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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江捷     官场混江龙txt下载     官场混江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六章 牛家有妖已长成

    “宏杰!别胡说.”“你跟老子闭嘴”牛树生刚出声劝阻,就被老爷子喝止了,老爷子还瞪了瞪几个想说话的人,接着示意陆宏杰继续说。

    “别怪我骂你们,论语中有句话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连这么最基本的做人道理你们都不懂,还好意思把我堵在门外头,再说回来,我是牛树生的继子,也算是一家人吧,这种一家人捅刀子有意思吗?今天你能捅我,明天你就能捅家里其他人,这在心理学上叫行为习惯,到最后只能让这个家散了;还有你们都不想想,这不过年不过节不过寿的,我说什么吉祥拜什么南山啊,我这是说老爷子最好别有事,不然你们这帮孙子都得去要饭了,被人当面骂还添着脸笑,说你们是**都轻的,整个一脑残加强排。”陆宏杰停了话头,这话说多了,嘴就发干。

    牛二爷把自己的缸子递了过来后问道:“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给我磕两个头呢?”

    陆宏杰一口气喝完了缸子里的水后接上话“二爷,说了您别生气,当初见面的时候,我想通过您来恶心牛家来着,但我没想到您也是牛家人,所以这第一个头算是给您老人家赔理道歉,这第二个头,算是给牛家长辈道歉,因为我的无知,做了自家人坑自家人的事,这个理不管说什么都是我错了,只能认,也请您和爷爷原谅我这次,下回我一定搞清楚是不是自家人再坑。”

    牛家二位老爷子听完这宝贝孙子的话,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前面说的都是人话,最后这一句怎么听怎么别扭。

    陆宏杰说完,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连咽口唾沫声音都能听见;其他先不说了,就牛树生和邸新现在是彻底傻了,他们夫妻没想到宝贝两年没见,就变chéng rénjīng了,两句话这么多意思,而且还不是胡说,太骇人听闻了。

    那牛红敏又是什么表现呢?陆宏杰笑着说:“PASS!!!”

    过了一会还是有一个女人没忍住出口问道:“把你堵在门外头是不对,但这事是某个人干的,跟我们就没关系,你连我们这些无关的长辈一起骂,不觉得过了吗?”

    陆宏杰没接她话,转头看自己的后爹,意思是这谁啊?牛树生介绍道:“这是你小姑,宏杰别太过份了。”|

    陆宏杰打了个圈三的手势,让后爹安心,然后他转过头对这女人说道:“小姑是不,你能站出来质问我,证明这件事确实跟你无关,但我想问的是,你敢拍着胸口说这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你要敢保证我现在就磕一个给你道歉。”

    女人听完这话就不支声了;

    陆宏杰可没想就这么算,对于这种烂好人,他一定要教训一下;他接着问:“小姑,我再问你,如果有一天不管是外面的人还是家里的人,要对你不利,巧合的是这个事让我不小心知道了,而我还有能力让这个事不发生,但很可惜,我装着没看见,因为这事跟我没关系,你又会怎么想?”看着这个女人被自己问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陆宏杰不屑的说道:“所以小姑,在你挺身出来质问我的时候,先看看自己屁股底下的屎擦净了没。”

    “宏杰,够了!”牛树生再也听不去了,虽然儿子今天的表现很出sè,但有些话说的太毒了,这以后和家里人还怎么相处啊;邸新就没这觉悟,她还美着呢。

    看着后爹有点急眼了,陆宏杰就不再追着小姑猛喷了,他笑容满面转过头对着老爷子问道:“爷爷,这该说得不该说得我可都说了,您答应那好处是不是………?”

    “拿去!”牛老爷子很爽快的递了一块东西给陆宏杰,当陆宏杰把东西接到手里一看,怒了,小声狂骂“合着小爷我费了半天口舌,就得了一块破石头,还是白sè的,意思刚才我说那些是白说啊!”

    看着这个孙子接过自己的珍品后还嘀嘀咕咕,牛老爷子笑了,这要换别的孙子早乐疯了,他还不情不愿的,就开玩笑的说:“不愿意要就还给我,再给你换个别的。”

    “别丫!您给我点时间,我找一明白人问问,要是不值钱,我再回来找您换。”陆宏杰沾上毛就是一真猴,他才不会被老爷子忽悠呢。

    等陆宏杰转过身想拿着石头问自己后爹这是什么东西时,突然发现全家人的眼光又变了,这回都变成绿油油的,什么意思?陆宏杰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又给小爷我挖个坑啊,就使了个坏,悄悄的换了下手,把刚才在门外闲的没事用来划圈的石头扔在了地上,刚就想把它扔掉来着,但没来的急就拉进屋了,现在也算是废物利用了,他嘴里还装的真事似得叫着“看看结不结实。”

    他这一扔不要紧,全家除了老妈和牛老子子剩下的全跳起来了,老妈不跳起来的原因是她对这些根本就不关心,对她来说儿子比什么都值钱,今儿子表现这么好,他喜欢扔石头,回去就给买一车,让儿子好好高兴高兴;

    牛老爷子不跳起来的原因,是他一直就在默默的观察这个孙子,当他看到这小子贼笑了一下,就知道这小兔崽子没憋好屁,这也让他有点生气了。

    最先冲过来是牛二爷,别看是老人家,身手可还矫健着呢,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尸首,转身就指着牛树生骂道:“你看看你养了个什么玩意,那可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他就能当石头扔着玩,太败家了。”说完低头继续找。

    牛树生心说又不是我扔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再说了,那东西已经是我儿子的了,他就是吃了也关不别人的事吧,算了不说了,还是跟着好好找找吧,那可是牛家的传家宝啊,要是真有个什么残缺估计今天是走不出牛家大门了。

    陆宏杰笑嘻嘻的走到老妈跟前把白石头父给她,邸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来,就问儿子:“这是什么东西,白不拉擦的,玉我见过,都是绿sè,没见过有白sè的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很值钱吧,要不你看都在那爬着找呢!“陆宏杰没心没肺的回答着,他想通了这东西烧手不能要,但给人之前先让老妈看看过过眼瘾。

    “他们就在找这东西啊!”邸新才明白大家在干什么呢,她赶忙叫自已丈夫:“树生,别找了,那白sè石头在我这儿呢。”

    这回又是和牛二爷先发飚了,用颤抖的手指着牛树生“真是好样的,一家子都来玩人啊,牛树生你好威风啊,看来你在外面的这几年学不少东西,要不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吧!”

    牛树生觉得自己很冤枉,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这怎么有个风吹草动都算他头上,自个还不敢回嘴,太窝囊了。

    陆宏杰在旁边看着这位牛二爷的戏,真心是想给这位牛二爷金鸡奖最佳男主角,想要这破石头,就直说,反正他也想把这东西送人的,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那么大年龄还上窜下跳的,也不容易啊;算了做为小辈老是让长辈这么累也不好,再说后爹现在快苦死了,还是陪着一块演吧;

    “妈!你要是看不懂,就算了!我找一明白人看看”说完陆宏杰就从老妈手里拿过这块白sè玉石,走到了二爷跟前,把手里的石头在二爷眼前晃晃说道:“二爷,您老人家要不给小子瞧瞧?”

    牛宗器乐坏了,他一把抢过白玉,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这宝贝自己可惦记很多年了,记得当初自已大哥向他炫耀这个战利品时,就给他说过,这东西叫羊脂白玉,是玉中珍品,百年难得一见;而且象这种上品的货,几乎在世面上就没有出现过,它们在古代只有帝王将相才能拥有,平常百姓连见都见不着。

    牛二爷正美着呢,就听见大哥牛宗名开口了“二弟,你太着相了,抬头看看吧”

    什么意思?牛宗器不明白,但等他顺着大哥的手指方向一看,气坏了,陆宏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坐位上正翻他的包呢,而这小子腋下正夹着从包里拿出来他准备带给大哥的两条烟,“你在干什么呢?”牛宗器大吼一声。

    听见牛二爷的声音,陆宏杰才怏怏的住了手,他刚觉得又翻到了什么好东西,就被人发现,太衰了,他很委屈的看了一下牛老爷子,用眼神说还想着有什么好东西分你点,现在你告密,不给了!而老爷子很有童心的用眼神回了一个无所谓。

    “小王八旦,你能告诉我,你刚在干什么呢?”牛宗器咬着牙说,从自个背着枪干革命开始,就再没人再敢翻他的东西,连当年闹的很凶的小红兵也没有过,现在让这小子开了荤,这还不算,翻了以后,还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看他那架式是不打算放回去了。

    “二爷,您这回话问得可有问题啊,只许您看我的东西,我就不能看看你您东西了?”陆宏杰才不怕呢,他就不信这老头敢当着这多人面拿枪shè他,只要不拿枪什么武器随便选,要是老头能狠过他老妈和老姐,他就再给磕一个;再说他还占着理呢。

    牛宗器被陆宏杰这么一问,当时就牙口无言了,虽然他知道陆宏杰这是强词夺理,但问题是这是事实,凭什么你能看人家东西,人家就不能看你东西了。

    在牛宗器憋得快便秘时,看见了自已的小女儿,就是刚才那位陆宏杰的小姑,悄悄的指了指陆宏杰的腋下,他才醒悟过来,立马反驳道:“要照你这一说,你拿我的东西,我也可以拿你的东西了,不错,二条烟换一羊脂白玉,赚了!”说完就很自觉的把玉石装到兜里。

    全家人这时都盯着陆宏杰,就看这小子怎么接招;但这次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陆宏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高高兴兴的拿着两条烟回到牛树生跟前说:“爸!给你一条,儿子可以吧。”

    这时的牛树生眼睛都红了,拿着无价之宝换着这两条破烟,不错他承任这烟是值钱,但也值不过那宝贝吧;这小王八旦太会败家了,不过他没法说,这东西本来就老爷子给儿子的,跟他没任何关系,他要是多嘴又是事;倒是邸新的问了一句:“儿子,那破石头值钱还是这个烟值钱啊,妈怎么觉得……”她本来想说牛二爷骗他儿子来着,但看到丈夫牛树生不停的给她打眼sè,还是忍住了要说的话;她本来对别人所谓的宝贝就不感兴趣,儿子现在把那东西给了人,也省了别的亲戚老惦记着自个家了。

    就在大家都不明白这么jīng的陆宏杰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的傻的事情时,老爷又开口了,“宗器,你这么大年龄,还让一个小孩子当枪使了两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一个将军被一个小屁孩耍的团团转还高兴呢,你可真行!”

    听到大哥这么说自己,牛宗器不明白了,他不知道哪出问题了,他很奇怪的问道:“大哥!什么意思啊?我又哪错了。”

    牛宗名没理他,对着牛树生问道:“你也不明白?”牛树生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他发现今天自己智商出了大问题;老爷接下来看着屋里的所有人又问:“你们都不明的吗?”没有一个人支声。

    别人不支声,陆宏杰不能不支声,他哭丧着脸哀求道:“爷爷,您放过我行不,你让我当反面教材,我当了;你让我给家里的人做表率,我也做了;可不能到最后,还要整我,您不会是打算不让我囫囵个出这个牛家大门了吧?”

    “是你自己失言再先,还来怪我”牛老爷没有象前几回那样怒目而视,他只是很平静的看着陆宏杰说道。

    老爷子一平静,陆宏杰心毛了,他知道自已玩笑开大了,老爷子心里很不爽,要翻脸了!想想也是,儿孙刚被人骂完,弟弟就被人当猴耍了,搁谁都得翻脸了;可陆宏杰就不明白了,这屎是老人家自己拉出来,干吗非要他来擦啊,太没人权了!

    陆宏杰乘乘的走到牛宗器面前,把那二条烟很不舍的还给了牛二爷,下来又给磕了头才说道:”二爷,对不起,把那玉还我吧,我还得还给我爷爷呢。”

    牛宗器满脸的不解,这又唱哪出啊?不行这回怎么都得问清了,想到这里他又把烟还给了陆宏杰,然后说道:“你把你们爷俩的谜语给我们这些笨人也解解,你放心,只要我明白了,这玉我就还你,烟我也不要了。”

    陆宏杰叹着气说道:“二爷,你就没想想,这第一次见面,爷爷就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就没问题吗?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心xìng呢,要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种?是不是象我自个说的那么好,我本来是想想好好答他给的这个题目的,不过说句心里话,我挺烦这样的,一家人有什么不能把话说透吗,非要试来试去的,所以就想使个坏让他也不痛快,这不您又在眼前跟他一样演来演去的不明说,我就把球踢给你了,但没想到我爷爷心眼这么小,要翻脸,我只能认了载了。”

    全家人再次呆了,特别牛树生现在就想找个绳把自己吊死,太丢人了,他跟儿子一比,自个这智商明显就是弱智级别吗,这还能当人老子吗?

    牛宗器把玉石还给了陆宏杰,然后对自己大哥说道:“哥,我今来是有正事和你商量,你爷俩能不玩我了吗?要不等把事说完,你俩再接着玩我,成不?”

    听二弟牛宗器把话说完,牛宗名也不好意思了,他今天就是一时兴起,没考虑到弟弟的感受,儿孙们可以让他随便教育;但牛宗器必经是个将军,多少都得给留点面子.

    牛宗名摆了摆了手引着二弟牛宗器向书房走去,但没走两步他又回头指着陆宏杰说:“你也跟着来吧。”

    陆宏杰立马哭着说:“爷爷你是真不打算放过我啊?”

    牛树生这回算是有了正常的反应,他赶忙上前推了一下儿子小声说:“快跟着进去,有你好处。”陆宏杰一听有好处,一溜烟的跑进了书房。

第四十七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牛家老哥两走进书房后,二弟牛宗器先说了话,“哥,这小子可都成jīng了,现在有你在还能降的住这妖孽,将来要是你不在了,牛家可就堪忧了。”

    牛宗名笑笑没说话,指了指书桌旁的椅子让二弟坐下,他自己走到桌子后的太师椅坐下,坐下后就闭目养起神来,今天外面的猴戏确实让他耗费了很大的jīng神,到底是老了,得先缓一下;

    见大哥没有说话,牛宗器只好闭上了嘴,跟大哥一样也闭上眼养起jīng神,一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哥商量,他得自个先好想想怎么说。

    时间不长,陆宏杰就跟了进来,他一看两老爷子都在闭目养神,就腻味了,心说这就是后爹说的好处,看两个老头子睡觉,又被骗了,不行,要找找有什么好东西,不然太划不来了。想到这儿他就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架前面,先看看这上面有好货没有。

    老太爷耳朵动了一下,别看他眼睛没睁开,但他心里明的跟镜一样,他不动声sè,就想看看这小子倒底有多大胆子,敢在他的屋子搞三搞四。

    牛宗器没有他大哥的那么高深的养气的功夫,他睁开眼睛笑着的对陆宏杰说:“小王八旦,你是真不怕死啊,你老子进这屋都是规规矩矩的,你还想干点什么是不?不过可惜,这屋里唯一值钱的还在你手里呢,就别瞎耽误功夫了,老老实实的过来坐好吧。”

    陆宏杰尴尬的挠了挠了脑袋,乘乘的坐到了二爷指给他的凳子上,不敢再找事了。

    牛宗名这时才睁天了眼,他先看看了爱做怪的孙子,而后开口对二弟牛宗器问道:“说说吧,什么事?”

    牛宗器听大哥牛宗名开口问话,就收起了笑容正经了起来,他先想了一下才说道:“昨天zhōng yāng通知我来开会,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就来了,来了以后才知道,上面有意让我回京,但我想了一夜,都觉的这里边有事;首先我是政工干部出身,虽然也打过仗,但毕竟不是正经武将出身,让我当这个司令员有点不合常规了;还有就是全国合适进京的坐这位置的不下五人,干吗让我这个最不合适的人来坐这个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昨天出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这事可不小啊,听说现在国外都已经有新闻播出来了,可国内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所有人都闭口不提此事,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我进京接手卫戍,哥!这事有点太怪了吧?我这想不通,就赶忙跑来和你商量商量。”

    听完二弟牛宗器的话,牛宗名沉思起来,向来京畿重地的卫戍部队都要由背景很深的,而且要受到上面青睐的人执掌,自己的牛家和二弟怎么看到达不到要求啊,为什么会这样调整?而自己是政治局委员之一,但也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啊,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样的按排是上面那几个人定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和自己有关吗?还是单纯轮调?要不就是跟那个人有关?

    牛宗名一个人想了半天,找了很多理由,但都不能确定,他无意中抬了一下头,笑了!因为他看见孙子陆宏杰也象个人似得,锁着眉头,绷着脸,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咬着自己的嘴唇,一点都不象刚才在外面那个嚣张的模样,“孺子可教啊!”牛宗名很满意这个孙子的表现。

    都说大人看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牛老爷子就犯了这样的错误,他就没想到陆宏杰这样子可不是在想他们两个老爷子的事,而是因为尿憋得;

    因为贪嘴,陆宏杰早上出门的时候一口气喝了五罐可乐,刚站着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一坐下尿意如涛涛江水般就上来了,他还不敢说,两老爷子可让他刚气的够呛,不能这要说正事了,他又要上厕所吧,那真是打着灯笼进茅房----找死(屎);本来想着忍一忍把事说完,但没想到老人家说话,总是说一句想半天,可把他憋坏了;

    陆宏杰现在这个悔啊,就不能听牛树生瞎扯,每回只要跟他沾边,一定没好果子吃,这么多年来,自已在这方面的亏没少吃,猪脑子就记不住,等回到家一定剁手指发毒誓再不跟他接壤了。

    三人就这样各有想法的沉默了半天,当然陆宏杰除外,他是憋了半天,已经快到极限了,实在是受不了,刚想说话,就听牛老爷子开口了,“宏杰,这事你是怎么想得?”

    陆宏杰连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爷爷,我觉得咱们这是咸吃萝卜“蛋”cāo心,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厕所尿一泡来的实惠呢。”每一个人到极限的时候,不管别人问他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的回答,要不怎么古代会有那么多酷刑呢,陆宏杰现在的状态就属于这个范畴。

    牛家两老爷子都愣了,这算什么答案?想了半天,还是牛老爷子反应过来,孙子这话说的对啊!cāo那么多心有用吗?真是人越老来越糊涂了,当初干革命那会,组织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怎么到老了还不如年青的时候了,一点担当都没有了,罢了!自己退下来之前,再为国为民为组织做件好事吧,想到这里牛老爷子对二弟牛宗器说道:“不要再考虑了,你来京城吧,其它的事就不要管了。”

    牛宗器听完这爷俩的话,当时就想哭了,心说这么大的事,你们祖孙两还猜谜,就不能说句人话听听吗?我牛宗器是脑笨,但也不能这样把我白痴吧,好歹这事跟我有直接的关系,能说句我听得懂得吗?

    陆宏杰见老爷子放话了,就再次开口道:“爷爷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牛老爷子摆摆手,已经没有必要再让孙子说什么了,下来就是他要对二弟牛宗器耳提面令了,有些话现在还不是让孙子知道的时候,再让他长大些吧,说不定将来牛家真要靠他了。

    得到牛老爷子的首肯,陆宏杰转身就走,刚跨出两步就听见牛老爷子在背后问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忘点什么了?”;陆宏杰心里这个恨啊,老人家年龄这么大了,怎么记xìng还这么好呢;他恋恋不舍的把白玉放到了桌子上,本来还想找点什么理由把东西留下呢,但身体的状态已经不给时间了,含着泪跑出了书房,不行!得赶快找地解决了,不然自个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等到陆宏杰一出去,牛宗器才开口“哥,我真不明白你们爷两刚说的话,你能给我翻译一下吗。”

    牛宗名看了看这个二弟,叹了口气才反问道:“你在下面就没听道什么消息吗?”

    听大哥这么一问,牛宗器反应过来了,他赶忙说道:“哥,不会要动你那位老搭档了吧?那位的根子可比咱们牛家深的多啊!咱跟人家比就是鸡蛋和石头啊,你可想好了!”

    “不是我说你,还不如一个孩子灵醒,这么多年的将军都当狗肚子里面去了,好好想想吧;再说了,别人都敢抬着棺材要盯死他,我牛宗名就是孬种了?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把我们党的脸都丢尽了,这种人如果再不拿下,我们如何面对群众,还谈什么为民服务。”牛老爷子激动了,当初他卸任的时候就不同意这个人接他的班,但组织上考虑了各方因素,还是让他保留了意见,这没几年市里就让他搞得乌烟瘴气,老爷子能不火吗。

    听完大哥这翻话,牛宗器总算明白了,他捋了一下思路才说道:“哥,我说一下我的理解你看对不对,这次上面是下定决心要拿下他了,但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才要做万全的准备,你是他的前任,又跟他有矛盾……..”

    “不是矛盾,是政见不同”牛老爷子插话纠正二弟的用词不当之处。

    “是!是!是政见不同,有你老人家在这坐镇,所以在zhèng fǔ方面就不用担心他,把我再调回京城掌握卫戍;咱兄弟两一政一军,他要是敢有个异动,真接就拍死他,对不!但这有个问题我没想明白?你以前做过京畿的府尹,而现在又把我调来做这个九门提督,上面的那几位就这么放心咱们兄弟两啊?这事说不通啊?”所有的问题想明白以后,又出现了一个让牛宗器不明白的问题。

    “干完今年,我就会正式向组织申请退下来,现在想想还是安公他老人家高瞻远瞩主啊,今天我看见这个孙子,才明白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服老是不行了!”说完这些,牛老爷子的眼睛黯淡发许多。

    牛宗器听大哥这么一说,也不支声了,他知道他的这个大哥是多么热爱这份革命事业,当年自己也是被他拉进的队伍,现在要让他退下来,可想他的心情是多么沮丧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牛老爷子打起jīng神,他突然问二弟:“宗器,你说宏杰是怎么知道这个答案的?”;牛宗器苦笑道:“哥,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能说你这个孙子太妖孽了,四九城里我就没见过哪家孩子跟他一个样得,连成年的都算上。”

    “是啊!他今天的表现可以说是超出我的想象,回头得好好问问树生,这孩子他是怎么教出来的?”牛老爷子感慨道;要是牛树生在这儿,一定会说这事跟他就没关系,他也想知道这个儿子怎么长成这样了。

    陆宏杰在院子里窜来窜去,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地,解决了燃眉之急,等身体放松下来之后,他就在心里开骂了,这么大的院子连个茅房都没有,想憋死人啊,哪个王八旦设计得,要是知道了是那个货,下回见了就把他小**扎住,直接让他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他这心里正骂街呢,就听见身后就人呵斥:“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随地小便啊。”

    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陆宏杰一回身,差点跳起来,擦!怎么是这傻子?

