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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全文阅读

作者:秦琼     回到隋唐当皇帝txt下载     回到隋唐当皇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56 李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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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6]可在这个时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凭他李密又多个什么?就连这蒲山公的爵位,还是花了高价从越王杨素手里买回来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本,可跟朝中这些大佬抗衡?李密是百转愁肠,坐在椅子上是一筹莫展。

    最后想了半天,最终一咬牙;是福不是祸,这次拼了走这一回。要实在不行,我李密也落草为寇了;看着大隋的江山也是岌岌可危,没准将来,我李密也能混一个当朝一品。

    李密想到此处,就觉得眼前是豁然开朗。也想开了,高声的冲着屋外喊道“管家,把所有人给我叫来;老爷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等管家将所有人都叫来;李密十分严肃的宣布了一件事。自今天开始,李府将遣散眼前的这些仆役。每个人给十五两银子的遣散费,去账房支取。又吩咐管家寻人将此宅卖了,反正自己这一去生死不知;要是在入了伙,那这大兴城的房子,更是没必要留着了。等李密将一切都吩咐完了,心说,这次我也要好好的挥霍一把去。干脆去留春楼,鬼混一晚;找几个头牌的姑娘作陪。以度过这在大兴城的最后一夜。

    因为李密进京述职的时候,并没有携带家眷;故此也不用费这个心。只是在大兴城买了一处不大的宅院,就是眼下住的这个;也不过是为了,临时有一个落脚之处。可决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所担心的竟成了现实。眼下就要离开此处。

    李密准备齐全了,这就准备出屋离开此处。而这卖房子的事情,则是交给了管家打理;是不求能卖多少钱?只求快些脱手就是。

    可还没等李密离开,就见管家走到自己的面前;将一包银子递过来。对着李密言道“老爷,这个房子我买下来了;因我再此处住的已然习惯了,不耐搬至别处,或者是回乡。这一共是五百两银子,也是我的全部家当;老爷说这个房子不求能卖多钱的?只求卖出。”这个管家说着,就将手中的银子,递到了李密的手中;然后是转身离去。

    李密愣怔半晌,忽然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倒没想到,他也凭般的好心计;不愧我李府的管家。”说完,将银子放到包裹中;跟那道要命的圣旨,还有地图放到一处。拔脚出了院落,直奔留春楼而去。

    李密因为家眷不在京城,故此没事总上留春楼来过夜;可说是此处的常客了。一进到楼里,先将老鸨唤过来;对其言道“妈妈,今日给我叫你这得头牌姑娘来陪我。对了,前些日子听你说过;有一个清倌人,要寻人**。只是这银子要的多些,一时无人应征。你与我寻一间较大些的屋子,我要新老通吃。放心银子绝不是难事;快去。这里先给你三百两定银。”李密说完,将早分出来的三百两银子取出;递给了老鸨的手里。

    这老鸨因为李密以前也总来,可每次都是斤斤计较;便连所叫的酒菜,也是要与其讲讲价格。惹的老鸨是满心的不痛快,可奈其是一个京官;又挂一个爵位,这才隐忍不。可今天一见了这许多的银子,哪里还想起昔日的不是来;忙不迭的笑着应承着,便撒脚如飞的去吩咐人来。

    李密自有**,引到一处优雅的宅院,等候着姑娘们的到来。隔了一会,就听得外面一阵的莺莺燕燕的声音;还有玉珏,金步摇撞击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过来。门帘一挑,李密的眼睛当时就是一花;就看见面前站了一排的环肥燕瘦,个个貌美如花;一个个体态端庄,眉目含春。这李密本就是色中恶鬼,一见眼前的阵仗;如何还能忍得了。

    可还没等李密站起身来,就看那个老鸨也在外面跟着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看年岁尚不足十七八;看其眉眼,是一个雏;尚没有经过人事。李密心中大喜,这人生最美的事情;今夜都享受到了。便是明日到了瓦岗寨,被砍头也不虚此生了。

    “李公爷,这是小翠;还没有挂牌子呢?今夜就陪着李公爷开心吧。若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奴家就下去给李公爷吩咐酒菜去了。”老鸨说完,向着李密行了一个礼;出门而去。

    一会酒菜如流水一把传递上来,摆满了桌子。李密也不管那些女子,是只顾自己吃喝起来;一会就吃了个酒足饭饱,这才看看众女子;一个个仿佛盯着,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一样盯着自己。李密笑了一笑,这才说道“我是实饿得紧了,让你等见笑了;你等要是没吃饭,也一同吃点吧。”说完是坐到一边。拿起一壶沏得很酽的茶,浅浅饮了一口。却看到这些女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只是望着自己。一时便没有好气地问道“莫非你等都不饿么?那便开始伺候老爷开心吧。”

    这些女子看着桌上的残席,心说,你都给吃了个精光;就剩一些鸡骨头和鱼刺,你让我们吃什么?我们又不是猫不是狗,可以啃几块骨头,或者是鱼刺。一时是尽都无语。

    “我知道你们,以为本公爷吝啬;我这有两百两银子,就是给能伺候我满意的姑娘的赏钱。你们谁要呀?”李密说完,从怀里取出那剩下的两百两银子;在手中一托,望着眼前的这些女人们。

    再看这些女人,一个个目光,此时都变得绿油油起来;盯着李密手中的银子。一个红牌姑娘低吼一声,就窜了上来;可还没等到李密的跟前,就被一个人给抱住了腰;另一个女人,则一把将其胳膊拉住。女人们见了钱,此刻都疯了;人人争着上前。最后是扭打成一团,头凌乱,头上的金钗,金步摇,落了一地。连裙子和上衣都尽皆被扯破。李密看了眼前的此景,手托着银子是哈哈大笑。

    可李密也注意到了,就看着那个清倌人;此时正悄悄地往门口挪去。看那样子是想偷偷的溜走。“你给老爷我站住,怎么,你难道不想要这个钱么?”李密的眼睛盯着那个女子,脸色一沉对其问道。

    “老爷,就饶了奴家吧;奴家也是官宦的后代。无奈被配为官妓,因为我的执拗;最后又被配到这里来。请老爷救奴家出去,奴家情愿一辈子伺候老爷。至死不悔。”说完,就给李密跪下磕起响头来。

    “哼,一辈子就免了;老爷如今夜朝不保夕呢。老爷想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李密说罢,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是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弱女子。

    “老爷就饶了奴家吧,奴家情愿给老爷立下长生牌位。老爷,可怜可怜奴家;奴家不想一辈子在此处?”那个姑娘说完,又是一边流着泪,一边给李密磕着头。

    “你算了吧,你如今比起老爷我可要强的多了;你什么本事也不用,只管脱下裙子,分开大腿就来钱。可老爷我呢,却得冒着被人家杀头的危险,去换几吊钱。你们几个也别再争了,把这个清倌人给老爷弄到床上去;帮老爷给她开了苞,老爷的这些银子就给你们平分了。”李密说完,将银子扔到桌子上。

    那些此时正厮打的女人,闻言纷纷停下了手。再看这些女人,一个个跟鬼似的。身上的衣裙,一条条的;头也披散着,脸上也各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模样惨透了。

    此时一听李密换了花样了,是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就将那个清官人架起来,丢到床上。不顾那个可怜女人的哭骂厮打,几个按住一只胳膊或者是大腿。空出的手撕拉几下,就将那个清官人身上的衣服尽皆撕开;露出了白腻的身子来。

    李密抄起酒壶来,到了跟前;举起酒壶,将里面的酒倒在这个女子的身下。一时间身下湿泽一片;李密脱下裤子,挺着凶器上前;便直直入港。那个女子初始还在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可身下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大脑。心中也知道自己的清白之身,已是不保,就不再挣扎。任凭李密在其身上驰骋着。

    等李密终于酣畅淋漓的爬起来身子,将凶器拔出来。笑着对着床上的那个女子说道“怎么样?滋味可还好受么?这是人间的至高享受,你可还愿寻死么?”一边说着,李密一边提起裤子。

    那些按着那个可怜的女人的姑娘们,此刻也纷纷的停下了手。不时地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女子嘲笑着;挖苦着。可过了一会,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一个姑娘仗着胆子上的前去,以手试了一试那个清倌人的鼻下。一下缩回手来高声的喊道“老爷不好了,她竟然咬舌自尽了。”

    李密一听心里就有些恼恨,心中思付,明日自己便要前往瓦岗山;这今夜拔了一个头彩,本是十分高兴的事情。可如今却弄到这般地步,是否意味着明日此行的不顺呢?

    李密正在这里,想着自家的心事。那边老鸨早就得了禀报,一阵风的刮了来。进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具尸,就开始哭骂起来;“姑娘呀,你才来这不几日;跟妈妈我亲如母女,怎么如今竟舍了我去了?是那个挨千刀的,竟这般心狠手毒;把你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就给断送了。”一边哭着,一边偷眼看着李密的脸上表情。实际断送这个女子的正是老鸨自己。

    李密也明白,这个老鸨之所以不马上去报官;而是来到了自己面前,大演这苦情戏,最终目的,还是想自己掏出一些银两来。至于将自己告官,那她是决计不敢的。

    “得了得了,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这里有二百两银子,加上先前给你的;共有五百两,这件事就这么料了。还有,将这个假清高;给我丢到乱坟岗子去。要是谁敢给她去收尸,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李密说完,就一立眼睛。这李密素来薄情寡义,对待不如自己意的人;是决不容情。哪管他当初给了自己什么帮助?所以对待这个清倌人,自然也是毫不容情的。

    那个老鸨只要有银子在手中,哪里管姑娘们死活;闻言忙不迭的点着头,吩咐几个帮闲;将那个可怜的姑娘搭出留春楼,直接抛到了乱坟岗;任其狗咬狼啃。再不理会。

    而李密给老鸨的那二百两银子,便是先前分给众姑娘帮忙的钱;眼下见有人死了,姑娘们唯恐祸及己身;早已经都躲了,就便宜了李密又省下了银两。

    李密眼见在此闹出人命来,也不愿再在此处久待;便于老鸨告了辞,出得留春楼。老鸨又假意的挽留一番,见李密去的心意坚决;也只得任其自去了。

    李密在街上胡乱的走着,想来想去也没地方可去。京中又无好友可以暂借住一宿;本来打算挺好的,在留春楼中一夜风流;天明即可启程。如今可好,无处可去。

    李密万般无奈,又走回自己的宅院。在外面望了望里面,就见里面灯火摇动;有人在说着什么?便走上前来抓住门环,用力的击打了几下。对着院中高声唤道“管家,可有人否?”喊了几遍,才通过门缝看到,屋中走出一人,来到门前。

    等此人将门打开,李密就是一愣。就见面前这位,分明不是自己的管家。“你是何人?何故在此处大呼小叫?”那个人横与门前,一边戒备的望着李密;一边对其问道。

    “我原是此处的主人,请问那个管家可在?请他出来一下可方便?”李密尽可能客气的,对着面前的人言道。一脸的温和神色,跟对那些姑娘们时候不尽相同。

    “什么管家?这处宅院是我们买下来的,足足花了我三千两银子;这京中土地可真是金贵。你这人到底是谁?若还在此胡搅蛮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来人,放狗。”那个人转脸对着院中吩咐道。

    李密一听,吓得是转身就狼狈的逃走;身后传来一阵奚落的笑声。可在院中,李密的那个管家,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望了望,由院里回来向其禀报的人。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茶,对其问道“李密没有起疑心吧?这个呆头鹅,竟把宅院要贱卖了;也不知什么疯。幸亏我买下来了,以后他要是再来的话;直接就放狗。”

    “是的老爷,小人记下了。”那个人甚为恭谨的,对着管家说道。李密,在一次倘徉在大街之上;最后只得寻了一间,十分简陋的客栈对付了一宿。

    次日天明,李密起了身;这才现自己竟然还少一匹马。只得又去集市之上买了一匹劣马,骑着够奔瓦岗寨。等到了瓦岗寨,仰头一看,就是吃了一惊。

257 一起穿越过来的手机

    [257]李密就看着瓦岗城头,是军校众多;可却井然有条。无一人喧哗,几十面的各色旗帜迎风飘摆;十分的威风肃穆。一望便知,绝不是一座可轻易攻下得城寨;怨不得那些隋朝的军队,在此折戟沉沙。

    李密不由得心中暗暗想到,若是我占据了此山;还回什么京城?这里天高皇帝远,天是老大,我便是老二。俗话说的话,宁做蛇头,不做龙尾。李密心中,已然是有了一番打算。

    等里面传令,令自己进城;李密跟着侍卫走进瓦岗寨中,一双眼睛简直都不够看了。就看这些老百姓个个是喜笑颜开的,跟自己这一路之上所看到的是绝不相同。

    等进了大殿之中,慌忙是跪倒在地;一边对着,上面的那个英俊的年轻人磕着头;一边高声地说道“外臣李密,叩见我王陛下;祝陛下是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密说完,是大气也不敢出;静等着上面人,对自己的处置。

    李云来看了看下面跪着的李密,见其跪在地上;却偷眼望着自己,便知道此人,绝对是一个奸狡之徒。再加上先入为主,多少知道些此人的劣迹;对其人不算十分的看好。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你起来吧,我们瓦岗寨;不用跪来跪去的。你此来所为何事?莫不是杨广,使你来做说客的不成?”说完看了一眼李密。

    “外臣不敢,这回是我家圣上,令我来与唐王陛下下书而来。我们皇帝要将这滑州一代的土地,尽划拨与瓦岗寨;只求瓦岗寨守住自己的国土,与大隋分疆而治。并且承认唐国为国,这是我们皇帝的书信;请唐王陛下御览。”李密说着,是双手呈上圣旨,哪里是什么书信?只是李密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这才将圣旨说成书信;将瓦岗寨放到了对等的地位。

    旁边有人,将书信呈给李云来观看。李云来只略略的看了几眼,就放到一边。对着李密又问道“你所说的地图又在何处?拿将出来与我看看。”李云来说完倾了倾身子,看着李密,等其将地图献上。

    李密慌忙的,又将地图取出往上呈上。有人递给李云来,李云来是看都不看就放到一边。对着底下的李密言道“蒲山公远来辛苦了,实际你这份地图,有跟没有是毫无区别。瓦岗寨又有多少人马,可以分派出去守住那些州县?要是都分派出去了,要是隋朝一翻脸;那我等就坐地是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将我等分而击之,端的狠毒的计策;估计又是杨林老儿提出的吧?要不是杨林,就是宇文化及?蒲山公莫要害怕,我等不会加害你的;你只管在此住下,等我们先商量一下再做打算。”李云来说完就令人下去,领着李密到金庭馆驿先去休息不提。

    而群臣初听了杨广,欲与瓦岗山分疆而治;最初还是很高兴的,可等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一下;方才觉得此事,绝不像表面那般的简单。等又听了李云来所分析的,更是议论纷纷;对朝廷此举是绝无好感。

    等李云来散了殿,又治了家宴;单请了李密前来赴宴。作陪的有秦琼和徐茂公,雄阔海;以及李密的好友,王伯当,谢映登。几个人是推杯换盏,可就绝口不提李密的差事。李密也是不提及此事,众人倒也是喝的十分的尽兴。

    等酒宴散了,王伯当就邀请李密到自己的家中去住;这正中李密的下怀,他此时正象多方打听李云来的事情,和瓦岗山的现状。

    李密转眼,就在瓦岗山上住了有两个多月。此时,就连李云来都把其快给忘了。朝中的大臣们,也是各伺其事;谁又管他的去向?王伯当原先,倒还陪着他满山上的逛;可后来也因为军务缠身,不得不对其抱歉;让其自己随意,只要不要闯到工厂去就可。

    而李密,就惦记着想到工厂里去看看;不知道那里,究竟隐藏着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竟然要分派重兵前来把守;并且还不允许人随意的靠近。这更让李密是好奇不已;可李密眼下,还不想弄清楚这个里面的秘密。他从王伯当处,听到了一条李云来过去的事情。就想着能否利用的上?故此,是成日得到处去翻山越岭,也无人管他;所以其是任意到瓦岗山的各处,去探根究底。有时候还出了瓦岗山,一走就是十几天。

    而杨广那头,自从派出了李密前来与瓦岗山谈判;居然是也不再过问下文。李密是生是死,概无人过问。而与瓦岗山的条约,自然也无人去加以理会。而瓦岗山也是同样如此。

    李云来这一日,散了朝忽然有侍卫进来回禀,‘言李密在殿外求见。’李云来就有些纳闷,不知道这李密好端端的,又怎么会来找自己?一时猜不到所为何事而来?

    “宣他进来。”李云来吩咐了一声,便坐在椅上看着奏折;思考着下一步瓦岗寨该何去何从?高颖从后殿走过来,亲手给李云来端来一碗莲子羹;给李云来放在桌上。又仔细打量着,李云来手中的折子。李云来见是她,就对着她笑了一笑;对其温和的问道“在宫里可还习惯么?颖儿,等忙过这一阵的;你我就可以成亲了。我娘已经同意了,大臣们也都不反对;对了,你最近跟翠云她们相处的如何?”说着,李云来的一双魔手;就攀上了高颖胸前的,两座伟岸的奇峰。、

    高颖口中呻吟了一声,便马上咬住嘴唇;剜了一眼李云来,轻声说道“几位姐姐都挺好的,都让着我;娘对我也是十分心疼的,从不因我是外族人而轻视于我;在这里我很开心的。”二人正谈着心,便听到殿下有人咳嗽了一声。

    李云来抬头看去,却是李密已经到了。便冲着他点了点头,以示招呼。高颖则羞臊的满面通红,竟不似以前那般粗野模样;对着李云来点了一下头,就慌慌忙忙的提着裙子走出殿去。

    李密眼见着,从身边经过的绝世的女子;眼前不禁一亮。不由得又瞅了两眼,却见高颖如飞鸿一瞥;转瞬消失在殿门口处。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了回来。可忽然又想到,李云来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这一番举动;这自己明目张胆的看其妃子,分明是找死。有些揣揣不安的抬起头来,望了一眼李云来;就看到李云来还在批示着奏折,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李云来,早将这李密的所为尽收眼底;只是装作没有注意而已。将手中的奏章批示完了,放到桌案之上;这才抬起头来问道“不知李国公找我有何事?可是要折返京城了么?”

    李密一听,急忙摇头,心说谁想回那里去?现如今我连宅院都卖了,已经是无立足之地了;只能死靠在瓦岗寨了。不过还算幸运,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让我找到了这个东西。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估计这个李云来大概会认识吧?

    “外臣是有一件事,要请教与唐王陛下。但事关机密,还请唐王陛下,将殿中闲杂人等撵出此殿。以免此事泄露。”李密说着,向着两边的宫女和侍卫三扫了一眼。因李云来坚决反对太监的制度,故此,宫中只有宫女;至于要是做什么重活的话,只得把侍卫们叫进来。所以后来李云来干脆下令,找一些根正苗红的;家世清白的人,入宫担当侍卫。

    而今天李密这故作玄虚的,让李云来将这些人赶出殿去;就惹得李云来有着几分的不痛快。可又担心李密确实说得是机密非常的事情,只得挥手,让侍卫们和宫女们暂时退出去。

    李密等宫女们和侍卫都退出去了,这才从自己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出来。来到了李云来的桌案之前,将小布包打开。可打开一层还有一层,再打开一层里面是一层绵纸。

    等李密将最后的这一层也打开时,双手呈给李云来的面前。李云来探头一看,就是吃了一惊;急忙的站起身来,将这个东西接到自己的手里。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半天,又轻轻按动上面一个东西;就见这个东西居然一下就亮了起来。并且出一阵的音乐声。

    李密此时,吃惊程度不比李云来差多少。但是更加坐实了一件事情,而他也终于知道了,李云来得一点秘密。只是这秘密,他绝不敢公开说出来。

    李云来手里拿的正是一款手机,是自己出事之前新买的;严格的说,是自己的未婚老婆,为了随时了解自己的动态;这才不得不给自己配了一部手机。

    而这部手机,居然还有电;还能开机。实在是令李云来欣喜若狂;几乎想抱起李密来亲上一口。此时的他,怎么看这李密怎么顺眼。

    “李密兄,这个东西你是由何处得来的?这件东西旁边,可还有其他的东西?”李云来十分好奇的对着李密问道,同时希望李密最好还现了什么东西。

    “回禀唐王陛下,这件东西,我是在一个山洞里现的;那个山洞里,确实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只是我不认识是什么东西而已?而且体积过于巨大,又不好搬到此处;只得带着这一件小点的东西来见唐王。对了,唐王陛下可知这是什么东西?”李密也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这件物品,名唤手机;非是这个时期的东西。我原先在仙界看过此物,她也有一个名字;叫做诺基亚。是专供神仙之间传递信息用的;你且等一下,我试一试,看能否跟神仙沟通上。”李云来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李密对此事却是较为相信,对于李云来所言,跟神仙沟通;虽不怎么太相信,可也希望真有此事。要是那样的话,那自己拾得此物;是不是自己也能因此,获得一些好处。别的不太希望,只要让自己身居高位;再娶上几十个,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女人。此生再无别的心愿。

    李云来拿着这个手机,走到了大殿的一角;就开始拨号。虽心中有些不切合实际的渴望,但也知道,光凭这手机与那个世界的沟通;几乎为零。

    手机毫无意外的出处于忙音的状态,李云来又拨了几遍;最后担心这电池会使完了?这才罢休,将手机贴身放好了;这将成为自己一个永久的秘密。或许一直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离去之时;才能告诉一些人,事实真相吧?

