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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迟到     大宋纺织工txt下载     大宋纺织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四十四节罐头

    第二百四十四节罐头

    罗明成道:“也是,我下午带你去各处熟熟路,以后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用我亲自跑趟了。”

    施正涛道:“是啊。”

    罗明成进宫去看了一下游泳池的施工情况,“指导”了一番,然后就带着施正涛去熟悉他京城的各处产业,把他介绍给各处的负责人认识。

    京城的各处产业大体还在原来的位置,不过,大多数产业都打算在房租到期之后搬到河西村去。

    中午,罗明成带着施正涛来到河西村,在石秀的新家一起吃了饭,喝了点老酒,介绍了施正涛与石秀认识。

    如今的河西村,一片繁忙,来自京西的难民一批批地来到这里,多数乘船南下,也有一些留在这里给罗明成建房子,建作坊、给宋时轮造船。也有一些,只是租房住在这里,自己去找活干,比如做搬运工、挖河沙之类。

    看着现在河西村那复杂而有序的样子,罗明成夸了石秀几句。石秀听了,连说这是他应做的。

    下午,罗明成带着施正涛来到了乐器局,熟悉了那边的人和事。施正涛得知那两名工匠正在试图用两种方法做一种“台琴”很感兴趣。两人一起看了一会儿,发现两名工匠各自一个房间,都正在埋头苦干,为了使“台琴”键盘有弹xìng,两人用了差不多的手段——都是利用了钢片的弹xìng。

    两名工匠跟罗明成谈了一会儿,纷纷要求给他配备一个木匠,因为他们两个都擅于做jīng巧复杂的机关,对于木匠活儿,都认为是“粗活”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

    罗明成答应了他们,然后为此事去找了乐器局的负责人——那个叫做司马乐的家伙。

    司马乐抱怨说经费短缺,而乐器局中的人又各有司职,实在是抽不出一个木匠来。

    罗明成只好自己出钱去市场上找了两个木匠,给两名来自军器监的能工巧匠各自配了一个,并允诺,每过五天就视情况给他们些奖赏。

    两人正在乐器局中察看那两名工匠制造的机关,一个小内侍急急呼呼地找了过来,罗明成一看,正在谭稹身边的那个,就问:“小公公,你怎么来了?”

    那小内侍道:“谭总管让你准备的六十坛的鲜茶准备好么?宫里急着要呢。”

    罗明成道:“这么急?”

    那小内侍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谭总管让我快点儿来,我就快点来了。”

    罗明成道:“那好,我这去看看,如果准备好了话,我就立刻派人送去,小公公,你先回去。”

    那小内侍道:“罗待制,谭总管让我陪你一起去,还要我陪你一起送到宫里去。”

    罗明成道:“不就是几十坛子茶么?用得着这么重视么?”

    小内侍笑道:“谭总管这么说的,小的自然得照办。”

    施正涛留在乐器局代替罗明成“监工”,罗明成与那小内侍一起出了乐器局,雇了马车向位于御街罗明成的店铺行去。到了那儿,平儿正好从城外仓库中拉来了五马车新茶,刚刚卸完两车,另外三车正好也不用卸车了,清点数目,发现三车共是四十八坛茶,又从店铺的抱出来十二坛子茶,凑够六十坛,雇了马车,向宫里送去。

    由于龙德宫入口路途较远,这次进宫走的是宣德门(自然只是走的侧门,正门是不可能的),进宫之后,拐了几个弯,直奔位于夹城“总管府”而去。

    谭稹正等在那里,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同周围还有一些宫女内侍在等着。

    两人清点完坛子茶的数目,那些坛子茶立刻就被周围的宫女内侍给分了,有的立即用小推车推走,有的立气大的内侍直接抱着就走,还有的分到坛子茶后站在坛子茶边等在那里。

    罗明成没想到宫里的人竟如此嗜茶成瘾。

    谭稹本人自然也分到了一坛子茶,他让小内侍将茶一包一包拿出来清点一下数目,没想到在里面还放着一块石灰,此时的罗明成已经就要走了,却被谭稹叫住,问为什么坛子里会有一块石灰。

    罗明成拿过石灰来看了一下,发现上面吸了不少的水份,就说:“谭总管,您最好将这石灰再放进去,你看,它上面吸了这么多水份,估计它的作用就是让这茶保持干燥,你也知道,这茶必须保持干燥,不能碰水的,如果见水,它就会很快地发霉变质,而空气中也有水份,我这石灰的主要作用就是将坛子里空气的水份吸干,这样以来,坛子里的空气才能是真正干燥的,也只有这样,这茶才能从泉州运到东京,还能保持如此新鲜。”

    谭稹听了,道:“罗特制真乃奇才也,如此周密细致的布置,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出来。”

    罗明成道:“谭总管过奖了,其实,我也是才刚刚知道里面居然还放了石灰的,我想这应是泉州那边的人发货时突然想到的。再则,这用密封之法运茶到东京来的也不是我,而是裴娘娘。”

    谭稹听了,道:“竟是裴娘娘?”

    罗明成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说:“是啊,正是裴娘娘。谭总管,如今时间有些晚了,我正好到龙德宫去看一下施工的情况,顺便带他们出宫。”

    谭稹看着罗明成,拱手道:“罗特制请慢走。”

    罗明成拱手而去,出了夹城,沿着铺着青砖的小路向工地走去。

    路上,罗明成回想起刚才对谭稹说的话,突然想起一样东西——罐头,罐头不就是利用密封隔绝空气来阻止食物**的吗?而自己在泉州有玻璃作坊,正好生产玻璃瓶子,到时侯将产自南方比如香蕉,桔子之类的水果装在里面,再倒上白糖水,想办法封好,那样的话,不就是后世中常见的罐头了吗?想像一下,如果产自南方、不可能在东京出现的水果居然出现在东京的市场上,那样的话,得卖上多高的价格?

    罗明成越想越兴奋,他狠不得立刻把这个想法告诉平儿,让她立刻发信鸽去泉州,让那边的人生产罐头。他记得后世中罐头大多是用铁皮封的,这对于现在的技术条件来说颇有难度,但是可以用其它的办法解决,比如可以把瓶口造得深一点儿,然后用木头封,再在外面再封上一层腊。

    到了工地了,罗明成继续想着,他想到可以在北方也弄一个玻璃厂,那样的话,就可以把北方比如苹果、梨之类的水果做成罐头卖到南方去了,但在东京建那厂子是不可能的了,一来东京的地太贵,最重要是这东京用不几年就将成为战场,到时侯好容易建成的厂子被打烂了,那多可惜啊。

    为了方便运输,那新建的玻璃厂最好是靠近汴河,为避免战乱,那地点又应在东京以南,如此以来,那最佳的地点就呼之yù出了。那就是大宋的南方陪都——应天府(今河南商丘)。

    李天来见罗明成走来走去,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就没去打扰他。

    罗明成想得差不多了,见李天来正在附近望着他,就问:“李天来,什么事儿?”

    李天来道:“上次您说要建个喷泉,不知你要建在那里,我想还是最好先预留一下位置。”

    罗明成道:“哦,你说得对,喷泉么,自然还是建在中间为好,你在中间先埋上两道陶管做准备,记住,陶管之间一定要用水泥封好,不能漏水。”

    李天来道:“两道?为什么得埋两道?另一道是备用的么?”

    罗明成道:“不是,是准备一个喷热水,一个喷冷水。”

    李天来道:“原来如此。”

    晚上,回到家中,罗明成把做罐头的想法跟平儿说了,要她明天发信鸽给泉州的徐芹,让她组织人手生产罐头。

    平儿虽然对于罗明成所说的那种叫做“罐头”的东西心存疑问,但罗明成做出的奇怪物事太多,而且事实证明,用密封之法保鲜茶叶是可行的,再加上她本人的身心早被罗明成给征服了,也就没有多问,上楼去写信去了。

    看着平儿听话地上楼写信,罗明成高兴地找了个太师椅坐下,叫过了声:“秀儿你在哪儿?快过来”

    秀儿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过来,道:“姑爷,什么事儿?”

    罗明成看着她那越长越漂亮地脸蛋,高兴将她拉过来,摸了几把,然后将她整个地抱在怀中,扯出她的小手,把玩起来。

    秀儿却略微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罗明成道:“怎么了?秀儿?”

    秀儿道:“姑爷,你不疼我了。”

    罗明成道:“怎么了,秀儿,我什么时侯不疼你了?”

    秀儿撅着小嘴,回头看着罗明成,道:“你昨晚跟平儿姐那样了,又跟夫人那样了,唯独对我不理不睬的,所以说,姑爷,你不疼我了。”

    罗明成听了,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大手伸入秀儿衣内,,笑道:“呵呵,秀儿你这里是越长越大了啊。”

    第二百四十四节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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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节预谋

    第二百四十五节预谋

    冷千云道:“你不知道,万岁很喜欢这种新茶,如果这种茶只有裴娘娘宫里有的话,那么万岁在裴娘娘宫的时间就会长得多,所以”

    罗明成道:“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事儿已经这样了,我看到谭总管已经将茶分了呢。”

    冷千云叹了口气,道:“唉我真没用”

    罗明成道:“没事,那茶我家里还有,如果裴娘娘要的话,我再给她送来些。”

    冷千云听了,点点头,走了。

    罗明成见冷千云走了,开始让李天来在宫门口内侍的监督下清点人数,准备正式带那些士兵出宫。

    出了宫,回到家中,罗明成把做罐头的想法跟平儿说了,要她明天发信鸽给泉州的徐芹,让她组织人手生产罐头。

    平儿虽然对于罗明成所说的那种叫做“罐头”的东西心存疑问,但罗明成做出的奇怪物事太多,而且事实证明,用密封之法保鲜茶叶是可行的,再加上她本人的身心早被罗明成给征服了,也就没有多问,上楼去写信去了。

    看着平儿听话地上楼写信,罗明成高兴地找了个太师椅坐下,叫过了声:“秀儿你在哪儿?快过来”

    秀儿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过来,道:“姑爷,什么事儿?”

    罗明成看着她那越长越漂亮地脸蛋,高兴将她拉过来,摸了几把,然后将她整个地抱在怀中,扯出她的小手,把玩起来。

    秀儿却略微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罗明成道:“怎么了?秀儿?”

    秀儿道:“姑爷,你不疼我了。”

    罗明成道:“怎么了,秀儿,我什么时侯不疼你了?”

    秀儿撅着小嘴,回头看着罗明成,道:“你昨晚跟平儿姐那样了,又跟夫人那样了,唯独对我不理不睬的,所以说,姑爷,你不疼我了。”

    罗明成听了,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大手伸入秀儿衣内,,笑道:“呵呵,秀儿你这里是越长越大了啊。”

    秀儿道:“那又怎么样,平儿姐与夫人的更大。”

    罗明成亲了秀儿那干净而可爱的耳珠一口,道:“什么时侯我的秀儿也学会争风吃醋了?”

    秀儿歪了歪头,不让罗明成亲她的耳珠,低声娇道:“本来就是嘛。”

    含玉抱着小梦竹走了过来,把秀儿叫起来,把小梦竹交给了坐在椅上的罗明成,道:“天天抱着秀儿,像抱着个布娃娃似的,也不抱抱你亲闺女。”

    罗明成尴尬一笑,只好又抱着小梦竹。

    秀儿低头出去了。

    含玉坐在对面的椅上跟罗明成拉着家常,说含烟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许人了,问罗明成还反不反对她嫁给东京城中的人家。

    形势没有罗明成本来估计的那么严峻,虽然罗明成在台湾形成了自己的势力,但看起来赵佶却并没有对付他的意思,也许是根本不在乎在他的治下出现一小股半割据的势力,也许是对台湾那样的“化外小岛”根本看不上眼,也许满足于罗明成的臣服姿态。于是罗明成说:“这个,我就不反对了,不过,我只是她姐夫,我反对好像也顶不了什么用。”

    含玉道:“你不知道,因为你做成的事儿多,含烟有点崇拜你,很尊重你的意见呢。”

    罗明成笑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正在这时,小梦竹开始乱动起来,含玉道:“小梦竹要放水呢,快给她放水”。

    罗明成不知所措,结果被小梦竹毫不客气地尿了一身尿。

    含玉笑着抱回了小梦竹,道:“呵呵,咱闺女对你很有意见呢让你天天抱着秀儿,不抱着她。”

    罗明成尴尬一笑,只好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到了楼上,他自己找不着新衣服在哪里,正好平儿正在房,就把平儿叫过来给他找衣服。

    平儿问了当时的情况,说小梦竹对罗明成算是客气的了,没将屎拉在罗明成的身上。

    罗明成原来想调戏一下平儿,听她这么说,放弃了调戏她的想法,正sè道:“我打算在应天成立一个造玻璃的工厂,你看谁去办这事比较好?”

