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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怪夫     怪夫办群txt下载     怪夫办群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7章:大江子出狱了

    怪夫从病房出来迎面跟胡宇农撞了个满怀,他愣怔怔地看着他说:“你怎么过来了?”

    胡宇农笑道:“我怕你出事就跟过来了。”

    怪夫淡淡一笑:“我能出什么事啊?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回去吧,我还有话要跟她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走呢,别耽搁了你的事。”

    胡宇农说:“哪有那么多话要说呀?说几句就得了,赶紧跟我走,又有饭局了,我应着他们带你一块过去。”

    怪夫问:“去哪儿啊?什么饭局?”

    “你就跟我走吧,到地方就知道了。”

    怪夫是被胡宇农硬拉出医院的,胡宇农把怪夫推进一辆出租车里,说:“我这是在救你知道吗?人家家里人都来了你不走还等什么?等着人家讹你呢?”

    怪夫岔开话题,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胡宇农说:“去张艳家,她老公又出差了,她一个人呆在家烦,想让我们过去陪陪她,兵哥和乐乐已经过去了,就等我们两个了。”

    怪夫问:“张艳是谁呀?”

    胡宇农说:“张艳就是一江春水,你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吗?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怪夫说:“她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群里好多人的名字我都叫不上来。”

    胡宇农说:“我跟你一样,别说群里的人了,你媳妇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知道她叫春天就行了。”

    怪夫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胡宇农:“对了,她不会也去一江春水家吧?”

    胡宇农说:“我问了,她和欣荣看店不过去。”

    怪夫说:“不过去更好,别管什么时候你见了她可千万别跟她提我的事,如果她问起你,你就说我这几天在你那儿呢。”

    胡宇农说:“晚了。她早就问过我了,我还纳闷呢,你跑哪儿去了?我让她报警,也不知她报了没有。”

    说话这工夫,车开进了小区,胡宇农给司机指路,到了一江春水家的院门口,两人从车上下来,叫开院门走进去。

    兵哥迎出来说:“就等你们俩了,你们再不来。我们可就开吃了。。”

    胡宇农走进屋,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他笑着说:“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这个点来啊?摆好了酒菜欢迎我们啊?还站着干吗?都快坐下吃吧。”

    胡宇农坐下以后才发现桌上还有一个陌生人,他问兵哥:“他也是你们群的吗?”

    兵哥说:“他不是,他是冬天的前夫,他今天到店里来找石松,我告诉他石松死了,他不信。非要跟车过来看看,看我们来干吗了,你都看见了吧?没有石松,你可以走了。”

    一江春水开腔了:“是我让他坐这儿的。你这是干吗呀?才来就让人家走?他不也是你们的朋友吗,要走也得让他吃完了饭再走,多一双筷子的事,来吧。我们都把杯子举起来,碰一个。”

    大江子并不在意他们说他什么,他的心思并不在饭桌上。兵哥和乐乐在问怪夫这几天去哪儿了的时候,他的两只眼睛一直在东张西望。他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在这样的人家里吃饭,饭厅和客厅是一体的,四周还有许多小房间,这家里有多少人啊?要住这么多房间?他的目光移到楼梯上,楼上还有房间,上面是怎样一种景象呢?他正自出神,听到有人喊他喝酒,这才回过神来,他跟大家碰过杯,喝了一口酒,说:“姐,你老公是多大的官啊?住这么大的房子?楼上还有屋吧?我能上去看看吗?”

    一江春水说:“吃完饭吧,吃完饭让孙姨带你上去看看,你别光看这房子,吃菜,你尝尝这螃蟹,这是他们从南方带过来的,味道挺鲜的。”她夹了一个螃蟹放进大江子的碗里。

    大江子把那个螃蟹啃净,坐直了身子,说:“我吃饱了,我想上楼去溜溜食,哪个是孙姨呀?”

    一个身材瘦溜的女人站过来,颔首说:“我就是。”

    一江春水说:“你带他去楼上看看吧。”

    大家的目光都转过去,看着大江子跟在孙姨后面往楼上走,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兵哥压低嗓音说:“我看今天他有点心神不宁,不定又憋着什么屁呢,得防着点他,别让他顺走什么东西。”

    一江春水略带困惑地问:“他不是你们的朋友吗?你们怎么这么信不过他呀?”

    兵哥说:“谁跟他是朋友?他不是什么好人, 才从监狱里放出来,要知道他这样就不带他过来了。”

    一江春水说:“进过监狱怎么了?谁还没有犯错误的时候,他既然放出来了,就说明改造的不错,没什么事了,他不就是想看看房子吗,能看出什么事来,让他看去吧,我们喝酒。”

    乐乐举起酒杯,说:“再喝两杯,差不多就撤吧,等他闹出什么事再撤就晚了。”

    他们碰过杯,刚把一杯酒喝下,大江子就从楼上下来了,他笑着说:“你们家的房子可真多,看着就那么让人眼馋,跟你们比起来,我这哪叫活着呀,还不如你家的一条狗活的滋润呢。”

    一江春水嗔道:“别那么褒贬自己,你要再这么说,以后就不让来了,来这儿是喝酒来了,大家图个高兴------”

    大江子见一江春水脸上有不悦之色,忙端起酒杯,说:“姐,我说错了,甘愿自罚一杯。”他一口气把那杯酒喝了,又倒了一杯,说:“我敬在座的各位一杯。”

    大江子跟大家碰过杯,看着大家喝下去,他又干了,还想再给自己倒一杯,兵哥按住他的手,说:“今天就喝到这儿吧,我们走,这酒不能再喝下去了。”

    大江子醉醺醺地说:“今天没让你喝酒,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这才哪到哪啊,走什么呀?我还没喝够呢。”

    乐乐说:“你没喝够留这儿喝吧,我们先走。”

    兵哥说:“他不能留这儿,我带他过来的,出了事我担待不起,。今天我就是架也得把他架走。”

    大江子没有等兵哥来架他,就跟他们一起出去了,他上了兵哥的车。车开出小区,大江子说他要去超市买东西,提前下了车。(未完待续。。)

第178章:大江子入室盗窃

    大江子在超市里没有逗留,他进去买了双丝袜就出来了。从超市出来,他没有再进那个小区。小区的四周围有铁栅栏,他沿着铁栅栏自西向东,再自北向南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栋别墅的外面,别墅在铁栅栏的里面,隐藏在高高的院墙里。大江子注意到院墙的外面有一棵大树,那树距院墙虽说有一段距离,他目测了一下,还是可以跨上去的。

    大江子在一江春水家的院墙外面转悠的时候,一江春水已经睡下了,她刚睡着就被一种异常的响动惊醒了,睁开眼见一个黑影从窗外跳进来,她吓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个黑影就已经窜至到了近前,她的嘴便被一只手捂住了。

    “去!把保险柜打开,听见没有?”

    一江春水坐起来,欲说什么,感觉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后腰上,她生怕那个东西扎进她的肉里,要说的话在那瞬间被吓了回去。

    “乖乖的,不要耍什么花招,我只要钱,不想要你的命,如果你不听话,会死的很惨的。”

    一江春水趿拉着鞋向保险柜走去。外面的路灯亮着,屋里不是很昏暗,可以看到保险柜,却看不到保险柜上的密码。大江子用手电给她照着,直到她打开保险柜,他才把手电关掉,轻声对她说:“先委屈你一下,我得把你捆起来,等完事了再个你解开。”

    大江子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一江春水捆起来,给她嘴里塞了一块布,还用枕巾把她眼睛蒙住了。

    尽管大江子蒙着面,一直在用假嗓跟她说话,一江春水还是认出了他,但她不能让他知道她认出他了,那样他有可能会杀人灭口的。

    不知他是忘了?还是压根儿就没想给她松绑?她听到他在翻腾东西,翻腾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开窗子,他是顺着流水管爬上来的,又顺着流水管下去了,她听到“扑通”一声,那是他双脚着地时发出的声音。

    大江子就那么走了,她却还被捆绑着,想动不能动,想喊又喊不出来,她只能等家里的佣人来营救她。

    不知等了多长时间,终于有人来叫门了,叫了半天没叫开,人就走了。

    叫门的是孙姨,叫了半天没把门叫开,她就替她担起心来,担心她出什么事,赶忙下楼给老歪打电话,说:“我听见屋里有动静,可怎么叫门也叫不开。”

    老歪在电话那边说:“你再去叫,实在叫不开再给我来电话。”

    孙姨又去叫门,还是没有叫开,她打电话对老歪说:“张艳该不会病了吧?我听见她哼哼了,就是不说话,不行我给开锁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来人把锁撬开吧?”

    老歪说:“你去门口听着动静,我这就往回赶,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联系。”

    老歪在天津开会呢,按照会议的安排下午有他的发言,他把发言稿给了秘书,让秘书代他发言,他中午饭也没顾上吃就匆匆往回赶。

    孙姨还在叫门,叫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把门叫开,正不知如何是好,老歪回来了,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见一江春水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让孙姨赶紧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朝孙姨摆了摆手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孙姨出去以后,老歪问:“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来强盗了?”

    一江春水点着头说:“嗯,我睡的正香,从窗子里跳进个贼来,他用刀逼着我打开保险柜,我给他开了,他就把我捆上了,你快看看,少什么了没有?”

    老歪过去看了看,说:“存折不见了,两个存折都被拿走了,还有几万块钱的现金也被拿走了。”

    一江春水问:“要去报警吗?”

