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 借刀杀人么?(求订求月票)
与此同时,楼外隐隐传来令人倒牙的骨肉撞击之声,令众人不寒而栗,这里可是十五楼啊!
气窗附近的荷官赶紧过去关紧了窗户。
费伦耸肩道:“你们也都看见了,是他自愿跳楼的,不关我事!啧啧,真干脆!”说完,又指了指桌上的筹码,“那个谁,帮我把筹码收起来,留五千万筹码明天赌赛继续用,其他的都给我兑掉!”
听到这话,有两个荷官赶紧过来,把筹码收拢。
费伦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抖了两抖,搭在臂弯上,就那么径直离开了。不多时,他转到贵宾室门口,见里面秩序有些混乱,就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向蜜莉娅几女招了招手。
蜜莉娅、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忙鱼贯而出,凑到费伦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关心起他来。
费伦随口敷衍了几句,让不明赌局凶险的仨女顿时松了口气。
“对了,里面乱糟糟的,怎么回事?”费伦在门边又瞥了眼贵宾室里面,思感能已“看”到人有点迷糊的德尼尔森正瘫在沙发上,边上还有个医生模样的气质眼镜美女在给他听诊。
蜜莉娅不置可否道:“也没什么,就是看赌局的时候太激动,结果一下子心脏过载了。”
这时,何鸿生带着老薛等人也来到了门边,闻言应和了一句:“那是,就是有点激动过头了!”说着,伸手拍了拍费伦的臂膀。赞道:“费老弟,干得好,只不过有些人与你既不沾亲也不带顾。居然替你激动得心脏病发,这实在令人发笑!”言罢,还向室内德尼尔森所瘫之处瞟了一眼。
费伦听出何鸿生话里有话,当下不动声色,与老何寒暄几句后,便携仨女离开了。
“九爷,费伦对您的提醒似乎没有听进去!”金诚道。
“不。他全听进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来找我问个明白!”何鸿生淡笑道。
“那您打算与他联手……”老薛已然看出自家老板对德尼尔森的恼火。
“用不着这么麻烦,费伦在美国这边的潜势力可比我牛多了。我只需要把德尼尔森病发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就行,相信费伦会有所决断的!”
这话一出,老薛和金诚脑海里忽闪过一个词——借刀杀人!
果不其然,等把几女送回总统套后。费伦便掏出摩托手机给何鸿生打了个电话:“老何。出来喝一杯!”
何鸿生听到这话,立马笑了起来:“这都十点多了,平日里这个时候我都该歇了!”
费伦闻言眉头一掀,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就想挂电话。
“慢、慢……要不,你到我房间来坐坐?”
“也行!”
到了何鸿生所住的豪华套房,费伦颇感诧异道:“你就住这儿?我记得金殿这里不止一套总统套房吧?”
何鸿生笑着摆手道:“这不是住大住小的问题。而是同行是冤家,在人家的地盘上。我总得低调些才行!”
这明显又是话里有话,费伦多少有点无语,何鸿生看到他的样子,笑道:“实际上,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说道说道的地方……”
费伦见何鸿生有意切入正题,忙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杵在边上的老薛和金诚,从怀中掏出个手机大小的探测器,在房间各处犄角旮旯扫测起来……
“嘀嘀嘀……”
起初几个角落还没什么,可随着探测器的报警声,不到十分钟,费伦就先后找到了三个窃听器,并且小心翼翼地拆卸下来。
见此一幕,负责安排何鸿生一应住行的金诚脑门上冷汗涔涔,饶是房里开着空调,也不顶用。
这些窃听器被伪装成了各种形状,安装的位置更是别出心裁,如果没有费伦带来的专业探测设备,根本不可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将形状各异的窃听器放在几上,费伦反而皱起了眉头,道:“老何,看来盯你的人还真不少!”
何鸿生也瞥了眼金诚,旋即笑道:“这不没事儿了嘛,窃听器已被你全找出来了,那些人也就成了聋子,咱们可以放心说话了。”
费伦微微摇头不语,拿起那几个窃听器仔细端详了一下,又皱了下眉。
何鸿生见他如此,老眉一挑,道:“怎么?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费伦没有答他,暗地里却放出了思感丝,瞬间遍布整个房间,而后倏然起身,走到墙角人高的盆栽棕榈树旁,在梢头的叶片上摸索了一阵,顺手摘下了半截带叶片的叉枝。
回到几旁,费伦坐下,拿起探测器在摘回的叉枝周身反复试了一下,结果毫无警报反应。
“费老弟,怎么?你怀疑这枝梗有问题吗?”何鸿生也凑近观察了一下费伦摘回的叉枝,随即指着断口道,“应该没问题吧?你看这里,不是流汁了嘛!”
