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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啃魂     悟道天龙txt下载     悟道天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章 九仙女转世重修

    想到鸠摩智带着段誉跑了,吐蕃和大理的次一级高手却在后面拼命,死伤无数……

    秦朝不再为出卖鸠摩智而深感内疚,对他好感大降,不再那么对不起了。

    自己求的不只是在武功上超越书中三大主角,不想做那另一个东方不败。希望这不是鄙视东方不败,如果是鄙视,就连乔峰、虚竹、段誉三大主角一起鄙视了。

    有那资格吗?

    暂且不说。

    “最可笑的是,密宗不肯承认活佛会死,硬说那是转世重修。那到底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只要别人拿不出铁证来否认转世重修,便始终是密宗最吸引人的一个地方!!!”

    “而活佛那高高在上的个人实力,加上佛母以色相来诱人,又将密宗对信徒的吸引力几何倍增幅。活佛与佛母,一个胜在质,一个胜在量。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精神领袖,一个跟新入门的信徒都能零距离接触,滚到一张床上娱人娱己……”

    “这样结构完善、又能海纳百川的宗教组织,生存的能力及实力可想而知。既便再过一千年、一万年,恐怕都不能彻底灭绝。但他既然找上门来,哼!”秦朝重重地一声冷哼。

    钟灵又惊又怒又疑道:“佛母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那还能被称之为佛母吗?”

    秦朝道:“佛祖都能割肉饲鹰,佛母为什么不能牺牲色相援助信徒开心?”

    一个陌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却又清晰入耳:“施主对佛祖都这态度。对佛门的态度可想而知。”

    秦朝大声道:“酒肉和尚跟了我这么久,这么快就走?”

    他这话显得很矛盾,钟灵只听懂了一小半,笑道:“那位喜欢指点段誉的酒肉大师?”

    那声音又远远地传来,好像距离比上次还要远:“贫僧今日终于有幸亲身体会施主那‘一叶而知秋’的超凡智慧。可贫僧还是没能清楚施主的身份来历,施主要不要也公开来说一说贫僧的身份来历,再吓一吓也无妨啊!”

    秦朝心想:“你要能弄清楚我穿越的来历,解开迷底,我倒得好好谢谢你帮忙寻找回家之路。”嘴上仍是毫不客气,大声道:“若不是为了丐帮那位北乔峰。你会这么急着走?”

    呵呵……一声娇笑传来。

    秦朝愣了愣道:“九仙女?”

    钟灵不由自主脸红发热。那一声娇笑在脑海里回回荡荡,惟恍惟惚,不知多久才消失了,脸上才终于恢复正常。

    “这是什么武功。好可怕!”

    秦朝道:“不是早跟你说过吗!武功到了一定程度都会转修音功。至少可以利用音波来锻骨洗髓。那自然不如更早打好基础,循序渐进。”

    “好一个‘还看今朝’,此言精辟!”那优美之极的女声远远传来。

    脑中灵光一闪。钟灵恍然道:“难怪你说书的声音有时越低沉却传得越远!有人说在十来里外砍柴,顺路就听清楚你在说书。有人试了听不见,还以为是自己太傻太天真被那人骗了。”

    “不是早就说了吗,一言一行都能将武功化入其中。”秦朝道。

    钟灵一本正经地讥笑他道:“知道你不懒,你是第一勤奋的好好书生,说书是为了练武,走路是在练武,睡觉同样在练武。”

    “我这夜猫子自然比不得你和木婉清,鸡还没叫就起床练武。”秦朝暗道。

    嘴上问道:“密宗能代表佛门吗?”

    钟灵正有些莫名其妙,远处那声音又传来了,这次好像变得更远:“施主说得对,贫僧着相了。阿弥陀佛!姑苏城外寒山寺见。”

    秦朝心中一动道:“不,大相国寺见。”

    呵呵……又一声娇笑,钟灵的俏脸又开始发红发烫,但这次还从笑声中听出那女尼有讥笑那和尚之意。

    秦朝道:“九仙女是个好女人。”

    他这话好像很随意,钟灵却感觉他说得很认真,顿时忘了脸上那麻烦,奇怪道:“为什么?”

    “为什么?”秦朝不答反问道。

    钟灵娇笑道:“女人只要近了你的身,还能像九仙女这么悠闲?九仙女是不是个好女人不好说,但绝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知道离你远一点好。”

    秦朝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身在佛门,心不在佛门,厉害!”

    钟灵摇头道:“绝顶聪明是没错,但未必就厉害,不然早就现了身。上次既然能在段王子面前现身,这次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难道官府之人出了家都这么势利眼?”

    秦朝知道她因为受钟万仇的影响,自小对官府之人印象极坏,最近这段时间虽有很大改变,但有些观念已经深入骨髓,怎么改变都跟在白纸上画画不同,抹不干旧痕。

    钟灵等了一会,见对方还不现身相见,心里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本一直很想见一见‘供奉堂’的高人,现在觉得……”摇了摇头道:“武功显然还不如秦大哥高嘛!”

    “若是因为武功不如而不敢现身,就不用跟着。”秦朝猜测道。

    钟灵听了更加不解,疑惹道:“难道还能被什么规矩约束不成?”

    秦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思考了一会儿才道:“是规矩又不是规矩。就像咱们刚才离开龚家酒楼时,不是绝对不能显露轻功,但能不显露还是尽量不显露为妙。”

    顿了一顿,道:“咱这还只是属于比较简单的情况,不能用来完全说明这个很明显更加复杂的问题。另一方面,人的实力越高强,影响天地自然的力量越大,受自然界规律的约束也越大。行为老是与自然规律相违背,要付出的代价大不大?”

    “可想而知。”

    “嗯!”钟灵点头道,“越厉害的人越逍遥自在的同时,又得受更厉害的人管,人外有人嘛!只有神话传说中最厉害的圣人才不受人管,但得受天地父母管,天外有天嘛!”

    秦朝赞道:“说得好!说得妙!”

    钟灵笑了笑道:“这不算什么,道理其实非常简单易懂,事实却极难做到。比如说‘剑神’卓不凡,他是因为不懂这些道理吗?未必。实力越高越不想承认,尾巴翘得越高很正常。别说别人,咱不都是仗着秦大哥的势,才在‘供奉堂’高人面前表面得这般自在。”

    “这,这是在用谁的口吻说话!”秦朝哑然失笑。

    那个谁?不就是自己。

    秦朝心想:“可惜演戏在这年代还没什么社会地位可讲。钟灵只要能走上大屏幕,成不了大名星才怪。换了木婉清,至少能成为偶想派巨星。有人努力一辈子都是在白费功夫,有人却像吃饭喝水般简单,公平吗?”

    “那酒肉大师还在不在?”钟灵很小声地问道。

    秦朝笑了笑,回道:“谁知道呢!”明明说的是实话,却很难叫人满意,还不如不回。

    “你都不知道,还有谁知道。”钟灵嘟了嘟嘴。心中一突,想起那擅长甜言蜜语的表弟,表面从不敢违背自己心意,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上了万劫谷的巨大家业。

    相比之下,秦朝的话是很难听,但自己就是喜欢听。总是免不了讨厌,之后总还是喜欢居多。是因为有了爱吗?忽然有些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敢爱人太甚,弃守那一关,赶紧成家?

    说到底,还是那功名利禄之心在做怪。

    他可以不在乎,女人可以不在乎吗?

    至少那刀白凤很在乎,司空虹很在乎。

    立业,立功,立言,立德……一个成功男人的必经之路。美女爱英雄,什么是英雄?

    窝在小镇上,胆小怕事!敢管大理段家的事,还叫胆小怕事?敢放跑四大恶人,还叫胆小怕事?

    人呀!

    秦朝暗自摇了摇头,瞧钟灵样子,懒得再管她怎么想了,眼下怎么对付那些密宗高手才是关键。这次不得不与其较量一手,却不想在即将离开龚家酒楼之前将之得罪到死,留下祸根,连累龚婉、小柳……引来不可收拾的情况。

    不容易呀!

    既要解决,又不方便动手。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秦朝叹道。

    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钟灵压下心头的疑惑,突然又冒出一个疑惑,再压不下,禁不住问道:“那九仙女真的像仙女一样美丽吗?”

    秦朝呵呵一笑,不说了。

    暗道:“你去问你哥去吧!”

    转眼到了‘善人渡’,只见四条铁索架在江上,两条在上,两条在下,上铺木板,以供行走。对岸有个抱着小孩的年青女子,好像正在犹豫不决。钟灵闪身下了马。红玫瑰一声长嘶,在剧烈晃动的铁索桥上狂奔而过,急停在岸边。

    那年青女子一手捂着嘴,脸色既惊讶又羞愤。

    见黑玫瑰那习惯了的臭屁模样,秦朝习惯性地摇了摇头,再次想到书中它的不幸,叹道:“太大胆了!”

    但见桥下江水荡荡,亦如快马奔腾,激起无数泡沫。

    “大胆不好吗?”钟灵从桥上一跃,跳上马背。(未完待续。。)

第五章 问你爹灵风上人

    黑玫瑰不用人指挥就又快速奔跑起来,显露出不低的智力。

    钟灵转过头,见秦朝在对岸将那年青女子放下。那年青女子满脸通红,右手掏出一把匕首刺向秦朝,动作不慢,那匕首却离秦朝越来越远。“还看今朝!”那女子咬牙道。

    秦朝停了点头,不但没停,脚下反而跑得更快了。

    “家父……”那女子刚说出两个字,见他双手捂耳,嘴上便也停了下来。

    钟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秦大哥是怪我不动手帮忙?”想了想,解释道:“刚才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比起家里那迫在眉睫的大事,真没必要浪费时间呀!”

    秦朝道:“不怪你。”

    钟灵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道:“那好,我也不怪你占她便宜。”

    “你想怪就想怪吧!只要她不怪。”秦朝心想。

    黑玫瑰马不停蹄跟着他狂奔,一再想超越他。前面黑压压一片大森林,离万劫谷越来越近。突然,路两边开始出现被掌力击断的树木,地上出现六辆马车驶过的痕迹。

    在一棵写着‘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赫’的大松上前,六辆豪华大马车排成一排,装饰得金光闪闪。

    钟灵觉得很气派,很想据为己有,或者在上面搞些花样玩弄人,可惜一直有一群人紧守在一旁。这群人衣服打扮极为讲究,连那些架车的汉子都衣着整齐划一。车夫中却有个中年大汉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

    那大汉身材魁梧,虎虎生威,太阳穴高高鼓起,让人一见就感觉他很厉害。钟灵很好奇他这种人怎么会给那些密宗长老赶车,有眼下这么好的机会都不逃跑,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个不停。

    只见他的目光盯在秦朝脚下,一动不动。

    秦朝正站在离地丈许高一节松枝的枝头一动不动,松树的主干却一直在随风摆动。

    刚才还有人不自量力,蠢蠢欲动,现在都被他这一脚给镇住。

    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是。眼前这等轻功!

    怎么可能会真实存在?

    这已经脱离了轻功的基本招式,或者说脱离了基本步法,违背了武学的基本原理。

    一般轻功确实不可能真正脱离基本步法而存在,否则秦朝便不必再修炼凌波微步。相比江湖上其它有名的轻功。凌波微步是因为有了更精妙的步法才得以高居云端藐视。

    如果只凭凌波微步。秦朝最怎么修炼。终究只能凌波而行,不能踏雪无痕。

    凌波的优势在于闪避和积累内力,与北冥神功一样凭数量取胜。而非质量。

    这类凭数量取胜的武功越修炼越积累越强大,仿佛永远都没有极限。但在质量上无论怎么提升都只能无限接近踏雪无痕,不能真正踏雪无痕。个中矛盾就像攻击和防御。

    攻击可以具有防御的效果,攻击越强所附带的防御效果也越强,防御也可以带有攻击的效果,防御越强所附带的攻击效果也越强。攻与防交叉在一起,既不分隔,又不等同。

    钟灵见秦朝很快又从松枝上飘落,猜他不想再卖弄。

    呆了一小会,心里越来越急,终于忍不住家里狂奔。

    才跑了几步远,又猛地停下,眼前多了六个身披大红袈裟的密宗长老。其中五个头戴金光烂烂的僧帽,没戴僧帽的那位长老头上只剩稀稀拉拉几根头发,一见就让人心情不好。

    那位长老并非不顾及自身形象,他之前一样戴了一顶金黄色的僧帽,坏在了甘宝宝的偷袭下后,不好立马又再戴上,之后更难找到机会戴上了。

    欲盖弥彰,那更没面子。

    秦朝的目光停在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上,心想:“难道真如那些小说中所说,这是因为修炼特殊功法所致,密宗的高手头发越少越厉害,头顶往下面越凹越厉害!”

    念头一转,暗道:“那鸠摩智或许是因为修炼了逍遥派的小无相功,才打破了这一常规。若真如此,关键应该在于密宗的内功,其次才是招式。与招式越相配越有奇效。”

    “哼!鸠摩智,没有你在中间做怪,密宗会一下派出六位长老来吗?”秦朝心中更有把握了——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那人是谁?

    那还用得着说吗!

    这推断貌似来得很容易,但若脱离《天龙八部》,怎会这么快就联想到他。

    秦朝不等那密宗的六位长老开口,从密宗的起源讲起,一直讲到三百年后。

    从唐僧西游,讲到开玩三大士‘善无畏、金刚智和不空’东渡。又仔细讲了七种观音:“圣观音、马头观音、十一面观音、如意轮观音、准提观音、千手观音和不空索观音。”

    密宗中人大半视活佛为观音的化身,对观音的了解自认为佛教第一,现在才发现不及别人一半。密宗中人把开元三大士当创派祖师爷,对三大祖师爷的认识更加不用说,现在却发现不足别人三分之一。

    对唐僧西游的壮举更加无知!

    既不知他对佛教有如此深远的影响,也不知他对密宗有如此巨大贡献。至于大闹天宫孙悟空,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那更是听都没听说过,不过听得很热血就是。

    难怪是说书的!

    对密宗的起源和发展的认识,也远远不及眼前的这个外人。

    众长老大受刺激,甚至幻想他是佛门中已经飞升的某位之化身下凡,不由产生了跟在他身边修炼的念想。但同时也惹来更多怀疑,有冲动却没有人付之行动,反而都在努力抑制。

    秦朝刚才说的那些大都是当年从网络上摘录、整理而来。原先早就忘了大半,虽然在万劫谷的路上就已做好了一些准备,但刚才能迅速回忆起来一大堆,越说越轻松,自己都有些意外。

    认真一想,便知记忆的恢复与武功有关,又不只因为武功。关键很可能还在于心功,在于精神力的增长和应用,否则那些武林高手的记忆都会很变态。

    说完后立即入谷。

    密宗那群人离他越远,恢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纷纷压下跟上的念头。却又不知那不对到底不对在哪里,满头雾水。

    这?

    “怪不得有传言,事实是他一剑未出,那‘剑神’卓不凡就大败特败,原来是这么个败法。”那身穿粗布衣裳的中年大汉忽然大声感叹道。

    众长老什么都没说,一人上了一辆马车。

    那中年大汉将马鞭一扬,第一个赶在了前面,嘴上道:“灵风上人,抛开武功,他这一套其实并不算什么,诸子百家各有一套。纵横家张仪、苏秦那种唇枪舌剑才厉害。”

    只听马蹄声响,车轮滚动,风吹,鸟鸣……

    半响都不见有人回话。

    钟灵一步三回头,跟上秦朝的脚步道:“没想到这么一个好汉子,竟然会跟随那些人渣!”

    秦朝道:“你又怎么那么确定,他就一定是个好汉子?”回想自己在上次见识到段正明与段正淳的区别之前,一样对那种汉子一见就极易产生极大好感。

    钟万仇在前面抢着回答道:“那确实是条好汉子,咱一次次用女色试了,只有他目不邪视,视若无睹……”赞不绝口。

    钟灵不知爹爹他怎么连这话都好意思说得出口,自己都羞得脸红,嘴上笑道:“爹说他是条好汉子,那他最好都好不到哪里去,可惜女儿的见识及眼光不够,真没瞧出来。”

    钟万仇拉长了一张马脸,骂道:“臭丫头,吃里扒外。连爹妈都不信,你还能信谁?”