    “报什么警?你想让我去投案自首?我去了就回不来了。”老歪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过头问:“那个人你看着眼熟吗?”

    一江春水不敢说她认识那人,撒谎说:“不熟,是个生面孔。”

    老歪问:“你看到他从窗外跳进来的?”

    一江春水说:“我先听到的是声音,睁眼一看,窗子上站着个人,正要开灯,他就进来了。”

    “这么说他是顺着水管子爬上来的。”老歪嘀咕说:“门口有警卫站岗,他不会走门进来,肯定是跳墙进来的,这么高的院墙他是怎么跳进来的?我去监控室看看,看昨天晚上是谁值班,怎么连个大活人进来都发现不了?”

    老歪开门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来,他似乎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进门就说:“这事到此就为止了,别再声张了。”

    一江春水说:“依你的意思,那么多钱就这么算了?”

    老歪说:“不算能怎么办?只当是破财免灾吧,以后不管谁问起这个事,就一句话,我们家没丢过东西。”

    一江春水不无担心地说:“但愿那个盗贼别出什么事,他要出了事我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老歪说:“他即便出了事,跟我们也没关系,那两个存折上的名字都不是我们的名字。”

    孙姨过来喊他们下楼吃饭,他们的谈话才就此终止。(未完待续。。)

第179章:大江子一夜暴富

    大江子去大兵餐厅找乐乐,兵哥看也不看他一眼,背对着他说:“他早就不在这儿干了,上次就跟你说别再到这儿来找他了,你怎么又来了?”

    大江子问:“我不到这儿来找他,到哪儿去找他啊?”

    “给他打电话,他会告诉你到哪儿去找他的。”

    “他是不是换号了?打他手机他怎么不接呀?”

    “他怕你再找他借钱,不敢接你的电话了。”

    “我今天可不是来找他借钱的,我是来还他钱的。”大江子掏出一摞百元大钞在兵哥眼前晃了晃,说:“看见没有?钱我都给他带来了。”

    兵哥说:“你把钱放这儿吧,什么时候我见了他给他就是了。”

    大江子说:“还是我给他吧,你办事我不放心。”

    大江子转身欲走,兵哥叫住他说:“你等等,我给他打一个电话问问,看他能过来吗。”

    兵哥拨通了乐乐的手机,那边传过声音:“兵哥,有什么事吗?”

    兵哥说:“我没事,大江子找你有事,让他跟你说吧。”

    兵哥把手机递给大江子,大江子接过手机,说:“你在哪儿呢?我给你送钱来了,是你过来拿呢?还是我给你送过去?”

    乐乐说:“你先放兵哥那儿吧,有时间我会过去拿的。”

    大江子说:“交到他手里我不放心,你还是过来拿一趟吧。”

    乐乐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你在那儿等我,我这就过去。”

    大江子等了有一个多小时才把乐乐等来,一见乐乐,他便把钱掏出来递了过去,乐乐数了一下,说:“你给多了。我没借给你这么多钱呀?”

    大江子说:“多出来的就算是利息吧,我可是连本带息把钱都还给你了,咱俩算是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乐乐把钱揣进兜里,说:“我这不成放高利贷了吗,利息给高了,谢谢你能把钱还给我。”

    大江子说:“该谢的应该是你,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是你敢把钱借给我,还不急着跟我要,就冲这一点你这朋友就可交。不像某些人------”

    兵哥打断他,说:“你别指桑骂槐啊,我可不欠你什么,你过来那么多次可没少吃我的,我可还没吃过你一顿饭呢。”

    大江子说:“不就是吃顿饭嘛,小意思,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吃和玩都是一体的。保你们会满意的,我给我媳妇打个电话,让她先把房间给咱们准备出来。”

    大江子拿着手机出去了,他一边打手机一边向过往的出租车招手。有一辆出租车在他旁边停下来,他朝饭馆里喊:“车来了,赶紧出来吧。”

    兵哥走出来,问:“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附近找个饭馆吃一顿不就完了吗?”

    大江子说:“我都跟那边说好了。包间已经预留出来了,上车吧。”

    大江子带他们去的是一个星级饭店,上了二楼。一个穿旗袍的服务员早已等候在大厅里,她笑容可掬地说:“三位跟我来吧。”

    服务员引着他们走进包间,问:“这个房间可以吧?”

    兵哥说:“可以,太可以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这儿菜的味道怎么样。”他从餐桌上拿过一个菜单,一边翻看着,一边说:“咱们是单点呢?还是来一份套餐?”

    大江子说:“来个套餐吧,四千八百八的这个套餐来一桌,再拿一瓶茅台,你先去拿吧,他们还想要什么,一会儿再让他们单点。”

    服务员款款而去。

    兵哥一脸正经地说:“我问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偷的吧?”

    乐乐不耐烦地说:“你管人家哪来的钱呢,又没偷你家的,你操那么多心干吗?”

    兵哥拧着眉头说:“哎呀呀,我一说话你就跟我抬杠,我问问怎么了?算了,不说这事了,你不是说你媳妇在这儿吗?她什么时候过来?”

    大江子说:“你不是看见她了吗,刚才那个服务员就是,怎么样,漂亮吗?”

    兵哥不屑地说:“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满嘴炮火车?谁年轻漂亮谁就是你媳妇,这饭店里年轻漂亮的多了,都是你媳妇?”

    大江子说:“不信一会儿她过来你问问她,看我是不是跟你开玩笑呢。”

    他们正说着,那个服务员就过来了,她把茅台酒放在桌上,说:“要我给你们打开吗?”

    大江子捉住她的手,说:“不用,我们自己会开,小红,我刚才跟他说你是我媳妇,这位叔叔不信,他非要听你亲口跟他说,你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小红脸红了,她抽出手,嗫嚅说:“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呗,还让我说什么呀?”

    兵哥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明白你们是什么关系了。”

    大江子反诘道:“你明白什么了?我们昨天晚上才认识的,昨天晚上我在他们这儿住了一宿,刚确定的关系。”

    兵哥看着小红说:“你们这速度可有点快了,刚认识你就被他拉下水了?你就不怕他是个骗子?”

    乐乐抢白道:“人家受不受骗碍你什么事?你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兵哥瞪了乐乐一眼,翕动着鼻翼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乐乐把眼光转向门口,有两个服务员端着菜盘走进来。

    大江子看着她们往桌上码菜,脸上显出了很痛楚的样子,不等她们退出去,他先站起身说:“你们先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大江子失魂落魄地跑出去,待包间里只剩下兵哥和乐乐两个人的时候,兵哥说:“他是不是又犯烟瘾了,跑厕所去吸粉了?”

    乐乐说:“看那样子像,我们也撤吧?”

    兵哥说:“还没吃呢就撤?是不是早了点?”

    乐乐说:“我觉得他这钱来路不正,我们只要一动筷子就会落下替他销赃的话柄,他真出了事我们是脱不开干系的,还是撤吧,别找麻烦。”

    兵哥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嚼着,说:“撤!”(未完待续。。)

第180章:胡宇农给自己办生日派对

    胡宇农要给自己办生日派对,地点选在了醉八鲜餐厅,邀请的大多是他的同学和朋友。

    兵哥作为主厨,他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这次他带过来的不单有醉鱼,还有醉虾、醉螃蟹。最先端上桌的是醉虾,一江春水见虾还活蹦乱跳的就上桌了,她吓得直往后躲,尖声叫道:“快拿走!拿走!我害怕这玩意儿。”

    兵哥说:“你用那碗给它盖住,一会儿它就不跳。”

    一江春水说:“那我也不敢吃,我看着就害怕,赶紧拿走吧。”

    兵哥看着众人,问:“还有害怕的吗?”

    有人举手:“我!我害怕。”

    “我也害怕。”

    兵哥说:“还有吗?害怕的都坐那桌上去,那桌只有两个人,你们俩害怕吗?”

    “我们不害怕。”

    兵哥说:“那你们过来,跟他们调换一下位子。”

    他们调换座位这工夫,兵哥又进了后厨,过了有十多分钟,他端出一盆死虾送到一江春水他们那桌上,说:“这盆虾是我回过锅的,放心吃吧,这盆里一个活虾没有。”

    一江春水说:“这就对了,虾怎么能活着吃呢?有那种做法也不能吃,那样吃不卫生,容易生病知道吗?”

    兵哥说:“得!以后我再做这种东西,先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别再费力不讨好了。”

    胡宇农从那桌移到这桌上,挨着一江春水坐下,说:“我给老歪打电话让他过来,他应着我说上午过来,你看这都什么点儿了?还没过来,你打电话问问,问他还能过来吗。”

    一江春水神情沮丧地说:“他手机关机了,昨天我打了一夜的电话,他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都打了,一直联系不到他------”

    胡宇农问:“他昨天晚上没回家?”

    一江春水说:“没有,我以为他今天会到你这儿来呢,这个时候不来,估计是不会来了。”

    胡宇农说:“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也担心他------”一江春水才说出半句话,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一片青白,她悄声对胡宇农说:“我家出事了,我得马上回去。”

    胡宇农问:“出什么事了?用我帮忙吗?”

    一江春水说:“我现在也说不好,孙姨说有人在我们家翻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回去看看再说吧。”

    胡宇农说:“我等你电话,有什么事千万别一个人扛着。”

    一江春水应着走出了餐厅。

    一江春水前脚才走,兵哥后脚就端着一盆螃蟹从后厨出来,在座的人头一份,分发完了以后,他说:“醉鱼也出锅了,你们谁帮我往过端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乐乐起身就往后厨走,没走出几步,就听有人问:“谁是兵哥和乐乐啊?”

