,不告发的腰斩。一家藏“奸”,什、伍同罪连坐。客舍收留无官府凭证的旅客住宿,主人与“奸人”同罪。
其二:奖励军功,建立二十等军功爵制。规定斩敌甲士首级一颗赏爵一级,田一顷,宅九亩,服劳役的“庶子”一人。爵位越高,相应的政治、经济特权越大。宗室、贵戚凡是没有军功的,不得列入宗室的属籍,不能享受贵族特权。这一条最重要,它是秦军战斗力强大的保证!其关键在于,平民士兵也可以立功受赏,在过去,这是平民想不到的!
其三:重农抑商,奖励耕织,特别奖励垦荒。规定:“僇力本业耕织致粟帛多者,复其身;事末利及怠而贫者,举以为收拏”。这一条大量的限制了本国的商业,可惜的是,卫鞅并不知道。测试文字水印7。由于这条法令的颁布,在其后,东骑人大量的进入到秦国,把秦国的商业牢牢的把握在手里,由于这个契机,秦孝公与秦惠文君也就是秦惠文王,一直到秦武王!秦献公的仇传了三代,竟然一直没有机会去报!最后,秦武王举鼎身死,两秦归一,开始了两秦联邦制,秦国三代的君仇再也不复存在了,而当时的北秦也终于摆脱了秦国的牵制,可以把精力放在统一大业上了。
其四:强调“以法治国”要求国家官吏学法、明法,百姓学习法律者“以吏为师”。
其五:改法为律。强调法律的普遍性,具有“范天下不一而归于一”的功能。
其六:轻罪重罚,不赦不宥。主张凡是有罪者皆应受罚。此法让秦国出现了大量的逃民,很多人离开了秦国,到了东骑居住,由于这些好勇斗狠的人进入到了东骑,让东骑的军事力量得到了增强,也造成了东骑金融危机的缓解,最要紧的是,让秦国虽定立了这条法令,但也多出了跑路一词,秦国的百姓杀人犯事,就跑到了东骑!因为东骑商馆是非常帮助支持这种行为的。测试文字水印1。在后来,秦国有意控诉东骑,但却无以继力。
其七:鼓励告奸!这一条是限定人伦。当时的秦国一家人都住一个房间,大家睡觉都是睡大通铺,逼着秦人分房定居。秦人通过这一条法律从**中走出来。
其八:用法律手段剥夺老世族等秦国贵族们的特权。如废除世卿世禄制度。规定除国君外的嫡系以外的宗室,没有军功就取消其贵族身份。也就是说除了秦公嬴渠梁的直系亲人,哪怕是那些表亲,都是如此,没有军功,不是贵族!仅此一条,卫鞅把贵族们得罪惨了。
其九:强化中央对地方的全面控制,剥夺旧贵族对地方政权的垄断权。
九条法令,是分两批次颁发的,第一至第七条法令是先期推出的,这样受到的反对轻了一点,而这后面的两条法令,则发生在著名的渭水大刑之后!渭水大刑是干系到了第一和第六条法令。测试文字水印3。轻罪重刑,有罪不赦!这正是卫鞅定法的关键所在!
老世族们自然要抵抗卫鞅,但就方法来说,他们还没有确切的手段,于是他们就跑到秦公嬴渠梁的耳朵边不住的说,在此,嬴渠梁随意的说好话,应付着众臣,却是说而不管,不理不顾,一切任由卫鞅行法!在此,由于嬴渠梁已经拿到了秦国全部的军权,超过七万精壮的士兵都在他的手下,所以老世族再也不敢用过去的方法强行逼迫嬴渠梁。在这时,出现了一件大事,也就是每年都会发生的…………私斗。
秦国的民风彪悍,其中一个关键原因就是这个,私斗了。而说到这个私斗的原因,却是要着怪在五羊皮大夫百里奚的身上。五羊皮大夫百里奚是个贤明的人,他治理秦国,采用的是放养,因为秦穆公之年,征战连连,国家百姓不思暗斗,只为了过自己的日子,所以你不要去怎么管,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生产过活,同时省下了官府的吏工,为秦国的国府精简了过杂的官吏制度。测试文字水印1。其治政的中心思想是道家的无为,所以小民百姓正常很少受到拘束,自然是无所顾忌的了,而更是由于百里奚的治政成效,后来的秦君在位的时候,也采取了这种方式,正是这样,官府自己不怎么管事,所以私斗之风就越演越烈,到了现在,每年的私斗如果不死上一两万人,那才是个怪!要知道这并非是小事,秦国过去大,有近五六百万的时候,自然不要紧,可是现在,失了河西,加上连连的征战,秦国的人力只有两百万左右,相对于两百万,那么每年死一两万人,对于秦国来说,就是一件不能容忍的惨事!这样的慢刀子割下去,纵然是如魏齐这样的大国,也是吃受不消。
而就私斗来说,最惨重的,就是夏季!种田一般是春播种,夏浇水,而秋来收!
