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4 高档货(求订求月票)
“嘿嘿,在美国这边待太久了,没办法!”
听到金峰这话,费伦再度扫视了一下包厢内的陈设,发现这儿还真挺适合男女乱搞,左右的板墙较为隔音,而正面通透,有足够的视野欣赏下方舞台的模仿秀,还能让乱搞的男女欣赏到打野战的刺激和乐趣。
反正有模仿秀的喧闹声在,倒也不虞男女交媾的叫声和撞击声打扰到其他人。
不过费伦却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倒不是他矫情,而是他打炮的时间过于持久,到时候真搞起来,正值关键时刻秀却结束了,那他是走呢还是搞呢?
再说了,由于费伦此次来赌城没有带手下过来,金峰和他的人受了何鸿生的吩咐,赌赛结束之前,必须确保费伦的安全,所以还得在包厢外站岗,这要是搞起来,金峰等人听不见才有鬼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接下来几天金峰还得在费伦跟前晃悠,这就好比你看见自家领导与女人开房被抓进了派出所,而领导被押上警车时也看见了你,之后你还一个劲儿地在领导面前现眼,他不找茬膈应死你才怪了。
以眼下的情形来说,费伦就是那领导,所以明知有可能让人在心里偷笑,还不如不干这事儿!更何况,目前鱼莎虽与他亲昵,但还没搞过,肯定放不开,费伦总不能只和克丽丝汀娜搞,让她在边上干瞅着吧?要是让她到包厢外暂避,那就更不合适了。
而最关键处在于。现在已经快到晚上八点,再有一个钟头左右,就该是玛丽莲换封穴针的时间了。加上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不足一个小时肯定是不够搞的,因此心念电转间,费伦很快就熄了这种风骚前卫的想法。
不得不承认,superstar模仿秀挺精彩的,不止克丽丝汀娜在那儿大呼小叫,就连鱼莎也看得手舞足蹈。接连的节奏感很强的打击乐甚至造得费伦都不自觉地摇摆着身体,不过他最注意的还是时间,在包厢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看得正入迷的克丽丝汀娜和鱼莎对此自然不会有异议,费伦随即出了包厢,吩咐了一声在门边守着的金峰留点儿心,便自顾自地转去了盥洗间。
费伦刚到盥洗间门口。一个面容姣好不输明星的美艳女郎就差点和他迎面撞上。女郎先愣了一下,见费伦是黄种人,眼底闪过一丝鄙夷,旋又瞄见他手腕上的宝玑,顿时笑魇如花,穿着黑色镂空连衣裙的惹火身材立马便缠了上来,异常自来熟地挽住费伦手臂道:“帅哥,我叫柏丽儿。你怎么称呼啊?等下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听到这话,费伦如何不知这女人在勾引自己。又见柏丽儿全身上下就连酒杯高跟鞋都是黑色的,顿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赌场的高级鸡女,心下不禁哂笑:请你喝一杯?这高档货就是不一样,连揽生意开房都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寻常站街女的话可就比这直白多了,大多都是“先生,要去开房吗?”或者“想找点儿刺激吗?先生!”诸如此类的话。
闪念间,费伦恶作剧心思忽起,道:“喝一杯?小姐,这里是厕所,你想喝什么?”
柏丽儿怔了怔才领悟到费伦言语当中的东方式的荤幽默,脸色多少有点难看,不过到底是出来卖的,稍微尴尬了一下之后便即回复正常,满脸堆笑道:“瞧您说的先生,你想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不过收费要稍微贵一点就是了!”
费伦闻言被吓了一小跳,这尼玛是可以喝尿吃屎的节奏啊?一想到这个,他顿时感到无比恶心,承接这种极端业务的鸡女就算再高档再美艳,那也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公共场所,想想她们与男人舌吻的红唇里塞过大便,费伦甚至连跟眼前鸡女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
当然,只是纯恶心,厌恶谈不上,毕竟人家也是为了生活,谈不上对错,也谈不上高贵与堕落,至于说廉耻尊严这种东西,那都是附着于人类思想的产物,如果连人体本身都消亡了,又会有多少后人去关心死人本身的廉耻呢?就算是有,比如精忠岳飞卑鄙秦桧什么的,那都是后人评说的戏文,与岳飞和秦桧这两个当事人有一毛钱关系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没那个兴致!”说着,费伦从柏丽儿的臂弯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柏丽儿却不肯善罢甘休,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一叉,巧妙地挡住了费伦的去路,接着又趁机挽住了费伦的另一只手,同时闲着的素手更摸向了费伦的胯下。
当摸到费伦胯间那老大一坨的物件时,即使是见惯风尘的柏丽儿也被吓了一跳,红艳的小嘴下意识就圈成了“o”型,旋又恢复常色,吃吃笑道:“先生,没想到华裔之中也有像您一样本钱雄厚的人物,这真是太……”
“够了!”费伦瞄了眼宝玑,“我赶时间!”说着,毫不犹豫搡了柏丽儿一个趔趄,扭身就钻进了男厕。
柏丽儿见状犹豫了一下,大胆如她,仍没敢追进男厕去,因为她曾经有一次为了接生意追进男厕,结果被七八个不同肤色的男人整整轮奷了六个小时,到最后,人都溜了,一分钱没给她留下。
不过,她也不想就此放弃费伦这个戴宝玑表的肥羊,便从包里掏了支女士烟出来点上,就立在盥洗间外的廊上边抽边等。结果十多分钟一晃而过,其间过去了四五个白人男子,甚至还有两个问价的,她都没理,但就是没见费伦的人影儿!
终于,柏丽儿有点等不住了,她今天的份子钱还没交齐了,便狠下心抛开曾经的心理阴影,一鼓作气闯进了男厕,结果里面仅有两个黑人西装男反锁着厕格门在那儿坐马桶,根本就找不见费伦。
“难道是我恍神了,没注意到他出去?不可能啊!”
也就在柏丽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换了张大众白人脸的费伦已然离开了秀场,招了辆出租车往美瑞希尔中学驶去。
到了美瑞希尔中学附近的街区,费伦提前下了车,兜了几个圈子后,这才摸进了安置玛丽莲的民居,替她换过封穴针之后,费伦又变了张拉美裔的大众脸,换过衣服行头,悄然离开,赶回秀场。
费伦回到包厢门口时,金峰正急得团团转,见他驾临,顿时大喜道:“费先生,你可算出现了……你要是再不现身,里面那两位姑奶奶就该闯到男厕去了!”
费伦闻言,心底稍稍汗了一个,当即推门而入,进了包厢,此时正值节目最精彩的时候,可发现费伦“失踪”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早就没了欣赏模仿秀的心情,都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拨打费伦的电话。
见费伦突然出现,俩女齐齐一愣,旋即双双如燕投怀而来,门口的金峰见状,赶紧把包厢门给拉上,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模仿秀结束后,费伦携着俩女刚回到总统套房,何鸿生就找上门来。
“阿伦,明天就要对阵罗宾逊了,你居然都不准备准备?”
费伦笃定地摆了摆手,道:“老何,你就放心好了,威廉斯不是我的对手!”顿了顿又无比霸气道:“实际上今届赌赛,除了才输给我十几亿的玛丽莲.弗洛拉,我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何鸿生闻言老眉一挑,道:“那女人真这么厉害?”
“比你想象的厉害多了,决非梅恩古登之流所能对付!”费伦实话实说道,“呃……如果我没来参赛的话,估计她想拿任何一个名次都可以!”
“包括冠军?”
费伦点头道:“包括冠军!”
见费伦说得肯定,何鸿生也被吓了一跳:“还好、还好……”
“行了老何,明天就是六十四强亮相战,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费伦笑道,“我也得早点休息!”话说,实际上是他听见卧房浴室的流水声已经停了。
何鸿生年事已高,自然听不见这些,见费伦下了逐客令,理由又正当,他当即起身道:“也好!”
等何鸿生带着老薛金诚离开,费伦自然转回卧室与刚刚出浴的克丽丝汀娜共赴巫山去了。至于鱼莎,较为矜持的她又得度过一个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
翌日,在大胸妞身上耕耘了半宿的费伦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而俩女都还在睡,克丽丝汀娜是太劳累,鱼莎则是听床听到黎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在客厅中打了几趟拳,舒活了一下筋骨,费伦这才精神奕奕地冲了个凉,随后打电话叫了三个豪华午餐,细嚼慢咽地吃掉其中一份后,这才整理好仪表,套上马甲,前往赛场。
由于六十四强是亮相战,所以比赛地改在了贵宾厅举行,不止病体违和的德尼尔森到了场,甚至于不少赌场的长期豪客也获得邀请,进场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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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下半区的黑马(求订求月票)
中午一点,一号贵宾厅,上半区。六十四强战正式开始。
做为重点推介,费伦vs路易.罗宾逊的比赛自然倍受关注,可惜过程平淡无奇,至少在那些不怎么懂赌的豪客看来是如此。
第一局百家乐,第二局双人麻将,罗宾逊都是一上手就败了,前后没花了(niao)二十分钟,他就输掉了两亿筹码,苦笑着离开了贵宾厅。
“什么嘛,还说是推荐场次,结果这么没看头!”
“你懂什么?这才叫豪赌,这才叫高手,像你前夫那样,赌个几十万都要磨叽半天,还能不能在一起玩牌了?”
“死相,能别提我前夫嘛?”
“不提就不提,咦?好多人都往二号厅涌去了,咱们跟过去瞧瞧!”
“好额!”
观战的赌客评头论足议论纷纷怎都影响不到费伦,仍在赌桌上的他并没太关心黯然离去的罗宾逊,反而吩咐荷官只留下罗宾逊输掉的两亿筹码,把前几天所存的筹码全部兑换成了现金,这样一来,就又有十几亿美金落入费伦的户头。
等费伦与赌场的财务人员搞掂了转账事宜,何鸿生带着手下红光满面地凑过来,笑道:“阿伦,出现黑马了!”
“啥?”
“下半区出现黑马了,乔尔.威廉斯刚输了一局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赌手!”
“嗤!”费伦哂笑了一下,“这不稀奇。威廉斯已过了他的巅峰期,再说了,下半区出现黑马。就算想碰,那也是决赛的事了,不必太在意!”
“但现在过去看看,提前侦查一下敌情也好嘛!”说到这儿,心情大好的何鸿生不容分说地推着费伦往下半区所在的二号贵宾厅而去。
费伦对何鸿生的态度很是无奈,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阿伦,还是你厉害。掐着点到的赌厅,结果这么干脆利落就将罗宾逊拿下,实在是高!”
对于何鸿生的夸奖。费伦不置可否地笑笑,他总不能告诉老何,之所以这么快结束战斗实在是因为他隔不了半个钟头又要去给玛丽莲换针了嘛!
实际上黎明之时(五点半前后),做完床上运动。费伦就封了克丽丝汀娜和鱼莎的昏睡冥穴。溜出金殿酒店又替玛丽莲换了一次针,每八小时的换针时间眼看着又将临近,所以费伦才这么赶,三下五除二将罗宾逊搞定,没曾想何鸿生又非要邀他去观战,实在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在费伦如今有了“基因微改造”能力后,倒也不怕被封昏睡冥穴的人因气血不活(详见514)而导致脑死亡,加上玛丽莲本身的精神力十分强横。所以延长个把钟头的换针时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关键处在于,无故离开会惹得暗中窥探的nsa和cia怀疑。毕竟这里是美国,费伦从不怀疑nsa和cia在他们自己国家的地盘上有组织有目的地找一个人会找不到,而如果玛丽莲在没被彻底洗脑前就被发现的话,对费伦来说不仅仅是损失一个未来的得力帮手那么简单。
因此,费伦才不得不顺水推舟,与何鸿生一块转到了二号贵宾厅。
“就是那桌!”何鸿生指了指角落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张赌台。
还好,每张参赛赌台周围三米开外都标有警戒线,但凡观战的赌客均不得踏入线内,而能来观战的赌客都是斯文人,倒也非常配合赌场定的规矩。
“这么多人?硬挤进去不太好吧?”费伦为难道。
“不用挤,阿峰已经在二楼围栏占好了位置,咱们这边走!”说着,何鸿生还向二楼挥了挥手。
那处的金峰见状,立马肃立向老何致意。
上到二楼金峰和他手上所占的围栏位置,费伦才发现威廉斯和那匹所谓的黑马的赌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桌面上所有动向都一目了然。
不过费伦和何鸿生刚在围栏边站定,就听下边那黑马道:“除了台面上这些筹码,我还要在多赌一只右手!”
这话一出,围观的豪客顿时哗然一片。
威廉斯倒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并未被黑马的气势吓到,冷哂道:“赌手?年轻人,你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
“冲动?三年前,你跟我师父赌手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冲动?”黑马喝问道,“反正还没摇过骰,你要不跟就当你输了!”
“你师父?”威廉斯瞳孔缩了一下,难怪第一局他输掉的情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师父是?”
“我师父叫易龙,我叫易扬!”
费伦听到这个名字,多少流露出一点恍然之色,暗忖:原来是那个家伙的徒弟!
赌桌上的威廉斯听到“易龙”二字同样怔了怔,旋即嗤笑道:“原来你是那个酒鬼的徒弟,呵呵,真是可笑!当年你师父连百强都未进就在酒吧里输给我一只手,莫非你想重蹈覆辙么?”
黑马易扬显然不会被威廉斯的心理攻势所吓倒,森然道:“总之这一局,我会赌上右手,如果你主动认输,可以不跟!”
何鸿生闻言难得一笑道:“这简直就是个愣头青,看来乔尔.威廉斯今次有难了!”
费伦瞄了眼桌上的两副骰盅,摇头道:“那也未必,看他们的赌法,应该是互猜骰子点数,也就是比听骰,在这方面威廉斯貌似比罗宾逊还强那么一点点!”
“哦,有这种事?”何鸿生掀眉道。
“当然!”费伦点头道,“不信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威廉斯大笑道:“既然小兄弟这么有勇气,愿意赔上一只手,那我就跟好了!不过这一局是你先摇还是我先摇?”
易扬丝毫不受威廉斯气势的影响,淡淡道:“你先摇,我先猜!”
“ok,没问题!啪!”话落,威廉斯单手在台面上重重一拍,搁在桌上的三粒骰子顿时被震起寸高,随即他又用拍桌子的手抄起骰盅横向一扫,便将骰子悉数罩进了盅里,并不要盅底,就那么凌空摇动着骰盅,更耍出了不少高难度动作,引得观众们阵阵惊呼……
看到威廉斯这一手,站在何鸿生身后的老薛和金诚都吓了一跳:“好快!”
何鸿生眼中也是精芒一闪,显然威廉斯的手速远超他料外。
唯独费伦冷冷一笑,哂道:“花活儿玩得倒挺溜的!”
何鸿生听到这话却丝毫不觉得费伦狂妄,毕竟他刚才直落两局轻松横扫罗宾逊的赌赛实在是干脆利落。
“砰!!”
此时,威廉斯将无底骰盅重重剁在台面上:“猜!”
易扬的听骰技术显然不错,当即道:“三点!”
听到这答案,费伦不禁摇了摇头:“可惜,还嫩了点!”
金峰奇道:“怎么嫩了?我听也是三点!”老薛和金诚虽没说话,但看那意思,答案同样是三点。
费伦瞄了他一眼,淡笑道:“那你也还嫩!”
何鸿生见状奇道:“怎么阿伦,你有不同的看法?”
费伦不置可否道:“这一把是五点!”
话音刚落,就听下面的威廉斯笑道:“易扬,你确定是三点么?”
“当然,开盅吧!”
“可惜、可惜……”威廉斯作无奈状,轻轻揭开骰盅,里面的点数赫然是,五点!
周围观众看清骰子的模样时,更是惊呼连连。
“哇靠,三粒骰子的下半截都摇成粉了!厉害厉害!”
“还不止呢,其中两粒骰子就留了【一点】一个面,而最后那粒骰子居然留下了【一点】和【二点】两个面,真是神了!”
“那这个骰子都成渣了,点数怎么算呐?”
“还用说么?自然是五点!”
二楼围栏上,何鸿生见此一幕,顿时拍着费伦的肩膀道:“阿伦,真有你的!”
