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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啃魂     悟道天龙txt下载     悟道天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章 那一晚十分难忘

    其实那次第一次听说《御女心经》,皇后就预料了这一刻的来临。

    那时候可以阻止吗?

    可以拒绝吗?

    该怎么办?

    要怪就怪那秦朝!

    左柔不知感恩吗?

    那会是一般女人对一般男人的感恩吗!

    神行百变可以争那正妻之位吗?

    或者放下来与冰火双极争?

    往下,下不得;往上,上不得。

    “左柔不去争,不是不想争。辛双清可以去争,却不可以太快成功,那样才可以堵住其她想争的女人。”皇后娘娘自以为看透了秦朝的心理,自以为看透了后就不难理解他的异常行为了。

    换了自己这情况,最好也不过是多等上几天而已,何必再这么等下去。等到皇上心中少了愧疚,少了感激,只剩下愤怒、埋怨,不如现在就主动让皇上早些完成心愿。

    皇后不为皇上着想为谁着想?

    晚上几晚就晚了。

    越不想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越不该直接拒绝,越应该主动掌握住更多主动。

    现在基本只一身素装,也是为了方便皇上。不然只等服饰脱身了,男人的热情早已从春天跨入了冬天。虽然一身素装的女人更担心见不得人,坏了形象,皇后却胸有成竹。

    相信每一个有男人宠爱的女人在这方面都会有些不肯外传的秘诀,比武功秘诀还说不得的个人秘诀。不被别人知道才好,像那《六脉神剑经》,别人见不到最多只能怀疑。

    段正明虽然很清楚皇后的聪明,很早就了解了,却不想多想,毫不犹豫地道:“除了这,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时间不等人呀!”

    “是呀!没时间了。”

    段正明道:“你们女人倒不用再那么害怕时间流逝了。我们男人却越来越命苦。”

    “是呀!妇女之友嘛!不为咱们这些年老珠黄的大龄女着想,又怎么为你们那些老色鬼着想。”

    段正明终于听出了火药味,呵呵一笑道:“我还当皇后真的一点醋都不吃。”

    “我又没说错。你们男人有什么命苦?”

    段正明笑了笑,道:“要没你帮忙,你那位妇女之友可有得忙了,那还不命苦吗?”

    “你都知道了?唉!就知道怎么都瞒不过皇上。其实只随便帮忙说了两句,算不得什么。”说着说着说不出来了。

    之前虽然确实只随便说了两句,却比别人说上一辈子还管用得多呀!至少刀白凤那二妹刀玉凤在半路上打了退堂鼓,不然只她一个就有得秦朝好受。

    刀玉凤长得不比姐姐刀白凤差,可那性子。段正淳才接触一次就选择了避而远之。

    “难道皇上还在吃那秦朝的醋?不只为了左柔。”一想到这,皇后顿时来了精神,暗笑道:“皇上也是男人呀!该死的段家一阳指,总算给老娘滚了。好!滚得越远越好。江湖上的天下第一算什么,有那功夫不如指挥军队打一场胜仗,既简单又荣耀。”

    “是该好好谢谢那秦朝呀!他那一身武功对皇上造成的刺激不但比表面大多了,比想象中都还要大多了啊……更别提他那本被人称之为古今第一淫下小说的《寻秦记》!”

    “开篇那句:‘男人不读寻秦记,便称男人也枉然。’被那马秀秀一加上,整本书都跟着变了味。其实那书的中心都是围绕着女人在转。秦龙和秦始皇都只是表面上的主角。”

    ……

    今晚必将是个令人十分难忘的美好夜晚!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位不同姑娘也在完成女人一生中那唯一的一次。

    可以肯定,其中大半年龄要小上一半。越小或越大的越少。每一晚都没有多少区别。

    要秦朝想要,也可能成为其中一个,但第一次永远都只有一次。若想弄得特殊一点,可以来一个大被同眠。

    皇上不愿成为太普通的一个。只有享受更加美好的一晚。

    左柔越想越放不下他,却也更不想普普通通就过了一晚。

    春光无限好,具体却只能各凭想象。

    赵得都不得不错过最精彩那一部分。

    没办法。皇后娘娘拉不下那个脸呀!一龙二凤,大被同眠,对皇后娘娘也是第一次。

    对左柔,那已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没了眼福,赵得心里却很感激,很开心,因为那说明皇后娘娘还把他当一个人,甚至还当他是一个男人在看待。

    本来他只是一条狗,所以也和其它狗奴才一样喜欢把别人当狗。

    他家地下室内里养的那几条名贵‘狗’,每一条拉出去都能把人吓死。只是他没多少功夫回家玩,死都不敢拉出家门外。因为在外面吓死别人越多,他肯定会死得更快。

    一般狗奴才越狗越不愿别人把他当狗,而且肯定越不想因为遛狗而结束狗奴才的一生。

    一回家,赵得就成了另一个无冕之王。一藏入地下室,就等于另一个皇上,一个比皇上还像皇上的皇上。所以更担心被皇上见了后砍了头还不解恨,灭了九族还不解恨。

    别人可以说那是在演戏,赵得不行。

    不说或许还会有些转机,说了只会更糟糕!但最可怕的还是女人,最怕的一个女人还是皇后。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左柔,一个不知该怎么面对才好的女人。

    不管往哪方面想都不得不想起,那位对左柔有再造之恩的神医——瘦身方面的无上大宗师——江湖上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寻秦记》的第一说书人秦朝。

    赵得甚至准备预备好了十万两银票,用来在危急关头找秦朝救命。如果只用一万两就能解决当然是最好不过,但怎么想都觉得只一万两的冲击力显得很弱很弱……

    万两以下更不用提,那简直是在拿自家脑袋开玩笑。

    在赵得眼里,只有对‘四大恶人’都网开一面的秦朝才是真正在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其他人,那只是嘴里说得好听而已。

    秦朝那张嘴说得难听的时候是难听,司空虹、木婉清、钟灵听过后都恨得要死,但那人品!分歧极大,似乎越是好人越信不过他的人品,越是坏人反而越对他深信不疑……

    “我也算是坏人吗?”赵得摇了摇头。

    想了又想,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是坏人,而且还不是小坏人,而是大大的大坏人,所以我该死。但我不是恶人,更不是大恶人,所以我还有得救。”

    “秦朝都说了:‘女人不坏,绝对治不了男人。’换句话说,女人都是天生的坏人,但越坏越不是天生,越坏越懂得怎么用好女人天生的本领。”赵得越想越得意。

    自认对女人的研究可称得上天下第二,原来是天下第一。听说秦朝对女人怎么生孩子都有十分深入的解释,助镇南王一晚连中两枪,便不得不识相点,主动往下退了一位。

    神医!

    这才是真正的神医呀!

    不像那薛神医,名气是大,早就被传成了神,却不见得对女人能有什么研究。

    不深入研究女人和男人,根本也就解决不了男人的根本难题。自然也就更加解决不了太监的最大难题。最难最难赵得还是抱了一丝希望,期望那薛神医真能帮忙解决。

    传说中薛神医实在是太神了,说不定还真没什么不可能。早就听说他是当世医中第一圣手,只因‘神医’两字太出名,连他本来的名字大家也都不知道。

    听秦朝说才知道,他姓薛,名慕华。

    听那位最喜欢打听小道消息的钟姑娘说,他其实是秦朝的师侄。后来又解释说是开玩笑,但谁相信。

    相信谁?

    江湖上的传说更加夸大,说他连死人也医得活。

    至于活人,不论受了多么重的伤,生了多么重的病,他总有法子能治,因此阴曹地府的阎罗王也大为头痛,派了无常小鬼去拘人,往往给薛神医从旁阻挠,拦路夺人。

    薛神医不但医道如神,武功也颇了得。他爱和江湖上的朋友结交,给人治了病,往往向对方请教一两招武功。对方感他活命之恩,传授时自然决不藏私,教他的都是自己最得意的功夫。

    可恨所有太监关心他都不是因为关心那个,到底关心哪个并不难猜,却不能说。

    赵得愿意选择相信他其实是秦朝的师侄,却不敢往下再想。再想就当不了太监了。当不了太监,当然也就当不了第一大太监。再往上就是皇帝之位……更不能再想了!

    “不知左姑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赵得知道言多必失,眼看就要将左柔送出宫外,不说不行了。

    左柔轻轻一笑道:“有了自由,还有什么?”

    “还有很多呀!”赵得知道连皇后娘娘都没有像她这般自由出入的自由,所以更加不敢随便说话,当然也不敢不说。具体怎么说,那也得讲究技巧。总之还是模棱两可些,别太具体的好。

    左柔笑道:“有什么你跟我家秋香说,我现在没那心情管。”

    赵大总管看了一眼旁边连路都好像不会走了的秋香姑娘,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笑意道:“那感情好。那就不送了。左姑娘请走好。”(未完待续。。)

第五章 小乌鸦十二影卫

    “啊!小姐,别抛下秋香不管呀!”秋香总算回过神来,大半是被吓的,脚都在打颤。

    咯咯咯咯……牙齿也加入了。

    昨晚她一夜没睡好,现在能站住其实已经表现很不错,这还是因为这些天很努力地开始了内功修炼。

    左柔毫不犹豫地道:“随便你。”

    话听清楚了,秋香的脑袋跟着清醒了不少,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留下来,心想:“这个时候不替小姐和家人多要些好处,什么时候要?秋香才没那么傻!”

    越想头脑越清醒,暗道:“不要还不是都被你们这些喜欢欺上瞒下的狗奴才给贪污了。咱老百姓呀,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今天就要跟你们好好地算一算总帐。”

    “那秋香还是听小姐的留下来,只管放心。”话一出口,秋香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赵大总管不由又多看了她几眼,突然有了不妙之感。等他回过神来,左柔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虎视眈眈的秋香。

    “秋香姑娘,”

    “什么姑娘,我家小姐还是姑娘吗?”

    “我也是姑娘呀!你将我和我家小姐放在一杆秤上称,到底有何居心?”秋香越说越神气,多少解了一些之前一直被当作乡下女人的气。

    虽然只说身上的一件上衣,就足够家里再盖十座新房,但还是抹不掉那一身出自乡下的土包子气。虽然别人都不敢用嘴说,最多只用眼神说,但不用别人说都知道。

    旁人见了亦觉得很解气,只是都开始装聋作哑,半点都不敢明着表现出来。能亲眼见总管皇宫事务的赵大总管吃一次憋,再加十次百次夜班都值了,往后再不用担心没有吹牛的资本。

    除了额头上开始冒汗的赵大总管,其他人不分男女都开始默默地为秋香姑娘加油鼓劲。

    “乌鸦也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时候。古人诚不欺我也。”

    “这小丫头长得比她家小姐还漂亮,这又有什么用?命也,运也!”

    “哈哈!赵大总管,这下有理说不清了!好好体会,这种好机会可不多得,要珍惜呀!”

    赵得本来还以为左柔比想象中最好还好,现在才知道左柔比想象中最坏还心黑。因为留下这秋香根本就不必顾及什么身份,简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能放下身段跟她比吗?

    “操你祖宗十八代,那句左柔姑娘看来是叫错了。”赵得不好骂出声来。只好在心里暗骂。

    忽然心中一动,领悟道:“妈的,姑娘家的,应该都有三十一了,恐怕老早就想抛掉老姑娘的头衔了,竟然还有胆叫她姑娘,真够傻呀!但是,既然连姑娘都喊不得,还能喊什么好!当初真该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此时。保定帝还在巩固修为,身边十丈范围内除了十二影卫再没半个其他人。这种时候,就连皇后都只敢站在十二丈范围之外说话,否则死了没商量。

    那还算轻。

    重则不可想象。灭九族之罪都还不算最重,下手最狠毒的永远是那些小太监。

    皇后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要跟皇上细谈,可一见那十二影卫便什么心情都没了。

    “哼!我也该是时候闭一闭关。可惜那只是秦朝为镇南王特别修改的《御女心经》!”心里说可惜,脸上却禁不住笑了。

    这次总算有把握能追上那镇南王妃刀白凤的武功。不然皇上的女人还比不上镇南王的女人,皇上最怎么宽容都不可能会觉得心里很舒服。何况还免不了经常见面要笑呵呵。

    见鬼的宽容大量,见鬼的无上气度。憋久了有什么好?

    只会让人性变得越来越扭曲。

    小时候没有那么多杂事分心,刀白凤根本就不是皇后的对手。

    皇后自信不输给任何女人,事实却证明光有自信还不够,远远不够。只说身边少了层保护,闭关就多了层担心,效果就打了层折扣,积累就越来越不够,功力就提不上来。

    不担心不行,全天下其他女人都是潜在的敌人。

    只用花些钱买些唐门的毒药暗算,就已让人防不胜防,不厌其烦。

    听那秦朝说,唐门的毒药是厉害,但更多还是凭数量起家,比不上西夏‘一品堂’最新研制出来的‘悲酥清风’,更不能与星宿派的‘三笑逍遥散’相比。

    一听就让人头皮发麻。

    无怪乎各国皇室都要把女人藏在守卫森严的深宫之中,能少出门就少出门,少与外人接触!

    左柔是例外。

    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一小半,不用再束缚在皇宫中浪费光阴,不如放在外面吸引火力,引蛇出洞。

    江湖上太不安全,太容易被暗算,被暗中控制住,特别是针对名人。但若有左柔的那份功力和轻功,不钓上一条超级大鱼绝不会轻易损失。有那秦朝护着,有什么好担心?

    左柔在宫内,才叫人不放心。

    宫中的秘密太多了,太多不好让外人知道。

    她是很识趣地主动提了出来,离开了,但并不代表能就此对她放心了。像这样明着放弃在后宫争宠,实际上不如说是在以退为进。长得丑的只是外在。

    那秦朝说是很感激她,显得很可笑,但皇上呢!这都明摆着很感激那女人,还怎么可能简单得了?

    早该知道。

    皇后知道的很多,不知道更多。

    至少不知道,秦朝曾经形容左柔外粗内细,内心细腻无比,想得太多。用她来对比龚婉想得太少,外细内粗,尖尖地一针见血。不过女人的粗只是相对女人而言,对比那些脑袋一根筋的男人却又极不相同。

    甚至可以说成一柔一刚,正好相反。

    直到完全脱离了那十二影卫的视线,皇后才全身一松,轻松愉快之感突至。

    “该死的影卫,访死的太监,该死的和尚,该死的罪妇,该死的……”不好骂出声来,却不妨在心里骂个痛快。

    那十二影卫都是由天龙寺从小培养,每次都只选最强的十二个,死了再添。

    入宫前他们是和尚,入宫后他们是太监。中间有一阵他们是最疯狂的男人,享受的是教坊司中最优秀的女人。然后一人三个,至少有三十六个女人怀上了他们的孩子才算一段结束。

    孩子生下来后,母亲最多只能抚养三年,接下来将会有一场测试,男孩被送入天龙寺当影卫培养,女孩被送入剑园当剑婢培养。

    “……剑园没了,皇后娘娘没了心腹剑婢,在后宫中的实力怎能不大受影响。”秦朝房中,玉朱、玉紫只说了一小半,大半时候在听,脸上不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心中的吃惊仍是不小,习惯后主要是表面上可以波澜不惊了。

    玉朱忽又起了玩心,戏谑道:“主人既然有能力分析得这么厉害,那能不能再帮忙推理一下,教坊司中那些表现很差劲的美人们都怎么了?”玉紫补充道:“杀了那些影卫的母亲会跟他们结下不解之仇,不杀都怎么了?”

    秦朝张口就道:“那还用说吗?你们怎么就不动一动脑筋。”

    “这一问太简单了!能入教坊司的女人,不都是因为家人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吗?她们想脱罪的机率实在太小了,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如果有子女争气,成了正式的影卫、给她们一个剑婢的身份,对她们也算是极大的鼓励和奖励吧!”

    “在此之前,却必须先一步争取成为其中最优秀的那几十个之一,一步步满足条件,才有机会脱罪并离开不幸的轮回。”

    “什么不幸的轮回?”听声音,木婉清和钟灵又一起找来了。

    不知该怎么把她们挡在门外?