    钟灵轻轻一叹,无精打采地抓住一条小花蛇的尾巴,倒提着挂在闪电貂的毒嘴前面。

    闪电貂倒不怎么挑食,前脚抓住毒蛇,张嘴便吃。吃完钻入钟灵腰间的皮囊中,睡觉去了。

    钟万仇嘴里仍在说个不停。

    秦朝知道钟灵那一叹是因为自己上次说了一句:“连父母兄弟的好心都有可能办成坏事,亲人都不可以全信,闪电貂可以吗?平时可以很乖巧听话又如何!”

    钟灵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呆在外面,至少有父亲喜欢好心办坏事的原因在内。

    对钟万仇这人,秦朝不知该怎么评价才好。他现在嘴里说个不停,很明显是担心自己用花言巧语打动甚至拐跑他夫人甘宝宝。但这有用吗?

    没话找话,说这么一大堆废话,有什么用!

    突然,只见钟灵喜不自禁地道:“啊!我明白了。那大汉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不但坏,而且还不是一般地坏。不然它密宗中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在一旁干什么?”

    甘宝宝笑道:“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故意说得慢吞吞地。

    钟灵脸红耳赤道:“就是你们大人最喜欢做的那事情,但它密宗又有所不同,比那些大户人家还喜欢凑热闹,一群人在一起那个……总之,那个你们肯定懂的。”

    甘宝宝道:“妈真不懂呀!你问你爹他懂不懂?”

    钟万仇在母女俩的目光下变得手足无措,急忙摇头道:“不懂,不懂,一点都不懂。真的,绝没半点假。正因为太不了解,这一次才会险些被这群假和尚骗了。妈的,一群人渣,竟然敢……敢……”想说又不敢说。(未完待续。。)

第六章 统治者护法神功

    甘宝宝不动声色地道:“你那么想加入密宗,劝咱们母女,不就是喜欢玩那情调吗?”

    钟万仇脸色大变,又急又气,不住跳脚道:“操他妈的!早该知道这群男人的目的,竟然被他们这群假和尚的花言巧语骗了。”狠狠地瞪了秦朝一眼又一眼,一个‘滚’字咬在口中,转了不知几转。

    甘宝宝道:“入了密宗,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美人有美人,从此以后不用再这么躲躲藏藏,你会不高兴?”

    钟万仇脸都白了,小心翼翼地道:“没这么厉害吧!”

    秦朝道:“密宗才是吐蕃实际上的统治者。与大理段家比,密宗在吐蕃很明显拥有更高的话语权。”

    钟万仇忍不住大叫道:“狗官!没一个好人!”

    心里大喊:“这地方太不安全,搬家,必须搬家,越快越好。”嘴上却不敢。

    眼下这情况,最怎么傻都知道,今天真的将妻子给彻底惹恼了,再乱说话,真怕万劫不复,‘万劫谷’之名更名符其实了。但知道归知道,钟万仇再不愿见到家里有任何一个外人。

    特别是男人!

    虽说秦朝是被女儿请来帮忙,但刚才那些密宗中人不也是打着帮忙的口号吗?

    “老子难道就有这么蠢,还会上其他男人的大当?”钟万仇怒瞪着秦朝心想。

    秦朝没空理会他钟万仇会怎么想,要担心的是‘俏药叉’甘宝宝怎么想。毕竟这女人发起狠来比秦红棉狠多了,连嫁给钟万仇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有了上次那件事做底,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这或许正是那钟万仇的担心——甘宝宝当年能离开那身份、武功、相貌都属一流的‘镇南王’兼‘护王大将军’段正淳,今日为什么不能再次离开再找男人?

    他的身世和武功都一直不如那段正淳。甘宝宝再找其他男人话,那男人的实力都不一定要超过他俩才行。那样的话,选择面可就大了。钟万仇能不担心吗?

    见钟灵和钟万仇父女挡住自己和甘宝宝之间的视线越来越多,秦朝直想转身就走,考虑很快就要离开钟灵很长一段时间,才在路旁直接找了块青草地坐下,像说书一样开讲了。

    鸠摩智想得天下第一,首先就要争吐蕃第一。

    活佛是吐蕃第一人,但主要是起精神领袖的作用。这么做,至少可以使下面那些身份、实力不如之人一样活得有滋有味。鸠摩智便是其中的一个受益者。

    只是。他自己会这么认为吗?

    他若肯老老实实地当那精神领袖,说不定反而能被推上那活佛之位。那些密宗大大小的小长老等各级当权者要不是过于担心他的智慧、武功和权利欲,又怎么会舍易取难,左找右找……

    始终下不了那决心。

    谁有本事击败他,争得那活佛之位?

    在国内一直找不到半个。便只有在国外找。

    鸠摩智恨死了都不好亲手杀人,见了这机会。有什么理由不使出这借刀杀人计?此计成不成都无所谓。因为他自信可以做得更好。如果连那些密宗长老都可以在大理、大宋境内嚣张霸道起来,他会自信不如那些长老吗?

    他甚至更有自信,可以上门直接挑了天龙寺,甚至挑了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寺。那样的话,活佛不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吗?到了那时,还会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坐上那位子呢!

    吐蕃向来没有皇帝。只有国王,偶尔那假死的国王也能成为活佛之一。难道历代国王都不想当皇帝吗?

    怎么可能呢!

    实在是因为吐蕃上下都已习惯了政教合一。一旦让国王做了皇帝,那活佛还算什么玩意?如果连活佛都不算什么,下面那些大长老、长老又算什么?如果连上面那些长老都不算什么。那下面那些信徒还算什么? 活佛绝对不能动,可皇帝谁都想当。

    怎么办?

    找个比活佛还取巧的方法——找一个实力第一的宗主国,却只在名义上,做不了主。

    别以为这不可能。宋君赵煦,名义上是中原共主,九五至尊,至高无上,真正的权利却大半掌握在太皇太后高氏和那些王公大臣们的手里,对吐蕃更是鞭长莫及。

    皇帝能满意吗?

    不满又如何!

    高氏一族和那些王公大臣们呢!会对大宋天子放心吗?能对他放心吗?不能。

    于是,内战没完没了,内耗越来越大,实力越来越弱。越弱越要讲究门面,越急功近利、好大喜功,死要面子活受罪。吐蕃根本不用费什么劲,就能从中得到大量好处。

    吐蕃只想得好处,坏处全由他国来承担,上上下下都是如此居多,这就是吐蕃人。

    不用在战场上拼命就能从中原霸主身上名正言顺占了便宜又占便宜,何乐而不为?

    吐蕃跟大理才是第一死敌。相比吐蕃国内,密宗在大理传教效果寥寥,天龙寺绝对是最大的罪魁祸首之一。吐蕃国师鸠摩智第一个要挑的是大理皇庙天龙寺,并非无因。

    双方都属于佛门,表面都得讲究仁义,不好在明面上硬来。密宗本来就特别地擅长隐秘,强逼它藏起来在大理暗中捣鬼,岂不更烦人。灭又不好灭,它的大本营在吐蕃。

    密宗的高手怎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至少有想过借力打力,渔翁得利。

    官员们大都比较腹黑,应该都很乐意在旁边推一把,再推一把。天龙寺的高僧都一样是被怀疑的主要对象,但不管怎么比,应该都比不了那些喜欢大大小小的官僚腹黑。

    见秦朝东说一段,西说一段。见女儿又完全在当故事听,甘宝宝气得在她头上又“咚咚……“敲了几下,问道:“知道刚才那些人为什么离开吗?”

    钟灵笑道:“明知不可敌,不跑还能怎么办?”

    “只凭武功,那跟莽夫有什么两样。”甘宝宝点了点头,心情复杂地道:“更是因为,你秦大哥送给他们那些知识,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佛母对他们的价值。”

    钟灵笑道:“那些秃驴自以为占了很大便宜,岂不更好玩!”

    甘宝宝听出女儿这话是在笑话她爹,竟然连送上门的大便宜都敢随便就占。

    钟万仇慢了好几拍才想明白其中关键,想辩白又不敢,坐立不安,只希望秦朝能快些讲完走人。

    秦朝本想在万劫谷内光明正大地转上一圈,再决定接下来的事情,一见钟万仇那吃人的目光,那防人比防狗还过分的模样,只好又一次打消,下次再来见识密布万劫谷的机关……

    密宗众长老才离开万劫谷几里远,就止不住开始急着派人四处打听,想知道秦朝身边那些女人武功突飞猛进的详细情报。担心那些好处只对女人管用,对男人未必就管用。

    这一点须要事先搞清楚。希望别像那些童子功,越厉害越跟密宗无缘。

    那秦朝说,他段家的一阳指其实是修炼六脉神剑的基础,而童子功又是修炼一阳指的基础。别人若不先修炼好童子功和一阳指,就算得了天下第一的六脉神剑,又能有什么用?

    段家那些俗家高手,童子功修炼得不够,仍能称雄于江湖,那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的厉害可想而知。

    六脉神剑无愧是天下第一剑!

    再想想与之齐名的少林《易筋经》,便知六脉神剑的修炼难度大概如何。

    厉害是厉害,练不成又有什么用,密宗不一样有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龙象般若功’!

    更厉害是比任何神功都要更容易入门,就连下愚之人都能练成第一二层,实用之极。

    可惜这门神功还有个越修炼越消磨时间的缺陷,一层比一层翻倍。如果上一层要花费十年时间,那么下一层就要二十年,导致越聪明的人越来越不愿将时间耗费在上面。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那秦朝说,‘龙象般若功’一样有节省时间的修炼方式,到底是怎么方式?如果那不是骗人,他简直比活佛还神,因为这是历代活佛都想解决却一直得不到解决的特大难题。

    为何仍不见有一个开口提议——现在就请活佛回布达拉宫?

    那大汉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这世上谁不是两面三刀?权位越高越是如此。这玩意儿才是修炼好了举世无敌,但也是入门容易精通难。在这方面,密宗有天生的优势……”

    “我要走了。”那大汉突然停下马车道。

    “你早就该走。”车内那灵风上人道。

    那大汉二话不说,随手将马鞭一扔,猛地跳下了马车。

    直到走出了百米远才回过头道:“我姓龙,名破天。”

    “好名字!这天下除了咱密宗,还有谁能容得下你?”

    有长老打断灵风上人的话道,“灵风上人不必再挽留他,这么久都还没被佛法度化之人,显然不只是名字破天。”

    那大汉龙破天大笑道:“灵度上人说得好!我并不讨厌父母亲给我取了这名字。”(未完待续。。)

第七章 四大家西南武林

    “你不一直想办法想留下,怎么突然改了主意?”另一长老问道。

    龙破天道:“因为我那总是排行第三的好兄弟,‘小李飞刀’李尽欢找来了。”回答之快已在众人意料之外,内容详细得令人摸不着头脑。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来道:“谁会傻得找你这离家三年都不给半点音信的混蛋?”

    龙破天一边快步走向那声音出现的方向,一边说道:“咱只是不习惯呆了三十来年都不离开家,干点别的事提提神,才在外面找了份不惹眼的差事,怎就混蛋了?”

    那声音道:“你那叫差事吗?”

    龙破天道:“你这不废话吗?”

    两人的声音越说越远……

    灵风上人第一个出了车厢,望着龙破天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灵度上人第二个出来,整了整头上那顶又高又尖的僧帽,目光从灵风上人头顶一扫而过。

    众长老都知道,灵风上人之所以能后来者居上,成为长老中第一人,离那大长老之位只剩半步之遥,龙破天是关键。虽然那龙破天的实力似不算太高,却有军师般的辅助之才。

    龙破天只一个人,一个一直不吐露身份来历的人,在密宗表现越杰出只会更难脱身。聪明人不会想不到,不管灵风上人是否心甘情愿放他走,只要还有人不愿,风险就还在。

    他一直说是报恩,死都不肯走。赶都赶不走,甚至连车夫都愿意当。

    到现在和秦朝那种本事一比,他这点本领又算什么?正好借机脱身。

    秦家的人会来找秦朝,已在龙破天意料之中。但没想到,这事竟然连家主都被惊动。家主已有十年未曾离家半步,自己离开都引动不了,现在却因为那秦朝而站在了面前。

    “天儿,你刚才见了那秦朝,印象怎么样?”

    龙破天瞪了瞪那仍酒不离身的结义兄弟李尽欢,暗道等下再来找你好好算算。面向家主。颇有节拍地吟唱着回答他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李尽欢醉眼朦胧地道:“好一个‘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每听一次,都能让人心潮澎湃。”说完又不停往嘴里灌酒。那不叫喝酒。那是在灌酒。

    龙破天皱眉道:“那秦朝身上一样挂了个酒葫芦,却不怎么喝酒。”

    “你要能酿出十里香、百里香,我一样懂得省着喝,信不信?”李尽欢笑道。

    “不信。”龙破天道,“如果将十里香、百里香埋上十年、百年,兑到一起,最后再加点那桶一百五十三年葡萄酒,差不多就可以信啦!”

    “别扯了,那秦朝到底怎么样?”秦老家主催问道。

    龙破天眉头一皱,低头沉思了好一会。

    “不好说,很不好说。若只论学识,可能还真的有可能跟秦皇、汉武比划比划,但依那性格,他能取得今日这成就都算是奇迹。奇迹中的奇迹,但又不像是纯粹的运气。”

    李尽欢大赞道:“好!这才是我辈中人。”眼睛睁开到正常大小,眼中似有精光闪动,双手指间各自多了两把貌似普通的飞刀,刀尖微颤,嗡嗡若曲,炫亮如星。

    “未必。”龙破天摇了摇头。

    李尽欢开怀大笑道:“你那标准是什么标准,咱只凭他能开创古往今来第一套酒功,就是我辈中人。听你说,他不像我这类酒鬼,却更合我心意。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那可以说吗!那不是叫我争风云第一刀,跳出秦家!”

    “有官不做,你就是那风云第一刀呀!”龙破天笑了笑。

    那秦朝继《寻秦记》之后的第二本大作是《风云第一刀》,可惜只说了个开头。

    秦老家主不置可否,只对李尽欢前面那话做补充道:“别忘了《寻秦记》,墨子剑法、钜子令、墨子剑法三大补遗。”

    龙破天道:“听说丐帮为了那‘降龙二十八掌’被改成‘降龙十八掌’的事情找他算帐,不料乔帮主早就有了那想法,只是因为还没成熟才没公开。还有那‘打狗棒法’的最后一招最厉害的绝招‘天下无狗’,听说也是从他嘴里第一次冒出来,丐帮自己都不知道。”

    “这事并非传言。”李尽欢道,“吴长老冲动之下摆出丐帮小打狗阵,被他轻易击破,这是我亲眼所见。他只左一推,右一推,那些丐帮弟子就都被推到了几丈外,却都没受半点伤,脚下连皮都没擦破。他都不嫌烦,可惜那些丐帮弟子却都不想再陪他继续玩了。”

    龙破天分析道:“当时你还挺自傲,自以为没有被发现,岂知……”

    李尽欢笑道:“不错!背上衣服被人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个洞都不知道,太自得了。”

    龙破天呵呵一笑道:“下手那人是不是他不好说,‘北乔峰,南慕容’的可能性更大。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呀!不用本名行走江湖的高手,行事不留名的高人,太多太多!”

    “管他是谁。”李尽欢呵呵笑道,“对方能手下留情,绝不是什么坏人,最坏都坏不到哪里去吧!等我再越几级使出‘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到时恐怕想手下留情都难。”

    秦老家主点头道:“天儿分析得十分在理,西南武林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北乔峰,南慕容’公开来是什么影响,不悄悄来瞧一瞧才怪!凭其轻功,来回几趟都已绰绰有余。若一趟都没来,定是另有大事,正在图谋。”

    ……

    万劫谷

    秦朝说得越起劲,甘宝宝越听越觉得昨天是自己上了当,吃了亏,不然按他现在这只用嘴皮子就帮忙解决了密宗那群强人的超凡手段,应该不至于表现得那么菜鸟。不知不觉中,甘宝宝将他当成了另一个段正淳——嘴里说得越漂亮,越是在演戏骗女人。

    等他一走,秦红棉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听婉清说,那小子练了”秦红棉嘿嘿一笑,火上浇油道,“练了一门比淫贼还淫的奇功绝学,能自如控制那儿的软硬、大小和长短。《寻秦记》中那缪毒厉害吧!”

    “可以在上面挂个轮子,做车轴转呢!”

