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初次交锋
高见靓很难形容飞机上的六小时,焦躁、忧虑、度时如年,都不是,就象一颗心在虚无中漂着,周遭没有空气,没有水,也没有边际,她想挣扎,却无从着手,想喊,也发不出声音,所有努力都毫无意义。
她整整煎熬六小时,直到飞机着陆,轮胎和地面划出尖锐的摩擦声,她有生第一次踏上格鲁吉亚的土地,才抓住第一颗救命稻草。
随人流匆匆而出,高见靓表面平静,心内忧急万分,还带着一经说不出的侥幸,寻找着迎接的人。或许,这个多余的人和她一样的心情。
一个举着“hongkong cop”纸牌的人缓缓来到她面前。
这是个标准的西方美女,满头略带栗色的金发,一张明净如盘的娇面,两只泛着晶光的湖水绿眼睛,还有一张薄而阔的大嘴。当然,说标准是因为她的发色、肤色和眼睛的颜色,还有人高马大、丰盈健满的身材。事实上,这是个颇俱东方女性美的西方美女,那秀丽的鹅蛋脸,就是最典型的特征。
高见靓有些不是滋味了,但更出人意料的是,美女并没和她一样焦虑,不仅很平静,眸光深处还闪着一丝狡黠,好象在幸灾乐祸。
高见靓不是滋味,塞雅也不好受。眼前的美女那样精致、俊俏、高挑,又窈窕,两只水灵灵的黑眸,一点红嫩嫩的小嘴,看上去就让人心动。就象画上的人。当然,心大的塞雅虽不是滋味,但仍很欣慰,因为这并不能说明比她更漂亮,只是类型不同而已。
短暂的对视和评价,该是说话的时候。
塞雅率先道:“他没事了。”
这本该是句仁慈的话,说明塞雅是多么善良和善解人意,可高见靓却象一只憋足气的皮球突然泄气了,可随后又气不打一处来。千里迢迢跑来,受尽心灵煎熬和折磨。就等来这么一句话。泡人也没这么玩的?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当时充满全身,想把她按地下暴打一顿的冲动随即跃出理性的水面。
高见靓当然不能真打人,抑住气问:“你怎么知道?”
塞雅道:“他打电话了,中午的时候。你还在飞机上。我没法通知你。”
高见靓又问:“他怎么说?”
塞雅道:“他没说太多。只说他没事,不过电视上都演了,爆炸是恐怖分子干的。他躲过去了,还抓住了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高见靓一颗心终于落地,一种疲惫感随即流遍全身,闭了闭眼,再问道:“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塞雅有些不情愿地道:“他没说太准,只说晚上。”说完直勾勾望她。
高见靓微点下头,看她几眼,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虽然谢开确定没事了,她却不能立刻就走,可塞雅的意思显然是不想她留下,她又不知上哪找谢开,这种情况下,让她开声去问,就好象求塞雅一样,当然做不到。
高见靓可以不说话,大嘴巴的塞雅却不能,很快就忍不住提醒道:“嘿,我说了,他已经没事了。”
高见靓微微颔首,平静道:“我听到了。”
塞雅不爽了,直接道:“那你干嘛不买张飞机票,马上再离开?”
高见靓从鼻子里轻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要离开?”
塞雅气了,干脆道:“因为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一个礼拜,可才一天,他就去了该死的俄罗斯,所以必须给我补回来,你留在这儿不合适。”
高见靓秀眉蹙起,一个小三儿,居然如此大言不惭,还是当她面,也太嚣张了,但她毕竟是正牌,总不能有**份地跟她大庭广众之下吵架。面不改色道:“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塞雅暴发了:“你说什么!不明白?真可笑,你是蠢货吗?还是在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这没用,没用,即使你装得象蒙娜丽莎的微笑一样自信,也没用,我不会上你的当,更不会让你去见他,你想都别想。”
高见靓怒意平胸而起,表面仍和颜悦色道:“是吗?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塞雅得意洋洋道:“你在想,你才是他女朋友,我不过是不要脸的第三者,对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但我告诉你,这不是事实,不是,真正的事实是,我才是他女朋友,比你还要早,不过是我们离得太远不能结婚,你才会有机会。所以就是我,仁慈的塞雅让着你,你才得到现在的一切。”
高见靓抑住怒气,盯她道:“这么说,我倒该感谢你了?”
塞雅还以为自己的话见效了,耸耸肩道:“当然,不过我并不奢望你的感谢,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之间完全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我更不会在你面前心虚或者低三下四。而你要做的,是乖乖地回去,因为我不会让你破坏我们的好事。”
高见靓都快气炸了,可塞雅的大嗓门实在太大了,这样吵吵嚷嚷,还是这种三角滥事,早引起周围侧目,经过的旅客和行人无不投来讶异目光。
塞雅看出她难堪了,满不在乎道:“你觉得丢脸了是吗?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也并不想这样做,可除了这些,我真的和你没什么可说,现在你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离开这里,我保证,一个礼拜之后,一定把他还给你,我说到做到。”
高见靓渐渐平静了,也看出塞雅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条性格了,知道对付这种人,应该用点智慧,忽然道:“你好象说过,他本该昨天中午回来,是这样吗?”
塞雅不知她何以突然提这个,痛快道:“对,怎么了?”
高见靓不动声色道:“那他回来了吗?”
塞雅摊手道:“当然没有,我已经说了,那是因为……”
高见靓接过道:“因为他又打电话了,说今天中午回来,对吗?”
塞雅蹙眉道:“是的,他是说过,可是……”
高见靓打断道:“那他回来了吗?”
还是同样的问题,塞雅不耐烦了:“好吧,好吧,他还是没回来,因为他会今天晚上才会回来,可我不明白,这些过去的事和我们谈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他已经安全了,不是吗?请不要再打哑迷了,有什么话直说好吗?”
高见靓这方施施然道:“既然他两次都没回来,你怎么肯定他今晚就一定能回来?”
塞雅一愕,说不出话了。
一个事实是,已经有两次前车之鉴,如果真赶走高见靓,而谢开又没回来,她岂不是又要六神无主,连个商量的人都没了?
高见靓高傲一瞥,淡淡道:“没话说就走吧,我们的事,等我见到他再说。”丢下这句,先自去了。
塞雅急回过神:“嘿,给我站住!你这卑鄙的人,我还没答应你去见他呢。”
高见靓根本没理,象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出门了。
她既然不能求塞雅,就只好想办法发号施令。作为充满智慧的中国人,对付一个脑子不拐弯的洋人,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兵者,诡道也,战争无处不在,西方人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的深刻道理,何况大咧咧的塞雅?
两女的第一次交锋,以高见靓完胜而告终。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雪野追杀(上)
尽管一百个不愿意,但塞雅还是带高见靓去高加索的小爱巢了。
此时已过五点,天色冥暗,车子在冰天雪地的公路上行驶,车灯照得前路雪色通亮,两侧是大片大片的雪原,泛着雪光的山影在远远的雪际呈现。
塞雅开着车,不时细量身边人,一种熟悉的感觉悄然萦起,仿佛和谢开初见的时刻。当然,这不是说她对高见靓有另类百合情愫,是说初见的感觉。
她清楚地记得,在阿富汗的沙漠,谢开开着游击队的破车带她狂奔,就是这种感觉,那是她第一次对中国人有真实的认识。但随着了解的深入,她还是认为,即使在中国人中,谢开也是另类,不可能所有的中国人,都象他那个样。
可此番和高见靓相见,她又被颠覆了。高见靓展示的狡诈,至少在感觉上,和当初的谢开完全如出一辙。她真很不明白,也真很费解,为什么中国人都这么狡猾?随便说句话也能耍心眼,难道他们整成都生活在阴谋诡计中?
不声不响半个多小时,塞雅还在不停看她,高见靓不耐烦了,叹口气道:“我没骗你,是你不了解他,他这种人,除非见到他,否则永远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这么久没说话,塞雅也憋坏了,抻着脖子道:“你少来,我当然了解,比你更了解他。别花言巧语了,你就是在耍诡计,说不定现在还在转着鬼念头。别以为我不知道。”
高见靓淡定道:“那你干嘛还带我去?”
塞雅振振有辞道:“那是为了证明你是错的,我敢保证,他今晚肯定会回来,到时候你必须离开,别说我没警告你。”
高见靓已打定主意要把谢开带走,但懒得跟她废话,淡淡道:“随你怎么说。”便阖眸不理她了。
好不容易打开话匣子,塞雅哪肯甘休,又道:“还有,你认为他不会回来。这非常令人失望。知道吗?虽然你也算他女朋友。但我必须说,就凭这点,你就配不上他。”
高见靓刚阖上的眼睛闭不住了,实在不明白。这和配得上配不上有什么关系。张眸道:“我怎么配不上了?关心他不对吗?”
塞雅一脸认真道:“不。不是这样,这不是关心,恰恰说明你对他没信心。象他那样的人。是不可能被击败的,你作为她女朋友,却对他没信心,这是在污辱一个男人,懂吗?你在污辱他,而我就不会这样想。”
高见靓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人类之口,嗤之以鼻道:“他再有本事也是肉长的,又不是刀枪不进,你什么脑子?简直不可理喻。”
塞雅大言不惭道:“那是你和他经历的太少,如果你知道我和他经历的一切,就不会这么说了。他可不是普通人,一个人就能抵得上一支军队,世上没人能击败他,所以我从来都对他充满信心,就象这次,我就一点没担心。”
高见靓讽刺道:“没担心还六神无主,连魂都快丢了。”
塞雅嘴硬道:“那是因为他本该和我在一起,却没及时回来。”又厚起脸皮道:“你永远不知道我们一起有多么美妙,简直是世上最完美的一对。当然,你肯定没法理解,因为你对他缺乏信心,就说明你很差劲,我虽然没见过你们在一起的样子,但猜也猜得出,他肯定对你缺乏兴趣,或许见到你身体都没有**,肯定是这样。”
高见靓瞠目结舌,实在想不到,塞雅连这种话都往外说,但又要恶心吐了,悻悻道:“你这人,不仅没脑子,还没脸皮。”可总不能跟她对质这种事,只好丢下一句:“不跟你说了,随你怎么想吧。”身子一缩,又要阖眼。
塞雅正占上风,哪能放过她,伸手就去揪:“嘿,你这无耻鬼,又要装睡吗?”
高见靓眉头大皱,横着胳膊挣脱道:“你怎么回事?唠唠叨叨没完,还动上手了!”
塞雅道:“谁让你不要脸地跑来,还耍赖上我车。”接着去揪。
高见靓抓狂道:“你有病?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开个车也动手动脚,就没见过你这么没教养的。”挥臂把她格开。
塞雅怒了,骂道:“你才没教养呢,你诡计多端、不知羞耻,还大老远来破坏我们好事,你最见不得人。”这回不揪,改捶了,一拳捶向她肩头。
高见靓好气又好笑,塞雅不仅没脑子,简直是个粗鲁的变态!真想不通谢开怎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秀眉一横,毫不客气地把她挥开了。
塞雅两番没揪到,捶又没捶到,大感没面子,狠狠一拳砸去。
高见靓真无语了,也有点动气了,厉声道:“你有完没完?”一把抓住她手腕,生气地给扔回去了。
塞雅大怒,不顾正在开车,猛转过身,骂一声:“你这混蛋,还敢还手!”砰砰连砸。
高见靓无语到绝倒,许自己无端打人,却不许别人还手,还真是土豪作风。急道:“哎,车!”
塞雅哪管这些,单手扶着方向盘,咬牙切齿,猛砸不休。
高见靓哭笑不得,但总不能不还手,且也有些激怒了,不甘示弱地跟她对砸。
两人话不投机,开着车呢,就你来我往动起手。
两女你砸我挡,你推我搡,正闹得不可开交,车身突然轰一振,被人撞了一下。
两人猝不及防,齐齐一叫,双双向前冲出,还好都系着安全带,又被挣回了。
可人能挣回,车子却正高速行驶,塞雅又单手扶方向,这一撞,立时在公路上打个横,激起一抹积雪。冲向路旁的大树。
两人大惊。
高见靓手疾,急探过身,把方向盘扶住,塞雅也猛踩一脚,把刹车踩住,车子方不横不斜,嘎一声停在路旁。
心中稍定,两人不自觉相视一望,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悸,又齐齐回望身后。
只见身后不远。肇事车也停了。不过却没人下来,俩家伙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眼神还很戏谑冷酷的样子。
塞雅怒意冲天而起,开门就探身大骂:“狗娘养的。瞎了眼吗?还不给我死出来。信不信我现在捶烂你们的头。”
高见靓抚着额头。又一阵无语,这荒郊野外,又大晚上的。天都黑了,要真把两个洋毛子惹毛了,可怎么收场?
出人意料,洋毛子既没回嘴,也没下车,仍然坐在车里,还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两女一怔,正摸不着头脑,就听一阵马达轰鸣,后车的车轮突然原地飞转起来,溅起无数雪浆,明显是憋足劲要撞击的节奏。
两女大骇。
塞雅倒抽凉气,失声道:“我的天!”
高见靓急扯她一把:“快回来!”探过上身,就抢方向盘发动车子。
可哪还来得急?
轮子刚动,没等上路呢,后面的车已似一头怒吼的雄狮般冲过来了。
两女巨骇变色,可也来不及下车了,只得心一横,眼一闭,硬挺着等着这蓄意谋杀般的撞击。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杀人车坦克一般重重撞在侧后,将车窗撞得粉碎,后车门和后备箱严重变形,象一只踩瘪的火柴盒。
两女周身一阵巨荡,全身上下都要散碎到空气中,五脏六腑几乎在一瞬间完全移位,身体也不受管制地往前弹,还好都系着安全带,但也被勒得胸口生疼,胸骨象要从身内破体而出。
两人大脑空白,短暂失去意识。与此同时,嘭嘭嘭嘭,四声连响,前排座的四只安全气囊同一时间胀开,又将两人打得眼冒金星。
这还是两人系着安全带,车内又有气囊,更重要的是,高见靓一直攥着方向盘,只在撞击一刹才松手,车子仍向前起动中,卸去了相当一部分力量,否则两人焉有命在?
杀人车见没撞死两人,立马打轮倒退,准备再次撞击。
高见靓甩了甩昏胀的大头,勉强向后看一眼,深吸一口气,以惊人的意志推开气囊,重新抓住方向盘,同时踏住油门。
车子向醉汉一样,好歹晃晃悠悠上路了。
塞雅也回过神了,可回过神就惊恐万分地乍手大叫:“我的上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混蛋疯了吗?为什么要杀我们?啊——!”
话音未落,轰一声,杀人车又追尾重重一撞,惹得塞雅又一声大叫。
这次高见靓没松手,死死抓着方向盘,大声道:“别废话了,快开车,先逃命!”
塞雅忙不迭点头,慌慌张张接过驾驶权,把油门踩到最大。还好,车子虽被撞得不成样子,但还没撞坏。
高见靓暂松口气,惊魂未定地靠回座椅。
杀人车见两人要逃,亦加足马力狂追。
塞雅焦急惊恐,边开车边回头,又忍不住问:“你真不认识这些人吗?你不是警察吗?难道不是你惹来的?比如你抓过的什么罪犯来报仇。”
高见靓摇摇头,没说话,一颗心却在不断下沉。
塞雅或许没脑子,但有句话没说错,她是警察,所以可以肯定,这两个杀手与她无关,看样子和塞雅也无关,那就只能是谢开惹的祸了,这样看,岂不是谢开仍在某种危险中?
虽受绝命追杀,可高见靓却不得不为谢开担心了,这些杀手究竟什么人呢?
黑暗的雪原公路,两车一前一后,在生与死之间疯狂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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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就除夕了,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新的一年龙马精神,马到功成,马年牛气,木流牛马。同时真心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谢谢各位。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雪野追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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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车从何而来 俩杀手又何许人也?