    挡了也没用,只求她们别再学小学老师老是玩什么偷袭检查就好。

    秦朝翻了个白眼,加重语气道:“说了,你们应该多动一动脑筋。不信,我再说给你们听,你们又会发现答案真的很简单。那些脱离不了的,也就是那些比较差劲的。生了男孩多半是太监的命,生了女孩多半还是留在教坊司,这还不是不幸的轮回是什么?”

    玉紫听是听懂了,心里却不从,争辩道:“影卫和剑婢的秘密连我们都不清不楚,别人又怎么会提前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也就没了力争上游的必要,优秀与否是另一回事。”

    “你们,你们算什么?”木婉清冷笑。

    这种打击她们姐妹的机会,连钟灵都不愿错过,嘻嘻一笑道:“还真当自己是落难的公主,其实眼前就有两个,认得不。至于对教坊司的了解,就算没有与那些影卫、剑婢牵扯到一起,恐怕也是越不为人知越好,否则不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君、暴君才怪!”

    秦朝道:“不讲人权的地方不只在大理有,实际上每个国家都有,谁都无法从根源上真正消灭这种不良现象,至少在千年之内还是这样。事实反而是那些表面掩饰得越好,罪恶隐藏得越深的越见不得人。相比之下,大理这么公开公平已是做到了最好。”(未完待续。。)

第六章 想少了砍成两段

    “狗屁最好……”姐妹俩从小在教坊司中积累起来的大量不满又开始爆发了。

    秦朝听得不想再听,凌波微步一展,闪人了。这些说实话实在没趣,还不如直接跑一趟教坊司有意思。不是不想,而是狠不下心去尝试。见了后硬得救不救?一想立马就焉了。

    若换成到西方国家旅游,就没这么大心里负担。

    比国内这类地方明显更为漠视人权的奴隶市场都要逛一逛,找个知名大都市,说不定能买下一两个落难贵族身份的西方美女奴隶,顺手也算帮助她们脱离火海。

    西方美人的感激自不用说,有没有都不用过于关心,或许还能报一报另一个时空的八国侵华之仇。

    这算不算很无耻?

    很难说。

    至少现在还说不得这些暂时还没影儿的事儿,说了,众女知道了,有得热闹了。不说,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做人口买卖的外国商人很早就有,有不少人知道。

    少不了有本地人合作,比如说龚光杰,还有镇上那李老。

    曾有两个小妾得罪了他,便是被他给这么出卖掉,换回更多的银子。越卖越富贵,不愁没有年青漂亮的小妾来讨他欢心。这秘密本来还算秘密,没什么人知道,可惜入了钟灵、木婉清的眼,也就入了秦朝的眼。

    想不知道都难。

    如何瞒住越喜欢挖掘秘密的闪电侠女和玫瑰仙子更难。那李老现在都还对龚婉母女抱有幻想,秦朝越忍越接近无法容忍。偏又不能想都不让别人想,别人怎么说也是男人。

    对辛双清还抱有幻想的人还很多,只需她一声令下,人头滚落一地,那样真好吗?

    李老不是生下来就老。

    男儿不是生下来就色。

    听说,李老年青时比现在还喜欢做白日梦,还曾大着胆子提着脑袋在江湖上闯荡。甚至差一点就加入了无量剑,成了辛双清的师兄。不知该说他运气太好,还是说他运气太差。坏就坏在,他第一次从青楼出来,就正好被辛双清的师父、当年的西宗掌门人给瞧见。而他刚上了不久的女人,却被西宗掌门给救出火海。

    李老从此做什么都不顺,每次终于要接近成功了都会出现意外,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总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直至辛双清接替师父当上西宗掌门人,才又渐渐转了运。

    很显然。他之前的运气不只是运气,而是有女人跟他小气。事实上,他这种男人对女人的大气更小气,玩腻了还要卖了换钱再买新的再玩。

    李老越来越喜欢针对女人,暗中比木婉清针对男人发的誓还要多上许多。换着花样,他做了大半辈子美梦,终于有一些开始实现。并开始写自传。那本自传他不但没藏着,还喜欢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炫耀。

    如此不小心,木婉瞧多了想不瞧见都难。

    钟灵翻了两遍后。忍不住又翻了两遍,然后火了,一把火将之烧了个精光。

    闪电侠女和玫瑰仙子心中许多不明白都明白了,李老头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会有那么多花样?别的男人为什么就没有他这种‘革命’精神?为什么镇长大人总喜欢找借口到他家玩?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钟灵和木婉清听多了秘密,很自然就想眼见为实,见了后就好说了吗?最不好说的秘密是秘密中还隐藏了秘密,一层又一层。亲眼见识的秘密越多。钟灵和木婉清越来越明白——秦朝为什么老是不一口说完。

    “哼,我和钟灵都是被你给带坏的,你还想不负责就这么跑路?哼!你们男人不都最重视传宗接代。不然左柔姐姐又怎么会跟了皇上。你还有什么好说,还装什么装?”

    “木姐姐,你要想让秦大哥真的负责,就该好好努力升级成江湖第一美人。那神仙姐姐若不是天下第一美人,秦大哥还能对姑苏慕容念念不忘吗?我还真高兴,秦大哥这么男人。”

    一提起那神仙姐姐,木婉清雪白的俏脸上青筋直冒,血红处处。

    不远远地离开秦朝,离开段誉,两女想对其他男人感冒都很难。

    知道的秘密越多,眼光越是挑剔。这不用别人说,钟灵和木婉清都知道这么下去的后果。在木婉清看来是好事,少了烦恼。在钟灵看来却未必,多了忧愁。

    秦朝上次顺手救下一个无量剑西宗女弟子,事前都不知道,救了就救了。

    开始救的不只一个,却因为那西宗女弟子,其他知情人有一半死在路上。

    秦朝只是稍有疏忽,少想了一些便成了考虑不周,好心竟又办了坏事。不救她们,那些人有可能活得更长。救了,反而是多了那么多条人命。火了,差点就成功犯下第一次甩女人耳光的‘光荣’纪录。

    “恩公只管动手。”那西宗女弟子的情绪激动异常,胸膛高挺,不见有半点后悔。

    秦朝怀疑,一把掌下去,不但不会把她打醒,而且还只会让她开心。或许还有其它妙用,但那些能有什么用?在这种情况下,这女人还有多少理智可言?该悬崖勒马的是自己。

    以前不是想多了,而是想少了。

    现在不是做少了,而是做多了。

    木婉清和钟灵不知他怎么还有时间在外面忙,就知他心中还有很多很多的秘密,就想再多套一些秘密,越是不为人知的秘密听起来越起劲。这次够不够,下次都继续。

    秦朝知道江湖不是表面那么可爱,可恨的地方多着,绝不只打打杀杀,却还是让现实给惊呆。那位西宗女弟子一剑把一个才四五岁的小女孩活活砍成了两段,那种性情!

    那血淋淋的景象……

    像她这种人,平时会不习惯得罪人吗?

    秦朝不由想起了书中郭大侠的女儿郭芙。

    那郭芙最怎么讨厌都还有个度,这女人却不知还该不该称之为人。想来仇人将她杀了都不解恨,不如请高手捉来卖掉,顺便赚上一笔,弥补一下请高手出手的经济损失。

    接下来,她的运气和下场?可想而知,至少不会比那霍红……不用再往后想,问题是自己见了会见死不救吗?救了总比不救好吧!

    下次再遇上类似的情况,还会见死不救吗?

    霍红的性情具体如何不好说,木婉清至少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秦朝对此很清楚。

    一剑杀死,怎么都比一剑剑凌迟好。那才是真正的残忍呀!怎么扭转木婉清?

    一想就相当头痛!

    凭什么呀!

    娶了她还差不多。

    对别的江湖女子,有什么可说。江湖上杀与被杀算什么,不在眼皮底下发生就行。但是那次,若非自己要眼不见为净地避开,至少不会来不及多救那小女孩一次。

    救了也还只是只救一时而已,只说她们正常的生活脱衣、穿衣、小解、大解,就还是只有继续选择眼不见为净。不然将来被钟灵、木婉清知道,一气之下,一传十,十传百……

    抢不了天下第一恶人之位,抢天下第一大变态之位是板上钉钉。江湖中,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有了怀疑,只是因为不见有顶风作案,还只是怀疑而已。

    现实中别人做得比他还过分的还很多,但别人做了没什么,他却不行。不做都被人骂,人怕出名猪怕壮,越壮越怕。嘴上越不敢明着骂,暗下骂得越狠。

    女人还能宽容一二,女人的男人却不能。

    做了都最好别被别人知道,怀疑就怀疑吧!

    秦红棉怀疑了都只是踢了几脚,踢得最狠都比用修罗刀轻轻一砍仁慈。刀白凤怀疑了都只是越来越喜欢往地下密室里钻,宁可被亲生儿子怀疑。甘宝宝怀疑了都只是主动脱个精光,化被动为主动。

    别再多嘴了,不告诉她们不就行了吗?

    告诉了,别人不怀疑才怪!

    紧紧跟着,往好说是在保护,往坏说是什么……

    可以不救,救了她们后就得负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朝怎么都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多想一些。可是想得最多,明知会坏事却还是不见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只想不说的最好办法是远离钟灵和木婉清,特别是在她们目光开始发绿的时候。

    “那十二影卫的战力加在一起绝对远在皇上一人之上,却又肯定打不过他一个,被一阳指死死克制……”有些话比刚才那些话还不好说出口,在心里想却不用有什么限制。

    “十二影卫联合布阵,战力又将攀升几何?群殴才是王道。书中镇南王老是一个人打不过就一起上,却还是太喜欢玩单挑了。否则何惧那四大恶人,一直被追着跑的应该是那四大恶人才对。”

    秦朝越想越觉得好笑。

    “四面八方,有十二影卫。黄金三角,有大理三公。司马范骅、司徒华赫艮、司空巴天石,武功皆不在那南海鳄神之下,群殴恐怕与四大恶人有得一拼。”

    “比起生死之间对战友的信任,无疑是大理三公大占上风。论起军伍与江湖之中对配合的对比与讲究,无疑是大理三公比较习惯,至少有熟能生巧的优势。战斗一开始,四大恶人若不能全力爆发打掉大理三公中的一个,时间拖得越久对四大恶人越不利。”(未完待续。。)

第七章 那一舞移情别恋

    四大恶人是可以选择爆发,速战速决,大理三公就不可以爆发吗?

    爆发的代价对双方都不小,多拼别人几条命对自己总归还是不值。如果自认比那些三流说书人嘴下的主角还主角,比蟑螂命还强,以为自己天才到可以不断爆发,那又两说。

    反正,对手想小小地爆发一次都很难。

    要让菜鸟与绝顶高手之间的差距无限接近于零,对手不但不可以爆发,还要落难,不断落难,好拉近彼此间的实力差距。虎落平阳被犬欺,还装作是在痛打落水狗哩!

    那样的套路,《寻秦记》中似乎也有不少!

    秦朝暗自摇头,自己都做不好,怎好说别人。四大恶人要爆发就爆发好了,大理三公死了再换下一批大理三公,四大护卫死了再换下一批四大护卫,不行再来……

    不爆发,不速战速决,四大恶人这次行不通,自然只好找机会逃走,下次卷土重来。何必死拼!拼死了大理三公,得罪死了大理群臣和百姓,段延庆离那皇位只会更远。

    明的不行,下次改用偷袭好了。

    反正名声已经坏到了四大恶人,不用装得像四大善人一样顾虑重重,反而恶心。

    “那褚、古、傅、朱宫中四大护卫站在前面,不知让多少对段家不怀好意之人错误估计了段家的实力,吃了段家扮猪吃虎的亏。就是我,开始都不免对大理段家有些小瞧。”

    秦朝暗自感叹道:“小说中的段家也好,现实中的段家也罢,表面都挺名不符实地经不起夸。不夸还好,夸了就只剩下两个字——运气。”

    除了运气,还是运气。

    明知事实不是那么一回事,习惯还是简单地归之于运气。经常性地忽视了,只一个一阳指的皇家武学研究机构。就不下于后世一个大型科学研究院。

    最怎么保密,还是无法完全忽视。

    大部分人只讲实用,哪管鸡是怎么下蛋?

    科学研究有多难!有多折磨人!有多……

    武学研究有多难!有多折磨人!有多……

    却也都一样缺乏不了运气,反而更渴望那运气来临的一刻。运气在表面还是那么地耀眼,让人习惯忽视掉在运气来临之前的人为努力,心血付出。

    只当是运气来了,只当是不过如此!

    “其实就算知道段家有利用四大护卫在扮猪吃虎又怎样?与女人的相貌漂亮一个道理,总是比较具有欺骗性,让人不知不觉中就中了标,吃了亏。偏篇还让人说不出口。”

    对大理段家的实力有了更明确的认识,对比分析,秦朝对姑苏慕容的真正实力也多了些了解,心里更加有底了。没底也不急,不是只有少林才有‘藏经阁’,不是只有姑苏慕容才有‘还施水阁’。

    至少钟灵家就有一个。

    钟灵提了一句,钟万仇从此像防贼一样防着某人,表现与当年防范段正淳有得一拼。

    以前,怪是可以怪段正淳偷了心不够。防是可以防着他还来偷人。可是当年那件事,毕竟是他‘马王神’钟万仇不占理,一见甘宝宝就被着了迷,失了魂。抢了人家的女人还不够,还不要脸反过来怪镇南王不要脸仗势欺人,怪段正淳偷他老婆。

    现在这事,他可以理直气壮。却还半点都不知道,他夫人曾经在秦朝面前那一舞。

    接连几天,秦朝醒后第一件事都得应付一柱冲天带来的麻烦。才可以起得了床。

    不知钟夫人又怎么成功瞒过了钟万仇。怎么又加了个又字?想来钟夫人想要瞒住他也不是第一次,不会没准备。

    秦朝在前往姑苏慕容之前,可以谋定而后动,钟夫人长年隐居在万劫谷,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下的功夫一样多甚至更多都算不得什么,不成功才奇了。

    钟夫人那份镇定工夫,秦朝自愧不如。猜那钟万仇瞧出了一些不对劲,不然根本不用这么防着自己这恩公。那次当众揭了段正淳的家丑,钟万仇怎会不解气,恐怕做梦都在笑!

    听说秦朝在万劫谷碰了钉子,好几次被挡在那表面上的假藏经阁外,段正淳也越想越解气。却想不明白,凭他那身手怎会碰那种钉子,表现得如此不堪。

    段正淳怎么都不相信钟万仇会有那份本事,事实又让人不好说秦朝不行,只好把全部功劳都归了甘宝宝,然后只给她丈夫钟万仇安排了一个傻瓜打手的位置。

    事实中的事实,那只是甘宝宝与秦朝配合默契地演了一出戏。要说那么做有什么目的,可以说主要是为了让一般武林世家放心。也可以说,‘藏经阁’之类的地方藏得越严密越不放心。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商量过一句,但有了钟灵就全都有了,根本不必直接说。

    “妈,你又移情别恋了吗?”有一天晚上,钟灵忍不住冲动,话一出口,就后悔得要死。

    甘宝宝脸上不见一丝尴尬,直接回道:“灵儿,你小时候不也很喜欢你表哥,这么快又移情别恋了吗?”

    钟灵愣了半晌道:“这不同呀!他也不同。”

    甘宝宝道:“能有什么不同,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十岁都没什么的。”

    钟灵不服道:“可他现在应该还没妈的年纪大呀!虽然他一再声明说自己年纪不小了,至少有了三十个三月生日,却不肯说出具体是哪一日。还说什么‘人小就鬼大’‘年少就老成’心里年龄早就早熟,打个折扣都有七老八十。”

    “哼!”

    “还是木姐姐说得好,那都只是为了喜欢熟女找寻借口而已。本质上跟段誉没什么两样,男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嘴里没说,心里肯定在说我还没长大。其实那都是借口,木姐姐还不够大吗?”声音越说越大,头却低了下来。

    ‘熟女’二字使她情绪太激动,只恨说得太快,该与不该都收不回来了。

    甘宝宝眨了眨眼,笑道:“妈说的是你。虽然男人比你大上几十岁都没什么,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小一些的好?其实你不用说妈都已经知道。这都没什么,不用操心。”

    钟灵尽量保住冷静,尽量放低了音量说道:“妈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甘宝宝道:“妈知道,你只管放心,绝不会再给你找个爹。”

    钟灵听了确实放心不少,嘴上却道:“我知道。只有木姐姐才担心多个爹,我从来都有没担心过这个,但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甘宝宝半天没有回话。

    明知女儿在担心什么,明知是在玩火**,却又有什么办法。答应了都没用,有用就根本不用答应。女人如果有能力管得住自己,那还用得着找个男人来管吗?

