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嫖妓不给钱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宁采臣都有些烦了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自己有这么得罪人吗?
来了一波还不够,还一波接一波,来个没完没了了
“什么人?”为首的蒙面巾也显得很吃惊至少从他露出的眼中看不出来他是在假装
只是刚刚才在宁采臣面前死了两个人,是他们杀的虽然宁采臣没有出手相助,但是对杀人者,他也没有好心情面对,何况他们还是外国人
所以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也好,假装也罢,宁采臣都没有再和他们玩闹的意思和心情
反正他有神位在身问不了活人,问死人好了
宁采臣冷寞说:“在你们身后又来了一拨人,不下十个”
既然起了杀心,杀四个是杀,杀十四个也是杀,并没有什么差别
人数上的差别,对宁采臣意义不大
至于业力……反正是看不见,就是看见了宁采臣也是会杀人的
修真者为什么怕业力?还不是修为无法寸进,然后得个道消身死的下场而宁采臣,反正都死不了了,还怕什么业力
修真之路本就是异天行事,怕这怕那,还修什么真,问什么道做个凡人好了
可是蒙面人听说他们身后有人来,却表现得如临大敌他们竟然完全舍了宁采臣往身后转去
这弄得宁采臣都不好意思动手了
唉这黑脸黑心肠,还是练得不到家
悉悉嗦嗦一阵脚踩在枯黄草地的声音
有僧有俗,有道士有尼姑一行十二个人,个个手上带着武器一脸杀气急匆匆小跑过来
来了之后他们没有包围宁采臣,反而把四个黑衣人包围起来了
这一下,宁采臣是加没有出手的理由了,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局外人
“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蒙面人开口问题
询问并没有使他放松jǐng惕,四个蒙面人握紧自己手中的刀子,靠在一起手中的刀子还不断向下滴着鲜血
嘀哒,嘀哒……
鲜血从刀身刀锋上滴落不断落在枯草丛中,落在地上
这样的声音本该增加杀人者的威势,恐吓来人但是此时此刻这声音反而让他们心情烦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见来人不出声,领头的蒙面人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他们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加快调节自己的呼吸急急赶来,显然是赶了很长的一段路
当他们呼吸平稳下来之后立即发出了一个音“杀”
没有任何留情下手又快又狠
别说是只有四个蒙面巾,就是再多一倍也不够他们杀的
刀与剑穿梭往来,时不时地还玩上一把暗器是真正的无所不用及,显然如果不是一些军管事武器不好弄,也不方便正大光明用,他们绝对也会用上
可就是这样,蒙面人应付得也同样是很吃力不仅要一对多要防备那些抽冷子杀人的家什料
蒙面人显然都是jīng锐,有的已经身中数刀都还不死,不用说他身上插上的暗器了
这么多人的围杀,哪儿是那么好躲的
哦,不对,看蒙面人的样子,他们竟然很少躲,而是拼着受伤也要砍上对方一刀
这绝对是军队的习惯,军队作战哪儿还有让你腾挪闪避的余地,全都是硬碰硬以伤换伤,以命换命杀敌一个,自伤八百,绝对不是开玩笑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称军人那种掉头就跑的叫溃兵
如果他们是两军对擂,蒙面人的做法是正确无误不躲不闪,即使自己杀不了敌,也可以给同伴制造杀死敌人的机会
可是这不是两军对垒,他们对面的也不是什么军人,而是江湖人
江湖人打斗,讲究小巧地挪移功夫十二个,又不是很多,有足够的挪动躲闪空间
蒙面人自以为给自己同伴制造了击杀敌人的机会,可是实际上,当他的同伴举刀时,对方已经挪移走了
这样一来,除了他们身上的伤之外,他们是什么都得不到
不过这也充分让宁采臣认识到了,什么叫“三刀不如一枪”你看蒙面人有的身上那刀口少说,五六道也不只,但是就是不死
就是宁采臣看着他们那翻开的伤口,都替他们叫疼
“唉可惜了,三箭不如一刀,没有看到”宁采臣的自言自语,不由让人心中发寒他到底是同情,还是不同情?
虽然有“三刀不如一枪”之说,但是刀子也是凶器,这刀刀咬肉,时间长了,也是会死人的
四个蒙面人即使想多坚持一会儿,可惜他们既没有主场优势不说,是在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很快他们便到在了十二个江湖人手下
杀了四个蒙面人,江湖人也敛了身上的杀气他们的目标竟然仅仅是奔着这四个蒙面人而来的
今天这一连串的伏杀,就是宁采臣也弄糊涂了
看他们要离开,宁采臣立即开口道:“列位好汉,不知尊姓大名?”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以杀人,但是总归是杀的自己的敌人,宁采臣多少要表现一下谢意
只见对方一个打头的老者出来抱拳说道:“宁大人,咱们以后还会见的到时候宁大人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告辞”
说完,带上他们的人,转身就走从头到尾透露的都是干净俐落
“还会再见?这话怎么这么熟?哦,是了我好像在书中这么写过本来只是为了设置悬念,增加小说的追读yù望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让江湖人用上了”
落rì的余辉照映到刀客剑士们的身上……
嗯,那种美感现在却有着极大的缺失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人不说他们还僧道俗全都有
这样一来,这画面也就违和,违和得很
既然违和,不美了,宁采臣也就不再感慨了,转身离开
尸体什么的,并不重要想知道什么问灵魂好了
十二个江湖人在到了叉路口后,立即分散开来
僧道尼俗,这样的组合,无论是做什么都是太惹眼了
分开之后,有一个中年却没有回城,而是直接去了军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来见是一位校官
“将军果然料事如神他果然是遭到人的围杀了”中年人恭敬说
那个校尉点点头:“嗯他在军营中实在是把西夏人得罪得太狠了”
中年人说:“将军,他真的是咱们的人吗?我总觉得不太真实”
“不说是你,就是我也没有想到咱们的人竟然会坐到他那个位置”看着手下的不解,他才说,“不过你放心,主公已经反复确认过了,他确实是‘叔’的一支”
中年人听了大为兴奋不过他又问道:“那为什么主公还不接触他?”
“你觉得他和咱们一样?那可是文官,还是文官中的知制诰”
“哦?主公是担心他不会回来?”
那个校尉笑了“以前是担心,不过现在是不会了只要我报上去他对西夏人的态度,便可以与他接触了”
中年人说:“不错我等泱泱上国,自落入了赵家人的手中败仗,赔款割地……哪儿还有一丝上国的风范?老主公(柴荣)留下的军队底子,全让他们兄弟(赵匡胤、赵光义)败坏光了特别是赵光义,十足的无能”
对赵家的愤怒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出而宁采臣刚刚回到桃花庵,便有麻烦事缠身
“晁天王?吴用刘唐,李逵武松……众家兄弟,你们怎么全都来了?”大熟人,绝对是大熟人
除了梁山留守的水军头领阮小二,步军头领宋万;随船做生意的阮小七;台湾留守朱贵
其他人竟然全都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宁采臣问道,“对了,李逵兄弟,武松兄弟,你们的亲人接到了吗?”
武松抱拳道:“劳二寨主关心,武松的哥哥嫂嫂已经接上了山”
竟然真的没死,真是出乎宁采臣的预料看来真的是改变历史了
不过武大郎除了他的老婆还有看点外,其本人并没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他们没有死,也就只是个意外之喜罢了,仅此而已
比起武松给他的意外之喜,这就不算什么了
虽然同样是叫“二寨主”,但是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是真心地承认宁采臣了也就是俗话说的认他为主
这时李逵也说:“宁大人,你是怎么知道俺在回来的路上会遇上大虫?要不是带上个兄弟,让俺兄弟去打水那大虫可就害了俺那瞎眼的老娘了”
李逵很激动,也很高兴没有人希望自己老娘喂了老虎
不过李逵是很高兴,但是他的兄弟,也就是站在他身边的小个子,可不是那么高兴了
他是脸上也带着笑,可他的笑容中多的却是痛苦没有办法不痛苦,任谁让李逵一双铁掌拍打在身上,都没有办法不痛苦
而虽然痛苦,还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是帮了忙,是好事既然是好事,就得笑啊
宁采臣淡淡一笑,这是好事有个老娘挂念,又有了个兄弟,无形中便减弱了宋江对李逵的影响力这是好事,宁采臣自然不会反对
咦?说到宋江,宋江哪?
“怎么没有看到宋江,他去哪儿了留在寨子里吗?”宁采臣看没有宋江,也就随口问道
他不是真的关心宋江在干什么反正粱山的力量已经分割开来,他对宁采臣的影响已经不大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太需要重视
只是宁采臣一开口,梁山众人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仿佛是发生了什么极为丢脸的事
“呵呵”说不重要,那就是不重要宁采臣笑了笑,一点儿也不在意宋江“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对了,你们这次集体到汴京来,是有什么事吗?”
可不是集体吗?学道二人组,王伦和公孙胜他们就不算了,除了必要的留守以及外出的二人外,全都到了
听到宁采臣不在问宋江的事,武松反而把话题引了过来:“其实我们这次来,为的便是宋江大哥的事”
武松与宋江交情不一般,所以他才开口
“哦?他出了什么事?”宁采臣问道
可是宁采臣再一问,他也闭口不言了
丢人实在是丢人啊羞愧不已之下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武松觉得丢人,其他人何尝不是
本来他们与宁采臣之间,便有一种无形的自卑感存在现在宋江又做了那种事,是丢人的说不出话来
可不是吗?看看人家,天纵其才的少年郎,现在便是朝廷的大官他们这帮人,除了宋江还可以与宁采臣比一下外其他谁行?武职是不算数的
就是宋江以吏的身份和人家比,都差了不少,但是总算是写写画画,与文字有关不是可是宋江实在是太让他们失望了
你说你都落了草了,怎么还能做哪种事呢?
本来吴用是不想出声的,但是看众兄弟没有一个开口的,他不得不说道:“还请大人救救公明哥哥”
他很担心自己开口,会让宁采臣忌讳他们但是那毕竟是宋江的命,他不说又有谁说呢?
吴用开口一求,李逵张着牛眼道:“救什么命?真是丢死人了?”
咦?李逵怎么是这态度?这一下宁采臣是真的好奇起来
这时,一个头戴红帽的汉子说:“李逵,不要这样说宋江大哥待我等一直都不错,现在他出了事你我又怎么能不过问呢?”
“这位兄弟是?”方脸浓眉,头戴红帽,宁采臣看了一下,却发现并不认识这个人
吴用说:“这是我的旧交戴宗戴院长”
戴宗?怎么他上梁山了?
看过《水浒》的读者,一定对神行太保戴宗这个人物不陌生,因为他太神奇了,神奇到令人过目不忘的地步
戴宗没有白叫这个绰号,“神行太保”区区四字,将其特点、品xìng表露无遗
戴宗的“神行法”,看起来确实了得:腿上绑两个甲马,一rì便可以跑五百里;若是绑了四个,便可以飞奔八百里看起来和现代汽车使用四冲程发动机还是二冲程发动机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戴宗的“神行法”,不仅可以自己使用,而且可以转授他人,我们看见小说中不仅戴宗经常长跑健身,而且杨林、李逵、安道全三人在机缘巧合之下,也有幸尝过“神州行”的滋味
戴宗原来是江州知府蔡九手下的两院节级,当宋江发配到江州时,与宋江相识
后宋江醉后在浔阳楼墙壁上题反诗反词,被jiān贼黄文炳发现并竭力置宋江于死地,于是将宋江捕获入狱,待几rì后押送至京城
戴宗被蔡九派往京城送礼给父亲蔡京,却在梁山泊朱贵开的酒店中,被人下蒙汗药逮住因在梁山,便和吴用商议用计让人模仿蔡京笔迹写成假书来救宋江,不料一时疏忽,在图章上出了纰漏,也借着连累戴宗也被陷在狱中,后被梁山好汉从法场上救出,上了梁山泊
可是现在没有了这桩事,竟然还是让宋江笼络来了戴宗
打听才知道,原来宋江一开始发配时,吴用便推荐了戴宗
只是戴宗作为江州两院押牢节级,不枉他“太保”之名凡是来囚犯,“常例送银五两”,倘若不给他,按照戴宗自己的话来说“我要结果你也不难,只似打杀一个苍蝇”,由此可见,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真理”,任何时代都免不了
就是粱山好汉们,一个个也是常人常人会做的“吃拿卡要”,他们同样会做,也同样在做
只是戴宗再狡猾,却狡诈不过宋江宋江在江州大牢里,上上下下四处行贿,就是独独不给戴宗,逼得戴宗亲自出马来要,而宋江看见戴宗前倨后恭,心中自然快意莫名——看着将军变成奴隶,任何人心中都会感觉很有趣
由此而来宋江顺利结识了铁杆心腹戴宗,并且在戴宗的引荐下,认识了最忠心的兄弟兼打手——李逵
原来是这样认识的李逵而戴宗竟然在李逵之前
“那宋江是怎么了?”宁采臣虽然年轻,但是他直呼宋江的名,并没有什么人不满
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下,地位尊贵者自然居于上方
戴宗开口,吴用也就不再说话只听戴宗说:“前几rì宋江哥哥来汴京散心……”
说着他还看了宁采臣一眼,摆明了宋江不开心的主要原因便是宁采臣
不过经历过一个世界的毁灭与重生的宁采臣,气度自然不凡宋江已经不再放在他眼中了
戴宗见宁采臣依然平静,没有任何气恼,才继续说道:“宋江哥哥听说了李师师的艳名前去拜会,想看一看天下第一名jì的样子,不想却未带足银子……”
拜会啊piáojì就说piáojì,还拜会真想看下李师师的样子,不用花钱,远远看一眼也就是了
是了,差点儿忘了,这宋江本身便是个大sè鬼,否则他也不会和阎婆惜搅和在一起了
而宋江勾搭李师师,从而入了狱,这历史上也有只是想不到,自己穿越后竟然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想不到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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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抓了活该
原创第422章、抓了活该
那么宋江是怎么被抓的呢?
说穿了,这黑铁蛋就是piáo了人家,却不给人家银&1&原创首发]
怪不得梁山众人都不好意思说话,竟然是这么回事。
这好汉也好,地痞无赖也罢,这时代跑去,却不给人家银,绝对是件极丢脸的行为。这是任何男人都不会好意思去做的。
可是偏偏他们的带头大哥宋江这样干了。
本来宋江就不如人家了,现在竟然做了这种事,他们还求到门上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戴宗说:“不是宋大哥不给银,实在是她的要价太高了。”
嫌贵别去啊!
低也好,高也好。反正你是没有给银。否则人家也不会让差人抓他。
不得不承认李师师强悍。一边做着赵佶,赵宋官家的女人。一边还有胆敞开门做生意,末了,谁敢不给银,是直接叫了开封的差人来。
强!绝对是强!做小三做到这个地步,古往今来都是奇珍异兽吧!
不过宁采臣转念又一想,这宋江会不会就是因此心理变态的?
上一世,宁采臣看水浒故事,实在是不明白宋江怎么就那么狠心,把花儿似的义妹扈三娘就那么给了矮脚虎王英。
但是现在却极好理解了。先是让阎婆惜戴了绿帽,又让李师师弄进了大牢里。
这两个女人都有什么特点?
很简单,漂亮!
而扈三娘同样漂亮。
矮脚虎王英与他宋江的特点同样显著地一致,丑陋。用本山大叔话说,大家都是鞋靶脸。
把美女配给丑汉,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以前想不明白的事,现在是全都明白了。
报复,绝对是赤果果地报复。
只是别人报复的是社会,宋江报复的是美女。
人渣啊!