当然是安普洛夫手下。安普洛夫去恐怖攻击前,曾授命两命手下干掉塞雅,所以他们这么做了。
可安普洛夫不是死了?他们怎么还矢志不渝?因为他们从早上就跟踪塞雅,跟了整整一天,才找到机会下手,还不知道安普洛夫死了,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让初来乍到的高见靓,也一并赶上了。
还好,至少对塞雅来说,这是好消息,多个人毕竟多份力量,高大督察虽是女儿身,毕竟是警界精英,两个美女联手,谁说不会创造奇迹?
两车仍在昏暗的郊野追逐,奇迹至少现在还未出现。
塞雅焦急万状地开车,不停往身后看,但仍没忘关照高见靓,语带讽刺道:“嘿,别把车交给我就没事了,赶紧打电话报警,这种事还用我教你吗?”
高见靓微蹙眉头,但不是计较的时候,而且塞雅这话说得还是很对,立马掏出手机问:“报警电话多少?”
一句话把塞雅问傻了,各国的报警电话各不相同,她还不知道格鲁吉亚的报警电话。
高见靓一股火冲头而起:“发什么愣?你不会不知道吧?”
塞雅回过神,毫不客气道:“我哪知道该死的格鲁吉亚号码?你是警察,又不是我。”
高见靓气道:“我是香港警察,又不是格鲁吉亚警察。酒店房间就有报警电话,你来这么久了,就不能干点正事?”
塞雅也气了,指着她鼻子道:“听着,我和谢干什么,那是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就象我说的那样,我们完全光明正大,你才是那个……”
这个时候还争风吃醋。高见靓都不知说她什么好了。打断道:“我问你电话呢?后面还有杀手在追我们,你能不能少扯点没用的?”
塞雅下意识回下头,好歹憋住醋意道:“说了不知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
高见靓百般无奈道:“拜托。那是电话号码。我又没来过格鲁吉亚。想得出吗?”
塞雅乍手大叫道:“你可以试试嘛,比如911、119、3个2、6个6,什么什么的?报警电影不就是这些?”
高见靓真被她气没辙了。怒其不争地盯她一眼:“真不明白,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塞雅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这无耻鬼,敢这么说我,你知不知道……”话未说完,忽地脸色大变,巨骇道:“我的天!”
高见靓急回头,就见到一幅恐怖无比的画面。
本来塞雅开的是辆类似轿货的小货车,就是后面肿个大箱的那种,虽是破烂货,却是四驱动,比较适合恶劣环境,杀手开的却是辆普通车,在这种雪地状况,未必容易追得上,可两人这一吵架,就追上来了,而且没再从后面追撞,而是追到侧面,一个家伙赫然从车窗探出。
从车窗探出最多是违反交通规则,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他拿着一柄手提机枪,那长长的弹夹,一看就是五十或七十五发弹容。
高见靓急道:“快趴下!”
话音未落,嗒嗒声急响,一连串子弹筛豆般泼过来。
无须提醒,塞雅早吓趴下了,同时猛踩油门,车子激起飞雪,再次蹿出。可饶是如此,本就撞惨的车子仍被打得千疮百孔,侧面车窗全碎,碎玻璃溅一车,前面的挡风玻璃,也被打出好几个弹孔,碎成龟裂状,冷风呼呼灌进。
两车距离再度拉开,两人暂时逃过一劫。
高见靓惊悸万分,趴着身子,惊魂未定道:“他们究竟什么人?你怎么惹上这种家伙?”
塞雅叫道:“我怎么知道?我来几天了都什么事没有,明明是你惹来的。”
高见靓也知道跟塞雅应该无关,就是忍不住一问,又道:“还有多远能安全?”
塞雅道:“大约半小时,再过半小时就是奥马洛,那是个小镇,我们到镇上去,不管他们是谁,都一定不敢胡来。”
话刚说完,又一阵枪响,子弹又从后面射来。
两人急又俯身。
高见靓紧蹙眉头,深深地担忧起来。对方显然是算好了路段,还有先进武器,漫长的半小时,她们要怎么熬过去?
高见靓没猜错,杀手确实算好了路段。从机场到塞雅租的度假屋,大约要一个半小时,前半小时在繁华的第比利斯大区,自然不能下手,后半小时在奥马洛到高加索度假区之间,也不好下手,只有中间半小时,处于荒无人烟的郊野,又是人迹罕至的晚上,绝对是杀人放火的最佳时段。
黑暗的雪域公路,杀人车疯狂追逐,要命的枪声不时响砌。
塞雅猫腰开车,忍受着身后枪击,忽然道:“你是警察,一定会打枪吧?我有枪。”
高见靓狂喜,急道:“怎不早说?在哪?”
塞雅沾沾自喜道:“我上上次去阿富汗和上次去美国,都遇到了难以想像的危险,所以我准备了一把枪,很强大的那种,要知道……”
高见靓实在受不了了,不耐烦道:“说在哪儿?快给我。”
塞雅面容一塌,无奈道:“在、在后面的箱子里,除非我们能停下来,否则我根本没有办法给你。”
高见靓直想把她踹下去,弄把枪还放货箱,不有病吗?牙直痒道:“干嘛要放后面?”
塞雅理直气壮道:“因为那是把猎枪,还是很大的那种,看上去就非常吓人,如果我放前面,一定会被警察发现。我可不想蠢到因为非法携带武器,而被抓起来。”
高见靓心想你是不想被抓,可现在却可能被杀手打死,无奈挥手道:“那就别废话了,快开车吧。”
塞雅吃个软瘪,不爽地盯她一眼,悻悻道:“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
高见靓哭笑不得,真觉得塞雅脑子有问题,忽然又想到谢开,这傻妞和谢开在一起。是不是也在高度危险时。唠叨个不停呢?
车子飞速追驰,阴沉的雪野空中,不知不觉飘起大朵雪花,路况变得更差了。
杀人车一直缀在后面二、三十米。副驾位的杀手愈发气忿。发疯地探身打枪。边打边骂骂咧咧,打完就更换弹夹,不知带了多少子弹
塞雅短暂惊乱。已经镇定了,还一脸兴奋,把车子开得飞溜,东扭西拐,始终没让杀手车子超前。
两人运气也不错,杀手打光两个弹夹了,一百多发子弹,车子被打得如破碎的风楼,四面冷风狂灌,两人冻得牙关打颤,浑身直抖,却没一枪命中,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当然,这种高速运动状态,又是这种高速连射枪,打中也基本要靠蒙。
高见靓虽未开车,也紧张地盯着路面,一方面两人运气不会一直好下去;另一方面,她更不想没被杀手打死,却被塞雅开飞车摔死。
雪纷纷下,两车在在雪中枪击追逐。
高见靓紧盯前路,忽地发现前面有个小湖,另一侧是的山,公路即从山湖之间穿过,沿湖还有个急拐,路旁的灯光下,醒目地立着一块大牌,上面用英文和她不认识的字母写着“减速”两词。
高见靓脑中一亮,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中产生,果断道:“拐到湖里去。”
塞雅惊道:“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高见靓不容拒绝道:“照我说的做。”
塞雅大致明白她意思了,考虑到中国人一向狡猾,或许能够得逞,看看后面的追车,稍做犹豫,觑准距离,猛一咬牙,一个急拐,车子吱一声打横,一头冲下路基,冲上湖面了。
湖面早结了冰,又积雪加新雪,铺着厚厚的雪,车子刚冲上,就激起大抹雪花,在冰面上飞速旋转起来,一直转到湖中央,方堪堪停下,还好没翻车。
两人悬着心脏,等到车子安全停住,才放下心,随即齐齐转头,满怀期待地去看后面的车子撞山。
可她们失望了,杀人车不仅没撞山,还稳稳地停下来了,两个杀手端着机枪,不紧不慢下车,一左一右逼来了。
高见靓想得很好,可别说她,连塞雅都是初来乍到,两个杀手就算不是本地人,这里也是老巢之一,这条路来往很多次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怎么会上这种当?
两女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了。
塞雅率先道:“你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可害死我了,本来以我的车技,完全可以逃出去,现在一切都完蛋了。”
高见靓弄巧成拙,好不尴尬,硬着头皮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下车,去拿你的枪,我们要战斗了。”
塞雅丧气不已,更悔不该听她话,仍不依不饶道:“我还以为中国人都象谢一样聪明,看到你才知道,只有他是无以伦比的,而你就是个十足的笨蛋,知道吗?你是笨蛋。”
高见靓真要疯了,抓狂道:“够了!算我求你,别再唠叨了,快下车吧,要不我们就真完蛋了。”不理她,开门弯身下车。
塞雅不情愿地闭住嘴巴,远远看杀手一眼,也学她打开车门,借车门掩护,弯身向车后蹩去。
高见靓一时冲动误算,让两人陷入绝境,两女不得不拼死一战了。
没有谢开的保护,又有固有的感情冲突,她们能逃出恐怖分子的魔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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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完了,给大家拜个晚年。老盛春节不利,尽感冒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希望没人象我这么悲催,再借句流行话祝愿大家:你若无事,便是晴天,祝大家新的一年一切安好。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雪野追杀(下)
◇ ◇ ◇ ◇ ◇
俩杀手见两女下车,毫不客气地甩来两串子弹,把掩护的车门打得乒乓响。
两女抱头鼠蹿,赶紧钻到车后。
高见靓倚着货箱喘口气,问道:“枪呢?”
塞雅随手向后一指:“就在……”转过身才看到,货箱被屡屡撞击,早变形了,扭曲得不成样。还好,虽撞变形,但箱盖也拱开一条大缝,还能拿出东西。忙不迭伸手探入,把枪连同一盒子弹一起拿出。
高见靓一看,是只老式小口径木柄喷子,就是西方国家乡下警察常用的那种。
塞雅得意洋洋道:“我没说错吧?是个大家伙,我托了有力人士才弄到它。”
高见靓微白她一眼,把枪接过,简单检查一下,见子弹已经装好,冷然道:“你趴下别动,其他的交给我。”
塞雅听话地抱头蹲下,嘴上却道:“你真的行吗?”
高见靓没搭理她,倚住车身,回身就嘭嘭两枪。
俩杀手压根没想到两女会有武器,正大摇大摆往前走,不禁大惊,本能地弯腰,随即端起机枪,以更疯狂的火力还击。
湖面枪声大作,小货车被打得子弹乱跳,两人缩在车后头不敢抬。
塞雅吓坏了,抱头大叫道:“你真是疯了,我们要死定了!还是跟他们谈判吧,我可以给他们钱。”
高见靓没理她,翻身就趴到雪地上。从车下向两人瞄准。
塞雅一愣,才明白那两枪是虚张声势,这才是来真的,忙闭住嘴巴,等待奇迹发生。
俩杀手狂射一阵,见两女没动静了,一个家伙比比手势,两人又以包抄的姿态,警惕地靠近,显然没料到高见靓会从车下开枪。
高见靓冷静瞄准。觑准时机。果断扣动扳机,
嘭一声枪响!这家伙嗷一声怪叫,武器一扔跳起,随又重重摔到地上。抱着鲜血淋漓的小腿。滚在地上哀号不止。
高见靓将身一滚。从车后滚出,对着他身体又一枪。
另一杀手怒从心起,一声恶吼。脚步连动,飞快地绕向车子侧方,手中武器不断层喷吐火舌,无数子弹叮叮当当射至车侧,绝对是要打爆油箱的节奏。
高见靓一惊,急扯塞雅一把:“快走!”顾不得再射击,扯着塞雅就向旁疾走。
可已经晚了,车子轰一声爆起巨大巨大的火焰,强力冲击波更是把两人直接冲上半空。
两女齐声骇叫,高见靓更是嗖一声,手里的猎枪都冲飞了。
那杀手被射倒同伴,恨极两人,直到把弹夹打光才扔掉武器,又从怀里搜出一把硕大的手枪,绕着火堆来检查两人死活。
两女摔得七荤八素,几乎爬不起来,但高见靓却知道绝不能停留,咬牙撑起,对塞雅丢下一句:“呆着别动。”便奔杀手去了。
这时候再去捡枪,只会被从背后打成筛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地蹿回,把那家伙的枪搞掉,再靠肉搏把他制服。
一个柔弱的东方女子,靠肉搏制服一个人高马大的俄国恐怖分子,真能做到吗?
能否做到不是关键,她根本别无选择。
车子猎猎燃烧,炙人的热流混杂着冰面燃起的热力蒸气。高见靓忍着热浪侵袭,也靠着火堆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蹿至火堆另一侧。
一如没想到高见靓会从车底射击一样,杀手也没想到高见靓会这么快扑回来,刚从火堆另一侧绕过来,一阵雪沙便扑面而至。
他本能地闭眼闪身,同时想探枪射击,一条矫健的倩影早趁时跃起,砰一脚将他手枪踢飞,接着无数拳风脚影以迅雷之势向他的头、脸、胸口、下身,浑身上下疯狂招呼。
那杀手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不断后退,更气得哇哇乱叫。
高见靓当然知道自己的体能不足以制服一个西方恐怖分子,只有以突袭的方式,力求以最快速度把对方打倒。
可惜,现实终是残酷的,再美好的理想,在实现的过程中也会打折扣。突袭或能取得一时优势,但实力才是获胜的唯一基础。如同日军突袭珍珠港,虽取得巨大胜利,但最后还是要被打得掉翻底裤。
那杀手短暂惊乱,很快定住神,突然撞开高见靓袭来的一腿,两只大爪子猛地一探,抓住高见靓袭来的手臂,接着猛一轮,竟把高见靓整个人轮飞了。
高见靓刚刚摔那下还没完全缓过来,只是形势所迫,硬撑罢了,当时摔得眼冒金星,呲牙咧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没等回过神,那杀手已大跨步过来,她急故伎重施,抓两把雪扬起,准备借机爬起。
可雪又不能伤人,杀手刚吃完同样的亏,哪能再吃第二次?根本没理,冲破雪沙,上来就对她肋下猛轰一脚。
高见靓一声惨叫,被踢翻在地,这下可真起不来了。
杀手一步未停,两手一探,一把扼住她咽喉,把她整个从地上提起来了。
高见靓胸闷气短,眼球外凸,舌头也不自觉外伸,窒息的感觉瞬时充遍全身。她伸出双手,想去抓项上的双手,两腿也连踢带踹,可那铁钳般的大手,却分毫不动。
杀手面目狰狞,攥着高见靓脖子死扼不放,还疯狂地上下摇晃,不把她捏死不罢休。
高见靓喊不出声,使不上力,眼前渐渐迷茫,大脑渐渐荒芜,身体也渐渐失去知觉,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撼动这双手了。或许,那是一双死亡的手,死神已离她不远。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杀手狰狞的面目蓦地一僵,眼中闪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但只是一刹,便象一根木桩一样,一头栽高见靓身上了。
后面露出塞雅惊悸的脸,眼神和胸口均游移不定,手中正握着那把杀手的大号手枪,缕缕硝烟兀自自枪口冒着。
高见靓可算喘过气了,挣扎着把身上的尸体推开,躺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地呼吸,也大口地咳嗽,心内感慨万千。
这次真是太危险了。也太吓人了。她从没经历过这么危险的事,更从没和死神如此近距离接近过,她甚至想大哭一场,来发泄心中的情绪。
塞雅也回过神了。连叫两声:“or no。or no。”便象甩瘟疫一样。连忙退一步,把第一次杀人的手枪远远扔开了。
高见靓从地上撑起,满心复杂地望着眼前人。这个大条的洋妞。不管和她有什么样的联系,却救她一命了,虽然是任何人都能做出的、也极简单的一件事。
塞雅扔完手枪,终于想到高见靓了,忙扑到她身边问:“你怎么样?高,你没事吧?”