    乐乐回过头去,见门口站着两个警察,他疑惑地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叫什么?”

    “我的网名叫乐乐。”

    “对!就是找你,谁叫兵哥啊?”

    兵哥端着一盘子醉鱼从后厨出来,说:“我,你们是为大江子的事来的吧?”

    “你既然知道了,我们也就不跟你再多说什么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兵哥把手里端的那盘子鱼放在桌上,说:“我们还没吃饭呢,能让我们吃完饭再跟你们走吗?要不你们也一块吃点?”

    警察冷冷地说:“我们是来执行公务的,不是来吃饭的,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好,我跟你们走。”兵哥面向大家说:“没什么事,他们找我们就是核实一下情况,我们过去把事情说清楚了就回来,你们先吃着,过不了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

    大家看着警察把兵哥和乐乐带走,有人坐不住了,也提出要走。

    胡宇农站起身,说:“谁想走我不拦,不过我要告诉大家一声,吃完饭还有节目,节目由大家自愿表演,凡是参加表演的都有机会抽奖,奖品有液晶电视、平板电脑和手机,还有若干的小礼品,电动剃须刀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有人打断胡宇农的话,问“你不是在忽悠我们吧?东西在哪儿呢?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胡宇农说:“在金杯车里呢,不信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陆续有人出去看,胡宇农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大腿,说:“坏了,车钥匙还在兵哥手里呢,兵哥他们走远了吗?”

    “他们早坐警车走了。”

    “我们是不是要等他们回来才能抽奖啊?”

    胡宇农说:“那倒不必,他回来了更好,回不来我给现钱,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大家跃跃欲试:

    “一会儿咱俩演个小品吧?”

    “我不跟你演小品,我独自给大家唱首歌。”

    “谁跟我演小品?”

    “你干吗非要演小品啊?咱俩来段二人转吧?”

    “二人转我演不好,说相声还可以。”

    “------”(未完待续。。)

第181章:怪夫中途退席

    大家还在吃饭,胡宇农就把签写好了,他把写好的签叠揉成一个个小纸团,找来一个装方便面的盒子,把纸团往里一扔。待大家吃完饭,他站起身说:“谁先表演啊?表演完了到这儿来抓一个纸团,奖品都写在纸团里了,愿意领实物的等兵哥回来领,不愿意等的我给现金,拿钱走人。”

    春天走上前去,说:“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胡宇农问:“你唱什么?我给你找。”

    春天说:“给我点一首邓丽君的《甜蜜蜜》吧。”

    胡宇农一边在电脑里搜歌,一边说:“这歌我爱听。”

    大厅的墙上挂着三个液晶电视,图像同时在三个屏幕里播放出来,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戏水的女孩,音乐随之响起,春天拿着话筒等待着字幕的出现,胡宇农凑过来说:“我给你伴舞吧。”

    字幕打出来,春天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胡宇农站在春天的旁边不住地摇头晃脑,一会儿抬抬胳膊,一会儿踢踢腿。

    一首歌唱完,胡宇农抱住春天用手拍着她后背,说:“唱的真好听,去抽奖吧,祝你抽个大奖。”

    春天伸手去纸箱里摸了一个纸团出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电动剃须刀,她有些失望,说:“我手气怎么这么背?摸了半天摸了个小玩意儿。”

    胡宇农说:“这个小玩意儿也不便宜,一千多块钱呢,你要不要我给你一千块钱,我留着自己使了。”

    春天说:“谁说我不要了?我这是给我老公摸的,我老公呢?”她四下张望,喃喃地说:“刚才还在这儿呢,转眼怎么就不见了?”

    胡宇农说:“他可能是去厕所了,不用找,一会儿就出来了。”

    又有人走上前来,面向着胡宇农说:“祝你生日快乐!我把一首《好男儿》献给你。”

    胡宇农刚把这首歌从电脑里搜出来,就见兵哥从外面进来,他忙迎过去,说:“你回来的正好,赶紧把奖品搬过来,他们都等着领奖呢。”

    兵哥去开车门,胡宇农朝大家喊:“过来几个人,帮着搬一下奖品。”

    他这一招呼,七八个人就过来了,没一会儿奖品就都搬进了屋。兵哥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刚一落座,春天就凑过去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乐乐呢?”

    兵哥说:“我们一进派出所就分开了,出来的时候我想跟他一块回来,人家告诉我说他去采集尿样了,什么时候回去还不一定呢,让我先回来了。”

    春天问:“大江子是不是又犯事了?”

    兵哥说:“这回他事大了,倒卖毒品,估计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春天还欲说什么,她的手机叫唤起来,她拿着手机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来,她走到胡宇农身边,对他说:“你劝劝文子吧,他疯了,他要给一个才认识没几天女人捐肾,还让我给送十万块钱过去------”

    胡宇农问:“他说的是水水吧?”

    春天迷惑地看着胡宇农,问:“你认识那女的?”

    胡宇农说:“知道,文子跟说过,不是说她得了胃癌吗,没几天活头儿了,还给她捐肾干吗?”

    春天说:“他说他不忍心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殒去,换了肾她还有可能活半年,他想让她再多活些日子。”

    胡宇农摇头叹气地说:“疯了,他真是疯了,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就说我找他有急事。”

    餐厅里有人在说单口相声,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春天拨通了怪夫的手机,拉了胡宇农一下,说:“你跟我出来,我要劝不动他,你跟他说。”

    胡宇农跟着春天走出去,春天在跟手机说话,他站在一边听着。

    “------你有病啊?你把肾捐给他,将来你身体出了毛病谁管你啊?赶紧回来,胡宇农找你有急事呢------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让胡宇农跟你说吧------”春天把手机递给胡宇农。

    胡宇农接过手机,“喂”了两声,又把手机还给春天,说:“挂了,他给挂了。”

    春天说:“我再给他打过去。”

    胡宇农说:“不用了,我知道他在哪家医院,我们去那家医院找他。”

    单口相声还在继续,胡宇农打断他说:“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们继续,兵哥,分发奖品的事交给你了。”说完,胡宇农匆匆走出了餐厅。

    胡宇农出来的时候,春天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们上车直奔那个医院而去,到了那个医院才知道水水两天前就已经转院了。(未完待续。。)

第182章:胡宇农给怪夫下套

    春天一走出医院,就问胡宇农:“我们现在去哪儿?”

    胡宇农说:“你再给文子打个电话,问他在哪儿呢。”

    春天掏出手机给怪夫打过去,手机拨通了,她问怪夫:“你在哪儿呢?我给你送钱去------洋洋医院?”

    胡宇农咬着春天的耳朵说:“我知道。”

    春天说了句:“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在医院门口等着我啊。”便把手机挂断了。

    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胡宇农坐在副驾驶座上,偏过头去问春天:“你没听错吧?洋洋医院可是一家私立医院。”

    春天说:“去私立医院就对了,你没听那医生说吗,她这种病公立医院都不敢收,医生已经给她判了死刑------”

    胡宇农打断她说:“判了死刑文子还给她捐什么肾啊?他脑子真是进水了。”

    春天说:“一会儿你见了他好好劝劝他,可不能让他做这种傻事。”

    胡宇农说:“你放心吧,我要不把他劝过来,这肾我替他去捐。”

    春天说:“你是不了解他,他要认准一条道,十匹大马都休想把他拉回来。”

    胡宇农说:“劝是一方面,我先跟他谈谈,能说服他更好,谈不拢你可别怪我给他下套。”

    春天说:“你给他下套他不一定往里钻。”

    胡宇农说:“你说的那是神仙,是人没有不往里钻的。”

    说着话,车到了洋洋医院的门口,怪夫早已等候在那里,一见春天就问:“钱带来了吗?”

    春天说:“钱在胡宇农手里呢,他说要跟你谈谈,谈完了他自然会把钱给你的。”

    怪夫说:“就在这儿谈吧。”

    胡宇农说:“这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往前走走,前面找个饭馆去谈,我为你这事饭都没吃好,你是不是该陪我去再喝点酒啊?”

    怪夫跟着胡宇农往前走,春天也想跟过去,胡宇农朝她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春天站住了,胡宇农和怪夫继续往前走,走进了一家饭馆,他们找了个座位相对而坐,服务员递上菜单,说:“请二位点菜。”

    胡宇农说:“我不看菜谱,你给我们上几个硬菜,上什么我们吃什么。”

    这个店所谓的硬菜就是杀猪菜和酱骨头,菜一端上来,胡宇农就说:“这菜的量还挺大,不要再上别的菜了,有这两个菜就足够吃的了。”

    两人先聊菜的味道,品尝了一会儿菜,胡宇农才问:“听说你要给上次我见的那个女的捐肾,不是开玩笑吧?”

    怪夫说:“有这个想法,还不知道配型是不是能成功,如果有这个机会我想捐一个肾给她。”

    胡宇农说:“你傻啊?这是玩命,你知道吗?弄不好会死人的。”

    怪夫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人有两个肾,捐出一个对身体没多大影响。”

    胡宇农冷笑道:“你还有两只胳膊两条腿呢,她要需要你是不是也打算捐出去啊?人的器官是老天赋予的,缺一不可,缺了哪一个零件人的身体都会出毛病,尤其是肾,那是男人的命根子,给你割下一个,你还是男人吗?”