费伦诡笑道:“那可不一定,防水防摔防高温的窃听器并非没有!”说着,他竖起薄薄的小尾指甲把叉枝对半剖了开来,顿时其中的秘密一下都暴露了出来。
在枝梗当间,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微型电器元件和电路。这一下,谁都能看出来,整个叉枝明显是人造的,逼真且不说,关键是它内部的集成电路微型化几乎可以与cpu相媲美了。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费伦一再皱眉的原因,因为他最初搜到的那些窃听器工艺太落后了,而像nsa和cia这种机构的窃听器不可能这么烂,也不可能查不出何鸿生跟他的关系,他身边不好窃听,何鸿生这边又怎能放过呢?能曲线救国的社会工程学可是这些超级情报机构最拿手的做事方法了。
看到叉枝内部构造的何鸿生就是再不懂也意识到这应该是一种高级的窃听器,当下色变道:“这种东西连探测器也能避过去,不知道我家里有没有?”
费伦闻言心说:美得你,这是人家nsa专门关照我的好不好?当然,他并没有点破这一茬,只是重新拿起那个手机式的探测器贴近剖开的叉枝。
“嘀……嘀……”
探测器终于有了微弱的警报反应,让何鸿生又吓了一跳。
“这应该是美国佬最新型的军用窃听器,绝对的高性能低消耗!”费伦一边向何鸿生几人解释,一边把叉枝搁在平摊的左掌中,随即右掌猛然覆上,只听“啪”一声,体积本就很薄的叉枝顿时被拍成了纸片儿!
“兹兹~~~~”
往下一层的某间豪华套房内,几名nsa的监听人员正窝在这里,其中正负责监听的两人突然摘下耳机,狂揉耳朵,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怎么了?”
“妈的,那个费伦不知怎么滴,在何鸿生房里把咱们的窃听器给翻了出来,刚刚破坏掉了!”
问话之人呆了一呆,随即道:“看来我们又有得忙了!”
费伦又随手捏碎了其他几个窃听器,这才冲何鸿生笑道:“ok,现在我们真的可以放心说话了!”
何鸿生瞟了眼脸色不太好的老薛和满头大汗的金诚,抬手道:“你们俩先下去吧,我跟费老弟说会儿话!”
“是,九爷!”两人不敢怠慢,齐应一声,退出了豪华套房。
何鸿生随即把德尼尔森在字幕上弄的猫腻以及他心脏病发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跟费伦说了一遍,无有遗漏,也没任何添油加醋,听完之后,费伦一点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很明显,德尼尔森那老家伙在眼红我,都说不遭人嫉是庸才,这么看来,我至少还入得某些人的法眼!”
何鸿生对费伦的反应多少有些意外,转念便想通了原因,探问了一句:“那这么说来,老弟你是不打算追究这事啰?”
费伦闻言似笑非笑道:“谈不上追究不追究,眼下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
听到这话,何鸿生一下就明白了费伦的打算,顿时笑了起来:“呵呵,费老弟,你这人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
费伦不置可否,端过几上的酒杯,呡了口红酒,起身道:“老何,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告辞了!”
“也好,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的赌赛中午一点就开始!”
回到总统套房,费伦发现仨女已各自安歇,想了想,便先去冲了个凉,然后赤身婐体地悄然摸进了蜜莉娅的房间,也不开灯,直接钻进了薄毯底下。
“嘤咛!”
美人儿娇吟扬起,接着一副火烫的娇躯如水蛇般缠上了费伦的雄躯。
费伦却蓦然一惊,怀中女人的身材不对,比蜜莉娅更加前凸后翘,这身上的香味也不对,虽然有点熟悉,但明显不是蜜莉娅的:“你是谁?”
