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欣荣为了钱愁白了头
乐乐问欣荣:“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干吗要拿五千块钱啊?”
欣荣把那边的情况说给了乐乐听,乐乐说:你先别急着给医生塞钱,我给满江红打一个电话问问再说吧。”
欣荣等了好一会儿,乐乐的电话才打过来,乐乐说:“你回来吧,不用给他们钱,那就是走一个过场,掩人耳目的。”
欣荣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
乐乐说:“听不太懂就对了,有些事情没必要搞得那么明白。”
欣荣挂断手机,便把三轮车推过来,对她闺女说:“上车,跟我走。”
她闺女问她:“去哪儿啊?”
欣荣说:“你跟我走就是了。”
欣荣带她去了一家正规医院,重又让医生给她闺女复查了一遍,没有查出加号,她不知道那三个加号是从哪里来的?
欣荣回到饭馆,把两张体检单都掏出来让乐乐看,她说:“你看看这两张单子出入怎么会这么大啊?”
乐乐答非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钱给人家啊?满江红为这事差点跟他小姨子闹翻了,该给人家就给人家吧,别再抻着了。”
欣荣说:“八字还没一撇儿呢,我就把钱给他,万一事情成不了再跟他要就难了,再等等看吧。”
乐乐撅着嘴说:“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别忘了你是在求人家,搞得好像人家求你似的。你就抻着吧,抻黄了拉倒。”
欣荣想再等等,等事情有了眉目,再考虑给钱的事。当初那边提出要五万块钱,她也没侃价,过后她后悔了,心想不就是给她孩子解决个工作嘛,还用得着花那么多钱?给他两万块钱就不错了。她打定主意,对方再跟她要钱就给两万,多一分也不给。
欣荣等待着对方跟她讨价还价。等了几天不见有动静。她沉不住气了,问乐乐:“这都过去几天,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乐乐对她的事已经不像先前那么上心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你不给人家钱。还指着人家上着杆子追着给你办事啊。那个名额不定给谁了呢。你别惦着了。”
欣荣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有些着急上火,催着乐乐给满江红打电话。让他问问到底说怎么回事。
乐乐不耐烦地说:“我老催人家办事,又不给人家钱,你这不是让我找挨骂呢吗?”
欣荣说:“我没说不给他钱啊,你问问,如果要是钱的事,我这就给他拿钱送过去。”
乐乐硬着头皮给满江红打了个电话。
欣荣是看着乐乐打的电话,乐乐就问了一句:“那事办的怎么样了?”然后就没话了,“嗯嗯”的也不知那边都跟他说了些什么,直到他挂断了手机,欣荣才问:“那边怎么说?”
乐乐神色黯然地说:“还真让我说着了,人家想把那个名额给别人,不想给你了。”
欣荣惶悸地问:“为什么?”
乐乐说:“满江红他小姨子把咱们当穷人了,不想再跟咱们打交道了,人家嫌累了。”
欣荣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是钱的事,我这就拿钱给他送过去吗,你怎么不跟他说呀?”
乐乐说:“五万块钱已经不行了,涨价了,人家说了,没有十万块钱就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欣荣后悔不已:“你问问他还有商量的余地没有,不行再给他加一万。”
乐乐说:“我问问吧。”
乐乐也不想放弃,欣荣跟他是有过承诺的,为了能娶到她,他还得努力一把,他给满江红打电话说:“你能过来一趟吗?有些话我想当面跟你谈谈。”
满江红问:“什么时候?”
乐乐说:“就现在。”
满江红说:“好吧,我这就过去。”
满江红过来的时候,乐乐已经为他备好了菜,他过来,乐乐就去后厨炒菜。乐乐炒了一桌的菜,没有邀请别人,就他俩吃,两人边吃边聊,其间,满江红打了几个电话,事情敲定了,乐乐才把欣荣叫过来。
他对欣荣说:“你可别把满江红当外人啊,他可是向着我们的,替我们求了半天情,帮我们砍下了两万,给他八万块钱就行了,你去拿钱吧,好让他回去交差。”
欣荣把乐乐拉到一边,说:“我只有六万,你让我去哪儿偷那两万啊?”
乐乐说:“你先去拿那六万吧。那两万我找石哥去借。”
钱凑够了,乐乐把八万块钱递到满江红手里,满江红收了钱,道了声谢就离店而去了。
欣荣看着满江红的背影,说:“就这么让他走了?”
乐乐说:“他吃饱喝足了不走还怎么着?你还惦着请他再吃一顿啊?”
欣荣说:“他连个收条也没打,就这么走了,我担心他过后会不认账的。”
乐乐笑道:“中国有句古话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我对他有疑,他给我打借条我也不会把钱借给他,况且这不是借是给,你放心吧,他办不成事自然会把钱送回来的。”
乐乐对他倒是放心,欣荣自打把钱给满江红拿走以后,她的心就一天也没放下过,她一直在焦灼地等待着消息。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晃一个礼拜也就过去了,欣荣始终没有等来满江红的消息,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了,把乐乐叫到一边,说:“你去把那钱要回来吧,我不想办了,他能把那八万还给我们我就知足了,我额外给他的那两千块钱他要不还就算了,我不要了,算送给他了。”
乐乐狐疑地看着她,说:“这才过去一个礼拜你就等不下去了?再等等吧,他们正办着呢,估计快了。”
欣荣说:“我心里也一直在这么念叨,念叨了一个礼拜了,念叨不下去了,再这么念叨下去我就要崩溃了。”
乐乐见她头上生了不少白发,看得出她心里很纠结,他不想让她再受精神上的折磨了,答应她说:“你要等不下去了,我明天就去给你把钱要回来,要不回来,那钱我给你补上。”(未完待续。。)
第148章:好事多磨
第二天,乐乐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出门,他的手机响了,是欣荣打来的,欣荣在手机那边说:“你不用去要钱了,那边来电话了,让我闺女到局里去报到呢,你跟石松说一声,就说我陪闺女去报到了,可能要晚点过去。”
欣荣说晚点过来,还不到十一点她就过来了,乐乐把她拉到一张餐桌旁边坐下,问她:“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孩子上班了吗?”
欣荣一脸喜色:“上了,我等她安置好了才过来的,头一天去上班,有许多东西要带,我看她拿着挺吃力的,干脆就送她过去了。”
乐乐讪笑道:“你不单是为了替她拿东西吧?我看你就是不放心才陪她去的。”
欣荣说:“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就是有点不放心才陪她去的,你是没在机关里呆过,不知道机关里的世态炎凉,我陪她去了一趟还真长了不少见识,那屋里有五个人,一人一张办公桌,唯独没有我闺女的,我问一个年岁稍大的女人:‘她在哪办公啊?’那女人指着一把椅子说:‘那不是有椅子吗,那就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听了这话,我这脸当时就沉了下来,我问她:‘你们都有办公桌,凭什么让我孩子坐椅子上办公?她是犯人啊?你们这么待她?’------”
乐乐打断她说:“你真是这么说的?”
欣荣说:“是啊,我就直接质问她。她给我来了一句:‘这事你跟我说不着,是主任安排的,有气去找我们主任撒去。’她还把这事给推出去了。”
乐乐说:“人家这叫缓兵之计,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做的有点过了,你闺女头一天上班,你就跑那儿撒泼去,你这不是给你闺女惹麻烦吗,她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不信你就看着。”
欣荣说:“他们不敢。我不是有局长办公室的电话吗。当着他们的面我就拨了过去,还真是局长接的电话,我问局长,你们这儿的待遇怎么这么不公平啊?他们都有办公桌。我闺女为什么就没有?这不是明摆着欺生吗?局长倒是挺客气。他问我:‘你是胡部长介绍来的吧?’我连胡部长是谁还没搞明白。他就说:‘我知道了,一会儿我给他们主任打电话,让他给她安排一个办公桌。’胡部长是谁啊?他是不是搞错了?”
乐乐说:“没搞错。满江红他小姨夫就姓胡,是个部级干部。”
欣荣瞪大眼睛说:“他小姨夫是部长?”
乐乐说:“部长怎么了?多大的官啊,你至于瞪这么大眼睛吗?”
欣荣说:“部长官还不大吗?我活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官呢,说句实话,我给局长打电话的时候这手直哆嗦,当时我就想我闺女是交了钱进来的,我们不欠他什么,他应该是被告,他们这么对待我闺女就不对。”
乐乐问:“后来这事怎么解决的?”
欣荣说:“局长肯定给主任打电话了,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主任不在那屋里办公,他单独有一间办公室,我挂断手机,没多大一会儿他就过来了,他找人给我闺女搬过一张桌子来,对我闺女说:‘你以后就在这儿办公吧,一会儿我让他们再给你搬过一台电脑来。’我没等电脑搬过来,就出来了。”
兵哥端着菜走过来,说:“你们就聊吧,聊天要是能聊饱了就甭吃饭了,我可就端我自己的饭,你们谁吃,自己端去啊。”
乐乐和欣荣起身去后厨端饭。他们把饭端过来,石松和冬天也坐了过来。
石松问欣荣:“你闺女的工作落实了吗?”
欣荣说:“落实了,从今天开始她就算是正式上班了。”
兵哥问:“是上次来的那小子给你办的吗?”
欣荣说:“你还别看不起满江红,在咱们看来天大的事,到了他小姨夫那里就是一句话的事。”
兵哥又问:“他小姨夫是干什么的?”
欣荣问乐乐:“他是什么部的部长啊?”
兵哥的眼睛也瞪起来:“部长?那天到咱们店里来吃饭的那小子他小姨夫是部长啊?”
乐乐说:“是啊,新鲜吗?”
兵哥说:“你早说啊?我要知道他有这背景,那天就该跟他好好的盘盘道儿,他什么时候还过来呀?”
乐乐说:“事办完了,人家还过来干吗?”
