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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迟到     大宋纺织工txt下载     大宋纺织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靖康之变与大宋的公主们

    政和三年,公主改称为帝姬。

    宋徽宗还有34女(见《宋史》和《靖康稗史笺证》中《开封府状》《宋俘记》《呻吟语》《青宫译语》等):

    嘉德帝姬赵玉盘(1100-1140):母显肃皇后郑氏,建中靖国元年六月,封德庆公主。改封嘉福,寻改号帝姬,再封嘉德。靖康之变时28岁,初嫁左卫将军曾夤,靖康之变后,为金宋王完颜宗磐妾,完颜宗磐被金熙宗诛杀后,嘉德帝姬没入宫中侍金熙宗,死于天眷三年十二月,后追封夫人。

    荣德帝姬赵金奴(1103-?):母显恭皇后王氏。初封永庆公主,改封荣福。寻改号帝姬,再封荣德。靖康之变时25岁,初嫁左卫将军曹晟。靖康之变后,为金完颜昌之妾,完颜昌为金熙宗诛杀后,荣德帝姬入宫中侍金熙宗。

    安德帝姬赵金罗(1106-1127):母显肃皇后郑氏,初封淑庆公主,改封安福。寻改号帝姬,再封安德。靖康之变时22岁,初嫁宋左卫将军邦光,1127年靖康之变后为金之都统完颜?母所占,于同年十月二十六rì即被折磨死于完颜?母寨。

    茂德帝姬赵福金(1106-1128):初封延庆公主,改封康福。寻改号帝姬,再封茂德。靖康之变时22岁,初嫁宣和殿待制蔡?,茂德帝姬容貌最美,因而为金人指名索要,为第一批送入金营者。茂德帝姬先为金二皇子完颜宗望所占,后完颜宗望死,又为完颜希尹所占。第二年,即天会六年八月即被折磨死于完颜希尹寨。

    成德帝姬赵瑚儿(1110-?):母显肃皇后郑氏,靖康之变时18岁,初嫁向子房,入金后入洗衣院[11]。此后未见其出洗衣院之记载。

    洵德帝姬赵富金(1110-?):靖康之变时18岁,初嫁田丕,靖康之变后,为金珍珠大王完颜设也马之妾,设也马即国相完颜宗翰之子。

    显德帝姬赵巧云(1111-?):靖康之变时17岁,初嫁刘文彦,入金后入洗衣院。此后未见其出洗衣院之记载。

    顺德帝姬赵缨络(1111-?):母懿肃贵妃王氏。靖康之变时17岁,初嫁向子?,靖康之变后,为完颜宗翰所占,后离开完颜宗翰寨去五国城,为金东路都统习古国王按打曷所拘,很快死于按打曷寨中[12]。《宋史》言其改嫁习古国王,这不一定。看金人之行为,则习古王强占顺德帝姬恐难免,但是应该未嫁。

    仪福帝姬赵圆珠(1111-?):靖康之变时17岁,未嫁,靖康之变后,为四皇子完颜宗弼所占。

    柔福帝姬赵多富(1111-1142):又名??,母懿肃贵妃王氏。靖康之变时17岁,未嫁,靖康之变后先为完颜宗望所得,北上时又为盖天大王完颜宗贤所占,间且为千户国禄所占,入金后,为金太宗吴乞买所占,旬入洗衣院,后又为完颜宗贤带归,最后完颜宗贤将其嫁于徐还。1130年逃回宋。1142年被宋高宗赵构生母韦氏指为假冒[1]被赵构诛杀。但《随园随笔》和《窃愤续录》认为韦氏在金国也归盖天大王完颜宗贤,正好和柔福帝姬共事一夫,回宋后为名声计杀柔福帝姬以灭口。

    保福帝姬赵仙郎(1112-1127):靖康之变时16岁,未嫁,靖康之变后,同年三月七rì被折磨死于刘家寺。

    仁福帝姬赵香云(1112-1127):靖康之变时16岁,未嫁,靖康之变后,同年二月二十五rì被折磨死于刘家寺。

    惠福帝姬赵珠珠(1112-?):靖康之变时16岁,未嫁,靖康之变后,为宝山大王完颜斜保妾(斜保为完颜宗翰之子,完颜设也马之弟)。

    永福帝姬赵佛保(1112-?):靖康之变时16岁,未嫁,入金后入洗衣院。此后未见其出洗衣院之记载。

    贤福帝姬赵金儿(1112-1127):靖康之变时16岁,未嫁,靖康之变后,同年二月二十八rì被折磨死于刘家寺。

    宁福帝姬赵串珠(1114-?):靖康之变时14岁,未嫁,靖康之变后,为兖王完颜宗隽之妾,完颜宗隽被金熙宗诛杀后,宁福帝姬入宫中侍金熙宗。和福帝姬赵金珠(1116-?):母贵妃刘氏。靖康之变时12岁,入金时候尚幼,入金入洗衣院居住,后未见其出洗衣院之记录。

    令福帝姬赵金印(1118-?):靖康之变时10岁,入金时候尚幼,入金入洗衣院居住,长大后入金宫侍金熙宗。

    华福帝姬赵赛月(1119-?):靖康之变时9岁,入金时候尚幼,入金入洗衣院居住,长大后入金宫侍金熙宗。

    庆福帝姬赵金姑(1121-?):靖康之变时7岁,入金时候尚幼,入金入洗衣院居住,长大后入金宫侍金熙宗。

    纯福帝姬赵金铃(1124-?):靖康之变时4岁,入金时候尚幼,入金入洗衣院居住,长大后先为完颜设也马之妾,后被遣嫁王成棣(即《青宫译语》之作者)。

    本资料网上所得.

宋俘记

    大金应天顺人,鞭挞四方,汴宋一役,振古铄今。自来战伐,必乘衰微。宋当靖康,犹称极盛,我军所至,如摧枯拉朽。匪宋之微翳;我兵力实冠三古,国虽备武,孰克当斯。幕府仰体圣意,不屋其社,顿兵城闉,冀得悔祸。彼昏暗昧,寡信轻诺,父子君臣,若合一辙。五千万金,信口漫承,实负富强,谓可践诺。不计财力,致质妻孥。犹有jiān奄,腾说幕府,标其艳冶,献媚居功。坐令宫闱,辱甚石晋。是虽人事,亦有天道。翳彼太祖,上欺孤寡,得国之始,已非正道。继以太宗,勘平十国,阳示宽厚,不俘妻孥。时假内朝,尽遭yín辱。居心刻恶,历古所无。天鉴不远,祸延后嗣。授人以柄,使括其囊。尽室偕行,实相为报。用纪其详,为世金鉴。有国家者,庸有取焉。可恭撰。天会四年十一月二十五rì,既平赵宋,俘其妻孥三干余人,宗室男、妇四千余人,贵戚男、妇五千余人,诸sè目三千余人,教坊三千余人,都由开封府列册津送,诸可考索。入寨后丧逸二千人,遣释二千人,仅行万四千人。北行之际,分道分期。逮至燕、云,男十存四,妇十存七。孰存孰亡,瞢莫复知。追溯临憘,贯分六道,阉母、谷神两道,纪载犹缺,余虽详略不同,要有笔札可推。删繁纪要,以存其人,凡分宫眷、宗室、戚里、臣民四卷。

    首起: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濮王、晋康、平原、和义、永宁四〔郡〕王皆预焉,都统阉母(即多昂木)押解。

    天会五年(宋建炎元年)三月二十七rì,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rì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男丁无考。居甘露寺。

    六年七月,迁通塞州。十二月,迁韩州,存男、妇九百余人。

    八年七月,迁咸州,四郡王别从昏德行。

    九年十一月,存五百余人,迁上京,编充兵役,婢媪守把宫院。

    二起:昏德妻韦氏,相国、建安两子,郓、康两王妻妾,富金、嬛嬛两帝姬,郓、康两王女,共三十五人,真珠大王设野马(粘没喝长子)、盖天大王赛里(名宗贤)、千户国禄、千户阿替计押解。

    天会五年三月二十八rì,自寿圣院刘家寺皇子寨起程,五月二十三rì入上京洗衣院。

    三起:重昏妻妾、珠珠帝姬、柔嘉公主,共三十七人,宝山大王斜保(粘没喝次子)、盖天大王赛里押解。

    天会五年四月初一rì,自斋宫起程,十八rì抵燕山,居愍忠祠。十月,与昏德会。

    四起:昏德公,燕、越、郓、肃、景、济、益、莘、徐、沂、和、信十一王,安康、广平二郡王,瀛、嘉、温、英、仪、昌、润、韩八国公,诸皇孙,驸马,昏德妻妾、奴婢共一千九百四十余人,万户额鲁观(名宗隽)、左司萧庆、孛堇葛思美押解。

    天会五年三月二十七rì夜,自斋宫及青城国相寨移至刘家寺皇子寨。二十九rì起程,五月十三rì抵燕山,居延寿寺。十月,迁中京,居相国院。

    六年八月,迁上京,居元帅甲第。十二月,迁韩州。

    八年七月,迁五国城。

    五起:帝姬、王妃等一百有三人,侍女一百四十二人,二皇子元帅斡离不(名宗望)押解。

    天会五年三月二十九rì,自刘家寺皇子寨寿圣院起程,五月十九rì抵燕山,居皇子寨府。

    六起:贡女三千一百八十人、诸sè目三千四百十二人,右监军固新(即谷神,名希尹)、左监军达赉(即挞懒,名昌)押解。

    天会五年四月初一rì,自青城国相寨起程,五月二十七rì抵燕山,实存贡女二千九百人,诸sè目一千八百人,分其半至上京。

    七起:重昏侯、太子、祁王、缨络帝姬及从官十二人,侍女一百四十四人,国相元帅粘没喝(即粘罕,名宗翰)、右司高庆裔、都统余睹(即伊都)押解。

    天会五年四月初一rì,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六月初二rì抵云中,七月初十rì,还燕山,与昏德会。

    ●宫眷

    昏德公赵佶,宋为道宗。

    二月初七rì入斋宫。

    三月二十八rì,封天水郡王。

    四起北行,五月十三rì抵燕山,馆延寿寺。

    十月,迁中京,馆相国院。

    六年八月,迁上京,羁元帅甲第。二十四rì,献庙,降今封。

    十二月,安置韩州。

    八年七月,流五国城。

    十三年四月二十一rì,亡。

    先有子二十七人,七康王构,未获;八邠王材,十一仪王朴,先殁。女二十三人,均详后记。

    入国后,又生六子八女:

    极,五年四月,途中小王婕妤出。

    柱,八年四月二十七rì,阎婉容出。

    檀,九年五月二十二rì,郑媚娘出。

    余失考。别有子女五人,具六年chūn生,非昏德胤(皇统元年二月,赠复天水郡王)。

    妻五人:郑皇后、乔贵妃、崔淑妃、王贵妃、韦贤妃,随入斋宫。

    韦二起北行,入洗衣院。十三年,遣至五国。

    余四起北行。王六月初四rì殁燕山,郑八年九月初五rì殁五国,乔、崔流五国。

    妾三十—人,先入青城寨:

    金弄玉、陈娇子、月里嫦娥、申观音,移居额鲁观寨。

    金秋月、朱素辉、左宝琴、新刘娘,移居萧庆寨。

    李珠嫒、萧金奴、席珠球,移居葛思美寨。

    朱桂林、曹柔、周镜秋、徐散花、林月姊、王月宫、阎宝瑟、任金奴、林菱香、余羞花、王三宝奴、郑媚娘、蒋敬身、陆娇奴、毛朱英、黄宝琴、陈大和、秦怀珊、奚巧芳、江南chūn,均四起北行。

    至五国后,任金奴生子一;阎宝瑟十一年九月初四rì殁,生子一;郑媚娘生子檀。

    宠婢封婕妤、才人、贵人、美人者四十一人,先入青城寨,随行入刘家寺寨,五起北行。

    曹小佛奴,移居葛思美寨。

    至燕山后,新王婕妤、小王婕妤、周chūn桃、狄金奴、邵元奴归昏德。新王、周、狄、邵六年chūn各生子女一,均随至五国。

    余三十五人居燕山御寨,八月,至上京。

    后奚拂拂、裴宝卿、管芸香、谢吟絮、江凤羽、,刘蜂腰、刘菊山、阎月娟、朱柳腰、俞小莲入洗刻院。

    莫青莲、叶小红、李铁笛、邢心香、姚小娇、罗醉杨妃、程云仙、高晓云、小金鸡、邢小金、卢袅袅、周河南、景樱桃、何羞金、辛香奴、徐癸癸、朱凤云、冯宝玉儿、芮chūn云、曾串珠、顾猫儿,入斜也、讹里朵、达赉、阉母、希尹、兀术及诸郎君寨。

    邱巧云、郭小奴、方朝云、卫佛面道殁。

    婢封夫人者六十七人,先入青城寨:

    李chūn燕归张邦昌为后。

    陈桃花、杨chūn莺、郭佛逃、曹大姑归真珠大王寨。

    郑佛保、谢三奴、任玉桃、吴阿奴归宝山大王寨。

    霍小凤、何青凤入高庆裔寨。

    郑巧巧、张小花入俞睹寨。

    王猫儿、刘百古、章好郎、孙心奴入兀室寨。

    费兰姑、吴富奴、朱燕姑、刘鸳鸯入娄宿寨。

    沈金男、马兰瘦入刘思寨。

    韦月姑、张贝姑、卫福云、刘阿奴、文杨妃、王赛莲、刘月奴、乔瑞芳、黄朱红、张月仙、向袖云、彭佛哥、梁温和、王翦云、吴端姑、钟大宝、王月奴、杨吉保、叶金姑、恽花云、张花媚、王金姑、李巧郎、黄观音、李双飞、姜银铃、徐chūn罗、曾四面、田倩云,李仙桃、苟玉虎、顾小郎、褚观音、潘玉儿、任蕙卿、刘chūn芳、王红奴、芮二南、王杏林、纪男郎、汤三姑、邢(柳)柳姊、汪和姑、于一翦红,均七起北行,道殁十一人,余入云中御寨。

    长子重昏侯赵桓,即靖康帝。

    正月初十rì入斋宫。

    二月二十八rì封天水郡公,七起北行,六月初二rì抵云中。

    七月初十rì,抵燕山,馆愍忠祠,与三起会。

    十月,随昏德流徙至五国城。

    六年八月,献庙时降今封。

    先有子湛、女柔嘉。

    入国后,生子二:

    谨,五年九月,朱慎德妃出。

    训,七年七月初六rì,郑庆云出。

    女二:

    七年四月、十年六月生,皆狄玉辉出。

    妻二:朱后、朱慎德妃,先入斋宫。

    三起北行,四月十八rì抵燕山,馆愍忠祠。

    七月,与重昏会。

    十月,随昏德流徙。

    后,六年八月二十四rì殁上京。八年七月,封贞节夫人。妃随流五国。

    妾封才人、夫人者十人,先入青城寨:

    刘月娥、何凤龄、郑月娥、薛长金入真珠大王寨。

    卢顺淑、戚小玉、韩静观、鲍chūn蝶入宝山大王寨。

    郑庆云、狄玉辉三起北行,至燕山,归重昏,随流五国。

    婢封内职者二十七人,先入青城寨:

