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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怪夫     怪夫办群txt下载     怪夫办群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72章:怪夫要给陈丽茹办追思会

    怪夫一觉醒来,思雨已经不在身边,他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已经是九点多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去洗漱,手机响了,怪夫拿起手机未及说话,手机的另一端就传过声音:“怪哥,你也忒不够意思了,丽茹走的那天群里去了那么多人,你怎么不来呀?”

    怪夫听出是石松的声音,他回道:“有些事在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这样吧,我现在就过去,当面跟你说。”

    怪夫挂断手机,洗漱了一番就奔石松的饭馆去了。冬天和欣荣正在饭馆里择菜,见怪夫进来,冬天就问:“你这些日子躲哪儿去了?怎么面儿也不露了?”

    石松和乐乐闻声从后厨走出来,乐乐推搡着怪夫,开玩笑说:“你躲哪儿去了?躲哪儿去了?”

    怪夫本来是想跟石松实话实说的,见这么多人,又是这架势,他也不好实话实说了,信口胡诌:“我没在北京,去开研讨会了,会还没开完就往回赶,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见到陈丽茹最后一面,遗憾啊,我过来不是向你们解释什么的,是来赎罪的。”

    冬天笑着说:“你打算怎么赎罪?”

    怪夫说:“我想给陈丽茹开个追思会。”

    石松说:“这个主意好,我赞成,什么时候开呀?”

    怪夫说:“就今天,在你这儿开。”

    石松惊讶地看着怪夫说:“今天?赶趟吗?”

    怪夫说:“赶趟,你去群里呼吁一下。看有多少人能赶过来,有几个人算几个人,人多了你那小屋也容不下。”

    石松说:“那我去问问,是让他们下午过来吗?”

    怪夫说:“头吃晚饭前过来就行,我去接陈丽茹的母亲,顺便把陈丽茹的遗像拿过来。”

    石松说:“老太太能过来吗?”

    怪夫说:“她要在家我就能把她请过来。”

    怪夫在去陈母家的路上,给曹主编打了个电话,说他准备给陈丽茹举办一个追思会,问他能下午能过来吗。曹主编答应的很爽快,说:“我争取五点之前赶过去。”

    挂断手机。怪夫又给思雨打过去。问她能不能过来参加陈丽茹的追思会。思雨说:“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家人想见你,让你晚上过来,我都答应他们了。你能不能改个日子再办追思会呀?”

    怪夫说:“我都已经通知他们了。不好改了。”

    思雨说:“可我也跟我家人说好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待呀?”

    怪夫是在地铁里给思雨打的电话,车进了隧道,信号中断了。从地铁站出来。他没有再给她打过去,下了车就匆匆往陈母家赶。

    陈母正在厨房里做饭,怪夫把来意向陈母说了,陈母听说要给她闺女开追思会?她的眼泪又下来了,噙着泪说:“我去,我一定去,吃完饭就跟你走。”

    怪夫说:“那儿有饭,您现在就跟我走吧。”

    怪夫把陈母接到饭馆的时候,石松、冬天、乐乐和欣荣正围在坐一张餐桌周围吃饭,怪夫将陈母让到座位上,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对她说:“您想吃什么就夹什么,这儿跟在自己家一样,您千万别把自己当外人。”

    吃饭这工夫不断有人过来,先是心若浅水进来,隔了没一会儿春嫣来了,心想事成也来了。怪夫还在吃着,思雨走进来,高跟鞋把她的身材衬托得娉娉婷婷,她“哒哒哒”地走到怪夫跟前,问怪夫:“我给你打电话,你干吗不接?”

    怪夫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他纳闷地说:“怪了,我怎么没听见手机响啊?”

    思雨揶揄说:“你就装吧,装得还挺像。“

    怪夫见大家都在看他,便把思雨叫到外面去谈。

    怪夫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他们可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呢,你是不是想把我们的事公开化?闹的满城风雨才好?”

    思雨说:“咱俩早晚是要结婚的,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保了,早一天晚一天让他们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怪夫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一会儿要给陈丽茹开追思会,你把咱俩的事摆到桌面上,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思雨不悦地说:“你还惦记着那个陈丽茹,她人都死了,你做什么她也不知道了,你干吗呀?就是为了忏悔吗?你把对她的心用在我这儿好不好?跟我走,我妈来电话催我好几回了,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怪夫打断她说:“我过去干吗?咱俩的事不是还没定呢吗?你让我跟你家人怎么说?说我是你的情人?还是红颜知己?”

    思雨瞪起了眼睛:“好啊你,你睡了我这么久还没搞清咱俩是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是妓女,随便可以睡的?”

    怪夫见有人在注意他们,他压低嗓音说:“你别嚷嚷好不好?这个事我们回去再商量,你只要让我把这个追思会开完,回去什么都好商量。”

    思雨说:“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如果是我重要,你现在就跟我走,如果你觉得死人比活人重要,那你就去陪她吧,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思雨没有想到怪夫说出来的竟是陈丽茹重要,他说完这话就回屋了,思雨气的“哇哇”大哭起来。

    石松听到哭声,问怪夫:“她这是怎么了?你没欺负她吧?”

    怪夫说:“让她哭去吧,哭一会儿就好了。”

    乐乐坐不住了,他说:“不行,我得去问问,你要是真欺负她了,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大哥,我这个人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乐乐向思雨走去,问思雨:“你有什么委屈跟哥说,哥给你做主。”

    思雨停止了哭泣,哭丧着脸说:“你要能让他跟我走,你提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未完待续。。)

第73章:怪夫跪拜陈丽茹的遗像

    乐乐转回来的时候,怪夫已经进了里屋,他在布置会场,把陈丽茹的遗像挂在一面墙上,见乐乐进来,他问:“你看看挂的正不正?”

    乐乐看了一会儿说:“往右一点,好!就是它了。”

    怪夫从椅子上下来,乐乐问怪夫:“思雨让你跟她干什么去呀?”

    怪夫说:“她想让我跟她去见她的父母,你说这个时候我能跟她走吗?”

    乐乐说:“你别问我,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掺乎。”乐乐出去了。

    怪夫看到他向思雨走去,两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思雨离去了,乐乐走进屋,说:“怪哥,那屋的桌子椅子是不是都要搬出来呀?”

    怪夫对屋里人说:“你们帮着去搬一下,把那屋腾空了,我去买了两个花篮。”

    怪夫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花篮买回来,他把花篮摆放在思雨的遗像下面,出去对石松:“咱们五点开始吧。”

    石松说:“几点都行,我没意见,你看着办吧。”

    怪夫说:“我从来没办过这种活动,都有什么程序?你知道吗?”

    石松说:“我也是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怪夫问:“要不要每个人的到前面来说几句呢?”

    石松说:“那倒没必要,话都在追思会上说了,吃饭的时候就没话说了,不如把话留到吃饭的时候再说,我菜都切好了,追思会一结束就开始炒菜,快,几分钟菜就能摆到桌上去。”

    怪夫看了眼表,快五点了,还不见曹主编露头,他说了一句:“不等他了,咱们开始吧。”

    大家起身向里屋走去,怪夫见陈母起坐费劲儿,忙过去搀扶住她,说:“您别急,不着急。”

    大家进了屋自觉地站成了两行,怪夫让乐乐给陈母搬个椅子过来,把陈母安顿在椅子上,怪夫走到了前面,他先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大家来参加陈丽茹的追思会。

    怪夫说:“今天我们在这里给陈丽茹开追思会,就是为了告慰她的在天之灵,对你们来说她是一个普通人,但对我来说,她不但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恩人,她陪我度过了一段难忘而美好的时光,这期间她出资为我出书,代笔替我写网络小说,她成就了我的事业,而她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他声音哽咽,泣不成声,“扑通”一声跪在了陈丽茹的遗像前,痛哭流涕地说:“我对不起你啊,你临终的时候想见我一面,说有话要对我说,我却没能满足你这一愿望------”说着,他竟左右开弓地搧起了自己的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人------”

    陈母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抓住怪夫的手说:“孩子,你这是干吗?快起来,起来!”

    怪夫站起身抱住陈母号啕大哭起来,陈母身子一直在颤抖,声音虚弱地说:“我头好晕啊,不行,我站不住了------”

    怪夫意识到了危险,大声喊道:“快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快!”

    “坐我的车吧,我送她去医院。”

    说话的是曹主编,没等怪夫反应过来,他已经把陈母背在了身上,怪夫跟着他出了门,随他一起去了医院。

    在抢救室门口,怪夫一个劲儿地感谢曹主编,说:“你做了一件大好事,要不是你,老太太真就危险了。”

    曹主编说:“我一直拿她当我妈待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丽茹有个君子协议,这事她妈可以作证,她应着我一出院就跟我结婚,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走的那么快,一点机会也没给我留。”

    两人相对唏嘘。

    陈母从抢救室推出来,医生说:“她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你们留下一个人陪护就行了。”

    怪夫对曹主编说:“你回去吧,我留这儿陪护。”

    曹主编说:“那也好,我先回去,明天我再过来换你。”

    那一夜,思雨给怪夫打来几次电话,都被怪夫挂断了。思雨发来一条短信,上面是这样写的:如果我是你眼中的一颗泪珠,我会顺着你的脸颊滑落到你的双唇之间,因为我真的好想吻你;如果我是你眼中的一颗泪珠,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哭,因为我怕失去你。

    怪夫知道她这是在召唤他回到她身边,自从她遭遇过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之后,他感觉她离不开他了,她变得脆弱了,他何尝不想多给她一些抚慰,甚至娶她为妻。他努力过,结果均以失败告终,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的画面,赶也赶不走,他没有办法忘掉这一切,跟她在一起,他没有热情也没有激情。他觉得是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长痛不如短痛,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不理她了。

    怪夫刚把她从脑子里驱走,思雨的短信又发过来,说:“我好怕啊,你快回来吧,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改还不行吗?”