费伦谦虚道:“不是我行,而是威廉斯摇骰的手法太次!”这话一出,倒让金氏父子和老薛感到脸上有点发热。
其实不止他们仨,就连赌桌上的易扬也被威廉斯的手法小小的震撼了一把,不过他很快振作精神,面色凝肃道:“该我摇了!”
威廉斯歪了歪头,道:“请便!”
易扬没玩什么花活,中规中矩地将三粒骰子摆在盅底上,再盖上盅筒,开始噼里啪啦地摇起来,七八下之后便把骰盅猛然剁回台面上:“请猜!”
威廉斯并未马上给出答案,而是沉吟皱眉,显然有点拿捏不定。
“阿峰,你猜是几点?”费伦偏头笑问金峰道。
“十……八点,豹子吧!”有了刚才那次的经验,这一回金峰不敢在费伦面前太过确定了。
“no,是这个数!”说着,费伦用手连比了两次剪刀。
“二十二点?”
“对!”费伦诡笑道,“不过让我猜的话,我会猜十六点!”
何鸿生等人众皆愕然,都搞不明白费伦为什么会前言不搭后语。
这时,下面的威廉斯也说话了:“我猜二十二点!”
听到这答案,易扬瞳孔猛然一缩,因为他自己摇的骰子是多少点他自己最清楚,所以在这一瞬间,易扬心里的恐惧感开始蔓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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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调侃(求订求月票)
威廉斯轻易便发现了易扬的手在微颤,心里冷笑不已,嘴上却又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我猜是二十二点,请开盅吧!”
易扬到底还是嫩,听到这话一点儿求饶的心思都没有,一咬牙一横心就揭开了骰盅,结果里面的点数居然不是二十二!
“这……”威廉斯霍然站起,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度瞅向易扬的盅底,结果上面真只有一个六点朝上的骰子,一小堆粉末以及一个【四点】一个【六点】的骰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观众们心头纷纷冒起这样的疑问。
“刚才看威廉斯笃定的样子似乎骰盅内真应该是二十二点才对!”
“狗屁!你还真以为他会什么听骰啊?那都是吹出来的瞎话!”
“那为什么揭盅前那个叫易扬的家伙手会抖?”
“这我怎么知道,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摇了几点,威廉斯又报了那么个奇葩的点数,他自然有点坐蜡。”
此时此刻,对赌的威廉斯和易扬也在扪心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无知观众不同的是,他俩都清楚,那个【四点】和【六点】均来自同一粒骰子。
“第三粒骰子呢?”两人脑子里都滋生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与此同时,在二楼围栏边观战的费伦哂笑道:“这两人也就技止于此了,没什么看头,我先走了!”说着。他自顾自排开一干老何的手下,双手插兜,施施然离去。
被突如其来的赌局变化惊了一下的何鸿生回过神喊道:“阿伦。你不看了?”
“啊,不看了!”费伦随意向后扬了扬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何鸿生对此颇为无奈,冲金峰吩咐道:“阿峰,五点钟黑水的人就到,你安排人去接一下,这几个小时。看紧阿伦的妞,别出岔子!”
“我省得,九爷!”金峰应了一声。随手就想去摸手机,把任务安排下去,“咦?这是……”不过他却在兜里摸到一颗不大的硬东西,掏出来一瞧。赫然是一粒骰子。与下面赌桌上的骰子一模一样。
这一发现,让老薛等人面面相觑。何鸿生却朗笑起来:“哈哈哈……走,我请你们去桑拿!”
费伦离开贵宾厅后,三拐两绕进了露天泳池的更衣室,再出来时,已变成了个全身多毛的白俄罗斯人,轻易避开了nsa和cia的暗中监视,随手顺了辆摩托车。赶往美瑞希尔中学附近的街区,驾轻就熟地替民居内的玛丽莲换了针。然后把摩托开到百乐宫,进去小逛了一圈,赢了百十来万,最后消失在男厕内。
回到金殿的总统套间,已是下午三点,两女刚刚起身,见费伦进门,便关心起了赌赛的事儿!
“allen,今天的赌赛怎么样?”克丽丝汀娜问。
“还能怎样,自然是我赢了呗!”
“瞧把你给得瑟得……啧啧!”鱼莎一边讥诮一边把费伦之前留的豪华套餐搁进微波炉里打算热一热。
费伦见状道:“冷东西就别吃了,再过两小时就该是晚餐时间了,我请你们去吃点甜点喝杯咖啡,垫巴垫巴,等下晚饭你们三合一(早中晚饭一块吃)算了!”
“别喝咖啡,这大热天的,还是来点冷饮吧!”克丽丝汀娜道。
费伦闻言立马否道:“不行,身子骨乏的女人喝冷饮伤身!”
克丽丝汀娜微怔了怔,旋即俏脸绯红,声若蚊呐道:“还不都你害的。”
鱼莎见状有点呷醋,撇嘴道:“我昨晚上什么都没搞,我就不喝咖啡了!”
听到这话,费伦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依你!”
随后仨人相携出门,刚转到电梯间,金峰和他两个手下就凑了上来,小声道:“费先生,第三局威廉斯输了!”
费伦一点儿不惊讶:“这不稀奇!”
“嘿嘿,这下子您与杜普宁家大小姐的赌约……”
“才几千万而已,都小钱!”
“那是,对费先生而言,赌赛上赢的筹码才是大头!”金峰恭维道。
到这时,费伦要是再听不出金峰的巴结之意,他就是二百五了:“阿峰,有事你就明说,别绕圈子,特别是别在我面前绕圈子!”
“呵呵,费先生,您看出来啦!”金峰憨笑道,“我就是想拜您为师,跟您学习赌术!”
费伦闻言面色转冷,漠然道:“没那个心情!”此时正好电梯到了,他当即挽着二女进了电梯。
金峰见状并不气馁,还想死乞白赖地与费伦他们同乘一趟电梯,却听费伦不豫道:“下去!”
金峰只好僵立电梯门口,不敢越雷池一步:“费先生,九爷说了,得保证两位女士的安全!”
费伦哂道:“我们又不出金殿的范围,有什么不安全的?”当然,他还有后半截话没说,要是鱼莎跟克丽丝汀娜待在他身边都不安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地儿是安全的了。
不过,等费伦仨人转进西餐厅时,金峰和他的手下还是锲而不舍地跟了上来。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只要他们不打扰到自己和两女闲扯吃东西就行。
没曾想,尚未落座,费伦就撞见了熟人——席拉和贝丝,还有刚刚被淘汰、脸色灰败的乔尔.威廉斯。
费伦看见席拉那张脸傲气的大众脸就不爽,随口揶揄道:“啊哈,杜普宁小姐,听说乔尔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亚裔小伙给淘汰了?看来我跟你的赌局已经赢了一半!”
威廉斯听到这话,原本就惨淡的脸色顿时更惨淡了。席拉却不甘示弱道:“别太嚣张啊费伦,你还没夺冠呢!”
“就算我没夺冠,咱俩最多也就打个平手,可要是我夺了冠,该怎么着不用我提醒你吧?”费伦的言语满含调侃,旋又玩味地蔑了贝丝一眼,道:“对了贝丝,反正乔尔已经被淘汰了,你可以回来跟我了!”
贝丝.摩尔一听这话就知要糟,果不其然,席拉和威廉斯双双恶瞪向她,没等她有所辩解,费伦续道:“当然,你不愿回来我也不勉强!”说罢,携着克丽丝汀娜和鱼莎施施然往订好的餐桌而去。
见状,贝丝心头大恨,可偏偏这事儿不好解释,因为她之前先跟费伦再转跟席拉是事实,不容抵赖,所以其他的事儿也都成为了可能。再说了,杜普宁家族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虽不能查到她cia王牌特工的身份,但要查出她现在这个记者身份是当假的未必是不可能的事儿!
转念间想透这一点后,贝丝对费伦的怨念就更深重了,暗忖:费伦啊费伦,老娘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先咬了老娘一口,呵呵,这样也好,记忆扫除部队连环案那个赃你是得定了!
出了餐厅,贝丝便赶紧安抚杜普宁道:“席拉,你听我解释,费伦那家伙就是个人渣,我想他死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帮他卧底呢?”
“是吗?”席拉的眼神中明显带着不信任,“谁知你们是不是在演苦肉计!”
“no,不是这样的,决不是这样,我之所以待在费伦身边,是因为我想收集他的犯罪证据!”贝丝假装歇斯底里的解释道。
“收集费伦的犯罪证据?编,你继续编!”席拉满脸揶揄讥讽道。
“我没编,他就是个强奷犯,强奷了我一个很要好的大学同学,后来她悲愤自杀!”贝丝真的开始编起谎话来。
“自杀死了?那倒也死无对证!”席拉继续冷笑。
“不是死无对证,不是死无对证,我通过记者的身份,正努力收集费伦的证据,结果差点被他发现……不,我想他已经察觉了……”
“所以你就跑我这儿来,想求得我的庇护,是吗?”席拉仍不信贝丝的谎话。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呜呜呜……”贝丝“动情”地哭了起来,“想收集费伦的证据实在太难了,我在他山庄里待了一段儿,发现那里居然有霹雳火系统,可以想见费伦多有钱多有势力……”
“霹雳火?!”席拉显然听过这个武器名儿,当场就被狠狠地震了一把,对贝丝的态度也有了一点点转变,“这可是在役武器系统,咱们完全可以藉此状告费伦,闹他个焦头烂额啊!”
贝丝装出一副哀痛的模样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我已经调查过了,目前军方已经开始换装地狱火,所以费伦只能算打了个擦边球,告不倒他的。”
“你傻啊?告不倒他咱也可以弄他一身骚啊!”席拉多少有点兴奋道,“不过你那里有直接的证据吗?没有的话,这件事就难办了!”
贝丝见杜普宁对此事如此上心,故作满心疑惑道:“席拉,你是想……”
“很简单,只要咱们有证据,三天内我就能让费伦暂拘警局,到时候检察官再一起诉,嘿嘿嘿,他就算最终赢了官司又怎样?还不是照样夺不了冠!”席拉阴险道。
贝丝闻言却心下嗤笑,有法院传票又怎么样?这种案子,凭蜜莉娅的身份,要想保释也就一句话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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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又遇见了(求订求月票)
贝丝心下嗤笑,有法院传票又怎么样?这种案子,凭蜜莉娅的身份,要想保释也就一句话的事儿!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席拉的话不置可否,反正几天后她就会一走了之,闹成啥样都不关她的事了。
席拉自猜不透贝丝的心思,还在那儿臆想连连,幸好威廉斯连着咳嗽了几声,将她拉回现实。
“贝丝,既然你说你没与费伦勾结,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不过看费伦的意思,我把你派回他身边卧底,应该多少会有点收获吧?”
听到席拉这话,贝丝一愕,旋即腹诽不已,心忖:老娘就是从他身边跑过来的,你又叫我跑回去,这他妈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嘴上却道:“席拉,这……费伦是想把我从你身边拉走,但绝对不会给我再次搜集证据的机会,恐怕会时时处处防着我!”
“没关系,反正只要你钉在他身边,就是只蚊子,也能叮出一管子血来!”席拉显然早就想好了打发掉贝丝的说词,“他或许能防你一时,但决防不了你一世,毕竟哪有千日防贼的,你说是不是?”
贝丝闻言算是听出来了,席拉是铁了心要赶她走,说的话还冠冕堂皇。对此,贝丝也无甚办法,只能顺着她的话道:“那好吧,我姑且试一试!”暗地里却在想,最多后天,老娘就该远走高飞了,谁还会替你卖命?吃屎吧你!
另一边,费伦陪俩女品过甜点。待吃过晚饭,仨人又去欣赏了一下魔术秀。
不得不说,近两年拉斯维加斯的魔术秀已经有点衰落的迹象。原因很简单,魔术大师兰斯伯顿在几年前隐退了。96年,兰斯在赌城的假日戏院举行了他的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魔术表演,这次演出被誉为“最近三十多来最精彩最成功的魔法奇迹”!不过巅峰之后就是衰落,后进的魔术师们很难再扛起兰斯的大旗。
更关键的是,任何魔术在费伦的思感面前都破绽百出、愚陋之极,看魔术秀就跟看小丑表演没什么两样。不过是用来聊以打发时间的消遣罢了。
倒是克丽丝汀娜和鱼莎对整场魔术秀赞不绝口,整个赏秀的过程中都相当之兴奋。
散场之前,费伦又特地出去逛了一圈。为玛丽莲再次换了针,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打算在午夜十二点过后,也就是九月七号凌晨就替玛丽莲洗脑。毕竟夜间的阴气来得比白天要重。若果赶不及在凌晨洗脑,那么就只能等九月七号的整个白天过去,会多浪费不少时间。
碰巧的是,转回戏院后,费伦在前往豪华包厢的路上又撞见了那晚的高档鸡女柏丽儿,她正与两名比炭还黑、身高与费伦相差仿佛的黑人男子凑在一起抽烟闲扯,似乎是纯种白人的柏丽儿与俩黑炭靠在深色的板墙边,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普通人乍看上去极易忽略那两个黑人。
费伦也忍不住搂了几眼,心中暗自好笑。正欲掠过他们仨,回去包厢,没想到柏丽儿扭头过来,刚好和费伦面对面瞅个正着。
“嗨!”费伦见状,挥手打了个招呼。
柏丽儿一时没回和过来,倒是她身边的其中一个黑人碰了碰她,问道:“这黄皮猴子谁呀?”
话音刚落,黑人只觉眼前一花,接着脖子一紧一痛,他整个人竟然被一只看上去并不如何粗壮的黄色手臂支了起来!
手,不是费伦的还有谁,只听他冷冷道:“道歉,为你刚才的话道歉,否则我不介意拧断你的脖子!”种族歧视的言语到处都有,背地里说没人听见倒还罢了,可当着费伦的面这么说,就要有被暴揍甚至死亡的觉悟。
柏丽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反倒是另一个黑人反应迅速,当下就从屁兜里掏了把甩刀出来,耍了两个刀花,嚷道:“小子,你最好赶紧把昆尼尔放了,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
话还未完,费伦另一只手已从怀(隐戒)里掏了把usp出来指向玩甩刀的黑鬼,咧嘴笑道:“你还玩刀是吗?”
甩刀黑鬼顿时一动都不敢动了。
与此同时,金峰的一个手下闻声出现在拐角处,毕竟费伦尿遁出来又像上次那样一去个把钟头不见人影,眼看着这都要散场了,所以金峰让手下去盥洗间瞅瞅,找一找费伦。
那个手下见费伦正跟人对峙,当即掏出手机给金峰打了过去,把情况扼要地说了一下,金峰很快就带着四五个手下赶了过来,这才发现哪里是什么对峙,分明是费伦正给俩黑人颜色看。
“道歉!”重复要求的同时,费伦卡住黑人脖子的手益发箍得紧了。整个身子被悬空的黑人这个时候哪能开得了口,悬吊吊的双腿重踢在费伦身上,可惜毫无作用,扑腾了几下后便渐趋无力,最后他翻了几下白眼,连带着整个人都出气多进气少了。
见状,费伦这才将其重重地掼在地上,朝金峰招呼道:“阿峰,过来给我打,这两个都是,女的就不用了!”
金峰闻言,二话没问,领着一群手下拥上来,对着俩黑鬼就是好一通拳打脚踢、费伦则拍了拍柏丽儿削瘦的肩膀,道:“你两个同伴种族歧视我,等下到了警局还得给我作证啊!”
“啊?”僵住的柏丽儿被费伦这得理不饶人的话吓了一跳,旋即省起俩黑人的身份,色变道:“先生,他们不是我朋友,是来收份子钱的掮客!”
听到这话,费伦顿时笑了起来:“那更好,这下连警局都不用去了,黑帮什么规矩,我就怎么对付她俩!”
金峰显然也听到了费伦和柏丽儿的对话,当即指挥手下道:“一人先打断一条腿再说!”
柏丽儿闻言心惊肉跳,费伦却不再管她,施施然回了包厢。
不久之后,魔术秀散场,费伦携着俩女出来时,俩黑人早被金峰的手下拖走了,而柏丽儿也不知去了哪儿!不过费伦并不关心,直接回了金殿酒店,到了总统套房外的廊上,才发现门口多了几个黑水雇佣兵站岗。
费伦对此多少有点愕然,一直随侍身侧的金峰连忙解释道:“师傅,这是九爷找来保护二位师娘的的。”
这话一出,不懂什么叫师娘的克丽丝汀娜还没什么,鱼莎却顿时俏脸绯红,暗啐一口,居然没有反驳。
费伦看到这情况心里有点可乐,嘴上却道:“阿峰,我可不认你这个徒弟!”
