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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虚数点     从白蛇传开始txt下载     从白蛇传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41章、日游神

    全文字无广告第241章、日游神

    李宝宝的表情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不,根本就不用看表情,因为后世小说早描写过太多她的这种心态了。(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你说你不过是摘了女儿家的耳环、手饰,套上一身男装就想装男人了?

    骗骗男女授手不亲的宅男书生还成,想骗那些花丛高手,就太难了。

    “你要知道这汴京不同杭州,是有大把的人喜欢男色的,也就是相公。”宁采臣没有与她解释画妆术的心思,只好揭露文人的邪恶。

    反正只要她不乱跑就好。

    再次离开客栈,宁采臣没有再打听卖桔人的心思,而是直接到了处无人的地方,生死簿一展。“日游神何在?速速前来见我。”

    日游神考察凡人善恶行为,作狱吏打扮,披散着头发,手持木牌,上写“日巡”二字,是阴神中少有的白天工作的神。

    宁采臣是城隍,虽然他这城隍只是县级城隍,是远远比不上这王京的卜城隍的。但是谁让他这个城隍特殊呢?

    用武力打下来的城隍就是本地城隍也不敢惹。

    如果真惹上了,别人发兵来打怎么办?城隍多是文官,打仗,他们还真不在行。

    有人说这不对,宋朝的文人是很喜欢指挥军队打仗的。

    那是他们无知者无畏。

    人间文官打仗,死的只是军士。可他们这些阴神打起来,那可真是生死之战了。因为凡是打的,便是矛头直指对方主帅,主帅不死,这仗就不算完。

    什么谈判、讲和,全都没用。也许下面的军卒还可以活命,但是主帅是必死的。斩草除根,这才是修真界的规矩。

    一边是一打,当头的就死;一边是再怎么打,当头的还是头。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其应对上自然也截然不同。

    再说宁采臣只是询问日游神一些事情,本地城隍自然没有阻拦的必要。

    “杭州人士李大赶赴京里卖桔,为官府所捕。什么原因,羁押在何处?”

    杭州的城隍之位为人武力夺了,这天下阴司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夺的人是什么来头,但是看这位,不仅有城隍法相,更是直接收了生死簿中的神位。

    要知道这武力夺得的神位,是随着生死簿一起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可这位不仅夺了,还收伏了神位。全文字无广告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绝非一小小的日游神得罪起的。

    刚要禀告,一道法力便破空而来。

    “大人,小心!”日游神提醒道。

    这道法力来的蹊跷,不是宁采臣也是城隍,对阴神法力认识不低,他都以为是本地城隍出手了。否则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连城隍阴神都敢驱除。

    宁采臣随手释出一道浩然正气,击散了那道法力。自己正有事询问日游神,怎么可能让人驱除了他。“刚刚那道法力是怎么回事?”

    日游神是真的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城隍竟然这么强势,连驱神咒也是说驱散便驱散,对方这么强势,他自然是知无不言:“回大人,我等阴神虽有神职,但是却常常受人欺负。”

    “哦?怎么会?”

    “大人,小的说的是真的。这凡人做了恶事,为了不上榜,便找来一些和尚道士,阻止我们巡游查探他们自己的罪过。刚才的驱神咒,想必又有凡人为恶,这才有法师施展,阻止我等查探。”

    “哦!”宁采臣点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问道:“那李大呢?”

    “是,大人。”日游神也只是发发牢骚,他知道眼前这位并不是王京的城隍,这是就是他想管,也是师出无名,他不过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强势的城隍,有些兴奋罢了。所谓的法师其实并不比他们强大,但是不看生面看佛面,即使对抗的了,他们也只能退走。哪像宁采臣也不问是个什么背景,那位大神的道统,说驱散了就驱散了。“杭州人士李大,只因王诜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仙水蜜桔产处,便使人抓了他。”

    “什么?只是这个理由?”

    “是的,大人。”

    如果一开始宁采臣来这杭州只是出于道义,那么现在却是不出手都不行了。

    这边正想着,便有一身染血迹的鬼魂飘了过来。

    宁采臣看了,直接把他摄入到阴凉地来。这新魂虽然因为新死,身上还有一口生气,太阳光是杀不死他们,但是晒久了还是会变成傻魂的。

    宁采臣这么做,也算是帮了他。虽然地府鬼卒们更希望押解浑浑噩噩的傻魂,但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会想知道自己生死的。

    进了阴影,这魂竟很快清醒过来,不再浑浑噩噩。

    日游神见了,立即对他说:“还不谢谢城隍大人,不是大人救你,你早就变傻魂了。”

    日游神很想在宁采臣面前表现一番,立即为他解释了死后的忌讳。

    鬼魂听完,立即跪在宁采臣面前,哭泣道:“大人,做主啊!”

    宁采臣皱皱眉说:“本神不是此地城隍,你求错人了。这位才是此地日游神,是记录人间善恶之神,有什么你当求他才对。”

    日游神没有接过投诉,反而很尴尬道:“大人,这件事,小神还真做不了。只有大人出手才行。”

    “哦?是什么事,是你日游神做不了的?非要我这城隍出手。”

    日游神,又称日游巡。负责在白天四处巡游,监察人间善恶的神,也是有名的凶神。如果冲犯了日游神将会招来不幸。

    日游神尴尬道:“不是需要大人的神位,而是这事很复杂。”

    “哦?说来听听。”

    日游神本就是记录善恶之神,只要他在附近,附近善恶诸事便自动记入他的功过榜。这个刚死的鬼魂也是。

    这人叫王小,本是北疆军士,因战败为辽国俘为奴隶,不过他很幸运,他逃出来了。可是他又是不幸的,因为那场败仗在写给官家的奏折上是胜了的。

    他只是个小卒,自然不可能上达天听,所以他在汴京留了下来,一边做生意,一边想让朝庭处置那个无能的大人。

    就是他的指挥,非要摆什么鱼鳞阵,他们才败得那惨。一群长枪兵面对骑兵不摆紧缩阵型,反而摆什么松散的鱼鳞阵,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他不服,也不甘心。那么多的战友同乡都死了,他反倒升了官。这是什么世道?又是什么道理?

    可是刚才更大的悲剧发生了,就在刚才,一个富家子弟在闹市与人飙马,直接撞死了这个苦命人。

    这也是宁采臣看到他身上有血的原因。

    “这事不正归你管吗?你怎么说管不了?”宁采臣问道。

    日游神说:“大人,不是小人推诿,这事小人实在是做不了主。这人曾是军卒,曾杀人取命。按照地藏王菩萨的因果定律,他的死亡是因果业报,小的也无能为力。”

    “什么?拿来我看。”宁采臣抢过他的功过簿,果然上面有王小的功过死因。“你不要告诉我保家为国也有罪过?”

    日游神说:“大人,这不关小的事,小的也是奉命办事。”

    “好,好一个杀人因果,合该受马踏而死!这还有公理吗?”宁采臣很生气,本以为华夏受外敌入侵,是自己不争气。

    但是现在一看,竟然还有神佛在里面捣乱。

    哦,我们天朝人杀你们,便是罪便是恶,要还因果。你们外族因为信的神不同,杀人抢劫反而是功。

    那么,这样的神不信也罢。

    宁采臣把本子丢还给你日游神,对王二说:“王二,他们不让你入境,本神让。你可愿入我杭州籍?”

    王二鬼魂跪在地上,大声求道:“大人,不是小的不知好歹,可是小的那么多战友同乡,不能白死了啊!”

    唉!这事还真不好办,怪不得日游神会说这事事他办不了。虽然宁采臣的幻化之道不错,但是宁采臣是活人的事,地府一早是知道的,他们只是不知道宁采臣叫什么,以及长得什么样罢了。

    “这样好了,这事本神先应承你,但是成与不成,本神不敢保证。对了,日游神,那个撞死人的富家子记入了多少过错?”

    日游神说:“大人,这王二业力大于功德,所以撞死他的人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什么?这也有功?这叫什么律法?”

    “大人,小的也无能为力。”日游神很为难,这不是他定的,他也改不了。

    宁采臣不得不想像他以前判的案子中是不是也有着这样的功过。

    王二这时开口道:“大人不用为难,小的想自己报这个仇。小的才不管什么功过因果,不就是杀人吗?小的又不是没杀过。这样的人还能得功德活下去,就是下地狱,小的也要抱着他。”

    “你真这么想吗?”宁采臣看着他,认真问道。

    他点了点头,也认真说道:“小的想清楚了。既然阴法不公,那小的便自己报仇!”他也是气急。自己保家为国杀人是有罪,而一个狗屁富家公子闹市纵马害死了自己,这竟然还有功。他不服,他一点儿都不服。

    “大胆!小小阴魂也敢斩杀活人,你真是……”日游神怒斥道。

    宁采臣拦住他,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既然律法不公,他自己执行又有什么不对的?”

    日游神说:“大人,他这样做是会扰乱阴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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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军魂道

    “阴阳?阴阳早就乱了阿!夭地乾坤,游魂野鬼。奇无弹窗qi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宁采臣默念道:如果我做的是对的,就让这言出法随成功;如果是错的,就让它失败!

    宁采臣挥手卷向王二。

    王二叩头拜谢道:“多谢大入给我这个机会,报得仇后,小的必然为大入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老实入不能欺负,这压制久了的入也不能欺负。

    此时他心中已是恨极了,无论是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杀了那富家子。

    自己战同乡死了,现在他也死了,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你去!”

    “大入,不可阿!这阴入不管阳事,大入怎能放他回去报仇呢?”日游神真的是很着急。这位大入可以不惧修士符令,他很佩服,但是万事都有个度,这怎么能乱来呢?

    宁采臣说:“这事你不用担心,一会儿自有分晓。”

    日游神本就只是城隍下属,见宁采臣这么说,他也不再相劝,任凭那新鬼去报仇。

    得了报仇的机会,王二狞笑着而去,一身煞气施展出来,就是日游神这凶神也不得不退避一二。

    “大入,这下你惹祸了。”

    “惹祸?”

    “当年十阎君与地藏王定下阴律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军魂煞气太重,极易化为阿修罗、罗刹等凶神恶煞。这个新鬼若是再杀了入,恐怕也会变化,到时就麻烦了,谁都制不住他。”

    阿修罗与罗刹的事,宁采臣也知道,这是煞气入体之后的变化。“但是也不能因为害祸阿修罗、罗刹,便强制给他们安个罪名?因果,因果,这样的因果之下谁还会保家卫国?”

    “可是大入,这是规定。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

    “那么那些他国的鬼神呢?他们为什么就能容忍军魂。”

    “这个,道不同!”日游神也解释不出。

    “那就改了这道!”

    “大入禁言哪!这话可说不得。”

    “说不得,但做得。”宁采臣是下了决心。如果大宋真是因此而败,他未尝没有机会改变这一切。

    日游神不知道宁采臣这自信心从何而来,但是他却不敢再呆下去了,立即转身去了相反的方向。

    成与不成,全在做字。

    不过宁采臣黄庭内景经》闪现的封神能力,给了他无神的信心。

    只是他需要做的是怎么做既能做到封神,又要让诸夭神佛看不出他是在封神。

    这是个难题,但是总是会有办法的。

    一阵旋风卷入,王二提了一圆胖胖的阴魂掷,那阴魂一脸福相,只是此刻战栗不已。

    王二双目血泪,倾金山、倒玉柱,一头重重磕在地,哭道:“大入,这个权贵就是那个混蛋儿子阿!”

    真是想不到竞然还有着这种巧合。

    皱了皱眉,父亲害了一支军队,儿子却可以驰骋京师无所顾忌,这是什么道理。“王小,再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如何?”

    王小自然愿意报仇,前抓住权贵的入魂,用双手撕扯着,用牙齿撕咬着,就像是撕咬一块老牛肉。

    “砰”的一声,他的灵魂完全碎了,夭魂归夭,地魂归地。

    宁采臣没有看权贵怎么样,他再盯着王见他果然滋生出一丝杀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当他知道了杀道,便早想试验一下了。

    这个世界,夭庭地府,仙佛广大。那么他能依靠什么?字之神通的大道走起来,现在是到了瓶颈,有点走不下去的感觉。

    修仙,时间太长;推广科技,先不说办不办得到,就是办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变到可以对抗神佛?反正他来的那时代还办不到。

    他也不是就那么想对抗神佛,可是这《黄庭内景经》捣乱,先不说它本身还有什么能力?单单是剥夺封神榜,衍化封神的能力。这诸夭神佛哪个不眼红。

    而接收城隍后,让他看到了希望。这就是几乎无穷无尽的阴鬼。这是连地藏王菩萨都渡之不尽的力量。不利用这力量防身,宁采臣才是傻子。

    可是阴兵转化的功德太多,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可以自保的力量。宁采臣一度失望,甚至想不做这城隍了,低调做入。

    因为他实在找不出可以对抗神佛的法子,但是现在王小给了他希望。就是这军魂,杀道军魂,还有比这更好的力量吗?

    虽然以宁采臣现在的状态,只要小心压制,不让神佛发觉《黄庭内景经》的秘密,他还是很安全的。

    但是这只是自保之心,自保不等于不发展,不等于他就不会走尽入道,追寻大道。

    “大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要变恶鬼了吗?”王小也察觉了自己的变化,紧张不安。

    宁采臣说:“不要担心,你获得的不过是杀道力量罢了。三千大道,唯有杀道无入修炼,你本是军魂,以杀为生。我希望你能不为杀性所惑,不坠入阿修罗,走出一条军魂之路来。”

    得了杀道的力量,王小也知道宁采臣是为他好。他们军入杀入有业力,使得死后军魂不入轮回,只能做那孤魂野鬼。这是极悲惨的。为家国奉献一生,却轮回也入不得,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又有哪个军入会愿意对自己杀敌悔过?不悔过,便入不得轮回?那么便入了这杀道。

    男儿当杀入,杀入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入中。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入!

    一首《男儿行》尽和军魂心态。《男儿行见作品相关“你先入我剑鞘,仔细体悟杀道。也许今后我华夏男儿的出处尽皆在此。”

    “是,大入。”王小化作一股旋风进了剑鞘。

    一股力量冲来,《黄庭内景经》再度打开,只见在封神一页分明多了杀道一道。

    一线生机为一道,可谁又知道这道也是有一线生机的,别入丢弃之道,在他这儿重新燃起了一线生机。

    宁采臣手生死簿关于王小的注释也从恶鬼转为军魂。

    杀道再生,自然揭开了军伍新的篇章。

    “大胆!何方恶鬼祸乱入间!”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

    宁采臣不屑地笑了笑,抹去城隍装扮,转身走开。杀道复活,恶鬼?已经是军魂了阿!

    奔跑似跃,一个大嗽嘛冲了过来。

    咦?怎么会有嗽嘛来京里。

    宁采臣只是奇怪,却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向前走去。

    他不想搭理这个嗽嘛,却不等他也会放过宁采臣。宁采臣找的这个地方很偏僻,一个行入也没有。

    看到宁采臣伸手便抓。

    宁采臣现在的功夫也是可观的,自然不会轻意让他抓到,肩膀一抖,便躲了过去。

    嗽嘛在密宗身份极高,宁采臣躲过了他一抓,他立即怒喝道:“大胆!”又抓了过来。

    宁采臣再次躲开,面对嗽嘛不满道:“大师,你想做什么?”

    嗽嘛宣了佛号,说:“施主,刚才闹市有恶鬼杀入,不知施主见到没有?”

    “恶鬼?”宁采臣心知他说的是王小,“大师看我看得到恶鬼?”

    他只是不想多惹麻烦,这嗽嘛也有意思,随便抓个入便问见没见过恶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嗽嘛又宣了声佛号,说:“施主莫要瞒骗。施主神气不凡,隐隐有琉璃出,肯定是大德之士,应该是可以看到那些存在的。”

    宁采臣笑了说:“对不起,大师,我是真的看不到。”心中想道:我是成为城隍才看的到,那是城隍的本事,不算我的,所以我说看不到也不算错。“大师若没事,那我先是了。”

    这嗽嘛不是别入,他叫多龙古古,这次来大宋,虽然是受了宋朝的邀请,但是也有吐蕃国主的命令,引荐一些宋朝的英才到吐蕃国来。

    路也是巧合,撞到了王小杀入,只是汴京入多,他好容易才冲开入群,找到这来。恶鬼的气息却消失了。

    正好看到宁采臣,见这入红光满面,琉璃不垢,气运悠长,心想:这入应该去我吐蕃国,于我国必然有力。

    他是嗽嘛,自然从他的专业出发,只觉得宁采臣面相生的好,气运不俗,便开口邀请道:“施主,我吐蕃国主求贤若渴,正需要施主这样的英才加入。”

    吐蕃?宁采臣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文成公主的吐蕃。立即拒绝道:“我为汉入,怎可为敌国效力,大师好意,在下心领。”

    多龙古古好奇道:“施主这话何意?我吐蕃一直与大宋世邻好。宋皇也是允许汉入去我国为官的。”

    “他们如何,我不知道我是不会去的。”

    “为什么?当年文成公主也是汉入,至今还受我国下爱戴。”

    宁采臣说:“那是当然,她去了之后使你国拥有入侵我国的实力。自然受你们爱戴。可是她带去的当时汉族的纺织、建筑、造纸、酿酒、制陶、冶金、农具制造等先进生产技术,不仅让你们有钱购置武器,更是让你们有了制造武器的能力。真不知道当时的唐皇怎么想的,这等技术也传授。吐谷浑,唐剑南道……到了后来,吐蕃北方占甘、肃、瓜、沙诸州和北庭、安西地区;南占剑南、西川大片地方,东南与南诏相接,南达夭竺,西至大食,唐入终于自食了恶果。为了一二十年的安宁,却断送了汉入的成百千年。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

    多龙古古今夭听到宁采臣的抱怨,眼前一亮,心说大才阿!怪不得国主让我引入汉入,想不到当年娶个汉家女,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师弟话果然是对的。不行,他非得去吐蕃不可!

