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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啃魂     悟道天龙txt下载     悟道天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九章 碧磷洞刀白凤也

    木婉清一声冷哼,道:“你主人与她那点事……我那傻哥哥都说,司空虹因爱生恨。”

    胸膛一阵剧烈起伏,气道:“狗屁因爱生恨。不,比狗屁还臭!哪里有什么爱?要爱也是爱别的东西,而非爱人,更非真爱。”忽然由怒转笑道:“她那种人眼里会有真爱吗?”

    “真可怜!”

    辛双清没好气道:“你哥他喜欢美女蛇,那也是人尽皆知,恐怕也非是真爱。”

    木婉清明明可以找一大堆理由来反驳,却又担心言多必失,不小心暴露了兄妹恋,苦恼道:“喜欢美女蛇是假,喜欢大木瓜是真。”心中忽然一动,心想:“有奶就是娘。娘……娘他……那段大傻瓜,除了对我这妹妹,不会对那刀白凤也……”想到这儿,更害怕深想下去。

    可是,马上又禁不住要继续往下深想。脑海里不时浮现出那司空虹与刀白凤的容貌,表面明显不同,但都具有那令男人最抗拒不了的观音妙相,像泥雕般不动都能勾魂夺魄。

    天啦!

    木婉清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使劲集中意志力,控制自己的思想往别的地方去想。

    耳边突然传来辛双清的声音:“好儿子会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好吗?好哥哥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妹妹好吗?”木婉清惊呆了,手一抬,本能地想要发射毒箭,杀人灭口。

    “哼!这算什么秘密。你娘和那龚夫人不都喜欢在主人面前卖弄风骚,脸上那娇媚样儿有多撩人!腰臀比那美人蛇扭得还过分呢!你会没见过吗?”辛双清毫不客气地道。

    木婉清大怒道:“怎么说我也是你主母。”表面很凶,语气神态却很显得底气不足。

    “我辛双清的主人只有一个,其他连皇帝老子的帐都不买。”辛双清一字一顿道。

    木婉清恢复了些冷静,针锋相对道:“买你老子的奶奶,那绝不可能。我妈那武功练出来就那样子。绝不是什么卖弄风骚。不信你仔细观察钟阿姨,绝对能从中发现异同。”

    很想继续解释又怕说不好,总不好直接告诉她,母亲是受了父亲滋润,自然焕发。

    《御女心经》太厉害了!女人的影响太大了!傻子都看得出来,很自然就想到了那方面,却也更容易误会。母亲要向原创取经,不得不找他。那种事怎好明着来,自然只有等别人都睡了再来。

    或者……

    反正是很不好说,说不好越解释越糟糕。忽然火气上涌。心中一怒,不打算解释了,耻笑道:“本来还挺佩服你能为真情而付出一切,原来只是换汤不换药换个名字。什么主人?什么奴婢?全是假的。要他真当你奴婢,你还会留在这里?演戏。谁不会呀!”

    “唉……”木婉清叹息道,“本来我一直觉得秦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太不爽快。现在才知他是多么地正确。夫妻不是几天几夜的事,也不是几月几年。”

    钟灵的话声突然传来:“与我们那多情的爹爹相比,分隔开来只有几日几月的真情,比你这要好上百倍。但站在秦大哥面前,爹爹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圣,而是情剩。一大碗剩饭。偏偏我妈他们还都吃得那么香。见了父母的教训,傻子才会重蹈覆辙。”

    补充道:“别以为这就是爱,这只是基本条件,最好都还有待观察。”

    辛双清道:“一个原来什么都不懂。长得最美都只是野花一朵。对男人来说,野花是比家花香,但野花始终是野花。春天一到,遍地开花……春心一动,小小的就都……”

    木婉清很是听不入耳,强行插入道:“你当你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秦大哥都说最喜欢我的纯真,不像你们受了社会的污染。表面可以洗,心灵怎么洗?干净是假,不干净是真。你那家花都不知要历经几家,几十几百家,哪比得了我只认秦家一家!”

    一时说得是很痛快,却一时接不上更加痛快的话。

    只听辛双清的话仍在继续:“另一个正像你所说,不是假干净就是假纯真,骗一时还行,骗一世想都别想……”

    钟灵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话,说完就走,懒得再听,但还是禁不住听了几句。

    两女还在争执,依旧是谁都不服谁,说得最有理都不管用。众女没事都喜欢私下里吵上一吵,有时候什么都说,甚至有掏心窝的话,其中大半都很得罪人。吵完火消了,对外更容易保持团结。

    不然老憋在心里不释放,那种难受更难受。

    辛双清在众女中的地位,也如‘冰火双极’,分开来说不完整,合一块又分不清,最低?最高?她可以闭上嘴一个字不说,但那样做只会让她显得更不合群,更容易受攻击。

    不得已,只好也加入其中,与众女打成一片。斗就斗,斗个不亦乐乎!

    初三,午饭的时间才到,龚家酒楼就再次人满为患。

    这么一座小镇,这么一家小楼,却比大城镇的大饭店还热闹,客人们好像越来越不把钱当钱花。

    厨房加了一间,又加一间都还是不够用。

    秦朝的意见,厨房可以慢些无所谓,主要是要味道好、干净。别让玉朱、玉紫姐妹又找机会往里面掺什么口水、小虫之类的玩意儿。那不只害客人,酒楼的酒品更受害。

    “哼!一般人我们还懒得害呢!”玉朱不知耻也后勇。

    “那知县夫人,乱抛什么媚眼……”玉紫的话更难听。

    其实那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找秦朝帮忙美容,至少也要取一取经而已。怎么说,左柔那变化都太大了,最如何隐瞒也隐瞒不了。怎么说,左柔以前也是个名人,出了名的丑!

    出了名的肥胖……

    客人都不敢表现有任何不耐烦,担心被其他客人群起而攻,找到机会卖好。

    小柳仍像个店小二一样在一旁帮忙,偶尔辛双清会客串一下,但秦朝肯定得在场才行。

    等就等呗,客人哪里还敢表露不满,那还不如不来。

    此时此刻,客人中,一高一矮一对中年夫妇最引人注目。女的比所有客人都高,而且比所有客人都瘦弱。男的比所有成年的客人都矮,比所有客人都胖。夫妇俩旁若无人,一直在谈对地下酒楼的设计。

    听他们的话,好像这些天每天都设计不只一座地下酒楼,却一直都不满意,总是半途而废。原因主要是因为心态不好,太急!直到现在来了龚家酒楼,才终于有了满意的方案。

    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这么急?

    既然这么急,为何还呆在这儿不走?

    听久了都听出他们和大部分客人一样,也是想吸引那秦朝的关注。那地下酒楼显然是为了这龚家酒楼特别设计,送上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至少比那些当众送老婆、女儿的好。

    不说他们那设计是好是坏,只说那与众不同的言语,跟那身明显是少数民族的衣着打扮,就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引来一阵阵叹服和猜疑。

    很快,便落到秦朝眼里。

    秦朝暗笑:“你‘桑土公’不把你那‘碧磷洞’祖传宝鼎带上,不就是想考验我的眼力吗?”胸有成竹。

    嘴里却不再急着当众点破他俩的来历,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出门在外,喜欢被人道破身份来历的人能有几个?钟灵都说了不喜欢,以后还要继续报仇,叫他别急,等着瞧好了。

    ‘碧磷洞’与现在的‘无量洞’一样,位属‘三十六洞,七十岛’,不相干的人少知道些好。

    秦朝既知他俩是那天山灵鹫宫的奴才,来这儿所求之事怎么都少不了生死符。这点着实太容易猜到,半点都不用担心猜错。或许还有其它目的,但都无法与这生死符相比。

    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可不只是纯粹猜测。

    秦朝曾经试着自己做了一片盗版的生死符,下在自己身上,从此便不愿再试,觉得还是先找到那正版比较好,再不想再这么自找不自在了。好处是对生死符那威力的怀疑大减,对那些屈服于天山童姥的洞主、岛主多了怜悯。

    少了鄙视。

    原来也不想鄙视,却不由心生鄙视。

    在给那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解除生死符之前,秦朝就知道这绝对是个大麻烦。虽然很不喜欢麻烦,担心给龚家酒楼和众女带来麻烦,自己却不能始终守护在一旁。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给那司空玄解了生死符,于是很快便招来了剑神‘卓不凡’、‘芙蓉仙子’崔绿华。

    ‘桑土公’能来得这么快,‘土行术’确实了得。

    而他那妻子,让人一眼就想到‘穷凶极恶’云中鹤的轻功。两人那种又高又瘦的极品身材,修炼轻功无疑会大占便宜。

    除了傻子,轻功想不高都难。

    秦朝既知避免不了麻烦,便只好找理由提升众女的武功。增加自保之力是王道,偷工减料不得。只有这样,才好更放心地早些离开这儿,到姑苏慕容寻找‘还施水阁’。(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包打听慕容晓晓

    只有像鸠摩智、慕容博那种人才会想要偷学人家武功吗?不,秦朝骗不了自己。在来天龙世界之前,就想过要见识各国各门各派各时代的武功秘笈收藏,学会后自创绝学。

    以逍遥派的传统,每一代掌门人自创一门绝学,刻在那后山的石壁上。

    秦朝更想会一会那书中天龙第一美人,想知道她的真正面目是什么样子,想知道上了床之后是否有辛双清一样有料,一样听话。与木婉清比,又会有多刁蛮,那儿……

    至少,她该不会比电视时那些美女演员差吧!

    那已经很有吸引力了。

    别说什么不想见,有机会都不想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如果有机率可以亲那些演员一下,会有多少男人抢着排队抽奖?

    想不火都难。

    反正损失了也只两块钱而已!

    却也别小看了两块,网上可以有几百万人排队,一个人两块,那就是几百上千万的出场费了,再演十遍王语嫣都绰绰有余了。

    关键是要长得漂亮。

    别老说不漂亮是观众不懂得欣赏,懂得欣赏的都认为很漂亮,骗谁呢!

    ‘桑土公’夫妇设计的地下酒楼,秦朝认为对扩展龚家酒楼和保护众女百利而无一害,二话不说就收下了。见他们不但一文不收,还要主动承担一切,才开始有觉得不好意思。

    听说还带来了一大堆手下,骑马在后,至少还要等两天才到,秦朝暗笑:“要是怎么都谈不拢,说不定那些手下就只有改为动武,而非动土。总之。人多力量大。”

    刚才那点不好意思立马烟消云散,眼前这只是另一种隐藏得更深的威逼利诱而已。幸好没什么亲戚朋友在附近,不然说不定就是很直接的威逼利诱,绑架人质。

    第一时间想到了父母,不由对江湖中的打打杀杀更是排斥。但不像书中段誉一样排斥武功,而是更渴望得到更强大的武功,最好能直接凭名声就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全都吓跑。

    想到‘桑土公’夫妇的那些手下,骑了马都落后了不止一天,想来他俩对从自己眼底下逃跑还有些自信,更自信的是那最新设计的地下酒楼。

    在土木学方面。夫妇俩都堪称一代宗师。

    宗师之说来自酒楼的一位客人之口,想来是不会有假,但也说不定,反正很快就能亲眼见识一番。

    地下酒楼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关键是有多好。

    那客人是‘秦家堡’的少堡主秦少阳。对江湖各种小道消息的了解自认是‘西南第二’,外号‘包打听’。

    他让秦朝想起了姑苏慕容四大家臣之一的‘包不同’。

    前两天。秦少堡主一直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木婉清。想跟她娘秦红棉拉上亲戚关系,好方便曲线救国,少不了有个目标是来找秦朝。

    木婉清本来理都不想理。

    见他愿意把秦家堡的武功一一道出,像说书一样,一次说上一段,明知是在吊人胃口都只好听上一听。毕竟像他这么舍得下老本的人相当罕见。何况他这还不是直接面对秦朝。

    今天他不再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显然是因为他身边那个只露半边面孔的美女。听他们说话,那美女应该是他的小姨。那小姨显然和别的女人一样,主要目标无疑是秦朝。

    她只露出面边面孔。却有人只一眼就被她牢牢吸引住,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人也是个女人。

    小柳和她站在一块,那身材简直和双胞胎有得一拼。

    目光在小柳和那秦少阳的小姨身上转了一轮又一轮,怀疑两女说不定真能像段誉和木婉清、钟灵一样认出一门亲事来,知道小柳在为是姓龚还是姓秦心烦意乱,现在肯定更乱。

    有次听秦朝说小柳能胜过阿q,有加强版的精神胜利法,听了好一会都不是很明白。

    龚婉觉得,至少在这件事上,什么精神胜利法都是虚的,还不如那包治百病的狗皮膏药管用。小柳的为难不只难在姓龚还是姓秦,更主要是包含了另一大难题。

    那也是龚婉自身的难题——跟秦朝是做夫妻还是做兄妹更好?

    如果小柳改叫秦小柳,与秦朝同姓,那至少是倾向兄妹关系。

    小柳很快就和那女人粘在了一起,套出了她的名字‘慕容晓晓’。四周之人一听到她这名字,全都很自觉地住了嘴。

    四十年前,姑苏慕容家出了个叫慕容晓晓的女人,南慕容的名声就是由她那一代起。特别是在绿林道,那真是经久不衰。据说有个书生被迷住,为慕容晓晓写了一本书。

    那书生毅力过人,一天至少写一千字,十天一万,一年三十六万,十年就三百十六万,仍收不了尾,老得写不动还在写。

    可惜,不知那是真还是假。

    现在根本就找不到那本书,找到的都只在五万字至十五万字之间。那些书,十个说书先生中至少有九个喜欢说,听众至少有一半百听不厌,所以想不熟悉都难。

    “假的。”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

    别人不敢说他敢,因为他是龚家酒楼雇佣的新酒保,因为无名无姓而跟了龚婉的姓,成了半个龚家人。阿朱、阿紫开心死了,终于有人比她俩小了。

    那女人难道真的叫慕容晓晓,谁相信?

    小柳相信。从那自称慕容晓晓的女人的眼神中,小柳选择了相信。慕容晓晓从眼前明显与众不同的眼神中,亦选择了相信小柳。很快,两女就肩并肩走入房间,关上房门。

    别人再难听见两女在说些什么,不包括秦朝在内。秦朝不由自主就来了兴趣,很想听一听,两女不肯当众说,到底在谈些什么。新酒保龚九在旁边忙个不停,目光乱飘。

    ‘龚九’这个名字是他帮忙确定。在此之前,他已拒绝过一大串想加入龚家酒楼的男孩女孩。龚家酒楼现在确实很缺酒保,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一份令人羡慕的美差。

    第一个得到这份美差的人,却是无名无姓无势力的龚九。有人见了想有样学样,却已太晚。

    秦朝个人对龚九其实不是很满意,因为他该闭嘴时老是闭不上嘴。

    刚才那一句“假的”,怕已是他忍了又忍的结果,不然绝对不止两个字。那慕容晓晓之名,他竟然好似知道有不少。对那慕容晓晓,秦朝不由多了些兴趣。

    耳朵在偷听,嘴巴却没忘记眼前的桑土公夫妇。

    一指,突然点在他那大肚子上。

    桑土公可以动却不动了,‘乌木娘’想动才发现动不了,随即发现丈夫神色古怪,欣喜若狂。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那是什么武功?

    武功是点穴截脉功,乌木娘明白了后更不明白,刚才到底是什么点穴截脉功?

    那正是秦朝和辛双清、小柳一起研究的成果,其中的玄妙却连辛双清和小柳都不很清楚。但辛双清知道,保定帝的一阳指都能隔空点穴,主人要创的这门功夫绝不比他弱。

    至于为什么夫妻俩同时中招,那不过是轻功中的一招移形换影,只不过因为用的是凌波微步,显得更无形无相,颇有小无相功的意味。

    他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因为行动比他自夸自卖一万句更有说服力,至少可以很快达成基本目标。桑土公夫妻俩的情况完全不同,一个是因为动得了没动,一个是因为动不了没动。

    桑土公想动时面临和司空玄上次一样的情况,不过秦朝的武功更高了,表现却更菜了。

    直接一指。

    这就解了生死符?

    这未免太容易了吧!

    桑土公怎么都想象不出,不知对于练了北冥神功的秦朝,解除生死符确实已经不难,难的是发现和分析生死符。因为生死符就像电脑病毒加木马有无数变种,连病毒的制作和发布者都不能一一了解,中了病毒的倒霉者当然更加难办。

    像书中虚竹那样一对一的解除,秦朝现在还不能,但有更省心省力的办法可以用。

    什么办法?

