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节 乳罩
第二百二十九节 rǔ罩
想到这里,罗明成找到这队禁军士兵的头目李天来,要他在挖完出水渠后,自己设计提水站与进水渠的路线,而他自己则要去城外找一家能烧瓷的窑厂订做陶瓷管儿。**!。*
李天来问了罗明成那进水渠的具体要求,罗明成说完之后,李天来就问:“罗待制,你打算订做的那种陶瓷管儿得什么样儿?”
罗明成道:“我想,碗口那么粗那行,为了方便用水泥连接,其中一头必须是大一点,好让正常粗细的那一头正好插进去,插进去后再用水泥封好,那样的话,就不会漏水了。”
李天来道:“那,我这的进水渠也用这种陶瓷管儿吗?如果用这种陶瓷管儿的话,我就不用挖进水渠,只建几个提水站就行了。”
罗明成道:“你这边还是挖明渠,我估计这种陶瓷管儿维护起来会有些麻烦,再说,这是头一次用,只是做实验,不能大量使用的。”
李天来道:“那好,罗待制,你去,我估计您说的这种陶瓷管儿城外那个烧花盆的马家窑村就能烧。不过”
罗明成道:“不过什么?”
李天来道:“不过,这可是皇家,那马家窑村的匠人虽能烧制出来那陶瓷管,却比较粗糙,还是黑sè的,不知道能不能达到皇家的要求。”
罗明成道:“这个估计问题不大,只是引水而已,只要不漏水就行,我想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的。”
李天来道:“那可不一定,不过,想来,如果不合要求的话,那就让他们皇的家官窑去烧制得了,这只是做试验,不合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罗明成道:“嗯,你说得对,那么,我这就去城外的马家窑村,这边的事儿你负责就行了,如果有什么事儿话,可以让那个烧水的小内侍去找我。”
李天来问:“去哪儿找您?”
罗明成道:“马家窑的事儿估计就很办完了,办完后,我多半会在家中。”
李天来道:“好的,罗大人。”
罗明成拱手告辞而去,出了宫,雇了马车,于午饭时分赶到了马家窑村,在当地一个小饭馆吃了中饭,然后,他找到上次给他做陶俑的那个人家,没想到魏玉刚也在那儿,原来是自那天魏玉刚在宫中表演了那《秦风》后,许多王公贵族都想再看一遍,他在宫中走了些门路后,得以被允许出宫“教徒弟”,偶尔也表演一次,赚些外快,所以还得需要一些陶俑。
魏玉刚问了罗明成来这儿的原因,罗明成说了,然后两人一起找到这家的主人,说明了来意,这家的主人问明了罗明成要做的陶瓷管的样式与数量后,说他家的人比较少,还得做陶俑,如此大量的陶瓷管儿,他家做不了,不过他一个堂兄,家大窑多,可以承接这个事儿,然后他就带着罗明成找到了他的那个堂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
罗明成又跟那烧窑的花白胡子老头儿说了他要做的那种陶瓷管的规格要求,并许以重利,那老头儿当场就放下手中的活儿,开始按照罗明成的要求做模型。
一个时辰后,那花白胡子的老头终于做出了罗明成要求的那种陶瓷管的模型,不过,要烧制好的话,得明天,而如果上好釉的话,最快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完成。
罗明成决定明天下午再来看一下样品,如果能行的话,后天就开始大量烧制。
解决完了陶瓷管儿的事,罗明成找到正在监督做陶俑的魏玉刚,两人一起从马家窑村雇了辆驴车回城(他来时坐的那马车人家不可能一直等他,早就回去了)。
太阳西斜,回到城中,到了皇城,魏玉刚下车回宫,再往北走了一段儿,出了内城,过了景龙江(景龙江实际上就是内城的护城河),到了龙德宫,罗明成进去带那些正在施工的禁军士兵回去。
又是一个夕阳,冷千云还有那儿等他,见他来了,迎了上去,不过,口中却埋怨了一句:“弟弟,你怎么才来啊,我又等了你好半天。”
罗明成道:“什么事儿啊?”
冷千云道:“你忘了吗?昨天我说想请乐器局的人来帮你做台琴,今天上午我专门为此事跑了一趟晨华宫,跟裴娘娘说了这件事,裴娘娘很支持,然后在吃中饭的时侯找到万岁,要了要乐器局帮你做台琴的御批。”说完她拿出一张白纸,上面果然有赵佶的“瘦金体”写的:“着少府监助罗待制做台琴”几个字。
罗明成看了一下,道:“怎么是少府监,不是乐器局吗?”。
冷千云道:“乐器局那样的小地方值得万岁亲自去指示么?要指示自然也要指示个大的,所以就写了少府监。”
罗明成将那御批收好,道:“也是,不过,今天,天有些晚了,只好明天再去了。”
冷千云点点头,然后拉着罗明成的手,道:“弟弟,我们再到那小树林中玩玩。”
罗明成看了看太阳,时间尚不算太晚,道:“也好。”然后任由冷千云拉着他的手进了那美丽的小树林。
两人并肩坐在草坪上,透过层层地枝叶,看着下面那正在施工的游泳池,如今的游泳池,经过三天的挖掘,已经基本成形了。看来,明天应该往工地上转运水泥、沙子、砖头之类的建筑材料。
罗明成一面想着如何转运,转运多少那些建筑材料,一面将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冷千云衣内,去享受那长在冷千云身上,却属于他的某物,没想到这次竟碰到了阻碍,她那个东西上面竟盖了一层布,而且还密合得相当好,手都伸不进去,他想掀开冷千云的衣服看,冷千云却娇嗔起来,紧紧地护住了胸口不让。罗明成看着她那嗔笑的模样,怜心大起,开始给冷千云的挠痒
两个快乐的人儿在青青的草地上笑闹起来。
过了一会儿,冷千云受不了罗明成的“挠痒”,在她的一片娇嗔声中,“不情愿”地从自己衣内扯出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那一个做工细致的粉红sèrǔ罩
冷千云见罗明成将那rǔ罩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道:“怎么样,没见过,这是裴娘娘看我给你们来回通风报信辛苦,赏给我的,这种叫做‘rǔ罩’的东西,只有裴娘的晨华宫中有呢,其它的哪个宫也没有。”
罗明成又看看了那rǔ罩,道:“我说怎么小蛮突然想起要建个游泳池,这个东西,穿在身上,很适合游泳啊。”
冷千云想了一下,道:“咦,是那么回事,难怪有人说裴娘娘是狐狸jīng转世,这种东西,如果穿在身上,在水中游泳的话,万岁看了,怎么受得了?”
罗明成将那rǔ罩收在怀中,道:“你把这个rǔ罩就送给我。”
冷千云急道:“那怎么行,我还得戴呢,再说,每个女子的胸前那个东西大小都不一样的,你要了,拿回家去,也不一定适合你家中夫人的尺寸。”
罗明成道:“好像是那么回事儿?那,晨华宫中还有小一些尺码的rǔ罩吗?”。
冷千云道:“有啊,我可以给你去拿几件,不过,你得先我的rǔ罩还给我。”
罗明成把rǔ罩从怀中拿出来,还给冷千云,道:“如果有的话,麻烦你去我拿两个稍小一点的,一个小的比较厉害的。”
冷千云道:“好啊,你家中养了三个女人,我,我有点担心。”
罗明成道:“你担心什么?”
冷千云道:“我担心我年纪大,出宫后,我没什么用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罗明成道:“怎么会?我不是那种人。”
冷千云道:“那你要给我写个保证,保证你一定要让我怀孕,而且要一直到生出儿子为止,这样的话,万一你以后嫌我年纪大,不理我了,我也能有个依靠。”
罗明成拍着胸脯,道:“这个你放心,本人生育力正常,只要你能生养,我保证你能抱上儿子。”
冷千云听了,走过来伸出手臂,轻轻地抱了抱罗明成,眼睛柔柔地看着罗明成,道:“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罗明成点了点头,然后说:“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给我把rǔ罩拿来后,我也好带那些施工的士兵出去了,保证的事儿,明天再说,好么?”
冷千云甜甜腻腻地“嗯”了声,然后用手压着裙摆,向晨华宫跑去。
晨华宫就在龙德宫的范围之内,过了一会儿,冷千云抱了个包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罗明成接过冷千云怀中那包袱,打开一看,里面不但有五套大小不同的rǔ罩,还有五件大小不同的三角内裤而且颜sè也各不相同,有粉sè的,有白sè的,还有黑sè的。见到这些既孰悉又陌生的东西,罗明成微微有些痴呆起来。
冷千云见了罗明成那发呆的样子,道:“怎么样?惊着了,没想到还有三角形的内裤,真不知道这些东西裴娘娘是怎么想出来的。”
第二百二十九节 rǔ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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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节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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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成看了看夕阳,笑了笑,道:“好了,千云姐,我们分开,明天见。”
冷千云点点头,道:“我知道,你要走了,不过,我要看着你出去。”
罗明成微笑着搂过她,亲了一口,然后向工地走去。
晚上,罗明成带了那包袱回到家中,秀儿见了,好奇地打开,拿出一副rǔ罩,前后翻看一遍,奇道:“咦?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罗明成道:“呵呵,穿在身上的,嗯,我看那个小的比较适合你,你回房穿给我看看去?”
秀儿道:“穿在身上?穿在哪儿?这么点东西,怎么穿?”
罗明成呵呵一笑,提了那包袱,拉着秀儿的手,一起来到含玉的房间中,给秀儿试穿rǔ罩与三角内裤。
秀儿微微有些羞赧,不过,她的身子早就被罗明成给受用过了,也就没什么可秘密可言,只是不停地说着:“还没吃饭呢”
罗明成道:“你快换上我看看,看完了再吃饭”
秀儿听了,当着罗明成的面,开始换衣服,先试的三角内裤,罗是扔给她一个黑sè的,由于是头一次用,她不太懂,是罗明成帮忙把带子系上的,然后是rǔ罩,没想到最小的那个还盖不住,只好换了一个大一点的,秀儿换好后,亭亭地站在那里让罗明成看,双手对握,羞道:“好看吗?”。。
罗明成嫌光线有些暗,点上了灯。
秀儿把对握的手放开,紧紧地贴在大腿两侧,转了一圈。
罗明成道:“你把那rǔ罩也换成黑sè的,那样的话,一身黑,说不定更好看。”
秀儿依言从包袱中找出一个黑sè的、大小合适rǔ罩换上,然后羞羞一笑,又亭亭地又转了一圈。
看着秀儿那美好的身体,罗明成有点忍不住了,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压在她那青chūn的身上。
秀儿道:“不要,姑爷,还没吃饭呢。”
罗明成道:“一样,先搞搞在再吃饭也一样。”
秀儿无力地反抗着,道:“不行的,夫人会骂我的。”
果然,含玉的声音从身传来:“秀儿快跟你姑爷从房中出来,饭菜都摆好了。”
秀儿道:“你快起来,你看夫人都叫我们了”
罗明成压住火气,道:“也好,吃完饭再收拾你。”
下了楼,含玉与平儿还有nǎi妈、小罗海,小梦竹,早就等在餐厅了,就等着罗明成这个一家之主动筷子了。
罗明成动了筷子,大家开始吃饭。吃完饭,平儿说:“今天从泉州来了一批新货,你猜是什么?竟是皮做成的鞋子我看了比较有意思,就捎回来几双,我们自己家人先尝尝鲜。”说完,就从一个包袱中拿出了几双皮鞋。
罗明成看了一下,其中只有一双是男式的,其它的几双都是女式的。那鞋子都是黄sè的,保持着原本的皮sè,看样子应是鹿皮做成的,再看看那鞋底,无论是颜sè、还是柔软度,都与皮带相似,不过,却比较厚,估计不是牛皮就象皮做成的。他看完之后,道:“我在泉州的时侯就想着做皮鞋,没想到,我不在那儿,他们也做出来啊,看来真得夸夸小芹。”
平儿道:“官人,我给你带了一双,你试试。试完了再说夸那个什么小芹,也不迟。”
罗明成试一下,大小正合适,对平儿道:“平儿,你真厉害,一下子就带了个正好的。”
平儿道:“天天在一起的人儿,怎么会带错了尺码?我估计就是正好合适。”
罗明成道:“嗯,你也该夸一夸。”然后道:“明天不要忘了给小蛮送去双,她估计也会喜欢。”
含玉道:“这个你放心,宫里的是少不了的,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在宫中勾引安德帝姬,有没有这回事啊?”
