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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啃魂     悟道天龙txt下载     悟道天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九章 御拳馆天人之界

    段誉道:“集中精神后,不会加大精气神的消耗吗?”

    “书生多半体弱多病,不只是因为你说那缺乏运动的原因吧!所谓天才,往往比常人更易集中精神,更能日积月累地坚持不懈,废寝忘食之说并不夸张,却也更容易夭折。”

    “这对江湖中人来说,似乎也是一个很常犯的错误。谁都知道练武可以强身健体,却不说祸福相依之理,越是能强身健体的功法越是伤身。是药三分毒啊……“

    “外功的修炼稍有创新,想要超越前人,开宗立派,成就一代宗师,过程中便会和左柔一样,出现有许多许多的不对之处,表现出来后的伤害自然已经深入五脏六腑。”

    “内功深入人体经脉穴道更伤人,左柔那例子主要是内伤,内伤比外伤更难治百倍。不知有多少先辈为此而献身。相比之下,外功虽然也需要有献身精神,却轻多了。”

    秦朝虽然见多了他的诚实,但感觉很少有见他有这么老实过,开怀笑道:“你不如直接问我,为什么别人死都做不到的事,我却可以轻易做到?”

    顿了顿道:“我不都说了吗!”

    抛下犹豫道:“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学科和哲学、政治学等一样博大精深,映射到了武功上,便是这样了,没什么好奇怪。就像不同品种之间的杂交,总会产生一些化学反应,不少都让人始料不及。但那不奇怪,反而很正常。不信你可以用水稻试试。”

    终于抛开一切,不顾后果道:“水稻都可以因为杂交而产量大增,我的武功为什么不可以杂交!”

    说完大吁一口气……

    憋在心里憋久了真难受!

    心想:“不怕你不心动,我这应该比四处救人更花算吧!虽然是沾了杂交水稻之父的光,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但至少因此而可以多养活亿万人,将来可能会有无数人因此而得益,却无损自身多少,为何还一直犹犹豫豫呢!后果难料……唉!”

    段誉皱了皱眉。叹道:“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学问。但你说你那儿连小学生都读了很多学科,和我学武的情况很类似,只学不用。当然不是不想用,老想扮猪吃虎。而是很难用上。”

    刀白凤的声音突然传来道:“物以稀为贵!按你秦朝那么一说。我儿算什么奇葩。什么都不是了。有本事,你随便去找个小孩来,实打实比比。“熟悉的声音在迅速远去。

    秦朝苦笑道:“是不是我们说话太大声了。别人想不听都难呀!”

    段誉正准备回话,心中一动,笑道:“原来还有别的前辈高人在啊!早该想到了,聪明人不只我一个嘛!不,我算什么聪明人,自大了!聪明人是秦兄,随便说说也可以让人觉得大有收获。”

    秦朝犹豫道:“那杂交水稻……”

    段誉笑道:“别担心,我不会这么健忘。”

    秦朝道:“我是说,你也别太当是一回事了。”

    段誉一本正经地道:“此地无银三万两嘛!知道……知道!秦兄发了财,怎么不买些珠宝首饰……”拍了拍后脑,笑道:“忘了,忘了,秦兄还需要讨好她们吗?避之唯恐不及呢!”

    秦朝避开来谈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那师门吗?”

    段誉心中一紧,故作轻松地道:“你不是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师门吗?”

    秦朝道:“所以我只是说我那儿。在我那儿,我算是很不争气的一个了。文不成,武不就。别人读书,我玩游戏,玩得好又如何,最好也还是业余。别人游戏,我埋头写书,写的什么玩意儿。时间就这么滴滴答答过去了,一事无成。”语气和神色复杂之极。

    段誉摇头道:“不懂。秦兄的话,越来越让人不懂。”

    秦朝道:“说了都不懂,却还要白费力气调查我师门。”

    段誉改用密语传音,对他说道:“也不是全然不懂。传说中,在人界和天界之间有一个天人之界,很多人都见过。”

    言下之意,显然是猜测秦朝与天人之界有关,甚至就是来自那天人之界。

    秦朝没有回应他,心想:“理论上确实有这么一个世界,不然我也不会傻得追求什么破碎虚空。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暗自叹息道:“别怪我不说,总不能现在就跟你解释后世的电脑网络。人人皆有梦想,也就少不了个人的精神世界,理论上确实是可以像电力一样利用精神力联网。”

    “对于一般人而言,可以多做几个梦就不错了。顶多再多做几个白日梦,与单机游戏比比。游戏中的世界,不也是出自人类的想象吗!”

    “要说多了电脑之类的中介,道家不也有法宝、灵宝之说吗!”

    “算了,扯远了,现在还是把心放在武功上吧!别又像以前,眼前这事不好好干好,那事想得最多又有什么用。读书的时候读不好,写书的时候写不好,学武的时候学不好。”

    “怎么说,也要把武功提升至逍遥三老那层次,那时候才是转移阵营的时候。别像原来那些老玩家,游戏内数据丢了一场空,游戏外事隔多年,空空荡荡……”

    想到侄女辈都做了母亲,带着孩子,自己比无涯子还单身一人。

    无涯子对李秋水尽了丈夫的责任吗?对李青萝尽了父亲的责任吗?

    对家人,自己可以比无涯子还不负责吗?

    真要收了木婉清,也生个宝宝,那会……

    不想害她变身成另一个李秋水的话,可以直接找甘宝宝,**裸地来一场利益交换。甘宝宝反正都已经对段正淳和钟万仇都不忠了,抵得住那诱惑吗?

    是不是好人不好说,改做坏人的话却很容易,可以用钟灵来威胁她。

    “你不肯就算了,还不如娶了钟灵。”很简单地一句话就可以命中她要害,看她怎么选择?

    想多了。

    秦朝接着段誉开头那句道:“精神集中久了是损伤不起,所以在此之前越放松越好,像拉弓射箭一样,却被许多人给选择性地忽略了。道理很浅显易懂,看着明白,却还是很容易就犯下这类错误。越是需要发挥武力的生死关头越紧张,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

    段誉带着一丝惭愧道:“上擂台前,秦老家主早就打算跟你展开强大的气势对抗。上了擂台,受你影响才知道越放松越好,却又怎么都放松不了,但至少已经纠正错误。”

    秦朝摇头道:“这,你未必太高估了我。其实我自己都没想到,气势对我……”说到这儿,发现实在没法再继续说,只说那神秘黑洞都解释不清,说了都解释不清。

    那时候它就像一个无底洞,秦夕落的气势一遇上它,便飞流直入,江河入海……

    保定帝看出秦夕落的气势不对路,却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还不见秦朝出招,他就像之前那‘剑神’卓不凡一样败了?

    那次卓不凡挑战失败,保定帝没有在场,一直都不是很愿意相信,怎么分析都觉得是别人的眼力和见识不足,在情报中出了错。这次保定帝第一个发现,第一个告诉了堂弟段正淳,所以段誉很快也知道了。但是没完全公开,只是用密语传音一对一说了一说。

    旁人大都还不知道。

    段誉不是完全不知道武学的基本常识,至少明白:气势上的失败对高手伤害更大,招式上的失败对低手伤害更大。

    那秦老家主却一败再败,在两方面都大败特败。

    一般江湖人士只能看出秦老家主在招式上的失败,却都已经认为败得很莫名其妙。更别说他们在气势上的较量,那更是云里雾里,能看出一丝来都算很厉害。

    一直全神贯注的龚光杰便是其中一个。

    从头到尾,他二话不说,只对武馆众弟子说了两个字:“闭嘴。”

    这次比武,无量剑弟子和神农帮帮众来了不少人,龚家武馆都来了上百人。

    对于一家小武馆,这数量已经很大了,有些不正常了。龚光杰却不觉得大,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远大得多的目标想要追上去,那是所有开馆授艺的人都很想超越的目标,那是拥有几十万弟子的天下第一武馆,大宋国京城汴梁第一武馆——御拳馆。

    目标很明显,但也很疯狂,龚夫人险些因此而被杀人灭口,就因为知道他有这想法。

    这不只是个很疯狂的目标,还得有与之配套的远大计划。他还从没把那计划说给第二个人听,龚夫人不可能听见。但以龚夫人平时所表现出来的聪明,不得不让人怀疑。

    龚夫人有的是时间仔细琢磨,可以想得更加长远和周密,并非得听他说才心知肚明。

    龚光杰只要稍微长些脑子便可以知道,龚夫人越有能力那么做越不会真的那么做。因为那么做明显是在找死。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加怀璧其罪,那还不是在找死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摆珍珑山水醉步

    到那时,龚夫人有信心凭什么自保?她能不在乎自身利益了吗?她会半点都不在意那些牺牲了吗?开什么玩笑!开就开,谁能保证得了她一直不变心?不如杀人灭口得了。

    龚光杰觉得:智慧和美色的厉害既因为建立在利益之上才厉害,又因为屈服在利益之下,最厉害都是个屁,全是为利益服务的奴才,武功或许不可以凌驾在利益之上,但至少可以用来与之相抗。江湖或许不可以凌驾在朝廷之上,但至少可以用来与之抗衡。

    亲眼见识过保定帝对秦朝的态度后,江湖的地位在龚光杰心中又一次加倍稳固。

    在知道龚夫人的武功还不足以自保,还离不他,还很有用,还是放下了一些心。

    在知道霍家镖局跟皇室段家的关系后,他的评价是:“白痴!弱智得连一乡下女子都比不上。知道了太多秘密的奴才,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龚师兄,如果这就是顶尖高手层次的比武,那师弟还是更愿看更低层次的比武。”郁光标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抱怨道:“虽然还谈不上白来一趟,毕竟见识了不少高人。”

    唐光雄点头附和道:“是呀!名人、高人都来了不少。除此之外,真没什么看头。”

    龚光杰恨不得甩他一把掌,强忍住道:“咱们别怪别人比武的层次太高了好不好,要怪也是自己的层次太低。你没见。连那秦老家主都一再傻了眼吗?”

    有位师叔从一旁赶上,附和他道:“只一招‘蜻蜓点水’,看懂了才怪!这又不是在街头卖艺,要讨你欢心。又不是说书要你打赏,你以为这是什么娱乐表演?”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有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确实,懂了才怪!

    秦朝事前都没预料到黑洞那一着,事后都还没能分析出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出来。巨大的比武场内,只秦朝和段誉两人。段誉这儿走走,那儿走走,这儿说说。那儿聊聊。

    “你最最高明的地方是让对方败得越惨越开心。至少连那剑神都可以败而不死。”

    秦朝道:“西南武林四大家,谁敢得罪。你敢得罪保定帝吗?你都还一家人呢!”

    段誉轻轻一叹,道:“四大恶人也是在你手下败得越惨越开心,除了那云中鹤。”

    “云中鹤现在在干什么?”秦朝好奇道。

    段誉脸色一阵变幻。道:“那云中鹤终于聪明了一回。竟然改头换面、气势汹汹。打算在西湖开一家前所未有的大妓院,至少要把西湖第一才女的句号打出来吧!”语气说不出地古怪。

    秦朝道:“云中鹤本来就很聪明,既然知道那秘笈对咱们都管用。当然会对它更加重视,希望能凭它能东山再起。他已不可能从良,当然只好选择走这条中间路线,等待时机。”

    “咱们又越扯越远了!”段誉道,“你怎么不喜欢下棋,不然我倒是很乐意奉陪到底。”

    秦朝道:“等你解了那一局‘珍珑’再来。”

    段誉咬牙道:“好!就不信真的解不开。”

    秦朝早以料到,他会为了从无量玉洞中抄来的那‘珍珑棋局’吃上不少苦头,哈哈一笑道:“解开了自有好处给你,但我早就说了,你越是想要急着解开,就越是难解开。”

    段誉十分好奇道:“秦兄解开了?”

    秦朝道:“等你解开了,我自然也就解开了。”暗自偷笑,找了个免费的古代棋术大家代劳,还何必自己再费神费力。等将来得了逍遥派的好处,顶多再分你一大半就是。

    别的不好说,至少像那云中鹤所说,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不但不只一个,百个都不算多。想来帮段誉找几个应该很容易。有那么多美人在争这天下第一,到底谁才算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

    不争,那就更好笑了。

    力争,恐怕连各国皇后、贵妃都不见得就是,不见有谁能占据绝对优势,傲视群芳。只有那王语嫣……也该跟她见上一面了,至少也该跟她见上一面了,否则还算是男人吗?

    见了,上了,还对得起段誉吗?

    书中段誉的棋术很有可能是天下第二,泡妞的技术不像第一,倒是很像是倒数第一。以成败论英雄,又确实是天下第一。但有个前提——王语嫣必须是真正的天龙第一美人。

    段誉的棋力,可能唯一比不上的只有那传说中无所不精的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秦朝见他几次找由头要与自己比拼棋术,知道他在棋术上越来越自信、自大。

    往坏里想,他可能想找由头在棋术上狠狠地虐自己一回。往好的想,只是像独孤求败一样想找个棋术相当的对手。想了又想,秦朝终于不再手不留情,把‘珍珑棋局’摆在他面前。

    哈哈……

    段誉终于找到了棋中对手,再难不败。却也从此更想要找秦朝在棋盘上直接对战,只要一有机会就提,从不嫌厌烦。

    “哈哈……哈……越说越觉手痒了。”段誉搓着手大笑道。

    “哼!手痒就找你的小翠红好了。”木婉清冷着脸从他身旁经过,突然一转身,在他屁股狠狠地来了一脚,脸上终于不那么冷冰冰的了,嘴上道:“你怎么又不躲了?”

    段誉尴尬道:“你也知道了?”

    “白痴!”木婉清骂道,“竟然那么容易又被女人给骗了。那‘大……美女蛇’司空虹骗得你还不够惨吗?难道一定要把你这条命骗走才算完!”

    秦朝在一旁只敢暗笑,‘木瓜’二字又被木婉清自己吃了。

    只见段誉脸色一正,严肃道:“她们都没骗我,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懒得说你。”木婉清又踢了他一脚才走,只是这一脚踢得更轻了,让秦朝见了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憋得更辛苦。

    “有什么事吗?”秦朝没话找话道。

    木婉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大着胆子抱了抱他,道:“没什么,只是见你们两个坏家伙凑在一起这么久不出来,大家都很不放心呀!”说完转身就走,当真干脆,再没半句废话。

    相比之下,这不正是在骂他们两个男人的废话太多了吗?!

    秦朝犹豫了一下,道:“算了,咱还是早些出去吧!有话以后再说不迟。”

    段誉笑道:“那你怎么还不走,等我一起走吗?不用。我准备留下来,再好好想想。”

    “聊就聊,咱奉陪到底。”秦朝猛地一屁股坐下。

    段誉点头微微一笑,道:“说了这么久,就一个轻功都还没说到点子上来,是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话虽如此,他自己却没坐下,仍是这边走一走,那边瞧一瞧,在比武场内转个不停。

    他在干什么?

    这念头一冒出来,秦朝想少了都懒理再多想,劝自己道:“干什么?管他娘!”但很快,想不想都不行了,因为段誉所走的路线跟之前秦夕落所走的路线好像越来越相似……

    准确的说,是越来越神似,否则早就被发现了,只因段誉走的根本不是秦夕落所走的路线。回想起来,有的还是在故意偏离,但又不是在胡乱偏离。

    “段兄有这么强大的模拟能力,在下是自愧不如。”秦朝感慨道。

    段誉道:“这没什么,只随便走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味道,像是被秦老家主附了体,真够吓人的。这才明白,之前的战斗有多激烈,无形中的交锋比实打实地刀剑更难防。”

    顿了顿道:“秦兄那看似最简单不过的‘蜻蜓三点水’,走的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命中率却低得不能再低,秦老家主稍微一动就可以避开,却偏偏避不开,为什么?”