    曹妙婉、卜女孟、席进士、程巧、俞玩月、黄勤殁于水。

    卫猫儿自刎。

    徐宝莲、姜田田病殁。

    顾顽童、芮秀、严莺簧入宝山大王寨。

    杨调儿、陈文婉敕赐真珠大王。

    朱淑媛、田芸秀、徐钰、许chūn云、周南、何红梅、方芳香、沈知礼、叶寿心、华正仪、吕吉祥、褚月奴、骆蝶儿,三起北行,入洗衣院。

    子谌即太子,女柔嘉即公主,先入斋宫。

    谌七起北行,柔嘉三起北行,均随至五国(皇统元年二月,复封天水郡公)。

    次子赵楷,即郓王。

    三子赵枢,即肃王。

    四子赵杞,即景王。

    五子赵栩,即济王。

    六子赵■〈木或〉,即益王。

    十子赵植,即莘王。

    十二子赵棣,即徐王。

    十三子赵■〈木咢〉,即沂王。

    十四子赵栻,即和王。

    十五子赵榛,即信王。

    十六子赵握,即安康郡王。

    十七子赵楗,即广平郡王。

    十九子赵樾,即瀛国公。

    二十一子赵椅,即嘉国公。

    二十二子赵栋,即温国公。

    二十三子赵橞,即英国公。

    二十四子赵桐,即仪国公。

    二十五子赵柄,即昌国公。

    二十六子赵枞,即润国公。

    二十七子赵相,即韩国公。

    均自斋宫四起北行。

    九子赵模,即祁王,自斋宫七起北行。

    十八子赵梴,即相国公,以李浩为代。

    二十子赵模,即建安郡王,二月十五rì殁,以赵梴为代。

    均自斋宫二起北行。

    楷八年六月二十六rì殁韩州。

    枢八年十月殁五国。

    杞九年九月生成章于五国。

    栩八年九月生成咸于五国。

    植八年十一月生成定于五国。

    ■〈木咢〉十年七月控昏德左右叛,坐诬,伏诛于五国。

    栻六年九月为赵■〈木咢〉谋害。曾娶刘氏,是年十二月生女一(皇统元年嫁王安)。

    榛天眷二年六月十九rì殁五国。曾娶田氏,天会六年、九年、十年、十二年、天眷元年历生五女。燕人赵恭曾托榛名,号召山贼助宋,榛以疑狱收禁。事雪,敕赐汪氏女为妾。

    楃曾娶林氏,八年生女于五国。

    樾九年四月十八rì自戕于五国。

    椅八年九月殁五国。

    栋天眷三年生女于五国。

    桐天眷元年五月生成茂于五国。

    柄十年十月殁五国。

    模天眷元年八月十一rì殁五国。先于天会十三年六月生子成范。

    李浩十七岁娶耶律氏,生女于五国。八年,敕以梴聘妻韩氏配浩。十三年八月,生子成茂。

    梴娶陈氏,六年五月生子成功。八年五月生子成式。敕以模聘妻孔氏配梴。

    长女赵玉盘、次女赵金奴、三女赵金罗、四女赵福金、五女赵瑚儿、七女赵巧云,均已嫁。

    九女赵圆珠、十四女赵佛宝、十六女赵串珠均未嫁。

    自刘家寺五起北行。

    玉盘入蒲芦虎寨,天眷二年没入宫。三年十二月殁。

    金奴入达赉寨,天眷二年没入宫(皇统二年封夫人)。

    金罗十月二十六rì殁于多昂木寨。

    福金六年八月殁于兀室寨。

    瑚儿、巧云、佛保均六年八月入洗衣院。

    圆珠入兀术寨,串珠入额鲁观寨,均天眷二年没入宫(皇统元年封夫人)。

    六女赵富金已嫁,十女赵嬛嬛即多富未嫁,自真珠大王寨二起北行。富金敕为王妾,嬛嬛入洗衣院。十三年,入盖天大王寨,遣嫁徐还(皇统元年亡)。

    八女赵缨络已嫁,自青城寨七起北行,入云中御寨。十五年,殁于五国习古国王寨。

    十一女赵仙郎、十二女赵香云、十五女赵金儿均未嫁,殁于刘家寺寨。

    十三女赵珠珠,未嫁,自宝山大王寨三起北行,为王妾。

    十七女赵金珠、十八女赵金印、十九女赵赛月、二十女赵金姑、二十一女赵金铃均幼,自寿圣院四起北行,六年八月入洗衣院(赛月、金姑,皇统元年并封次妃)。

    媳九人、聘媳十人、庶媳十五人。自尽刘家寨者一:王氏;殁于青城寨者一:罗大姑;二起北行者五。

    朱凤英十三年自洗衣院遣至五国。邢秉懿封建炎宋国夫人,天眷二年六月殁。

    (缺八字)田chūn罗六年四月殁洗衣院。

    姜醉妹封绍兴郡夫人,徐圣英敕赐真珠大王为妾。

    三起北行者一:孔令则,入宝山大王寨。(八年,敕配伪建安郡王赵梴。自刘家寨)五起北行者二十八:

    田静珠、周瑜、高仲贤、严善,均十三年自洗衣院遣至五国。

    任二姑、曹三保、王延玉、田凤仪、朱针仙均殁洗衣院。

    余英珠入阉母寨。

    马舞蝶入固新寨。

    符莺奴入蒲芦虎寨。

    曹二姑入额鲁观寨。

    褚红云入阿懒寨。

    陆正姑入斡本寨。

    陶芳姿入达赉寨。

    梁chūn先入都元帅斜也寨。

    李舜英入兀室寨。

    高巧姝入讹里朵寨。

    韩氏敕配伪相国公李浩为妾。

    裘冶、石家奴、刘三福、石吉祥、曹千入爱、王金英、马缨头、周瑾均无考。

    孙十五人:

    太郎、三金、玉郎、元宝郎、佛郎、顽顽、金规、金男、菩萨保、宝郎、一郎、胡郎、黑郎、蝶哥、佛保,均自斋宫四起北行。宝郎道殁。今名成文、成规者在五国。

    孙女二十九人:

    济二、济四、济五、济六、济七、康三、康四、康五、祁一、祁二、莘一、莘二、徐一、徐二,均殁于寿圣院及途次。

    郓一、郓二、郓三、郓四、康一即佛佑、康二即神佑,均二起北行,入洗衣院。

    肃一、肃二即玉嫱、景一、景二即含玉、益一即虎头,均五起北行。玉嫱入宫,封夫人,晋帝姬。含玉嫁韩昉子,虎头)嫁克锡子。

    郓五、郓六、济一、济三殁于水。

    ●宗室二

    赵俣即燕王,四起北行,四月十六rì殁于都城店。

    妻妾郭氏,四起北行,至五国。

    王柳姑、叶三郎五起北行,入洗衣院。

    子有章、有亮,孙爱男,四起北行,至五国。

    媳卢生光、周文姑、方锦仪、王桃夭、周灵姐,女巧申,均五起北行。

    次女、三女、四女、长孙女、次孙女,均四起北行。有名飞燕者见在宫(皇统二年封次妃)。

    赵俣即越王,四起北行,七年八月殁韩州。

    妻妾陆氏,四起北行,殁韩州。

    陈大眉五起北行,殁燕山御寨,陈细眉入洗衣院。

    子有忠、有德,四起北行,至五国。

    媳李琴和、邢惠仪、周文、曹吉祥、顾寿生、陈艳,长女添香、次女檀香,均五起北行。檀香入宫,封夫人。艳入兀术寨。三女、孙女四起北行,见在五国。

    赵有奕即和义郡王,首起北行,至五国。

    妻妾林灵好、毛久香自青城寨七起北行,灵好殁于道。

    金·可恭著

第二百零一节 冷千云的心愿

    吃完饭,冷千云有点依依不舍地走了。

    夕阳西下,保和殿外,鸟儿与知了都在快乐地鸣叫着,又是一天过去了,打开窗子,清风吹来,罗明成在窗前安静地坐下,读那本白居易的诗集,突然有人从窗外扔进来一个小纸团,罗明成抬头一看,窗外竟是一脸紧张的宫小倩。[..com]

    罗明成迅速将宫小倩给他的纸条藏在怀中,然后向她点点头。

    宫小倩见了,连头没点一下,只是眨了眨眼睛,就迅速从窗前消失了。

    罗明成左看看右看看,他心里十分紧张,不知道宫小倩在纸条上写了些什么,既希望是宫小倩对自己表示谢意的信,又希望是别的什么,比如情书,想到宫小倩那美丽的小脸,他有点飘飘然了,心想:难道这宫小倩也要如李清照那样向自己借种?这可绝对使不得,虽说两女的男人都姓赵,而且宫小倩既年轻漂亮,她的男人又不理她,可是两个男人的身份相差太大,一个是生育力旺盛的九五之尊,一个是没有生育力的落职官员,根本不能相比的,想到这里,他就想:“如果宫小倩有这种想法,一定要严词拒绝。”

    窗外,知了烦人地叫着,太阳终于落山了。

    天渐渐地黑了,保和殿内的烛火点上了,罗明成就将宫小倩给的纸条慢慢展开,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写着:罗待制,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帮了我一次,我心里很感谢你,那么请你再帮我一次吧,我想调到裴淑容的晨华宫去,那样受宠的机会多得多,如果能成,将来一并谢你。

    罗明成看完,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向周围看了一下,无人偷窥,然后将那纸条放在烛火中点燃,看着它慢慢地燃烧殆尽。

    晚上,罗明成做了一个梦,竟梦到了宫小倩,看来,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兴趣大。

    七月十一rì,上午,罗明成像往常一样,跟蔡鞗交接了工作后,来到乐工局,还没到那儿,就看到一个打扮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等人,近了,一看,不出所料,是冷千云。

    冷千云微笑着迎了上来,道:“官人,想我了吗?”

    罗明成微笑着点点头。

    冷千云道:“我也想你了,做梦都梦见你了呢,官人,姐妹们都要喝我们的喜酒呢,什么时侯请啊?”

    罗明成根本没想到这些,就说:“这个你说了算。”

    冷千云道:“官人,你哪能这样?听说,你也是京城的大商人,娶我为妾,怎么着也得摆几桌宴席吧,又不是我娶你,再说,我也没钱啊。”

    罗明成道:“那好,我出钱,不过,还是明天吧。今天身上没带多少钱。”

    冷千云抱着罗明成的胳膊,道:“官人,你真好。”

    两人进入那个专门供罗明成练舞的房间,冷千云将窗子关上,窗帘拉上,罗明成道:“天这么热,你闭得这么紧,过会儿能受得了么?”

    冷千云想了想,又按照罗明成的意思将窗子打开了,外面竟有无聊的宫女正在偷窥,正好被赶开。

    窗外种着一排月季花,清香四溢,有蜜蜂正在花儿上采蜜。

    罗明成道:“外面怎么会有人在偷听?”

    冷千云道:“官人,你不知道。宫里女多男少,有许多女孩自从十几岁进来,从来没见过男人呢,一个个都花痴得很,这次我被任命你的‘对食’,不知让她们有多么羡慕。”

    罗明成道:“不至于吧。再说,你这样,很明显,是不会有得宠的机会了,而她们,虽说只是个宫女,一旦得宠,就会是嫔妃的。”

    冷千云道:“各个宫里的宫女加起来近万人,而嫔妃只有几百。机会渺茫,再说,即使成为嫔妃,也比宫女好不了多少,万岁只有一个人,有好多嫔妃,除了跟万岁有过一次外,就不会得宠第二次,而万岁最喜欢刚进宫的小宫女,一般来说,如果进宫两年还没有得幸的话,那么,以后就不会有任何机会了,除了在宫中老死,就是想办法争取出宫的名额了。”

    罗明成听了,道:“宫女们也都是些可怜人啊。”

    冷千云道:“是啊,宫中看起来歌舞升平,但对于我们普通宫女来说,却像是一个监牢一样。”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对罗明成道:“而我终于有幸摆脱了这个命运,昨晚我托邵掌乐去晨华宫问了一下裴娘娘,裴娘娘说,只要我在宫中侍奉你侍奉得不出什么差错,一年后,就把我正式地赏给你,到时侯,我就可以跟你出宫了。”

    罗明成道:“你就那么想出宫?”

    冷千云看了一眼罗明成,然后看着那些zì yóu飞翔的蜜蜂,道:“是啊,宫外的世界有多大啊,宫中虽好,但就像是裴娘娘唱得那《雕花笼》一样,再怎么漂亮也不过只是一个笼子而已。”

    罗明成点点头,他突然想到方腊起义,他记得方腊起义好像就是在宣和初年发生的,而现在已是宣和年间了,而自己就打算趁方腊起义的机会要点兵权出去,于是他说:“说不定用不着一年我就可以将你带出去。”

    冷千云脸sè一红,道:“那可不行,你如果偷偷地,偷偷地搞大我的肚子,按宫里的规矩,咱们两个都会倒霉的,再说,裴娘娘已明确告诉我们不能做那种事,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呢,宫里当差的男子又不止你一个-----”

    罗明成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可能用不了一年就会主动要求出宫。”

    冷千云道:“真的?那么,到时侯你如果走,一定不能忘了把我带出去啊,我是多么希望呼吸一下宫外的空气啊。”

    罗明成看着冷千云道:“那是自然。”

    冷千云主动走到罗明成身边,伸开双臂,抱住罗明成,道:“官人,我已把你当成我的官人了,你一定不要辜负了我啊。”

    罗明成拍了拍冷千云的肩膀,道:“不会的,千云,不过,我家中可是还有好几个女子的。”

    冷千云抬头看着罗明成,道:“我知道,可是,只要你答应给我个一儿半女,让我可以有自己的亲骨肉,我就心满意足了。”

    罗明成道:“那可不一定。”

    冷千云奇道:“为什么?”

    罗明成道:“宫外的男子千千万万,到时侯出了宫,你如果跟着别人跑了,那不就没我什么事了?”

    冷千云粉拳打了罗明成一下,道:“看你说的,如果出了宫,只有你不要我了,哪有我跟人跑了事啊,除非你天天打我,而且还不让我给你生孩子。”

    罗明成笑道:“你看你,都快成了生孩子迷了。”

    冷千云道:“你不知道,我看着那些嫔妃给万岁生的那些小皇子,小帝姬,是多么喜欢啊,尤其是这几年,过了二十五岁以后。---,其实一个女子要想在宫中保中住自己的地位,就靠肚子争气啊,就像韦淑妃,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宫女,听说万岁只临幸过她一次,而她竟凭着那一次生了个皇子,真是羡煞许多得幸多几次而肚子不争气的嫔妃了。”

    罗明成道:“你也羡慕她?”

    冷千云道:“那是自然。不过,现在也觉得没什么了,因为宫中的嫔妃,虽说地位尊崇,但过得都不是正常人的rì子,而我希望过正常人的rì子,有钱花,有房住,有儿女承受膝下,有亲戚朋友,那样多好啊。”

    两人正在交谈,有人敲了敲门,开门一看,竟是小蛮。

    小蛮高傲地走了进来,道:“你们两个在谈什么?怎么没有练舞?童贯可说来就来了,听说,过了中元节就要给他在宫中举行欢迎宴会,这还有几天的时间?你们竟还有空在这儿谈情说爱?”

    罗明成听了小蛮的话,有点不适应,以前的小蛮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进宫后的小蛮真的是变化不小啊。

    冷千云屈膝行礼,道:“娘娘,民女知罪了。”

    罗明成也只好说:“姐姐,我努力的。”

    小蛮听到罗明成叫她“姐姐”愣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弟弟,据我所知,这些天你虽在宫中,但与万岁的接触并不多,这一点你比不上王黼啊,我想,你有空的时侯,可以多跟他学学。”

    罗明成道:“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去专门拜访他。”

    小蛮道:“好的,那么,过会儿,你在房中练一下我看看,看看还有什么不足之处。”说完,向外面走去。

    罗明成道:“你要上哪儿?”

