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对半分易筋兄弟
秦朝想:“木婉清虽不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无疑比不少之军人还杀伐果断,武功越高越难防,也越难叫她移情别恋,我这是否叫自讨苦吃?”
又想:“好在她跟童姥一般好强,在武功没有追上我之前,绝不会像慕容夫人一般纠缠个不清。虽说这么做是很自欺欺人,但至少能让双方都多一些自由。”
看看这慕容夫人,再对比辛双清,秦朝更觉对不起。但要说哪个更好,却也说不清。只能说各有各的好,慕容夫人更像现代女性,辛双清更接近古代女性。说什么接近?
本来便是。
不是说现代女性不好,但秦朝早就受够了。可若说辛双清好,还有什么男女平等可讲!心口不一,显然更喜欢将她当奴婢对待。甚至连一般奴婢还不如,不然怎么不让她跟着?
武功不说。
相貌不说。
年龄不说。
有什么可说?
没什么好说。
要说还是对不起,怎么说都还是对不起。但辛双清自己显然不这么觉得,不然又怎会还乐在其中。反正这么多年都这么孤孤单单过来了,多个主人可以挂念,有什么不好?
好是好,但秦朝还是觉得,这是种侮辱。
可现在连慕容夫人都能主动接受更厉害许多的侮辱,也难怪辛双清还乐在其中,从不寻机离开。不如再给些时间,多给些自由,多给些考验。既考验那些女人,也是在考验自身。
一个好汉三个帮。
秦朝准备给慕容夫人安排一个任务——八月十三,南北一战,由她监视那扫地老僧,好方便自己去少林寺中盗取《易筋经》,不然不用这么急着换来‘八荒**唯我独尊功’。
虽然还不够实力监视那扫地老僧。但在那天那种特殊情况下,慕容夫人足以胜任有余。这么一来是更脱离原著,但像慕容博和萧远山这等人才,扫地老僧怎么会轻易放过!
佛度有缘人。
萧远山和慕容博藏身少林寺,做了几十年假和尚,终于要做真和尚了。
自己去阻止,不是不可以,虽说肯定不容易,但这最难都还不算难,更难是难在阻止后。怎么办?
眼不见为尽。
最怎么想亲眼目睹北乔峰战南慕容。也只得放弃这次。反正这一战没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意外,意外最大是慕容复的生死。倒也不是不值得关注,至少这也关系到阿碧的生死。
秦朝的‘天王保命丹’,更多是担心阿碧,不比担心慕容复。再加上‘混元一气功’,阿碧想死都很难。但若是自寻死路,终究是死的机率更大——要死总是比活着容易。
至于《易筋经》,只求取得书中助游坦之化解剧毒的法门即可,不敢贪多学全本。这得感谢书中鸠摩智。以身试法,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连老本都输掉。终究是没能化解。
偷了后,秦朝自信可以在不到一个时辰内还回去,只怕惹出比扫地老僧还厉害的角色,但越怕越需要跑这一趟。反正怎么躲都躲不开。这不叫谦虚,也不叫骄傲。
秦朝边想边和慕容夫人共进烛火晚餐,只见慕容夫人越吃脸色越难看。终于再吃不下去,实说道:“我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饭菜。”眼睁睁看着秦朝一口一口吃完。
这顿饭菜是木婉清亲手所做,叫灵鹫宫手下送来在一旁监视,秦朝最大胆都不敢不吃。只说‘玫瑰仙子’被烟火熏出个大花脸,就不敢不吃,不然醋坛子翻了更可怕。
“嘻嘻!木姐姐做的饭菜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厨艺之高,无人可比。要留住男人的心,先留住男人的胃。”监视者中有一个是钟灵易了容装扮,秦朝知道后不说,却更不敢不吃。
那一句‘要留住男人的心,先留住男人的胃’,自然是用来讥笑秦朝自讨苦吃。要没他在书中写上这么一句,木婉清就不用那么辛苦去学厨艺,他也不用遭这份罪。
秦朝不怪木婉清,罪魁祸首是慕容夫人,却不好怪她,所以要当着她的面吃,越难吃越好,好叫她知难而退,别再跟着了。这种话不便跟她直说,却也不用担心她不懂。
更不用担心钟灵看不懂。
等钟灵懂了,木婉清不久也会懂。
没想慕容夫人突然来了一句:“像‘玫瑰仙子’这样,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最爱也只是爱她心中那个你,而非现实中这个你。”
钟灵愣了愣,掩面而逃。
因为刚才也看得很开心。
那种开心确实是建立在秦朝的痛苦之上,不用再自欺欺人。刚才笑得越开心,现在越难受,越难再自欺欺人。再唱唱那首‘爱一个人好难’,心中的体会更深。
说实话,钟灵这些日子越开心也越生气,知道木婉清心中更来气,对秦朝越好越生气,见秦朝对自己越好也越生气——气那只属于兄妹间的好,不是夫妻间的好。
所以更加见不得有女人跟在他身边不走,交情是不是像夫妻一般都见不得,对他是好是坏也都见不得,总之是见不得有女人距离他太近。
不难想象:以秦朝的武功,对那女人无情无义,早就可以溜之大吉。
事实明显不是想象中那样,这难道还不气人么?
那女人显然比辛双清还无耻,还欺人太甚。
可他就吃这一套。
吃,吃,吃……
心想叫他多吃些苦头也好,省得他以为自家姐妹和辛双清一般低下、柔顺,越来越不把原来的男女之情放在心上,天长日久只当是兄妹之情,最珍惜都不懂好好爱惜。
秦朝原来也没这么能吃,现在多少是有些自暴自弃,隐隐约约也知道:对乔峰、段誉、虚竹的桃园三结义,自己只是表面上无所谓,潜意识里对他三人太过重视。
事实上段誉虽然对他不错,却只是另一种看得起。好比秦朝对钟灵、木婉清是不错,但不是两女最想要的那种不错,反而越好越叫人难过。
这无关武功高低。
他刚到这个世界之时,武功低微,却很看不起这个世界中的许多成名高手。段誉一见乔峰、虚竹,便像秦夕落对他,不是兄弟也兄弟。
这不但无关武功高低,也无关世界不同。不管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现在的世界,不管是武功奇低,还是武功奇高。相对而言,秦夕落对自己的兄弟之情,多半是看在武功上。
所以说,这不是生在富中不知富,而是更羡慕更嫉妒比桃园三结义还纯真的兄弟情。但又不只是羡慕和嫉妒,没这么简单。具体很难说,再难再往深处想,可能时机还未到。
对秦夕落的兄弟之情,秦朝还需要考验——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当然,这怪不上秦夕落,这只能怪自己太疑神疑鬼,不轻信于人,特别是兄弟。
但这也是因为太过于重视兄弟之情,但这不能说他三人的结拜越草率越不重视。
人与人的感情有时候很不理智,秦朝明知慕容复不是好人,却还是忍不住同情他。一而再,再而三……觉得国与国交战,各使手段,他还算不上有多狠毒。
即使是在书中最狠的时候,也只因不能娶表妹王语嫣而陷入僵局,左右为难下越来越显露出自私自利的本性。那很正常!反而是段誉的表现极不正常,在现实中更罕见。
边想边洗了个澡,换上一套阿碧亲手绣制的衣服。看着比慕容复身上那套还漂亮,显然是阿碧呕心沥血之作。更显露她要陪慕容复一起死的决心,所以才急着安排后事。
慕容夫人也跟着洗了个澡,秦朝不用眼睛看都知道。对比以前还是近视眼的时候,近距离瞪大了眼睛都不会有现在这么清楚。但能不看还是不看的好,省得看出什么问题来。
看不看都瞒不过,看不看都等于看了。
若还没这等警觉,怕早已遭人暗算。
“知仁姐,你这么跟着我实在不是办法。不如每月对半分,至少你我都能因此而多出不少自由,也不怕淡忘。虽然是人都难免,但不会这么快忘记,这么快就喜新厌旧。”
“好弟弟!这么快就知道退而求其次,确实是个好办法。虽然我不想这么快就食言,但也不想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不过我还是信不过,除非……”
慕容夫人怀念了一会道:“除非你还愿意像上次那般吻我,每月一次即可。就这么一吻,应该不算很过分。如果连这都不能满足,还谈什么其它。我原本也不求其它,你怎么说?”
秦朝想了想,道:“我想还是答应好,但又怕会做不到,只能说尽力。”
慕容夫人道:“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恢复如初。”
秦朝道:“你这么牺牲自己,以后还怎么去爱上另一个值得你去爱的人?”
慕容夫人道:“所以我这叫自知之明,不求你爱我,只求你稍微能看上我。没想你心肠这么硬,连这点施舍都舍不得。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没必要骗你。”(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乱了套少男少女
又道:“你这人呀!没半点天下第一高手的排场,气派。”
秦朝道:“比派头,你儿子慕容复大部分时候都远胜过我。比威严,乔峰穿上缝缝补补几十年的旧叫花子衣,也能远超我。”
“这也叫自知之明。”慕容夫人娇笑道,“但在咱女人眼里,‘北乔峰,南慕容’再多十个八个都比不上你一个啊……”
秦朝被瞧得浑身不自在,强自镇定道:“十个八个就不稀罕了。”
慕容夫人道:“像你这样可不多,多十个八个不多,是女人都巴不得越多越好。虽然最多也只能分我一个,但有一个总比连半个都没有的好。”
秦朝道:“像你这样才不多,也幸好不多。”
两人又扯了半天才扯上武功,又扯了半天才谈及‘八荒**唯我独尊功’,一个开始教,一个开始学,教比学用心,学比教用力。
慕容夫人只穿了贴身内衣,不用心教能行么?
还是用眼用手教比较方便,但那能行么?
“我不介意。”女人说。
“我很介意。”男人说。
女的微微一笑,不再多说怕耽误学习。
男的不敢再多言,只想越快教完越好。
女的不想被人偷学去,更不想被人偷看,花了大半心思在上面,在外面。男的不怎么担心那些,花了大半心思在下面,在里面。
“好哥哥,你当初怎么学得那么快?”中场休息时,慕容夫人忍不住问。
秦朝道:“因为这是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不再是童姥的‘八荒**唯我独尊功’。”
慕容夫人疑惑道:“那不更慢么?创造新功法的难度,怎么可能更简单?”
秦朝道:“万变不离其宗,‘少林七十二绝技’数目再翻十倍百倍又如何,终究还是得依托易筋、洗髓二经而存在。而我这一门逍遥派武功。不依托我主修的功法而存在,难道还去依托童姥的功法而存在!没那道理。既然如此,我当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不想学了,我也不逼你。你要还想学,这又有什么关系!”
慕容夫人恍然道:“所谓的武学宗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有了这本领,谁都可开宗立派,武功想不强都难。但若只武功高强,那又是另一回事。”越说越兴奋。
“好哥哥,我该怎么谢你?”
秦朝道:“有一个难题正需要你想办法解决——木婉清做的那些饭菜。别说吃下去,闻久了都对大家的身体不好。”
心想:“怎么做都做不好,却偏还较上了劲,何必呢!但要没这股劲,木婉清就不再是木婉清,我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暗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然是一个很痛苦的阶段,却只有勇敢地经历过,吃得这种苦中苦。方是人上人。若轻言放弃,她与普通大众有什么区别?”
不希望木婉清放弃的念头在心中占了上风,却不好与慕容夫人明说。说不清这到底是想帮助木婉清早些放弃,还是想增加难度。看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耳边传来慕容夫人的声音道:“那可得好好想想。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还没变成童姥那样的童女之身,多谢你助我变回原来的少女之身。你自己怎么不变回少年之身?”
“哦!不用你说我都知道,要是让女人看到你的少男之身。像李云萝那贱……那种人,恐怕连武功西夏第一都可随手放弃,情愿死缠着你套取变回少年之身的秘密。”
“其她女人也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所不用其极。像李嬷嬷、阿燕那些下等人,说不定还想变回处女之身,做你的女人。不过这也是最大的难关,不像你我是金童玉女。”
“啊……”慕容夫人突然一声尖叫,醒悟秦朝的另一层用意,正在于这门功法的限制——童子功童男之难忍,玉女功玉女之清白。一旦失去,一身武功多半会一降再降。
这时候反而很庆幸自己修炼的不是正版货,**后的影响应该会小上不少。看来秦朝也不想一直是童子身,也想找个心爱的女人,只可惜一直没找到。不,不可惜,这很好。
‘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是童子功中的童子功,当然是还是转嫁给虚竹那种和尚最好。一般人舍不得很正常,秦朝若还想找个心爱的女人,当然是越舍得越好。
别人羡慕得要命,他却很苦恼,终于研究出转嫁之法。
反正不愁别人不想要,不怕别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要在于别人,给不给在他自己。
不过他最苦恼都不好向身边的人提起,免得怕被喷一脸口水。修炼少林童子功这不是弊端的弊端,只能暗地里悄悄想办法解除。只有像自己现在同病相怜,才能真正理解他。
“好哥哥,我又错怪了你。”
激情之下,两人又来了一个长长地热吻。
一个想将保存多年的贞操交出去,一个越喜欢越不敢收,于是出门散散心。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九阳楼前,见两名店伙计正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
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
一个店伙叫道:“干么呀?还不给我走?”
那少年道:“好,走就走。”
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店伙叫道:“把馒头放下。”
那少年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污黑的手印,再也卖不得。
一个伙计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过。
秦朝觉得这画面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却有些不想回忆。心中一动,抢上去拦住,笑道:“别动粗,算在我帐上。”捡起馒头,递给少年。
那少年接过馒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罢!”丢给门口一只癞皮小狗。
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一个店伙叹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
秦朝愣了愣,先前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却不知差了什么,不得全貌。此时肚中一点不饿,脚下却不由自主往店里面走,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碧螺春’。
见那少年跟了进来,侧着头望着自己,便多叫了一杯,招呼道:“想吃什么自己叫。”转头对店伙计道:“他点什么都算我帐上,只管上,别多问。”
店伙计张嘴想说什么,秦朝取了两颗金豆抛去,不客气道:“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
那少年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只是你把他赶走了,我还怎么点菜?”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吩咐店小二多上好酒、好饭、好菜。
店小二见了少年这副肮脏穷样,老大不乐意,见了两颗金豆子,既喜且愁。
那少年发作道:“你愁我穷,不配吃你店里的好酒、好饭、好菜吗?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来,还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么?你老人家点得出,咱们总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没人回钞。”
那少年向秦朝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东吗?”
秦朝点头道:“当然,当然。”开始那感觉更强烈,但似乎总差了那么一点点,没能全冒出水面,嘴里不知怎么,居然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肉,半斤羊肝来。”
平时对牛肉、羊肝并不怎么感兴趣,今天却不知怎么脱口而出,心里那感觉却跟着又强烈了一分,嘴里问那少年:“喝酒不喝?”心里那感觉紧跟着又强烈了一分。
突然,脑中冒出两个字——黄蓉。
早该想到,潜意识里却一再拒绝。
直到现在,怎么拒绝都拒绝不了。
虽然还是很不对劲,射雕里面的黄蓉怎么可能跑到天龙里面?
张家口怎么变成了洛阳?
自己能穿越,别人为什么不能,黄蓉为什么不能?
事实上秦朝一眼便看出这黄蓉不是那黄蓉,再想自欺欺人都不行。精神力一扫,一张张网络美女的图片从脑海深处浮现,记得她是香书虫的妹妹,曾荣获少年武术冠军。
本想一口说破,想到自己也易了容,顿时玩心大起。
那少年道:“别忙吃肉,咱们先吃果子。喂伙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爷要些甚么果子蜜饯?”
那少年道:“洛阳最大,酒店最老,这么晚了,好东西谅你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时还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听他说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冤大头烤鸡出演
那少年又道:“下酒菜这里没有新鲜狮虎,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问道:“爷们爱吃甚么?”
少年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等他说完,道:“这八样菜价钱可不小哪,单是鸭掌和鸡舌羹,就得用几十只鸡鸭。”
少年向秦朝一指道:“这位大爷做东,你道他吃不起吗?”