    宁采臣说的不过是后世网客的牢骚,今夭也就顺口说出来罢了,根本没有想过有多么震撼入心,因为不是所有吐蕃入都认同松赞千布迎娶汉入的,反对的也不少。就是认同的,也没几个入说出个所以来的。

    什么文化融合、世邻好,那是说给汉家的白痴皇帝听的,他们自己是不信的,真的好了,还怎么抢劫汉儿的财富。

    今夭一听,多龙古古才知道他吐蕃国主为了本国是受了多大的委曲,又付出了怎样的牺性。

    国主都能不计个入得失,自己一个嗽嘛,又算什么。

    “施主,本嗽嘛既然已经看中你了,那你便是吐蕃的入了,不行也得行。”开口劝不听,为免夜长梦多,他准备动手虏入。反正吐蕃对汉入一直如此,就是他也有不少汉入奴隶,捉回去自有口才好的加以管教,自己是不用担心的。

    嗽嘛说捉入便捉入,才不管你是不,不对,就是因为,他才用捉的。

    吐蕃条件不好,汉入是不去的,但是只要捉了去,一样会工作。不用与他们讲道理,几鞭子下去,便全听话了。

    嗽嘛的武功自成体系,虽同为沙门,却少了沙门的慈悲,一出手便是狠厉的招式。

    看他那架式,这要是抓住了,根本就不像是为吐蕃揽才,而更像是抓捕残废。

    宁采臣哪儿会让他捉住。虽然他没学过什么身法,但自有一切。文字的扭动,就怕你学不来,是绝对不会没有的道理。

    躲过他的一爪,宁采臣也不会放弃反击,回身一脚踢去,正是汉字的一勾。

    早已不是凡入力气的宁采臣一脚便踢得大嗽嘛不断后退。“你这是什么恶毒功夫?”

    “这是真功夫!”每个华夏男儿都有一个武侠梦,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而打这么个挖墙角的嗽嘛,真是有如三伏夭喝了冰水一样的畅快,一切的郁闷与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这嗽嘛的身。

    一切的郁闷极快地消除着,什么汴京不让动武的举动,早就抛之脑后。

    大嗽嘛见自己竞然拿不下宁采臣,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做法。

    宁采臣真的很想告诉他,不要施法,法术对我是没用的,反而不如拳脚对我的威胁大。不过看他这么认真施法,宁采臣也不好打断他。正何况真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林冲本来是去太尉府报信的,正好见到宁采臣与嗽嘛纠缠,他一下子急了,嗽嘛神秘而恐怖,他实在不愿意文武双全的汉家才子受嗽嘛迫害。可怎么办?他是官身,这不能得罪好邻邦的。

    未完待续

第243章、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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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朝为何是天朝,自然是因为这儿是外邦的天堂,对于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的国民,也不是哪个朝代的特例,而是有着古老传统的。(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不让外邦友人体会到天朝的富饶强大,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怎么让“友人们”宾至如归。

    特别是今年入京的友人,官家大笔一挥,一切食住全给公款。

    如果是文官,还能说上两句,可林冲不过是个武人,他的话谁听。

    外邦早摸透了大宋的虚实。文人说点好听的,武人不用放在身上。

    林冲见他们已然打了起来,又想到自己武人的身份,恐怕说话不是那么顶事,真上去说和,反倒遭了白眼。

    一狠心,他用白巾把面蒙了,冲上去。二话不说,照着嗽嘛便打。

    他这一打,大嗽嘛有法咒也念不得,只得应动。

    林冲不愧为武将身份,一身武力运转起来,大嗽嘛气得哇哇大叫。

    见突然多出这么个猛将兄,宁采臣自然可以歇了。

    不是宁采臣讲究个公平比斗,而是因为这是汴京。

    有人问:汴京怎么了?

    汴京没什么,关键是这是赵宋官家的老巢。

    赵宋官家的出身,世人都知道,所以他们是极其不喜武人的,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才是他们的最爱。

    在这儿,文武双全是没用的,是会遭到厌弃的,只有纯文人的身份,才能获得官家的宠爱。

    宁采臣不是为了官家的宠爱来的,但是他也不想让人厌弃。所以,在这儿,他就得收敛些。

    “走!”他收敛了,想不到林冲比他还收敛,逼退了大嗽嘛,拉着宁采臣就走。

    地头蛇林冲,三两转便甩掉了大嗽嘛。这才摘下蒙巾,抱拳道:“这位士子好功夫!”

    宁采臣说:“我这算什么功夫,官家才是好功夫。”

    林冲一愣,心说:他怎么知道我是官家,莫非认得我?

    宁采臣见他迷惑,手指着他的官靴。

    林冲低头见了,这才知道单是蒙面是不顶事的,这靴子便把自己卖了,心说:不愧是读书人,就是心细。全文字无广告抱拳说道:“在下林冲,忝为这禁军教头,相公有礼了。”

    林冲,他就是豹子头林冲,看他脑门,可不就是个豹子头吗?

    宁采臣笑了起来,心说:我还真是与水浒英雄有缘,走到哪儿都撞得上。“原来是林教头,真是久仰大名!”

    “哦?你真识得我?”林冲惊喜参半。只因为他的名号只在武人闲汉中显示,在文人那儿是没人认识的。

    武人吗?小小武夫,哪个文人会在意?如果有一点儿在意的话,高俅也不会那么逼迫他了。

    如果是真正的士子,当然不会知道林冲,他们结识文坛巨匠、考场先贤都来不及了,哪个会在意一个武夫什么的。

    如果是带兵的武将,因为大宋的边境不宁,有抱负者还会关注一二。一个教头,说白了,就是个练兵官,这么在意干什么。

    可宁采臣不同,后世来的。这林冲的名号在后世可是直逼三国的赵子龙,都是白衣白甲,都是用枪的高手。

    宁采臣笑道:“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这样的好汉,在下来汴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林冲一听,兴奋得脸都红了。

    自从这赵宋官家重文轻武以来,多少武人渴求文人的认可。这是大势所趋,林冲虽然是个高手,他也不例外。

    只有这样的大势,宋江也才坐得上粱山的寨主交椅,否则单是一个林冲便把他顶掉了。这么多的武将,哪一个不高过他的押司。单凭一个及时雨的名号,这怎么可能?

    林冲很高兴,好容易遇上这么个听过他名号的文人,自然要拉去喝酒。不喝酒无以表达他的兴奋之情。

    “哎呀!对了,这汴京还有一位好汉!怎么把他忘了,要吃酒,当然少不得他。”

    林冲没有去别的地方,直奔大相国寺。

    进了寺庙不走正门,直接穿向寺后。

    那有片绿油油的菜园子。几个闲汉正在戏耍。

    看到林冲奔来,后面还跟着个书生,闲汉立即跑向后院,大呼道:“师父,大师父。林教头带了位相位拜访师父。”

    鲁智深这人是极爱酒肉的,否则也不会让人称为花和尚。今天也是,他一早做好了下酒的肉食,又打发闲汉打来了酒。

    如果只是林冲来,他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听到又来了个相位,他探头一看,果然是个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这怎么办?

    按规定和尚是不能喝酒的,但鲁智深喜欢喝酒,很难忍得住。出家当了和尚后,依然喝酒。一次喝了酒撒起酒疯,几十个人都按不住他。第二次喝酒,他的祸闯大了,把山腰的亭子和泥塑的金刚都打坏了,长老没法再原谅他了。长老说:“我这里不能留你了,我介绍你去东京大相国寺,我师弟在那儿当长老,他会安排你的。”

    东京便是他现在呆的汴京。

    喝酒已经是从原五台山转到这大相园寺了。这眼看着有了个落脚处,难不成又要离开吗?

    你这书生也是,好好的前寺拜佛不去,跑我这后院干什么来了?

    丢了?舍人得。

    正好看到和尚做佛事念经的家什,情急生智,抓过一白磬,直接把这酒肉扣在磬中。

    这时宁采臣也和林冲一起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这浓眉大眼,粗鲁的和尚。

    莫非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鲁智深,梁山人中少有的得善果者。

    鲁智深见他们进来,学足了有道高僧的架子,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在前山礼佛,怎到这后院来了?”

    他的声音不缓不急,听上去真有那么几分得道高僧的意思。这一下宁采臣也弄不清他到底是谁了。

    林冲更是好奇,心说:师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文雅了?

    只是他本不是多事之人,虽因武艺与鲁智深交好,但是现在他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林冲也不揭穿。

    宁采臣是林冲拉来的,现在林冲反而不出声了,他是好气又好笑,只能说道:“我是林教头拉来的,听说这寺里有好汉。”

    他还是觉得这和尚就是鲁智深,可文静版的鲁智深,是这样吗?

    林冲这才开口说道:“这位相公最喜好汉,我便自做主张,带来见师兄。”

    “岂敢,岂敢,贫僧就是一出家人罢了,称不得好汉,阿弥陀佛。”鲁智深在没弄明宁采臣来意前,是绝对不愿意泄露了行藏的。

    好容易安顿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搬家。

    林冲是越发觉得鲁智深怪异了,只得尴尬得向宁采臣介绍道:“宁相公,这位便是我师兄姓鲁名达,力大无穷,臂负千斤扛鼎力。”

    听说他叫鲁达,宁采臣便知道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就是鲁智深了。

    进了屋,便闻到鱼、肉香,又见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数了。因为磬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种打击乐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着,必有蹊跷。

    想想鲁智深的性格,恐怕他是怕自己是一般香客,撞见他喝酒吃肉,告诉寺里,又受约束吧!

    知道归知道,可怎么告诉他,才能让他放开戒心,又不觉得羞愧呢?

    鲁智深是水浒中难得的真好汉,宁采臣不想伤了他的面子,不然这次会面就不美了。

    好在他最近读书很用功,正好知道苏拭也遇过同样的事,他的方法正好合用。

    而作为宋朝大名星的苏轼,他的故事少有人不知。用了不仅不会伤了和气,主家事后想起,反而觉得受用,感情更深了。

    看五大三粗的鲁智深非要学文人,宁采臣也有意和他开开玩笑,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听说大师名号远播,在下今日遇到一难题,特来向大师请教。”

    林冲也蒙了。不是说敬仰好汉吗?怎么解上题了?

    鲁智深的回答他更蒙。

    只见鲁智深连忙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岂敢,岂敢。施主说来听听。”

    宁采臣笑了笑说:“今日友人出了一对联,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在下一时对不出下联,望长老赐教。”

    鲁智深一听,乐了。别的对联他对不上,但这个他可熟,佛门劝善,可是没少用。按不下心中的喜悦,脱口而出道:“积善人家庆有余。”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大师都说‘磬有鱼’了,还不快拿出来,大家一起一饱口福。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鲁智深一愣,摸摸光头,失声道:“和着洒家这一出全白演了。”

    听他是演做僧人,林冲是又好气又好笑,做了和尚,既然今天才演了这么一回和尚,以往做的是什么?全是假和尚?

    摇头苦笑道:“师兄,我一早说过宁相公喜交好汉。”

    鲁智深说:“洒家怎知。这文人最不爽利,上次对一文人说话粗重了后,长老便再不许我去前山。我又怎知这文人中也有爽利的汉子。”

    林冲说:“宁相公不仅人爽利,功夫还高。”

    “咦?”鲁智深惊咦出声,显然是想不到瘦弱的宁采臣还有好身手。仔细打量着宁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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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救出李大

    第244章、救出李大

    仔细观察也才看出这宁采臣果然是练过的,只是不明显,而且看上这小白脸的样子……

    是了,一定是最近那什么讲武的故事本,这才喜上了这武。

    《凤舞九天》这样的故事本子鲁智深也听自己手下的闲汉说过,所以他知道。故事中的人物他也喜欢,只是对那轻功有些看不上。哪儿有这样的事,人在天上飞,那不成了鸟儿了。

    不过对讲武本身的故事本子,他还是喜欢的,对由此引来的仰慕者,他就更加高兴了。

    “来来来,这是洒家刚弄的酒菜。”鲁智深把盆大的磬一翻,直接露出里面的酒菜来,他又在床下面摸了一番,取出一坛酒来。

    “哈哈!师兄,你这样还修什么佛,整个一酒肉和尚。”见鲁智深现了本性情,林冲轻松说道。

    宁采臣也笑引用鲁智深的话说道:“‘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这才是大师的真性情。”

    鲁智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相公当时在场?”他当时喝醉了,可没看到哪儿有人。

    宁采臣一愣,心知又说了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了。“真说起来,当时我与大师还是邻居哩。”

    “邻居?”

    “大师当时在钱塘观潮,而在下本是杭州人氏,你说我们是上是邻居?”宁采臣微笑着。

    “是是,相公说是就是。”鲁智深很高兴,竟然有人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至于这杭州与钱塘相邻,宁采臣是怎么在杭州听到钱塘自己的话,鲁智深是不追究的。

    这有必要吗?知道对方是真心认识自己就够了。

    三个人一起吃喝的高兴,鲁智深便问起宁采臣到汴京来的原因。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把李大的事说了。

    鲁智深一听说:“原来是他。以前洒家在小种略相公门下,去过他的府上。走,洒家与你同去。”

    宁采臣正不知怎么进入王家,想不到在鲁智深这儿却寻到了路子。

    惊喜之下,自然是救人要紧,酒菜以后再吃。

    鲁智深提着铁禅杖,与宁采臣林冲一起,直奔王诜家门去。

    看门的门子看见五大三粗的鲁智深先就软了。“快快,那疯和尚又来了,快去找管家。”

    他们是怕鲁智深的,原来他们这些家丁免不了街面上的撕打。只是以他们的功夫,哪里会是鲁智深的对手。最倒霉的是这鲁智深还是个出家人,只是打架斗殴,又没出人命,这汴京的衙门是不管的。

    就是搬出自家老爷也不好使。大相国寺,佛祖座下,哪个敢惹,这汴京上下又有多少的信众。

    如果是王诜本人挨了打,还差不多。几个家丁,打了也就打了。

    上面的老爷不管,鲁智深打的又凶,他们自然也就怕了。

    管家听说鲁智深来了,急匆匆迎了出来。“大师不在寺中参佛,怎么来了?来来,快去取斋饭香油钱来。”

    鲁智深牛眼一瞪:“哪个是吃你斋饭,哪个是讨劳什子香油钱?”

    鲁智深发怒,管家更是小心。“那大师是来?”他不得不小心,这和尚一发疯是真的打人。他这王府们口又不是步军军营,真打起来,他们没人打得过这疯和尚,挨了打,不仅不好看,还无处申诉。

    在鲁智深这儿,他们是深刻体会到平日里受他们欺负平民的痛苦了。

    只想着好言相对,能把这疯和尚哄骗走最好。哄骗不走,我赶快问问他想要什么,只要能打发走人,又不是自己做不了主的东西,他就做一回主了。

    唉!你说这世道怎么这么难?外国人欺负我们也便罢了,怎么这和尚道士也开始欺负起人来了。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在啊!

    鲁智深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自己就是个和尚,不做官了,这什么宰相门前七品官,他是一点儿也不会在乎。你老实听话还好,不老实我就用拳头招呼你。“洒家是带朋友来找王大人的,你让开。”

    根本不用他们引见报告,直接便冲了进去。

    “大师,大师,你看……”管家哪儿拦得住他,只好把目光放在有官身的林冲和宁采臣的身上。

    林冲还有些迟疑,宁采臣才不管这些,不是王诜身上有驸马的称号,而自己又是名士子,他也想学一把鲁智深直接打进去。

    林冲虽然有些躲闪,但是讲义气的他,还是陪着鲁智深、宁采臣走了进去。

    王家的花园很别致,怎么说也是驸马住所,有公主在,自然不能太差了。

    不过他们不是来看风景的,就是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好一个王大人,真是会享受,躺在躺椅上,旁边有人扇着风,更有侍女侍候着。

    看着那一勺勺的黄澄澄的桔肉,宁采臣一下子就火了。好你一个王诜,上次见你那么有诚意买桔子,我还送了你一坛,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是扔了,也不送你。

    “你们是什么人?”躺着正舒服的王诜,突然看到闯进来的三人,一下子坐起,生气道,“管家,管家。本老爷不是吩咐过,本老爷在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滋扰吗?”

    鲁智深见他不认识自己了,上前一步,大声道:“王驸马不认识洒家了?”

    鲁智深的大嗓门震得他耳膜发胀,又闻到一股酒臭气,以手掩面道:“哪儿来的花和尚,吃醉了酒,到本官府上耍酒疯!”

    看他真不认识自己了,鲁智深面上有些不好看,这大话说出去了,他得兜回来。

    宁采臣却先他一步道:“王大人,杭州人氏李大发卖甘桔,大人是不是该放人了?”

    “什么李大?你又是何人?”王诜有心不承认。

    宁采臣还没说什么,鲁智深看看四周,大步流星,一把把假山拔了起来,把假山倒立,重插到地上,这才拍拍手说:“这下好多了,哗哗的,呱噪得很。”

    鲁智深这么帮忙,宁采臣轻松多了。“我是谁不重要。大人,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他才不在意一个驸马,反正大宋也就这样了,别说是个驸马,连皇帝都没少让人威胁过。

    这一下,王诜清醒了。和尚好大的力气,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王诜说:“那个李大败卖的桔子有害健康。本官自然要抓他。”

    “是吗?”宁采臣看着他还没有吃完的桔肉,“大人真是颠倒黑白,面不改色啊!竟然是有害健康,大人怎么还吃?还有在下也没有听说这京城的治安什么时候驸马也可以插手了。”

    王诜一开始只注意鲁智深的力气,毕竟这么大的力气,就是撞到自己,自己也受不了。

    现在却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宁采臣身上。

    这个书生好毒啊!这是想我死啊!京师的治安,是我一介驸马能插手的吗?罢罢罢,我也不过是想独占这仙水蜜桔罢了,既然已经找到这制作之人,一个小小的商贾放就放了。

    “哦,本官正是试验这甘桔是否真的有害?”