金峰闻言一脸惭色,却不敢顶撞费伦,求道:“费先生,你就收下我吧!”
费伦淡淡道:“我说了我不收徒,不要让我把这话再重复第三遍,understand?”
“我知道了。”
“其实你护卫阿莎和克丽丝护卫得挺好的,老何干嘛换人?”
“九爷说怕出幺蛾子,又觉得我不是专业人士,加上手里的火器跟黑水没法比,这才请了他们来!”金峰郝然道。
怕出幺蛾子?
费伦对这话若有所思,道:“那行,就让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吧!”
金峰一下就听懂了费伦的意思,赶紧表态道:“放心吧师傅,他们都懂规矩,没您的传唤不会进屋打扰到您和师娘休息!”
听到“师傅”二字,费伦又恶瞪了金峰一眼,这次却没有说什么。到了门口,金峰指着左手边的彪形白大汉介绍道:“师傅,这位是大卫.哈特,今次保护任务的负责人!”
费伦根本没听过这人的名字,也就谈不上什么交情,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们总教官刘易斯还好吗?”
哈特闻言一愣,旋即道:“你认识刘易斯?”
“当然!他屁股上不是有道十字刀疤嘛!”费伦随口说了个刘易斯的身体特征。
听到这话,哈特先是一怔,随即恶寒,他也听说过前总教官刘易斯屁股上有疤的事情,至于什么形状就不清楚了,但眼前这位知道得这么详细,莫不是跟刘易斯有一腿吧?
费伦见哈特脸色变换不定,哪还不知他在想什么,当即辩驳道:“刘易斯的性取向很正常,我也很正常!”说着,还特意在克丽丝汀娜的粉腮上亲了一口。
哈特的表情这才回复正常,微笑道:“刘易斯现在没担任总教官了。”
费伦愕道:“莫非退休了?那现在的总教官是谁?贾斯丁还是昆西?”
听到这几个人名儿,哈特终于确定费伦最少也在黑水接受过培训,当下笑道:“费先生,鉴于保密守则,目前我无法向你透露任何关于黑水内部的人事信息!”
“噢,那好吧!”费伦撇了撇嘴,携着两女进了套房,随手关了门,将金峰等人和一干黑水雇佣兵全都隔在了门外。
之后,费伦锻炼了个把钟头,便和克丽丝汀娜一起洗洗睡了。当然,彻底熟睡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床上运动。
午夜零点刚过,看似睡着的费伦准时起身,轻易封住了两女的昏睡冥穴,然后由气窗悄然潜出了总统套房,溜到下面一层某个无人的房间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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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在无人房间内换过体貌形态后,便即溜出了金殿酒店,步行过两个街区后,这才连着换了几辆出租车,赶到美瑞希尔中学附近。
照例兜了几个圈子,费伦潜入玛丽莲所在的民居,驾轻就熟地开始为其洗脑。当然,在洗脑之前,先得对玛丽莲施展封神针。
好在玛丽莲识海内本就有费伦的精神能量,加上此时已至白露当天,所以费伦施展封神针的过程并没出现什么磕绊,很顺利就成功了。
随后,又顺利施展过洗脑针后,费伦便替玛丽莲去掉了昏睡针,让她自行醒转过来。
“唔……”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一抹轻微的低吟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音调却相当悦耳,若被寻常男人听见,定会想入非非,费伦却不作此想,反而密切关注着发出低吟的人儿——玛丽莲。
“咦?看来是要醒了。”费伦有些兴奋地喃喃道,“根据当时记载七大冥穴的古籍残篇记载,在封神昏睡情况下洗脑的人,睁开第一眼看见谁就会忠于其人生死相随,还会拥有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如同初生幼兽一般,甚至可心意相通……”
费伦自己在那儿小声念叨着,却越念越觉不对味,暗忖:还幼兽?老子这是收人,不是收宠!倒是心意相通这点不错,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心领神会。
念及至此,不待费伦想得更多。躺在床上的玛丽莲喉间竟发出“咝、咝”的呵气声,旋即猛然睁眼,整个人一下坐了起来。
费伦毕竟是第一次施展封神针。会出现什么情况他也仅能凭残篇的只言片语来推测,是以大气都不敢出,两眼紧紧盯着玛丽莲,同时识海内观想出佛面,谨防有变。
“呃!!”
刚刚醒转的玛丽莲一脸茫然,陌生地看着室内环境,最终略显空洞的眸光终于落到了恢复本来面目的费伦脸上:“费伦!?”
看清费伦的模样后。玛丽莲的第一反应便是开启“攫神眼”,可这个念头刚起,她便觉眉心一痛。旋即某种神秘莫测的能量从她识海深处传到大脑各处乃至全身,抑制住了她这股冲动。
接着,一股愚忠的念头油然而生,在玛丽莲的识海中生根发芽。转眼就根深蒂固。她当即盈盈拜倒在费伦脚边,恭敬道:“主人,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费伦打量了一下玛丽莲,她身上仍穿着之前被追杀时那套衣服,微一动念间便起了试探的心思,道:“脱衣服!”
玛丽莲微微一怔,随即毫不犹豫地脱起衣服来,很快就将上身那件染血的水蓝色无袖衫褪了下来。只余内里镂空的胸衣。
“全脱掉,一丝不挂!”费伦续道。
玛丽莲没有犹豫。一把扯掉自己的胸衣,又将裤裙、小内内一并褪了个一干二净,就那么赤婐婐地站在费伦面前。
“穿过走廊右边第一道门,去洗个澡!”
玛丽莲立即照做。
费伦则松了口气,看来封神洗脑还是成功的,便趁机打消了观想,收起玛丽莲的血衣,又从隐戒里拿了条男性的运动短裤和一件体恤出来压在枕头底下。
不到十分钟,玛丽莲便芙蓉出水,洗浴完毕转回了客厅,不待费伦吩咐,她就主动凑到近前,羊脂白玉般的素手轻抚上费伦的命根子,隔着裤子来回摩挲起来。
感受着胯下要害处柔荑的挑弄,饶是费伦久经考验,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旖念来:“你干嘛?”
玛丽莲扬起光彩照人的俏脸,泛起讨好的媚笑道:“主人叫我脱衣服,又叫我洗澡,难道不是想让我侍寝么?”
“侍寝?”费伦闻言一愕,旋即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主人,莫非我【侍寝】这个词用得不对?”玛丽莲不解道。
“侍寝没用错……不是,用在眼下不合时宜,你先穿好衣服,我有事儿要吩咐你去办!”受玛丽莲玉手的影响,费伦说话也差点前言不搭后语。
“主人有事情吩咐!”玛丽莲倒也干脆,闻言立马收了手。
费伦顿感不上不下,又见她一副眉目含春的样子,心头竟升起了先将这妞就地正法再谈正事儿的念头。
好在费伦定力惊人,旋又观想起佛面,瞬间把蠢蠢欲动的邪火给压了下去:“玛丽莲,以后别用主人或老板之类的称呼,就叫我的英文名allen,反正咱俩也认识,这样其他人就不会一下猜中我俩之间的关系!”
玛丽莲当即应承道:“好的,allen!”说完,在费伦的指点下翻出体恤和运动短裤套在了曼妙的娇躯上。
“对了,前天我在赌场门口将你抓上车,你被弄晕前威胁我说【死神】会报复,莫非你是死神高层?”费伦省起前事,随口问了一句。
玛丽莲摇头道:“不,我只能算【死神】的中层人员,代号死神的右眼。”
费伦闻言心头一凛,面沉如水道:“你的意思是,像死神的右耳雪莉.墨菲这种人也属于死神的中层人物?”
“没错,严格来说,她的地位还比我低上半阶!”玛丽莲说起这个就带出了一脸傲气,“实际上,死神高层只有六个个,除了时不时与我们这些中层视频会议的【死神的大脑】之外,剩下的五大佬代号分别为心肝肾肺脾,其人是谁,具体什么形象,我在视频里也没见过!”
“这么神秘?莫不是杜撰出来的吧?”费伦多少有些怀疑死神组织的架构。
玛丽莲连连摇头道:“应该不是杜撰、不是杜撰,因为有一次我出任务,就获得过【死神之心】的帮助!”
费伦闻言直感好笑道:“你怎么知道帮助你那人就是【死神之心】?”听到这么一问,玛丽莲也有点不太确定了。
“好了,不说这个,我只想问一问,你失踪了两天,如果我让你回【死神】卧底,会不会有人怀疑?”
“啊?”玛丽莲被费伦这想法吓了一跳,“月底之前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为什么是月底?”费伦奇道。
“因、因为allen你之前把我的暗卫打死了,就是在电梯里袭击你的那个人,他实际上是(死神的)小肠卫,是上头派来协助和监视我们的人,每个月底都会向上汇报一次,所以我回去卧底的话,只能卧到这个月底,之后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玛丽莲解释道,“况且目前我正在度假,如果提早回总部,也让人生疑。”
费伦听完后沉吟了一阵,随即竖起三根手指道:“三个问题,第一,你请了多长时间的假?其二,照你的说法,既然有小肠卫,想必也有大肠卫,他们是干什么的?最后,这些暗卫就没有像那天那个削瘦男一样被干掉的么?”
“首先,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九月二号才开始;其次,大肠卫是有的,但我也没见过,据传他们是五大佬的影子护卫,刚才我说我受过【死神之心】的帮助,其实是受了【死神之心】影卫的帮助!至于大小肠卫挂掉以前也曾有过,不过根据规矩,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上报该名肠卫死亡的消息,否则后果严重!”
“比如我,已经超过时间还没上报加南身亡的讯息,那么回去至少会被剁掉一只手!”说到这,玛丽莲倏然省起什么,不可思议地望向自己的断掌,“allen,我的手不是被你……它怎么,它怎么会完好无损的?”
费伦闻言笑了起来,道:“如果只是剁手砍脚的话,你大可以放心回去卧底!”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玛丽莲有点被这样的状况吓到了,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发梦了。
费伦也不过多解释,只是道:“总之,就像你的手掌一样,断手断脚之类的伤我有办法完全治好!”
“那好,我回去!”玛丽莲毫不犹豫道,“不过得半个月假期结束之后,而且我现在就得将加南的死讯传回去。”
“不必急在一时,我还有事要问你!”费伦摆手道,“你眼睛的能力到底怎么回事儿?”
玛丽莲坦率道:“我双眼的能力叫作攫神眼,有透视、汲取精神力、催眠、幻境、控物等多种功效,还算有些用处,相信能帮得上allen你!”
听完玛丽莲的解释,费伦诡笑起来:“既然如此,我需要你帮我个小忙!”
“请吩咐!”
“杜普宁家族你想必不会陌生吧?”
玛丽莲掀眉道:“大西洋城那个?”
“没错!”费伦点头道,“这家的大小姐席拉.杜普宁也在金殿,她身边有个叫贝丝.摩尔的女人,你想个办法将她催眠了,然后带来见我!”
玛丽莲本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结果却令她有点失望:“这容易,回头我就去办!”
谈完正事后,费伦试了试玛丽莲的身体强度,随即掏出块【命源】扔给她,道:“吃下去!”
“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玛丽莲嗅了嗅命源,嘀咕了一句,便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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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
玛丽莲拿着命源嗅了嗅,发现这玩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似新生儿身上的奶香味,却要好闻无数倍。不过已完全愚忠于费伦的她并未怀疑别的,只是本能地嘀咕了一句,便把命源塞进了小嘴。
“咕嘟!”
命源沾津即化,玛丽莲还未品出什么味来,就感觉命源迅速溶为一道暖流淌下肚去,散入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有什么感觉?”费伦笑问道。
玛丽莲舔了舔红唇,道:“没吃出味来,不过身体开始有点热了。”
“正常……”
费伦话音未落,玛丽莲开始呻吟起来:“好热,怎么越来越热?”
闻言,费伦不经意地皱起了眉头。
“不行,真的好热!”说着,玛丽莲居然撕扯起她身上唯一能蔽体的短袖体恤来。
同时,费伦也发现玛丽莲原本只是微红的脸颊此时已变得大红,跟熟透的红苹果似的,不止脸,身上婐露在外的皮肤也是一样,就像快被煮熟的虾子,快红透了。
“该死!”费伦禁不住骂道,“怎么这么寸?”
命源这玩意服食可以提升人体六围属性,普通人也能吸收,不过只能吸收一次,再多吸一次的话,几乎就是基因崩溃的结局。当然,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也有那么一丝大概小于亿分之一的几率,能以普通人之躯服食两次命源。突变解开一阶基因锁。
相对的,绝大多数普通人能吸收的命源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食的,也有极小一部份人基因上有这样那样的细微隐性缺陷因子。无法完全消化命源内的能量。
这就好像打青霉素一样,有的人无论哪个厂家哪个批次生产的青霉素他都能注射,而有的则是这一次皮试能过关而下一次皮试又过不了关,甚至更严重也更特殊者,身体对青霉素过敏,连皮试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所谓的隐性缺陷因子并不等同于基因隐性缺陷,更不等同于基因显性缺陷。隐性缺陷因子就好比遗传的缺陷致癌基因一样。它的存在能使人罹患癌症的几率大大提高,但是这并非绝对,也有可能你有致癌基因。照样活得好好的,直至寿终正寝。
隐性缺陷因子也一样,它平时根本显不出任何毛病,甚至以当前世界上最权威的医学检测都不一定能发现它的缺陷所在。但一旦遇到不可抗力的情况。就会导致人体迅速崩坏。
什么叫不可抗力?眼前吞食掉一块命源的玛丽莲就是,费伦虽然也看出了她的情况,可问题是,他也无法扼制这种情况,这就好像你能看出一个人到了癌症末期,但你能治吗?
因此,费伦想不骂娘都不成,不过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主儿。想了想,把心一横。干脆又从屁兜(隐戒)里摸出一块命源,强行塞进了玛丽莲嘴里。
“吃吧吃吧,撑爆最好,早死早投胎!”
费伦眼瞅着玛丽莲服下了第二块命源,心头郁闷的感觉却越来越盛,他也不知道自己赌得对不对,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居然去赌玛丽莲以普通人之躯吞服两块命源不仅没被撑爆,反而诱使基因突变,成功突破一阶。
这他娘的可是几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啊,甚至准确来说,它比一个新生儿携有隐性缺陷因子的几率更渺小,不过玛丽莲目前已经快不行了,费伦又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强力帮手就这么死挺了吧?所以只能试一试这根不足亿分之一几率的救命稻草了。
很快,第二块命源的效果显现出来,基因重组前断链的痛苦令玛丽莲满地打滚,只可惜已经开始改变形状的喉部肌肉和舌头令她只能发出似老鼠被踩住的尖叫声,却无论如何也大声不起来。
不过一通乱翻乱滚之后,玛丽莲的身体开始僵直,眸子开始翻白,只是硬挺着弓曲在那儿不断颤抖,看情形似乎随时都可能昏迷甚至永远挂掉。
费伦看着僵直的玛丽莲,无法可想,只能趴在她耳边不断念经似的告诫。
“不能睡、不要睡——”
到最后几乎是在吼了,幸好这处民居隔音不错,加上离周围的民居最近也有三十米的距离,因此倒也没被什么“好心的邻里”所注意上。
玛丽莲原本曲线柔美的娇躯在命源能量的作用下开始变得筋肉虬实、苗条的身体瞬间如气球般臌胀起来,并且越涨越大,肌肉块都快赶上阿诺了,这也导致她皮肤绷紧、崩裂……
终于,在玛丽莲身体涨大到极限、快要撑不住时,费伦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手段——以自身的精神力去影响她,不让她在极端痛苦中就此消亡。
也就在费伦向玛丽莲发出“精神意志”没多久,她体内的骨骼竟生出阵阵绵密的响动,内脏筋肉的抽搐也变得愈发剧烈,污血不停从她口鼻里喷溅出来……
“嗬——”
随着玛丽莲发出一声高亢的呐喊,费伦玄妙地感觉到这妞的基因链开始断裂重组,并在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不久之后,满脸痛苦表情的玛丽莲从地板上一跃而起,歪着脑袋盯着费伦,大着舌头道:“allen,我、我这是、这是怎、怎么了?”