    平儿一面给罗明成找衣服,一面道:“为什么不在东京,在东京的话,也好方便管理,比如就设在城外的那个河西村就行了。”

    对此罗明成没法解释,难道他能说用不了几年东京将会成为战场,于是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平儿,照我的话做就是了,不但玻璃厂要设在应天,等河西村五年的租期一到,那边的所有产业也要全部搬到应天去。”

    平儿找到了衣服,将衣服拿给罗明成,道:“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

    罗明成只好说:“我感觉五年之后将会有很大的变故,那个变故很大,如果你们留在东京的话,将会倒霉,而我不可能一直呆在东京保护你们,所以,你们最好是离开东京,但东京的市场实在太大,如果放弃了,我们将会失去很大一块财源,所以又只好让你们留在距东京不远的地方,如此以来,应天是最好的选择。”

    平儿道:“可是这天下不都是他赵家的吗?在应天与在东京难道有什么区别吗?除非你让我们全撤往海外,比如你说的那个台湾岛。”

    罗明成道:“没有必要撤那么远,你们在应天缓冲一下,估计到时侯我就能反应过来了。到时侯我会去救你们的。”

    平儿听了点点头,看着罗明成民,轻声道:“官人,你真地打算谋反么?”

    罗明成扶着平儿的肩膀,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如果要是谋反的话,你们在东京与在应天一个样儿,不是谋反,而只是一场斗争。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是要通斗争才能得到,天下没有白吃的馅饼,不是么?”

    平儿点点头,道:“我答应帮你照顾好这边的事,但是你得答应我,如果以后我变得老了,不像现在这么好看了,你也得对我好。”

    罗明成笑道:“我的傻平儿,等你变老了,我不也就变老了么?”

    平儿听了,笑了笑。

    正在这时,秀儿过楼下叫道:“姑爷,平儿姐,快下楼来吃饭,就等你们两个了。”

    吃完饭,罗明成带含玉出去逛街,把对平儿的话又对含玉说了一遍,然后想到赵有奕跟蓝云也在应天府,就跟含玉说要他们两个也留在应天府,千万不要到东京来。

    含玉听了,道:“怎么?你是准备万一有事儿,让他们做挡箭牌啊。”

    罗明成突然想到一下可能,那就是靖康之变皇族全部被俘之后,是不是可以立赵有奕为皇帝,那样的话,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对自己的好处无疑是巨大的,不过,那样的话,赵有奕得是皇族近支才行,于是他问:“你表哥赵有奕的封号是和义郡王,是。”

    含玉点点头。

    罗明成道:“我知道他是申王之子,那么申王跟当今万岁是什么关系?”

    含玉道:“这个你还不清楚么?申王跟万岁及哲宗皇帝者是亲兄弟,都神宗帝的子嗣。而且当时哲宗皇帝驾崩之时,申王最年长,是最有资格做皇帝的,只是由于身有目疾,才失去了机会。”

    罗明在听了,感觉这赵有奕大有利用的价值,就道:“含玉,你一定要劝你表哥与蓝云以后常住在应天,轻易不要到东京来。”

    含玉道:“可是,那似乎不太可能。”

    罗明成道:“为什么?”

    含玉道:“应天府虽也有大批的皇族,但那边全是太祖与魏王(赵匡胤的四弟赵光美)的子嗣,他们在那边基本没有什么俸禄,就靠朝庭给的地产过活,与大地主无异,而我表哥不同,他是皇族中最近的分支之一,不但有封号,有俸禄,每个月都还有额外的钱粮,如果不在东京,俸禄还好说,那些额外的粮食就领不到了。”

    罗明成道:“我想我们可以补偿他。”

    含玉道:“以我们现在的财力,的确能够补偿他,不过,那得以什么样的名义?你知道,我表哥身为皇族,嘴上虽没说什么,但骨子里是很傲气的。”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我们不是准备在应天弄个玻璃厂么,我想不如此事就由你表哥来监管,我想如此生钱的生意,能比不过朝庭发的那点钱粮?”

    含玉道:“那是不可能的,他身为皇族,怎么可以为我们做事?”

    罗明成道:“那就直接将厂子设在他的名下,由我们出钱、出人、出力,建好厂子后送给他,我就不信,如此好事,他能不要?”

    含玉停下了脚步,看着罗明成道:“为了他,值得我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再说,送给他个厂子,总得有个理由。”

    罗明成拉着含玉继续向前走,道:“你就说,我以后有可能在台湾问题上与朝庭发生矛盾,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让他万一有事的话,出面保护你们。”

    含玉道:“可是,那样的话他在东京不是更好吗?”。

    第二百四十五节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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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节鹅毛笔

    第二百四十六节鹅毛笔

    罗明成有点无语,再次把呆在应天“缓冲”的时间会长些的理由说给含玉听。**()

    含玉听完,还是有点不明白。

    罗明成道:“好了,此事不要说了,反正时间还早,今天连信鸽还没发出去呢,会做玻璃的工匠现在还有泉州没挪窝呢,五年的时间很长, 我想,我们到时侯再说也行啊,反正,等信鸽通信网建成后,我们的通信会很方便的,难道不是么?”

    含玉听了,点点头,道:“对,此事得慢慢来,不过,我总感觉你把我们留在东京好像是种人质似的。我想,你如果在南方的话,你不会反对我去那边找你。”

    罗明成道“当然,我不反对,但这边的事总得有人照顾。”

    含玉道:“不是有平儿吗?”。

    罗明成道:“是啊,如果那样的话,就是苦了她啊。”

    含玉听了,道:“那我就不跟她争了,你就快点让她怀孕,我想,她如果给你生了孩子,对你、对咱家就会更加死心塌地了。”

    罗明成笑道:“有什么好争的呀,那东西我不是有好多?”

    含玉扭头道:“什么呀,你们男人没点好心思。”

    回到家中,罗明成到楼上看平儿写没写好信,到了楼上,发现不但平儿在那里,秀儿也在,两人都灯下写东西,罗明成过去看了一下,发现两人正在整理各处作坊报上来的帐目,就问:“平儿,我要你写的信写好了么?”

    平儿一面指着桌上某一堆纸条,一面道:“写好了,在那边呢。”

    罗明成看了一下,字迹端正娟小,显然是用鹅毛写的,就问:“鹅毛笔好用。”

    秀儿抬头道:“是啊,比毛笔好用多了,而且如果写好了的话,也挺好看的,就是太容易磨损了。不过,如果要是用信鸽发信的话,也不得不用鹅毛笔。”

    罗明成道:“为什么?”

    秀儿道:“因为再怎么细的毛笔也细不到鹅毛笔的那种程度,而笔越细,纸条上的内容也就能写得越多,所以用信鸽发信的话,不得不用鹅毛笔。”

    罗明在自得地说:“呵呵,你姑爷很厉害,‘发明’了鹅毛笔。”

    秀儿趴在桌上微笑着点点头,同时“嗯”了一声。

    看着秀儿那可爱的样子,罗明成yin心大起,他把秀儿叫起来,自己坐在椅上,让秀儿坐在自己腿上由他一面抱着一面给他整理帐目。

    过了一会儿,抱着秀儿觉得不过瘾地罗明成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

    秀儿弱弱地反对着,但罗明成依然如愿地做成了他想做的事儿。

    平儿扭头一看,两人竟然在椅上做起了以往只在床上做的事儿,尽管秀儿用裙子盖得严严实实,但还是发出了某种声音,让她心里乱乱的,根本无心去整理什么帐目。

    罗明成见平儿在一边心烦意乱的模样,道:“平儿,帐目明天再整理,先到为夫腿上来坐坐。”

    平儿看了一眼秀儿正在上下起伏的裙摆,似乎动了心,她停下了手中的事儿,开始收拾起来,一面收拾一面道:“秀儿,你小心点啊,不要让姑爷那样了啊,否则的话,你可能怀孕不说,夫人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可怜秀儿一面配合着罗明成,一面说:“我知道,平儿姐。”

    平儿收拾好桌后,罗明成将秀儿推到桌上,道:“秀儿,去铺床去,让你平儿姐接着伺侯我。”

    秀儿回头有点留恋地看了罗明成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裙,乖乖地去铺床去了。

    罗明成向平儿招了招手。

    平儿见了,向外看了一眼,确定含玉短时间不会上来,去关上了门,然后,坐到了罗明成的腿上。

    两人都yù仙如死,

    过了一会儿,楼梯上响起了含玉的脚步声,平儿听了,立刻从罗明成腿上站起来,把罗明成晾在一边。

    罗明成道:“平儿,你怎么起来了?”

    平儿回头将罗明成“不堪入目”的某物用自己碎花裙子遮住,道:“别乱说,夫人就要上来了,让她看见了不好。”

    罗明成搂过平儿,道:“她怎么会管这个?”

    平儿反抗着。

    含玉上了楼,走到房的门口,听到里面发出声音,推开房门,见罗明成与平儿正在拉拉扯扯,问:“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

    平儿道:“夫人,没有什么,咱们官人在房就要胡乱与平儿*房事,平儿不许,请夫人管管。”

    七月二十六rì,上午,罗明成到龙德宫工地监工,看了看施工的进度,发现已池子已全部挖好了,最下面的水泥地也打好了一半,于是他要求他下午再来时,水最下面的水泥地必须打好,不但如此,上面还必须上好一层“油子”。对于“油子”李天来有些不明白,于是罗明成就现场给他解释了一番“油子”:就是用极细的沙,混上最好的水泥,用水混合在一起,抹在最上面那层水泥上,主要作用是防止漏水。

    罗明成将“油子”与李天来讲明白后,他许诺如果能施工进度能达到他的要求的话,他就会在明天给他们先“预支”一些赏钱。

    李天来仔细问了施工“油子”的要领,还试着抹了一下,觉得明白了,就答应一定完成罗明成提到的那些要求。

    从龙德宫工地出来,罗明成与施正涛雇了马车去了城外的马家窑村,跟一个擅长烧制奇怪形状的窑户谈了制造蟾蜍形喷泉口的事。谈妥了后,商量了价钱,付了些订金,要那户人家加紧烧制,最好是多烧制几个样式,一方面是多几个选择的样式,另一方面是备用,烧好了后立刻派人送到他家(自然给人家留了他的家庭住址)。

    谈蟾蜍形的喷泉口花了很长时间,主要是那玩意儿,除了对外部的形制有要求,对里面的结构双方也一起研究了很长时间。

    中午罗明成与施正涛两人在马家窑村一个小饭馆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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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节元妙先生

    第二百四十七节元妙先生

    下午,吃完饭,两人又一起去乐器局,察看“台琴”的制造进度。

    罗明成查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困了,就想回家睡个午觉,留下施正涛在那里代他监工,而自己雇了辆马车,回家睡觉去了。

    回到家中,刚刚躺下,还没睡着,施正涛就跑回来了,道:“罗大人,谭总管又找您。”

    罗明成道:“怎么回事,他又找我干什么?”

    施正涛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内侍又到乐器局找您,我跟他说您已回家了,他不知道咱家在哪儿,我就跟他一起过来找您,现在,他正在前院等着您呢。”

    罗明成道:“好了,我过会儿就过去,你先让他在前院等着。”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到了前院,见到了谭稹身边的那个小内侍,道:“又有什么事儿?”

    那小内侍满脸堆笑,道:“罗待制,这是好事儿,是绝对的好事儿。”

    罗明成道:“说,什么事儿,再让我去送茶我可就不去了。”

    那小内侍道:“那怎么可能,是这样,乐器局的那个司马乐,以罗大人在乐器局为宫里做‘台琴’为由,向内库申请了一笔经费,谭总管想到是您管着这个事儿,就让我过来问问您,要不要把那笔经费划在您的名下,如果您愿意的话,就到谭总管那边签个字,那笔经费,自然就归罗待制您管了。”

    罗明成一听,好事啊,就笑道:“如此美事,哪能不去,那就谢谢小公公特意跑来告诉我此事了。”然后掏了掏了身上的零钱,道:“刚才多有得罪,这是点小意思,请小公公收下。”

    小内侍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这是小的应做的,哪能要罗大人的赏钱,不能要的,不能要的。”

    罗明成道:“你不要,是看不起我呢,还是觉得钱少了?”

    小内侍听了,只好接了钱,笑道:“罗大人真是太客气了。”

    罗明成呵呵一笑,道:“彼此彼此。”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在那名小内侍的陪同下来到谭稹的总管府,两人言谈甚欢,都没提昨天送茶的事儿。

    从谭稹的总管府出来,罗明成顺利将原本应属于乐器局的制造的“台琴”经费纳入掌握之中,数目达每月一百五十贯。

    来到龙德宫的施工工地,禁军士兵们将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正在进行最后的“打油子”的工作,看来明天就有赏钱的承诺还是有诱惑力的。罗明成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油子”打得虽然还算平整,但普遍不怎么光滑,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士兵们干活还算细致,没有粗心散漫,如此以来,那么原因自然是工具不太合适了,士兵们用的工具十分适合打白灰,对于打水泥来说,那些工具还需要有改进的地方,于是他把李天来叫过来,告诉他,如何将士兵们手中的工具进行一些小小的改进,以便适合进行水泥作业

    晚上,回到家中,平儿告诉罗明成,白牡丹的哥哥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不过,与他一起出发的还有其它的三人,另外三人是她从市场上找的能言善辩之人,因为做这种事的人如果xìng格“木讷”是不会做好的。她吩咐那四人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扩展业务,问罗明成有什么意见,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再让那三人来家中查看一下。

    罗明成道:“平儿,你做得对,如果只有一个人,确实有点少了个人最好,既然他们明天就要走了,那么,明天你把他们叫来,我给他们送行。”

    平儿点头称是。

    罗明成又问了新茶售卖的情况,平儿说,也许是由于消息没怎么传开的关系,茶叶卖的并不多,但能买的人都肯出每包五百文的高价。

    吃饭的时侯,罗明成跟家中人说了谭稹将那笔每月一百五十贯的制造“台琴”的经费划入了他的名下的事。

    含玉听了,道:“那,乐器局的那家伙能乐意?估计他今晚要来找你了。”

    罗明成道:“我估计也是。”

    吃完饭,果然来人了,来是却不是乐器局的司马乐,而是罗明成不想见到的元妙先生林灵素。

    林灵素一进门就道:“玉蟾子,别来无恙啊,来京城这么时间了,怎么也不去我的道观作客啊?”