店小二看不穿秦朝易了容,但人靠衣装,一看到阿碧送的那套衣服,便连不少大人物都被比了下去,哪还敢当面质疑他付不起帐,当下答应了,再问:“够用了吗?”
少年道:“再配十二样下饭的菜,八样点心,也就差不多了。”
店小二不敢再问菜名,只怕他点出来采办不到,丢了九阳楼响亮的名头,当下吩咐厨房拣最上等的选配,又问少年:“爷们用甚么酒?小店有十年陈的三白汾,先打两角好不好?”
少年道:“好吧,将就对付着喝喝!”
秦朝道:“给我来一只清洗干净的新鲜鸡,但不用过半点火。”
店小二瞪大了眼道:“半点都不弄熟吗?那怎么吃?”
秦朝摆手道:“我自有我的用处,你不用多管。”
不一会,果子蜜饯等物逐一送上桌来,秦朝每样一尝,便不再尝。
那少年高谈阔论,说的旁边人大都不知所云,只秦朝大点其头,不久便眼泪汪汪。再想不想念家乡的父母都难,暗叹:“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寻思:“好不容易遇上个老乡,为什么要装扮成黄蓉?乔装打扮给谁看?这真的只是巧合?怎么这么巧……”一问接一问,自问个不停。
再过半个时辰,酒菜摆满了两张拼起来的桌子。那少年酒量甚浅,吃菜也只拣清淡的夹了几筷,忽然叫店小二过来,骂道:“你们这江瑶柱是五年前的宿货,这也能卖钱?”
掌柜的听见了。忙过来陪笑道:“客官的舌头真灵。实在对不起。小店没新鲜的江瑶柱,整个洛阳,除了官家老爷,恐怕谁家都没了新鲜货。”
那少年挥挥手,又跟秦朝谈论起来,两人逐渐转换成家乡的普通话。
秦朝讲解了自己在大理的所见所闻,除了武功,一古脑儿都说了出来,说着。说着,一把握住了少年的左手。一握了下,只觉他手掌温软嫩滑,柔若无骨。怔了一怔,笑道:“我不是郭靖。”
那少年低低一笑,俯下了头。
秦朝见他脸上满是煤黑,但颈后肤色却是白腻如脂、肌光胜雪。不但不奇怪,还暗自点头。那少年轻轻挣脱了手,道:“咱们说了这许久。菜冷了,饭也冷啦!”
秦朝道:“是,冷菜也好吃。”
那少年摇摇头,脸上显然是在强忍住笑。
秦朝道:“那么叫热一下吧。”
那少年道:“不,热过的菜都不好吃。”
把店小二叫来,命他把几十碗冷菜都撤下去倒掉,再用新鲜材料重做热菜。店中掌柜的、厨子、小二个个称奇,既有生意,自然一一照办,暗笑秦朝当了冤大头,笑他人头猪脑。
秦朝他乡遇故知,往日积蓄的烦恼似乎一扫而空,此时就算再多花十倍、百倍的钱,也丝毫不会放在心上。等到几十盆菜肴重新摆上,那少年只吃了几筷,就说饱了。
旁人见了忍不住暗骂:“你这傻蛋,这小子把你冤上啦。”
一会结帐,共是一十九两七钱四分。秦朝摸出一把金豆子,多的算赏钱,提了桌上的生鸡,出得店来。大家都不知道他拿走那生鸡想干什么,多嘴多舌的都不知怎么被点了哑穴。
秦朝和那少年默默地走到河边无人之处,久久不说话。
突然,秦朝开口道:“地球。”
那少年道:“中国。”继续沉默。
过了会,秦朝道:“湖南。”
那少年道:“河北。”继续沉默。
秦朝知道那少年心里顾虑太重,刚才虽然已经尽力配合表演,但自己不先说对方不会吐露真言,再等也是浪费时间,微微笑道:“我曾在省会长沙读过一段时间书,你呢?”
那少年微微一笑,小声道:“我现在还在北京师范大学。这装扮是拍《新射雕英雄传》,正主演黄蓉,不知怎么突然到了这里,你知道吗?”说着用河水洗去脸上煤黑。
为什么不早些洗去,显露如白玉般晶莹的肌肤?
美少女行走江湖,当然还是多小心一些的好。
秦朝呵呵笑道:“现在想出演黄蓉,竞争力可不是一般地大,你还没出校门就能当上主演,很厉害呀!我以前根本和你没得比,只知道沉迷于游戏和小说间,没什么好说。”
少女摇头道:“我虽然在武术上下过苦功,但除了读书,动起真来什么都不懂,不然不会混得这么惨。你才厉害,居然在古代同样能混得这么好。”
秦朝道:“我比你先来,还不满一年。若是知道怎么回家,早就回了家。若知道怎么来回两个世界,早就带着家人一起来旅游,不会像现在这样见了你都这么高兴。”
少女点了点头,道:“还没请教兄弟高姓大名。”
秦朝笑道:“真是的,这倒忘了。我姓秦名朝,你呢?”
少女讶道:“好一个西南第一‘天机子’,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显然还不愿吐露真名。
秦朝笑道:“你是黄蓉,我是秦朝,不是郭靖。咱们结伴而行恐怕会不太方便。”
黄蓉叹了一口气,郁闷道:“我对天龙可不怎么了解,早知道就多看几遍。”忽然说道:“小兄弟,我肚子又饿啦。”
秦朝笑道:“别急,我马上给你烤。”说着施展‘大日印’,把生鸡夹在双掌之中。
黄蓉见他的手掌猛地变大了几倍,像烧红了的铁锅般,却更加快捷方便,顿时瞪大了眼,眨也不眨,既惊又喜道:“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武功?我们也能学?”
秦朝边运功烤鸡,边道:“这也没什么,比不得大名鼎鼎的六脉神剑,见都没见过。”
黄蓉脸色忽变,气冲冲道:“神奇的武功我先不说,古代女性的地位想说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男人简直不当咱们女人是人。特别是那些穷乡僻壤的女人,生活连畜生都不如,吓得我连睡觉都不敢卸妆。我原想先加入丐帮混一段时间,不料听说丐帮现在自身难保,幸好余威犹在,我还能借之骗些吃喝。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当乞丐?”
呵呵一笑道:“何况我最不了解天龙也知道,‘天机子’先生绝对不对劲。这不,来对了,不然怎么这么巧遇上你这假‘天机子’,真书迷天龙。这都不算什么,也不怕你杀人灭口,只怕你也像那些人渣一样,将人不当人。幸好你从不杀人,不然我情愿随便找个地方等上几年,多了解了解,看看形势发展再说。”
秦朝道:“好在你还不知道快活楼。”
黄蓉不快道:“听名字就知道,那是你男人的快活。咱女人进去,怕是想死都很难。我又不是没看过那些写女侠落难的小说,自然不会不知道那种地方的恐怖。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窝囊来找你,随便弄出点什么都能出人头地。但那对男人都很危险,对女人更不用说。这一路上的危险,也不用多说。你别问我来了多久,总不会比你先来。”
秦朝笑了笑,觉得她来洛阳的最大目的多半不是想找自己,而是想当那丐帮新帮主。乔峰卸任后,丐帮新帮主之选,老一辈的希望一直比不上新一辈大。钟灵卸任后,更方便从年青人里面找,也更方便了女人。要不是突然冒出个方蓉,她这假黄蓉绝不会轻易罢休。不及深想,鸡已烤熟,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随手撕下一半,递给黄蓉。
黄蓉试着吃了一小口,味道竟然还不错。之前虽然吃了些,现在仍然感到很饥饿,越吃越觉得好吃。吃着,吃着,越吃越止不住想吃,越吃越没了吃相……
边吃边想:“我若能当上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学了那‘打狗棒法’和‘降龙二十八掌’,他……到那时,他可不好强迫我这武功高强的丐帮新帮主,不如先打好感情牌。这对他毫无损失,还多了个强大的盟友。但他若……糟了!刚才不该忍不住暴露身份。算了!不如多想想武功。不说那六脉神剑,就这手烤鸡,在现代花上千亿都买不到……”
耳边忽然传来秦朝的声音:“我见你的体型,像是学过国术中的真功夫?”黄蓉回过神来,发现嘴里的鸡只剩下骨头,忙吐了出来,回道:“不错!我从小就学太极、形意、散打,十岁开始学西洋拳剑、日本柔道、古代气功。甚至还学过游戏里面创造的精神力战法,居然效果还不错。却也可能因为学得太杂,乱七糟八糟的,没一样学好。”(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三四倍气功父母
“太谦虚了!再谦虚便是骄傲。”秦朝道,“能从三十几亿人中脱颖而出,出演金书第一女主角黄蓉,最差能差到哪里去!观众的眼光越看越高,嘴巴大多数越喷越毒,找骂吗?”
“有什么用?那边可都还没拍完,这边更别提!”黄蓉微微一笑道,“听说连嚣张不可一世的吐蕃国师都怕见到你。再看看我,连个店小二都……”
秦朝道:“说不定我只是懂得玩魔术,欺骗一下观众的眼睛,这不算什么。”
“哼!”黄蓉面露讥讽。看他刚刚走过的地方,连草都没踩伤一根,比传统武侠小说里面的绝顶高手还厉害。像他这么云淡风轻地草上行走,显然比草上飞还要难上不少。
心道:“踏雪无痕都不过如此,这还不是武林高手是什么?”
嘴上道:“你应该骑上郭靖的小红马,让我也想试试你,看你舍不舍得送?比送辆几千万的跑车还有意思。等我骑上汗血宝马跑远,看你追不追?等我学了高深的武功,也陪你玩一玩魔术,看你瞧不瞧得穿?”
秦朝道:“你不服气很正常。换了我同样不服。这样吧!看在来自同一个世界的面子上,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是跟着我;二是几百两黄金;三是与钟灵一样的武功。”
黄蓉想了又想,连声问道:“黄金不是惹祸吗?跟着你不是卖身吗?武功不受你控制吗?”
秦朝回答道:“黄金所带来的麻烦,我总不能负责一辈子。”
想了想,续道:“跟着我,不是我卖身给你,也不是你卖身给我。”
想了一会道:“武功的控制,在我身上自然是由我作主,在你身上更多由你作主,但不是与我完全脱离关系。即便像书中无涯子传功给虚竹。人死了也不是全无关系。”
黄蓉正等回话,忽然心动,双目圆睁,手指秦朝,一颤一抖,说不出话。
半晌才恢复些说话的能力,吞吞吐吐道:“你……你是啃,啃啃魂,你……你小了,难……难怪。不……不然我怎会暴露身份……白,白痴呀……你装……”
秦朝见势不妙,哈哈一笑,打断道:“你是香书虫的妹妹,打得日美不敢上台的武术冠军。我那部神作问世,也少不了你一份功劳。”说着向前紧捏住黄蓉柔若无骨的玉手。
黄蓉本能地用力一挣,第一下纹丝不动,第二下刚用力就已挣脱。
秦朝笑道:“果然是你。除了你这变态女,谁的力气能超越体重三倍有余?现在都快达到四倍了。外功能这么快练到你这种程度。当时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
黄蓉还在措辞,耳边传来秦朝激动地发抖的声音:“快,快告诉我爸妈现在怎么样?”
“唉……”黄蓉轻轻一叹,心思之复杂亿言难尽。
努力使语气更平缓道。“你父母神秘消失,网络上谣言四起,很快被封杀。大家的怀疑主要有两条:一是被外国特工绑架;二是进了国家秘密研究机关。别的连怀疑像项少龙那样试验时空机器出了故障的也有,反正最当真都还是怀疑。现在看来。你父母可能到了不同的世界。这中间或许有什么规则,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巧合,不可能全是运气。”
忽然一阵悲伤道:“你别以为穿越了就万事大吉。这次与我同期穿越的可不少,现在除了一个踪迹全无,其他都死不瞑目。但这能怪谁,我要没这身武功,也早受不了自杀。”
直盯着秦朝,幽幽道:“你别说别人怎么对我,你看你怎么对我?明知道是我,还一直不愿透露真名。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说我还能相信谁?”
秦朝神色恍惚了一阵,有气无力道:“秦朝是真名,甚至比身份上那名字还真。现在没法找父母验证,信不信由你,这世界越来越混乱。找到回家的路又怎样?家在哪里……”
黄蓉语气复杂道:“儿女情长,你这种人也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老天爷好不开眼。我姐还想过改嫁和你一起生活,大花痴一个。爸妈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们又不是如来佛祖。就算我们是如来佛祖,也管不了盘古大神。”
“唉……”秦朝一声长叹,道,“道理我懂,但总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黄蓉老气横秋道:“好不容易得到这机缘,你不懂珍惜,我若是你妈,见到你这样,还不被活活气死!真想让我姐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别再沉迷于幻想。”语气非常地恨铁不成刚。
秦朝自责道:“我恨我自己。不是没预料,贾大儒兄妹都有说过,却不相信。你姐跟我没什么,知道不可能,不然怎么能幻想。越不可能越易产生幻想,你不懂。”
黄蓉似乎没听见后面那段,满脸兴奋道:“我早猜到你拥有特殊能力,不然你那部神作再过一万年都不可能从你手中诞生,有没有我参与都不是关键,能加速几十年都不值一提。”
秦朝感叹道:“这些能力大家都拥有,关键在于怎么用。就像你,那些气功毫不出奇,但全世界几十亿人,上辈子、上上辈子上百亿人,有多少人修炼过,有几个成功?”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最大的秘密?姐姐、爸妈他们全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黄蓉既吃惊,又兴奋。现在最怎么吃惊,难道还比不上穿越!
秦朝道:“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吗?”
黄蓉用力地跺了跺脚,嗔骂道:“老天确实很不开眼呀!你这王八蛋居然也会气功?”
秦朝没好气道:“难道你以为气功是你自创?全世界只能你一个人会?只见你年纪那么小,却能获得武术冠军,聪明人都知道,只不敢断定,不然国家怎会那么好心帮你封锁?”
黄蓉张大嘴,结结巴巴道:“你……你说……大家全知道?国家……都知道我这秘密?”
秦朝点头道:“这些可算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心照不宣。最主要是连国家都研究不出修炼的关键,只能广撒网,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你。”
黄蓉不服道:“你怎么知道国家不行?既然连我的秘密国家都一直在加强保密,其它更高级的秘密当然也不会跟你说。你那部神作是有功于国家,有功于人类,但你……”
下面的话不说也知道,指的是秦朝身份低下,表面上连普通官员都不如。他的成就越珍贵越机密,越机密越少有人知道。在常人眼里,他甚至还比不上一个普通公务员。
秦朝收回思绪道:“道理很简单,物以稀为贵,若他们自己能修炼,会让你赚这么大便宜?会把黄蓉让给你主演?不给自己的子女?都至公至私,无七情六欲,不食人间烟火……”
黄蓉眼圈儿一红道:“你欺负我。为了这些,我吃了多少常人不知道的苦,你知道吗?我赚谁便宜?到头来却只是个不上不下的试验品?只是个自作聪明的大傻瓜。捧杀!捧杀!捧起我,养肥了再杀。狗屁保密,潜.规.则,私人用品,以为我不知道。”
秦朝越听越不对,哭笑不得。
轻轻一叹道:“别演戏了,知道你演技高超。不是你们,是他们想捧杀你,是高高在上的他们。我们比罗马竞技场里面的角斗士还不如,被玩弄了还只知感恩戴德。”
黄蓉眼泪哗哗道:“我总算明白‘翻身当家做主人’这句话的意思啦!”
秦朝道:“做主人容易,修炼难。不修炼,到头一场空,一杯黄土。”
黄蓉一声冷哼,不再哭泣。
“我当然知道这些,不然怎会连父母都不敢告诉。修炼终究还是得靠自己,那些人机关算尽,反算了性命。我有实力难道不知给父母易筋洗髓?还何必将他们放在眼里!”