“一阶初期!”费伦看到这副模样的玛丽莲,顿知她眼下正处于一阶初期基因毒素漫身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消褪回普通人的形体。
稍一犹豫,费伦又摸出一块命源抛了过去,命令道:“吃了它!”
玛丽莲虽对什么是“一阶初期”很好奇,但费伦的命令她不敢怠慢,立马将第三块命源塞进了嘴里,接着又引发了一轮新的痛苦,但情形却比刚才在生死一发间突破大阶要来得稍缓一些。
可惜满地打滚的玛丽莲迟迟不见突破,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点,不得已,费伦只好拿出他身上最后一块命源(1)塞入了玛丽莲的小嘴。
终于,在费伦下了血本的情况下,老天爷到底没让他失望,玛丽莲成功突破到了一阶基因锁中期,再不复基因毒素漫身的初期状态。
玛丽莲身上各种擦伤蹭伤划伤的血口也开始迅速凝固,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
“allen,我、这……”
“一阶中期!”费伦淡淡吐出这几个字,心底终于松了口气,暗忖:到底没亏本,得了个精神力强大,身体强度亦不弱的小妞,如今总算有个强力帮手了。
当然,单就格斗能力而论,玛丽莲还比不上港岛的乔冷蝶,但是如果两女照面的话,以乔冷蝶那点精神力,恐非玛丽莲一合之敌。
“allen,你之前还说了个一阶初期,现在又是一阶中期,到底什么是一阶?”玛丽莲奇道。
“叮——”
费伦随手弹了个硬币到玛丽莲手里,道:“把它揉成金属小球,你试试!”
“这怎么可能?”玛丽莲一边嘀咕着一边试着使劲捏那块硬币,“嗯!?”硬币随着她手指用力的方向居然产生了形变,跟橡皮泥似的,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她吓了一跳。
“这怎么……”
“这就是一阶!”费伦笑道,“其他的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估计刚才你闹出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警察应该快来了!”说着,他转去了储物间,回来时手里拎了两个方形的塑料汽油箱,还随手又抛给玛丽莲一套短袖短裤。
“把衣服换上,过来帮忙!”费伦一边说一边拧开其中一箱汽油,开始往地板上沾有玛丽莲血迹的地方浇淋,“你现在的血,呃、准确的说,应该是基因比较金贵,所以在允许的情况下,轻易不能让外人得了去!”
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的玛丽莲对这话似懂非懂,不过她立马依葫芦画瓢,拎起另一箱汽油往自己睡过的床上淋洒。
两人动作很快,不大一会儿,整栋房子里里外外都被淋上了汽油。
“走!”
费伦挽起玛丽莲的手,从后窗跳了出去,同时另一只空手向后一扬,弹了朵蚕豆大的不死冥火进屋……
起初不死冥火只是小范围燃烧,不过它的温度相当之高,很快引燃了房间中的油气。
“轰!”
费伦和玛丽莲刚驰出百米左右,那栋民居顿时爆起了冲天大火。
“哈,这下子警察来了也没用!”费伦不无得意道。
玛丽莲显然并不关心这个,反而道:“allen,到底什么是一阶,你还没告诉我呢!”
“先游个泳再说吧!”费伦偏不解释,扯着玛丽莲直奔附近的一个人工湖,到了湖边,也不问有没有鳄鱼之类的东西,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玛丽莲入水之后一呆,不明所以道:“你这是干嘛?”
“自然是去汽油味啰!”费伦笑道,“咱们游到对岸再说吧!”
玛丽莲闻言,揶揄道:“你该不会是怕警察吧?”
“怕,当然怕了,因为我就是警察!”
(1:普通人只能服食一块命源,一阶可服两块,详见624!本章第二块命源只能算引起突变的能量源泉,不计算在可吸收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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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过人工湖对岸的费伦和玛丽莲潜进了附近的小树林,三两下就用炙热的星力烤干了衣服。随后,费伦拿出几百美金给玛丽莲,便与她分道扬镳了。
“真是的,说来说去,还是没向人家解释什么是一阶!”玛丽莲眺望着费伦背影消失的方向,撇着小嘴一直在那儿嘀咕。
这时,两个在街头闲逛的黑人堵了上来。
“嗨,美女,要不要一起去乐呵乐呵?”
玛丽莲闻言横眉冷眼看过来,叱道:“滚蛋,老娘没工夫搭理你们!”
“唷呵,看来你这小妞不怎么识抬举啊!”说着,其中一个黑人竟挚出了甩刀,一副“你不答应就画花你小脸”的凶恶样。
玛丽莲眼中精芒一闪,正打算用“攫神眼”催眠俩黑人,让其互爆菊花,没曾想念头还未起,两名黑人就开始流哈喇子流屎流尿。
“嗯?不会是脑失控了吧?”
玛丽莲曾经在“攫神眼”练习之初遇到过这种情况,因为那时她还没法精确控制自己的精神力,所以一不小心就能把人给弄成脑白痴,现在居然又出现这种情况,令她多少有些无语。
“该不会是我的精神力又有所增长吧?”
从之前晋升一阶中期到刚才,玛丽莲一直没太留意这个问题,眼下俩黑人变弱智儿童,让她想不注意都难。
玛丽莲再不管俩白痴黑人,索性招了辆出租车。坐进后座,吩咐了一声目的地,便投入到对意识海的查探和操控当中去了。
“果然。我的精神力居然暴增了一成还多!”
别看一成,也就是百分之十,并不多,但那也是要看基数的,这就好比人口增长,放在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小国,百分之十的人口增长显然不会是一个吓人的数字。但要是放在中国,百分之十的人口增长可就骇人听闻了。
这事儿搁在精神力庞大的玛丽莲身上也一样,一成多的精神力增长足以令她的“攫神眼”在微操作的时候出现偏差。
“看来allen让我去催眠那个叫贝丝的女人的事儿得缓缓了。至少得让我适应一下现有的精神力才行!”
于是,回到下榻酒店的玛丽莲除了向上头紧急汇报了加南的死讯之外,便窝在房间里,连觉也不睡。一直在练习精神力微操。
另一边。费伦摸回金殿的总统套房,替俩女祛针之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洗漱妥当,吃完早餐出门时,哈特和他的手下看见费伦都露出了一种男人特有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毕竟昨晚他们可是听房听了不少时间,对费伦强悍的战斗力相当佩服。
“大卫!”费伦向哈特打了个招呼,“你派个手下跟着我。剩下的人保护好我那两位女伴,她们如果想外出shopping。你们就都跟着,ok?”
“好的,没问题!”哈特应了一声,向廊上一个比费伦稍矮却极为魁梧壮实的黑人招呼道,“泰龙,你跟着费先生!”
“是,队长!”黑人泰龙沉稳地应了一声,便来到费伦侧后站定。
费伦当即扬了扬手,向哈特致意一下,便带着泰龙拐去了电梯间。
这时,边上有个佣兵凑近哈特道:“头儿,我们凭什么听费伦安排?要知道,我们今次的任务可就是保护他啊,这真要有人搞暗杀,泰龙一个人恐怕挡不住啊!”
哈特瞪了手下一眼,道:“你懂什么?我昨晚打电话问了刘易斯经理,费伦这个人连大老板都要客客气气,不敢稍有得罪,要是我们不听他的,说不定回去就会被炒鱿鱼!”
“可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不也会被……”
“你想太多了,我们真正的任务实际上就是保护他的女人,至于费伦本人,连nsa的刽手组都拿他没办法,何况是其他人!”
“刽手组?”手下听到这个名词不禁吐了吐舌头。
要知道,别看当今世界信息越来越透明化,但实际上各大国情报机构的暗杀行动仍无处不在,只不过变得更下三滥罢了,比如下毒啊、车祸啊,色诱弄出个马上风什么的,总之不一而足,并不一定非要动刀动枪的,而暗杀的对象也由以前的领袖人物逐渐变成了那些领袖身边默默帮其实施政令的实干者。
而nsa的刽手组就是这么一个执行暗杀行动的机构,但凡资历稍深的雇佣兵都隐约听说过这么个名号,曾经他们就联手cia的类似部门暗杀过古巴领袖,虽没成功,但还是相当令人闻风丧胆。
瞧见手下讶异的表情,哈特微微一笑,叮嘱道:“这消息你知道就够了,别到处给我散去,不然我饶得了你,nsa那帮刽子手不见得能饶了你!”
手下鸡啄米般点头,忙不迭道:“是是是……我听队长的!”
费伦带着泰龙刚进一号贵宾厅,何鸿生就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阿伦,情况有变,今天将会连赛两轮,三十二进十六和十六进八!”
费伦闻言一愕,旋即道:“不是说明天才赛两轮么?”
由于赌赛的最终决战定在了九月十号,那么对决淘汰赛如果每天举行一轮的话,从日期上来说就会超出一天,毕竟今天都七号了,这显然是不能够被接受的,所以主办方早就安排在八号进行十六进八以及八进四两轮比赛,没想到临时出了这么个幺蛾子,让大部份参赛赌手都有点措手不及。
“谁知道德尼尔森那老家伙怎么想的,总之改为今天两轮了,叼他老母!”何鸿生一边骂一边关心道,“你有没有信心?精力够不够?”
实际上,最后一个问题才是何九爷最想问的,因为他听说费伦自打和那个大咪咪搞上以后,旦旦而伐,每天不搞几个钟头是不会歇的,可这样一来,并不利于男人精神上的恢复,要是赌赛的时候偶然走神,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费伦何等机敏,一下就听出了何鸿生的弦外之音,也不点破,当即搪塞道:“放心吧老何,我的精神好得很,连赌十轮都没问题!”
何鸿生闻言稍稍放下了心,但听到“十轮”这个夸张的数字,又有点担心费伦说大话,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点出来,只能道:“总之你一定沉住气,如此一来,凭你的千术,当不至于落在下风!”
费伦哪会听不明白老何的话,这是在暗示他一旦精力不济,出现了记牌错误之类的问题,就用出老千的方式来解决。
我还用你教?!
想到这,费伦多少有点不爽,遂道:“老何,你不必婆婆妈妈,我自有分寸!”
何鸿生闻言脸色也多少有些不好看,却并未发作,只道:“总之小心无大错就对了!”说完,带着一帮手下径直离去,免得再在费伦这里受气。
“呵呵……这个老何,岁数都这么大了,火气还这么旺!”费伦哂笑一句,让泰龙留在原地,自己径往将要比赛的赌桌而去。
半小时后,费伦直落两局,赢了一亿两千万筹码,轻松跻身十六强。
何鸿生全程观战,这才意识到费伦那句“连赌十轮”不是大话。
与此同时,被席拉赶离身边的贝丝正在金殿二十一层的某个套间里收拾行囊,今晚她就将和姐姐蕾佳娜.摩尔远走高飞。当然,临走前她一定会让费伦背上那口“连环暗杀记忆扫除部队”的大黑锅。
“叩叩叩!”
也就在贝丝哼着乡间俚曲、欢快地整理衣物时,敲门声传来。
贝丝整个人一下僵住了:“谁?”
“请问贝丝.摩尔小姐在吗?我是花店来送花的。”外面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
贝丝却更加警惕了,连忙摸出了枕头下的手枪,打开保险,顶上膛火,蹑手蹑脚来到门边,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我不知道啊,是送花的人告诉我地址的。”门外的女声应道。
“送花的什么人?你把他的名字念一下!”门后的贝丝边提要求边把枪口顶上了猫眼,随时准备开火。
“叫席、席拉杜.普宁!”门外女声显然文化水平不太够,好不容易才念出了送花卡片上的人名。
“席拉.杜普宁!?”贝丝诧异地叫出声来,纳闷这位大小姐赶走她,为什么又送花,却并没有马上开门。
门外女声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道:“摩尔小姐,如果你不愿开门的话,那我就把花放在门口好了,然后还请你在这单子上签个名!”说着,下方门缝处塞进来一张签收单。
贝丝想了想,找了只笔签上名又把单子塞到了门外,女声道:“好的摩尔小姐,花就放在门口,我先走一步了!”话落,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贝丝这才试着通过猫眼朝外面望了望,发现没人之后,又等了大概两分钟,才猛然拉开门,探出半个身子,想去拿花,却愕然发现门边正蹲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挺面熟。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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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丝愕然发现门边正蹲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挺面熟。
“你是……”
“玛丽莲.弗洛拉,叫我玛丽莲好了!”在贝丝出声询问时,就等着这一刻的玛丽莲笑意盈盈地瞟向了贝丝。
贝丝微微一怔,终于省起了玛丽莲的名字,刚想说点什么,却突觉眉心一痛,整个人的神志顿感恍惚,同时玛丽莲的声音在她开始变得空白的脑子里回荡:“贝丝,跟我走吧,老板有事找你!”
“好的。”贝丝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就那么直挺挺地走到了廊上,连房门也不关,还是玛丽莲顺手把门给带上了,然后领着贝丝拐向了电梯间。
另一边,一号贵宾厅。
费伦又是直下两局,十六进八。换言之,他如今已算是本届赌赛排名前十的大高手了,而比赛日还剩**十号三天,明天八进四仅四场对局,九号的半决赛仅两场,因此观战人数将会大大增加。
由于观战人数增多,而对局场次少之又少,所以最后三天的对局都不会同时进行,八号的比赛改成了上午两场下午两场,早上八点半第一场,十点半第二场。
幸好费伦下一轮的对手是兰迪.古登,如果过了这一关,半决赛十有**会对上九九年赌赛冠军奥罗.梅恩(详见683),这两位在旁人眼里都不是好相与的。
于是乎,费伦刚一下赌台。何鸿生就又凑了上来,一如既往地开始担心:“阿伦,明天对古登有没有把握啊?”
费伦拍了拍马甲上的“葡京”标志。哂笑道:“老何,你就放心吧,梅恩不是我对手!”
梅恩!?
何鸿生闻言微愕,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费伦已径直走人了。
老薛见状苦笑道:“九爷,费伦这是在表态,决赛他肯定进!”
刚转出一号贵宾厅。费伦的摩托v60上就收到了玛丽莲的短信:“人到了,2208!”
费伦会心一笑,转进了普通电梯。想了想,也不管同乘电梯的其他人,掏出改造手机发了条加密短信询问tz方面做空股指和原油期货的情况。
这条加密短信的内容会在nasa的备用军事卫星上留驻一个小时再转发给tz的负责人西比,而这件事的全盘规划整个tz公司也就只有早被洗脑的西比(详见422)清楚。
也就在费伦发完短信、抵达二十二层、步出电梯时。nsa的监听组已经捕捉到了费伦改造手机所发的短信数据包。
“头儿。数据包是加过密的。”
这两天一直试图通过监听来获取费伦更多动向的阿梅纳等人都足不出户,听技术人员这么一说,阿梅纳当即指示道:“马上破译!”
“我正在努力!”技术人员中的一个解密高手道。
几分钟后,那个解密高手风骚地敲下了回车键:“ok,搞定了!”
“叮咚!”
一声提示音后,屏幕上跳出一副比着中指的手势图片,上面还有一排歪歪扭扭的英文:“!”
凑过来看结果的阿梅纳和菲碧登时有种被羞辱的觉悟,但对着自己人也不便当场发火。好歹压住怒气道:“这就是短信的内容?还有能传输图片的手机?”
解密高手也懵了,结结巴巴地辩解道:“理、理论上手机传输图片甚至影像都是可行的。但以抓到的数、数据包核心内容的字节长、长度来看,应该不可能是图片或影像,该是文字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菲碧极为不爽道:“不是你负责解的密么?还来问我们?”
