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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争宠全文阅读

作者:苗荷     七夫争宠txt下载     七夫争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19不好忽悠的男人

    孟戚渊早已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他郑重其事地低声跟花珊珊商量:“老婆,郑尚看起来是个光风霁月般的男子,又有着郑国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恰好可以与楚王的身份抗衡,最适合做你的正夫。只是,他这样的人,看似无害,骨子里却很清高。如果让他知道你选他做正夫,只是在利用他,他一定会恨你。你不如直接把楚天珂对你的心思告诉他,求他帮你。他若对你已经有意,应该会同意做你的正夫,然后,在未来的日子里,耐心地等待你能爱上他!”

    花珊珊想了想,有些犹豫:“老公,你说的没错。可是,郑尚太无辜了,我不忍心利用他这样美好的男子。”

    “那你利用别的男子就心安理得了?”孟戚渊觉得郑尚天生瘫痪,再美好也只是棵风景树,远比楚天珂、魏宇安这样的狼类要保险得多。

    他极力推荐他:“这个时代不是流行结拜兄弟姐妹么?郑尚同意做你的正夫以后,你可以私下认他做你的义兄,从生活上补偿他,对他多一些关心、照顾。要是担心他会爱上你,你就尽量避免正面跟他接触,安排一些解语花去关心、照顾他,在他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后,跟他和离,让他拥有正常的家庭和婚姻。”

    “嘿,这主意不错!”花珊珊杏眼一亮,高兴地道:“就这么办!”

    孟戚渊又道:“十六公主萧香玉之前当众说我们态度暧昧,倒也是歪打正着。虽然,她后来被你忽悠得说错了话,受到孝景帝惩罚。但有了这件事,估计某些有心人士将会因此而时刻关注着我们的动向,寻找我们这方面的错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后,在人前,我们得注意分寸,不宜表现得过分亲近了。”

    花珊珊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离开孟戚渊后,花珊珊马上安排兰心代她约郑尚,要他到离赛场不远处的一个小亭子里跟自己见面,她自己则带着蕙质先过去等候。

    须臾,郑尚过来了。

    花珊珊起身冲他微笑着颔首致意,并摆手示意身边的蕙质先下去。

    郑尚见状,微笑着还了礼,也示意身边的两个贴身随侍下去。

    待蕙质和郑尚的贴身随侍都走远了,花珊珊重新入座,看向郑尚,一双美丽的杏目中,流露出诚挚与欣赏之色,轻声向他打招呼:“郑公子,虽然你我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可以感觉得到,你是一个光风霁月般的人物。很高兴认识你!”

    郑尚璀璨的星目中,划过一抹愉悦的亮光,语音温润地道:“十三公主缪赞了。你灵秀慧敏,惊才绝艳,堪称奇女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哪里、哪里,你才缪赞了!”花珊珊自问灵秀慧敏还是有可能够得上的,却不敢当惊才绝艳四个字。

    她莞尔一笑,开门见山:“郑公子,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请问,你可不可以嫁给我,做我的正夫呢?”

    郑尚微微一怔,心里又欢喜又好奇:“十三公主,我来参加你的选夫大会,原本就有嫁给你的心理准备。你求娶我,天经地义。只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答应做你的正夫,是在帮你的忙呢?”

    花珊珊故作一脸忧愁的样子,轻声解释:“你有所不知。早在数日前,楚王楚天珂向我父皇求娶我。我不同意,找了个借口,要他在选夫大会的文、武赛上夺魁,才肯嫁给他。结果,他说,若他夺魁,他娶我,若他不能夺魁,他就嫁给我为夫。我既不想嫁他,也不想娶他。所以,你若答应做我的正夫,岂不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原来是这样。”郑尚弄明白了缘由,璀璨的星目中,泛动着柔和的光泽,凝视着她,温声又问:“那么,你娶我为正夫,究竟是为了拒绝楚王,还是因为心里喜欢我?”

    花珊珊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装作害羞的样子,垂下双眸:“我自然是喜欢郑公子的。只是,我们今天才认识,我对你的感觉,远远未到非卿不娶的地步。如果不是楚天珂逼得紧,我会选择多跟你交往一段时间,再来决定要不要娶你的。”

    “哦……谢谢你跟我说了实话。”郑尚觉得她的回答很真诚,心里深信不疑,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欣慰与愉悦。

    他因为不良于行,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在人前出现,怕看世人的冷眼和怜悯。后来,他终于摆脱了自卑情绪,能大大方方出现在人前时,却又因为看透了世人的冷眼和怜悯,无法对任何女子敞开自己的心扉。

    这次,他来参加花珊珊的选夫大会,原本只是抱着过来散散心、观观光的心思,然而,花珊珊那天马行空的狂草书法、潇脱别致的琴曲、精妙的棋局、别开生面的文试题目一点点打动了他,她灵动的眉眼,顾盼生辉的神态、爽朗明快的气度也一点点吸引了他,他突然觉得,若与她这样一个别致非凡的女子结为夫妻,他的人生必当不复往日的寂寞如雪,拥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精彩和辉煌,所以,他一改往日的低调、隐忍,借故跟她说话,积极参加比赛,以便得到她的亲睐,让她主动求娶他为正夫。

    如今看来,他的心思果然没有白费。

    他想了想,诚恳地告诉她:“十三公主,我愿意嫁给你,做你的正夫。而且,我愿意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再来迎娶我进门!”

    “谢谢!”他如此开明,令花珊珊心里高兴之余,更加愧疚。

    她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像对待自己的兄长一般好好对待他。

    回到选夫大会的会场上后,花珊珊立即按规矩把自己选郑尚为正夫、燕希敕和赵锦灿为侧夫的决定当众禀告了太后、孝景帝和东皇后。

    太后和孝景帝心里都很不满意。

    他们一致看好楚天珂和陈典,嫌郑尚虽有郑国大公子的身份,却是个残废;燕希敕和赵锦灿名声不够好,质子身份也不给力。

    只是,花珊珊这样当众禀告他们,他们根本不方便明着指出来这些问题,只能依照规矩,尊重她的决定。

    东皇后倒是心花怒放,她觉得花珊珊娶了这样的人,对八皇子必然毫无助力,有利于二皇子的顺利上位,直夸花珊珊“有眼光。”。

    楚天珂正为输了文赛而烦恼,打算在武赛上一举夺魁,挽回面子,没想到花珊珊这么快就选定了正夫和侧夫,心里大为震怒,一双幽亮深邃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火苗。

    他大步走到花珊珊跟前,严厉地质问她:“你明明知道,我已经答应过你,若我在你的选夫大会上失败了,就嫁给你,你却丝毫不顾我的感受,选了其他人来做你的正夫,你当我堂堂一国之君,是如此好愚弄的么?”

020五夫临门

    花珊珊不喜欢楚天珂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也恼火了,冷冷地回答:“楚天珂,你的确是说过,若在选夫大会上失败了,要嫁给我,可是,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打算,我又没答应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哼,我身为堂堂梁国公主,奉旨为自己选夫郎,爱选谁就选谁!”

    “咳、咳!”孝景帝既舍不得错过楚天珂这么有能力的女婿,也不想让花珊珊受委屈,有心和稀泥,故意轻咳两声,慈爱地看着他们,语气温和地表态:“熙玉、天珂,你们刚才说的话,朕都听到了。熙玉按朕的旨意选自己喜欢的人为夫,并没有错;天珂喜欢熙玉,谨守承诺,愿意嫁给熙玉,也没有错。既然如此,朕就破个例,让你们效仿朕当初娶东、西皇后的方法,赐天珂与郑尚同为熙玉的正夫,其中,郑尚居右正夫,天珂居左正夫!”

    “父皇……”自古君无戏言,可我瞅着,这皇帝老爸说的话怎么就那么儿戏呢?

    花珊珊心里很不满孝景帝的决定,却又不方便当众反对他,只能侧脸看向楚天珂,寄希望于他会知难而退。

    楚天珂自恃身份,在文赛落败时,心里其实还不是很想嫁给花珊珊,如今,看花珊珊为了避开他,居然宁肯选郑尚为正夫,他的心里反而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他觉得,孝景帝封自己为她的左正夫,这很不错!

    左右、左右,名义上,左正夫其实比右正夫还要大一点。也就是说,他在她的夫郎中,地位是最高的一个!

    哼,她就算有其他夫郎又怎么样?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还斗不过一个残废和两个没用的质子不成?

    他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有他存在的情况下,有机会亲近她!

    而她,除了爱他,又还能爱谁!

    他深邃双眸中掠过一抹兴味之色,故意不理花珊珊,抬头朗声朝孝景帝致谢:“多谢皇上成全!”

    “呵呵,天珂,以后你就是我的乘龙快婿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谢!”孝景帝笑容灿烂地冲楚天珂摆了摆手。

    “父皇!”花珊珊看事态居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吓了一跳。

    她正准备强硬表态,拒绝娶楚天珂时,一旁的孟戚渊却突然冲她使了个眼色,微笑着叮嘱她:“皇妹,既然楚王自愿屈身下嫁给你,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他才是!”

    “好!”孟戚渊主意多,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已经想到对付楚天珂的办法了!

    花珊珊暗暗高兴,假装乖巧地点了点头。

    陈典正为花珊珊没有选自己为侧夫而不满,见孝景帝肯为楚天珂破例,花珊珊本人对孝景帝的破例并不反对,立时也来了精神。

    他大步上前跪倒,恳求孝景帝:“皇上,臣愿意嫁给熙玉为侧夫,你既然为楚王破了例,不如也为臣破个例吧!”

    “这个……”孝景帝见花珊珊的夫郎之位这么畅销,心里又惊又喜。

    他原本也看好陈典,难得陈典身为护国公府世子,还自愿当侧夫,他自然求之不得。

    不过,为了表示对花珊珊本人的尊重,他决定还是先问下她自己的意思:“熙玉,你怎么看?”

    “父皇,我不想娶典表哥。”多了一个计划外的楚天珂,已经够了!

    花珊珊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一本正经告诉孝景帝:“十四、十五、十六妹明年也要满十八周岁了,她们都很喜欢典表哥,我已经有了两个正夫、两个侧夫,不好再跟她们抢资源,还是把典表哥留给她们吧——”

    “这怎么行呢?”一边的太后听到这里,立即打断了花珊珊的话。

    她一直看好陈典,舍不得他这样的肥水流到外人田里,转头神情凝重地地跟孝景帝商量:“皇儿,这些年来,陈典对熙玉的一片痴心,哀家都看在眼里。熙玉她所考虑的固然有道理,可强扭的瓜不甜。依哀家之见,先例既开,再破一例也不难,你就准了陈典,成全他的一片痴心吧!”

    “是,母后。”孝景帝自己也恰好是这么想的,回答起来特别的爽快。

    他看向陈典,神情和蔼地表示:“陈典,朕念你一片痴心,准你的请求!”

    “嘿嘿,多谢皇上成全!”陈典如愿以偿,沾沾自喜,一双弯月般的眼睛像镶上宝石一般的熠熠生辉。

    他得意洋洋地转头冲花珊珊一挑眉,又冲旁边的楚天珂露出个呲牙裂嘴的怪笑。

    孟戚渊看着有趣,马上一语双关地提醒花珊珊:“熙玉,典表弟为了你,甘愿屈居侧夫之位,实在太难得了,你以后一定也要好好珍惜他!”

    “嗯!”陈典这小子,非要坚持嫁给自己,的确欠“好好珍惜”!

    花珊珊深以为然。

    至此,花珊珊不仅成了梁国开国以来唯一一个娶了两个正夫的公主,还成了梁国开国以来唯一一个娶了三个侧夫的公主。

    孝景帝心情分外好,吩咐韦双江拿来笔墨和黄绢,飞快拟了一道旨,当众宣布花珊珊的正夫为楚天珂、郑尚,侧夫为陈典、燕希敕、赵锦灿,择日完婚;又另拟了一道旨,赐花珊珊安德公主封号,封地为安阳、德康两郡,其中,德康郡由楚天珂代管,安阳郡由郑尚代管。

    按惯例,只有嫁一国之君的公主,才可以享受封号和一块封地,花珊珊这回只是娶了身为一国之君的楚天珂为夫而已,孝景帝却破例赐她封号,还破例赐她两个郡的封地,对她的荣宠,可想而知!

    全场的皇子、公主、朝臣和一干世家子弟又能有几个不精明的?

    他们都充分认识到了花珊珊在孝景帝心目中的重要性,纷纷知情识趣地竞相给她道贺。

    倒是东皇后,她想到花珊珊既娶了梁国最大属国楚国之君为正夫,又娶了她娘家的唯一继承人为侧夫,还得了封号和两块封地,心里又气又妒又恨,故意侧过身子,不去看花珊珊,暗暗打算,一定要赶在花珊珊与楚天珂、陈典完婚之前,彻底破坏这一切。

    孟戚渊就坐在东皇后的背后,把东皇后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一双明艳的桃花眼里隐隐掠过一抹戾色,默不作声。

    魏宇安则在心里悄然叹息。

    花珊珊的灵秀慧诘和与众不同挺合他的眼缘,他对她还是很有几分兴趣的。

    可惜,她没有看中他。

    他暗暗筹划着,打算赶在花珊珊完婚之前,想办法引诱她上钩,把她搞到手,再以木已成舟为由,请求孝景帝再次“破例”,令自己成为她的“中正夫”——孝景帝既然能封出“左正夫”、“右正夫”、那么,给自己封出“中正夫”,应该不难!

    由于花珊珊的正夫和侧夫人选都已定下,接下来的武赛已经没有了进行的必要,孝景帝吩咐大会解散,独留下太后、东皇后、孟戚渊和花珊珊,带了他们到太后的荣安殿一起商量给花珊珊在宫外开公主府的事。

    东皇后命人拿来京城的地图,指了上面以朱砂特别标注的那些属于皇家的土地,让花珊珊自己选址。

    花珊珊事先已跟孟戚渊商量好了,要把府第建在一起,所以,特意捡面积上可以同时建两座府第的土地选。

    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喜欢在清静安宁的环境里生活,讨厌喧嚣和聒噪,选来选去,最终选定的地方是离皇宫比较近,却靠闹市比较远的城东紫槐胡同一处土地。

    她指着那处土地,告诉孝景帝:“父皇,这块土地比较大,应该可以同时建两座府第,我想请八哥也把府第建在这里,便于我们兄妹之间互相照应。”

    “好!”玄奕与熙玉自幼丧母,相依为命,去年,玄奕本来可以开府另居,就是为了照顾熙玉,才迟迟没有选址。

    孝景帝了解他们的情况,深感欣慰,满口答应。

    公主府选好了,接下来就是商量花珊珊的完婚日期。

    按以往的惯例,自主选夫郎的公主,可以自己择吉日定下婚期和当日要娶的具体对象,但必须提前半个月把这些向东皇后报备,以便东皇后及时配合,安排人到公主府设宴庆祝。

    孝景帝特意把钦天监召了过来,让他排好今年剩下来四个月左右的嫁娶吉日,供花珊珊随意挑选。

    花珊珊收下钦天监排出的吉日表,表示要拿着它跟楚天珂、郑尚等五夫共同商量好了,再决定婚期和进门先后的事。

    孝景帝觉得她的做法很稳妥,可以避免五夫之间产生不必要的纷争,赞许地点了点头。

    待孝景帝、东皇后都走了之后,太后把花珊珊和孟戚渊留下来语重心长地好好训了一顿话。

    太后的话大意有二,一是要孟戚渊跟花珊珊谨记本份,不要玩兄妹恋,免得像十六公主一般的有心人士心中生疑,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二是要花珊珊不要意气用事,除了要掌控好郑尚、燕希敕和赵锦灿之外,尤其要牢牢抓住楚天珂和陈典的心,让他们为了孟戚渊将来做太子、继承皇位而不遗余力地支持。

    孟戚渊和花珊珊根本无心争太子、继承皇位,都抱定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心态,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认真听训,并不时点点头表示受教。

021好处真销魂

    午膳后,花珊珊到北殿找孟戚渊,打算就五夫的婚期和进门先后的事跟他商量一下。

    孟戚渊刚被郑百川例行公事地检查了身体,看到她过来,他明艳的桃花眼隐隐一亮,做出一副有重要事情要商量的神秘兮兮样子,特意让一名机灵的小太监在寝殿门口守着,拉了她急急入殿,关好殿门,抱起她就往殿内的床边走去。

    花珊珊一看他这架势,顿时明白了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她不放心地低声提醒:“老公,你的伤才刚刚好,还不宜做剧烈运动吧?”