    蛮办法,直接吸了来。以前还要担心,生死符吸到身上会有什么麻烦,现在膻中气海中有了个比北冥神功还能吸的黑洞,倒是希望能给它找点麻烦,方便从中更多地了解它。

    了解了它,才好真正地化为己用。

    而不像现在,对它对爱又怕。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它害成了另一个无涯子。

    在桑土公夫妇眼里,他刚才那一手却是高深莫测,对他解除生死符的能力信心大增。

    身上的生死符是否真的得到了解决,桑土公都不想再动,轻举妄动。

    面对眼前这只一招就能解决自己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或许也是只一招就能救回自己的神医,比传说还神奇的神医,桑土公很后悔刚才想动。

    十分庆幸刚才没动。

    想来他那种高手自然可以从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中知道刚才想不想动的程度。得知的结果不同,给予的待遇自然会因此而有所不同,可惜自己现在才醒悟,后悔都太迟了。

    刚才根本就来不及多想,谁想他这等级的高手都会当众偷龚,如此不要脸!

    事后想来,那却是为了自己好。(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烂好人一成一半

    乌木娘的手脚暂时被暂停了,嘴却没有,以饱含感情的声音,尽量婉转地说道:“为什么?不相信秦先生有近似无所不知之能,却对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深信不疑,一见有谁死在自身的成名绝招下,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姑苏慕容……”

    她这话好像是堆废话,无头无尾。

    周围众人只有极少数想到,姑苏慕容想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无所不精,第一步就得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无所不知。无所不精与无所不知相比,难度相差不以道里计,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就说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怎可与跟其它情报等同,得到哪个的难度更高?

    答案初看很明显,深究起来确实又很不好说,难怪乌木娘说到一半就按停!像这种没有答案的答案,其实也是一种答案。这话说穿了是在拍马屁,却不是关键。

    如果,刚才桑土公能表现得跟左柔一样乖巧,秦朝准备只吸他一成的内力。若只论内力,这简直比对左柔还好。见他对自己不如左柔对自己放心,秦朝对他更不放心。

    准备吸他一半内力,再收一笔报酬,不做彻彻底底地烂好人。虽然这些内力说不定都白送给了那黑洞,但至少能得到一些试验的数据,方便将来找出更好的对策。

    另外也是因为考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中还有众多中了生死符的高手,不是高手反而没资格享受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左子穆还没享受生死符。却自认为是高手中高手。

    司空玄笑他是因为败在辛双清的剑下才得以幸免,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有意而为,那左子穆就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得对他提前做好防备。

    两人表面上又开始称兄道弟,半公开化地频繁交换美妾。有人真以为他们真能一笑泯恩仇,忘掉之前的种种不快,特别是神农帮和无量剑的人见了后。

    龚光杰不信。

    他跟龚夫人说:“为何不直接拜把子更好,因为都心知肚明对方不可信,但暂时却都不想拆穿。”话是说给龚夫人听,主要目标却不是她。而是秦朝。

    秦朝会不会听见?

    他不一定要知道。这就像在赌博,下好注,博一博再说。

    桑土公夫妇中招的时候他也在,留下来的借口也是为了扩建龚家酒楼。商量的对象表面是龚婉、小柳。实际也是说给秦朝听。龚光杰和众人一样一脸惊讶。但惊讶的对象已经发生了偏移。心想:“竟然连当众偷袭的卑鄙手段都能用出,他那身武功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

    门口处霍青一脸懊恼之色,只因又晚了一步。

    “下一次。本小姐再不管什么脸皮厚不厚,一定要紧跟在他十步之内。”霍青心道。

    桑土公越想越不踏实,因为便宜占得太大。突然明白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换位思考,对方那武功和身份,又怎么好意思先占自己便宜。只是这个甜头给得太大,一下把自己砸晕了,才没能立即明白过来。明知接下来要付出重大代价,却反而大松一口气。

    秦朝本来还在犹豫不决,考虑是不是只吸走生死符那点内力,一见他脸色,顿时下了决心,开口道:“一半内力。”

    右掌往他的肚皮上一按。

    多多少少,掩饰了拇指少商穴的卑鄙行为。

    乌木娘本来已经隐约明白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对秦朝有了好感,见他对丈夫出手,却本能地想出手阻止,中途又收了回来,不由自主退了几步,咬牙站在一旁。

    周围不少人脸上都闪现出鄙夷之色,幸灾乐祸的似有不少。

    霍青见了,心想:“这女人又胆小,又无情,又愚蠢。他要杀你们,何必等到现在。”

    桑土公不知道乌木娘被点了穴,又被解开,自信妻子的行为都肯定是为了自己好,想对她笑一笑,表示一些理解和支持,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脸色变了又变。

    四周,形形色色的脸色都在变,无声中更精彩了。龚九恨不得有十双眼睛一起转,眼珠左转右转,忙个不停。秦少阳眼睛一眨不眨,只盯着秦朝那只右手。

    辛双清静立在一旁,心想:“刚才要是在主人身边,肯定容不得那贱人向主人出手,却反而捣乱了主人的计划,见不到那贱人……最怎么出于好心,这都不是奴婢该管的事。”

    暗自伤神,心道:“我现在对主人的帮助,可能还比不上玉朱、玉紫。她们梦想摆脱那已深入骨子里的奴婢意识,事实怎么摆脱得了,就像深入我骨子里那掌门人意识。”

    桑土公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动弹,却发现,这次比上次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难办多了。一身内力流失得越来越快,想对抗都明显错失良机。实力已经随功力而下降,正在随功力下降,还在随功力下降,每一份犹豫都在错失一个机会。

    每一个念头生出,随之有一份性命相联的内力在流失。从一份一天,到一份十天,到一份百天……情况正越来越恶劣。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流失这么快,说不定早就决心拼命逃命。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来龚家酒楼之前就已深思熟虑了很久,跟妻子一起研究出了一个又一个对策。关键是对方不是习惯杀人的人,生的机会明显比死大。

    这险怎么都少不了,但怎么都值得冒一冒。

    窗外马蹄声响起,内力的流失得明显更快。

    马蹄声突停,木婉清脚踏登天步穿窗而入,正好见到秦朝收手。

    “哼!”

    又来晚了,架都打完了。往日在家一呆十几年都没这么难熬,只怪现在的实力提升太大,心痒痒,手更痒痒。

    “呵呵!”霍青一声轻笑,走到窗口想直接跳下,却担心失手摔伤了丢脸。

    秦朝没功夫理会她们。表面挺轻松,心中却半点都不敢放松。‘碧磷洞’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毒功加暗器,不然不用点了桑土公妻子的穴又给她解穴。主要还是在警告她,担心连累了众女。

    不管是被抓、受伤、中毒或丧命,希望永远都不发生最好。

    真要永远都不发生,岂不显得很多心!一直是在白白担心。

    巴不得,却不敢放松。上一次是救了木婉清,下一次却希望都不发生。书中木婉清一直好好的,秦朝心里更是愧疚。木婉清现在的功力是比书中要高上一倍不止,却还是不能让人放心。

    桑土公的内力很快便少了一半,却终于放下心来。

    “他果然没那必要,当着众人的面,说话却像放屁一样,继续用那‘化功**’,把我的内力全化掉。”

    “难怪有传言,那保定帝请出来对付天下第一恶人的黄眉大师,会把他视作绝世大魔头,明知武功不如他那‘化功**’,便想用佛法来感化他,不料却被他……”

    “传言不可全信,但总有几分可信,比如这‘化功**’,便真得不能再真。可若不亲自尝试,怎好肯定?”

    “肯定不了是真还是假,信也只有姑且信之。除了我们这些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的可怜虫,谁会这么傻乎乎地送上门来,以身试法!”

    桑土公脑中灵光一闪,暗道:“对了!‘生死符’肯定也是被那‘化功**’化了,妈的,真牛!星宿派那‘天下第一邪派’之名,不吹!”

    “可惜!不管是不是在吹,别人都不会没事找罪受。就连那些和我一样中了生死符的可怜虫,就没人比我知道得更早、跑得更快吗?”

    “不是。”

    “而是都不敢豁出命来尝试。敢豁出命来的都受不了自杀,留下来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却死都不敢死。极少是像我一样是为了家人才不愿自杀,而非不敢。”各种念头在脑海里飞闪,嘴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眼前秦朝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门口。

    木婉清瞪了霍青一眼,转身从窗口跳下。

    众人听到马蹄声响起,飞快远去。秦少阳走到窗口,一声轻叹。紧随他这一声轻叹,各种声音轰地响起,又忽地停下,除了几个人的哀嚎。

    秦少阳转身,目光扫了扫桑土公旁边几个在地上打滚的倒霉鬼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暗骂道:“不自量力。”对桑土公夫妇拱了拱手。

    又对着四周各色人物拱了拱手,迈开大步,第二个出门。

    “慢着。”霍青边喊边紧跟而上道,“你这人还真是可恶耶!咱们都快两年不见了,竟然话都不说一句就走。对我就算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嘛!”

    秦少阳扫了她一眼,侧身站住,轻叹道:“有什么好说!”

    霍青双手抓住他的双臂,扳转他的身子,正面相对,一边细心打量,一边大声说道:“就算没话说,难道就不能陪我说一说!咱们这还算哪门子亲戚!”

    秦少阳道:“红姐的下落我自会尽力打听,不用你说。”

    心想:“咱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亲戚。你姓霍,我姓秦,再转上二九十八转都转不到一起。何况这还是你爹他不肯承认,现在却来怪我。”(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近视眼家传秘术

    霍青道:“这事我又没怪你。”

    “那好。”秦少阳道,“没事我就走了。”抬腿就走。霍青追上道:“没事就不能说一说?”

    呵呵一笑道:“听说这两年你武功进步极大,要不咱再比一比?”稍等片刻,见他不回答,干脆自顾自说道:“不比就不比,你哑了呀!”

    秦少阳大声道:“我现在很心烦,你能不能静一静?”

    霍青道:“你那不是心烦,我知道。”将嘴凑到他耳边,细声说道:“你是为你小姨。因为你小姨对你最好,你自然喜欢你小姨,何况你小姨只比你大三岁半,所以现在心里很为难。”

    秦少阳脸色一冷道:“你真聪明!要是早点把这份聪明放在武功上,在下自愧不如。”

    霍青轻轻一笑道:“相比慕容晓晓的聪明和大名,在下亦只有自愧不如的份。只说你秦家堡,对她有那种说不得的心思的男人绝不只你一个,恐怕十双手都数不过来吧!甚至为此暗战内战不止,在江湖上越来越说不上话,所以你现在不急都不行呀!”

    秦少阳怒视道:“说什么,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傻聪明?”

    霍青道:“谁让你刚才在楼上一直不来找我,比陌生人都不如,我才有了心思来想这些。”一脸艳红,显得兴奋莫名。

    秦少阳哭笑不得道:“我不就是怕了你吗?果然!这次算我不对,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错误,行不?”暗自庆幸道:“幸好这次不是在青楼,不然又惨了!肯定又给老妈打小报告,害我做了整整一年和尚才终获原谅。上次我真的只是好心,好冤枉呀!”

    心想:“上次倒霉的为什么不是你而是红姐。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

    两人走走停停,像往常一样一碰到一起就少不了嘴仗。但都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孩,所以对身体上的接触,秦少阳能免就免。霍青却更喜欢故意挑逗,觉得占了上风很好玩。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秦家堡和霍家镖局之人表现很友好地战在了一起。

    胡满天一把刀圈住了三个霍家镖局的镖师,仍明显占据上风,一脸惊喜,心知这几天的进步之大超乎想象。吃尽了苦头,跟玉朱、玉紫战了一场又一场。尽力挺住,苦尽甘来。

    玉朱、玉紫因此对他的评价比‘剑神’卓不凡还高,当然不是指武功。但越是欣赏他就越要为难他,没好点子就直接找他要,他终于还是走上了别人的老路——挺不住就溜。

    为了少堡主——胡满天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玉朱、玉紫都觉得很可惜。但很快就将他忘之脑后,又开始寻找新玩法。秦朝起名‘精神力战法’。灵感来自小说《射雕英雄传》中‘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

    什么‘精神力战法’?

    姐妹俩先前都对它没什么兴趣。但经历了昨天他与秦红棉的那件事情后,恨不得立即将那‘精神力战法’修炼到大圆满,好拥有和他一样的精神力之眼。

    可恼!在成功前仍只能半信半疑。

    秦朝今日能从容面对桑土公的毒功,与之近距离接触,并从他身体的细微变化中窥视他的内心变化,信心起码有一半是来自精神力之眼。但仍不敢有半点胡来。

    桑土公的反抗情绪越大。代表了众女面临的危险越大。

    对于他情绪的具体变化,秦朝不愿随意就下定结论。幸好,只用取一个中间大概值就行。就这么点要求,不用精神力之眼都不一定办不到。有了自然更有自信办到。

    准确把握桑土公的情绪变化,才好对症下药预防,消除众女可能面临的危险。这事是由秦朝引来,危险越大,下手得越狠,这才对得起她们。不对桑土公狠就是对众女狠。

    二选一。败的那一方,无疑是那桑土公。

    他都不知道有那一回事,不明不白败了。

    寻找因果,秦朝除非一直不下水,插手江湖之事,有机会都懒得管那‘神农帮’帮主司空玄的生死,有内力赚都懒得吸走他身上的生死符。不过那都已成事实,最怎么长远考虑都只能往后改,对过去再怎么后悔、忏悔都已无济于事。

    有那时间和心思,更该多关注未来,三思而后行。

    昨天,木婉清与秦红棉站一起,秦朝视线内所见有了更加细致入微的对比,区别渐渐增多了,眼力随之提升了,发现母女俩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至少有九成同似,气质上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那么一点点极为细微的区别,却导致秦红棉美则美矣,还算不得绝色。木婉清的美,有如《红楼梦》的结尾留白,留下有无限想象的空间。

    不知不觉中,秦朝用上了精神力扫描,有生以来第一次清晰感觉,有了名为透视的特异功能。秦红棉突然有当众脱光了身上所有衣服的感觉,连那最隐秘之处都脱得一丝不挂。

    怎么回事?

    碰上那准女婿的目光,好似多了一双无形的手,身上隐约有男女肌肤相亲的快感,在波动,在累积,在接近爆发,一连串不该现在就有的性反应不由控制便产生了……回想跟段郎欢好的日子,好像都只有最初那几次才…

    那感觉,非任何语言可以具体形容。怀念之余,秦红棉既不免羞耻又极度羞恼。

    忍了又忍,终于控制不住,火气爆发,勃然大怒道:“臭小子,收起你那双狗眼,否则老娘挖了它。”木婉清在旁边瞧得莫名其妙,心想:“娘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多看了几眼吗?难道非得让秦大哥闭着眼无视你?那才是真的很无礼嘛!”

    其他几女嘴上没说,心里都觉得秦红棉实在是太过分,性格太古怪。

    秦朝回过神来,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练武之人的六识更敏锐,而木婉清在这方面可谓天赋异禀。那秦红棉的身体说不定比女儿还敏感,又因为是有过性经验的过来人,所以稍受刺激都能引发那方面的本能反应,控制不住在这种不应该的场合下……

    洪水爆发,泛滥成灾……她不火才叫怪了!

    “我不是故意的。” 秦朝话一出口就意识到糟了,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

    只见秦红棉胀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真的看见了。真的看见了?你……”

    几女都满头雾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木婉清懒得多想,直接问道:“他到底看见什么了呀?”母女俩四目相对,秦红棉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忽然见秦朝嘴巴在动,顿时吓得忙了神,大叫道:“别,千万别说,求求你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话,坏了大事。急忙转换语气,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开口,我杀了你再自杀。”

    这一招曾经逼得女儿下山的时候发誓,现在又逼得秦朝赶紧捂紧了自己那一张嘴。对秦红棉的狠,绝不敢有任何怀疑和实验。她秦红棉想自杀,武功再高十倍都不该管。

    秦红棉虽然没有他那透视之能,却自知那儿的反应,更湿了。再不敢面对女儿探寻的目光,心想这秘密死都不能让女儿知道,顾不上其它,尽量以平静地语气对秦朝说道:“晚上你一个人来,不解释清楚,我还杀……杀……”

    突然觉得这话根本毫无半点威胁力,素改口道:“我不杀你,我把自己的脚指头一个一个扭断,然后砍断自己的脚,割下自己的耳朵,挖了自己的眼睛……反正,你要敢不来,敢不解释清楚,我化作鬼都要让你一辈子不得心安。”

    秦朝生怕又不小心说错话,苦头脸不敢开口,连忙点头表示同意,心道:“该死的精神力,一集中精力,就惹祸了!”暗中抱怨了一下,想起那比播放电影还爽的快视、慢视、微视、远视和夜视等神奇视力都是精神力的功劳,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抱怨。

    秦红棉稍微放松了些。

    紧接着,又羞又气地发现,由于刚才的剧烈刺激,身体又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幸好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稍微掩盖了那方面的尴尬,不然真想当场自杀了事。

    死了就不会被发现吗?

