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女人生气,拦是拦不住的
心事重重涌入街头熙熙攘攘的人流,窦天宇的话,不可信,却又让秦寿升腾起没有任何理由的繁乱。
窦天宇既没要求秦寿做什么,也没威逼利诱。只是说出他的想法,扰乱秦寿的心神,这难道就是窦天宇的用意?
正心烦意乱,手机响了,来显是兰兰,这个时间断她应该在上课,打电话来干什么?
秦寿以为听错了,确认的确是兰兰的号码,说话的却是秋雨,颇为忧虑焦急。“秦寿哥哥,快来医院,兰兰受伤了。”
“怎么回事?伤到哪儿了?”哪里还顾得想公司里的事情哟,兰兰受伤,简直像一把刀子捅进了秦寿的心。
“都是我不好,不对,都是安心亚那死女人不好,总之你先来医院。”秋雨那丫头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提到了安心亚,这又是什么情况。
早就知道,安心亚和兰兰同念渝都大学。可兰兰一向乖巧低调,在外人面前又腼腆得紧,难道被安心亚欺负?
马不停蹄赶到医院,直奔秋雨说的病房。这里居然是间单人病房,秋雨和安心亚站在病床两旁,她俩从关注兰兰的忧愁转移到彼此的敌视。
秦寿大跨步走到床头,铮亮的皮鞋踏得地面“咯噔”作响,惊动了默不吭声的三女。
“秦寿哥哥。”
“秦寿哥哥。”
安心亚和秋雨轻柔的叫喊被秦寿直接漠视。到是秋雨,谨防打量安心亚。“你认识秦寿哥哥。”
“不可以?”安心亚针锋相对,语气相当挑衅。
兰兰安静的躺着,不过脸有痛楚,额头右边贴上了一小块沙布,白晰的双臂擦破了皮,但是涂抹过碘酒消毒。瞧见秦寿,轻柔喊道:“哥。”
靡靡之音,轻若蚊蝇,却动听悦耳。兰兰居然温婉呡笑,大眼睛欣悦闪动。似乎没什么大碍,秦寿急冽问道:“头怎么了?严不严重?”
秋雨和安心亚正要开口,被兰兰温言温语抢断。“不严重,只是额头和手蹭破了一点皮。”
“什么不严重……”兰兰温柔恬淡的无所谓,秋雨的火气当即就涌上心头,从凛冽关注的秦寿身上转移到针锋相对,怒目凶光的安心亚。秋雨语气相当不善。“都是这个女人,害兰兰撞到头。”
“死同xìng恋,在敢说是我,信不信我立即给你一巴掌。”安心亚那脾气,秦寿太了解了,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从安心亚那里在次确认,秋雨果真是女同。这点,无可厚非了。
秋雨也不是个好惹的角,哪里能够忍受当众被点出她的xìng取向。骂骂咧咧就要绕过床尾。“好啊死太妹,现在我就给你一巴掌。”
这可是医院,两个女人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兰兰受了伤,秦寿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离秋雨很近,一手拉住她,又伸手拦挡冲过来的安心亚。
但安心亚先发制人的爆发力很强,来势不减,秦寿正巧撑到她正常的胸脯,又急忙缩回来。丫的,居然不小心摸到一团柔胰。一只手似乎刚刚能抓完。
安心亚不动声sè和秦寿对视一眼,并不在意,不过心神都注意到跃跃yù试的秋雨身上。如果不是顾及秦寿,怕他不高兴,恐怕就要跟秋雨开架的气焰,难以消停。
“两个都给我安静点。”放开秋雨,秦寿并未大吼大叫。可平静的语气,让人望而生畏。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怒而威,两个女人像哑巴一样闭上了嘴。
“兰兰,到底你怎么受的伤?”没心思跟两个女人耗,秦寿只担心兰兰,有无大碍。
她依旧淡若轻风的呡笑,无所谓的躺在病床摇头。这一动,兰兰到没什么,秦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别动别动,你头受伤了还摇晃。”
“没什么,哥,我想回家,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皱着皱头,却笑得开心。兰兰这节骨眼居然还在撒娇,秦寿提到到嗓子的心都酥了,既爱怜又心疼。
兰兰很善良,如果是自己受伤擦破皮肯定会说,如果别人故意或者无意把她弄伤了,她总要扭扭捏捏半天。非得秦寿掏掏心思,火冒三丈才能问出个所以然。
“安心亚,你说。”
似乎生怕秦寿会生气,像做错事的小女孩,安心亚搬弄手指,咀嚅说道:“在学校门口,我和秋雨打架,李兰来拉劝我们,结果不小心绊倒了她,然后,然后就撞到了花台上。”
其实现在秦寿沉着张脸,不动声sè,压制着对兰兰的担忧,到真像发火的前兆。安心亚还是很清楚秦寿的脾xìng,虽然她说不是故意的,就怕秦寿一但恼怒,后果很严重。
xìng格一向乖张怪癖的安心亚,居然也会惧怕。换了从前,就算做错事,也不可能承认,何况又不是故意的。
秦寿很欣慰,安心亚真的变了很多,或者说,为了他,改变了很多。她本xìng不坏,不过没有人正确指引罢了。
“你们怎么会打架?”啾啾安心亚,目光盯向秋雨。两个丫头都不是善茬,也都不是服输的主。背后的故事,秦寿到真有点感兴趣。
见秦寿转移话锋,似乎并不责怪安心亚,秋雨居然想煽风点火。“秦寿哥哥,就算不是故意的,可兰兰受伤是事实,你难道就不怪她?你是怎么做哥哥的哟。”
“死同xìng恋,李兰就是被你给推开绊倒的,你还说风凉话。”听闻秋雨在激将秦寿,安心亚又火了。
“被谁绊倒的?我?”秋雨冷言冷语。“我承认是我推开的,当时打得这么凶,我不推开兰兰,难道被你误伤。兰兰就是被你给绊倒的,死太妹。”
“你在说一句?”安心亚瞪起了火光的细长眸子。
秋雨不相枉让,继续叫骂。“死太妹。”
“死同xìng恋。”忍无可忍,无需在忍,一向是秦寿的特点。同时,也是安心亚的脾气。
秦寿大吼:“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点。”
但此刻已经压制不住剑拔弩张的两女,秦寿风风火火一声吼,不管用了。拉住秋雨,伸手去抵挡安心亚。不知是不是偶然,安心亚的胸脯居然又一次准确无误撞向秦寿的手掌。
又柔软,又弹xìng十足。秦寿哪里来得急感悟舒服的触感,秋雨怒喊“放开”还不停的挣扎,cāo起腿隔空就想踹安心亚几脚。
安心亚蹭过秦寿的手掌,胸脯轻轻颤动,心xìng已经专注到打架上面,一巴掌迅捷的扇了过来。还好秦寿眼急手快,拉着秋雨往后甩开,她才没中招。
站于两女中间,秦寿气拔山兮怒眉横目。两个女人火了,他也火了。兰兰还躺在床上,两个女人却想在这里打架。“要打出去打,别他妈在这里吵。”
本来只是一句气话,谁知安心亚指着秋雨。“死同xìng恋,有种出来。”
女人生气,拦是拦不住的。
“怕你,cāo。”她们一前一后怒气冲冲朝门口走去,秦寿傻眼了,真的要出去开架?
第一百零六章 未来小姑子
“唉呀,你们别闹了,秋雨,安心亚,你们不要打架。”秦寿正要去拉劝两人,兰兰急得翻身就下床。
坐在床边,她难受的轻呼,右手摁住额头,身体一晃差点倒下去。好在秦寿手急眼快,及时搂抱住兰兰,秦寿也骇得够呛。
“你怎么了?”才意识到兰兰不愿他担心,什么都瞒着。“你头晕?”
秦寿心痛极了,真是心如刀绞。如果可以,代替兰兰去受伤,让兰兰的伤楚转移到自己身上。
“不是,头有点痛。”
安心亚和秋雨见这情形,也没了打架决斗的心思,都跑回床边。秦寿痛心疾首扶兰兰躺下,轻声说道:“躺会儿,闭上眼睛睡觉,多休息,我去问问医生。”
“没事啦哥,刚刚见她们要打架,我一急触动了伤口。”满不在乎的微笑,一把拉住秦寿。见安心亚和秋雨都急燥的站在床边,对她的关心溢于言表。
兰兰抓住秦寿的手臂,想起身,却倔不过秦寿的力气。“哥,我想回家,不想呆在医院。”
说什么都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轻易相信兰兰了。伤在额头,真只是皮外伤还好,就怕脑颅有没有影响。
两个女人的气焰因兰兰这一叫唤,顿时消散于无形。安心亚怕东怕西,怕秦寿。“秦寿,哥哥,刚刚医生……”
“医生怎么说?”还没来得及说完,秦寿就迫不及待打断,想问清楚诊断结果。他是真急了。
对兰兰的担忧,几乎失去了冷静。安心亚怯懦咀嚅说道:“医生说,伤口并不深,只要别吃酱油,伤口好了不会留下疤。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
难怪刚刚坐起身会头痛,兰兰果然又说谎了,什么牵动了伤口,分明是脑震荡的原故。“这么严重?”
不过还好,谢天谢地,感谢上苍。
兰兰这么漂亮,又腼腆得可爱,要是脸上留下一道疤痕,破了相,这可怎么跟老妈子玲阿姨交待哟,以后兰兰还怎么见人。
她也大了,这年头,多数男人都以貌取人,若瞧见兰兰脸上的疤,谁还愿意和她交往。唉,又想远了,大不了,养兰兰一辈子。秦寿极其感谢老天爷,这回到眷顾了一次兰兰。
“哪里严重嘛,医生刚刚也说了可以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抢接秦寿的话,兰兰刚刚躺下,撑着床沿硬要翻身坐起。秦寿拦都拦不住,纠心瞧她以感激的目光对安心亚表示谢意。
“医药费还是心姐给的呢,还缴了三天的住院费。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不想待在这里。”
原来这么回事,秦寿恍惚,对安心亚充满了感激。本来就是兰兰自己去拉架被绊倒,安心亚并非有意。
何况刚刚她们吵闹中不得知,也不全是安心亚的责任,秋雨不推兰兰,她又怎么会被安心亚绊摔。
“不麻烦,不麻烦。”安心亚也是个鬼机灵,察言观sè挺准。
见兰兰这么善解人意,温柔又可人,最主要还是秦寿深明大义,并没有责怪她分毫。喜笑颜开推脱,真心认为应该的,也不在意医药费。
就是不知道秋雨和安心亚私底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yīn阳怪气咽了一句。“当然应该她缴,兰兰你也真善良,难道要你自己掏医药费。”
“秋雨……”哀求,责难,无奈,释怀。复杂的情绪交织,都看得出兰兰示意秋雨不要在计较。
反正人没事就属万幸,秦寿不要求富贵,只希望平安。兰兰这么一说,谁也不好在扯着这话题不放。
秋雨也只好叹息,她对兰兰的关心也是有目共睹,恐怕只是对兰兰爱意的表现吧。但秋雨把目光转向秦寿,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安心亚认识的?”