    小蛮道:“我还是到窗外去看吧,免得有人乱嚼舌头。”

    罗明成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小蛮出现在了窗外,罗明成在屋内演练了一遍。由于罗明成加了许多男人才能做出“跑”“跳”的动作,看起来更有阳刚气息,小蛮看了十分满意,把冷千云叫了出来,嘱咐了一些细节后,就走了。

第二百零二节 雨中花

    下午,罗明成回到家中,想起小蛮要自己拜访一下王黼的事,就让平儿备了一点薄礼,准备午睡之后过去拜访一下。

    午睡之后,罗明成乘着马车来到王黼家,送上薄礼,不过王黼还没下班,看来是来得早了些,在他家中随便逛了逛,发现他家的美婢真是不少,而且穿着多为宫妆的样式(其实就是赵佶把宫中的看不上眼的宫女赏给了他)。过了一会儿,王黼回来了,果然就是那个在梁师成家中遇到过的金sè眼睛的美男子,两人见面,罗明成以后辈之礼相见,不只是因为王黼的年纪大些,而且因为王黼以前所做的事情与罗明成差不多,他以前是宣和殿学士,主要是负责整理赵佶从各处收集而来的三代古器,而现在人家发达了,连升八级做了少宰,成了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也许小蛮就是看到这点,才让罗明成过来跟王黼学学的吧。[..]

    王黼太圆滑了,目光烁烁,口才极好,罗明成跟他跟本不是一类人,自然也就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于是谈了一会儿后,罗明成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走了,不过,从王黼口中得知,童贯只要一回来就会被封为太傅,这算是这次拜访的唯一收获吧。

    从王黼家回来,天气有yīn沉,罗明成的心情也变得不太好起来,如今的这帝国的高层,竟是王黼这样的不学无术,而且心术不正的人身居高位,这让人很难容入其中,罗明成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还是个有良心的人,不像是王黼,听说,前段时间,看中了他邻居许将的宅第,竟仗势将人家大白天地赶了出来,而且看他家中的样子,无论是人还是器物,竟同宫中的样式都差不多,赵佶竟宠信如此小人,真是让人很无奈(史实如此)。

    回到家中,含玉她们见罗明成不是很高兴的样子,纷纷围了过来,关心地问了几句,罗明成随便拉过一个抱着,说:“没什么,只是与王黼有些谈不来。”

    含玉道:“谈不来就谈不来吧,官人,我们也不指望你能像他那样连升八级,其实,只要你能京城安安稳稳地陪着我们,我们就知足了。”

    罗明成欣慰地点点头。

    晚上,起风了,天气有些yīn沉,看不见星光。

    七月十二rì,上午,天空淅淅漓漓地下起了小雨,罗明成来到乐工局,跟冷千云一起练了一会儿舞。

    也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这个上午,小蛮并没有来,罗明成与冷千云并排着坐在窗前,一起看着外面那哗啦啦的小雨,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雨越下越大了,雨点儿打着外面那些月季花的叶子,噼里啪啦地响着,花儿在风雨中飘摇着,看着那些坚强的花儿,罗明成突然想起宫小倩的事,他没有机会同小蛮单独说话,似乎只有通过冷千云来传话才能把宫小倩的那个想法传达给小蛮,但是,冷千云倒底值不值得信任,是个很令人烦恼的问题,想到这里,他有点犹豫起来。

    冷千云见罗明成看了她几眼,有点yù言又止的样子,明亮的眼睛闪动了几下,道:“官人,你在想什么?”

    罗明成被冷千云那一声声“官人”给迷得乱了心窍,正好他想试一下冷千云对自己是否忠心,于是他就将冷千云向自己怀中搂了搂。

    冷千云只是稍稍反抗了一下,竟然任由罗明成将她那美好的身子搂入了怀中。

    罗明成摸了一会儿她光滑的手臂,然后竟得寸进尺地想要将手伸入她衣内。

    在冷千云的想像中,有多少次她像如今偎依在罗明成怀中一样偎依在赵佶的怀中,那时她将向赵佶献上最美好的微笑,如果赵佶喜欢她的**,她将任由赵佶享受,可是今天,赵佶不要她了,把她赏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似乎也要对自己做那种自己以前渴望赵佶对自己做的事情。

    冷千云犹豫着,一方面她沉迷于罗明成那男xìng的气息之中,而且只要眼前的这名男子肯把自己带出宫中,那么,从理论上说,他有权任意处置自己,而另一方面,裴娘娘却明确告诉自己,在宫中,自己只是对方的“对食”。

    罗明成的慢慢地而坚定地靠近冷千云那诱人的双峰,而对方的阻击越来越无力,最后,终于完全占领了其中的一座。

    冷千云坚守了二十多年的某处被占领之后(实际上自从进宫后天天等着赵佶来占领而人家不来),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很快她的另一座山峰也被占领了。她用一种迷离而诱人的目光望着罗明成,口中喃喃地叫了声:“官人---”

    听了那一声软到极点“官人”,罗明成有点受不了,他怕如果冷千云再叫他一声“官人”他会受不了,而真的与眼前的她发生某种不能发生的关系,于是他将手从她衣内拿出,说:“以后不要叫我‘官人’了,好不好。”

    冷千云的某处恢复了zì yóu,不过,她却感到有些失落,抬头看去,眼前的男人眼中似乎有种很不舍的表情,于是她又变得有些高兴起来,道:“可是,你明明刚才还在欺负我的。”

    罗明成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想试一下手感而已。”

    冷千云低下头,红着脸儿,羞道:“那么,官人,手感,怎么样?”

    罗明成亲了她那红润的脸颊一下,道:“好,相当好,没想到你那里竟那么大。”

    冷千云微笑着抱住罗明成,用她那刚刚被罗明成夸过的某处轻轻地摩擦着罗明成的胳膊,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官人,你明明是喜欢的嘛。”

    罗明成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你叫我‘官人’的话,我会有点受不了的,我怕受不了你的诱惑,而对你做出某些不能做的事。”

    冷千云道:“没事,我,我没什么意见,你也知道,我,我早晚都是你的嘛。”

    罗明成道:“可是,现在是在宫中,我们不能在宫中做那样的事的,所以,以后我叫你‘姐姐’,你叫我‘弟弟’吧。”

    冷千云道:“好吧,可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半年后,一定要带我出宫,还有,你明明已答应我请姐妹们客的,今天却没带钱。”

    罗明成道:“今天不是下雨么,明天,明天我一定带。”

    冷千云道:“那好,咱们拉勾。”

    罗明成跟她拉了拉勾,然后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冷千云微微一笑,道:“当然,我是奴婢,而且是你那种会有最亲密关系的奴婢,所以,既使是年纪大些,你也得把我当小的来宠。”

    罗明成看着冷千云装嫩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越是装,说明她越是在乎自己,也就越值得信任,于是就小心地说了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托自己要求调到晨华宫里的事。

    冷千云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罗明成,道:“你竟然惹上了一个嫔妃?”

    罗明成小心地道:“不是我故意惹上的,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冷千云平静地说:“这件事,最好是不要做,不过,你既然答应人家了,我就帮你传一次话,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因为那可是嫔妃啊,无论人家怎么不受宠,也万岁的人,你竟然跟人家----”

    罗明成用手堵住了她的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冷千云先是有点不高兴,过了一会儿,竟轻轻的笑了几声,道:“你把这么秘密的事都告诉我了,那么,以后你休想不理我了!”

    罗明成道搂了搂冷千云道:“那是自然,我是真把你当成自己人才跟你说的。”

    冷千云听了,幸福地闭上眼睛。

    罗明成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哪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于是,两人开始接吻起来---

    雨,渐渐小了,外面似乎有人偷窥。

    接吻仍在继续,---,冷千云已经变得衣衫半露了,---

    正当两人要要把持不住时,门响了,两人赶紧分开,冷千云赶快整整衣服开门。

    门开了,是邵掌乐,她生气地说:“你们两个在那里干什么!”

    冷千云道:“刟掌乐,我们,我们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而已。”

    邵掌乐道:“休息!休息还用着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嘴对嘴休息?”

    罗明成很无语,看来是被偷窥了。

    冷千云道:“奴婢知错了,请刟掌乐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邵掌乐道:“下不为例,还有,现在也快中午了,冷千云快去给罗待制做饭去吧,这才是你的主要责任。”

    冷千云听后,回头看了罗明成一眼,走了。

    邵掌乐见冷千云走远了,道:“罗待制,不是我故意破坏你们的好事,而是这是在宫中,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们呢,你们不能做出那样的事,你怎么着也好说,家中妻妾不止一个,而冷千云那么可怜,怎么能受得了你的诱惑?”

第二百零三节帝女花

    第二百零三节帝女花

    罗明成道:“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

    邵掌乐道:“知道就好,另外,以后冷千云专门负责照顾你的生活,可以给你开小灶了,不过,买菜的钱自然得由你出,明天不要忘了带钱啊,今天的钱自然是由冷千云先给你垫上了。”

    罗明成笑了笑,道:“哦,那真是太好了,明天一定多带些钱,请乐工局所有的乐工大吃一顿。”

    邵掌乐道:“一定不要忘了哦,再不请可就要过中元节了,明天你如果不请,我就找裴娘娘,让她先给垫上,嘻嘻。”

    罗明成道:“忘不了的,另外,看你的样子,跟小蛮的关系应是很好。”

    邵掌乐竟调皮一笑,道:“用你管”

    看着她那调皮的样子,罗明成有点不能理解,这宫里的女子行事果然与宫外的有很大的不同。

    冷千云果然给罗明成开了小灶,罗明成吃着可口的饭菜,夸赞了冷千云一番。

    下午,雨渐渐地停了,阳光从云缝中shè出来了,照在雨后那湿润的大地上,罗明成打开窗子,清爽的风儿吹进保和殿中,他没有什么睡意,正打算铺开纸张,练一会儿字,两名美丽的少女打着油纸阳伞,踏着青砖铺成的小路,向这边走来了,罗明成好奇地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发现竟是茂德帝姬与安德帝姬,他紧张在站起身来,主动走到门边,为两位帝姬打开门,然后拱手侍立在一边。

    安德帝姬进门之后,礼貌地微微一笑,然后收起纸伞,道:“罗待制不必多礼,这次我们来是奉了母后之命前来向你道歉的。”

    茂德帝姬没好气的看了罗明成一眼,似乎有点瞧不起人,根本没有一点要道歉的意思。

    罗明成看了看两女,道:“两位帝姬说笑了,小臣怎么当得起你们两位的道歉?”

    安德帝姬道:“不是说笑,是这样,母后得知我们要骗你去跳舞的事后,狠狠地批评了我们,说你平定琉球,攻灭麻逸,又出使倭国,怎么说也是一个能干之臣,是对国家有用的臣子,让我们尊敬你,不能为难你,而如果非要逼你在我爹及众臣面跳舞,如果跳得好了,不过是多了一个王黼那样的弄臣,如果跳得不好,除了让你丢脸,让裴娘娘难堪,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母后特地让我们来给你道歉,希望这几天给你造成的麻烦不要介意。”说完,款款地屈了一下膝,向罗明成道了个万福。

    茂德没有好气也跟着安德帝姬道了个万福,然后把一本从怀中拿出来,道:“我可是来还的,不要以为我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

    罗明成看着茂德帝姬那扭捏的模样,偷偷地笑了一下,道:“那我真是太感谢皇后了,她真是个好人,其实我对于在众人面前跳舞也十分不自在。”

    茂德帝姬抿着小嘴“哼”了声,仿佛在说:“算你逃过一劫。”

    安德帝姬道:“皇妹,我们也没什么事了,那么,回去。”

    茂德帝姬对于就这么放过罗明成显然有点耿耿于怀,狠狠地瞪了罗明成一眼。

    罗明成道:“茂德帝姬,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么,其实,我这几天实在是被你给折磨地够呛,苦思冥想之下,竟真的想出来一套新的适合男子的舞步,如果茂德帝姬有兴趣的话,小臣愿意给您表演一下,以解前些天冒犯帝姬之罪。”

    茂德帝姬听了,高傲地说:“那好,我倒要看看,就这几天的工夫,你能想出些什么。”

    罗明成脱下官服,只穿着短衣,然后在保和殿中整理出一个足够的空间,把这几天练习的成果展现了出来(盗版的《秦俑魂》)。

    尽管没有任何配乐,罗明成也没作任何装扮,甚至连句解释也没有,但两位帝姬也被他那独一无二的表演给惊着了。显然,她们从没见过这种舞,甚至连想都没向这方面想过。

    舞完,罗明成有些气喘吁吁了,他扶着自己膝盖,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道:“希望能入两位帝姬的法眼。”

    茂德帝姬道:“这就完了?”

    罗明成道:“一套动作全做完了,再往下,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动作了。”

    安德帝姬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道:“真jīng采,没想到今天竟能见到如此有阳刚气息的舞,我想,我得母后说说,如此好舞,怎么能够埋没,我们还是跟父皇说说。”

    罗明成摆了摆手,道:“别,千万别,只要茂德帝姬能解气就行,别的,我都不指望。”说完他把目光定定地转向茂德帝姬,没想茂德帝姬竟也在看他目相对,他都赶紧把目光转开。

    茂德帝姬与罗明成四目相对之时,突然感到心跳有些加快,脸儿有些发烧,这令她有点难为情,不过,看到罗明成好像有点怕自己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她说:“看起来还行,算是免强过关了。”

    安德帝姬道:“如此好舞,我觉得,罗待制应当传个徒弟,以便让更多的人都能欣赏得到,这样才能不负罗待制这些天的苦思,我想,罗待制不至于敝帚自珍到不肯教徒弟的程度。”

    罗明成道:“那倒不是。”

    安德帝姬道:“那就好,那么,我回去跟母后说一下,明天你在乐工局找个小内侍(太监),把你的舞技教给他。”

    罗明成拱手道:“遵命,尊贵的帝姬。”

    茂德帝姬看着罗明成,微微有些出神。

    安德帝姬扯了一个茂德帝姬,道:“在想什么呢,皇妹?”

    茂德帝姬回过神来,看着罗明成道:“罗待制虽然为人讨厌,但长得尚不算太难看。”

    罗明成听了有此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德帝姬道:“皇妹,你在说些什么呀”

    茂德帝姬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脸sè一红,拉着安德帝姬就向门外走去。

    出了门,两个帝国最尊贵的帝姬就拉着手儿,沿着芬香四溢的小路,跑了。

    第二百零三节帝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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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节 可怜的秀儿

    第二百零四节  可怜的秀儿

    风儿轻轻地吹着阳光之下的花朵,花瓣上的雨珠慢慢地干了。

    罗明成目送她们离去,拐弯之时,两女似乎分别回头望了一眼。

    两位帝姬走后,罗明成在保和殿闲着没事,走来走去,突然想到明天如果请客的话,自己由于根本不曾回家,根本没法带钱进来,不过,这事并不难解决,每天都有出宫采买置办货品的太监,这件事托他们办就行了。于是他托人找来一个准备出去买办的太监,许以好处,让他通知家人,明天送些钱来。那专门买办的太监听了,表示他可以给罗明成办妥出宫置买货品的事,比在宫中小市场上采购要实惠得多,于是罗明成就写了个条子,让他带着条子去家中找平儿要钱,准备明天请客所须的蔬菜、水果,肉。

    七月十三rì,那名买办的太监果然将请客所须的货品都一一送到乐工局去了,冷千云十分高兴,张罗着借桌子,办宴席的事,而罗明成则从乐工局中挑了一个身材与自己差不多的小内侍(小太监),将自己会的舞步教给他。

    那名小内会侍名叫魏玉刚,原本是乐工局中是吹喇叭(小号)的,跟罗明成同岁,也是十八岁,两人个子也差不多,不过,罗明成是完整的,而他的身体缺了某个重要零件。

    中午时,乐工局中的众人自然是大吃了罗明成一顿,不过,冷千云竟也收了些礼金,最让人意外的是蔡鞗竟来了“海龙肉”(实际上是腌制的鲸鱼肉)让大家都尝了尝鲜。

    乐工局中有好多漂亮的女孩(从全国选出来,不漂亮的实在是不多),夏rì的她们穿的衣服又少又薄,喝了一些酒后,女孩们个个脸sè微红,再加上她们大多只有十七八岁,正是人生中美丽的时侯,不免惹得罗明成稍稍地窥视了几眼,大多数被窥视的女孩都神态自若,但有那么几个被窥视的女孩竟偷偷向罗明成回抛几个媚眼,更过分的是有一个正值芳华的美丽宫女竟趁着酒兴主动过来要求罗明成把她要出宫去,这让罗明成有点受不了,感到身体的某处一阵阵火大。

    那名主动要求出宫的女孩走后,邵掌乐走了过来,对罗明成道:“不要听她的哦,你只能要冷千云,别的宫女不要乱打主意,否则我就告你”

    罗明成看着那名渐渐消失在众女乐工中的年轻宫女,咽了口唾沫,道:“你告我什么?”