兵哥说:“我再给他找事啊,我跟说这个人你可一定要抓住啊,以后有的是事让他办呢,你知道给人办个公务员多少钱吗?”兵哥伸出个手指头,说:“这个数,别的我就不跟你说了,哪天你把他叫过来我跟单聊,发财的机会决不能错过。”
石松岔开话题说:“你说的那都是后话,先不说那些,欣荣,我问你,你答应过乐乐,应着他给你办成了事你就嫁给他,现在事情办成了,你不会反悔吧?”
欣荣说:“这你要问乐乐,你问他敢娶我吗,他要敢娶我,我就敢嫁给他。”
石松把脸转向乐乐:“乐乐,你表个态,是敢还是不敢?”
乐乐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她要同意,明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石松说:“我批假了,明天你们就去领证吧。”
兵哥说:“老怪和春天领了证也还没办事呢,你们干脆一块办吧?就在咱们店里办,办一个特色的婚礼。”
石松举着手说:“我举双手赞成。”(未完待续。。)
第149章:怪夫又出走了
怪夫跟春天结婚以后才知道春天是一个生活毫无规律的人,她喜欢睡懒觉,通常要睡到中午才醒。由于她醒的晚,午饭吃的也就晚,一两点钟能吃上午饭就算是早的了。吃完饭她就开始忙活儿,忙着刷锅洗碗,收拾屋子;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待把自己拾捯利落了,她还要跟怪夫吻别一下,方才出门。
怪夫的晚饭一般都要在晚上十点以后才能吃上。春天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不空手,她吃什么就给怪夫带什么回来。一进屋,她把饭盒往桌上一撂,先要抱着怪夫的脑袋,问上一句:“想我了吗?”
怪夫说:“想了。”
她又会问:“哪儿想我了?”
怪夫指指脑袋,说:“这儿。”
她就会在怪夫的脑门上亲一口,然后说:“好了,吃饭吧。”
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到点,怪夫就会坐在沙发上等饭吃,他盼着门响,一听到门响,他就会莫名地变得激动起来。
这天,他听到门响,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她过来,他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摸索着向卧室走去,他以为春天累了乏了或是酒喝多了,顾不上他了,先到卧室去歇息了,他想过去问候一声,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他站住了。
“他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啊?”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看不见,能看见就不是瞎子了。”这是春天的声音。
“他不会听到我们说话吧?”男人压低声音说。
“你赶紧的吧,别臭贫了。我还要去给他喂饭呢。”
------
怪夫没有再听下去,他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防盗门出去了。
春天听到门响,光着身子跑出来,这屋那屋的看了个遍,没有看到怪夫,她的脸一下子就变绿了,回屋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跑。
“怪夫!怪夫!你在哪儿?出来啊!怪夫------”春天楼前楼后的喊,见没人应声,又跑到大街上去喊。她喊遍了一条街。也没把怪夫喊出来。她想:他会不会去石松饭馆了?情急之下。她给石松打了个电话。
石松正在跟乐乐和兵哥吃夜宵,听到手机响,他掏出手机:“喂!”了一声。
电话里传出春天的声音:“怪哥去你那儿了吗?”
石松说:“没有啊,他又离家出走了?”
春天“嗯”了一声。说:“我正在找呢。找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找到他呢。”
石松问:“报警了吗?”
春天说:“没有。”
石松说:“你赶紧去报警吧。”
春天说了一句:“我这就去。”便挂断了手机。
石松也把手机挂断了。
兵哥问他:“谁呀?谁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
石松说:“春天。她说怪哥又离家出走了。”
兵哥瞪着眼说:“老怪又不见了?大半夜的会去哪儿呢?”
乐乐也跟着着起急来:“我们别再喝了,一块过去找找吧?”
石松说:“你去哪儿找啊?北京这么大,你想去大海里捞针啊?”
兵哥说:“石松说都对。走找不如坐等,我们就坐着等着吧,没准他是馋酒了,来找我们了,现在正在来的路上呢,来!我们还接着喝吧。”
他们又开始喝酒,酒足饭饱,他们正准备去歇息,饭馆的门被拉开了,一个的士司机站在门口,问:“你们谁是石松的呀?”
石松走过去,说:“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的士司机说:“车里有个人说是找你的,你去去看看,认识吗?”
石松走到出租车旁边,隔着玻璃窗朝里边看了一眼,点点头说:“认识。”
的士司机说:“那你给他结一下帐吧。”
石松回屋去拿钱,待他把车钱付了,兵哥和乐乐已经把怪夫搀扶到饭馆里了。
兵哥自鸣得意地说:“我说什么来着,老怪馋酒了,他跑这儿蹭酒喝来了。”
石松沉着脸对怪夫说:“你馋酒也不该大半夜的跑出来啊,你这一出来,你知道给春天急成什么样子了吗?她急的在电话里直哭。”
乐乐对石松说:“你赶紧给春天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吧,别让她再找了。”
石松说:“我跟她说了,她说她马上就赶过来。”
兵哥说:“得,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我们还接着喝酒吧。”
怪夫有心事,话不多,问一句答一句,他就闷头喝酒。正自喝着,他感觉有双手爬到了他的脸上,那双手又冷又潮。
“你知道这是谁的手吗?”兵哥故作神秘地问。
怪夫知道这是谁的手,却一声没吭,他先听到的是哭泣声,继而才听到春天说话:“我知道你什么跑出来,都是我的不对,我错了,跟我回去吧。”
春天把怪夫搀扶起来。
石松大概是听出怎么回事了,他没有留他们,反劝怪夫:“你跟春天回去吧,想喝酒,明天我去找你喝去。”
春天搀扶着怪夫向门外走去,出了门,石松说:“有个事还没跟你说呢,乐乐跟欣荣把结婚证领了。”
春天转过来脸去,看着乐乐说:“恭喜你们了,什么时候办事可别忘了通知我们一声啊?”
石松说:“你们不是也没办事呢吗,他们想跟你们一块办。”
春天问:“在哪儿办啊?”
石松说:“如果你没意见,就在这儿办吧。”
春天问:“你们打算怎么办啊?”
石松说:“还能怎么办?中国人讲究的就是饮食文化,大家聚在一起吃顿饭,热闹一下就得了呗。”
春天说:“我没意见,你定日子吧,定好了告诉我一声。”
石松说:“初五吧,初五是团圆的日子,有家属的可以带家属过来,我们就在这儿搞个大团圆怎么样?”
春天说:“我看你这个主意挺好,就这么定了吧。”(未完待续。。)
第150章:春天**是有原因的
怪夫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声音,这声音彻底毁了他和春天的关系,给他心里投下了一层的很重的阴影,想抹也抹不去了。
那天,从石松的饭馆回来,春天就向怪夫道出了实情,说那个男的是她的顶头上司,她得罪不起,不得已才委身于他的。
春天把她和那个男的之间的事全都告诉了怪夫。
怪夫听出了她的苦衷,他同情她,却不能原谅她,怪夫冷淡地说:“明天你带我去民政局申请残疾人保障金吧。”
春天说:“后天就是除夕了,等过了节再去吧,你怎么突然想起去申请这个钱了?”
怪夫说:“以后我花我自己的钱,我不想再花你的钱了。”
春天说:“我知道你还在恨我,不肯原谅我是不是?”
怪夫也说不清他是原谅她了?还是没有原谅她?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变了,过去她在他心目中是一块璞玉,现在却变成了一块石头,他想爱爱不起来,想恨也恨不起来。
春天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颇有几分无奈地说:“你不原谅我,我现在也不能把你推出去,等思雨出来吧,她出来,我会把你还给她的。”
怪夫说:“我不想住这儿了,你能把我再送回到石松的饭馆里去吗?”
春天说:“人家帮你带着孩子就够麻烦人家的了,你再过去,住一天两天人家不说你什么,那是客情,时间长了人家也腻烦,你说是轰你?还是不轰你?你就别再去给人家出难题了。”
怪夫反问:“你不腻烦我吗?我一直闹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啊?你喜欢瞎子?”
春天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说实话那天要不是小梅把我僵到那儿了,我也不会嫁给你,我承认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我还是挺欣赏你的,我欣赏的不光是你的文笔,还有你的人格魅力,虽然你是个瞎子,但在我眼里仍然魅力四射。”
怪夫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嘴上却不在意地说:“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你说过嫁给我因为我是个瞎子,不会干预你的生活。”
春天说:“我不否认有这种想法,但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原因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不年轻了,闹腾不了几年了,等我折腾不动了,我也想写一部小说,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有时间我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听,你也给我写一本书吧?”
一说到小说,怪夫顿时就来了兴致:“你有什么故事?快说给我听听。”
春天说:“等你写完这部小说,再写我的故事吧。”
怪夫说:“我的这部小说写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连个喝彩的人没有,是该谢幕的时候了,再不谢幕,剩下的这几个人也该退场了。”
春天说“下一部小说可以换一个剧场去演,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说是吧?”
