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好婆婆、外婆婆(一)
步入漓城东大街,花珊珊发现,街道两边基本上都是酒楼、客栈和成衣坊。
其中,大多数成衣坊看起来还显得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般都有两至三个铺口,上、下两层楼,整个楼面用上等紫梨木建成的,雕梁画栋,楼顶铺着金光闪闪的琉璃瓦,铺子里面过道边摆放用珊瑚、玛瑙、珍珠、玉石镶嵌而成的大件山水花鸟饰品,那些货架上的成衣和布料,看起来比沧漓大陆的成衣和布料显得要精美、华贵、亮丽得多。
花珊珊不了解淳沧大陆商贾的买卖潜规则,并没有轻易下手买衣裳,先一家成衣坊接一家成衣坊的看货、问价,在心里大致有了底以后,才回过头来挑了一家相对价廉物美的店子试装并购买。
付钱时,她从怀里掏出钥匙,打算让候在门口的南宫癸把铜箱子拿过来。
南宫奕忙拦住她,低声提醒:“熙玉,让我付钱吧,我是你的夫君,你要买任何东西,都应该由我付钱才是。”
“你身上有钱么?”你之前不是说你所有的财产都在给我的小布袋子里么?难道,还留了私房钱?
花珊珊感到很好奇,饶有兴趣地看着南宫奕。
南宫奕神秘地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块雀状的漂亮翡翠玉佩,递到她的手里,并耐心解释:“我身上的确没有钱,不过,我给你的这块朱雀玉佩,是代表我身份的信物,你只要把它交给掌柜。掌柜就有办法让它代为付钱。”
“是么?”这样也行?看来。你的朱雀族南宫家少主身份在淳沧大陆还挺牛的么!
花珊珊又惊又喜。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下翡翠玉佩,拿着它走到柜台边,递给掌柜结账。
掌柜接过翡翠玉佩后,先细细拿在手里察看一番,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水晶球,把翡翠玉佩往水晶球上晃了晃,然后,无比惊讶地看了花珊珊一眼。非常小心翼翼地把翡翠玉佩放到一旁放红色印油的小盒子里沾满印油,朝花珊珊买衣裳的费用账单上轻轻按了一下,又特地从柜台后面找出一块干净的白布,认真把翡翠玉佩还沾有印油的地方好好擦干净了,这才恭恭敬敬地把它还给了花珊珊。
花珊珊目睹了掌柜使用翡翠玉佩的全过程,在接回玉佩后,并没有马上把它还给南宫奕,先走到他的跟前,好奇地问:“南宫奕,这块玉佩是不是在淳沧大陆任何地方、购买任何东西。都可以代为付钱?”
“不是的。”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
南宫奕微微一笑,耐心地低声解释:“淳沧大陆的东、南、西、北四面。分别是由轩辕族、凤族、朱雀族、麒麟族四大家族占据,四大家族成员的信物,只有在四大家族自己的领地上,才可以使用,而且,这些信物里面贯入了灵力,可以显示信物在家族里属于个人名下的剩余财产,卖东西的人以后会凭着印有信物印章的账单,去家族的库房里提取现银,如果是高出名下财产以外的东西,是不能代为付钱的。”
“哦……”照这么说,这种信物恰好相当于现代的储蓄卡,使用起来还挺方便的呢!
花珊珊兴致勃勃地问南宫奕:“你在家族里属于个人名下的财产有多少?”
南宫奕认真想了想,先伸手当空划圈,以灵力结下一个把他和花珊珊圈在一起的结界,才放心地告诉她:“应该有一亿五千两银子。”
“啊?”这么多!难怪刚刚掌柜把翡翠玉佩往水晶球上晃了晃后,会以无比惊讶的眼神看自己。
花珊珊好奇地低声问:“这些银子都是怎么得来的?”
南宫奕如实回答:“一小部分是家族里按规矩,每月在我名下存入的例银;一大部分是我灵力每次晋阶时,家族赠给我的奖励银子。”
“原来如此。”看来,南宫奕的家族还挺富有的!
花珊珊心里有了底,把翡翠玉佩仍然还给南宫奕,然而,他根本不肯接,一边把它仍放回她的手里,一边含笑跟她商量:“你先拿着用,以后,想在淳沧大陆买任何东西,都用它来代付银子,等回沧漓大陆了,它没有作用了,再把还它给我。”
“好。”这样也行。反正你现在是我名下的夫郎,我花你的钱,天经地义。
花珊珊毫不客气地把翡翠玉佩收入了怀里。
买好衣裳后,南宫奕带着花珊珊、南宫癸先去了趟漓城专门卖消息的八卦坊,打听寒兰草的情况,在得知它还根本没有出现后,才去车行雇了一辆马车,启程回家。
南宫奕的家座落在晖阳城中心,背靠淳沧大陆四大名山之一的晖阳山,左右环绕着两条护河,只有东面是跟晖阳城城区相通的,总占地面积达两百多里,里面楼阁高耸入云,遮天蔽日,十步一栋楼,二十步一座阁。走廊宽敞而曲折,高高突起的琉璃瓦屋檐,两角檐嘴上各有一只用玛瑙和宝石镶嵌出来的朱雀,呈展翅欲飞状单足而立着。所有的楼阁全部依照地势的高下呈梯状建设,像是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螺形漩涡,又像是手牵手互相环抱的少女,人置身其中,很容易犯迷糊,辨不清东西方向。
最有意思的是,在所有的楼阁之间,还用紫梨木筑成了一条条互相连接的弧形通道,它们横空而过,彩色斑斓,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道道彩虹一般。简直比孝景帝的皇宫还要奢华漂亮了十倍。
花珊珊于翌日上午辰时初,就跟着南宫奕、南宫癸一起进入南宫奕的家,却直到近辰时正,走酸了两条腿,才好不容易赶到位于群殿之巅的南宫奕父母住所,拜见南宫奕的父母。
南宫奕的父亲叫南宫谨,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的样子,穿了一袭深紫色的修士衣袍,腰束深紫色镶白玉的布带,头发以紫冠高高束起,跟南宫奕相似无二的俊美的脸上,五官并没有因为年岁的增长而失去了秀丽风光,一对柳叶眉细长、浓密,眉尾微微上翘,平添了几分正直人特有的深沉和厚重之感;眉下一双细长的画眉眼黑亮深邃,炯炯有神,仿佛看什么都充满了兴趣和热情,又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英挺的鼻梁下,人中极深,给人以坚韧和倔强之感。
南宫奕的母亲叫姬双莲,她看起来约莫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着装跟南宫谨一模一样,头上梳的是修道女子常梳的那种双螺髻,中间用紫冠拢起,看起来高贵而又明丽;一对弯弯的柳叶眉,细小浓密,黑亮柔软,看起来颇是清秀、明媚;一双大大的丹凤眼,目光显得很柔和,但对上花珊珊时,却隐隐流露出几分凛然与犀利之色——昨天下午,她收到了姬云飞、姬玉凤的飞鸽传书,他们不但告诉她花珊珊来自沧漓大陆、已被南宫奕定为未婚妻、将跟南宫奕一起回家的事,还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南宫奕如何护着花珊珊,花珊珊如何仗着有南宫奕撑腰,不把姬玉凤放在眼里的事。
她心里很生气,一看到南宫奕带着花珊珊进屋,不待南宫奕开口,就伸手指着花珊珊,严肃地问他:“奕儿,这就是你在沧漓大陆看上的女子么?”
“是呀,母亲。”看来,一定是姬云飞、姬玉凤抢先一步,把自己跟熙玉的事抢先禀告母亲了!
真是可恶!我的私事,我自己自然会跟我母亲说,哪里轮得到你们来先说?
南宫奕不高兴地皱了皱眉,指着花珊珊,朗声向南宫谨、姬双莲介绍:“父亲、母亲,她是沧漓大陆梁国孝景帝的女儿安德公主,姓萧,名熙玉,拥有极好的灵根和天资,并且,这次,是她帮助我和南宫癸,独自历尽艰辛,才找回了我们南宫家流落在沧漓大陆的宝物‘舌灵珠’。”
“哦?”要想拥有好的灵根和天资,必须拥有优良的血统。早在三千年前,沧漓大陆拥有优良血统的修士,全部搬迁到了淳沧大陆,这安德公主又是如何拥有了优良血统呢?
难道,当年梁国皇族萧氏一脉里面,有某个拥有优良血统的修士没有搬迁到淳沧大陆?
这也不对呀,族里留下来的、远古太祖们的手札上有记载,当年,梁国皇族萧氏一脉根本没有剩下有优良血统的人,尤其是当时做皇帝的那一位,毫无灵根与天资。
真是奇怪!
南宫瑾知道南宫奕从不说谎,绝不可能骗他和姬双莲,但南宫奕的话实在太令他难以置信了,他运用神识认真打量了花珊珊一下,发现她身上只隐隐显示极微弱的灵力,连一阶都没有达到,不由好奇地看向南宫奕,朗声问:“奕儿,你是怎么样认识安德公主的?又是怎么发现她有好的灵根与天资的呢?”
“这——”关于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南宫奕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下意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花珊珊。(未完待续。。)
140好婆婆、坏婆婆(二)
花珊珊立即心领神会,微笑着代他回答:“伯父,我和南宫奕是因为一位叫郑海燕的女子认识的。当时,南宫奕在我沧漓大陆梁国的平州经过,被平州知州的女儿郑海燕看上,百般纠缠、挑逗、刁难,无法脱身,我恰好奉我父皇之命,途经平州,去调查平州知州与我大皇兄勾结,意图谋反的情况,碰上了他们,在问明情况后,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出面教训了郑海燕一顿。没想到,南宫奕因此对我有了爱慕之心,拿了个圆球出来,说是要测试下我的什么灵根和天资,我很好奇,就依他的试了下,他看到结果后,很高兴,在我帮他找回‘舌灵珠’时,主动向我父皇求娶我,我父皇欣赏他的人品,答应了他的要求,所以,我才会跟他一起来到淳沧大陆见你和伯母。”
说到这里,花珊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提醒身边的南宫奕:“对了,我皇祖母不是准备了一件她最珍爱的礼物,要你代她送给伯母么?你快把它拿出来交给伯母吧!”
“嗯,好的!”差点把握这事给忘了!
南宫奕忙从怀里掏出太后给他的那副黑珍珠项链,呈交给姬双莲。
姬玉莲把黑珍珠项链拿到手里,认真看了看,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纠结之色,良久都没有作声。
十五年前,凤族萧氏攻打麒麟族姬氏时,姬云飞、姬玉凤的父亲姬奉真曾飞鸽传书向她求救,当时,她和南宫谨正在闭关修练的紧要关头。她的公公南宫瑜为了他们夫妻平安。就按下了这件事。没有通知他们,作主派了人去援助。
两天后,她和南宫谨闭关出来,得知消息,带人赶到姬奉真负责镇守的莱阳城时,姬奉真与南宫家派去援助的人都已经战死,姬奉真的妻妾子女也相继被抓出斩杀,只有姬云飞和姬玉凤两个人被她救了下来。接回家,养在家中。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是自己没有及时搭救姬奉真,才导致了姬奉真的惨死。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她不但把姬云飞、姬玉凤视如己出,尽心抚养,还打算让南宫奕娶姬玉凤为妻,把自己记在名下的庶出女儿南宫雪嫁给姬云飞,让他姬云飞、姬玉凤可以永远在自己的庇护之下。
南宫雪倒是听话,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嫁给了姬云飞,可南宫奕却很不听话。她在他成年以后,明示、暗示了很多次,他都坚定不移地拒绝娶姬玉凤,并且,动不动就以外出游历“寻找机缘”为由,一连数年都不归家,偶尔归家一趟,只要她一提起姬玉凤,第二天,一定会再次以“寻找机缘”的理由,消失个两、三年。
眼看着,他今年都二十九岁了,别人到了他这个年纪,孩子都有十来岁,妻妾都有好几个了。她身为他的母亲,骨子里,最疼爱的,自然还是他。所以,这几年,她已经开始渐渐淡了要逼他娶姬玉凤的心,正打算另为姬玉凤谋个好亲事。
没想到,前几天,姬玉凤得知她的打算之后,不仅仍然坚持非南宫奕不嫁,还决定亲自去沧漓大陆找南宫奕。
她看姬玉凤如此情深意重,心里不免又动摇了。因此,昨天下午,收到姬云飞、姬玉凤的飞鸽传书之后,她在气愤南宫奕的擅作主张、花珊珊的不知天高地厚之余,又再次坚定了要逼南宫奕娶姬玉凤为妻的决心,打算今天一见到南宫奕和花珊珊,就先逼南宫奕取消跟花珊珊的婚约,再直接做主定下南宫奕与姬玉凤的婚事,还把这一打算飞鸽传书给了姬云飞、姬玉凤,以安慰姬玉凤那受伤的心灵。
刚刚,真正见到花珊珊的那一刻,如果不是她因为姬云飞、姬玉凤的飞鸽传书,心里对花珊珊已经先多了一分成见,平心而论,无论是花珊珊俏丽的相貌、还是花珊珊身上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清雅、明快气质,都还是挺令她喜欢的。
现在,得知花珊珊贵为公主,灵根、天资都不差,看到花珊珊皇祖母送给她的这副明显异常珍贵的黑珍珠项链时,她实在是开不了口来逼南宫奕取消跟花珊珊的婚约了,不得不侧过身,附到南宫瑾的耳根处,低声将自己昨天飞鸽传书给姬云飞、姬玉凤的事告诉他,要他帮忙拿一下主意。
南宫瑾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大吃一惊。
她如果只是答应姬玉凤,让南宫奕取姬玉凤,倒是没什么关系,现在,南宫奕已经自己决定娶安德公主,大不了,她到时跟姬玉凤道个歉,就说自己没办法管住南宫奕,帮不了姬玉凤,以后,再给姬玉凤另谋一份好亲事。
可她是写信承诺要逼南宫奕取消跟花珊珊的婚约,再直接做主定下南宫奕与姬玉凤的婚事,这问题就大了。
在淳沧大陆上,男婚女嫁的习俗跟沧漓大陆差不多,通常都需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果南宫奕不娶姬玉凤,姬双莲不为姬玉凤作主,那么,姬玉凤就有权拿着姬双莲的这封信去求姬双莲的父亲姬沧海作主。
至于姬沧海呢,他的个性,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若是他执意要逼姬双莲兑现承诺,姬双莲身为女儿,又该何去何从?总不能为了这件事跟自己的娘家反目成仇吧?
南宫谨思前想后,十分发愁,不得不招手把南宫奕叫过来,附到他耳根处,低声将姬双莲昨天飞鸽传书给姬云飞、姬玉凤的事告诉他,要他帮忙拿一下主意。
南宫奕处理这样的问题,根本不会比他们高明,自然也想不到办法,只得把花珊珊给拉到一边,附到她的耳根处,把这事告诉了她。
花珊珊情商一等一,这事哪里难得到她?
她略想了想,低声问南宫奕:“你爷爷、奶奶是否健在?”
南宫奕如实回答:“我爷爷健在。”
“那就好!”问题迎刃而解了!
花珊珊嫣然一笑,低声把自己的办法告诉南宫奕:“你可以跟你的父母先商量好,然后,直接请你的爷爷来为我们的婚事作主。这样的话,你外祖父就算要怪你母亲,你母亲也可以拿自己没有决定权,只能听从你爷爷这个长辈的安排来作为正当的解释理由!”
“呵呵,是的,熙玉,还是你聪明!”有了你这个天资聪颖的妻子,以后,我再也不必为人情世故犯愁了!
南宫奕钦佩地看了花珊珊一眼,马上走到南宫谨的身边,附到他的耳根处,低声把花珊珊的主意告诉了他。
南宫谨大喜,直夸这主意好,当即又附到姬双莲的耳根处,把主意告诉了她。
姬双莲注意到了南宫奕把花珊珊拉到一边去说话的一幕,并且,运用神识,听到了南宫奕与花珊珊的对话,心里既欣赏她的慧诘,又忌惮南宫奕对她的信任,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开门见山地问:“熙玉,刚刚,是不是你替奕儿想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是呀,伯母。”我是他的妻主,他凡事找我拿主意,天经地义。你要是觉得不痛快,就是你糊涂!
花珊珊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微笑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姬双莲目光中流露出诧异之色,感到很意外。
在她的印象中,包括她自己在内,作为一般的大家闺秀,通像都会有一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习惯躲在幕后替自己的男人拿主意,然后,把功劳都推到自己男人的头上去,哄得男人的开心。
她觉得花珊珊能够承认主意是自己拿的,是个难得的诚恳姑娘,心里暗暗对花珊珊多了几喜欢,好奇地问:“熙玉,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珊珊如实回答:“我母后是个很爽朗、乐观的人,不过,她在我六岁那年就病逝了。”
“哦,真可惜。”原来你是皇后的女儿。
古往今来,贵为皇后的女子,通常胸襟气度都很不错,你是她的女儿,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姬双莲暗暗放了心,把玩着手里的黑珍珠项链,微笑着又问:“你皇祖母送给我的这根项链很珍贵,既是对我的尊重,更是对你的看重,她一定很喜欢你吧?”