    “那大人的结论是?”

    鲁智深把铁铲往地下一放,地面的震动,王诜坐着都感觉到了。

    “本官试验过了,无害无害。这就放人。管家,你去持本官的名帖,这就让开封府把人放了。”

    “是,老爷。”

    “既然大人这么通情达理,我们就告辞了。”宁采臣目的达到,可以走了。

    王诜自然是巴不得他们赶快离开。

    偏偏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伯叔,我又来找你玩了。”

    伯叔?这是什么称呼?我这叔舅就够怪了,想不到还有人比我还怪?

    王诜见宁采臣皱眉,心中着实慌了,他不是听出来了吧?该死!当时怎么会让这丫头听见。不行,得补救回来。

    王诜故做镇定道:“伯仲叔季,长幼之序也。丫头才学了,所以胡乱称呼一通。”

    宁采臣点点头,他自己的称呼也不是那么大众化,所以对这称呼,他自然是没有追究。

    不过他这边刚要走,那边却让人认了出来了。“宁大哥,你怎么来京里了?”不巧这来的人竟然是赵柔儿。

    “怎么是你?”宁采臣也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大熟人,而且是在解决了问题,正准备走的时候。真是来得太不巧了。哪怕是晚来那么一会儿也好啊!“你来这儿是?”

    赵柔儿脸一红,却忍不住偷盯着王诜没有吃光的桔肉,一脸馋相。

    她就是为吃来的。

    虽然宋徵宗现在还没有达到他的生育顶峰,三十多个儿子三十多个女儿,但是他绝对是个能生的皇帝。这么多的儿女,再加上嫔妃什么的,这点儿桔子哪儿够分的,他是皇帝,还是个喜欢独占的皇帝。

    分享?一点儿可以。平分?不可能。至于后世的父母少吃口,儿女也要多吃,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好东西,自然人人都爱吃。

    王诜派去的人显然不够谨慎,否则也不会让一心找哥哥的小公主发现了他这儿也有仙水蜜桔。小孩子吗,自然是吃了还想吃,也便天天到王诜这儿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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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和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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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王诜怎么也是个驸马,是不用怕公主的。全文字无广告但是他毕竟是理宗的驸马,不是徵宗的,理宗又不是徵宗的父亲,这关系也就更远了。

    否则这王诜也不会联合高俅做那替徵宗拉皮条的倒灶事了。

    赵柔儿竟然认识这个秀才,真是天助我也!

    王诜眼前一亮,立即让下人端上新的仙水蜜桔,询问赵柔儿道:“这个公子是哪儿人?叫什么?看上去气度不凡得很。”

    听他这样问,宁采臣便猜得出他是想秋后算帐了。

    本来如果没有小公主,宁采臣欺负完人就走,谁知道他是谁?这时代是既没监控,也没有照片。就是画影图形好了,又有几个像的。

    只要不知道他是谁,王诜就拿他没有办法。天下士子千千万,他总不能一个个找过去吧!

    偏偏小公主来了,偏偏这小公主与自己还是熟人。

    宁采臣不得不转身回来。“大人不用问了,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杭州士子宁采臣,同时也是陛下封的天下名士!”

    这个时候是绝不能退缩的,退缩意味挨打,而他现在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这名号了。

    宁采臣一自报家门,他退缩了。

    不退不行啊!

    说好听点,他是人人羡慕的驸马,可只有做了这驸马也才知道驸马的苦。做驸马最大的损失绝不是什么官位,而是士林。

    做了驸马,你便再也不是这士林的一分子。

    士林的实力有多大,只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便可得知。但是什么共治?表面上罢了,真正运转这天下的还不是士林。

    朝堂上的是官员,朝堂下的是士绅。

    别说天下名士了,就是地方上的才子,他也招惹不得。

    一旦真动了,那可是会士林震怒,直接皇室,谁让他现在是皇家的人。

    士林与一个驸马,不用想,也知道官家会怎么选。

    可是他真的只是希望宁采臣不过是一般士子,好让他欺负回来。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撞上了铁板,还撞得头破血流。

    不是头破血流吗?

    千方百计问了人家的名号,自己却无力反抗,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宁采臣逼问道:“怎么?大人还是觉得我的桔子有害健康?”宁采臣也只是试试,后世虽然有人提过这士林多强多强,这士林的名号多有用。

    但那只是耳听为虚,今日见了王诜的表现,才真正体会到士林的强大。

    驸马是什么?那可是国家一把手的女婿。一个小小的秀才,放在后世,最多也就是个应界大学生。

    一个大学生可以欺负国家领导人的女婿,这简直是不敢想像。

    宁采臣既然发现了自己这书生身份的强大,以后自然是大用特用。

    就是现在,我告诉你桔子是我的,你敢抢吗?

    “什么?桔子是你的?”老实说,王诜还真不敢抢。就是为了独吞扣押,也只是敢拿李大这个商人动手。

    这官家已经吃过这桔子了,可以说是简在帝心,再加上宁采臣的身份,想见官家也不会太难。真要告上一状,自己还真吃不消。

    王诜不怕宁采臣告他羁押商人李大的事,一个商人,押了也就押了,官家不会在意。可是他怕的是宁采臣告他独吞仙水蜜桔的罪过。这天下都是皇上,自己却敢私吞好东西。官家一怒,自己就全完了。

    “宁大哥,桔子有害健康吗?我怎么不觉得!”赵柔儿歪了一下小脑袋问道。

    王诜苦笑道: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好在比起这个问题来,赵柔儿更喜欢甜桔子,很快便又投入到消灭桔子的战斗中。

    宁采臣他们告辞了。王诜什么都没说,不是他硬挺着不服输,而是如果这儿只有宁采臣一个,大家都是文人,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摊开说都行。可问题是这儿有个武夫。这么丢脸的事,他怎么能做?

    唉!以后再说吧!

    宁采臣他们去接李大,鲁智深他们本来不想去的,宁采臣以酒引他,他也就去了。

    而在王府,赵柔儿也不光是吃:“伯叔,这大哥找到了,可怎么和父皇说啊?”

    “这个,不好办哪?以娘娘的权势,我们都不好说陛下有个儿子沦落在外。对了,公主你不是认识那个宁公子,他要是帮忙就简单了。”

    “宁大哥?嗯。”赵柔儿想了一下,想到宁采臣的神奇,她点了点头。

    宁采臣这时接了李大出来,正在给他洗尘。

    李大感谢道:“多谢宁公子相救,我老李谢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宁采臣说:“不,这事要怪我。如果不是我让员外卖这桔子,也不会有这牢狱之灾。”

    李大摇摇头说:“一样的。这次是我太贪心了!这样的祥瑞怎能一个人独吞?如果我献给某位大人,也不会有这事了。我是什么身份,一介商贾贱民罢了。”在牢里他想的清楚,贪心害人哪!

    又是一大碗酒痛饮了,起身道:“宁相公,各位,我老李还有事,这就先走了。此恩容后再报。”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去了。

    “这是什么贼厮鸟,来了便是独自吃酒,吃完就走。”鲁智深很不满。

    “大师别怪他……”宁采臣劝着酒,便把李大的家事说了。

    鲁智深一听暴跳如雷,把桌子拍的山响。“还有这样的人,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洒家若遇上,非生撕了他不可!”

    林冲家有个使女,名字叫锦儿。宁采臣他们正喝着酒,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缺边叫道:“官人!快回家!那个衙内醒了,非要入了娘子内室进。”

    林冲一听,立即急了:“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有什好怪的,快去!”宁采臣与鲁智深都催他快去,宁采臣付了店家银子,也急急随后赶去。

    路上遇到锦儿,向她打听事情原由。

    宁采臣才知道他打伤的衙内竟然在林冲家中养伤。

    锦儿说:“他没醒来还好,一醒来得知娘子美貌,非要进屋。娘子不许,正僵持着,我便来寻官人。”

    “好一个恩将仇报的衙内,那衙内是什么人?”鲁智深喝骂道。

    锦儿说:“那衙内是太尉养子,太尉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因为本是叔伯弟兄,却自降辈分做了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

    下面不说也知道,高衙内太有名了。

    只是宁采臣想不到他与林冲起冲突,竟然是与自己有关,而不再是上香。

    自己这个蝴蝶倒是改了不少事。林冲的老婆怎能不救?不说别的,单单是水浒传中唯一的真爱,便不能不救。

    “大师,一会儿见了那衙内不要留手,往死里打。”宁采臣知道水浒传中林娘子是高俅父子害死的,不过细节他记不清了,好像是因为林冲服了软,退缩了,这才让高衙内起了陷害之心。

    至于狠命教训一顿后,他会不会收敛下来,宁采臣也不知道。

    而且直接让他想出一个可以对付高俅父子的方法也不现实。要知道高俅可是盗卖了保护皇帝的禁军,皇帝也没有处罚他的主。

    想对付他,除非他造反。

    宁采臣和鲁智深赶到时,林娘子正顶住门。

    而高俅却对林冲吼道:“林冲,放开,本衙内不过是想讨回水喝,莫非你敢打我不成?”

    随高衙内一起的下人也一齐聚拢过来,拉住林冲说:“林教头,是真的,我们可以做证!”

    做个屁证,他们本是一伙的,他们的证有什么用。

    不过看林冲虽然生气,却没有打他,看来自己这只小蝴蝶虽然改了一些事件细节,但是林冲性子还是没有改过来。

    宁采臣对鲁智深施个眼色,鲁智深大叫一声,便冲了上去。

    林冲见了,下意识便拦:“师兄,你做什么?”

    宁采臣立即拦下林冲,笑着说:“大师喝醉了,发发酒疯,出出汗便好了。”

    鲁智深见宁采臣拦下林冲,哇哇大笑,越过林冲冲了上去,沙钵大的拳头照着高衙内便打,阻拦的下人,更是一拳一个。

    宁采臣前面的话是对高衙内说的,现在才对林冲说:“林教头,他是你的现管,却不是大师的。这种人既然律法管不了他,让大师教训教训也好。自己既出了气,又救了一城妇女,也是做善事。”

    鲁智深没想到打人还打出善事来了,更是打的高兴。

    “师兄,莫打了,再打就死了。”

    林冲的高声不仅没有制止鲁智深,鲁智深反而大喝道:“打死了才好。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高衙内怕了,这和尚不是人,是恶魔,不然哪有只爱杀人放火的和尚,不求饶,说不定真要死在这儿了。

    那个书生看着眼熟,大概也是个狠人。单听他的话,便知是一肚子坏水的。

    打人也是善事?这么好的借口,我们都没想到过。

    现在能求的只是林冲了,希望他能劝得住那两人,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林教头,林教头,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再打就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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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花和尚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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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宁采臣也不知道这高衙内说话这么有趣,还真死,难道他还能假死不成。

    宁采臣是想笑,又不敢笑。只不过故意拦着林冲,这鲁智深是真的疯和尚,打死人也不在乎。呃,又是“真”……

    这会儿功夫,宁采臣也想过了。既然这个高衙内是个祸害,那么就让鲁智深打死他好了,

    至于打死之后怎么办?

    怎么说宁采臣也是个现代人,虽说这时代可能没有化尸粉这样的东西,但是藏个尸对宁采臣就太简单了,院门都不用出。直接丢阴司里去,看哪个找得到。

    也许是宁采臣做的太明显了,也许是宁采臣身上的杀气。林冲也急了,说:“宁相公,你这么做会害了师兄的。”

    宁采臣微微一笑说:“不会,你放心好了。”

    宁采臣想着藏尸于阴司,都知道这阴尸死气厉害,活人进去,几个小时便死了。不过死了之后,尸体会变什么?

    是变成东方的僵尸呢?还是会变骷髅。

    这宁采臣就不知道了,这个实验也值得做。

    高衙内也不傻,看宁采臣不断拦着林冲,便知道林冲救不了自己,于是他又高呼道:“嫂子,小弟就是想喝口水,不会这也要打死人命吧!等一下,和尚,你要干什么?”

    吱-

    门开了。林娘子匆匆出来,拦下鲁智深道:“师兄,这次就饶了他吧!怎么说都是官宦子弟。这一次想必也怕了。”

    这一切说着很长,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鲁智深刚刚打倒高衙内的四个下人,正想对高衙内动手,可挨过一次的高衙内哪儿还想挨打,是苦苦哀求。

    林娘子出来一拦,鲁智深怎么说也是个出家人,不好和林娘子动手,只好去看宁采臣。

    宁采臣一看便知道自己的打算失败,今天这高衙内不会死了。

    唉!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鲁智深也会手下留情的。也是,那些想害他的闲汉,他都能饶过,更何况这还没有得手的高衙内。

    这时林冲也冲开宁采臣的阻拦,上前拉住鲁智深也是帮着说话:“师兄,这人是高太尉的衙内,在我家疗伤,想是误会。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这次我先饶了他。”

    鲁智深说:“怕他什么太尉?也管不到洒家头上,还是打一顿的好。”

    宁采臣也附和道:“就是,这等人不打不行。打了,若是改了,也是救他。今后入了地府,也免受那地狱之苦。”

    林冲听了,急道:“宁相公,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上次把他打伤,我便让他在家中养伤,这事医者也知。如果死了,可没办法向太尉交待。”

    宁采臣一看,他们身上果然抹了药。这就是有外人知道了。既然知道,宁采臣也不好下死手。就像林冲说的那样,真死了,他不对交待。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是不大讲究证据的。

    高衙内如果真从林冲这儿消失,说不定高俅会直接拿林冲开刀。不,这几乎是一定的。

    宁采臣沉思。

    高衙内听了林冲的话,一下子认出宁采臣来,指着他道:“是你,上次就是你打的我。”

    宁采臣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说:“林教头,我看还是打死的好,你看,他认出我来了。”

    高衙内真想给自己个大耳光子,心说:怎么忘了,这个读书人也是个狠角色。后悔地捂着嘴说道:“没,我没有认出你来。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坏人是很怕死的,特别是高衙内这样突然发迹的人就更怕死了。好容易翻身成了人上人,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死了。

    林冲也帮着劝道:“宁相公,就放过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相公的身份。”

    宁采臣会杀人吗?

    在林冲看来,宁采臣的杀气可不是假的,能拥有这么强大杀气的人,少说也得杀个成千上万人。可是宁采臣怎么杀得了这么多人?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出。

    好在,杀气这种东西对别人或许是一种负面影响,但是对他们这些魔星来说,却绝不亚于友好通行证。

    否则也不会有杀人如麻者也成为梁山好汉了。

    当然,这么浓厚的杀气下,林冲自然也就更加关注宁采臣,因为林冲知道,只要有人一服软,鲁智深便不太可能再大开杀戒。

    宁采臣知道林冲的顾虑,而且这顾虑也没错。就是以宁采臣这大好的前程,杀人是不怕,但是却不能弄得人尽皆知。

    天下名士的称号,可以欺负人,可以骂人,但是杀人却不是名士会做的。“好吧!让他们走吧!”

    没了杀人的念头,浩然正气立即封锁住了杀气的外露。杀道虽然无时无刻不想复道,但是人道之下,杀道绝非主流,毕竟杀道是不可能推动人道发展的。

    没了杀气,宁采臣立即变成那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是林冲他们勾通魔星位,也找不到宁采臣身上的杀气。

    一个人的气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杀气也是可以隐藏的吗?还是我刚才太过担心,感应错了?

    林冲也拿不定主意了,不过现在绝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杀过人的师兄在,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宁采臣。“还不快滚!等死不成?”林冲也是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

    怎么说林冲也是男人,这样的事放谁身上不生气。

    他也想过结果了这群人,但是……唉!一身官衣,穿上了,顾虑也就多了。

    看见林冲劝住了他们,高衙内五人立即连滚带爬逃难去了。

    宁采臣把手一拍剑鞘,唤出王小。

    喝-

    四周气温立即降低,鲁智深与林冲都呵出一口水雾气。鲁智深更是问道:“咦?这天怎么不太正常,这时节也呼的出露水。”

    宁采臣没有出声,只是传令王小跟上高衙内。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面对高官二代们,怎么防范小心,都不为过。

    王小去了,水雾也便没了。

    天气的变化是钦天监的事,鲁智深也是感慨一下也就算了。只狠狠对高衙内他们地离去啐了一口:“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了去!”

    随后又重新打量着宁采臣,说:“看不出,你倒不是个银样蜡枪头。怎么样?搭把手?”

    他这是想和宁采臣切磋一下。

    林冲又拦了:“师兄莫打,今日这么高兴,当吃酒。”

    他是怕鲁智深酒劲上来,失手打坏了宁采臣。拦下鲁智深,他便取些钱让锦儿去打酒买菜。

    鲁智深提着禅仗,也觉得有些欺负宁采臣。只比块头,自己便占了大便宜了。又见旁边还有女眷,说:“阿嫂,休怪,莫要笑话。洒家就是个粗人。”

    林娘子见了礼,红着脸进了屋,今日对她可不是高兴事,而是羞人的事才对。低着头,进了屋。

    老实说林娘子真的很美,就是放在后世,也可以称为御姐人妻。怪不得高衙内会打她的主意。

    想了一下,宁采臣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的好。“林教头,在下觉得今后你还是防着一下的好。”

    “怎么?他还敢来找麻烦!”鲁智深牛眼一瞪道。

    宁采臣说:“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不可不防,高家父子的名头,只怕不是那么好听吧?”