怪夫不以为然:“换到哪儿去还不都一样,小说已经过了它红火的时代了,尤其是纯文学,看的人不多是很正常的现象,看的人多了反而不正常了,我说的谢幕是演不下去了,演员总不能饿着肚子在那儿去舞去蹈吧?我不想再让你养活我了,我想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春天说:“你想挣钱,还不是得靠我来给代笔吗,咱俩就像一对鸳鸯谁也离不开谁。”
怪夫说:“我挣了钱可以雇你替我代笔,我不会让你劳无所得的。”
春天说:“你要想挣钱就只能写我给你提供的素材,我的故事充满了爽点,让人看了就放不下,不信你就试试。”
怪夫说:“那你现在就给我讲讲呗,我想听。”
春天说:“明天吧,太晚了,我困的受不了了。”
怪夫倒在了沙发上,说:“我就在这儿睡了,你去床上睡吧。”
春天硬是把他拉到了床上,说:“你躺好了,我给你讲我的故事。”
春天从她的第一次恋爱讲起,她的故事还真是挺耐听的,怪夫被她温柔的情感所打动,产生了强烈的靠近她的渴望,他克制住了,直到春天把脸埋进他怀里,他才把她抱住。
春天亲昵地说:“好了,我们睡吧,明天我再接着给你讲。”
从那天开始,春天就开始给怪夫讲她的故事,一连讲了两天,第三天是除夕,春天说好下班回来带怪夫去石松的饭馆去过除夕的。
怪夫坐在沙发上听春节联欢晚会,联欢晚会快结束了,也没把春天等回来。
他想她也许是觉得带着他去不方便,自己过去了。春节联欢晚会结束以后,他便躺到床上去了,刚躺下,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忙从床上下来,向电话摸去,摸到话筒,他“喂”了一声。
石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怪哥,你们怎么还没过来?”
怪夫问:“春天没过去吗?”
石松说:“没有,我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关机了,我这才想到往家里打的。”
怪夫说:“我也在等她,她还没有回来呢。”
石松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怪夫说:“是啊,就我自己。”
石松说:“你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和兵哥过去接你。”(未完待续。。)
第151章:满江红的小姨夫出事,欣荣忧心忡忡
除夕那天,乐乐吃过午饭就给满江红打电话,直到晚饭过了才把他从电话那边唤出来,不等乐乐开腔,满江红先就说:“实在抱歉,今天过不去了,我小姨子病了------”
乐乐打断他说:“你小姨子病了?得的什么病啊?严重不严重?我和欣荣抽空过去看看她吧?”
满江红说:“不用,她就是被吓着了,精神受了点刺激------”
乐乐问:“谁吓她了?你跟我说,我去会会那人。”
满江红说:“我小姨夫被双规了,她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唉!我这就过去------她叫我呢,我先过去了,回头儿咱们再聊。”
这个电话是兵哥让他打的,早在几天前兵哥就让乐乐给满江红打电话,邀请他过来一块欢度春节。满江红没有说来,也没有说不来,他说的是活话:“我看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过去。”兵哥以为满江红会过来跟他们一块共进晚餐的,他特意从家里拿了两瓶好酒候着他。
饭快吃完了,满江红还没有来,兵哥催着乐乐,说:“你再给他打一个电话,问他有准谱吗?你告诉他我这儿给他准备了一瓶茅台,就等着他过来开封了呢。”
兵哥看着乐乐打的电话,听到的是一面之词,他不知道那边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待乐乐挂断了电话,他才问:“我的话你都跟他说了吗?”
乐乐说:“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呢,他就挂了。”
兵哥说:“那就是不来了呗?”
乐乐说:“他过不来了,他小姨夫被双规了,小姨子又病倒了,他这节过的也够糟心的。”
兵哥听说满江红的小姨夫被双规了。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 轻蔑地说:“双规了?那可别再往这儿招他了,最好是离他远远的,别再惹一身骚。”
欣荣在收拾碗筷,听到双规这个词,不由问了一句:“谁双规了?”
乐乐回道:“满江红他小姨夫被双规了。”
欣荣惊讶地说:“他小姨夫被双规了?是真事吗?不是开玩笑吧?”
乐乐说:“他自己说的,他怎么会开他小姨夫的玩笑呢?”
欣荣的脸变得紧绷起来:“不会是因为那八万块钱吧?我们会不会也要去坐牢啊?”
兵哥冷笑道:“你怎么什么事都往你身上联系啊?八万块钱,八十万在人家眼里都不算是钱,不信你去查查那些贪官的履历,有一个是因为百八十万犯案的吗?”
欣荣问:“我这不算是行贿吧?”
兵哥说:“你那几个钱行贿也行不到他小姨夫那儿去。到不了他那儿就让他小姨子贪污了。”
欣荣又问:“他小姨夫被双规了,那个局长不会也被双规了吧?”
兵哥说:“难说,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提溜还就是一串。”
欣荣又有了新问题:“局长要是出事了,我闺女会不会被退回来呀?”
兵哥说:“你闺女跟他们沾不上边。不过大树倒了,你闺女没阴凉可乘了。以后会不会受挤兑就不好说了。”
他们正说着。春嫣来了,她一进来就问:“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呀?他们还没来呢?”
兵哥说:“这你得去问石松,我不知道他跟他们是怎么说的。”
石松恰好从后厨出来,见春嫣来了,他满脸堆笑说:“春嫣来了,我馅都和好了。一会儿咱们包饺子。”
春嫣问:“春天和怪哥不是说来吗,他们怎么还没过来?”
石松说:“是啊,我也纳闷呢,满江红还说过来呢------”
乐乐接过话茬儿说:“满江红不过来了。我刚才打电话问他了。”
石松说:“那我打电话问问春天,怎么回事?还不过来?”他掏出手机一连拨了几遍,那边都占线,他只好打她家里的电话,拨通了,他拿着手机向门外走去,出去又转回来,他站在门口喊兵哥:“兵哥,你过来一下。“
兵哥过去问:“有什么事吗?”
石松说:“跟我走一趟。”
兵哥问:“去哪儿啊?”
石松说:“去接怪哥。”
他们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怪夫接过来,欣荣和春嫣迎着他们问:“怎么就接过一个来?春天呢?她怎么没过来?”
石松说:“谁知道她去哪儿了,她手机关机,联系不到她。”
春嫣不无担心地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兵哥说:“她那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啊?这会儿她不定在哪儿喝着呢,吃饱喝足了就该想家了。”
石松发话了:“别都聚在这儿了,回去包饺子吧,”
欣荣说:“饺子都包出来了,就等着下锅了。”
石松说:“下锅,不等了,咱们先吃着。”
兵哥向后厨走去,乐乐正在里面忙着,见欣荣也跟过来,他朝欣荣挥挥手,说:“煮个饺子用不了那么多人,你外面等着去吧。”
欣荣退出来,挨着怪夫坐下,问他:“你知道满江红他小姨夫被双规了吗?”
怪夫说:“知道,我在车上听他们聊这事了。”
欣荣问:“你觉得这事会牵连到我吗?”
怪夫说:“说不好,你这事说小就小,说大就大,伸缩性很强。”
欣荣放下一半的心又悬起来,她问怪夫:“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怪夫说:“你要想求得心里的安宁,唯一的选择就是去自首。”
乐乐端着饺子从后厨出来,恰好听到怪夫后面的这句话,他笑道:“我媳妇又惹什么事了,要去自首啊?”
怪夫说:“她跟我说满江红小姨夫的事呢,她怕受牵连。”
兵哥端着饺子站在他们旁边听了一耳朵,揶揄说:“欣荣,你神经了,不就是那么几个钱的事吗,你怎么逮谁跟谁说啊?非要把简单的事变复杂了。我跟你说,我孩子找工作也花钱了,不花钱能办成事吗?老百姓花点小钱办点小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把心放进肚里,告诉你,什么事也没有。”
春嫣也去后厨端了盘饺子出来,她出来的时候,看到春天从门外进来,她迎着她说:“你怎么来的这么巧呀?我这饺子还没端上桌呢你就来了,闻着味来的吧?”
春天伸手从春嫣的盘子里抓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嚼着,说:“我遇到贼了,差点被劫了色。”
兵哥说:“你这话有毛病,贼不劫钱,怎么改劫色了?讲讲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152章:除夕之夜
春天挨着怪夫坐下,用手胡噜着怪夫的脑袋,说:“我回家没见到你,就知道你被他们接到这儿来了,我赶紧就往这儿赶,你在这儿我也就放心了。”
石松挑理说:“春天,你是怎么回事啊?晚来你倒是说一声啊,连个招呼也不打,还把手机给关了,是不是怕我们坏你的好事啊?”
“你给我打电话了?”春天从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还真关机了,一定是贼给关的,他抢了我的包,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叫唤,顺手就给关了。”
春嫣问:“贼怎么盯上你的包了?”
春天说:“他不是盯上我的包了,是盯上我的人了,在车上他就不老实,两只手在我身上乱摸------”
春嫣问:“是公共汽车吗?”
春天说:“是啊。”
春嫣问:“他摸,你就让他摸呀?”
春天说:“我不是怕吗,不想惹什么麻烦。”
兵哥戏谑说:“春嫣,你就别审她了,她遇到的肯定是一个年轻的贼?那贼长得还挺帅,她惦着把他带回家呢。”
春天笑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那贼长得还真是挺帅的,就是年龄小了点,我都可以做他妈妈了,我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了?我下车他也下车,一直跟着我,走到一个没人地方,他突然抱住我说:‘我可以亲亲你吗?’我吓傻了,狠狠地推开他,惊恐地喊道:‘抓流氓啊!’我这一喊,还真喊过两个警察来,那贼见了警察,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拔腿就跑,看到警察追过去,我这才发现我的包在贼的手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的包抢走的,我本来可以一走了之的,包没了我还走什么呀,只能等他们把我的包追回来,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石松突然问:“你那包里有什么宝贝哦?值得你等那么长时间?”
春天说:“宝贝倒是没有,可我的好多证件都在里边,手机,还有一份合同,也就这些东西。”
石松问:“什么合同?”
春天说:“那个合同是一个姓江的女人送过来的,她想给怪夫出书,怪夫只要在上面签了字,她就可以先预付给我们两万块钱,以后根据销量还会陆续给我们打钱。”
石松说:“这个字可不能瞎签,你把合同书给我,先让我??,我看看这字能不能签。”
春天从挎包里掏出一摞打印过的4a纸递给石松。
石松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说:“这个合同还不能签,大多是霸王条款,带有欺骗性,不过你要是觉得他这个小说就值两万块钱,签了也无妨,就是一锤子买卖,不会再有下文了。”
春天问怪夫:“把你的小说卖了,卖两万块钱,你卖不卖?”