“要你管。”还不用开口,又遭到安心亚诋撞。真是三句话离不开纠纷,没事了还能挑起事。
秦寿顿时头大,站到两女中间,斗嘴皮子就算了,可这两个女人不仅动嘴,还会动手。以防她们促不急防开架,影响到兰兰,秦寿真怕了她们。
“都给我消停,在吵,出去吵。要打也给我出去打,让兰兰好好休息。”两女都投向对方狠毒的眼神,总算保持了沉默,秦寿才放下心。
不过,医药费住院费,秦寿可不愿让安心亚出。本来也不是安心亚一个人的责任。“心亚,总共费用多少,我给你。”
安心亚不乐意了,恨恨地嘟着嘴。“秦寿哥哥,我们还分什么彼此嘛,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这人就是大男人主义,又娇纵,把钱看得太清。”
说得秦寿脸都快红了,秦寿可不想让秋雨看笑话。“就事论事而已,多少,我给你。”
安心亚眼珠子轱辘转得贼快,她一撅屁股,秦寿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这丫头心思忒坏了点。
“秦寿哥哥,这钱不能你出。按道理,是因为我和秋雨打架,才牵连到兰兰,医药费应该我和秋雨平摊。”
“想得美。”
秋雨和她不对眼,肯定不会给。两个女人是什么背景秦寿不知道,只知道两女都很有钱,都不在乎那点医药费,不过是为了出口气。
“谈到钱就不亲了,才多少钱嘛。不分摊就不分推,这点医药费我给得起。就知道有些人假兮兮对兰兰好,其实别有用心。”
骂人不带脏字,安心亚这话真的有点恶毒。既说秋雨小气,又骂秋雨是个女同,只是想占兰兰便宜才接近她。话还没完,转首提醒秦寿。
“秦寿哥哥,你可得提防着某些人。不过也放心啦,学校以后有我罩着兰兰,谁也别想打她的歪主意。”
秋雨又要发飙了。“你算哪根葱?我和兰兰从小到大的感情,还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我可不是外人。”秋雨有爆走的趋势,安心亚却反而笑得更轻松了,到像jiān计得逞似的。让兰兰,秋雨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她挽起秦寿的手,将头依偎在秦寿肩头,充满幸福的笑意,淡若轻风的说道:“秦寿哥哥是我男朋友,兰兰就是我未来的小姑子。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罩着兰兰。”
“什么,你是说你……”秋雨惊得嘴巴大张,愣是说不出下文。
兰兰不可思议的惊呼,愤怒,伤心,沮丧。“哥,你,你们,什么时候……”
惊骇的怔望,安心亚的话如雷霆万钧击中兰兰,她整个人都呆了。却没有看到秦寿黑着脸,揶揄注视满怀得意的安心亚,抬起准备赏给她一个爆粟的手。
第一百零七章 就喜欢专一的人
“唉哟……”
“别听她瞎说。”没好气先赏给安心亚一个爆粟,看她还敢不敢乱说,可又莫名其妙的心虚。
她表有痛楚的抚摸头,结果,还真敢不依不挠。“怎么瞎说了?你虽然没同意,不是也没反对吗?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还不承认,那天在渝都码头……”
“还说。”又抬起了手,故意板着脸,不易察觉的挤眉弄眼急忙打断安心亚的话。那天在码头的事情千万不能说漏了嘴,否则非让兰兰担心死不可。
安心亚可不傻,反应相当神速。但抓到了秦寿的狗尾巴,洋洋得意。拉起他的手,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秦寿哥哥,你喝醉的那天,是我陪了你一晚上。帮你擦身子,陪你睡觉,你还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死丫头,又开始闹了,秦寿额头渐渐冒出冷汗。
“你喝醉了,我们……”羞嗒嗒的就要把头埋进秦寿怀里,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让人遐想无限。这样反而让人更加信以为真,最后居然故意娇羞降低声音。“秦寿哥哥。”
说者有心,听者更上心。
秋雨依旧张着大嘴巴,而兰兰红着脸,娇愤极了。羞怒,哀戚,怨恨的默不吭声。
啾过来和秦寿对视,原本漂亮的大眼睛,此刻水汪汪的,凄楚可怜。像受尽天底下最大的委屈,伤心,心痛。
“闹够了没有。”见不得兰兰这样,所以秦寿很生气。
安心亚嬉笑两声,便适可而止。但在她笑颜的背后,居然和兰兰的沮丧颇为相似,还有明显的气馁。
“哥,你骗我。”望向窗外,兰兰哀戚睹气。眸子里满是怨恨。
发誓绝对没骗你,一没交女朋友,二还是处男之身,骗你的是安心亚。秦寿真是百口难辩,对安心亚催促。“说呀。”
“说什么?”安心亚这丫头也学兰兰睹气望着窗外,不在理秦寿。秋雨总算闭上了大嘴巴,静观一初好戏。
这下,真有理都说不清了。安心亚存心整蛊秦寿,简直没了底线。可秦寿又不好怪她,这丫头早就声明喜欢秦寿,而且种种表现,都是倒打一耙在玩女追男的攻势。
被追的感觉真的很好,秦寿说没动心,那是假话。安心亚真的很漂亮,xìng格虽然乖张怪癖了一些,但恰恰这种xìng格很活泼,讨人喜欢。何况她为了秦寿,什么都在改,还改得很明显。
秦寿不好跟她发火,求饶似的触近兰兰,完全没了男人的尊严,几乎是低声下气。“兰兰,真没骗你。安心亚闹着玩儿的。”
见哥哥都降低了身份,兰兰善良的天xìng泛滥,饶了秦寿一命。水润的眸子渐渐干涸,但兰兰的愤懑不减反增。
“你明明说和心姐只是普通朋友,可心姐怎么可能拿自然的名誉来开玩笑,我最讨厌哥哥骗我。”
唉,你以为现在还有多少女人像你这么传统。那天早晨回到家,兰兰就故意套秦寿的话,兴师问罪的像个管家婆,甚至更像小媳妇。好在解释清楚了,兰兰也信了。
秦寿知道安心亚虽然还是处女,姑且心xìng传统保守,但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活xìng,谁都以为她也只是如今现代女xìng洪流中的一员。
安心亚不会让其它男人碰她,但却敢乱开玩笑。不像兰兰,甚至对这方面很多知识都不熟悉,谈及一些事,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兰兰是极度传统的女孩,自然不相信此刻的秦寿,让他好不焦头烂额。
关键时刻,安心亚终于站出来说话了。“好啦兰兰,你哥没骗你,是我骗你的。我是喜欢你哥,可他眼光高着呢,看不上我。”
讲给兰兰听,同时也暗喻对秦寿怨言。在说这话,安心亚仿佛整个人被抽空不少力气,软棍棍的。
说完,安心亚又充溢她的娇蛮,霸气。面对秦寿,气呼呼暗诣她已经解释清楚了,又温顺的不敢造次。
女人呀,分分秒秒都在变。唯独情字,比男人专。
秦寿哪里还能在生安心亚的气,男人,就该大气。何况,安心亚最后那句话,作用xìng极大。秦寿和兰兰半开玩笑也是这么说的,正好对上口。
果不其然,兰兰好气的笑了。不宵的盯向秦寿,却投以安心亚和颜悦sè的恬静。“就他,还眼光高,别人不挑剔他就已经是万幸了。”
有这么在外人面前损自己哥哥的吗?可在外人面前,秦寿相当爱怜兰兰。极要面子,却怎么听都像不要脸的自我赞扬。
“唉,不是眼光高不高的问题。哥是个传统的人,交了女朋友,就一定会一生一世爱着她,永不分离。现在的女人一闹脾气就分手,哥可伤不起。所以一定要找个好女人,看准了在下手。”
兰兰怎会听不出秦寿不要脸的话,到是旁边的安心亚猛然醒悟似的。
瞧她信以为真,一幅原来如此的恍然。秦寿暗道怀了,安心亚肯定以为秦寿在暗中告诉她,秦寿就是个专一的人,同时就喜欢专一真诚的女人。要么不交往,交往了从此就白头偕老,至死不渝。
而安心亚温柔含笑似乎已将秦寿看个透,细长的眸子柔情似水。
“我就知道秦寿哥哥是好人。”柔呢动听,略带释怀的口吻反而劝起兰兰。“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哥哥,秦寿哥哥是个绝种好男人。”
被安心亚这么一说,兰兰砸动小嘴竟不知说什么好。大眼睛疑似不明的打量她。别说兰兰,恐怕谁瞧安心亚娇嗒嗒的帮衬秦寿,都不难看出她对秦寿的心思有多浓。
不经意间,让秦寿有口难言的气氛,把他沉陷三女窘异的目光漩涡。必须打破这局面,秦寿恍惚不闻安心亚的话,对兰兰关怀轻诉。
“既然住院费医药费都缴了,就在医院住几天。你还头疼,也好直接找医生。”
“不嘛,我想回家。”兰兰极度不愿,不耐奈的娇声娇气。“医生说了可以回家,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的。哥,我讨厌医院的味道,我们回家嘛。”
秦寿还想说“可是”,可是还没来得及话从口出,保持沉默的秋雨,终于开口了。
“秦寿哥哥,就让兰兰回去吧,医生都说了没问题就肯定没问题,何况你忍心见兰兰在医院里难受。住院费才多少钱嘛,难道你心疼安心亚为小姑子花的这点钱?”
“秋雨……”兰兰在气秋雨那句小姑子。
秋雨趣笑得开心,居然第一次投以安心亚友好的笑容。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她到底有什么鬼把戏。
虽然和秋雨不合,安心亚到乐意接受秋雨这话,也帮衬劝慰秦寿。“秦寿哥哥,兰兰不喜欢在医院,就回去嘛。”
三个女人一条心,兰兰见秦寿同意,高兴的差点欢呼。秋雨那丫头却冷不丁防追问。“原来安心亚喜欢秦寿哥哥,你和安心亚怎么认识的?”
“是啊,哥,你们怎么认识的?”
秦寿不愿多提,相信安心亚也不愿在“小姑子”面前提及自己的光辉历史。所以秦寿只得含糊带过。“一次意外的相遇。”
“其实我们还挺有缘的。”安心亚不顾兰兰和秋雨诧异的眼神,更不怕秦寿给她一脑勺,习惯xìng的挽着秦寿。小鸟依人幸福的笑颜,很甜蜜。“和兰兰同校,又认识秦寿哥哥,真的好有缘份哟。”
秦寿注意到了,安心亚却没注意到兰兰的愤懑,秋雨那丫头也笑得开心。
“哥,你真的喜欢心姐?”疑惑的眼珠子,示意秦寿被挽抱的手臂,兰兰冷着可人的俏脸。
正确回答,秦寿总有些说不出口,那种悸动很奇妙。筹措无词之际,安心亚急冽抢答,满不在乎的嬉笑。“放心啦兰兰,以后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小姑子。”
第一百零八章 老公
秦寿不知道轻微脑震荡会有多痛,也不知道兰兰的头会不会眩晕,更不清楚秋雨和安心亚为何不顾秦寿委婉的推辞,硬要搀扶兰兰回家。
或许,秋雨那丫头只要有机会就不愿放过和兰兰在一起的希望。而安心亚,未来的小姑子不照看好点儿,未来的老公面前,不多多表现怎么能行。
不否认,秦寿想多了。但秋雨和安心亚从互不对眼,变成现在搀扶兰兰的相互合作,还能投以双方微笑,这到让秦寿疑惑。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是仇人,下一秒就成了朋友。不过也好,秦寿两手空空一身轻,招出租车这份艰巨而光荣的任务,自然就由秦寿代劳。
乐得不用去为她们吵架费神,耳根子清净。可天不如人愿,一路都相安无事,就因安心亚下车的速度慢了一些,秦寿没看见秋雨是否故意,安心亚轻怒的吼道:“推什么推。”
只瞧见安心亚的确踉跄了一步,秋雨坐在车门,不相枉让的仰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推你?”
“死同xìng恋,想发sāo回家关上厕所门自已去手yín,cāo。”安心亚这火炮脾气,她心里只要不爽,稍点既燃。
秦寿无奈,言下之意,是在指秋雨故意占她便宜。
秋雨最听不得别人骂她同xìng恋,何况还是当着兰兰,出租车司机,和正在给车费的秦寿。“你想让人cāo,人家还不愿意让你cāo。”
不宵的眼神从怒发冲冠的安心亚啾到秦寿的侧脸。
秦寿凭余光可看得清清楚楚,秦寿心里窝火极了。秋雨这小讨厌鬼实在让人有想动手的冲动,没招她惹她,居然连同秦寿一起开骂。
这话,分明就是在说安心亚喜欢秦寿在追求秦寿,秦寿却不同意。说得更俗点,安心亚喜欢秦寿,秦寿却连cāo她的yù望都没有。
真的骂得够毒,骂得安心亚当即就抬起了腿,想踹上她几脚。关键时刻,兰兰从身后揽抱秋雨,挡在她们中间。“唉呀,你们又吵。”
毕竟兰兰还是病号,病号最大。这份情面还是要给,何况在安心亚心底,兰兰始终是未来小姑子。
安心亚压制着爆燥,秋雨却不肯罢休了。撑开兰兰,跃到安心亚跟前,冷不盯防一巴掌就扇过去。
秦寿暗道不妙,两个丫头都是问题少女。骂几句还能平息,真要是动了手,两人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够了。”关键时刻,男人的作用永远比女人大。秦寿抓住秋雨的手婉,挡在中间。怒目凶光看看秋雨又瞧向安心亚,语气颇为严厉,冷寂。“打毛打,都给老子消停点。”
秋雨冷笑连连,开心了个透。吼是对着安心亚在吼,虽然是jǐng告她,以为秦寿在骂她。
安心亚也以为秦寿针对她,委屈瘪嘴,一声不吭。这要换在平时,以安心亚的xìng子,早就发飙了。唯独秦寿,明明不是这意思,暗叹冤枉。
可爱面子的他,是不会解释的。一解释,这威严就低了。还是兰兰好,声音柔靡动听,就像沁入心脾的花露泉水。
“哥,你干嘛这么凶呀。”兰兰很善良,哪怕知道两个女人挑事,秦寿完全出于平息的立场,依旧帮她们说话。
“凶她们怎么了,凶还是轻的。”怒火是故意装出来的,其实在看见安心亚委屈的模样,秦寿就已经焉了。
秋雨那丫头最会煽风点火,偏偏说的话道理不减,还讽刺得厉害。“兰兰,这你就不懂了,秦寿哥哥是在帮她。打是亲,骂是爱。秦寿哥哥偏偏不骂我只骂她,呵呵,你就快要有嫂子喽。”
“不许开这种玩笑。”兰兰无名的生气,表有吃痛。
秦寿也才想起,兰兰还是伤员。一手甩开秋雨的手腕,弯腰就去扶兰兰。身怕她摔了,碎了。“小心点。”
“唉呀,我又不是什么重伤员,我自己能走。”饶是兰兰平时很黏人,但当着外人,单纯善良的兰兰还是很害羞。
但是,兰兰偏偏又没有拒绝秦寿的搀扶,明明走路畅顺,却依偎得紧,就差点吊在秦寿怀里。
“要是在吵,找个没人的地方。别来打扰我。”想起安心想刚才那委屈沮丧的模样,她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哟。
堂堂大姐大,万人恭敬的大小姐,却甘愿忍受秦寿这小瘪三的气。都他妈的怪秋雨,分明是她故意惹茬儿。所以秦寿这次也故意冷言冷语,对她jǐng告。
“放心好了,只要没人惹我,我就是个乖乖女。”秋雨恬不知耻的让人反感,那话简直恶心透了。
秦寿懒得理她,到是经过安心亚时。她沉默沮丧,一向挺聪明的,却没有听出秦寿这次的用意。
突然想起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回到家中,兰兰虽然脸有痛sè,传统女人的持家有方立即表现而出。不顾秦寿劝她休息的反对,执意洗水果叫安心亚和秋雨吃。主为在家,客人为先。
活蹦乱跳的秋雨,时不时和兰兰说话,却将冷漠,幸灾乐祸的眼光投给安心亚。因为她以为安心亚刚刚被秦寿骂了,之后秦寿都没主动和她们两人说过一个字。
而秦寿想的却秋雨完全不同。
从上楼到家,安心亚始终闷闷不乐,以她的xìng子,秦寿就猜到她忍不了多久。却没想到,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秦寿说道:“反正你讨厌我,我走了。”
这才是敢爱敢恨的安心亚,忍得住就不是她了。去意已决,秦寿反而很犯贱的心里发堵发酸,竟然有丝丝不舍。“去哪儿?”