这一瞬间,宁采臣都不想救他了。虽然不救他可能会得来没有兄弟义气的骂名。
不过在看了这么多的梁山众人后,宁采臣不得不担心问道:“你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因为宁采臣突然想到,这梁山众人有一次下山就是去救这宋江的。当时他们可是直接把法场都给劫了。
就梁山众人这无法无天的火爆脾气,宋江害死了自家兄弟,但是却没有人找他报仇。不得不说,这手腕高得很。
“俺们来,自然是救宋江哥哥的。如果他们不放人,俺们就直接去大牢劫了他!”李逵虽然不满宋江的行为,但是他还是极为忠心的,一心想救自家哥哥出来。
果然是宁采臣担心的情况,这梁山人还真是来劫牢的。
宁采臣当场脸sè就变了:“胡闹!piáo了人家姑娘不给钱也就算了,你们竟然还要为此去劫牢,你们丢不丢人?”
气愤,激动,还有那么一丝的嫉妒。嫉妒这宋江的人缘,实在是太好了。
宁采臣一句话,可是救了李逵的老娘。
这李逵是个直肠,不懂得思索,但是李逵老娘可不是。这盲人总是比正常人加的敏锐、细心。
李母在经历过老虎之后,又听李逵说了宁采臣对他接老母的前后经过叮嘱,李母想了一下,便对他说:“铁牛,这位大人是个有本事的。你今后一定要多听听他的。”
不是李母知道李逵是个不信鬼神的浑人,她差点儿都说这是个神人了。只是李母知道,她若是这样说了,李逵反而听不进了。
李母的叮嘱,使得李逵潜意识中便与宁采臣有一点儿亲近,自家兄弟之意。所以在宁采臣吼出了不给钱”,这所有男人都在意,都无法无视的耻辱,不敢出声后。
只有李逵仗着“自家兄弟”的身份,小声嘟囔着:“难道就不救宋江哥哥了?”
他的小声是相对而言,至少满屋的人都听到了他的“小声嘟囔”。
语气中的不满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在他看来,宋江是哥哥。宁采臣是兄弟。所以宋江与宁采臣也是兄弟。大家都是兄弟了,兄弟受难,自然要立即去救啊!
宁采臣说:“唉!这样吧!我与李姑娘相熟,你们把宋江的银给我。我带上银,去李姑娘那儿说说,到时直接把人放了也就是了。”
他们都要劫牢了,宁采臣是不得不帮忙。在他看来,这梁山还是不要出现在赵佶的眼中要好。
虽说宁采臣已经放弃了梁山,但是却不等于他希望梁山人去死。怎么说都是魔星拥有者。
听到宁采臣与李师师相熟,梁山众人先是一喜。虽然他们这些家伙大都是无法无天的,但是一开始便在汴京闹腾。要说心中不打鼓,也就只有李逵这个不知怕为何物,没心没肺的家伙了。
可是当宁采臣说到还银,他们的脸sè一下黑的有如厨房锅灰似的。
这一下宁采臣不高兴了:“怎么?你们不会连这皮肉卖笑钱都想赖吧?”
这人是有底线的。比如这个时代,如果一个男人连姑娘们皮肉卖笑钱都赖,那么这个男便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家伙。
没人会喜欢这样的人。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梁山众人本来便不是一群坏到骨头缝里的家伙,甚至他们当中还有连女人都不打的大男主义者。这一下,他们全都羞红了脸,急急道:“不会,当然不会。大人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人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宁采臣也不相信他们会堕落到这等地步,怎么说都是历史留名的梁山众。
“唉!还是我来说吧!”吴用无奈,因为这种事只有他自己清楚,“二寨主……”
“还是叫大人吧!”宁采臣已经放弃了吴用,不过他并没有不给吴用台阶下,“在外面都叫大人。寨主什么的回寨再叫。”
“为什么?”
看到竟然有问这么明显的问题,宁采臣笑了:“当然是怕别人听到了啊!我还要在这做官呢。”
宁采臣的解释,梁山人都明白的笑了。不过只有吴用,身抖了一下,然后附和着苦笑。
宁采臣看到了,却没有在意,只要大多数梁山人“明白了”就好。至于聪明人吴用,他是聪明人,就不用宁采臣说了。
果然吴用陪着笑脸,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起了原因道:“大人,不是我等不愿出银,实在是现在山上并没有这么多的银。”
“哦?怎么会?”宁采臣是不再像以前那么大方的供养梁山,但是他还是会出钱的,至少他养的水兵资金一直都很充足。而且山上还有他以前留下的钱财,应该很充足对。应该不至于连那种钱都付不起吧!
看到宁采臣的疑惑不解,晁盖开口说:“大人也许不知,自从大人离山后。公明一直为山上的武备奔波,山上的银钱流水一样的花出。山上实在是没有多的银钱了。”
原来是这样花了。
宁采臣既然只打算从梁山挖人,而不是再做大本营来经营,自然就不会为他们的武备投钱。而无论是哪一个时代,这武器都绝对花钱的。为此花光了储蓄,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事。
宁采臣点了点头,以示明白了。
这时吴用偏偏就插了一句:“为此宋江哥哥也来了汴京,寻求商机……”
真是忠心啊!差点没忍住喷你一脸唾沫。
骗人骗到我这儿了啊!你难道不知道宋江特意来找李师师,见识一下赵佶女人的心态,历史上白纸黑字的,写得一清二楚吗?
哦,是了。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就不是“智多星”吴用,而是“穿越者”吴用了。宁采臣又点了点头。
见宁采臣点头,吴用松了口气。
宋江非要来汴京见识皇帝的女人,吴用是知道的。
吴用还劝他,现在大家身份不同了。去了汴京万一让人认出来。
可是人并没有认出来,反倒是他自己出事了。还是出的这种事。这使得吴用都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看错人了。
这实在是很丢人,从古到今,欠什么债的都有,就是没有欠皮肉债的。
可是吴用又怎么知道宋江的郁闷。梁山一下少了这么多的jīng锐,不用数,都能看出冷清不少。
虽然有宋万他们说是出海了,但是这出海的赢利呢?
出海有多么赚,宋江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宁采臣以往使人押来的钱粮有多少,都有记录在案。
可是自从他上山后……不,自从宁采臣回来一趟后,这押来的钱粮是一次比一次的少。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一个生意不好,就全让宋万他们推搪出去了。
这种事你就是查,也查不出来。至少他们的帐是做得纹丝不漏。
为此他找了晁盖,希望晁盖能出面。因为他听说晁盖他们上次劫的生辰纲,全都用来买船了。
可是晁盖竟然胸无大志。只要不断了他的吃喝,他就不在意海贸的事。反而自己花费大量金银去购买武器,惹得晁盖不喜。
晁盖是看在他们相交多年的份上,反过来劝他,说:“这做生意本身便是有赚有赔。这二寨主每次都在赢利,你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就是金山银山,你这又是买马,又是买全身甲的,这也不够你花的。”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在晁盖看来,落草为寇,就要有个落草为寇的样。手上有把刀有把枪,也就足够了。什么全身甲的,又不是正规军队,有必要吗?
这一次,宋江是充分了解了晁盖的胸无大志。怪不得吴用会不愿意辅佐于他。不过这也是唯一可以庆幸的事了。
不幸的是,人穷志短。本想潇洒一把的宋江,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潇洒到了天封府的大牢里。实在是不幸啊!
吴用运气好,正大光明地说假话,宁采臣都不能喷他一脸。不过宋江确实是缺钱,宁采臣是真的已经完全了解了。
这就有一个问题了,救他吗?花自己的钱救他吗?
梁山是没有钱的。至于宋江,有这钱,他还会让抓起来吗?
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这趟回京,就没有什么好事。
先是与皇帝的女人再度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紧接是西夏使节……哦,还有让人揍。
虽然他们没有揍到自己,反而是自己让人干掉了,而干掉他们的蒙面人也让人干掉了……
现在又是宋江,一个不好,这梁山众人便很有可能大闹汴京。
“嗯,这样吧!天sè已晚,大家先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明rì再谈。”
“还什么明rì,现在就拿个主意出来!”李逵急急躁躁。
“铁牛,先休息吧!大人忙了一天了,也累了。”吴用知道宁采臣需要考虑。花自己的钱去救不听自己命令的人,吴用看穿了宁采臣的心思。末了,还不忘给宁采臣上眼药。
宁采臣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说。经历过一次世界的毁灭与重生,宁采臣已不像以往那么看中他们。
军队的强大与否,并不是哪一两个人便可以的。只看西夏半妖骑兵,里面一个名人也没有,但是他们依然强大。
当然,不能否认,一个旷世名将是绝对可以把一群绵羊变成狮。不过,梁山有这样的旷世名将吗?
本来就是放弃的人,宁采臣根本不把他那点儿眼药放在眼中。
不想他不再在乎他们,李逵却说:“有什么累的!宋江哥哥在大牢中是真的受苦!”
宁采臣挑了一下眉,还了他一个眼药道:“难道人家姑娘凭白没了身便不苦吗?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来这么多人,就是在逼我。
你们既然能逼我,那我就明说“让他受点教训”。
怎么?我说的不对?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教训?
宁采臣这样一说,自然也就谈不下去了。吴用也不是真傻,难道真的打破开封,救人出去?
那是没有办法时的办法。真打了皇帝的老家,他们梁山就好过了?
真使出这样的下策,那不是“智多星”吴用,是“黑旋风”李逵。
待他们都去休息了,宁采臣问杜迁道:“杜迁,他们真的打算劫牢吗?”
宁采臣有他的打算。台湾开荒,再多的钱粮都不够,不必说他的神战衣了。
如果梁山人没有劫牢的打算。宁采臣也没有那么好心花自己的银去救一个黑铁炭儿。
就让他坐牢好了不给银,又不会杀头。
杜迁想了想说:“看吴用他们的架式,应该是会用的。宋江与他们大多数人都有交情。”
唉!这是难办的。
宋江的人情关系网,实在是太可怕了。特别是原本历史上,梁山人为了宋江真的劫了牢。
虽然以宁采臣的分析,历史上他们会劫法场,是因为宋江要死了。而这一次,不过是不给银,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梁山人应该不会这么傻,用自己的命为了这种小事去拼吧!
但是这是古代,是“傻”辈出的时代。为了一句话,一个馒头,把命填上的人太多。
虽说为了不给钱,就这么把命拼上,是有点儿丢人。可是备不住便有傻啊。
傻本身没什么,但是梁山呢?
分走两千多人,就这么让梁山完蛋。宁采臣同样舍不得。
走来踱去,依然下不了决心。
“哦,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明rì再说。”宁采臣踱了一会儿,看到杜迁,便让他下去了。
“大人,人犯带到。”杜迁刚走,便有yīn兵报告。
“好!咱们走。”这些yīn兵便是宁采臣派去拘死人魂的军卒。
到了法王城,宁采臣身上早变换上了城隍官服。煌煌神威,照耀大堂。进了来,鬼也好,妖也好,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神威。
啪!惊堂木一拍。“下方所跪何人?”
趴伏在堂下的就是去打了宁采臣两次,人没打到,却丢了自己xìng命的存在。
“回城隍大人,在下历大。”
“历二。”
“你们所犯何事?因何而死?”
“回城隍大人,我等鬼迷心窍,听从太属官在舍人单章之命殴打天上星宿宁采臣宁大人。遭天谴,为人所害死,是罪有应得。”
说着,趴伏于地一动不动。
好吧!宁采臣现在知道他的名气有多大了,竟然仅仅是因为想打自己,还没打成功,后自己却死了,人家不仅不怪自己,反而觉得是自己错了。
这样可爱的人,宁采臣又怎么舍得再逼问人家呢?
在宁采臣问了他们知不知道,这单章为什么针对自己。
可惜由于他们位卑,对此并不知情。宁采臣也没有为难他们,让人押他们下去,交接给他们生地的城隍也就是了。
除此之外,宁采臣并没有再为难他们。反正只是打人,还没有成功。比起他们来,接下来的人恶劣多了。他们是杀人犯,虽然同样是杀人未遂。
三个蒙面汉,人死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伤口,不过衣服还是破的。他们同样趴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宁采臣却皱了下眉,问道:“不是四个人吗?怎么三个。”
yīn兵回道:“回大人,本来是四个。不过有一个没死,小的们也就没有拘他们来。”
哦!原来是这样。
宁采臣点了点头。比起一个死里逃生的家伙,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这点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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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认亲
原创好吧!西夏人杀宁采臣实在是无话可说,谁让华夏人一直以来都是喜欢让任何人都宾至如归的突然来了个正常点的,他们就受不了了。
又是一件狗屁倒灶的事。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实在是腻歪人。
就像是后世,有人拿刀要杀人,你见义勇为了。后你没事,对方却伤了。好了,这住院费用,你是跑不了了。
“放他们去吧!”宁采臣挥挥手。
虽然现在他成了权力者,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但是人都死了,他还能做什么?总不成是再鞭尸吧!
不至于。
再说这西夏人又不是本国同胞,也没有那个义务送他们入轮回。直接送出去。
轮回也好,孤魂野鬼也罢,没那个必要。一切都是机缘。
至于那个没死的,就是没死,估计也出不来了。伤害自己?完好无恙时,都做不到,不用说是受了伤了。
只是宁采臣万万没有想到,这没死掉的西夏副使,自有一番际遇。
宁采臣频频来往于后土世界与人间,以致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把血红的红伞,从后土世界逃了出来。
宁采臣走后,那红伞现出身形。
这是女式的红伞,是娘所用的那种。
先是有一件红sè的丝绸衣不断向外喷吐着红sè的丝绸缎,然而这红却不是一般的红sè,而像是鲜红的血液在凝固干涸之后变成的sè调。
红sè的丝绸衣喷吐完,有一个人影从中现了出来。
“嗯”她慵懒伸了个懒腰,是那样的娇柔可人。
chūn花秋月,是诗人们歌颂的情景,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感到十分平凡。
她的呻吟,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娇媚。
她的肤sè虽然不再像普通人一样的常sè。而是显得黯淡无光。眉宇间是紧锁着不满与愤怒,而她的眼睛则是冷漠的。
这一切的组合起来,却不让人反感,反而是成了高高在上女王。一个让人无法亲近的女王。
这女来到还没有断气的西夏副使吴巨身前。观察着他。看着他身上流出的鲜血。歪着头……
看到吴巨张着嘴,似乎是想向她求救。可是血液的流失,使得他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没有。
大张着嘴,想说救命,但是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只能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这个手打红伞一身红衣的女。
看了一会儿,这女似乎是没了兴致,抬起头来。高高昂着。
吴巨的眼神一下变得灰暗无光。就像他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安心等死。
这时他却听到了鸟雀一样的声音。“你想不想活下去?”
嗯?
吴用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他的眼中重焕发出了生的希望。可是怎么办?怎么表达?他现在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吴巨只能努力抬起头,盯着她看,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女没有动作,只是站着,仿佛是在观望远景。又仿佛是在等待他的答复。
吴巨是又急又担心,他努力发出声音。
“我”一个有如蚊鸣的单字节。
声音之低,只有蚊虫可与比拟。但是这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点儿都不剩。
他仍然活着,本来便是这一口气在,现在气没有了。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端。
希望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生机。
他后悔,他不甘心。他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我却连一句“救命”都说不出来?
也许我应该说“救”字,而不是“我”……
这是吴巨后的意识。
这时那女动了。只见她收起伞,伞头向下,白玉一般的玉手从伞端向下抚下……
什么?她在手、yín!
好吧!不得不承认。会这样想的sāo年是真正的yín民。
用手上下摸摸伞,又不会喷,竟然能产生这样的联想,实在是……呃!它喷了?