    那位一看陆宏灯的脸,也愣了,不过他愣的时间很短就跳了起来,指着陆宏杰就叫:“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也太恶心了。”

    陆宏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个刚才光顾着转身了,这武器还在外面露着呢,而且子弹还没停,shè了对方一裤子,陆宏杰这个乐啊,心说该你小子的,让你吓我,这都第二回了,下回再敢吓老子,就拿大弹shè,让你顶风臭十里。

    想是这么想了,但陆宏杰知道这事还化小为好,毕竟这是不自个的家,要把事搞大了,这屋里面的人刚可让自己得罪光了,要是现在让人家抓住小辫子,不得被整死才怪;他赶忙上前给道着歉,想给对方擦擦,但始终下不了这个手,确实有点太恶心了。

    来人抖了半天,看实在是抖不净就火了,他指着陆宏杰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是谁把你放进来的?一会查出来我就让他好看,把什么乱七八糟人都往家里领。”

    陆宏杰一听他这么说话也火了,他冷笑道:“小子,脾气挺大的,还家里?我记的这家人姓牛吧,你好象姓韩吧,,姓都不一样,还敢说这是你家。”不错,来人就是陆宏杰在火车上折磨一路的高中生韩伟。

    要说这韩伟也真够倒霉的,自从他遇见了陆宏杰之后,就一直出状况,先是下火车以后,坐公交车被堵了半天,最后没办法只能步行回家,这还没到家呢就被笼到了派出所,问明情况后,jǐng察让他打电话叫家里人来接,见了家人话还没说呢就被抽了一嘴巴子,最后还是在jǐng察的解释下才得以脱身,他就不明白了,这别人闹事跟他有什么关系,jǐng察把他弄到局子算怎么回事,就因为他背了一个军用背包吗?他都快冤死了;这倒霉事还不算完,今天他去学校报到,就被通知,因为晚了一个月,所以他要留一级,如果不留级,那他只能转学了,他听到这消息都快吐血了,他赶忙给老师解释晚报到的原因,并且一再保证自己会把拉下的课补上;但老师根本不听他的,一句就把他打发走了,要么留级要么转学,自己选吧!

    没办法,他只能垂头丧气回家跟家里人商量,这刚进门就看见有人在院子里随地小便,要搁平时他就当没看见,可这两天受的气让他一下子就火了,直接上来呵斥这个不自觉的人,可没想到这人不但认识还尿了自己一裤子,这还不算完,王八旦还cháo笑他不姓牛,他从小最忌讳别人说他这个,所以他跟疯了一样冲上去要跟陆宏杰拼命。

    陆宏杰一脚中蹬,就把韩伟踢的起不来了;这二年为了打击对手,陆宏杰没少学坏招,什么中蹬、插鼻、戳眼、咬耳朵、拍冷砖;象收拾韩伟这样的分分钟的事,现在连宁强都不敢说能单挑过陆宏杰,这畜生太yīn损了,专朝人身上最软的地方下身,而且特别恨,基本上都是一招制敌,不玩多余花架子。

第四十八章 本是同根生

    韩伟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发出的声音犹如杀猪吗让人不寒而栗,陆宏杰在出脚后的第一秒就后悔了,他倒不是后悔动手,还是后悔应该让韩伟碰着以后再动,现在人家躺下了,自个身上又没有可以证明自己是正当防卫的证据,一会怎么解释啊?

    屋里的人听见外面的动静都出来了,当看到躺在地上呻吟的韩伟时,陆宏杰所谓的小姑冲了过来,抱着韩伟急的问这问那,直到韩伟痛苦的指指陆宏杰时,她一下子跳起来就冲向陆宏杰。

    陆宏杰也不白给,一看她这架式就是上来玩命的,滋溜一下就躲到了牛树生背后,嘴还不闲着的叫着:“干吗呀!你找我干什么?再说这事跟你有关系吗?怎么这家里什么事你都插一杠子,我被堵门外头这事你没见你这么积极啊。”

    “我是他妈,你说和我有关系吗!早知道这样,我也该同意不让你这个野种进门。”追不上陆宏杰,再加上牛树生不停的做好人给拦着,小姑只能过嘴瘾了。

    听她这么一说,旁边的刚想教训儿子的邸新不乐意了,转过身就上来撕扯,同时还骂到:“臭婊子,你说谁是野种,我儿子就是再怎么样,也见过他亲爹,他的名字也是他亲爹给起得,你儿子才是野种呢,你问问他,知道他亲爹长什么样吗?”

    两个女人算是急眼了,有得没得都往外骂,还上演全武行,可把牛树生夹中间难坏了,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小妹,两个都算是他最亲的人,他只能好言相劝,并用自己坚实的后背和胸口来阻档两个女人的相互进攻;

    陆宏杰刚跳出圈外,还没喘口气呢,回头一看,得!后爹脸上都不知道被谁挠得都已经出血了,看样子两个女人是打算不把对方放倒就不停战了;他就不明白怎么这么多人就没人看来劝劝呢,不解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火了!妈的!这牛家人还是人吗?全在旁边看着,有几个小辈竟然还在偷笑;狗rì的牛红敏上回打的轻了,她也跟着几个小王八旦一起偷笑,不知道这场子里有一个是你亲妈吗?

    没办法,陆宏杰只得杀回去了,他一把抱起亲妈就退了出来,牛树生一看儿子把老婆抗走了,就专心的开始劝自己的小妹。

    邸新被儿子抱出来后还不停的挣扎,想要重新打回去,见挣扎不开就骂儿子:“小王八旦,给老娘松手,你看我不撒烂这个婊子的嘴,敢骂我儿子是野种,我跟她没完。”

    “妈,我求你了,别闹了,还撒人家的嘴,你不都看你把我爸的脸都开花了,再说我刚把人儿子放倒,你再上去把人妈再打了,咱有理也说不清了,消消气,不过妈,你还没说说儿子今天表现怎么样呢,没给你丢人吧?”陆宏杰见老妈还要上去,就只能用转移目标这办法了,对于老妈来说只要把话题转到自个身上,其它的事就不是事了.

    果然听陆宏杰这么一说,邸新的心思就回来了,今天儿子的表现让她很高兴,早想骂牛家这帮子狗眼看人低的货了,这两年家里聚会没少受这些人挤兑,要不是牛树生不停的跟她赔不是,早掀桌子了;今天儿子一来,就用他们平常对自己的yīn招收拾他们,心里这个乐啊,你们不是能吗?平常不是老用文明词损老娘吗?老娘儿子一来,当着老爷子的面骂你们都听不来,有够笨的,就象儿子说得,全是**;一会回到家就给儿子做好吃的,好好的犒劳一下;对了,还有这个狗rì的牛红敏,敢在一边看笑话,回去收拾不死你,老娘跟你姓。

    院里正闹着欢呢,就听见牛老爷子的声音,“都当我死了吗?”顿时场面就安静下来;人群散开,就看见牛家老哥两走进了院子;

    牛宗器一到院子就看见外孙躺在地上,想过去扶一下,但大哥还没说话,他只能待在原地不动;牛老爷子先看了一眼韩伟,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秘书刘一凡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他又看了看牛树生和侄女小倩还是没说话,最后把头转向邸新和陆宏杰时才开口问道:“小兔崽子,说说吧,这又是哪一出啊?”

    邸新刚想说话,就被儿子陆宏杰摆手阻止了,陆宏杰没有急着回答牛老爷子的话,而是先把母亲按抚好,然后走到刚刚才被人扶起来的韩伟面前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很不好意思,请原谅!”说完就鞠了一躬,完后又走到小姑面前说了同样的话,又给鞠了一躬;但小姑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还想上来给她儿子报仇,但被牛树生死死的拉住,牛树生不是怕小妹伤了陆宏杰,而是怕小妹动了陆宏杰一根毛,邸新上来跟她拼命;牛树生到现在还清楚记的,在天安的时候,他抽了陆宏杰一个嘴巴子,回家把这事一说,邸新当时就翻脸了,把自己从脸到脖子挠了个遍,要不是上回确实是陆宏杰这小王旦做的太过,邸新就跟他没完,最后邸新说了:“儿子是老娘亲生的,我打死他都可以,但别人包括你牛树生在内,刚动我儿子一个毛,我就跟你拼了。”

    看着这位小姑还是这么激动,陆宏杰笑着对她说道:“小姑,别闹了,今要不是我爸死命拦着,你们母子两这亏就吃大了,我收拾韩伟分分钟的事,而在我妈那里你也占不了便宜,我现在要给你说的就是,还记的我刚在屋里说的人类行为习惯吗,你不是撇嘴不信吗,他们!”陆宏杰指了一圏牛家人接着说:“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的的话,现在他们的心态就是当初你的心态,跟我没关系我干吗要管?所以你现在要想想的就是以后要怎么样做人,不然今天的亏你还会再吃,你儿子也一样。”没再理她,然后走到院子当中,指着刚才偷笑的几个年青人问道:“你们几个都姓牛吧?能告诉我你们刚才在笑什么吗?是在笑这两个女人跟泼妇一样在相互骂街,还是再笑我和韩伟象流氓一样互欧?刚才的表演有什么地方是最好笑的,说出来,让我也乐乐吗?”

    听着陆宏杰质问,牛家人没有一个说话的,刚才几个偷笑的年青人也收起了笑容,只是表情还带着不屑。

    牛家看来是没救了,陆宏杰是没没辙了,他都已经玩成这样子了,这牛家人一点反应都不给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吧!陆宏杰无奈的走到老妈邸新跟前拉着老妈就向门口走去,路过牛树生面前时又拉上了他;陆宏杰是不打算管牛红敏了,让她在这个家多待待吧,也许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个正常人。

    牛树生刚想说什么,就被邸新噔了回去,没敢再支声;他也知道邸新今天算是已经给他很留面子了,高高兴兴带着儿子来看望老爷子,从进门开始家里就没不停的出难题,邸新能忍到现在算是不错了,他还能说什么?唯一能说就是几个弟弟妹妹太不懂事了;可是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老爷子那里怎么交待,以后还怎么进个院子啊!不能就这么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吧。

    看着后爹左右为难的样子,陆宏杰还是心软了,后爹这些年来对自己和老妈可是不错啊,他是个厚道人,要是就这么走了,他得难受死,算了,再说几句屁话吧,听不听就跟自个没关系了;还有把牛红敏也得叫走,毕竟是一个妈生的,不能看着她越来越傻了,真要出个什么事,老妈又得闹心了。

    陆宏杰停下脚步转过身清清了嗓子对着院里的人说:“上初中时,我的老师教了一首诗,诗名忘了,但诗记着呢: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各位希望你们能记住这个诗;牛红敏,你还窝在那里是真得打算等死吗?还不过来跟着一起回家。”说完就拉着牛宗树生和邸新出了门,后面的牛红敏也老实的跟着出了门;陆宏杰是不想再待下去了,他怕再待下去老爷子还要找他事。

    看着老大一家四口走出家门的背影,牛老爷子嘴里默默的念着“本是同根生,想煎何太急”这一句话,等已经看不到人影了,牛老父子也发话:“老二,你马上回京了,就把你的儿女带回去吧,以后就不要让他们来了,我不会再见他们。”牛老爷子对二弟说完,又对自己的儿女说道:“你们也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我也不会再见你们了,你们自求多福吧。”

    “爸!我们又没做什么,凭什么怪到我们头上。”老爷子的三儿子牛树理不忿道。

    牛老爷子冷笑的看了一眼,对着自己的秘书按排道:“一凡,帮我送客,以后不要让他们再进门了。”

    牛树生一家四口刚上车,邸新就发飚了,她对今天丈夫和女儿非常不满,两人的表现是典型的吃里扒外,要马上回炉修理。

    “我的亲妈啊!能不闹了吗?你都不看看这都什么点了,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中午又没混上,再耽搁一会,我就chéng rén干了,你能先让我牛叔好好的把车先开回家吃完饭再说行不?”陆宏杰很烦很烦,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一到京城全变成脑残了,肚子都还饿着呢,就开始闹腾;还有这人正开车呢,你在旁边骂,骂恼了给你把车开沟里就老实了。

    邸新一看儿子不耐烦了,就不闹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特别喜欢听儿子的,以前可没这习惯啊?

    “宏杰,我们就这么走了,不是有事吧?”牛树生还是有点不放心老宅那里。

    “牛叔,放心吧,有老爷子在呢,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再说就是我们留下也没用,我今儿说的话够多了,可人你刚才也看见了,就根本不听,谁也没办法,所以咱也别瞎cāo心了,以后就把自家的rì子过好就成了。”知道后爹还在担心老宅的事情,但陆宏杰也没办法,只能好言想劝;今天的表现已经违背了他很多做人的原则,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还后爹的情,可没想到这个牛家已经无药可救了,把自个累个半死,人还不领情,何必呢;

    听到儿子这么一说,邸新赶忙接话“就是!我早说过你们这家子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还不听,平时没少帮他们忙,最后怎么样,你就是个…..”

    “妈,你能不说话了吗?我牛叔心里正堵着呢,你还给添堵,不嫌烦啊!”陆宏杰很聪明的打断了老妈的牢sāo,并向老妈使眼sè。

    邸新在儿子的提示下才发现牛树生脸sè变了,她没敢再说话了。

    牛树生现在的心里非常难过和生气,不知道从什么么时候开始,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相互拆台了,为这老爷子没少发火,可就是改不了;别人家也有这个样子的,但没一家象牛家这样,连最起码的样子都懒的做了;更让他气愤的是,宏杰今天第一次进家门,以前可以说连他们见都没见过,就给使绊子,安得是什么心;还有就是这个小妹,自己是最痛她,知道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平常没少帮她,连她每回拿话挤兑邸新都没跟她计较,可她今天不停的给宏杰找事;而且两孩子之间出了矛盾,你一个大人上去不调解,还要再把矛盾加大,想干什么?刚才不应该拦着,就让邸新跟宏杰好好收拾一下这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母子两,让她们知道疼,下次这母子两再有事,绝对不管了,她不有本事吗,找别人办吧;宏杰说的没错,牛家一屋子人再加上自己全是脑残。

    到了家,邸新赶死忙活的先去给儿子做饭,现在的儿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劣货了,是真真正正她的宝贝嘎达,谁都可以放下,但这儿子一定要搂怀里,乘乘儿今天的表现让她心“痛”坏了;

    牛红敏则老老实实回自己房间再没敢出来;她现在的状态有点象十年前的陆宏杰。

    客厅里就剩父子二人想视无言的对坐,陆宏杰到家以后本打算回自个房子,但看见后爹几次的yù言而止,还是留了下来,他知道不把后爹的心结打开,晚上一定会让老妈从被窝里拉出来给后爹做心里辅导;今天没喝酒啊,怎么尽给自己找事干。

    “宏杰,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再这么下去,老爷子迟早会被他们气死的!”牛树生开了口,他知道儿子一定会给他一个答案。

    “办法有一个,就看老爷子能不能下这个狠心了。”陆宏杰没有再跟后爹玩什么心眼直接回答。

    牛树生一听就急忙问:“什么办法?”

    “全赶出家门,一个不留!”陆宏杰坚定的说到.。

第四十九章 父子长谈往事

    看着后爹沉思下来,陆宏杰也不再说什么,这个牛家老大太仁慈了,或着说是软弱,才会让牛家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不过这件事牛老爷子也有过失,在教育儿女的问题上,陆宏杰认为老人家应该和老妈邸新综合一下,这样才能教育出正堂的孩子,那象现在一边养成猴子了,一边都养成猪了;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例外,就是牛红敏,以前不傻啊,怎么进了京就变了,得好好问问;“牛叔,能给讲讲你家里的事吗?别多心,我就是想知道我姐这两年是怎么过的,才多长时间啊,智商就变成负数了;要是你家里对她没有影响的话,就是你和我妈给她吃了什么?”

    牛树生苦笑,这个儿子现在什么都好,就是嘴变的太损,比当年的牛红敏都有过之,他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反问道:“那你能先说说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宏杰,不骗你,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吃惊,我想你妈也是这么想的,你跟以前太不一样了,完全象别外一个人,能说说怎么回事吗?当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只是一会你给你妈好好说说,别让她担心。”

    陆宏杰听着牛树生无奈的诉求,心里不是个滋味,后爹对老妈真是死心塌地,这么多年不管什么事,首先想到的都是让老妈安心,再想想自个、老姐和过世的亲爹,真是让老妈的cāo碎了心;虽然倒现在都对老妈的改嫁多少还有些别扭,但也明白如果不是后爹,老妈早疯了;就冲这以后对后爹还是尊敬些吧。

    “牛叔,其实不是这两年我变了,而是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只是那时候小不想让你们过多的注意我,所以才把真实的xìng格埋起来。“陆宏杰打算今天和后爹好好谈谈,再不想象以前那样,他想让后爹好好了解自己,只要后爹了解到了,老妈也就了解到了;他接着说:“从我亲爹过世后,我就发现自己明白很多的东西,知道了什么时候要吃的不会挨打,知道什么时候装装乘就能得到好处,知道什么事做了以后会有严重的后果,还有知道了一个没爸爸的孩子被别的小孩欺负以后只能求饶才能躲过去,知道了如何让人不再敢惹我,知道的了要么不动手要动就要下死手;一次次的被教育,让我不停学习着如何地做了一个表面上的好孩子,背地里的坏孩子;而且若事以后我要去猜你们这些大人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坏,心情好的时候我说,心情坏的时候就不说;倒后来这种单纯的猜心情已经不能达到我惹事的要求,我就开始猜你们在想什么,这一猜就是十来年,所以不是自吹,我现在只要见人一面就差不多就能猜出来这是个什么鸟,还有………….”

    牛树生听着陆宏杰的叙述着自己的成长过程,全身上下的汗毛慢慢都竖了起来,从没想过儿子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渡过的,从他亲生父亲过世以后就开始了?他那时候才多大啊!

    陆宏杰边说边观察着牛树生的面部表情,看着他脸sè不停的变化,就知道自个这番话把他吓住了,赶紧把话锋一转“当然你也不用担心,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先惹的我,我不会去找事,就算真要动手,我也会掌握好分寸,不然这二年不早让送少管所了,所以你和我妈就放心吧;我呢,基本就是这个情况了,你说说你家的事吧,这个话题我比较有兴趣。”

    听完陆宏杰的陈述,牛树生知道这个儿子算是已经长大了,他虽然只有17岁,但其心智却一点都不输给成年人,其中也包括自已这个做父亲的,就他自个说的一样,没必要为他担心;还是说说牛家的事吧,也好好让儿子给好好参谋一下。

    “你爷爷那辈是兄弟三人,只不过老三在未成时就夭折了,所以牛家只剩下了你爷爷和二爷两人。”牛树生从牛家的父辈说起,但陆宏杰根本就不关心这些“牛叔,把这段过了吧,你就从你们兄弟几个开始说成不。”牛树生没办法只能从自己兄弟几人重新开始说起。

    牛家子辈当中,是四兄一妹,老大牛树生,老二牛武生,老三牛理生,老四牛丰生,五妹牛倩,其中老二牛武生和五妹牛倩是二叔的孩子,因为二婶过世的早,二叔又是个军人,没有办法照顾他们兄妹,所以就把他们从小送到了京城牛老大家中,这也是为什么牛家几孩子虽然是堂兄妹,但也被外界合称牛家子弟,甚至有些后辈都以为这五兄妹是亲兄妹。

    五兄妹小时候的关系还不错,可以说当时的牛树生在弟妹面前还有点威信,最少三弟和五妹对他是言出必从;但这种兄亲弟恭的情感随着牛树生的从军后就完结了;先是牛武生因为牛树生能去当兵,而自己只能下乡,对牛树生起了怀恨之心,认为牛树生抢走了本该是他的徒遇,他就没想过当初牛树生去兵的时候,他的年龄还不够呢,等他的年龄够了大伯和父亲都被关牛棚了,连牛树生都受到牵连被迫复员,在当时的环境下他的身份就不可能得到能去当兵的名额;他不管那些,就是单纯的认为现在自己成为一个毫无成就的男人,一天只能靠着大伯和父亲的名字混点吃食,全是因为牛树生造成的。

    下来就是五妹牛倩,因为牛树生娶了邸新,而没有让她的好友王丽成为自己的嫂子和牛树生翻脸,要不是这二年牛树生一直帮衬着她,她根本就不会认这个大哥;也是因为了她邸新这二年没少和牛树生吵。

    三弟牛理生是兄弟几人当中最幸运的,当他的刚成年时,动乱的年代就过去了,他参了军,到现在已经少校团长了;不过当年在崂山战役中,五妹夫韩平(两人未结婚)为了救他而牺牲,也是这份恩情,让他对五妹一直退让三分,包括五妹跟大哥起了冲突,他也当没看见。

    四弟这个人是当年国家恢复高考后第一个考上大学的牛家人,这也让他认为他才是牛家最有出气的人,将来的牛家是应该由他来撑旗的,但因其书生气太重,而且为人有些yīn损,再加上他没有牛树生好命娶了一个“背景深厚”小寡妇做媳妇,所以在级别上被牛树生甩的老远,就象现在牛树生已经是副部级了,他还为了他的副厅级而奋斗。

    再要补充的一点,就是当年五妹牛倩跟韩平并未结婚,他们是通过三弟而结识的,认识后两人就爱的死去活来,情到浓时两人就偷吃了禁果,本打算结婚来着,可没想到韩平的部队被抽调上了战场,这人一走就再没有回来,等接到韩平的阵亡的通知时,牛倩刚生下儿子韩伟;也就是从那时起牛倩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孤僻,刁钻,而且不近人情,也亏的韩伟从小就懂事,要换成你陆宏杰这样的儿子,早抱着一起跳井了。

    陆宏杰听后爹拿他跟一个傻缺比就不乐意,嚷嚷道:“我说牛叔,这说你家的事呢,把我扯进来干嘛?再说了,就韩伟那样的也算懂事?你想教育教育我,但也不至于把一个脑残的人捧上天吧?”