    “没事。”孟戚渊信心十足地把她放倒在床上,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里滚动着潋滟的波光,一边替她脱衣服,一边低声解释:“老婆,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问过郑百川,我的身体于一般的房事而言,完全没有问题。等下,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到了关键时刻,你就到我上面来,这样,肯定是万无一失。”

    “不行,你想得美!”花珊珊不由俏脸一红,故意戏谑:“在你上面,很费力气。没有好处,我才不干!”

    “老婆,看你说的,这事上我什么时候少过你的好处呀!”孟戚渊胸有成竹,笑眯眯地诱哄:“你只管闭上眼睛享受。等到你觉得我给你的好处足够了,你再到我上面来!”

    说话间,他已经动作熟练地飞快褪尽了她的衣服,也褪尽了他自己的衣服。

    他目光迷离地细细端详一番她白玉般无瑕的身体,又特意俯首嗅了嗅她身上那股像幽兰般清淡而迷人的体香,才轻轻侧躺到她的身边,低下头,执起她的纤纤素手,凑到唇边一寸寸地往上亲吻着,俊朗的脸上,溢满了沉醉与温柔:“老婆,我原本还有点担心自己会不太习惯你现在的身子,所以,才马上把它脱光了好好看一下。没想到,这身子被你养了一个月后,不仅与你原来的身子相似无二,还通体都洋溢着属于你的美好气息了,令我看着它,竟一点也不觉得陌生呢!”

    “嗯,你的也是一样,真是好神奇。”花珊珊目光炯炯地看着孟戚渊那原本属于八皇子的白皙劲健的身体,觉得它不仅与孟戚渊原来的身体极为相似,颇有熟悉之感,还通体都洋溢着属于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清晨竹林才有的清新、酣醇气息,令人迷醉。

    她朝着他深呼吸,惬意地享受他身体散发的迷人气息,安心闭上双眼,打算照他说的那样,尽情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孟戚渊见状,心花怒放。

    他灵滑的唇舌从她的素手一路往上,细细密密地缓缓吻到了她的耳际,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一忽儿啮咬,一忽儿吸吮,挑拨得她心里只觉痒痒的、酥酥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和柔软,他却又从耳垂处转吻向了她光洁白净的面颊,和她的樱桃小嘴。

    他的唇舌在亲吻间变得越来越滚烫炽热,它们温柔地在她红艳诱人的上下唇之间细致摩挲一番,又挤入她的唇齿之间,灵活地上下左右舔吻,待到她根本招架不住,牙关下意识一松时,他的灵舌趁机喂入了她的嘴里,逮着她的丁香巧舌,在她口腔里顽皮地嬉戏、挑逗,攻城掠地。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张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游走到她光洁的后背,细细地抚摸了一会儿,又转向前面,小心翼翼地徐徐握住她胸前那一对像石榴一般饱满坚挺、像鲜笋一般娇滑细嫩的乳*白浑*圆,迎合着他嘴里舌头的动作,富有节奏的温柔把捏、推拿、揉搓。

    她渐渐受不了他的这般引诱,心跳得越来越快,人也越来越迷离,开始下意识激动地回吻他,并悄然将素手抚上他的后背,缓缓地一路往下摸索着游走。

    他得了回应,恰到好处地及时放过她的唇舌,探头向下,双唇精准地含住她一对浑*圆上其中一枚艳丽的小红果,先伸了舌头去轻轻挑逗,再合上双唇细细地轻啄,津津有味地吸吮。

    而他的大手则继续下滑,探向她修长的美腿之间,穿过芳草丛中的美妙地带,先找到中间的那颗小顶珠,轻巧地拨弄了一会儿,然后,转移阵地,径直伸了两指,缓缓地进入夫妻之间那幸福的源泉处……

    “啊……”他的双指在那里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温柔抽*插着,带出一阵紧似一阵酥麻而惬意的快*感,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紧接着,一股涓涓细流突然自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羞得她下意识紧紧夹住双腿。

    他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身体内部的变化,欢快抬起头,收回手,把中指与食指上带出的一些晶莹的液体,放入嘴中,认真品味一番,极认真地赞叹:“真是香甜可口!”

    “你个坏人,好*色!”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睁开眼,娇嗔地看着他,俏脸灿若桃花,眸光绵如绸丝。

    他大大方方地“呵呵”一笑,双手温柔而果断地分开她的腿,直接把头埋入,在那芳草丛中的美妙地带尽情地舔吻、吸吮……

    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这般极至魅惑的动作,一阵紧似一阵地飞快颤抖起来,小腹不停抽搐,心像被放空了一般,无意识地反复扭转着娇躯,努力把双腿打开到极致,以便更好地迎合他的动作。

    许多莹白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带着氤氲和甜美的气息,弥漫于整个床第之间。

    他贪婪地一丝不漏吃光了这些蜜露,抬起头,看向她那双充满难以自抑的渴望和欲求的迷醉杏眸,故作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音调婉转地问她:“娘子,小生给你的好处够了没?”

    “够了!”他诱人的娇弱之态令她顿起狼女之心,飞快有了征服的潜能和**。

    她动作敏捷地翻身骑到他的身上,对着他那巨*大*昂*扬的分*身,勇敢地坐了下去……

    大概是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在一起的缘故,也大概是她的动作够狂热、够劲爆的缘故,她在上面才不过运动了三分钟左右,他就迅速释放了。

    俩人相视一笑,都有意犹未尽之感。

    他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不无遗憾:“唉,这就是憋了一个月的恶果呀!老婆,等下,你一定要继续好好补偿我。”

    她杏眼犹带迷离之色,正养精蓄锐,等着他的再次昂扬勃发,果断地点了点头。

    须臾,他可以了。

    这一回,两人足足持续了约莫近一个小时,直累得她腰也酸了、腿也软了,身子瘫成了一团棉絮。

    而他,恰恰相反,精神越来越饱满,兴致也越来越高。

    不过顷刻,他便再次昂扬勃发。

    这一回,他体贴她的辛苦,在结束前*奏之后,跪坐在她双腿之间,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她的腰侧,另一只手握起自己巨*大*昂*扬的分*身根部,试探着摸索至她的幽*谷入口,缓缓挤了进去,不急不躁地律动起来。

    一个多小时以后,他终于消停。

    她神情慵懒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定下心神,把弄着他胸前乌黑的头发,说起了正事:“老公,如今,多了楚天珂与陈典这两个变数,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不是得重新安排?”

    孟戚渊微笑着回答:“是的,我正在准备新的应对方案。”

    “哦。”花珊珊有些担忧地提醒他:“楚天珂和陈典都是文武全才,尤其是楚天珂,非常精明厉害,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呢。”

    孟戚渊觉得她的顾虑有道理,神情严肃起来:“他们一不缺身份,二不缺实力,至所以要嫁给你,目的就一个,是为了得到你。我们只需要从如何彻底歇了他们想得到你的心思这方面下手,就能找到最有用的方法。”

    也是。花珊珊点点头,想了想,仍然有些担忧:“可惜我们没有给力的人可以用。要不然,找人偷偷往他们的饮食里下药,让他们从此不举,那么,就算我娶了他们,也无害了。”

    孟戚渊受到启发,目光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你娶他们的时间反正还没定,不如,等我们慢慢找到了给力的人和合适的药以后再说!”

    “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花珊珊茅塞顿开,兴奋起来:“老公,我们可以就此好好商量一下具体的实施计划!”

022被垂涎的陈典

    新的一天开始了。

    花珊珊如往常一样,赶在卯时初就去给太后请安。

    平常这个时候,其他皇子、公主因为寝殿离得远,通常都还没过来。

    不过,这一次,十四公主萧常玉、十五公主萧若玉、十六公主萧香玉都破天荒全部在座。

    看到花珊珊过来,十六公主赶紧冲十五公主使了个眼色,自己却故作矜持地端坐着,没有理花珊珊。

    她们这次是有求于花珊珊而来,早已商量好了,由十五公主先打头阵。

    十五公主是她们中脾气最好,说话最动听的一个。

    她长了一双酷肖孝景帝的睡凤眼,鼻头大,嘴唇厚,人看起来显得娇憨可爱,事实上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她与十四、十六公主一起狼狈为奸,曾经的十三公主可没少吃过暗亏。

    收到十六公主的提示,她微笑着冲花珊珊很友好地颔首致意,细声细气地跟她打招呼:“十三皇姐,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跟皇祖母在说起你呢。自从你上个月初感染风寒,皇祖母就下了禁令,不让我们去你的殿里见你,以免受了传染。现在,你的病已经大好,我们刚刚就求了皇祖母,让她解了禁令。你看,你现在方便带我们去你的殿里玩么?”

    “呵呵,方便啊。”花珊珊一见到十六公主,就暗暗心生警惕,早把她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她灵机一动,觉得也许可以利用她们对陈典的痴迷,来解决陈典这个变数,故意将计就计地答应了。

    四姐妹一起辞别太后,到了花珊珊的南殿。

    刚落座,十四、十五、十六公主便挥手示意自己的贴身宫女们退到殿外去。

    花珊珊见状,也知情识趣地让兰心、蕙质退到了殿门口。

    十五公主轻轻啜了一口茶,瞪大一双细长的睡凤眼,谄媚地笑着:“十三皇姐,我们这次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典表哥的事。”

    “谈他?”花珊珊故作气愤状:“你昨天也看到了,我明明是要把他留给你们几个,他却硬要求了父皇破例嫁给我。哼,这种不识好歹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呢?除非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用娶他,否则,一切免谈!”

    十五公主看她如此生气,睡凤眼里掠过一抹精光,暗暗高兴。

    她们正是为这事来的。

    她指了十四、十六公主,笑着告诉花珊珊:“十三皇姐,你先别着急。你也知道,我们几个都是很喜欢典表哥的。昨晚,我们特意想了一夜,总算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典表哥不用嫁给你。只是,十三皇姐,你得先让我们弄清楚一件事: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典表哥么,为什么会突然不想要他了呢?”

    花珊珊装出悔不当初的样子,耐心解释:“你们有所不知,我当初很少出宫,没有见识到多少美男子,才会那么迷恋他。上个月,我出宫偶然认识了郑尚、燕希敕、赵锦灿后,我才知道,他们那样的美男子,才是最适合我的人。难道,你们三个不觉得郑尚、燕希敕、赵锦灿都比典表哥要美么?”

    “嘿嘿,他们好像、好像是美了那么一点点。”十五公主狡黠一笑,随口附和。

    光从长相而论,郑尚、燕希敕、赵锦灿的确都不输于陈典。

    她和十四、十六公主至所以一直以来要对陈典穷追不舍,只有一小半的原因是由于他的长相俊美,大多半的原因,是受了她们母妃的教导,看上了陈典身为堂堂护国公府唯一继承人的身份。

    她乐得看花珊珊做花痴,不再有所顾忌,按照跟十四、十六公主商量好的原计划,慎重地告诉她:“十三皇姐,既然你是真的不喜欢典表哥了,我们姐妹一场,肯定得帮你一把。现在,我就把我和十四皇姐、十六皇妹昨晚想到的办法告诉你。”

    花珊珊故作感激的欣然一笑:“好,谢谢你们!”

    卯时正,花珊珊让兰心、蕙质拿着十六公主提供的出宫腰牌,一个去护国公府送信给陈典,约他下午午时正,在珍食斋的“喜气盈门”包间见面;一个去珍食斋,把“喜气盈门”包间以及它左右的两个包间也一块订下来——“喜气盈门”包间隔音的效果不太好,上回她与陈典在那里见面,就被人偷听到了对话,这次,自然要预做防范。

    陈典收到花珊珊的信后,不知有诈,只当她是想起他这些年待她的好,突然回心转意了,特意模仿花珊珊在选夫大会上的简单着装打扮样式,穿一件只在袍袖和袍底缀有彩绣云纹的银白色长袍,腰上系雕莲花的银色玉带,头上戴嵌蓝珠的束发银冠,于午时正,意气风发地准时到达了“喜气盈门”。

    他一进门,就发现屋子里不光有花珊珊,还有十四、十五、十六公主在座。

    心里满怀期待的二人世界突然变成了五人世界,他暗暗感到很失望,原本愉悦的笑脸变得有些讪讪的,一落座,就假装口渴,负气拿起桌上的酒壶接连自斟自饮了两杯。

    这酒壶里放的是被十六公主她们特别加过料的酒,花珊珊没想到他这么上道,都不用劝,就自己先喝了,神情颇是有些错谔。

    十四、十五、十六公主却相视一笑,大为惊喜。

    须臾,酒里的药劲便上来了。

    陈典只觉全身渐渐变得有些脱力,唇干舌渴,嗓子生疼。

    他暗暗吃了一惊,慌忙伸手用力揉着喉咙,指了那壶酒,提醒花珊珊:“熙玉,这酒有问题!”

    花珊珊不无同情地看他一眼,老老实实告诉他:“典表哥,这是十四、十五、十六皇妹为了得到你,特意配制的酒,当然有问题。”

    “啊?”怎么会这样?

    陈典更加吃惊,恼怒质问:“熙玉,你明知酒有问题,为什么还要给我喝?”

    花珊珊故作委屈地白了他一眼:“我没给你喝,是你自己喝的,好不?”

    “你——”陈典理亏,张口结舌。

    他感觉四肢此时更加无力,嗓子也疼得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不敢再耽搁时间,马上愤恨地转而抬手指点着十四、十五、十六公主,以微弱的声音怒吼:“你们几个都在酒里下了些什么?赶快把解药给我!”

    十四、十五公主装作没有主见的样子,怯生生地把目光看向十六公主。

    十六公主得意洋洋,一双大大的吊眼里流露出志在必得的光芒:“典表哥,我们在酒里下的药是我昨晚亲手调制的,不过,我这么做为的就是得到你,怎么可能带解药过来?你还是好好在一边呆着,等我们抓了阉,做我们其中一人的夫郎吧!”

    说完,十六公主看向花珊珊,难得口气温和地吩咐:“十三皇姐,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花珊珊只是在将计就计地利用十六公主她们而已,哪里能反过来被十六公主给牵着鼻子走?

    她根本就没有回避的打算,不高兴地回答:“笑话,我为什么要走?是你们拉我下水算计典表哥的,反正我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我要把这事全程参与到底!”

023抢男人进行时

    十六公主对陈典志在必得,哪里好意思让别人看到她强要了陈典的情况,一口否定:“不行,你必须走!”