    邵掌乐道:“告你心术不正,调戏宫女”

    罗明成无奈地道:“我知道了。”然后喝了一口闷酒

    下午,罗明成喝得晕晕呼呼的,回到家中,倒头就睡,一觉醒来,酒醒了,不过身体却觉得有些火大,须要发泄一番,他找到平儿,平儿来了月事了,不能陪他,又找到含玉,没想到她也来月事了,于是他只好去找秀儿。

    二楼的房之中,风儿轻轻地吹着窗台上不知名的小花,秀儿穿着黑sè窄袖短衣,短衣外面是粉sè贴身的小褙子,一袭雪白的长裙,正在安静而认真地练字,突然,罗明成闯了进来,将她一下子抱在在怀中,乱摸起来,秀儿一面挣扎一面将手中毛笔小心地放好,道:“姑爷,你要干什么?我正在练字呢。”

    罗明成看了看桌那娟秀的字体,亲了秀儿的那娇嫩的小脸一口,道:“不错,字写得越来越漂亮了,人也越长越水灵了,呵呵。”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入秀儿衣内,把秀儿里面穿的小衣弄得乱七八糟。

    秀儿一面按着罗明成的手,一面看着外面,道:“姑爷,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啊,再说,夫人也不在这里。”

    罗明成一面将秀儿那轻巧的身子压在桌,感受一下她身体的柔软,一面道:“夫人来月事了,所以,只能你来陪我了。”

    秀儿回头道:“可是,还有平儿姐姐,你怎么不去找她?”

    罗明成道:“你平儿姐啊,不巧地很,她也来月事了,所以你这个替补,就只好一个人陪我了,嘿嘿。”说完开始开始扯起秀儿的衣服起来。

    秀儿的小手无力地阻止着罗明成,道:“可是,我怕怀孕。”

    罗明成道:“没事,我会注意的。”

    房之外,含玉与平儿正在偷听,见秀儿已半推半就地从了罗明成,相约下楼,走到楼梯之时,已能听到某种不雅的声音,含玉道:“没想到官人这么急。”

    秀儿那微微的呻吟传入两女耳中,平儿道:“可是是因为宫中那个宫女的缘故,听说,裴娘娘只让那宫女照顾官人在宫中的吃食,而别的方面都不许,有了那么个只能看,不能吃的美人,官人火气不大才怪。”

    含玉道:“也是,不过,晴儿那sāo货该来的时侯不来,不该来的时侯却来。像现在这种时侯,我们两个都来红事了,她来也好啊,却不见了人影。”

    平儿道:“其实,晴儿中午时也来过一次,不过,我没想到夫人你也来月事了,就早早地把她打发走了。”

    含玉拉着平儿坐在楼梯上,道:“晴儿就那么好打发?”

    平儿坐下,拂了拂了耳边的秀发,道:“她啊,来勾引我们官人还不是为了钱?”

    含玉道:“为了钱?”

    平儿点点头,道:“是啊,开始时,我说什么她也不走,后来,我跟她提到可以给她游标卡尺,她就跟我到钟表作坊,拿了游标卡尺就走了,甚至还差点忘了问如何使用那卡尺。”

    含玉道:“游标卡尺?就是上次你提到的那个可以提高jīng度的东西?”

    平儿道:“是啊。”

    含玉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给人?”

    平儿低头道:“夫人,我错了,我只是想快些地打发晴儿走,再说,官人上次跟晴儿出去看戏时,提到过那卡尺,好像也并不反对把卡尺给晴儿。”

    含玉抿了抿嘴,想批评平儿,看着平儿那委屈的样子,却没有说出口,道:“给她就给她,再说,那东西在工匠的手里,晴儿如果是实在想要,完全可以收买工匠,偷偷地弄去。”

    平儿微微一笑,道:“夫人,你真好,我也是那么想的。”

    正在此时,二楼房中,秀儿的呻吟声变得大了起来,而且两人发出的不雅声音竟也清晰地传入两女的耳中。

    含玉碎了一口,道:“我们快下去,让他们两人在房玩,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平儿道:“可是万一有人这个时侯上去惊到了官人,怎么办?”

    含玉想了想,道:“没事,家里就那么几个人,石秀不在家,张择端不可能不打招呼就到后院,而其余的人都算是过来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坏官人的好事。”

    平儿看了看楼下正在扫地的锦儿,她正在东张西望,显然听到了些什么,道:“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含玉道:“要不,我在这儿守着,你快去忙。”

    平儿点点头,道:“好的,那么,我去帮nǎi妈做饭去。”

    含玉点点头,目送平儿下楼。

    过了一会儿,平儿帮nǎi妈做好饭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而秀儿、罗明成两人都还没出现,锦儿问:“姑爷跟秀儿哪去了?”

    平儿看了含玉一眼,道:“两人在二楼房里玩呢。”

    锦儿听后微微一笑,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外人,就道:“我说下午二楼上怎么听着像是秀儿,我还以为是二位夫人中的一个呢。”

    含玉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快吃饭,吃完饭,平儿给官人把饭送上去,就让他在楼上吃得了,不用下来了。”

    平儿点点头。

    大家开始吃饭,不过,正在这时,秀儿一脸不高兴地来了,锦儿道:“妹子你来了,快来吃饭,姑爷呢?”

    秀儿说:“在楼上休息呢,说出了一身汗,过会儿再下来。”然后慢慢坐到给她留的位子上去。

    锦儿与秀儿挨着,她见秀儿有些不高兴,关心地问:“怎么了,秀儿?”

    秀儿看了看众人,除了nǎi妈外,没有外人,竟小嘴一扁哭了起来。

    锦儿拍了拍秀儿的纤背,道:“怎么了?妹子?姑爷欺负你了?没什么的,这种事,作为一个通房丫头,其实没什么的。”

    秀儿扁着小嘴,哭道:“可是,姑爷说话不算数,把他的脏东西,全X我身子里面去了,呜呜。”

    锦儿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事,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秀儿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珠,道:“可是,那样的话,我会怀孕的”

    锦儿笑道:“那有什么,我还想怀上你姐夫的孩子还没怀上呢。”

    秀儿嘟着可爱的小嘴,看着锦儿,道:“可是,姐姐,我还没长大呢。”

    锦儿道:“傻丫头,个子比我还高了,还说没长大,你呀,就是被夫人给贯的”说着,用指头戳了一下秀儿那红润而光洁的额头。

    第二百零四节 可怜的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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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节冲锋号

    第二百零五节冲锋号

    秀儿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含玉,道:“可是,生孩子好可怕啊。”

    锦儿道:“你傻啊,不给姑爷生孩子,你在家中做一辈子丫头啊”

    秀儿听了,原本委屈的小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我才不傻呢,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呢,怎么说,也得在平儿姐之后。”

    平儿听了,笑着给秀儿夹了一块鱼肉,道:“秀儿真会说话,这个时侯了还想着你平儿姐。”

    秀儿道:“那是,我才不傻呢。”

    锦儿道:“好了,你不傻,快吃饭,光顾着说话,鱼汤都要凉了”

    吃完饭,平儿与秀儿一起给正在房隔壁休息(平儿的房间)的罗明成送去饭,陪着他吃饭,平儿打趣道:“秀儿啊,看来以后得专门给你安排个房间了,否则我晚上要没地方睡觉了。”

    秀儿羞道:“说什么呢,平儿姐,我只是个丫头而已。”

    罗明成一面吃一面道:“嗯,今晚我搂着秀儿睡,平儿,你到含玉房间去。”

    平儿道:“秀儿,你看,被我说中了。”

    秀儿羞羞地捏着衣角。

    罗明成又吃了几口,道:“看来咱们这个院子小了点了,咱们家得换个大院子了。”

    平儿道:“只要你别把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弄到家里来,现在还挤得过来,先将就着住,我怕院子大了,你又胡思乱想什么的。”

    罗明成看着平儿,道:“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有你们我就相当知足了,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我是不会采的。”

    平儿道:“好,那就好。其实夫人也说了,如果你胡乱领人进门,她就要要你好看,让你不得安宁。”

    秀儿也道:“就是,到时侯,我们三个就都不理你了。”

    罗明成听了,幸福地笑了笑。

    晚上,沐浴之后,闻着喷香的秀儿,罗明成又与她再次**了一次。

    ,薄被之中,秀儿缩在罗明成怀中,道:“姑爷,你又说话不算数,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罗明成摸着滑到秀儿削肩上的青丝,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一时没忍住。”

    秀儿轻轻打了罗明成一下,道:“姑爷你坏你明明是故意的”

    罗明成小声趴在秀儿耳边道:“那也只能怪你了,谁让你那里让我那么舒服的?”

    秀儿听了,羞得把头完全缩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满脸通红地从被中钻出来,美艳艳,笑嘻嘻,羞答答,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只是捂着小嘴笑。

    罗明成看着秀儿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又搂了过来,亲吻了起来。

    秀儿求饶着

    七月十四rì,爽了一夜的罗明成起得有点晚,早饭也顾得上吃就跑去上班,好在宫里有冷千云照顾他,得知他没吃早饭,很快给他做了点早饭,在乐工局吃了起来了。

    吃完饭,魏玉刚就来了,罗明成就在乐工局的那个房间中教他跳《秦风》舞,冷千云则乖巧的侍立一旁,看着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很难想象她就是前些天按照茂德帝姬的命令打罗明成耳光的那名冷漠的宫女。

    下午,罗明成在保和殿值班,魏玉刚由于得很快参加给童贯庆功的表演,经过谭稹(他是内侍总管)的同意,他可以跟着罗明成在保和殿接受指导。

    保和殿中,罗明成一面指导魏玉刚跳舞,一面玩着魏玉刚随身带来的他的乐他的小号(前文提过,魏玉刚原本在乐工局中是负责吹喇叭的),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罗明成渐渐地学会了如何吹小号,他想到他在泉州的军队似乎很需要这种小号,因为从小他就喜欢战争片中吹冲锋号的场面,那是最让人执血沸腾的时刻,他在泉州的水军营虽说训练比较正规,但军中并没有小号,指挥发令什么的,用的是鼓与锣,于是他就想弄些小号发到他的军队中去,到时侯打起仗来用号声指挥,再现战争片那中热血沸腾的场面,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越来越觉得兴奋,想着想着,竟然不由自主地“嘟,嘟,嘟嘟嘟”地吹起了冲锋号。

    罗明成把那小号吹得越来越好,冲锋号中也越来越响亮,连魏玉刚也停止了练习,夸赞了罗明成几句,正在罗明成得意地时侯,门突然开了,茂德帝姬闯了进来,道:“罗明成,你吹得是什么号子这么吓人难听死了快给我停下。”

    安德帝姬随后也走了进来,扯了扯茂德帝姬的衣袖,道:“皇妹,我们回去。”然后对罗明成道:“没事儿,我们只是过来借本而已。”

    罗明成与魏玉刚两人都垂手侍立一旁,大气不敢出一口。

    茂德帝姬看着罗明成吓得那样,心中得意非凡,道:“罗明成,你竟在宫中吹这种如此有杀伐气息的号角之声,是不是心怀不轨啊?”

    罗明成心中大呼冤枉,稍微思考了一下,道:“茂德帝姬明鉴,我没有啊,我只是在琢磨一首新曲子而已。”

    茂德帝姬道:“什么琢磨新曲子,明明就是心怀不轨我听说,曾有人密告你私募军队,要不是宫中有裴娘娘给你撑着,你早就罢官了,现在听到这首曲子,你果然是心怀不轨啊,呵呵。”

    罗明成听了,大吃一惊,看来什么地方,什么时侯,都有损人利己的小人,竟有人密告自已私募军队这还了得?于是他辩解道:“小臣在台湾平定蛮人部落时,由于水军士兵人数太少,不得不组织了一些民兵,那是没办法的事啊,请帝姬不要听信那些小人的胡说。”

    茂德帝姬道:“好啊,你私募军队竟是真的完了,你完了我只要到爹爹那边一说,你就等着倒霉”

    罗明成跪下道:“茂德帝姬,我求你了,千万别啊,我对大宋真绝对忠心的,我不是唱过一首歌么,名字叫做《jīng忠报国》么,我既使是私募了一点民兵,也是为大宋啊。”

    茂德帝姬见到了罗明成跪在地上的可怜样,“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如此年轻就平定台湾,攻灭麻逸有多了不起,弄不半天,见到本宫,只不过是个只会下跪的软骨头,呵呵,真是太好笑了。”

    罗明在听了十分生气,却也不好说什么,他抬头用一种平和的目光望着茂德帝姬,然后不经过茂德帝姬的同意就自已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板。

    茂德帝姬有点吃惊,道:“你不经本宫同意,你怎么就起来了?你敢藐视本宫?”

    安德帝姬过来拉了拉茂德帝姬的袖子,道:“皇妹,你又要为难罗待制,不是说好了么?咱们过来只是借看的。”

    茂德帝姬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罗明成道:“他只是个臣子,我们是帝姬,不经同意就自己站起来了,是对我们的不敬,不行,今天他必须得说出个理由来,否则我就去对爹爹说他对我们不敬”

    安德帝姬道:“皇妹,你这个干什么呀?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罗明成拱手道:“茂德帝姬请息怒,我确实是突然想到一首极有英雄气概的曲子,心中一时豪气冲天,所以就贸然站起来了。”

    茂德帝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罗明成,道:“哦,一首新曲子,莫不是骗我的,如果我要是听过的话,那,你可是欺骗本宫哦,到时侯可就是要罪加一等的。”

    听了茂德帝姬的话,罗明成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他怕他要唱的曲子小蛮唱过,但心中一想,小蛮说过,她不会去唱男人唱的曲子的,心中安定了不少。

    茂德帝姬见罗明成犹犹豫豫,道:“怕了,我长在宫中,什么样的曲子没听过?就连禁止流行的《分飞》都听过,千万不要拿那些旧曲子糊弄我啊,否则你会倒霉的”

    罗明成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道:“茂德帝姬请饶命,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都靠我吃饭呢。”

    茂德帝姬高傲地笑了一下,仿佛罗明成的小命就在她手中。

    安德帝姬道:“罗待制,不用太担心,只要听得过去就行,茂德皇妹只是吓你的。”

    罗明成听了,叹了口气,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拿起了那小号,吹了几个极为激昂的音符(罗明成吹的是《英雄谁属太极宗师》主题曲,这个曲子前奏极为激昂,十分适合用小号吹奏)。

    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音符,但是,对于从没听过如此激昂曲调的三人来说(两位帝姬加内侍魏玉刚)每人心中震颤一下,那曲子本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再加上纯以小号吹奏,更是显得杀伐决断,不可一世。

    一曲吹完,三人都听得呆了,罗明成看了看一脸惊愕之sè的两位帝姬,谦虚地说:“吹得不好,我不太会用小号。”

    魏玉刚回过神来,道:“好曲师傅真是好本事”然后说:“师傅能否再吹奏一遍,我也想学。”

    第二百零五节冲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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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节英雄谁属

    第二百零六节英雄谁属

    罗明成道:“也是,这个小号本来就是你的,自然是你吹来会更好听。然后,他看了看两位帝姬一眼,问了一句:“不知我是否可以再吹奏一遍?”