    罗明成拱手道:“实在没空啊,元妙先生,您也知道,我这些天上午得在龙德宫监工,下午得去乐器局监工,实在是忙得不抽不身啊。”然后用伸手请他上座

    林灵素呵呵一笑,坐在罗明成指的椅子上,道:“果真如此么?”

    罗明成一面让秀儿茶,一面道:“那还能骗您?”

    茶很快就上好了,元妙先生道:“你猜我这次来找你是干什么的?”

    罗明成道:“这哪能猜得出,您可是半仙之人,我如果能猜得出,那我成什么了?”

    林灵素道:“我来你这儿,是向你要几坛子茶的,听说,这次只来八十坛茶,你一下子送进宫去六十四坛?”

    罗明成道:“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林灵素慢慢地说:“听说内库中有了好茶,我自然得去领它几坛,没想到到了那儿,谭稹竟只给我半坛子茶,而蔡京的人却领了两坛子,你说气人不气人,我门人众多,半坛子茶怎么够分的?于是我就与谭稹理论了几句,没想到他竟也不买我的帐了,看来是受了蔡京那老贼的指使,他们是见万岁不太信任我了,纷纷给我使绊子,殊不知,等下个月神霄宫成,我就又会得到信任,到时侯我就一一收拾他们。”

    罗明成见林灵素一口说了这么多,主动给他端上茶水,道:“先喝茶,慢慢说,慢慢说。”

    林灵素喝了一口茶水,赞了一声:“好茶”,然后说:“说起来,你还要谢我,没有我,你哪有‘玉蟾子’这个封号?”

    罗明成点点头,道:“是,我回京不去后不去探望您是我的不对,不过,我也是有苦衷的呀”

    林灵素是个聪明人,他听后,说:“是不是蔡京那个老贼不让你跟我接触的?”

    罗明成点点头。

    林灵素道:“蔡京那个老贼,早晚有他倒霉的一天,他只看到我跟太子争道,是冒了天颜,殊不知,那太子早晚地位不保,等郓王继位,就是我的翻身的一刻。”

    罗明成心道:“历史并没有如您所想的那么发展,而靖康之变之时,赵佶急急忙忙将皇位传给了太子而不是郓王,而眼前这个林灵素,历史课本上只提到了他给赵佶加了个‘道君皇帝’的名号,后面就没他什么事儿,而蔡京后面还提到过,看来他是有点太自作聪明了,估计他不是蔡京的对手。”想到这里,他冷冷地笑了一下。

    林灵素见了,道:“你笑什么?难道你也认为老夫没有翻身之rì?”

    罗明成道:“也许,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因为,总会有意外发生。”

    林灵素见罗明成说得那么轻松自信,疑声道:“难道。你真是天上来的?”

    罗明成摇摇头,道:“天上的蟾蜍转世,这种事情,是从您那儿转出来的,别人信,难道您也信?”

    林灵素道:“你应当谢谢我将你说成玉蟾蜍子转世,否则的话,只要我一句话,你必将人头落地。”

    罗明成又惊又奇,道:“为什么?”

    林灵素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天子”然后指着那两个字说:“我如果把你说成是天上的仙人转世,那你不就成了这个?”

    罗明成一看那两个字,吓得大惊失sè,这在封建社会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只要沾一点儿,全家都会倒霉,于是让在一旁侍立的秀儿先出去,亲自关上门,转身对林灵素说:“元妙先生,不要吓我啊,我可是胆小。”

    林灵素道:“以前,说出去怕是没人相信,可是现在不同了,听说你在泉州对面‘发现’了一个大岛,向那上面转移了很多民众,并且自立官府,这是很明显的不臣之举啊,我想,就是我现在突然说你是天上的仙人转世,你也会很快就倒霉的。”

    罗明成急道:“库房中还有数百坛好茶,请先生随便来取,但是,请先生放过小的。”

    林灵素不屑地道:“你以为我贪恋你的那些茶叶?你的茶叶确实很好,但老夫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罗明成脸sè微变,道:“那,您是什么意思?”

    林灵素道:“下个月神霄宫就要建成了,我需要一场大祥瑞,来恢复我在万岁心中的地位,我知道你办法多,你至少得给我出个主意,如果不能出主意的话,至少也能帮我出人,因为到时侯,恐怕我的人不方便出手,由你的人来做,才显得更加真实些,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不会不明白。”

    罗明成道:“一场大祥瑞?”

    第二百四十七节元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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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节南极大陆

    第二百四十八节南极大陆

    林灵素道:“的确如此,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恢复万岁对我的信任,也才能坚持到郓王继位的那一天,否则,怕是等不到那一天,我就要被蔡京那老贼给赶出京城了。”

    罗明成站起来走了几步,心里一时转过千百个念头,他想着,如果上了这个元妙先生的贼船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如果不上他的贼船,似乎更加危险,过了一会儿,他对林灵素说:“难道您同蔡京就这么势不两立?”

    林灵素道:“正是,我害死了他好几个亲信,他自然对我恨之入骨。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合作了。”

    罗明成知道这林灵素最后是没成什么气侯的,他自然不肯为他出力造什么“祥瑞”,他仔细考虑了一下,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于是他说:“我想,既然一山不容二虎,那么您可以撤出来,没必要斗个你死我活。”

    林灵素道:“撤出来?谈何容易?那蔡京以及他的门生都视我为眼中钉,一但我被赶出京城,哪会有我的好rì子过?说不定就是被他们给暗中害死了,皇上也不会得到一点儿消息。”

    罗明成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念头,道:“我想,你可以撤往海外。”

    林灵素用审视的眼神看了罗明成一眼。

    罗明成道:“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那台湾岛小,养不起您这尊大神,不过,这个世界很大,我知道在极南之地,有一个很大岛,那个大岛上面高山,森林,草原都有,而且不比大宋小。您难道不想建立一个神霄之国吗?如果您到了那里,将不会有什么阻力,想建成什么样的国家,就能建成什么样的国家。”

    林灵素道:“南方竟有这么大的岛、比大宋还大?”

    罗明成道:“正是。”

    林灵素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明成哄他道:“我的泉州任了好长时间的水军总管,期间派了一些船只出海贸易,这事儿我是听渤泥国的人说的,那渤泥国人说在他们国家以南,有一个大岛,上面的几乎没有人,全是长相奇怪的动物。”

    林灵素道:“消息可信?”

    罗明成道:“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林灵素站起来了,来回走了起来。

    罗明成道:“我想元妙先生可以学秦代的徐福东渡,来个南渡,就说受南极仙翁启示,去南极大陆给万岁寻长生不老药,我想,万岁为了长生,会动心的。到时侯,您带着您的徒子徒孙,在那个新的世界里zì yóu自在生活,不比在这里得仰仗他赵家的鼻息、还得与蔡京斗来斗去要好?”

    林灵素停了一下,看了罗明成一眼,接着走来走去。

    罗明成接着说:“如果那样的话,您不但避开了与蔡京的生死相斗,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开国之君呢。”

    林灵素道:“南方瘴气太多,那个大岛在那么南的地方,怕是人不能存活。”

    罗明成为了让林灵素去,哄骗他道:“这您就不对了,有道是物极必反,南方不一定热,极南之地与极北之地一样,都是极冷的。否则越往南越热,那极南之地不就成火焰山了?所以据我所知,那个大岛是温暖的,而不是炎热的。不但如此,在那个大岛的南边,还应是很冷的,其区别就如同大宋岭南之热与大辽的胡天之冷的区别。”

    林灵素听完,这些显然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对罗明成说:“你说的这些是有一定道理同,也暗合‘浑天说’,不过,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罗明成慢慢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好像除了项上人头,我没什么值得给能您担保的东西了。”

    林灵素看了看罗明成自信满满的样子,再次疑声道:“你真的来自天上?”

    罗明成呵呵一笑,道:“你说呢?”

    林灵素素来只有他骗人,但今天还是被罗明成给骗了,他竟说:“你能做成出许多常人做不出的东西,看来你真的来自天上,那你能告诉我,天上真有长生不老药?”

    罗明成心想,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药,不过,现代人的寿命比古代人的寿命长些是有可能的,就说:“哪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倒是延年益寿的药倒是有些。”

    林灵素听后十分激动,道:“那先生可有那种药?”

    罗明成摆摆手,道:“没有,那种药很复杂,我做出不来。”

    林灵素道:“那先生可是知道那种药是怎么做出来的?”

    罗明成为了骗林灵素去大洋洲,继续骗他道:“据我所知,那种药的一种成分必须在南极大陆才能找到。”

    林灵素听了,十分激动,差点拜倒在地,好在罗明成扶得快,没让他拜下。

    罗明成扶着林灵素,道:“您这是干什么?”

    林灵素道:“原来您真是天上来的人啊,请指教一下老夫,让老夫配出能延年益寿的药,好献给万岁,让道家大兴。”

    罗明成听了,不知说什么好了。

    林灵素道:“不知先生要不要将您是天上来的人的事情公告天下?”

    罗明成道:“这哪敢?除非我不要命了,不过,您只要答应我学徐福的样子带人南渡,我就试着给你配一副延年益寿的药出来。”

    林灵素道:“我全听先生的。”说完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妥,有可能被眼前这个小子给骗了,就说:“那您是否能陪老朽去一趟南极大陆,我想您来自天上,一定知道路。”他想,如果罗明成答应他了,就说明他真是天上来的,如果不答应他,他的话就全是骗人的。

    罗明成正要找个机会离开东京城,免得哪天赵佶不高兴了,将他抓起来,问了谋反之罪,于是他就点了点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此事得准备好长时间,怎么着也得准备十几条大船,数百名水手。”

    林灵素道:“我知道,此事我会向万岁说的。”

    罗明成嘱咐道:“道长,不要将我跟你说的都跟万岁说啊。”

    第二百四十八节南极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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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节神霄之国

    第二百四十九节神霄之国

    林灵素道:“老朽明白,不会坏了您的大事的。-_()”

    罗明成道:“那就好。”

    林灵素听了,突然笑了一下,道:“您口中所说的大事是什么?”

    罗明成道:“道长的意思是?”

    林灵素见罗有成装糊涂,不回答他,也不追问,道:“或许是上天自有安排,这些我就不猜测了,猜测天命会短寿的,不是么?”

    罗明成见他说得神秘,也神神秘秘地说:“这个世界几年之内会有大的变故,我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灵素听了,好奇地问:“先生可否再说得明白点儿?”

    罗明成故作高深,傲然道:“我已说过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林灵素见罗明成说得自信而神秘,没敢多问。过了一会儿,他问道:“如果真要远航南极大陆,先生觉得何时动身为好?”

    罗明成道:“自然是北风一起就出发最好,那些的话,时间会长些,估计北风不结束我们就能到达南极大陆,我们可以在南极大陆呆一段时间,等南风起了后,就可以乘着南风北上,估计来回路程为一年。”

    到那么远的地方实际上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事儿,路程远不说,而且还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林灵素在过了最初兴奋劲之后觉得有些不妥,他说:“到了那边确实可以避开同蔡京的斗争,不过,如此蛮荒之地,去了怕是会很艰苦。”

    罗明成道:“我想,徐福东渡之所以带五百童男童女,为的就是到了那边有人侍奉他,这个事情,只要你带着那些听你话的徒子徒孙去,你到了那边你照样能过人上人生活,而且完全不会有人约束你。”

    林灵素道:“那些徒子徒孙?我给他们好处,他们是我的徒子徒孙,如果没有什么好处,他们认不认我还不一定呢。”

    罗明成道:“那你就用强制手段,比如说,组织一支属于你军队,我想,凭道长的聪明,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

    林灵素沉吟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在那边真能找到配制延年益寿药的材料?”

    罗明成为了骗他去大洋洲,免得他在京中找自己的麻烦,道:“真能找到,不过,那个地方很大,你想想,跟大宋疆域一样大的地方,找找某样东西,凭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找到?”

    林灵素道:“似乎如果就算是有几百人也如大海捞针一般。不知先生可知大体的位置?”

    罗明成一只手轻轻地拍了几下椅子上的扶手,笑着说:“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

    林灵素道:“实际上,那么大块土地,不说找什么宝物,只是那片土地本身也是极大的诱惑啊。不过,我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不去?”