    笑了笑道:“秦老家主不是不避,而是不该避。他要可以一直不避,秦兄那一剑最厉害都用不上吧!说到底,关键还是那气势的比拼,秦老家主像闪电貂一样不得不避。”

    哈哈一笑道:“换句话说,气势不如就不得不攻,后果像闪电貂一样,一攻就吃亏。何况秦老家主更不擅长攻击,更擅长的是防守。闪电貂才是擅长攻击,却也总是在秦兄这绣针木剑下吃亏!屡教不改。记仇是记仇,听是很听钟灵的话,聪明却还是很有限。”

    很是感叹道:“可惜秦老家主的气势比拼败得太快,不然这一战拖上三天三夜都不算什么,那肯定会让很多人见了后忍不住在心里大骂,浪得虚名啊……啊……啊……”

    秦朝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神态和语气却淡淡地,开口道:“这没什么好说,大哥的步法和我这凌波微步都是由外而内。动功在外,静功在内。招式在外,心法在内。而你又一直很用心研究易经八卦,见了凌波微步和山水步,顺着感觉很自然就用上了。”

    段誉喜形于色,点头大赞道:“这山水步确实很奇妙,下脚越重,身体却越轻。”脸色忽变,讶道:“这不就是你教龚婉故意喝醉了酒,头重脚轻地把凌波微步改得一塌糊涂,游戏一般弄出来那一套特别搞笑的醉步吗?”

    秦朝道:“重心不同。”说得似乎很不值一提。(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一把伞一千个头

    段誉道:“对呀!重心不同,说来好简单。这让我不由想起上次跟你打的那个赌。”

    上次,秦朝请众女帮忙一起封死那无量玉洞,段誉说他又在小题大做。一番争论后,两人在众女的见证下打了一个赌。秦朝从悬崖上一跃而下,脚下空空,只手里多了把特制的大伞。

    安不安全?

    段誉赌输了,却输得很开心,但再也不好意思提无量玉洞安不安全。众女都笑喷了,却一个比一个担心,下手一个比一个狠,把无量玉洞的两大入口都封住了还又继续卖力封死。

    一个个都忍不住追问秦朝:“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吗?”

    秦朝先是在周围转了一圈,随手抓了几个前来探宝的江湖中人,才说了句不是废话的废话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大胆之极,被抓了还不住嘴。

    “……等着瞧!我家小姐会来替我报仇的……”

    钟灵弯腰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面露不屑道:“高昇泰不安分守己,他女儿的跟班姜司自然也不安分守己,你这小丫头也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吧!”

    在和木婉清一起在那小姑娘身上捣弄了一阵……

    秦朝侧身避开了。

    段誉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啧啧有声……那小丫头不但认得他,而且还很熟。却仍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却不想想,段誉这是在保护她,才厚着脸皮这么做。

    钟灵边弄边说道:“如果不是有人有意传开了‘仙人舞剑’,引得那些江湖人士都想来这里寻秘探宝,越聚越多,碰在一起总是仇杀不断,你才懒得它安不安全。”

    木婉清道:“他只是不忍见那些人破坏了他那位神仙姐姐留下的东西,仅此而已!”

    龚婉道:“总之这里已经成了全天下最不安全的地方之一。用大师兄的话讲,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这里也成了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钟灵故意拉长了音跟道:“没有之二……”

    听了这话。众女又都忍不住笑喷了。只龚婉强忍住没笑,反而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如果真像大师兄所说,那位神仙姐姐都快满八十八,就真仅此而已了。你们说对吗?”

    “对。”

    “对对。”

    “对对对。太对了!”

    ……

    在众女的掌声和嘻笑声中。段誉忍不住问了又问道:“神仙姐姐真有那么大了?”

    秦朝又一次回答他道:“既然是神仙姐姐,别说八十八,八百八都不算大。是不是?”

    比武场内,段誉忍不住又来了一句:“秦兄,神仙姐姐是真有那么大年纪了吗?”

    秦朝又开始有牙痛的感觉了,苦笑道:“那当然,不然谁愿意给她磕一千个头呀!”

    他这话换了个人可能会被蒙混过关,段誉不在其内,呵呵一笑道:“秦兄别再玩这种文字游戏了好不,谁愿意?到底是谁,是秦兄你吗?秦兄要没用春秋笔法,不如直言。一千个头,好少啊!要是说三个九个,说不定还被你蒙混过关了。”

    秦朝心道:“是谁?是你呀!除了你还有谁?书中就你磕了一千个头,我也觉得好少啊……看来你也不傻嘛!”嘴上道:“你不是要说轻功吗?”

    段誉笑道:“轻功比得上秦兄你那把伞吗?有了它,今后的战争还有什么天险可言!这秘密要是暴露了,说不定有大批大批的人要被杀人灭口。幸好咱们都不是那种人。”

    秦朝笑得更苦了。

    “要不是那把伞,你就不会还来找我聊轻功了。有空不如陪龚婉、陪木婉清、陪钟灵,多陪一陪美女,就算只聊一聊无聊的无聊,那也多爽啊!何况,这轻功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该说的早就说了,有的还不只一遍两遍三遍……”

    段誉慎重道:“秦兄的才华可不只那一把伞呀!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吧!”

    秦朝摆了摆手道:“得了,得了,我不再那么自谦,你也别再那么夸张,好不好?再被你一夸,我都快要飘飘欲仙,直接飞升。”

    一步一步,又将凌波微步放慢走了一个遍,却又什么都不说明,不管段誉能从中看懂多少,学走多少。为什么舍不得?秦朝想了很多都找不准答案。

    他这么做,似乎还不如把那凌波微步的秘笈直接送人好。而段誉,要学凌波微步早就可以学走了,却选择了一条更难的道路——学了不学。只学其中的精髓,融入自己的轻功。

    那是不是傲骨?

    段誉自己都找不准答案,秦朝更找不准。只知道把凌波微步一步步展示给段誉,不足也少不了好处,暂时够了。既没有太对不起自己,也不算太对不起朋友。

    又走了一遍停下来后,秦朝才又开口道:“凌波微步和无量剑法对基本轻功的提升,表面并没有什么不同。说来似乎不用说,什么是基本轻功?”

    段誉边走边说道:“基本轻功就是走路。”

    过了一会,接着说道:“学会走路,表面是只有小孩才用得着学,事实也只有不会走路的小孩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将基本轻功学得最好,大人走路都走出了固有的习惯,想要扭转它是十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自顾自品了一口酒后,才接着道:“那还不如想都不想,只顺着感觉走。那样走肯定会使人变得更轻松和舒服,舒服就对了路。但只是对了路,算不得什么。换了不会武功的老人,倒有可能算得上一等一的强身健体术。”

    秦朝神色十分复杂地道:“一切功法,首先都应该强调固本培元。”

    段誉感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沉重心理,意识到这可能是他走了一条又一条弯路的经验总结。可是他师父呢!

    那时候他师父在哪里,在干什么?

    对比之前那解释,很容易便推翻了。

    就算他师父还是那位逍遥派的前辈高人,对他都很可能算不得是个好师父。

    这么想似乎很不孝!段誉不敢再往下多想,摇了摇头道:“这不正好对应秦兄说的另一句话:‘机会喜欢留给有准备的人。’固本培元便是最好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少林武功最正宗,天下武功出少林。其中功劳最大的那个,无疑是始于少林童子功。”

    “这么说似乎对其它寺庙很不敬,换个说法就是怪其戒律不严,假和尚太多……”

    秦朝突然目光一转,望向了南门口,那儿似乎成了洛阳百花会的入口……黑玫瑰、白牡丹、红桃花……群花哪比得上群美,不由想起乔峰和康敏的恩怨,正起自那百花会。

    当时要是众女也一起参加,康敏是否还能自负美貌到对乔峰说:“女子自然以我为第一,男子汉以你为首。你竟不好好向我瞧上几眼,我再自负美貌,又有什么用?那一千多人再为我神魂颠倒,我心里又怎能舒服?”或许乔峰那一场大祸便能轻易化为无形。

    再用不着自己来给他瞎操心,却又不敢轻易行动。

    “哼!你懂了吗?”木婉清居高临下望着他道。

    刚才那一瞬间,他那惊艳的神色,全都被众女看在了眼里,木婉清首当其冲。

    秦朝虽然知道木婉清不是康敏那样的毒妇,但更加知道,在所有女人面前,不管真的很美还是很丑,乔峰那样的错误还是尽量别犯多了为好,还是继续好好瞧上几眼为妙。

    很显然,众女都经过了精心打扮,在暗中较量,各显其长。

    他懂了吗?

    段誉抢着他回答道:“你们不一直想好好地较量一下吗!这不正是个好机会。”

    “好机会!什么机会?”钟灵怪叫道。

    段誉道:“秦兄继续呆在这里是在埋没他的才华,对你们同样是弊大于利,离开他是早晚的事,你们都知道阻止不了,还不如跟他一起闯荡江湖,又都不想别人也跟着,正好用比武来分个高下。不然随便秦兄怎么做,都会有人怪他是偏心。”

    叹了一叹道:“我当然还是很不赞同用比武来分高下,伤了谁都不好是不?但我既然阻止不了你们,又何必惺惺作态、装腔作势。”

    众女面面相觑。

    辛双清以为他刚才又在偷听她们谈话,冷着脸道:“段王子的轻功和耳力果然是越来越高明了,这不良习惯还是改一改为好。”

    “哈哈……这不是你主人最擅长的好习惯吗?”段誉向秦朝笑了一笑,懒得解释。

    辛双清毫不犹豫便回答他道:“大隐隐于市。你当所有女人都是你能惹得起吗!”

    “知道,只你主人惹得起。”段誉懒得再等,接着说道:“按正常比武来,那当然很没意思,因为你们都已经很清楚各自的实力,根本就不用比了,所以必须要人为地增加一些难度才行。”

    笑了笑道:“比如辛掌门你,单打独斗是不惧婉妹和灵儿,但她们两个合在一块,你又肯定认为那太吃亏,不愿意来。怎么办?很简单,加上时间的限制,一刻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不离开比武场的范围,支撑住一刻钟,便是你赢,否则便是你输。”(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实打实姐妹比武

    辛双清的武功是不如那四大恶人,排名最末的云中鹤都比她强,可是她对木婉清和钟灵的武功太过了解了,又因为比武不等于是在生死较量,更限制了两女的实战之力。

    木婉清还在犹豫,钟灵第一个鼓掌叫好。

    “这办法好,明显比我们刚才想的要好,就用这个。”

    辛双清道:“不用比了,算你们姐妹赢了。”这话大出众女的意料之外,见到秦朝脸上随之而来的笑容,众女随即都纷纷明白过来——这一回,辛双清总算是赌对了一次。

    段誉道:“辛掌门这是明智之举,因为只闪电貂就已经像是在作弊,还比什么比。”

    秦朝想起那一次无量剑比武,朱丹臣与闪电貂那一战,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那时候,闪电貂因为蛇毒被蛇药克制,弱点很大,可是那时候对朱丹臣有什么用!

    朱丹臣嘴上说:“比起这只小貂,我情愿面对一只老虎。”事实上其中却有不小的折扣可打。凭大理国宫中四大护卫的实力,真要与闪电貂拼起命来,结果还真不好说。

    当时在场之人,大部分肯定会认真地想:要是自己遇上朱丹臣一样的情况,又该怎么对付那‘闪电侠女’的闪电貂,以及闪电侠女的围攻,还有怎么隔开那‘玫瑰仙子‘?

    少不了辛双清也在场,也会努力去想。

    所以说,钟灵那次还是没经验。太鲁莽……总之是不够理智,在毫无必要的情况下暴露了用来保命的杀手锏。说毫无必要或许太过分,但当时至少也是没什么必要。

    闪电侠女和玫瑰仙子越来越出名,秦朝反而要越加担心她们的安危。人怕出名猪怕壮。秦朝知道了又如何,真不好拿这事来说她们。扮猪吃虎是好,可自己也不只一次当众暴露了实力,一而再地表现有不理智,说来是七十步笑五十步,比她俩也好不到哪里。

    再说,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不然至少不会有那么多人做梦都想更出名。

    只见小柳围着段誉转了一圈。一脸微笑道:“段公子的嘴上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几句就让最厉害的大师姐自己退出了比武。什么时候,段公子说一段书试一试,怎么样?”

    “世子殿下怎么可能改行说书。”龚婉道。

    段誉漫步走向龚婉。呵呵笑道:“你们姐妹肯定不愿为了他而自相残杀。正好用来代替辛掌门跟婉妹、灵儿比一比。只要能支撑住一刻钟,便是你们赢,否则便是你们输。”

    玉朱道:“这方法果然非常非常地公平!双方学武所用的时间相差没有上百倍吗?老段!你要偏帮你堂妹。此乃人之常情,直接说好了,何必用这种小手段。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了。”

    老段?段誉握紧的拳头被指甲刺得一痛,迅速恢复镇定,犹豫了一下,笑道:“本来很不想说,这一战的结果其实已经十分地明显,婉妹和灵儿很有可能会输。”

    不出他所料,这话一说,木婉清和钟灵都火了,异口同声道:“就这么比。”

    玉朱、玉紫脸上同时露出得意的神色,木婉清和钟灵已知是中了姐妹俩的激将法,却还是不准备改口,对自己最近的进步都极有信心,认为一刻钟已经完全足够分出胜负。

    时间一分一秒,仍在不停地流动,龚婉和小柳在众人的目光下除了喝酒,再不见有其它的动作。

    木婉清在一旁转了又转,终于等得不耐烦了,问道:“你们还不跑?”

    毫无疑问,你追我跑才是最好消磨时间的办法,不然根本就不用再比,赢了都没什么意思。但是现在,龚婉和小柳好像都不打算占那种便宜,难道要实打实的较量一回?

    “呵呵,木姐姐,咱们已经多久没有这么被人瞧不起了?”钟灵在武器架上抽了一把龚家酒楼才有的特制木刀,一脸轻松地问道。

    那些木刀、木剑、木枪等各种木制武器都是平时劈柴时顺便劈出来的,奇型怪状的都堆成了堆,算是龚家酒楼所有习武之人都有在习惯的基本功之一。

    木婉清早已换好了特制的木箭,冷笑道:“一个不懂什么叫实战,一个连一套步法都还没学全,就这本事都敢这么小瞧人了,咱只是不想胜之不武而已。”

    段誉提醒道:“请注意,一刻钟已有三分之一。”

    小柳道:“这不算,这都已经占了便宜,到底是谁在小瞧人?”

    喝了酒后有时间等一等的话,酒功确实很占便宜,这点大家都知道。但到底是谁在小瞧人,却谁都不好说。不然接下来根本就不用比,正因为有很多说不准,所以才必须真刀实枪地较量一番。

    嘘嘘嘘……钟灵口中吹了几声。

    白光一闪,闪电貂从右后方直冲上龚婉。前面箭光连闪九下,成田字型射向龚婉。那田字中间的十字正中,正好对准了龚婉的眉心正中,而非取生死之战的咽喉。

    木婉清这一出手就用上了全力,显然是不打算给龚婉适应的机会。

    钟灵用木刀接连划了三朵刀花,圈在龚婉左手边的路线上,距离越来越近。

    右手边,小柳不进反退,叫人摸不着头脑。总不会是想等龚婉败了再来以一挑二。

    想想都觉得她太狂妄。

    一瞬间,便到了危机关头。只见龚婉左摇右晃,东倒西歪,一双脚像钉在地上没动。事实上绝不可能,秦朝施展凌波微步时都不可能真的不动,否则就不叫凌波微步了。

    闪电貂的速度太快,往上每次还没来得及攻击,便被一支又一支的袖箭给逼退,接连退了九次,双眼又开始红光闪闪。往下,它只能被动地跟着醉步动,那显然是更处于被动。

    “哇!醉步竟然能够这么用!”玉朱、玉紫姐妹都又红了眼。

    话刚说完,只见小柳已经挡在钟灵身前,一拳接着一拳,直来直往,但脚下不停地变动,使这一拳一直出现在钟灵的正面,颇有不得不挡之势,万夫不挡之勇。

    可是钟灵情愿退让都不愿挡,暗自庆幸小柳还不会劈空掌之类的功夫,不然退都没办法退。接掌的话,那岂不成了跟她比拼蛮力,‘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愚蠢!

    更可恨是小柳手上戴了一双卖掉龚家酒楼十次都买不起的拳套,不然钟灵只须一刀对劈而上,砍中了便算赢,轻松得很。现在却不好怪小柳作弊,不然闪电貂更是作弊。

    龚婉左一晃,右一晃,像是喝醉了。

    闪电貂每次准备攻击,都发现中间又多了个木婉清,不得不又停下再来。如此反复,闪电貂明显急躁了起来,速度亦有所增快,但对龚婉所造成的威胁却处在不断下降之中。

    木婉清为什么要一再挡路?