    安德帝姬道:“当然可以。”

    茂德帝姬怔怔地看着罗明成,点了点头。

    罗明成又吹了一遍,吹得比前一遍好一些。

    魏玉刚认真地听着。

    安德帝姬小声地对茂德帝姬说到:“真是神了,竟真的像是晨华宫中宫女说的那样,裴淑容的新曲子说来就来,曲曲妙至毫巅,浑然天成,以前我还不相信,今天看了罗待制作新曲,我这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

    茂德帝姬听了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罗明成,过了一会儿才道:“他才十八岁,结婚了么?”

    安德帝姬道:“皇妹,你在说什么?”

    茂德帝姬说了这句话后脸红不已,正好安德帝姬没听清,道:“没,没什么,我见他这次吹奏得比上次还要好些呢。”

    安德帝姬看了看茂德帝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是啊,比上一次是好了些,就是不知如此好曲,是否有词。”

    茂德帝姬道:“有的,一定会有的。”

    罗明成吹奏完成后,安德帝姬对他说:“皇妹说这曲子一定会有词的,不知她说得对不对?”

    茂德帝姬道:“我只是猜的而已,裴淑容的每首曲子都有词的,我想罗待制的曲子也应有。”说完竟破天荒地对罗明成露出了淑女般的微微一笑。

    罗明成见了茂德帝姬竟对自己微笑,吓了一跳,心道:“这蛮丫头什么时侯转了xìng了?”他仔细地看了看,那丫头竟不像是对自己假笑,心里更加害怕,不是是福是祸。

    茂德帝姬看了罗明成那可笑的样子,嫣然一笑,问:“罗待制,到底有没有词嘛?”

    罗明成不敢多看,赶紧说:“有词,当然有词,不过,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然后他走到桌旁,伴着魏玉刚练习的号声,慢慢地想着那《英雄谁属》的歌词,经过仔细回想,那歌词被慢慢地写在了一张白纸上。

    歌词写好后,又经过轻轻地哼唱,慢慢地完善起来,而在此期间魏玉刚也将那曲子吹得越来越好了,基本的调子没变,但是细节处理得更好,听起来也更加流畅,因为他毕竟算是专业人士。

    罗明成又读了一遍歌词,感觉没有什么错误了,就和着魏玉刚的号声,唱了起来:“

    天已暮,月如初。

    千里江山,任我飞渡。

    歌声住,人环顾。

    邀月同住青山深处,

    英雄谁属,非我莫属。

    历经千辛万苦,只为换你芳心如故。

    英雄谁属,非我莫属。

    热血尽,化尘与土,只为博你嫣然一睹。

    英雄谁属,非我莫属。

    呜呀子喂,千里江川。

    英雄谁属,非我莫属。

    梦醒处,来时路。

    晨风吹动,谁家旗鼓。

    英雄谁属,非我莫属。”

    一遍唱完,罗明成虽然唱得比屠洪刚差得实在是不少,但是那豪气而顺畅的唱法,再加上魏玉刚那跟得很紧的号声,着实把两位帝姬小小地震惊了一回,由于宫中的男子实在太少(年纪跟她们差不多的除了她们的兄弟,根本没有,罗明成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她们两个本来就对罗明成这样的年轻异xìng有些好奇,这次如此超凡的歌曲一出,她们两个的芳心都震动不已,尤其是茂德帝姬,像是变了人似的,眼睛亮亮地,一边看着罗明成一边走过来,抢过歌词看了一遍,仔细读了一遍,当她读到“热血尽,化尘与土,只为只为博你嫣然一睹”时,明亮的眼睛盯着罗明成道:“罗待制,你这词中‘你’指的是谁啊?”

    罗明成只是照搬原来的歌词而已,根本没想到歌词中的‘你’指的是谁,他顿时变得抓耳挠腮起来,如果是以前,他这副模样必定会让茂德帝姬笑话,而此刻的茂德帝姬竟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这简直是太不正常了,意识到这一点后的罗明成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茂德帝姬一番。

    茂德帝姬俏脸一红,抿嘴笑道:“看什么看”

    罗明成被她的笑容弄得有些糊涂了,赶紧把头转向别处,道:“这词的的‘你’指的是谁,真的那么重要么?”

    茂德帝姬笑道:“那是自然,本宫想知道。”

    罗明成根本不知道指的是谁,早就忘了《太极宗师》的女主角是谁了,于是他说:“这个我,我不想说。”

    没想到茂德帝姬脸sè一变,道:“那么,还是指的蓝云了?好哇,你这个混蛋,竟还敢对义和王妃心怀不轨”

    罗明成大呼冤枉,道:“冤枉啊,尊贵的帝姬,蓝云在我心中早就死了啊,我不是唱过《丁香花》么,自从那歌以后,蓝云在我心中已经就死了啊。”

    茂德帝姬道:“那指的是谁?”

    罗明成没有回答,想混过去得了。

    安德帝姬道:“我知道指的是谁,那个远在天边,近在天边。”

    茂德帝姬道:“姐姐,指的是谁?”

    安德帝姬道:“我想,指的应是裴淑妃,除了她,还能有谁?”

    罗明成“啊?”一声,心道:“一个义和王妃都成了心怀不轨了,如果被指成小蛮,小蛮身为皇妃,那,那还有自己的活路么?”于是他说:“不是,绝对不是,我怎么敢有那种想法?”

    茂德帝姬追问:“那指的是谁?”

    安德帝姬也好奇地看着罗明成,似乎也很想知道答案。

    罗明成看了看眼前的两位帝姬,如果随便说是宫外的一个丫头,似乎有些太假,而安德帝姬看起来还比较通情达理些,就说:“指的是安德帝姬。”

    安德帝姬听后,俏脸一红,立刻羞得捂着小嘴转向一边,道:“竟真是这样,那么,词中的‘邀月同住青山深处’,中的‘月’字指的就‘望月’二字了?”

    罗明成这才想起安德帝姬的小名就叫做“望月”的,没想到只是盗版的一首词而已,真被误会成这样,以前听说小蛮因唱了《雕花笼》而失宠好久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以这个时代的人对词的认真程度,这事儿还真有可能。

    第二百零六节英雄谁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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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节郑皇后

    第二百零七节郑皇后

    茂德帝姬似乎非常失望,狠狠地瞪了罗明成一眼,“哼”了一声,也不跟安德帝姬打招呼就跑了。

    安德帝姬回过头来,已是满脸俏红,仿佛是被罗明成给调戏过了,道:“罗待制,你好过分你明明已经结婚了,还敢填这样的词,调戏,调戏本宫。”

    罗明成道:“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德帝姬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罗明成看着安德帝姬那娇艳美样,心道:“如果把真相告诉她,恐怕她会更加难堪,不如将错就错。”于是他说:“小臣,小臣只是觉得以前茂德帝姬身边的那个小宫女‘望月’又漂亮,又,又平易近人,所以,所以”

    安德帝姬打断罗明成的话,羞道:“好了,不用‘所以’了,你这个登徒子”

    罗明成听她把自己叫做“登徒子”心中不知为什么,放松了不少,他最不想谈的就是感情,实在是被蓝云给伤着了,再说,他自我感觉也配不上人家帝姬,于是他说:“不错,安德帝姬,你说对,我就是登徒子。”

    安德帝姬嘴唇动了动,偷偷用她那含chūn的眼睛看了罗明成一眼,什么也没说,然后低着头,捏着衣角,似乎还等着罗明成说些什么,却没有等到,过了一小会儿,她抬起头,用她那晶亮的眼睛看着罗明成,道:“罗明成你坏不要以为我比茂德好欺负我的母亲可是皇后你就等着倒霉”然后用她那纤白的小手压着自己的衣角,抿着嘴,低着头,跑了。

    看着两位帝姬先后跑掉,罗明成摸了摸自己那长着短短胡须的下巴,看了看侍立一旁的魏玉刚,道:“魏玉刚,你说,这事儿,是福?还是祸?”

    魏玉刚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很小就宫了,这方面自然是一窍不通。”

    罗明成所问非人,只好说:“那么,不用去管它,走一步,看一步。”

    魏玉刚道:“师傅,那么,我是练这曲子呢,还练那《秦风》舞?”

    罗明成道:“自然是练那《秦风》舞,这个曲子,这个曲子,没想到这么让人头痛。”

    魏玉刚点头称是,然后又开始练习起来

    吃晚饭的时侯,罗明成把这件事告诉了冷千云,冷千云听后,没有多说什么,拿纸抄了一遍那《英雄谁属》的歌词,去晨华宫找小蛮去了。

    晚上,罗明成心里有点害怕,毕竟这事儿如果较真儿的话,那可是“调戏帝姬”,而且是白纸黑字,赖不掉的,早知如此,他就把想好了再说了,不再胡乱指人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天黑这后,点上蜡烛,闲来无事,罗明成走出门外,感受一下夜晚的凉风,月光之下,竟然看到一个衣着华丽至极的嫔妃,带着一大群太监宫女,向保和殿走来,罗明成赶紧躲进保和殿,不过躲是躲不过去的,有太监先叫了声:“皇后驾到。”然后就进殿问罗明成皇帝是不是在后面的玉华殿中,罗明成回答说没有,说赵佶一天之中根本不曾来过这儿,然后期望皇后摆驾回宫,明天,或许小蛮会替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皇后并没有如罗明成所愿摆驾回宫,而是向保和殿而来,罗明成心中怕怕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硬着头皮迎出门外,拱手对那名中年嫔妃道:“小臣罗明成参见皇后。”

    郑皇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罗明成,见他身材匀称,举止得体,心中的怒气先少了一半,轻轻地说了句:“进来说话。”然后率先进入保和殿中。

    罗明成随众太监宫女进入保和殿,见皇后坐到主位之上,就走到左近,侍立一旁。

    有宫女太监主动提着灯笼走到罗明成附近,郑皇后又仔细地看了一下罗明成,发现他皮肤虽不是很白,但却是自己最喜欢有小麦sè,长得虽说称不上貌比潘安,但却也算是相貌堂堂,身为一个天天见不着自家男人的老女人(她比赵佶还大两岁)她心里实际上是很喜欢那些年轻后生的(这个当然只能藏在心中,不能像赵佶那样天天找小姑娘),她看了看罗明成,又看了看身后的安德帝姬,道:“你就是罗明成?”

    罗明成点头称是。

    郑皇后道:“听说,你今儿下午填了一首词调戏我的女儿?”

    罗明成心中大呼冤枉,不过,这事儿仿佛根本就说不明白,他想起满清之时做官的一句秘决:“多磕头,少说话。”于是他就跪了下来,给郑皇后磕了三个头。

    郑皇后回头望了安德帝姬一眼。

    安德帝姬道:“他就是那样儿,一发现什么不对,就人家磕头。”

    郑皇后竟笑了一下,不过,当她开口说话时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道:“罗明成,上次茂德帝姬要骗你在众臣面前跳舞,裴淑妃为了此事专门来找过我,为了不让你难堪,也为了后宫的安宁,我阻止了这件事。不过,听说你编的新舞不错,我又帮你跟邵掌乐说了话,让她给你找了个徒弟,以让你编制新舞的心血不至于白费,本宫如此地照应你,你难道以为本宫好欺负?所以就欺到本宫的女儿头上了?”

    罗明成听了,想想“多磕头,少说话”的做官要领,于是又磕了三个头。

    安德帝姬见了,嗔道:“磕头虫”

    郑皇后摸了摸安德帝姬的小手,道:“罗明成,你老是磕头,什么意思啊?”

    罗明成只说了三个字:“误会啊。”

    郑皇后听后,有点摸不着头脑,道:“把你填的那词拿过来,本宫看一下。”

    罗明成规规矩矩地站起身来,将那他下午填的《英雄谁属》词双手奉上,给郑皇后看。

    郑皇后慢慢地读了一遍,道:“罗明成,说实话,你这词中的‘月’字真的指的是‘望月’?”

    罗明成抬头看了看郑皇后身后的安德帝姬,只见灯下的她,非但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是艳丽不可方物,于是犹犹豫豫地说:“这个,是,也可以说不是。”

    第二百零七节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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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节望月

    第二百零八节望月

    罗明成规规矩矩地站起身来,将那他下午填的《英雄谁属》词双手奉上,给郑皇后看。**()

    郑皇后慢慢地读了一遍,道:“罗明成,说实话,你这词中的‘月’字真的指的是‘望月’?”

    罗明成抬头看了看郑皇后身后的安德帝姬,只见灯下的她,非但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是艳丽不可方物,于是犹犹豫豫地说:“这个,是,也可以说不是。”

    郑皇后道:“这是什么话?到底是不是?”

    罗明成心中一横,道:“不是,指的是天上的月亮,而不是‘望月’。”

    安德帝姬听后,俏脸上竟显出失望的神sè。

    郑皇后回头看了安德帝姬一眼,微微有些心痛,不过,她说:“那就好,以后记住你的说辞,不可再改了。知道么?”

    罗明成点头道:“是皇后娘娘。”

    郑皇后点了点头,然后在安德帝姬的陪同下,出了保和殿。

    罗明成松了一口气,恭送这对帝国最尊贵的母女出殿,看着她们慢慢走远。

    保和殿外,众人拐过弯,走了一会儿,安德帝姬紧跟了郑皇后几步,嗔道:“娘,下午时他明明承认了的。”

    郑皇后淡淡地说:“你再把当时的情形说一遍。”

    安德帝姬又说了一遍。

    郑皇后停上脚步,道:“傻女儿啊,你到底是希望是,还是不是?”

    安德帝姬道:“什么还是不是啊?”

    郑皇后道:“自然是那‘月’字指的是天上的月亮还是你了。”

    安德帝姬含羞低语道:“女儿也不知道。”

    郑皇后说了句:“我的傻女儿啊。”然后就向回宫的路上走去。

    安德帝姬突然觉得脸儿烧得厉害,她呆立一旁,捂着俏脸儿,看着天上的明月。

    明月如玉,月光静静地落了下来,照在安德帝姬及她周围侍立两名宫女身上,旁边的紫薇花儿,正在舒展着它那紫sè的花瓣。

    一个小宫女看着正在望月的安德帝姬,打趣道:“主子,你在想什么啊?”

    另一个小宫女道:“那还用说,一定是在想罗待制啦。”

    安德帝姬听了,又羞又气,道:“你们两个再说,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两个小宫女各自吐了吐了小香舌,侍立一旁。

    过了一会儿,安德帝姬看着天上的明月,道:“你们说,现在罗待制在干什么呢?”

    两名小宫女没有说话的。

    安德帝姬嗔道:“让你们说,你说就说。”

    一个小宫女道:“我想,罗待制一定也在看月亮。”

    安德帝姬奇道:“为什么?”

    另一个小宫女道:“那还用说,不是有句诗叫做‘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么,帝姬与罗待制相距这么近,而帝姬在看月亮,罗待制自然也是正在看月亮啊。”

    安德帝姬道:“真的吗?那咱们回去看看去。”说完带头向回走去。

    两名小宫女对视一眼,偷偷一笑,打着灯笼,随安德帝姬向保和殿走去。

    到拐弯的地方,安德帝姬偷偷地躲在一株正在盛开的高大紫薇花下向保和殿方向看了一下眼,罗明成果然正站在保和殿外看月亮。

    罗明成确实在看月亮,不过,他心中想的确是台湾那边的事,台湾那边的七月应是更加炎热,而且是台风多发的季节,不知小芹,龚惠她们两个是否能将那边的事情照顾好,自己在东京算起来也有近二十天了,如果用信鸽通信的话,那边的事情应该有些消息了,可至今他没有收到那边的任何消息,不免有些担心。

    安德帝姬见罗明成竟然真如两个小宫女说的那样看月亮,不知为什么,心儿跳得厉害起来,脸儿也更烧了,不过,好在这是晚上,没人见到她这个娇样,否则见到的人定会大吃一惊。

    罗明成看了一会儿月亮,向保和殿内走去,正在这时,有小宫女推了安德帝姬一把,把安德帝姬从那株紫薇花下推了出来。

    安德帝姬亮起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怒道:“是哪个小烂货推的?”