罗明成道:“没有,绝对没有。”
含玉道:“那,那首《英雄谁属》是唱给谁听的?特别是其中的‘邀月同住青山深处’一句?”
罗明成道:“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那只是巧合,我哪敢调戏安德帝姬,那只是她自己误会罢了,没想到竟传到你耳中了。”
含玉道:“那样最好,你记住,你是有妻子的人了,家中还有平儿跟秀儿两个,不能再出去拈花惹草了。”
罗明成道:“夫人请放心,不过,今晚上吃完饭后,你们三个都给我换上新衣服穿给我看好不好?”
含玉道:“什么新衣服?就是你从宫里带回来的那包东西?”
罗明成点了点头。
吃完饭,nǎi妈带着两个小孩到前院去了,后院中只剩罗明成跟三女,沐浴之后人一起来到含玉的房间,一个个都换上rǔ罩、三角内裤,穿上小皮鞋,让罗明成欣赏。
欣赏完毕,含玉让平儿与秀儿出去,罗明成却抓着两女的手不放,求含玉:“好夫人,今晚让她们两个留在这儿。”
含玉道:“那不行,平儿昨晚已专宠一次了,而且还是一夜两回,秀儿暂时不想怀孕,不能跟你同房。”
罗明成道:“我的好夫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么?”说着,把平儿与秀儿一边一个,拉倒在床上,平儿很快就从床上起来了,秀儿却赖在了床上。
含玉道:“秀儿,你怎么回事?”
秀儿只好也起来了。
罗明成有点不高兴。
含玉看着罗明成的样子,道:“罢了,罢了,今天就依你一次。”
平儿与秀儿都高兴的笑起来。
含玉道:“看把你们两个美的,出去后可千万不要跟外人说啊,否则人家会笑话我的,说我这个夫人,没个夫人的样子,任由你们胡闹。”
平儿道:“知道了,夫人。”
秀儿道:“夫人真好。”
七月二十一rì,鸡刚报晓,天刚蒙蒙亮,秀儿就开始穿衣起床,罗明成抱着含玉,迷迷糊糊地说:“秀儿,这么早起来干嘛?”
秀儿道:“挤也挤死了,你们占那么大的地方,我只能侧着身子睡觉,以前可一直都是平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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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节 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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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不知何时也醒了,她笑道:“你起来看看,谁不是侧着身子睡?”
秀儿揉揉眼睛,看了一下,确实是那么回事,就道:“看来这床确实是太小了哦,我想,咱们家需要一个大床。”
含玉还在呼呼地睡,平儿道:“那,这个事儿,得夫人点头同意才行啊。”
罗明成睁开眼睛,道:“你们怎么不问我的意见?”
平儿道:“这样的好事儿,你能不同意?”
含玉可能刚才是在装睡,她突然道:“我不同意。”
罗明成道:“为什么?”
含玉道:“偶尔陪你们胡闹一次也就罢了,弄个大床,那不等于告诉别人,我这个夫人天天跟你们胡弄吗那绝对不行,那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呀”
平儿附合道:“是啊,是啊,家得个家的样子,夫人就夫人,妾就是妾,是我想得不周到。”
秀儿撅着小嘴,道:“那我不岂得一直当通房丫头?”
含玉道:“除非我同意,否则,秀儿啊,你就得一直做通房丫头。”
秀儿道:“那什么时侯,我才能做妾?”
含玉道:“你如果听话的话,过几年我让你做妾,如果还像昨晚那样不听话,我就把你给卖掉”
秀儿可怜巴巴地看了看罗明成。
罗明成搂过她那娇小的身子,亲了一口,道:“夫人跟你开玩笑的,不用怕。”
秀儿一面顺从在趴在罗明成怀中,一面对含玉说:“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吗?”。
含玉看着两人那亲昵的样子,似乎有点生气。
气氛有些尴尬,平儿道:“秀儿快下来,今早上你得出去买油条。”
秀儿道:“这么早啊,天才刚亮呢。”
含玉道:“人家卖油条的,天不亮就起来了呢,快去。”
秀儿只好穿衣起床去买油条去了。
罗明成想了一下,又搂着含玉。
含玉似乎还有点生气,背对着罗明成。
平儿道:“夫人,我也下去。”
含玉道:“平儿,躺官人的那边,唉还是平儿跟我一条心,半道上买回来的丫头,就是不行。”
平儿躺下,道:“夫人,秀儿只是年纪小而已,改天,我说说她,她心里就有数了。”
含玉道:“但愿如此。”
罗明成道:“含玉啊,秀儿可不能卖啊。”
含玉道:“我知道,她是你的心头肉,不过,无论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夫人。你不能让我难堪。”
罗明成道:“我没有啊。”
含玉羞道:“昨晚你那样对我们,你不是让我难堪?”
罗明成亲了含玉一口,道:“昨晚的事儿啊,以后我注意点就是了,再说,我现在不就是搂着你吗?你可是我的最爱,我最亲最美丽的夫人。”说完,一只手在含玉的身上乱摸,另一只手轻轻捏了身后的平儿一下,然后迅速也放在含玉身上了。
含玉无语地承受着。
平儿从后面抱着罗明成,吐气如兰。
罗明成道:“好幸福啊。”
含玉笑道:“也就是我,否则谁有这么好的脾气,让你左一个右一个的?”
罗明成点了点头,道:“嗯,我的夫人最好了。”
渐渐地三人的体温都有所上升,当罗明成有点受不了,再次趴在了含玉身上。正在这时,外面的锦儿叫道:“夫人,您起来了吗?白家那姑娘来了,您要不要看一下?”
含玉道:“官人,别闹了,你白天还要监工呢。我们一起下去。”
三人一起穿衣下楼。
到了楼上,见到一个穿着一身朴素的白sè麻衣的农家姑娘,看样子身子骨儿蛮壮实的,头发黑黑的,扎着一个直到腰际的长辫子,腿儿,胳膊都比含玉、平儿要粗一些,一看就知道是个干过活的农家女子,头一直低着,但是能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
含玉道:“抬起头来看看。”
那白家姑娘抬起头来,那是一张十分周正的脸,干干净净,没有进行任何化妆,甚至连眉毛也没修饰一下,那略粗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黑亮的大眼。她用她那有神的眼睛的和善地扫视了眼前的三人一眼,然后微微笑了一下。
含玉道:“模样儿倒是挺周正的,你今年多少岁?”
白家姑娘道:“奴家今年十八岁了。”
含玉道:“十八岁了?许了人家没有。”
白家姑娘道:“谈了一个,但是还没下聘礼。”
含玉道:“年纪有点大,如果在我家干的话,我不希望你刚刚干熟了这边的活,就嫁人去了,所以你至少得在这儿干一年,那么,你得晚一点嫁人,聘礼也尽量晚一点收,你知道吗?”。
白家姑娘道:“我知道了,本来就要收聘礼了,现在有了您这话,那就不收了。”
含玉道:“不是不让你收,而是晚一点儿收,收了的话,也要晚一点儿嫁过去,最起码得在我这边干满一年,你明白吗?”。
白家姑娘道:“我明白。”
含玉道:“那好,先试用五天,五天之后,觉得可以了,就留在这儿,暂时每月三贯钱(秀儿也是三贯钱,不过秀儿吃穿用度全不用花钱,那三贯钱纯粹是零花,仆人虽说也是三贯,但除了管吃,什么也不管,另外,当时县令不过是月薪十五贯,而普通百姓根本没钱,只在温饱线上挣扎),如果干得好了,每月四贯,你看行不?”
白家姑娘道:“行,夫人。”
平儿道:“以后怎么称呼你?”
白家姑娘道:“夫人可以叫我白凤仙。”
平儿道:“白凤仙?那不行,你不能叫这个名字。”
锦儿过来解释道:“是这样,平夫人以前有个女儿,也叫做凤仙,后来不幸死了,所以呀,你不能叫这个名字。”
白家姑娘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夫人可以叫我的牡丹,那是我的小名,家里人一直都这么叫我的。”
含玉道:“好了,牡丹就牡丹,这几天跟锦儿好好学学,等锦儿去做保正夫人了,家里的事儿可就全是你的了,nǎi妈一个人得看两个孩子,很忙,秀儿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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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节 机关之术
第二百三十二节 机关之术
含玉刚说完,秀儿提着一篮子油条回来了,道:“夫人,我怎么不听话的么?这不是把油条给买回来了?”
锦儿拉过秀儿,道:“妹子,你怎么惹夫人生气了,快给夫人道歉”
秀儿只好给含玉道了歉,说:“夫人,我知错了,我不该跟您顶嘴。”
含玉见秀儿当着这么人的面给她道歉,满足了虚荣心,道:“好了,以后听话就好了,我不怪你了。”
风波平息,罗明成松了一口气,如果他的女人真的闹矛盾,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说:“好了,锦儿煮点稀饭,大家一起去吃油条去。”
吃完了饭,罗明成自雇了马车去龙德宫监工,平儿忙着写纸条准备用信鸽发出去,秀儿规规矩矩地刷碗洗筷子,含玉跟nǎi妈一起带着两个小孩出去玩,锦儿则带着白牡丹一面干着杂活一面孰悉家里的情况。
罗明成带着那些施工的禁军士兵进了龙德宫,发了那大坑经过三天的挖掘,已经不小了,而且渠道也挖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就一面让他们接着挖,一面出宫去找宋时轮,准备向宫内转运建筑材料。
顺利找到宋时轮,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宋时轮让他到宫门口找块空地存放准备转运的建材,一会儿工夫就能有人去送建材,不过,最好是给人家现钱。
罗明成到附近的钱铺取了钱,然后到了宫门口等着,果然,不多会儿,就有人赶着马车来送水泥、砖头、沙子之类的建材,罗明成让他们把建材码放在宫门口附近的空地上,然后回宫去叫禁军士兵用小推车往向宫里面转运。
过了一会儿,宋时轮也随着一个辆运送水泥的马车来了,问罗明成还有什么要帮忙的。罗明成说:“宋叔,我下午还有事儿,得出去一趟,不能老是呆在这里收材料,您看,您能不能在这儿替替我啊。”
宋时轮道:“我还有别的事儿,不能在这里,不过,我可以叫我的管家来,他名叫石乐业,就是那个犹太人,你不是一直想认识一下他吗?”。
罗明成道:“也好,只要是信得过的人就行。”
宋时轮走了,罗明成一个人在那儿收了一会儿料,其间他发现小推车数量不够,让几个知道他家的禁军士兵回去推了几辆过来。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石乐业来了,那竟真是一个高鼻子白皮肤的闪米特人种,他的口音与普通的开封人有所区别,听起来真有点老外的感觉。两人攀谈了一会儿,得知他算是第二代移民,是前些年随着父辈从波斯来的,如今在开封已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他们一共有十几户人家,聚居在某一条胡同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犹太教堂。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罗明成又进宫把李天来叫出来,让他跟石乐业认识一下,以后在他不在的时侯两人商量着进料的事儿,并相互留了地址。
交待地差不多后,罗明成拿了御批去找到了少府监的管事,一个叫做曹汴的官员。
曹汴见了御批,不敢怠慢,两人一起到了乐器局,找到那边的管事,一个叫做司马乐的小官,让他调人配合罗明成制作新琴。
罗明成当场向司马乐说明了裴娘娘要求做成的那种琴的样子,本以为那司马乐听了会一头雾水,没想到他居然能大体明白,不过,他说:“罗待制,听您的意思,一是将琴的音sè分得更准,最好是每一个音都有,二是将每一个音的发音部分都用一个机关将传导至一个您说的那种键盘之上,恕小的直言,乐工局的人对于前一个条件能做得到,但是对于机关之术,还是军器监特别是弓弩作的人(据清代纪晓澜《阅微草堂笔记》载宋代神臂弩的机关极为复杂,他有零件图,没有组合图,结果都没有复制成功)最为擅长,所以还请罗大人再从军器监找几个jīng于机关之术的人,否则,这琴很难做成。”
正好主管少府监的曹汴还没走,罗明成于是就拉着他一起去找少府监的邓之纲,到了军器监衙门,顺利找到邓之纲,说明了来由。
邓之纲看了御批,也不敢怠慢,答应下午时就给罗明成调过去一两名jīng通机关之术的工匠去乐器局,时近中午,他约了罗明成、曹汴一起到附近一家酒楼吃了顿便饭。
饭后,邓之纲约罗明成改天有空时带着平儿去他家玩。
罗明成笑道:“你还真要我家平儿去给你那个小妾提鞋啊。”
邓之纲道:“哪能,那天只是开玩笑,你家的那个平儿也很不错的,起码比我那个张盼盼能干,不过,那天我不是答应改天请你、蔡氏兄弟、还有李邦彦一起吃饭么,等什么时侯有空了,约了他们一起聚聚,如何?”