    “李兄,那个山洞又在何处?离此可是很远么?”李云来满怀憧憬的,望着面前的李密问道。李密也不负所望,略加思索;这才对着李云来回答道“倒是不算太远,但也得骑着马跑上两个时辰。”说完,便等着李云来做出决定。依着李密对于李云来的分析,这李云来十之**的,得去那个山洞去看个究竟。

    果然,李云来想了一下;就提起笔来写了一张便条。写完之后用镇纸压在桌上;回过头来,对着李密言道“那好,李兄咱们今天就去那个山洞看看,李兄可有马么?若没有的话,一会出去,我吩咐人给李兄备上一匹既是。”李云来说完,是先将王袍脱来下来;换上一身短小精干的衣服。

    李密看着兴高采烈的李云来,心中更是妒火中烧;强压着火,对着李云来点头应道“外臣没有坐骑,那就多谢唐王陛下的赏赐了。”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两个人一同打马出了瓦岗寨,李云来除了留一张便条;是干脆没有跟谁提起这次的事情。结果是差点酿成大祸。李云来一路跟着李密,打马够奔山洞而去。

    不知这李密,带着李云来走出了多远来。一直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这一片是山连着山;岭挨着岭,郁郁葱葱的密林,隔不远就是一片。这一片的原始状态,可说保存得十分的好。

    李云来无心思看这沿途之上的景致,只想早一些揭开这谜底;为何这手机,跟着自己也穿越过来了?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当时,可是附身在这具身体之上。又怎么可能将那个手机带过来呢?可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充满着谜雾;很多事情都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唐王,那个山洞已然离此不远了;再往前的话,可就坐不得马了;只能牵着马往前走。”李密一边说着,一边在马上,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李云来。

    李云来点了点头,却并不说什么;只是紧催着马快些的跑。终于到了一片最大的密林边上,李密先跳下马来,牵着马就钻进密林之中。

    李云来也跳下马来,抽出宝刀,牵着马跟在李密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进了密林深处。密林的地势越往里走,越的低落下去。不知道走出多远,李密忽然站住脚步。

    [下集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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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篡位得诡计

    [258]李云来见李密停住了脚步,便也随之停下了脚步;对其问道“李兄何故不再前行?可是到了你所说的地方了么?”说是这么说,可四下打量;并没有看到那里,有什么洞口的存在。李云来手中的刀尖朝前,随时准备好;只要这个李密一旦有什么诡计,自己先可一刀将其杀死。

    “唐王可是对外臣有所怀疑了么?这大是不必,唐王的身世历来就是一个谜;眼下我李密,帮助唐王找到回家的路;唐王应对我李密,有所表示才对。怎么到动其刀枪来呢?”李密一副一心为人,可却被人怀疑的痛悲神色;走到一片草丛的边上,将草丛都拂下去。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口,大小可容一个人出入。也真难为这李密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一大片的密林里,找到这块地方的?

    李密回头看了看李云来,李云来却歪了一下头;对其言道“李兄毕竟来过一次,自然先请前面带路;本王跟着就是了。说话间,将刀还回鞘中。似乎在无别的防御武器,实际在其胳膊上还有一只袖弩。李密不知在何处,摸出两支松油火把出来;点燃后递给李云来一支。自己就转过身去,率先进了洞中。

    “就在前面,唐王的仙乡在何处呀?要是有机会的话,小弟也要去做客。唐王陛下可是欢迎?”李密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着。曲曲弯弯的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面前豁然出现了三条岔道;李密仔细的辨别一番,这才选定其中的一条路,继续往前走。

    李云来则是一心要看看,李密究竟是现了什么;与自己有关的东西?不疑有他,只是跟着不问路的远近,就这么,直接进到了李密的毂中。

    又往前走了不远,李密用手往前一指;对着李云来说道“唐王,前边就是;唐王可自己去看看,看看李密,可否是以言语欺瞒与唐王?”李密说完,是闪身躲到一旁;等着李云来过去。

    李云来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李密,往前走了几步,却回过头来对其言道“李兄,左右我这个事情,将来也要人所共知的。就请李兄一起来做一个见证吧?”李云来说罢,就拿眼睛瞅着李密;看其是什么表情,可是同意自己的提议?

    李密淡淡一笑说道“唐王陛下既然如此说,是高看外臣;外臣又怎么会不识趣?请唐王先里走,我自跟上便是。”看其意思,没有什么疑点?

    李云来又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便依其言语当先走进去。走了不远,到了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就见前方有一片光芒照射过来,看那光芒之中,分明闪现出,自己特别熟悉的现代化的场景。一幢幢高楼,崇立在哪里;一辆辆的汽车奔驰在马路之上。还有那洒水车,和一辆辆的公交车;不时地擦身而过。

    等等,那个女人;那个等车的女人?分明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看其容颜憔悴,等在公交车的站台上;翘仰望着车来的方向。李云来的心就是一翻个,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忽然,有一个男人,走到了自己未婚妻的身边。对其打了一个招呼,并且将手里的什么东西,塞给了自己的未婚妻。那个男人,李云来也认识;就是自己公司的有名的****。

    李云来急忙往前冲去,可一下就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头脑也顿时有些昏晕起来。李密此时,却早已经悄悄的撤了出去。他虽然对李云来的身世之谜挺感兴趣,可更感兴趣的却是权利;所以适才一见李云来,对着眼前的景象,痴迷在其中的时候;便往后退去。

    李密一离开李云来的身边,是拔腿便跑。一口气跑出了洞口,往后望了一望;见李云来并没有跟着出来,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急忙得到了一边的岩石壁旁,伸手拉起一根粗粗的藤蔓;用力的往下一拽。上面早就被其设计好了,李密用力的一拉;随之上面滚下一块巨石。正正好好地将洞口给堵住。

    李云来在地上慢慢清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才现李密竟然已是消失不见。不由得惊慌起来,急忙一骨碌爬起身来;急忙的就往外跑。

    眼见着离洞口已是不远,心中刚有些放松下来;却听到一声沉闷的轰隆声响起。紧跟着落下一块巨石,将出口给严严实实的堵上。李云来一见是大惊失色,这才知道李密,的的确确是包藏着祸心。恐怕其没到瓦岗寨的时候,就已经策划好了。

    “李密,李密,你到底想做什么?快点找人把我给放出去,咱们的事就一笔勾销;我绝对不会追究你的事情,且还送你一笔银子;让你远走高飞如何?”李云来趴在石头上,朝着外面喊着话;也不知道这李密能不能听得见?

    “唐王陛下,这就免了吧;你我都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我为了引你上勾,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的心思?又走了多少的路?找了多少个人,来了解与你?我带来的银两为了筹办此事,早已花个一干二净了。我现在就想自己有一个地方,像你一样,当个草头王。也许混好了,将来能当上皇帝;你么,根本不属于我们这里的人。还是早点自己找路,回到你的世界中去吧。外臣会给你好好操办你的后事,你就放心吧。对了,唐王陛下;你的妻妾我也照单全收了。”话说到此处,外面再无声息;估计这李密是走了。

    “李密,我会杀了你的;你等着我,你必不得好死。”李云来说着,用力的推了两推那块巨石;却是纹丝不动。这一下,心顿时就凉了下来。

    因山洞中漆黑无比,那支火把;有留在了洞里,没有带过来。只得摸出手机,按亮了,照着往后面摸来。眼下既然是已经出不去了,李云来的心到变得平静起来;至于李密所说的要夺自己的位置,李云来认为没有那个可能。这些毕竟是自己的肱骨之臣,又哪能那么容易被其说服的。所以李云来倒不担心;到对于那些现代化的场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由得开始琢磨起来,是不是有可能,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中去。

    李密此刻却是心花怒放,其之所以如此大胆;是因为与王伯当的一次谈话引起来的。记得那次,李密与王伯当在一处饮酒;李密开玩笑的对其说道“伯当,要是有朝一日,我也起兵造了反;你可会来帮我?以助我一起推翻大隋。”

    王勇王伯当闻言,笑着回答道“李兄莫非说的是醉话不成?你忝居朝廷的蒲山公之位,又怎么会造朝廷的反呢?不过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王伯当必然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与你;且,拉起一帮子兄弟,助你成其大事。只恐兄舍不得高位,和锦衣玉食罢了。”说完是哈哈大笑,并没有拿李密的话当一回事。

    而李密也没有继续往下说,这事情就这么过去很长时间,二人也没有再提起来过。王伯当拿这个当作一个笑话来听;可李密则不然,是积极筹划着此事。并且是积极拉拢山上的众弟兄,不是今天请这位下山吃酒;就是送给那位一些贵重的东西。可绝口不提自己的任何要求;这让人很过意不去。便开始还礼,一来二去,就此熟悉起来。这李密背着李云来,在山上到处拉拢关系;为自己的将来造大声势。就连秦琼和徐茂公也是各送了一份厚礼。

    今天李密将李云来给困在山洞之中之后,就着急往回赶;至于怎么说,也早就想好了。将李云来的马给轰走了,骑上马,是一路不歇息就往回跑。

    比去的时候都快了一半的时间,赶回到了瓦岗寨;一进城门,就直接奔着李云来得议政殿而来。到了宫门口,将马匹交给侍卫;便匆匆忙忙的快步赶进来。

    等到了大殿,就见此处是一个人没有;李密干脆是亲劳亲为,将殿门口的聚臣钟撞响。时间不大,众文武就全都赶到了;到了殿门口就看到李密站在这里,手中还持着撞木。就有些奇怪。

    “众位兄弟,我这里有一个消息;是关于唐王陛下的。唐王陛下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眼下已又回到了他的仙乡而去;临行之际,特意与我留了一道旨意。说让我暂代唐王之职,以待将来选出贤良之人,在托付于他。这有唐王陛下的亲笔信函,和他所亲手写的圣旨为证。”李密说完,是高举起二物;遍示众人。

    众文武一听就炸了锅了,顿时就吵吵起来。徐茂公,房玄龄合魏征,杜如晦几个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圣旨和信函;最终无奈的认为,确实是李云来得笔迹。上面还盖有李云来得私人信章,行云流水四字。一时几个文臣不知道事该如何?

    武将们都不信此事,可人家拿出了有力的证据;你又能怎么样?王伯当初听此事,尚有些怀疑;可随即转念一想,这兴许就是真的。再说这个唐王位置,由自己的密友来担任;将来跟自己也更贴心。不似李云来毕竟是一个外人。便抢先表态,拥护李密为瓦岗的唐王。

    这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先挑了头了;其余的人便也随声附和。虽然心里不同意,怀疑此中别有缘故;却什么证据都没有。只得闷然无语。

    李密是自此登上唐王之位;可其不喜这唐王之名。便下了登位的第一道诏书,废唐国之名,改为西魏国;自己号为西魏王。同时是大封朝中文武,每个人都是官升**。封来封去,就封到了李云来得这后宫。

    依着李密的心思,是干脆就一勺烩了;将李云来的妃子是全盘接纳。自己乐得其成,可人家这后宫的这些位,是干脆就对他这位西魏王是不感冒;直接无视了。裴翠云是直接下令,在后宫予议政殿几个前殿中间;筑起高高的一道围墙来。将整个宫苑是分为两块。

    为了避免李密没事跑到后宫来,红拂女,新月娥,等女将是严令后宫自此戒严。令侍卫们严看严守,又调来了青石和夏逢春的火器手;让二人为头,在门前支起火器;单等有人硬闯,是不问是谁,一律当场射杀。因为红拂女裴翠云等人,是根本就不信李密的鬼话。要不是王伯当给其支起这个架子,这些人早就不理会他。

    而朝中大臣们,是纷纷的跟李密,这位西魏王告了病假。文官以徐茂公为,是干脆称病就不上朝了。武将是以秦琼为,也是称其旧伤复;无法上朝。

    等第二天,李密在议政殿旁边的侧殿忍了一宿。早早的上了朝,满心欢喜的想着;就算秦琼等人不来,这文武来的也绝不会少的。毕竟自己可跟他们联系过感情;现如今自己登上高位,岂有不来捧臭脚之理。

    等李密满心喜悦的登坐大殿一看,就气不打一出来。就看下面,武将只有王伯当,谢映登,和李如辉四五个人。文官则一个都没有。

    望着殿下的几个人,此时也是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李密就一阵的烦心。一抖袍袖,对着王伯当言道“今日暂且退朝,伯当兄,你通知一声翟让。就说我有要事找他到我的宫中来一趟。”李密说完,是就此下殿离去。一边走一边烦恼丛生,但是要说后悔当初这么做;他可绝没有后悔。走着走着,李密就想起来,那个自己见过一面的高丽公主。心中一时是如同百爪抓挠。

    李密正往前走着呢,就见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就有些气恼,可抬起头一看;却不由得是喜出望外。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那个高丽公主,李密的脸上,顿时就乐开了花。上前一步,对其笑道“高姑娘,可是找我有事么?”说着脸探了过去,提起鼻子嗅了一下。又对其言道“不知高姑娘,用的是什么水粉?怎么如此的香?真让本王有些想入非非了。哈哈哈。”这李密本就是色中恶鬼,眼下见了高颖自动送上门来;又岂有放过之理。

    高颖却是冷冷的一笑,对其不屑的言道“魏王,我只是前来向你打听一下我家夫婿的下落。至于你所说的话,我是干脆就没听懂。还请你告知家夫的下落才是;至于这个王位,我们也是绝不稀罕的。你要的话就送与你又若何?只要我们一家团圆就好。”高颖的几句话,把李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禁回头向四下看了一看,见无人在旁;这才放下心来。

    李密又恬着脸笑着说道“高姑娘可莫要信口雌黄呀,这舌头根下,可是能压死人的。向我李密贵为蒲山公,怎么能这么做?若不是李兄将此位托付于我的话,我早就折返大兴城了。”李密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高颖又逼近了两步。

259 一字并肩王

    [259]高颖毕竟是一介女流,一时有些慌张起来;忙往后退了一步。却差一点跌倒。李密急忙欲伸手过来扶住她,却被高颖闪身避过;借机站住了脚跟。冷冷的望着眼前的李密,一伸手在腰下,拔出一把短刀来。

    李密一见,慌忙退后几步;面露惊慌之色,用一只手指着高颖问道“你欲何为?敢是要刺王杀驾不成?我可告诉你,我可是西魏王。”李密说完,一挺胸脯。

    “我呸,还西魏王,也不知道是谁给你封的?是不是你做梦想当皇帝都想疯了,我劝你还是找一个郎中;好好检查一下吧。还有,把我的夫婿交出来;否则可别说我对你不客气。”高颖说完这几句话,是末身就走。

    李密被这几句话气得脸都绿了,望着高颖的背影;突然开口说道“你不客气又能奈我何?莫非你还能用你的身子杀了我不成?要是那样的话,我可求之不得呀。不知道你是否擅长,双刃杀龟的功夫呢?”李密的言语越说越是下道,与其初进瓦岗山时候的彬彬有礼;是截然不同。

    高颖往前走了几步,听到李密的后面几句话,就站住了脚步。有心回来找李密算账,却还是隐忍住;狠狠地一跺脚,就此离去。

    李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让你在床上跟我求饶。小浪蹄子,咱们走着瞧。”

    李密说完,就准备转身回侧殿中。却听得身后一个人,瓮声瓮气的对自己问道“魏王找我前来,不是专为了魏王在此大淫威让我看吧?有事请魏王快些的说,我还另有公干在身;不便在此久待。”

    李密闻声转头望去,却正是小霸王翟让。便满脸堆笑道“翟让兄弟你何时来的?我这次找你前来,是要送你一桩富贵的。走,随我到侧殿中详谈。”李密说完,不等这翟让反对;一手就拉着他,便走到自己的临时居住地方。

    翟让本想甩开李密拉着自己的手,可想了一想却还是忍住;随同其来到了李密暂时居住的侧殿。等分宾主落了坐,李密又吩咐人献上茶来。

    等将茶端上来之后,李密便挥手令身边的宫女先下去;将自己坐的椅子往前靠了靠。前倾着身子,对着翟让言道“我初登到瓦岗山上时候,就听说过这座瓦岗寨;本是翟将军的,后来被这李云来巧取豪夺;骗到手中。此人实为不义,眼下此人主动离去;对于瓦岗寨而言,是件好事。可这些人,都不理解我李密的一份苦心。还以为我李密贪图这个位置;今日将翟将军请来此处,就是让翟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将这山上大权都集拢起来,你我二人将此山好好的经营一番;待真有那么一日的话,我定封你做一字并肩王。如何?”李密说完,是不错眼珠的看着翟让。

    “那魏王又需要我怎么做呢?我翟让一介武夫,一个粗人而已;又有什么能帮得上魏王的呢?”翟让有些奇怪的对着李密问道。

    “呵呵,翟将军客气了;有谁不知道翟将军,实乃是义薄云天的热血男儿。我只希望翟将军,为我做一件事情即可。就是将这些不服本王的文武,由你带兵将之一一的抓起来;这些人,将来也必是害群之马。是我西魏的心腹大患,只要翟将军将此事做成了;本王就封你为一字并肩王。翟将军先不必急着回答本王,你且回去想一想再做道理。”李密说完,便对着翟让示意;其可以离开了。

    翟让站起身来往外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一字一字的对着李密问道“李密,我来问你;你要与我说实话。我们唐王陛下,可是糟了你的毒手?”翟让说话间,手就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肋下宝剑的把上。看其意思,翟让随时准备拔出宝剑来。

    李密的脸色为之一变,旋即又镇定自若。对着翟让冷冷的问道“若是我所为,你又当如何?不是我所为的话,你是不是,就可助我成其大事了呢?”说完一双狼目,狠狠地盯住了翟让的眼睛。

    “要是你所为的话,我翟让二话不说;立刻将其昭告山上众弟兄。让大家也都知道此事是你所为,到时必将你千刀万剐;好于我们唐王陛下报此大仇。若不是你干的,那李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翟让过我的独木桥。大不了,我就此下山离去;也不与你等蛇鼠一窝。”翟让这几句话,是干脆就撕破面皮了。也是根本没把李密这尊大神放到眼中。

    李密听了翟让的这一番言语,是勃然大怒;有心申斥他一顿,可又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李密最后把心一横,心说害一个人也是害;害两个也没什么。今天翟让你就别走了。

    “翟将军,你这便要走了么?那孤王就送一送翟将军,虽然翟将军不同意孤王所说;可本王对于翟将军,还是深感佩服和敬意的。”李密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翟让的跟前;陪着他往外走。

    可李密一边走,一边抽出了一把短刀。一只手热络的拍了拍翟让的肩膀,对其说道“翟将军本是深识大体之人,只是有些迂腐。人哪,总是料不开这些事。人有几个百年呢?活就要活一个轰轰烈烈的,怎么可最后,卧病与床中,寂寞的死去呢?”李密的这一番言语,是根本没有说动翟让。

    眼看着翟让要走出门去,李密本是落后了几步;急忙往前抢了几步。对着翟让说道“翟将军慢走,李密就不送了。”噗,说话之间,一把短刀,由翟让的后腰就直直的扎了进去。

    “啊,李密,主公果然是你害的。来人呀,快些救主公去。”翟让还想回过身来,抓住李密的衣领子。可李密手中的短刀,一下就拔了出来;又连着捅了十几刀,翟让怒瞪着双睛,是仰面摔倒余地。就此绝气身亡。可怜翟让,不及李云来开国封公;就此白白在李密这个小人手中送了性命。享年五十有三。

    李密将翟让杀了之后,这头脑也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琢磨这件事,如何才能将其遮掩过去?着翟让毕竟也是这瓦岗寨的一员虎将;说杀了就给杀了,你总得给大家一个理由吧。本来这些人,对于李密就充满怀疑。更对于李云来留下的信函和那道圣旨,也是疑虑十分。

    而现如今,自己又将这翟让给杀了;而且是毫无理由的。总不能对别人说,是因为翟让知道了我陷害李云来;我逼不得已这才将其杀死。

    李密一时如坐针毡,却苦无良策。想了半天,见左右的宫女们,此刻都侯再殿外。便将翟让的尸体,拖到殿中;找了好半天,只好将之藏到床下。待夜里再说。

    李密将翟让的尸体藏好了,又坐回椅子上;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一个人是风风火火的走进殿来。心顿时就又提了起来,不由得又摸了一摸,插在靴筒里的短刃。

    等李密定定心神,拢目光一看;这心又放回到肚中。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勇三郎王勇王伯当。只是不知道,其这么着急来做什么?

    “李密,你可是招了翟让前来么?如今他在何处?”王伯当说着,就在殿中四处踅摸。看了一圈并不见翟让的身影;就又转过脸看了看李密,等其回答。

    李密先在腹中打了打腹稿,这才满脸陪着笑,对王伯当言道“伯当今日怎生得闲,来看望我?来人,摆上宴席;孤王要与王兄共饮几杯。而王兄所言翟让,却是我找他来过;可后来,他没带一会便就此离去。”李密殷切的对着王伯当笑着,在与王伯当看来,这李密是一个志诚之人。既然他如此说了,那翟让必是没呆一会就走了。

    “还请魏王莫要见怪,有人时才通禀与我;言你找翟让进殿来,你们二**吵了一顿。后来听见一声的惨叫,又见翟让并没有再度出的宫来;这才,向我禀报。我便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眼下看,全是误会了。”王伯当不疑有他,对着李密说着这其中的经过。

    李密一听,好悬没把魂给吓丢了。心说好险,幸亏是回禀与王伯当;这要是换上旁人的话。肯定即可领兵前来,这要是一搜的话;我的天,那就要了我的老命了。我李密就白辛苦这些时日了;也白害那个李云来了。李密心中不断转着各种念头,面上却还是宛若春风一般。

    “伯当,估计是有人见我窃居高位;便心中不服,故意栽赃陷害于我。哎,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呀。这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我李密不过是想为瓦岗山做上几件的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呢?这些人不帮忙也就罢了,还在其中是千难万阻。既然如此,这个西魏王不做也罢。”李密说完是看着王伯当,依着李密对于王伯当的性格的了解;这王伯当肯定不会置身于事外的。

    “魏王一心为瓦岗寨着想,这些人日后自会知道魏王良苦用心的。我王伯当必会忠心辅佐与魏王,建立起我们大魏国;将这大隋朝的江山改换成我们的江山。到时魏王也可当上皇帝,专心为百姓做上几件好事。”王伯当倒是认认真真地说着,而其心中,也确实是准备向李密效忠。

    李密一听是喜笑颜开,在这山上,还是有自己的心腹之人的。忙对着王伯当指天誓道“伯当,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李密身登大宝的话;就一定封你为一字并肩王。你要是不信的话,明日我将群臣找来;将此事在众人面前公布。”这李密也是真下了血本了,到处许以高位;积极拉拢别人拥护其登上王位。

    王伯当听了,却是摇了摇头对着李密言道“魏王还是莫要如此了,我王伯当造反,本就不是为了一人的荣辱。要是为了做官才造的反,那我昔日的官职也不算小了;何苦还来趟这趟混水来。不就是因为我王伯当见这百姓,眼下生活的实在是太苦了。而李云来,正好提出,为天下的百姓而谋利益;我这才追随于他的。对了魏王陛下,你不妨将李云来旧日的一些主张,继续贯彻下去;一方面可以改观众人对你的看法,另一方面又可获益于大众。你看可好?”王伯当这一番话,说得是在情在理。可以说这王伯当是一心为公,为这天下苍生着想。

    李密听了却是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此事事关重大,容后再议。不过伯当此忠言,本王会牢记于心里的。对了,伯当万万别忘了明日要升朝理事。酒宴来了,伯当你我边喝酒边谈公事。”说完是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酒杯,徐徐的向着王伯当示意;先干为敬。一仰脖就灌了下去。王伯当无法,只得陪着喝起酒来;却觉得这酒,喝得越的淡了起来。看这李密,似乎也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李密。