    罗明成向拐弯处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少女身形的女子踉踉跄跄地从yīn影中走了出来,看身形,听声音,竟像是安德帝姬,他吃了一惊,向那边看去,发现那少女竟站立不动向这边张望,这让他更加疑惑,不过,宫小倩的身形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而且旁边还有灯影在晃动,如果要是宫小倩的话,那么这种情形将是相当的危险,于是,他向那边张望了一会儿,发现那名女子竟长时间不吭声,就没有去管她,向保和殿内走去。

    安德帝姬见罗明成向她这边张望,想走,但脚却不知为什么死死地钉在那里,她的心中七上八下的,既希望罗明成走过来,又希望罗明成不要过来,甚至希望时间停止,两人就这么望着,那种感觉,很朦胧,很美好,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当罗明成回到保和殿内后,她感到好失望,同时,竟情不自禁地去猜测罗明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侯回去,是猜到了些什么?还是直接就是有点累了?

    罗明成回到保和殿中坐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于是他又打开门,向外面看了一眼,发现那名少女竟还站在那里,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向那名少女走去,无论那边是安德帝姬,还是宫小倩,都必须有一个交待,不能迷迷糊糊。

    安德帝姬见罗明成向她走来,心跳竟然加快了许多,她不由地微笑着,心里却直恨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可是帝姬,全天下最高贵的少女

    近了些,看起来就是安德帝姬,罗明成道:“是安德帝姬么?”

    安德帝姬竟说:“不是。”

    罗明成疑惑地看了安德帝姬一眼,道:“不是?那你是谁?”

    安德帝姬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纤手抓着一根身旁的紫薇花的嫩枝,把那嫩枝上的花朵扯到鼻前嗅了嗅,用一种她从来没过的如水般的语调说道:“我是‘望月’。”

    月光之下,罗明成看着她那美极的娇样,听着她那要命的声音,简直要受不了,如果要是秀儿这样,绝对立即抱到房中解决问题,可是,她可是帝姬,而自己却是已经结过婚的人了,于是强自压下心头的冲动,缓缓地说:“帝姬,您就像是天上的明月,而我就像是井里的癞蛤蟆,两个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所以,尊贵的帝姬,您,还是请回。”

    安德帝帝姬听了,不知为什么,鼻子竟酸了一下,然后扭头就走。

    一个小宫女立即跟在安德帝姬身后。

    另一个小宫女拿了灯笼,过了照了照罗明成的脸,说了句:“你这个傻蛋”然后也提了灯笼跟着安德帝姬走了。

    看着三人离去,罗明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向保和殿走去。

    看来,今夜很难入眠。

    七月十五rì,罗明成早早地起来了,跟蔡鞗交待完工作后,就到了乐工局,乐工局的那个分配给他与冷千云的房间之中,罗明成一面吃着冷千云给他准备的早饭一面问昨天晚上冷千云去晨华宫的事。

    冷千云跟罗明成一起吃饭,她吃了一口,道:“昨晚,我没有见到裴淑妃。”

    罗明成一面吃饭一面问:“怎么回事?”

    冷千云道:“我到了那里,发现万岁也在那里,所以”

    罗明成道:“是这样,那么,你吃完饭就去找她。”

    冷千云点点头,道:“不过,吃完饭,我还得收拾一下才能去,也不急那一会儿。”

    罗明成点了点头,然后将昨晚郑皇后带着安德帝姬过去找他的事说了一下。

    冷千云听了,停下吃饭,道:“那么,弟弟啊,你看郑皇后有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罗明成道:“皇后那方面好像问题不大,不过,安德帝姬像真的有点儿喜欢我的样子。”

    冷千云道:“人家帝姬会喜欢你?你是不是太自恋了些?”

    罗明成想了想,道:“谁知道呢,好了,不去想那么多了,你到了那边,别忘了把小倩的事情说一下。”

    冷千云道:“还‘小倩的事情’,我告诉你哦,你可得小心点儿,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啊,还有,就是你必须带我出宫,不能想着换人,否则我就把你的事情给抖出去。”

    罗明成停下吃饭,道:“我的好姐姐,我怕了你还不成,你是我的亲姐姐”

    冷千云得意一笑,道:“还有出宫之后,你必须宠我最起码得给我一个孩子,让我老了后不至于太孤独。”

    罗明成笑道:“那还不好说,全听你的,全听你的。”

    冷千云听了,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说:“快吃,我都快吃饱了呢。”

    吃完饭,冷千云开始收拾碗筷,魏玉刚来了,由于刚刚吃完饭,不太适合做运动,罗明成闲来无事,就跟魏玉刚说了他的秘密武在表演前,先把自已装在预先制好的陶人武士里面。

    第二百零八节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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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节童贯

    第二百零九节童贯

    魏玉刚听完罗明成的描述,兴奋不已,嚷着要去试试。

    罗明成看了一眼兴奋的魏玉刚,道:“你出得了宫么?”

    魏玉刚道:“师傅,我出得了宫,我们内侍出宫是比较容易的,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就让出宫,不像是宫女,就算是亲娘死了,也不让出宫。”

    罗明成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冷千云,问:“是这样么?”

    冷千云点了点头,然后说:“弟弟,我这就收拾好了,很快就去找裴淑妃了,你在这儿等着啊,我很快就回来了。”

    罗明成点点头,道:“我交待你的事不要忘了。”

    冷千云道:“忘不了~,你放心。”

    罗明成笑了笑,把冷千云搂过了亲了一下。

    冷千云手中一面抓着抹布,一面道:“等等,等等,我手上还有油呢。”

    过了一会儿,冷千云真正的收拾完了,洗好了手,过来跟罗明成索了一个吻,才离开乐工局,去找小蛮办事去了。

    魏玉刚看了,道:“师傅,你真幸福啊。”

    罗明成道:“好了,一个老宫女而已,没什么的,咱们现在正式开始练习。”

    两人练习了好一会儿后,冷千云回来了,告诉罗明成:小蛮去找郑皇后去了。

    罗明成趴在冷千云耳边,小声问:“那个事你说了么?”

    冷千云道:“放心,说了。”然后她双眼看着罗明成,脸sè微红,张开了她那湿润的小嘴。

    罗明成哪能不明白冷千云的意思?于是又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魏玉刚在一边看了,羡幕得要死,人家竟大白天地在他面前接吻,这让他很兴奋,想像着自己也与女子亲接吻的镜头,他想:“我虽然没有下面的玩意儿,但是嘴巴还是有的,也可以跟女的接吻。”

    冷千云被吻得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不过,罗明成很快就轻轻地敲了她那琼鼻一下,道:“好了,姐姐,这可是在宫里,我们不能乱来的。”

    魏玉刚道:“没事儿,师傅,我什么也没看到。”

    罗明成笑道:“不关你的事。”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魏玉刚练得越来越好了,两人商量着下午去试过那陶人武士后,明天开始给那《秦风》舞配乐。

    下午,罗明成与魏玉刚一起出宫来到家中,只有秀儿一人在门口迎接,罗明成道:“夫人跟你平儿姐呢?”

    秀儿道:“夫人跟平儿姐都到城西去了。”

    罗明成奇道:“知道我今儿下午回家,她们两个怎么还到处乱跑?”

    秀儿道:“是这样,姐夫从西边招来大批饥民,平儿姐正在那边开设粥棚施粥,由于人手不够,家中除了nǎi妈跟我,都去帮忙去了,连张择端都去了。”

    罗明成道:“这样啊,那家中做饭了么?”

    秀儿道:“我煮了一锅米饭,不过,由于我不太会煮,煮糊了一些。”

    罗明成道:“你这个小傻蛋”

    秀儿过来可怜巴巴地摇着罗明成的胳膊,道:“我是头一次煮米饭么,你原谅我。”

    罗明成道:“那好,叫上nǎi妈,带着罗海跟梦竹,我们一起去馆子里吃。”

    秀儿道:“不用,我已叫了外卖,很快就送来了。”

    罗明成道:“也好,那样的话,省得家时没人,容易招贼。”

    秀儿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进到院中,在餐厅坐好没多一会儿,果然饭馆里的外卖就送来了,可口与否另说,只见那盘子,筷子什么的,竟都是银子的,他们也不怕罗明成把这些银器偷换掉,竟然就这么送了过来,真是很让人吃惊(据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载:其正酒店户,见脚店三两次打酒,便敢借与三五百两银器。以至贫下人家,就店呼酒,亦用银器供送。有连夜饮者,次rì取之。诸ji馆只就店呼酒而已,银器供送,亦复如是。其阔略大量,天下无之也。)。

    罗明成一面吃饭一面问秀儿:“秀儿,你是从哪儿叫的外卖?”

    秀儿道:“原本想去班楼的,但怕来不及,就在清风楼叫了外卖,花了我六百文钱呢。”

    罗明成笑道:“你出的钱?”

    秀儿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罗明成道:“回头你平儿姐回来了,问她要去。”

    秀儿拍着小手,道:“真的?那太好了,姑爷,你真好。”

    罗明成拍了拍了秀儿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道:“只要你将我伺侯舒服了,这点钱算什么。”

    秀儿一面吃饭,一面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吃完饭,罗明成让nǎi妈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家看家,让秀儿带着魏玉刚去马家窑村去试试那些陶人武士。

    秀儿把罗明成拉到一边,看了看魏玉刚,道:“姑爷,我一个人带他去?”

    罗明成点了点头,道:“当然,我还得去城西看看呢。”

    秀儿道:“你不担心,我们怎么说也是孤男寡女的”

    罗明成贴着秀儿的耳珠,道:“没事儿,他是个太监。”说完,顺便吻了秀儿的耳珠一下。

    秀儿耳珠被吻,格格一笑,笑道:“原来是这样。”

    罗明成道:“好了,我先去城西,你过会儿,你收拾一下,带魏玉刚去马家窑村就行了,不过,你们可得早点回来啊。”

    秀儿点点头,道:“知道了,姑爷。”

    罗明成拍了一下秀儿的小俏臀,然后出门而去。

    出了门,罗明成雇了辆马车,向城西行去。

    车轮滚滚,马车出了城,沿着护城河走了一会儿,果然看到河边上有好大一群人正在等着领粥喝,而且河船也慢慢地从各处向这边聚拢过来,看样子就是石秀从西边招来的那些灾民。

    近了,可以看到这些灾民有男有女,全都是面黄肌瘦,再加上穿着破破烂烂,简直是形同乞丐。

    平儿与含玉见有罗明成乘车而来,纷纷放下头的事情,迎了上来。

    罗明成看着二女风尘仆仆的样子,握着二女的手,道:“辛苦你们了。”

    含玉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冤,这些事情,原本应是官府做的呀。”

    平儿道:“没什么,这点事,累不着我们。”

    罗明成道:“含玉啊,权当我们做好事。”

    含玉点点头,向一边望了望,道:“宋叔也来了呢。”

    罗明成按着含玉的视线向那边一望,果然在粥棚之中发现了宋时轮的身影,只见他竟拿着勺子给灾民分粥呢。

    宋时轮见罗明成看到他了,把施粥的事情交给旁边的石秀,向罗明成走了过来,道:“小罗啊,你终于来了,我看这儿问题真是不小呢。”

    罗明成笑道:“怎么,怕我还不起你的钱?”

    宋时轮摇了摇了头,道:“不是,我是怕城里头出事啊。”

    罗明成有点疑惑,问:“城里头?”

    宋时轮道:“是啊,你弄来这么多乞丐,万一跑到城里惊了驾么办?如今这万岁,可就要为童贯庆功了,谁说千里拓边是好事,就是忠臣,谁说西边灾民遍地谁就得倒霉,前段时间,太常寺少卿冯懈把京西大饥的事儿给抖了出来,结果惹得万岁大怒,那冯懈也从太常少卿变永州别驾,编管于道州(湖南的一个小县)、(史实如此)。你把西边的这么多的乞丐弄来,他们中的些人免不了会逗留在京城,到时侯如果被万岁看到了,那不是打童贯的脸么?所以啊,这里边问题很大啊”

    罗明成听了,急道:“那怎么办?”

    宋时轮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得去找童贯,只要他点头,此事就问题不大,如果他不点头,这事就得停一停,不能做了。”

    罗明成道:“那好,我们现就去找童贯。”

    宋时轮道:“等等,我们得先回去准备些礼物。”

    罗明成道:“那是自然。”然后将这边的事儿交给平儿、石秀,自己与宋时轮一起回城了。

    到了城中,罗明成去自家店铺拿了些象牙制品(筷子,雕花,酒杯之类),犀角制品(主要是杯子)与几只望远镜同宋时轮一起去拜访童贯,没想到想拜访童贯的人可真不少,竟然得排队(童贯才刚回来没多长时间),看样子如果挨得上号,得等到晚上,罗明成很着急,还是宋时轮有办法,他将身上的钱掏了掏,赏给门房,果然,那门房进去跑了一趟,回来后就过来通知两人,可以见童贯了。

    见到童贯,发现童贯是个高大魁梧的老头(时年六十五岁,史载童贯:“颐下生须十数”、“状魁梧,伟观视”、“皮骨劲如铁”,“颐下”就是下巴),献上礼品,宋时轮就同童贯熟悉地攀谈起来,原来宋时轮在西边做的生意很多,其中包括军粮的生意,这些年来,西边一直在童贯的“领导”下与西夏大战不已,做军粮生意的宋时轮自然也就与他打过几次交道。

    在宋时轮的穿针引线之下,童贯终于同意罗明成可以从西边招人,但是灾民只能在护城河上沿城外南下,绝不能放他们入城,免得被经常微服出宫的赵佶看到。

    第二百零九节童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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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节张雪

    第二百一十节张雪

    罗明成想了想,说那些从西边招来的人不是他的奴隶,如果有人到了东京后非要留在这里,他也没有权利禁止。(_&&)

    童贯听了后有点生气,摸了摸他下巴上的那十余根胡须。

    宋时轮见了童贯的动作,偷偷地踢了罗明成的小腿一脚。

    罗明成赶紧说:“童大人请放心,我想,如果给每一个来京的灾民做一套新衣裳,那么既使他们偷偷地跑进城里来,只要看起来不像是乞丐,这样应该问题不大。”

    童贯听了,将摸胡须的手放下,点点头,道:“不过,那可是得要好多布匹的。”

    罗明成道:“这方面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童贯道:“那就好。”

    从童贯家出来,宋时轮道:“城外现在虽只有一千多人,但后续会源源不断的,你夸下海口说给他们每人做一套新衣裳,你能做到么?我可告诉你,我可没钱借给你了。”

    罗明成道:“没事,我在泉州有织厂,也有服装厂。”

    宋时轮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泉州离这儿多远?那边的货弄到京城来,我看黄花菜都凉透了。”

    罗明成想了想,这个世界可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物资转运极为不便,自已是有些过于得意忘形了,竟一时之间没有考虑到运输问题,就夸下了海口,急道:“那怎么办?”

    宋时轮走了几步,回头道:“你不是娶含玉之前有个叫做庄晴的相好么,也许这个问题她能解决。”

    罗明成道:“晴儿?”

    宋时轮道:“是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做了好多织机,有些织机卖不出去,她就留着自用,结果形成了京城最大的织厂,再加上她间接控制的那些散户,可以说京城的麻布行业就是被她跟王家控制着。”

    罗明成道:“王家?”

    宋时轮道:“就是你最开始做出新织机的那个‘王家木器’,如今的王家控制的散户比那个庄晴还多,就是织厂的规模小了些,在麻布行业里可以说是与庄晴平分秋sè,有人甚至将王家称做京城的‘新贵’之一,这都是你搞出来的啊。”

    罗明成道:“没想到竟是这样,这样也好,那么,我现在就去找晴儿。”

    宋时轮道:“你都把人家给休了,这个时侯去找她,她能理你吗?依我看,你还是找王家,毕竟他们家能有今天,全靠了你的功劳,只要是稍微长点良心的人,就会知恩图报的。”

    罗明成笑道:“宋叔,你放心,我一定会马到成功的。”说完,他就从路上招过来一辆马车(童府位于城中繁华路段,雇车自然容易),去找晴儿去了。

    宋时轮摇了摇头,也登车而去,到了车上,他拍了一下大腿,道:“又给他垫上了些钱,忘了让小子给我写欠条了”。

    罗明成来到他给晴儿留的那个院子附近,下来马车,沿着潺潺的溪水,找到那个小院,敲了敲门,一个衣着朴素的白衣姑娘过来开了门,见到罗明成,问:“你找谁?”