    秦朝目光习惯性地一扫,急忙又收了回来。秦红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敢再站在他面前。不挺起胸膛都鼓胀鼓胀,好似又有了……

    两人各奔一方。

    看她秦红棉走路,那是什么态度、速度?几女你望我,我望你。

    辛双清第一个开口道:“你娘她?”满脑子疑问,不知该怎么说。

    木婉清一样丈二摸不着头脑,但为了面子,这话可不好对几女直说。

    人急智生,突然来了个脑筋急转弯,转眼间就从手足无措变成胸有成竹,一边跟上母亲的步伐,一边说道:“我家有一项家传秘术,我现在都还学不会,秦大哥好像不但会用……”

    故意停了一停,续道:“而且……而且……好似比我妈还精通。”

    面露迟疑道:“如果情况属实,那这事可就……”顿了一顿道:“至于是什么事情,我这都还没入门呢!怎么说得准,自然只有我妈和秦大哥最清楚。”(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喜坏了一墙之隔

    秦红棉神色怪异地转头看了女儿一眼,心道:“婉儿从不说谎,女人天生是骗子吗?不对劲呀!”故作从容道:“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具体如何,想知道的拿人头来换。”

    几女你我望,我望你。木婉清跑到母亲身旁,附耳小声道:“娘身上那事,女儿早就知道了,以前不怎么明白,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秦红棉脸色刷地一下,煞白!煞白!听到声音都在发抖。

    木婉清见了心中一突,更想不明白了,但还是拉着母亲的手躲开了几女,用尽量轻柔地声音低语道:“我知道女人想多了便会想男人,但想了没用,只越想越苦。女儿每每只要想一小会,就实在忍受不了。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忍人之所不能忍。娘的情况与他不同,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想了整整十几年都不够吗?何必再只知苦想!”

    嘻嘻一笑道:“等呀等,老婆都等成了老太婆。”秦红棉用力抱住女儿,心中又甜又苦又酸又怕,有一肚子话,却说不出半个字。

    木婉清呵呵一笑道:“娘别急着否认,女人不想男人才不正常,想就想呗!很正常。”

    秦红棉深知女儿在某些方面很幼稚可笑,直到现在都不知是变了好还是不变好,笑骂道:“小孩子,先顾好你自己吧!”晚上终于还是像女儿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见了那秦朝一面。

    闹了半天,才知是因为怀了孕,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秦朝虽然半个字都没有说是透视。字里行间却一再透露。事实如此!除非骗人。秦红棉一脸高傲地站在他面前,虽然半个字都没有说不信,却明显有不信,否则早就躲开。

    秦朝仍不敢直接否认,怕那更惹人怀疑,更不敢直接承认,卡在中间很是微妙。

    秦红棉自觉找到了真相。心想他这人最擅长装神弄鬼,事实应该是他那医术在做怪。武功高了,怪了。医术自然也一样。这才连自己怀了孕都不乱吃,反而是他第一个知道。

    心想:“这臭小子,不是我用自杀来威胁,肯定不会说实话。告诉我怀了孕。但这种谎话很容易被拆穿。后果只会更严重,应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吧!”

    控制不住要笑,做梦都想笑,竟然又怀孕了,多么怀念啊!虽然当年为木婉清吃了很多苦头……想了又想,很想知道段郎知道后会怎么想,该怎么一起分享这天赐之喜?

    要怎样弥补以前那些遗憾……摸着肚子。

    再顾不得,秦朝他会怎么想。以后再想。

    秦朝对于秦红棉怀孕之事并无十足的信心,半分把握总有。说出来先稳住秦红棉,阻止她自残、自杀。否则不只一尸两命,说不定连木婉清都会自杀,叫自己始终原谅不了自己。

    这次,秦红棉本来是想给女儿找个好地方居住。

    女孩不是男孩,居住的地方总得多一些讲究……

    最简单的方法是扩建龚家酒楼,但提都没提又回了王府。众女都有扩展龚家酒楼的想法,但龚婉不愿因此而得罪邻居。秦朝有提起过地下酒楼,众女怎么商量都觉得完全没必要将时间、人力、物力都浪费在地下,不见阳光,好像要做什么事见不得人的事。

    总之,吃力不讨好。

    现在好了。

    生死符解了,桑土公、乌木娘夫妇发现,原来费尽心思准确的各种手段全用不着了。商量了一晚,决定修改原计划,重新设计一座地下酒楼,目标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报答大恩大德。

    瑶族人大半恩怨分明,不喜欢欠人情。

    桑土公特别擅长土,乌木娘特别擅长木。土木不分家,两人还是师兄妹的时候,就经常在一起密切合作,为师门带来了大量的正当收入,得以长久不衰。

    师门自然少不了回报,碧磷洞之主非是无因。祸福相依,生死符之祸,有一半因此而来。如果没有这身份和武功,便没资格享受那天山童姥的生死符。

    可叹明白得太晚!

    一墙之隔,秦朝明知可能是在做无用功,却仍在继续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勾当。心想桑土公和乌木娘少了生死符的顾及,却多了被吸走内力的仇恨,不可不防,人心难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耳边突然传来段誉的密语传音,第一时间明白了他的来意,心想:“他想观察乌木娘的双修之术,无非是想改进《御女心经》。他的进步相对别人是快得吓人,相对我和木婉清、钟灵等人,肯定觉得那还不够快。”

    “这么急功近利地不良心态!在他看来,却有可能觉得这一切都最正常不过,什么不良影响都成了浮云。不知为何,他这人面对的情况越恶劣,越能体现那福祸相依之理,转化成福缘深厚。”

    ‘乌木娘’有一套双修之术,段誉怎会这么快就知道?问题在秦朝脑海里转了几转,很快就沉了。

    脑海中,每天都要增加不少新问题。

    乌木娘的双修之术着实神奇,配合桑土公家传的‘万蛇丹’,那损失一半内力反而成了助力,好似将拳头缩回来击出,助桑土公突破了原来的瓶颈。

    缺陷不是没有,乌木娘损失了至少一成内力。夫妇俩早就料到,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收获如何,要到收获了才放心。其中至少有一半掌握在老天爷手里,要凭人品碰。

    “可惜‘万蛇丹’太难炼制!就算能炼制,还得担心得不偿失,得考虑值与不值。”

    “卖别人才有值不值。自己用,有时一口普普通通的清水都可以救人一命,堪称无价宝。”

    “娘子的话比任何解药都好用,否则我早就忍受不了生死符的折磨。别人不理解司空玄那荡女司空虹,我却知道她是越荡越好。要怪只怪她不只对司空玄一个人荡……”

    乌木娘坐着都比丈夫站着高,夫妇俩的体型极不般配,那份感情却相当感人。一言一行,很是感人。桑土公和乌木娘很快又双修了一回,这次的损失却是由桑土公来承担。

    直到两人的功力齐平才算结束,但只是双修结束。段誉十分惊讶地发现,床上大占上风的居然是桑土公,杀得那乌木娘**连连,那水、汗水和体香混在一起浩浩荡荡……

    “娘子,太美了!山儿年龄比你小了那么多,身材却更像是你娘。”

    “老色鬼,这话都说得出口,你…你……你才是年纪越大脸皮越厚。”

    “娘子别误会,你应该知道,我随便一眼都比别人用手摸得还准。随便闻闻,对你的兴奋程度比你自己还清楚。”段誉听了,不由点头微笑道:“女人的体味,真是神奇!”

    “一颗树上的树叶很相似,却各有不同。”

    秦朝被他吓了一跳,担心暴露,赶紧溜了。

    这次的监视,或许做了很多无用功,但至少因此而对这夫妇好感大增,所以更不愿反目成仇。

    虽然还很担心他们是在演戏,像书中阿朱。那阿朱对自己的易容术过于自信,被康敏发现后将计就计将了命,害乔峰都一起受了连累。

    那阿朱很担心,乔峰跟大理段家结下化不开的仇怨,越结越深,挡不挡得住段家高手的六脉神剑都难说,遭受围攻后更难说要杀多少人。不报复则罢,死了哪一方都立成死局。

    她想用自己的死来解救乔峰,却害得乔峰更加心愧难当地陷入死局更深。

    想远了!

    秦朝摇了摇头。

    段誉稍一犹豫,选择了跟他一起离开,继续密语传音道:“只要练一练闻香识人的本领,无论女人怎么易容都没用。但不管真假都应该先假装上了当,那才有意思。其实女人根本不需要易容都能轻易转变角色,易容术最高都难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你想引诱我修炼《御女心经》,何必转弯抹角?”秦朝打断他的话道。

    “我妹妹想要给你生个孩子,你更不必转弯抹角拒绝。”段誉笑了笑道。

    “真要那样,已是皆大欢喜。你别想否认,托你的福,现在我随便瞧一眼就知道女人与女孩的区别。以前为什么就不知道会有这么大呢!弄得我现在都开始躲着女人走,但只躲秦阿姨那样的妇女。瞧都不能瞧,更别说仔细瞧,瞧一眼都能像你一样惹上麻烦。”

    “不,让爹知道了,肯定比你……不,爹怎会不知道,唉!”

    想到秦红棉和木婉清,秦朝张开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借凌波微步之长避开道:“你不关心那鸠摩智,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暗笑:“‘八卦’一词,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段誉道:“他鸠摩智的武功及狼子野心都暴露了,还急着跑来干什么?”

    秦朝见他脸上隐含有一丝古怪,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脸色一变。

    段誉哈哈一笑道:“你猜对了,要找也肯定是先来找你。这绝不是我段家故意暴露。那鸠摩智的智商奇高,证据都不要。咱这边越隐瞒越接近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只要顺着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一叶而知秋。这倒与你称霸情报领域的独门绝技有得一拼。”(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皇太妃凶手嫌疑

    “他要能马上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你的来历布之于众,那才令人佩服!”

    秦朝白了段誉一眼,心道:“你段家都追查到了他身边,动作这么大,加上他本来就正在关注这些,若还不知道事情不对劲,那才真是智商奇高!身为吐蕃国师,手下总会有些情报人才,收集、整理和分析……”一脸苦笑,自己累死了都不能比呀!

    嘴上道:“我原来说了,至少有了些防备;现在你又告诉我,叫我有了防备。这与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样有得一拼。你要不说,更有可能发生,谁说得准!”

    段誉面露伤悲,叹息道:“有的事情有了防备又如何,那少林玄悲大师,不还是死在了陆凉州的‘身戒寺’,胸口中了敌人的一招‘大韦陀杵’。他最擅长的绝技正是‘大韦陀杵’,你说这不一定是姑苏慕容所为,这,这……”摇了摇头。

    “你又说,凶手十有**在少林寺,这更难解释得清。这事本来与你无关,说不说都不会怪你,现在却成了不怪你才怪。”轻轻一叹。

    想了想。

    放下犹豫,续道:“江湖上有传言说,你有个相貌和武功都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十有**就是那隐藏在暗中的真正杀人凶手。只有我段家知道这是受了玉朱、玉碧影响,绝不会轻信这些谣言。这传言传得实在太快,咱段家想帮忙阻止都阻止不了。”

    秦朝道了一声:“谢谢!”

    怀疑身边隐藏有高人在故意捣蛋。对象不再只是逍遥三老。

    少林藏经阁有扫地僧。姑苏慕容‘还施水阁‘有可能有一群太监高手长期守护在家,只一个更可怕。西夏‘一品堂’ 那类特殊组织,各国都有可能有。中原‘供奉堂’……

    秦朝甚至想到了‘桃花岛‘和’侠客岛‘。

    最大的疑惑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这要是能解释得通,书中乔峰、段誉、虚竹三位主角的身世坎坷之迷在现实中肯定另有玄机,而不只是各种巧合都巧合了。

    尽信书不如无书。

    就说那西夏‘一品堂’,表面弱爆了,一个先天都不见。实际上呢!至少李秋水的实力与‘天下第一恶人’段延庆那种顶尖高手相比绝对不属于同一级。

    段延庆那种顶尖最顶都还在后天。可是在西夏‘一品堂’,他却有着十分超然的地位。

    李秋水却只得了个皇太妃的身份,太后都不是,宫中却多得是规矩。比官高一级还压人。《鹿鼎记》中那假太后都不如。

    难道她已经很满足了吗?

    表面看来只一个小小的西夏国,深究起来,李秋水都不是后宫最厉害的那个。至少比不得历史上的武则天厉害,要知道她活了九十几年呀!掌权应该是易如反掌吧!

    权都掌了。要名正言顺。要把身份地位扳正。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不说历史,就说现在,她也比不得大宋的高太后。

    说是说现实。事实这都还只是从书中得到的答案。

    巫行云的实力明显更高,为什么不先杀了李秋水,再去度每三十年一次的大劫。很可能不是不想杀,而是在西夏皇宫中吃了大亏。原因明显不只是书中对虚竹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未必是假,但有可能用上了春秋笔法,很容易误导人。虚竹是空了心的竹中君子,秦朝是吗?自认为自己做不到他那样诚实可信,不管是真是假都要怀疑。

    对西夏的实力都有了怀疑,对以仁义和武功而闻名于世的大理不怀疑吗?

    玉紫那句‘六脉神剑本来就不是他段家的’,似乎可以用来解释,段家不等于国家。至少大理还有另外三大世家,下面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武林世家,上面不知……

    答案却已不言而喻,真正缺少更高层次武林高手的不是国家,而是段家。那些高人的作用与核弹相似,乱放不得。以书中鸠摩智的武功,至少应该算是上是颗小核弹。

    他挑战天龙寺,很可能不只是为了六脉神剑,至少还涉及到国家民族的利益之争。战争中以情报为先,他亲自上阵试探段家的虚实,怎么说也是一场大战的前奏。

    可笑他怎么都料不到段誉会有那些旷世奇遇,比以前更加摸不准大理段家的虚实。国与国之间的大战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于江湖。唯有退而求其次,另谋他法。

    可惜开始没有想透这些,就在保定帝、镇南王、大理三公那些人面前卖力表演。万幸,那都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不然还真像是个小丑。做官是好事,但谁会喜欢下跪?

    今天在这官二代小孩面前下跪讨好,明天给那胡子花白的老头下跪请安问好,国人的骨气都跪没了,难怪当官的十有九贪!

    真正的侠士大半在民间!