    怪夫说:“你以为我愿意挨那一刀呢?这不是没办法吗,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她身子肿得就跟吹了气似的,已经快一个礼拜没尿出尿了,再这么下去她身体非爆炸不可,医生说了如果想让她排尿,就只有换肾了,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被尿憋死吧?”

    胡宇农说:“那是医生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跟她认识才几天就要把肾捐给她?我看你的脑子真是进水了。”

    怪夫瞪起了眼睛,提高声调说:“你要这么说,这酒别喝了,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你把钱给我,我要走了。”

    胡宇农见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他放低声音说“你急什么呀?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愿意捐就捐吧,我不管你,咱俩别因为这个伤和气,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谈这事了,来!喝酒。”

    胡宇农倒是会转换话题,一会儿问:“你看这女孩怎么样?”一会儿又问:“那桌上的那几个女的看着是不是也挺养眼的?”

    怪夫的脑袋随着胡宇农的眼光转来转去。

    胡宇农说:“你说我要不张罗着给你换眼,你看得到这景吗?”

    先是胡宇农敬怪夫酒,他一提换眼的事,把怪夫心中的感激之情勾了出来,他又开始频频举杯敬胡宇农,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便将一瓶白酒喝净了,胡宇农又要了几瓶啤酒,直喝到怪夫不胜酒力了,两人方才从饭馆出来。

    他们挨肩搭背地朝一家宾馆走去。

    怪夫记不得他是怎么进的房间,他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他梦见有个女人在脱他的衣服,那个女人来得那么真实。就在他还沉浸在梦幻之中时,他被人从床上拽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着,在他旁边还有一个**的女人,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警察带走了。(未完待续。。)

第183章:怪夫拳打胡宇农

    胡宇农给春天打过预防针,说他有可能会怪夫下套,春天没有想到胡宇农所说的下套,就是把怪夫送到公安局里去。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春天惊愕地张大嘴巴,良久吐出一句:“你怎么能这样啊?你这不是在害他吗?弄不好他这一辈子就让你给毁了。”

    “没办法,我也是没辙了才出此下策的。”胡宇农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他安慰春天说:“他进去呆几天总比把肾捐出去强吧,我不这么做,他真有可能就把肾给捐了,他在里边受几天委屈,能保留住一个肾,我觉得还是利大于弊,你放心,他在里边呆不长,呆个三四天就会放出来的。”

    春天一直在等通知,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怪夫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胡宇农也过去了,他是开车过去的。春天坐在胡宇农的车里看到怪夫灰头土脸的从拘留所里走出来,她眼里涌出了泪水,她想下车去迎迎他,被胡宇农拦住了,胡宇农说:“你就在车上坐着吧,我去叫他上来。”他开门走下去,把怪夫迎进车里。

    胡宇农问春天:“我们现在去哪儿?是回家?还是找个地方给他接风洗尘?”

    怪夫冷漠着脸说:“送我去医院,我要去见水水。”

    胡宇农没有说话,开车奔洋洋医院而去。

    进了医院大门,胡宇农把车停进了停车场里,他对怪夫说:“你去吧,我们在车里等你,就不跟你进去了。”

    怪夫下了车,一路小跑地进了住院部。

    春天坐在车里看着怪夫隐去的身影,说:“水水不会还住在这个医院里吧?”

    胡宇农说:“不会,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她这病是没的治的,癌细胞已经遍布全身了,治也就是给她输输液,维持一下她的生命,用医生的话说她活不过一个礼拜去,这都两个礼拜了,估计她已经不在了。”

    正说着,怪夫出来了,胡宇农迎出去,说:“这么快就出来了,没见到她吗?”

    怪夫走到胡宇农跟前,突然揪住他的脖领子,怒视着他说:“是你把我送进局子里的吧?”

    胡宇农说:“是,我这也是为你好------”话还未说完,胡宇农的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怪夫咬牙切齿地说:“你混蛋!你不但害了我,还把水水害死了,她就是你害死的------”

    春天见怪夫动上手了,忙从车上下来,拉开怪夫说:“你这是干吗?有话好好说不行,动什么手啊?你手痒痒了,你要痒得慌也打我两下吧。”她往怪夫跟前凑了凑。

    怪夫瞪着春天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是在合谋害我,把水水害死了,你们高兴了吧?”

    “谁害你了?”胡宇农推开春天,把手搭在怪夫的肩上,说:“你怎么好赖人不分了?我那是救你,不是害你,我要是不管你的话,你------”

    “我的事不用你管。”怪夫不等胡宇农说完,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向医院的大门走去。

    胡宇农对春天说:“你在车里等我,我跟着他,看他要去哪儿。”

    这工夫,怪夫已走上了马路,越过斑马线,他进了一家饭馆,胡宇农也跟了进去。

    还不到饭点,饭馆里就怪夫一个顾客,他要了一瓶白酒,刚把酒倒进杯子里,见胡宇农跟进来,他没好气地说:“你干吗来了?”

    胡宇农笑着说:“陪你喝点酒就不行吗?”

    怪夫喊服务员:“再拿一个杯子来。”

    服务员把杯子拿过来,怪夫把酒瓶推到胡宇农面前,说:“你自己倒吧。”

    胡宇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是不是把你媳妇也叫过来,一块喝点啊?”

    怪夫说:“你叫吧。”

    春天过来的时候,胡宇农和怪夫已经喝上了,春天说:“你的车还在医院里搁着呢,你跑这儿来喝上酒了,不想开车了?”

    胡宇农说:“车先放那儿吧,吃完饭我打的回去,说好要给文子接风洗尘的,我不陪他喝两口酒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春天说:“你也真够有心胸的,他刚打了你,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

    胡宇农笑道:“他就打了我一拳吗,再多打我几拳我也不会还手的,谁让我把他送进拘留所的,那里面的滋味不好受,我就知道他出来会打我的,没打够的话,吃完饭你有了劲儿再接着打,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怪夫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顾闷头吃饭。

    胡宇农说:“你是不是在拘留所里没吃好,跑这儿恶补来了?”

    春天白了胡宇农一眼,说:“别再提拘留所的事了,也不准再提那个什么水水了,这些事就算过去了,说点高兴的事吧。”(未完待续。。)

第184章:大鹰邀大家到山里做客

    怪夫自打那天从拘留所里出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话明显变少了,门也不出了,天天窝在家里面对着电脑写他的小说。胡宇农几次来找他,想让他回到店里去,都被他拒绝了。

    这期间春天倒是早出晚归,天天往胡宇农的那个店里跑。这天,春天从店里回来,进门就说:“我告你一个好消息,大鹰,还有二刚入咱们群了,是胡宇农把他俩拉进来的。”

    怪夫眼睛盯着电脑,心不在焉地说:“进就进呗,这算什么好消息?”

    春天说:“群里又要组织活动了,这次活动是大鹰牵的头,他说要带我们去山里玩,吃住他全包了,他给找地方住,住在那叫什么基地来着?话到嘴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怪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你去吧,我不去。”

    春天说:“胡宇农可说了,这次活动就是为你才组织的,他说你再这么写下去,非写傻了不可,想带你出去散散心。”

    怪夫说:“你告诉他我忙着呢,没时间参加他们的活动。”

    春天说:“你有什么可忙的?上次胡宇农过来不是跟你说了吗,水水给你提供的素材不值得一写,你要想要素材他可以给你提供,这次带你出去就是想让你出去开开眼------”

    怪夫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你们的事不是还没定呢吗?等定下来再说吧。”

    春天说:“已经定下来了,下礼拜六一早就走,我跟你说,这次活动可是一次小范围的活动,只去三个车,机会难得,你可不能错过啊。”

    怪夫并没拿这事当回事,临近周末,春天提醒他,他也没着耳朵听。周六那天,天还没亮,春天就把怪夫捅醒了,朝他喊道:“快起床,胡宇农来电话了,他们已经出来了,让我们过半个小时就下去。”

    怪夫恹恹地说:“你去吧,我不去了。”

    春天说:“你谱儿怎么这么大?人家到家门口来接你,你还拿什么糖啊?赶紧起来。”春天掀开怪夫的被子,揪着他的耳朵,愣是把他从床上揪起来。

    怪夫站起来,很不情愿向卫生间走去,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到屋里又躺下了,迷迷糊糊地听到春天叫他:“他们可到了,你听,他们在按喇叭唤我们下去呢,你赶紧起来吧,别再睡了。”

    怪夫伸着懒腰坐起来,春天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说:“赶紧的吧,别让人家等时间太长了。”

    怪夫这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随着春天下了楼。

    马路边上停着三辆车,怪夫正犹豫着不知该上哪辆车,胡宇农从一辆黑色轿车的车窗里探出头来,朝怪夫喊:“文子,过来!这车给你们留着座位呢。”

    那车的副驾驶座上坐着春嫣,后排座位空着,怪夫和春天坐进去,跟他们打过招呼,车便启动了。

    车开出去没两分钟就被红灯卡住了,胡宇农偏过头去,见怪夫一脸倦容,不由得问:“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没睡醒呢?”