“是的。”所有对她有利用价值的人,她都会喜欢。
花珊珊心里这样想着,表面却装出一副十分孺慕的样子,柔声告诉姬双莲:“我母后去世以后,我皇祖母把我和我皇兄接到了她的宫里抚养,跟我的父皇和母后一样,无比疼爱我。”
“哦……”一般的大家族里,姑娘家,要想得到自己母亲的喜欢,并不难,可要想得到祖母的喜欢,是极不容易的事。你自幼丧母,还能得到你皇祖母的偏疼,可见,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好孩子。
姬双莲心里对花珊珊的喜欢又添加了几分,高兴地从腕上褪下一对羊脂玉镯,递给花珊珊,并温声提醒她:“这是我们朱雀族南宫家婆媳之间代代相传的一对玉镯,象征着你作为奕儿正妻的尊贵身份,你好好收着它吧!”
“是!谢谢伯母!”这对羊脂玉镯的水头十足十的好,无任何瑕疵,难怪南宫家婆媳之间要拿它代代相传,一定价值不菲。
花珊珊根本没想到姬双莲会送东西给她,心里非常惊喜,赶紧笑眯眯地把玉镯套在了自己的双手上。(未完待续。。)
141姬玉凤的底气
出了南宫瑾和姬双莲的住所以后,南宫瑾带着花珊珊和南宫奕一起去看望南宫瑾的爷爷南宫贤。
南宫贤看上去约莫五十岁的样子,穿了一袭洁白的修士衣袍,长相跟南宫奕、南宫谨一样,就是眼神看起来不同,十分明亮温润,仿佛看透了一切,包容了一切。
当南宫瑾把花珊珊的身份介绍给他听了以后,他显得很开心,目光慈祥地认真打量了一番花珊珊,笑着称赞她:“不错、不错,不愧为奕儿自己看中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一点也没长歪!”
“噗!”你老人家这是在夸我呀,还是在损我呀?
花珊珊在一边听了,实在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南宫奕也觉得好笑,赶紧附到她的耳根处,低声告诉她:“熙玉,我爷爷性格古怪,很喜欢嘲讽人,极少夸人,夸人的水平很差的!”
“哦,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挺幸运的哦!
花珊珊颇为庆幸。
南宫瑾接着又把姬双莲昨天下午飞鸽传书给姬云飞、姬玉凤,写信承诺要逼南宫奕取消跟花珊珊的婚约,再直接做主定下南宫奕与姬玉凤的婚事一事告诉了南宫贤,请他出面来主持南宫奕和花珊珊的婚事。
这些年姬双莲心心念念想把姬玉凤嫁给南宫奕,南宫奕曾经来找南宫贤诉过苦,正是在他的支持下,姬双莲才一直没敢擅作主张,正式定下南宫奕和姬玉凤的婚事。所以。他自然答应了南宫瑾的请求。并提醒他:“双莲的父亲和兄长健在,你和双莲却一直把他们姬家的一对儿女养在身边,本来就是很不正常、有悖情理的事,以后,为了我们南宫家和姬家的长治久安,你最好劝劝双莲,把姬家的那一对儿女都送回姬家去吧!”
“是,父亲。”这道理我也明白。我早就这么劝过她了,可惜,她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南宫贤苦恼地垂下了头。
当年,他母亲看中了轩辕家的长女,让他求娶为妻,他自己看中了姬双莲,绝食三天,总算逼得他母亲改变主意,同意了他娶姬双莲进门。
只是。因为这件事,他母亲一直牵怒于姬双莲。不怎么待见她,并在姬双莲进门半年没怀上孩子时,试图作主给他纳妾。
虽然,纳妾的事最终被他拒绝了,但姬双莲因此也跟他母亲彻底产生隔阂,明争暗斗。
二十九年前,在姬双莲刚生下南宫奕,摆满月酒时,他一时高兴,喝多了,躲进书房醒酒,误把他母亲趁机派来的、一个长相酷似姬双莲的小丫头朱红当成姬双莲,干下了错事,还恰好被姬双莲撞见。
事后,他苦苦哀求姬双莲的谅解,姬双莲心明眼亮,不肯中他母亲的计,倒是原谅了他,可那朱红只这么一次,居然怀上了身孕,生下了一对龙凤双胞胎,姬双莲的父母得知此事,过来找他父母要说法,他父亲觉得是他母亲做得不对,杀了朱红,只留下了那对龙凤双胞胎,而他因为愧对姬双莲,从此事事都听她的,早已无话语权可言了。
跟着南宫瑾、南宫奕一起从南宫贤的住所出来后,候在门外的一位嬷嬷迎到花珊珊跟前,恭敬地告诉她:“姑娘,老奴是家主夫人跟前的宋嬷嬷,家主夫人已经给你安排好了院子,请你跟老奴一起先到院子里去看看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宋嬷嬷。”希望这院子离姬玉凤的院子远一点才好。
虽然,昨天在回南宫奕家的路上,花珊珊已经跟南宫奕商量好了,基于他们俩尚未成亲,按规矩,不可能被安排住在同一个院子的实际情况,南宫奕今天午膳时将会假装要在自己院子里闭关修练,不见外人,实则偷偷溜到花珊珊的院子里,每天形影不离地暗中保护她,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事,她是真心不想跟姬玉凤这种刁蛮任性的姑娘有过多的交集。
大约一刻钟以后,花珊珊跟着宋嬷嬷来到一个名为雅竹轩的院子。
这院子处于一大片竹林的掩映之下,坐北向南,大门的位置很显眼,是建在东南角。院中的北房是正房,有两层,是用紫梨木搭的木楼,楼面雕梁画栋,看起来很漂亮。
正房的二楼中间一间屋子是卧室,进门不远处铺着一张紫色的锦榻,锦榻后面是一面大屏风,从屏风侧面转进去,正对面是一张紫梨木做成的牙床,床侧和床顶镂空雕饰的花鸟图案上,镶嵌着五彩六色的玛瑙和宝石,床上铺的是绛紫色彩绣凤纹锦被,挂的是藕荷色缕金丝帐。
床的左边的是大衣柜,右边是梳妆台,屏风边还摆着桌子、椅子和茶几,很宽敞。窗户开在床的左侧,对着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盛开着许多红莲花,有的开得正欢,有的含苞欲放,许多碧绿的莲叶或卷或舒,幽然出水,在深秋的阳光下,看起来分外的清新和醒目。
花珊珊很满意,把头从窗外缩回来,笑着问宋嬷嬷:“嬷嬷,表小姐姬玉凤的院子离我这院子远不远?”
宋嬷嬷恭敬地回答:“比较远,你这院子靠东南,她那院子靠西南,相距有三里多路的样子。”
“哦……”太好了,这么远的距离,除非姬玉凤是闲得慌,存心要找茬,否则,应该不会轻易过来的。
花珊珊心里轻松了不少。
她下了楼,在宋嬷嬷的陪同下,先跟负责打理院子的几个小丫头、老嬷嬷混了个眼熟,然后,与宋嬷嬷一起赶往南宫瑾与姬双莲的住所去陪他们用午膳。
才走到正厅门口附近,老远就能听到里面姬双莲跟姬玉凤争论的声音。
花珊珊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忙让宋嬷嬷把她先带到正厅右边的偏厅里等候,并叮嘱宋嬷嬷暂时不要把自己过来的事告诉姬双莲,去门外候着,如果看到南宫奕也过来了,顺便告诉他自己在偏房里的事。
这宋嬷嬷曾经还是南宫奕的奶娘,姬双莲之前是特意打发她来接待花珊珊的,目的是为了让南宫奕安心,而宋嬷嬷本人,在南宫家为奴数十年,早已了解姬玉凤的性格为人,知道她是个招惹不得的主,又因为南宫奕的缘故,暗暗向着花珊珊这个未来少主夫人,自然对花珊珊的话心领神会,当即恭敬地答应着,出去等南宫奕了。
偏厅紧靠正厅,备有茶水、点心,很方便。
花珊珊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吃着点心,悠然地倾听正厅里传来的争论声。
姬玉凤明显已经得知南宫贤作主让南宫奕取花珊珊的消息了,正大声教训姬双莲:“姑母,当年,你被你婆婆算计,往姑父的床上送丫头,还生下两个孪种,姑父毕竟是你婆婆的儿子,你忍气吞声,倒也就算了;现在,大表哥是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你公公算计你,作主大表哥的婚事,你怎么能又忍气吞声了呢?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什么时候轮到爷爷来管孙子的婚事了?你能不能腰杆硬一点呢?”
“玉儿,婚姻重在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你大表哥心里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他爷爷作主支持他,并没有错。你就听姑母一句劝,忘了你大表哥吧!我以后一定想法找个比他更好的男子来娶你!”姬双莲明显自觉理亏,劝她的话语显得颇有些底气不足。
“不行,我早说过了,我非他不嫁!既然你不能给我做主,我就去求我爷爷去。哼!”姬玉凤似乎对她的爷爷很有信心,气呼呼说完这句话,马上传来了她大步从正厅离去的声音。
花珊珊待完全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了,才从偏厅里走出来,打算跟着宋嬷嬷一起去正厅见姬双莲。
没想到,刚走出偏厅没多远,正厅左侧的偏厅里居然走出了南宫瑾、南宫奕父子!
他们俩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必定是把姬玉凤、姬双莲的对话也听进了耳里。
南宫奕在看到花珊珊时,目光一亮,连忙走到她的跟前,朗声打招呼:“熙玉,你过来了?”
“是呀,我刚到不久!”没有听到你家的多少家丑!
花珊珊回答得很巧妙。
“哦,那就好,那就好!”在家主住所,按规矩,只有家主和家主夫人才能使用神识,哪怕南宫奕作为他们的儿子,也必须遵守,所以,花珊珊什么时候过来的,南宫奕还真是不知情。
南宫瑾在一边听了他们的对话,很为感触,暗暗欣慰地看了花珊珊一眼。
他自然是知道花珊珊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但她回答南宫奕的一番话,无疑是明面上对他的一种尊重,毕竟,普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公公,会希望自己的媳妇知道自己的丑事。
他以前因为心中有愧,根本不关注后院的事务,一切都放手让姬双莲打理,而姬玉凤平时见到他,都是一副甜美的面孔,似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一般,或是撒娇,或是调皮,都还算有分寸,因此,在今天之前,他其实并不清楚姬玉凤的本性。(未完待续。。)
142笑得更欢了
刚刚,是南宫奕特意到前院找南宫瑾,告诉他姬玉凤回来了,应该很快就会去找姬双莲,并非要拉着他偷偷躲进正厅旁边的左边偏厅里,说是陪着听听壁角,让他了解、了解姬玉凤的真实面目,他才会跟南宫奕一起呆在左边偏厅的。
他实在做梦也没有想到,姬玉凤这个丫头,不仅敢拿自己当年的事作为由头来说事,还敢撺掇姬双莲以下犯上,去跟自己的父亲作对,深觉自己家养了姬玉凤这么多年,实实在在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他神情凝重地站在正厅门口,略想了想,然后,大步走进去,在主座上坐定,侧过身,跟一边的姬双莲严肃商量:“双莲,刚刚玉儿跟你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云儿、玉儿都是姓姬,不是姓南宫,他们有自己的家族,有岳父和大舅他们这些至亲亲人,如今,他们已长大成人,我们如果还留着他们呆在咱们南宫家,于情于理,都十分不妥。你看,是不是该考虑一下,送他们回到他们自己的家里了?”
“好吧!”没想到你居然听到了玉儿的对话!
唉,都怪玉儿这丫头口无遮拦、太不让人省心了。如果再继续留着她在南宫家,以后,难免要去跟奕儿、熙玉纠缠不休,惹出更多的事端,不如等奕儿和熙玉成亲以后,就把她送走算了!
姬玉凤平时虽然经常会在姬双莲面前撒娇、发牢骚,但从未曾像今天这样不顾及姬双莲的体面,姬双莲对她很失望。已经完全没有了再纵容她、向着她的心思。
用完午膳以后。姬双莲把宋嬷嬷和自己的两个二等丫头送给了花珊珊近身侍候。花珊珊考虑到姬双莲的人品从目前来看,还是很不错的,也就欣然接受了。
回到雅竹轩时,花珊珊老远便看到南宫奕已经率先带着南宫癸站在门口等她。其中,南宫癸的身边还放着帮花珊珊从沧漓大陆带来的那两箱子东西。
花珊珊请南宫癸把那两箱子东西直接放在自己二楼的卧室里,她则领着南宫奕到后院那个小池塘去看莲花。
虽然现在是下午未时初,可时近深秋,太阳光并不大。
小池塘上用紫梨木架了一座小桥。花珊珊走在桥上,看着桥下两边一漾漾的池水和千姿百态的莲花、莲叶,觉得环境特别的清新和幽静。
她兴致勃勃地俯身采了一朵莲花,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下它的淡淡馨香,然后,指着它,好奇地问身边的南宫奕:“现在已经是十月份了,为什么这莲花还开得这么好?”
南宫奕笑着回答:“因为我们南宫家所在的晖阳城,是淳沧大陆西面灵气最充沛的地方,一般的花卉。都会延长两、三个月的花期。”
“原来是这样。”花珊珊恍然大悟。
她用手拍了拍看起来毫无风雨侵蚀迹象的紫梨木桥栏,好奇地又问:“为什么你们这边的房子呀、桥呀、家具呀。所用的主要材料都是紫梨木呢?”
南宫奕耐心的解释:“因为生长在淳沧大陆的紫梨木跟一般的树木不一样,它不仅非常容易长大成材,而且材质既坚硬、又光滑,不容易生虫子,不容易被风雨侵蚀。”
“哦……”照这么说,有灵气的环境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呀。
花可以开得更久,树木成材可以更耐用,而人利用灵气修炼成灵力之后,还能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长寿、并青春不老!
要是自己以后能长期生活在淳沧大陆就好了。
强大,长寿,青春不老,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花珊珊心里对淳沧大陆暗暗又多了几分向往。
这时,正房那边突然传来了宋嬷嬷的提醒声:“少主,熙玉姑娘,雪姑娘过来拜访。”
“好,我们马上回来。”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居然也能有客造访,看来,对方必然是冲着自己身为南宫奕未来少主夫人的身份来的。
花珊珊意味深长地看了南宫奕一眼,毫不犹豫地带头转身往回走。
南宫奕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把“雪姑娘”的身份想歪了,吓得赶紧追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诚恳地低声解释给她听:“熙玉,雪姑娘不是外人,是我的庶妹,被我母亲记在名下,当嫡女养着,现在,已经嫁了人,丈夫就是我表弟姬云飞。”
“哦,我明白了。”看把你紧张的,分明是在担心我误会!
花珊珊觉得好笑,趁机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问他:“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过通房?贞操还在不在?”
“我当然没有通房,贞、贞操当然在!”我活了这二十九岁,都是在为了你守身如玉!
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是否也一直在为了我守身如玉?
南宫奕俊脸下意识涨得通红,既很想学花珊珊的样子,直接反问她,又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暧昧了,很不好意思开口,心里无比的纠结。
而花珊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哪里还会关注他在想什么,早已大步向正房走去了。
南宫奕的庶妹南宫雪长相不像南宫奕,倒是跟姬双莲有几分相像,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身着一身浅兰色衣裳,头上梳的是修道女子常梳的双螺髻,中间插了几支玉钗,面容比较清秀,但神情中隐隐流露出哀伤、愁苦之色;目光比较怯懦,看人的时候,是低低地抬起头,再小心翼翼地慢慢睁大了眼睛看;在靠近下巴的唇角,有一抹拇指粗的长长淤青,像是被谁用什么尺子之类的东西抽出来的痕迹。
她看到花珊珊和南宫奕一起进屋时,马上从座位上站起,快步迎上来,温柔地笑着跟南宫奕和花珊珊打招呼:“大哥,熙玉姐姐,你们回来了?”
“是呀!”看来,你又被姬云飞那小子打了一顿?
南宫奕注意到了南宫雪脸上的那抹淤青,嫌恶地皱了皱眉,抢在花珊珊的前面,回答了南宫雪的话,并不高兴地问南宫雪:“你不在屋子里好好带孩子,跑这边来做什么?”
