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大事化小
这也就是赵宋。-儒学没有变质前,人们是注重声望的。
赵家人时刻不忘幽云十二州,未尝没有这个因素在。
好好一个处罚宁采臣的机会,怎么变成嘉奖了?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太子赵煊立即说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杀死西夏使节。”
“殿下,臣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得人?”宁采臣表现得很无辜。
“你手无缚鸡之力?”这时西夏人竟然也来了。
特别是西夏副使站出来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有多厉害,但是你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哦?”宁采臣挑了下眉,看着这没有通禀,便闯进来的西夏人,说,“那你的意思人是我杀的了?”
“虽然你没有亲自动手,但绝对是你下的杀手。”
混蛋!咬死我是!好!只要你们不后悔。
“那我请问,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那儿?要知道那可是本官回府的必经之路!”
“这……”他眼珠一转,“是了,咱们是想向你求求情,希望你能让咱们的人吃好一些。但是没有想到你却突然下了杀手。”
宁采臣点了点头说:“嗯!合乎逻辑。”
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判断宁采臣了。这种事当事人又怎么承认?
宁采臣杀没杀人,西夏人当然心知肚明。人不是他杀的,但是他却承认下来了。怎么会?难道人真是他杀的?
西夏人闭口不言。
宁采臣继续说:“不过为了这点儿小事,我会杀人?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总是做了,再杀你们,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是为了怕我们告发你,才动手杀的人。”
“哦!是怕你们告发我?那么请问你们告发我之后,我会有什么事?”宁采臣笑着反问道。
“你会……”
嘶好像这件事好像真的告发了,也没有什么用。只为这点事杀人,确实站不住脚。
但是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你是为了怕我们把你们宋人对待俘虏的事说出去。所以你们才动了杀心。”
他们是敌人吗?是朋!
为了宋国的名声,我杀人。
这怎么看,最差也算是个因私废公吗?他们真的是敌人吗?不会是好朋?
吐槽。绝对是吐槽。
再看看赵佶,果然是一脸的兴奋与高兴。作为一个中华公司的总B,有这样因公废私的好员工,任谁都是极为高兴的。
可惜。即便是好朋,也是女孩子一月一次不得不放弃的好朋啊。
宁采臣奏道:“陛下,为了我大宋的颜面,臣请旨杀光他们,不放其一人归国!”
轰
这一下简直就像一颗炸弹炸开了赵佶的御房。
“你!你好狠!”西夏人指着宁采臣。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愤怒、震惊、不解,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
宁采臣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既然西夏使节说我杀了你们的人,那么为了我大宋的声誉,你们去死好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西夏人对这感触分外的深刻。不深刻不行,这本就是他们自己搬起来的石头。
“好了,朕在这做个和事佬。此事就这样算了。”赵佶很满意这个结果。
本来赵佶把他们安排在御房,便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他都做好罚宁采臣工资的准备了。怎么说。宁采臣都是有过错的。但是现在这么一听,这是污告。绝对的!
赵佶对了宁采臣有了新的认知,这也使得宁采臣成了出使辽国的使节人选。
赵佶准备对辽国动武。军力的调动,总是需要个说词。宁采臣今天的表现是很符合一个使节的口舌的。唯一需要确认的就是宁采臣对联合金人,对付辽国的看法。只要这点儿再通过,他就是完美人选了。
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不仅没有整到宁采臣。反而在赵佶心中落下一个“有人有意陷害宁采臣”的印象。
这个印象很重要。
赵佶是个感xìng的人。
感xìng的人做事喜欢从感情出发。杀人也好,保人也好。都是他以为的坏人或好人。
只要是他认可。外人对他的影响不大,否则也不会有历史六贼了。
“为什么?为什么三人成虎行不通?”离开皇城。赵煊问道。“你告诉我!”
质问自己的太子舍人有用吗?
可是身份突然转换,本就让他很迷茫。现在好容易明白了一个“三人成虎”的道理,为什么没用?
这么大的声音,是不可能躲过宁采臣的耳朵的。宁采臣说:“三人成虎啊!可是如果闹市中出现一头受人捆绑的老虎也不是不可能?”
他懂不懂赵佶,宁采臣没有必要解释。
三人成虎也是要看人的。
赵煊听了,自语道:“对,不错,就是这样。与孤想的一样。果然他是大才,是姐姐看中的男人。只是可惜……”
赵煊真的觉得可惜。因为在讲三人成虎一开始,他便觉得集市中是有可能出现老虎的。然而这只是他的想法,没有人应和。
现在,他知道了。宁采臣的想法与他一样。
如果他不再纠缠姐姐,大家可不可以成为朋呢?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想。
与此同时,西夏使节在离了皇宫后,副使说他有事,便独自离去。
一处清幽别院。
“娘娘!”吴巨很恭敬,就是觐见君王,也没有这么恭敬过。
“事情怎么样?”他对面正是九尾狐,同时也是太子府中的胡娘。
“失败了。”
“失败?”
“是。事情是这样……”吴巨把皇宫的事说了。
胡娘想了一下说:“想不到他口才这么了得。这都能让他脱身!”
“娘娘,他是读人,自然口才了得。”吴巨不以为然道。他从一开始便不看好这个方法。
“那你说怎么办?”
“武力!直接派人杀了他!”吴巨使了个斩杀的动作。
胡娘沉默了。宁采臣有异能,她知道,但是她却没有见过宁采臣杀人。也许这真是一个办法。一次有人救他,如果再来呢?未完待续。。
第437章、好事
见她有所意动,吴巨继续说:“娘娘,这人与我国有害,不如杀了干脆。&&”
“可是他的修为如何,我是真的看不明白。”
胡娘并不清楚宁采臣有什么能力,为什么他可以毁掉一个世界?又为什么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修为高的人?
如果不是告诉她亲眼看见宁采臣毁掉世界,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这么个文弱生竟然可以毁掉一个世界。
“娘娘无须担心,在下已经调到我国的谍报,已经证实这个生并没有多大的本事。谍报来自次那两个半妖士对宁采臣的试探。只是会一些读人的手段罢了。”
吴巨极有信心。因为他知道他查找的情报源是绝对正确的,据西夏国的老人说,那个地方出的情报,从来都没有错过。
“哼!一个凡人,本娘娘会怕?本娘娘只是不想让他死的太痛快,如果不夺走他的一切,只是杀了他,那不是太便宜他了。”胡娘恶狠狠地说,一点儿看不出她的犹疑,只会以为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吴巨说:“原来娘娘竟有这样的打算。可是这只怕很难。”他皱着眉,认真思考,“这宋人处置武人会很痛快,但是这文人却很麻烦。他们没有处罚文人的先例。”
“难道就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吗?”不知为什么,胡娘只要对宁采臣起杀心。便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悸动,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道jǐng告。这是修真者的世界,她听说过这样的直觉。
这是真神,规则掌管者拥有的力量,当你诉说他的神名,便会引发他的感应。
宁采臣掌管着一道规则?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不是固执,而是真我。
一个修真如果连自己的修为都不信,那他还能相信什么。还怎么在修真路走下去。
只是她的犹疑,本身便是不自信的表现罢了。
一入红尘深似海,又哪是那么容易保持住本我的。就像众圣所说,入了红尘。便是已然入了劫中。
吴巨说:“只怕真的很难。”
“难道真的必须现在就除掉他吗?”
“这个人对我西夏恶念太深,恐怕不得不如此。”吴巨点点头。
与此同时,西方佛境。一直闭目打坐的如来佛祖突然张开双眼,一双慧目仿佛直shè九幽。&&
“佛祖,有什么事吗?”在座都是佛门众贤,如来的举动自然惊动了他们。
如来说:“封神之人再度出现了。”
嗡
这一下震得众佛与菩萨们惊讶不已:“佛祖,我佛门不是应当猖盛一个量劫吗?为什么这么快又要封神?”
“天意如此。我也不知。”如来说。
“那佛祖可知此次封神之人为何人?”
如来说:“封神量劫,无人知是何人主持。次为道祖指出,是以天尊圣人才知背有飞熊者为封神之人。现如今圣人不出,以你我手段又如何得知封神者为何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问话之人没心没肺,要不就是个读经读傻了的。这圣人都算不出的事,你让如来回答?
知道的,是知道你非常依存如来。对他非常之信任。不知道的,肯定要说你是在揭如来的短,让如来在众佛面前出丑。
当然了。如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如果这样都生气,那他这么多年,有的时间生气了。
那位宣了佛号,又有问道:“佛祖,那我等将如何去做!”
有过一次封神的经验,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没人想死,越是长寿之人,越是没人想死。
如来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大鹏也该转世了,就让他做个开路先锋!”
“是。佛祖。”
这时观音问道:“佛祖,那我等应该支持哪一国?”
虽然佛门昌盛未久,但是这时间也只是对仙佛们所说。对凡人变迁,这时间已经很长了。足够他们成为不少国家世界的信仰了。
如来说:“我虽然不知封神之人将在何方,但是这一次也必然起始于东方。而且我佛门力量也已经深植于东方。今rì你我与往rì的截教并无不同。大宋必然会成为我们的主战场。”
成佛做主又如何,天道之下。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观音问道:“这次道门会参与进来吗?”
如来只是摇头,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是担心道门,还是担心自己,这一切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或许二者兼而有之!
仙佛烦,人间同样烦。
宁采臣刚刚回到桃花庵,便又有大事发生。
“大人,你一定要救救宋江哥哥。”吴用泪流满面,“宋江哥哥实在灾劫不断。”
“这是怎么了?李姑娘没有使人去开封府衙吗?”宁采臣问道。
“不是李姑娘。她虽是女子,倒是助益良多,也帮着说了不少。”
李逵嘿嘿一笑说:“俺早知道这天下就没有不佩服俺家哥哥,为俺哥哥倾慕的!”
马不知脸长!
不是脱不开身,宁采臣都想躲开他们远远的。
这宋江要说有男人缘,这是可以肯定的。要是说女人缘,历史没写,而李师师显然也不可能喜欢又黑又矮的宋江。马不知脸长啊!
“铁牛不要胡闹!”
“俺怎么又胡闹了?俺说的是事实,不然她为什么要帮哥哥说话。”李逵才不相信其他人的判定。“一个女子愿意帮哥哥说话,绝对是看哥哥了。俺就说这次干脆一起把她也抢山去,给俺哥哥做个压寨夫人好了。”
唉!宁采臣转身便准备离开。
“宁大人,你怎么要走?”吴用立即拉住他。
宁采臣说:“等你们吹水吹过瘾了,我再过来。”
老实说,虽说后世见多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但是宋江那黑铁蛋能吸引住李师师?
好!爱情是无国界的,是无人种身份的……
可我为什么身体还是会发抖?
我不会看不起宋江,真的。一帮兄弟,又那么会把握人心。可是李师师……噫还是不要听的好,听不下去了。
“铁牛,莫要再胡言乱语,你若再乱说,就先说,就先行回山去!”吴用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他不会说这么重的话。
吴用的表现使得宁采臣不得不相信宋江是出了大事。“到底怎么回事?”
吴用说:“都是酒肉误事。我等怕哥哥在牢中吃不好,所以使银子送进去些酒食。为的是夜间天寒,为哥哥驱驱寒。可不想,哥哥一次酒醉,竟然提下一首反诗,使得哥哥已经押入死牢。”
“诗?什么诗?”宁采臣问道。
“是这首。《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
自幼曾攻经史,
长成亦有权谋。
恰如猛虎卧荒丘,
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
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报冤仇,
血染浔阳江口。”
得,这黑三郎果然把这首诗写出来了。
宁采臣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历史拐个弯,仍然让他把这首诗写了出来。
而这首诗一出,他自然要去死牢了。
“你们求我,想让我做什么?”宁采臣干脆问道。
“看看能不能把宋江哥哥再拉出来。”
宁采臣一回来,妙善便跑了过来。这时她突然开口道:“这个宋江什么的,怎么这么麻烦。piáo姑娘不给银子不说,还在大牢里提反诗。他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好!说得太好了!这话我可是太想说了,又不能说。你能说出来,解气,解气得很。
梁山众人惭惭,宁采臣立即给他们个台阶下说:“这事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大家不妨先回去,都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我也好好想一想。”
妙善说:“有什么好想的。如果有人非要想死,就是再努力,他终归还是要死的。”
这话更是说得梁山众人不好再呆下去,没人指出还不知道,这一指出来,确实发现,这宋江还真是个惹事jīng。
梁山众人退去,宁采臣再也忍不住,呵呵笑道:“妙善啊!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说,却不能说的,全让你说了。”
高兴啊!是真的高兴,有一种发泄的快感。
妙善笑着说:“那爸爸怎么奖励我?”
