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白学潮的困境
第二百四十章白学潮的困境
五峰山区,如今又被称为小徽州。
白爸自经营五峰区这些年来,借鉴了当初旧城区改造的经验,采用了徽州城市依山傍水的结构格局,以及农家院小庭院式的住房,并保留了宝岭镇旧式长街和石基住宅,再结合现代简洁分明的居民小区,整个五峰山区还真有徽州那种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桂落花格窗味道,所以渐渐的,随着名气的扩大,就有了小徽州之称。
白爸每每谈起这个,就颇有些得意。
所以,这会儿,白蔡蔡带着金素宣回来的时候,就听自家老爸跟爷爷以及白学文聊天,嘴里一直在说什么小徽州的,一边周老师和白奶奶听了不免偷着乐呵。
用周老师的话来说,小徽州这称就是白爸身上的痒痒肉,谁一提到,白爸就乐呵。
“蔡蔡,阿香婆呢?”白奶奶看到白蔡蔡和金素宣回来,没看到阿香婆没跟着一起,便关心的问道。
“师婆说要一个人在师公的坟前坐坐,让我跟素宣姐一起回来了,素宣姐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了。”白蔡蔡道,也是,自京城一路过来,又是马不停蹄的从宁山赶到五峰山,以金素宣的身体,哪里吃的消,这会儿,那脸色看上去青白青白的。
“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就在你的房间隔壁,你快带你素宣姐去。”白奶奶连忙道。
金素宣确实有些吃不消了,这时也不客气,擦了把脸,就进屋躺着休息了,白蔡蔡也不打扰她,轻轻的关了门出来。
白奶奶看着自家孙女出来,又拉着白蔡蔡问了一些阿香婆的事情,白蔡蔡便把自家师公和师婆的事情说了说,白奶奶听的也是一阵唏嘘。周老师也在一边直叹命运捉弄人。
“蔡蔡,蔡蔡,我想你了。”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飞了过来,停在白蔡蔡的肩上,还拿着小脑袋直蹭着白蔡蔡的脸颊。
白蔡蔡一看,乐了,正是小黑,不由的弹了一个它的小脑袋。气的这小家伙直在白蔡蔡的肩上跳脚:“又打人,又打人。”
“你不是人。”毛毛在一边咧着嘴巴取笑,小黑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低垂着脑袋,忧伤无比,那样子倒让白蔡蔡不忍了,别说,小黑可是家里的开心果,白蔡蔡家人早就把它当成家里的一份子了。
“行了,别做可怜样,跟你逗着玩的呢。”白蔡蔡揉了揉小黑的小脑袋,这小家伙立刻复活满血,在屋里朴腾了起来,最后停在毛毛的头顶上,把毛毛那一头日漫似的碎发啄成了鸟窝,气的毛毛恨不得拔了小黑的毛才干休。
“别说,二叔,你家这八哥鸟还真通灵了。”这时,白学文看着小黑一脸神奇的道,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又快年关了,再加上白学文跟高玉红新婚,这会儿是婚假年假一起请。白学文要到年后才回东梁上班。
所以,这段时间,白大哥最清闲,闲得让白二哥眼珠都红了
“养的时间长了,通人性了。”白爸看着一双儿女打闹,笑呵呵的。
“学文大哥,听说你升官啦。”白蔡蔡随便闹了闹,便在一边打趣道,前不久,白学文提了东梁公安局的副局长,而且还是专管刑侦的。
“这算啥官呀,许多人想看我的笑话呢。”白学文笑呵呵的开玩笑道,不过,那眼神之中却有着一股子刚毅:“哼,别人起想看笑话,我就便要干到底。”
白蔡蔡听着自这大哥的话,那心里不由的一穴,东梁的事情直的是很复杂的,如果自家大哥蛮干的话,那绝对会吃大亏,说实话,在东梁,如果不跟东梁老佛爷是一条路的话,那这公安局副局长是绝对不好当的,这些年来,在东梁,被挤走,甚至被坑的公安局长不在少数,这已经是东梁人的一个共识了。
于是提醒道:“上回我去东梁,好象东梁挺乱的,大哥可要注意安全啊,不能蛮干。”
“没事,我不怕。”白学文道。
“学文,你还是要注意一点,事情要管,但要注意方法,首先要保全自己,要是你自己都折进去了,那岂不叫对手称心如意了?”白爸沉声的道,多年的官场生涯,如今的白爸那政冶手腕也相当纯熟了。
“我知道的。”白学文点头,随却又冲着白爸道:“对了,我在东梁打听到一个消息,二叔你也要多注意点,听说老佛爷打上了五峰山彩玉的主意,我怕他会对五峰山彩玉下手。”
白学文话音刚落,白老爷子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哎呀,我说呢,老2,你这段时间是要好好的盯一盯冶安了,最近我上街逛,怎么老看到一些个面生的人在街面上晃当,说话的口音好象是临省的,说不好就是这个老佛爷的人。”
“哼,这里是宁山,不是东梁,他要是到宁山来好好做生意,我们欢迎,但要是来弄歪门斜道的,我这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白爸沉着声道。
“二叔,这人早年就是混黑的,不知怎么攀上了京里的关系,漂白了,其实底子仍然黑的不得了,手段也毒,二叔不能小视。”白学文反过来提醒道。
“放心,我会重视这件事的。再说了,杨家人在五峰山的利益不小,还有省城李氏集团,有这两方人在五峰山区,这老佛爷就算是京里有人,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白平康道。
白蔡蔡在边上听着暗叹,自家阿爸也奸诈了,这是借力打力,杨华倩的姑姑可是代表杨家在五峰山投资了不少,而这些年收益也是相当可观的,对于这块利益,杨家护的紧的很,如果老佛山冒然出手,那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也对,杨华倩的那个大伯可是公安部的,他家的人大多都在政法系统,老佛爷要想来五峰山占地盘,必然要跟杨家人起冲突,对着杨家人,他胜算不大。”白学文赞同的道,为了对付老佛爷,他可是做足了工作的。老佛爷的背景基本清楚。
话题说到这里,几人这才把话题又岔开了,又闲聊起来。
“二伯爷(二叔公),二伯奶(二叔婆),平康叔,学文哥,你们好。”就在这时,三叔公家的白学潮和大伯爷家的白学峰一起进来,当年,两人因为白蔡蔡布的文昌塔局,再加上底子都不错,顺利考取大学,白学峰还是白蔡蔡的前任学长呢,如今白学峰在市政府办上班,而白学潮因为学建筑设计,毕业后,就留在上海,进了一家私人地产公司搞建筑设计,这几年,据说发展挺不错的。
只是这会儿,白学潮脸上有些郁郁的,似乎有些不开心。
“学峰,学潮来了,快坐。”这时,白奶奶连忙招呼着。
“学潮从上海回来啦,工作怎么样?怎么好象有心事似的。”白平康问道。因为学峰在本地,平常大家常常见到,因此白爸便多关注一下白学潮。
“也不是心事,是有些烦心,我想换单位了。”白学潮脸色有些不好的道。
“怎么回事啊,吃不了苦啊,现在能找一个好单位不容易,不要轻言放弃。”白老爷子在边上巴答着旱烟筒道。
“二伯爷,我没想轻易放弃,只是去年,老板的儿子留学回来了,据说得过建筑节铜奖的,如今管着设计部,他跟我的设计理念完全不同,我现在设计出来的东西在他那里根本就通不过,再待下去没什么意思。”白学潮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
白蔡蔡听到这个情况,估计白学潮真要换单位了,设计这东西,理念一但不同,如果不能协调的话,那就真能让人郁闷死。
“蔡蔡,我跟你打听个事情?”这时,白学潮问白蔡蔡道
“什么事啊?”白蔡蔡好奇的问。
“我一个朋友,介绍我到京城燕赵集团做建筑设计师,我想你在京里,而且听说你小姨夫也是搞建筑这一行的,我想问问你清不清楚这个地产公司,它规模和经营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在上海跟同行打听了过,似乎他们都不清楚燕赵集团这个地产公司啊。”白学潮道。
燕赵地产?据白蔡蔡前世所知,这个集团应该要到明年才会草建哪,没想到现在就已经建立了,也不知哪只蝴蝶给闹的。
燕赵集团,这可是白蔡蔡前世的冤家,白蔡蔡多少还是有些情楚的。只是一直以来,燕赵集团的老板都是相当神秘的,据说是红三代的背景,这使它在草建之初,就接二连三的拿到几块好地皮,随后几年,燕赵房产在全国各大城市偏地开花,一跃成为全国知名地产公司,只是燕赵集团兴起的快,陨落的也快,没两年就因为内部斗争分裂成三家公司,而这三家公司最后都没能真正兴起,只能吃老本。
所以,从长远来说,白蔡蔡不看好燕赵地产,可从最近几年来说,燕赵地产那是红透半边天,于是便道:“我听说了,这个地产公司的起势很猛,背景也很厚,据说是红三代,发展前景相当不错,不过,似乎这公司的管理层掌控能力有问题,可能会给公司带来不稳定因素,但我觉得做为一个平台的话,燕赵集团是相当不错的,一个新兴的公司,锻炼的机会多,有利于提高自己。学潮堂哥不要错过。”白蔡蔡朝白学潮握着拳鼓励道。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燕赵地产这个平台有利于提高白学潮在建筑设计领域的名气,因为燕赵集团自草建起,每一次出手都是大手笔,从别墅,主题公园,体育广场,甚至墓地阴宅,那在整个建筑界都是有名的,其中某些地方,甚至成了样板,而后来燕赵地产分裂后,其麾下的设计师都被其它知名地产商高薪挖走,可以说,燕赵地产最后失败了,但做为燕赵地产麾下的员工,尤其是设计这一块,那最后都成功了。
所以,白蔡蔡觉得这对白学潮来说,是一次打响名气的机会。。
“哦,这么说,我倒要去看看了。”白学潮叫白蔡蔡说的更心动了,于是决定过完年,就去京城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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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宋家的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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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宋家的参地
到了傍晚,天快黑了,阿香婆还没有回来,白蔡蔡有些不放心了,便跟自家爷爷奶奶说了一声,又去了五峰山,徐师公的坟头。
远远的还在半山腰的地方,白蔡蔡就看到阿香婆静静的坐在那里。白蔡蔡有些惊讶的发现,阿香婆的头发从原来的花白变成了根根银白,在夕阳的余辉里烁烁发亮。
这时怎么一回事?白蔡蔡不由的用观势法看着,这才从坟头里散发出一股气息正同阿香婆身上的气息交融着。
白蔡蔡可以明显的感到,这是两股气息在交流。
过了好一会儿,天色渐暗了,坟头上的气息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了,而阿香婆也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叹息声很有一种悠远的感觉。
看到这一刻,白蔡蔡明白了,难怪这些年她来给师公上坟,总觉得师公的坟头有一股留恋不去气运,现在看来,这正是因为师公有牵挂呀,如今,阿香婆来了,两人通过气运交流,徐师公终于放下了,这气息才最终消散了。
“蔡蔡,你来啦,我们下山吧。”这时,阿香婆已经看到蔡蔡了,便冲着白蔡蔡道。
“师婆,你这头发?”白蔡蔡有些担心的问。不知刚才的阿香婆,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没事,师婆这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术法荒废了,刚才消耗了些气血,头发就变全白了,没事,回去调养一段时间就好。”阿香婆皱巴着脸,淡笑的道。
白蔡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阿香婆,发现,原来纠结于阿香婆眉间的郁结之气已经消散了,那脸上表情看着已没有之前的厉气,变得柔和了好多,不管之前的心路历程如何,此刻从阿香婆脸上的表情来看,至少阿香婆想通了,豁达了。
“那就好。”白蔡蔡点点头,然后扶着阿香婆下山。
晚上白爸和周老师把徐师公遗物整理一翻送到了阿香婆的面前。徐师公生前的物品不多,都是一些随身物品,还有就是他左横街那栋拆迁的房子,现在房子正在拆迁中,前段时间,白爸知道阿香婆要来,拆迁补偿的手序就暂时没办,等阿香婆来再办。
“这些随身物品我带走做个纪念,至于房子,徐师公的遗嘱我看过,他是让蔡蔡把那栋房子卖了然后给我汇钱的,所以,现在那栋房子已经是蔡蔡的,于我和徐师公都无关,你们不需再客气了。”阿香婆坚持不收。
“是啊,白区长,周老师,蔡蔡这些年,给我家汇钱,两套房子的钱都有了,这栋房子我们是绝对不能收的。”一边的金素宣也坚决的道。
白家人却不过,最后房子还是落在了蔡蔡的名下。
接下来,阿香婆和金素宣在白家待了两天,就趁年前赶回了京城。
几天后,就是过年了,白家人热闹闹了一场,正月初二,白学文就带着高玉红去了省城,那高玉红的亲生母亲翟秀华原来是省纪委的,那次去东梁,也正是去暗访,只可惜最后上面有人插手,暗访的事情不了了之了。不过,意外的找到亲生女儿,对于翟秀华来说是意外中的惊喜。
转眼正月初八一过完,白蔡蔡就整理着行装,打算先回京里,京里自家外公外婆那里要拜年的,还有古教授那里,阿香师婆那里,过年的时候,卫冬平打电话来,说阿香师婆坐阵祭品店,就接到第一单生意,帮人选阴宅,赚了一笔,瞧这厮的口气,那正憧憬着以后,数钱数钱手抽筋的日子。
只是在说到金素宣的病的时候,还是颇有些无奈,有些东西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说到300年以上的人参,白蔡蔡放假前倒是跟宋欣云打听过,只是宋欣云对家里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要回家问问,也不知情况怎么样?
就在这时,白蔡蔡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不由的乐了,这正想着宋欣云,宋欣云的电话就到了。
“蔡蔡,很抱歉,家里出了点事情,到现在才给你打电话,我问过我爸,300年以上的人参家里没有,本来我家参地里种了几支都两百多年快三百年的人参的,有一株已经299年了,那可是祖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一直秘密保护着,是野参地,种植的山参同野山参的药力和效果一模一样的,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从参苗开始,一株一株的死,而那几株两百多年的人参,问题也越来越大,这眼看着就活不了了,现在,我爷爷已经准备放弃这块参地了,另外寻一块参地,里面的山参都要进行抢救性的采挖,只是,那200多年的人参,一但挖了出来,就很难再种活,所以达不到300年了。”宋欣云在电话里遗憾的道。
“为什么会这样,查到原因了吗?”白蔡蔡心里咯噔一下,这眼看着有希望了,最多再等一年,可没想偏偏这时候出了问题,这不是让人抓狂吗?