罗明成道:“行啊,你们什么时侯约好了,叫上我就得了。”
曹汴道:“到时侯,我也凑个份子,呵呵。”
邓之纲笑道:“到时侯,每人带一个小妾,可不准带夫人哦。”
曹汴道:“好啊,早就听说你家那个张盼盼很美,最近我也新纳了一个,说不定不比你那个差呢。”
下午,罗明成在乐器局里等了一会儿,那些乐工们已经开始按照罗明成意思开始做台琴的底座了(跟做古琴一样,不过,弦的数目增加了好多),不过军器监的人还没到,罗明成听了一会儿他们调音,想到下午还得去马家窑村去看陶瓷管儿的样品,坐不住了,就不去等军器监的人到来,出门雇了马车向马家窑村行去。
到了马家窑村,样品刚刚做好不久,亮亮的,上着黑乎乎的釉,还有点烫手,罗明成看了一下,基本满意,就让那家人开始大量制作,不过,由于身上的带的钱不多,头一批货只做了五十根。
从马家窑村回来,罗明成又去龙德宫的工地,石乐业竟还在那儿收料,罗明成进去看了一下,收得差不多了,就让他先停止收料,等用得差不多了,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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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乐业将帐目跟罗明成交待明白,然后把余下的钞票还给了他。
罗明成觉得必须得做一下工程预算,于是他就找来一张纸,根据收进来的砖块的大小与预计池子挖好后的表面积仔细地算了一下建这个游泳池所需要的砖块的数量。算得差不多了,他又怕没有薄膜会让池子漏水,为了尽量不漏水,他决定再将池子的挖得深一点儿,下面无非是多打几层水泥,多铺几层砖罢了。
终于算好了,罗明成将计算的结果交给李天来,让他根据这个数据收料。
李天来看完罗明成的预算,他建议下面用不透水的粘土,那样的话还能节省成本。
罗明成道:“水泥就是粘土做成的,全部用水泥,岂不更好?”
李天来道:“水泥很贵的,那太浪费钱了。”
罗明成道:“没事,这可是皇家,有的是钱。”
李天来道:“罗大人,这个事儿,明天你还是去问一下的好。”
罗明成点点头。
天黑了,罗明成回到家中,家中的诸女都在等着他,吃完饭,罗明成与含玉、平儿一起出去逛街。
三人一起走在路上,慢慢地谈着今天发生的事儿,平儿告诉他,宋时轮准备在河西村做几个船坞,已经开始动工了,过些天就会从扬州调来造船工匠,到时侯他要在河西村那边建一个京城最大的造船厂,问罗明成向他要多少租金合适。
含玉听了,道:“要什么租金啊,都是一家人,再说,他在京西招人上帮了官人那么大的忙,也没提要什么钱。”
平儿道:“可是他可都是记着帐呢,要一笔一笔地用扬州的水泥款抵帐呢。”
含玉道:“那是应当的,是咱借他的钱,自然得还,不过,那地可本来只是农田而已,怎么要租金,是按农田的租金要,还是按船厂的租金要?”
罗明成道:“现在我们租着,一切都好说,就怕我们不租了,朱家会找麻烦,所以这个事儿,还是让二叔去找朱家谈,我想,既然是建船厂,是准备长期用的,最好是买下来,那样的话,以后会少许多麻烦。”
平儿道:“官人说得对,我就这么跟二叔说,免得以后船厂建好后,朱家仗着自己的势大,把它霸占。”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如果朱家不肯卖的话,可以考虑让二叔租十年。”
平儿道:“十年,为什么不是五年?”
罗明成道:“五年有点短,我怕朱家会觉得造船厂赚钱后,硬是不租给二叔,把它强要回去,十年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十年之后的情况谁也说不明白,所以,十年的时间足够了。”
平儿道:“那好,我就把你意见跟二叔说一下。不过,我们为什么不是租十年?”
罗明成问:“对于我来说,五年的时间足够了,再说,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一下子拿上十年和租金。嗯,这个事儿就这样了,不必再提了,另外,石秀在那边管事还行。”
平儿道:“挺好的,刚开始时还有几个泼皮闹事,不过,石秀露了两手后,把他们会镇住了,官人,我平常真没想到,石秀居然还是个有身手的人,三五个人根本近不了身。”
罗明成道:“那是,石秀这人可是不简单,在台湾时,就以杀人多闻名,后来娶了锦儿,心xìng才安稳了起来。”
含玉道:“锦儿也真不赖,能把这么个杀人魔给度化了。”
罗明成笑道:“女人那里是温柔乡么,尝过了温柔乡滋味的人,自然杀伐之气会少了许多。”
平儿点了点头,又道:“今天还从扬州转过来一批货,主要是皮带,玻璃杯子之类。同时还带来了那边的一些消息,不过,全是一个月以前的消息。”
罗明成问:“什么消息?”
平儿道:“你一个妾生了一个儿子,好像是叫做杨依兰的那个。”
罗明成道:“真的?顺利吗?”。
平儿道:“应当是母子平安。那边的人还不知道你留在东京不走了,所以,这消息不是给你的,而是给夫人的。”
含玉听了,说:“是那个阵亡士兵的遗腹子么?真是个可怜的人儿呐。官人,你以后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啊,不能因为人家以前跟过别人就对她不好,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你的妾了。”
罗明成点了点头,一面走,一面道:“还有什么事儿?”
平儿道:“别的也没什么了,就是这玻璃杯子不如青花瓷卖得好,以后从南方发货的话,尽量多装青花瓷,少装玻璃杯子。”
罗明成道:“怎么,玻璃杯子滞销了?”
平儿道:“有一点儿,毕竟那东西除了透明,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卖点,到是一些用玻璃做成的玩具卖得很好,比如放大镜,小瓷人什么的,这一点我已跟泉州那边的人说了,让他们多做用玻璃做这些东西,少做些杯子。”
罗明成听到平儿提到放大镜,一下子想到老花镜,进而又想到近视镜,这个时代读人那么多,晚上又没有灯,把眼睛读坏了的肯定大有人在,那么如果用玻璃做成眼镜,肯定有很多买。想到这里,他要求平儿明天立刻发信鸽去泉州,要那边的人做两种镜片,做好后,用铜做个镜架,架在眼睛上面,一种用凸透镜做,做好后给老人戴,戴了后可以看清近处的东西,一种用凹透镜做,做好后给读坏了眼睛的读人戴,戴了后以后看清远处的东西。
平儿道:“官人,你怎么知道的?”
罗明成道:“这你就不用管了。”
含玉道:“说得神神秘秘的,平儿,不用管他,真要那么神,我们官人不成神了?”
罗明成想了一下,看来这个事儿没个合适的理由是不行的,于是他说:“是这样,我出海去倭国前,做过这方面的试验,专门找了老人与读人试过了,不过,当时急着出海,这个事儿又是个细致活儿,做成的话是极费工夫的,所以就没去做,刚才听平儿提起来了放大镜,才突然把这个事儿给想起了。”
平儿将信将疑,不过,她说:“那好,明天我就发信鸽到扬州,让那边的人转告。”
罗明成道:“为什么不是直接发泉州的信鸽?”
平儿道:“我们根本没有直接去泉州的信鸽,也许是泉州与京城的距离太远了,发出去十只信鸽,能有一只到达就不错了,有时侯,一只也到不了,所以只好用让扬州那边转送消息了。”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如此看来,信鸽通信应当有一个最佳的距离,平儿,你有没有算过,多远的距离,信鸽的通信最可靠,最快?”
平儿道:“那自然是越近越好了,最好是一个州府一站,不过,那样的话,中间得有多少站啊,我们根本不可能做到。”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是不太能做到,不过,我在江渐路可是每个州府都派了人手的,只要再让他们再养些信鸽,就成形成网络,至于江北这边。我想,我们可以在沿汴河的一些大的州府设立商铺,一方面可以卖东西,另一方面可以做信鸽通信站,这样一来,从京城到泉州就能形成一个快速的信鸽线路,就不至于我到了京城都近一个月了,还没有泉州传给我的任何消息,像个聋子、瞎子一样。”
平儿道:“是个好主意,那样的话,我们又得大量地招人了呀,不过,正好河西村那边有不少灾民,明天我就去选些识字的,让他们去做这件事。不过”
罗明成道:“不过什么?”
平儿道:“这次,招了他们后都分配在别的州府,你不会要求全用女的了。”
罗明成道:“那是,只要识字就行,不过,最好是他们竟争上岗,每个州府多安排几人,谁做得好,谁就留下,做的不的,要么回他们老家,要么去台湾垦荒。”
含玉道:“我看河西村那帮人大多是文盲,找出个识字的恐怕很难。”
罗明成想了一下,觉得那帮人穿得破破烂烂,估计还真找不出几个识字的,于是就说:“那就双管齐下,一方面从灾民中招识字的。如果没有,那就从当地招,各个州府总有人愿意卖我们的产品,如果我们一个州府只给他一家发货,让他们顺便给咱们用信鸽转送一下消息,想来不是很难。”
平儿道:“那,那些商家岂不是抢疯了?官人,你的这个主意好。你真是天才。”
罗明成“呵呵”一笑,道:“我们就管那种跟咱们合作的商家叫做‘代理商’如何?”
平儿道:“好名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信鸽通信甚至不会是一条线,而是一张网了,一张真正的网,想想,如果我们真的编织成了这么个网,如果有人要我们帮他通信,我们也可以顺便收些钱财了,官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第二百三十三节 信鸽通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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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节啜泣
第二百三十四节啜泣
罗明成道:“有道理,那么,平儿,以后这个事儿,就由你来做。”
含玉道:“这个事儿,说容易很容易,说难很难,关键是咱们有没有那种天下独一无二的产品。”
罗明成道:“有,我们现在不就有吗,比如那缝纫机,还有那玻琉杯子,青花瓷之类。”
含玉一面走,一面慢慢地说:“但愿是我想的太多了,我总觉得有那些东西有太多的人仿制,万一过不了多久,仿制的人超过了我们怎么办?”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这个好说,我们可以发出悬赏,如果我们的工匠能提出改进的意见,并且确实有成效,我们就给他一定的钱财,钱财的多少,视情况而定,大改进,大赏赐,小改进,小赏赐。这样的话,群策群力,再加上我们本来就领先,估计就不会有人超过我们了。”
平儿听道:“官人,你的主意好好哦,我明天就发信鸽把你的主意跟扬州的玉青哥说一下,估计他也会采纳的。”
夜风习习,三人回到家中,秀儿已经在后院的浴室中准备好热水了,nǎi妈知趣地早早带了两个小孩熄了灯睡觉,罗明成与两位夫人三人一起脱光了在浴室中沐浴,现在罗明成的头已经很长了,每次洗澡时都有人给他专门搓头发,以往这样的事儿都是秀儿做的,不过,今天却是由含玉亲自动手,早早地把秀儿支开了。
对于罗明成来说,谁搓都一样,他全身都打着肥皂,前面平儿给他洗,后面含玉给他洗,十分惬意,冲洗干净之后,罗明成甚至顺便把平儿按在浴室那贴着瓷砖墙壁上享受了几下。
平儿一面乖巧让罗明成以最舒服的姿势享受,一面回头小声对罗明成说:“别这样,夫人都要生气了。”
罗明成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含玉有些儿生气的样子,于是他转而过去调戏含玉。
“一rì夫妻百rì恩”,含玉很快就不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身上只搭了条浴巾就抱着光着身子的含玉上了楼,平儿在一边埋怨道:“官人,夫人,你们怎么能这样,让nǎi妈看见怎么办?”