    段誉一直不见他有什么其它动静,止不住扑哧一笑道:“你还装什么装?有了我段家的解释,起码少了你九成的麻烦。等你和我妹妹生下儿女,怀疑自解。”

    叹了叹道:“毕竟玄悲大师不远千里跑来帮忙,奔波劳累,为的是我段家的事情,想要对付的是那四大恶人。江湖中人肯定能理解,我段家绝不会与杀害玄悲大师的凶手结亲。”

    秦朝接过话头道:“只要结下这门亲,嫌疑最大也解了。”摇摇头拒绝了。

    这些天,段誉左想右想,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太对不住木婉清、钟灵。

    想来母亲之所以这么做,主要还是为了自己这个儿子的将来着想,有错都怪不得,只怪自己不争气,理该由自己来补偿。所以更希望秦朝能快些与两位妹妹中至少一位结好。

    好还是不好,就看什么时候把生米煮成熟饭。只是想到母亲也是这么对自己,左劝右劝都还是劝不了,便不再理直气壮,但还是要劝,劝了没用都要劝。

    “可惜!”秦朝可惜的是玄悲大师那一身雄厚的内力不能再继续造福人类。

    “可惜!”段誉可惜的是秦朝不能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快些生出几个小宝宝。

    想到木婉清、钟灵抱着小宝宝喂奶的样子,恨不得上前点了秦朝的穴道,来一个霸王婚。

    秦朝不知段誉又在兴奋什么,懒得去想。

    心道:“早死晚死谁不死,玄悲大师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但只要还活着,谁不想活得更好?与其老想死了后浪费了内力怎么办,不如努力想办法让自己的内力更加深厚,活得更长更久更好办。”

    “就怕死了不但牵扯到**还有灵魂,能吸得了内力就说明还不算魂飞魄散,不一定救不活。能吸都不可以吸,万一吸得魂飞魄散,那绝对比杀人更可恶。甚至连说都不能说,说了恐怕会成为武林公敌。”

    “可惜了,可惜……”秦朝现在是想保密都来不及了,至少木婉清、钟灵都见过北冥神功。

    “可惜了,可惜……”段誉现在是不娶一个回家更麻烦,被司空虹抢先生下宝宝更麻烦。以前对那慕容晓晓还有些指望,一见就知不行,不论是武功还是身材、相貌都不相配。

    时间不等人,却又实在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太过随便,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

    这么做实在是很对不起父母。幸好有武功防身,父母应该不用像以前那么担心。

    段誉不知该不该开口探讨。这次故意选在深夜,避开秦朝身边的女人,主要是想跟秦朝探讨一下《御女心经》。想问问秦朝,怎么使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外貌之美,还是内在之美,在短时间内继续女大十八变的同时,减小其中的缺陷。能消除自然最好。

    至少发现有两大缺陷:

    第一,必须与自己双修过《御女心经》,才有资格享受那种美化。这么一来,血缘关系越亲近的女性亲人越享受不了,只能在一旁看着眼热。想帮助自己的母亲都不行,最不能帮助的反而是自己的母亲。

    第二,享受了越久的女人,越离不开与之双修的男人,否则反作用越大,那对任何女人都将是一场噩梦。这不只束缚了女人,对男人同样是一种极大的困扰。这不是说想做一个负心汉,而是基于所有人的自由。

    “秦兄,对《御女心经》,你应该了解。”段誉表面只是随口一问,却耗费了极大的心力。

    秦朝点了点头,这时候可以说不了解吗?

    “不用你说。你我身边的女人都女大十八变,甚至比女大十八变更快更大,叫人怎么都忽视不了。外人之所以越来越羡慕,这也是个怎么都隐瞒不住的主要原因。由此而联想到武功上,一点都不奇怪。特别是女人!”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段誉吟唱道。

    “短短几个月,秦兄你不但出了本无人不说的小说《寻秦记》,还成了西南武林中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即将成为全天下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看我妹子还怎么逃出你的掌心!”(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太多了人皇绝学

    秦朝叹道:“刚才木婉清问我怎么生宝宝,你回答得了吗?”

    段誉心有余悸,连连摆手道:“别找我,大不了再挨几巴掌。”

    秦朝呵呵一笑,道:“你这么‘老实’,婉清还怎么下得了手?”

    段誉摇头晃脑地说道:“那是在明知躲不过的情况下,算不得什么。不像现在,有了这《御女心经》,见秦兄有更好的方法可用,我怎么都不想舍了不用。虽然明知这很贪婪,但还是想努力争取。不管结果成与不成,或许会更好地消除掉这份贪念。”

    秦朝认真思考道:“《御女心经》,以‘御’为首。男御女,以男为主,一主而多仆,一男而多女,一皇、二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百零八美、三百五十六才、三千侍,不管是否是由某位某位帝王自创,反正是适合帝王修炼。‘御’字,不正适合皇帝所用吗?”

    “你最近的进展明显比你爹更快,看来不只是练了你爹的那份《御女心经》,而是得到了中原皇室的正本之一。我猜不是那酒肉和尚留下,便是那俏尼姑‘九仙女’所留。”

    段誉笑问道:“秦兄怎么不像以前那么确定?”

    “哼!”秦朝鼻中发现轻轻一声冷哼。

    “我用得着伪装,瞒得了你吗?就像你刚才说的闻香识女,明知对方易了容,暂时却不必说穿。易容骗人的是别人,自己只是在顺势配合。一起演一场戏而已。有了真假的对比,更容易了解一个人的本心,探知一个人的善恶,定下日后交往的方略。”

    段誉微微一笑道:“秦兄知道一点秘密,推测出两点秘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秦兄用知道的内容跟别人讲,秘密似乎不再是秘密,引出其它不知道的秘密。如此反复。所知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广博、准确和深入。更容易推测出其它秘密。”

    “你将这一手交给了玉朱、玉紫,就算自己不留下几手,同一招式亦有高下之分。”

    他话里又一次暴露了玉朱、玉紫的女间身份,表现得更诚心诚意。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互相了解越来越深入的基础上。否则还用得着互相打探吗?

    秦朝不置可否道:“咱们继续说《御女心经》。‘御’字和‘女’字合二为一。就是修炼的主要方法。帝王最缺的是时间。想不分心他事最难,最不缺的是女人,不想要都不行。”

    面露赞赏道:“将御女、休息和修炼结合在一起。既不影响跟女人玩耍、放松,又不影响休息、养神,更不影响修炼、养身,哪个帝王会不喜欢?”

    “就算不是什么厉害武功,仅仅只是很简单的男女双修,对帝王来说都可以说是必不可缺的便宜。《御女心经》只一本吗?”

    “只说你我的手里就不只一本,说不定有一本便来自于上古时期的三皇五帝,更准确地说是来自于在九天玄女相助下大败九黎蚩尤的轩辕黄帝。”

    段誉听得精神大振,喜不自禁道:“听你这么说,心里要好受多了。毕竟它最初是来自大淫贼云中鹤。万恶淫为首!说它是一门十分邪恶的功法,绝不算冤枉了它。”

    秦朝极不赞同,反驳道:“男女之道乃是天地大道,不然咱人类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绝了种。人类文明想要更快更好地发展,对此必然要有更加深入地研究,始终如一。”

    段誉嘻嘻笑道:“秦兄别光顾着说我,你身边那些女人,包括我的宝贝妹子在内,个个都想争得你宠幸,你怎么不为人类文明的发展献身,为预防人类绝种出一份力。”

    秦朝一脸苦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你不同,你不需要考虑女人的道,类似轩辕黄帝得了道,身边众女全都跟他一起得道。”眼神中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你们的道虽然不完全属于你们的女人,但只要你们不收回来,便不用在意其中有什么区别。分开来,你们和你们的女人只凭自己都有可能得不了道,配合好才有更多可能一起得道。既限制了双方,又帮助了双方。对你或许没什么不好,我却除非万不得已。”

    “其实我比你更渴望与婉清她们毫无顾忌地爱情,但绝不想为了爱情妥协。到头来都一场空,游戏人生,经历太多了!你不理解,可以换成书中人物的视角,经历轮回……”

    段誉正色道:“我不说你,也不说别人,只说我那婉清妹子,绝非三心二意之人,也不想得什么道,成什么佛,只想和你做一对正常的夫妻,享受夫妻之间的人间真情。”

    秦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色道:“这不正是我们之间最大的矛盾吗?”

    段誉听得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秦朝想了想,分析道:“这就好比:本来两个穷人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后来其中一个人成了富可敌国之人,他还怎么好意思眼睁睁看着另一人还在因半斗米而折腰?”

    “但是,穷人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帮助吗?富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将辛苦赚来的家财拱手相让吗?久而久之,朋友之情像大河决堤,两者间的落差越大,灾难越大。”

    “这种灾难难道不会伤害彼此间的感情吗?朋友之间都如此,何况夫妻之间?不讲究门第出身或许能够夫妻平等,不在乎人道还怎么夫妻平等,同甘共苦一年十年百年……”

    段誉一脸肃穆地对秦朝鞠了三个躬,感叹道:“秦兄大德,我不如也!”

    秦朝苦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与我的情况大不相同。现在我要说,你与我出身的环境大不相同,你我换个环境的话,我最多做好你的一半;而你至少可以做好我的一倍。”

    段誉只当秦朝是在谦虚,不知这是他的真心话。

    秦朝得了小说中属于段誉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难以心安理得,希望段誉还能像小说中一样因祸得福,却也知道,那主要是种心理安慰。当事实发生在眼前,惊讶依旧少不了。

    眼前这段誉,表现至少比小说中更聪明、风流、潇洒、多情……

    秦朝发现,自己与段誉虽说有很大不同,但也有不少相似的地方,至少都有很严重的书生意气,幻梦唯心。这使双方能够更加知心,但谁又喜欢被别人看穿?

    像是被脱光了衣服,却更加地深入。这很矛盾,又并非不合理。在矛盾中能否做到彼此更加地知心,在朋友与敌人之间能否掌握好其中的平衡,实在是很不容易。

    以镇南王应付女人的丰富经验,在处理女人的矛盾上都明显做不到……秦朝边想边从脚底下挖出两只桃木杯,清洗干净后斟了两杯酒,向段誉抛下一杯,自己一口饮下一满杯。

    段誉一闻就知道是百里香,双掌一下一上,将空中飞来的桃木杯压在中间,细细地品尝了几口,一口饮下了后半杯。酒是喝完了,接下来的回味对真正地好酒却不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眼皮轻轻合上。

    过了不知多久,睁开眼,又不见了秦朝。等再次见到秦朝,手里又有了不同的酒杯。

    这次只是两只很普通的酒杯,很正常地倒酒、递酒、喝酒。秦朝喜欢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偶尔才一口来上一大杯。段誉喜欢先来一大口,再一点一滴地留在嘴里细细品尝。

    “好奇妙的酒,不用深埋在地下久等,既有朝阳初起之味,又似鲜花开放那一瞬。这酒与其称之为百里香,不如称之为百药汤,可以用来治疗口中异味。”

    “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有一手绝活。就算本来没有,只要到了你身边很快就有。玉朱有你的情报天赋,玉紫有你的舞蹈天赋,婉清有你的歌唱天赋,钟灵有什么?”

    “嗯!不好说。不知有多少天赋埋没在别人手里,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秦朝笑了笑。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懒得再解释,换个话题道:“段兄与《御女心经》,有无缘分,有如磁铁般因果相吸。磁与铁不只一块,有缘的秘笈不只有《御女心经》。但因为有了《御女心经》,多多少少阻碍了其它因缘,要继续巧遇相似的奇遇,可能需要有更大的引力才行。”

    “这算什么,那‘穷凶极恶’云中鹤所得奇遇都可以比你更早,最正宗不过的秘笈都练成了歪门邪道。个中关键还是人,不同人的思想理念不同。段兄不但对道、佛、儒三家都有极深的研究,一人融合三家学问,比那凭佛学而名动天下的鸠摩智言行合一。”

    “道家乃中原第一教,佛家是大理国教,儒家是大宋国教,凭的是武功吗?”

    “不是。”

    “离得开武功吗?”

    “离不开。”

    “是呀!理念之争!”段誉大受启发,心悦诚服道:“古有买椟还珠,说的便是这种情况。而那些有学问的大家,表现越聪明越难习武有成,无形中遇到的瓶颈明显更大,空拥宝山而不入,那是否也是这种关系的集中体现。秦兄刚才所说是正面影响,我现在说的是负面影响。”(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道不尽英雄本色

    “否则又该怎么解释,文人拥有的聪明才智越高学武越笨,武功弱得不像话?反而,有人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璞玉一块,白纸一张,却可以比那些大学问家更容易入门。”

    “听秦兄讲过落后挨打论,很发人深省。一步慢,步步慢,弱者列弱,强者更强;贫者越贫,富者越富。按你说,婉妹和秦姨却是学武太早,影响到正常发育,身体早熟。”

    “聪明人都不想输在起跑线上,找罪受。见多了别人半路落后,后半辈子几十年不得翻身的人,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咱们这么晚开始学武,慢了别人又何止一步!”

    秦朝暗笑段誉废话一堆,比自己却还差得远,说多了总会有些说到点子上,续说道:“你段家的一阳指应该可以打破这个常规,但前提是要保住童子之身。就这《御女心经》,恐怕也是由于你保住了元阳,所得效果才会有那么惊人。”不小心又说到了点子上。

    顿了一顿道:“相比之下,别说你爹只是在技巧上显得更为成熟,就算把男人那把枪使得最出神入化,恐怕都没有你这菜鸟管用。这也是你的超凡本事,至少王府中从不缺少来自各色美女的诱惑。别说你这身份,就你这相貌,就足够吸引她们纷纷飞蛾扑火。”

    心情复杂地道:“司空虹绝不是第一个。换了是我,年小不懂事,放纵一次很正常。但这种事只要有了一次,就像那决堤之水。其中难度之大,想来你自己已经很清楚。先别急着否认,因为依照男性的本能**,你不主动克制。更不可能。”

    犹豫了一下,秦朝继续深入道:“你喜欢佛法,难道就只是因为喜欢而喜欢,不是为了修心养性,才有足够的力量用来拒绝各种诱惑!美色无疑是诱惑中的主角之一。”

    又一阵犹豫,秦朝咬牙道:“说到底,还是因为你父母不和。你肯定从小就已经很不喜欢见到父母不和,但你有什么资格管你父母这事,改变不了父母只有改变你自己,不让父母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这才是你能拒绝各种美色诱惑的根本所在。”

    喘了口喘气道:“佛、道、儒三家之中。佛家在这方面对你帮助明显更大。直到现在,你才打破自我束缚,接受了司空虹,接受了《御女心经》。其关键不是司空虹,而是因为经历了生与死。如果你那次落崖而死。你母亲、你父亲、你伯父会如何伤心……”

    加重语气道:“那后果!你可以一次不想吗?一天想十次百次都不算多。最主要是死了对不起你父母,对不起你伯父。对不起你段家。对不起国家,很多对不起……这才是你最揪心的地方。至少父母的养育之恩,你可以不报?要活得好好地才能报呀!”

    段誉听得满肚子话想说,张了几次嘴却没吐出半个字,担心打断了秦朝的话,今后再听不到这么深入肺腑之言。早就很想知道。在他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终于有机会聆听,又怎能不珍惜。但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只好决定等一等再吐。

    秦朝斟酌了一下,续道:“但你在生死关头,尽显英雄本色,木婉清、钟灵见了都一阵心惊肉跳,你却还能笑得出来,优先考虑不相干之人的性命。这是我明显不如你的地方。我这人很贪生怕死,所以知道你肯定不想死。能活着,谁都不想死。”

    段誉微微一笑。

    秦朝道:“能活得好,谁都不想活得不好。这场生死对你的刺激肯定相当地巨大,对你的思维理念所造成的冲击,想不巨大都很难,这是必然。改变的结果是好还是坏都不一定,不由天定。人力是不及天力,但只须在关键转折处用力,便可以决定好坏。”

    接着,他说了一句听起来很莫名其妙的话:“之所以加上这一句,主要是因为不想你犯下和我一样的错,转了一圈再回来原点。”

    “呵呵!”段誉发现自己笑得很傻,哑口无言,发现刚才那满肚子的话都逃之夭夭。

    半晌才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古今能有几个!听秦兄之言,年龄不似有表面这么年青,至少比在下大上十来岁。如果秦兄的年龄小上十岁,我或许能接受。但秦兄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小弟哪里还有脸在这方面炫耀。什么世子、王子身份之类……”

    顿了顿道:“少不了会引来什么美色诱惑的,习惯了便和吃饭喝水一样轻松自然。成年不是等一年两年,环境早已将眼光养得不一样,不会随便找一个就胡来。”双手合什道了声:“众生平等。”肃穆道:“这么说太瞧不起那些美人,违心之言更对不起秦兄。”

    秦朝道:“众生平等,相对众生的不平等。日月、阴阳、男女都少不了对比冲突。这也可以用来解释《御女心经》,好是好,但少不了缺陷。我这儿是有所不同,但我练的又不是《御女心经》。但仍少不了缺陷,不一样的缺陷,付出不一样的代价?”

    “只说现在还满足不了你妹妹的心愿,那不就是代价吗?别人或许不觉得这代价有什么,可正因为这代价不由别人来承受,更伤害自己人。要只自己一个人受伤,不过是自己该付的代价,怕就怕还要牵连自己人,叠加在一起伤上加伤。”越说越觉对不起。

    秦朝的那杯百里香早就喝完,段誉的那杯还远没结束。面对段誉,秦朝从不缺话说。煞费苦心的是该不该说、该怎么说?只有今晚想说就说,说得痛快。但这也是在逃避,至少是有逃避那《御女心经》。说心里话,男人谁不想修炼《御女心经》!