所以每每到了夏天,也就是梅雨过后,当天上老是不下雨的时候,就一定要浇水了。这还算是好的,当时的秦国种的以麦为主,这是秦人第一种主粮。第二种的主粮是粟。测试文字水印8。粟也就是指粟米,粟米便是小米,战国时代也称为谷、禾,与其他几种传统粮食作物统称为“五谷”。
原来的秦人种田不是很积极。因为秦献公打仗,种的地收打上来的粮食都吃不到自己的嘴里,谁还有心种田呢?但是这种情况改变了,由于秦公嬴渠梁和魏国罢兵,并且大量的借粮,此中的种种,终于让小民百姓的心给安定了下来,他们开始对打粮有了积极性!
可是这一年偏偏是一个微微干旱的年份。过了梅雨天,就不下雨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下雨。到了六月,是非浇水不可的了。于是,一场争水就此开始了。
在渭水边上,这最肥美的地盘上,住着的是秦国的老贵族,孟西白三家。当年,百里奚在这里修出了一条百里渠。三族的主要田产就在这边上,利用这条水渠,可以旱涝保收,妙不可言。既然是肥美的地,自然有越来越多的人来这里了,他们要的就是在这里种地,这样一来,人多了,水的使用就有点紧张了。随着人口的增多,这是一个必然。测试文字水印8。于是为了水,大战开始了,戎狄人为了吃饱,光放牧是不行的,所以他们也种地,由于他们算得上是二等国民,所以往往和贵族的秦民闹不合,为了争水,打斗不休。
在这一年,打斗更加严重了。在这一点上,卫鞅抓住了机会,向秦公嬴渠梁表示,正好严办!如果这样一来,就可以借这个机会,刑杀老世族,以此立威,颁布后两条法令!也就是说,要废除老世族的特权,要没收世族多出来的农地,同时,还要废除世族的封地制度,此后,秦国封什么,都不实封封地!对此,秦公嬴渠梁当然同意了。
渭水草滩七百多大小犯人给拘压了起来。一队队的行刑手红布包头,手执厚背宽刃短刀,整肃排列。他们把犯人押在渭水草滩边上。七百多人,大小的百姓牵连何其之广,他们哭着叫叫要给死囚活祭。一般来说,这就是我们电影上看到的,拿着水酒给犯人喝最后一口酒,进行送行。但是卫鞅不准!法场外的罪犯亲属们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垂头瘫在草地上无声的哭泣着。测试文字水印9。忠厚的农夫们想起了三月大集上的徙木立信,不禁相顾点头,低声叹息:“咳,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濒临河水的草滩上,面前展现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名字上赫然打着一个鲜红的大勾。“唰!”的一声,七百把短刀一齐举起,阳光下闪出一片雪亮的光芒。七百把厚背大刀划出一片闪亮的弧线,光芒四射,鲜血飞溅,七百颗人头在同一瞬间滚落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蓝幽幽的天空下,鲜红的血流汩汩的进入了渭水,宽阔的河面漂起了一层金红的泡沫,随着波浪滔滔东去。
渭水大刑之后,原本对卫鞅新法不满的声音迅速低下去了。
卫鞅的新法真的没有错吗?当然不是的,太严,就是最大的缺点。比如说私人打架要惩罚苦役,再如路边倒点儿柴禾灰要砍掉三根手指,甚至量地亩时每步超过六尺要砍掉四个脚趾。这样严苟的峻法,就算是再老实宽厚勤劳的人也会觉得大不方便。测试文字水印6。毕竟,谁都有无心之错么,可是新法令连改正错失的机会都不给你,一旦有错就行刑制裁,轻则苦役,重则刑治,不死便伤,一生都要留下耻辱的烙印。心念及此,老实人也觉得胆颤心惊。于是更加剧了秦国的逃民。