    本来还有不少万劫谷的秘密连钟灵都不知道,至少眼前这地下秘室和出入密道不会被她轻易找出来,毕竟呆在万劫谷中这么多年不出门不会什么事都不干,不会干什么都对外公开。

    原本不用这么快就开始担心这些,这一切都要算在他头上,总不能让他太好过。

    “真的,妈和他只是开了个玩笑,帮你试探一下他有没有那心思,方便提前做一下准备工作。你还小,妈也不急。你有这功夫瞎想,还不如将心思放在修炼上,等将来碰上突破不了的瓶颈,有能力独自在江湖上闯一闯。江湖很大,水很深……”

    话还没完,钟灵就有了借口修炼,便不愿再听母亲左一句又一句地唠叨。

    “难道妈真的只是为了我?”钟灵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越想越觉得母亲说的有理,岳母娘试探女婿不会没理,却还是越想越不放心。真不知道,真想知道——别人家姑娘在出嫁前,岳母娘发现女婿太优秀,女儿心里会怎么想。

    女儿一走,甘宝宝一脸得意之色再不用有半点掩饰,暗笑道:“想跟妈斗,你还嫩得很。妈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一直还当人家是大好人。”

    “能写出《寻秦记》,他能是个大好人吗?白痴!随便在里面挑一句:‘熟妇有熟妇之妙……’你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哼哼!”甘宝宝越想越得意,也越来越不甘心就这么跟他罢手言和。

    可她又哪里知道,《寻秦记》只是秦朝忍不住抄写后又忍不住改写了不少……

    秦朝不是没有解释过,只是发现越解释越糟糕,不好再继续一而再,再而三地频繁解释,徒增误解。

    女大十八装。

    装得越久,越不相信别人没装。

    喜欢变身年青人装作龚婉表姐的龚夫人如此,习惯了转变不同身份服侍不同男人还要装纯情的司空虹如此,不可以继续从一而终却还要一直强装贞洁的甘宝宝也如此。

    潜意识里连钟灵都不只一次弄错——事实上的第一个父亲不是‘万王神’钟万仇,而是‘镇南王’段正淳。

    段正淳是贪花好色,可钟万仇在遇上甘宝宝之前并不比那时候的段正淳逊色。

    钟万仇是很愧疚,段正淳心中就不愧疚吗?(未完待续。。)

第九章 如梦令千古第一

    甘宝宝不认为秦朝会在这种情况下轻许诺言,诺言越重越难办越不像是假,可那到底是什么机会?说是可以不输于那刀白凤,自然也就有可能还在她之上……是什么?

    不好讲。

    心痒!

    看来还得从女儿那儿再套套话,别急!再这么逼急了他,哪会有什么好处。

    稍微一想,甘宝宝就知道秦朝在害怕什么,无非是怕今后还这么三番五次地脱得他脱不了身。特别是晚上跟夫妻俩同睡一张床那时候,以他的丰富想象力,不为此伤心落泪吗?

    一见再见,不如不见。

    “可惜才玩了两次,确实还不过瘾呀!”甘宝宝突然想起晚上越来越忙的段誉,不由联想起秦朝每个晚上的寂寞,还有潜入万劫谷之后的尴尬,不由浑身发热,一阵兴奋。

    “算了,下次再换个新鲜花样,男人都喜新厌旧,不像咱女人这么念旧。”

    “这小子武功这么牛,不知上了床……”甘宝宝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红得在发烫。

    “呀!不能再往下想了。这坏小子实在是个害人精,不该这么轻易又让他跑了,下一次一定要记得不拿出浑身本领来不让他走,让他知道男人太坏的下场。”

    他真的很坏吗?

    秦朝第一时间找到了钟灵,说了句:“钟灵,你能不能管一管你妈。”话音未落就又跑了。

    “你什么意思?”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钟灵脚下追得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提醒一下木婉清。说起来,开始如果不是秦红棉搞怪,甘宝宝不会……”秦朝脚下越跑越快,东南西北忙个不停。生怕一停下来,脑海里又开始跳舞。灵魂又开始打颤。

    当年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老师也是这样。虽然她没有甘宝宝的身材、相貌和武功,但那时候只是个小菜鸟,受的刺激只会更难说出口。

    “乔大哥,我跟你真是同病相怜呀!”秦朝只敢在心里说一说。

    “女人呀!我真心不想得罪你们呀!”秦朝暗叹道,“拜托你们用正常一点的办法,别把咱男人都当成金刚不坏。至少我还没有。我真快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

    把脑海里的甘宝宝转换成王语嫣看看。再看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巴不得真见上一面才是真的。

    一面怎么够?

    “男人呀!别老怪女人不肯相信你们,真相信了你又笑话她们太幼稚。”想起校门口那一辆又一辆大都是租来的名车,秦朝再一次感到很无语。

    回过神来,又回了天龙世界。

    名车不在,名人还在。秦朝又找段誉聊起了轻功,就像当年和同学在一起闲扯。之所以不从内功聊起,是因为一聊内功就碰上《御女心经》,就又少不了女人参与。

    秦朝道:“基本轻功就像写字。从一笔一划开始,从简单易学开始,用熟了再深入。”

    “只论基本轻功,凌波微步中的一笔一划与无量剑法中‘跌扑步’的一笔一划好像没什么不同。实则就连两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笔一划都会有所不同。”段誉接道。

    秦朝道:“有不同便有好坏,一笔一划积累下来,区别最小都比前面大,好的越好。坏的越坏。”

    “区别最大,只一步有多远,只一步有多快。基本上都区别不大。”段誉道。

    秦朝道:“即使每一步都一样远,一样快,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都远不是无量剑的‘跌扑步’可比。”

    “最怎么比不上,一步不也还是一样地远一样地快,基本轻功基本没什么不同。”段誉道。

    两人好像只是随口说一说,没什么,隐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却又开始兴奋起来,暗笑:“两个小娃娃又开始了,这一次不知又会爆出什么料来,还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圆的,月亮围着地球转,就很有用,不知是谁教他的。既然连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说,肯定是位隐藏了身份的前辈高人。兴奋呀!总是这么叫人兴奋!”

    秦朝目光往上转了一转,发现这一次还是没发现什么。

    只见段誉又开了小差,摇头晃脑地念起了《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啪!啪……”掌声响起。

    循声望去,是个六七岁的可爱姑娘,脑后扎着两条冲天辫,秦朝吃了一惊,差点误会是天山童姥。

    “‘还看今朝’的新作?”那小姑娘问段誉。

    段誉见她那兴奋的模样,暗笑这又是秦朝的一个小粉丝,点了点头道:“可以说是。”

    那姑娘笑道:“自己又说不是,又说是盗了谁的,是不是?”转头唤了一声:“娘!”。

    秦朝虽然早从她母女俩的相貌相似之处认出,自然也就知道她不是那天山童姥,但听了这一声“娘!”还是不由感到轻松了不少。

    听她娘道:“这首词最好的是最后一句,纯洁天真,言尽而意不尽,一听就知道是秦先生的新作。而不是那什么婉约词派代表,千古第一才女‘易安居士’,女词人李清照。”

    段誉听她语气远比别人肯定,神态中带着几分古怪笑意,似乎是听过这词后特意找上门来,不由好奇心大起,再顾不上观察她的相貌、体态之美,问道:“你……你……”一时不知该怎么问她才好。

    那美妇掩嘴轻笑。

    那姑娘忍不住道:“别笑了,我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我。有什么好笑,难道我就成不了那什么千古,什么第一,什么才女?出国游历不就是为了增长见闻,扩展眼界。”

    秦朝很佩服自己这时候可以压得住心头惊喜,想不到李清照从小就这么争强好胜,强忍不住笑道:“如果你父亲是‘东坡居士’的学生李格非,那你从此就是那‘易安居士’了。不过……”

    终于忍不住笑道:“你要看不上,不要就算了。”

    那姑娘道:“我就是李清照,为什么不要?小盘都可以成长为秦始皇,李清照不可以成长为‘易安居士’吗?你等着瞧好了。”

    只见她娘拉了拉袖子,匆匆走了。

    秦朝心中久久平静不下来……

    段誉却没怎么放在心上,注意力主要放在欣赏那美妇的相貌和气质上,暗自可惜,名花有主,嘴下继续接着前面说道:“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则还有得着那么多招式吗?吃饱饭没事干呀!”

    话语一转,忍不住感叹道:“如此气度过人的美人,秦阿姨和甘阿姨都远远不及啊……”

    秦朝奇怪道:“什么气度?”

    段誉摇头不语。

    秦朝习惯了,貌似不以为然道:“她似乎是状元家出身,气质自然与江湖女子不同。长得美可以说主要是天生,由气质观人是心心相印,同一个人在不同人心里是有不同。”

    段誉笑了笑道:“马姑娘有得忙了,这些人都不好得罪呀!她们不好直接来找你,只好找她。他李家喜好收藏的风气,也算是颇有名气,但这么快就闻风而来,可能也少不了不少巧合。最好笑是你平时不说盗版了谁,好不容易编了个像模像样的出来,想不到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好一个李清照,果然是千古第一才女!”

    秦朝表现比段誉还一本正经地道:“她就是千古第一才女。”

    段誉暗笑他死鸭子嘴硬,懒得继续争辩下去,继续谈轻功。

    “那段家娃娃都可以进展飞快,这变态。这两个小变态,有前辈高人相中也属寻常。可惜,可惜了呀!姥姥我都没能早一点发现!”天山童姥既烦恼又开心地游离在秦朝的目光之外。

    感觉,似乎又吃力了不少。

    吃力?此吃力非彼吃力,不听他们废话就简单多了。听了即吃,听得多吃得也多。

    只听段誉道,“一力降十会,力量和速度一旦翻了倍,技巧还能跟得上吗?”

    这问题换了别人会不会脑痛?秦朝不好说,懒得多想,脱口而出道:“这只用一杆秤就能解释得一清二楚。一个小小的秤砣,凭什么能够压住另一头的万斤重担?”

    段誉点了点头。

    秦朝道:“再继续推理,就算另一头有十万斤、百万斤又如何,秤砣甚至半点都不需要加重,支撑不住的是秤绳、秤杆、提纽。”

    “四两拨千斤,在力量上确有可能,但速度呢?”段誉一问接一问,不求将他难倒,只求能难住他一会。

    秦朝道:“你说一句话就知道声音的速度有多快了,但它的杀伤力比得了你随手一拳吗?”

    “这点我还真没想,生活中太常见了!好像越常见越容易被忽视。”段誉笑了一笑道,“暂时把这放在一边不谈。只说你那内力为本的武学理论,面对技巧,就又变得站不住脚。有了技巧的强大和易学易用,谁还愿意静下心来下苦功夫琢磨内功?”

    顿了一顿,补充道:“为后人做嫁衣。”(未完待续。。)

第十章 这世道别怪姥姥

    秦朝道:“如果你学武只为了杀人,那确实有点站不住脚。至少可以改用毒药,不必经过长年累月地苦学,杀人一样很厉害。”

    “下毒害人,最厉害似乎都只属旁门左道,比不上武功呀!”段誉皱眉道。

    秦朝故意不急不缓地淡淡说道:“你把毒药投入水中,一天杀几万人是不算厉害。”

    “啊!”段誉右手一捂,两眼一瞪,大惊失色道,“这点我还是没想,想来还真有这可能。”

    秦朝不慌不忙地说道:“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都不只有依武功高低而定,武功高不代表杀人就多,想想你爹你妈就知道了是不?武功高也不代表救人就多,想想四大恶人就知道了是不?反之武功低不代表杀人就少,也不代表救人就少。说好像是在说废话,学武确实离不开杀人与被杀,武功高的危害是比武功低可怕。但那不等于真正的天下第一恶人,只等于天下第一可怕的恶人。少两个字,多两个字,意义大不一样。要说恶人,叶二娘之恶明显超过了天下第一恶人‘恶贯满盈’。”

    叹了叹,岔开道:“医武不分家,医术高的武功不一定高,毒术却肯定不弱。药即是毒。”只见玉朱笑嘻嘻地给段誉递上一杯热茶道:“快喝,快喝,茶也是药,茶也是毒,大理人天天喝毒长大,别怕。你王府中喝的都是最好的茶,最好的药,最好的毒,说明你早就有百毒不侵之能。”

    百毒不侵?

    秦朝摊开双手轻轻一笑。

    不叫主人,自然也没了主人的茶。怪只怪这张嘴。不说,为什么不说?对辛双清说了一遍又一遍,对她们姐妹不说?那明显就是歧视嘛!

    不过不用担心。肯不肯做主人都还是问题呢!但不用多问。刚才见了还是萝莉的李清照,早值了。超值!至少比喝一百茶还舒心……

    “主人。”辛双清一脸开心地给主人递上了亲手泡制的陈茶。

    满室茶香飘,内含处子香。非是茶中人,不识茶中趣。她师父还在的时候,她已不小了,这茶却是她小时候亲手采摘的陈茶,越用越少了。

    “唉!双清你其实不用再跟在我身边转个不停,这就像月亮转着地球转,再转一年十年百年还是转不到许仙传,百年才修得共船渡,不如分开。”秦朝只是在心里说一说。

    说出来。那不很伤女人的心吗?

    另一边天山童姥又开始郁闷,不想被眼前这些生活琐事浪费掉了太多越来越宝贵的时间,可恨陷在了这里越陷越深越脱不了身,不由同病相怜起了木婉清和钟灵两个好姑娘,也是粘住了就离不开,一样地无奈。

    一样中又有不一样,她们是距离越近越无奈。

    “别怪姥姥我心狠,你小子性格太贱,不逼你不行。说离开说上一年半载都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动身离开,姥姥我可没空在这儿瞎等。”天山童姥脑筋一动,又有了一大堆金点子,一个个都很舍不得……用多了又肯定隐瞒不住。那样被拆穿还不如主动现身好。

    天山童姥从第一次返老还童后开始,便越来越喜欢上了满天下寻找机缘。除了天山灵鹫宫,从不愿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往前数四十三年,这次在这儿呆的时光最长。

    上一次的最长纪录是在少林寺。关注的主要对象是少林上一代方丈灵门禅师。再上一次是在西夏皇宫与李秋水周旋。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大内高手一批接一批死伤无数。

    要不是那次顺便杀死了太多大内高手。便不会有了现在的西夏‘一品堂’。

    凭什么西夏皇帝要比其他皇帝舍得花费更多重金和美色来网罗天下高手?

    那不代表西夏皇室财大势大,反而像是图穷匕见,技止于此,穷途末路……

    那么做,对别人有什么好处?

    至少带动了倒卖人口之类的地下生意,美色的来源多半来自他国,暗中来往各国的异国商人变得越来越多,活动范围越来越广,手段越来越多,发财便猖狂。

    发了财的越多,也想加入其中的自然越多,被身边亲戚朋友见了越多,难免会有人越来越眼红……

    这也是为什么,黑道霸主西夏‘一品堂’与白道霸主丐帮成了死敌。

    对书中杏子林一战,秦朝有了新解释。如果将之提前公开,杏子林一战很可能不会再发生。但那些公开的预言便成了江湖笑谈,而下一场大战却在继续酝酿,丐帮的下场再难预料?

    就算万一料中了,假使别人还会继续相信下去,那公开的预言岂不又成了江湖笔谈!

    万一料不中,丐帮的下场说不定比书中还惨,损失还大。到底该如何发挥先知优势?

    怪不得多想,秦朝想的还不够。要够了,也就不用再多想了。《天龙八部》一书已是复杂多变之极,现实比书中还复杂多变得多,却也正常。但那样却苦了,甜中有苦。

    先知是甜,不知是苦。

    丐帮这个忙到底该怎么办?

    明知在好心办坏事,不如不办。

    不如在一旁伺机而动,有机会是好事,没机会也是好事。没机会怎么也是好事?

    没机会当然也是好事。没机会有什么不好!没机会不是发现帮不了忙,就是不需要帮忙。不需要帮忙不好吗?