“allen,是我!”怀中美女忸怩道。
“克丽丝?!”费伦微吃了一惊。
“算你还有点良心,能猜出是我!”克丽丝汀娜咯咯娇笑起来,一丝不挂的滚烫娇躯在费伦怀里花枝乱颤,轻轻摩擦,但凡正常男人,想没有反应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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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0 愈加怀疑(求订求月票)
也就在费伦与克丽丝汀娜纠缠于床上之际,阿梅纳等人已经通过nsa的监控人员拿到了费李赌赛的全部录影带副本。
当看到变为a的暗牌又生生变为红桃九时,阿梅纳仨女面面相觑,很有点不知所措,菲碧更是愕道:“他怎么办到的?”
“莫非是精神催眠,让所有人都产生错觉?实际上牌根本没变?”根克猜道。
菲碧闻言顿时反驳道:“你省省吧?就算精神催眠可行,但我们现在看的可是录像带,怎么可能还是九变a,a变九?再说了,就算费伦有能力催眠所有人,这摄像头他总不可能催眠了吧?”
“也对哦!”根克挠头。
阿梅纳道:“虽然从录像上看不穿费伦出千的手法,但我认为他的出千能力已经超常规了!”
“这话怎么讲?”菲碧奇道。
“很简单,赌术高手出千,不管怎么弄,总要与目标牌有所接触,可录像上,费伦根本就没触碰过对手的牌,甚至在李钟贤翻牌时,他的身体连赌桌没都碰到过,却轻易换掉了底牌,这样的能力显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阿梅纳分析道。
菲碧却道:“我听说有些特异功能人士也能轻易办到这一点。”
“这种人我也听说过,他们实际的战斗力很低下,但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还凑合!”根克附和道。
“那你们有谁真正面对面见过这种人吗?”阿梅纳问。
菲碧和根克齐齐摇头。
“你们没见过我见过,某些特异功能人士的确能做到换牌这种事。但这类人有个通病,那就是天生骨骼特异……”
“骨骼特异?”
“就是天生有点畸形!”阿梅纳侃侃而谈道,“当然。这种畸形可能与普通人区别很小,但绝对有所区别,比如两只眼睛中有一只是浊眼,又比如耳内构造与常人迥异!可以我们nsa对费伦的全面了解,他身上没有这种特点!”
“也许他是异数呢?”菲碧驳道。
“其实甭管他是不是异数,只要他是特异功能人士,咱们就有方法确定下来!”阿梅纳道。
“怎么确定?”菲碧愕道。
“很简单。特异功能人士除了骨骼特异之外,在发功之际不能受到干扰,否则就可能出现异象!”阿梅纳解释道。“比如原本想把一张牌变为黑桃k,结果特异功能受干扰之后,牌变成了红桃j,这就叫异象!只要在明天的第二轮赌赛上我试费伦一试。就知他到底是对我们毫无威胁的特异功能人士还是深藏身与名的能力者了!”
听到阿梅纳的打算。菲碧喜道:“那敢情好,如果真确定了费伦是能力者的话,那么有许多事都可以往他身上栽!”
根克却盯着慢放镜头的屏幕皱眉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想太多了……刚才我又把李钟贤出千换牌的过程瞧了一下,发现从表面上看,毫无破绽,难道他翻过牌来时,就不能良心发现。再把暗牌变回原样么?”
阿梅纳和菲碧闻言一愕,不过菲碧随即有点暴怒的迹象。咬着后槽牙道:“有谁会蠢到自己把自己推向鬼门关的吗?”
阿梅纳却蹙眉道:“根克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因为最后跳楼那段,李钟贤起初是不愿意的,但最后他居然乖乖钻过气窗,毫不犹豫就跳了楼,你们不觉得他受人控制了么?”
根本拊掌道:“队长,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说这个暗中控制李钟贤的人就是费伦,那么他既然可以控制李钟贤跳楼,自然也可以控制他把牌变回来!”
菲碧闻言一呆,恨恨道:“那这么说,咱们已经可以肯定费伦是能力者喽?”
“十有**是这样!”根克颔首道,“至少费伦是一个很厉害的精神控制者,虽不能控制所有观众,但控制近在咫尺的对手还是能轻松办到的。”
菲碧一听这话,再不淡定了,起身就欲出门。阿梅纳一把拽住她,道:“去哪儿?”
“去找费伦算账!”菲碧狠戾道。
“你没凭没据的,光靠推测出来的东西,能拿他怎样?”阿梅纳叱道,“再说了,就你一个人去,是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未知呢!”