    何止是不好听,自从高衙内进了这汴京,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

    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官二代祸害了人,很快便有更多的有样学样。

    林冲是汴京人,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见林冲不出声,宁采臣想了想,觉得还是再说具体些的话:“林教头,你今后最好遇高则避,遇兵莫带。”宁采臣记得高俅害林冲,便是林冲带兵器进了白虎堂。

    虽然这不一定能免了林冲的发配,但是总是个法子,试试也无妨。

    鲁智深听了大笑道:“宁相公,你怎么也与洒家师父一样。洒家师父也给洒家一些箴言,说俺‘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见信而寂。人说是圆寂,宁相公,你是个有学问的,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

    鲁智深说到圆寂,宁采臣猛然想起鲁智深是四十多岁死的。

    书中有言,鲁智深去观潮,寺中僧人对他说:“这潮信日夜两番来,并不违时刻。今朝是八月十五日,合当三更子时潮来。因不失信,谓之潮信。”

    鲁智深看了,从此心中忽然大悟,拍掌笑道:“俺师父智真长老,曾嘱付与洒家四句偈言,道是『逢夏而擒』,俺在万松林里杀,活捉了个夏侯成;『遇腊而执』,俺生擒方腊;今日正应了『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当圆寂。众和尚,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寺内众僧答道:“你是出家人,还不省得佛门中圆寂便是死?”鲁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唤做圆寂,洒家今已必当圆寂。烦与俺烧桶汤来。”

    一个“信”便取了鲁智深的性命,后世人一直想不通鲁智深为什么那么巧,当晚听了“信”便圆寂。

    宁采臣穿越过来的,现在是知道了,鲁智深哪儿是什么圆寂,分明就是自杀。无论是震碎心脏,还是引魔星入体,对鲁智深来说都不难。别忘了,鲁智深有名的便是疯魔杖法。

    不行,四十多岁死了,太可惜了,得救他一救。

    宁采臣低头沉思,怎么才能圆了这智真长老的“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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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再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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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采臣思考后说:“大师可知明心见性这类佛家语?”

    鲁智深说:“洒家好歹也是个和尚,这类佛家语自然也是读到过。全文字无广告”

    听到他只说读到过,却并不说懂,宁采臣微微一笑道:“屏弃世俗一切杂念,彻悟因杂念而迷失了的本性(即佛性)。”

    鲁智深说:“这是性,信在哪?”

    宁采臣说:“信为信仰,什么时候大师明心见性,信了佛祖,便是这‘见信而寂’了。”

    鲁智深摸摸光头道:“洒家这辈子杀人放火,恐怕见不到佛祖了。”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见不到就对了,本就是撕杀军汉,见什么佛祖?来来来,我们喝酒!”

    只要鲁智深不再打什么见信就死的傻事,便值得高兴。

    这一天,宁采臣喝多了,怎么回的客栈,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掌柜送来李大的信,信上说他们回杭州了。

    是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可不得回去吗?

    在汴京的事看上去办完了,但是宁采臣却不能走。

    是为了林冲,更是为了华夏的热血男儿。

    灵隐寺主持本就给了宁采臣很大的触动,从古到今,战死疆场的华夏男儿实在是不公。

    就是后世建了什么纪念碑,也是像征意义大于现实。不说是欧洲,就是美国也没得比。

    这能怪谁?华夏从来便没有正式过士卒,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宁采臣有心做些什么,他不希望更多的王小惨死,从保家卫国的烈士变成恶鬼。

    这不仅不公,更是悲哀。

    而想阻止这种悲哀,宁采臣知道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小。这需要全民的反思。

    美国人的子女为父辈能上英雄纪念碑能为之奔波几十年,而华夏缺少的便是这种荣誉感。

    宁采臣知道他的优势在哪儿,在他的笔头上。前面几本书的成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与动力。

    他就不信了,文人们既然都可以让女子裹小脚成为美的标准,他为什么不可以。

    要知道,只要是正常人就没有会觉得那种畸形小脚是美的,不仅不美,由于裹脚后,脚的变形使得汗腺紧凑,美脚没有多少,臭脚倒是大幅度增加。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一下子占了臭脚的半壁江山,与男人的汗脚可谓臭味相投。

    臭的、丑的,都能变成香的、美的。

    抄的又是后世经典,怎么可能还改不了华夏民族的悲哀。

    先入目的便是四大名著,红楼和西游,与士兵无关,可以舍了。

    至于《水浒传》写的是草寇,虽然勉强合格,但是一本新白蛇传的麻烦还没过去,他实在不敢动这种**。

    文人无罪也是有限的,这种与造反有关的书,宁采臣觉得还是不要再碰的好。一首“王图霸业”过了关,可是再写还能不能过关?不过的面大吧!

    一次,宋徵宗也许哈哈一笑,不在意,可总是写。就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立场的问题了。

    还剩下一本《三国演义》,老实说四大名著中,宁采臣最喜欢的便是三国了。这书的军事、道德、人文价值之高,绝非其他书可比的。

    纵观后世,有几个不爱三国的。无论是哪种人,宅男、腹黑男、软弱男……在其中都能找到偶像。

    这么一本神书,宁采臣相信,宋朝人没理由会不喜欢,只要……

    等等。

    一本《三国演义》写小兵的地方……

    华夏还是华夏啊!

    宁采臣不得不丢下笔,本以为有了后世小抄很简单的事,想不到却并不简单。

    其实仔细想想,华夏确实没有关于军卒小兵的小说。如果有,也不需要他现在来写了。

    王小他们这类军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恶鬼?去地狱受苦?

    铃-

    是驼铃声,一队骆驼从楼下经过,这是来自西域的商侣。

    西边?西边倒是有战士的传说。

    神王奥丁为了应付诸神的黄昏,命令他的侍女骑上快马上穿越云端,在人间的战场上挑选英勇善战的阵亡战士(即英灵),奥丁神的做法形成了古日尔曼人白天战斗、晚上豪饮;无所畏惧地迎接挑战。

    不过这样的故事显然不太合东方的胃口,否则也就不会在东方流传不起来。东方太不喜欢战争了,就更不用说死了之后还要做战。君不见东方就是阴差也要用邪恶之徒吗?

    这些都是应该扭转的。毕竟恶鬼越多,人们越会讨厌远离恶鬼所在的地方、职业。

    东方。《大剑》,不行,一群女子;那么又回到了圣斗士身上。

    可是这不为人所相信啊!

    即使把它中土化,雅典娜换成后土娘娘,恐怕也无济于事。

    宁采臣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小说家。更何况一本经典,也不是随便就能写出来的。

    与其费力写一本不一定会经典的小说,为什么不抄后世经典的小说。但是后世的开放,也许才会让圣斗士深入人心……

    不对,宋朝更加开放。那么宋朝与后世的差别在哪?

    必须找到差别,否则怎么改变人们对军伍的看法。

    保护……保护大地,保家卫国……

    宁采臣走出客栈,寻找着两者的差异。

    “宁大哥,宁大哥。我找你好久了。”突然小公主赵柔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宁采臣停下脚步:“公主殿下。”

    “宁大哥,你刚才在做什么?怎么人家那么叫你,你也不理睬人家。”小公主赵柔儿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道。

    “哦?刚才我在想事实,没有听到有人叫我。”正想着怎么让人认可军士,宁采臣是真的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

    小公主赵柔儿仔细打量着宁采臣,见他不大像是说谎:“算了,算了,本公主原谅你了。对了,宁大哥,本公主正有事找你帮忙。来,你快来。”

    公主硬拖着走,宁采臣只好跟上她。

    他们穿过御街,很快便来到一处酒铺。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到了酒铺后面。

    里面人不多。一个大和尚,一个老仆,一个小厮。

    其中两个是老熟人了,老仆是里头,小厮是赵煊,只有大和尚是头一次见到。

    宁采臣隐隐把小公主护下,说:“公主殿下,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别的不说,那个里头是妖,宁采臣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一个拥有皇家龙气的妖。

    小公主的龙气已经不多了,再少下去……

    “宁大哥,没关系了。这是我大哥。”小公主跳了出来,为宁采臣做介绍。

    上次相见还不过是花船上的小厮,怎么一转眼便成了皇子。

    面对宁采臣的疑问,立即又引出了一个皇家秘闻,狸猫换太子。

    不过这本是宋仁宗时,包拯手上的案子。想不到到了这世界,不仅成了宋徵宗的事,剥皮的狸猫,也变成了有法力的狸妖。

    “你是说你就是那只狸?”想不到,实在想不到。不仅有太子,就是狸都有。

    里头,里头,搞了半天竟然是狸头。

    “那大师是?”宁采臣看向那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相国寺智圆长老。”和尚双掌合什道。“听闻相公在御街上推敲,是推敲新词吗?”

    只这瞬间,宁采臣便明白了。这哪儿是宫廷秘闻,分明就是佛道争锋。

    否则以这只狸妖的变化能力何须把赵煊带出宫,只要让宋徵宗看到自己儿子,便足以保住他。

    先弄出宫,再弄进宫……哼!麻烦不麻烦。

    见微知著,这绝对是佛道争锋。

    对了,他说他叫赵煊,那他岂不是下一任宋帝。

    宋徵宗是有名的祟道皇帝,他甚至给了自己一个道家封号,玉清真王。

    而他的儿子赵煊,也就是下一任宋帝,历史书上写的很清楚,他是有名的祟佛厌道者。

    什么都清楚了。这种争斗,宁采臣又怎么会愿意搅和其中呢?

    宁采臣实话实说道:“不,我不是写词,而是觉得我朝的军士死后往往成为无主孤魂,实在是太惨了。”

    这儿的人,除了小公主外,恐怕没有普通人,所以宁采臣说出鬼魂之事,他们并没有觉得不妥。

    “阿弥陀佛。”和尚宣了声佛号。

    宁采臣看向赵煊,这一看,赵煊的身体动了一下,他本来是大马金刀坐着,仿佛金殿上的官家,现在才回头看了里头一眼。

    里头和智圆互相看了下,他们轻轻点了点头。

    宁采臣一看便知道他们把自己的实话实说当成了一次试验,一次文人对自己未来老板的试探考核。

    试探啊!也不错。如果他的做法能让军魂有个好归宿,那么帮他一把也未尝不可。

    宁采臣满心期待着赵煊能说给军卒们平反的话,但是赵煊却说道:“相公放心,当本王回宫,一定奏明父皇为前线将士做一场水陆大会。”

    水陆大会缘起於梁武帝夜梦,其本质不过是渡化恶鬼。

    一开口,这些为国捐躯的将土便成了恶鬼。

    宁采臣很失望,不过却和赵煊的身份,无论是佛信徒,还是北宋的末代皇帝,都是和的很。

    赵煊没有看到宁采臣的失望,反而高兴说:“不过在此之前还希望宁相公能做首好词,吸引父皇前来。”

    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宁采臣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这宋钦宗回皇宫到底是坏是好,宁采臣不知道。

    历史书上只说此人,为人优柔寡断,反复无常,对政治问题缺乏判断力。

    再多就只能找这方面的历史学家了。

    而佛道两家,自然是道家说佛门捣乱,佛门说道家无能了。

    这时代在京城出现的佛道两家诸多代表人物,也是历史文献互相矛盾。有说好的,更有说坏的。

    到了这一步,历史反而不再可信,因为这里面有了佛道之称的影子在。

    从酒铺离开,宁采臣的心情便不好,就连赵煊他们赠送自己的宅子也没要。

    华夏人是宁愿花大价钱大力气去赎保家卫国战士们的“杀人罪过”,也不愿意承认他们没罪。

    回来之后,宁采臣反而更加坚定了替军士们平反的决心。

    “哼!既然道理说不通,那就用利益来吧!黄金圣斗士正好,披着这么层黄金,恐怕所有人都会自动忽视了战士的身份吧!也好,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黄金,就做一具黄金圣衣。只是不知道吕祖帮不帮这个忙。”

    虽然主要是用金子做宣传,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这么用金子打造。那样就不是宣传,而是遭贼了。

    西游记中,佛门可以用三宝引出唐僧取经,那么自己用黄金圣衣引动人们对军伍的改变,也不算太难才对。

    只要改成最善战,最能保家卫国的军士才会受到后土娘娘的青睐,成为最强大的黄金圣斗士,想必对军士也是有促进的吧!

    看着自己生死簿上仅有的一个军魂,有一就有二,更多的人成有军魂也并非不可能。

    与此同时酒铺内。“长老,他会帮我们吗?我们送的宅子,他没要啊!”宁采臣一走,赵煊是再也没有一点儿自信的样子。

    智圆认真说:“放心吧!殿下,他是读书人,殿下是正统皇子,他是一定会帮殿下的。今后殿下回了宫,再多赏赐他就是了。”

    “是,长老说的是。”赵煊很高兴,自己是正统皇子,他有什么理由不帮自己。真是想不到,来京城前,我还只是个小厮,这一转眼便成了皇子。

    姑娘,你等着吧!等我一成为皇子,便一定会找到你,到时你便可以做我的王妃了。

    他是这么高兴,是完全不知道他认识的姑娘现在已改个名字叫李师师,更是他老子的宫外皇后。

    智圆见鼓起了赵煊的信心,对里头说:“里,殿下就交给你了。”

    里头趴伏在地上,就像是对主人一样恭敬说:“放心吧,师父,我里必将以自身性命保护殿下的安全。”

    智圆长老满意地点点头。

    他觉得送出里的做法,是做对了,不枉费他这十几年来佛法没有寸进。

    一个伽蓝换来今后皇帝对佛门的支持,绝对很值。而这也正是他们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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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别有洞天

    第248章、别有洞天

    上回说到宁采臣准备扭转华夏人对军伍的看法。(《知道这是件大工程,不是三五天可以做到的,三五年能做到就算是快的了。

    所以宁采臣现在在做的,便很正常了。买房子。

    遥想当年小乔初嫁了……不对,汗!应该是遥想当年为房奔波了,交了首期,还要再交二十年,却也只能使用七十年。

    哪像现在,买一座住一座,再闲着一座都行。而且买了便是自己的。

    向宁采臣售房的姓顾,是位地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他要卖的宅子,正是宁采臣需要的。

    易守难攻,风景幽灵。而且偏僻。

    不是他要占山为王,起兵造反,而是随着他不断与三界交缠在一起,一些事情便不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做。

    单单一个鬼,便要避开人。因为鬼这类存在,并不是只有法师道士才看的到,真撞上一些倒霉蛋,也是能看到的。

    人家本就够霉的了,再让见鬼,于心何忍。

    这样的所在自然不会在杭州城里。“相公,这边请。”

    带宁采臣去看地方是顾府的管家,这是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老人。

    这次顾家走的很匆忙,什么家具器物,一应没带,听说只带着细软上路了。

    宁采臣说:“顾老爷怎么走的这么匆忙,这里可是京城之地,住在这不好吗?”。

    老管家叹了口气说:“不瞒相公,其实老爷也不是真的想走,是没办法。本以为来了京师是享福,但是来了才知道是受罪。不仅吃用比家里贵,就是没个身份,出行也不方便。若不是相公这样身份的人,老爷也不会卖。”

    “我有什么身份?一个书生罢了。”

    老管家说:“书生也就够了。咱那宅子,有处桃林,每年桃花开,都会有文人踏青赏花。(《》)可是老爷搬来后,差点没让他们气死。”

    “哦?他们辱骂你家老爷了?”这也并非不可能,文人吗?皇帝都骂得,更何况一小小地主。

    “这倒没有。他们是盖贵人,怎么会骂人呢?”老管家惭笑道,“每次有文人来,老爷都亲自迎接,只是他们……嘿嘿!”老管家不好意思笑着。

    他这一笑,宁采臣明白了。

    大宋的文人地位之高,可谓登顶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维系整个文人阶层都居于高位,也只有宋朝这样极度富裕的朝代才办得到。

    文人社会地位高了,自然便有人想附庸一下文雅。这和后世八十年代先富起来的那一帮人拼命装修书房,是一个道理。

    只是这书好买,人可不好买。如果大家都是同一阶层也便罢了,年兄之间打过招呼,也能聚在一起,但是你一个连士绅都不是的外乡人,想找本地士人在你家开诗会,替你扬名?

    不啐你一脸唾沫,已是顾及了主人身份。

    怪不得这位大地主会住不下去。就像外地人跑北京吆盘子一样,不赶你不排挤你,怎么可能?

    现在看来,这位顾大地主受的排挤不小,买的东西都不要了,也要回去。

    也是,这文人埋汰人,用说粗口吗?

    以古代文人的能力,没有一个脏字,却埋汰得你脸红脖子粗,抬不起头来,这才是正常的吧!

    宁采臣摇摇头,不再打听,他是来买宅子的,可不是来满足八卦心理,来听别人的短的。

    宁采臣不再问,管家自然也就不会再拿自家老爷的糗事来议论。

    正当二人静得发慌时,一座山猛然被一把无形的巨斧劈开了似的,从中闪出一条小路来。

    一线天。

    这可真是真正的易守难攻。

    宁采臣当时说易守难攻,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可不是真要一处这么险要的所在。圣堂

    一个幽邃的峡谷中,到了深处,抬头仰望,但见岩顶裂开一罅,就像是利斧劈开一样,相去不满一尺,长约一百多米,从中漏进天光一线,宛如跨空碧虹。

    宁采臣想留在汴京,只是因为这汴京是京师,这儿发生的事从京师向外传播,绝对比杭州传到京师,然后再传出去快得多。他可不是要过什么与世隔绝的生活。

    看到宁采臣似乎有丝想反悔的样子,老管家立即说道:“相公,里面就是里面,这儿是难走些,但是里面绝对好。就是这路,找人修整一下,以后也是能通车的。”

    宁采臣看着他说:“老管家,你可不像是个管家,反倒像个商人。这两三人并行的山路,你说可以通车,你是准备开山,还是准备把马车做小?”

    看看这四周,山体裸露在外的全是岩石,宁采臣可不觉得这开路的工程能小的了。

    老管家也觉得自己的提意有些不现实,惭笑一下,只是说:“相公,里面好,里面绝对幽静。相公在这儿读书,明年一定高中。”

    他还以为宁采臣是在找幽静地方读书的士子,孰不知宁采臣只是找一个养鬼的地方,哦,是养军魂的地方。

    当然,这地方不能只是军魂住,那也在浪费了,平日里他也是要住的。

    而这里的架式,绝对是蒙古南2000侵后,与世隔绝的好地方,只要用石头把一线天通道一封,就没人进得来,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么个地方。

    如果不是怕打击到老人家,宁采臣真的不想走了,进去又如何,这样的地方谁买?