怪夫说:“我这是签约作品,不能卖的。”
石松说:“你那叫什么签约?签约跟没签约一样,说别的都没用,能挣到钱才是硬道理。”
怪夫说:“我把给人家的东西卖了,人家会跟我打官司的。”
兵哥搭腔说:“你还怕打官司?他们跟你打官司那等于是在帮你炒作,官司一打起来,你的小说就不愁没人看了,都抢着看,你想不火都不行了。”
怪夫沉吟片刻,说:“死马当活马医?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石松说:“春天,你是他的经纪人,这事还得你去谈,我跟你说,那个价绝对不行,你跟她要五万,他肯定会往下压价,压到三万你就不能再松口了,这是你的底线,你一定要守住这个底线。”
提到钱,春天想到了破五的婚礼,她问石松:“你给我们操办婚礼,我该给你多少钱是好啊?”
石松说:“不用,你一分钱都不用掏,怪哥在我这儿有股,今年就不给他分红了,用那钱就够了?”
春嫣问:“要不要从婚介公司请个主持人过来啊?”
石松说:“主持人还用请?我和兵哥就可以客串。”
春天问:“我和怪哥哪天几点过来合适啊?”
石松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们在家里等着就行了,到时候会有车去接你们的,迎接你们的鞭炮都准备好了,怎么热闹怎么来呗。”
欣荣见乐乐闭着眼睛坐在那儿打盹,捅了他一下,说:“说咱们结婚的事呢,你怎么睡着了。”
乐乐睁开眼,睡眼惺忪地说:“困了,怎么个意思?还有什么活动吗?”
春嫣说:“别活动了,我眼睛也僵涩了,差不多就散了吧。”
乐乐说:“散了吧,我困的受不了,你们聊着,先去睡了。”他起身向隔断房走去。
春天看着他的背影,说:“欣荣,你们还没找到房子呢?总这么凑合也不是个事啊?”
欣荣说:“再凑合些日子,等过了节我们准备找人在这屋里盖间小房,条件会有所改善的。”
石松说:“本来想节前就给他们盖上的,工人都回家过节去了,只能等节后再盖了。”石松说着,见春嫣和兵哥也打起了盹,他看了眼表,说:“还不到两点呢,怎么都眯盹上了,不行就散了吧。”
春嫣揉着眼睛说:“今天就到这儿吧,破五再见。”(未完待续。。)
第153章:破五
怪夫和春天是被小兵的车接过去的,吴婧也跟了过来,说是来给春天当伴娘的。
他们乘坐的车离石松的饭馆还有十多米,鞭炮就响起来,“噼里啪啦”的响过一阵之后,春天搀扶着怪夫从车上走下来,怪夫西服革履,春天穿了一身红色的唐装,两人站在轿车旁边照了几张相,才被人簇拥着进了饭馆。
乐乐和欣荣已经站到了前面,石松站在他们旁边,在朝春天招手,他眼里透着欣喜说:“各位来宾大家好!我们期盼已久的另一对新人也已经步入了会场,婚礼现在正式开始,首先我代表两对新人对在座的各位来宾表示热烈的欢迎和由衷的感谢,谢谢大家了,今天我们怀着十分喜悦的心情相聚在这里,共同见证两对新人的婚礼,我们先用掌声恭喜他们。”
鼓掌声此起彼伏。
石松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是一个吉庆和喜庆的日子,谁知道今天这个日子有什么讲究吗?”
有人说:“破五是大扫除的日子。”
石松说:“对,这一天是赶走邪气,送旧迎新的日子,今天一大早我们就开始搞卫生,把一切不吉利的东西统统扫地出门了,迎进了两对新人,说是新人其实他们也不新了,他们已经不是头一次步入这个神圣的殿堂了,都是二婚,我们管二婚叫什么?”
有人喊:“二锅头。”
石松舔着嘴唇,说:“一说二锅头我就流口水,二锅头是经过二次发酵酿制出来的酒,他们经历过婚姻,对生活的理解自然就比那些没有这种经历过的人要深要透,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我喜欢二锅头,二锅头们,我们是不是也该给在场的各位鞠个躬啊?”
“应该。”乐乐说着就要给大家鞠躬。
石松制止他说:“你先别急,你们四个人要一同给大家鞠躬,听我的口令,先向这边的朋友鞠躬,一鞠躬,再向这边的朋友鞠躬,再鞠躬,还有这边的朋友,三鞠躬。”
两对新人给大家鞠完躬,石松说:“现在该夫妻对拜了,请两对新人面对面的站好,听我的口令,向左右转,好,现在开始一拜,头碰头,头要碰到一起,好,把头抬起来吧,二拜要脸对脸,夫妻对拜,脸要贴上去,怪哥,你躲什么啊?”
兵哥看不过眼了,他走上前来,一手按住怪夫的头,一手按住春天的头,把他们两个人的脸往一块捏鼓,待两个人的脸挨在了一起,他转过脸问石松:“这么拜有什么讲究没有?”
石松说:“我忘说词了,一拜是夫妻恩爱到白头,二拜是夫妻恩爱到永远,还有三拜,三拜要口对口,意思是夫妻恩爱到永久。”
兵哥说:“这不都一个意思吗?废话就别说了,现在开始三拜------老怪,你不懂什么叫口对口啊?是不是要我给你做个示范啊?”
春天推了兵哥一下,说:“别捣乱,哪都有你的事。”说着,她把怪夫的脸扳到她脸前,脑袋一歪嘴便伸了过去,两个人的嘴吻在了一起。
兵哥问石松:“下一项该什么了?”
石松说:“新郎新娘互表决心。”
兵哥说:“让老怪先说。”
石松也说:“怪哥,你说两句吧。”
怪夫来回转动着脑袋,说:“我感觉我复明了,能看到大家了,今天来的人还挺多,大都是我熟悉的人,谢谢大家了。”
兵哥说:“你别睁着眼说瞎话了,人来的是不少,没几个你认识的,你还是表决心吧。”
怪夫把头转向春天那边,说:“我就希望春天对我能一心一意------”
兵哥打断他:“让你表决心,你怎么替春天表起决心来了?”
春天说:“让他说,你别打断他的话。”
怪夫说:“我表决心?那就一句话,我愿意跟春天白头偕老。”
兵哥挑剔道:“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什么叫愿意跟春天白头偕老?大家看看他这头上还有几根黑发,都白发苍苍了,还白头偕老------”
兵哥正说着,听到有人拍巴掌,回过头去见是大江子在拍巴掌,他诧异地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大江子笑道:“刚过来没一会儿,挺热闹啊,你们在这里举行婚礼呢,事先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啊?早知道你们结婚,我就不空手过来了,怎么着也得给你们送点礼啊。”
兵哥把他拉开,给他找了个位子让他坐下,说:“你什么礼也不用送,就老老实实地坐这儿,他们马上就完,完了就上菜,到时候我过来陪你喝酒。”
大江子问:“有海鲜吗?我可有些日子没吃海味了。”
兵哥说:“海鲜肯定有,管你吃个够。”(未完待续。。)
第154章:大江子搅局
大江子的出现不单让兵哥感到意外,石松也感到很意外,他没心情再往下主持了,待两对新人互表了决心,他便宣布:“现在开始进餐。”
菜陆续摆上桌,大江子用筷子敲着碗喊:“海鲜!海鲜呢?怎么还不上海鲜啊?”
兵哥走过去,说:“你吃着海鲜,怎么还说没给你上海鲜啊?”
大江子看着碗里的红烧带鱼,问:“这就是你说的海鲜?”
兵哥反问:“这不是海鲜吗?”
大江子哑然失笑:“这,这也能算是海鲜?”
兵哥一脸正经地说:“不算吗?这也是从海里捞上来的呀,你不是就想尝个鲜吗,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一道鲜菜,我敢保证你吃了我给你做的这道菜,一辈子都忘不了,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都得流哈喇子。”
大江子不屑地说:“你别瞎白话儿了,再说什么我也不会信你了,你去把石松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兵哥走开了,过了没多一会儿,石松就坐了过来,他先跟大江子碰了一杯酒,然后才说:“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忙吧?现在在哪儿高就呢?”
大江子冷笑道:“高就个屁,我要高就了还能来找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石松苦笑道:“不知道,刚才我还纳闷呢,你怎么又来了?”
大江子说:“不欢迎我来?不欢迎我也得来啊,上回我跟你说的那钱。你给我准备出来了吗?”
石松说:“准备出来了,昨天你要来我就给你了,实在抱歉。给你准备的钱让我挪用了,今天这个婚礼用的就是给你准备的钱。”
大江子说:“我发觉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会拿嘴操人了,你别跟我哭穷,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快断顿了,你应该知道断顿意味着什么。”
石松从他歹毒的笑意中感觉到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无奈只好去找乐乐商量,他把乐乐拉到一边。说:“我看大江子今天是来者不善,他说他快要断顿了,估计他是没钱买粉了,真要到了那地步。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不行我们就先给他些钱,把他糊弄走,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
乐乐说:“不行,我跟你说过这是个无底洞,填不满,今天你满足了他,明天他再来,你是不是还要满足他?你有多少钱往里填啊?”
石松问:“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等着他闹起来?真闹起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乐乐拍着石松的肩膀。说:“你先别急,一会儿我去套套他的话。看他是不是带着粉过来的,如果他兜里真装着粉就好办了,不用咱们对付他,自然会有人对付他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石松说:“你是说让警察对付他?”