    “你还好意思说你比人家强,韩伟比你还小两岁,可人家今年都上高二了,你呢?人家从上小学开始就是一直三好学生,你呢?人孩子每天放学都老老实实回家,你呢?还有每天回家以后都帮他妈做家务,你呢?”牛树生很不客气的指出陆宏杰的不妥之处,他现在把儿子已经当然了一个成年人,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不说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牛树生现在是明白了,这个儿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尊”二字怎么写,,要好好的敲打敲打。

    “牛叔,说这些你就有亏心了,当初我上小学比别人晚一年这事你最清楚了,还有就是初中为什么留一级你也清楚;要说到放学按时回家我不比韩伟差吧。”陆宏杰可以忍受别人对他的谩骂和欧打,但觉不能忍受把一个傻子划到他之上,这是对他智商严重损害。

    “你那是在外面惹了事,回家躲呢,要是没事时候你什么时候按点回过家。”牛树生拆穿陆宏杰的牛皮。

    “好,前面的不说了,就说帮家里人做家务这事,不是我不帮,是每回我好心帮忙,我妈都揍我,你还在旁边看呢。”陆宏杰很干脆的跳过了他不如人的地方。

    “我说宏杰,你亏不亏心啊,你哪次帮你妈干活,不是在外面惹了事,而且还都是大事,别说你妈了,我都知道你这个毛病,要是搁平常家里油瓶倒了你都懒的扶起来,所以不是我说你,你在这方面真不如韩伟。”牛树生再次不客气的揭了陆宏杰的短,这个儿了也许在很多方面都出类拔萃,但在孝顺方面,真是差外甥好多好多。

    “老娘我愿意服侍我儿子,再说了,牛树生你还好意思说人,你不也一样,这家里的里里外外你什么时候帮过忙?”不知道什么时候邸新来了客厅,看她手里的拿着的菜碟,应该是来叫父子二人吃饭的。

    牛树生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他这正教育儿子呢,老婆邸新过来就揭他短,能不尴尬吗,没看陆宏杰笑的跟刚偷了一只鸡的小狐狸一样;邸新也是的,这儿子本来就不太尊敬他,现在还当面揭他短,这让以后还怎么教育儿子。

    陆宏杰偷笑了一会,就打住了老妈的话头,不能让后爹太丢面儿了是不是,他拉起了后爹就跟着老妈走进了饭厅,但三人走进饭厅的时候,就看见牛红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老实的坐在了饭桌旁,陆宏杰看着老姐的样子,就想笑,心说这牛红敏怎么越活越回来,她这个样子可有点当年自己的风采啊,不过那好象是十年前了吧。

    邸新看见牛红敏,火一下了起来了,指着人咆哮着:“你给滚回屋子去,今天下午没你饭,你个吃里扒外的货,滚!”,邸新对于这个女儿可以说是失望透顶,以前就不说了,今天儿子这么卖力的给自己撑面子,可这个女儿竟然跟别人一样,象没事人似得在旁力看笑话,这还是自己亲生的吗?

    牛红敏很委屈的刚站起来想回自己屋子,就被老弟按了下来,就听老弟对老妈说:“妈!你干嘛丫,今还在老宅还没闹够啊,我可说好了,你要再闹我就回天安了,家里rì子没这么过的。”牛红敏很感激看了一眼老弟,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两年在京城,可以说想尽一切办法要让别人认可她是京城人,为这她连姓都改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做的每件事不是被别人笑,就是被老妈骂,反正是总有一头不落好。

    邸新听儿子这么一说就不闹腾了,现在可把儿子的话当圣旨,用她自个的话来说儿子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可不敢让儿子生气了;

    牛树生旁边悄悄的给儿子坚了大拇指,而陆宏杰给后爹回了一个小意思的眼神。一家四口就在这样诡异环境下开饭,陆宏杰还是一如既往玩命的干活,可当他无意看见了老姐被老妈瞪着不敢动筷子看着他吃时,心里就不痛快了,一家人吃个饭那来这么多事,他二话没说就把老妈刚夹给他的鸡腿放到了老姐的碗里,示意她快吃,同时对老妈叫道:“妈!你要再这样我就不吃了,吃个饭都让人吃个不痛快,你是打算咱家跟老宅里一帮子人一样是不,那样你就开心了。”

    见儿子再次发火,邸新不敢瞪女儿了,她赶紧把牛树生碗里的鸡腿又夹给了儿子,劝说道:“好了、好了、妈不闹了,你快吃,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一大早妈就去给你买全聚德买烤鸭吃,好不好?”

    “我要吃两只。”陆宏杰在天安时就听说过,全聚德烤可京城有名的吃食,世界闻名,所以他要一次吃个够。

    “行!妈给你买四只回来!”邸新一点都不含糊。

    听着母子两对话,牛树生十分感慨,这老婆邸新能用这样的教育方式,教出这么个妖孽儿子,也算是奇迹了。

    一家四口正吃着呢,就听见有人按门铃,陆宏杰立马再次不爽,老妈刚消停点,又有人来打扰,就不能让人安安生生的吃个饭啊,不知道小爷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五十章 新一代的小霸王

    一见来人,陆宏杰吓的肝都颤了,心中狂骂“老棺材瓤子,又给小爷挖了什么坑?”来人是谁啊?怎么把陆宏杰吓成这样子了;因为来人在外面是可以代表牛老爷子的秘书刘一凡;

    陆宏杰现在最怕就是再跟牛老爷子有任何瓜葛,实在没力气再跟老爷子玩了;他擦了一下油嘴,就想撤退,但退路已被刘一凡档住,无奈之下他只能问道:“又什么事啊?老爷子这么大年龄了,怎么玩心比我还重啊。”

    刘一凡很亲切的笑着说:“领导让我给带给一样东西,说是你只要看到这个东西,就知道是什么事了。”说完他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布袋交给了陆宏杰。

    陆宏杰没敢接,还是后爹牛树生上来接了,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个羊脂白玉,除了陆宏杰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连带东西过来的刘一凡都没想到,刚才自己包里放着这么一个无价之宝。

    陆宏杰想了下,才开口问道:“老爷子把家里人全赶走了?”

    刘一凡再一次的愣了,他觉得这孩子太妖孽了,一看东西就猜出家里所生的事情,他还是人吗?

    见刘一凡象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自己,陆宏杰就知道猜对了,他开始对象老爷子这样的老革命家们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杀伐果断且胸襟宽广;倒底是从腥风血雨中闯出来的,不是自己这种小白可以比似的。

    陆宏杰不再说话了,退回到餐桌旁开始猛吃,他要化悲愤为食量,刚吃了几口就抬头对老妈说:“妈!明天给买六只烤鸭回来。”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唉…行!妈明天给买八只回来。”邸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儿子要吃就一定要办到,心里还想着不知道八只够不够,不行就买十只回来。屋里的人都看着陆宏杰一个在吃,其间牛红敏还很自觉的给老弟盛了一碗汤,她怕老弟噎着了。

    总算等陆宏杰停了嘴,牛树生才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

    “你还不明白啊,老爷子这是要重整家风了,但他需要一把刀,很不幸我被选上了,而且还不得不当。“陆宏杰很恼火的回答着后爹的提问,这人情就不能欠,如果欠了就一辈子还不清了;但有件事他想不明白,他是欠牛树生人情,可老爷子为什么用他用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这被人当刀使的感觉可不好受啊。

    刘一凡现在是已经被惊的麻木了,他跟着老领导很多年了,也陪着老领导见过很多人,可要说最了解老人家的心思者,非眼前这个少年不可,太诡异了,他们爷孙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但今天的表现就想两个很久没有见过知已一样,一个说高山,一个就能谈流水出来,伯牙子期当年也就这程度吧。

    牛树生咂吧了半天嘴,也说不出话来,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埋怨亲爹老这么藏着掖着不直说,还是该夸这个继子聪明一猜一个准呢,他脑子现在是全是浆糊了。

    牛家的两个女明显没有男人们的心思,她们对玉石的兴趣明显高于这背后的故事,邸新从牛树生那儿拿过了玉石,放在手里把玩着,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的实在价值,但也从刚才在老宅里众人的表现上猜出一二,而且牛二爷可说了这是牛家的传家宝,想着心里就很舒服,挣!挣!挣!挣了一圈老爷子还不是把这宝贝给我儿子了。

    牛红敏也想摸摸来着,但被老妈一瞪眼就缩回了手,只能眼巴巴看着,羡慕的不得了。

    当刘一凡回到老宅中,把他所听到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老领导后,就听老领导感叹道:“生子当如此啊。”

    送走了刘一凡以后,打发了牛家母女去收拾饭桌,父子二人再次相视无言的对坐下来;静静了坐了一段时间后,这次是陆宏杰先开口了“牛叔,你能说说牛家孙辈的事吗,我想听听。”

    牛树生无奈的耸耸肩回答道“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对他们我可真不熟,不过咱家有一个人可对他们是非常了解,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是谁吧?”

    “这不用猜吗?除了牛红敏就不会有第二个人吗。”陆宏杰很不屑,后爹出的这个谜明显在藐视他的智商。

    等到牛家母女二人收拾完饭桌,就被牛树生请到了客厅,说是儿子有事想询;等一家人坐定后,陆宏杰就开口问牛红敏“老姐,牛家孙辈当中,你觉哪个人比较历害。”

    牛红敏想到没想就指着陆宏杰回答“你!”,她这刚回答完,邸新就抢着说:“我也觉得我儿子是最历害的。”

    “妈!我这问正事呢!你能不打差吗。”陆宏杰说完老妈就转头对牛红敏说道:“老姐,咱能好好回答问题吗,我就不信你真傻得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吗?这事对咱们牛家很重要,你能认真点吗?”

    牛树生也在一旁插话“红敏,好好回答弟弟,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牛红敏见继父和老弟都这么认真,就仔细的想了想才说道:“要说除了老弟之外,就属牛珂最历害,她知道很多事,象什么京城哪里有最高档的酒店了,哪里有最正宗的进口化妆品了,哪里,,,,,”

    得!白问了,陆宏杰心里恨啊,当初在天安下手真得有点重了,看把老姐打的傻成什么样了。还是牛树生经验丰富,他先制止女儿错误xìng方向的解释,然后提示道:“这样,红敏咱们不说谁最历害,你就把他们几兄妹的xìng格说一下,特别是他们有什么爱好了,学习怎么样了,xìng格方面重点说说,牛珂刚才已经说过了,就不要再说了。”

    陆宏杰冲着后爹坚起一大拇指,心说姜还是老的辣呀,你看这诱供诱的,自己还是太嫩了。

    牛红敏对这个问题看来是理解了,这回是连想都没想就开始介绍起几个堂兄妹。

    牛磊,他和牛珂一样都是二叔的孩子,现在自己开了一个公司;算是个大老板吧,但这个人不爱跟人好好说话,脾气特别坏,一点就着,连他姐牛珂都不愿意多理他,说他就是一个京城小**。

    牛军,三叔的大儿子,是个研究生,现在就读于京城新华大学,他可能现在是牛家人当中学历最高了的;不过牛珂说这个人比较yīn险,老拿她弟弟牛磊当枪使,所以就不喜欢这个人。

    牛岗,三叔的小儿子,他虽然跟牛军是亲兄弟,但两人xìng格却截然不同,他有点象宏杰,从小就爱惹事生非,为这三叔没少揍他,可就是不改,牛珂说这人脑子残了几根弦。

    下来就是韩伟了,他是小姑的儿子,这孩子从小非常聪明,五岁就上了学,而且一直就是三好学生,听牛珂说,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是牛家学历最高的。

    还有就是四叔的女儿了,她是牛家最小的孩子,但却是牛家最傲的一个,每次来家里,眼睛都长在脑门上了,牛珂说这个小婊子将来一定是让人轮的货。

    陆宏杰算是听出来了,老姐现在把堂姐牛珂当成偶像来崇拜了,看来老姐变成这个傻样根子就在牛珂身上,好了,别人都放放,小爷先收拾你,谁让你把我老姐带沟里了;不过还有个事得先问清了“那你知不知道,这次是谁的主意不让我进门。”

    “牛珂说了,主意是牛军出的,牛磊去办的。”

    “其他的孩子都知道这事吗?”

    “韩伟不知道,因为他一直都没在,牛岗应该也不知道,他从来跟他大哥就是唱反调的,如果他知道的了会亲自去门口接你。”

    “那你知不知道?”邸新在旁边抽冷子问了一句,她这一句可把牛红敏吓了一个激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我我了半天,没说出一个整话出来了。

    “妈,你刚不说你不闹了吗,我正问我姐正事呢,你别老打差行不行,要是实在闲的无聊,那白石头不是还在你手里吗,你去想办法把它弄黑了。”陆宏杰很烦老妈没事就给他捣乱,她这一打差,老姐又乱了。

    “姐,别害怕,咱妈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问你,牛珂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现在没工作,说是想当空姐来着,但条件不够,本来她找四叔帮忙来着,但四叔一直没给她办,就打算找让爸帮她走个后门来着,但今天这一闹就耽搁了,我临出老宅的时候,她跟我说明天要来家里找爸说这个事。”牛红敏说完这话,就偷偷的看了看继父,

    “哼!”牛树生很不屑的说道:“一个不入流的小处长能有多大本事,还跑去求他?”,邸新也在旁边助威着,她把家政员小刘叫了过来,按排明天如果有牛家人来,不管是谁都不准放进来,告诉他们以后这个门不欢迎他们。

    “呯”的一声陆宏杰拍了桌子,“你们一个个能不闹了吗?我这正问正事呢,要是再闹,牛家这事我不管了,你们去跟老爷子解释吧。”

    看见陆宏杰发火了,而且还把老爷子搬了出来,都老实的闭上了嘴,连家政员小刘也赶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心说这个刚来的小少爷真厉害,把牛家这两母老虎都能镇住,以后可得小心伺候着;

    “那我再问你,牛…..牛什么来着,看你们把我气得,人名都忘了,牛珂他哥叫什么来着?”陆宏杰气坏了,气的他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他要问的这个牛家人的名字,还是老妈在旁小声提醒“他叫牛磊”

    “对,是牛磊,他开了个什么公司?”

    “听牛珂说是什么贸易公司,我也没听明白,不过牛珂倒是告诉我,他最近好象在跑什么进口特效什么的,听说是要找…….”牛红敏说到这没敢再往下说了,只是拿眼睛瞟了瞟了后爹,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牛树生再次哼了一声,不过他这次的表现让陆宏杰很不满意,心想你在我跟前表现这么高高在上有屁用啊,我又不求你,再说了要不是看在你照顾我家这么多年的情份上,小爷我才懒得管你们牛家这破事呢,你还嘚瑟上了,不行!不能让你好过了,得恶心恶心你。

    “牛叔,我能问件事吗?”陆宏杰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他的恶心人计划。

    “你问”牛树生现在可把自己当了一个人物了,从刚才女儿的话里,他知道牛家人还要来主动找他牛树生的,这让他有点小骄傲了,到时候自己一定好好说说他们,牛家不能这样子,都是一家人吗,你们看我这个做大哥对你们那次来找不是有求必应,大家要向我学习吗。

    “他们既然还要用你,为什么还死命得罪你,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咱家扮难堪了吧,而且我还猜倒你一直就没有计较过他们对你的不敬,还是有求必应对不?你这种行为我应该怎么样形容?”陆宏杰说完,就转头看老妈;

    邸新很有眼sè的接上话“这就叫吃饱撑得了。”牛树生被这母子两挤兑得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他那个牛家老大的骄傲了。

第五十一章 我是陆家人

    京城六中,在国内可是非常有名的一所中学,不仅有着悠久的历史,最重要的是本校人才辈出,不说学生了,此校的第一任校长就是驰名中外的蔡公,这位老人家是公认的中国近代史中著名的革命家、政治家、教育家,他还是中国推翻满清皇朝后成为国民zhèng fǔ的第一任教育部部长,可以说在教育界老人家的知名度不压于后来的各位开国元勋。

    就是这样的一个名校,在收到了一个转校生后,而变得暗无天rì,最后被迫与其它学校合并,从而将京城六中的名号丢弃在废墟之中;后来也造就了一个京城教育界的奇迹,从京城一中到京城十中,唯独没有京城六中这个学校,这也让二十年后很多上学的学生不明白。

    陆宏杰上学了,他本来还想在家里打着老爷子的旗号多偷几天懒的,但当他接到妍燕的电话后,就火急火燎的让老妈给找学校他要上学;妍燕在电话中的原话是“三年后我会上京城大学,如果那时你还在高中溜达,就对不起了,我会在大学里重新找个男朋友,而你!哪里凉快就哪里待着去。”

    邸新这两天睡觉都能笑醒了,首次来京亮相的儿子在牛家的出sè表现让她一吐这二年所受的鸟气;这还没完,牛家老爷子在深思熟虑之后,又把重振牛家家风的任务托付给了儿子,并把牛家的传家宝也给了他,这是多大的荣誉啊,牛家上上下下包括牛树生在内,谁有这么大能奈,谁有老娘的儿子历害;还没高兴两天呢,宝贝儿子又提出来要赶快上学,怕跟不上进度影响他将来考大学;

    “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邸新扪心自问,但最后她还是给自己了一个肯定的答案,理由是儿子从小就聪明,之所以原来老惹麻烦是因为年龄小不懂事而以;现在长大懂事了,知道老娘把他带大不容易,就开始发愤图强,等将来出人头地后要好好的孝顺老娘;“对!一定是这样的”邸新再次给了自己的一个肯定的答案。

    为了儿子上学,邸新可把牛树生折腾坏了,不是学校不好找,而是要达到老婆的要求同时还要满足陆宏杰自身的“条件”的学校京城根本就没有,你让牛树生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啊;两天来一到下班的时候牛树生的头就开始痛了,他现在都不敢回家,因为一到家,邸新就问他学校的事怎么样,如果没有一个明显的答复,他连饭的都没得吃,空着肚子受教育到半夜三更;这昨天邸新可给最后的jǐng告了,要是今再没信,就得一个人睡书房去。

    牛树生下班后在办公室踌躇半天,还是打算回家了,没理由的不回家比给儿子找不到学校的问题还严重,那可是起步就是一个月不让上床的刑罚啊,两害取其轻吧;就在他起身收拾包打算离开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这么晚了谁还会打电话来,牛树生不解的接起了电话“我是牛树生,哪位?”

    “牛局长啊!你还没下班啊,我是钟离青。”电话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钟离青?噢!是钟院长吧,你看我这耳朵,都没听出来你的声音,不好意思啊,你找我有事?“牛树生不明白这个钟离青怎么会找自己,要是公事的话,他的事情自己这里可管不到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说宏杰来京城了,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见一面呢?”

    要见宏杰?对了,这钟离青跟陆千江当年是军总医学院同学啊,怎么把这个事忘了,不过见面这事,邸新应该不会同意吧?当年在天安的时候,她就死活不愿意儿子再见这些个跟陆千江有关系的人,现在虽然到了了京城,恐怕也不会改主意吧?

    见牛树生半天没言语,钟离青就又说话了“牛局长,我知道这个事有点让你难做了,但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我跟千江不仅是同学而且我们还是兄弟,他走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办没好好照顾他的孩子,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去了那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千江,所以牛局长,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我就想见孩子一面,好好看看他,不会乱说话的,你放心,以后只要用得到我钟离青的,绝不推辞,请你想信我。”

    电话中的男人已经哽咽了,牛树生知道说什么这个忙都得帮了,现在的钟离青可不是当年那个小医生了,他是军总医院的副院长,官至少将衔,行政级别可是正儿八经的副部级,比自己这个享受副部待遇的局长要高啊;这些还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因为其医术高超,很多大佬级人物都特别指定他为自己看病,听小道消息传安公也让此人给看过病来着。

    这样的人现在哭泣着求你帮,你不帮!那就等着吧,总有一天会等到你!牛树生多年来的政治生涯让他很明白这个道理,虽然邸新那里会有麻烦,但可以不让她知道吗,相信以宏杰的智商也会和自己一样选择正确的答案。

    “这样吧,我这两天为了宏杰上学的事,脱不开身,等过几天把他的事办妥了,我就带他去见你,你看成不?”

    “宏杰上学有问题了?”钟离青问道。

    “别提了,这不孩子刚来京城吗,可能表现的乘了一点,邸新就把以前给他找的学校否定了,非要让我给找一个重点中学去上,你不知道宏杰那初中毕业成绩,就刚好够拿毕业证的,别说是上重点了,就普通高中要是不找人托关系能不能收他都是个问题呢,这两天可把我愁坏了,你也知道邸新那脾气,决定的事几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不,你来电话之前,我还想着回家怎么交待呢!”牛树生没敢把陆宏杰在牛家的表现说出来,只是一笔代过,这事打死他都不会告诉外人,太丢人了。

    “你早说吗!这事我来办,京城六中怎么样?我明就去办,下个星期就让宏杰去上学。”钟离青在电话中一听是为宏杰上学的事,立马保证交给他办就行了。

    牛树生一听能上京城六中,可乐坏了,这个学校是重点里的重点,外甥韩伟就是上的这个学校啊;钟离青太牛了,倒底是京城名医啊,就是比自己有办法;在电话中千恩万谢后牛树生挂上了电话,他赶紧收拾完东西就往家赶,消息来的太及时了,他要回家好好的表表功,让邸新把这两天欠的饭给辅上,而且晚上要好好的美上几回,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受得了不,不管了,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就这样,陆宏杰很幸运的成为了京城六中的一名高一转学生,不过当他被班主任带到班里介绍给同学时,见到了一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人。

    “韩伟,你不是高二的学生吗?怎么跑高一来了?”等下课后,陆宏杰就跑过来求证他的不解。

    “走开!”韩伟一见陆宏杰心里这个气啊,自己从小努力学习,次次都拿第一名,这次就因为没有按时回学校报道,校方就很无情的让自己重读高一;当年自己为了考上这所中学,流了多少汗,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可这个人渣就因为有个当部长的爹就能轻而易举的转进来,还和他一个班,这学校是何等的不公,让他如何不恼。

    陆宏杰一看这货还是这样子,就懒的理他了,心说要不是看你和我一样从小没爹,我一定整死你。

    轻轻松松上一天的课,陆宏收拾书包就打算回家了,说实话,高一的课程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很多部分都跟初中学的东西有关连,别看陆宏杰初中毕业时成绩不怎么样,他那是给宁强留面子,其真实水平不比他的小女朋友妍燕低多少,甚至在数理化方面还要强一些,这件事只有妍燕和他自己知道,也算是他们两个小情人共同拥有的第一个小秘密。

    哼着《让我一次爱个够》的小曲刚走到离学校门口没多远的地方,陆宏杰就看到韩伟被人堵上了,这种把戏初中时没少干,一眼就能看出来韩伟这个硬货要吃亏啊!本来不想管,但看到韩伟鼻血出来的时候,知道不管不行了。

    陆宏杰先把书包里的书先掏了出来,然后给里面装了两块板砖才走上去装样子的劝道:“兄弟!至于出手这么重吗!多大仇啊!”