    帮不了忙不帮也好。

    不管怎么算,对彼此都好。

    若非得找机会帮忙才算好,非要到关键时候才大喊一声:“刀下留人!”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现最好,是好人就该那么做?

    越想越是无语。

    对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大侠,越想越是无语。想想霍红那事情,不死的救援得比刀下留人都晚,最晚却都算不上是丐帮有罪,反要霍家镖局欠丐帮一个莫大人情。

    还不只是欠下人情,任务的钱还得照原来的老规矩给,不少不多。多了可以在任务之外改名为施舍,最多都不多。

    施舍?

    听起来是舒服多了。

    天下第一大帮都需要我来施舍,想起来更舒服。施主是倍有面子,丐帮是得了实惠。不施舍何来的丐帮,行侠仗义不是不需要吃穿。一样地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吃酒。

    乔峰不侠不义吗?

    不也一样少不了大碗喝酒。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就连侠义道的霸主丐帮都离不开铜臭,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清高。

    霍红如果不是转了运,第一次至少有一半可能也是被卖入‘一品堂’,因为‘一品堂’的收购价稳定性地维持在同行最高,既有长久的信誉保证,又有‘一品堂’高手的优惠保护。

    买卖越多,受‘一品堂’关注的级别越高。级别越高,可以享受的优惠越大。

    龚光杰都还只是‘一品堂’的低级商人,却也是同门弟子中出了名的富人。

    他对师父师叔是出了名的出手大方,对师兄师弟却出了名喜欢占便宜。

    “王师弟,你的货怎么还没来?”见旁边没有外人在,龚光杰却还是很担心,最不想的是被那秦朝知道。这次为了安全起见,特别选在了大雨天,已经苦忍了很多天。

    现实还是少不了钱,终于还是没能忍得住。

    “那母女俩都性子太烈,这次还是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好了。”王光超脸上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龚光杰脸上有了不耐烦,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不耐烦,语气不由加重了不少,眉头一皱道:“跟我说这些没用。别人要喜欢胭脂烈马,又要乖巧听话,而且还要是亲生的一对,相貌和武功也不能太弱,否则实在没办法交差。我能有什么办法改?”

    说着语气放轻了一些,神色中多了些无奈。

    “说不定别人这喜好并非无缘无故,搞不好往日受了那样一对母女的气太多,甚至不只,如今回过头来想要报复。报复的第一对象是谁,你管得着吗?这样只是迁怒也比不迁怒爽,你管得了吗?”口气越说越不好,不知为什么又有些收不住。

    旁观者清,却也只知他是太心急了,不知具体是为了什么而心急如焚。

    王光超也在心急,低声提醒道:“加价呀!这种好货色可不好找。”

    心急的是钱。

    龚光杰冷哼道:“加个屁!这一趟就抵得了别人十来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做人要知足。”

    王光超心道:“你要知足就不会再干,早就该金盆洗手不干。”

    嘴上道:“小弟真是有些舍不得,咱们都还没上过一次,就这么便宜了别人。再不狠狠地榨他一笔,怎么出得了心中这口恶气。最主要还是如今这世道太逼人。小弟手中这把剑都有好几年没换,原本也没什么。可旁人不这么想呀!”

    “张师弟昨天亮出一把新剑,说是花了二十万,别说那些师姐师妹疯狂……”

    苦笑道:“就连我那位都变了脸。甚至连晚上做那事时都还一直唬着脸,完全没有了情致。我不怪她,这只怪我没出息呀!她原本也是天之娇女,我一手剑法也非张师弟能比,但这世道。”(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继续黑不可以败

    “别埋怨世道。什么二十万?换成银子只两百两。你又不傻。我想你也不会真听他胡吹。怎么说,真实情况至少也得打个半折,能有一百两都算他转了性子。”龚光杰一脸不屑道,“对那种人,我根本就没兴趣理。既影响心情,又浪费时间。除非他武功再高上一倍。至于你说的加钱,就算要加也要等下次,提前说清楚了再加。”心中一突。

    停了下来,龚光杰暗自得意,心道:“不能再往下讲了,再讲就是你们不如我的关键地方。越无商不奸越难讲信任越要讲,别人愿意相信我自然有相信我的道理。我又不是他爹。就算是他爹,在金钱面前还认不认都说不定,钱总是越多越危险,所以还是少不了武功。纯粹的商人都是猪,养不肥就杀,可以养就继续养着,养肥了还是要杀。”

    两人这次的谈话最怎么小心翼翼还是被别人听见,但不是秦朝,是冒雨潜行的小柳。

    大雨将她浑身上下都淋了个透,一路上的痕迹也被一路清洗干净。这种天气可以说有弊也有利,只是不好说哪个大哪个小。

    小柳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自有她的想法。

    龚光杰做什么不用跟她解释,小柳对他有这怀疑有那怀疑,长年累月地积累下来堆在心里,怀疑最大也还只是怀疑,这次主要是为了印证一二。结果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太多疑了也说不定。如果有事实来证明是自己对他太多疑,早些找机会早些想办法补偿也好。这再也不是什么大话空话,现在真不愁没能力补偿他,关键只是做得值不值。

    拿秦朝的话说,是时候整理一下脑中垃圾了。小孩脑中的垃圾最少,状态最好。

    是时候了,是时候把不清不楚地弄清楚。等了太久了!都有些等不及了。龚婉最急都不好意思做出行动,小柳却没这么大顾忌。主动把这差事接了下来。

    彼此都心知肚明。

    姐妹俩连商量都不用打一句。

    “龚叔的为人不用再说,唯一值得赞扬的是至今还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女儿?”小柳越想越不理解……

    最扣只好将之归于奇迹。

    只一个不公开的女儿,也算是对女儿的一种保护,可能还真是因为担心坏事做多了遭受报应。有起便有落,起起落落,不起谁都拒绝不了,只能在事先未雨绸缪。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无量剑这么一个名门大派,这次都起起落落很大,何况个人。他若是为了保护女儿。也算小心无大错。只是这么想未免把他想得太好,一点都不像他往日的为人。转念一想,他对嫂子连那种事都干得出来,对女儿都能欺瞒多年而不露半点声色,像不像他都是他,还有什么像不像!

    “他不简单,他师父左掌门难道会很简单吗?”小柳心想,“不管怎么说,帮他实现心愿。坐上无量剑东宗掌门之位,便算是对得起龚姐,对得起龚家,对得起龚家先祖。怎么说我以前也只是个普普通通地女人。以后也只看……龚家还要他这个男人来支撑。”

    杀了他,那还不如努力杀了四大恶人。

    默默,一阵叹息。

    只刀光一闪,人头落地。对某些人或许像杀鸡杀鸭一样容易。

    换了剑光?

    别人一剑穿心,秦朝那叫什么——剑剑穿胸!

    要不在剑尖安上一根特长绣花针,穿胸就也穿心了。相比那像是被蚊子多咬几口的小小痒痛。钟灵和木婉清是赚大了。

    别人会对那儿手下留情吗?

    不更感兴趣就好。

    “女儿家舞刀舞剑像什么样子?”怪不得段誉老是不小心将这话说出口,却不知他是真不小心还是假不小心,或者一半的一半。反正不只有表面那意思,主要还是动了武便后果难料。

    难道只准男人败!

    女人不可以败?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瞧不起江湖女子。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后果难料,对男人是不狠不行,哪还怪得了男人对女人狠。怪不得秦朝说,女人要不练武,岂不更受男人欺负!

    秦朝总是下不了杀手,对女人更下不了杀手。

    小柳对男人也找不到足够狠下杀手的理由,对亲人更找不到理由,找到了也会找到更多下不了手的理由,终究怕还是下不了手,暗叹:“冤冤相报何时了!”

    心想:“一笑泯恩仇也得有那实力,有了那实力,不对也对。不必做另一个段延庆,另一个叶二娘。其实连四大恶人都不是最可恶,阳光下还有太多黑暗,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我今天来不来,这些还是在发生,别人的日子还是照过,影响的主要是买卖双方。”

    说特殊很特殊,说不特殊也不算有多特殊,不好明买明卖而已。到底是什么货有这么吃香,符合这种条件?

    认真一想,小柳只花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找出了一个心中的最佳答案。但对这件事,却不准备再继续往下管,甚至都不准备跟秦朝说。若说是非说不可,那还不如直接出手阻止。如果答案不是某个李家,有可能是该直接出手阻止。

    那并不算是个好办法。

    何况答案就在那个李家,再具体一点是李家女人。

    说来这也是出于男女双方自愿的一种钱色交易,只是不像青楼妓院里一样明着来,王光超和龚光杰主要是像红娘一样负责在中间牵线搭桥,第一要瞒住的无疑是李家男子。

    李家不知头上多了绿帽还好,就算知道了又怎样,难道还想弄得人尽皆知吗?

    第一瞒不住的是负责牵线搭桥的王光超和龚光杰,最终还是要看实力说话。有实力就还有知情人的封口费,没实力不但没有封口费可拿,还得担心被灭口。

    一个人更担心。

    灭了就灭了,什么都没了,直接!简单!干净……

    龚光杰最怎么不想被别人知道和分享利益都还是不愿单干,每一次交易都尽量找个有实力却不富有的同伴来一起分担风险。出货那一方若是灭不了中间人和另一方买主的口,也就怎么都洗不白,接下来自然只有一条路继续黑。

    越黑越难再洗白。

    越难洗白,越容易黑。

    最怎么黑都不是不能洗白,但最怎么洗白了都不再是原来那样白。

    表面大方的买主第一次拿出来当作诱饵的银子可以很多很容易赚,接下来换了小诱饵都已不用怕你不再来,谁还愿意继续当寃大头?有胆量做这种事的人,心肠最好能有多好?

    不想方设法多捞回些本才怪。

    黑道就是这样,不然还算什么黑道。

    有黑道就有白道,丐帮和少林在白道中势力最大。

    大多数时候,黑与白混在一起,中间界限很模糊。

    无量剑在表面上也是响当当的白道,暗中却还是少不了大量黑道交易支撑。东宗弟子都可以一做再做的事,西宗掌门人辛双清会半点都不知情吗?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黑锅,总得有人来背。

    不是闹得很过分,便不想多管。

    辛双清做不来,却也阻止不了。对门下弟子,她像是母亲对孩子一样狠不下心,犯了错还是孩子,最多再敲打几下。对自家人宽容一些没错,但对受害人难免会有所愧疚。一时还没什么,长久地积累下来,越多对修炼内功的影响越大。

    其中道理并不难想,身在局中就难了,想结合心功修炼也更难。

    西宗两代掌门人都从来没有直接参与过黑道交易,金钱上越来越比不得东宗富有,生活中不得不把一文钱当两文钱花,怎么掰开来花都还是紧张,面子上越来越挂不住。

    穷人怕穷,富了更怕穷。

    人活一张脸,师门给弟子的荣誉感越来越低,弟子很自然变得越来越容易被东宗拉拢。西宗若不想被东宗吞并,辛双清除了用心钻研剑术,还能有什么其它办法坚持?

    心中的苦,除了师父,辛双清只跟主人一个人说。

    小柳、龚婉有的听了,有的听不到。

    辛双清虽然只跟主人说,却也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说,开始主要只是为了解释那些受无量剑保护而上交保护费的青楼、赌场,不想因此而被主人误会,由此而看轻了整个西宗。

    对主人的人品,辛双清不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只是选择了相信。换个视角,主人也不可能不怀疑别人的人品。不过怀疑别人还可以无所谓,怀疑到自己,就不能不解释。

    “大鱼吃小鱼,这就是江湖。”秦朝听了后总免不了会多出一些感叹不了的感叹。

    “就这龚家酒楼,之前也算是交了龚光杰保护费,也就等于交了无量剑保护费。”

    小柳对大部分秘密的兴趣都明显比不起钟灵、木婉清,现在却也显然被她们和秦朝感染。再加上有凌波微步附体,虽然还是很残缺不全,但若只用来暗中监视武功比辛掌门低了不只一级的龚光杰,或许还谈不上游刃有余,却也足用。(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成年了气得厉害

    只不过为了方便行事,小柳觉得还是尽量距离他远一些的好。

    如果龚光杰和他那王师弟这次针对的真是那个李家,说可怜还真没有什么可怜,只可惜中枪的不是那李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从来不缺,远不只那李老头一个。

    到目前为止,还只知道他不加掩饰地将那些白日梦一一写了下来,然后不知是不是该叫傻大胆,竟然不知好好把它藏起来,好像还巴不得被更多人知道。

    那他是否还是对龚光杰不无顾及,答案还是很明显,但他似乎不认为用钱解决不了,恐怕是有多花点钱纳龚婉为妾的想法,却又舍不得,甚至还想顺便白赚个陪嫁丫环。

    说来这些都还算正常,白日梦里更多不正常加三级。他的运气还不算太差,至少那些证据都已毁在木婉清和钟灵的怒火之下。小柳和龚婉都没能亲眼一见,只有各凭想象。

    这次那个不叫李家镇之名却有李家镇之实的李家,不是完全与这个南涧镇的李老头一家无关,两家之间还有一些亲,但又不是很亲。曾经有一段时间,李家也是龚家酒楼的常客。

    中间有一段时间甚至表现得比大部分时候对亲人还亲,但一方是真心真意,另一方是假的。假的很快就暴露了真的嘴脸,李家夫妇与龚夫人吵了几架,一次比一次过分。

    从那之后,两家基本上不再来往。两家小姐的朋友之交比大人真诚,却也跟着断了。龚婉珍惜友情想接上,李家小姐却像骄傲的凤凰一样昂着头不屑一顾,比富亲戚对穷亲戚还无视。三番五次后龚婉也开始对之不屑一顾,终于断了那再接上的幼稚想法。

    其实李家最有钱有势也只是个发了点财的小商人之家而已,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较真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大仇。只吵了几句嘴。完全可以学秦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吵什么吵?

    当时,李家正好发了些财,想收购龚家酒楼。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你买我卖。可是李家开出的价格才只有市场价的五分之一,还老喜欢摆出一幅是你这穷鬼占了大便宜的嘴脸。

    原本这还不算什么,你买我卖,愿意就好。不愿意也没什么。但李家之人一直都只是嘴上说的好,实际上可能连五分之一的钱都不可能一次付清。

    答应了也还不知会拖欠多久才有。被糊弄得还没糊涂的龚夫人说什么都不肯答应。李家夫妇却还三番五次找上门来谈,老摆出一幅高人一等的架势。

    言外之意,邻居家刚学会走路的小孩都知道——你这穷鬼太不给面子,太不知变通,难怪发不了财,只知道吃老本。早晚有吃完的一天,到时看你……

    极尽嘲讽!

    别说直接受气的龚夫人被气得厉害,龚婉都被气得饭吃不香,觉睡不好。

    小柳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说:“如果你们硬要说我们不该拒绝,这样得罪你家没好处,那就只管得罪好了,这样‘好’的‘好朋友’我家永远都结交不起。也不用结交。一个都不用,一个都太多了!”

    心里很清楚地知道这些原因,小柳却还是很担心跟秦朝解释不清,引发误会。那样不如不解释的好。其实本来就不必事事都跟他解释,相信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兴致。

    说没时间,秦朝却又有时间和段誉聊天。谈扮猪吃虎。

    “自己的修为自己越了解越好,别人却未必。”秦朝道。

    “是呀!你的修为暴露给别人越多,你的敌人了解越多,讲不起便不讲江湖规矩的人越多,找来一起对付你的人越多,你情况越不妙。不是主角命,千万别试。”段誉道。

    “刚开始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谁一定是相信了自己天下无敌?不相信才是正常,那就确实很有必要藏一手在关键时候用来救命,那自然是越厉害越好。”秦朝道。

    “在江湖上行走,其实不只藏一手越厉害越好,露一手也是越厉害越好。”段誉道。

    “藏一手是个很不讨敌人喜欢的习惯,但若是敌人纷纷自己找上门来找败,那会有什么对不对得起呢!”秦朝笑道。

    “露一手越厉害,越有利于震住不少脑袋进了水还少的敌人,省得他们不知深浅地找上门来找死。说声对不起,那主要是针对人家的父母儿女。就说当年那女孩现在做了母亲,你见了会下得了手?”段誉接着说道,“有人或许会下手更狠……”说着说不下去了。

    有人确实会那么做,不只对人母,对人家小孩都冷血无情。

    想是想说没有,但那样只是在自己骗自己,根本无益于事。

    秦朝脑海中想着,嘴上却岔开道:“不管是藏一手还是露一手,一般都有一个大概的范围,例如:绝世、顶尖、一流、二流、三流、不入流等等,比较模糊,却很常用。”

    “一个门派的顶尖高手,在江湖上可能只是三流,甚至不入流,这种形容确实比较模糊,却很激励人心,或很打击人心。挂上顶尖高手的牌子,多让人兴奋呀!修炼起来多起劲。一出门才知自己的武功还不入流,多受打击呀!修炼起来多没劲。”段誉笑道。

    两人越扯越开,又扯上了轻功。

    “快若奔马、草上飞、踏雪无痕,这些也都很笼统。常言道:‘差之毫厘,缪以千里。’但越想精确越难办,越容易计算出错,比不精确还害人。越出错越担心,只好更多用这些不够精确的来代替。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再想精确更加难上加难。”秦朝道。

    “你不是说,在姑苏慕容家不远,有一个只在理论上精通天下各门各派武功的奇女子吗?”段誉满是好奇地问道。

    “精通不代表精确。”秦朝回道。

    就这一句?