“说!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们现在有的,都可以给你。”宁采臣很高兴,他很大方,如果妙善这时候想修炼,也许他同样也会答应下来。
“真的?”妙善问道。有些高兴,又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是不会骗你的。”宁采臣笑着说。
“那……”妙善狡黠一笑,“我要爸爸的虫子,放进我的身体。”
“我的虫子?”宁采臣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但是当他看到妙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副饥渴的样子,他一下子脸红了。
自从从后土世界回来,宁采臣就发现幻道已经是骗不过自己的双眼了。不是别人还识破不了,他都以为自己的幻道退步了。
为此他偷偷做过实验,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的眼睛竟然可以看破幻道了。
这是好事。为此宁采臣当时还喝酒庆祝了。未完待续。。
第438章、难为人
作为看着《西游记》长大的一代,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自然让人羡慕。!。
宁采臣知道自己不是孙悟空,也没那个本事跑老君的八卦炉中走一圈。但是自从看破了自己的幻道,这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甚至觉得总有一天,他也会像孙悟空一样,拥有与火眼金睛类似的神通。然而现在……
“咦?好像有什么人要来找我。”太刺激了,看白素贞自摸。
虽然明知道她不是白素贞,但是人太像了,也是件麻烦事。
“爸爸,哪儿有人找,我为什么没有听见?”妙善努力倾听,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人还在外面,你自然是听不到的。”说着宁采臣便向外面走,走到门外,大声问道,“今天,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下人想了一下,说:“没有。”
“我问的是‘今天’,不是现在。”宁采臣在“今天”二字有意重重说道。
“今天啊……”
“对,快想想,好好想想。”宁采臣期盼看着他。
下人想了一下,说:“哦,对了,今天好像驸马爷来到。”
“驸马?冯驸马,是了。我与他约好的,竟然忘了。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做人无信。我就去驸马府找他。”
“老爷,那要用马车吗?小的这就去套马。”下人说着便去准备。
“不,不用了。”宁采臣不想用马车。
也不是不用马车,是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了。特别是旁边妙善还在一本正经地打量自己的情况下。-
急匆匆离开。妙善也没有追赶他,只是突然说道:“爸爸,你今晚要回来哦!不来,我就会去找你。”
这一句一说,宁采臣是走得更快了。
出了桃花庵,他便直奔汴京驸马府而去。
说是去见驸马,那就是去见驸马。一点儿都不带掺假的。
驸马府不是新近才建成的府地,自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以来,这汴京是有不少好宅子归了皇室。
那些大将们失去了兵权,在汴京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自然纷纷离开京城。回到家乡,做起了富家翁。
只是这人离开容易,屋舍可不容易。然而偏偏他们这些人的屋舍全都是高规格的。
封建制度下,什么都有个等级制度。就连墙高,门口可以放几个石狮子,都有规定。这样的屋舍,身份地位不够。是绝对不能住的。
那几年不比现在,再加是这么敏感大将们的房子。除了皇家,哪个敢要?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公主们的陪嫁。
冯素贞他们住的就是这样一处宅子。宅子外不是家仆,而是皇城禁军,以显示皇家的威严。
“烦请通知一下,知制诰宁采臣受邀来访。”宁采臣说道。
一听是宁采臣,两个军士立即热情道:“宁大人稍候。我们这就为宁大人通报。”
左手的军士立即去通报。另一个也说道:“宁大人,不是我们兄弟不让大人进去,实在是这事我等做不得主。”
宁采臣点点头说:“我明白。”
“就是。这驸马府规矩太大。就是皇宫也没有这么大的规矩。宁大人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我和你说……”
这位竟然是个话痨,把驸马府怎么个规矩**,是一点儿都没有漏,全说给宁采臣听了。
这边正说着,突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宫女走了出来,四下看看:“是哪位宁大人在拜访驸马。”
“是在下。”
她下打量下宁采臣,突然对身边的人一施眼sè,自有两个人向宁采臣走来。
“你们要做什么?”
中年宫女说:“回大人话,奴添为驸马府的女官管事,自然要对公主、驸马负责。对陛下负责。所以凡是进出驸马府的,照例都是要搜一搜的。”
难怪没人愿意来什么驸马府,这规矩真是不小。可是人都已经来了,总不能掉头就走!
搜就搜!反正他们什么也都搜不出来。
搜身完毕,女管事又说:“大人勿怪。这宫有宫规,家有家规。无规矩不以成方圆。”
宁采臣点点头说:“这我明白。”与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宁采臣自然要向里走的。
“等一下。”刚刚才走两步,女管事又出声了。
“还有何事?”
女管事说:“大人勿怪!刚刚已说过了无规矩不成方圆,所以驸马府的第一个规矩就是,没有人带路,是不能向里面走的。”
说完,她便使人引路,不急不缓,仿佛是永远恒定的机器一般。
而那个女管事却没有住口,而是继续说道:“这二,进了驸马府后,要目不斜视,更不能四处打量。目光正,则人心则正,则方可交。近贤人,远小人……”
“这么慢的脚步,我只是无聊,观察了下这驸马府也不行?”
“大人想看驸马府,自然需要主人家同意,这厮室主允,方为正道。君不闻……”
引古论今,这文风太盛也麻烦。
宁采臣明白了,为什么这看门的禁军是个话痨。和这样的人共事,想不话痨都难。
果然人间处处是唐僧啊!
好,不看就不看,我目不斜视好了。
看到宁采臣目不转睛,直盯前方,不大会儿功夫,女管事又说:“大人,我要提醒下大人。大人一直盯着家中下人看,同样是不礼貌的。一个女子让大人这么看,是会……”
采臣可不想再听人疲劳轰炸了。“不看女子,我看男人好了。”
女管事说:“大人有那种嗜好?大人自身的嗜好,奴是不好说什么,但是希望大人不要把这种恶习传给驸马。他们新婚刚过,陛下也是极为看重公主……”
“好了!谁说我有那种嗜好了?”宁采臣有些憋火。
女管事愣了一下,继续说:“大人既然没有就不要做那种让人误会的事。”
“我做误会的事?是你逼的,你不让看风景,也不让看人,那你打算让我看什么?让我闭着双眼走路吗?”
宁采臣很生气。人的眼睛不能看风景,也不能看人,那么还能看什么。这不是规矩,分明是在难为人。未完待续。。
第439章、宁母来了
“大人,子不语非礼勿视,非礼勿观……”
得,她还了瘾了。传更新
不过这时也走到了驸马所住的地方。冯素贞立即出来道:“仙芝兄,你果然来了。快请快请进。”
冯素贞一出现,宁采臣竟然有种脱离了苦海的激动。再也不顾女管事说的什么“客人要由主人家引路”的条规了。
“冯大人,你的家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哪儿找来的这个宝?那简直就像是耳边多了那么一只苍蝇,嗡嗡一直响个不停。”
冯素贞苦笑道:“仙芝兄,谁说不是。你看看我,明明知道是你来了,但是由于什么君臣之别,同样是不能去见你,更不用说迎接了,只能在这儿呆儿,等着你进来。”
“哦?还有这样的规矩,这我倒是不知道。”宁采臣没有拜访过什么皇子龙孙们,也没有想到这君臣之礼,竟然连这事儿都有规定。
“那这不是交不到什么朋了?”文人之间多是以礼待人的,礼仪很重要,同样的,对人才破例,同样能感染文人的心。
可是如果反过来,一直高高在,一幅君君臣臣的态度。没有朋都是轻的,估计就是连登门都没有什么人登门的。
冯素贞一脸苦笑说:“朋?从我婚后至今,大人是唯一一个登门的。就是以往的同年,也是不来了的。”
这很正常,没人是受虐狂,喜欢享受这样的疲劳轰炸。而且还是自己居于受虐的地位。
不过冯素贞倒是苦中做乐道:“这样也好,没有什么人来,我倒也是非常轻松的。”
“那,那她们还在逼你们圆房吗?”
“这事……走,我们到花园去说。”冯素贞先起了身。
她率先出了房,宁采臣不得不跟着出去。
一出来,冯素贞先是松了口气。“那个房间。有人偷听。”
“怎么会?”不是宁采伐不信,而是这太不可思议了,偷听驸马说话,哪个这么大胆?
冯素贞说:“是真的。我当天说了什么。第二人那女管事总会来说道一番。他们绝对在窃听我说话。所以我才邀你出来。谢谢你了,不是你的帮助,圆房的事,我至今还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的帮助?”
“是啊!妙善姑娘转话与我,这女孩子用手也可以……”她的脸一片绯红,偷偷打量宁采臣。-
用手是可以,但是这只是让别人痛快的事。而自己……一次还好。两次,三次……她也是人,她有需要,听着别人痛快的呻吟声,她更会需要了。
用手?妙善干的?
好,是该想到的。这妙善可不是常人。“冯……”
“大人、驸马。外面露气很重,为什么不进屋细聊。”
她绝对有偷听。
宁采臣相信了十成十。他们不过刚出来,这女管事就出来了。
宁采臣立即说:“冯大人。走,我请你去吃酒。”
帮助皇帝女儿“xìng福”,这算不算罪过呢?
不算!就是不算。也不能让人听见。
家里不安全,干脆还是去酒肆好了。
不想女管事却说:“驸马要去吃酒吗?吃酒几何?驸马当知饮酒不能过二两,超三钱!银子都用去吃喝了,家中的开销怎么办?不能养家的男人,还是男人……是了,驸马今rì还剩一个时辰的外出时间。驸马去哪儿吃酒,与什么一起……”
受不了了。这是驸马府,还是天下第一字号的天牢?
天牢,宁采臣不是没有坐过。但是就是天牢也没有这么严格的规定,记录得这么细。
非人的待遇啊!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拜访冯驸马了吗?”妙善笑吟吟地等着宁采臣回来。
“你知道对不对?”从来没有想过驸马过的是这样的rì子,真的是没有想过。
“知道啊!”妙善直接就承认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你……”宁采臣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什么呢?“唉!算了。”
宁采臣算了,妙善却说:“爸爸你看,我帮了她。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我呢?”说着。她就爬身来。
幻道下的妙善是不美,可是当幻道不成作用了,她的样子却不能说不美。
白素贞是可以吗?
只想到这,宁采臣就不敢动手,却又想动手。
这种感觉很复杂。有些像买了多年的彩票,突然某一天中奖了。有些类似,但是却不尽相同。
有幻道,宁采臣还可以平静地拒绝。然而一旦显露出真实的样貌,他也是男人啊!
吻她的唇,柔柔软软的……
突然。“官人!”
是聂双的声音,宁采臣慌忙地放开妙善。
宁母她们到了。她们虽然不知道宁采臣汴京的住处,但是有人知道。所以她们根本不用找人打听,便直奔而来了。
最高兴地自然要数聂双。没做过女人,还不觉得,但是在享受过了女人的美妙,越是接近宁采臣,身体便不由自主发出喜悦的信息,就那么叫了出来。不想忍,也忍不住。
宁采臣匆匆放开妙善,快步走了出去。
“他吻了我!嘻!”妙善摸着自己的唇笑了。“不过他为什么这么慌乱。男人拥有多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是正常,这时代。
可宁采臣不是这时代的人。更是一个安守本分的后世人。
这一世受到的教育无不告诉他,一夫一妻制。
这个简直就是一个魔咒一般,驱赶不了,也改变不了。当宁采臣以为他已经融入这个世界了,但是不经意间的小细节,便暴露了他一世受的教育痕迹。
别说是他了,就是后世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们。情人小三都拥有九十九个了,但是正规夫人,不也还是一个。也没见哪个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的领结婚证。
有些事,想做,但是不一定能做出来。
通俗来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了。
出了厅门,就看到聂双正扶着自己的母亲向这边来。
宁母是很健康的,虽然只是炼坏的仙丹,但是仙丹就是仙丹。真比健康的话,一般人都没有宁母健康。
只是聂双依然扶着她,而宁母也很享受让她这么扶着的感觉。
“母亲,娘子,你们怎么来了?”
两个人现在站在一起,说是婆媳,不如说是姐妹。
古人成亲生子本就比后人要早。在由仙丹修复了她的青chūn,做个大龄“剩女”,宁母还是够格了。
宁母板着脸说:“怎么?我们不能来看你?”
“不,不是。当然能来。我是问怎么突然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还怎么突然来了?这要问你。我与你父亲结婚不到两个月,便怀了你。可是你,你算算,你们已经结婚多久了。再看看你家娘子的肚子。这次你们要是不生个孙子出来,为娘就不走了。”
竟然是这种事。当时聂双便羞红了双脸。
这时又有人进来,一个员外打扮的老者,他是跟着宁母她们一起进来的,所以宁采臣这儿也没有人阻拦他们进来。
不过他也算幸运了,由于后土世界初建,大狗送去看门去了。否则很难说他可不可以进来。
这时他说:“老嫂子,莫气!他们还年轻,早晚会生的。”
宁母说:“不急怎么行?由着他们两地分居,这孙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臣儿现在是官,不比以前。早知道一早就该先让他成家。”
宁母后悔、惋惜。当时家中境况转好,就应该帮臣儿娶一房。老话说的好,成家立业。这成家在立业前头。现在立了业,再想成家,你看麻烦了!这来见一次儿子,都这么劳师动众的。
季刊连连应是,并不插言。
这一路,宁母总算是找了个伴。无论她说什么,季刊都不打断。认真听着,而且还会站在宁母角度说着一番看法。
这是宁母需要的,这些年来,家中没有顶梁柱,家中的苦,自己的不幸……都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这个人却也不能是自己的儿子。
宁采臣看母亲与那老者关系实在不错,不由拉过聂双,小声问道:“娘子,母亲身边的那人是?”
聂双说:“官人,那是咱们家的亲戚。”
“亲戚?”