南宫雪面呈为难之色,低低地解释:“我听说,今天上午,爷爷已经把熙玉姐姐定为大哥你的未婚妻,觉得自己身为小妹,于情于理,都应该来探望一下熙玉姐姐,所以,就过来了。”
“呵,是么?”说得好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南宫奕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
这南宫雪就是当初按照南宫奕奶奶的吩咐、趁南宫瑾醉酒,爬了南宫瑾床的朱红所生。朱红死后,姬双莲看南宫雪长得乖巧,便把她记在名下,当女儿养大。
五年前,姬双莲安排南宫雪嫁给姬云飞后,姬云飞了解南宫雪的来历,根本看不起她,经常对她非打即骂。
南宫奕虽然并不喜欢南宫雪这个平空多出来的妹妹,可他生性耿直,看不惯男人打女人,有回凑巧撞见姬云飞打她了,便狠狠训了姬云飞一顿。没想到,南宫雪当时不但不感恩,还反过来替姬云飞说话,言下之意居然是指南宫奕在多管他们家的闲事,气得南宫奕对她彻底冷了心,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南宫奕信不过南宫雪,怀疑她是姬云飞派来打探花珊珊底细的,淡淡地提醒她:“很好,你现在已经探望过了,可以走了!”
“这……”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回去以后,姬云飞一定会打死我的!
南宫雪不肯放弃,目光犹疑了一下,看向一边的花珊珊,故作委屈地向她求助:“熙玉姐姐,我才见到你,大哥就要赶我走,你帮我劝劝他,让我再多留一会儿吧!”
“对不起呀,雪妹妹。”南宫奕是个正直人,爱憎分明,他既然要赶你走,必定有他的道理。我才不做你的挡箭牌!
花珊珊不上南宫雪的当,故意苦着一张脸,把她拉到一边,假装无奈地附到她的耳根处,低声告诉她:“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一个特别没有主见的人,凡事都习惯听你大哥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是帮你劝他,哪怕是他要赶我走,我也只有乖乖走的份!”
“啊?”你在南宫奕面前,难道比我在姬云飞面前还要倒霉?
姬云飞派南宫雪过来时,根本没有跟她提起在漓城见过花珊珊的事,所以,她被花珊珊绘声绘色的表演给欺骗了,对花珊珊的话信以为真,看向花珊珊的目光中,一下子带上了几许同情之色。
花珊珊自然觉察到了,暗暗好笑,作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模样,又低声告诉她:“雪妹妹,其实,我跟你一见如故,很想能够有机会同你说说话,诉说一下我心里的苦,不如,你把你的住所告诉我,等我最近这两天中哪天方便了,我再去你住所去看望你吧!”
“好啊!”姬云飞就是要我这两天多来探望你,套你的底细,如果你是从这两天中选一天来看我,时间刚刚好。到时,都不用我辛苦记忆跟你谈话的内容,直接让姬云飞躲在一边自己听壁角就够了!
南宫雪惊喜不已,忙也学了花珊珊的样子,附到她的耳根处,低声告诉她:“我的住所是在离你这边两里路远的云飞居,你要来时,可以让宋嬷嬷陪着你,她去过,认得路!”
“行,我记住了!”亲,我最近这两天中的哪一天都不方便,希望你到时醒悟过来了,不要生我的气哦!
花珊珊一边装模作样地认真点了点头,一边在心里笑得更欢了。(未完待续。。)
143都是月色惹的祸
酉时正,南宫奕按照约定,在陪花珊珊一起到南宫瑾、姬双莲屋子里用过晚膳后,告诉南宫瑾与姬双莲,自己在沧淳大陆找到了一些机缘,心里有所启发,打算回院子里闭关修练几天,南宫瑾与姬双莲信以为真,都高兴地同意了。
戍时初,南宫奕在自己院子里好好洗漱一番,乘月色偷偷潜入花珊珊的院子,从她故意打开的卧室后窗翻进屋,睡在靠门口的锦榻上,陪花珊珊一起休息。
由于之前在昌隆客栈时,已经与南宫奕有过共睡一个屋子的经历,花珊珊对南宫奕的人品完全放心,在他过来不久,便很快就睡着了。
南宫奕暂时还没有睡意,闲着无事,在锦榻上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后,索性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皎洁月色,利用自己的神识透过锦榻旁边的屏风,偷窥对面床上花珊珊的睡颜。
花珊珊显然正在做着什么美好的绮梦,俏丽的瓜子脸上,漾起甜美的笑意;修长的柳眉白天微微上扬,看起来像两抹飞虹,英姿勃发,现在,因为睡着了,渐渐轻松地舒开来,平添了几分温存与柔媚之态;原本灵动、慧诘的双眼,如今已经悄然合上,被细长而浓密的羽睫覆盖着,显得分外的恬静、安详;细巧而挺秀的小鼻子下,两片光洁的红唇依然是那么丰盈饱满,鲜美娇艳,时时令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能是现在的气温还比较高的缘故,她明显有些不太习惯盖被子,过了一会儿。便把手伸出到被子外面。露出了两截像美玉一般光洁。像霜雪一般莹白的皓腕,接着,又把脚蹬到了被子的外侧,露出了一双白皙而可爱的小脚,南宫奕从来没有在月下赏过美人,更没有在月下赏过她这样的睡美人,看到这里,浑身下意识一热。从心底深处涌上了一股巨大的冲动。
这时,花珊珊显然还是觉得有些热,突然又把手抓住被子,往胸部以下的方向扯,先是露出了嫩白的双肩和脖子,接着,露出了不知不觉间被她的手给扯散的胸部衣襟,衣襟下那一对呼之欲出的娇美浑*圆,立即被释放出来了一小半,看起来。诱人之极。这还不算,也不知她做的是什么梦。突然间,竟还张开了嘴,伸出温润的丁香小舌,一圈圈舔弄起了她自己的双唇!
南宫奕看得完全惊呆了,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丁香小舌的动作,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如被烈火在焚烧,心跳得越来越快,如要挣脱一切束缚的野马,整个人则像一下子着了魔一样,情不自禁地“霍”地从榻上起身,蹑手蹑脚快步来到花珊珊的床畔,俯下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兰般的清香气息,果断张开嘴,飞快覆上她的双唇,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反复亲吻,又伸了双手,轻轻捏住她胸部娇美的浑*圆,小心翼翼地揉搓。
她似乎十分喜欢他这样的举动,虽然闭着眼睛,双手却精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把丁香小舌滑入他的嘴中,先勾了他的舌头在里面的牙齿、牙根、口腔等部位极有耐心的温柔撩拨了一番,又引了他的舌头进入她的嘴中,带着它在里面继续同样的动作。
他原本从未经历过人事,并不懂得怎么去吻她,现在,受了她这样的带动和引导,渐渐明白该怎么做才好了,身体下意识缓缓躺倒在她的身侧,举一反三地也开始去勾了她的舌头来迎合她刚才的动作。
她的唇舌是那么的柔软嫩滑,她嘴里的唾液是那么的香甜清凉,他无师自通的开始伸了舌头把她的唾液带入自己的嘴里,愉快畅饮,又飞快以自己的舌头渡了自己的口水往她的嘴里送。她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招似的,一边飞快畅饮下他甘冽美味的唾液,一边马上展开反攻,不断飞快渡了自己的唾液往他的嘴里送,并以唇覆住他的嘴,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她的唾液……
渐渐地,他完全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在跟她你来我往的唇舌交战中,越来越游刃有余,开始不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唇舌顺着她的下巴下移,来到了被他双手早已揉搓得越来越丰满、有弹性的部位,吞*吐、吸*吮着。
她明显承受不住他这样亲吻的动作,克制不住地低声呻*吟着,身躯开始飞快轻轻抖动了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完全瘫软如绵,双手开始自觉地摸向了他双腿之间的部位。
他到底是从未经历过人事,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从未被他人碰触过,在她的双手碰到他那里的那一刻,他突然浑身一振,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暗暗为自己趁她睡着而亲薄她的行为懊恼、羞躁不已,慌忙镇定了心神,先把她的手轻轻地移到了一边的被子上,再把深埋在她胸部的头恋恋不舍地抬起,打算马上偷偷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没想到,她似乎生了气,立即一跃而起,骑到他的身上,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掉他的衣裳,又脱下了自己的衣裳,朝他的双腿之间,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他本来被她奔放而狂野的行为惊呆了,忘记了反抗,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如同迷余的羔羊找到了归途,无比的愉悦和畅快,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开始无师自通地抓住她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一块沉沦、沉沦……
然而,当他步入巅峰状态,彻底感受到人生最美妙那一刻的滋味时,她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接着,“啊”地尖叫一声,从他的身体上跳了下来,一边不顾一切地愤怒捶打着他的身体,一边恶狠狠地斥责他:“南宫奕,没想到你居然是披着一张正人君子皮的大色狼,你、你、你……”,“你”了半天,她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只感觉世界在这一刻霎地坍塌了,沉沦了,完了……
“熙玉,对不起,你听我解释。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硬要骑到我的身上,硬要——硬要要了我……”其实,如果你没有骑到我的身上,后面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但也幸好是你骑到我的身上,令我能够心安理得地跟你在一起……
反正,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妻;反正,木已成舟;与其让你把我误当成色狼,从此看不起我,还不如把责任推到你自己的身上——我本来就是你的夫郎,虽然你之前说要用两年时间来了解我后,再跟我在一起,但如果是你自己要提前跟我在一起,你应该不会太自责吧?
南宫奕尽管急中生智,找到理由来搪塞花珊珊,可心里到底还是很愧疚的,他惴惴不安地看着花珊珊,生怕她会想不开,惩罚她自己。
“啊?”怎么会这样?
花珊珊自然记得自己刚才是从南宫奕的身上跳下来的,因此,他的话,不由得令她大吃一惊。
她收回捶打他身体的双手,撑住额头,凝神细细回忆了一下,记起自己在入睡以后,很快便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买到了寒兰草,拿给孟戚渊,孟戚渊服下以后,不但苏醒了,身体还比以前更棒了,当即便有了做坏事的兴致,一边亲吻着自己,一边把自己压在了身下……而自己不服气,在关键时刻,故意一跃而起,反把他给压在了身下……
假如,事实如南宫奕所说,的确是自己硬要骑到他的身上,强要了他,那必定是自己睡梦之中,错把他当成了孟戚渊的缘故。
只是,南宫奕明明应该是睡在榻上的,现在,怎么会突然到了自己的床上了?
他要是不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怎么可能把他当成是孟戚渊?
花珊珊觉得不对劲,目光紧紧地盯着南宫奕,严厉地沉声问:“南宫奕,你是怎么到我的床上来的?”
“我……”个中原因,真是令人难以启齿呀。
南宫奕涨红了脸,咬咬牙,终究还是不失君子之风,老老实实地解释给她听:“事情是这样的,我去锦榻上躺着时,一直没有睡意,闲着无事,就想借着月色看一看你。没想到,月色下,你的睡颜很美丽,而且,好像在做着什么特别的梦,居然张开了嘴,伸出丁香小舌,一圈圈舔弄起了自己的双唇!我看得心里上火,就想亲一亲你,走到了你的床边……”
“你、你真是个混蛋!”原来是这样!
哼,我睡床上,你睡榻上,要是你不从你的榻上跑到我的床上来,亲我、摸我、勾引我,我又怎么可能会把你误当成是孟戚渊?
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不管怎么说,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花珊珊听完南宫奕的话,又气愤又无奈,恨恨地把头埋到他的肩头上,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咝……”好痛!
南宫奕感觉肩膀上被她咬过的地方连肉带骨都疼得厉害,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强装镇定地诚恳邀请她:“熙玉,如果咬我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你就多咬几口吧!”(未完待续。。)
144再失足
“嗯!”这可是你说的!
花珊珊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发泄心里的怒火,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又接连在南宫奕的肩头上咬了两口。
南宫奕只得又“咝”地连抽了两口气。
花珊珊这才心里好受了一点,站起身,去找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
南宫奕从侧面目光脉脉地悄悄瞄了一眼她一丝不挂的、白玉般玲珑有致的身子,感觉心里似乎又烧起了一团烈火。
他食髓知味,不肯错过机会,从床上一跃而起,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声音喑哑地告诉她:“熙玉,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你想得美!
花珊珊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可能愿意再次失足?
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南宫奕,我实话告诉你吧——唔——”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南宫奕已经按捺不住了,空出一只手来,飞快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急急地轻啄、舔咬、吸吮了起来。
花珊珊猝不及防,气得试图伸手把他推开,没想到,他力气大得出奇,且是连她的双臂一起抱在怀里的,别说是推开他,就是把双手从他怀里抽出来,都毫无可能!
她恼羞成怒,抬起玉*腿,就袭向他的双腿之间。
他反应灵敏,身子微微一闪,躲开了她的**,并趁着她刚才全部心思都用在抬腿袭击他的机会,迅速伸出舌头。飞快滑入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口腔里百挑逗、撩拨,纠缠不休。
她意识到自己在体力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心里更加恼羞成怒之余,灵机一动,假意屈服于他,追随他的动作,伸了自己的丁香小舌,陪着他的灵舌。在自己的口腔里嬉戏。
他果然上当,开始放松了警惕,抽出抱紧她身体的那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以便更好地跟她吻在一起。
她则暗暗放了心,再次抬起玉*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他的双腿之间。
“哎哟!”好硬!
她哪里知道,他是属于金火双灵根修士,修练灵力时。他双腿之间的那处,是灵力的聚集之力。一旦遇上袭击,会自动生成一个小结界来包裹住自己,并且,这小结界还能产生跟袭击力度同等的反击力!
当她的**撞上他双腿之间的那处时,感觉自己撞上的是一根大铁棒,反撞得自己的腿生疼。
而他的画眉眼里则飞快掠过一抹宠溺的笑意,只当她这样一再的抗拒自己,是因为之前的怒火还没有完全平息的缘故,继续怡然自得地吻着她。
这时,他开始把她的丁香小舌卷入自己的嘴里,从自己灵舌的舌尖处将自己的唾液渡到她的丁香小舌上,一**川流不息地流向她的嘴里。
她的丁香小舌不在自己的嘴里,只能被动的大口大口吞咽着他的唾液,郁闷极了,待他放过她的丁香小舌,把灵舌伸入她的嘴里时,她果断出击,上下牙一合,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
“咝……”真是个烈性子,吃不得半点亏。
不过,刚刚不小心把你的**撞疼了,都是我的不对,就让你咬一咬出气吧!
南宫奕想得开,明明舌头已被花珊珊给咬出了血,却只是略顿了顿,就趁着她松开牙齿的时候,再次刺探进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粉嫩小舌,百般挑逗、撩拨,纠缠不舍,并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和舌头上流出来的鲜血一起从舌头上不断渡入她的口里。
“唔……”混蛋!大混蛋!
瞧你这**熏心的蠢样,居然都已经到了顾不得身体疼痛的地步,哪里还有一点点以前那副正人君子的姿态?
花珊珊郁闷死了。
她想到自己跟他已经木已成舟,他又是实实在在爱着自己的,如果一味地抗拒他,只会把他的心往外推,心里羞愤、气恼之余,还是理智地改变主意,开始半推半就地迎合他,打算等完事以后,再好好跟他算总帐。
他敏锐地觉察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要抗拒自己的意思,心花怒放,把双唇转移阵地,从她的唇间移到了她颈下的双*峰上……
由于他是金火双灵根,修炼的灵力至阳至刚,整个身体跟普通男子不一样,要滚烫炽热得多。
渐渐地,她便体会到了他的动作带来的美妙之处,感觉他的舌头和他的双唇就像是火苗,哪怕用的是最简单的动作,所到之处,依然能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愉悦之感。
她又惊又喜,身心彻底放松了下来,很快就步入佳境……
恍惚中,她似乎来到了一个春光明媚的农庄,暖暖的春风轻轻的吹在脸上,像是外婆在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条水面宽阔的湖泊,仿佛从沉睡从醒来,微微漾起浅浅的波痕;紧靠在湖边的座座山峰,峰峦叠嶂,好像要延伸到天上去似的;她的脚下,是一片碧绿的草地,厚厚的,在春风下,一波一波地推动着,像飘动的绸缎……
这一次,持续了很久,待花珊珊从幻境中清醒过来时,发现天都现出鱼肚白了。
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点力气,根本没有精力照原计划跟南宫奕算总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退下来,替她穿好衣裳,盖好被子,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搂入怀里,陪着她沉沉地睡去。
翌日,花珊珊从床上醒来,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完全没有了昨夜临睡时的倦怠之感,心里很惊奇,微微动了动身子,打算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什么给捆住了似的,低头一看,才注意到是南宫奕的手。
她不由微微一愣,心中亦苦亦甜。
她听说过,当一个男人会从背后抱着一个女人睡时,说明这个男人潜意识里是全心全意喜欢着这个女人的,因为这样的睡姿,代表着心心相印。
可是,她已经有了孟戚渊,并且向他承诺过要彼此只爱对方,只属于对方,如今,却因为昨夜的一个绮梦,无意间背叛了自己的承诺,跟南宫奕成了名符其实的夫妻,并且,还很享受跟南宫奕身体契合在一起的快乐,以后,哪里还有底气要求孟戚渊对自己一心一意呢?