但无论如何,这些人的走反而也是一件好事,总的来说,秦国还是安定了下来,一切继续。随着秋收,整个秦国陷入了一片的欢笑中,大量的麦谷堆进了秦国的官仓,让各级官员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这就是大国的厉害之处,之前的秦国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现在却是不同,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变法,强大的人口基数立时发挥了作用,别看仅是两百万,但可比东骑多多了,军队的粮草也是一下子就有了!秦人进行了初步的估算,竟然一下子积足了可供五万大军战斗两个月左右的粮食!这些粮食理所当然的给调入到了仓库里,作为战略储备。
第一年的变法,就有了这样的成效,特别是,北信君带大军离开了东骑,这让秦公嬴渠梁不禁动了攻打东骑的念头!为了转移众老世族对卫鞅变法的干扰,也是为了让自己清静,秦公嬴渠梁在一次朝会过后,叫来了这些老臣子,这些人的表情都不是太好,他们都是新法的受害者,在这种情况下,秦公嬴渠梁也觉得话不好说。测试文字水印4。想了想,他决定效法东骑,说话前先吃点东西,于是堂堂的政事堂现在也上了一些的食物。但这却是起到了反效果。
由于嬴渠梁还是采取勤俭持国的方法,所以上来的食物只是可怜的小米粥,只是破例的在里面多放了一些豆子和蜂蜜调和了一下。但这一点对于这些失去大量土地和权利的贵族来说,却是不足的。还是甘龙体谅君意,他理了理自己的胡子,把上面的粥给擦去,然后道:“君上留下我等,到底所为何事呀?” 嬴渠梁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指了一下黑伯,示意给甘龙添上一点,然后道:“我大秦今年收入颇丰,可见这新法还是有独到之处的!”
这话说出,众世贵们虽是说不出话来,或者说他们不想说,可态度上还是不喜的。只是公孙贾张臂行礼,然后道:“臣等不是反对新法,而是……君上,新法虽好,但失之过苛,臣这几日上了街,伤残不断,鼓励生产自然是好的,但也不至于连一点小事都要从重处罚。”
杜挚道:“说的是,自家的马上了街,拉了一泡屎,就要斩手剁脚,这不是太过了吗?”
众人纷纷拊议。嬴渠梁在心里哀叹,他如何不知道,这是老世族的一种方法,先攻击你的一点,然后从此为突破口,一下子全面否定新法。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热米酒,嬴渠梁道:“新法再有不是,也要慢慢来,不能今天定了法,明天就改,就是改,也是要时间不是,我们今天不是说这个,众位知道,我大秦新得粮草,然武备难修,这两年没有打仗,但本公的心头上有一块大石头还没有落下……”说到这里,嬴渠梁走到甘龙的身前,道:“太师是我大秦的柱石,还请太师教我!”甘龙忙道:“老臣不敢,请君上明言!”
嬴渠梁道:“过去,咱们老秦人的仇敌,那不用说,是义渠和魏国……”“哈哈哈哈……”杜挚一边笑了:“君上错了,义渠还有吗?”众臣也都自发笑。嬴渠梁回笑道:“那没了义渠,义渠是还在我大秦的手里吗?”这话让众臣滞住。的确,这并不是一个好笑的笑话。过去的前三年里,秦国在秦献公打完了秦国最后的一股后劲,正处在一种全面疲软的境地,在那个时候,如果义渠发举国的十万大军南下,秦国还真是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挡,就算是秦军打跑了义渠人,想来也是死伤累累,惨不可言,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赵还是魏,哪怕是韩国,都有力量灭秦,可说是秦国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可是没想到,莫名其妙出了一个刘羲,拉出了一个所谓的东骑部,短短的时间里,莫名其妙如同奇迹一样,把诺大的义渠给灭了,现在的义渠是不存在了,但东骑却是出现了,并且它比义渠更为强大。只是幸运的是,东骑是臣属于秦国的,这一点可以让秦国放心。
本书首发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