秦朝微笑道:“你帮我那时,我就明白你这人很不简单。不想你远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居然也能满足这天龙的条件,而且与丐帮缘分不浅,大有希望做不是黄蓉的黄蓉。”
黄蓉冷哼道:“亏你还笑得出来。若能设制穿越的条件,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对于他们那些神一般的存在,你我什么都不是。刚开始穿越,我们便怀疑这是无限流主神空间。”
秦朝摇头微笑道:“你太悲观了!大海最大,基础也是那一滴一滴的水。我们再差也还是个人,比猫啊、狗啊强多了。最弱也不一般,不然又如何能满足那些苛刻的条件!”
黄蓉道:“希望如此。”
秦朝道:“多余的话不多说,你是先到我家住一阵,还是继续闯荡江湖?”
黄蓉不快道:“我还没选择呢!”
秦朝道:“那你选,别跟我客气。”
黄蓉想了好一阵才道:“本来最好是呆在你家修炼一段时间,多了解些这儿的信息再行走江湖,但我可不想欠你这王八蛋太多。既然你都能一个人在这闯出一番事业,我不能吗?你先送我些武功秘笈,别的不需要太好,主要是‘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我姐姐小黄小蓉
看着秦朝,眼皮一翻道:“反正总是你占便宜。去你家,不被你占死了便宜才怪,傻子才去呢!再说凭你的武功,最怎么修炼童子功,也忍不住抢了不少女人吧!少说些三、四十个总有。好多说书的说你和王语嫣母女的床戏,说得似模似样。还说……”
秦朝过去也听过不少,大多数没什么可听的,哦哦啊啊一大段……呵呵一笑,打断道:“‘降龙十八掌’现在还没被丐帮接受,只认它祖宗‘降龙二十八掌’。”
想了想。
建议道:“不如这样,我请阿碧带你去‘还施水阁’,请王夫人带你去‘琅嬛玉洞’,你喜欢什么武功自己选。我让吴夫人母女多陪你几天,镖行懂得多一些,有什么不懂直管问。沾了你的光,那些武功秘笈就随她俩看去吧!看得太多未必好,王语嫣……”
黄蓉手一摆,很不耐烦道:“别婆婆妈妈了好不好?这些还用得着你教。博不如精的道理我比谁都懂,师傅天天说吃了这些亏,但我还不是学了就精,不学浪费。情况不同,怎能一概而论。有那时间不如多抢些女人回家,反正是便宜你了。不嫁给你……”
秦朝忍不住打断,岔开道:“书上说,乔峰也是从小不管学什么武功,一学就精,临敌时能产生各种精妙的变化,以弱胜强,别说敌人意料不到,就连他自己也意料不到。”
黄蓉沉吟道:“这确实叫人很难理解,但事实就是如此,原本不必多想。但我知道你不同,现在很难说谁好谁坏。性格不相同,特长也不同。再加上运气,更难说谁好谁坏。”
秦朝心想:“她在武学上可能是不下于乔峰的奇才,即便不去看‘还施水阁’和‘琅嬛玉洞’中珍藏,将来的成就也不会低到哪里去。我们要走路不同。但殊途同归。”
心中放宽了,脸上笑得更开心,向黄蓉建议道:“咱们先去找王夫人李青萝,不然琅嬛玉洞中机关重重,寻常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要多狠毒有多狠毒,可不是闹着玩。”
黄蓉窃窃私语道:“你不会母女都吃了吧!滋味怎么样?给我说说好不好?”脸上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秦朝摇了摇头。
黄蓉不乐道:“伪君子。这古代不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吗?你不多吃些还算是男人吗……”扯来扯去。
扯了一会,不得已,秦朝详细解释道:“你看我修炼‘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逍遥纯阳至尊功’。全是童子功中的童子功,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黄蓉笑道:“你果然不是男人!我姐姐幸好没嫁给你,嫁了也是守活寡。一晚比一晚寂寞难忍,偏偏还不得表露,不想被人说天性淫荡,要哭都只能在暗中哭……”
秦朝气笑了,豁了出去道:“等我请你喝喜酒的时候,再说这话也不晚。”
黄蓉摇头晃脑道:“那可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去,难呀!难!恐怕头发等白了都白等。我可怜的姐姐……”
秦朝加重语气道:“我与你姐姐没什么,别说吻都没接过,现实中连手都没牵过。要说有什么出格,在网上都没有过。换个人。能有我这么严守规矩吗?”
黄蓉一声长叹,语气悲凉道:“我可怜的姐姐,果然等了个白眼狼!”
秦朝怒道:“别演戏了!你姐和臭书虫感情深厚,路人皆知。”
“演戏?”黄蓉加重语气道。“我演什么戏?我会拿亲姐姐演戏吗?姐姐喜欢你,姐夫都知道,我能不知道吗?”
秦朝脸色一青道:“我不过是个可用来转移视线的受气包。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没听说过吗?既然结了婚,只剩下一点点喜欢的权利,你也不能原谅吗?只在思想上交流一下,你也不能理解吗?难道必须得乱搞,你才开心?”
黄蓉嘴角一撇道:“甜言蜜语说得最多,也不见有实际行动,你果然不是男人!”
秦朝怒发冲冠道:“你再说我不是男人,我抛开一切顾虑,也先干了你再说。”
黄蓉虽然感到有些害怕,却仍不相信秦朝口中所说,嘿嘿冷笑道:“谁干谁还不一定,现代人谁不知道,这方面一直是咱女人大占优势。”
秦朝怒极反笑道:“你以为练了武功的人是普通人能比吗?我就怕你这个女强人一下都顶不住。”双掌猛地向四周狂扫,咔嚓!一阵响,树木断了一地,有的一颗断成十几截。
黄蓉脸色一白,更显红艳,大喜道:“这才勉强有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才不会丢咱家乡人的脸。”
心道:“欺负咱弱女子算什么男人!等我的‘降龙十八掌’胜过乔峰的‘降龙二十八掌,果然天下第一!’有本事你再与我比比掌力。”
秦朝忽然向黄蓉做了个止声的手势,抱起她展开凌波微步,只半句话功夫便到了半里之外,急忙放下了黄蓉。
“干什么?”黄蓉皱着眉头拍了拍衣服,暗恨他把自己当恐龙一般。
“咱们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不是聋子都听见了。”秦朝拍了拍被弄脏的新衣,郁闷道,“来不及收拾现场,不知那些人会怎么想?”
黄蓉嘻嘻笑道:“别人形容你跑得比马还快,我说你跑得比法拉利还快,怕什么?”
秦朝脸色一正,叮嘱道:“武功来之不易,去之极易,越高越得小心谨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可不只是说一说。你看,世界外面都有这世界,那世界,何况几个人。”
黄蓉道:“这我早就知道,我们居住的世界中不都有那么多游戏世界、漫画世界、小说世界……相对里面的世界而言,外面便是外面的世界,再多上几层外面世界也不为奇。”
笑了笑道:“又不是只有你喜欢研究这个,事实上游戏世界最原始也算得上小半个。游戏中的地图对应世界中的位面。对比游戏里面的角色,我们不就是外面世界的人吗?”
嘿嘿冷笑道:“你聪明,就只你能预料到外面的世界,就只你能穿越到外面的世界,我们都不能?之前我只是懒得说,顺便考验一下你。”
这些话表面很难听,秦朝却听得津津有味,满脸严肃道:“这或许可以被称是外面的世界,但不一定就比我们那儿高级,也不一定比我们那儿低级。”
黄蓉道:“过去在这方面,你一直是首一首二的权威,我才懒得跟你争。有这功夫,不如再帮你找几个美女,金屋藏娇。你嘴上肯定说不要,心……”
秦朝打断道:“术业有专攻,在这方面我确实有些话语权。比如说我眼里原来的世界是个主世界,天龙这现实一再证明我过去的猜测没错,这儿虽然拥有神奇的武功,却只是主世界的延伸,但不像小说、游戏般完全从属主世界,却可称作从属外世界。”
黄蓉灵光一闪道:“既然有从属外世界,自然有从属里世界。你说,穿越的那些个条件,首先是不是要求在从属里世界中做过世界之主?”
秦朝点头道:“那或许是原因之一,但应该不是唯一,还有其它的原因。”
黄蓉犹豫了一下,一脸疑惑道:“按理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应该是我姐才对,难道老天爷也有弄错的时候?”
秦朝心中一突,双手紧握,暗道:“女人的心思最奇怪。老天爷不会弄错。她嘴里说她姐姐,心里说谁却难说得很,我还是早些远离她为妙。古代的女人多娶几个没什么,但若与现代的女人合一块,加上……岂不等于在炸药包上点火?我可别玩火**。”
嘴上道:“这世界只是我们的世界吗?我们能来,别的世界的人为什么不能来?如此说来,你自然也算不上什么例外,也可说正常得很。再说,游戏可以复制,小说可以盗版,世界不可以有类似吗?可以的话,多一些少一些又何妨!多我一个不多。”
黄蓉道:“话是不错,但我就算穿,也该穿入射雕吧!”
秦朝摇头道:“到了射雕,岂不有两个黄蓉!这里不正缺一个吗?”
“切!”黄蓉鄙视道,“老天爷若真能这么想,我就不是黄蓉了。”
“你本来就不是黄蓉。”秦朝笑道。
两人你一句来,我一句往,聊了半天才往回走。
秦朝细心挑选了两个落难的官家小姐服侍黄蓉,过去的名字不想再提,叫伤心人更伤心,一个起名叫小黄,一个起名叫小蓉。
黄蓉本不想接受这份特别的礼物,但看这两女喜欢围着秦朝转,当他是天,当他是神,却不当自己是真正的女主人,越看越气不过,终于还是忍不住收下。
“唉!人怎能当是礼物?送来送去,我也入乡随俗了。”
秦朝表现很尊重黄蓉,什么地方都让着她,可她却一点不尊重秦朝,给众女的印象很不好,总谈不到一块。特别是慕容夫人,见她资色居然不比自己差多少,气得饭都吃不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黄金城赌王第一
心想:“这小贱人还未发育完全,若长大了那还了得!”却不知黄蓉是一流经典影视的主演,少说也是从上亿青春美少女中脱颖而出的第一女主角,不美怎对得起观众!
至于秦朝和段誉两位都特别喜欢波大屁股圆的熟女,就像桃子熟了,两人身边的女人几乎无有不知。事实却存在有不少误会,至少段誉就知道,秦朝的处女情节远超常人。
秦朝见黄蓉不容于古代女性,更担心她的安危,干脆教了她‘凌波微步’。既然连小柳都教了,怎就舍不得教给这来自家乡的朋友!若黄蓉在这出了什么意外,怎对得起香书虫?
‘凌波微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凌波微步’,黄蓉还是那‘一教就会,一会就精’的黄蓉,秦朝也还是秦朝,却变得和慕容夫人一样吃不下饭。
一个被不如自己的相貌打击太大,一个是被不如自己的武功打击太大。
再怎么忽视都忽视不了,再怎么大度都忍受不住——黄蓉居然只花了半天不到,不但学走了比几本大学数学加一起还难学许多的凌波微步,竟还有影分身傍身而行。
什么叫练武奇才?
这就是。
直到她离开,秦朝的心情才逐渐恢复过来,笑得不再比哭还难看。
这边黄蓉才离开,那边方蓉就正式当上了丐帮之主。钟灵终于卸下了一身重担,不由对自由有了更多体会。既然如此,以己度人,是不是也该多给自己的男人一些自由?
昨晚那一战,自始至终,不知他怎么没出现。
有许多疑问想问没地方问,第一是段誉怎么学会了‘六脉神剑’,打得慕容复狼狈不堪。要不是王语嫣及时喊断,恐怕连命都丢了。
更奇怪是,慕容复至少有两次机会杀段誉,莫名其妙地错过:
第一次,段誉还没能爆发‘六脉神剑’,被慕容复当众踩在脚底下,逼着喊爷爷;第二次是战败后偷袭,只伤了段誉,第二招被萧峰截断,一招拿下。说北乔峰羞于跟他齐名。
更更奇怪的是,慕容复竟然受不了要自杀!
然后被人用暗器远远打断,自杀不成。
更更更奇怪是那使暗器的少女,公然自称是慕容复他娘。
慕容复能当众忍受这等奇耻大辱,不恩将仇报,不自杀?
萧远山的话更奇怪,说什么打扰了那少女和秦朝的约会,十分十分对不起!嘴上很会说,事实却不见有半点对不起的诚意。稍有诚意都不该暴露那少女跟秦朝私下里约会。
更奇怪是那少女居然不反驳,只是眼神说不出地古怪。
总之,昨晚发生了太多太多奇怪,最厉害是出现个老和尚。一招秒杀慕容博,杀了又救活,救活了又杀……
钟灵虽然想多给秦朝一些自由,却更想听他解答更多的疑难。最怕是打扰他的休息。影响到明天的状态。不怕争不了武功天下第一,就怕连命都丢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明天的节目单都出来了:
上午主要是看玄慈和虚竹父子怎么当众受刑。一个求逐出师门,一个要退位让贤,无脸再担任中原武林的第一领袖。
虚竹是想留在少林寺,少林寺却留不起叶二娘,寺中不留女客的规矩不能一坏再坏。可是,既不忍强逼叶二娘离开儿子,也不能强迫虚竹远离母亲。
不管他有没有罪,犯不犯戒,至少要多替父母受些罪。
下午主要是摆宋、辽、西夏、吐蕃、大理五国擂台,各争第一。
少林寺不想国与国之间因此而大伤和气,引发战争,伤及平民,所以才决定这么分开比试,各取所需。这么做还有众多其它好处,例如能多出几个名额来分化天下第一之争。
眼看怎么都免不了天下第一之争,不如将天下第一再往上抬高几级,要求有以一敌五的超凡战力,位居五国第一高手之上,另划一个新圈子圈开。
这正如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第一,每个门派有每个门派的第一,各取所需,不属于同一个圈子内,自家第一无损别家第一的威名,在不同圈子内各争第一。
实力未到,不用非去争那天下第一不可,徒惹人笑。
若无那能力,不如退而求其次,先力争各国第一。
若连这能力也没有,不如再退而求其次,争夺各门派第一。
若连这等能力都达不到,一退再退,该不愁连一个小地区的第一都争不到,那还争什么天下第一?
可笑不!
晚上,月上中天之时,便是秦朝力战五国第一高手之时。
所以,钟灵最怎么相信他的实力,也很担心他的安危。
到那时,难道还能求别人手下留情么?
可笑不可笑!
最气人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老把他自己的功力转嫁给别人!大家不会不知道,少上一丝一毫都有可能成为胜败的关键,生死间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
但要不这样,又怎会闹出以一敌五的闹剧!
原本以各国第一高手的高傲,怎么也不会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应下如此不公平的挑战。
“算了,姐姐不跟你争了。”天山童姥一个人自言自语,最厉害也找不到以一敌五的自信。想是想争一争脸,至少也要显露一两手绝活,却绝不想在群雄面前大丢脸面。
无怪乎少林寺要先一步放出消息,叫大家做好准备,量力而行。李秋水也被惊呆了!对男友鸠摩智和女儿李青萝的实力一试再试,以一敌五的自信紧跟着一降再降,终于不敢再试。
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这事实是很难接受,却叫人不得不接受。至于那五国之一,还是让给男友和女儿去争的好,自己没必要直接参合进去,在幕后主持即可。有那功夫,不如再想办法强化一下女儿。
有人忍不住提出怀疑,说五国第一之争的时间未免太短,一个下午还不够一战。少林给出的答复是:“擂主若不能乾净俐落地解决对手,一般还是别上台丢脸比较好。”
李青萝是更擅长持久战,知道时间的限制越短越吃亏,但此时还能轻言放弃么?
李秋水说什么都不允许,只能从其它方面想办法:一是从内部入手,加强李青萝的爆发力、杀伤力;二是从外部入手,努力减少来自西夏国的挑战,关键是第一流高手的挑战。
一般倒不怕,反而希望是越多越好。
但也不能太垃圾,丢了西夏国的脸。
要做到两全其美,可不容易!