她烦恼地拧起眉头,左思右想,前思后想,觉得依孟戚渊的个性,不一定能够原谅得了自己的行为,而南宫奕早已知道自己有其他夫郎,反倒好说话,决定还是把握现在,把南宫奕的心好好收拢,以便全心全意帮自己买到寒兰草,救醒孟戚渊。
她转过身子,看向身侧的南宫奕,发现他仍然还在熟睡之中,俊美的脸上,漾着温柔、惬意的浅笑,似乎是在做着什么有趣的好梦似的,有些不忍心吵醒他,轻轻把身子往下面缩,打算直接从他的怀抱中滑出来。
没想到,才把肩膀缩了下去,他却突然睁开眼,把她仍捞回怀里,目光宠溺地看着她,轻声问:“熙玉,你要到哪里去?”
“我想去洗个澡,昨夜,流了不少的汗!”花珊珊微微一笑,温和地回答。
以前,她并没有打算跟南宫奕做真正的夫妻,每次觉察到他以宠溺的目光看自己时,心里只有一种“我还是很有魅力”的成就感,现在,两个人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同样的目光,在她的眼里,意味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令她颇有一种亲切、欣慰之感。
“好,你让人送水到屋子里来,我帮你洗吧!”你的身上,都是我昨夜留下的痕迹,我要认真再看一看,了解清楚自己有没有在哪个地方吻重了,以便下次能把握好力度。
南宫奕体贴入微。
其实,他早已经醒来了,只是怕吵醒花珊珊,才一直在闭目假寐。
刚刚,花珊珊试图从他怀中滑出的动作,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她又开始为了昨晚的事而跟自己闹情绪,不想搭理自己呢,所以,才会下意识一把把她揽入怀里。
“行!”反正,睡都跟你一起睡过了,让你侍候我洗澡,天经地义。
花珊珊也不客气,爽快地答应了。
她起了床,穿好衣服,走到门口,高声吩咐姬双莲安排贴身服侍她的那两个丫头:“春梅、春桃,去让人去厨房提两桶热水过来,放在门口,我要洗澡。”
“是,姑娘!”候在门口的春梅、春桃恭敬的答应一声,很快就从厨房提来了热水。
花珊珊走到门口,打开门,把热水提进屋,栓上门,正准备继续提着热水进卧室侧面东次间的浴室时,南宫奕早已**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抢先一步,帮她把热水提了进去,她只得紧跟在他的身后,顺便欣赏下他丰满挺翘的双臀在走动之间,臀肌一扭一扭形成的美好曲线。
当热水都被倒入浴桶以后,南宫奕伸手试了试水温,发现微热了一点点,立即运起灵力,把水温调低,然后,转过身,笑着看向正准备洗澡的花珊珊,低声提醒她:“可以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145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嗯。”真是个细心体贴的家伙!
花珊珊赞许地看了南宫奕一眼,把双手展开,含笑吩咐他:“给我脱衣裳吧!”
“好。”经过昨夜的两度春风,南宫奕在她面前完全没有了羞臊之感,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一点点褪尽了她身上的衣裳。
反倒是她,虽然已经从理智上开始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了,但对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一举一动,还是有些陌生之感,待自己的身体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时,潜意识里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俏脸上飞快浮上了两片红晕。
他自然发现了,唇角立即勾起一抹轻快的弧度,伸手把她揽入怀里,抱着她一起跳入浴桶。
温暖的水波一漾一漾,恰好才够着她的双肩,他跪坐在她的背后,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自她的脖颈处开始,一路往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身体,似乎他们已是数十年的老夫妻一般,丝毫也显不出任何生硬、毛躁的迹象。
不过,摩挲至她的胸部时,他的手明显微顿了顿,然后,像是忘记了自己的主要任务一般,长时间恋恋不舍地一直徘徊在那两团丰*满圆润的两团软玉上,并且由最初的轻柔摩挲渐渐不知不觉演变成了迅速越来越快的温和揉捏。
她吓了一跳,立即意识到了他这种动作的潜在暗示,生怕他会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直接在浴桶里要了自己,慌忙伸手按住他的双手。声音喑哑低声提醒他:“南宫奕。别胡闹了。我等下还要赶到你父母的院子里,陪他们一起用早膳呢!”
“好!”你提醒得很对,我的父、母亲用膳一向准时,从来没有等人的习惯。
我昨晚第一次要你时,虽然没有花多长时间,但第二次足足持续了近两个时辰,而现在已经是卯时初,离用早膳的卯时正才差半个时辰。如果我要了你,就会害得你无法及时赶上早膳了。
不过,你这两团软玉不仅丰满圆润,还柔嫩娇美、弹性十足,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南宫奕暗暗感慨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掉身体中燃起的熊熊欲火,乖乖地把双手从花珊珊的两团软玉上挪开,转而摩挲至她的腰间……
洗好澡之后,花珊珊换上衣裳。看向仍然**着身子的南宫奕,诧异地低声问:“你为什么一直不穿衣裳?”
南宫奕俊脸一红。附到她的耳根处,轻轻告诉她:“你昨晚第一次跟我在一起时,把我的衣裳都扯烂了。”
“啊?”我在梦里时,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花珊珊感到好奇,跑到床边,把南宫奕的衣裳找出来,认真查看一番,发现它们都被撕成了两、三大片,居然没有一件是还能穿的,心里哭笑不得,只好打开铜箱,找了一套自己的衣裳,让南宫奕先换上。
南宫奕还从来没有穿过女子的衣裳,感到很不好意思,拿着花珊珊的衣裳往自己的身上先比量了一下,然后,无奈地告诉她:“熙玉,你看,你这衣裳我根本穿不了!”
“是哦!”南宫奕身材高大,自己的衣裳往他身上一贴,明显尺寸太窄,长度太短,完全不合适。
花珊珊只得另想了个办法,走到门口,打开门,冲候在门外的春梅、春桃吩咐:“春梅、春桃,我昨天下午原本跟你们少主约好了,今天上午要女扮男装陪你家少主去外面走一走。可是,刚刚洗澡换衣裳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男装过来,你们不如马上去你们少主的院子一趟,要一套他的衣裳给我穿吧!”
“是!”少主居然愿意让未来少主夫人女扮男装,可真是有趣!
春梅、春桃久居深宅大院,没见过女子女扮男装,引以为奇,马上爽快地齐声答应着,转身下了楼。
半个时辰以后,春梅、春桃拿来了一套南宫奕还未穿过的崭新衣裳。
据春梅称,南宫奕闭关修炼,不见任何人,这套衣裳,是热心的南宫癸给拿的。
花珊珊会心一笑,接过衣裳,回到屋子里,悄悄让南宫奕换上了,然后,独自出门,带着春梅、春桃一起赶往南宫奕父母的院子。
用完早膳后,花珊珊正准备离开,姬玉凤却带着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这个老人跟姬云飞的长相很像,年龄看上去约莫才五、六十余岁,身材非常肥胖,脸盘大得一把蒲扇,腰身粗得像半个水缸,估计尽重得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一头黑白相间的发像普通修士那样,被高高束起,别了一个白玉冠;弯弯的柳叶眉,眉毛细小浓密,黑亮柔软,跟眉骨的曲线完全连在一起,相得益彰,看起来颇是清矍、儒雅;一双大大的丹凤眼,目光无比的灼亮,仿佛能把所有他喜欢的人都当成宝、又仿佛能把所有他不喜欢的人烧成灰。
南宫谨、姬双莲看到他时,似乎都吃了一惊,齐齐从座位上站起,迎到他的身边,给他行礼,向他问安,其中,南宫谨口里称呼他为“岳父”,姬双莲口里称呼他为“父亲”。
可他似乎根本不待见他们,淡淡地冲他们摆摆手,大步走到南宫谨的主座上坐定,把目光审视地看向一边的花珊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严肃地问她:“你就是玉儿口里那个从沧漓大陆过来的小丫头吧?”
“是的!”你以这么不友善的态度,开门见山地主动来找我说话,够高调的呀!
花珊珊习惯跟人平等的交流,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恃身份,以势压人的家伙,她根本没有兴趣再搭理老人,把目光看向南宫谨、姬双莲,笑着跟他们告辞:“伯父、伯母,既然你们这里来了客人,那么,我就先回自己的院子,不打扰你们了!”
“好,你回去吧!”岳父过来,必然是为了双莲之前许诺姬玉凤与奕儿的婚事找自己和双莲要说法,熙玉现在是奕儿的未婚妻,呆在这里,只会引起岳父心里不痛快,离开是最明智的举动。
南宫瑾心思通透,马上微笑着冲花珊珊摆了摆手。
花珊珊放了心,转身就往门外走。
然而,才走出一步,背后却传来了老人的呵斥声:“小丫头,站住!老夫还有话要问你!”
哼,你叫我站住,我就得站住?你有话要问我,我就得回答你?花珊珊心里对老人的厌恶之情又增添了几分,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悠然自若地继续往门外走。
“放肆!”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居然敢不给老夫面子?
老人还从来没有被花珊珊这样的晚辈这么无视过,恼羞成怒,目光中飞快掠过一抹戾色,毫不犹豫地挥掌就朝她身上劈了过去。
“小心!”岳父一定是疯了!居然明知道熙玉是奕儿的未婚妻,还要对她痛下杀手!当我这个做父亲的是摆设么?
南宫瑾见状,吓了一大跳,电光火石间,仗着花珊珊所处的位置离自己近,而自己的灵阶又比老人高出两阶,慌忙纵身掠起,抢先一步,把她拉到一边,险险避过了老人的一掌。
而那一掌在花珊珊的位置扑了个空之后,直接劈出门外,把正对门口的一棵高大的紫梨树直接劈断,“轰”的一声,倒在了院子里。
花珊珊根本没想到老人会偷袭自己,惊魂未定地在南宫瑾跟前站稳身子,转过头,脸色铁青地看了一眼那棵倒在地上的紫梨树,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趟。
她又气又恨,暗暗咬了咬牙,杏眸中飞快掠过一抹杀意,目光冷厉地看向老人,一字一句地沉声问:“我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从背后偷袭我?”
“你耳朵聋了么?”哼,无耻的贱人,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无视我爷爷,活该!
不过,可惜被姑父拉住了,要不然,你就这么死了,多好!
姬玉凤存心要幸灾乐祸,抢在老人的前面,提醒花珊珊:“我爷爷可是淳沧大陆麒麟族姬家的家主,他说的话,别说是我大表哥,就是我的姑父、姑母,都必须遵从。刚刚,他叫你站住,你居然敢装作没听见,他当然要出手教训你!”
“是么?”好猖狂的老东西,原来,竟是为了这么点小事,便想要我的命!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它日,我必好好奉还给你!
花珊珊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表面上,却根据敌强我弱的实际情况,假装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模样,委屈地跟姬玉凤辩解:“你我年龄相当,我背后又没长眼睛,他刚刚叫小丫头,我还以为他叫的是你,所以才没有站住的!”
“哦,看来,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呀!”希望再也不要发生这样可怕的误会了!
姬双莲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性情阴阳不定,却并没想到他刚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置花珊珊于死地,忙抓住机会,在一边打圆场。(未完待续。。)
146想的美美的
“哼!”就你聪明!
老人冷冷地瞥了姬双莲一眼,便转过脸,看向花珊珊,仍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严肃地问她:“老夫看你眉间散乱,脖上的颈脉鼓起,分明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你老实告诉老夫,你是不是已经跟奕儿在一起了?”
“南宫奕在沧漓大陆时,已经由我父皇作主,跟我成了亲,我们的确在一起了。”你这个老东西,居然还会看这个,看来,一定是个专门钻研女性特点的老色鬼!
花珊珊反正已经跟南宫奕在一起,根本不怕被他审问,大大方方地继续解释:“这次,我至所以会以南宫奕未婚妻的名义,跟南宫奕一起回淳沧大陆,准备再次成亲,是因为我父皇尊重南宫奕家族的传统,同时,想让我在南宫奕父母面前尽一尽为人儿媳的孝心。”
“哼,奕儿又不是嫁给你,他与你在沧漓大陆成亲,怎么能作数?”自古娶是妻,奔是妾,可算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
老人目光中掠过一抹得意之色,厉声斥责花珊珊:“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没有与奕儿正式在淳沧大陆成亲,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分明是个不要脸的淫*娃*荡*妇!”
说到这里,他指了花珊珊,把目光看向南宫谨与姬双莲,提醒他们:“这等货色,怎么能做奕儿的妻子?你们赶快把她撵走!”
“岳父,熙玉是沧漓大陆梁国皇帝的女儿,她的父皇看中奕儿。把他招为熙玉驸马。天经地义。再说,她跟奕儿的婚事是由我父亲作主的,根本没有我和双莲这些小辈置喙的余地,请恕我无法遵从你的意见!”原来,奕儿已经跟熙玉在一起了,呵呵,这样更好,便于让熙玉早点为我们南宫家添丁!
南宫瑾不上老人的当。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护着花珊珊的决心。
老人平时在包括南宫瑾、姬双莲在内的这些儿辈面前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没想到南宫瑾居然跟花珊珊一样,也开始不给他的面子了,气得吹胡子瞪眼地指着南宫瑾,大声吩咐:“南宫瑾,既然你做不了奕儿婚事的主,那就把你老子叫过来,老夫要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姬重贵,你想跟我理论什么?”居然想置我的孙媳妇于死地,你当我南宫家是吃干饭的。能由着你来横行无忌?
南宫贤早在姬重贵劈掌打断正厅外面院子里的紫梨树,就已经以瞬移的方法。在眨眼之间,赶过来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来袭击南宫瑾、姬双莲,打算直接冲进院子里的。后来,他站在院子外面,凭神识觉察到正厅里的情况,知道原来是姬重贵搞的鬼,就故意没有进来,想从侧面了解一下姬重贵到底能在自己的儿子、媳妇、孙媳妇面前嚣张到什么程度。
他步履从容地走入正厅,目光扫过姬重贵所在的位置,然后,指着姬重贵,板起脸看向南宫瑾,严厉地呵斥:“瑾儿,你也太不懂规矩了!你是主,你岳父是客,你把主座让给你岳父坐,是要让他在我们家里反客为主么?”
“父亲,你息怒,是儿子思虑不周。”儿子不孝,娶媳妇时,没有想到去考查下她娘家的情况,摊上这样不懂规矩的霸道岳丈,真是丢人现眼!
还是奕儿聪明,懂得主动去接近熙玉的父皇,博得熙玉父皇这种慈父的喜爱,让熙玉父皇为了尊重南宫家的规矩,不惜安排自己的爱女不远万里跟奕儿一起回南宫家来成亲。
南宫瑾自己犯了一次错误,更加珍惜好亲家的重要性,至此,心理的天平,完完全全倾倒在花珊珊这一边。
他目光沉稳地看向姬重贵,一本正经的提醒他:“岳父,我父亲才是我们南宫家的主人,既然他过来了,请你老移步,把主座的位子让给他吧!”
“不行!”南宫贤呀南宫贤,你居然敢挑拨你儿子跟我之间的关系?
难怪他以前在我面前总是老老实实的,现在却突然变了脸,敢跟我顶撞了,看来,这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
哼,别以为我听不懂你的话,你表面骂南宫奕不懂规矩,把主座让给我,事实上,还不是在暗骂我不懂规矩,居然坐了你儿子的主座!
虽然你的毒舌,在整个淳沧大陆都是出了名的,可我姬重贵,也不是吃素的主!
姬重贵狠狠地瞪了南宫瑾一眼,指了南宫贤,严肃地告诉他:“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奕儿与玉儿的婚事,找你老子要说法的,是你们愧对我家玉儿在先,在你们给我满意的答复之前,我作为苦主,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天经地义!”
“呵呵,是么?”你既然敢来找我要说法,我倒是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无话可说!
南宫贤跟姬重贵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解他的禀性,早在昨天南宫瑾带着南宫奕、花珊珊一起过来求自己时,就开始在想应付姬重贵的方法,早已胸有成竹了。
他嘲讽地看了姬重贵一眼,郑重其事地告诉姬重贵:“双莲试图作主奕儿跟你们家姬玉凤婚事一事,我昨天下午已经知道了。不过呢,奕儿没看上姬玉凤,我也不愿意让姬玉凤来做我的孙媳妇,所以,才会由我做主,把奕儿的未婚妻定为熙玉。”
说到这里,南宫贤指了花珊珊与姬玉凤,继续告诉姬重贵:“依照咱们淳沧大陆选媳妇的先例,要是男方同时相中了两家的女子,为了让自己家族的血脉得到最好的传承,就会给两家的女子同时举行灵根和天资的测试,选取灵根和天资相对好的女子为妻。现在,双莲看中的姬玉凤和我看中的熙玉都在这里,我就照这个先例,直接给她们进行灵根和天资的测试,来决定她们谁能最终成为奕儿的妻子!”