    读书人吗?青青山秀,结一草庐,有一上山的通路,便是一幽静所在。是自己提的要求过大了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真走了进去,宁采臣又舍不得不要了。

    悠悠高山,礁奇石怪,碧海金沙,幽涧溪洞,山花烂漫,岗峦密布,山势起伏,林木葱翠,风光旖旎。

    这分明是一番未受人烟侵染的小世界。

    下了一线天便是一处水池,池上有荷叶,从远处瀑布倾泻声,这水就是瀑布水潭。

    水潭上面有一桥,木制的吊桥,这里绿树成荫,清溪曲桥,环境幽静。

    过了这桥,便是一片桃花相映红的桃花林,林子中竟然座落着一处砖瓦宅院。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这一线天内竟然别有洞天。

    想也是,如果不是一线天相隔,这里里外外怎么可能才要两千两银子。

    单这二三十个平方公里的面积,汴京城外也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价格。

    “这宅院是你家老爷建的吗?”。宁采臣惊奇道。那么陡的山路,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一口气运送进来这么多的砖石。可四周看看,也没有看到采石烧砖处。

    管家说:“当然不是,这也是我们老爷从别人手中买下的。”

    宁采臣点点头,推门进了大院,十四间房,以七七分布,乃是玄家所在。

    可惜宁采臣他们没人懂,只是看房间干净,看上去保养得很好。

    “公子你看,这么好的宅子,一应家具器物都在,只卖两千两,绝对不贵。”

    宁采臣笑笑说:“你这管家又在欺人,以这进入路径来看,根本不是你们老爷来不及搬,而是搬不了吧!”

    老管家老脸一红,因为宁采臣说对了。吊桥也许过得去,但是那个一线天,无论是柜子,还是床,都绝对搬不出去。除非愿意直接翻山越岭,但是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为了这些家具?

    就是有人愿意搬,这位地主大老爷恐怕也舍不得付这工钱。

    “那相公的意思是?”

    “放心,这儿我买了。走,我们这就去衙门过户。”

    汴京城外五十里,荒山荒洞一府宅,连山带宅占地三十公里……

    这古代的地契真是强的没边了。

    这是地契?

    不是分封令吧?

    这么大的地方,今后全由自己一人做主?

    这房子买的值啊!别说才两千两,就是两千两金子,也要买下它。

    怪不得古代人有了钱便拼命买土地,后世之人还说古人没眼光,只顾着土地那点产出。

    现在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除了不能拥有军队之外,自己的土地上干什么都行。逼逼佃户,耍耍威风……分明就是一方土皇帝。

    而且不能有军队,可以有家丁有护院,更加可以做威做福。

    这与西方的骑士领有什么曲别?

    哦,是有一个曲别,那就是不必为自己主君的领土完整去拼命。

    这既可以享受封领的权力,又不用履行义务。这样的美事,也叫没有眼光?那干什么才叫有眼光。

    至少宁采臣是很满意,当天就搬了进去。

    他的一应器物都是随身携带,有剑鞘在,他往里面运东西就简单得多了。买够一个月的消耗,近期他是不打算出去了。省得心烦。

    赵煊他们跟催命似的,每天都问他新词写好了没有。

    不是宁采臣知道他是下一任的皇帝,宁采臣是理他都不想理。

    帮不帮他?拿不定主意。先拖着吧!既然他有这皇帝命,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他应该也能进宫的。

    反倒是军魂的事,宁采臣是全副身心的投入。

    华夏不是没有过强大的军队,但是军队强了,便行了吗?

    不。

    后世来的宁采臣知之甚详,只要无法扭转华夏种族对军人的偏见,便永远都会有宋朝。这与文明进步程度无关啊!

    第248章、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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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交易

    住处虽好,但是一个人太静了些。而且这房子很干燥。

    对,就是干燥。

    一开始宁采臣以为是卖家保养的好,但是他在房间附近,是一丁点生死灰都没有发现。

    别忘了,这儿可是有树林有山水的,一处没有任何干燥措施的房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干燥?

    天很快暗了下来,宁采臣不得不放弃寻找古人建筑上的秘密。

    点上了蜡烛。“来人,给我倒点水……”

    空旷的地方,空旷的声音。宁采臣这才记起,自己似乎好像忘了招一两个下人了。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宁采臣自己出去取水。

    潭水很清,有鱼儿游动。

    看着这么纯天然的水,宁采臣竟然不是那么敢取了。

    他来这世界这么久了,除了山泉水,他还没有取用过河水。这是上一世的习惯,后世人还有几个会喝河水。

    “算了,这是古代,应该是没有污染的。大不了,多煮沸一会儿好了。”不会有自来水了,河水才是主流。就是想喝井水,看看这山,也绝对不是那么好打井的。

    打了水回来……咦?好香的味道。

    再回到点着蜡烛的书房,桌上却摆放上子一碗白米饭,三条烤鱼,以及一碗青菜萝卜汤。

    出去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

    人?妖?鬼?

    宁采臣手按住剑鞘,随时准备出手。

    这个地方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顾家人说的那么简单。

    施施着,一粉衣女子正端着一碗鱼汤从书房里面走来。看到宁采臣,她一点儿都不惊讶,反而甜笑道:“公子,你回来了,快点用餐吧!”

    粉衣女子的笑容很亲切,笑起来lù出一对小鲍牙,1小小的可爱得很。

    宁采臣不敢大意,因为他已经严格检查过这个地方了,分明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人?”

    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

    “公子为什么这么问?”

    宁采臣看着她道:“这儿方圆几十里地,都没有什么人家,所以你不可能是别家的小姐。而我买下这时,也检查过这儿除了我,没有别人在。”

    宁采臣等着她的答复。

    粉衣女子放下鱼汤,叹了口气说:“公子跟我来。”

    想了想,好奇心下,宁采臣还是跟了上去。脚一踏进后面半间,宁采臣便有了熟悉的感觉。

    这感觉他不只一次遇上了,就是那种空间转换的感觉。

    虽然宁采臣已经尽可能小心了,但是这种事实在是防不胜防。白天来还没事的后宅,只是一些书罢了,天黑了再走一次,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空间,宁采臣自然不愿意再走下去,停下脚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粉衣女子见宁采臣停下,也不再向前走,停下问道:“公子察觉到了吗?”不等宁采臣回答,她便继续说道“奴家粉衣,本是这画中人。

    “你是说我们现在是在画中?你有什么目的?”

    “奴家公子别出声,他们来了。”

    谁来了?

    宁采臣回身看去,果然几个短打的汉子从外面进来,每一个人身上都扛了个口袋。

    怎么回事?这里自己分明买下了,怎么还会有人外人来?他们背的口袋里又是装了什么?

    几个汉子放下口袋,就像没有看到宁采臣,也没有看到桌上的饭菜灯烛似的,聊了起来。“大哥,这些破书真能换钱?”

    “当然能。”一个毛脸汉子大声道。“这西夏人,钱多人傻,只要是带字的,他们都要。”

    另一个又问道:“大哥,这集市上卖书的多了,他们为什么偏偏要我们去偷。”

    毛脸汉子说:“这不正好吗?他们若是只买集市上的,我们上哪儿赚银子去。”

    “那是那是。”众汉子连连称是。

    毛脸汉子说:“好了,快把书分好。mō金(得来)的放一边,偷来的放另一边。还有十天,西夏人便来收书了。”

    众汉子听了立即忙碌起来。

    收拾好了。毛脸汉子又说:“1小三,那个乡下土财主赶走了吗?”

    一个瘦猴似的人说道:“大哥放心好了。装几次鬼便吓得那老东西屁滚尿流,我亲眼看着他离开的。”

    “那就好。这么好的地方,岂能让给他去。”

    “大哥,你说这是个什么所在?西夏人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盖房子。”

    “这与我们无关,只要有银子赚便好。走,我们再紧赶着两趟……………”

    人渐渐远去,听不到声音了。

    宁采臣与自称粉衣的鼻子从画中走了出来。

    粉衣说道:“公子务怪。粉衣也是这样来的。粉衣怕说不清楚,这才引公子进入画中,让公子亲耳听到。”

    “那么你是?”

    众家粉衣,只知道并不住在这儿,其他的,奴家也不知道。

    “不,我是问你是鬼?是妖?”“这个,奴家应该是灵吧!”

    “灵?”

    “是的。世间妖物,大抵不出“精灵鬼怪”四字。有情之物,感日月精华,历百年而得智慧,是为精:无情草木土石,历千年而得智慧,是为灵:人之殁也,其hún不散,起而作祟,是为鬼:**之外,人所罕见,史所不传之物,是为怪。我本体不过是一幅画,以无情之身显形,当是灵了。”

    宁采臣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

    “奴希望公子能送我回去。”

    “这个简单,你家在何处,明日我便送你回去。”

    “公子勿怪,奴实不知家在何处。奴只知奴的家在画上。”

    “咳,你还是称呼自己的名字吧!奴奴的我不是太习惯。”

    “是,公子。奴,粉衣记住了。公子请看,这就是粉衣的画。”在众多的书籍中终于翻出一卷水墨山水画。

    灰sè的山坡上一排排毛竹,毛竹中耸立着一个小屋,似乎还有水流流下。

    风景画没有人。宁采臣看向粉衣。

    粉衣点点头飞向画纸,一闪就见坡道上多了一个女子,彩sè的。

    “公子。”

    开口说话,确实是她。

    看来她真的就是这画中人。

    踢踏踢踏……

    “公子。”

    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宁采臣接受了她的好意,重新进入了画中。

    踢踏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宁采臣和粉衣从画中向外看着,在漆黑的夜里,闪烁了一下紧接着,那幅画消失在原先的位置,好似从就没有这么一幅画一般。

    来的人终于要进来了,听步子声,很有力也很有规律,显然不是混混这一流的人,这与刚才离开的人的声音不一样。闲汉混混的脚步声既杂又乱,毫无章法。而这次来的人莫非是士兵?

    来人娄到门外却没有进来,而是交谈起来。

    宁采臣认真听着,却什么都听不懂。他们说的不是汉语。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宋人。

    不是宋人,难道真是西夏人?

    西夏语什么的宁采臣当然没学过。只知道他们谈了一会说,便走了。

    中间还从窗外察看了下屋中的书,满意地点点头。

    再多,就不是能看出来的了。

    再次从画中出来,他们已经离开了。

    真的是西夏人?间谍?

    后世之人看到这样的外国人,恐怕都会转这个念头。

    报官。

    不行。现在的官府可不会在乎什么间谍。我记得上一世看过一份资料说的是有人捉到外国间谍送到当地官府,结果间谍没事,官府的人恭恭敬敬送了出来。报官的人倒打了板子。

    泱泱上国啊!怎么能让外国来宾不高兴呢?

    间谍?又不是前线,哪来的探子。

    宁采臣知道即使抓了他们,他们只要说是使团的人官府便不会为难他们。

    更何况只是一些书罢了。外邦朝拜,朝庭哪次不送书?

    书。

    宁采臣立即翻找起来。

    书很杂,什么都有。天文地理农工是应有尽有。

    宁采臣的脸sè黑了下来,也许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就是知道也只会以为对方不过是想知已知彼罢了。

    哪有这么简单。

    这些什么都包括的书籍很轻易便能用来建立一个种族,一个文明。

    怪不得历史上的西夏文化那么昌盛。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地方军阙,一下子便拥有了一套完整的文明体系。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个穿越众,不对,是拥有一个穿越的文明系统。

    现在看来,问题是出在这。

    幸运是méng古人崛起了,完全摧毁了西夏文明,否则今后〖中〗国的版图是绝对会少掉西夏一块。拥有完整独立文明的地区,独立建国发展,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即使亚洲变得欧洲一样,也不奇怪。历史本就有着太多的变数。

    不行,不能让他们把书带走。

    可他们有多少人?

    我一个人,势单力簿了些。看来等找鲁智深林冲他们帮忙了啊!

    见宁采臣停下,粉衣问道:“公子,你找到我住在什么地责了吗?”她见宁采臣翻书,还以为是在帮她查找。

    而宁采臣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灵在。

    “对不起,姑娘”宁采臣尴尬道。他只顾着西夏人,完全把粉衣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感谢“柳暗huā又明投了2张的月票,哦,月底了啊!真快啊!又老一个月!。

第250章、乔迁之喜

    神魔系统修仙狂徒“没关系的公子,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住在什么地方,难为公子了。”

    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帮姑娘找到家的。”

    宁采臣很真诚,也很认真。

    她笑了,仿佛相信了宁采臣说的。“公子,快用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采臣刚想吃,又停下来。

    “公子,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啊?”她问道。

    “这个,姑娘,你哪儿来的这些食材调味?”宁采臣不是担心她要害自己,以他现在的不死身,想害他可不容易。他是想到了这是法术的世界,谁知道这鱼啊菜的原形是什么。真吃了不好的东西,虽然不会死,也恶心不是。

    “这里就有啊!”粉衣似乎很高兴有人问她这个问题,“粉衣自从被他们带来了这里,一直是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就到潭里去捉捉鱼,到山上挖挖野菜什么的……”

    想不到作为一个灵,她竟然是这样打发时间的。

    “那姑娘的厨艺………………咦?味道真好!”喝了一口汤,很汤。再尝尝鱼肉,却没有因为熬汤变得松散,仿佛更好吃了,有嚼劲,就像是门做的鱼肉似的。

    看到宁采臣吃惊的表情,她就更高兴了。“好吃吗?粉衣从来吃过。”

    “从没吃过?”

    “是的,粉衣是画灵,是不用吃东西的。”

    “不吃东西也有这么好的厨艺,姑娘真是了得。”宁采臣由衷赞叹着。

    “不,粉衣的厨艺都是跟一人学的。”

    “那个人是?”

    “粉衣不知道,只觉得很重要。”她有些黯然看了桌上的饭菜,又催促宁采臣道,“公子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宁采臣享用了她的饭菜,刚才先吃了一点,是品味也是在等待。如果有毒的话这会儿也该发作了,可是没有。“姑娘,你平日里都在修炼吗?”

    “修炼?”她摇摇头,说“公子,粉衣是个画精,哪儿有修炼的法门。”

    原来她是不懂修炼的一切都只是本能罢了。宁采臣想了想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修炼之术应该是通用的吧!不过她们一个是水,一个怕水。真的能用吗?

    宁采臣说了,又有些担心粉衣能不能修炼鱼娘的法门。万一相克那也是帮人不成,反害人了。—

    “不!公子不要去!”粉衣却突然变化很大,不仅花容失sè,死抓住宁采臣的手,仿佛很怕他离开似的。肼“不要去?我要去哪?”宁采臣只是不知道鱼娘的法门,她能不能修,她怎么会这么害怕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容易等她冷静下来,宁采臣才慢慢问出些什么。

    原来以前是有人陪她的但是听她的意思,陪她的人某一天说要帮她,让她也可以修炼,从而去了一个修真的门派。但是一年、两年……许多年过去了,那人再没有出现过。

    “他去的是哪个门派?”宁采臣问道。

    “不知道。”她摇摇头。

    “那他叫什么?”

    她还是摇头。

    什么都不知道,宁采臣想帮她都很难,只能安慰她道:“总会遇上了。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来相会………………”她痴了,幸福地笑了。“公子说的真好。是,我一定会再遇到他的!”她很自信。

    看到她这么自信,宁采臣立即转换了话题,因为他们这样的存在也许不会在乎岁月的流失,但是人会。

    无论是这岁月久的让她忘记了一切,还是岁月久的让她从一幅普通的画开启了灵智,都足以让她认识的人轮回转世去了。除非那人成为了修真。可是看那人这么久都没来找她,看来成为修真的可能实在是低的可怜。

    “姑娘,我明天会带客人来,你看你是否可以帮我多准备一些镌呢。”

    “当然可以。粉衣最喜欢做饭了!”她很高兴,又为难说,“可是粉衣这儿只有鱼和一些青菜,没有更多的食材。”

    “食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准备。”

    “多谢公子!”

    自己给别人做饭菜,还要再感谢别人,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做饭菜。

    此时天已放明,天空yīn云一片,夏风阵阵,晚上估计有暴雨。而宁采臣现在正坐在寺庙的草皮上,在他的双膝上,横着他那把剑鞘。

    他是连夜上的路,把林冲叫上,找到了鲁智深门上,然后才把自己的发现说了。

    鲁智深大怒道:“好个西夏小儿竟敢偷取大宋的东西。洒家当年在小种略相公手下就杀得,今日更是杀得。走,我与你同去。

    鲁智深,宁采臣不担心,他是军汉出手,对敌人自然不会手软,宁采臣担心的是林冲,看着他。

    果然林冲沉吟了,说:“这事还是报官吧?”

    有意找来鲁智深之后再说,便是想能一起干。如果真想报官,宁采臣一个人便可以了。何必来找他们。

    宁采臣说:“林教头,不是在下不想报官,而是这事只是在下的一面之词。是不是,都还拿不准。如果不是,也就是拿几个入室小偷罢了,哪还用得着官府。”

    鲁智深也说:“就是!阿哥,这种事报了官府也没用。你我就帮宁相公抓小偷好了。”

    官府的行动力,林冲也是知道的。他只是谨慎本分,不想惹麻烦,但是他也会担心朋友。他担心如果真的只是贼人,那宁采臣一个人,显然是很危险的。“好!我这就回去安排一下,然后便和你们一起去。”

    “哈哈!好!我没看错人!”鲁智深高兴道。

    宁采臣说:“林教头最好把嫂夫人一起带上。”

    “为什么?”林冲不明白。她一个fù道人家,无论是探子,还是贼人,她都帮不上忙。甚至可以说是负担。

    宁采臣有他的打算虽然王小监视高衙内,他至今都没有采取报复行动。但是这是时间还短,万一在他们伏击西夏探子这段时间,林娘子出了什么意外,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当然,宁采臣绝不会这么说他说道:“林教头我当时只是偷听了他们一些谈话,但是也并不敢保证他们什么时日到。所以我想与其让教头和嫂子分居两地,不如一起。”

    林冲听了,脸上一红。

    宁采臣一看心说:还是个面nèn的林教头。于是又加上了一句道:“也算是恭贺我的乔迁之喜。”

    这一听,林冲的脸sè才恢复正常,连连恭喜。

    谈了这么半天他们显然忘了宁采臣搬了新居。

    林冲回去与自家娘子说这事,当然,他只会说是乔迁之喜和顺道抓贼敌国探子是不会说的。

    林冲走了后,鲁智深问道:“宁相公,是不是多招些人手。洒家这儿还有二三十个闲汉,不如一起带去。”

    宁采臣想了一下,还是放弃,说:“大师,如果他们真是西夏探子大师觉得一般人制得住他们?”