    罗明成看了看那个姑娘,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眼睛黑亮而修长,下巴略尖,身材苗条,再加上她那清纯的眼神,看起来很有种清秀的感觉,但是面生得很,就道:“我找庄晴,请问姑娘您是?”

    那名白衣姑娘好奇地看看了罗明成,道:“你找晴儿姐,她不住在这里了啊。”

    正在这时,老庄头从屋里开门出来,问:“谁啊?”

    白衣姑娘道:“不认识,是过来找晴儿姐的。”

    老庄头过来一看,是罗明成,就道:“雪儿,把他让进来,他是艺儿的爹爹。”

    白衣姑娘一面把罗明成让进来,一面疑惑地说:“艺儿的爹爹?这么说来,你就是在朝中做大官的罗明成了?”

    罗明成道:“正是在下。”

    白衣姑娘笑了一下,道:“那么,你就是我姐夫了?”

    罗明成道:“可以这么说,你是?”

    白衣姑娘道:“姐夫,你可以叫我张雪。”

    老庄头道:“小罗,是这样,我后来又娶了个婆娘,她就是那个婆娘带来的陪钱货。”

    白衣姑娘娇道:“爹~,你怎么这么说您的女儿?”

    老庄头笑道:“好了,不说了,快把你姐夫领进屋。”

    三人走到门口,老庄头的婆娘也迎了出来,那是一个中年妇人,微微有些发胖,面目与张雪长得有些相像。

    进了屋内,罗明成问明了情况,得知晴儿现在又在别处买了个新院子,住到那边去了,这边留给了老庄头。老庄头得知罗明成有事情找晴儿,让罗明成在家中等着,去找晴儿去了。

    张雪奉上香茶供罗明成品尝。

    过了一会儿,老庄头带着晴儿来了,罗明成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叫了声:“晴儿。”

    晴儿道:“官人,听说你找我有事,我就直接从织厂跑过来了,连艺儿也没来得及抱过来。”她看了看正好张雪在场,就道:“小雪,你去我家把艺儿抱过来。”

    张雪点点头,出门而去。

    罗明成道:“今天我是找你帮忙的。”

    晴儿道:“什么事?官人,坐下说话。”

    两人坐好,罗明成道:“是这样,今年京西发生灾荒,我从那边招了些人去台湾垦荒,因为朝中粉饰太平的原因,有些大官不愿在城中看到他们受灾的样子,所以我答应那些人,给来京的灾民每人做一套新衣服,如此以来,得须要大批的布料,我听说,你有一家织厂,所以,我想,借一些布匹给他们做衣服,我现在手头有些紧,不过,只要这批灾民一过,我就很快就缓过劲来了。到时侯一定还你,你要还钱也行,还布也行。”

    晴儿听了,笑道:“官人,你说什么呀,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明天就就让平儿来取布,只要我仓库里有,你尽管来取就是了。不过,说到做衣服,那么你应需要好多缝纫机。不知你现在有多少缝纫机?”

    罗明成道:“那就太谢谢你了。缝纫机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或许平儿能知道准确的数字。”

    晴儿道:“官人啊,我估计平儿那边不会有什么库存了,不如,你帮我做缝纫机,上次平儿把游标卡尺交给我了,可是作坊里那些傻蛋做了这么些rì子也没成功,我想,也只有你能做好了。”

    罗明成道:“行是行,不过,我没空啊,我得天天去宫当值,要不这样,我发信鸽去泉州,让那边来个熟练工人帮你,如何?”

    晴儿道:“也好,不过,那好像得好长时间呢。”

    罗明成道:“实际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虽然做成最初的缝纫机,但是运到京城里卖那些机子都是最新式的,是经过改进的,我也做不来。”

    晴儿点点头,把老庄头与她的后娘请了出去,掩上门,回过头来,然后说:“官人,我又怀孕了。”

    罗明成心中跳了一下。

    晴儿道:“我估计还是你的孩”

    罗明成道:“当时我如果不放你走就好了。”

    晴儿道:“是啊,看着你天天在京城,我也有点后悔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让它这样,我想,我是回不去了。”

    罗明成道:“为什么?”

    晴儿道:“不知道,我其实还是喜欢你的,但是,也许是我的xìng子变野了,就像是笼中鸟儿在外面野惯了,就不想回到笼中去了,官人,请原谅我,不过,我还是爱你的,我只肯给你生孩”

    罗明成道:“这个--,到底是谁的孩子,有些说不明白。”

    晴儿道:“是有些说不明白,不过,我一直避免怀上我家那个傻蛋的孩子,你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想怀孕,有很多办法的,而我,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才任由你那些脏东西进入我身子,并且留在里面。我这几天去了找医铺的人问了,他们说脉像很弱,如果是怀孕的话,也是没几天的事。所以,我估计,那孩子是你的。”

    罗明成道:“是这样啊,那么,你家的那位如果知道的话,应是很生气。”

    晴儿道:“那是自然,不过,他生气没用,如果惹我不高兴,我就将他扫地出门。”

    罗明成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晴儿,像是不认识一样,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财富也可以,如今的晴儿,也许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得那么温柔可亲,如果是平rì在外边,应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晴儿见罗明成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道:“你放心,官人,我永远是你的,不能做你的小妾,你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做你的外室总可以,另外,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准确地说,是我沾了艺儿的光,这一切都是你给艺儿的,我只是替艺儿打理而已,所以,你如果想用布或是钱的话,只管来取就是了,就像是老子拿儿子的钱,愿拿多少,就拿多少,只要我们娘俩够花的就行了。”

    第二百一十节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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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节吕禄

    第二百一十一节吕禄

    罗明成想了想,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晴儿过来坐在罗明成腿上,道:“官人,你客气什么啊,不如,我们两个今晚就在这里过一夜?”

    罗明成道:“那不太好。这里怎么说现在也是你爹的家。”

    晴儿道:“有什么不好,你当时就是在这里要了我的,我们就像当年一样,你还是那个木工作坊的小东家,我还是那个什么也不是小丫头好不好?实际上,我最想要的就是那种生活了,一个小院,只有我们两个,生好多孩子,我照顾孩子,你照顾作坊,钱不是太多,但是够我们花的,那样的的rì子多好啊。”

    罗明成有点感动,他把坐在他腿上的晴儿搂入怀中,亲了吻了一下。

    晴儿热情地回应着。

    两人正在接吻,张雪抱着小罗艺推门进来了,见到两人以那样的姿势坐在一起,羞得面红耳赤,抱着小罗艺又出门了。

    晴儿从罗明成腿上下来,出门从张雪怀中把小罗艺抱过来,放到罗明成怀中,问:“官人,喜不喜欢?”

    罗明成小罗艺捧在手上,亲了粉嘟嘟的小罗艺一口,道:“当然喜欢,这可是我的长子啊。”

    小罗艺一面好奇地看着罗明成,一面张牙舞爪地乱动,“妈妈抱,妈妈抱”地叫着找晴儿抱。

    晴儿过来将小罗艺从罗明成怀中抱出来,笑道:“一看你就是没抱过孩子的人,我家那个傻蛋,哪方面也比不上你,就是比你会抱孩子,嘻嘻。”

    罗明成突然想到,自己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不说小罗海,就算是含玉给他生的亲生女儿梦竹竟也没抱过几次。

    晴儿亲了小罗艺一下,笑道:“想什么呢,官人?”

    罗明成道:“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今晚如果住在这里,得回去通知一下含玉她们。”

    晴儿道:“这个好说,我让我爹去就是了。”

    罗明成道:“也好。”

    晴儿抱着小罗艺去找她爹去了,过了一会儿,晴儿回来了,道:“我爹去那边说去了,今晚我们就住这儿。”

    罗明成道:“艺儿呢?”

    晴儿道:“小雪看着呢,没事的。”

    罗明成点了点头。

    晚上,晴儿的后娘做了好几个好菜,煮了几个好汤(当时的风俗,以汤为主)大家一起在小院中吃饭(时值七月,天气比较热,在屋里吃饭太热)。

    老庄头拿出了他存的好酒请罗明成喝,罗明成有点感动,无论这酒怎么样,这老庄头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晴儿一口一个“艺儿他爹”地叫着罗明成,大家吃得其乐融融,唯有张雪不大说话,但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灯笼点上了,酒水也喝到一半了,小罗艺也早早地睡着了(小孩睡觉时间长),正在这时,外面突然来一个年轻的后生敲门,张雪去开了门,道:“你怎么来了?”

    那年轻的后生道:“我,我来找你姐回去吃饭。”

    晴儿道:“小雪,跟小吕说,让他不要进来了,我今晚不回去了。”

    那姓吕的后生硬是挤了进来,道:“晴儿,我的夫人,跟我回去,今晚谁在这里,作坊里的人已跟我说了,求你了,夫人,跟我回去。”

    晴儿道:“知道谁在这里,你还敢来?”

    姓吕的后生道:“夫人,我知道我在心中比上他,可是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的啊,不像是他,只是拿你做小,你是我夫人啊。”

    罗明成看了一下那姓吕的后生,果然无论是脸形还身形都与自己有些相像,而且皮肤比自己还要白些,而且打扮得nǎi油小生一般,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

    晴儿看了看罗明成,脸上很不自在,道:“你给我滚,否则明天我就不要你了。”

    那姓吕的后生道:“可是,我今天问了郞中,你己经怀孕了啊。”

    晴儿道:“你放心,不是你的,你如果再留在这里的话,我可就生气了啊,到时侯你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姓吕的后生显然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发怒,而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晴儿,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也不向前,也不向回走。

    晴儿显得十分生气,正要开口说话,那姓吕的后生竟然跪下了。

    罗明成心中跳了一下,他突然想到张强,当初,他霸占小梅,张强可是拿着柴刀要跟他拼命的,而这个后生,竟然给晴儿跪下了

    晴儿想说什么,看了看罗明成,又看了看她的家人,却没说出口。

    罗明成站了起来,走到那姓吕的后生附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姓吕的后生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罗明成,只说了两个字:“吕禄。”

    看到吕禄的那怨恨的目光,罗明成放心了不少,这个时侯了,如是不是这种眼光,而是讨好或是无所谓的眼光,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分子。

    吕禄膝行至晴儿坐的椅子旁,抓着晴儿的胳膊,道:“夫人,跟我回去,你白天无论做了什么,我都不追究,但是晚上你得回家啊,就当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晴儿甩了一下胳膊,将吕禄的手甩开,但并没有说什么。

    看了晴儿的动作与样子,罗明成知道,晴儿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的心己经软了,于是他说:“吕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

    吕禄没有起来,只是看着晴儿。

    罗明成道:“吕禄,你起来,我正式把晴儿交给你。”

    吕禄将信将疑地站了起来。

    罗明成将晴儿的手放在吕禄的手中,道:“晴儿,看得出来,这个吕禄真的是喜欢你,你跟他回家。”

    晴儿道:“可是,你”

    罗明成道:“没什么可是,你还是我的晴儿,不是吗?”。然后他对吕禄说:“吕禄,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件事。”说完,他带着吕禄向一边的yīn影处走去。

    院子的一角,两人长得相似的男子默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

    罗明成看着一身怨气的吕禄,道:“吕禄,我希望你对晴儿好,不要因为她有钱你才对她好,如果她没钱,你也要对她好,你能做到吗?”。

    吕禄道:“当然,她是我夫人。”

    罗明成道:“对于小罗艺,我问心无愧,但是晴儿现在肚中的孩子,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兄弟。”

    吕禄听了,眼光缓和了许多,过了一会儿,他说:“晴儿喜欢的是你,这点我知道。”

    罗明成道:“我想,你如果能说动晴儿打掉她肚中的孩子,我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必须是她自愿,你不能使用下三烂的手段,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吕禄听了,点了点头,道:“我不会做对不起夫人的事的,但是,我想,只要我对夫人真心一片,她早晚也会肯给我生孩子的。”

    罗明成道:“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好了,你把晴儿领回去,记住,回去后,不能打骂晴儿。”

    吕禄道:“我哪敢打她?她在家中就像女皇帝一样。”

    罗明成笑了一下,道:“那好,你带她回家,如果她以后有了你的孩子,我会去喝喜酒的。”

    吕禄听了,久久地注视着罗明成,道:“也许我该恨你,但不知为什么,我老是恨不起来,也许,那是因为晴儿以前是你的女人,而我只是后来者。”

    罗明成道:“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待晴儿。”

    吕禄听了,点了点头,道:“我叫不走晴儿,那,我先在门外等着,希望你把晴儿给送出来。”说完他向门外走去。

    看着吕禄走出了大门,罗明成走到晴儿身边,道:“晴儿,你跟他走。”

    晴儿犹豫着,道:“官人,你还要喜欢我么?”

    罗明成道:“我当然还喜欢你,可是,你也得为自己想想。”

    晴儿慢慢地站起来,被罗明成拉到了门口,推出了门外。

    关上门,罗明成心中升起一种深深地失望。

    张雪走了过来,道:“姐夫,看来你还不是太坏。”

    罗明成道:“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

    张雪道:“我想,你是对的。”

    罗明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但愿如此。”

    老庄头道:“艺儿他爹,他们都走了,快吃饭,饭菜都凉了。”

    罗明成回去吃了几口,发现实在是没有胃口了,就道:“我没心情吃饭了。我还是走。”然后向众人告辞。

    老庄头道:“天黑了,我陪你回去。”

    一路无话,两人慢慢地沿着胡同,沿着大街向罗明成家走,走了好长时间,快回到家时,罗明成对老庄头道:“我觉得我对不起你。”

    老庄头道:“艺儿他爹,不要这么说,我们家所有一切都是你给的,再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的,当官的,欺男霸女的事儿再平常不过,你能照顾晴儿的感受,替她着想,已是很不错了。”

    罗明成握着老庄头的手,想说好多话,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老庄头握了握罗明成的手,点了点头,回头走了。

    第二百一十一节吕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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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节台琴

    第二百一十二节台琴

    回到家中,家里的诸女正在围在餐桌上吃饭,见罗明成回来了,很意外,也很惊喜,含玉道:“晴儿那sāo货不是要霸着你一夜么,怎么现在就把放回来了?”

    罗明成心情极为不好,道:“不许说晴儿是sāo货”

    含玉看着罗明成,道:“怎么了?官人。”

    罗明成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道:“晴儿又怀孕了。”

    平儿道:“她又怀上了?是你的?”

    罗明成点点头。

    含玉道:“那可不一定。”

    罗明成道:“无论是不是我的,我心中都很内疚,觉得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家的男人。”

    含玉无语。

    平儿放下碗筷,问:“布匹的事呢,她肯借布吗?”。

    罗明成点点头,道:“嗯,你明天去找人拉布就行了。”

    平儿看着罗明成不高兴的样子,以为他在晴儿那边受了什么气,道:“都是我不好,我如果当时不挤兑她,那么木工作坊就还是我们的,织厂也会是我们的,现在我们也就不用看她的脸sè,找她借布了。”

    罗明成看了看平儿,叹了口气,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平儿道:“官人,你生气了吗?那么,你惩罚平儿。”

    罗明成将平儿拉到怀中,抱着她那柔软的身子,道:“我怎么舍得惩罚你?你不但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女管家,如果你生气了,所我的帐目弄得乱七八糟,我怎么办?”

    平儿道:“官人,你真的不生气?”