“回家。”这两个字说得很大声,秋雨也听见了,巴不得她走,很是开心,揶揄。
懂事的兰兰想挽留。“才进屋没多久就回家呀,在坐会儿。”
“不了,小姑子,你要注意多休息。”留给了秦寿洒脱帅气的身影,但明呼暗地的闷闷不乐,和小姑子那句称呼,说明安心亚并非像秦寿以为的她是真的生气,或者决绝。
心里很安定,突然像心口一块巨石无故消失,相当轻松。秦寿没有挽留,跟着安心亚。“我送你。”
“谁要你送。”迈出大门就要关上,秦寿用手顶住,很轻松的神态不让兰兰和秋雨以为秦寿是在犯贱的想讨好安心亚。
管她们怎么想哟,秦寿反手关门追上已经走到阶梯间的安心亚。镇定的秦寿,看着挺人畜无害的,问话也展示着男人的温柔情怀。“怎么不要我送?我送你上车。”
“回去陪秋雨吧,看来你挺喜欢她的,不骂她居然骂我。明明刚刚就是她故意推我。”果然,安心亚撇着一肚子委屈和气愤。
她也只是在秦寿追出去才发的牢sāo,没有在秋雨和兰兰面前发泄。安心亚居然忍着不爆发,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居然在顾及秦寿的面子。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让秦寿难堪。
“喜欢她?我对女同xìng恋没xìng格,更对讨厌鬼很讨厌。”秦寿说的是实话。
“真的?”看着似乎相信秦寿的话,安心亚眸光一闪。
非常肯定的点头,安心亚眸光一闪,得理不饶人抓住秦寿的手臂,张开小嘴,露出一排洁白的虎牙。
丫的,居然想咬人。
秦寿朝阶梯下面大跨几步,安心亚怕自己摔倒因此放开秦寿,也让他躲过一劫。“你干嘛想咬我?”
“我咬你让你记住,我喜欢你,对你真心真意。以后也不许冤枉我,要相信我。”安心亚气呼呼的诉说一通,但最后又忍不住“扑哧”娇笑。
“我哪里好嘛,你为什么就要喜欢我?”
“我就是喜欢你,秦寿哥哥,做我老公。”
老公?秦寿汗颜……
第一百零九章 问题少女
“呃,心亚,窦天宇叫人找我麻烦那事,你听谁说的,准确吗?”赶紧转移话题,不然今天非被安心亚逼得汗流浃背不可。
秦寿想确认一件事,不论真假,最终的结果会让秦寿心里有数。
但显然,安心亚更在意秦寿的正面回答。懊恼的撅起嘴角,疑惑不解问道:“是啊,怎么了?”
安心亚很聪狯,心思也很细嫩,补充了一句。“很多人都传开了,稍微一打听就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只是道听途说,不确定是谁传出来的?”见安心亚茫然点头,秦寿面无表情,思索起了这些天来的种种连锁反应。窦天宇两次邀他,本来秦寿还嗤之以鼻,现在反而变得扑朔迷离了。
安心亚没有了儿女情长的娇蛮,意识到也许发生了什么。“秦寿哥哥,为什么你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在没有完全确认,秦寿还不敢枉下结论。笑问道:“心亚,你和秋雨以前就有矛盾?她似乎才上大学没多久,怎么和你……”
还没问完,极度反感的安心亚恨不得踱脚发飙。怎么提起秋雨就触碰了安心亚的逆鳞?秦寿毫不怀疑,如果秋雨此刻站在这里,两女必定又要大动干戈。
“那死同xìng恋。”哼声哼气,暗恨不已。安心亚恶心巴拉的样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埋头。“那死同xìng恋,竟然想对我……”
“对你?”恍然大悟,秦寿大约猜到怎么回事,不仅玩笑以对。“难道秋雨还想吃了你不成?”
愤概霸道的眉宇,证明安心亚有多反感,但她又满不在乎。“就她!给她妈那老麻逼捅烂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嘿嘿,做不了什么,想想总可以吧,得不到你,你总阻止不了她暗中对你意yín。”
女人被女同惦记着,不用想也知道心里肯定不太好受。
但安心亚是不是反应过了头?一般情况下,反感恶心正常,但见面两人都没好面sè看,难不成秋雨真对安心亚做了什么出格的举止?而安心亚是不是也露骨针对过秋雨?
“cāo,提到她就想吐,那天……唉!”本来想说为何这么讨厌秋雨的原因,话到嘴边,却难以启齿。
因为她从略微羞涩的垂首咀嚅,到脸sè苍白的反感,不过两句话差距。这么强烈的不适,没经历过特别深刻的印象,是不可能的。
女人反感女同,女人介意。可男人却不反感女同和女人的紧密,片子中,秦寿就看过不少。而且绝对不否认女同之间的交际,在男人眼里,相比猥亵大叔凌辱可人少女的故事,更干净,更赏心悦目。
哪怕男人不好这口,至少也不会讨厌这口。
难得看安心亚吃瘪,她不像前几次被秦寿制服的妥协。
安心亚心xìng不坏,是因为秦寿比她更无赖而无计可施,又被秦寿滥好人的xìng格吸引,安心亚本生就缺少关爱,突然受到秦寿的关心让她感动。
从根本意义上讲,安心亚并不反感秦寿,甚至有些依赖,喜欢。
而对秋雨,安心亚则是透着骨子的反感,cāo蛋。秦寿玩心大起,忍不住嬉皮笑脸问她。
“那天?那天怎么了?摸了你还是亲了你,还是偷看你洗澡,口水都滴到你的身上,是不是舔了你哪里……”秦寿说出一大堆推想,看在安心亚眼里,就是yín荡。
气呼呼的的咀了秦寿一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哟。”
秦寿有点恬不知耻,男人嘛,谁不喜欢开开女人的玩笑。就像女人喜欢调侃基友,同样男人也喜欢调侃女同。
“你居然笑我,笑,笑。”
安心亚气笑了,也气得急了。拉起秦寿一条手臂,顺势猛捶秦寿的背。
就她那点猫猫拳的力气,秦寿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当按摩挠痒痒,但装要装出痛的样子,不然安心亚不会轻易放过他。
“唉哟,痛,痛。”
“活该你痛,看还敢不敢开我玩笑。”得理就饶了人,安心亚笑骂道,气也消了。
刚刚得到zì yóu,秦寿不紧不慢继续笑问:“你这么痛恨她。那到底是不是亲了你?”
其实秦寿之所以问她,还有一个原因。多了解安心亚的劣根xìng,才能真正了解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才能很好的保护兰兰。
谁叫兰兰这么善良,容易相信人。谁叫秦寿是兰兰的哥哥,唉,这年头,当哥哥就是难呀。心总要cāo个够,不仅为妹妹防狼,还要防女流氓。
“我看他亲你还差不多。”刚刚平心静气,安心亚又被秦寿调逗得就要火冒三丈。不过还好,翻翻白眼,碎了他一口。并未大发雷霆,到提醒了秦寿。“你跑出来追我,就不怕兰兰吃亏?”
对啊,兰兰头还在痛,肯定没有多余心力防备秋雨。冷不盯防,秦寿吓了一跳,但又自我安慰说给安心亚听。“这会儿时间,秋雨可不敢。”
“没有她不敢的,只有她愿不愿意的。你可不知道,她刚入校,就有多名清纯少女臣服于她的花丛中。现在兰兰还是安全之身,你这做哥哥的居然一点都不提防着点儿。”
什么?秦寿只听说过,生在花丛中,做鬼也鬼流。还没听说过女人被女人臣服于花丛里,这可真是。什么年代哟!
真是举头望明月,越想越惊慌。
但相比安心亚来讲,秦寿这种经历沧桑的老男人,怎能在小丫头面前失了风范和一颗令少女倾幕的稳重之心。
故作镇定,让安心亚看不出秦寿的心思,秦寿只淡淡说道:“心亚,你先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我和你一起回去。”秦寿正yù转身,安心亚却笑意盈盈率先往回迈了一步。
秦寿不解。“你不走了?”
“凭什么我走?”安心亚鬼机灵的眸子闪动,不满又不宵。“秋雨那死同xìng恋都不走,凭什么我就要走。难道我怕了她不成,哼。”
这逻辑,两个女人还真卯上了。两女相争,必有一伤。为了避免这种恶劣的情况发生,秦寿只好打起马虎眼,哄她离开。
“心亚,你看,兰兰头疼,家里没人做饭,一会儿我也要让秋雨走的。”
“要走我也要和她一路走,反正不可能比她先走。”仿佛前方的空气就站着秋雨,安心亚冷笑连连,眸子像一把锋利闪亮的刀子。“秦寿哥哥,你可没看见刚刚我要走的时候,死同xìng恋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想着就来气。”
秦寿看见了,而且看得真真切切。但话却不能这么说。“哪里哟,你就是太记仇。”语气变得柔软不少,秦寿不得不连哄带骗。
“你看兰兰头疼,需要安静的休息。心亚,你就先回去吧,改天叫你到家里来吃饭。现在我也上去叫秋雨离开,那死丫头也不懂事,兰兰都这样了,还不肯走。”
顿了顿,安心亚蹙问道:“那万一秋雨不肯走呢?我可听她说了,昨天她就在这里睡的觉。她这人xìng格很怪,为达目的,想方设法都要办到,你赶是赶不走的。”
“嘿,这是我家,她走不走还论不到她做主。”
本来这话说得挺硬气了,安心亚继续往回走跨了两步楼梯,还一边说道:“那反正都要走,我也要和她一起走,不然她一定以为我服软了。”
见状,秦寿急了。两个女人都是问题少女,由其兰兰还是个最不稳定的因素。昨天不就是因为兰兰被秋雨三言两句给唬住了,怎么可能让她留宿。
要真赶不走,这岔子可就闹大了。秦寿一急一气,忍不住脱口而出。“那她不走,难道今晚你们都要在这里睡觉。”
“嘿嘿,秦寿哥哥。”安心亚狡狯对秦寿微微一笑。“秦寿哥哥,如果你愿意,我们睡一房间。”
第一百一十章 男人不会下厨
“睡你个头。”秦寿是真急了,无论哪种情况,对秦寿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安心亚笑嘻嘻惑然望着秦寿,问道:“啊,秦寿哥哥,你要睡我个头呀?是睡我上头,还是睡我下头?”就要来拉秦寿的手膀子,完全没有女人该有的矜持。“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睡。”
“死丫头,没个正经。”好气又心神荡漾的甩开安心亚,男人,谁不想被女人这么缠着说陪你睡上睡下的。可秦寿就是做不出来。
不是他装正人君子,而是秦寿从未吃过禁果的美妙。在一身清白的二十六年里,突然被一个女人这么大胆露骨的贴合,秦寿是不好意思的拒还迎合。
谁说男人不害臊?至少现在的秦寿就羞得言不由衷。都说脸皮厚才吃得够,秦寿是脸皮薄,死要面子的做不到那一步。
“谁没正经了,我可是很正经,很认真的在说。”安心亚俏脸一正,严谨微笑巴不得秦寿同意。“咦?秦寿哥哥,你脸怎么红了?”
“谁红了。”真是丢脸,秦寿大跨步往楼上走,只留给安心亚雄壮且行如风的背影。
身后,安心亚“咯咯”直笑的追喊。“等等,跑那么快干嘛,放心啦,我又不吃你。”
钥匙快速捅锁眼,不知为何手抖得厉害。安心亚仰贴望着秦寿,似乎想把他看得透彻,不依不挠追问。“秦寿哥哥,可是你的脸真的有点红,要不要我用手机照下来给你看。”
说着,就要摸手机。门已经开了,秦寿啐了她一口。“照照照。进不进去,不进去就自己回去。”
“怎么不进去,当然要进去喽。”矮身从秦寿腋下穿过,安心亚刚刚进门,就听见秋雨言辞犀利,冷轧的问话。
“走了怎么又回来?还癞上这里了?”