    怪夫没有回复。

    午夜时分,思雨又发来一封短信:“你再不回来我可要自杀了,再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怪夫心说:“为我一个糟老头子自杀?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傻的。”

    怪夫有些困了,他把头往病榻上一扎,就那么睡去了。(未完待续。。)

第74章:曲婷想跟怪夫复婚

    第二天,曹主编一早就来换怪夫的班了。怪夫从医院出来,没有去找思雨,他回自己家了。他用钥匙捅开门,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刚躺下就听见敲门声,他问了一句:“谁呀?”

    曲婷的声音传进来:“是我。”

    怪夫冷冰冰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关系了,你找我干什么?”

    曲婷说:“我想跟你谈谈孩子的事。”

    怪夫说:“进来吧。”

    曲婷推门进来,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地说:“你知道小兵是什么来历吗?”

    怪夫反问:“什么来历?”

    曲婷说:“他爸是大干部,还有警卫呢,你说这孩子怎么那么低调?他家住着大别墅,愣跟我们说他没房。”

    怪夫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曲婷说:“小婧去他家了,说他家人对她印象还不错,对我们有点看法。”

    怪夫问:“有什么看法?”

    曲婷说:“他们听说小婧是单亲家庭,就有点不乐意了,人家是大干部,是要脸面的人,咱们得顾忌人家的脸面,为了孩子,你看我们是不是把婚复了?”

    怪夫说:“复婚?复婚人家就对我们没看法了?拉倒吧,人家要知道她父亲是个瞎子,有戏的事也变没戏了。”

    曲婷说:“你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呢吗,你不说他们谁知道,你就说你是作家------”

    怪夫打断她说:“我那叫什么作家,作家以写作为生的,我写这么多年了,连个钱毛也没见着,倒是天天坐在家里,说我是坐家倒也不为过。”

    曲婷惊愕地看着怪夫说:“你不是签约了吗?他们没给你钱?”

    怪夫说:“还没到钱的时候呢,你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小说上架了才有钱,人家还没决定是不是要把我的小说摆到货架上去,东西没卖 ,你让人家自掏腰包给我钱,可能吗?”

    曲婷说:“这么长时间人家都不理你,我看悬。”

    怪夫说:“人家不理我自有人家不理我的道理,凡事要先从自己这方面找原因,我现在该想的就是怎么把我的小说写好------”

    “妈,你们聊什么呢?我可以进去听听吗?”吴婧在叫门。

    曲婷打开门,把吴婧让进来,说:“说你呢,我正跟你爸商量你结婚的事呢。”

    吴婧说:“我大学还没毕业呢,这个时候就想让我结婚,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曲婷说:“不早,你都二十四岁了,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没说让你现在就结,等你毕业了再结,我们不是怕夜长梦多吗,想让你先把婚给定了。”

    吴婧说:“定什么婚呀,将来还不一定谁甩了谁呢。”

    曲婷剜了吴婧一眼,说:“你这孩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跟了他,你这辈子就挺等着享清福吧,再不用为吃喝犯愁了,他们家的钱够你花几辈子的,妈这不也是在为你着想吗。”

    吴婧说:“我就这一辈子,下辈子的钱给我,我也花不着,那不成累赘了。”

    曲婷说:“钱多了还烫手啊,你要花不了,拿回来让妈帮你花。”

    怪夫憋了泡尿,说:“你们先聊着,我去方便一下。”

    怪夫从卫生间回来,屋里只剩下吴婧一个人了,怪夫说:“你妈都走了,你还留这儿干什么?”

    吴婧悄声说:“你可千万别信我妈的话,我骗她呢,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

    怪夫不解:“你吃饱了撑的骗她干吗?”

    吴婧说:“我不是想让你们尽快复婚吗。”

    “你还是让我多自由几天吧。”怪夫岔开话题说,“你妈把我的觉给搅了,我现在也不困了,你替我把今天的小说写了吧。”

    吴婧不耐烦地说:“又是你说我写,烦死了,你就不能列个大纲,把要写的事情跟我说一遍,让我自己去写呀?”

    怪夫说:“大纲是针对初学写作者定的,他们写的东西要限定在一个框框上,我初学写作的时候也那么干过,结果把我的灵感都限定住了,写出的东西就像行尸走肉,谁要想创造没有生命的人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定一个大纲,把要写的人物都限定在这个大纲里,我以后连想都不用想,就照着大纲去写呗,还省得我去费脑筋了,可我不能那么做,生命是创造出来的,小说中的人物跟现实中的人物一样,是不由作者意志而转移的,随意去支配人物的行动,把人物当木偶,那是对我作品中的人物最大的不敬------”

    吴婧插话说:“你偷点懒怕什么?一个作家到我们学校讲课就说,列大纲是个偷懒的办法,事半功倍。”

    怪夫说:“如果我脑子钻到钱眼儿里去了,我也会那么做------”

    门铃响了,两个人都竖起耳朵听谁来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说是思雨的哥哥,来找怪夫的,口气很生硬,像是来寻仇的。

    怪夫拉开屋门,迎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75章:不速之客

    怪夫迎见的是一个身材颀长,面庞黝黑的半大老头,他见怪夫走过来,凶巴巴地问:“你就是怪夫吧?”

    怪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着头说:“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半大老头看了眼曲婷,又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吴婧,说:“可以让她们回避一下吗?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怪夫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掩上门,问半大老头:“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半大老头自我介绍说:“我是思雨的哥哥。”

    怪夫叫了他一声:“雨哥。”

    雨哥皮笑肉不笑地说:“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吗?”

    怪夫说:“不知道,请指教。”

    雨哥露出了凶相,骂道:“你丫的别我跟咬文嚼字的,指教你妈x呀,你丫睡了我妹妹,又不要她了,这都是你丫干出来的事吧?我今儿过来就是替我妹讨说法来了。”话音未落,他抬手将面前的玻璃茶几掀翻了,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他捡起一块像匕首似的玻璃条,在手里摆弄着说:“你看这个像什么?像不像一把匕首?”

    怪夫攥起了拳头,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雨哥没有做出过激的行动,他见怪夫不吱声,态度反而和缓下来:“我妹服安眠药自杀的事你知不知道?“

    怪夫的拳头松开了,惊讶地看着他,问:“她服安眠药了?脱离危险没有?”

    雨哥冷笑道:“她要死了,我就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了,我他妈连你丫一块剁了,让你丫陪葬去。”

    怪夫终于松了一口气。

    雨哥又开始摆弄那块玻璃条,用玻璃条戳点着墙皮,说:“我妹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怪夫说:“你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雨哥表情阴鸷地说:“我想卸你丫一只胳膊,你给吗?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是想留胳膊呢?还是想花点钱,破财免灾?这两条路你选一条吧。”

    怪夫试探着问:“花多少钱可以免灾?”

    雨哥把十个手指头都伸出来,在怪夫眼前比划了一下,说:“你给这个数吧。”

    怪夫说:“十块钱?”

    雨哥瞪起了眼睛,“你丫是真傻还是假傻?戏弄我呢?把他妈我当叫花子呢,我再让你看看,这是几?看明白没有?”

    怪夫冷着脸说:“十万?那你还是卸我一只胳膊吧,我的命也不值十万呀。”

    雨哥眼里露出一股凶悍的光芒,逼视着怪夫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雨哥手里的玻璃条戳到了床上,床铺被戳出了好几个窟窿。

    怪夫的拳头又攥起来。

    怪夫的脸已经变得扭曲了,雨哥却看不出眉高眼低,手里的玻璃条刺向了怪夫,他并没有用力,只是想吓唬一下怪夫,怪夫身子一闪,抓住了他的手腕,双手一较劲儿,雨哥就蹲在了地上,咧着嘴叫道:“哎呦------哎呦------你要把我的手撅折了呀------”

    怪夫松开他,说:“忘告诉你了,我是侦察兵出身,跟我玩这个你还嫩了点。”

    雨哥站起身说:“你等着,我跟你没完,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雨哥边说边向外走。

    他刚出门,曲婷和吴婧就过来了,见地上一片狼藉,吴婧就叫起来,“他到这儿干吗来了?打砸抢来了?你怎么就这么放他走了?”

    怪夫说:“不放他走,还要留他在这儿吃饭呀?”

    吴婧说:“他砸了东西是要赔的,你放他走,也太便宜他了。”

    怪夫说:“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这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什么事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那样会两败俱伤的。”

    吴婧说:“这个道理我也懂,我们老师就说过,在你被激怒的时候,你的选择往往是最不理智的,如果这个时候做出了选择,那会终生后悔的。老师还说过,一个有头脑的人,一旦豁出去了,十个庸才也比不了------”

    曲婷打断她说:“你怎么一说话就是老师说过什么?你们老师说神仙呀?去,拿笤帚把这地扫一下。”

    吴婧做了个鬼脸,转身出去了。

    曲婷问怪夫:“他到咱家来闹什么事呀?是不是因为思雨的事啊?你该不会非礼思雨了吧?”

    怪夫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非不非礼思雨,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曲婷说:“你把狼都招到家里来了,让我们跟着一起担惊受怕,怎么跟我没关系?”

    吴婧拎着笤帚转回来,让怪夫抬脚,怪夫索性上了床,往床上一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意正酣,门铃突然响起来,响了半天,不见有人去开门,怪夫只好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懒洋洋地走过去,打开门,见雨哥站在门口,他恹恹不乐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雨哥闪开身,说:“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怪夫这才看见思雨站在他身后,一天不见,思雨憔悴了许多,她带着一顶绿色的编织帽,神色黯然地站在雨哥身后,一声不吭。

    怪夫敞开门,说:“你们进来吧。”(未完待续。。)

第76章:思雨含泪搧怪夫

    两人跟着怪夫进了屋,屋里只有两把椅子,怪夫把椅子让给了他们,自己只好倚床而坐。

    雨哥一进屋,就对思雨说:“你不是说特想搧他几个耳光吗?他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去搧吧,哥给你做主,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思雨坐着没动,她眼里涌动着泪花,目光躲躲闪闪,说话期期艾艾:“哥,我看见他就行了,我们走吧。”

    雨哥说:“我们干什么来了?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他睡了你就得让他付出代价;你不去搧,我替你搧,我他妈大嘴巴抽死他。”

    思雨见雨哥向怪夫走去,她带着哭腔说;“我去!让我搧吧。”

    思雨起身走过去,站到了怪夫的对面,她的手抬起来又放下了。雨哥见思雨迟迟不肯下手,催促说:“搧呀,你倒是搧啊,你下不了手,我可替你搧了?”