罗明成道:“没事,她估计早就睡了。”
含玉搂着罗明成的脖子,道:“没事,难得官人这么高兴,由着他。”
平儿用身子挡着可能偷窥的目光。
开了门秀儿正在房中已铺好了被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含玉没有从罗明成身上下来,回头道:“秀儿,今晚不用你在房中伺侯了,你出去。”
秀儿可怜怜巴巴地点了点头,道:“是,夫人。”然后就出去了。
罗明成将含玉放在床上,回身关上门,道:“怎么了夫人?”
含玉道:“秀儿仗着你宠她,越来越不听话了,昨晚竟敢不听话,官人,你今晚不要去管她,她爱上哪儿睡就上哪儿睡去。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罗明成道:“夫人,你火气不小嘛。”
含玉道:“是人都有几分火气,我觉得我如果不发发火,秀儿就要仗着你宠她,要欺到我头上了,她再怎说也只是一个丫头,官人,今晚上,你不要去理她,也算是给我点面子,好吗?”。
罗明成道:“好。”
夜深了,含玉睡着以后,罗明成听到了隔壁的房间有轻轻的啜泣声,他穿衣起床,敲了敲平儿房间的门,平儿开了门,他向里看了一眼,平儿的床上果然还躺着一个少女,点上灯,过去一看,就是秀儿。罗明成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只见:只见可怜的她,眼睛哭得竟有些红肿了。罗明成扶着秀儿的削肩,看着她的眼睛,道:“秀儿,都是我不好。”
秀儿没有回答,用小手抹了一下眼睛,仍在轻轻地哭。
平儿走到近处,道:“秀儿,你哭什么呀,官人都过来看你来了,如果是别的人家,主人哪会半夜起来看一个丫头?”
秀儿仍然在哭,而且有哭声越来越大的趋势。
罗明成可怜地吻了吻她那白嫩的脸庞,小声说:“秀儿,可爱的秀儿,不要哭了,好吗?”。
秀儿搂住罗明成的脖子,用泪眼看了看罗明成,然后主动开始亲吻罗明成。
罗明成不顾刚刚与含玉大战完毕,只好又与秀儿**了一次。
**之后,罗明成抱着秀儿,道:“秀儿,你想出去嫁人吗?”。
或许是受了罗明成滋润的缘故,现在的秀儿不哭了,她用一种惹人怜爱的模样,幽幽地说:“姑爷,你也不要我了吗?”。
罗明成道:“不是,我是为了你好。”
秀儿转哭为笑,道:“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没数地顶撞夫人,再说,我现在已是卖身丫环,能嫁给谁呀。如果真要是嫁人,那也是夫人指给谁,就是谁,与其便宜了不相干的人,不如,一辈子跟着你,姑爷。”
罗明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削肩,道:“那好,你快睡,明天就好了,夫人并没有生太大的气,估计明天没事了。”
秀儿可爱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吻了罗明成一下。
回到含玉的房间,黑暗中,罗明成摸摸索索地掀开被子躺下,
含玉却不知何时醒了,对罗明成道:“官人,你过去了?”
罗明成道:“嗯,我过去了,她在哭,我过去看了看她,现在好了。”
含玉转过身来,道:“看来你真是舍不得她啊。”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道:“我觉得我简直是太坏了。”
含玉道:“怎么了?”
罗明成转身望着含玉那明亮的眼睛,道:“我只应爱你一个,不是吗?”。
含玉搂着罗明成的脖子道:“有你这句话,比什么都强,明天我在这个房间中专门给秀儿安一张床,好么?”
罗明成点点头。
含玉道:“好了,官人,我们快睡,秀儿那丫头,其实我也挺可怜她的。”
罗明成连续**两次,有点儿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百三十四节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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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节 拨步床
第二百三十五节 拨步床
七月二十二rì,罗明成起得有些晚,没吃早饭就跑去龙德宫带那些禁军士兵进宫,进了宫,施工开始后,觉得有点饿了,好在冷千云在那儿,于是他就央冷千云去给他弄了些吃的,一面吃一面考虑如何开始用砖砌游泳池,第一步先吩咐士兵们将砖头全部用水打湿,以免用水泥施工后吸水,然后再考虑正式施工的具体步骤。(_&&)
池子还没全部挖好,不过其中的一边挖得深度已达到了罗明成的要求了。
吃完饭,砌砖正式开始,由于这些禁军士兵还不太会使用水泥,罗明成亲自下到池子底部指导他们。
罗明成正在下面忙活时,邓之纲来了,跟他说他选的懂得机关之术的工匠已到了乐器局了。罗明成从池子里面爬出来,道:“来了好啊,我下午再去看看,这边的事儿还没弄好呢。”
邓之纲(他在宫中也有职位,是徽猷阁待制)看了看深深地池子,道:“也好。”
下午,罗明成来到乐器局,发现那些琴师竟已经把台琴的底座做好了,剩下的就是如何用“机关之术”把每一个发音的部位传导到键盘上了。不过,封建时代的工匠竟然对于这个显然没有什么积极xìng,两名jīng通“机关之术”的军器监工匠在这儿玩了一个上午,硬是什么事儿也没做。
罗明成觉得有必要提高那两名军器监工匠的积极xìng,于是他就发了悬赏:如果两名工匠的任一名做出了合格的“台琴”他就赏给他五百贯铜钱,这还只是他出的赏赐,到时侯裴娘娘肯定还有赏赐,再加上官家的赏赐。
“有钱能使鬼推磨”罗明成本人又是京城著名的大商人,两名军匠对天上掉钞票的事儿早就期待不已,不过,罗明成更是出了一招狠的,他特意去开封府做了公证,白纸黑字地把他的悬赏挂在乐器监大堂之内,上面不但有专门公证的牙人签名公证,还有开封府的公章。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罗明成,回到家中就躺下了,叫了声:“秀儿,过来给过捏捏肩膀。”没想到秀儿没来,含玉竟来了,只见她穿着最近特流行的那种格子布翻领上衫,围着牛仔布围裙,笑迷迷地过了给罗明成捏肩膀。
罗明成奇怪地打量了含玉一眼。
含玉在罗明成面前转了一圈,道:“好看么?”
罗明成道:“好看,不过,秀儿呢?”
含玉一面给罗明成捏肩膀,一面轻轻地说:“卖了。”
罗明成脸sè变了变。
含玉赶紧道:“看把你给吓得,没呢,去帮锦儿搬家去了。你到前院时,没发现锦儿没在那儿了么?”
罗明成道:“这个还真没注意到。”
含玉坐在罗明成怀中,道:“今天我去市场买了一张拨步床呢,官人,过会儿,咱们一起上楼上看看去。”
罗明成点点头,两人拉着手儿上了楼,含玉的房间之内,果然多了一张黑漆大床,那是是指一种造型有点奇怪的床,好像是把架子床安放在一个木制平台上,平台前沿长出床的前沿二三尺。平台四角立柱,镶安了木制围栏。两边还安上窗户,在床前形成一个廊子。床前的两侧还专门放置了配套的桌、凳等小型家具,上面放着鲜花果子,胭脂水粉之类。
罗明成道:“这么奢侈地床啊,花了多少钱买的?”
含玉道:“花钱不多,只用了一百贯而已。你看那木料用的都是南方上好的硬木,听说以前还没有呢。”
罗明成上去坐了坐,道:“是不错。”然后问:“咱本来那张床呢?”
含玉道:“咱结婚用那床给平儿了,平儿的那床搬到这屋里来了,给秀儿用,呶,那边就是。”
罗明成向那边看了一眼,那边果然有一张床,不过,上面全放着杂物,有点乱,于是他说:“怎么不收拾一下?”
含玉道:“我是夫人,哪有夫人给丫头收拾床的道理?你要是宠她,你给她收拾好了”
罗明成听了,竟真的动手给秀儿收拾起床来。
含玉摇了摇头,道:“你笨啊,前院还有个白牡丹,你不会去叫她啊。”
罗明成道:“还是我来,我进来时,好像看到她正在做饭呢。”
含玉有点看不下去了,过来帮忙,道:“等过会儿秀儿回来,可千万不要说我帮她收拾的啊。”
罗明成点了点头。
两人收拾好房间后,天都黑透了,平儿与秀儿还没回来。
含玉吩咐了白牡丹开饭,不用管她们两个了。
饭桌上,罗明成问了平儿办没办招“代理商”的事儿,含玉道:“她顾得上这个啊,这几天估计光是开染坊的事儿,就够她忙的,看来,咱家还是人少了啊。”
罗明成笑道:“那我再多弄几个。”
含玉在桌下踢了罗明成一脚,道:“美得你再说,你宫里不是还有一个么,现在你又不在宫里当值了,那个什么冷千云,说出来不就出来么?”
罗明成道:“早着呢,起码得十一月。”
由于人少座位多缘故,白牡丹在罗明成建议下也在桌上吃饭,她听后,说:“姑爷,夫人,你们哪方面用人啊,也行我能帮得上忙。”
含玉看了白牡丹一眼,道:“你帮不上什么忙的,这次要派人去外地的,最好是识字的的青年男子。”
白牡丹道:“我还有个哥哥,上过几年学,识得几字,也许可以帮得上忙。”
罗明成道:“他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白牡丹道:“我哥哥名叫白弘文,今年二十岁,前段时间,刚刚结婚。”
罗明成道:“是这样,这次派出去的人主要是在外面连系商铺售卖我家的产品,可能要常年在外,你哥他刚结婚,恐怕不太合适。”
白牡丹道:“没事,只要价钱合适,我想,我哥是愿意出去的。”
罗明成道:“那好,这个事儿以前也没派人出去做过,就暂时以每月三十贯算,不过,出门在外,我们钱出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是什么也不管,当然,如果能连系好的商户,会有提成的,就以每户十贯为提成。”
白牡丹道:“每户十贯”
罗明成道:“你先别忙着吃惊,我们得是每个州府才一家的,所以这十贯并不好赚。”
白牡丹道:“我想,我哥会乐意去的。”
含玉道:“那他的新娘子怎么办?”
白牡丹道:“我想,嫂子也许愿意跟着出去。”
罗明成道:“那好,你明天叫你哥来,我看一下,只要合适,后天就上路。”
吃完饭,平儿与秀儿终于来了,好在夏季天热,饭菜还没凉,她们就将着吃了起来。
罗明成与含玉出去乘了一会儿凉,回到家中,秀儿正在帮平儿收拾房间,罗明成道:“收拾什么啊,天都这么晚了,一起上那屋睡得了,正好一起试试那拨步床。”
秀儿听了,不敢吭声。
平儿收拾房间的动作慢了一些。
含玉道:“好了,好了,既然官人发话了,就一起过去”
灯熄了,含玉房中,罗明成又开始过他那种荒唐至极的生活。
某事完成之后,平儿与秀儿都在含玉的要求下去了房间的另一张床上睡觉,看着两女听话地离去,含玉小声道:“这还差不多。”
罗明成道:“这拨步床挺大啊,留一个也行啊。”
含玉道:“不行这是夫人专睡的床,就是我不在家,也不许她们在这上面睡。”
罗明成已经相当满意了,哪会计较这个?于是,他就搂着含玉呼呼大睡起来。
七月二十三rì,早上,罗明成与白牡丹约好了午饭之后让她哥哥来一趟,然后就去了施工的工地,到了那儿,布置完施工的事儿,想起去马家窑村看看陶瓷管儿烧制得怎么样了,顺便回家拿点钱,同时想安慰一下秀儿或平儿,以抚慰她们那受了不公正待遇的心灵。
平儿不在家,含玉也不在,后院中只有秀儿与nǎi妈带着两个孩子,罗明成问了一下,原来是染坊的刚开业,事儿太多,平儿忙不过来,含玉也去帮忙去了。
罗明成拉着秀儿的手安慰了她几句。
秀儿静静地听着,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听着听着,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她瞥了旁边的nǎi妈一眼,羞羞地说:“好了,不要再说了赚了便宜还卖乖”
nǎi妈听了,竟也跟着笑了。
罗明成脸上有些挂不住,就想找借口出去,说:“好了,我不多说了,我还得去马家窑村呢”。
走到半路,想起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办呢——他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钱引的,否则,没有钱引,人家钱铺是不会无缘无故把钱给他的。于是他就只好又折了回来。
秀儿正在楼上打扫卫生,见罗明成又回来了,道:“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罗明成道:“回来拿钱引。”
第二百三十五节 拨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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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节白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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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道:“可是,夫人把钱引全锁起来了。”
罗明成急道:“那怎么办?我这次出去得急用钱。”
秀儿停下手中的活儿,道:“姑爷,你要用多少?”