不,不是喷。而是随着她的手抚动,一滴晶莹的血珠正在凝聚成形。这血珠随着她的手推动。不断向下滑去,滑到伞头。她停了一下,单手努力一挤,直接挤飞出去。
那动作,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晶莹的水珠从伞头落下,直接落入了吴巨的口中。
仅仅是瞬间,吴巨身上的死气竟然一下停止了凝聚。
人死都死气生,这个天道至理的过程一下停下了。
这血珠从口腔而入,滑入食道,进入肠胃……
它每到一处地方,便燃起一片血焰。这血焰竟然可以燃烧死气。
凝聚到他身上的死气,随着血焰的燃烧,不断减弱消失。
为之付出的代价竟然仅仅是血珠变小。
对抗死亡,总是一个过程,并不是一蹶而就的事情。
血焰的燃烧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总是火焰。在身体内烧上一把火,这把火不仅要烧五脏六腑,同样也要烧血液、骨髓……只要是死气侵染的地方,就没有它不到的。
这种痛苦有多大,多么强烈?死人是不知道的,幸亏是死人。如果是活人的话,单单这疼痛都能疼死人。
女显然是知道这个过程的,所以她在给了他那滴血珠后,重撑开伞,把伞丢在地上,整个人直接躺在了伞上。
慵懒的样,分明是躺着绝不站着的主儿。
男人,就是大懒蛋。但是她做起来,仿佛本该就是如此。她就应该这样,让她站着,是痛苦,是亵渎。
“吼”
过了多久?一刻钟?还是一年?
感觉上的错觉,使得时间失去了永恒不变的意义。
吴巨一跃而起,没有燃烧尽了的血珠立即进入他的体内,化为他的血液,补充着他缺失的养分。
吴巨醒来,看到的便是那个女。慵懒得躺在了伞血。纤纤玉手。一双玉足竟然也是裸露的。
白璧无瑕,一丝儿粉尘也没有沾染。看一眼,便让男人yù火抬头。
吴巨只看了一眼,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以免把持不住,扑了上去。他双手抱拳:“西夏副使参见大人,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女没有立即答复,而是慢慢腾腾,慵懒得很。慢了半拍开口说道:“我叫九尾狐。有人来了。”
她有如电闪雷鸣一般,立即钻回伞中。而那把伞也立即回到了吴巨的手中。
一个大男人,打了一把红伞。
听到有人来,吴巨立即jǐng戒着,如临大敌。今天实在是刺激,太刺激了。本想做黄雀,后却做了螳螂。
这“有人”二字,立即成了他的jǐng戒点。
自称九尾狐的女却立即对他说:“不要看,来的是迎接死人的yīn兵。你若是看了,他们也会把你带走的。就是我也不愿意与yīn兵交恶。”
这就是宁采臣从yīn兵那得知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没死。
与此同时,正在休息的宁采臣,哪儿又知道自己家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叩叩”门让敲响声。
“是谁来了?这么晚了!”嘴上说着天sè不早,宁母却其实并没有闲着。
桔肉可以做仙桔,桔皮其实也是宝。晒干之后,再入了味,同样可以做成零嘴。
而它大的作用便是补充维生素,败血病的良药。
既然跑了船,宁采臣又怎么会忘了败血病,这样的航海天敌。
华夏人自古便极为聪明。他们以简单便宜的豆芽菜作为海上航行的维生素补充。
豆芽菜本身是够的。想吃多少就发多少,可谓海运的天然绿sè食品。
不过豆芽菜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单调,以及需要生火做饭。而用腌渍过的桔皮,便可以很好地解决船上生火的难题。
特别是遇上了暴风雨天气。大海无情,几天。十几天的坏天气,都不是不可能。
何况生火的材料,这时代一直是木头,而船上的木头,是用来维修船只的,可不是用来生火的。就是有带,又能带上多少?不运货了?
桔皮便成了好的解决之道。
有人说柠檬比桔要好。
这是事实,后世科学实验数据无不说明了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你让宁采臣上哪儿去找柠檬?再说桔皮这么好的东西,丢了太可惜了。
好吧!老实说,会利用上桔皮不是这东西本身丢了可惜。而是钱闹的啊!有一段时间,宁采臣想钱都想疯了,也想出了腌制桔皮的主意。
宁采臣这种变废为宝的主意,宁母是万分支持的,总算有个她可以干的了。
仙桔那东西,她也可以干。但是宁采臣却给那东西做了高端的定位。就像后世的巴西雪茄烟一样。
巴西顶级雪茄烟,除了质量上层以外,其文化卖点,也就是这种雪茄烟是在处女的大腿上搓成的。
在大腿上没有办法剥桔,就是能剥,华夏的老古董也不允许。所以宁采臣打了个擦边球,说这仙桔是由处女的手中剥出。
这只是宣传手段,并不一定就是处女。可不知怎么就传入了宁母口中。
要不说这时代的人实诚,宁母竟然主动退出了。
当桔皮投产,宁母也再度参与进来。
“请问,这是宁府吗?”门外声是个苍老的老人声音。
老人总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听到是老人的声音,宁母立即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个老者。
老者一身绸缎衣服,华丽的员外服穿在身上。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家仆一样的人。
在二人身后,还有一辆高贵大方的马车,马车车篷竟然也是绸缎的。马车木头上是刷着一种亮丽的生漆。拉车的马高大健壮,显然不是南方马,而是真正的北方马。
车把式就站在马车旁边,一动不动的。身上虽然穿的不是绸缎,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很整洁,一点儿补丁也没有。
单单是这主仆三人的行头,便足以给人一种非富即贵的感觉。
宁母打量下他们。实在是想不出这是什么人,自己认不认识他们?不,不认识。“这位老者,不知您是?”
“老嫂。我终于找到你了!”老者见了宁母,双目一亮,悲从声来。
搞得宁母是措手不急,赶忙使人扶住。男女授手不亲,宁母不好扶他,只问他:“您到底是谁?”
“老嫂,来。我告诉你!”说着老者便找坐的地方。
看他需要坐下,宁母立即恍然大悟道:“来来来,请进!”
老者进来一看,见到地上铺着的草席,草席上全是桔皮。不由好奇道:“这是?”
“这是我儿的主意。我儿说桔皮中含有大量的维生素和香jīng油,将其洗净晒干与茶叶一样存放,可同茶叶一起冲饮,也可以单独冲饮。其味清香,而且提神、通气。桔皮具有理气化痰、健胃除湿、降低血压等功能,是一种很好的中药材。可将其冼净晒干后。浸于白酒中,2~3周后即可饮用,能清肺化痰,浸泡时间越长,酒味越佳。”一说起自己的儿,宁母就像大多数母亲一样,那是滔滔不绝,唯恐自己没有表达出自己儿的优点来。
“哇!老嫂真是老来有福了!”老者适时地发出惊呼,表现出对宁采臣的佩服。
看到有人这么佩服自己儿,宁母的谈兴也就加起来了。夸起儿来。那就是一朵花。
就连儿小时候尿床,画地图的事,都成了夸耀,早慧的所在。
“娘,这位长者是?”看到宁母和一个长者在一起谈xìng这么浓,聂双忍不住也走了出来。
来宁家这么久了。她还没有见宁家来什么亲戚。除了钱塘的许娇容时不时串下门外,便几乎没有外人来了。
不仅仅是亲戚少,主要是因为这宁府太缺男人了。
没有男人,就是李公甫与许仙也不好多来。
今儿,天sè已晚,华灯初上,家中却来了个老者,与宁母相谈甚欢。想必是个相熟的。老者来访,聂双也不必有什么瓜田李下的担心。
想的是好。在聂双询问老者是谁时,宁母依然是乐呵呵的:“这位老人家是?对了,你是哪一个?”
这一下,所有人都起了黑线。
你不知道他是哪一个,还聊得这么热乎劲。
老者立即起身,详细解释道:“想当年,我的先祖与老嫂的先祖同为先皇殿前将军……”
长篇大论的历史复述。
不同的是宁采臣的祖先不过是大汉将军,而人家祖先是个有将军号的将军。
前面已经说过这“大汉将军”并不是真的将军,只是一群殿上的执瓜侍卫。
用今天的话说,也就是一群站在皇宫中的jǐng卫保镖,而人家却至少是个少将师长。
“老嫂,你知道我们找你多久了……”话没说完,又是泣不成声。
历史讲完了,宁母当时就信了。不信不行,当时逃亡的秘密,确实只有逃亡的人,以及其后世孙知道。
不过聂双却不这样想。
是,宁母是告诉过她,宁家的来龙去脉。
这不是夸耀,而是古人的必要传承。这与后世那种连自己爷爷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传承不同。
古人讲究,只要有记入族谱的祖先,后世孙都不得忘记。特别是嫡系族孙,是要求能从第一代开始,全都背下来。
这不是假的,是古人的那种对血缘的重视。这种重视态度,就是宁采臣也比不上。
宁家只剩下宁采臣一个男丁了,而身为嫡长媳的聂双,家中族史,她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与宁母不同,作为官宦女,那么久的事了,说出来还有用吗?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夫君做了官来。分明是奔着官位来的。正所谓“一举成名天下知”。
“既是亲人,不知长者住在何处?在杭州可有落脚之地?”聂双虽然怀疑老者的动机,但是毕竟是官家小姐,就是有所怀疑也不会表露出来。试探得了无痕迹。
老者叹道:“当年逃难去的太远,一直逃到了琼州。现在有所成就,来寻找往rì的亲人。人老了,总是想和亲人们见个面什么的。对了,大忠,,把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你看看,人老了,尽忘东忘西的。”
仆人立即从车上卸礼物。
礼物很普通,也就是些布匹、丝绸、首饰什么的。
单单从礼物上,并不能看出他们是从哪儿来的。要知道现在的琼州可没有什么土特产。
“你看看,你人来也就是了。怎么还买这么多礼物干啥?”享受上富裕的生活。这样的礼物并不足以让宁母受惊。
变化真大!要知道还是一两年前,就是一匹布都足以让宁母高兴坏了。
聂双虽说怀疑他,但是这礼物不假,而且以现在的宁家来说,算不上多值钱的物件,收了也没有什么压力。只是他到底是为何而来?
老者季刊见宁采臣他们家人收了礼物,立即问道:“咱家的大侄儿呢?老朽想见见大侄儿。”
“臣儿在京中为官。”
“这样啊!”季刊沉吟了一下,然后说,“不知侄儿何时会回来?要不咱们去京中看看他好了。”
聂双一愣,没有开口。宁母却喜出望外,立即答应下来。聂双刚想劝,宁母却说:“你们夫妻聚少离多,这次正好,咱们上京去找他……”
季刊不知道竟然会这么顺利,不由在眼底露出微笑。(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424章、进行
随着他们一行人向京城进发,一个“叔字收拢”的信息传了出去。
消息送出去,整个宋境仿佛一下子静了下来。知情人等待着,等待着季刊的行动。
老柴家的天下,姓柴的,去拿去夺,这很正常。
但是宁采臣不同。别说宁家失去音讯这么多年了,就是没有。现在的宁采臣已经是了不得了。
翰林院也好,知制诰也罢。其通向的道路只有一个,宰相之位。
宁采臣太年轻,所以即使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宰相进军趋势,也不会遭到蔡京的打压。在蔡京看来,宁采臣太年轻,是不可能冲击到他的身份地位。至于他死以后,他还有必要去过问吗?
官运之说不提,只宁采臣现在的表现来看,是这样。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敢立即接触宁采臣的原因。
一边是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熬资历,便能坐上宰相之位;一边却是造反,就是成功了,最多也就是一个宰相。
这样一来,这样的傻事还会有人干吗?没人敢保证。
如果不是太子那边得到消息,太子不是那么待见他,就是这个老者也不一定会出现。太冒险了。
季刊年龄大了,也活不多久了。就是现在死了,他也没有太多的遗憾。最重要的是万一宁采臣要是不愿意,甚至报告给赵佶听,对他们整体也没有太大的伤害。这才是挑选季刊的主因。
当然,宁采臣现在的官位名声也是他们极为看重的。更是选择了宁母做突破口。
这一路上,只要是有好吃好喝好玩的。季刊总是不忘宁母,送到她的手上。
宁家以前是穷人,现在虽然富了,但是在古代宁母这类人是没有旅游的说法的。即使有宁采臣给她一些好东西,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给她。更不必说地方上的特sè。
女人天xìng喜欢逛街。这与年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如果在逛街时,再有人替她们付银子,那就更好了。
这些季刊全都在做,也很快地拉近了与宁母的关系。就是聂双也不好再说他什么。正所谓“吃人的嘴短”。
在他们一边玩,一边往汴京赶去时。汴京却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宫中的新贵,刘贵妃死了。
“是你杀的?”宁采臣躺在郑贵妃的chuáng上。
刘贵妃一死,他就进了宫。
本来宫中死个贵妃与宁采臣无关。可是如果这死的人与郑贵妃有关。他就不得不过问了。
他们二人不知不觉间便成了“炮友”。没人说什么,也没人去改变什么,就这么自自然然的在了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玉石琵琶jīng在宁采臣身上画着圈,葱白似的玉手画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灵hún我都见过了。”城隍神位不这是假的。自他做了城隍,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人都死了,还会说假话。至少这时代是几乎没有的。
“嘻嘻!”玉石琵琶jīng笑着。伸出粉红的小舌tiǎn着,就是不说话。
“你不会是嫉妒吧?”宁采臣猜测着可能。
玉石琵琶jīng停了下来。笑着:“你吃醋了?怕陛下来我这儿,我就没有办法陪你了?”
“别胡说。”
“放心吧!他是不会再来我这的。就是来,我也不稀罕,自从有了你,我再也不想其他男人了。”
这样的夸赞,男人自然是乐意的,但是宁采臣却有些羞愧。“胡说什么?”
无论有没有人提,她都是皇帝的女人。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别人宁采臣不知道,但是他是有罪恶感的。老板的妻子啊!
他却不知道这样的认定对玉石琵琶jīng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她会认可赵佶是她的男人吗?别逗了。如果她们也这样想,当年的苏妲己就不会败坏成汤江山了。
玉石琵琶jīng笑着说:“你想不想做皇上?”
“你胡说什么?”这一下宁采臣是真的惊住了。皇帝什么的,他是真的没有想过。
皇帝对后世之人来说,是如此的遥远,几近于消失的存在了。
“不想就不想,你发什么火?”玉石琵琶jīng仔细爱抚着宁采伐,翻身上了来。
“你还来?”宁采臣吃惊道。
她不出声,直接动了动来。又疼又舒服的表情在她脸上变换。
果然不是自己的身子,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这边是yín声浪语,另一边……
“你问他要不做皇上,是什么意思?”这是郑贵妃灵hún的质问。
“啊啊……”一边唱着舒爽的歌声,一边说,“你,你知道我是要找人。可是赵佶竟然不帮忙。啊……”
“所以你杀了刘贵妃?”
“啊!”玉石琵琶jīng惊呼一声来自花心的触动,“这种时候不要问我!不,我不行了,交给你了!”