    怪夫可不希望雨哥动手,他把脸伸过去,鼓励思雨说:“你搧吧,我对不起你,该搧,你搧吧。”

    思雨终于抬起了胳膊,她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轻轻地落在了怪夫的脸上。

    雨哥看不下去了,他推开思雨,忿忿不平地说:“你那是搧吗?你给他挠痒痒呢?看我的,我给你做一个示范。”雨哥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搧了怪夫两记耳光。

    怪夫被雨哥搧得两眼直冒金星,怪夫抬手抹了一下嘴唇,见手上有血,他咬着牙说:“咱们算是两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了。”

    雨哥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有十万块钱,这事完不了。”

    怪夫冷笑道:“你看我这家值十万块钱吗?你要觉得值。看什么好拿走就是了。”

    雨哥的眼又瞪起来,“你丫当我是收破烂的呢,拿这些破烂打发我,我都给你丫砸了,你信不信?”

    雨哥是说到做到的人,话说出来,他就得做出点样子给怪夫看,他站的位置毗邻电脑桌,他看着显示器有气,就拿那显示器撒气。他抱起显示器,没容怪夫做出反应,显示器就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怪夫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咆哮道:“我他妈杀了你丫的!”他冲出屋,从厨房里拿过两把菜刀,冲着雨哥就冲过去,思雨拦住他,大声朝雨哥喊:“你还不快跑?快跑啊!”

    怪夫推搡着思雨说:“别拦着我,我不杀了他。这口恶气出不来。”

    思雨死死抱住他,泪流满面地说:“你有气就朝我撒吧,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求你了。”

    思雨要给怪夫下跪。怪夫见状忙丢下菜刀,扶起思雨说:“他跑了,你去追他吧。”

    思雨再次抱住怪夫,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似的。紧紧抱着他说:“我不,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我哪儿也不去。”

    怪夫苦着脸说:“一会儿我媳妇和孩子就该回来了。让她们看见不好。”

    思雨撒娇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死一回?我告诉你,我要从这儿出去,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怪夫不好再撵她走了,他说:“你愿意待,就在这儿待着吧。”

    怪夫点燃了一支烟,还没抽一半,曲婷就回来了,他忙迎出去,说:“你回来了?”

    曲婷一进屋就感觉气氛不对,她问怪夫:“谁来了?”

    怪夫说:“思雨。”

    曲婷说:“她来干什么?。”

    怪夫说:“她跟她哥一块来的,她哥走了,她跟我说两句话,待会儿就走。”

    曲婷说:“你们有什么好说?赶紧跟她断了,她就是一个祸水,害人精,给你惹那么多麻烦,你怎么还招她?别再引火烧身了,让她走,你要不好意思说,我去跟她说。”

    怪夫拦住她,说:“还是我去跟她说吧,这种事你最好别掺乎,一掺乎更乱了。”

    怪夫看着曲婷进了卧室,他才回屋,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思雨上床躺下了,衣服扔了一床,她从被窝里探出头说:“谁来了?是你前妻回来了吧?”

    怪夫从地上捡起一条内裤丢到枕头上,说:“你赶紧穿上衣服走吧,今天你哥来这儿闹了一上午,给她闹怕了,一听说你来了就让我赶紧撵你走------”

    思雨截过话头儿说:“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干吗那么听她的?我又没去她那屋,在你屋里我怕什么?现在你是我的人,你赶紧脱了进来吧,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怪夫说:“有什么话你赶紧说,一会儿她过来看见你这个样子不好。”

    思雨说:“我怀孕了。”

    这话犹如一磅重型炸弹轰然在怪夫的耳边炸响,他惊愕地看着她说:“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思雨说:“我怎么知道,不是你的,就是那两个人的。”

    “你们有完没有?不叫你们就不走啊?你当这是淫窝呢,犯贱也不挑个地方,再不走我可打110报警了。”曲婷在门外喊上了。

    怪夫隔着门说:“这就走,再说两句话就走。”怪夫掀开思雨身上的被子,催促她说:“你赶紧走吧,再不走,她真打电话报警了。”

    思雨说:“让她报吧,警察把我逮走才好呢。”

    怪夫急的直转磨儿,他用乞求般的口吻说:“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走吧,别再给我添乱了好不好?”

    思雨说:“要走你得跟我一块走,去我那儿。”

    怪夫说:“好,我正想出去吃点饭呢,我们一块走。”

    怪夫本来想就近找家饭馆随便吃点就得了,思雨不干,非要他陪她到他们家楼下的那家饭馆去吃。

    他们正往那家饭馆走,怪夫突然停住了脚步,说:“我看见一个熟人,你先进去,我过去打声招呼,随后就到。”

    思雨向饭馆走去。

    怪夫跟着一个半大老头上了一辆公交车,半大老头就是雨哥,他方才到他家闹事,他那口气还没咽下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教训他一顿,就跟他上车了。(未完待续。。)

第77章:怪夫遭遇美人计

    雨哥只坐了两站就下车了,他向一栋塔楼走去,楼前楼后到处都是人,怪夫始终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就跟着他进了楼门,见他掏出钥匙在往锁眼里插,他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正要下手,听到楼上有开门的声音,他的脸方才还狰狞着,转瞬之间就变得眉开眼笑了:“雨哥,还认识我吗?”

    雨哥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眼里充满了惊愕和疑惑,怪异地看着他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怪夫笑容满面地说:“是你妹告诉我你住这儿的,我想通了,十万块钱可以给你,不过得分期付款------”

    有人走下来,雨哥说:“咱们进屋说吧。”

    门开了,怪夫随他进了屋,雨哥说:“你坐,我给你沏茶。”

    怪夫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眼光闪烁游移地在房间里睃来睃去,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除了这间客厅是敞开的,其它房间的门都关闭着。怪夫的目光落在了一组储物柜上,柜子里空空如也,没有摆放任何物件,怪夫感觉这儿不像是雨哥固定的住所。

    “喝茶,咱们边喝边聊。”雨哥在怪夫旁边坐下来,一边给怪夫倒茶,一边说,“你能过来让我感到好意外啊,我不知道我妹跟你说什么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妹说话比我好使,说说吧,你打算怎么付这笔钱?”

    怪夫说:“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我肯定会把这笔钱付清的。”怪夫正在找机会,考虑如何下手才能置他于“死”地。

    雨哥拍了一下大腿,说:“爽快!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你给我写个字据吧?”

    怪夫说:“没问题,你去拿纸笔吧。我现在就给你写。”

    雨哥起身去拿纸笔,走出没两步,听到门铃响,他问:“谁呀?”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来:“我,婷婷。”

    雨哥打开门,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进来,她一进屋就问:“有什么吃的吗?饿死我了。”

    雨哥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两个松花蛋和一根香肠放在茶几上,问婷婷:“你干吗去了,怎么饿成这样?”

    婷婷说:“跟三哥买粉去了。三哥太谨慎了,换了几个地方都觉得不安全------”

    婷婷见雨哥一个劲儿地朝他挤眉弄眼,她这才觉出失言,她给雨哥递了个眼色,两人进了里屋。

    怪夫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屏息敛气地谛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要说出去,咱们是要坐牢的。”这是婷婷的声音。

    雨哥说:“得想办法封住他的嘴。”

    “你有什么办法吗?”

    声音小下来。唧唧咕咕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怪夫正欲离开,婷婷突然放大了声音:“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盛放**的容器------”

    声音又小下来。

    他们后来又说了许多话,怪夫只听清一句,“真的?十万块钱?那倒值得献一次身。”

    怪夫感觉他们谈话要结束了,他悄然回到了座位上。掏出手机给乐乐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什么什么地方有人吸毒。让他马上报警。他刚把信息发出去,婷婷就出来了,她进去的时候穿的是一身上下脱节的套装,出来时竟换了一身套裙。上衣很短,刚好遮住肚脐。

    她挨着怪夫坐下来,问随后出来的雨哥:“有酒吗?我想喝点酒了。”

    雨哥又进屋了,从屋里拿出一瓶白酒递给婷婷,说:“你也给怪哥喝点,别一个人独喝。

    婷婷又拿过一个杯子,给怪夫倒了一杯,递给怪夫一个松花蛋,说:“大哥,咱俩可是头一回喝酒,你可不兴耍奸啊?”

    怪夫装出一副很勉强的样子说:“你给我倒这么多酒,想把我灌醉呀?用不了一杯,半杯我就找不着北了。”

    婷婷倒挺善解人意的,她说:“你不能喝就少喝,直当是陪我喝。”

    婷婷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三口两口就把那杯酒喝得见了底儿。一杯酒下肚,她直喊热,当着怪夫的面她就把短衫脱了,里边是一件水蓝色的蕾丝镂空吊带衫。

    怪夫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她没带乳罩,里面的春光乍泄,这种装束让怪夫脸红心跳,他忙低下头,想避开这种诱惑,新的诱惑又来了。婷婷的套裙本来是没过膝盖的,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竟把裙子撩了起来,两条白耦似的大腿从裙裾里伸出来。

    怪夫的眼睛没处放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又有人敲门,雨哥过去,把一个带墨镜中年男子迎进来,雨哥没有给怪夫介绍来人是谁,径直把他带进了里屋。

    客厅里只剩下怪夫和婷婷两个人,婷婷又端起了酒杯,对怪夫说:“别理他们,咱俩接着喝酒。”

    怪夫端起酒杯,见里面还有多半杯的酒,他跟婷婷碰了一下杯,便把那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婷婷给怪夫的杯子里续满酒,媚态十足地看着怪夫说:“你行啊,还说不会喝酒,从你脸色就能看出来,你比我酒量大,你看我脸,红了没有?”