“那……让我再看看,再看看!”解密高手忙不迭道。
殊不知,改造手机里的程序都是由费伦亲自编纂而成,其源代码是以新兴编程语言写成,比目前至少领先十几二十年,以现在的解密手段去进行破解,不出纰漏才有鬼了!况且就算以后软件技术日新月异,nsa能把加密数据包破解掉,也会发现其内传输的文字与ip地址极为类似,但其中有的数却大于二百五十五,根本无从查起。
实际上,这跟雪莉.墨菲利用错版《圣经》的页码和字数来传递消息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费伦是趁洗脑之机把整本《新华字典》的汉字固化在了西比的脑子里,但《新华字典》的版本却没有告诉他,这样一来,西比只能利用脑子里的字典来翻译通讯密语,而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之后,解密高手又试了几次,每次都以为成功的时候,总是弹出些令人抓狂的图片,比如长得像苹果切面的大屁股……搞得阿梅纳等人差点没把解密高手从楼上扔下去。
“队长,我看还是把加密短信的事放一放吧,至少2208房我们得去查探一下!”菲碧终忍不住道。
“怎么查?那房间里已经有人了,根本没法安装窃听器!”
“但我们可以转到他们隔壁,光明正大的偷听啊!”菲碧出馊主意道。
阿梅纳闻言叹了口气,道:“虽然这个方法成功的希望很渺茫,但还是试一试吧!”
与此同时,费伦已到了2208门口,不过进门之前,他却感到对过的门后有人在窥视。费伦稍一琢磨,便猜到了什么,轻轻一笑,进了房间。
到了套间客厅中坐下后,费伦随口吩咐道:“把音响打开,越大越好!”
玛丽莲立即照办,打开音响,将声音调到最大,而后瞄向费伦,以眼神传意道:“allen,怎么回事?”
费伦回了她一个眼神:“可能有窃听!”
玛丽莲忙以眼神表示“明白了”,旋又以眼神传讯道:“既然如此,咱们谁都别说话,你可以用眼神将要问的问题传达给我,我帮你从贝丝脑子里获取答案!”说着,还伸手摩挲了两下贝丝光致的脸蛋儿!
以眼神交流讯息,虽不如摩尔姐妹的“心灵感应”牛逼,但也算是封神洗脑的一项福利,虽说好处倒大不小,有点鸡肋,眼下却刚巧派上用场。
“ok,那你就帮我问问她,谁派她来的?有没有同伙接应!”费伦回了个饱含讯息的眼神。
玛丽莲顿时心领神会,用手指托起贝丝的下巴,让其双眸与她两眼相对……半分钟后,玛丽莲回了费伦一个眼神:“她说这是cia和fbi的联合行动,旨在探清你是否与记忆扫除部队连环案有关,她还有个同伙叫蕾佳娜.摩尔,是她的亲姐姐!”
费伦眼神中流露出疑惑:“那我怎么从没见过她姐姐?还有,她既然是来摸我底的,怎么最近一段反倒跑席拉.杜普宁身边去了?”
玛丽莲忙就此问题又以“攫神眼”向贝丝发出了无声的询问,很快便有了答案。
得到答案的玛丽莲看向费伦的眼神中很是有着几分幸灾乐祸:“allen,原来摩尔姐妹计划从cia叛逃,目前已到了临近实施阶段,今晚她俩就打算飞墨西哥!要知道,她俩可是cia最王牌的特工,拥有心灵感应秘术,消息传递保持一定距离就行,所以你没见过她姐姐一点不奇怪!”
费伦闻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想到贝丝和她姐姐居然还有心灵感应这一手,实在有点出乎料外。同时,他也对贝丝究竟向蕾佳娜传递了多少他的信息有点拿捏不定。
玛丽莲就这个问题也向贝丝无声询问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几乎没有!
“这怎么可能?”费伦看向玛丽莲的眼神根本不信。
玛丽莲随即回了他一个眼神:“没什么不可能的,因为摩尔姐妹在叛逃之前打算把【记忆扫除部队连环案】这口大黑锅扣在你身上!”
费伦得到这条消息后狂翻白眼,因为干掉记忆扫除队的人本来就是他,这算不算是错有错着?算不算是天理循环?算不算是罪有应得?
也就在费伦继续通过玛丽莲从贝丝那里获悉消息时,阿梅纳仨人和几名技术员已悄然入住了2206房,正在着急忙慌地调试贴墙式窃听设备。
“头儿,设备已经调试完毕!”
“接通,先用小功率,再放大!”阿梅纳吩咐道。
接着,屋里所有人都听到渐大的重金属音乐,那狂躁、那声响,简直堪称一绝。
“队长,看来费伦早就在防着我们了,不如直接过去跟他摊牌!”菲碧忿忿不平道。
阿梅纳摆手道:“咱们什么把柄都没抓到,所以根本没到摊牌的时候!”
“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再去害人?”菲碧显然对维塔的死耿耿于怀。
阿梅纳瞪她一眼道:“维塔到底是不是死在费伦手上还不好说,毕竟不少人都看到了凶手的模样,明显跟费伦不符!”
“可我就感觉是他!”菲碧不服道。
阿梅纳闻言蹙了蹙秀眉,声音渐大道:“靠你的感觉没用,法官绝对不会认可,加上费伦身家不菲,这样只会让盖耶局长承受更大压力!”
听到这话,菲碧直愣愣地盯着阿梅纳,仿佛不认识她一般,道:“那维塔就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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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塔就白死了?”
阿梅纳瞪向菲碧道:“维塔当然不会白死,但我们也不能凭猜测、感觉就锁定某人是凶手!”
菲碧原本就冷若冰霜的俏脸顿时寒得能掉下冰渣儿:“你的意思就是要有确凿证据喽?那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转身就想出门。
阿梅纳当即猜到她的意图,叱道:“不许去!根克!”
黑大汉根克立马一个闪身,挡在了菲碧身前。
“滚开!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办啰!”菲碧斥道。
根克丝毫不为所动,瓮声瓮气道:“菲碧,队长让你留下!”
菲碧正值气头上,显然不会轻易听命,竖起玉掌,亮在根克眼前,道:“你让不让?”说话的同时,她原本就白皙的手掌竟泛起冰晶之色。
根克微微色变,仍道:“队长让你留下!”话落,菲碧毫不犹豫地挥出了冰晶掌。
见状,阿梅纳凤目圆瞪,尖声叱道:“菲碧,你疯啦!”言罢,原地留下残像,她人已横过几米的距离,到了菲碧身侧,一爪扣住了菲碧的手肘。
要知道,菲碧冰晶掌的坚固程度能够抵御单发手枪子弹,这要是切在根克身上,即便以他的强壮程度也会受伤。
“菲碧,这件事你别冲动,就算要试,也不能是现在!”
菲碧闻言霍然转身看着阿梅纳,带着些许希夷道:“那什么时候啊?队长!”
“就最近几天吧,我想我们应该会有机会的。”阿梅纳笃定道。
菲碧不解道:“机会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应该有?”
阿梅纳神秘一笑,道:“这就要看费伦在赌赛上能走多远了。如果他真的闯进了决赛,那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为什么?”菲碧还是不解。
阿梅纳唇角微勾,泛起一丝诡秘的淡笑,并没有多作解释。
与此同时,2208房内。
费伦用眼神传讯道:“你能不能在贝丝脑子里留存一段幻象,等过个几天再爆发出来?”
玛丽莲以眼神回道:“过几天?”
“三天左右吧!”
“幻象的内容呢?”
“就把等下她的惨状留在她脑子里吧,然后告诉她。想活命一个月之内打这个电话!”说着,费伦掏出改造手机,调出其中一个号码给玛丽莲过了过目。
玛丽莲稍微一瞟便记下了号码。又以眼神问道:“她会有什么惨状?”被催眠的贝丝更直愣愣地瞅着费伦,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费伦既不再用眼神也不说话,只是祭出玄水(金生水)凝成几片薄冰,随手打入了贝丝体内。
贝丝一个激灵。接着开始不自然地偏头。肢体动作十分古怪,十多秒后更是鸡爪般抽疯,没几下便卷曲着歪倒在地,樱口里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还不停地想要去抓挠敲打自己的头、脸、胸……
幸好费伦又随手封了贝丝的定冥穴,令她动弹不得,否则这妞铁定破相,变成一丑八怪!甚至就连旁观的玛丽莲也有点目瞪口呆。忍不住开声道:“allen,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没事。总之我说的你照做就行!”费伦也开声回道。
“没问题,我这就照办!”说着,玛丽莲瞪向了躺在地板上的贝丝,而贝丝的目光却望着他处,完全没有要与玛丽莲对视的意思。
幸好玛丽莲的“攫神眼”并不是非要接触上目标人物的视线才能起效,七八秒后,原本还支着臻首的贝丝突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咚”一声,后脑勺磕在了地板上。
“这就好了?”
“已经ok了,该留的东西……”玛丽莲边说话还边点了点贝丝的额头,“都留妥了!”
“那就好,我先走一步!”言罢,费伦径直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后,玛丽莲也莲步轻移,飘然而去,而2208房内,音响还开着,倒在地上的贝丝在嘈杂的乐声中逐渐转醒:“唔……我这是怎、怎么了?”
贝丝使劲晃了晃浆糊一样的脑袋,摸了摸磕得生疼的后脑勺,努力回忆着昏倒之前的事情,可被玛丽莲催眠过的她怎会有正确的记忆:“……我记得我开门收花,然后请那个送花的女孩进屋喝了罐东西,她走后我嗅了嗅花就晕倒了!奇怪,我当时为什么会开门?还有,那束我一嗅就晕的花呢?”
喃喃自语到这儿,贝丝脸色微变,可一转头,便发现了静静躺在脑后茶几上的一大捧玫瑰花。于是,她更迷糊了,又完全想不起之前非要开门的想法,直觉感到不妙,当下起身,将重要的证件一股脑转移到挎包里,拿上各式身份办的信用卡以及部份现金,连行李也顾不得了,急匆匆就出了2208房,连门也未关。
说来也巧,由于阿梅纳等人的隔墙监听是临时决定的,因此根本就没来得及安排下暗哨组,不然费伦仨人前后离开,即使有音响声作掩护,也不可能不被发现。
可现在,由于菲碧的冲动和音响声的鼓噪,阿梅纳一时也没太注意这个问题,等意识到这事儿的时候,2208早就人去房空了。
因此,当菲碧看到贝丝散在床上的衣物时,一下子又爆了:“队长,人都跑了,这就是你让等的机会?”
根克道:“不会是人被费伦给绑走了吧?”
阿梅纳稍微翻了一下各式东西,发现贝丝的证件全都不在,顿时蹙眉道:“奇了怪了,绑人的话把证件搜走干嘛?”
菲碧冷哂道:“该不会连cia的王牌特工也自己跑了吧?”
阿梅纳瞟了她一眼,道:“调录像!顺便再查一下那条【2208】的短信是谁发给费伦的。”
“那费伦发的那条加密短信的去向也得查一下!”菲碧随口补充了一条,很是有点与阿梅纳对着干的意思。
半个钟头后,阿梅纳仨人看到了2208房外的走廊录像,因为没有声音,实在不好判断什么。
见俩同伴都沉默,菲碧又率先打破僵局道:“我说,该不会是费伦识破了cia特工的身份,吓得她仓惶逃走了吧?”
阿梅纳微微摇头道:“这个还不好说,因为中间从2208出来的那个女的两天前在赌桌上输给费伦十几亿美金,她居然会跟费伦搅到一起,这不是很奇怪嘛!”
菲碧反驳道:“我倒不这么认为,说不定就是这个叫玛丽莲的女人识破了咱们cia王牌特工的身份,然后与费伦做了个交易,希望拿回一部份钱!”
根克道:“虽然你的推测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仅只是推测而已,毕竟录像没有声音,咱们无从证实!”
菲碧闻言恶瞪向根克,正想抢白几句,一名技术人员扬声道:“报告,包含有【2208】字样的短信是由一个用户名为玛丽莲.弗洛拉的手机发出的,不过……”
“不过什么?”阿梅纳问。
“不过这部手机是她今天才新买的。”技术人员答道。
可惜这个细节并未引起阿梅纳等人的注意,菲碧则更关心另一条短信发往了何处:“那加密短信呢?发到哪儿去了?”
“这个……”
菲碧斥道:“有话直说!”
“加密短信似、似乎进入了nadn(北美防空网络)!”
“什么?!你确定?”阿梅纳仨人听到“nadn”这个词后,俱都面面相觑。
“确定!”技术人员鸡啄米般点头,“不过咱们权限不够,没法往深了查!”
阿梅纳当机立断道:“我这就向局长申请更高权限!”
“恐、恐怕不行!”技术人员缩着脖子道,“因为加密短信所进入的网段属于国防部!”
听到这话,不止阿梅纳,就连菲碧和根克也顿时感到问题棘手了。
一阵沉默后,菲碧计上心头道:“要不咱们就以企图以病毒感染军网的噱头将费伦秘密抓捕起来?”
阿梅纳眼前一亮,旋又摇头道:“还是不行,至少得请示过局长!另外,费伦发加密短信的手机必须找到,不然他一旦矢口否认,我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菲碧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怎么找?手机在他那儿,总不会白给吧?”
“那就偷!”根克出了个馊主意,“反正只要手机到手,费伦买手机的时候总会有卡账记录吧?”
“这个方法好,我去!”菲碧自告奋勇。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阿梅纳否道。
“为什么?”菲碧梗着脖子道。
“等天黑了再说!”
菲碧愣了愣,道:“也好!不过还是我去吧,队长!”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哀求。
阿梅纳想了想,道:“你去也成,但不许与费伦照面,更不许借机试探他!”
“这……”
“你要做不到就别去!”阿梅纳斩钉截铁道。
“行!”菲碧虽不甘心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等我拿到了他的手机,有他哭的时候!”
听到这话,阿梅纳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因为她心里总感觉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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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克看到阿梅纳蹙眉,不禁问道:“怎么了?队长!”
阿梅纳微摇臻首道:“没什么,最近一段我这心里老感觉不妙!”
“安啦队长,咱们一旦拿到费伦的手机,证明了加密短信的来源,他怎也跑不掉的!”菲碧却没把阿梅纳一向敏锐的灵觉放在心上,毕竟那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听菲碧这么说,阿梅纳怔怔地盯了她足足七八秒,这才道:“菲碧,晚上你还是别去了吧!”
“队长!!”菲碧闻言不情不愿地哀叫了一声。
阿梅纳也知费伦的手机事关重大,蹙眉想了想后,道:“根克,晚上你陪菲碧一起去,负责外围接应!”
“是,队长!”
阿梅纳仨人把偷费伦手机的事宜商量妥后,就完全把cia王牌特工贝丝“仓惶出逃”这事儿给抛诸脑后了。毕竟nsa虽有监视cia的权力,但时不时被别人指手画脚谁他妈都不会乐意,加上贝丝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不太清楚,因此也就没有向上报,反正出了事也是cia的事儿,关他们nsa屁事!
也就在阿梅纳吩咐技术人员从2206撤摊子的时候,回到总统套房的费伦重又掏出改造手机定时接收到了tz公司方面的回复短信。
“亲爱的老板,沽空期指和原油的工作已进入扫尾阶段,预计十号上午可以全部完成,不过以现在的留仓资金来看。九月十五号前如果股市和油价没有下滑的话,咱们就只能挥泪斩仓了,那样的结果谁都不愿意见到。预计损失在八百亿以上!当然,没收到您的命令之前,我是不会主动止损的,即使输掉内裤也在所不惜!”
费伦看完这条长短信后会心一笑,暗忖:就算损失八百亿美金又怎样?我照样有很多钱,不说别的,单只这一次赌赛的收入。就已经超过了二十亿美金,而且还是cash!
想到这,费伦又给薇莲发了条短信过去。同样询问了她在欧洲几大股市的准备情况,总之九幺幺事件一发生,各国股市都或多或少会受到华尔街股市的影响,跌幅可能没美国这边那么强烈。但跌是肯定的。所以拿分散在欧陆各国的不动产向银行抵押短期贷款,多多少少空上几十亿美金还是可以的,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而这件事早在八月初薇莲就在悄然着手进行了,不过当时只是在办抵押贷款,待费伦启程赴美之后,薇莲才遥控指挥着一帮手下开始将贷款陆续投入欧洲股市。
发完询问薇莲的短信后,费伦重新将改造手机收进隐戒,步出房间。发现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正在客厅里讨论晚上去哪儿看节目。
“你们俩还想去赏秀啊?”费伦多少有些无语。
“怎么?你不想去?”