    罗明成慢慢地说:“我有台湾、麻逸,够我用的了,那南极大陆虽大,但是位置太过靠南,须要很大的人力才能开发出来,只是台湾地我就得不断招人垦荒,那南极大陆距大宋太远了,不适合我,倒是对于道长这样的人很合适,一来可以躲避京中的斗争,二来以道长的影响力,自然比我大得多,到时侯道长一去,天下随从者必定众多,不像我似的,得花钱招人,您只要说南边有神霄之国,去了的人死后可以升入天堂(中国古代也有‘天堂’的说法,最早是在晋代),如此以来,您遍布天下的徒众,哪个不想去?说不定连万岁本人听了也想去呢。”

    林灵素听了“呵呵”一笑,道:“是有那么点道理,蔡京那老贼巴不得我离开京城,我如果自己提出南去南极大陆,想必他也不会反对,反而有可能配合我,不过,此事,如果就这么定下来也有点cāo之过急,待我回去打探一下那老贼的口声再做决定。”

    罗明成道:“那道长就回去慢慢考虑一下。我反正是觉得还是主动离开为好。”

    林灵素听了,道:“实在不行,就这么办,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想离开京城的。”

    罗明成道:“离开就未必不能回来,我想,只要您在南边活得好好的,我给您配了延年益寿的药之后,那蔡京必定会死在您前面的。”

    林灵素听了,微微一笑,拱手而别。

    罗明成送他出门,回头望天,星光满天,弯月如钩,此时的大洋州,应是也是如此。

    回到家中,含玉关心地迎上来,问:“那个老道怎么跟你谈了那么长时间?不就是要几坛子茶叶么,你给他就是了。”

    罗明成道:“不只是几坛子茶那么简单啊。”

    含玉道:“还有别的事儿?”

    罗明成拉着含玉的手,道:“来,含玉,咱们回房,我们慢慢说。”

    两人回到房中,关上房门,罗明成慢慢将林灵素的来意跟含玉说了。

    含玉听后,又是担心又是兴奋地问了句:“官人,你真是‘天子’么?”

    罗明成道:“胡说,那是那个老道威胁我的话,你也信?”

    含玉想了一下,道:“看来你如果呆在京城确实是很危险的,那么官人,你什么时侯走?到时侯一定要带上我。”

    罗明成道:“说不定很快,那已劝说那个林灵素‘南渡’。如果他能听的话,这就是个离开京城的好机会。这次如果一离开,我怕是轻易不会回来了。”

    含玉听了,有点伤心,道:“我,”

    罗明成道:“你想说什么?说出来。”

    含玉道:“我觉得我有点可怜,不过,官人,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会支持你的。”

    罗明成亲了含玉一口,道:“含玉,你真好。”

    灯熄了,两人**之后,含玉让罗明成拿了个枕头把她的臀部高高地垫起,原来,含玉又要到危险期了,她听说罗明成可能不久之后会离开,想趁他在这儿,再怀上一下,而今夜的秀儿,没有在房中伺侯,原因是她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第二百四十九节神霄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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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节铜号

    第二百五十节铜号

    七月二十七rì,罗明成先去龙德宫工地监工,回来后给白弘文等四人送行,那四个人的名字分别是:白弘文、萧力宏、史念祖、李湘。**!。*基中白弘文负责江北淮南部分,萧力宏负责淮北直到大辽部分,史念祖负责西北部分,李湘负责西南部分。而江南部分,则由泉州派人去扩展业务。

    给四人送行后,罗明成又回到龙德宫监工,主要是那游泳池的施工进入关键时期,开始进行主体工程的建造了,自然最好是进行全程监控,不要离开。

    施正涛在罗明成的吩咐下,去乐器局“监工”,反正对于如何制造“台琴”罗明成一窍不通,谁去都一样。

    上午的时间就那么井然有序地过去了,甚至连冷千云也只是远远地在小树林里望着他,没有多说什么。

    中午,冷千云给罗明成送来了好吃的,两人在小树林的荫蔽处一面吃,一面谈着,罗明成问了小蛮在晨华宫中的情况,问她有没有为那些茶叶没送到她宫中生气。冷千云说小蛮当时有些生气,但没有生他的气,而是生了谭稹的气,不过谭稹是跟了万岁多年的老人了,小蛮虽然生气,也没有什么办法。

    下午,冷千云回去午睡了,罗明成也将就着在工棚里午睡,而那些可怜的工人还要忍受着酷热进行艰苦的施工,也许,这就是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区别。

    罗明成的午睡被一声响雷给惊醒了,一场豪雨随着雷声来了,对于正在炎炎的夏rì里进行艰苦劳动的那些禁军士兵来说,那一场豪雨无疑是让人舒心而高兴的,不过,对于罗明成来说,那雨来得实在不是时侯,打断了他的午睡不说,而且雨后还让正在施工工地完全浸在水中,为了避免正在进行的工程在水的冲刷下出现垮塌,他不得不冒雨亲自带人进行泄水渠的疏通工作。

    也许是因为今天刚刚发了赏钱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罗明成亲自下水监工的原因,士兵们都很很听罗明成的话,干活都很卖力,在雨停不久,那泄水渠也疏通好了。

    阳光出来了,积水哗哗地从大水坑中流出来了,士兵们正在罗明成监工下清理池下的淤泥,罗明成将湿湿的上衣脱下,晾在工棚附近的架子上,正在这时,看名的那门老内侍拿着一把油纸伞来了,跟罗明成说外面有人找他。

    罗明成把刚刚脱下的湿衣服又穿上,到外面一看,竟是身上有些淋了雨的施正涛,道:“什么事啊,让你冒着雨来了?”

    施正涛道:“我往这走时还没下雨呢,路上坐着马车,也没怎么淋着。”

    罗明成道:“说,什么事儿?”

    施正涛道:“是这样,乐器局的那个司马乐想约您今晚上到丰乐楼(樊楼的别称)宴饮,让我过来问了问您有没空,有空的话,他准备一下。”

    罗明成笑道:“他是不是打那笔制造‘台琴’的经费的主意?”

    施正涛道:“我估计也是,我跟他说了,那笔经费是您拿六十坛子茶换来的,不过,他还是不死心,非要亲自见您,说什么那笔经费他管着才方便。”

    罗明成道:“放屁。”

    施正涛道:“他确实是异想天开,那经费既已到了咱们手里,哪能再轻易地吐出来,不过做那‘台琴’事儿毕竟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关徤是调式琴音也真少了不他那帮人,我看这个事儿还是商量着办比较好,万一闹得僵了,他们不配合,做那‘台琴’又得多费许多周折。”

    罗明成道:“也是,你回去告诉他,我今晚就陪他去一趟樊楼。”

    施正涛道:“好的,我这就去。”说完招了一辆马车,登车而去。

    罗明成道:“等一下,我也上车,先到咱家,到了咱家我下车去换换衣服,你再接着乘车去乐器局。”

    施正涛听了,依言吩咐了车夫。

    晚上,灯火通明的樊楼之中,司马乐在一个小雅间中请了他的上司曹汴与罗明成两人,陪坐的自然是施正涛,尽管只是简单的一桌子饭菜,也有一名美貌的侍女侍立一旁,随时准备给四人温酒上菜。樊楼之中有京城最好的白酒,据说这白酒是应对圣旨的要求而酿造的,名字叫做“应旨”,不过,由于罗明成喝不不惯白酒,叫了樊楼的另一种名酒——眉寿酒。

    喝着香气扑鼻的“眉寿酒”罗明成在曹汴的调合下跟司马乐达成了协议,罗明成将每月一百五十贯的经费交给司马乐支配,但司马乐的乐器局必须按市场价给罗明成提供价值一百五十贯的铜制小号,要求必须质量合格,以后乐器局的事儿,无论是‘台琴’的研制还是‘小号’的生产都由施正涛监工。当然,施正涛只是罗明成的个人代表,不在乐器局的编制之内。

    晚上,由于罗明成喝了酒,含玉跟平儿都不肯陪他睡觉,说:如果女子在怀了喝了酒的男子孩子可能会生怪胎。罗明成觉得有理,也就听从了她俩的意见,他又去想找秀儿,却得知而秀儿来了月事,更不可能陪他,于是他只好独守空房了。

    七月二十八rì,上午,罗明成正在龙德宫中工地上监工,邓之纲来了,说王黼今天搬家了,京城的达官贵人都去庆贺,问罗明成去不去。罗明成说去,于是他就拿了些钱跟邓之纲一起了王黼的新宅,算是送点贺礼。到了那儿,果然是贵人云集,自我感觉不错的他发现自己跟那些贵人相比只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相应地王黼只是跟他打了招呼就不理他了。

    人家王黼可是很受宠的,新宅子崭新气派(蔡京曾在此宅住过,经营得已相当好,不过,王黼又请旨翻修了一遍)不说,用的仪仗器乐都是借自宫里,而侍女不比一般人家,个个如花似玉。

    中午,罗明成与邓之纲一起在位于城西竹竿巷的王家新宅吃饭。

    第二百五十节铜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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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节朱顺良

    第二百五十一节朱顺良

    吃饭的时侯,罗明成与邓之纲商量着,等龙德宫内游泳池主体工程完工之后,到邓之纲家中宴饮一次,一方面算是邓之纲回请,另一方面算是庆功宴。

    晚上,饭后,林灵素又来了,他这次来同罗明成仔细商量了“南渡”的具体安排,他神情有些落寞,很明显,现在的他在与蔡京的斗争中他完全处在下风,不过,他说,他秘密拜会了蔡京一次,对方答应,只要他自己主动离开京城,就不给他的“南渡”行动找麻烦,但也不会提供方便,至于他能得到赵佶多大的支持,就看他的本事了。

    罗明成考虑到此时技术条件,说“南渡”最好是有几千人,数百条船的规模为好,但是此时已是夏末了,如果秋天起航的话,那么顶多有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如此短的时间,那么远的航程,能组织起一千人的水手与二十海船估计就不错了。

    林灵素说他会努力争取三千人的“南渡”规模,不过,因为徐福东渡时带了“五百童男童女”去而不还,所以这次他只能要求普通水手,不敢再提“童男童女”的事,不过,他想多要些金银,到时侯可以南渡前买些女子带到“南极大陆”去。

    罗明成告诉他女人的事儿不用担心,因为南方的各个岛上都有女人,不过,她们的肤sè几乎都是黑sè的,也是就宋人常说的那些“昆仑女奴”。

    林灵素虽个道士,但他所属的神霄派并不禁门人娶妻蓄子(如果宣传禁yù,好sè如命的赵佶也不会喜欢他们,估计是赵佶的‘御女修仙’之法就是这些人宣传的),他听说南方有许多“昆奴女奴”后,道:“有昆仑女奴必有昆仑奴,那些昆仑奴会坐视我们把他们身边的昆奴女奴抢走?”

    罗明成道:“昆仑奴之所以是昆仑奴,不只是因为他们肤sè黑,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铁器,你想,一个只有石块棍棒的昆仑奴,对抗我们身着盔甲,手持强弓利剑的武士会是什么结果?”

    林灵素道:“也是,那么只好如此了,我明天就找机会跟万岁说这件事。”

    罗明成道:“道长,您打算怎么说?”

    林灵素看了看门外,把嘴巴靠近罗明成,小声道:“我就说我连续几天做梦做到启示,说南极大陆有南极仙翁,他手中有能使人延寿一个甲子的仙药,见万岁仁德教化,可比尧舜,就让我南边给他取,需要万岁亲笔信,还有金银器皿”

    晚上,含玉与平儿闻了闻他的口中,没发现什么酒气,同意跟他同房,但过程却有点乏味,两女得知他有可能秋天就离开大宋,远赴“南极大陆”后,都把他当成了生孩子的机器,好在含玉跟平儿相互推让着,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七月二十九rì,昨晚用身子接受了罗明成某物的平儿硬是一天没下床,连生意也不管了,看来是铁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怀上了。

    平儿没下床,生意自然得由含玉照顾,晚上回家时,含玉抱怨说累坏了。

    此后的几天,rì子过得平静而有序,南方的货物一批一批地来到京城,平儿将货物变成金钱,然后买了粮食接济来自京西的难民。罗明成监工的游泳池也进行得很顺利,一步一步地建得有模有样了。乐器局中那“台琴”的制作也渐渐上了正轨,渐渐地能用“键盘”发出声音了,不过,构造太大不说,而且音sè不准,需要改进的地方还有很多。

    这几天“坛子茶”也越卖越火了,价钱不断的往上升,几乎到了一只茶叶能换一枚铜钱的程度的了,有人比喻此茶的贵得重时说“叶比铜钱”。

    八月三rì,龙德宫内的游泳池基本完工了,只剩下些装饰工作与喷水蟾蜍的安放工作了,也正是这一天,罗明成向谭稹又要了些工程款,当然,按规矩,谭稹得了相大一笔回扣,不过,罗明成得到的更多。

    八月四rì,罗明成、李邦彦,蔡氏两兄弟,再加上住在附近的朱老大的儿子朱顺良,一共五人,相约各自带着自己妾室去邓之纲家赴宴。

    八月五rì,晚上,罗明成带着平儿去了,今天的平儿刻意打扮了一番,穿着自己染坊里新染的“格子布”做成的一身新式衣裙,还特意用了些产自麻逸的“依兰香”,显得既高贵典雅、气质出众。

    到了那儿,自有美貌的侍女引了两人到客厅。

    客厅之中,蔡氏兄弟早就去了,两人是当朝宰执之子,所带的侍妾自然也是美艳无双,若论容貌,只会在平儿之上,不会在平之儿这下,不过平儿平rì里可是管是一大堆人的,她虽容貌略差,但气质更佳,几女见面,倒是显得平儿更为自信些。

    邓之纲的美貌侍女井然有序地给桌上的几人上茶,上点心,她们都穿着统一的白衣黑裙,看起来竟比酒家的侍女更加正规些,罗明成跟蔡氏兄弟慢慢攀谈着,得知这邓之纲也是官员世家,他的父亲邓洵武做过枢密使,官拜少保,封莘国公,与蔡京的关系相当不错。

    过了一会儿,在一名邓家侍女的引导下,李邦彦跟朱老大的公子朱顺良一面说着诨话一面迈进了客厅,一进门就说:“罗待制,听说你给万岁做的那个‘大洗澡盆子’就要做好了,怎么不在自己家中摆庆功宴,反而到了之纲家中?”