罗明成想了一下,上次定了五十根陶管,钱还没给足,这次去怎么着也得给人家补齐,以每根陶管五十文算,加上路费,至少得一贯半钱,于是就说:“最少得一贯半。”
秀儿用纤手拂了一下耳边的秀发,道:“姑爷,我手中的私房钱还剩不到一贯了,其余的全借给我姐买家具用了,不过,我昨天帮平儿姐收拾房间时恰好知道了平她的私房钱在哪儿,她的还多点儿,我去给你拿?”
罗明成道:“好啊。”
秀儿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给了罗明成,又带罗明成去拿平儿的私房钱,没想到平儿的私房钱还挺多的,竟有二十几贯。
罗明成见了,呵呵一笑,毫不客气地将整钞之全部收入囊中,据为己有,只留下一堆小铜钱。
秀儿道:“姑爷,你不是只要一贯半吗?怎么全拿去了?”
罗明成道:“钱,自然是多多益善。”
秀儿道:“可是平儿姐回来了,我怎么说?”
罗明成道:“你就说我拿去了,不就得了?”然后就要向外走。
秀儿问:“你拿去了,是没收了?还是只是借用?”
罗明成笑道:“平儿身子都是我的了,还谈什么借不借?”说完,下楼而去。
秀儿追着罗明成,道:“我的可不能没收啊,你得还我”
罗明成一面向楼下走,一面回答“我知道。”
秀儿看着罗明成出门而去,回到家中,自语道:“完了,平儿姐回来肯定埋怨我的。”
罗明成出门雇了马车向马家窑村行去。
到了马家窑村,罗明成看了那窑户烧的瓷管,还算满意,付了那五十根瓷管全额的钱,然后估算了一下从那游泳池至山顶的距离,又订了六百根,不过只付了二十贯的订金,立了字据,每烧制好五十根瓷管拉一次,全部做好后,再全部结算。
经过两天的烧制,那窑户共烧制出二十几根合格的瓷管,罗明成从当地雇了一辆骡车,将它们拉回去,并顺便也搭乘那骡车一起回城。
路上,那赶车的车夫建议,以后瓷管烧制好后就由他拉到工地上,以每根五文钱的价格拉,每次五十根,每次运费为二百五十文。
罗明成摸了摸口袋,还有不到一贯钱了,开始数钱,暂时没吭声。
那车夫见罗明成不吭声,以为是嫌他出的价过高,就改了口,改成四文钱一根,并说这是最低价了,不能再低了。
两人成交。
送货到龙德宫门口后,罗明成付了运费,然后进宫找了禁军士兵开始转运,过了一会儿,看看没自己什么事儿,就雇了另一辆马车回家吃饭。
回到家中,刚刚吃完饭,白牡丹的哥哥白弘文就来了,那是一个个子比罗明成稍矮的年轻男子,眉目与白牡丹有些相像,罗明成交待了出去找“代理商”的要领之后,那白弘文突然道:“罗大人,看来您真是把以前的事儿都忘了啊。”
罗明成有点奇怪,道:“什么以前的事儿?”
白弘文道:“我们小时侯一起下河抓过鱼,一起上树掏过鸟窝呢,你一点儿也不提也罢了,看我的样子竟是完全是个陌生人的样子,看来,那传言不假,你真是有神仙附体了啊。”
罗明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神仙附体?”
白弘文道:“民间都这么说,不过,按那些道士的说法,宫中的裴娘娘是天上的仙女附体,而你是月宫中蟾蜍附体。”
罗明成笑了笑,道:“呵呵,不要信那些无稽之谈,倒是你能说说以前我们抓鱼,摸鸟窝的事儿吗?”。
白弘文说了一会儿,最后说到罗明成小时侯曾与白牡丹争个什么东西,两人打了一回,结果罗明成被当时个子比他高的白牡丹给打哭了。
罗明成听了,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白牡丹,笑了起来。
白牡丹急道:“哪有,我记得当时可是你打的”然后对罗明成道:“姑爷,不要听我哥的,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打得过你,是我哥打的,不是我。”
白弘文道:“是么?我怎么记得是你的打的,我只是帮了一下。”
罗明成笑了笑,道:“好了,不要说了,谁打得都一样,反正是你们兄妹合起伙来欺负我。呵呵,谢谢你们告诉了我们小时侯的事。”
两兄妹也笑了起来,不过笑得有些尴尬,毕竟,现在罗明成也可以算是他们的半个主子。
罗明成又问了他们家里的情况,得知他们的父母都还健在,rì子一直过得不错,不过,前段时间白弘文娶媳妇时cāo办得稍微大了些,欠了一些钱,原来得白牡丹出嫁多收些聘礼钱或是工作好几年才能还得上,不过,有了罗明成帮助,估计不出一年,两兄妹就能把欠的帐还上了。
三人谈得时间都忘了,当罗明成想起要去乐器局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于是他干脆就不去了,反正他对于做‘台琴’也是一窍不通。
罗明成让白弘文今天回准备一下,明天来这里领钱,然后尽快上路去招“代理商”,先沿汴河招,然后再去山东,再去河北
白弘文走后,罗明成打算小睡一会儿,等天黑了去龙德宫把施工的士兵带出来。刚刚躺下,还没睡着,前院的白牡丹就跑到后院叫道:“姑爷,你在楼上么?来客人了,说是姓施,是您的亲戚,让不让进来?”
罗明成从床上起来,出了门,趴在二楼的护栏上,奇道:“我的亲戚?姓施?是谁呀?”一面说着一面下楼。到了前院一看,竟是施正涛与严冬雪小两口儿。就道:“我说是我的什么亲戚来找我啊,弄了半天,是你们小两口啊。”
施正涛见到罗明成,喜道:“罗大人,您真的在这里啊”
第二百三十六节白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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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节疟疾
第二百三十七节疟疾
罗明成道:“怎么,小子,你刚知道啊,我都来这儿近一个月了。”
施正涛道:“泉州那边的人正在等您呢,你当时只说会到东京看一下,可是没说会留在这儿啊。”
罗明成道:“我也没想到会留在这儿,是裴娘娘给我在宫里安排了个职位,人家好心好意,总不能坚辞不受。”
施正涛道:“我妹子正在泉州等着给您呢,您却留在京城,这可怎么办?罗大人,您什么时侯回去?”
罗明成道:“这个可说不上来,总得有个合适的机会。”
施正涛道:“那么,与其让我妹子在泉州等您,不如让她来京城找您呢,正好她也从来没来过京城,京城好大,人好多,景sè好美啊,正好来看一下。”
严冬雪道:“是啊,京城好大,就连我本来一直以为很大的徐州城跟京城比起来,也像上小县城一样,京城这么繁华,难怪罗大人愿意留在这里,不愿意回石湖那种小地方了。”
罗明成笑道:“来,先上后院坐坐,到了后院再慢慢说。”
小两口随罗明成进了后院,进了客厅坐下。
秀儿乖巧地上茶。
进了后院,喝着热茶,三人谈着罗明成走后石湖的情况,得知他们两个是在六月下旬动身来京城的,来这儿目的主要是招两淮的人去台湾垦荒,因为淮河附近的一些州县自开chūn以来滴雨未下(据《宋史.徽宗本纪》载,这一年:‘淮甸大旱’),许多人无法生活了处逃荒,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顺着运河南下,来到扬州,乘船来到了石湖,然后前往台湾垦荒,人数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为此,石湖的徐氏兄妹决定,由徐良带着一部分人,带上库存的黄金,北上两淮,募人垦荒。七月中旬,一行人到扬州,徐良将大部分黄金换成了粮食。然后雇船沿着汴河、淮河接济逃荒的灾民,引导他们南下台湾,而施正涛与严冬雪两人则继续北上,来到京城,将这一事情通报给夫人知道,没想到罗明成竟也在这里。
罗明成问:“你们当时怎么不发信鸽通报?”
施正涛道:“发了啊,而且还是直到京城的信鸽,怎么,还没到么?”
罗明成道:“那可能是不会到了,说不定那鸽子在路上被鹰给吃了呢。”
严冬雪道:“是啊,这么远的路,人都晕个半死,那小小的鸽子,不九死一生才怪呢。”
罗明成道:“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我正打算组建信鸽通讯网,组建好的话,从东京至泉州通信,快的话,估计不出二十天就能有消息了。”
施正涛道:“那太好了,不过,那样的话,需要的人力财力都很大。”
罗明成道:“是很大,不过,同时组建的还有产品销售网,这信鸽通讯网只是产品销售网的附属品而已。我考虑着,江南一带的产品销售网由石湖方面出面组建,而江北一带的,由东京出面组建。”
施正涛道:“那您跟石湖那边的人说了么?”
罗明成道:“暂时还没有。”说完之后,他叫过秀儿,让秀儿去写信发信鸽去扬州,把他的这个决定转告给石湖的徐芹。
秀儿走后,施正涛道:“那是平儿,好年轻啊。”
罗明成笑道:“不是,那是含玉身边的丫环,叫做秀儿,她也去过石湖,不过,那时我还不认识小云,自然也不认识你。”
施正涛点点头。
严冬雪对施正涛道:“不要乱打主意哦,那可是大人的通房丫头。”
施正涛笑道:“我明白,我明白。”
罗明成道:“你们来京城,还有什么事儿?”
施正涛道:“其实我们来京城是问夫人要钱的,可是到了这儿一看,你们这儿正在招京西的人南下,自然是不能开这个口了。”
罗明成道:“台湾那边垦荒的事儿还算顺利。”
施正涛道:“还算顺利,垦出来的地越来越多了,粮食也算是基本够用。不过,有几个垦荒点的人中了瘴气,不过好在人数不多,已被隔离了,正在派人医治。”
罗明成听了惊得站了起来,道:“瘴气?说说中了瘴气的人什么样子?”
施正涛描述了一番。
罗明成听后,来回走了几步,想起来上学时老师曾讲过这个病,这个病就是疟疾,北方人俗称“打摆子”,相当难治,本地人还好点儿,身体有些抵抗力,外地人只要被当地带疟疾病菌的蚊虫咬上一口,就会得病。
施正涛见罗明成走来走去,有些着急的模样,道:“罗大人不必担心,消息已被我们封锁了,知道的人不多。”
罗明成点了点头,想了一下,然后说:“我估计这病是通过蚊虫的叮咬来传播的,通知徐宁、杨志、武松他们,要他们灭蚊,通知小徐芹,要她想法设法,多做些蚊帐,分给垦荒的人。”
施正涛听了,道:“大人,您觉得这病是通过蚊虫的叮咬传播的?不是‘气’?”