“去去去,反正也没事儿。不过看什么你们可得先选好了,省得到时候抓瞎!”费伦揉着额头道。
俩女自无不应,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后,决定去看喜剧脱口秀。于是费伦在收到薇莲的回复短信后,陪克丽丝汀娜和鱼莎去吃了个晚饭,随后才在哈特和他的手下护卫下驱车前往戏院。
进了包厢后,刚一关门,克丽丝汀娜就撒娇道:“allen,今晚你可别想借尿遁溜走!”
“我哪有溜走,明明是人有三急嘛!”费伦狡辩道。
克丽丝汀娜明显不信,反而吃吃笑道:“我说,你该不会是在身上耕耘得太过火了,导致肾亏吧?”
这话一出,费伦还没回过味儿,鱼莎就捂嘴偷笑起来:“扑哧!”
费伦佯装大怒,扯过克丽丝汀娜,猛地令她匍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客气地挥掌拍在她浑圆的丰臀上:“啪!”
“嘤咛!”克丽丝汀娜娇吟一声,俏脸绯红,柔媚地求饶道:“allen,我知道错了,不该说你那个……”
“你还敢说?”费伦瞪眼道,“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说着又拍了一巴掌。
“不要呀!”克丽丝汀娜娇弱的抗议声不像在讨饶倒像在勾引。
也就在克丽丝汀娜诱惑费伦、打算来场刺激的战斗之时,玛丽莲已悄然向酒店客服申请了换房,搬到了费伦楼下,总统套房正下方的其中一间豪华套房内。
稍微整理了一下行李后,玛丽莲便坐在沙发上转动着自己那只在电梯厢中被费伦残忍拗断的玉掌,仍觉不可思议,喃喃道:“怎么可能灵活成这样?就算组织内的【细胞再生疗法】也不可能让齐腕折断的手掌恢复原有的灵活性,能有个七八成灵活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了!”
说到这,她又随手捻起几上咖啡杯中的小汤匙,指间微一发力,便将汤匙捏成了废品:“啧啧,我目前这身体强度简直可以比得上华府军方正在秘密研究的生化战士了,而且根本没有生化战士那种令人恶心的体型结构……”
可惜,玛丽莲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强度已经远高于尚未突破基因锁限制的生化战士,甚至不比许多以异种能量来强化自身防御度的能力者差多少,再配以她原本就有现在更甚的强大精神力,就算对上费伦,赢面也在五成以上。
不过,已被封神洗脑的玛丽莲根本生不出对付费伦的心思,相反,她现在恨不得时刻都跟在费伦身边,听他使唤。
“嗯?!楼上有脚步声?还是女人的?allen不是陪他那两个女伴去赏秀了嘛?”
不得不说,玛丽莲的精神力有够强大,虽然没形成费伦那样的思感丝,但却形成了某种类似【精神力场】的精神灵觉,这种灵觉其他人看不见也摸不着,可对玛丽莲而言,几乎可以让她藉此替代【五识】,在普通人眼中,就跟天仙的神识没什么两样。
下一秒,玛丽莲运起“攫神眼”朝天花板望去,赫然看见一个蒙面女人在费伦的卧房里东翻西翻,顿时冷笑连连:“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话落,她指间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原来已然动怒的玛丽莲竟生生拗断了手上的汤匙。下一秒,攫神眼一扫,窗栓自动跳起,她整个人竟窜出了窗户,以指甲抠着玻璃外部的接缝,壁虎般游到了上一层,然后依葫芦画瓢,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费伦所住的总统套房。
悄无声息地来到蒙面女子身后,玛丽莲甚至没给对手发招的机会,只以攫神眼愣愣盯着对方的后脑勺……
通过酒店监控录像发现费伦已携美赏秀之后,菲碧便和根克联袂潜到了总统套间层。照之前计划好的,根克负责把风,菲碧则蒙面偷入了费伦所住的总统套房。
到套房里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直接窃取手机,毕竟手机这么重要的联络工具被费伦随身携带是很正常的事情,阿梅纳等人的目的只是想安装几个针孔摄像头,暗中拍下费伦手机的型号和模样,以便提前做个替代品,等费伦坐飞机时,在过关检查口来个狸猫换太子。
本来以nsa的能耐早就发现费伦有一部最新出产的摩托v60手机,但通过技术人员检测,发现加密短信根本就不可能是从v60上发出的,所以阿梅纳等人判断,费伦肯定还有另一部手机在身,只是没人见过这部手机的模样,所以提到偷手机时,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过菲碧安装完摄像头后,并未即时撤走,反而潜入费伦卧室,开始翻他的随身行李,也就在她翻得正带劲的时候,突觉眉心狂跳,接着剧痛袭来,根本未及抵抗,整个人便栽倒在地。
“nsa……”
“偷手机……”
“还有个望风的……”
在玛丽莲春风化雨般的盘问下,菲碧很快交代了今晚行动的前因后果,不过当她试图盘问菲碧nsa内部的某些机密时却发现这妞被人下了【精神枷锁】!
“呵呵,看来nsa方面也有高人啊!”玛丽莲哂笑了一句,“不过老娘今晚强要机密讯息要定了!”说完,她凤目圆瞪,眼球上血丝满布,攫神眼功效瞬间加到最大。
昏迷中的菲碧顿感脑子里火山喷发似的剧痛,紧闭的眼睑一下子张开,整个人也一下立了起来,接着冥冥中有个声音开始指引她往窗户那边步去。
最后,菲碧自觉自愿推开窗户,爬了出去,往楼底堕下……
玛丽莲自己则揉了揉眼睛,长出一气道:“泄特!这女人脑中的精神枷锁有够稳固,还好我退得快,差点就被反噬了!不过看情形,应该是三人联手下的精神枷锁,如果让我碰见这三个家伙,定要他们好看!”
没错,玛丽莲就是有信心以一抵三,因为某些精神术法能够联手而成,但耗时颇多,换言之,为菲碧施展精神枷锁的三个人本身的精神力都不如玛丽莲强大……
楼外,堕楼的菲碧呼啸而下,“嘭”一声砸进了露天泳池里,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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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幺蛾子(求订求月票)
楼外,堕楼的菲碧呼啸而下,“嘭”一声砸进了露天泳池里,水花四溅!
要知道,从二十几楼坠下,砸到水面上跟砸到地面上其实没多大区别,真的真的,这是句大实话!
事实上,别说二十几楼了,就是二十几米身体横着入水的话也是能够死人的,再说白点儿,十米跳台,奥运会项目,只要跳水选手稍一失误,以门板的方式入水,那多半也得伤筋动骨。
所以,可惜而知,菲碧落到泳池里会有什么效果……其实也没什么效果,就是在她入水的一瞬,便已血花四溅,惊得池边几对正在大搞特搞的夜鸳鸯,男的立马早泄女的瞬间x潮,实乃不甚奇景!
玛丽莲在催眠得菲碧跳楼后,她索性绝了窥探nsa内部讯息的心思,直接将菲碧安装的那些针孔一一找出,捏成了碎渣。不过房门外还有个望风的根克,这可不能放过,但廊上有摄像头,一开门就得现形,所以玛丽莲灵机一动,索性就坐在了房门背后的椅子上。
根克一等菲碧不出来,二等菲碧还是不出来,正想通知技术组关掉摄像头,进去找她时,阿梅纳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刚刚装好的摄像头突然没了影像,问一下菲碧,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就去,不过得先让技术组把走廊上的摄像头关了!”
这话说完几秒后,阿梅纳的声音再度响起:“已经将摄像头画面定格。你只有五分钟时间,完事了赶紧带菲碧回来!”
“是,队长!”
根克应了一声。从楼梯间转出,一路小跑来到总统套房门口,掏出万能钥匙,轻易就打开了门锁,刚推门而入,他野兽般的直觉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正想退出。眉心突然狂跳剧痛,白眼一翻,便不省人事了。
门后的玛丽莲见状。莞尔一笑,将根克拖进房内,轻轻掩好套房门并锁上,这才用攫神眼叫醒了根克。照例一番盘问后。果然印证了菲碧的说辞,今次她没再试图去强要nsa的机密,直接“命令”根本沿着菲碧的线路往窗户而去……
泳池里掉下个女人,很快就惊动了赌场方面,酒店保安部的人迅速赶到现场,一边疏散夜游的客人一边打电话报了警。
可还没等客人疏散完毕,就听有人在喊:“那是什么?天上有团黑影下来!”
话音未落,“轰”一声。本已染血的泳池顿时又溅起了丈高的浪花……又一个人从天而降!
这样连续的堕楼事件终于让泳池周围的客人感到恐慌,开始纷纷尖叫着四下逃散。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现场保安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几个保安头子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哭笑不得。
拉斯维加斯的各间赌场都是当地的纳税大户,因此警察来得很迅速,他们迅速勘验现场,迅速组织警力逐层排查,只用了大半个钟头就搞清了菲碧和根克是从总统套房跳下去的。
不过此时的总统套房已是人去房空,根本就找不见凶手的影子。与此同时,始终不见菲碧和根克回转、又联络不上他俩的阿梅纳终于意识到不妙,转出房间步进电梯就打算往总统套间层而去瞧瞧情况。
“喂,听说了吗?刚才有两个人从楼下跳进了露天泳池,死得很惨!”
“早听说了,当时我还在现场呢!我跟你说啊,先跳下来那个女的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可惜就这么玩完了,真是暴殄天物!”
“就是,我也见着警方出示的那女死者的照片了,是很漂亮,简直就是极品啊,她怎么就想到轻生呢?要死也该先便宜一下咱们哥俩不是?嘿嘿嘿……”
电梯里,阿梅纳身前俩个穿着短裤背心手臂上纹得花花绿绿的白人男子齐齐贼笑起来,接着另一人又道:“的确可惜了,不过我听一个相熟的保安说,是因为那美女勾搭上了后落下来的那个黑鬼,结果被她老公发现了,给扔下楼的!”
“这么说,后面那个黑鬼也是被……”
“嘘!多半是如此呐……现在这些女人,那都喜欢刺激的,不少白种女人都喜欢被黑人搞,相反,很多白种男人喜欢玩弄有色女人!”说着,男子还回头瞄了阿梅纳一眼。
另一个男人马上心领神会,扭头向阿梅纳发出邀请道:“小姐,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啊?”
阿梅纳正值有心事的当口,怎会有与人滚床单的兴致,闻言冷冷道:“滚蛋!”
俩男子听到这话,脸色立时冷了下来,不过因为摄像头的关系,他们到底没敢拿阿梅纳怎样。也幸好他们没动手,不然铁定会被阿梅纳扔进监狱里去吃几天牢饭。
当然,吃牢饭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男监里大部份囚犯都好久没发泄过了,这要是突然关进去两个白种,倒是会舒畅不少。
“叮——”
俩白人男子的楼层已到,只能悻悻然步出电梯。不过临出门前,其中一人瞄了眼阿梅纳的电梯楼层,撇嘴道:“小姐,你该不会是想去总统套房那一层吧?”
阿梅纳挑眉道:“是又怎么样?”
“那我劝你最好别去,因为现在那儿应该全是警察!”说完,那男子和他的同伴俱都满带盼望地看着阿梅纳,幻想着她能从他们这里打听一下进一步的消息。
“什么?!”阿梅纳闻言一惊,猛然将希夷望着她的俩男统统推出电梯,狂摁关门键。
被推出电梯外的俩男十分不忿,正想返身钻回电梯与粗暴对待他们的阿梅纳理论,没曾想阿梅纳从后腰掏出把枪来,指向俩白人男子,斥道:“马上给我滚!”
俩男顿时僵在了电梯门口,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合拢。
“她怎么会有枪?”
“假的吧?”
“既然是假枪,你为什么不扑进去?刚才那印第安美女可不比跳楼的那妞差啊!”
“一时没反应过来!”
也就在俩男正搁那儿后悔的时候,阿梅纳已然到了总统套间层,刚一出电梯,便被廊上的警卫给叫住了:“干什么的?”
“找人!”阿梅纳神色凝重地应了一句,随即亮了一下fbi(幌子)的证件。
警卫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道:“现场负责人正在总统套房里勘查,你自己进去吧!”
阿梅纳却没有挪动脚步,反而问道:“我听说有两个人跳楼了,他们就是从这层跳下去的吗?”
“没错,初步勘验的结果就是这一层!”这时,一个高大上的西装男来到廊上,主动把手伸向了阿梅纳,“认识一下,我叫多诺万.克罗伊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
“叫我阿梅纳好了!”阿梅纳伸手与他轻握即放,旋又道:“死者是什么人?”
“这个我们还在查,不过我这儿……”说着,克罗伊斯摘下手套,伸手入怀掏出两张照片,“有两人的死状近照。”
阿梅纳接过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懵了:“是菲碧和根克,这、这不可能!”
克罗伊斯敏锐地问道:“怎么?阿梅纳你认识死者?”
阿梅纳不愧是nsa的精英,几秒间便收拾好了心情,冷冷道:“他们俩都是我的下属!不好意思,这起案件我想必须由fbi来接手!”
克罗伊斯闻言顿时面现不豫道:“虽说死者是fbi探员,但这间总统套房眼下的住客貌似是一个叫费伦的华裔吧?他的背景我上内网查了一下,身家不菲且没有案底……阿梅纳,你能否告诉我,贵属下为什么会从一个无辜民众的房间里纵身一跳堕楼而死?”
“你闭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阿梅纳寒声叱道。
克罗伊斯显然不是什么好相予的角色,丝毫不受阿梅纳喝斥的影响,续道:“据我调查,今晚费伦去了戏院赏秀,根本就不在房间里,那贵属下堕楼这个案子就更有趣了!”
阿梅纳闻言,眼神如刀般剐了克罗伊斯一眼,走到角上拨通了盖耶的电话,迅速将目前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盖耶听完后,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暂时别轻举妄动,我自有安排!”
阿梅纳闻言,默默地挂上了电话。几分钟,克罗伊斯的手机响起:“局长!”
“马上把那个叫费伦的房客扣押起来,照规矩关他四十八小时!”
“什么?!局长,这……这不合规矩呀!”克罗伊斯边叫冤边恶瞪向阿梅纳,“房客费伦早在六点就已经出去了,不仅有很多人亲眼看见,还有酒店的监控录像为证!”
“你瞎叫唤什么?我只是让你扣下他协助调查四十八小时,违反规定了吗?”
“这……”克罗伊斯只感极度为难。
要知道,协助调查问话,一般都是问完即放人,最多不过几个小时,这是警界的潜规则,可生生扣人四十八小时又的的确确没有犯规,虽然不近人情,但从法理上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总之你照做,出了事我负责!”
“不是局长,您可得想清楚了,这费伦身家好几十亿,听说最近几天他又在金殿赌赛上赢了十几亿美金,这样的有钱人一旦报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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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这样的有钱人一旦报复起来,咱们可就抓瞎了……”
听到克罗伊斯的话,赌城警局的局长也有点为难起来,毕竟他也是受人之托,可当时那人并未告诉他费伦的身家情况,现在突然听说这样的情况,实在有点怵头。
见电话那边不吭声,克罗伊斯顿知自家局长迟疑了,正想趁热打铁再劝几句之时,边上的阿梅纳已从克罗伊斯的言语间猜到这或许就是盖耶的安排,当下哂笑道:“身家几十亿又怎么了?我们这些执法者依法办事,旁人根本就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力?”
阿梅纳的话声不大,但电话那头的赌城警局局长偏生能够隐约听到,也觉是这么回事儿,立马对克罗伊斯道:“抓!”
克罗伊斯颇感无奈,恶瞪了阿梅纳一眼,最终只能应承下来。
不过,当克罗伊斯带着一帮警察把费伦堵在戏院门口时,费伦毫不着慌,因为在此之前玛丽莲已经来找过他,把菲碧和根克的事以【眼神传讯】的方式都跟他汇报了。
值得一提的是,以【眼神传讯】的方式汇报有个大大的好处,即便以后有人查出玛丽莲就是凶手,也知道她在干掉菲碧和根克后来见了费伦,但两人间一句话没说,就对视了几眼,费伦大可以推说他毫不知情,如此一来,至少在律法层面上,没人能拿他怎样!
“让我回去协助调查!?”费伦听了克罗伊斯的话后直感好笑,“总统套房里死了人。我又不在现场,让我协助调查什么?”