“他玩狠的,咱们也可以跟他玩狠的,我还就不怕这种浑人。”
石松看着乐乐走过去,跟大江子坐在了一起,他们有说有笑,谈的挺投契。
石松还在看,兵哥端着一盘子鱼从后厨出来,他把鱼放在了大江子坐的那张桌上,笑着说:“鲜鱼上来了,赶紧趁热吃。”
大江子只顾跟乐乐聊天,看到兵哥端上鱼来,却没有理会。
乐乐夹了一块,吃了一口,说:“这鱼真是做绝了,太好吃了,你也来一块尝尝。”
大江子嗤了一下鼻子,说:“破鲤鱼能做出什么好吃的味来。”他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嚼着,说:“这味还真不一般,比这红烧带鱼好吃一百倍。”
乐乐说:“那当然了,这是兵哥的拿手菜,俗称醉鱼,有一南方的哥们吃上瘾了,每个礼拜都坐飞机过来点一盘这个菜吃,还要把兵哥接过去给他当大厨呢,不过被兵哥拒绝了。”
大江子咂摸着味,说:“是好吃。”他还想再夹一块,见盘子里已是空空如也,他喊兵哥:“这鱼我就吃一块就没了,再给上一盘,我还没吃够呢。”
兵哥刚给另一桌上了这道鱼,他摊开双臂说:“这是最后一盘了,一桌就上一盘,再想吃就得等下回了。”
大江子不依不饶:“你把我馋虫勾上来了,不给做了那怎么行,去!再给我做一盘去。”
兵哥面露难色:“真做不了,做这鱼费工夫,活鲤鱼后厨就有,得把它扔进醋缸里泡几个小时,隔半个小时加一次料,鱼没死之前要加白酒,死了以后还有往里撒盐、姜末和辣椒油,好几种作料加进去,等腌好了这天也就黑了,再烹饪出来还不得后半夜了------”
乐乐乘兵哥介绍他的拿手菜的时候,悄然离开了座位。
石松还站在那儿在等乐乐回话,见乐乐过来,他忙迎着他问:“怎么样?要报警吗?”
乐乐说:“他身上肯定有货,他不光抽大烟,还参与过抢劫,想拉我跟他一起干呢,看来他的事大了,一报一个准,你去报警,我稳住他,不能让他走了。”
乐乐又重新回到大江子的身边,大江子问乐乐:“你干吗去了?聊的好好的,一回头人没了。”
乐乐说:“媳妇想我了,过去安慰她几句。”
大江子不无羡慕地说:“有媳妇真好,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有人想,我怎么就没这福气呢?”
乐乐说:“你不会也找一个媳妇吗?”
大江子说:“谁跟我呀?你们群里倒是有不少美女,你也不说给我张罗一个。”
乐乐问他:“你看上谁了?我去跟她说。”
大江子朝旁边那桌看去,乐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知道他看上谁了,乐乐问他:“你看上哪个穿牛仔装的女的了?对吧?”
大江子点点头说:“就是她,她刚才还看了我一眼呢。”
乐乐说:“你等着,我去叫她,让她过来陪你喝酒。”
大江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乐乐走过去,跟春嫣耳语了几句,春嫣会意地笑着向这边走过来,挨着大江子坐下。
乐乐抽出身来,向石松走去。两个人站在一起说了一会儿子话,乐乐就出去了。
石松走到前面,大声说:“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吧?还有一个节目没有上演呢,大家想不想看啊?”
大家齐声喊:“想看。”
有人问:“什么节目啊?”
石松说:“警察抓小偷,一会儿警察来了,大家要配合一下,虽然是假的,我们要把它演绎的跟真的一样。”
“谁是小偷啊?”有人问。
石松故作神秘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可以猜猜,猜对了有奖,男的奖一盒烟,女的奖一盒护肤品。”(未完待续。。)
第155章:一场婚礼就这样结束了
警察是乐乐带进来的,乐乐指着大江子说:“就是他。
两个警察左右夹击,对大江子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江子嘻皮笑脸地说:“装的还挺像,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吗?我不陪你们玩,你们自己去玩吧。”
警察严肃地说:“没人跟你开玩笑,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一下,跟我们走一趟。”
大江子把目光转向乐乐,不悦地说:“你也忒不够意思了,我们聊的好好的,你把他们叫过来干吗?你让他们走开,找别人玩去,我没工夫陪他们玩。”
两个警察架住大江子的胳膊,大声武气地说:“谁跟你玩呢?让你走就走,你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警察掏出了手铐。
大江子有点懵,他站起身说:“怎么?玩真的啊?好,我跟你们走,看你们能把我带哪儿去。”
大江子是被警察押出饭馆的,出了门,见门外停着一辆警车,他方始明白这不是演戏,他摊上事了,临上警车的时候,他回过头去对乐乐说:“行!你就这么玩吧,等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等着。”
乐乐微微一笑,转身回屋了。
屋里的人都在扒着窗子往外看,见乐乐进来,纷纷围拢过来问乐乐:“这是真的假的啊?我都弄糊涂了。”
乐乐笑道:“就是一个小插曲,给大家增添点乐趣。”
“你路子够野的啊,警车都动用上了。”
“我怎么看这不像是假的。像是真的啊?他是不是偷你们店里的东西了?”
兵哥替乐乐解围:“你们没听有那么一句话吗,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的假的你们自己琢磨去吧,石松,我的烟呢?我可是最先猜出是谁的。”
石松去柜台里拿了盒烟递给兵哥,说:“这是奖励给你的,拿着吧。”
兵哥接过烟,问:“还有什么节目?抓紧进行吧。”
石松说:“这是最后一个节目了,有愿意撤的就可以撤了。不愿意撤的可以留下来跳舞。跳完舞我们去放炮,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一下,晚饭是要自费的。”
新人陆续离去,当饭馆里只剩下若干老群员的时候。满江红走了进来。
兵哥一见他。就说:“你干什么来了?帮厨来了?给你留着活儿呢。先帮着收拾桌子吧。”
满江红显得有些尴尬,站在门口说:“我也想早来,家里有一摊子事离不开。忙完了事我就赶紧往过赶。”
乐乐从后厨出来,迎着满江红说:“你怎么才来啊?吃饭了吗?”
满江红说:“还没有。”
乐乐说:“我也没吃好,咱俩喝点。”
兵哥说:“你们要喝到里面那张桌子去喝,我们一会儿还要在这儿跳舞呢。”
乐乐说:“走,咱俩到那边喝去。”
乐乐引着满江红走到犄角的一张桌旁,说:“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端菜。”
乐乐过去有十多分钟,只端了两盘凉菜过来,他对满江红说:“咱俩先喝着,欣荣在给咱们炒菜呢,一会儿就端过来。”
满江红说:“还炒什么菜呀?桌上有那么多剩菜,端两盘过来不就行了。”
乐乐说:“怎么能让你吃剩的呢,必须得给你单炒。”
满江红掏出个红包递给乐乐,说:“没多少钱,意思一下。”
乐乐推挡着,说:“你还给什么钱啊,帮我们那么大的忙,我们还不知怎么感谢你呢,应该是我们给你钱,怎么好意思再收你的钱啊。”
满江红说:“这是两码事,一码说一码,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收下吧。”
乐乐刚把钱收下,欣荣就端着一盘宫保鸡丁过来了,说:“我就会做家常菜,做不了大菜,我让兵哥给你们炒几个大菜。”
满江红说:“嫂子,别忙活儿了,坐这儿歇会儿吧。”
欣荣坐下,说:“你小姨子还在医院里呢?”
满江红说:“出院了,在我那儿住着呢。”
欣荣问:“她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满江红说:“好些了,还是有些郁闷,慢慢会好起来的。”
欣荣说:“没事别老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带她出来散散心,不行让她也入咱们群吧,以后有什么活动,可以让她也参加。”
乐乐说:“你可真敢想,让他小姨子入咱们群,她跟咱们就不是一路人,玩不到一块去。”
大江子说:“她心气是高,不过那是过去,现在他心气可没那么高了,通过这个事她看清了许多东西,就说退赃吧,她四处筹钱,除了我没有一个人肯借钱给她------”
兵哥送菜来了,把菜放在桌子上,问了一句:“你小姨子还住在医院里呢?”
满江红说:“没有,住在我那里呢。”
兵哥慨叹道:“官太太,过去那可是不可一世的人物,现在也沦落到寄人篱下的地步了,世事难料啊。”
音乐响起来,兵哥说:“你们聊着,我要去跳舞了。”他匆匆跑过去,把春天拉起来,两个人在空场上扭动起来。
一曲还没结束,春天接了个电话,就跳不下去了,她说:“我得走了,有人约我去吃饭。”
兵哥说:“你不是刚吃过饭吗,又饿了?”
春天说:“人家约我和怪夫去巴西烤肉店谈出书的事,让我马上赶过去呢。”
兵哥说:“这是大事,你们赶紧去吧。”(未完待续。。)
第156章:纯文学的“消亡”
春天和怪夫是在巴西烤肉店门口见到江女士的。春天和江女士是有过一面之交的,对这个比她小一轮的女人,她一点也不拘谨,一见面就说:“我们可是吃了饭过来的,吃的饱饱的,吃不下烤肉了,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去谈啊?”
江女士四下看了看,说:“我们去麦当劳里谈吧。”
麦当劳里的人不是很多,江女士一进去就问:“你们想吃什么?我去买。”
春天说:“我们什么也不吃,买两杯水就行。”
江女士向柜台走去,春天把怪夫安排在座位上,便去卫生间了。她回来的时候,江女士正在跟怪夫聊天:“你的小说怎么越写越压抑?不像先前那么诙谐幽默了?”
春天接过话茬儿说:“他的心情压抑,写出来的东西能不压抑吗。”
怪夫不以为然:“我压抑了吗?生活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我只是把生活的本来面目写了出来,如果说压抑,只能说看者活得太安逸了,不知道生活中还有沉重的事情。”
春天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他就是太任性,我跟他说多少回了,纯文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想火就得写些不着地气的东西,人家看着爽了你也就火了,他就是不听,偏要写生活,写生活禁区太多,你不知道会得罪什么人。”
江女士说:“网络上那么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出版他的小说吗?”