    她不想挡路又怎样,登天步的优势不在于小巧,在这方面跟醉步比是吃力不讨好。可这又不能怪龚婉扬长避短,投机取巧,借力打力。这是在比武,不是在比拼蛮力。

    比蛮力,谁能跟那小柳比?

    怎么办?

    绝不能败!

    绝不可能败!

    但是,怎么办?

    总不能站着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钟灵一个人动。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木婉清终于想起了龚婉最大的弱点——实战攻击力几等于零的大笑话。

    既然如此,完全可以不用理会龚婉,她要来攻击,躲避上便会大受影响,怎么算都对自己一方更为有利。木婉清不再觉得龚婉好欺负,暗道:“等下再来收拾你。”猛地冲向小柳。

    没了木婉清挡住路,闪电貂终于又能直来直往,将它的速度优势更加充分地发挥。

    可是龚婉身上酒香四溢,与处子体香混在一起,连段誉都一脸陶醉,闪电貂那鼻子可是比狗鼻子还要敏感得多,又因为蛇毒而对酒香的敏感翻倍,所以越来越忍受不了那香味。

    终于,闪电貂也主动放弃了攻击龚婉,转而冲向了小柳。再无人觉得龚婉好欺负了。

    龚婉亦不再摇摇晃晃,往距离最近的武器架旁退开了几步道:“小柳,都交给你了。”

    褚光静这次终于不再像个影子一样继续闭口禅,怎么都忍不住要开口说一说了。

    “师父,这比武怎么越来越儿戏化。刚才秦老家主已是那样,现在又这样……”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语形容才能完好地表达出心中想法,还有那更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境。

    “静下心来看,比完再说。”辛双清一字一顿道。

    说是容易,她自己都明显做不到。

    辛双清很理解爱徒的难受,但是期望越高所带来的失望也越大。如果褚光静有能力更加静下心来,收她为关门弟子的时间就又可以加快了,现在却是明显还差了一些火候。

    师父不能急,否则还怎么教好徒弟!

    徒弟也不能急,否则如何让师父满意。

    玉朱却是急都不用急,很容易就表现比她们轻松,洋洋得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主人那助弱者自保的本领,针对的对象当然是强者,难道要反过来助强者对付弱者才叫本事?”

    “那本事谁不会!”(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候选人铁拳针孔

    玉紫道:“狗被逼急了还知道咬人。主人说人体潜力无穷,随便激发出来一些都已经很厉害,知道不?无量剑的传统向来是欺软怕硬,所以才会这么奇怪,这很正常嘛!”

    辛双清心里十分清楚,就连那信奉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的段誉都极不愿意跟这两姐妹打嘴仗,胜了没什么面子,败了更丢人。

    忍了又忍。

    还是忍不住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既然你们随便激发出一些都已经很厉害,那就随便激发一些来跟我徒儿比一比。”

    玉紫笑道:“比就比,谁怕谁,但你说了不算。”

    三女的目光一同聚集在秦朝身上,等他发言。

    段誉又一次替他说道:“有两个方案,一个是你们一起,一个是轮流上。如果选择了轮流上,谁能坚持住一刻钟,谁便有资格跟秦兄一起笑傲江湖,否则便要留下来打理家务。”

    玉紫仗着轻功高想单挑,玉朱则偏向一起上,问道:“一起上怎么算?”

    段誉笑道:“这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换成褚姑娘坚持住一刻钟便算赢。赢了,便能更快成为辛掌门的衣钵传人,也是下一代西宗的第一掌门候选人。这不用我说,早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输了,接着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留下,所以还得再比一场才算结束。”

    “啧啧!”玉朱、玉紫姐妹一脸惊奇,紧盯着褚光静。

    玉朱道:“你果然是西宗第一聪明的女人。击败你这样的对手才够意思。”

    玉紫道:“本来对你这跟屁虫没什么兴趣,现在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你才是聪明人。”

    姐妹俩异口同声道:“但你别真以为自己很聪明。这只是因为你无量剑的傻瓜太多!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知道不。哈哈哈……”一脸嘲笑,别人见了都有扁人的冲动。

    直接面对姐妹俩的褚光静,表面还算是平静,内心会一点不受影响吗?

    辛双清板着脸道:“冷静。这是故意把你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这可是她们的拿手好戏。”

    段誉提醒道:“你再提醒,便算犯了规。”

    辛双清道:“那你快点喊开始,否则便算是她们先犯了规。”

    “有理。”段誉道。“你们姐妹快些决定方案,别只知道在嘴巴上占便宜。”

    秦朝心中一动,暗道:“这事我怎么都不好开口,表现得对谁偏心都不好。他这是明知得罪人还在帮忙。说来。这怕也是为了那混元一气功,正好趁机还些人情。但这样,不是显得生分了吗?”

    “换了是乔峰,他用得着这么急着还吗?平时说不定还巴不得多欠一些,危机关头更不在意多吃一些亏,那才是好兄弟。或许,这只是我想得太多了吧!”

    目光一转,只见小柳一拳又一拳。直来直往。

    看似无聊,却在钟灵、木婉清和闪电貂的围攻下占了上风。刚不可久。若没有时间限制,败的肯定是小柳。有了时间上的限制,小柳表现越来越从容,对手却越来越急躁。

    虽然明知不该急躁,但眼下这表现实在是太衰,外人见了都快受不了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柳向大家展示了,有时候,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御。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也是最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但这种快法,要快也是十分困难,只是表面容易。

    否则别人都不会蠢得放弃不用,毕竟入门的拳法都是从直拳开始,甚至学都不用学,表面最容易不过。用来对付弱者也最实用。武功高了,一般反而用得越来越少。

    “这小妞的实战天赋未免也太惊人了!!!”段誉见了,明显感到心脏压力一增再增,不由想起了秦朝偶尔提起的心脏病。

    “哈哈……一脚凌波微步,一脚醉步,还顾及那么多干嘛,直接一拳,多干脆利落。”

    秦朝毫不意外。

    这法子是他和小柳一起研究出来,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了。

    “直接一拳?”段誉哈哈一笑。小柳若没那拳套辅助,就这么直接一拳击在刀刃上,确实败得挺干脆利落呀!除非她已经练成了某项‘金刚不坏体神功‘。

    要表现出现在这种所向无敌的势头,铁布杉、金钟罩的威力可能还不够。

    要知铁布杉的功夫虽然号称刀枪不入,其实能挡住的只是寻常刀剑一击而已,换了高手,就算真变成个铁人都一样会被打扁,何况血肉之躯,所以江湖上没什么人肯练。

    其实就算只是号称刀枪不入,在江湖上,在刀枪下,还是会有无数人一再渴望拥有这些功夫。但就算他肯练,谁又能日复一日地坚持下来,直至功夫大成的那一天来临?

    等终于练成了,以为能苦尽甘来了,然后,才只面对对方的随手一刀,却还得预知对方砍在哪里,先将气力凝聚,否则只一刀都十有**挡不住,血淋淋地将美梦击破。

    左右都只这结果,期望越高越打击人,付出越多越不甘心。学的时候是要学会挨打,像白痴一样天天找打挨,一直挨到学完了还是挨不住打,明白了这些,谁还肯练?

    傻子才肯练!这便成了大部分江湖人士对这类功夫的一个想法。为了表现自己聪明的想法,一旦看见别人练成,一边眼红得要命,一边还大喊‘傻子’。

    甚至有将之毁灭的冲动,甚至不需要找任何理由。

    小柳现在只是试着练了一些还在新创之中的‘铁拳’,让秦朝费心费力的不是那功法,而是那不惧一般精铁刀剑的拳套。不管是用材还是设计,感觉都比全新制作一把火枪还麻烦。

    为此,他改头换面参加了好几场地下拍卖会。不只是为了有一个好拳套,主要还是为了让小柳在短时间内追近钟灵、木婉清,拥有更多自保之力,接着才好更放心地离开。

    每次被木婉清撩拨得欲火难耐,总是不由自主想起那王语嫣。要是她也像木婉清这样对自己在意,这么执着,这么主动,那该有多美妙……那是梦想,眼前,木婉清无疑是众女中最诱人的一个。却是最容易对付的一个,因为她总是第一个忍不住败下阵来。

    她那身体太敏感了!秦朝甚至不用主动抚摸她的那些敏感处,她就败了。

    每次都一败涂地,却还死不认输,反而更有信心坚持下去了,这就是木婉清。

    “哼哼哼!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别得意。”木婉清的语气既愤愤不平,又趾高气扬。

    “我没得意呀!”秦朝低声回应道。

    不回不行,这时候敢惹恼木婉清,后果更不堪设想。除了紧紧守住那一关,其它只能尽量顺着她的心意来。

    “你心中的得意,以为我会不知道吗?虽然我不像小柳,可以与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但这点本事还是不缺。”木婉清这话说得既开心,又伤心。

    “我怎么就跟小柳心有灵犀一点通了?”秦朝没话找话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柳那一套很接近你那心功,自然也就更接近心有灵犀。”

    秦朝由衷赞叹道:“钟灵是越来越灵了,你这是越来越神了吗?”

    木婉清很是得意道:“那当然,你以为我还是原来的木婉清吗?这都怪你。你还有什么好说,这叫什么?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嘻嘻……嘻!”

    秦朝见不得,双手忍不住在她那对玉女峰顶轻轻一弹,啊……

    那次是又胜了一场,却也可以说是败在了木婉清的诱惑下。

    这次的比武还在继续,一边是龚婉小柳、姐妹,另一边是木婉清、钟灵姐妹。

    “呵呵……呵……”小柳在比武中所表现出来的成绩让秦朝感到非常满意。

    拳套前那十个针孔,明显是参照了他那把带针的剑头设计,用好了妙用无穷。

    他满意了,钟灵和木婉清却越听他那笑声越来气,很想下去先再揍他一顿再说。

    两女的胸前的玉女峰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又被他那剑尖扎了一针一针又一针……

    那种经历连一次都不愿再回想,却又总是不由人控制。越想忘记,越是难忘。其实早就知道小柳是他的‘得意弟子’,早就该防着这一手才对,只因为平日里实在不愿主动想起。

    钟、木两女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刚开始并没有选错,龚婉才是更好欺负的那个。幸好还有大半时间可用,现在醒悟应该还来得及,钟灵和木婉清转身奔向龚婉,只留下闪电貂缠住小柳。

    小柳那拳头对人的威胁比对闪电貂大了至少一倍。闪电貂论性别和性格虽然也是位娇娇郡主,却没有两女对胸部的那种担忧。它那体型太小了,比不上一只成年的家猫大。

    甚至长得不如钟灵那对玉女峰快,跟木婉清那儿更加比不得。

    在长度上,小貂和家猫倒是差别不大,跟蛇相比不算很长。猫和蛇一般都跑得很快,还很灵活,却明显不如闪电貂在体型上的天赋强大。它那速度快得是很正常,不快才不正常。(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输定了越惨越好

    说闪电貂动作快得不正常,不如说小柳躲得不正常。上次朱丹臣说闪电貂跑得比暗器还快,还有明显在暗器之上的灵活……听来好像挺夸张的,却是半点都没夸张的事实。

    那是事实,所以他止不住又道:“你说这欺负人不?是啥道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他这话,乍听起来很丢脸,认真想来,却很真诚!很感人!

    确实,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是,这时候,闪电貂有了更快的速度,却表现得比他那时候还难以接受。小柳在速度上明显是弱者,明明不如它,跑不过它,原是属于它的荣耀,现在都转化成羞辱。

    它的智力是高,但那只是与它的同类相比。它的第一天赋不是智力,而是速度。在速度上可以轻易胜过狐狸,在智力上还可以再轻易胜过天性狡猾的狐狸吗?

    此长彼短。

    不同的天赋之间难免会有些冲突。

    越强大的天赋,彼此间的冲突越大。但在矛盾中自然也存在有益的一面,好似矛与盾、攻和守相辅相成的那一面。

    人类的脑袋自然不是闪电貂可比,也不是狐狸可比。但若不懂得利用动物的弱点,面对一头笨牛都会吃大亏。闪电貂可以快得正常,小柳可以一再提前躲开。

    小柳躲的同时,还会发动进攻,并不断利用进攻为自己创造出更多有利于躲避的空间。懂得了其中的那些原理,便知道小柳一样表现很正常。但懂得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能用好才是关键,用得越好才越显神奇。其中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一再被小柳善加利用——人跑得越快越难同时控制好身体的其它思想和行动,闪电貂最怎么快都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一样是跑得越快越受影响。

    说穿了没什么。

    如果闪电貂懂得留下三分力在关键时候用,便又该轮到小柳跟秦朝头痛了。功夫在功外。为了对付闪电貂,为了帮助小柳对付闪电貂,秦朝头痛过不只一次两次,不只一两天。

    他埋头苦思的时候,闪电貂在干什么?

    看现在的表现便知道。闪电貂还不够聪明。但也说明它还很有提升的空间。有机会翻身。

    至少小柳不会永不犯错,只要她接下来犯错,闪电貂便有了机会报仇。其实有机会还是不报仇的好,因为小柳为了对付它。早就想了不少方法。

    绝不只这一种对它有用!

    它要是真像人一样聪明。便知道秦朝已经明着暗着拿它试验了一个又一个方法。

    不怪秦朝。只怪它自己总不肯放弃报仇,比钟灵和木婉清还喜欢玩突袭。或许是因为它从小没吃什么亏,突袭更是占尽了便宜。只在秦朝面前吃尽了亏,而现在又多了个小柳。

    秦朝身边那些女人都知道小柳很喜欢学习他,很善于学习他。

    “闪电貂真的好快呀!”段誉瞪大了眼睛。

    “是呀!”秦朝在精神力的辅助下,闪电貂的动作在眼里时快时慢,变得越来越有规律可寻。

    “啊……”段誉突然张大了嘴,震惊道:“小柳和龚婉的气力都越消耗越小了。”

    秦朝点头道:“现在才算进入了状态,刚才只是在热身而已。”

    段誉道:“那婉妹和灵儿妹妹岂不是输定了?”

    “不。”秦朝摇了摇头,“优势依然还在她俩那边。得到更大好处的也是她们。有了这一战,她们才能够真正认清楚自己。知道分析自己和对手的长短,更加懂得怎么扬长避短。”

    顿了一顿道:“所以说,比武还是会有些好处的,但它不代表在实战中的所有实力。这主要还是有利于更加认清自己和对手,方便更好地增加实力。到了立分生死的时候,哪还有这闲工夫。”

    辛双清道:“其实输了这场比武才好,输得越惨越好,这是个好机会。”这么直接说出来,主要是刚才见钟灵和木婉清吃瘪,脸上那开心的笑容怎么压都还是压不住……

    主人见了后,能不误会吗?

    直接说出来,不管是真小人还是真好人,对主人有个交待总比没交待更显诚心诚意。

    只是她这话一出,钟灵和木婉清明显控制不住爆发了,攻势中开始有了狂猛之味。

    咔嚓!

    钟灵的木刀突然断成两截。但木刀碰都没碰其它硬物,只是因为用错了力而已。如果是在生死攸关的实战中,用错了力当然很危险,但铁刀一般不会断,握刀那手更容易受伤。

    区别主要在于伤势的轻重。

    断刀让钟灵恢复了一些冷静,一步一步距离武器架越来越近。

    她的动作显得越来越从容,无形中反而带给了龚婉和小柳更大的压力。龚婉和小柳当然不会傻得在这时候给自己增加压力,但它是不请自来,越想只会越严重。

    木婉清亦随之领悟了情势的变化及奥妙,暗笑道:“钟灵,好样的!这种情况都能迅速化不利为有利,难怪……”

    一个人面对龚婉,木婉清都有空胡思乱想了。这么轻松的比武应该早已获胜了才对,可对方硬是像一个不倒翁,又软得不像人。或许应该给它起个招式名‘随风摆柳’。

    可恨它不像那些固定的招式一样将动作固定下来,不只是在随机应变。

    怎么办?