克罗伊斯早有腹稿,回道:“比如。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之类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更不可能跟你们回警局协什么助什么调什么查!”费伦一边老神在在地说着废话,一边扔出了自己的外交护照,“当然。要回警局也可以,等你们有证据告我杀人再说吧!”
克罗伊斯看到外交护照后心底松了口气,脸上却装出愕然之色。道:“奇了怪了,你怎么不是美国人?”
“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好奇怪的。”费伦撇嘴道,“不过我暂时还没宣布主动放弃美国籍!”
“难怪……”克罗伊斯恍然而悟。只因他在内网上查到的有关费伦的信息。国籍那一栏赫然写着美国。
费伦可不管克罗伊斯悟没悟,携着克丽丝汀娜和鱼莎,招呼上哈特等人,呼呼啦啦就从克罗伊斯和他手下身边掠过。
阿梅纳在酒店大堂看到费伦和他的女人安然回归,诧异之余又觉气愤,当下就给克罗伊斯打了电话过去:“你搞什么?怎么还不抓人?”
克罗伊斯冷笑着回道:“人家持的是外交护照,你让我怎么抓人?至于协助调查什么的,得人家自愿。人家不愿意跟我回警局,我也没辙。总得依法办事吧!”
阿梅纳闻言一愣,敢情克罗伊斯在这儿等着她,用她的原话来堵她的嘴,这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最终只能默默地挂了电话。
实际上,盖耶提醒过给赌城警局传话的中间人,费伦不仅身家丰厚还持有外交护照,所以抓人的时候必须快刀斩乱麻,但中间人向赌城警局局长传话时并未提及这一茬,因为他知道想以“协助调查”的名义扣押外交人员实在是件很棘手的事情。
再说了,费伦本身还是个贼有钱的富豪,这放到哪个资本国家或地区都是受政斧重点关切的对象,一旦被扣押,问题就相当敏感了,也最容易把事情闹大,所以中间人干脆把一切有利于费伦的信息都省了没说,由得赌城警局局长两眼一抹黑去捅这个马蜂窝。
不久之后,赌城警局局长也从克罗伊斯那里得知了费伦持有外交护照,听完后他就想骂娘:妈的,既有钱又拿着外交护照,这他妈不是纯粹想害我嘛?要是真把人给逮回来,说不定到时候用八抬大轿请都请不走了!
于是警局局长赶紧命克罗伊斯撤回来,甚至就连菲碧和根克的案子也暂时不要跟了,等尸检报告出来之后再说。
翌日,阿梅纳收到这个消息后,差点没被气死,可偏生她还没法插手菲碧和根克的案子,毕竟这案子现在已经挂靠到了拉斯维加斯警察总局名下,想要接受的话,必须通过fbi总部,但此时fbi方面正为大巴乘客被屠案忙得不可开交,怎会去管nsa雇员死亡的闲事。
别看国家安全局、中情局、联邦调查局等华府权力部门表面上好像很和谐似的,实际上,各局之间为了获得更大的权限、更多的预算经费,也常常互扯后腿。当然,扯后腿这种行为不能明着来,而且必须保证各局间的合作不受影响。
眼下nsa死了人,如果盖耶不求上门去,fbi方面是绝对不可能介入调查的,还会美其名曰:这是你们内部自己的事情,我们怎么好插手呢?
可问题是,按照司法程序,一旦州警接下了案子,若没有fbi接手的话,是不可能将整个案件转到nsa进行内部调查的,除非有最高法院的授权。可惜,最高法院那帮老头子怎么可能为了两个nsa的小喽喽就颁令破坏司法秩序呢?
于是乎,阿梅纳也只能郁闷了,更令她郁闷的是,她从机场接了特别行动九组的人赶到太平间打算瞻仰一下菲碧和根克的遗容时,墙壁上抽出的冻尸箱里哪还有菲碧和根克的尸体。
新到的九组只来了三个人,队长尤度是个三十出头的白种壮男,鹰钩鼻,眼神阴鸷,其肌肉强健的程度不亚于昨晚死去的根克,但在近战能力上却要弱于死去的“苦力战士”根克。
不过号称“火神”的尤度,长项显然不是近战,他凑到冻尸箱旁仔细地观察了十来秒,得出结论道:“如果不是法医那边临时把尸体调走了的话,那就应该是有人偷尸!”
阿梅纳闻言立马否道:“不可能是法医调走的,因为我在机场的时候还打电话确认过,否则我根本不可能带你们过来!”
九组另一位容貌不输死去的菲碧却极其爱笑笑起来极为甜美的金发美女组员桑妮.汉斯接茬道:“也就是说有人偷尸?”
“肯定是!”长相平凡得跟伐木工差不多的九组另一男组员鲍伯.汉森道,“而且这里以及外面的走廊上应该都装有摄像头!”说着,指了指角落上一个不起眼的壁式照明灯。
“那就把录像拿来看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桑妮道。
火神尤度却瞄了眼内置摄像头的壁式照明灯灯罩一眼,道:“是有人偷尸体,而且对方还很清楚摄像头的位置,整个偷尸的过程中还在灯罩上面安了一个干扰器!”
阿梅纳闻言美眸一亮,道:“这么说来,来偷尸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不排除这种可能!”尤度一边说着又一边随手扯开了另一个无关的冻尸箱,发现里面是空的,他也不甚在意,再扯开一个,还是空的,这就让他有点炸毛了,“各位,把所有冻尸箱都拉开来看看!”说着,他又一手一个,抽出了两个冻尸箱,愕然发现箱子里仍是空的。
“怎么了?”其他人一边问也一边扯开了手边的冻尸箱,依然个个都空空如也。
几分钟后,阿梅纳等人将冻尸箱全部都扯了出来,但无一例外,俱是空的。
胆子稍弱的桑妮有点害怕起来,望向阿梅纳道:“这、这怎么可能!?咱们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
手下接连丧命,如今尸体又不翼而飞,阿梅纳的心情正烦躁着呢,听到桑妮的话,她顿时怒道:“怎么可能记错地方,你以为我是你啊?胸大无脑!”
桑妮听到这话很是委屈,嘟囔道:“胸小也不一定有脑!”
与此同时,尤度脸上闪过一丝不豫之色,道:“阿梅纳,你确定你没记住,真是这个太平间?”
阿梅纳闻言恶瞪了一眼帮着桑妮说话的尤度,极为不爽道:“废话!”
“那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尤度摊手道。
见几人有剑拔弩张的趋势,汉森忙打圆场道:“我看还是先调录像看了再说吧!”对此,几人均无异议,很快找到了医院方面要到了昨晚的录像资料。
很快,在院方监控人员的帮助下,昨晚和今天凌晨的录像在菲碧和根克的尸体运抵后开始播放。
阿梅纳一边瞅着屏幕上快进的图像一边问身边陪同的院方负责人,道:“doctor,你们医院太平间的冻尸箱出租情况怎么样?”
院方负责人听到这个问题,微感诧异,旋即笑道:“尸满为患!”
“噢,是吗?”阿梅纳不置可否道,“可我和我的同伴刚才在太平间里发现了一件咄咄怪事,所有的冻尸箱竟然全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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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院方负责人一蹦三尺高,“你没开玩笑?”
阿梅纳耸肩道:“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这是对逝者最大的不敬!”
听到阿梅纳肯定的话语,那个负责人再也不淡定了,拔腿就往太平间跑。
尤度等人却毫不在意,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有了,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是个黑人!”
“应该就是他,这家伙捂着口鼻走到摄像头下面,然后画面就定格了,时间是一点三十三!”
“能分析面部特征吗?”
“分辨率太低,看不清样貌……”
“一点四十五这人就离开了,没有任何偷带尸体的迹象!”
“那应该不是他,继续快进……”
“慢着队长,如果不是他,为什么太平间里的摄像头画面会在他到了之后就定格了呢?”
“这只能说明他是个铺路的,应该还有其他同伴!”
不过随着录像画面的快进,阿梅纳等四人的眉头都大皱起来,因为直到早上六点,医院的安保人员来做每天的第一次例行巡查时,都再无外人进入太平间。
“这怎么可能?!”不止是阿梅纳,就连尤度仨人也都傻了眼。
与此同时,那个跑去查看的负责人已经瘫在了太平间的地上,所有尸体一起失踪,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在医院的工作肯定是干到头了,弄不好还得蹲大牢。也就在这个时候。有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喂!”
“里德,太平间还有空吗?”
“空!?”负责人里德显然还没缓过神来,木讷地反问了一句。“什么空?”
“就是还有空的冻尸箱没?我这又收了两具尸体!”
里德不禁苦笑道:“有,多的是!”
“怎么还多的是了?昨天你不还告我没空嘛!那行,我这就让人把尸体送来!哐!”
那头挂了电话,里德却连想死的心都有,恨不得自己钻到冻尸箱里去躺着。
另一边,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费伦打过一趟拳后,竟从隐戒里掏出块命源一口吞掉。随后又有声有色地打起拳来。
“嗯,没想到我去得还不晚,菲碧和根克身上的异种能量多少还残留了一些。这俩人再加上一具新鲜冻尸的血肉精华就凝出了一块命源!”
“没想到,血阿修罗坠在吸收血肉精华的同时,还能吸收尸身上的异种能量,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的确是意外之喜。因为菲碧和根克身上残余的异种能量被血坠以二比一的比例转化成了最纯粹的命源能量。别看二比一有点浪费。可是要知道,菲碧和根克本身的身体强度还未达到一阶基因锁的水平,但一用上真气,甚至能够跟二阶基因锁的身体强度对抗。
这就好比修炼内功的高手,身体强度虽然超过普通人一大截,但真正纯凭身体就能刀枪不入者万中无一,可一旦鼓足真气,在“真气护体”的威能下。刀枪不入也就成为可能了。
“还有其余那些冻尸,每二十来具就能凝成一块命源。实在是收获不错……”
“不算我刚吞掉的那块,还有十块,真不错,看来以后这腐尸不能要,但这冻尸嘛多少能有点收获,蚊子再小它也是肉啊!”
费伦一边打拳一边嘴里还在碎碎念,幸好这屋子里的窃听设备都被玛丽莲给除了去,不然他这话要是传到nsa那帮人耳朵里,对方绝对会乱来,强行抓人那是一定的,不为尸体,他们至少也得搞清楚那个血阿修罗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没错,凌晨盗尸的人正是费伦。之前,他因为在玛丽莲身上下了血本,搞得命源挥霍一空,所以听闻菲碧和根克死于非命后,便打起了让血坠吸收他俩血肉精华的主意,结果摸到太平间偶然一试才发现,血坠不仅能吸收像菲碧和根克这样的新鲜尸体,同样能吸收那些搁置了几天的旧冻尸。
于是难得到太平间逛一趟的费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冻尸都吸了个一干二净,残留下来的人皮和死人衣衫全都一把冥火烧了,最后的灰烬也给费伦收进了隐戒,一点尘埃都没给阿梅纳等人留下,算得上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这么看来,除了那些极端破败的腐尸,只要是还有些许血肉精华的尸体血坠都能加以吸收!”费伦打着打着拳,倏然悟通了这个道理。
实际上也是这个道理,脑袋刚被重狙一枪贯穿的大象尸体和已经烂出了骨头的大象尸体都是尸体,但能说两者是一样的么?单从医学角度来讲,刚死的大象,身体完好,它的器官还能移植给其他病象继续敷用,但那头腐象的器官恐怕就是丢给老鼠,它都不肯吃。这正是内在生命能量多寡的区别,血坠所要吸的重中之重也就是这个!
当然,命源这玩意好是好,但想多次吸收那也得分谁,一般人就是想多吞食都不行,否则很容易爆体而亡。
吃过早餐,费伦单独带着泰龙去了金殿附近的健身房,租用了个单间,又苦练了一上午。
说是苦练,其实根本就没有练无杀玄金星力,而是打坐冥想,观想四面佛像,这主要是因为玛丽莲的攫神眼令他记忆深刻,加上还有个所谓【死神的大脑】存在,所以费伦觉得对于意识海的锤炼不能放松啰!
待费伦好不容易观想出两张不同的佛面后,他的打坐冥想才算完成,一起身,刚从隐戒里掏出摩托v60,就发现手机响个不停。
“喂!”
“费老弟,是我!”
“老何啊,什么事儿?”
“你人在哪儿呢?上午两场已经赌完了!”
“安啦,我不是中午一点那场吗?很快就到!啪!”
等费伦转回总统套房时,果然撞见了有些火急火燎的何鸿生。
见到费伦人后,何鸿生顿时冷静下来,只道:“老弟呀,你还是赶紧准备一下吧,兰迪.古登可不是个善茬!”
费伦淡笑道:“准备什么?我还没吃午饭呢!”
何鸿生闻言瞠目结舌,却实在不好数落费伦什么,只好冲手下的老薛等人发火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帮费老弟弄点午餐来!”
金峰赶紧应命而去。费伦则钻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套上替葡京打广告马甲。
半小时后,酒足饭饱的费伦这才在何鸿生一干人的簇拥下来到了贵宾厅,这里早已人满为患,而且古登也早就到了,正虚位以待费伦这个对手。
“费老弟,你看看你看看,不是我说你,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就不该喝红酒!”何鸿生又念叨起来。
费伦闻言直感好笑,摊手道:“我喝都已经喝了,那要不然怎么办?等我酒醒了再赌?”
何鸿生听得一愣,旋即道:“这哪还来得及?你可不能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行了行了老何,你再这么唠叨下去,我可真就掉链子了!”费伦半开玩笑似的威胁了一句。
何鸿生顿时不啃声了。
由于是八进四的比赛,如今的贵宾厅已经大变样,场中只摆了一张长约两臂宽约一臂的赌台,周围剩下的赌桌早就不知搬哪儿去了,全改成了贵宾座席,此时已坐满了人,就等着费伦这位主角上场了。
不得不说,要是一般人面对几十上百双眼睛都聚焦自己的情况,能不腿软就算是有胆儿的了,但对于费伦而言,这种场面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缓步来到长形赌台一头的空座旁,先向两边观战的贵宾挥手道:“请支持葡京!”这才从容落座。
看到这幕,已经就座的何鸿生立刻咧嘴笑出了后槽牙。
可惜,对座的古登十分看不惯费伦的作派,冷哂道:“mr.费,贵宾们又不是瞎子,能看不见你马甲上的广告?”
费伦不怀好意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贵宾们都是聋子?”
古登闻言一窒,算是领教了费伦言语上的厉害。费伦见状嗤笑了一下,不再挤兑他,随口道:“初选成绩我不如你,那第一局就赌一张比大吧!”
听到这话,古登瞳孔猛然一缩,暗呼厉害!初选就是比眼力比手速的选拔,现在费伦居然一开口就要跟他一张比大,这完全就是想在他的长项上打击他!
当然,古登对自己的眼力和手速也相当有信心,可这局一旦输了,后面两局就会变得极其艰难。
费伦见古登面色阴晴不定,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冲荷官招手道:“上扑克!”
荷官闻言不敢怠慢,立马拿了副新牌到赌台上,还顺手去掉了封皮、大小王和广告扑克,问费伦道:“需要洗吗?”
费伦一指古登,道:“问他!”
古登霍然起立,摆手道:“不用,就这么抛!”
荷官闻言一怔,又偏头看向费伦。
费伦也立起身来,冲荷官点点头道:“抛吧,你数一二三!”
荷官立马心领神会,口中念念有词道:“一……二……三!!”至此,他拿着整副扑克的手往天上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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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 只赌眼力(求订求月票)
整副扑克顿时漫天飞舞,看得周遭观众眼花缭乱。不过台上对赌的两人却没有这种错觉,反而感到每张牌在他们眼里都无比清晰。
“一亿美金!”古登随手推出了自己面前大约三分之一的筹码。
费伦淡淡道:“跟!”说着也推出了约莫一亿的筹码。
终于,古登的目力捕捉到了扑克中牌面最大的黑桃a,当即伸手而出,想要抓牌。
费伦见状,居然一点不急,并未出手阻止古登抓牌,还微微笑了笑,隔空抓向黑桃a附近的一张梅花q。
场边,观战的何鸿生虽然眼力不够快,看不出费伦抓的什么牌,但老薛和金氏父子怎么说也算是一方赌坛高手,加上费伦出手不是太快,自然看清了他伸手想抓的牌面。
“费伦搞什么啊?”