    身在这社会大环境允许的情况下,对比原来那一夫一妻的现代社会,更加叫人心痒难耐。短期间可以忍住视而不见,假作不存在,想都别想。但现在能不想吗?至少那两大缺陷……

    “左柔的病源,不就在你的混元一气功吗?”段誉神色有些尴尬地提醒他道。

    秦朝点头道:“段兄这多情种还真有情,对女人可真够关心呀!那混元一气功本来就是左柔的病源,所以我也是占了便宜。左柔愿意传,我无话可说。你别不信,像那《御女心经》,也不是我个人首创、独创,大半都是来自云中鹤所留。”

    他这话等于同意了段家子女修炼混元一气功,秦朝的心灵深处亦随之放下了一个大包袱——得了小说中归属段誉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管表面在不在意都结了心结。比起常人,心结对于练武之人影响更大。武功越高,心结的影响越大,甚至能养成心魔。

    结果早在段誉的意料之中,只是很不想说到这一步来。想他秦朝舍得了《御女心经》,怎么会舍不下混元一气功,只是这不该由自己主动,那样未免太得寸进尺,影响感情。可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母亲加入那名声臭得不得了的魔门,主要是为了什么?

    想更美丽动人的只是外表,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这个独生儿子的前程更加美好。好在自己发现得早,现在还来得及弥补,付出最大的代价都值得,何况只这么一个条件。

    左柔会不同意吗?

    目的既已达到,段誉不好意思再打扰秦朝睡觉。路上,段誉突发奇想:“假设他提出另一个条件,用来交换一阳指和六脉神剑,自己就真能舍得了?舍得了真能给得了?自己能做得了主吗?那所谓付出最大的代价都值得,原来只是句自我安慰的空话。”

    心愿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

    半路转道玉虚观,母子俩又一次避开外人,潜藏到地下的密室中。刀白凤不住回镇南王府,表面是因与秦红棉争风吃醋而起,不想跟秦红棉住一块。段誉知道那只是个不是借口的借口,真正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魔门的武功。住在王府中有太多的不方便。

    在王府住得越久越影响练功,越容易暴露。魔门的名声坏透了至少几百年,臭得只有完全转入地下。暴露的后果极其严重,相比之下,‘天下第一恶人’段延庆那件丑事都只算一般。

    两者叠加在了一起,刀白凤只有更加心虚,表现出更加地骄傲。

    段正淳觉得,事情得一步一步来,对妻子做出的让步已经十分感激,不再奢望能立刻十全十美。但他每天都会跑玉虚观一趟,每次都说尽好话哄刀白凤回家,表现得诚意十足。

    别说刀白凤不肯相信他那诚心诚意,段誉见了都只有捂着嘴,担心不小心笑出声来。刀白凤肯告诉儿子,除了母子间的信任,找个人一起分担压力,另外还有一件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原因。不说出来,双方至少都还有一条退路,避免把母子双方都逼上那条绝路。

    叫人又爱又怕。(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十八变五大奇书

    近来,她已经做了很多的暗示,接下来必须由段誉自己来领悟。但刀白凤怎么都想不到,儿子不但领悟得远比预料中快,还成功瞒过了自己,并找到了其它的解决办法。

    “魔门无视伦理,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刀白凤笑得很开心,反正才刚刚开始练,还没来得及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本来十分痛恨秦朝提供那《御女心经》,突然间发现,《御女心经》拯救了自己未来的命运。有了《御女心经》,才会那么鼓励儿子修炼。

    魔门的功法大半都离不开男女双修,既然都已经便宜了那段延庆,还何惧便宜了宝贝儿子,又何必再便宜别的男人,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之前对儿子使用媚术,既是在试探,也是在提醒,还有在熟悉,步步深入。久了习惯成自然,温水煮青蛙,不怕不成。

    段誉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似有胆颤心惊,呵呵一笑道:“不懂,妈有话只管直说。”

    刀白凤伸手在他面颊上重重扭了一把,嗲声道:“什么不学,尽学你爹的胡闹。”

    段誉听得更加莫名其妙,隐隐明白了什么不妥,认真想又好像什么都还没明白。

    刀白凤瞧他神色,只当他还在装模作样,心想装得可真像,连自己这最了解儿子的母亲都瞧不出半点破绽,别人当然更不用说,不由更加为他感到高兴。

    认为只这一手就比他两个爹爹都有本领,将来必成大事。又想儿子这么卖力表演,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母亲的面子着想,比他爹爹更体贴,不只是说些虚言哄人,哄得了一时。哄不了一世。

    段誉生在政治旋涡的中心,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亦不必改变。

    能改变的是思想,学的对象主要是道、佛、儒三家,其中又以佛为主。

    佛与魔天生对立。段誉眼里,佛是否强大都是在助人,魔是否弱小都是在害人。魔门是不等于魔,却比魔更接近人。觉得魔门的武功最厉害都是垃圾,母亲完全没必要学,更没必要加入魔门。但就连佛门高僧都无法保证能抵挡得住大魔头的诱惑。何况母亲。

    “哼!魔门找上门引诱我妈,害我妈不得不避开我爹修炼,造成夫妻不合,让秦阿姨、甘阿姨有了机会,趁虚而入。”段誉越想越不敢想。越懂越不愿懂,觉得再往下想会更对不起木婉清、钟灵。

    更对不起那些仍不知父亲是谁的兄弟姐妹。相比之下。木婉清和钟灵还算幸运。却也是因为有秦朝揭露。但既然已经揭露一个、两个。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全都揭露出来?

    念头一出,马上就被压下。那实在……实在太得寸进尺了!

    “誉儿,在武学方面你还是张白纸,你还得继续虚心,别以为自己都对。别人都错。”刀白凤语重心长地解释道,“你应该还不知道,女人一到十八,修炼内功的效果就开始下滑。接下来能磨练的主要是应用技巧。那种成长十分有限。”

    “抛开了内功,招式越精妙越是花花架子,经不起风吹雨打。不抛开的话,必须从外部想办法,用来攻克内部的难关。前人有研究出众多方法,但最简单、最实用的无疑是男女双修,阴阳调和。”话到这儿,面对儿子,脸上都不由多了几分人妻的妩媚。

    段誉不由想到司空虹,脑海中浮现出一系列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彩色图画,心跳加快,自知无法瞒过母亲,却又不好就这么转身离开,忙转移思想,暗道:“秦兄好厉害!婉清她……”

    刀白凤见儿子目光躲躲闪闪,自知是怎么一回事。

    继续说道:“魔门在这方面的顾及更少,走捷径的方法更多。既有捷径可走,为何要走远路?”

    段誉问道:“那为什么,年纪越大的人,功力越深厚,武功越厉害?”

    刀白凤道:“如果所有武者的内力都像滚雪球一样,那你们年青人还混个屁!那神话中的仙人还算个鸟!”爆了两句粗口,爆得心里一阵爽快。

    段誉听得目瞪口呆,很自然就有了很深刻的印象。

    回过神,很快就想清楚,这么滚下去,多滚几年,确实能滚出移山倒海、飞天遁地的功力出来,迟早将仙人踏在脚底,登上仙帝之位。若还能继续滚,未来更不可想象。

    刀白凤从儿子的神色中知道他已领会,开口继续道:“但凡事都有例外,那秦朝便是个奇人,治病都能治出一套稀世绝学,至少混元一气功对女人比对男人更好。”

    “华山九功,紫霞第一。据说‘天下第一美人‘紫霞仙子留在华山派的紫霞功,便是改自原华山派的混元功。往日听了只是个笑话,现在知道了‘混元一气功’,不得不怀疑两者同属一脉。如果传说有几分属实,那这一脉便属天下五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

    长生诀?

    《寻秦记》中不是在乱说,那《战神图录》……段誉脑中一片混乱,明知秦朝有很多话都不是在乱说,仍是感到很难以置信。

    “大秦和大隋的朝廷都武力超高,因江湖上有人练成了《长生诀》,才二世而亡。隋朝以后,各朝各代各国各大世家都不敢再小瞧了《长生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长生不老功’出现在江湖上,取替了《长生诀》。”刀白凤说一句,停一句,心事更复杂。

    “‘长生不老功’据说就在咱大理出现,但咱现在想都别想。别自投罗网,陷入佛、道、儒、魔等百家之争,不信就想想当年的焚书坑儒,今朝大宋的王安石变法。”

    突然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悔这么早就让儿子接触这些最高层的机密,话往回一转道:“比起那位紫霞仙子留下的美人功,混元一气功可能更接近本质,各方面的效果都更好。别说你娘我,皇后娘娘都不可能不心动。这又不像那‘长春不老功‘,这就在眼前晃动呀!”

    “你伯母,很可能已经秘密见了那左柔一面,毕竟这很容易嘛!不见白不见,不拿白不拿,不用白不用。既然是秘密,当然还只能是怀疑,但娘敢说,至少有七成把握。”

    “啊!”段誉大惊道,“伯母不会……魔门……”吞吞吐吐。

    刀白凤娇喝道:“说什么,不懂别乱猜。”扑哧一笑。

    段誉魂都快飞了。

    刀白凤若无其事道:“魔门的那些媚术,不同‘混元一气功’,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媚术就像那些街头卖艺的杂耍,表面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一个丑八丑变成美人,实际上耍的主要是些花招,而不是真的能让丑八怪在短时间内长成美人。”

    “那已十分厉害,但更厉害的是你那位秦兄,那才是真正的天才,所成就的才是真正的美人,所以妈才会怀疑,皇后娘娘都禁不住很心动。你可以深夜一个人直接找你那秦兄,秦红棉、甘宝宝可以不要脸找他,你伯母却不得不避嫌找那左柔。”

    段誉掩了掩嘴,又放了开来,叹道:“孩儿本来对这些的理解只停留在表面,那司空虹只一句:‘我还有别的男人,你真的半点都不在意吗?而且还越多越开心,觉得男人的绿帽比皇冠还荣耀是不?’”

    “孩儿顿时惊醒过来——可笑啊可笑!为什么我们男人可以很在意这些,而你们女人却不可以太在意自己的容貌。”言下之意,今晚之所以找秦朝,得他许可,今后可以正大光明地修炼‘混元一气功’,司空虹功劳不小。

    “那司空虹是在提醒你,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大大方方。”刀白凤眉头一蹙。

    段誉道:“孩儿晓得,女人越在意自己的男人,越斤斤计较,越吃醋越喜欢。”

    “女人都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干什么?”刀白凤横了他一眼道,“誉儿你好像还是不清楚,不是我们女人太在意,主要是你们男人太在意。在这方面,你真要向那位秦兄学习,否则早晚会变成伪君子一个,叫人恶心。”

    语气一转道:“不过想要更顺利地成就一番事业,还真的要多学一些伪君子的技巧才行,只要小心点,别学成了真正的伪君子。”

    “学习什么?”段誉皱眉道。

    刀白凤笑了笑,道:“你别不开心,我不帮你谁帮你,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当然不会。”段誉道,“孩儿只是太过于奇怪,怎么好像突然之间,各种缺点接二连三暴露,似乎下面还潜藏有无数。这……这……这还算是原来那一等优秀的好好学生吗?”

    刀白凤笑道:“那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一直有你伯父伯母,一大堆人助你遮风挡雨。原本我还不想说这些,但那修罗刀怀了孕,确定下来后,你爹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你伯父。毕竟最亲都不是亲生儿子,这类事情是可以妥协的吗?”

    心中一动道:“那司空虹提醒你,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大方,说不定正是在暗指这件事。那女人心机太深!《御女心经》的控制还不保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一脚踢开你,还有谁来救你?”

    “暂时倒是利益一致,可以成为一个好助手。”(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日月星葵花初现

    段誉一字一顿道:“那位子,孩儿不争。武功只是用来护身,我自己其实无所谓。”

    “不争无所谓,等别人送到手里来,你接不接?”刀白凤傻了眼,肺都快被气炸了。

    往日说不说这些都无所谓,暗中帮助儿子就行。但是现在,儿子的真正血脉暴露,面对各方面的平静,心里不由更加地不安。甚至巴不得丈夫和皇上都大发脾气,至少有一个结果,别老是悬而不决。

    是好是坏,总得有一个结果。找谁来解决?

    ‘天下第一恶人’段延庆不可理,多只一夜情缘。

    同床多年的丈夫段正淳不可信,甜言蜜语多了。

    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别无二选。也与摆夷族几十万人的利益息息相关,无所谓绝不是无关紧要。有摆夷族支持,才有正妻之位。否则不如更大方,更干脆,送那秦红棉、甘宝宝得了。

    从此斩断一切俗缘,一心一意出家修道。

    任何支持的长久,都少不了有共同的利益。玉虚观表面不起眼,却也可以说是族内的一种支持。魔门之事牵连甚广,也是族内帮忙清理痕迹。之所以险些弄巧成拙,那是由于找不到更好的选择,等不及不会坐着干等。摆夷族怎么发展都比不得段家,比不得高氏。

    否则又何必接触那明知后患无穷的魔门!

    怀疑与姑苏慕容家有关都不敢深入打探。

    刀白凤的耳边突然响起儿子的一句密语传音:“密室就一定保险吗?”

    听了这话,心中疑惑更多。但至少得到了一点安慰——我儿可不傻!

    却也更加地疑惑:“武功不高都低人一等,不练武,我儿绝对不傻呀!”

    段誉突然话题一转道:“龚家酒楼要扩建,不想与邻居争抢地皮,地下还是免不了要占用,甚至比地上还要大!还要深!买下地皮的钱都不用出了。”

    “誉儿真机智!” 刀白凤闻弦音而知雅意,“那魔门只要往地下一躲,便像老鼠般除之不尽,养的猫越多说明老鼠更多。有猫是总比没猫好,却也只有那么好。”

    犹豫道:“其实不管谁。对魔门都只能做到片面了解。统称是魔门。自称是圣门,藏身在天下各门各派各家,除之不尽。总的说来有日、月、星三宗,又称三教。”

    停下来考虑了一会。续道:“星宗片地开花。无穷无尽。个体最弱,群体最强;日宗有东方教和西方教之分,西方称‘光明神教’。东方既称‘光明教’,简称‘明教’。东西合并,脚踏两只船的有‘日月神教’;”

    “月宗神秘莫测,活动的主要区域应该是各国皇室的后宫,主要目标应该是针对各国的皇后与贵妃。你那位秦兄所说的《葵花宝典》,看来又是魔门内部之争,日宗与月宗争地盘,主要是盯着皇宫内,想利用太监来争得更多利益。想法不错,却不实际。”

    刀白凤一声冷笑。

    “秦兄说,那宝典应该还不够完善,但第一步害人那地方应该不会改——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段誉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不解的地方正在这里。”刀白凤道,“不是他这一句,宝典不会这么快就攻克难关。”

    “这有什么好奇怪!”段誉笑子笑,道,“《葵花宝典》的厉害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先天不足,何况现在还只是个半成品,难道还比得了《御女心经》?比得了混元一气功?”

    刀白凤道:“直到现在我才开始明白,师父临死前说什么修道之人站得更高,实力未必就高。又说什么练武之人的实力或许更高,横行一时的成败论英雄未必是真英雄。”

    段誉道:“有求道之心不怪,无求道之行才怪。妈这玉虚散人与辛掌门对仙人舞剑的执着相比,求道之心明显不如。但辛掌门所求之道不切实际,明显又不如那秦朝所求之道。”

    “修道之心是衡量的至高标准吗?佛还有必要吗?”刀白凤道,“佛道之间的冲突很大吗?与学武之间的冲突很小吗?你为什么不肯学武,不就是要坚持你心中的道吗!在成功之前,你的道未必就真、未必就好,就像那无量剑一代又一代对仙人舞剑的执着。”

    “你不肯放弃心中的坚持,但还是选择了学武,很明显是想将两者结合为一。”

    “能不能实现,其中都必然会有一个过程。这过程代表还无力克服困难,还在吃亏。”

    刀白凤展颜一笑道:“或者你更愿意说是在付出。没有付出,哪来回报。别人不喜欢付出,更喜欢占便宜。你不肯占那便宜,又不肯吃亏,想得倒美!”