    段誉对那位奇女子更加好奇。

    “说了,很可能那也是你妹妹。”秦朝补充道。

    “知道了,托你的福,她们都不再是我的亲妹妹,只是我的堂妹妹。”段誉道。

    “如果连你那位奇女妹妹都精确不了,普通江湖人士还怎么能精确得了?如果做了也是无用功,那还不如量力而行的好。别太浪费时间和精力,自己打击自己。不甘心可以将目标降低几倍,那至少多了几倍成功的可能,等成功了再提升目标。”秦朝道。

    “成不成功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我家妹子都很好很好,怎好轻易便宜了外人。”段誉道。

    秦朝心道:“这是大实话。”不由担心起王语嫣,担心被他捷足先登。

    段誉接下了书中原本属于镇南王段正淳的任务,很快就将起身调查少林玄悲大师之死的真相。玄悲大师被人用他的成名绝技杀死在身戒寺,嫌疑中的凶手,最大无疑是最擅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

    玄悲大师来大理是为了四大恶人一事给段家助拳,因此不管大理段家还有什么其它意见,表面都不得不派人与少林合作,前往姑苏慕容调查一番再说其它。

    段正淳的女人怀了孕,还不只一个,此时怎能放心离开大理?

    从大理城去姑苏慕容有万里之路,一个来回少说也有两万来里,一骑千里马都要二十来天,何况少不了带上一群人一路保护,调查工作也需要有专业人手辅助。

    一个是一国第一王爷,一个是一国第一世子,总不好什么都自己动手。

    等到圆满完成任务回家,还不知需要等多少时间。段正淳对家中女人不放心,对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更不放心,怎还有心任务?

    他对段誉最怎么放心,想来难免还是会有些不放心。

    人之常情!

    不介怀,那才叫无情。

    刚刚突破不久的一阳指也还需要时间来巩固。只此一点,段家都不能放心他离开。如果他的突破能巩固下来,关键时候加上六脉神剑,对段家江山的护卫作用将比段延庆还大,也远比段延庆值得相信。那时候,他这个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才算是名至实归。

    对女人的吸引力也会更大。

    怎么算,他还是不离开家好,留守在家好。权衡之下,段誉这时离开越远越好。

    延庆太子在江湖上的种种遭遇,说不定不全是巧合。巧合多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在为段家多预留一条后路,以防不测。可惜他那表现还是差了,不如人意的地方太多了。

    刀白凤想跟在暗中保护儿子出远门,却又不放心丈夫在家里,不知该怎么办。

    食不下咽,睡不能眠。

    终是儿子帮忙做了选择,只好留下来继续跟着丈夫身边转,转了都有二十年。

    相比之下,钟灵、木婉清能整天围着秦朝转而不**,也算一种难得的幸福。

    段誉貌似很风流潇洒地带走了包括司空虹、司空青、司空紫在内的一十九个美人。见有这么多美女在儿子身边帮忙保护,其中有两个的武功可以正面胜过那司空虹,刀白凤还有什么好说?难道一定在躲藏在一边吃风吃雨,一路干扰儿子办那些事情的兴致!

    儿子终于成年了!(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心太软第二战场

    丈夫被别的女人抢了,还不够,儿子也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是娘大,还是别的女人大?”刀白凤真想亲口问儿子一句。

    问了能有什么用?可恨!不恨不行!刀白凤不恨儿子,有恨都不肯恨。恨的是秦朝,没恨都要恨。而且越想越恨,越恨越不想轻易放过他,一个个计划在心中开始酝酿……

    谁让他提供了《御女心经》,使抢走儿子的女人都还有了正当理由,实在可恶!

    “你秦朝既然这么喜欢送别人女人,我也给你多送些美人,也算很对得起你啊……”

    怎么多送些美人?刀白凤越想越快意,不知儿子这趟任务中注定要和秦朝争女人。

    “就这么明着送是不管用,但我刀白凤是这么好惹的人吗?别以为只二妹不好惹。”

    “你只管好好地享受三妻四妾,别再苦苦坚持一夫一妻。不用谢我,谁让我心太软。”

    “玉家两个黄毛丫头是越来越不争气,姐妹俩合作都这么久了,竟还没将你拉上床,还得让我来操心,替你娘操心。不过你不用感激我,只管好好在床上享受!”

    ……

    秦朝不知怎么,心突然跳得很厉害。

    想到一夫一妻的时候,心猛地一跳。

    “怎么?一夫一妻真的不行吗?”秦朝眉头一锁,深深皱起。

    说实话,对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放不下,甚至对甘宝宝都有些放不下。对甘宝宝是必须放下,有了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应该知足。对别的女人也不能继续花心下去,那将是另一个段正淳。

    最好也只是另一个镇南王段正淳。

    “甘宝宝,对不起,我们也算是有缘,却有缘无份。”秦朝终于下了决心,放开了第一个。但不是舍弃。

    也不是占有。

    说放开就放开,却已经让秦朝心中饱受了无尽地痛苦。

    别人是知错改错,这却是在知错犯错。明知是在犯下大错,却还是决心放开。硬要说这么做没错?就那些无限美好的鸳鸯戏水,就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回头自然是错了。

    “小柳,你还小,还有时间选择,有的是时间提升。”再下决心,放开了第二个。

    错了。大错特错!一个可以不放手的男人,不管有多好的理由,看起来有多正经,放开一个女人是错。转眼就放开了两个,更是错上加错!那还不如让女人自己选择离开。

    问题是,小柳和甘宝宝会主动选择离开吗?

    秦朝不信。

    这是男人的自信,是成功男人必须有的自信,是失败者更少不了的自信。

    这也是女人带给男人的自信。别人太少,秦朝太多。他身边的女人不管有多吝啬。在带给他男人的自信上,绝对都可以称得上大方。

    至少与钟万仇相比,是女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小柳根本就不用再选择其他,再怎么选择都不如第一个好。

    她也不需要秦朝帮忙再选择。只需要他肯接受就好。如此简单,偏偏还不肯,点个头都不肯,却还要做她不想做。把她往外推。那还不是大错特错吗?

    “咦!为什么不是秦红棉?”秦朝心中一突,不敢再往下深想。

    半个恰当的理由都还没找出来,秦红棉就成了第三个被放开的女人。不管这有没有理由都还是免不了犯下了大错。一错再错。但至少不用再担心和秦红棉、木婉清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知先应付哪个……

    这不需要有多少自信。

    “木婉清,我这么选择,你开心还是不开心?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肯定舍不得你妈离开你,这是人之常情。我一样舍不得,一个都舍不得,在一起时间越久越舍不得。”秦朝不知道不放开会怎样,只知道今天没有了心情再放开。

    一个女人都不想再放开!

    现在只想要争一争。

    书中段誉敢抢慕容复的女人,游坦之都敢抢乔峰的女人。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虚竹一个和尚都抢回了一个西夏公主,还没抢回家就上了床,让鸠摩智保护的吐蕃王子都吃了憋,弄得公主差点连宝宝都有了才结婚。

    公主招婚,把周边各国的青年才俊都给耍了个遍。

    若说什么缘份天注定,那太监私养女人是什么?

    老天爷可真开眼!或者遇到了个不负责任的老天爷,眼都懒得睁开来瞧仔细。皇帝都懒得管一般人那么多闲事,老天爷为什么要那么负责地分分秒秒管这管那管个不停……

    《天龙八部》也注定管不了,否则那司空虹、司空青、司空紫算什么?

    书变了,人变了,世界变了,变化都还不只一两个小变,而是由无数个小变化加在一起组合成一连串的大变。

    未来还在变,不变才是死。

    变吧!停不下来也好。不变,至少阿朱是死定了,乔峰也死定了。比起他们,把书翻烂都找不到的人更该死。

    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现实可以取巧再写一本,把自己加上去。

    不管书中有没有阿朱、乔峰、钟灵、木婉清、小柳、龚婉……秦朝不想死。

    谁不想长生?

    谁不想不老?

    不只自己想,还想帮亲人朋友一同来享受长生,享受不老。若说这是白日梦,不能算数。那再打个超级大折,变成亿万年。

    不行,再打个大折,变成万年。

    不行,再折上一折,能多活上几百年都很好。

    不行再折,能多活个几十年都好啊……

    不想才怪!

    不变是死。

    要变,王语嫣就不一定要像书中一样归属段誉。

    不争,开始就可以直接选择放弃王语嫣。

    段誉会因此而感激涕零吗?

    事实不必都要等着用事实来证明,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答案是不会。是男人都不用对此妥协,妥协的后果至少胜过李老那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时就轮到女人不肯妥协了。

    书中慕容复便是一例,他一生中最大的错就是对王语嫣的妥协。

    如果不是为了青梅竹马的表妹王语嫣着想,他用得着妥协吗!

    娶了西夏公主就不可以再娶她吗?稍有成功的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他慕容复为什么不可以?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那男人的事业着想,是否也应该对那男人妥协?

    书中那慕容复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对女人却不怎么用心,犯了错还不知道错。

    但不用心不是不关心,不然就不会妥协。被王语嫣爱上了,谁可以做到漠不关心?

    秦朝对王语嫣既不想妥协,也不敢妥协,也没到妥协的时候,和她那事都还没影儿。不论将来的结果如何。怎么都得加入一个才有资格说妥协。跟慕容复和段誉一同争一个女人,王语嫣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未来或许会因此而结下貌似不可化解的大仇,那又如何!

    可以化解的就化解好了,剩下的自然更像是不可以化解。

    不可以就不可以,对待仇人,更用不着讲什么客气。要争就不用讲什么客气,第一步很关键,第一步就不用客气。最好争取比慕容复和段誉都快一步,多抢占一些道义上的高点。

    “主人小心!”辛双清的提醒迟了。

    她的提醒最快都快不过木婉清的巴掌。掌影下秦朝左脸迎上了掌影……

    掌音下,辛双清有了不同答案,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不是第一次。不中很正常,中了就奇怪了。段誉都不吃木婉清这一套了!

    浴室中只剩下一男两女三个,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和谐状态。

    不放心一男一女呆在浴室,只好两女一男轮着来。秦朝说一个都不用。事实说两个都少了,连最听他话的辛双清都假装没听见。

    一天只花几分钟解决个人卫生的男人,众女见不惯。一般别人花上几十分钟都还不够呢!越是喜欢,越见不惯。众女有理由开辟第二战场,统一确定在浴室内。

    这也是辛双清假装没听见的一个主要原因,毕竟这也是奴婢的主要职责之一。

    第一战场在哪里?

    是男人都知道。

    是女人都懂。

    一个字——床;两个字——床上;三个字——在床上;四个字——一张床上;五个字——同一张床上……

    “别乱想。”木婉清突然道。

    秦朝脸上又红又热,小声商量道:“你别站得这么近行不?”

    木婉清只穿了上下两件内衣,又可爱,又性感,又……太多的又……

    辛双清只穿了下面一件怪怪的内衣,上面那根本就不叫内衣,自认见多识广的秦朝都还是第一次见,猜那又是出自秦红棉的设计,不知怎么被辛双清讨来,用在了这儿。

    两女的神态都不见有什么不习惯,比后世妻子服侍丈夫还……

    还上一万字都表达不了,眼泪却总是控制不住,秦朝还是放不下。

    秦朝怎么都放不下,暗叹:“古人是不如现代人开放,对一生中唯一的情人却更开放,对第一选择更重视。我都有了这么多好女人,怎么还不知道满足?王语嫣最好一百倍,也还不是我的女人。”

    “哼!我不站这么近,方便你想的女人。”木婉清冷下脸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没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别当我骗你,我才不喜欢骗人,不就是在想姑苏慕容家那个吗?”(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抱一抱白雪公主

    “你!”秦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是钟灵有这么灵还不奇怪,木婉清竟然也变得这么敏感!这么准确!只能说女人在这方面都太有天赋了,不用教,比书中乔峰‘一学就会,一会就精。’的武学天赋还强。

    “哼!”木婉清从他神色中知道自己猜对了,既得意又郁闷,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滋味夹在一起。如果那次疗伤后他能干脆点接受,说不定现在连他的孩子都已经怀上了。

    到那时,别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和机会插入?

    他给了别的女人机会,别的女人又给他机会,也等于是他自己给了他自己机会。

    不知该怪他骨子里太好色,还是生活上太正经!或许应该分开来谈,一边是对身边的女人太正经,一边却对外面的女人太好色。

    家花不如野花香。

    他的为人是比父亲聪明,忍得住一时之快,谋求的却是更加长远更加幸福的未来。

    “主人喜欢就还是快些动手娶回来的好,不然别的女人可不一定有这么能等。”辛双清轻轻一笑道。

    “我跟她一面都还没见过,真的。”秦朝这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抬不起头。

    木婉清却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冷着脸道:“还没见一面都得了这相思病,难道还真是仙女下凡!?我才不信。”

    辛双清道:“配得上主人的主人当然不一样,有什么不信。”

    木婉清气道:“我就不信。”这话也和秦朝刚才那句话一样说得很没底气,却昂着头,越漂亮越没底。既然自己有办法在短时间又漂亮了许多,别人当然也有更加漂亮的可能。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一边说话一边思考。

    还一边工作,还显得很轻松。

    本来是应该与主人有大量肢体接触的工作,事实却少得可怜!少得令人恼火。却又是能恼火,对主人恼火了,主人不开心不好,开心了更气人。

    这都已是秦朝对众女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理由是为了安全着想。

    初看起来那理由似乎很荒唐,但仔细一想,不管是女人要诱惑男人,还是女人要暗算男人。肢体接触都是越多越危险,比如说在戒指上暗藏毒针,一针甚至能毒倒一头成年大象。

    不过刺的位置大有讲究,比如说刺中静脉的效果远比不上动脉。

    秦朝要不相信她们,就不会这么接近她们,但要完全相信别人,那又怎么可能!

    有时,秦朝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骗自己的习惯很容易养成,却很不容易改正。

    世上有太多事实可以证明。原来不相信不代表永远不相信,现在能相信不代表永远都能相信。相不相信不是关键,关键是不应该拿自己的命来赌。也不想用别人的命来堵。

    若说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太假,至少秦朝不肯相信自己面对女色的自制力是真。特别是面对司空虹那种女人的时候。她还没脱衣服,秦朝就已经不止一次想到床上去了。

    那女人确实有让男人上床的本领。

    也是所有女人都有的本领,区别主要在于高与低。

    不论高低,害羞的女人总是显得更纯洁。至少应该比那司空虹知道害羞。但那要看面对的男人是谁,只要面对的是他,女人最应该害羞的时候都能变得越来越不知害羞。

    还各有各的理由。辛双清是因为年纪和身份。木婉清是因为性格和誓言……表面都还比不上那司空虹害羞。

    司空虹现在的穿着打扮比原来有了不小变化,至少胸前那一对大凶器少了至少有一半暴露在外。

    一般人不瞪大眼睛都看不清到底有多大,预测总是被打破。

    原本十分瞧不起司空虹打扮的木婉清,现在习惯暴露在秦朝面前的雪肤何止百倍!明显比司空虹还白雪公主,还诱人犯罪。木婉清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秦朝也不想在这方面打击她的自信和骄傲,不得不时而表现一下男人本色。幸好这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演技,只需要放松一下对身心的压抑,不然还真担心演不出来更糟糕。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荡。

    木婉清不是不知道要抓住眼前的机会,也知道辛双清这么说是为了什么。她那渴望并不难猜,木婉清也有一样的渴望,甚至知道小柳、龚婉和钟灵都有。秦朝也知道。

    无非是羡慕木婉清和钟灵的母亲都怀了孩子,也想要尽快怀个孩子。但那必须让男人完全破了色戒才行,木婉清特别敢爱敢恨,不故作矜持,正好用来冲锋陷阵。

    明知是计,木婉清可以说不吗?