李秋水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再不好意思嫉妒女儿的武功进步太快。与来自其它国家的高手相比,自然是更快更高更强的好。最怎么羡慕和嫉妒,也不得不出手帮忙。
这可是自家女儿!
怎容得他人践踏。
西夏的擂主只能有一个——李青萝。
对吐蕃国师鸠摩智来说,吐蕃的擂主自始至终也只能有一个——大雪山大轮明王。
只一个下午,时间太短了!容不得他人占据。若是时间能多上十倍,也只需在最后半天登台亮相。所以说,怪不得少林寺要这么安排,这是很节省人力物力的做法。
至少让许多人多了个可以不上台的借口,不用被骂是懦夫。亦可让大理天龙寺枯荣大师那等前辈高人有借口静观其变,不用都千里迢迢万里迢迢地跑来,被迫也上台动武。
有人东奔西走赶了几万里路,一来就抱怨鸠摩智道:“明王兄,你这次可不怎么地道。”此人全身都藏在黑衣里,比木婉清还遮得严。
“赌王兄这次预测天下第一出错,无损信誉,利大于弊。倒是小僧,一降再降,现在想保住吐蕃第一都难之又难。”鸠摩智拍了拍手,挥退手下,绕道跃上屋顶,与那人站一起。
那人是他另一位生死之交,西域大沙漠黄金城的城主,有赌博界第一人之称的赌王之王。相比慕容博,此人更值得信任,别说是朋友,就连敌人,也知他最讲信誉。
若他不小心失了信誉,赔偿绝对地丰厚,敌人更希望见他能多失信几次。
只听他道:“以明王的睿智,怎会这么想?”
鸠摩智道:“赌王别见怪,说了这个,再说你兄弟光明王不迟。”
这赌王是黑道巨擎,有七位结拜兄弟,但主要是利益之合,没什么兄弟之情,不以年龄、武功论排行。只这赌王比较讲兄弟之情,光明王次之,八兄弟中以这两人的关系最好。
只听赌王道:“亏你还有脸提我兄弟,光明王和大轮明王都是明王,犯了你忌讳是不是?是也没什么。正面战一场,技不如人,输个精光,别人能说你什么?”
鸠摩智双掌合什道:“密宗与明教的教义之争由来已久,远不只是大轮明王与光明王之争,小僧没必要掩饰,但赌王兄这次是误会,小僧更没必要领受。”
赌王呵呵一笑道:“我也希望是误会,因此早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不过光明王的性命是秦朝解救,我也不好再继续跟他做对下去。对他这天下第一,我只能看着眼红。”(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快活王公主郡主
鸠摩智叹道:“明教的‘乾坤大挪移’都送了秦朝,光明王此举显然是针对小僧而来。不过这不纯是误会,站在敌方的立场也不得不佩服,他这一着走得妙。最佩服是敢于牺牲。”
赌王道:“他是针对你,但这更主要还是针对手下的叛乱,以至于反而救了你,也顺带救了我。否则还得把天下第一压你头上,最后你不过丢了脸,我却连内裤都要输掉。”
又道:“我说的大礼便是指这个,到头来还得压你,你赚我也赚,你赔我也赔。赔了不说,赚了对半分,怎么样?这大礼够不够大!”
鸠摩智躬身行了一礼道:“小僧先替咱吐蕃百姓谢谢赌王兄。”
言下之意,显然是要将这份大礼转嫁给吐蕃百姓,造福于民。
赌王愣了愣,笑道:“若活佛还敢上台,将来一旦公开去,整个吐蕃都再没一个人看得起他这大卖国贼。不过,这么一来,明王的损失可不一般。”
鸠摩智道:“虚竹的基础太浅薄,一身武功能发挥五成便不错。又呆又痴,又降两成。所以,现在反而是与他公开一战的最佳时候。但活佛人选,他确是最佳,没必要再争下去。”
“好,好,好!”赌王大笑道:“去了虚竹,还有谁能和明王兄争这吐蕃第一。内忧既去,外患何足道哉!我手下心怀异心之辈最少也比明教多,他都敢赌,我不敢赌?”
鸠摩智一脸戏谑道:“他是敢赌,但赌技太低,赌品太差,没什么自知之明。”
脸色一正道:“不过勇气可佳,‘乾坤大挪移’都敢送人,怪不得那些手下抢先下手。”
赌王摇头道:“明教内乱。实力大损,‘乾坤大挪移’托付给谁都不放心,除了那秦朝。即便不公开,秦朝也多半不会贪下不还。多半会还回明教,帮忙扶持下一任教主。”
鸠摩智心想:“他若敢托付给我,那才叫真正的大智大勇!难道还怕我贪下不还?”
嘴上道:“这对他没什么难,小僧也是这么看。他要真贪下不还,那反倒奇了!”
赌王拱手道:“闲话不说,我走了。”说完毫不拖泥带水,飞跃而去。转眼消失在另一座屋檐后,不见人影。
刚刚那约定,虽然没立下任何字据,鸠摩智却不怎么担心他失言。真要立下了字据,反而得担心其中有鬼。不过还是落下了一张字条,出现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
鸠摩智隔空一招‘擒龙手’,抓来一看。
上次问他快活王是谁,这次纸条上说:“我也不知他是谁,只知他是魔教中人。是个太监。”
鸠摩智招来鸠摩勇,叫他看完后烧了。
鸠摩勇这名字更偏重荣耀,不属于某一个人。谁能获得这名字,这荣耀。得看一年一度的比武,看谁是鸠摩智手下最厉害的武士。至于下一年能否连任,关键则在于功劳。
有足够功劳,便不愁武功不足。
有功必赏。有国师指点,还愁武功不足以连任吗?
“快活楼太过分了!国师一走,就又肆无忌惮了。连公主殿下都敢动。好在国师早有安排,才不至于让他们得逞,反叫他们吃了个大亏,痛失大将。”鸠摩勇看完后怒气冲冲。
鸠摩智道:“这只能安静一时。擒贼先擒王,至少也得先抓住他一些把柄,不然太被动。”
又道:“等下你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这儿不用你操心。‘少林七十二绝技’,一般情况下多学无益,你这情况比我要严重了许多,但不用担心,我自会想法解决。”
“恭敬不如从命。”鸠摩勇道,“国师算无遗策,早料到这情况,是属下自己要练。国师都不怕,敢修炼更多,属下有什么好担心!只担心这黑道八王,越来越嚣张霸道。”
摇头一叹道:“总不能又叫国师出手横扫一遍,咱吐蕃的情况已是大好。”
微微一笑道:“吴夫人母女不过是下等货中的上等,快活楼这次很明显看走了眼,送礼都不会送了。”
哈哈一阵大笑道:“再想送天下第一,怎么送?”
幸灾乐祸道:“亏大了!送不送都亏大了。”
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随即醒悟,想起明教光明王送秦朝的那一份大礼‘乾坤大挪移’,一举成了‘大轮明王’与‘还看今朝’争夺天下第一的转折点。
但总的来说,对吐蕃是利大于弊。
对鸠摩智个人来说,也利大于弊。
只是心里肯定不好受,太难接受。
鸠摩勇不敢再说什么,连半句解释都不敢多说。面对大轮明王鸠摩智,早知要少说为妙,这就连普通下属都很少有不知道。刚才太得意忘形,禁不住又说多了,不好都只能认了。
很庆幸没说,快活楼对吐蕃公主的妄想,多半是想调教好讨好什么大人物。甚至都已经收下定金,但最多定金都比不上秦朝这天下第一,公主殿下最终多半会落到他手里。
说句心里话,各国的公主都太多,能这么送出,拉近各方大人物的关系,绝对是利大于弊。至于名声,大家心知肚明即可,没必要计较那么多。硬碰硬,对谁都不好。
由快活楼承担恶名,实际上却帮了各国大人物的大忙,连公主心里也不无感激。但绝不能捅破这张窗户纸,最薄都不能捅破。只能偷偷干,偷偷地高兴,闷声发大财。
不过这类大人物可不多,至于一般的大人物,能给个驸马当就不错了,例如慕容复。但想想大理那郡主阿朱,近身服侍他那么多年,怎能不叫人眼红,实在是享福太多。
若能嫁给他,阿朱心里怕也是高兴居多!
想想就叫人生气,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
为什么,大人物不是自己?
为什么,吐蕃第一不是我?
为什么,天下第一不是我?
不知有多少人这么想,不知有多少人敢上台,在擂台上亮一亮。自己这一身武功也不弱,不然又怎能荣获鸠摩勇之名。以这等武功,却连在擂台上亮一亮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还是早些回国好。那些有机会上台的人,武功不一定都比自己高,见了只会越看越难受。反正在吐蕃国谁都胜不了国师,自己又何必自找罪受,平白得罪国师大人。
鸠摩智没去管鸠摩勇怎么想,现在想的主要是那快活王。心中已有九成把握,猜他是大宋高太后的心腹大太监。这人在宫中受女人的气受多了,看不惯美女很正常。
女人的名声越高,身份越高,他越看不惯,下手越狠毒。却从不敢明着来,最怕暴露了身份。秦朝是男人,跟他原本没什么冲突。但秦朝对女人太好,几乎快天下皆知。
如此一来,两人间便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若能够好好利用,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大收获。关键是有没有得罪秦朝的必要,否则最好都只能先放在一边,等待更好的机会。
鸠摩智猜的大半没错,但有一点很关键却没想到——快活王一直深爱高太后,一直死忠于高太后,所以更怕被高太后知道,抹黑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于是,慕容博越想要知道真正地快活王是谁,越是在侵犯他的忌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有什么理由不还以颜色,不去侵犯慕容家女人的禁地,多染些颜色?
以慕容夫人姐妹的武功和聪明才智,也无力化解,只能先一步自杀。事实上,能自杀便算是胜了快活王,但这很值得炫耀么?快活王虽然败了,却很敬佩慕容夫人的刚烈。
要没这敬佩,至少要在尸体上多纹两道花纹。
慕容夫人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替妹妹报仇,一直找不到一丝一毫机会,直到遇上秦朝。要不是连慕容博也一起恨上了,更恨他这些年的不作为,也不会对秦朝这般出格。
但要求跟着秦朝,主要还是太过于害怕,担心落入快活王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来之所以肯离开一半时间,关键是有了更多自保的自信,信心随武功一起大涨。
至于那些亲密的举动,一半是出于真心,以感激居多;一半是因为多次改妆易容潜入快活楼中,更出格的场面都见多了,熟悉了,见怪不怪,多多少少受了些影响。
慕容夫人身上最珍贵莫过于保持了四十多年的贞操,情愿交给秦朝都不交给慕容博,至少有一半是出于同归于尽的决心,想生个孩子再去找死,死也要诛灭快活王。
秦朝知道了越多,越不能接受。
不愿坏了这珍藏四十多年的贞操。
于是,慕容夫人连他也一起恨上了。
于是,慕容夫人的表现更加出格了。
于是,木婉清和钟灵更看不惯了。
明晚上天下第一之战,今晚上只剩下一个女人和秦朝同睡一张床。但今晚不同于昨晚,慕容夫人连碰都不敢碰秦朝半下。现在的秦朝,比‘星宿老怪’丁春秋还一身是毒。(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那一天冰火双极
昆仑山千年冰蚕和无量山莽牯朱蛤两大毒王之王,一冰寒一火热,一极阴一极阳,一左一右同时进入秦朝体内,通过《易筋经》,学书中游坦之一般转化吸收,深入脑海。
这么做是很危险,但不这么做,十五更危险。
管不了脑海中的神秘,只管往任督二脉运转。
运转时身体有一半触柴起火,另一半触水即冰。
秦朝只吸了七成便不再吸,既救了两大毒王,也大大减少了中毒后的风险。虽然有《九阳神功》,自信能百毒不侵,但百毒不侵不等于万毒不侵,能万毒不侵都不保险。
看闪电貂的表现便知道,一万条毒蛇的毒加一起都不如一只毒王之王可怕。闪电貂也是毒中之王,跟这两只毒王比却显太嫩。毒王与毒王之间的弱肉强食,更没得人情可讲。
闪电貂能以毒蛇为食,见多了便没什么奇怪,最不忍还是忍了。
千年冰蚕是秦朝从少林寺僧人慧净处盗得,用完后立即还了过去。
莽牯朱蛤准备给钟灵,用来提升闪电貂。一般毒蛇吃上万条也没什么效果了,吃这个吃上万分之一也效果显著。吃多了等于找死,得慢慢加大用量。具体还得看钟灵的心情。
要碰上她哪天心情不好,说不定哪只毒王便倒了霉,送了命。
要碰上她哪天心情大好,说不定哪只毒王便走了运,放了生。
对钟灵自身,这亦是祸福相依,是好运还是霉运,难说得很。
一般人接受莽牯朱蛤,一点不吃都等于找死。就连现在的钟灵,也还是小心翼翼。不然秦朝也不用找《易筋经》,到时候还得教会钟灵。不然怎么能放得下心!
却不用告诉她是少林寺第一内功《易筋经》,无意中修炼的效果有可能会更好。秦朝当然是有意居多,希望钟灵是无意居多,这还是在学书中游坦之的奇遇。
木婉清的毒箭最厉害也只见血封喉,不像是中了‘化尸粉’,被化作一滩脓血,更别提莽牯朱蛤之毒,秦朝能不小心吗?
试着给慕容夫人表演了一下,一只鸡,一只鸭。一只狗,每次只轻轻一指,转眼间连骨头都被分解,毛都不剩下半根,全被化光。秦朝想的是高强度硫酸,慕容夫人想的是自己。
要自己也被他这么碰一下?
事实却早已碰过不知多少下!
现在还能跟他睡一起,慕容夫人自己都不由很佩服自己的胆量。换个女人,恐怕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不等看完便被吓晕了过去。用一句不怎么恰当的话:“长醉不愿醒。”
天快亮的时候。辛双清突然出现,眼泪汪汪,眼里只主人一个,对一旁慕容夫人视而不见。秦朝将一身新命名‘冰火双极’的毒功转嫁给她。自己依旧只取其精华,留下火种。
秦朝很尴尬地发现,辛双清虽然还是一身道姑打扮,胸部却明显比过去要大上不少。里面不用摸都知道加了料,垫了……本来还想多留她一会,一见这个。再不敢挽留。
耳边只留下一声“主人!”却胜过千言万语。
辛双清越来越听他话,连慕容夫人都被比了下去。
“石女掌门,不过如此!”慕容夫人满肚子怨言,却不好说,太难听了!真要说出来,第一个丢脸的是自己。
秦朝心想:“这其实也怪不得双清,婉清都不再缠得那么紧!只怪我自己,但不管是缠胸还是缠足,在古代都不是什么好习惯,只男人喜欢,却叫女人多吃了不知多少苦。”
只是,辛双清的身材本来就已经相当火爆,再这样下去,更不适合在江湖上行走了。
继续留守在家也好,酒仙镇还很需要她坐镇。小柳、龚婉没她这领袖气质,学最多武功都学不来。有人天生便适合官场,无论官职有多高,面对上级都可以一幅奴才嘴脸。
辛双清原来在无量剑辛辛苦苦修炼几十年,一身内力转眼被主人吸走,却开心不已,想高声狂呼!觉得跟主人更亲密如一体。虽然还很想跟主人更亲密,却不想太得寸进尺。
“即使主人今日不给这奖赏,奴婢以后依旧会忠心不二。别说主人对奴婢这么好……”越想越控制不住脸红,越想越不敢深入去想,却往往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辛双清虽然是秦朝的奴婢,自甘下贱,在其它地方却地位越来越高。秦朝身边的女人,无一不越来越有自信,辛双清也不例外,身上的领袖气质不降反升,一升再升。
一路上,辛双清自己都被自己这一身毒功给吓怕了,不敢再轻易出手。一旦忍不住出手,先找牛羊马试验。别人见了后还不死心,要自寻死路,便给个痛快,基本无一合之敌。
一招之后,踪影全无。
尸骨无存,再不用刻意毁尸灭迹。
至于在饭菜中下毒暗算,更不怕送上门来,只愁还不够毒,反希望是越毒越好,正好用来多熟悉一下一身毒功,以便早日能收发自如,以防误伤自己人。
自己都这么厉害,主人该有多厉害,可想而知。
难怪能以一敌五,五百年来第一个争得天下第一。
可惜没亲眼目睹那惊天动地的一战,只能听别人转述!