“好!”玉凤的灵根和天资是我所有孙女中最好的一个,南宫奕看中的小丫头来自于沧漓大陆,而那个地方血脉好、便于修炼灵力的家族早在几千年前就全部搬迁到淳沧大陆上来了,玉凤要赢南宫奕看中的小丫头,易如反掌。
姬重贵信心十足。
其实,姬玉凤昨天飞鸽传书给他时,提到过姬双莲说起花珊珊灵力好、天资高的事,可他只当这是南宫奕为了让南宫贤、南宫瑾、姬双莲同意他娶花珊珊的一个借口,根本不相信。
接下来,南宫贤让南宫瑾去找南宫奕,把南宫家测试灵力的水晶球给拿过来。
南宫瑾欣然领命,出了正厅。
一直偷偷藏身在正厅门口暗中保护花珊珊南宫奕见状,忙从以灵力给自己织出来的结界中走出,大声叫住南宫瑾:“父亲,你是要找我么?”
“是呀!”你不是在闭关么?
南宫瑾没想到南宫奕居然会从正厅门口附近出现,好奇地问:“奕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父亲,是紫梨木断裂的声音惊动到我了!”南宫奕机智地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其实,早在花珊珊带着春梅、春桃一起从雅竹轩出发那时起,他就按照跟花珊珊早已有过的约定,以隐形身法紧紧跟踪在她们的后面,到了这里。
而且,为了便于更好的藏身和更好的保护花珊珊,他趁着早膳那会儿,候在门外的下人换岗吃饭的那一瞬间,直接在门口以灵力给自己织了个小结界。
他是八阶的灵力,他织的结界,只有八阶及以上灵力的人才能看得出来。
姬重贵别看是麒麟族姬家的家主,灵阶却只有六阶七重,比南宫奕的灵阶差了整整两阶,所以,尽管他是从南宫奕的身边进入大厅的,却根本不知道南宫奕的存在。
南宫贤的灵力是七阶九重,不到八阶,所以,尽管他也是从南宫奕的身边进入大厅的,一样不知道南宫奕的存在。
南宫瑾的灵力倒是有八阶三重,可他刚才接到南宫贤的吩咐后,一门心思要赶到南宫奕的院子里叫南宫奕,目不斜视的出门,自然也没有发现南宫奕。
“哦……”也对,奕儿已经是八阶五重的灵力,岳父劈断紫梨木的声音那么大,他尽管住所离得远,不可能毫无觉察。
南宫瑾信以为真,忙笑着问他:“奕儿,你有没有把我们家测试灵根和天资的水晶球带在身上?”
“有。”这是我们家的宝物,当然要随身携带着了。
南宫奕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般大的无色透明水晶球,递到了南宫贤的手里。
南宫瑾欣慰地一笑,当即带着他一块返回正厅。
南宫贤看到他们父子这么块就一起回来了,很高兴,接过南宫瑾递过来的水晶球,一边拿在手里把玩着,一边看向姬重贵,沉声问:“姬重贵,我给足你面子,你自己选吧,是让你的孙女姬玉凤先测试,还是让我定下的孙媳妇熙玉先测试?”
“当然是让玉凤先测试!”玉凤的灵根和天资都是极好的,到时,测试结果一出来,定让你大吃一惊。而你身边那个叫熙玉的小丫头见识到玉凤的厉害,自然也只好知难而退了。
姬重贵美美的想着。(未完待续。。)
147梦境
“行。”这样也好,会让你们的丑出得更大一点。
南宫贤也美美的想着。
他相信南宫奕的人品,南宫奕几乎没有在他面前夸过任何人,既然昨天南宫奕跟大家说花珊珊的灵根和天赋都是极好的,那么,也就等于是说,在整个淳沧大陆上,已经没有其他的女子的灵根会比花珊珊更好了。
他淡淡地看了姬玉凤一眼,把水晶球递给她。
姬玉凤一直在认真听着他和姬重贵的对话,明白这次灵力、天资测试结果的重要性,接过水晶球以后,马上按规矩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把它捂紧了,深吸一口气,全心身进入冥思的状态。
不知不觉中,她仿佛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一个面相凶神恶煞的男子倒提着她的双腿,一直往前走、往前走,她浑身是血地在后面不停的哭喊和苦苦哀求,可是,那个男子像是耳朵聋了似的,依然故我的还是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时间到了!”一刻钟以后,南宫贤准时出间提醒她。
“嗯。”时间过得好快啊!
姬玉凤飞快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心里暗暗涌上一股寒意。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灵根和天资的测试了,早在她三岁时,她父亲就已经安排她做了一次;后来,到了南宫奕家里,姬玉莲又私下特别给她做过一次;接着,五年前,她根据她爷爷姬重贵的安排。去参加族中青年灵力比拼时。又做过一次。加上今天的这一次,一共是四次。
四次测试,共有四次梦境,头两次,她年龄小,灵力弱,脑子一清醒,就记不起梦境里是些什么了。但第三次时,她灵力已经有三阶四重,依稀记住了梦境的具体内容,当时,她很吃惊,问姬重贵测试灵根与天资时的梦境代表什么,姬重贵告诉她,代表这个人以后的命运,她吓坏了,偷偷躲在屋子里哭了半天。而这第四次。她灵力已经有四阶九重,已经完全可以清晰地把所有梦境都记下来。自然更加害怕。
她把手里已经变得像橙子一样闪着橙色亮光的水晶球还给南宫贤,默默地退到一边,黯然神伤。
一边的姬重贵怕南宫贤会在水晶球上对测试结果做不利于姬玉凤的手脚,马上跟对测试结果很好奇的南宫瑾一起聚到南宫贤的跟前,去看他手里的水晶球,根本并有注意到姬玉凤的异象。
南宫奕没兴趣知道姬玉凤的结果,陪花珊现站在原地,纹丝没动。
花珊珊倒是也跟南宫瑾一样,对测试结果很好奇,可她的灵力还不到一阶,根本没法看出结果来,只能乖乖在一边等消息。
姬双莲曾经给姬玉凤测试过灵力,知道结果会如何,因此,反而注意到了姬玉凤的异状,觉得很讷闷。
不过,姬玉凤不听她的话,真的把姬重贵给叫了过来闹事,还差点劈死了花珊珊,令她心里非常恼怒,实在没心情去安慰她,了解她黯然神伤的原因。
南宫奕家这水晶球跟淳沧大陆其它大家族传下来的水晶球一样,不但可以测试灵根与天资,还可以把测试对象在最后一刻留下的梦境映象保存一分钟。
灵力在五阶以上、八阶以下的修士,只能看出水晶球测试灵根与天资的状态,而灵力在八阶以上的修士,则可以看出水晶球上测试对象残存的梦境映象。
南宫贤灵力是七阶九重、姬重贵灵力是六阶七重,姬双莲灵力是六阶六重,他们三个都只能看出姬玉莲是难得一见的单灵根,天资也很好,所以,姬重贵对于测试结果很满意,得意洋洋,而南宫贤对于测试结果很意外,下意识多看了姬玉凤好几眼。
南宫瑾的灵力是八阶三重,自然除了看出姬玉凤灵根与天资以外,还看出来她残存在水晶球上的梦境映象。
他感到很震惊,下意识怜悯地看了姬玉凤一眼,回到姬双莲的身边,附到她的耳根处,把关于姬玉凤的梦境映象告诉了她。
姬双莲没想到姬玉凤以后的命运会这么悲惨,比南宫瑾更震惊,立即明白姬玉凤突然黯然神伤的原因了
她抚养了姬玉凤十年,对姬玉凤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不由得无比怜悯地看了姬玉凤一眼,走到姬玉凤身边,低声安慰姬玉凤:“玉儿,你不要难过,梦境里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只要我们抢先找到那个面相凶神恶煞的男子,杀了他,那么,你就安全了!”
“姑姑,人海茫茫,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面相凶神恶煞的男子?”姑父的灵力有八阶,一定是他看到了我的梦境,告诉了你。而你知道我的梦境后,能主动过来安慰我,也许,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本来,因为姬双莲不肯再为姬玉凤与南宫奕的婚事作主,姬玉凤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她决裂,这时,却突然灵机一动,恳切地低声请求她:“姑姑,你想办法说服大表哥、姑父、和姑父的父亲,同意我与大表哥的婚事吧,只有大表哥护着我,我才是真的安全了!”
“玉儿,你这是在为难姑姑呀!”奕儿根本不喜欢你,并且 ,已经在沧漓大陆与熙玉成亲、在一起了,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为了你的将来而逼他停妻再娶!
而且,你是堂堂麒麟族姬家家主的孙女,只要好好做人,何愁没有人来护着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姬双莲觉得姬玉凤太自私了,既没有考虑南宫奕、花珊珊的感受,也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心里对她很失望,摇摇头,仍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时,姬玉凤测试灵根和天资的显示已经从水晶球上消失了。
南宫贤把水晶球放在花珊珊的手里,轻声提醒她:“你用双手完全捂紧水晶球,不要漏出一丝的缝隙,然后,深吸一口气,脑子里保持什么都不去想的冥思状态。”
“好的,谢谢爷爷。”刚刚姬玉凤的测试结果应该很不错,否则,姬重贵的脸上不可能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态。
花珊珊生怕自己会输给姬玉凤,马上努力镇定情绪,按照南宫贤的吩咐,认认真真好好捂紧水晶球,深吸一口气,全身心都投入到什么都不去想的冥思状态。
不知不觉中,她仿佛进入了一个神奇的梦境,在一座云蒸雾绕的高山之巅,有一座非常巍峨的宫殿,在这座宫殿金碧辉煌的正殿里,她翘起二郎腿,斜靠在华丽的凤榻上,手里拈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金色小蝴蝶,精致的俏脸上流露出一抹无比惬意的盈盈浅笑。她身旁不远处,有七个俊美的男子,其中,四个是她认识的,两个是她不认识的,他们有的在下棋、有的在弹琴、有的在吹箫、有的在舞剑、有的在画画、有的在看书……
“时间到了!”一刻钟以后,南宫贤准时出声提醒她。
“好的。”花珊珊不仅被打通了奇经八脉,还修炼了几天的灵力,脑子很快就清醒过来。
她松开捂紧的双手,含笑把手里那颗已经变得像星星一样闪着金色亮光的水晶球还给了南宫贤。
一边的姬重贵怕南宫贤会在水晶球上,对测试结果做有利于花珊珊的手脚,马上跟对测试结果很好奇的南宫瑾、姬双莲一起聚到南宫贤的跟前,去看他手里的水晶球。
南宫奕考虑到南宫瑾的灵力已经有八阶三重,担心花珊珊在水晶球上残存的梦境映象中有七个男人的事实会吓着他,抢先一步,拦住南宫瑾,低声提醒他:“父亲,既然母亲也要看,你就别看了,反正,她看到了,也会告诉你的!”
“好——”不对,你娘看到了,的确也会告诉我的,可是,你娘她只能看出灵根和天资,看不出熙玉在水晶球上残存的梦境映象呀!
南宫瑾不放心情,低声告诉南宫奕:“我刚刚看姬玉凤在水晶球上残存的梦境映象,发现她处身于冰天雪地中,被一个面相凶神恶煞的男子拖着走,可怜极了。我不放心,还是也看看熙玉在水晶球上残存的梦境印象才好!”
“父亲,你不用担心。”她以后的命运,好着呢!
南宫奕微笑着低声回答:“我上次给熙玉测试灵力时,已经看过她在水晶球上残存的梦境映象了,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哦,那就好。”南宫瑾放了心,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南宫奕,你过来!”没想到水晶球还能记录测试者残存的梦境,真是太神奇了。
花珊珊由于只有微弱的灵力,根本无法记住自己测试灵根和天资时的梦镜,听到南宫奕与南宫贤的对话,心里很好奇,忙把南宫奕叫到一边,附在他的耳根处,低声吩咐:“你快告诉我,你上回看到我的梦境里都有些什么?”
“有我,有我们的家,还有我们的孩子,总之,我们非常幸福……”只可惜,另外还有六个男人跟我共同拥有你,你除了爱我,从梦境里看来,还爱着他们,不然,就更美好了!
南宫奕已经认命,虽然心里不太在乎花珊珊有多少个男人,却很希望她真正爱的人只有自己,故意不提她的梦境里关于另外六个男人的情况。(未完待续。。)
ps: 亲们,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更晚了,下章可能要凌晨一点前才能更,请大家不用等了,明天一起看吧,我双更的节奏还是一定会尽量保持好的,万一有事单更了一天,第二天必定三更。
148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哦……”原来我的梦境是这样的,难怪你之前能接受得了我已有五个夫郎的事实!
花珊珊信以为真,想起自己和孟戚渊也是夫妻,肚子里还怀着自己和孟戚渊的骨肉,并且,还有四个名义上的夫郎存在,好奇地低声又问:“我的梦境里,除了我们俩,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人?”
“有。”不过,提起这些人,太扫兴了。
南宫奕画眉眼里掠过一抹黯然之色,目光脉脉地看着花珊珊,低声提醒她:“在我的眼里,只有你和我,其他人都是陪衬!”
“呵呵,是么?”看来,你们男人跟我们大多数女人一样,都是些醋坛子,即使做不到成为对方唯一的伴侣,也要做到成为对方唯一的所爱。
花珊珊饶有兴味的看了南宫奕一眼,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与此同时,南宫贤、姬重贵、姬双莲都已经看完花珊珊的测试结果。
南宫贤心情无比的好,笑着看向花珊珊,称赞她:“熙玉,好样的!你的灵根和天资远远胜过了姬玉凤许多!而且,最近五、六百年,我们整个朱雀族南宫家,已经从未出现让水晶球变成金色的人,你是第一个!”
“真的么,爷爷?”这么说,我的灵根与天资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花珊珊深感庆幸,笑逐颜开。
姬重贵却不甘心姬玉凤就这样败给了花珊珊,皱了皱眉,阴阳怪气地提醒南宫贤:“这个小丫头尽管灵根与天资综合起来比玉凤要强。可她是双灵根。玉凤是单灵根。真正修炼灵力以后,双灵根远不如单灵根进阶快——也就是说,胜出的,其实还是玉凤!”
南宫贤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嘲讽:“笑话!熙玉的双灵根一强一弱,弱中生强,相辅相陈,是我朱雀族南宫家远古老太祖留下来的手札上。所记载的天地间第一等灵根‘无敌乾坤灵根’,你家姬玉凤那区区单灵根,跟她根本没有可比性!”
“哼,你少来糊弄人,老夫麒麟族姬家远古老太祖留下来的手札上,怎么就没提到这所谓的‘无敌乾坤灵根’?”分明是你存心偏袒这个小丫头,故意厚颜无耻地搬出你家远古老太祖的名头来诳我!
姬重贵根本不相信南宫贤的话,灵机一动,给他提出一个建议:“既然你认定这个小丫头的灵根和天资比我家玉凤要好,那么。我们不妨直接找她们问清楚彼此是什么灵根,再让她们根据自己灵根种类来当众修炼灵力。最终,以她们所修炼出来的灵力强弱定输赢!”
“行!”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你们麒麟族姬家远古老太祖留下来的手札上,没提到‘无敌乾坤灵根’,只能说明你们的远古老太祖不如我们朱雀族南宫家的远古老太祖有见识。
朱雀族南宫家素以正直、淳厚为立身之本,南宫贤完全相信自己的远古老太祖,胸有成竹。
他看向花珊珊,先问她:“熙玉,你是什么灵根?”
花珊珊微笑着如实回答:“爷爷,我是水木灵根,木强水弱。”
“很好!”奕儿是火灵根,水生木,木生火,便于双修。
南宫贤很满意,把目光看向姬玉凤,问:“姬玉凤,你是什么灵根?”
姬玉凤丹凤眼里掠过一抹得意之色,大声回答:“我是难得一见的水灵根!”
“是么?”水灵根的确难得一见,不过,水克火,你根本不适合奕儿,单凭你这灵根,哪怕你甘愿嫁给奕儿做妾,我都不会让奕儿要你!
南宫贤心里更加不待见姬玉凤,指了她与花珊珊,跟姬重贵商量:“现在,灵根倒是弄清楚了。不过,姬玉凤已经有四阶九重的灵力,熙玉却只有微弱的灵力,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得先封住她们现有的灵力,才能给她们做测试。”
“好。”天下哪有绝对的公平?为了让想要的结果万无一失,学会令事情从表面上看起来公平,才是智者所为!
姬重贵早已料到依南宫贤的精明,必定会想到这一点,忙指了花珊珊与姬玉凤,把目光看向姬双莲,严肃地吩咐她:“双莲,你擅长炼药,身上一定带着封住灵力的药丸,快分别给她们服下!”