玉石琵琶jīng才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直接交换了灵hún对身体的控制权。
郑贵妃与她不同,她只要是享受什么姿势都做得出来。然而郑贵妃却是带着那么一点儿矜持,一点儿羞涩。
同样一具身体,却给了宁采臣两种不同的感觉。这大概也是宁采臣为之mí恋的东西。
女人拥有好奇心,男人却是贪图新鲜感。
一场风流一场梦。
做得多了,宁采臣也渐渐学会了所有拥有小三的男人必做的功课,事后洗澡。
洗得干干净净,洗去一身异味。
郑贵妃也好,玉石琵琶jīng也好,她们都在沉睡。
宁采臣却不行,他得离开。
“宁大人。”刚出了宫们,宁采臣便撞~~~见了冯素贞。
老实说,宁采臣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也许是因为刚刚做了那事。在看到冯素贞,他差点儿就问出了新婚愉快吗?“冯大人。”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宁大人是否有闲暇时间?”冯素贞问道。
“哦?有空。”宁采臣愣了一下,立即说道。
房中事,一般人做下来,会累,会想睡觉。可是于他来说,却是越来越jīng神,身上的力气也变得更大了。
“宁大人,咱们去望月楼吧!”冯素贞建议道。
宁采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也就应了下来。随她同去。
先发点,剩下的婚宴后再补上。!。
第425章、求助
原创望月楼依水而建,每逢夜月,抬头望空月,低头视水月我要
意境很好,环境也很优美。是文人们常来的所在。
进了望月楼,宁采臣便发现了冯素贞竟然是专诚来找自己的。
望月楼的小二热情招呼他们到楼上,一个雅间竟然早早订好了。
前面说过,这望月楼环境很好,意境也是极好,是众文人们常来的所在。
这也造成了这个地方一位难订的现实。
冯素贞虽然做了驸马,可现实却是这驸马爷还真不一定斗得过文人们。
这望月楼的位可不会因为你是驸马爷,便让与你。
文人士们不让,掌柜的就不会让了。
文人士们讲究一身傲骨,掌柜的若是做出巴结权贵的事,即使这儿意境很好,也不可能让文人士们趋之若骛。掌柜的自然不会做这自断财路的事。
这望月楼有订位,只这一点便知道冯素贞是有事相求,但是宁采臣也没有想到,进了雅间,当小二下去后,冯素贞竟然跪求道:“求宁大人救命!”
“这是怎么说的,请起!”宁采臣立即扶她起来,入手便是一片软绵绵,绵绵不绝。
冯素贞脸一红,立即起身,有点儿躲避的意思。
宁采臣可不想让她尴尬,立即出声问道:“冯大人,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连救命都用上了?”
说到自己的事,冯素贞立即忘了刚的尴尬,是又愁又痛苦又害怕说:“宁大人有所不知。世人都以为娶下公主是享福,但实际上却是痛苦。”
宁采臣打量着她。心说:对你确实是痛苦。这百合虽好,也要开对时间。在这个时代做百合,确实要痛苦一些。
看到宁采臣打量自己,冯素贞想到自己女的身份,脸上一红。不过她也是实在是没有人好求的了。
顾不得羞耻,而是努力静下心来说道:“宁大人是知道我身份的。”
宁采臣知道她说的是xìng别,而不是什么身份。宁采臣点了点头。
冯素贞继续说:“婚那天。不是我与公主圆的房。”
可以理解,想圆房,估计她这辈是无能为力了。
这是个极正常的推测,可惜宁采臣却算错了。因为这个世界不是后世那样的世界啊!这个世界是什么都有可能。
当然这是后话了。
“竟然是一位宫女。她是来传授房中术(这个房中术不是双修术,仅仅是两口办那事)的。可是我怎么能行呢?所以我故意装醉,躲过一切。可是此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女官已经发话了。无论如后都要和她学房中术,否则就请御医检查我的身体了。”
真是难为她了。如果是一般人家,大家都是小白。就是娶了妻,几年下来仍然是处女的,也不是没有。
可皇家不行。就是你不懂,也有人教你。
糊弄小白,这很简单。很容易。
大家睡一张床,便是夫妻了。亲个嘴便怀上孕了……
很假很天真。却是真正的社会现实。这时代的人就这样。
现在宫女要教冯素贞了,这可不是可以糊弄过去的。人家是懂行的,甚至……还有量那个的。
悲惨。难怪她要喊救命。
不对,她根本没有必要喊救命,这事很好解决啊。“上次你不是说你的兄长……”
用哥哥代替不就行了。这不是冯素贞的打算吗?
但是听到宁采臣提到她哥哥,冯素贞是一脸的悲痛。“没有了。我再没有家人了!”
“怎么会?难道是?”不会这么巧吧?
古代各种疾病意外很多,一个小感冒都有可能夺去一个人的xìng命。莫非他们家也是?
“不是。是他们不认我了。呜呜……”冯素贞伤心痛苦地哭了。
一边安慰她,一边从她的话中得知。
原来。一直以来,代替哥哥科考。都不过是她自己的想当然,家中并不知晓。
后来她考中了,家中见到报喜的门,也知道她做了什么。
然而她哥哥并没有感激她,反而觉得自己妹妹看不起自己。拥有一个天妹妹,做哥哥的压力本来就大极了。
好在这次出来个宁采臣,抢走了本属于冯素贞的头名状元,不然她哥哥是郁闷。
不过总归是亲妹妹,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冲突。
可是当冯素贞成了驸马之后,她再想与家人联络,寻求帮助时,她竟然是再也找不到家人了,只有一封信,是她父亲留给她的。
素贞:
当年取名字时,就不应该取你哥哥一样的名字。真是后悔听了那个算命瞎的话……
现在你已经顶了你哥哥的功名,又惹下这么大的祸。咱们是小门合户的,实在是承受不起……
我与你大哥会去别的地方定居。你就当没有咱们这个父亲与大哥吧!
冯素贞哭了,哭得很伤心。
但是你能说冯父的做法错了吗?
欺君之罪啊!这时代谁不害怕。
若是一家人因为这件事死了,那是有冤没处伸。
可冯素贞错了吗?好像也没有。
身为一个气极高的女,有不得施展。代替自己哥哥去科考,也是好意。
至少她是绝对不知道会闹成现在这样的。
她也是个可怜人!生错了时代的可怜女人!
世人的观感什么的,不是一朝一夕会改变的。以这个朝代来算,至少还有八百年的时间能改变。
宁采臣同情她,这也是个女强人,至少她渴望成为女强人。生错了时代啊!
宁采臣正准备安慰她几句。
“砰!”门让打开了。
一个黑铁蛋冲了进来,人没进来,便大声嚷嚷:“宁大人,你到底还救不救哥哥?”
又是这事。
宁采臣皱了下眉。老实说宁采臣往宫中跑,本身便有躲开这件事的心思。
吴用他们一毛不拔。用自己的钱去救另一个黑铁蛋(宋江),倒不如就让他在牢中呆着。
至少也应该让他明白女的银是不能不给的。
突然闯了进来,倒把冯素贞吓了一跳。因为冯素贞知道她刚说的一切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
李逵闯进来不久,后面便跟来了戴宗。“铁牛,你怎么乱冲乱撞的。哦?宁大人这儿有客人。”
“可是他老不去救哥哥。”
不用问了,这肯定是吴用的主意。还演什么戏?以戴宗那腿脚,莫非他还跑不过李逵不成。
宁采臣没有拆穿他们,而是面无表情介绍道:“这位是科驸马冯大人。”
宁采臣的介绍,也让冯素贞冷静下来,她立即擦去脸上的泪水,观察下来人。
大宋的服装制度实在是太有用了。只看李逵他们的装束便知道他们不是士,只是一群草民罢了。
冯素贞秀眉一竖,怒呵道:“尔等是何人?没看到本驸马在与宁大人商议大事吗?”
“商议什么大事?哭哭啼啼,就像个小娘似的。”李逵嘟嘟囔囔。他的嗓门又大,屋里屋外全听见了。
“大胆!”糟了!他听见了什么?“哪来的狂徒,竟然如此放肆!”
二楼雅间的争吵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掌柜的立即匆匆赶来。“这是怎么说的?出了什么事吗?”
冯素贞见了掌柜立即质问道:“你就是如此雅间吗?本驸马与宁大人谈的正好,你却放入此等狂徒?”
“这这……”掌柜的可以不畏权贵,括孤,这里面有个前题,那就是一方得是文人士行。
李逵他们无论是长相,还是着装打扮。士?下人还勉强。掌柜的立即变了颜sè,生气道:“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闲汉无赖!竟然来我望月楼闹市?”
“你说是无赖?你竟然说爷爷是无赖?爷爷打死你!”李逵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就把他抓了过来。
提起砂锅大的拳头,便准备打人。
“李逵,住手!”宁采臣出手了。
宁采臣知道自己不是宋江,所以他没有动动嘴便限制住李逵的能力。但是双修之后,比力气,李逵已经不如他了。
一把抓住李逵的拳头,又让李逵放开抓掌柜的手:“掌柜的,这事我们来处理就好。”
掌柜的连连点头。李逵虽然没有打到他,但是刚李逵就那么一抓他。他便察觉到了,这哪儿是人抓的,简直就是一匹马。
就是这人不会任何武功,单单是力气,他也受不住。有大人们承接下来,正好。
掌柜的匆匆去了。
这就是宁采臣武侠小说的后遗症了。它使得世人知道了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匹夫的愤怒与意见,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入人心过。
“宁大人?”冯素贞看向宁采臣,因为宁采臣表现得似乎认识他们。“大人识得他们?”
宁采臣叹了一口气,说:“他们的哥哥入了大牢,现在求我救人。”
不是宁采臣有意瞒她,而是这种事他都不想插手,实在是不好听,也不好说。
素贞点点头。
做了大人,这事是难免。
李逵却接着大叫:“宁大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救哥哥?”
戴宗的表现是劝,但实在是无力的很。什么“别这样,铁牛”“大人很忙的”。
不太像劝,倒像是火上浇油。(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426章、去见李师师
第426章、去见李师师
果然李逵立即说道:“忙?再忙能有哥哥关在牢中还紧急的事?”
这一下,冯素贞知道他们没有听到自己的“欺君之罪”了,不然不会这么说。
这时代除了叛乱造反以外,还有什么罪过比“欺君之罪”重大的?
不过虽然他们没有听到,让冯素贞安心不少,但是李逵这种大声嚷嚷,仿佛除了他的事,别人都不足一题,也同时惹火了冯素贞。“你那哥哥犯什么罪过?为什么被抓?”
“也没什么事,就是去看了个娘,没有银。”
李逵真的是大大咧咧惯了,这种事也说得出口。他是真不懂,还是不在乎。
谁知道,他反正是说了出来。
一开始,冯素贞还没有听懂,什么看娘,银的。这看什么银,还要花银吗?
等她反应过来,立即啐了一口,脸上飞霞:“这piáo了人家姑娘,却不给银,就该抓起来,好好收拾一顿。”
嗯?莫非这也是个穿越者?宁采臣只有一个念头,“强悍”,“太强悍”了!
这么强悍的女,只有后世办得到吧?
看到宁采臣盯着自己看,冯素贞这想到自己说了了不得的话,不由脸上加红了。
假装男人,装的太久了,竟然忘了自己的女儿身。
也是,不是什么话题都从男xìng角度考虑的话,说话扭扭捏捏的,她早就暴露了。
这时,武松与妙善竟然一起赶了来。
正好听见了李逵的大声嚷嚷,武松立即恼怒道:“李逵,你瞎说什么?”
宋江与自己的交情,武松也还记得。他不像李逵,不知道个好歹。像这样的事,遮丑都来不及,又怎么能大声嚷嚷。
本来武松还担心宁采臣一旦烦了,把这事捅了出去。宋江在梁山拉帮结派的事,武松是看在了眼中的。武松毕竟是做过官的。
历史上的武松不是混人,但是功名心很强,善于为自己打小算盘。在阳谷知县抬举他时,脑袋转得,武松那一瞬间想:当初宋江不也是在县里吗。都头也威风十足,个人事务有士兵服侍。
官场锻炼人,武松和知县关系很好。为哥哥报仇一事的处理,看出他已经具有一定的分析运筹的能,分寸把握拿捏得很好,也就是说他在很用心地做那个官。当时他很冷静,从证据的收集,到直接手刃两名主犯,武松既不连累证人,也不给邻居留下一个杀人狂的印象,也给自己留一条做好人的后路,这时候道德对其的约束力还很紧。机jǐng而细致,就是武松与李逵相比的可塑之处。
虽然由于宁采臣的穿越,在蝴蝶效应下,武松的哥哥并没有死,但是武松这个人并没有变,他大体的人生并没有变。
以他的细心,查觉出宋江的小动作,绝非难事。
可是他武松又能怎么办?一边是结义兄弟宋江,一边是他觉得人很好的宁采臣,夹在中间,他怎么办,怎么做?
李逵愣愣的:“我说了什么了?”他还不明白。
戴宗立即解释给他听。
宁采臣也向妙善使了眼sè
第427章、闹事
“那他们这是?”宁采臣好奇了。
别看他在杭州的名声叫得震天响,他还真没有怎么去过这花柳之地,对他们的作风做法,也是知之甚少。
李师师见宁采臣好奇的样子,咯咯jiāo笑,以手掩口:“我呀,收了不少姑娘,平rì里都是她们在招待客人。”
这是行规了。头牌姑娘哪儿是那么好见的,那些大的花楼什么的,哪一个不都是普通姑娘在陪客。
而以李师师现在的身份地位,她能lù下面已经是极大的让步。真让她陪酒,有几人有这胆子。至于áng,不要命了。
难怪赵佶放心,她也放开胆子做生意。
与其让赵佶瞎猜瞎想,干脆打开了门来做生意。做了什么生意,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不得不说她这样做是比偷偷mōmō的要好,光明正大地让赵佶监视自己。
自己不用再偷偷mōmō的了,开心了,赵佶更是放心了。
更重要的是李师师的做法让宁采臣这样的人放心了。偷偷mōmō是很刺jī,但是头上老有一个大人物盯着,一个不小心硬触犯了他。这个可不好。
而光明正大的做生意,用士人的话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不然,怎么可能你一来,我便过了来。”李师师笑吟吟地说着实情。
她这番话说出来,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是觉得很舒服。很贴心。无形中便增进了大家的距离。
“其实我今天来……”她这样一说。宁采臣就想先把宋江的事说了,干脆利索得解决了这件狗屁倒灶的事。
可是有的时候,并不是你想直来直去,便可以快速解决问题的。
“那个女人在哪?我们来这儿是见那个女人的,不是这些小丫头片子!”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从别院传过来,震得屋瓦都乱颤。
李师师皱了下眉,不得不站了起来。也许是真的不拿宁采臣当外人看,站了起来才密觉失了礼。忙笑着说:“宁大人,你看这事闹的,我得去看一下。”
“出了什么事?”对方中气很足。听声音便知道至少是个练家子。
李师师一点儿都没有怕的意思,反而笑着说:“这出名也不是全是好事,不少客人都是奔着奴家来的。”
“要不要我陪你去?”对方中气这么足,宁采臣担心李师师会吃亏。
李师师笑着说:“没事。这等事我遇得多了。还能应付得过来。”
宁采臣点了点头,隔行如隔山。既然她本人都说没事,宁采臣也没有必要跟着去。
可是这时,宁采臣的《黄庭内景经》却猛然翻了起来。这一下子便引动了宁采臣的注意力。
“李姑娘,我看还是我陪你过去吧?”《黄庭内景经》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动的。
李师师不知道是《黄庭内景经》的原因,还以为宁采臣是在关心她。就是jì者,也不由为之感动。
“宁大人,这种事,您可是做不了护花使者的。您要知道,一旦我身边出现了护花使者。这事儿反倒是麻烦。他们就会抓住,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在奴身边之类的,烦都烦死了。奴烦点儿,倒是不怕什么。到时候他们那些粗人若是伤到宁大人,那反而是不美了。”
她说的很有道理。别的宁采臣不知道,但是上一世,校花身边的男人们,绝对是最能拉来仇视的火力的。
只是宁采臣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能成为让人仇视的家伙。
知道自己去,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使李师师更难做,~~~宁采臣也就不再勉强了。
李师师摇曳生姿地离开了,宁采臣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黄庭内景经》上。
当然,他是不可能呆坐着看《黄庭内景经》的,如果他这么做了。在外人看来。他就是在发呆。毕竟《黄庭内景经》已经入了他的身体,别人想看也看不到。
一个人跑到这种场合发呆。怎么看都是很怪异的事。
宁采臣没有做奇人的打算,所以他站起身来,观看这房间内的字画。
李师师的地方,用现代人的话说,那就是高档会所。她这儿的东西自然都是真迹。
如果是现代字画收藏家到这儿来,恐怕都能当场哭出来。大宋名人的字画就不说,单是赵佶过亿的字画,这儿就不少。
只是宁采臣现在无心观摩它们。看着是在看字画,其实他的心已经完全沉入了《黄庭内景经》中。
经历这么长的时间,宁采臣已经知道《黄庭内景经》是不会无缘无故发光发亮的。可是这《黄庭内景经》的提示也就到此为止了。再多,就没有信息了。
它根本就不会告诉你它为什么发光发亮。
研究了一番之后,宁采臣也没有找出是因为什么。
只是发光,又怎么能知道是将要发生什么事呢?