    不该限制时间,否则只要逼着龚婉把酒喝光便成,大部分时候都还能站在一旁聊天。原来在比武的时候,表面越精妙的招式不一定越好,有时站着不动都能增加克敌制胜的机率、

    关键在于怎么合理利用。

    比武不同于实战,限制最少也是多了限制。

    “木姐姐,你只用那一招‘割喉’便成。”钟灵只是在心里想。

    说出来,担心那只会让木婉清听不进忠言逆耳更坏事,因为那是木婉清用来在高手面前保命的杀手锏,那么多次面对秦朝都还没用过一次。

    原因是什么?

    可能很复杂。

    既担心伤了他,又担心不管用,还担心在他心中留下很不好的印象,甚至有可能准备留着那一手在将来找机会趁他不备杀了他。万一做不成地上夫妻,便做地下夫妻。

    那一招完全用出来显得太狠毒无情,一招修罗刀法‘割喉’后,紧跟着便是藏在袖中的另一成名绝技。那还不算完,下面还有女人用来对付男人最凶狠的一招绝户撩阴腿。

    “唉!算了,又不是生死之战。到了生死之战,难道小柳和龚婉就真的必败无疑吗?”钟灵暗中叹了一叹,换了把木刀,长度比刚才那把明显短上一节,却能用得更加顺手。

    万劫谷擅长的那些刀法都是用短刀,越短越巧妙。

    不然又何必留下来费时费力修炼!可是,钟灵还是从小就觉得学万劫刀法太浪费时间,实在是太多太杂,本来一项刀法有个几十招都已经很多,却硬要凑数凑出上万招来。

    为了凑出上万刀招,钟万仇对刀法的研究不知耗费多少时间和心血。少说其中也包含了不少精妙招式,以秦朝在刀法上的菜鸟,不怕它不精妙,见猎心喜,止不住手又痒了。

    钟灵敢在他面前抱怨自家刀法有什么用?

    自然是希望他帮忙挑挑选选、改造改造。

    钟灵对家传刀法终于又有了很大兴趣,学起来越来越自然舒畅,跟平时那种厌烦相对比效果很明显。不过因为钟灵和闪电貂都是速度型,技巧只能往后排了。

    面对小柳,力量上的弱势太明显,一般力量型高手都只能靠边站。龚婉的身体中一样有不小的力量天赋,被激发出来一样不可小瞧,只不能跟小柳比。

    钟灵第一次见识龚婉杀猪那时候,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在龚家酒楼,杀猪也成了习武之人的基本功之一。一般当然还是不显露在外的好,特别是在女人修炼那时候。当时龚婉只用了一把两个刀掌长的小刀,左手反握,只一支右手便按住了一头两百来斤的大肥猪。钟灵平时见别人杀猪,觉得最有味的是前半段,找几个还是新手的成年壮男,笨手笨脚半天还奈何不了一头猪,那情景实在搞笑。

    猪最笨都还知道怕死,拼了命还真不可小瞧。钟灵怀疑那头猪是中了什么毒才动弹不得,想法刚一出头就好像被龚婉预知,只见她一松手,那猪一阵狂蹬,立马来了一个侧翻。

    接下来那场面,不见有什么血腥,钟灵却比见到血腥更难忘多了。

    用被激怒的家猪来修炼醉步和刀法,那也算是在增加实战经验吗?够异想天开!可惜龚婉面对一只猪都难下杀手,面对人怎么下得了手?

    论实战的攻击,她似乎低到了某一种极限。

    或者应该换个说法:小柳是转攻为守,攻即是守;龚婉是化守为攻,守即是攻。

    时间越长对小柳越不利,对龚婉却越来越有利。那头笨猪最终笨得自己力尽而亡。

    钟灵绝不认为自己会像那头猪一样笨,自认绝不会像那头猪一样至死都找不出对付龚婉的好办法。可是认真地去想,用心思考,会有什么好办法可想?(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只一招不强才怪

    想来龚婉那把短刀就算最短最巧最怪,总还是免不了长短相克,之前才改用长刀,而不用更熟悉的短刀,不想像‘剑神’卓不凡那样,剑法施展得越巧妙越被凌波微步克制。

    那卓不凡却还傻得很奇怪——别人的表现怎会越来越轻松?

    他没看错。不轻松才怪!

    他那表现跟那头猪有得一比,见了越不管用,反而用得越起劲,死都不信邪。怎么想都觉得,当时那剑神未免太傻了,竟不知换个套路试一试,人怎么会比那头猪还笨呢!

    不懂……

    现在才知他那不是笨,而是苦。而且是那种说不出的苦。如果能哭出来,肯定会好受一些。但他能哭吗?他是剑神呀!堂堂剑神,一招未接,就被打击得痛哭流涕,那才好玩!

    可惜了!

    再次想起他那时那熊样,钟灵心里立马又舒服了不少。

    龚婉有酒功,小柳有力气,转化成功力后都弱不了。至于招式,以凌波微步为基,那还用说吗?不强才怪!早该知道。

    眼下龚婉和小柳的凌波微步或许都还只得了一些皮毛,但那醉步肯定像登天步一样不能用常理度之,若只论某一方面的功用,甚至还都骑在了凌波微步肩上。

    至少在滑溜方面,那醉步像鱼在水中游一样,有它得天独厚的优势。越来越像秦朝说的秋风未动蝉先觉,比随风摆柳还讨厌。

    “哼!大坏蛋秦朝。事先竟然也不好好提醒一下,还敢故意等着看我和木姐姐笑话。”

    钟灵本以为在秦朝那儿已经占了太多的便宜,占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却觉得还远远不够,觉得自己还是心太软。

    耳边好似听见秦朝在唱:“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你要真肯帮忙。甚至只要不肯偏帮她们。现在苦恼的还是我吗?都怪你!你才是大坏蛋!那黄眉僧虽然很臭屁,当初却没看走眼,真该用佛法度化了你,呵呵!”钟灵稍稍自娱自乐了一下。自觉心情又好上不少。身体不再绷得那么紧。

    却不急着进攻。学那秦老家主,围着龚婉转了一圈,身体好像又放松了一圈。

    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误会那秦老家主了。对上秦朝这不是徒弟的徒弟都已经这么揪心,秦老家主骑虎难下,更败不起,心里面压力更大,却还要继续那么丢脸的走动……

    那该怪谁?

    那一战,难道就该秦朝败!

    总之只允许他败,不许他胜。

    这一战……

    钟灵越想越不好怪龚婉和小柳,想欺负人却反被欺负了,还有脸怪别人吗?

    早该想到,秦朝那扮猪吃虎的招牌可以在小柳身上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

    小柳她很会扮猪吃虎吗?她还没正式学武之前就已经教训过不少江湖人士,别人罢了后没脸声张,那也叫扮猪吃虎?怪就怪她那长相,这也小,那也小,天生让人小瞧了。

    起初弃短刀不用改用长刀,好比直接用鱼网对付鱼,就算知道双手能更加灵活巧妙,还是不打算用手直接在水中抓鱼。想法是不错,但一把长刀显然代替不了鱼网的作用。

    想好了不一定能做好。比武之时哪里还有功夫细想,应该还是用平时熟悉的武功比较保险一些。越是熟悉,出招时越不用怎么想,招式越自然流畅,威力亦随之增长。

    龚婉对醉步的熟悉,只说随时都能自由修炼的优点,一个月抵得了一般人一年。

    再加上有那酒功辅助,效果有可能翻倍,简单地说就是两年。

    十里香的效果与一般酒相比,效果再次翻倍都不无可能,也就成了四年。

    改用效果更好的百里香,效果是否还有可能再翻倍?有的话就有了八年。

    再有秦朝的指点,最终效果可想而知。例如那黄金圈理论,实战中用好了,战力上翻倍比那酒功还显夸张。何况龚婉少了其它功夫的影响,对醉步的修炼不打折扣。

    这么一来,面对龚婉,还有什么优势可言,何况还是改用不怎么熟悉的长刀。

    “作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你就不打算让一让吗?”钟灵鬼笑道。

    本来不打算在战斗中耍嘴皮子功夫,想起自己从五岁便开始习武,生了病都不准有一日中断,在这方面母亲比父亲还严厉,为的是什么?总之,那绝不是无情……

    再想,再想眼泪都要出来了。在这紧要关头,想不被误会都难。

    龚婉半个字都没回。

    可是她不会听不见,不免还是受了钟灵的话语影响。刹那间,衣领下便被闪电貂的利爪划出一道口子来。就只差了一点血,她便得退出这场比武。

    “啊!”段誉一声惊呼,心砰砰直跳。

    钟灵、木婉清怒目而视,都知道刚才错失了一个好机会,没配合好。

    两女正不知该找谁出气,段誉又撞上了枪口。秦朝暗笑,等下不管是胜是败都有得瞧了。

    闪电貂眼里闪露出一丝得意,一转身又跟小柳对上。刚才它化被动为主动,除了向龚婉报仇,更主要是想吸引小柳追击。拼速度,它可不怕!可惜小柳对它这些伎俩都太了解。

    小柳是没那么容易被它牵着鼻子走,但它终究还是有了成果,解了点憋屈,动作中多了些从容。

    “秦兄刚才说得很对,闪电貂、婉妹和灵儿妹妹都已经太占优势。”段誉道。

    刚才如果不是闪电貂太急,等钟灵步步施展攻心计,成功率很有可能会更大。

    钟灵演戏的天赋绝不在那龚夫人之间,明知比武时不可分心还分心他用是不假,但得考虑,她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什么?龚婉见了会不会心动?心动会不会影响她对酒功的控制?对酒功的控制会不会影响醉步?创造机会总要付出代价,不如顺其自然而创。

    在这关头,其它一切都得靠边站。不为了胜败,还比什么比,还怒什么怒。分心不可能不影响武功的发挥,危害却有大有小,因人而异。道理上不难理解,关键在于怎么在比武时利用好这点,将不利转化为有利,使其对别人危害更大,对自身危害更小。

    为什么钟灵和木婉清不好好修炼酒功,使实力再来一次大飞跃?原因便在这儿。

    两女动武时常常心绪不稳,波动很大,所以很难用好酒功,做不成酒鬼。秦朝是特例,但也只是用得好酒功,效率却因此而不如龚婉高。学过酒功后,被秦朝破解后,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对一般人是偶尔,对秦朝却是经常如此!至少最近是经常如此。

    他那脑袋,时不时冒出这秘密那秘密,破解这破解那,比段誉那脑袋还让人看不懂。事实上谁都有那潜力,机率却是小的更小,大的更大,有小有大。

    酒功在初创时怎么保密都没多少秘密,现在不怎么保密都有了不少秘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酒功亦然,不可能只有所长,没有所短。修炼酒功的难度不是不能分心,而是要分不分,确非一般人可以用好。这是否算是酒功的缺陷不说,至少可以说得上是龚婉的一大缺陷。段誉心中一动,忽地被玉朱的声音给打断。

    不及深想。

    “你还有完没完,还不喊开始?”

    段誉呵呵一笑道:“就你这心态,不用比了。你主人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次比武的主要目的并不在于胜负。”

    “你说不比就不比。”姐妹俩异口同声说着,锵!一齐抽出闪亮的长剑,一左一右冲向了褚光静。

    让段誉喊开始是一计。

    不管别人等不等段誉喊开始,只要有那想法就上了当。

    ‘说不比就不比’又是一计。

    玉朱、玉紫平时不像那些喜欢按规矩出牌的人,这时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

    褚光静见了不但不惊不怒,反而增加了不小信心,暗自得意。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没开锋的长剑,虽然不利于生死之战,在这种比武中却能减小心中的顾忌,利大于弊。

    玉朱、玉紫却巴不得手中宝剑越锋利越好,借着冲击的力量一起斜劈向褚光静。

    破空声响起,剑光闪动。

    乒乓!

    两把长剑掉落在地,玉朱、玉紫捂着手腕,小脸涨得通红!

    太丢脸了!

    竟然只一招!

    “送上门的靶子,刺不中才怪!”辛双清嘴上说得漂亮,暗地里其实大松了一口气。

    刚才连她都觉得宝贝徒儿太过冒险,但能这么干脆利落的解决,一切都值得。反正真要有什么危险,主人不会不出手救助。大不了像那玫瑰仙子,死上一次又如何。

    “不行,再来。”姐妹俩又开始耍无赖。

    玉朱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长弓,玉紫则取了一把连弩,弓弩齐发。

    这次,褚光静像一座石像,半个指头都没动。秦朝脚下没动,精神却有如离弦之箭,**像一把拉开的弓。(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越女剑段誉一剑

    玉朱的弓来了个二连珠射法,玉紫的弩来了个三连击射,五道箭光从褚光静左右向中间会合。人影一闪,段誉挡在了路中大喊:“破箭式……”喊得钟灵、木婉清都愣了。

    他这一喊并不威猛,却把秦朝差点笑喷了!!!

    身体随之大为放松,暗笑:“你以你有破箭式,就独孤求败了呀!”

    什么破箭式?

    破烂箭式还差不多。在段誉手里,剑法不像剑法,成了盾法。

    如果这就是那所谓的无招胜有招,秦朝很担心自己对剑法不再情有独钟。仔细一想,用于实战,倒是不管用什么招,有用就好。

    段誉那把加了至少十倍料的长剑成了长盾,像一面墙一样挡在了路中,却比墙多了快速移动的功用,可称之为移动剑墙。

    关键不在段誉用什么剑法,而在他那把剑。

    段誉见过小柳那拳套后,软磨硬磨,从秦朝嘴里得到了现在这把剑的设计方案。

    宫中的御匠见了却都担心因此而留下笑柄,你推我,我推你,总之是不肯自己动手打造。因为这把剑不但长度极度夸张,宽度亦极度夸张,丑得要命,连剑锷都没有。

    更气人的是,段誉按秦朝的要求,让他们在剑面上刻上‘天下第一剑’。

    天下第一剑?

    一件比一件要人命。果然是天下第一剑!一件未出就开始要人命。

    抱怨归抱怨,谁都不敢真的抗命。要出丑便一起出丑好了,一个都不能少,所以这天下第一剑很快就出了炉。比想象中的普通宝剑都快。

    段誉一点都没怪他们不用心雕琢,一个个都只求把别人一起拖下水。

    刀白凤却忍不住趁机在家里发了一顿火。镇南王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便什么都没说,

    秦红棉却见不得他被别的女人欺在头上,两女又乒乒乓乓地大战了一场才收场。

    秦朝知道后,可惜了好久好久。

    他在可惜什么?

    玉朱、玉紫姐妹知道后,控制不住又很心痛。大喊:“败家!”那一战所造成的财物损失恐怕至少有上万两,那一万两要是拿来送给阿朱、阿紫?

    她俩说,漂亮丫环都能给主人送上一大批。稍微熟悉她们行事作风之人一听便认为那是在找借口。秦朝却不想不信。如果真的送上一大批漂亮丫环,希望不收不会更像伪君子。

    收了的话……

    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那些被损坏的财物。其中有一张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字帖,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秦朝都不好意思暗中笑话玉朱、玉紫。那只会让自己比她们更心痛。

    好久更久,把钱再翻上十倍百倍都换不回。

    玉朱、玉紫第一次见了那天下第一剑后,笑话段誉一家的时候笑得很痛快,现在见识到与想象中大不一样的天下第一剑,虽然还称不上羞愧难当,憋在心里总不是什么好滋味。

    双方的越来越近,弓弩的远程威力越来越难发挥。

    比轻功,姐妹俩自知拍马不及段誉。但就这么让他一步步欺近身来,又实在不甘心。脚下不是不可以动。但那势必会影响身体平衡,影响手中弓弩的准头及威力。

    想不动更不行,在拉弓射箭时必有空档,别人不会傻着不动等着挨射。

    “不来了。”

    “哼!主人偏心”姐妹俩扔掉弓弩,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秦朝望着地上那连名字都懒得起的弓弩,又想起了说书赚钱的幼稚可笑,只随手打造一些武器装备都能赚上一大笔。单论赚钱,说书可以排得上号吗?

    好傻呀!

    当时想的还不够多吗?

    思维一旦走入了死胡同,平时表现最聪明都没用,傻还是傻!