宁采臣心说:不是情人,是亲戚?你确定?
他是极想这样问。可是不行。
后世为了让华夏人接受夕阳恋情,从zhōng yāng台到地方台,那是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十几、二十年过去,这才让人们接受了老人谈恋爱。
宁采臣没有见过他这一世的便宜老爸,所以如果宁母非要夕阳红,他也不会拦着,即使这在这时代极为丢人。
可是,亲戚?
“真的是亲戚吗?”宁采臣问道。
“自然是真的亲戚。”聂双点点头。一路,她早试探了无数次,也相信了他的身份。
看聂双这么肯定,宁采臣点点头说:“哦!是了。又是岳父大人派来的!”
次的记忆很深刻,他没有忘,依然记得。看聂双这么肯定,他立即便想到了自己岳父那边。娘家人来见见女婿,这时代很正常。未完待续。。
第440章、判断
“你就这么不信任你的老岳父,试过你一次,还会试第二次吗?”聂双似气实嗔说道。
“难道不是?”这时代有一个好处,就是什么话都可以和老婆直说,不必怕自己会跪搓衣板。
搓衣板是女xìng的极大的发明,它以阶梯形状凸显在木板上。它既是家庭主fù们洗衣搓衣的工具,同时也见证了男儿膝盖骨的坚韧度。一度成为,结婚时,新郎是不是好新郎,直接与跪搓衣板标志xìng的时代产物。
可谓是真正的fù女之宝。
而没有这个“思想觉悟”的时代女xìng,出生在这个时代,她们真的全都走宝了。
宁采臣说她父亲,她也不生气,反而好气又好笑道:“当然不是。这一次是真的是咱家的亲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口咱家的亲戚,与后世那种“你父母”“你家亲戚来了”不可同rì而语。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宁采臣却问道:“你确定?不是岳父大人派来的?”
哦,是了。这后世男人在适应了野蛮女友后,一个美丽大方,更是官员小姐的妻子,干什么都随着你,这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担心受怕。
不是宁采臣不知道这时代的女xìng与后世的野蛮女友不同,而是在习惯了供养女友后。突然有一天,女友却说,不用你养了,我养你。
比喻虽然不对,但是心情是一样的。
“真的不是,真的是咱家的亲戚。”
他们的窃窃sī语,宁母看到了,问道:“你们在窃窃sī语什么?”
聂双笑着说:“回母亲,是官人啦!他以为这又是我父亲派人来试探于他?咯咯……”说着聂双笑了。
宁母也笑了:“你这儿子,怎么这么能编排你岳父聂大人,这真是咱家的亲戚。”
“你就是仙芝吧?”季刊微笑着,一副长辈的样子“你我两家先祖都在先朝为官……”
季刊叙说着两家情谊。一边回忆着自己的这次使命。
“季刊,这次你的任务,你懂吗?”
“是,属下懂的。这一次必然全力拉拢他回来。一举成其大事。”
“不,你不懂。拉拢他很重要,毕竟咱们的人,文职没这么高的。有了他,今后赵宋的传位圣旨也好办些。”
“是。”
“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判断他是否愿意回来。是否可以吸收进来。毕竟咱们损失不起……”
一边解说两家关系,一边判断宁采臣。
只见宁采臣似乎是在怀疑着什么,并不是很相信两家的关系。
这倒也是,突然蹦出来个亲戚,任无弹窗无广告//谁都会疑huò。这很正常。听说他岳父便用亲戚的事耍过他。
宁采臣在再三确认不是岳父的人后,对这什么亲戚,当然有疑虑。好好的蹦出个亲戚来,没有疑虑才是不正常吧!
但是他说的合情合理。又有前朝的事相对应。如果是来假认亲的。没有理由去说什么前朝的事。
“臣儿,你看看,一直在院子中说话。快,快让你老叔进屋。”宁母说道。
祖上宁采臣这支是长房,为免不好认亲,一直这样排着。所以别看季刊比宁母大,也依然叫她老嫂子。
“是是,快进屋。”想不明白,却也不能不让他不进屋。立即让到屋中来。
事情就那么巧,宁采臣这儿屋舍一直不少,但是他们这次进的偏偏就是梁山众人商讨事情的大屋。
他们再度聚在一起相商,门却开了。一看。“宁大人。”
看是他们。“你们继续。”宁采臣只好带季刊他们是别厅。
虽然只开了一下,但是季刊却看到了。里面的人绝对不是读书人,就是好人也有些勉强。
梁山之上本就良莠不齐,就是好一点儿的,脸上刺了字,也不像是好人。
如果季刊只是普通亲戚。肯定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的。
如果是关系更好,更进一步的亲戚,他更是应该劝宁采臣少与他们来往。
但是他没有。他不仅没有,反而笑了。
作为千挑细选出来的接触人,他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评价标准。而这套标准最怕的也就是读书读死的老实人。人太老实了,又怎么会造反。
而当他看到宁采臣这儿有这么多的肌肉男,他高兴了。这趟他觉得自己没有白来。
进了一处空着的大厅,他自然是信心更足。
宁采臣问道:“老叔这次送母亲与我家娘子来汴京,实在是劳累了。”
“不劳累,不劳累,本就是自家的事,又有什么好劳累的。”
双方话着家常。很快便由人送上了家宴。只是这一次送宴上来的竟然是女儿国的众女子。
宁母没有奇怪,只是说:“这些闺女真俊!”
自己儿子当了大官,使上一些漂亮女孩,本就是应该。这才趁得上身份。
只有宁采臣知道这绝对是妙善搞的鬼。
果然宁母在一个个看过后,小声说:“收给我家臣儿做个妾室,倒也不错。”
宁采臣的耳朵自然是听到的,可他却不得不装作听不到。
家宴一完,聂双自动去了宁采臣的房。这一次她是抱着榨干宁采臣来的。怎么说,也要怀上。
至于妾婢什么的,这时代的人反倒不是那么太注重。她们更注重孩子,有了孩子,才是她们的人生目标。
聂双没有吵闹,只是拼命奉迎。宁采臣自然没有让她失望的道理。
战火结束,宁采臣一也抱着她,一边说:“母亲说的妾室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不会这么做的。”
摇摇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这点我是不会吃醋的。”
“不,我说的是真的。”宁采臣猛然坐起来说“我不过是个幸运的小子,有人爱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要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奢望过什么三妻四妾。真的,我发誓。”
“不用,我信官人。”聂双看宁采臣这么次真,扶他躺下,趴在他身上,静静地没有出声。只是这么趴着。
突然,宁采臣想到他后世看过一个电影,上面说女人会通过男人的心跳声,判断男人是否撒谎。
现在……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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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孕育
夜是猗丽的,夜是激情的。传更新
即使没有了体力,也可以紧紧夹住。
我行的,我一定行的。只要休息一下,休息一个就好,就可以,就可以……
交股而眠,这一夜聂双睡得很安心。抱着自己夫君,深深地拥有自己夫君。再没有比这样更的的了。
这边是夜间激情,但是其他人却不是这么容易入睡的。
住进了宁采臣的桃花庵,第一印象就是舒服舒适。
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洞天福地所在地,再加宁采臣移回了洞天福地,虽然并没有把它置于主世界,但是只是泄露出来的一点儿,便足够使得这里生存环境了一个层次了。
住进这里,年轻人只觉得环境比别的地方好不少,但是老人不同。住进之后,竟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错觉。
“真是个好地方啊!”季刊感概着。
“老爷,要不要我探查一下?”随他一起过来的还是有人的,一个仆人。当然只是看去是仆人,这是个暗探。两人一明一暗,更好地查清宁采臣。即使是露了,也需要一个人通知他们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使得此事失败。
“不,先不忙。如果一来便查,让他知道,就是他有心,恐怕也难以接受咱们。而且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可都是些练家子。”
暗探在季刊没有失败前,是以季刊为主的。既然季刊不同意,他也没有坚持。
梁山的人对他们同样感兴趣。“他们是什么人?是宁大人请来帮忙的吗?”
不得而知。
与此同时,天庭之。置放封神榜的大殿突然放出万丈光芒。
不,不是放出万丈光芒,而是吸收万丈光芒。
不仅仅是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能量,它都在吸收。光,仅仅是其中之一。
这就使得众神没有一个敢于靠近。因为他们本身便出自封神榜,比起其他能量来,他们身的能量更容易吸收。
在吸收的过程中,封神榜一分为二。一实一虚。一明一暗。
千万年只是炼丹的老君分身突然张开了双眼,散发出无尽的光芒,使人去招可以下界的人教弟子。
不大会儿功夫,八仙、长眉……以及一些人教的徒子徒孙们,满满坐了一殿。!。
“封魔榜出世了。”老君说。
“封魔榜?”
“三教之争,封神榜出。佛教大昌,封魔榜出。”老君没有过多的解释。
长眉问道:“何为魔?何为佛?”
长眉与佛教交好。三界共知。所以他才有此问。
当然他问的可不是魔是什么,佛是什么。这样的东西,他当然是知道的。怎么说也是一派祖师,常识xìng问题都不懂,还算是什么祖师。
老君知道他问什么,不过当年化胡为佛时,缘份已定,也不强求于他。反而替他解释道:“佛胜,则佛是佛,魔是魔。魔胜。则魔是佛,佛是魔。”
嘶
这下问题严重了。这岂不是说佛门会败?
于是立即问道:“圣人不插手吗?”
“圣人已然超脱,人间事再与诸圣无关。”
“人间?莫非战场又在人间吗?”吕洞宾问道。
“不错。”
“那敢问圣人,这封魔之人何在?”
问的是圣人,不是老师。
此间老君是老师,却不是圣人。这他们已经知道的。
老君却说:“不知。封神有天定之人,封魔自有天定之人。”
长眉急了,不得不问道:“圣人是不知,还是不愿知?”
圣人无喜无悲,再加今时不同往rì。早已没有为言而怒的圣人。
虽然长眉问不恭敬。他也不恼。其他仙人虽然不满长眉的问法,但是在自己也想知道的前题下,他们也没有出口反驳于他。
只是众仙对峨嵋的观感更差了。这也是为什么,峨嵋多次遭劫,天众仙也不出手的原因。
老君却说:“知与不知,又有什么曲别?佛在。人道昌;魔在,人道昌。”
老君就差明说,无论哪个做佛,哪个做魔,人道都不会亡,这就够了。
人道不亡,人教不亡。吕洞宾他们自然不会往面凑。别忘了一次封神之战,他们三教弟子,可是没有一个得了好的。
无论是入劫出劫,都只有弊大于利。现在听说不过佛魔之争罢了,他们每一个人都轻松不少。
次大劫来了,佛门捡了好大的便宜,这次终于轮到他们了。
李铁拐代众仙问道:“敢问老师,这封魔榜何在?”
老君说:“封魔榜自封神榜孕育而出。现在仍在孕育。一旦孕育,八仙,就由你等送往下界!这次佛魔之劫,参不参与,zì yóu尔等自决。”
历史,或者说天道依然是那么惊人。
封魔榜,禀承天地戾气而生。
宁采臣没有穿越前,由于无天直接以灭世大磨毁了世界,自然也就没有了封魔榜孕育的土壤。但是这不等于没有封魔榜,只是封魔榜没有成形罢了。后来这没有成形的封魔榜直接入了无天手中。
这也就有了佛门不灭,魔道永昌。
封神榜也好,封魔榜也好。也许是圣人不看重的缘故,使得众人都忘了它们拥有的一个极大的特xìng,那就是了榜,就不死了。
这也是灭魔怎么也灭不了的原因,因为人家本就不会死。
只是老君他们也是够yīn险的。如果说他们不知道封魔榜与封神榜是一体的yīn阳两面,绝对是骗人。别忘了老子的道便是太yīn阳无极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倒好,一直等到封神榜起了变化,这才说出来。
不过就是他提前说出来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这佛门还能把封神榜讨要走,说等封魔榜出,我就还你。
别的不说,这天庭便难以答应。
说老君yīn险,是他竟然让八仙把封魔榜送入下界,而不是再与佛们做交易。
圣人总归有个“人”字。后世人都知这做人无下限,才活得滋润,才能算计无双。
可是老子他们怎么说也到了圣人层次,他们的算计自然是圣人层次的算计。
说句不好听的话,老虎过河,只会考虑怎么过河,河水会不会痛,显然不在老虎的考虑中。
然而佛门双圣却考虑到了,考虑到自己的门派香火。虽然他们二圣早已用不这等东西。
什么事都怕比较。佛门的小手段,计较,有点儿主次不分。不计较,又实在有些不满。
干脆,送入下界,由人自主处理好了。什么事都靠圣人,那还要人干什么?这是与老子思想想符的。
用后世话说,就是温棚中的小花,是难以存活的。
君不见,在圣人呵护下的佛教,连天竺都站不住脚吗?