高见靓扶着脖子,艰难却真心地道:“没事,谢谢你。”
塞雅望着她笑了,可随即就兴奋无比道:“我说什么来着?他们不可能战胜我们,但我必须得说,虽然你很勇敢,但让我呆着别动,绝对是小瞧我了,现在你该知道了,我从来是无所畏惧的,从来如此。”
高见靓也笑了,却觉得有些荒谬,不无自嘲地道:“是,你抢别人男朋友也无所畏惧。”撑着身想从地上站起。
塞雅一怔,旋即来劲儿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刚刚一起战胜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我还救了你,你却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说得完全不着边际,你这个人简直太离谱了。”虽然这样说,还是把她扶了起来。
高见靓仍在恢复中,没心跟她斗嘴,无力道:“随你怎么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塞雅扶着她往岸上走,嘴上仍不依不饶:“别装得很谦让,明明是你先说的。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和谢完全光明正大,而且还在你前面,是我让着你,你才会有今天。你要做的,是应该感激我,而不是对我耿耿于怀,虽然我并不奢望你的感激。”
高见靓本就没恢复供氧的头,被吵得更大了,实在不明白,这洋妞怎这么能讲?难道家里人都是哑巴,从小就她一个人讲话?但只能唯唯诺诺,跟她往外走。
塞雅唠唠叨叨,两人一起向岸上走,可刚绕过火堆,又一个骇人景象出现了。
一个须发皆张,满脸血污,满身血迹,还拖着一条血腿,手里还提着一把枪,恍如独腿海盗的凶恶家伙正踽踽而来,见两女啊一声恶叫,抬手就一梭子子弹。
高见靓大惊,急道一声:“快趴下!”返身就把塞雅扑到身下。
子弹嗖嗖掠过,后面冰面激起一片冰碴。但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如果对方还有子弹,再进行下一轮击射击,她所剩的,就只有血肉之躯了。
这恶人当然是之前被高见靓射倒的杀手。猎枪终是霰弹,虽然杀伤力惊人,但脱离有效射程,就不那么有效了。高见靓刚刚虽然击中他,但距离还是有点远,所以只打出一身蜂窝,样子虽骇人,却没造成太深的伤害。
高见靓以必死的绝心,掩住塞雅身体,认命地等待下一轮、也是绝对会致命的射击。
砰!又一声意外的枪响。
这绝不是杀手的小口径机枪,而是大口径手枪的声音,身为资深警察的高见靓当然听得出,既惊又喜地转过身,就见那杀手狼藉不堪的头,被打得出踢爆的西瓜一样,整个人一摊滥肉似的堆地上了。
塞雅被高见靓扑倒,才缓过劲儿,挣扎着坐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又是谁?”
高见靓摇摇头,表示不知。
塞雅扶她站起,两人一起向岸上望去。
湖边公路,不知什么时候又停了一辆车,两个强壮的家伙正握着枪,小心翼翼,但又很急迫地从冰面上跑过来。
塞雅愣着神道:“他们是什么人,警察吗?”
高见靓摇头道:“不知道,但应该没有恶意。”
两个后来者先检查了一下尸体,确认确实死绝了,才收起枪,向塞雅奔过来,一个没跑到塞雅身边便道:“你没事吧?小姐。”
塞雅意外无比道:“于贝尔!”又看看另一个人道:“勒尔比!怎么是你们?”
于贝尔耸耸肩,慷慨地笑笑,做个未置可否的表情。
这两人正是老德第纳的保镖。塞雅可以因为在阿富汗被cia追杀,又在美国被疯子杰让绑架,从而准备一支猎枪,心疼继承人的老德第纳,虽然管不了自己宝贝女儿,但总不妨碍派两个人暗中保护,只是没想到,还真起到作用了。
塞雅明白了,旋即色变道:“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一直在跟踪我?”
于贝尔只好看看自己的同伴,做个无可奈何的表示。
勒尔比嘻皮笑脸地道:“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没办法,如果您这位中国朋友再厉害点,或许我们就不用露面了。”
这话可装大了,面对突发事件,别说暗中保护,还只有两个人,就是全天候、全方位保护,也难保万无一失。若不是高见靓表现英勇,他们也未必能赶得上。
塞雅气了,指着两人鼻子道:“听着,别以你们为救了我,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你们没权力跟踪我,就算我老爸也不行,你们必须……”
高见靓又要晕了,塞雅简直是吵架大王,得谁跟谁吵,赶紧道:“塞雅,塞雅,跟踪的事……你最好还是跟你爸爸说,他们只是听命行事……”
塞雅当仁不让道:“我当然会跟他说,但也必须警告他们,他们侵犯了我的权力……”
高见靓连忙道:“是是,你说得对,但……”递个眼神又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给塞雅当上和事佬了?
离开,意味着回去见谢开,这次塞雅很痛快,当时闭住嘴巴,装大度地道:“好吧,这次就饶过你们,不过这事不算完,你们要是再敢跟着我,我绝对绝对会让你们好看。”接着准备走人,可看到烧成废铁的车子,忽又转了回来。
于贝尔会意道:“您可以开我们的车,钥匙就在车子,这里交给我们,我们会处理。”
塞雅趾高气扬道:“算你们聪明。”这才扯着高见靓,急急去了。
经历这样一个惊险的晚上,两女都在生死边缘打个转,她们太想太想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见时难
夜晚的山区静谧清凉,远远的雪峰闪着淡淡的光景,雪峰之上,是一轮白白的圆月,映对着山下的点点灯火。高加索度假区安静得似一座冬日小镇,只有炊烟和雪花,不时随风而起,但很快就被吹散了。
塞雅开着车,缓缓地行驶在山间小路,车轮和积雪之间发着沙沙的声音,象两人不平静的心事。
度假小屋就要到了,两女的心境也随之紧迫。两人一起,再怎么斗嘴吃醋,也都罢了,三个人共对,无论对谁,都是一种难堪,该怎么面对呢?
两人都没说话,车里黑洞洞的,周遭的空气也为之沉默。
小屋越来越近,塞雅捺不住了,率先打破闷葫芦道:“听着,别说我没提醒你,待会儿见到他,你可不能象现在这样沉着个脸,或者象对我那样趾高气扬,要对他好一点,对他笑脸相迎,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样子才行。”
高见靓充满自嘲地道:“你这意思,我还得捧你们场?”
塞雅首肯道:“对,就是这样,而且必须这样,我可不想他被你搞得手足无措,或者象个傻瓜一样向你撒谎解释。”
高见靓想起一事道:“我来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塞雅道:“当然没有,那会让他一天都很不安,我可不会做这种事。”
高见靓讽刺道:“你倒挺护着他。”
塞雅骄傲道:“当然,我一向如此。否则也不会允许他找你了,就象我一直说的那样,你应该感谢我,所以我才说,你该对他好一点,而不是乱发脾气。”
高见靓没说话,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难过。原本对塞雅,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就当不知道,可现在。不仅要面对事实。还要面对三个人一起的场面,她真的好后悔来这一趟。
小屋终于到了,里面不仅有灯光,屋顶的烟囱速冒着烟。
塞雅伸手一指道:“我们到了。看来他已经回来了。”
高见靓眼中显出热望。可激动的心情也更加纠结矛盾了。
车到门前。塞雅再不顾高见靓,大喊一声:“亲爱的!”就撇下她冲进门了。
高见靓面带不堪,慢吞吞地下车。撑着面皮,好不窘迫地跟进去了。本是正牌,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成小三了。
◇ ◇ ◇ ◇ ◇
谢开确实回来了,却没见到塞雅,但料想塞雅应该不会走太远,又因为壁炉的火烧得差不多了,所以选择了先给壁炉添柴。刚添完,正要打电话,塞雅就一阵风地冲进来了。
谢开吃惊地打量她道:“你干嘛去了?柴都快烧没了?”
塞雅没答,热烈无比地扑到他怀里,抱住他脖子,就把热乎乎的大嘴巴贴上去了。
谢开去趟俄罗斯,天上地下,水里火里,也死了几个来回,再见恍如隔世,也第一时间拥住塞雅丰满的胴躯,迎进她热情的大舌头。
两人紧紧相拥,深深交吻,谢开一双大手还在塞雅大屁股上不停抓捏,高见靓就在这时进来了。
高见靓想到了见面的难堪,却没想到会直面这种场面,一种巨大的委屈和无力感直冲眼端,当时痛苦地别过头去。虽然也知道,这场面很大程度是塞雅故意为她营造的。
谢开也随即看到高见靓了,仿佛看到一头上古神兽,眼睛、嘴巴、抓屁股的大手,刹那间一起停住了,但也只是一刹,旋就触电一般,扑棱一下把塞雅推开了。
情人重见固然会亲热,但塞雅这么卖力,也确实想当高见靓面卖秀,却没料到谢开反应如此激烈,哎呀一叫,一个大屁墩,就四脚朝天摔地上了。
谢开已经手足无措地冲过去了:“你怎么来了?”
高见靓紧咬下唇,扭头就走。
谢开忙抓住她,就想解释两句,可刚刚那种场面,他能解释什么呢?只好硬着头皮,嗫嚅着再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高见靓呛声道:“你说呢?”说完这句,眼泪涮一下就流出了。
谢开好不难过,更深觉愧疚,真不知说什么好了,还好突然看到不对了。高见靓项间居然有扼痕,甚至有凝黑的淤血,还有发髻,虽看上去整齐,却明显留着事后处理的凌乱,衣裳也有撕打的痕迹。事实上,塞雅也有类似的症貌,所以他第一眼看到才会吃惊。
一把抓住她双肩问:“怎么回事?什么人袭击你了?”
高见靓泪水淋漓道:“我死了不是更好?”
谢开沉声道:“问你正事呢!到底怎么回事?”
塞雅扶着沙发坐起来了,揉着屁股,不爽地道:“嘿,你把我推倒了?”
谢开恍然一悟,回头就问:“塞雅,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
塞雅从地上站起来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是两个究凶极恶的家伙,他们用车撞我们,还用机枪射我们,还好我们干掉了他们。”
又指高见靓:“我还亲手干掉一个,救她一命呢,她却不知好歹,向你乱发脾气。我们明明都说好了,她答应不这么做了。”
谢开没听她唠叨,正蹙眸凝思,很快就想到是安普洛夫的余党所为,不禁心惊不已,没想到给高见靓带来这么大危险。
高见靓怨声十足道:“你都知道了?该让我走了。”又摆着脸子要走。
谢开忙道:“来都来了,走什么呀?快过来坐下,让我好好看看。”
高见靓本就不是真走,扭扭捏捏,被他扯沙发上去了。
塞雅讽刺道:“真可笑,你明知道我们在一起会什么样,还要装大象,真不明白你们中国女人为什么这么虚伪。”
高见靓恼羞成气,又要走。
谢开急喝道:“塞雅,胡说什么?”
塞雅毫不客气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在一起时,她从不给你打电话,难道不是怕戳破了,反而下不来台?也就是说,她早就知道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装来装去?”
这倒是事实,谢开出门时,高见靓从不打电话,都是他打回去,而高见靓本应打个不休才对。谢开尴尬地看着高见靓,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高见靓俏颜窘透,也更加无地自容。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说破了,就是另一回事了。前者或可勉强说是成熟女人的智慧,后者,就是无穷无尽的丢脸了。
塞雅不依不饶,还要说什么。谢开忙道:“塞雅,时间不早了,你去弄点吃的好吗?”一个劲儿向她递眼神。
塞雅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两人很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不耐烦地摆摆手:“哎呀好了好了,你们中国人真麻烦。”万般不耐地去了。
房间里终于剩下可以说话的两个人了。
谢开拉过她手,无比歉意道:“靓,真对不起,让你难堪了。”
高见靓幽怨十足道:“你做都做出来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谢开难以启齿道:“你也看到了,塞雅这性子,我要不顺着她点,她真的会到香港去,把事情闹个天翻地覆。”
高见靓瞪起眼睛道:“这是理由吗?就为这个,你就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谢开当然知道不是理由,脸都臊红了,连忙道:“是是,不是理由,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好吗?”忙把她搂到怀里。
高见靓没拒绝,伏在他肩头幽幽道:“你是风流快活了,可我脸都丢尽了,连那不要脸的女人,都当着我面张扬跋扈,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得不赞美高见靓,这种情况下,仍没说出冲动过激的话。谢开更加感动,汗颜道:“你别担心,我都跟她说好了,她以后不会再找我了。”
高见靓蓦地直身,不信道:“真的?她真说了?”
谢开只得点头:“真的。”塞雅是说过不再找他,却会到香港去和他密会,不过这时候当然不能说。
高见靓将信将疑道:“她怎么会答应?”
谢开不知怎么说了,支吾道:“她这人……你看着乍乍乎乎,象挺不讲理,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还好,你也跟她相处一段了,应该能看出一点。”
这话倒是没错,塞雅至少对谢开还是很谦让。可就是这样,高见靓才不舒服,不是滋味道:“你这意思,倒真是我不对了?”
谢开连忙道:“那怎么会?我知道我不对,很对不起你,可我真不是有心的,真是和你之前就认识她了,也一直在想方设法处理,你给我点时间,别放在心上了,好吗?”
高见靓没说话,重新伏到他肩上。碰上这种事,她倒想不放上心上,也一直努力在这么做,可事已至此,又怎么能做得到?
谢开轻拥她娇躯,又道:“别想这些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两天,这里挺不错,就当放个假。”
高见靓愈发委屈道:“你说得好听,还放假!我放得了吗?都眼看着你们亲热了,还让我眼睁睁看你们上/床啊?”
谢开一怔,随即意识到一个极现实的问题。
这度假屋是个开放式别墅,客厅、卧室、书房,都在一个大空间,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只有顶上一个小阁楼,卧室又只有一张床,天都这么晚了,三个人,可怎么住啊?
相见固然难堪,可更难的还在后面。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花开并蒂(上)
相见时难,不应当的三个人见面艰难,吃饭自然也不会融洽,吃着格鲁吉亚风味的熏肉和煎鱼,喝着昂贵的香槟,三人味同嚼蜡。
雪在窗外下,壁炉的火烧得噼噼啪啪,屋里暖洋洋的,两个女孩,两张娇面,都灿若红霞,可惜却非是因为热量,而是因为尴尬。谢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不停给两女夹菜,当然更多地是给高见靓。
高见靓可以不说话,大嘴巴的塞雅为什么也不说话?因为她也知道,随后的住宿是件大事,她要看谢开怎么做,是不是厚此薄彼,如果真这样,这可是爱谁多一点的问题,她可不会轻易让步。
极为别扭地熬完晚餐,天也很晚了,谢开让高见靓去洗澡,自留下和塞雅说话。
高见靓也清楚他要做塞雅工作,貌似漫不经心地去了。在她看来,晚上的住宿必然是她和谢开一起,她可以容忍谢开胡来一、两次,但两个女人凑一起,必然是她这正牌处于绝对地位,这没得商量。
该回避的回避了,剩下可以说话的两个人。
虽然艰难,但谢开没迟疑,开门见山道:“塞雅,今晚你到阁楼睡。”
果然和料想一想,塞雅当时不干了:“什么!你想让我靠边站?你休想,这没门,我才不会……”
谢开沉声道:“塞雅,你要明白,她是我女朋友,将来还会是我妻子,这不是谁高谁低的问题。是我必须这么做。”
塞雅想都没想道:“那也不行,这对我来说。就是谁更重要,你更爱谁的问题,我可不被她踩在脚底下,还要象失败者一样去住阁楼,那应该是她做的事。”
谢开耐心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怎么会是失败者?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没有过于反对我们,如果你让着她。也许她也会让着你。别忘了,你以后还要到中国去看我,你也不想跑一趟中国,却一无所获吧?”