    “孙子!你丫哪儿的?没你的事,一边儿待着。”为首的看陆宏杰是个新面孔,吃不准这个人是谁,也就没有直接上来连陆宏杰一块收拾。

    陆宏杰默默的数了数对方人数,心就凉了半截,妈的,五个人,就算放挥到了极根,自个一次也就只能同时对付三个人,剩下两呢?韩伟是别指望了,这货被人都打的都冒血了,还瞪人家,没听说他爸和他妈是近亲结婚啊!要不就是小时候下雨没打伞淋着了,反正这脑子发育的跟平常人不一样。

    他马上改变了战略,装着很有架势的嚷道:“你有本事就别走,我已经报jǐng了,而且我还让同学回学校找老师了,应该快来了吧,我看你一会还能笑出来不?”

    听陆宏杰这么一说,对面的五人竞然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长的象悟空的家伙指着陆宏杰很嚣张的说道:“丫看来真是新货啊,你都不去打听打听,我们陆大公子会怕jǐng察,会怕六中的老师,不是吓唬你,一会就是jǐng察和六中的老师来了,还得先给我们陆少爷打招呼,小子,这不是你逞英雄地方,快滚!”

    明白了,碰见高衙内了,当年豹子头都搞不过人家,自己能行吗?不对!我也算是衙内啊,干嘛怕他,不行都把爹拉出来溜溜,看谁牛!

    陆宏杰也笑了,他指着为首那人说道:“听出来了,不是有老爹就是有老爷子,报个字号吧,我先来,我爹是牛树生,你呢?”

    对面的五个人不笑了,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谁家不知道谁家啊,老牛家虽说下面几个子辈没象样的,但老大牛树生是个例外,四十来岁就已经是副部了,在这个老人家执政的年代,可是相当罕见的,就是在京城的大家族里都是很少有的,有人就猜测此子将来的成就很可能会超过其父。

    五人相互看看,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们可以欺负韩伟,一是因为韩伟毕竟是外姓,牛家的老爷子是不会为了他跟自个家翻脸的,只要老爷子不出面,牛家下面的几个子侄就不足为虚,二是韩伟没有父亲,就有一个疯老妈,能整多大事出来;还有点就是牛家人向来心不起,这个被整那个还在旁边偷笑呢,就象今天来的时候,牛岗明明知道哥几个是来干什么的,也不阻拦,只撂下一句,“那姓韩的就欠收拾。”

    京城早有传言牛树生在外面有个野种,很多年都没有相认,直到那个被戴绿帽的家货不小心挂了,才让牛树生名正言顺的当了爹,听说前两天就把人接来了,牛家还搞了一个欢迎仪式,搞半天就是眼前这位啊,他们可不敢动这位,不管怎么说人是牛家的长子嫡孙,就算老爷子不出面,牛树生来找麻烦也够他们小哥儿几个喝一壶;而且这小子特不讲究,一上来先报家门,京城的孩子的就没他这样的,谁不是自个想办法找回场子啊;

    对视了半天,还是为首那人站了出来了,他对陆宏杰说道:“行!今天我们就给牛叔一个面子,放了这小子,但我把话要说明白了,我不是欺负他,是我已经jǐng告他很多次了,让他离我妹远点,他不听,我才来收拾他,这次你把事拦下,我就算了,下回他要还敢招惹我妹,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还有我爹的名号我就不报了,你只要记着我是陆家人,我叫陆家鸣。”说完转身带着四个跟班走了。

第五十二章 牛家内乱的根源

    “你没事吧?”陆家鸣等人走了以后,陆宏杰上来好心的扶起了韩伟。

    “滚开!我不用你好心,姓陆都是王八旦。”韩伟象吃的火药一样,一把推开了陆宏杰,因为用力过大,把陆宏杰推了个趔趄。

    陆宏杰火了,反身就给韩伟踹了一脚,这一脚再次把人放倒在地上,还不过瘾,在身上又给踏了几下,才收脚说道:“这算是刚才我帮你的回报;还有!姓陆都是王八旦你还沟人妹子啊。”说完也不管了,就想走,可一转身就看见一个人鼓着掌笑眯眯的往这边走来。很眼熟啊,应该是上回在牛家老宅里见过,就是不知道是老几的孩子。

    “牛岗,我爸是牛理生。”来人走到陆宏杰面前后自我介绍着。

    老三家的二儿子,不过看样子挺正常的啊,不象牛珂说的脑子有问题啊,看来情报有误啊。

    “陆宏杰,说实话,我挺服你的,你刚才那几脚我早想端了,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你,牛家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个样了,七成都跟这个野种有关系。”牛岗说这话的时候,后槽牙都咬上了,看来这仇结的大啊。

    “你说谁是野种。”韩伟一听牛岗这么说他,一下子从地上就蹦了起来,挥舞双拳过来就要找牛岗拼命,但可惜又被陆宏杰一脚放倒了,这回用了陆式绝招之一“中端”,是半天让人都爬不起来的招式。

    这么好的刺探军情的机会陆宏杰岂能放过,他先让韩伟“闭嘴”,然后很狗腿的从兜里拿出在后爹那里得到的神烟递给了牛岗,帮着点上后,就问:“怎么个意思?说说?”

    牛岗很陶醉的从鼻子呼出刚从嘴里吸进去的烟,这架式一看也是个老枪了,等他把第二口吸完,才悠悠的说道:“看来大伯对你真不错啊,你不会是真是他的亲生儿子吧?”

    陆宏杰鼻子都气歪了,这都哪跟哪儿啊,他赶快打住了牛岗的逆向思维,“我说兄弟,能先把正事说了吗,看意思你跟这小子仇深啊,说说!”说完又掏出了一根烟递过来了。

    牛岗没客气,真接把陆宏杰手里剩下的半包焑都要走了,然后拍拍陆宏杰的肩说道:“放心,到了晚上就会知道为什么我会跟着孙子有仇了,而且我保证从明天开始,你也会和这小子有仇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其实当听到陆宏杰说到兄弟二字时,牛岗的心抽了一下,牛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念这个词了,不说别人,就是自个和亲哥牛军都很多年没有用这个词相称了,他的心中泛起波澜,暗自发誓“如果他今天过后还不变如初,我牛岗以后就把他当成兄弟。”

    陆宏杰想上去把牛岗放倒,把他那半包烟拿回来,但最后还是忍住,这货长的跟小牛犊子似的,而且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不好对付。

    看着陆宏杰远去的背影,韩伟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道“你给我等着!”+

    到家以后,陆宏杰从进门,到吃完饭就一声不吭,一直在想牛岗说的话,他可不认为牛岗是在吓唬他玩,这里面一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邸新看儿子回来以后就一直没吭声,吃饭时连平常最爱的红烧肉都没动几口,就嘀咕上了,“这小王八旦不会是在外面又惹祸了吧?不可能!儿子现在这么懂事,怎么可能还象小时候一样到处惹是生非的,一定是在想什么大事,一定的!只是有个事得问问。”

    “儿子,妈问一个事,你别多心啊。”

    “说什么呢,有事你就问吧!”

    “妈就是想问,你书包里的书都哪去了,怎么会变成两砖头呢?”

    擦!怎么把这事忘了,光顾着牛岗的话了,自个书还有马路边躺着呢,不知道明天去找找还能在不。陆宏杰刚想着给老妈解释一下,就听见大门开门的声音,应该是牛树生回来了;但陆宏杰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后爹的回家把一种危险也带了回来,这种直觉从亲爹过世后他就有了,而且很准。

    果不其然,当陆宏杰走到客厅后就看见后爹不是一个进门的,屁股后边一长窜呢,先是二爷爷,这脸是铁青的;接下来是是牛倩和韩伟母子,不用看都知道满脸愤怒;再后是一个穿军装的中年人,这应该是三叔了,牛家子辈中现在就他一个是军人,咦!他身后的猪头是谁?不过他这身衣服下午好象见过啊,对了,是牛岗,他怎么成这德行了;这后面还有人啊,看面相好象也是牛家人,干嘛这是,来我们家打算开家族会啊。

    见陆宏杰笑嘻嘻的看着进门的人,牛岗心说,小子!你现在就笑个够吧,一会就让哭都没眼泪。

    “二叔,你先进去坐吧。”牛树生虽然笑着招呼着,但这脑子却痛的历害;今天下班坐车刚到院子门口,就看见二弟领着他的一儿一女和门卫在吵着什么,本来想按照儿子的交待让人把他们打发走,可没想到二叔他老人家也气势汹汹带着三弟和五妹还有二个孩子来了,他还没说话呢,二叔先放话了“我今天来找陆宏杰,没你的事,给我一边待着。”

    老人家推开牛树生,就带着牛家大大小小进了院门,门卫不敢拦了,现在这位老将军可是九门提督,京城内外的岗哨都归他管辖,你还怎么拦。

    牛二爷一进门就看见了陆宏杰笑眯眯的,火一下就起来了,他指着陆宏杰历问:“你今天是不是打韩伟了?”

    什么意思?这话可问的有问题啊!陆宏杰想了一下就立刻回答道:“我没动手打他!”

    牛岗愣了,明明你动手了,怎么不承任呢;牛二爷也愣了,先看看了外孙,又看了看牛岗,再回过头看陆宏杰,他想不通哪出问题了;

    后面的韩伟也愣了,说实话,他见过很多人,但从没见过陆宏杰这样的,这还是人吗,不管怎么说你都打我了,怎么可以不认呢,他愤怒叫着:“陆宏杰,你胡说八道,你把我端到后在我身踢了几脚我都清清楚楚记得,你别想抵赖!牛岗也能做证。”他一说完,就看见老三牛理生拉过牛岗照着后脖颈子就了一下狠的,那声音听的陆宏杰凛的慌;牛岗捂着后脑无奈的看了看陆宏杰面无表情的回答:“陆宏杰动手了,我看见了。”

    听完他们的话,牛二爷就向陆宏杰走去,边走边说:“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用身体档住了陆宏杰,不用看都知道是邸新;她死死盯着牛二爷,一句话也不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谁敢动我儿子一个毛,我就跟他拼了!

    看侄媳死都不让开,牛二爷被气的手都抖了,只能转身怒叫:“牛树生,你还喘着气吗!”不过这一声也把牛树生给惹毛了;心说,怎么!一家老小都来欺负我们家,还想动手打我儿子和老婆,真当我死了是不。

    牛树生走上前先用身体档住了邸新和陆宏杰,然后才对牛二爷说道:“二叔,宏杰已经说了,他没有动手,你还想让他说什么?”牛二爷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抬手就给了侄子一巴掌,然后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畜生,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么跟我说话;怪不得这母子两无法无天,根子在你这儿啊,行!你不会教,我来替你教教,滚开。”

    牛树生动都没动,但他身后的邸新可急眼了,跳着脚的就上来跟牛二爷拼命,只是被儿子死死的按住了。可不敢让老妈上去,不然事真就大了,陆宏杰一招手,把老姐叫了过来,交待把老妈按住了,他才从牛树生身后走了出来。

    “二爷,先别激动,这事呢不管怎么样了,得搞清楚了是不!”陆宏杰说完这话,就示意后爸可以退下,没什么大事。

    “行!那你先说说为什么韩伟和牛岗都说你动手了,你还不承认!”牛二爷的火在刚才那一巴掌后消了不少,这脑子也就清醒了,不过心里就开始有点打鼓了,这个大侄子不管怎么说都是牛家二代中最优秀的,将来牛家在自已和大哥退下来之后就要靠他一个人撑了,今要是把仇记下了,将来收拾自己两个不争气的儿女,可是分分钟的事啊。

    陆宏杰想了想,把思路整理了一遍才开口说道:“二爷,打没打,这事先放下不说,您别瞪眼,咱们先把第一个事搞清楚了。”然后他转身面向韩伟问道:“韩伟,你说我动手打你了,那你能不能说说我为什么打你?这总该有个理由吧。”

    “因为嫉妒韩伟比你优秀,所以才打他。”牛倩替儿子抢答着,陆宏杰笑了,“小姑,这话你就不应该当着我妈面说。”转过头问“妈!我和韩伟谁优秀?”邸新连个绊子都没打就回答:“当你了,要不然…..”“行了,可以了”陆宏杰一看老妈还要住下说就赶紧制止了,现在可不是多话的时候;邸新很不乐意儿子打断她的话,她本来还想说你儿有本事,老爷子怎么不把传家宝给你儿子呢.

    “这理由就站不住脚,再找一个吧?”陆宏杰戏笑着,他根本就不怕韩伟能把他沟引人家老陆家闺女的事说出来,他要有那胆,也不会把挨打的事讹倒自己头上了。

    韩伟想了半天又找出一个理由“是上回在老宅,你认为我把你吓住了,所以才报复我。”在别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牛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又被他老爸一巴掌给打老实了。

    “二爷,如果您认为这个是我打他的理由,我认了,我打他了。”陆宏杰脸上很平静,但内心却一直强压要爆笑的冲动,他对自已不停的交待,嘲笑一个脑残的人,是不人道的,这会让他失去对生活的信心。

    牛二爷看着这个侄孙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的样子,脸被臊的通红,他回头看看外孙,见他一直不敢正眼看自己,就知道今天这个事和陆宏杰可能真得是无关,就算是有关系,也会是另有隐情,但绝不是象外孙所说的那么简单;牛二爷转身走到自己外孙面前二话不说就给来了一下,不过陆宏杰在后面看着呢,用的力气可没刚才打后爹的大,还是不忍心啊!

    “爸,你发神经啊!”儿子被打,老妈一定会护着,邸新会这么做,牛倩也会,不过她做的过份了,再怎么为了儿子也不能这么说老爸吧。

    牛二爷心里很苦,儿子没长成个人样,女儿又摊上这么个事,现在到孙辈这代,孙子和孙女就不提了,也提不成,这以前多好的外孙现在怎么也满嘴没一句实话了,这到底是怎么了?牛二爷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老了许多。

    看着牛二爷痛苦的表情,陆宏杰也感觉不是个味,早知道老爷子会成这样子,还不如认了,起码让老人家心里能爽快点,他快步走上前扶了一把牛二爷小声说道:“二爷,您去老宅跟我爷爷住一段时间吧,牛家的事,以后就别cāo心了,有我爸和我呢,您老放心吧。”

    “宏杰,你……”牛二爷再也忍不住了,老泪纵横;陆宏杰见老人家哭了出来,也松了口气,就怕人憋着;接下来他就按排老妈和老姐把牛二爷用后爹的车送到老宅去,但邸新不愿意,这刚把自己男人打了,她就上杆子再过去拍人马屁,有那么贱吗?不过最后在自已男人的暗示和儿子的怒视下妥协了;

    在出门的时候,二叔牛武生却拦着了,说是他的事还没说呢,陆宏杰赶紧上去打差道:“二叔,你的事,我和我爸都知道,不就是牛珂和牛磊的事吗,一会等二爷走了,我和我爸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成不!再说了,你看二爷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留下也说不了个什么呀。”看看自己亲爹却实说不了什么话了,再加上侄子的保证,牛武生才放了行。

    出门之后,牛二爷回头看看了这个大门,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在侄媳和侄孙女的搀扶下上了车。

第五十三章 算你头上?

    等牛二爷走了以后,陆宏杰才回过身冲后爹点了一下头,然后才对着屋子的人说道:“怎么着各位,还不打算走啊,不是想着让我招待你们一顿宵夜吧,我们家可没余粮啊。”

    牛武生跳脚了,“陆宏杰你什么意思?你刚怎么说的。”

    “我说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啊,你对这个不满意啊,行!等着。”说完就拿起了电话“喂!保卫室吗?我牛局家,我们家有几个人赖着不走,你们过来看看,还有!这里面有两女士,你们最好也找两个女的来,要不然一会动手不方便,嗯!对!有几个?我数数…..六个,对!快点!”挂上电话,陆宏杰还是笑着问牛武生:“这个答复你满意不?要不满意我这还有呢!”

    牛武生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颤抖的手不停的点着陆宏杰;身后的儿子牛磊一看老爸被气成这个样子,他就站了出来,本来打算动粗的,但见大伯冷着眼看着他就没敢动手,只能一语双关着说道:“陆宏杰,别太过份了,屋里的人可都姓牛。”

    听他这么一说,牛树生就火了,他刚想上来教训教训这个侄子,但被儿子拦住了,就看陆宏杰挑事一般的指指韩伟笑着说:“这个好象跟我一样,也不姓牛吧?”

    牛磊这个恨啊,孙子太yīn了,自个就不是那意思啊,可现在不敢再说话解释了,因为他看到小姑和三叔眼神已经不瞪陆宏杰了,而是转向了自己,连那个小野种韩伟也咬着牙瞪着自己,你说冤不冤啊?

    “不说话,别人能把你当哑巴是不,丢人现眼,滚回去。”到底是亲姐弟,看着自己的蠢货弟弟连人话都不会说,牛珂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来了,她一直就不想跟大伯家有冲突,因为她知道这牛家谁现在最有势力;就象在外面不管她再怎么显摆,人家都会客客气气叫牛红敏为大小姐,而她这个牛家的真正大小姐则被忽略了;很多次请朋友吃饭或着被朋友请,只要牛红敏不来,对方八成会变卦。

    为了这事她没少骂街,最后也忍了,因为牛红敏的进京,让她有幸认识了很多以前连她看都不看的豪门子弟,当然也知道这些人不是冲她来的,但好歹也是个机会吗!为将来能找到一个好夫婿提供了更多的选择。

    而且她收到消息,过完年大伯就会成为真正的副部级了,而且在他的部里,现在的部长加另外几个副部长年龄可都不比自家的两个爷爷小啊,几个要好的姐妹更是传话给她,说她们家里都在议论,这个大伯很可能在50岁之前就能成为部长,到了下次换届,级别和年龄可是刚好上国级啊,就是再差也能混个副国级啊;这在京城子辈当中有几人能敌啊。

    再看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爸,也难怪外人把牛红敏这个半道捡来的女儿当成牛家大小姐,谁让人家摊上个好爹呢。

    牛珂把弟弟骂回去后,很有礼貌对牛树生说道:“大伯,您别生气,我爸和我弟就是不太会说话,别往心里去啊,我在这里先给您道个歉了。”

    牛树生听侄女这么一说,才觉得气顺了一些,刚想回话来着,就看见陆宏杰死死的瞪着他,那样子就象在说,你要是敢说话就试活着;没办法,一恨心转身进了饭厅,让家政员小刘给盛饭,现在感觉饿的历害。

    陆宏杰再次笑着看牛珂,心中讥讽“给我来这一手,这都是小爷几年前玩剩下的,”

    牛珂见大伯按陆宏杰的指示在办事,就知道今天碰见对手了,这堂弟可没那么好糊弄了,你看他笑的那个贱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这样也是最难对付的,牛珂沉思的半响才说道:“宏杰,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就不能给个方便吗?”

    “爽快,我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你也说了是一家人,但一家人有这样的吗?”他用手指了指众人,然后接着说:“我不让你管别人,你只要保证把你们家管好,我就给你方便,怎么样?”陆宏杰觉得自己的脸已经麻木了,这笑面虎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

    牛珂回头看看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摇摇头“我保证不了。”

    “那就没办法给方便了,我可不能将来让我爸到了单位别人都在背后指着他说,这不是那傻子部长吗?”陆宏杰见牛珂是这样子,就没兴趣再给她玩了,一个光想吃肉不想挨打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受人待见。

    牛珂也不再跟陆宏杰客气了,她冷声说道:“陆宏杰,你别玩过火了,这里可是京城,你不会想着从此以后让大伯天天跟着你吧,你总有落单的时候。”

    陆宏杰这回可不是装笑了,是真的笑岔了气,他想让牛珂去趟天安,好好打听打听,所有跟他玩狠的人是什么结果,他最不怕的就是狠人,因为这种人不怕死,所以死的最快,没什么后患。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才对他的这位堂姐说道:“牛珂,你记好你说的话,从今天开始,我陆宏杰身上掉根毛,都算到你头上,而且我还要算到你爸、你弟、你妈的头上,有本事你一次把我弄死,千万别让我缓过气来。”

    牛珂木了,她刚才只是想吓唬来着,可现在是自己被吓住了,在她朋友圈里可从没有见过这种烂人;牛磊看他姐吓的说不出话了,就再次挺身而出,这种人他自认见的多了。

    “陆宏杰!别吹了,我把话放到这,你掉个毛都算我牛磊头上,而且我让你以后天天光着头,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有不怕死的,陆宏杰想了想,就从自个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很认真的问牛磊:“算你头上?”

    牛磊连想都没想就嚣张的答道:“算我头上!我还觉太少了呢!”