而人间历史也证明了,如果用黄老无为治国,再差也就是汉初那样。可若是用佛法治国,历史有几国得以善终?一个都没有。
即使再不愿承认。如果世界进入无秩状态,一佛一道,恐怕更能存活下去的只会是道,而不是佛。
至于后世佛昌道没,既有客观原因,也有主观原因。特别是主观原因。
人,大多数人都是喜欢投机取巧的。
道家的神仙太无为,什么都要靠自己,就连花钱赎罪都不行。这自然就竞争不过愿意以神身代人赎罪的宗教了。
一次,没有宁采臣,封魔榜不现,他们不重视。这一次,封魔榜现了,还是没有重视起来。不得不说太过安逸的生活,使得众仙大意了。
而封神榜的众神,也急于脱离封神榜,根本就没有那个心力去想更多。
《黄庭内景经》闪烁了一下便不动了。
既然没有人重视,它自然不必拼着再落页数地遮蔽天机。而一旦错过了这一次,现在的变化就是大道衍化,再无人可以知道天道已经变了一次。
想知道也行,到了大道的层次,还是可以知道一些蛛丝马迹的,知道的多少,全在于修为了。
反正现在是无人达到了。
封魔榜出,就预示着一切都在可控制的范围。为了几个魔头的榜,这众圣还没这么无聊,插手这等小儿的把戏。
封神与封魔虽是一体双面,但是由于众圣的层次不同了,也没有自身参与其中。这无形中也降低了这次大劫的打击面积。
这于众仙是好事,于众生又何尝不是好事呢?
圣人的层次太高,能不出手,还是不要出手的好。否则打碎一界,到时谁补?就是补了又会有多少人死去?
圣人不出手自然是好事。
然而有些事,并不是圣人可以决定的。就像次众圣封神,也说不插手,凭下面人自己的力量。
可最终他们还是出手了。这一次会如何,有一个人很关键。就是看他能否再度挑动圣人。
没有宁采臣的时空他成功了,但是也失败了。他成功挑动了圣人,也成功让圣人封印在了地球。
众仙不在,总是有个由头。而他便是一次的由头。
灭世黑莲化身,又夺取了封魔榜。一世,众圣打杀他不得,也不愿打杀,其间隐情,后文再说,只能封印。使得地球走了科技之路。
而这一世,他开局竟然就失败了,封魔榜一出,他更是无可遁形,那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认命吗?未完待续。。
第442章、造魔
封魔榜一出,无天立生感应。&&要说这魔,他自然是头一个。
只是他这个魔有些悲剧。一出生,三千神魔便挂光了。
而人家正神那边,却有三清、女娲、佛门双圣,他一个都惹不起。
但是什么叫大劫来临,智障脑昏?
虽明知不敌,却非要为之。
逆天行事的也许都是傻子,但是修真本身便在逆天行事。习惯了,也就更加觉察不出了。
钱塘。许仙在买醉。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行?
许仙醉眼迷离。“读不行。学医不行。学法竟然也不行。”
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娘子,做男人的压力实在是大。再加最近不知为什么,他的修为迟迟突破不了,自然更加郁闷。
这也是没有人与他讲解修真常识的缘故。大劫来临,就连阐教十二金仙都逃脱不得,修为无法寸进。他许仙有什么,一世的金蝉子肉身吗?
他也太高看自己了。
这时一个乞丐打扮的人,来到他桌前,看着他吃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问道:“小哥,这些你都能吃得了吗?”
许仙抬头,看到一个饥寒交迫的老者正死盯着桌的食物看,恨不能把眼睛都扎进食物中似的。
客栈、饭店……只要是做生意的,就没有一个待见乞丐的。
虽然不知道这乞丐怎么进来的,但是不等于看见了也纵容。“你这老乞丐从哪进来的?快走快走,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许仙一听,便很生气。&&许仙这人,善良也许是他最大的优点。他刚想驳斥小二狗眼看人低,不想老乞丐却是不慌不慢说:“你难道不怕我是丐帮的?说不得是来送这小哥一场机缘的。”
武侠小说流行,这帮那派也就多了。要说这中最出名的恐怕就是丐帮了。不为别的,这剑客少见,可是这乞丐却是哪个城市都有。
恐怕宁采臣都不知道的是。这天下乞丐不仅真的举办了丐帮,更是奉宁采臣为祖师爷。
没办法,这天下乞丐头子何其多也,谁都不服谁。偏偏宁采臣名头够响,又算是个发起人。自然让他做了这个乞丐头,虽然他本人还不知道。
这丐帮一建立。别说,还真有不少人才。能打敢拼的,更是不少。短短时rì,便使天下知道了一个丐帮。
老乞丐这样一说,小二还真的不敢惹。
是。丐帮的奇人,他们是没见过。但是这乞丐互相帮助,他们却见过。
前不久,前大街便有一个卖胭脂水粉打了一个乞丐。
以前,这乞丐打也就打了,就是打死,也就是赔些银子。可是这次不同。
刚打没多久,便来了一群乞丐。老板以为他们是来闹事的。赶快使人找来了李捕头。
可是看李捕头来了,他们也不闹事,也不喧哗。就在老板店门口捉跳蚤。脏都脏死了,哪一个小姐丫环还愿意来。
后来李捕头看不过,说他们这样影响人家做生意。
这帮乞丐也讲理,竟然对着李公甫行了一礼,转身去了对面捉跳蚤了。
可对面也不行啊!这么多乞丐,对着店门捉跳蚤,这生意还怎么做?
而乞丐们对李捕头这么客气,他自然也就没有抓人的理由。
这地方的捕头,本就盘根错节,没有关系。都想拉一些关系呢?更何况这主动送门的关系。
别的不说,单单他今后办案时,谁也不敢保证乞丐不会看到什么。
末了,那个老板只好把店盘出去,去别处营生了。
这是发生在眼前的现实,再加说人开说的武侠故事。乞丐们一时间地位凭空高了许多。
这时代的乞丐多是可怜人。与后世的假乞丐不同。所以宁采臣自有一份功德进帐,人道功德。只要乞丐不变,那么这功德便源源不绝,恐怕这也是人道功德最大的优势了。
与此同时,这乞丐地位变高,也使得更多乞丐供奉宁采臣。仗义每多屠狗辈,讲的就是如此。
而由于乞丐们请求更多的是庇护,这就使得他们的信仰力除了修复后土世界外,同样也在主世界留下了痕迹,一种信仰规则的痕迹。
一旦形成,那才是真的前途不可限量。
的作用竟大至如斯!
小二不敢出声,许仙高兴得哈哈大笑:“好!这老人家就是来送我奇遇的,所以我才请他吃东西。老人家请。”
花银子的许仙都这样说了,小二更加是无话可说,立即退走。
老人立即大吃大喝起来。许仙频频为他倒酒,他也是来者不拒,倒了就喝。
酒足饭饱,许仙便起身离开。有个作者亲戚,就是有一点儿好处,就是知道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真。
这时代的人太信了,什么都信。而他在宁采臣的教育下,却也知道武侠故事是虚幻的。
奇遇什么的,都只是唬头,怎么说,他也是写过《白蛇传》的,写作技巧也懂了不少。
“这位小哥这就走了吗?”不想老乞丐却叫住了他,“你不想要奇遇了吗?”
“奇遇?世真有奇遇?”许仙醉醺醺的。
老乞丐说:“那是自然。我看你资质不错……”
许仙摆摆手:“什么资质不错,读不成,学医不成,学法更不成,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哦?你在学法?”
许仙点点头,刚刚受了气,又喝了酒,什么顾忌全抛之脑后。
老乞丐想了一下,突然掏出个瓶子,交到许仙手。
许仙喝多了,抓了几次都没抓住,还是老乞丐帮他打开瓶子。许仙往里一看:“咦?这是什么?红红的,真是好漂亮。宝石吗?”
老乞丐说:“我也不知是什么?”
“不知,那还给我?”
老乞丐又说:“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据传说这是盘古血。只这一滴血便足以让凡人成仙,仙人变成金仙。”
“哦!这么好的东西,我可要藏好。”说着许仙便趴下,呼呼大睡起来。
老乞丐盖瓶塞,放入许仙怀中,得意道:“没有魔,我可以造魔。世界为盘古所化,我又有灭世大魔,想造多少盘古魔就造多少。”
再看时,老乞丐消失不见了。
许仙抬了下头,没看到说话人,继续呼呼大睡。未完待续。。
第443章、无效
原创第443章、无效
“没有魔,我可以造魔我要jīng彩开始---世界为盘古所化,我又有灭世大磨,想造多少盘古魔就造多少。哈哈!”老乞丐哈哈大笑,却又哪儿还是什么老乞丐,分明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
这男的荚俊不是唇红齿白的英俊,而是至yīn至恶所化的气质。yīn极转阳,阳极生yīn,在他身上,这种“极”分外明显。他就是吴天了。
就像他说的一样,世界为盘古所化,他有灭世大磨在手。虽说上次没有真正灭了那个小千世界,但是打磨出一点儿盘古jīng血,也不是多难的事。
世人都知,人死血干,但是也仅仅是血干,并不代表血便会消失。否则也不会有十二祖巫了。只是没有灭世大磨,也从来没有人打过盘古世界的主意。
不说三清圣人在,单单是毁灭世界的业力,便不是什么人都敢承受的。而现在,有了一个。
许仙在呼呼大睡,早有人报知了李公甫。
“汉文,汉文。嗯?你怎么喝得那么醉?”闻到许仙口中吐出的酒臭气,李公甫立即捂上鼻。
李公甫喜欢吃酒,但是不等于他也愿意闻酒臭气。这种从胃中反出来的气味,实在是不好闻得很。
“咦?姐夫,喝!”许仙醉眼蒙胧,看到李公甫一举手中并不存在的酒杯说。
“汉文,你姐姐不过说了你两句,你怎么就跑出来喝闷酒了?”
“姐夫,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比不上叔舅?”
“这谁说的?”李公甫很奇怪,这话他没说过,许仙的姐姐不可能说了。(画外音。无天:我说的。)
“姐夫,你不要管是谁说的?只说是与不是?”许仙问道。
李公甫想了一下说:“嗯-真比起来,自然是叔舅大人了。”
是啊!人家是大人,我又怎么比得了。不对,我还有这个。
偶然碰到了怀中的瓶,许仙一咬牙。“不,我会出人头地的。”拔开瓶塞,仰头便灌。
“汉文,你看喝什么?千万别想不开啊!”李公甫见许仙悲愤之下,喝瓶中的东西。立即大惊失sè,惊慌失措起来。
不为别的。只是他想到这许仙现在是学医的,而学医,自然便有药。难不成他想自杀。
这李公甫哪能同意,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妻弟,若是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那可是大事件。
“咦?怎么什么效果也没有。”当李公甫夺下之后,许仙已经喝了不少。
没有飞升,没有成仙,什么都没有。许仙很失望。
李公甫看着瓶中红红的东西。“这是什么?”看着便想用舌头舔舔。
他身边的差人立即拦住他:“头!千万别试。我听说这sè彩明丽的,便很有可能是剧毒之物。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鹤顶红?”
李公甫听了,手一哆嗦,差点儿便丢了。好在他还有职业道德,知道这种东西不能乱放。万一不小心让人吃了,那可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了”。
“来,大家帮帮忙,送我这妻弟去白氏医馆。救命要紧。”李公甫立即收起瓶,央求众差人帮忙。
“头儿,咱们这不是就有医馆了,为什么去那么远?”
“这你们别管,听我的没错。”
这时许仙清醒了不少,说:“姐夫,我没事,不用去医馆。”
“那怎么行?你吃的可是鹤顶红。”他现在已经定了许仙吃的是是鹤顶红。
“什么鹤顶红?”
“不用瞒姐夫,姐夫都看到了,你刚想不开,吃了鹤顶红。”
“刚……哈哈,姐夫误会了。刚我吃的是位老者所赠升仙的仙丹。”
“升仙?”
“是的。”
看看许仙真的没事,李公甫说:“汉文,你该不是觉得做了神仙,便比得上叔舅大人了吧?”
许仙脸上一红,却没有隐瞒:“是的,我就是这样想的。”
“那你哪来的仙丹?”
许仙把老者的事说了一遍。
旁边差人听了,立即说:“骗,肯定是骗。他有没有为你讨要银?”
许仙摸了摸,发现什么都没少,这说:“这倒不曾。”
“那还好。”李公甫松了口气,说,“不过好还是找白姑娘看看。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就不好了。”
“不,不用了。我没事。”许仙连连摆手。
做了蠢事,还要说给自己喜欢的女听,正常男人都不会做。
李公甫哪儿知道他在想儿女情长之事,一门心思骗他去白素贞那。“就是不看病,去白姑娘那醒醒酒也好。要知道你姐姐可是讨厌醉酒的男人了,我每次都是醒透了酒,敢回去。”
李公甫只想骗许仙过去。只要进去了,中医的望闻问切,又不需要骗片。看没看病,只要不说,哪个知道。
许仙知道自己姐姐有多讨厌酒味,每每为酒追杀姐夫,想了一下,说:“那我在这儿醒酒好了。”
“这儿?白姑娘那不好吗?”李公甫问道。
许仙惭愧道:“不是不好,只是我现在怎么去啊?”