塞雅稍顿,也知道谢开说的有道理,毕竟她再说得冠冕堂皇,她和谢开也是不正当的关系。但涉及到面子,仍是道:“我才不管她怎么想,会不会让步,只要我去了,就一定要得到想要的一切,她休想干涉。”
谢开道:“她是不会干涉你。却会干涉我。你想要的,是需要的时候,能和我在一起,而不是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如果真这样。我还能肆无忌惮地跟你在一起吗?”
塞雅不说话了,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能改变谢开是别人男人的事实,只要她不能跟谢开结婚,就没法要求更多,尤其在高见靓还在场的情况下。
谢开拉过她手,缓缓语气又道:“塞雅,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我必须这么做,否则就会十分为难。你一向很体谅我,这时候我更需要你的体谅,看我面上,别计较了,让她一次,好吗?”
塞雅面sè变得柔婉了,虽仍不情愿,嘴上却道:“可你都答应我了,要陪我一个礼拜,可才一天,就去了该死的俄罗斯,现在她又来了,剩的rì子该怎么办?”这样一说,等于同意住阁楼了。
谢开微觉头疼,支吾道:“她还要到苏格兰场上班,应该呆不了太久,你先让她,回头有机会,我再跟她商量,你看行吗?”这就是敷衍了,这种事,哪有跟老婆商量的?
塞雅勉强道:“好吧,我就让她一回,但这是看你面上,我可不是怕她。还有,我只住这一晚,除非她明天离开,否则就该到她去住阁楼了,别想我总是去做小丑。另外,你欠我的rì子也必须还我,她休想夺走我们的时间。”
谢开哪能说不?连声答应了。事实上,对说服塞雅,他还是很有信心,塞雅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一直很为他着想,或者直接说,塞雅就不是不讲理的人。至于明天的事,只好明天再说了。
最难的住宿问题,就这样谈妥了。
塞雅虽觉吃亏,也很没面子,但仍很欣慰,因为谢开没说一字断绝关系的话,虚伪的的男人无论怎样信誓旦旦,在正室出现时,往往会说出类似的话。
少住一晚没什么,遇到无情无义的男人,才是小三儿的最大悲哀。
◇◇◇◇◇
高见靓回来时,塞雅已然不在了,或者说,已经躲到她该去的阁楼了,连澡也没洗。这让她觉得非常有面子,至少算不幸中的大幸。
谢开已经在床上等她了,连忙掀开被子,去迎她上/床。
高见靓穿着别墅的睡袍,高傲得象女皇一样,挑着眉毛道:“她呢?就这么上去了?”
谢开讨好道:“那当然,你都来了,哪有她的份?”又道:“快上去,被里热乎着呢。”
高见靓哪能那么容易忽悠,美面一倾,斜斜道:“这么容易就上去了,你该不是又答应她什么条件了吧?”
谢开只好苦笑:“拜托,你人都来了,我再答应她什么……不也都是空话?”
这倒是事实,这种时候,就算把整个天都答应下来,男人也会毫不犹豫,哪会说一个不字?
高见靓这才恨恨盯他一眼:“做出这种丢人的事,还有脸说呢?”甩开他手,赌气地躺到床上。
谢开忙躺到她身边,盖好被子,伸手去抱她。
高见靓jǐng惕道:“你干嘛?”
谢开贴着她耳边,满怀歉意道:“好老婆,我知道我不好,别生气了好吗?”
高见靓重新放松,但又不是滋味起来,大翻俏眸道:“你做都做了,跟别人风流快活时,怎不这么想?”
谢开真诚道:“说真的,你知道事实。还亲眼见到了,没转身离去。还能留下来,我真的知足了,更不该再主动跟你提,可我真怕你有心里什么芥蒂,再耿耿于怀,所以还是想跟你面对面地说一说。”
高见靓越发觉得委屈,冤着脸道:“有什么可说?最多是我不争气,出了这种事。还要忍气吞生顺着你。”
谢开心里一疼,急搂一把道:“别这么说,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对,但我真不想你心里留什么yīn影,就算为了我们的将来,强迫自己想开点,行吗?”
高见靓不甘心道:“我倒想想开。可我是女人啊,遇到这种事,想得开吗?”
谢开有点后悔谈这话题了,不忍道:“可你毕竟没吵没闹,还表现得很冷静,我是真有点不放心。”顿顿又发奇想道:“要不这样。你拿我出出气,怎么出都行,只要你能舒服。”
高见靓怨气十足道:“要不是看她救我一命,你当我不想?”
谢开恍然,才明白高见靓为何如此忍忍。不由欢喜道:“这也算是缘分,要不你就把她当朋友好了。这样总能看开点了?”
高见靓气不打一处来道:“朋友还跟我老公鬼扯?你有这样朋友吗?当我缺心眼呀。”
谢开暴汗,适时打住道:“别生气,别生气,不说了,几天不见,好好疼你了。”扳着她身躯想凑过去吻她。
高见靓急把他推开,丢个眼神道:“你疯了?被她听见怎办?”又窘迫地背过身去。
高见靓既然没打算离开,自然更想享受被爱的感觉,可毕竟是在别人眼皮底下,作为保守文化熏陶的东方女人,实在难以办到。
谢开当然明白她心思,而且这时候安抚好自己老婆才最重要,大咧咧拥住,捏着她胸肌就道:“怕什么?不正好气气她,好出口恶气。”
高见靓猛拱他一下道:“你少来!那也不行。”
高见靓只是随意一个动作,谢开却“哎呀”一叫,发出一声绝对不是装出的惨叫。
高见靓一怔,随即猛醒,翻过身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谢开抚着肋骨,一脸痛苦地道:“没事,一点轻伤。”
高见靓惊道:“那你不早说,我看看。”坐起就去解他衣裳。刚解开纽扣,就见谢开腰际缠着一圈绷带,貌似是保护,或者固定的作用。又叫道:“怎么搞的?”
谢开按住她手道:“没事,就折两根肋骨,不缠都行。”
高见靓凝起眉头道:“都骨折了还说没事?到底怎么回事?”
谢开感受她关切,心里融融感动,温声道:“你别担心,我真没事,骨折就那么一说,其实就骨裂,没什么大不了,过一段就好了。”
高见靓蹙眸道:“那也不行啊?都骨折了还想胡来。”
谢开汗一个道:“没你想那么严重,肋骨和别的骨头不一样,抽出一两根都不耽误事,这点伤连轻伤都算不上。”
高见靓气道:“还胡说!快让我看看。”不由分说,继续脱他衣服。
谢开很想告诉她,肋骨抽出一两根真没事,女人就是男人肋骨做成的,但当然不能再胡说,听话地解下衣服。
高见靓心疼地看着他肋部,问道:“哪受伤了?”
谢开指着自己左肋:“就这儿,挨着的两根。”
高见靓轻轻一按,望着他问:“是这儿吗?”
谢开点头道:“对。”
高见靓看他一眼,又按道:“疼吗?”
谢开已经疼了,故作轻松道:“没什么感觉,要不说没事呢?”
高见靓将信将疑,再度加重力量按一下:“现在呢?”
谢开忍不住皱下眉,咬牙道:“也不疼。”
高见靓进一步大力道:“那这样呢?”
谢开吃不住了,哎呀哎呀叫出声了,忙把她手推开道:“我说老婆大人,再没事也不能使那么大劲呀,谁受得了?”
高见靓噗哧笑了,刚要说什么,棚顶忽然传来咚咚的声音,明显有人在踢地板。
两人一怔,均不解塞雅何以踢地板。
谢开扬声道:“塞雅,你发什么疯?”
塞雅气鼓鼓的声音从阁楼传来:“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就算你们要亲热,也该小点声,照顾下别人情绪吧?弄那么大动静,难道不是在向我示威?”
两人面面相觑,都无语了。
塞雅显然误会了,可问题是,两人还没干什么,塞雅就醋得踢地板了,要真干点什么,还不得踹漏地板,从阁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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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花开并蒂(中)
◇ ◇ ◇ ◇ ◇
阁楼,空床,塞雅。
塞雅虽然做出巨大让步,答应把谢开暂时让给高见靓,可上了阁楼,才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一如很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何况让男人这事,说起来都极不容易。
塞雅本还想安慰安慰自己,可看到空旷蹩脚的阁楼,自己又孤家寡人一个,再想到心爱的男人就在下面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心情瞬间潮翻了,随又听到谢开和高见靓“亲热”的声音,立时吃不住了。
虽然谢开叫得哎呀哎呀,怎么听都不象亲热的声音,或者说即使亲热,也应该高见靓叫才对,但塞雅仍然确信那是亲热,是高见靓不要脸地用嘴巴为谢开服务,却因为她的存在,感到某种嫉怒,忽然咬了谢开几口而已,一定是这样。
塞雅认定两人“亲热”,再想着高见靓鸠占鹊巢,几乎“当自己面”做无耻勾当,而那本应是她做的事,心里既嫉又醋,猫挠一般难受,身体也不自觉燥动起来……
◇ ◇ ◇ ◇ ◇
无独有偶,塞雅醋翻,高见靓也翻了,翻脸了。
塞雅的飞醋无形中提点了她,无论塞雅怎样被赶到阁楼,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这是塞雅的床,她正在别人的床上。几天前,塞雅还在这张床上,和自己的男人翻云覆雨。她甚至可以想像,塞雅的大嗓门。会怎样快活地喊破楼顶。
想到这些,高见靓脸子又吊起来了,极度难看地把谢开推开,背身重新卧下。
谢开无语了,自己不过叫两声,就让两个女人这么大反应,真是始料不及。只得再次拥住,安慰道:“该说的不都说了,怎么又来了?”
高见靓酸着脸道:“你说怎么了?我自己老公被人用了,我还得高兴吗?”
谢开硬着头皮道:“她那是误会。你想哪去了?”
高见靓呛声道:“她是误会。我也是误会吗?”
这恰恰是高见靓和塞雅吃醋的最大不同,谢开无言以对了。
高见靓脸酸得没法看,继续道:“你以为把她赶走我就高兴了,这是人家床啊?你干完那种事。还让我躺她床上。我高兴得起来吗?”
谢开才知道高见靓想得这么深入。尴尬无比道:“你不想不就完了,干嘛非想这些?”
高见靓快委屈哭了地道:“你做都做了,还让我躺人床上。我怎么能不想?”
谢开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可总不能把塞雅喊下来,再换个地方,只得再次认错道:“好老婆,咱不想这些了行吗?想点高兴事。”
高见靓怨声十足道:“我倒是想有点高兴事,可大老远跑来,命差点丢了不说,你还给我看这么一出,我怎么高兴?”这样一说,竟真的眼犯泪花了。
谢开急道:“你别哭啊?哭什么?”忙扳过她抚慰。
高见靓抽抽搭搭,任谢开忙不迭地擦眼泪,亲小嘴,但好歹舒服不少,象个受屈的孩子一样缩他怀里。
谢开把高见靓忙活明白,深深拥住她道:“好老婆,这事真是我不对,你别惩罚自己了,就当我欠你,一辈子在你面前抬不起头,行吗?”
高见靓翘着小嘴道:“你没这个事,在我面前就能抬起头吗?”
这么说等于放过他了,或者说从一时情绪中解脱了。谢开连忙道:“那当然也抬不起,咱家永远你说的算。”
高见靓白他一眼,没再说话。
必须赞美高见靓,即使如此,仍保持高度理智,没说一句让谢开和其他女人断绝关系或不再犯之类的话,很清楚说了也没用,反会让自己丧失更多余地。
谢开亦觉振奋,俯身压住她,柔声道:“我知道你怕被听见难堪,可这么久了,总得亲热亲热,让老公好好亲亲你?”
高见靓当然想他亲泽,可更知自己这身媚肉,一旦亲上,怕就什么也挡不住了,犹犹豫豫道:“那你不准碰我?”
谢开忍不住笑了,高美人尤物身体敏感无比,别说他了,每次接吻,两个人四只手,都会不知羞耻地探索对方,怎么可能不碰?嘴上却道:“放心,肯定不会。”说完大手一伸,把床头灯闭了。
虽然光亮并不能阻止声音传送,但亲热总是不见光的,尤其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楼板,没了光亮,至少能让人心里安全一点。
别墅陷入黑暗,只有壁炉的火,热哄哄地燃烧热量。
谢开拉过被子,覆在自己背上,望着高美人精致的俏面,满怀激动地吻向她小嘴。
高见靓有点紧张,带点热望,更多惶然,对在塞雅“眼皮底下”亲热,还有点邪邪的恶念,感受不仅与第一次相似,还有点偷欢的感觉。
当谢开覆住她娇唇,高见靓如愿以偿地阖上双眸,轻启樱口,主动奉上香舌,一双柔臂同时上扬,搂住他脖颈。非是她突然放开,而是相别多日,连个吻都迟迟未至,这滋味真不是她能受的。
谢开深觉感动,攫住她娇舌深吻。
两人在火光中深情吞吻,不疾不徐,让度有序,幸福地品尝着彼此的舌头和唾液。
与所料一样,交吻进行中,不知不觉,谢开就分开了高美人袍襟,捉着两只肥腻交替团弄起来,美白的嫩肉在指缝间叠起叠出。
高见靓也没意外,从鼻子里闷吟一声,便挺着胸儿,任凭了男人轻薄,自己也不再满足于隔衣相拥,两只手臂探入谢开衣内,抱着爱人光裸的脊背幸福享受。
火在燃烧,交吻进入第二阶段。
高见靓固然享受。可憋着不出声,也极是难受,蹙着眉头,吻着谢开舌头,口鼻间嗯嗯唔唔,尽是难捺不能的声音。
正当她不能尽欢,谢开已毫不客气地解开她袍带,大手熟练地滑过小腹,也滑过芳草凄凄,滑入她紧小的内内之内。
高见靓急把他推开。叫道:“别!”刚说一字便娇身一颤。秀眉一蹙,仰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唤,原因不言而喻,当然是谢开已滑入她内径。
谢开将手抽出。伸到她面前笑道:“看。都湿成这样了。内裤都湿了,还挺着?”
高见靓俏靥晕晕,极度害羞又欲罢不能地一瞥道:“我肯定会叫的。被她听到怎办?”
谢开怂恿道:“没事,我轻点。”
高见靓瞄他一眼,酸溜溜道:“你该不是想把她招下来吧?”
谢开大汗道:“别胡扯!哪有的事?”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以塞雅的性格,要真听到高见靓大呼小叫,八成可能会冲下来。不由分说,去脱她内裤。
高见靓虽觉不妥,可又实在忍不住了,扭扭捏捏,任他把唯一的内裤摘掉了。
谢开把她能拧出二两水的内裤扔掉,又把睡袍大敞,俯身托住她双肩,把她整个从袍内托出,高美人柔满的胴躯,寸丝不着地呈现了。
高见靓还有些犹豫,弱弱道:“还真做呀?”
谢开箭到弦上,哪能不发?边脱衣服,边吻她一下道:“放心,我会用一种不同的方式,肯定让你爽死。”
高见靓只好不说话了,羞惶地别头,等他所谓的新方式。
谢开说到做到,脱完便分开她大腿,以全方位压迫的方式俯到她身上,接着微微欠身,缓慢而坚挺地进入她体内,一直到最深处。
高见靓当时美到心窝了,情不自禁地抱住他道:“开,你塞得我好满。”
谢开凑她唇边轻轻一吻:“马上还会更满,而且会一直满下去。”说话两手绕到背后,抱住她双肩,缓慢而深沉地送动起来。
这方式看似与传统方式没什么不一样,可高见靓立马就感到不同了,原因是谢开把她抱得太紧,也压得太紧,又每次都抽至边缘,再深深地推进最深,她每次都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被那股火壮塞满的感觉。更要命的是,两人紧紧相贴,不仅胸儿被死死压制,好象要胀破一样,耻骨也密不透风,每次都最大力量地压迫她最敏感的颗粒。
谢开是不想她乱叫,才一改激烈的方式,可高见靓却要疯了,觉得整个人都被爆满,好象随时会爆炸,会魂飞魄散。
谢开胸臆满满道:“怎么样?舒服吧?”