    第二天一早,李密早早的就升坐了议政殿。可令李密大吃一惊的是,满朝的文武大臣;今天是全都来齐了。就连那几个先递折子,告病在家的今天也都来了。而且看着这些人,人人都是喜庆满面。也不知道他们是高兴什么事?莫非是都想通了,准备拥护自己了?可李密又觉得事过突然,不可能。

    就在李密坐在上面,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抬头,就见裴翠云,红拂,新月娥,和黑白二妃。以及那个高丽公主;是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议政殿之上。

    李密此时更是变得糊涂起来,心中是怎么也琢磨不明白了?就听得徐茂公话道“魏王千岁,今日升殿;可是有什么事么?是不是大隋朝,又派人前来攻打我瓦岗寨了呢?”说完,却是眼神深邃的望了一眼李密。

    李密心说,你们主动升殿,现如今还来问我有什么事情?我上哪知道去?一时无语起来。隔了半天,这才说道“对了,是有一事要与众卿家商议。因王伯当,忠君体国;故此,我要封他为一字并肩王,众位爱卿可有异议?”李密说完,看了看众朝臣。

    可就见众人,对此事是无人响应。就仿似没听到一样;顿时就冷了场了。李密心中不由得有气,心说,成与不成,你们倒是言语一声呀。

    李密正在这里看着无人说话,心里有些着急。却见雄阔海站出班列,是昂挺胸,对着自己问道“魏王,这个王伯当到底是忠于何人的呀?你要封他这么大的官?是不是因为其帮你害人有功,这才封这么大的官?”雄阔海的这几句话可就有些过了,王伯当此刻也正站在班列里呢。闻听此言,顿时是羞臊的满脸通红。有心出班辩驳几句,却又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260 未来与现在

    [26o]李密一听雄阔海这句话,不由是勃然大怒;一拍龙“嘟,雄阔海,你也太目无君上了吧?我封什么人为一字并肩王,莫非还需要,事先与你请示一声么?你此言又是何居心?是不是唐王对我比较倚重,又将这瓦岗寨托付于我;令你等眼气?雄阔海,你若愿意当这个王爷;底下无人反对你的话,你就来当。我李密情愿脱袍让位。”李密说完就站起身形,似乎真想把王袍脱下来。

    “李密,你当真想脱袍让位么?还是,只是说说而已呢?要真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当初陷害别人呢?”说话间,一个人缓缓走上殿来。这个人一走上议政殿,群臣是纷纷的躬身与其施礼;态度均是十分的恭谨。且一个个都是满面春风。

    李密闻言抬头望去,却一下怔愣在当地。半晌是动弹不得;就仿似中了魔法一般,身子已经被石化。“你,你,你是人是鬼?你怎么可能逃出来?那块石头重达千斤重,绝不可能的。”李密一下颓唐的坐回椅子上,感到全身的力气,被一丝丝的抽光了一样;是软弱无力。整个人是倒卧在龙椅之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是呀,我也纳闷,我怎么会逃出来?我这一逃出来,你所预谋之事都付之东流;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你还有几分的人味。你可还记得我那匹赤兔胭脂兽么?就是它救的我。”李云来便将自己被困在洞里的经过讲述一遍;众人这才闹明白。

    原来,李云来被困到洞中;可把赤兔胭脂兽给急坏了。就使劲的用蹄子刨那块巨石,被李密给看到了。李密生怕被别人看到,这匹马在这里;就将之驱走。实际李密当时不是不想杀它,可当李密拔出宝剑之时;就看那赤兔胭脂兽,眼睛紧盯着自己;李密竟然一时下不去手。只得将其哄走了事。可让李密没想到的是,这匹马自己跑回瓦岗寨;叫开了门,找到了侯君集,并将侯君集给带到了林子中。后来,又找的夏逢春,用火药将巨石炸开。李云来这才获救,可这个时候;已经在洞里呆了足足三天。本来这些人将李云来一搭救出来,就准备将李密立刻抓起来;下到大牢之中。可被李云来给止住了;言等第二日升早朝之时,在处理这件事。现在先留其在过一宿王爷的瘾。

    李密听李云来将以往的经过说完,早就是如同一滩烂泥相似。殿下此时,早就上来几个武士;将李密的王冠打掉,是将其就地捆了起来。捆得不紧,是用脚踩住了;两边一边一人拽着一根绳头,用力的拽紧。勒的李密是狼哭鬼嚎,简直没有人的动静了。不停地告着饶,哀恳李云来能饶他一命。殿下群臣,对于李密这几天的行为,是早就人神共愤了。人人争着表态,将李密直接五马分尸。是人人提出一项刑罚,要依着这些人所提的;李密就算活过来再死,也遭不起这些罪。李密的脸都吓白了。

    “王伯当,救我,我李密就算谁都对不起;可我昔日毕竟有救你出京之恩。王勇,你要还是一个人的话;替我求个情。他李云来不允是他的事,可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我把命送在这里?王伯当,我李密瞎了眼了;居然救了你这一个白眼狼。”李密一边挣扎着,身后拽着他的武士的手;一边对着王伯当是破口大骂。这位骂人不带脏字,从羊伯桃舍命全交;一直到钟子期听琴。骂人都骂出文采来了,真是令人感叹。这李密空负一生所学,却喜沽名钓誉;甚至为了这虚名,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

    王伯当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看着李密,被人眼看着就拖出大殿去。李密此时头也散开了,脚上的鞋子也掉了一只;身上的王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身上被五花大绑,绳子勒的是根根见肉。都煞进肉里多深;疼的李密头上豆大得汗珠子,是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臣有本奏,请唐王收回王旨;念其当初救过微臣一命。请王爷饶了他这一遭吧?臣情愿被罢官,以臣之贱命,抵换其一命。臣这里拜求唐王陛下了。”王伯当说着,是就地跪倒;将头用力的磕在地上。每磕几下,额头上就已经见了血了。

    群臣本与王伯当也相交甚厚,可对于眼下的情景,均是无能为力。这事关唐王,谁敢轻易吱声,轻言功罪。虽然李云来待群臣平日一团和气,可大家也见识过李云来,杀人不眨眼的那一刻。这龙有逆鳞,谁敢轻抚?群臣是纷纷的哑言;将头低垂,一个个默念其各自的经书。

    “王伯当,若我被李密这般拖出去;你又当如何?”李云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问完之后;眼中闪过一道杀机。李云来可不管那些个,如果真是妨碍自己的人;那肯定是立即除之。绝不留后患。

    “臣一样,替唐王求恳活命;因唐王对小将有天高地厚之恩。并且十分赏识小将;而且唐王身系天下百姓。小将也是因此,才追随与唐王的。小将对唐王的忠心日月可鉴,此是毋庸置疑的。可小将欠了李密一条命,也是实实在在的。故此,小将愿意以小将的一名,换李密的一命。”王伯当说完,给李云来又磕开了头。

    “好吧,王伯当久闻你乃是一个忠义之士;这次本王就看在你的薄面,饶了李密的一条狗命。来人,将李密与本王乱棍打出;不得在瓦岗山上逗留。”李云来一声令下,武士们将李密身上的绑绳松开;取大棍是不问头和屁股,就是棍如雨下。打得李密是抱头鼠窜,一溜烟的就奔瓦岗寨城门而来;出得门是急急忙忙得狂奔而去。

    李云来看着李密走了,可王伯当却还是不站起身来;就已知道他的想法了。面上缓和下来,对其笑着言道“伯当起来吧,李密行事与尔何干?本王不搞株连之罪的,此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你等谁都不许提起来?”李云来说完,就准备先到后宫去换一套衣服;在于妃子们见上一面。给那位老娘请个安去。

    可就见王伯当一下站起身来,仓啷一下,抽出了肋下的宝剑。雄阔海等人一见,无不是大惊失色;以为这王伯当有了二心。急忙一个个要抢上前来,制服与他。

    可就见王伯当,是将宝剑横在自己的脖项之下;对着李云来说道“唐王对臣之大恩,臣只能来世再报了;臣不忠不孝,无面目苟活于此世上。各位千万莫学我王伯当,交朋友一定看清楚些。”王伯当说完,就将宝剑在脖子上一割。

    可没割下去,就见一只手是牢牢地抓住剑身;死死的握着。宝剑早将这个人的手给划伤了,鲜血淌到地上。王伯当抬头看去,正是李云来抓住自己的宝剑。不由得是又羞又愧又惊又怕;心中是五味俱全。

    “哎,大丈夫即使做错了什么?也无需一死了之;当留君之身,为天下百姓谋之福祉。或者是轰轰烈烈的做它一场大事;怎可轻身赴死?好了,本王离开这几日;朝中一定生了不少的事情。等本王先去后宫见过母后,请了安,换过衣服再来叙事。来人,先于众家大臣治下酒宴;以庆本王安然归来。”李云来吩咐完,是转身就此离去。至于其到了后宫之中,跟李母请安;又被李母一顿申斥,言其识人不明;反被小人钻了空子。日后定当小心行事。大哥李靖也细细的嘱咐了一番,这才放李云来离去。

    李云来又到了自己的后宫之中,与裴翠云等妃子见了一面。裴翠云就建议李云来,将那道把后宫和议政殿等几个前殿隔开的墙拆了。李云来一听,却笑着摆了摆手言道“莫要空劳费人力了,这道墙便留着吧。唤人在其上开一道门即可,只要方便本王来回的行走就可。”说话间换了一套衣服,又返回前殿。

    到了前殿议政殿,先与大家简单的吃过酒饭;就开始商量,关于杨广所说的这四州十八县的事情。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一个缓军之计。若是真去派人去讨要这些州县的话,那这些镇守的官员,是肯定不会给的。那便得攻打与其,不给就自己来拿。

    徐茂公沉吟一下,对着李云来言道“主公,莫若如此,主公先派一人前去滑州下书。言其所治之地,已然尽归于我瓦岗寨;现有圣旨为证。令其三天之内,必须将此城中守军尽数撤出,把城空出来。好让我等入住此城;若是不听旨意所言,便要兵攻打。而这时就师出有名了,也免得被一些人所用;言我等意图谋反。主公以为如何?”徐茂公说完,是静等李云来垂训。

    “军师所言极是,就依着军师之言;由军师派出一人前去下书。”李云来将这件事处理完后,又将这几日堆积得事情料理一番。

    等散了朝之后,李云来又将夏逢春;梁士泰,苏定方,几个人叫道殿中;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带着几个人出了瓦岗寨而去;一时是无人知道其去处?

    李云来带着几个人,又骑着马来到了,李密带自己来过的那个山洞跟前。吩咐几个人在洞前等着,自己进了洞中。而这次李云来,是专为了那个奇怪的现象而来。

    等李云来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幻境跟前;就见那个幻境,此时又一次呈现出自己家中的景象。就见自己的那位未来的老婆,正守在自己的家中;坐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眼泪一对一双的流下来,样子十分的伤心。

    良久,未来的老婆;又摸出了与自己一起买的诺基亚手机。颤抖着摁动了上面的号码,李云来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怀中一阵的震动?

    李云来慌忙的一把,摸出了怀中的那个手机。没错,手机居然隔着两个空间;联系到了一起。看那上面的来电显示,就是自己未来老婆的。可自己是接还是不接呢?

    李云来一时有些为难起来,真想找一个人来问一问;可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秘密,是永远都不能说出去的。李云来最后,将手机关了机;裹上几层防水防潮得油布,在一块石壁之上,挖出一个小坑。将手机放了进去。然后又恢复成原样;李云来最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幻境。便一狠心,转身出了洞中。

    “夏逢春,将此处给我炸塌了;苏定方,你与本王在此处留下一个记号。不必跟本王说,等本王带着他们先走,你在留记号。但是记住,要画一张图。”李云来说完,走到一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夏逢春将洞口炸塌。夏逢春做事情从来不问为什么?自己对其是甚为放心的,否则又岂会将其带来?

    一会功夫,夏逢春便将炸药埋好;引线引出来,一直到了很远的一颗树下;这方停住。夏逢春一切都弄利索了,这才又走到李云来的身边;对其回禀道“唐王陛下,一切都已弄好;请问何时点火?”

    “就现在吧,等一完事,咱们就离开;以后的事有定方来处理即可。”李云来说完,对着夏逢春一点头;夏逢春则是急忙的走到引线旁,掏出火石点燃引线。

    引线一溜火光的燃烧过去,紧接着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传来;李云来等人的脚下,也跟着颤动了一下。就见那个山洞洞口前面,早已经堆满了巨石;将洞口给堵得是严严实实的。“夏逢春,梁士泰,咱们先返回瓦岗山去;定方一切当心,我等先行一步。”李云来说罢,是就此上了坐骑;催马就离开了这片密林。身后紧紧跟着梁士泰,夏逢春二人。

    当李云来带着二将回到瓦岗山上,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李密居然没有远走他乡,而是投到了滑州;也不知道其,是跟着滑州的守将怎么说的?滑州眼下是积极的备战,看起架势,已然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要是李云来不攻打滑州,那滑州必出兵前来攻打瓦岗寨。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滑州的守将此番,是立下了雄心壮志。又听了李密的鼓吹,将瓦岗寨的底,对着滑州守将是抖搂个干净。

    王伯当一听到此事,是立即前来找李云来请令,要身为先锋之职;率兵攻打滑州。必将滑州拿下,献与瓦岗寨。而对于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见利忘义之辈的李密;王伯当是咬碎了钢牙,对着李云来保证,必将其亲手擒来,交到李云来的手中落。

    可就在此时,宫人来报;在一偏殿的床下,现了小霸王翟让的尸。李云来一听就是大惊失色,心说这翟让,到底是没逃得过李密的毒手。看来其是注定要死于他的手中;历史的车轮,只在自己刚来的时候,被改动一点。眼下又顺着原有的轨迹前进着。

    李云来急忙下令,将文武群臣召来;开始为翟让高搭灵棚,又在山下请来和尚道士们,开始为期诵经度。李云来亲自主持翟让的丧事;王伯当因内心有亏,是身着重孝,跪在翟让的灵前为其守灵。

    李云来封翟让为义勇伯,等以后建了国之后再行封赏。而群臣也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把李密抓来绞碎了。而攻打滑州之议,因为翟让的丧事;也不得不先将之停下。

    王伯当此刻把肠子都给悔青了,是深恨自己识人不明;搭上了翟让的一条命。自己是暗下决心,誓将李密绳之以法;带回到翟让的灵前,挖心剜眼,为翟让报此深仇大恨。

261万箭攒身

    [261]三天之后,为翟让举丧。就将其埋在了瓦岗山的后坡;以后此处被李云来唤为英魂园。又建了一座英魂祠,专门祭祀战死的人们。

    三军聚于瓦岗寨的校军场,一对对一排排威武雄壮的军校们,均是高仰着头;右臂挂黑纱。使枪的军校们自成一系,排列成方队;枪尖朝前。持盾握刀的列于左侧,火器手列于阵中。骑兵队列于右侧;人人眼睛是紧望着点将台上的李云来。侧耳倾听讲话。

    李云来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就挥手,令王伯当领着先头的部队先行出城。王伯当也终于如愿以偿,做了正印先锋;其已是心萌死志。眼下就一门心思,就是要抓住李密。

    王伯当此人也是素来忠义,只是有些因为时代的限制;有些变得愚忠。而其为了报答李密以前的恩德,是不分青红皂白,就为其讲情。结果弄得李云来不看鱼情看水情,只得放了李密。而李密要是翻然悔悟也好,其却是一意孤行;将李云来的善举视为软弱。故此投奔滑州,一方是与之通风报信;另一方面便是劝说其出兵攻打瓦岗寨。

    王伯当是一路的急行,天进中午;王伯当便领着手下将校们,就到了滑州城下。一看这座城池是壁垒森严,布局严整;外有护城河,城楼之上早就做好了准备;灰瓶滚木擂石,布置了个全。还烧起一锅锅的热油,就等着对方前来攻城之时往下倾倒。

    王伯当催马到了滑州城下,此时的滑州早已经是吊桥高挑;弓箭手云集在城头之上,个个张弓搭箭;就对准了城下。而那垛口之中,还探出了几门铁炮。看来人家是就等着自己前来攻打城池。

    “城头上的人听着,唤那个忘恩负义的李密出来答话;否则可要即刻攻城。”王伯当说着,是又催马往前来了几步。手中斜绰银枪,等着城楼上的人给李密送信去。

    不多时,李密还真出现在城楼之上。对着下面的王伯当,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李密,你个忘恩负义之辈;我来问你,你怎敢将小霸王翟让给害了?如今我来此,便是与他报仇的。你的下来把人头奉上,我还可给将你入土为安。”这王伯当一见李密的样,是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伯当,你可真会开玩笑;如今我已将你等欲夺滑州的事,都尽告与本城的守将金大中。你就莫要白费力气了,要听我的良言相劝;就丢枪下马,服绑领罪;我还可为你美言几句。兴许你还能官复原职,也说不定呢?伯当如何?痛快地给我回一个话,我这可都是为你着想。”李密在城楼之上,是大放厥词。可把王伯当给气坏了。

    王伯当干脆将枪挂好,一伸手在走兽壶之中,取出一只雕翎箭来。是任扣搭弦,就对准了城楼上的李密。王伯当也跟着谢映登学过一阵的射箭,虽然射的不是十分的准;可也差不太多。

    一松后手,箭去如流星一般迅。李密正一边往下张望着,一边高声的劝说着王伯当,识趣一些趁此投诚,还为时未晚。可莫等朝廷在派来大军,到时候是玉石俱焚;悔之晚矣。可就这个时候,就见一道流光,是直扑面门而来。李密吓得一哆嗦,急忙的一缩脑袋。那支箭是正射在他的帽子上;可把李密给吓一大跳。望着下面的王伯当,就没有好话了。

    王伯当也懒得,再对其讲些什么。干脆一声令下,让军校们开始攻城。这攻城之前,必得先经过这道护城河。对于这个河,也没别的办法;在王伯当临出之际,特意令每人都背了一袋的土。眼下正好用上;军校们是不顾生死的往前冲去,将背上的土,往河里一扔便急忙转身避开。

    城上此时是万箭齐,不时的有背着土的军校,还没有到护城河边上;就被一箭射倒在地。却还是咬着牙在地上爬着,将土送到护城河中。有的军校,干脆是连自己带土一下跳入河中。情景堪称惨烈之及。

    在付出了几百人的代价之后,终于填出来一片土地。军校们是一窝蜂的就拥奔到城下,将云梯高高的竖起来;搭在垛口之上。手持利刃,就开始往城头上起冲锋。

    箭射的越的急了起来,不时有军卒中箭掉落城下;后面的是悍不畏死,继续往上攀爬着。可正登到了半截腰的时候,却被顶上的钩枪,一下将云梯给推了开去。云梯上的人一串串的落降下去,紧上面的摔在地上眼见不活。而下面的也好不到哪去,被上面的落下来一砸;胸骨具断,也是奄奄一息。

    王伯当眼见着弟兄们,是一个接一个掉下城头;心中也是万般难受。恨不得一下就冲到城头,抓到李密;将之千刀万剐了。

    头一波的进攻,以失败告终;王伯当令人鸣金收兵,想着是重整队伍;好二番攻城。李密一见王伯当撤兵了,站在城楼之上是哈哈大笑。点指着王伯当言道“王伯当,我本以为你也算是一个英雄;这才屈己待人,哪想到你是如此不通情理。就你这一点人马,也想要攻下我滑州城;那岂不是笑谈么?王伯当,念你我有旧,我劝你还是早一些率兵离去。可莫要在此做一个外丧鬼。”李密说完,就缩回头去。

    王伯当一听,是气的催马就直奔护城河而来。身后的将校们,一见主将都上去了;焉有不跟着的道理。是一声呼哨,再度扑奔上来。

    可这时城上的箭矢,却变得稀稀落落起来;王伯当一直骑着马到了城墙的下面。甩镫离鞍下了坐骑,一下就窜到了一家云梯之上;顺着云梯就往上爬。

    瓦岗的军校们见主将都身先士卒,也纷纷的登上云梯往上爬来。可刚爬到一大半,就听上面是哗的一声;一锅锅的,烧得滚开的热油,被守城的军校们倾倒下来。

    这被油浇上还有个好?顿时出一阵阵的肉香,和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王伯当万幸,躲过去了;是继续往上爬。眼见着越来越近,就听的上面噗通一声。

    王伯当抬脸看去,就见一根根,定满着尖刺的滚木被放了下来。这滚木的两头还有绳索系着,一下砸完了,还可以收回去继续砸。

    可这砸一下,就够瓦岗军校的呛;被砸中的是血肉模糊,骨折筋断。没被砸中的,登的云梯也被滚木给砸塌架了;人也随之掉下去。

    王勇王伯当,终于登到了城头之上;就四处开始找那个李密。可李密此刻早就没影了,就连这守城的士卒;居然也没多少个在此。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打退瓦岗军校进攻的?