李公甫明白了,想了一下说:“汉文哪!人要认命。不是你想赶,就赶得上的。再说了,你为什么非要与叔舅比。为什么不与咱们以前比?没有你叔舅前,你姐夫不过是个小捕,现在却也是捕头了。什么仙啊,神的,那都是虚的。你要是不畅,我找找叔舅,让你入士林科考。”
“不用了。姐夫教训得是,是我想太多了。”想到自己可以修炼,许仙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虽说成仙的仙丹是假的,但是自己修炼是真的。
单单这个,便比许多人强了。本身便有强项还不自知。
许仙是真的想开了。只是李公甫对他却不是太放心,依然劝解着。两劝三劝的。“来,小二哥,再上一桌好酒菜。”
便劝到酒桌上了。
“来,大家吃!”随他来的差人,人人有份。
“头儿,这不好吧!”李家“家教”极严,都知道李公甫没有多少零用钱。
“没什么,这餐我请了。”知道了也便罢了,可他们偏偏表现了出来。男人在外是要面的吗,自然大包大揽起来。
李公甫请客,可不多见。可众差人还是担心:“头儿,算了吧!”
“算什么算?这是命令!”李公甫严肃道。
他都这样说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这时,一只蜈蚣从他们桌下爬过,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注意到。否则的话,李公甫会用它泡酒,许仙会入药。未完待续
第444章、变化不断
原创第444章、变化不断
吃得高兴,不免便喝多了&1&原创首发]一结帐。惨了!银不够。
“这个,你们几个先借我点,付了帐,以后还你们。”李公甫也是没想到竟然会花超了。鱼翅、鲍鱼的,那么贵。
众差人见头的银真的不够汇帐,不得不你一钱,他半两的出银。
不是他们扣巴,只是当差的小吏,本就像他们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手上很少存银。
没办法,这时代为什么会禁武。还不是侠以武犯禁真的存在。像他们这样的人,是真的说杀就杀。就比如宋江做到押司,同样不敢与家人相认,便是如此。
比起后世那种一jǐng横扫一村,这时代的捕显然是不幸福的。
这边李公甫他们正凑着银,这时掌柜的出来了,说:“李捕头,不用汇帐了……”
“不用汇帐?这怎么行?我李公甫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丢叔舅的人。多少银?我一个也不会少你们。”不等说完,李公甫便急急说。
掌柜说:“李捕头误会了。这酒楼本就是宁大人的产业。大人说了,一家人吃喝,是不用汇帐的。小二不知这节由,弄错了。”
宁采臣是没有学过做生意,但是这钱生钱,他还是懂的。
梁山的负担低了,留够船队,台湾开荒的钱粮,有多的银,宁采臣也并没有挖个坑埋了。这时代又没有银行,存钱庄吃利息,是别想。
真存了,反倒要倒给人家银。
而这多的银。宁采臣便用来投资,购买产业。反正这南方安全得很,一旦南迁,这地价是会飙升。
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是个人都会做。
知道是宁采臣的产业,李公甫安心了。没办法,凑了半天,他们也没有凑够银,不由感叹道:“你这儿菜式是多,味儿也不赖,就是太费银了。”
“可别这么说。”掌柜解释说,“这是捕头让上好菜。恰好有来的鱼翅……”
“鱼翅,这鱼也有翅膀?”当时光吃了,实在没有看到翅膀的东西,不由有些怀疑。
掌柜呵呵一笑说:“这鱼翅可不是鱼的翅膀,而是水中巨鱼的鳍。这种巨鱼,一只便有一条船那么大。一下便能把船撞沉,会吃人……”掌柜解释得多了,自然是怎么威险怎么来。
实际上是宁采臣花银编练船队,可不是为了做生意。至少不只是为了做生意。可是这时代的海盗并不多。
像宁采臣那种大船,还有军船。这时代的海盗也不过是海商客串,哪个敢劫。
于是宁采臣便想出了捕杀鲨鱼,训练水师的点。现在也只是水师,海军称不上。
捕来的鲨鱼,又有自己店销,单是这项收入,便抵得上船队消耗了。
重要的是这时代鲨鱼实在是多,也没有什么鲨鱼保护组织,加没人找你收税。
这也算是个奇怪的现像,陆地上的淡水鱼,有人收税。而海上,是龙王爷的地盘,官家管不上。
掌柜说:“捕头你看,这么危险,这鱼翅卖这点儿银,这多吗?”
听到捕鲨这么危险,还有暴风雪什么的。李公甫也不说],却又盯上另一样:“这鲍鱼收十两,也太贵了吧?”
“多乎哉,不多也。鲍鱼,素称‘海味之冠’,乃是四大海味之首。鲍鱼喜欢生活在海水清澈、水流湍急、海藻丛生的岩礁海域,任凭狂风巨浪袭击,都不能把它掀起。捕捉鲍鱼时,只能乘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铲铲下或将其掀翻,否则即使砸碎它的壳也休想把它取下来。《孔家语六本》说: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说着取过一个鲍鱼,以足面对李公甫他们说:“你们看,这像什么?”
“这是……”
“像不像女下面?”掌柜的一脸猥亵。“这可是吃什么补什么的好东西哦!”
众人一看,还真像。许仙立即羞红了脸,恨不能马上转身离开。
像许仙这样没有接触过女的处男,自然是听不得这样的话题。可是众捕人不同,一看真的很像,瞬间便急sè地吞咽口水,急急说:“头儿,今后咱们可得常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常来?你有银吗?”李公甫一瞪眼。
捕人一遭他瞪,立即惭惭道:“咱们是没银。可这不是自家的家业吗?”
“自家?这是叔舅的产业。”
“头儿,您叔舅不是咱叔舅。”为了吃喝,这些人真是登鼻上脸。
“吃一次,你们还得趁起来。人家是大人,也是咱们能占的便宜?”
这时掌柜说:“李捕头不用担心。今后凡是李捕头来这儿,一律免费。大人早有交待。”
宁采臣的专业在那摆着,自然知道与jǐng察系统打好关系的重要xìng。
只有这时代的大人们一点儿不重视捕们的重要xìng。
说来也是,他们连军队都不是那么重视,不用说捕了。
这一对比,李公甫可是高兴坏了。在众差人的吹捧下,那是飘飘然。
而知道跟着李头,有这样的好卡,那自然是死命的吹捧。于是……
“啊!你又喝酒了?还带着汉文一起喝?”
太过兴奋,完全忘了家中的禁酒令,于是他悲剧了。“汉文,告诉你姐。是你喝的酒,我只是找你回来,顺带……”
为了自身安全,李公甫卖了许仙。
许仙大声道:“什么?姐夫,明明是你喝的,你怎么赖上我?”又小声在姐夫耳边说,“姐夫,姐姐发火,我也怕啊!你自求多福吧!”
“你,叛徒!”李公甫家响起了凄风苦雨般的惨叫。
盘古jīng血拥有无边法力,可以衍化万物。可是万物俱全,它又会衍化什么?
宁采臣的穿越,也不知是让这世界平静了,还是乱了。
把无天带入封魔榜,而不是让他成为封魔榜的主人,是好是坏?只有后世评说了。
“嗯,外面怎么那么吵?”要说这古代还有什么让人讨厌的话,便是古人天不亮,便开始起床做正事了。
这是宁采臣无论穿越多少次,都无法习惯的。
当然,也可以说是他不愿意习惯的。
不说别的,这身边娇妻在侧,一身好肉。又有几个舍得离开。
而且宁采臣发现后世说的,处男每天早晨会一柱擎天,绝对是虚的,骗人的。
因为昨夜他们可是疯狂了一夜,这到了早晨,依然是一柱擎天。
可外面叫的急,这么好的早晨,就这么浪费掉了。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穿戴整齐,宁采臣走了出来。
“宁大人,有人愿意帮助我们救出哥哥。”
“什么?”
看梁山众人兴奋的样,显然不像是骗人。
“大人,咱们又见面了。”一个员外,一个和尚站了出来。
“是你们!”方腊与邓元觉,“你们愿意救宋江?”
“是的。”方腊说,“本座在这汴京还是有几个信众的。如果找他们帮忙,以钱赎买,应该是可以救人出来的。”
是穿越的蝴蝶翅膀扇得太,还是这世界变化得太?
方腊救宋江?你确定不是方腊打宋江?
好吧,好吧。随便你们了。
虽说不想和造反头们有大的牵扯,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赶他们走吧!
“官人,你怎么还在这,你今天不是要上朝吗?”这时代的女实在是太以夫为纲了,见夫君起来,不顾自己昨夜受创,她也起了来。
不过她这一开口,一下便解了宁采臣的围。
方腊救宋江,这事太惊人了。再呆下去,宁采臣恐怕自己都受不了,会说出什么来。
宁采臣去上朝,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再加以阻拦,非要与他商议不可。
聂双送他,就像是rì本剧妻送丈夫上班一样。华夏本是如此,只是后来人为改变了罢了。
这时代还是这样。不过宁采臣见聂双走路不便,昨夜实在是太疯了。“娘,你回去吧!其实你不必与我一起起的。”
聂双说:“那怎么行,本来应该是我帮助官人梳洗打扮的,可昨夜……”她脸又红了。
“是呀!你昨夜太疯狂了,不让人停……”宁采臣调笑。
“官人!”聂双又羞又急。
小两口打情卖俏,却有人在盯着方腊他们看。“这不是咱们资助准备造反的方腊吗?”
老人的睡眠不仅比一般人短,起得还很早。
宁采臣这样的年轻人还不愿意起床时,老人却已经熬好了粥,吃用过了。
看到方腊,他便觉得眼熟,看了好久,这认出来。“还真是。只是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又与宁采臣有什么联系?”
“会不会是宁采臣知道了自己的身事,也想造反?”暗探兴奋说。
季刊也是双目一亮,不过又黯淡下来:“不,不可能。他造反为的什么?应该是方腊来他这儿讨些钱粮。听说宁采臣是极有钱财的。”
季刊这样的解释是通,但是暗探却不满。
他双目yīn暗:哼!这样的弟都不能信认,那么又能信任谁?不会是他怕宁采臣回归抢了他孙的兵马吧?
造反就得有兵马,除了方腊他们。他们也有掌握在手中的兵马。而其中一支,便由于季刊的主动请缨,落在了他孙手中。未完待续
第445章、回忆
天擦着黑,便有大量地官员开始上朝了
这么早就要动身,在宁采臣的印象中,只有从前上学时才有的景象
那时候叫早自习好久远的称呼虽然穿越没有两年,但是感觉上,却像是好久,甚至有些陌生的事
天蒙蒙亮,踩着旧旧的脚踏车每一个人都骑得很快有时遇上大雾遮天,有时是雨雪天气,最好的时候,却也是免不了的睡意
真的好怀念啊
人们都说想起以前,说明人已经开始老了然而怎么算,宁采臣也不觉得算是老人可为什么会想起以前呢?
叮铃铃
“嗨臣同学,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身下的马车没有了“你,你是胡业百,小老鼠”
一个熟悉,却又久远的身影个子小小的,总是坐在第一排,脑袋也是小小的,流下鼻涕,用手背衣袖一擦,划拉出一个小小的灰痕看上去就像是老鼠的胡须
这不是自己以前的同学吗?他怎么会在这?
“干吗又叫人外号,再叫我就不等你了”胡业百生气道老鼠的外号没人喜欢,他看上去便是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难道你也?”
“什么难道?是了是了,我也起晚了你还不骑快点,真打算在门外早读啊”
“骑快点?”宁采臣看向自己身下不知何时起,身下的马车没了,换成了自己那辆破旧的凤凰牌
虽然车子很旧了,一二十年前的老货但是胜在价格便宜,当时多少钱买的呢?八块,还是十块……
想不起来了,不过这种过去需要靠票才能购买的老车款泡*书*(质量什么的,绝对是没话说
果然是那辆破旧的凤凰牌上面还有自己初得到它时,刻上的字当时字不好刻还刻错了,遭到不少小朋友的嘲笑
好像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自己开始练字的
“还发什么呆?你要是再不走,那可真要在教室外早读了”
早读客迟到是不能进教室的
夏天还好,其他季节那可就倒霉了
chūn秋季节,有早露,早读客下来,身上是湿的,分外不舒服到了冬季,一堂早读客下来那眉毛胡子都要结了一层冰霜
这些都没什么,最怕的是因此而生个病什么的到时候又要吃药打针了
咦?不对那时候吃药好像很便宜,一粒药片五分钱,不对,好像安乃近是一角钱五个
记不清,记忆太模糊了
“猜猜,猜剪子,石头布”
“哦你输了,你得帮我们所有人背书包”
“啊又是我啊”
“谁让你输了”
三个小朋友,小学生的样子只有一个在背书包而且是背了三个人的
“呵呵,和咱们当年一样”是胡业百的声音
小学生是不允许骑自行车的,只有升到初中才能骑所以这小学生书包随着一天天“减负”的加重下,也就成了每个人最不喜欢的了
至于为什么减负,书包会变重当时我的班主任是这样解释的:“减是‘’,负是‘’,这‘’‘’得‘+’,所以这越是减负,你们的书包也越重”
当时大家都极佩服班主任的学识,没人觉得他说的不对
“等等我你们等等我”
再看那个小学生后面背着自己的书包,前面挂着个书包,手上抱着个书包,连路都看不到,又怎么快得起来不注意看,真像是个书包山在动
“咱们是解脱了”胡业百指了指前车篮里面放着家庭作业除了家庭作业,是能不带,一律不带
本就有车子载重,这再少带,就轻松了
反正学校的书桌是有锁的,什么都锁在里面,也不用怕丢东西
“来来,快来我请你吃羊肉串”
上学的路上,总会路过一家小卖铺大家都叫它老板店
这老板店中有各种吸引小朋友的玩具与好吃的什么陀螺、酸米粉……这儿全都有
但是最吸引宁采臣的,还是他的羊肉串一角钱两串,很便宜
后来,宁采臣大了,也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羊肉不过他还是很感谢老板店
一角钱两串的羊肉串,虽然不是真正的羊肉,但是总归是肉啊那可是宁采臣儿时,不多的几次品尝肉的滋味
不用说,便进了老板店中
“咦?老板,你进的这是什么?”