“怎么了?”何鸿生挑眉问道。
“费伦他抓的牌……咦?!”老薛正想解说一番,却猛然发现费伦拿到手的牌赫然变成了黑桃a。
与此同时,台上的古登也在奇怪为什么费伦不出手阻止他抓黑桃a呢?要知道,这种赌台对决一张比大是允许有身体接触的,特别是手的接触,双方完全可以相互打手拆台,让谁也拿不到那张黑桃a,反正是比大,只要我拿三点你拿两点就好了嘛!
可让古登纳闷的是,费伦并未这样做,而是“老老实实”地抓向了梅花q,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也就在古登两根手指捏住扑克的一刹,他顿时变了颜色,因为如果指尖触感没错的话。他拿到的牌赫然是张q!
古登立马翻过牌面,定睛一看,果然是张q,而且就是费伦刚才伸手去抓的那张梅花q!他内心震撼之余,猛然朝费伦望去,正巧看见费伦把他手中的牌面亮了出来:“不好意思,黑桃a!”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接着现场观摩的十几个赌坛高手纷纷鼓掌,顿时带得那些外行看热闹的观众也鼓起掌来,整个贵宾厅掌声雷动。
古登却对掌声充耳不闻。只是死死盯着费伦那只捉牌的手,穿着短袖光秃秃的一只手,他实在想不通对方究竟是怎么出千换牌的。
费伦自然不会为古登解释隐戒的功用,随手召来裁判道:“傻愣着干嘛?宣布结果吧!”
“第一局。一张比大。费伦黑桃a,胜!”
费伦洒然而笑,招呼道:“那个谁,帮我把筹码收一收!”
离赌台最近的荷官赶紧屁颠屁颠过来帮费伦收拾筹码,其余没捞上这个差事的荷官都眼羡不已,原因无他,只因每次有荷官帮忙收了筹码,费伦都会打赏一万美金的筹码。这实在是笔不小的小费。
“兰迪,第二局。该你选了,赌什么?”
古登闻言面色阴晴不定,迟疑了一下才道:“就赌猜码吧!”
费伦听得一怔,道:“怎么猜?”
古登当即拍了下掌,很快就有荷官端了八台小型的powerball开奖机上来,此物一出,原本不大懂“猜码”是什么意思的观众也是一片哗然,这要是能猜中的话,光买powerball就能发大财了。不不不,在美国还有“超级百万”彩票,奖金也不可小觑。
总之,观众一看费伦和古登要赌这个,俱都兴奋不已,一个二个都忘了这美国的彩票购买截止期限是在正式开奖前一个钟头,根本不能现猜现买,不然早该有赌术高手藉此发财了,何必等到现在?
powerball的玩法是五十九个白球选五外加三十九个红球选一,六个号全中才能得大奖,头奖几率约为一点七五亿分之一,对普通人来说,实在小得可怜。
“mr.费,我知道我晓得,一套机器对我们俩根本不算个事儿,不过咱们还是先从一套机器开始猜,之后逐套增加,直至分出胜负为止,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要求每猜一次就下注一次,如何?”费伦屑笑道。
古登闻言面色微变,但最终还是咬着后槽牙答应了下来:“奉陪到底!”
见两人谈妥,当场裁判赶紧各发了一叠巴掌大的硬纸片到费伦和古登手掌,又各给了几只水彩笔,宣布道:“赌桌上的强力球机出球的时间间隔为五秒,所以还请两位在五秒之内把猜的号码写到卡片上交给荷官,如果超时,作输论!”
费伦和古登听到这规矩,俱没有异议,各都点了点头。当场裁判这才示意荷官开始往其中一台开奖机里倒球。
台下,已经出局的威廉斯和席拉也在,见到这种赌法,席拉颇不以为然道:“像古登这样的高手,猜这个有意思嘛?”
“一套两套的确没什么意思,但如果三套以上的机器同时开奖,这就颇考眼力了!”威廉斯神色凝重道,“兰迪.古登不愧是兰迪.古登,在看不清费伦如何出千的情况下,居然想以这种纯拼眼力的赌法来扳回一局!”
“还没开始赌呢,你怎知他会赢?我倒是看好费伦一些!”此时的席拉因威廉斯在赌赛上的失利对他颇看不顺眼,时不时就跟他唱一下对台戏,令威廉斯心中相当不忿。
也就在这二位嫌隙已生之时,台上倒入了号码球的那台强力球机已经开始鼓动起来。两位荷官见状,连忙各拿了一块不透明的挡板搁在费伦和古登面前,齐齐道:“先生,可以写号码了!”
费伦闻言,随手推出一大堆筹码道:“一亿!”
古登见状内心微震,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我跟!”
话落,强力球机有出球的迹象,两人立即在各自的硬纸片上写了个号码,递给了身旁的荷官。
随即,第一个白球开出,裁判当即手拿麦克风向观众宣布道:“一号机第一个白球,25!”同时,荷官也向观众展示了各自手中的卡片,赫然都写着阿拉伯数字“25”!
全场大部份观众顿感哗然,这样的事也能办到?太不可思议了吧!
可在赌术高手们眼中,不过是一点点眼力的考量罢了,除了考眼力之外,根本没什么技术含量。当然,这个没技术含量仅指两套强力球机以下,如果是三套以上的机器同时开动,就连所谓的赌术高手们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连猜连中。
不管台下的人怎么想,台上的赌局仍在继续,第二个白球开出之前,费伦又押了一亿,把古登小心肝吓得那叫一个颤,可又不能不跟,要不然之前押的一亿不仅会输出去,他还会输掉整场赌赛,可照这么个下注法,他早晚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进而崩溃,到时想不出错都难,不过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因为一套机器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第二三四五个号码,费伦和古登都猜得一点不差,惹得台下观众的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是不少富婆,看费伦和古登的眼神那叫一个炙热,简直恨不得立时把他们吞掉。
可问题是,费伦每个号码前必押一亿筹码作赌注,这让古登大感吃不消,只要他眼神稍微一看岔,说不定几亿美金就输出去了。
红球很快也开了出来,费伦和古登同样齐齐猜中,又引得观众们阵阵惊呼喝彩。古登却不在乎台下的热闹,问费伦道:“mr.费,现在咱俩打平,这筹码也该一人拿回一半……”
“不行!”费伦否道,“押上台的筹码没分出胜负怎么能动呢?咱们继续,同时猜两套,这十二亿就当底注了!”
古登闻言勃然色变:“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刚才我们开赌时没下底注,你大可以直接弃权,现在到了第二轮,再不下底注你觉得这像话嘛?”
“可是这六亿也太……”
“反正我就下六亿,你可以不跟,不跟算你输,但最多最多只能收回你刚在红球上下的那一亿!”费伦一副吃定古登的模样。
看到这幕,台下的何鸿生偷着乐开了:“看来古登那个家伙没太多钱了,想不输都难!”
老薛担心道:“希望他不会狗急跳墙,破釜沉舟与费伦一赌,不然同时开三台甚至四台机器的时候,就要拼运气了!”
孰料,老薛是个乌鸦嘴,他刚说完这个茬儿,台上的古登就把心一横,道:“来就来,who怕who!”同时招呼荷官道:“开机!”
负责操作的荷官立马将二号强力球机也启动起来,将一二号两台机器里的号码球都换了新的,这一系列动作刚完,费伦就又淡淡道:“一亿!”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天赌赛下来,他大约累积了七亿美金的筹码没来及兑换,加上刚才“一张比大”赢的那一亿,总共是八亿美金,而古登面青仅有三亿筹码,第一轮后面几个数字,他都是用一张三亿五千万英镑的渣打银行本票作抵的。
三亿五千万镑按照目前的汇率,基本相当于五亿美金上下,费伦也就破例接受了他这一下注,反正在他眼里,古登这张本票早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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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费伦和古登同时猜中了两台强力球开奖机的前两个白球号码后,贵宾厅里的气氛极度高涨,不少观众都惊呼难以置信!
可是这个时候,古登的脸色比死了爹妈还难看,因为他在赌赛前期积累的三亿筹码加上那张三亿五千万英镑的本票全都押了出去。
此时,赌台上两台强力球机正在对第三个号码进行摇选,费伦随手拍出那张玛丽莲输给他的十亿美金的大通银行本票,道:“再押一亿!”
古登勃然色变。费伦却不管他,自顾自写了两个号码递给身边的荷官,然后漠然瞅着对座的古登。
古登知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边写号码边从怀里又掏了张十二亿美金的花旗银行本票,道:“我跟!”说着,一指将本票弹到了筹码堆中,同时把写好号码的硬纸片递到了荷官手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两台开奖机同时开出了第三个白球,费伦和古登又中了。
很快,两台强力球机“开奖”完毕,费伦和古登都无一错漏,可惜两人不仅没得奖金,还得大把大把往赌台上扔钱,实在是一奇景。
“兰迪,你后面掏出那十二亿应该是你的老婆本兼棺材本吧?这也舍得?”费伦一边打趣古登一边抬手示意荷官开第三台强力球机。
古登闻言讥诮道:“你都舍得,我会舍不得?”
“我的棺材本可不止这么点儿,信不信我直接大你一百亿!”费伦半开玩笑半威胁道。
古登闷哼一声。没敢接话。
看到这幕,正与洛德和毕夏凑在一起的梅恩不禁摇头道:“心已怯,看来兰迪这局是输定了!”
拉美裔帅哥洛德哂道:“其实他早就输了……”
毕夏接茬道:“你是说第一局那个一张比大?”
“没错。一张比大,费伦故意提起了初选成绩,然后再一举赢了兰迪,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是他,就连我们也得中招!”
毕夏顿时笑道:“我俩的成绩可是排在费伦之后的,没这心理负担!”
梅恩闻言也笑了起来。笃定道:“我初选的成绩虽然比费伦好,但也没这种心理负担!”
洛德若有深意地瞟了梅恩一眼,淡淡道:“这种事。说着容易,可真正事到临头,却很少有人过得了这一关!”
听到这话,梅恩只是笑笑。也不再多作解释。毕竟这种事越描越黑,解释多了,反而惹人疑窦。
不过仨人的看法是对的,当开奖机由两台增加到三台时,在场的赌手们都感觉眼睛有点不够用了,即使配合上听力,也没更多增益,绝大多数赌手都没法同时猜中开出的三个号码。甚至连跟席拉坐一块的威廉斯在猜中三台开奖机各自的第一个号码后,在第二个号码上也出了错。
因为三台开奖机同时摇号考的不再是眼力。而是每位赌手分心几用的能力,在这方面,拥有思感能的费伦自然大占优势。
台上,古登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一直跟费伦对垒到三台开奖机开出第五个白球时才败下阵来,费伦三个号全中,古登则看晃了一个号码。
“哈哈,看来是我赢了!”费伦大笑起身,对着裁判道:“宣布结果吧!还有那个谁,帮忙收拾一下,留两亿筹码给古登!”说着,随手拈起了桌上的三张本票,一张十亿、一张三亿五千万(镑)、一张十二亿,统统收入了囊中。
古登眼睁睁看着费伦把自己的两张本票揣进兜里,心理很不是滋味,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可他第二局总共押了十七亿,加上第一局输的一亿筹码,也就是十八亿,两张本票一张三亿五英镑,相当于五亿美金,再加十二亿的本票,也才十七亿,所以费伦只留给他两亿筹码倒也算合情合理。
不过这下子,古登算是遭到了重创,资产大大缩水,整个人也有点心灰意懒起来。赢了大钱的费伦却根本连眼尾也不扫他一下,向何鸿生打了个招呼,回到总统套房叫上克丽丝汀娜和鱼莎,便去了酒店露天泳池附近的冷饮店喝东西。
不得不说的是,昨晚泳池里才死过人,但今天下午此时又已经人满为患,费伦坐在冷饮店的落地窗后看着这一切,很是恶意地想,要是现在再突然从楼上掉个人下来,会不会直接砸死几个?
负责安保工作的哈特见费伦坐在落地窗旁,几次提醒他拉上窗帘,可费伦就是不愿,还道:“我倒要看看有谁想杀我!”
哈特听到这种话,直翻白眼,心说:就算你格斗能力再牛逼,能挡得住狙击枪嘛!殊不知,费伦现在的身体强悍程度连rpg都顶得住,更别说狙击枪了!
也幸好哈特不知道这个,他要知道的话,绝对能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因为rpg的正面穿甲能力那可不是盖的,半米厚的钢板都能击穿,费伦要是扛得住的话,这还是人嘛这个?
“嗨!”
不知什么时候,拥有魔鬼身材的玛丽莲居然穿着比基尼披了条浴巾就凑到了费伦仨人桌前。哈特见状一愣,刚想喝问玛丽莲她是怎么突破外围警戒圈的,费伦却先他一步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来啦,坐!”
玛丽莲盈盈而坐,更祛了浴巾搭在椅背上,冲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道:“两位好!”
费伦也从旁介绍道:“她叫玛丽莲.弗洛拉,我跟她是在赌赛上认识的,算是不打不相识!”
两女闻言,脸色这才稍霁,各自同玛丽莲打了下招呼,这就算是认识了。
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之后,连饮料都没叫的玛丽莲起身道:“好了诸位,我还要再去游两圈,莎莎和娜娜要一起来吗?”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对视一眼,俱都摇头。
见状,玛丽莲也不失望,只道:“我跟你俩一见面就觉得亲切,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说着,还扯过桌上的留言条,写了两个相同的手机号,分递到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手里。
做完这些,玛丽莲刚要转身离开,也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金发美女闯进了外围警戒圈,哈特终忍不住斥道:“干什么的?”
“我找一下费伦,想跟他了解一下我姐姐的情况!”金发美女怯怯答道。
费伦闻言诧异道:“你姐是谁?”
“菲碧!”
玛丽莲眼中精芒一闪,蔑了金发美女一下,随即又以眼神向费伦传讯道:“这女人叫桑妮.汉斯,我强行搜索菲碧记忆时晃眼见过,也是nsa的人,战场搏击高手,会测谎!”提醒完后,她便从金发美女桑妮身边娉婷掠过,自顾自出了冷饮店。
与此同时,负责外围警戒的几个黑水保安脑子一阵恍惚,回过神来,见有人(桑妮)已逼近费伦的座位,立马围了过来,全都把手按在枪把上。
哈特瞪了一眼几个围上来的手下,似在怪他们很不得力,旋又望向费伦,想看看他的意思,是让金发美女进到桌子边呢还是让她滚蛋!
费伦想了想,道:“阿莎,克丽丝,你们俩去旁边那桌坐一下,我跟这位女士谈点事情!”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闻言默默点头,乖乖起身去了旁边的桌子坐下,静静地喝饮料,不过她俩的小耳朵可都竖得老高,想听听费伦跟这突如其来的金发美女都谈些什么。
费伦指了指对面刚才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所坐的位子,冲桑妮道:“坐吧!”
“谢谢!”桑妮礼貌了一句,清清爽爽地落了座,道:“你叫我桑妮就可以了,我是菲碧的妹妹,同父异母的那种!”
费伦摆手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你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想问问关于我姐姐堕楼的事!”桑妮滴水不漏道。
费伦哂笑道:“言不由衷可不是什么好品格,况且你既然能来找我,也应该知道,你姐姐堕楼的时候,我并不在房间里!”
“你确定?”
“当然!”费伦难得实话实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桑妮听完费伦的回答后,顿时沉默了下去,因为她的【测谎灵觉】告诉她,费伦在这件事上并未说谎。一时间,桑妮有些迷惘了,既然不是费伦,那凶手又会是谁呢?
“ok,桑妮,既然你没什么想问的了,那就请离开吧,我可没工夫多陪你!”费伦毫不客气道。
桑妮却道:“费先生,我能就我姐姐这件事再多问你一些问题吗?”
费伦摇头失笑道:“我连警察的问讯都不接受,凭什么你问我问题我就要回答呢?”说完,还摊了下手,“给我个理由先!”
桑妮先是一愕,随即装可怜道:“求求你了嘛,费先生!我真的很想弄清楚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推理小说迷,兴许你的回答能帮上忙也不一定啊!”
“那好吧!”费伦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话,桑妮暗自欣喜若狂,差点没跳起来,可就在这时,费伦话锋一转,续道:“不过你得答应我点儿条件,我才能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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