    “行!”陆宏杰觉得跟这种傻子说话都是浪费口水,让他一次疼个够才是最正确的。他转身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外线。

    就在陆宏杰打电话的时候,牛珂上来想劝阻牛磊,她觉得陆宏杰不象是在开玩笑,怕弟弟吃大亏了,但牛磊明显不在乎,他觉得再怎么说自己也姓牛,大伯不可能把他怎么样的,只要大伯不出手,这孙子在京城里就什么都不是。

    电话通了,就听见陆宏杰说:“钟叔,我宏杰啊…..是啊!…….不是,是有个人放话说要整死我,我挺怕的,就给您打个电话说说!………不是他不管,是没法管,这人是他亲侄…..别这么说他,他也挺做难的,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找你了吗!……别!别!千万别整死了!就是让学个乘,以后见我躲着走就行,………还有就是给我郑重的道个歉,……对,就这么简单!…..行!…..那我可等你准信了,不然我连家门都不敢出了,………..没问题,过两天我就再去看你,上回牛树生在跟前,我有好多话都没跟你呢……..那是,肯定跟你亲了,我爸走的时候说了,你就是我亲叔,让我长大以后好好的孝敬你来着……好!就这样了,再见!”挂让电话后,他就对牛磊说:“等着”

    看见陆宏杰这架式,牛磊有点怕了,他感觉不象是跟他开玩笑啊,不会是来真的吧?不可能啊,这大伯不出手,他能找谁?一定是吓唬自己。

    有牛磊这样心思的人,屋里还有好几位呢,他们都觉的陆宏杰是在装腔作势,不会是真得;但牛珂不这么想,她凭直觉认为,这个堂弟是在动真格的了。

    一会的功夫,电话铃响,陆宏杰不急不火的接了“喂!找谁?……..你谁啊?…..我是他儿子…….别叫那么亲,有什么事说吧………什么急事啊,不就是牛磊的事吗………..我怎么知道,因为是我找的人要整他的,所以你认为我爸能管这事吗?……千万别这么说,我跟他不是兄弟,跟你就更不是了,是他先放话要整死我的,我没办法才找人先整他的…….对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要去找他算帐啊,等会,他就在我跟前,我让他接电话,行,你等会”陆宏杰笑着把电话递给了牛磊。

    牛磊刚接上电话,就听里面咆哮开了“孙子,你脑子让驴踢了是不?要不要让哥儿几个给治治,妈的,等着,周哥给你说”就听见电话里索索的声音,看样子在换人,听见说是周哥要给自己说话,牛磊腿都软了,这两年随着大伯的进京,很多世家子开始和自己有了来往,这个周哥就是其中一位,平常这位对自己不错,没事就拉着自己找点小钱花,这不前段时间跟自己商量,让他找大伯拿几个进口特效药的申批,周哥最后还特别说了,这可是大卖买千万别搞砸了,要不然…..这话音还没落呢,自己就把大伯儿子给惹毛了。

    “磊子,我是你周哥”电话传来了一个很yīn沉的声音,牛磊一听就坐地上了,我了半天没说出个话来,电话里的声音继续说道:“磊子,你现在什么都别说,听我说,马上给人道歉,并且把我交待给你的事办妥了,今天大家的损失我来背,但如果办不妥,那你就快跑吧,别在京城待了,如果有能力的话就出国吧,周哥我是没办法保你了。”说完就挂了电话,连给牛磊解释机会都没留。

    牛磊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嗡嗡的,就象有人猛的给他脑袋上来了一狠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二句话不停在耳边响着:快跑吧,我保不了你。周哥能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一件事,恐怕自己现在连这个大门都不敢出了,出去就是事啊!他猛的爬到姐姐跟前抱着腿就嚎上了:“姐,你可要救我啊,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我真的死定了。”

    牛武生在旁边看着儿子发神经也不知所措了,嘴里就会说:“这怎么了?这怎么了?珂!你弟这是怎么了?”;他这个人没事的时候是英雄,有事的时候就是狗熊;每次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的,他要么就跟傻子似的不知道该干什么,要不就会找个耗子洞躲起来;小的时候有老爹看着,chéng rén以后有大哥照着,结婚以后有老婆撑着,而等到女儿大了以后就看女儿了脸过活了;有这样的一个弟弟让牛树生人前觉得很丢脸。

    而牛珂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再向陆宏杰开口了,自已硬话说的太早了,现在想收都收不回来;而这这个没用的亲爹连长辈该有的智慧都没有,就不会上去马上服个软,全家都能过了吗,笨的跟个猪似的。

    陆宏杰看着牛磊这个滖样,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刚想对牛磊说我才是正主呢,拜神都不会啊?电话铃又响了,陆宏杰还以为是钟叔呢,接上以后才知道换叔了“赵叔?…….当然记得你了…….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忘了,我12岁那年,你来天安看我,我妈不让你见,你就在我家门口蹲一夜,最后是早上学时候你才见到我,还送了我一小玉观音呢……是!是!是大的!…..我没什么事啊?……我钟叔都说了?……不是!就是跟牛家的人有点小误会而以,……..牛家老三?……他啊!要不你直接问吧,他就在跟前呢。”

    陆宏杰很sāo摆的把电话冲着牛理生摇了摇,压着嗓子学着港腔说:“牛老三“仙参”,你地领导电话啦.”

    从进门到现在,牛理生也明白了今天这个事情很有可能是外甥韩伟在搞鬼,这让他有点生气了,因为上次有一个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牛岗身上;事情经过和今儿差不多,也是韩伟说牛岗打他了,而牛岗说是别人的打韩伟,他上去只是帮忙劝架来着,根本就没有动过韩伟,两相对质的时候,韩伟说打他的人是牛岗按排的,而后牛岗上来做好人,证据是他亲眼看见牛岗跟打他的人在一起吃饭来着,而牛岗的解释是人家给他面子没有再动手,他怎么也得把这面子还人家吧,就请人家吃了个饭,而且在饭桌上他还向人家保证以后韩伟绝不再去招惹人家;

    这个事要是放在牛树生身上,会信,因为他知道陆宏杰搞这套是一把好手,而且怎么说也是帮自家兄弟,他说不定还会赞扬两声,邸新就更不用说了,一定把她的宝贝夸到天上;

    但牛理生不会信,在他的眼里韩伟从小就是个老实的乘孩子,而牛岗从小就让人cāo碎了心,所以两个人话他只会信韩伟的;

    还有就是牛岗说的请客还面子的事情,让他很反感,这是街上地痞才会这么干,自己的儿子要是这么做就是丢他的脸了,所以二话没说就把牛岗美美的揍了一次,让其三天都没下来床;这也是牛岗跟韩伟把仇结的更深的原因,之所以说更深,是因为这种类似的事情牛家出的多了,只是没有象这次一样让人三天没下来床而以。

    牛理生正想事呢,就听见陆宏杰yīn阳怪气的叫牛老三接电话,这小王八旦连声三叔都不叫了,其有此理,一会要好好和大哥说到说到,这儿子就是再聪明也不能惯成这个样子吧,一点尊卑都不分了;还有这电话是谁的,怎么会打到这里找自己?

    牛理生从陆宏杰手里拿过电话很翁声翁气的说:“喂!谁啊?…….军长?是!………是!…….不是,我……..是!……….是!马上离开,明天取消休假立刻回驻地,是……。”

    牛理生说完了就把电话还给了陆宏杰,然后转身拉着小妹就走,牛倩还想闹腾来着,她儿子吃的亏还找回来呢,但一看三哥的脸都变了,就老老实实的叫上儿子一起跟着走了;牛家现在还能帮她的就只有这个三哥了,如果把三哥也得罪了,她和儿子就等着天天被人欺负吧;而且刚三哥在电话里叫了一声军长,她可听的清清楚楚的。

    陆宏杰接了电话,又开始了他的拉亲情活动“赵叔,你现在都是军长了,那一定是将军了吧?………别!我爸走的时候可说了,不让我去当兵的…….真是我爸说的……..电话?。。。。。行!我记下了……找谁?……陆什么??......陆京生,又一个姓陆的!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他!干什么的?………官不小啊,京城的副局长应该比我四姨夫的官大吧?……我怎么会认识他啊?……真不记得了…….那行!以后再说吧……还有?....在京城见了姓胡的躲着点……为什么?....喂!喂!别挂啊,你到是说清啊.”

    陆宏杰挂上电话以后就在想,赵叔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见姓胡的要躲着走呢?

第五十四章 牛家的秘闻

    牛珂拉着弟弟走了,连最能闹事的小姑牛倩都走了,自个家还能闹什么出来,只能明天亲自去找找周宾,看可不可以先放了牛磊一马,事后她一定想办法补各位的损失;牛武生见没人了,也只能灰溜溜的跟着走了。

    “这个猪头怎么没走?”陆宏杰想完事情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牛岗没动,还在原地傻兮兮的笑着看自己呢,本来脸肿的就看不成了,这一笑就更是惨不忍睹了,这个样子特别象小鬼子电影里的一个人物<横路敬二>,“他不会是敬二的兄弟敬三吧”陆宏杰很邪恶的想着。

    牛树生听客厅里半天没动静了,才捧着饭碗探出了头看了看,见只就有牛岗还在,就问:“都走了?”

    “不走,还等着我请他们吃饭啊?爸!家里还有红花油没?给牛岗用用,这样子太吓人了。”陆宏杰觉着后爹没出息尽了,被弟弟妹妹挤兑成这样子,还能吃下饭,都不知道他这个局长是怎么当这么长时间的。

    “一会你妈回来,你问她吧,对了,宏杰,你刚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都是一家人,你可别乱来的啊!”牛树生真是厚道人,一转眼就忘了刚才几个弟妹是怎么对他和他的家里人了;气的陆宏杰对他直翻白眼。

    “不用了,大伯!我就是想跟宏杰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你忙你的吧。”说完牛岗就冲陆宏杰使眼sè。

    “你能有什么话说啊?说吧,在我家没有躲着人说话那毛病。”陆宏杰不用猜都知道牛岗想跟他说什么,又不是说什么秘密,干吗搞的跟地下党接头一样,再说了那有当人面还使眼sè的,有病啊!

    牛树生听到陆宏杰的话,肘着碗一屁股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心里这个痛快啊,看这儿子养的,多有霸气的,再看看几个弟弟的儿子,那小家子气,有什么话不能让大人知道的,只要你们都跟宏杰一样,还用的大人替你们cāo心吗?真是的!不过确实想听听侄子想说什么?对于的这次的事,他也没搞明白呢。

    牛岗看看陆宏杰,然后又看看大伯,心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自个家,怪不得陆宏杰这么牛呢,要是自个老爹也能向大伯一样这样对待自己,脑子有病才出去惹事生非呢;不想了,得先把正事说了“宏杰,今天这事实在对不住,你也看到了,我要不说个一二出来,估计我老子能把我废了,你别往心里去。”

    陆宏杰摆了摆手,打断了牛岗的道歉,“行了,我又不瞎,再说这事给你没关系,我只是想不通,韩伟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啊,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你能给我解解?”

    牛岗看了看牛树生,见这位大伯也是一副很八卦的表情在等着他,就心一横说出了牛家往事。

    原来牛家只之所以会混成这个样子,不仅是牛老爷子和牛树生的问题,家里可以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出了些状况。

    首先出状况的就是前面说过的牛倩,没嫁chéng rén,还生出一孩子,好说不好听啊;要是这事放在别人家,肯定得扫地出门了;但这位谁也没办法,为什么,因为孩子的亲爹是为了救牛家老三死的,所以家里谁敢有个微词,牛理生先翻脸;这些也就不说了,最重要的就是牛倩经此事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无理取闹,不近人情,而且为人也变的特别刻薄,好象全家人都欠她似的;就象几年前老太太突然过世,牛树生从天安赶回来奔丧,因为时间太紧再加上陆宏杰那时候正好有病,高烧二天了这体温就一直没下来,也就没有带邸新娘三;到家里以后,牛老爷子还没发话呢,牛倩先指着大哥鼻子骂,说什么老人家走了,这大儿媳妇连面都不露,还是不是人;不管牛树生怎么解释,她就是不消停,闹的整个灵堂跟zì yóu市场一样,最后还是牛爷子拍了桌子才安静下来;也因为这儿跟大哥算是翻脸了,当然这翻脸的原因还有别外一个,就是大哥没听她的跟自个的好友王丽结婚。

    跟老大家刚翻完脸,没过多长时间,牛倩就又和老三家翻脸了;当然不是跟牛理生翻脸,而是跟老三媳妇刘那,起因是这三嫂好心,看小妹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就想给介绍一个,本来这是个好事,但刘娜跟他男人一样,都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她就没想过主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直接把人就领家来了;牛倩呢也没含糊,就当着外人的面骂刘娜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刘娜被她这么一骂也气坏了,就对骂上了;这女人么脑子一热就什么话都敢说,刘娜就骂一句最不该骂的话“你带个野种,牛什么牛!”,这句不得了,让牛倩跟疯了一样上去就她撕扯开来,要不是那位来相亲的人有眼sè再加上是个军人有点力气,两位估计都得破了相;

    刘娜觉得非常委屈,就回家和自己男人把这事说了,可没想到男人又把她按在地上收拾了一回,还jǐng告说以后再敢说什么野种的就弄死她;刘娜也不白给,回家就叫上两个哥哥,把牛理生又给打了;要不是大儿子牛军聪明,拉上爷爷和姥爷两位老人家出面,这二人早就分道扬镳了,不过自此也开始了分居生活,老大牛军跟着妈过,老二牛岗跟爹过,只有平常过年过节或是家里老人有邀也会共同露面,下来就形同路人了;这也是为什么牛岗说韩伟是野种的原因,因为他妈就是这么叫的。

    陆宏杰眼睛瞪的大大的,转脸看看后爹,发现他也和自已一样象听天书似的,就知道这位牛家老大也是第一回听到这个事,这受刺激程度不压于自己,就摇摇头对牛岗说“继续!”

    牛岗接着说了下去:“也因为这样,我和我哥,从小就对韩伟恨之入骨,没少整他,而他对我们兄弟可能也是牛家当中最恨的人;不过长大以后,我爸对我说了韩伟亲爹的事,我也就没那么恨他了,有时候我哥或着别人欺负他,我就上去劝,可我没想到这货是个白眼狼,我帮他,他还咬我,就象上次,明明是他考试的时候揭发别人作弊,人家放了学要收拾他,我好心劝下了,可回家他硬说是我故意找人要打他的,让我老子把我打的三天没下来床,这也是我对你学校门口说的意思。”

    “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解释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我跟他又没仇啊,我可真是好心帮他来着!”听完牛岗的话,陆宏杰说出了他的心中疑问,因为他是真得相不通。

    牛岗转脸看看牛树生脸上没变化,就说道“你真好意思啊,现在没人了,你还不承任,我亲眼看见你打他了。”

    “我是说我没“动手”打他,可我并没有否认我动脚踢他了啊,这是你们问的有问题,跟我没关系;你一直都看着呢,我可一下手都没动。”陆宏杰很不屑的答道,牛家这些人一个个全是没脑子的货,吃亏都不知道怎么吃的,看来重整牛家家风的路是任重而道远啊。

    牛岗觉的自己前几年挨打挨的一点都不冤,他要是有陆宏杰一半的脑子,也不会混的这么惨;今算是长见识了,这打架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可以分开回答啊!不是韩伟太聪明,而是自个太**了。

    牛树生在旁边听儿子的回答,是哭笑不得,心说小王八旦跟谁学这是,家里没有人是他这样啊?

    “好了,韩伟的事我算是明白了,你不说牛家的乱韩伟占七成吗,那剩下的三成是怎么回事?”陆宏杰不想再为韩伟的事浪费时间了,今天机会难得,要好好和牛岗聊聊这牛家还有什么事是他和后爹所不知道的;而且不管再怎么狡辩也打人家韩伟了,后爹刚才那一巴掌可是替自个挨的,这要把事再说下去,可真就成自己事了。

    牛岗想了想,就一二三四五六的把牛家不为外人所知的秘闻一一道出。

    接下来就是牛家老二牛武生了;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其原因在他求学时正好赶上大革命时期,十七八的孩子全送到农村劳动去了,再加上其成份不好,听说在下面也让整的够呛,等老爷子重新上台想办法把人调回来,整个人都快废了,一点男人样都没有;这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一个工作,成了家算是安稳了,可没成想家里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是认爹来了,可把牛老爷子气坏了,让人把牛武生找来问话;先开始牛武生死不承任,最后还是在这个女人出示了各项证据后,才低了头,牛老爷子就问他,你回来时候为什么不说,他的回答是“忘了”;气的老爷了满屋子找趁手的家伙要把他灭了,最后还是这个女人说了话,意思她来就是让已经懂事的孩子见见他的亲爹,没别的意思,说完让孩子给老爷子磕了个头就走了。

    “所以这牛家的大孙子,不是牛磊而是他那个同父的异母的哥哥!”牛岗对于这事看来是报着幸灾乐祸态度,从他说话的语气就能听出来。

    陆宏杰心说人家有个私生子跟你小子有个屁关系,看把你乐的,他转头问后爹“这事你也不知道吧?”

    牛树生很呆瓜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脑子里就想着,这二年没觉得家里有什么脏东西啊,怎么会出这么多破事。

    “我们家就不用说了,为了小姑,我妈和我爸到现在都分居着呢,估计是等着两边老人都不在了,就去办手续,为这事我哥只要有机会就整韩伟,还过他比我聪明,从来不露头。”牛岗无奈的说着自家的事,看来父母分开对他也是一个打击。

    “牛老四家呢?”

    “他们家到是挺正常,没出过什么大事,不过四叔这一家子,怎么说呢,你可能都不会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四婶叫什么,就知道她姓郝,可想这平常关系有多好了?”

    “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啊,叫什么名跟关系好坏有什么连系,我这也不知道老爷子叫什么,不照样给他当孙子吗!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先知道他叫什么,再认他?”

    “宏杰!别乱说八道!”牛树生赶忙打断儿子的满嘴跑马,这小王八旦,说说就跑一边去了;但陆宏杰满脸的不在乎,还冲他后爹直撇嘴。

    牛岗在旁边看着大伯父子两的表现,真是羡慕,这要搁他爹身上,自个早被打残了。他接着说:“其实就是那个意思,四婶就一直就看不起老牛家的人,要说她家的家世也就是个小门小户而以,只不过她爷爷当初在解放前是个什么纵队的司令员,只是过世的早,门生故吏多一些,现在这帮子人大部分都是有实力的主了,不过她本家到没出过什么象样的人物,就她二伯职位能高一些,前两年听说也退了,家里现在连处级以上的都没有了,四叔可能算是最有门脸的一个了。”

    “那她还看不起老牛家”这回不是陆宏杰问了,是刚进家门的邸新在问,她对于这个一直老爱拿鼻孔看她的四弟妹很不喜。牛树生看见老婆回来了,就想屁股下面的沙发让给邸新坐,但被人按下来,现在有外人在,邸新说什么都要男人留脸不是。

    “你把二爷送到了?不会把老人家扔半道了吧?”陆宏杰一看老妈这么快就回来了,心里就有点打鼓了,这老妈向来比他狠,什么事都敢干!

    “放屁,老娘我是那种人吗,我是看着他进了门,才走的,这不cāo心家里你们父子两应付不了吗,就催着司机快点回来了,你个小王八旦一天就不想你妈好是不?”

    “你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妈,行了吧!”陆宏杰一看老妈有点上火,就赶快回话接着转移话题问牛岗“照你这么说,四婶她家也就一般啊,她这个傲劲是从哪来的?”

    “还不是四叔给惯出来的,他本身就看不起自家人,他媳妇还能看的起?要不是大伯强势回京,我估计四叔和四婶都能把他家闺女的姓改了,嫌姓牛太丢人了。”

    “不会吧!”陆宏杰对这个说法可真有点惊呀了。

    “有什么不会的,你是不知道,他办那些破事,当年大堂姐考大学差了几分,想找他给帮帮忙,就没给办;后来我大哥上研究生,我妈找他希望能给我大哥介绍个好一点教授,他还没办;还有就是韩伟当年考六中,要不是韩伟争气,靠自己的本事考上,我想小姑去找他也是白搭;就这他还说是老牛家人自己不争气,他想帮都帮不了,你听听这是什么话!”牛岗看来对这个四叔也是满腹牢sāo“你是不没见过他的那个女儿,跟她妈一个得xìng,不说我们这些哥哥姐姐了,就是见到牛家的长辈,连嘴都懒的长一下,大前年过chūn节,那时候大伯还没进京呢,二爷就把这一家直接赶出去了,说了既然不想认我们这些老家伙,以后就不要来了;前年这一家就没来,去年倒是来了,后来我听牛珂说才知道,他来是想让大伯给他帮帮忙,让他在向上爬一爬。”

    陆宏杰听到这里打断了牛岗的话,问他后爹“这事你帮了没有?”

    “我倒是想帮来着,可他是教育委员会的,我是卫生部的,两部门八杆子打不着,再说他们那里我也没什么熟人啊!”牛树生的解释让陆宏杰听出了心虚的语气,这后爹就不会撒谎,要是他没办,就会说两个字“没有”,现在说了这么多,就只能证明他出过手。

    “为什么没成?“陆宏杰没理他的那些解释直接问道

    “你是不知道,老四这个人平常人缘太差,连跟他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都不说他好话,这上面能同意吗?我托的人都不好意思……”说到这里牛树生才反应过来把话说露了,不过看样子儿子早就知道他刚才没说实话。

    陆宏杰听到这儿也算是正式了解牛家这帮子货了,说白了,就是在家里一个比一个横,在外面一个比一个怂,而且这还不算,相互这间还一个看不上一个,有机会就互咬,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老爷子也是一个jīng明人啊,怎么这儿女除了牛树生以外都是些蠢货呢?算了,先不想这些了,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这牛岗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他抬头问道:“牛岗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

    牛岗拧刺半天才开口问“我能在你家住一晚吗?明我爸就回驻地了,我再回家.。”

    “为什么?”陆宏杰和他后爹牛树生一口同声的问道。

    “你忘了,我在校门口当着韩伟的面说他是野种来着,这事他已经给我爸说了,刚才他就想先来找你来着,我这顿还没算呢,要是现在回去,明天一定下不了床了。”牛岗明显没有陆宏杰脸皮厚,说这话的时候很不好意思。

    陆宏杰指着牛岗那猪头脸问:“都打成这样了还不算?真够可以的,你是你爸亲生的吗?再说了就算不是亲生也没这么狠吧,你妈不管吗?当初我爸抽了我一下,我妈差点跟他玩命啊!”