    罗明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只有前后两进,合起来也不过是十几间房子,怎么能容得下你们几位大爷,我就算请的话,也只会在班楼,不会在家里。”

    邓之纲正好进门,听了两人的谈话,道:“还是在我家,一来人家罗待制根本没想摆什么庆功宴,二来正好前些rì子我答应诸位请一次客,正好趁些机会聚聚,不过,我可是听说罗待制家中好东西可不少,这次既然有罗待制负责的工程主体完工的由头,那么罗待制怎么着也得给大家‘意思’一下。”

    第二百五十一节朱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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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节赵佶 醉春风

    第二百五十二节赵佶 醉chūn风

    罗明成笑道:“这次来得匆忙,只是顺便用马车带了七坛子新茶过来,过会儿宴饮完毕,希望大家笑纳。”

    蔡條惊道:“罗待制,你竟一下子带了七坛子茶过来,我可是听说,这次一共只有八十坛子茶,你一下子送进宫里六十四坛,家里只有十六坛子,再加上出售的,你这次不会是把全部的茶都带来了。”

    罗明成道:“没呢,昨天下午又来了一船,家里还有一些。”

    蔡條道:“原来是这样,父亲很喜欢你的茶呢,说那种茶叶的香气比得上老家中用特殊方法煎制的鲜茶了,再加上我们家的人多,分得两坛子茶都快喝得见底了呢。”

    罗明成听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道:“这个好说,明天抽空再给您府上送去两坛子去。”

    蔡條点头笑了笑。

    人都来齐了,邓之纲说:“时间也不早了,宴厅也布置好了,请大家移步过去。”

    穿过一个小小的花园,众人到了邓之纲家的宴厅,那是一个比客厅还有大好多的房间,空间十分广阔,如宫殿一般,

    众人在邓之纲的建议下分为两桌坐好,一桌坐男子,一桌坐女子,碗碟(青瓷、青花瓷)、筷子(象牙筷子)早已摆好了,侍女们穿梭往来,倒茶、倒酒、上菜。

    李邦彦看了看那桌女眷,问:“之纲啊,怎么没见你的小妾,都这个时侯了,还藏着?”

    邓之纲“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一队穿红着绿的家ji抱着乐器进入宴厅,乐声响起,只见一名装扮清雅可人的美貌女子,在乐器的伴奏下,开口唱道:“云鬓截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扬花勾引、嫁东风。”

    由于那女子开口唱时没有介绍这是谁写的谁,而且这词又是“下巫峰”又是“杨花勾引”又是“嫁东风”的,听起来比较艳俗,罗明成在听完之后,问了句:“这是谁写的词儿,挺艳的哦。”

    桌上的人都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最后身为主人的邓之纲慢慢跟罗明成解释,这是苏学士写的《南歌子》。

    罗明成听了,道:“苏学士竟也写这样的词?”

    李邦彦道:“你以为苏学士是神啊,他也只是个凡人而已,他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三十年前我第一风流帅’,不知罗待制听过没有?”

    罗明成古文功底很差的,哪听过这个,他只好说:“没听过。”

    李邦彦道:“这还不算,听说,当苏学士落魄之时,把他身边五六个小妾全都送人了,只留下一个王朝云。此词中有‘彩云’二字,据说,就是写给王朝云的。”

    罗明成道:“原来如此,受教了。我本来还以为苏学士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呢。”

    朱顺良熟读诗,道:“世上哪有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就算是在‘三代’之中,也有不少艳词艳曲,不说那《诗经》中开篇第一首的《关雎》中的‘关关雎鸠’,后面写男女情爱的也不少,不知大家注意没注意到《野有死麋》那一首?”

    众人虽都是官员,都知道关关雎鸠,但听说过《野有死麋》的却不多,于是都显出疑问的表情。

    朱顺良满意地看了大家一眼,然后吟道:“

    野有死麋,白茅包之。

    有女怀chūn,吉士诱之。

    林有朴椒,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么高深的东西,懂得人自然不多,于是朱顺良接着解释道:“这着诗的意思是:一个打猎的男子把自己打死的麋鹿用白茅捆绑好放在一边,让他的猎狗看守着,他在休息时,遇到一个妙龄少女,便开始yin*她,那个少女正值怀chūn时期,也动心chūn心,于是,在那灌木草地他逗引着那个如玉少女,当他要脱少女衣服时,少女不是阻止男子,而只是说“舒而脱脱兮”,意思是你慢慢的脱,不要太sè急,别把我的衣巾佩带弄乱弄破了,不然,回家后我怎么向家人解释?而且,你如果动作太大,那一旁的猎狗因而狂叫起来,并招引来了别人,那就更不好意思了(无使尨也吠)”

    众人听了纷纷会意而笑。笑完之后,李邦彦道:“刚才上来唱《南歌子》的女子是不是之纲所说的那个美妾?”

    邓之纲道:“不是,那哪能是,我家那盼盼她正在练一首新歌呢,据说是宫里新传出来的,过会儿给大家一个惊喜。”

    李邦彦道:“宫里传出的新歌?词是什么样的?说不定我也知道呢。”

    邓之纲故作神秘,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李邦彦看了大家一眼,对邓之纲道:“之纲啊,你看是不是这万岁新作的这一首词: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莺啼骤翻身,球儿抖,丝儿流,珠儿漏,长嘶合奏相拥,笑声私语盖白昼。 ”

    众人听后,哄笑起来,连那边的女眷们也都娇嗔不已。

    蔡條大笑之后,对众人道:“万岁真是有才,那功力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这词是万岁写给哪位娘娘的?”

    李邦彦道:“听说不是写给哪位娘娘的,是万岁与李师师相会时写的,据说,当时师师见万岁来了,不顾她大姨妈(月事)来了,就接驾了,呵呵,后面事不能说了,”

    蔡條道:“今天听此奇词、奇闻,大长见识,我看大家心情都很畅快,我就令我的妾室刘氏献曲一首,如何?”

    众人纷纷赞成,那蔡條的妾室刘氏从那桌女眷桌上走到宴厅zhōng yāng,向众人道了万福,问:“不知诸位大人想听个什么样的曲子?”

    第二百五十二节赵佶 醉chūn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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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节 江神子?江景

    第二百五十三节 江神子?江景

    李邦彦道:“来首艳的。”

    刘氏跟身后邓家的家ji们商量了一下,在她们乐器的配合下,甜蜜蜜地开口唱了首的《解佩令》:“

    脸儿端正。心儿峭俊。眉儿长,眼儿入鬓。鼻儿隆隆,口儿小、舌儿香软。

    耳朵儿、就中红润。项如琼玉,发如云鬓,眉如削、手如chūn笋。

    姐儿甘甜,腰儿细、脚儿去紧。那些儿、更休要问。”

    曲终歌止,众人纷纷叫好。

    刘氏向众人道了万福,回桌。

    接着蔡鞗的妾室李氏上来唱了一首当下很流行的《红芍药》:“

    人生百岁,七十稀少。更除十年孩童小。

    又十年昏老。都来五十载,一半被、睡魔分了。

    那二十五载之中,宁无些个烦恼?

    仔细思量,好追欢及早。遇酒追朋笑傲。

    任玉山摧倒。

    沉醉且沉醉,人生似、露垂芳草。

    幸矾楼、有酒如渑,结千秋欢笑。”

    朱顺良的妾室谭氏也不甘示弱,待蔡鞗的妾室向大家道了万福,回桌之后,迈动莲步,唱了一首《庆金枝令》:“

    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折空技。

    一朝杜宇才鸣后,便从此,歇芳菲。

    有花有酒且开眉。莫待满头丝。” 朱顺良的妾室唱完,李邦彦也让他的妾室唱了一首短曲:“

    云香今rì遇chūn生,揉碎花心探蕾红。寂开王笼擒彩凤,金潭混动泥鳅虫。”

    众人听到词中有“金潭混动泥鳅虫”一句,纷纷想到了别的什么,蔡倏道:“邦彦啊,如此艳词,你竟也编成曲子唱了,你可真有本事。”

    李邦彦道:“哪里,哪里这词本来市井之中就有,我不过是配了点曲调而已,相比明成的曲曲jīng妙,此曲实在是登不了大雅之堂,不过,今rì只是私人聚会,没那多规矩,正好唱来给大家取乐。”

    蔡倏道:“下一个该谁了?”

    邓之纲看了看罗明成。

    罗明成道:“别看我,我家平儿可不会什么词曲,大家就不要难为她了。”

    李邦彦道:“不会,你平时回家,家里的妻妾也不给你唱个曲子什么的,就直接搂着上床睡觉?”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蔡鞗道:“我了解明成,他才刚回京城一个多月,还住在原来的那个小院子里,家里一共就那么几个人,还没来及找个大宅子呢,我估计,这次明成将那‘游泳池’造完,再在京城找个实差做,也就好换个大宅子了。”

    李邦彦道:“原来这样,依我看,咱们几人中,若不论家中财力,只论个人,就明成的钱最多,那么,明成如果是换新宅子,一定会换个很大的了。”

    邓之纲道:“那是,到时侯明成换了大宅子,大家都去喝酒啊。”

    罗明成道:“若真是换了新宅子,自然得宴请诸位。以后京城的事儿,还得劳烦诸位照顾呢。”

    蔡鞗道:“那是,以后大家都得相互照顾。”

    众人举杯,一起喝了一杯酒。

    喝了之后,邓之纲道:“不如大家再欣赏一下我家的《江神子.江景》,如何?”

    众人叫好,邓之纲挥挥手,上来六个穿着统一的舞裙的少女,伴着优美的乐声,轻移莲步,一齐伸出她们手如玉的小手,扭动着她们可人的小蛮腰,整齐划一地舞动起来。

    中间一个略显纤瘦的美*女在舞动一圈后,开口唱道:“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yù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少女们正值花季妙龄,服装统一、形体优美、动作优雅,而开口唱歌的那个,更是眼神清澈、声调柔软、挠人心痱。

    罗明成见了有点吃惊,如此可爱的六个美*女,不会都是邓之纲的家ji,那自己真可比不了,这邓之纲可真是艳福不浅。

    李邦彦听完,拍了拍手,道:“之纲啊,不错,很好,这其中,唱歌的那个就是你的那个宠妾盼盼?”

    邓之纲笑道:“不是,盼盼还没出来呢。”

    朱顺良道:“怎么还没来?我都快吃饱了。”

    邓之纲笑了笑,慢慢地说:“我家盼盼一般虽不出门,但也听闻明成弟屡作新曲,曲曲动人,嘴上虽没说,但我看出来,心里对明成弟也是有几分仰慕的,听说邦彦拿她跟明成的如夫人比,很想一比高下,不过明成的如夫人不擅唱曲儿,这个呢,也能理解,毕竟人家不像我家盼盼,天天呆在家里,人家可得天天出去照顾生意。不过呢,大家都知道明成弟可也算是善曲之人,别的不说,只是童太傅的庆功宴上那一曲《英雄谁属》就曲惊四座。现在,大家的所带的妾室也都唱过一曲了,只有明成的如夫人没有唱了,不如,大家就请明成随便唱一首曲子,如何?我保证,只要明成唱完,我立马让盼盼出来见大家。”

    众人听了,纷纷为难起罗明成来。

    平儿走了过来,对罗明成道:“要不,我也去唱一曲儿,我虽专门练过,但是前些年流行的《阮郞归》还是能唱得下来的。”

    罗明成道:“别,来之前你也没练,还是我来。”

    平儿道:“可是你来也没练啊。”

    罗明成道:“没事,这事难不倒我,我就唱首他们从没听过的,让他们听不出唱得好坏。”

    邓之纲道:“好看来,明成要有新曲子了大家欢迎”

    众人纷纷鼓掌,连周围的女子也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平儿急道:“明成,你逞什么能啊。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哪做过什么新曲子,还是我来。”

    罗明成摸了摸平儿的纤纤玉手,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唱支歌儿么?不如,今天如了你这愿,如何?”