    “不赚便宜赚什么,说到底还是要赚便宜,要赚更大的便宜。你别否认,否认就是绝对的伪君子行径。不赚便宜,吃亏是吃定了。吃亏亦有高下之分。在吃亏之前,你先得准备好足够的本钱,不然想吃亏都吃不起。不过还可以拼了一条命,那也是本钱之一。”

    “上上者拼智,上者拼权,中间拼钱,下者拼力,下下者拼命,这不就是江湖吗!正如你那位秦兄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武功,有武功的地方就有武道,有武道的地方就有道,就可悟道。大道三千,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各有所适。”

    段誉觉得母亲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无非是想要自己更加主动地追求武功,努力修炼。换句话说,别老指望天上掉馅饼。仔细一想,第一目标是想要自己将一阳指完全学到手,吃下肚子才放心,而不是真的想吃亏。害怕吃亏倒是真的。

    如果换了在江湖上与之齐名的‘降龙二十八掌’,还学不学,吃不吃亏?

    有机会却不学,确实显得很傻!很天真!站在母亲的角度,不学一阳指肯定比不学‘降龙二十八掌’更傻。因为一阳指不只是武功,还是维持段家子弟身份的第一标志,它所代表的资格,母亲不会不关心。

    母亲刚才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说……

    最后终究是死路一条……不!不想了。

    摇了摇头。

    刀白凤问道:“摇什么头?”

    段誉回道:“刚才误会了妈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段誉沉吟道,“为了理想,妈和辛掌门起初都是将武功放在第一位。好像认为,有了上层的武功才有那追求更上一层权利和其它的资格。我不敢肯定那秦朝是否一样,但我肯定不一样。”

    “以成败论英雄,最高的无疑是皇帝。以武力论英雄,‘北乔峰,南慕容’已经站在无数人的头顶。以美人而论,就算不算秦阿姨、甘阿姨她们,爹都应该算得上是个大英雄,因为妈是天下第一美人嘛!”

    刀白凤笑骂道:“油嘴滑舌。”

    将刚才想问的话都抛之脑后,各种念头围着‘天下第一美人’和‘大英雄’转个不停。

    段誉知道母亲和那司空虹都习惯了做那皇后梦,认为那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女人。那主要是私心,但如果能辅助皇帝治理好国家,又确实功德无量,称得上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刀白凤的思绪很快又转回到了儿子身上,想到他练武晚了这么多年还能进步超快,难道凭的只是表面的运气吗?要说运气,有机会修炼一阳指,就已经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大运。

    为什么那秦朝能一次又一次地创造奇迹?

    武功可以成就一代宗师,自有自己一套,更不懂的是自己。而族中那些人,又比自己更喜欢自作聪明。对誉儿失去信心而起了异心的人,早就层出不穷,小动作不断……

    现在更变本加厉,甚至有人还蠢得与高家勾结,对段家都失了信心,胡乱下注。在目前只有誉儿一个选择的情况下都如此不安分,秦红棉那些女人要是早几年怀孕……

    “哼!敢对我儿没信心,对我刀白凤岂不是更没信心!敢瞧不起我儿,对我刀白凤岂不是更瞧不起!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族内的那些恩情最大,早就十倍、百倍奉还。族内的支持一直都很有限,我不是不可以理解,但对你们的忍让同样不是没有限度。”

    母子俩聊着聊着,突然谈到了‘拈花寺’的黄眉大师。他以前在江湖上的名声远不及他武功高大,而这次大理国免除百姓盐税的波及面太大,保定帝又习惯了不争功劳,因此不管两人是有意还是无意,黄眉大师的仁德之名都势必因此而一举成名天下知。

    再加上他跟‘天下第一恶人’段延庆一战,其仁德之名必将传播得更快。可笑又可怜!秦朝都成了他想用佛法度化的大魔头。他和秦朝本来约好在姑苏城外寒山寺见,不料……

    半路跑出个‘剑神’卓不凡,挑战秦朝失败,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名声爆涨的黄眉大师。

    两人以前本来无怨无仇,却都拼尽了全力一战,想从失败中找回自信、打回名声。(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俏药叉你的孩子

    金刚指对上周公剑,卓不凡和黄眉僧的实力十分接近,险些拼了个同归于尽。卓不凡的剑气对别人好用,面对黄眉僧的金刚指力却很是无奈。用秦朝话说,就是挺了把轻机关枪在发射空气弹。论射程是不及机关枪百分之一,相比剑气的长短却又优势明显。

    上次在万劫谷,面对延庆太子,黄眉大师找不到好机会显露一把,被很多人小瞧了。这次一上场就吸取了教训,与卓不凡拉开距离,轻机枪似地连连扫射。

    小心无大错。

    见识卓不凡的剑气后,黄眉大师立知自己赌对了。暗道侥幸,心知自己险些又败了一场。这次要败了,很有可能会性命不保。心中既感快意,又怒火冲天,再顾不得手下留情。

    最后两人都身受重伤,暂时化敌为友,在‘拈花寺’一起闭关,共度危难,总之先养好伤再说。和秦朝约好的计划只好作废,黄眉大师取消了约定,暂时放弃了去姑苏慕容。

    到了那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眼里,黄眉大师无疑是功成身退,颇有大德高僧的范儿。

    传言‘剑神’卓不凡被黄眉大师度化,在‘拈花寺’出家当了和尚。卓不凡对此没有半句解释,却公然自称接不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一剑。表面将秦朝捧上了天,但那又何必?

    刀白凤觉得人心太复杂,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不料儿子只用了两个字:“捧杀!”就一清二楚。不由想起。从秦朝说书后不断冒出各种新鲜名词,喊他‘天下第一巧嘴’的人比喊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更多。

    而且还不一般地多,少说也是翻了倍。

    想着想着,突然明悟:既然儿子能在武功上爆发,钟灵、木婉清都可以,而这一切都跟他有关,他自己难道就不能自我爆发,只能助别人爆发?

    他自己爆发得越厉害,证明他最开始的武功有可能越低。甚至像誉儿一样低得像一张白纸。更好在上面画画。但画画的不一定是他师父。就像他不是誉儿的师父。

    两人无疑都是天才,却又不同于一般天才。

    誉儿在他喜欢的领域确实是天才中天才,但是学武,那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刀白凤不敢否认。左想右想。脑袋里像似塞了浆糊。

    笨了。重了,更笨重了。

    秦朝与段誉一分开,第一件事是找玉朱、玉紫姐妹。酒楼上下都找了个遍。终于在自己的卧室内找到。一打开卧室的门,就发现床上多了个睡美人,玉朱、玉紫躺在地上。

    鼻子一动,就知道麻烦。正准备转身离开,床上的美人已经起身,一根淡绿色丝带从那美人腰间飘起,空中飞来一件又一件衣服,不由想起练成北冥神功的那晚,再来不及闪人。

    伸手一件件接住。

    那美妇人面目与钟灵极为相似,说是钟灵的母亲不如说是钟灵的姐姐。

    “宝宝!”秦朝眼见那美妇人的皮肤似乎比刚出生不久的宝宝还娇嫩,心中立即明白了宝宝之名的由来。以钟灵的年龄,皮肤实际上应该更白嫩,表面都一样像面包膨了起来……

    为什么以前从未有过这么明显地感觉?

    难道是年龄加大了对比的效果!黑中有白才显其黑,白中有黑才显其白。白的越白越显其黑,黑的越黑越显其白。稚嫩和成熟在甘宝宝身上好像得到了完美结合,从而形成一种特别罕见的气质,将女体的诱惑提升了不知几倍。

    不但远在钟灵之上,甚至连木婉清母女都明显不及。

    此时此景下,秦朝非常地尴尬地发现下面的枪管第一次脱离了‘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的控制。可马上又发现,真正脱离控制的是‘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

    很快又将之否认。

    它们一个可能想要大吸一场之极,一个可能更想大干一场之极,彼此仍在配合无间。

    真正脱离的只是自己对它们的控制,准确点说是部分控制。目光对上甘宝宝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说:“你根本就不用透视啦!师姐根本就不用那么生气的……”

    脑中灵光一闪,秦朝即刻明白:原来又是上次发现秦红棉怀孕惹来的祸。

    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闭上眼更显伪君子,但这幅美景又怎好欣赏!

    相比练武之前的那种近视眼,在这种夜晚,就算用上高级望远镜、放大镜、显微镜,都绝不会有现在这么生动和细致入微。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就真的只有好处!?

    只见甘宝宝一阵娇笑,俏脸上半点一丝不挂的尴尬都不见,雪臀盈盈摆动,渐渐跳起舞来,动作竟然显得非常优雅、含蓄。

    隐隐有水花在闪动。

    秦朝下面竟然很自然又开始渐渐恢复正常,本来弓起来的身子渐渐站直。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钟灵遗传的天赋并不低,只是不懂得运用,或者说只懂最粗浅的运用。”

    仔细一瞧,甘宝宝只是娇羞之态不减妙龄少女,实际相貌还是中年妇女,约莫三十六七的样子。

    舞姿渐入**,毛孔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那一身细细地绒毛,白里透红的肌肤……

    秦朝对眼力提升太多的体会更加深刻了,此时此景,反作用实在太大!努力强迫自己分心他想,明知在这种情况下作用十分有限,却不敢不想。要是能像段正淳一样主动迎上……

    那确实是极高的享受!

    但是现在,自己能主动得了吗?

    恐怕这女人早就算定了这一点,难怪美成了这样,还得了个江湖名号‘俏药叉‘!突然见玉朱、玉紫睁开眼,一同从地上站起。

    秦朝脸一红,尴尬道:“你们没事就好。”心道:“要是我刚才转身就走,将来还怎么面对她们姐妹,‘俏药叉’这一招才是最狠!可惜她俩忍不住,这么快就暴露。”

    玉紫紧盯着甘宝宝的动人舞姿,眨都不眨。玉朱的目光主要围着主人转,神色诡异!

    秦朝暗道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我是暴露了钟灵、木婉清和段誉一些秘密,但很明显利大于弊,你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个。”

    “那我说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担不担心,答不答应?”秦红棉闯入道。

    秦朝半点都不觉得这是偶然,但此时此刻,能分散一丝注意力都算好事,心道“绝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像一头牛一样被牵着鼻子走……”收回刚刚想要回答的话,反问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此时无声胜有声。

    甘宝宝不说话,鼻中只嗯嗯两声,但她的眼睛,她的手,她的胸,她的腿……甚至连身上的每根毛发、每个毛孔都在说个不停。塞住耳朵不听都不行,不得不听她的话。

    秦朝说什么都不想继续挑战甘宝宝的极限,情愿被秦红棉狂揍一顿。这虽然不像秦红棉动不动就要死,却比那还要人命。相比木婉清甩了段誉耳光,忽然觉得那都不算什么了。

    接下来……

    晚了……

    事后一闭眼,甘宝宝便会在脑海里跳舞,一次比一次清晰动人。

    下半个晚上只能睁着眼睛失眠,第一次体会到书中段誉真气失控的滋味。

    那段誉是在睡梦中,自己这更像是睁开眼睛在做白日梦。段誉的真气集中在膻中气海,散向全身各处,自己这情况正好相反。好处是更加明白了先天真气与后天真气之间的区别,推测出胸中那黑洞很可能是为了两者之间的转换而生。看起来倒是挺符合科学理论上幻想的星际虫洞,但在武学上仍不知该怎么解释。不如等到姑苏慕容家和王语嫣家找‘还施水阁’的‘琅嬛玉洞’,阅遍天下各门各派武功秘笈,到时候再来解释。

    到那时候,相信不管怎么解释都必有所得。特别是王语嫣家那‘琅嬛玉洞’,里面收藏的众多武学秘笈很有可能是搬空了逍遥派‘琅嬛福地’。

    有的现在就能判定。

    比如依照先天真气那特殊结构来推理,真正的先天真气必然贯穿全身,自然而然生出护体气盾之效。最近为什么身上不用水清洗都显得越来越干净,或许正是因为有了更多先天真气护体。

    从中又可推导出,先天真气与后天真气的另一大区别,在于自动化的程度。

    先天内功在自动修炼、自动攻击、自动防御等自动化方面具有很明显的优势。但若什么都自动,不由人管,就像今晚的真气失控,那还不如修炼后天内功管用。

    严格地说,真气失控并非完全不由人管,如果能早点静下心来,说不定已随之平复。而且这还不是唯一的办法,比这更管用的是精神力。有可能利用精神力克服困难的同时,那也是对精神力的一种考验和锻炼。困难越大,对精神力的提升或伤害可能越大。

    克服不了便是陷阱。

    克服得了便是馅饼。

    困难是有,关键是找对了方法。利用‘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跟那些更有灵性的树木双修是一种方法。但若找不到更有灵性的树木,就成了偏向后天修炼的积累模式。(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驴王神设计大师

    后天以数量取胜,表面是越多越好,但数量上的混合带动质量下降,很可能会得不偿失。心功是另一种方法,不只能用来提升先天真气的品质,还可以用来提升精神力的品质。

    今晚这种困难,正好用来完善、丰富和提升心功,转祸为福。

    秦朝像是吃了开心果。

    开心了心中无惧,困难似乎立即缩减了一半不止,此时倒是巴不得困难更大。心里越是这么想,困难好像反而越小了。表面根本不用费什么劲,心中那场战争就获得胜利。

    一闭眼,甘宝宝又开始在脑海里跳舞,而且越跳越美。记忆不会模糊吗?

    怎么!反而越渐清晰入微,忘不了那味道,体会更深刻了。同样的困难又一次冒了出来,只是变得比上次更强大。心功却很快又获得了胜利,只是花的时间比上场长一点。

    这还远不是结束,只要一闭眼就又开始面对下一场。

    不闭眼同样的不行,越是避让越是助长对方的威风。

    天啦!什么时候才是个结束!

    心功是个大便宜,却也忽视不了便宜越大越不好占之理。念头一转,想起甘宝宝跳完舞后拿出的那一堆超性感的服装,放在游戏中都绝对是能让魅力加十的极品。

    那都是出自甘宝宝的那双巧手,源自秦红棉的设计。稍微改了改,作为礼物送龚婉、小柳、辛双清、玉朱、玉紫。但绝不是白送,必须保证,甘宝宝和秦红棉都真的怀了孕。

    怎么保证?

    这,两位母亲实在是太不讲理,送礼都不容拒绝。

    退,退。退,别闹得一尸两命,忍了,忍了,忍了。

    当着秦红棉的面,秦朝不得不再次展开精神力扫描,不同的是对象换成了甘宝宝。面对着这对师姐妹,不但必须表现出非常认真仔细的态度,自我想象成伟大的妇科医生,还必须像照片一样真正瞧个一清二楚。巧合的是甘宝宝确有怀孕的迹象!

    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这场闹剧。也正因为太巧合,两女都更不敢相信,又更加不愿不相信,矛盾得很。秦朝不得不反复确认,安她们的心。自己的心谁来安?

    那惊艳一舞就是报酬吧!

    秦朝猜测。甘宝宝现在最为难的恐怕是怎么再次欺骗她丈夫,让‘万王神’钟万仇再次相信。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他的。钟万仇上次有没有怀疑钟灵?这次会不会怀疑?

    想来他只要不是太傻。自然会有所怀疑。但甘宝宝的智慧和手段……

    不用多想,秦朝急忙警告自己,今晚不敢想、不能想。才发出警告,一个念头止不住冒出——钟万仇是不是因此才渐渐养成了疑心病,而且是十分具有针对性的疑心病?

    笑别人疑心,自己止不住又东想西想……‘姓段者入谷杀无赦’那句写在万劫谷谷口一株大松上的话从脑海里冒出。由此又联想到那‘段’字上设的机关,‘杀’字下洒的红漆。

    那天,因为想知道钟灵回了家在干什么?加上早就对万劫谷的机关和毒功产生了不少好奇,左想右想。特意选在了大白天潜入万劫谷,不料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正巧碰上。

    夫妻俩在行房……

    哦哦……呀呀……

    那事总不是少不了声音!那声音总是特别有穿透力!无关耳力强大与否,不听都难。

    秦朝听了一小会就准备开溜,不料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引起了那甘宝宝的注意。

    那时候,甘玉宝的嘴里同样一句话都不用说,只是在从容应付钟万仇的同时,用肢体语言发出警告,便叫秦朝自知走不得。

    想走已是费心费力,想停下不走更费心费力。

    一墙之隔,钟万仇干得越开心,秦朝越郁闷。

    就算不是自己女人,遇到这事也开心不起来。以前以为别人偷窥很爽,现在才知有多么不爽。从此对钟万仇的羡慕压制了可怜,觉得他若还不懂得知足,老天爷都很看不顺眼。

    钟万仇的体力好像无穷无尽,或许不该称之为‘马王神’,而应该称之为‘驴王神’。

    人不可貌相!谁会想到相貌这么丑的一个男人身上竟会长有这么长的一大长处!