不大的小店,摆放着一个三合板做成的大箱子
宁采臣一看就知道,这就是那个年代风靡天下的游戏机街机
果然,中年老板说:“这是游戏机玩玩很好玩的来,先送你个牌子,玩玩试试”
这是老板的小手段,会送一些小孩些不起眼的东西,从而获得了极好的口碑反正是比校园里校长亲戚开的店,讨人喜欢多了
以前,这校门是随便进出的,只要你不耽误上课可是自从学校里开起了小卖部,这校门就锁上了
比如上体育课,打乒乓球,打坏了球你得买一个赔给学校外面老板店明明有两毛一个的,你却不能买,只能买学校小卖部五毛和一元的
看到熟悉的小手段,宁采臣搞怪心起说:“胡业百,再不走,咱们就迟到了”
胡业百看看手上的电子表,那时候电子表可比机械表受小孩子欢迎“看看,反正都晚了与其去罚站,不如在这儿玩会好了”
牌子投进去,响起了开局的特有声音
按一下开局键,便开始了一个身上闪着光的红人出现了应该是个人?
要知道那时代的人物制作实在粗糙得很眼耳口鼻,什么都看不到,只模糊有个人样子
咦?是脱狱,不是魂斗罗、双截龙什么的
脱狱讲的是罪犯从监狱脱逃的游戏,很难打不会玩的人,一个监狱的狱jǐng都过不去因为游戏中的拳头根本是骗人的,只比拳头,囚犯一个都打不过
这是我当年无数次想玩,却是想玩时,没钱有了钱,又没得玩了
老师说的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尽情的玩
这话绝对是骗人的反正宁采臣是觉得儿时没得玩的人,大了,同样没的玩真的,亲身经历除非穿越
咦?穿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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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联手
“无量寿尊。”突然一声道号响起。
声音不大,宁采臣却有一种宏钟大铍在耳中敲打的声音。
一切幻像归于虚无。
连背带抱三个书包,小胳膊小tuǐ,拨喽拨喽跑不快的小学生也就算了;正放在油中炸,刚刚淋上辣椒油的羊肉串也就算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眼看着要玩脱狱的时候?
上辈子没玩到,这辈子还是玩不到吗?
遗憾?生气?不满?
不一而足。
“老爷有位道爷拦住了咱们的马车。”
宋徵宗祟道,并且多次分封道士,给予道士官职。也使得道士地位很高,一般人不敢不敬。
而这个道士,听声音便是有修为之士。不然他一声道音也炸不开逸出的天道业力。
不错,使宁采臣陷入回忆幻境的,便是天道业力。
虽然只是逸出的一丝丝,也足以让人mí醉于红尘,不可自拔,是一切天道修士们顶顶可怕的东西。
注意,是天道修士。有了一颗红尘心,还怎么追求天道。但是宁采臣不同,红尘心对他来说,不仅不是阻碍,反而是天大的机遇。
只要是能分清现实与幻境,不沉mí其中,便可以了。
所以对这个打断自己清修,使得自己无法了结心愿的道士,宁采臣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有什么事吗?”为免自己下车看到人发火。宁采臣连车都没出。只坐于车中。
那道士并不生气,反而说道:“我观皇宫隐现一股妖气。”这时候停下来,等对方发急,才能要求更多。
不想宁采臣却淡淡地说:“哦,然后呢?”
他怎么会这么不担心?吃惊、疑huò、不解。
不过宁采臣问了,他只能接着说:“我有松纹宝剑一把,悬于皇宫,必能斩除妖邪。”
“哦,这样啊!”皇宫有妖,宁采臣是知道的。虽然佛门有不足之处。但是没有妖,那两个佛像是不会对的。这一点技术,佛门还是有的。
宁采臣想了想,放缓语气说:“这事。你应该找同门。本官是治人的官,不是治妖的官。”
那道士立即说:“我可以把宝剑给大人,只要大人把它献于圣上……”
宁采臣打断他道:“本官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就是由我呈上,陛下也不会信。反倒是你们,比我更有说服力。走吧!”后一句是对车夫说的。
“可是……”道士很无奈,如果他可以找别的道士,又怎么会找上宁采臣。
没办法,道士化一阵清风而去。
车夫却问宁采臣道:“大人,皇宫真的有妖?”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大人为什么不帮帮那位道爷。”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只是换个人,换个渠道罢了。”宁采臣随口打发了。
只是宁采臣想不到的是,这道士根本就不能与其他道士见面,这正道途径不能走。至于别的文官。不好意思,子不语怪力乱神。
赵佶信道,他们本就不满。再加上宁采臣的神战。好家伙,大街小巷都在读。
这已经使他们有了狼来了的感觉,又怎么可能帮着推动?
要说儒学最不好的地方,便在这了,不喜欢。也从不主动去吸收非儒学的学问。
他们只喜欢灭掉一切非儒学的学问,使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至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过是后人的牵强附会罢了。
因为历史已经证明这儒学独霸天下的特xìng,这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不遥远。
本xìng决定行为。
儒学本xìng如此,他们又怎么会“助纣为虐”呢?不是神鬼之道,他们不懂。这宗教,他们都想罢了去。又怎么会帮他?
知道这一点的道士,只得失望而回。
他去了一个山谷。人刚进去,便见凭空出现一个雾状大脸。
那雾不是别的颜sè,一sè的血红,似乎就是由一颗颗微小的血珠凝聚而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大脸问道。
“回师父,弟子没有完成。”
“废物!”大脸一声怒吼,那道士仿佛让什么力量重击出去,飞出好远,咯出了一地的血。“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师父。不是弟子办事不力,实在是弟子没有办法的道门相见。”
“那就不见,那么多大官,随便找一个就好了。”
“回师父,他们不是儒家,就是佛门,弟子一开口,他们便回绝了。”
“那就用法术,mí失他们的心窍,这也要我教你?”
“是,师父。”
“记住,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你也不用回来了。”
血影来的快,散得也快。
看到师父离去,那道士这才敢吞服丹药,调息伤势。
稍有缓解,便立即起身离去。
而这时,黑衣的无天才现出身来,说:“哈哈,看来你的人一点儿用处也没有,这点儿小事也办不好。”
“大胆!你竟敢嘲笑于我,找死!”血影猛地现出,就yù杀人。
无天一点儿也不畏惧,反而轻松说道:“杀了我,就没人告诉你蚩尤血海在什么地方了。”
只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制住了他,使得他动弹不得。
“说!蚩尤血海在什么地方?否则你必死!”
无天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反而说:“告诉你有什么用?封魔大劫不开启,魔界不出,以你的道行,你又找得到吗?”
“哼!我一定会开启封魔大劫的。”他不得不放弃。
“希望你说到做到。这封魔大劫必须由皇宫开启。这一点。相信你是知道的。”
“那是当然,我丁隐天资聪慧,无书不读,一身法力通天……”
“哈哈!”无天哈哈大笑道“可是你不还是不是你师兄长眉的对手,最后反而身死于此。不是你的功法还有点儿看头,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一定会杀光他的徒子徒孙,亲手杀了他!”一张大脸扭曲愤怒,血光四迸。显然是怒极。
“呵呵!那我等着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愤怒中,却不失理智。依然旁敲侧击无天的身份。
无天突然出现,告诉他盘古jīng血重塑法身的秘密,更告诉了他,这世上还有盘古jīng血存在。蚩尤血海。
而他,是丁隐。
大劫来临,天底下最强的修真,是位绝对的天资纵横之辈。只比天资,长眉也不如他。
但是修真这回事,时间的影响真的很大,再加上长眉是见过圣人的。虽然没有受到过圣人像样的指点,但是圣人本身便是贴近道的存在。而看到了道,这本身便是绝大的优势。
所以丁隐只乩悲剧得活着。
无天是他第一次见到的看不透的人,就是长眉身上。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无天笑道:“以后你会知道的。”他也离开了。
飞了千多里,无天才说:“井底之蛙。竟然真以为天下无敌。不是本座计划失败,又怎么用得上你?好好闹吧!希望你们能把他们吸引过去。下一个世界,我一定会找到,会成功。到那时,我才是天下无敌!”
大宋的朝堂很无聊,宁采臣的工作更无聊。除了写旨意,他在这大殿就是个陪衬。还不如做起居录的宦官,至少他还有事可做。
看着笔录不停的宦官想道。
没有做过只领薪水,不做事的工作。宁采臣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习惯,特别是大家都有事做时。
呸呸,我乱想什么。这太监有什么好的,我怎么能拿他们自比呢?听,认真听。这可是大朝会啊!
宁采臣是极想认真听的。但是他们现在讨论的竟然是联金灭辽的事。
他们的说词,与历史书上记载的丝毫不差。听得让人昏昏入睡。唯一的差别。便是这金人又派出了新的使节。
而宁采臣作为拦劫他们的主谋,在听到使节说辽人劫了他们的回赐。宁采臣就更不好出声了。
其实出声也没用,他的官职与官品都决定了他就是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也没用。
不是没有二品一品的官员指出目前的大宋,经济军事都不足以开战。
但是有用吗?还不是没用。
再说了,这军队就是用来打仗的,如果不打,又怎么发现问题?难不成就这样养着?
就像后世的野猪皮朝代,那军队强大吹得是那个牛比,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一样。可真打起来呢?
几十万大军,就让几千人打得跟孙子一样。皇dì dū吓跑了。
与其做一个早晚砸破的鸡蛋壳,还不如主动出机,自己打碎它。
至少自己打碎了,还可以补救。南宋的那位皇帝,不就是做了适当的补救,便挡住了金人,继续做他的皇帝吗?
至于后来,那不过是他舍不得皇帝位,所以才有意毁自己军队的战斗力。那是人xìng,以及政治上的事。与此没有多大关碍。
毕竟后世无数人早分析过,如果不是他有时间重整防线,最后很可能就不会有南宋,大家也会早那么几百年戴上猪尾巴了。
而一旦金人先出手,决定灭宋。就不会有这个时间再建防线,就像辽人一样。
这几天很纠结,中关村在线卖3.9万的电脑,他才卖800。一看便知道是诈骗,但是真的很想要。每天每天,都要看几遍他的网站才能入睡,可惜,为什么是骗子呢?是真的多好。!。
第447章、使节
大人们对形势局势的分析,里里外外可谓透彻。&&在这一点,宁采臣也没有什么好补充的。
只是宁采臣想置身事外,却不知道有人却已经盯了他。
只见一个身着绯袍的大官突然出来奏道:“启禀陛下,无论是联合,还是不与联合都不是当务之急。”
“哦?你说当务之急是什么?”联合的好处,联合的坏处。赵佶已经听烦了,比起这些道理来,他迫切需要先做起来。
这时候的汉人皇帝,也代是统治阶级,是真正的大国心态。什么事,先打了再说。
这与后来那种,嘴大国叫着。一真要打,便在种种理由下缩了回去。
也许有人说这是成熟的表现,但是仔细看看,其实不过是缺了两个字,“勇气”,打战的“勇气”。
只要是战争,就没有人是包胜的。如果以此为借口,虽然表面光鲜,其实里子却已丢尽。
和平虽然重要,但是没了勇气的和平,不如不要。
不要看大宋给这个岁赐,那个岁贡的。但这只不过是华夏人的劣根xìng罢了。
自华夏人建朝以来,哪个朝代没有?只是称呼不同罢了。比如和亲,比如回赐,比如人道援助,比如救灾……
无论人家需不需要,华夏人华夏zhèng fǔ都要送去,哪怕人家指着鼻子说“咱们不要你们的东西”。也得带着笑脸。拜托送去。
这就是华夏。
所以大宋也就没有什么可指摘的。
至少大宋的东西,别的国家可是抢着要的。这可要比宁采臣穿越前,各个单位强制人们为印尼捐款,最后却让人家把东西丢进垃圾堆的时代,要好!
汗!扯远了。每个时代总会有不如人意的地方。只看你怎么看了。
再回来。只听那位大臣说道:“陛下,既然辽人已经知道我国yù与金人联合之事,是不是应该派出使节,或安抚,或其他。”
静
没有人敢说话。
这是任务,还是派人去送死啊!
虽说古语有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是那对华夏人而言。
这辽人根本就是野蛮人,他们读过吗?就是读了,又会遵守吗?不会。
自辽人建国,他们可是斩杀了不少使节好不好。而这次更过份。你都要打人家了,还派使节。这不是摆明了让人杀,让人祭旗吗?
不行,我绝对不能出声。
千万不要选我去啊!