“是,父亲!”封住灵力的药丸有好几种,有些能封住全部灵力,有些只能封住部分灵力;有些能封住灵力很久,有些只能封住灵力一小会儿。
姬双莲注意到,姬重贵在说到“快分别给她们服下!”中的“分别”二字时,故意突然瞪大了眼睛,来暗示自己听明白这“分别”二字的真正含义,虽然表面上恭敬地答应了他,心里却十分为难。
她很清楚,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自己依照姬重贵的暗示做了,就算没有被人发现,依南宫奕的性格和现在跟花珊珊已经是夫妻的实际关系,必定还是不肯娶姬玉凤为妻,甚至,极可能一怒之下,直接跟花珊珊一起去沧漓大陆生活,再也不回来了——也就是说,自己将等同于从此失去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果自己不依照姬重贵的暗示去做,依姬重贵唯利是图、爱憎分明的性格,必然会对自己十分失望,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把自己当成姬家的女儿了——也就是说,自己与姬家之间的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唉,苍天,你为什么要让我面临如此两难的抉择?
这么多年来,我视姬玉凤为亲生,难道是做错了么?
假如没有她,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对了,她命中注定极可能会死于非命,要是父亲知道了这一点,还会不惜一切地来成全她嫁给奕儿的愿望么?
姬双莲想到这里,灵机一动,走到姬重贵跟前,附在他耳际,低声把关于南宫瑾之前告诉自己姬玉凤在水晶球上残存梦境的情况告诉了他。
姬双莲从小到大,都很诚实,从来没有骗过姬重贵,姬重贵对于她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再加上,他上次给姬玉凤测试灵根与天资时,姬玉凤特意问过他梦境代表什么,却在听了他的回答后,脸色很不好看,一直吱吱唔唔地不肯跟他说出梦境里的情况,细细一分析,他自然更加相信了姬双莲的话。
他根本想不到姬玉凤以后的命运会如此凄惨,觉得她如果嫁给了南宫奕,南宫奕和南宫奕背后的整个朱雀族南宫家必定会想方没法帮助她、保住她;而她如果不能嫁给南宫奕,那么,极可能以后会沦为整个麒麟族姬家的包袱和耻辱,心里更加坚定了让姬玉凤嫁给南宫奕的决心。
他目光严厉地看向姬双莲,附到她耳际,低声告诫她:“是你没有及时去救你二弟,才害得他们一家人只剩下了云飞和玉凤两个。所以,不管玉凤以后的命运如何,你都必须继续挑起自己的责任,让你的儿子娶她,让整个朱雀族南宫家想方没法帮助她、保住她!”
“好,父亲,我明白了……”二弟的莱阳城距离晖阳城五、六千里,跟离你的安阳城才只有两千里,当年,他不仅向我求援了,也向你求援了,他和他家人的死,我固然有一定的责任,但责任最大的那个人,是你和你背后的整个麒麟族姬家!
我这些年为姬云飞和姬玉凤做得够多的了!而你,明知道姬玉凤命运悲惨,还要把她推给我的儿子和我儿子背后的整个朱雀族南宫家,天下哪有你这么狠心的爹、你这么狠心的外公?
哼,既然在你的心目中,我和我的儿子已经如此不屑一顿,那么,我还是以我的儿子为重吧,至少,我的儿子不论如何,都不会不顾我这个母亲!
姬双莲对姬重贵彻底失望了,表面上没有跟他争执,骨子里却已经不惜放弃他和整个麒麟族姬家。
她暗暗咬了咬牙,果断掉转身,走到花珊珊与姬玉凤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两粒药丸,平静地提醒她们:“这是能封住灵力一个时辰的药丸,你们各拿一颗服下吧!”
“好的,伯母。”反正自己才修炼了几天,还没有多少灵力,被封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珊珊想得开,马上抢在姬玉凤的前面,拿了一颗药丸服下。
“好的,姑姑。”可恶,萧熙玉这贱人居然吃这么快,难道是饿死鬼投胎?
姬玉凤出身麒麟族姬家,自然知道麒麟族姬家封住灵力的药丸有好几种的事,她原本想细看看姬双莲拿出的两颗药丸是不是各不一样,见花珊珊这么快就选定了一颗,深感惊讶,只得无奈地拿了另一颗药丸服下。
这时,南宫奕突然想起,修炼灵力的进度跟修炼的心法也很有关系,担心花珊珊所学的修炼灵力心法不够好,打算把朱雀族南宫家修炼灵力的心法教给她。
他大步走到花珊珊身边,试探着问她:“熙玉,你之前学的是哪个家族修炼灵力的心法?修炼了多久?好不好?”(未完待续。。)
149唐僧肉(一)
“我是跟我皇兄的朋友学的修炼灵力的方法。”萧传恭嘱咐过自己,不能向别人泄露他的身份和来历呢!
花珊珊谨守承诺,接着回答:“我不太清楚我皇兄的朋友是属于哪个家族,不过,我学了他传的修炼灵力心法后,已经修练了三、四天,感觉效果还可以。”
“哦……”太好了!
南宫奕惊喜不已。
他初见花珊珊时,就看出来她身上隐隐有灵力显现了,不过,沧漓大陆灵气极其稀薄,他当时没有测试她的灵根和天资,怀疑她灵根弱,天资差,是从小修炼,才有了那样的成果,后来,发现她的灵根好、天资高时,还觉得是沧漓大陆的环境埋没了她这样的人才,才导致她的灵力微弱,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才修炼了三、四天!
要知道,在淳沧大陆上,最好的修炼灵力心法,莫过于龙族轩辕家、凤族萧家、朱雀族南宫家、麒麟族姬家这四大家族了。
南宫奕父亲是朱雀族南宫家家主,母亲是麒麟族姬家家主的嫡长女,所以,他一生下来,就拥有了整个朱雀族南宫家最优良的血统,具备了上等的单灵根和上好的天资。
不过,就算这样,他在刚刚学会运用朱雀族南宫家祖传的修练灵力心法修练时,还是只比普通修士速度快一半的样子,比如,普通修士通常要两至三个月的时间,才令身上能够隐隐有灵力显现,而他。只要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他的修炼速度跟花珊珊一比。差了好多倍!
他深深觉得花珊珊无论是她自身的灵根、天资,还是她修炼灵力的心法,都远在自己之上,如果跟姬玉凤比试灵力,必胜无疑,暗暗放了心。
一边的南宫贤、姬重贵、南宫瑾、姬双莲、姬玉凤听了南宫奕与花珊珊的对话后,则反应各异。
南宫贤、南宫瑾、姬玉凤三人跟南宫奕一样,也没想到花珊珊居然才修炼了三、四天。身上就能隐隐显露微弱的灵力了,纷纷露出了惊讶与兴高采烈之色;而姬重贵、姬玉凤不相信花珊珊的话,只当她是在吹牛,同时嗤之以鼻。
接下来,南宫贤命人取来了两个蒲团和四十颗中品灵石,看向花珊珊与姬玉凤,让她们各拿二十颗中品灵石,背靠背分别坐到蒲团上,开始修炼灵力。
她们心里都很清楚这次修炼的重要性,纷纷深吸一口气。镇定了心神,马上运用各自所学修炼灵力的心法。用心修炼。
半个时辰以后,花珊珊的二十颗中品灵石中,已有五颗被吸尽了灵力,而姬玉凤的二十颗中品灵石中,只有一颗被吸尽了灵力!
南宫贤、姬重贵、南宫瑾、姬双莲、南宫奕五个人在一边都看得目瞪口呆!
其中,南宫贤、南宫瑾、姬双莲、南宫奕四人都已经认识到花珊珊的灵根、天资、修炼灵力的心法有多么强大了,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强大到这种地步。
因为,之前,花珊珊跟南宫奕说自己修炼了几天灵力时,他们依照自己修炼的经验,以为花珊珊的言下之意是修炼了完整的几天,根本不知道,花珊珊所修炼的几天,其实,每天都只花了两至四个时辰而已!
不过,相比于他们的震惊,更震惊的其实是姬重贵。
他之前以为花珊珊是在吹牛,突然之间发现花珊珊灵根、天资、修炼灵力的心法如此的强大,感觉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太不真实了。
他努力瞪大眼睛,仔细看着花珊珊继续一点点从灵石中吸取灵力的情景,在确认这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时,眼里飞快掠过一抹无比灼亮而贪婪的锋芒,目光中开始隐隐对花珊珊流露出了兴味与志在必得。
“时间到了!”一个时辰以后,南宫贤朗声提醒沉浸在修炼之中的花珊珊与姬玉凤。
“好!”时间过得真快!
花珊珊平常每次都要修炼两个时辰,突然一个时辰被叫停,心里有些不太适应。
她不无遗憾地扫了一眼自己脚下十颗还没有被吸收掉灵力的中品灵石,恋恋不舍地从蒲团上站起了身。
她背后的姬玉凤并不知道她修炼灵力的具体情况,对于自己的修炼效果比较满意,目光愉快地看了一眼自己脚下那两颗已经被吸收掉灵力的中品灵石,直接从蒲团上一跃而起。
南宫贤不由微微一笑,目光中掠过一抹意味深长之色——如此自信的她,等下面对惨烈的失败命运,一定非常有趣。
他迅速从怀里拿出一颗专门用来测试低级别灵力强弱的无色透明水晶球,示意花珊珊与姬玉凤过来测试。
姬玉凤心里记着在拿药丸的时候,被花珊珊抢先一步的事,有心还击花珊珊,直接就地身形一闪,故意掠到花珊珊的前面,拿走了南宫贤手里的水晶球,像之前测试灵根与天资时那样,用双手捂紧水晶球,深吸一口气,进入冥想状态。
“时间到了!”一刻钟以后,南宫贤大声提醒姬玉凤。
“知道了!”我耳朵没聋!你叫这么大声作什么?
南宫贤作主让南宫奕娶花珊珊的事,一直令姬玉凤耿耿于怀,她从冥想中缓缓清醒过来,不高兴地撇撇嘴,把手里散发着浅红色光芒的水晶球还给了他。
南宫贤略看了一眼,递给一边的姬重贵看,并朗声提醒他:“你看清楚了,你孙女的灵力是呈浅红色,半级!”
“行了,我看清楚了。”玉灵力是由阶、重、级来度量强弱的。每一阶是十重,每一重是十级。玉凤才吸收了两颗中品灵石的灵力,自然只能是半级。
姬重贵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倒是能够坦然接受。
他所担心的,其实是花珊珊的测试结果。
通常情况下,修炼时吸收到的灵力多少,决定了测试灵力时灵力的强弱程度。但偶尔碰上体质特别、不能及时转换体内吸收到的灵力的人时,也有自身灵力多少与测试时灵力强弱不成正比的情况出现。
现在,他非常希望花珊珊就是那种体质特别、不能及时转换体内吸收到的灵力的人。
南宫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放了心,把水晶球晃了晃,待它重新恢复无色透明的状态时,才交到花珊珊的手里,指了它,郑重叮嘱花珊珊:“你就跟之前测试灵根与天资时一样,双手捂紧它,不漏一丝儿缝隙,深吸一口气,进入冥想状态。”
“好的,爷爷。”我一定会赢的。
花珊珊细心,已经趁姬玉凤刚刚测试灵力强弱时,注意到姬玉凤之前修炼灵力所坐的蒲团脚下那二十颗中品灵石中,只有两颗被吸收了灵力,开始变得信心十足起来,马上按照南宫贤的叮嘱去做。
“时间到了!”一刻钟以后,南宫贤准时提醒花珊珊。
“嗯。”看来,我的灵力一定比姬玉凤要强得多!
花珊珊从冥想中缓缓清醒过来,松开手,瞥了一眼手心躺着的那颗散发着红色光芒的水晶球,眉开眼笑地把它还给了南宫贤。
南宫贤无比高兴地认真看了看,把水晶球递给姬重贵,并朗声提醒他:“你看清楚了,我孙媳妇的灵力接近三级,远在你孙女姬玉凤的半级之上,你孙女已经彻底输了!”
“行了!输了就输了,我愿赌服输还不行吗?”哼,瞧你那得意的样子!
不就是你孙子南宫奕拐到了一个灵根与天资极好的媳妇,可以令你们南宫家的血统更加好了么?
你也高兴得太早了。
我既然知道了熙玉这丫头潜在的能耐,哪能就这么轻易由着她成为你们南宫家的媳妇!
姬重贵表面上接受事实,没有再为姬玉凤强出头,心里暗暗却有了更加阴暗的打算,故意装成兴致缺缺的样子,冲南宫贤不耐烦地摆摆手,便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出了正厅。
“爷爷!”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
姬玉凤做梦也没有想到花珊珊的灵力居然会比自己强了这么多,输得心不甘、情不愿,还想继续求姬重贵帮她,忙急急跑出正厅,去追姬重贵。
然而,姬重贵此时急着要去实现自己更加阴暗的打算,哪里还有兴趣多搭理她?
他听到她追上来了,马上停住步子,转过身,板起脸,严肃地告诉她:“玉凤,我还有要事要办,你跟着我做什么?快回去!”
“爷爷,你带我一起回姬家吧,我再也不想住在姑姑家里了。”大表哥的爷爷、姑父、姑姑、大表哥、还有大表哥那个未婚妻,他们所有人如今都不待见我,我要是继续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
姬玉凤感到很苦恼,一脸哀求地看着姬重贵。
“不行!”你以后的命运那么凄惨,要是回了我姬家,只会成为我姬家的包袱和耻辱!
姬重贵心中有鬼,又不好明说,略想了想,把姬玉凤拉到南宫瑾与姬双莲的院子外面,伸手在空中划圈,织了一个可以包住自己和姬玉凤的结界,低声哄姬玉凤:“玉凤,我让你留在你姑姑家,是为了你好。那个叫熙玉的小丫头虽然已经成了你大表哥的未婚妻,但他们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亲,你还有机会!这次,我回去以后,会再想新的办法来帮你,跟你里应外合!”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爷爷!”爷爷分析得很对,还是爷爷最疼我!
姬玉凤信以为真,立即转忧为喜。(未完待续。。)
150唐僧肉(二)
正厅里,南宫贤见姬重贵终于肯承认姬玉凤输了,并主动离开,很开心。
他安心地在主座上坐下,又示意南宫瑾、姬双莲、南宫奕、花珊珊一一坐好,然后,指了南宫奕与花珊珊,笑着看向南宫瑾与姬双莲,提醒他们:“既然奕儿与熙玉在沧漓大陆已经成亲并在一起了,你们俩就挑个好日子,早点把他们的亲事给办了吧,以便彻底断掉某些对奕儿不死心的女子的念想!”
“是,父亲。”父亲所说的“某些对奕儿不死心的女子”一定是指姬玉凤,她刚刚去追岳父时,脸上带着明显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岳父性格一向反复无常,假如被她追上,哄劝一番,说不定过段时间又会找由头来破坏奕儿和熙玉的婚事呢!
南宫瑾赞成姬重贵的决定,侧身附到姬双莲的耳根处,低声叮嘱:“双莲,给奕儿与熙玉选日子的事,就交给你了!”
“好。”公公分析得有道理,玉儿太自私,自己不能再给她惹事生非的机会了。
姬双莲郑重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南宫奕听了南宫贤的话,却是又惊又喜。
他为了更好地拢住花珊珊的心,昨夜,跟她在一起时,最后那一刻,耍了点小手段,特意以灵力来催送自己的种子,令它在她的身体里顺利扎根。
要是花珊珊按照原计划两年后跟他成亲,那么,他们的孩子到时生下来后。在淳沧大陆这边的身份就显得有点尴尬;要是花珊珊早日跟他在这边成亲。那么。他们的孩子在这边的身份就完正名正言顺了。
他的画眉眼里掠过一抹狡黠之色,故意装成无可奈何的样子,侧过身,悄然附到花珊珊耳根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低声询问:“熙玉,你曾经跟我说过,要两年后才会考虑跟我成亲,我本来应该尊重你的意见。可现在,爷爷好意想让我们早点成亲,我也不便推辞,你看,我们现在到底是坚持你过去的意见,两年后再成亲好呢,还是尊重爷爷现在的意见, 早点成亲好?”
“当然是尊重爷爷现在的意见,早点成亲好!”我们反正已经假戏成真了么,自然有必要让我们的夫妻关系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花珊珊当机立断。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妻子!
南宫奕高兴极了,看向花珊珊的目光中。霎时流露出浓浓的情意和敬意。
“南宫爷爷、姑父、姑姑——”这时,姬玉凤装成一副非常懊悔的样子,低垂着头,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重重跪倒在地,作恳切状向南宫贤、南宫瑾、姬双莲请罪:“我不该因为太喜欢大表哥了,便非要嫁给他,更不该因为非要嫁给他,便请了爷爷过来作主,令南宫爷爷、姑父、姑姑为难。请南宫爷爷、姑父、姑姑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的过错吧!”
“玉儿……”你不是明明跟我爹一起走了么?好好的,何必再去而复返,自取其辱呢?