    王伯当本是一员虎将,这些弯弯绕的事情,是干脆不去想。一见将城头攻下,就以为此事已成功一大半。可当王伯当往城里一看,顿时就是大惊失色;就见城里居然还有一个内城。

    王伯当一阵的头痛,就感到这胸口,有口气憋在这里;十分的难受气闷。而这个内城看这样子,修造的比这个外环城墩;可要结实得多。看其样子,更不好攻打进去。

    王伯当深吸一口气,拿着长枪,将这外城门楼上的隋朝军校们都给赶散;又接应着下面的军校们,全都登上了此城。实际王伯当此刻的手下将校们,满打满算,才有三千多人。这头一登上城楼,王伯当是立刻就带着人,由马道下的城头;直扑内城。

    可当王伯当的人马,全都聚集于内外城中间的时候;就见外城,城楼之上顿时就起了变化。不知道由哪里钻出不少的弓箭手们,是各搭上火箭,就开始往下射起来。

    而内城城头,也是站起一排排的弓箭手们;也是箭如雨下。李密对王伯当可谓是穷其心智,情知其必得攻打内城;早将一切,都给算的妥妥的。就等着王伯当钻入自己的圈套之中。

    可怜这王伯当,年方二十有九;就被李密设下毒计,射死与滑州的内城城头之下。其带来的三千士卒,也尽都毙命于此。

    李密眼见着王伯当身披四十多箭,却是兀自屹立不倒。以手中长枪支在身后,仰望城头;怒目视之。等李云来赶到的时候,李密又从新占领了外城城头;与李云来对峙不下。

    而李密做的最缺德一件事,便是将王伯当的尸,高高的挑在外城城头之上。李云来离着老远,就用望远镜看到了。是心酸不已,更为王伯当感到不值;竟然交这么一个朋友,活生生的断送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李密本以为李云来也是跟王伯当一样,架起云梯攻城。可不是那么回事?就见瓦岗军校们,推上来几辆似乎是大炮一样的东西。对好了距离,校正了方向。又有不少的投石机,被就地组装起来。一架架上好了绷簧,填上了不知是什么东西?但等着李云来得一声令下。

    李云来心中,对着王伯当说了一声抱歉。在马上一挥手,夏逢春和青石道人;各管一摊。一起下令,就听得地动山崩一般巨响。一门门炮口中,射出了一团团的东西,直飞向城头。

    旁边的投石机的长臂,也是不停地摆动着;一个个圆形东西或被抛到城头,或被直接抛到城中。一个个东西落在地上,顿时就被摔得粉碎。李密这才弄明白,敢情这是一个瓷罐;里面装的是火油。李密是二话不说,下了外城直奔内城而去。

    而此时的外城已经是烈焰飞腾,到处都是火光;隋朝的军校们手中拎着木桶,或者是油锅,拼了命的往上浇着。浇上水的,火势稍稍的灭了一些;可那已经蒙了头的,一锅油浇下去;顿时连着自己的身上都点着了。慌得是四处乱窜,忽想起下面是护城河;就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可就忘了这护城河,与这城头还有一段的距离。顿时是摔得脑浆崩裂。

    “夏逢春,调整炮口;对准一点。就对着城门吧,开炮。”李云来高声的下着命令。夏逢春急忙的又令手下炮手,将炮架搬到合适的位置上。又对好了望山,是一下点燃火药。几门大炮一起怒吼着,对着城门射出了十几颗的铁胆。

    这外城的城门,不过是由厚厚的木头制成;岂能挡得住,这个炮弹的袭击。几下就木屑横飞,轰然倒地。李云来又令火器手们,是并排往前压进。后面跟着骑兵。

    青石道人的抛石机,此时又往前挪了不少;又是一轮的狂轰乱炸。紧跟着就是往城内投掷,一团团的火药草。这些东西一被抛进城中,顿时就冒出了浓浓的黄色烟雾;呛得军校们是咳嗽不止。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流。

    也不知道往城中投掷了多少东西?最后离这远远的,就看这个城的上空,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最后内城的城门大开,一堆堆的老百姓跑出了城。

    李云来急忙地令手下将校们,将跑出的百姓都圈到一起;以防这李密躲在其中,浑水摸鱼,在偷跑出去。是一个个开始过筛子,有一点跟李密相似的;是干脆单看起来。

    李云来的部队,开始逐渐的往前推进着;虽然滑州城,此刻已经看不到有任何的反击能力。但是军校们还是严阵以待,每前进一块,就开始休整队形;等着城中出来人交战。

    可眼看着已经到了城下,城头上还是没有人阻止反抗。也难怪,此刻城头之上到处都是大火,谁又不惜生命,躲在上头偷袭这些人。

    李云来下令,让滑州内城的守兵;的开城纳降。并只给了一盏茶的功夫,过时不候。一旦过了最后的期限,必以雷霆手段对之。

    滑州内城的守兵们,不知是真的害怕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烧的漆黑的大门打开来。一队队的隋朝军校们,排着队走了出来。

    最后面是滑州的文武百官,可看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到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李云来不由得就纳闷起来,心说,就这么攻城,他李密居然也能逃掉不成?要真是那样的话,这老天可就瞎了眼了。

262春心荡漾

    [262]李密此时又跑到哪里去了?自城一被攻破之时,李密就到了总兵府的宅院。镇守滑州的总兵复姓独孤名士奇。乃是大隋朝独孤太后的娘家侄子;此人文韬武略都是泛泛,专好夸夸其谈。不过这位倒也有着几分自知之明。

    在瓦岗寨初次挫败隋朝军队的时候,这位独孤士奇,就在自己的官宅里,挖了一条秘密隧道。直通到滑州城外,而这地道的入口,就在自己花园里的凉亭之下。而李密因何知道此事了呢?原来李密初到滑州之时,独孤士奇并没有拿他当回事;直到李密将瓦岗寨的一些内幕,对其和盘托出。这才款待李密,与其交结。等一听李密说瓦岗寨,是迟早必得前来攻打滑州城?独孤士奇却是哈哈大笑,笑得李密是纳闷不已;不知自己那句话,惹得这位总兵大人如此开心?便也随着一同莫名其妙的笑着。

    自古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偏偏这二位,都是花中魔王;欲中色鬼。因李密对其坦诚相见,独孤士奇满心的欢喜;带着李密身着便服,二人就逛窑子去了。这独孤士奇家中妻妾成群,可就偏好这一口;其有一句至理名言,家花不如野花香。二人是一拍即合,就一起去滑洲城最大的倚翠楼。

    等二人在楼上,一人楼了一个姑娘喝酒之时。这独孤士奇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就在李密劝其早些打算;他却笑着对李密言道“公且莫急,我早就对瓦岗有所防范;如滑州城实在要是守不住的时候?公可与本将一同出城离去。我独孤士奇,一早就预备好了脱身的法子。等一旦到了事关紧要之时,公可与本将一同离开。”说着是举起来手中的大鎤,对着李密遥遥举起。李密一皱眉头,看着手中,这个如同一个大海碗一样的酒杯,是头疼不已。

    旁边的姑娘们,娇笑着催李密快些饮进此杯。李密皱着眉头,看了独孤士奇一眼;最终是一咬牙,将此杯灌下。当夜,二人留宿于倚翠楼。而李密也得到了独孤士奇的保证,一旦城破之日,是肯定带其一同逃走。

    所以今日李密,在李云来破城之时,早就跑到了独孤士奇的府宅。与独孤士奇顺着地道,一同逃出城去。等到了城外,李密心说,这独孤士奇身为独孤太后的娘家人;自是不必说了。朝廷肯定是不会对其处置的;可我李密可就悬了,我一是没有办好差事?二是我私留瓦岗寨,意图起兵造反。别看眼下朝廷似乎还不知道;可一旦获悉,我就是死路一条。

    李密是就此与独孤士奇辞别,径自往太原投奔李渊而去。6独孤士奇退守滑州下属的县衙,向朝廷递了奏章;备叙此事。请示朝廷事该若何?

    而此时大兴城的杨广的小日子,过得也不算是十分的舒心。天下起了十几路得反王,原先还可倚重靠山王杨林;可杨林自那次身受重伤,是一直没愈。眼下除了几个边关的带兵总兵,朝中也就是几员大将可派。可杨广也怕,一旦将之派出,朝中是在无大将可留下镇守。

    而宇文化及就劝解他,人应及时行乐;管那些身后的事做什么?朝中有横勇无敌大将宇文成都,谁敢轻易来攻打大兴。再说天下的各路反王,其势如同蝼蚁;有何惧哉?杨广被这宇文化及的一顿**药,给灌得晕晕乎乎。心中一想可也是,且享受眼前的美女佳肴;管那些以后的事,岂不是自寻烦恼。自此,杨广是更肆无忌惮。

    这一日,杨广一早突然心血来潮;命人击钟升朝。钟鼓齐鸣,飘荡在大兴城的上空。一会文武就全到了;可一见杨广,杨广却正欲退朝。文武官员虽是心中不满,但对此可也徒之奈何?正欲下朝散班离去?

    忽然有人上殿来报,东都洛阳城已经造好;请皇帝陛下迁都。这件事文武官员也有过耳闻,却无人敢劝阻与杨广。杨广当初也说得明白,因洛阳地处经济繁荣地区;故欲迁都于此。至于别的什么都没说?

    杨广闻此言是大喜过望,笑着对殿下群臣言道“怨不得朕昨日梦到祥瑞之事,感情今天真是有喜事;正好捡日莫如撞日。就定在三天之后,朕要迁都前往洛阳。”杨广说完,就要退朝。

    可殿外又有人来报,言太原留守使李渊,已奉旨修好了晋阳宫。故此遣人来报于杨广知晓;并请问陛下何时起驾前往洛阳一观?杨广一听,便笑着,对殿下还没有散去的群臣言道“人皆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今日朕是双喜临门。没想到李渊,真的这么快就修好了晋阳宫?丞相,你还说李渊父子必有反意;便使之修造晋阳宫,如限定之日修造不好;便是欺君之罪。可你看看李渊,真是一心为我大隋呕心沥血。那好吧,莫要辜负了李渊的,一片拳拳赤子之心。三日后,先前往太原,看过晋阳宫再说。”杨广说完是拂袖而去。

    三日后,杨广点起五十万军校是直奔太原而来。一路无话,杨广是浩浩荡荡的,催动人马没日没夜的紧赶。沿途之上的老百姓们可就倒了死霉了?一个个被勒令交出,资助皇帝巡守的银两。以及皇帝迁都的费用;还有一路之上,皇室贵族的吃穿用度。/连带着五十万大军的粮草饷银。

    杨广这一路的行来,身后留下的,是一路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好像过了一片蝗虫一样;老百姓是咬着牙咒骂着杨广,不得好死;必得做一个外丧鬼。

    杨广因何要带着五十万大军行路,只是连番着与瓦岗寨做战;都以失败告终。而眼下的瓦岗寨的势力,早已经辐射与四周围的府县。今日又攻打下了滑州,老百姓是夹道欢迎;要是这样下去,这大隋朝可是岌岌可危。杨广自家心里也清楚,可对此也是颇为无奈。只是享受一天是一天罢了。

    等杨广带队来到太原城外,李渊早已是接出了三十里外;带着太原的文武官员,跪在土道的两侧;恭迎着杨广的到来。

    杨广车子到了李渊的身边站住,杨广是喜笑颜开的下了车子;亲手将李渊扶起来。对其笑着问道“卿家可是在此久候了?莫要客气,此可是到了卿家的地头了。朕一切悉听尊便,全由爱卿给安排就是了。”杨广说完,热络的挽着李渊的手臂,登上了自己的车驾。这可是一分殊荣,也是李渊万万没有想到的。

    等到了太原城中,李渊亲自将杨广带来的五十万军队都给安排好了;这才又折回身,到晋阳宫来见杨广。可刚一进殿中,就见杨广是怒气满脸的望着殿外。

    “李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建造皇室宫苑。莫不是已经心存反意不成?朕给你一个机会,你可对朕明言。如是有半点欺瞒之处,定斩不饶。”杨广说完,一转身坐到龙椅之上;对着李渊是不住的冷笑。看这样子,李渊今天,要不是给其一个合理的解释。势必遭杀身之祸。

    此时的李渊,吓得是头上冷汗直冒。不过心中,却早就有了一番的说辞。这些李世民早就跟着他研讨好了,准知道这杨广是耳朵根子软;若是有人,一旦在其中给作点醋。那这杨广肯定是不辨是非,必得将自己杀之而后快。所以爷两个下了一番大功夫,来专门研究,怎么跟这杨广回说这件事?今天这杨广一问,李渊虽然是害怕;可心中却早已有了数了。

    李渊慌忙给杨广磕了一个头,开口辩解道“启禀圣上,这晋阳宫,实是臣三个月建造而成的。臣不敢欺瞒圣上,如果圣上不信的话;可使人前来检验一二,这早建好的宫苑,和现在的宫苑这铁钉有不同之处?只要将之取出,检验一番就知道了。”

    宇文化及在一边闪身出来,对着杨广一拱手言道“臣愿意带人亲自验看,以证李渊的话可否是属实?”说完就等着杨广下令。杨广朝着二人一点头应言道“那好吧,李渊你只管唤人上来;有丞相监督验看此宫室可是一早建好的?还是现造出来的?”二人领了旨意下去。

    一会工夫,就在晋阳宫中各处,拔出了不少的钉子。一根根都是锃光咓亮,一看就知道了,分明都是新钉子。这一下,宇文化及和杨广都有些哑口无言。李渊也不敢追问与二人,这大殿之上就有些冷场。

    杨广毕竟是皇帝,一见殿上冷场。也有些觉得怪对不住李渊的,自己让李渊建这晋阳宫的时候;就分明是没怀好意。就是准备抓他一个错处,好将之除去。可眼下人家没错又怎么抓?

    “李渊,念你建这晋阳宫有功;那个,朕封你为,晋王。来人,将王袍取将上来,与李爱卿换上。”杨广吩咐完之后,自有人将官袍奉上;李渊换上新官衣,可这心里还是不落地。就想着早一些离开此处。

    “对了,李爱卿,那日你带你的儿子前来大兴城。朕对其十分的喜爱;如今他们几个可在殿外么?”杨广说的是李元霸;和李世民。

    李渊听了,急忙的吩咐人去将四位公子唤来。时间不长,李渊的四位公子就都到了晋阳宫中。而此时在晋阳宫的一个侧门之中,有一个女人,正在透着帘栊往外观看。

    此人正是杨广的原配皇后,箫媚娘。因来到新宫闲来无事,便来到晋阳宫外,偷听杨广处理政务。耳听杨广命李渊将那几个儿子唤进殿中。自己虽见过其中的一个,还被其调戏过。此时却动了一股春心,因为杨广自从建了迷楼之后,自己虽也入住迷楼之中。可是终日不得宠幸,心情烦闷;便主动搬出迷楼。可杨广对此却并不理会,还是照样陈积在其中。

    今日天可与其方便,便偷着往外瞅着。看那个面如敷粉的年轻人可是能来?果然,一会就见四个年轻人走上大殿;其中之一,便是那个上次调戏过自己的人。在看那四个人,却是相貌一般;尤其其中一人面相凶恶,倒有几分似雷公一般。另两个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一张阴沉沉的脸,一个是长得圆圆的脸。

    箫媚娘只盯住了,那个面相俊俏的公子;很不得一时就两个人坐到一处,彼此唠唠这分离之苦;和享受一下这人间至高的享受。只是但愿对方莫要是一个银样镴枪头的好?

    望了一会,心生一计;一转身就此离去。而李世民虽站在大殿之上,听着杨广在这里絮絮叨叨的;可一直在留神观察着周遭的动静。眼角的余光,忽然瞟到了一块裙角,在帘栊处一闪不见。心中便知道,准是杨广的那个爱妃在此偷窥自己这些人。便笑着摇了一下头,心中不由得想起,那个美艳动人的箫媚娘来。

    “世民,世民,你可是愿意?”杨广望着有些神不守舍的李世民,一连叫了几声。李渊可吓坏了,真想一脚把儿子踢醒。心说这是在哪里?你在天子面前失礼,可是掉头之罪。杨广还不知道这李世民,此刻正在对着自己的老婆无限yy。处在年轻人美好的意淫大业之中。

    “啊,圣上,臣失礼了。适才臣在想圣上远来车马劳顿;当让圣上好好安歇一下。明日再好好看看这太原城。”李世民说的是驴唇不对马嘴,可有一条;这杨广看着李世民,就在心里往外那么疼爱。所以对其君前失礼之事,也不予追究。

    “世民,朕尚不及七老八十;也没那么的劳累。刚才朕是问你两件事,你可同意?”杨广笑着问道,宇文化及此时脸都憋青了;真有心上去踢死这个李渊父子。

    “请圣上恕罪,臣适才并没有听请圣上所言之事?陛下可否再讲一遍?”李世民也是没有办法,仗着胆子对着杨广言道。身后的李渊一听差点晕倒在地,心说,好儿子,你这是要让咱们全家,都上菜市口呀。你还敢问圣上讲的是什么事?你这分明是藐视君上,那个宇文化及,正等着抓咱爷们的小辫子呢。你可到好是正给人家抓。

    可这杨广是跟这李世民就对了眼了,怎么看着李世民怎么顺眼;毫无怪罪的意思。听了李世民所言,笑着说道“我是问你,第一条,你可愿意随我一起赴东都洛阳。第二条是,朕有一女,以及婚嫁年龄。朕对你甚为喜爱,故此想将公主嫁给你;你可是愿意?”杨广说完,看着李世民;等其答复。

    要依着李渊的想法,李世民赶紧的跪下谢恩。这跟皇帝攀上亲戚,可是莫大的荣光;旁人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美事。可李世民却一摇头,对着杨广言道“圣上请恕臣之罪,臣父已于臣指定了一门亲事。乃是长孙家的长女,长孙无垢。臣时不敢欺君。”说完是拜服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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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偷皇帝的老婆

    [263]杨广今天的心情倒真是不错,一直到了现在也没有火的迹象。望着李世民,又开口说道“你那个订婚的,不还是没有娶进门么?可以先推掉。如果要是推不掉的话,就也娶进门来;只是到时候,她得为小。总不能让一个公主为妾吧。”杨广说着,又望了望李渊。又对着李渊问道“李爱卿你说呢?”

    李渊一边跪下,给杨广磕了几下头,仰脸看着杨广言道“臣惶恐,教出如此的逆子。臣自会回去好好地教训与他,至于陛下所言亲事;臣自是要应下来的。只是怕委屈了公主?”李渊说完,是又磕了两个头。见杨广令他起来,这才惶恐着站起身来;却又瞪了一眼李世民。

    “哈哈,他们小儿女的事;偏偏累及我们这些父母。世民,你可愿意?”杨广说完,眼睛中却闪过一丝厉芒;李世民是尽收眼底。

    “臣蒙陛下的错爱,自是愿意做陛下的乘龙快婿;只是恐有人说臣是攀龙附凤之徒?故没敢轻易答应。既然圣上做主,那臣自是再无顾虑。臣愿意。”李世民说完,也是给杨广跪倒叩头。

    “哈哈哈,好不错;今天我得一佳婿,实是老怀得慰。来人,就在宫中治宴;朕要好好款待一下,朕的佳婿。”杨广说着话,一把将李世民拉了起来。是左看右看就看不够了。

    “对了,朕封你为秦王。你的兄弟么?缓缓再议。”一句话将李建成和李元吉的仕途就给定了,至于那个不爱说话的勇猛将军李元霸,虽不是十分的亲近;却也给授了一个赵王的爵位。李渊大喜,一门三王;自古也无此殊荣。

    等将酒宴摆下,杨广与李世民是坐在一桌;不时地亲热的谈着些什么?因为是家宴,所以萧媚娘自是不必避讳。也出来参加酒宴。

    这一顿酒,最后以杨广的酩酊大醉收场。萧媚娘扶着杨广进了内宫中,临走之际,却回头看了一眼李世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杨广走了,李渊父子自然不会再在此处逗留;便也离席而去。等李氏父子走出宫门,都已经是汗湿透衣衫。相互望了一眼,可说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还得以授为王爷的爵位。两父子都十分的感慨。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烦恼。李建成李元吉哥两个,眼巴巴的,随着一同上殿了一回;没成想最后两个兄弟都得以封王,自己却是陪客;这心里就有几分的不痛快。

    等着一同出来之后,哥两个推说有事;是自往一条巷子走去。李渊李世民,也知道二人心中不忿;只得任二人自去寻个乐子,胸中的烦闷。

    等李世民刚回到自己的府邸,宫中就有人,给自己送来一盒东西。李世民打开一看,就不由得愣怔在当场。就见里面是一个合欢结;并且还有一张便笺。上面只有两句话,月上高楼,三经后门见。李世民思索片刻,推断这必是萧媚娘给自己送来的;心中不由得也有着几分的得意。

    恰巧,李密前来拜会。李世民急忙地,把这个东西放到一边,盖上盖子。召李密进来,两个人就在书房内叙话。这李密今天来,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听闻李渊父子蒙圣上恩宠,被赐以王位。便前来看看,能否打个秋风?自己这些时日,混的也是很不如意。尤其杨广来到了太原,自己更是不敢露面。

    二人说了一会子闲话,李渊忽然命人,叫李世民过去有事相商。李世民只得向着李密告了一声罪,匆匆忙忙的出府而去。

    李密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房中,本以为李世民是去去就回;可哪成想,是过了一个时辰,也不见其回来?李密本想着,今日还能让李世民请客,自己也好好地吃一顿。

    这些日子落到太原这,李渊对自己是不冷不热;只把自己往馆驿一丢,就不再过问。自己去求见建成元吉,又被赶出府外。直到到了李世民这里,这才受到对等的招待。

    李密实在是有些等不起了,就满屋子转悠。忽然看到李世民的桌案之上,有一个锦盒。便新奇的拿起来打开一看,就见里面是一个合欢结;和一张便笺。

    李密仔细的看过便笺之后,心中就有了几分的怀疑;要知道自己当初,也费尽心力的勾引过箫媚娘。可萧媚娘却不为所动,并且还写过一封密函,申斥了自己一顿。而自己对于这萧媚娘的笔体,可说是熟悉得到了,不能再熟悉的地步了。

    李密心中电转,既然这个李世民能有此艳福;凭什么我李密就不能有?心中一番合计之后,李密干脆就把这便笺和那个合欢结,是放入自己的怀中。转身出了李世民的府宅,就此离去。

    李世民回来,却是遍寻那个合欢结不见。虽有些怀疑是否是李密取走?可接着又否认这个想法,李密又不知道,是谁送给自己的东西?他就拿走了又有何用处?

    而李密则到了晋阳宫门口,买通了一个太监门子;将自己冒名李世民所写的回信,让其捎进去捎给萧媚娘的手中。上面将三经改为四经,又将原先在晋阳公侧殿中;改为御花园中。

    晚上三经过后,就见从宫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个在前面,一个在侧面给挑着灯笼。看那样子和体态,分明是两个女子。只是不知起,深夜到这御花园之中来做什么?