    花珊珊不了解她心中的小九九,只当她是霸道惯了,毫不客气地还击:“你搞清楚,这包间还是我订下来的呢。我想留下就留下,你要是再废话,你就给我滚出去!”

    “你——”十六公主理亏,气急败坏之下,也没心思再跟花珊珊斗嘴皮子了,直接站起身,作势要冲过去打花珊珊。

    花珊珊一直在坚持练形意掌和形意心法,武功和精气神都与日俱增,根本不把她这种四体不勤的娇娇公主放在眼里,左脚微微朝前跨出一小步,摆好架式,等着她。

    十五公主不想节外生枝,拉住十六公主,睡凤眼悄然一转,附在她耳边细声细气地提醒:“十六皇妹,依我看,把十三皇姐留下来要好一些。你想啊,万一她独自出去后,突然改了主意,不配合我们的计划,找了人来搞破坏,不就麻烦了么?”

    “嗯,这倒也是。”十五公主的分析很有道理,十六公主倒是听了进去。

    她勉强稍稍收敛了下性子,拿一双本就有些凶悍的吊眼狠狠地瞪着花珊珊,严厉提醒:“十三皇姐,你要呆在这屋里也行。不过,我们等下有一个人要与典表哥行鱼水之欢,你不可以在这里看着,得到小榻后面的小更衣间里去等。”

    小榻后面的小更衣间其实就是个便于临时小便的地方,花珊珊哪里肯去那种地方?她冷冷地斜睨着十六公主,毫不犹豫地拒绝:“那地方又脏又臭,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你——”十六公主沉不住气,又想发火。

    十五公主赶紧再次拉住她,小心翼翼地给她出主意:“十六皇妹,更衣间那地方又脏又臭,你让十三姐独自呆那儿,她肯定受不了。等下抓阉后,我们参与的三姐妹中,不还有两个人要退出来么?到时,就让退出来的两个人陪十三皇姐一起去更衣间,她必定没话说了!”

    “好吧,就依你。”十六公主心中有鬼,怕再坚持下去,会引起十五公主的怀疑,勉强同意了她的提议。

    花珊珊看出端倪,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她们,看向一旁的陈典。

    陈典此时不仅早已说不出话来,还浑身无力,连坐都坐不稳了。他勉强将身子倚靠在椅背上,俊脸泛着清晰的潮红色;一双弯月般俏丽的眼睛狐媚如丝,却又隐含了几分愤怒与无措;饱满的双唇红艳得像被炭火烤着,逸出几分暖烘烘的热气;看起来既可怜,又分外诱人。

    尽管他招遥、任性、风流多情,对于原十三公主,毕竟还是实实在在用了真心的。

    这次联合十四、十五、十六公主用不正当的手段算计他,花珊珊内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她虽然不知道十六公主给陈典下了什么药物,但从陈典现在产生的症状来看,她估计药物的主要成分必定是春*药!

    她拿起桌上的一壶凉茶,倒了一杯,小心地喂给陈典喝,试图冲淡他体内春*药的毒性。

    他一开始有些矫情,抿着嘴,赌气不想喝她喂的凉茶,她便杏眼一瞪,故意作势要直接把凉茶泼在他的脸上。

    他全身上下,最满意的就是一张脸,那里舍得让它受委屈,吓得赶紧以眼神向她求饶。

    她暗暗好笑,缩回了手,仍把茶放到他的嘴边。

    他认识到矫情对她没用,兼之又的确是有些口干舌渴,终于乖乖张开了嘴,把茶都给喝了进去。

    一杯凉茶下肚以后,还真如花珊珊所期望的那样,冲淡了他体内春药的药性,令他身体的**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他目光一亮,紧紧盯着她手里的茶杯,示意她继续倒茶给他喝。她自然看懂了他的意思,于是,接连又倒了两杯喂他。

    与此同时,十四、十五、十六公主已经在一边开始做抓阉的准备。

    她们从带过来的笔墨纸砚里拿出三张相同的纸,由十五公主在其中一张纸写上“得到”两个字,在其中另两张纸写上“得不到”两个字,分别揉作三个纸团,丢入十六公主递过来的一个宽口花瓶里,用力摇了摇,让纸团变得不好辩认了,才放心。

    十六公主抢先探头在花瓶口看了好一会儿,故意装作对三个纸团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抬头对十四、十五公主道:“十四皇姐,十五皇姐,反正抓阉靠的是运气,你们是姐姐,你们先抓吧!”

    十四、十五公主在关键时刻倒也顾不得假客套,她们点点头,学了十六公主的样子,同时把头探向花瓶口,仔细看着瓶底躺着的三个纸团,在心里认真揣测,究竟是哪一个纸团上写着“得到”两个字,迟迟没有伸手去抓。

    十六公主趁着这个时机,偷偷溜到她们背后,悄悄从怀里迅速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铁锤,对准她们的后脑勺,狠狠敲了下去。

    十四、十五公主猝不及防,被敲个正着,同时“啊”地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花珊珊就在她们对面坐着,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早猜到十六公主一定会使手段来获取占有陈典的机会,却没猜到十六公主居然用的是这么阴险的手段。

    可惜,十四、十五公主的身体刚才恰好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十六公主掏小铁锤的动作,否则,她一定不会让十六公主的阴谋得逞。

    她冷眼看着手持小铁锤的十六公主,语带嘲讽:“十六皇妹,难怪你不肯让我留在房里,原来,还预备了这么一手。可真是够狠、够狡猾的!”

    “哼,你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么?”十六公主原本就深恨从前的十三公主,昨日,选夫大会上,花珊珊让她当众出丑、挨罚,她心里对花珊珊的仇恨就更强烈了。

    她鼓起一双突出的吊眼,恨恨地瞪了花珊珊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手里的小铁锤,飞快冲了过来。

    花珊珊也不客气,情急之下,直接把手里的茶壶往十六公主的脸上掷过去。

    十六公主下意识拿小铁锤朝飞过来的茶壶挡了一下。

    茶壶被小铁锤砸中,“嘭”地一声碎裂开来,里面剩下的大半壶茶水朝着十六公主喷射,不仅淋湿了她的头脸和身子,还溅入她的双眼,刺激得她的眼睛生疼。

    她有些睁不开眼,不得不抬了袖子去擦拭眼里的茶水。

    花珊珊趁机迅速冲上前,抢走她手里的铁锤,照准她双臂肩肘处用力各砸了一下。

    她一双胳膊立时脱了臼,疼得一下子坐倒在地。

    她这一生,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痛,心里又气又恨,瞪着一双红通通的吊眼,咬牙切齿地冲花珊珊怒吼:“萧熙玉,你居然敢打伤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花珊珊不屑地一笑,故意吓唬她:“萧香玉,你这样说,是在逼我杀你灭口吧?好,我成全你!”

    说着,花珊珊扬起手里的铁锤,就作势要朝她的头顶砸下去。

    十六公主色厉内荏,哪里舍得就这么死在花珊珊的手里?

    她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收了嚣张的气焰,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乖乖地向花珊珊求饶:“十三皇姐,不要啊,不要啊!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认错,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请你饶了我吧!”

    “哼,我要是饶了你,你会放过我?”花珊珊不吃这一套,心中另有打算。

    她摆弄着手里的小铁锤,冷冷地问十六公主:“你身上到底有没有给陈典吃的解药?”

    十六公主怕再被花珊珊砸伤,老实地摇摇头。

    花珊珊将信将疑地探手伸进十六公主的怀里,不顾十六公主的羞怯错谔,仔细摸了半天,虽然没摸到什么解药,却摸出了一小撂银票。

    她细看了看银票上面的面额,发现居然都是一千两,心里暗暗高兴,毫不犹豫地直接把它们塞入了自己的怀里。

    十六公主还是第一次发现,素以清高闻名的十三公主居然如此贪财,惊得一双吊眼瞪成了铜铃大。

    花珊珊才不在乎她的看法,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小铁锤,板起脸来又问:“解药现在在哪里?”

    十六公主有些害怕地怯生生回答:“十三皇姐,这药是我把春*药和暂时散功力、哑嗓子的药混在一起自己胡乱调制的,根本就没有给它配解药。”

    “啊?”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过,这调制毒药的创意倒是不错,值得借鉴!

    花珊珊故作正气凛然地狠狠瞪了十六公主一眼,一掌劈晕她,转身看向一边的陈典:“典表哥,既然十六皇妹给你用的是春*药、散功力、哑嗓子的药,那么,我让人弄来这两种药的解药混在一起给你吃,应该行得通吧?”

    这法子当然行得通!

    陈典不能说话,又浑身无力,只能定定地看了花珊珊一眼,用力眨了一下弯月眼,以示同意。

    花珊珊立即心领神会:“我明白了。我这就帮你弄解药去。”

    她和十四、十五、十六公主在刚到珍食斋时,为了方便行事,都默契地把自己的贴身宫女给留在一楼客堂里。

    步出包间后,她径直往楼下走,打算吩咐兰心、蕙质去抓解药。

    然而,才走了两步,从走廊一侧的轩亭里忽然出现一个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

    他如疾风一般从她身边掠过,在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时,便抢先点了她的眩晕穴,抱着她,纵身跳下轩亭,消失不见。

024遇到色*狼怎么办

    花珊珊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足有三平米的大浴桶里。

    浴桶的水清澈凉爽,水深齐肩。

    一个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坐在她的身边,正低头认真用双手轻柔而细致地替她搓洗后背。

    他赤*裸着上身,即使坐在浴桶里,也要比她高出大半个头。

    他的双肩很宽,皮肤很白皙,透过微微荡漾的澄澈水波,依稀可以看到他浸在水里的胸肌十分丰硕健美,性*感*撩*人。而从他搓洗她背部的动作,她感觉到他的手很大很宽厚,手指比较长,指腹温热,时时带出丝丝酥*麻之感。

    周围空气里,微微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上品龙涎香香味,安详、恬美,极致蛊*惑人心;从他的肌肤间,隐隐透露出淡淡的黑麦草气息,浓烈、张扬,特别令人血*脉*贲*张!

    她虽然内心很强大,仍然有点招架不住这集视觉、触觉、味觉于一*体的三重诱*惑,不得不马上闭上眼、暗暗凝神静气,尽快稳定自己蠢蠢欲动的情绪,细致分析眼下的处境,寻思脱身的方法。

    空气中既然有上品龙涎香香味,可见,掳自己过来这个男子的身份地位不低,因为,只有非常有钱的世家子弟才有资格用龙涎香、用得起。

    只是,他若真的是世家子弟,难道竟不知道自己堂堂梁国公主的身份?

    他把自己掳到这里,到底只是一时兴起,单纯的想要劫个色,还是受人所托,即要劫个色,又有什么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从他当时掳自己过来的身法和手段来看,他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对上他,只能智取!不如,就趁着他现在给自己洗澡,疏于防备之际,对他发动攻击!

    花珊珊暗暗打定了主意,再次睁开眼睛,看向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

    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倏地抬起低垂的头,一双杏眸,目光柔和地看向她,薄如蝉翼的荷唇微微勾起,溢出非常混浊沙哑的明显假音:“醒来了?”

    “嗯。”她伸出小手,缓慢而坚定不移地用力推开他搁在她后背上的两只大手,故作羞涩地解释:“对不起,我一向是自己独自洗澡,不习惯被人侍候,请你先出去,有什么事,等我洗好澡出来后再说吧。”

    “没关系,既然你不想被我侍候,那么,就好好地用你的身体来侍候我吧!”他微微一怔,杏眸中掠过一抹兴味之色,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痛得张开了嘴巴,他的唇趁机覆在她的唇上,温热的舌头也顺势伸入她的嘴里,探索刺探着她嘴内的每一寸领地,强迫她柔软的灵舌与它一起嬉戏。

    而他的双手直接袭向她的胸脯,手掌用力的握住她两个白*嫩的浑*圆揉搓,修长地手指则不时钻到浑*圆顶端的红莓上去肆意拈捏揪扯。

    他调*情的动作如此娴熟,显然是个风*月老手。

    她虽然喜欢欣赏美男,但只局限于良家美男,对于这种被人用过了的风*月老手,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她强忍住内心对他滋生的汹涌鄙夷和厌恶之感,一开始假装害怕地伸手用力推拒他的双手,唇舌也假装青涩地不断拼命抗拒着他唇舌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又假装是渐渐习惯了他的强势,不再去推拒他的手,伸了灵舌回吻入他的嘴里,与他一起嬉戏,并呈现痴迷的样子,微闭着杏眸,从嘴角逸出了忽轻忽重的娇媚呻吟之声。

    他自以为她已被他的调*情手段所征服,倍受鼓舞,果断将唇舌抽*离她的唇齿之间,站起身,双手托起她的腰,把她置于浴桶边沿上坐着,贪婪地看一眼她如白玉般光洁无瑕、玲珑有致,散发着幽兰般清淡而迷人*体香的身子,低下头,唇舌直接吻在了她胸脯左边那个浑*圆顶端的红*莓上。

    他在那里一忽儿温柔地舔*吻,一忽儿轻轻地噬*咬,一忽儿用力地吸*吮,极尽情事之手段。

    她装作受不了刺激的样子,“哦!哦!哦!”地一声紧似一声高声呻*吟着,用一只手勾了他的脖子,身子努力前倾,令他的整个头脸完全埋于她高耸的胸脯之中,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迅速拔下头上的金钗,狠狠地刺向他的后背!

    “啊——”他猝不及防,根本无法躲避,当即被刺中,疼得惊呼出声。

    只是,他的嘴里正含着她的红*莓,发出的惊叫声有些含糊不清,更像是一种近乎压抑的销*魂呻*吟,应该不会惊动到周围的人。

    她一击即中,信心倍增,毫不迟疑地举起勾他脖子的那只手,顺势挥掌又狠狠劈向他的后脑勺。

    他这次倒是及时听到了风声,赶紧侧身避开。

    她则趁他避开之际,双手撑在桶沿上,起身抬了腿左右开弓地飞快踢向他的下*身。

    他根本没有想到,她以公主之尊,居然也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猝不及防之际,他下*身被她接连重重踢中两脚,疼得一下子跪坐在浴桶里!

    他双手捂住下*身,浑身抽搐着,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唯有一双杏眼,溢满了懊恼、不甘、狠戾等诸多复杂的神色。

    哼,现在知道后悔了?知道侵犯老娘是多么可怕的后果了?迟了!

    花珊珊看着这样的他,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朝他后脑勺重重劈了一掌,直接把他给劈晕了。

    她爬出浴桶,从正前方的屏风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回到浴桶边,弯下腰,伸手一把扯了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刀刻般俊美而性*感,杏眸、鹰鼻、荷唇——竟是魏国七公子魏宇安!

    哼,这个混蛋!

    他不是有断袖之嫌么?难道传闻有误,其实是男*女*通*吃不成?

    天呐,这该得有多脏!

    花珊珊想起自己刚才还和他接过吻,立时一阵恶心,气得“呸呸呸”地连吐了十来口口水,抽回刺在他后心的金钗,直接在他的后背上用力划下一个大大的“贱”字,这才心满意足地转出屏风。

    屏风前面是一间布置精美的卧室,卧室门是从里面上栓的,看不到外面的情景。

    花珊珊想了想,担心门外有人把守,转身走到卧室的后窗旁边,悄悄探头往外先看了看。

    窗外是一个小竹林,没有任何人影,午后炫丽的阳光透过树荫的间隙洒落地面,金光闪耀,叶影斑驳,很好看。

    她轻轻打开窗户,跳出去,跑入竹林里,在竹林的尽头,顺利找到了院子的后门。

    后门附近居然没有人把守,也是从里面上栓的。

    大概魏宇安那混蛋自知掳走公主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惊天秘密,除了他本人,并没有打算让任何他人知情?