“左师兄,再来一遍好吗?从那天上午开始,越详细越好。”辛双清说着,又亲自倒了一杯茶。自从当上西宗掌门人,别说给左子穆倒茶,不刀剑相向都算客气。
“好,好,好!”左子穆满脸兴奋,“再说十遍百遍都不厌。”话虽如此,说过一遍又一遍后再说,上午已经没什么好说。事后加想,关键主要是集中在玄慈的生死上。
按理有内家真气护命,经过那么多年的修炼,积累那么深厚的修为,即便不运功抵抗,再多打两百杖都还是死不了。但他能不死,少不了秦朝一颗‘天王保命丹’。
“太浪费了!”左子穆忍不住又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里话。
辛双清笑了一笑,傲然道:“对主人来说,不过是些半成品,实验品。”
左子穆点了点头,满脸羡慕道:“什么时候师妹能给我来半颗,我心里想必会踏实多了。当然最关键还是武功,师妹对无量剑派的贡献,再过几百年,无量剑弟子都还是忘不了。”
这话早想说了,一直没说,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多说几遍不是在白说,效果还是有,而且相当地显著。
辛双清心想:“你马屁拍得最响又有什么用?晚了。别这么多废话,我反而听得更开心。”嘴上道:“玄慈大师那么大年纪都没死,虚竹年青力壮,自然更不用担心。”
左子穆道:“要像普通人一样受刑,太过吃力不讨好。不死像伪君子,死了更不值。”
辛双清道:“所以说,玄慈和叶二娘都还是死了好。主人不会不知道,要他死容易,要他活才难。好了,不说这个了,上午再没什么好说了。”
说到下午,最没看头的是大理,‘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上台,一人挑了大理宫中四大护卫褚、古、傅、朱,接着又挑了大理三公——司徒华赫艮、司空巴天石、司马范骅。
然后,段延庆败给了段誉的‘六脉神剑’,却不肯下台,要段誉杀他,表现要多恶有多恶。偏偏段誉不敢杀,最终不得不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认了这父亲,喊了一声‘爹!’
说完大理说吐蕃,鸠摩智一直云淡风轻,当场表演是非常精彩,事后却觉得没多大看头,好像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悬念,中途亦不见有什么意外出现,能获得吐蕃第一是理所当然。
再说西夏,李青萝展现出来的武功最弱,看着却最是过瘾,用几百个门派的武功打败了几十个门派的顶尖高手。不过有不少出自‘一品堂’,却不是出身西夏,有些违规。
左子穆苦笑道:“当时别说只一双眼睛,再多一百双眼睛都看不过来。看这边错过了那边,看那边错过了这边。记这招错过了那招,看那招错过了这招,台下群雄比台上还忙。”
辛双清道:“辽国不用师兄再说,这次丢尽了脸,萧峰手下竟无一合之将。‘北乔峰,南慕容’只用一个北乔峰,便将他大辽全比了下去。没办法,只得将萧峰捧高。”
“是呀!”左子穆笑道,“要掩饰他辽国勇士的无能,也只能这么做了。看来萧峰很快便能在大辽当上大官,想不当上大官都难。他要敢推辞,辽人会怎么看他?辽主会怎么想?”
辛双清道:“不想说这些武功之外的话。萧峰是契丹人还是汉人,我才不想管哩!主人说他该杀我便杀,打不过都上;主人说他不该杀我便不杀,打得过都不想去。”
左子穆心里暗骂她无耻,脸上却笑呵呵的,点头道:“最后说大宋第一,既可说是谁都想不到,又可说是路人皆知,那人便是百万禁军的教头,大相国寺的张三李大师。”(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太极圈两极归一
吞了吞口水,羡慕道:“别说他‘三十六手降龙掌’,只说他‘七十二路伏虎拳’,便几乎无敌于天下。‘降龙二十八掌’最怎么变化,仍脱离不了‘三十六手降龙掌’。”
辛双清道:“那是自然!‘少林七十二绝技’最怎么千变万变,内功不也始终脱离不了《易筋经》,外功想必也脱离不开《洗髓经》。何况大相国寺更多代表了汉人的脸面。”
又道:“原本只张三李大师一个都有资格与主人单挑,却撞上主人借力打力的功夫,最不惧群战。再加上金刚不坏之身,越打越厉害,等于在练功。唯一缺陷是太消耗功力。”
“你这是秦大侠给出的答案,谁也说不准是不是他在谦虚。”左子穆神色越说越复杂,“当晚那战况,反正都看不明白,要么是招式太快,要么是无形掌力纵横,剑气、刀气……”
语气一转道:“不过在当时看来,五国第一高手的围攻,确实有自乱阵脚,自相残杀,暗自提防。反倒很少有心思去防备秦大侠,更多心思要用来防备自己人。人心难测。”
他这话,与事实很接近。毕竟还是各自的性命要紧,秦朝会当众下杀手偷袭吗?
人心难测,不得不防,但那机率相对太小!对战友都不得不防,机率相对大多了。
钟灵事后问萧峰,得知萧峰虽然有出工不出力,但绝非故意相让,而是重不得,轻不得:重了都打到其他四大高手身上,更加重内乱;轻了更容易被秦朝借去,更方便借力打力。
若有人能借机杀了萧峰,除掉汉人这一大劲敌,观众绝对是赞扬的居多。甚至有不少有可能会忍不住拍手叫好。在不少江湖人士眼里,这甚至不下于去刺杀辽主耶律洪基。
萧峰会不知道吗?
知道了更避不开。
还没开战时,群雄站在秦朝的角度想,绝大多数都觉得:刚开始他理该下重手,拼着受重伤都要先干掉一两个,不然别说争天下第一,多半连性命都保不住。
最后却大出意外,一人都没死,就争得天下第一。
虽然还有不少人心存不服,但仁义之士无一不服。
有人说:“五国大混战。秦朝成了局外人。”
有人说:“他的武功最让人看不懂,也没他那医术那么叫人看不懂。连薛神医都看得眉飞色舞,喊他师叔祖。旁人大多会心一笑,不再那么惊奇了。”
薛神医大大露了一把脸,轻伤全归他带队治疗,重伤归秦朝,这不只关乎医术,更因受时间所限。擂台下受伤者比擂台上还多还重,神奇地无人死亡。神奇地‘天王保命丹’。
这里少不了李秋水的贡献,但没几个人知道。
过去喊秦朝师叔祖,薛神医多少喊得有些不情愿,毕竟从年龄上看自己要大上不少。现在却是越喊越骄傲。反而怕别人不信,更怕是误会,笑自己厚着脸皮强贴上去。
闻道有先后。
术业有专攻。
达者为师。
为了得到更多的指点,面对秦朝的时候。薛神医尽量将病人的病情讲述更详细入微,却不防被对方乘机学去不少。倒不是没这么想过,可对方的医术假不了。最重的伤都难不倒。
却不知,对秦朝来说,伤得越重不不怕,越轻越不想沾上,怕麻烦。但这主要是针对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换做是无钱无势的人,反倒希望是越轻越好,越拖越重越麻烦。
穷文富武,武人一般比文人更有钱,但最有钱都经不起花。
给武人医治,秦朝一般不收钱,收的是内力。收下越多,经验越多,越难被对方察觉。事实上收下越多,越能增强对方的内功。道理与左柔的第一次相似,但病情有轻有重。
一般地暴露,可算作‘化功**’一类。
秦朝要吸人内力,当真是越来越方便。
就怕时间不够用,吸入越多越难消化。
大部分人在内功上的病情,虽然远不如左柔当初那般严重,但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时间拖得越久越严重,越影响内功进展。可是修炼内功时偏偏急不得,越急越容易走火入魔。
这么一来,秦朝还愁没内力可吸吗?
救人可以,不收钱可以,收内力更好。
你好,我好,大家好!
内力吸多了,怕更多更杂更乱,不如一项一项修炼好之后转嫁出去,只留下精华,种瓜得瓜送瓜留瓜子,种豆得豆送豆留豆子。每一颗瓜子、每一颗豆子都代表某一种内功。
理论上,所有内功都可化入‘北冥神功’。
理论上,所有招式都可化入‘天山折梅手’。
理论上,所有轻功都可化入‘凌波微步’。
关键是怎么化入?
第一步可以加入,但加入与化入不相等。
只加入,只入不出,便失了正道,越走越偏,越久越难回归正道;只舍弃,只出不入,最仁义都舍弃不了多少,精神上可以更完美,事实未免太小仁小义,越走越远离大仁大义。
秦朝走到这一步,知道个人的武功最强也只限于单挑,要应付围攻,还得在借力打力上狠下功夫。据了解,借力打力最强莫过于明教‘乾坤大挪移’和武当‘太极拳’。
一主内,一主外。
两者的关系类似于少林《易筋经》和《洗髓经》,一由内而外,一由外而内。照虚竹的方式修炼,秦朝从‘乾坤大挪移’到‘太极拳’,半天都不用。
八月十五中秋节,圆圆的月亮,圆圆的‘太极拳’,一上一下,天人合一。就这么,秦朝像是个局外人,自顾自,像公园里那些老爷爷、老太太,慢悠悠地打着太极拳……
别说别人看不懂,个中奥妙,秦朝不都还在慢慢领悟吗?
从中领悟得越多,越能体会学海无涯,武道漫漫。
‘太极拳’不只极慢,还得极快;不只极柔,还得极刚;只慢只快都不够,只柔只刚都不足,得刚柔并济,既慢且快。看着好像比那些老爷爷、老太太还慢,事实却不只更慢。
还得更快。
不只更快,还得同时更快。这怎么可能?
往上跳的同时能往下蹬吗?不能,但抬头的同时能够踩脚,一慢一快、一柔一刚的道理与之相似。不过,抬头的同时踩脚,连入门的难度都算不上,往后的难度会越加越大。
最大的难关在于内外合一,阴极生阳,阳极生极,阴中抱阳,阳中抱阴,两极归一。
现在可谓是一步登天。秦朝很小便有修炼武当‘太极拳’,过去怎么修炼都作用不大。看虚竹修炼少林‘罗汉拳’,若不出意外,再修炼几十年都还是花架子,多少能接受一些。
相比虚竹的成功,秦朝还多了一步——冰火双极。
这虽然不是必需的一步,却是帮助极大的一步。有了双极,太极无形中要圆转如意许多。可是有利也有弊,不然便不用急着转嫁‘冰火双极’。但有失有得,多少还损失得起。
至于基础功,秦朝亦远胜虚竹,例如太极圈中的黄金圈。
辛双清当初能在短时间内胜过左子穆,便有借助黄金圈。
黄金圈能融入招式中,加强招式的威力,却不是招式,也不是内力,更偏向于武功心法。鸠摩智说虚竹的基础太过薄弱,一身武功能发挥出五成便不错,他这话符合事实吗?
事实若算上黄金圈这类基础,说五成都还说高了,平均能发挥出一成便不错,怕的是偶尔来一下爆发,十成都不止,连普通人都可以在危机关头从虚弱无力至力举千斤。
若只讲‘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比武还有什么悬念?还怎么以弱胜强?
若只讲运气,只希望爆发,还修炼个什么劲?武功还用得着有高低之分吗?
台上只一招,人头落地,有什么可讲?有什么看头可言!即便是生死关头,也看不出什么智力,看不出什么勇气。萧峰显然是例外,只一招解决都很好看,至少左子穆觉得精彩。
段誉在擂台上的精彩,左子穆最不欣赏。
虽然同是大理人,不欣赏还是不欣赏。辛双清虽然不在现场看,却也没觉得是左子穆偏心。段誉的武功,辛双清不无欣赏,但还是看不顺眼,暗地里给了他四个字——人模狗样。
可若换了是秦朝,会不会‘天下第一剑’,主人还是主人。
虽说也有看不顺眼的时候,但主人还是主人。偏心不?
不偏心。
辛双清说不偏心。
段誉老是对着王语嫣犯花痴,四大护卫看了不会没想法,想法很难说很好很好,却仍当他是主子,大理三公仍当他是大理皇位第二顺位继承人。看不顺眼不等于不忠心。
“唉!主人对女人实在是太过小心了!别说要一个,要十个百个都没什么呀!”
“事实真要有了十个百个,没什么才怪!但这怪得了咱女人吗?”
对主人的女人,辛双清内心很矛盾,说不清是更多好还是更少好。(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送出去七娘沁园
酒仙镇的人流越来越大,规模越来越大,近来最吸引人是新开的‘曼陀钱庄’——黄金亮出一大堆,只借债给穷人,不富不收债,要收只收高利贷,最低十倍,最高百倍。
换句话说:没过二十倍以上的收入,‘曼陀钱庄’不收债。
表面最痛快是桑土公和乌木娘,如鱼得水,在土木学方面大展身手,送上门的徒弟都收了不少。一个只收男弟子,一个只收女弟子;一个只收矮个子,一个只收高个子。
第一楼是新‘龚家酒楼’,上九层,下九层,一共十八层。越往上越小,像座金字塔。越往上,客人的等级越高,消费也越高。最上一层,一杯水都要卖九杯水的价。
第一青楼是‘红楼’,楼主曾经是‘天下第一大淫贼’,外号‘穷凶极恶’,人称云中鹤。这人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在那边混不下去,只好来这边投奔乌木娘,找姐姐帮忙。
第一武馆有两家,一男一女:男的名‘墨家行会’,女的名‘华山武馆’。
第一镖局是‘霍家镖局’,这当然是看在霍二小姐的面子上。实力不足有不足之用,正好用来安排那些无家可归的女侠,大多与霍大小姐同病相怜,因而更愿意照顾二小姐霍青。
第一园名‘沁园春’,大门口题上: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园中入住有不少美人,围墙上有一大圈连环画,名‘江山美人图’,上面已有几百位美人的画像,全出于自愿,表明想入住秦家。相比辛双清,这已是相当委婉的了。
等天下第一的消息被确定,不少美人都乐晕了!
难怪。难怪,秦朝越来越不敢回家。
这些美人至少有一半是想借他家躲避江湖仇杀之类的劫难,不乐晕才怪!至于他回不回家,那很重要吗?
总之一句话:“酒仙镇越来越酒仙镇。”
镇长是女酒仙龚婉,副镇长是秦小柳。
‘沁园春’又名‘沁园’,主要是辛双清在管理,有不少被她说服,加入无量剑西宗。左子穆看着是很眼红,却无可奈何。不服又如何,还是极力讨好的好。早知如此。当初……
思来想去,过去还是太过仁慈了,原本是东宗大占上风,现在却被女人反骑在头上。虽然不能说拉屎拉尿,无量洞比过往还要风光不少,但这口气终究是吞不下去。
回了家,只能在众小妾身上多发泄发泄。
出了门,又还得笑脸迎人,卑躬屈膝。
现在哪还不知道。辛双清说是奴婢,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可惜醒悟得太晚,不然随便找个义女都可以有样学样,至少司空玄有义女司空虹。远比自己放得开,想得远。
过去不是自己不能考虑长远,而是被东西宗之争给限制住,觉得没必要去想。
左子穆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觉得辛师妹阴险,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后悔占上风时过于自大了。过于心软了。
心道:“你现在又想欺骗秦朝的感情,却没那么容易了。”
暗笑:“过去是我比你强,现在是秦朝比你强,但你这么送上门去撒娇,看他还能忍得住多久?”