高见靓都快窒息了,哪还敢说话?殊不知她比以往更有发声的**,直想肆无忌惮地向全世界嘶喊,发泄自己的快乐,却偏偏不能发出声音。
谢开更加坚定新方式的好处,也更有力地送动。
炉火熊熊,黑暗中发着妖荡的光,两人在光影中激情蠕动。
高见靓真要爆炸了,也真要晕厥了,时而蹙目咬唇,紧防发出声音,时而双目翻白,竭力地喘息,两手死死抓着谢开脊背,一颗头颅更是忽左忽右,摇动不止,枕边散发乱荡,脸上满是迷醉不堪的表情。
女人的快乐无疑是男人的鼓励,谢开见此状况,动得更加起劲儿,每一次都重拳一般,缓慢深沉地击到高见靓最要命处。
高见靓实在撑不住了,死摇着头,带着哭腔道:“不行了,不行了,再不让我出声,我真的受不了了。”
谢开动作稍缓,有些不知所措道:“那,要不要停一会儿?”
高见靓急把他抱紧:“不要!不要停!”两脚也急急一搂,怕他跑了一样盘到他腰间。
谢开干脆道:“那就别忍了,想叫就叫。”大幅躬身,猛烈地撞击起来。
高见靓终于释放了,如蒙大赦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畅叫,接着再不顾忌,挺臀疯狂迎接,纵情地发泄心底最真的呐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夜晚的火焰,终于放肆地燃烧了。
恢复正常方式的两人死力拼凑,激起声、撞击声、倾泄声直透楼板,在高加索的深夜交织成最激烈的人**响曲……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花开并蒂(下)
◇ ◇ ◇ ◇ ◇
两人肆无顾忌,只顾自己快活,终于把如卧针毡的塞雅惹恼了。高见靓正如醉如痴地扯着嗓子狂叫,楼梯忽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必须说明,楼梯也在大厅,由于是开放空间,只在所谓书房的一角立一道木梯,就在大床的斜侧方向,上去便是阁楼,而且整座别墅只有一个洗浴间,哪怕塞雅要洗澡或方便,都必须通过大厅。换言之,这就是给二人世界准备的度假屋,根本不适合第三个人,更遑论其中的两人还要偷欢。
高见靓正是紧时刻,好不情愿地张开双目,就见塞雅抖着大睡袍,一团风似地从楼上跑下来了。
虽早有所料,谢开还是甚觉荒谬,万般无奈地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同时从高见靓身上翻下来,却惹得高见靓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吟叫。这当然是他还没从高见靓身内拨出,这一出来,就惹得高美人反应了。
高见靓既羞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槰钻进去,猛地捶他一拳。
谢开好不冤枉,又直想笑,只得憋住对塞雅道:“塞雅,你怎么下来了?”
塞雅诡诡瞄高见靓一眼,直直地奔到他床边道:“因为你们太失礼了,当着我的面就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搞得大呼小叫,楼板都要被你们震漏了。”
高见靓将到未到,正难受呢,当即叱道:“我们天经地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趁人这时候下来,你才不要脸。”
塞雅理直气壮道:“不要脸的是你,你在我的床上做这种事,就是不要脸,还故意叫破喉咙给我听,我的天,你就象marc dorcel公司的亚裔演员,甚至比那些演员还不要脸。”
高见靓羞恼成怒,厚起脸皮道:“我愿意,你管不着。”又去推谢开:“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她弄走。”
谢开哭笑不得。只好讪讪劝塞雅:“塞雅。不管什么原因,这个时候,你在这都不合适,还是上去吧?当然你也可以先上趟洗手间。”
塞雅根本没理。进一步坐他身边。一脸兴奋。又欲言又止道:“我既然下来,就不会再上去了,而且我还有个好主意。我是说。反正也这样了,不如我们一起……”停住不说了,诡兮兮地溜目瞄高见靓。
两人又不傻,塞雅一说好主意,就想到这种事了,或者说,在高见靓决定叫出声时,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正听到,还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相互一视。
高见靓才不想跟她一起,抢道:“这种事也想得出,还说不是不要脸?”又道:“我们不要你的好主意,赶紧走。”
塞雅气了,指着她鼻子道:“你这虚伪的家伙,还在装蒜?你根本就知道我们的关系,更知道我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可还让他出来见我,现在面对事实了,还装做不知道,你是鸵鸟吗?还是不懂廉耻的赖皮狗,只知道贴在男人身边,做一个没有尊严的小丑。”
高见靓大怒,不顾衣服也没穿,就蹭地从被里坐起:“好,你要尊严,我给你尊严。”立马又对谢开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怎么想,你现在就选,只能选一个,只要你选她,我立马卷铺盖走人。”
谢开哪想到塞雅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三言两语,就把局面搞这么复杂,赶忙安抚道:“选什么呀?我不早就选你了?她就随便说说,你发什么气?”
高见靓正颜道:“我这是撒气吗?我是女人,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些?你要决定选我,就赶紧让她走,要不就我们一起走。”
谢开说不出了,只好又去看塞雅。
两人对话用中文,塞雅听不懂,但能猜到大致意思,适时道:“你别乱来好吗?我根本没有你说的意思,我早就说过,不会和他结婚,你才是做他妻子的那个人。可现在事情都已经明了,你也不可能因此离开他,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坦然面对?”
高见靓讽刺道:“你也知道我是他妻子,那凭什么要把老公给你用?”
这正是塞雅名不正言不顺的地方,耍起无赖道:“因为我只是偶尔用用,又因为……因为我今天下午救了你一命,就该得到回报。”可算找到个适当理由,又道:“对,这是回报,你应该给我这样的回报。”
高见靓不屑道:“你救了我?不如说你坑了我,没有我,你早没命了。”
连救命都不屑一顾,塞雅真气了,呼起站起道:“你这不靠谱的家伙,这么快就无情无义了吗?别说我没告诉你,我虽然去住阁楼了,但只答应住一天,除非你明天从这里滚蛋,否则就要你去住阁楼了,所以我才好心好意,想出那个极棒的主意,但既然你不领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塞雅会以什么方式让他们大吃一惊。
答案很快揭晓,塞雅极大方地把睡袍一解,露出雪白丰满,充满活力和野性的身体,那磅礴硕重的巨峰,雄浑宽大的髋部,白嫩结实的大腿,还有髋部和大腿间漂亮的金色毛发,都在火光下坦荡无遗。
塞雅显然下来前就想好了,不仅打定主意,还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
两人岂止吃惊,眼都看直了。
塞雅脱完衣服,牛哄哄地钻进被窝,用裸躯抱住谢开,以胜利者的眼神向高见靓挑衅。
高见靓慌了,也认输了,举手投降道:“算了算了,算我服你了,我不要脸,我没尊严,我把他让给你,我我我……我去睡阁楼。”慌慌张张揭开被子。就想落荒而逃。
塞雅乐了,得意地对开丢个眼神,示意他把高见靓留住。
谢开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不想高见靓留下,可这种事太荒唐了,一时没能提起勇气,左右看看,竟没敢动弹。
塞雅怒其不争地瞪他一眼,自己去劝了,爬起抓住高见靓道:“听着。高。我们一起经历生死,又爱上同一个男人,就该做好姐妹,这没什么大不了。你完全没必要离开。”
高见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她不能接受塞雅。而且是作为中国人,实在是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塞雅进一步道:“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非常含蓄,也非常怕羞。认为这样非常混乱,或者不道德,但我要告诉你,这并不全对。要知道,当你见到谢和我在一起,却没能离开时,就已经认同了我们的关系,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象一家人一样了,知道吗?我们是一家人了。还有更重要的,我们已经在一张床上了,还都没穿衣服,就等于已经做出了你所认为的不道德行为,即使你现在离开,也不能证明你更高尚,或者更清白,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留下来,做最真实的自己呢?”
塞雅记者没白当,把荒唐当有理,还说得振振有辞,虽然一如既往地罗嗦。
高见靓仍是摇头,窘迫道:“对不起,我我我……我真的不行,你还是让我走吧,最多我以后……再不干涉你了。”
谢开这个感动,终于鼓起勇气道:“好老婆,我知道这样不对,可塞雅说的也有道理,要不……你就留下吧?”
高见靓气得咬牙切齿:“你这无耻鬼,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我非杀了你不可。”甩着一对大奶/子,就扑去掐他。
塞雅看得直流口水,笑嘻嘻道:“高,一个人一生总要放纵一回,不如你就在今晚吧。”
谢开也憋着笑,边遮拦边道:“就是,塞雅都当初一了,你就做回十五吧。”说话对着高美人屁股,向塞雅丢个眼神。
塞雅一愕,旋即会意了,红着脸吐吐舌头,扑向高见靓臀后。
高见靓大惊,急撇开谢开,翻身踹她,却被谢开一把抱住了。
谢开厚颜道:“好老婆,真的,塞雅的大舌头特别厉害,你尝尝就知道了。”
高见靓都快臊出水了,气道:“你滚!谁要尝她……啊!你快让她走开!”
虽然她连踢带踹,却怎奈被谢开抱牢,更兼塞雅力大,又生性狂野,已奋力分开她大腿,直奔中心了。
高见靓羞得无地自容,气得直骂:“你们……你们这是强叉!太无耻了,我要告你们!”
两人双双笑倒,塞雅更是扑棱一下,扑倒到高见靓腿间了。
但这不会影响已然开始的行动。必须高度赞扬西班牙女郎热情的精神,塞雅从未做过这种事,却毫不怠慢,借笑倒的机会,就势伸出热乎乎的大舌头,灵活地翻卷挑逗起来。
高见靓登时被电流通遍全身,娇身一软,不得不求饶道:“求求你了,快让她停下吧?我真的要羞死了。”
谢开哪能放过她,鼓励道:“别紧张,塞雅真的很厉害,你马上就知道了。”
塞雅一听,更是变本加厉,蹶着宽大无比的屁股,大嘴一张,干脆把高见靓整个含到嘴里,火热的大舌头更是连根没入,倏进倏吞。
高见靓本就被半程恩爱搞得不上不下,又极好这口,登时癫狂,体内狂注,屁股和两条大腿都禁不住地筛抖乱跳。不得不说,塞雅的大舌头着实厉害,她被谢开服侍无数次了,但这种效果,任是谢开怎样卖力,也绝对达不过。
谢开也适时放松怀抱,低下头,满心爱意吻上她焦渴的樱唇。
上下两口俱被封住,高见靓认命了,两腿无力地一松,羞耻地任塞雅施为,同时张臂抱住谢开,和他倾情交吻。
两人偷欢,终于变成三人同乐。
经此一夜,我们可以预见,无论经历多少惊心事件,他们都可以在高加索度过一个幸福的假期了。
——第四卷终——
(照例说两句,这本书早就被我扔掉主线,变成一本感情线相连,情节却相对独立的单元故事了,写到这儿也可以当个结局了,但本书如此惨淡,仍有很多朋友不离不弃,实在让老盛感动,所以决定至少再写一卷,再多收两个美女,以回报大家。不过更新仍不会太快,请大家多包涵,真心感谢。)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无冬之日(上)
伦敦,清晨,风比时间流动得更快。
进入隆冬的伦敦也进入了一年中最冷的时期,尤其最近还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城市越发古老得蹒跚,象一个臃肿的老人,裹着一层厚厚的棉絮。
但这是室外,室内却别有一番景象。纱帘半掩,冬阳射得光怪陆离,晨光丝丝如水,含蓄地缠绕着室内迷人的人,迷人的光景。
只见被褥凌乱,两名仪态各异的美女美美地在晨光中酣睡,被角下露出的裸臀,显示她们寸缕未着。不同的是,一个姿容俊俏,黑发如瀑;一个玉面如盘,金发闪闪。相同的是,她们都挂着满足的笑,颊边都残留着未散尽的羞晕。
这两人当然是高见靓和塞雅,残横的大被昭示了昨夜战况的激烈,也说明了两女满足的原因。
可两人不是在高加索吗?怎么又到伦敦了?因为高加索的性福假期已然结束,高美人已经回到苏格兰场,不过是塞雅来伦敦度周末,所以又在高见靓的公寓,上演了三人大战。
房门轻轻一响,谢开端着餐盘进来了,上面是三份可口的早餐。
两女仍沉睡未醒,谢开把餐盘放到一旁,满心爱意地坐到床边,欣赏床上赤/裸的人儿,赤/裸的美景,欢喜和欣慰不自觉从眼底流到心底。
自高加索的第一次三人之夜,他们竟真度过了一个幸福无匹的假期。白天,他们一起赏雪、滑雪、玩乐。晚上。他们就在炉火熊熊的别墅,赤呈呈地三人同乐。看着眼前的真实,他现在还难以相信,这种传说中的幸福会降临到他身上。
可这就是事实,无论眼前的人,还是他的心,都在不知不觉变化。如果说以往对塞雅,他多半是头疼和无奈,那么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失去塞雅了。只想让这种幸福一直、永远地持续下去。哪怕这种事情荒诞、让人不耻,也见不得光。
谢开想着想着,自嘲地摇摇头,又忍不住把大手伸向两具丰盈的香臀。
床头嘤一声。高见靓率先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喃声问:“几点了?”
谢开仍揉着她臀肉,回道:“快七点了,你要还想吃早餐。再洗个澡上班,就该起床了。”
高见靓小嘴一翘,又不情愿地躺回床上了。
谢开温声道:“怎么?还不想起来?”
高见靓还没答,另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她当然不想起来了,每次都被我们侍候得那么舒服,只想一直享受这种事。”
这当然是塞雅。
高见靓俏靥一红,抬脚就踹:“你滚!这是我家,谁让你不要脸地跑来。”
塞雅笑嘻嘻凑到她面前,指她鼻子道:“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骚/货,每次被我的舌头一碰,就叫得象个荡/妇,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
高见靓不仅羞了,更窘了。本来以她的道德观,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三人行为,即使当初接受,也是一时权宜,可塞雅的舌头实在太厉害了,每次都让她欲罢不能,心里想反对,身体也不听使唤,硬生生把冰清玉洁的自己,变成不知羞耻的女人。为此,她早把自己鄙视到极点了。
无言以对,又无地自容,高见靓只好向谢开发娇:“老公,你看她,又说这种话。”
谢开笑呵呵把这大美人拥进:“说就说呗,别忘了,塞雅可是全世界屈指可数的大富婆,自己就一亿多美元,这么个白富美,屁颠屁颠跑来侍候你,不应该高兴才对?”
高见靓得到倚仗,也道:“就是,说我骚?你才贱呢,全世界第一贱。”
塞雅没反诘,因为看到了高见靓美白如玉的背身和柔满肥腻的屁股,咽了咽口水道:“高,虽然我们类型不一样,但我还是要说,你身材真是棒极了,不仅看上去诱人,摸上去更爱不释手,怪不得谢那么喜欢你,世上没有男人能拒绝你的身体。”
情敌的夸奖,无疑是最高赞誉,高见靓倨傲道:“还用你说?哪象你,壮得象头母牛。”
塞雅不悦了:“嘿,我在真心实意地夸奖你,你却说这样的话,”
高见靓不买账道:“谁要你夸?我的老公,你却总来分杯羹,我还没说呢?”
塞雅再次强调道:“我可不止分杯羹,还在侍候你,我还从来没做过那种事,是为了你才做的,这都是为了讨好你,让你开心,你却总是无情无义。”
高见靓仍不遗情面道:“谁要你讨好,你不来我才开心,下礼拜别来了。”
塞雅刚要说什么,谢开想起一事,不无尴尬道:“忘了告诉你,塞雅下礼拜确实不来了,邀请我们去法国。”
塞雅很配合地点头,做个友好的表示。
高见靓奇怪道:“干嘛去法国?”