“该走的人不走,我为什么要走,真是笑话。这可是秦寿哥哥的家,还论不到你来开黄腔。”
秦寿叹息,果然和想的一模一样。这才刚进屋,两女就开始了。必须让两个女人快点走,不然秦寿就像夹心饼干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安心亚一边脱鞋,弯腰撑住秦寿的肩膀保持平衡,看都不看秋雨一眼。刚刚和秦寿的嬉笑尽敛,冷冽的态度让屋子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兰兰呢?”望顾客厅,兰兰不在。秦寿是在问秋雨,她头痛,手膝的皮又破了,该不会去做饭了。
果然没猜错,厨房里立即传出兰兰温柔的叫喊。“心姐回来了,正好,我在做饭,吃了饭在回走嘛。”
这话说得好,并不留人,只是礼貌的说着客套话。秦寿心疼兰兰的同时,也很自豪对两女说道:“恩,你们吃了饭在走,兰兰做的菜,简直是人间极品。”
“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哟。”安心亚半信半疑,颇为好奇。重新换好了脱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过她和秋雨一人坐在一头,中间的位置空缺隔开,互相看不惯对方。
秦寿笑着点头。“吃过就知道了,今天你有口服。你们自己看电视,我去帮忙。”
刚刚走进厨房重地,就瞧兰兰一脸难sè。她柳眉轻蹙,嘴角吃痛的轻呡,却还在强忍着理菜。秦寿惊疑问道:“你的头还在痛?”
“有一点,不过没刚才痛了,哥,你出去看电视吧,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婉静的兰兰,忍着痛楚,却还在为了顾及家里的客人,忙碌着。
心痛的秦寿一把抓过她的手,促然说道:“算了,不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正巧,安心亚跟来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也听见了。她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兰兰,你休息吧,我来做饭。”
“你们是客人,哪里有你们做饭的道理。我的头只有一点点痛,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嘛。”温婉的笑容,给人恬静的感觉。饶是她越这么说,安心亚越不好意思。
秋雨也跟来了,站在安心亚旁边,皱着眉头。“你刚刚不是说已经不痛了?”一向招人讨厌的秋雨,终于说了一句秦寿满意的人话。“兰兰,算了,我们还是回去,你好好休息。”
“别呀,我哪里有这么娇弱哟。菜都理好了,你们去看电视。”一向温柔的兰兰,只要她倔上劲,八匹马儿都拉不回。
秦寿看着真心心疼,多么的贤惠理事呀,多么的传统理家啊。明明轻微脑震荡,头痛得不舒服,还强忍着为客人做饭。
转念一想,正好借这个机会撵走两女,免得呆会保不准又不对眼,兰兰本生就头痛,秦寿会更头痛。“这样吧,下次你们在来。兰兰不舒服,让她休息。”
“唉呀,哥,你怎么这样。就算她们走了,一会儿我还不是要做饭给你吃。人多热闹嘛。”兰兰听闻,反而不乐意了。
安心亚本来yù说什么,见秋雨无动于衷,也闭了嘴。秦寿见状,气得差点骂人。
这两个死女人,真他妈的不懂事,为了斗这口气,居然什么都不顾。如果秦寿在撵她们走,以兰兰的xìng格必定要骂秦寿。
一时气血上涌,秦寿拉起兰兰就要往外推,边捊袖子边说:“你们都去休息,我来做饭。”
“你做?”兰兰枉然盯着秦寿,不太确定,也不太放心问道:“你做的能不能吃哟?”
“怎么不能吃,你没来的时候,我一个人还不是要做饭抄菜,没问题,你们都出去,一切交给我。”
刚刚直言逐客,秋雨恍若不闻,听秦寿说要亲自动手下厨到听得真切,居然好奇的开口了。“好耶,尝尝秦寿哥哥的手艺,真是三生有幸。”
秦寿越来越想骂人了,听她的语气,倒像是伺侯她来着。好在安心亚够体贴谅解人,跃过兰兰,也推她出去。“我给哥哥打下手,兰兰,你去看电视。”
“那哥,我今天就吃一顿你做的饭。”兰兰显得很不放心,任由安心亚推她离开厨房。
好在兰兰菜都理得差不多了,秦寿和安心亚生疏的洗菜,上锅开火。打开抽油烟机,锅都快烧红了,安心亚在一旁催促道:“你还不倒油?”
“哦。”笨手笨脚的,秦寿心理没底极了。
在兰兰来之前,他几乎没动过火,这些年,要么吃泡面糊弄一顿,要么叫外卖,或者就是在外面吃。做饭炒菜这类复杂的工序,与他八辈子都打不到一处。
也是心疼兰兰,痛恨两女。秦寿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管他的,今天就露一手,来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总不可能不复返吧。炒个菜,能有多难。
油刚到进锅,秦寿就把白菜给扔进了锅里。没声没响的,没有兰兰平时炒菜那种爆炸xìng的声音。松了口气的同时,想起老妈子和兰兰平时在锅里铲菜的模子,依样画葫芦。
但炒了应该也有好几分钟,看菜的样子怎么还没熟?秦寿不解,直到菜都蔫了,秦寿知道,肯定这菜也完蛋了。不过总算熟了,将就吃吧。洒了一瓢味jīng和盐,又铲了几下,起锅。
“秦寿哥哥,是不是你油没烧热,你就把菜扔进去了,所以是这个样子哟?”一旁的安心亚看见了,不太确定的问道。
秦寿还是很会总结经验,这是工作多年以来养成的良好习惯。若有所思点头。“应该是,下一道菜油就烧热一点在扔菜。”
啾啾盘子里这道蔫得不能在蔫,几乎糊得焦黑的白菜叶子,秦寿心想,管它的哟,将就吃。
锅都没洗,直接又倒油。
这次烧得久一些,站在锅前,都能感觉到一股股刺鼻的热气扑在身上。对了,就是这个感觉,秦寿又将莴笋扔了进去。顿时,“轰”的一声,一股大火冲天而起。
秦寿骇得“啊”的猛然退后一步,安心亚是吓得不敢动惮,被秦寿突然后退拌倒了。
两人不约而同摔在地上,锅里火光四shè,好不惊心。闻见一股股糊味,傻子都知道爆废了。
兰兰和秋雨风风火火跑进来,见到这一幕,秋雨也吓到了。只有兰兰,镇定自若跑上去关火,锅盖瞬间盖上去。晃眼瞧见旁边刚刚炒好的一盘白菜,就转身去扶压在安心亚身上的秦寿。
“唉哟,哥哥,你好重。要压我早点说一声嘛,我会让你压的。”安心亚吃痛推他,秦寿站定,沉着脸,很不好看。
兰兰捂着小嘴,忍着笑意,盯焦秦寿不转眼。“哥哥,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下意识用手去摸,安心亚也起来了,笑道:
“大花猫,秦大厨师,你可真是好手艺。”
兰兰用手背去帮忙擦秦寿的脸,温婉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不会下厨。”
第一百一十一章 推让
好说歹说,终于说走了安心亚和秋雨那俩问题少女。理由在简单不过,没多余睡觉的地方。
秦寿的床,勉强可以两人挤一挤。而兰兰卧室的小床,刚好只能睡一人。沙发更小,除了可以坐人没其它功效。那两个女人,你瞪我,我瞪你,就盼谁她娘的滚蛋。
恐及久则生变,不得以,秦寿笑得星光灿烂,笑得极度温和。
原话是:如果都想留下来过夜我欢迎,但没地方睡觉呀?也没什么,反正天气这么热,用拖把将地拖个干净,还是可以睡人的。
秋雨,安心亚,甚至包括兰兰,都随秦寿的提议下意识去看地板砖。原本淡淡的花白sè瓷砖,被多年的香港脚、天残脚,油水和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给侵蚀成昏黑昏黄。
不注意观察倒没什么,这一下看个仔细,秋雨冷眼横眉,安心亚则恶心蹙眉。别说女人爱美,就算秦寿这般随意邋遢的大老爷们见了,都不忍心去温暖那漂亮的地板砖。
兰兰是伤员,需要休息,这理由更是锦上添花。所以最终结果,谁还愿意争先恐后留下就寝哟。时间不早也不晚,两个女人回家该干嘛干嘛。
被妹妹照顾这么多天,身为哥哥也该表现表现,秦寿难得当回家庭主男。
拗过了想收拾残羹剩饭的兰兰,主动洗碗善后。兰兰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盯着秦寿,那脉脉温柔的神情,又是心疼又是不舍,生怕把秦寿脏到累到了似的。
做菜做饭不行,洗个碗还难不到秦寿这个大男人。总算是窸窣抹了抹额头的汗,兰兰敞开着卧室门躺在床上休息,她的头在痛,秦寿本想关怀问她几句,想了想还是算了,不去打扰她。
大功告成回到房间,秦寿刚刚开始玩英雄联盟,夏溜来了电话。
“有话快说,没话就挂。说重点,我正忙。”秦寿一边cāo作,一边歪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紧迫专注的催促。
“忙着和田总谈情说爱还是忙着五打一?七七四十九,左手撸了撸右手,还是九九八十一,越撸越有力?”吊儿郎当的口吻,夏溜说话很少有个正经。
后半句秦寿直接忽略不计,只有前半句惊得他浑身不自在。急忙解释,其实他也不清楚解释是不是掩饰。“我忙我的,关田总什么事。这种玩笑别乱开。”
“兄弟,我哥俩儿好,魁首来的关系,你跟我装什么装。”对于夏溜这种猎花高手,花丛情圣的大神,秦寿深知他那点小心思瞒是瞒不过的。
不回答,算是默认吧。歪着脖子有点累,秦寿催告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夏溜也爽快,不婆婆妈妈的,反到越说越有激情。
“霞姐都跟你说了去旅游的事,名额我订好了,也交了订金,就我们仨儿,跟团坐大巴去xī zàng,哇噻,那沿途的风景,你没亲身经历过,真不知道什么叫净。净,知道吗?佛家有云……”
激情过头,爽快衍变成婆婆嘴。女人那叫女人心态,是个男人要懂得包容。可换在男人身上,秦寿就受不了。急忙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学问渊博。
“下流哥,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电话里,短暂的沉默,随及,夏溜不太确定是不是听错了,试探的问道:“你说什么?你不去了?”
“恩,我表妹,跟你提起过的。现在她住我家,头撞了,轻微脑震荡。我抽不开身,这几天要照顾她。”
“哦,就是你常常自夸此女只得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天仙妹妹。她怎么了?有没有大碍?”
对于常在夏溜跟着夸赞的兰兰,秦寿相当自豪。还在玩游戏,秦寿真心没控和他多废话。“没什么,听说休息几天就好。兄弟,和霞姐去吧,我就不去了。”
“可是名额和订金都拿过去了,在说你要不去,恐怕,霞姐也不会去。”夏溜很平静,听不出他情绪的波澜。顿了顿,他补充道:“反正时间长,一个月,要不过几天等你表妹好了,我们在去,你看行不行。”
两句话就把秦寿说得心动了,他真心想出去散散心透透气,但有些事情,秦寿觉得应该果断点。“流哥,以你的手段,真要拉霞姐去,还不手到擒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霞姐喜欢你,你要闪了场合,这趟旅游就完了。”难得听夏溜无奈诉苦,他是真想出去散心。
“你先不告诉她,我帮你打掩护,等上了车,看她还怎么撒泼。还有,霞姐是不喜欢我的,这点我比你清楚,我们只是知己。”突然有点心烦,但也乐得澄清。
秦寿早就看出夏溜喜欢陈渝霞,不过,作为铁杆兄弟,他不好插手。秦寿笑道:“下流哥,追女人,你是行家,把你的强项发挥出来。霞姐就是你的女人了,好好珍惜。”
“嘿嘿嘿,你丫的把自己女人往我身上推。”半开玩笑,又严谨诉斥。“霞姐我可招架不住,我还是喜欢清纯佳丽,无知少女,好吃又好玩儿。”
“呵呵。”秦寿笑了,和夏溜说话,轻松自在,又心意相通。“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喽,钱都给了不去,退又退不了,就算你和亲爱的霞姐放我鸽子,老子照样去玩得开开心心的。”
“放心,我给你打马虎眼,霞姐上了贼船,还不任你安排。”笑嘻嘻的回应打帮腔,可心里却依旧酸涩难奈。毕竟,曾经喜欢霞姐到了骨子里,说放手,怎么可以洒脱得一干二净。
其实,夏溜并非像表面那般吊儿郎当,还并非像外界传言的那种生在花丛中,死在草笼笼。那都是他在人前故意表现出的恶习,秦寿虽然不清楚,却看得出在这幅伪装背后,恐怕隐藏着晦涩难明的过去。
到是夏溜听秦寿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夏溜终于收敛了吊儿郎当的语气。“兄弟,你该不会是真想泡田总吧?你可要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你们一厢情愿,田总的家人也不会同意。”
这点秦寿很清楚,心中叹息。难道自己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不成?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不喜欢的人却追莫名其妙的追着他不放。
现实社会就是这么残忍,为了利益,为了门当户对,**丝跟白富美几乎没有未来。意yín就算了,最起码的,田总心里已经有了其它人。
当心情酸涩低落时,一般情况下会想到对自己好的人或事。只有安心亚喜欢他,可秦寿就是搞不懂,自己到底哪点好,让安心亚那小太妹对他念念不忘。
难道真因为秦寿是滥好人这么简单的理由。
很奇怪,男人的自尊心虚荣心,不容秦寿承认,却又舍不得否认。“玩游戏了啊,就这样,你的计划一切照做,我就不去了,玩得愉快。”
挂断电话,也只是逃避面对的一种方式。心里有些乱,哪里还有心情玩英雄联盟哟。直接退出游戏,睡觉,什么都不去想。
也许烦心事多了,秦寿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却感觉床边有什么动静,睁眼一看,兰兰居然一手捂摁着头,单膝跪在床沿。
略微的难sè,却温柔似水。“哥,我头痛,睡不着。”
她应该在强忍脑震荡传来的头痛,不由分说就侧身躺到秦寿身边,搂抱秦寿的背腰。“哥哥,抱着我好不好,我头痛不舒服。”
真像小女孩儿,撒娇想得到大人的呵护安抚,可她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还这个样子,真让秦寿这老处男悸动不已。
不能说秦寿禽兽,只能说兰兰无意中娇滴滴的诱惑力太强。如果都是小孩该多好,小孩心空明镜,哪来这么歪念哟,只会单纯的哥哥抱着妹妹,哥哥保护呵护妹妹。
“好好好,抱你。”压制着那一票念头,秦寿轻声轻语反手搂抱兰兰的小蛮腰,还顺势抚摸她香溢的头。“这么大了,还撒娇。”
“头痛嘛,哥,有你真好。”兰兰将头紧紧埋进秦寿胸口,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服浸溢到他的胸间肌肤,麻痒舒适。
隐约可见,恬静的兰兰,呡着红唇。安静的享受着这份安心和安全。
秦寿也笑了,他是笑兰兰那句话:有我真好,我有那么好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秦寿禽兽
“哥,你和安心亚,真不是情侣关系吗?”在胸间蹭着头,兰兰仰视秦寿的下额,淡雅的兰气喷洒到秦寿的脸庞,让他混身舒溢。
“为什么这么问?”