姬双莲抚养姬玉凤十余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给自己下跪和认错,心里感到有些不忍心,冲她无奈地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原谅了她,并把目光转向南宫瑾,示意他替姬玉凤说说话,以便让南宫贤也原谅她。
南宫瑾觉得姬玉凤能够去而复返,主动认错,也许是真的想开了,冲姬双莲点了点头,看向南宫贤,讪笑着问:“父亲,你看,玉儿诚心诚意回来跟我们认错,我们是不是就这样原谅她呢?”
“原谅她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再给她搬弄是非的机会了。
南宫贤不看好姬玉凤的为人,怀疑她突然去而复返,另有目的,提醒南宫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成人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和双莲要是再把她留在我们家里住,实在于礼不合,不如现在就送她回她自己的家里吧!”
“这……”她才向我们求饶了,我们就马上要送她走,实在显得太无情了。要是岳父得知这事以后,只怕又要跑过来闹呢!
南宫谨怕了姬重贵的霸道作风,不想节外生枝,小心翼翼地建议:“反正奕儿和熙玉马上要成亲了,到时,双莲的父亲必定要来道贺,还是让玉儿届时跟双莲的父亲一起回去吧!”
“行!”姬玉凤毕竟是双莲的侄女,你一再替她求情,其实是为了维护双莲的脸面,无可厚非。
南宫贤不想让南宫瑾为难,打算马上私下安排几个得力的人暗中盯着姬双玉,弄清楚她突然要留下来的真实目的,将计就计。
“谢谢南宫爷爷、姑父、姑姑的宽宏大量。”哼,你们今天让我受到的耻辱,总有一天,我要你们百倍的偿还!
姬玉凤看南宫贤、南宫瑾、姬双莲都表示原谅了她,放了心,马上站起身,故意坐在花珊珊的旁边,挑衅地把身子半侧着,背对花珊珊。
花珊珊早在姬玉凤去而复返的那一刻,就跟南宫贤一样,不看好姬玉凤的为人,怀疑姬玉凤突然去而复返,另有目的,只是,由于姬玉凤是找南宫贤、南宫瑾、姬双莲这三个长辈请罪,她作为晚辈,不方便置喙,才一直乖乖地坐在南宫奕的身边,默默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现在,看事情已经有了决断,她自然不能再保持沉默了,略想了想,站起身,指了姬玉凤半侧着的身子,诚恳地向南宫贤、南宫瑾、姬双莲提出了一个要求:“爷爷、伯父、伯母,姬玉凤因为喜欢南宫奕,从跟我见面的那一刻起,就在无故刁难我,我对她没有任何好印象,至少在成亲之前,不想再见到她,请你们允许我在她出现的场合,可以不必出现,在她万一来找我的时候,可以拒绝跟她见面!”
“好!熙玉,就依你所说!”熙玉还没有什么灵力,姬玉凤却已经有了四阶九重的灵力,要是姬玉凤见到她时,找借口去刁难她,跟她硬碰硬,她根本不堪一击。
南宫贤觉得花珊珊的要求非常明智,马上看向南宫瑾与姬双莲,吩咐他们:“在姬玉凤离开我们南宫家之前,为了避免熙玉与她见面,以后,就让她天天在你们分给她的那个院子里呆着吧!”
“是,父亲。”从玉儿昨天在飞鸽传书上说熙玉坏话、今天当着我的面对待熙玉的态度来看,玉儿对熙玉的成见实在太深了,把她拘在院子里不见人,正好磨磨她的性子,对她有益无害。
姬双莲很赞同南宫贤的决定,抢在南宫瑾的前面答应了。
“姑姑!”你们这么做,不是变相在禁我的足么?凭什么这个叫“熙玉”的贱人不想见到我,我就要对她退避三舍?
我在南宫家生活了十年,她不过才来了一天,你们实在太厚此薄彼了!
姬玉凤心里很不服气,把目光看向南宫贤,理直气壮地跟他争论:“南宫爷爷,你不公平!现在的情况,是大表哥的未婚妻不想见我,不是我不想见她,你应该让她天天在你们分给她的那个院子里呆着才对!”
“姬玉凤,我不看好你,你不值得我用公平的态度来对待,如果你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话,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们南宫家!”笑话,像你这样搬弄是非的小丫头,要不是有瑾儿一再求情,早就被我赶出去了,居然还有脸找我来要公平?不自量力!
南宫贤冷冷地瞥了姬玉凤一眼,便不耐烦再面对她,站起身,看向花珊珊与南宫奕,笑着邀请:“奕儿,熙玉,我还没有用早膳,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我的院子里用早膳呢?”
“呵呵,能跟爷爷一起用早膳,熙玉荣幸至致!”姬玉凤这货太难缠了,跟她多相处一分钟,都堵心!
花珊珊跟南宫贤一样,也不耐烦再面对姬玉凤,冲南宫奕使了一个眼色,带领他跟着南宫贤一起离开了正厅。
在南宫贤的院子里用完早膳,回到雅竹轩时,已是上午巳时正。
花珊珊闲着无事,跟南宫奕一起在卧室里修炼灵力。
至午时初,由于才用过早膳不久,根本不饿,花珊珊安排春梅去南宫瑾与姬双莲的院子里一趟,通知姬双莲自己不过去用午膳了。
春桃领命离开,直至午时末才回到雅竹轩。
她小心翼翼地禀告花珊珊:“姑娘,夫人传话,你和少主的婚期已经找族中长老定好了,是在后天。另外,夫人还要你别跟玉凤姑娘一般见识,在她离开之前,如果你不想看到她,就直接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你的早、中、晚膳,夫人都会派人按时给送过来的。”
“好,我知道了。”既然自己和南宫奕的婚期是后天,也就意味着姬玉凤会在后天滚蛋,忍她两天,没问题!
花珊珊想得开,欣然同意了。
南宫奕知道以后,却很不高兴,觉得自己的母亲太纵着姬玉凤了,打算要去找姬双莲理论。
花珊珊笑着劝他:“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你母亲养了姬玉凤十来年,甚至还一度想要把姬玉凤嫁给你,现在,她能做到同意我们的婚事,并同意让姬玉凤在我们成亲后离开,已经算是对我们作出的最大让步了,我们应该知足常乐才是!”
“呵呵,也是!”你分析得很对,很能体谅我母亲的用心,不仅是个贤妻,还是个贤媳呢!
南宫奕的画眉眼里掠过一抹欣慰之色,颇感庆幸。(未完待续。。)
151唐僧肉(三)
酉时正,花珊珊用了晚膳,打算去后院的小池塘转一圈,散步消食。
南宫奕谨守寸步不离的方针,当即隐身在暗处,陪着她一起过去。
漫步在通往小池塘的竹林里,夕阳的淡淡余辉从密密匝匝的竹枝、竹叶缝隙里穿透过来,挥洒出点点斑斑的光芒,给人以温馨、宁静、祥和之感。
花珊珊心情舒畅,含笑轻快地步入小池塘中间的紫梨木桥,斜倚在桥栏上,尽情地享受傍晚的美好时光。
浅浅的晚风轻轻地吹,小池塘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柔软的波纹,婷婷玉立的莲花,吐露着缕缕芬芳,团团舒展在水面上的莲叶,随水波微微摇曳,散发出脉脉的清香,而夕阳,这时候,犹如一个红通通的玛瑙盘,倒映在池塘中,瑰丽无比。
花珊珊很喜欢这样的景致,不由自主地大声赞叹:“真美!”
是啊,真美!这个时候,隐身在小池塘旁边一棵大柳树上的南宫奕,目光紧紧地盯着花珊珊,不由自主地也在心里默默赞叹着。
此时的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纤细的腰上系的是一条鹅黄色的彩绣镶翠织金锦腰带,一头如云青丝绾成简单的螺髻,只在上面绕了一圈拇指头粗细的肉红色珍珠发冠,却于简洁中,悄然释放出雅致、高洁的风范;俏丽的瓜子脸上,尽管脂粉未施,却如同带着朝露的玫瑰花般娇嫩美好,在夕阳的余辉下,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粉。看起来神秘而美好的;修长的柳眉微微上扬。洋溢着飒爽英气;大大的明艳杏眼。认真看着倒映在池塘中的夕阳,像是在看着这世上最迷人的事物,是那般的专注、幽深、纯净、明丽;最动人的,却要数她那两片光洁的樱唇,不仅有着最美好诱人的形状,还是那么丰盈饱满、鲜美娇艳,令人不知不觉间,就会被吸引住了。产生逼不及待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看着这样的她,渐渐地,南宫奕开始觉得身体里像被烧起了一团火一般,越来越躁动难安。
他努力镇定心神,勉强等到夕阳完全没入天际的那一刻,才突然从树上纵身跃下来,一把抱住花珊珊,径直带着她自后窗掠入卧室,轻轻放倒在床上。
“南宫奕,我、我还没洗澡呢!”你个色*魔。瞧瞧你的眼神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花珊珊自问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引诱他的举动,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就对自己来了这么强烈的冲动。下意识直起身,企图从床上爬起来。
“熙玉,没关系,你今天早上洗过澡了,身上香着呢!”我不想再等了,现在就要要你!
南宫奕迫不及待,哪里会她脱身的机会?
他俯下身子,飞快抬手勾起花珊珊的下巴,张嘴吻上了她那让自己肖想多时的樱唇。
“唔……”好吧,昨天跟你在一起感觉很不错,希望这次你能做得更好!
花珊珊在夫妻之事上,虽然不在乎次数的多少,却十分重视每一次的质量,致力于追求精益求精的境界。
她努力缓缓放松自己的身体,张开嘴,果断热烈回吻向他。
他们的唇舌交缠着,互相不断地挑逗、撩拨对方,纠缠不休。
“滋滋滋”的口水吸吮声像是这世上最悦耳动听的音乐,一点点缓解着他们彼此心灵的束缚,把他们带入了越来越唇齿相依,如胶似漆的绵密情怀里。
渐渐地,他开始不再满足于唇上的享受,趁着亲吻之际,悄然伸手褪尽了她的衣裳和他自己的衣裳,把唇舌从她的唇舌间撤离,顺着她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向她的胸间。
他的唇舌是那么的滚烫炽热,就像是源源不断的火种,而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团易燃品一般,在他的唇舌所到之处,一点点地被点燃,快乐和曼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她开始像三月春风中的柳条似的,下意识不停扭摆起了自己的身体,流露出浓浓情意的双眸,深深沉沦在他越来越熟谙的动作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而他的亲吻,还没有结束,继续一路向下,到了她身体最美好的地带,在那里轻舔细啜,柔柔地吸*吮,缓缓地吞*吐,令她更加彻底沉沦,收获一度又一度的极致快乐……
终于,到了他最欢快的时刻,他一个挺身,冲向快乐源泉处,默默地耕耘、稳健地驰骋、惬意地释放……
“哦……”
“啊……”
“哦……”
“啊……”
无比欢乐的低低呻吟声,从酉时末,一直持续到了子时末……
她恍惚中,一会儿进入春光明媚的梦境,一会儿进入夏日茂盛的梦境,一会儿进入秋色宜人的梦境,一会儿进入冬时梅开的梦境,而到了最后,则直接疲惫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根本没发现,此时此刻,在卧室窗外,一个身材修长、戴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后院那个小池塘边上的一棵柳树上,用神识默默关注着卧室里发生的一切,幽雅的丹凤眼里飞快掠过一抹嘲讽之色,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接下来的一天,花珊珊和南宫奕白天修炼灵力,夜里,彼此食髓知味地继续搞阴阳调和。
至第三天,是南宫奕和花珊珊成亲的日子。
姬双莲一大早就派人送来喜服,又安排自己两个贴身的老嬷嬷过来给花珊珊梳妆打扮。
南宫奕也要回自己的住处换喜服,没办法再陪着花珊珊了,只得另派南宫癸过来暗中保护她。
整个白天,都很顺利。
至戌时初,拜完天地以后。按规矩。花珊珊住进了南宫奕的院子。而南宫奕则得先去南宫瑾、姬双莲的院子里给所有来客敬了酒,才能过来陪花珊珊。
为了避免有多事的人擅闯进院子里闹洞房,南宫奕不仅安排南宫癸带着几个灵力高手在新房外面护卫,还在新房里以灵力织了个只能出不能进的很厉害的结界,才放心离去。
过了一会儿,花珊珊嫌独自枯坐在床前太闷了,悄悄掀开头上的锦帕,坐到桌子边。先倒了一杯茶喝,又抓了一把瓜子嗑着玩。
这时,一个身影飞快从后窗掠入,无声无息地悄然站在她的背后,伸出纤长的食指,朝她后脑勺轻点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来不及呼救,就头一歪,晕倒向了背后那个身影的怀里。
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时,花珊珊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后,某个男子站在床边。双手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朝她的私密入口深处奋力驰骋着。
“混蛋!禽兽!”居然敢占*有老娘,老娘脱身后,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花珊珊心里震惊至极,羞愤不已,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试图扯开对方扶着自己腰的双手,然而,对方的双手就像两个铁钳一般,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扯不动分毫。
“呵,贱人,你还想反抗么?你都早已跟两个男人睡过了,还装什么坚贞烈女呢?”真好笑!你的身体里先后留了两个男人的种,而我,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吃亏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哼,要是不看在你灵根极好、天资极高的份上,你就是求我要你,我都不会要!
站在花珊珊背后的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他根本不在乎花珊珊的感受,被情*欲熏红的一双丹凤眼里闪耀着嫌恶之色,开始更加变本加厉地朝她的私密入口深处奋力驰骋。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禽兽!我夫郎五、六个,就算全部睡过了,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他们比?你赶快给我停下!”
花珊珊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彻底占*有了,看反抗他没有用,只能继续骂。
“呵,好大的口气!我偏不停!”你身为一个女子,不好好的相夫教子,娶一大堆的夫郎在家里,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睡夫郎是天经地义?太无耻了吧!
南宫奕那小子过于正直、淳厚,才会不介意你娶了你五、六个夫郎,还愿意娶你为妻。
至于我么,哼哼,我不过是依了爷爷的话,借你的腹来生个灵根好、天资高的孩子而已,才不会像南宫奕那么傻,给予你正妻之位!
看在你是我第一个女人的份上,从今往后,你要是乖乖地跟我过日子,我也许心情好了,还可能考虑提拔你做我的通房,要是你继续像现在这样口无遮拦地胆敢骂我,那么,别说是提拔你做我的通房,只要你把我的孩子生下来了,我将会立刻杀了你!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目光中掠过一抹冷然的戾色,毫不留情地继续朝她的私密入口深处深处奋力驰骋。
“啊……”完了!
随着对方的动作持续深入,终于触到了花珊珊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极度舒爽的感觉刺激得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她深感羞耻,马上死死咬住双唇,镇定心神,努力抵制着接下来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乐和曼妙的感觉,再也没用发出过任何的呻吟声。
“可恶!”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说灵力越高,欢爱时,对方得到的快乐就越强烈么?
他还要我通过征服你的身体来征服你的心,你怎么只呻吟一声就不呻吟了?
前晚和昨晚,你跟南宫奕在一起时,不是呻吟声不断的么?
难道我征伐你的能力还不如南宫奕不成?
他才是八阶的灵力,我可是有九阶!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感到一阵怅然若失,丹凤眼里掠过一抹执拗之色,不服气地继续朝花珊珊的私密入口深处奋力驰骋。(未完待续。。)
ps: 亲们,看到人家的书里那么多桃花扇、金猪、和氏璧什么的,我真心好羡慕,如果你们财运好,手里闲钱多,看到你们喜欢的章节时,请偶尔出来打赏、打赏我吧,我不求大打赏,哪怕能来个平安符也是好的呀,嘿嘿
152唐僧肉(四)
花珊珊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还在昨夜那张陌生的床上。不过,昨夜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已经没了踪影。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又酸又痛,不由吓了一跳,生怕自己昨夜昏迷过去以后,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动作太粗暴了,导致自己腹中的胎儿小产,下意识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去察看床单上有没有血迹。
还好,床单上只弥留着昨夜残留下来的几缕氤氲之气,并没有任何血迹。
她长吁一口气,默默拾起散落在床头的衣服,穿好了,缓缓从床上下地,赤着足,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子房门门口,仔细从柴梨木做的房门上寻找可以透光的门缝,以便悄悄窥探门外的动静。
然而,这柴梨木板的楔合性实在太好了,她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一丝儿缝隙。
无奈之下,她只好回转身,走到靠床的后窗旁边,悄悄窥探窗外的动静。
窗底下,是一排排依依杨柳,杨柳尽头,是长长的堤岸,堤岸的后面,则是碧波荡漾的水面,目测足足有至少五百米宽!
花珊珊不会游泳,根本没办法从这么宽的水面逃离,只得沮丧地收回目光,仍然走到房门门口,先站在门后偷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才轻轻地、缓缓地打开门,把头从门背后一点点露出来。
早就候在门外的一位作修士打扮的方脸中年女子见状,马上板起脸,冷冷地喝斥她:“你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
“你阴阳怪气地想干什么?”老娘虎落平川。连只小猫、小狗都敢来咬上一口。真他妈的太憋屈了!