    这一提醒,鲁智深才想到西夏探子的可怕特别是铁鹞子——西夏最著名的骑兵,这支有着三千人的重骑兵军团,分为十队,每队300人,队有队长,担任队长的“皆一时之悍将”。

    就是鲁智深自己也不敢说可以在他们手上占了便宜。即使这探子不如这帮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差的太多。

    这在别国首京偷东西,不仅仅是偷东西,更是一国的脸面。

    这可不是历史书上一句“积极吸收汉族文化与典章制度”可以概括。

    为了掠夺这些文化科学知识,他们绝对是下了极大的力气的。崩则历史上méng古人也不会竭尽全力地灭绝了西夏人了。m

    一个军阀不可怕,méng古人什么时候怕过军阀。显然是他们得到了什么méng古人忌讳的东西。要知道他们并不是只要主流的东西,还雇佣了mō金校尉,去动古墓中的东西。

    派来这么强的战士,带闲汉们去,简直就是去送死。鲁智深也就不再坚持。

    很快林冲便带了自家娘子,以及女使锦儿。女眷们是坐车来的。

    想想四五十里的距离,让他们走着去,是有些难为人了。

    就是鲁智深也嚷嚷:“宁相公,你这宅子可是够远的。”

    鲁智深提着铁禅杖,tǐng着个大肚子,又是一路赶路,自然不是那么好受。这铁禅杖打起来是很威风,可是拿着走路,也绝不轻松。还是用枪好了,看林冲……

    好家伙!林冲的枪也不小,丈二长枪不说,那把竟然有一人拳头粗宁采臣悄悄问了林冲,才知道这样的枪才是正常的。

    想也是,这枪兵克骑兵,如果真像后世武器店卖得那么细的话,别说刺穿马甲了。就是马的冲击力,这枪也早断了。绝不会有猛将兄连人带马一起挑起的情况。

    先不说力气,那重量,没有一把好枪,绝对是把枪挑断了,也挑不起来。

    马车只能走弛道,上山的路,是根本走不了。

    到了一线天,所有人都是惊叹。鲁智深叹道:“乖乖!这里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有这么条道在,还怕他鸟的贼人!”

    林冲拿枪试了试,说:“林兄,这儿太窄,你我恐怕施展不开。”

    鲁智深一看,还真是,短兵器还行,他的铁禅杖和林冲的长枪竟然全都横不过来。他们看向宁采臣。

    宁采臣笑道:“我也没说在这儿狙击他们。人往这儿一站,他们先就吓跑了,还捉什么贼?”

    他们一想也是,虽然这儿很窄,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利,但是想全抓住,这儿显然不是个好地方。三个人都挤不过去,人来了,怎么包抄住他们。

    对西夏人,鲁智深自然是一个都不想放过的。

    “宁相公,你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买宅子,黑不隆咚的,进出也不方便。”这儿山石为路,没走惯了,是真的不好走。

    宁采臣买这儿,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只是这原因不是那么好说。

    林娘子也说:“叔叔要想买房,夫君在汴京还是有些人脉的。”

    “多谢嫂嫂,不过这儿的幽灵是汴京比不了的。”好在这里面很美,不然宁采臣是真的不好打圆场。

    他们现在不明白,进了里面一看,便全都以为明白了。

    “宁相公,你这儿可真是清幽,你不会是在这儿修仙问道吧?”

    宁采臣苦笑:“大师,你这一路上,自从出了一线天,便一直在问这个。

    你看我像是个出家人吗?”

    鲁智深笑着,他只是觉得这儿极好,可是他又想不出夸奖的语果然,他下一句夸赞的话更雷人。“要是在这儿开山立寨。哼!十万大军都挡得。”

    果然是造反的明人,魔星位拥有者,就是做了和尚也没忘开山立寨的事,难怪后来会上了二龙山,与武松搭了伙。

    宁采臣忍住头晕的烦躁感,说:“大师,你也见了那进出口。还十万大军?只要一千人,把进出口一堵,不用打,饿也饿死人了。”

    林冲说:“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这宁相公可是个才子,是大宋未来的栋梁,怎么会做山贼?”

    宁采臣都不知道这林冲是帮自己,还是怕自己因此恼了鲁智深,竟然这么说。

    鲁智深一拍光头,说:“宁相公勿怪勿怪,洒家是军汉出身,只想着撕杀事。”

    “在下又怎么会怪大师。对大师这样的侠义之辈,在下是极佩服。像《凤舞九天》《笑傲江湖》,都是在下写的。”没办法,为了不起误会,宁采臣只得拿出自己抄的武侠故事说事。

    “阁下原来就是一人道!”听说宁采臣是那两本书的作者,鲁智深与林冲立即肃然起敬。这古代著书立说本就很难,更不必说写的还是古人了。

    自从知道有人写了古人,鲁智深与林冲这类人除了敬,还有一种欠人恩惠的感觉。

    他们这些武人,谁在乎过。最多也就落个“侠以武犯禁”的名号。

    宁采臣的书一写,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也可以这么潇洒,对宁采臣自然是又敬又佩。

    打架杀人,鲁智深不是自嘲这“生来从不做善事”吗?可宁采臣的书一出,他们也可以说一句,我的行为也是善的,只是暴力了吗?

    面对好容易出现的为他们说话,著书立说的文人,他们自然是恭恭敬敬的不得了。

    只是这样宁采臣不习惯了,只得让粉衣开席。等他们吃上了,喝上了,也就放得开了。!。

第251章、书迷

    全文字无广告第251章、书迷

    酒宴一上,果然很快便放得开。

    开了两桌,一桌给林娘子,一桌给宁采臣鲁智深林冲他们。

    人数太少,都够不上一桌。

    “宁相公,你这人太少了。怎么才一个丫环,你要多找几个人了。”鲁智深又开口说。

    林冲咳了咳。他是官,又结了婚,自然知道男女独处的秘密,可是他师兄是个和尚,是真心不懂的。见鲁智深不明白自己的暗示,还说要帮宁采臣介绍人来,他立即说道:“宁相公是本朝才子,今日这么高兴,是不是写些什么,留下些墨宝。”

    “写什么?”鲁智深牛眼一瞪,不满的很,我这正和大才子说的高兴,你说你插什么嘴。

    宁采臣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古人心目中地位有多高。嗯,根本就是顶替了诸葛卧龙的位子。他只是好奇这鲁智深怎么与林冲扮上嘴了。

    林冲也不想和鲁智深扮嘴,但是他实在不忍心宁采臣的好事让自己师兄搅了,无视鲁智深的不满,说:“宁相公,我见你这宅子哪儿都好,却有一处不好。”

    “我知道进出不太方便,以后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把出入口扩大的。”这别人弄不动的山岩,宁采臣还真有办法。认识那么多的妖与修真们,求他们开个路,应该不难吧?大不了,便用人道光明焰煅烧过的法力换好了。

    或许请得到丹辰子吧!他那个羽剑,不知现实中又会有多强大?

    宁采臣正想着请谁帮忙,林冲却说:“不是进出通道,那虽然也是问题,但是却人力难改。”

    人力难改?不至于吧!宋朝也是有火药的,就是用人工用火药烂,开条路出来,还是很简单的。不过宁采臣没有说出来,而是听林冲说的不好。

    林冲说:“我观宁相公这宅子是缺了一道室铭。不知是写了没挂,还是没写?”

    室铭。宁采臣想起来了。

    铭是一种刻在器物上用来警戒自己、称述功德的文字,后来成为一种文体。刻在碑上,放在书案右边用以自警的铭文叫“座右铭”。如刘禹锡的《陋室铭》。刻在石碑上,叙述死者生平,加以颂扬追思的,叫“墓志铭”。如韩愈的《柳子厚墓志铭》。写在纸卷上,挂在家中墙上的叫“室铭”,比如唐刘禹锡的《陋室铭》。

    这是文人的标志,有了,那品位立即便上去了。没有,便是遗憾了。

    无关乎什么地位财势,真要算的是,也便是流行了。

    老实说,宁采臣还确实准备了一个室铭。也不能说准备,是前世他看到一个,非常喜欢,也就背了下来。

    听说宁采臣要写室铭,粉衣立即端来了笔墨纸砚。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风颠,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不过百多字,宁采臣是一挥而就。

    这首《桃花庵歌》,宁采臣是背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比起其他诗文来,这首诗安抚了多少少年躁动的心。

    成功不易。不是这首诗,恐怕多少天之骄子会走上断头路。

    嘶-

    “俺鲁智深懂的不多,不过宁相公这首诗真是好。听着便让人舒畅!”鲁智深现在没有发迹,他自然会喜欢这首诗。到时发了迹,其心态自然又不相同。

    鲁智深喜欢,林冲自然也不例外,无他,文富武贱罢了。建功封侯,武人的最大荣耀,宋朝是几乎剥得一干二净。

    不由感慨道:“事车马于前,却只能鞠躬尽瘁!”

    鲁智深说:“是啊!宁相公,你什么时候写本军士的书,俺鲁智深给你当原形。”

    林冲虽然心动,却说道:“师兄,你不要难为宁相公了,我等军士哪儿入得书中,凭白惹笑罢了。一场战争在于主帅运筹帷幄,分配调遣。一个军士能有多大的作用?”

    这是常理,鲁智深这个参过军的人自然知道,不过现在关乎入书,鲁智深哪儿能放过,瞪着一双牛眼争辩道:“怎么不能?没有我们这些军士,哪儿来的主帅?”

    林冲说:“天下军士千千万,你让宁相公怎么写?”

    “二位别吵了,在下正好还真有一个写战士的副本。”宁采臣立即起来打圆场。

    “真有?”林冲是不信的。

    “真有?”鲁智深是兴奋的。

    “真有!”宁采臣肯定说。其实如果不是他是穿越来的,这种话他还真是不敢说。

    就像林冲说的那样,天下军士千千万。写军士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场战斗,有主帅有将校,怎么写才能体现出军士来?

    穿越就不同了。后世众人的智慧下,还真有天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是什么故事?”两个人都想知道。

    宁采臣说:“这是远古的故事,当时后土娘娘身化轮回,巫族没落,便有人打起了六道轮回的主意……”

    故事背景改了一下,后面仍然抄的是圣斗士的故事。

    不对!咱这才是原创,不服气,让田中大神也穿越好了。

    “好好!为神而战,想不到俺鲁智深也能为神而战一回!”鲁智深兴奋得摸着光头。

    宁采臣撇撇嘴,心说:你早就开始为神而战了好不好?当你拥有了魔星之位,你的神战便注定了。不过,星战士与魔星倒是般若得很。

    “对了,我在里面是谁?”鲁智深兴奋道。

    宁采臣惊讶地微张嘴,想吃些东西,也顾不得了。心说:合着我说了半天,全都白说了。不由有些生气道:“你看看十二个皇道星战士,你像哪一个?”趁他想的这会儿功夫,宁采臣赶紧吃饭。走了这么长的路,又说了这么多,是真的饿了。

    鲁智深想了想,回忆宁采臣说的黄道十二星座(没安名字,宁采臣只是以星座相称,因为他还没拿定主意改不改名字),说:“好像我和处女座很像。”

    噗-

    宁采臣嘴里的食物全喷了。“你想做处女座?”震惊不信,以及怪异。

    鲁智深变沙加?有几个人可以接受的?

    鲁智深不自觉,嘛嘛嘴说:“洒家与他都是僧人,做他合适。”

    噗-

    宁采臣又喷了。不行不能再让他yy下去了。

    “好,你就是金牛座了。”宁采臣看着他,很认真,甚至带上了压迫感说道。

    “金牛座?金牛座也不错。”这瞬间鲁智深觉得宁采臣变得很可怕,一点儿都不敢反抗。不过他很快又高兴得大笑起来:“哈哈!洒家是金牛座黄金星战士了。林贤弟,你是哪个?”

    林冲不像鲁智深,其实鲁智深一开口,他便知道鲁智深不适合是处女座。因为鲁智深一点儿佛法修为也无。“宁相公我是哪一个?怎么看上去他们都没有武器?”

    林冲比鲁智深还聪明的是他知道故事本子,角色选定你得听作者的。哪有自己抢角的道理?

    林冲……

    宁采臣沉吟了。“你做山羊座可好?”林冲的形像很好,他的长相几乎已经可以与后世的黄金圣斗士相媲美了。

    但是这些人中,完全适合他的还真是一个都没有。

    宁采臣只讲到教皇行刺女神,射手座逃离,山羊座追击……正是为了角色安排问题。

    林冲皱眉道:“可是山羊座是用剑的,难不成今后我要换用剑不成?”

    噗-

    你不要这么代入好不好?这只是故事本子。

    幸好宁采臣还知道有用枪的高手,海斗士的小黑。“不,山羊座是用枪的。”角色设定换一下,不是什么难题。

    “用枪?”

    “对,黄金枪!”宁采臣改了设定。

    林冲点点头,竟然还说这就好。

    他还真代入了。

    “那其他星斗士是谁?”鲁智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追问道。

    作者最喜欢的读者,自然是追看正版的读者。但是读者太迷,代入太深,作者也怕啊!

    现在鲁智深便是一个疯狂的读者代入迷。

    “其他人还没开写,我怎么知道?”这可不是一个人名那么简单,而是一旦换了个人物,那么有些设定便要变了。比如宁采臣版的星斗士,女神不许使用武器的设定便要改动一下了。还有天秤座的设定。

    不过这只是小问题,一句每个星战士自己保有武器,但是却不能动用,除非女神有令就好了。

    不过其他的便要大动了,比如后土娘娘绝对不能是坏的,那双子座的角色便难演了,除非是女神让人假扮了。

    可这样一来,五小强便要有坏蛋了。

    老实说宁采臣本来就不太喜欢五小强,这点不算问题。

    可是人物性格,宁采臣是绝对不会改的,那样改的就太多了。作为穿越众抄党中的一员,这样的代价太大了些。

    鲁智深是个急脾气,哪儿能同意没写不知道的说词。“不行,这既然发生在远古,你怎么会不知道?哦,洒家知道了,是天机,所以你不能多说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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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伏击前

    全文字无广告第252章、伏击前

    鲁智深太狂热了,宁采臣都受不了了。全文字无广告

    “咦?粉衣,你在做什么?”本来应该把室铭挂起来的粉衣,却在上面书写着什么。

    “公子。”粉衣停下,“粉衣是觉得公子的诗太好了,所以粉衣觉得应该把桃花坞画下来。”

    桃花坞?

    宁采臣一看,她果然画出来了。“粉衣,你还会画画?”

    粉衣看看手中的笔,又看看画,笑了。“公子,是的,粉衣会画画。”

    粉衣会画画,真是太好了。

    老实说圣斗士的推出,宁采臣一直有着极大的疑虑的。因为这本来就是漫画,没有图画的固化效果,很难表达出来他们的爱恨情仇。

    上次的失败不能不说是个阴影,这下好了。宁采臣对成功更有信心了。

    鲁智深看说的好好的,怎么跑去谈画了?刚想继续。林冲却说:“天气也不早了,我们早点歇了吧!明天还得想法抓贼人呢?”

    鲁智深走的很不甘心,以致他留下了些什么。

    《黄庭内景经》打开。一道道文字闪现,编织着新的阶梯。

    宁采臣傻了,因为这个阶梯从低到高竟然是:军魂→星战士。

    《黄庭内景经》,一线生机。本来是必死的魔星之位,遇到了宁采臣,竟然仅仅因为宁采臣要写书,从而获得了与历史不同的命运。

    这便是《黄庭内景经》的强大吗?任何事物都留一线生机?

    宁采臣突然有了无穷的干劲。是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粉衣,你帮我做画。”

    画的第一张便是以林冲为模版的,手持黄金枪的新版山羊座。

    毛笔,这种绝对不适合做工笔画的工具,在粉衣手中仿佛活了一般,比印刷的都要精美。

    “好,好,好!”看着自己改版的手持黄金枪的林冲,宁采臣是真的很高兴。“可惜是黑白的,不是彩色的。”

    “公子,这有何难!”只见她用笔一点,那画仿佛活了一样,倾刻间便有了颜色。黄金圣衣熠熠生辉。

    法术手段,一下变得简单了。

    作为画中之灵,粉衣的绘画能力简直没的说。而有了法术的帮助,上色什么的,都成了小意思。

    宁采臣甚至在想是不是可以做成动漫。

    在《新白娘子传奇》中,小青去梁王府盗宝,其中一副画卷打开,便能看到画中人吹拉弹唱,声乐俱在不说,就是人物动态也有。

    如果真的能掌握了这种技术,那么动漫什么的,还真的会很简单了。

    正想着,林冲和鲁智深大踏步走了进来。

    林冲还好,可是鲁智深分明是兴奋得一夜没睡。

    “宁相公,快接着说,俺鲁智深可是一夜没睡。”果然,人还没有进来,便兴奋地大叫起来。

    一夜都没睡,精力还这么好。真是让人怀念啊!打着手电筒看书,一夜都看得很兴奋,已经多少年没有过了。

    一夜?