    这回邸新可不乐意了,这儿子怎么什么话都往说,过来就戳着儿子脑门训斥到“小王八旦,你爸打你是为了你好,而且就打了一下,你还记一辈子啊,要这么算,你是不是打算也跟我记仇啊”

    牛树生这个气啊,从小到大就打了那么一回,这小子就记住了;给买了那么多肉吃,怎么就记不住呢?这后爹当的。

第五十五章 小鬼出招,众生乱

    牛二爷进入老宅书房的时候,看见大哥一个人正静静的在看书,秘书刘一凡不知道哪去了;自从大嫂过世后,大哥的生活就单调起来,平常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看书,很少有其它的活动;以前还有自个的外孙没事的时候跟大哥聊两句,现在人让他赶走了,这个宅子就更加显的清静了。

    “哥!”牛二爷沉声的和大哥打招呼。

    牛老爷子抬头看了看,就示意他先坐下,然后就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不知道书里有什么地方吸引着牛老爷子,他看得非常认真,而且还不时的微笑着点一下头;、

    时间不长,老爷子就看完了一个章结,他放下手里的书合上后,递给了二弟后说道:“有空多看看书,别cāo那些闲心了,牛家以后就让树生来管吧,我们两个把要办的最后一件事办完,就退下来吧。”

    牛二爷不明所以的看看大哥给他的书,《清高宗传》什么么意思?

    牛老爷子继续说:“当年乾隆禅位给了儿子,我想他当时的心情和我们是一样的,老二,现在我们还能动,能看着点不出大乱子;如果真要到了我们都走了以后再来这一下,牛家可真就堪忧了;树生的那个小崽子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两活着,他还会悠着点,要不然他会把牛家这些人坑死,这也是上回没有回答你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牛老爷子说完就这些就把身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扶手;

    牛二爷看大哥不说话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大,真没心情和大哥再去探究这些个问题。

    在两个老爷子沉思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牛老爷子接了电话,没说两句就挂了;

    挂上电话后牛老爷子就自言自语道:“本事不小啊,一出手就是两个少将,牛树生你以后能镇的住你这个小崽子吗?”

    京城陆家:

    赵珍正在整理着相片,这里有很多人,而她一直拿着的这张,如果陆宏杰在就一眼能认出来,照片里的人就是他亲爹陆千江。

    人年龄大了,就会不停的回想起以前的旧事,赵珍就在想这个让她一生感到愧疚的侄儿;不为别的,就为当初没人可以帮她把亲儿调下战场,而这个侄儿却帮了;

    想当初这个侄儿来京学习时,她是怎么对待的,自己心里可是一清二楚,就是这样,当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求到门上时,这个侄儿二话没说的帮了,不仅让儿子下了前线,还间接的给他找了一份前程;可就在她想报恩时,侄儿却撤手离世,连个机会都没给她,本来还打算好好照顾一下侄孙,可侄媳根本就不让见,这也让她一直心有不甘。

    “妈!”就在赵珍还想着陆千江的恩情时,儿子陆京生进来了。

    “今天怎么不忙了,回来这么早?”赵珍问着儿子,也动开始动手把相片放入相盒中。

    陆京生忙上前帮母亲一起收拾,待收拾完后,他才说起了今天的事:“妈!给你说个事,你千万别激动。”

    “什么事啊,大惊小怪”赵珍不以为然的回答着,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老爱cāo心她的身体。

    “宏杰!进京了”

    “谁?你说谁进京了?”赵珍听儿子一说,立马停下手里的活,震惊的看着儿子。

    “是宏杰,千江哥的儿子,刚才我的老团长打电话给我说的,还交待一些事情让我去办,看样子宏杰一进京就惹上了一点麻烦。”陆京生没敢隐满什么,他知道自个的妈对这个侄子特别上心,要不是这孩子的亲妈不让见,估摸早把这孩子接到京城当亲孙子养了。

    赵珍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下来了,她用颤抖声音问“你见到他了吗?他过的好吗?他那个妈现在还打他不?对了,他这次来京城是长住,还是待一二天就走,要是过二天就走,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见见他。”

    陆京生不想说的原因就是这个,老妈这二年的身体一直不好,受不得刺激,你看!人还没见呢,就成这样了,这要见了还不定怎样呢;就是亲孙子也没见她这样过。

    他赶忙劝解道:“妈!宏杰这次来是长往的,牛家那个老大,不是前两年调回京城了吗,就把他接来了,以后我一定找个机会,让你老人家跟见个面,不过咱可说好了,你见了人可不能这样,会把孩子吓坏的。”

    “好!好!我听你的,见着宏杰我一定不哭。”赵珍边说边擦拭着还再不停流下的眼泪,不过突然想起了一个事“你说宏杰惹上麻烦了,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老牛家那帮人,京城里谁不知道啊!就会狗咬狗;这不宏杰刚进家门,就咬上了,宏杰也是不吃亏的主,先是找了钟离青帮忙,后来我老团长也上手了,听说这回让牛家老二的小子吃了个大亏,而且捎带着把牛家老三和小五也收拾了。”对于事情的前后,陆京生知道的很清楚,因为他也掺合了。

    “该!一个个就会窝里斗的货,我明天就去找老牛头,当初说好了的事,他就这么对我孙子,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把他那老窝给他烧了。”赵珍这个气势,让陆京生感觉老妈就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京城有了名的陆家母老虎的状态,心说话“牛老爹,你自求多福吧,就我妈现在这样,我亲爹都得退避三舍啊。”

    陆家书房中,陆家老大陆建国正给老爹汇报着今天京城发生的事情;

    听他说完后,陆老爷才开口“你是说赵家的老三和钟离青都出手了?”

    “是的!要不能把那几家的小子一锅端了,还不敢出声,听说损失大了,不过看那意思好象都算到牛家那大孙子身上了,这点我就没想明白,按说他们都知道这事是宏杰搞出来的,为什么不找他呢?”陆建国不解的问道。

    “他们不敢!别忘了,小东西背后还有个牛家老大呢,这位可不是他那几个没用的弟弟能比的;再说赵家的老三和钟离青能为了这么小的事情而出手,只能证明这小东西跟他两关系很深,他们可一点都不傻;而且,你还少说了一家呢?”陆老爷斜着眼睛看着这个大儿子。

    陆建国很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其实京生也是好心,再怎么说宏杰也是我们陆家人是不。”

    陆老爷子笑笑,不言语,只是用手隔空点点这个大儿子。

    京城牛家老四家:

    现在可是一屋子人,不过这里除了牛丰生和他女儿牛兰外就没姓牛的了。

    “丰生,你个侄子倒底是什么来头,这一出手就让陆家和赵家两大家出面,而且还加个钟离青,可了不得啊!”说话的这位是陆丰生的大舅哥郝健,他有点象牛家老二牛武生,自个没什么本事,但他有一点好,就是不象牛武生那样没事找事。

    牛丰生也正纳闷着呢,今天这动静可有点大啊,先是钟离青用自己军总医院副院长的身份,让所属的医院下架了六个进口药品,而且是无限期下架,有人托老院长给说情,也被破天慌的顶了回来;而且下来又终止了两家给供应设备的合同;

    这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陆家的老四陆京生又出手了,亲自带队封了一家夜总会;也是有人来说情,陆京生比钟离青还狠,直接放话:“如果还想让我多封几家,就再来找我。”说完就又给封了一家。

    最后没办法,有人找了一个军方的人出面给说合,意思是不要再闹了,再闹下去就都不好看了,可没想到赵家老三又出来了,指着来说情的人就骂:“我的事**少管”来人夹着尾巴就跑了,赵家老三他可惹不起,听说这货当年是被人从死人堆里背回来的,可比自个这没上过战场的军人狠多了。

    闹来闹去,闹到最后,大伙才明白,这么大动静的起因,竞然是牛家两个孙子火并造成的,消息一出,郝家的人就坐不住了,一起相约来到了牛丰生家。

    “别说你了,我都没想明白呢,不过有一件事能确认,陆家和赵家还有钟离青出手,不是为了牛树生,是为了那小野种。”陆丰生很肯定自己想出来的答案。

    旁边的郝红妮见大哥和丈夫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就插话道:“丰生,你说会不会这个小野种就是陆家人呢?”

    陆丰生想了想就摇了摇头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就算陆京生和赵家老三以前是上下级的关系,他出面帮这个忙还有理可找,那钟离青你怎么解释呢?别忘记当年钟离青去求老陆家帮忙把他岳父弄出来,可陆家没出手,从此之后这两家可就不来往了,所以根本没办法解释钟离青为什么要出手呢?”

    听他这么一说,郝健就接上了话“是啊!现在的这个钟离青已经不是前几年那个小医生了,这位可是能跟安公说上话的人,他是不会再去添陆家屁股了。”

    屋里的众人大再一次沉默了。

    在京城一个刚刚被封的夜总会:

    大厅里用来招待客人的大沙发上,或躺或坐着几个颓废的年青人,反正地方大想怎么着都行,每个人的脸上都没笑容,象死了亲爹一样哭丧着脸。

    “小九,陆家那边你问清了吗?”一个长相有点yīn沉的人先开问出了话。

    那位被问到的小九从沙发里坐起来回话“别提了,周哥,陆家鸣哪里也不知道他三叔这次是发生什么风,不过他到给我说了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周哥问道

    “他说他跟牛家新来的那孙子打过交道,说那位根本不按京城的规矩来,让我们小心点,别吃亏了!”

    “cāo!就会放马后炮!要我说!周哥,咱把牛磊那王八旦拉出来打折一条腿给人送过去,这事就能过了!”这时从另一个沙发里又爬出了一个年青人说道。

    周哥抬手就把身边的沙发垫给扔了过去,“你给我闭嘴,有那么简单就好了。”他看看了四周问众“胡三呢?怎么没来,不是让他去打听老赵家的事吗?”

    “别提了!”还是小九在回答周哥的话“他说他小姑回来了,得老实两天,装装乘!不过我说周哥,我怎么老觉的京城这两天不太平啊,要不咱也回家都躲躲吧。”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信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来了jīng神。

    “你们不知道啊,几个大家在外面的人都回京来了,赵家的老三和陆家的老大就不说了,象现在连胡家这种小门小户的人家在外面的人都回来,周哥,你二叔也应该回来吧?牛家的老三不也在京城吗,所以我说这是要出大事啊,哥几个不行我们先把这自个的事放放吧,这家里要是出事,我们可就真完了。”

    听小九这么一说,各位也想起自家这两天却实不一样了,长辈们都是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办?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的领头人。

    周哥想了想,就一挥手让大伙散了,他心里明白,他们这伙人就象小九说得,家里是不能出事的!

第五十六章 这次真不是我干的

    这个chūn节让陆宏杰过得无比郁闷,本来想好了一放寒假就回天安的,为了这自己在期末考试时专门考了一个好成绩,走就有个好托词是不,可没成想,从上到下就没一个人同意他回天安的。

    先是老妈哭天摸泪的不让走,后爹也跟着掺和;连平常最不爱搭理自己的老姐牛红敏也上来了。家里还没抖清呢,牛老爷子一个电话说是小兔崽子放寒假了,不打算过来陪陪我老头子吗?

    刚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把牛家这帮子人糊弄过去呢,这上回赵叔给介绍的那位陆局长也来找事了,说什么人想见见自个,让一定赏光。

    这还不算上赵叔、钟叔、王哥的邀请,都说让去家里住上几rì。

    “干嘛呀!这都是,我没来京城以前也没这么多事啊?擦!不管了,你们再重要也没我小媳妇重要,要是不回去,她跟人跑了,我找谁哭去啊!”陆宏杰一不做二不休,偷偷的收拾行李,悄悄的跑了。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陆宏杰刚出部委家属院门,就被人抱住腿了,先开始他还以为是要饭的呢,最后看清楚人脸,就喷了,这不牛磊吗?

    要说这位牛大公子,这三月可把苦吃美了;当周宾拒绝了牛珂的求见后,他就开始了流亡生涯,其足迹都快赶上神州行了,直到花尽了身上所有的钱后,把心了一横扒火车回了京城;

    三个月的民工生活让牛磊想通了,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能救他的人,那么就只有大伯的儿子陆宏杰了,因为这火就是他点的,他一定有办法把这火再给灭了。

    听完牛磊的话,陆宏杰哭了,哭的很伤心,他泣不成声的说道“哥哥,你倒现在才想明白啊!”

    这下没办法走了,人都惨成这个样子了,你不能不管吧,要让二爷看到了,非得心痛死,这毕竟是他亲孙子啊。

    拉着牛磊回家,进门的的时候牛红敏很差异问:“你怎么拉一个要饭的回来了。”牛磊哭了。

    先让人去洗澡,把那身狗皮脱下来,这个味实在是让人作呕,自个也得去冲冲,刚他死命的扒自已在身上,估计这身上也闻不成了。

    冲了一下就出来了,到了客厅就看见牛红敏正会声会sè的给老妈和后爹说一个要饭的被老弟领家里来了,见大伙都用奇怪的眼神的看自己,陆宏杰也不想多作解释,就说了句一会人出来你们再看看是谁吧。

    等洗浴之后,这人恢复了本来面目,几个人才一口同声的惊叫“牛磊!”;牛红敏还很八封的跑上去问“磊子,这几个月没见,你怎么混成这样子了?太惨了点吧!你是让我弟从街上捡回来的吗?”牛磊再次哭了。

    牛树生上前赶紧把宝贝女儿拉开了,这闺女现在跟儿子长反了,越大越不懂事。

    见牛磊哭个没完没了,陆宏杰就有点烦了,“你哭完了没,哭完了就说说你的事吧。”

    见这位堂弟恼了,牛磊赶忙止住了哭声,然后把他的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个明白,重点讲了这个周哥,说这个人是跟着京城四少之一铜哥混的,不好惹!

    “京城四少?这名新鲜,跟我说道说道。”对于这种八封一向是陆宏杰比较关心的。

    “刘家的铜哥,赵家的铁哥,陆家的殷哥;还有一个是……”说到这里牛磊不住下说了,只是拿眼神偷扫大伯。

    陆宏杰见的他不停的看牛树生,就惊愕了,转头问“爸!你不会四少之一吧?”

    “胡说!我连听都没没听过,怎么可能呢,牛磊,你把话说清楚了”牛树生腻味的历害,这四少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不是大伯了,是王家的靳哥。”牛树生一听是王家,就闭上嘴了,心里狂骂侄子,你真是个猪脑子啊,这事你要说就好好说,干吗看着我说啊,没事给我找事。

    不过陆宏杰可能真被这四少的名号吸引住了,好象没有注意到后爹的异常,他笑着再问牛磊“金银铜铁,有点意思,这赵家和陆家我知道,刘家和王家是干什么的?”

    “刘家的铜哥就是刘铜,他的父亲刘子善现任京城市委书记,接的大爷爷的班;而王家的靳哥叫王靳,他的爷爷原来是京戍的司令员王老将军,这不前段时间刚被二爷接了任,老人家也就退了下来。”牛磊很详细的介绍着。

    陆宏灯想了想就问道:“不对啊,要照这么一说,我们牛家也得占个四少的名额吧,最少你够格了,你看啊,大爷爷当过京城的市委书记,二爷现在又是京戍司令员,从那边算都行啊!”

    牛磊哭笑不得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堂弟解释“不是这么算的,这四位不仅家世显赫,而且自身的能力也是非常强的,要是都靠家里的背景,这京城能叫上少的就多了。”

    “这么回事啊,我就说呢,那这次你得罪这个周哥又是什么鸟?”陆宏杰从来不对自己无知感到羞愧,他认为只要把无知当光荣了才能不断的得到有知。

    “不是我得罪他啊,要说起来这事可是你…..”牛磊话的说不下去了,他不能把话说白了,但又觉的太委屈了,就再次抱头痛哭了起来。

    脑残的孩子真是伤不得啊,看把这牛家大公子折腾的,人都神经了,算了,还是帮帮他吧,“你去约那个什么周哥出来,我跟他谈谈,要是不行,就让我爸去跟他谈。”

    牛树生一听陆宏杰的话,鼻子都气歪了,这小辈的事让他这大人赤膊上阵,脸还要不要了;赌气的撇下一句“我才不管你们这些破事呢!”就走了。邸新也跟在身后一起走了,临走之前用手指点了点儿子,意思你就没事老逗你爹玩吧!

    牛红敏本来也想走来着,这事知道自己掺合不来,但被老弟叫住,让她去通知牛珂来家里商量事。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陆宏杰就开始想如何跟周哥谈判了,这事以前可没干过,会不会跟港片里大哥谈判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人手就有点少了,万一开打,连个挡刀的小弟都没有,不行!得把牛岗那二货也拉上。

    想到这里,陆宏杰又给牛岗家打了一个电话,小子正好在家,就骗他说有好事速来!

    时间不大,牛珂前脚进门,后脚牛岗也来了,等把事一说,牛岗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得,直说“这个事跟我没关系,我可不去,那姓周的可yīn着呢,得罪他没什么好果子吃。”

    陆宏杰也不多说什么,就一句“牛家以后不管谁有事,就是牛家所有人的事,你可以不去,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牛家人,我会告诉我爸还有爷爷的,你自己看着办;对了,这事我还会告诉你爸的”

    牛岗想了半天才咬着牙说“你狠!我去!”摆平的牛岗后就按排牛珂打电话约周宾。

    牛珂拿着电话思前想后的,她知道周宾可一点都不好说话,这次弟弟可以说让他损失惨重,已经放出话来,在京城不要让到他见到牛磊,不然就不要怪他不顾兄弟情份了;上次自己去见他,都被拒之门外,这次自已这个刚从乡下来的没什么人认识的堂弟能行吗?虽说他老子是大伯,但毕竟不是大伯本人啊。

    见牛珂半天不把电话打出去,陆宏杰就明白,这个堂姐是心里没底啊,“我说珂姐,你就打吧,放心!姓周的一定会见我的。”

    听陆宏杰这么一说,牛珂半信半疑的把电话打了出去,还别说,真让陆宏杰猜对了,周宾竟然同意见面,地点约在了京城饭店,而且在电话里还说只要把牛公子能请到,什么事都好商量。

    挂了电话,牛珂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比自己弟弟小了很多的堂弟,她不明白这个堂弟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会把人的心思把握的这么准,说什么是什么,太神了点吧。

    在众人出门的时候,陆宏杰又出了个妖娥子,把牛树生车要走了,而且还要专职司机跟着一起,牛岗不解就问“你连这两步路都不想走啊?”

    “说你是个猪脑子,还不服气,这叫人仗狗势,懂不!”陆宏杰真是不想这个货说话了,领悟能力太差,没看牛珂和牛磊就没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cāo!是狗仗人势好不,真当我傻啊。”牛岗认为他不能被陆宏杰看扁了;但牛珂过来后对他说了一句话,就把他憋了个半死“岗子,不是姐说你,你真没宏杰脑子好,你不想想,如果是狗仗人势的话,那这狗是谁啊?”

    看着走远的汽车,邸新不安的问丈夫“不会出什么事吧?”,牛树生笑笑,按扶着她的肩膀回答道:“放心吧,这里是京城,出不了大事;再说了,咱儿子你还不知道啊,这屁股上都长心眼,他能吃了亏?”

    到了饭店后,周宾破天荒的在门口等候,这让牛珂和牛磊吃惊不小,姐弟两和周宾打交道可不是一次了,这位爷可傲的很,平常的小门小户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就是一些大世家的子弟,他有时闲着没事也逗着玩来着,今儿可真是给面子啊。

    正式见面后,牛珂就给周宾介绍陆宏杰,而周宾很客气的说:“牛公子能大驾光临,真是我周某人的荣幸啊,快里面请。”说完就主动引着陆宏杰住里走,其他的人连看都没看;而众人也没脾气,很尴尬的跟着后面走进了饭店。

    到了包箱以后,才了现里面已经有三个人了,其他两个没见过,但有一个陆宏杰见过,谁啊?

    “陆家鸣!你怎么在这儿?”

    “没办法,谁让我和周哥是朋友呢,这不周哥今儿要宴请一个朋友,说是我认识,就非要让我来坐陪,兄弟我就来了,说实话,我可真不知道要请的是你啊,这笑话闹的,早知道是你,一定把家里老爷子好酒偷几瓶,好好和你唱两杯。”陆家鸣嘴跟擦了蜜似的,不停的跟陆宏杰拉着关系。

    陆宏杰嘴上不说什么,胃里恶心的不行了,这位比自已还不要脸,见过一面,就搞得跟亲兄弟一样,不能再让他说话了,不然一会饭吃不去了;

    “陆京生是你什么人?”陆宏杰直接开口问道

    “他……他是我三叔”陆家鸣回答的很磕巴,他没想到人家问这个问题。

    “你是陆家老几的孩子?”陆宏杰继续问着,他不想让这货说别的话,怕再被恶心了。

    “我….爸排行老二,怎么了?”陆家鸣这回是彻底蒙了,这什么意思啊?

    “哦!陆建军的儿子,还不错吗!”陆宏杰装着高深莫策的样子说着,但心里却说我吓死你个狗rì的,让你再把自己当个人物。

    陆家鸣再不敢说话了,乘乘的坐了下来,他在家里可并不受宠,如果外面有什么关于他不好的事情传到家里,被收拾死都没人管,今儿这位看样子和自己家的长辈颇有渊源,还是老实点吧。

    其它的两位见陆家鸣都老实了,就更不敢说话了,他们的家世跟陆家比就是天和地,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见带来的三位坐陪都蔫了,周宾这个气啊,我让你们探底来了,这还没说二句呢,就全军覆没了,那还玩个屁啊!

    周宾只能自己上了,他先把菜单递上来,然后说道:“牛公子,这次你可把哥哥玩惨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气呢,今儿不管怎么说是不是要好好的喝两杯啊,算是给哥哥一个说法,成不?”

    陆宏杰笑笑没说话,就是看着菜单,别说,这里面还真有他没吃过的东西,不过这价钱也不低啊!他随口问道:“今儿,谁做东?”

    周宾一听这话有点火了,这是要跟自己玩花活,我怕你啊!他冷笑着反问:“我请!怎么说?你请!又是怎么说?”

    陆宏杰没抬头,继续翻着菜单,只是心里不痛快了,你妹的,我就随口问问,你猴急屁啊!没钱装什么大头啊。

    停了一会,见没人说话,陆宏杰等不了,他真得饿了,抬起头直愣愣盯着周宾就说道:“我请,吃完就各回各家,你请,还是吃完各回各家。”

    周宾看看包箱里的众人,转回头就问陆宏杰:“兄弟,看样子你今儿是打算吃定我了,不过!我怕你消化不了吧?”