从《黄庭内景经》上研究不出来,宁采臣只能放弃。而是把注意力转到历史上。
历史上此时此刻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虽然穿越本身带来了不少改变,但是历史的主流大体上还没有太大的变动,而这一时期的历史事件……
不好!
“宁大人,你快去救救姑娘吧!”突然门外闯进来一个小娘。
这小娘正是引宁采臣进来的小娘。
“发生了什么事?”宁采臣问道。
“是那两个客人,他们非叫姑娘做陪。姑娘都陪他们喝了两杯酒了,他们还不放姑娘离开。”小娘又慌又怕。
也是。奔着李师师来的,哪一个不是李师师是谁的人。到了这儿,哪一个不都是规规矩矩的。
小娘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客人,自然是又慌又怕。
“在哪儿?快带我去。”宁采臣再顾不上分析历史事件。现在是先救人要紧。
宁采臣的为人处事方式,大事件是亲人朋友后面的。
这大概就是宁采臣永远也丢不掉的小市民心理。什么大事也没有自己亲人朋友重要。所以他从来不是,永远也不是一个公而忘sī的人。
“在菊园。”小娘哭哭啼啼,伸手一指右进的一个院落,上面正书有“菊园”二字。
困死了,先睡会儿,睡醒再补!。
第428章、同道
“菊园”二字是赵佶的手笔。
李师师这儿.分“chūn”“兰”“秋”“菊”四个院子。
四个院子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里面种植的植物有所不同。
宁采臣是来办事的.不太在意这些.但是对来这儿的人来说.现在的季节自然是菊园最好。
进了小院.便可以看到到处盛开的菊huā。
这儿只有huā.连一片落在地上的败叶都没有。显然是有专人打扫的。
景sè虽美.但是现在可不是欣赏这些的时候。小娘领着路.急匆匆闯了进去。
“住手!”宁采臣人还未到.先是大叫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小娘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冲到了李师师的身边。
小脸蛋上挂着断了线的珠子.挡在李师师身边。
而李师师也不再像是刚才与宁采臣娓娓而谈.容光艳丽的样子。一头云髻早已散乱.脸上的红.不知是酒气.还是愤怒。
而这里的客人.竟然就是宁采臣看到的那个和尚.而和尚身边正是那个员外。
和尚显得怒气冲冲.员外却很平静。只是偶然间宁采臣看到了员外的手.那儿哪是员外的手.分明是一双老农的手。
宁采臣还没有跨进房内.便有其他房间的客人闻讯冲了过来。
谁敢在李师师这儿闹事。有好奇的.也同样有架梁子的。这可是李师师.帮了她一把.她会不感恩吗?
不.不需要感恩.只要记住自己便好了。
本来便是存了护huā的心.现在再看到李师师的样子。有如暴雨之后的梨huā.衣衫不ā容失sè。
这一下立即jī起了众人的热血。本来以为只是饮酒上的口角.老实ā了银子.却见不到李师师.他们多少总是有些不满。
可再不满.他们也不会对李师师动手。“你们怎么这样?怎么能对李姑娘动手!”
这些人中也不是没有在家大玩家庭暴力。打老婆孩子的。但是在这儿.他们就是再有什么怪味.也得收起来。
就是连房事.他们也是能用正常体位.也绝不玩huā样。不为别的.只为李师师的名号。爱屋及乌之下.这儿的姑娘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了。
可是现在倒好。他们连这儿的姑娘都好言说着话儿.竟然有粗人敢打李师师?
不是他们小胳膊小tuǐ的.而那个和尚单是手臂便有他们大tuǐ粗了.他们非上前直接打起来不可。
大宋重文贱武之下.李师师这儿可是一个武林高手都没有。
和尚也觉得委曲.大声嚷嚷:“谁打她了?我不过推了她一把。”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和尚一出口便是谎话。”来的人多.小小的门.连宁采臣都挤不进去。这人躲在后面吆喝。和尚是听得到.看不到。
“什么和尚?这种地方都来.他该不会是假和尚吧!”
有一就有二。他们都想表现.而动嘴皮子.正好也算是文人们的老本行了。
“应该是了。否则哪儿有和尚来这烟huā之地的?”
“古人云:食sèxìng也!李姑娘艳名远播.佛门弟子也起了凡辰俗心了。”
“噫!不是佛祖不能临凡.否则也必然下凡而来。”
“好!说的对!”
这人一多了.说什么的都有。当然也开始偏开主题了。
和尚却很生气.绝不承认自己打了李师师。“我要是打他.一拳就能打杀了他。哪儿还能像现在这样囫囵好着。”
“噫-和尚又在吹牛。一拳便把人打死了.你以为你是少林寺来的不成?”
这是个武侠爱好者。武侠小说一出.这少林寺是美名远扬了。宁采臣也算是对佛门有贡献了。
不然。大相国寺又怎么会在一开始相中了他。
他们还以为宁采臣是佛门的狂信徒。不然他又怎么会这么大力推销佛门。这样的人为佛门做事.绝对是不会收取任何报酬的。
事后的发展.却与他们想象的并不一样。宁采臣不仅计较报酬.还为此与大相国寺翻了脸。
这其中的歪歪道道.只不过是因为宁采臣是抄的罢了。
这武林的泰山北斗一直是少林寺.宁采臣也就这么写了。又怎么知道大相国寺会会错了意。以为宁采臣是真的佛教徒。
现在也是一样.自从有了武侠。这和尚一会武功.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少林寺。
“我不是少林僧人.但是我一拳也能打死人。不信.你就试试。”
和尚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拳速快捷如风。拳未到便有风压压来。
这样的拳头.别说是说话的书生.就是练武的武人粘上了.也是不死也会重伤。
眼看着那人极将丧命于拳下.在那人身后竟然伸出一把伞来。一把看上普普通通.油纸包裹的伞。要说这伞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伞纸上破了一个小洞。
但是就这么一把破伞却挡住了和尚的一击。
砰。
气浪在伞与拳头之间冲击来.形成了一股扇面风。
不提防.众人让这风吹得东倒西歪的。不是他们人多.一个挨着一个.想必早有人让风吹倒在地。
虽然拳风惊人是一个因素.但是文人的身体素质也可见一斑。这样一对比.宁采臣就不打算多为难这和尚。没办法.宋与其他朝代不同.一个身手好的武人是绝对有用的。虽然有些对不住李师师。
自己的拳头有多硬.和尚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这么硬的拳头.不仅让一把破伞挡住了.更可怕的是伞竟然完好无损。
那伞不是铁制的.和尚接触过.他知道。和尚一抱拳道:“何方前辈高人.歙州僧人.宝光如来邓元觉有礼了。”
那伞自然是宁采臣的。
宝光如来邓元觉?好熟的名字。
等一下.宝光如来邓元觉。
宁采臣想起来了。这李师师除了吸引了赵佶、宋江外.还有一个人同样是她的入幕之宾。这便是另一个造反头子方腊。
而邓元觉便是他手下的护国国师。有万夫不敌之勇。
一个造反头子还不够.又来了一个。
“你们应该不适合在这儿闹事吧!还是离开吧!”看到他们.宁采臣便觉得他们可能便是《黄庭内景经》闪烁的原因了。
老实说.在知道他们是谁后。宁采臣一开始还为难.但是在想到自己文官的身份.反而是一点儿都不为难了。
多好的借口啊!咱是文人.文人动口不动手。就这么简单。
宁采臣隐隐约约的暗示让方腊吃了一惊。心说:莫不是我假写告示.骗官府开仓放粮的事传到京师了?
今年七月.天上有两个月光景没有下雨。晒得地裂叶枯.遍地焦黄。稻谷颗粒不收。大家用树皮草根还填不饱肚子.官府却连连上门讨税.把大家从山地里收起来的几颗杂粮.也搜括得一干二净。
那rì子真难过呵!方腊和穷兄弟们.自己肚皮饿得jīng瘪.一家人老的摇头叹气.小的哭叫要吃.可是粮食却一车一车的。不断往县城路上拉.把县里的粮库装得满满的。大家心里真气极了.都想把粮库里的粮食弄出来。
有些xìng子比较急的人。看到被逼得走投无路.心头火起.三三五五会在一起.摩拳擦掌.打算动武去抢。方腊听了这个消息.连忙对大家说:“硬打容易吃亏.要想个灵巧的办法才是!”大家都相信方腊是最会想办法的.都齐声催他:“你快点想个办法吧.rì子没法过啊!”
方腊这时带上众人找了一位会写告示的老先生.编写放粮的告示。又用豆腐干来刻官印。从而骗取官差放了粮。
只是这时候方腊还没有造反.在放了粮之后.便开始了逃亡生涯。只是想不到他竟然逃到汴京来了。
方腊会逃往汴京.自然有他的目的.比如传道。
要知道方腊可是自称“圣公”的。
而宋史.列传第二百二十七.童贯传.方腊传(附):方腊者.睦州青溪人也。世居县堨村。托左道以huò众。
现在正是他羽翼未成.鼓huò富人出钱粮的时候。
方腊与邓元觉都没有找到这个高人.但是他们却不得不离开。身份lù了底.真等人家来抓自己不成。
方腊与邓元觉离开.小娘扶着李师师去了清静的地方。
这地方外人是不能进的.但是宁采臣却没有受到限制。
“李姑娘.你还好吗?”宁采臣有些惭愧.自己是有实力留下他们的.可是却没有。
这不能不说宁采臣没有sī心。这个世界已经与历史上的大宋有所不同。如果再提前解决了方腊与邓元觉.又会有什么样的蝴蝶效应?
宁采臣不知道。他需要时间.这也是他不动宋江的原因之一。
而方腊起义更是远强于宋江.他于歙县七贤村起义.建立了包括江苏、浙江、安徽、江西的六州52县在内的农民政权。
动了他.历史会怎么走向?没有人知道。
也许没有任何影响.但是也许会引发不可思议的事。因为宁采臣在方腊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弱的法力。
李师师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宁大人关心!”
她有些惊.也有些恼。语气上也就不如一开始热情。
宁采臣更尴尬了.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没话找话问道:“这和尚怎么也会来?”
李师师这时似乎已经恢复过来.说:“和尚不能来吗?要知道咱们蔡相也是和尚出身。”
“什么?他是和尚?”
“怎么?你不知道吗?”
宁采臣点点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蔡京是佛门之人。
封神大战时.闻太师是截教。这大宋宰相是佛门。又要开启了吗?
李师师对小娘说:“我有些渴了。”
小娘立即去打水。
看到小娘离去.再看不到身影。李师师才说:“今rì师师要感谢宁大人的援手之德。”
“什么?”
“那把伞是宁大人的.奴认得。”李师师伸出纤纤玉指liáo了liáo头发。“只是没有想到宁大人也是修炼之人。”
“也?莫非你也是?”宁采臣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李师师竟然也是。这世界还能再疯狂一点儿吗?!。
第429章、要问价
原创第429章、要问价
“姑娘是何门何派?”
历史上的名jì李师师竟然也是修炼之人,实在是出人意料。╱оΟ
如果不是真正了解了这个世界是真的有修真在,只是这句话,就很难让人相信。
印象中的修真们虽然不能说都是云淡风清的高人模样,但是也没有听说过这修真还有做jì女,做成十大名jì者。
李师师苦笑一声:“什么何门何派!不过是个肉身布施者罢了。”
“肉身布施?”
李师师说:“观世音曾以肉身布施,现红粉之相,与迷途之人交媾,交媾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大欢喜过后便是大寂灭之意。以渡化迷途之人,不叫其沉沦肉相皮念!佛经说‘红粉骷髅’,又说身是臭皮囊。”
“师师姑娘是佛门弟?”
“佛门弟?算不得是。佛经有一禅理,为‘骷髅观’‘见何人都为一骷髅,无别。为第二禅境,所谓‘泰山崩前而不惊,美sè当前而不动。’男人见到西施那样美的女人,当做骷髅观,自然不动其心;女人见到潘安那样英俊的男人,当做白骨观,自然不动其心。”
李师师有些神弛神往,继续说:“窥不透,又谈何佛门弟。我是窥不透了,也只适合做一俗人罢了。”
看李师师的样,很难不信她是一个信徒,但是她却这样说。真是摸不透她啊!
十大名jì,有这样出彩的身份也不能算是不可理解的吧!
看李师师没有说出来的意思,宁采臣想了一下问道:“李姑娘我朝佛门弟多吗?”
李师师看着宁采臣,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怎么?宁大人也关心宗派信仰吗?”
宁采臣尴尬的一笑,说:“我只是听说官家抑佛。实在是没有想到本朝宰相竟然是僧人出身。”
李师师愣了一下,缓缓说道:“官家选错了路啊!佛门当有一量劫的气运,此时又怎么能求道呢?”
李师师说的仿佛是答非所问,一般人是很难听懂她说的什么。但是宁采臣明白。
一个量劫的气运,穿越者是再明白不过了。
“难道道门就这么退避一个量劫?”这是宁采臣想问的,也是所有穿越都想问的。
李师师说:“誓言是要遵守的。”
实在是想不到,表面上的祟道抑佛只不过是表相罢了,真正的主流仍然是佛运啊!
摇了摇头,宁采臣说:“好了,不谈这个了。”
“咦?宁大人不想多了解情况吗?”
“了解情况?了解什么情况?”
“了解佛门的力量。”李师师认真说。一副你只要问我,我就会告诉你的样。
“不必了。”
“咦?为什么?”
“为什么要了解,我既不是佛,又不是道,了解他们干什么?”
“宁大人,你只要问我,我会告诉你的。”李师师很认真地保证说。她竟然以为宁采臣是不相信自己会说出来。
“我知道。”宁采臣也很认真。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佛门在天竺几乎灭门。然后东传中原,从一个外来宗派很便发展到与道门分庭抗礼,到了后世是成了地球上的三大宗教之一。
再看道教。就是有道真修也没有一两个,反倒是骗神棍横行。以致于道教灭落之势早现。不是道观的香火,借着也许已经不再显灵的神灵余威。那是真的消失于历史长河。
这些宁采臣都知道。而且李师师已经说的多了。
宁采臣只说一句:“明白了。这一量劫佛门是主流,我知道的。”
李师师看着宁采臣,突然笑了。有些事不用说出来,她懂的。
他是担心我泄露太多,会于我不利。
宁采臣给了这么明显的暗示,她也就放心很多。按宁采臣说的。他不是佛,也不是道,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宁大人今儿到我这儿来,不是真的来找乐的吧?要不要我叫两个好姑娘服侍一下大人。”
宗派的话题太沉重,还是说起这些风花雪月来,和李师师的胃口。这样的话题也没有什么忌讳。
“不不,我来是有正事。”宁采臣连连摆手。他家中还有一大堆女,他并不是一个花花太岁。
虽然穿越这么久了,耍女人这样的“雅事”,他还是接受不了。
没办法,谁让他穿越前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就是一穷小。实在是跟不上人家封建社会的“主流”,就是有了银,也跟不上。
用句俗话说:天生的穷命哦!