同时心里也暗道,难怪宋氏药业一直在东北一枝独秀,参地对于养参人来说那就是命脉,而一块能种植出200多年人参的野参地,那用修行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洞天福地,在现代,想要再找另一块,那几乎很难,宋家就算是另找,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关于野山参,前段时间白蔡蔡同卫冬平聊过,其实现在真正的纯货,也就是不参于一点点人类气息的野山参已经很少了,而现在普遍说的野山参就是宋欣云家这种所谓的籽货,就是野生地,由一两支参王拔气,然后人工撒种,再任由自然之力优胜劣汰的任其自然生长,这样长大的山参就叫籽货,也是野山参的一种,只要参地灵气足够,那同真正的纯货药效并无区别,但有一种,这样的人参不会产生所谓参娃娃般的参灵。
“不知道啊,原先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土壤,空气,水质,都化验过了,都没什么问题,我爷爷连风水师都找了,也没查出个什么来。”宋欣云有些沮丧的说着,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蔡蔡,程英一直说你是懂风水来着,你有没有时间啊,要不,来帮我家看看。”
宋欣云嘴里说程英说的,可她脑子里想着却是金璐父亲的事情,这越想就越有些激动,瞧她咋糊涂了呢,这身边就有一个风水相术的高手啊,金璐父亲的事情可是实打实的例子,在宋欣云的眼里,远比起自家二叔请来的那几个风水师夸夸其谈要可靠的多。
“那行,我马上赶过来看看。”白蔡蔡也不推辞,问清了地点,说好了时间,就放下电话,把事情跟自家阿爸阿妈说说。
“那万一不是风水的原因呢?”白爸皱着眉头问。
“阿爸,先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想我这一趟过去,首先要做的是保证那株已经299年野山参的存活,阿爸你忘啦,当初那珠金花茶也是快死了的,是我用玉符阵救活的,我想早些赶过去,只要那株人参还活着,最不济动用一块玉符布一个风水阵,总能保它再活一年吧。到时候我要九钱应该没有问题的。”白蔡蔡道。
白蔡蔡之前她问过阿香婆,金素宣的病,有九钱300年的人参基本就够了,这个三百年的人参主要是做药引子,起到一个催化的作用,其它的药就同平日用药是一样。
“嗯,这样行,那你去吧,一路小心点,这也是你师公唯一放不下的了,能及早解决最好,因为这病,素宣怕遗传,都不敢要孩子,早些冶好了,还能生个娃。”一边周老师道,她那几天常常跟金素宣聊天,对她家里的事情倒是知道了不少。
于是,第二天,白蔡蔡就买了车票,先到丰原市,再由丰原市直接坐飞机去京城,随后又由京城坐车去龙岗,一路倒来转去的,折腾的白蔡蔡够呛。
“蔡蔡,这里。”白蔡蔡一出汽车站,就看到宋欣云在那里朝她招手,她边上还停着一辆吉普车。
“走,去家里。”宋欣云拉了白蔡蔡上车,然后就开着车直朝龙岗山下的道河村去。
“对了,蔡蔡,一会儿去参地的时候,要是有人为难你,你别理他就行。”宋欣云突然有些气愤的道。
“怎么了?”白蔡蔡奇怪的问,她这第一次来吧,没得罪人啊,怎么会有人来为难她呢。
“还不是我二叔请来的那几个风水师,我瞧着他们一个两个都神叨叨,嘴里夸夸其谈着,却没一点有建设性的意见,一会儿这有煞气,一会儿那不对的,我家的人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却一点问题也没解决,我瞧着那就是实打实的神棍,前几天,他们给我家重新找了块参地,说是什么洞天福地的,结果,那块地,人家一开口承包价就是二千万,我看着就是一块荒草地,哪里有洞天福地的样子,偏我二叔信他信的不得了,正好我请你来了嘛,多就让我爷爷迟几天再决定,没想那个风水师知道后,就嘀嘀咕咕的说着怪话,弄得这几天,我二叔见我都不痛快。”宋欣云皱着眉道。
一听宋欣云这么说,白蔡蔡明白了,在原先那几个风水师看来,宋欣云请自己来等于是打了他们的脸,再加上同行是冤家,那自然不会待见自己了。
不过,白蔡蔡有观势法,只要真是风水的问题,那煞气和运势就瞒不过她,她倒不怪那几个风水师整什么妖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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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丰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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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丰大师
宋家的参地就在龙岗山的腹地,背靠财门山,山前一条山溪蜿蜒流过,白蔡蔡用手捧了点水入嘴里,水味清洌甘甜,这是最佳的财水,再看周围草木森森,石上斑颇的青苔也显得碧绿油油,这一块地,果然是洞天福地。
据宋欣云说,宋老祖宗一直长白山一带的赶山人,祖辈就是以挖参为生,当年无意中发现这块参地,发现里面有两株上百年头的人参,本来是想挖了人参卖的,可那老祖宗一想,人参卖了也就是一笔钱而已,当时,这里人迹罕致,倒不如就利用这两株人百年参为参王,培育出一块参地,于是,老祖宗就采了参种在这块地里种植,于是就这般的一代传一代,成了宋家发展的根本。
可以说,宋家有如今的基业,那是几代人的奋斗和努力。
随后白蔡蔡由宋欣云领着拜见了宋老爷子,宋老爷子跟自家爷爷差不多大,但看着却比自家爷爷显年轻,头发乌黑乌黑的,快七十的岁数,可看着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看来,宋老爷子的养生之道非同一般。
“小云,这就是你的同学啊,这路途遥远的,累了吧。”宋老爷子笑着问白蔡蔡道,不过白蔡蔡还是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焦虑。是啊,这样关系着家族发展的事情,如何能不焦虑。
“宋爷爷好,还行,在车上休息过,不算累。”白蔡蔡笑着回道,宋老爷子颇为和蔼,不过,白蔡蔡还是注意到站在宋老爷子身后的那个中年人,一直拿着审视的目光打量她,之前,宋欣云介绍过,正是她的二叔,而跟宋家二叔站并排的一个人正是那请来的风水师,此刻那风水师正一脸不屑的看着白蔡蔡,好似白蔡蔡是来骗钱的模样,把白蔡蔡给郁闷的。
不过,这远来是客,再加上看着宋欣云的面子,她也不好计较了,只当没见。
“倒底是年轻人,精力好,不过,也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再让小云带着你走走看看。”宋老爷子道,虽然家里几个儿子都觉得小云再胡闹,不过,宋老爷子可是细细问过自家孙女的,尤其是关于金璐父亲的事情,能从一个女儿的面相上推断出父亲的吉凶,风水术如何不好说,就这等相术,宋老爷子闻所未闻,所以对于白蔡蔡,宋老爷子还是有所期待的。
只是这白丫头到底年轻,怕那个风水师难为白蔡蔡,所以,他干脆就不参和进去,由小云一手接待,这样,能避免双方冲突,毕竟都是他讲来的客人,真要冲突起来,他们宋家人夹在里面就不好处理了。
“好的。”白蔡蔡笑着点点头,然后跟着宋欣云离开。
到了安排白蔡蔡住的屋里,白蔡蔡先洗了个澡,然后又享受了宋欣云弄的大餐,美食,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吃过饭后,正是傍晚时候,寒风凛冽的,别说,这东北的天气还真是很冷,但对于白蔡蔡来说,这里的风景却是能让她耳目一新的。
“走,带我去参地那边逛逛。”白蔡蔡冲着宋欣云道。
“好。”宋欣云点头,她也心急自家参地的事情,随后两人全副武装,保暖措施做的钢钢的。
到了参地那边,白蔡蔡先是嗅土,尝水,望气,察形,一套做下来,还真没看出这块参地有什么不妥,随后又看了看参地外围种植的参苗,小株的苗全都奄奄一息的,大株的人参,也蔫头巴脑,这情形真让白蔡蔡有些不解,从观势法看这块地,运势很足,应该不存在这种现象啊。
“再带我去看看参王吧。”白蔡蔡冲着宋欣云道。
宋欣云点头,然后前头带路,几乎是在林子里转了一会儿迷宫,这才到了参王成长的地方。两株参王离的不远,从外表的植株和叶形的来看,倒看不出什么,不过,白蔡蔡从观势法却发现,这两株参王却正在往外散发的着灵气,这是参王以自身灵气在保护周围的参苗。
参地里的参王就如同一个家族的大家长,平日受着家族里后辈的尊敬和孝意,可一但家族出了事情,那参王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以自身的运势保护着家族的后辈,就是牺牲自己,以保证家族的延续。
上百年头的人参在术法界来说,就相当于法器了。
白蔡蔡仔细的看着,也正是因为这两株参王不惜消耗自身灵气,这才保证了大多数的人参虽然有些蔫头巴脑,但还活着,只是外围的参苗离参王太远,灵气护卫不到,这才一株一株的死去。
可是这样一来,参王的消耗就太大了,也撑不了多久,一但灵气耗尽,参王就先死了,这让白蔡蔡心里一阵焦急啊,从整块参地和参王的表现来看,这块参地的问题绝对是出在风水煞气上。
可这问题到底出自哪里呢?白蔡蔡纠结啊,她用观势法全看了,周围的气运没任何问题,甚至整块土地在两株参王的护卫下,灵力也相当丰厚,按这情况,这块参地,宋家再使用个上百年不成问题的。
“蔡蔡,发现什么了吗?”一边宋欣云颇有些期待的问。
“没发现问什么,这样吧,天快黑了,我们回去,明天我们上山顶,我想看看整座山的方位和风水。”白蔡蔡回道,想着明天到山顶看看大体的运势,气运问题很复杂,她想看看是不是整个山脉的气运出了问题。
“嗯。”宋欣云有些失望的点头。
随后两人在寒风中打道回府,刚到基地门口,没想迎头就碰上宋家之前请的那两个风水师,其中之个之前白蔡蔡见过了,姓丰,而看到另一个,白蔡蔡乐了,居然就是当初在宁山给孙庆安当风水师的郑大师。
“郑大师好。”白蔡蔡先打声招呼,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前辈嘛,自己这个后辈先打招呼是应该的。
“呵,蔡蔡好。”郑大师有些悻悻的回道,在蔡蔡面前,他没面子啊。
“呃,你们认识?”那丰大师看了看两人挑着眉问。
“嗯,我以前跟她师傅打过交道。”郑大师避重就轻的回道,至于被个小丫头扫了面子灰溜溜回乡的事情,这事他是不会说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小丫头,别怪我说话不中听,这事啊你还是让你师傅出面吧,这风水之事可是大事,别会了半桶水就到处晃当,自己丢脸是小,丢了你师傅的脸那可就是太过了。”丰大师嗤着声道,他心里暗恨着白蔡蔡呢,本来之前,他跟人约好的,只要把那块地介绍给宋氏集团,他就可以到手百分之二十的佣金,就算是还价,怎么着也有百万收入吧,可偏偏半路杀出这么个丫头,宋家推迟做决定了,愣是让他一颗心悬着,这万****长梦多,事情黄了的话,那这损失他找谁要去,所以,对于白蔡蔡,他就暗恨上了。
“呵呵,多谢丰大师好意,家师已然过世,是不可能来了,不过,给家师丢脸的事情,小辈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丰大师就不要太过操心了。”白蔡蔡这话软中带刺的道。
“哦,还有点底气嘛,那你说说,这参地是怎么回事啊?”丰大师有些不屑的道。
这参地怎么回事,白蔡蔡还在琢磨呢,现在自然无话可回。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人贵有自知之明。”那丰大师一幅教训后辈的表情道。
白蔡蔡气乐了,便带着讽笑道:“小辈这前脚才刚到呢,你也说了,风水之事乃是大事,又岂能不慎之又慎,自然要多方考究才能给出答案的,我这话不错吧,而且据我所知,丰大师可是在这里待了些时日了吧,尚且说不出个所以然,却这帮的咄咄逼人,丰大师为什么如此宽以待已,严以待人呢?”
“你……谁说我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分明是地气拔尽之象,只有另选参地。”那丰大师叫白蔡蔡软中带刺的话给说的十分气恼。
“哈……丰大师心里真是这样认为吗?既然是地气拔尽,那应该是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为什么参地周围却是一派草木森森,溪水清洌,虫鸟竞唱的繁盛景象呢,还请丰大师为小辈解惑。”白蔡蔡含着笑问。
白蔡蔡这问话,那丰大师一时无语了,实则他也确实看不明白呀,最后咬着牙道:“丫头片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巴,只是嘴巴再厉害也没用,接下来我就拭目以待吧。”那丰大师说完,就沉着一张脸,气哼哼的离开了。
一边郑大师却是一幅看好戏的表情,虽然以前白蔡蔡弄得他没面子,可如今看着这姓丰的吃憋,他心里也有一些幸灾乐祸,这家伙老是一幅高人的样子,他看着也不爽哪。
只是郑大师也纠结啊,之前那个姓丰的可是跟他说好的,只是附合他一起向宋家推荐那块地,那事后他就能拿到五万块钱,可看如今这情形,他有一种预感,鉴于以前在白丫头手下吃的憋经验,这钱怕是又要泡汤。
不过,再又想回来,泡汤也好,姓丰的是外地人,拿了钱跑路没事,他可是本乡本土的,虽然只能算是帮凶,但万一以后那块地不行,那他自己的招牌砸了不说,这乡里乡亲的,也不好见面,他本来对这事就有些嗝应,现在,如果白丫头真能搅黄了这事,那他倒也没负担了。
想着,郑大师冲着白蔡蔡和宋欣云点点头,然后背负着手下山了。
“这郑大师也是你家请来的?”白蔡蔡看着郑大师的背影问宋欣云。
“他倒不算,他是下村的,懂点风水,一开始我爷爷请他来看看,他看了几天,说才疏学浅,看不出来,我觉得他还不错,挺谦虚的,哪象那个姓丰的,牛哄哄的,就算姓丰的有本事,但他那态度我也看不惯。”宋欣云嘀咕着,这姐儿是被自家二叔给郁闷的。
白蔡蔡暗笑着,这郑大师以前可不也是牛哄哄的,不过,显然上次在自己手下吃了憋,懂得低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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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玉蝉
第二百四十三章玉蝉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的时候,白蔡蔡就起床了,今天要登山,而外面的风依然是凛冽的。
昨天晚上,听说今天一早白蔡蔡和宋欣云要登山,宋老爷子不太放心两人,就请了村子里一个赶山人洪巴东带路,他也是宋氏集团的老员工,据说,当年,跟宋老父子一起赶山的,跟宋家关系非同一般。
“天真冷。”一大早,白蔡蔡和宋欣云全副武装出来,洪伯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因为这一行并不需要进入太深的老林子,只是要到离参地最近的一个山尖,洪巴东便把在家里玩的小孙子阿杰也带上了,还有一条叫大花的狗。
出发前,白蔡蔡又特意去了一趟参地,夜里的露气是最滋润植物生长,白蔡蔡本以为参地经过****的休养,情形应该能好转一点点,可这到了参地一看,却是大吃一惊,参地的人参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好象经了霜的茄子似的,更没精神,而有些苗参,则直接透着死气,这情形,还真不妙啊,白蔡蔡连忙捡了几块溪边的鹅卵石,在参地的周围摆了一个五行生生不息阵。
虽然效果不强,但聊胜于无。
这事得加紧啊,白蔡蔡琢磨着。
随后白蔡蔡四人一狗就开始山上,过了参地,就是密林深处,在密林里前行。腐叶的气息带着绿叶的青气,透着一种山林独特的味道。山里还未消融的雪东一块西一块的,一只没有存够粮食的松鼠在树林间跑来跑去的觅食。
白蔡蔡不由的抬起头,看着阳光投射在树叶上的光斑,这种感觉十分的清新。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洪伯突然的举起头中的一个细竹筒似的东西,然后用劲一吹。不远处的一只雪鸡一阵子扑腾,可还没扑腾两下子,大花就飞奔过去。两个前爪一扑,将那只雪鸡牢牢的扑住。
原来是吹箭,白蔡蔡有些好奇的看着洪伯手上的竹筒子。
一边洪伯的小孙子阿杰欢快的跑去捡那只雪鸡。没想刚跑没几步,就拌到一条裸露出来的树根。整个人扑到在地。好在倒底是山林边长大的孩子,反应快,扑倒时手的撑,头一铡,这才避免了撞到头的危险,只是那手肘却磨破了好大一块,密密的渗着血水。看着挺吓人,不过,这孩子皮实,洪伯拿块布给手肘一包扎,这小子提着雪鸡,仍然活蹦乱跳着的一起上山。
“这孩子这两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没事总是跌上两三跤。跟丢了魂似的。”洪伯有些心疼,也有些没好气的拍着他孙子的脑袋。
阿杰龇着嘴,露出两颗虎牙,在一边嘿嘿傻笑。
“阿伯。这山里,可不能说什么丢魂不丢魂的,这男孩子,都是这样的。我家小弟,那是只皮猴似的,走路没一刻安稳,蹦蹦跳跳的就容易跌倒。”一边宋欣云笑道。
“是哦,瞧我都老糊涂了,这山里不能说丢魂的。”洪伯一拍额头,一幅自己老糊涂的样子道。
白蔡蔡在一边淡笑着,这个习俗都一样,在自家五峰山里,进山的人也不能说鬼啊,丢魂啊什么的,毕竟山里异事多,一但撞客了,能把人磨死在山里,这也是一种忌讳。
“爷爷,快点。”这时,前面正撵着大花跑的阿杰回过头来朝着后面人招手。
白蔡蔡的双眼突然眯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阿杰脖子上挂着的一只玉蝉,只觉得那块玉气深很深,应该是古物,按朝代估计应该是明朝的,另外那上面还附着着一股子的阴沉之气。
“蔡蔡,看什么呢?”一边的宋欣云推了推白蔡蔡的胳膊,这姐儿咋发愣起来了。
“哦,没什么,只是阿杰脖子上的那只玉蝉有点怪。”白蔡蔡道。
“那只玉蝉怎么了?是不是不太对劲?唉,我早说了,这山边的东西怎么能乱捡呢。”一边的洪伯听到白蔡蔡的话,连忙的问着,这只玉蝉是前两天阿杰在山边玩的时候捡到的,他还找人看了,说是顶好的羊脂白玉,挺值钱,可山里人,有一种很纯粹的朴实也有一种特有的怀疑,总觉得天上掉下馅饼未必是好事,洪伯这会儿听白蔡蔡这么说,又想起小杰这几天总是时不时的要出点事情,不由的担心的问。
他之前可听欣云丫头说过了,她这同学挺有门道儿的。
“不好说。”白蔡蔡回道,然后冲着小杰扬了扬手:“来,小杰,把你脖子上的玉给我看看。”
“哦。”小杰应了一声,把挂在脖子上的玉摘了下来,递给白蔡蔡。
白蔡蔡仔细的看了看,这只玉蝉的雕工相当的好,也是顶级的羊脂白玉,当然,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近处一看,这块玉佩阴沉之气很浓。
轻清飞扬之气腾于天,阴沉重浊之气凝于地,白蔡蔡想着若是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这只玉蝉应该是才出土不久的东西吧,所以这阴沉重浊之气十分的明显。白蔡蔡想着,又拿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一股子浓浓的土腥之气,这玉的搞不好是哪个墓葬里出来的,好在玉上面没有死人之气,那么这块玉应该不是尸身上的明玉,所以没有什么煞气。
而那阴沉重浊之气,对人倒是没什么影响的,毕竟人生天地上,上顶轻清飞扬之气,下踏阴沉重浊气,此二气一阴一阳,正是生命之根本,白蔡蔡估计小杰之所以连连出小事故,怕是因为这块玉上面属于人的气运。
玉这种东西是有灵性的,在术士的圈子里,一直有玉会认主之说,其实倒不是什么认主,而是一块玉佩带久了,玉身上的气场会融入人的气场,这其实就是养玉的一种,一但玉形成了这种气场,那再换一个人带的话。就会形成气场犯冲,反而会给后面的人带来很大的麻烦,而眼前这块玉佩。最初应该被人养护过,于是这玉佩养成了原主人的气运场,只是时间毕竟久远了。原主人的气运也很淡很淡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小杰这两天常常出些小事故的原因。正是气场的犯冲,好地,这块玉毕竟已经长久没有佩戴过,原来的气运已经很淡了,所以,小杰才没出大事。
“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洪伯不用担心。你回去后,到专门的祭品店里,去买十克御守盐,再买两张御守纸,用一只瓷碗,把御守纸放在碗里,记住,御守纸上要写下小杰阴历的生日,然后把玉佩放在御守纸上,再用过滤器将御守盐水过滤后倒入碗中。这样泡一天****之后取出,然后将盐水倒掉,将御守纸取出晾干后,烧掉。这样,这玉佩就没有问题了,这是一种消磁,因为别人戴过的玉就会有别人身上的气息,这样,能把别人的气息消掉,小杰再戴就不会有问题了。”白蔡蔡说着。
“这就好,这就好。”洪伯连连点头。然后把玉收到口袋里,暂时不让小杰挂了。
随后一行人继续上山,只是白蔡蔡边爬山边想着事情,之前洪伯说这块玉是小杰在山边捡到的,白蔡蔡初时还以为是哪个游客掉的,可随后一想就不对,从那玉佩的土腥气来看,明显是刚刚出土的东西,难道这附近有大墓?