    她暗暗纳闷着,轻轻打开后门,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魏宇安安置花珊珊的那个院子离珍食斋并不远,不过一小会儿,她就找到了通往珍食斋的那条熟悉的街道。

    回到珍食斋时,还是午时末。

    她刚进入一楼的客堂里,兰心、蕙质便马上笑着迎了上来。

    兰心好奇地问她:“主子,你到哪里去了?刚刚八皇子殿下过来找你,我们都以为你在楼上呢!”

    “我八皇兄来了?”花珊珊没想到孟戚渊居然会找到这里来,也顾不得回答兰心的话,马上“蹬、蹬、蹬”地跑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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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打造无辜楷模

    孟戚渊正沉着脸、步履匆匆地从“喜气盈门”走出来。

    看到花珊珊,他又惊又喜,桃花眼霎时一亮,把她拉到一边的僻静处,低声告诉她:“老婆,你总算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花珊珊微微一笑,故作轻松地打趣他:“你找我做什么?难道又想大白天干‘坏事’?”

    “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是人间极乐的好事,怎么能说成是‘坏事’呢?”孟戚渊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本正经地纠正她的话,接着,好奇地问:“我过来时,兰心和蕙质跟我说你在这楼上,可刚刚在包间里,萧香玉却说你早已下楼给陈典抓解药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本来是要下楼去给陈典抓解药的。只是,我一从包间出来,肚子就忽然有些不舒服。我只好下楼去后院的厕所里蹲了半天。”花珊珊不想跟他提自己与魏宇安的事,怕他多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随口编了一个谎话哄他。

    孟戚渊信以为真,笑着安慰她:“人有三急。出门在外,就怕碰上这种情况。”

    “是呀。”花珊珊装作感触颇深的样子重重地点点头,问他:“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了?”

    孟戚渊回答:“你新提拔的提调尚宫楚嬷嬷午时初到北殿来找我,说你跟着萧常玉、萧若玉、萧香玉一起出了宫,她心里很不放心,求我过来保护你。我得到消息后,马上出宫,沿途一路打听你们的下落,才找到了这里。”

    “哦。”花珊珊恍然大悟,觉得楚嬷嬷实在是一个很不错的老人。

    她伸手指着一旁的“喜气盈门”包间,问孟戚渊:“那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孟戚渊皱眉回答:“我为了问你的去向,把原本晕迷的萧常玉、萧若玉、萧香玉都弄醒了,只有那个中毒的陈典还是老样子。”

    “啊?”十四、十五、十六公主都想得到陈典,孟戚渊把她们三个同时弄醒,陈典就危险了!

    花珊珊吃了一惊,也顾不得跟孟戚渊解释,赶紧跑向“喜气盈门”包间。

    孟戚渊觉得莫名其妙,连忙跟了上去。

    进屋后,花珊珊才发现,陈典仍然靠在椅子上,并没有事,倒是十六公主,被十四、十五公主折磨得相当可怜。

    十五公主一只手紧紧捂住十六公主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另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劲往上扯。

    十四公主更狠,她骑在十六公主的身上,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足有中指那么长的细针,往十六公主的腰上、大腿上胡乱地扎来扎去,一针更比一针扎得深。

    看到孟戚渊和花珊珊进来,十四、十五公主都下意识住了手。

    十五公主指着十六公主,讪笑着对孟戚渊解释:“八皇兄,你刚刚走得匆忙,不了解情况。先前,是十六皇妹用铁锤把我和十四皇姐给敲晕的。我们现在这样对她,只是为了讨回公道!”

    说到这里,她指着花珊珊,继续解释:“十六皇妹用铁锤敲我们时,十三皇姐也在场,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十三皇姐!”

    “嗯,是有这么回事。”看她点到自己,花珊珊也不否认,故作无奈地的样子劝解她:“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都是亲姐妹,为个男人闹成这样,实在不值得。”

    “是呀,是呀,十三皇姐说的对!”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一个人娶了那么多优秀的正夫、侧夫,自然可以不在乎,我们三个人明年只有你选剩的货色可以挑了,现在能不抓紧机会抢么?

    十五公主表面积极附和花珊珊的话,实则口服心不服。

    十四公主的想法跟十五公主一样,只是,慑于一向护妹如宝的八皇子孟戚渊在场,不敢对花珊珊流露出怨恨的情绪,低垂着头,没有作声。

    十六公主虽然被孟戚渊给弄醒了,可孟戚渊当时急着要打听花珊珊的下落,并没帮她把被花珊珊锤得脱了臼的胳膊归位,当十四、十五公主报复她时,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内心里感到特别的憋屈。

    她昂起头,哀哀痛哭着向孟戚渊和花珊珊求救:“八皇兄、十三皇姐,我已经快要被萧常玉、萧若太折磨死了,请你们为我作主!”

    “哼,你有错在先,也怪不得她们要报复你!”花珊珊淡淡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十四、十五、十六公主都心思歹毒,自己如果继续为了逃避与陈典的婚姻而成全她们,就是在助纣为虐了。倒不如放弃原计划,就拿她们这次的所作所为做把柄,逼她们从此变老实,不再为难自己!

    想到这里,花珊珊把孟戚渊拉到一边,附在他的耳边,把自己的想法低声跟他说了一遍。

    孟戚渊非常赞同,低声叮嘱她:“我的印象中,陈典缺点虽多,却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这件事上,你要把自己摘干净,让他对你心存愧疚和感激,以后,你在他面前,才能更有话语权。”

    “嗯,我明白了,咱们一起想想办法。”花珊珊心领神会。

    须臾,孟戚渊装出一副郁怒的样子,板着脸,走到十六公主跟前,抓住她两只脱臼的胳膊,微用力往她双肩一并,把它们复了位。

    花珊珊则拉着十四、十五公主走到一边,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低声告诉她们:“你们也知道,我八皇兄虽然平时不大管事,却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他不支持我们这次的计划,打算给典表哥服下解药,和典表哥押着我们一起去见父皇,让父皇惩罚我们。”

    “啊?这可怎么办?”孟戚渊武功高强,而她们却没有武功,要想在他面前逃脱,根本不可能。

    十四、十五公主都很害怕被孝景帝惩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花珊珊看了,暗暗高兴。

    她低声又告诉她们:“刚刚,我求了八皇兄,让他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八皇兄答应了!”

    “哦,太好了!他怎么说?”十四、十五公主宛如绝处逢生,齐齐目光一亮。

    花珊珊要的就是这样一惊一喜的效果。

    她故作为难地回答:“他说如果我们每人写一份悔过书,把你们威逼我和你们一起算计典表哥的情况如实交待清楚,并真诚悔过,他就劝服典表哥把这事私了。”

    “写悔过书没问题,只是,你明明跟我们一伙的,我们根本没有威逼你,可怎么写?”十四公主、十五公心里都不服气,觉得孟戚渊也太偏袒花珊珊了:不仅把她的过错摘干净,还让她摇身一变成了受害人!

    花珊珊早料到她们会这样,眨眨杏眼,语重心长地低声提醒:“十四、十五皇妹,你们傻呀!这次的事,出主意的是十六皇妹,配毒药的是十六皇妹,下毒药的是十六皇妹,最后为难我和打晕你们的也是十六皇妹。你们虽然受了十六皇妹的蛊惑,参与了她的计划,但你们跟我和典表哥一样,也是受害人!”

    “对啊!我明白了,十三皇姐!”十五公主反应比十四公主快,马上就听出了花珊珊的弦外之音。

    她睡凤眼一亮,豁然开朗,走到桌边,拿了纸,提笔“刷刷刷”地很快把“悔过书”一挥而就,交给孟戚渊。

    她在“悔过书”上作了非常言辞恳切的悔过和保证,把她自己和花珊珊都写成是受了十四、十六公主的威胁,才不得不参与这次事情的。

    孟戚渊看后,比较满意,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先回去了。

    她心花怒放,赶紧离开。

    十四公主只是反应比十五公主慢,人却不傻。

    见状,她想了想,走到桌边,拿了纸,提笔“刷刷刷”地写好自己的一份“悔过书”,交给孟戚渊检查。

    她在“悔过书”上也作了非常言辞恳切的悔过和保证,把她自己和花珊珊都写成是受了十五、十六公主的威胁,才不得不参与这次事情的。

    孟戚渊自然也给通过了。

    待十四、十五公主都走了之后,花珊珊把十六公主拉到一边,跟她低声说了一遍孟戚渊要求大家写悔过书的事情。

    十六公主也同意写悔过书。

    她在“悔过书”上同样作了非常言辞恳切的悔过和保证,把她自己和花珊珊都写成是受了十四、十五公主的威胁,才不得不参与这次事情的。

    孟戚渊记恨着她昨天当众诽谤自己和花珊珊的事,故意刁难她,看完后,说她的字写得不好,悔过的诚意也不够,要求她重写。

    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认真又写了一份。

    孟戚渊这才满意,准了她离开。

026聪明糊涂心

    十六公主走后,孟戚渊背起陈典,跟花珊珊一起下楼,带上兰心、蕙质,直接到“归元医馆”为陈典求医解毒。

    “归元医馆”由江湖人称“神仙妙手”的“回生门”一代医圣宋归元所开办。

    原八皇子跟他是忘年交,时常在跟原十三公主闲聊时提到他,所以,花珊珊脑子里对他倒是有些印象。

    他平时很少亲自坐诊,都是安排门下弟子负责。

    今天,他恰好也在医馆。

    看到花珊珊、孟戚渊他们过来,他非常高兴,热情地亲自引了大家到医馆里面的静室就座。

    他中等身材,稍微有点发胖。脸盘是椭圆形的,面上皮肤像婴儿一般细腻红润。宽宽的前额上,点缀着好几条或深或浅的抬头纹。两撮颇有喜感的银白八字寿眉又长又浓,眉尾几乎要垂到了眼角处。一双灵活的小圆睛极富有感情和智慧,仿佛只要看你一眼,便能洞悉你的心思。

    孟戚渊告诉他,陈典中了毒,让他给陈典诊治。

    他只不过粗粗把了一下陈典的脉,就辨认出陈典中的是春*药及散功力、哑嗓子的毒,并迅速为陈典配制了解药。

    陈典服下后,很快恢复正常。

    他好奇地把孟戚渊拉到一边,要求看十四、十五、十六公主写下的悔过书。

    他是受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无可厚非,孟戚渊自然答应了他。

    他看完后,如获至宝,高兴地跟孟戚渊商量:“八表哥,这些是她们最有力的罪证,我要拿着它们亲自面呈皇上,让皇上好好惩罚她们!”

    孟戚渊觉得他实在太幼稚了,提醒他:“七表弟,你最好三思而行。自古,家丑不可外扬。你如今成了我十三皇妹的侧夫,我十四、十五、十六妹名义上就是你的姨妹。她们企图占*有你,等于是在乱*伦。你如果告诉我父皇,岂不是在打我父皇的脸,怪他教女无方?”

    “呃,八表哥,我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上来。”陈典经孟戚渊这么一提醒,倒是不敢去找孝景帝了。

    只是,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十四、十五、十六公主给算计一番,想了想,把花珊珊也叫了过来,跟她商量:“熙玉,我是外男,不方便随意入宫,不如你想办法帮我把十四、十五、十六公主骗出宫吧,我要在宫外好好整整她们,出出我心中的一口恶气!”

    “典表哥,你太自私了!你让我替你骗人出宫,那出事了,人家会放过我?”我才不当冤大头!

    花珊珊撇撇小嘴,不高兴地瞪他一眼:“都是你太花心,才会引来她们。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更加不敢要你了。你如果还念着我们多年的表兄妹情分,就去求了我父皇,解除我们的婚约,然后,放出风声,要从她们中任选一个为妻,让她们因此而内讧,才是上上策!”

    “这怎么行!以前你也是知道她们对我的心思的,可是,却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退缩过。现在,分明是你不爱我了,才会这样找了借口,动不动把我推给她们!”陈典虽然行事有些小冒失,脑子却并不糊涂。

    他对花珊珊感到无比失望,弯月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不甘之色:“熙玉,我以堂堂护国公府世子之尊,为了信守承诺嫁给你,甘愿屈居于你的侧夫之位,想不到,你却如此不珍惜!既然如此,请你念在我们十多年的表兄妹情分上,给我三年时间,让我等你回心转意吧。如果三年后你仍然对我无心,不用你说,我也会主动放弃你!”

    “好!”他今年只有十九岁,三年后,也才是二十二岁,仍然年轻,既然他愿意等,花珊珊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倒是孟戚渊,看到陈典对花珊珊居然如此痴心,心里很是有些不是滋味。

    未时正,花珊珊和孟戚渊回到皇宫。他们才进入荣德殿的大门,就碰到了正候在门口的韦双江。

    这韦双江是孝景帝身边的当红总管大太监,约莫五十来岁的样子,头上戴着高高的赭红色太监帽,身上穿着长长的赭红色太监服,手里拿了一把雪白的拂尘,一张油光满面的圆脸,白里透红,保养得不错;前额微微外凸;眉毛细长,乌黑的圆眼,虽然眼珠不大,却很灵活,看人时,眸光隐隐流动,暗暗透出几分精明圆滑;鼻梁不高;人中较长;双唇周围蓄了一小撮银灰色的山羊胡,说话时,胡子一抽一抽的,颇有些喜感。

    看到花珊珊和孟戚渊时,韦双江马上笑眯眯地迎上前,拿过随侍在身边一个小太监手里的明黄色圣旨,向花珊珊和孟戚渊宣读孝景帝拟定的圣旨。

    圣旨大意是,花珊珊的公主府和孟戚渊的皇子府将由内务府将作少府承建,于孝景帝二十六年八月初八即明天动工,为期一个月,孟戚渊负责现场监工。

    接旨后,孟戚渊和花珊珊就这事好好商量了一下。

    孟戚渊打算找原八皇子一些可靠的江湖朋友帮忙,让他们混进内务府雇佣的民工队伍里,负责承建他和花珊珊的寝殿,并趁机在他和花珊珊寝殿的两个卧室附近,悄悄修建一条秘密地道,便于他和花珊珊以后随时暗中相见。

    花珊珊欣然同意。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孟戚渊忙于监工,花珊珊则吸取被魏宇安劫走的经验教训,深深认识到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拥有强大自保能力的重要性,认真苦练形意掌与形意心法,严格管理整个南殿的宫女、嬷嬷和小太监,规范她们的日常言行准则,全面培养他们的主观能动性、组织纪律性以及忠心;晚上,孟戚渊仗着自己接收了原八皇子的记忆,运用剑术与奇门心法中的诡异隐身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潜入花珊珊的寝殿,跟她行鱼*水之欢。

    以前,他们在一起,他通常一天只做两至三次,一次持续的时间半小时至一小时不等,可现在,他一晚能做四、五次,一次持续的时间通常都在一小时以上,搞得花珊珊精疲力尽。

    这晚,月色融融。

    花珊珊在欢*爱过后,一边随意把玩着孟戚渊左胸那粒可爱的小红蕾,一边瞪大波光粼粼的杏眼,好奇地问他:“老公,你最近也太厉害了点。是不是吃那颗两千年老人参给吃的?”