    怪夫偏过头去看了婷婷一眼,她的脸还真红了,红润的脸艳若桃花,显得愈发鲜艳可人了。怪夫有点后悔,不该给乐乐发那个短信,发的有点早了,借着几分酒意,他说了一句:“你走吧,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

    婷婷目光迷蒙地看着怪夫说:“你让我去哪儿啊?你要跟我一块走吗?不用,咱俩到那屋就能把事做了,他们不会干涉咱们办事的。”婷婷说着,伸出一只手,略带强制性地把怪夫的手拽到了她的腿上。

    怪夫像触电似的抽回手,说:“你该不会是------”

    婷婷“咯咯”地笑起来,笑过一阵之后,她收敛起笑容说:“你是不是把我当鸡了,那种事不光鸡喜欢干,只要是人就喜欢,说白了那儿就是一个器官,就是干这个使的,你让它变得高尚起来,人类就绝种了------”

    有人敲门,雨哥从屋里出来,问:“谁呀?”

    “派出所的,快开门!”(未完待续。。)

第78章:怪夫智擒思雨

    雨哥走到怪夫跟前,问:“他们是不是你给招来的?”

    怪夫装傻充愣:“我招他们干吗?你犯什么事了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叫门声彼此起伏:“开门!快开门!”

    “再不开门,就破门了。”

    敲门声已经被踹门声替代了。

    雨哥换了副腔调对怪夫说:“我去开门,他们进来你什么也不要跟他们说,你要能替我保密,那十万块钱我可以不要了。”

    外面已不再是踹门,改为用什么东西破门了,雨哥感觉事态不好,他对婷婷说:“婷婷你去告诉三哥,别再藏了,让他把那些东西都扔到下水道里,冲走。”

    婷婷早已吓傻了,瑟缩在沙发上,发着颤音说:“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怪夫站起身说:“我去跟他说。”

    雨哥把怪夫推回到座位上,说:“你就在这儿坐着,哪也别去。”

    怪夫一脸懵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雨哥从胯间摸出一把尖刀顶在了怪夫的脖子上,用命令的口吻对婷婷说,“你快去,让把那玩意儿扔到下水道里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婷婷站起来在向那屋里走,就在她要去推门的那一瞬间,大门被撞开了,从外面冲进五六个人,一进屋就喊:“蹲下!都蹲下!抱头!”

    婷婷乖乖地蹲下身,双手抱在头上。有两个人冲进了屋。

    雨哥的刀子还顶在怪夫的脖子上,有血从怪夫的脖腔里淌出来。雨哥向进来的人喊:“出去!都出去!不然我就一刀捅死他。”

    雨哥的刀子已经刺进了怪夫的皮肤里,怪夫不敢轻举妄动,雨哥有一只胳膊是搭在他肩上的,他动作稍一迟缓。雨哥的刀子就有可能捅进他的脖腔,他见他的注意力已不在他身上,这才开腔:“你看,窗台上有人。”

    雨哥回头看了一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怪夫抓住了雨哥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双肩一扛给他来了个大背胯。尽管这一套动作他做的很到位,但他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力量大不如从前,他虽然把他掼了出去。身上还是挨了一刀,血汩汩地往外流。

    怪夫听到有人喊:“快打120,快!。”

    怪夫没有等到急救车赶过来就晕厥过去。

    怪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吴婧坐在他旁边,见他醒来激动地说:“爸。你可醒了,今天来了好多人。有不少是领导。都是来看你的,你立功了,得了不少奖励呢。”

    怪夫问:“什么奖励?”

    吴婧说:“钱啊,加起来得有十多万。”

    怪夫问:“钱?钱在哪儿?”

    吴婧说:“我妈拿走了,她说要存起来------”

    “快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把钱赶紧拿回来。就说我要那钱有用。”

    吴婧撅着小嘴说:“有什么用啊?”

    怪夫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去打吧。”

    吴婧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怪夫是想拿这笔钱给陈丽茹买墓地,由此他想到了陈母,陈母还在医院里呢。他该去换曹主编的班了。怪夫扎挣着坐起来,见胳膊上插着针管,血浆一滴一滴地在往他身体里渗透,他看了看又躺下了。

    吴婧从外面回来,说:“我妈说她已经把钱存上了,一会儿把存折给你送过来。”

    怪夫问:“我的手机呢?”

    吴婧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怪夫,说:“你又要给谁打电话啊?”

    怪夫拨通了曹主编的手机,问他:“曹主编,你还在医院吗?我这儿有点事,恐怕过不去了------”

    曹主编语气沉重地说:“老太太过世了,我在料理她的后事,她的家属都过来了,你要忙就别过来了,你过来我们这儿也完事了。”

    怪夫提高嗓音说:“什么?老太太过世了?她什么时候走的?”

    曹主编说:“今天下午走的,这不正给她办手续呢。”

    怪夫说:“我也住院了,你办完手续过来一趟,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曹主编说:“快了,再有十多分钟就完事了,完事了我就过去。”

    怪夫挂断手机,没多一会儿,曲婷就过来了,怪夫问她:“钱你都存上了?”

    曲婷说:“存了十万,你要它干吗?”

    怪夫说:“我要用那钱给陈丽茹买墓地------”

    曲婷怪异地看着怪夫说:“她是你什么人?你给她买墓地?你脑子进水了?”

    怪夫说:“这是人家捐赠和奖励我的钱,我怎么处置跟你没关系,你把存折给我。”

    曲婷说:“这钱是跟我没关系,我把钱存上也不是给我存的,小婧再有一两年就该结婚,不得给她准备些嫁妆钱,你跟小婧还没断绝父女关系,她的嫁妆钱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出吧?”

    怪夫说:“她才多大,你就拿她结婚说事,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我会为她准备的,不用你操心,你先把存折给我是真的。”

    曲婷不屑地说:“准备个屁,就你,不是我把你看扁了,你能养活你自己就不错了,你还指着天上掉馅饼呢?这次算你赶上了,没让馅饼把你砸死,算你命大------”

    吴婧跺着脚说:“妈!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呀?我爸这还输着血呢,你让他安静会儿吧,嫁妆我不要,我结婚不会跟你们要一分钱的------”

    正自不可开交,曹主编来了,曲婷拉着吴婧出了病房(未完待续。。)

第79章:陈丽茹下葬

    怪夫把存折交给了曹主编,委托他去买块墓地。怪夫打算把陈母和陈丽茹葬在一起,曹主编没有提出异议,他说:“这事咱们说了不算,她的两个弟弟已经过来了,具体怎么操办还是听听他们的意见再做定夺吧。”

    怪夫点头说:“是。”

    曹主编说:“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商量。”

    曲婷送曹主编出门,在医院的长廊里,曹主编把存折塞到了曲婷的手里,说:“这钱是他用命换来的,我拿走不合适,你还是收回去吧。”

    曲婷跟他客气了一下,便把钱收下了。

    陈母的两个弟弟从乡下赶过来,并不单纯是为他们的这个姐姐而来,而是冲着姐姐的那套房子而来的,姐姐刚一过世,他们就为那套房子的处置问题吵了起来。

    曹主编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动上手了,老大把老二打得鼻青脸肿,曹主编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吗?怎么动上手了?”

    老大振振有词地说:“曹主编,你给评评这理儿,我姐临走的时候是不是说这房子由我来处置?”见曹主编点头,他接着说:“他现在不认账了,他要把女儿接过来,打算在这儿安家立业,我的意思是把这套房子卖了,大家来分这笔钱------”

    曹主编打断他,说:“这是你们的家政,我不好介入,我过来是想问问给你姐和陈丽茹下葬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老大说:“这一点我和老二的意见是一致的,等办完了丧事,我们就把我姐的骨灰盒抱回去,回乡下安葬,也算是叶落归根------”

    曹主编再次打断他,说:“那陈丽茹呢?她的骨灰可还在骨灰堂里放着呢,你们就不管了吗?”

    老大说:“她在那儿放着不是挺好的吗?就先在那儿放着吧。以后我们富裕了,也把她接回去,跟她母亲合葬在一起。”

    曹主编说:“你们现在不富裕吗?你知道这房子能卖多少钱吗?你们拿出百分之一就可以在北京给她买块墓地,入土为安嘛,你们总不能让她的骨灰总存放在骨灰堂里吧?”

    老大说:“卖房的事不是还没说好呢吗,等将来卖了房再说吧。”

    曹主编说:“你们不至于连十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吧?”

    老大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十几万块钱,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我们一辈子也挣不出那么多钱,真有那钱盖几间大瓦房好不好?拿它去给死人买墓地------”

    曹主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一个电话,回过头对他们说:“你们先商量着,我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曹主编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们,他想撤了,他跟他们不沾亲带故的,没必要介入到他们的纠纷之中。他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怪夫并不知道曹主编已经把存折退还给曲婷了,他一直在等曹主编的回话,等了一个多礼拜,他都出院了还不见曹主编给他回话。他便给曹主编打过去,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曹主编先把他跟陈家老大交涉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你那天给我的折子我当天就还给你媳妇了,她没告诉你吗?”