    “灵儿也该转弯儿说了吧!他那儿却可以转弯,更厉害吧!难怪随手就改了《御女心经》!非是无因呀!好该料到。书中对男男女女写得那么精彩,他自己怎会菜鸟。”

    甘宝宝听了,更认为刚才的推测没错,轻轻一叹道:“我们已经上了男人太多的当,却仍不懂得吸取教训。那小子比他还狡猾,还擅长装模作样,上次一遇到他,不由自主就又变成了轻视。哼!走着瞧,下一次,你一定能体会什么是‘俏药叉’。”

    “那我可得好好见识一番了。”秦红棉道。

    “哼……”甘宝宝短短地一声冷哼,凉沁沁地道,“有那时间,你还是多想想怎么保住肚中的孩子好了,刀白凤那贱人可不是表面那么好说话的人,就算她自己不动手,难道别人都不懂拍马屁?这么好的马屁都不见有人拍,那还有屁意思!”

    秦红棉心里很清楚,师妹又在煽风点火,借刀杀人,但想到肚中孩子的安危,仍免不了两眼冒火,怒道:“那她也一定能体会,什么是修罗刀?”

    隔日,再与师妹会面,秦红棉第一次发现她眼里像是有什么火焰在燃烧,仔细打量又不见有什么,只好暂且将疑惑埋藏在心底,暗道:“见鬼了,那怎么可能嘛!一定是被那秦小子搞得神秘兮兮了。”

    甘宝宝泡了杯香茶递上,嘴里不急不缓说道:“诸子百家联盟魔门,却连小小的立国之地都不见,一盘散沙。缺乏根基,成不了大事。相比之下,你秦家倒还真能出人才。”

    秦红棉听得瞠目结舌,茶到了嘴边都忘了喝。

    耳边甘宝宝仍在说个不停道:“除了你修罗刀和那比狐狸精还精的秦小子,‘五虎断门刀’北有秦家寨、南有秦家堡,现在竟然又冒出来一个‘西南武林四大世家’。”

    “除了大理段家和四川唐门,你秦家不但是其中一员,听说还是有千年传承的古老世家皇族。始传于秦始皇,一直隐居在地底下,默默守护着秦皇陵墓。”

    “一边守陵,一边练武,一边研究天人之道,倒也快活。若不是那本《寻秦记》,暴露了‘墨子剑法’,那秦家的家主说不定老死都不会出来。无名生来,无名死去,倒也自在。”

    “现在的秦家也可怜,只剩下一个一落再落的秦夕落,算什么‘四大世家’?名字都不会取个好听点的,等那唯一的家主百年之后,你秦家恐怕连我甘家都还不如。”

    秦红棉道:“秦家的家主名号对内都不很管用,‘四大世家’之名更不用对外公开吧!不用那名号,说不定行事反而能更加方便。你想争那西南第五大世家,闹得越欢只会越像跳梁小丑。就算你人多势大,武功高绝,在江湖上混,顶尖了也只是另一个丐帮。”(未完待续。。)

第八章 失败者万两打赏

    迟疑了一会道:“而魔门,师父之所以不敢跟你说,那是因为魔门实在太可怕了!怕你抗拒不了,害了你一生。师父总是更疼爱你一些,这才只跟我说,不许我跟你说。”

    甘宝宝愣了一愣,想不到师姐会这么说。

    秦红棉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别看魔门只剩下小猫三两只,事实上中原每次改朝换代,魔门都是绝对的主力,最后总是为他人做嫁人,自己却死伤巨大,不得不再次潜伏。”

    “觉得好笑吧!事实却不好笑。魔本是道,得道者几何?”

    “实话跟你说吧!秦朝如果表现得无拘无束,加不加入魔门都是魔头,不然也不会惹来中原‘供奉堂’,那才叫百家联盟,魔门不过是更多失败者组成的松散联盟,其中绝大部分都喜欢独往独来,我行我素,有组织的百中无一,所以黄眉大师的行为很现实。”

    “笑话他的人才是不懂,门外汉。”甘宝宝苦笑。

    “失败者的人数总是更多,论实力未必就不如那些成功者,但那又怎么样?”秦红棉深有体会道,“在秦家寨,在秦家堡,我不就是天才沦为失败者的榜样,丢父母兄弟的脸。但我是什么实力?不说第一,至少在前三之内吧!这又如何?还是被人看笑话。”

    “更对不起的是婉儿呀!除了她外公、外婆,谁还认她?”

    “你说好笑不好笑,以前她外婆只是多煮了几个鸡蛋给婉儿吃。那群兔崽子就眼红,一直怪她外婆偏心……”

    甘宝宝道:“现在不同了。”

    秦红棉咬牙切齿地道:“当然不同了,进了王府。就不只转为了成功者,而且还是成功者中的成功者。有好处,自然就一家亲了。原来那一切好像都忘了,人总是善忘呀!”

    “说到底,还是怪师姐为人太清高了,不再随便杀人了。强盗不杀人,那还叫什么强盗?还如何在江湖上混下去!丢脸啊……确实很丢脸……”甘宝宝拖长了声音干笑道。

    秦红棉冷着脸道:“谁会从小就喜欢杀人。那还是人吗?”

    ……

    秦朝刚走出万劫谷不远,突然冒出个黑衣蒙面人挡在路上,莫名其妙地问了又问。早料到这黑衣蒙面人会现身。却不知该谢还是该打,若不是他这批人在一旁跟踪,‘供奉堂’的两位高人绝不会这么快就暴露。

    就离开。

    两方只要有一方暴露了,自然都只得转暗为明了。想不想再跟踪一段时间。那是另一回事。单从这一点分析。‘供奉堂’的两位高人显然比他更厉害,才得以抢先一步察觉。

    而这黑衣蒙面人的武功和智慧,稍弱都牵连不到那两位身上,殃及池鱼。但为人未免太过自信了,一个个都胆敢跟得这么近,自己还不察觉才怪!那两位高人不发现才怪!

    既然能被一起发现,自然能知道受了牵连。

    那些还在继续跟踪的那些人,却好像根本不用考虑这些。直到现在。黑衣蒙面人的手下有了事干,驱走那些人。玩起来倒是爽了,却抢了自己还在犹豫的‘玩具’。

    “很好,礼尚往来,我也来解除你心中的一些疑惑……”黑衣蒙面人用不习惯说话的口吻详细地自我介绍了一番。

    说明来意道:“当年一统七国的秦始皇,如今就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不孝子孙。我本来早就打算老死在家中,一了百了。但你的出现,使我动了延续秦家的妄念,止不住要杀了你。”

    秦朝没从他身上感觉到半点杀气,却相信他这不是在开玩笑。

    昨天在龚家酒楼说书,一个邋遢酒鬼竟一次打赏了整整一万两不记名银票,指名是《寻秦记》,当时就曾怀疑是有人想花大价钱跟自己买下自己人头。

    一百两肯定会推辞一番,一万两就完全不必了。

    第一个怀疑对象是那吐蕃国师鸠摩智,财大势大。

    心想:“他还真是个妙人!杀人之前,还懂得让别人先乐呵!乐呵!这么做对他自己更有好处,至少在以身冒险之前,能借此多了解一下对手的底细。”

    “别人大手大脚花钱花得越痛快,说明对自身武功的信心越不足,势必会死得越快,钱也收回得越快。连本带息,或许还能有些赚头,顺带一两本武功秘笈。”

    “在那之前,一万两肯定比一千两、一百两更让人舍不得,却能让杀心变得更坚定。想杀一个人,嫌双方的仇恨还不够大,实在有太多太多方法可用,根本用不着被动被虐,更不用着结下杀父杀母杀师杀妻杀子之仇。不管是谁的亲人!!!”

    “别人是可以那么做,鸠摩智也绝不是做不到。”

    “别人可以事后叫嚷着报仇,鸠摩智却用不着。”

    “难怪!鸠摩智果有‘大智’,怪不得书中说保定帝听了都很心动,欲前往大雪山大轮寺听他讲经!他能成为举世闻名的‘大轮明王’,成为吐蕃的第一护国法王,成为佛门最一等一有名的高僧,是别人都瞎了眼吗?不是。”

    事情的真相开始露出水面……

    和书中那鸠摩智一样自作聪明。

    猜对了才叫聪明,错了便是自作聪明,没什么好说。那鸠摩智无论怎么聪明绝顶,不可能不经历错误和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自己也是如此,有什么好说。

    说了,对鸠摩智便不再那么反感了,更深入地理解和谅解他了。

    只听那黑衣蒙面人道:“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会猜不出来吗?”

    回想昨天打赏银子的那中年酒鬼,其实力好像还在段家的四大家将之上。秦家名列‘西南四大武林世家’,说不定他也是什么秦家的四大家将、三大家老之类的……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秦朝收回越跑越远的思绪,提醒自己眼前这人不容分心,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刚才既然说,这世上再无第二个秦家族人,那么不管我表现如何,如何表现,反正绝不是第二个秦家族人就是。既然我不是你族人,那所谓的延续秦家,不过是个用来自欺的妄念,不如斩去。但你若不先斩了我,那妄念斩得了吗?”

    “斩了,难道就不可以再重生!”

    “不先将根源斩断,怎么都斩不掉,只是在一次次做那无用功,所以你来了;因为你不想平平淡淡地老死,所以你来了;因为你不想死在不姓秦的人手底,所以你来了。”

    平静的语气只是外表,内心却压制得越来越愤怒,暗道:“我都自困在小国小镇小楼说书,这么高调地低调,却还是如此引人注目,已有好几次差点死得不明不白。”

    “命只有一条!命都只有一条,你,我,他都只有一条。生来不易!我是这么地不想因为武功比别人强就拿来杀人,却仍有越来越厉害人要来杀我……”

    “对。”黑衣蒙面人语气一转道:“但那只是无数可能中的一种,杀不杀,还不一定。”语气又一转道:“这个暂且放下不谈。”语气又一变道:“怎么才算‘四大世家’?”

    他说话显得有些不太习惯,却又不像是很久都没有说话的样子。秦朝猜他很可能只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太习惯面对面和外人说话。

    钟灵在旁竖起耳朵,想听一听,这‘四大世家’跟母亲那‘从西南十大武林世家起步,至西南五大武林世家,至三大武林世家’的长远梦想相比,会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借鉴?

    有什么冲突……

    只见秦朝笑了笑道:“这还用得着你来说?稍微用一下脑子就知道。话是由人来说,‘四大世家’的说法总还得由人来说。问题是由谁说了算,当然是自己人说了算,外人认不认可是另一回事。‘四大世家’有那实力吗?”

    “想要怀疑的可以怀疑,但那有什么用。”

    “就拿段家来说,一定要让外人都清楚自家的实力才好吗?”

    “西南武林四大家,段家的实力不可避免会暴露更多,就不再隐藏实力了吗!不是吧!你秦家才你一个人,更不是吧!有没有那资格,有没有那实力,自然是你们自己最清楚。”

    秦朝想到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由感叹:“自家的顶端武力如何骗不了自家,不管下面更多弱者怎么想,不管江湖怎么风云变幻,只要西南武林三大家不倒。”

    “这类由顶端武力所带来的声望、地位,有时候甚至比皇位还要稳固,西南四大武林世家稳如泰山。下面那些人出了名还想更有名,得一时快意,却有如随波逐流的鱼虾。”

    还有些话想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转:“甘宝宝武功高了后便不甘寂寞,见在短时间内做不得那西南武林盟主,就想搞什么西南十大武林世家排名,初看起来是很滑稽可笑的白日梦,事实至少开始向渔夫转职,本质比鱼虾好了不知几何。”(未完待续。。)

第九章 九把刀活死人墓

    “比起鱼虾在被食前的自由自在,渔夫的生活可能十分艰辛,但渔夫毕竟是渔夫。”

    ……

    钟灵有一肚子话想说,张了几次嘴都吐个字来,想等秦朝说完了再说。

    等他说完,钟灵却又半个字都不想再说,做了个鬼脸,转身回家去了。

    秦朝猜她除了不想在一旁碍事,主要是觉得,西南武林四大世家既然也是实力派,实力最高又能比段家高到哪里去,还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若知道秦家的机关术得到墨家真传,集墨家机关术之大成,不但举世无双,有的甚至连千年后的科学都无法解释,还稀不稀奇?”

    “你若知道秦家随便抽出一把青铜剑都价值连城,想不想要?想不想要!”秦朝暗笑她无知,却没做挽留。自己这知道比她那无知好不了多少,里面还不知掺了多少水。

    钟灵越走越快,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既然你那四大世家都是由实力更高的人说了算,现在就算我妈的功力是差了一些,武功是低了些,难道连秦大哥都没那资格吗?”

    “你‘四大世家’的标准最高又能有多高?最好能又能有多好?藏着不公开,还有谁知道?不知道。那怎么服众?别说你不用服众,嫌那太麻烦,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秦大哥说书之余,公开各种标准无数,既以理服人,又以力服人。还以德服人,理该在江湖上大受尊重,事实却怎么恰恰相反,转眼就成了越禁越禁不住的**、**?”

    “世道就这么奇怪。像是只有隐而不见才是真正的高人。”

    “那你继续在秦皇陵墓内继续你那活死人的生活好了,现在又冒出来干嘛?就只为了杀秦大哥?这好像挺可笑呀!‘剑神’卓不凡都不如你这么可笑啊……”

    又到了‘善人渡’,秦朝一脸轻松地站在铁索桥正中的一根铁索上,秦夕落站在对面另一根铁索上,脚下江水滔滔不绝,吼个不停。

    两人就这么站了大半天。

    秦夕落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道:“你不出手便是瞧不起人。”

    秦朝道:“说了墨家剑法擅长防守。我还抢着进攻。那是什么?”

    秦夕落愣了愣,哭笑不得道:“这倒也是。”转身迈步在铁索上,往对岸边走边说道:“你不傻,难道我傻!”

    秦朝快步跟上道:“说了打不起来。你不信。又不愿意陪着玩。有什么办法?”

    秦夕落道:“玩,这是能玩的吗?你这还算什么武者?半点武士精神都没有。”

    “武士精神?”秦朝不由想到了后世倭人那武士道精神,脸上却是一喜。叫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拍了拍胸口道:“在江湖上混久了,混成别人一个样,那可就糟了!”

    秦夕落道:“此话倒是深得吾心。如今的江湖,越来越没了个性。这么一来,招式传承越来越厉害,人却越来越不行,一个个都只能在宗师前止步,转而又开始追求数量。”

    “听你这口气,该是自创了至少两门以上的得意绝学。”秦朝边说边从那被风吹得不停摆荡铁索上稳稳走下。明知在高人眼里这不算什么,对比以前,仍难免自鸣得意。

    秦夕落低头忘着脚下那根摆荡明显更小的铁索,言不由衷地叹服道:“佩服!”

    秦朝诚心诚意赞道:“能把轻功使成轻功很正常,能用轻功使出重功才厉害。”

    秦夕落轻轻松松从铁索上走下道:“这路‘山水步’,勉强算得是其中一绝。你所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现在当然还达不到,但未必就没有那潜力,至少也算得上其中一绝。否则何来‘小李飞刀’,不如改名为‘大秦飞刀’。其它都只得其表,没啥好说的。”

    两人一路说个不停,好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到了龚家酒楼,众女战战兢兢,一个个都紧张地不得。在南涧镇外,不信邪的辛双清只一招败给了他那‘大秦飞刀’。

    秦朝见了却大失所望,神色不由显露出来。

    因为他那招用了整整九把飞刀,看起来是漂亮,可是自己心目中那‘小李飞刀’,永远都只有一把。想想看,李寻欢要用九把飞刀才收拾了一个敌人,那该有多害羞呀!

    唉……

    秦夕落从他嘴里得到的答案不一样,却也跟着他一起失望了好一阵。想想刚才在路上还在说招式往数量上走的弊端,结果自己马上就表现出数量型的绝招,这能不叫人失望吗?

    秦朝反过来安慰他道:“数量是第一步,这不该叫错。”

    “绕了一辈子,还在这第一步绕,果然没错!”秦夕落苦笑道。

    听了他这话,秦朝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因为他确实不像是个先天强者,既然还不入先天,最怎么抛开数量讲质量都还是在空谈。不如书中乔峰自己都谈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厉害,不谈便是。

    这也是武学和文学的主要不同。类似武功与武学的不同,但差异更大。

    武学有矛盾可以不谈,凭实力说话,文学处处矛盾,可以抛开不谈吗?

    文学比武学更难学,一般书生比一般武者更难受人尊重。发了财、做了官都证明不了文学上的实力,只证明这人读书读多了还没读傻,不是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聪明。

    龚婉第一次挺胸将秦朝挤出厨房,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拿出她新酿出的最好的那坛‘百里香’,只盼能让那黑衣蒙面老人心情好些,别再生出想要杀死秦朝的恶念。

    刚才,秦朝介绍时说:“丐帮那事,只被稍微改动一下都有长老找上门来要算帐,秦家被改出了一本《寻秦记》,秦老家主又怎能不寻来,将罪魁祸首干掉。”

    他说的和秦老家主说的有点不同,秦老家主却不准备纠正,而是笑着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可笑?