    说别人傻还是说自己傻?

    秦朝哑然失笑。

    说到底,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说个书都难免有求于人。可以对自己说不用在意,但潜意识里能不在意吗?总之是很不习惯欠别人,那跟占别人便宜的心理不同。

    越看不惯的人,反而越不想欠。换成是小柳那种人,欠得是开心,却得担心将来……

    礼轻情意重!

    真情无价!

    还不还得起,关键不在表面。

    辛双清在一旁忍了又忍,一张樱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还是忍不住,想要趁机替主人调教一下假争宠、真捣蛋的侍女玉朱、玉紫。

    “世子殿下在不得不怀疑的情况下都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家主人,你们却都不相信自家主人,还一再在外人面前笑话主人小肚鸡肠,说什么趁机报复皇上、镇南王……”

    “那些话说得可真难听,我是说不出口。现在事实胜于雄辩,真相就在眼前,还死鸭子嘴硬,居然还好意思怪主人偏心!”

    还有一肚子更难听的话忍了,不好说。事实上,辛双清何尝不曾怀疑那把剑和主人的用心,甚至还远不只一次两次。无论如何,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主人。

    不管那是不是在自欺欺人,义无反顾,不允许有任何后悔与后退。为此都被往日那些好友笑话了不知多少次,特别是金钱帮的帮主夫人——‘越女剑’林小清。

    辛双清有一个死了十来年的七姨母姓林,与林小清很亲。小时候,辛双清喊林小清表妹,两人的关系非常不错,年龄越大却越像仇家。要说有什么仇,又说不上来。

    不管是不是只是为了让那多才多艺多情的七姨母在黄泉之下多一些安心,辛双清不知多少次想要跟表妹恢复旧日的友情,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失望。这次虽然被她狠狠地笑话了,却感到有久违的亲近感,为什么会这样?

    左思右想,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可能很复杂,不只一个。很有可能是掌门人的风光刺激了她,伤了她的自尊,不然她不会还那么年青就选择了嫁给金穷。别人或许不知道,自己却应该很清楚。她原来对金穷是多么地鄙视!对自由是多么地渴望!

    或许正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更加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嫁给那金穷?

    “金家的男人都不是男人,这话可是你说的。结果呢,事实证明你的话并没错呀!”

    “金家的男人都是金山,女人都是银山,这话还是你说的,你全都快忘光了吗?”

    “或者你想变得和你原本很瞧不起的女人一样,只要有钱,情愿给富人当小妾!”

    林小清小时候家境很不好,因此从小就很看不起那些富人,却又最喜欢关注富人。

    相比之下,辛双清那从不用为吃穿住行发愁的生活十分让林小清一家人都非常羡慕、嫉妒、难堪和不安。辛双清一家对林小清一家越好,越像是在施舍。

    当时林小清一家确实很需要那种施舍,根本就拒绝不了,自觉更加地难堪,很是伤了自尊。辛双清不是半点都不理解,只是缺少了切身地体会深刻,抹不掉良心,对表妹家不好见死不救、不理不睬。现在才明白是因为自己从来不会做人下人,只懂做人上人。

    就连在主人面前都难以做到,何况在表妹那一家人面前,无形之中自家人始终保持了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放不下来。不过人最终都得靠自己,怨天尤人有什么用。

    一般的施舍确实只能帮助一时,但武功心得都算是施舍吗?或者说,那只是比较特殊一点的施舍,仍是施舍。

    施舍就施舍,总比不施舍要好吧!

    表妹又不只她一个,对她还不够好吗?

    在武功上,辛双清自认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师父,对得起林家,对得起表妹,对得起朋友,对得起弟子。总不能把师父传授的所有武功都不当一回事,全不按师门规矩私传。

    一套在江湖上十分常见的越女剑法都足以让人知道,林小清不只是个非常懂得讨人喜欢的女孩,还是让林家从此雄起的习武天才。

    可若想凭越女剑法超过辛双清的无量剑法,那无疑是在痴人说梦。

    更大的区别还在于与之相配套的内功上。修炼内功的时间越久,差距越容易拉大,想要拉近则越来越难。

    越女剑的招式不差,差的主要是内功。

    辛双清从不认为自己的习武天分会不如表妹好,亦从不允许自己的武功不如表妹,甚至不想将之放在一杆秤上来衡量。只这一点,便让两人有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林小清在林家说一不二,在金家却还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只是金穷那众多小妾中的一个。

    辛双清该怎么说?

    秦朝可以插手镇南王的家事,她该怎么插手金帮主的家事?要么一管就管到底,要么干脆视而不见。

    只是那众多小妾中的一个,林小清甘心吗?

    她那股怨气长年积累下来,会算在谁头上?

    辛双清苦笑。无量剑西宗掌门人在主人眼里不算什么,金钱帮的帮主金穷却得仰望。

    武林中,首先还是得凭武功说话,金钱却是收入越多越怕,不然金钱帮哪还用得着劳心劳力交好无量剑。要是江湖上不再凭武功说话,金钱或许有机会排上第一。

    不这么认为的人肯定会有,那些文人大半是不想。(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少谷主十大镖局

    认可金钱至上的人可能更多,至少该算上表妹林小清一个,金穷可以算一个。

    自从有了主人的引导,辛双清越来越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硬要说有什么错误,主要是不该帮助林小清修炼越女剑法,使她比别人少走了许多弯路。

    然后,林家开了一家镖局。

    接着,他们人人手里都开始有了余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只想怎么把别人踩在脚底。

    再接着,一个个都养成了爆发户的风格,三妻四妾都成了寻常,大小丫环换了一批又一批,青楼妓院年年在增长。

    一般的镖局大多是在替别人赚钱,威远镖局比较例外,林家是例外中的例外。

    林家的镖局就开在霍家镖局的正对门,表面是威远镖局的一家分号,实际上完全归林家所有。

    他林家为这付出了什么代价?

    只是非常欢迎地把林小清嫁给了金穷,仅此而已。

    金穷既是金钱帮的帮主,又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吃镖局那一行饭的人,无人不知威远镖局之名。三十年前到一百三十年前那时代,威远镖局风光了百年,‘江湖十大镖局‘之名获得过三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威远镖局的余威犹在,却连霍家镖局都能正面跟它唱对台戏。所以上次那霍红出了事,辛双清一直怀疑是林家和金家在其中捣鬼,甚至称得上是幕后主凶。

    特别是知道了段延庆的太子身份之后。更是怀疑。

    四大恶人用不着那么恶毒的办法。那么做在其它地方或许能增加四大恶人的恶名,换了在大理境内,延庆太子若还想更顺利些登上皇位,还有什么理由那么做?

    据丐帮传来消息,参与那件事的所有小恶人全都死光了,只要还没死在别人手里的,全都被灭了口,证据基本被销毁。只论这一件,四大恶人有希望改名四大善人。

    段延庆对大理百姓总算有了交代,打嘴仗不怕没了说法。多少都占了些理。

    传言中。段延庆的得意弟子‘追魂杖’谭青被废了武功,原因是他当时没有上前阻止。别的恶人在大理境内胡来还算正常,谭青早就知道师父段延庆在大理段家的真正身份,再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事实。

    事情都已办成了那样。段延庆还会顾及那师徒之情吗?

    他怎么想。辛双清懒得多想。只知像那谭青那种恶人,下场最惨都纯属自找,根本用不着可怜。

    可怜他不如可怜自己太无奈。说出来或收集证据对不起林家,不说出来或不收集证据对不起霍家,又有段家和丐帮夹在其中,影响越来越大,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得知那谭青跟了云中鹤,对他再无一丝可怜。段延庆只废了他一身武功,实在是便宜他了。

    “天大地大,主人最大。”林小清那不知是关心还是讥讽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辛双清心中一直有苦说不出,离不离开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易行。傻子都不会喜欢头上有个主人管着,离开主人早了是傻,离开晚了也是傻。主动离开是傻,被动也是傻。

    不肯相信主人,最后便只有离开。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前面的那些行为还有什么意义可言?还有什么对错可讲!离开了就坐定了。必将成为江湖上的一大笑话,害师门一起跟着蒙羞,无可挽回。

    开弓没有回头箭。

    只有相信主人才有希望,中间即使是刀山火海都得闯。

    现在的情况比想象中最坏的情况要好上不止一万倍,就这么中途放弃了才傻。就算不为自己,只为了让那‘天山童姥’别迁怒师门,都不该就这么放弃。

    那‘天山童姥’是没说,也根本不必说,说了就晚了,完了。

    不管主人是对还是错,只有相信才正确,越相信才越正确。

    奇怪的是,段誉他凭什么相信?

    起初,辛双清是不懂,到现在还是不怎么懂。以前的段誉是不务正业,现在却对他多了不少佩服。以前他很像是个又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如今有了事实对比都还是有些不信。

    他这人,实在不像一个正常人,不可用常理度之。

    只有主人,一开始就好像对他刮目相看。

    不由想起,《寻秦记》中秦龙相中那小盘。

    主人太厉害了!

    不只眼力高明,不只武功超绝!只说那把‘天下第一剑’,别说在短短一顿饭的时间内完成一把传世之剑的全新设计,真正从头到尾地见识了都还有些不敢相信事实真相。

    此剑一出,‘铸剑山庄’会怎么看?

    只这麻烦就已足够让人头痛得要死,主人却好像根本不在意。

    秦朝还嫌想得不够多吗!哪还有心思来在意,什么‘铸剑山庄’?

    对它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天龙八部》中有这龙套吗?至少在记忆中是没有。在现实中,它早就不属于一般的江湖,不参与一般的江湖事务。

    以无量剑法在修炼上对高品质好剑的巨大需求,无量剑上上下下,仍只有辛双清一个人比较了解那‘铸剑山庄’。

    辛双清年青时,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结识了‘龙泉谷’当年的少谷主,机缘巧合下才知道了一些内幕。那些内幕对别人是内幕,怎好拿着与主人对天下各门各派的了解相比。

    只往那方面一想,便觉得很不应该。

    想是不应该,却又忍不住对主人提起。

    对现实中的‘铸剑山庄’,秦朝是谈不上有什么印象,可是对其它小说中的‘铸剑山庄’,印象却极为深刻,说起来又头头是道,混淆视听。

    “……传说中,‘铸剑山庄’曾经出过天下第一剑客……”

    辛双清听了后,‘铸剑山庄’的实力和地位顿时便有了不小的提升。不管怎么说,不管是不是传说,主人的话至少比那位少谷主的话更为可信。

    在辛双清当上掌门人之后第四年,那位少谷主令狐莫言便当上了‘龙泉谷’的谷主。又隔了四年,顶不住压力,才娶了那等了他整整十二年的未婚妻。

    他妻子当然知道他在等谁,所以比林小清还高兴听到辛双清与秦朝的那些事。

    辛双清拜了个男主人的消息一传开,令狐莫言第一时便从妻子嘴里听说了,然后快马加鞭跑死了三匹上等骏马,才终于站在了龚家酒楼的二楼,开始第一次听秦朝说书。

    令狐莫言耐着性子听秦朝说完,豪气冲天地打赏了一千两银票,顿时引来一阵掌声,打算好好爽一爽,转眼却败在了辛双清的一个白眼下。

    只见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叫道:“秦朝,有种就接我一百剑,还辛掌门自……”顿了一顿,猛地又大吼一声道:“把辛掌门还给我。”

    一阵哄笑声响起。

    玉朱挤眉弄眼道:“怎么不说还辛掌门自由之身了,你还比不得上一位嘛!上一位的长相是不如你,可他至少比你多说了一个‘自’字,才知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令狐莫言听了她这话,反而镇定了不少。觉得以辛双清的魅力,要是到现在还没人来插足,那才叫怪了。

    辛双清抱拳道:“令狐谷主的好意仍然只有心领,请别再误会。”

    秦朝道:“是呀!别说辛掌门这事本不该由我来做主,就算真能让我做主,那只有说,别再把别人当货物,不能转让,没得商量。”

    令狐莫言大吼道:“你不是男人!”拔剑正要刺向秦朝,被辛双清闪身挡在了前面。

    “你不是男人!”令狐莫言左窜右跳如猴子般灵动,却怎么都突破不了辛双清的阻拦,知道现在太心浮气躁,不利于决战,转身从窗口跳下,大喊道:“你等着,我还会再来的。”

    令狐莫言心情复杂地在街上走了几十步,突然惊出一身冷汗,被风一吹,神智立即清醒了一大半。只见走在前后左右的好像都是往日的情敌,天南地北,竟这么快就聚在了一起。

    难道只为了一个辛双清?

    可是辛双清早已不再年青,何况是有了妻儿的人了,自然不可能再娶辛双清……

    这,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及深想,令狐莫言同时听到三个不同的声音在说。

    “别动,否则误伤了别怪。”

    “百花楼再见,玩个痛快再说,记得快些。”

    “还当你真长了什么真本事,竟不自量力一个人就要挑战他,原来就这本事呀!”

    声音停下,只剩下前面那一个还没走,其他三个都开始各奔东西。

    令狐莫言见了大松一口气,心道:“果然!都是老江湖了,怎么会轻易相信别人,说合作就合作。”

    “石头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令狐莫言边走边问前面那个矮胖子道。

    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令狐莫言并不奇怪,继续说道:“我知道石头兄不太喜欢说话,那就让我来猜一猜,猜对了便请石头兄点一下头。”

    “不用。”那人说完不再等他,转身在一条小巷中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赚大钱大通钱庄

    令狐莫言正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耳中响起辛双清的声音:“快走,别再混在一起,一个月内别再来龚家酒楼。”心中一喜,声音没了。转身想追,迟疑了一会,终究没追。

    “那块茅坑里的臭石头,难道也是因为听了双儿的这些话才走?”令狐莫言不甘落后于人,不肯相信,不好不相信,不然就得相信那姓茅的功力比自己更为深厚许多,先一步得知辛双清追上来了。

    “双儿为什么要我快走?”令狐莫言想了又想,答案一个接着一个,就没一个满意。

    “唉!”令狐莫言叹息良久,终于一咬牙道:“还是听双儿的话好了,这回能得到双儿的关心,理应很知足才是。不来这一回,原来和她那些情意还可以剩下几许?”

    心想:“来都不来,与那些人的虚情假意有什么区别!不,我要不来,还比不上那些人来了。”

    想了想得好,可惜还是不免可惜了那百花楼的姑娘。更可惜是不知路上听来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不见识一下那位新来的青儿姑娘就走,实在是太可惜了!

    青儿?

    清儿?

    倒也难怪,双儿竟会追上来说那些话!看来十有**是真的,实在是可惜了!

    难怪这一路上有一句相同的话从不同人的嘴里说了不只十遍:“不得不说那百花楼花样多,太会做生意。太会琢磨新老顾客的心思,太了解什么时候该捧什么女人。”

    暗自感叹:“来之前还担心双儿已人老珠黄,不料她竟能越长越年青,越长越漂亮!那皮肤是不如那玫瑰仙子雪白,却更健康,上面都好像抹了一层光,什么珠宝可以比得了!”

    “双儿为什么不一把火把那百花楼给烧了呢?”令狐莫言怎么想都不明白,忽然心中一动,自以为聪明地想:“我先听双儿的话快些回家,再出来玩好了。何必为此伤神。”

    “……青儿又不止它百花楼有。随便找一座小馆子都有。”想到这儿,不由心痛起那被打赏出去的一千两白银。若将之分开来打赏,一次打赏一两银子都不算轻了,如此都能分成一千份打赏了……

    那才真叫爽呀!爽?真要那么做。首先得听情敌说书听上成百上千次。再被心上人鄙视成百上千次。更烦人的是回家后。根本就不好解释那些钱都花在了哪儿!

    身为一家之主,不解释就不解释,但那么做肯定会被怀疑。会被误会。其实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享受什么,反而因此遭了一个极端不妙的白眼。

    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傻?

    要女人那还不容易,只那一张银票,一天一个,可以换来几天?几月?几年……而且不只年青貌美的小姑娘,要什么还有什么换不来?十间房都装不满呀!心痛啊!牙也痛!