    怪夫听了这话。心一惊亦一凉,随口说:“告诉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为难的话,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办吧。”

    怪夫挂断手机,径直冲进曲婷的卧房,劈头就问:“那个存折呢?人家早就还给你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曲婷说:“我早知道你不把这个钱花了,心里不踏实,在抽屉里呢,你拿去花吧,爱给谁花给谁花,以后你的事我还不管了。”

    怪夫打开抽屉,拿了存折就走了。

    他先去找那两个农村兄弟,跟他们谈妥了之后,才去买墓地。

    下葬那天,他们也跟着去了,小兵给出的车。当天去当天就返回了城里。

    怪夫没有让小兵送他回家,车从二环路上下来,他对小兵说:“你送他们回去吧,到前面那个路口你给我踩一脚刹车,我下去。”

    怪夫从车上下来,径直向南走去。前面不远就是思雨所住的那个小区。

    他没有跟思雨打招呼,直接就找上门来,敲开门,见思雨神色黯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怪夫盯着她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思雨说了句:“我把孩子打掉了。”就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怪夫跟过去,挨着她坐下,说:“这么大的事,你事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思雨扯过被子把头蒙上了。

    怪夫听到她在被窝里抽泣,以为她是在为她哥而泣,便说:“我知道你特别恨我,是我把你哥送进了监狱,我也是不得也为之------”

    思雨突然掀开被子,哭喊着说:“恨你!恨你!就恨你!恨死你了。”

    怪夫还在就事论事:“我不那么做,他是不会饶过我的,没办法,我只能以恶制恶,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思雨还在哭,怪夫见她哭得泪流满面,不由得伸出手去给她擦泪,思雨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说:“我想你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来看我,打你的手机你又不接,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才去打胎的,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爹,没办法才去打胎的,就我一个人去的医院,你去哪儿了?丢下我不管我了?早知你会来找我,我何必去打胎啊。”

    “打就打了吧,是谁的孩子还两说着呢,留着没准是个祸。”怪夫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吧?”

    思雨把头扎进怪夫的怀里,娇嗔地说:“我刚做完手术,你就不怕出去着风吗?”

    怪夫说:“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我去,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思雨娇声娇气地说:“我想吃鸡,想吃肯德基了。”

    怪夫推开她说:“我这就去给你买。”(未完待续。。)

第80章:酒香不怕巷子深

    怪夫从思雨家出来,径直奔肯德基店而去。他是奔着全家桶而去的,进了门,等没多一会儿,全家桶就装好了。在返回的路上,他买了瓶牛二。

    牛二是怪夫给自己买的,他只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有给思雨倒,见思雨瞪着眼看他,就说:“你刚做完手术,就别喝酒了。”

    思雨啃着鸡腿,说:“不嘛,我要喝。”

    怪夫说:“那我给你倒一小点。”怪夫伸手去拿杯子。

    思雨把他的手打开了,说:“你不用拿杯子,咱俩用这一个杯子就行,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怪夫呷了一口酒,便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中央,思雨拿起来喝了一口,又旧话重提:“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不会是又有新的相好了吧?”

    怪夫说:“你看我现在这样,要嘛没嘛,会有人看上我吗?”

    思雨不咸不淡地说:“你是群主啊,群里那么多美女,就没有一个勾引你的?”

    怪夫说:“我巴不得被人勾引呢,被人勾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只要不是**裸的勾引,我都不会拒绝的,可惜没有人勾引我。”

    思雨说:“没人勾引你,你可以去勾引人家呀。”

    怪夫自嘲道:“我这么一个自卑的人去勾引别人?不是找着去挨骂呢吗。”

    思雨说:“你大小也算是一个作家,有什么好自卑的?你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怪夫说:“也就你拿我当个作家,在网上我屁都不是,你到网站去看看,有几个人看我的小说?就那么固定的几个人,好几个月了,就没见有人评论我的小说,我写着都快没信心了。”

    思雨说:“没人评论就对了,你现在是高处不胜寒,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评论你的小说吗?”

    怪夫问:“为什么?”

    思雨说:“我看你的小说就感觉是在看大学教授的论文,感觉自己像个小学生,小学生去评判教授的论文------”

    怪夫打断她说:“你别给我戴大高帽子,我这人可不禁夸,夸我两句我可就找不着北了。”

    思雨说:“我不是在夸你,真的,有头脑的人都喜欢看你的小说,现在文学正处在一个转型期,有营养的小说和垃圾并存的时期,不过这种现状不会维持太久,人心不会永远浮躁,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精神需求自然也就跟上去了,你一定要耐得住寂寞,酒香不怕巷子深,回头儿我给你引见个人,让你们见见面。”

    怪夫问:“什么人?”

    思雨说:“导演,挺有名的一个导演,她嫁给我的一个闺蜜的哥哥了。”

    怪夫眼里出彩了:“你认识她吗?哪天带我去见见她?”

    思雨拿起糖儿来:“见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怪夫问:“什么条件?”

    思雨说:“跟我回家去见我的父母。”

    怪夫问:“什么时候?”

    思雨说:“就今天,咱俩到我父母家去吃晚饭。”

    怪夫蹙起了眉头:“今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见你父母总得带些见面礼过去吧,这些日子我手头儿有点紧,缓缓再说吧。”

    思雨说:“你带见面礼,他们也不见得喜欢,我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咱们一会儿就去采购,钱我先替你垫上,什么时候你有了钱再还我就是了。”

    怪夫见思雨脸色酡红,推辞说:“今天咱俩都喝酒了,醉醺醺地过去不好吧?”

    思雨说:“离吃晚饭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们可以先睡一觉,醒了以后喝点茶,再去采购。”

    怪夫说:“是不是太突然了?你应该先跟他们打好招呼------”

    思雨不耐烦了:“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觉得跟我交往特丢你的颜面啊?你说说我哪点配不上你?”

    怪夫陪着笑脸说:“我什么时候说你配不上我了?这话应该倒过来说,是我配不上你,你比我小十多岁,长得又那么漂亮有气质,能跟你交往是我的福气------”

    “知道就好。”思雨脸上有红潮涌动,笑容可掬地说,“你以为我离了你就找不到好男人了,才不是呢,我这岁数了,奢望也少了,就想找个伴,能陪我说说话,一起把后半生走完就行了,对身外之物看得不那么重了,我妈就特别不理解我这一点,她给我介绍的对象都是些脑满肠肥,没有什么精神追求的人,没一个能跟我说的来的,吹一个我妈就教训我一通,说人家条件怎么怎么好,问我为什么看不上人家,我跟我妈说我找对象的标准首先要超然,有共同语言,其他的条件都是次要的,我妈说没有物质哪来的精神,她认为精神不能当饭吃,我让你跟我回家,就是想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超然,让他们知道精神是能当饭吃的,你就满足我这一回吧?”

    怪夫看着她妩媚的样子,感觉超可爱,他终于松口了:“既然要去见你父母,我们就别再喝酒了,改喝茶吧,喝会儿茶咱们就去采购。”

    思雨说:“不躺会儿了?”

    怪夫说:“来不及了,别踩着饭点去,那样会让老人挑理的。”

    思雨说:“你比我想的周全,听你的,我现在就去沏茶,咱们两点半出门。”(未完待续。。)

第81章:怪夫拜见思雨的父母

    思雨跟怪夫定好时间之后,她就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晚上她带男朋友过去吃饭。

    思雨和怪夫过去的时候,老两口正在厨房里忙活儿晚饭,思雨一进屋就喊:“爸!妈!我们回来了。”

    老两口从厨房迎出来,笑盈盈地说:“来了,坐,坐吧。”

    思雨从怪夫手中夺过一个袋子,塞进她爸手里,说:“爸,这是小吴孝敬您的明前茶。”

    她把另一个袋子递给她妈,说:“妈,这是小吴给您买的保健品,还有大枣。”

    思母笑逐颜开:“来就来吧,还花什么钱呀?”思母说完这话,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对老伴说:“你们聊着,我那儿还热着锅呢,我得去看看。”

    思雨追过去,问:“您看他怎么样啊?还行吧?”

    思母说:“看着还算顺眼?你们俩挺般配的,他有房吗?”

    思雨摇摇头说:“没有。”

    思母又问:“有车吗?”

    思雨又摇摇头说:“没有。”

    思母问:“他在哪工作呀?”

    思雨说:“他没工作。”

    思母张着嘴,瞪着眼看着思雨说:“三无人员啊?你的条件还越降越低了,下次来是不是要给我带回一个要饭的啊?”

    思雨朝门外看了一眼,说:“妈,您小声点,让人听见多不好。”

    思母放低声音说:“你怎么跟你哥学,你哥就是让这些社会闲散人员给带坏了,最后怎么着,还不是还不是得拿监狱当家,到那里边去受管制;我看他也悬,不定哪天就去找你哥就伴了;你们俩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我刚清净没几天,你又给我领这么个人来。你这不是给我添恶心吗;吃完饭赶紧让他走,以后可不许再招这种人进家了。”

    思雨说:“妈,他跟我哥不是一类人,他有思想,有文才,您是没看过他写的小说,那简直就是一部天才之作,中国几百年才出这么一个------”思雨见思母双手扶着灶台直打晃,忙过去扶住她说,“妈。您这是怎么了?”

    思母把手搭在思雨的肩上,说:“我头有点头晕,你扶我回屋去躺会儿。”

    思雨问:“妈,您有事没事?不行就去医院看看吧?”

    思母说:“不用,我老毛病又犯了,回屋躺会儿就好了。”

    思雨扶着思母从厨房出来,思父问:“她这是怎么了?”

    思雨说:“头晕,老毛病又犯了。”

    思父说:“你快扶她回屋去歇会儿,我去炒菜。记着给她吃片药。”

    思雨把思母安顿在床上,替她掩上门,坐到怪夫旁边,问:“我爸跟你聊什么呢?聊的那么热闹?”