    春天替他回答:“他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就被我叫起来了,你看他这样子,还在梦里呢。”

    胡宇农说:“没睡够就再睡会儿,这车要开五六个小时才能到地方呢,你踏踏实实的睡,到地方了会叫你的。”

    怪夫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眼睛便闭上了,待他睁开眼,车驶进了一个院落,院里站了两溜人,在夹道欢迎他们。

    大鹰从一辆奥迪车上下去,跟他们一一握手,走到队尾时,他抬手在捶了胖子一拳,笑着说:“王处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王处长说:“我也是刚来,咱俩是前后脚。”

    一直跟在大鹰身后的廖主任接过话茬儿,说:“他可是冲着您才过来的,一来就问我:‘你们是不是三缺一啊?’------”

    大鹰打断他说:“不提娱乐活动的事,别因为我影响你们的工作。”大鹰抬头见楼中央挂着一条横幅:热烈欢迎局领导莅临检查指导工作!他一脸严肃地说:“我是来玩的,又不是来检查工作的,搞这么大的排场干吗?赶紧把它摘了。”

    王处长说:“您来玩,顺便不就把工作检查了。”

    他们说话这工夫,三辆车已经开进了停车场,大家陆续从车上下来,廖主任对大鹰说:“房间都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两个人一个房间,是先去看房间?还是跟我在院子里转转呢?”

    兵哥说:“先转转吧,我看这院子还挺大的,有鱼池,养鸡场,还有果园、菜地,有看头儿,谁跟我溜达一圈去?”

    乐乐说:“先回房间吧,吃完饭再去转悠。”

    大家都跟着乐乐往楼里走,怪夫和春天也跟了进去。

    房里由大家自选,怪夫和春天选了把口的一个房间,放下行李,怪夫问春天:“你还出去转转吗?”

    春天说:“我不去了,一会儿该吃饭了,我洗个澡,就直接去食堂了。”

    “那我去转转。”怪夫说着,走出了房间。(未完待续。。)

第185章:局长的口味

    开饭的时间到了,大家陆续走进包间,春天进去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说:“这死鬼也不知道到哪儿去遛弯了,到现在还不回来,你们先吃着,我去找找他。”

    廖主任叫住她,说:“这院子可大了,跟迷宫似的,你进去也会迷路的,让服务员跟你一块去找吧。”

    包间里站在两个女服务员,一个跟春天走了,还剩一个,胡宇农看着她说:“你那么站着累不累呀?过来挨着我来坐吧。”

    女服务员笑靥如花,看看胡宇农,又看看廖主任,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廖主任朝女服务员努了下嘴,说:“他让你坐,你就坐过去吧。”

    女服务员刚坐下,大鹰便发话了:“不等他们了,叫服务员上菜吧。”

    最先端上来的是凉菜,坐在胡宇农旁边的那个女服务员站起身要给大鹰倒酒,大鹰朝她摆摆手说:“不用,你把他伺候好就行了。”

    廖主任又叫进两个服务员,让她们给客人斟酒。待大家杯子里都有酒了,大鹰站起来说:“我这第一杯就要敬的是廖主任,非常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我这厢有礼了。”说着,他把杯子伸了过去。

    廖主任跟大鹰碰过杯,正欲说什么,王处长抢过话头儿说:“他这是在尽地主之谊,应该的。”

    怪夫和春天回来了,胡宇农故作严肃地说:“你还有点组织纪律性没有?她们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春天替他回答:“他还真是走迷了路了,我们要不去找他,他还在果园里绕圈呢,绕不出来了。”

    又有菜端上来,大家纷纷伸筷子去夹,唯有大鹰没有动筷子,廖主任夹了一只个大的虾欲往大鹰的碟子里放。

    大鹰连连摆手说:“你别给我夹。我不吃,我喜欢吃开口虾,不开背的虾,我吃不习惯。”

    廖主任问:“您说的是蒜蓉开边虾吧?”

    大鹰说:“对,蒜蓉开边虾吃着还是蛮有味道的。”

    廖主任说:“这个可以有,我去跟他们说,让他们再加一道菜。”

    大鹰说:“不用,我就那么一说,没有要吃的意思,这桌上的菜已经够丰盛了。再加就浪费了。”

    “浪费就浪费了,总得让您吃好不是。”廖主任去了后厨。

    王处长转动了一下桌上的玻璃转盘,说:“不爱吃虾,就吃鱼,这鱼都是刚从鱼塘里捞上来的,味道还是蛮鲜的。”

    大鹰夹起一片黄瓜放进嘴里嚼着,说:“我喜欢这儿的蔬菜,每次吃都会吃出一种久违的味道,小时候吃的黄瓜就是这个味------”

    廖主任从外面进来。恰巧听到这句话,他截过话头儿说:“这儿的菜就这点好,不打药也不施化肥,用的全是农家肥。”廖主任挨着大鹰坐下。说:“你们走时我给你们准备些新鲜的蔬菜带回去------”

    王处长诡异地笑道:“又开始行贿了,我听听你还要送些什么?”

    廖主任说:“你别上纲上线好不好?行贿是为了谋取不正当的利益而给人送礼,我对在座的各位可没有什么想法啊,就是尽地主之谊聊表寸心。你要是反对,我就不送了,谁让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呢。”

    “我可没有反对啊。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王处长收敛起笑容说:“你给他们准备,替她们代劳,依我看不如让他们自己去采摘。”王处长问大鹰:“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大鹰说:“明天吃完午饭就走。”

    王处长说:“不打算在这儿多玩几天了?”

    大鹰说:“我也想多玩几天,时间不由人啊,单位还有一摊子事等着我去处理呢,我必须得赶回去,他们想留下来,就让他们在这儿多住几天。”

    兵哥说:“一块走吧,在这儿多住一天,那边就会损失不少钱,得不偿失啊。”

    王主任说:“既然你们一定要走,那就明天吃过早饭去采摘,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景还是要赏的,一会儿吃完饭让这儿的工作人员带你们去山里转转,如果没转够,过些日子再来,这里随时欢迎你们来游玩。”

    蒜蓉开边虾端上来了,大鹰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嚼着,说:“就是这个味道,你们这儿的厨子不错吗,做的还是蛮好吃的。”他又夹了一个,见大家都看着他,不动筷子,他说:“你们看着我干吗?吃啊,你们也吃。”

    大家这才伸出筷子去夹虾,都说:“好吃!”

    大鹰偏着头对二刚说:“老歪也爱吃这口,我跟他出去,每次都要点这道菜,可惜啊,以后再不能跟他一道去品尝这道菜了。”

    二刚问:“老歪这回下来,不会被一棒子打死吧?”

    大鹰说:“难说,除非他能把那笔钱的来历说清楚,否则是罪责难逃了。”

    二刚叹了口气说:“咱们这些同学里就属他官做的大了,在官场上拼搏了几十年,毁在了一个小偷手里,有些滑稽。”

    大鹰说:“他这是在给我们敲警钟呢,思想改造一刻也不能松懈,松懈了就要栽大跟头。”

    胡宇农看了眼表,说:“快两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动弹了?再不走,我们到山上可就什么景也看不到了,只能去欣赏夜幕了。”

    大鹰见大家都放下了筷子,他也放下筷子,问大家:“你们都吃好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吃饱了。”

    大鹰对廖主任说:“你找个人带他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要休息一会儿,喝点酒就犯困。”

    廖主任对胡宇农旁边的那个女服务员说:“小邝,你带你山上转转,争取天黑之前赶回来。”(未完待续。。)

第186章:亿万富翁要净身出户

    山里的空气就跟水洗过似的,潮湿而清凉,置身在山涧之中,看着清澈的溪水潺潺的湍流,大家都禁不住的跑过去要与溪水合影。

    胡宇农举着相机在给他们拍照,“大家都站过去,我给你们来张合影。”这时他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春嫣呢?春嫣怎么不见了?”

    兵哥说:“她不是一直跟你走在一起吗?你下来,她没跟你下来啊?”

    胡宇农把相机递给春天,说:“你给他们照吧,我回去找找她。”

    春天给他们照了两张,便把相机递给乐乐,说:“给我也照一张,我就取这个景吧。”

    春天刚摆好姿势,就见胡宇农搀扶着春嫣从竹荫树影里走出来,她不等乐乐按动快门,便跑过去问:“春嫣,你脚怎么了?怎么还变瘸了?”

    春嫣说:“不小心崴了一下。”

    春天问:“严重吗?”

    春嫣说:“没事,活动活动就好了。”

    小邝也跑过来,说:“你坐这儿,把鞋脱了,我给你揉揉。”

    春嫣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小邝蹲下身要给她揉脚。

    春嫣说:“不用,我自己揉揉就行了。”

    胡宇农挨着春嫣坐下,问小邝:“前面还有什么好景啊?”

    小邝说:“也就是这些景了,再往前就到山崖边上了,那个山崖可陡了,看着就让人眼晕------”

    胡宇农打断她说:“行了,我们别再往前走了,你不说悬崖还好点,一提悬崖,我还没去呢心就发颤,我有恐高症,见不得崖,依我的意思。我们在附近转转就回去吧,春嫣脚崴了,再往上爬她也爬不动了,见好就收吧。”

    春天狡黠地笑道:“你就搀扶她这么一会儿就搀出感情来了,知道心疼春嫣了。”

    胡宇农一脸正经地说:“感情不是搀出来的,也不是培养出来的,是电出来,我就认这理儿,谁电着我了我就对谁动感情。”

    春天问:“你跟你媳妇的感情也是被电出来的吧?”