    “呵呵,五百两给你,其它你们分了随便用,不拿白不拿。”秦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随手把他那张银票递给了辛双清。瞧银票上的字,显然是出自‘大通钱庄‘。

    那‘大通钱庄‘,似乎与江湖势力井水不犯河水,事实上那只是个态度问题,秦朝绝不相信。至少,’金钱帮‘的没落很有可能是跟它有关。证据是拿不出来,仅凭直觉就不容忽视。

    “果然还是你们女人吃香,果然还是美人来钱快!可这都怪咱男人呀!”秦朝心想。

    辛双清犹豫着转手将银票递给了龚婉道:“存在你这儿好了,不然你知道。”

    龚婉会心一笑。

    那位金钱帮的帮主夫人,只要知道辛双清手里有钱,就像闻见了鱼腥的猫,很快就会跑来借用。不借有理都觉得对不住,一借再借别的亲戚朋友都会跑来再借,借个没完没了。

    同样的事情,龚婉近来一样也碰上不少,只是因为附近没有几个能真正说得上话的亲戚朋友,所以应付起来要简单多了,轻松多了。

    “哈哈,你们怎么都不想存在我这儿了?”秦朝笑道。

    “当然不想!男人身上有了钱就会变坏,钱越多变得越坏,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异口同声的回答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既悦耳动听,又回味无穷……

    先前之所以那么说,主要还是为了让众女不觉得接下他的钱很扎手,产生或加深其它的不良误会。否则男人身上还是钱越多越有魅力,古今通行。

    龚婉柔声道:“等哪一天存满了十万两,就找个大城开家珠宝行,你不就轻松了吗?”

    “哇!这目标好大啊!”秦朝怪笑道。

    小柳道:“大师兄别笑嘛!这目标确实不算什么,只要照你那说法再上开几家连锁酒楼,将各方面都规范化,来钱还不很容易吗?”

    龚婉笑道:“总之,你大师兄的金点子多得很,咱们这些小脑袋瓜子不能比。别比。”

    辛双清一脸开心道:“奴婢就知道,主人说书不只为了钱。主人若真想要钱,那还不容易得很吗?何必委屈自己!”

    秦朝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对别人来说,只要有了他这条件,赚钱或许真的太容易了了,甚至赚得比别人捡得还快。

    到了实际操作的时候,他行吗?

    众女都知道,只论赚大钱的想法,他那脑袋瓜子绝不会不如别人,说一个顶十个都不算夸张。但是**裸的事实告诉大家,在武功上有段誉那种小白,在商业上有他这种大白。

    段誉在武学上的资质和悟性一方面高得可怕,一方面又低得吓人。不很用心地修炼都效果惊人,用不好有什么用?

    不肯修炼,成年了都还只是个斗智不斗力的书生。

    “主人真要想赚钱,第一件事就是收服金钱帮,这应该不怎么难办。”玉朱建议道。

    玉紫连连点头道:“对呀!对呀!太对了!像金穷那样的人,咱们当然不喜欢,很不喜欢!但咱们都不必要跟钱过不去,是不?连主人不都说,咱女人要富养,是不?”

    “你家公子要变成金帮主那样的人,你就喜欢了,是不?”段誉突然又冒了出来。

    秦朝呵呵一笑,挽住段誉的胳膊道:“你们怎么都忘了,要钱直管找段兄借呀!如果担心还不了,把期限改一改,再加一百年。不够?那加两百年,总该够用了吧!哈哈……”

    段誉极不习惯他一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一听说还要再加两百年,吓得急忙抽身而退,回家找司空虹压惊。

    哈哈……哈,他那狼狈逃窜的样儿,玉朱、玉紫姐妹见了最痛快,腰都笑弯了!肚子都笑痛了!

    “公子爷万岁!”姐妹俩口不择言地喊道。

    ……

    继段誉之后不久,秦朝亦狼狈而逃。没办法,一谈钱,就像深陷狼群之中。而且还是群母狼!

    能不谈钱吗?

    能。但只能一时。好故事好长都总有说完的时候,好武功好难都总有教完的时候,然后还是不能不谈钱,至少在离开前不能不谈钱。

    段誉很赞同他那句女人要富养的话,并将之改成:“女孩子要富养,女人长大了要加倍富养,百里挑一的美人要十倍富养,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要百倍、万倍富养。”

    好几次一谈到钱就用来笑话他。笑他身边的美人大美人有层出不穷之势,代表他将来绝对有得受,提醒他最好现在就开始做好各种准备。钱可以暂时抛开不谈,至少要有。

    “是呀!现在都是因为有了双清,才少了十倍麻烦。”秦朝不无感慨地回应他道。

    段誉道:“这种麻烦,再多十倍对辛掌门来说都没什么。但这是从外人的角度来讲,但你眼里的辛掌门是外人吗?是下人吗?只要她不离开,由外而内是必经之路。真要成了内人,就别怪别人又转回了小肚鸡肠。”

    “你最近对这些研究越来越深了。”秦朝目露奇光,紧紧地盯着他道。

    段誉满肚子火道:“我能不用心研究吗?再不好好研究,就要当爹了。”

    秦朝道:“当爹不好吗?你又不是我。”

    啪!段誉左掌与右拳相击,站起身来道:“我当然不是你。我要是你就好了。”摇了摇头,又坐了下来道:“算我说错了,你亦有你的难处,不然你早就成我妹夫了。我就不信,你对婉妹和灵儿会不心动。我的幸福是泥足深陷,你的幸福是还有选择。”

    秦朝不是听不懂,不是不知道给他带来那一连串大麻烦,关键都在那套《御女心经》。他爹是对之不得,他却是摆脱不得。

    表面上,他对武功的修炼还是很不用心,随遇而安。秦朝却不那么认为,不然他根本不用这么频繁地跑这儿来,好像特不务正业。

    只要对他多用心一点,便会发现他身上矛盾重重。不过那有什么好奇怪,谁不是吹开一面又有另一面!失败者少了很多关注,成功者多了很多关注。关键是想知道为什么成功?

    他和辛双清的另一面,一般人能吹得开吗?终于吹开了一面又如何,继续再吹……(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第一剑温泉浴室

    这一面段誉比大部分出家人还无欲无求,那一面他却比大多数小孩子还随心所欲。这一面是真,那一面也是真。这一面有假,那一面也有假。真真假假,不好简单地一概而论。

    对他的聪明机智,秦朝已深有体会。

    对他的愚昧痴傻,一样地深有体会。

    毕竟装在他脑袋里面的不只有那些比较先进的思想,免不了还有大量地落后思想,比起装在自己脑袋里的大量先进思想,中间经历了无数时空无数人耗费无数心血改良。

    这么比对他是极不公平。硬要说什么胜之不武,秦朝倒还不怎么觉得。主要是觉得没劲,就像一个说书不跟人比说书,却硬要去比打铁。打铁的功夫过硬就过硬好了!

    管别人是天下第一铁匠还是倒数第一,比了又如何,不如把书说好了。

    事实少不了又出现了意外,跟他这说书的比打铁,别人更提不起劲来。

    至少段誉的那把天下第一剑,他不只负责前面的设计,中间还狠狠地来了几铁锤,最关键的淬火都是由他来收尾,没谁愿意跟他抢着干。

    大大小小的御用铁匠们全体大松了一口气,显然都认为总算有够份量之人来帮忙顶了黑锅。万一有什么功劳,总还是少不了他们那一份,对此还能有什么不满呢?

    “大好人呀!”

    秦朝前脚刚走,就有人忍不住发出感叹。随之引来了一阵又一阵附和,不绝入耳……

    “大好人?”

    临时改了任务的那群带刀侍卫眼里,渐渐分不清,哪个是真的秦朝,哪个只是他的人影。瞪大眼睛纷纷惊叹之余,才恍然明白了,上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特殊交待。

    “你妈才是大好人,这是大杀器才对。”有个年青侍卫禁不住小声嘀咕了起来。

    “是呀!”众侍卫嘴里不说,心里十有**在附和。虽然表面上是没什么危险,但还是被他那改得面目全非的凌波微步惊出了不少汗来。各种汗味混杂在一起。想不闻到都难。

    好在他不常来。

    希望他别再来。

    段誉若真心想找他说什么。做什么,不如常往龚家酒楼走一走方便易行。

    “如果每个侍卫手时都有一把冲锋枪,我这轻功再高十倍都完了。”秦朝暗叹。

    转念又想:“有了冲锋枪就不用再担心刺客刺杀了吗?刺客的武功一定很高吗?”

    在那种极没安全感的地方还是别呆久了好,无论武功多高都还是快些离开为妙。

    被层层保护在内都有极不安全的感觉。何况单枪匹马深入到包围圈内。能这么快就这么走上一趟。证明自己对自身武功还是太自信了。何必再继续逗留下去。

    得了逍遥派的武功秘笈修炼还不满半年,急着回家都不必急着冒这么多险。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自己有命在才有希望实现其它希望。匆匆而来。匆匆而走。

    不必给别人太多准备的时间。有时候一秒钟都足够做很多事了,何必再多呆上一秒。一旦陷入阵势,没了活动的空间,只一阵箭雨就有可能射杀那种号称万人敌的猛将。

    一朝一代,有几个万人敌的猛将?

    在江湖上,有几人曾经杀人上万?

    侍卫们的表现越差劲,秦朝越不敢小视。万一段家有人狠下心来,要灭了自己……

    自我提醒,时刻不忘。别因此而又少了谦虚谨慎,又多了高傲自大。那样不值!

    那样都不必别人出手,自己越强大越把自己打败得越厉害。像那‘剑神’卓不凡,便是在心理上自我增加了一个剑术的极限,无形中阻碍了继续上升的空间。

    回到龚家酒楼,至少有半个回家的感觉了。

    稍微调整了一下,越来越凌乱的生活规律。

    要是没有这么一个家,见多了不同的人,跑多了不同的地方,生活想不凌乱都不行。自从穿越到天龙世界,整个思维体系就乱了。

    说不乱是在自欺欺人。

    “主人,丐帮有消息传来说:‘霍红死了’。”辛双清想了一想,又补充道:“奴婢认为找到了人是真,死了是假。具体情况还不好说,但那霍红想获得新生,早晚都得死一次。毫无疑问,死得越早,活得越好。”

    秦朝点头道:“能这么快了解这件事,其中肯定会有些内幕,不过不必咱们再操这闲心。”话一出口,顿时有对不住霍青的感觉。但是说都已经说了,再收不回来了。

    “原来又是奴婢多想了。”辛双清想了想道,“既然主人不关心这个,那奴婢也懒得再管。要说有什么内幕,别人恐怕也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才有这么快将之了结。”

    顿了顿道:“其实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便行,没必要明说,说开了反而不美。难道可以说,主人保护不了霍红,那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秦朝挥了挥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转身去了‘地’字一号修炼室,那里至少很安静。

    霍红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名声,不需要别人的关注,名声越小越好,活得越轻松。

    辛双清轻轻偷笑。刚才又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主人玩,顺便再打听一下主人的秘密。对那霍红确实又想多了,主人对妻妾的要求何等之高,又怎么可能看上她那种货色!

    主人若有心帮谁一把,根本就不需要再找什么别的原因。除非霍红能比得了左柔,否则根本就不必考虑这么多……

    该好好洗个澡了!

    每次一想到主人为了生活方便而设计并提前完工的人工温泉浴室,便不由升起飘飘欲仙之感……

    暗自嗔骂道:“主人呀!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可恶呀!现在一天不洗两个澡就得担心全身不舒服。”忽然又想起开始那时候,主人连洗衣服都不让别人帮忙,非要亲手清洗不可……

    与附近李府、林府、王府中那些奴婢的好日子一比,现在这生活坠落下来都像是身在梦中。真要换成了是那种任打又任骂、任劳任怨、白天下床忙、晚上上床忙的正常奴婢生活,真不知真的可以坚持得了多久。其实只这么一想,就已经很对不起主人了。

    说对不起,又太见外。不想听主人说什么对不起,更不该对主人说什么对不起。

    一转眼,目光又回归至擂台上。只见段誉哈哈一笑,扬眉吐气地将‘天下第一剑’挂在了背上。若非他身材极高,这么做只会让他变成小丑,哪还会像现在这么帅气。

    一向瞧他很不顺眼的玉朱、玉紫姐妹见了,都不由呆了一呆,急忙把脸一转,还是转慢了,还是脸红了,还是控制不住心怦怦直跳,有种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的感觉。

    “秦兄,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这把剑对我而言,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天下第一剑’。”

    “又一个大人情?”秦朝心里面又在苦笑,脸上却又笑开了花,嘴上轻轻松松地回道:“若在另一面刻上‘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才叫真正的‘天下第一剑’。”

    段誉一脸不好意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若真再刻上那八个字,那还有谁敢用?

    敢用又敢能用多久?

    得需要多厚的脸皮才行!

    有了这‘天下第一剑’五字就够了,就差点要了人命,再多一个字都极度危险。江湖上已有传言:“得‘天下第一剑’者得天下!”虽然还没有大面积传开,但想来那只是早晚的事。

    那种流言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不止一次两次,往往不阻还罢,越有意去阻越是难阻。

    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谁都知道天赋借不来,羡慕不来,嫉妒不来,唯有指望奇遇快来,想碰运气的人只多不少。得‘天下第一剑’者得天下,一直是最具吸引力的奇遇之一。

    之前段正淳一听剑名,便立即大起疑心,认为这把剑可制不可用。本想让儿子把剑打造好后,将麻烦转送给秦朝,不料跟保定帝商量时被一口拒绝。

    保定帝道:“别人把江山送给你,你都不敢接,还想拱手让人,这还是段家子弟吗?”

    皇上竟会这么说,段正淳郁闷得要命,不甘道:“难道此剑真能有这么深的用意不成?”其实这根本就不用问,若换了个凡夫俗子得了‘天下第一剑’,事情又会怎样发展?

    保定帝道:“你别问我,问你自己。你若不信,还会这么想把它推给外人?何况,咱段家本来就有了六脉神剑,被号称‘天下第一剑’已久,哪里还用得着害怕这种麻烦!”

    “有什么理由不接?被写入史书,后人见了会怎么想?会不会笑话咱们兄弟没种,没了段家开国时的王霸之气,日薄西山。”保定帝的神态还算镇定,语气还算平和。

    金口玉言,非同小可。

    “王霸之气?龙气?”段正淳想到这儿再想不下去了,被吓得脸色煞白,扑通跪倒在地。

    保定帝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就去扶他,左手摸着颏下长须,右手两指在额上轻轻弹击,一个人在房中走了好一阵……(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坏女人一品一阳

    “这不正好能让来转移视线,化不利为有利。无疑,比是比不了《六脉神剑经》,但摆在外面,却要实际多了。假使都不信那一套,不更好吗?大家都省心省力了。天下太平!”

    段正淳跪倒在地上,有一肚子话想讲,却不敢再乱接话,但又不得不回,只好琢磨着道:“《六脉神剑经》在外人眼里,本来就是咱段家自己人自夸的神化。一阳指才是咱段家仗之立国的根本武学,在江湖中排名想低都低不了。”

    顿了顿道:“他那句‘得天下第一剑者得天下’,倒也不是什么虚话,实话也可以骗死人不偿命。可以说是个好法子,问题是誉儿才刚开始学武不久,确实是接不下呀!”

    段誉在学武之前的表现如何,镇南王知道是知道,但知道的是真相还是假相,却没了原来的信心保证。原来都只有保定帝对段誉深信不疑,那本来就是最大的怀疑。

    怎么不怀疑?

    儿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还不怀疑!

    小时候那傻子段二才不怀疑,一阳指修炼得乱七八糟。

    终于有了更上一层楼的好办法,却又开始改了性子,收了性子,懂得男人的责任了,不再四处沾花惹草了。就这样都多了不知多少木婉清、钟灵那样的私生女,流落江湖……

    所以很佩服那秦朝,他在男女感情上是对不起他那些女人,对不起木婉清、钟灵的付出。但还是很佩服他的先见之明,提前就做出了种种预防,省得再犯与自己以往类似的错。

    如果他干脆连爱都不爱,那才是那些和尚的作风,那便没什么值得佩服的了。爱一个人已经不易,爱一个人却不占有更难,爱一个人可以占有的时候不占有更是难上加难。

    秦朝会不会爱上钟灵、木婉清?