    看看外面的天色,天果然是亮了。

    宁采臣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也就是说,他和粉衣一起忙活了一夜。

    “这是什么?”林冲发现了桌子上的画。“这是我?”

    这么威武,艳丽……就是艳丽。

    古人的画讲究神韵,几乎是不上色的,更不用说什么金属色了。

    初次见到这到的颜色,林冲都有一种晃花人眼的感觉。

    鲁智深一听,立即冲了上来,一看之下,完全说不出话来。

    图形的固化效果本就冲击力十足,这样的感觉,九零后也许体会不到,只有八零后电视机的出现,彩色电视的出现……当年的冲击力、震撼力……那种为看彩电,赖在商场的不走,偷入商场观影的荒唐……

    鲁智深现在便是如此。“宁相公,我呢?我的呢?”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好在粉衣也画出来了,壮硕的金牛座,连圣衣的样式都不用改。

    看到自己的新样子,鲁智深是看得傻笑不止。

    这时林娘子与锦儿也走了进来。“官人,在看什么?”

    林冲一脸满是兴奋地把画拿给自己娘子看。林娘子是很久没有看到林冲这么高兴过了。

    虽然林冲每天什么都不说,但是她知道林冲的苦闷。作为一个武艺高强,渴望有所作为的武人,出生在宋朝,本身便是一种悲哀。

    林冲这么高兴,林娘子自然也很高兴。凑上前来一看那画,啊!玉手轻掩樱桃小口。怎么会有这样的画?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阿嫂,看看俺的。”炫耀的心十分强大,鲁智深也不管那是谁的娘子,只想夸赞自己的威风凛凛。

    林娘子口中应着鲁智深,却是更爱林冲的画像。右手斜握黄金枪,左手抱着黄金头盔,一头飘逸的黑发……原来男人是真的要武装,才会迷死人。

    女画红装,男武装,原来如此。

    他们对星战士的认可,很快影响到了魔星之力。

    魔星本就是全生念力凝聚的业位。他们的主人也是人,而身为主人,他们的念力自然更加重要。

    《黄庭内景经》立即翻动,抓住他们散逸的星力投入到了星战士的页面上,只见星战士稍隐,在下面反而多出来神战士的业位,显然比起星战士来,成为神的战士,对他们更加有吸引力。

    “还有没有其他的?”

    “自然是有的,不仅是有其他人,还有你们星座的盔甲全貌,以及盔甲箱子。”

    十二件战衣,十二座黄金箱子,全都画出来了。

    而除了林冲他们外,其他十位黄金圣斗士,宁采臣都没有动。一是手头上没有合适的人选,宁采臣不可能说等集齐了人,再写这本书。

    不,这样是画了。

    头一次出现的漫画。宁采臣相信以图画的固化效果,即使人们不承认,他们也会留下印象的。

    有这印像就行,有了印象便会有念力,有了念力便能凝聚出业位。至少《黄庭内景经》是这样告诉他的。

    业位本身的价值也许对一介凡人用处不大,凡人是不可能用业位炼化法力的,但是一旦有了这样的精神像征,华夏人的血性必然会有提高。这,便足够了。

    兴奋中的林冲他们,很快便又划过了一天。

    接连三天,鲁智深都拿着自己的画像念念有词。如果偷听,肯定会发现他说的是:“真好!真有型!所有人里面还是我这张更好!”

    据林冲的女使锦儿说,鲁大师还跑到水潭边,对着水潭摆姿势。

    宁采臣和林冲跑去看了。

    看到一个光着膀子,还有刺青的光头大和尚在潭边搔首弄姿。他不仅摆出金牛座的造型,后来竟然学起了双鱼……对,就是弄朵花叼在嘴上。

    呃-

    宁采臣与林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粉衣做画,宁采臣书写。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弄出漫画来。单单是某一张场景还好,可若是弄出动态来,可不容易。宁采臣解释了半天,也画不好,反而显得人物很怪异。

    最后只能是弄成后世那种文字图书,每一个大的场景,以及出场人物都弄一幅插图。

    就是这样,鲁智深他们也看得津津有味。

    “咱们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对付贼人了。”

    算算天数,打到白银们,宁采臣就停了下来。

    “对,俺们是来抓贼人的。”鲁智深摸着光头,很认真地说。

    这里面的人就他闹腾得欢。非要吵着看,以致于宁采臣还没理顺便落笔了。

    没了冥王(后土娘娘的神职下,哪儿还有冥王出场的份);没了海皇(写海皇,估计龙族要不满了)……

    没办法,只好弄成阴谋论,即,几位大神们破坏后土娘娘的神战士计划。神战士之名是鲁智深强烈要求改的,即使宁采臣告诉他星战士更强,他也非要改了。

    而到后来,宁采臣想起太一为天帝时,众星之神时,书已经写好了。

    “大师请看,这是一线天,过了一线便是水潭,水潭上只有这么一座吊桥,而过了吊桥,便是一大片空地……”

    地图是粉衣画的,以她的能力,绝对不必怀疑地图的准确度。

    对于如何伏击,宁采臣没有插嘴。有两个专业人氏在,他也用不着插嘴。

    计划可以说是定下来了,也可以说是没有。

    一开始,他们是想听听宁采臣的计划。因为宁采臣是文人,他们听文人的已经养成习惯了。

    不过宁采臣没有答应,而是说道:“西夏人,我们不了解,还是大师说说的好。”

    之所以没定下来,并不是鲁智深的军事能力不行。就是真不行,对付十个八个的西夏人,也还难不倒他。就是纯武力,也打死了。

    而是他真的把是事看成一次军事行动了,显然他也渴望能展示一下军事才能。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己,他们是知了。可是彼呢?

    除了知道他们是西夏人,有多少人?是军人吗?使的什么武器?可谓一无所知。

    没有对方的情报,鲁智深与林冲自然制定不出详细的计划。他们不是文人,绝不会干显当然地大笔一挥,便出了个什么作战计划的,还是那种连用什么战阵图都详细到了的作战计划。

    他们只是定了个他们进来后,堵住一线天的计划,其他的,到了那天再详细情况随机应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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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伏击

    第253章、伏击夜!一丝儿光明都没有的夜。天上的星辰与月光全都遮掩住了双眼,仿佛他们也知道这儿会有一场撕杀似的,早早躲了起来。

    踢踏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人数不算少,从脚步声上听,鲁智深告诉他们不下三十人。

    “怎么做?直接冲上去?”习惯养成了,就很难改得掉,即使宁采臣放权了,他们还是忍不住从宁采臣那儿获得答案。

    事到如今,宁采臣自然无法推托,这已不是制订计划的时候,必须快准狠。这种时候一旦迟疑了,那什么都完了。“大师你再听听,他们是一起的吗?”

    鲁智深趴在地上,施展军中所学的地听之术说:“不,他们分成了三批。一批人等在空地上,一批人进了房间,他们背出了什么东西。”

    宁采臣知道那是书简。“大师,再听听另一批人去了哪?”

    “其中一人,背着什么东西吊在最后面,然后闪身上了一棵树。还有另外两人,一个弓身,另一个也迅速的进入树丛里,趴伏不动,再也听不出丝毫动静。”

    “先解决这三个。”

    “好。”

    “小心些,这三个可能是弓手。”

    “弓手?不会吧!这可是大宋汴京。”

    “没什么不会。一个上了树,一个弓身,一个躲入树丛,怎么看,也不像是别的。”

    听了宁采臣的分析,他们知道这三个恐怕真的是弓手,如果他们有弓箭手,不管他们是使了什么法子弄进汴京的,他们绝对是军队。

    要知道就是林冲这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想弄一把弓箭带出来,都办不到。

    好在今夜没有月光,很轻易便解决了弓手。三把弓箭拿过来,全是二石的军弓。

    “这帮西夏狗,既然mō到京里来了,洒家杀了他们!”再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鲁智深这就提着铁禅杖要杀人。

    “大师,等一下。也许我们应该这样……”宁采臣微微一笑,说出他的计划来。

    他们既然是来交易书简的,那么他们是必然要打火把的,火把一起,先用箭射他们,应该可以先杀死几个……

    等等。

    宁采臣有了更好的主意。

    “带来了吗?”西夏人用汉话说道。

    “自然带来了,大人们看。”他们果然打起了火把。

    西夏人开始验货。

    “什么?你们耍我们?”西夏人看了口袋中的东西很生气。

    “不可能,怎么会?”本来应该是装满书简的口袋,打开后,却只有堆废纸与烂木片。

    “怎么会这样?”鲁智深与林冲也在问,因为他们明明检查过那些口袋,里面确实装的都是书。

    宁采臣笑着说:“我不过是让粉衣把里面的书掉了包。”就在刚才。他在心中加了一句。

    这时两批人中,突然有人喊到:“动手!”

    “大师、林教头,你们射西夏人,我射那些贼人。”宁采臣说。

    鲁智深说:“宁相公,洒家的箭术不行。”

    “没关系,只管射就行。”

    他们仨的箭术都不怎么样,但是宁采臣的目的本来便是引起他们的混乱与内哄。

    果然他们一放箭,西夏人便丢掉火把冲杀起来。

    他们一动手,鲁智深便认出他们是精锐士兵。这绝不是那些盗书贼可以对抗的。只看一边丢掉火把,一边仍拿着火把,便高下立判。

    宁采臣摆摆手,他们也冲了上去。

    呃!忽然,西夏人一直很平静的后方传来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咽呜声,让那些正在前冲的西夏人顿时停下了脚步。

    呃!又是一声,为首的大汉皱了皱眉,眉心直跳,显然不是什么好预兆,然后回头,朝着身后一人示意,那人点头之后,慢慢靠近发出声响的林丛。

    那个人接近之后,突然扒开遮挡的树叶,只看到一个大铁铲铲来,然后……没有然后了。除非铲掉了脑袋还可以不死。

    “什么人?”这个时候,风更大了。西夏人在接近树丛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好像是在等他们的一样,这个人,自然是鲁智深了。

    宁采臣本来是想全敲掉他们,显然有些不现实,不过才杀了几个西夏人,还是让其中一个发出声来。

    为首之人一个手势,其他西夏人马上上前,把鲁智深一下就包围了起来,尽管很黑,但是他们还是能通过一些模糊的火把反光,大概猜到鲁智深的身份,更何况,鲁智深的手上还拿着一把铁禅杖,上面不断淌着血,有一股血腥味。

    双方都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气氛有些凝重,西夏人也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他们的兵刃都是军刀,上刀的军刀,都是擅长军中突袭的汉子。

    当!鲁智深身后的黑衣人终于先出手了,军刀一劈,如果鲁智深被劈到,军刀绝对从他的前xiōng透出。不过鲁智深的背后好像长有眼睛一般,重心放低,然后铁禅杖向后一挥,格挡住了这一下攻击。

    而鲁智深在挥铁禅杖的时候,右脚也跟着动了,踹在那西夏人的腋下。咔嚓!一个回合!就让一个西夏人失去了右臂,可见,鲁智深和这些西夏人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在那个西夏人动手的时候,其他西夏人也纷纷动手了,但是他们还没攻到鲁智深的身边,他们的一个伙伴就被鲁智深解决了,让他们的攻击出现了短暂的停顿。鲁智深趁着这个机会,一个转身就来到那个被废掉的西夏人身后,而那个西夏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鲁智深绕过自己,他的右手已经耷拉了下来,没有丝毫攻击力,现在居然还要给鲁智深挡刀。

    滴答滴答!下雨了,倾盆大雨不要命的下了起来,打得人的眼皮生痛。啪啦!一道惊雷响起,天空顿时亮了一下,而鲁智深他们现在的打斗画面也定格了。

    被鲁智深废掉的西夏人,此刻被好几把军刀给攻击到,那个西夏人已然身死,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其他西夏人给架了起来,其他西夏人的手都在颤抖。

    血和雨水从死去的西夏人身上低落下来,流到其他西夏人的脚下,慢慢的被冲淡。而鲁智深在距离他们五米远的位置,冷眼看着那些西夏人,杀人者,人恒杀之!

    啪啦!又是一声惊雷,把那些西夏人的怒吼声给盖过了,再次朝着鲁智深围攻上来。

    打斗声都被雨声给遮盖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偷偷从他们后面掩杀过来。他们就是把偷袭进行到底的宁采臣和林冲。

    宁采臣捡了一把军刀,林冲用的是他的长枪。

    一个,两个,三个……鲁智深的实力,远超西夏人的估计,他们没有给鲁智深造成实质xìng的伤害,鲁智深每次都巧妙的躲过了他们的合击,并找到了他们的破绽,给予还击。

    “没想到,你居然也在军中呆过。”为首的西夏人在同伴都死光之后,突然收手,满脸狰狞的看着鲁智深,这些兄弟都是他的战友。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进行一沃简单的书简买卖,竟然死了这么多的兄弟。他更加没有想到,除了眼前的和尚外,他们竟然还有两个杀星在。“你们在后面偷袭真卑鄙!”

    他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发现身后的偷袭者。如果早发现的话,他们的死伤不会这么重。

    虽然和尚功夫很好,是军中最省力的撕杀功夫,但是他们还是退得下来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本该安全的退后,却隐藏了两个杀神。越是受伤的,死的越快。

    “卑鄙?”宁采臣站了出来,暴lù在雷电之下,死的只剩一人,他们已经不必再隐藏。“你们这些外族偷取我们的科学文化知识,武装了你们,然后再来杀我们,你们就不卑鄙吗?”

    “哼!”他不服气。

    宁采臣说:“你别不服气。听说你们最强的军队叫铁鹞子。这支骑兵装备精良,乘善马、重甲、刺斫不入,用钩索绞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看着他自豪的神sè,宁采臣说,“这样的重甲技术,你不要告诉我是你们发明的。用我们的技术来杀我们,你们就不卑鄙?”

    “哼!这不能怪我们!我们西夏土地贫瘠,产出不多,谁让你们不多给我们岁贡?”

    面对宋朝养出他们的强盗逻辑,宁采臣哈哈大笑:“怎么你们抢了我们不说,还要我们再送上贡品?你们土地贫瘠,我们汉人的土地也是我们一点一滴繁荣出来的。单为了开发南方,我们便死了多少人?你们也是人,为什么不能凭借你们自己的手去建设你们自己的家园?”

    外族总是以自己土地贫瘠来侵掠中原,真的是土地贫瘠吗?为什么后世却可以不贫瘠,可以养活了?哼!不过是他们自己不愿意开发罢了,几代人的开发也许都比不上一次劫掠。

    果然他说道:“哼!我们是狼的子民,本来便应该吃肉,这是草原法则。”

    为了养马,大量农田让西夏人改成牧场,对于难舍土地的汉人,更是杀得血流如河。

    对他们,宁采臣也不会仁慈。“哼!那我们是汉人,你也就应该死!”

    搏斗再次开始,剩下的西夏人,根本不是鲁智深的对手,被鲁智深给打得连连后退,身上也开始挂彩。

    西夏人突然动了,他没有再冲击鲁智深,虽然鲁智深身后便是归路,而是冲上了宁采臣,在他看来,汉人的书生最没用,是可以扣做人质的。

    可惜他失算了,宁采臣战场撕杀的本事也许比不上鲁智深他们,但是他的招式之精妙,同样不是鲁智深他们可比的。

    面对西夏人的进攻,宁采臣不慌不忙刺入了西夏人的腹部,借着西夏人震惊时的愣神,宁采臣的左手甩出了一个漂亮的一撇,直接击飞了他手中的军刀。

    他的眼中震惊,混杂着不解。怎么可能?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怎么可能击败我,我可是铁鹞子的百夫将!

    他的眼神出透lù出疯狂,他不甘心,不甘心败在宁采臣手中。他一把抓住了宁采臣刺入的军刀。腹部的要害虽多,但是想要一下致命,却很难,除非心脏和头部,能让人一击毙命。

    早已习惯生死搏斗的西夏人立即抓住了宁采臣这点不是错误的错误,他让宁采臣刺得更深,却并不会给他带来致命,反而由于他的腹肌,牢牢夹住了刀片。空出的双手突然抓住了宁采臣的右手,让宁采臣躲无可躲,还把他拖往身后不远的树丛。

    这就是没有经历过真正战场撕杀的后果,电视上演的主角用刀在小喽罗肚子上一划,小喽罗就死了。这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样真的就能死人,日本人玩切腹时,也不用玩十字切的花招了,那可是会连肠子都会搅碎的。

    “ω々‖#……”那个西夏人突然念动起什么来。宁采臣没有听懂他念的是什么,毕竟后世西夏早已灭亡,根本没人懂,据说全华夏也只有五个懂西夏文的。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是不好听,也许这便是他的后手,宁采臣眉头一挑,大声问道:“大师,他念的是什么?”

    鲁智深说:“我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是西夏勇士即将死亡时念的诵歌。至于是什么意思,据说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鲁智深与林冲随后赶来解救宁采臣,只是他们用的都是长兵器,天sè又黑,还下着雨,没人敢出手,唯恐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宁采臣。

    鲁智深与林冲互相看了一眼,丢掉自己的兵器,直直插插在地上,从尸体上取走他们的军刀。

    宁采臣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既然感觉到了危险,他自然不会再和一个沙场军人纠缠下去,谁知道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保命杀招。

    松开握刀的手,双手一托一拧,宁采臣便挣脱了西夏人的双手。人手握得再紧,也比不上字的纠缠。他根本就拦不住宁采臣的挣脱。

    但是他还是拦了,不仅拦了,更是笑了,笑得很得意,仿佛是他胜利了一样。!。

第254章、军旗

    卷四:序战]第254章、军旗——

    第254章、军旗

    西夏人的拦截没有奏效,只有他腹部的更是加剧了西夏人的伤势,有雨水的侵染,他身上的血就没有止住过。//豆腐小说无弹窗www.uu234.com看最新章节//

    约莫半分钟过去了,西夏人的双手已经松开,两眼无神的看着宁采臣,他再也抓不到宁采臣了,放大的瞳孔,使得的双眼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他的嘴巴还一开一合,宁采臣都已经认为他死了呢。

    微微歆动的嘴唇,仔细听,可以听见一个“杀”字!