    胡宇农说:“你这不是说废话,她不电我。我能跟她结婚吗?我跟你说吧,结婚最费电了,我跟她结婚还不到三年,她身上的电就释放干净了,我已经有十多年没被人电过了。”

    春天问:“春嫣电了你一下,你是不是跟她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胡宇农说:“没有,我觉得她出现的挺是时候的,我跟我媳妇正在闹离婚呢,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你说是不是天降奇缘?”

    春天笑道:“什么天降奇缘,我看你就是喜新厌旧,春嫣,别上他的当。他就是真离了婚,你也不能跟他这样的人结婚,他拿女人当电池用,一旦电耗尽了。你们的婚姻也就算结束。”

    春嫣潮红着脸问胡宇农:“你真要跟你媳妇离婚呀?不是开玩笑吧?”

    胡宇农说:“是真的,说起来我大小也算是个腕儿,但凡称得上是腕儿的人物。你说谁没换过老婆,有的都换好几茬儿老婆了,我这还结发夫妻呢,再不换在圈里就没法混了,我这也算是赶个晚潮。”

    春嫣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我就是为你准备的,你离了婚会娶我吗?”

    春天怪异地看着春嫣说:“你今天可是没少喝酒,啤酒葡萄酒混着喝,不会是喝醉了吧,在说醉话呢?”

    春嫣说:“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一直没嫁,冥冥之中感觉是在等一个什么人,他今天既然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我借点酒索性也就把心里话抖搂出来,我自从认识你那天起就被你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几次活动我可能都不会参加,我不否认我动过嫁给你的念想,由于我们在经济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加之你又是有家室的人,我的自卑意识阻止了我的妄想,我一直把爱埋藏在心里,我没想到你也有这个意思------”春嫣眼里涌出了泪水,她泣不成声了。

    春天忙掏出面巾纸递过去,偏着脸看着胡宇农,说:“你这娄子可捅大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胡宇农说:“我干吗要收场?我巴不得娶她呢,既然她把话都说明了,有些话我也不能不说了,其实自卑的不是你,而是我,我跟我媳妇有约在先,谁提出离婚,谁就得净身出户,这个约定太损了,害得我忍了她这么多年------”

    春天插话说:“你媳妇怎么不好了?要你去忍啊?就因为她老了吗?”

    胡宇农说:“这个话题以后我会慢慢说给你们听的,我现在所要说的就是我暂时还不能离婚,我真离了,变得一无所有了,春嫣,你还会嫁给我吗?”

    春嫣回答的十分干脆:“会!你就是个叫花子我也会嫁给你的,一切还可以从零开始吗,我们一起奋斗------”

    “你们聊什么呢?聊的这么热闹?还痛哭流涕的?”乐乐从溪边走过来,说:“我们还往上爬吗?不爬就回去吧。”

    胡宇农说:“你也不想再往上爬了?那就回去吧。”

    乐乐招呼大家:“走喽,往回走了。”

    春嫣站起身,她只能单脚着地,那只伤脚一触到地,她就“哎呦哎呦”地喊疼,胡宇农搀扶住她,说:“你把胳膊搭我肩上,我扶着你走。”

    春嫣嘴上说:“不用。”胳膊还是搭了上去。

    大家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看他们。

    胡宇农装嗔说:“看什么看?我媳妇脚崴了,有什么好看的?”

    兵哥说:“她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你可是有妻儿老小的人,家里一套外面一套,这可是违法的。”

    胡宇农不去接兵哥的话茬儿,他偏着脸问春嫣:“我变成穷光蛋了,你真不嫌弃我?”

    春嫣说:“我巴不得你变成穷光蛋呢,这样我们就平等了。”

    胡宇农说:“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我们回去是不是该签个合约,这样我才好把我媳妇休了。”

    春嫣说:“签呗,我给你按手印。”

    胡宇农见春嫣走路太费劲儿,索性把春嫣背起来,边走边说:“签完合约咱俩是不是就可以睡在一个屋了。”

    春嫣用手捏了一下胡宇农的鼻子,娇嗔地说:“想什么呢你?领了结婚证再说吧,在这之前你甭想吃我的豆腐。”(未完待续。。)

第187章:胡宇农“净身出户”

    胡宇农在结婚之前曾跟他媳妇签订过一份协议,而且还做了公证,其中有一条就是:谁首先提出离婚谁就净身出户。那时候胡宇农还是个穷小子,靠练摊混饭吃,他没有想到日后会发迹,成为亿万富翁,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要与结发夫妻分道扬镳。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胡宇农发迹了,钱多的够他花几辈子的,老婆却还是原来的老婆,天天看着同一张面孔,看了二十多年,他看腻了,想换换口味,这个念头在他心里折腾了十好几年,他却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直到他媳妇变成了黄脸婆,实在无法再生活在一起了,他才冒着净身出户的危险向她提出了离婚。

    胡宇农不是傻子,他进了澡堂子,不可能光着出来。在离婚之前他在钱上还是做了一些手脚的,其中有一部分注入到了春嫣的账户里,还给她买了一套房。表面上看他是净身出户,实际上他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

    离婚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了,那天他和他媳妇从民政局出来,两人说了声“拜拜”便分手了,他媳妇是开车走的,看着她的车绝尘而去,胡宇农掏出手机给春嫣打过去,他告诉春嫣:“我离婚了,离婚证还热乎着呢,你想看看吗?”

    春嫣的反应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热烈,她像个局外人似的在电话里说:“你终于离了,祝贺你啊!”

    胡宇农说:“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想马上见到你。”

    春嫣说:“你过来吧,我请你吃饭。”

    胡宇农说:“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兜里一个也镚子没有,你让我怎么过去啊?”

    春嫣问:“你没有一卡通吗?”

    胡宇农说:“我十好几年不坐公交地铁了,哪来的一卡通啊?”

    春嫣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打的过来吧,快到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下楼去接你。”

    胡宇农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名,车便启动了,二十多分钟后,胡宇农掏出手机再次给春嫣打过去,告诉她:“我马上就到了,你出来吧。”

    出租车在一个小区的门口停下来,春嫣已经等候在那里,她替胡宇农交了车钱,引着他走进小区,边走边说:“你媳妇还是没让净身出户,她掏空了你的口袋,衣服还是让你穿出来了。”

    胡宇农说:“她担心我光着出来会给她惹麻烦,不然这身皮也得让她给我剥了。”

    春嫣问:“你这样为我值得吗?我有那么值钱吗?你为做出这么大牺牲,以后你会后悔的。”

    胡宇农说:“婚都离了,后悔也晚了,但愿你别后悔,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会反悔,你要变了卦,我可真就没活路了。”

    春嫣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胡宇农说:“这世界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了,你要想让我踏实下来,下午就跟我去把结婚手续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春嫣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遇到了些麻烦,暂时真不能跟你去,等我把这个坎儿过了,不用你催我就会找你去办的。”

    胡宇农问她:“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跟我说说吗?有什么事我们一块去分担,总比你一个人扛着强吧。”

    有人跟春嫣打招呼,胡宇农跟春嫣拉开了距离,直到出了电梯,他们才走在一起,春嫣打开房门,对他说:“我把菜都切出来备好了,就等你来了开炒呢,你先在客厅里坐会儿,我这就去炒菜,炒好了我叫你。”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单元房,进门就是客厅,衣架隐藏在门后,胡宇农穿着一件短大衣,进了门他便把外衣脱下来,在往衣架上挂的时候,见上面挂着一件男人的衬衫,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这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莫非她又有相好的了?”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春嫣叫他过去端菜的时候,他刚从纸篓里捡出一个烟蒂,他看了一眼,拿着烟蒂就过去了。

    春嫣见他目光严峻,吃惊地看着他说:“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胡宇农冷着脸说:“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春嫣被他说红了脸,“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男人啊?”

    胡宇农冷笑道:“我从你家里嗅到了一种男人的气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有身份的男人,他昨天晚上是在这儿过的夜?”

    春嫣强作镇定地说:“你的鼻子真灵,谁来过都能闻到,是有一个男人来过,我姑父早晨过来了,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他来------”

    有人敲门,春嫣欲去开门,胡宇农拦住她说:“你别动,我去开门,我倒要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未完待续。。)

第188章:胡宇农摆平了春嫣的前男友

    胡宇农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开外的男人,他直直地看着他,问:“你找谁?”

    那个男人的眼光越过胡宇农,向他身后看去。胡宇农回过头,见春嫣正在向那个男人挤眉弄眼。他问春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碍你们的事了吗?”

    春嫣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说:“没有,我是在问他有什么事吗。”

    男人话接的也快:“我是来拿我的衬衫的。”

    春嫣忙过去从衣架上摘下男人的衬衫递给他,说:“你可以走了。”

    那个男人没有就此离去,他看着胡宇农,问春嫣:“这就是你新交的那个男朋友吧?”

    春嫣把那个男人推出去,推到楼梯口,她正色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嘛,你怎么又来了,成心要我难堪啊?”

    男人说:“我就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变得这么绝情,我不明白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花了我那么多钱,榨完我的油了想一脚把我蹬开,没那么容易吧?”

    “你给我买的东西我会如数退还给你的,明天我们约个时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春嫣听到门响,推搡着他说:“你赶紧走吧,你在这儿会坏我事儿的。”

    男人依然不肯走,他向后退着说:“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春嫣赌气说:“你想要个交代是不是?告诉你吧,你不适合我,我感觉累了,不想再跟你交往下去了,都告诉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春嫣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胡宇农就站在身后,她是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出身后有人的,她转过身去。说:“你怎么出来了?”