花珊珊原本心里就无比委屈。只是没地方发泄而已,中年女子的冷漠态度恰好激起了她心里的怒火,她瞪着中年女子,义正辞严地沉声争辩:“你这个为虎作伥的蠢货,居然还有脸说我鬼鬼祟祟?哼,要不是你的主子把我掳到这里来,我在我自己的地盘上,犯得着这么谨小慎微?如果你还算是个人。如果你还算有点做人该有的良知,那么,你就应该弃暗投明,马上把我给放了——”
“呵,嘴皮子功夫倒是一直不差!”只可惜,落到我的手里,我不会吃你这一套。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突然从中年女子的背后出现,他冲明显因为花珊珊的话而愣怔住的中年女子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然后。飞快推开门进屋,不由分说地抓着花珊珊的手。拽到床上,目光狠狠地瞪着她,冷冷地警告:“女人,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妄图背叛我的人!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呆在这里,等着我来垂青,要是下次再敢挑拔我的下人放走你,我就直接砍断你的腿!”
“哎哟,我好怕!”哼,不自由,勿宁死!
我花珊珊虽然也会有忍辱偷生的时候,但得看要忍受的是什么样的耻辱。
如果为了活着而甘愿沦为你的禁脔,等着你来垂青,我宁肯去死!
花珊珊毫无惧色地狠狠回瞪了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一眼,冷冷地问:“混蛋,世上女子千千万,比我漂亮、比我优秀的女子万万千,你说,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掳过来做你的禁脔?”
“你难道不知道,在淳沧大陆上,作为女子,最重要的并不是姿色,而是自身的灵根与天资么?”哼,看在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够漂亮、不够优秀的份上,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自视甚高,根本不怕被花珊珊知道自己的底细,沉声告诉她:“我掳你过来,是因为看中了你的灵根和天资,想让你为我生一个血统优秀的孩子!”
“啊?”原来竟是在跟我玩借腹生子的把戏!可恶!
不过,我灵根好、天资高的事,知道的人除了孟戚渊、萧传恭、宋归元、南宫奕、南宫瑾、姬双莲、南宫贤、姬玉凤、姬重贵之外,没有别人了。
孟戚渊、萧传恭、宋归元、南宫奕、南宫瑾、姬双莲、南宫贤人品都不错,不可能把我的事泄露给外人,倒是姬玉凤、姬重贵两个人,不是好东西,看来,一定是他们俩把我的事泄露给了眼前这个家伙!
花珊珊又气又恨,恼怒地看向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冷地提醒:“混蛋,你难道不知道彼此只有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怀上的孩子才能得到最好的血统传承么?你我素昧平生,毫无感情可言,就算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也未必会是你所想要的,这又何苦呢?”
“这……”爷爷昨天也提醒过,彼此只有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女方怀上的孩子才能得到最好的血统传承,所以,昨夜,自己看眼前的女子一直没再发出呻吟声,就没有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种子。
只是,眼前女子是自己掳过来的,她娶过六、七个夫郎,曾经跟两个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自己能不嫌弃她的身子,跟她在一起就很不错了,哪里能做到同她彼此两情相悦呢?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烦恼地暗暗皱了皱眉,看向花珊珊,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女人,如果你能爱上我,为我生一个孩子,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小妾的名份,或者,放你离开!”
“我不可能爱上你的!”这世上任何一个有骨气、有自尊的女子都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男人!
花珊珊淡淡地看他一眼,提醒他:“假如我把你掳到我的家里,不顾你的意愿来强*暴你,你觉得,你会爱上我吗?”
“当然不可能!”我是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女子的强*暴?这不是反了天了?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恼怒地瞪了花珊珊一眼。没有耐心再跟她磨嘴皮子。略想了想。纵身跃上床,直接飞快出手点了她的好几处周身要穴,令她毫无任何反抗之力,才迅速褪尽她身上的衣衫和自己身上的衣衫,侧躺在她身畔,张开嘴,在她的耳垂处,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温柔亲吻着。
“混蛋、混蛋、混蛋……”居然又打算对我用强的。实在太可恶了!
花珊珊又气又恨,目光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冷嘲热讽:“你除了懂得对我用强,还懂得些什么?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爱,你借腹生子的计划注定落空!”
“哼,是么?”走着瞧!
既然你的心不可能爱上我,那么,就让你的身体来爱上我吧!
今天早上,我特意去了我爷爷那里一趟。他教了我据说足以让任何三贞九烈女子都能变成淫*娃*荡*妇的手段,现在。我就在你身上好好试一试。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对自己爷爷教的手段很有信心,继续自己的动作,自花珊珊的耳垂处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温柔亲吻至她的脸颊。
“混蛋、混蛋、混蛋……”就算你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冷梅香气,唇柔软清凉,像淡淡的秋风拂过水面,单是从感官上而言,并不令人觉得讨厌,可是,你是个混蛋,纯粹是为了借腹生子,才弄的这么一出,让人光是想着,都会觉得恶心!我绝不会被你这表面的柔情屈服的!
花珊珊无力反抗,又无法忽略脸上被他亲吻所带来的舒适感觉,只能不停地下意识提醒自己,一定不要沉沦、不要沉沦……
这时,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已经自她的脸颊处,小心翼翼地一点点亲吻至她的双唇处了。
花珊珊怕继续张嘴骂他,会让他趁虚而入自己的嘴里,不得不抿紧双唇,咬紧牙关,严阵以待。
然而,他是学了经验过来的,她这点小伎俩,哪里能有什么作用?
他在她双唇上舔咬了一小会儿后,立即伸手重重捏住她的下巴,趁她吃痛得“啊”地一声惊呼之后,马上把舌头机灵地滑入她的口腔,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动和撩拨了着,并逮住她的丁香小舌,耐心地挑逗和嬉戏。
她羞愤交加,下意识合起上下牙齿来咬他的舌头,可她被他点了穴,实在没什么力气,一咬之下,他的舌头连皮都没破,只是略顿了顿,便轻轻一顶,撑开了她的上下牙齿,不仅继续逮住她的丁香小舌挑逗、嬉戏,还开始把他的口水一点点渡入她的嘴里,以唇封紧她的小嘴,逼着她不得不把他的口水都一点点吞咽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伸到了她光洁柔滑的后背,在那里上下移动爱抚了起来。
他的指腹很温暖,动作很温柔,每一处碰触都像是电的正负极相撞一般,让身体比较敏感的她下意识有点瑟瑟发抖。
她不由得开始感到恐慌了起来,生怕自己克制不住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努力镇定神情,默默提醒自己,绝对不可以沉沦、不可以沉沦……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暗暗高兴,将大手开始转移到她柔软的胸部,在那里轻柔的揉捏,又转到顶部去摩挲抽扯。
“混……蛋……”这**的手段可真够老练的呀!
花珊珊又惊又恼,口里含混不清地骂着他,身体则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更加柔软敏感起来,随时都有了溃不成军的迹象。
“呵!”爷爷说得果然没错,瞧吧,你这想要三贞九烈的女子,不就马上要变成淫*妇*荡*娃了么?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暗暗更加高兴,抬起头,得意地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兰般的香气,渐渐变得迷乱的双眸中掠过一抹兴味之色,随手摘掉脸上碍事的银色面具,把头埋入了她的胸部……
“啊……”混蛋,混蛋……
这要让我如何来克制自己?
花珊珊感觉身体的**已经到了快要彻底冲破心灵束缚的边缘了,无助、紧张至极。
“呵!”爱我吧!爱我吧!我从来没有亲过任何一个女子,就是昨天,我也没有亲过你,今天,我这样的亲你、吻你,你应该好好爱我才是!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受到她呻吟声的感染,心里雀跃了起来,更加卖力,只迟疑了一小会儿,就把唇舌埋入了她的小腹下面……
“啊……”完了,彻底完了……
这一次,尽管她已经在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的**了,但最终,还是渐渐被他的动作带入了云端……
“呵,女人,我的女人……”原来我们在一起,居然是如此美好而曼妙!
这一次,尽管他是为了借腹生子才勾引她的,却在感受她的真实**之后,渐渐沉醉于跟她共赴温柔乡的快乐之中,迷恋上了她的身体,怎么要也要不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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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不稀罕
夕阳的余辉从后窗照到床上,淡淡的,却很温暖。
花珊珊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瞥一眼身旁沉沉睡着的男子,目光瞬间森寒如冰——这男子,眉眼与姬重贵有几分相似,尤其像极了姬云飞。
只不过,他的皮肤比姬云飞更白净、红润,脸形比姬云飞更精致、典雅,五官比姬云飞更秀丽、妩媚,简直像妖孽一般俊美无俦,是自己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也是自己这一生中最恨的男子!
南宫奕说过,姬云飞是他二舅的儿子,长得像他二舅,那么,这男子不但长得像姬重贵,还跟姬云飞如此相像,极可能跟姬重贵、姬云飞都有着极近的血缘关系。
看来,自己被这男子掳来的事,百分百与姬重贵、姬玉凤他们脱不了干系!
自己现在怀有身孕,根本不可能再怀上其他的孩子,这男子为了借腹生子,把自己当成禁脔,不分白天、黑夜地占有,早晚,自己的身体会承受不了,自己腹中的胎儿会保不住,只有杀了他、找机会逃走,是唯一的出路!
花珊珊并不知道,八阶灵力以上的修士,具备以灵力令已经怀有身孕的女子再次怀孕的能力,只当自己腹中仍然只怀有孟戚渊的孩子,毫不犹豫地飞快从头上拔下金钗,蓄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刺向他的喉咙。
然而,像他这样九阶灵力的修士,自身具备的防御灵力,比八阶灵力的南宫奕更强。早已在她拔出金钗刺过来的那一刻。他自身的防御灵力就在他的喉咙处自动织成一个攻守兼备的小结界。抵制她的袭击,令她的金钗还没有触及他的喉咙,就受到来自小结界的强力反弹,狠狠地倒转过来,反刺向了她自己的喉咙。
她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收手,吓得“啊——”地尖叫一声。
说时及,那时快。她身边的男子早已在他自己身体自动织成小结界的那一刻,被惊醒了,见状,忙飞快伸手抓住她握金钗的那只手,恼怒地瞪着她,冷冷地问:“女人,你居然敢偷袭我?”
“是呀,很意外么?”你要是不偷袭我,我能这么轻易地被你掳到手?
花珊珊鄙夷地瞪了男子一眼,冷冷地提醒他:“我不过是学你的样而已!”
“哼。这怎么可能一样?”我只是掳你过来,借腹生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根本不可能杀你,你倒好,上一刻,我们在一起时,我尽心尽力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下一刻,你就趁我不备要杀我,简直比我的心还要狠!
看来,你根本没有爱上我的可能,我不该对你存在任何奢望,更不该在临睡时好心解了你身上的穴位!
男子的丹凤眼飞快掠过一抹无比失望之色,板起脸,冷冷地告诫她:“我上午趁你最快乐的那一刻,往你体内下了种,现在,你的腹中已经怀了我的骨肉。念在你是我孩子母亲的份上,我原谅你这一次的莽撞,不追究你,但,从今往后,你要是胆敢再试图伤害我,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自作自受!”
“你、你怎么知道我就已经怀上了你的骨肉?”是什么让你拥有了这样的自信?我明明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怎么可能再次怀上其他的孩子?
花珊珊看男子谈到孩子时,态度很认真,不像是在说谎,下意识产生警惕。
男子唇角一勾,得意地回答:“只要是灵力八阶及以上的修士,都具备以灵力促使女子马上受孕的能力,而我的灵力,是九阶。”
“啊?”原来还可以这样?
太可怕了!
我要是真的怀了你这混蛋的孩子,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花珊珊又惊又恼,气得几乎要抓狂了,不管不顾地张嘴就去咬男子的脖子。
男子实力比她强太多,哪里能被她给咬着?
他动作迅速的头一偏,躲过她的嘴,反过来伸手在她的颈椎、手臂、大腿三处连点数下,令她的头马上动弹不得,四肢完全酥软无力了,才冷冷看她一眼,学着她刚才要咬他脖子的样子,张嘴就去咬她的脖子。
“咝……”好痛!
你居然还真咬?
花珊珊只知道女人生气时会咬男人,还从来没听说过有男人会咬女人,感到憋屈死了,无语至极,恨恨地瞪着他,冷嘲热讽:“混蛋,连女人都咬,你真没种!”
“呵,我有没有种,你生下来不就知道了?”我刚刚还提醒过你,你要是胆敢再试图伤害我,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自作自受,你这么快就忘了么?
你应该庆幸我只咬了你一口才是!因为,通常情况下,这世上所有跟我作对的人,得到的都是我十倍以上的反击。
男人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瞪着花珊珊,严厉警告她:“女人,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堂堂麒麟族姬家少主,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比你漂亮、比你有能力的女子在渴盼着我的垂青,你能有幸成为我的第一个女人,怀上我的第一个孩子,要好好惜福,牢记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少来挑战我的威信,否则,我将会让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全身不能动弹地活着!”
“混蛋,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堂堂沧漓大陆梁国公主,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比你俊美、比你有能力的男子在渴盼着我的垂青,你能阴差阳错有幸成为我的第三个男人,也要好好惜福,完全尊重我,少来挑战我的威信,否则,就算你现在成了我的男人,以后,也会被我弃之如蔽履!”哼,麒麟族姬家了不起么?我父皇的“诛神营”将士要是杀过来,你们灵力再高的修士,也躲不过死亡的命运!你现在能占有我了不起么?在我心目中,你只不过是一只运气好的狗而已,就算我不小心被你给啃着了,早晚有一天,我会有办法好好报复回来的!
花珊珊输人不输阵,果断地以冰冷的目光反瞪着他,毫不退缩。
“呵……”你还真敢说!
男人没想到花珊珊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这样的胆量和气势,丹凤眼里飞快掠过一抹惊讶和兴味之色。
当年,他父亲俊美多情,灵力高强,令包括他娘在内的无数美女趋之若鸷。虽然,他娘最终力压群芳成了他父亲的妻子,可其他美女不甘心,纷纷嫁过来做了他父亲的小妾,大搞内宅斗争,害得他娘防不胜防,深受荼毒,年纪轻轻,便无故暴病而死了。
他心里既痛恨父亲的薄情,痛恨母亲的痴心、软弱无能,尤其痛恨那群贪图他父亲美色、积极倒追的小娘们,从那时起,开始对天下所有女子,都产生了鄙夷与戒备之心。
谁知,他长大成人后,因为长相比他父亲更俊美,灵力更高强,趋之若鸷来倒追他的美女,更多!
他不胜其扰,心里因此变得更加鄙夷女子,完全没有了谈情说爱、娶妻生子的兴趣,干脆对外宣称,不喜欢女子,喜欢的是男子,直接把所有趋之若鸷来倒追他的美女都统统给吓跑了!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爷爷姬重贵在他面前游说花珊珊灵根、天资有多么、多么好,他身为一个家族的少主,选取合适的女子孕育血统优秀的子嗣有多么、多么重要,并且许诺如果他这次能让花珊珊孕育子嗣,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要求他娶妻生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干出掳走花珊珊的事来的。
凭心而论,一开始,他根本没有把花珊珊放在眼里,所以,昨夜,第一次跟她在一起时,他只当是在完全任务,甚至没有加入任何前奏,就占有了她。
但是,今天上午,为了顺利借种成功,他特意学了他爷爷教的方法在她身上调*情时,他才发现,她那俏脸的脸蛋,丰盈的樱桃小嘴,躲闪的丁香小舌,甘甜清冽的口水,散发着幽兰般香味的娇嫩柔软身体,敏感而吹弹可破的肌肤,通往快乐源泉的紧致密道,无一不让他喜爱和沉迷,以至于,在他往她身体里播种的那一刻,他心里甚至产生了就这样跟她过一辈子也不错的冲动。
他默默地思索了一会儿,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沉声跟她商量:“女人,你看,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有了共同的骨肉,要是继续像现在这样每天针锋相对的话,多无趣?反正,我的身份是淳沧大陆麒麟族姬家少主,你的身份是沧漓大陆梁国公主,我们彼此还算是门当户对的,只要你能答应我,从此乖乖听话,我愿意马上娶你为妻,好好待你。”
“算了吧,你不是不喜欢我么,何必勉强自己来娶我?”哼,你愿意娶我,不等于我就愿意嫁给你!我虽然很重视名份,但是,却不稀罕你这种混蛋给予的名份!想要我乖乖听你的话,做你的禁脔么?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花珊珊丝毫不为所动,淡淡地回答:“其实,我也不想跟你针锋相对。是你一再伤害我,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如果你真的有心跟我和解,最好的方法,是马上放了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