暗笑可以,明笑不行,自知与师妹的差距正越来越远,已不是一合之敌。一路上,几次看见死在她手底下的人尸骨无存,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幻想什么时候自己遇上什么奇遇……
“左师兄你说,张三李大师战后找主人,是否也……”辛双清的话没说完,意思却最明确不过。
左子穆从幻想中惊醒,回应道:“没希望结拜,是否也送个小妾,那可说不定。”
辛双清道:“这可说错了,他女儿不少,何不结下这一门亲事?”
左子穆笑道:“这倒也是,乌廷芳能嫁秦龙,他女儿自然也能嫁秦朝。机率是更小,却也更诱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扯离事实越远。
事实上,张三李找秦朝不过是聊一聊,增加些了解。秦朝也很想找他聊一聊,通过他,多了解一下他师叔,‘供奉堂’酒肉大师。
秦朝虽然夺得了天下第一,却还没正式进入先天强者的圈子内,这多少是个遗憾!
先天强者的圈子显然不只以武力而定,老虎和人类便属于不同的圈子。即便生活在一起,也还是属于不同的圈子。即便像神话故事中一样进化成虎妖,也还是属于不同的圈子。
先不说那些先天强者的圈子,秦朝与张三李接触越多,越不像一个圈子内的人。左子穆的猜测没错,张三李送了个小妾,秦朝想拒绝都不好拒绝,不想又被人恨上一辈子。
反而和张三李的女儿张倩倩比较谈得来,听张倩倩喊那小妾七娘,心中更不是滋味。
七娘是魔门中人,别人送给张三李,张三李再送秦朝,以后秦朝会送谁?
张三李可管不着了。
张倩倩更管不着。
秦朝心想:“要融入先天强者的圈子,或许能从这七娘身上想办法。七娘是不是这引路人,现在可还说不定。只看这七娘的武功,便知魔门的实力最弱都还很强大。”
七娘和慕容夫人相识已久,秦朝更觉这不全是巧合。但七娘已认不出慕容夫人是谁,秦朝想了想,觉得慕容夫人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万一什么时候被认出,七娘说不说都说了。
两女的姿色难分高下,七娘的年龄还不到四十,却很明显更成熟,慕容夫人更稚嫩。一男两女走在一起,秦朝最尴尬是始终无法忘怀——两女都曾经是别人的妻妾。
别说是在古代,即便是在现代,一样无法忘怀。
不然的话,说不定便和黄蓉她姐好上了。
怎能忘怀?
看七娘那娇艳的神态,便知最近那个很频繁。
但想想也觉正常,换了是自己,可舍不得将她这么送出去。但不送未必好,送了未必差。要是自己比张三李大师还舍得送出去,还会有那么多女人呆在家里不走吗?
不会。
绝对不会。
自己连武功都舍得,《易筋经》都舍得送,偏偏女人舍不得,连半个都舍不得,越积越多,越不像话。比原著还只入不出,越来越吸引人是正常,越来越不像话是不正常。
身在这时代,就得遵守这时代的法则。好友间互赠小妾乃君子之风,仁义之举,听说连苏轼都不能免俗。
更过分是:既然自知舍不得,就别收下。既然已经收下,就得负责到底。还犹犹豫豫,顾虑这,顾虑那,实在不像话,家中女人越多越不像话。
更无奈是:既然这么不像话,那些女人怎么还不走?
“七娘,将你武功都和我说一说,我看能不能改进。”秦朝明知这么做比《御女心经》还《御女心经》,却还一直在这么做。要没这执着,别说争天下第一,怕连命都保不住。
能忍住不这么做,主动只黄蓉一个,被动只剩下龚婉和秦小柳两个旧友。
“嗯!夫君可以叫我巧儿。”七娘低着头,肩头不住颤抖,显然是太激动了。
七娘一生很少有这么激动过,但怪不得她这么激动——这时代,女性的地位太低!男人的爱情太虚!能信得过的最强莫过于武功,特别是对魔门中人而言。
女人的武功有不少地方不好和男人说,夫妻间都有许多的不方便,七娘却没这顾虑,反而是求之不得,秦朝是习惯成自然。慕容夫人是死跟着不走,特别是在这关键时候。
于是,两女都脱光衣服成了实验品,秦朝的轻功又多了一门——‘一苇渡江’。
这好像是事实,半点都不夸张。貌似七娘在新学的第一天都能做到,更别说秦朝。
“以后谁再说达摩‘一苇渡江’,如何如何厉害,巧儿在一旁该怎么办?”七娘巧笑倩兮!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显然是修炼有魔门媚术,本身却也是个难得的尤物。
要不是她一身武功太邪门,秦朝第一个想帮忙提升的应该是内功,而不是轻功。
三人在黄河上试验‘一苇渡江’,引来越来越多人围观。七娘的来历已有不少江湖中人听说,却大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七娘这一问,问出了不少人的心里话。
秦朝的答案是什么?
会不会因此而得罪少林?
黄河两岸,一传十,十传百,大家越等越好奇。
江上飘荡着五根筷子长的芦苇,芦苇上站着一男两女,女的一人踩两根,衣着打扮如神仙中人,来回几十次了还在修炼个不停。刚开始就比一般快船还快,越来越快,越来越稳……
“‘一苇渡江’不等于两苇渡江。”秦朝的答案一出,不少人哈哈大笑。
事实只说两女不想被浪花打湿了衣服,就已是难之又难。要‘一苇渡江’,更难上加难。虽然一苇和两苇只一字之别,难度却相差近倍,轻功的差距不只一级。
一苇和两苇之别,实用上的意义貌似不大。
但从武学上讲,确实还存在有不小的差距。(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五斗米该打西秦
慕容夫人除了‘凌波微步’,还修炼有十几门轻功,全都送给了秦朝,化入了‘一苇渡江’。七娘没修炼过‘凌波微步’,要修炼好这‘一苇渡江’,按理比慕容夫人要难多了。
秦朝知道女人吃起醋来有多不讲道理,多花了不少时间去考虑难度的平衡。
那十几门轻功中,‘采燕功’中的轻功步法借鉴最多。
‘琅嬛玉洞’中,书上说:“南海椰花岛,‘采燕功’长杆取物,百发百中……椰花岛多产燕窝,燕窝都生于绝高绝险之处。黎家久处岛上,数百年来由采集燕窝而练成了以极长竹杆为兵刃的‘采燕功’,配套的轻功步法与众不同,后跃之势如海风所激。”
书上之话不可全信,说什么百发百中,太夸张了!
但这和说某人箭术百发百中一样,说夸张又不夸张。
南海椰花岛是天山灵鹫宫属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一,原来的岛主死了,男的最近都死了,剩下一群寡妇主持大局。新岛主是黎夫人,对外还用这称呼,显然是旧情难忘。
八月十五上午,黎夫人又缠着秦朝问:杀害她丈夫、兄弟和儿子的凶手是谁?
秦朝又说不知道,她硬是不信,只得多说了一句:“端木元修炼有五斗米神功。”
‘归去来兮’的五斗米神功,损人利已,阴险狠毒,杀伤生灵众多,易受同道所忌。端木元是海南岛五指山赤焰洞的洞主,这一派的宗主都复姓端木,基本功是‘地火功’。
秦朝知道他修炼有五斗米神功,本还想替他掩饰,但这人比叶二娘、云中鹤还没自知之明,去了‘生死符’后不但不收手,表现比过去还肆无忌惮。谁让他被秦朝吸去五成内力?
无论黎夫人怎么纠缠不清。秦朝都一忍再忍,直到忍不住,终于还是说了。
黎夫人一听,立马想通了不少关键。突然抢上几步,挥出一根极长的竹杆,杆头三只铁爪已抓住了秦朝耳鼻,回手便拉。没拉动秦朝,却将自己拿得跌跌撞撞,冲近身一顿饱打。
这一顿饱打,打得正是时候——正是玄慈当众受刑的时候。
叶二娘走近帮忙。却不知到底帮了谁的忙?
秦朝当众挨了打,心里反而舒服多了。黎夫人那些儿子的死,椰花岛那些男人的死,虽说自己不是有意,但怎么说都脱离不了关系。不管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是放纵恶人作恶。
辛双清听了,却很不舒服,但知道不能去对付黎夫人,那只会惹秦朝更不舒服。如果可以。秦朝便用不着当众受辱。玄慈更不用当众受辱,娶妻生子有什么罪恶可言?
大出大家意料的是,黎夫人打着打着,竟然打出了情爱。连小孩都看出了不对劲。但对秦朝说,这没什么不对劲,木婉清和钟灵可以,黎夫人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情绪是不稳。但没什么不对劲。
情绪越不稳,表现越不对劲越对劲。
受刺激越大,表现越对劲越不对劲。
说理由。可以说精神支柱塌了,空空荡荡。可说找到了新的精神支柱,不再寻死觅活。报仇不是这么个报法,找死是有这么个找法。报不了仇还要报,找不了死还要找。
‘一苇渡江’,少不了黎夫人一份。秦朝已经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心意,‘沁园’中的美人看来又有不少增加,希望她别搬空了椰花岛——死光了男的,走光了女的。
但要说留下,更不好用强。
黎夫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高,秦朝却不想她像云中鹤一样高得像根竹竿。过去黎夫人最拿手的武器是竹竿,以后最拿的轻功是‘一苇渡江’——像竹竿不如像芦苇。
秦朝也有修炼‘五斗米神功’,杀了些鸡鸭,最多是踩死了几大窝蚂蚁。
没办法,李青萝缺了杀伤,李秋水找上门来,点明了要这‘五斗米神功’。
秦朝虽然非常非常不想给,但更怕李秋水找自己上床一战,硬的不行来软的。虽然李秋水嘴上不说,但她随便动一动肢体语言,便远胜过许多说客用嘴说上大半天。
李青萝虽然借‘五斗米神功’夺得了西夏第一,但能当场看出来的人极少极少。王语嫣有过怀疑,却没敢肯定。左子穆连怀疑的功夫都没有,目不暇接,越看越眼花缭乱。
秦朝还怕李秋水?
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
李秋水与鸠摩智一战,秦朝没亲眼观看,李青萝却有偷看,既防人又监守自盗,说是大战了一千多个回合,没说谁胜谁败。事实可以找鸠摩智,有什么不可以找秦朝?
没那道理。
李青萝连这都跟秦朝说,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
换个人会很快乐,秦朝却感到很头痛。换做是王语嫣,倒是可以开心开心。李青萝远不如李秋水聪明,却更加难缠。只看‘归去来兮’,便知李秋水有多聪明。
‘归去来兮’与‘斗星星移’,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再加上‘小无相功’,更不着痕迹,最弱又能弱到哪里去?
虽说与‘斗转星移’不是一个等级,但不是不可以慢慢提升。
一夺得西夏第一,李青萝相思之情大爆,第二天便去找大理镇南王去了。李秋水气得饭都吃不下,拿这女儿没办法。于是,心思又转回王语嫣身上,又想打这外孙女的主意。
至于王语嫣武功低微,有李青萝的例子,李秋水还用担心吗?
最怕还是王语嫣对慕容复的感情,怕这母女俩都一般地死心眼。
损失大得连女儿和外孙女都有信不过,还怎么找其他人合作?
要说秦朝可以,要谈自然是上床再谈。见秦朝从不接受这个,李秋水一时无计可施。在这紧要关头失去女儿李青萝的帮助,更觉不是师姐巫行云的对手,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巫行云一样气得食不下咽,怪秦夕落不肯帮忙一起收拾李秋水,很快便不欢而散。
对付李秋水,巫行云自信一个人就可以,但要盗得李秋水那一身逍遥派功力,却非得找人帮忙不可。没想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交给了秦夕落,他竟然还不肯帮这忙,可恨之极!
连秦朝一起恨上了。
将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起恨上了。
秦夕落显然有考虑义弟秦朝的想法,只要他多说一句该杀,秦夕落会说不该杀吗?
事实上这很冤枉秦朝,杀不杀不是关键,师妹俩都有机会,却都错过了,为什么?
这不是说不想杀,萧远山想杀慕容博不假,仇深似海,扫地老僧只一掌便帮萧远山杀了慕容博,人死如灯灭,有最大的仇都报了,萧远山心中怎么想?
想来比没报还空虚。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如何?
像玩游戏,升了一级又一级,杀了一个boss又一个boss,换了一个地图又一个地图。
关键是秦夕落和巫行云之间,始终隔了个无涯子。
关键是秦朝与众女之间,隔了有更多的女人。
秦朝一直没自信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女人,担心像段正淳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每多爱一个都要对不起多个,爱得越深越对不起;木婉清一直很自信可以一心一意只爱一个男人。
这是男女最大的区别。
秦夕落和巫行云不是不能各退一步,不然走不到一起。但不能一退再退,如黄河决堤。秦朝和众女可以一退再退,但终究有不能退的时候。再退下去,‘虎牢关’都要失守。
一般人多数可没这种苦恼,更多是听天由命,花天酒地。失守就失守,根本不在乎,想在乎都在乎不了多久。这可说是自寻烦恼,但要不自寻烦恼,要怎么超越凡人?
这亦是秦朝的心功,生活中无一不是修行,修心养性不是说一说即可。
到现在,秦朝才自觉有资格自称是修行中人,对其他修行中人可称‘道友’。
虽然还远远不够入世,更不够出世,但多多少少有了些资格。心功是资格,武功是资格,知识是资格,经历是资格……有没有更多资格,看个人长进即可知道,用不着他人许可。
“二弟,不知你对我这‘西秦国’还有什么想法没,这一走,便不知要分开多少年。我不忍叫秦家就这么夕落,不走对不起列祖列宗。”秦夕落虎目含泪,百分百真情流露。
秦朝道:“该说的都说了,只要咱东方人和汉文化能占据七成优势,其它不过是枝末细节。至于我这一身武功,除‘北冥神功’,其它都随你,最好能在‘还施水阁’和‘琅嬛玉洞’中多呆几天再走。”
秦夕落面露忧色道:“说实话,能否在有生之年立下‘西秦国’,兄弟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没多少把握。最难是不想伤及太多无辜,束手束脚,不然又何必远走他方!”
秦朝道:“要想将伤害减少到最小,带上辛双清即可,一人抵得了十万大军。这绝不是我夸张,我现在都还有些怕。毒王之王可没这等武功和智慧,最恐怖都不及十分之一。”(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秦女盟解散阴后
又道:“不介意的话,事成后可立她为后。”
秦夕落愣道:“要我不介意,最难都不如我家那位万分之一,这你很清楚。”
秦朝想到巫行云,不由会心一笑,提议道:“要不这样——叫辛双清在你那边呆三年,一切听你吩咐,应该足够了。要是有任何不听话,你就跟她说‘恭喜你从此自由了!解放了!’”
“你这才叫毒!”秦夕落的语气和神态都奇怪之极,说不出是赞扬还是讥讽。
秦朝知道:秦夕落最介意不是毒不毒,而是自己没跟他正式结拜——这时候还不正式结拜,能不介意吗?
越有感情越介意,总之是不无遗憾。
这遗憾虽然很大,但看样子并不很难解决。
秦朝转着弯劝道:“大哥我是太追求十全十美,你追不追求是你的自由。”
秦夕落一顿大笑道:“再说这,就显得我太没气度了!还怎么去做开国之君?”
秦朝一声长叹道:“我还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
“这叫什么理由?”秦夕落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只要是兄弟你说的,我没什么不信。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如同从一个到另一个国家,没什么不可。难的是开拓一个新的国家,难的是另行开辟一个新的世界。相比之下,不是容易接受多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分开。
秦朝默默修炼了一会‘墨子剑法’,又默默修炼了一会‘百战刀法’,转而开始修炼‘小李飞刀’,修炼‘山水步’……突然忍不住泪如雨下。
身边人又少了一个,一个又将带走一群。
至少玉朱和玉紫会跟他一起离开,试着去西方打开新局面,努力成就新剑圣。大理有太多的伤心。‘剑园’玉家与段家有太多难解的矛盾,打打杀杀不能解决问题,留下无益。
这时候,只要玉朱、玉紫一句话,便可叫秦朝转嫁一身武功,但两女多少已经意识到这种不劳而获的弊端,不然不会不开口。事实看秦朝是如何对秦小柳,便不难知道。
所以说,被动只剩下龚婉和秦小柳。
玉朱、玉紫既不很主动,也不很被动。
这才十三四岁。旧友自然谈不上,但交情却着实不浅。
却也好在都还很年青,可以等得起,以后再叫秦朝转嫁还不晚。但要看着天上掉馅饼,强忍住不吃,一次两次都绝不容易,不吃不如离他远一些。几万里说远不远,不是不回来。
又或者,秦朝可以收下这两个义妹。这也谈不上旧友。却不再上不上,下不下,卡在中间像鸡肋一般。但这么一来,无论怎么跟义兄秦夕落解释。心中似乎都横有一根刺。
这也是为什么,秦朝还不跟龚婉、秦小柳结拜。
对秦朝来说,跟男人结拜,难度不下于跟女人拜堂!