    胡宇农笑呵呵地说:“我过来看看你们干吗呢,有什么话不能回屋去说,非要跑到楼道里来说呢?”

    春嫣的目光变得温软了,笑着说:“也没什么要说的,我就是送送他,你还不走?站在这儿干吗?”

    胡宇农说:“人家好容易来一趟,干吗要轰人家走啊?走,回屋坐着去,我正愁着喝酒没有酒友呢,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盅。”

    男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你瞧人家就比你懂礼貌,别管真的假的,人家有这么句话,你别说我还真饿了,我闻着香味就走不动路,还真得进去陪你喝两盅。”

    回到屋里,胡宇农俨然成了这家的主人,他招呼那个男人坐下以后。就去厨房里洗杯子,然后把酒给男人倒上,这才问:“你贵姓啊?”

    男人说:“我姓赵。”伸手摸出一张名片递给胡宇农。

    胡宇农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头衔,说:“赵总。大老板啊,失敬了,来!我敬你一杯。”

    男人跟胡宇农碰过杯,说:“你也是做生意的吧?”

    胡宇农说:“做过生意。现在不做了,见好就收,你说是吧?”

    男人问:“听你的意思是要转行了?”

    胡宇农说:“有这意向。”

    男人又问:“下一步打算做点什么?”

    胡宇农自嘲道:“不想在生意场上打拼了。回归家庭,从家庭妇男做起,体验一下家庭的乐趣。”

    男人说:“软饭可不那么好吃啊,你想吃她的软饭,恐怕吃不长久,她从我身上搜刮的那点钱够你吃几年的?,钱花完了她还得去找人供养,你可得做好戴绿帽子的准备。”

    胡宇农没有接他的话茬儿,反问:“她从你身上搜刮钱了,她搜刮了你多少钱啊?”

    男人说:“你让她自己说,没有二十万也得有十七八万了吧?”

    胡宇农把脸转向春嫣,说:“听见没有?什么叫生意人?这叫生意人,人家拿你当商品了,现在要跟你秋后算账呢。”

    男人严肃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那么刺耳啊?”

    胡宇农说:“我是说钱是个好东西,许多事都可以用钱来摆平,这世上的许多烦恼都是因为钱而引起的,如果她要是有钱,把你花在她身上的钱都退还给你,我想你也就不会再纠缠她了,她也就不必再为此而烦恼了,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男人笑了:“你尽说笑话,别说她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她也不会那么做,真要那样她不成傻子了吗。”

    胡宇农再次把眼光移到春嫣身上,问:“春嫣,你愿意当一回傻子吗?”

    春嫣撅着嘴说:“凭什么呀?那钱又不是我跟他要的,他愿意给我花------”

    男人突然嚷嚷起来:“咱说话讲点理行不行?什么叫我愿意给你花?你当初要明确告诉我你跟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会给你花那么多钱吗?现在看来你就是个骗子,欺骗了我的感情不说------”

    胡宇农打断他说:“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骗子不骗子的,不就花了你俩钱吗,她又没说不还你,你何必要侮辱她的人格?春嫣,这样的人,你还想跟他藕断丝连呢?赶紧把钱给他,让他滚蛋。”

    春嫣委屈地说:“真要给也不能给他那么多钱啊,他还占我的便宜了呢,我的损失怎么算?我还想跟他追缴呢。”

    男人说:“我也没说让你如数把钱都退给我呀,你能还我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胡宇农冷笑道:“我这人做生意从来都不欠账,都是别人欠我的,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春嫣,去!给他拿二十万,咱不欠他的,让他欠着咱们的,省得以后他再来找后账。”

    春嫣不情愿地进了卧室。

    胡宇农端起酒杯,说:“喝酒,把杯子端起来,我们再碰一下。”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下了三杯酒,春嫣才抱着一摞钱从卧室里出来,问胡宇农:“都给他呀?”

    胡宇农说:“都给他,给他找个袋子让他装起来。”

    春嫣再次折进屋。

    那个男人的目光直直地望着桌上的一摞钱,一时间他的身子有些发抖。

    胡宇农说:“你要不要清点一下啊?”

    男人发着颤音说:“不用,不用点了。”

    春嫣从厨房找来一个塑料袋,又拿过一张报纸递给男人,说:“你自己装吧。”

    胡宇农看着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在用报纸把钱裹上,他面无表情地说:“钱都给你了,你跟她的事算是两清了,以后就不要再来纠缠她了,如果你还不放过她,到时候就不是钱的事了,会有人从你身上卸下一两个零件的,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男人把钱装进塑料袋里,站起身说:“我明白,我不会再来了。”(未完待续。。)

第189章:春嫣家失火

    前面说过胡宇农在净身出户之前给春嫣的账户上注入了一笔资金,这笔钱转移到春嫣的名下,他是不放心的。胡宇农是生意人,深知钱的魔力,他担心这笔钱会同春嫣一起失踪。为了保险起见他让春嫣分期分批地将那笔钱取出来,先放在春嫣的家里,待新房装修好了再拿过去。

    新房是胡宇农送给春嫣的唯一的一件礼物,那套房位于四环和五环之间。经过一番装修,房子已初具模样,就差往里搬家具了。那些日子,胡宇农和春嫣天天往返于市区的各大家具城,看到有好的家具就往家里搬。

    就在他们忙着给新房添置家具的时候,春嫣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顿时就变绿了,胡宇农问她:“出什么事了吗?”

    春嫣说:“是我们那儿的物业打来的,说我家着火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胡宇农说:“我跟你一块过去吧。”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火已经被浇灭了,家里就跟发洪水似的到处都是水,家具和电器都被烧的没了模样。

    他们进去的时候,消防队员正在清扫房间,片警也过来了,见他们要往里屋走,他叫住他们,问:“你们谁是这家的主人?”

    春嫣说:“我是。”

    片警说:“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春嫣留在了客厅里,胡宇农进了卧室,见床上的被褥已被烧成了灰烬,他眼光变直了。

    春嫣进来的时候,胡宇农正在用手胡噜床上的灰烬,她问他:“你胡噜它干什么?”

    胡宇农说:“钱不是放在床铺底下了吗?怎么一点痕迹没有?你动过这儿的钱吗?”

    春嫣摇着头说:“没有。”

    胡宇农喃喃地说:“看来这是一场人为的纵火案,钱先是被人拿走了,然后才放的火。”

    春嫣问:“会是谁呢?”

    胡宇农反问:“赵总有你家屋门的钥匙吗?”

    春嫣说:“我把钥匙给过他,他用完就还我了,该不会另配了一把钥匙吧?”

    胡宇农说:“有这种可能,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春嫣说:“知道,可我没去找过他。”

    胡宇农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春嫣问:“要不要跟片警说一声啊?”

    胡宇农说:“你怎么跟他说?说我家床铺底下藏了许多钱,人家要问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怎么回答?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们自己去找,他哪天看见你从屋里拿钱了,一定是动了贼心,搞了这么一手。”

    春嫣说:“那我们去找他问问吧,就怕他不承认。”

    胡宇农说:“如果能找到他就不怕他不承认。”

    胡宇农先下的楼,春嫣处理完后事才下来。他们打车去了“赵总”所在的那个小区,春嫣指着三楼的一扇窗子,说:“那扇铁皮的窗子就是他家,我跟他来过一回,他让我上去,我没有跟他上去。”

    胡宇农说:“我们上去问问。”

    他们爬上三楼,按响了“赵总”家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位年逾七旬的老太太,她问:“你们找谁?”

    胡宇农问:“这是赵总的家吗?”

    “赵总?叫赵什么?”

    春嫣说:“赵岗。“

    老太太笑嘻嘻地说:“我儿子什么时候当老总了?没听他说过啊,怪不得他这些日子这么忙呢。”

    胡宇农问:“他在家吗?”

    老太太说:“不在,他出国了,说是去那叫什么国来着?就在嘴边上叫不上来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昨天一早就走了。”

    从楼上下来,春嫣问胡宇农:“真不巧,他出国了,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了。”

    胡宇农说:“看来他预先知道我们会来找他,才编了这么个谎话,我估计他就在北京,跟我们玩捉迷藏呢,名片不是有他单位的地址吗,我们去他单位看看,看他是不是在单位里。”

    他们有打车去了赵岗的单位,单位里还真有他这么个人,不过他不是什么老总,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听他们单位一个管事的人说他三天前就辞职了。

    离开那个单位,春嫣说:“报警吧,警察兴许能找到他。”

    胡宇农说:“不能报警,一旦警察介入,他们就该刨根问底了,问到我前妻那儿,钱真找回来也不会归我了,咱们那套房子再让她知道也得会被她要走,还是等等再说吧。”

    春嫣说:“要不给他一个电话,问他在哪儿呢?”

    胡宇农说:“你给她打一个试试。”

    春嫣拨通了赵岗手机的号码,里边传来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未完待续。。)

第190章:乐乐劫持人质

    胡宇农在赵岗家的楼下蹲守了一个多礼拜,也没有把赵岗等出来。他没有灰心,这天,他吃过早饭又过去了,找了个有利地形往那儿一坐,点上一支烟,这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乐乐过来的时候,胡宇农正在欣赏美女,都快入冬了,美女还穿着一条短裙在那儿晃呢,她由远而近,快晃到他眼前的时候,乐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看什么呢?看得那么专注?没见过美女啊?”