    谁知道呢!众女只知那老家主好像生无可恋,谈论生死时比秦朝表现还随意。

    危险不被扼杀,众女怎么都随意不下来。除非秦朝愿意大开杀戒,主动杀人。

    那样,众女还能继续这般轻松,跟在他身边,享受貌似很安全的自由快乐吗?

    同是人类,对同类既然连杀戒都能开,他还有什么淫戒不能开,开不得?干脆将一切都放开,百无禁忌……

    多次想到《江.山.如.此.多.娇》,主角王动可以母女同娶,享受打破禁忌的快乐……

    王动还不算特别放得开,但那已经令许多人感到无法接受。自己若能百无禁忌地放开,在名义上、表面上或许更加接近逍遥派原来的逍遥自在,但那不是自己的主要追求。

    最好都得让步。

    吃完晚饭,秦朝把秦老家主请到地下酒楼,踏入一间主卧室中。那桑土公和乌木娘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只他们夫妇的工作量都至少能胜过十来个普通人,但时间还是太短,现在连这间主卧室都还只是个半成品。虽说还只是半成品,对秦朝再减一半都很够用了。

    “你这儿设计得不错,但比起我家,那差得还不是一般地远。”秦老家主的心情显然还不错,终于取下了脸上那张黑色面幕,露出一张比木婉清还要苍白的笑脸。

    秦朝不由再次对苍白的极限产生了怀疑,微微一笑道:“你家也是久居地下?”

    他这话根本不必说。换句话说,他这又是在说废话。秦老家主只是笑了笑。如果不是两人都表现得越来越随意,又怎么会有那闲功夫说这些废话,且又说得如此自然而然。

    两人都心领神会,更不用说出来,却仍废话一堆。

    秦朝心道:“难怪你这脸比她那张脸还苍白无血!不但常年住地下不见阳光,还老喜欢蒙着脸,不白才怪。若非你内功深厚,其它方面保养得当,只怕更加见不得人。”

    嘴巴却像被另一个脑袋控制,很自然地说道:“你说你家比我这儿还要强上许多,难道是住在当年始皇为他自己死后修建的古墓之内?那类古墓可不止一个。”

    秦老家主笑道:“难怪别人说你这小子有颗七巧玲珑心,一点就透。”

    秦朝道:“我知道在终南山有一处古墓,曾怀疑那是与始皇有关。”

    秦老家主讶道:“你这小子真的很神秘,那儿确有一处古墓,不过只是个半成品,甚至连半成品都算不上,早就被废弃。我正准备拿它做点用,还在犹豫不决之中呢!”

    秦朝暗笑:“这算什么,我连那还未出生的古墓派林朝英和小龙女都知道。”

    心想:“你还在犹豫不决什么,难道想找个像林朝英那样的养女?主意倒是不错。只是必须得注意培养的方法,别只懂得养成那种性格极端古怪的大宅女,不懂其它。”

    嘴上滔滔不绝道:“只要曾经做过皇帝,不管死后陪葬的财富是否真多,难免会担心后人盗墓,只得多弄些假墓来分散盗墓者的注意力。假墓往往弄得比真墓还真。”

    “始皇最怎么不同,假墓只会比别的皇帝更多,比别的皇帝更好。不想古墓还成了家族的避难所,延续血脉千年不断,这还是首次听说,从未见过。”

    “这招反其道而行之,置之死地而后生,用得真是高明之至!”(未完待续。。)

第十章 武林帖条件一年

    秦老家主听了秦朝的话,很是得意,嘿嘿笑道:“老祖宗何等雄才伟略,若连这都做不到,那才是笑话。古墓派又不只咱这一家,总不好不让别人有样学样。何况别人根本就没得学,还以为是自创呢!”

    秦朝跟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老家主道:“那是不可能,别人要叫就叫好了,我秦家还没这么霸道。”

    秦朝心想:“秦始皇是厉害,最终却也难逃一死!而且骊山陵在千年后被人挖了个底朝天,秦始皇陵兵马佣成了观光游乐之所。这么说,他倒也没白担心,做得还不够。”

    又想:“这秦始皇不一定是那秦始皇,现在说这些好像有些不太恰当……”

    心里转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知当年的秦始皇,与剑圣曹秋道比武功,到底是高还是低?是高出太多?还是低了太多呢?”

    秦老家主愕然道:“那怎么比?”

    “是呀!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怎么比?” 秦朝分析道,“不能因为尺长而断定寸一样长,甚至更长呀!秦始皇有雄才伟略不假,但在武功上似乎没什么特别杰出的成就。”

    稍作犹豫。

    又道:“据我所知,秦始皇对练武一向不怎么感兴趣,认为那只是匹夫之勇。但这不代表,始皇对增强个人实力不感兴趣,反而比常人的兴趣更浓,野心更大。”

    秦老家主似有所悟,一时又悟不透,急得直挠头,问道:“怎么说?”

    秦朝道:“秦始皇是个聪明人。知道继续打下最多国土,对他而言都只是锦上添花,没那必要,转而把精力都投入到求仙问道上。可叹凭他的智慧,再加上他能调动的人力、物力,却一生不得深入,只得到一个可悲可笑的结果。为什么?”

    脸色一正,十分严肃道:“我们不是仙人,不好妄谈仙道。就像之前我不是四大世家的人,不好妄谈四大世家的事情。”

    秦老家主道:“那甘宝宝敢作敢为。发武林帖,开西南武林大会,你才是最大功臣。”

    秦朝心中又苦又甜又酸,暗道:“没她这西南武林大会,咱又何必急着离开这儿。甘宝宝绝不是喜欢被人抢风头的人。这狗屁武林大会。比书中全冠清、游坦之借‘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名举办的武林大会还狗屁,不叫人看笑话才怪!千万别笑死了!”

    “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家伙。正好借机前来赌一把。赌不中便怪咱小气。咱再混在这里面,总是吃力不讨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嘴上道:“拥有了实力也就拥有那份话语权。如果接触不了‘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直接来一个‘五大世家’,自己定标准。自己定规矩,不管是主动权还是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岂不更好。”

    呵呵一笑道:“如果能借此引出几个四大世家来,不管别人是什么标准。什么规矩,讲到头不还是得回归老路,最终仍得凭实力说话。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拥有仙人般的实力,又不懂什么是旧的仙道,何不自己制定一个新的仙道,不是吗?”

    秦老家主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小子想得可真够大胆的,但说的也是至理名言。就像有些武功连亲生儿子都不传,徒弟根本学不到,难道就不知道自创,否则又如何超出师父,这么下去,岂不是一代比一代差。”

    “那旧的仙道,不知道是啥玩意。怎么求都求不来,难道就不会自己创造一种新的仙道,不然仙人终究是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又只剩下凡人。道理真是简单之极,为什么大家都老是想不通呢!如此一来,仙道可望,仙道可望矣!”

    哈哈一声长笑,满脸兴奋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不杀你了。不然,世上岂不又少了颗仙人的种子。”

    秦朝拱手道:“多谢秦老。”神态和语气都十分之平淡无味。

    秦老家主见了,一股怒气直冲,转念一想笑了,说道:“你呀!不是这种人,也成不了仙种。老夫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吧!老夫本来打算收你为义子,现在知道你绝不可能答应,便改为与你结拜为同姓兄弟,谁也不算高攀谁。”

    “对于咱们这些武功快达到世间极致的人,接下来追求的无非就是仙道之类,反正是越来越虚无小飘渺不可求。对于这些,年龄将不再是关键,不必再像凡夫俗子那样斤斤计较,你说呢?”神态和语气越说越显兴奋难忍。

    秦朝认真思考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十分诚恳地回答道:“话是不错,但我也有我的规矩。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慎重起见,咱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至少得有一年以上,之后才能决定能否继续结拜为兄弟。另外,咱必须郑重说明,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

    秦老家主遭他拒绝,话是不错,心头却难免感到很不痛快,但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说要呆在一年一起以上。万一将来很合不来,不如开始就别选择结拜。

    “你说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难道你师门中真能高手如云?”秦老家主低头一阵沉思。

    抬头笑道:“你这考虑更周到。短期内是麻烦,比起长远的麻烦算什么麻烦。不过你好像是想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以上,而不是你跟在我身边?”

    “如果自己不达到那种高度,真能准确判断得了别人的高度?”秦朝没有正面回答前面那个问题,对另一个问题则毫不犹豫地正面回答道:“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之久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那样我们就最多只能做一对好朋友,永远做不成好兄弟。”

    顿了顿,沉吟道:“多个朋友是多条路,兄弟不一样。朋友是多多益善,重的是数量;兄弟是精挑细选,重的是质量。”

    两人你瞪我,我瞪着你,秦老家主气势磅礴,秦朝风轻云淡地随势加大了精神力的投入,双方互不相让,相持了整整一天,中途三餐未进。

    见秦朝一直后劲不断,源源不绝,秦夕落心中很是诧异不解。

    终于在挺不住之前停下,郁闷道:“你这小怪物,大变态,气势怎么可能无穷无尽,打破了势不能久的常规。这还好说,怎可一直不停地加强,不见有一丝一毫的回落?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秦朝道:“你对气势的认识,就如同那初入江湖的菜鸟对武学的认识,肤浅得很。”

    秦老家主既不服又不得不服,好奇道:“难道在这方面还有专门的武功配合不成?”

    秦朝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暂时还不能交给你。”

    “不是吧!难道真有?”秦老家主大惊大喜又大疑,还一脸自信道:“武功最怎么神奇玄妙,只要这世上有,你不说,难道我就没有其它办法得到或自创吗?”

    “嘿嘿!这我可不能说。”秦朝现在对心功及精神力的重视,已凌驾于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和酒功之上。这可是真正的看家本领。逍遥派已明确指出‘内力为本,招式为末’,秦朝原来也觉得十分在理,可还是忍不住在上面又加了一个前提条件:“如果武功只由内功和招式组成。”若再加上精神力,便成了精神力为本,内力为枝,招式为叶。

    内功越高深,招式越容易修炼,这似乎已经毫无疑问。

    精神力越高,内功越容易修炼,这好像还有不少疑问。

    天龙寺的‘枯荣禅功’,表面借助佛法修炼内功,实际呢?

    真传一句话,可以随便乱传吗!

    传不传在别人,想不想在自己,秦朝不想一直打哑谜。妄加猜测,那些佛法主要是针对精神意志力方面的磨炼。提升了精神力,也就附带提升了内功。提升了内功,也就顺便提升了武功。精神力的提升,使内功变得越来越容易修炼和突破,招式也是。

    可以说,‘枯荣禅功’要比一阳指高级。但为什么,一阳指对段家的重要性好像还在‘枯荣禅功’之上?这首先得问一问,六脉神剑离得开一阳指,离得开‘枯荣禅功’吗?

    离不开的时候,一滴水都能救人一命。离开了一阳指,还有什么六脉神剑!在段家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功法取代它们之前,它们便是最好的,最重要的。

    秦朝的心功不见得会好过天龙寺的‘枯荣禅功’,但是,‘枯荣禅功’最好,也只能望梅止渴。不如把心放在心功上更加实际有效。不比现在比将来,凭心功的巨大潜力,未必就输于‘枯荣禅功’。

    心功是新创,精神力的底子却是从小打下。

    只要与精神力的修炼挂上勾,从出生开始的任何酸甜苦辣都不再是白吃。单是这点,就已经足够让秦朝把对精神力的重视摆在首位,超出原来对内力的重视,并将心功的修炼从原来的内力层面转移到现在的精神力层面上来。(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有多大上台切磋

    以前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这也少不了前提条件,精神力越高越离不开内力,就像鱼儿离不开水。在原来的世界,很可能正是因为本身拥有的内力太少,精神力消耗越大越支持不住,才会老是出现越修炼越伤身的怪事。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纠缠于枝末细节,那会有什么用。

    修炼不伤身才是无效,倒是可以用来反过来检测。伤得越轻才越是低效,那才是假冒伪劣产品。科学世界不只有科学,也可以有武学。科学可以存在,不代表武学不存在。

    武学的虚假,主要是因为缺少了相应的内功辅助,但这儿不缺内功呀!

    以前的科学可以拿到这儿来用,原来的武学都不可以拿到这儿来用吗?

    在天龙世界中,自己的优势都在哪里?要不要保护好?该怎么发挥好?

    用小说中所说来衡量,与这儿的人相比,先别提来自同门的帮助,比秘笈,武林中被称作至高无上的两大神功:“《易筋经》和《六脉神剑经》”都还在别人那里随意翻阅。

    比学武的天资、天赋,古往今来,有几人能与乔峰父子那前三十三年相比?

    比年龄,历史上有几人比天山童姥开始得更早?结束得更晚?中间更努力?

    比记忆、悟性,小说中有几位能跟王语嫣比?黄蓉母女那样都是亿中无一。

    这些都不用再比,比了只是在自寻烦恼,还用得着跟秦老家主比这比那吗?

    秦老家主姓秦,名起,字夕落,年龄大了秦朝一倍有余。秦朝今年到底有多大?在众女心中。这一直是个迷,说了也还是个迷。说是快满三十三了,相貌却还不到二十三。

    一个改口称大哥,一个改口称二弟。

    “以后若再结拜兄弟,年龄又比我大,难道还喊他三弟不成?”秦朝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秦夕落毫不犹豫道:“有何不可?如此在意年龄和辈分,还有什么资格求仙问道,做咱们的兄弟?再说,从外貌不一定能看出真实的年龄,年龄大不一定心理就成熟。”

    “大哥求仙问道的执念不浅。不愧是秦始皇的后人!”秦朝心想。

    “呵呵!哈哈……我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得好好庆祝一番。”秦夕落显得十分地兴奋。

    秦朝道:“等我们正式结拜的那一天,肯定得好好地庆祝一番,现在嘛!还是别大张旗鼓为好,免得影响将来的判断。”呵呵一笑道:“秦始皇赢政姓不姓秦?”

    秦夕落愣了愣。哈哈一笑道:“随你,随你。反正我一个人照样能庆祝。早就养成习惯了。”掏出面幕往脸上一蒙,一个人很是兴奋地出了门。

    与秦夕落的兴奋不同,秦朝感到一种未知的沉重。素来不喜欢那些没完没了的虚礼,对这位新认的大哥也只是送至门口,稍微意思了一下就回。一个人静坐了很久,才出门吃饭。

    众女已经等了他很久。饭菜早就准备好了。

    秦朝既感温馨,又觉内疚。习惯了人人平等,喜欢了都还是不习惯做主人。免不了自责却又抗拒不了诱惑,喜欢偷懒却又见不惯奴役别人。主人和奴才。中间有很大区别。

    主奴反过来,会很愿意吗?

    众女习惯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家之主,自然得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秦朝还不是正式的一家之主,虽然在努力适应新的环境,但始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木婉清都只嘴上不承认,内心深处却很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江湖女子,比不得那些大家闺秀懂规矩,很想要暗中多学一些,那样才更适合做那主母。

    秦朝有次不小心说了句:“婉清温柔起来比钟灵温柔。”

    木婉清那种信念更坚定了,悄悄流下不知多少喜悦的泪水。钟灵气得要命,对他更温柔不起来了。

    吃完饭,秦朝突然决定要闭关三天,梳理情绪,顺势再研究一下心功。

    刚出关就被兴奋过了头的秦夕落缠住,要切磋武功。正巧地下酒楼第一层的比武场刚刚完工,为了感谢桑土公夫妇等人,秦朝让玉朱、玉紫请大家来一起观看比武。

    桑土公夫妇连问三次,才敢相信,她们姐妹这次终于不是在开玩笑,激动得什么都干不动了,只等比武。在两人眼里,秦朝和秦夕落两人的武功,至少应该不在那‘北乔峰,南慕容’之下。对秦朝的实力了解越来越越多,夫妇俩越是摸不清他的底细。

    这一战,对上秦老家主,不知能否准确衡量?

    桑土公心中痒痒的不得了,若不是亲身体会过姥姥平生不用第二招的厉害,这一战或许能称得上武林至尊之战。少林方丈玄慈的武林威望是更高,武功却并一定更高。

    那都只是明面上,暗地里谁知道呢?