谢开道:“下礼拜圣诞节,塞雅请我们到巴黎过平安夜,再在法国过圣诞假。”又加一句:“所有花费都塞雅负责,我们一分钱不用花。”
塞雅在旁道:“对,就是这样。你到苏格兰场,就意味着有圣诞假了,或许你还没有意识到,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邀请你们。”
高见靓脸上又有点发热了,到法国度假,她固然愿意,可岂不是又要胡来一个假期了?一时犹犹豫豫,不知如何作答。
塞雅见她没吭声,向谢开递个眼神。
谢开厚起脸皮道:“那就去吧?塞雅这么热情,还说用私人游艇带我们游塞纳河呢。”
高见靓委屈起来:“你当然愿意了,左/拥/右/抱的,巴不得一辈子有这好事呢。”
谢开忙把她抱紧,汗颜道:“哪有?你不也……挺舒服的。”
高见靓哭丧脸,伏在他怀里没再说话。
塞雅乐了,高兴地凑过去道:“现在你知道了,你就是个骚/货。”
谢开急喝一声:“别胡说!”不停顿端过餐盘:“别废话了,抓紧时间,赶紧吃早餐。”
不仅高见靓要上班,塞雅也要赶早班飞机回西班牙,两女都没再计较,乖乖端起各自面前的餐盘。
去巴黎happy的计划就此谈妥,两女衣服也没穿,就在床头吃起早餐。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无冬之日(下)
◇ ◇ ◇ ◇ ◇
看美女吃早餐,还是东西迥异的美女不穿衣服早餐,绝对是难以企及的享受。
拜塞雅和高见靓和谐所赐,谢开就有幸享受着这样的享受。
只见两女并倚床头,两色长发披洒双肩,被子只堪堪遮至腰际,香盈的雪臀露着肥美优异的轮廓,两人又双双端着餐盘,四只雪嫩的肥陀挤出两对无比诱人的雪峰和沟壑,再配上缓缓流动的晨光,当真温情温馨至极。
望着眼前的美景,谢开真的不能幸福更多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每一个晚上,都能同飞同宿,第一个早上,都能看到她们幸福的样子。
可惜,现实终是残酷的,谢开连这第一个早上都没看完,就被打断了,一阵恼人的门铃声突然传来。
两女双双抬头,高见靓诧道:“怎么会有人来?”她刚到伦敦,除了苏格兰场的警察,根本就没有熟人,更遑论大清早就来叫门。
谢开也想不到会是什么人,奇怪道:“谁知道呢?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不情愿地把餐盘扔到一旁,起身出去了。
出到门关,对着门问:“谁呀?”
外面先停了一会,才稳稳道:“我。”
谢开差点一个根头摔地上,实在想不到她怎么会来凑热闹,大吞口吐沫,打开门就道:“你怎么来了?”
林静镜一袭高雅的银灰色呢衣,头戴一顶方方扁扁的小呢帽。展出个妩媚的笑容道:“怎么?又打扰你了?”
谢开刚要答话,塞雅的大嗓门先从传来了:“亲爱的,是谁呀?”
林静镜当时脸色大变。她知道这是高见靓和谢开的公寓,可打死也想不到塞雅会在?大清早的,换了谁,能不碎一地眼镜?
可这还不算完,塞雅刚喊完,就听啪一声,一个焦急的轻声道:“别说话。”显然是高见靓情急之下,打了塞雅一下制止她。
林静镜再傻也能猜到三个人搞一起了。当时眼神异样。不是滋味地向谢开溜去。
谢开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道一声:“出去说。”直接把她推出,把门关上了。
为什么不让林静镜进,当然是为高见靓着想。
他很清楚。高美人虽然接受了三人行为。但仍是权宜。两人毕竟在万里之外的欧洲,满打满算就俩月,终究要回去。塞雅又不会跟去,归根到底,仍是一时放纵。再者三人无论怎么胡来,都不为外人知,高见靓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可要被人知道了,就等于丑事败露了,尤其这个人还是林静镜,她还怎么有脸见人?
伦敦的公寓都很老,空间极狭小,也没什么说话的地方,谢开只好把林静镜扯到楼梯和电梯之间的空地,才皱起眉头道:“我说镜子,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来前打个电话,你怎么就不听?回回整得跟偷营劫寨似的,有意思吗?”
林静镜呛声道:“怎么没意思了?没意思能看着这好事吗?没看出来呀,你还挺能的,还整上山劈了,是不是哪天辛西亚来了,还准备开个party?”
谢开道:“那叫霜飞,再男一女才叫山劈,不懂就别乱说。”
林静镜给他气笑了,抬腿就踢:“你这流氓,干出这种事还有脸了?”
谢开呵呵笑着躲开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怎么来伦敦了?”
林静镜犹自委屈道:“还能怎么?来就顺便看看你呗,那成想看到这种事?”
谢开厚着脸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这是我人生最高光的时刻?”
林静镜又气了,伸手就去掐他:“你成心气我是吧?”
谢开忙再躲开,这方恢复正常颜色道:“跟你开玩笑呢,这回真不闹了。说真的,今天就不让你进去了,你住哪儿?白天我去看你?”
林静镜不情不愿道:“算了吧,我一会儿就走了,不然也不会一大早来看你。”
谢开道:“这么急?去哪?”
林静镜这次没瞒他,直接道:“塞雅帮买那批机器,已经装船了,正往非洲运呢,我得去接货。”
谢开道:“那还用塞雅吗?我让她出来跟你说。”
林静镜道:“不用了,她该安排都安排完了。”接着打量他一眼,关心道:“听吉娜说,你受伤了,没什么事吧?”
谢开才明白,他在俄罗斯搞那么大事,又上天又入地,林静镜是专门来看他的,大方地一摊手道:“你看我,象有事的样吗?”
林静镜白他一眼道:“是啊,都能跟人玩山劈了,当然没事了。”又改口道:“啊不对,是霜飞。”
谢开苦笑道:“你不就看到我点个人情况,至于老拿话这么呲溜我吗?”
林静镜没理他话,忍不住道:“你老婆不挺厉害的吗?怎么连这种事都……都能整到一起去?以前那能耐都哪去了?”
谢开能说什么,只得厚颜道:“可能我魅力太大了吧。”
林静镜万难置信,也愈发不是滋味,又来劲儿道:“那就能接受这么种事?还能跟别的女的一起……”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只得狠呸一口:“我说着都觉得脸红,她也不嫌磕碜?还警察呢,整个一个……”
谢开没想到她竟突然发飙,更不知她要说什么难听话,忙道:“你疯了?怎么说着说着成骂街了,这可是伦敦,你可别丢中国人的脸?”
林静镜气道:“丢脸也是她丢,她干出那种事……”
谢开急道:“你小点声,旁边还有邻居呢。”
林静镜好歹把嘴巴闭住了,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她还知道丢脸?这种事都干得出,她还有脸吗?”
谢开万般无奈,但总不能跟她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叹一声道:“你要照这么说,我也是参与者,就算看我面上,留点口德行吗?”
林静镜恶狠狠道:“想吧?看我下回看着她怎么数落她,平时装得人模狗样,关键时候掉链子,就没见过这么不中用的。”
谢开这才真正明白,林静镜不仅是对高见靓的行为不满,更对其接纳塞雅怒其不争,大讶道:“不对呀,你不和塞雅是守望者同盟,怎么又跟她站到一块去了?”
林静镜也有些窘了,干脆道:“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她这是胳膊肘儿往外拐,懂了吧?”说完这句,气哼哼去了。
谢开一愣,忙跟上去道:“不管往哪拐,你差不多行了,可别生气了,还有任务呢,当心把事办砸了。”
林静镜头也不回道:“不气就怪了,就没见过这么不争气的,整个一废物点心。”砰一声把楼门摔上出去了。
谢开苦着笑跟出,林静镜已叫辆出租,迅速上去了,只得自嘲地摊摊手,眼看她郁闷无比地去非洲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以妹代替
送走林静镜,谢开返回房间,此时两女已吃完早餐,各裹一件大睡袍,眼巴巴倚在床头等他回来。
高见靓见他返来,迫不及待问:“是谁?”
谢开如实道:“镜子,正好来伦敦,知道我们在这儿,就过来看看。”
高见靓丧气道:“我就知道是她,这不要脸的,哪有事哪到,出国还不让人消停,就没见过这种人。”
谢开说好话道:“别瞎说,她就顺便来看看。”
高见靓气道:“顺便就大清早来堵人被窝,有这么顺便的吗?”
谢开暗汗一个道:“你想哪去了?她马上就要走了,才赶早过来,别抱怨了。”坐下继续吃未完的早餐。
高见靓“丑事”败露,都没脸见人了,哪能不抱怨?怨气十足道:“你说得轻巧,她来这一趟,什么都发现了,以后再见面,还不得把我挤兑死?”
谢开刚喝口奶,差点笑喷,忙憋住道:“不会的,你别多想,她啥也不知道。”
两人对话是用中文,塞雅听不懂,插言道:“到底是谁来了?你们在说什么?”
谢开借机道:“看,塞雅都不知道是镜子,镜子也不知道。”又信口回塞雅:“没事,房东收电费。”
塞雅天真道:“干嘛要收电费?房租里没电费吗?”
谢开胡诌道:“我们总做饭,还用抽油烟机,他看不惯了。就来加收。”
西方人极少生火做饭,所以尽管是胡诌,倒也是理由,塞雅虽怀疑,但没多问。
高见靓更不想公开谈论,也适时闭住嘴巴。
谢开没再废话,把早餐几口吞了,又把剩下的奶一口喝尽,便大被一揭,上床往两女之间钻。
高见靓讶道:“你怎么又上来了?”
谢开动作不停道:“外边太冷了。上来暖和暖和。”便抱住她柔躯。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袍内,捉住一只丰软的柔乳。
谢开只穿件衬衫,在楼梯和林静镜说话,确实会比较冷。但这显然不是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想抚慰抚慰高美人。
高见靓当然知他怎么想,俏靥一紧,板面道:“别碰我。你都凉死了。”
谢开哪会理她,又进一步解开她袍带,把她整个贴肉拥住。
塞雅见状,也笑嘻嘻凑过来。
高见靓越发惶窘,尴尬道:“你们、你们干嘛?人家还上班呢?”
谢开凑她唇上亲下道:“不急,塞雅就要走了,走之前,再让你快活一次。”
塞雅也道:“谢都说了,你们每早都会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谢开接过道:“早操,叫早操。”
塞雅道:“对,就是这个,现在就是早操时间。”
高见靓既羞又气,直想把两个无耻鬼从床上踹下去,狠狠在谢开肩头捶道:“你这流氓,这种事也告诉她?”
谢开笑道:“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多个人侍候不是更好?”翻身把她压倒,蹂躏两只胸肌的同时封上她嘴巴。
塞雅也蹶着屁股,毫不客气掰开她大腿,伸出舌头匍匐到她腿间。
高见靓还想说什么,可两张嘴俱被封,哪还说得出?只剩拧着屁股娇/吟了。
她很清楚,谢开和塞雅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才这么尽心地服侍她,可她偏偏不能拒绝,都怪身体太不争气了。
清早的晨光旖旎无比,三人在晨光里纠葛肢体,再度上演极度羞人之事……
◇ ◇ ◇ ◇ ◇
一场三人早操,高见靓自去苏格兰场上班,塞雅也踏上了飞马德里的班机。
谢开送走塞雅,重新回到市内,也重新回到了伦敦的寻常生活。
与高见靓相似,相比香港的高速,谢开也很喜欢伦敦的舒缓,仿佛什么都四平八稳。就拿球迷来说,其他国家的球迷,对喜欢的球队无论胜负,往往会支持到最后,而以狂热著称的英国球迷却相反,几乎一半人会理智地提前退场,以避免交通的拥挤。
还有街头无处不在的餐馆,总会看到英国人叫上一杯茶,不紧不慢地饮两小时。如果说法国人一杯咖啡喝半天是为偷懒,那么英国人纯粹是为享受时间。不会这只是白天,到了晚上,英国酒鬼们就会一窝蜂地涌进酒馆,比德国人更疯狂地饮到第二天凌晨,然后周而复始过饮茶、喝酒,喝酒、饮茶的日子。
谢开极少饮茶,也不常喝酒,但不妨碍他享受悠闲,比如坐在电脑前码字,再逛逛英国的菜市场,做些高见靓没吃过的小菜,尽管这与他在香港的生活看上去没什么分别。
这日,谢开一如既往地码字、买菜、做菜,直到高见靓下班回来。
谢开体贴地把她迎进,却发现她神情有异,似不象以往那么痛快,问道:“怎么了?泱泱不快的,遇到什么不开心事了?”
高见靓自怜自艾道:“我不开心倒是没有,是阿珍不开心了。”
谢开奇道:“阿珍!她怎么不开心了?”
高见靓闷闷不乐道:“她生病了。”
谢开心内不由一沉,当初两人来英国,珍珍就极不情愿,做了很多工作才出来,现在又病了,多半与此有关,又问:“什么病?严重吗?”
高见靓把外套交给他,翘嘴坐沙发道:“还能什么病?就是我们走了不开心呗。”
谢开把她衣服挂好,坐她身边道:“她给你打电话了?”
高见靓道:“那倒没有,是淑青给我打了,说她病了,还请了假在家。我又给我老师打电话,才知道她确实病了,还说她瘦了很多呢。”
谢开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得道:“那要不要回去看看?”
谢开这么痛快地说回去,高见靓很是欣慰,转向他道:“我也这么想,要不圣诞假就别去法国了,你跟塞雅说一声,我们回去一趟吧?”
谢开明白了,高见靓情绪有异,固然是因为珍珍,但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有个正当理由,回避一下让她不堪的三人之事,这显然不能犹豫,爽快道:“没问题,那就回去一趟,再看看你爸妈,元旦后再回来。”
高见靓感到莫大安慰,不无委屈道:“还算你有良心,还能想到我爸妈,没只顾自己风流快活。”
谢开汗道:“那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我不也是……没办法。”
高见靓酸醋不已道:“你会没办法?两个女人随便给你玩,你美都美死了,还和她一起欺负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谢开更汗了,忙把她抱进怀:“你说哪去了?这不都是意外吗?再说我们只呆两个月,还有一个多月就回去了,回去不就好了。”
高见靓可怜兮兮道:“要不是看她救我一命,又是暂时而已,你当我会跟你们一起胡来?想想都觉得自己丢人。”
谢开真心道:“我知道,都知道,你一直都在迎合我们。”
谢开这话没说错,高见靓沉迷三人游戏,固然是本能使然,但何尝不是知道谢开和塞雅对她心怀愧疚,而做出的一种姿态?
高见靓翘嘴道:“你知道就好,可别以为我真就是天性吟荡的女人。”
谢开连忙保证:“那肯定不会。”又亲她一口道:“你就算吟荡,也是为我,是因为我,你才会吟荡。”
高见靓愈发屈得荒,但也好受不少,发娇道:“本来就是嘛,你每次都美得冒泡,可人家却羞得没脸见人,每天上班脸上都火辣辣,看谁都觉得心虚,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做出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
谢开柔声道:“不会的,没人会知道,再说也没多长时间,已经这样了,就别想太多了,权且放开性子,就当回归一回自然。”
高见靓哭丧脸道:“什么回归自然?你说得好听,人家都说了,作家最龌龊了,满肚子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现在我可算看透了。”
谢开暴汗道:“哪有的事?这不污蔑我们作家吗?”适时打住,把她压到沙发上痛吻。
回家后还没亲热,高见靓没拒绝,很自然地揽上他脖子,和他倾情交吻。
一个幸福甜蜜的长嘴,两人唇分。
谢开想了想道:“你准备哪天回香港?”