    会!不会才怪!段正淳毫不怀疑女儿的青春魅力。也不怀疑秦朝在女人方面的眼光,《寻秦记》可以证明!钟、木两女对秦朝那种单身男人的吸引力如何,男人见了都知道。

    一般男人的爱要马上付出行动,要立即占有才算。

    秦朝不用,照样可以爱。甚至可以爱得死去活来。

    段正淳暗叹:“你才是爱情专家呀!跟你一比,我还是太业余了!只敢挑战一般的难度,比一般男人强不了多少。”

    对妻子往日的疑惑,现在很容易就能想通,段正淳却不想去想。

    段正明却没他那顾忌,可以想就想。要明白就明白,不明白都要去想明白。刀白凤怎么都不肯容忍丈夫把别的女人带回家,有理无理都要坚持到底?

    说到底,至少有一半是为了儿子的将来着想。只可惜女人在家里管得越严,男人在外面越容易放纵,效果还远不如三妻四妾的好。那还不是关键,一阳指的修炼才是关键。

    现在,刀白凤在想什么?

    儿子的身世真相被当众揭开,刀白凤表面还算平静。但在外人肉眼之外,其思维之混乱,心海之波涛汹涌,皆攀升到一生从未有过的巅峰。

    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再占据上风。好几次甚至想把那怎么都不该暴露的秘密暴露在儿子面前,一发不可收拾,想想就脸红得发烫。

    宝贝儿子才离开,才恢复些冷静。就反反复复开始自我斥责:“娘从小就不是乖乖听话的好女人!娘确实是天下第一坏女人,老天爷才这么玩弄人,配上了天下第一恶人。报应呀报应……”

    话人人会说。不该想还是忍不住去想,不该做还是忍不住去做。

    想起儿子离开前那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交待,想起他最近那接二连三出人意料的突出表现,想起那一招比一招新奇的《御女心经》,想起儿子用它大战群芳时那威风八面的样子,止不住又兴奋异常,体内体外都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动静,只好一次一次冲入浴室。

    从头到脚,浇下一盆又一盆冷水……

    明知不应该,就是禁不住。能怪儿子吗?又或者,能怪自己吗?

    一切的一切,暂时都只好记在那秦朝帐上,总有算总帐的日子。在算总帐之前,有空便在皇后面前吹一吹耳边风,好让她在皇上面前再吹一吹枕头风。

    效果如何还难说,但吹了总好过不吹吧!

    只是要小心别吹过头了,儿子在武功上飞一般的进步,虽然是自身努力的结果,但不得不承认,少不了他。

    ……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誉儿现在的实力在这阶段其实已经完全够用了,再这么飞一般地进步下去,反为不妙。他要半点风险都没有,那反为不美。”段正明呵呵一笑道。

    段正淳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赞同,那好像是巴不得儿子他自己找死,正好解了那不是亲生儿子的怨气,并给那还未出生的亲生儿子让位;不赞同的话,好像是在怀疑皇上他别有用心,为了让侄儿送死才找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借口;又或者,这只是个随心而动的小小测试而已。

    接下来度日如年,却又不好怪皇上,只好怪那秦朝,在心中不住骂他道:“麻烦精!大祸害!搅屎棍子!卑鄙小人……”不由埋怨起那黄眉大师,为什么不继续?

    一个人度化不了他,不知多找些佛门高人一起来呀!怕什么怕!少林都有大小十八罗汉阵。围攻也是堂堂正正的王道,不然朝廷都解散军队得了。

    一句降妖除魔的口号喊出来,谁还敢放半个屁?

    心中怨气冲天,不好怪儿子,不好怪妻子,只好怪……忽地又想到了《六脉神剑经》。

    他秦朝不说,做了那么久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竟然还不能确定自家祖传绝学是真是假。这话说出来只怕都没什么人肯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说不说自欺欺人都是如此。

    那秦朝说了出来,才终于有机会知道,俗家弟子不是不能知道,而是在正常情况下需要将一阳指修炼到第三品才有那资格知道,否则知道了都大半是有害无益。

    天龙寺的那些高僧都得将一阳指修炼到第四品才有那资格知道,至第三品才有那资格修炼祖传下来的《六脉神剑经》。而俗家弟子,一般只有在天龙寺出家才有资格修炼。

    否则只有自观自学,才算不违祖训。镇南王的名号不小,保国大将军的权位不低,大理段家第二高手的武功不假,却还是因为得外人相助,才刚刚将家传一阳指修炼到第四品。

    此前有什么资格接触六脉神剑?

    不知六脉神剑的真假才是正常。

    怪谁?

    就连俗家子弟中的第一高手、段家名义上的家主、一国之主‘保定帝’段正明,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将家传一阳指修炼到第三品,被卡在了第四品巅峰。

    就这种实力,若没有天龙寺在一旁镇着,没有六脉神剑的赫赫威名镇着,让不怀好意的外人清楚了其中真相,只怕灭九族之祸、亡国之灾就在眼前。当年杨义贞谋国之乱,延庆太子失踪之祸,疑点众多……

    回头再想,真相又有些露出了水面。

    十有**,段家背后还有高人在帮忙谋划,主动施展引蛇出洞之计,并在暗中保护了延庆太子。那时候灭国的时机明显还不够成熟,真要等到成熟才真正无药可救。堵不如疏!

    当年的做法没错,只可惜因此而付出了无比巨大的牺牲!代价可能远比预料中大。换而言之,有不少都出乎了意料之外,但却在情理之中。

    在那种情况下,段家先辈怎么有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如此引蛇出洞之后,段正明才得到机会坐上皇位,却一直不像别的皇帝一样唯我独尊,表现更像是个江湖豪侠。

    真相是否真的如此?

    段正淳不敢问。段正明不敢肯定,反正只要退位后在天龙寺出家,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不知道自然是不该知道,问了也白问,只会把关系弄糟,后果更难料。

    从段誉和秦朝的那些聊天语录中,兄弟俩对段家和大理的认识不断加深。

    六脉神剑,本来打算先想办法修炼其中一脉,将实力在短时间内提升到第三品。可那秦朝说得对,一个是眼前之利,一个是长远之利,现在提升一品是很爽快,未来却再难修炼至第一品的实力,那才是以质取胜的关键。

    一个足以,却也最难。

    自家现在的武功不足,既然还能继续用别家的数量来弥补,又何必放着不用。

    二侯、三公、四大……每一家下面都有大量人才可用,不用白不用。越是在危难来临之前,大臣越不帮忙顶在前面,到底还想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那还用得着问吗?

    或许危难的降临反而是越早越好,所以来不来都不必太心急了。

    现在只需要将一阳指突破到第三品,然后再修炼六脉神剑,便有可能同时修炼其中的两脉,在短时间内将实力连升两品,也就略等于一品。

    一阳指还是第三品,却能拥有了第一品的战力。(未完待续。。)

第一章 牟尼堂半枯半荣

    到第一品一阳指才是六脉神剑的正确开始,才开始有实力保住六脉神剑的第一剑法之名,才是六脉神剑用来压箱底的绝招。要不是在上次杨义贞谋国之乱中段家不得不做出了很多无法挽回的牺牲,或许这些根本用不着外人来指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人现身来指点,总比一直隐身在后不指点要好。

    保定帝第一时间一个人去了天龙寺,谒见方丈本因大师。以俗家辈份排列,本因大师是他叔父,出家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家人辈行,两人以平等礼法相见。第一遍长话短说,保定帝只挑要紧的提了几句,等下少不了还要详细说上几遍。

    本因方丈沉吟片刻,道:“请随我去牟尼堂,见见三位师兄弟。”

    保定帝道:“打扰众位大和尚清修,罪过不小。”

    本因方丈道:“这种事,我巴不得你天天来打扰。”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本因方丈,更后是保定帝,由左首瑞鹤门而入,经晃天门、清都瑶台、旡旡境、斗母宫、三元宫、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两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长廊更向西行,来到几间屋前。

    那几间屋全以松木搭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质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完全不同。

    本因方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难不决,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

    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

    本因伸手缓缓推门。板面支支格格的作响,显示平时极少有人启闭。

    两人跨进门去,见室中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三僧朝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壮大魁梧。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法名本观、本相,都是本因方丈的师兄,那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是本因的师弟。

    保定帝只知牟尼堂有“观、相、参”三位高僧,不知另有一位僧人,心中一动,躬身行了个礼,借机掩饰了脸上的欣喜之色。

    本观等三人微笑还礼。

    那面壁僧人不知是在入定,还是功课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分心。始终没加理会。

    保定帝知道“牟尼”两字乃是寂静、沉默之意,此处既是牟尼堂,须当说话越少越好,既感到不好意思,又不由暗笑今日说的怕是想少都少不了,这儿反而成了说话的好地方。

    这一说,滔滔不绝说了整整一个时辰。

    却无人嫌烦,一个个都提起了精神倾听。

    每每听到不明之处便会提问,有的保定帝会想办法解说分明。有的直言自己也不清不楚。最后道:“祈恳四位大德指点。”

    本观沉吟半晌,道:“两位师弟意下如何?”

    本参道:“六脉神剑这秘密本来就瞒不住有心人,何况那‘大轮明王’。以他的智慧,自然也猜得到。那秦朝说他练成了无形刀气‘火焰刀’。也就等于说,他知道了剑气有多难练。”

    本相一言不发。

    片刻后,本观开口道:“这有什么好说,人家有本事练成。佩服!佩服!但要想上门来单挑咱天龙寺,那也没什么,以往敢找上门来的哪个不是绝顶高手。”

    本参叹道:“吐蕃以倾国之力都解决不了的黑道之难。鸠摩智以一人之力就扫荡了,那还可以与一般绝顶高手相提并论吗?”

    本观道:“那人未必就是他。”

    本因道:“吐蕃一直是各国黑道势力起步和藏身的第一温床,根深蒂固至少有几百年历史,鸠摩智这个国师非是有名无实,中间的矛盾冲突自然是少不了,小不了。”

    本参叹道:“不用怀疑了,那人绝对是他。就不信,吐蕃这些年会这么出人才。很显然,一般人就算有那本事,也不会插手那事。至少那秦朝不会,他要的是鸠摩智那种对手。”

    保定帝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想笑,心想:“秦朝是那种人吗?”

    又想:“那还难说,要说他不是那种武痴,确实又有不少地方都像个武痴。要说他是武痴,一般习武之人都比他勤快。要说他不勤快,自己的衣服都自己洗……”

    猛听得“呜哗……”一声大喝,耳中震得嗡嗡作响。

    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那秦朝不说,就都不知那鸠摩智是位强敌了吗?”话中充满着威严,语气中饱含了由而下的质问。

    本因方丈道:“师叔教训得是!”左手一挥,五人同时退后。

    保定帝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

    原来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保定帝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听秦朝提起,才知他还健在,却更不好直接来拜见。

    枯荣长老道:“那秦朝说得好呀!鸠摩智的厉害既然是博通‘少林七十二绝技’,那既说明他还无法超越‘少林七十二绝技’,也说明他还未入先天,也说明他这人野心勃勃,自知不合那先天无为之道。但这不是说他不厉害,在世俗之中确实有可能站在了巅峰。”

    顿了顿,道:“正明,你还有什么话不管好不好说,直说了吧!”

    保定帝道了声:“是。”想了想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那秦朝说什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说什么数十年静参枯禅,‘枯荣禅功’还只能修到半枯半荣的境界……”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

    枯荣长老道:“有什么好惊讶,那秦朝道破我所参枯禅的来历和实力,无非是想以此来证明,他既然可以得知鸠摩智的武功底细,自然也不是不可以得知我天龙寺的武功底细。”

    保定帝尴尬道:“这来这都怪誉儿那张嘴一直穷追不舍,不然他不会说这么多。”

    枯荣长老道:“追得好,要不是誉儿,我本来已经动了心要亲眼见识一下那秦朝。从正明今日这些话不难看出,他的主要目标恐怕还不是为了一阳指和六脉神剑,而是为了暗中点醒我,‘枯荣禅功’都已经参悟了好几十年,绝不该就这么半途而废。就算天要塌下来,这么半途而废又能有什么用,难道可以把天顶上去不成!”

    本因方丈笑道:“更主要是,有什么隐世高人还在保护我俺家,连你都无法全知。”

    转头面对段正明,笑了一笑道:“你都无法全知,别人又怎么敢随意断定。只要师叔放弃一条路直接将这一路神功给修炼至大成,不管别人相不相信我段家还有没有其他隐世高人,至少明面上会因此而少了许多顾忌,行动前会变得大胆许多。师叔为此已牺牲巨大,本来绝不会有什么半途而废的想法,只怪…只怪…”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枯荣长老知道他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一样不想说,但还是接口说道:“那‘大轮明王’鸠摩智和‘天机子’秦朝,在武功上明显有不少地方走在了前面,路都不短,时不待我,为之奈何!不如出门寻找机会。假若真有什么机会,反还不如让给你们的好。”

    段正明心道:“‘枯荣禅功’是门定功,不适合我修炼,这根本不用师叔师叔祖来点醒,我还没这么傻,没这么贪。”时间已不容再多想,嘴上回应道:“若不能以质取胜,便只有以量取胜。若不能以量取胜,便只有以智取胜。若不能以智取胜,便只有以势取胜。”

    微微犹豫了一下,续道:“天下大势并不无规律可寻,正如那那秦朝所说‘居庙堂之高,得民心者得天下。’‘处江湖之远,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人外有人,仁者无敌。’”

    枯荣长老道:“本来我一直不想理会这些世俗之事,但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就多说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

    “难道玉朱、玉紫还不够份量?”段正明左手捂胸,不由得一阵心冷。

    师叔本因方丈执掌大理国第一寺‘天龙寺’,师叔祖枯荣长老不管辈分还是武功都是段家第一。他俩对剑园都只这态度,别人又该是什么态度!难道这就叫放下执着?往事皆空?

    本因方丈发现他有些走神,微微一笑道:“这些确实不需要我们来说,相信正明肯定能办得比我们想象中还好。话说还是正淳厉害,可惜大都只属无意而为之,而得之。”

    本相道:“境界不够不用强求,关键是那秦朝一举解开了所有武林世家的一个老大难——武功越厉害,子孙越稀缺。本来有了她玉家,我段家倒不用太担心这难题。”

    枯荣长老道:“被那秦朝说破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原因一是男女修为不搭配,阴阳不调和;二在近亲相亲,一代比一代影响恶劣。第一条不用再怀疑,第二假也假不到哪里去。”(未完待续。。)

第二章 左贵妃赵大总管

    本因方丈双掌合什道:“还好我段家一直不像别人非要压女人一头不可,无形中减小了不少男女修为不搭配、阴阳不调的劫难。而第二大劫难……”

    稍作犹豫便接上道:“近亲相亲就是第二大劫难,只说剑园用尽办法都避免不了的结局,便足以证明那秦朝的话半点不错。好在每次危机来临前都有女剑圣外出寻找机会,免不了被新的男天才剑客给吸引住,不然不会有我段家立国,也助剑园再次起死回生。”

    段正明听得脸色煞白煞白,再也保持不了帝王风范,大吼道:“我知道,我承认是近亲相亲的不对,我才是剑园被毁的真正凶手。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只怪朕一意孤行,而我也一直在再避免再犯这种错误。”吼出来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罪不在你。”本因方丈道,“实话实说而已。不必再斤斤计较,没用。”

    枯荣长老道:“没用就别说。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本因方丈一脸虔诚,合什道了声:“阿弥陀佛!”放低声音道:“正明你能对玉家一直不忘旧情很好,但要不趁机努力一把,多添些子孙,那……”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

    主要还是因为太高兴,毕竟这也是段家男人心中最大的痛。

    皇后一直无子,换了别的皇帝早就将之废了,打入冷宫都算手下留情。段正明却反而觉得很对不起皇后。

    为了保住童子功,为了修炼到第一品的一阳指,为了成就六脉神剑的不败神话,段家男儿付出太大了!