    在越来越多人眼里,那却正是秦朝最擅长的领域,有人甚至称他‘天下第一’。

    对秦朝了解越多越是摸不清他底细的远不止桑土公夫妇,却还是想对他了解更多。

    众女第一时间进入比武场东方的贵宾室,桑土公和乌木娘等人坐在南方的贵宾席,秦红棉母女霸占了西方,甘宝宝母女霸占了北方。九百九十九个普通观众席很快就坐满了人。

    女人竟然占了大半。

    不少妇人都还抱着孩子,还在喂奶。

    那近视眼好了不少的公主殿下又不声不响地来了,那狠心刺了秦朝一匕首但没刺中的年青女子抱着那小孩来了,望向秦朝的眼神多了幽怨……

    秦朝习惯性地用精神力网一扫,哦……不敢再看下去了。

    在众女眼里,这已是规模极为宏大的皇家气派。秦朝虽然不那么觉得,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它跟家乡的奥运会比了一比,那股来自心底的炫耀之心立即下降了一大半。

    想起刚才甘宝宝满脸红光地给秦夕落说谋,秦红棉甚至说应有尽有,不由又一阵头疼欲裂。秦朝实在不想跟孕妇争,可这两个段正淳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肯放自己一马!

    难道只因为自己太多嘴,提前暴露了她们家中的那些秘密?

    不应该吧!

    “这擂台不错!只说外面几个小擂台,在上面赛马都……”秦夕落在擂台上像是变了个人,再不提半句有关秦朝闭关三天滴水未沾、半口饭菜都没吃的事情。

    他能忍,李尽欢却怎么都不能忍。

    秦朝刚才说什么?

    他说:“吃了就又不用比了。”

    认真思考他这话,他好像正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这场比武怎么都避不开,才故意趁机闭关三天,不吃不喝。这到底是太瞧得起人,还是太瞧不起人?

    哪还用得着比。

    李尽欢在龙破天的劝说下,终于收回了指间的飞刀,裁判都不当,跑到一旁猛灌酒去了。另一个预定的裁判是辛双清,只站了一小会,便二话不说,很自觉地下了擂台。

    对这件事,辛双清再不敢随便插手。不久前就是因为太担心主人三天不吃不喝,禁不住当众说了出来,不料却打乱了主人的计划,引得别人误会是主人太目中无人,狂得没边。

    秦朝静静地站在擂台正中,右手轻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一言不发。

    玉紫静静地看了半晌,道:“公子爷这是在干嘛?不用凌波微步欺负人了吗?”

    “公子爷!?”玉朱扑哧一笑,道:“轻功好就是欺负人吗?那轻功差呢?”

    玉紫掩嘴一笑。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被人欺负。等秦大爷也被欺负了,看他还怎么摆臭架子,臭屁得不得了。真以为只要姓秦的人家就都该归他管,真够自大的。可惜呀!可惜!比自大,他已经完败给了公子爷。比轻功,他那‘山水步’是用来游山玩水的呀!呵呵呵!”

    辛双清越听越不是滋味……

    心想:“以主人那性格,怎会轻易冒生命危险胡来,刚才是自己草率了。就算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主人都不会对他掉以轻心。像秦老家主这么强大的对手,主人只会更加珍重,才闭了三天关……可被我刚才那么一说,主人却成了别人眼里的自大狂!”

    玉朱面露桃红,掩嘴轻笑道:“我知道你最喜欢被人欺负了。”

    “你才喜欢被人欺负。”玉紫体内像是有什么在沸腾。

    玉朱嘻嘻笑道:“那得看被谁欺负,如果是公子,谁不喜欢,你难道会不喜欢吗?”

    辛双清见不得她们对主人花心,情绪激动得忍不住了,冷哼一声,道:“谈与比武无关的话可以,别让我听见行不行?”

    玉朱、玉紫姐妹都非常地讨厌辛双清,却不得不住嘴。因为知道她向来只提醒一句,接下来自然是仗着武功高,借口训人,不把人当人。虽然有主人教的那些武学理论和技巧,在不懂的人面前能很轻易地使出最大威力,对付辛双清却无论怎么努力都难尽全力。

    秦朝很是见不惯,却有些无可奈何。

    在家乡,那些打工的叔伯长辈们,不也一样被有钱有势的老板训得像孙子一样。(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你是皇后娘娘吗

    特别是男人和那些长相不好的女人,越缺钱越人穷志短,被训得人不人鬼不鬼。不少女人实在是受不了,下了,回不了头了,男人呢!继续挺住吧!

    冬天一过,春天就到了。

    相对后世那些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老板而言,辛双清已经很懂得节制,对那些普通人都还算尊重。玉朱、玉紫见上面主人不管,只好有火就往武馆、赌场、青楼那些地方跑,找借口训人。找到的借口越好,越是心安理得,便越不把别人当人训。

    总之,得理不饶人。

    擂台上还没开打,秦夕落仍在上面不慌不忙地绕着圈子。

    下面观众换了又换,有熟悉有陌生,有老有少,有远有近……

    来晚了不怕,只要肯出钱,不愁没人换。

    镇南王夫妇急匆匆赶来,若不是有皇帝、皇后一同前来,那几个女人已经直接开打。擂台上打不打,观众都觉得不虚此行。

    秦红棉和甘宝宝的心里,此时都异常地清醒,只要能给皇帝老子留下一个好印象,自己想要的那些就算再翻一倍,段正淳仍是想不答应都不行。反之,则万万不能试。

    除非想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木婉清突然站起身来。秦红棉脸色一变,站起身来,脸色一阵变幻,又坐了回去。

    只见木婉清一步步走到‘保定帝’段正明面前,俯视了一小会。问道:“你就是皇帝么?”

    保定帝笑道:“我就是皇帝了,你就是木婉清么?”

    木婉清点头道:“我妈想嫁给我爹,听说这件事必须得有你点头才行,是么?”

    保定帝微笑着点了点头。秦红棉和段正淳却是怎么都坐不住了,都不由自主站直了。

    木婉清转头向母亲笑了笑,回过头来道:“你点头了,你答应了么?你不是最讨厌江湖女子的么?”

    保定帝转头面向坐在身旁的皇后,笑道:“皇后,你怎么说?”

    皇后微笑道:“段家是江湖出身,对江湖女子怎么都谈不上特别讨厌。王妃也是。不然她妹妹玉凤又怎么会嫁给秦家堡第一好汉秦一刀。成了木姑娘的舅妈。”

    木婉清向她打量了几眼,道:“你是皇后娘娘吗?果然挺美丽的。”

    话头一转道:“你说的舅妈,我原来还不知道。但你一说,我就记起来了。很小的时候像是见过。”笑了笑道:“想起来了。秦大哥曾和那少堡主秦少阳说。秦一刀的刀法上了战场确实是条好汉。”

    保定帝呵呵大笑,说道:“皇后,木姑娘不但天真诚朴之极。还聪明得很。”

    他对木婉清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轻叹道:“走吧!”

    刚才说话那时候,四周人群已经自动散得越来越开。

    皇后从左腕上褪了一个玉镯,递向木婉清,道:“赏了你罢。”

    木婉清接过戴在自己手腕,嫣然一笑,道:“谢谢你啦!下次我也找一件好东西送给你。”

    “那我先谢谢你啦!”

    皇后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叹道:“混元一气功混元一气,称为美容功,不过分吧!”

    木婉清小声道:“别人可以叫混元功,可以叫紫霞功,说来还不都一样,何必掩饰。”

    擂台上,比武还没有正式开打。秦夕落嘴里的话,连秦朝都已经听得不想再听。

    气氛越来越诡异。

    龚婉突然呵呵一笑,道:“你们都当大师兄是在欺负人,却不想那秦老家主多活了几十年。即使大师兄拥有更加深厚的功力,想的也是怎么以弱胜强,你们却以为大师兄是目中无人。就说我那酒功,不也是以弱胜强的好宝贝,但那也算是欺负人吗?”

    “别人不来欺负我,酒功再好都不能以弱胜强呀!以弱胜强是每一个弱者都不能妥协的基本原则。如果说这是在欺负人,那也没错,因为这是在欺负自己,自己也是人呀!当然是在欺负人啦!”

    辛双清板着脸道:“秦老又想用他那一手飞刀欺负人才是,但想要当着主人的面发挥出暗器威力,首先得在气势上有隙可寻才行。在最想出又出不了时候,秦老要不走动,自己都会把自己给憋出内伤。但秦老最擅长的其实是防御,不然就不会等到现在,也根本等不到现在。不然,你们当那‘剑神’卓不凡当时就不想等吗?”

    “只凭这一点,秦老就胜过那‘剑神’卓不凡不只一筹。不然,你们当皇上真的会白走一趟吗?皇上只瞧这一阵就已足够,因为他是段家俗家第一,所知所见都比你我更多更准。”

    小柳道:“别忘了,四大世家的家主,圣上也是其中之一。”

    见到皇上皇后,龚夫人是众女中最兴奋的一个,一脸陶醉得像花痴一样。

    刚才不时自言自语:“这下死都值了!”此时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笑道:“如果不是咱们这些碍事的人越来越多,圣上绝不会忙着走。木丫头这次倒是真聪明了一把,知道谁才是老大。要早知道圣上有这么平易近人,有这么好说话,咱拼了一条命也要……”

    “唉……”四周好像响起阵阵回音,遥相呼应。

    “现在有这想法的人远不止咱们,难怪圣上这么快就要走!”龚夫人越说越觉可惜。

    羡慕、嫉妒木婉清和秦红棉的女人不止她一个,男人见了都很少有不羡慕和嫉妒。

    龚夫人心想:“婉儿平时挺聪明,这次这么好表现的机会,却一点都不知道在皇上、皇后和王公大臣面前表现,亮一下相都好呀!咱们母女这下可真要被她们母女小瞧了。”

    “幸好,只要死死缠住那姓秦的超级伪君子,再不怕没机会。他现在又骗了个前朝皇族世家的家主大哥,狐狸尾巴怎么还不露出来?还在等什么?什么《寻秦记》,还寻什么秦,原来这就是在炒作,原来是本《钓鱼记》。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险些和那些傻子一样,以为他是个屁,而且是个放不响的臭屁,放了他!书生果然弯弯肠子多,不是那些武夫可比。还不如婉儿、小柳,粘住了就不放,死都不放。”

    辛双清发现自己的目光只要在擂台上一扫,就禁不住想要开口说话,目光落在擂台上越久越想说,除非离开。离开?念头一起,立刻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和思维都还不够敏锐。原来秦老家主能在擂台上走动已经十分了不起,不像自己……

    双腿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刚才都没察觉。

    “原来我跟他们之间的差距……”念头一闪,突然觉得自己和那位‘剑神’卓不凡一样很缺乏自知之明。只要还稍有自知之明,在心中拿自己跟那位才刚刚踏入宗师级的镇南王比一比,就该意识到彼此之间的差距,不该到现在才醒悟过来。

    少林方丈玄慈大师都还只是大师,并非只是在自谦。

    也不是说,他的实力就一定不如镇南王。实力并不总是等于武功,不练武的小孩都有的是办法杀人,那也是实力的一种。木婉清小时候发射袖箭的威力,会比现在弱几级?

    见血封喉的毒是稀少,但那也在用钱解决的范围之内,全在镇南王的能力范围之内。

    而别人对小女孩的防备,却肯定要弱上许多,对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更容易放松防备。

    有实力不代表有武功,实力高不代表武功也高,但是反过来,有了武功就有了实力,毫无疑问。难怪以木婉清那副性格都能杀人不眨眼,原来‘修罗刀’秦红棉很可能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带着她练习杀人。

    想起主人说:“杀怪练级,我也能,而且能更加疯狂、变态,杀上十万、百万都不在意。”当时听得很有些莫名其妙,现在好像懂得了一点其中的味道。

    至少能更加懂得,主人在厨房里杀鸡、杀鸭、杀狗,是在顺便转移练武之人的杀性。所以主人说:“对于鸡呀!鸭呀!鹅呀!狗呀!鱼呀!我就是大魔头一个,没得说。”

    主人的杀性当真不小呀!

    但只要别人还像是个人,主人就不会杀,例如‘四大恶人’段延庆、叶二娘、岳老三和云中鹤。若改名为‘四大恶狗’,现在的下场说不定已经跟厨房里那些恶狗一样。

    擂台上是在比武,不是在比生死,也不是在比实力。在上擂台之前,秦老有更多的机会可用却没用。他用了,主人才有更多的机会阻止。他不用,主人便只有眼不见为尽。

    继续等待……

    坏人在还没有真的干下坏事之前,最怎么坏都还有得救。但这样也等于给了坏人干坏事的机会,难怪主人不忍目睹,要躲起来!难怪主人会越来越不在意把武功传出去!

    在坏人还没有干下坏事前,主人为何不但不尽力阻止,还留下了更多机会。

    别想否认,说是没有,至少还有四大恶人。总不能,转眼就成了四大善人。

    这是在钓鱼,还是在干嘛?所以主人才要折磨自己,把自己也当成一份鱼饵,而且是最大的那一份。不然主人就会感到良心不安,实力就会大受影响,情况只会变得更坏。

    辛双清眼中,擂台上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折磨人台上台下

    玉朱、玉紫眼中,擂台上实在太索然无味了。想知道,在别人眼里都是什么样子?谁知道呢!看什么看,一个个都装模作样。反正别人也看不出,只自己知道就好。

    观众中甚至出现了瞎子,而且还不只一个。瞎子只眼睛瞎,武功不瞎。不知从何时开始,江湖传言,瞎子中出现武林高手的机率绝对比正常人要高出不止一倍。

    蒙上眼练武的假瞎子越来越多,但所得效果往往不如真瞎子好。

    有人说:“武功最初是为弱者服务,而瞎子正是弱势人群之一。越是弱者,武功对他的帮助就越大。有了武功的帮助,弱者就不再那么弱者,武功的帮助也就越来越小。”

    辛双清曾听师父转说过这话,听过不止十遍,听得都烦了。

    似乎弱者更能得到武功的偏爱,但要一直弱得不像话的话……

    “曾经轰动一时的‘江湖第二大帮’瞎子帮,不知为何,现在已烟消云散。”师父的话好像又回响在耳边,却半点都不再觉得有什么心烦,怎么听怎么亲切,叫人怀念。

    有人猜测:瞎子的性格太容易偏激,独行最好,三五成群也没什么,多了就危险了。只说太多数人不想变成瞎子,却过得还不如瞎子好,受不了那气,便已十分危险。

    辛双清快速在众女脸上扫了一圈,目光立即又回到了擂台上。众女都感到她目光中好像带了刺,这是第一次。不由想起。曾经最相似的一次——旁观‘剑神’卓不凡的剑气。

    猜她已经从擂台上得到了不小好处,可恼、羡慕和嫉妒都不是什么好办法,只有继续瞪大了眼睛,盯仔细了,别辜负秦朝一番好意,错失良机,他平时根本用不着这么慢。

    大家都知道他的剑快得很,一剑流一剑,不可以不快。可是,擂台上实在没有什么好瞧呀!为什么还不开打呀!秦老家主怎会有这么多废话?这就叫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的家主!

    他不觉很丢脸吗!

    辛双清微微一笑。嘴里缓缓有力地说道:“擅长攻击的人大都喜欢先下手为强。以为只要比别人更快就是胜利。实际上一个有威胁的对手能再慢又能慢到哪里去?”

    “难的是自己与自己为敌。只有十斤力的时候,你硬要提十一斤,吃力不讨好,那叫什么速度!就算提起十一斤又有什么用?还硬要提起十二斤!不如分开来省时省力。”

    “同样的道理。为什么只为了让速度快上一分。或者说一丝。就都愿意用尽死力?到了秦老家主那样的级别,才可以做得到不愿。台上都不急,台下急什么。慢就慢呗!”

    玉朱辩驳道:“秦老头哪是不愿意,《寻秦记》里不是说了吗?墨子剑法跟别的剑法不同,主防御。”

    讥笑她道:“舍长而取短,以为他像某人一样傻大胆呀!‘剑神’算什么,西南四大家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过呢!每次都自以为了得地冲上去,一败再败,反正是丢师弟的脸。”

    玉紫补充道:“公子爷不是不愿意快些了事,只是有那必要吗?”