    怪夫说:“说你哥呢。说你哥去年才从监狱里放出来,也不找工作,整天跟一帮狐朋狗友混,没钱了就找他来要钱。都给你爸要怕了,一听说他要来,先给片警打电话。片警没少找他谈话,当着片警的面,他应着好着呢,答应不再跟父母要钱了,片警一走就不是他,用你爸的话说他是贼不走空,要不到钱就拿东西,什么值钱拿什么,家里稍值点钱的东西都让他拿去卖了,这不是无赖吗。”

    思雨叹了口气,说:“都是大烟给闹的,他自打抽上大烟,这人就算是报废了,有多少钱也不够他糟的,幸亏他进去了,不然这房子也得让他给卖了------”

    思父在厨房里喊上了:“思雨,过来端菜。”

    思父炒一个菜,思雨端一个过来,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菜。

    思父让思雨去叫她妈过来吃饭,思雨进去又出来了,说:“我妈说她懒得动弹,想再躺一会儿,让她再躺会儿,咱们先吃吧。”

    思父拿出一瓶二锅头酒,说:“我这儿也没什么好酒,就用这个招待你了。”

    怪夫说:“二锅头就挺好,喝惯了这酒,喝别的酒还真不习惯。”

    思父说:“过去总有人给送酒,送了我不少的好酒,我舍不得喝,留着来了客人再拿出来喝,留来留去都让我那操蛋儿子给拿走了,他一来就实行三光政策,你买什么他拿什么------”

    思雨打断她父亲说:“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你们喝酒吧。”

    “小吴又不是外人,跟他唠叨唠叨,我心里也痛快。”思父转脸对怪夫说,“我听思雨说了,是你给那畜生送进监狱的,送的好,我真该谢谢你,为这个我也得敬你一杯。”

    怪夫端起酒杯,思父跟他碰了一下杯,接着又说:“他这一进去,我心里的这块心病也算是了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非让他给折腾碎了不可,我这一辈子没少受折腾,好容易熬到退休了,想享几天清福,这操蛋儿子又冒出来,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思雨,我跟你妈商量了,想把这套房子卖了,到郊区去买一套房,我们可经不起再折腾了,人都说养儿防老,我得防着那畜生再出来祸害我。”

    思雨说:“卖呗,我不管你们的事。”

    思父还欲说什么,见思雨给他使眼色,他欲言又止,端起杯子,说:“喝酒,小吴,你想吃什么就夹什么,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啊。”

    怪夫喝了一口酒,伸筷子就去夹鱼。

    思父问:“你在哪上班啊。”

    思雨替他回答:“他是作家,不用上班。”

    思父打量着怪夫,说:“怪不得那么斯文呢,作家啊,了不起,都写过什么书啊?”

    思雨说:“上次我拿过来的《地籁之音》就是他写的,他的《怪夫办群》还没上架,就在网上火起来了,他现在是网络名人。”

    思父再次端起酒杯,说:“我还得敬你一杯,你这也算是大器晚成啊,钦佩!钦佩!”

    两人刚端起杯子,就听见思母在叫:“思雨!思雨!你过来一下------”

    思雨过去,推开门,见她妈正趴在床上抽搐,她朝父亲喊了一句:“我妈又犯心脏病了,快打120,叫急救车,快!”就冲进了屋。(未完待续。。)

第82章:怪妻退群了

    思母被推进抢救室以后,思父急的直在抢救室门口转圈。思雨和怪夫坐在一把长椅上相对唏嘘,突然怪夫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起身向长廊的尽头走去。

    怪夫转回来的时候,思雨已经站起来,她问怪夫:“谁呀?”

    怪夫说:“石松,他要跟冬天结婚了,想让我过去看看他们的新房。”

    思雨说:“你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这有我和我爸就行了。”

    怪夫说:“那我明天再过来吧。”

    思雨说:“你不用过来了,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怪夫就这样走了,他是坐地铁过去的,赶到石松的饭馆时还不到八点,正是饭馆最忙的时候,乐乐和冬天在后厨忙着炒菜,欣荣在餐厅里来回穿梭,忙着给客人送菜,石松拿块抹布晃来晃去的,看上去挺闲在。

    见怪夫进来,他把抹布往桌上一丢,迎着怪夫说:“走!到我们的新房去看看。”

    他们的新房就在隔壁,石松把隔壁那间房租下来了,房间不大,迎面是一张双人床,大红大紫的被褥把屋子衬托得颇有几分喜庆之气,床的两边摆放着床头柜和梳妆台。由于房间太小,没有摆放座椅,他们在屋里站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站在门外,怪夫递给石松一支烟,说:“不错,布置得挺好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石松说:“结婚证已经领了,就差办事了。打算五一那天办,到时候你也过来吧。”

    怪夫说:“我肯定过来,还有一个多礼拜,订好在哪儿办了吗?”

    石松说:“就在这店里办,我在群里呼吁一下,能来多少人是多少人。”

    一支烟吸完,石松说:“进屋吧,我让他们给炒俩菜,咱们边吃边聊。”

    怪夫随石松进了屋,石松说:“你去里屋等着吧。我这儿就过去。”

    怪夫进了里屋。刚坐下,石松就端着一盘凉菜跟进来了,他说:“我跟乐乐说你来了,让他炒两个菜。他已经炒上了。一会儿就端过来。”石松拿过一瓶白酒。先给怪夫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怪夫说:“你不是只喝啤酒不喝白酒吗?怎么也喝上白酒了?”

    石松说:“白酒有舒筋活血的功效,医生说了少喝点还是可以的。别贪杯就行。”

    怪夫说:“你这是少喝吗?这一杯没有四两,也得有三两半,这还叫少喝呢?”

    石松说:“你也知道我过去的酒量,跟过去相比少多了------”

    乐乐送菜来了,他拍着怪夫的肩膀说:“咱俩可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一会儿我得跟你好好喝两杯,等着,我先去炒菜,一会儿过来。”

    乐乐刚一出去,石松就把杯子举起来,说:“别渗着了,喝吧。”

    两人碰过杯,石松喝了一口,说:“怪哥,听乐乐说你受伤了,

    伤的重不重呀?”

    怪夫说:“被人捅了一刀,伤倒不是很重,就是血流的多了点,住了几天院就出来了;我这一刀也算没白挨,政府奖励了我一部分钱,加上好心人捐赠的钱,加起来有十多万呢,我又添了些,在万佛华侨陵园给陈丽茹买了块墓地。”

    石松竖起大拇指说:“够意思,哪天咱们组织一块过去看看。”

    怪夫说:“等你把喜事办完了吧,你们蜜月打算怎么度?想好去哪儿玩了吗?”

    石松说:“都是二婚,还度什么蜜月,如果你们在我这儿没吃好喝好,我可以再另办一次,我请你们去唱歌,唱完歌,咱们去全聚德搓一顿烤鸭。”

    正说着冬天,冬天进来了,她把一盘溜肥肠放在桌上说:“乐乐炒的,他说这菜下酒,让我先给你们端上来。”

    怪夫说:“乐乐呢?他还没忙完事呢?”

    冬天说:“他在做鱼,马上就过来。”

    话音未落,乐乐的吆喝声就传进来:“红烧鲤鱼来了。”乐乐把鱼摆放在桌子上,问怪夫:“菜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炒两个菜。”

    冬天说:“你别管了,我去吧,你坐这儿陪他们喝酒。”

    乐乐挨着怪夫坐下来,说:“怪哥,我给你提点意见,你能不能别老弄你那小说了?没事也到群里去看看,你不在,群龙无首,人都快走光了。”

    怪夫问:“都谁走了?”

    乐乐说:“走的人多了,连菲都退群了。”

    怪夫惊讶地说:“是吗?她退群了?你没问问她为什么退群?”

    乐乐把责任都推到了怪夫的身上,他说:“你在群里不发言,也不组织活动,他们感觉没意思了,就退了呗,菲一走,心若浅水也不怎么说话了。”

    怪夫问:“群里现在还有多少人?”

    乐乐说:“人倒不见少,老人退了,新人又补充进来,有增无减,关键是新人和老人说不到一块去,互相都不了解------”

    怪夫打断他说:“这很正常,别说人了,机械部件要咬合在一起也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磨合的,你作为老人,可以主动去跟他们沟通,用不了多久彼此就熟悉了。”

    石松不以为然:“这不是沟通的问题,好多人进来就是图个新鲜,新鲜劲儿一过,就会有人退群,有人选择沉默,咱们这个群刚建起来的时候,一组织活动,大家都踊跃参加,后来为什么参加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剩我们这几个人了?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散呢------”

    乐乐抢话说:“臭味相投呗。”

    石松说:“你这话说的有点难听,应该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冬天端菜进来,听他们在聊群,插话说:“我给你们爆个猛料,乐乐在追咱群里的一个女孩呢,给人家买了个镶宝石的金戒指------”

    乐乐用手拍了一下冬天的胳膊,问:“你这是听谁说的?”

    冬天笑着说:“听你媳妇说的,你媳妇问我那个女孩在哪儿工作?家在哪儿住------”

    冬天刚把怪夫的悬念勾起来,怪夫的手机响了,是思雨打来的,他拿着手机走出去,回来脸就变了颜色,他对屋里的人说:“思雨她妈病逝了,让我赶紧过去,失陪了。”说完,他就匆匆离去了。(未完待续。。)

第83章:思雨妄谈杀生

    怪夫赶过去的时候,思雨和她父亲已经从太平间里出来,在医院的门外徘徊。怪夫走到思雨近前,问她:“事情的处理完了吗?”

    思雨点点头,然后一头扑到怪夫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思父想跟怪夫打声招呼,见这情景,他站住了,在他们旁边站了一会儿,便悄然离去了。

    怪夫看见思父走开了,却没有吱声,直到他走远了,他才拍拍思雨的肩膀说:“我们也走吧。”

    思雨回过头发现父亲不在了,惊叫道:“我爸呢?”

    怪夫说:“他走了。”

    思雨嗔怪说:“你看见他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爸说要跟咱们一块去吃饭,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怪夫问:“你不是吃过饭了吗,怎么又饿了?”

    思雨说:“我那叫吃饭吗?夹了一块鸡肉,还没吃完我妈就犯病,一直到现在我连口水都没喝。”

    怪夫看了一眼表,说:“我们往前走走,看前面有饭馆没有。”

    他们沿着一条柏油马路自东向西走去,走出有一站多地,才看见有饭馆出现,那是一家叫赛江南的私家小厨馆,里面空无一人,他们走进去,随便找了个座位就坐下了。

    思雨进去先问卫生间在哪儿,服务员说:“你跟我走。”思雨跟着服务员上了楼。

    思雨从楼上下来,怪夫已经把菜点完了。思雨坐下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最先上的是干炸小黄鱼。

    思雨把菜推到怪夫面前,说:“这个菜你吃吧,我看着闹心,不想吃。”

    怪夫一脸懵懂:“这个菜怎么了?你不想吃?”