“哦?正事?”李师师掩嘴笑着,似乎是听说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有正事,大人不去你们的皇宫大殿去谈,却来小女这儿。大人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真的很尴尬,宋江做的事,可是他不来又不行,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由着梁山人胡闹吧?
这也是吴用捏准宁采臣的脉门,他知道宁采臣是不会舍了梁山。至少现在不会。
再尴尬也得说:“李姑娘,前不久有个黑铁蛋似的矮小汉来了姑娘这。他没有付姑娘银,听说让开封府的人抓了去。今儿他家人把银带来,托到我这来了。这是银。”
宁采臣亮出一叠银票。
李师师扫了眼面额,便知道这银是有多没有少。不过她却没有收银,而是好奇地看向宁采臣。
只是看着,就是不说话。
宁采臣让她看得都尴尬了。“李姑娘,可是银不够?”
这银数都没有数,又怎么会有够不够之说。
李师师问道:“宁大人与那人可是有关系?”
“我与他萍水相逢,只是朋友帮托罢了。”宁采臣表现得很平静,但是他的内心却不平静。宋江可是个造反头,这世界没有人比他加明白了。
李师师低头想了一下,说道:“黑铁蛋?这形容倒也贴切。既然没有关联,这银我可就收了。”
“这是自然,今天我本就送银来的。”宁采臣说。
李师师数够宋江欠下的尾款,其他的又推回给宁采臣。
宁采臣没有接,反而说:“李姑娘,这有多,是我这次的。”宁采臣不好说这是给李师师的利息,只说是自己这次的。
就是这样,李师师也虎着脸说:“宁大人这是骂我!师师是爱银,但是师师的银早赚够了。不是身份所限……”她没说下去,反而说,“你宁大人来我这儿,看望一下老朋友,再收你银,你把师师当什么人了?”
李师师又露出真感情来。自从赵佶连着处理了两个人,有文有武。李师师以前的老恩客是加不敢来了。
他们不仅不敢来,是竭力撇清与李师师的关系。
这一对比。坐过牢的宁采臣不仅没有因此埋怨他,是在街上遇到主动打招呼不说,这还到自己这来。
无论来因是什么,都是难能可贵的。李师师不由想到了“君之交淡如水”。
“再说今儿宁大人可是救了小女一命。”李师师高兴之下,说起了俏皮话。
“对了,宁大人可知这黑铁蛋为什么银不够付吗?”
“为什么?”宁采臣也很好奇,以宋江的小心谨慎,他应该不会不带银就来的。别忘了他可是个通缉犯。
“他呀!咯咯……”还没说,李师师便先笑了。“这一切还要怪宁大人。”
“怪我?”宁采臣摸不着头脑了。是,自己不再大量供应梁山钱粮,是造成宋江出来的原因之一。但是宋江应该不会这么呆傻吧?来这儿散心之余,还把这种事说给姐儿听。
李师师给出了答案,一指桌上仙桔说:“哝!就是这仙桔。这黑铁蛋儿是吃了一口,大声叫好。吃个没完。后没银付帐,只能把他交给开封府了。”
“大人不知道这黑铁蛋狼吞虎咽吃桔肉,当时可是惊动了不少人。整个大宋虽说只有咱这儿不限量供应仙桔,就是皇宫中也没有这待遇。可是这东西价格贵得吓人,还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吃过呢?”
想到宋江饿死鬼的样,再想想当他得知价格前后的神情,李师师便忍不住大乐。
这些年来,李师师过的是很苦的。
她真的就是水xìng扬花吗?不,恐怕不是这样。
真的要比,她也许与当年的申公豹是一个心态。
不断惹祸,只为了受到上面的重视,让师父多看自己一眼。但是这是奢望,天地大势之下,他们是看不到的。就是看到了,也不会理睬。
不过现在对宁采臣来说,却是万万想不到,宋江竟然是栽在自己的桔上。
全天下只有李师师这儿无限量供应仙桔。一是桔本身的产量。二也是他知道李师师帮他的事,可是作有赵佶的女人,她又没什么好缺的。不得以只有这桔还算可以。
人们不是说吗?要想拴住男人,首先要拴住他的胃。皇宫里的吃光了,赵佶还想再吃,来李师师这好了。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桔肉的甜食竟然把宋江也圈进去了。
听说是因为这种事付不出银来。宁采臣真的真的很同情他。
宁采臣甚至心想:以后我有了孩,一定要教育他,吃东西前,一定要问价。未完待续
第430章、夙敌
原创第430章、夙敌
付了银,李师师再派人去消案,也就没有什么大事了原创首发]
不过……吃桔吃到付不起账来……
哈哈!实在是不笑都不行。
他就不怕上火吗?这得是吃了多少啊!真是笑死人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宁采臣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那时候太小,没有钱,也没有能力赚钱。看别的小朋友喝汽水,他也馋。
正好这时,有一个批发部进了一批过期变质的汽水,人家都丢了。宁采臣却全当宝地搬了回来。
那时候他是又小又穷,实在是不曾尝过汽水是什么味。所以这汽水味再怪,他也是喝了个饱。
只是当天他肚痛得差一点儿死了过去。一连病了好几天,具体几天,由于病得昏天黑地的,他也没有印象。反正那次他是记住了。
而宋江……
唉!都是嘴馋惹的祸。
“你终于出来了?什么事这么高兴,也让咱们乐呵乐呵!”
宁采臣本来是很高兴地圆满解决了宋江的事,却不想一出门,就让人劫住了。
劫他的不是旁人,正是方腊与邓元觉。
宁采臣眨了下眼,问道:“二位,咱们认识?”
宁采臣也变坏了。他的表情是装得要多真,便有多真。不知道的绝对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要装了。在窖那,你不是挺威风的吗?一把伞便挡住了我的拳头!”邓元觉说。
宁采臣说:“这是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们?”
一个梁山便够了。方腊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因为历史书上告诉过宁采臣,方腊是农民起义军的领袖,是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是反封建反压迫……
总之他们与自己不是一路人。
方腊与宋江大的曲别,便是一个打死不招安;一个天天想着招安。
明白了吧?
说白了,就是用梁山的人救赵佶,没有问题。如果用方腊的人,说不定,他会直接把赵佶干掉。
既然不想打交道,宁采臣自然是装傻,他没有主动承认,然后不打不相识一番。
一个造反头就够闹的了,再多一个,那还不闹死。
方腊说:“书生竟然进了菊园,为什么说不认识咱们。”
能做头的人都不简单,方腊一开口便指出宁采臣话的漏洞。
他们在菊园闹得动静那么,说这样还不认识。谁信?
宁采臣干脆,有点儿无赖说:“你们那么凶,我可不想认识你们。”
这话也就是说,我是认识你们,只是你们太凶了,我这装着不认识你们。
方腊手一招,一只长尾巴的鸟儿落在他的肩上,看上去似乎是喜鹊。
之所以说似乎。大家知道,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好,宁采臣都没什么接触过鸟。
上一世是环境恶劣太,鸟儿越来越少,只儿时,偶然见过几只。这一世,书呆一个,书上倒是有描写,但是缺乏实践。
鸟儿落下后,立即口吐人声。
这不是喜鹊。宁采臣知道了,喜鹊没这本事。
可是你会说话就罢了,怎么能学我说话呢?你又不是鹦鹉。
那鸟儿复述的正是宁采臣与李师师的对话。也不知道它当时停在哪儿。
是只好鸟!竟然能学这么多的话。如果没有灭绝,那到了后世,哪儿还有什么鹦鹉的生存之地。
“现在你还说不是你吗?”
“好吧!你们赢了,就是我。你们想怎么样吧?”宁采臣手一摊。
反正我只要不和你们交朋友,你们的破事也就与我无关,你们又能奈我何。
宁采臣的想法是没错,但是他转变得太了,搞得方腊与邓元觉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在通过鸟儿知道了是宁采臣后,便在这堵他。其他的……还没来得及想。
是啊!咱们拦他干什么?他又不是李师师。
“既然你们没事,那我可走了。”宁采臣是说走就走,根本不给他们反应时间。
“站住!”邓元觉跳了出来,再度拦住了宁采臣。
“还有什么事?”
“想走可以,但是我不服气。你得与我交交手,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宁采臣摇了摇头:“你想和我打,恐怕是不可能了。”
“怎么说?”邓元觉问道。
宁采臣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他的身后。
他们也听到宁,这么多的脚步声,是不可能瞒过他们武者的耳朵的。
邓元觉他们刚一转身,便听一个声音叫叫嚷嚷的:“宁大人,事情成了吗?”
是梁山众人来了。那个大呼小叫的,就是李逵。
宁采臣点了点头说:“事情是成了。”
“成了就好。那咱走,也好早些接哥哥出来。”
哥哥是你的,可不是我的。
宁采臣一指邓元觉他们,说:“不是我不想走,是他们不让我走。”
随着宁采臣这一指,矛盾瞬间转移了。李逵是大声嚷嚷:“你等是何人?为什么不让俺们去救哥哥?”
这什么跟什么?拦下他,与你们救哥哥有什么关系?
不过梁山人比他们多多了。方腊立即说:“咱们不是在堵人,只是想与他切磋一下。”
“和他切磋?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亏你们想得出来!你们怎么不与娘们比试?”这就是李逵,不长记xìng,明明不是宁采臣的对手,但是在他的脑中,宁采臣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宁采臣非得好好打上他几次,他也许会记住。注意,是也许。
方腊看向宁采臣。宁采臣可没有为他解释的意思。现在就是打了起来,梁山这么多人也不会吃亏。他有什么好解释的,难不成还真的说自己很能打,和他们切磋?
凭什么啊?
宁采臣没有出声,李逵一声“娘们”却激怒了邓元觉。
两次了,佛也发火。何况他多算个佛门弟,还根本称不上佛。
“哇啊啊!黑铁炭,佛爷发火了,非好好教训下你不可!”邓元觉大吼。
李逵也不示弱:“秃驴,你说谁黑?你就是小白脸啦!”
“哇啊啊!佛爷非劈了你不可!”
“来呀!俺铁牛一下便抡了你!”
这个强悍!宁采臣差点喷了。可是其他人却没有一个在笑。
哦!是了,时代不同,没有听出笑点来。李逵本身便是抡斧的。
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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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太年轻
原创第431章、太年轻
李逵与邓元觉都是粗鲁汉,说打就打,根本就不会请示领导原创首发]
砰砰砰!
一打起来,拳对拳,脚对脚,根本就是毫不留情。
两人是真的往死里打。只看开打前的小细节。
李逵抓向身后,邓元觉也虚空抓了一下。
只是这二人的武器太特殊。一个双短板斧,一个重有五十余斤的浑铁禅仗。
伸手抓了,这想起放在了投宿的地方,并没有带出来。
赵佶的禁武令虽然是不了了之,但是这儿是汴京。是大宋皇城所在。想带武器在这儿的街市上晃荡,那不是武人,那是找麻烦来的泼汉。
不过就是没有使用武器,也可以感受到二人的力度。酣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哪个也没有真正打到哪个。
拳对拳,脚对脚,拳对脚。双方都是那种力大势沉的人物,不闪不避。拳来脚往。
然而五十余合一过,邓元觉便占了上风。
武松恐李逵有失,不得不杀出助战。像他们这样的汉,如果一个拳头没防住,让拳头打到身上,那可是非死即伤。
武松一上,他本就是以逸待劳,再加上武松的强项也是拳脚功夫。一上来,便压住了邓元觉。
李逵不比他人,自己人上来了,他不仅不退,是气得哇哇大叫,也冲了上去。
方腊皱皱眉说:“以二欺一,算得什么好汉?”
李逵却说:“怕人多,你上来也就是了。这个和尚,俺非捶上他一顿不可!”
方腊会上吗?他又不是傻。这儿有这么多的汉,还有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宁采臣在。
比起武者,他在乎宁采臣的身份。要知道他的法力不过是他捡到的一本道书,自行修炼出来的罢了。
所以方腊知道他自己与那些有师门的修真是没有办法比的。多他也就是个汉末的张角。
方腊喊道:“元觉,回来。不要和他们打了。”
邓元觉听了,立即跳出战圈,败退回来。他知道自己对上他们任何一个,都是稳赢,但是两个一起,他就吃不住了。
不打了,武松也没有追击,就这么放他回去。怎么说大家也没仇,没必要再打下去。
李逵却追了上去。
邓元觉一看,好啊!你还敢追来?上去便要打他。方腊却拦住了他。
中间多个人,李逵也就不好再冲,大声嚷嚷:“和尚,出来,再与俺大战三百回合!”
邓元觉不屑道:“你这黑厮,能接我一百合已是运气,竟然还大言三百合!”
“呀哇哇!”李逵气得哇哇大叫,“不是俺武器不在手上,你早让俺抡趴下了。”
邓元觉说:“我若是禅杖在手,你连我三十合都接不下。”
李逵当然不服气,可是武松也拉住了他。因为武松知道这和尚的拳脚功夫,是真的不是太好。与李逵一样,只是硬对硬罢了。
所以武松知道他说的是实情。真要换上趁手的兵器,他们这边还真不好说。因为武松对兵器并不是那么擅长。
方腊对宁采臣说:“咱们就这样罢手。你看如何?”
宁采臣是对他们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武松的木棍绝对不是五十余斤浑铁禅杖的对手。
木头棍打个老虎都能断,不用说与铁禅杖过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采臣心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倘使林冲、夏侯剑在此,必可战而胜之。
呸呸呸!真不吉利,这话似乎是袁绍说的吧!“倘我上将颜良文丑在此……”
赶不再想了。不过也不用宁采臣多说,梁山人来这儿不是为了打架来的。
戴宗他们也劝住了李逵。说是接哥哥要紧。
“宁大人,我等先去接哥哥了。”
“也好,我随后就来。”
梁山人赶去接宋江,这儿很冷清下来。
“大人,刚是我等冒犯了。”打了一架,人也冷静下来。方腊率先道歉。
宁采臣没有出声,而是转身就走。
“你这人怎么这样?圣公都向你道歉了,你怎么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邓元觉不满道。
“圣公?”宁采臣停下。好象这方腊确实组织了个宗派,自称为“圣公”。
方腊解释说:“在下为圣教之人,暂居教主之位……”
什么暂居,都是虚的。历史上他到死,不仍然是教主圣公吗?
宁采臣说:“你们不走吗?刚打了一架,再不走,一会儿城卫巡捕什么的来了,可是很麻烦的。”
宁采臣是不怕,但是他们不行。一听宁采臣这样说,立即动了起来。
一行动起来,他们也不再拖拖拉拉的。只是……
“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不是还想再打一架吧?”
离开了巷道,他们依然跟着,宁采臣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他们问道。
“不不。大人是奇人,在下等人又岂敢一而再的冒犯?”前倨后恭这么明显,显然是有所求。
“呵呵,方大员外,你这样做,不会也是有什么事吧?”