    陆宏杰就想骂他,你有病啊,吃个饭还这么多话,他就发狠着说:“你把心放肚子里,吃铜块我都能消化了。”

    这句话可把一屋子人吓坏了,连周宾都说不出话来,心说这小子连铜哥都放在眼里,他倒底什么来头?我可能真得玩不过他,得赶快回去跟铜哥说说。

    想到这里,周宾也没心思吃东西了,撂下“这顿算我的了”就带着他领来的两个人走了,出包箱的时候还被门框绊了一下,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陆宏杰连句谢谢都没说,就开始点菜,你妹的,不吃白不吃。

    牛珂和牛磊是一点的食yù都没有了,刚才陆宏杰说那话太狠了,吓的姐弟到现在这心脏还在120跳着呢,京城敢把铜哥不放在眼里的,今儿是第一次见啊,这堂弟到底是什么东西造出来的,太恐怖了。

    还是牛珂见过点世面,稳了稳心神,才颤颤抖抖问:“宏…宏杰,你刚才不是在开玩笑吧?”

    “玩笑?别逗了,我跟不认识的人很少开玩笑的,别说那么多了,你帮着给看看,这里好多菜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肯定吃过,给当弟的介绍一下。”陆宏杰压根就不知道牛珂问的是什么,他现在只关心有什么好东西能现上的,饿坏了都。

    吃完了饭,也不管牛珂和牛磊百般纠缠,陆宏杰抹了吧油嘴就坐着后爹专车回家了,连牛岗撇下不管了。

    转过天,京城里就传出了一个大消息,周宾的二叔刑拘了,连周宾都被带走了;而小消息则说,周宾得罪了人,才被整的,连带着他二叔也遭了殃。

    当陆宏杰挂掉了牛珂的电话后,就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次真不是我干的!谁啊这是?”

第五十七章 决战紫禁之巅 一

    陆宏杰在电话里不停给赔着不是,千错万错都是自个的错,虽然电话那头并没有埋怨,但他知道妍燕一定很不开心,这事要放自个身上,早就从天安杀到京城了,要当面问问,这半年没见,就不认人了,答应好的事当放屁了。

    但他是真得不能离开,因为京城现在很不正常,各种流言四起,连他这个开过天眼的人都没办法分清什么真什么徦了,其中一条更是直指牛家,说什么老周家之所以破家,是因为得罪了牛家大公子;

    就在外人都在传牛家大公子是如何了得时,陆宏杰却想明白了,这是坑,是大坑;这是有人在利用他和周宾之间的矛盾出手了,而且其目地不仅仅是周宾,很可能还有自个,至于有没有其他人,还没想到。

    唯一还让人心安点是,外面所传的牛家大公子这个雷,被牛磊莫名其妙的给顶了,谁让他一回来周宾就进去了,他不顶谁顶。

    挂上了电话,陆宏杰长出了一口气,还是丈母娘给力啊,一句交给我了,就把事给平了,至于说过年的时候一定想办法让她给后爹拜上年,这是小意思啦!现在就要好好想想,这流言的目地是什么了?

    刚沉思下来,就听这大门象被铁锤敲打似得,砰砰的响,这谁啊?有门铃不按,砸门!狗rì活腻了是不,陆宏杰三两步到了门口,开门刚想破口大骂,这腿又被抱住,一看!得,还是牛磊。

    牛磊现在是真不想活了,没惹谁没招谁的,在家好好待着呢,就收到消息,京城四少之一的铜少要“宴”请他,人家小弟刚被自个家收拾了,现在会这么好心的请吃饭?傻子都知道这是鸿门宴了,就算他傻,他姐牛珂也不傻啊,拉着他就往大伯家跑,路上听完姐姐的分析,吓得牛磊大小便差点失禁了,也有了在门口这出。

    “宏杰,我叫你爷爷了,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啊,你不能把我往死坑吧。”牛磊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陆宏杰对他的不公,再也没有前天听到外人传送他为牛家大公子的那个得意劲了。

    陆宏杰心真烦着呢,让这么一闹就更烦了,一脚就把人端了四脚朝天,也不管了,招招手让牛珂进门,他有事要好好问问这个堂姐;

    牛磊一看没人理他了,也就从地上悄悄的爬起来,打打身上的土,没有一点臊xìng的跟着进了门。

    “珂姐,你仔细想想,这个周宾在得罪过我们之前,还得罪谁了?主要是得罪过哪些背景深的人?”还没等人坐下,陆宏杰就发问了。

    牛珂听堂弟这么直接的问话,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就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想了半天,她才喃喃的说:“要说周宾这个人平常是傲点,但要说他得罪的人,还真没有几个,象你说的有背景的就更少了,无非就是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而以,对方也不会计较什么,都在一个京城圈子里,谁还不和谁开个玩笑啊,宏杰,你的意思说,这次的事跟你无关,是别人动的手?”

    听牛珂这么问,陆宏杰才感叹道:“这事要说跟我还真有关系,虽然不是我动的手,但动手的人是借着我和周宾之间的事才动的手,所以走到天边我都跑不了。”但他说完这话,回身看到牛磊时就笑了“不对,应该是牛大公子跑了不了才是。”

    牛磊刚进门就听见陆宏杰这么说,吓的跳着脚就叫:“宏杰,这玩笑可不能开啊,那位钢哥可是一点亏都不吃的主啊,咱把人家小弟拆进去了,他一定会报复的,你快想点办法吧,不然哥哥我真活不了。”

    看着这牛大公子的猴急样,陆宏杰就想再逗逗他,“我没办法,你说怎么办?”

    “你没办法!你…..你!!我不活了我;”牛磊一听陆宏杰这么一说,就真急了,刚才的他多少有点做戏的成份,这次不是了,“不行!我得找一地前躲着去,不能让那孙子找到我,去哪啊?对了!我去爷爷军营里躲着去,我就不信那孙子敢去军营抓我,姥姥!”

    “等等,你刚最后一句说什么?”陆宏杰突然灵光一闪,他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

    “姥姥啊?”牛磊不解的回答着。

    “在往前面一大句是什么?”

    “我去爷爷军营里躲着去,就不信他敢去军营抓我”

    “军营——牛二爷——进京?——铜哥——京城市委书记——爷爷!!!!.”陆宏杰猛然抬头问牛珂“爷爷跟刘子善的关系怎么样?还有刘子善是个什么样的人?”

    牛珂想了想才说:“大爷爷跟刘子善关系很不好,当年刘接任的时候,大爷爷反对来着,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牛家和刘家就关系闹僵了,至于说刘子善这个人,我倒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刘铜这家伙在京城里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听牛珂这么一说,陆宏杰就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了,但有件事他还没明白,就指着牛磊问“两家关系闹僵了,那这个又怎么说?”

    牛珂很不好意思的回答:“还能怎么说,搅屎棍呗,搅了就给饭吃,不搅着就让饿着。”

    “你知道啊!”陆宏杰更不明白了,

    牛珂的眼泪下来了,很艰难的回答着这个让她羞耻的问题:“我能怎么办?二个爷爷从来就不管我们小辈的事情,我爸那个人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指望不上,大伯长年不在京城,三叔是除了小姑家他谁都不管,四叔又看不起牛家人谁都不帮,小姑更是疯疯癫癲的,家里就没有一个大人能为我们姐弟做主的,我们不这样,等饿死啊!”说完这些,牛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痛哭了起来。

    牛磊这时候也不跳了,看姐姐哭,他也哭了,走上前给姐姐擦眼泪,“姐!对不起,是我不争气,老让你给我擦屁股。”

    陆宏杰不问了,这悲情戏演的,就象老人常说的,可憎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劝解了姐弟二人,陆宏杰开始按排起了自己的计划。“磊子,这两天也别躲着了,亲自出去放消息,就说刘铜想要请你吃饭,就要自个来请你,不然就恕不奉陪;对了!你这两天把牛岗也拉上,要是有可能把牛军也拉上。”

    牛磊一听没吓死了,这是让他去送死啊,他刚想说话,就看见姐姐朝他使眼sè,也就没支声。

    接下来又给牛珂按排“珂姐,你这两天也别闲着,去找你那些朋友,就说我们老牛家被他老刘家这二年欺负够了,现在我大伯回来了,就带着我们这些小辈要跟他们老刘家死磕,看谁历害,懂不!”陆宏杰嘴上这说着,心里却在想,老家伙给我挖坑,我现在就给你儿子挖坑,看咱们谁坑谁!

    牛珂虽然没太明白陆宏杰要这么干是为什么,但也了解只要把大伯拉下了水,她和弟弟就安全了;为此她特意提了个要求“宏杰,说这些话的时候,最好能让红敏跟我一起去,她在跟前的话,会更有说服力的。”

    陆宏杰想了半天,才勉强同意,他的本意是不想老姐参合这事的,但自已没法出面,如果姐姐也不出面的话,外人就根本不会相信牛家老大要插手了,要是没人信的话,他的大戏可就没法住下唱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这时牛磊就插话道:“这事我们都去办了,你干什么呀?不能就坐家里指挥吧,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我有很重要的事去办”陆宏杰说到这里,眼睛放出了寒光,他死死盯着牛磊说道:“如果让我证实了,那么磊子,从明天开始我们牛家就真要和刘家死磕了,不是他们家死就是我们家亡;所以你记住了,要是这次你再敢当搅屎棍的话,我一定亲手弄死你。”

    牛珂、牛磊姐弟两被堂弟所发出来的刀子似得目光给吓住了,这家伙平常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可当他不笑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可怕啊。

    送走了那姐弟两,陆宏杰也出了门,他要去老宅问问两个老爷子,老这么这玩有意思吗?而且回回还把自个捎带上,太没劲了!

    牛家老宅里,老哥两正下着棋,但明显牛二爷的心思没在这上,下了没二步就推棋认输了,他烦躁不安的站起身在屋子里转起了圈,转了两圈就重新坐下问大哥“哥!你说这宏杰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急死了!”

    “你啊!”牛老爷子用手指点了点这个心烦气燥的二弟,这么大年龄了还沉不住气。

    牛二爷一看大哥还是这副天塌下来都不慌的模样,就有点急眼了,嚷嚷道:“哥,磊子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有宏杰一半的聪明劲我也就不么烦了,你跟我说个实话,宏杰倒底能不能看出来这个局啊,别没等他看出来,磊子让人埋了,我哭都没眼泪啊,我可就这一个亲孙子啊!”

    牛老爷子刚想再和这个二弟说道说道,就看见秘书刘一凡进来冲自个点了点头,他就笑道:“小兔崽子,不错吗,两天就能想到我这儿了,比他那个蠢爹强多了,宗器,坐下吧,别让小子在看见你这个样子,不然会让他笑话我们这两个老头子的。”

    牛二爷赶紧坐回了位置,装模作样重新开始和大哥摆起了棋子,可二位老人家左等人不进来,右等还没见人进来,这小兔崽子干吗呢这是?

    人干吗呢?跟上回一样,陆宏杰正蹲在大门的正zhōng yāng拿小石子在地上画圈呢;他的行为可把哨兵气坏了,这位是什么毛病啊,我这次又没档着你,你为什么不进去,而且还堵在大门正zhōng yāng,别人还进门不。

    陆宏杰之所以不进门,是因为他这一路都还没想明白,老爷子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中有两个最大疑点,一、就是拉上牛磊;如果直接拉自个下水,能想的通,谁让表现的这么妖孽呢!可拉个猪下水这是为何?是怕自已饿死吗?

    二、就是为什么要和刘家开战,两家是有恩怨,但从牛珂那里听出来,还不到死磕的地步啊!干吗一出手就把人小弟往死整呢?

    在没想明白之前,他不想进去,老家伙猴jīng猴jīng的,别倒时候这还想出来呢,又要给挖什么大坑了!

    刘一凡被打发出来看看,当他看到这位牛家孙子在地上正画圈呢,就想笑,这位小爷不会上回受刺激有yīn影了吧,回身进屋来给老领导汇报了一下;

    听了秘书的汇报,牛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才对二弟说:“我还真当是孔明转世呢,搞半天也有他想不明白的事啊,不过也不错了,能想到这儿了来!”说完他又转头对秘书说道:“你去告诉他,不用在门口猜了,直接进来,我会让他明白的!”

    陆宏杰被“请”了进来,但实际上是被刘一凡拖进来的,其中门口哨兵也给帮了一下忙,不能再让这货在门口蹲着了,太影响领导形象了。

    一进屋,看见两个老爷子很装样子的还在下着棋,陆宏杰就怒了,不急是不?行!我也不急,反正牛树生的坑我已经挖好了,到时候就看谁吃亏。

    他满屋子开始找东西,上回听后爹说了,老爷子这里有一种茶叶,值老鼻子钱了,听说全国能喝上这茶的不超过50个人啊!今的好好找找,能找出来给拿出去卖了,谁让他没事老坑自己来着。

    两位老人家也不下棋了,就看着这个宝贝孙子翻箱倒柜找东西,是哭笑不得啊,这孙子是什么毛病,每回进屋他都想摸点东西走,听树生说从小没虐待过这孩子啊,怎么成这得xìng了。

    牛二爷先忍不住了,就叫他:“宏杰,别折腾了,上回我就说了这屋没值钱东西。”

    “别骗我,我爸说了,老爷子这里有种茶特值钱,全国都没几个人能喝到的。”陆宏杰回答牛二爷的话时,手就没停,继续翻着。

    牛老爷子再也忍不住,上去就给后脑来了一下,不过力道很轻很轻,一看就是吓唬人玩的,“你个小兔崽子,还cāo心我的茶叶来着,你知不知道,我一年才能分到一两啊,别闹了,快去坐好有话跟你说!”

    陆宏杰很不甘心的罢了手,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老家伙不会锁到保险柜了吧,还过他这屋也没有这东西,能放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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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决战紫禁之巅 (二)

    待三人重新坐下后,牛老爷子才发话“说说,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为什么是我们家?”陆宏杰也没客气直接问

    “那你说说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家呢?”牛老爷子反问道。

    陆宏杰认真的想了想,才答道:“就算他真得做了天怒人怨的事,也不该你出手啊!毕竟你是前任,而且跟他还有过节,这让外人看来,你是报私仇啊”

    牛老爷子在听到孙子说他这是报私仇的时候,站起身来,面向院中沉思了几分钟的时间后,才开口道:“宏杰,在你看来什么是国仇,什么又是家恨?”没等孙子开口,他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牛宗名干了一辈子革命,从不知私仇为何物,所以”说道这里他转过了身好好的看看这个孙子,笑了,笑的很开心,笑完后他才冷冷说“就算是所有人都说我是报私仇又能怎么样,这次就是舍这身老骨头也要把他拉下马,不为别的,就为当年我没有坚持我的理念,对党对国家对人民所犯的过错有一个交待。”

    “你这是何苦呢?”老爷子是钻到牛角尖里了,没法劝。

    牛老爷子摆了摆手“这事不要再说了,就说说你还有什么其它不明白的地方吧。”

    看老爷子这么硬气,陆宏杰也无奈了,他只能先把这个问题放下了,下一个问题吧,“为什么要拉上牛磊,他是一个触角很迟钝的人,你这么做可真是有点害他的嫌疑了。”

    牛二爷在旁边听陆宏杰这么一说,就很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当初他就不愿意把自已这个孙子推到前排,不是他不舍得,是自个的孙子跟大哥的孙子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说他触角迟钝就是好听的了,要自己评价,就是的个半傻子,你说要这样的人去做先锋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啊,但大哥不听,他也没办法。

    牛老爷子看见了弟弟表情,但装作不知,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陆宏杰明白,自己所做了一切就是为了让他决战时手里的牌更多,“刘家和王家关系很密切,如果没牛磊,拿什么去压制王家”

    “你的意思是二爷也要出手吗?”陆宏杰有点明白为什么要推牛磊出来了。

    牛老爷子笑而不言,牛二爷嘴撇的都快到耳根了。

    陆宏杰看这两个老爷子的表情,就知道自个猜对了,妈的,真是世纪大战啊,老家伙们看来要全上啊,但他还有一个不解就问道:“那为什么还要拉上我呢?”

    牛老爷子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看了自已的二弟,意思你也说两句吧,不能真当个陪客吧。

    牛二爷这个不痛快啊,好人你来做,坏人我来当,这还是亲兄弟吗?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下不来这盘棋呢,就只能当棋子了,他清清嗓子“大的我们来办,小的就只有交给你了,咱们家也只有你这个小东西能有这脑子。”

    “哦!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这脑子好使点就该去死是不?”对于两个老爷子回答为什么拉他下水的理由,让陆宏杰很恼火,他去对付刘铜,这跟鸡蛋碰石头有什么区别,人家好歹是京城四少之一,自己算什么,牛家狗少吗?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怎么弄啊!

    牛老爷子还是笑而不语,而牛二爷却被臊的面红耳赤,大哥这个孙子说话太损了,就不能给老人家留点脸吗?

    三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一看没办法了,牛老爷子就让秘书拿出来了一小袋茶叶,而牛二爷也拿出两条烟,待东西到手后陆宏杰象狗似得,叼在嘴里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大哥这个孙子逃跑的狼狈样,牛二爷担心的问道:“他能行吗?”

    “放心!牛家除了他就没有第二个能干这事的人了”牛老爷子肯定的回答。

    到家后,陆宏杰先把好东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上次顺回来的两条烟,老妈用武力拿走给后爹了,一根都没给留,这次死都不交出来。

    现在就是要想想如何办老爷子交待给的事了,牛磊的无非就是个晃子,要是拆穿后没下文,就等死吧。

    记得孙子兵法里好象说过,对付狗的最好办法就是另牵一条狗过来和他互咬,就这么办了;问题是先找谁家呢?王家肯定是不行了,赵家和陆家?先陆家了,陆家鸣那孙子跟对方关系很密切,先把这条路给他断了,帮不上自个,也不能让对手得了好。

    想到这里,陆宏杰拿起了电话“陆叔,我宏杰啊…….对啊,前两天你不是说有人要见我吗,今儿正好有时间,你给按排按排……我哪都行……..行!那我就在家等你了,就这样了。”一切搞定。

    陆宏杰这刚挂上电话,就看见老姐进门了,后面还跟了一长窜,牛珂和牛磊姐弟,牛军和牛岗兄弟,咦!韩伟怎么也在,刚进门的时候没见太阳从东边下去啊;擦!这个牛栏山,不对!是牛兰这个堂妹怎么也来了,四叔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也开始关心牛家的的事了。

    这今儿是什么rì子,牛家三代可都齐了,陆宏杰赶紧上前拉着牛磊走到一旁就问“这怎么回事?”

    牛磊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我姐出的主意,先把韩伟拉上,理由就是你如果认为自己是牛家人就跟着一起,牛军那边让牛岗去说的,理由就是这次全是孩子,没有大人,可以把韩伟往死整,到时候我也帮忙,这不就来了;至于牛兰我可真不知道,我还问我姐了,她也不知道。”

    听了牛磊的解释,陆宏杰这气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自个人跟自个人玩呢,真是不怕死的一帮子败家玩意。

    不说了,先把正事办了,待众人坐好后,陆宏杰先问牛磊“刘铜约你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听人说,这两天他一直在家里没出来,好象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牛磊认真的回答着堂弟的提问。

    陆宏杰明白,这是对方有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他接下来问牛珂“你把消息放出去没有?”

    “放出去了,但很多人都劝我不要搞这么僵,有什么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吗!”牛珂如实回答着她在外面收到的消息。

    突然陆宏杰转身目光炯炯的问牛兰“四叔让你来都说了什么?”

    “我爸让我来听听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而且我的几个舅舅昨天来我家的时候说,老牛家是要疯了吗?为什么要和刘家开战,就算赢了,也会很惨的。”这个小堂妹被陆宏杰算是吓住,把家里的事全抖出来了,一个都没留;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才见第二面的这个堂哥,让她特别害怕。

    陆宏杰沉思了半响,才对众人说道:“下来事的你们就别掺合了,牛军、韩伟你们两个乘乘去上学,这两天家里可能会出事,你们两个就不要再闹了,我希望你两帮不了什么忙也别托后腿;牛岗,你这两天就陪着牛磊,寸步都不要离开,但有一点要记住了,如果有人拦牛磊,你就快跑,别让人把你也逮了,回来就马上告诉我,明白不?”

    牛磊很朦胧的点点头,而牛磊则跳脚了“宏杰,没你这样的,你这是打算看着我死啊!”

    陆宏杰没理他,转头对牛兰说:“回去告诉四叔,这两天让他老老实实的别在找事了,让你那几个舅舅都快点回自个家去,在这个时候没人能管得到他了,所以好自为之吧。”

    说完了这些除了牛珂外,就让众人都走吧,牛磊和韩伟还想上来说点什么,但被陆宏杰瞪了回去,两人只能乘乘的跟着众人离去。

    待人离开后,牛珂才说话“宏杰,不会是真要出什么事吧?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话不对啊,不象是开玩笑啊?牛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也想开笑来着,但两个老爷子不想啊。”陆宏杰无奈的回答着

    听陆宏杰这么一说,牛珂震惊了,“你的意思,爷爷他们真要和刘子善死磕了,这些事情都是他们搞出来的,牛磊也是他们推出的了,我的天!”

    看着堂姐惊骇的目光,陆宏杰真是佩服了,要说牛家除了自己以外,就属这个堂姐还能灵醒点了,再看看自个的亲姐,妈的,她现在还有心思看她今天刚买回来的包呢,行!

    还是按慰一下吧,再说自个还有事交待给她“你也别担心,牛磊不会出事的,二爷那里肯定会有万全之策,怎么说这也是他亲孙子不是;把你留下来,是我有话交待给你,你记住,如果有一天突然找不到我,你谁也别说,就去找赵家的老三赵魏,告诉他我出事了就行!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陆宏杰把这知说完,旁边老姐就窜了过来,“你把话说清楚了,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不找牛磊,为什么要找你呢?”

    倒底是一个妈生的亲啊,你看牛珂的表现就没有刚才对她弟弟的事那么关心,而老姐就急眼了,真感动啊!

    京城市委家属院里,刘家父子正在商量着事情。

    “爸!我的意思,你还是退下来吧,没必要这么硬挺着,对谁都不好。”刘铜苦口婆心的劝着父亲,现在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了,已经有很多朋友跟他报信了。

    “你懂个屁,我要是现在就下来了,他们就更不会放不过我了,再说,我刘子善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让我妥协门都没有”这位京城现任市委书记面部狰狞的说着,他被这两天事搞得快疯了。

    刘铜叹了一口气,父亲就是这个样子,宁折不弯,问题现在大家都把枪口已经对准自个家了,还这样硬拼有什么意思,难道真得要搞的家破人亡才满意吗?