    勇做先锋,才有机会第一个破关,有机会第一个抢做秦朝的第一个女人。

    木婉清不是不可以放弃心中这渴望,便宜其她女人,但那还是木婉清吗?

    对木婉清而言,这渴望显然与内心更渴望的一夫一妻生活冲突巨大。眼见母亲与父亲分开十几年后终于妥协,不再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坚持一夫一妻,木婉清却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对男人妥协。

    秦朝从她的行为猜到了,所以更不敢这么快就接受她。接不接受她,那都成了以后的事。挺住了就过了,挺不住就得了。得了就得了,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何不继续坚挺住。

    挺不住,或许更像个男人吧!

    不挺也不行,还是要挺住。

    秦朝知道她已经在暗中努力学习讨好男人的技巧,只是每次面对面都施展不出。换成刚才那样一巴掌,倒是不用学,很轻易就能施展出来,不展开连击就已是她手下留情。

    那已经很难得了。

    想不施展更难。

    在辛双清面前,木婉清还算比较放松,多了也就熟了。知道她也和自己一样做不来,只是嘴上说得狠。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样,她不是做不出,是做不来,显得笨手笨脚。

    平日的精明能干,转眼都从她身上消息不见。

    秦朝却很喜欢,不敢说出来的喜欢,在神情动作中难免会说出一些来的喜欢。辛双清不会看不见,不会不开心,木婉清见了却受不了,见多了更受不了。

    玉牙一咬,玉手一扯。

    “哼!那姑苏慕容的女人也会这么对你吗?”

    木婉清那优美之极的声音像针一样越小越有穿透力,同一时间内芳香扑鼻,怀里多了很多触电似的柔软,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奇怪!心中半点都不奇怪她会这么做。

    秦朝终于想起了拿件衣服盖住她胸前,遮住她那一对举世无双的玉女峰!

    顺便又多看了两眼那两颗硬起的嫩红。再不遮住,等下肯定会控制不住做下一件最快活也是最后悔事情……

    如果男女双方都没什么真情真意还好办一些,不过是像司空虹一样擅长逢场作戏。

    那不算什么,青楼中的女子擅长多了。双方越有真情真意,越多越不该明知对不起还对不起。

    “哼!你还在害怕,你还是不肯,你还在想别的女人。”木婉清一抬手,差点又给了他一把掌。

    紧紧依偎在一起的**直接感觉出秦朝没有半点躲避,立即警醒,心想:“你想要我打,我偏不打,没这么便宜。你越害怕抱我,我偏要你抱,有胆你不抱呀!”

    明知这漩涡越正在越陷越深,秦朝能不抱她吗?

    只抱一抱而已!

    辛双清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早就猜测主人有胆不抱别的女人,却没胆不抱扯光了上衣的木婉清,多半是那次割开胸衣疗伤惹的祸。将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这么抱在怀里,看主人还怎么忍得住不干那事,怎么想都觉得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还是别在一边影响木婉清发挥的好。

    这时候,秦朝还真不希望她走,真希望身边能多几个女人。

    有什么理由开口留下她?

    没有。

    有什么理由找别的女人来帮忙?

    还是没有。

    这已不是第一次抱木婉清,但这一次很明显不同。

    “婉清,你别这样了好吗?”秦朝厚着脸皮哀求道。

    “好呀!”木婉清语气一转道:“你不用急着离开找你那神仙姐姐,我们来帮你找。”

    秦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只有在心中埋怨段誉,暗道:“那是你的神仙姐姐,不是你老婆,别这么急离开家好不好?家里有一个仙子妹妹,你怎么不多关心一下,照顾一下。”

    木婉清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只是身体太敏感,怎么都压抑不住,也不想再压抑……

    明显被压抑却压抑不住的那种声音越来越高,辛双清在门外越听越满意,不料还不满一柱香的时间,只见木婉清狼狈而逃,明显大败特败。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就一指正人君子

    稍微一想,知道了。

    原来主人根本就没动那宝贝,只一根手指就让没经验的木婉清受不了,狼狈而逃。

    “主人,你可真厉害!这一次,奴婢是真正地服了。”辛双清轻轻把门关上,目光在浴室一扫,对刚才的推测再没有半点怀疑。

    “你!”秦朝一脸情非得已的苦笑。

    若非被她们逼到这地步,万不得已,怎会动用那么无耻卑鄙下流的招数。再不用,明年就要多个孩子了,甚至不止一个两个。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还怎么满天下跑!

    “主人这次可将木姑娘得罪狠了。”辛双清越想越替主人担心起来,既可惜再次功亏一篑,又可笑木婉清败得狼狈。早该料到,她怎会是主人的对手!

    《寻秦记》中就有很多手段,她要学的还很多……

    “是呀!婉清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我了。”秦朝满嘴苦涩。

    刚才绝不能逃,只好让木婉清逃。却不料事情有这么容易,不知道木婉清那尊玉体比想象中还敏感,早知道肯定还能再缓和一些。

    事实其实已经够缓和,他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动,辛双清想歪了。但不能怪她思想不纯洁,只能怪木婉清表现得太过狼狈不堪,连一柱香的时间都没能顶住。

    实际上,面对着一脸怀疑的钟灵,木婉清已经开始后悔。跑什么跑?

    “哼!别说了。总之,下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他。”

    “还有下一次?”钟灵摇了摇头。

    面对着她的怀疑,木婉清气上心头,把刚才‘别说了’的话抛在了一边,大声道:“有。当然有。你别把那位神仙姐姐想得太厉害,至少她也是人,不是真的仙女下凡。”

    “这我当然知道。”钟灵道,“只是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岂不是比他的武功还神,我很怀疑。”

    “怀疑?我好心告诉你,你还怀疑!”木婉清心中一动,笑了。

    嘴里道:“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会欺负咱们女人。”

    心里偷偷笑开了花,只等钟灵也一样吃下这么一个大亏,巴不得她也一样被男人狠狠地欺负这么一次,那时就知道现在的怀疑是多么地不理智、不成熟。

    女人容易被感情左右,也就不理智,容易被情绪左右。跑什么跑?现在想来。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事实还真没有什么可怕,只怪自己的心防还太过脆弱。

    正戏都还没入,跑什么跑?当真不后悔都不行,这确实是像足了第一次还没开始的大菜鸟。之前怎么都想不出他竟然会这么欺负人,真后悔不该当他是正人君子。

    想想《寻秦记》,听了多少,早该明白他不是那种人。

    “钟灵,还是你妈有经验有眼光。说得对,他这人绝不是什么好人。”木婉清笑道。

    钟灵听了很不对味,嘲笑她道:“你妈就没经验,没眼光?就不知道他是大好人。”

    木婉清道:“我妈眼里除了我爹。其他男人都不是好人,自然也不会真的相信他。只是咱们俩姐妹确实太年轻,被他这只表面年轻的老狐狸精骗得团团转,一直当他好。他也确实好。至少晚上没像段誉往青楼妓院跑,最多只是在白天光明正大地救人出来。”

    钟灵道:“段大哥也不是不好,只是被他娘给逼狠了。不得不多收容些苦命女子,不得不多给段家添一些儿孙。秦大哥不是说了吗,按正常地历史发展,高家完全有可能取代段家,坐上皇位?”

    只见木婉清美目中凶光闪动,显是动了杀机。

    平时可以笑话段家,可以尽情地鄙视,但要段家真正陨落下去,对她有什么好?

    “我段家的手段确实太过仁慈了些,不但不把高家诛九族,还高官厚禄,恩赏不断,这叫什么事呀!”

    钟灵道:“我不想操心这个,要操心也是该由誉哥哥来操心。那高升泰不知是恨多一些,还是感激多一些?秦大哥这么说他家,别人会怎么看?听说当年锄奸除逆,依仗他父亲高智昇出的大力。按理说高家是大忠臣,秦大哥是在胡吹,可是……”

    “朝上朝下为什么都不说秦大哥在胡说?好像被默认了似的。”

    木婉清道:“这有什么好说,他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好方便离开,在江湖上快活。这时候谁还敢出言得罪他,对着干,说他坏话,要被他像说高家那么一说,被视为与高家一伙,帮高家说话,那还得了!朝上朝下都不会有这么傻,顶风做案,以为他……”

    “至少等他离开再说还不迟,这段时间正好用来观察一下风向。”

    钟灵先把她刚才没说出来的话说出来道:“以为他不做官就好欺负,不知道那有多荒谬!秦大哥不做大官,更无顾忌,那才恐怖。以为他好欺负的人……”发现自己也像木婉清一样,说不下去了。自己不就被他欺负了吗?

    木婉清更加。

    顿了一顿,钟灵岔开道:“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急着想离开,秦大哥绝对不会这么说话得罪高家。抓不到证据,像这样说得最有理都没用。高家只要不明着造反,就可进可退。用这莫须有的罪名将高家满门抄斩,诛九族,段家大失人心的后果更严重,那就真正地皇位不稳了。所以这种话只有秦大哥敢说、能说,段家既不能亦不敢说。”

    “秦大哥宁愿背这黑祸,不知这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想想段家现在这蒸蒸日上之势是由谁带来,便知道高家暗地里对他是多么地痛恨。到了高家那位子,谁会真心不做一做帝王梦!以前是在等待机会,结果却让段家等到这机会。

    这又是为了什么?

    木婉清脸色在一瞬间变了不知多少次,咬牙道:“他是怕段家还想继续施展美人计牵住他,把咱们这么野郡主、野公主一个个都塞入他怀里。真想得美!哼……哼……”

    话一转道:“那玉朱、玉紫也是身世特殊,或许本来是该归属高家。皇上明知那是一着臭棋,都还是很有可能落子无悔,因为用来拉拢高家是表面,安抚人心,稳定大局是关键。但你段大哥之前不肯用,而你秦大哥不用白不用,这自然也是原因之一。”

    钟灵叹道:“就知道木姐姐聪明。”

    木婉清心中的得意自不用说,眼神一亮,立即又降至零下似的冰冷,樱嘴一张道:“我只是懒得多想而已,他这招是很聪明,一举多得,但咱也不傻。不过后面一句不是我聪明,而是我妈。毕竟玉朱、玉紫是什么德性,你也知道。”

    一字一顿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钟灵道:“我只知道这对秦大哥明显是百利而无一害,他为什么总是不肯接受?他说按历史发展,段家将在两年后失国而大理国不灭,皇上听了都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恨不得亲手将他砍成十七八段,剁成肉酱。如果说他跟段家有什么大仇,那更加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他能跟段家有什么大仇?他这人,哼!你也知道,有仇也是段家跟他有仇,而不是他跟段家有仇。”木婉清道,“没仇便是你多想,其实答案真的很简单,这其实就和咱女人想把第一次留给最喜欢的男人一样。你如果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便一点都不用担心。否则便只有先下手为强,这也是我妈一生教训的总结。”

    顿了顿道:“如果妈第一个跟了爸,结果必将大不一样。这不只有咱女儿家在意,越是男人也越在意,志向越远大的男人越在意。一般男人是什么样?你也知道。”

    斩钉截铁地道:“‘一曲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还不知他志向,就是傻子中的傻子了。自然也配不上他。”

    钟灵脸红道:“我们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连这都说。但我知道了,对秦大哥不必再说那百利而无一害,就像其他男人长得最好,武功最高,数量最多,与你娘有什么关系,她眼里只有你爹。难道说,找上你娘的男人比你爹越好越多越厉害,对你娘越百利而无一害吗?”

    强忍着笑道:“当然不是。”

    听了前面一句,木婉清大大方方地道:“这有什么,我巴不得他都听见。”

    “看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听后面一句,木婉清哑了。

    钟灵的话中如果不用‘你娘’,而用‘我娘’,不想笑才怪。

    这能怪钟灵吗?

    只怪平时说‘你秦大哥’说顺了口,终于被钟灵逮到了机会报复。

    钟灵拍了拍胸口道:“姐姐心中的怨气好大呀!看来秦大哥这一次真的把你得罪狠了……”拖长了尾音,嘻嘻一笑道:“比上一次说胸大有罪还狠。”

    木婉清瞪了她一眼,扑哧一笑道:“臭钟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狠!”

    钟灵双臂一抱,抬起来放在鼻下,左右用力闻了又闻,小声道:“应该不臭了呀!难道真的和秦大哥说的一样,男人女人都对自己的体味不敏感,对异性的体味却敏感异常。”

    “那当然。”木婉清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一红,再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大英雄不做最难

    钟灵不想放过任何机会,低声下气向木婉清请教怎么变回香香美人的秘诀,并将从另一个极品香美人龚婉那儿讨来的秘诀拿出来共享,一同研究……

    “龚婉的是纯,我的是醇,你的就别怪我不知道了。”木婉清总结了一句。

    钟灵知道自己这大半是被闪电貂给害惨了,可是现在还离不开闪电貂。怎么办?

    “如果真的按秦大哥所说,织一件天蝉宝衣,姐姐说管用吗?”钟灵两眼放光地盯着木婉清,只希望听见一个答案——有用。

    其它答案,希望听到——很有用。

    木婉清答道:“应该管用吧!但那需要用上多少根刀剑难断的极品蝉丝?要在短时间内养成多少只蝉王?那很可能比培养十只闪电貂还麻烦十倍不止呀!你别听他忽悠。”

    钟灵双手握紧了拳头,用力说道:“只要他不是骗人。”

    木婉清道:“这根本不用骗人,真要织成了那种天蝉宝衣,哪个女人穿了都有极大好处,至少能最大程度地保护好皮肤。不过像你这么吹弹可破的皮肤,用不用都一样了。”

    只见钟灵脸上像是突然多了很多自信,笑道:“好,有挑战也好。”

    木婉清好心劝道:“你别太自信了!其实你现在真的一点都不臭了,完全没那必要。”

    钟灵脸一红道:“我当然知道不臭了,但他呢!姐姐知道,要堵上他那张臭嘴有多不容易,难道他嘴里的气味很香吗?我想姐姐你最清楚。”

    木婉清脸也红了,有些扭扭捏捏地低声说道:“这我还真不是很清楚……”还有话没说完,一溜烟又狼狈而逃。

    只是远不如上一次逃得狼狈。

    “不清楚才怪!”钟灵呵呵一笑,“我都清楚,你不清楚?算了。懒得跟你争。”

    木婉清只恨自己太不擅长说谎,脚下跑得更快了,心道:“钟灵,你等着瞧好了。下一次,一定让你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你说李老头在那方面够不够厉害,但他肯定比李老头要厉害上十倍百倍都不止。这个你肯定也知道。”

    迟疑了一下,又想:“是什么味道?知道得最多都不如亲自尝一尝有味。我当然没有什么不敢,你敢吗?说什么懒得争,不敢才是真。我木婉清从不惧跟任何女人争男人,不用你们让。你们只管用尽全力最好。只是别又被他给骗了,丢咱女人的脸。”

    秦朝够不够厉害?