    辛双清冷笑道:“你们这自作聪明的性格不改,永远都领悟不了武功的真谛。”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秦朝曾经说过的‘无招胜有招’。

    原先很不理解,觉得那根本就不可能,现在发现那似乎真的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武学境界,极具研究的价值。至少擂台上现在所展示的不出招就比出招要难办,也要更厉害。

    秦老若只懂得一味猛攻,打不中凌波微步就只剩下被欺负的份,倒不如像现在这样。

    一招不出就是招,或许这也勉勉强强算得一种无招胜有招之招,但这已经很难办到。

    “大师兄不是不能现在就出招,但那样的话,大家还有什么好欣赏?”小柳笑道。

    龚婉道:“是呀!大师兄是为大家好。”

    玉朱摇头道:“未必。公子爷不喜欢浪费时间,能一剑解决,早一剑解决。”

    玉紫道:“那叫有败无胜?总比常胜不败好看。不看怎么胜,就看怎么败。”

    玉朱摇头失笑道:“你这反话都说成了正话,那还用得着再接着比吗?”

    小柳道:“怎么不比,这才开始,大师兄就成了师弟,主人就成了公子爷。这世上永远都不会存在真正的无用功,这就像永远都不会存在真正的主奴一样可笑。”

    龚夫人瞥了瞥她,心道:“黄毛丫头!这是因为你年龄太小,懂不懂都不用很担心这些事。”嘴上说道:“家天下,人一生下来便是皇上的奴才。但谁都不只奴才一个身份吧!”

    叹道:“天下共主,也是天下皆敌呀!哪个奴才不想翻身站在他头上撒屎、撒尿呢!段家当年也是江湖出身呀!段家都算是很仁慈的代表呀!别人能有这么仁慈吗?”

    龚婉摇了摇头。

    “至少,大师兄绝不是皇上的奴才,仁慈之心却绝不在段家之下。”

    小柳点头道:“说得好,就算是天下共主,大师兄都不会拜他为主。秦老家主更不甘人下,所以才可以做得了兄弟。”

    龚夫人居然也点了点头,笑道:“难怪圣上会忍不住要跑来瞧一瞧,明白了,明白了!”

    脸上越笑越灿烂。

    语气一转道:“以为这小子胆小如鼠,随便在街上找个人都没他怕死。事实却如此胆大包天,装装装,男人都这么能装,要是女人那还了得!这本来就是咱女人的天赋领域呀!”

    小柳道:“要说装,大师兄比那些英雄好汉更不喜欢装。”

    龚夫人居然又点了点头,笑道:“是呀!他从不装,绝不装。呵呵……”

    小柳猛地转过头,担心再看她一眼就会控制不住冲动,一拳打得她满脸开花。

    “皇上、皇后的平易近人需要装,大师兄不需要。”龚婉一字一顿道。

    ……

    众女说个不停时,桑土公、乌木娘那边似乎安静得很,其实夫妇俩说了不下百句,不过使的是传音入密。解除生死符那时候,桑土公付出了一半内力,现在内功却更上一层楼。

    怎么回事?

    最怎么配合乌木娘家传的双修之术,家传的万蛇丹都不该有这么好的效果。夫妇俩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在他们所能想到的各种推断中,认为最合理的应该是秦朝手下留情。

    是也不是。对吸人内力,秦朝不喜欢不留余地,不只对桑土公如此,对司空玄也是如此。怎么把握机会,使收获更大,关键还在于自身怎么看。

    桑土公经历大磨难后的心灵解脱,可以说是无意中切合了部分心功。长久坚持下来之后,自然而然能获得很不错的功效。

    不主动修炼内功的人一样有内力,不主动修炼心功的人一样有心功。任何人只要能坚持不死,便是想不修炼都不行,但想不浪费也不行。

    不懂自然很浪费。

    在秦朝看来,那段延庆或许正是因为经受住了极大苦难的磨炼,才能在失了身后继续升级一阳指,断了腿继续升级轻功,武功上的成就比段正淳、段正明还高。

    一个落难的太子,在承受了那么巨大的打击下还能再次站起,实在是令人佩服!

    与书中无涯子残疾后躲起来三十年不敢见人相比,那又算什么。无涯子那情况明显更严重许多,伤身又伤心。大半是自己在折磨自己,却更能得到秦朝的认可和原谅。

    伤害自己是不好,但总比伤害别人要好。段延庆通过伤害别人来寻求安慰,差了无涯子太远。《风云第一刀》中那李寻欢也是个喜欢自己折磨自己的人,而且比无涯子更主动。

    秦朝欣赏是很欣赏,却不想人人都活得那般痛苦。但活在一样的痛苦中,对比三方不同的人生态度,自然是李寻欢更值得欣赏。他要不是小说中的人,至少要跟他做朋友。

    却绝不跟他做兄弟。

    他李寻欢的一生,一半的一半是毁在了兄弟手中。现在,自己走入了小说中,却遇上了一个不是小说中的人,见面不久就要跟自己结拜为兄弟,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想了三天,自认是被李寻欢跟龙啸云的八拜之交吓怕了。现实中是见不到李寻欢,像龙啸云那样的人却太多太多。谁不想成为另一个李寻欢?如果能远离龙啸云的话!

    不可否认的是,‘小李飞刀’能从天下第三变成天下第一,龙啸云是主要的功臣之一。

    种种磨难使李寻欢的精神意识得到了升华,他的飞刀才得以出神入化到全新境界。

    如果有选择,秦朝希望种种磨难都是自己给自己的,而不是龙啸云给的。那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解除生死符后的收获一样不小,却明显不如桑土公,主要原因是什么?

    中了生死符,越是用各种办法来减轻及逃避磨难,正面忍受的磨难越小,事后能得到的回报似乎也越小。减轻生死符的办法并不难找,而且还不只一种。但就算全加在一起,效果都还是十分有限。女色是转移痛苦的一种,快乐时还是少不了服用止痒的丹药。(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看不懂先求不败

    在秦朝看来,那些方法大都像精神鸦片一样越吸越上瘾,陷入越深,越难逃脱……

    苦难越是深重,对心灵的磨砺越接近心功的作用。为了应付生死符所带来的苦痛,桑土公和司空玄都利用了女色和丹药,但桑土公不像司空玄那样喜欢给别人带来痛苦。

    妻子乌木娘因而更加值得他依赖和信任,夫妻之情因而得以更加紧密深厚。对医术、毒术、暗器的研究因而需要更加上心。不努力不是不可以,但那后果……

    以前司空玄最矛盾是见那灵鹫宫的使者,现在更矛盾是见那干女儿司空虹。

    刚才一见她来了,司空玄不犹豫转身就走。神农帮一行人面面相觑,司空玄心里更不是滋味,暗道:“你们心里是不是在说,怪不得有人说帮主老了,早已不复当年勇。”

    “爹!”司空虹轻轻喊了一声。

    喊得司空玄心惊肉跳,失魂荡魄。

    表面上这一声与平时没什么不同,主要是司空虹现在的身份不同,现在的场合不同,旁边的观众不同。司空玄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一声:“乖女儿!”始终没能喊得出口。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终于吐出一句:“你一定要好好服侍王子殿下,切不可再三心二意。”说完立刻便发现了短短一句话里面就有一个又一个的不对,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少年时在山中采药,突遇猛虎。好像都没有这么狼狈。那次他运气好,遇上了神农帮的上一任帮主。这一次真不知是好还是坏,段誉突然出现他在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

    其它什么都没说。

    “爹,还没开始呀!”段誉从父亲段正淳身前路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了已经敞开怀抱的母亲刀白凤怀里,呵呵一笑道:“妈,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哼!连妈都敢取笑。”

    段誉一本正经道:“没呀!妈开始说得很对,这儿确实没什么好看。”

    段正淳点头道:“你妈只是有点不放心。其实只要有‘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在,其他男人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了,连你伯母也是,但你伯父聪明呀!呵呵……”

    刀白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嗤!”段誉虽然即时用手按住了嘴。但还是晚了。

    “妈。伯父确实聪明呀!”段誉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擂台上。秦夕落在离秦朝十丈远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拔出一柄乌黑的木剑,仗剑施礼。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

    秦朝脑海中闪出‘墨子剑法’四个字,眉头一皱,暗道:“不管大哥使的是不是寓攻于守的‘墨子剑法’,他不攻击,我就得攻击。”

    面对面,秦夕落平静至近乎冷酷。

    秦朝低喝一声:“我来了。”冲了几步,凌空从秦夕落头顶跳过,铁剑往下‘蜻蜓点水’,轻轻一刺。

    秦夕落只微微下蹬,避开这一剑。这么简单的一剑,大大低于全场所有人的期望值。

    也大大出乎了秦夕落意料,神色出现了一丝波动,旋即想起凌波微步之奇变,暗呼中计。不及多想,眼角剑光一闪,秦朝的第二剑距离咽喉只剩下不到三寸。秦夕落急忙往左侧斜退一步,同时木剑向右上方斜挑。他在退,秦朝同样在退,两剑未能相遇。

    若不是切磋,而是生死较量的话,接下来这一剑立分生死。既然是切磋,两人都收回了下一招,结束了第一回合的较量。两人都静静地站着,半天不见有其它动作。

    “看不懂。”贵宾室中,玉紫第一个说出了除段誉之外的所有观众的心里话。

    刀白凤虽然也没看懂,但第一时间注意到儿子身体的反应,感觉他刚才必有所悟,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心里顿时充满了骄傲,暗道:“你们才是蠢才,誉儿果然是天生的习武奇才!绝不是习武废材!爹爹、叔叔、伯伯,你们全错了,大错特错。”

    “我刀白凤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废材!怎么可能!就凭这一点,你们就应该绝对相信才对。哼!‘习武之天赋和兴趣超低!百年罕见!’真亏你们能想得出。”

    “我丈夫虽然有些混蛋,在这方面却比你们加在一起都聪明。他不需要相信太多,只要绝对相信皇上就已足够。皇上、皇后都称赞誉儿,相信誉儿,你们凭什么不相信?哼!”

    突然,她眼里像似快喷出火来。

    只见秦红棉一屁股坐在了段正淳的怀里,坐姿跟段誉正好相对。这显然是故意挑战,不管她动不动、怒不怒都已经大败了一回。因为此时她越动越怒越是妒妇的表现。

    反之却也是耻辱越深,而不是越忍让越显气度及光荣。

    “原来还是擂台上的比武更精彩一些,这样的比武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段誉的话还没说完,段正淳就红着脸起身把秦红棉抱到了座位上,自己却站在了一旁。

    刀白凤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儿子也一样起身站在了一旁,顿时什么也不想再说。

    段正淳道:“这样的比武确实难得,虽然有些看不懂,但只要用心看,总会有所得。”

    有人听见连镇南王都自认有些看不懂,心里顿时大松一口气,同时也不由兴趣大起。

    刚才玉紫的声音虽小,却被秦夕落听得一清二楚。秦夕落暗自苦笑道:“若连你这小娃娃都看得懂,怎会让我吃这种亏,而且想了这么久,依然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二弟的武功并不见得如何高明,剑术表面十分糟糕,像是才刚学剑不久。这,这应该绝不可能。二弟的剑术不可能这么差,我不可以这么输。不懂!确实让人看不懂。”

    又想了好一会,见还是摸不着头绪,只好先行放下,对秦朝道:“再来。”

    一剑!

    两剑!

    几乎是上次的重现,不但动作,连结果也是。让秦夕落更郁闷的是明知第一剑是计,仍然还是中了计。

    “还是看不懂呀!”玉紫嘀咕道。

    龚婉呵呵一笑道:“有什么看不懂!”

    只小柳点头,笑道:“以前大师兄只用一剑时,才真是让人看不懂!这位老先生好厉害,居然能让大师兄出三剑,这才是很出人意料。我原以为大师兄还是只需要一剑,不是胜就是不胜不败。原来一剑流起于一剑,归于一剑,中间却不是只有一剑……”

    玉紫不等她说完便忍不住插口道:“这么说,这老头岂不是太厉害了,不但打破了公子只出一剑的传统,还让公子出了三剑。不过,大师兄明明只出了两剑,还有一剑在哪里?”

    “第二剑并未分生死,第三剑才能分生死。”龚婉解释道。

    秦夕落连输两场,还输得莫名其妙,情绪正低落之极,听了两女的话,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暗道:“原来二弟的剑术有这么恐怖……”

    “不,剑术显得那么地低微,不应该说是恐怖,应该说是特殊才比较合适。二弟这种特殊至邪门的剑术,遇上任何人都只需一招,唯有我至少需要三招以上。”心中隐隐多了些自得,苦涩却不减反增。

    如果龚婉不开口,小柳本以为,除了大师兄,便只有自己才看出这一战他亦胜亦败,败的是一剑流——如果不能一剑解决,还能再叫一剑流吗?

    之前是自己自大了,无知!

    大师兄亦胜亦败正是大师兄想要的结果,但绝不能因此就认为他的一剑流败给了秦老家主的‘墨子剑法’。左想右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小柳对一剑流又有领悟了。

    “一剑流并非不可以和其它武功配合使用,只要最后一剑用的是一剑流,只要最终的目标仍是一剑流。而大师兄这一战,根本就没用真正的一剑流。因此说败不是真败,说胜也不是真胜。”

    “更准确地说是亦胜亦败,而这亦符合大师兄平时所说,得先求不败再求胜的武学理念。不败不但比常胜易得,而且显得比较中正。不败别人,不很得罪人;败了别人,肯定很得罪人。一般人都不愿得罪,又何必得罪了将来的兄弟,自然也就用不上一剑流。”

    “比武不必分生死,一剑流却有去无回。”

    秦夕落振奋精神,大喝道:“再来……”

    一剑!

    两剑!

    “再来……”

    一剑!

    两剑!

    如此再来十九次,秦夕落终于再也说不出“再来”两字。

    “二弟,你这剑术,不知该说太没技术含量,还是该说太邪门?”秦夕落喘着粗气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是什么名字?”

    秦朝嘴角露起一丝笑容,道:“大哥你现在这种情况,劳累的明显不是身体,而是精神。而气势不也是精神吗?”

    口气一转,接着前面的回答道:“这是我根据‘归元’等理论,自悟的一剑流剑术的附产品,我懒得起名字,也不知该起什么名字好。有的时候,起了个不恰当的名字,反倒在不知不觉中限制了剑术的发展。本来任何一门剑术的发展都是没有极限的。”(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有什么公平可讲

    秦朝那一剑流若不能一剑解决对方,败的就是他,但他一剑流的神奇可不止那一剑。

    功夫在剑外。

    “原来如此!”秦夕落愕然道,“这是你自悟的剑术,连名字都还没起,难怪为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么厉害的剑术,不起个好名字实在太可惜了,但什么名字才配得上这么神奇的剑术,着实很费脑筋。”

    思索了一会儿,想出几个名字都觉得不合意,只好暂且搁下,以后有空再想。

    “二弟,你放弃攻击,让大哥发泄一下如何?”秦夕落心里也认为这话太无耻,但不发泄一下又……

    大部分观战之人既觉得他的话太无耻,又很希望秦朝能答应,潜意识里很想要见一见秦朝狼狈时的模样儿。亲近之人想起他的凌波微步,便知道答不答应结果都有一样。

    秦朝想了想,谦虚道:“我这修为在大哥面前算什么,就算我的剑术能挡住,那也是螳臂当车。”

    秦夕落见秦朝当众自认修为不如他,难堪至极的同时,亦觉得倍有面子,心想自己从小苦练这么多年,一身修为已经登峰造极,挑战人体极限岂同一般……

    哈哈一笑道:“不错!剑术毕竟只是剑术,再高也只是剑术。这是个很大的弱点,只是平时被剑术的光芒掩盖。当到了不得不直接比试修为之时,这弱点就成了致命之处。在这方面。老哥的剑法就比你的好多了,一分内力至少有可能发挥出两分的防御能力。”

    刚才认为秦夕落太过无耻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刚才还是远远低估了他的无耻跟自大。

    哈哈……

    嘻嘻……

    木婉清和钟灵笑痛了肚皮!