春天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江女士说:“我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现在敢于直面生活的作者越来越少了,大多是在调侃生活,那样的作品离文学差之毫厘却谬以千里,是写给没有思想的人看的,怪夫虽然也借鉴网络小说的一些调侃方式,但他因循的还是传统文学的手法,我欣赏的也正是他这一点。”
春天说:“他的小说虽然敢于直面生活,但不见得能盈利,你出版他的小说就不怕赔本赚吆喝吗?”
江女士说:“我承认出版他的小说会有很大的风险。销路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书就砸在我手里了。这就是我为什么只给你们两万块钱,不敢多给的原因,我们也是为了减少损失嘛。”
春天怔愣着看着江女士,说:“照你这么说你给我们两万还给多了?他呕心沥血写出的一部书还不值两万?算了吧。这书我们不卖了。还是留给网站吧。”
江女士陪着笑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既然说好的两万,我就给你两万,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将来有了利润------”
春天打断她说:“你不会变,可是我变了,我跟你说两万已经没的谈了,少说也得给五万,否则免谈。”
春天的口气很坚决,她以为她会跟她讨价还价,没想到她竟然一口答应了:“五万就五万,不过他这小说还要改动一下,这个样子不行。”
怪夫说:“我是有几章写乱了,那是为了赶任务,润色不够就给发了,我现在是两天写一章,三易其稿,就是想精益求精,把我的小说写的更完美一些。”
江女士说:“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不是说你的小说写的粗糙,我是说你还可以写的再大胆一些,你写的有些保守,畏首畏尾了。”
怪夫说:“我何尝不想写的更大胆些?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过去我一直以为网络小说跟实体书一样是可以尽情发挥的,后来我发现不行,就变得谨小慎微了,我怕惹出什么麻烦。”
江女士说:“如果是在网上写小说你可以谨慎一些,我给你出的是实体书,有些东西在网上不可以写,实体书上还是可以写的,实体书跟网络小说不一样,相对来说艺术性更强一些,只要你不是**裸地去迎合低级趣味,是不会惹出什么麻烦的,现在图书市场管理的比较严不是针对艺术作品的,是针对那些低俗的东西而去的,有时候收是在为放做准备,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总得有一个好环境不是,现在有些东西真就是垃圾,已经到了不清理不行的地步了,你的小说不属于哪一类,你没必要把自己的手脚束缚起来,可以放开胆子去写,另外,你也没必要那么苛刻自己,干吗一定要去追求完美呢,有时候缺陷更可以彰显个性,从某种意义上说缺陷也是一种美。”
有一个背挎包的女人走过来,问他们:“买书吗?”她把她的挎包掀开给他们看,春天看到里面有不少书,她朝她摆摆手说:“去!去!那边卖去,我们不要。”
女人要走,江女士叫住她,说:“都有什么书?我看看。”
女人把挎包送到江女士面前,江女士从里面翻出一本书,问:“这本书多少钱?”
女人说:“二十块钱。”
江女士说:“能便宜点吗?”
女人说:“你给十八吧。”
江女士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女人说:“找我两块钱。”
女人找了钱,把书留下就走人了。
春天说:“你不该给她十八,给她十块钱她也买给你。”
江女士反问:“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书吗?”
春天问:“什么书啊?”
江女士把书面展示给她看,春天惊叫道:“《怪夫办群》,不会是重名书吧?”
江女士把书递给春天,春天翻看了一下,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喔噻,真是怪夫的小说,这是盗版吧?”
江女士说:“你看还看不出来吗?”
春天说:“盗版我也得去买几本。”
春天跑出去追那女人,转了一圈也没找见,她悻悻不乐地回到座位上,说:“她跑的真快,转眼就没影了。”
江女士说:“你追她干吗?追上了,买回的也是盗版书,没什么意义,你还是等着我们给他出正版书你再买吧。”
春天用商量的口吻说:“你能把那本书卖给我吗?我给你五十块钱。”说着,她掏出五十块钱递过去。
江女士笑道:“你想要就送你了,把钱收起来吧。。”(未完待续。。)
第157章:春天写《春天闹群》
春天那次和江女士分手后,隔了不到一个月她就把修改好了的稿子送到了江女士的手里。她送去的稿子已经不叫《怪夫办群》,改名叫《春天闹群》了;怪夫也不叫怪夫,改名叫怪侠了。
小说一开始就是一番打斗,打斗是因春天而起,春天独自走夜路,被两个色狼尾随,他们试图劫春天的色;当时怪侠也在独自走夜路,听到有人呼救,他赶忙跑过去,于是就发生了小说开头的那一幕。三个男人扭打在一起,怪侠赤手空拳,那两个色狼手里有刀,他寡不敌众,没几个回合,怪侠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他身中数刀,送进医院的时候已奄奄一息,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他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怪侠住院期间,春天一直陪护在他身边,他是因为救她而负的伤,她理应陪护在他身边,她陪护了他有半个多月。头出院的那天,怪侠对她说:“我有一个群,我是那个群的群主,过几天我们群要组织去白洋淀游玩,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吧。”从这开始,春天的小说才和怪夫的小说衔接上。怪夫小说中的人物还都保留着,为了使小说更好看,她给群里注入了不少新生力量,大姑娘小媳妇居多。故事还是那些故事,情节却打乱了,她是怎么热闹怎么来,添加了许多她认为好玩的故事,什么姐弟恋,老少恋,只要她能想到的她就往里写。
江女士看了,不住地摇头唏嘘:“我让修改《怪夫办群》。你怎么改成了《春天闹群》?是够闹腾的,你写的这些事在生活中可能发生吗?纯属是胡编乱造,这样的东西我可不敢给你发。”
春天一脸委屈地说:“我这就是《怪夫办群》啊,不过就是给他的作品里注入了些生气,你不觉得他的作品变得更好看了吗?”
江女士说:“我没觉出来,我觉得你画蛇添足了,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人就能写,没有什么意义,你把你写的那些东西删掉,还是按怪夫的思路来吧。”
春天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不服气。费尽心思写出的东西,在江女士眼里竟然一文不值。她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回去就把她的这个小说发到了一个网站上。她就是想试试运气,想看看有人喜欢看她的小说吗。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小说发上去还不到一个礼拜。点击率就逾万了。
春天在发她的小说的同时。也没耽搁修改怪夫的小说。说是修改其实就是恢复他小说的原味,这个工作进行了半个多月,他就进行不下去了。
春天发现自己火了。她小说的点击量还在不断地上升,已经超过十万了,当她发现她的小说可以挣钱的时候,她也就无暇再顾及怪夫的小说了,把心思都用在了她的小说上了。渐渐的她感觉到时间不够用了,没时间去上班了,索性把工作也辞掉了。
怪夫见她一直也不去上班,以为她在歇年休假,好奇地问她:“你这些日子怎么也不去上班了?”
春天说:“谁说我歇年休假呢?我辞职了。”
怪夫惊奇地问:“辞职了?你是不是跟上次来的那个顶头上司闹矛盾了?”
春天说:“跟他没关系,是我不想干了,主动提出的辞职。”
怪夫不解:“谁也没招你惹你,你干吗要辞职呢?”
春天说:“我现在是作家了,坐在家里就可以挣钱,还上什么班啊。”
怪夫似有所悟:“你把我的小说给江女士了,她把钱给你了吧?”
春天说:“我是把修改好的稿子送给她了,可又被她给退回来了。”
怪夫问:“为什么呀?”
春天说:“她嗔得那小说不是你的味了,改成我的味了。”
怪夫说:“那你再改回来不就完了吗?”
春天说:“我本来是想再改回来的,可我后来发现我的味比你的味更招人喜欢,就不改了,我已经把你的小说变成我的小说了,没想到会那么火,浏览量直线上升,再有一两个星期就该突破百万了。”
怪夫将信将疑:“那么多人看你的小说?不大可能,你连遣词造句这关还没过呢,怎么会写小说呢?还写火了,开玩笑吧?”
春天说:“不信你可以问问群里的人,他们应该能看到;我也不太相信,就跟做梦似的,不敢相信我还有这天赋。”
怪夫说:“你把你写的小说念给我听听好吗?”
春天说:“好,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春天看着电脑绘声绘色地朗读起了她的小说,朗读了有三四个小时,春天发问:“你觉得怎么样?还可以吧?”
怪夫笑道:“可以,你的改编能力还是很强的,我的小说经你这么一改面目全非了,不过听着还是挺有意思的,比我的小说爽口,要是能写的再有些嚼头,你这小说就能登大雅之堂了。”
春天说:“我也不想登什么大雅之堂,有人喜欢看我就知足了,你知道你的小说为什么看的人不多吗?”
怪夫反问:“为什么?”
春天说:“就是因为你不肯放下架子,老觉得你是获诺贝尔奖的得主,写的太累了,其实写作就是玩,你抱着玩的心态写,你的小说就有人看了。”
怪夫惊奇地说:“你行啊,这么快悟出写作的真谛了,你就这么玩吧,你快了,快成神了。”(未完待续。。)
第158章:怪夫和春天想卖房
春天倒是没有想过成什么大神,她想到的就是挣钱,钱虽然挣的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容易,却让她看到了希望。
希望有时候就像泡沫,说破灭就破灭了,春天的希望破灭以后,她想把房租出去,她跟怪夫商量:“咱们住你那儿去好吗?我想把这套房子租出去。”
怪夫不解:“我们在这住的好好的,干吗要租出去啊?”
春天说:“钱快花完了,不租出去吃什么呀?”
怪夫说:“你不是一直在写作吗,没写出钱来啊?”