    孟戚渊抬手轻轻拂开她脸上散落的秀发,微微一笑:“老人参有一定的作用。最主要是因为我接收了这个身体原主的深厚功力,体质很强健之故。”

    “原来,练功还能有这样的好处?”花珊珊很意外。

    孟戚渊深有感触地道:“是呀。你不知道,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不仅仅是做的次数更多更持久了,其实,我身体所获得的快感也远远要比在现代时还强烈呢!”

    “哦!”这么好?可能是自己身体的原主不会武功,体质娇弱的缘故吧,花珊珊尽管现在每天都在练功,功力却增长得比较缓慢,跟孟戚渊在一起时所获得的快感并不比现代时强烈。

    她既羡慕他,又有些担心地问:“你现在的需求这么旺盛,又不同意我避孕,要是万一我怀孕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跟你在一起,你能守得住么?”

    孟戚渊戏谑道:“守是要守的。不过,你如果舍不得我守得太辛苦,愿意用你的纤纤玉手或者你的樱桃小嘴来帮我解决问题,我会非常高兴的!”

    “好你个色*魔,想得倒美!”花珊珊不由俏脸一红,用力在他的小红蕾上重重捏了一下。

    “咝……”孟戚渊吃痛,深吸口气,不敢再打趣她。

    他凝神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老婆,等公主府建好后,你就把燕希敕和赵锦灿先娶进门吧。只有这样,你跟我怀上宝宝后,才能名正言顺地生下来。”

    “嗯。”有道理!花珊珊深以为然。

    第二天,一大早,花珊珊就带了兰心、蕙质去给住在坤宁宫禧庆殿的东皇后请安,告诉她自己计划在九月十日娶燕希敕和赵锦灿进门。

    这九月十日是钦天监特意为花珊珊排出的吉日良辰之一,原本不错,只是,当正夫和侧夫同时定下时,自主选夫郎的公主们通常都会先娶正夫进门,再娶侧夫。像花珊珊先娶燕希敕和赵锦灿的行为,等于是故意在打楚天珂和郑尚这两个正夫的脸。

    东皇后的印象中,很少见过她做这种蠢事,有些好奇:“熙玉,你跟你皇祖母商量了没有?”

    花珊珊故作得意地回答:“没有。皇祖母说我已经长大成人,要我凡事自己做主呢!”

    “哦……”原来如此,太好了。

    东皇后暗暗高兴,毫不犹豫地支持她的决定:“好吧,我马上通知内务府去给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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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比比谁清白

    太后很快便知道了花珊珊决定先娶燕希敕和赵锦灿进门的事,十分生气。

    卯时初,在花珊珊过来给她请安时,她质问花珊珊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珊珊早有准备,装作羞涩的样子,伸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悄悄附到太后耳边说话:“皇祖母,你有所不知。我自从上个月跟八皇兄发生那件事之后,一直没有来葵水。后来,我偷偷找宫外的医生给看了下,这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怀上了八皇兄的骨肉。为了名正言顺地把这孩子生下来,我才不得不决定先娶好拿捏的燕希敕和赵锦灿进门。”

    “哦……”原来是这样!

    也是自己疏忽,当时没有想到让人配制避孕药给她喝,现在,木已成舟,也只好这样了。

    太后转怒为喜,慈爱地摸着花珊珊的脸:“熙玉,你八皇兄不近女色,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长子呢!就算你这辈子不能名正言顺跟他在一起,它日,你协助你八皇兄顺利继承皇位以后,依你八皇兄的性子,也不会亏待了这孩子,你就等着母凭子贵吧!”

    “嗯,皇祖母,我明白的。”花珊珊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太后又叮嘱:“按照常理,你应该先娶正夫进门,再娶侧夫。这次,你先娶燕希敕和赵锦灿,等于是在打楚天珂和郑尚的脸。他们一旦得到消息,极可能沉不住气,去找你父皇闹事。到时,你就跟他们解释,是哀家替你作主娶燕希敕和赵锦灿的吧。反正,哀家之前跟楚天珂曾闹得不太愉快,让他误会哀家在报复他,远比他认为你不待见他要好。毕竟,你们以后还要一起生活。”

    “好,谢谢皇祖母。”真是一个瞌睡送枕头的大好人啊!花珊珊暗暗窃喜。

    卯时正,韦双江过来传孝景帝口谕,要花珊珊马上去常宁宫光明殿一趟。

    花珊珊赶紧跟着他赶了过去。

    光明殿为工字形殿,前后殿相连通,周围廊庑环抱。是孝景帝居住和处理朝政之地。前殿办事,后殿就寝。前殿面阔三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明间、西次间接卷棚抱厦。前檐檐柱位,每间各加方柱两根,外观似9间。皇帝的宝座设在明间正中,上悬先皇御笔“正大光明”匾。明间东侧的“东暖阁”内设宝座,用于接见应召听宣的臣子,明间西侧的西暖阁则分隔为数室,有皇帝看阅奏折、审阅殿试考卷、与大臣秘谈的小室,曰“勤政为民”。

    韦双江引了花珊珊进入光明殿东侧的“东暖阁”。

    孝景帝和楚天珂正在里面等她。

    楚天珂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王袍,头戴乌金冠,腰系碧玉带,看起来威武华贵,英姿飒爽,非常养眼。

    见到花珊珊,他原本微黑的俊脸变得更黑,乌黑深邃的眼眸中甚至燃烧起了熊熊怒火。

    孝景帝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他瞪大一双睡凤眼,目光严厉地沉声质问花珊珊:“熙玉,你为什么要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

    花珊珊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朗声回答:“父皇,这是皇祖母给我安排的。”

    “哦,既然是你皇祖母的意思,你自当遵从。”太后平生最恨跟她较劲的人。上回,楚天珂为了娶花珊珊跟她针锋相对,令她极为不快,这回,只怕她是故意这么安排,借以打楚天珂的脸!

    孝景帝一下子便想明白了,脸色好看了许多。

    他看向楚天珂,微笑着安慰:“天珂呀,太后决定让熙玉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那必是燕希敕与赵锦灿得了她的青眼。她是长辈,她的决定,别说是你,就是朕,也不可能会违背。朕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你可以也在九月十日那天嫁给熙玉么!”

    “父皇……”君无戏言呐!你老怎么就光会出“两全其美”的馊主意呢?

    花珊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孝景帝一眼,心里对他是相当的无语。

    “皇上,我是堂堂楚国国君,怎么能跟两个质子一起出嫁?”楚天珂这回倒是也不愿意接受孝景帝的建议。

    他神色愤然地看向花珊珊,沉声质问她:“熙玉,太后娘娘这样安排,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脸。我一心一意对你,你为什么不维护我的尊严,轻易便答应了她?”

    花珊珊早已料到依他的性格必会这么问自己,在跟韦双江过来的路上,便想好了理由。

    她撇撇小嘴,装无辜:“楚王,太后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也维护了你的尊严。你忘记了?我可是有三个侧夫!我的另一个侧夫陈典是皇祖母的嫡亲侄子,皇祖母为了避嫌,才要求我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并且,她考虑到你和郑尚才是正夫,为了以示对你们的尊重,故意没有让我一个、一个地娶他们,而是像打包一样一次娶俩!”

    “太后真是高风亮节!”为了避嫌,居然连嫡亲侄子都不给面子,自己若是跟太后这样糊涂的人计较,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楚天珂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暗暗打算另谋对策来还击太后。

    离开光明殿时,他故意跟花珊珊走在一起。

    至僻静处,他把花珊珊拉到一边的树下,深邃的双目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神色严厉地低声叮嘱:“熙玉,我才是你的正夫。你可以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但你的第一次,必须要留给我!”

    啊?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娶了燕希敕、赵锦灿之后,依然保持清白之身呢!不过,自己现在夜夜跟孟戚渊在一起欢*爱,清白之身早已是浮云啊浮云!

    花珊珊心中有鬼,不敢明确答复他,只能故意柳眉一竖,反将他一军:“哼,我听说你的王宫里妃子无数,你的第一次想必早已给了他人。那么,我凭什么还要为你保留第一次?”

    “这不一样。我跟她们在一起那时候,不还没有认识你么?”楚天珂有些尴尬地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慎重其事地承诺:“你放心,只要你能将第一次留给我,从此一心一意的只爱我一个,我可以把我王宫里的那些妃子都当成摆设,从此独宠你一个!”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认真考虑的。”像他这么骄傲的男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算很难得了。

    花珊珊不好直接拒绝他,只能先敷衍着。

    “你不用考虑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楚天珂敏锐地觉察出花珊珊神色中的敷衍之意,担心夜长梦多。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玉凤塞进她的手里:“这是我楚国王后的信物,你好好收着。”

    “好。”这只玉凤有巴掌那么大,透体纯洁乳白,光泽莹润,毫无瑕疵,到手不过须臾,便由薄凉转为微温,显然是最上好的羊脂暖玉,花珊珊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反正,楚天珂已经占了自己正夫的位分,是自己的人,他的东西自然都是自己的!

    花珊珊毫不犹豫地收下玉凤,放入怀里,一本正经跟楚天珂商量:“东西归东西,事归事。你不能只要求我清白,自己却不清白。如果从现在开始,你能够做到在嫁给我之前都不近女色,那么,我就可以做到在娶你之前,在另外那四个正夫、侧夫面前守身如玉!”

    “行,一言为定!”楚天珂见惯了温柔乖巧的美人,喜欢的就是花珊珊酷似于自己的这种骄傲、机智、寸土必争的性格。

    他对于自己的自制力颇有信心,看向她的乌黑深邃眼眸中掠过一抹潋滟的波光,突然微一低头,在她额头飞快印下一个轻吻,也不顾她是什么感想,便迅速脚步轻快地放心离去了!

    “呃!”花珊珊好一阵错谔,感觉有点受宠若惊。以前,在现代,她那堪称爱情专家的大表姐曾经跟她传授过恋爱经验:一个男子只有深爱一个女子时,才会吻她的额头。

    当初,跟孟戚渊谈恋爱时,就是因为他第一次吻的是她的额头,才令她更放心地去抓住他的感情的!

    想不到,楚天珂也有这么深情的一面!

    可惜,他出现得太晚了!

    盯着楚天珂远去的轩昂背影,花珊珊在遗憾之余,又暗暗庆幸:幸好孟戚渊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八皇兄,与那四个正夫、侧夫无关,自己就算跟他夜夜欢*爱,也并没有违背对楚天珂的许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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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看谁沉得住气

    花珊珊先娶燕希敕、赵锦灿毕竟有悖先例,在东皇后于第二日正式下懿旨公布天下时,很多人都大跌眼镜。

    其中,包括东皇后在内的二皇子、十四、十五、十六公主等人都想看花珊珊的笑话,期待着太后、楚天珂、郑尚与陈典相继向花珊珊发难。

    然而,太后似乎很支持花珊珊的决定,居然在积极为她打点成亲的用品;楚天珂自从上次通过孝景帝见了一回花珊珊后,再也没有动静;郑尚浑若不觉此事;就连最沉不住气的陈典,都出人意料地保持了沉默,毫无任何表示。

    东皇后深感奇怪,安排二皇子去看望楚天珂、郑尚、陈典,探一探个中原因。

    楚天珂根本没把二皇子看在眼里,借故不见他;郑尚倒是见了他,却对花珊珊此举表示出祝福的心态,令二皇子十分失望;至于陈典,一见到他,还没等他开口,就把十六公主联合十四、十五公主上次算计自己的事告诉他,找他要说法,令他疲于应付,哪里还敢提花珊珊的事?

    二皇子把情况如实汇报东皇后。

    东皇后大惊。她深感花珊珊行事为人都与过去大相径庭,越来越难以掌控,担心花珊珊日后会成为孟戚渊的一大助力,开始暗暗和二皇子在一起加紧密谋对付花珊珊的方法。

    九月初八,花珊珊的安德公主府与孟戚渊的八皇子府同时建成。

    卯时正,内务府将作少府司事麻罗奉了皇命,特意过来请花珊珊与孟戚渊一起去紫槐胡同现场,验收这两项工程。

    花珊珊与孟戚渊欣然前往。

    孟戚渊本来就是这两项工程的总监,熟门熟路,麻罗陪着他们在紫槐胡同口下轿后,孟戚渊就吩咐他退下去,自己亲自为花珊珊做向导,带着她一路走向他们座落在里面的皇子府和公主府。

    孟戚渊的皇子府建在花珊珊的公主府前面,分中东西三路,分别由多个四合院组成,后为长160米的二层后罩楼。中路的3座建筑是府邸的主体,一是大殿,二是后殿,三是延楼。延楼东西长160米,有40余间房屋。东路和西路各有3个院落,和中路遥相呼应,最后部分是花园。

    其中,大殿和后殿是座落于一片竹林掩映之中,典雅气派。秋日阳光金色的光辉照耀在殿檐上,反射出华丽的光芒,让人觉得耀眼的绚烂。宫殿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撑,在徐风中沉稳静谧。不远处的清泉汩汩涌出,化成碧绿的带子围绕大殿、后殿、延楼一周后流向树林的深处。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点点光彩让人感到惊喜美丽,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详。

    花珊珊非常喜欢这样的结构和环境,一路言笑晏晏地随着孟戚渊很快便走到了他的后殿寝殿。

    寝殿基本是按照花珊珊的喜好来陈设布置的。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地面铺着丹凤朝阳织花锦毯,靠西墙立着沁香柏木橱,橱子不远处是一个红梨木梳妆台,桌子也是红梨木,上敷兰蕙齐芳绢布,放着精雕白玉茶具,东角靠窗摆的是仙人球,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令屋子平添几分温馨暖和的感觉。

    最引人注目的是靠东摆着的那张巨大的檀香红木雕花床,足有两米六长,近六尺宽,四周悬挂着湖蓝色缕金宝罗帐,帐上绣了绛红色缕金腊梅花,花蕊上串着细小的琉璃珠,风起绡动,暗香沉浮,非常美好。

    床上铺的是淡兰色的全套蝶恋花彩绣织金锦毯子、被子,及一个大大的青玉缕金云锦双人长枕。

    若不是急着要去看自己的公主府,花珊珊几乎当下就要扑到床上不起来了——这里的布置跟她和孟戚渊现代的卧室极相似,实在很称她的心!

    孟戚渊接下来带着花珊珊从寝房走入隔间的浴室。

    浴室里有一个放置衣服的大木柜,木柜底架下面的木板是可以移动的。

    只要按住底架下面木板上一个不起眼的木材纹理状小圆球机关,木板就会自动退开,露出通往花珊珊寝殿秘密地下通道的石阶。

    孟戚渊打开机关,伸手拿了搁置在木柜上层的火摺,点起来,拉着花珊珊一起进入木柜,随手关上木柜门,从通往秘密地下通道的石阶一路走下去。

    至石阶底部时,上面木柜的底层木板即刻便自动合上了。

    石阶前方是一个约两米宽的石廊,石廊两面的墙上都间或嵌上了一些红的、绿的、蓝的、黄的玛瑙和水晶,它们映着火摺的光,亮晶晶的,五彩斑斓,很是好看。

    走了大约近四百米的样子,前面又出现一道向上的石阶。一路走上去,顶上是一块木板,按一下木板上一个不起眼的木材纹理状小圆球机关,木板就自动退让到了一边,露出了上面一个大木柜的框架。

    待跟着孟戚渊一起走出去,花珊珊才发现,原来这个大木柜也是用来放置衣服的,它外面,同样是一个浴室。

    出了浴室,进入的便是花珊珊的寝殿。

    这个寝室跟孟戚渊那个寝殿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东角靠窗处多了一个红梨木琴架,显然是给花珊珊放琴用的。

    花珊珊此时已经走得有点累,直接扑倒在寝殿里那张巨大的檀香红木雕花床,冲孟戚渊撒娇:“老公,我走累了,快点过来给我捶捶腿!”