    而黑暗之中,一个人躲在树后;正用眼睛紧盯着前面来的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一直走进御花园中,就站定脚步,四下张望着。

    “李郎,你可曾来?李郎,你在哪里呀?”听声音,正是箫媚娘。李密心头,宛若一头小鹿在撞一般;是咚咚的跳个没完。

    “媚娘,你且把灯笼熄了;以免被人察觉。那个人也先打走,我在前面的凉亭里等你。”李密说完,是一溜烟的直奔凉亭而去。

    这个萧媚娘倒是十分的听话,听了李密的吩咐;先将灯吹灭了,又令那个宫娥,在御花园门口等着自己。自己则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依着白天的记忆;够奔凉亭而来。

    到了凉亭的门口,萧媚娘略微的犹豫了一下;却不防,里面一只大手伸出来,一把就将她给拉了进去。萧媚娘吓得正待要惊呼出声,可嘴上一个软软的东西,立时就堵了上来。

    萧媚娘的身子,一下就瘫软下来。任着对方为所欲为,口中也跟着对方相互纠缠着;允吸着。身上的衣服,被对方手脚麻利的脱了下去。等李密脱到萧媚娘的小衣时,萧媚娘却含羞忍愧得一把按住;不想让李密脱下来。

    “媚娘,你我既然欢好;当以赤诚相见。我已全都脱了,你何故不脱?莫非是戏耍于我不成?”李密的声音忽然高了一些。

    惊得萧媚娘,一把将他的嘴给捂住;对其轻声言道“妾不是不愿意脱,君这般大声;万一惊动了查夜的军校,你我可就完了?这件小衣,妾自己来脱;君且稍待。”萧媚娘说完,便转过身子,将自己的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下来;放到一边的石椅之上。

    李密一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接着似隐似现的月光,打量着面前的美人。人都言月下看美女,别有一番情趣。李密今天得着这彩虹难逢的机会,自然是看个够本。

    同时李密的手,也轻轻的抚上了萧媚娘的胸前;逗弄着两颗嫣红的樱桃。望着眼前的尤物,李密实在是再也忍不住满腔的**;一把将萧媚娘放在地上。此时地上,早就铺好了一个薄被;李密乘势压了了下去。

    萧媚娘还以为是李世民,满心的欢喜;迎合着李密的分身,渐渐地入港。口中轻声的呢喃着,似乎很是满足。而李密等全进去之后,就开始用力的大肆动作起来。

    夜中不时地飘过,一声声的哼哼声。伴随着男女的特别的声音,和一股子的气味散了开来。李密泄了两次身,还是兀自不肯下马;其是因为这百年难遇的机会,自是要好好地享受。

    萧媚娘也是久旷之身,索求无度;二人自然是一拍即合。只是一个尚蒙在鼓中,并不知道身上的到底是谁?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宛若海浪的冲击。

    “李郎不行了,我又要丢了;请李郎饶过妾身吧。妾这一身都给李郎,待下次再寻机,前来与李郎欢好就是。”萧媚娘如今实在是累的紧了,就向着李密告饶道。

    李密听了,不由得是一阵的冷笑。忽然正声说道“我的皇后,你当我是谁?干了这么久了,你竟不知道我是谁?真是好笑。实话告诉你,我乃是李密;不是你所等的那个俏郎君。”李密说着话,底下又用力的顶了两下。

    萧媚娘闻听此言,仿若一盆冷水由头浇到脚底;身上顿时就凉了起来。就连那种快感,此刻也是烟消云散。李密此时,凶器还没拔出来。抬高身子,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就不怕杀头么?你竟敢对皇后如此无礼,我定当禀报与圣上;将尔碎尸万段。”萧媚娘一边用力的往起推着李密的身子,一边低声的,对着李密恐吓道。

    “是么?那我倒不怕,反正我已经得到你了;死不死无所谓的事。可是你,可就惨了。你以为圣上,会认为是我强迫你的么?就算是这样的话,圣上也不可能再要你了。你当真想鱼死网破,那我现在就去禀告与圣上,臣给圣上戴了一顶绿帽子。请圣上将臣砍头。”这李密是一副油嘴滑强的样子,萧媚娘是拿他干脆没辙。原先还挣扎了几下,自听了这一番话之后;也就不再动弹,似乎有些认命了。

    “既然已经如此了,那我就认命了;可你不许将此事说出去。如果要是说出去,我便死也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我就这一夕欢好;代以后互不相识。”萧媚娘说完话,是把头一侧;干脆就不看李密。

    “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就一次,似乎有些太少了吧。你若要是不依着我的性子,那我就可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今后你只要接到我的便笺,就要即可前来赴约,否则后果你自己想去。对了,为了以免被人知道走漏消息。你将那个宫娥也叫过来。”李密说完,是不还好意的笑着,看了看那个站在御花园门口的孤零零的影子。

    “你要做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么?还想要怎么样?她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你也下得去手?”萧媚娘恨恨地看着李密说道。

    “好呀,你既然不叫;那将来她要是说出去,可别怪我。或者是我将她就地给杀了,以免泄密;你看那个主意更好一些?”李密说完,这才爬起来身子。分身也脱离了萧媚娘的下身;萧媚娘顿时就感到有一些空虚的感觉。

    “怎么样?舍不得了吧?我李密的这床上功夫,可是身经百战才练出来的。一般的女人就是倒贴上来,我还不愿意呢。怎么样?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李密一伸手拽出宝剑来,在手中掂了一掂。浑身**着,手中却拿着一把宝剑在比划,这场景多少有些滑稽。

    可萧媚娘却笑不出来,她看着面前的这个黑瘦的男人;知道其肯定说得出就做得出。只得张开口,轻声的对着那个宫娥喊道“旖旎,你过来。我有事让你去做。”

    那个宫娥不知道皇后唤她何事?只得应了一声,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可刚一到亭子门口,就看到李密是手中拎着宝剑;**着身子,身下也垂着一件凶器。就不由得愣住了。

    “旖旎,你快些上来;要是迟了,他便会要了你的命的。”萧媚娘在凉亭里,敦促着这个宫娥快点上来。这个宫娥犹犹豫豫的走上亭中。

    刚一到亭中,尚没有反应过来;李密一把将灯笼就夺了过去。狠狠地扔在地上,一把将旖旎拽了过来;不由分说将身上的衣服扯掉。是悍然挺进,旖旎本是一个黄花姑娘,哪里见过这般阵仗;李密没动几下,旖旎早就连吓带痛,晕了过去;身下一朵小小的梅花悄然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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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祸起琼花

    [264]李密有些败兴,一回身,把萧媚娘又拉到自己的面前。一下就压了上去,大力的动了起来。好半天,这才出了火。只管自行爬起身来,穿戴好衣服;又捧着萧媚娘得粉脸吻了一下。这才对其言道“以后,你只要在这亭子里看到特殊标记;就要前来赴约,否则,可别说我把你与我的丑事都说出去。我李密索然一身,自是无谓;只怕到时娘娘多有不便。今天就到这里了,对了,还得请娘娘在圣上面前,替微臣美言几句。也替微臣弄一个王爷当当。今天不错,我李密居然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李密说完是扬长而去。

    萧媚娘将旖旎唤醒,帮着她穿上衣服;至于被撕坏的外衣,无法再穿,只得弃了。萧媚娘将自身的衣服匀出一件给旖旎穿;二人是互相搀扶着,离开御花园,回到后宫。

    杨广在太原这里,连待了三天。李密与萧媚娘也偷偷约会了三天;人一旦撕掉面具,就什么也不在乎了。萧媚娘如今,什么事都看得开了;到第三天,李密不来寻她;她却反过来,派旖旎去偷偷约李密出来。李密是乐不思蜀,萧媚娘是食髓知味。二人一时打得火热,全不顾什么礼法。

    第四天头上,按着预定好的计划;杨广就准备动身前往洛阳。临行之前,特将文武群臣召到晋阳宫中。杨广看了看殿下群臣,缓缓开口说道“众位爱卿,今日朕就与动身前往东都洛阳;这座晋阳宫,就交给李渊在此替朕好生的看守着。等朕有一天,再来之时还来此居住。李渊,你这二子;朕欲都带着前往洛阳。一个是与朕闲暇之时解闷,一个是贴身护卫。你可愿意?”杨广笑着对李渊问道。可杨广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去,是在也不曾回到太原城。

    李渊急忙的往上叩言道“蒙圣上垂爱,小儿理当伴驾共行。臣无异议。”说着向身后的李世民看了一眼,意思是催着李世民,也赶快的上来表个态。

    李世民昨夜,溜溜得在晋阳宫门前站了大半夜;也没看到萧媚娘前来赴约。到看到了李密在门前经过,还与自己打了个招呼;询问自己因何,在半夜到这个地方来?李世民一时是无言以对,最后只推言是睡不着;这才出来走走;欣赏一下月色。

    李密腹中好笑,他自是知道,这李世民为何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守着?所为的不过就是等那个狐狸精。可他李世民万万没想到,这中间多了一个我李密。李密是洋洋自得的自回馆驿之中;那一个,摸不着头脑的李世民还在苦苦的守着。

    “臣愿意伴驾前往东都洛阳,谢圣上对臣的青睐。”李世民边说,边冲上磕头谢杨广的圣恩。杨广朝着他摆了摆手,示意其站起身来回话即可。

    萧媚娘此番,还是偷偷地躲在帘栊后面;看着外面的,那个俊俏之极得李世民。恨不得合着一口水,将之吞下。这几日与李密的**,虽是很刺激;却也是不十分的顺心。

    正在这时,殿下上来一侍卫,对杨广禀报道“启禀圣上,全军已集合完毕;先头军队已由宇文将军带着出。请问陛下何时动身?”说完是静等着杨广的旨意。

    “现在就出,李爱卿,你就莫要出城送朕了;朕又不是不回来?”杨广说完,由太监们搀扶着出了晋阳宫;上了车驾,直奔东都洛阳。简短结说,非止一日的功夫;就到了东都洛阳的北门。

    监造东都洛阳的大匠宇文恺,和一个翰林学士早已经恭迎在门口。二人带着一应人等,将杨广迎进了显仁宫中。杨广毕竟也是年岁日渐大了起来,这一路虽不曾骑马;可也觉得困乏得很。尤其是连番的辛宠新进的妃子,这身子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住的。老话说得好,色是刮骨钢刀;酒是断肠毒药。这酒色总的有一个度,要是过之,那这人肯定够呛。就似明武宗,身死豹房之中;便是贪色的下场。

    杨广先吩咐文武百官,在新都之中各寻自己居住的宅院;这其中,早就知道杨广必得迁都的人,早就再此购买好了宅院。只要人一到就可入住。而那些毫无准备的人,朝廷也有替其安排的宅院;只是简陋得很。还得自行再寻居住之地。

    而李密孑然一身,身上也无银两;在此也无亲属,又没有故旧可以帮衬一二。真真是困于此地,而想跟萧媚娘取得上联系;却因此处,并不是太原城那般随意的进出。这东都洛阳,宫门之外壁垒森严;巡逻瞭哨的人成群结队的。别说想偷进到宫中,就是离着宫墙稍近一些;就有人前来巡视。

    李密一时毫无办法,身上带的银两经过太原城和东都洛阳;吃饭打尖,就用去一大半,现在已所余不多。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成为李密的一块心病。本以为萧媚娘,能够在杨广的面前美言几句。自己混个一官半职,再将前面的差事勾了;最好升一级爵位。

    李密每日就在东都洛阳闲逛。杨广歇了几天之后,这身上终于缓过乏来。便吩咐人,要巡游一遍这东都洛阳。看看此地的风土人情;此地毕竟是一个自古就建都的所在,眼下自己也迁都至此;那此处,岂不是更加的繁华热闹?

    宇文恺拍着杨广在这三街六市一转,杨广是闷闷不乐。就看这东都洛阳城是冷落异常,行人稀少;百姓贫困,买卖萧条。杨广心中暗暗思付到,‘这般的景象,要是有外国使臣前来,恭贺迁都之喜的话;岂不有损与我大隋朝的颜面。’杨广就地下了一道旨意,令将附近的大户富庶之家;取三千户搬到东都洛阳来。愿意搬来的给地给房;不愿来的,是就地流放三千里;抄没家产充入宫中。杨广这一招堪称毒辣,既充实了自己的金库;又带动了东都洛阳的经济。这人们谁愿意总搬家,可对于这道蛮不讲理的旨意;无人敢于反抗,只是短短的十天功夫;大户们就都搬到了东都洛阳来。

    而杨广此时,早就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眼下正令手下文武百官,内廷侍卫宫女太监们,随着他游览西苑。这西苑建了两处,这新建造的西苑,比起那座老的西苑可是大得多。

    这个西苑就是皇室的御花园,比起后世的颐和园还要大上很多;几乎跟圆明园一般大小。坐落在东都洛阳的西面,故名西苑。冬南西北各长五十里地,方圆二百里地。

    西苑之中南有五湖,北有北海,西有围场,东有园圃。这五湖又分为,翠光湖,迎阳湖,金明湖,洁水湖,和当中的广明湖。每一个湖都是方圆十里,湖旁载满了奇花异草;又筑造了几道长堤。在长堤上每走百步就能见到一座凉亭,而这些凉亭的样式各不相同。五十步就见到一座水榭,两旁桃红柳绿;湖面之上荡漾着几条龙舟,随着缓缓的波涛上下浮动。

    而这片北海子,方圆足有四十里地;水是由北面的河中,挖了一条水渠引过来的水。可说是工程浩大,劳民伤财。在海的当中有三座神山,一曰蓬莱,一曰方丈,一曰瀛洲。山上楼台殿阁,宛如仙境。又各分派了不少的宫女们,到三座神山上充当仙子。轻歌曼舞,仙鹤飞来;淼淼波涛,端的是人间仙境。

    而因杨广这些日子,一闭上眼睛,就梦到杨坚来找他。便在三座神山中的,中央上的那一座山上,给杨坚立了一尊铜像。早晚三炷香,祭祀不断。以求自己心安理得。

    而这西苑中又放进了百兽;供杨广赏玩行猎。杨广见这一切,都依着自己的性子弄利索了。却忽然现了一个最为严重的问题;自己当初在迷楼之中的那些女人,并没有带过来多少。眼下这么大的宫室内苑,竟人丁稀少。也就是没有美女相伴,这日子还怎么过?杨广干脆又下了一道旨意,令四处再一次海选秀女入宫。百姓们一听这道旨意,是叫苦不迭。有姑娘的急忙地将姑娘嫁出去。

    而此时的运河,也快接近尾声。因为这运河而死去的百姓们,都可将这条运河填满了。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堪称血泪的写照。

    而李世民,自跟着杨广到了东都洛阳之后,就寻了一户宅院;非诏令,是就此不再外出。与李元霸就这么在家一待,时日一多;杨广都将此事给忘了。

    这一日杨广破例,竟然又升了早朝;将文武群臣召集而来。文武大臣们不知是何事?一个个愣愣柯柯的望着自己的皇上,一时无人敢出一声。

    “诸位爱卿,昨日朕偶得一梦;不知属吉属凶?我昨夜梦到了一颗奇花,花白如玉,花头比过牡丹。身高盈尺,有异味扑鼻。此花我已画了一图形在此,你们传阅一番;看看何人可识?”杨广说完,示意一个太监,将一张纸捧下殿来,交与群臣便览。

    可众大臣见了之后,是皆都摇头不识此花。眼见着杨广的脸色由晴转阴,由阴转黑;马上便要大雷霆。众文武一个个,是急忙地把脑袋缩起来。唯恐被杨广看到,在逮一个错处;推出去杀了。

    宇文化及眼珠一转,急忙的出班跪倒;对着杨广言道“陛下所言之花,估计朝臣之中一时无人能识。但臣有一个主意,陛下到莫如,将此花谱使人多抄绘几张;遍示天下,这隋朝这么大;终归有人能认出此花是何花?陛下以为如何?”宇文化及说完,偷眼看着杨广的脸色。

    杨广初始一愣,便紧跟着点头应道“爱卿所言极是,来人,将此图交给画师手中,令其以此图多描小样;张贴天下,看究竟何人能揭榜?好尽快带到洛阳来见朕。”杨广说完,只管下殿离去。下面的人,急忙的寻画师遵照旨意去办。

    一连过去半个多月,杨广早将这件事也给抛掷脑后;倒是又想起来李世民的事情来。又吩咐人给李世民下了一道旨意,让其先行归家,准备今年与公主完婚的事情。先是得将新房都收拾出来,杨广倒是愿意李世民守在身边;可也知道其素来喜爱自由自在。尤其的自己姑娘自小便是公主,要是仗着自己在身边;对李世民为所欲为的话。那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杨广虽然对一些朝廷之中的事情,有些做得过火;但是其一开始出点还是好的。就似这运河,本是为了挖通这河道之后,让两边的经济流通起来。可哪成想皇帝一句话底下跑断腿,死伤累累;这一条运河可以说是血河了。而对这儿女的问题上,杨广倒是十分的放得开;认可将儿女远点放出去,也不留在身边,不似现在的家长们,将儿女都留在身边守着。

    又过了两个月,这一天,杨广正在金殿理事。忽然宫门外有人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人进献花图而来。杨广一听,想了半天,这方才想起自己的那个梦。急忙吩咐人进来。

    不一会,人就被带进殿中。杨广一看此人的面相,就是一皱眉头。此人长得阴郁的面容,两到下八字眉。长的倒是挺有男人像,只是有些过于男人像。

    下面这人一到殿中,是主动跪倒在地。开口言道“下官洛阳令王世充见驾;下官自那日,见到陛下所花的花普之后;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而臣因为素来喜欢武艺,曾在一道观中,跟一位老仙长学过一阵子的武艺。那时臣还没有出仕为官,记得那座道观里,就有这么一株,跟陛下所画的图形一样的花。臣因为怕记错了,犯了欺君之罪,这才又动身前往江都县藩篱观。对照这花,看其究竟是不是一样的?臣经仔细对照,这才确定这花,果真同陛下所画的一样。又让我的老师特意画了一幅这副琼花图,以作凭证;请陛下看看和您梦中的可是一样?”王世充说完,就将这幅花普献将上来。

    下面的人急忙的将花普送到御书案之上;杨广展开仔细观瞧。看了半晌,不由得是鼓掌大笑。笑罢多时,这方对着下面的王世充言道“果真是这花,卿适才言此花名为琼花;端的是一个好名字。传朕的旨意,三日之后,你带着朕的旨意一同返回江都;将那座藩篱观更名为琼花观。封你为江都都尉,领宫监职。至于你的老恩师么,便封为护花国师。来人赐王世充官袍一袭。带他下殿沐浴更衣去吧。”杨广说完,拿着图就直奔后宫而来。

    这江都,便是现在的扬州;又名为广陵郡。杨广幼年之时,曾奉皇命;在此地驻守。没想到命运的车轮又转回来了;如今自己要,二番去扬州以观琼花。而这扬州,离着洛阳有两千多里地。

    杨广一想到此处,就不免得意万分。自己先挖好了运河,这次可免车马劳顿;由水路径直而去扬州。

265十八路反王

    [265]麻叔谋的运河此时终于挖完了,可其因为挖运河;做下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吃小孩子即是其中之一,而且这一路刨坟扒房;可说是坏事做尽。这一完了差事,麻叔谋自家心里也知道大事不妙。不少人憋着要宰他呢。

    麻叔谋向上面递了一道本章,不等朝廷的圣旨下来,就开始动身折返京都洛阳。麻叔谋所带的金银细软是满满的装了五大车,带了两千多劲卒押着车子前行;对这两千人是许以厚赏。这两千人这才勉强保着他往前走。

    因为大道不敢走,日里也不敢行军;只得是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走。而且光捡这山路走;这些军校们时怨气冲天。麻叔谋倒没事骑在马上,什么也不用管;可这些军校一边担任警戒,一边车子走山路的时候,还得前面拉着后面推着。

    麻叔谋想的是绕道回东都洛阳;这一绕道,就走到了五指峰下。这里地势十分的复杂,里面有一峡谷;要想过这五指峰,必须得从这峡谷经过。

    麻叔谋也是提心吊胆,督促着军校们,赶着牛车快些得走。以求早一些过去,也不用担惊受怕了。麻叔谋也收到消息了,言说曹州的顺义王孟海公,相洲的高谈圣;预备在半路之上截杀与他。吓得这个小子,是不断不得更改路线。

    这次走的这条路,就是他临时决定的。可麻叔谋刚进了峡谷中,就听得一声号炮。山口和山尾之处分别被人给堵住了;麻叔谋一开始吓了一跳,本以为是孟海公的人马;或者是高谈圣的人马到了。可仔细一打量全不是,这心才有一些放下来。

    “呔,前面的人马,可是麻叔谋将军么?”对面一个骑在马上的人,倒十分客气的对着麻叔谋大声的问道。看那意思,不像是来寻仇来的。

    麻叔谋马往前提,高声回答道“不错正是本将,敢问尊驾又是谁呀?如何认识本将?”麻叔谋说完,盯着对面这个人,看了半天,总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的眼熟。

    “你可是贵人多忘事,本人还在麻将君手下干过差事呢。若不是见机得快,就恐早也埋到运河边上了。本王姓李名云来,还有一个小小的称号;飞将军便是。麻将军可是记起来了么?”李云来手提三尖两刃银蛇枪,面带嘲讽的望着麻叔谋言道。、

    麻叔谋一听李云来三个字,差点从马上栽下去。这李云来自己可是太熟悉了,怎么会碰上这个杀神?麻叔谋准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可要是束手待毙;又觉得亏得慌。

    麻叔谋将大刀挂在马的得胜钩上;自己知道打不过这李云来,干脆聪明一些,把兵器收起来。没准李云来一高兴,就把自己给放了也说不定。

    “李王爷,不知今日何故拦住了我的去路?李王爷若是缺少金银尽可提出,本将一定毫不吝啬。李王爷看见没有那几辆大车;请李王爷随意挑一辆带走,只是请李王爷能够放在下一条生路;在下就感激不尽。”麻叔谋一边说着,一边将马带到一旁;好让李云来清楚地看到,自己身后的那几辆财宝车。

    “麻叔谋,莫非你这条命就值这一车的财宝么?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些财宝,你还是留着买棺材吧。我听说最近这棺材铺的买卖可十分的好,价格都高的离谱。别你到时候死了再买不起;还是用这些钱提前买好了吧。而后就准备好了,临死往里一躺就行了。”李云来说着话,手里的银枪可就横了过来。

    麻叔谋看的额头鬓角直冒冷汗,颤着声音说道“李王爷莫要跟在下开这个玩笑了,这样吧,本将情愿将这些财宝与李王爷平分,李王爷这样如何?”此时的麻叔谋,就跟谁用刀割了他的肉一般心痛不已。

    “看来有些人就是舍命不舍财呀,罢了,来人,准备火箭,这些财宝本王不要了。对了,隋朝的将校们仔细听着;本王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放下刀枪听候落。要是稍有所延误,必是乱箭射之。有谁敢将麻叔谋擒获者,本王也不吝赏赐;愿意留用的,本王特准加入瓦岗义军之中。不愿意干的,本王厚赠金银。允其离去。”李云来这就开始政治攻势,实际李云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也不知道这麻叔谋的手下,对于麻叔谋有多么忠心。但是为了不使瓦岗的兄弟们有所伤亡,这才姑且一试。

    “李王爷说的想来不会是假的,弟兄们,这个麻叔谋吃小孩子;又扒坟拆庙。可说坏事做绝,我等怎么在可以保着此人折返东都?弟兄们干脆投瓦岗军得了?”一个小校说完,就奔着麻叔谋过来。

    麻叔谋急忙抬腿摘刀,想一刀将此人劈为两段。可还没等把刀摘下来,马旁又过来一个军校;一伸手,就抓住了麻叔谋的脚脖子;用力的往下一带。再看麻叔谋是坐立不稳,一头就栽落马下。

    不等麻叔谋翻身起来,背上早就逼上了几把钢刀。‘别动,动一动就给你卯出几个眼来。’一个军校说着,唯恐麻叔谋不信他所说的话。用刀背,狠狠地砍在麻叔谋的后肩之上。麻叔谋疼的一声惨呼,可随即就不再出声。头被一只脚给狠狠地踩住,不出一点声音来。