    平儿听了,用略带羞意地眼神看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回到原来的桌上去了。

    第二百五十三节 江神子?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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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节落花

    第二百五十四节落花

    罗明成道:“之纲兄,我能不能先借你房一用,写一下词儿?”

    邓之纲道:“自然可以。”说完之后他叫了一名侍女陪罗明成去房。

    平儿知道这词是给她写的,也跟着去了。

    典雅舒适的房之中,罗明成想了一下,写下了这么一首词儿: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chūn天不会有天黑。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飞越这红尘,永相随。

    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

    等到秋风起,秋叶落成堆。

    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平儿看完,脸sè微微有些羞红,道:“如此如羞人的词儿,怎么唱,唱出去恐为大家笑。”

    罗明成笑道:“平儿,你应相信我,我历来可者是以曲胜,而不是以词胜的。”

    平儿点点头,低语道:“无论你唱成什么样儿,我,都喜欢。”

    回到宴厅,众人传阅那词,传阅完之后,蔡條道:“意是好意,暗合梁祝化蝶之意,不过,词有点太白了。”

    李邦彦道:“实际上这样也好,起码那些市井小民一看就明白了,不像是《诗经》、《楚辞》那样晦涩。”

    朱顺良道:“有道理,《诗经》、《楚辞》中的好多篇章实际上也是用当时的口语的写的,不过是由于时间太过久远的缘故,我们才觉得有些高深、有些难懂。”

    蔡鞗道:“大家先别忙着评这词,据我所知,明成的向来是以曲胜,而不是以词胜的,比如那首《栀子花开》,词就很白,但市井民女却争相传唱。”

    邓之纲道:“明成,听说你善用稽琴,我家有个叫做小兰的歌女也善用稽琴,不如你就指点一下她,然后让她给你伴奏,让我们听一听你这新曲,如何?”

    罗明成道:“也好。”然后当场从那名小兰的歌女手中拿过稽琴,拉起了那首庞龙的《两只蝴蝶》的曲子。

    曲调很优美,不过,由于此曲不适于用稽琴演奏,罗明成试了几遍都不怎么满意,他现在有点明白小蛮为什么让他做钢琴了,的确如此,有些曲目只有用钢琴才能濱奏得好,用别的是代替不了的。

    试了几遍后,罗明成放弃了继续改进濱奏方法的努力,而邓家的那些歌女也十分聪明,居然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大体掌握了这曲子的旋律。

    邓家诸歌女用各种乐器配合着试着濱奏了一下曲子,觉得差不多后,罗明成看着平儿,道:“这首歌是唱给我亲爱的平儿的。多谢她多年来任劳任怨地帮我照顾生意,她是我最喜欢的”

    罗明成还没说完,众人都鼓噪起来。

    平儿也道:“别说了,丢死个人了。”

    罗明成笑了笑,示意后面邓家的诸歌女开始奏曲,然后开口唱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一曲唱完,众人皆叫好。看来好曲就是好曲,就像是美女,在古代是美女,如果放在现在欣赏还是美女,不会变成丑八怪;金子在古代是金子,到了现在还是金子,不会变成粪土一样。

    罗明成既已唱完,下一个上场的自然就是邓之纲的宠妾张盼盼了。罗明成刚刚回到桌上,邓家的歌女就进行了大调整,换上了几个新面孔,不待大家要求就开始了一段极为优美的古筝与琵琶的合奏,人未至,曲已闻。

    笛声加进来了,一声极美的女声唱着歌儿向这边走来:“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歌声至,人未见。

    蔡條道:“之纲啊,你搞什么机关,过会儿如果出来的人不如我的李氏漂亮,看来我怎么笑话你。”

    邓之纲自信地笑了笑,道:“不会的。”

    一个身着纯黑的棉裙,雪白的贴身褙子的可爱女孩唱着歌儿走宴厅了,她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宫髻,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合中的身材,优雅的步子,自信的微笑,如玉的肌肤,无一不表明她是大自然最优美的作品之一。

    大家都有些看得呆了,看起来这就是一个所能想像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女孩,无论是年纪、身材、容貌,声音还是装扮。

    那女孩接着唱道:“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留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罗明成想到了一个——林心如。歌声像,人也像。

    女孩唱完之后,如彩蝶一样地飘到了邓之纲的身边。

    邓之纲得意得抱了抱她,像是炫耀一件宝物。

    罗明成不由地揉了揉眼睛——真正的林心如估计不会这样任由一个胖子搂着的,尽管那个胖子长得还算白净。

    邓之纲见了,道:“明成弟,怎么了?”

    罗明成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家的盼盼像一个人而已。”

    张盼盼用“好奇”目光看了罗明成一眼。

    邓之纲摸了一下张盼盼那完美的腰肢,道:“哦,像谁啊。”

    罗明成笑着撒了个谎:“我泉州乡下见到了一个女子,不过,那女子长得虽像,但却没有你家盼盼如此的才艺。”

    第二百五十四节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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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节州桥夜话

    第二百五十四节州桥夜话

    出了邓之纲的家,沿着蔡河河堤,向东走不多远,就到了御街,李邦彦他们纷纷登车而去,罗明成也正打算找一辆马车乘着回去,而平儿不让,她说:“官人,我们一起走走,等走得累了,再雇车回去也不迟。”

    罗明成点点头,然后拉着平儿的手,走上了横跨蔡河的龙津桥。

    过了龙津桥,就算是东京的市中心,御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一对对情人,一个个家庭都出来散步乘凉,虽然时间有些晚,但值此“太平盛世”人们步子都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罗明成与平儿也是其中的一对。

    路上,平儿一直在笑。

    罗明成道:“什么事儿啊,把你美的?”

    平儿道:“你专门为我写了歌儿,我能不美么?不过,这事啊,如果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罗明成道:“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月光下,平儿娇道:“怎么没什关系,夫人本来就觉得你太宠我了,你又为我写了歌儿,她嫉妒我怎么办?”

    罗明成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平儿抿着嘴笑着,一面走,一面想,过了一会儿,她说:“要不,回去后,我们就说那歌是你写给夫人的,反正你心里有我,你知、我知,就足够了,外人怎么说,我不在乎。”

    罗明成道:“可是,宴席上我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啊。”

    平儿道:“没什么的,只要我们在夫人面前那么说就行,反正也就是那么几人听到了,再说,其实那歌你是写给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对我没意见,不是么?”

    罗明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说:“平儿,你用得着那么小心吗?”。

    平儿一面走,一面道:“你不知道,其实女人的心眼是很小的,夫人对我那么好,我很知足,我真的不希望她会对我有什么意见。”

    两人拉着手儿接着往前走,再往前走就是州桥了,那附近有京城最大、最著名的夜市,所以夜sè虽深,但那个方向依然是灯火通明。

    路上,罗明成问起了生意上的情况,平儿告诉他,在河西村接济灾民,加上开办染坊,花了不少的钱,而且晴儿那边也不准随便过去拿布了,如此以来,手中只剩下八千多贯钱了,钱看起来虽然不少,但实际上仅够一个月的周转之用,如果罗明成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能去借钱度rì了。

    听到晴儿不让随便去拿布了,罗明成问了一下详细情况,得知这些rì子平儿派人免费去晴儿那拿布,把她近年攒下的家底都拿空了,晴儿还好说,她的那个丈夫,就是那个叫做吕禄的,看着库中的布匹被一车车免费拉走,眼睛都绿了,嚷着要到开封府去告罗明成“诈骗”。

    罗明成听了,道:“后来呢。”

    平儿道:“然后晴儿来找我了,她说她确实没钱了,再这么搞下去的话,她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然后我就给了三千贯钱,并且商定以后再拿布的话,给她个成本价。”

    罗明成道:“你给了她三千贯?那我们不是只剩下了五千贯了么?”

    平儿道:“不是,原本有一万多贯的,给了晴儿三千贯后还剩下了九千多贯,然后又花了一些,现在只剩八千多贯了。”

    罗明成道:“原来是这样,这是应该的,晴儿也得过rì子啊。”

    平儿道:“你是不是有点埋怨我把晴儿挤兑走了?如果她不走的话,我们就可以省很多钱的。”

    罗明成道:“没有啊,不关你的事,当时是晴儿自己提出要走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平儿道:“可是我总有一定的责任。”

    罗明成道:“我不怪你,人总有自己的私心,怎么能因为这事怪你呢。”

    平儿笑了笑,道:“官人,你对我真好,我一定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两人对视一笑,罗明成道:“平儿,你见过那个吕禄了。”

    平儿点点头,道:“晴儿真会找呢,那人长得可跟你真的有点像。”

    罗明成道:“你可不能学晴儿啊,我不在时侯,你不能找别人。”

    平儿道:“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还有夫人、老爷、老夫人在呢。”

    罗明成道:“林灵素约我南下南极大陆,我有可能会很长时间不在,我希望我不在的时侯家里安安稳稳的,不要出什么故事。”

    平儿道:“你放心,我不会做让你难堪的事儿的,不过,你去南极大陆,估计得多久才能回来啊。”

    罗明成道:“最好是乘北风而去,乘南风而回,估计,顺利的话,来年夏天就能回来了啊,不过,我既使是回来,也不会轻易回京城了,因为,平儿你也知道,咱家在南方的家业很大的,整个整个的大岛都属于咱家。这且不说,最重要的是我怕万岁打那些大岛的主意,如果我在京城,他们随便给我罗织个罪名,把我抓起来,咱家就什么也没有了。”

    平儿听了,忧郁地说:“我知道。可是,那你这一走,我岂不得好多年也见不着你,夫人还好,可以随时去南方找你,我怎么办?”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你可以找个人替你,比如含玉,或是秀儿。”

    平儿道:“那是不可能的,夫人从小娇生惯养地,哪会做得了那么多的工作,而秀儿年纪太小,再说她会一直跟着夫人的。”

    罗明成道:“那怎么办,京城的这摊子事儿,如果交给信不过的人,我也不放心。”

    平儿道:“你在泉州不是还有几个妾室吗,我知道小芹在那边走不开,不过,你可以让那个龚惠,或是刘小云来啊。到了这儿,我手把手地教她们,等她们熟悉了后,就可以代替我守在这儿,我也就可以到南方看你了。”

    罗明成笑了笑,道:“也好,你明天就发信鸽去那边说一下,早知如此,我让龚惠跟我东京就好了,结果到了扬州后我把她给打发到泉州去了。”

    平儿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似乎也可以,就是不知她在官人你心中到底处在什么位置,算不算‘自己人’。”

    罗明成道:“你是说冷千云吗?”。

    平儿点了点头。

    罗明成道:“她现在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出宫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按她意思,她似乎很想变成我的女人。”

    平儿道:“那也好,实际上,她如果能信得过话,是最好的能替我守在这里的人。”

    罗明成点点头,也觉得:像冷千云那种老女人,似乎确实比那些小娘们更可靠些。

    说着说着,两人走到了州桥,有小贩向他们推销小食品,平儿没要,罗明成却从某一小贩摊上买了些瓜子,说是捎给家人。

    过了州桥,两人吃着刚买的瓜子,谈起来刘娘娘的老爹刘宗保,宴席上的众人虽都鄙夷刘宗保的“暴发户”形象,但对他的女儿刘娘娘却颇为推崇,说她是个孝顺的女儿,言下之意,有说小蛮不理家里人,把原本该给家人的封赏都扣下的做法有点不尽人情的意思。虽则家人那么小就将裴娘娘卖入青楼确实有些不尽人情,但无论无何,那是她的生身父母,对她有养育之恩。再则,把自已家人的该有的封赏扣下后,好像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都没有什么好处。

    罗明成听了,道:“平儿,你是劝我去劝劝小蛮,让她对家人好一些,是吗?”。

    平儿道:“是啊,官人,不能因为你找不到家人,没有家人的牵挂,就对此事不理不问。再说,如果真有人来认你,你也不认吗?”。

    罗明成道:“怎么会有人来认我,那是不可能的。”

    平儿停下脚步,道:“怎么会没有,你如今家大业大,想攀亲的人多了呢,我想,只要肯认,你的亲生父母肯定会找上门来的,如果要是这样,可不许你学裴娘娘,来个死不承认,让人家笑话。”

    罗明成拉着平儿向前走,道:“不可能的,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呵呵。”

    平儿一面被拉着走,一面不高兴地说:“说瞎话”

    罗明成回头看了平儿一眼,发现她有些生气的样子,就说:“那就依你就是了,明天我让那个冷千云跟小蛮说一下,让她承认她的生身父母,然后咱也放出信息,说找一下我的生身父母,这样总行了”

    平儿听了这才高兴地跟上罗明成步子,道:“这还差不多。”

    又走了一会儿,平儿有些累了,罗明成招了一辆马车,两人登车而去。

    到了家中,沐浴之后,罗明成如愿与三女**了一番。

    激情过后,平儿告诉了含玉:罗明成今晚写了一首歌儿,名叫《两只蝴蝶》,原本是写给含玉的,不过,含玉没在场,就唱给平儿了,并说,明天罗明成就会唱给含玉听。

    含玉搂着罗明成的身子,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官人?”