“蔡蔡,快点,前面就是山尖了。”这时,前面的宋欣云招呼着,白蔡蔡这才收回思绪,快步跟上,管那么多做啥。
转眼一行人就到了山尖,因为起早,这时候也不过**点钟,旭日初升,自然之气蕴蕴蒸腾,让白蔡蔡很有一种面对波澜壮阔的大海一样。
“啊……”白蔡蔡伸开又臂,昂着头大喊一声,只觉胸中之气开阔了起来。
“啊……”一边宋欣云和小杰也跟着喊。唯有洪伯站一边呵呵笑着。
随后白蔡蔡就站在山顶的大石上,看着周围绵延山丘,如卧龙蹲踞,山间云雾萦迂流畅,可谓是气象万千,再看那参地,处于山腰,就好象人之脐眼,这正是此山之穴眼,从这些来看,参地的风水是没话说的,也不存在煞气啊,白蔡蔡又四处看了看,随后那眼睛就落在于参地相对的另一个山腰处,首先入目的就是一个高高的铁架子,铁架子下面,围了个院子,不知是干嘛。
白蔡蔡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个铁架子的存在,让她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这时,太阳光斜斜的照在铁架子上,铁架子长长的影子投在山下,于是,白蔡蔡发现,那影子所处落在山下,就好象一把长长的尖刀,好在阳光本身就有破煞的作用,所以才没造成破坏,再说了,这影子的长度似处也到不了参地啊。
参地的事情应该同这影子无关吧,白蔡蔡想着,可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如果是晚上呢?如果是月光呢?这马上就要十五了呀。
白蔡蔡想起了早上看到的参地情况,她心里有了主意了,今早的登山之行应该算是比较圆满。
“蔡蔡,怎么样?”一边宋欣云看到蔡蔡回过神便问道。
“还行,有一点心得,等下山,我打个电话给我师婆,让她也过来看看,我们一起研究一下。”白蔡蔡道,虽然事情她基本确实,但还必须晚上落实,所以就暂时不多说了。
本来来的时候,白蔡蔡就打算叫上阿香师婆的,只是当时情况不明,而素宣姐的事对于阿香婆来说实在太重要的,不能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啊,直到这会儿,白蔡蔡基本上心时有数了,她准备一会儿下山,就打电话叫阿香师婆来,到时候,谈价钱的时候也好叫阿香婆出面,毕竟,她跟宋欣云是同学,她夹在里面,价值不好谈,这方面由阿香婆出面比较合适。
这时,洪伯带着孙子又打了两只野兔。
“洪伯,那边那个高高的铁架子是干嘛的啊?”白蔡蔡问。
“哦,哪边是上个月刚建的一个矿泉水厂,那里有一口老井的,水质很好,我以前上山的时候,常常在那里打水喝的,上个月被人包下来了。”洪伯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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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尖刀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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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尖刀煞(加更)
下了山,白蔡蔡就先打了个电话给师婆,把事情跟师婆一说,师婆在电话里也十分的激动,直说着:“现在还是上午,正好还有一班航班,如果快的话,我傍晚就能赶到。”
“好,师婆到的时候打个电话,我和我同学去接你。”白蔡蔡回道,从京里过来要近的多。
挂了电话,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心中猜想的事情要到晚上才能揭晓。于是宋欣云就陪着白蔡蔡下山,在村里转转。
道河村是一个药材种植的村子,家家种药材,晒药材,时不时的从哪家的门里飘出一丝淡淡的药草味道。
而宋家,在道河村的人缘非常好,白蔡蔡跟着宋欣云在村子里转着,见到的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还有人拿出家里的瓜子糖果的,往两人口袋里塞。
“死人了,死人了。”就在这时,就听村里一个半大的男小孩从村外跑了进来,沿路大声的吼着。
“小辉,怎么回事?哪里死人了?”宋欣云叫住那孩子问。
“就村外的河里,谁多人围着看呢。不是我们村的。”那小辉道。
“走,我们也去看看。”宋欣云胆子不小,拉着白蔡蔡就直朝着村外的小河跑。到了小河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都是人,尸体已经被打捞起来了,就放在河边,白蔡蔡从人缝里看去,正好能看到尸体的半边脸,透着一股子青黑的煞气,这好象是阴毒气致死的。
阴毒之气,这应该是地下墓穴里,常期封闭的空间,再加上阴气的积累,日积月累的就形成了阴毒。
“你们看,你们看,他手里好象有东西。”这时,一个人在那里道。
“呀,是啊,好象是一颗大珍珠,还真大呀。”另有人道。
珍珠?白蔡蔡连忙挤了进去,却看已经有人拿了根竹槁子,戳着那尸体手里的珍珠,不一会儿,那珍珠滚了出来,正好滚到了白蔡蔡脚边。
这珍珠?是夜明珠?白蔡蔡认了出来。
“公安来了,都别围着了。”这时,村长带着几个公安过来,大家呼啦啦的散了,夜明珠也被公安收走了。
“这附近,传说有什么大人物的墓吗?”白蔡蔡转过脸,若有所思的问宋欣云道,从小杰的那块玉佩,再到这颗夜明珠,还有这个死人,若是白蔡蔡没看错的话,这人根本就是墓盗的。
“我们这边没听说,不过永陵镇那边有,那里还有一口汗王井呢,说是有宝藏的,不过,也是传说,谁知道呢。”宋欣云道。
这样啊,白蔡蔡也想不通了,不过,出了死人事件,派出所肯定要查,白蔡蔡倒有些好奇,会查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就在这时,白蔡蔡的手机响了,白蔡蔡拿起一接,是阿香师婆的声音,阿香师婆已经到县城了。
于是白蔡蔡又让宋欣云开着那辆吉普车,去县里接阿香师婆。
“蔡蔡,你电话里说的是真的,真的找到300年的野山参了。”阿香师婆一见到白蔡蔡,就急切的问,
“阿香师婆,是299年,还差一年,而且不是纯货,是籽货,不过,我看了参地,那里灵气充足,本来药效应该是够的,只是现在那块参地出了问题,你别急,我已经有点头序了,你先休息一下,吃过晚饭,我们再仔细看看。”白蔡蔡道。
“好,不管怎么,老婆子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保住那块参地。”阿香师婆咬着牙。
一边宋欣云对阿香师婆的态度倒也不奇怪,她是知道金素宣的事情的。
一会儿,几人就回到了山上的种植基地,对于阿香婆,宋老爷子就没有对白蔡蔡那么随意了,这会儿专门在家里迎接。
一边丰大师酸溜溜的压低声音跟宋二叔嘀咕着:“这小的不行,老的出动了,不过,由徒可以知师,嘿嘿。”丰大师说着,脸上仍是一脸的不屑,最后又跟宋二叔道:“你们可要早下决断哪,这多等一天,参地就要死不少参苗吧,别这一会儿徒弟,一会儿师婆,再过一会儿又有什么师公,师祖爷的,那还有完没完了。”
宋二叔听了丰大师的话,就要开口,却被宋老爷子一瞪,只得闭嘴了。最后却狠狠的瞪了宋欣云这侄女一眼,都是这丫头惹出来的,这多等一天,损失就是上万的数。
阿香婆这一生经历过多少的事情啊,又岂会在乎丰大师这一言两语,这会儿淡笑的同宋老爷子见礼,却一转脸冷冷的剜了丰大师一眼,那冰冷的眼神跟刀子似的,丰大师叫这一眼看的心寒,坐下的时候,没注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惹得一屋子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丰大师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昨晚没休息好啊。”白蔡蔡笑嘻嘻的一脸纯良的问候。
“臭丫头,胡说什么,我昨晚一直在房里睡觉,哪里没休息好了。”丰大师脸色很不好,大声的叱喝道。
白蔡蔡不由的挑眉,这丰大师反应太过了吧,她只是说他没休息好,又没说他不在房里,至于这么紧张吗?
一边宋老爷子只能打着圆场。
随后白蔡蔡先扶着自家师婆回屋休息,然后把自己这一天多勘察的结果跟师婆说了说。
“你是说,那个铁塔的影子正好是尖刀煞?”阿香师婆问。
“嗯,我是这么想的,当时我在山顶,看到铁架子的倒影,只是当时有阳光,阳光本身就化煞的,所以不会产生什么危害,但月光呢,月光本身就是阴气,它不但不会化煞,反而会加强煞气,而且月华所产生的煞气,对灵物的破坏作用尤其强,这也为什么那一片地由以人参受害最重的原因。”白蔡蔡一一分析着道。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这样,晚上我们就去参地看看。”阿香师婆道,随后却拉过白蔡蔡的手,颇有些感慨的道:“师婆又欠你一份情了。”
“师婆,咱们之间,说这个太见外了吧。”白蔡蔡有些不高兴的道。
“丫头,脾气还不小,得,算师婆多嘴。”阿香师婆拍着白蔡蔡的手,两眼微笑着。
很快就是晚上了,今天是正月十二,月亮大半个圆着。
白蔡蔡陪着阿香婆去参地,宋老爷子要来让宋家二叔陪着,不过被阿香婆据绝了,宋老爷了也是见惯了奇人异事的,知道这些人有些多有些怪癖,也不强人所难,只是打电话给参地那边的看参人,远远的注意下就行了。
毕竟那块参地是宋家的重要基地,里面还有两株参王呢,没人看着也不放心的。
白蔡蔡和阿香婆到了参地,夜晚的林子里,时不时有着怪异的叫声,白蔡蔡那心里有些怵,不过,远远的一路都有看参人的敲梆声,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到了参地,看参人自管自的巡逻,此时月已在斜当空,白蔡蔡就盯着那铁架子,果然,月亮射过来的斜度要大一些,铁架子的倒影正正好就落在参地当中,那影子就如同一把尖刀刺入人的腹中,参地的灵气在这一刻往外狂泄。
“不错,就是这原因。不过,奇怪了,看这些参苗泛着青色,怎么这煞气里面还带着阴毒呢?”阿香婆打着电筒仔细的看着一株株受煞气影响的参苗,苗上透着阴沉的青色,有些怪。
白蔡蔡听着阿香婆这么说,不由的看了看那铁架子,做矿泉水的,要搭那个铁架子干什么?奇怪。
“嗯,我看看能不能化煞。”这时阿香婆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面八卦铜镜。然后将铜镜放在那铁架子倒影的最尖处。白蔡蔡便看到铜镜将那煞气反射了出去,只是却未能化解,有一部分仍笼罩在参地上。
“师婆,我加一块玉符看看。”白蔡蔡说着,就拿出雕刀,在铜镜的上面刻了个槽,将一块带来的玉符放了进去,果然,那煞气就渐渐的被化去了。那笼在煞气下的参苗的叶子也抖了抖。
“蔡蔡,你这玉符是很神奇,不过,你以后还是少用,因为刻玉符必须耗去你自身的灵气,一个人修习点灵气不容易,不是生命最危急关头都不要用,其实法器这东西只要细心去找,以术士独特的气感,还是能找到的,不过就是多花点心思,嗯。”这时,阿香婆一边赞叹着玉符,却也一边告诫着白蔡蔡道。
阿香婆这话,白蔡蔡听进去了,说起来她没有什么修习法门的,全靠最开始吸收的那块石匠师傅留下的玉髓,再就是靠养玉之灵气,也许养玉就是一种修行吧,可灵气这东西就好象是钞票,赚的总比用的少,尤其是这两年,她已经发现了,如果不是顶好的玉的话,那她刻出来的玉符效果也很有限的,看来,正如阿香婆所以,以后这玉符,她少刻一点,反正她有观势法,能看出物品运势,大不了如师婆所说,多花点心思去淘法器。
而且风水之道,有时也不需要什么特定的法器,风水之道是自然之道,自然中的一切只要用的好,便可造就福运康寿之地。玉符不过是其中的一条道而已。
“嗯,我知道了。”白蔡蔡重重点头。
阿香婆笑着点头。
“对了,师婆,明天,那价钱就你跟宋老爷子谈,我就不掺和了啊。”白蔡蔡又嘿嘿道。问题找出来了,化解之道也有了,那明天就该跟宋老爷子谈价钱了。
“好,一切交给师婆。”阿香婆点头。
白蔡蔡看着阿香婆两眼精亮精亮的,跟卫冬平想捞钱的时候那眼神一个样儿,估计着宋老爷子这次也要出点血了,不过,宋家不差钱。再说了,能保住这块参地,对于宋家来说,那是至关重要的。
“好了,这边事了了,我们回去休息。”阿香婆说着,就收了八卦铜镜,这个时候这东西暂可不能随便放这里,要是丢了那就划不来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挖坑的阿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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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挖坑的阿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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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明了,白蔡蔡和阿香婆两个趁着夜色回去,可在快到种植基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大门里出来。
“好象是丰大师。”白蔡蔡远远的看着,身影有些熟。
“他这大半夜干嘛,难道也看出参地的问题了吗?”阿香婆问。
白蔡蔡皱着眉头,应该不会,这些天,这丰大师一直在窜掇着宋家二叔赶快确定参地,进行抢救性的采挖和移植,他早就给那块参地判了死刑了,白蔡蔡想着,就眯着眼盯着丰大师的背影。
“师婆,他不是往参地去的,好象是往对面过去。”白蔡蔡道,对面没人家,只有半山腰那个新开的矿泉水厂。
“算了,别管这些,每个术士都有秘密的,这个要忌讳。”阿香师婆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她也没打算管这些啊。
随后两人回到了屋里。
第二天,白蔡蔡睡了懒觉,一来昨晚睡的太晚了,确实起不来,二来心事了了,睡觉就睡的沉了。
“蔡蔡,还不起来,你师婆都找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快起来,我们一起去看。”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白蔡蔡是被宋欣云拉起来了。
起来后才发现,自家师婆的办事效率高啊,一大早的已经跟宋老爷子谈好了,这会儿大家就一起到参地去,那丰大师也跟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郑大师则一副凑着热闹的样子。
“宋老爷子,你看就是对面那个铁架子造成的尖刀煞……”阿香婆把之前白蔡蔡说的和她昨晚上探视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跟宋老爷子说了一遍。
“那怎么处理?”宋老爷子问。
“煞气已经造成,首先要化煞,然后最好还是让对面把那个铁架子拆除,要不然,法器化煞只能化一时,不能化一世啊,铁架子不拆除,煞气就永远存在。”阿香婆道。
“你这话有点唯心了吧,现在铁架子就在,我也是个风水师,我怎么没感到什么煞气啊,你别不是跟对面的人做好套子,让宋家人请他们拆铁架子,他们到时好狮子大开口吧?你好坐地分钱吧?”那丰大师一幅置疑的道。
白蔡蔡在边上撇嘴,这姓丰的,说的是他自个儿吧……
“你既是风水师,难道你不知道阳光有化煞作用的吗?这煞气自然是夜里最强,再说了,我要求的是什么宋老爷子最清楚,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这块参地能好,我想宋老爷子心里明白,至于那铁架子,要不要别人拆,那自有宋家人下决定,我只不过提供一个建议,毕竟长期用法器化煞,那个成本太大了,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阿香婆冷冷的道。
“呵,说的好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其实就是没法解释的狡辩。再说了,你怎么能确定你的法器就一定有用,这参地里的参苗可拖不起了,你别在这里误人误事。”那丰大师仍不甘心的道。
“笑话,有没有用事实可以证明啊,不用太长时间,只要一天****,到明天,我包这里不会死一株参苗,当然了,若是有人心生歹意,故意破坏,那我也就不敢保证了。”阿香婆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这话是意有所指了。
白蔡蔡暗暗的竖着拇指,师婆威武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丰大师一脸铁青的道。
“好了,这样吧,这法器就暂时放在参地里,反正老头子我心里就挂着这参地,这样吧,老2,你马上叫人在这里给我搭个棚子,我这两天就守在地里头。”宋老爷子一脸沉静的道,说起来,他对这姓丰的早就有些疑心了,事儿没办什么,钱要的比谁都狠。
“爸,这怎么行,你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吃不消啊,再说了,万一有煞气什么的,我怕会对您的身体有影响,不如我来看着吧。”一边的宋二叔道。
“这不是有法器护着嘛,就这样决定了。”宋老爷子摆摆手,不欲多说了。见宋老爷子决定了,宋二叔也不好说,只得去差人来搭棚子,一边的丰大师一甩袖一脸阴沉的走了。
“那爷爷,我陪你,我相信蔡蔡师婆一定行的。”这时,宋欣云冲着自家爷爷道,还冲着蔡蔡笑了笑。
白蔡蔡点点头,一边的余光却看见丰大师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个人先离开了,便也悄悄的跟了出去,对于这个丰大师,白蔡蔡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抢了人家的生意,人家不痛快,可这两天下来,白蔡蔡觉得这里面怕是另有问题。
首先,是昨天晚上,丰大师为什么一个人上对面的山上去,是为了修练哪,还是去那个矿泉水厂。
其次,先是小杰捡到玉蝉,再就是村外小河里的死人,还有那夜明珠,这三者无不昭示着这附近有一起盗墓事件。
再次,对面山腰的那个新建的矿泉水厂为什么要建一个那么高的铁架子,好象用不上吧,而刚才,她发现,自家师婆说到铁架子的时候,那个丰大师的脸色尤为铁青,好似被人抓了痛处似的。
还有昨天师婆刚来的时候,白蔡蔡开玩笑说丰大师没休息好,没想丰大师特别恼怒,还一再强调他头天晚上在房里,难道说,实际上,当天晚上,丰大师并不在房里?