罗明成道:“我估计是的,是不是这样,让他们照着我说的话做,试一下就知道了。”
施正涛点了点头。
罗明成出了门,向楼上房的方向大声叫道:“秀儿,下来一趟,还有事儿,写好了一起用信鸽发。”。
秀儿听见罗明成叫她,从楼上跑下来,问明了发什么信息,然后道:“正好那信还没写好,明天一早写好了一起发,大部分信鸽是不敢走夜路的。”
罗明成点点头,道:“好,你快去写信,记得多写几份,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秀儿点点头,又跑上楼去了。
严冬雪看着秀儿上楼,想起一件事,道:“徐夫人的那个叫做小青的丫头给您生了一个儿子。”
罗明成点点头,表示知道。
严冬雪道:“她当时就难产,死了。”
罗明成再次点了点头,说:“这些事情,我来东京后就知道了。你们说说杨依兰的情况,你们走时,依兰应当已经生了。”
第二百三十七节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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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节江上兰舟
第二百三十八节江上兰舟
严冬雪道:“依兰姐生得很顺利,我记得是五月二十rì生的,是个男孩,我们走时,还不满月,是个挺可爱的小男孩。到是小青,在她死后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样东西。”
罗明成道:“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严冬雪道:“那是一条项链,据徐夫人讲,那正是您纳小云为妾时给她买的那条。”
罗明成听了,突然想到当时的情景,自己真是太过冷落小青了,想着想着,眼睛有些湿润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低着头,伤心地说:“有机会的话,告诉小芹,让她好好地抚养小青留下的那个孩子。,我已给她发了信鸽,取名罗自强。估计现在应当那信已经转到小芹那儿了。”
众人都有些无语。过了一会儿,罗明成抬头道:“你们头一次来京城,我带你们出去逛逛。”
施正涛道:“不用,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丢不了的。”
严冬雪道:“什么丢不了,我都转晕了,到现在还分不清东西南北。”
罗明成道:“那你们出去逛时,身上不要忘了带钱,如果实在是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就搭车回来,那些车夫会把你们送到想去的地方的。”
小两口点点头,不过,也许是此时的时间有些晚了,也许是他们行路有些累了,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罗明成见他们没有出去的意思,就带他们两个去了前院,在二楼上他们找了个房间住。
前院中,楼下住着张择端夫妇。
楼上本来石秀夫妇住的房间空出来了,有好些旧家具他们都没搬走,正好施正涛小两口接着住,白牡丹的房间也在楼上,不过,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而已。
一群鸽子正从空中飞了回来,落在了楼道上,吃着白牡丹给它们撒的小米、高梁,大豆、菜叶。
楼道中间的两间房子,是专门养鸽子的,一间专门养本地的鸽子,另一间则是囚室,专门囚禁外地送来的鸽子,如果想到送信到某地的话,就把信绑在来自某地的信鸽腿上,然后放飞。
安排地差不多了,罗明成起身去龙德宫工地。
时间尚早,冷千云又正好在那里,罗明成在查看了施工情况后,咐吩了几句,然后约冷千云进小树林玩。
没想到冷千云说:“我才不去呢,又想占我便宜,弄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老是想你,而你却可以回家找家里妻妾风流快活。”
罗明成笑道:“也好,那么,我们随便走。”
两人拉着手儿沿着通往假山山顶的小路信步走着。
小路都是用青砖整齐地铺成的,缝隙中长得青青的小草,两边都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某种灌木,罗明成问了一下,得知那都是迎chūn花,如果是chūn天走在这里,将非常美丽,而林中的树,除了青松,大多是梅花,树下的荫蔽之处,仔细看来,有一株株chūn兰。
山顶上有个小亭子,两人走到那里了,这里将是罗明成为喷泉预计的蓄水池的施工地点,他站在亭子里仔细地估算了一下两个地点的距离,而此时的冷千云则望着山脚下的龙德江。
笛声传来,罗明成顺着冷千云的目光向龙德江望去,龙德江上在正有兰舟划过,一名内侍撑船,两名美*女陪坐在一名黄衣的中年男子身边,静静听着船首的一名美妇吹笛。
江水缓缓,江边上莲花片片,菱花朵朵。
一群矫健的梅花鹿悠闲地踱到江边,饮着清澈的江水。
江水在某一处变得十分宽阔,像个湖泊一样,在那最宽阔的江心之处,有一座假山,假山之上,尽是青松翠柏,山头之上,是一座雅致的小亭子,亭中,一个腰若约素的白衣少女,正在翩跹起舞,那曼妙的舞姿,如清风,如花香,如彩蝶,沁人心脾,惹人怜爱。
天空之上,白云朵朵,几只仙鹤正在御风而翔,其中一只发出嘹亮的叫声,仿佛在提醒人们:它才是最美的。
罗明成指了指江面兰舟上的那名黄衣男子,道:“那是赵佶”
冷千云赶紧捂住了罗明成的嘴,然后紧张地看了看身后,好在没人偷听,才放开她的玉手,说:“你怎么敢指着万岁,还叫出了万岁的本名?”
罗明成道:“那有什么?反正这块儿只有我们两个,难不成你会去告密?”
冷千云道:“我自然不会去告密的,不过,宫中有许多贱人的,她们为了往上爬,无中生有的事儿都编得出来,更何况是捕风捉影?以后在宫中可得注意一点儿啊。”
罗明成点点头,道:“我以后注意点儿就是了。”
冷千云道:“我们下去,免得有人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会说闲话。”
两人正要沿原路往下走,罗明成突然看到某一面的山城上开了红红地一片山花,就拉着冷千云的手,道:“那是什么花,我们过去看看去”
冷千云道:“那不是紫薇么?宫中经常见到的,难道你忘了。”
罗明成一面往下走,一面道:“我知道,但我不知道它叫做什么名字。”
冷千云道:“它叫紫薇树,也叫痒痒树,用手一摸它的树干,它就会怕痒的般地颤动呢。”
罗明成奇道:“哦,真是这样吗?”。说完,他走到某一株紫薇树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如冷千云所说,这树“怕痒”地颤动起来,仔细听来,甚至还有轻微的“咯咯”声。
冷千云轻轻地走过来,也摸了一下。
罗明成笑道:“我还不知道呢,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冷千云道:“我们还要往下走么?”
罗明成看了看夕阳,时间还来得及,就说:“再下去看看去。”
两人接着往下走,发现了一片正在盛开的木槿林,那些木槿花正在烂灿地开放着,同紫薇花一样,也是红sè的,花儿虽不如紫薇密,但是更大,也更好看。
第二百三十八节江上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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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节 妻与妾
第二百三十九节 妻与妾
在某一株正在盛开的木槿树下面,两人发现几株正在盛开的玉簪花,那玉簪花叶子宽大,并不十分好看,但是它的花朵却十分美丽,白得让人心动,香得让人心醉,清纯得如豆蔻年华的无知少女。
两人正在欣赏,几个年老的宫女提着水桶,过来给花木烧水,冷千云见了,拉起罗明成向回走去。
罗明成道:“你怕什么呀,我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冷千云道:“那也不行,你虽在宫虽有职位,但怎么着也算是外人。不能乱走的。”
夕阳西下,罗明成带着在宫中劳累了一天的禁军士兵们出了宫,宫门口正好有个卖西瓜的,二十五文钱一个,感觉挺便宜的,士兵们纷纷买来吃。罗明成摸了摸口袋,口袋中尚有几百文钱,就掏钱买了几个,准备带回家吃,正好李天来也在买,他买了是分给士兵吃的,罗明成看了,不好意思买了独吃,于是也掏光了口袋中的钱,买了近二十个西瓜,分给大家吃。
罗明成挑了两个大的,带着上了马车,回家吃。
回到家吃中,问秀儿要了些铜钱,付了车费,秀儿接过西瓜,道:“你这个做主人的,老是问丫环要钱,不行,你得加倍还我”
罗明成捏了秀儿的脸蛋一把,道:“只要你生了儿子,还不都是你的?”
秀儿不好意思地看了那车夫一眼,羞道:“姑爷,你干嘛,这是在外面”
罗明成从秀儿怀中接过一个西瓜,道:“在哪儿都一样。”
秀儿道:“才不是呢。”
进了后院,发现含玉已回来了,而平儿还没回来,罗明成将西瓜放在桌上,道:“含玉啊,快给秀儿两贯钱,她正放我的高利贷呢。”
含玉道:“我把钱给秀儿补上了,倒是平儿的私房钱,你真打算没收?”
罗明成道:“平儿要什么私房钱,我的不是她的,她的不是我的?”
含玉听了,轻轻踢了罗明成一脚,道:“说什么呢这个家我才是女主人,平儿只是我的陪嫁。”
罗明成这才知道:妻和妾在经济问题上还是有区别的。
含玉眼睛有些湿润,道:“官人,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平儿,可是,你娶的是我,不是平儿。”
罗明成赶紧安慰她,道:“含玉,刚才,我没太在意,你不要哭了,我只是有点喜欢平儿,但爱的是你啊,含玉。”
含玉听了,用香帕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珠,道:“真的?”
罗明成搂过含玉,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道:“那自然是真的,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含玉又哭又笑,道:“官人,你又骗我,不过,我喜欢。”
罗明成道:“不,我没骗你,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好,这难道还不够吗?”。
含玉搂了搂罗明成,道:“你知道就好,也许,真像你讲的那个故事一样,上辈子,是我欠你的。”
罗明成拍了拍含玉的纤背,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吃饭,我有点饿了。”
含玉从罗明成怀中出来,看着他的眼睛,道:“平儿还没回来,不等她了么?”
罗明成道:“等什么呀,哪有主人家吃饭还得等一个侍妾的道理?”
含玉听了,微微一笑,回头道:“秀儿,让白牡丹上菜,不等平儿了”
吃完饭,平儿才回来,她一面吃饭一面跟罗明成与含玉说了开染坊的情况。
也放是为了补偿平儿,含玉听完平儿的汇报之后,不但答应把平儿私房钱还给她,还允诺给她双倍的例钱,理由很充分:平儿既是侍妾又是管家,一人身兼两职,自然得例钱双倍。
吃完饭,大家一起分吃那两个西瓜,由于不太够,含玉又让秀儿出去买了两个。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平儿又得了独宠一室的权利。
隔壁的房间中,秀儿又听到了罗明成与平儿发出的yin靡之声,她趴在床上对含玉说:“夫人,我怎么感觉您对平儿太好了,像今儿晚上,您完全可以让官人到我们这个房中宠平儿。”
含玉道:“你这小妮子,越来越思chūn了,也罢,如果你发现你姑爷要宠那个sāo货两次,你就把你姑爷叫过来。”
秀儿听了,竟穿衣起床,真的过去听去了。过了一会儿,秀儿回来了,对含玉道:“夫人,他们好像只有一次,不过时间好长哦,平儿姐这次肯定能怀上了。”
含玉打了秀儿有头一下,道:“怀上什么又不是危险期,我就不信,危险期时,我不让官人宠她,她能比我早怀上?”
秀儿道:“夫人,原来您早就算好了啊。”
含玉笑道:“去你的,来,官人不在这屋,你上我这床上陪我来睡。”
秀儿道:“可是,夫人,你不是说,这床只能您跟姑爷睡么?”
含玉道:“那是昨天,今天我改变主意了。我们两个才是一伙的,不是吗?”。
秀儿羞道:“夫人,您说什么呀?羞死人了。”
含玉道:“听门子的事你都干得出来,你还知道羞”
秀儿声若蚊蚋,道:“还不是你让我去听的?”
七月二十四rì,上午,罗明成在龙德宫监工,在那边,他仔细地考虑了喷泉的位置与形状,想想可以让那些窑户烧制个什么形状的造形做为喷泉口,想来想去,最后觉得烧制成个蟾蜍的样子不错,一来,自然界中的蟾蜍本来就能用口喷水,二来造形比较简单,容易烧制。不过,因为时间问题,他并没有急着去马家窑村让那些窑户烧制,而打算明天再去。
中午,罗明成回到家中,给了早就等在那里的白弘文一些钱,然后带他去自家店铺中孰悉了一下自家所生产的产品。
白弦文说他得后天才能走,因为他没想到罗明成生产的产品这么多,他得好好地熟悉一下才能行。
下午,罗明成到了在乐器局,发现两个工匠已经将一些用于传导的机关做出来了,但在最后如何发音的问题上,分为两派,一个主张拨,一个却主张敲,罗明成让他们分别制造,无论用哪种方法,只要能用、好听就能得到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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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节 吴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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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只有秀儿在家中,罗明成将外衣脱下,交给秀儿,道:“这天儿可真热,怎么,夫人跟平儿还没回来啊。**()”
秀儿道:“本来夫人跟平儿姐都在家里等您回来,可是突然接到消息,说从泉州来了一批茶叶,她们两个就带了张罗氏就都跑去查货去了,姑爷啊,我觉得你真该请个管家,要不,就凭平儿一个,根本忙不过来,夫人不去帮忙都不行。”
罗明成道:“张罗氏?张罗氏是谁?”
秀儿道:“张罗氏就是张择端的老婆啊,好像名叫罗秀娟,就是你说的那个半老徐娘。”
罗明成道:“原来是张择端的老婆啊,看起来尚不算太老,我什么时侯叫人家半老徐娘了?”
秀儿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不就是人家刚来咱们家住时,你说的吗?你忘了?”
罗明成道:“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当时含玉说我看上了张择端的老婆,我自然只能说她是半老徐娘了,如果说她是丰韵**,含玉能跟我乐意啊。”
秀儿道:“是啊,不过,后来得知她姓罗,算是你的本家,夫人跟平儿对她就好了许多,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了,都会去找她,如今还给她加了例钱,比我的还多一些呢,可怜我天天给你铺床叠被,有时侯还要陪你睡觉,还不如一个仆妇例钱多。”
罗明成道:“你一个丫头要那么钱干什么?人家罗氏还得挣钱养两个孩子,自然得比你拿钱多,等你有了孩子,也给你加例钱。”
秀儿道:“你可真会说,我如果有了孩子,你就是孩子他爸,你难道就想用点例钱打发我?”