春天说:“挣钱了,挣多少钱就不说了,说出来你会笑掉大牙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快没钱了,再这么下去会坐吃山空的。”
怪夫说:“怎么会坐吃山空呢?我们有两套房子,房子就是钱,实在不行就把房子卖了,租房不如卖房,我们都这岁数了,你说我们还能在这世上活多少年?撑死了再活二三十年也就到头了,这世上的东西我们一样也带不走,不如趁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过上二三十年有钱人的生活,岂不快哉?”
春天问:“房子都卖了,我们住哪儿去?”
怪夫说:“我们可以出去租房住啊,在北京住腻了,还可以到外地去住,哪儿的风景好我们去哪儿。”
春天幽怨地说:“你要不是瞎子该多好啊,我们可以到处去玩,走到哪儿住到哪儿。什么好吃吃什么,可惜呀,可惜你是个瞎子,再好的美景在你眼里也都是虚无的。”
怪夫说:“我眼睛看不到,可以感受啊。”
春天说:“你还是别去感受了,你去感受我受罪了,说正经的,你说的卖房倒是可以考虑,就是不知道小婧同不同意?”
怪夫说:“卖了房给她一笔钱,估计她是不会反对的。”
春天说:“你还是跟她商量一下的好。免得日后惹麻烦。”
怪夫说:“我跟她有些日子没见面了。挺想她的,哪天你把她叫过来,我们一块吃顿饭吧?”
春天答应了,她给吴婧打了个电话。第二天。吴婧下了班就往这儿赶。赶过来的时候恰巧赶上晚饭,春天做了一桌子的菜来款待她。席间,怪夫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并没有提要给吴婧一笔钱,只说想把那套房子卖了,吴婧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这是你们的事,跟我说干吗?你们想卖就卖呗。”
吴婧的态度也出乎春天的意料,她没想到她会是这种态度,这就是说那套房跟她没有关系,他们可以随意处置。
在那之后不久,春天就约了一对中年夫妇过去看房了,她跟他们已经谈好了价钱,就要去办手续了,兵哥不期而至。
兵哥一过来就对那对夫妇说:“这房不卖了,你们回去吧。”
那对夫妇以为兵哥是这套房的真正主人,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让走就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春天问兵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卖房碍你什么事了?你有什么权利把人家轰走啊?”
兵哥一脸严肃地说:“这房不能卖,老怪,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该跟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啊?”
春天正在气头儿,不等怪夫开腔,她便没好气地说:“你算老几啊?我们的事跟你商量的着吗?咸吃萝卜淡操心。”
兵哥本来没想跟春天翻脸,他过来只是来阻止他们卖房的,春天抢白他了两句,他也挂不住脸了,回敬道:“我跟老怪是亲家,我就不能看着你这么害老怪。”
春天急赤白脸地问:“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害他了?害他什么了?”
兵哥冷笑道:“你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嫁给谁不好,偏嫁给一个瞎子,我早就看出你来者不善了,你不就是惦着他的房子吗,你把他的房给卖了,将来再一脚把他给蹬了,你让他住哪儿去?”
春天气的脸都变了色,她哭笑不得地说:“你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我要真有那心还能等到今天,早就把房给卖了,而且也不会让你知道,你不要拿你的心去揣度别人,我没你想的那么用心险恶。”
兵哥似笑非笑地说:“有些事不得不防,老怪是个瞎子,唯一的财产就是这套房子了,你给它卖了,一点退路不给他留------”
春天抢过话头儿说:“你问问他,是谁说的要卖房?怪哥你跟他说,是我让你把房卖了吗?”
怪夫一直想发言,苦于没有机会,春天让他说,他也就实话实说了:“兵哥你想多了,春天从来没有说过要卖房,是我让她把房卖了的,我是没跟你商量,可我跟小婧说了------”
兵哥打断他说:“小婧还是个孩子,你跟她能商量出个什么名堂?我跟你说,房子是不动产,放在这儿它永远也跑不了,你把它卖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到那个时候人家真把你抛弃了,你哭可就来不及了。”
怪夫说:“她不会让我哭的,我了解她的为人,真有一天她跟我离婚了,她也会照顾我,不会抛弃我的。”
兵哥说:“你既然这么相信她,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我也要说你几句,你这么做太自私了,这房子不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也有孩子的一份,你就不想给孩子留下点什么吗?所以我劝你这房子能不卖最好不卖。”
怪夫说:“我真卖了房也不会把那笔钱独吞了的,我会给她一笔钱,不会亏待她的。”
兵哥说:“那是你们的事,我不掺乎,我只是把我该说的话说了就算完成任务了,好了,就说到这儿吧,我也该走了。”
兵哥说完这番话便离去了。
春天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对怪夫说:“兵哥这么反对我们卖房,我看这套房就别卖了,先把我那套房卖了,咱俩搬这儿来住,这样谁就说不出什么了。”
怪夫沉吟片刻,说:“也好,先把你那套房卖了,等钱花的差不多了再卖我这套房。”(未完待续。。)
第159章:群庆
一江春水这个网名对读者来说是陌生的,作者早就看到她了,建群伊始她的网名就挂在群的页面上,只是她一直在潜水,没有发过言罢了。
建群五周年了,石松想搞一次群庆,他把他的想法在群里说出来,想征求一下群友的意见,一江春水浮出了水面,她说:“你们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场地,可以到我家来搞群庆,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肯定会让大家都满意的。”
石松以为她在开玩笑,回了一句:“你家有多大的地儿啊?我们这些人过去还不把你家的房子挤塌了。”然后就下线了。
石松刚下线,一江春水的电话就追过来,她在手机那边说:“你别把群里的人都叫过来就行,叫过二三十个人来,我家里还是容的下的。”
石松问:“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一江春水反问:“我跟开过玩笑吗?”
石松变得正经起来,他问:“你家住哪儿?这个礼拜六过去行吗?”
在征得了一江春水的同意以后,石松便在群里发了通知。
也许是群里的人都不了解一江春水的缘故,通知发出去,并没有多少人报名。
石松关心的只是群里的老人,新人不报名也就算了,老人他都要一个一个的通知。他见春天没有报名,便给她打电话,春天的手机关机了,一连打了几次,她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电话联系不到她。他只好去春天的家里去找,给他开门的不是春天,是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太太,老太太告诉他:“这房子她已经卖给我了,跟她没有关系了,以后你不要再到这儿来找她了。”
“她把房卖了?”这是石松没有想到的,他们把那套房子卖了,就一定搬到怪夫家里去住了。石松到怪夫家里去找,去了两次都撞上锁了。第三次,他是跟兵哥和吴婧一块过去的。吴婧有家里的钥匙。打开门,屋里乱套了,春天家里的东西都搬到这儿来了,堆的哪儿哪儿都是。屋里连个下脚都没有。屋里这么乱。他们也不归置。跑哪儿去了呢?
石松想到了报警。
兵哥说:“报什么警啊?他们卖了房有钱了,不定跑哪儿去享福了,你报警不是害他们吗?让他们去玩吧。玩够了他们自然会回家的。”
石松说:“不行,我得想办法找到他们,群庆没有群主参加,那还叫群庆吗?”
兵哥说:“现在群主不是你在做吗?他算什么群主?也就是一个名誉群主,有名无实,真正的群主是你,你去就行了。”
石松说:“我代表不了怪哥,这群毕竟是他创建的,我要把他找回来。”
石松把能联系到的人都联系了一个遍,也没打听到怪夫的下落,无奈,他只好放弃怪夫了。群庆那天,石松给饭馆里的员工放了一天的假,那天,他们是搭乘兵哥的金杯车过去的。在车上,石松看着车里的那几个人,说:“咱们去的人是不是少了点?”
乐乐说:“心想事成和春嫣,还有心若浅水不是说也过去吗,人不少了,你还想让多少人过去啊?”
石松说:“一江春水让我凑二三十个人,咱们这才去几个人,加起来还不过十个人呢------”
兵哥开着车忍不住搭话说:“你听她说呢,她知道你召集不了那么多人才那么说的,你真召集二三十口子人过去,我估计得有一半人站着,她家能有多大?也就一百多平米,我们这些人过去,还不知道有地儿坐没地儿坐呢。”
说话间,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兵哥让石松给一江春水打电话:“你问问她住那个楼,告诉她我们已经进小区了,往哪边走?”
石松拨通了一江春水的手机,告诉她:“我们已经进小区了,怎么走啊?”
一江春水在手机里说:“往东,前面有一个小白楼,我在大门口等你们呢。”
石松说:“看见小白楼了,我们这就到。”
兵哥说:“他住那小白楼里?怪不得她口气那么大呢,住别墅啊。”
车开到铁栅栏门口,他们看到一个女人在向他们招手,那个女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人长得挺富态,一身的白肉,打扮的光鲜亮丽,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闪亮的首饰,她一边用手示意着他们怎么走,一边向小白楼走去,她在小白楼的门口站下,朝兵哥喊:“好!就停那儿吧。”
兵哥停下车,从驾驶室里钻出来,快步走到一江春水面前,伸出手说:“我跟你握一下手可以吗?让我也沾点仙气。”
一江春水把手伸給他,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这时,车上的人也就都过来了,石松走在最前边,他笑着说:“春水,老公不会是玩房地产的吧?这房可够牛x。”
兵哥瞪了他一眼,说:“这是你该问的吗?人家老公干什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话,他们走进了客厅,客厅真大,宽阔敞亮,比石松的饭馆还要大不少,里边有沙发有座椅,饭桌也摆在客厅里,一江春水站在门口,说:“你们坐,随便坐吧。”
两个老妈子往来穿梭,在给他们沏茶倒水,一江春水走到吧台里,问他们:“你们喝什么酒,自己过来选。”
吧台里摆着各种各样的酒,红酒、洋酒、白酒,都是高档的酒,石松坐下又站起来,看着那些酒直摇头,说:“早知道都是这种酒,我带几瓶二锅头过来就好了。”
兵哥白了他一眼,做出生气的样子说:“你别得便宜卖乖了,你要喜欢喝二锅头,自己出去买去。”
石松掏出手机给春嫣拨过去,问春嫣:“你到哪儿了?”