如此种种的,总之,白蔡蔡觉得这个丰大师十分的可疑,而且他对自己和师婆的出现表现出一种深恶痛绝,这应该不仅仅是抢了生意这一点吧?
于是,白蔡蔡悄悄的跟着丰大师上了对面的山,然后看到丰大师进了那个矿泉水厂。不由的嘀咕着,这么看来,丰大师跟这个矿泉水厂有关系。
就在这时,从矿泉水厂出来两个人,一身的蓝色工人制服,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咱过白蔡藏的灌木林边,一股子泥腥味扑鼻。
对了,这两个工人就是盗墓的,白蔡蔡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矿泉水厂只是个幌子,他们围的那个厂房说不定有个大墓,好家伙,大手笔啊,先弄个厂子,再无后顾之忧的慢慢盗,最后厂子撤了,墓也盗空了,神不知鬼不觉。
白蔡蔡想着,决定回去把这事跟师婆说道说道。想着,便又悄悄的下了山。
…………
再说那丰大师,一脸气急败坏的进矿泉水厂。
“丰把子,你来正好,今晚,你跟我们一起下去,下面有一道机关,好象是通暗河的,昨天,黑瘤出事了,今晚就靠你了。”一个黑瘦的男子冲着丰大师道。
“老刀,先别说这些,要出问题了。”丰大师一脸铁青的的道,然后将阿香婆的建议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我们弄这铁架子,正是要利用参地的灵气压制下面风水阵的煞气,这个小汗王井,布置机关的可是一个风水高人哪,若没参地的灵气压制,一个弄不好,我们这些人全折在这里面都有可能。”那叫老刀的黑瘦男子哇哇叫道。
“可现在,不是我们愿不愿意拆的问题,只要明天一早,证明那老婆子的法器有效,那宋家肯定要找我们麻烦的,宋家在这道河村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到时候,我怕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的问题。”丰大师阴沉着脸道。
“那怎么办?”那老刀抓了抓头问。
“要不这样,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那宋家老爷子要守在参地里,不如借用这小汗王井下面的阵法,通过这铁架子,直接把那块参地给轰了,到时候就我可以说是她的法器出的问题,这样,不但解了我们目前的问题,还可以让宋家马上换参地,在参地上,我们又有一笔钱下口袋。”丰大师得意的道。
“嗯,好。”老刀拍着桌子决定了。
………………
“师婆,我觉得这丰大师有问题,那个矿泉水厂也有问题,应该是一群盗墓的。”白蔡蔡下了山,就把师婆叫到一边道。
“嗯,我已经有数了。”阿香师婆道,昨天晚上,她看到参叶上的青黑阴煞后,就已经知道,那个铁架子立在那里,可不是偶然的行为,再加上丰大师气急败坏的样子,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哪。
“蔡蔡,去问你同学借只铁锅,我要算算看。”阿香婆道。
白蔡蔡不清楚阿香婆要铁锅干嘛,不过阿香婆说的,白蔡蔡照做,找到宋欣云要了一只铁锅,随后阿香婆就带着白蔡蔡找了一个荒地,弄了柴火,架起窝烧了起来。
接着白蔡蔡就看到阿香婆从背在身边的包里,拿出几段森森白骨放进锅里,然后一个劲的翻炒着。
“师婆,这是炒骨算命吧?”白蔡蔡惊讶的问,她曾听瞎眼娘娘说过,衡阳害手,炒骨算命,犀照,阴刀,被称为四大异术。
衡阳害手白蔡蔡在瞎眼娘娘那里见过了,没想到今天却在阿香婆这里见到了炒骨算命,白蔡蔡瞪大着眼睛,一脸好奇。
阿香婆继续炒着骨,过了好会儿,放下铲子,但那几根白骨却一直在锅里滴溜溜的转,再过了一会儿,停了下来,于是白蔡蔡就看到锅里那几段白骨组成了参地两字,而后上面有一个大红如血的红叉叉,很诡异的。
“这什么意思?”白蔡蔡问。
“这是要拿参地下手了,来,蔡蔡,我们布置布置。”阿香师婆道。
看着阿香师婆那混浊眼神里不时冒出的精光,白蔡蔡乐了,自家师婆这是要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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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参王和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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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参王和金元宝
一个下午,白蔡蔡就跟着自家师婆在参地里忙活着,五行玉符阵必然是要用上的,至于玉却是白蔡蔡让宋欣云从宋老爷子手里弄来的。
“蔡蔡,我进村时,好象看到村口有几块大石摆着,你跟宋欣云去弄来,刻上泰山石敢当的字样,到时候,护着宋老爷子待的那棚,就是门神了,万一有什么意外,也能挡一挡的。”阿香婆弄好一切,拍拍手冲着白蔡蔡道。
白蔡蔡自然尊命,叫上宋欣云,开了一辆三轮车,直朝着山下的村子里去,种植基地离村里有点路的。
“白蔡蔡,你怎么在这里?”就在白蔡蔡和宋欣云指挥着人将那两块大石搬上三轮车的时候,一个声音惊讶的道。
白蔡蔡回头一看,居然是考古系的研一学长言文东,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古教授。
“教授,言学长,你们好,我来我同寝室的朋友这里玩,这是我一个寝室的,宋欣云。”白蔡蔡回道,然后介绍了宋欣云,随后又问道:“教授,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呵呵,最近我不是有一个课题吗,就是考察永陵镇的汗王井啊,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永陵镇呢。”古教授笑呵呵的回道,这几天,他带队在永陵镇考察汗王井呢。
“对了,白蔡蔡,这村头的河里死了人,你知道吗?”这时,言文东问。
“你们要查的是夜明珠的事情吧?”白蔡蔡一听言文东问这个,就知道古教授一行来干嘛了,定然是那颗夜明珠的事情。
“就是啊,那个死者,我们一看就知道是盗墓出身,还有那夜明珠,古教授认为是刚刚出土的东西,所以我们推断这里有盗墓的存在,所以就过来看看。”言文东道,昨天的溺死者事件,古教授正好被请去鉴定那颗夜明珠,由此推断了一些事情出来,于是就有了今天两人这一趟。
其他的几个学生还在永陵镇继续考察汗王井。
历史上关于宝藏的传说太多了,但有具体地点的宝藏传说却不是太多,其中汗王井是一个,上回课上讲的退园又是一个。
关于汗王井,传说是女真的老汗王建的,又传说努尔哈赤当年入关过程中,抢劫了无数的金银财宝,据说就藏在这汗王井下,后来,皇太极继位,曾想挖出这一笔宝藏的,可当时宝藏的秘密掌握在努尔哈赤的爱妃阿巴亥的手里,阿巴亥又是多尔衮的母亲,最后阿巴亥宁死也没说出宝藏的秘密。
而皇太极通过有限的资料,想强挖宝藏,最后却引来地动山摇,皇太极大骇之下才收了兵,罢了念头,又有传言,此宝藏关系大清的龙运,从此,清庭就不在打这宝藏主意,其实也不是不打,而是没法可打,根本就找不到。
但汗王井宝藏之事就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教授,坐我们这拖拉机,有些事情到山上再说。”白蔡蔡道。这路上,人来人往的,万一叫对方的人警觉了就不好了。
“看来蔡蔡是知道点事情了,那正好,我们本来也是要上山的。”古教授说着,然后坐上了拖拉机,突突突的上了山。
一路,白蔡蔡把自己对矿泉水厂的怀疑跟古教授说了说。
古教授听了白蔡蔡的分晰,也觉得挺可疑的,当下,便想扮成游客去探探虚实。
“教授,天已经快黑了,万一真是盗墓的,太危险了,还是明天再上山吧。”白蔡蔡劝道,一来确实是这样,再说了,晚上很可能会有一场术法对决,古教授这时候上山说不定会受到池鱼之灾,所以,还是明天再去的好。
一边言文东也劝着,这教授万一出了事,他回去也没法交待啊。
最后,古教授在两人的劝阻下,只得打消主意,明天大家一起扮成游客上山,到时人多,反而不会惹人怀疑。
不一会儿就到了山上,吃过晚饭。天渐渐的黑了。白蔡蔡和阿香婆就一起去了参地,古教授和言文东也跟着,大家都待在那个临时搭好的棚里。
白蔡蔡拿出跟五姨夫项叔宝那里学的煮道茶术,煮着茶,宋欣云则在一边炮制着各种小吃。
宋老爷子,阿香婆还有古教授,三人边喝着茶边聊着一些年轻时的奇闻异事。而言文东却在一边兴致勃勃的记录着三人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这三人说的一些异术风俗的,那也是考古的一部份。
白蔡蔡在一边听的也是津津有味的,尤其是宋老爷子那些挖参人的故事,其中的参娃说的活灵活现。
“真有参娃之说?”一边的言文东好奇的问。
“那是当然的了,老汉可是亲眼所见过。”那宋老爷子将胸脯拍的当当响。
就在这时,白蔡蔡却感觉到参地的煞气越来越重了。
“蔡蔡,把灯点亮,然后放到参王那里去。”这时,阿香婆道。
白蔡蔡点点头,走到一边,拿出二盏七个灯头的灯,这个据说是当年孔明先生曾能过的那种七星灯。白蔡蔡将两盏灯同时点亮。
然后拿着一盏灯出去,弯弯曲曲的路,走到参王边上,将灯放在参王的离火位上,又检查了一下,自己布在参王周围的五行玉符阵,说起来这次,阿香师婆是在冒险哪,因为整个化煞启灵阵就是以这株据说299年的参王为阵眼的。
用阿香师婆的话来说,参王是有灵气的,而这块参等于是由它来守护的,一但煞气危害到参地的存亡,参王就会拼命,以前只是参王能力有限,现在有阵法相助,参王就会反击了。
一切检查好,白蔡蔡又回到了棚里。盯着留在棚里的那盏七星灯,这盏灯跟刚才那盏是两体一命的,如果这盏灯灭了,就说明参王出事了。
此时,本来月朗星稀的天空,好似多了一层阴霾,周围也渐渐的起了风了,而且这风越刮越大,可奇怪的却听不到树叶的声响,往日林中的各种声音全都销声匿迹。
而棚里的人只觉得一种沉沉的压抑感。
“这天,要变天啦?”言文东终于忍受不了太过的静寂,先出声道,没想到他这刚一出声,就传来一阵阵的闷雷声。
“要下雨了?”宋欣云也道。
这即不是起风,也不是要下雨,一切都是由运势和煞气造厉的,而所有的人里,只有白蔡蔡最看的分明,此刻就在不远的参地里上空,五行化煞启灵阵的运势正跟通过铁架子的阴影传过来的阴煞之气交织翻滚着,就如同两个武林高手在进行的决斗一样。
术法的斗争只在暗处,常常在人无知无觉中开始,结束,当然,如果在特定的环境下,那产生的破坏力也是相当的惊人的。
就在这时,那盏七星灯本来静静的火苗,突然爆出一阵子火花,然后那火苗就如风中残烛一般不停的晃当,棚里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那火苗上。
突然的,七个灯头的火苗暴涨,哗的涨的如同一个火炬一样,而于此同时,对面的山传来一阵巨响,同时棚里的人感到一阵地动山摇。
“不好,地震了。”白蔡蔡叫着,赶紧接着几个老爷子阿香婆躲在三角形的空档处,据说这样能最好的保护自己。
好在,这感觉也就瞬间,几秒钟后,巨响没了,地也不摇了,不过棚顶上还时不时的响着咣当的声音,显然是一些碎石被抛到空中然后砸了下来。
等一会儿平静了,白蔡蔡首先想着灯,还好,七个灯头都亮着,虽然灯火如豆一般,但好歹也是亮着。
“看看,路灯还能不能开亮,要去看看参地。”这时,宋老爷子站起身道,脸色不太好看。
一边一个守参人出去,不一会儿,参地周围的一些路灯亮了起来,不过,大多数的灯都不亮了,显然是叫刚才的巨响给震坏了。
首先,当然要去看参王,至于刚才的巨响怎么回事?这外面黑漆漆的,一时也弄不清楚。
阿香婆一马当先,一行人一会儿就到了参王那里,此时,参王周围的小参一个个昂首挺胸的,精气神十足,不过,参王所在的地方却是爆出了一个大坑,参王的根大部分都裸露了出来。
“咦……”
白蔡蔡本以为宋老爷子要发怒了,可没想宋老爷子只是发出惊讶的叫声之后,就两手撑着膝盖,死死的盯着参王瞧,随后却哈哈笑道:“300年了,300年了。”说完,却扬着手朝一边的陪着一起守参的洪伯道:“老洪,棒槌”
“几品叶?”这时老洪立刻接嘴道。白蔡蔡之前听了宋老爷子说了好一会儿挖参人的故事,知道宋老爷子这是在喊山了,也是挖参的第一步,没想到这株参王却正好在这时300年了,一边阿香婆两眼晶润的,嘀咕了句:“我苦命的素宣,总算是苦到头了。”
“哈哈,300年的棒槌王。”这时,宋老爷子咧着嘴哈哈笑着
随后,就看那洪伯一溜小跑,拿过来一根红绳子,绳子上还挂着铜钱。然后用红线在参王的周围划出一个方框,这是‘固宝’。
接着宋老亲自出手,一点一点的从这红框框里挖出了参王。然后用周围的叶子,合着原土净参王包裹起来,然后用草绳扎紧。
这样这株参王就挖出来了。一边的洪伯还拿刀在一株红松树上剥了快皮,然后刻上挖参人和几年参,这是最后的仪式。
白蔡蔡好奇,也凑上去看,没想才走几步,就踩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差一点摔一跤,不由的弯腰蹲下来一看,却惊讶的叫了起来,地上一块黄澄澄的东西,白蔡蔡擦捡了起来,看着那经典的造型,嘀咕了句:“这天上还真砸下金元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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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罕王井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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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罕王井宝藏(加更)
大家围过去一看,别说,还真是金元宝,足有五十两的那种,下面还刻有大明府库字样。
“这,这是明朝的金元宝?”言文东一脸惊讶的道。
“是明朝的。”古教授过去,就着电筒的光芒细细的看了看。而白蔡蔡早用观势法看过了,确实应该是明朝的东西。
可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不是这东西是哪个朝代的,而是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参地里呢?天上掉下金元宝,这事儿太邪乎了。
“宋老,你看对面的山。”这时,洪伯指着对面的山道。
众人顺着洪伯的手指,只见月光下,对面山腰处此刻如同张开的一张大嘴一样,整个山腰处爆出一个黑呼呼的大洞,而原来在月亮中隐约可见的那山腰处的矿泉水厂此刻早已踪迹全元,原先铁架子也不知哪里去了。
“不好,难道是那帮子盗墓的家伙硬炸了墓,这东西是由那墓里炸出来的?”古教授一路上已经听过白蔡蔡的怀疑,这会儿有这大明府库的金玩宝,这时已经可以肯定对面的山腰就有一个大墓。
“快,打电话报警。”古教授冲着言文东道。之前的巨响,原来是山塌了,这可是出人命的事了。
而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响起,刚才的巨响早就惊动的人,早就有人报了警,这会儿公安已经进山了。
得,这东西在手里还没捂热,就行上缴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金元宝啊。白蔡蔡这姐这时候有些可惜,曾经,咱手里也是抓过金元宝的。
不一会儿,一大队公安就上了山,将对面的山全封锁了起来,还有人在周围扫街呢,就怕那山里炸出的宝贝被什么人悄悄的捡了。
不过,白蔡蔡估计着,这东西有些防不胜防的,说不定这周围谁家就在自家院子里捡到金元宝呢。
而事实上,甚至几年后,还有人在山里的某处捡到好东西。
忙忙乱乱的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宋老爷子又在参地里检查参苗,今天早上,这参地的情况跟往常那是绝对的不同,一株株的参苗精神抖擞着,参苗果然一株未死,而且明显的,情况已经好转不少,宋老兑付这前谈好的价格。