    要娶甘宝宝这样的大美人为妻,一无是处怎么可能。身上有些长处才正常,秦朝很快便想通,继续等呀等……终于等到了夫妻俩都很满意了。又等了半天,还不见甘宝宝来。

    难道刚才是自己在吓自己,误会她了?

    出了万劫谷,在路上碰到两个小丫环在抱怨,才知自己高兴得太早。两个小丫环很不理解,为什么稍等片刻都不行,又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只是出谷采购些日常用品而已。只当是女主人因为男主人而迁怒人,故意折磨人,暗中警告不要勾引男主人。

    两个小丫环都不敢直接说主人的长短,又实在忍不住要说,不停地转弯抹角。

    说起来费劲,听起来更费劲。秦朝在一旁暗笑:“甘宝宝要折磨你们,用得着这么急吗?这分明是在警告我呀!”笑得很苦。

    不知在什么心情的支配下,秦朝故意在谷口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心道:“你再派十个丫环出谷都掩盖不了地上的痕迹,看你是亲自清除,还是直接说明,或继续转弯抹角?”

    今晚再仔细一想,那天实在不该留下那两个脚印。

    女人不记仇才怪,不该小视了,说不定甘宝宝今晚之所以表现得这么过分,就是为了报那两脚之仇。真要让钟万钟看见了,她怎么解释?

    今晚她是明知武功不行,才这么瞎搞!换了像段誉一样大度的人,那仇或许可以转眼即忘,不值一提。但甘宝宝是那种人吗?

    秦朝立马就否决了。

    搞不好,甘宝宝还私下讲给那秦红棉听,甚至连木婉清、钟灵都知道了,这真是……不敢想象,不敢再想,可又止不住想,一传十,十传百……自己都快成了臭名远扬的偷窥狂……

    “妈的!”觉得甘宝宝就像不听话的小宝宝,可爱是可爱,却要不时在她屁股上来几下才乖。反正自己又不用学那钟万仇,她又不是什么女王,至少比钟灵还淘气。

    有了这一番经历,秦朝更能理解练成北冥那晚的秦红棉,为什么非要踢自己几脚,脑海里不由又冒出木婉清那清脆有力的几巴掌,段誉脸上那粉红粉红的巴掌红!

    好像,巴掌确实要比脚踢更善良、可人。要这么说,好像显得男人也犯贱。就这么一棍子都打死。

    目光一转,思绪跟着转回到手里一件件精美之极的衣物上。服装设计在成功前有多折磨人,秦朝曾有十分深刻的体会,因此怎么也不肯相信秦红棉只凭兴趣就能长久坚持下来。

    难道起先是想利用这些衣物来引诱段正淳?

    秦朝拿起一件又一件越来越轻薄软滑的内衣、内裤,脑海里回想在网络上见到的那些情趣内衣,手里的每一件都明显更有味道,这类不失古味的大胆创新很明显更难办到。

    原来木婉清那一身黑衣可能不只是因为喜欢黑色,而是因为与那种因不见阳光而太白的肤色更为般配,更能衬托出她的白与美、清与纯、单一与执着、简单与真挚……

    要形容好,恐怕得像曹植那样写篇《洛神赋》。如果自己只是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平平淡淡一生,写下《凡人无志传》,相信娶木婉清为妻应该是最幸福的选择。

    但就算不为了自己,只为了能再见父母一面,不说尽什么孝道,教什么长生不老的绝世武功,只说普普通通见一面,都应该努力想办法将武功尽快提升至传说中的‘破碎虚空’。

    想达到‘破碎虚空’,肯定不能单凭苦练,最节省时间的方法离不开一个‘悟’字。

    至始至终都脱离不了一个‘道’字。对段誉来说,或许道更加遥远,佛更加亲近。

    佛?

    鸠摩智、无名僧、玄苦、玄慈等佛门高僧的名字和形象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突然又一个接一个消失,只剩下‘活佛’和‘佛母’。怎么回事?秦朝心中一动。

    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么重要的人物及势力?

    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么重要的人物及势力?

    秦朝连问自己几遍。答案显然是因为受心中固有的成见影响太大,《天龙八部》中提都没提‘活佛’和‘佛母’。明知不提不代表不存在,由小说、游戏所带来的先见之明还是控制了穿越后的主流思想。到底该如何利用才能更好?

    而非更坏!

    一个又一个答案出现,很快又一一将之否认掉。

    《天龙八部》中,佛门显然有主角的优势,段誉、乔峰和虚竹三大主角都从小便与佛十分有缘,受佛家思想的影响极大,不然自己早就想跟他们拜了把子。

    可惜呀可惜!吾之道,吾还不知道,还在上下而求索,但至少知道起步与之不同,明显是属于道家一脉。虽然自己心中老是有很多戒律在约束自己,却仍属逍遥一派。既是因为又不只是因为得了逍遥派两大奇功——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恩还未报。

    考虑到佛道之争,更不敢轻举妄动。

    书中那三大主角特别讲哥门义气,为人都是英雄好汉行径,自己想与之结拜或许可以简单,至少跟乔峰可以多喝几碗酒,然后就串成一串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 近视眼返璞归真

    三大主角已经很左右为难,揪心在帮派、国家、民族之争中苦苦挣扎,难道还要再加入自己,加上更加矛盾难解、好坏难分的学派之争!那其实也是天下之争。

    不拜把子就不是兄弟了吗?

    唉……

    视线停在手中衣服上,这不都是那位隐居幽谷十几年的大宅女东想西想打发时间而来吗?或许这不但有助于打发时间,还有助于稳定心境,提升武功。跟岳老三的那把鳄嘴剪相比,或许修罗刀在修剪衣服上更得剪刀之神之妙。可惜秦红棉的关注点不在这儿。

    否则她那身武功很有可能会因此而更上一层楼,并引以为傲。但中间无意之为之妙,或许更为难得,比故意而为更难得。秦朝心想:“这倒是一份好礼物,不知能不能请她帮忙设计一套大增男性魅力的服装?”

    想入非非……

    突然,他将手里的衣服统统放入了衣柜中,上床抱着玉朱闭上了双眼。玉紫嘟了嘟小嘴,嘀咕道:“又偏心!长得一模一样都不能得到平等,男人才是世上最奇怪的动物。”

    哪里知道,秦朝不喜欢不是她,而是书中那个阿紫。至少,那阿紫比她更招惹不得。

    玉紫奇怪他怎么突然就有了胆量抱着女人睡觉,猜不到是因为有了先天真气护体。

    往日他都会在真正睡觉前将姐妹俩赶走,设下各种小机关防备在睡梦中被人偷袭。落到众女眼里,时间久了自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今晚不同,受甘宝宝刺激太大了。

    处在这重男轻女的社会中,比不得《寻秦记》,却也像那秦龙一样太容易引人注目,一样是想要女人太容易。不想才难之又难。甚至连升官发财都一样,拒绝的后果是更难拒绝。

    不拒绝的后果如何?

    或许会更难得到吧!

    秦朝现在表面是身在江湖,实际上接受了那道圣旨、百两黄金和玉朱、玉紫姐妹后,就至少等于成了大理的半个在职官员。说不是还是,是也不是。是在自己骗自己,假撇清。

    玉朱的粉脸更显红润了,意乱神迷地又将主人的手往胸膛上移了移。

    秦朝道:“别动。”心知这不是办法,但自己已经忍得很苦,再让别人跟着一起受这种苦?犹豫再三,咬牙松开了玉朱。起了床又一阵忙碌,在地上另外铺设了一张床躺下。

    他只有亲自动手了,贴身侍女都不侍了。

    不揍打一顿就算好的了,至少要骂几句。

    挨了骂,秦朝心里反而更痛快。对不起人的感觉要轻上不少。可是,玉朱、玉紫见了后怎么会这么便宜他?

    “主人。那心功到底是咋回事?”玉朱突然问他道。

    秦朝皱眉道:“上次不是说了吗?不懂就别强求。”

    玉朱嘻嘻笑道:“那主人教教阿朱眼功好不好?不少姐妹都有近视呢!不好受哇!”

    秦朝沉默了一会。才道:“说来心功的创造与眼功还是有些近似,例如:近视还很轻时,你可以把眼珠左转几十圈,右转几十圈,大约半天做一次,很快就治好了。”

    玉朱道:“主人说心功开始时更容易。是不是?”

    玉紫笑道:“至少比近视要容易,比治疗近视更容易。”

    秦朝道:“玉朱你这近视比较严重了,转动眼珠的时候就得更加注意细节,以获得更好的效果。才可以打破近视的恶性循环。脑袋不动更好,一边努力观看远方的景物,一边转动眼球,效果会更好。”

    玉朱坐起身来,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心功也是这么一步步更深入,更复杂,更难掌握了。”

    玉紫小声道:“小公主是好人哩!她那近视更严重,读书太凶了,天才都夭折了……”

    秦朝打断她的话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近视对读书的危害,从小就天才的压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书都看不清,还怎么说书,我知道,别不信,因为我以前就有近视过。”

    玉朱大喜,心想:“主人的近视可以治好,我的自然也可以。”笑道:“那很好啊!“

    玉紫嘀咕道:“好什么好,习武之人很少犯近视,犯了也更难治。不。现在的书生,有几个不近视?有几个治好了!”

    玉朱道:“别打击我了,主人不一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紫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什么,主人只抱你,不抱我。”

    秦朝见势不对,连忙转移到正题上道:“那位小公主的近视应该快接近一千度了吧!那便是陷入了恶性循环,仍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刻苦读书的苦果。治疗的周期更长,但只要用我刚刚说的那方法,短期内便可见效,视力会有很明显的恢复,一试就知真假。”

    玉朱思索道:“心功也是这样吧!要取得更强大的效果,需要坚持更长的周期。但心功很明显更难,试了也不知真假。主人那心功是不是在骗人,只有主人自己心知肚明。”

    玉紫道:“我觉得,主人这近视治疗法太简单,颇有骗人的嫌疑,反而是那心功越讲越复杂难懂,不像在骗人。”扑哧一笑道:“我这讲的是反话,千万别信,信了就糟了。”

    玉朱笑了笑。

    玉紫的近视虽然比自己稍轻,却也受够了。不但影响到读书,也影响到习武,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段誉那时候不肯接受,未尝不是因为考虑到这个。

    什么小?那算什么理由!童养媳都多得是,小什么小。

    只怪玉家女子的血脉传承之力太强!别人的近视已经很难治好,玉家的近视更多是先祖先天遗传,与剑术上的天分相对一样。

    秦朝回忆了一会后世对近视的各种治疗案例,继续说道:“一般人只要按我说的方法,左转二十圈,右转二十圈,便会感到后劲有酸胀之类的感觉,按摩那儿一会后,视力便会有明显改善。原理是利用眼部运动引动对应的神经和气血,比较偏向于外功。”

    顿了顿又道:“配合内功,治疗的效果不用说也知道。再配合我这心功,那效果就更不用说了。我现在别说近视……”

    玉朱、玉紫扑哧!扑哧!异口同声笑道:“主人别说了,大家都知道,不但不弱……”玉紫停下,玉朱接道:“而是强得太变态,想不看都不行嘛!那什么偷窥狂,绝不是故意的。”

    玉紫接道:“用那照妖法眼一扫,什么狐狸精都得露出原型。什么修罗刀,什么俏药叉,什么美女蛇……”

    秦朝打断她的话道:“好了,睡了,别说了。”

    早上他一出门,玉紫顿时忍不住抱怨。

    “不是说好了,要一步一步来吗?”

    过了一会又道:“算了,又前功尽弃,别后悔了。这主人太厉害了!老是拿出叫人无法拒绝的诱惑。跟主人一比,咱算什么。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是羡慕道:“被主人主动抱着睡的滋味如何?要崩溃了吧!”

    “不……不……不,我只……”玉朱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紫打趣道:“从主人嘴里随便吐出点什么来,都是无价之宝。不信今晚继续见识好了。”

    ……

    秦朝一直都没睡着,经历了一场又一场心灵内战,终于将心功又推上一层。

    到了这一层,勉强算是踏入了先天。最明显的标志还是那先天真气护体,只是现在表现得更自然入微,不再随便将那些灰尘隔挡在表层,只隔离在里层,更方便隐藏实力。

    用武学术语来解释,这或许能称得上在内功上返璞归真。内家拳术上对应化劲,招式上对应无招胜有招。什么无招胜有招,说得太玄了!具体怎么说?

    具体是指招式上的衔接和转换在表面上无迹可寻,信手拈来都如同神来之笔。秦朝现在是这么理解,但自认了解得还很肤浅,在招式和外功上还差内功很远。

    论实力,只要内功达到先天,招式和轻功想不进入先天都难。

    但是,想想《笑傲江湖》,想想令狐冲所使的‘独孤九剑’,该怎么像他那样,离开内功都厉害非常,招式上得领悟招意,轻功上踏雪无痕,外功上混元一体,体术上金刚不坏……

    至于心功,起步便是先天功,长远目标自然是先天之上,转折是念力控物。这不是江湖公认的标准,但只要还没见到更好的标准,这就是自己最好的标准。

    毋庸置疑。

    按这些标准来推,在武功上后天跟先天的区别不再由实力而定,后天武者不一定就比先天强者弱。令狐冲在剑法招式上到了先天,却病得连走路都走不稳,身体弱得太不像话。

    那自然会连累剑法的发挥,但不能怪他那‘独孤九剑’名不符实,玷污了先天剑法的美名。

    剑法只是综合实力的一项,不代表全部。

    这么分析,秦朝更有理由提醒自己别急。

    先在这小镇上呆着,别急!

    别像卓不凡一样随剑术提升而越来越自高自大,狂妄不可一世地成为当今江湖上第一个自称‘剑神’的厚脸皮剑客。(未完待续。。)

第二章 不安分万人之上

    上次在自己面前败成那样,他都不忙着吸取经验教训,马上就找上黄眉大师,结果拼了个两败俱伤。那还不算什么,毕竟他的剑术确实很高,但剑术高并不代表智谋也一样高。

    他竟然马上就自作聪明地对自己用出‘捧杀’之计,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的智力就这么低下,与一身武功相差就该有这么大,看不穿他那计谋,以为那是在好心说实话!

    假使自己只是实力高,智力却低得可怜,一辈子都看不穿他那点计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江湖上还有人能够看穿,他就该担心被人说穿,那后果……

    不说他有没有这担心,自己没必要替他操这闲心。就算不主动找他算帐,只要暴露他的出身,天山童姥会放过他这一字慧剑门的余孽吗?

    只能说,他比书中段誉还莫视生死。往坏的说,就是很没心没肺。似乎别人都白痴,世上就他一个人聪明。但他不用像自己这么多顾虑,想这想那,确实可以活得比较痛快。

    不怪天山童姥要杀他满门。

    至少他这人很不安分。

    宅了这么多年,宅得没了半点人情味。事实说接不下一剑很老实!但有了他‘剑神’那认输的狂言,自己至少坐定了西南武林第一高手之名,以后想安分都安分不了。

    对那一字慧剑门,秦朝原本很同情,有想过替逍遥派做出补偿。现在不怎么想了。天山童姥对那么多属下都只下生死符,对他一字慧剑门却是如此不留情,杀无赦!

    希望他还会例外不死,别也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别受不了生死符的折磨,别找上门来求救。他那一身内力虽然算不上特别深厚,质量却是至今所见最高的一个,吸了绝对能大补。这么想像是有些入了魔道,可这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何必自欺欺人。

    相比段家一阳指的隔空点穴,他那种剑气只胜在质量。综合实力还不如那‘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他要是能再自高自大些。主动找上第一恶人,胜了败了都是在除恶,美名远扬,岂不妙哉!

    他那脑袋是什么脑袋?

    秦朝不想了。已经想得很多了。

    那段延庆怕是又回到了原来闭关苦练武功的地方继续闭关。寻常突破。一阳指因为破了身再难有什么潜力可挖。接下来只有在邪路上越偏越远。命运不由人!