兰兰又轻微挪动身子,调整睡姿,搂抱秦寿的小手居然有些紧了。“我和秋雨都看得出,安心亚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应该也很喜欢她,是不是。”
正要回答兰兰否定的答案,可刚刚啧嘴,秦寿又咽了回去。试问,他真的对安心亚一点意思也没有?
秦寿不否认,很享受被一个女人这般纠缠。和安心亚在一起,其实很轻松,没有繁乱的锁事,也没有纠心的压力。甚至,秦寿说什么,安心亚就温顺的不敢造次。
xìng格乖张怪癖,还很霸道的安心亚,居然听秦寿的话。不确定是真的对她有感觉,还是自私的享受这分倒贴的爽xìng,或者,纯粹只因安心亚和陈渝霞的xìng格很像,把她当作替代的寄托。
见秦寿不说话,兰兰像是替他回答又像自顾诉说。“你肯定喜欢她,不然她生气跑出去,你不会去追她。”
“傻丫头。”秦寿笑着揉扶兰兰头顶的柔发。“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因为……”呼之yù出,兰兰螓首轻仰,丧志般的啧动嘴角。“因为,你是我哥。”
抓揉兰兰的头发,秦寿爱怜嬉笑托起她的下巴,细滑尖软,大姆指和拾指忍不住捏了又捏。不过几下,就被兰兰不耐烦的纤柔小手打开。秦寿挑动眉梢,疑惑不解的笑出声。
“妹纸,有了嫂子不开心,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哟。”
兰兰有些生气,她坐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盯着秦寿。“我才不要什么嫂子,有了嫂子,我还得伺侯她。我才不干。”
“谁要你伺侯了。”秦寿也跟着起身,嬉笑连连。兰兰又是哪根筋不对了,总觉得只要自己身边有好感的女人,她都不喜欢。
“你不讲信用。”赌气的兰兰,说话总是很简洁,却又一针见血。
当然清楚她说的不讲信用是什么,安心亚虽然漂亮,但比起兰兰这种绝品美女类型,还是有很一定差距的。先不说安心亚直爽火爆的个xìng,瞧她那样儿,都不像个良家妇女型,更别说传统中女人应该会的一切。
比如做饭,做家务,还有,传统女人的最大一个特点,懂得伺侯男人,什么都以男人为主。女人就应该主内,一切听从男人的安排。
叫她站着绝对没有丝毫不悦的反对,叫她躺着,更是绝对的任由你摆布。那才是传统理想的女人。
当然,如今社会,王道早已改变轨迹。秦寿对兰兰的承诺是找个像她那么好的女人,如果没有,打一辈子光棍,陪兰兰过一辈子。
玩笑话,兰兰还当真了,还傻傻可爱的也要陪秦寿过一辈子剩女。为他洗衣做饭,陪他弥补一辈子光棍的空虚寂寞恨。
“我哪里没讲信用了。”装傻,随便编上几句糊弄过去,不然会被兰兰唠叨个没完。“我有承认过安心亚是我女朋友?”
一句话,问得兰兰哑口无言。秦寿不仅没承认过,一开始就解释过。之所以兰兰心里难安,全因安心亚和秦寿的距离和亲密程度,太让人不相信了。
“傻妹儿,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胡乱猜测。”笑得长辈般正气凛然,习惯爱怜的摸兰兰的头。但快要抚摸到她时,秦寿又放下了手。
兰兰她为何老是这么在意自己交女朋友的事情?秦寿曾经就想过,现在也同样会想到同样的问题。哪怕兰兰真的很依赖秦寿,但是不是太过了。
“在我交到女朋友之前,不会离开你的。”秦寿尽量缓合语气,收敛了嬉皮笑脸。
全因一个非常荒唐龌龊的念头,就像一颗突然生长的毒瘤在心底生根,茁壮成长。秦寿不敢问,哪怕委婉侧面的边缘也不敢去触及。
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底线,一但触碰或者更严重的捅破。恐怕,rì后兄妹间的感情将永远也不可能在像现在这么融洽随和。一但有了裂痕,就在也不可能回到现在。因为那时,所有的一切,将会完全变味。
兰兰若有所思,隐晦掩饰的微笑,故作玩笑,俏脸却怎么看怎么不自然,甚至僵硬。
“现在说得好听,恐怕真有了女朋友,会把我这个好妹妹忘得一干二净。都说男人是重sè轻友的坏蛋,说不定有了女朋友,还会把我赶出这里呢。”
说真的,见兰兰这么套秦寿的话,有些生气。在怎么样,也不可能把兰兰给赶出去。虽然这是句玩笑话,秦寿听着却莫明奇妙的不是滋味。
板起了脸,看着挺威严,颓丧和对于完全能想象到的未来,心酸,难以放下的割舍又占据了秦寿的全部。兰兰终会有嫁人交男朋友的一天,那天说不定不远,也许还有几年。但总会离开秦寿身边。
“傻丫头,在说这种话,小心我打屁股。”故意抬起手吓唬兰兰,就瞧她吐出舌头,娇俏的笑脸,和温柔恬静的神韵,秦寿也跟着笑了。“你头不痛了?”
“痛啊。”也不知道她真痛还是装痛,说话时好好的,被秦寿这么一提醒,手腕难受的摁敲太阳穴。
兰兰又侧身躺了下去,躬曲着身子,双手握合在胸间,那条雪白迷人的沟壑太过惹人眼球。秦寿真是不经意间瞧见的,却难以自控的转移视线。
好不容易用理智压制了正常反应,秦寿舒了口气的同时,尽量不去看兰兰。“你回自己的床上去睡,这么大了,还和我睡一张床像什么话。”
“我们是兄妹嘛,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那么多干嘛。我头痛,不想一个人睡觉。”大大的眼睛斜视还傻傻坐的秦寿,兰兰婉静的说道:“在说了,就算有什么,也是我吃亏,哥你就知道欺负我。”
“耶?知道我会有意无意间欺负你,你还和我睡一起?”秦寿气笑了,jǐng告兰兰。“回自己床上去睡,在不起来我打你屁股。”
结果,兰兰恍若不闻,直接无视秦寿闭上了漂亮的大眼睛。
“起来。”真拿她没办法,秦寿声音有些冷,也高亢不少。必须要摆出一幅哥哥的话不容侵犯的威严,其实,秦寿心里没底极了。
从小到大,可从来都没打过兰兰。她要是不听,秦寿还能拿她怎么着?
果然,兰兰拉起毯子直接包裹盖住了头。而雪白脖劲以下,发育几乎完美的躯体,让秦寿心神慌乱,口都差点干得舌燥。合并斜搭的小腿摩挲着,裙摆上滑了一角,嫩滑细白的大腿根处,若隐若现。
这还怎么打?秦寿可不是禽兽,妹妹明显在撒娇,而且动作尺度在大一分,她就走光了。惹人遐思又爱又恨的兰兰,真让秦寿无法下手。
不得已,秦寿去拉毯子,兰兰却抓得紧紧的。还发出呜呜不清的求饶。“哥,我头痛,你别动我。”
只要肯说话就好办了。“好好好,我不碰你,回自己床上去睡。不然你不仅会头疼,还会屁股疼。”说着,秦寿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兰兰翘臀的大腿根处。
不仅心悸暗自长叹:兰兰呀,你干嘛要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迷人嘛。还是是我,要是遇到哪个把持不住的混蛋,你可……
又捂了好一会儿,秦寿甚似无奈没有动没有说。安静无声,兰兰也觉得索然无趣。掀开毯子,就瞧秦寿一脸平静,但心事重重的。
也许以为秦寿在生气,兰兰嘟着嘴,细柔的说道:“好啦,我回自己的房间去嘛。哥你真小气,开不起玩笑。”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因为道德观念的影响,秦寿必须让兰兰回房间去睡。可真见兰兰翻下床,直到窈窕的背景消失在门檐,无比的失落又充斥在心田。
为何心里这么复杂?秦寿心惊的同时,不禁悸动。难道自己真成了禽兽,居然想和妹妹……
cāo,这个念头很危险。好在秦寿并没有深想就被电话从思绪中拉回,真的太感谢田诗晨了。
“诗晨,晚上好。”
“怎么感觉你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你有什么压力吗?”田诗晨那成熟而稳重的声音,就像一道镇静剂。
秦寿当然不可能跟她说实话,反应快一向是他的强项。“还不是你的计划,这么多钱,唉,你什么时候转回去。还有,今天下午窦天宇又跟我说了很多诋毁你的话。”
电话中,田诗晨迟疑不语,过了几秒,她对秦寿前半句不太在意,到对后半句略微有些波动的询问。虽然很难发觉,秦寿却敏感的注意到了。
“说了什么?”秦寿正要一五一十招来,田诗晨又打断他。“算了,明天开完董事会,我找你。”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样
品味天下,渝都市比较高档的餐厅。环境一流,服务一流,吃的东西当然就贵得离谱。
很多富家公子哥,或者花丛任我游喜欢情调的圣人,最喜欢带猎物来此纸醉金迷。而田诗晨今天却邀约秦寿来此,说是谈工作上的事情。
原本秦寿委婉推脱,工作方面的事哪里不能谈,随便找个地方就行。男人嘛,当然就要替女人出面给钱,犯不着高消费,来肉痛。
田诗晨却笑盈盈的认为,工作要做,生活也不能纳下。生活得舒心,工作才能开心,才会达到事半功倍的地步。来吃个开心,谈工作更爽心。
肉痛就肉痛吧,秦寿揣好刚刚打进账的工资卡,恐怕今天这顿饭,要耗掉四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才能走路。
“诗晨,今天你心情不错,董事会看来很顺利。”清幽的音乐让人神清气爽,高档的环境,秦寿也像成了有钱人似的。
可是,一小块巴掌大的蛋糕加一杯冰水,奇怪的点心组合,秦寿面不改sè,实则心里绞痛。丫的,七十九块。
田诗晨则要了一杯哈根达斯,还点了几盘秦寿见都没见过的风味小吃。娘的,四百六。田诗晨很随意,她应该经常来,秦寿第一次来,只好装孙子的很熟悉。
工资也才四千多块,已经去掉九分之一。这只是开胃甜点,一会儿还要上主菜,秦寿快疯了。
“恩,还算顺利。”一小勺子冰淇淋送进红润的嘴唇,田诗晨笑不露齿,优雅恬静且特有一翻成功熟女的高傲气质。
“那么,窦天宇父子他们妥协了?公司被骗走的流动资金要回来了?”虽然知道不可能,还是替田诗晨所谓的顺利由衷的感到高兴。
田诗晨温雅淡笑,但她的眉宇间充斥着几丝可惜。“怎么可能,没有人会傻到承认骗了公司的钱。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那你所说的顺利是指什么?”秦寿不太喜欢费脑筋去分析,深想。那样很累,所以直接问。田诗晨又吃了一勺冰淇淋,才说出董事会的大体过程。
流动资金明面上是要不回来了,正如田诗晨所讲,窦勇父子不会傻到相信她们不计前嫌,只是双方话里有话达成协议。
暗地里以投资或者股份融合的方式转回来。虽然隐晦,看着多此一举,却不会让双方彻底撕破脸。
一切,都正如预想的那样顺利。田诗晨以牙还牙,星辉集团众多部门停工待业,最近股票大跌,逼得窦勇派系的所有股东急了眼。
已经没有人愿意在相信和站在他们那边,都要窦勇和田涵合好如初,不然,最先动窦勇父子的不是田诗晨父女,而是原本站于他们那边的所有股东。
最终达成的协议,所有部门全面恢复运转,窦勇父子转走的流动资金,也会以合作的名义,如数转回。
田涵也不愿意彻底撕破脸,因为他们没有确凿语气证明一切是窦勇父子的蓄谋,一棒子打不死,窦勇是第二大股东,逼成了狗急跳墙,最终的结局是两败俱伤。
那样的结果,不是白手起家,好不容易建立成今天星辉集团商业帝国的田涵愿意看到的。
来rì方长,总之窦勇父子在公司的派系差不多拔完了,经过这次事件,原本站在他们那方的股东肯定也飘摇不定,不在完全相信他们。
胜利方,自然是田涵一派。可惜的是,经后要提防着窦勇父子。狼子野心不灭,永远都是一颗毒瘤,定时炸弹。以后找准机会,在彻底铲除窦勇父子,才是良久之计。
“恭喜恭喜。”听完田诗晨兴桑养蚕的叙述,冯天佑心里爽极了。高层的暗斗,太过激烈,动辄一方,将全盘变样。田诗晨父女,真是好迫力,好手段。
她只是浅淡的笑了笑,秦寿也落下了一颗大石。虽然对于他来讲,完全没有风险,可依旧心里不踏实。“太好了,我也可以解脱了。快点把钱转回去,这么多,压得我喘不过气。”
“还是先留在你那儿。”
简单的一句话,说得秦寿枉然惊叹。“还留我这儿,你真这么放心我,不怕我卷钱跑了。”
“怕就不转到你户头上。”田诗晨自信满满,带着笑意。“所有部门恢复运营,所以休息一月的通知取消。”
“取消,唉呀,都计划好去xī zàng玩了,这下泡汤。”也只有秦寿敢当着老板的面叫苦叹息。故意表现得很是无语无奈,其实对他根本没有造成冲击。本就打算不去旅游,宅在家里陪妹妹。
但田诗晨居然表有歉意,顿了顿她又说道:“对不起嘛,让你旅游的计划落空了。不如这样吧,你还是继续去旅游,我批准放你一个月长假。”
“啊?我没听错?”秦寿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哪有老板这么慷慨大方的哟。
温婉向往的笑容,让田诗晨有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体贴。“放心啦,你没听错,我叫你休假按计划去旅游。”
秦寿不太确定。“别开玩笑逗我了。”
“真的。”田诗晨居然有些懊恼,似乎是讨厌秦寿不相信她的承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批准你放假休息去旅游,你就安心去玩儿嘛。”田诗晨辗颜一笑,却又充斥着几丝向往。“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去旅游,散散心。但是工作原因不允许。唉,可惜,一个月见不到你。”
瞧她这话说得,秦寿不知道心里是感动还是异样的悸动。田诗晨这么确定,秦寿反而不好意思在开玩笑了。“其实,诗晨,我是骗你的。前天决定是要去旅游,昨天又决定不去了。”
这次论到田诗晨不明白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决定不去旅游就不去了呗。”
吊儿郎当学起了田诗晨的语气,她扑哧笑道:“该不会是舍不得一个月见不到我,所以就决定不去了吧。”
“呵呵。”秦寿很尴尬,心里很悸撩。田诗晨这玩笑话可不好笑,容易走火,知道吗?