最后阿香婆揣了半支300年的参王回京城了,她得赶紧去帮自家女儿冶病,而白蔡蔡也有十多万块钱的进账,腰包又鼓起来了。
当然了,白蔡蔡还不能马上回京,这边出了一个大墓,她做为考古系的学生,得跟着古教授等人一起开始了野外考古学习,机会难得啊。
而古教授一个电话,把在永陵考察汗王井的队伍拉了过来。在确定了山体已经没有垮塌的危险后,白蔡蔡等人一行进入了山体。
这之前,警察已经从里面挖出了七具尸体,其中有一具就是丰大师,还有那两个白蔡蔡见过的两个盗墓,而此刻垮塌事件也有了定论,是这群盗墓的在盗墓时用了炸药,可能也触发了机关,引起了爆炸,这才靠成山体垮塌的。
其实所谓的炸药之说实在站不住脚,一来人家盗墓是要发财的,你这一炸许多东西就废了,还发啥财啊。
二来,你说谁炸山的时候,自个儿会窝在山里头啊,那不是自杀吗?私下里,群众议论纷纷,于是事情越传越邪乎,什么炸尸啦,粽子啦,等等邪说就传的整个道河村沸沸扬扬。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
而整个事情的真相也许只有白蔡蔡和阿香婆最清楚,对面这般盗墓的根本是在术法决斗中败下阵来,术法反噬,再加上墓地里的阵法,这才造成了这次爆炸。
至于宋老爷子古教授他们,或许会有一点点想法,但都不是太清楚,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跟白蔡蔡和阿香婆的法阵有关。
此时,白蔡蔡跟着古教授等人进了半山腰炸出来的大洞,前些天里,大伙儿先是在外围就近抢救文物,只是金银这些东西还好一点,一些古画古书籍,以及瓷器等大多都废了,让古教授叹息不已。
“咦,怎么不见墓室啊?”言文东道,外围的工作完毕,一队人就进了入山腹,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却发现没有任何属于墓的痕迹,虽然已经炸了一塌糊涂了,但也不至于炸的墓室一点遗迹也没有吧?入目都是一间间残破的石室以及各色如迷宫似的通道,想来原先这些里面都有机关的,只是在那样的爆炸下,再厉害的机关也烟消云散了。
“这也许不是墓室,而是藏宝的密室。”白蔡蔡在一边道,很明显的,这里面没有那种沉积下来的死人气息。
“咦,这里有块碑。”这时,另一个同学指着歪邪在一边的一块石碑道,随后小心的蹲了下来,拿着小铲子将上面的石块碎屑及泥灰拨掉。
“罕王井?这有井吗?怎么也起这名字?”那个同学奇怪的道,永陵那里才是最知名的汗王井吧。
“嗯,这里原先是有口老井,我听村里的洪伯说过,这井水十分的甘甜的。”白蔡蔡道。现在她可以肯定的,这山腹的密室原先的入口可能就是那口老井。
“看来那个传言是真的。”这时古教授也蹲下来仔细的看着石碑以及落款。
“教授,什么传言?”白蔡蔡好奇的问。
“传说当年老罕王挖的可不是一口井,而是五口,称为子母井,只有一口在城中,而另外四口分别的周围的山里,只是后来关于那四口在山里的井没有留下记载,时间久了,关于子母井之说也就成了传言了。”古教授道。
“那岂不是说,这里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汗王井宝藏?”白蔡蔡在一边惊讶的问。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在考古学上是一大发现了。
“是不是还得论证,但大有可能哪。”古教授一脸兴奋的道。
一帮子学生,到永陵来本来就是来考察汗王井,没想到却意外的挖出了这个所谓的汗王井宝藏,立时点燃了大家的热情,顾不得累,又开始清理起来。
而这一场山腹里的古文物清理,整整进行了大半个月,白蔡蔡忙的脚不粘地,每天睡下,那都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果然,野外考古是个很累人的活儿,不过这次成果显著,整理出黄金白银几大箱子,还有各种武器,还有一门炮,当然最多的还是各种各样的碎片,这之后的修复工作能让人忙到抓狂。
大半个月后,一般考古系的学生回到了学校,而国内各大报纸电视网站也对这次考古事情进行了详细的报道。
白蔡蔡这帮考古的学生很是风光了一把,这样的机会还真是不多的。
回到学校,系里特意给考古系的学生放了五天假。白蔡蔡连着两天睡到自然醒,弄的同寝的另三个愤愤不平哪。
经济系的几个教授都精道精道的,想在她们手下混日子的话,就得考虑挂课的可能,所以,程英他们几个上课那从来都是比较积极的,迟到早退的事情很少,几乎没有。
过了两天睡的昏天地暗的日子后,白蔡蔡睡不着了,就想着去逛逛街,正好有十万块钱的进账,那宋欣云还嚷着白蔡蔡请客呢。
“程英呢?” 308寝室里,白蔡蔡问着刚下课的宋欣云和金璐。
“鬼知道,一下课人就不见了,最近这妮儿神出鬼没的,别是搞地下工作去了?”一边的金璐有些八卦的道。
“她能搞什么地下工作,肯定是跟桑子辉约会去了,明着的,这段时间,只要一接到桑子辉的电话,这妮儿那脸就笑成了朵花儿。”宋欣云笑着道。
最近程英严重脱离集体。当然白蔡蔡也是脱离集体的行例,不过白蔡蔡那是属于学习,跟程英不能并为一提。
一听到桑子辉的名字,白蔡蔡就不由的有些头痛,这姐儿心里想着,难道前世自己的经历会在程英和身上重现吗?或许不会吧,毕竟前世,桑子辉是没能进入振华地产的,后来还是进入了燕赵地产,这才有那一场竟标案。而这一世,桑子辉现在经程英介绍已经在振华地产实习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毕业会会顺利进入振华地产,那同前世是不同的。
也许,前世自己的事情不会在程英身上重现也未可知。
“走,蔡蔡,先到我店里去,开学的时候,阳美的水生来过,带了一包裹来准备给你的,说是他大舅公让他给你的,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啥嘀。结果你不在,他就托我转交,我一直摆在店里呢。”这时,金璐道,当初白蔡蔡说水生舅公家有个什么五鬼运财阵的禁忌什么的,金璐是知道的,当时也没在意,没想到过了这些时日,那水生舅公却特意送了块原石来感谢白蔡蔡,看来叫蔡蔡说中了。
“那正好,就到琉璃厂那边去转转。”白蔡蔡点头,正如阿香婆所说,玉符这东西要留到最紧要关头,平日里没事可以上街淘淘法器的,反正是殊途同归的东西。
不一会儿,三人到了金家在琉璃厂的义厚生玉庄,金璐拿出包裹。白蔡蔡打开一看,居然是块书本大小的原石,型状很独特,就如同在母体的婴儿一般,不象是翡翠原石。
白蔡蔡很自然的用了观势法一看,发现没什么运势,也没在意,就收下了。
“要不要切开看看。”一边的金璐道。
“不切了,这块石质挺好,石型也挺独特的,就这么摆着。”白蔡蔡回道。
“也是,这个石型真的很独特。”金璐也称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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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明天又恢复到一天一更了。呵呵
第二百四十八章青竹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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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青竹花瓶
白蔡蔡把那块石头仍放在金璐的那里。然后三人就在琉璃厂一带逛了起来。
已是傍晚时分,琉璃厂附近的地摊早就收摊了,只有两边的店面还开门做着生意,白蔡蔡,金璐,宋欣云三个先在一家小吃店吃了东西,羊肚汤,再加上炸糕,凉皮等。
吃完东西,三人便一路逛着,小玩意儿买了不少,也不过十块八块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也就买了好玩,而白蔡蔡一心本着捡漏的心思,可现实是这两年不比前几年,前几年每家店里都有些好东西,捡漏的机会也大,现在好东西越来越少,反到充斥着大量的仿制品,偶尔有一两件好东西,那价也是标的高高的,捡漏的机会渺芒。
逛了一会儿,三人就有些没劲了.
“蔡蔡,快清明了,我爸说要买点祭品,我们到另外一条街去转转。”这时,金璐道。
“要买祭品啊,那跟我走。”白蔡蔡一听她要买祭品,呵呵,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是要介绍到卫冬平那里,两方面互惠互利,卫冬平多做了一笔生意,而对于金璐来说,也能买到更实惠的东西,祭品这一行也有些乱,不熟的人绝对会被宰的.
“怎么,你有熟人开祭品店哪?”金璐和宋欣云跟着白蔡蔡,边走边问。
“嗯。”白蔡蔡点点头,然后带着两人拐进边上一条胡同里,卫冬平开的店离这不远,毕竟太偏了的话,那生意也难做,所以,卫冬平的祭品店就在琉璃厂边上的一条胡同里。而原来白马胡同那边的四合院也要拆了,于是卫冬平一家就全住在了店里.
进了胡同,远远的就能看到前面不远,一个店门口插着二支小旗,一支上面绣着祭品两个字,而另一支则绣着天官赐福的天官图,白蔡蔡一看,就知道小旗的绣工出自金素宣之手,绣的相当好,尤其是那天官赐福图,绣的许许如生,一件作品,到达一定的层次,其本身也会带着一点运势,而这副天官赐福图如今也是一件不错的小法器的,能添一点福运的。
“素宣姐。”白蔡蔡一进门,就冲着坐在柜台里的金素宣道,一边的卫冬平正对给客人介绍祭品的用法。
“祭蔡,你来了?快坐,”金素宣一见到白蔡蔡,便立刻起身招呼。
“嗯,这不,快清明了,我带我同学来看看祭品。”白蔡蔡回道。今天金素宣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自从得到了那300百年参王后,再由阿香婆出手,金素宣的血引症算是彻底冶愈了,只是,这些年,她身体的亏损还是比较大的,因为还要仔细调养一段时间.
“好啊,一会儿,我让冬平帮她选,你们先坐一下,喝点茶。”金素宣开心的笑着道,就准备去倒茶水,病一去,那一点轻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素宣姐,我自己来,你不用客气。”白蔡蔡道,就自动自发的烧水泡茶,一边的金璐和宋欣云仍在店里看来看去的,对一些民俗的东西特别好奇,白蔡蔡就在边上仔细的介绍。
“咦,蔡蔡,你和你同学也来买祭品啊?”这时,一个男声突兀的问。
白蔡蔡抬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卫冬平正招呼的那个顾客,居然是言文东。
“言学长,你也来买祭品啊?”白蔡蔡问道,因为前段时间罕王井宝藏的事情,白蔡蔡跟言文东交道打的挺多的,两人倒是挺熟的了。
“我不是买祭品,我是想买法器,对了,就是类似于上回你和你师婆在参地用的那种法器,蔡蔡,你不是挺懂这些的吗,帮我看看。”言文东道。自上回见过白蔡蔡和阿香婆用法器护参地后,这厮就开始迷上法器了.
“怎么,你是要化煞的吗?”白蔡蔡问,就自然而然的看了看言文东的脸色,还好啊,印堂发亮,没啥不好的事情。
“怎么,除了化煞没别的种类吗,比如添福的,又或者保健的?”言文东问,他虽然学考古的,对古董了解不少,但法器方面却完全是外行。
“当然有,不过你得说是做什么用吗?我好征对用途帮你选。”白蔡蔡回道。
“嗯,一个人的生日,也就是给他选个生日礼物,只要添福啊,或者保健啊都行。”言文东道。
“哦,这样,那你得说一下他的出生日期,毕竟征对个人的,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东西并不一定适合。”白蔡蔡回道。
“好的。”言文东点头,随后就报了一个日期。
白蔡蔡算了一下是六十五岁的生日了,这应该是祝寿了,只是……
白蔡蔡算着这个人的生辰八字,不由的煞着眉头,此人的八字火金很旺,说明这人行事很有魄力,也有财缘,但缺木少土,而且伤官,另外八字的煞气太重了,其性格十分强势而偏激,而今明两年又是他的极运年,只是极运之后必然极衰,两年后必是他的凶年,有牢狱之灾。
其实按此人八字,如果不求财的话,一辈子贫穷,就能化伤官,安享晚年。
“我能问一下这人是你什么人吗?”白蔡蔡不由的问道。
“是我父亲。”言文东想了一下回道,不过神色却有些怪异.
白蔡蔡点点头,就不在问了,因为从那人的八字来看,这**宫一直是缺着的,也就是说,此人终身未娶,当然未娶并不表示他就没女人,相反,从那人的八字来看,桃花运很旺,身边的女人绝对不少,子女也有好几个,所以,言文东说那人是他的父亲,而从言文东的神色以及那人的八字来看,言文东的母亲很可能是那人没有名份的女人之一。
这种情况,自然的白蔡蔡就不方便再问了。
“嗯,从此人的八字来看,手中权利不小,财气也多,权财应该都不缺,这样吧,你就选那对瘦竹花瓶,竹报平安,花瓶也是平安之意,我想你所求的应该是他平安吧.”白蔡蔡就指着柜台上摆着的一对青竹花瓶道.
“呵呵,以前我不信相术风水学东西,可如今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些玄奥的东西存在的 ,你算是摸准我的心思了,行,就这对花瓶吧.”言文东道,随后便冲着卫冬平道:“老板,就要那对青竹花瓶,多少钱?”
“既然你跟蔡蔡认识,那就给你实价,这是同冶年间的青竹花瓶,你给个六千吧.”卫冬平很爽快的道.
白蔡蔡在一边暗算着,这个价钱,卫冬平还真没太高开,算是比较实诚了,不过,该赚的也没少赚就是了.
言文东显然准备充足的,付了六千块钱,便让卫冬平将花瓶包装好.
一单生意完成,卫冬平又忙着帮金璐选祭品,都是普通的祭品,加一起也不过三十来块钱。看着量却不少,金璐很满意.
这时,一边正准备离开的言文东又冲着蔡蔡和金璐等三人道:“走,相请不如偶遇,我请你们去前面的俱乐部坐坐,一会儿,那里还有一场斗鸡赛呢,咱们也凑凑热闹去。”言文东又道。
“你说的是不是前面春秋俱乐部吧?”金璐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春秋俱乐部在京城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半封存闭的俱乐部,是京城某个圈子人私人的一个交友场所,一般不对外开放,没有会员卡,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嗯,是的,我有金卡,可以带人进去的。”那言文东道。
一听这个,金璐先意动了,跟宋欣云介绍了一下春秋俱乐部,宋欣云也好奇,少数服从多数,白蔡蔡只得从善如流,当然,并不是白蔡蔡不好奇,其实是她怕麻烦,因为春秋俱乐部的一个股东就是方晓北,而且这厮因为喜欢斗鸟,常年都混迹的春秋俱乐部里,乐不思蜀。
而且这家伙报复心重,又挺恶趣味的,估计是方晓北以前在自己手下吃憋过,因此凡是自己在京里的风吹草动,这家伙都打电话跟自家二哥说,自家二哥又是个咋咋呼呼的人,于是免不了又跟自家阿爸阿妈说,于是,一有不对,周老师又免不了一阵叮嘱的,白蔡蔡每回郁闷的直想一脚揣方晓北。
所以,尽管方晓北这家伙一直嚷嚷着在京里要罩着白蔡蔡,白蔡蔡却懒得理他。这厮有时太八婆了。
这会儿,几人说定,就准备去春秋俱乐部.
只是刚准备离开店里时,阿香婆又叫住了白蔡蔡。把白蔡蔡叫到里屋,然后拿出一只盒子塞在白蔡蔡的手里:“这里还有些制好的参王片,你拿回去。”
“师婆,不用的,素宣姐要补身子,再说,当日我也收了钱的。”白蔡蔡连忙道。
“你收了钱归收了钱,当**可耗掉几块玉符,这参王你也有份的,我已经制好了,你素宣姐的够用,更重要的是这个年份的参王可遇不可求,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岁数都大了,给老人家补补,效果会很好的。”阿香婆道。
听说是给自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补身子,白蔡蔡倒是意动了,自家奶奶上回中过风,虽然有她的玉符,但底子倒底差多了,这两年越见的老了,而自家外公,战场上留下一身的伤,也不是区区一个玉符阵就能补的回来的,象这300年参王这等好东西,应该合用吧,到时候让五姨夫项叔宝看看,项叔宝有些道医养生的方子,可以让他针对自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身体,用参王配个养生配方.这样比较保险.