    至少辛双清越来越佩服。对他轻而易举地收拾了木婉清,隔了越久心里越是开心和佩服,却只敢在心里暗笑道:“玫瑰仙子,你也有今天呀!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一般秦朝不在场的时候,木婉清所表现出来的姿态最接近女主人,这点让辛双清最不心服。而秦朝在场的时候,他自己都说自己不是主人。木婉清最想也找不到机会表现。

    这次木婉清攻关失败,不想受众女轻视和埋怨,决心要连夜离开,把黑玫瑰留母亲。然后一个人行走江湖,前往姑苏慕容,会一会那精通天下各门各派武学的第一奇女妹妹。

    “我离开了,你们会发现。你们更加没有办法成功。”木婉清暗自得意道。

    钟灵和木婉清不像玉朱、玉紫姐妹一样形影不离,但钟灵还是第一个发现她离开。

    确定下来后,钟灵也有样学样。事实却是她跑在了前面。比木婉清还快了一程。木婉清送马,花不了多少时间,长的是被母亲拉住手唠叨个没完没了……

    早知道,还不如留张条子不见面。

    早该知道,自欺欺人还是见了面。

    “妈,我都用黑衣把全身蒙住,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不骑黑玫瑰便不用暴露身份,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木婉清明知母亲是为了自己好,还是控制不住心里越来越烦。

    秦红棉语重心长道:“像你身材这么高挑的女人,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有几个?那些老江湖一眼就能识穿,何况妈当年行走江湖时结下的仇家有不少都不知姓堪名谁。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在明,敌在暗,这样肯定太不安全,不行。”嘴里说不行心里急。

    知道不能再这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肯定会把女儿气走,绑都绑不住。可是……

    有什么办法能保证绝对安全?

    没有。

    找遍了都还是没有。

    不找都知道不可能有。

    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秦朝,心想这事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威胁女儿不如威胁他。

    “好了,只要你再陪娘一晚,其它都随你心意好了。”秦红棉笑了。

    秦朝那人不一定值得相信,但秦朝对女人却值得相信,不然女儿根本不用逼他,想尽办法都难和他鸳鸯双飞。对女儿的魅力,秦红棉从来都不缺乏自信。

    事实却是换了她被男方一再拒绝,想拒绝男方,有机会拒绝吗?男方不用拒绝都已经不肯接受女方,女方丝毫都不用担心拒绝不了男方,反而更加地恼火被男方拒绝。

    一次次火上浇油,越烧越痴越狂。

    按理说女方不该让男方太容易得手,应该设法给男方多添加些障碍,好借机再试探一二,但现在还用得着阻拦他吗?

    要阻止也是阻止女儿送上门。

    自己找罪受。

    秦朝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女儿?

    秦红棉想了很多,想不明白还是想不明白,若不是不愁也不急女儿出嫁,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若不是担心有可能会被丈夫误会,怎么都要找他论个明白。

    她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天龙八部》,因为天山童姥,因为郭靖,因为黄蓉,因为各种小说中的各种悲剧,听闻了太多悲剧,别说女儿根本不用逼他,他若不再顾忌,真的一起娶了她们母女都不是不可能。

    不再顾忌的后果……

    随便想想都比现在美好得多,也比现在要可怕得多。

    秦朝早被书中天山童姥的神奇武功和各种虐待手段给吓住了,不相信可以随便潜入一间大牢中瞧一瞧一般的犯人和刑具再说……

    可怕,刑具不是只用来惩罚男人的吧!

    不愿去想,却不能不去想。

    换成女人,换成自己的女人,说什么都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沦为第二个黄蓉。有了黄蓉的郭靖还是郭靖,而且更加地郭靖,但有了郭靖的黄蓉还是黄蓉吗?

    可能只剩下表面还是。

    表面甚至更加地突出,不然也不会使黄蓉落入无数男人的白日梦,坠入一本又一本书中不停地受辱受虐。幸好都只是在书中,真要变成了现实,怎么得了。

    不管黄蓉吃了多大的亏,只要最终能获得胜利,聪明绝顶的黄蓉便不只空有其表。

    无论其中的牺牲有多大,只要还有一条命在。说着轻松,但若为了保住一条命而贞洁不保,剩下还有什么要保?

    一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一是表现越聪明越需要有反败为胜之命。但在胜利之前,却是越败越突出聪明,牺牲也越大。这还不是黄蓉一生最大的悲剧!

    最大的悲剧是黄蓉只要有郭靖,便注定了大败特败的结局。就算黄蓉再聪明十倍,都只能改变中间过程,而改变不了最终结局,这就是命。

    命的两头有一因一果,只要郭靖这个前因不改,中间无论黄蓉怎么改都改变不了最终后果。

    在郭靖的武功还很弱时,黄蓉还没跟他结婚生子,两人都情根深种。好不容易才结了婚,有了女儿,郭靖的武功越来越厉害,成了江湖上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还为什么要分开?

    不管是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原本随手就可以保护好的一个大好家庭都不能保护好,还怎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只能说,人能‘蠢’成那样也是一种大境界。

    要为国为民,根本不用一再挑拨蒙汉之间的仇恨和战争,原本只一个金刀驸马出马,接收一片领地,好好治理,都至少能让战争的程度和危害大减。虽然那是卖国贼,却卖得好。

    不好的主要是不想被人当成卖国贼、汉奸。郭靖不愿被人当成卖国贼、汉奸,那很正常,真要愿意才怪了。就算只做了一天卖国贼、汉奸,从此便怎么洗都洗脱不了。

    何况那还不是一般地卖,是大卖特卖至古往今来都找不出来的第一大卖国贼、汉奸。

    他真要那么做了,在很多汉人眼里很有可能变得比他义弟杨康的为人还不如。

    远远不如!

    相比之下,杨康好像更值得原谅,值得同情,值得给杨家将多留点面子。人活一张脸,只为了郭家祖宗脸面,郭靖都好像只有选择忠,必须忠,绝不能不忠。

    放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那好像才是英雄好汉所为。最怎么愚忠,好像都比不忠要强上百倍。不忠有的是理由找,杨康的不忠便有很多理由可找,但愚忠却不需要再找任何理由。

    在大多数世人眼里,越不忠不孝越不是人,越忠越孝越像英雄。

    英雄!谁不想更加地英雄!是英雄还是狗熊,有时就在一念之间。

    选择是如此地危险,秦朝还是自认比不得书中郭靖那种大英雄!大境界!大智若愚。不得不多为身边的女人多担心,认为白担心最多也胜过不担心最少。(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怪男人飘向远方

    为自己女人想得最多都不嫌多,也不必嫌多。

    有了女人,只有一个都有如中了如来佛祖的一道小紧箍咒。

    自知不是神话传说中大闹天宫的孙悟空,也不是武林传奇中的天下第一高手郭靖,既控制不住男人的花心,又控制不住对女人偷心。明明控制不住,却还是要尽力控制。

    在控制得住的范围之内,至少可以多付出一些关心。多做或许会做错,多想会吗?

    似乎还是免不了会犯错,一错再错。

    想都想错了,做了岂不更错!

    “师姐,你这人性格太古怪,我还真不能把你当正常人看,对不起呀!”秦朝一个人对着空气轻轻说道,“你若突然又不按常理出牌,我有什么办法保证我女人的安全。”

    “只几个女人的安全都无法保证,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虽然有理由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最有理由都不该只为了一时的快活。只用少一晚的快活,却可以多上许多的自由。要快活不如去青楼,但那样不是在自欺欺人吗?”

    “结婚后,一家都早早隐居下来,对妻子、对儿子、对女儿、对朋友或许是个比较安全可靠的法子,但想做缩头乌龟根本不用急……”

    “我的好师姐,你说呢!”

    “在不把姥姥我当正常人看之前,正常人最好还是先自问一下。若连你这种品性都正常,天下还有不正常的男人吗?”隐藏得离他越来越远的巫行云心中一突,暗道不对。

    “这臭小子不会真有这么了解我呀!不该有这么了解我呀!虽然在情报方面他已有多次显示了一叶而知秋的深入推理能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越深入越效率低下。姥姥我不是不会,但要像他这样还真的多长几个脑袋才够用,否则还不如不用。”

    时间是何等地宝贵,最多都不必嫌多。

    浪费可耻!

    原本越没效率越浪费时间,但换了是他。巫行云却认为问题不能只看表面。若只看表面,自己现在比他还浪费时间,比他还没有时间在这儿不停地浪费。

    可笑男人的心一旦被女人绑住,手脚最灵活都没用。不过绑得最紧都还是越免不了有离开的一天,为什么不让众女多怀几个孕再走?

    那样反而更省时省力。

    这么怕死的一个人,怎么就不想多留下几个后代……

    段正淳原来的表现便是那样地无赖和聪明。

    现在,镇南王再也不敢在女人怀孕时离开。

    他这是变聪明了吗?

    也许是变愚蠢了吧!

    ……

    对于男女间的种种问题,巫行云想得很多,知道很多,做得却太少。却不是不好。至少有很多坏事都是做得越少越好。有的**是越满足越好,有的**却不是。

    人都有**,巫行云一样有。往日有了男女间的**,为了师兄,怎么也不愿亲身陷入,要找可以找别的女人和男人来做,唯一的失败是找错了辛双清和秦朝。

    却错得很开心。

    巫行云原本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他这种怪男人,事实不停地使人不得不信。

    不可信。

    别的信与不信还无关大雅。关键是有了**都没有被他这男人解决,却还在不停地积累。

    虽然还可以放弃他,另寻他人来解决,但那等于认输。

    巫行云绝不认输。

    不管有没有外人知道都不认输。不死不必言败,随时都有可能转败为胜。

    万一别的女人都失败,还可以亲自上阵搏一搏。除非别的女人都死光,不然那是不可能。虽然还是有那种可能。但那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最后无非是同归于尽。

    怎么算都不用俯首认输,或许只有师兄无涯子是个例外。逍遥派的掌门之位。按规定是谁武功最厉害谁坐。无涯子坐了,巫行云心服口服,里里外外都像是变了个人。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秦朝认为,巫行云的狠不是无情,而是用情太深。无涯子也不是无情之人,也用情极深。却都用错了对象,一错到底。归根结底,是被小说左右了命运,注定了的悲剧。

    笔杆一动,悲剧不是不可以转化成喜剧。

    念头一动,错都有错对了的时候。

    书中的悲剧最怎么催人泪下都可以继续悲剧下去,不改,现实中的悲剧最怎么平凡都还是不用的好,改不了也要尽力去改。

    秦朝眼前是另一种现实,改写了旧的《天龙八部》,不管愿不愿意都改了,也因此而改写了无数人的命运轨迹,不可避免地包括自己的命运在内。

    “我不想做无情之人,不敢随便娶妻纳妾,怎么表现要比无情之人还无情?”

    “唉……唉……”秦朝一声接一声长叹。

    不敢说出口,心道:“我知道我不该多管闲事,可我见段延庆残疾成那样都还能雄起,不想无涯子像书中一样悲惨收场。别说逍遥派对我的帮助,只说师姐,最怎么不好都用情无二,古今罕见。要成全他俩,不极度危险都很不讨好,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管。”

    “感情这玩意儿,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好,而是你越有感情越控制不住。”

    秦朝一声长叹,喃喃自语道:“我的好师姐,越喜欢你,越担心污染了你百年不变的用情专一,只喝一口茶都担心喝下一只苍蝇。却还是不能不喜欢你。”

    巫行云手上青筋直冒,身体却像一阵风一样一吹就飘向远方去了。

    “臭小子,这种话都敢跟你师姐说,走着瞧!”

    “这小子虽然还没发现,但还是发现了不对。”巫行云心想,“任你狡猾如狐,只要姥姥我不出现,管你是真发现还是假发现,始终都只能在肯定与不肯定之间徘徊不定。”

    秦朝没多想,简单地像一般人一样认为这无关大雅,不觉心中又多了一个缺口。

    有了缺口,他也像辛双清在不知不觉中了招,中了比辛双清还多还狠,受害者却是巫行云。

    “我的好师姐,你的耳力就算比那盗王之王范良极还好,我有心里话只在我心里说,你怎么听!我这张嘴最怎么能说都只能说出心中一小部分,其它越难说越难免有所误会。用不用心,理解不一样,误会不一样。但最怎么不一样的误会还是误会,最小最少都不等于无。”言多必失。明明不想被巫行云误会,怕得要死,还硬要说出来。

    自己把自己都说糊涂了,却在无形中加大了巫行云的难度,提高了心防。

    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答案或许不只一个:有意?无意?有意和无意之间?每个都占用一个比例。

    “好心子,师姐我当然不会对师兄变心,但不用保证对你这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便宜师弟不变心。”突出其来地想法浮现在巫行云心底,飘飘荡荡,飘飘欲仙……

    呵呵……

    巫行云暗道:“小瞧了,心功!狗屁心功!害人不浅啊……”

    秦朝对自创的心功都还有很多糊涂,想找人一起修炼都不知该怎么说。

    巫行云不但知道,还亲自尝试了它的具体威力,而且还吃了不小的亏。

    别人偷听主要是用耳朵,巫行云却还透过辛双清,用心偷听了他不少心里话,其中便有被他寄予厚望的心功。刚开始是好奇,接下来是轻视,再接着是心烦,直至如今的惊讶。

    好奇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奇,至少在脱光了衣服之前;

    轻视是发现那女人还是个小屁孩,全身脱光了都兴奋不起;

    心烦是因为小屁孩老是缠着自己不放,让自己越想做越不好做人,离禽兽就只半步;

    悬崖勒马后十分惊讶地发现,小屁孩竟然是另一个天山童姥,简直是在作茧自缚!

    那小屁孩不是女人,是男人。之前的好奇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是一个女人对男人。

    不过,心功还不够留下她。更关键是秦朝对辛双清用情最深都仍属人之常情,还未转化成痴心相恋,中毒还不够深,比不得中了情花毒后要绝情绝爱,比不上中了道心种魔**后的鼎死种生,致使巫行云至今仍未尽全功,越费时费心费力越不甘放手。

    秦朝不是不想离开南涧镇。

    巫行云不是不想离开他更远。不然便不会为了多节省些时间而手段过激,导致在偷听得越快越多越深入的同时,受自然反作用力所害,被秦朝感应越多越集中,马脚越露越多,现不现身都挡不住。

    这么一来,偷听的手段最高明都开始落入下乘,距离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乘境界越行越远。由此而产生的效果可想而之:一边是节节高升,一边是直线下滑?

    下滑。

    不过只要不现身,效果最差都不会太差。但最好也不会太好。

    离开可说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意料之外是不想离开这么快。

    巫行云绝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可是距离越近越不如直接现身推牌,若不想被逼得这么快推牌,便只好距离他离远一点再继续。她离开的距离一远,别说秦朝,辛双清都开始有一阵莫名地轻松,由内而外扩展到全身,又似很慢很慢,转眼间时间被拉长……(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三个月主人很嫩

    辛双清不知是什么缘故,或者说潜意识里不想知道,现在只想多享受一下如同刚卸下一身重担一样的舒畅。有可能,当然想要更加地舒心,享受更多的畅快。

    秦朝心中又一番猜测,确定了不少。

    “双清,你现在是时候离开了。”秦朝很不想说。

    不然早就说了。

    最终还是说了。

    只是怎么说都无法把话一下就说绝,还是给彼此都留了后路。

    辛双清微微一笑道:“好呀!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奴婢便不用再等了。”

    谁知她心里是怎么想?

    秦朝转身踏入刚刚落成的又一间修炼秘室中,一步一步至心中只剩剑……

    唯极于情,故极于剑。

    辛双清擦了擦眼角的清泪,心道:“是呀!是时候回家一趟了。”

    褚光静像影子一样跟着走出龚家酒楼后,头都没回,一个人快步转入另一条小巷子。

    辛双清在出门前终于下定了传位的决心,时间是在半年之后,条件是那时候褚光静的武功足以服众,无量剑西宗掌门人之位不传她传谁?

    到时便可以一心一意跟着主人一生一世。

    到那时,一切都可见分晓。

    她自己武功不足,便只有拱手相让,时间最多只为她再延长一个月。

    褚光静的机会说大很大,确有可能成为无量剑西宗最年青的掌门;说小很小,最多只剩下七个月的时间。

    七个月很长吗?

    要说以前,这几乎等于直接宣布了她的死刑。

    现在……当然不一样。

    她要有能力追上当年的辛双清,自然有能力做那西宗掌门。

    在与眼红那位子的人眼里,那是奇迹,那是运气,那是荣耀……

    在辛双清心中,那还不算什么。只有超越当年的自己才算。

    在这七个月之内,辛双清准备做一个大了结,大告别。传位之事排第一,第二件事是回家。

    有多少年没回家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是三个年头。

    如果不是握着主人送别的一万两银票,可能现在还不会回家。

    难能可贵的是这一万两银票一两都不再属于无量剑所有,完全可以由自己来支配。将来就算真的离开主人,这可以作为一份送别之礼,照样还是能用得问心无愧。

    若自己永远都还是主人的乖乖奴婢,虽然那时连自己都全部属于主人所有。但它也还是不必离开自己,那只会用得更加问心无愧。不然就太见外了!主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猜测主人心里是高兴居多。

    丢了一万两银票反而高兴居多,丢了一个美人儿掌门奴婢反而是高兴居多……

    主人的财富聚集越来越快,表面来得越来越容易了。随手就打发了一万两。

    在秦朝心中,无量剑有点像大型国有企业,有几亿的固定资产都有可能发不出一般的基本工资。凭辛双清的身份地位,要钱是很容易,但将来要补上窟窿,势必难上加难。

    这一万两怎么来的?