“难道不是吗?”看出秦寿的不好言明,田诗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不高兴。成熟睿智且风韵知xìng的她,此刻,显然有着小女人般的娇憨。
秦寿还能说什么,田诗晨今天的玩笑让他摸不准头脑。当然是继续“呵呵。”
“说呀,为什么?”田诗晨娇笑的恼怒,那双会说话的眸子,就像交际花般,勾人夺魄。
勾得秦寿真想夺口而出:因为我喜欢你,在乎你,又怕说出来以后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我只能傻大皮的笑,诗晨你知不知道。
很没男人胆量的承认,秦寿只好反问她。“那你为什么可惜一个月见不到我?”
也许是气恼秦寿的遮遮掩掩,田诗晨饶有深意直愣愣盯着他。“或许,我和你的心情,想法,一样。”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诗晨,我爱你
“啊?”慌,就一个字。田诗晨在开玩笑吗?秦寿吞吞吐吐问道:“我是什么心情?”
“其实,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我,对不对?”直白的反问,问得秦寿冷汗直流,问得秦寿悸动又担惊受怕。
直接回答她,或者在次当个懦弱者,逃避。可秦寿不愿意逃避了,他在也控制不了心底的呐喊,制服不了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
秦寿点头了,像个傻子一样的点头,终于,秦寿当面承认了。“我知道,我是拉蛤蟆想吃天鹅肉,诗晨,但是,我喜欢你。”
无论还能不能做朋友,秦寿决定冲动一次。最坏的打算,以后哪怕见面尴尬,顶多行同陌路人,离开星辉,离开这个充满爱与恨的地方。
“我知道的。”田诗晨阻止了想继续说下去的秦寿,她笑得很恬静,恬静背后,同样隐藏着耐人寻味的傻女人心态。可是,端庄高贵,优雅充斥着成熟女人的风韵,让她像个初次谈及感情问题的小女孩。
她的脸红了,从微红变成酡红,在到最后红得已经看不出他原本白晰的肌肤。“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我也好心动。”
“你,你说什么?”秦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耳鼓翁翁咋响,双眼昏花。田诗晨是那样的美,美得差点让人窒息。
“我说,我喜欢你。”赶紧埋下头,小勺小勺的吃着冰淇淋,田诗晨已经完全不敢在盯着秦寿。
“我喜欢你。”不过,是她说的喜欢我。秦寿赶紧深呼吸,终于让大脑得到几缕氧气的滋润。“你是说,你喜欢我?”
眉梢紧促,田诗晨略显懊恼。只能瞧见她额角的绯红和轻弱蚊鸣的柔靡。“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想都不想,脱口而出。男人,大胆点吧。脸皮厚才吃得够,大不,丢次脸。“我喜欢你,诗晨,我喜欢你。”
咯吱的娇笑,缓解了异样紧俏的气氛。田诗晨再次抬起头,温婉绯红的脸颊,真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终于说你喜欢我了。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
等了很久?秦寿恍然大悟,所有画面历历在目。田诗晨总是喜欢挽着他,总喜欢和秦寿说话,总喜欢和秦寿走得很近。
好多次,田诗晨莫名其妙的暗示,原来,都是在暗示她心里的一中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秦寿还为此甘恼苦果了好久,原来,都是他自己想多了。田诗晨喜欢的人,就是他呀。
“诗晨,我,你……”
“你真是个傻瓜。”田诗晨好气又矜持,微笑轻呡薄如蝉翼的红唇。“难道这么久了,你都没看出来。”
一口气就把冰水喝个了干净,也不管喉咙刺冷的针扎。猛咳不停,害得田诗晨担忧起身准备为秦寿拍背。“诗晨,你真的也喜欢我?不是跟我开玩笑?”
田诗晨这次真的生气了,娇言细语的闷闷不乐。转身又坐了回去。“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你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是不相信,恰恰是太过高兴所以导致秦寿头脑差点短路,秦寿怕自己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是不相信自己。“不是的,不是的。我,你,诗晨,我……”
“你你你什么你。”田诗晨真的很气愤,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秦寿的表现她也有预料。就是没想到秦寿会这么迟顿,这么不敢担当。田诗晨何曾像此时这么羞过,她是又气又羞。
“我没什么我呀。”真想不到,和心目中的女神,第一次表白,场景会这么不尽如意。
秦寿真想扇自己两耳光,好让慌乱的心神回到镇定状态。明明知道应该镇静,却能非常清晰听到强烈的心跳声。
“那你……”这次,论到田诗晨胆惊受怕了。“你愿意,和我……”到了嘴边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已经做到最好,最后那层纸,已经不需要她去捅破了。
哪怕在傻,秦寿也知道田诗晨想问什么。见她咀咀嚅嚅的yù言又止,秦寿在也不要什么脸面了。“诗晨,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感谢今天这顿饭,感谢品味天下这里优雅的环境。也感谢上苍对秦寿的眷顾,单身二十六年,今天终于要摆脱。
“不愿意。”
大跌眼镜的三个字,差点让秦寿的脸都变成绿sè。不是绿帽子的绿,而是铁青深sè的绿。然后,秦寿的脸瞬间变成苦瓜,嘴巴里除了一个苦字,什么都说不出来。
“呵呵呵……”田诗晨捂着嘴巴娇笑不停,像yīn谋得逞似的。“傻瓜,骗你的。我愿意。”
立即转变的字眼儿,就像兴奋剂,秦寿相信此刻的自己,能冲上九宵。“你干嘛骗我。”
“我都大胆表白了,你却吱吱唔唔个没完。”
诗晨,我真是爱死你了。我秦寿真他妈的有福气,能得到天之娇女的青睐。我秦寿何德何能呀,老天,苍天,黄天,青天,昏天暗地,大海,山川,河流,感谢你们。
如果可以,秦寿真想冲过去抱着田诗晨,含情脉脉的说:“诗晨,我爱你。”然后双方闭上眼睛,嘴巴轻轻的对上嘴巴。
田诗晨又说道:“那现在我们,我正式成为你的女朋友了吗?”
“是的,老婆。”言情小说看多了,冲昏头脑的时刻什么都做得出来,秦寿直接喊道。“是的,老婆,是的。”
“谁是你老婆?”田诗晨嬉笑不停,她又何尝不是开心得胸颤抖个不停,但她的涵养很好。“瞧你激动的那个样子。我现在只是你女朋友,等你娶我过门的时候,我才是你老婆,你将成为我老公。”
是的,秦寿直点头。但激动过了头,什么都已经无法阻止他他。“诗晨,我爱你。”
“小声点。”秦寿的声音很大,惹来周边的服务生和客人回顾。田诗晨娇羞望望周围,轻声提醒。
“恩恩恩。”真傻了,秦寿傻得只会说些最简单,最直白的话。也完全顾不了周围奇异的眼光。
温柔漂亮的妹妹,哥哥虽然怜有你,虽然有时候很龌龊的生出不好的念头,但我们是兄妹。心亚,虽然你很好,但我只把你当成妹妹。陈渝霞,你将永远成为我的回忆。
诗晨,我爱你!虽然现在我是**丝,为了你,将来一定要成为人中龙凤。
秦寿暗自发誓,暗自撇清穷**丝孤寂的胡思乱想。将来,一切都会好的。因为现在很好,哪怕过程会很艰辛,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丝也会逆袭。
等着吧,第二部《我的绝品美女》,秦寿将成为叱咤风云的《创道》大享。只为了一个字,爱。
第一百一十五章 傻瓜,傻波
天苍苍,楼茫茫,风吹水泥地,到处都是隐晦的狼。
不知怎么走出品味天下的,总之头脑昏天喜地,和田诗晨小手拉大手,被无数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注视,侧目,斜瞧。
秦寿顾不得外人眼里是不是在暗骂“好女人又被狗cāo了”的理论,心里被蜜汁花露沁润得云里雾里。田诗晨的手好滑,滑到了秦寿的心田。
可是,为什么有些水渍?原来都是秦寿自己的汗水,太紧张了,太高兴了,反而比起平时更加的拘谨。可那分欣悦就像一道坚固的爱情抗体,是外来因素无法闯进的壁垒。
男人的责任,就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女人,保护她,呵护她,爱戴她,让她一辈子幸福。睡觉的时候,不仅可以用宽阔的体魄让她得以安全感。
关键是,在身体的享受着舒逸安全感的同时,外在的安全感更要做到。秦寿不想让外人看扁他,以为他只是个吃软饭的软蛋。秦寿要努力,要上进,要成为大享。
“你好紧张。”柔靡的声音,永远都充斥着成熟女人的知xìng美。听在秦寿心底,却是甜蜜暖暖的爱意在轻呢的提醒。
“嗯?啊,哦。”死要面子,其实是男人的通病。在田诗晨这样的天之娇女面前,秦寿除了幸福,想到现在的身份和以后不确定的信誓旦旦,其实,还有着自卑。
所以,暗自发誓了,就一定要完成。是对自己的承诺,也是对田诗晨未来的保证。“没有,哪里哟,我没紧张。”
虽这么说,可是秦寿自己都能感觉得出说话有多么的不顺畅。
田诗晨柔弱的无骨的小手,紧了紧秦寿宽大有力的大手。“傻瓜,你紧张什么。别紧张啦。”
不紧张,不紧张,秦寿隐蔽的深呼吸暗介自己不要在田诗晨面前这么怂。“没有啦。”
“还说没有,你骗谁呢。”那双会说话的眸子,大大方方接受来自过路行人表有深意的目光。望向秦寿,却只有甜美开心的简单。“傻瓜,和我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开心,开心。”妈的,为什么说话老是喜欢重复。
诗晨呐,怎么可能不开心,我爱你得要死,爱你得不知所措,爱你得愿意为你做一切我不愿意的事。“我不是傻瓜。”
平时,秦寿哪里会这么说话。平时,应该是说:你才是傻瓜,你是小傻瓜。
结果,田诗晨笑意盈盈。“你就是傻瓜,明明喜欢我,高兴得过了头,还死要面子的不承认。不过这就是你,傻得可爱。”
是啊,何止是傻,简直傻得无可救药。她的笑容迷人,眸子明送秋波,更让秦寿心神荡漾。啧啧轻呢的嘴唇,润泽灵动。秦寿越来越情不自禁了,可不可以亲她一下,她会不会同意?