    两女亲眼见识过那北冥神功的秘笈,一次读了不下十遍,对修为的重要性十分清楚。眼下,那秦老家主越是认可修为的重要性,越像是在自己甩自己的耳光,越甩越狠。

    “比什么不是比,比什么修为。这是何苦来由!”钟灵心道。

    从秦夕落那张苍白无血的老脸上,很容易看出和木婉清一样的傲气,不一样的是秦老家主所拥有的底气明显要更加充足。这使得他现在的样子显得既很可怜,又很可恨。

    “比修为,你才真该找个地洞钻下,永远都别再出来丢人现眼呀!也别说什么公不公平。自从有了北冥神功。内功修为还有什么公平可讲吗?”木婉清心道。

    一想到北冥神功,木婉清就有种将逍遥派弟子全找出来痛打一顿的冲动。

    秦朝知道她的心情后,已经对北冥神功做了修改,现在女人也能修炼,只是因为男女天生相异,北冥神功最怎么左右逆转,女人修炼都失去了吸人内力的最大作用。

    其中原理,就像男人最怎么修炼都不生不了孩子。顶多成为另一个东方不败。秦朝怀疑‘天山童姥’巫行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便是因此而来,只可惜。终究还是没能成功转化。

    甚至怀疑,现在西夏国‘皇太妃’李秋水的小无相功也是因此而来,但试验的是另一条不男不女、亦男亦女的中庸之道,只可惜,也还是没能成功转化出另一套北冥神功来。

    可是这么一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葵花宝典》便有了新的由来,而非真的是为了那些太监。但它还是没有能够完全获得成功,否则就不必要求修炼之前先自宫。

    虽然它们都没能成功转化为另一套给女人修炼的北冥神功,但都在某一方面超越了北冥神功。特别是《葵花宝典》,这让秦朝想起了明朝的东厂、西厂,太监横行天下。

    做男人竟然不如做太监,国人的根从此中断,再难接上。就算接上又怎样?

    这么一想,秦朝有一种整个中华民族的未来成败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

    做主人竟然不如做奴才好,那已经不算是最大的中国病。这是历史的转折点。

    秦朝再不敢有任何一丝小瞧了北冥神功,无形中的影响才是它最大的杀伤面。

    “女人的北冥神功少不了通过男人来吸收各种各样的内力,而男人的北冥神功亦少不了通过女人来阴阳调和、转化自然、混元一气。这才是最自然和谐的一种状态,何必非要让月亮变成太阳。”木婉清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闪过秦朝的话。

    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非常地不甘心,总觉得还是自己吸收内力的好。这种念头就像一个魔鬼,老是想诱惑自己犯罪。明知它不好,还是免不了受它诱惑,一次又一次想试着自己修改北冥神功。

    可是,到了自己动手,却连改动一个字都难得吃不下饭。改来改去,总不如原版好。

    不过这早在意料之中,自家那功法都改不了,怎么改得了逍遥派的顶尖功法。

    只是看秦朝那轻松样儿,实在是气不过想要试一试,一试再试,丢尽了脸。不服都不行呀!

    “你也要给我改出个《御男心经》。”在床上,木婉清也开始大胆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神!期望还是放低些的好。”秦朝依旧是痛并快乐着,“不过,心经比禅功又更接近我的心功……”不得已又开始长篇大论,转移阵地。

    木婉清不时陷入心跳回忆中,不时跳出来回到眼前。

    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或许这就是他那心功的起始。

    “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无量剑东宗掌门人左子穆,就算不是什么习武天才,在同辈之中,无疑都是百里挑一的佼佼者,修炼的功法在本帮本派中都数一数二,再加上其它资源辅助,几十年修炼而来的功力,本来都应该远在我之上。我是不像他那么懒……”

    “在内功上,却谈不上有多专注、勤奋。转眼间却来了个大逆转,功力翻倍,内功使所有武功威力又翻,轻功用登天步一步登天,为什么还是不知足呢?不为什么!”

    钟灵也在想,但想的不是自己修改北冥神功,而是什么时候才能跟秦朝再次‘合体’双修北冥神功,最好是更为亲密的那样,能将神功威力更大程度发挥的那种。

    到底是那种?

    钟灵努力展开想象,才一小会就又想到了三种很值得一试的新方法。

    “秦大哥,你是世上最好的大哥,却也是世上最坏的夫君。女人都绝不喜欢浪费青春等待,那样只能眼睁睁等着希望越来越小。这道理太简单了,你难道会真的不懂吗?”

    “为什么,一定要上了床,结婚生子,才算是秦大哥的女人?”钟灵转而开始怪自己思想不纯洁。可越是这么想,脑海里越是冒出那些男男女女的画面,身体又开始出现那些不该在现在出现的奇妙反应。有了第一次,还渴望第二次,第三次……

    没完没了。

    前些日子,轻功一直在增长,那些画面也一直在几何倍增长,那些反应亦随之出现,频繁起来。对付它们,想什么办法都不好解决,想都不想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登天步表面上最厉害的是那招一步登天,最管用的却是带动基本轻功的修炼。这才是真正使身体变得越来越身轻如燕的好法门。这是更让人放心的增长,实打实地的进步。

    兴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师!所以这段时间,轻功的进步确实很快,而且还很愉快。

    一步登天的极限很难再有什么大的增长,轻功的基础却正在变得越来越牢固可靠。听秦大哥说,这是下限。轻功的下限像走路一样更为本能,好似越来越不像轻功的轻功。

    什么是轻功?

    父母解释了一大堆都解释不清,秦大哥只用了两块磁石就将之解释得一清二楚。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秦大哥说的果然又没错。但这兴趣?这是兴奋还是兴趣?

    “该死的李老头!”钟灵暗骂。如果不是那一次偷窥,从此就上了瘾,轻功最高都只会像之前一样努力避开,而不会一次又一次让各种借口找上门来,自己却藏在门外。

    念头一转,偏偏木婉清就能忍得住!为什么?

    听他言下之意,修炼小无相功的人,似乎那方面的**会比正常人猛烈十倍以上。虽然自己修炼的不是那小无相功,却也是同属那一脉。原来武功不但能影响人的相貌和性格,竟然连这都能影响,越厉害影响越大……

    这好像还叫正常。

    只要不是自己思想肮脏,十倍就十倍,百倍都不用怕,怕什么?

    只要是人,不都得结婚生子吗?否则全天下人都死绝了才干净。

    目光再次聚集在擂台上,钟灵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闪电貂在一旁蹦蹦跳跳个不停,一双小眼睛对着秦朝的右腰直射红光。秦朝剑下,没有谁吃过的亏能胜得过钟灵的宝贝闪电貂。

    它因此而变得越来越聪明机智,弄得钟灵都不好意思再老是将它装在皮囊。那多没自由!想想都觉得以前对不起它。其实它早就能够独立自主,不需要主人再费心找毒蛇喂养。

    秦朝为了保护闪电貂,曾经装模作样给它卜了一卦。(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相对论万毒之毒

    “你如果不想让它被万毒之王吃掉,在它有能力战胜万毒之王之前,最好别让它离开身边百米之内。”

    闪电貂一样将他那话听在耳中,完全听懂是不可能,但现在却有可能懂了不少。

    自从秦朝卜了那一卦,在钟灵身边百米之内,闪电貂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但钟灵知道,就像自己长大了不喜欢老呆在家里,它更加向往百米之外的自由。

    钟灵偶尔还是会给它一些百米之外的自由,但因为骗不了彼此间长久形成的感应,很容易引它反感,只好让木婉清或母亲帮忙秘密跟踪、保护它。

    不好经常麻烦别人,所以只好偶尔为之。

    秦朝觉得钟灵花在它身上的心思太多,影响了武功的修炼,所以书中闪电貂的死并不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它现在还活着并不是对钟灵只有好处,没什么坏处。

    知了书中闪电貂完全不是那‘万毒之王’莽牯朱蛤之敌,若不想办法拯救它,良心越来越感到不安。在它成长为莽牯朱蛤之敌之前,想让它先躲一躲,却好像又是在好心办坏事。

    保护女人,身为男人有什么好说,可是保护闪电貂,秦朝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为了预防莽牯朱蛤那种毒王在附近害人,专门找了些巨毒之物放在自己房中引诱。做起来才发现毒物不怕不毒,只怕解不了毒。见血封喉是可怕。却并没想象中那般神奇。

    随便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毒物混一块,就不怕不毒了。如果还觉得不够,就在臭水沟里随便捞些加入进去。如果还嫌不够。再磨些金属粉加进去。总之下毒容易解毒难。

    毒死容易,救活难。这才是毒术最可怕的地方,太容易入门!太容易制毒!太容易害人!

    书中的无涯子有可能先是练功走火入魔,再加上中了剧毒,又接二连三中这毒那毒,然后就有了理由被二徒弟丁春秋偷袭得手。丁春秋的武功在他面前或许不值一提,但若借助最得意的毒功。而且不怕毒不死,不怕没解药,只求管用就好。那就容易多了。

    回到现实中,就算丁春秋那种人的毒功对无涯了不管用,对自己不管用,对自己身边的人难道也不管了么!眨眼就毒死了还不是最可怕。最怕就是……秦朝越想越心惊胆颤。

    为了更好地研究解毒。突然下决定抓一只万毒之王来,自己养着做试验。

    秦朝不好坐在家里干等,不如把闪电貂赶出门做那诱饵,赌上一赌。

    只一句话,闪电貂便如愿以偿成功地离开了钟灵的控制范围,却踏入了它一生中最黑暗的岁月之中。直到那‘万毒之王’莽牯朱蛤钻入一个早就为它准备好的葫芦之中。

    秦朝从此多了个宠不起的宠物,总比让它继续呆在外面害人要好。

    此举至少让不少人逃过一劫,但具体是谁。事实已经无法证明了。

    要证明就要死人了,闪电貂也只好像书中一样死了。现在。闪电貂第一时间就回到钟灵身边。从此只要有秦朝在的地方,它绝不主动离开钟灵身边百米。

    却不知逃过一劫,命运大改。要不是它最近受多了欺负,这诱饵的工作都很难胜任得了。但那似乎怪不得秦朝,是它自己先来惹秦朝,还特记仇,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袭。

    那黑皮葫芦从此挂在了秦朝的右腰上,左腰上早就挂了个用来修炼酒功的白葫芦。

    这出葫芦计说出来挺简单,用来对付莽牯朱蛤却已足够,除非它能跑得比闪电貂快。

    此计的初稿其实也是来自小说《天龙八部》,把段誉的肚子换成了一个上半边钻满了小孔的葫芦,把那成就了书中丐帮下一任帮主游坦之的昆仑雪山千年冰蚕换了。

    书中成就大理后代皇帝段誉百毒不侵之体的无量山‘万毒之王’莽牯朱蛤刚一出场,就又倒了大霉。不管是比智慧,还是比速度,它的表现都明显不如才三岁大的闪电貂。

    在钟灵母女怎么都不肯相信闪电貂会不如它的情况下,秦朝冒险试验了一回,只是随便在它身上用针取了一点毒,混在闪电貂的食物里,闪电貂就差点像书中一样挺了尸。

    试验之前,秦朝心里面其实已经很清楚,以她们母女俩对毒术的精通,绝不可能是完全不信,更加地见猎心喜罢了,比常人更加忍不住想要见识一下‘万毒之王’莽牯朱蛤的神奇。

    有自己代劳,她们自然更加不忍心亲自对闪电貂下那毒手。

    闪电貂原也称得上是毒中之王,而且还是专人培养的特殊毒王,却突然被这么小瞧,她们心里肯定都还憋着一股气。‘万毒之王’听起来恐怖,但若不是亲眼见识,少不了对它抱有怀疑和不服。

    何况在毒功方面,秦朝有什么权威?

    免不了又会遭受权威的挑战,很自然。

    那也难怪!别人的权威理该不如他吗?

    万劫谷若不把主要精力花在毒功上,武功怕是早已更上一层楼。但若只论杀人,可能还不如把无名的混毒混在一块后可怕。毒功这玩意入门太容易,精通太难。

    不研究则已,否则不是半途而废,便是越陷越深。陷入越深,便越不甘心就此罢休,越不愿承认在同一领域内自己会不如别人。若说这就是傻,那秦朝学医也是傻。

    他现在又分心研究毒功,更是傻上加傻。但他最傻都比不上那位据说对各行各业无一不精的逍遥派掌门无涯子傻。但也只有那种最聪明的脑袋,才有实力能傻到那种程度。

    非要找个研究毒功的理由,秦朝不是找不到,其实解毒也还在医术的范围之内。

    非要给自己找个反对研究毒功的理由,其实光是医术中的这一分支,就已足够。

    足够让所有人勤勤恳恳地忙上一辈子都还绝对忙不完。痴心绝对!不用再怀疑。

    若非秦朝和钟灵母女对解毒都颇有一手,试验前早已准备充分,闪电貂已经被那一丁点毒给毒死。好运逃过了一死后,闪电貂因祸得福,身法更灵活、迅猛,毒性变得更加剧烈和复杂难解。

    从此,它像初恋般惦记上了秦朝右腰上那黑葫芦。比钟灵母女还见猎心喜,对平时喜欢吃的那些毒蛇表现得越来越不屑。或者说,它吃了这么多年毒蛇,终于开始挑食了。

    秦朝已经不只一次对钟灵说:“其实闪电貂最厉害的不是它的毒,而是它的速度。”

    江昂、江昂、江昂……擂台上,秦朝那挂在腰间的葫芦里又传出了牛吽般的巨吼。

    秦朝取下左腰上挂着的酒葫芦,拔开塞子,往右腰的葫芦一倒,吼声立止。

    擂台下,李尽欢鼻子一动,眼睛一亮,道:“好一个酒鬼!这是百里香呀!”

    “小弟的剑道走的是‘一白掩百丑’,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大哥的剑道走的是‘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怎么提防都防不胜防。”秦朝边说边把酒葫芦挂回了左腰。

    “二弟这么说,岂不把自己也当成了那一粒小小的老鼠屎了?”秦夕落沉声道。

    “大哥有没有听说过‘相对论’?”秦朝不答反问道。

    “什么东西?”秦夕落好奇道。

    秦朝目光向四周一扫,眉头微微一皱,密语传音道:“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清楚,最初主要是为解释时间和空间而提出的一个假设,经实验论证,逐渐完善的一套理论。”

    “这套理论的出现,使人类对身体内外世界的认识都发生了巨大改化。而且,随着理论的丰富和完善,建立全新的世界将不再是梦想,神话都有可能一件件成为事实……”

    秦夕落张大了嘴,愣了片刻才记起传音给他,道:“二弟这不是在耍大哥吧!”

    心想:“就算修炼成了仙,成了神,成了圣,创世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吧!”

    秦朝暗叹:“有些真话比谎话还难让人相信!有些真话永远都不该说出口!小说界、影视界、游戏界,哪一个不是越来越高级,但最高级总得从最低级的开始,人类也是从低级动作进化而来,知识和工具也是一代又一代地积累而来。”

    “后世之人很容易就能做到很多古代人做不到的事,比如说更高级的酿酒术。古人不在,功劳却还在。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下来,一级一级往上升,事情将变得越来越容易。”

    “这天龙世界从何而来?”

    “似乎毫无规律可寻,事实如何呢!简单地说,反正不是来自更加高级地退化,便是来自更加低级地进化。相对于眼前的天龙世界,原来的小说和游戏都显得太低级了,”

    “表面看来,两者根本就没什么可比性。但若是没有那些低级的存在,会有这么高级的存在吗?高与低、上与下、虚与实、真与假、阴与阳、黑与白,皆是相对而论。”

    秦朝压下心头众多疑难,没再多想,传音给秦夕落道:“这套理论的核心,说来并不复杂。简单地讲,就是如果不能用绝对不变的定律来解释,不妨用相对变化的规律来解释。绝对论偏向物理,偏向科学。什么是科学?”

    “解释得了的学问就是科学。”(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是你喜欢木婉清

    “科学如果解释不了,不妨尝试着用武学、神学等其它学问来解释。等解释得了了,又可将之归入科学。否则便是伪科学。科学厉害吧!”

    “道之一字太玄了!”秦朝叹道。

    秦夕落道:“什么科学,伪道学才是,强盗的盗。真理全让科学占尽,这和以前佛学占道学的便宜,儒学又占佛道两家的便宜一样,换个名字很自然就显得更博大精深。”

    笑了笑道:“二弟的武功似乎只用武学解释不了,正像绝对论解释不了相对论。同理,武学衡量不了神学,神学亦衡量不了武学。现在说到这儿就可以了。抱歉!大哥现在满脑子的灵感,正是悟道的好时机,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想一想,就不陪二弟了。”

    秦夕落说完,立即全力展开轻功,身影如一道黑色的旋风在比武场一卷而逝。大部分观众集体失声,众女却是瞪大眼睛左找右找都没找到他身边有什么影分身,集体失笑。

    “这老头越来越没自知之明了。”玉朱摇头叹道。

    玉紫嘻嘻一笑,道:“你不觉得这老头挺可爱的吗?”