罗明成道:“那你想怎样?”
秀儿扭扭捏捏有点不知说什么好的样子,正好含玉回来了,道:“秀儿那丫头要图谋咱家的财产呢,官人,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要让她给你生儿子,要生,只生个女儿就行了。”
罗明成听了,轻轻地打了秀儿的俏臀一下,道:“真是这样吗?”。
秀儿把双手叠放在身前,低着头,轻轻地摇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用一种讨好地声音,软软地说:“才不是呢”
罗明成“呵呵”一笑,转而对含玉道:“夫人,听说来了一批泉州的新茶,情况怎么样了?”
含玉道:“平儿跟张罗氏都在那儿呢,正在往仓库里装货,请得又都是相熟的老搬运工,估计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我看看也不是太忙,就带了一包茶叶回来了。”
罗明成道:“那就让秀儿去点尝尝去。”
秀儿从含玉手中接过茶叶。
含玉对秀儿道:“先找个瓷瓶放着,封好,等吃完了饭再茶。”
秀儿点头称是,然后拿着那包茶叶走了。
罗明成道:“你叫人家张罗氏多不好听,以后改个叫法。”
含玉道:“那叫她什么?叫她秀娟?名字倒是好名字,但是她无论怎么说也只是咱家一个仆妇,用得着那么客气吗?”。
罗明成想想人家的夫婿可是著名的张择端(尽管大作还没画出),又跟自己是同姓,叫人家一声“姐”也不为过,就道:“不如以后叫她罗姐得了,这样显得还亲近些。实在不行,就叫她张嫂。”
含玉道:“你真的决定那样叫她?”
罗明成点点头。
含玉道:“我以为我对她够好了,没想到你对她更好啊,也罢,正好,咱家摊子大,缺人管理,既然你决定叫人家‘姐’了。不如再给她加点例钱,以后正式让她帮平儿,不过,就是她识字不多。”
罗明成道:“识字不多可以学嘛。再说,如果是识字多的大家闺秀,谁肯到咱家帮忙啊。”
含玉道:“也是。”
两人正说着,严冬雪提了一篮子甜瓜来了,道:“姑爷、夫人,尝尝冬雪刚买的甜瓜,很好吃的。”
罗明成看了一下,已经洗好了,就随手拿了一个吃,一面吃,一面道:“挺甜的,不错。嗯,你们两个今天玩得高兴。”
严冬雪道:“还行,京城好玩的地方真多,我们两个才逛了一小半地方呢。”
罗明成道:“施正涛呢?”
严冬雪道:“在前院呢,您不叫他,他不敢过来。”
罗明成笑道:“呵呵,什么时侯他这么有规矩了,你让他到后院来吃饭,省得你再忙活着做饭。”
严冬雪高兴地说:“好的,姑爷。”然后就去叫施正涛去了。
开饭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罗明成一面吃饭一面问:“施正涛,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是留在东京呢,是回泉州,还是到徐州去帮徐良?”
施正涛道:“大人,我听你的。”
罗明成道:“你乐意去哪儿?”
施正涛道:“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一来,冬雪乐意留在这里,另外,我发现大人在东京连个看家护院的都没有,万一有个泼皮来闹事,就凭前院那个画师也顶不了事,我长得虽算不上彪悍威猛,但总也算个七尺男儿,就留在这儿给您看家护院得了,再说,大人如果平时有什么差遣,也可以让我给你跑跑腿什么的。”
罗明成道:“也好,那么以后让含玉按月给你跟冬雪发例钱,不过,你小子以后可就得冬雪给你做饭,不能到后院吃了。”
施正涛道:“那是自然,小的明白。”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问:“你们小两口是一起来的,徐良呢?我记得他好像还有个麻逸国的小妾,没跟他一起来么?”
施正涛道:“没有,他哪敢把麻逸国的黑人女子带到徐州去,那他老家的人不得笑话死他呀。不过,另一桩事却很蹊跷。”
罗明成道:“什么事?”
施正涛看了含玉一眼,有点yù言又止的样子。
含玉道:“什么事儿?这里又没有外人。”
施正涛道:“大人,您在攻打麻逸国时,曾带了一个叫做吴远山的亲兵,战后,由于他大腿受伤了,没有回来,留在那里做头领,是不是?”
罗明成道:“是有那么回事。”
施正涛道:“后来他的婆娘搭乘着海船去照顾他,结果发现照顾他的那名麻逸国少女怀孕了。”
罗明成道:“那不是很正常吗,出门在外,婆娘又不在身边,搞大侍女的肚子,没什么大不的?”
施正涛道:“可是,吴远山说,他由于大腿受伤,根本没有与那名麻逸国少女行过房事。”
罗明成道:“野种?那也好说,打掉就是了。”
施正涛道:“可是他们不敢。”
含玉道:“为什么?怕给她打坏了身子?”
施正涛看了罗明成一眼,道:“也不是,只是那麻逸国少女说您曾经睡过她一次,所以,吴远山夫妇就怕万一是您的孩子,打掉了的话不好,就想让她生下来看看,如果是个黑人小孩,弄死算了,如果不是,再请示您的意见,到时侯是把她们母子送到您身边,还是留在当地,自然得您说了算。”
含玉听,俏脸如霜,在桌下狠狠地踢了罗明成一脚,道:“你这个风流鬼,女昆化奴(麻逸国黑人女子)有什么好搞的?你把她们一个个地搞大了肚子”
罗明成一面摸着吃痛的腿,一面道:“你甭听施正涛胡说,我只睡了她一夜,怎么可能就一次就搞大了肚子,肯定是她同当地的黑人男子乱搞时怀上的。”
含玉道:“那你也不能老跟女昆奴乱搞了,有我们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要,非要跟那些女昆仑奴乱搞,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罗明成稍稍争辩了一句:“当时不是在海上漂了好几个月,根本见不着个女人吗?”。
含玉对罗明成道:“那你也不能跟女昆仑奴乱搞。”然后对秀儿道:“过会儿吃完饭,给泉州发信鸽,让那个吴远山夫妇,无论那个女昆仑奴生了什么样的孩子,都不用跟这边的人说。让他们自行处理。”
罗明成道:“那万一真的我的孩子的呢。”
含玉道:“那吴远山是你的亲兵出身么?”
罗明成道:“是啊。”
含玉又道:“那他是不是个傻子?”
罗明成道:“当然不是。”
含玉道:“那不就结了,我让他们自行处理,如果真是你的孩子,他们会傻到把他弄死?”
罗明成沉吟道:“好像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含玉道:“好了,此事休要再提,我不想再听到那个野女人的事。听了这事,我一点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唉”说完,放下碗筷,从nǎi妈怀中抱起了正在乱动的小梦竹,亲了一口,出去了。
罗明在接着吃饭,相反,他的胃口有点好,如果自己真有让女子“一枪中弹”的本事,说明自己的身体是相当强健的,而拥有一个强健的身体无疑是一个让人高兴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含玉的母亲带着宋含烟来了,两人各提了一个大西瓜,进了门,把西瓜放下,道:“哦,我的含玉怎么不在?”
第二百四十节 吴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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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节 遂宁糖霜
第二百四十一节 遂宁糖霜
秀儿回道:“刚才刚出去呢,估计带着小梦竹出去玩了,我去找找去。”说完,放下碗筷出去找去了。
罗明成道:“娘,您怎么来了?爹呢?”
含玉的母亲道:“我来了就不错了,还问你爹,难不成,你这个当女婿的不去看你爹,还要你爹来看你啊。”
罗明成道:“是我失礼了,改天一定过去看望您二老。”
含玉的母亲道:“本来就是么?以前你在宫里当值,忙,不去就不去了,如今在宫里只是监工,有空了,怎么也不带着含玉去看望一下我们?”
罗明成道:“这几天稍稍有些忙呐,改天一定去。”
宋含烟道:“平儿呢,怎么也不在家?”
罗明成解释了一下平儿不在原因,顺便向老太太介绍了一下施正涛与严冬雪。
听完罗明成的介绍,老太太让宋含烟拿出了一小包白霜一样的东西,罗明成见了,有点奇怪,道:“这是什么?”
老太太道:“没见过,这可是遂宁的糖霜,每年只上贡几千斤的呢,我们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包,过来跟你们小两口尝尝鲜,听说最好用西瓜蘸着吃,甜上加甜,怕你们家中没备西瓜,就在路上特意来买了两个,不知熟不熟。”
罗明成听了,赶紧让白牡丹去洗西瓜去了。
刚刚将洗好的西瓜抱上桌子,平儿回来了,她见了含玉的母亲,十分尊敬,过来道了个万福礼,道:“老夫人来了,正好奴婢从码头上带了些新茶,过会儿,给您上,让您老尝尝。”
含玉的母亲道:“好啊,老身最喜欢喝茶了,平儿啊,你也忙了一天了,快吃饭。”
平儿看了看饭桌,还没收拾,就将就着吃了起来。
含玉还没回来,老夫人念叨了几句,看那样子,是要等含玉回来再开始吃。
平儿吃完饭后,秀儿终于将含玉找回来了,母女相见,含玉并没有说罗明成有可能搞大了那名麻逸国少女的肚子“秽气”事。而是夸了罗明成能干,一个人监工宫里的两样的差事,上午监工龙德宫的游泳池,下午监工乐器局做“台琴”的事儿。
老夫人见含玉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模样,主动提起了小罗海的事儿,问罗明成那小子在家时调皮不调皮,如果“调皮”的话,就让由她带着,反正她在家也没什么事儿。
罗明成道:“还是让小海在这边,有nǎi妈看着,不怎么碍事的,再说,含玉也乐意他在身边陪着。”
老夫人道:“那更好,如果觉得碍事的话,就说啊,不要不好意思,大不了再请个nǎi妈,咱家又不是请不起。”
罗明成点点头,道:“知道了,娘。”
含玉也说:“娘,您放心,官人对我很好的,对小罗海跟小梦竹都一个样儿。”
老夫人听了,笑着点点头,然后说:“人都到齐了,秀儿,来切西瓜,分给大家吃。”
秀儿开始切西瓜,含烟见白牡丹站在一边,让她去拿个瓷盘,把糖霜盛在里面,用切好的西瓜蘸着吃。
西瓜切开了,瓤红皮薄,老夫人先吃了一口,道:“不错,又甜又沙,那个小贩没有骗人。”
老夫人开了头,大家纷纷开始吃,吃了几口后都纷纷蘸着糖吃,都说这是吃过的最甜的东西了,吃了一会儿后,严冬雪道:“好甜啊,京城就是好,还有这么甜的东西,简直是赶得上蜜了,如果泉州也有这么甜的东西就好了。”
罗明成道:“前一段时间我发了信鸽,让泉州那边派人去遂宁去学如何制作糖霜,学成之后,我们在台湾大量种植甘蔗,到时侯,我们也就有糖霜可卖了,到时侯你就可以吃个够了。”
严冬雪道:“那太好了,到时侯我就用糖霜蘸着香蕉吃,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秀儿听了,道:“那我就蘸着香梨吃,哦,那得多么甜啊。”
罗明成听了,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道:“你们两个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严冬雪道:“我说,如果我们自己能出产糖霜,到了泉州之后,我要用它蘸着香蕉吃。”
秀儿道:“我说蘸着香梨吃,怎么了,姑爷?”
罗明成道:“我刚才好像想到什么,一时之间又忘了。让我再想想。”
含玉问道:“想到了什么?很重要事吗?”。
罗明成道:“我想到了样东西,一样很好的东西,但现在仔细想来,却又想不起来什么了,算了,不去管它了,说不定,什么时侯不去想了,它自己就冒出来来呢。”
众人听了,接着吃,一面吃,一面拉着家常。
吃完了西瓜,大家又品尝那新来的茶叶,那可是真正的茶叶,而不是上次有点发霉的碎茶叶,更不是茶饼,看着那完整的茶叶在沸水中上下翻滚,舒展开来,变成了一个个完整的茶叶,最后全部沉入水底,而原来的白开水变成了香喷喷的茶水,老太太赞了一口,道:“好,比上次那些好看多了,就是不知这味道是不是也好了些。”
罗明成亲自给老夫端上茶水。
老夫人满意地品了一口茶水,道:“好,好茶,这茶的味道可直比得上那龙凤团茶,最重要的是这可以真正地看到茶水中的茶叶,让人有新鲜感。”
罗明成看了看,道:“是比上次那些好不少,上次那些的茶叶出来后大多是碎茶叶,还有点儿霉味,这次都是些完整的茶叶,而且没有了霉味。”
老夫人拿过那包茶叶看了下,发现都是用油纸(当时有油纸伞,自然有油纸)包着的,就说:“我说这次喝的茶叶怎么能这么好喝,原来是用油纸包着的啊。这种纸不透风、不透水的,难怪能保持新鲜。平儿,你真能干。”
平儿道:“多谢老夫人夸奖。其实,还不止是油纸包着呢,这次从泉州运来的新茶,为了保持新鲜,还得特意装在坛子里,用泥封得严严,直到东京才开封呢。”
第二百四十一节 遂宁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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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节小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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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道:“哦,这个主意好,是谁出的?”