宁采臣直接问了出来,言外之意就是你还是不要开口了的好。
方腊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说:“在下偶然间得了一本道书,得知了一些天地至理,有意与大人探讨一番。”
这是利诱了。自从赵佶祟道以来,不仅这道士的身价倍增,就是这些道书也成的稀罕货。
从上到下,无论是信道的也好,不信的也罢。都已经拿这道书当宝一样使。
换任何一个人,方腊这法都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宁采臣……
“不!对道书,我是不懂的。”也许直接看书,看原书上的字,宁采臣还有看的
然而,仅仅是探讨,他就没有兴趣了。
也是,方腊的道书看他现在,应该是真的。而这时代的人由于活字印刷术的原因,还是喜欢抄书的。
一些珍贵的书籍,到了手中,都会先抄下来。然后阅读时,读的便是手上的手抄本。
这对他们来说,读哪一个,都没有什么曲别,都是一样的理解,一样的领悟。但是宁采臣不行,他看的是字,是字身上载的道。
修为不同的人,这字载的道之痕迹也不相同。即使是写同一个字,其中所载的道的多少也不相同。
如果是方腊写的,宁采臣敢说,他的字还不如自己的呢?
就像赵佶的字,为什么后世那么值钱,而即便模仿得再像,也还会让人看出来。
这就是字承载得不同。赵佶是皇帝,承载一国龙气。写字时,免不了会受其影响,字也有了这势。
虽然宋国灭亡了,但是他模仿的势还在。
方腊的字有什么?
宁采臣笑着摇摇头:“不了,我这还有事。寻仙问道什么的,于我还很远。”
这是明白无误的拒绝了。
方腊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会不受道书吸引?他到底还是不是大宋人。
不行,现在不是发傻的时代。这仙桔既然是他的,那他肯定极为有钱,这么好的信徒,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至于宁采臣奇人的身份。那不过是客气话。
他用法术试过宁采臣了,就是一凡人而已,但却是一个有钱的凡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人买到一件两件的仙家宝贝,这不奇怪。
何况刚认识他的黑汉也说,他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如果我这样都能让他跑了,那我还图谋什么大事?
李逵只是个粗鲁汉,都是以外貌看人。
这李逵的一嗓,使得宁采臣成了方腊眼中的肥羊。这真是yīn差阳错,太出人意料了。
看宁采臣要走,方腊立即大声道:“大人千里做官,就不打算为百姓做点什么?”
宁采臣皱了下眉,不得不停下脚步。
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大言欺人,但是宁采臣却不得不听他说。不为别的。全是这名声闹的。
名声能换来信仰,信仰又能促进后土世界的成形。
方腊怎么说也是个宗教领袖。别的本事不说,在信徒中摸黑一下宁采臣,他还是办得到的。
信徒都是不可猜度的。他只要说:“宁采臣写的书都是假的,信奉的是伪神。”只这一句便是个麻烦事。
“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宁采臣一字一顿说道,“你既然偷听了我与李姑娘的谈话,竟然还敢大言欺人?”
“不敢!”嘴上说不敢,但是他的神情,哪儿有一点儿不敢的样。
作为一个自以为看透了宁采臣身份的人。方腊一下极有自信。
真是可笑。我作为一名真正的修炼者,竟然会相信jì女的话,相信他们都是修真。
别开玩笑了,哪个修真不是高高在上的?又有谁会自甘堕落做jì女。
是了。大言欺人!
当今官家祟信道真,不少人借此升官。
对了,他的官位升的这么,肯定与此有关。否则又怎么一下便官运亨通?
他有多大?有十九吗?
唉!太年轻了。自己假说是修真也就罢了,又岂能连jì女拉上?即使这是皇帝的女人。阿附攀爬,也不能这么不分对象?
唉!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这与我正好,这样的人好得手。未完待续
第432章、传信
自以为看破了宁采臣的真正行藏,方腊放声大胆说:“壮哉‘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大人既然有此壮志,难道就不想人人有其田,人人吃饱穿暖?”
大话,大话欺人
不说别的_泡&书&就是后世,生活水平那么高了,不还是照样有人挨饿?有人吃不饱穿不暖
现在不过是宋朝,他就想达到这个高度难太难了
是了,这古人在说服别人时,一般都是大言欺人的听听他怎么说?
“方员外有办法?”
“自然”他极为自豪,“大人想必知道我在家乡便开仓放粮,以济一方百姓如果大人捉我去见官,我只当错看了大人,甘愿自缚受绑”
这是在挤兑宁采臣了
真是越不想与他们有纠缠,越是让他绕了进去
捉人,有纠缠不捉,同样是纠缠
“圣公不可”邓元觉大声道,“大家还靠你呢?要捉捉我好了”
邓元觉以为方腊是真心话,又怎么知道方腊自以为看穿了宁采臣
在他看来,宁采臣若是想抓自己,那得看自己同不同意既然知道了他武力不行,又何妨说点儿大话,表示出一点儿真心诚意来
可是他又不能告诉邓元觉,宁采臣真的是普通人,几乎没有任何武力值邓元觉不是自己,告诉了他,他只会露出马脚来
现在邓元觉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束手就缚可现在也只能演下去了{///书友上传}“元觉,此事你就不要管了”
“那怎么能行?咱们是一起来的到时我怎么向兄弟们交待?”
“方员外,你到底想怎样?”不是方腊的法子太烂,而是后世各种骗局太多方腊显然是比不了的
“无论大人信不信,我必定要建成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的大圣世界”
虽然听上去,便知道是假的但是这总是个目标不是人之所以会进步,便是敢想,想都不敢想,还谈什么进步所以……
“好好努力我jīng神上支持你们”宁采臣说着话,转身就走了
又是出手方腊的预料,一般来说,他在慷慨激昂一番后,就是不慷慨解囊,也多少会出一些
jīng神上支持,虽然是鲜话但是也不难理解
“圣公,这是?”方腊出马还是第一次有人一毛不拔,邓元觉也对宁采臣大是奇怪
“唉读书人不信鬼神”方腊半是解释,半是感慨道
宁采臣听而不闻,反而加快的脚步
当他远离了方腊他们后,《黄庭内景经》也不再闪烁,似乎是恢复了正常
然而宁采臣又哪儿知道,这不过仅仅是个开始
宁采臣刚刚回了自己的住处,连喘口气的功夫也没到,便有宫人赶了来
“宁大人真是让杂家好找听说宁大人出了城,紧赶慢赶,也才到了大人家,才找到了宁大人”
来的太监一脸汗水,风尘仆仆的,显然是赶了好久的路
“公公先喝口水”宁采臣为他奉上手,这是下人为他倒的,现在先让了他
“大人怎么能为小的奉茶?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这宦官连连摆手虽说大宋有个童贯很有名,但是他又不是童贯哪儿敢接宁采臣的茶
“嗳一杯茶水,公公何必这么客气?”宁采臣把茶交到他手上,“公公润润喉,也好说正事”
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他饮了
喝了茶,平静下心绪才开口说:“小的是奉黄公公的命令来的黄公公让小的给大人传个话,大人把西夏人得罪了西夏人已经去宫中告状了”
原来是这件事宁采臣让人给了传话太监银子,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调换了饭食罢了总不会为了这么件事,赵佶就处罚自己
如果真这样干了那他这皇上也太丢人了
宁采臣相信这个朝代,是不会这样对待文人的
他不在意,可不等别人也不在意宁采臣刚刚才坐下,又有人来下人引了进来
“云裳姑娘?你这是?”同样的风尘仆仆,只是一个流汗,一个不流汗罢了
虽然没有流汗,这土却是一点儿没少吃
华夏古代是以黄土覆地为路,是没有什么水泥的
由于是黄土路,一旦赶起路来,免不了是吃灰喝土身上黄土的多少,就可以看出人们赶路的急迫
“宁大人不好了,是娘娘让我告诉你,西夏人把你告了”云裳急急说
“嗯,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宁采臣点点头有些不高兴,有些感慨
老实说,不过是群西夏人罢了,而且还是群俘虏
有什么不过是吃了顿正常的饭,大惊小怪要知道我还曾经喝水果腹……
唉华夏人……真是太人道了
“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担心?”云裳好奇道
“担心?不过是喝了碗大米粥,有什么好担心的”宁采臣不屑道
云裳听着,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问道:“只是这样吗?”
“嗯就只是这样啊”宁采臣说
云裳皱了下眉说:“可是为什么西夏人要冤枉大人杀了他们的人呢?”
不问事实,先说冤枉显然云裳是相信宁采臣的
“杀了他们的人?我?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几天前,在大人带他们去了俘虏营之后他们说大人埋伏了刀斧手,杀了他们三个人”云裳说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杀他们的人了如果我真要杀人,还会让他们知道”宁采臣很生气,这什么事儿,竟往自己头上栽
云裳说:“大人,我是信的以大人的修为,真想让他们死,哪儿还能让他们知道?绝对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是官家不知道,我在来之前,官家已经派出了宫中的宦官”
“宁采臣宁大人,有旨意到了”这边正说着,太监那独特的尖嗓子便在外面响了起来旨意已经到了,就在大庭距离宁采臣与云裳说话的偏厅,只隔了一个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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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太子变了
原创宁采臣让云裳在偏厅用茶,自己一个人去正堂接旨ō.ńéτ{/}
“公公,旨意呢?”进了正厅,便看到一个太监双手空空地站在那儿,一脸的不耐烦。
旁边跟着侍候的下人,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看到宁采臣来了,这松了一口气。
这个太监长得面红齿白,有些娘,却娘得很漂亮。见宁采臣动问,这太监不耐烦道:“陛下招你进宫,还要什么旨意?难道陛下的口谕就不是旨意了吗?”
这是怎么了?说有旨意的是他,说没有的也是他。
“宁大人,走吧!”
“是。”
出了桃花庵,便见到太监自己骑的高头大马,分外神骏,一看便知不是宋地的马匹。
他翻身上了马说:“宁大人,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能不与太殿下争,还是不要争。这次陛下说什么,你就认了。多大人也就是离开朝堂去地方上为官。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太好!”说着他向北拱了拱手。
原来这太监是太的人。
宁采臣正想着,那太监又说:“即使大人不应下来,也没用。大人也看到了,咱家这马可是太殿下的西域汗血宝马。到时咱家骑着它去交旨,大人却好久不到,其结果,大人也是差不多。”
宁采臣点点头说:“明白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太会针对在下?”
太监高傲无比说:“这皇家的事,哪儿是咱一个下人明白的。不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咱家都明白,大人想必也是懂的。”
宁采臣又点点头说:“多谢公公指点!”
一边说,一边向他走过去。
太监得意非常:“你知晓就好,无……”
宁采臣一把抓住他,直接把他从马上抓了下来。
这一抓异常用力,一下便摔了狗啃泥!
“你!”小太监又惊又怒。
既是来传赵佶的旨意,又是太的人。老两代的领导人,他都占了。可是竟然有人敢拉他下马。
“你要做什么?要造反吗?”太监又尖又细的嗓喊出那种特有的高频声音。
“造反?”宁采臣不屑得看了那太监一眼,“就凭你吗?”
太监似乎这时候想起自己面前是个文人而且还是个声望颇高的文人。而自己呢?说好听点是皇上太身边的人,但是却依然摆脱不了下人的本质。
于是他立即换了个脸sè,不声不响向马儿走去。一张脸铁青,有怒发不得。
宁采臣却早他一步上了马。
看到宁采臣坐到汗血宝马上。太监呆了一下,然后问道:“大人,您骑了我的马。”
“我不骑,难道真让你骑马跑我前面去吗?”宁采臣一打马,便往汴京城而去。
太监是真的没有想到宁采臣会这么做。过了好一会儿。大喊道:“抢东西啊!有人抢东西!这还是大人吗?大人们怎么能,又怎么会抢东西?”
文人,文官啊!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现在却抢起了东西。有这样的文人吗?
太监是不信自己经历的。不过后来梁山人知道这件事后,却大声叫“好”,纷纷说这是梁山的好汉。
这汗血宝马跑起来……
也不怎么样。
别看宁采臣上辈不像现在这样富,但是也是坐过高铁的。知道什么叫高速交通工具。
当然,这是古代。不能有太多太高的要求。但是这汗血马是并步马。跑起来不会这么颠,宁采臣还是知道的。
不是马的基因变了,就是让人骗了。这不是什么汗血宝马。
进了汴京城,宁采臣便下了马。目前他还没有京中跑马的资格。
眼看着便是到了皇城,却不想单章竟然站了出来。“宁大人。”
他先行礼,宁采臣不得不回礼。“单大人。”
单章看了看四周。没有找到传旨太监:“宁大人,那奴已经把话传达了吧!”
“是说了。”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宁采臣点了点头。
“那大人有什么打算?大人愿意离开汴京吗?太殿下也不会太过委曲大人,只要大人同意。太说了,可以放大人去苏杭为官。”
他既然这样说了,宁采臣就不得不问个明白。“单大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单章能说吗?
哦!是这样,太看上了皇上的女人。但是太不敢与皇上抢,而大人又与她过从甚密,太看了不舒服,便想把你支开。
以免每次见到,都能想起身为太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臣却能得到。
“原因是什么?宁大人说需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宁大人只要应下就行。”
宁采臣严肃说:“老实说官不官的,我并不在意。但是我却不能就这样走了。”
如果真的想走,以自己现在的本事,天下之大哪儿不能去。反倒是留下来,有可能要面对金人、蒙古人的灭绝之战,同时还有一场天地大劫。
封神大战时,有圣人相护,都有那么多的修真死亡。这一次呢?
“宁大人,你到底是图的什么?与太做对又有什么好处?”单章问道。“衣锦还乡,难道不好吗?”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因为我爱这个国家,也爱这个朝代。单大人作为太身边的人,也应该好好劝劝太了。”
宁采臣虽然没有直斥太之非,但是在单章听来,绝对是大不敬。
“宁大人,你竟然……”单章立即换了脸sè,再也不是那种好友之问轻松说服的样。而是立即划清敌我阵营,阶级敌人。
宁采臣笑了笑,一松马缰说:“这可是太殿下的千里好马,现在我交给你了。”
说着,便转身进了皇宫。
单章傻傻地接住马缰绳,是追上不是,牵着不是。他和宁采臣一样,是没有宫中行马的权力的。
“唉!”一叹气,他牵上马,去找太了。太的东西,总是要还的。虽然不知道宁采臣怎么会得了太的汗血宝马,但是这马他还是认识的。
因为就是为了这匹马,太把西夏人引入皇宫,带到皇上身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进了太宫,见到太,单章立即见礼。
“幼文来了。”太正在饮茶,“来坐。”
不等单章坐下,便催促道:“他怎么说?答应了吧!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孤的条件这么好,他一定是答应的。也对,他若不答应,他也不可能这么早进城。哼!天下名士又怎样?在官位富贵面前,还不是低头了……”
“太殿下。”单章赶忙打断赵煊的意臆,他陪了太也不算短,自然是知道太的xìng。
事情向赵煊预想的方向发展,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但是一旦不像他所想象的发展,他同样会很暴躁。
单章立即说:“太殿下,他没有答应。”
比起面对一个暴躁的太,显然打断他的话就不算是什么多么大的过错了。
“他没有答应?什么?他没有答应?”
单章正准备迎接太的雷霆之怒,但是赵煊却没有发火,而是很安静地坐着。
正当单章以为赵煊是不是气过了头,却听赵煊问道:“他为什么拒绝,以及说了什么,你原原本本全都告诉我一遍。”
“是,殿下。”单章摸不清赵煊是生气,还是真的就这样心平气和。他没有增添任何一点儿自己的主观判断,尽可能客观地复述了他与宁采臣的交谈。
太赵煊静静听着,没有插上一句,只是那么听着。安静地从头听到尾,又回味了一下,说:“果然是他啊!就像姐姐(李师师)说的一样,他是个有用的人。”
咦?这又是怎么了?