    “好,来人将麻叔谋捆起来;你等既然愿意归降,就先放下兵器听候落。等本王将你等编入瓦岗军预备队中。”李云来说完,命人过去将麻叔谋带到自己的眼前;至于那几辆大车,自然也是尽归李云来所有。麻叔谋合着是给李云来做了一回运输大队长,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可眼下自己的一条小命都尽在人手,自己又能说什么?只能希望李云来对自己宽大些。

    这面李云来的军校们,刚将麻叔谋的军队给缴了械;就见山口是一阵尘土飞扬,两哨骑兵转眼出现在山口。看两面的大旗上,分别写着孟和高二字。

    李云来心说,来得可真够及时的。我这头刚忙活完了,他们就到了。可这几车金银是决不能给他们的,要想拿这些东西;就得靠命来换。

    李云来这次出来,可不止他一个人;在别处还有接应他的人马。只待其一令炮,便即刻赶到。而李云来的身后跟着两员大将,雄阔海和尉迟恭。再加上李云来自己,所以是根本不怕。

    孟海公一看李云来出现在这里;就准知道没戏了。先头本想着自己取得财物,将麻叔谋交给高谈圣。可如今一看,这两条都是不可能的。

    高谈圣并不认识李云来,马往前来;勒住坐骑,对着李云来高声的说道“对面的,是哪一路的反王朋友?本王乃是白御王高谈圣,旁边的乃是顺义王孟海公。此次是专为你所擒获的这个人而来的。只要朋友将其交与我二人,我们二人是立马转身就走;以后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我等自当效力。如何?”高谈圣并没有将李云来看得十分的厉害,也根本不知道对面的是何人?只是一门心思,想为自己的孙子报仇。

    “高王爷客气,也言重了。本王乃是李云来是瓦岗寨的唐王,这一次,也是专门来堵这个东西的。天可怜见叫他落入我手;不过既然高王爷想要的话,那李某情愿将其送给高王爷就是。”李云来不想跟义军们起摩擦,尤其眼下大隋朝乃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需各种势力合集于一处,这样才可将大隋朝推倒。故此,李云来令人将麻叔谋,待到高谈圣的马前;交与高谈圣的手中。

    高谈圣没想到李云来,竟然如此好说话;一时颇为感动。在马上对着李云来是抱拳拱手,可能觉得这还不够;一下蹿下马来,就给李云来是就地跪倒。口中言道“多谢唐王陛下,如今我大仇得报;心中再无憾事。愿意以后追随与唐王的马后,为唐王夺此江山。

    这分明是向李云来表忠心,李云来吓了一跳。孟海宫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只是盯着那几辆大车的财物;眼红不已。却也知道分寸,不敢言语。

    李云来急忙也跳下马来,一把将面前的老者扶了起来。对其笑着说道“高王爷客气了,我出身于草莽之中;对此礼仪多不识得。故此免去那般的俗礼,大家只抱拳即可。至于高王爷要投入瓦岗的事情,高王爷回去细细的想过再说;莫要急着做决定。”李云来说罢,是拨马就回归本队之中。

    高谈圣的心里,越的佩服李云来;施恩不图报,这样难得的人。高谈圣也笑着对李云来言道“我们一接到消息就往这面赶;连着换了三匹马,才到的此处。没想到还是走在了唐王的身后。这次的事情,高某是永世不忘;唐王,高某先告一个假。”高谈圣说着,走到了麻叔谋的跟前;看了看麻叔谋。是一句话也不说,突然狠狠地一口,就咬在了麻叔谋的腮帮之上。麻叔谋可疼坏了,但比起挨的那几顿揍来说;可是轻多了。

    麻叔谋苦于被绑着,不得躲闪和还手;高谈圣的一口咬下去之后。旁边又走上一个人,是捧起麻叔谋的鼻子就咬。吭哧一口,再看麻叔谋的脸上;是血流如注。脸上也空出一个地方,只是留下两个黑红的窟窿。麻叔谋不是好动静的叫着。

    高谈圣这才稍稍的解了点气,又吩咐人严加看管这麻叔谋;不能令其自杀掉。而高谈圣与孟海公商议一下,决定在这里立下营盘;又给四处出告示去,通知人们明日午时;前来开杀麻大会。

    李云来眼见没什么事,又不愿意掺到这件事里去;便于二王就此告辞。高谈圣倒是没什么,与李云来就此话别。孟海宫则是看着那一车车的财宝直运气,可也不敢去触动李云来得逆鳞。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李云来带人马离去。

    而这次李云来临走之时,与二王又约定,于本月二十七日前往瓦岗山赴英雄大会。到时候好好地商量一下,这天下的大事。

    李云来带着雄阔海和尉迟恭往回走,心中就开始琢磨起来;并在回程的途中,就开始给十八路反王一一的写了一封信。邀他们在本月二十七日,到瓦岗山共议大事。特别的派出一些,伶牙俐齿的军校,换了衣服去办这件事。

    可李云来却没有想过,这十八路反王要是都来的话;谁来当这总盟主。这是至关重要的。等李云来押着几大车的财物,一路小心的避开各处城池;和隋朝的军队。终于到了瓦岗山下。

    一到山下才现,瓦岗寨的城门之前是人满为患;人人都举着一面小旗子,高呼着唐王陛下万岁的字眼。不时有百姓等,上前来献上自家的东西。或是一碗水酒,或是一碗鸡肉。不一而足,李云来则是来者不拒;每送上来一个海碗,都得尝上一口。

    终于进了瓦岗寨内,到了自己的议政殿;这回百姓们才散去。而文武大臣们也都跟着上了大殿。李云来将邀请十八路反王,前来共商大计的事情,对着自己的文武讲叙一遍。

    徐茂公听罢,点了点头;对着李云来言道“主公此举颇善,这一路路得反王要是不团结起来;早晚必是自取灭亡。眼下隋朝看似要不行了,其实是还没有缓过手来。若是一旦平了高句丽,就可回身收拾这些各路反王。而这些反王的实力都不算太大,就咱们瓦岗寨,在其中还算是佼佼者。依着臣得思绪,这些人十之**会共推我等为这总盟主之位。只是恐怕到时候,还得验证一番才可。”

    秦琼也是点头赞同,徐茂公言之有理;魏征等人也均是赞同。可一看李云来却是闷闷不乐,似乎有心事?徐茂公正欲开口动问,李云来却抬起来头,对着众文武说道“只恐到时候,不止这十八路反王?我等应小心一些大的州郡,这些人要是也跟着造起反来;将来必是我等大敌。而这些人因为在自己的治所经营多年,早就有了一定的实力;而我瓦岗寨可是刚刚踏上轨道。算了,众位兄弟,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可以了。只要到时候,清醒着点就万事可为。”李云来说完这一顿没头没脑的话,只管自家下殿离去。

    而身后的众文武是面面相觑,均不解,李云来此言究竟是何用意?而其究竟又在担心着什么?实际来说,李云来是过虑了。眼下各路反王蜂起,也不多那几个州郡反王;即使其以后想要与瓦岗寨争夺天下。也得看看自己的实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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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天命所归

    266转眼过了有一个多月,这一日,刚升了早朝;外面便有人前来通报,言顺义王和白御王结伴而来。并且带来了所部的人马,已在山下静候多时。请问主公,此事该如何处理?

    李云来听了禀报之后,朝着两边的群臣笑道“这个麻叔谋,不知最后落了个什么样的结局?这等恶人,既是身遭千刃,亦不足惜。诸位兄弟,随本王亲往城门,恭迎二位贤王上山;以商讨截杀杨广大计。”李云来是边说边往外走,身后跟着瓦岗山的文武群臣;列队而行。

    到的瓦岗寨城门这,城门洞开;李云来是疾步迎将出来。到的外面一看,这二王早就下了战马;态度恭谨的侍立与不远之处。一见李云来出来,慌忙就要大礼参拜。

    李云来那哪能让他们行如此大礼?急忙是一把,将二人的手腕给亲热地拉住。大笑着说道“莫行这些俗礼,我瓦岗寨本出身于草莽之间;不讲此褥文俗套。二位不必客气,且随本王进城一观。看看我瓦岗寨可如你等曹州等城池?”李云来说完是不由分说,拉着二人迈步就往里走。

    至于二王所带的人马,除了随着进城的五百亲兵卫队;余者尽露营与城外。二王没来瓦岗城之前,本以为瓦岗山,不过是一座在山上所建造的城池。地方肯定也大不了,而其又是在山上建造,这城池估计建的也十分的简陋。可当来到了瓦岗寨,往上一看,不觉是大惊失色。这瓦岗寨建造的堪称是铜墙铁壁一般,这才知道小觑了瓦岗寨。心中也十分的惶然,原本心中还存了一些别的念头;至此早已是烟消云散。这座城池可是翟让当初,废了几十年的严寒酷暑这才建立起来的。可当城池建立起来的那一年,南陈却被灭亡了;结果辗转着落到了李云来的手中。尤其自翟让一死,这瓦岗山,便彻底归于李云来。李密在这方面,可说为李云来做了一件好事。否则,便好象李云来在此地借住一般;身旁有一个正经八百的城主横在那里。怎么说也是别扭的。

    李云来一直,将二王让到了议政殿之中;依着李云来的意思,让二王与自己一般同坐;共同坐与上垂手。可二王见识了瓦岗城的强大之后,如何还肯做此僭越之事?自是百般推脱,李云来让了两遍;见二王力辞不受,也只得依了二人。在自己的下垂手,高搭王椅请两位王子坐下。

    这头刚坐下,门外又有侍卫,进来禀报与李云来;言山下来了凤鸣王李子通为的几路王子。粗略的统计一下,一共有十六路王爷到了。6

    这十六路王爷,本是快到瓦岗城的时候才碰上的。尤其其中,还有人揣了别样的心思?专在半路之上等候着几路王子。将几路的王子截下来,一起商议了一翻,这才一同够奔瓦岗寨。

    李云来一听十六路王子一起到了,心中就觉得这其中是必有缘故?便看了一眼,坐在下面不远之处的徐茂公。因为这还有两位王爷呢,又不能当他二人的面说;只可打个哑谜。

    徐茂公心里也觉得奇怪,就算是巧合;怎么也不可能十六路反王一同来吧。这其中必有缘故;只是不知是何人搞鬼?眼下只能将他们接到城中,再做打算。想到此处,便冲着李云来丢了一个眼色;示意其出去接一接这十六路王子。这大面总的过得去吧。

    李云来笑着对二王言道,“二位王兄稍坐,我还得去迎一迎这十六路的王兄去。失陪了。”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二王急忙也跟着站起身来,陪着笑脸说道“我等也随唐王一起出迎,那十六路王兄王弟去。”李云来转过脸看了看二人,见其一脸的至诚;自是不能相阻。便点头同意,三个人一起出城,来迎这十六路王子;后面又跟着文武百官。

    十六声礼炮过后,城门是缓缓打开。李云来等人骑着马出了城门,直到了这些反王的跟前,这才跳下坐骑。抱拳拱手,跟这十六路王子见礼。

    这是六个人也紧忙得跳下马来,纷纷的还礼不迭;口中称死罪死罪,何劳唐王亲身出迎。话是如此说,可谁都觉得李云来当是如此。

    “本王,还不知各位王兄谁是谁呢?请各位王兄互相的介绍一番可好?”李云来笑着,对对面这些人言道。其中的金缇王张称金,自是不必说了;那是自己的大舅哥。虽然张紫苏尚没有下落?可也知道只待其学艺一满,自会回来相见的。

    “海州王高世魁,见过唐王陛下。”“大梁王李执见过唐王”。“小梁王肖冼,与唐王见过。”十六路王分别介绍了一番,李云来高声说道“诸位兄弟今日齐聚于瓦岗寨,此乃是一个盛举。请各位随本王进城,本王已备下酒饭,给各位王兄王弟接风”说着李云来率先往里走。

    各路王爷也乱哄哄的往里走,这身后的亲兵侍卫有的带的多些;有的带的少些。到的大殿,又给这各路的王爷搭了一把椅子;自二王顺势延后坐下去。

    等人们都坐下了,李云来便吩咐摆宴。这中国的事情,大多数都是在酒桌上办成的;这里也不例外。李云来将酒斟满,举着酒杯,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言道“诸位兄弟,今日我等聚会;本是商议讨伐杨广,如此倒行逆施,天人共愤,害得天下黎民流离失所。官员中饱私囊,挖了一条运河;言是造福百姓,实为其为了游山玩水而挖凿。挖这一条运河死了多少的人?我收到消息,杨广不日,欲前往扬州以观琼花。所以我邀各位王兄王弟前来,共商截杀杨广的大事。各位兄弟如有何高见尽可提出。”李云来对着众人环敬了一圈久之后仰脖饮进此杯,将酒杯放下坐回座中。

    可在看这些人,饮过酒之后;也跟着坐下来。却是无人应言,锯了口的葫芦哑然无语。可虽不说话,却都看向了一个人;凤鸣王李自通。

    李云来心中不由暗暗好笑,看来其必已是暗中联合了这些人;自己也跟着看向李子通,看他如今又如何说?如果要是想争夺这头领之位,不妨就与他。反正这不过是一次的联合,再说这些反王心中,对其也未必信服。这还得看实力。

    李子通仰脸打了一个哈哈,笑着言道“你等尽看我做甚?唐王陛下说的好呀,我等聚义其本是为了推翻这大隋;和将这昏君杨广推下去。至于将来何人坐此江山?那便是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将来的事情打算这么早做什么?只是,欲刺王杀驾推翻这大隋;咱们这群人,也得有一位总盟主不是?咳,我提议,应该以比武较量,来决定这盟主之位的归属?诸位以为如何?”这李子通近来,手下收罗了不少的奇人异士。所以才提议比武较量。要是论实力的话,那这些位谁也不如瓦岗寨。可要是比武较量的话,那就未必了?除非对方有宇文成都助阵,否则是必败无疑。可李子通就忘了李云来手下的五虎八狼将,以及新上山的裴元庆。再说那还有一个李云来呢。

    “我福克宗丹同意李王爷的提议,这就应该以武艺来决定。”说话的是口北王,这家伙八尺高的大高个;手使一根铜娃娃槊。也是一个力大无穷之辈;这一次,一听李子通的提议自是赞成不已。更有信心自己夺冠,使这些反王臣服于己。所以是举双手赞成。

    他这么一表态,除了张称金;余者都是赞成。徐茂公和李云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心说,就这些人;还没有平定天下呢?就开始争名夺利,这又如何能成其大事?

    议政殿上这些人就开始议论纷纷,说话声越来越大;将此处变得就跟一个菜市场一般。李云来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咳嗽了一声。高声对着这些王子言道“诸位,眼下应该先议定一事;就是各位所带来的兵马。这些军队也不能都入得瓦岗城中,我已派人探查了一番,附近这些地形;再这扬州附近,西边一百多里地方;有一座大山。而此山名为四冥山,这座山三处无路;方圆四十里。只可有北山口进去,这里面堪称是一马平川。别说各位王兄这百十万的兵马,在就多几倍,也可尽装进去。诸位王兄,本王所说的诸位可是同意?而且各位要想推举盟主之位的话,可以到那里去比试一番,以论高下输赢?”李云来说完,拿眼睛扫了一遍在座的这些人。

    诸王初时一怔,接着就纷纷的点头同意;皆言大善。是恨不得立时举兵共赴此地才好。徐茂公也清了一下嗓子,站起身来对着众王言道“诸位王爷,我也说几句话;这光是武比是否欠缺点什么?盟主之位本是天命所归之人所有。故此,本军师有一个想法;再这四明山中还有一座孤峰,名曰孤云峰。此峰上有一道观,名清幽观。观中一老道名为云空,今年已经八十有四。而我所说的就跟这道观有关。这道观之中,有一口古井名曰许愿井;有缘之人往此井中投钱,钱不落;无缘之人,那自不必细说了。到时各位比试完武艺,再到这个许愿井来一试;就可知道真命所归?”徐茂公说完坐下,也不看四围的几位王子,用什么眼神瞅他?

    李子通听了心中一动,心说行呀。我这刚出一个招,要比武以定这盟主的归属?他那里,紧跟着即来一个天命所归。有心不允,可看看在座的众位,一双双渴望之极的眼神;就知道这些人是巴不得呢?要是比武较量的话,这在座的,只有自己和唐王还有那张称金。另加上,沙漠王罗子都;和那个福克宗丹。余者皆不足虑。这要是用这个天命所归的法子,那在座的就都有机会了。谁傻呀不同意?

    高谈圣,和孟海公是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坐上那盟主之位?眼下听了徐茂公之言,眼见着面前有了一线的希望,如何不同意?二人是纷纷的附和着徐茂公的提议。有了这二人的带头,其余人等,也是鼓掌称颂此法公道无比。有的就提议干脆,就别比武了;只用这许愿井来定就可。李子通听了,一张脸都绿了;心说这些人真是不足以共事,都是朝三暮四之辈。有心拂袖而去,又恐得罪了瓦岗寨。只得是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喝起酒来。

    李云来心中暗暗高兴,可见众人不予比武;心说这不比武也不行。我们瓦岗寨,就要借此之际树立我瓦岗寨的威信。急忙打断厅中众人的谈话,大声的说道“诸位这比武不可废的,这文武本是一张一弛相辅相成;岂可失其一。所以本王认为这比武还是要比的,一是互相有一个了解;二是增进各路将帅的和气。诸位以为如何?”李云来站出来说话了,谁敢驳了他的面子;自然赞同。李子通的心,这才也跟着放下。

    等酒宴也吃过了,正事也办完了;李云来又跟大家提议,这许多的人马,自是不可能一起上路的。所以分成一批批的上路,而且要专拣小路走;万不可被沿途的关防路卡获知。众王答应一声,这就离去各相准备去点兵上路。

    瓦岗寨也点起精兵五千,火器手一千;炮营五百。骑兵三千。瓦岗寨的众武将,这次可以说是倾巢而出。红拂女,新月娥也是跟了来;而高颖更是不愿守在瓦岗寨。黑白二妃,这一次却留在了瓦岗寨,陪同裴翠云和李母没有同来。

    李云来将所有军校都拆开来,每一位武将,各领一支五百人的小队人马,赶奔四明山。李云来便同着红拂女,新月娥,昆仑奴和高颖,几个人一起独自上路;这一路边跟游山玩水相仿。

    一路无话,足足走了十几天的功夫;才到的四明山。由北山口里进来一看,就见这里,早已是扎下了无数座行辕大营,密密麻麻的,无边无沿。

    李云来找到了瓦岗寨的大营,进营中一看;就见这十几位王子,都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李云来一问这才知道,这些为感情是一路急行;早就到了此处了。因为苦候自己不来,便日日到的自己的行辕大营来点卯。盼着自己早一日到,也好定下这总盟主,到底是花落谁家?

    李云来推说今日车马劳顿,明日即开始比武较量。劝说着众人归去,却跟着红拂女和新月娥,高颖,昆仑奴,径自往孤云峰而来。

    到的山峰之上,回望去,仿佛身在浮云之中;真是仙境一般。怪不得那个老道士云空,再此守了百十余年。此地堪称人杰地灵,真是修心养性的地方。

    李云来同几女和昆仑奴,一直走到了山峰的最高处;清幽观的门前这才站住。李云来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座闻名已久的道观。就见其外表呈土**,道观修的不算很大;却是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风雅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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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通灵之井

    通灵之井[267]李云来站在道观门前默然良久,几女不知李云来在想何事?只得默默无言的,陪着站在道观门前。正这个时候,道观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来;一个小道童走出来,冲着李云来施了一礼。李云来也急忙还以一礼。

    “这位可是唐王陛下?我家观主请您进去叙话。这几位女施主,也都一同请进来吧。”那个小道童说完,是转身就走进道观之中。

    李云来不由得有几分的奇怪,这个云空老道如何知道自己到了观外?不解是不解,还是随着小道童迈步走进道观之中。

    这一走进来,才看到这里苍柏参天;这般的大树,庭院之中有十几颗。身形奇特,若龙若鹤。真是千奇百怪,使人赞叹这自然之鬼斧神工。

    迎面有几间仓房,一个鹤童颜的老道,站在一间仓房的门前,笑呵呵的望着李云来。李云来急忙的急行几步,到的老道的跟前;是深深地对其施了一礼。

    “你之来意,我已尽已晓得;此事尽已注定,非是人力所能挽回。你虽自另一个世界而来,可能稍有所改变原先的轨迹;但你已是被选定之人。只是你今日来了,我却要今日走了。人世无常呀,请里面坐吧。这几位姑娘还请到侧房,稍待片刻。我有几句话,要与唐王陛下讲。”这个老道说完,是转身就进了仓房。

    李云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几个人点了点头。李云来也跟着云空老道走进屋内,刚走进屋中;就见仓房门一下自动关上。

    云空盘膝坐下,并示意李云来,也是照样如此坐下。李云来撩起大衣,也坐下来。云空将一旁的一个水钵取过来,放在了李云来的面前。

    “待贫道与上面写过符咒之后,你可自观,无论见到什么?均不可轻易对旁人说起来。此是唐王陛下的一生的写照,或者说是三生的验照;而贫道因泄漏此天机,当于今日羽化登仙。贫道无事可求唐王,只请唐王将来对这道观照拂一二;因为贫道的来生,还要再此出家。当在二十年之后,再与唐王相遇于此处。唐王请看吧。”云空老道说完,在水面之上划了几下,便闭上了双睛。

    李云来往水里望去,就看到水波无风,却掀起了层层的鳞纹。渐渐的水面上,显出来一个镜像来。却是一个少年,赤足跑在一条大道之上。场景一转,又跟着变化开来。

    李云来的面前,不停的交换着各种场景。过去的,将来的,未来的;以及前一世。良久,水面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只是一钵净水。

    可就在此时,天际划过一道滚雷。紧跟着一声巨响,一道球形雷电劈在钵上。钵体一下就融化开来,变成一滩金属;里面的水也气化不见。

    “唉,这个钵乃是我的师傅传给我的;已历经世代。可没想到,最终与贫道一同去了。唐王陛下,待贫道走后;你尽可离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请告诉舍徒一声,将贫道的**封在山洞里;将来有一日,自有人前来请出供奉。唐王陛下,贫道先走一步了;唐王好自为之吧。既然已经走不脱,何不潇洒一些?”云空道士说完,微微的阖上双目。瞬息之间,早已是气息皆无。

    李云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来;这个老道竟然就此仙逝。莫非这一切,真是早有定数。使人挣不脱这些定下的夙命,被牢牢的网罗在其中。

    李云来走出仓房,就看到门前,早站着十几个年轻的道士。李云来走到一个,看来是负责的道士的面前,低声对其言道“老仙长以仙逝,临行之际,托我转告与诸位,将其遗体封存在山洞之中。待他日,自有有缘人将之请出供奉与他。我们就次告辞了,待过几日,还得前来叨扰与贵观。”说完,对着这个年轻的道士点下头。带着几个人下峰离去。

    回到自己的大营中,李云来是概不会客。程咬金和尉迟恭也在附近,刚刚的游玩回来;本想着找李云来问问过几日的事情?可见李云来把自己关在大帐之中,是谁都不见;也只得无可奈何的离去。

    夜里,李云来竞做开了梦;梦到的就是那个云空老道。就见其笑呵呵的脚踏祥云,在空中,对着自己不断地摆着手。是越飞越高,转眼不见。

    半夜醒过来的李云来,是怎么的也睡不着了。这个世界里,又没有可娱乐的东西;自己所明的麻将,倒是行,可不便在大营之中打;只得躺在床上,眼望着帐顶,着呆等着天亮。

    夜深,天上如同墨染过一般;漆黑一片。月亮也早已经躲了起来。一个身影悄悄地掀起帐帘,潜伏进来。李云来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响动,转过头,借着帐内微弱的烛光望去;似乎是高颖。便不再理会,闭上双眼,开始假寐起来。

    一会,一张娇柔的嘴唇凑过来。李云来感到其吹气如兰,气息是那么的熟悉;正是那个女海盗,高丽国公主;高颖。只是不知道,她深夜到这里做什么?