    “好!”花珊珊天天练功,体质并不差,这么容易走累,有点出乎孟戚渊的意料。

    他表面高兴地答应着,心里却有点不放心,在给花珊珊捶腿前,先执了她的手,伸出三根修长的指尖到她的腕上动脉处,试图替她把脉。

    花珊珊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问:“老公,原十八皇子学的是剑术与奇门心法,不是医术呀,你怎么会把脉了呢?”

    孟戚渊微笑着回答:“我是利用白天到这里来监工时的中午两个时辰休息时间,特意到“归元医馆”请宋归元教的。不仅学了把脉,还学了如何易容、辨毒、解毒及替孕妇接生。”

    “哟,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学会了这么多东西,老公,你真棒!”可真是有心!他学易容、辨毒、解毒明显是为了自己和他的安全考虑,而他学替孕妇接生则是为了自己和未来可能会有的孩子了。

    花珊珊不无钦佩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觉得甜蜜蜜的。

    “呵呵。老婆,为了心爱的人努力奋斗,是每个正常男人都应刻做的。”孟戚渊宠溺地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低头认真替她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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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小意温存最有爱

    花珊珊的脉博极流利灵巧,像是在躲避孟戚渊的窥探一般,在他手指的轻压下调皮地左右滑动,是很明显的喜脉。

    他明艳的桃花眼里立即跳跃出灼亮的火花,无限欢喜地通知她:“老婆,你怀孕了!”

    “真的?”花珊珊取代原十三公主不久,就来过一次例假,这次怀孕,必然是跟孟戚渊在一起时怀上的,她心里也无限欢喜,好奇地问:“我怀了多久了?”

    孟戚渊静心凝神仔细数了数花珊珊脉博跳动的频律,笑着道:“应该是近一个月的样子。”

    “哦,那很可能是我们在你寝宫里做的那一次怀上的!”花珊珊初为人母,特别兴奋。

    她先伸手轻轻摸了摸根本看不出任何变化的肚子,然后,一把抱住孟戚渊,在他的脸上“啵、啵、啵”地连连印上了好几个响吻,笑着戏谑他:“老公,感谢你捐献的精*子让我有机会成为一个母亲!”

    “呵呵,老婆,感谢你捐献的卵*子让我有机会成为一个父亲!”孟戚渊愉快地回抱住她,心里嫌她吻得不到位,冲她飞快眨了眨桃花眼,伸出红润的舌头,故意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间沿顺时针方向划圈圈暗示。

    花珊珊心情正好,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当即含笑送了樱唇上去。

    他的舌头一如既往地灵动机巧,他的吻技则在不断进步,变得一次更比一次高明。

    这一次,他先是故意封住自己口腔的领地,一味轻轻地在她的唇舌之间慢慢地试探、挑逗,令她疲于应付,随后,趁她不注意之际,他突然强攻猛闯,冲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灵舌在她的领地里纵横嬉戏,开疆拓土。

    她招架不住这样的热吻,整个身子像是被灌入了软化剂,柔柔的、酥酥的,而心则像是被推入了美好飘渺的九天虚境,兴奋而茫然,不知不觉间,便顺势软倒向他的怀里。

    他的怀里,洋溢着属于他身上特有的那股熟悉的、清晨竹林才有的清新、酣醇气息,令她下意识地陷于更强烈的亢奋与迷醉之中,随着身体突如其来的一阵颤栗,一股激越的细浪自她身*下喷涌而出。

    他隐约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桃花眼里突然掠过一抹促狭之色,故意不再吻她,俯首嗅了嗅她身上那股像幽兰般清淡而迷人的体香,努力克制住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伸了双手开始积极给她——锤腿。

    “老公,这算怎么回事啊?”花珊珊还以为他要替自己宽衣解带呢,没想到变成了锤腿,被他吻得娇媚泛光的杏眸里显而易见地掠过了一**求不满的愤懑。

    “老婆,我突然想起来,孕妇在怀孕初期,是不宜做剧烈运动的。所以,为了你和宝宝,我只得放弃跟你男*欢*女*爱的打算,替你锤腿。”孟戚渊故作无奈地看了花珊珊一眼,垂下头,悄悄敛去眼低泛起的笑意。

    “是么?”怀孕初期的确是不宜做剧烈运动,可男*欢*女*爱这种事,只要把握好度,还是做得的。

    花珊珊婚前认真看过新婚必备的书,根本不上孟戚渊的当,她目光敏锐地飞快瞄一眼他高高撑起的裆*部,灵机一动,假装困顿地闭上双眼:“那好吧,你好好捶,我先休息一会儿。等我醒来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嗯。”孟戚渊不相信花珊珊刚刚还显得欲*求*不*满,这么快便能若无其事,仍然坚持老老实实地替她捶腿,等着她先破功。

    十分钟后,花珊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孟戚渊有些失望,将信将疑地轻轻伸手去挠她脚心的痒。

    以往,他只要这么做,她必定大笑不止,可是,这一次,花珊珊坚决沉住了气,继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孟戚渊想起她已有身孕,而孕妇在怀孕后是十分嗜睡的,以为她是真的睡着了,心里懊恼不已,轻轻握了自己昂扬勃发的分*身,茫然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

    凉拌呗!花珊珊听了,暗暗好笑,悄悄睁开眼,很体贴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他:“打飞*机吧,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打飞*机呢,打一次给我看看!”

    “老婆,原来你在装睡?”孟戚渊又尴尬又惊喜,不肯接她的帕子,明艳的桃花眼里泛动着潋滟的波光,指了自己昂扬勃发的分*身,诱拐她:“它虽然长在我身上,却是属于你的专用品。你怎么舍得让它浪费精力打飞*机呢?还是留着自己使用吧!”

    花珊珊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辩解:“你不是说孕妇在怀孕初期,是不宜做剧烈运动的么?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让它偶尔打一次飞*机是没关系的!”

    “老婆,你不懂。对于一个尝到了男*欢*女*爱滋味的男人来说,打飞*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孟戚渊更加懊恼,不得不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错误:“我错了,老婆。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呢!其实,男*欢*女*爱时,并不一定都是剧烈运动,比如,舒适的体位,温和的律*动,不但不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宝宝,还会让你和宝宝都得到极幸福的享受!”

    “真的么?”花珊珊终于等到了他主动承认错误,也就不再为难他了,指着他昂扬勃发的分*身,故作大方地决定:“那好吧。看在它给我的服务一直做得不错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了它!”

    “嗯,谢谢,谢谢。”孟戚渊欲*火正盛,早已有些迫不及待,忙殷勤地上前替花珊珊褪裙下的里裤和内裤。

    其中,那条小内裤是花珊珊依据现代内裤的式样,特地让兰心用上好的兰色棉绸做成,在齐腰处用一根丝带系了,只要轻轻一拽丝带上面的蝴蝶结,它就自动脱落下来。

    在它的底部,沾上了很多湿湿滑滑的白色粘液,散发出氤氲、甜蜜的气息。

    孟戚渊看到,不由得血脉贲张,心里也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花珊珊也是一直隐忍不发,盼着自己进*入呢!

    他连忙侧卧在她的身边,揽住她的玉颈,把她的一条修长大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提了自己的分*身,对准她的幽*穴,缓缓挤了进去。

    “啊……”她轻呼一声,浑身轻轻一颤,全身陷于一片酥麻之中,无法抗拒的瘫软入他宽厚的怀里。

    “喜欢么?这个体*位在孕期是最安全的。”他低声解释了一句,一边开始温和地律*动,一边把纤长的手指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按住幽*穴上方的小粉珠,轻柔地揉捏转动。

    “喜欢……哦……”她扭着细腰,快乐的叫起来,高高耸立的嫩*白*双*峰随着他的律*动一阵阵地娇颤,耀动出极致美丽动人的波涛,俏脸上飞出红霞一片,一双杏眼则变得迷朦水润,泛涌出一股欲语还休的妩媚和娇艳。

    “老婆,你真美!”他受到鼓舞,桃花眼里掠过一抹璀璨绚烂的霞光,含笑宠溺地在她双颊轻轻吻了吻,律*动得更加温存小意,指下的动作也变得越发轻柔魅惑……

030洞房花烛夜

    孝景帝二十六年九月十日,花珊珊与燕希敕、赵锦灿成亲。

    虽然她娶的是两个侧夫,但是东皇后却把婚事排场操办得极盛大。除了半个月前给燕希敕、赵锦灿纳聘的礼物是按例来的,合乎侧夫的位分之外,其余各方面基本形同娶正夫一般。

    京城内鲜花飞舞,万丈红绫覆地,金锣开道,凤辇徐行,盛装的宫女伴于车旁,千余名锦装御林军侍卫前前后后护着花珊珊。包括大皇子、二皇子、孟戚渊在内的三位皇子都在迎亲队伍之中。

    大家赶到燕希敕与赵锦灿居住的皇家驿馆,浩浩荡荡地迎了他们去紫槐胡同的安德公主府。

    城中百姓纷纷跑出来远远观望,均为皇家的威严富贵所震慑,人人都自怜身世不济,无法拥有如此盛大的婚礼。

    花珊珊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穿了熠熠闪光、刺绣着花鸟图纹的大红广袖合欢襦,梳一个似堕非堕、颤颤巍巍堕马髻,上面插缀了红宝石的明晃晃合欢钗和黄澄澄的赤金步摇,精致俏丽的瓜子脸上,扑了淡淡的香粉;一对稍浓的柳眉修理得更加细细长长,显得极其柔媚,再也让人察觉不到里面应有的飒爽英气;一双大大的、明亮的杏眼自上眼睫附近至眼尾处描了渐渐上挑的桃红眼影,显得分外的灵动魅惑;细巧的鼻梁被描摹得更加挺秀,肉乎乎的小鼻头倒依然是那么圆润、可爱;饱满的双颊晕染了接近肉色的胭脂红;娇小的樱唇涂上了鲜艳、莹润的玫瑰唇膏,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华贵,风姿娇媚,如九天的仙子,无比高贵、美艳。

    包括孟戚渊、楚天珂、郑尚、大皇子等所有男子见到这样的她,都忍不住要把她惊为天人了。

    许多城中百姓看到她后,更是竟相传告,一致把她推举为梁国真正的第一美人。

    花珊珊暗暗好笑。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不过是中上之姿,哪里算得第一美人?纯粹是美妆的功劳!

    拜完天地后,花珊珊被喜娘扶着进了寝殿。

    由于她是与侧夫成亲,孝景帝、太后、东皇后三人按例并没有来。

    东皇后安排大皇子、二皇子及孟戚渊在正殿负责帮花珊珊招待朝中众大臣及各附属国派来的使臣,三公主,四公主、六公主等已经成亲的公主负责在偏殿招待朝中众大臣的家属。

    席间,前来道贺的楚天珂与郑尚对待燕希敕、赵锦灿落落大方,看不出任何不满或者吃醋的痕迹;燕希敕和赵锦灿也知情识趣,为了以示对楚天珂、郑尚这两个正夫的尊重,特意把本属于自己的座位让给了他们;陈典倒是掩饰不住心里对花珊珊的失望,苦着一张脸,一直在喝闷酒,可当燕希敕、赵锦灿给他敬酒时,他居然充满羡慕口气地不停恭贺他们,对他们毫无芥蒂,令包括大皇子、二皇子在内的所有抱着强烈八卦之心的人都惊讶不已:这情景实在是太和谐了!

    入夜,众人都陆续回家,只有陈典仍缠着孟戚渊一起喝酒,直到喝得酩酊大醉后,才趴在孟戚渊的肩头直哼哼:“女人心,海底针,海底针呐!”

    呵呵,你终于悟了么?孟戚渊明艳的桃花眼里掠过一抹戏谑之色,又好气、又好笑地扶着他,走到门口,安排了马车送他回府。

    燕希敕、赵锦灿此时正笑着相伴进入花珊珊的寝殿。

    燕希敕今天把一头如墨的长发用白玉冠束得高高的,大红锦袍上,系着白玉腰带,如女子一般白嫩、娟秀的清俊面庞上,一双黑如点漆的狭长凤眼波光微漾,透着像秋日夜空一样的深远和神秘,英挺的鼻子仍是那么光洁、秀丽,鼻尖微微下勾,薄唇犹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嫣红绚烂,分外的娇艳诱人。

    赵锦灿紫玉冠束发,大红锦袍上,系着紫玉腰带,修长的剑眉浓密俊秀,一双明目如同洗过一般,特别的清丽灼亮,高高的鼻梁下,丰盈饱满的鼻翼总是那么富有喜感,厚薄适中的双唇,唇色依然不是很红,却鲜妍如同入秋的枫叶,清新、明丽。

    花珊珊觉得自己与燕希敕、赵锦灿反正是假成亲,后期的程序没必要走,所以,早已把喜娘给打发回去,带着兰心、蕙质一起在寝殿里玩牌。

    看到燕希敕、赵锦灿进来,花珊珊暗暗惊艳,抬手挥退兰心、蕙质,指了寝殿两侧的屋子,吩咐他们:“燕侧驸、赵侧驸,我在东暖阁和西暖阁都添置了锦榻,今晚,就委屈你们分别到这两个屋子里住一晚吧!”

    “好。”燕希敕、赵锦灿齐齐爽快地答应一声,互相对望一眼,很有默契地转身直接往寝殿的东、西两边侧门走去。燕希敕进的是东暖阁,赵锦灿进的是西暖阁。

    须臾,燕希敕突然微笑着自东暖阁的侧门进来,轻声告诉花珊珊:“公主殿下,我刚刚忘了送一样东西给你了。”

    “哦?什么东西?”花珊珊正走到西暖阁侧门门口,准备要栓西暖阁的侧门呢,听了他的话,她转过了身。

    燕希敕连忙自怀里掏出一小包被厚厚油纸包裹的东西,走到桌边,打开来,一一放置在桌上的小碟子里。

    花珊珊好奇地凑到跟前看了看,发现竟是一些兰花状的糕点。

    燕希敕指了它们,向花珊珊解释:“公主殿下,这是我家乡的特产兰花糕,味道很不错。它是我母妃听说了我跟你成亲的事,特意亲手做好,吩咐人快马加鞭送过来,托我转交给你,让你在跟我成亲当天吃的。请你念在我母妃对你的一片殷殷心意上,尝一尝吧!”

    “好的,请代我谢谢你的母妃!”既然是燕希敕母妃的心意,自己身为她名义上的儿媳,出于对她的尊重,自然不便拒绝。

    再说,这兰花糕不仅状如兰花,且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味,实在诱人得很。

    花珊珊含笑伸手拈了一块送到嘴里,感觉入口即化,酥软而不粘腻,淡淡的香,淡淡的甜,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薄荷甘凉,非常好吃。

    “嗯,真不错。”她吃得兴起,又拈了好几块放到嘴里,完全没有觉察到燕希敕凤眼里倏地闪过的一抹意味深长。

    不久,花珊珊就吃掉小半碟兰花糕。

    燕希敕微笑着斟了一杯茶递到她手里,轻声提醒她:“宵夜吃多了晚上容易积食,快喝了茶睡下吧!”

    “嗯。”这家伙倒是挺懂得体贴人的,孺子可教!