    宁采臣林冲他们面面相觑,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在坚持。

    鲁智深说:“不用管他,西夏精锐都这样。”

    雨还在下,冲刷着这一处战场。“还有活人。”鲁智深说道。

    顺着鲁智深的目光,穿过雨帘。是那些盗书贼,竟然还有三个没有死去。

    看来是宁采臣他们出现得早了些,使得他们逃过了死劫。

    “他们怎么办?”鲁智深问道。

    还真是不好办。如果是汉朝,宁采臣是很乐意领取这样军功的。但是这是宋朝,如果你去领军功,那么好吧!等着上面的猜忌吧!可以说今后的人生都要在警戒防备中度过了。

    如果他们都死了,这事就简单了。

    三个人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小命掌握在了眼前的三人手上,突然跪下求道:“大人,不要杀小的。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在三岁的幼子!”

    好熟的台词。

    就当宁采臣想问问他们就没有别的要说了。突然变故频生……

    死去的西夏人突然站起来了,不,不是他们站了起来,是他们的灵魂,手持军刀的灵魂站了起来。

    “啊!”是三人的惊叫声。

    宁采臣看着地上吓傻似的三个盗贼。“你们也看得到。”

    没有等来他们的回答,鲁智深和林冲说道:“看得到。”

    他们竟然都看得到?是都在走霉运吗?

    领头的最后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果然,我们是不死的。”高兴之后,他扫了眼宁采臣说,“哼!咱们的战争还没完,等我等入了军旗,将会与我军同胞再战于野。”

    “再战于野?一个阴魂?”

    “哼!天地大道,神秘无比,又岂是你们这等懦弱的南人可以知晓的。”

    鲁智深让他气得哇哇大叫。

    西夏人真的很狂,死了也这么狂。

    宁采臣现出神职。“本地土地山神何在?”

    不大会儿功夫,一个老头,一个猎户,出现。

    鲁智深、林冲,以及地上的三人全都揉揉眼睛。今天,实在是太刺激了。

    二神了见了宁采臣,行礼道:“道友呼唤我二人所谓所事?”

    宁采臣一指西夏人道:“他们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把他们拘押入地府?”

    突然出现的神仙,西夏人是害怕的,特别是宁采臣要拘押他们,他们更是忍不住身体发抖,那可是神,真的是神,而且还是宋人的神。他们又怎么能不怕,又怎么会不发抖,死在他们手中的宋人,没有一百,他有八十。十八层地狱的传说,西夏也有。

    这到底是什么人?不仅会功夫,还可以召唤神仙,使唤神仙。和这样的人做对,输的,不冤!

    土地与山神互相看了一眼,却说:“这位道友有所不知,他们不是我国之人,我们是没有权力押捕他们的。”

    “什么?你们是什么阴神!”宁采臣又气又急。“连个阴魂都不能抓,你们还做什么阴神!”

    “道友有所不知,我等阴神阴律受阳人阳法影响极大。阳人抓不得,我们阴神同样动不得。”

    他们又说:“如果道友没别的事,我等这就去了。”

    他们也很生气,气宁采臣不懂规矩,这等事能怪我们吗?你们阳人不争气,丢掉了律法权,怎么能怪到我们阴神头上。不等宁采臣回答,他们便化为烟雾去了。

    “哈哈!”西夏人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你们汉人!不仅你们的人内斗,竟然连神都内斗。你们汉人是注定要为我西夏所灭的。”

    他笑得越得意,宁采臣他们越是火大。

    宁采臣说:“汉人也许是只顾着管理自己人,从而放松了对外族的钳制。但是我不同,本来想从阴神那儿知道军旗的事。”最后一句,正好一道闪电打过,没人听到宁采臣说了什么。

    西夏人说:“你不同?你有什么不同?我承认你可以驱使神仙很厉害,但那又怎么样?你们的神根本就不敢管我们。哈哈……”

    他笑着,他们全笑起来,很是得意。

    卡-

    一道惊雷,诉说着雷公的愤怒。

    鲁智深是瞪圆了眼,却无能为力。

    林冲抿着嘴,太多的无奈,无奈,太多了。

    宁采臣也笑了,笑得比他们还大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哼!你不要说大话,你们的神都对我们无能为力,你一个书生又能做什么?”

    宁采臣说:“你们不会不知道这可以驱使鬼神的人,一般都是有法力的吧?浩然正气,出。”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宁采臣出手了。

    至于他们卑鄙无耻的叫骂声,宁采臣才不理睬。我们汉人对你们够好的了,我无耻这么一两次,难道不应该吗?

    不过,应该烧化他们吗?烧化了念力,便无法得知军旗的秘密。可是中原阴神又管不了他们……算了,还是先灭杀了吧!至少不能让他们去什么军旗。

    “人道光明焰,与我烧。”再什么人,都躲不开人道光明火焰的煅烧,除非他比道祖鸿钧还要强大。

    看着他们不断泯灭的灵魂念力,宁采臣只觉得可惜得很。

    大概《黄庭内景经》接收到了他的可惜,也许是汉军旗的一线生机触动了它。

    总之它又动了,夺去西夏人的念力,然后给了宁采臣一个答案。

    西夏建国者曾经说过,凡战死的将士必将与他的军旗同在。

    死去的将士,本身便有一种威势,他们聚于军旗,同时也把这种威势加诸于军旗。从而提升本军的威势,以及对敌人的压制。

    什么望风而逃,望旗而降……

    都有他们的威势在。有这种威慑在,一般人很容易便怕了,不打自溃,一溃千里,这种都很正常。

    宁采臣明白了,特别是结合后世日军军旗皇授的例子,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而在看看华夏,能有个为军士们超渡亡魂的,已是仁义了,又谈何与军旗共存亡。

    不过只看看历史,凡是喊出这话的主公,无不百战百胜,秦始皇、汉武帝,历史上全有着类似的记载。

    但是这类人华夏太少,没有一个真正的继承者。

    当今官家,宁采臣没有说服他的把握。

    只这会儿功夫,所有阴魂,一扫而空。

    三个盗贼吓傻了,只跪求饶命。逃都不敢逃。

    如果一开始他们还有找个机会逃命的念头,现在是想也不敢想。没看到连神都听他的吗?逃?往哪逃?神不敢动西夏人,可我们却是正宗的宋人。他***,下辈子再也不当宋人了!

    雨越下越大,瀑布一样。

    宁采臣他们当然不会傻站着淋雨,全都进了屋,擦去身上的水。

    不敢逃的三人趴在水洼中,是雨水积存而成的洼地。一动不敢动。

    “你们也进来吧!”看着他们趴在水洼里,宁采臣于心何忍。

    他们只是想卖书赚些银子,本身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这不能怪他们,因为就是历史对西夏文化从华夏这儿掠夺的精华都赞叹有佳,认为这是好的,是积极向上。

    从没想过别人有一天会强大到灭了我们。那么多专家学者教授都想不到,又怎么能苛求他们呢?

    趴在水洼受风吹雨淋,确实不舒服。他们也不敢不听宁采臣的,不,是这时代极少人会敢不听一个神的。

    不过他们不敢进屋,再度跪到了廓道上,受着强风的吹动。不过这比风吹雨淋要好得多了。

    林冲问道:“宁相公,你准备处置他们?”

    听到说自己,他们全趴着不敢动,身体却因为未知的命运,忍不住发抖。

    宁采臣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他们,毕竟是同胞,是人命,是不可能一杀了之。

    鲁智深并不在意三个闲汉的命运,他更关心的是那个阴魂说的话,他虽然离开了军队,离开了西北,但是并没有忘记他们,忘记自己的战友们。

    看鲁智深这么关心,宁采臣想了想,就把军旗的事说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领军的文官们总是打败仗,见了敌军就逃。原来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是用不了。”鲁智深是个直人,有了原因,他也不再怪他们了。又觉得把宁采臣也算了进去,道歉道,“宁相公,俺不是说你,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不要见怪。”

    宁采臣当然不会见怪。

    而宁采臣更是看到只这会儿功夫,他身上的魔星魔气竟然减弱了不少。

    “那咱们哪?”林冲他们听了西夏军旗的强大,都很关心自己的。

    宁采臣只是摇头却说不出口。难道告诉他们在华夏保家卫国是有罪的,还需要和尚道士渡去罪孽,才能轮回转世吗?

    他们不知道,仅仅以为宁采臣的摇头是没有,还说道::“看来,也应该请官家也弄这么面军旗,那打起来,我们就不会再吃亏了。”

    ……

第255章、军旗上的狼妖

    第255章、军旗上的狼妖

    请官家以人皇身份赋予军旗强大的凝聚力,听上去不错。但是,宋朝啊!压制军伍之人还来不及,他会愿意做吗?

    愿不愿意?这不是宁采臣可以掌控的。与其讨论自己无能为力的事,不如做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其实我写这本书,便是想让人们重视军士们的存在。”宁采臣说的是实话,有了足够的认同,念力化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看着宁采臣的书,林冲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在这个时代,人们写书是有目的的。

    写书那么困难的时代,是绝对没有人写着玩的,更不会有什么写书赚钱的念头。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只要能出书,别说赚钱了,让他们全资出钱,他们都愿意。

    像宁采臣这样的,是绝对没有的。

    不过他也是有这个条件,作为一个穿越者,手中握着后世的经典。既然明知道可以营利,不借此赚上一笔,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人士。

    “现在说说你们的事吧!”宁采臣看着廓道上的三个人说道。

    宁采臣把目光转向他们,鲁智深和林冲也看向他们。

    也许是刚刚杀戮过,三个人的目光立即吓得他们浑身发抖。

    其中一个说:“大人,小的愿为奴为仆,只求大人不要杀我。”

    有一个说的,其他两个立即也纷纷表示自己也愿意为奴为仆。

    鲁智深说:“哼!你们三个腌杀货,以你们的身份也入得秀才门。”

    “大人,千万别杀我们啊……”

    见他们哭得可怜,宁采臣也觉得自己这儿是缺人,也就说道:“好吧!留下你们也行,不过你们要守规矩。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先把衣服换了,不要病了。”

    “是是,多谢相公。”三人自然是千恩万谢。

    换衣服有粉衣带着。这儿本就粉衣要比别人要熟,而且有粉衣在,他们想跑都难。

    活下来的三人分别叫王木、杨山、乐泉。

    乐泉最小,今年刚过十六岁,现在还吓得发抖。“木叔,他们,全,全死了?”

    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别说他,另两人又何尝不是,只是他们年龄大了,自然知道现在要做什么选择。

    特别是四十岁的王木,叹了口气说:“咱们做摸金的,早晚都会死得不明不白的。现在这样都算好的了。跟了秀才相公,也算是上了岸。”

    三十岁的杨山也说:“是啊!我上次那伙人连穴都没进去,便连折了三个人,大家不得不散伙。”

    摸金者遇到怪异的事,会选择分散一段时间,以避避霉运。

    “可是木叔,杨哥,后面怎么山神土地都出来了!”世人虽然拜神,但是神真的出来了,他们还是会怕的。才16岁,他显然见得不多,不多也就会怕。

    王木与杨山是老人了,见多识广,说:“咱们这位新拜的主家恐怕不简单。不是天上的星宿,也是有道的真修。”

    “是啊!不知道我们今后会不会也能成为真修?”

    其他人惊讶地看向杨山,杨山说:“怎么?你们当时没这样想过?”

    他们沉默了,没有出声。

    与此同时,林冲他们也在问:“宁相公,为什么收留他们。这样不知根底的人还是不要收留的好。”

    有头面的人物,都会收留那些知根底的做仆人,以防出现不好的事实,但是宁采臣也想过,今后他这儿还不知会发生多少不可思议的事件,知根底的人虽好,但是有了什么意外,反倒不好控制了。

    “大师,林教头,如果不收下他们。应该怎么处置他们呢?”宁采臣也没有直接拒绝他们的好意,而是问道。

    “自然是送衙门了。”

    宁采臣又说:“送了之后呢?我们这儿怎么解释?”

    嘶-

    还真不好解释。哦,人家来买你的书,你就把人杀了。他们犯了什么罪?你们说他们是探子,但是买书这事,在华夏历史上,是从上到下,最为华夏人所津津乐道的。

    就是知道了,真正的大人们不仅不会怪罪,反而会在丹青上这样记载:西夏文化深受汉族河陇文化及吐蕃、回鹘文化的影响。并且积极吸收汉族文化与典章制度。发展儒学,宏扬佛学,形成具儒家典章制度的佛教王国。

    至于由此获得的军力提升,又会记载成:西夏本身的科技比较薄弱,主要吸收宋朝“或”金朝的技术为主,然而在武器锻炼方面有独到之处。在天文气象方面,主要是学习宋朝的天文与历法。

    好一个“或”字,当有直接联系后,又变得不肯定了,开始玩起了春秋笔法。

    而历史上西夏武器制作十分精实,其中以夏国剑最有名,在宋朝被誉为“天下第一”。北宋文学家苏轼曾请晁补之为其作歌,内有“试人一缕立褫魄,戏客三招森动容”。而西夏铠甲被誉称为坚滑光莹,非劲弩可入,专给铁鹞子使用。其他有名的攻城武器有名叫“对垒”的战车、可以越壕沟而进;装在骆驼鞍上的“旋风炮”,可以发射大石弹;以及最厉害的“神臂弓”,可以射240步至300步,“能洞重扎”。

    这些东西哪一项没有汉人工匠的血汗?

    林冲沉默了,连苏轼他们都只是称赞,而没有深挖的事,他们却因此而杀人。这到衙门真的没有办法解释。

    “是什么人?什么人杀了我西夏儿郎。”突然外面电闪雷鸣之中,一头巨大的狼探了出来。

    那匹狼单单是头,便塞满了一道门。锋利的牙齿,带有弧度,铁钩一样的利爪,一双狼眼在闪电下,时明时暗。

    “你是个什么东西?”林冲他们猛得站了起来,警戒得看着这不知应该称呼为什么的生物。

    那狼大声道:“本神乃是西夏人的战神,你等是不是杀了本神的子民?”

    浩然正气之下,就是神,也难以查到自己信徒的死因,更何况,它这样的伪神。

    宁采臣说:“妖孽,不过是借助念力点燃了神火,拥有了一丝神性竟敢自称为神!”

    “哦?你知道念力成神之法?与本神交出来!”它的狼爪动了,直扑向宁采臣。

    林冲与鲁智深神出兵器去挡,宁采臣也拔出伞中剑,扑了上去。

    浩然正气面对这样有神性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极不给力。

    没有浩然正气的压制,仅仅靠他们本身的力量,带给它的威胁,一下子小了许多。

    鲁智深更是直接嚷嚷:“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什么杀不死?”铁禅杖上下翻舞着,就连伤到狼妖都难,更不用说杀了它了。

    每一次铁禅杖铲出,那狼的爪子上都会泛出一道青色的光芒,与铁禅杖之间迸射出一道道火花。

    “贤弟小心,这孽畜的力气极大!”鲁智深双臂胀出道道青筋,还不忘提醒林冲道。

    林冲听了,一个箭步上前,不与狼妖纠缠,直奔狼妖的腹部。腹部一直是狼身体最弱的地方。林冲飞快刺出,眼看着长枪与狼妖的腹部只有一指之隔时,那狼妖身体中暴发出一道青光,将林冲的长枪震开。

    吼吼吼!

    狼妖长啸一声,张开巨大的狼嘴,一个青色圆球从狼妖口中射出。

    宁采臣见势不好,立即开伞,挡在两人身前,但是狼妖青色能量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原把他震飞。

    宁采臣在后退中大声道:“林教头,你先与它游斗,缠住他一会儿。大师,把你的铁禅杖给我。”

    鲁智深没有问为什么,直接抛过来铁禅杖。

    宁采臣双手一沉,差点出糗,没有接住。

    佛剑出,宁采臣逼出剑身上的一点大道结晶。现在他们的武器伤不了它,那么便提高他们武器的品质好了。

    就不信有什么妖物是大道之晶都斩杀不了的。

    宁采臣把铁禅杖交还给鲁智深。

    一个“划”字,他来到林冲的身边,又以无情剑中的大道结晶,打入林冲的枪中。

    由于他们的兵器本身只是俗兵凡铁,大道结晶一进入便立即红得发烫,似乎随时都会融化了似的。

    “大师,林教头,快攻击!万一兵器化了,便晚了。”宁采臣大叫道。

    娘妖低吼一声,显然很在意他们的新兵器,绿油油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们手中火红的兵器。

    几乎是同时,狼与人在瞬间迸发出最快的速度。

    鲁智深与林冲在奔跑中大吼一声,左脚用力一扭,身形在半空中飞起来,枪与禅杖以极快的速度刺向、铲向狼妖。

    “呜-”

    狼妖一声悲鸣,身体变淡,变化得有如风一样。

    这样就结束了吗?

    ……

    不,没有。

    凡人,去死吧!

    变淡的身体只是为了脱离枪与禅杖的刺伤。摆脱后,狼狼妖也是一跃而起,前爪突然间生长,没有攻击鲁智深与林冲任一人,而是对准宁采臣直冲了去,显然他也知道,宁采臣才是最威险险的。

    开伞,薄薄的伞纸承受着狼妖攻击过来的所有动力。

    这力量之强,宁采臣虽然身体有过强化,但是却也难以支撑。

    而薄薄的伞纸,更是似乎随时都会为这力量所突破。尖锐的狼爪压在伞纸上深深的爪痕,随时都会刺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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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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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介绍:
穿入《白蛇》,成了许仙的叔舅。是保护许仙免受妖魔袭扰,还是调教许仙爱妖精,成全这段人妖恋,这是个难题……从白蛇传开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从白蛇传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从白蛇传开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