    “云来,你可曾睡着?我睡不惯这大帐,觉得很是冷清;那两个姐姐早已安歇,又没人陪我。很是孤单的。”高颖说着话,一支胳膊便伸了过来。

    李云来却还是呼呼的睡着,他就想看看,这高颖到底是准备做什么?高颖见李云来真的睡着了,便叹了一口气;就这么抱着李云来也睡过去。

    时间一长,李云来又晕晕乎乎的睡着了。一夜无话,次日天光大亮;红拂女和新月娥来找李云来升帐。却看到了高颖搂着李云来睡的正香,不禁相对莞尔。

    李云来将高颖轻轻的放下,穿起外衣;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随着二女走出自己大帐,到了中军大帐准备商议今天比武的事宜。

    而高颖却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三个人远去的背影,坏坏的一笑。也紧忙得起了身,回返自己的营帐。李云来到的自己的大帐时候,文武群臣早已早早的到了。连着那些王爷们,此时也正翘以盼这唐王陛下快点出来;好早些开始比武。

    “诸位王兄,可是已等的急了吧?今日比武,本王提议,点到即止,莫要痛下杀手。别没等劫杀了杨广,你我弟兄反倒伤亡惨重,那可就成了一个笑话了。到时杨广要是得到了信,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李云来说完,向着周围的众家王子看了看。

    众人也都陪着笑,纷纷的表示,绝不会变成生死之斗。李云来点头言道“为了以示公平,五局三胜;第一局就由本王的属下,先出来献丑。本王派出五个大将,第一名裴元庆,第二名雄阔海,第三名伍天锡,第四名苏定方,第五名尉迟恭。本王就派这五个人出来应战,各位王兄,咱们这就出去开始吧?”李云来说完,是站起身来就走出大帐;身后的众家王子也都相随着出来。

    等一出了大帐之后,王爷们就纷纷的折回自己的营中;点起兵马出来列队,准备开始比武。李云来纵身上马,策马到了比武场上;身后的五员大将,也紧紧地跟随着。

    “第一阵,尉迟恭先上。”出乎身边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李云来第一阵,竟派出了尉迟恭;这尉迟恭的武艺,在这些人当中位数中等。

    尉迟恭在马上,朝着李云来一抱拳,就催马到了比武场上。尉迟恭高声的对着周围喝道“本将乃是堂王座下的五虎八狼将中的插翅虎,尉迟恭是也;哪位愿意出来一会?”尉迟恭话音刚落,就见北面飞出一匹战马,马上一人铜盔铜甲;手中一杆大刀。转眼就到了尉迟恭的马前。

    “来将通名再战”。尉迟恭倒是不着急,让对方报出名号。“某乃是凤鸣王座下的偏将军,本将吕纪。你看刀吧。”吕纪说完,举起大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劈落。看其哪里是比武较量,分明是以命相搏。

    尉迟恭用大枪一拨,紧跟着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出一枪。吕纪慌忙抽刀招架;二人是马打盘旋,战到一处。这一伸上手,吕纪就是大吃一惊;看这尉迟恭貌不惊人,可这武艺可真不含糊。一条大枪使得是风雨不透;也就几个回合,尉迟恭与吕纪两马一错镫。尉迟恭手起一枪,刺向吕纪的软肋。吕纪慌忙的横刀隔开,可尉迟恭的马往前跑,右手就拽出了十三节钢鞭。啪的一鞭,正抽在吕纪的后背之上。也是尉迟恭留了情了,否则吕纪就得命丧当场。

    吕纪急忙地策马就往回败,尉迟恭也不追赶他;自回了本队之中。李云来这面一开始,下面的各路王子也跟着,争相派出了自己的得力干将。

    比武场上此时是各自捉对厮杀,五虎大将此时都已上了场;尤其是手使一对梅花亮银锤的裴元庆,可说是所向披靡。比武场上无人是其对手,最多,在起马前走上仨个回合;便败北而去。众家王子见了,是心惊不已。心说,这还是人么?这分明是一头猛虎呀。这仗还有个打么?

    李子通看见比武场上的这番景象,情知大势已去;眼下就盼着那个许愿井是否灵验?替自己挽回几分的败势和面子。

    各家的王子,最后干脆是勒令手下大将,都各自回归本队;这武不比了。李云来看了心中暗笑,心说,这帮人,非得看见了真神,这才想起烧香。

    李云来也召回了几员大将,几员大将刚刚热身;这比武就结束了。顿时是懊恼够呛;可又对此无法说什么?毕竟不是在两军阵前作战。可经过这一次的比武较量,众家的王爷,对于瓦岗山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知道其是真不好惹的,对此是心悦诚服;但心中还有一点点的期望,就是那口,据说灵异非常地井。

    李云来一马飞出本队,来到演武场之上;对着周围的十八家王子高声的喝问道“众位王兄王弟,这比武可是今日就到此结束了?既然结束,那我等就奔清幽观的许愿井去如何?”说完是遍视众人。

    十几家的王爷,也都纷纷的催马出了自己的队伍。到了李云来的马前,均表示比武就到此告一段落;眼下自是盼着,到那个清幽观去。

    李云来爽朗的一笑,点头表示同意;十几位反王是一起策马,就够奔孤云峰而来。这孤云峰就在这山谷的正中处,没一会,十几匹战马就到了近前。

    等众人到了观前的时候,观中的道士们,早已打开了两扇中门,前来列队迎候这十几路的王爷们进观。李云来打头,先跟着那个做主的道士,迈步进了清幽观中;身后随着那些位反王们。

    走了不远,穿过一个院落;就到了清幽观著名的许愿井跟前。这许愿井,据说是黄帝那时候开凿出来的。时值与蚩尤大战,黄帝的军队又累又渴;黄帝便亲自与手下开始挖井。可这是山上,哪里能挖得出水来?黄帝一连挖了三天三夜,也没看到水出来。

    后来黄帝无法,就对着,已经开凿出来的这口枯井开始祷告;言要是我可击败蚩尤,山地之上当涌出甘甜清冽的泉水来。说来奇怪,黄帝刚祷告完;这山地果真就涌出来泉水。黄帝的部队饮过了泉水,浑身力气倍增;就此打败了蚩尤。

    后来一些青年男女,也到这口井旁祷告;往往所想之事还当真成了。以后这口井是声名远播,没有不知道的;今天李云来也要在这验证,到底谁是真命天子?

    十几个王爷,各自拿着自己身上的信物;默默祷告着。等一祷告完,就将手中的各种信物投入井中。眼下就看谁的信物能出来,谁便是公认的盟主。

    大家都紧张的盯着水面看着,就见那井水,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停地在泛着水花。就好像其底下是通向大海一样;或者说是下面是一个海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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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琼花败,大隋乱

    [268]此事形同儿戏,可诸位看官,又岂能知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6又怎么会没有此件事?而众人身上之物,都是以玉珏为主。又选了一个公证人验证过了,这方投进去;这件物事,一经投入,立时就已沉入水底。便连李云来所投入的东西,也毫不稀奇的落入水下。

    众人等了一小会,见水下并无动静;便均猜疑起来。以为此井未免言过其实,只是观中的道士们,敛财的一种手段而已;一时都觉无趣,这就要散去。再寻别的法子来定盟主之位。

    可说来凭怪,就见水下,宛若升起一朵水莲花一般;驮着一件物事缓缓地升了上来。众人急忙围拢过来仔细观瞧,看究竟是何人,能够顺从天命?做了这盟主之位。

    可众人一看,就都心凉了半截;就见里面的物件,正是李云来顺手投进去的一枚铜钱。因李云来见这些位反王,包括张称金高谈圣等人都是往里投了玉珏。便有心与其不一样,就投了一枚铜钱;可恰恰就是自己的铜钱浮出水面。

    众人见了顿时是心悦诚服,全都拜服余地;对着李云来高声的说道“我等拜见总盟主,愿与总盟主一同推翻这大隋截杀杨广,如违此誓当神人共弃。”

    李云来荒忙得,将前头的高谈圣李子通,几个年龄大的反王亲手扶起来;好言相慰道“你我弟兄莫以俗礼相论,此番皆是为了反隋大业;无论谁来做这盟主之位,只要是本着救民于水火;我都定当拥护。如今既然我李云来做了盟主之位更当如此。”众家王子闻听了李云来得这一番言语,知道其不是贪图这盟主之位;而是一心为了推翻大隋,心中更是佩服不已。

    “众位王爷,请到精舍用茶;小道有一件事要与诸位言讲。”那个临时主事的道士,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对着众家王爷说道。

    众人点头应诺,皆随着一起走进道观的精舍中;分为左右落座。这精舍之中不比仓房,那里是个人修炼之所,当然是越简单越朴素越好。而这里是应酬各方的施主闲人用的,故此一应俗物皆有。

    “小道这里有一封书函,乃是敝家师,离登仙羽化前三天写得。他特意嘱咐小道,这封书信,一定要在你等决定出盟主之位的时候,才可取出来观看。先如今,既然你等已经决定出来,盟主之位归属何人?这书信自然看的。”说完是将书信,交到李云来得手中。

    李云来深吸一口气,心中不知道,这个云空又在这书信之中说些什么?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拆开信皮,可还没等将信蘘抽出来。就见里面,忽然升起一股火焰来。转瞬间已经吞噬了里面的信穰,可外表的信皮却是丝毫无损。

    李云来手忙脚乱的,欲将里面的火扑灭了;可那,那里还赶趟?早就烧个精光。李云来不甘心的又将信皮往外倒了一倒;一块没烧净得纸片飘落在地上。

    高谈圣弯腰拾了起来,拢目光一看就是吃了一惊;顺手递到了孟海公的手中。孟海公看过之后,也是诚惶诚恐。又转手交给了李子通;一张纸片遍转一遍。每个人看过之后,脸上初时是惊讶万分的神情;后来又释然。

    李云来好奇之下接过来,就见残存的纸片上写着几个字;呈交总盟主李云来御览。别的再没什么?可是这云空怎么就会知道,自己能登上总盟主之位的?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困惑不解。

    “你们看这地上的纸灰?”高谈圣不合时宜的高声喊道。众人的目光一起往地上望去,就看那一摊的纸灰,不知何时竟然组成了两个大字;‘天意。’众人开始还有些怀疑,这里是否是有人在搞神搞鬼?可看了眼前的这一幕,这一回,是在也无话可说。对于李云来得这盟主之位,也是由心中信服拥护。

    等主事的道士,吩咐人将观中的素菜端上来;与各位王爷享用。李云来这还是头一次,吃这道观中的素菜饭;感觉与自己那瓦岗山的酒肉相比,可是要好吃得多。这道观中的饭菜,以清淡为主;就连素油都不见有。可就是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众家王爷也是如此,大快朵颐;不时地赞叹着好吃。

    “我说,诸位王兄;既然这酒菜好吃,一会布施的时候;可莫要学那妇人样的小家子气才好?”李云来很快吃完,对着在座的众人笑着言道。

    “那是自然,盟主说的对;就算是在酒馆里吃饭,还得付钱呢。人家出家人如此清苦,我等自当多多布施;盟主放心既是。”众人纷纷的一边吃着,一边表着态。

    等吃过了饭,李云来命道士们将化缘簿呈上来。提起笔来,先在上面写上了头一笔;瓦岗唐王,捐银俩一千。写完将笔一放。道士又捧着到第二个人的面前;第二个人是高谈圣,一看李云来写了一千两;心中就琢磨,这个东西不能多写。你要是过了盟主所捐的银两,那盟主的脸面何处放去?可也不能写少了;一时心中有些为难。

    思付半天,这才提笔写了九百两。下面的人看了,也是纷纷的都写了九百两。等完事之后,辞别了新任的观主;各自回营不提。

    而杨广果然不出李云来和徐茂公的所料,准备从洛阳自水路够奔扬州;以观琼花。而这龙舟凤舟,早就造好了;只是那个时节,本是为了巡行天下而准备的。故此这龙舟不在洛阳,而是在船厂之中。这次杨广因为要观琼花,特命人将船驶来。

    此事的靠山王杨林,伤势已大愈;故此也从大兴城赶到东都洛阳来。杨广一见,是分外的高兴。着杨林这次见着杨广的面,破天荒的,竟没有一见面就跟他闹别扭。相反的是一听说自己要去游赏琼花,还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建议将刚离开不久的李氏弟兄再度调回来。

    杨广干脆命令,靠山王杨林和天宝将军宇文成都,带着二十万的鹰扬军;护在汴河的南岸。又下了一道旨意调来了幽州府的罗艺;守在北岸。两支军队是沿途护送自己,去观看这天下的奇花。

    靠山王杨林这次到的杨广的身边,想的是自己的年岁已然大了;再也经不起什么折腾了。而这杨广好说歹说是自己的侄儿,他自己的江山,他都不在乎;干脆就由着他去吧。愿意看那个什么花的就看去吧,这大隋朝的江山能传下去就传下去;传不下去的话,我两眼一闭,就不管那么许多了。此时的杨林对着杨广,可以说是失望透顶;若是杨勇还活着的话,那杨林是肯定不会犹豫,就将这杨广废了;扶保杨勇登位。

    罗艺此番带着军队前来,是奔着看哈哈笑而来的;他早已跟李云来是暗通款曲,此时所差的,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罗艺已经早就做好准备了,一旦有人截杀杨广,自己是立即撤退;绝不掺杂进里面。

    而麻叔谋被杀,天下群雄造反;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杨广是一概不知。这些奏折,早就第一时间送往东都洛阳,可全被奸相宇文化及压下不报。宇文化及是终日在杨广面前粉饰太平,实际杨广也不是傻子;多少也听到些风声。只是有一些事情已然做了,要想走回头路很难。这一段时间杨广又重开恩科,选拔贤良干吏;并且,因开凿运河;又特别颁下一些法度。可收效甚微,原因无他,上行下效;你终日的锦衣玉食,希望底下吃糠咽菜;岂有人肯信服予你?

    眼下的大隋朝是遍地贪官污吏,再加上宇文化及卖官赎爵;弄得朝廷上下是乌烟瘴气。杨广此时,又加封助他登上帝位的内侍,张衡为汴河总管。而这张衡,传说是在老皇晏驾的那一晚,唯一的守在老皇跟前的太监。本来杨坚还苟延残喘,可等这张衡到得他的身边之后;杨坚是立刻就驾崩了。此事跟后来大宋朝的烛影摇红差不多,被称为历史上的宫廷悬案。

    而这张衡眼下却是杨广的贴身内侍,其中的关键自是不言而喻的。怕杨广在路上寂寞,宇文化及手下一走狗,令狐新特意在东都洛阳这里,又给杨广专门建了一艘嘹望舟。这艘船高有几层楼高,十分的敞亮。四面通风,登得船上,使人有一种一览群山小的感觉。

    可临出之际,杨广做了一个梦;梦中有神人指点,他应由陆地行舟。杨广醒来百思不得其解,招来宇文化及两个人一商议。杨广就传下了一道圣旨。

    要由东都洛阳,陆地行舟到汴河;再由那里登船上扬州。而在这里到汴河,足足有四里多地的旱路。杨广命将这条路先垫上黄土,再撒上麦余子;要反反复复的铺上五层。然后再在上面泼洒上香油;令由洛阳到汴河周围的百姓,必须人人都得交上一罐香油。不交者以谋反罪论处,是就地处斩。杨广信奉的是严令之下必有圣徒。

    自这道旨意一下,由洛阳这里开始层层的往下压榨;老百姓是怨声载道,纷纷的咒骂这杨广不得好死。可这香油,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过了三天,逼得无数人家,家破人亡;这条香油大道终于修好了。这香油大道的香味,是顶风都传十里地。老百姓们恨不得,这杨广是立刻玩完。

    不少的街头巷尾,都传出来一句歌谣;‘琼花败,大隋乱’。而此时的杨广,看着众家大臣的脸;总是怀疑其中,有对自己不忠之人欲图不轨。

    杨广听宇文化及前来回禀,言香油路已然修好;并问何时启程?杨广笑着回言道“丞相,自是越早越好;只是朕还有一件事。佛经有云,以香油供奉佛祖;方显赤诚之心。丞相你代朕传下一道旨意下去;令这附近的百姓要跪在香油路的两侧,以欢送朕上扬州。还有为了彰显群臣对朕的忠心,朕特意给他等一个机会;都与朕下去拽行燎望舟。但有埋怨者,必是佞臣,可就地处死。而拉舟前行之时,若有人无故回头张望;此必是心存怨恨。便下到大牢之中,待询问明白;直接配。”杨广说完,这才心满意足地挥手令宇文化及下去。

    宇文化及走出来,回头看了看杨广,见其又陷入沉思之中。心说你就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宇文化及下去将此圣旨一传下去,不出所料,底下群臣是纷纷的就吵吵起来

    三天转眼就到,杨广清早就登上了嘹望舟;先看了下面的群臣一眼,就见大臣们此刻,都跟斗败了的鹌鹑一样;没精打采的低着头。不声不语,等着开船的时刻。

    杨广坐到宝座之上,萧媚娘也伴随着坐下来。而李密,此时也终于由萧媚娘在杨广的面前,极力地保举得以陪王伴驾共赴扬州。李密不时地偷眼看一眼箫媚娘,对于面前的杨广,李密恨不得一脚,将其踢下龙舟去。另一边,则是又从新被召回来的李世民兄弟。和他们的舅舅,夏国公窦建德。这窦建德也是一方的豪杰,家族的实力也是十分的强悍;李渊家这才与其结亲。有一个互相帮衬之意。

    杨广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已尽都将船纤套上;便兴致盎然的高声吩咐道“开船。”因不能在天子面前失礼,故,所有的官员都身着官服,手拿笏板。

    这头杨广一喊开船,下面紧跟着有人开始喊起号子来;‘开船喽,加吧劲呀;用力拉呀,别松劲讶。’可这地上尽铺香油,十分的滑溜;船是可以走,可这人也同样站立不稳。

    就见那些官员刚一迈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就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这面刚爬起来,那面又摔倒了。武将还好一些,可也时不时的滑坐余地。人人都跟一个不倒翁相似。

    杨广看了是开怀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指给萧媚娘,看那些群臣得倒霉相。二人是笑得前仰后合。这船过了半天,才走了一小段的距离。

    李世民看着百官的冏样,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这文武百官被杨广这么一弄,哪里还有为官的尊严。而且心里也肯定怨恨与他,这倒是对于自己将来举事,有莫大的好处。

    李世民对着李元霸丢了一个眼色,又向下面示意一下。李元霸自是明白二哥心里的打算,眼下正是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别看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可自古人言士可杀不可辱。

    这些文官,身为一方封疆大吏;你使他颜面尽失,放下尊严去拉船出丑。其心里,如何没有别的想法。眼下已是离心离德,正可好好地利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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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李元霸逞威

    [269]所以李世民才对着李元霸示意。李元霸一步跨到了杨广的面前,对其大声的言道“圣上,似这般行船何时可到扬州?即使到了,恐那琼花也早已凋谢了。圣上还去有什么意思?”说完是毫不惧怕的看着杨广。

    杨广一听李元霸说的不错,要似这般行舟度;估计猴年马月也到不了呀?一时也有些头疼起来。想了一想对着李元霸问道“那爱卿可有何好的办法?不妨说出来让朕听一听,要是可以的话,就以着爱卿的主意办就是?”这杨广对于李世民是十分的喜爱,对于这李元霸虽不太喜欢;可见其不比宇文成都差,故此,心中对其也高看上一眼。这才对李元霸,客客气气的说着话。

    “皇上,莫如这样;你下令让这些人都散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纤绳,也只留下一根即可;这里到汴河不过是四里多地。臣要单臂拽龙舟,让陛下看看臣的力气;可比那横勇将军如何?上一次他说有旧伤在身,所以举不起来铜鼎。今天这龙舟就包给我们二人了;他先拽,等他拉不动了;我在拉剩下的路程。”李元霸说完,往南岸看了一眼;宇文成都和杨林,正带兵在那里,随着一路同行保护龙舟。

    宇文化及站在一边,一听李元霸这番言语;心中一折个。心说这李元霸可真够可以的,你自己要拽龙舟;就拽呗。如何还攀上我儿?真是够缺德的。可宇文化及就没想一想,他害了那么多的人,别人又怎么说他?