于是白蔡蔡就不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几人一起出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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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竞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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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竞价
凭着言文东的金卡,四人就进了春秋俱乐部,在二楼,也没有要包间,就着斗场四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里是开放式的布置,便于会员交流。
“来壶道茶怎么样?”言文东问。征求白蔡蔡和宋欣云等人的意见,这几年,金花道茶成了就城白领们的最爱,据说还有排毒养颜建身之功效。
又是金花道茶,看来自家五姨夫项叔宝的生意是越做越红为了,只是白蔡蔡却不想喝了。
须知这京城流行的金花道茶就是由白蔡蔡五姨夫项叔宝开发的,当初的金花茶树就是白蔡蔡用五行阵法救活的,后来白爸拉园艺场的丰跃华一起赔育出种苗,合伙成立了金花茶育苗公司,这个公司白家是有股份的,那股权如今就放在白蔡蔡的头上。
后来自家五姨夫开发金花道茶也是白蔡蔡牵的线,所以,白蔡蔡这边的用茶那是无限量提供的,弄得308寝室里全都喝这个,这会儿难得出来,自然不想再喝这个了,得换换口味。
“还是来壶咖啡吧。”最后白蔡蔡几个还是要了一壶咖啡,再点了一个果盘,至于点心就不要了,这一路逛街的,各色小吃把肚子都撑到了,吃点水果消化消化。
坐下来,金璐和宋欣云相约着去了洗手间。
白蔡蔡同言文东闲聊着,不过白蔡蔡的脑海里还在琢磨着言文东父亲的八字,她越琢磨就越觉得这个八字太凶煞,这人一生绝对跟黑脱不了关系,两年后不仅有牢狱之灾,更可能危及生命。而且这道坎是死坎,没有化解之道,唯一也仅仅是坐牢或丧命之间的选择。
“言学长,从刚才你给我的八字来看,此人不久会有一道坎,如果想保命,只有抛弃一切,主动站出来,或可有转机。”白蔡蔡斟酌了一下对言文东道。
“管他死活。”言文东这时却有些负气的皱着眉头回了句。
白蔡蔡疑惑了,即然管他死活,你干嘛巴巴的买什么求平安的法器,看来这对父子的关系不太和谐,言文东比较纠结。
“其实,有些事情是迟早的事情,逃不掉的,身不由已。”言文东这时又道。
白蔡蔡点点头,这一点她赞同,特别是那些混黑的,又有谁不明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呢,但大多数都是身陷其中,不能自拔,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话题不太好,气氛便有些凝了,言文东默默的喝着茶,白蔡蔡在一边啜着咖啡。
“蔡蔡,我刚才看到桑子辉了,他没跟程英在一起,却跟一个别的女人,两人看着好象挺亲密的。”这时,宋欣云和金璐回来,一坐下就气哼哼的道,原先三人猜测程英是跟桑子辉一起出来了,可刚才金璐和宋欣云从洗手间出来,却看到桑子辉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会儿自然是一脸的气愤了。
“是什么人?”白蔡蔡问。
“不认得,好象不是他们书画社的人。”金璐回道。
“唉,这道坎,程英总是要过的。”白蔡蔡叹气,其实平日,自己常时不时的点过程英,可无奈程英这人,一来桃花旺,二来却应了红颜薄命这句话,所以老是遇人不淑。
“是啊,这桑子辉平日在学校里,就跟他们书画社几个女的不清不楚的,就程英,傻乎乎的一头载进去,偏这种事情,我们又使不上劲,这男人哪,真不是好东西。”金璐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最后还咒了一句。
没办法,这世间,情爱一事,向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蔡蔡想着,却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眼前的程英岂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前世自己也不是一头载在桑子辉身上,当初杨华倩也是一直在劝自己,偏自己鬼迷心窍,最后吃了大亏才醒悟。
“咳咳……”一边的言文东用力的咳了几声,有些尴尬,示意几个女的不要放地图炮啊。
三人笑笑,才打住了关于桑子辉的话题。又聊到了最近风头最劲的罕王井宝藏一事上去了。
几人正聊着,却听中间斗场上一个主持人拿着话筒说话:“各位,下来马上有一场拍买活动,拍买的东西是金丝楠木的乌木佛像,到时候,有意者可以竞价。”
白蔡蔡不由的坐直了起来,金丝楠木本身就难得,再加上乌木亦是难得,这二者加起来,那价值可就不低了。
所谓的乌木就是阴沉木,是木料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经过大自然特殊作用下形成的炭化木,而这种乌木具有避邪之功效,古人有一句话就说过: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尤其是这乌木制的佛像,那是相当不错的法器。
白蔡蔡正遗憾今天逛街没遇到好东西,没想无意中在这里却碰上了。
接着,就看到一个穿旗袍的服务员,捧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就摆着一个巴掌大的坐佛像,后面跟着一个女子,白蔡蔡看着这女子,她认得呀,正是振华地产,韩时人那侄女韩丽娅。
两人站到台上之后,这时,方晓北这厮神采奕奕的上来了,拿着话筒道:“这块乌木佛相已经过本俱乐部的专职鉴定师鉴定过,材质确实是金丝楠木的乌木,雕刻师是元末著名木雕师龚北桥大师,有意者可凭金卡上的号码报号竟价,现在,我们欢迎此物的原主人报出底价。”
方晓北说着,当先鼓起掌来。
这厮,现在还真是混的人模狗样的,白蔡蔡看着方晓北那臭屁的样子埋汰着。
“蔡蔡,有没有意思啊,有想法就报我的金卡号竞价。”一边的言文东早就看到白蔡蔡略略有些兴奋的眼神,便笑呵呵的道。
“看看再说。”白蔡蔡回道。她紧盯着那托盘上的乌木佛像,运势分明,又是老物件,这个价怕是有些难以估计了。
这时,那韩丽娅上前,报出了乌木佛像的底价,三万元。
“蔡蔡,是她,刚才我就是看到桑子辉跟她在一起的,这女的刚才在那边,赌的可凶了,哼,她定是输了钱,才拍买那东西抵债的。”这时,金璐指着台上的韩丽娅咬牙切齿的道。
原来是她,白蔡蔡明白了,不过,想着当初在白马湖小区售楼中心的情形,也不算奇怪,当时,这韩丽娅就喜欢差使着桑子辉,白蔡蔡不由摇头,这算什么,桑子辉还是程英介绍下才进了振华地产实习的,要不然,按前世发展,桑子辉根本没机会进入振华地产。
而对于韩丽娅拿出这东西拍卖,白蔡蔡就想着,金璐说的**不离十,前世,她就听人说了,韩丽娅很好赌。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报号竞价了,方晓北这厮恶趣味的很,居然不设定最底加价额,有些个捣乱的就一块钱一块钱的加,但这里虽然不设定最低加价限额,但却有报价次数的限制,每个金卡号最多只有三次,所以那些个一块一块加的,次数很快就用完了。
而价也直线的飙涨,很快就涨到了十万,白蔡蔡用言文东的金卡号在六万和八万的时候报了两次,现在只剩最后一次了。
“十二万。”白蔡蔡直接加了两万,想一口吃下。
“十二万五。”没想这时,楼上一间包厢里传来一个声音。
“唉……”金璐等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三次次数用完了,没有再次开价的机会啦。
“要不,我再去借一张金卡来。”言文东道。
“不用了,我再看看。”白蔡蔡道。
这时,价格已经停在了十三万二上面。只有楼上东西两个包厢在竞价,其他的人已经退出了。
“我说勒强,要不,咱们别这么竞价了,麻烦,如今,你也挤进地产这块儿,咱们按地产竞价的规矩来,用暗标,一次定胜负怎么样?”这时,东边包厢的人道。
“行啊,我奉陪。”西边的包厢人回道,果然是勒强的声音。
暗标,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机会啊。白蔡蔡想着,立刻拿出电话,拨给自家二哥:“二哥,我记得方晓北送过你一张京城春秋俱乐部的金卡吧,快把金卡号报给我,别多问,时间有限。”
一接通电话,白蔡蔡就赶紧的催着。
“cq012.”白学武有些得意洋洋的报道,方晓北这厮挺够意思的,能拿到前20的金卡号,那都是足以炫耀的事情。
随后又问:“蔡蔡,你要这干嘛。”
“有事。”白蔡蔡说完,很干脆的挂了电话,时间有限啊。然后从包里捣出一张纸,一支笔,想了一下,写下一个数字,然后折叠好, 递给一边的服务员:“你好,麻烦把我的价格送上去。”
那服务员有些愣了,很明显的,最后这场所谓的暗标,是东西包厢两位在较着劲,你凑上去干什么呢?
“别愣着了,快点,要是误了事,你可要赔偿损失的,刚才主持人并没有说这个暗标别人不能参加吧?”白蔡蔡催促着。
那服务员一想也是啊,虽然大家心知肚名,最后的暗标是钱少和勒少在斗,可真没有规定别人不能参加,那服务员只得神色怪异的把白蔡蔡的暗标价送上去,反正她只是服务员,该怎么做自然有斗场上的方经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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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佛门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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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佛门宝器
“蔡蔡,你这是想要偷吃啊。”一边宋欣云贼兮兮的道,这位姑娘虽然一向是一幅乡下妹子的朴实样儿,但实则是一个肉埋在饭下面吃,心如明镜的精道人物,自然能一眼看出白蔡蔡某种想要投机的行为。
谁都以为是两方争斗,又哪里想到杀出一路黑马来。当然了,白蔡蔡能不能投机成功,那还得看运气。
“现在都已经十三万二了,蔡蔡你填了多少钱啊,这么块乌木佛,真值那大价钱?”一边的金璐却有些担心的道。
白蔡蔡神秘的摆摆手,有些神叨叨的样子。
而一边言文东倒是没说话,这段时间的文物整理和修复,他跟白蔡蔡一起共事了大半个月,对白蔡蔡他倒是有些了解了,这丫头做事稳妥的很,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下手的,那乌木佛怕是另有讲究。
他便在一边若有兴趣的看着。
此时,东西两个包厢的报价已送到了斗场上的方晓北手里,方晓北正要揭晓的时候,没想又一个服务员送上去一个报价,还在方晓北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那手指了指白蔡蔡的方向。
方晓北抬头,看着那处白蔡蔡正笑mimi的跟他招手,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人家两大少争斗,她夹进去干什么呢,不过,方晓北本来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觉得白蔡蔡这一闹更好,怎么着,白丫头也算他们这边的,那跟钱大少就是二比一,赢面更大了嘛。
“喂,我说方晓北,你还磨蹭个什么啊,跟小脚老太婆似的,快揭晓,别是怕你表哥输,不敢开了吧?还是说你故意磨磨噌噌的,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搞暗箱操作。”这时,东边包厢有人不耐烦的道,说话的声音正是开始挑起勒强赌暗标的钱少。
“钱大少啊,你不信任我方晓北的人品没事,可不能不信任俱乐部公证员的人员的人品,来这里的,那都是有点身份的人,大家之所以一直在这里玩的愉快,那可是全靠他们的人品撑着的,大家对他们那都是信任有加的,而这些年,他们也从没有辜负大家的信任。”方晓北摆足一句打抱不平的样子道。随后便把三人的报价递给一边的公证人。
白蔡蔡听的两眼发亮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方晓北这厮现在了不得了,这阴谋的小手段使的跟飞刀似的。只可惜,白蔡蔡离的远,看不清斗场上两个公证人的神色,但想来,有方晓北这话,两个公证员对这个钱大少,那肚子里定然有些不痛快,这个方晓北,这些年倒也算是练出来了。
“方晓北,你别在这里做小人挑唆……我怀疑的就是你,要不然怎么后面又有报价上去,别是你看了我的报价然后通知勒强让他重新报价吧?”那个钱大少声音不屑的道。
“钱少,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话要讲证据滴,我表哥的报价可是第一个交的,现在还在公证员手上呢,至于我手上的报价,则是另一个客人的报价。”方晓北道。
“怎么回事啊,明明是我和勒强竞价,这又哪里插进来的第三人?”钱少一听另外一人的报价,不由的皱着眉头,有些不痛快的问。
方晓北摊了摊手道:“这场竞价是全场竞价的吧,钱少是出了个主竟搞暗标,可也没说就不准别人竞价了呀,只要三次机会没用完的,那都是还有机会出价的吧。”
方晓北这一通话把钱少给郁闷的不轻,还让他没话说,是啊,之前本来就是全场竞价的,只是到了后来,别人退出,只有他和勒强,他才提出两人暗标竞价,很自然的就认为只在他和勒强两人之间,根本没想到第三人插了进来。
这时,底下一些人也才反应过来,这前大家只顾着看好戏了,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空子可钻的,有些人直懊恼着机会没了,这报价的时间已经过了。
“晓北,别多话了,开局吧。”这时,勒强适时的发话了。
这话一出口,钱少也不好再继续发作了,只是叫方晓北和勒强这么一个小合作,钱少的气势明显就劣了一筹啊。
这时,两个公证员将三人的报价一起递给了方晓北,由他当众宣布。
“好,现在宣布,钱少的报价是二十二万八千零一块。”方晓北报出后故意停顿了一下,下面就有人窃窃私语,一下子从十三万二提到二十二万八千零一块,这个价加的力度比较大啊,这时,所有人都期待着勒强的报价了。
当然,现在真正的看点已经不是价钱的问题了,许多人甚至想,也许那乌木佛根本就不值这价钱,现在只不过是钱少和勒强的意气之争,而这才是真正的看点。
“现在宣布,勒少的报价是二十二万八千零二块。”方晓北的这个价格刚刚报出,底下人一片哗然啊。
“怎么会这么巧,才高一块钱。”金璐惊讶的道。
白蔡蔡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不由的皱了眉头,勒强这个价格报的如果是巧合的话,那也太运气了,如果不是,难不成他还真知道钱少的报价,故意在他的价格上加上一块气他,可显然不可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没有操作的时间。
不过,白蔡蔡这时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了,这个乌木佛是她的了,她顺利劫糊成功,想着,白蔡蔡就暗乐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个价,这里面有黑幕”这时,那钱少已经气的跳起脚来了。
“钱少,请你说话讲究证据,勒少的报价比你的先送上来,就算我们想要弄黑幕也没有这个时间。”这时,一个公证员站起来沉着声道,这个钱少一而再再而三的置疑他们,实在是太过份了。
随后这个公证员还不忘调侃一句:“这个情况,只能说勒少的运气好的爆棚。”
那钱少叫这公证员堵的说不出话来,也确实,就算要搞黑幕也没有这个时间,而那报价单自从送上去就一直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他也有人在盯着,别人想弄鬼也弄不了啊,想到这里,他只得悻悻。
这时,又听公证员调侃的话,便一脸铁青的回了一句:“运气是不是好的爆棚还是未知数呢,不是还有一个人的报价未公布吗,他勒强未必就赢在最后。”
那公证员倒是很想回钱少一句,人家勒少不管赢不赢到最后,那总归是赢了你钱少的,只是他看着钱少铁青的脸,这类衙内还是少惹为妙,因为也就不在说话,退回到位置上了。示意方晓北继续公布。
“现在宣布cq012的报价是二十五万。”这时方晓北举着话筒继续的道,报完还冲着白蔡蔡竖了竖大拇指,这倒不是夸奖,而是有此反讽哪,这丫头,钱烧的慌,就这么一小块的乌木佛,值二十五万?还真敢开。
一听这个报价,最乐的居然是那钱少,虽然之前勒强以一块钱力压他一头,但最终勒强也没赢嘛。他心里多少平衡了一点。
最后在公证员的公证下,这块乌佛归白蔡蔡所有。白蔡蔡交出卡让方晓北去划账。她的卡上,最早的时候,跟金璐合赌那一块翡翠原石,她占一半的,最后她只留下中间阳绿和满绿的一大块,用来雕一个园林景观图,而其它那些带春的则卖给了金璐家的玉庄,有二十多万,再加上上回跟卫冬平和作,从韩时人那里赚了一笔,白蔡蔡分了十万,还有这次去参地,白蔡蔡又赚了十万,这样一算下来,白蔡蔡已经有五十万的身家了。
方晓北划好账,然后把那乌木佛递给了白蔡蔡。
倒是那韩丽娅似乎对于白蔡蔡得到乌木佛很不甘心似的,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不过,这也由不得她。
白蔡蔡看着是可气也可笑,同时也觉得,有些人不对盘就是不对盘,前世,她在振华地产实习时,因为韩时人的看重,韩丽娅跟她也是十分的不对盘,做什么都要卡她几下,没想,今世,她没有在振华地产实习,而且跟她也仅仅是上回在白马小区售楼中心那里见过一面,但最终韩丽娅跟她一如前世一般的不对盘。
“蔡丫头,你今天这唱的是哪出啊?”勒强见到白蔡蔡等,便请了大家去包厢里坐,他的伤刚好没多久,还不赖久站久站,许多时候需要斜靠着,那个包厢里有他专门的靠椅,请大家坐下,重新上了茶水点心,勒强便挑着眉有些好笑的问道。
说起来他今天倒是有些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意味,就是想恶心那钱少伟一把,省得这小子越来越讨人嫌,没想叫白蔡蔡横里杀了出来,那效果没达到预期目标。
郁闷倒不会,就是有些好奇,这丫头一惯以来,看似平常低调,但许多事细细品来,却常常有出人意料之举。
以他对这丫头的了解,怕是那尊乌木佛有特别之处。
“这好东西,不止你想要,我也想要,自然是要争一争的喽。”白蔡蔡看着勒强理所当然的道。
“可你居然开个二十五万,你不觉得这个价格太高了点吗?你就这么看好这乌木佛?”一边方晓北仍然一幅白蔡蔡烧糊脑袋的表情问。
“那当然,这么说吧,如果你们现在想要的话,没有个五十万我决不出手。”白蔡蔡一脸笃定的回道。
“为什么?要知道,今春在上海的拍卖会上,一个金丝楠乌木的黑莲也只拍卖出二十二万八千元,要知道那可是明朝陆子冈的作品,是皇室太庙用的佛器,再说那黑莲可是大的摆件,比这件乌木佛大多了。”勒强更好奇了。
“嗯,这个比那个值钱,因为这件作品被明嘉靖年间净土宗的第八代祖师莲池大师加持过的,真算起来应该是一件佛门宝器了。”白蔡蔡这才揭晓了看中这东西的真正原因,说实话,这东西要不是莲池大师加持过,那价值就要低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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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园林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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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园林风水
“亏了亏了,咱们又不差那几万块钱,咋就让这丫头劫胡了呢?”方晓北一听这乌木佛是这等的好东西,立刻跳脚,一副亏大的样子吼着。
“怎么,还想要啊,那这样,看在认识的份上,50万,你拿去。”白蔡蔡贼笑兮兮的,明摆着一幅磨刀宰羊的样子。
方晓北一听是五十万,脸黑的不能再黑的道,伸着食指指着自己的脸,冲着白蔡蔡道:“你看我,你看我,我象羊牯吗?五十万,你也太黑了点,我才不要。”
“那卖给我好吗?”就在这时,一边的言文东突然的道。
“你没发烧吧,这明宰人的你也要。”方晓北先是一脸不可思议,随后却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手拍着言文东的肩:“哦,我明白,小子有魄力,我看好你。”
白蔡蔡在一边不由的翻着白眼,她自然明白这方晓北所谓的看好什么意思,还不是认为,言文东是想砸钱追自己,这小子的心思一向是这么龌龊。
不过,白蔡蔡看了看言文东认真的表情,却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同时白蔡蔡也知道言文东为什么要买,他那个父亲不是马上要大寿了嘛,说起来这个东西还真就挺适合他父亲那个八字的,而白蔡蔡买这东西也是一种投资,并没有真打算留在手上,这东西虽然是莲池大师加持过的,但佛家的加持也有好多种,跟白蔡蔡的玉符有些相似,有添福运的,有求子的,而莲池大师添加的这个加持却是带着劝勉的,亦就是让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那种。
这种加持的东西,白蔡蔡留在手上作用不大,她们白家没这样煞气重的人啊。卖给言文东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白蔡蔡倒是有些意动了。
这言文东平日没看出来啊,挺普通的一个人,没想那出手也是大手笔,不过,想想他能拿出春秋俱乐部的金卡,那也就不奇怪了,春秋俱乐部的金卡本来就是凭身家说话的。
“行,就卖给你,这样,我在跟据你之前报的八字,刻一个符上去。”白蔡蔡道。
“固所愿,不敢请尔。”言文东学着江湖豪客似的一抱拳道。自从在参地见过白蔡蔡和阿香婆的施术后,言文东对白蔡蔡这风水术就叹为观止啊。
于是白蔡蔡拿出随身带的一把小雕刻刀,就在那乌木佛背面,补了木和土属性,白蔡蔡用运势钱给它补上,这样,整座乌木佛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缺陷了。
白蔡蔡刻好,就将乌木佛递给言文东,最后还是说了句:“还是那句话,虽然这个能帮到他,但如果他不改的话,那有些事情天意难违,也不是一个法器就能扭转的。”
这事情,白蔡蔡得有言在先。
“我心里有数。”言文东点点头。然后两人一起让方晓北带着他们去俱乐部的转账机上转账。
不一会儿,转账事宜就搞定了。
方晓北悄悄的冲着白蔡蔡一坚大拇指,这丫头,赚钱一点也不比她二哥差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才多少时间啊,他桌上的一杯茶还没喝完呢,白蔡蔡就二十五收入下口袋了。
风水师,真他娘的黑。
“蔡蔡,要不,你也教我两招。”方晓北真的是心动了呀,这么来钱的买卖,谁不心动。
“行啊,不过,你得先把《周易》看了,然后把《彖》,《象》,《系辞》,《说卦》,《序卦》,《杂卦》看一遍,有了这个基础,然后再看《五行》……”
“等等,别说了,我不学了,看这些还不要我的命啊。”方晓北气馁的道,果然,什么样的人赚什么样的钱,这钱他赚不来的。
“嗯,别说,最近我对这个倒是有些心得,前段时间我养病时,无聊的时候,看过黄易的大唐双龙传,其中在牧场,徐子陵跟鲁妙子有一段关于园林布局的对话,我想那个应该跟风水五行的布局有关吧,风水五行讲究气运,而在那一段对话里,以九大要点,空间、明暗、分隔、装衬、立象、色相、气候、嗅香、果供,来概括园林的布局要素。我觉得里面不管什么空间,明暗分隔什么的,应该都于五行的相生相克有关,而所谓空间争夺,就是一种气运的争夺,是不是这个意思?”这时,一边的勒强突然道。
最近,他拿下了景山公园附近的一块地皮,正考虑着怎么开发呢?