春嫣说:“我刚下地铁,正往那边走呢。”
石松说:“我们已经到了,你过来的时候看有卖二锅头的,给我买一瓶过来。”
春嫣问:“她没给你们准备酒啊?”
石松说:“准备了,都是高档酒,我喝不惯。”
春嫣问:“一瓶够吗?”
石松说:“够,买一瓶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160章:石松再次犯病
春嫣为了给石松买酒,她走进了一家超市。超市进去容易出来难,她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才从超市里出来。赶到一江春水的家里,心想事成和心若浅水也已经到了,两个老妈子正往过端菜。
春嫣把酒递给石松,说:“你们都谁喝二锅头啊?”
兵哥说:“你把酒给他吧,我们喝茅台,不喝二锅头。”
春嫣见兵哥也在喝酒,不由的问:“你不是开车过来的吗?怎么也喝上酒了?”
兵哥说:“那要看是什么酒了,二锅头我肯定不喝,茅台还是可以喝一点的,车就不开了,先放这儿,明天我再过来取,我们打的回去。”
一江春水说:“我这儿有司机,到时候我叫司机把车给你开回去,我带一个车过去再把司机拉回来就是了。”
兵哥竖起了大拇指,说:“你瞧人家,想的就是周到,有我春妹这句话,我今天也得多喝点,来!都把杯子举起来,喝它个一醉方休。”
一江春水抿了一口酒,说:“你们悠着点喝,吃完饭不是还要搞联欢呢吗?都醉了还怎么表演啊?”
兵哥说:“要表演你们表演吧,我可是一点准备没有。”
石松说:“我准备了,我准备了一个单口相声,吃完饭我先给你们表演,我表演完了,是乐乐和欣荣的二人转,我看过他们的预演,可逗了,笑得我肚子直疼。”
春嫣说:“石哥,冬天怎么没来呀?她一会儿过来吗?我想看你和她演二人转。”
石松说:“她来不了了,家里有两个孩子,她来了谁看孩子啊?”
菜上齐了,每道菜的量都不是很大,但精致可爱,兵哥不住地咂舌说:“好!好!你家的厨子可够讲究的,看的出来,你家的厨子不是一般的厨子,你老公也不是一般的官吧?”
石松推了他一下,说:“你这可就不像话了,你不让我问这种问题,你干吗还问?不该你打听的别瞎打听。”
兵哥说:“我关心一下人家的老公怎么不可以?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万一她老公回来,你们连她老公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多被动啊,这叫未雨绸缪,你懂吗?”
一江春水笑道:“你放心吧,他回不来,他出国去考察了,前天才走,要等半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呢。”
兵哥似有所悟地说:“我明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把我们叫过来了,你老公出远门了,一个人呆在家里寂寞,叫我们过来给你消愁解闷的,对吧?”
一江春水说:“也不全是,其实我早就在关注你们了,你们组织的几次聚会我都想参加,只是没有时间,我太忙了,抽出一天的时间出去玩根本不可能,现在好了,我退休了,有足够的时间陪你们玩了,下次你们再组织聚会可别忘了叫上我啊,我总听群里的人议论,说你的醉鱼做的特好吃,哪天我得过去尝尝。”
兵哥说:“你要想吃这口得事先跟我打招呼,我好给你准备,这道菜没别的,就是费工夫。”
一江春水说:“下礼拜吧,你多叫些人过去,人多了热闹,我喜欢热闹。”
兵哥说:“不用叫,只要告诉他们有醉鱼吃,他们闻着味就过来了。”
心若浅水说:“那是你一厢情愿,你以为会有多少人过去?撑死了也就十几个人,你没看出现在群里的人都不爱聚会了?”
心想事成附和道:“什么事都是一个新鲜劲儿,新鲜劲儿过去了,人心也就变懒了,人心一懒,对这些与自己关系不太大的事也就不感兴趣了。”
一江春水说:“现在的人都忙,聚到一块是不太容易,能叫来多少人是多少人吧,人少有人少的乐趣。”
春嫣说:“这个群也就这样了,自打怪哥眼睛瞎了,群里的人也就成了一盘散沙,石哥代理群主,轻易也不进去发个言------”
石松打断她说:“我倒想发言呢,说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一进去就是问好,大家都在问好,除了问好我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兵哥接过话茬儿说:“谁都不了解谁,有什么好说的?依我看这群有没有都两可,没必要拿它当个事,什么事都靠缘分,不是有句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吗,我们相逢相识了,就说明我们有缘分,缘分不是强求来的,可遇不可求。”
石松端起酒杯,说:“你这话我爱听,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称得上是有缘人,为我们的缘分,我们都把杯子举起来再喝一个。”
大家碰过杯之后,石松便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那是一个四两的杯子,四两酒下肚,石松感觉有些不舒服,起身说:“你们先喝着,我去趟卫生间。”
他去了十多分钟,一江春水还不见他回来,就说:“你们谁过去看看?他怎么去了这么半天还不回来?不会是吐了吧?”
乐乐说:“我去看看。”
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乐乐推开门,只看了一眼,就跑了回来,对在座的人说:“快打120吧,石哥可能不行,他躺在地上直口吐白沫。”(未完待续。。)
第161章:石松仙逝
石松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这个消息并没有传到千里之外正在海边过二人世界的怪夫和春天的耳朵里。春天在和怪夫住进公寓之前就把手机关了,她就是不想让人再打扰他们的二人生活了。
他们租住的是海景房,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大海,阳台上有竹椅和竹桌,是最佳的观景台。怪夫看不到大海的颜色,也看不到大海奔腾的样子,却能听到大海呼啸的声音。他喜欢坐在竹椅上听潮,沏上一壶茶,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听着大海的咆哮,他能感受到涛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那种气势,能从涛声中听出人间的悲欢离合。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谁在哀鸣呢?”怪夫竖着耳朵说。
春天笑道:“没人哀鸣,那是大海在咆哮呢。”
怪夫说:“可能是群里出什么事了,你打电话问问吧。”
春天说:“你瞎说什么呢?就不盼着点好事,还盼群里出事,群里出了事对你有什么好?”
怪夫说:“我没跟开玩笑,我说的是真事,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群里还是别的什么人出事了,你还是打电话问问吧,不然我心里总有些纠结。”
春天说:“有什么好纠结的?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事发生,天天都要死人,你纠结的过来吗?别胡思乱想了。”
怪夫说:“我说的不是世界,是我熟悉的人和事,你问问吧,如果没事我心里也就踏实了。”
春天见他一脸虔诚的样子,不好拂他的兴,就将手机打开了,她当着怪夫的面拨通了石松的手机。
怪夫看不到她拨号,他听到她叫了一声冬天,就只叹气不再说话了。
怪夫等春天挂断手机,他问了一句:“你叹什么气啊?出什么事了吗?”
春天又叹了一口气,才说:“石松喝酒喝出了脑溢血,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呢。”
怪夫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发着颤音说:“别坐着了,赶紧打点行李,我们走。”
春天问他:“你要去哪儿啊?”
怪夫说:“回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还能在这儿待下去吗?”
春天说:“你又不是医生,什么忙也帮不上,你那么着急回去干吗?”
怪夫说:“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可我在他身边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安慰,你知道吗?”
春天拗不过他,只好收拾行李,退了房,奔机场而去。
临上飞机之前,春天给兵哥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让他到时过来接站。
兵哥没有失约,怪夫和春天一出站就看到他了,他一脸阴郁,垂头搭脑地站在那里。
春天走过去问:“石哥怎么样了?他有意识了吗?”
兵哥语气沉重地说:“没有,他可能不行了,医生已经给他下了病危通知书------”
怪夫打断他,问:“还在给他治疗吗?”
兵哥说:“医生已经放弃治疗了,他现在就剩一口气了,估计是在等你们呢,你们过去,他这口气也就咽了。”
怪夫开始催促兵哥:“赶紧,我们赶紧过去吧。”
他们上了车,径直奔医院而去。
石松已经从抢救室转到了重症监护室,重症监护室要比普通病房大许多,屋里有十几张病床,床上躺着的都是些半死不活等死的人,石松的病榻就在进门处,春天最先看到不是石松,而是冬天,冬天正守在石松的病榻旁边,见怪夫和春天进来,她忙闪开身说:“你们可来了,再晚来一步就见不到他了,他刚被抢救过来。”
春天走到石松近前伸手捉住石松的手摇动了两下,然后把那只手交到怪夫手里,说:“你有什么话就跟他说说吧。”
怪夫紧紧攥着那只手把它放到脸颊上,哭着说:“石松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啊,我跟你还没呆够呢,我舍不得你走------”
冬天突然喊起来:“医生!你们看,他又没有心律了。”
屋里的几个医生都奔过来,他们在给石松施救,经过一番抢救,主治医师摊开双臂说:“不行了,抢救不过来了,你们去给他准备后事吧。”
怪夫哭着喊着说:“不能让他走!你们救救他!救救他啊------”
兵哥把怪夫拉开,说:“他已经咽气了,没救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怪夫不住地摇头叹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就这么不经折腾呢?”
春天见怪夫泪流满面,便对兵哥说:“不行我们先回去了,你们送他去太平间吧,我们就不过去了,你看他这样,我怕他------”
怪夫打断春天,噙着泪说:“要走你走,我不走,我要再送他一程。”
这时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推着一辆平板车走过来,大家都围过去。
怪夫还站在那里,喃喃自语:“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就这么走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