高见靓道:“当然是放假了,我才来几天,就请了一次假,还在格鲁吉亚呆那么久,怎么好再请假?”
谢开欲言又止道:“放假那天就平安夜,要不……还是到法国玩一趟,顺便通知塞雅,第二天在法国走?”
高见靓俏目当时立起,快哭了地道:“你这流氓,说了半天,还想去见她?”
谢开急辩解道:“不是,我主要是看你没去过法国……”
高见靓咬牙切齿道:“少骗我!你就是舍不得那美事。”乒乒乓乓在他身上打起来。
谢开干脆道:“谁让你们让我享受那么好滋味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不理她一阵大笑,把她整个抱起:“走了走了,吃饭去。”
高见靓既羞又窘,都快醋疯了,连踢带踏地被抱进餐厅。
谢开固然想美事,可谁又能说,被侍候得舒舒服服的高见靓,就一点不想呢?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浪漫之都
作为世界浪漫之都,巴黎在一年四季中哪天最美?不同的人或许有不同的答案,但如果在圣诞夜或平安夜,这个问题就不用争议了。
富丽堂皇,明媚璀璨,华丽梦幻,都不足以形容这日的巴黎,最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世上最独一无二、也最大的“圣诞树”——艾菲尔铁塔。
此刻,谢开和高见靓就在“树上”,吹着夜风,相偎相依,欣赏着巴黎的美景:琳琅满目的协和广场,灿若明霞的香谢丽舍大街,闪耀得如同黄金铸成的凯旋门,还有令人陶醉的塞纳河,在全城灯光的照耀下,仿佛河中流动的不是河水,而是一河的香槟。
高见靓扶栏凝眸,身后是谢开环拥的怀抱,风吹着她纷洒的长发,她美丽的眸子激动抑动。虽然来得不太情愿,但面对此情此景,她还是沉醉了。
谢开见她开心,也很是欣慰,贴着她耳边问:“怎么样?不错吧?”
高见靓抑住情绪,故作淡然道:“还好啦。”
谢开当然知她口是心非,继续收紧拥抱的力量道:“说真的,要不是你想着上班升官,我真想带你环游世界,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
高见靓微白他一眼,忽然收起手臂,猛向后一拱。
谢开讶道:“干嘛打我?”
高见靓轻啐道:“你说呢?找个没人的地方,还不是想左拥右抱一辈子?”
谢开哑然失笑。他还真没这么想,微叹道:“拜托,我想这事的时候,还没塞雅什么事呢?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往上联系?”
高见靓瞧他一眼,相信了,但还是道:“这种浮华无实的调调,享受一时还罢了,哪能一辈子浑浑噩噩?一辈子不做事?”
这么浪漫的时刻,高美人还能保持坚定的事业心,谢开不由笑了。温和道:“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给你保驾,什么时候你不想干了,我们再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高见靓这才满意地一嗔。没再多说。
身后传来塞雅的大嗓门:“嘿。快来帮忙。”
两人回头。见塞雅去买饮料已经回来了,正端着三杯热咖啡往上挤呢。平安夜的巴黎虽美,但人也极多。铁塔的每一层都人满为患。
谢开分开人群,把她接上来。
塞雅把咖啡递给两人道:“你们在聊什么?”
谢开道:“随便聊聊。”
塞雅道:“听着,谢,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非常含蓄,或许也不怎么在乎圣诞节,可我还是要说,今天是平安夜,你却没给我们准备圣诞礼物,这太失礼了,要是在欧洲,所有的女人都会离开你,我是说所有的。”
谢开再蠢也不至于忘买礼物,但两个女人,情况又特殊,买两个一样的,担心高见靓有微词,买不一样的,又怕有人不满意,于是道:“我不是没想买,是准备一会儿逛街时,让你们自己挑,喜欢什么买什么,这不是更好?”
塞雅认真道:“不,不是这样的,或许你觉得这样很贴心,但圣诞礼物最重要的就是在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刻,给对方一个惊喜,你应该给我们惊喜。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责怪你,也知道你们中国人很多习惯和我们并不一样,就比如给别人赠送礼物,但这不应该成为你们格格不入的理由,就象那里。”戳手向下一指。
谢开和高见靓双双向塔下瞧去,见下面五光十色,也不知她指的是啥。
塞雅继续道:“看到河的对岸了吗?就是那处没什么灯光的建筑,那就是你们中国的大使馆,全城都在张灯结彩,唯独你们中国人在置身事外。我无意指责你们,但如果你们真的想让我们喜欢并且接受你们,就必须改变这一切。”
谢开无语了。必须得说,塞雅还是挺会挑例子,可惜说来说去,还是西方的强盗逻辑,即总是让别人接受自己的游戏规则,却不肯尊重别人,比如中国过春节,也没见哪个西方大使馆“张灯结彩”。
但也必要在这时候较真,笑笑道:“没关系,只要你接受我们说行。”不停顿转开话题:“现在说说吧,你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惊喜?”
塞雅振奋了,看谢开一眼,对高见靓道:“一个大惊喜,你们永远也想不到的大惊喜。”
两人相互一望,但既然对高见靓说,应该和高见靓和关。高见靓道:“什么惊喜?”
塞雅双眸放光地道:“一个国际刑警,怎么样?”说完满怀激动看她反应。
两人还没捉摸过味,高见靓不解道:“什么国际刑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塞雅道:“就是说,我会介绍你到国际刑警组织,让你成为一个令人尊敬的国际刑警,再也不用在香港那种小地方抓贼了。”
两人恍然大悟,但随即就说不出话了。不得不说,塞雅这个“惊喜”实在太惊,也太跳跃,在高耸的艾菲尔铁塔上,老天都被惊呆了。
塞雅沾沾自喜道:“是不是很棒?”
高见靓很快回过神,稍显窘迫地扭过身道:“我干得好好的,干嘛要当国际刑警?”
塞雅进一步道:“为什么不呢?他们有一种类似巡视员的职业,可以去全世界任何地方,所有人都尊敬他们,就象国王特使一样,你绝对不会想到比这更好的主意。”
高见靓不买账道:“什么好主意?你说得好听,还不是打我老公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理。”
塞雅能想出这个主意,显然是心态发生变化了。在多次性福美满的“三人生活”后。已经不满足于阶段性的“三人世界”了,可高见靓总要回去,谢开自然也会跟回去,那怎么继续呢?就是把高见靓变成国际刑警,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了。不过此等主意,除了塞雅异想天开的大脑,估计没人能想出。
塞雅不爽了:“喂,这有什么不好?你可以继续当你的警察,而且更风光,我也可以到任何地方采访。谢还可以保护我们。我们就能永远一起冒险,一直在一起了。”
高见靓毫不客气道:“谁要和你在一起?我巴不得离你远点呢。”
塞雅当时色变:“你说什么!我这完全是为你着想,你却说出这样的话?你这伪君子,在床上叫得最欢。下了床就不认账……”
轮到高见靓色变了。霍地转回。就想说什么。
谢开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今天是平安夜,谁也不准吵架。”又紧急向高见靓递个眼神。是不是平安夜不重要。关键是周围全是人,两人用英文吵架,还是这种事,不是让人看热闹吗?
高见靓瞄瞄周围,瞪塞雅一眼,终于没再说话。
塞雅也知道高见靓就随便一说,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一时反应罢了,当即止住,又转向谢开道:“亲爱的,你说我的主意怎么样?”
谢开瞄高见靓一眼,弱弱道:“可……国际刑警能那么容易进吗?”
高见靓急道:“你说什么呢?谁要当国际刑警了?”
谢开没答话,压压手让她稍安勿躁,示意塞继续说。
塞雅一见有门,信誓旦旦道:“完全没问题。前巴黎警局的热尔兰局长在国际刑警总部负责一个专门机构,他一直想建立一个心理犯罪方面的实验室,可国际刑警的预算委员会却没通过他的预算,只要给他捐点钱,他一定可以帮到我们。”
接着又转回高见靓:“还有你,高,你在东南亚的事迹震惊了全世界,他们最想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功勋警察,相信我,他一定很高兴看到你成为他们的一员。当然,你可能认为我有私心,可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不能继续呢?更重要的是,这还能帮到你的事业,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什么拒绝它。”
高见靓尴尬道:“你说我为什么拒绝?”又埋怨谢开:“我还没想好呢,你干嘛答应她?”
谢开叹道:“这还用想吗?我们刚刚还说周游世界,这不正可以两全齐美?”
高见靓呛声道:“你怎么不说她打那些歪主意?”
谢开送个眼神道:“歪不歪主意,还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怎么说都是个机会,总得先干上再说?”
高见靓不说话了,把目光溜向塞雅。
三个人一起,她或许不愿意,但就建议本身而言,还是很有诱惑力。谢开说等她当警务处长,固然是个玩笑,但作为当事人,她很清楚,尽管没有具体规定,但在香港,女警察最多只能干到警司,她已经是总督察,再升一级就是警司,前途已然不大了,能当上风光八面的国际刑警,绝对是她想也想不来的机会。
两人对话是用中文,塞雅听不懂,但看样子也知道差不多了,喜道:“看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那就这么定了,这件事由我去办。”
高见靓心里虽然愿意,但嘴上还不能认输,板面道:“谁说商量好了?我还要考虑呢。”
谢开适时道:“那就这样,你先考虑着,让塞雅先做些前期工作,把路先铺好,等你考虑好了,就付诸行动。”
高见靓得到台阶,终于没再说什么。
塞雅高兴道:“太好了,我过几天就去见热尔兰先生,你们就等我好消息吧。”
谢开虽然不知道塞雅所谓的“捐点钱”是多少钱,但想想也要几十上百万,笑笑道:“没问题,可你不会让我们还钱吧?”
塞雅噗哧笑了,大方道:“当然不会,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们更重要。”接着又得意道:“现在你们知道了,我的圣诞惊喜不错吧?”
谢开看高见靓一眼,苦笑道:“你的惊喜虽然不错,但要知道我们的惊喜,你怕就不会这样想了。”
塞雅愕然道:“什么惊喜?你们也有惊喜?”
谢开正颜道:“塞雅,我必须告诉你,她妹妹病了,我们得回去看她妹妹,只能在巴黎过一夜,明天就得走,不能陪你过圣诞假了。”
塞雅一怔,随即指向高见靓:“这一定又是你的主意,对吧?你这无耻鬼,我处处为你着想,而你还在想着自私的事。”
这次可真冤枉高见靓了,谢开道:“塞雅,这次真不是,真是她妹妹病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来了?”
高见靓也可怜兮兮道:“他怎么说是我老公,要不是怕打电话你不相信,我们怎么可能会来?我是女人啊,难道我愿意把老公借你用?”
塞雅有些信了,但仍将信将疑道:“可怎么会这么巧?我刚邀请你们,你妹妹就病了,我不该怀疑吗?”
谢开耐心道:“你怀疑我们理解,但这是事实。再说我们又不是一去不回,元旦一过,我们还会回来,到时候还不是逃不出你的魔掌?”
塞雅确信了,却极度失望,恶狠狠道:“就算是事实,也是她自私,才借故这么干,她就是个自私鬼,已经无数次证明了,她不承认也没用。”
谢开哭笑不得,但事情好歹解决了。
高见靓见塞雅闷闷不乐,无奈一叹道:“别不高兴了,今晚我把他借给你,让你一个人独享,这总行了吧?”
塞雅实难相信高见靓会做这么慷慨,睁大眼睛道:“你说真的?”
高见靓白她一眼道:“你要不信就算了,我还不爱借呢。”
塞雅赶紧讨好:“哪能?我只是……只是非常感激。”
高见靓倨傲道:“你知道就好,记得以后别叫自私鬼了。”丢下这句,昂然去了。
塞雅奇道:“你去哪儿?”
高见靓头也不回道:“当然是去买礼物,难道你想便宜他?”
塞雅欢喜道:“当然不会。”接着笑咪咪挽住谢开手臂:“亲爱的,我们走吧,你今晚属于我了。”
谢开大叹一声道:“是啊,你们是高兴了,可我被你们推来推去,都快成牛/郎了。”
塞雅俏盈盈道:“说对了,你就是我们的牛/郎,永远都是。”凑他唇边深情一吻。
不管牛/郎马郎,高见靓慷谢开之慨,无疑是对塞雅国际刑警的回报,如此说来,三人世界岂不是要成为现实了?浪漫之都,果然浪漫到出人意表。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巧妹争夫
进出香港空港,热衷冒险的谢开每年都要来上十几次,但和高见靓一起,还是第一次。前次南洋之行虽也是相伴同行,但一来两人关系尚未确立,二来是乘海军舰船归来,算不得正常方式。
两人巴黎时间九点自戴高乐机场登机,抵达时正是北京时间六点,香港海天灿烂,清凉清静,大海和城市一片朝早之气。
步出空港,谢开问:“先回家还是先去看阿珍?”
高见靓道:“还是先去看阿珍吧,我都跟我妈说了,下午回家吃饭。”
谢开道:“现在去不早吗?”
高见靓道:“都快七点了,应该能起床了,再说我们又不是外人。”
谢开没再多说,点头道:“行,就现在去。”拖着行李,到一旁叫计程车。
一路无事,两人来到珍珍家,高见靓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珍珍爸,但显然没料到两人会回来,大讶道:“靓靓!你们怎么回来了?”
两人回来没通知珍珍,包括珍珍爸,当然也是为给珍珍个惊喜。高见靓道:“她都病了,我还不回来,不得被她骂没良心?”
珍珍爸过意不去道:“她又不是什么大病,何必特意跑回来。”虽然这样说,还是很高兴,忙把两人让进来,又向房内喊:“阿珍,你靓姐回来看你啦!”
谢开随高见靓进入,把事先分好的礼品送上:“伯父,这是孝敬您的。”出去一趟。总要带点土特产,谢开选择了著名的法国黑松露。
珍珍爸还是很识货,当即不安道:“哎呀,怎么买这么贵的东西?也太破费了!”
谢开道:“哪里,应该的。”
高见靓怪哩怪气道:“您就拿着吧,人家不仅自己有钱,还认识更有钱的人,这点钱,连眨眨眼都不会呢。”
松露虽是谢开选的,钱却是塞雅付的。因为谢开不可能带几万欧元现金那么多。当然也没必要再还给塞雅,高见靓故有此言。
谢开只得嘿嘿笑。
珍珍爸虽不明就里,也宽和地跟着笑了。
房内咯一响,一个喜悦的声音传出:“开哥!”当然是珍珍。
话音未落。人已随声而出。出来就一阵风似的扑谢开怀里。
三人齐齐愕住。高见靓大跌眼镜。珍珍爸更没想到宝贝女儿会做出如此行为,一张老脸瞬时窘成猪肝。
还好谢开反应比较快,接住珍珍道一声:“病没好怎么就出来了?”接着顺势一转。送到高见靓怀里了。
珍珍意识到自己失态,何况老爸还在,好不窘迫道:“人家知道你们回来,所以高兴嘛。”
高见靓没好气道:“高兴就奔他去?倒奔我来呀!”
珍珍尴尬地看乃父一眼,说不出话了。
珍珍爸还是能体谅女儿,而且这种场合,他还是不在比较好,丢下一句:“你们还没吃饭吧?你们先聊,我去做饭。”转身就奔厨房去了。
珍珍调皮地吐吐舌头。
高见靓则不解气地在她肋下狠掐一把。
珍珍嘻嘻一笑,一手一个,欢快地牵住两人:“好了好了,快进来!”
◇ ◇ ◇ ◇ ◇
三人进房坐定,此时再看珍珍,高见靓和谢开都不知不觉惊住了。
珍珍不仅病了,更重要的还瘦了,不到一个月,瘦得不成样子,两只大眼睛可怜兮兮,连颧骨都瘦出来了,更兼刚起床,头发也比较散乱,更显清减憔悴,加上原有的娇柔气质,格外让人怜惜。
高见靓心疼道:“才这么几天,怎么瘦成这样?”