叮咚叮咚的心跳声,快被血液充破,如果不即使降压,后果是很难想象的。亲她吧,不管她同不同意,先亲她一次,哪怕被她扇一耳光,也值得,太值得了。
但秦寿毕竟不是禽兽,做不出这么突兀的事情,他要循序渐进,哪怕就一句话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那死要面子的心xìng,得到一丝底线的保证。
其实说白了,就是闷sāo得慌,敢想而不敢做。“好吧,我是傻瓜。但是你傻波。”
“嗯?什么是傻波。”茫然不解,习惯xìng挽起秦寿的手臂,但比起从前,那道鸿沟的隔阂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傻瓜都能亲眼看出的轻呢。
就像田诗晨说的秦寿是傻瓜,所以秦寿真切体会到了连傻瓜都能感觉出的幸福。“男的叫傻瓜,因为男的是脑袋瓜想事。女的是傻波,因为女人胸大无脑。”
不明白为何会这般脱口而出,秦寿有点后悔。这是在骂田诗晨,是在说他没有眼光,会喜欢秦寿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丝男。
“小声点。”胸,紧紧贴住秦寿的手臂,于是挽得更紧了。田诗晨不禁没生气,更没怪他。反而脸颊微红,螓首低帘,生怕外人听见似的。
拜托,我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这样。这样反而会让外人误会,至少有两名刚刚擦肩而过的路人,故作平静实则怪异的盯了我们一眼。
可是,手臂被两团柔软的弹xìng夹着,贴着。比海绵舒服千倍万倍,更比大清早被窝里的温暖更加能压过秦寿思维的魔咒。
秦寿快要沦陷了,真怕走着走着,会摔上一跤。
“我的胸,你觉得很大吗?”周围暂时没有路人,田诗晨不敢直视秦寿的眼睛,面红耳赤。没有高高在上的冷傲,也没有不近人情的威严,只有小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迎合。
她居然会在意秦寿这么突兀,没有涵养,完全不适合说这种话题的主题。
但秦寿偏偏又鬼使神差的点头。“大,真的大。”
“可,可,你又,没摸过,怎么,知道?”羞涩的吞吞吐吐,田诗晨几乎将头埋进了秦寿的手臂弯。
这还用摸吗,你贴得这么紧,感受太清晰真切的。恐怕,秦寿一只手都抓不完。
秦寿想不到什么措词还回答,到是田诗晨饶有兴趣的柔柔轻鸣。“怎么,你觉得我朡大无脑吗?”
“没有啊。”果然,心细是女人的天xìng。转着弯来问,她还是很在意秦寿刚刚那句话。
“那你还说我是傻波。”田诗晨羞涩的嘟囔,靡靡之音,快把秦寿的心都吹酥了。
这时,秦寿灵光一闪。“因为我爱你嘛,爱你所以才这么说你。是爱你的呢称,傻波,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太配合了,配合得秦寿完全沦陷。
“傻波。”
“傻瓜。”
“傻瓜。”
“傻瓜。”
两人都叫上瘾了似的,一对年老的情侣或者夫妻应该也是吃了饭出来散步。男的对女的说:“这两人是不是疯了。”
女的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的腰,疼得他唉哟一声。女的羡慕极了,又满是痛恨。“死老鬼,这才叫爱,这是热恋中的人特有的表现。我好羡慕,当年我真是瞎了眼,倒贴追你,结果害我没享受这种热恋的感觉。”
“你活该。”男的挺不宵。
秦寿很汗颜,所以,同时听到的田诗晨更加不好意思了。
“吃了饭,我们去哪儿?”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秦寿,遇到了生疏而困境。后续节目该怎么做?难道就这么一走挽着走在大街,想亲亲我我更进一步都不行。
关键时刻,太感谢夏溜那哥们儿了。曾经无数说说过泡妞秘籍节约大功略的一招高招——逛公园。
秦寿心疼钱了,因为工资还剩九分之一,在表白之后,两人都欣喜得过了头,没了食yù,也为秦寿节约了一大笔。钱总是要省关点花,然后才有下次约会的资金。
“你说吧,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不知道田诗晨是也不熟悉,还是她迎合,顺从,在意秦寿的想法,把一切都推给了她。
“我们去公园坐坐,呼吸一下公园的新鲜空气。”
“好啊,找个人少的公园,我不喜欢人多。”田诗晨没有反对。“只是,太阳快落山了,到时候公园会很黑。”
秦寿拍着胸脯保证。“不怕,在黑也有我在,我把肩膀,把怀抱借给你,有我的身体呵护你,你就不会怕黑了。”
“恐怕,你是想趁黑干坏事吧。”田诗晨撅嘴轻鸣,笑声动听撩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切实际的经后
“呵呵,呵呵,冤枉,冤枉。我根本不是那种人,我不是……”明明因为**丝心态,想节约开支,将成本降到最低。可秦寿慌张意乱,说话吞吞吐吐。
这个样子,没什么都像真有预谋了。或许,只因隐藏在心底最深处,那原始没有经过任何伪装的意念,根本没有注意到,却被田诗晨的玩笑话一语点中。
“真是傻瓜,瞧你遮遮掩掩的傻样儿,本来我还是逗你的。”田诗晨狡黠的微笑,迷人得像只文静的小狐狸。“看来你真有这种想法,你们男人永远都是下体思考的动物。”
“不是的,诗晨,你听我说。我……”让她误会,那还了得?秦寿必须解释清楚。
他绝对的铁血真汉子,绝对的痴情小王子,更是世间少有的绝品正人君子。
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专一,有男人味,血xìng,上进心里,顾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安全感。
田诗晨何等聪明睿智,怎么可能像弱智不懂事的溅女人那般,看不出秦寿是什么样的人。其实这么比喻田诗晨,简直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和智商。
打断秦寿“我”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解释,田诗晨捂住秦寿的嘴,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温热软胰,还带着她身体淡淡的余香。
迷醉了秦寿慌乱的心神,阻止他慌乱筹措的良词,不得不让秦寿瞪起轱辘辘的眼珠子,对视田诗晨那双似乎在说“小傻瓜”的美眸。
“我知道,不用解释。”田诗晨低靡的声音,像微弱难闻的天籁,沁润得秦寿奇经八脉通透舒畅。
她的善解人意,体贴笃定,似乎认定了秦寿真是那样的人。可偏偏又透着几分秦寿都看不明白的顺德,她到底是相信秦寿不是那种人,还是默认的秦寿也是下体思考的一分子。
“我们去公园吧,你说的,会借给我肩膀,还有怀抱。无论是哪里,我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远离这喧嚣城市,也许,公园是处不错的选择。不过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一样。”
远离喧嚣的城市?田诗晨看来也喜欢安静,在大城市待得久了,都会向往人烟稀少的幽默乡间。秦寿记住了,有机会一定要和诗晨去外面散散心。
诗晨缓慢不舍,放开捂住秦寿的手。淡淡的温热余香随风而去,同时带走的还有秦寿慌乱紧张的神sè。
“那可不行,如果我想去乡下养鸡养鸭,难道你也愿意和我一起去当名农妇?”秦寿笑了,笑得自嘲。
今天不知怎么的,说话完全没个分雨,毫无涵养。像田诗晨这么高贵的天之娇女,就算她肯,秦寿也不愿意让她吃苦。
脑袋像被石缝夹了一般,其实秦寿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却突然脱口而出。唉,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恋爱中的男人更是智商为负数。
“养鸡养鸭有什么不好,空气清新,环境幽美,也用不着在公司里勾心斗角。在说了,我们不用亲力亲为呀,可以做成市场化,规模大了,就形成了公司,到时你就是公司老板。”
生活方式不同,思想理念也完全不同。秦寿所想是农民一样的养殖经营,田诗晨想的却是产业化的经营模式。这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同的区别所在。
唉,现在想多了完全没用,走一步做一步。秦寿笑道:“可是做市场化,需要投资,而且我们什么都不懂。一定会亏,呵呵,走吧,去公园,十分钟就到了。”
一边走,田诗晨反而静下来了,不像刚刚那般甜蜜的亲昵。秦寿暗骂自己真不会谈情说爱,扯什么不好,扯到这种傻大皮一般的问题。
肉都还没吃,就像着下一步的路子,还这么的傻里傻气,不成熟。如果田诗晨以为秦寿只是个没涵养的小年轻,恐怕,一切将成为泡影,秦寿后悔这几句没经过大脑的话了。
但他想错了,田诗晨并不是嫌弃他。反而是在为他出谋思虑。
“没关系,资金不成问题。我可以帮你,有了钱,技术人员也可以请,请不到的可以去挖。重要的是找地头。如果你真想做,我明天就帮你多关注这方面的内容。”
作为男人,身为男人,遇到这么好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小小的感动,让秦寿完全迷失了方向。田诗晨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似乎,他们认识也没多久。一见钟情,就愿意帮秦寿想这么多,还要去实践。
没过大脑的扯话,秦寿都觉得毫无可能,田诗晨却相当在意的,要去帮他完成。
秦寿想说话,就是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真不像个男人,一无是处就算了,还被女人这么在意,帮助呵护。
“不用。”
“为什么不用啊?”田诗晨鬇鬡仰望,仅片刻就看出秦寿的心思。“呵呵,傻瓜,没关系,如果你需要随时根我说。”
秦寿尴尬的“嘿嘿”发笑,田诗晨又撒娇似的补充一句。“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以后我可要在家里当家族主妇。说好了,以后我不会工作,你就要担当这个家,你要养我。”
“没问题,傻波。”秦寿真的很感动,田诗晨顾及秦寿那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玩笑的一句代过。
这么有钱,有背景的女人,是秦寿的福气。以后,一定要奋发图强,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秦寿笃定的点头。“放心傻波,以后,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才不要。”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那双眼睛似乎在撒娇似的翻白眼,却很可爱。二十八岁的她,比秦寿都还大两岁。却像兰兰那样的少女,可爱小女人心xìng让男人欣悦。
“怎么不要,我一定要把你养得又白又胖。”反手搂住田诗晨的细腰,走路端庄却扭扭捏捏的姿态,真的好想转身面对她,搂入怀里,含情脉脉的四目相对,闭眼,亲吻。
想着想着,秦寿差点笑出声。田诗晨则温婉的笑道:“长胖了会变得很丑,丑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就算你成为全天下最丑的人,没有人要你,我也一定会娶你。”秦寿转身面对诗晨,双手入怀,真诚而充斥着强烈无形的责任感。“我一定会。”
“开玩笑的啦。”知xìng美,是成熟女人的专利。由其是田诗晨天之娇之一般的极品女人,是会让所有男人都着迷的。“我才不会变成全天下最丑的人。公园到了。”
昏暗的公园,没有多少人。倒让这里显得更加宁谧。秦寿拉起田诗晨的手,幸福甜蜜的走在人工湖畔。月光和黄昏映shè的湖面,波光粼粼,小鸟从这边树梢飞到对面的树枝。
一丝情况坐在湖边的长椅,互搂倚靠,好不恩爱。
秦寿曾经很羡慕他们,每每看到这样的画面,总会情不自禁的失落。而如今,也步入到情侣的行列。
不仅不在羡慕,反而更让偶尔路过的人,嫉妒。
以田诗晨的气质,美貌。走到哪里都注定成为焦点,她却对那些鄙夷嫉妒的目光旁若无睹,指着一处非常偏僻幽静的湖边长椅嬉怀迫切。
“我们去那里坐坐。”
上架感言
就要上架了,千言万语无法表达。所以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写小说一直都是我的梦想,我想坚持下去,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所以能走多远,是看朋友们对我支持的程度。
在这里,要感谢老编,以前是泰山,现在是小草,都是好编辑,感谢你们,也感谢给了我很多帮助的一些作者朋友,像外站的天海螺,现在回到起点的娶猫的老鼠,还有很多朋友,谢谢你们。;
第一百一十七章 那个人
多么希望,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黑漆马孔的,谁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敢想而不敢做的事,虽然肯定心慌惊怕,但更渴望迫切。
不过这样的晚霞也不错,月辉黄昏交辉相应,环境幽静,湖面波光粼粼,平静得激荡秦寿广阔的心怀。风儿吹吹,鸟鸟追追,没有沙儿,只有晴儿。
田诗晨就是秦寿的晴儿,他就像尔康,与晴儿一见如故,在夜晚在雪地里,赏雪长谈,吟诗作赋。
可秦寿不是尔康,既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也没有渊博的学识。只有大众人很平常的心,顶多比生活在艰苦奋斗的青年,运气好一点,有点脾气小聪明罢了。
能和像晴儿那般拥有强大家族背景的田诗晨,轻搂依偎在湖边的长椅,赏月赏rì赏风水,秦寿不知哪一世修来的这等福气。和她在一起,好开心好轻松。
田诗晨人前的高傲,在秦寿面前只有小女人般的柔呢顺从。没有像有钱人那般娇纵,更不像没钱还整天想傍大款一步登天的溅女人那般爱慕虚荣。
“这样的感觉,好好。”搂抱秦寿的腰,螓首枕在他宽大的肩膀。田诗晨几乎是呢喃般的感触,她很享受这份特别的安逸。更何况,是和心爱的人一起。
“是啊,好安静,心很宁谧。”扶慰田诗晨螓首的发丝,淡淡的体香迎袭,让秦寿几乎情不自禁。
揽着她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凉风拂过沁润燥动火难安的心,保留住那最为原始的冲动。
此情,此景,此人,夫妇何求。一辈子就这么定格,该多好。但现实是不可能的,都要吃饭走路,睡觉工作,还要大小解。女人还要多一样,喷血。
想到这里,秦寿关怀问道:“冷吗?别着凉了。”
依旧枕在他的肩头,田诗晨晃动螓首以示。“不冷啊,这么热的天哪里冷嘛,这风,好凉快。”
“就怕你着凉了,这些天你不是来那个了吗。体质比平时差,还是注意点好。”
“那就抱我抱紧点,用你的体温温暖我的身体。”恍惚瞧见,田诗晨的脸颊绯红。呢喃轻柔的声音,好黏人。“那天的事情,我好难堪。”
两人相依,的确是取暖最好最快捷也最保暖的方法。可这天气,就算有湖风,秦寿感觉腋下已经有些湿润了。田诗晨却生怕失去秦寿,搂抱得更紧。
那晚,是啊,那晚真的让田诗晨好难堪。身为女人,却让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关系的男人看见后臀因为侧漏,而染上的殷红。
想着想着,秦寿就忍不住笑出声。“那晚,你说有喜欢的人,原来是在暗示我。”
“也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看不出来,我暗示过你那么多次,你却像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撒娇,让秦寿心里有种异样的舒服。
这么高贵漂亮迷人的女人,还是自己的老板,却对自己情有独钟。秦寿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做梦。可一切都那么真实,又可以肯定,和田诗晨,真的相爱了。
“我怎么知道,一直以来,所有的情况我都以为那是你习惯xìng的肢体语言。”秦寿大喊冤枉。
不是他不知道,每次田诗晨的暗示提醒都很清晰。秦寿不仅知道,还经常意yín。可两人身份地位的悬殊,让秦寿不敢深想,也不敢奢望。
童话般的故意,居然真的发生在秦寿身上了。而且是那么的快,那么的令人不可置信。
“那现在你知道了,你满意了吧。”田诗晨终于抬起头,仰望秦寿幸福满足的笑脸。她睹气的撅嘴,似笑非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始终都不懂人家的心。”
“不是不懂,是不敢去懂。”秦寿说的是实话,无奈的幸运。“我怕,是我一厢情愿,最后,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难道就因为怕,连一丝希望你都不敢去争取?”田诗晨笑得很开心,也笑得很迷惑。“如果我今天不鼓起勇气,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承认,更不可能说出来吧。”
盯着田诗晨漂亮的眸子,它似乎在说:你个胆小鬼。秦寿则认真的思索,须臾。“也许吧,也许也不会。如果真到忍不住的那天,也许我会主动。”
“但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我……”田诗晨不敢在说下去,薄如蝉翼的红唇在月光黄昏的映衬中,晶莹闪润,有着无比惑人的诱发。
“我什么?”是不是应该主动亲她,好想好想。
“真是傻瓜,我都让你看见了,都还能主动关注你,这么明显。你说你是不是傻瓜,你就是傻瓜。”有点蛮不讲理的扯着这个话题,在高傲的女强人,背后始终都有一颗小女人的娇态。
可秦寿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我看见什么了?”