    段正淳在江湖上的风流是另一种牺牲,最怎么风流都还是段家的好男儿。

    开始很恨秦朝当众揭露了亲生儿子非是亲儿的丑事,打破了那从小就喜欢做的美女英雄梦,大伤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一肚子怨气自不用说。时间久了,才知原来揭露时最痛还只痛苦一时。敞开了最好。

    虽然那伤害仍在随着时间而日益加深,躲都没地方躲,永无止境一般。但最害怕的无疑还是被暴露的那一刻,如今至少不用再害怕那最害怕的一天再次降临。

    不管那是否也是秦朝有意而为,抹不掉不断从他那里得了大量好处,抹不掉总还有种得不偿失之感。誉儿为什么越来越不喜欢呆在家中?段正淳不愿去想,却又总是控制不住。

    明知再这么继续下去,只怕会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比钟万仇还钟万仇,却还是怎么都无法一直容忍。忽然又想:“……难道……皇兄竟会有什么办法能预知到我现在这种情况,才会突然说松口就松了口,那么轻易就……就让红棉来陪我解闷?如果……如果皇兄真有什么办法能提前获知誉儿的身世,怎会一直瞒着我?又何必一直瞒着不说!”

    目光中,秦红棉又一脸幸福地摸着肚子,段正淳知道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却更不敢不相信。自己也是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这么多年了,有过多少女人。一直到现在都不见动静,怎么突然……

    一晚就中了两个?

    更担心的是又被人动了手脚,又怀了别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后虽然还可以滴血认亲,但那还可以相信吗!认真想想。那秦朝怎么都不肯破了色戒,或许也是因为料到自己会有这类怀疑。

    这么在意!

    他有这必要?段正淳不敢问出口,想都有些不敢去想。多少体会了钟万仇心中的痛苦,刻苦铭心!痛苦又甜蜜。甜蜜又痛苦。总之还是怀孕好,还是顺利生下孩子的好。

    希望是男儿!

    那一晚……

    大理皇宫,太监大总管赵得第一次发现自己会一见女人就头痛。

    皇后娘娘喜欢暗中替皇上选美。他自认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可是这一次,选了这么丑的一个女人,竟然还被拒绝了不知多少大美人的皇上给接受了,简直不可思议之极!

    在宫中随便找个女人,相信至少都要比她美上十倍,而且还是非常保守的说法。身为皇上身边第一亲近的奴才,怎么都琢磨不出皇上现在的心思,实在不知是福还是祸。

    到底该怎么给这位姓左名柔的江湖女子打扮?

    赵得随便找了个借口暂时退下,暗中求遍了满天神佛,依然还是找不出半个答案。只一想左柔那一双大脚丫子,就觉得太监何尝不幸福。

    “有问题,找秦朝。”小德子小心翼翼地在一边提醒道。

    赵得心头一喜,嘴上却郁闷道:“时间来不及了呀……”

    紧接着呵呵一笑道:“不过把‘有问题,找秦朝。’改一改,变成‘出了问题,再找秦朝。’肯定不会有错。现在既然没别的办法,有好办法都没时间调教,那就别乱来,先随她心意好了。”

    小德子连连点头道:“小的之前怎么就没想出来。既然是第一次遇上,还是先什么都别自己拿主意的好。不做主,只办事,有错都不是大错了。”心里却埋怨道:“自己都不好说的偏要我来说,自己都不好做的偏要我来做,我这人怎么就这么苦命……”

    赵得呵呵一笑,心里终于开始有了一些底。

    暗道:“单凭这‘神行百变’在江湖上的武名,长得最丑又怎么样,只要中了皇上的意,将来至少也是一位娘娘,当然轮不到咱们这些奴才来做主。皇上现在不给她一个正式名分,说不定正是为了引蛇出洞,好分清楚哪些家伙存有异心。”

    小德子犹豫着小声说道:“听说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皇上曾亲手抱过她,由此开始结下了不解之缘。”

    “闭嘴!这些流言蜚语你也信。”赵得嘴上呵斥,脚下却变得更加轻松了。

    “嘿嘿!这一注要是赌中了,那可就发大了!要是没投中,那也应该没什么大的损失吧!他奶奶的……”小德子心想。

    这时候,心里最忐忑不安的还是左柔。

    皇后娘娘说没什么,只为报答她没有在内功上藏私,左柔最傻都知道事情不可能真的如此简单。但感激之情怎么都控制不住,亦拒绝不了。

    别人求之不得,当然有可能。比别人还求之不得?或许还真称不上。

    却肯定不必再拒绝。

    才只拒绝了一次,被一直表现最宽容的家人知道后,都快被埋怨成了‘古往今来天下第一大罪人’。

    却没一个说傻。

    说起来,这件事最感激的还是秦朝,但最该埋怨的也是他。没有他哪有这些别人天天烧香拜佛都求之不来的烦恼。

    这也烦恼?

    要真能嫁给他,或许才不用再有这些烦恼,不然总还是免不了。

    有没有他,这都是女人的宿命。

    单只宿命还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男人晚得了,女人晚不得。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在秦朝眼里,左柔还很年青,不用急。

    都奔三了还很年青,左柔理解不了。村里同龄的在十几年前就生了女儿,现在又一家接着一家、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忙着出嫁了。

    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没用。

    旁人只理解,再等等成大龄剩女可就不吃香了。辛掌门当然例外。

    在跟她相比之前,请先把身材、相貌、武功、名声、财富等等都提升至同一等级。

    今晚,左柔将成为另一个例外。一个意外比辛掌门还大的例外,一个特别想拒绝又特别不想拒绝的例外。

    在例外之外,幸福才突如其来。

    大着胆子,拼了命,对皇上只有一个条件——出了皇宫,自己还是原来的神行百变。

    看似简单之极,实则无理之极了。本以为皇上绝不会同意,至少皇上多得是选择,不料……

    “如果真能帮得了皇上的忙,将来肯定能够更好地报答他。”左柔不停地给自己找理由,不住地放松心情、放松身体,却还是放不开越来越紧张、慌张。

    “能直接跟皇后娘娘学习怎么服侍皇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这天下第一丑女,你还有什么不满可言!”耳边仿佛真的听见了无数美女心中的狂吼。

    哪个女人心中没有一个皇后梦?

    男人的帝王梦!

    他也是男人,不可能没有。别再说别人,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对女人也是一样。

    皇后娘娘的解释又一次在脑海里回响:“别怪皇上,如果一开始就对外公开,正式将你提升得太高,你说第二天会不会有一大批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上吊自杀的消息传来?”

    话难听之极,想不介意都控制不住。

    要痛快就学木婉清,不管那么多,狠狠地先甩几个巴掌。

    理却是正理,想来那些大家闺秀知道了更加会控制不住。

    理由还远不止这一个,但只这一个就够了,甚至多了。

    公不公开,左柔暂时还没空想那么多。可大太监头子赵得却不得不想,不得不多用些心。他赵家已经在这位子上坐了三代,按理说早就该让位了。如果能让,早就很识相地让了。

    别不识相。

    权利利弊的结果却一直只有一个——不能让,死都不能让。(未完待续。。)

第三章 恨上了再次突破

    别的办法,赵得觉得可以想的几乎都想尽了。

    赵家似乎只好像缩头乌龟一样做人,直到某一天惹来皇上猜忌。本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皇上,但赵得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开始服侍,自认非常清楚皇上的性子,觉得宁可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得罪皇上的女人。换句话说,宁可得罪了皇上,绝不可得罪了皇后。

    说到底,还是要得罪皇上。本来那样做一直不错,但现在有了另一个女人。一个连皇后都要主动让步的女人。虽然表面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叫左柔美人,那不是在找死?

    开了口,喊了,被人见了,听了,人家不想偏才怪。找不到更般配的只好称之为江湖奇女,听起来都顺耳多了。听着是顺耳多了,瞧起来依旧还是很不顺眼。

    以前对美人的眼光是越高、越挑剔、越习惯越好,现在想改却也越难,越坏事。

    赵得不敢在左柔面前站太久,担心在没有调整好心态前露出马脚,被记在心里。

    那司空虹便是个习惯了记在心里不发泄的‘好女人’,所以被秦朝戏称为‘美女蛇’,转着弯儿提醒段誉。相比之下,当众甩了他耳光变身‘坏女人’的木婉清才是真心对他好。

    否则司空虹怎么都不会离开那司空玄,至少在江湖上可以快意恩仇。不过那司空玄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很记仇。

    在他成名前得罪过他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遭他报复的至少上百。

    听司空虹说,司空玄出人头地前有一个好友,就说了他一句:“要出人头地,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你要不被别人逼得跳河自杀,我跳河自杀。”后来司空玄终于出人头地了。那好友却跳河自杀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好友为什么会自杀?就算要自杀,不可以换个方式吗?就一定要跳河!很显然,根本就不需要再拿出其它证据来证明,答案是司空玄在暗中报复。

    要是被那好友说中了,司空玄一生都无法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但那就不可以当成是一句玩笑话吗?何不看开一些,反正都已经出人头地了。何必一直记恨在心,耿耿于怀!

    ……

    赵得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暗道:“要说小肚鸡肠。记仇,无人可以与咱家这类身在深宫的人比。那司空玄是什么玩意,司空虹算什么,‘美女蛇’之称倒也不错。”

    寻思:“镇南王世子是大理嗣君,多少双眼睛盯着,竟然被她钻了这么一个空子!倒也有些运道,不可小瞧了。司空玄落魄之时,被好友如此小瞧,要不记恨才怪了!司空虹讲那故事。是否也是叫别人把眼睛放亮些,别看她江湖出身就小瞧了她?”

    又想:“段家当年也是江湖出身,谁敢笑话她的江湖出身?也只有她自己才敢那么转着弯儿说。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心里太在意了!她为什么要那么在意?自然是野心使然……”

    见过那司空虹后。赵得心中不由有了很多的怀疑,但怎么怀疑都怀疑不到木婉清。

    即使知道有兄妹之恋,敢怀疑吗?那和找死有什么两样!他赵家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很久了。

    赵得对镇南王世子的家事不方便说多了,能不说就不说。对皇上的事反而可以多说上几句,显得更为亲近些。心知皇上比那左柔还等不及,男女双方的年龄都还是太大了。

    女人谁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相貌?左柔近来的表现却是越来越不在意了。说不在意似乎很假。说太满意了绝对很真!很真!虽然人的**永远都满足不了,但主要是要比以前好就好。

    不在意的在意,比以前的在意更好。要知从那一天开始,现在依然还在一天比一天漂亮……哪还用得着像之前那般在意,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想不在意都不行。

    在意个没完没了都没用,半点用都没有,有用也是害了自己。

    在此之前有多么地在意,就有多么地心苦,但那能有什么用?

    没用。

    似乎也是因为有那么心苦,才磨练了他所说的那所谓心功。

    对他的感激之情,一天胜过一天。昨晚才攀上又一座高峰,今日又迎来另一座高峰。

    不怕高,继续攀上新的高峰吧!只可惜胸前的两座高峰怎么都比不了司空虹和木婉清,华山的那种秀美现在是比不得,泰山的重量级可以继续……

    昨天一见那司空虹,怎么都不愿相信,清纯得像梦中女神一般的人会是她。在第一时间内,不由想起了木婉清与‘神仙姐姐’。相比之前,司空虹有了更多不用张扬的自信。

    自信心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心功吧!

    那可能对演技也有很大的影响吧!

    很难相信一个人在短时间内会变化有那么大,听说与段誉双修的武功有极大关系,看来不假。若不是因为已经亲身经历了更大的变化,肯定更加地不能相信,不愿相信。

    归根结底,她也是因为他而大变。幸好那‘美女蛇’的口号一喊,她与他再没了其它可能。

    太好了!

    听他说,司空虹当初那一脚虽然没能踢死段誉,却把她的皇后梦给踢死了。

    不说还好,说了,司空虹的美梦至少心碎了一半,以后跟他只会更难好上。

    那真是太好了!他那张嘴太能说了。

    司空虹出局了,段誉都知道了她的结局,对她放心得很,不用再担心她和他。

    别的女人有什么挑战性,毕竟重量级的女人都极少出门,太重量级的女人更宅。这个‘宅’字也是在他嘴里有了加工才有这新意,虽然他总是不肯承认是他首创。

    好笑的是他不好不在家里洗澡,洗了就又麻烦了……

    听说他那天在浴室里笑话钟灵有恒山之灵,无五岳恒山之大,把怎么都不肯离开浴室的钟灵成功气跑,浴室内从此是少了一大烦恼,浴室外却从此多了一大麻烦。

    加上他上次说钟灵身上药臭味太刺鼻之事,竟然还没把那钟灵给气疯掉,真厉害!都厉害!

    要怪还真怪不得他,木婉清的体香馥郁,龚婉的体香淡雅,至少都称得上万中无一,混在一起的效果又翻了倍,常常与那钟灵站在一起,他要是没了感觉才怪!

    一边怪他太不风流,一边又都说他太多风流,分不清他到底风不风流。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怎会不风流!与别人的风流不同罢了。

    真要与别人一样一夜风流,然后儿子女儿都有了,他就不再是他了。

    喜欢跟他不一样的男人,随便在路边捡一个好了,逼他改邪归正或改正归邪干嘛!有机会珍惜的人不懂珍惜,没机会珍惜的人珍惜不了。这方面,他还真是很可怜咧!

    祝愿辛掌门能一辈子陪伴在他身边。虽然有了那等相貌、身份和武功还是明显配不上他,但当一个婢女确实不错。他为什么不肯把辛掌门当婢女用?不懂。

    他至少也该上了再说,别管那么多了。男人只要得了女人的第一次,女人的心也就得了一半。那样辛掌门肯定最开心了。没了女人的第一次,男人的心至少没了一大半。

    不上还等着留给谁?

    不开心的还是他呀!

    好可怜呀!他……

    耳边,皇后娘娘正语重心长地说着掏心窝子的话:“凭你现在这一身功力,皇上应该很快就不用再为子孙之事发愁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不只能帮皇上解决最大的难题,还能帮姐姐我。所以姐姐我是不能不急呀!反正太子之类的不用指望去了,怎么说也小了一代,小了嗣君至少二十年。那反而成了优势,少了无谓的担忧和争执……”

    听秦朝说,男人精子与女人卵子在合体之前会有一场数量不止上亿的超级大战。

    不听还好,听了后似乎有了更多地不懂。但至少懂得并开始相信,越来越相信,男女双方的功力越是接近,女方便越是容易怀上男方的孩子。

    “皇上的武功离再次突破绝对不远了,姐姐我怎么努力都跟不上了,总不好再让皇上继续等我。”一番真心话不但说得皇后眼泪直流,听得左柔都泪如泉涌,怎么擦都擦不干。

    对皇上皇后之间的感情经历了解越多,左柔越控制不住内心的感动,越不想插足其中越想拒绝,真情越多用情越深越拒绝不了!

    只凭皇上能一再给一个女人拒绝的机会,就不该再拒绝。

    对女人如此宽容的皇帝,实在不像个皇帝。真要和别的皇帝一样,拒绝起来可就简单多了。事实要是换上别的皇帝,终究还是拒绝不了。除非讲明了找他,有他顶着,就什么都不怕了,死都不怕了。

    “皇上真要用它来突破一阳指?”趁左柔还在打扮中,没怎么打扮的皇后再一次提醒皇上,提到《御女心经》。这么敏感的问题本来一次都不该提,现在却好像越不提越显得心虚。

    在这种时候,提一阳指,总比提女人要好多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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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介绍:
逍遥在一个与天龙八部极度相似的世界中出不来,随口说说有可能又泄露了天机。 有幸修炼成可以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内力吸太多了该不会像水喝多了喝死人吧! 就这么吸一吸,就天下无敌了!李秋水傻得最聪明,傻得将整篇秘笈都留下便宜他! 无涯子好奇中带着不解,难道我就这么傻!看看他,北冥神功越修炼越逍遥自在了? 萧远山和慕容博罪恶最深重也厉害,无名僧懒得度化,煞费苦心,与玄慈一比…… ————— 求突破,深挖,深填。有字数承诺,请放心收藏! 同人不同书,同书不同人。新版与旧版截然不同。 小说之外比小说更小说,小说之内比现实更现实。 yy无限……改呀改呀改呀改,圆一个圆不了的梦。 完本未完的作品有:《猪妖传》、《天龙天外天》悟道天龙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悟道天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悟道天龙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