    花珊珊赞许地看燕希敕一眼,痛快地把茶一饮而尽,然后,指了他住的东暖阁,提醒他:“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不,我等你睡下了再回去。”燕希敕在兰花糕里偷偷下了情药,药引就是茶水,现在,花珊珊既吃了兰花糕,又喝了茶水,情药药性应该马上就会上来,正是他坐等佳人投怀送抱的大好时机,怎么可能走?

    他目光脉脉的盯着花珊珊,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似的,比花珊珊刚吃的兰花糕还要显得诱人。

    “那怎么好意思呢?”花珊珊被他看得心头一荡,感觉脑子突然有些发胀,晕晕乎乎的,而身体则有些无力发烫,像燃起了一束火苗,很是激动、亢奋。

    她暗暗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在对他犯严重的花痴了,忙理智地拒绝他:“房里有人我睡不着,你还是先回去吧!”

    “好,那我陪你坐一小会儿再回去。”燕希敕像不识趣一般,仍然端坐着不动。

    “我不想坐了,要马上休息了!你还是也马上回去休息吧!”花珊珊感觉脑子越来越犯晕,身体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发烫,原本的小火苗顷刻之间已经变成了熊熊的大火,极端的激动、亢奋,酷热难当。她心里隐隐约约觉察到很不对劲,下意识地坚持赶他走。

    燕希敕算算时间,没有答她的话,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忽然伸手一把抱住她,以极其魅惑的低哑语音笑吟吟地问:“公主殿下,你真的要赶我走么?你难道现在不需要我吗?”

    “当然不——”花珊珊马上意识到自己是着了他的道了,只是,她还来不及把“需要”二字说出口,燕希敕已狡黠地抢先一步张嘴吻住她娇美的樱唇,令她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唇齿微凉,长舌灵滑、滚烫,狂热地飞快舔*舐、吸*吮着她的一双唇瓣,根本不给她一丝一点退避和拒绝的机会。

    她服了情药,哪里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

    尽管她的理智让她不断伸出酥软无力的手推拒他的拥抱,牙关也努力咬紧,坚持不让他的长舌溜进去,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仿佛遭电流冲刷一般,传来一阵紧似一阵难以克制的颤栗。

    她又羞又急又无奈,气得睁圆了杏眼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的头瞪得暴出一个窟窿来!

    他担心夜长梦多,装作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一边吻着她,一边迅速把她抱到床上,伸了手撩高她的裙摆,略略爱抚了一下她小肚处凝脂般的肌肤,便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隔着里裤直接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

    混蛋!

    她更加抵制不住这样的诱惑,身体开始下意识地扭转了起来,杏眼也变得迷离沉醉,唇角甚至轻轻逸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吟:“啊……”

    成了!燕希敕喜形于色。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幽兰清香,是那么清新而诱人,他早在靠近她时,就已然有些情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扯掉她系内裤的丝带,准备更进一步。

    忽然,自他身后传来了赵锦灿诧异的声音:“燕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031同流合污

    “我怎么样了?”燕希敕没想到赵锦灿会突然跑来干扰自己的好事,有点恼羞成怒,冷冷转身看向他,指着西暖阁,严肃地吩咐:“回你自己的屋里去,我跟公主殿下的事,与你无关!”

    “我也是公主殿下的侧夫,这事怎么跟我无关?”赵锦灿一直在西暖阁偷偷倾听动静,对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他看了一眼狼狈不已的花珊珊,瞪大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气凛然地质问燕希敕:“燕大哥,公主殿下这副样子,分明是中了春*药之毒。你我都是签了夫郎守则的,怎么可以言而无信,这样算计她呢?”

    “你少血口喷人,我可没有算计公主殿下。”燕希敕哪敢背这样的罪名?

    他凤眼中飞快掠过一抹狡黠之色,口气比赵锦灿更加正气凛然:“我正是因为看出来她像是不小心中了别人的春*药之毒,才会打算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替她解毒的。”

    “哼,你少装腔作势了。公主殿下之前还是好好的,分别是吃了你送的兰花糕才变成这样的!”赵锦灿认识燕希敕十余年,熟知他狡诈的本性,根本不相信燕希敕。

    他指着桌上剩下那大半碟兰花糕,挑衅地看着燕希敕:“燕大哥,你要是肯吃掉这些兰花糕,我就信你!”

    “这个么——”燕希敕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在赵锦灿面前彻底败露,灵机一动,觉得与其跟赵锦灿起争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拉拢赵锦灿,同流合污。

    他把赵锦灿拉到一边,微笑着低声哄劝:“锦灿,我们与公主殿下签夫郎守则,不过是配合她做的闺房之乐,难道她还能将这些公之于众不成?而我给她吃的兰花糕里下的是情药,不是春*药,对她的身体并没有害处。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反目成仇?”

    “我没有与你反目成仇,我只是不忍心看你对公主殿下耍手段而已。”赵锦灿一本正经地劝他:“燕大哥,你为人行事手段高明,一向令我钦佩。只是,感情的事不比其它事,它需要的是尊重和顺其自然。”

    “嗯,你说得很对。”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到了床上,就算是再三贞九烈的女人,只要你能让感受到男女交*合时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她哪里还会跟你计较什么尊重和顺其自然?

    再说了,男女之间,要是在感情上非得讲究个尊重和顺其事然,岂不过于腻歪和乏味?

    燕希敕言不由衷地附和了赵锦灿一句,拍拍他的肩膀:“老弟,可惜,现在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公主殿下已经中了情药,而这种药,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得了。你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今晚同我一起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成为她名符其实的侧夫,令她从此对我们刮目相看,成为我们归国继承王位的一大助力;一个是发扬你感情上尊重和顺其自然的高风亮节,马上回你自己的房里去,成全兄弟我!”

    “这……”赵锦灿跟花珊珊见面次数不多,对她的言行举止虽有一定的好感,却还谈不上有多么喜爱。从感情上讲,他并不愿意以巧取豪夺的方式去占*有任何女人的身体,可从理智上讲,做一个名不符实的侧夫哪里有做一个名符其实的侧夫那么实用呢?

    他是赵国国君赵王的唯一嫡子,虽然母妃早逝,又做了质子,以后回国继位仍然是很有希望的。只是,这几年,他的叔叔、赵国一字并肩王赵子恒势力蒸蒸日上,几乎已到足以把持朝政的地步,而他的父亲赵王却因为他母妃的逝世和他的分离,终日困于病榻,声望渐微。长此以往,他就算得以回国继位,也变成了他叔叔手中的傀儡了。

    花珊珊虽然也是母妃早逝,却有一个爱妹如命的兄长,太后娘娘对她更是疼爱有加,就连她的父皇孝景帝,也明显很重视她。如能得了她的助力,那么,于情于理,叔叔赵子恒也不敢太过放肆了。

    想通了一切,赵锦灿决定选燕希敕给他罗列的第一个选择。

    他涨红着俊脸,问燕希敕:“燕大哥,我们是轮流侍候公主殿下,还是一起侍候公主殿下?”

    “我们是两个人,公主殿下才一个人,当然是轮流侍候!”燕希敕有心做花珊珊的第一个男人,故作大义凛然:“这次的事因我而起,我要承担最大的责任,还是由我继续做坏人,先上吧!”

    “好。”赵锦灿爽快地同意了。他一直洁身自好,根本不懂如何在床上取悦女子,觉得能提前观摩燕希敕一番,更有把握取悦于花珊珊一些。

    两人商量妥当,齐齐转身看向床头,这才发现,花珊珊竟然不见了!

    “她服了情药,根本走不动,我们快分头找找!”燕希敕临危不乱,一边提醒赵锦灿,一边带头在床底和柜侧等地方仔细搜索。

    须臾,他们搜完了寝殿,转向寝殿后面的浴室。

    浴室里没有点灯,透过房顶明瓦照进来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在浴池里,坐着一个女子。

    她头上梳堕马髻,柳眉,杏眼,樱唇,不是熙玉,还能是谁?

    此时的她,显得有些狼狈,不仅闭着眼睛、咬着唇,还把大半身子都浸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微微荡漾的水波下,她裸露在水面上的雪白香肩看起来是那么的香艳诱人,由此可见,她是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再下水的。

    其实,用凉水浸泡身体,倒也不失为解情药的一个方法,只可惜,我既然已经对你动心,又成为了你的侧夫,就算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也要得到你,并努力战胜他,成为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

    燕希敕凤眼中掠过一抹自信之色,飞快褪掉身上的衣服,纵身直接跳到了她的面前。

    大概是身体浸在水里的缘故,她身上的淡淡幽兰香味消失了,多了几许情*动时的氤氲之气。

    而且,服了情*药的她,反应很迟钝,直到这个时候,才睁开了一双迷朦的杏眼,怔怔地看向他,并伸出一双小手试图把他往一边推开。

    他动作敏捷地轻巧扣住她的小手,引导它们环抱住自己的腰身,然后,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张嘴吻上她甜美的樱唇,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动和撩拨。她明显抵制不住这样的诱惑,原本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酥软,双唇则缓缓自觉打开,由着他的灵舌滑进去,勾了她的小舌一块嬉戏。

    很好!他暗暗窃喜,把大手伸到她的后背,上下滑动爱抚。

    他温暖的指腹是那么的轻柔而美妙,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让身体十分敏感的她快乐又无助地颤抖。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将大手转移到她柔软的胸部,突然狠狠地捏着她一对丰挺的浑*圆上微微立起的小红果。

    “啊......疼……人家不要了......”她吃痛,扭捏着身子,有些排斥这种略显粗野的动作,发出来的声音颇是尖利,远不如往日那么清脆悦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呵呵,公主殿下,你实在太敏感了。”他狡黠地轻笑,一只手用力玩弄着她柔软的浑*圆,在顶上的两个小红果上不断制造激情,另一只手则是一路直下,抚摸到她双腿之间,在她那最敏感的部位,微微用力揉捏和弹拔。

    “不......不要......不要了!”她体内一阵紧似一阵地激*情澎湃,散发着氤氲和甜香气味的温暖蜜*液如清泉般潺潺地流淌着。

    他满意的“呵……”地轻笑一声,收手回,重重拍了一下她娇美的翘臀,把她抱到浴池的岸上,握了自己直径虽然不是很大、长度却十分惊人的昂*扬*分*身,试探着缓缓进*入她的身体里。

    然而,正如他第一次与花珊珊见面时所预料的那样,她分明是有了秘密的情人,身体里根本没有处*子该有的障碍。

    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失落,当即不再迟疑,开始加快进*入的速度,奋力驰骋起来。

    ‘啊......啊……啊……‘他的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进*入得一次比一次深,直达她的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喷涌而出,刺激得她不可抑制地纵声大叫,身体像蛇一样的不断扭曲,像触电一般地不断颤抖,简直形同那些妓*院的女子一般放*荡*形*骸!

032天生尤物

    赵锦灿做梦也想不到花珊珊会有这样的一面,在一旁直看得目瞪口呆。

    “哼,燕希敕,好戏在后头!”此时,孟戚渊正藏身于浴室旁边大衣柜里,透过衣柜的缝隙偷偷注视着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他明艳的桃花眼里掠过一抹狠戾之色,下意识把怀里昏睡的花珊珊抱得更紧了。

    昨天,他就跟花珊珊商量好了,会在今晚亲自带一个跟她长相比较相似的女子从秘道过来替代她,以防燕希敕与赵锦灿抓住夫郎守则里的漏洞,试图勾引她主动对他们投怀送抱时,没有发泄的对象。

    若不是陈典缠着他喝酒,他早就赶过来了。

    燕希敕下的情药虽然无毒,只要撑满六个时辰,既使不与人交*合,也能自解,但却令人的精神和身体在六个时辰内都处于亢奋状态。如果怀有身孕的花珊珊在这样的状态下真的被燕希敕、赵锦灿占*有了,不仅仅是失去了贞*洁,还极可能流产!

    刚刚,孟戚渊带着花珊珊的替身悄然从秘道来到花珊珊的浴室后,恰好听到赵锦灿正在责怪燕希敕不该言而无信算计花珊珊。

    孟戚渊心里又惊又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趁他们不注意,蹑手蹑脚自浴室闪进寝殿,走到花珊珊的床头。

    由于情*药当时已经完全发作,花珊珊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浑身酥软,一脸潮红,目光迷朦而无助。

    他心疼不已,只好点了她的眩晕穴,令她不用再承受忍耐情*药之苦,飞快把她抱入了浴室,并改变初衷,在安排花珊珊的替身替代花珊珊之前,先给花珊珊的替身服了一枚绝情丸。

    这绝情丸是他当初跟宋归元学易容、辨毒、解毒方法时,特意向宋归元讨要的。

    它是宋归元特制的独门秘药,专门用来惩治江湖上那些好色之徒。只要好色之徒与服用了它的女子接吻,就会从对方的唾液里吸收它的毒性,不消一刻钟,便不*举,并且,如果三年内若是没有服下宋归元特制的独门解药,将会从此永远的不*举!

    孟戚渊原本把它要来,是为了留着以后对付楚天珂,如今,碰上痴心妄想的燕希敕,他自然是先给燕希敕用。

    他吩咐花珊珊的替身装成情*药发作的样子,脱了衣服进浴池里泡着,然后,抱着花珊珊躲入衣柜,在里面静观其变。

    一刻钟后,燕希敕的分*身在激动、亢奋得正式开始喷发精*液时,却突然莫名其妙地马上疲软了下来,自动从花珊珊替代者的身体里退出。

    燕希敕大感惊讶。

    要知道,平时,他可是一次能持续大半个时辰呢。

    他伸手轻轻拨弄着它,试图唤回它的激*情,重振雄风。

    然而,既便他用尽了方法,它依然软绵绵地缩成一团,再无反应。

    碍于赵锦灿就在跟前看着,他不得不掩饰住心里的困窘和疑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迅速从浴池跳上岸,抬手对赵锦灿做了个“请”的姿势,默默地走开了。

    赵锦灿已经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怀疑燕希敕是以往纵*情*声*色太过,才会发生这种尴尬的情况,心里暗暗好一阵雀跃。

    他还从来没有跟任何女子在一起交*合,觉得自己不可能发生他这样的情况,只要好好表现,一定能顺利博取花珊珊的欢心。

    他明亮的眼里掠过一抹自信之色,体贴地抱起花珊珊的替身,回到寝殿,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学了燕希敕的样子,勾起花珊珊替身的下巴,张嘴吻上了她的双唇。

    由于他没有接吻的经验,虽然观摩到燕希敕的大致动作,却不得要领,舌头只会在花珊珊替身的双唇上反复辗转,不懂得趁虚而入,进到她的嘴里。

    但也正是这种生涩的动作,反而激发了花珊珊替身这种欢*场女子内心潜在的纯洁爱慕之情。

    她主动伸出软若游丝的胳膊,像缠绵的蛇一样搂住赵锦灿的脖颈,张开双唇,热切地回吻他,引导他的灵舌在她的嘴里陪她的丁香小舌嬉戏,又引导他的一双大手握住她胸前那对丰挺的浑*圆,迎合着他们接吻的节奏,忽缓忽急地上下来回揉搓。

    他渐渐上道,双唇放过她的小嘴,低头含住她那对丰挺浑*圆当中的一枚小红果,温柔而怜爱地轻轻吸吮了起来。

    啊,好舒服……

    她接*客无数,遇到的往往都是表面道貌岸然、其实在床*上凶悍、冷漠无比的男人,像他这样温柔而怜爱的态度,令她感受到了珍视和尊重,原本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情*动,只觉一股极致酥麻的快感自小红果处漫延全身,小腹处一阵痉挛,数波温热的细浪自身体里喷涌而出。

    她畅快至极,惊喜不已,按捺不住地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褪掉他的衣袍,擒拿住他那直径惊人的巨*大、长度也比较让她称心的昂*扬*分*身,把它放端正了,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天呐,好奔放的公主殿下!