“你跟我装。”简直太二了,田诗晨气得用劲儿捏了秦寿的臂膀。俏脸的绯红不减,倒有点恼羞成怒的憨态。“我最难堪的那幕,我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过。”
哦,原来她是指侧漏。明明已经一句代过了,怎么她还喜欢拉回这个话题。女人的心太细,细得让男人认为完全可以不用说第二遍。
“我什么都没看见,嘿嘿。”暂且用假话哄骗过去吧,秦寿不善于和女人谈细致的过程。“除了你衣服以外的肌肤,我什么都没见过。”
“但你还是看见我的,我的,红,了。”田诗晨恼怒,似乎不愿提,却又强调。女人呀女人,有些地方秦寿看不懂。“你不会觉得很恶心吧。”
“不会呀,这没什么的。”秦寿说的完全是实话,他真不在意。反而因为难得一见的隐密,而稀奇迷恋。甚至希望在多看一次,几次。
还好秦寿不是变态,倘若闷sāo得厉害,秦寿还真想去闻闻那股味道,是传说中的腥味,还是其它让人yù火猛升的**剂。因为第一次远远观测却未近距离的仔细观摩,总会让人浮想联翩,一探究竟。
人,本来就是好奇的动物,喜欢探知一切未知或者鲜为人知的新鲜事。唉,越想越歪,在想就成了变态。秦寿不在深想,免得出糗。
只是,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秦寿鬼使神差问道:“怎么,那天你没保护得好吗?你用的什么牌子,质量这么差?”
“你,哼。”田诗晨羞得简直不敢在说下去了,娇滳滳的骂道:“流氓,你问这么仔细干嘛。”
的确问得太过仓促,秦寿只好干笑的说:“因为我不懂,所以好奇嘛。”
其实,就算像陈渝霞这样的老处女,虽然xìng格大大咧咧,却传统保守。遭到社会这样的大染缸熏陶,人前人后,都不遮遮掩掩。经常半开玩笑,一半骂骂咧咧谈及**大事。
这年头,谁不是被别人笑话了,然后又拿别人私底下的活儿开玩笑开涮哟。不过换位想想,也许只是田诗晨身居高位,本就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可以开类似于这样的笑话。
“你不懂?怎么你对女人这方面一点也不懂不了解吗?”
“了是了解一些,但都是些常识。”这话题越说越令人着迷,现在,两人都放开了很多。“我是男人,我只了解男人。女人这方面的知识就一窍不通了。”
“哦。”还以为她恍惚了解,但田诗晨一句话,让秦寿彻底懵了。
“我也不了解男人这方面的知识,其实,你们男人喜欢看一些不干净的片子,对女人的身体还是很熟悉了吧。可我从来没看来,很久以前听说过一些就觉得好害羞。更没看过你们男人衣服后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啊,她这话。难道,田诗晨还是,处女?
这是个奔放的年代,怎么总感觉最近流行处男处女哟。秦寿是名副其实的极品老处男,陈渝是,兰兰表妹就不说了,安心亚那么乖张怪癖的女人也是,就连田诗晨,难道好也属于这行列?
“不用这么看我,是的。”田诗晨真的很聪明,察言观sè就猜到秦寿的心里活动。“我还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连见都没见过。”
秦寿真想仰天长叹。“天呐,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给我这么优秀的一个女朋友就算了,还让她连初经人事这等经历也要留给我吗?”
“瞧你高兴的。”田诗晨更羞了,几乎不敢看秦寿,却又舍不得移开他那傻愣愣的样子,觉得他好可爱。
“诗晨,其实,我也是处男。”秦寿差点脱口出而,但身为男人,总要保留一分男人的自尊。
秦寿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在女人面前提及自己还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大皮。哪怕装,也要装出个人模狗样来。所以强制心中的澎湃,温文而笑。
“你真是世间绝种的好女人。”
田诗晨的声音微若可闻,整张俏脸,已经红得快滴出水来。“现在很多女人都不在意这个,其实,我很在意。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秦寿,那个人,那个人……”
缓缓的闭上了含情脉脉的眸子,仰首靠近秦寿的脸。“那个人,就是你。”
当女人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的时候,如果还不懂,秦寿就连傻子都不如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乱
夕阳,黄昏,是两唇贴合的见证者。像就牧师站在教堂大殿前,宣布誓词:你愿意不分XX,亲吻她吗?
秦寿的回答是:我愿意,我已经想过无数次,渡秒如年,你就快点成全我们吧。
田诗晨轻闭的眸子,那弯弯浓密的睫毛,就两柄小扇子,是夏rì中催促寿快点好为他自己消火降温的肯定。温润红艳的嘴唇,好美,更是惹人垂涎的膏腴美馔。
亲吧,亲她。一道魔鬼的声音,不停逼迫秦寿双手搂住田诗晨的腰,非常生疏慢慢靠近。
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女人,秦寿傻傻的睁着双眼,似乎并不像电影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的熟悉。只到粗重的呼息洒在田诗晨的脸颊,她明显全身一颤。
随之而来,是比秦寿更加火热加强的热息,像一股热浪,将秦寿的脸庞浸在滚烫的水中,浸沁在激荡的心底更是成了导火索,令他全身在瞬间犹如沐浴在火海。
在也无法压制,只看到田诗晨的脸俏已经红得没有任何颜sè。终于,双唇轻轻的贴在一起。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后续的结果,比预料中的更加火爆。田诗晨主动伸出滑腻的舌尖,虽然灵巧却又很迟笨。
得到她的主动出击,秦寿哪怕在生疏,没吃过猪肉也总看过无数次猪走路。前两秒还很乏味的只会一个顶的动作,然后,就比田诗晨多出无数次创新,引导她走向熟能生巧的境界。
我轻轻的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我轻轻的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舍不得吃会微笑的糖果。我轻轻的尝一口份量虽然不多,却将你的爱完全吸收。像夹心饼干中间有甜头,继续下去不需要理由。
还有什么能表达秦寿此时此刻的心境,唯独这首歌,太好了。感谢方文山作词,感谢周董的歌声在脑海里亲情演唱,简直就是为了此情此影此人,而量身定做。
都是第一次亲吻,熟识而迟钝。两人紧紧相搂,双手不停在对方的背部游离,秦寿非常火热,田诗晨则从羞涩变成了老虎。
所以,秦寿注定被吃定了,脸上全是田诗晨香甜的口水。
继续下去,秦寿还没被美死,就要窒息死了。轻轻推开,田诗晨不乐意的搂得更紧,不得已,秦寿“呜呜呜”的猛然推开她,双手则不是故意撑到她的胸间。
两团柔软,手感极好。总之秦寿一手没抓完,虽然很想这样保持下去,更想揉捏几下,但秦寿放开了手。他不是正人君子,可第一次就深入,似乎不太好。
“诗晨,啊呃啊呃……你让我喘口气。”
总算能开口讲话,大口喘息。秦寿迷恋却抗拒,怎么都想不到,田诗晨会这么厉害。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顾及到你。”
田诗晨很抱歉,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情不自禁,竟然让秦寿难受,她可不想谋杀亲夫。
有罪到是小,就怕会永远失去秦寿。但几秒过去,秦寿欣悦释怀的笑,将她打进了十八层地狱,注定在经后因为眼前的男人沦陷。
“没关系。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应该这么做。”
怎么都感觉像得了便宜还卖乖。表白是田诗晨主动,明着让他亲吻,也由田诗晨指引,最后还要田诗晨道歉。
秦寿感觉自己变得有些虚伪,不应该这么做,还要去做。明明开心极了,满足透了,做了就该像个大男人一样承认,还假惺惺说着言不由衷的歉意。
田诗晨温柔的用手背帮他擦试脸上的口水,却浑然不在意她湿哒哒的嘴唇,轻呡着,更加晶莹。会说话的眼睛,全然写着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做都做了,还对不起。你可是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要对我负责。不许欺负我,不许背叛我,还有,要一辈子对我好,不离不弃,就算我闹xìng子,你也必须要来哄我,关心我。”
“没问题。”
回答得到干脆,秦寿也用手指帮忙擦试她嘴角的口水。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情人眼里,永远都出西施,虽然秦寿没见过西施到底长啥模样,但可以肯定,田诗晨比西施漂亮。
相反,秦寿却绝对不及潘安。如果还矮点,跟田诗晨比起来,就他妈一矮龊穷。虽然矮龊穷,但有一颗比任何人都真心爱她的心。
在外人看来,恶心极了,狗男陪美女。在田诗晨和秦寿看来,对方都好美好帅。第一次的爱情,真的太纯真了。
不过一次简单的亲吻,双方都暗自下了决定,让对方过得幸福,厮守终生,白头偕老。简单爱,真感情很纯洁,就这么简单。
田诗晨轻轻倚偎在秦寿怀里,望着湖面,望着天空。“黄昏好美。”
“人更美。”抚慰她的发丝,缓过劲儿过,秦寿真的好想在亲吻她一次。刚刚是没经验,现在有了,不会在被窒息给破坏气氛。
但她似乎更享受这份难道的宁谥,清幽的美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不被繁乱的事情困扰,就我们两个。”
秦寿没有答话,准确的说是不知道怎么答话。也许田诗晨更向往这样的生活,可现实永远是现实。需要生活,有钱才能过得好。至少现在秦寿需要有钱,经后才能去实现。
“如果有一天,是世界末rì,你会选择和我一起死吗?”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女人的心思,很多时候,男人是猜不透的。但正确的回答,秦寿当然知道。“嗯,会的。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和现在一样,抱着你,就我们两个,安静的过最后一刻。”
田诗晨却欣慰的抬起头,锤了秦寿一拳。“我开玩笑的,你还真希望有那一天呀。”
唉,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哟,试探?还是女人天xìng就喜欢胡乱一通?
但是还没完,她又问个奇怪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过你,但不是有意的。你会不会原谅我?”
本来很想回答她:这要看什么情况,分为严重,轻缓。或者善意,恶意。总之一两句话说不清。
凡是简单说不清的,千万不能破坏这样的氛围。秦寿索xìng笑道:“会,本来就要学会包容,理解,和信任。”
“是吗?”田诗晨看了秦寿一眼,就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你真好。”
就这样在多抱一会儿,抱着她,很舒服。还有她那淡淡的体香,秦寿最喜欢闻这种味道,像麝香,可又很温和润肺,一点都不腻人,反而会更加迷恋,深吸。
但没过多久,秦寿只觉胸口一沉。田诗晨居然睡着了,嘴里还在呢喃着:哥哥,以后,我,永远忘,记你,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很好,很像你,哥哥……
秦寿心中大惊,哥哥?田诗晨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