“那你说怎么办?”维塔的仇就像根刺一样横亘在菲碧心头,令她气闷之极,连阿梅纳的“队长”称呼也懒得叫了。
“很简单,还是那句话,等明天赌赛,先排除费伦的特异功能嫌疑,然后逐步试出他的深浅,最后剿灭之!”阿梅纳信誓旦旦道,“要知道,一旦确认费伦是能力者,那么总部方面肯定会派出其他特别行动小组来协助我们绞杀他,到时候他插翅难逃!”
菲碧听完这番话,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但仍咬牙切齿道:“到时候我一定要亲手斩下费伦的首级带到维塔墓前祭奠他!”
“依你!”阿梅纳哄道。
与此同时,总统套内。
费伦听到怀里的克丽丝汀娜有些娇喘微微,顿时生出一股心火难耐血脉贲张,原本就跟蜜莉娅亲热有点抬头的小费伦顿时支了起来,正顶在克丽丝汀娜平坦的小腹上,把她吓了一跳。
“啊,什么东西?哇哦,你的怎么这么大?”克丽丝汀娜被费伦的火烫一触,赶紧把身子往后缩了缩,越发羞赧。
费伦却把卷曲的克丽丝汀娜拥得更紧,恨不得马上把她正法,不过经验颇丰的他深知这块到嘴的鲜肉怎也不会跑掉,既如此不如给克丽丝汀娜留下个美好的印象,于是大手开始揉搓克丽丝汀娜丰满的玉峰,嗅着美女身上散发的幽幽体香,却迟迟不进入下一步。
很快,费伦便感觉到克丽丝汀娜的娇躯微微发颤,八爪纠缠着使劲摩擦费伦的身体,急切期盼他进入下一个程序。
费伦却猛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克丽丝汀娜在他怀里等了几秒,见还是没有动静,顿时急得扬起已经红得发烫的俏脸,声若蚊呐道:“allen,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有许多女友,但我甘愿付出,不求任何回报!”
费伦明知克丽丝汀娜这话真假掺半,却也极为受用,洒然一笑,大手不再停留,顺着她的平滑的腹部就探入了腿间的沟壑,一下就点中了克丽丝汀娜的命门。
克丽丝汀娜嘤咛一声,顿时彻底瘫软在费伦怀里,娇躯一直颤个不停。
“这么敏感?”费伦喜出望外,伸出胳膊揽住克丽丝汀娜的纤腰,轻易把她放平在床上,一边拨弄她硕大的玉峰一边揶揄道:“克丽丝,你第一次吗?”
听费伦这么问,克丽丝汀娜秀眉一蹙,心中微感失落!她已经私底下问过蜜莉娅了,华人似乎都比较重视这个,可她早已失去了处女身。
于是,克丽丝汀娜只能没好气道:“第一次?你想得美?岂不是让你这头大色狼捡个大便宜?”
费伦看了看又气又羞的克丽丝汀娜,笑道:“第一次当然是美好的,但你要不是我也不在意,像你这种被人磨合好了,上马就能玩高速,既省时又省事,多划算!”