    第二百五十四节州桥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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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节 泉州来信

    第二百五十五节 泉州来信

    再往前走,就是罗明成租的店面了,不过,此时的时间有些晚,店面已经关门了。**!。*

    过了自家店面,平儿有些累了,罗明成招了一辆马车,两人登车而去。

    到了家中,沐浴之后,罗明成如例与三女**了一番。

    激情过后,平儿告诉了含玉:罗明成今晚写了一首歌儿,名叫《两只蝴蝶》,原本是写给含玉的,不过,含玉没在场,就唱给平儿了,并说,明天罗明成就会唱给含玉听。

    含玉搂着罗明成的身子,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官人?”

    经过这一番运动,罗明成有些累了,他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道:“嗯,是这样,不过,我有点累了,明天再唱给你听,好么?”说完,很快就睡着了。这夜御三女的生活,美好归美好,但却实是有点累啊。

    含玉见罗明成这么快就睡着了,轻轻吻了一下罗明成的脸颊,然后对秀儿说:“秀儿,你去熄灯。”

    秀儿下床熄灯去了。

    平儿拿开罗明成放在她身上的手,也要离开。

    含玉道:“平儿,留在这儿呢,今夜,官人又把那些东西给了你呢。”

    平儿道:“谢夫人。”

    含玉道:“谢什么,也许,说谢谢的应是我呢。”

    八月六rì,上午,罗明成在龙德宫监工,有空的时侯,将冷千云叫过来,让她转告小蛮,让小蛮认一下她的生身父母,否则外面的人都说她不孝顺。

    冷千云走后,罗明成突然想到,也许不是小蛮不想认,而是她和自己一样,脑中只有上一世的记忆,没有这一世的记忆,如此以来,如果冒然认亲,不但感觉尴尬,也很容易让家人看出来破绽的——自己除了身体己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儿了。

    罗明成又想到自己,好像这个问题对于自己来说还容易处理些,毕竟据义父的说法,自己是在很小的时侯就被生母遗失在大相国寺市场了。如果真有人来自认自己的话,就可以说由于年纪小,什么也记不清了。

    过了一会儿,冷千云回来了,欣慰地告诉罗明成,小蛮答应见她的家人一下,但是只见母亲,别人一概不见,已让内侍跟相关的人员、部门说了。

    罗明成点点头,道:“也真难为她了。”

    冷千云道:“难为什么呀,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再不这样,背后说的闲话的人就更多了。”

    罗明成笑了笑,心道:“你怎么能知道其中的隐情呢。”

    中午,罗明成回家吃饭,得知平儿已将信鸽发出去了,要龚惠来东京跟她一起照顾这边的生意,同时,也把罗明成希望找回家人的事儿托人发散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罗明成问了设玻璃厂要技术工人的事儿,得知那个消息前些rì子就发出去了。

    吃完饭,罗明成到了含玉房中,打算搂着她**一下,然后睡个午觉。

    含玉道:“别这样,平儿也正在危险期呢,你白天就我跟我那样了,晚上平儿再要,怎么办?”

    罗明成笑道:“你不是也正在危险期吗?给你还不一样?”

    含玉推了罗明成一把,道:“去你的我不急,我要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管是天南,还是海北。”

    罗明成听了有点感动,吓唬含玉道:“南极大陆远不说,上面还有许多怪物的。”

    含玉看了看罗明成的表情,道:“我不怕,再怪的怪物,还能比你还怪?你才是真正的怪物。”

    罗明成假装生气,道:“含玉你竟说我是怪物,看我不打你的屁屁”说完就要把含玉的身子翻过来,作势yù打她的屁屁。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秀儿跑上楼来,推开门,拿着两个小油纸包儿,道:“姑爷、夫人,扬州来信鸽了。”

    含玉离开罗明成,拿过那其中一个小油纸包儿,将油封打开,从里面扯出两张纸条,上面写着:“官人,闻君已归来,甚喜,盼早rì回泉,泉、台、麻诸事顺利,勿念。另:军械用度颇大,尤缺良弓劲弩,请设法从京再调一些,越多越好。再:依兰之子已死,甚悲。妾:芹、惠、兰、云。”

    罗明成就站在一边,看完之后,道:“还缺弓弩啊,还越多越好,看来当地的土人反抗很厉害啊,看来又得去太尉府一趟了。”

    含玉好像没听到,只是幽幽地说了句:“依兰的孩子这么快就死了啊。”

    罗明成知道这个时代小孩死亡率是很高的,特别是刚出生一个月的小孩,因为那个时侯来自母体的抵抗力已经消退了,对疾病没有一点儿抵抗力,他说:“是啊,我有点对不起李铁了,原本想让依兰给他保存一点骨血的,好让他的有个后人给他上坟,如此以来,我就要失言了啊。”

    含玉却看着那信,道:“死了也好,死了也干净。”

    罗明成道:“你这是什么话,依兰的小孩死了,李铁就要绝后了,你怎么能说死了也干净”

    含玉回头看了罗明成一眼,道:“你不明白?”

    罗明成道:“有点不明白。”

    含玉笑道:“你不明白更好。”

    罗明成实际上明白的,但是那好像涉及到小罗海,如此以来,还是不要明白的好。

    两人又拆开另一个小油纸包儿,内容大同小异,不过,属名多了一个“徐宁”,相应地对于麻逸的事儿多说了一些,说到在棷林岛的中部高地遇到了一个善修梯田的民族,虽然也是黑皮肤,但身材比较高,人数比较多,且聚族而居,现在正在征讨之中,已从台湾调集了大批弓弩手前往助战,如此以来,各地普遍缺乏良弓劲弩,特别是神臂弩。

    含玉见了,道:“官人,南边这么缺弓弩,你不如直接去找邓之纲,他管着军器监,如果他肯帮忙的话,我想,应当比从太尉府拿货便宜些。”

    罗明成道:“你说的对,不过,那好像不是正规的调拨的渠道。”

    含玉道:“不是更好,如果高太尉知道你要的弓弩没个数(越多越好),指不定真要怀疑你要谋反呢。”

    罗明成道:“也是。那么,我这就到邓之纲那儿看看去。”说完,就要走。

    含玉道:“急什么?要去也得晚上再去,这种事情,最好是到他家去谈,不要到军器监衙门去找他。”

    罗明成道:“也是,那么,咱们睡午觉。”

    两人躺下午睡,也许是由于盘算着要去邓之纲家谈弓弩交易的事儿,罗明在老是没睡着,只是眯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实在是睡不着了,就出门去龙德宫监工。

    龙德宫工地上,如今的游泳池已正式开始“抹灰”工作了,看着禁军士兵们“抹灰”,罗明成想到“抹灰”之后可以用“鹅卵石”来装饰一下,如此以来既美观又实用,想到了他就去做,他立刻跑出宫去,雇了马车,来到河西村,让石秀组织人手到河中去收集“鹅卵石”。

    从石秀那儿回来,正在夕阳西下,罗明成带了在宫中施工的士兵们收工、回家。

    晚上,吃完饭,罗明成怀揣了些小礼品,再次来到了邓之纲家。

    两人已算着熟人,邓之纲很快就来了,他问道:“明成啊,你怎么又来了?难道是昨晚落在我家什么东西了?”

    罗明成道:“没呢,我带了点小礼品,估计你如夫人会喜欢。”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小瓶产自麻逸的香水,正是前些rì子刚从泉州运来的“依兰香”香水。

    邓之纲拿过一看,小瓷瓶上写着“依兰香”三字,他晃了一下,感觉里面是水之类的东西,抬头看了罗明成一下,奇道:“香水?”

    罗明成点了点头。

    邓之纲打开瓶盖,闻了一下,赞道:“好香几乎比得上‘龙诞香’了,好东西这东西是哪儿出的?”

    罗明成道:“前几天刚刚从泉州运来,不过泉州不产这东西,这是用产自麻逸的一种极香的树上花儿jīng炼而成,我估计京城的仕女们会喜欢。不过,由于刚刚运来,大家还不认货。呵呵,如果说坛子茶‘叶比铜钱’,那么我估计此物如果流行开来的话,得‘价比黄金’了。”

    邓之纲又闻了一下,感觉情yù都似乎要有些上升,道:“昨rì里你如夫人就是用的这种香水。”

    罗明成道:“正是,不错。”

    邓之纲道:“今天我家盼盼就出去买这种香水,逛了好几家脂粉店都没找到,原来是竟是你家的货啊,看来京城的贵人们的钱包,又要被你洗劫一次了。”

    罗明成笑道:“哪里,哪里,指不定,万岁看中了此物,要我上贡,反而把我给洗劫了呢。”

    邓之纲正sè道:“这事儿还真有可能,不过,你宫中有裴娘娘替你应着,估计问题应该不大。”

    罗明成道:“裴娘娘让我只以私人名义送给她,不用进贡,估计那谭总管不会要求我进贡了。”

    第二百五十五节 泉州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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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节欧阳修 阮郞归

    第二百五十六节欧阳修 阮郞归

    罗明成道:“裴娘娘让我只以私人名义送给她,不用进贡,估计那谭总管不会要求我进贡了。**()”

    邓之纲笑道:“呵呵,如此以来,那你小子可又要发大财了啊。”

    罗明成道:“哪里,只是点小钱而已。”

    邓之纲停止了笑意,道:“明成,你这次来不会只为了给我送点这个”

    罗明成笑道:“呵呵,之纲兄果然高明,我来是来跟你谈笔交易的。”

    邓之纲道:“交易?莫非明成兄弟昨晚看中了我哪个家ji了?此事好说,除了盼盼,哪个都行,不过,我可不会免费送,最起码你得用你的‘依兰香’来换。你要哪一个?是那个弹琵琶的,还是拉稽琴的?”

    罗明成笑道:“不是,我家中人也不少了,不需要什么家ji,我来跟你谈一笔大生意的。”

    邓之纲道:“哦,什么大生意?”

    罗明成看了看一旁侍女一眼。

    邓之纲挥手让侍女走开。

    侍女走后,罗明成小声道:“听说,你管着军器监,不知有没有弓弩之类的兵器?”

    邓之纲回道:“有,那自然有,你想要点儿?”

    罗明成点了点头。

    邓之纲看了看罗明成,道:“你要多少?”

    罗明成道:“你有多少?越多越好。”

    邓之纲道:“具体数目我也不知道,不过,前段时间西军连番大战,军器监备了不少料,一直在加紧制造,而现在西边的大战停了,估计最少也得剩下个一两千套。”

    罗明成道:“那好,我全要了。”

    邓之纲惊道:“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罗明成道:“你也知道,我在泉州对面的台湾组织了不少人开荒种地,那边的土人自然反对,如此以来,战斗是免不了的,而弓弩自然就是最好的武器。”

    邓之纲道:“原来如此,此事我好像也听太尉府的人说过。”

    罗明成道:“上次我要的弓弩就是从他们手中给我调拨的。他们给我每套七贯半的价钱。”

    邓之纲道:“每套七贯半?带多少箭支?”

    罗明成道:“几乎不带,箭支都是我有泉州自作的。”

    邓之纲道:“那是有点贵,我可以给你每套七贯的价钱,而且还带五支箭支。箭支带的不多,原因有二,一则箭支你自己能造,二则,我的货绝对是好货,不像太尉府那样,有可能调拨给你地方州府所造的弓弩,我的货全是京城弓弩作造的,质量不是那些地方州府的货能比的。可以说绝对是是天下最好的弓弩。”

    罗明成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他喜道:“那好,不过,以什么样的名义给我。”

    邓之纲道:“好说,就以废品的名义卖给你,如何,不过,为了不让太尉府从中作梗,你多少也从他那儿调拨一些,不能让他喝西北风,我想,这点,你也应明白。”

    罗明成道:“我明白,多谢之纲兄提醒。”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商议了一下,决定明天上午邓之纲去查查货,中午时给个准确的消息。

    回到家中,罗明成显得很高兴,虽则每张弓弩只省下半贯钱,但数目一多,也是很可观的。

    宋含玉见罗明成高兴,道:“官人,我给你出的主意好。”

    罗明成道:“嗯,主意很好,多谢夫人提醒,你想要什么奖励?”

    宋含玉道:“什么啊,你欠我的还没给我呢?”

    罗明成有点奇怪,道:“我欠你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平儿正在一旁,朝罗明成挤了挤眼睛,道:“官人,你忘了,昨晚你可是答应给夫人唱那首《两只蝴蝶》的,怎么你忘了?”

    罗明成道:“哦,没忘,不如现在就唱给夫人听。”

    含玉道:“等一下,我让秀儿把我琴拿来。”然后叫道:“秀儿,你在哪儿,去把我的琴拿来”

    秀儿在外面应了声:“是,夫人。”

    过了一会儿,秀儿把琴拿来了,罗明成唱了《两只蝴蝶》,宋含玉弹了古曲《阳chūn白雪》,然后平儿合着琴声唱了一首欧阳修的《阮郞归》:“

    落花浮水树临池。

    年前心眼期。

    见来无事去还思。

    而今花飞起。

    浅螺黛,淡燕脂。

    闲妆取次宜。

    临帘风雨闭门时。

    此情风月知。”

    平儿唱完,轮到秀儿了,她却什么也不会,结果被罗明成笑话了一番。

    秀儿虽说是个丫头,但平常除了含玉并没有人指使她,笑话她。罗明成更是天天宠她,今天突然被笑话了,她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哼你再笑话我,今晚休想占我便宜。”

    众人都笑,没有回她的话儿,不过,罗明成却把秀儿抱了起来。

    秀儿胡乱踢着腿,道:“快放我下来”

    罗明成一面抱着秀儿进房,一面道:“小丫头,竟敢反抗我看我今晚怎么折磨你”

    含玉跟在后面,道:“官人,还没沐浴呢急什么?”