“勒老大居然也看玄幻小说?”白蔡蔡在一边有些不可思议道,学着方晓北称呼着勒强,在她看来,勒强是那种铁血的军人,再加上这厮性格又沉稳的不象话,所以,这会儿,勒强突然提到大唐双龙传,倒是让白蔡蔡小惊奇了一把。
“怎么,我就不能看玄幻小说?”勒强挑着眉问。这丫头那表情,是说他老了吗?
“没,只是跟你的风格不附。”白蔡蔡硬是扯上风格一说,勒强倒无话可说了。
“不过,别说,风水一道就是环境,古人讲究天人合一,而园林正是天人合一的代表,自然同风水息息相关了,就想在,大学里不是还有一门园林景观风水学嘛,勒老大要是有兴趣可以看看。”白蔡蔡又道。
“嗯,有空会看看。”勒强道,随后又一幅长辈大哥的口气说:“行了,天晚了,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们学生多呆,回学校去吧,小心一会儿关门了要爬墙。”
得,这厮还真拿自己当长辈了,不过,也确实该回学校了,一边的言文东,金璐,宋欣云还等着呢。
“对了,勒老大,我今天有点奇怪啊,你开的那个价为什么刚刚好就比钱大少多一块钱呢,真的只是运气?这也太巧了点。”白蔡蔡最后离开前,想着那让她奇怪了好久的价格,又一脸疑惑的问。
“你猜猜?”勒强这会儿却卖着关子。
“给点提示。”白蔡蔡道。
“这样,跟前不久上海拍卖有点关系。”勒强含笑的道,这厮双手抱胸着,倒想看看蔡蔡的猜测能不能猜到一点边。
跟前不久的上海拍卖有关?白蔡蔡不由的皱着眉头,一只手指敲着脑袋,突然,她想起刚才勒强提到的上海拍卖的那个乌木黑莲,拍卖价好象是二十二万八千元,而钱少所开的价格就是二十二万八千零一元,难道钱少是以那乌木黑莲为目标价的?
嗯,有可能,白蔡蔡想起了前世那场把自己打入深渊的标王案,当时,钱氏地产,就是在振华地产的标价上加了一块钱,最后燕赵集团却是以多出十万的价格成为标王,当时,也正是因为钱氏集团的这一价格太匪夷所思了点,引起了韩总的怀疑,这才开始查标价泄密事件,最后才通过桑子辉查到白蔡蔡的头上,白蔡蔡当时都蒙了,她根本不知道桑子辉是什么时候从她这里弄去的标价,后来,白蔡蔡质问桑子辉,桑子辉才说是在白蔡蔡感冒时,他扶白蔡蔡喝药时无意中看到的。
当时,因为正是夺标最紧要的关头,为了不耽误时间,白蔡蔡那几天都住在办公室里,结果又有些感冒,那桑子辉便每天晚上来看她,盯着她吃药,有一次,白蔡蔡可能太累了,吃过药就睡了一会儿,而桑子辉说他就是在这个时候无意中看到标价,而他当时是燕赵集团的财务人员,就把这个价格透露给了燕赵地产的高层。
于是,这场标王案就水露石出了,一切都是白蔡蔡的错。
而钱氏地产的人也恨恨的说是上了燕赵地产的当,说燕赵地产的人故意将价格泄露给他们,再加上钱少的这个喜欢加1的得瑟习惯,让燕赵地产轻松的将振华地产和钱氏地产斩于马下。
想到这里,白蔡蔡心里有数了,如此想来钱少的价格就不意外了,那么勒强这价格就值得琢磨了,难道他之前就是算准了钱少会出这个价格,才故出加2,最后同样以一块钱的价格完胜钱少,这,算不算,以彼这道还施彼身呢?
这个结论一起来,再看勒强沉稳淡定的样子,做为一个特种兵头,那玩的就是命,做事应该都是知已知彼的吧,那么自己这个结论就对了,看钱少和勒强的样子,两人这冤家结的不是一点时间了,熟悉对方的一些习惯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白蔡蔡便笑mimi的道:“我知道了,钱少是以那乌木金莲为标准故意加1块钱,而勒老大你,应该是算准钱少的这个习惯,故意再加1块钱,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这是故意恶心钱少的吧,你其实对那乌木佛也没太想要的心思的。”
“嗯……”勒强不由的挑起了如剑锋似的眉,沉稳的表情爆出一丝惊讶,这丫头,果然时时有出奇的想法,他本来以为白蔡蔡能猜到点边就不错了,没想到居然完全猜对了,连他的心思都把握住了,这丫头了不得啊。
“厉害,难道说风水相术什么的,真能洞彻人心?”勒强冲着白蔡蔡竖了竖拇指。
白蔡蔡笑着,不做其他的解释,这次根本同风水相术无关,而能洞彻人心的永远只是人心。
不过,勒老大这家伙还真是挺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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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京西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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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京西地皮
“告辞了,再见。”白蔡蔡冲着勒强和方晓北摆摆手,然后同言文东,金璐,宋欣云几个一起回了学校。
一回寝室,宋欣云和金璐拉着正在寝室百无聊赖的看台言小说的程英,三人将白蔡蔡按在一条凳子上,来了个三堂会审。
“蔡蔡,从实招来,你跟那个方晓北,勒强是什么关系?”金璐故作不从实招来就大刑侍侯的样子。
“我看,还得再加上一个言文东言学长。”一边的宋欣云意有所指的道,言文东虽然表现的很含蓄,但从一开始请他们去俱乐部,其中种种珠丝马迹表明,这学长学妹的,那也总是要出问题的。
白蔡蔡那个大汗啊,这几位姐儿也想的出来,自己跟这三个的关系,那是很普通的很普通的相识关系吧,哪里有那么多的****。
“别胡说,勒老大是我小舅的好朋友,是我小舅**结义大哥,方晓北是我白二哥的把兄弟,这个你们问程英就知道了。”白蔡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程英。
“嗯嗯嗯,这点我可以做证的,方晓北那家伙就一混子,他要敢对蔡蔡下手,白二哥能把他揍的满地找牙。”程英恶狠狠的道,这姐儿小心眼,小时候受的期负那一直放在心上呢,恨不得方晓北天天被人揍。
“看,是吧,就说你们太那个草木皆兵了,而那言文东,我只能说,姐儿们,你们真的想多了,学长学妹的大多数是不会出问题的,哪象某个人,有青梅竹马的曲岩曲大哥。”白蔡蔡掐着嗓子道。
“你别胡说,你哪听来的?”一边宋欣云脸蛋红通通的。
“瞧瞧,有人不打自招了吧,上回去你家,你二叔的小子说的。”白蔡蔡呵呵笑着,而实则,当然是前世就知道的。
看着程英和金璐抓着宋欣云审问,这招祸水东引真是太妙了。随后,白蔡蔡乐呵呵的端了水盆去洗澡间洗澡。
晚上,白蔡蔡拿出从金璐今天下午交给她的那块原石,想来定是阳美水生舅公那边,元旦一过,那五鬼阵法的禁忌就开始做恶了,水生舅公只有搬家一途,而这会儿送这块原石给自己显然就是感谢一翻了。
白蔡蔡拿出一块棉布,细细的摩擦着整块原石,这块原石虽然没有运势,但很奇怪的,给人一看的感觉就很舒服,不管从石的纹理润泽来看,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嗯,这块石头可以先养养看。”白蔡蔡嘀咕着。
“蔡蔡,嘀咕什么呢?”程英正坐在床头看书,最近这姐儿读书特用心,据说韩总很看中她,挑她做了助理,这姐儿觉得学的东西不够用了,要猛充电呢。
“哦,没什么。”白蔡蔡好笑的道,自小大到,她就有一个跟石头讲话的习惯,而这更坐实了她小石头疯子的绰号。
“英子,英子……”就在这时,宿舍楼下响起了桑子辉的声音。
程英噌的一声,窜的比兔子还快,一下子就窜到了阳台上,朝下喊着:“辉子,什么事?”
一边白蔡蔡和金璐,宋欣云三个面面相觑。
“这两个,就英子辉子的叫上啦?”金璐撇撇嘴,也不知为什么,金璐对桑子辉印象十分的不好,用金璐的话来说,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面面俱到,可偏偏这个桑子辉,在学校里不管男生女生,还是老师那里,都是一面倒的叫好声。
这是反常的,哪个学生不得罪人哪,就算是再乘巧的学生,那也有处不来的同学,可偏偏桑子辉就似乎没有处不好的关系,事有反常即为妖,金璐觉得桑子辉这样的人心思太沉,程英玩不过人哪,弄不好被卖还帮人数钱。
“英子,你要的书我给你找来了,你甩根长绳子下来,我这装在塑料袋里,我给你系上,你提上去。”桑子辉在下面道。
“好,等一下。”程英应着,然后又飞快的冲回怀里,翻箱倒柜的找绳子。
“哪,塑料绳。”金璐递了一圈塑料绳给程英,这塑料绳是开学时用来扎东西的。
“谢谢。”程英乐滋滋的接过绳子,又冲回阳台,然后将扯了线头丢下去。
“好,我扎好了,你往上提吧。”桑子辉在下面道,程英在上面就扯着线。
屋里,白蔡蔡看着金璐神色怪异的伸着耳朵听。
“哎哟。”突然的黑夜传来桑子辉的痛呼,随后劈啪的两声,书本落地的声音。
“辉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的,那绳子就突然断掉了。”程英边解释着边往楼下冲。
“金璐,你使坏了吧?”一边宋欣云好笑的道。
“不关我的事,我是好心,递绳子给程英用,那绳子是蔡蔡卷的,用断的塑料绳接起来的,蔡蔡打的好象都是活结。”金璐指着白蔡蔡道。
白蔡蔡没好气的瞪了金璐一眼:“这也不关我的事吧,我打活结是为了用起来方便,不用找剪子剪,这个程英又不是不知道。”
前世的一些生活习惯有时候延续到今生,比如这绳子,白蔡蔡就有个习惯,把用过拆下来的塑料绳打个活结重新卷起来,一来,废物利用,二来,一节一节的现成的,不用再找剪子剪,方便。
“那,总归结底,还是程英自个儿不小心,忘记了蔡蔡打活结的事情。”金璐一摊手,将自己摘的清清的。
白蔡蔡暗乐,这姐儿打的主意她是知道的,她知道程英急,不会想到这些,才故意拿那卷绳子给她,要的就是现在这效果,要不然,抽屉里的绳子又不是只有那一卷,金璐为什么就偏偏拿了那一卷给程英。
“其实你这方法不妥当,一会儿程英上来定要跟你急不说,另一方面,如果刚才妥妥当当的让程英把书提上来,他们两个最多在阳台一上一下的答两句就没戏了,可现在,你倒是给他们两个创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我看哪,程英一时半会儿上不来了。”白蔡蔡道。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还真是错了。”金璐懊恼的道。
“也别说,这样一来,倒说明他们两个说不定确实有缘,这样都能错有错着的,也许我们都在枉做小人。”这时,一边的宋欣云若有所思的道。
白蔡蔡也在暗里嘀咕着,是有缘,不过是孽缘,两人之间从面相上看,根本就没有姻缘运势,这又是桃花煞。
“这话也对,一个萝卜一个坑,说不定程英那坑就得种桑子辉这根萝卜。”这时一边的金璐却突然道。
“扑哧……”金璐这话一落,白蔡蔡和宋欣云笑喷了。这话听着似乎有某种歧义啊。
看着白蔡蔡和宋欣云两个有些怪异的表情,金璐也反应过来,拿着枕头往白蔡蔡和宋欣云这边砸:“你们两个大色女。”
随后三人便笑作一团。
而程英果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书上来。
“来,让姐我看看,有没有被人吃了嫩豆腐。”金璐一副色色的样子朝着程英招手。
“都是你,拿的什么绳子给我,害得辉子头上被砸出了一个大包。”程英却是半开玩笑半带抱怨的道。
“你啊,没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我们今天出去的时候,看到了桑子辉跟你们老总的侄女韩丽娅在一起。”白蔡蔡看着程英有些没好气的道。
看着程英那一脸含春的样子,白蔡蔡就有一种无力感,同时,也觉得这天道似乎总有某一种暗示似的,前世,跟自己关系最好的杨华倩如今还不知在哪里山旮旯训练,过年回家的时候,听杨华倩阿妈说过,杨华倩他们那一个班是属于国安局的特训班,全部是封闭式训练,自己怕是短期还见不过杨华倩。
而程英这个前世跟自己没什么瓜葛的妹子,如今却成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不过这丫的很让自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同时,看着她,白蔡蔡就想到前世的自己,也是这般的一头栽下去,记得当时,杨华倩不知道在自己耳边说了多少,可自己就硬是听不进去,想来那时候,杨华倩也跟现在的自己一般,充满了无奈。
“是啊,程英,你可小心点那桑子辉,我也看到了,感觉着两人的关系非浅。”一边宋欣云也道。
“这个我知道的啦,刚才辉子已经跟我说过了,是韩总让他陪着韩丽娅去的,说俱乐部那种地方,怕韩丽娅一个人去不安全,都是为了公事,最近有传言,京西有几个连片的场要搬到京北效区去,那一块地皮,估计要拍卖的,韩总让他们去那个俱乐部打听消息,那个俱乐部里面有许多有路子的掮客,是一个消息集散中心,你们误会了。”程英一脸笑mimi的解释道。
白蔡蔡恍然大悟啊,今天她们看见了桑子辉和韩丽娅,那桑子辉自然也看见她们了,桑子辉今天晚上找程英,根本就是拾遗补漏来了。
这家伙做事总是这样的细心周全啊。白蔡蔡有丝苦笑。
“睡了,睡了,马上熄灯了。”金璐也没脾气了,丧气的招呼着大家睡觉。
不一会儿,就熄灯了,白蔡会把那块石头放在枕头边上,心里却又想着那桑子辉跟程英说的话,京西那块地,正是自己前世标王案发生的那块地。
前世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吗?又会以何总方式?白蔡蔡说不清道不明,虽然有许多东西已经改变,但天道这贼东西有时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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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粽子,才想起端午节没几天了,先祝书友们粽子节快乐
第二百五十三章被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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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被雷了
白蔡蔡晚上做梦了,梦见一只火红的鸟儿站在一块石头上鸣叫着。早上白蔡蔡醒来,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鸣叫声,只是起床一看,才发现是屋檐水滴在铁皮管里面的水声,昨晚下了****的雨,早上的空气显得尤其清新,一扫多日的干燥。
看着天色还早,白蔡蔡穿了运动服,然后一溜跑到学校操场后面的林子里耍两下拳脚,这是她每天的习惯,术士一行,身体是很重要的。她这套拳法是徐师公教的,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武力值,但每次打完,白蔡蔡都特别感到轻松,人也特别的精神。
这其实就是一种术士修习的功法。
不一会儿,一套拳法打完,白蔡蔡神清气爽的正准备回宿舍, 却感到有人盯着自己,转过脸一看,才看到桑子辉正靠在一棵树上,一脸探究的盯着自己看,这厮额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包,显然是昨天晚上叫那些书给砸的。
总算是认识,这都四目相对了,白蔡蔡不好装作没看见,便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白同学,等一下。”这时,桑子辉突然的出声道。
“桑学长有事吗?”白蔡蔡回过脸问道。
“嗯,是有些事,我能跟你谈谈吗?”桑子辉脸色有些沉的道。
“哦?有什么事?你说吧?”白蔡蔡问。
“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说实话,我是真想不起来,可我明显感觉到你对我有一种戒备心理。”桑子辉虽然脸色有些不太好,但说话还是保持着一定的风度。
“那倒没有,我这人本身戒备心理重,只要是不太熟的人,都这样。”白蔡蔡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在不知不觉中得罪过你呢,即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跟程英说什么我天生断眉,容易反复的话,这种行为可不好。”桑子辉挑着眉毛道
白蔡蔡这下明白了,这厮是来兴师问罪的,天生断眉?这话说的好早了,还是白蔡蔡第一次见到桑子辉时回寝室说的,那时候程英还没有跟桑子辉谈吧?这程英,白蔡蔡无语了。