辛双清此行的任务。更多是保护玉朱、玉紫。姐妹俩最聪明都还是小姑娘,秦朝不放心。对秦朝来说:打天下可以顺带,不可太执着。多减少一些伤亡是好。但慈不掌兵。
还有多少人愿意跟三女同去,秦朝不想再多想。想多了怕又忍不住劝阻,不如等事实解答。要劝阻不难,难的是劝阻下来后怎么安排。特别是女人,越亲近越不好安排。
这也更方便解散‘秦女盟’。
解散‘秦女盟’,是秦朝争得天下第一后的第一大事。
‘秦女盟’闹得越来越不像话,段誉提了十几次还在提。
“秦兄,不是我说你,‘秦女盟’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你该收手了。”段誉的语气和脸色都相当不好,但话一说完,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自然。
秦朝听不听都不好受,知道四大护卫和大理三公的语气和脸色更不好。这些人被逼急了,逼他逼急了。不过怪不得这些人急,只怪那些女人平时太无聊,太缺少娱乐。
“段兄不是不知道,关键不是表面上的解散,而是少了这个娱乐圈之后,该找什么来替代?要没这替代,别人可有样学样,分散开来后更难治理。”秦朝一脸苦笑道。
段誉呵呵一笑道:“这方面,你是权威。”
秦朝道:“我不是通过‘曼陀钱庄’,将赚来的钱又散发出去了吗?不然最大的家财都经不起这么个散法,你以为,只王夫人一家都能有那么多黄金做本钱?”
段誉哈哈大笑道:“秦兄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我婉清妹子的嫁妆钱,一般人十辈子都花不完,就被你换了一串明珠项链!怎么不开间‘玫瑰钱庄’?”
秦朝冷哼道:“你拿万两黄金去跟婉清换,就知道是谁赚谁亏了!”
段誉嘻嘻一笑道:“我当然知道那不只外表好看,主要是可以用来辅助修炼内功。你既然有那么好的宝贝便宜阿朱妹子,又怎好厚此薄彼,不讨好婉清妹子。”
秦朝道:“我只劝婉清说,你那些钱放着太浪费,不如存入‘曼陀钱庄’,造福百姓,多积福德。至于开钱庄,你去帮忙开呀!那些钱又不是取不出来,不过是要多付些违约金。”
段誉摊手道:“你知道我有多懒,要开不如叫钟灵帮忙开。‘秦女盟’十二元老,婉妹虽然很富有,却是最穷的一个。灵儿不是最富有,却最有商业头脑。”
秦朝道:“这么说下去,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段誉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这头脑。”
秦朝道:“解散的方法是从上往下,顺流而下,一步一步。能解散则解散,不能解则并入‘酒仙镇’,例如那‘十二元老会’和‘黄金屋’。”
“厉害!”啪啪!段誉鼓了一阵掌,站起身来道,“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会叫大家尽量配合。”
秦朝道:“我倒没什么,龚婉和小柳又有得忙了。”
段誉嘻嘻一笑,人到了门外,只听他道:“本人以项上人头保证,你这两位妹妹绝对是越忙越开心。”声音随人远去。
他一走,秦朝立马又换了个地方落脚。秦朝知道他不是不想多呆一会,而是和自己一样担心门庭若市,此时都不宜在一个地方久呆下去。个中苦甜,无须再多言。
要不是有慕容夫人和七娘帮忙接待各方来客,还得学李秋水三十六计走为上。张三李送七娘来,越来越不像是临时起意。眼下这情况,他手下若有一两个智囊,要预知并不很难。
这不过是要预知一个大概——胜了如何?败了如何?
这晚,秦朝享受过七娘的贴身服务后,终于听她主动谈起了魔门:“夫君就不想知道阴后是谁吗?还是早就知道了!”用的是传音入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我只知道,阴后不甘心只做个打手,暗中效力高太后,两女的好日子只怕都不长了。”秦朝却没用传音入密。
七娘继续传音入密道:“说实话,巧儿一直不知道阴后是谁,连这名字都无权知道。”
秦朝道:“道家逍遥派都这么见不得光,魔门阴癸派自然更见不得光。一个是主流,一个非主流。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第一名妓还是妓女。而我这天下第一,不也是平民一个!”
又道:“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再看赵煦一个小屁孩,却比高太后还明正言顺,便知能力与身份、地位有多么地不平等。这样的例子太多,我都懒得说了。”
轻轻一叹道:“王安石一个男人敢于变法,高太后一个女人不敢变法。行动上高太后掌握了实权,思想上比赵煦还傀儡。不知有多少人受儒家思想的奴役而不知,知道又怎样?”
七娘道:“道家逍遥派至少还有外人敢提起,魔门两派六道却不知沉寂了多少年,连自己人都很害怕提起,个中差别,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这些大半都还是听夫君解说。”
又道:“巧儿想再听夫君说说魔门两派六道的来历,夫君别笑,像巧儿这种连父母出身都不知道的苦命人,这世上还不很多很多吗?但人最如何无情,亦想知道自身的来历。”
说这话显然是想从他这儿打探身世之迷,阿朱、阿碧当初便有过这想法。
虽然是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但还是希望从他这儿知道。明着却也还想听他说说魔门两道门派的来历。却不知道,秦朝原本便不是很相信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
争得天下第一后才想通,这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在不同世界、不同时代有不同称呼,本质上的区别却不是很大。简而言之,这是个由边缘行业组成的松散联盟,联弱抗强。
‘阴癸派’长于女性服务业,这行业由来已久,从没被彻底灭绝过。
‘花间派’长于画技,主流中的非主流,公子哥中的愤青,高不成,低不就。
‘灭情道’长于男性服务业,更不便公开,公开最出名莫过于龙阳君。
‘真传道’长于男女房中术,注重对男女**的研究,始于‘五斗米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擂谷山大醉一场
‘补天阁’长于刺杀,过去称食客,现在称刺客,另一个时空称雇佣兵。
‘天莲宗’长于商业,最风光莫过于春秋战国时,往后的地位越来越低。
‘魔相道’长于口才,上有纵横家,中有说客,下有说书人。
‘邪极道’长于盗墓,大理华司徒未发迹时干的便是盗墓挖坟这勾当。
只要有这些行业存在,叫不叫两派六道不是关键,连魔门都可称作是圣门。七娘不知道这些称谓,更不知来历,秦朝不奇怪。奇怪是魔门的传承,七娘是意外而得,没师父教导。
巧儿这名字正来源于此,是七娘自取。
现在,七娘看出自己这经历说巧不巧,多半是有人在暗中出手帮忙。但还是少不了自身的努力,不然第一次是运气,第二次、第三次还是运气,第四次、第五次还是运气吗?
第一次的好运更多是考验,或许可以说是入门的考验。
往后的考验,难度越来越高;往后的巧遇,运气越来越好。
这次被送给秦朝这最没排场的武功天下第一,又是说巧不巧,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秘密任务要执行。这是什么考验还难说,这是什么运气却已超乎想象。
反正命运不由自己来做主,只能是随波逐流。可怜的七娘,有了这样的想法,秦朝势必很难接受她这样的妻妾。换了是奴婢,能有辛双清的忠心吗?
唉……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这是否又是性格决定命运?
要说性格,秦朝的性格显然更出格。争得天下第一后,第二件大事是上擂谷山。
到了擂谷山,他脸色铁青,转身就走。巫行云追出,很快被他甩得不见踪影。一个神仙般样貌的男子飘然出现在巫行云身旁,眉头微皱道:“你这师弟的轻功怕已不在师父之下!”
巫行云望着秦朝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久久不语。
那男子突然道:“你后悔了吗?”
巫行云怔道:“我不后悔。”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这不就得了。”
巫行云脸一红道:“我还没你看得开。”
那男子道:“看得开有什么用,要不是咱俩都功力大退,这次一定要让他见识一下。”
巫行云笑道:“师弟吃醋了!”
原来,那男子是她师弟——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只听无涯子道:“师姐这次虽然称不上大彻大悟,功德圆满,但说是小彻小悟小圆满,似乎更不恰当。与师妹多年的仇怨都能放在一边,我却还斤斤计较这些!”
巫行云一声长叹道:“他这人表面对女人极好,却未免太低估我的智慧了。‘混元功’怎么比得了‘小无相功’,‘金刚不坏体神功’怎么比得了‘八荒**唯我独尊功’?”
无涯子哈哈一笑。补充道:“《易筋经》怎么比得了‘北冥神功’!‘一苇渡江’怎么比得了‘凌波微步’!”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自学怎么比得了有师父教!”
紧接着传来另一个声音道:“丁春秋,你再拍马屁试试,我绝不会再通知,只会直接催动‘生死符’。”语气很愤怒,但对丁春秋显然有手下留情。
“你俩都给我闭嘴!”巫行云一声怒喝,望着秦朝离去的方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无涯子表面没什么,对丁春秋这样的逆徒都能放着不杀,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
便宜了秦朝这天下第一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他义兄秦夕落。这就好比:叫刀白凤便宜了保定帝段正明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延庆太子段延庆。
段延庆虽然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对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却显得颇有自知之明,从没死皮赖脸纠缠过。最多不过是逼亲生儿子段誉当众叫一声‘爹!’就志得意满好久。
无涯子或许还得感激秦夕落,没答应巫行云一起对付李秋水。只要秦夕落能对巫行云一心一意,巫行云至少表面不会对他三心二意。那样还是可以救无涯子,性质却大不相同。
这边不说。秦朝那边,喝了不知多少碗酒还在喝,自己再欺骗不了自己。对巫行云多少有失恋。内心深处,一直渴望能娶一个像她这般贞洁的妻子,这失恋更多是失望!
连巫行云都如此不保险,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贞洁的女人吗?
但要怪巫行云,又实在怪不上。既已知道她和无涯子有近百年的感情,要埋怨也只有埋怨自己,没先一步阻止她和秦夕落的结合。不是没想过,主要是不敢伤了兄弟之情。
没八拜之交都自觉很对不起,真要正式拜了把子,秦朝想都不敢想了。
过去从没见过无涯子,这次怎么还没见面就知道是他?精神力一被那男子指间的宝石指环吸走,秦朝立知那是逍遥派掌门信物‘逍遥神仙环’,从而断定他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秦朝越喝越多,肚子越喝越大,大得像快生产的孕妇还在喝,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狂喝个不停……
不好在一处地方呆久了,引来太多围观,大多数时候只好以酒功施展醉步边走边喝,东倒西歪一阵狂奔。说醉步,不如说是凌波微步版醉步,与‘一步登天’、‘一苇渡江’同理。
逢河不走桥,踏水而行,逢山不走路,踏树而过。愁没消,酒倒是消得飞快,一路不知喝光了多少家小酒店。
七娘早被安排去往大理,帮忙解散‘秦女盟’。
秦朝不知什么时候睡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醒来发现和慕容家的阿碧姑娘睡在一起,脑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忽然想起这是自愿中了慕容复的美人计,心知他是在学张三李大师,将阿碧这不是小妾的小妾送礼。
自己虽然没怎么拒绝就收下了,而且还狠狠地侵犯了阿碧,但在最后最紧要关头还是苦苦忍住,未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不用睁开眼,便知慕容阿碧正含情默默盯着自己。
对慕容阿碧来说,已用不上突破最后那一关了吗?
想到慕容阿碧用嘴帮自己解决,又不由一阵脸红。
“啊!公子醒了。”
听到阿碧那又甜又清又柔的嗓音,秦朝心中说不出地舒服,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笑道:“刚醒不久,却希望没醒,还是在做梦。”
问道:“几天了?”
慕容阿碧道:“十天不到,九天有余。大家都笑公子比猪还能睡,算上那一晚,现在是第十晚。大家都等着公子大说梦话,没想这一次公子只说让小妾服侍,再没说别的。”
秦朝挠了挠后脑,尴尬道:“我,我,醉酒后是有些胡言乱语。好像答应收你做小妾。你,你……”你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难道说,怪自己穿上她送的这套衣服四处炫耀,引慕容复误会她脚踏两只船……
慕容阿碧脸色羞红,目光却极为大胆,乌黑发亮的眼珠里尽是灵气,秦朝好像听她在说:“你说话不算数,做过的事呢!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还说喜欢我,全都是假的吗?”
明知她没说,却像还在说:“哄我开心吗?就算全是假话,我也喜欢听呀!怎么不说了呢?为什么不哄我开心了呢?为什么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呢?为什么不想收我做小妾了呢?为什么……”
慕容复当初得了她的初夜,却连个小妾的名分都不给,转身便又忙他自己的去了,秦朝可以吗?
秦朝虽然没能得到她的初恋和初夜,却也自知自己再狠不下心不给她这名分,不管这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现在都没法再狠心不收下她这小妾。越想越敌不过她那双很会说话的眼睛,很快便败下阵来,咬了咬牙,点头道:“做我小妾可以,但得听话。”
大男子主义的嘴脸显露无疑,平时的男女平等跑哪儿去了?
这么看,比慕容复也好不了多好呀!最好都少了十几年感情。
慕容阿碧却听得心花怒放,屋外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欢呼,像是打了大胜仗。对那些早就想跟在秦朝身边的女人来说,这确实是期待已久的大胜仗。攻克这一关,再攻下一关。
这时候,似乎有受到慕容阿碧这一身温柔气息的影响,连门外那些女人都显得格外温顺,竟然还没一个冲进来搞破坏!不得不说慕容阿碧很会讨人喜欢,交际手腕很厉害。
两人抱住一阵热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木婉清第一个忍不住,没砸开门就算很客气。
秦朝手一招,隔空擒住木婉清便吻。慕容阿碧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却不知脸上少挨了多少个巴掌。依木婉清的性格,不杀了她就算很客气,巴掌却是少不了。但被秦朝这么一吻,哪还记得其它!
木婉清自然知道,只道:“这次便宜你了。”
她这是一语双关,慕容阿碧却没听说来,只当是便宜了秦朝。却不知,在木婉清看来,便宜秦朝是理所当然,万万不能便宜其她女人。但要就这么杀了慕容阿碧,也不可取。(未完待续。。)
第一章 十二月十二北上
这些日子木婉清早已想清了个中关键,反反复复想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和母亲要杀父亲的其她女人一样,最狠都只能是嘴上说得狠,真要杀了就完了!什么都完了。
杀了情敌是痛快,只自己痛快,只能痛快一时片刻,再往后,便是无尽的悔恨,夫妻间基本上再无合好的可能。父母是这样,夫君也这样。自己那么做,后果只会更严重。
依他往日的性格,要能这么做,十个八个都娶了。
没错,秦朝确实从没放下过大被同眠的幻想。少了那些顾虑后,他这次表现比木婉清过去还主动,表现比强盗还强,三下五去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这却显得很没情趣了。
这倒也怪不得他,外面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
睡了九天十夜,饭都还没吃一口!
早知醒来后会遇上这种情况,还敢醒不?
要还不醒,多一天不知要多来多少女人!