    胡宇农这才发现身后站着个人,他“咦”了一声,说:“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乐乐说:“春嫣告诉我的,她让我过来叫你,叫你去饭馆,有重大的活动等着你参加呢。”

    胡宇农有些迷惑:“什么重大活动?”

    乐乐说:“今天是春嫣的生日,你不会不知道吧?”

    胡宇农拍了一下脑门,说:“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乐乐说:“你不走还等什么啊?”

    胡宇农说:“那孙子到今天还不露面,看来那火肯定是他放的,他是做贼心虚,不定躲哪儿去了,我还跟他耗上了,就不信不能把他等出来。”

    乐乐说:“总这么等也不是个事,你不如去他家跟他家里要人呢,他们肯定知道他去哪儿了?”

    胡宇农说:“我去找过,他们说他出国了。”

    乐乐说:“不会,他们没跟你说实话,要不要我替你去问问?”

    “不用。”胡宇农的眼光转向了楼门口,他对乐乐说:“你看见那老太太没有,那就是赵岗他妈。”

    乐乐问:“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小孩是谁?是赵岗的孩子吗?”

    胡宇农说:“我也说不好,应该是他前妻留下的孩子吧。”

    乐乐说:“我去问问,你在这儿等着我。”

    胡宇农说:“算了,我也不等了,我得去给春嫣买束花,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过去吧。”

    胡宇农和乐乐分手以后就去了花店,买完花他径直就来到了醉八鲜饭馆。

    春嫣见他抱着一束花进来,迎着他问:“你这花是给我买的吧?”

    胡宇农把花递给春嫣,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祝你生日快乐!”

    春嫣看着那花,说:“要买还不多买点,就买这么几朵?没个喜庆气儿。”

    胡宇农说:“这花可不能乱买,买花是有讲究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给你买十一朵玫瑰花吗?这代表着我对你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爱。”

    欣荣走过来说:“你们都什么岁数了,还秀恩爱呢?你给她买花还不如买点实惠的东西呢,花放不住------”

    春天凑过来说:“你一点不懂浪漫,就知道实惠,跟怪夫一样没情趣,等我过生日的时候他要也送我这么一束花该多好啊。”春天伸着鼻子去闻花的香气。

    “别聊了,去厨房端菜,菜都炒好了,就等着往过端了。”兵哥端着一盘子鱼从后厨出来,边走边说:“老胡,乐乐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他去哪儿了?”

    胡宇农反问:“他没回来吗?他应该比我早过来,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胡宇农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听了一会儿,说:“他关机了。”

    欣荣说:“他不定又去哪儿了,甭管他,咱们先吃着。”

    饭菜陆续摆上了桌,大家坐下又站起来,兵哥说:“今天是春嫣的生日,这第一杯酒我们先敬她,祝她生日快乐!”

    春天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大家也跟着一起唱起来,正唱着,欣荣的手机响了,她拿着手机向门口走去,转回来的时候,胡宇农见她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

    欣荣声音嘶哑地说:“乐乐出事了,警察说他劫持了一个小孩,正在对峙当中,让我过去劝他呢。”

    胡宇农急赤白脸地说:“你还不快去!这事耽误不得,兵哥,开你的车,我们一块过去。”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他们只放欣荣一个人进去,胡宇农等一干人都被挡在了警戒线的外面。

    乐乐背靠着电线杆子,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用水果刀顶着小男孩的脖子,正在跟警察交涉:“我不想伤他,你们只要把姓赵叫过来,我立马就把他放了------”

    欣荣是跑进去的,距乐乐还要一二十米远的距离被警察拦住了,她朝乐乐喊道:“你找死呢?快把那孩子放了,千万不要伤害孩子,听见没有?我要你活着,不要干傻事,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就在欣荣跟乐乐说话这工夫,有一个特警队员悄默声地摸过去,乐乐的注意力都在欣荣这边,没有防备后面有人过来,当他手中的刀子被特警队员夺过去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再想拿小孩当挡箭牌,为时已晚,没容他伸手就被随后冲过来的几个便衣按倒在地,他们给他戴上了手铐。(未完待续。。)

第191章:胡宇农得了绝症

    乐乐出事以后,胡宇农也就不再去赵岗家楼下蹲守了。他把精力都用在装修新房上了。

    那些日子他没少借酒浇愁,白天喝完了晚上喝,终于有一天他喝出了毛病,先是肚子胀痛,继而他发现便中有血。

    这种症状早就出现了,他一直瞒着春嫣,没有对她说。本以为吃几丸中药就会药到病除了,他吃了几盒丸药也不见病情好转,不得已才去医院看医生。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春嫣也跟他一起去了医院。胡宇农看不懂化验单上的那些专业术语,他问医生:“我这病严重吗?”

    医生反问:“谁跟你一块来的?”

    胡宇农说:“我爱人陪我一块来的。”

    医生说:“你把她叫进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胡宇农把春嫣叫进来,自己却被医生支了出来。他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莫非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没容他多想,他的手机响了,是春天打来的,春天问他:“你在哪儿呢?我过来给你们暖房来了,你家在哪个门啊?我转向了,你下楼来接我吧。”

    胡宇农说:“我没在家里,我在医院呢,你等着,我这就回去。”

    胡宇农没有等春嫣从诊室里出来,就打车回去了。

    他知道春嫣找不到他,就会自己回来的,没想到她回来的会这么快,他们进屋没多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她回来的时候,春天正在参观他们的新房,见春嫣进来,她笑着对她说:“房子装修的不错啊,挺有档次的。”

    春嫣笑不出来,她脸色有些沉重,沉着脸说:“有档次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装修的。我们在这里住不长。”

    春天困惑地看着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们自己的房子吗,怎么还住不长了?”

    春嫣淡淡地说:“我想把这套房子卖了。”

    “卖房?为什么要把房卖了呢?”春天吃惊地看着春嫣。

    胡宇农也张大了嘴巴。

    春嫣这才说:“卖了房给他治病啊。”

    春天问:“他得什么病了?”

    春嫣说:“肝硬化。”

    胡宇农不悲,反而笑了:“我刚才在路上就想到我可能得这个病了,果不其然还真让我给猜着了,天要灭胡啊。”

    春天肃然地说:“这可是要命的病,比癌症还严重呢,你摊上这么个病离死就不远了,亏你还笑的出来。”

    胡宇农说:“不笑怎么着?还让我哭啊?我早就想开了,不就一个死吗。人一闭眼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万物皆空了,没什么好怕的,可别为了我把房子卖了,不值当。”

    春嫣被他说的心里酸软酸软的,眼泪直在她眼窝里打转,她含着泪说:“我不让你死,我让你活着,砸锅卖铁我也要把病给你治好了。”

    胡宇农说:“没有那个必要。人的命天注定,老天要想让我死,花多少钱也都是白搭,要不想让我死。我不治也死不了,听天由命吧。”

    春天说:“得病怎么能不治呢?你要不想卖房,治病的钱可以先从店里拿,醉八鲜饭馆虽说是以怪夫的名义注册的。可那毕竟是你投资开的饭馆,赚的钱理应归你,现在帐上还有几十万块钱。赶明儿我给你拿过来,看病要紧。”

    胡宇农没有回绝。

    春天走了以后,春嫣说:“明天她把钱拿过来你就跟我去医院,争取尽快把手术做了,医生说治这个病几十万恐怕都不够,实在不行就只能卖房了,人的命比什么都金贵,你别心疼这房子,卖了还可以再买吗。”

    胡宇农说:“你当我要她那钱真去治病呢,我跟你说吧,这人要是得了绝症最好的办法是保守治疗,真要我去开那一刀,没准我死的会更快,我不拿它当病,没准我还死不了呢;我这些年光顾挣钱了,一直没抽出时间来好好享受享受生活,这倒是个机会,我想拿那笔钱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你愿意陪我各处去走走看看吗?”

    春嫣噙在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肩膀一耸一耸地哭着说:“我愿意,可我还是希望你去治疗,病不都是治好的吗,不治怎么能好呢?”

    胡宇农伸手去替她擦泪,边擦边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把我生命最后的时刻留在医院里,如果死在医院里,我会遗憾终生的,我这一辈子后悔的事已经很多了,临终如果还不幡然醒悟,做了后悔的事再想后悔,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春嫣把身子偎在胡宇农的身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啜泣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跟你说少喝点少喝点,你就是不听,现在把身体喝垮了,再后悔还有什么用啊?”

    胡宇农拍着她的背,说:“好了,不哭了,我现在就很幸福,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幸福,我现在最怕失去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春嫣抬起头问:“是什么?”

    胡宇农说:“我最怕失去的就是你,你能陪着我走完我生命的最后一程我就知足了。”

    春嫣说:“别咒自己,什么最后一程?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一起活着,活到七老八十,你要嫌我老了不想再见我了,那时候你才可以走。”

    胡宇农岔开话题说:“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我想吃重庆火锅了。”

    春嫣说:“重庆火锅很辣的,你的肠胃受得了吗?”

    胡宇农说:“我已经病入膏肓了,从今以后再吃的每一顿饭都有可能是我的最后的一顿美餐了,不管肠胃了,先饱了口福才是真的。”

    春嫣撒娇说:“不行,我不让你吃那么辣的,我们去吃东来顺,你不听我的,我不跟你去。”

    胡宇农妥协了:“好!东来顺就东来顺,我们走吧。”(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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