    他没说。

    只说秦夕落手下三大家老中有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无影大盗。

    无影大盗那一身功力和轻功都不是褚光静现在可比。比褚光静还静,还哑而不哑。他如果还想继续做那无影大盗,最好别人都当他不存在最好。

    辛双清一想就要笑。

    心知主人绝不会白拿别人这么一大笔钱,很可能是像揭露段家兄妹的身世一样。抓住了那无影大盗什么痛脚,再奉上一份让人想拒绝都拒绝不了的丰厚回报。

    “穷主人还真是个聚宝盆!那俩姐妹有福了。”

    “可惜!我可不能像她们一样缠着主人不放。”

    耳边似乎又回响起主人的话:“双清,比褚光静还静是好,但原来压抑得越厉害。现在爆发也越厉害。别人只在你的心堤上开一个小口,果然就像缺了口的黄河一样势不可挡。”

    回想起来,当时还真有可能越挡越糟糕。

    堵不如疏。幸好有一个好主人,像大禹治水般顺势而疏,因势利导,自然而然地将心中的抵抗减小至最小。如此一来,原本应该倒退的内功都开始勇猛精进,日新月异。

    秦朝的心功亦因此而有所改良。

    辛双清虽然听他提过,具体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剑光一闪,一只苍蝇的两只翅膀上多了两个小洞,却还在继续飞行,而且飞得比刚才还快。

    这一招无量剑法中的‘金针渡劫’,秦朝用得并不标准,至少不符它无量剑的标准。

    辛双清早知道主人的无量剑法不标准。

    换个无量剑西宗弟子,肯定要被呵斥一顿,怕被东宗弟子耻笑。

    对主人却越来越习惯和喜欢这种不标准的无量剑法,又一次看傻了眼,脑海里冒出两个字:“剑气!”

    紧接着又多出两个字,合成:“无形剑气!”

    剑气无形,苍蝇翅膀上的两个洞却有形。无中生有,似有还无。

    “咦!”

    主人又在想什么?

    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那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与之相比,主人的这一丝无形剑气确实不算什么,难怪还有所不满!自然还想要将它更加完善。

    其实秦朝心里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像浪大叔的覆雨剑一样剑气如雨,滴滴都可以按自己心意击中目标,想轻就轻,想重就重,什么时候才有资格争夺那天下第一剑。”

    他这一剑,使辛双清更加明白了剑气的上中下之别。下者如‘剑神’卓不凡的有形剑气,中者剑气无形,上者如主人所说的六脉神剑一样‘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无剑胜有剑。

    既然都明白了剑气的上中下之别,主人为什么还不走最上乘的剑气之道?

    辛双清突然想:“上与下是否都太偏,不如中庸正直稳妥。”脸一红,觉得这么想未免对主人太偏心,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主人的剑气最好。最好也是自己最正确的追求。

    突然多了一层明悟:无量剑法修炼至最巅峰之境,确实有可能无中生有,生出剑气,但不是主人这种无形剑气,而是剑神卓不凡那种有形剑气。

    对主人来说,那种剑气怎么够?

    对自己来说……只有突破无量剑法的局限,才有希望跟上主人的脚步。但这么一来,便被无量剑法本身给限制住,无量剑法修炼得越高,对自己的束缚越大。

    突然想起自己剑术刚入门的时候,也曾被同门笑话说不标准,只有师父一直给自己鼓励,说是最有灵性,最有可能突破无量剑法,自成一家,开宗立派。

    自己以前从没有什么自成一家的想法,还以为这是在报答师恩,不忘旧情,却不知是在辜负师父的期望,越行越远。

    “师父,徒儿错了。”辛双清泪流满面。

    心中却说不出地高兴。

    师父的心胸竟是这么地伟大!

    对自己的期望竟是这么地巨大!

    其实大家一直都误会了师父太志大才疏,却不知师父的眼光是多么地高远。夏虫不可语冰,师父懒得多做无谓的解释,别人却又误会师父为人太高傲。自己跟着师父一样受罪。

    有了主人,太高傲的误会是大为消减,事实却更加地打击人。

    转眼间,画面又回至一万两银票上。原本这是很烫手的一笔巨款,但主人一说:“无影大盗的私人宝库中,一只花瓶都价值几百两黄金……”心里顿时暖和多了,容易接受多了。

    “主人,我不是花瓶。”

    “正如主人所说,无影大盗那种黑道高手抢钱比咱白道中人赚钱快很正常。比什么不好,跟黑道比这个,完全是自讨苦吃嘛!不如凭武功说话,顺便惩恶扬善。”

    “大侠有主人嘴里是很可笑,大侠几回却无妨。修一修路,施一施粥,救一救人……”

    辛双清本来最多只打算收下一千两,但这种心思好像又到了主人的意料之中,听主人说道:“一文钱都没有的英雄还是英雄,一万两都没有美人最美都还不够美人。”

    心中顿时再没有半点地不情愿,暗笑道:“这一万两算什么,再来十万两我都敢收。只要主人情愿,奴婢也心甘情愿接受。最珍贵的当然还是主人播下的种子,可惜主人不愿干。”

    以前的主人是怪才,现在的主人是全才。

    以前的主人很嫩,现在的主人很帅!

    离开主人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不想机会降临如此之快,又因为做好了准备,说走便走。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十来里路,才擦干泪水,表面又变回了半年前的样子。

    实际怎么可能!

    辛双清不是辛双清了。

    有了主人,至少回到了十一年前的年青。站在十一年后的今天,同龄人有了孩子,自己有了一生中的唯一。

    人生匆匆……

    “不管将来如何发展,奴婢至少会留下一个主人的孩子再走。”一句心里话翻来覆去地说了不下百次,担心仍不够坚定,以后还不知要说几百次……

    或者说是因为心里太没有把握办成,又太渴望。

    石女动起情来比**还猛烈得多,能否接受?(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你夫人基本剑术

    情愿怀疑木婉清。

    不愿怀疑辛双清。

    毋庸置疑。

    明知一万两银票只能稍微减弱一些心中的纠结,甚至有可能因此结下更加难解的异世情缘,比百年修得共船渡还似远实近,却还是找来了一万两,留下了一万两的。

    却沾污了感情!

    纯洁的感情开始有了更多的不纯洁。

    这是个不好的起点,不是终点。管不了是她的真主人还是假主人,最不想对不起是辛双清的亲人。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她可以说是在自作自受,亲人却要一同承受屈辱。

    一万两确实称得上是一笔巨款,却还是不能完全弥补,但至少让心里多了些安慰。

    有一次木婉清忍无可忍,直说辛双清是在施展美人计,还在做那仙人舞剑的美梦。

    秦朝只一句:“那你能不能放下面子,也施展几天美人计玩玩,给不喜欢的男人当奴婢耍耍?”把木婉清给气得无话可说。

    要她那么做,不如拼了命。

    辛双清告别的时候,无影大盗也在告别,对象也是主人,但不是秦朝而是秦夕落。

    表面上离开的只是个姓刘的捕头。那是无影大盗众多身份中的一个,狡兔三窟。

    刘捕头满面红光,秦夕落情绪很低落。

    见他那样子,像是刚升了官,发了财。

    他也确实离升官发财不远了,就看他想不想要。

    至少有镇南王支持,心甘情愿支持,好趁机还个人情。因为秦朝借助他那手大盗级盗版书法,又教了镇南王一些跨越时空的妇科知识。

    还有借口回京探亲的刘夫人,也是众帮手中的一个。而且比她丈夫更心甘情愿,表现比丈夫还开心许多,还乐意之至。比求神拜佛都积极。

    才刚满十五岁不久的刘夫人也是刚怀孕不久。

    不然她还不敢回家。刘捕头的年龄是她的三倍,怎么都无法取得她父母的赞同,只好在把心盗走之后把人也一起盗走,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回来看望父母大人。

    回来了都还在提心吊胆,不敢上门。

    老担心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好做人。

    她父亲只一个不值一提的芝麻小官,在‘笔砚生’朱丹臣手下办事。却很文武相轻,自以为满腹文章,不得施展,看不起武官。对财富也一向看得很淡。对名声却看得极重。

    现在有了段正淳这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保媒,刘捕头当然是红光满面,既无法压下,也不必太压抑,不怕那老顽固不应。那老顽固的思想是不开明,对上头却是忠心耿耿。

    只有朱丹臣这上司,才可以长久受得了他这老顽固。老顽固看来也要升官发财了,终于有舞台施展那自以为是的才华了。却不可操之过急,像是沾了女儿、女婿的光。

    什么像是?

    根本就是。

    不过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难题。只等婚事定下来,就同属一家人了,分那么清干嘛!他要敢不要,偏要塞他。看他还要不要。以前是想升官发财难,现在想不升官发财难……

    这还不是秦朝送给他的最大礼物。

    “秦爷确实是高人!”表面上刘捕头嘴里是在夸赞秦夕落,心里面两人都很清楚是在说秦朝。

    秦夕落一肚子话不知该说哪句好。

    以前还有他这个大龄单身汉陪着,现在终于都没了。这时候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其它。不如一个人静一静。

    或者在路上随便走一走都好。

    不得不承认,爱情来了想挡都挡不住,亦不必挡。

    反之亦不必强求。来不来都要活得自在逍遥才好。

    “对女人,朝弟确实是高人中的高人。”秦夕落心道。

    又想:“他只要哄得你夫人高兴,你还能怎样?说来事情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好说。”

    看来刘捕头和刘夫人的幸福日子要来了,只是以后叫无影还怎么继续无影下去?

    这下,无影大盗真要无影无踪了,夫妇俩都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见了那老顽固,也不用再像老鼠见了猫,担惊受怕。被一个芝麻小官……不说都很丢脸,秦家的脸都一起丢了。

    换成刘捕头的身份露面,至少等于是半个段家的手下。镇南王这么顺手,一举多得,会不高兴才怪!

    现在,秦朝在干什么?

    他又在修炼他那基本剑术。

    常说:“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每次说着很顺口,用心一比,练剑的时间竟是练刀的百倍!

    换句话说,你练一百年剑,我只用练一年刀。

    武林中人,一般想早点行走江湖都会选择用刀,等武功高了再开始精研剑术。秦朝从一开始便用十倍的时间来修炼基本剑术,百日不够,千日仍嫌不够……

    一直坚持坚持再坚持,他至今仍未放弃这种表面笨得不能再笨的基本剑术修炼。

    小时候力小用竹剑、木剑,长大了改用短剑、长剑,习惯了开始用软剑,锻炼杀招用西洋十字剑,现在偶尔用一用军用斩马剑,将来准备配一把巨型斩马剑。

    那巨型斩马剑的名字都想好了,两个字——巨斩。

    等在战场上随手一剑都能将一匹战马斩成两半的时候用,不知那时还用不用得上。希望别在战场上用,那还不如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尽量减少无谓的杀戮。

    否则为了保住自己和亲友性命,终究免不了要大杀特杀,血流成河。

    就一个基本剑术,秦朝都见过十几套,喜欢用的主要有三套:

    最正宗的是学自无量剑西宗的基本剑术,只十个动作——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 、扫。

    最科学的是国术馆一再改良的基本剑术,从小学开始学,十四个动作——劈、刺、挂、点;撩、崩、云、截、抹、穿、挑、提、绞、扫 。

    最不好学的是自编自学自改的基本剑术,眼下有二十四个动作,一招刺就占了其中六个。

    在刺这一招上花的时间最多,至少是其它基本剑招的十倍。同一招刺,左右一偏。上下一动,效果都大不一样。不过那都不算新招,否则随手动几下都可能有几招新招。

    这一招刺分六个动作,表面也只是分上下左右前后。说穿了,表面是没什么好说。

    别人只见他的剑术简单得厉害,厉害得简单,谁会在基本动作上花费更多的心血?

    要是比他还投入,比他所花的时间和精力还多很多,还会觉得他现在这基本剑术很简单吗!

    这才是这套基本剑术最牛的地方。

    表面做人之所不做的傻事,自然有傻的道理。为什么别人不做。自然有不做的道理。为何一般职业剑手都像职业玩家一样最下基本功,苦下基本功?

    鼠标一点,高下立分。

    台上光一闪,台下十年功。越是这种简单易学的剑术,师父越隐藏不了什么,徒弟却越想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越难。特别是在师父未死之前,因为时间不够,最急都没用。

    在还未获得无量剑的剑术真传之前,基本剑术中他第二费时费心费力的是一招‘拔’。

    一招拔用在应对木婉清的袖箭和钟灵的闪电貂偷袭时效果极其显著。仍常被忽视。

    被两女胸前的一刺再刺抢尽了风头,刺红了眼。

    只有一次,他的剑才开始拔,还未拔出。便将木婉清逼退了三步,然后不必再拔,跑路要紧。再不跑,面对木婉清接下来的怒火。难道还要像之前一样一刺再刺……

    像蚊子一样一咬再咬……

    那木婉清不拼了命都要咬一口才怪!

    与美女打打闹闹,表面是很好玩,内里却非同一般地难以侍候!到时可别指望香美人会口下留情……

    那只会变得更难侍候。

    ‘拔’被踢下了第二位。接它位子的是‘绞’。

    一绞一朵花,一般精于剑术的武师可以一绞再绞,花开两朵,武师中少有花开三朵。

    四朵之后,在武林中越来越少见,花开九朵却只是秦朝称霸江湖的一个基本目标。

    基本剑术比基本刀术、枪术更易学难精,前期威力更小,后期威力更大。他的基本剑术大半是从书本中摸索而来,曾被辛双清笑话是“剑都不会握的绝世好剑!”

    除了小柳,众女都不知该从何学起。

    木婉清说:“这懒鬼懒得连剑术基础都不练,竟然还练成了绝世剑法来欺负人!”

    辛双清听了,心里很不赞同,却没说什么。

    比不了木婉清想笑便笑,想说便说,说翻脸就翻脸,无情的时候更无情。

    开始很目中无人的秦夕落,第一次在剑术上败得很莫名其妙,一样免不了十分纠结。

    木婉清、辛双清和钟灵等女见了都不由心情大好,觉得他那剑术比以前要可爱多了。但是,木婉清想到自己连他一招拔都应付不了,那时要再接一招也就生死立分,心情最好都好不了。

    拔和刺可以分开成两招,也可以说成一招。

    只一招!

    笑话秦老家主,自己却接不下一招。

    秦老家主要敢不败,那还有天理吗?

    他那基本剑术叫人既眼红又无奈,除了小柳。

    小柳对他那基本剑术是越玩越开心,大赞简单好,好简单。因此只小柳才算得上是他半个徒弟,而非由众女的武功高低来定。就算秦朝传授小柳的武功更少,传授别人的武功更多,说起传人,还是只有小柳最像。

    武功更高,装得最像都不如她像。(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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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在一个与天龙八部极度相似的世界中出不来,随口说说有可能又泄露了天机。 有幸修炼成可以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内力吸太多了该不会像水喝多了喝死人吧! 就这么吸一吸,就天下无敌了!李秋水傻得最聪明,傻得将整篇秘笈都留下便宜他! 无涯子好奇中带着不解,难道我就这么傻!看看他,北冥神功越修炼越逍遥自在了? 萧远山和慕容博罪恶最深重也厉害,无名僧懒得度化,煞费苦心,与玄慈一比…… ————— 求突破,深挖,深填。有字数承诺,请放心收藏! 同人不同书,同书不同人。新版与旧版截然不同。 小说之外比小说更小说,小说之内比现实更现实。 yy无限……改呀改呀改呀改,圆一个圆不了的梦。 完本未完的作品有:《猪妖传》、《天龙天外天》悟道天龙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悟道天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悟道天龙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