    思雨说:“我一看到这个鱼,就想到它被人捞上来的样子。我在会想它是怎么死的,放到油锅里炸的时候,它的五脏六腑肯定被掏空了------”

    思雨还在为那盘子里的鱼打抱不平,一个穿白衣戴白帽的厨师拎着个桶走过来,让他们看桶里的鱼,说:“这是草鱼,刚捞上来的,如果行,就用它给做酸汤鱼了。”

    思雨看了一眼,忙缩回身子。连连向厨师摆手,说:“我不吃鱼,快放回去吧。”

    厨师走后,思雨说:“这儿的厨子也太残忍了,你看那鱼还在蹦跶呢,我要不让他放回去,过不了一会儿他们就得给它开膛破肚,你说它招谁惹谁了,干吗要剥夺它的生存权利?”

    怪夫想到下一道菜是脱骨扒鸡。不定又勾出思雨什么话来,不等服务员往上端,他就招呼服务员,说:“脱骨扒鸡不要了。给我们换两个素菜。”

    那顿饭吃的不是很愉快,席间,思雨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大多是跟生死有关的话题。

    怪夫问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三句话不离死。就不能聊点别的?”

    思雨说:“我现在眼前总浮现出我妈被推进冻尸柜的画面,下午我还跟我妈聊天呢,聊着聊着她就犯病了。这人怎么这么脆弱?说不行就不行了?下个礼拜她就要推进炉子里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转眼就要变成了一堆白骨,想起来就心酸。”思雨又抹上眼泪了。

    怪夫宽慰她说:“人最后都要走这一步,这是人的必然归宿,有人早走有人晚走,说起来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妈算是命大的,比起那些死于非命的人来说,也算是终其天年了,我都不敢说我能活那么大岁数,我能活过五十就已经很知足了,现在是活一天赚一天,想别的都是瞎掰,活好当下才是真格儿的。”

    思雨又发问了:“你说这鱼不争名不争利的,在水里游的好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让它活好当下呢?”

    怪夫说:“这叫弱肉强食,自然法则,你别为它操心了,它没落入咱们口中,也会落入别人口中的,总之它是厄运难逃,厨子是不会饶过它的。”

    思雨说:“它也是生命啊?它的命就值几十块钱?”

    怪夫感觉她有点神经质了,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从饭馆出来,怪夫送她到家门口,本想一走了之,思雨抱住他死活不让他走,无奈,怪夫只好在思雨家过夜。

    怪夫喝了四起儿酒,早已有些头重脚轻,往床上一倒,困意也就上来了,似睡非睡之际,他听到思雨问:“人为什么要死啊?”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是老天爷安排的,你应该去问老天爷,也许是怕人太多,地球装不下吧。”

    思雨又问:“你说人死了还会复生吗?”

    怪夫说:“这你得去问佛,听佛说,人死了**不能复生了,灵魂还是能复生的,不过那已经不是你了,你听谁说过前世的事?”

    思雨说:“我听佛说他经历过前世五百年前的事。”

    怪夫说:“佛是人臆造出来的,谁也没有见过,他说过什么,都是后人替他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思雨又问了许多奇怪的问题。

    怪夫像说呓语似的应和着,应着应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见思雨还瞪着眼在看他,他问思雨:“你一夜没睡吗?”

    思雨说:“睡不着,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怪夫以为她又要问他有关生死的问题,没想到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石松和冬天的婚礼什么时候办呀?”

    怪夫说:“他说五一办,怎么,你也想去?”

    思雨说:“咱们也那天办吧?跟他们一块办,不显得更热闹吗。”

    怪夫说:“你跟他们凑那热闹干吗?等以后我有了钱,咱们轰轰烈烈地办一场婚礼,把他们都请到王府饭店去------”

    思雨打断他说:“你说的那是你小说里的故事,我跟你说的是正事儿,咱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你看怎么样?”

    怪夫说:“等领了结婚证以后再说吧。”

    思雨说:“还有一个礼拜呢,赶趟儿?”

    怪夫问:“什么赶趟?”

    思雨说:“领结婚证啊。”(未完待续。。)

第84章:婚礼办成了闹剧

    思雨本来是想在五月一号那天和石松他们一起举办婚礼的,她把这个想法对怪夫说了,也对她父亲说了。

    她父亲反对说:“你妈尸骨未寒,丧事还没办完,你就要办婚礼,这不是瞎胡闹吗,不行!从我这儿就通不过,要办也得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再办。”

    思雨说:“我是怕等不到那一天,他就跟他媳妇复婚了。”

    思父说:“你要怕夜长梦多,可以先跟他把结婚证领了,什么时候办事,你们再商量。”

    思雨的想法在她父亲那儿受了阻,她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五一”那天,思雨把单位发的一箱苹果给她父亲送过去,她刚一进屋,怪夫的电话就追过来,问她出门没有。

    思雨说:“我在我爸家呢,给我爸送一箱苹果,我一会儿从这儿坐车过去。”

    思雨没有想到她父亲会把她反锁在家里,她父亲一定是听到她和怪夫的通话了,怕她背着他去办婚礼,才不得已而为之的。

    思雨给她父亲打手机,一连打了几遍,她父亲都不接,急的她直跺脚,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就在她急的火上墙的时候,怪夫的电话又打过来,问她到哪儿了。

    思雨说:“我爸把我反锁在家里了,我可能要晚点过去,你能告诉我现在都谁过去了?”

    怪夫说:“还是那几个人,心想事成、心若浅水,还有春嫣,乐乐和欣荣也在,没见有新人过来。”

    思雨问:“新娘子穿婚纱了吗?”

    怪夫说:“没有,她穿的是一袭浅红色的连衣裙,石松倒是西服革履,像个新郎官------有新情况。进来一个红裙女子,她穿的裙子跟冬天的裙子一模一样,不会是巧合吧?她向乐乐走过去------挨着乐乐坐下了------”

    思雨说:“我不跟你说了,我爸回来了。”

    思雨迎着她爸说:“您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急死我了,你把我的事都给耽误了。”思雨说着要往外走。

    她爸拦住她说:“回去,吃完饭再走。”

    思雨跌坐在沙发上,摆动着双手说:“我不是去办婚礼,是参加人家的婚礼,我答应人家了,你不让我去。以后我还怎么跟人家见面啊?”

    她爸说:“吃完饭再去,我现在就去做饭。”

    她爸拎着一袋子菜进了厨房,思雨见他把上衣脱下来挂在了衣架上,她走过去,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用钥匙拧开防盗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

    她打车来到石松的饭馆,一进门就听见一个女的在嚷嚷:“你甭替她辩护。我就问你,你给她花了多少钱?”

    乐乐一个劲儿地往外推那个女的,“有什么话回去说好不好?人家在办婚礼,你非要把喜事办成丧事是不是?”

    女的梗着脖子说:“你什么意思?想打我啊?给你打。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乐乐面有愠色地说:“你找我跟你急呢是不是?”

    女的不甘示弱:“你急一个我看看。”

    乐乐大声说:“离婚!谁不离谁是孙子。”

    女的发出一声冷笑:“你胆肥了,为了那小娘们你要跟我离婚,我告诉你,离了婚你一分钱也拿不走。房子也在我名下,这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是你的,你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女的说完这番话。转身就走,全然是一副凯旋而归的样子。

    思雨看到这儿方才知道那女的是乐乐的媳妇,他们为什么而吵?思雨把怪夫拉到一边,问:“他们怎么闹着要离婚呀?因为什么啊?”

    怪夫说:“她是冲着那红衣女孩来的,把那女孩的裙子都给扯破了,你是没见那场面,要不是乐乐把他媳妇拉开,那女孩就被剥光了。”

    思雨四下张望,:“女孩去哪儿了?”

    怪夫说:“让石松给拉到他们的新房里去了。”

    思雨说:“我去看看。”

    思雨过去的时候,女孩正往外走,乐乐追在她后面说:“我给你花那么多钱,总不能就这么完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女孩走到路边,也不看是不是出租车,伸手就拦,一辆黑色的奇瑞停在了女孩的旁边,司机探出头来问:“你要车吗?”

    女孩点点头,看也不看乐乐一眼,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思雨回到怪夫旁边,说:“乐乐行啊,傍上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你是不是特羡慕?”

    怪夫一脸正经地说:“我羡慕他干吗?那是他拿钱砸出来的,没感情,都是在逢场作戏,你觉得有意思吗?”

    思雨不悦地说:“你跟我是不是也在逢场作戏?”

    怪夫说:“我说曹操,你往武大郎身上安,这是一回事吗?”

    思雨撅着嘴说:“那你干吗不跟我去领结婚证?”

    石松喊上了:“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吧,各就各位,我讲几句,讲完了就吃饭。”

    下面有人问:“婚礼还没进行完呢,要讲也不能你一个人讲,让新娘子上来,你们一块讲。”

    石松伸手压了一下会场的气氛,说:“她就不用上来了,婚礼暂告一段落,过些日子我再补办,还是这些人,原班人马,咱们到音乐之声去办------”

    又有人插话:“下次新娘子得穿婚纱出场,还要有伴郎和伴娘------”

    石松说:“这好办,音乐之声附近就有婚纱店,我去给她租一件,伴娘可以有,伴郎就免了吧?”

    心想事成说:“今天这个婚礼可不算完,我们得闹完洞房才能走。”

    冬天和欣荣把菜端出来,石松也不再往下讲了,他大手一挥,说:“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未完待续。。)

第85章:乐乐向老婆认错

    饭菜摆上桌,再找乐乐,他已经没了踪影。有人猜测说他是去追那女孩了,有人猜测说他回家给媳妇下跪去了。

    石松说:“你们都别说话,我给乐乐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电话拨通了,石松问乐乐:“你在哪儿呢?怎么不吃饭就走了?”