    赵锦灿不由得暗暗惊叹。

    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一团密集娇嫩的肉芽儿包裹住了,每一次律*动、磨*擦,都让身体感到无限地温暖、湿润、柔滑、酥痒、欣然和慰藉……

    然而,一刻钟以后,花珊珊的替身突然停止动作,一脸失望地从赵锦灿的身上退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赵锦灿哭丧着脸,看一眼自己那软绵绵的分*身,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也会像燕希敕一样很快不行。

    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深感羞耻,根本无法再面对花珊珊的替身,低垂着头,急急提起裤子,逃也似地进了自己的西暖阁。

    花珊珊的替身是天生尤物,她并不知道孟戚渊给她吃的药会有令男子不*举的效果,不明白为何燕希敕和赵锦灿居然都是半途而废,暗叹倒霉。

    她的身体正处于亢奋状态,欲*火正旺,赵锦灿走后,她跳下床,给寝殿正门以及设置的东暖阁和西暖阁的侧门都上了栓,然后,回到床上,掏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一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替代男人的分*身,聊以自*慰。

    不过顷刻之间,身下的床单便已糯湿了一大片。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不敢让孟戚渊在柜子里久等,匆匆收了胡萝卜入怀,起身穿好衣服,进入浴室,打开衣柜,向他复命。

    孟戚渊听完她的禀告,对她的表现比较满意,带着她和花珊珊沿衣柜下面的秘道回到了他自己的寝殿里。

    她是孟戚渊早在半个月前,特意安排江湖朋友曾述帮忙,从偏僻小城云州一家寂寂无名的小妓*院买回来的妓*女,叫汤海艳。

    她除了长相、声音跟花珊珊极为相似以外,还能认得几个字。

    原本,她的出身并不太差,父亲是云州当地有名的土财主,娘是土财主的宠妾,一家人过着衣食无忧的富足日子。

    可惜,土财主在她十三岁那年突然暴病而死,土财主的元配嫉恨她娘多年,趁机联合三个儿子设计诬陷她娘偷人,夺走她娘的所有财物,把她和她娘在寒冬腊月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她和她娘过了十多年衣食无忧的日子,享受惯了,吃不了什么苦,为了继续过舒适的生活,不久,她那本就出身青楼的娘便带着她,主动入了当地一家小妓*院,一起卖笑为生。

    像她这样爱慕虚荣、人*尽*可*夫的女子,最适合做花珊珊的替身,毫无顾忌地在花珊珊一干名义上的夫郎身下承*欢,正是孟戚渊所需要的。

    最初,孟戚渊让曾述把她买回来后,安置在一个租下来的小院子里。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孟戚渊与花珊珊之间的秘密,自然不能再放任她回到小院子里。

    楚天珂、郑尚、陈典以后也要与花珊珊成亲,她接下来还有用处,秘密养在孟戚渊自己的八皇子府里,另安排专人看管,才最稳妥。

    孟戚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扯出瓶塞,倒了一颗黑色药丸在手心,抓起它,递给汤海艳:“你把这粒药服下,我就把你留在我身边,否则,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只能马上杀了你!”

    “奴婢的命是殿下的,奴婢愿意留在殿下身边,为殿下效命!”汤海艳毫不犹豫地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她天性聪明,极懂得察颜观色,能从偏僻小城云州来到京城,为孟戚渊这样俊美多智的皇子做事,过上富贵的生活,在她看来,已是天大的福份。

    孟戚渊并不了解她的心态。在他眼里,除了妻子花珊珊,其他女子心中所求,与他无关。

    他淡淡地提醒汤海艳:“你刚刚服下的药丸是易容丸,很快,你的脸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只有在我给你服下解药以后,你的脸才能恢复真实的模样。”

    “奴婢明白了,殿下。”汤海艳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但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和能力,表面上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孟戚渊接着提醒她:“以后,你就以我买你过来那个朋友妹妹的身份寄住在我的府里,顶着你的新面孔生活吧。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小院子,并派两个奴婢来服侍你。不过,不经我的允许,你不得出院子,更不得跟任何人透露我安排你做的事以及你的真实身份!”

    “是,殿下。”汤海艳再次乖巧地点了点头。

    孟戚渊对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略想了想,又提醒她:“只要每次我给你服下解药的时候,你都能谨守本分,按照我的要求替代安德公主应付她的夫郎们,圆满完成任务,一年以后,我会奖励你五百两黄金,送你回云州。”

    “真的?”竟有这等好事?汤海艳喜出望外,感到有些难已置信,不由得瞪圆了一双杏眼,显得无限兴奋。

    接*客四年,在妓院妈妈的严密监控下,她和她娘好不容易才攒了三十两银子的小费,而妓院妈妈一年的收入,也不过才一百多两银子!

    五百两黄金!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够她在云州开几十个小妓院,够她和她娘用一辈子!

    “当然是真的。”孟戚渊看她对五百两黄金很有兴趣,严肃地强调:“我是堂堂皇子,自然言即出,行必果!”

    “嘻嘻,请殿下恕罪,奴婢只是从来没见过五百两黄金这么多的财富,才会感到难以置信。奴婢相信殿下,谢谢殿下!”自己的小命都攥在他的手里,他实在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汤海艳看孟戚渊仪神威严,态度认真,马上老老实实地向他表明心迹,不敢再对他有任何怀疑。

033可怜的俩侧夫

    翌日。

    天亮时,燕希敕的随身侍从都赶到东暖阁来待命。

    燕希敕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变成不*举之人,怀疑有人昨夜在他喝的酒里下药,安排一部分人去暗中查访,自己则带了剩下的人悄然出府,易了容,隐瞒了身份,在京城不起眼的地方租下一个小院子,打算白天呆在这里,求医问药,调养身体,到晚上再回公主府。

    他在小院子里安顿下来后,神情严肃地把自己昨夜不*举的事告诉了自己最信任的两个谋士封幸福、欧鹏飞,要求他们速速去寻找名医来替自己检查身体,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不*举。

    事关重大,封幸福、欧鹏飞不敢怠慢,马上领命而去。

    赵锦灿不如燕希敕有打算,他觉得自己患的是见不得人的病,羞于求医问药,只在床上辗转反侧,自己调试。

    平日早上,他的分*身明明不需要任何辅助动作都会正常勃*起,今天早上,他的分*身不仅没有正常勃*起,且在伸手自*慰时,依然毫无反应,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沮丧不已,只好红着脸嘱托身边一个可靠的侍卫立刻快马加鞭回赵国,把此事转告他的父亲赵王,让赵王帮忙想办法。

    花珊珊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孟戚渊坐在床头,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她心里一阵轻松,朝他微微一笑,好奇地低声问:“老公,昨晚的事,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是这样的……”孟戚渊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低声把经过详细解说给花珊珊听。

    “哈哈!”花珊珊听完,开怀大笑。

    一下子让燕希敕、赵锦灿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于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性*无*能,真是让人心里太爽了!

    “老婆,你还笑得出来?”孟戚渊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颇庆幸地感慨:“幸亏我昨晚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这倒是!”人心难测,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对看似无害的人和有孝心的人太缺乏警惕心。

    如果不是燕希敕一开始乖乖地签下夫郎协议,昨晚又打亲情牌说那兰花糕是他母妃亲手做给儿媳妇新婚吃的,自己哪里会上当?

    花珊珊伸手轻轻抚了一下肚子,有些紧张地又问:“老公,我昨天中的那种毒是不是春药?它对我肚子里的宝宝有危害么?”

    孟戚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你中的是情药,不是春药,对于宝宝没有什么危害,否则,我就不仅仅是让燕希敕不*举那么简单了!”

    “哦。”花珊珊放了心,坐起身子,微笑着抱了孟戚渊的胳膊,向他撒娇:“老公,不如你把从宋归元那里学到的易容、辨毒、解毒方法也传授给我吧,有了这些技能傍身,我以后就不会轻易上当受骗了。”

    “好。”孟戚渊正是这么打算的,慎重点了点头。

    他担心花珊珊着凉,起身去把她的衣裳都拿到床头,先拣了外裳替她穿上,然后,轻声提醒她:“老婆,这里是我的寝殿,你既然已经弄清楚了所有情况,就还是回你自己的寝殿里去吧,免得引人生疑。”

    “嗯。”燕希敕、赵锦灿那两个家伙这会儿应该正在为他们的不*举之症而发愁,哼,自己可要好好地瞧一瞧热闹!

    孟戚渊又提醒她:“老婆,昨夜,听我给你安排的替身说,她跟赵锦灿在你寝殿里的床上发生过关*系,你回去后,记得吩咐兰心、蕙质把床上所有用品都换了。”

    “好的,多谢你提醒。”难怪他要把自己带到他的寝殿里来睡觉,一定是昨晚嫌自己寝殿的床太脏了。嘻嘻,这种洁癖是美德,值得嘉奖!

    她笑眯眯地在他的脸颊上“吧、吧、吧!”地接连亲了好几口,又特地在他的唇上也蜻蜓点水般轻轻喙了一口。

    孟戚渊虽然早已习惯了她这种嘉奖方式,还是不免心里好一阵激情澎湃。

    考虑到她已有身孕,清晨不宜空腹做某种运动,他理智地抑制住自己的冲动,牵了她的手,送她回她的寝殿。

    花珊珊一回到寝殿,就大开房门,吩咐早已等候在外面的兰心、蕙质把屋子里的床上用品统统清理出去,又叫来楚嬷嬷,让她安排人把自己的床给拆了,另换新床。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住在西暖阁的赵锦灿。

    他以为花珊珊是在为他昨晚的半途而废生气,才故意这么做的,心里很难过,舍不得他与“花珊珊”睡过的床,向花珊珊要求把床搬到自己的屋子里。

    花珊珊也不反对,让楚嬷嬷依照规矩马上为燕希敕、赵锦灿各安排一个院子居住,把床直接搬到赵锦灿要住的院子里。

    赵锦灿心里顿时更加难过。

    本来,按规矩,梁国娶夫郎的公主在娶了新夫郎的三天之内,都会安排新夫郎住在自己寝殿旁边的暖阁里,便于晚上在一起行云*雨之事。如今,才过了一个晚上,花珊珊就要给他和燕希敕另外安排院子,可见,花珊珊心里不仅仅是生了他们的气,而是已经开始厌弃他们了。

    他无限哀怨地看了花珊珊一眼,默默地跟着楚嬷嬷去看院子。

    他的院子处于一片竹林的掩映之下,坐北向南,院中的北房是正房,院子的东西两边建有厢房,在正房和厢房之间建有走廊,南面建有南房,与北房相对应。在南北、东西房形成的角落中,有一些耳房。另外,在西南角建了一个厕所,在东南角建了院子的大门。总的来说,规模和环境都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离花珊珊的寝殿比较远。

    他站在院门口略略看了看,转头客客气气地对楚嬷嬷道:“嬷嬷,这院子很不错,只是,有些不方便我与公主殿下见面,请你帮我换一个离她近点的院子。”

    楚嬷嬷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公主府建设规划布局图,交到他的手里,微笑着解释:“燕侧驸,我家主子好静,府中所有的院子都离她的寝殿比较远,你换不换,都是一样的。”

    “哦。”从手里的图纸来看,所有院子的确是离花珊珊的寝殿都很远,赵锦灿不明白当初承建公主府的内务府将作少府司事怎么会这么不识趣,暗暗诧异。

    他哪里知道,并不是承建公主府的内务府将作少府司事不识趣,他当初做的建设规划布局图根本不是这样的,是负责监工的孟戚渊在看过图纸后,指出花珊珊天性好静,代替她作主,把建设规划布局图改成了现在的样子。

    孟戚渊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花珊珊在府中游玩时见到赵锦灿、燕希敕这些所谓的夫郎,令他们增加与花珊珊日久生情的机会!

    下午,孟戚渊带了侍从由花珊珊的公主府大门进入,堂堂正正地来看望花珊珊。

    花珊珊挥手示意兰心、蕙质退出寝殿,与孟戚渊一起坐在桌边说话。

    孟戚渊看一眼屋子里全新的床和床上用品,好奇地问:“老婆,你原来那张床不是直接从荣德殿南殿搬过来的么?那么名贵的一张床,你怎么舍得也换掉了?”

    “因为,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燕希敕和赵锦灿认识到,通过昨晚的事情,我对于他们是多么的厌恶!”花珊珊边说边抬手捏紧拳头,做了个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发狠表情。

    “呵呵!”孟戚渊看着好笑,有些忍俊不禁。

    他伸手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花珊珊的鼻子:“老婆,我这次过来,正好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要告诉你:燕希敕倒是聪明,居然在外面租了小院子,易了容,派人去求宋归元给他看病,愿意出重金让宋归元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哦?你怎么知道的?”燕希敕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原来竟是迫不及待地治不*举去了,分明是对自己色*心*不*死,真可恶!花珊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孟戚渊含笑回答:“这事是宋归元亲自过来告诉我的。他一眼就看出燕希敕是昨晚中了绝情药的毒。只是,这绝情药是他独家研制的,不外卖。他想起在前些天曾送了一颗给我,没有再送给别人,怀疑是我对燕希敕下的手,就没有给燕希敕解药,只推说他是这些年纵*情*声*色太过,积劳成疾,要他多吃牛鞭、鹿鞭之类壮阳食物好好滋补一下再说,背地里,就悄悄过来找我问情况了。”

    “原来是这样。”只要宋归元不给燕希敕配解药,他就会一直不*举,纵然他色*心*不*死,又能如何?反正他坑自己在先,也怪不得自己要连本带利地回报他了。

    花珊珊灵机一动:“老公,你不是有很多江湖朋友么?燕希敕现在急于治好不*举之症,肯定不仅仅只请了宋归元一个人给他看病。我们可以一方面要宋归元别把解药配给他,另一方面,安排你的江湖朋友假扮专治不*举之症的江湖郎中,给他开一些看似有用、实则还是无用的药物,多多骗他的钱!”

    “好!好主意!”一举两得!原八皇子结交的那些江湖朋友虽然很讲义气,但人家也要过日子不是?要是能给他们赚钱的机会,就更加容易笼络他们的心,为我所用了!

    孟戚渊艳的桃花眼里跳跃着愉快的火花:“我马上去安排!”

    一回八皇子府,孟戚渊就派人请来宋归元和两个江湖朋友李承元、林逸之,让宋归元给李承元、林逸之传授治疗不*举之症的一些看似有效、实则无济于事的方法、手段,安排李承元、林逸之分别化名为李壮*阳、林必*举,从明天开始,扮成行踪不定的江湖郎中,轮流打着“专治不*举之症”的旗号,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尤其是燕希敕租下的小院子附近游走。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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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争宠介绍:
调教痴心表哥,安抚纯良公子,搞定腹黑皇兄,打压冷魅魔君,逼妖孽家主温良谦让,使闷骚帝王没世不忘,令神级修士儿女情长——且看穿越女花珊珊在异世如何以柔克刚,把极品七夫尽收囊中,带领他们同舟共济、纵横天下!七夫争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七夫争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七夫争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