    武功正不一定人正,武功邪不一定人邪,这是不争的事实。不必再怀疑。更不必把他和叶二娘所犯下的罪恶都硬搬到自己身上来。杀人者人亦杀之,借正义之名杀人也是杀人。

    秦朝既怕报应到自己身上,更怕报应到亲朋好友身上。

    特别是女人!

    叫他怎么可以放心得下?

    越不放心越不好就这么离开龚家酒楼。但呆在这儿,麻烦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只说这一点,就应该早做准备,尽快离开。下一站是前往姑苏慕容,不用再犹豫。

    这天,他正在跟玉朱商量离开之后怎么办,突然见钟灵骑着黑玫瑰急匆匆跑来。钟灵什么都没说,马上又掉转马头往回赶。

    秦朝眉头一皱,稍微一想便知道,她是不想自己骑在马上减慢了速度,看来事情相当地紧急。脚下凌波微步随心而展,紧跟在黑玫瑰后面,顾不得四周掉了一地眼球。

    如此当众暴露这一身轻功,今后更不方便在龚家酒楼说书了,也更有理由早些离开这儿。小小的一个南涧镇,呆得很久吗?南涧镇都快热闹成了大镇。只说那金钱帮,就已在镇上立下了一个新的分舵,买下半条街地皮,正在跟神农帮、无量剑合作开发。

    那是稳赚不赔的事,普通百姓都看得出来。

    为什么别人就没有他金钱帮这种大气呢?

    那金钱帮的帮主金穷,在穿着打扮上吝啬之极,对美酒佳肴却大方之极,十里香、百里香的拍卖价被他捧得越来越高,卖得龚婉和小柳都越来越不好意思再收他的钱。

    秦朝一边东想西想,一边施展凌波微步,一边听钟灵解释。不一会儿,变成了他说,钟灵听。听他说,钟灵才开始明白万劫谷来的那些密宗高手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渐渐有了底。

    说到底,这事至少有一半跟那吐蕃国师鸠摩智有关,否则那些密宗高手很可能连甘宝宝是谁都不知道,更不会跑到万劫谷来请她做那佛母。说是秦朝的猜测,但很自信。

    密宗才是吐蕃的国教。

    教中地位最高的是活佛,而不是国师。这根本不算什么秘密。对比小说《天龙八部》,里面半句都不提活佛、不提佛母,却大夸‘大轮明王’,秦朝想到这儿,心中更有把握了。

    鸠摩智对自己实力和背后势力最有想法都不好轻易出手试探,叫这些人来打前哨却无伤大雅。《天龙八部》中,这些配角默默无名,只说鸠摩智带来了一群吐蕃高手,为他做出了牺牲,挡住大理段家的高手联手追击,他才得以活着抓走大理世子段誉。

    归根结底,这又是因自己还不够小心,惹来麻烦。这很不好跟钟灵解释,不解释是急人之危、讲义气、轻生死的英雄好汉形象。解释了是扫帚星,出力是理所当然。

    如果甘宝宝还是原来那实力,应该还不够资格做那密宗的佛母,也就不会招来今日这类麻烦。鸠摩智的动作突然加大,可能是那活佛出了什么问题,他想成为新的活佛。

    密宗那些人应该是在寻找新的活佛,顺路再添加些佛母,扩张势力。那鸠摩智的智力绝不可小瞧,他可能是想利用甘宝宝挑起矛盾,不管谁胜谁负都对他那大计有利。

    表面上这是件送上门来的大好事,佛母在密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钟灵这么急着来找秦朝,主要是因为更愿意相信母亲的话,这才认识到送上门便宜越大越不好占。

    有困难,为什么不找‘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段正淳?

    钟灵一想到这问题,便控制不住心跳加快,脸上发热。母亲吩咐时,为什么提都不提父亲?难道……钟灵转过头把目光移到秦朝身上,笑了一笑。回过头,摇头又笑了一笑。

    秦朝发现她笑得有古怪,但又说不清有什么古怪,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嘴上仍继续说道:“活佛只有一个,佛母却越多越好,挑选的标准自然离不开过人的实力和相貌。若连你娘都还不达标的话,这天下还能找得出几个佛母,还怎么越多越好?唉!”

    归根到底,还在自己。

    “佛母!这名字真好听!”钟灵咬牙切齿道,“那些可恶的秃驴,一个个都能说会道。我本来一见他们那秃顶,就对他们印象非常不好,这都差点被他们给说动。若不是连爹都被他们说动,反帮助外人劝我们,我还在迟疑不定。”

    犹豫道:“但让爹那么一说,反而让我和妈都意识到事情很不对劲了。”

    “狗屁不对劲!钟万仇为了报复段正淳,连四大恶人都能勾结,何况他们这群送上门来的帮手。钟万仇既然渴望得到他们的援助,对他们提出这条件又怎好拒绝。甘宝宝当然不愿跟外人合作对付段正淳,做那卖国贼,但这又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秦朝心中一动,哈哈一笑道:“他们是不是还表示,只要成为了佛母,武功在很短时间内就能突飞猛进!言下之意,有了更高地武功,自然有更多地自由,想怎样就怎样。”

    钟灵道:“大概是这意思没错。他们说了一大堆,表面显得更加诱人。左绕右绕,在外围绕了一个又一个圈。”摇了摇头道:“鬼才信。当时不知他们施了什么邪术,不然只要想一想,单挑,他们的实力未必就都比这边这爹高,那些谎言便不攻自破。”

    “说谎倒不一定,佛母的实力不一定就低吧!越高明的骗子越有真才实料,再在中间加一点料。”说到这儿,秦朝脸皮控制不住有些发烫。

    看来他脸皮还是不够厚。

    钟灵嘴上不说,但那神态显然是在说,你这大骗子不就是吗?难怪你对其中的道道如此了解!

    她们母女不说出口也都说了,比说出口对秦朝更有威力。比起段延庆的‘腹语术’,钟灵可谓天生掌握了‘眼语术’。那一对眼精灵之极,用眼睛说话的本能本已超人,再加上与甘宝宝一脉相承的‘体语术’,无声胜有声,比说出口更显神妙。木婉清有那么好的嗓子,自然不在此例。她当然还是直接说出来的好,省得瞎猜,错了又生误会。

    瞎猜归瞎猜,秦朝嘴上稍停,便又继续解说道:“那些佛母的武功,有可能真的能在很短时间内就突飞猛进,若没这好处吸引,谁愿意加入密宗?但这不是没有代价。”

    “什么代价?”钟灵好奇心大起。

    秦朝很是犹豫,知道也很不好说。(未完待续。。)

第三章 第一人神仙姐姐

    半晌,秦朝才开口道:“可能是利用男女双修,坏处是从此再离不开双修,越来越离不开双修,武功上想保持不退步都越来越难,**之火越燃烧越难抑制越易放纵。”

    钟灵瞪大了眼睛。

    猛地,勃然大怒道:“臭秃驴,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坏透了。”

    秦朝道:“别急,这还不算什么。最难接受的是那些双修不再一对一……”

    下面的话被堵在了肚子里,更不说好了。但钟灵不是原来的钟灵了,对那一听就懂。不就是男人不只一个,女人不只一个……又不是从未见识过,只要不是轮到了自己人。

    换了是自己母亲,那可就……

    “好呀!好!”钟灵满怀怒火道,“对付这些猪狗不如的秃驴,咱们何必讲什么江湖规矩……”

    秦朝不慌不忙道:“别急,你要这样,正好中了那吐蕃国师鸠摩智的计。”

    钟灵怒火狂狂……滔滔……实在压不下,冷笑道:“好,知道是他鸠摩智就好。”

    秦朝摇头道:“虽然是鸠摩智的可能性极大,但在找不到证据证明的情况下,不好只凭猜测就冤枉人。佛母中未必就没有正经的佛母,总得维护好佛门的正面形象,是不?”

    钟灵极不赞同他这说法,但知道他性格如此,懒得再和他争辩,心想:“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然对那四大恶人还需要讲什么证据?一剑杀了便是。至少算是为民除害。”

    又想:“正因为是这性格。所以只要事情发生时有秦大哥在,一切好说,只管放心。”

    这么一想,终于在怒火中稍稍恢复了一些镇定,暗思:“若秦大哥真一剑杀了四大恶人,跟段誉,跟哥哥结下了的杀父之仇,还怎么面对木姐姐,面对段家的众多亲朋好友。”

    “其实像秦大哥上次那么解决,结果已经是在减小四大恶人为恶。实际上要比亡羊补牢更有功德心。咱们怎么能和那些庸人一样不识好歹。怪秦大哥放走四大恶人。”

    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连父亲钟万仇都开始埋怨、讥讽秦朝,说什么将来四大恶人之恶。至少有一半得算在他身上。为什么?

    不就是见不惯他和段家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吗!

    父亲对段家之恨是不讲理智的。

    至少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另外。无非是怪母亲学了秦朝那无相归一功和登天步。武功上来了个大逆转,让父亲这一家之主落后于人,觉得失了面子。但又不好怪罪母亲。总不好不准母亲继续学武,不准女人的武功比男人高?

    怪不了妻女!便只好怪他秦朝。但仍然很不好怪,也只好拿那四大恶人来说事。

    眼下这佛母之事,可以因为母亲的武功提升太大而责怪他,父亲却又该怪不怪,反而再次轻信外人,引狼入室。那四大恶人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叫人怎么说。

    有资格惹来这佛母之事,不正是因为母亲的武功高到了有资格做那佛母吗?

    换句话说,母亲原来的武功是不低,但显然还不够那资格。这好像有些瞧不起人,难怪秦朝转弯抹角,不敢直言!有些话他确实不好直言。那些秃驴表面说得好听,其实更主要是贪图无相归一功和登天步。

    登天步一步登天,效果显著,谁见了不眼红?不想据为己有?会找上门来请佛母?

    却不知那无相归一功才是登天步的根本,凌波微步才是登天步的主枝。更关键是无相归一功的兼容性,不但不与原来的内功冲突,还可以消除原有内功的隐患,弥补不足。

    “那鸠摩智太贪婪了!得了逍遥派的小无相功,还贪图秦大哥随手创下的无相归一功。”钟灵心想。

    ……

    秦朝确实有不可逃避的责任,但不该背负全责,只论罪责。

    一个人不代表所有人,却可以影响所有人。不只秦朝,谁都可以。

    只见秦朝呵呵一笑道:“你万劫谷还真有些万劫之相!才送走了四大恶人,又惹来了更难惹的密宗。”

    他这话听了让人很不舒服,但见了他那轻松样儿,心中不由就松了一口气。

    钟灵笑道:“你秦朝可不见得‘今朝有酒今朝醉。’想见到你喝醉酒,还真不容易呀!”

    “唉……”秦朝感叹道,“你不懂,此事最大的麻烦不在佛母,而在活佛。一旦我接下这件事,必将成为活佛的候选人之一。鸠摩智自然是不想,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钟灵好奇道:“可你不是吐蕃人呀!”有些话早就想问了,顺便提起道:“你说你是汉人,但非宋人。又说段家可算作汉人,亦可算作白族人。还说什么天下各族是一家……”说到这儿感到有些说不下去,干脆不说了。

    “英雄莫问出身。”秦朝道。

    “比起佛母,那活佛更注重实力。就你爹那相貌,只要实力足够了,一样能被当成活佛转世之身。而不管你是大理人,还是大宋人,或西夏、大辽的出身。总之,活佛不是凡人。”

    钟灵咯吱一笑道:“等秦大哥做了活佛,干脆将那些秃驴全都驱除密宗,那不也很好玩吗?”

    秦朝伸手在马屁上轻轻拍了拍道:“好玩个屁!”黑玫瑰忽地停下,四条腿轮番踢他,一下都不踢中,却让他反超到了前面。一声长嘶,黑玫瑰更加用力奔跑起来。

    钟灵在马上咯咯娇笑,玉手轻轻抚摸马背,柔声道:“黑玫瑰小姐,别跟木姐姐一个脾气,你吃他的亏吃得还不够吗?你再弄得大汗淋漓,咱又只好自己动脚了。”每说一个字,黑玫瑰都奔出丈来远,一句话就跑出了上百米,离秦朝却还是隔了一米来远。

    “秦大哥的凌波微步,表面越来越不像凌波微步,实则是越来越控制自如。”钟灵扑哧一笑道:“秦大哥若真是那种照本宣科的书呆子,将易经八卦踏上一圈又一圈还在原地转圈,那才好笑呢!”

    “以后,能不能少提‘凌波微步’四字?”秦朝一字一顿道。

    钟灵奇怪道:“你还担心什么?你这武功还有什么好担心?”

    不等他回答,又道:“是担心得了逍遥派的武功吗?这有什么好担心。逍遥派盗取全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都不以为耻,反以为傲,不是吗?”

    语气一转,一本正经道:“秦大哥对着那位神仙姐姐的玉像不都磕了一千个响头,把蒲团都给磕破了才终于得到旷世秘笈,那还有什么好担心。”

    秦朝越听越烦,但因为猜测这话在她心里恐怕已经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不住,素决定原谅,听之任之,并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巫行云、李秋水、无涯子,来就来,大不了一死。能练成逍遥派的武功,惹下这么多事,结识这么多人,和段誉、钟灵、木婉清做朋友,得到双清垂青,玉朱、玉紫依恋,老子已不枉来这儿一趟。”

    “……对不起是对父母,这条烂命还是尽力留下的好。”秦朝在心里默默总结道。

    对女人的雕像磕头,别说一千个,一个都很难接受。喜欢解释都一直没有向钟灵、木婉清解释。网上有一群人很喜欢抨击这类事情,说这是现代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但换了女人,难道就很愿意对男人磕头?一个个都像书中段誉对神仙姐姐般乐意之至!

    那神仙姐姐之名第一个从他口里冒出来,钟灵当时听他介绍就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有天从他嘴里套出,王语嫣是那亲生父亲段王爷旧日情人王夫人的女儿,相貌长得跟那神仙姐姐一个样,心里那滋味就更加不用说了,打翻了五味瓶都不足以形容。

    木婉清想杀了那王语嫣,断了他的念头,钟灵费了极大的力才终于暂时劝住。

    开始越劝越劝不了……

    钟灵突然狠下心来,重重地道:“你这不是为了他吧!只为了你自己开心,顺心,温心……就算再轮回三世十世百世,最多只得到他的人,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

    “你很好!”木婉清呆了一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对王语嫣之事再不提半个杀字。

    钟灵当时那么卖力劝木婉清,给自己的理由是不想跟他这个难得的好朋友结下血海深仇。

    真的只是那理由吗?

    摇了摇头,钟灵回过神来,目光停在黑玫瑰前的背影上,脸上一笑,轻轻喊了一声:“秦大哥。”

    “什么事?”

    钟灵脸红道:“没什么。只……只……”

    秦朝道:“不用太担心你妈,至少我们的江湖经验都远不如她。”

    一声苦笑。

    “真正该担心的是我。因为不管新的活佛是谁,最后都免不了找我一战,借生死之战来突破人类极限。这是它密宗的常见套路,别人不死,活佛就得死,就得换个新活佛。”

    “上一代活佛,说不定便是被那鸠摩智利用这些阳谋加阴谋陷害,才会这么快就归了天。否则凭那活佛的功力,不说活个上百岁,至少不会这么短命。但那样的话,鸠摩智永远都无法出头,成为吐蕃第一人,更无法成为天下第一人。换了是我……”

    秦朝摇了摇头,不知这事该怎么说才好。活佛都被鸠摩智害成了死佛,《天龙八部》那本小说夸的是佛家,其次才是道家,怎好讲那活佛之事?

    自然是提都不提。(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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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介绍:
逍遥在一个与天龙八部极度相似的世界中出不来,随口说说有可能又泄露了天机。 有幸修炼成可以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内力吸太多了该不会像水喝多了喝死人吧! 就这么吸一吸,就天下无敌了!李秋水傻得最聪明,傻得将整篇秘笈都留下便宜他! 无涯子好奇中带着不解,难道我就这么傻!看看他,北冥神功越修炼越逍遥自在了? 萧远山和慕容博罪恶最深重也厉害,无名僧懒得度化,煞费苦心,与玄慈一比…… ————— 求突破,深挖,深填。有字数承诺,请放心收藏! 同人不同书,同书不同人。新版与旧版截然不同。 小说之外比小说更小说,小说之内比现实更现实。 yy无限……改呀改呀改呀改,圆一个圆不了的梦。 完本未完的作品有:《猪妖传》、《天龙天外天》悟道天龙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悟道天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悟道天龙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