每个人都不出声。有可能成为使节的二品官三品官全都低着头,仿佛在这议政大殿中的地面突然出现了一群蚂蚁。而他们就是观蚁人,观看得是那样的仔细与认真,简直就是沉迷其中,两耳不闻身边事,不可自拔。
就是不适合做使节的一品大臣们,也是目不斜视。双眼似乎在盯着自己前方,又似乎哪儿都没看。
不是他们装模作样,而是这使节一职,从古到宋,都没有确定过官职的。有用普通人做使节的,但是同样也有王爷做使节的。
实在是不好说,官家会不会心血来cháo,突然就派出一品大臣去做使节。这并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表现的,越是不起眼,官家看不越好。
静气
赵佶看着这突然静下来的议政大殿。便知道他们不想去。
也是,这差事绝对危险,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可是这差事还真得有人去,不为别的。这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而且他和童贯也商量过了,就是与金人结盟。也不能让辽人的注意力放在大宋这边。
虽说赵佶做皇帝不是那么合格,但是这国与国之间,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所以他不得不问道:“董爱卿以为这事何人合适?”
一双龙目饱含着热情与期待,仿佛在说:快答应!快答应下来。朕全靠你了。
董文路本来只是想提出这么件事,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惹火烧身。
然而他能拒绝吗?
食君之俸,忠君之事。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要不怎么说,没有质变前的儒学还是有可爱之处的。
就像是崖山跳海的十万军民一样。董文路咬咬牙,就yù应承下来。大不了,也就是提前备一口薄棺罢了。
只是他却也觉得,怪不得没人点出这事,不是我聪明了一把,而是真正的聪明人根本就不会提。
哼!都是尸位素餐之辈,如此臣子,何来臣子之道。
正当他一脸悲愤,准备应承下这九死一生的差事时,不想坐于一边旁听的太子赵煊却站了起来,只听他说:“启禀父皇,董大人忠君爱国,儿臣有意拜他为师。”
太子拜师,那就是太子的老师了。
其他人立即以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住董文路。
真是因祸得福了。早知道刚才我就站出来好了。
羡慕嫉妒。未来国君的老师,这里面的好处太大了。
天地君亲师。一旦太子即位,太子会薄待自己的老师吗?不可能。
比这些人,董文路的思路却是慢了半拍,虽然他叫文路,但是不等于这种事,他会有这么好的政治觉悟。
他激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自己一定要把太子教育成一个贤明的国君。
自己是不行了,但是有一个国君的学生,此生足矣。
赵佶说:“好,太子有心向学,这是好事,朕准了。”
自己儿子好学问,赵佶自然不会反对,反而很高兴。再看董文路。
赵佶点了点头:嗯,这人是个老实人,虽然没有什么急智,但是胜在四平八稳,做太子老师,还是可以的。
不过……
赵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董爱卿做了太子老师,这使节由谁去做?”总不能让人家做了太子老师,又立即让人家出使他国!而且还是送死的出使。
赵佶看向朝臣,朝臣们立即齐刷刷玩起了木头人,脸的羡慕瞬间变成木然。
太子却说:“父皇。知制诰,宁采臣宁大人,年富力壮,正是出使的最佳人选。”
咦?有人得罪了太子吗?
宁采臣得罪了太子,没听说过啊!未完待续。。
第448章、封妻荫子
宁采臣怎么会得罪了太子?
老实说,别看宁采臣没有为什么人,也没有拉学年,交朋友。但是关心他的还不少。
虽然关心他的大多数都是屁股不干净的这一点有点儿不好,但是毕竟是有人关心他的。
他们全都在交头接耳,议论宁采臣到底得没得罪太子。
如果说没有,没有理让他做使节的。虽然五品官做使节的不是说没有,但是咱大宋什么时候用过五品官。
这二三品的都不一定保得住命,这五品就行。
这样看来,他是得罪了太子了。
有了如此论断,他们不山声了。就是本来准备进言,不让宁采臣去,以交好宁采臣的也不得不退了回来。
这大概就是jiān臣与忠臣的最大区别。一旦得不偿失,他们便立即退了出来。
交好宁采臣是不错,但是那是建立在宁采臣以后可以帮他们的份上。现在宁采臣就得罪了太子,以后恐怕也就没得玩了。他们又怎么会再出手。
不,应该是他们本来便不怎么会出手。正所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他们。
让他们办正事,那是难为他们了。他们也就是适合拖拖后tuǐ,把好事变坏事……这样的差事。
反过来则不行。一是没有那个意识,二是业务不熟练,办了,也只能搞砸。
反倒是赵佶有些过意不去。说道:“煊儿。这宁卿家太过年幼,使他为使,不是那么恰当。”
自己儿子与宁采臣有矛盾,他虽然知道不多,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本以为儿子是真的成熟了,开始有心学业了,却想不到竟然是为了算计宁采臣。
赵煊却说:“父皇,宁大人足智多谋,正是出使辽国的极好人选。安抚辽人的不二人选。”
我是招你惹你了,受你这么嫉恨。历史上这时候出使的使节好像挂了吧?
我使节你妹啊!不是我已经今时不同往rì。这要是去了,那不是十死无生?
算了。就做次好人好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替下那个倒霉蛋好了。
表像,绝对是表像。
与其说是救那个没人记住的倒霉蛋。不如说是准备在刷赵佶的好感度。
看赵佶那纠结的样子,一方面是自己儿子,一方面却是儿子在陷害自己的大臣。
唉!为难啊!
赵佶看向宁采臣。
他这一眼却让宁采臣不得不站出来:“启禀陛下,臣愿往。”
反正赵佶最后还是会护儿子,还不如刷了这好感度。
如果不去,那才是真的找死。
赵佶一听,果然双目一亮,急问道:“卿家真的愿去?”
“臣自然愿去,但是还请陛下答应臣一个条件。”
“好!只要卿家愿往,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朕也答应。”
宁采臣说:“此去辽国危险非常,十死无生……”反正是怎么危险,怎么说。“为免臣的任务没有完成,白白丢了xìng命。臣希望能有勇武之士保护臣的安全。”
“好,准奏。肤这就调拨禁军,沿途护卫于你。”
“谢陛下。不过臣有相熟之人,希望能派他们护送于臣。”
狗屎!虽然不知赵煊这挫孩子为什么会针对自己,但是既然知道了,还以为我还敢相信大宋禁军吗?万一这屎孩子往里面插一两个间谍的话。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佶没有听人心声的本事,立即问道:“是哪些人,朕立即调他们来。”
“一是禁军教头林冲,二是大相国寺鲁智深和尚。有他们二人足矣。”不是宁采臣不想要更多的人,但是这等冒险本就是用熟不用生。其他那些人。或为一方守将,或为一方首领。
来了之后。再不服管教,那才是麻烦事。
“这二人,就是上次爱卿售书时的两个金甲壮士吧?”
“回陛下,正是此二人。”
“好,这事简单,朕一会儿就命少监去传令。”
少监也就是太监的一种官职,略高于普通宦者。其实太监也是官职,而且还是所有太监最高的官职。不过这书是写给今人看的,也就不细究了。
不过,在汉人的朝代。一般传旨传令,是不用太监的,而是用官员。因为这与礼制不合。
赵佶不知是高兴,还是jī动,竟然说命少监去。
这也可以看出大宋武职地位之低下了。
这么低下的社会地位,却可以取得70%的战胜率,不得不为大宋男儿贺。
真真正正的孺子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nǎi。
赵煊虽然奇怪宁采臣会主动请缨,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
在以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宁采臣后,他发觉宁采臣还真不错。至少这满朝大臣,只有一个半人愿意去这必死的任务。
真是可惜了!好在我大宋人才济济,否则孤还真舍不得你去。
赵煊很得意,觉得除了个情敌。恐怕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把宁采臣赶出了汴京,却把汴京百姓们害苦了。
此乃后话。
赵佶现在却是怎么看宁采臣,怎么顺眼。一个大才子,又这么为君父解忧。为什么一开始朕对他的印象会不好呢?这样的人才才应该重用啊!
好感度一刷,老和尚留下赵佶对宁采臣的潜意识算是完全瓦解了,再也不起任何作用。宁采臣总算与其他大人处于同一起跑线了。
只是这一变故,宁采臣的官运竟然完全转红了。只是官运一变,赵佶立即说道:“上谕,宁母教子有方,特封诰命宜人夫人,其妻为敕命安人夫人。”
这是封赏了。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可不像后世,是个人的婆娘就叫“夫人”。
想叫“夫人”,行,拿诰命来吧!夫人在这时代可是如假包换的尊称。
一品二品官员的正妻叫做“夫人”,嫡母叫做“太夫人”;三品是淑人,四品是恭人,五品是宜人,六品是安人,七品以下是孺人。五品以上叫“诰命”,六品以下叫“敕命”。
做大宋的官也不短了,这还是宁采臣头一次写圣旨。幸好,他有了解真正的圣旨是什么格式,否则他都会写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样的笑话来。
了解了才知道,这圣旨也是有等级的。不是所有圣旨都用这个开头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一个宦官跑到一个大臣跟前,展开手里的黄绫卷轴装模作样的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任命某某某为某地知府……”
奉天承运开头的圣旨是最郑重的一种,一般来说,一个皇帝在位期间,除了册封皇后、册立太子、敕封诸侯王之类特殊大事,是不会用这种格式的圣旨的。
绝大多数圣旨,开头就俩字“圣谕”或者“上谕”。真是奉天承运开头的圣旨,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不会派太监出去宣旨,都是部堂高官担任宣旨钦差。
第一次写圣旨,还是写给自家的。老实说,宁采臣都有意用瘦金体去写。
这样保存到后世,那些专家学者们到底是会说这圣旨是假的,还是会说这是赵佶亲手写的圣旨?
可惜这写旨意的字体也有规定不说,末了还要给赵佶过目。
什么?幻道?
你知道为了让幻道在皇宫起作用,我吃了多少苦吗?
而圣旨可是承载国运龙气的东西。
幻道本身也许可以瞒过龙气,但是宁采臣现在还不行。
不要小看瞒过龙气,只是一个“瞒”字。然而龙气本身的特殊xìng决定了这个“瞒”字可不简单。瞒得好,就是决定皇位更替也并非难事。
那个老和尚更攻赵佶的记忆,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瞒”字。只是他没有“瞒”好,遭到龙气反噬,丢了xìng命。
宁采臣的人道虽然在龙气上比天道修炼者有优势,但是当这优势不足以抵挡力量反击时,是没有人敢招惹的。就是宁采臣也不行。
即使不会丢命,也必然形成敌我死敌。
不会丢命,也不是因为他现在是不死的,而是在于他的道不在天。没有天遣加成,自然不会死。
反倒同为人,又染指了龙气,形成二龙争主之态,这是人道允许的,却不是宁采臣希望的。
宁采臣写好旨意,赵佶看了一下,上了玉璽。立时龙气吐出,国运弥漫,这国运是分与受封之人的,只是此时此刻存于圣旨罢了。也就是说圣旨只是个载体,本身并没有龙气国运。这也是为什么国破家亡,圣旨没有效力的原因。
宁采臣只是觉得可惜,这旨意不能由他自己传。否则他就能好好感应这国运龙气转载的方式方法了。
别误会,不是宁采臣对大宋的龙气起了歹心,而仅仅是好奇。
人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以前看不见,不知道的东西,在看得见之后,总是想千方百计看清楚它,弄明白它。
宁采臣也不例外。
看到宁采臣这么关心圣旨,盯着它总是看。赵佶不由笑道:“看来卿家很是在意这封旨意。这样好了,卿家先回家去。朕这就派人去传旨。”
有人为官为的是财,有人为的是名,有的为的是封妻荫子……
赵佶见得多了,自然不以为怪,甚至心说:如果宁采臣真回不来,朕一定会让他封妻荫子,得偿所愿。!。
第449章、劫个皇帝做人质
第449章、劫个皇帝做人质
“上谕……”
两封圣旨,一封是给的宁母的诰命,一封是给聂双的敕命
由于宁采臣提前回来,有了准备,一应香炉俱全,颁了旨便是开宴。
“来来来,周大人下要忙着走。怎么得都得喝上两杯才是。”传旨的是周邦彦。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来宣旨,没想到竟然是他。
“不不,我还得回去,向陛下复旨。”周邦彦连连推迟道。
宁采臣笑道:“复无弹窗无广告//什么旨,也不差喝这点水酒的时间。”
如果后世男人的负担是买房的话,那么这个时代的负担便是诰命了。
男人就没有不想自己女人不好的,但是许多事情不是说想就想的。理想再丰满,也比不上现实的骨感。
宁采臣现在做到了,自然要庆祝一番。
就像宁母与聂双一样,此时此刻,完全是高兴坏了,乐得合不拢嘴。
也难怪,以这时代来说,她们已经做到了女人的顶点。不高兴,难不成哭吗?
当然这也是她们不知道宁采臣的出使是个危险的工作。宁采臣不会说,其他人也不会挑开。
周邦彦见实在推脱不过,不得不实话实说,说出他的顾虑:“宁大人,不是我故意推脱,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咱们在一起,一直是倒霉。我是怕……”
不用说完,也知道他的意思。
虽然周邦彦确实让自己倒霉,呆在一起没有过半点儿好事,但是却很是让人感动。
他没有隐瞒,而是说了出来。因为是坏事,才更加显得珍贵。
“哈哈!不用担心,这出使于别人是危险的事,但是我还不放在心上。”宁采臣有这个自信,世界毁灭都经历过了。去辽国再危险,也赶不上世界毁灭吧?