平儿道:“应当说是裴娘娘,上次裴娘娘喝了我们送去的茶,觉得不太新鲜了,要求我们的茶叶能保鲜运到东京,当时她说最好是装在一个不透气的罐子里,后来我就发信鸽让泉州的那边的人把茶装在酒坛里,如此以来,才有了这么新鲜的茶叶。”
老夫人听了,道:“原来如此啊,那一坛子茶叶有多少斤啊?”
平儿道:“我看了一下,每坛子装了十包茶叶,每包两斤(自然不会是公斤,所以一斤并没有像现在的一公斤那沉),这么算来,每坛子应是二十斤茶叶,这次回来,由于马车的位置有限,我一共只带回了六坛子。”
老夫人道:“哦,那太好了,我过会儿临走时,要一坛子回去,你不会有意见。”
平儿道:“那能有什么意见,您就全要回去,我们也是乐意的。”
老夫人道:“一下子带回来六坛子,应不会全是自己喝的,是不是明天准备给宫里送去的?”
平儿点点头。
老夫人道:“呵呵,那老身就能赶在万岁之前喝到贡茶了哦。”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老太太又满意地喝了一口,对罗明成道:“小罗啊,这次的茶,你准备卖多少钱一斤呐?”
罗明成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得问问平儿呢。”
老太太转而对平儿说:“尽管往高价上卖,就像那青花瓷一样,也得限量,不能让那些jiān商一下子大批买了去,咱要留着自己慢慢卖。”
平儿点头道:“知道了,老夫人。”然后问:“老夫人,您觉得这茶能卖多少钱一斤?”
老太太道:“如此好茶,至少五百文一斤。”
平儿笑道:“那好,明天就卖五百文一斤。”
老夫人想了一下,看着平儿,道:“也不要太呆板,如果卖不上五百文,三百文也行啊。”
平儿道:“奴婢知道了,老夫人。”
众人又谈了一会儿,时间有些晚了,老夫人要回去了,罗明成去搬那茶坛子,没想那坛子还挺重的,一个人虽能搬得动,但如果搬到老丈人家去的话,就有点累了,正好施正涛在身边,他主动对罗明成说:“罗大人,这种事还是我来做,我来帮您搬去。”
罗明成想到家里应当还有小推车,就道:“不用搬了,你去那边找个小推车推着就行。”
施正涛听了,到了罗明成所指的地方,果然发现了几辆小推车,就说:“罗大人,您家里怎么这么多小推车啊。我看那边不止三辆。”
罗明成道:“还是不龙德宫里搞工程,得用小推车运砖运土的,这小推车又不是铁做的,用不了多久就坏了,自然得在家中多备几辆了。”
施正涛道:“罗大人真会说笑,这小推车哪有铁做的啊。”
罗明成心道:“铁做的小推车算啥,我还见过铁做大船呢。”
施正涛见罗明成好像在想什么,问:“罗大人,您在想什么?”
罗明成道:“没什么,我只在想,宫里工地上的小推车正好坏了一辆,明天咱们正好一人推着一辆小推车把这几坛子茶叶送到宫里去。顺便把小推车留在那里就行了。”
施正涛道:“那自然好,我正好去看看宫里是个什么样儿。”
罗明成道:“你是不能进去的。”
施正涛道:“为什么?”
罗明成笑道:“你实在想进去的话也行,你去了势,变成内侍,就能进去了。”
施正涛护了护自己的裆部,道:“还是省省,要不,我在宫门口等你得了。”
两人正在交谈,那边含玉叫道:“你们在那里谈什么?快送咱娘回去。”
罗明成听了,帮施正涛把茶坛子搬上小推车,两人一起送老夫人回家。
回到家中,含玉与秀儿正在沐浴,罗明成也要进去洗一下,平儿拉着他,道:“官人,过会儿,我们一起进去,要知道,你今晚在夫人的房中,不能陪我了。”
罗明成笑着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含玉与秀儿沐浴完毕后,平儿与罗明成一起进了浴室,两人洗得差不多后,平儿开始为罗明成搓背,搓着搓着,变成了罗明成给平儿搓背,然后,平儿的身子就被某人牢牢地抓住,yù行非礼之事。
平儿道:“不行的,官人。”
罗明成道:“怎么不行,你要跟我一起沐浴,不就想伺侯我吗?”。
平儿听了,两手乖乖地扶着浴池,回头道:“那你只能XX一两下,不能泄在我身子里。”
罗明成道:“为什么?”
平儿用一种略带幽怨的眼光看着罗明成,道:“那还用说,今晚你是夫人的,我怎么敢跟夫人抢啊。”
罗明成听了,呵呵一笑,抓住平儿两只如玉的手腕,,像推小车一样,开始享受起来。
果然,不出平儿所料,过了一会儿,秀儿来了,敲了敲门,道:“姑爷,平儿姐,还没洗完么?”
平儿赶紧将正站在自己身后做某种运动的罗明成推开,道:“官人,快起来,要被夫人发现了。”
罗明成又贴了上去,道:“那有啥?”
平儿道:“对于你来说,都一样,可是我明天怎么去面对夫人啊,官人,你快饶了平儿。”
秀儿又敲了敲门。
罗明成只好放了过了平儿,让她给自己擦干了身子,跟着秀儿上了楼。
含玉的房间中,罗明成跟秀儿进了房后,秀儿跟含玉耳语了几句。
罗明成道:“秀儿,你在嘀咕些啥?”
含玉道:“平儿那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罗明成过来扶着含玉的肩膀,道:“你怎么了,夫人,平儿又怎么惹你了?”
含玉有点生气,道:“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然后对秀儿道:“以后你姑爷的沐浴都由你来伺侯,不能让平儿去伺侯了。”
秀儿屈膝道:“是,夫人。”
第二百四十二节小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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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节贡茶
第二百四十三节贡茶
含玉有点生气,道:“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然后对秀儿道:“以后你姑爷的沐浴都由你来伺侯,不能让平儿去伺侯了。”
秀儿屈膝道:“是,夫人。”
罗明成将含玉按倒在床上,一面,一面道:“含玉,你生什么气啊。”
含玉道:“官人,别逞能了,你都跟那个sāo货那样一次了。”
罗明成道:“没有啊。不信你试试。”
两人试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含玉被罗明成弄得yù仙yù死,她美美地搂着罗明成脖子,甜声道:“官人,平儿真的没有跟你那样?”
罗明成用手指刮了一下含玉的琼鼻,道:“那样了,不过,我都给你留着呢。平儿,她一个丫头,算得了什么啊。”
含玉娇道:“讨厌”然后对秀儿道:“熄灯,睡觉”
七月二十五rì,早晨,罗明成与施正涛两人每人推着两坛子新茶向宫里走去。到了宫门口,施正涛将小推车停在那里,罗明成先进去,将那个小推车,连同那两坛子茶交给冷千云,让她推到小蛮的晨华宫里,而自己又出来,推着施正涛的那个小推车,准备进宫去交给谭总管。
龙德宫与皇城是通过一个夹城相连的,凭罗明成身上的腰牌,可以在龙德宫的外围(那些住着女眷的院子他自然不能进去)zì yóu出入,进入别的宫就不行,但是谭稹的总管府正好位于夹城之中,在那里是不须要什么腰牌的,所以罗明成顺利地找到了他。
谭稹见罗明成给他送两坛子东西,以为是什么好酒,道:“罗待制,你无缘无故给我送什么酒啊。”
罗明成道:“谭总管,这可不是酒,是茶,是我的商行从泉州运来的呢。”
谭稹道:“哦,福建茶?好啊,煮点尝尝。”
罗明成打开封泥,从坛子里拿出一包,交给谭稹身边的一个小内侍。
谭稹见了,也不怎么在意。
罗明成叫过小内侍,让他去煮点热水送过来就行了,此茶不须用锅煎饮。
谭稹听了,有点好奇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小内侍煮好了沸水,罗明成要过一个水壶开始亲自冲茶(宋代虽没有明式的专门茶的茶壶,但也有类似的作用的壶)。
还没好,茶香就从壶中漂了出来,谭稹闻到了,赞了一声:“好香。”
将茶水倒入青花瓷杯中,茶香四溢,茶叶也在沸水的冲下全部舒展开来了,谭稹见了,好奇地端到眼前看,道:“竟是完整的茶叶?”
罗明成点点头,作出了个请品尝的手势。
谭稹吹了吹热气,轻轻地啜了一口,回味良久,赞道:“好茶”然后问罗明成:“如此好茶,你何不作为贡品献给万岁?”
罗明成道:“我正有此意,已送了两坛到裴娘娘那儿了,这两坛送来,就是让您品尝一下,看看符不符合贡品的标准。”
谭稹听了,道:“符合,当然符合,这茶比龙凤团茶还好喝,自然是符合贡茶的标准。不知你还有多少坛这样的茶?”
罗明成道:“昨晚好像来了那么几船。”
谭稹听了,馋得流了一口口水,道:“罗待制,那你可要发财了,龙凤团茶都价比黄金,你这个茶得卖多少钱啊。不过,这财要想发,得首先得让万岁满意。”他站起来走了几步,接着说:“如此好茶,万岁品尝过后肯定喜欢,你快回去快快准备一下,先送到宫里一些,让万岁喝,剩下的才能卖。”
罗明成道:“那您说送来多少合适?”
谭稹问:“这次来了几船?大约多少斤?”
这事昨晚罗明成根本没问平儿,不过,碰上这种事,自然是往少了说好,于是他说:“只来了三船,船上由于还装着别的货物,一共只有八十坛的样子。”
谭稹道:“别哄人了,多大的坛子,三船才八十坛,一船就八十坛还差不多。”
罗明成道:“大总管,我没骗你,主要是这样,这只是第一批货,不知道从泉州拉到京城是不是能保鲜,只是试验品,自然不能大批装货,等我发回去信,说这事能成,茶叶到京城还能保鲜,那边的人才能大批地发货,谭总管,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谭稹听了,点点头,道:“有点道理,不过如果只有八十坛的话,那就太少了,还不够宫里的人喝的,这样,你回去把其中的六十坛送来,其余的那些你爱卖给谁就卖给谁。”
罗明成道:“行,我能有什么好处?”
谭稹听了,道:“历来地方的贡品贡上来后就没有什么好处,但考虑到这是你商行的货品,不属于地方上贡,我会在万岁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
罗明成只好说:“那就谢谢谭总管了。”
告别的谭稹,罗明成出了宫就雇了马车就去自家店铺去找平儿,问了自家有多少存货,得知确实是来了三船货,但每船都装有一百坛后,松了一口气。
平儿问了罗明成进宫后的情况,得知罗明成在宫里胡说八道,笑着说他犯了“欺君之罪”。
罗明成嘱咐平儿要她准备六十坛子茶作为贡品,其余那些坛子茶不能一下子拿出太多,要慢慢卖,然后又雇了马车往龙德宫的工地赶去,今天那边还没看一眼呢。到了龙德宫门口,下了马车,发现施正涛还等在那里,就问:“刚才你去哪儿啦?”
施正涛道:“我刚才去买了几个甜瓜吃,一回头,就发现您搭了马车就急急呼呼地走了,也没追上您,您这么急出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罗明成道:“我一时之间把你给忘了,只顾得上快去问平儿了,以后这样的事,你代劳也行啊。”
施正涛道:“您刚才去找平夫人了?”
罗明成点点头,道:“我是去问她一件事。”
施正涛道:“这个时侯平夫人应当不在家,今天就算是您让我去问,我也不知道平夫人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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