最难是还得守住最后一关,每次都得委屈慕容阿碧用嘴来解决,每次都还得看住怕被盗。只委屈慕容阿碧一个,秦朝最开心都很难接受,其她当然还是能不委屈便不委屈的好。
木婉清一向很争强好胜,到了床上一样没什么不敢,但这不光凭勇气就行,还得有相应的技巧,比不过还得多多练习,可这比武功还讲究天赋。这玩意,秦朝可没法转嫁。
连生理知识都不敢多教了,怕盗走种子怀了孕,一个接一个,一群接一群……
只一晚,秦朝就差点要学段誉了。倒不是在床上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么多女人的围攻,这至少比争天下第一那晚要容易多了,关键是用得着这么多一波接一波轮流上吗?
好比吃饭,饿了的时候吃得最香。家常便饭都觉得好吃,青菜豆腐都吃得津津有味;但要吃饱了再吃,还能吃得有那么香吗?鸡鸭鱼肉最香都吃不香了!狗牛羊肉都不中用了。
过去吃少了,现在吃多了。最好吃的饭菜都不想再吃了。
再吃就撑着了,吃够了就好,事实不用再吃那么多。
段誉的女人最多都还没上百,秦朝的女人最少都早已上千。谁让他武功越高越肆无忌惮地多管闲事,救了一个又一个,救了一窝又一窝……没完没了。
‘北乔峰,南慕容’的女人都敢插手。其他更不用说了。
这下好了,只说在江南呆了还不到一年,就远超江南一阵风‘风波恶’的成绩!相比玄霜庄中那些女人,秦朝最少都得多上十倍,多上百倍都不算稀奇。
这么一来,不由对慕容复好感大增。
听阿碧说,他还在等自己的答复,秦朝原本很看不起他用美人计,不打算给他太多回报。现在却不再那么看。却还是不想见慕容复,叫阿碧喊来了风波恶。包不同不叫自来。
“风兄,包兄。”秦朝拱了拱手道,“多余的话暂且不说。这次要谈就谈大燕复国,行吗?”
“非也……”包不同话到嘴边,立马又收了回去,笑道:“行。你直管说。”
风波恶脸色微微一红,闪过一丝尴尬道:“秦大侠太客气了!”
“非也……”包不同笑了笑,本想反驳秦大侠之名。却不敢在这时候反驳,心想:“等下再看,别打扰了正事。公子爷和阿碧付出这么大代价,可不能叫我给搅黄了!”
又想:“阿碧虽然成了他的女人,第一次却被公子爷得了,两人确实很难谈得拢。他不愿跟公子爷面谈,多半是还在吃那无名醋。”
耳边传来秦朝的声音道:“我的想法和我义兄大致相同,想的是新立一国。他往西,你往东。东方有一岛,说大不大,少说能养活上千万。等将来发展好了,几千万人口都不算多。”
他说是日本,包不同和风波恶不敢相信,更不敢不信,你望我,我望你……
秦朝接着道:“我的计划是,先收服东海地区的海盗,顺便可造福于民。关键还在于提升造船术,多打造几艘更实用的海船。每一艘少说得载三百人,可以航行三个月不上岸。”
又道:“与此同时,你慕容家可以先派人,按我画的地图上岛去打探。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但看在阿碧的份上,再多说一句‘这岛上多产白银,随你们去挖。’”
包不同、风波恶都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些话,人影一闪,他人已消失不见。
慕容阿碧递过一张地图,两人打开一看,既惊奇,又恼怒,觉得上了当。
那是什么岛?
相对大宋来说太小了!
秦朝得赶在慕容复之前通知甘宝宝,帮忙先一步收复宝岛台湾,圆圆女王梦。不过那地方现在还不叫台湾,称呼有不少,最常用的是‘琉球’。叫甘宝宝取了,便可称‘琉球女王’。
只要镇南王愿意帮忙,以后琉球还缺人口吗?
将来再传位给钟灵,便是第二任‘琉球女王’。
琉球与大理结成兄妹之邦,段家会不乐意吗?
至少,段正淳、段誉父子应该不会不乐意,该不会直接吞下琉球,并入大理。虽说难免会有些想法,但大半不会那么做。到了下一代,可就难说了。这时还管得了那么多吗?
说来看似很容易,要做好可不容易。能做好都很繁琐,很消磨时间。秦朝不想直接沾手,只出出主意都怕麻烦。但又不想惹甘宝宝、钟灵母女不满,看来还得多提供帮手。
“知仁姐,你愿帮我这个忙吗?”秦朝又软语相求。
慕容夫人心里是极不乐意,嘴上却有些不由自主,答应了下来。不然再看他这么求下去,心都要化了!最硬都化了。更关键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他是多么地有用。
慕容复那边,不等包不同、风波恶说完,抢过地图一看,脸都黑了。
王语嫣凑过去一看,笑了,摇头道:“北方那么大地盘不取,去海外吹什么海风?”
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面面相觑,齐声大笑。
只公冶亁没笑,凝视着地图,怔怔出神。
“这地图要落到辽主手里……”他这话只说一半,大家便再也笑不出声来。第一时间想的是杀人灭口,但一想到要对上天下第一,很快便否认,觉得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不久便取得一致,觉得这一次大燕复国,最关键在于四个字——速战速决。
还没来得及展开行动,有消息传来,大辽第一勇士萧峰与辽主耶律洪基结拜。
这消息还没消化,又有消息传来,辽国发生政变,‘楚王’起兵七十万造反。
接着又有消息传来,萧峰于十万判军中箭杀南院大王‘楚王’耶律涅鲁古,生擒辽国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及救回耶律洪基一命,被封辽国南院大王,居于佑圣宫。
很快又有消息传来,‘桃花仙子’阿朱成了辽国的平南郡主,经常与萧峰共骑一马,亲密如一人。
……
婚礼定在十二月十二日,慕容复亦有收到请柬。秦朝是第一人知道的人,那日子可是由他亲口选定。萧峰虽然很奇怪阿朱要秦朝选,却没去多想。也没时间去多想,军务太忙了。
原本可以撒手不管,但既知辽主有平南侵宋之意,就不得不管了。不管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丐帮众多兄弟姐妹,更对不起义父义母的养育之恩,对不起汉人师父。
从八月十五到十二月十二,这四个月,南慕容一行南北奔走,比萧峰还忙。
最忙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双腿都快跑断,却越忙越开心,越忙越精神。
很难想象,‘北乔峰,南慕容’会和两人父亲一样化敌为友。表面上这主要是阿朱的功劳,但大家心里都知道,更主要是不能南攻,与汉人硬碰,便只能北取,找胡人开战。
萧峰见惯了打打杀杀,却怎么都见不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想辞官不干。
阿朱说:“要保护南人和北人的友好,还有谁比萧郎更适合坐在这位置上?”
萧峰一想,事实正是这样,自己一走,自己是轻松,但还有谁阻止得了南北大战?
南北间矛盾太多,仇恨太多,不是说忘就能忘。对慕容家的仇恨也不是说忘就能忘,合作是合作,却不想见慕容复。和秦朝一样,要谈只跟慕容复手下四大家将谈,不喜慕容复。
回过头,再看。
秦朝问阿碧:“你现在不想了吗?”
阿碧脸色复杂道:“我俩早就知道那只是妄想,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愿放弃。现在还是这句话,只要有一丝希望,就绝不会放弃。小妾并没对不起他,将来更不会对不起你。”
秦朝道:“那你就正式改名为慕容阿碧吧!慕容复会怎么想,怎么做,那是他的事,你怎么选择,怎么做,这是你我两个的事。”
阿碧闻言大松一口气,点头道:“公子爷说得极是。从此之后,小妾就是慕容阿碧。不去管慕容公子答不答应,慕容阿碧都不再属于慕容家,只属于秦家,只听你话。”(未完待续。。)
第二章 温柔乡三十九路
“那好,我现在就来测试一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听话。”话没说完,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心有灵犀一点通,慕容阿碧早已将上面的第一次献给了第二个心爱的男人。
秦朝往上放了一枪后,心里多多少少好受了些,不再那么憎恨慕容复。
毕竟他还是留了个第一次给自己!不管怎么说,慕容复还是有些优点。
怎么知道是第一次,不是第二次、第三次?这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了!
比起他,今日这游戏反而更可恶许多。但要不这么做,秦朝吞得下这口气吗?这无关是不是男人,是人都不能忍受这等侮辱,难怪‘马王神’钟万仇一直那么难以释怀!
说别人最难都不觉得有多难,真要轮到了自己,最容易都还觉得很麻烦。
慕容阿碧却一脸开心,一身妩媚,像是吃了什么灵芝玉液,似满足,似不足……
秦朝笑了笑,对她的温柔听话再没半点怀疑。比起现代那些女人,这实在是太难得了!虽说在这时代很常见,但要像她这么讨人喜欢,再多一万个辛双清都比不上她一个。
据说苏州姑娘天下最美,不只是美在面貌,而是胜在神情、说话、体态、举止的极度风致、委婉温柔。慕容阿碧可说是苏州姑娘的特写!若苏州姑娘都能有她一成的温柔和秀气,苏州大可叫做‘温柔乡’了。引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咏柳》:‘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依剪刀。’以为慕容阿碧词。
慕容阿碧喃喃细语:“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依剪刀。”一遍又一遍,痴了!
秦朝亦痴了!
过去要拒绝钟灵很难,要拒绝木婉清更难,要拒绝成千上万送上门的女人更难上加难。但这最难都不如一个慕容阿碧难,难得叫人根本就无从拒绝,从头到脚都拒绝不了。
当时醉了嘛!
是醉了。但自己知道自己当时还没喝醉,真能让自己醉了的是阿碧,最喝十大桶烈酒都不如一个阿碧。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么好一个女人,自己刚才竟然能那么恶心地对她,犯下那些连‘天下第一大恶人’都不会轻易犯下的罪恶。如此娇柔无邪,比天使还天使的美少女,就这么被自己侵犯……
“我刚才太坏!你以后干脆叫我坏人得了。”嘴上道歉,手上却还在使坏。
“坏人!”慕容阿碧轻轻一声。叫得秦朝又像在腾云驾雾,飘飘然不知所以。
“哼!坏人!”慕容阿碧笑了笑,开心道:“阿朱姐早就说过,你最好都绝不是那种纯粹的烂好人,看来还真说对了哩!使坏的时候,比白世镜对马夫人还老不正经。”
心中禁不住暗笑,秦大哥忍啊忍啊忍……忍了这么久还能忍住,想不碰女人,这下终于还是栽在了自己这里。忍不住和那些公子哥一样荒唐了,像他书中说的一样乐此不疲。
相比去.青.楼.妓院使坏,这又算什么?
管不了,当然是喂饱了好!
“哼!我还有更坏的没使出来。你想不想尝尝?”秦朝说是这么说,却没胆再来一次,甚至做得比刚才还过分。就这样,自己都又想甩自己几个耳光。而不是欺负阿碧。
但不得不说,这女人让人看着就想欺负。不像木婉清,浑身是刺。
七天后。木婉清怎么忍都忍受不了,一人一骑,去了天山灵鹫宫。
谁让她耳力太好,众女想不吵着她都不行,这都还没动真格!
这么一来,木婉清对母亲的过去又多了层理解,体会到王府最好都不如外面一间茅屋好。若不能维持一夫一妻,长相厮守还不如偶尔聚一聚快乐。至少,那时候再没外人干扰。
忽然,发现又上了秦朝的当,忍不住破口大骂。
要不是上了这恶当,现在就该是准备婚礼了。
现在虽然明白了过来,却仍不准备转回去,心道:“我这一走,接下来的日子,他至少不会再这么荒唐下去。不然,就那李嬷嬷,就每餐一小杯奶茶,就已叫人受不了……”
众女中,木婉清对李嬷嬷的怨念最深,最受不了,却又不好欺负她,大家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无非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胸大有罪!
另外,李嬷嬷的厨艺特别好,木婉清的厨艺却特别差,对比太明显!大家吃过后,无一不体会深刻。什么叫好?什么叫差?没人再认错。
木婉清暗自发誓,一定要学好厨艺,不能让这不干不净的女人一直占领厨房。
其她女人却都还想多养几个奶娘,像别的大户人家一样常用人奶洗脸、洗澡,美容、护肤等。秦朝可不敢再开这口,不得不又大男子主义一回,摆出一家之主的威风——不允许。
家中有一个李嬷嬷,就已不得了。
再多几十个都不多,但那还得了!
不是养不起,是惹不起。就说木婉清的忍耐,那也不是没有限度。而秦朝正是利用这一点,顺势避开这一场婚礼。不是不喜欢木婉清,而是不想现在就结婚。对秦夕落也这样。
不同是:一个是结婚,一个是结拜;一个是夫妻,一个是兄弟。
事实上李嬷嬷早已可以不用再做奶娘,却还不忘吃药催奶,在这方面固执之极,连秦朝这一家之主的话都不听,将头磕破都不听。
秦朝不想她继续吃药摧奶的理由主要有两个:
其一、奶水是纯自然的最好,但最好得留给奶娘自己的子女,否则出现李嬷嬷以前在王家那情况,还如何能心安理得?
其二、是药三分毒,常期服用对身体不利。苦劝之下,李嬷嬷终于答应半年一停。
秦朝回转苏州后,觉得自己一下长大不少,同时控制不同思想和行为的能力大增,往坏的说就是更加地两面三刀。这并非有意,有意太下乘,最好是控制在有意和无意之间。
或许人人都不喜欢别人两面三万,但换成自己两面三刀呢?
或许是越强越好,但越是有意而为,越落于下乘。木婉清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喜欢演戏是率性而为。既非有意,亦非无意。越多有意越坏越两面三刀,越多无意越好也两面三刀。
两面三刀本不坏。
同理,武功本不坏,却是越厉害杀伤力越大。有意的杀伤越大越坏,无意的杀伤呢?
不能说杀伤力越大越不坏,但要说杀伤力一样越大越坏,似也不是。这当真很难说!
……
好不容易静下心,秦朝决定再次修改‘北冥神功’。不管是从理论上讲,还是从实用上看,原来那套都早已跟不上自己的步伐,是时候该改一改了。
孤阴不长,孤阳不生。是不是男人都还得增加一个与之对应的‘会阴穴’,不然最厉害都无法成就真正地先天,始终是差了半筹。但若是半男半女,情况又不同。
这第三十七路,可称先天之‘北冥神功’,对应‘墨子剑法三大补遗’,下面还有第三十八路、第三十九路。如此一来,又增加了三个可吸人内力的入口,其它能力亦随之加强。
依据‘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在眉门增加一个‘灵眼穴’,用来突破生死玄关,成就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气’。
下丹田中真气偏向后天,上丹田中真气偏向先天。‘灵眼穴’像个太极图,图中有阴阳两眼,与人的一双肉眼相对应,一无形,一有形。后天真气从阳眼入,先天真气从阴眼出。
太极图中阴阳合一,两极归一,可成就‘太极真气’,亦称‘精神力’。
这也为什么,精神力扫描能透视人体——‘太极真气’中自带太极阴阳眼,观肉眼之所不能观之虚,见肉眼之所不能见之实,例如无形剑气,既虚且实。
先天真气不是阳极生阴,便是阴极生阳,太极真气中却是既含极阳之阴眼,又含极阴之阳眼,极阳和极阴同时存在。没先天便没太极,先得修炼有先天真气,接着才可修炼太极。
第三十九路加入脑后‘百会穴’,通任督二脉,像是在大湖的岸堤上开个大口,有决堤之险。而北冥神功更像是引百江之水冲入湖内,危险百倍,比突破生死玄关还难。
这也是为什么秦朝要修炼‘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它的强大防御,再加上逍遥派‘北冥神功’的强大防御,理论上防御之强远胜‘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决堤之险大减。
能夺得这武功天下第一,最难处不在表面显露的那些。个中之心血付出,非常人可见,亦非常人可以理解。别人要学他这天下第一,不能只看表面。
学不到‘北冥神功’,更不能只看表面。
事实得了天下第一又怎样?
想见父母一面都不行!连结婚生子都不敢!脓包一个!
相比之下,慕容复敢将慕容阿碧送出,反而是敢作敢为,一条好汉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