    乐乐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回家的路上------”

    乐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信号就中断了。他在地铁车厢里,信号不稳定,他想出了地铁站再给石松打过去。从地铁站出来,他把这茬儿给忘了,径直就回家了。

    打开门,见门里站着一个大白脸,吓了他一跳。大白脸露出一口白牙,说:“你回来干吗?”

    乐乐这才看出这是他老婆丽丽,她脸上贴的是面膜。乐乐还是头一次见他老婆往脸上贴这种东西。年轻的时候他老婆也算是厂子里的一朵花,有不少帅哥在追求她,她都没相中,偏偏相中了其貌不扬的他。这对他来说可谓是一种莫大的福分。

    他们结婚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孩子都上大学了,丽丽也从一个光鲜亮丽的小姑娘变成了黄脸婆。

    乐乐出轨并不是因为丽丽变老了,如果他的环境没有发生变化,乐乐还会不会出轨?那就不好说了。

    乐乐原本是一个工人,他跟丽丽结婚后不久,单位搞裁员,乐乐从那个时候就失去了工作。他一次性买断了工龄,用这笔钱他租了辆大巴车,跑上了旅游。几年下来,他的腰包渐渐鼓起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在论的,乐乐却并不觉得他是在变坏。好坏都是由人来界定的,每个人所站的角度不同,对问题的看法自然就有所不同。

    乐乐爱美。尤其是对女色情有独钟,看见有姿色的女人,总会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没钱的时候,过过眼瘾也就罢了;腰包鼓起来了就想给美女腰包里塞点,给美女花钱,对他而言是一种幸福,对受惠者而言是也是一种享受。这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无可厚非。

    不乐意的是丽丽,他给她花钱,在她看来花的是她的钱。她这次去石松的饭馆,就是找那个女孩把乐乐给她的钱要回来。她的行为把乐乐惹恼了,同时她也恼了,她赌气回了家,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进了家门她反而不恼了,乐乐敢把钱给他相好的花,我为什么不能把房子卖了呢?

    这套房是单位分给乐乐的,刚分到这套房子就赶上了房改。他们交了几万块钱就把这套房子变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当时房本上写的是乐乐的名字。乐乐买断工龄后,便把这套房过户给了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报暖气费方便。明天她要去见买主。头去之前做个美容,她认为是很有必要的。

    她刚把面膜敷上,乐乐就回来了,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乐乐一进屋就向她道歉。说他不该跟她发火,“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发火了------”

    乐乐还在道歉。丽丽转身就回屋了。

    乐乐追过去,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你真就不肯原谅我了吗?”

    丽丽冷冷地说:“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我等这句话等了好几年了,今天你终于说出来了,好,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办完手续我就把这套房子卖了,从此以后咱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乐乐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丽丽揶揄说:“有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陪着你,我这个黄脸婆该让位了,我这是成全你们,怎么说逼你呢?”

    乐乐一脸虔诚地说:“你就别说气话了,谁还没有个失足的时候,我不是向你承认错误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看我今后的表现,以后要再有这种事发生,不用你说我主动就把钥匙给你,净身出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丽丽说:“原谅你也可以,你得把那个存折给我拿回来。”

    乐乐装傻充愣:“什么存折?”

    丽丽说:“你别装了,家里就那么几个存折,你拿走一个,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是不是给她买过一个镶宝石的金戒指?剩下的钱呢?”

    乐乐见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她家里有事,跟我借过几次钱,她答应还我的。”

    丽丽把手伸到他面前,说:“借条呢,你拿过来我看看。”

    乐乐说:“我没让她给我写借条。”

    丽丽说:“没写借条,你怎么知道她会还你呢?”

    乐乐说:“我相信她,她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丽丽不屑地说:“她才多大,还不到三十吧?就跟你一个骚老头鬼混,你认为她是爱上你了吗?”

    乐乐说:“我不是承认错误了吗,以后再不跟她交往了。”

    丽丽说:“那钱怎么办?是你去跟她要?还是我去跟她要?”

    乐乐说:“等她手头儿宽裕了,自然就会还我的。”

    丽丽“呸”了一声,说:“你指着她还你,下辈子吧,你现在就去跟她要,要回来了,咱们什么话都好说,要不回来,明天我就把这房卖了,我绝不会再跟你过了。”

    乐乐想缓些日子再说,丽丽就一句话:“今天不要回来,明天就去离婚。”

    无奈,乐乐只好去找红衣女孩。(未完待续。。)

第86章:乐乐失手惹祸端

    乐乐几次送红衣女孩回家都是把她送到楼下就分手了,他知道她住哪门哪号,却从没进去过。

    在去她家之前,他给她打过电话,她不接,没办法,他只好去敲她家的门。是红衣女孩给他开的门,红裙换成了碎花裙,卸了妆的她显得愈发妩媚动人,乐乐想给她一个拥抱,红衣女孩闪开了,她躲在门后,说:“你别进来,我爸和我妈去遛弯了,差不多该回来了。”

    乐乐还是进去了,对她说:“我就说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那你说吧。”红衣女孩没有把乐乐往屋里让,就站在门厅里听他说。

    乐乐说:“你能不能把我借给你的那几万块钱先还给我?”

    红衣女孩说:“你借我钱的时候不是说不着急还吗,我记得你说过这辈子不还都不会管我要的,这才几天就反悔了?”

    乐乐说:“不是我反悔,是我媳妇逼我来要的,今天你也看见了,她都跑到饭馆去闹了,我要不拦着,还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乐乐这一说,反倒勾出了红衣女孩的一汪泪水,她噙着泪说:“她把我裙子都撕破了,身上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我还没说去找她要钱呢,她倒找我来要钱了,你回去告她,就说我没钱,要命有一条,我就不信她敢打死我。”

    乐乐说:“她给你造成的损失是要赔赏的,那个金戒指算我送你了,那也是用她的钱给你买的,她活该,认倒霉了,你只要把钱还上,咱们就两清了。”

    红衣女孩狠狠剜了乐乐一眼,说::“两清个屁。你白玩我了?我陪你浪费了多少青春,这个帐怎么算?”

    乐乐说:“这个帐以后再算好不好,我会补偿给你的,你先让我把这关度过去,就算我跟你借的,今天从你这儿拿走多少,将来我就如数还你多少,这还不行吗?”

    红衣女孩说:“没有将来了,你以为我还会和你交往吗?做梦去吧,你赶紧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乐乐脸上露出了凶光,瞪着她说:“你想赖账是不是?”

    红衣女孩不甘示弱:“我本来就不欠你账,有什么帐可赖?有本事你就去法院告我吧。”

    乐乐恼羞成怒:“好!算你狠,我不会去告你的,那钱我也不要了,不过我要从你这儿拿走点东西,否则我回去没法交差。”说着,乐乐向屋里走去。

    红衣女孩跟着他进了屋,见他翻箱倒柜在找寻什么。不禁大声喊叫起来:“抓小偷了!抓小偷------”

    乐乐用手去捂她的嘴,她又抓又踹拼命挣扎,乐乐的手刚一松开,她又大声喊叫起来:“抓小偷!抓------”

    乐乐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说:“不要再喊了,听见没有?再喊我可用劲儿了。”

    红衣女孩耗尽了力气,她停止了挣扎,乐乐把她放到床上。想随便拿一件能让他回去交差的东西就走,也就在这时,红衣女孩的喊声又响起来:“抓小偷!抓小偷啊------”

    乐乐扑过去。再次掐住她的脖子,说:“我这就走,你让我拿一样东西走------”

    乐乐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她手里多了样东西,那是一个瓷笔筒,当那个东西落到他脑袋上的时候,乐乐真的急了,他的手加大了力度,红衣女孩的身子突然摊开了,乐乐用手去摇晃她的身体,她竟毫无反应,乐乐意识到惹大祸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红衣女孩家里出来的,又是怎么上的出租车,坐在车里他的头又疼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头上起了个包,没有流血。

    他一上车就对司机说往三环上开,上了三环,司机问他:“还怎么走?”

    乐乐想说去石佛营,话到嘴边又改口了:“去金台路。”他感觉摄像头已经盯上他了,当务之急的是买件衣服换上。

    从车上下来,他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北京的夜市关的早,这个时候卖衣服的早都收摊了。他一路前行,想看看谁家有晾晒的衣服偷一件换上。走出一站地去也没看到有晾晒的衣服。

    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夹克衫脱了丢进垃圾箱里,只穿衬衣到石松的饭馆去,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中年男人与他擦肩而过,那个男人跟他一般高,胖瘦都差不多,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夹克衫,他忙追过去,问:“先生,您这衣服哪买的?”

    那位先生说:“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买的,怎么了?”

    乐乐显出一副十分谦和的样子,问:“我想问问多少钱一件啊?”

    那位先生说:“三十五块钱。”

    乐乐信口胡诌:“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翼电视剧组的编导,我们正在拍一部电视连续剧,主角需要一件这样的衣服,我们找了好长时间就是找不到,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您能把这衣服卖给我吗?我给你一百块钱。”乐乐掏出一百块钱递过去。

    那位先生没有接,他为难地说:“我卖给你,我穿什么?”

    乐乐说:“你穿我这件。”

    那位先生见乐乐身上那件夹克比他这件还好,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笑容,他接过钱,就要脱衣服。

    乐乐说:“咱们别在这儿换,去厕所里换吧。”

    斜对面就有一个厕所,两个人走进过去。从厕所出来,乐乐换了一身装束,他快步向石松的饭馆走去。(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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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QQ群是社会的一个缩影,走进来你就会陷入一个怪圈,再想出去就难了,没有出口,只有把这部小说读完出口才会显现出来,到那个时候你不变成一个大神,也得变成一个怪人。怪夫办群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怪夫办群,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怪夫办群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