“好!说的好!”爽朗的笑声,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脸蛋。
明黄sè的龙袍展现着他的身份,是赵佶亲自来了。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臣子,虽然这个臣子总是给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怪异现象。
来的只是赵佶,赵煊让禁了足。
“臣等参见陛下。”
他一到来,这屋中的人立即纷纷拱手低头行礼。
非特定场合,就是草民见了皇帝,也不用跪拜。
“免礼,免礼!这次朕和大家一样是来做客的。”赵佶和善说道。
“谢陛下。”
众人刚才起身,便听一女声说:“宁大人,不会怪我不请自到吧?”
“不,不会。怎么会?姑娘能来,请都请不到呢?”宁采臣笑着迎上去。
来的正是李师师。
她的消息很灵,人也早就到了。不过她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出来的,为的便是不与宁采臣找麻烦。谁让赵佶这男人太过于善妒?
周邦彦却尴尬了,搭腔不是,不搭腔也不是。只能眼羡宁采臣的自然。
作为一个带头保持距离的人,现在他也只好自动做一个透明人了。
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
什么羡慕、嫉妒都与他无缘了。
李师师轻轻扫了宁采臣这儿的人。人还真少,只有小猫三两只,也还是会跟宁采臣一起出使的。
这出使他国,不仅会有正副使节,一些陪同人员也是不少。如果要赠送礼物,那人就更多了。
这个时候还没说是什么礼物,所以来的也就是护送人员,比如林冲他们。
李师师眨了下眼说:“陛下,宁大人忠君爱国,为君父解忧,陛下可不能吝于赏赐哦!”
jiāo美可人,看得赵佶心中直痒痒,连连应道:“那是当然,朕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臣。”
“公主驸马到。”这时,又有客人到来。
赵佶立即进了正厅坐下。他如果堵在门口,别人就不要想进来了。
打头的便是那个话痨女管事。
她怎么来了?真不想见到她。
随之是冯素贞夫fù……嗯,应该是叫夫fù吧!虽然两个都是女的,但是至少法律上是夫fù。
“冯驸马,可是等你好久了。”
咦?那个是赵小蝶公主?不是吧!
眉目含chūn,眉宇间有chūn光dàng漾。
绝对是。
只有受爱滋润的女人才这样。
可冯素贞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对了,记得后世人们都说,这皇家的公主很那个的。她不会给冯素贞戴绿帽子了吧?
也不对。两个人都是女的,似乎也没有谁给谁戴绿帽子之说。
哦?她的娘子军也跟来了。
在他们身后的是蝴蝶蜻蜓一应女捕,这成婚了,仍然不丢事业。这赵小蝶也算是个dú lì女xìng了。
“柔公主驾到。”刚刚迎进冯素贞他们,赵柔儿也到了。
似乎人cháo到此有了爆发xìng的喷发。
礼部、吏部、工部、户部、刑部、兵部,全都有人来。
各部主官更是dú lì备上了一份贺礼,蔡京、童贯、高俅,全都有来。
一时间,宁采臣这桃花庵就像个小朝会似的。六部官员,文武俱全。宁母更是一时间看到这么多的大官,jī动得身体都哆嗦起来。
不过宁采臣知道,他们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来的,他们是奔着皇帝而来。
甚至保不齐,便有人在想:他这一去就回不来了,这趟就当是告别吧!
也因此,宁采臣也表现得一点儿都不jī动。
吟诗作画,赵佶努力搞热气氛,都没有成功。表面上大家都在笑,其实却是皮笑肉不笑罢了。
“看来朕在这,大家是玩不起来了,那好,朕先告辞了。”赵佶走了,到了外面又对自己随shì说,“留两个人看看,看有几个人在朕走后离开的。”
大臣们皮笑肉不笑,是瞒不过他这个画家的。
只是……
“铁牛,你要干什么?”
李逵正埋伏在桃花庵到汴京多必经之路上,在这时代,草木林立,很容易便埋伏住人。
“干什么?自然是拿这狗皇帝做人质,放了宋江哥哥了。”
“你疯了?皇帝也是能随便动的?”
“为什么不能?放着我们有许多军马,便造反,怕怎地?晁盖哥哥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做了小皇帝,……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在那里快活,却不好?”
说来说去,所有的目的就在于此,杀去东京,夺了鸟位,不是为了等贵贱均贫富,不是为了打土豪分田地,而是为了喝更大碗儿的酒,吃更大块儿的肉,这才是李逵的心思所在,一直念念不忘的。
赵佶来了宁采臣这儿可是给他逮到个好机会了。
RT!。
第450章、教育
“莫胡闹,你这样会害了宁大人的。”
比起李逵这样做事不顾首脑的莽撞汉子,戴宗还是很注重官位的作用xìng的。不如此,他也做不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事来。
“怎的会害他?哥哥没见到我是离了他家,才准备动的手。根本不是在他家中拿人。”李逵自傲说。
戴宗说:“哟!看不出来铁牛也会谋略了。”
“那是当然,跟了学究先生这么久,多少也知道一些。”
戴宗先前绝对不是在夸奖他,但是李逵本人却听成了夸奖。
戴宗不得不说:“铁牛,你在别人家门口动手,和在人家中动手,有什么差别。这不是脱kù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李逵抓抓头,问道:“那你是让俺去远点的地方再动手?”
戴宗忍住郁闷,讲解说:“再远也一样。他只要是来往宁大人府上失的踪,宁大人都脱不了干系。你也是当过差的,应当知道,有罪治罪,无罪从疑的衙门办案方式。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哪个会管你有罪无罪的。说你有罪就有罪,无罪也有罪;说你没罪就没罪,有罪也没罪。”
这些李逵当然懂。“可是宋江哥哥就不救了吗?”
“宋江哥哥当然要救。”
“那还等什么?”李逵提了板斧,便yù撕杀。
戴宗立即拉住他:“慢来。”
“干什么?”戴宗是少数拦李逵,不会被李逵砍的人。
“这是学究先生的意思。”只是拦下,想让他回去,就不得不搬出吴用来。
果然,听说是吴用,李逵当时便老实下来。
李逵是个莽撞的直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许多事都听不懂,也看不明白。有一个聪明人为他解答。他自然是极佩服这个聪明人。
特别是由于他听从宁采臣的话,救下了老娘。又由于宋江入狱,没有人在耳边洗脑,吴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变了。绝对要高过历史上的吴用。
变化总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的。
李逵没有去劫赵佶的道。而是匆匆赶回桃花庵。“学究先生,你到底是什么章程?如何去救宋江哥哥?为什么不使我们的会马?放着我们有许多军马,便造反,怕怎地?晁盖哥哥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做了小皇帝,……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在那里快活。却不好?”
“呵呵!”吴用先是笑了,“你这铁牛,事事都想得如许简单,那这事上还有何许难事?”
“那老儿就在那儿,俺铁牛,一斧子轮去不就完了吗?”
他竟然真是这样想?
说不得这是宁采臣的失误了。家中住了一大帮子反贼,宁采臣竟然忘了防备他们一下。
好在这梁山上不仅有造反派,也同样有招安派。只听吴用说:“赵官家对宁大人的看重。你们也看见了。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如果我们真动了赵宋官家,说不得梁山就要会裂了。”
“会……”李逵起调很高。“吗?”这“吗”字却很低。
“这如何是好?宁大人可是救过俺娘的命!这可如何是好。”李逵是分不清什么大理大义的。不过他能把宋江的命,把自己老娘的命摆在同一高度。可见宋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除李逵外。其他人全都默不出声。
唉!
吴用不得不叹气。
慢了一步。实在是没有想到梁山之上还有宁采臣这号子人物。有他在,哥哥想收回梁山的人心,只怕不易了。
没错,吴用是在试探。借李逵的鲁莽试探众人,看看有多少人站在宋江这边的。
吴用不是傻子,相反,还很聪明。皇帝是那么好劫的?
李逵的板斧就是抡得再好,又能抗得住弓弩吗?
大宋的神臂弓、手弩,可是非常有名的,就是身披重甲。也是非死即伤。
有这等利器,根本就攻不上去。而民间却是缺弓少箭。
如果说赵佶身边没有这等利器保护,谁也不会相信。
这本就是一场试探。然而结果却不尽如人意。除了李逵外,竟然再无一人。
赵佶的离去,同样带来了大宋官员们纷纷离席。这个有事,那个家中忙……
说白了。就是宁采臣已经没有什么投资价值,又得罪了太子。不是皇上亲自来,他们也不会来。
叙过了同朝为官之谊,在他们看来已是足够。再呆下去,可就是得罪太子了。没人乐意招惹这样的不自在。
听到这样的回报,赵佶当场就怒了。见了赵煊,也是一脸火气。“知道父皇为什么罚你吗?”
“是,儿臣知道。我大宋为士大夫共治天下,儿臣却与士大夫过不去。”赵煊恭敬回道。
在赵佶面前,他就是个乖宝宝,更是个孝敬父母的贤太子。赵佶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儿子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肤浅!朕罚你,不是为了这个。”
赵煊抬起头来。
不是为了这个,那是为了什么?
只听赵佶说:“这天下是我们赵家的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你不应该玩花样,使手段。这样陷害大臣,今后还有谁为国效力?有什么事,你要堂堂正正说出来,做出来。只要你有理有力有节,这才是一国之君,一国储君应有的风度。陷害,落井下石,那是小人所为,是那些大臣的玩花活。你是君,为君便要有为君的气度。你懂了吗?”
“是,儿臣明白了。”
赵佶摇摇头,他知道他没懂。
不懂也好,等到朕传位于他,再告诉他:为君者,要把事情做到明面,让众人看到。对也好,错也好,这才能让下面的人不草木皆兵。
如果连皇dì dū玩弄手段,那下面的人才会惶惶不可终rì。
正所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哪个见过有人对自己手足施展yīn谋诡计的。
众位大臣纷纷离去,宁采臣却不得不送他们。
当然也有没走的,比如驸马,比如赵柔儿……
还得喝。
喝之前,先去放放水好了。
“什么人?”
后世人习惯在屋中弄厕所。以前宁采臣是没那个财力做不到,只能用茅房,但是用过了干净的冲水厕所,估计没人会喜欢和脏臭不堪,到了夏无弹窗无广告//天,爬满了蛆虫的茅房吧!
所以宁采臣的房中也有冲水马桶,全木制的。冬暖夏凉,什么季节也好,这木头都不太会冰。
可是今天宁采臣刚准备进来放水,却发现早有人进了来。
“是本宫。”玉石琵琶jīngjiāo笑道,“呀!你要嘘嘘啊!来,我帮你。嘘”
说着葱白似的手便握住了小采臣。
“你在做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解得出来?”
“我帮你呀!嘘”她无辜地发出催尿的声音,仿佛这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似的。
“好了,不解了。”她只是握住,小采臣便粗硬起来。
“别!”她立即护住,媚眼如丝道,“不要收起来,你喂喂我吗?”
“什么?”宁采臣大吃一惊,这儿这么多人怎么能做那事,立即jǐng告道,“陛下也在这儿,你就不怕?”
“咯咯!”她笑了,“小滑头,奴可是看着陛下离开,才进来,想骗奴,还早着呢?”
“可……”
“别可了,奴痒得很。听说你要出使辽国,又不知要去多久。这次,你一定要喂饱奴。”说着便匆匆wěn了上来。
“你可以找别人啊!”
她边wěn边说,奴也找过别人,但是他们都不如你天赋好,会变大,还会弹跳。”
还有一点没说,就是和别人做,采补之下,只会让佛像动弹,而不是相反。
听说她有试过别的男人,宁采臣立即熄了yù火。他也是男人,说一点儿不在意,那是假的。
“不要!不要缩回去。不要吃醋,他们已经全让奴杀了。”为了挽回,她立即含住了小采臣。
这一招百试不爽,小采臣充气似的涨了起来。
不过宁采臣这次却扶住了她的头……
一番缠绵。
玉石琵琶jīng说:“这次去辽国,有什么不对,你一定要逃回来。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有我在。奴是一定会保你平平安安的。”
这边正说着,外面剩下的人也开始告辞了。宁采臣只能回去。
“咦?驸马呢?”送行路上,只见公主一行,却没有看到冯素贞。
她们等了好一会儿,冯素贞才匆匆赶来。
一脸红晕,jiāo羞可人。
看得宁采臣一头雾水。
她刚才不过是跑去向妙善取经罢了。做什么事,都不能永远是一招。趁着这个机会,她自然要多取下经。
好在只有宁采臣知晓她是女儿身,在其他人看来,她不过是喝多了,这才有红晕。
女管事立即说:“驸马爷,奴婢也不想说您。可是您要自重啊!这酗酒伤身,要知道您现在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您的身体已经不是您一个人的了。您健康,就是公主健康……”
这还叫不说,那什么才叫说?
了不得,实在是了不得。
宁采臣立即转头去送其他人。客人多就是好,如果只面对那一位,非憋屈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