珍珍委屈起来:“你说呢?你到英国风流快活,扔下我一个人无依无靠,连个电话都不打,我好得了吗?”
一句风流快活,让高见靓不由俏脸一热,忙板住道:“我们就去两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你至于吗?再说我们不都说好了。”
珍珍翘嘴道:“那也不成嘛,原本大家象一家人一样,干嘛你说走就走了?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人家。”
高见靓百般无奈道:“我去英国是公派,是去做事的,不是去游玩,总不能带你一起去,你还要我怎么体谅你?”
珍珍瞟谢开一眼道:“我又没说不让你去,你可以把开哥留下嘛。”
高见靓无语了。谢开也不由自主地骚头。
珍珍话已出口,也豁出去了,进一步道:“你要做事,开哥也要做事,干嘛不能让开哥留下来,安安静静地写书?”
这哪是写书,分明是明抢,高见靓抓狂道:“有你这小花痴在,他安静得了吗?”
珍珍娇脸一红,厚起脸皮道:“哪有?人家是关心你嘛。开哥是男人,你走到哪都把他带着,很伤他自尊的。再说了,你都差不多去一个月了,就剩一个月而已了,最多算一个人一个月啦。”
高见靓气道:“谁跟你一人一个月?”
珍珍干脆抓起她手臂,撒娇道:“姐妹一场,就算我求你还不成嘛?”
高见靓蹙眸未语,好不为难。
珍珍又向谢开溜目,希望他能帮着说话。
谢开哪能这时候多嘴?忙把眼神避开了,而且过惯了和塞雅一起的三人世界,他根本就不想留下。
珍珍只好摇头高见靓手臂,继续哀求。
高见靓被她缠着没辙,大叹一声道:“阿珍,真不是我不体谅你,是这不合适。”
珍珍不高兴道:“干嘛不合适?你也看到我瘦了,开哥烧得菜那么好吃,让他留下照顾照顾我也好嘛。”又向她圆鼓鼓的胸前一溜,不无嫉意道:“还有啊,你才去了不到一个月,就胖了好多,也该减减肥了。”
谢开差点笑出声,高见靓哪是胖了,是长时间被某生活浇灌,到英国后又被塞雅的大舌头助力,双重滋润下更丰满了。
高见靓大羞,砰地捶她一下:“狗嘴里不吐象牙,你才胖了!”
珍珍笑嘻嘻抱住她道:“随你怎么说,你没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高见靓板面道:“你别臭美,我还得考虑呢。”
珍珍和她从小到大,当然知她已经同意了,喜道:“那你不准让我失望哦。”
高见靓郁闷不已,哪想到刚回来,老公就又被人抢走了,从欧洲到亚洲,世界之大,就没个安全的地方?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 爱在深处(上)
离开珍珍家,高见靓仍为珍珍厚颜抢人耿耿于怀,谢开本想劝两句,但在计程车上,又不好多说,直至到家,才一起商议。
谢开先道:“你想好了,真让我留下陪她?”
高见靓无精打采道:“她都说到那份上了,我不答应还能怎么办?”
谢开皱眉道:“那叫一个多月,她连班都不上,肯定天天往我这儿跑,这合适吗?”
高见靓可怜兮兮道:“我当然知道不合适,也不想这样,可她都瘦成那样了,难道眼睁睁看着她病下去?不然你说怎么办?”
谢开想了想道:“要不你就别回伦敦了?反正塞雅帮你调国际刑警,应该不会有问题。”
高见靓当即否决:“不行,八字没一撇的事,哪能自己先撂挑子?让人知道会怎么看?意外事情没成,我还干不干了?”
谢开一想也是,而且还有一点,国际刑警知道高见靓在苏格兰场,八成会近水楼台,先向苏格兰场打听,一听人没了,也不太好。只得又把问题推回去:“那你说怎么办?”
高见靓不情不愿道:“还能怎么办?只好你留下来陪她了。”接着瞧他两眼,又玩味道:“你这么不想留下,该不是舍不得塞雅吧?”
谢开暗汗一个,干脆道:“岂止舍不得她,是舍不得你们俩。”
高见靓亦俏脸一红,嗔怪他一眼道:“就知道你这么想。”
谢开嘿嘿一笑。顺势搂上她肩头,敛容道:“说真的,我是舍不得你们,可跟这没关系,关键是真不合适,你在还罢了,你不在,我天天跟阿珍泡一起,别人看到会怎么想?我大小也算个名人,香港的狗仔那么多。一个多月时间。保不齐就被哪个不长眼的看到了,要再被曝光胡说八道一通,丢脸倒是事小,你们家亲戚朋友那么多。不得乱套了?”
作为“媒体人”。谢开这个担心还是很现实。何况香港的媒体,没事都能编出事。高见靓不由慎重了,凝神蹙目。寻思起来。
谢开也知道她很难,一方面确实心疼珍珍,狠不下心;另一方面已经答应了,再反悔的话,搞不好珍珍真会病重了。等她考虑一会儿,才道:“想好了吗?怎么办?”
高见靓望向他,退而求其次道:“这样吧,你不用陪她一个月了,陪她两个礼拜,两个礼拜后,再到英国找我。”
谢开道:“你是说,把时间缩短一半?”
高见靓哼一声道:“总不能她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凭什么?让你陪她两个礼拜,已经够意思了,她也说不出什么了。”
谢开叹一声道:“可两个礼拜也不短了,那些问题仍可能发生。”
高见靓显然已经考虑好了,当机立断道:“你们别在香港了,带她出去旅行吧。”
谢开愕道:“旅行!上哪旅行?”
高见靓道:“去日本吧,阿珍早想去日本了,一直吵着让我休假,一起去玩一趟,我也答应了,还一直没兑现。现在正好她病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你就带她去吧,也好避开香港的狗仔。”
谢开哭笑不得道:“这事阿珍也和我说过,可大冬天的去日本,有什么好玩的?”
高见靓不耐烦道:“你管她去哪儿,只要她愿意,能避开这两个礼拜就行呗。”
谢开无言以对了,也看出高见靓是真在乎珍珍了,只得道:“那行,就去日本吧,意外运气好,碰到几个不知死活的鬼子,我也能出出气。”
高见靓急道:“你少来!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去是去,可不能惹事,再说还带着阿珍呢,要真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谢开不以为然道:“放心吧,我就说说罢了,我又不是没去过日本。”
高见靓盯着一眼,没再多说,不是相信他了,而是知道他脾气,不碰到事则以,要真碰上,说也没用。话题一转,面向他郑重道:“不过你听好了,你去是去,但要把握好分寸,绝对不能做过火的事,否则,我就只能把你完完全全让给她了。”
谢开蹙眉道:“说什么呢?阿珍怎么也算你妹妹,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畜牲的事?我是那种人吗?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拿捏好。”
高见靓也相信谢开不会犯错,缓缓语气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提醒你,别说阿珍不是我亲妹妹,就算是,和姐夫越轨得还少吗?一个塞雅就让我颜面扫地了,要是你和阿珍再发生什么事,我可真没脸见人了。”
谢开还是能理解高见靓,塞雅毕竟隔着半个地球,还可以装糊涂,珍珍却是窝边草,性质也不同。保证道:“放心吧,一定不会,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想留下陪她。还有阿珍,就算对我有点好感,也仅限于此,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就算不信我,也应该信她。”
高见靓无奈道:“但愿如此吧。”
关于“留下”的话题就此过去,谢开又提出个长远问题道:“还有个问题,你要真当上国际刑警了,阿珍怎么办?你总不能也把她弄进国际刑警吧。”
高见靓一阵晕,无力道:“我已经够难了,你能不能先别提这个?至少等我当上再说。”
谢开宽柔道:“那行,就先不提,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高见靓没再说话,俏眉一塌,偎进他怀里了。
谢开体贴地把她扶起,温柔道:“别犯愁了,时间还早,坐这么久飞机了,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去看你爸妈。”说完去解她外套。
高见靓百般无奈地点头,任他把外衣脱掉,可随即就发现,谢开又去解她衬衫了,慌道:“你干嘛?”
谢开凑她唇边亲下道:“不干嘛,睡完觉总要洗个澡,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说话又除去她衬衫,进一步去脱她胸罩。
高美人一双白嫩肥腻的大奶/子旋即暴露在空气中,俏靥红红道:“说什么洗澡,我还不知道你?你现在都成淫/魔了,成天就想着这种事。”
谢开噗一声笑倒,抱着她胸前一对柔腻道:“没办法,谁让你老公是男人了?有两个东西大美女随便玩,我想不堕落也难了。”
高见靓抬腿就踹:“你少无耻!”
谢开哈哈一笑,又起身解开她裤带:“好了,别废话了,抓紧时间。”
高见靓横他一眼,害羞地抬起屁股,任谢开把里外裤一起褪掉了。坐十几小时飞机,她当然也想了,而且又正为珍珍犯愁,还有什么比性/爱更能开解愁绪?
谢开随即又摘掉她袜子,高美人一身媚肉的嫩体再次露出。
只见精致俊俏的脸蛋下,晶莹宽丽的两如肩刀削般挺拔秀致;肩下的两只硕/乳却异常肥嫩,似一对沉甸甸的大白兔,一看就极富重量;接下来的水蛇腰又细得让人心疼,仿佛扶风之柳,不盈一握;腰下的圆臀又豁然隆起,撑起一个异常诱人的弧度,看到前面,就知道后面的屁股多么丰盈肉嫩;再加上一双雪白修美的大长腿,整个身体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当真丰腴苗条,高挑柔满至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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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 爱在深处(下)
谢开看着眼前动人的身体,由衷道:“说真的,怪不得阿珍说你胖了,你真比以前更撩人了,就凭你这付身子,就能让男人犯罪。”
高见靓赧道:“还说呢?都怪你没完没了地做,人家以前穿着衣服,外人根本看不出,现在不仅胸大了,屁股也大了好几圈,不仅以前的衣服穿不了啦,还走到哪儿都被人盯着看,羞都羞死了。”
谢开看着她胸前的大肥兔,莞尔道:“我倒觉得,相比这些,你更应该担心,等你生完孩子再哺乳,你这两个,就要真成大肉袋了。”
高见靓急捶他一拳:“你少乌鸦嘴,要真这样,我就不给你生了。”
谢开大笑道:“生不生以后再说,咱先接着做,把你变得更大。”言罢将她抱起,大跨步奔卧室去了。
◇ ◇ ◇ ◇ ◇
一阵激烈的舌吻兼前/戏,谢开进入高美人柔嫩多汁的身体。
高见靓感受他火壮把自己寸寸充满,发出一声痴醉无比的长吟,抱定他喃声道:“开!你塞得我好舒服!”接着又睁开双眸,深情款款道:“开,我不骗你,每次你压着我,把我全部充满,我都觉得特别幸福,整个人都被你征服了,只想一直被你征服下去。”
谢开感动地抚住她鬓发,柔声道:“我也是,而且我还更幸运,别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我却可以拥有你、享用你,一直享受。”
高见靓充满爱意地抚上他面颊。翘起小嘴道:“你当然会这么说,可我连塞雅都接受了,什么尊严都没了。”
谢开涌起爱怜和歉意,真心道:“不会的,我只会更爱你。”顿顿又道:“虽然我作为既得利益者,这么说有点无耻,可你也明白,我对塞雅,真的是感官大于感情,就象你说的。好色。我真正爱的人。就你一个,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是,别耿耿于怀了,好吗?”
高见靓委屈道:“我都跟你们淫/乱了。就等于投降了。不然也不会说没尊严了。可她现在又要调我做国际刑警。要是她一辈子都跟着我们,该怎么办?还有她有钱的老爸,都派人暗中保护她了。肯定知道我们的事了,却一直没有其他动作,说不定也默许你了,不过是还在考虑,要是有一天想通了,要你和塞雅结婚,又该怎么办?”
谢开恍然了,高见靓这个时候说这番话,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如果说原本对三人之事,只是权宜之计,那么现在,则感到现实的紧迫了。坦率道:“我不知道塞雅会跟我们多久,但对她老爹,你完全没必要担心,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象你说的那样,她老爸也会提出一大箩筐条件,让我签一大堆文件,而我连一条都不会签,所以根本就没有可能。”
高见靓追道:“可他要再让步,不提条件呢?”
谢开真诚道:“你没明白,这不是自尊和钱的问题,我和塞雅的关系,是在你接受的前提下,更不等于背叛你,如果真那样,就一拍两散好了。即使是现在,如果你一定要我和塞雅断绝关系,我也可以做到。”
高见靓心安不少,也舒服不少,可已经搞到一起,自然不会再提这种强人所难的问题,再问道:“那要塞雅一辈子跟着我们呢?”
谢开叹道:“要真这样,你又不反对,就只能委屈你了,就当多一个秘密家人。反正她是记者,以她的脾气,肯定要满世界转,不可能一直跟我们一起,最多是间歇期间跑过来。我们再找个热带小岛安家,不仅没人认识我们,岛上又都是不开化的野人,她不在,我就跟你一起,你在哪我在哪;她回来,我们就到岛上,这就没问题了。”
高见靓忽然笑了,瞄他一眼道:“你好象很瞧不起那些人,最多是土著罢了,你却总说是野人。”
谢开一汗,也笑了,但高见靓这么说,应该是不反对他意见,慨然道:“不管叫什么,反正都是原始人,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高见靓无奈一叹,挎着他脖子道:“我都说了,被你完全征服了,不同意又能怎样?”
此言一出,意味着两人终于在插/入状态下,完成了关于未来的重大谈话,达成了一致意见,可见高见靓对谢开,当真是爱在深处。
谢开感激更高兴地道:“你果然是天下第一的好老婆,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就去亲她小嘴。
高见靓却一把将他撑住了:“等等!”
谢开奇怪道:“怎么了?还有问题?”
高见靓动动屁股,向身下望望,微带不爽道:“你怎么软了?”
谢开岂止软了,谈这么久话,都快缩小滑出去了,暴汗道:“拜托?你跟我谈这么严肃的问题,我还硬得起来吗?”
高见靓掩嘴一笑,羞羞一嗔把他推开,起身倒跨,把一轮雪嫩肥大的香臀跨到他脸上,再伏到他身下,轻启樱唇,羞答答把他纳入。
谢开这个感动,相对于他对高见靓的服侍,高见靓对他的服侍,实在是少得多,倒不是高见靓不喜欢这种行为,而是相比服侍别人,强势的高美人更喜欢被服侍。
两人相互作用,体尝彼此。
高见靓很快耐不住了,起身转过屁股,以骑跨式将他吞入。这是高美人第一次的姿势,也是她每次都要回味的姿势。
卧室里传出混乱的声音,高见靓很快回味到第一次的疯狂,摇着满头散发,一脸愉悦到痛苦地畅叫,两手狂揉胸前,蜂腰雪臀狂耸,直到在谢开身上瘫成一滩滥泥。
谢开待她休息一会儿,体贴地拨开她汗湿的秀发道:“舒服了?”
高见靓喘息着抬起头,满足地对他点点头,可随又哭丧脸道:“可我就要两个礼拜看不到你了,那么久没有你,我一定会很难受的,可怎么办哪?”
谢开坏笑道:“那还不好办?你找塞雅帮忙不就完了?你现在都成双/性/恋了。”
高见靓大嗔道:“你少恶心我!谁双/性/恋?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最恶心了。”
谢开哈哈大笑。
高见靓既气又羞更窘,张嘴就咬向他。
谢开早防着呢,猛一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大开大阖起来。
高见靓虽然爽了,谢开还没爽到呢,不管高见靓是几性恋,他肯定是单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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