    “锵!”秦朝长剑入鞘,面向众女迈开大步。

    这已不是凌波微步,却能让男人显得风度翩翩。众女的目光都不由被吸引住,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有男人风度之形。但在整体气质上,却像换了个人,不再是他。

    龚婉道:“这才是秦老那山水步的自然状态。头顶泰山,脚下风轻云淡。”

    玉紫道:“老头子那是在发疯,而公子爷这是在乘风,可惜没能翩翩起舞。”

    小柳呵呵一笑,高声吟唱道:“乘风日行三千里,扶摇直上九重天。”

    “乘风日行三千里,会者不难。扶摇直上九重天,难者不会。”秦朝话到人到。

    小柳见不得他如此男人的一面,苦忍住跑到他怀里撒娇的冲动,开玩笑道:“咱计算又失误了。只要能一口气冲上华山。就绝对有资格参加大师兄说的那‘华山论剑’。”

    龚婉道:“可惜还不见那独孤求败上华山求败,开启第一次‘华山论剑’。”

    “傻、痴、呆、绝,那独孤求败不就是大师兄他自己的化身吗?”小柳扑哧一笑。

    “这事不用再争论。”龚婉道,“大师兄绝不会不敢承认。算了不说。说了又在争论。”

    玉朱放低声音道:“这有什么好争论的。要举办江湖最高水准的‘华山论剑’。那活佛肯定算一个,除非吐蕃人全体瞎了眼;少林肯定要加入一个,不管他来不来;逍遥派掌门肯定算一个。毕竟公子爷都说,逍遥派不用太讲年龄和资历,谁武功高谁才是真正的逍遥派掌门人;各国皇室肯定要算一个,管他来不来。”

    “其它不说了。”

    “现在就说这个,你们不觉得很没意思吗?”

    “江湖上不出现一个真正的独孤求败,这些江湖上的顶尖势力可能会拿出最高水准的实力来,聚集在华山之颠,决出真正的武功天下第一。”

    玉紫道:“这话题还是不说为妙,聪明人大都活不长久,就坏在了一张嘴上。”

    秦朝的脸色越来越苦,长吁短叹道:“何苦!这又何苦!修不了那闭口禅呀!”

    心想:“等解决了乔峰的事情,该好好地闭一闭嘴了。担心又好心办坏事,想凭着先知先觉帮忙找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事实却又是在浪费脑细胞。时间不等人,不能再等,等他悲剧重演。接下来,咱还是见机行事为妙。”

    “大不了直接用武力解决,总之不能再让他死,自杀都不准。如果他还是要死,就把李寻欢的故事说给他听,把天机老人一次又一次救李寻欢的故事讲给他听。想死容易,活着才难。自己想死,别人还硬要他活着,那更是难上加难。”

    辛双清等了片刻,忍不住又劝道:“少了主人这张嘴,那这江湖还有什么味道?”

    只听见刀白凤的声音紧跟而来道:“少了他这张嘴,江湖上是少了许多的热闹,但青菜、豆腐的味道不是没有味道,有些人不懂品尝而已。平静的江湖才是最好的江湖。”

    段誉道:“学武不是为了动武,武功越高越不轻易动武,那才叫高手风范。”

    刀白凤道:“又是你那套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要这么评价,你那位秦兄倒是很有可能成为君子中的君子。”

    “都怪我这张嘴,又得罪了王……玉虚散人。”秦朝很想躲开这些段正淳的女人,又觉得再怎么躲避都不是办法。

    刀白凤道:“你不但没得罪我,还帮了我的忙。是你妈得罪了我。”

    “我妈?”秦朝目光往秦红棉和甘宝宝那边扫了一眼,急忙收了回来,笑了一笑道:“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让我见我妈一面,叫我当众给你磕一千个头都甘之若饴。”

    刀白凤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心里一阵苦,很苦!很苦!苦得都不敢继续呆下去,担心等下会控制不住泪如泉滴。

    她转身就走。

    留下两个字:“很好!”

    众女没她那么好的控制力,却有同样的感觉,眼泪雨点般落下,区别只在谁是先来大雨,谁是小雨不停,谁是阵雨阵阵……

    秦朝还在笑,无声地笑……

    终于,除了他,四周只剩下了段誉一个人。

    “唉……”段誉一声长叹道,“早该想到,大家都有父母,秦兄怎么可能会没有!?若非万不得已,秦兄又怎么会离开父母身边这么久!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再笑了,行不?”

    秦朝点了点头,从异样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轻声问他道:“儿女能开心一些,对父母不好吗?”

    “当然好。”段誉摇了摇头道,“但你这是在笑吗?”

    摇了摇头道,“不。你这是在唱你那桃花岛的‘碧海潮声曲’。一曲荡人魂,二曲荡人魄,三曲要人命。”

    “原来只知那吕布是天下第一将,配天下第一美人貂蝉。现在才知那黄忠是天下第一箭,生下了江湖第一美女黄蓉。呵呵呵……”段誉捂着肚子笑了。

    “兄弟,你未免太会搞笑了!明知你是在瞎编、瞎改,还是老忍不住代入。你说你这是学了那金大师,别人翻遍了正史野史,都找不出与你那位金大师相吻合的人来。”

    “找得出来才怪!”秦朝心道,嘴上道:“这没什么,武功高了,胆子便大了,原来不敢说的书现在敢说了,原来不敢改的故事现在敢改了,就这样!”

    哈哈一笑道:“其实对黄忠那儿子黄药师才是大改特改,可惜你的目光都落在那美女黄蓉身上。你说是把黄蓉定为黄药师的妹妹好?还是姐姐好?或者双胞?。”

    段誉道:“这根本想都不用想,那黄药师既然是天下第一才子,当然是双胞胎好。”

    “他怎么成了天下第一才子,段兄这不也是在瞎改吗?”秦朝强忍着笑道。

    段誉轻吟道:“桃花岛主,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喜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个性离经叛道,狂傲不羁。”

    顿了顿道:“武功大都为自创,造诣非凡,已臻化境。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是他一生武功的写照。”

    秦朝道:“这还是不能说明他就是天下第一才子呀!”

    段誉微微一笑,一脸得意道:“这桃花岛主当然不是那桃花岛主,更不是什么天下第一才子,而是你逍遥派的那位绝世高人的化身,是不?这种写法古代早用惯了。”

    “你当然不好直接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只有他这等人物,才能教出秦兄这等江湖奇才来。可惜那黄蓉是秦兄的师叔伯一辈,你越是喜欢她越对不住,难怪秦兄这么伤心!”

    秦朝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问他道:“我哪里伤心了?”

    “哼!”段誉冷哼道,“有婉妹这等绝色佳人倾慕,乃是别人十世都修不来的福气,你都还能视若无睹,这还不是被女人伤心至极的表现是什么?”

    阵阵女人的惊呼传来,一哄而散。只有木婉清稍微慢了半拍,跺了跺脚,也跟着跑了,半路留下一句:“段誉,你这个名誉极坏的坏蛋,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段誉呵呵一笑,误会了。木婉清这话主要不是说给他听,而是在故意说给秦朝听。因为木婉清发现,秦朝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很可能又早就知道了段誉那说不出口的秘密。

    秦朝刚才确实有考虑,要不要说:“你自己喜欢木婉清,便大胆地追求好了。原来还需要顾及亲兄妹的关系……”听木婉清一说,再不用考虑了,立即把话又吞回了肚子。

    心中一叹。

    “木婉清都开始耍心计了,这世道!”

    段誉道:“我今天来不是想和你说这些,还是想继续说一说轻功。你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能不破,其实也就不败,也就够了。何必一定要胜过别人,击败别人!”(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天机子亲亲唐门

    秦朝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是在速度上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不败,比不得凌波微步在速度处于弱势的情况下不败。表现出相同级数的实力,不代表相同级数的武功。”

    段誉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所以说,轻功它不是根本,却理应排在内功之上。”

    秦朝道:“不对。轻功不必排在内功之上,内功亦不必排在轻功之上。男人不必骑在女人头上,女人亦不必骑在男人头上。但只是不必,而非不能。男人能骑在女人头上,女人照样能骑在男人头上。轻功能排在内功之上,内功照样能排在轻功之上。”

    段誉笑道:“对。秦兄说得太好了!并非不能,而是不必。”

    眉头一皱道:“懂了,秦兄不是不能娶婉妹,而是不必。灵儿妹妹就更加不用说了。这还真是难办呀!为什么可以拖上几年,到了秦兄,却似乎连几个月都不能再拖下去了。”

    秦朝道:“段兄昨晚给花满楼的小翠红开苞时,怎么就不觉得难办呀?”

    段誉脸红道:“你又知道了。”

    秦朝叹了叹道:“我怎会不知道,这不怪你,只怪我。你是万不得已,选了《御女心经》,还不忘趁机将那些苦命女子救出苦海,找理由安排她们的未来。”

    “你不先牺牲你自己,又怎么牺牲她们的第一次。她要可以忘了你,对彼此或许都是一件好事。忘不了。那无疑是个好女人,对你们无疑也是一件好事。总之,你很伟大。我做不到。”

    叹了叹,又道:“说错了。正如刚才所说,不是不可以做,而是不必那么做。否则小翠红就不用你出马了,但我这儿连小柳都还在排队等候之中,何况是她小翠红。”

    段誉脸红耳赤道:“是霍姑娘在帮忙安排,最不负责的是咱男人。”

    秦朝叹道:“你是不想让她欠你太多,这才是你最男人的地方。如果我能像你这样。木婉清、钟灵她们都不会有现在的烦恼。咱们互相欠下太多太多。怎么扯都扯不开了。”

    “咱们这还是在说轻功吗?”段誉哈哈一笑。

    秦朝回答他道:“如果那小翠红的来头很大,长得很美,那我就不用再说了。”

    段誉双掌合什道:“佛说:‘众生平等。’但谁都知道那不可能,也正因为不可能。才更加地渴望。但光是渴望还不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才伟大。秦兄的所作所为,好像才是这么一回事呀!”

    秦朝一脸苦笑,摇头道:“好了。不说了,别说了,再说我要找个地洞……”

    “对呀!咱只说轻功不就得了,何必又扯那么远。”段誉微微一笑。

    秦朝脸色更苦了,叹道:“你以为我真有这么喜欢关心青楼里面的长短吗?还不是你那位阿朱妹子,说那小翠红其实是唐门这一代家主的私生女。你说,这不是很扯吗?”

    段誉想笑却再笑不出来了,愣了半晌才道:“秦兄,女人都这么会演戏吗?”

    “这不明摆着吗?”秦朝眉头一皱道,“对一般人,理都懒得理,很正常。对成功的男人,能不理吗?那才很不正常。但若按正常方法,能这么快就得到你的宠幸吗?”

    “话是不错。”段誉的声音突然沉重起来,“但我算什么成功男人?”

    秦朝摆了摆手,道:“你又错了,这不由咱男人说了算。”

    段誉道:“对。你又说对了。但这一回,咱真的不想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只说轻功。”话虽如此,却怎能不想起昨晚的温柔、昨晚的**、昨晚的……

    怎能说忘就忘。

    秦朝说不说都一样,真要不想听他说,又何必找上门来,又不是不能离开,何必管秦朝说不说。只因那小翠红对他的帮助太大了,《御女心经》不骗人,不起疑心才怪了!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秦老家主不来找我,唐门家主会来找你吗?这好像有点轻视了你。转回来,就说轻功,唐门的轻功至少也可以算得是一绝。这才能配合暗器和毒术,将威力发挥至最大。这才能长久不绝,才有可能越来越古老和强大。”

    “他唐门在还不够称雄西南前,想的是怎么闷声发大财,想争却不是很想要这西南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名号。‘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他要这么做,能不让你们段家顾及吗?这四大世家的称号,既不是想要就可以要,也不是想不要就可以不要。”

    “是呀!你说你不想负责任,我这也是很不想负责呀!”段誉脸上终于露出了苦笑,“可事情却偏偏要往我身上栽。在这地方,你却没有半点这方面的烦恼。”

    在秦朝面前,他可以不用过于掩饰。这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其实他还是可以继续掩饰,问题是被秦朝发现后怎么继续交往。想要半点都不被他察觉出来,有那可能吗?

    段誉转身走了几步,又恢复至原来的模样,继续说道:“四大世家的称号算什么呢!送上门去,有人都不要。却这么快就引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就能改变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一生,难怪你老是想要跑路!难怪你的轻功能练得这么神乎其神!”

    秦朝道:“我想要跑路的事情,怎么好像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这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答应了马秀秀。附近那些说书的都因为马家书坊,收入开始有了明显的、持续的上涨,还怎能不尽力,怎能不大说特说,秦兄你怎能不出名。”段誉越说越忍不住想笑。那马秀秀实在是太会作秀了,原来怎么就半点都没看出来!

    只当她是一个有些奇怪想法的女书呆。

    秦朝咬牙道:“又是马秀秀!这女人怎么就缠上咱俩了,死都不放手。硬要整出点事来才开心,每隔两三天就有更新。”

    段誉用力捂住肚子道:“秦兄,拜托,你别再装了好不好?真受不了你,你不跑我都要跑。马秀秀可是你的第一粉丝,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粉丝是什么?”

    “原来大家可都不知道,现在七岁小孩都开始半懂半不懂了。听说你的第二粉丝是龚婉的表姐,这倒是挺有趣,嘿嘿!那表姐……”

    “有趣个屁!”秦朝心道:“要不是她和甘宝宝两个都犯了十分严重的更年期综合症,而且都还越来越不要脸,不择手段,咱医术最高都不敢治,用得着亲自跑一趟吗?”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何况,你妈那眼神,想干什么你能不知道吗?咱都惹不起,难道还不能躲一躲!”

    段誉取笑道:“其实你想要跑路一点都不难,难的是你怎么还呆在这儿不跑。”

    秦朝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这当然奇怪。”段誉道,“你逍遥派第一当然是逍遥子,第二是那无涯子,第三是你那无名子师父,第四是你‘天机子’。如果你还相继续你的‘天机子’,又怎能不满天下跑?”

    “咱逍遥派什么时候多了个‘天机子’?”秦朝说话时手都快捏出血来。

    段誉不答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逍遥子老前辈?”

    “这还用得着说吗?你傻还是我傻!”秦朝懒得回答他,心道,“大宋、大辽、西夏、大理、吐蕃五国,皇族就你段家继续脚踏两只船,与江湖中人称兄道弟,为的是什么?”

    话题一转道:“轻功快一步、慢一步都对实力的影响极大,但这种轻功不在功内,而在功外,或可称之为基本轻功的范围之内。”

    “离开了这个范围之内,别说你想快一步,就算想快百分之一步都难得很不像话。快上那百分之一步,又想再快百分之一步,难得更不像话了,那又能有什么用?”

    段誉道:“谁说没用,快上一点也是快,快上一步也是快,快上十倍也是快。”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快一点怎么可能比得了快十倍有用?那好像只计算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巨大作用,却把其它至少上万根稻草的巨大贡献全都给忽视掉。

    “这概念太容易混淆。”段誉继续说道,“若换了出手,转眼之间便等于慢了若干倍。只要稍一犹豫,表面上只慢了一点点,实际上,越是高手慢的倍数越大。”

    “假设原来要用十分之一秒,现在慢半秒等于慢了整整五倍。相对而言,原来的实力比现在要快上五倍。假设低手原来要用一秒,现在慢了半秒算什么,一倍都还不到。

    “越低越慢,起伏越小。速度型武林高手的速度越快,变数越大,高低起伏越大。那样下去除非尽量不动手,少出手,否则太容易阴沟里翻船了吧!”

    秦朝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纠结的是该不该对段誉说,半晌才继续说道:“所以越偏重速度,交手时越需要精神集中,才能发挥出正常实力。精神越高度集中,实力发挥越恐怖。”(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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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在一个与天龙八部极度相似的世界中出不来,随口说说有可能又泄露了天机。 有幸修炼成可以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内力吸太多了该不会像水喝多了喝死人吧! 就这么吸一吸,就天下无敌了!李秋水傻得最聪明,傻得将整篇秘笈都留下便宜他! 无涯子好奇中带着不解,难道我就这么傻!看看他,北冥神功越修炼越逍遥自在了? 萧远山和慕容博罪恶最深重也厉害,无名僧懒得度化,煞费苦心,与玄慈一比…… ————— 求突破,深挖,深填。有字数承诺,请放心收藏! 同人不同书,同书不同人。新版与旧版截然不同。 小说之外比小说更小说,小说之内比现实更现实。 yy无限……改呀改呀改呀改,圆一个圆不了的梦。 完本未完的作品有:《猪妖传》、《天龙天外天》悟道天龙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悟道天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悟道天龙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