    “对了,牛家的那几个小崽子,你去收拾了,还敢放话出来,活得不耐烦了,当年老家伙给下的绊子,我还没还呢,你去给我把气出了。”想这事刘子善就窜火,狗rì的老的他还没来及的收拾呢,小家伙就上来挑事了,看他好欺负是不。

    刘铜苦笑“爸!咱家都这样了,不能再树敌了,你把人小的收拾了,人老的不跟你玩命啊,他们叫就让他们叫呗,咱又不少块肉的,你…..”

    “你给我闭嘴,怕了是不,你不来,我来,就不信连几个小兔崽子我都收拾不了”这个儿子聪明是聪明,就是做事前怕狼后怕虎的,就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才要更狠吗,杀鸡儆猴,这样才能让那些蠢蠢yù动的人家都老实了,白教了这么多年。

    刘铜赶忙劝下了父亲,这事不能让他去办,大人欺负小孩子,这刘家真就成了京城的众矢之地了,还得自已去办。

第五十九章 决战紫禁之巅 (三)

    一切的准备活动就绪,就等开战了,陆宏杰想好了,这次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对手拍倒,牛家为了这次的事情,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团结,要把这种jīng神保持下去。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当陆宏杰正在家里等陆京生的电话时,牛树生破天荒的提前回来了,一进门就见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儿子“你…..你!你!你妈在哪呢?”

    “吗呀!你老人家怎么这是?。”看着这动静,陆宏杰感觉是不是老妈在外面干什么了?这败家老妈,你说你干了什么,不会躲着人点啊,这让人看见转后爹耳朵里,看把人给气的,到时候又要自己给擦屁股了,这还一堆事呢没底呢,又给找事。

    就在牛树生想要好好问问这个继子时,老婆邸新进门了,今天她特意去全聚德买二只烤鸭,儿子特别好这口;这不前几天不让回天安生气了,今就算算给好好顺顺气。

    牛树生看见邸新进门,一个跨步就走到面前,开嘴就嚷嚷道:“你说说你教的好儿子,这现在把我都望坑里装了,你管不管?”

    “瞎嚷嚷什么,不看我手里一堆东西,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不接着,再说了,前两天不是你刚说儿子有多好吗!怎么今天就变脸了,牛树生你还有点原则没?”邸新才不管牛树生现在有多大火呢,在她眼里牛树生现在敢冲她嚷嚷就是犯大罪,不翻脸算好了。

    牛树生一看邸新叫唤了,就萎了,不过今这事却实是有点过了,他把声音降了四度说道:“邸新不是我没原则,是咱这儿子干这事太过了,你知道不,今天京城有头有脸都打电话给我,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还不明白来着,敢情我一问才知道,外面都在传,说我要带着牛家小辈跟刘家死磕去,我就打听谁发的消息,一问才知道,是牛珂说的。”

    “牛珂说的,你跟儿子发什么火啊?”邸新有点不解了,这事听着跟儿子没关系啊!

    “我刚问牛珂了,这事就是他一手按排的,你说跟他有关系没?”牛树生终于说到点上了。

    “为什么呀?”邸新不解的问着牛树生,等问完才发现问错对象,扭头再问儿子“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陆宏杰心中感叹,这牛老爷子不把事交给大儿子来办看来是对的,怎么什么事他就不过脑想想呢!明年他这部长能坐上不?真替他cāo心啊。

    指了指电话,陆宏杰很无奈的说道:“你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吧,我现在是真没心思给你解释这么多。”他又对老妈说道:“妈!快去做饭吧,我晚上可能还有事出去呢!”

    牛树生一听跟老爷子有关,就不再闹了,他知道现在老爷子对这个孙子可比对他上心,半信半疑的给打了电话,话没说两句就挂了,悄悄的坐到了儿子对面,吭哧半天才说“老爷子让我听你的!”

    “前面是不是还加了蠢货二字?牛叔!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有什么事好好想想再叫吗!我当初知道这事的时候也没象你这样,老爷子骂你一点都不亏!你!哎!”陆宏杰想给这后爹好好上上课,当看到人已经快把头埋地里,就住了嘴。

    想了一会,他又开口问道:“今儿除了给你传消息的人外,有没有人约你,说要谈谈!”

    牛树生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基本上都是问情况的,哦!对了,今天洪总理的秘书也打电话给我问情况来着!”

    “不会吧,都已经捅这么高了!他的秘书问你情况?这洪总理跟刘家什么关系?”陆宏杰心里有点打鼓了,这事有点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熟吧?”牛树生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他平常很少打听这些事。

    得!白问了,这后爹真是官场上的奇葩了,好歹也算是高级干部了吧!怎么就没有一点这个政治觉悟呢?谁当年瞎了眼把他提上去的,还有就是这么多年就没人挖坑把他整下来呢?奇了怪了!

    还是问问老爷子吧,陆宏杰转身拿起电话“爷爷,问一个事,这洪总理…….哦,我不用管他?明白了,一伙的是不……行!我知道了,不过有个事,你给我二爷说一下,牛磊这个饵人家可能咬上了,你让他按排下……..对!我爸这饵可能太大了,人没敢咬,对!…..我知道,就这样了。”

    看着儿子挂上了电话,牛树生就凑上去想和儿子说说,实话,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但人家根本没理他,挂上电话就回房了。

    不是不想理后爹,是现在的陆宏杰一肚子火,这都大鳄大鱼的,加他个小虾米算怎么说的,没这么逗人玩的吧。

    吃饭的时间到了,全家四口坐到了饭桌上,牛树生还想问点什么来着,但陆宏杰就不给他机会,嘴一直占着就不停;没办法,牛树生只能给向老婆使眼sè,希望能帮帮忙,邸新看丈夫向他打眼sè,根本不管,心说该!谁让你刚急赤白咧得;牛红敏看老爸有点可怜,就想帮帮忙,但被老妈瞪了回去。

    一家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吃着饭,快到结束时,电话响了,家政员小刘想跑去接电话来着,但被陆宏杰拦住了,直觉告诉他这电话是找自个的。

    “喂!谁啊?……..二爷……牛磊不见了!!!!你开玩笑了吧?我不刚打电话让爷爷给你说了吗!……按排人去找的时候人就不见了!那牛岗呢?……也不见了!!!….你们两老家伙就不能上点心吗,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让我想想办法?……我有个屁办法…….要我说,也不用猜了,就跑不了刘家两父子,你带上你的兵上他家要人去,不给就把他两邦了…..咦?怎么换人了…..爷爷啊!……我刚就随口说说而以吗……我知道还不到时候……不是!爷爷!我在京城就是一个农民,我能找谁啊?….不是!爷爷!喂!喂!老家伙你就不是个好鸟!”陆宏杰气恼的把电话挂了,不解气,又把电话拿起重重的再挂了一次。

    邸新看儿子发火了,赶紧给倒了碗汤过来“怎么了这是?看把我儿子给气的,给妈说,谁啊?我去收拾他!”

    这话音刚落下,就听大门被人敲的跟打雷一样,等小刘把门一打开,就看冲起来好几个,为首的是牛岗他妈和牛军,后面跟着牛珂,还有二叔和二婶,看架式是来拼命的;四叔一家也来了,小姑也在后面跟着,这两家是来看笑话吗?

    “陆宏杰,你今天……”“你给我闭嘴!”刘娜刚想说让把她儿子牛岗交出来,就被陆宏杰打断了话。

    “要想牛岗和牛磊安安全全的回来,都给我老实待着,牛珂,你过来,我有事给你说!”陆宏杰很蛮横,他知道这时候没什么好话可讲,最重要是先把人找到。

    “珂姐,你现在就给刘铜打电话,说我想跟他见面。”陆宏杰很沉着的按排着,其实他现在的心也跟开了锅一样,刚才老爷子已经说的很清了,没有接到上面的意见,他们现在不能动手。

    牛珂把电话打过去没人接,看样子人没在家;“再给王靳家打电话”陆宏杰继续按排着,这回倒是通了,但正主还是没在家。

    怎么办?陆宏杰想了想就问“牛磊和牛岗知道我家电话吗?”

    “他两都知道,宏杰,牛磊不会出什么事吧?”牛珂现在很担心;她刚问完,她爸牛武生就叫上了:“陆宏杰,我儿子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没完!”

    他这一叫不要紧,后面牛三婶也跟着叫上了,小姑也跟着在后面说着怪话,四叔倒没说什么话,只是看四婶的嘴型就知道没说什么好话,牛树生本来想着上去给劝来着,但一看邸新要上去闹事,就先按扶她了;牛珂这个气啊,她狠狠的瞪一眼这个没用的爹,都什么时候还在这添乱。

    砰!陆宏杰把喝完的渴碗给摔了,他指着牛武生就开骂了“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我不管了,你不是想找事吗?行!去找牛家老宅那两老家伙去,这事就是他们两个老棺材瓤子搞出来的;还有不是我看扁你,牛磊今天如果真的挂了,你也替他报不了仇,你呀!就是一嘴货!”说完他又指着众人“你们也一样,别他妈在这里给我撂嘴子,有本事以后出事都别来这个家,都给我滚出去!”

    看陆宏杰这个流氓样,大伙都不敢说话了,他们从没有碰见这种人,连牛家老头子都敢当着这么多人面骂,这得多大胆子啊,就是牛倩也没这么干过。

    这时电话响了,陆宏杰的心提了起来,当他接起来听见牛磊的哭丧声,就知道自己得跳坑了。

    “宏杰,快来救救哥哥吧!哥哥真挺不住!”

    “你在哪儿?”陆宏杰沉声问道

    电话里换了人“宏杰,我是牛岗,快来吧,不然我和牛磊就真交待了,快点啊!”

    “你就是个猪!你们倒底在哪儿?”陆宏杰一听牛岗声音,就想从电话线里把手伸过去,好好搧他几巴掌。

    电话里再次换了人“陆宏杰吗?一个人,来京城东郊三厂厂区,放心!不会要你命的!哈!哈!”

    “王靳,你笑这么jiān有意思吗?你又不是太监。”陆宏杰觉的这种人都有病,需要吃药。

    “你怎么知道是我?”对方明显感到意外了。

    “行了!你就别想了,我一会到!还有,别再折腾那两半傻子了,没用!要是折腾成真傻子就麻烦了,会被讹上一辈子的!”说完陆宏杰先拉上了电话,对面这位看来也不怎么灵醒,这就好办了!

    王靳挂上电话后就问“怪了,他怎么知道是我的?”

    “你说什么?”旁边的刘铜听到他的话就惊了,他突然反应过来,这牛家二个孙子很可能是饵,为了就是把他钓出水面,而对方的最始目标就是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他对王靳说道“靳子,你快走,能走多远走多远,最好出国,越快越好!”

    “我说铜哥,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王靳蒙了.

    “别说那么多了,快走,带上兄弟们一起走,我在这里等他,只要我不动,你们就能跑的了。”说完刘铜就赶忙推着王靳住外走;折腾了半天,最后在刘铜以死相逼的情况下,王靳才带着人走了。

    大约了过了二个小时,陆宏杰才一个人到了地方,这地真难找,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牛逼一个人都不带了,累死了。

    和陆宏杰想的一样,除了刘铜全跑了,他笑着走到跟前就问:“王靳肯定是想不到,是你让他跑的吧?他也是,脑子有病啊,就不能替他爷爷着想,什么事都掺合。”

    刘铜没有回话,只是上下打量个一看就不到20岁的年青人,会是他吗?太年青了吧?这个局不仅大,而且毒,怎么可能会眼前这个小年青想出来的呢?他不解,就问“你是想出来的办法?”

    陆宏杰不明白这种人怎么就不关心自个的生死,反而关心起这个无关的问题,这就是所谓聪明人想法?死都要知道是怎么死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把事快结了吧,要不然这觉都没法睡安稳了,他劝解刘铜到:“去自首吧!也劝劝你爸!都挺忙的,就别玩了好不?”

    “看来真是你,不错,老牛家有你,以后也会成个大世家的,可惜了,我一直就没发现你,不然我会好好和你玩一局的!我去自首可以,但你得答应我,放过王靳,很多事他都不知道。”刘铜认输了,而且觉得自己输的一点都不冤,只是不希望托累朋友。

    陆宏杰笑笑“我能一个人来,而且还来的这么晚,以你的智慧就应该猜到我没打算结那么多仇家。”

    “对了,我还有个弟弟,不过从小就跟我妈走了,如果有一天他来找你,请你不要跟他计较!”

    陆宏杰怎么听着这象在按排后事啊,他可不想结那么多仇家,这位什么意思,吓唬他吗?

    看陆宏杰眼光闪闪的不停的扫着自己全身,刘铜觉得这人都真jīng了,从话里就能听出来他想干什么!太可怕了,不行!在走之前,一定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不能让人替他报仇,不然谁来谁倒霉!这孙子就是一吃肉的主!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你的两个兄弟就在里面,受点了皮肉伤,没什么大事,我现在就去自首!”说完就大步的走了;再走了没两步就听见陆宏杰在身后说:“喂!我向你保证只要他们不来找我麻烦,我一定不坑他们。”

    刘铜苦笑,这算什么?

第六十章 谜底揭开,尘埃落

    刘铜转过身,他觉得有必要跟这个不是很要脸的人好好说说话“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呢?”

    陆宏杰很无辜的耸耸肩“是他要来找我,你说我怎么放过他;不能别人打右脸,我再把左脸伸过去让他打吧?而且还要很装样子说《愿主保佑你》,我没病!”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简单!你好好的活着,他就不会来找我,我呢!就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多好!”陆宏杰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你看人家说的每句话都在点上,而且还能充分理解他说的意思。

    “我不会去当囚犯,我想你也不会!”刘铜拒绝了陆宏杰的提议,他是一个高傲的人,不可能屈辱的活着。

    “那我就没办法了”陆宏杰很无奈,但还是不想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就换了一种方式劝道:“你要真不想活了,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给你算算,你要是挂了,你爸肯定会来找我,下来就是你妈,再后来就是你弟,再再后来呢就是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你看!你一个人让这么多人给你陪葬,多划不来的!”

    “你敢!”刘铜真的愤怒了,他没想到牛家怎么会出来这样的一个人渣。

    “你活着我就不敢!”陆宏杰很干脆,他知道这次又是他赢了,回家以后一定多吃一只烤鸭庆祝一下。

    刘铜这次没有再说什么,对于这样一个根本没什么原则的人,说什么都是放屁,罢了,为了自己的亲人,当一次囚徒又能怎样。

    见对方没音了,陆宏杰就给了恭手礼,然后住里走去,他现在要立马找到牛磊和牛岗,不为别的,就为再把这两货好好收拾一顿,你说人都给你把圈划好了,还能跑到圈外去,这不是蠢货是什么?

    但一见二人,就改了主意,不能再给伤上加伤了,这也打的太惨了吧,还把人捆上,这那是捆了两个人,分明是捆了两只猪吗!而且还是白猪,不过刘铜还算仁义,给把裤衩子留下了,要自个一定给剥光了;他蹲下身很认真的问二人“牛磊、牛岗,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两谁把刘铜的媳妇睡了?”

    牛磊和牛岗一见是亲人来了,哭的那叫一撕心裂肺啊,牛磊无不感慨道:“宏杰,哥哥我总算活着见到你了,我就想给你说一句话,以后这活别找哥哥了行不?”牛岗在旁边也点头道:“我也不来了,太他妈刺激了,我都以为我活不成了。”

    扶着二人出来后,见刘铜还没走,就纳闷了,这位不是改想法了吧?

    “我有车,送你们进城吧!”见牛家三兄弟出来,刘铜说道。

    陆宏杰一听,就知道这位又活过来了,不过,事情都到这份上,还想跳出圈有可能吗?

    “我说铜哥啊!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一绑架的罪名,你不会认为就这么容易能逃脱吧?在此别过,兄弟我这儿先祝你牢狱生活美满,等将来出来了,咱哥两再决战江湖,走了!”说完就拖着人走了,不走不行啊,牛磊和牛岗见着刘铜腿都软了,估计在待一会得跪地上叫刘铜爷爷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刘铜笑着先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又重重的点点了头,象是否定了什么,但又象是肯定了什么。

    等回到家了以后,这动静不比刚才在外面来的小,不过这回都学聪明了,没人指着陆宏杰骂,就是这表情还带着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陆宏杰懒得的理他们,先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爷爷!我把牛磊和牛岗接回来了……..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对!我让他去自首的……..老王家的我没看见……..何必呢!你们这次的主要目标是刘家那位,没必要拉上别人………你放心吧,就王靳那样的,我一个收拾他十个……..我知道……..行!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可就不管了!再见!”

    挂上是电话后,陆宏杰一转身就看大家都在看他,包括老妈也充满好奇的看着自己,得!还得给他们解释解释。

    清清了嗓子,他对着众人说道:“刚我已经了说了,这事是两老爷子搞出来的,目地就是要把现任京城市委书记拉下马,但小的他们动不了手,只能让我来,这就是前因后果了,还有不明白地方吗?”

    众人相互看着,最后还是牛珂举起了手,在得到陆宏杰的首肯后就问:“你当初让我和牛磊去放消息,就是为了对付刘铜来着?”

    “不是!”陆宏杰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说完才发现有点露嘴了,不行!得赶快兜回来。

    “那为什么?”牛珂不解问道。

    “秘密!下一个问题!”这种给人挖坑的信息绝不能说,不然会得罪人的!先糊弄过去再说!

    牛树生在旁边插话道:“你不会当初就是为了给我挖坑吧?”

    “不是,你看你这话说的,当初跟老爷子商量这事的时候,我就反对把你拉进来,是老爷子不同意来着…..”陆宏杰很没有节cāo的拿老人家来垫背了。

    “不对啊,当初你按排这事的时候……”牛珂想说来着,但被陆宏杰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她很自觉的坐回了原位,古人不常说吗,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吗!只有对不起大伯了。

    “这是老爷子按排的?你不会骗我吧?”牛树生有点不信,但又不敢去找老爷对峙,上回就被骂蠢货了,这要再去问不定被骂成什么呢!不过儿子这话怎么就那么可疑呢?

    “不信拉倒!有本事去找老爷子问去,看他怎么说!”陆宏杰才不怕后爹去问呢,他要敢去问,自个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他当球踢。

    “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得罪刘家呢?刘家那位就是做的再过,也跟我们牛家没关系啊”牛丰生很明显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很久了,估计今天来就是想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四叔,你能先告诉我这个刘家做了什么招人厌的事了?”对于这个问题,老爷当初也没说,所以陆宏杰也想搞明白了。

    牛丰生想了想才说道:“刘子善这个人,怎么说呢,为人霸道,在除理事情方面喜欢刚愎自用,不听人劝;而且前几年出事的那几个副市长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听说他和他儿子在国外有上亿的存款了,不过这个到现在都没有人能证明是真得,只是传言而以。”

    “刘铜呢?”陆宏杰觉得要把这货了解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他!”牛丰生讥讽道:“跟他老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只不过他比他老爷会装而以,你是不知道,他仗着自己有几份聪明,把京城里的人都当猴弄,还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他和他老子干的那些龌龊事情,你不信,你问问你爸,他都知道!”

    先开始说人老子的时候还能用人话,这后面怎么说儿子的时候就变了,不会他所说的京城的猴子就是自个吧?不过父子两干什么出格的事能让满京城知道呢?陆宏杰扭头瞅瞅后爹,给解释解释吧。

    牛树生刚才那弯还没转回来呢,又见儿子看他,心都毛了,这又什么事啊!

    “问你话呢!”邸新一看丈夫发愣,赶紧推了一把

    “问….问什么?”

    “就是刘家的父子的事!”

    “刘家父子?他们的事,干吗问我呀?”这事只要在部里的基本都知道,那事真是好说不好听。

    “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费话啊!”邸新觉得这里面有事,有大事啊!她的八卦之心冉冉升起。

    “也没什么了”牛树生斟酌词汇,“就是刘铜利用他爸的名字在京城很多地方插一脚,反正只要是赚钱的,他就要算一份,而且他这人吧,老爱吃独食,这就不好了,是不!”

    “我说爸,你能把那重点说了吗!这事你不说地球人都知道,用句古话这叫靠山吃山靠水吃,就不用你重复了。”陆宏杰很烦牛树生这个样子,有什么你不敢说的呀!

    “就是….就是…我也是听说,他们父子好象是跟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好象,我是听别人说的啊!”

    “这也太恶心了吧,我说牛树生,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的?”邸新一听就闹了,她是真接受不了这种新时代的爱情故事。

    “我跟他不认识!我说了我是听别人说的,邸新,真得,我真不认识他!”解释赶紧解释,不然晚上这床又上不去了。

    “这事新鲜啊,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听说啊,我说爸,你好好说说,怎么一档子事啊!让我学习学习”陆宏杰明显兴奋了,这太有料了,把这事要是拉清楚了,将来狗rì的出来再来找他麻烦,就把这事给捅出去,先搞臭他。

    “你个小王八旦,你想学什么,是不是想学学,好回头跟你爸也出去来这么一出啊!还你牛树生,怎么别人都不知道,就你知道啊,你给说清楚了,两个白眼狼,老娘白伺候你们这么多年了,我跟你们拼了。”邸新是彻底疯了,抄家伙就要灭了这两个畜生父子。

    众亲友一看,全识相的走了,而且全部都在心里说了一句“该!让你们父子两得瑟!”

    牛家老宅中两个老爷正喝着茶聊着天

    “哥,你说这宏杰这孩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怎么就想了这办法呢?我都没想到这么容易的就把刘家小的给弄倒了。”牛二爷笑容满面的问着大哥。

    但老爷子没有他的这雅兴,他有点忧虑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孩子我觉得越来越有点走偏了,这么小就会为求目地不择手段了,这将来会有好吗?你别忘了,他可是拿着自家兄弟和后爹当饵来着。”

    牛二爷想了想“他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吗!再说这没出什么大事吗!你就别那么较真了。”

    “你懂个屁”老爷子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桌上“一个人如果从小就心术不正,这长大会是好人吗?我现在真有点后悔让他参合这事了。”

    说完两位老人再次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老爷子才自言自语道“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了,以他的聪慧,真得会害人害已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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