    八月七rì,上午,罗明成安排好龙德宫工地的事儿后,到了太尉府,找到了高总管,跟他达成协议,仍以每张弓弩七贯半的价钱,由太尉府出面调拨五百弓弩至泉州,名义自然是填压台湾的“高山蛮”。

    从太尉府出来,罗明成发现他又要没钱了,因为五百弓弩花了他近四千贯,如此以来,手中也就剩下四千多贯了,如果邓之纲手中的货多的话,还有点吃不下。

    中午,罗明成见到邓之纲,果然得知邓之纲手中的货多,足能调出二千弓弩,而且如果罗明成想要的话,不用购买新材料,十几天之内就能用库存的材料组装起五百张弓弩。

    罗明成手头没有那么钱,不过,他想把那两千弓弩全要下来,如此以来,要么他去宋家借钱,要么去钱庄借贷。

    邓之纲听说罗明成没钱了,提出可以以货物抵压,不过,商量了一会儿,才发现以货物抵压并不可取,罗明成在京城的货物虽说也值个一万贯,但如果抵压给邓之纲,还不如放在店铺中慢慢出售,等卖了钱,再给邓之纲。

    罗明成决定要再次厚着脸皮向宋家开口要钱,谁让他们要自己做女婿呢,女婿遇到困难,自然得找他宋家帮忙。

    邓之纲却建议罗明成把在京城的钟表作坊转让给他。

    罗明成听了邓之纲的建议,道:“你看中了钟表作坊?那东西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般人做不了。”

    邓之纲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要,你如果把肥皂作坊给我,我还不要呢。”

    罗明成道:“那钟表作坊最重要其实是技术人才,它本事的那些工具并不值太多钱,我想,这点,你应看得出来。”

    邓之纲道:“我知道,我看中的也是那些懂技术的人,我就有点看不起韩崇和,用不着调的手段从你手下挖人,我想,那钟表作坊如果在我手中,肯定会比在你手中赚钱得多,因为,我比你在官场中的熟人多,运行起来,更容易,特别的是诸州县造钟楼时,会找我做,而不是像以那样多去找韩崇和做。”

    罗明成道:“原来是这样,那么,您看那钟表作坊能值多少钱?”

    邓之纲道:“凑个整数,就一万贯,你再给我四千贯,我就给你二千弓弩,如何?”

    罗明成想了一下,如果跟邓之纲讨价还价地话就伤了和气,再说,一万贯也不少了,就点头答应了,不过,他接着说:“之纲兄,我可以把位于京城的钟表作坊给你,不过,我在泉州还有钟表作坊的,所以,我的店铺中如果还有钟表出售,请不要多心,那绝对会是泉州运来的,不会是京城制造的。”

    邓之纲道:“我了解,我看中的各州县造钟楼的大生意,对于那些零售的小钟表,我不会太在意。”

    罗明成听完,正式与邓之纲达成了交易。

    下午,罗明成与邓之纲交割了钟表作坊的所有权,邓之纲开始动用关系招揽各州县造钟楼的生意,而罗明成则开始寻找商船,准备运送弓弩南下。

    晚上,家中,平儿得知罗明成将钟表作坊转让出去了,道:“官人,你其实不用担心什么的,钟表作坊的那个年轻人,我根本没有理他的。”

    罗明成道:“原来还有这一出啊,我还没注意呢,你竟主动提到了‘那个年轻人’,看来你心中还些想法的。”

    平儿嗔道:“我都说过了我没有理他你不要诬赖我”

    罗明成道:“好了,不说这样了,乖乖地在京城帮我把生意照顾好,再给我生个儿子,到时侯我会给咱儿子很多好处的。”

    平儿低头道:“嗯,你要说话算数,不能哄我。”

    罗明成道:“那自然,我哄谁也不哄你呀”

    平儿听了,笑着凑到罗明成耳边,道:“我今天又去试脉了,郞中说我可能又怀上呢。”

    罗明成高兴地揽过平儿,道:“是吗?太好了,是男是女?”

    平儿推了推罗明成道:“干什么轻点儿,你把我勒痛了”

    第二百五十六节欧阳修 阮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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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节 “求仙使”

    罗明成道:“那自然,我哄谁也不哄你呀!”

    平儿听了,笑着凑到罗明成耳边,道:“我今天又去试脉了,郞中说我可能又怀上了呢。(_&&)”

    罗明成高兴地揽过平儿,道:“是吗?太好了,是男是女?”

    平儿推了推罗明成道:“干什么!轻点儿,你把我勒痛了!”

    罗明成松开揽过平儿的手,道:“是吗?我有点太高兴了,嗯,你感觉是男是女?”

    平儿道:“这次感觉跟上次有点不一样,我想,应是个男孩。”

    罗明成抱起平儿,道:“那太好了。”

    平儿道:“快放我下来,还不一定呢,再说,你抱我这么高,多危险啊!”

    罗明成把平儿放了下来。

    含玉走了过来,道:“看把你们两个给乐的。既然平儿已经怀孕了,那么以后不用跟官人同房了。”

    平儿嗔道:“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啊?”

    含玉道:“跟你们两个开玩笑,我是过来说一件事的,今天家里竟的有人来认亲了,是一户城外的罗姓人家,他们家在许多年前,刚好走失了一个孩子,也是在大相国寺市场。”

    平儿道:“这么快,这事儿真够巧的。”

    罗明成也道:“是有点巧,不过既然如此,明天就让他们来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

    含玉道:“嗯,我也是这么说的。让他们明天中午来一趟,下午跟你见个面。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把钟表作坊作价一万贯转给邓之纲了?”

    罗明成点了点头。

    含玉道:“咱家应也不缺那一万贯,你跟我说一声。我回娘家给你拿就是了,用得着转让钟表作坊么?那边的生意虽不如以前,但也是很赚钱的。”

    罗明成道:“那边有个‘年轻人’要勾引平儿,我怕我不在的时侯,平儿出什么事儿,所以还是转给邓之纲。”

    含玉看了看平儿,道:“真的?”

    平儿道:“夫人,没有的事儿。我没有理他的。”

    含玉看了一眼罗明成,把平儿带到一边,说了一会儿话。

    过了一会儿,平儿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被带到罗明成面前。眼圈红红的。

    罗明成有点看不过去,道:“含玉,你跟平儿说了什么了,我都没怪她,而且她现在已经怀孕了。”

    含玉道:“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我都问了,平儿没有什么的。不过,如此看来。那钟表作坊还是不要的好。”

    平儿呆在一边听着,脸上带着些委屈的表情。没有说话。

    罗明成道:“好了,平儿。我不怪你,晚饭已经做好了,咱们吃饭。”

    吃完饭,过了一会儿,罗明成开始沐浴,平儿主动要求代替秀儿伺侯,或许是为了表示对罗明成的忠心,她伺侯得十分“卖力”,用了许多新想出的点子,让罗明成感到既新鲜、刺激又无奈。

    沐浴完毕,被平儿勾起了yù火的罗明成正打算进房好好地“惩罚”一下平儿,严冬雪跑到后院来了,见到罗明成,道:“姐夫,,门口来了一个老婆婆,说是您的母亲,您要不要见一下?”

    含玉道:“不是说好了明天再让他们来么?”

    严冬雪道:“不是那一户人家,是另一户。”

    含玉道:“哦,还有这种事?那我去看看去。”说完,跟着严冬雪出去了。

    罗明成想了一下,也跟着出去了。

    到了门口,门口吊灯(专挂在门口的灯笼)的光辉之下,含玉正冷冰冰地跟门口的一个老婆婆说话,听那语气,像是打发个要饭的,毕竟,白天已来了一下认亲的了,这晚上都好睡觉了,又来了一下,是有点让人扫兴。

    严冬雪提着纱灯(纱布做成的灯笼)站在一边。

    老婆婆身后还站着两名小伙子,看年纪比罗明成大那么几岁。

    一个小伙子见宋含玉不冷不热地,道:“娘,我们还是走,他们不认就不认,反正这么多年,我们也都熬过来了。”

    老婆婆道:“不管他认不认,我都要见他一面,夫人,你就让他见我一面。”

    站在黑暗角落里的罗明成道:“含玉,让他们进来说话。”

    宋含玉将外面的母女三人让了进来,大家一起进了前院那略显简陋陋的客厅。

    院子里的人渐渐地集中到前院的这个客厅了,罗明成让不相干的人走开,只留下含玉与平儿。

    那老婆婆看着罗明成,说了小时侯把他遗失的过程,并说明了原因:家中孩子多,怕养不活,养活了的话,长大后也娶不起媳妇,加上罗明成,她已连生了五个男孩了,死了两个,送人一个,留下了两个,原本她想再生个女孩好换点彩礼钱的,结果还是个男孩,正好又遗失了,虽则知道遗失在大相国寺,但考虑到在那儿做和尚一辈子不愁吃一愁穿的,就故意没去领----。

    罗明成听了,跟干爹说的基本符合,而且对老婆婆身后两个小伙子颇有亲近的感觉,就觉得差不多是这家了,就过去跟含玉说:“她说得不差,你不要像看个要饭的似的看着人家。”

    含玉道:“什么呀,白天来的那家人也是这么说,这些事情大相国寺的那些老和尚都应知道的,你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认了亲。再说,白天来的那一家还姓罗呢,他们到现在还没说姓什么呢。”

    罗明成听完,对那母女三人道:“你们先别说了,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很多的,现在天sè有些晚了,你们先回去,白天的时侯来过一家人来认我了呢,说得跟你们差不多,他们家是姓罗的,你们家姓什么?”

    那母女三人相互望了一会儿,然后老婆婆说:“还有这种事?我们不姓罗的,我们姓池,小六啊,你也当姓池的。”

    罗明成听了,有点反感,自己前世可是姓罗的,自己这世姓罗也觉得比较顺心,这老婆婆却说自己应姓“池”这有点让他不高兴,于是他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明天再说,现在确实有些晚了。”

    母女三人听后,就起身离开了。

    平儿道:“官人,那老婆婆身后后那两个年轻人长得跟你很像哦。”

    含玉道:“天下长得像的多了去了,比如那个吕禄,你能说吕禄也跟咱们官人是兄弟?”

    平儿道:“也是,不过,他们却实长得挺像的,无论是脸形,还是眼睛,就算是神态有时侯也蛮像的,就是身材不太一样。”

    罗明成道:“好了,不要说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睡觉!”

    八月八rì,上午,罗明成安排好工地的事儿后,早早地回到了家中,准备来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人家来认自己为儿子。

    到了家中,时间尚早,来认亲的人还没来,不过,却来了一个小道士,那小道士告诉罗明成:万岁已封元妙先生为“求仙使”,准备让他带人去‘南极大陆’寻找“南极仙翁”寻求能使人增寿的“仙药”,今天上午正式写了圣旨,让沿海的各个州府每个州府出一艘大海船,并配齐水手,尽快到泉州集合,等北风起了之时,就由元妙先生率领船队渡海前往“南极大陆”。他来这儿只是顺便通告罗明成这件事的,然后他就要去海州通告那海州知府(明代才正式称“知府”,宋代的官名为“知府事”,为了行文方便,文中通称“知府”)张叔夜了,并说元妙先生已吩咐了他的各个徒弟,分路去通知从北方的密州到南方的钦州的各个知府,还有就是,已要求罗明成为“求仙副使”,但万岁暂时没答应----

    罗明成听了,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刻向龙德宫工地跑去,也顾不上什么“认亲”的事儿了。

    到了那儿,果然赵佶己来工地“视察”,见罗明成匆匆从宫外跑来,道:“罗待制,朕让你在这儿监工,你怎么能乱跑呢?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罗明成额头冒汗,跟赵佶说:“万岁,小臣这些rì子忙着‘认亲’的事儿呢,您也知道,我跟裴娘娘一样,从小就没有爹娘,前些rì子我说我想认亲,结果有好几家人都想认我为儿子,我正为为事儿焦头烂额呢。”

    赵佶的封建统治就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伦理关系,因此,当他听到这个原因之后,欣慰地笑了笑,道:“这一点你比小蛮强啊,小蛮以前一直不肯认亲,听说是听了你的劝告才跟家人相认的,看来你的觉悟很高啊。”

    罗明成谄笑道:“那里,都是万岁英明,生活在您的灿烂光辉之下,自然会慢慢变得觉悟高了起来。”

    赵佶笑道:“呵呵,你小子会说。元妙先生让你做‘求仙副使’我原本想答应来着,可是不知道你负责的这游泳池何时能完工啊?”

    罗明成道:“以现在的施工进度,估计过个三五天就能完成了,然后再让水泥干上个三五天,就能用了。不过就是那喷泉不知道什么时侯才能弄好,但是我估计,有个七八天工夫,也就差不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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