“又或者你其实是暗中喜欢我,以这种方式来破坏我和程英的关系,然后你好趁虚而入,说实话,这种技量已经过时了。”桑子辉又带着一种探究似的嘲讽道。
这话,白蔡蔡先是一愣,随后真的被雷住了,大汗哪,这厮哪来的这种自信啊,不过时光倒流,白蔡蔡想起前世,似乎当年这厮还真是有这一种不靠谱的自我感觉。
当年在自己跟桑子辉吹了之后,杨华倩跟她说了一些事情。
好象也是有一次,杨华倩看到桑子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杨华倩的性子是直爽而带着侠气的,这姐儿当年是直接找上桑子辉,警告他的,没想桑子辉也说她看中他了。
白蔡蔡到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杨华倩那一脸晦气的样子:“倒,我会看上他,真是自恋的没边了。”
想着这些,没想到,当年在杨华倩身上的事情如今却在自己的身上重现了。只能说桑子辉真的是自然感觉太良好了。
“桑学长,我只能说你真的想多了,也许你是别人眼中的蜜糖,但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毒药,我消受不起的,而你跟程英的事情,所谓好事多磨,只要你是真心的,又何必再意我们说什么呢?”白蔡蔡同样嘲讽的道,其实除了最开始的断眉之说,以及昨天碰到桑子辉跟韩亚娅的事情,其他的,白蔡蔡她们根本就没说什么,当然了,白蔡蔡他们就算是说了什么,程英也听不进去,这姐儿就有一不撞南墙不回头号的主儿。
而桑子辉这时找上自己,白蔡蔡觉得这厮完全是因为心虚了。
“我当然是真心的”桑子辉有些气恼的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白蔡蔡回道,然后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身后传来嘣嘣的几声,桑子辉这是拿树来泄气呢。白蔡蔡也是一阵郁闷哪,一个早上的好心情,如今弄的跟吃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
吃过早饭,上午有两节课,一节是古代汉语,另一节是考古学通论。
结束后今天就没课了,白蔡蔡看着昨天阿香婆给自己的人参片,便分出一半,拿去给自家外公外婆,另外,放在小舅保险箱里的那一块翡翠自己已经雕的差不多了,不过,昨天听了勒强那一翻话,白蔡蔡又多了一些理解。
那块翡翠自己雕的正是一个园林风水图,白蔡蔡给它起名为青溪园,因为中间那一条透明色带在一边翠绿色的掩映之下,如一条青青溪水一般,而整块翡翠的构图就是以这些青青溪水为中轴,再通过各种雕工,以及镂空的空间,再加上小的停台楼阁,正是一幅园林图,这块玉雕,白蔡蔡从去年拿到手上时一直雕到现在,已经花去快半年的工夫了,现在已经就差收尾的打磨了。
想着,白蔡蔡跟寝室里的三个打了个招呼,就打了个的到自家外婆家去。
“小鑫,来,姐姐抱。”到了外婆家里,白蔡蔡一进院子,就看到自家五姨正抱着孩子喂奶,五姨的孩子在去年十一月份降生的,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五行缺金,五姨夫就给他取了项鑫这个名字。
奶娃子虽然小,但那上腿儿劲道不小,白蔡蔡抱着就直在白蔡蔡身上踢着,蔡蔡前世虽然活了二十多岁,但没结婚,没生娃,再加跟阿妈相依为命的,性子又有些孤僻,也没抱过别人的娃子,而今世也没太抱过,一时间,总觉得不得劲儿,反弄的自己手忙脚乱的。
“哈哈,蔡蔡这哪里抱孩子,这是在绑孩子,要松一点,你这样抱太紧了,娃子不舒服,犟的更得劲,你抱的就更废力了。”一边小舅打趣着道。
白蔡蔡连忙放松一点,果然奶娃子就安静些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抱了一会儿,白蔡蔡便把孩子还给了五姨。
此刻,小舅妈正从屋里抱了一床一床的被子出来晒,虽然昨晚下了一场雨,但今天一大早起却是个艳阳天,正好去去被子里的潮气。
一边外婆正拿着个棕拍拍着棉花絮,这样能把本来板结的棉花絮拍的松软一点。
“外婆,身体还好吧?”白蔡蔡问候道。
“还好,就是这天气,有些感冒,正好晒晒太阳,感冒就会好的。”外婆呵呵笑道。
白蔡蔡也乐了,自家外婆有许多很有意思的观点,比如说感冒的时候,自家外婆就认为该多晒晒太阳,杀杀毒气就能好。
其实感冒也是一种煞,在中医里不外乎寒和温两症,在五行中,正是因为五行不和引起的,而在风水里面,阳光是能去煞气,所以,如果只是一般轻微的感冒,喝喝白开水,晒晒太阳,当然也不能暴晒,适当的晒晒太阳对于身体的康复是有很好的作用的。
“对了,外公呢?”白蔡蔡又问。
“昨晚下了雨,你外公过去的伤痛有些发作了,昨晚一晚没睡好,正在屋里哼哼呢,谁也不理,跟自己置气,叔宝在屋里给他针炙呢。”外婆一脸即心疼又生气的道。
“哦,那我进去看看。”白蔡蔡回道,想着前世,这时候正是外公发病最严重的时候,只是今生,一来自家阿**事情解决,外公的心境较前世要好的多,再加上自己的五行风水阵,以就项叔宝道医的调理,自家外公的身体那比起前世就好的多了,只是他过去打仗时候的一身伤,那小病小痛的是免不了的。
白蔡蔡进了屋,项叔宝正收了针。
“五姨夫,我这有点参片,你看看,怎么配配给外公外婆补补身体。”白蔡蔡说着,便将那参片递给了项叔宝。
项叔宝打开一看,只觉灵气扑面,再仔细看了看参片,便一脸惊讶的道:“蔡蔡,这参片得是两百多年以上的野参吧?”这东西,就算是在术士圈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三百年了呢。”白蔡蔡回道。
“居然三百年了,好东西啊,这个可难得了,嗯,我好好整冶整冶,给爸妈补补,他们正用的着。”项叔宝如获至宝。一味好药,在医生的眼里,就如同一柄神兵利器。
“哪来的?废那个钱干什么?”周老爷子砸着嘴有些肉痛的道,平日里,百年的野参已经是不得了的东西了,何况是三百年的,还不知花了多少钱弄的,老爷子这是怪白蔡蔡乱花钱了。
白蔡蔡知道自家外公,虽然家里不缺钱,但他们老一辈的人,艰苦朴素已经成了骨子里的一种习惯了,见不得花大钱的事儿,于是便道:“这个没花钱。”白蔡蔡说着,就把跟阿香婆一起给宋家参地去煞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老爷子这才不嘀咕了,不过却又唠叨起白蔡蔡搞封建迷信起来,白蔡蔡有些哭笑不得,最后自然是周老爷子怎么说怎么点头,当然大部份是左耳进右耳出,然后又拿出百般的解数,给自己外公按摩了一会儿,周老爷子昨晚没睡,这经过项叔宝一阵子针炙,又有白蔡蔡的按摩,虽然就不知不觉的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白蔡蔡这才让小舅把自己那块翡翠拿出来,坐在院子的太阳地里,手工打磨。
完工后,白蔡蔡左看右看的,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最后总算是找到原因了,她虽然会风水,但对园林景观的布局还是不足的,这点得去请教一下师母,古教授的老伴儿秦悦教授,秦悦天是景观设计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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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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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乌龙
傍晚,周勇送了白蔡蔡到学校门口后,就离开了。
白蔡蔡看看时间,正是吃饭的时候,这时候就不去打搅秦教授了,先回寝室,等吃过饭后再去找秦教授。
想着,白蔡蔡便慢悠悠的朝女生宿舍楼去。
“快快快,大伙儿快点,居然有外校跑我们学校来跟踪我们的校花,决不放过,乱棍打了出去。”就在这时,一般经济系的男生吆三喝六的朝女生宿舍冲去。
“就是,就是,这肥水怎么能流外人田,大家伙儿努力,这回各凭本事,谁要能拿下金璐妹子,咱们决不眼红。”又一个男生在人群里鼓嗓子。
于是,一帮子男生跑的就更带劲了。
白蔡蔡在边上听到金璐的名字,乐呵了,这位姐儿今年刚当年校花,又稳坐经济系系花的头把交椅,每天收到的情书不少,有一回,还有一个吉他男,大半夜里跑女生宿舍楼下来唱同桌的你,原来这丫的在小学时还真跟金璐同桌,不知怎么的,半夜却发起颠来,最后那位同学被学校巡逻队逮了去,据说扫了一个星期的厕所。
让人引以为戒啊。
没想到这会儿,这姐儿居然把外校的蜂儿蝶儿的引了进来了,瞧这阵式,白蔡蔡倒是为那个外校男掬一把同情之泪,估计这位外校男想要全须全尾的离开,有些难了。
白蔡蔡想着,也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这种八卦,尤其是金璐的八卦,那是不能不看的,晚上使不得要拉上同寝室的几个还她一堂三堂会审。
“你们误会了,我说这位妹子,你真的误会儿,我不是跟着你来的,我是来找人的。”这时,人群里一个人口气很郁闷的解释着。
“我误会儿,从王府井你就跟着我起,接下来几路公交车地铁的你都跟着,一路上还獐头鼠目的,更是一路跟到我宿舍门口,怎么,现在看到这么多人了,不敢承认了,你找人?你找谁啊,你说说,我做一下好人,帮你叫来。”是金璐的声音。
可白蔡蔡在人群的外面有些疑惑了,她怎么觉得先前说话的男声有些耳熟啊。好象是自家学潮堂哥。
“我是来找白蔡蔡的,她就住这栋楼啊。”这时,男声更郁闷的解释道。
白蔡蔡一听,急了,果然是自家学潮堂哥,瞧这弄的是哪出啊?
而这时,金璐也有些愣了,能说出白蔡蔡的名字,那显然是跟白蔡蔡认识的,不由的疑惑的问:“你找白蔡蔡?你是谁啊?”
“金璐,是我学潮堂哥。”白蔡蔡这时硬是从人群外挤了进来。然后冲着白学潮道:“学潮哥,你来了咋不先打个电话给我呢?”
白蔡蔡说着,又连忙朝周围挥着手:“都散了都散了,没戏了啊,是我堂哥来找我的,金璐误会了。”一句说,话的一群男生都歇菜了。
“唉,多好的一个课外活动,居然就这么无疾而终了。”一干男同学遗憾哪,本以为是痛打落水狗的,哪知却是一场乌龙。
“我打了,你手机一直关机着呢,我干脆直接过来了呗,哪晓得会弄这一出……”白学潮郁闷的回道。
白蔡蔡一听,连忙拿起手机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自动关机了,不由的嘿嘿道:“不好意思,没电了,自动关机。”
“哼。”白学潮瞪了她蔡蔡一眼,然后理了理被扯了歪歪扭扭的衣服,觉得今天真是倒霉极了。
本来,今天过完年就要来京闯的,只是上海那块,原先在他手上的一个工程没有结束,他不能有始无终,因此耽搁了一段时间,这才过来,一安顿好,就来找白蔡蔡,主要是想请白蔡蔡帮忙引见一下建筑景观设计的秦悦教授,他想在建筑景观方面再继续深造一下。
可没想却弄了这么一出大戏出来,有够郁闷的,他本来就是从那边过来,又哪里跟踪了,还说他彰头鼠目的,白学潮一肚子的腹诽,有他这么帅气的彰头鼠目吗?
“蔡蔡,他真是你堂哥呀?”金璐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还有假呀?”白蔡蔡瞪着眼,却是一脸好笑。
“呀,那真不好意思了,白堂哥……”金璐有些悻悻的正准备解释什么,没想一边还有几个看戏的男生却突然起哄了起来:“白糖哥,我还白糖妹咧……”
“王茂才,你不想好了是吧?”金璐咬牙切齿的。
“呵呵,走喽,没戏喽,上网去,今晚包夜。”几个男生迅速退散。
“好了好了,不打不相识。”白蔡蔡解着围,随后又问自家堂哥:“堂哥,你吃没吃饭哪?”
“还没,我这不正准备请你和你寝室的人去吃嘛。”白学潮道,他这时候赶过来,自然是准备先请蔡丫头和她寝室几个妹子一起吃一顿的。
“那叫上欣云和程英走吧。”白蔡蔡推着金璐道。
“不用了,就咱们,宋欣云去他们宋氏药业了,程英从下了课就不见人影,这位现在是个大忙人。”金璐道。
“那行,就我们三个去。”白蔡蔡回道,京西正皮现在正在预热准备拍卖中,程英这个助理又得韩总看中,那这段时间肯定是很忙的,想当年,她在振华地产实习为了这块京西地皮,整整几个月没好好休息过,最后还功亏一篑,实习完了,经贸圈子都待不了了,毕竟这方面有污点,哪家公司会请你啊,最后只得学习石雕来,做了一个玉雕师,这还是因为家里有底子,要不然,还不知混成什么样子呢。
不管怎么的,得提醒程英要注意,千万别走自己的老路。
只是白蔡蔡心里也有些奇怪,也许是因为燕赵地产的提前成立,京西03号地皮的拍卖也整整提早了一年多,她当年,可是大三开学时开始拍卖的。
不管这些,白蔡蔡同自家学潮堂哥,还有金璐到学校门口不远的那家炖菜馆吃饭。
吃过饭后,金璐回宿舍,白蔡蔡却同白学潮一起去古教授家里,找秦教授。
“秦教授,你看我这块玉雕的布局,还请帮教授指点一下啊。”白蔡蔡笑兮兮的道。
“嗯,整个设计相当不错,尤其是这个布局,很有古韵,也很得天人合一的境界,蔡丫头学过园林设计?”秦教授仔细的看着那块玉雕。整块玉雕在空间,阴暗,布局上非常大气,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反倒是在一些亭台楼阁的设计基础上显得手法有些嫩道。
“她这天人合一可不是园林设计弄出来的,而是风水五行的摆布,风水师就是一个环境师。”一边古教授乐呵呵的道。
“这倒是的。”秦教授点头,随后就给白蔡蔡指出整块玉雕里面的不和谐之处。经过秦教授一指点,白蔡蔡就明白了不少,只是有些东西还一知半解,得,以后少不得要多跑跑图书馆再看看园林方面的书。
最后秦教授又考较了一下白学潮的知识,然后点头,算是收下白学潮这个学生了。
之后,白蔡蔡和白学潮就告辞了。
“学潮堂哥,在燕赵地产上班怎么样?”路上。白蔡蔡问。
“压力大,里面人都是些****极别的,能力都强,据说都是老总从刘氏集团挖来的,一个两个的都是顶尖的好手,而且燕赵地产在设计方面采取的是开放式的,底下的设计师,即可以单人,也可以助团对公司的各个项目自行设计,最后择优取用,还有高额奖金,这方面也很诱人哪,最近,我就在为京西03号地皮的规划和设计头疼呢。”白学潮道。
“那块地皮还没有拍卖吧?”白蔡蔡惊讶。京西03地皮还没拍卖,人家燕赵地产就已经在着手规划和设计了,很有自信啊,一幅是我囊中之物的样子,霸气。
“嗯,我们公司对这块地皮很有信心,拍没拍卖是一回事,我们总要做在前头。”白学潮道
白蔡蔡点点头。
也是,前世,这块地皮就是燕赵地产拿到的,只是后来燕赵集团还没来得及开发,自己就一分为三了,而这块地皮也被一分为三,使得单块的地皮大大的减小了,最后全都开发成单个的住宅小区。
可惜了,以现在白蔡蔡的风水眼光来看,这里应该开发成园林似的别墅小区,最好是仿古的,那里风水极好,是个财穴,再加上自古以来,京城就有东富西贵的说话,京西多是官宦人家,王府朱门,地气扶人运,人运同样反过来也涵养着地气,这就跟白蔡蔡养玉类似,人养玉,玉养人,相辅相成的。
所以,这块京西03号地皮,如果不开发成别墅小区,真的是有些浪费了。而且现在刚刚房改没两年,地产热只是刚刚起步,而燕赵地产又是一个新兴公司,有没有这样魄力还真不好说,毕竟,开发这种别墅,会给资金周转的顺畅带来很大的难度。
不过,白蔡蔡想着前世燕赵地产的分裂,不由的有些哑然,,这时想这些还是太早了。
白蔡蔡正想劝自家堂哥别费劲了,不过想想,反正刚才堂哥说了,他们只管规划设计,倒不如放开手脚,于是白蔡蔡又问:“堂哥,那你打算怎么弄京西03的规划和设计的?”
“我这不正头疼?”白学潮显然还没想好。
“我觉得如果那一块开发成园林式的别墅小区的话,将很令人神往,到时候我去跟二哥和小舅化缘,也要弄一栋来住住。都说东富西贵的,这京西的风水好的很哪,咱到时也做做贵人。”白蔡蔡开玩笑的道。
“你这丫头,倒是想的出来,还风水,还贵人咧……尽整你师公神棍那一套。”白学潮取笑白蔡蔡道。
“这话我不爱听了,我师公可不是神棍,那是实打实的高人,再说了风水可是传下来有几千年了,咋能用神棍二字一棒子打死,这里面神秘的很呢,多少道道在里面,你没看现在有钱的人越来越喜欢风水了。”白蔡蔡回道。
“是, 是。”白学潮好脾气的应和着,心里却不由的琢磨起白蔡蔡的话来,一时两人都不说话了。
白蔡蔡送白学潮出了校门,才回到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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