    罗明成道:“只要你今晚陪我就行。”

    平儿羞道:“可是我那红事还没过去呢。”

    罗明成道:“那我只好再找秀儿了。”

    平儿点点头,小声道:“官人,你只管搞大秀儿的肚子,我不生气。”

    罗明成打了平儿的俏臀一下,道:“难不成秀儿如果肚子大了,你还生气啊。”

    平儿扭了扭小俏臀,道:“官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罗明成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平儿道:“是这样,秀儿说要在我后面给你生孩子,所以”

    罗明成道:“竟是这样,呵呵,你放心,我对秀儿不会客气的。”

    含玉咳嗽了一声,道:“平儿,说正事。”

    平儿道:“官人,城外的那些人,大部分坐船南下了,由于船不够,我在城外租了些民房给他们住,你看怎么样?”

    罗明成道:“好,不过,我想,最好是在河边搭些棚子,那样的话,我们就不用租房子了。”

    平儿道:“搭棚子是好,可是,那边的地不是我们的,如果搭棚子话,得人家主人同意才行。”

    罗明成道:“那边的地是谁的?”

    平儿道:“好像是一家姓朱的人家,听说还是皇亲国戚,估计这个事儿不好办。”

    罗明成道:“为什么?”

    平儿道:“他们已经发现我们需要那块地方了,现在去买,他们可能会抬高价钱的,再说,人家是皇亲国戚,估计也不会缺钱。”

    罗明成道:“你先打听一下,是哪一家,我去想办法,大不了让小蛮出面。”

    平儿点点头。

    七月十六rì,罗明成来到保和殿,没想蔡鞗竟不在,过了一会儿才姗姗来迟,原来,昨rì是七月十五rì,众人都去祭奠祖先去了,朝臣全部放假,保和殿又不是什么重要部门,非要人值守不可,所以蔡鞗就没在这儿过夜。

    罗明成与蔡鞗谈了一小会儿后,乐工局的冷千云就过来找罗明成,原来是乐工局众人正打算给那《秦风》舞配乐,连小蛮也来了,请罗明成过去配合一下。

    到了乐工局,众乐工果然正在小蛮的指挥下给魏玉刚配乐,小蛮问罗明成有什么意见,罗明成听了一遍,效果很不错,很有种复古的味道,就说没什么意见。

    小蛮带着众人来到乐工局的正厅,当着大家的面说:“罗待制所作《英雄谁属》我已去问过郑皇后了,她没有什么意见,你们乐工局可以找个人跟着罗待制学,记录一下乐谱。大家都准备一下,估计十八rì童贯就要被封为太傅了,我希望在他的庆功宴会上,大家的表现能给万岁一个惊喜。”

    众人纷纷行礼(女的屈膝,内侍拱手)称是。

    小蛮摆了摆手,道:“大家没什么事儿的,都去忙去,罗待制跟邵掌乐留下。”

    满厅的人很快就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邵掌乐、罗明成与小蛮的随从留下了。罗明成注意到,小蛮的随从了换了个人,由原本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年长的内侍。

    小蛮见不相关的人都走了,道:“干弟弟你填的那词引起了安德帝姬的误会,我昨rì上午已去解释明白了,郑皇后答应不再追究此事,而且还允许流传。此事算是我帮了你一个忙。不过,我也有事要请你帮忙。”

    罗明成拱手道:“娘娘请说。”

    小蛮道:“是这样,我须要一种乐器,与古琴类似,也是弹的,但是比古琴复杂,要求十二种音随意发出,而且强弱可以突然变化,我把这种乐器叫做台琴。”

    罗明成听到一半,就明白小蛮说的“钢琴”,他头冒冷汗,道:“姐姐,你说的那台琴太复杂了,要求也太高了,而且我根本不懂十二音,所以此事很难。”

    小蛮道:“再难,能难过缝纫机么?你连缝机那么复杂的机器都做出来了,区区一架台琴,你难道还做不出?”

    罗明成道:“理论上能做出,不过,那得须要好长时间,还有就是好多人的配合,凭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的。”

    小蛮道:“我知道,你只要答应做就行,我会跟万岁说的,他会给你时间,给你人帮你做的。”

    罗明成只好点了点头。

    小蛮道:“我希望一个月后能看到我说的那种台琴。”

    罗明成道:“臣弟希望时间能宽限些,因为现在我对那事儿是一窍不通。”

    小蛮道:“那好,两个月,最多两个月,时间不能再延长了。”

    罗明成道:“那样的话,我就没时间在宫里当值了。”

    小蛮道:“不是我说你,我让你在宫里当值是为了让你接近万岁,结果,你这么些天了,连万岁的影儿也没见着几次,这一方面是你不讨他喜欢,另一方面也说明,万岁从心里还是不想接近你的,不过,此事也强求不得,既然如此,你就在家做琴得了。”

    罗明成道:“那保和殿待制一职?”

    小蛮道:“我会让万岁给你保留着的,那一职只是个虚职而已。不必天天非来不可。另外,这几天天好热,我想在我宫里建个游泳池,就是可以在里面游泳的大水池,我想,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能不能建成?”

    罗明成道:“这个简单,只要从扬州调一批水泥来,应该很容易搞定。”

    小蛮道:“那就好,我现在就去找万岁,跟他说一下,看看此事能不能由你监工。”

    罗明成道:“那做你说的那种琴的事儿,是不是得往后拖一拖。”

    小蛮道:“到时侯再说,我希望同时进行,最好是半天监工游泳池,半天做新琴。”

    罗明成道:“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小蛮点点头,然后带着那名年纪大的内侍出了乐工局。

    邵掌乐见小蛮走远了,问罗明成:“罗待制,裴娘娘说的那种新式台琴能做得出来么?”

    罗明成道:“理论上可以,不过,过程很难。”

    邵掌乐道:“我有点听不明白。”

    罗明成笑了笑,道:“你如果能听得明白,你就不是你了,不过你可得帮我啊,我对十二音可是一点也不懂,如何区分音sè,音sè准不准,音质合不合要求,可都得请你帮忙。”

    邵掌乐道:“只要能帮得上忙,我当然得帮。”

    下午,罗明成正在保和殿内当值,赵佶竟然少有地找来了,他问了建游泳池的事,听了罗明成的解释后,觉得可行,就让他在龙德宫选一处向阳的地方建一个泳池试试,如果能行的话,就建个大的。并且当时写了御批,让罗明成立刻出宫调集水泥,沙子,石头,砖块之类,最好是明天的就动工。

    罗明成拿了御批,问赵佶:“万岁,不知建这个池子,您准备花多少钱、”

    没想到赵佶根本不管这个,他说:“此事,问谭稹就行,事不宜迟,天热的时侯说过就过去了,我希望小蛮说的那个游泳池能快点建好,你快去。”

    罗明成领命而去,找到谭稹,估计了一下造价,狮子大开口,要了六百贯(约合人民币十八万),谭稹看了看御批,大笔一挥,批了一千贯(约合人币三十万),还说不够的话再要。不过,当罗明成去领钱时,却只领到九百贯,另一百贯上哪去了,罗明成不知道,也没多问。

    九百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尽管全是钞票,但是也装了好大一包,罗明成领了钱后觉得不安全,特地去乐工局找了魏玉刚,要他陪自己回家。

    第二百一十二节台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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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节游泳池

    第二百一十三节游泳池

    罗明成找到谭稹,先说了赵佶让他找内侍替他当值的事,然后拿了赵佶要他建游泳池的御批给他看。谭稹看了御批,大笔一挥,批了一千贯(约合人币三十万),还说不够的话可以再要。不过,当罗明成去领钱时,却只领到九百贯,另一百贯上哪去了,罗明成不知道,也没多问(潜规则 ,自古就有)。

    九百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尽管全是钞票,但是也装了鼓鼓的一包,罗明成领了钱后觉得不安全,特地去乐工局找魏玉刚,要他陪自己回家。

    到了乐工局,魏玉刚当时刚好正在休息,听了罗明成的意思后,道:“此事好办,出了天波门,不远处的孝严寺(天波府也在那块儿)附近就有几家钱铺,我们可以随便找一家,把钞票放在他们那儿,这样一来,既安全,又方便。”

    罗明成道:“那更好,你陪我走趟。”

    魏玉刚道:“好的,我先去邵掌乐那边请个假,她批准了后,我才能出去。”

    两人一起来到邵掌乐办公的地方,邵掌乐一面给魏玉刚写出宫的路条,一面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工程了,而且还是万岁的亲笔御批,裴娘娘可真有本事。”

    魏玉刚道:“什么裴娘娘有本事,明明是我师傅有本事,没本事的话,能转眼间从万岁那儿拿到工程做?”

    邵掌乐道:“好了,小魏,我不跟你争,不过,以后跟着你师傅发达了,可别忘了当初是我推荐你的啊。”

    魏玉刚道:“那是,我忘了谁也不忘了你啊。”

    邵掌乐道:“就你嘴甜”

    出了天波门,两人很快到了孝严寺附近,那儿果然有几家钱铺,罗明成找了一下,竟然发现这儿也有一家“万家钱铺”,进去问了一下,与自己以前存钱的那家是一家钱铺,不过这边是分号而已,正在进去存钱,魏玉刚道:“这万家钱铺好像没什么背景,有点靠不住,我们还是到恒利家钱铺去存,那恒利钱铺有相府撑腰,消息灵通,还比较靠得住。”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也好,听你的,就去恒利钱铺。”

    在恒利钱铺存好钱,魏玉刚回宫继续练习《秦风》舞,罗明成则一脸悠闲地往家走去,想想水泥、沙子、工匠的事儿,自己也没什么熟人,就想找宋时轮帮忙,于是他就没有回家,而是向宋时轮家走去。

    很快罗明成就到了宋家(宋家就在附近),不过,他在客厅中等了好一会儿才把宋时轮等来。

    宋时轮见到罗明成,道:“你小子怎么跑来了?我记得含玉说过,你今天应是在宫中当值的,不会是不放心城西那档子事儿而亲自跑出来的。”

    罗明成道:“不是,是这么回事,官家要我给他在龙德宫中建一个游泳池,而建泳池须要水泥、沙子之类,还得须要工匠,我记得扬州的做的水泥都是你负责在京城卖的,同时工匠的事儿我也不熟,所以过来找你帮忙。”

    宋时轮道:“官家要建一个叫做‘游泳池’的东西?你会做么?”

    罗明成道:“那东西好弄,无非就是个水泥做的超大型水缸而已。”

    宋时轮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水泥方面你放心,扬州那边才刚到了一批货,包你够用,沙子、条石,砖块方面我都有熟人,只你说哪天开工,立马给你送去,不过,官家批了多少钱?”

    罗明成道:“现在已到手了九百贯,不够的话,据谭总管说,可以再要。”

    宋时轮道:“够是够了,可是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要这点钱?”

    罗明成道:“那依您的意思,该要多少钱?”

    宋时轮道:“最少得要五千贯(约合人民币150万)。”

    罗明成道:“五千贯那,不可能,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

    宋时轮道:“哎,这你就不懂了,皇家的东西,只求最好,造价从来不问,更何况是别人从来没造过的游泳池,是好是坏,别人哪能看得出?还不是你说了算?”

    罗明成道:“那么,就先建个大概,就说钱用完,再去要点儿。”

    宋时轮道:“对,就这么办。”

    两人对视一笑,宋时轮道:“你难得到我家一次,不如今晚就在这儿吃饭。”

    罗明成道:“还是算了,家中的人还不知道我已经从宫里出来了呢,我还是回去吃。”

    宋时轮点点头,道:“也好,等中秋节咱们再好好聚聚。”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闲话,罗明成拱手而去。

    回到家中,没想到家中又是只是秀儿、nǎi妈与两个小孩在家,罗明成道:“那些人呢,不会是城西那边的事儿,还没安排好。”

    秀儿道:“不是,只有姐夫在城西,夫人去朱家谈买地的事儿了,平儿姐去码头接货去了。其余人都去帮平儿姐查货、点货去了。”

    罗明成道:“码头上来的是什么货?还得那么多人去帮忙?”

    秀儿道:“是断货好长时间的青花瓷呢,平儿说,那东西容易碎,如果途中碎了些,被船家给扔了,那就对不上数了,得找船家陪偿,再说每一件青花瓷都是很值钱的,所以就大家都去了,还从作坊里找了些人帮忙呢。”

    罗明成道:“是这样,我说我怎么没有店铺中发现青花瓷,弄了半天是断货了啊。”

    秀儿道:“是啊,京城的人可喜欢青花瓷了,再加上宫里也要,而天下又只有我们有货,每次来一批货,没几天就抢完了。”

    罗明成道:“那可真是辛苦平儿了。”

    秀儿道:“平儿姐对你可真没得说,你可得快快让她怀孕啊,你不知道,小凤仙死后,平儿姐有多伤心,人都瘦了一圈呢。”

    罗明成摸着秀儿的秀儿秀发道:“我知道。”

    秀儿道:“姑爷,你今天不是当值么,怎么又回来了?”

    罗明成道:“官家给我新的事儿,以后,我可以每天回家喽。”

    秀儿高兴地拍了着小手,歪着头,脸上现出一种可爱的表情,道:“真的?那太好了。”

    罗明成把秀儿抱起来,道:“看把你高兴地,那么,今晚,还是你了”

    秀儿小声道:“夫人的红事好像过去了,今晚如果我一个人陪你,夫人不打我才怪,所以,还是叫上夫人。”

    罗明成听了,哑然失笑。

    秀儿道:“我们两个去跟小海与小梦竹玩,让nǎi妈去做饭。”

    罗明成点点头,然后去秀儿拉着手去找小海与小梦竹玩,罗明成不想跟小海玩,对小梦竹却十分喜爱,不抱着她不断地走来走去,看花看草,还不时地还举在头顶

    秀儿带着小海,道:“姑爷,你真不会看孩子呢,你怎么能把小梦竹举那么高多危险啊”

    黄昏时分,平儿还没回来,含玉回来了,她问了罗明成怎么突然回来了,罗明成解释了一下,然后问了她去朱家的情况,含玉道:“平儿估计得不错,他们朱家果然是狮子大开口,只是城外一小块搭棚子用的空地,居然要价一万二千贯(约合360万元)。”

    罗明成想了一下,一万贯是有点多,就问:“那朱家不是明摆着讹人吗?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便宜点儿?”

    含玉道:“他们家的一个女儿做了太子妃,一个女儿做了郓王妃,实在荣耀无比,好像没什么人能说得动他们,除非小蛮去亲自找太子妃谈一下,否则他们很难松口。”

    罗明成听了,道:“这个朱家很牛啊,要不咱们不要那块地,找别家谈谈?”

    含玉道:“怕是不太好,那边的一大片地全是他们,主要是那块地正在汴河与护城河的交汇处,人员来往方便。”

    罗明成道:“我们用那块地,也不过就是用一段一时间而已,等西边的饥荒过了,也就不用了,不如就改为租地。租它个一年两年的,就算完了。”

    含玉道:“那你也最好是请小蛮找找太子妃,否则就算是租地,他们也会讹我们,我们怕是也得吃亏。”

    罗明成道:“好的,我明天有空去找找小蛮。”

    吃完饭,石秀回来了,平儿却还没有回来,罗明成有点担心,担心城门关了,把平儿关了城外面,含玉道:“官人,你放心,如今是太平盛世,又是夏天,城门彻夜不关的。”

    罗明成听了,放心了不少。

    晚上,罗明成与含玉、秀儿**之后,平儿才带着那些“家仆”回来,石秀开了门,罗明成胡乱穿了点衣服,也起床去看望一下,看到堂堂历史名人张择端竟加班给自己清点青花瓷,他有点哭笑不得,握着张择端的手,特别地抚慰了一番,还主动要给他加班费。

    张择端竟有点受宠若惊,连说天天免费住在罗明成家中,这点事儿是应当做,不能要什么加班费,还说,那他要画的那大作己画好一个草图了,过段时间就正式开工。

    第二百一十三节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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