单章知道太赵煊极为不待见宁采臣,但是今儿这话露出的意思,分明是看好他的意思。
让太殿下转变的,是那个姐姐吗?可太有姐姐吗?
太赵煊回宫的方法不是那么正规,再加上赵佶本人是那种不喜欢宣扬家丑的。
曾经有一年,下面报上来杀父的一个案。赵佶知道后,没有审理,直接使人杀了那个儿。
因为这杀父,在儒家的教化下,绝对是件天理难容的事。与其审理,污了天下的教化,不如直接杀了。
可人杀死不久,这人老父却从外地回来,证实了是一桩污告。
然而人都死了,就是证明了又有何处。
也许这件事有影响赵佶,也许没有。不过赵煊在皇家档案上,却是从来都没有出过皇宫。至于为什么没人见过这个皇长。病了。
单章并不知道赵煊的过去,所以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是哪一个?皇长又何来的姐姐。“殿下……”
赵煊说:“这么爱朝庭,这不枉朝庭养育了他们。先祖立国策,实乃贤明至极。如果天下人都这样想,我大宋必将千秋万世,永远流传!”
“是,殿下!”
太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道,听不懂。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能应是,因为今天的太,一句话也没有说错。身为太的陪读,本就是会应和太,不用说太说的还是至理。
太这是变了吗?(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434章、表面光鲜
原创第434章、表面光鲜
赵煊又说:“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是国策尽在只有这样,天下能长治久安,我大宋能传承不息。幼文,你要时时督促本王,使本太不忘文治天下!”
“是!太殿下!”单章喜悦轻应道。
帝王术,绝对是帝王术!
不管是谁教殿下的,这都是好事,殿下学会了收天下士人之心了。不再是那个只考虑自己的殿下了!
单章当然会喜悦,会轻。
单章既不是穿越者,也不是修真。自然是不知道赵煊必然是下一任帝王的。
他只知道自他成为赵煊的太舍,看到的是赵煊不喜道士,甚至与道士为难,刁难他们。同时,他又针对宁采臣。
这不是什么好事,不是人君所为。
得罪道士,等于得罪官家;得罪宁采臣这样的人,几乎便等于向文官势力动手了。
单章都有些担心自己这太舍人还能做多久。毕竟得罪了官家,又向文官动手,这样闹下去,正常人怎么看,这太之位也很难的保得住。
现在太醒悟了,竟然知道拉拢人了。虽然只是一些老生长谈,但是这总也是进步不是。
是谁?是谁教育好的太?近太宫发生了什么鲜吗?也没有来老师啊!
“幼文,你为何如此激动?”看到单章左顾右盼,不听自己说话,赵煊有点儿生气。
自己刚得了人的指点,说上一番有价值的话,你就这样,太不给面。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殿下英明!殿下一番话真是发人深省,人君典范!”
不要以为太舍人只是陪人读书。这陪人读书也是一门学问。这太说对了,要拍马屁,以加深太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这说错了,加要拍马屁。这同样也是一门学问。
果然听了单章的夸赞,他极为高兴,不过他想的不是怎么嘉奖单章,而是心想:美人儿真的很厉害,我随口两句,这身边的人都这么大的反应,如果说给朝上大臣们听,他们不是高兴欢喜坏了。
“对了,宁采臣怎么会骑孤的汗血宝马回来?”他知道单章把他知道的都说了,继续说,“这个死奴,来这点事也办不好!”
“殿下勿恼,这文人说话总是藏着掖着,他想必是会错了意,以为宁大人答应了。这借马与宁大人,要知道宁大人这次的过错可不小。自然要早一点儿面见陛下。”
赵煊很想说,就是他答应了,也应该让他慢,让他激怒父皇。
可是他刚刚扮演了一番贤明太。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反而说道:“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恨西夏人,竟然连俘虏都不放过?”
“殿下,西夏人不是说了吗?这西夏人曾经俘虏过宁大人的父亲,这借机报复。”
“因公废私!”赵煊突然大声说,“这宁采臣怎么能这样?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仇,置国家大局于不顾!”
作为一个贤明的太,这时候这表现,自然是极为适当。没人觉得他是在公报私仇,借题发挥。
只是知道历史的人都知道,这赵佶父俩干别的还成。要说这治理国家,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至于什么全局考虑,这样的战略问题。这是真的在难为人。
他们能依书直说,这本身便是了不起的成就。
至于他们说的,书上写的,到底具体是什么意思,什么章程?
对不起,不好意思。这是绝对真心不知道的。
他们正全力批判宁采臣因私废公,不识大体……再强调一下,具体意思是不懂的。比如什么是大体?比如为什么原本只有几万几千人的小族,非要他们成为几十万几百万的威胁?
这书上没说,他们也不懂。他们只知道宁采臣的做法是违背了圣人学说的。虐俘,恶对敌国……真真不知道他是哪门华夏人。
“也不知这宁采臣的书是怎么读的?”
“殿下,殿下!”
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兴奋。仿佛随着他们的yy,宁采臣就真的变得一文不名,是个品德低劣,蝇营狗苛之辈。
然而这时候怎么会有丧门声,怎么可以有丧门声?
“什么事?”
不高兴,极度不高兴。
想我自当上太,yy一回容易吗我?这谁这么没有眼力劲,扫我的兴。
太生气了,已经顾不上称孤道王了。
大声嚷嚷赶回来的自然是那位小太监。
只是一路紧赶慢赶,他已经变得个泥猴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地上打了滚回来。
而事实是……他真的是在地上打了滚回来。办差了差,又丢了太的汗血宝马。他能敢回来,已是不错。
“奴该死!奴没有保住太殿下的汗血宝马。死罪死罪!”jīng明的太监,一开口便只说丢马的事,不说自己办砸了差。
差事办砸了,是他无能。可是马让人抢了,这过错就小得太多了。推脱掉罪名,他做得不差。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赵煊也不好再处罚他搅了自己yy的罪名,只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看你成什么样!真是没了皇家的脸面!”
他一听,立即哭诉说:“殿下,不是小的愿意丢殿下的人,是宁大人。都是他,殿下为小人做主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得了令,他立即诉说起来。不过他与单章不同,没有经历太刚的发言,所以他不免带上了自己的主观情绪。
在诉说完之后,他是哭诉道:“殿下,奴对宁大人可是恭恭敬敬。可是宁大人不仅不把奴放在眼里,是一把把奴抓下马,摔了个仰马哈!”
说着,他转过身,给赵煊看他身上的泥土,是汗水与土的混和。
转身动作太大,是把灰尘带到空气中。赵煊立即取出手帕掩住鼻。
“殿下,他摔了奴没什么,奴本就是下人,身骨贱,摔坏了也没事。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他明的打的是奴,实际上却是驳的殿下的脸面。”小太监见赵煊不喜自己身上的土,立即尽量不让自己身动,以免扬起灰尘,怒了殿下。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赵煊的表情。
身体不动,眼睛还能观察人,同样是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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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三人成虎之策
“什么?放肆!”太子赵煊突然生气道。&&声音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就像是野兽一样。
“就是,放肆!”单章应和着,“你还奴才满口胡言乱语,宁大人又岂是那种人?”
单章不是为宁采臣说话,他是为了迎合太子。刚刚太子可是说了宁采臣是人才,虽然不知道太子口中的姐姐是哪一个。
小太监见太子身边的单章单大人拆穿自己的谎言,立即急了:“太子殿下,奴指天发誓,奴绝无半句谎言!”
单章直接问道:“你说你没有说谎,那你告诉我,宁大人一介文弱生,怎么可能赶的一匹千里马,又怎么可能把你从马背拉下来?”
“单大人,当时那马儿并没有跑起来……”
“好了!”赵煊突然勃然大怒,“不要问了!他是骑本王的马进的城,这总是事实。”
单章愣住了。太子怎么又这么说了?他到底是看好宁采臣,还是不看好。一匹马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小太监见太子训斥了单章,站在了自己这边,不由得意道:“就是。单大人,你怎么突然站在宁大人那边了?”
不用小太监问,单章自己也糊涂了。太子前前后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太子,单章一时间也弄糊涂了。
他只知道太子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这时,一个女子从外间进来,这女子手捧参茶,径直来到赵煊身边:“太子喝参茶。”
这个女子,赵煊认得,同样的是西夏人的供品。是西夏人送与太子的。
赵煊接过参茶,突然问道:“你说这事,孤怎么处理?”
那女子说:“殿下絮罪,胡娘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让你说你就说。”
“是。不过这事是什么事?还请太子明示。”
“哦!你看孤这脑子,竟然忘了告诉你是什么事了。事情是这样……”
说也奇怪,本来很生气的赵煊,在这女子出现后。竟然变得平静下来。
单章自从这女子到来,便嗅到一股似檀似麝的香气。女儿身多有香气,对此他并不在意。反倒是赵煊听取一个女子的建议,这点儿让他有些在意。
赵煊说完整件事后,胡娘咯咯笑道:“殿下,这有何烦恼。如实告知陛下也就是了。”
“如实说?这能行吗?”赵煊竟然听从了,虽然还有些半信半疑。
胡娘说:“这有什么不行的。怎么说。殿下与皇都是父子。陛下的臣子欺侮了殿下,皇绝对会站在殿下这边的。”
她说得虽然是常理,但是赵煊知道,他说:“父皇对文人们一直很好,恐怕……”他没有自信与文人比圣眷。
还有这样的父亲?不疼儿子,疼大臣?
胡娘转念一想笑说:“陛下以前也许是,但是这次不同。不要忘了,西夏人可是把御状告到了陛下那儿。三人成虎的故事。殿下忘了吗?”
赵煊呆了一下,他不是忘了,而是压根没有听说过。
看他的神情。胡娘便知道他没有听说过。不由在心中闪过鄙视:真是个废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这样的人也能成为一国储君?
不过这与我西夏却是有利的,宋人越是废物越好。
这样想着,她却是笑容依旧:“殿下,这三人成虎的故事出自《韩非子》,说的是:魏国大臣庞葱恭,将要陪魏太子到赵国去作人质,临行前对魏王说:‘现在有一个人来说市场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吗?’”
魏王说:‘不相信。‘
庞恭说:‘有二个人说街市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这种说法吗?‘
魏王说:‘我怀疑这件事。‘
庞葱恭又说:‘三个人说街市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这种说法吗?‘
魏王道:‘我相信了。‘
庞葱恭就说:‘集市没有老虎是明摆着的事,但是有三个人说有老虎,就变成真的有老虎了。现在赵国国都邯郸离魏国国都大梁的距离比距离这里的街市远了许多,而议论我的人也一定超过三个人。希望大王能考察识别那些人的话。‘
魏王说:“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庞恭告辞而去,果然很快就有许多谣言传到了魏王耳朵里。后来太子结束了人质的生活。庞恭再也没有见到魏王。
故事很jīng彩,赵煊听的眉飞sè舞。以前在船做小厮时,他是没有时间听故事的。
听到这么好听的故事,他立即问道:“美人儿,你是让孤去给父皇说老虎吗?”
呸!
这人真是蠢笨得没药救了。不是还需要利用你,真想给你一巴掌。
胡娘甜甜笑道:“殿下英明!只要殿下向陛下报告多了这宁采臣的不良恶事,就会像这集市的老虎一样。没有也变成有的了。”
“好!美人儿帮孤草奏章,孤这就去父皇那儿告他一状。”太子赵煊高兴说。
单章一听,立即阻止道:“殿下,妇人草奏章,与礼不合!”
“有什么不合的。父皇不也用郑贵妃吗?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太子很生气。
蠢材,蠢材!不知道本太子不学无术吗?她刚才讲的什么,本太子根本没听懂。这老虎为什么不能在集市出现?不能是别人养的吗?为什么说老虎,父皇就会怪罪他?
这些谁懂?
本太子是不懂的。不让她写出来,难不成你来吗?
你看,你不行了!
单章哪儿是不行。三人成虎的故事与道理,哪一个读人不明白。
三人成虎,讲述的是一位大臣举例提醒魏王,应明察秋毫,勿听信流言,但最终魏王还是听信谗言,远离了忠臣。谣言的可怕就在于“三人成虎”,说的人一多,便会使你分不清真假。
然而他一摆出了皇与郑贵妃,他还能再多说什么?
胡娘不由露出得意地笑。
宁采臣,这次你死定了。害我同胞父母,你想不到本座不仅没死,反而因祸得福!
赵佶的御房里,一个太监随侍身边,赵佶坐在正中。
赵佶一开始便说了西夏俘虏营的事,刚说到这,太子便同样进了来。这是规定,太子是有权力跟着皇学习处理政务的。
只不过赵佶这个皇帝太不合格。
本来做皇帝,是需要理智来作为国家这艘船的船长,以避免船毁人亡。可是跟赵佶这个皇帝学做一个合格的船长,只会把船开到山,把国民带到悬崖峭壁。
他显然选错了老师。
宁采臣说:“陛下,这俘虏吃的比咱们自己的军士还好,这于理不合。”
咦?他竟然承认了。胡娘说,当他不承认时,拿出证据来,证明他说谎,会降低他在父皇心目中的圣眷,但是他却承认了。怎么办?胡娘没说啊!
赵煊不知怎么办好。在他小厮的生涯中,他只知道做了坏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这大方承认是个什么章法?他不懂了。
赵佶说:“让他们吃的好,这才能体现出我等国风范,不是吗?”
赵佶开口,赵煊立即接着说:“对,不错。你那样做,简直把我大宋的脸丢国外去了。”还好,这句是有的。
宁采臣说:“回陛下、太子殿下。这使俘虏吃得好,是件涨面子的事。”
呵呵!不愧是胡娘,连他的回答都猜到了。也许胡娘说的不错,这读人也许真的很好猜。
宁采臣接着说:“但是陛下,本**士吃得比俘虏还差,这不更是丢人吗?”
嘶他们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说过要善待俘虏,可是却没有说看押俘虏的军士要如何。
宁采臣知道这时代的人就和后世的小学生一样,看学习,是一字不敢更改,所以宁采臣继续说道:“陛下,咱们自己吃的这么差,咸菜就米饭。这外国使节见了……”
不让宁采臣说完,赵佶立即便脸红道:“宁卿家,这不是朕的主意,是大臣们的主意。”
自己人吃得不好,让俘虏吃的再好,别人也不会高看你一眼。这道理就是市井长大的赵煊也懂。
哦!是了。这还不是后世野猪皮们建立的朝代。吃糠喝稀,也可以叫“康乾盛世”。
哦!是了。野猪皮生活在穷山恶水间,穷途潦倒,吃不饱穿不暖。能吃了,可不就是盛世吗?
然而大宋是汉朝,一代代传承,起点高了,自然知道衣食住用行的问题。
宁采臣立即说道:“哪个大臣这样提议的?不管是谁,这个大臣都该杀!他竟然使得陛下丢人丢到西夏去了。”
丢人啊!赵佶不仅想:为什么朕就没想到,这自己人吃的差,同样会丢人。
宁采臣说:“陛下,这西夏人都有肉吃,臣只是让陛下的禁军吃了些荤油。臣可做错?”
“没有。爱卿做的没错,应该嘉奖!”赵佶也许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完全是非不分的皇帝。特别是关系到了皇家名誉,他更是极为重视。
这时候别说处罚宁采臣了。嘉奖他还来不及呢?只因为宁采臣维护了他们赵家的名誉声望。
名誉声望这东西,这时代下都极为重视。皇帝也不例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