    “好,来人去南岸,将宇文成都唤到朕的跟前,朕有话要与他说。”杨广对着身边的一个侍卫言道。那个侍卫领了令下去,骑马直奔南岸而去。

    一会工夫,宇文成都就到了龙舟跟前。宇文成都正与杨林,一起带着军校们沿途保护着杨广。忽然接到了这么一个旨意,心中困惑不解;跟杨林打过招呼,就跟这传口谕的侍卫一同回来。

    等到了船上,杨广将此事一说;宇文成都就心中一翻个。心说李元霸,我跟你有什么仇呀?你是两次三番的寻我别扭,找我的麻烦。可又不敢不应承下来,这杨广是出了名的外国鸡;说翻脸就翻脸。

    “好,既然爱卿已然同意了;这便下去准备准备,好于元霸一起拉龙舟下汴河去。”杨广说完,是仰坐在椅中。就等着二人开始拉舟行船。

    宇文成都憋着气下了嘹望舟,李元霸也随着一同下来;下面的文武百官,早就听说了李元霸为他们求情。自愿一人拉舟赶赴汴河;现在一见李元霸果真下来,还拐来一个棒劳力来。自然是喜出望外。对这李元霸是称颂不已,由心里往外的感激他。至于宇文成都却给忽视了,原因就是文武百官下来拉船;可他爹却高高的坐在船上。这让人多少有一些不平衡。更惶论,这次让文武百官拉船的主意,是否就是他出的也说不定?所以见了宇文成都,自然就没有一个好脸色了。

    宇文成都见这些人,围着李元霸是嘘寒问暖;可对于自己就当着透明人一般。心里也是憋屈窝火,心中暗暗埋怨宇文化及;心说爹你这出的什么主意?竟招人嫉恨,现在儿我一面出苦力;一面不落好。

    李元霸看了看宇文成都,忽然笑着对其说道“宇文成都,你要是觉得拉不动,可跟我言语一声;这一段路程我全拉也可?当然了,谁让你自小身子骨就弱呢。这是可以理解的,有一些人别看外表强壮,实际是银样镴枪头。遇到了真章程就完了;我说宇文成都,你不会也属于软脚蟹吧?”李元霸说完,是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那个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气的,嘴里都觉得苦;心中暗道,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骂人都不带脏字。有你的,不就拉一艘船么?你李元霸能拉,我宇文成都就能够拉。想到此处,铠甲也不脱;上的前来,拾起地上的一根纤绳;用力的往前拉去。

    等宇文成都一拉上船,这才感到,并不是那么容易轻松地。上面既得使着力,下面还得小心别滑倒了;这要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大的天宝将军;摔了一个大屁股蹲。会让众人以后如何看待?宇文成都是运足了气,脚下使了一招千斤坠;使之不致于滑倒。实打实的,一步步往前走着。

    不过这李元霸可真够坏的,一见宇文成都拉上船了;便高声的喝道“我说都呀,你快些成不成?要是照你这般度,何时让陛下能赶到扬州看上琼花?估计都得在此处过年了,明年能否到都未免可知?还是你没吃饱饭呢?抑或是贪图枕席之间?造成你这般摸样?你要实在不行,便在本将军的面前服个软;我自然会照着你的。”李元霸说完,走到宇文成都的面前,仔细的给其相面。

    宇文成都听了李元霸这一番话,险一险;气的一口血喷将出来。脚下不由加快了脚步,恨不得一下飞到汴河边上。李元霸却是不温不火,还是跟在宇文成都的跟前。

    拉了一里多路的距离,宇文成都就有些受不住了;鬓间额角,是汗如雨下。脚下也觉得仿似有千斤般重,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要是照这样下去,估计还得吐血?

    “我说都呀,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话,剩下的路就有我来拉。你上一边找匹驴骑着,先缓缓气再说。”李元霸还是损着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一咬牙,心说得了我今日拼了;我就不信,我拉不到汴河边上?又走了一段的距离,宇文成都就觉得这胸口涨;嗓子眼一甜,心里知道要吐血。自从上次比完又吐了血之后,这宇文成都似乎得了洛血症。只要一用力过度,准的吐血。

    “都呀,你这也太慢了;牛车眼下都比你的度快。你不行还是放下吧,我快点拉,让陛下好早一日到的扬州。”李元霸说着,就要上来接过宇文成都手中的纤绳。

    “本将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给我上一边去;别挡了我的路。”宇文成都说着,是迈开大步;可刚走出去十来步,宇文成都就觉得这脑中一晕。一张嘴,噗。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宇文成都这是连累带气才吐得血,人也随着一下倒在当场。慌的一旁的军校们,急忙的上前来将之扶起;搀到后面,寻一辆车休息不提。

    李元霸一看宇文成都二番吐了血,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道“你说你不行,还逞什么能呢?这一下没十天半拉月都别想起来。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得我自己来吧。”李元霸说完,拾起宇文成都丢下的那根纤绳挽在肩上;先试着迈了一步,感觉到还行。是就此迈开大步就往前行。

    刚开始拉,李元霸这度倒是不快;可李元霸是越拉越快,最后,李元霸是干脆就跑了起来。他是痛快了,可把船上的人给折腾够呛;一个个是东倒西歪。这船的度一快,人就站立不稳。

    杨广开始看这李元霸拉的还挺好,正要开口对其赞誉几句;可那成想,这位立马就改变路数了。是跑的似飞一般的快;杨广一下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可还不错,摔到地上并没有觉得疼;还有一些软软的。仔细一看却是李密,在自己的身下给自己充当肉垫。

    杨广点了点头,爬将起来;可身后,适才生了一小段的插曲。他却不知道?原来萧媚娘再船一晃的时候,一下也差点摔倒在地;幸亏身旁有人扶了她一下。可紧跟着那个人的另一只手,就趁机摸了她的胸部一把;趁机揩油。

    萧媚娘一开始,以为是李密或者是李世民;可等站稳脚跟了,一看,全都不是。竟是一脸络腮胡须得窦建德;而且窦建德此刻还色迷迷的望着自己。

    萧媚娘瞪了窦建德一眼,有心与他算账;又怕再船上闹僵起来,对自己名声不好。只得忍下,走到一边;离着窦建德是越远越好。

    这李元霸是越跑越快,杨广这时候,干脆就是坐在地上了;是就此不起来了,单等船什么时候停下,什么时候再起来。萧媚娘则是紧紧地拽着几个宫娥的手和衣服,在地上围成一圈。

    余下众人,也都好不到哪去?最后是都坐于地上。这李元霸,不愧这大隋朝出了名的好汉;是一口气,将船拉到了汴河边上。

    李元霸眼看这船,就到了离汴河不远处;是丢掉纤绳,一转身,两手猛然抵住船之处;欲使船停下来。船上的人看着,都觉得这是一个笑话,是根本不可能的;这船还有着一股惯性向前冲着,单凭个人的力量,如何能使之停下来?

    李元霸是用尽浑身的力气,终于将船在汴河边上停下;再看船上,萧媚娘的脸色都白了;是呕吐不止。李密在那里扶着杨广,杨广的腿稍有些哆嗦。窦建德估计是磕着脑袋了,站在那里是一劲的揉着头部。就自己的二哥李世民还算不错,坐在地上还没站起来。

    李元霸上的船来向杨广缴旨;口中言道“陛下前面就是汴河,请问陛下是换船呢?还是再将此船推入水中?臣好再下去动手。”说完等着杨广的旨意。

    杨广一听是急忙摇头,心说还来;这要在万一把船给弄翻了。我们就别去看琼花了,就都在这里洗澡了。杨广一摇头,对着李元霸没有好气的言道“盖世将军,你不用与朕等下扬州了;就在此地别过,返回原籍吧。朕这厢用不到你了。”说完是一摆手,示意李元霸是赶紧的走人;别在这里碍眼。

    “那好,那臣就在此与陛下告辞了;陛下可要一路保重龙体呀。”李元霸说完望了望李世民,心说二哥,你还在这里穷待个什么劲?干脆你我还是早一日返回去,好早作打算。

    哥俩个心意相通,李世民一看李元霸的神情就明白了。对着杨广一躬到底,然后言道“请陛下原谅舍弟的惊驾之罪,舍弟自幼便是这般孟浪的性格;还请陛下莫往心里去。臣这里向陛下谢罪了;请陛下恩准,臣与舍弟一同回去。以免舍弟在路上,再闯出什么塌天大祸来?”说完是静等着杨广的口谕。

    杨广看了看眼前的李世民,对于这个李世民,是由心里往外的那么喜爱;否则,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宝贝姑娘嫁给他?听了李世民的这一番话,点了点头言道“也好,这么的吧;近来我有些心绪不宁,就让公主也与你等一同回去吧。等朕自扬州返回来的时候,就给你们筹办婚事。”杨广说完,让太监将公主唤到这艘船上来。又对其叮咛几句,不外是莫依公主之身,持贵而骄下仆。等等。如要是看其眼前的光景,杨广这一番举措;倒有几分托孤的意味。

    李世民与公主和李元霸,辞别了杨广,便一同上路折返太原。而杨广,命人将船推入水中;一支划到了龙舟旁,这才舍了嘹望舟;登上了自己的龙舟宝船。

    后人有诗曰,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不尽长江天际流。诗中就有影射这杨广下扬州的意思。

    这龙舟十分的高大壮观,高了有五丈六,宽五丈,长二十丈。船分四层,最上面的是正殿和寝宫;以及东西朝堂,就跟着东都洛阳的金銮殿一般无二。中间的两层有一百五十间房,是给杨广的宾妃们住的。而最下面的那层,则是给太监们和宫女们住的。

    整个龙舟是雕梁画栋,金镶玉琢;建造的又精巧又美观又豪华。就跟现在的豪华游轮一样。这船行驶起来还十分的稳当,茶放于桌上,都不溅出半点来。

    后面是凤舟,是给萧媚娘准备的;比起龙舟来小了一些。可装饰什么的都是一样。再往后是宫里的各路美人和夫人们所乘坐的船只,一共有五十三艘船。

    再加上文武百官的船,和护卫人马的船只;足足有五千多只船。这杨广巡游一遍,耗资巨大;因为怕杨广久在船上待着嫌气闷,又在汴河两边尽载垂杨柳;一直载满了新挖的运河两旁。并且是每隔几十里地,就为其建造一所离宫;以为其休闲之所。

    而杨广这一回,又想出一个新花样出来;原先是诏令文武百官拉船。现在是令宫中的才女和秀女们身着绫罗绸缎,用素稠充作纤绳;在柳树中间身为纤夫,拉着龙舟往前行驶。

    这些弱弱的女孩子们,如何拉的动这龙舟?一个个或是跌翻在地,或是挣开了裤子和上衣;羞得满面通红。掩饰着漏出的部分,欲藏身起来。可杨广是看了十分的高兴,更令女孩子们又减少了衣服;这回一出汗,身上的衣服就紧紧地贴在身上,身上是玲珑凸显;惹人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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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宇文成都大败单雄信

    [27o]而此时天已近中午,七月流火,日头正是毒的时候;就什么不干这么走着,还觉得十分的闷热;更何况这些弱质女流还去拉着龙舟。一时之间是人人挥汗如雨,喘气如牛;恨不得一下,就坐在地上好好的喘口气喝点水。

    杨广不知又搭错哪根筋?居然怜香惜玉起来;看见这些美丽的女孩子如此摸样,觉得有些无趣。尤其当看到,一个个擦着胭脂的脸上,被汗水一冲变成了一道道的;看这一道道的泥沟,怎么也看不出美感来。杨广又传下一道旨意,令沿着河流往下的各州各府各县;各找人来,开始沿着河的两岸高搭席棚。这席棚要连成长棚,中间不得有断截之处;那里没有连接上,当以欺君之罪论处。

    又令每隔五十步的距离,是设摆桌案;桌案之上,要摆上凉茶;有条件的要提供瓜果梨桃。并令当地大户,要每户提供一定数量的冰块;贡给杨广和这些拉纤女用度。

    这一下不只是小民百姓怨声载道,就连这沿河两岸的富庶之户;对杨广也是甚为不满。恨不得杨广这龙舟一下沉了,杨广一下淹死才好呢。

    杨广本人倒是对此毫不理会,他也知道这些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是严令护卫军队沿途紧看谨守。预防民众**,或者是响马来打劫。

    杨广此时正坐在龙舟的最高处,头上有凉棚遮挡;凉风习习的吹来,心里觉得十分的惬意。旁边的宫女将去了籽的西瓜,给他用白玉盘端过来;呈送与他的面前。

    杨广拿起一块,挥手让其先退下;开始啃起西瓜来。旁边有人,给他擦试着嘴上留下的汁水。正这个功夫,天上一声的鹤鸣;一只仙鹤自头上飞过。

    杨广抬头看了看,笑着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有神仙出现了?”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到了杨广的跟前;一抬手,一把狭长的宝剑,如毒蛇一般直刺向杨广的咽喉。

    “有刺客,快来护驾。”旁边的太监高声的喊叫着,一个宫女一扬手;对这刺客,就扔过来一个东西;正是那个用来盛西瓜的白玉盘。刺客急忙闪身避过,杨广也趁此时机,急忙就往后跑。

    船上不知从何出钻出来,不少的侍卫来;一个个各挥应手的兵刃,冲了出来将刺客挡住。一时间乱作一团,可就见这刺客手中的长剑,舞成一团光圈;不时地刺中一名侍卫的眉心,或者是咽喉。中剑者立刻倒地就此死去,咽喉和眉心只沁出一丝丝的血迹来。由此可看出其剑术高绝伦,杀人绝不用第二剑;也不轻易浪费自己的力气。

    可无奈此龙舟之上的侍卫越聚越多,一个个疯了一般向前杀来;个个狂挥动手中的兵刃,认可自己被刺上,也要砍上对方一家伙。纯粹是以命换命。

    可这刺客却也不简单,一把宝剑使得是风雨不透;又似梨花万点。不时有人倒在她的剑下;可马上又替补上一人。,继续悍斗不止。

    啪,刺客一掌击在一侍卫的脑门之上;眼前侍卫的身子软倒余地。刺客的长剑反手刺出,正刺在一人的咽喉之处;人也跟着倒下。

    “好,不错,你的这门功夫,倒有些象是梨山老母教出来的。你可是梨花宫的人么?”一个老太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望着眼前黑纱蒙面的刺客,冷冷的问道。

    可那刺客并不答话,又刺中两人之后;一个空翻到了船篷之上。就往前跑去,看其意思;还是想要去找杨广。那个老太监身子拔起,悠忽之间已经到了刺客的脑后;对其后脑海一掌劈下。

    那刺客急忙闪身躲过,随手刺出一剑;老太监却伸出指头一弹。‘嗡’的一声,长剑被弹得来回颤动不止。刺客就觉得,有一股力量,由剑尖一直传到了手腕之上;顿时手腕变得酸软起来,就连手里的宝剑,也有些拿捏不住。

    “不错呀,就连秋水长剑也给你了;你是她的第几个徒弟呀?”老太监忽然停住了手,人站在一个船篷的檐角尖处;却是一动不动,就仿佛钉在那里一般。

    可刺客身形一晃,就下了船蓬;转瞬之间就到了岸上。岸上的军校们立刻就围拢过来,可哪里又是她的敌手;只几剑,就杀出了重围。

    “乌老太监,你为何将此人拦住?”宇文化及从一边钻了出来,抖了抖有些皱的官袍;厉声对着面前的老太监问道。看其意思,对老太监不满,也绝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要是去的话,再来刺客;你来保护皇上么?”乌老太监也是冷言相对,一句话,将宇文化及问的无言以对。只得讪讪的退到一边,去寻杨广说话。

    再看岸上的那个刺客,马上就冲出了军校们的包围而去;可不巧,正赶上宇文成都提马过来查看,这厢生了何事?正堵个正着。

    刺客一见,宇文成都横手中的凤池鎏金镗挡住去路;也有些头疼,这宇文成都可不只是马上的将官;其马上马下都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战将。

    刺客本着先下手为强,跳起来,奔着宇文成都就连刺出三剑。宇文成都不光是以力量取胜,其凤翅鎏金镗的招数,也是精妙无比。急忙摆动手中大镗,将来剑一一化解开去;紧跟着一镗是由上而下拍来。这刺客知道其力量不是自己可比拟的,急忙的闪身避让开;正欲摆剑进招,可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早就又到了。这一下,一时无法闪身躲开。只得横剑硬接。

    啪,一镗拍在剑刃上;仗着这把宝剑是个宝家伙,只是一弯,立刻又绷直了。可刺客却忍受不住,一连退后十几步;一口喷出血来。因有黑纱蒙面,血浸染在黑纱之上。外表看不出来,宇文成都暗赞一声;此人的力气也不弱,居然以宝剑硬接我一镗。

    宇文成都摆动凤翅鎏金镗,就欲再进招;可就听得金风扑面。不好有人放暗箭;宇文成都急忙的将头一低,一支雕翎箭,贴着宇文成都的头盔就过去了。等避过羽箭,再找那个刺客,是踪迹不见;可把宇文成都给气的够呛。

    宇文成都四处望了望,看究竟是何人射来的一箭?就这个功夫,龙舟忽然停滞不前。龙舟上的侍卫们,就看这水面一翻花;如同一条条鱼在水下游过。是直奔龙舟底下而来。

    “龙舟下面有水鬼。”侍卫们纷纷的高声叫着,示着警。而杨广此时,早已经不再龙舟上了;已经转到凤舟上。是由那个乌老太监带过去的,旁人还并不知道;只以为杨广还在船上。

    在宇文成都的前面奔出一支马队,看其穿着打扮;分明都是绿林人士。一个个手持弓箭,奔到宇文成都军队不远的地方,就抛射出一轮羽箭。接着就策马离去,看那意思,分明是想要将宇文成都引开此处。

    宇文成都并不为所动,只是严令手下军校;将队伍收缩,不给对方可乘之机;至于对方要射箭就随他射去。这些鹰扬军所披挂的皆是光明铠,那里是寻常的绿林弓箭可射透的?一般来说,非得是制式三棱箭头;才能给光明铠造成一定的损伤。在一个就是炸药了,也就是李云来得神雷。

    可看眼前的这一群人,分明没有这两种东西。所以宇文成都是根本不惧;只是收缩队伍对其不做理会。可就见前面又奔出一支队伍来,为一人,一身鹦哥绿的大氅;头戴硬棱方头巾。手提一根铜槊,打马来到了宇文成都的跟前;是勒住坐骑。

    “对面的可是宇文成都么?某乃是陕西总瓢把子,单雄信是也;近闻昏君杨广,欲从汴河到扬州去。某在此已久候你等了,今天是有你没我;宇文成都,你纳命来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单雄信是催马就到了宇文成都的跟前,举槊就砸。

    宇文成都是冷冷的一笑,提镗就将单雄信的槊给拨拉到一边;紧跟着一镗横扫。单雄信急忙侧槊招架。

    啪,一镗拍再槊身上;大槊都给砸弯了,单雄信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就觉得心中烦闷,眼冒金星。这才知道,这宇文成都是真不好惹。把砸弯了的大槊,往地上一扔,也不要了;是拨马就逃。

    宇文成都有心挥兵追赶,可一是怕中了响马调虎离山之计,二是怕追去在中了埋伏。是干脆还是紧看紧守,那单雄信愿意跑哪去就跑哪去吧。

    单雄信跑出老远,这才带住坐骑。身边的弟兄们围拢过来,纷纷的询问其可是身受重伤?单雄信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难受;也知道李云来等十八国的反王屯兵于四明山。可因为跟李云来有仇在身,不得投靠;只得怏怏的带人返回二贤庄而去。

    而那个刺客,并没有走远;相反是折身进了四明山中。思付再寻良机刺杀杨广。靠山王杨林,听说光天化日,此处就出了响马也是吃惊不小。急忙地来寻杨广来问,下一步该当如何?是继续走,还是返回东都洛阳?

    以着杨林的意思就此返回洛阳,尤其最近听这附近的歌谣;说什么琼花败,大隋乱。甚是不吉利,所以杨林的意思就想劝说杨广,就此掉头返回。

    杨广一听是哈哈大笑,笑罢多时,这方对着杨林言道“皇叔,有你这大隋朝的老王子在;谁敢来这里轻捋虎须?更何况还有我的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又何惧哉?记得皇叔当初,可是我大隋朝的开国九老之一;一对水火囚龙棒,是打遍天下罕逢敌手。威名震动华夏,怎么现如今皇叔的胆量,却变得小了呢?朕对你可是信心十足,有了皇叔和宇文成都保驾护航;这天下何处不可去得?”杨广说着就站起身来,来到栏杆处,望着下面的黎民百姓和军校们,一时是天下尽在我手,谁敢轻矅其锋。

    此时的一座山峰之上,李云来也在向着杨广这面望着;壮丽山河,尽在脚下;待有一日平定大隋之后,自当逍遥于山水之间,不再轻动刀兵。

    “谁”李云来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再这绝壁之上,可少有人能至。李云来实在想不出,除了昆仑奴谁还会来这里?急忙抽出鸿鸣刀,回身看去。

    可一回头,一柄如水一般的长剑,就逼在了咽喉之上。李云来得武艺也是集成与大家,尤其是在穿越之前又学了一段的现代功夫;对各路功夫了如指掌。对此是毫不动容,只是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个人。

    可越看此人,越觉得眼熟;此人虽然蒙着黑纱,却可以肯定自己见过她,和认识她。“你是——”李云来把刀归鞘,往前迈了一步。

    那个人的长剑一缩,避开李云来。一阵咯咯的笑声,从黑纱后传出来。李云来听得这笑声,不由得痴了。慢慢地往前走几步,静静无言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黑纱蒙脸的人。

    “你是张紫苏。”李云来缓缓地说出,那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那个,自己以为今生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的名字。就见那个人的眼睛渐渐的湿润起来,手中的长剑也早已还鞘。

    “你竟然还记得我,自从无名河畔一别;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张紫苏说着,将面上的黑纱取下;露出了那张李云来思念已久的面容。

    “当然记得,这一辈子都会记得;谁让你是我媳妇了。”李云来说完笑了笑,可眼中却也湿润起来。一把将张紫苏抱在怀中,闻着她身上久违的味道。

    张紫苏也是一动不动的,与他紧紧的相拥。“紫苏,你如何到了这四明山?我此番带兵前来,是为了再此截杀杨广。你所为何来?你可别告诉我,说是为了刺杀杨广而来的?”李云来抬起头,望着面前熟悉的娇容对其问道。

    张紫苏将头抬起来,冲着李云来调皮的笑了笑,眨着眼睛说道“你还真猜对了,如果我要不是为了刺杀杨广而来的话;你又如何能见到我?”说完,自李云来的怀中挣脱出来;走到山崖边,往下眺望着。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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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情愿的穿越。李云来来到了隋朝末年。结识了秦琼程咬金。并将他们收归手下。逛妓院遇见了红拂女,甘心情愿追随于他。双凤山上得神兵,与聂隐娘更春风一度。瓦岗聚将,建立自己的王朝,展工业,改变了一个封建的时代。女人们都自愿跟着他。为他生为他死。修运河,组织农民起义。建立改变时代的一个学堂。与李世民共同逐鹿天下,示看谁是最后胜者,谁将统一中原,建立起一个庞大的王朝。要想尽知详情,尽在本书之中。这注定是一个英雄时代,是一个让无数英雄竞折腰的,非常时代。也注定是一个传奇。让我们一起来踏上,这一段不同寻常的征程。让历史在这一瞬间成为永恒。想做英雄,想搜罗美女。都会在这里找到。推荐[神眼,极品富豪]..回到隋唐当皇帝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回到隋唐当皇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回到隋唐当皇帝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