见费伦越说越流氓,克丽丝汀娜气得在费伦的胸大肌拍打了几下,嗔怒道:“你再这样说,人家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理谁?”费伦哂笑道,“再说了,你跑得掉嘛?”说着,他上下其手,口手并用,一会就把克丽丝汀娜弄得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本就滚烫的娇躯无比炙热,一个劲儿往费伦身上摩擦。
费伦不得不承认,克丽丝汀娜的脸蛋虽只属中上之姿,但身材好得真是没话说,特别是那对大胸,什么苍老师跟她一比顿时就成了渣,不过费伦的前戏手段显然不是久旷半年有余又无比敏感的克丽丝汀娜受得了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刺激得克丽丝汀娜浑身酥麻,仿佛过电一般,根本无从抵御,只能全盘接受。
当费伦出手分开她的双腿,克丽丝汀娜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兴奋激动之余,身子微微发颤,双臀下意识收紧,竟有些僵硬。
费伦见克丽丝汀娜如此紧张,当下在她的大胸上又捏了几把,笑道:“克丽丝,别怕,我一向很温柔的……”话音未落,狰狞的小费伦便以一个最佳的角度猛然深入了大胸妞体内。
“啊——”
克丽丝汀娜娇呼一声,有点不堪承受地拍打着费伦铁硬的胸肌,但随着男人的律动,旋又不自觉地缠紧了费伦雄壮的躯体。
克丽丝汀娜知道她和费伦真正地接合在了一起,下面天衣无缝,只觉幸福感瞬间弥漫全身,很快就将满胀和扩张的不适感压了下去。
费伦早已是此道老手,打起洞来不仅力道悍猛,而且花样繁多,不到半个钟头,便把克丽丝汀娜送上了巅峰……
可问题是,费伦这边远未到点,也不退出,让大胸妞稍微喘息了一下便继续汹涌律动……克丽丝汀娜颤声道:“好、好费伦,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欠你的,我一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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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1 焦头烂额(求订求月票)
“啊啊啊——”
随着一声龙吟,费伦终于喷薄在克丽丝汀娜体内,大胸妞浑身一激灵,不知第几度攀上巅峰,发出连串娇哼的鼻音后,彻底瘫软下来。
费伦也俯下身来,将脸埋在她硕大的双峰内,舔舐着沟壑里的细汗,等余韵散去,这才退了出来,躺在大胸妞身边。
酣战多时的费伦此刻只觉身心舒畅,浑身说不出的惬意,伸个懒腰,揽过瘫成大字型的克丽丝汀娜,又狠亲了几口,这才彻底放过她,在可容纳好几人的帝王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
虽然战事刚过,【太】下面那一点稍嫌疲软,但并未完全消褪,形状还是相当唬人,而且费伦也不觉有多累,脑子里竟还有“春风又度玉门关”的念头。
瞄了眼身旁已然沉沉睡去、秀眉唇角间疲累和满足感杂糅的大胸妞,费伦赶紧打消了这个可耻的念头,毕竟大胸妞算朋友,当然,现在还得兼炮友,并非站街女,所以与其交媾不能一味索取,否则对她的身心都会造成伤害。
想想刚才的一番旖旎,意犹未尽的费伦顿时记起了本该在床上等他的蜜莉娅,这妞怎么会把克丽丝汀娜推出来?貌似这几天她大姨妈还没到吧?
念及此,费伦伸手在克丽丝汀娜的大胸上揉了两把。
“嗯~~嗯!”
早被摆弄得倦累不堪的大胸妞娇躯绵软无力,几乎没什么反应。只是发出了几声柔弱的鼻音,便又山川起伏,进入了迷睡状态。
费伦随即脱出她粉臂的纠缠。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就那么吊甩着小兄弟,一丝不挂地溜出了房间,转头就摸进了原本属于大胸妞的房间。
聆听了半晚媚叫、刚迷迷糊糊快睡着的蜜莉娅感到背后有人,倏然从床上坐起,惊叫道:“哎呀,你……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嘿嘿。知道你还没睡,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费伦坏笑道。
蜜莉娅任由费伦的大手在胸前使坏,却嗔怪着拍了他一下:“还不都是你。那么持久干嘛?哎唷!”
费伦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将其拉入怀里,哂道:“别的女人更愿意男人持久一点,你这妞还真奇怪。难道希望我是快枪手?”说着。髋部还往蜜莉娅下体的方向耸了耸。
“呀,你怎么还……”蜜莉娅惊呼出声,被费伦的滚烫坚硬吓到了。
“嘿,克丽丝太累了,不如你接力她?”费伦说完这话,本来只拨弄她胸前双点的大手开始不安份起来。
蜜莉娅连忙捉住他的坏手,一本正经道:“别闹,我有正事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
“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要让娜娜顶替我吗?”
“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大香肠、改吃素。要去当修女了呢!”费伦玩笑道。
蜜莉娅闻言羞怒已极,忍不住在他胸前掐了一把,费伦故意痛呼一声,高叫道:“好哇,敢偷袭老公,看老公不捏回来!”说着,大手又开始使坏。
被费伦狠狠揉捏了几下,蜜莉娅竟有点娇喘吁吁,忙推拒着他的手道:“老公,放过我好不好,人家真有正事儿要跟你说!”
“ok,你说!”费伦暂且停了手,“如果说不出子丑寅卯来,看我不治你!”
“之所以让你跟娜娜搅到一起是因为我明天就得飞回纽约,怕你没人陪,所以才……”说到这,蜜莉娅怯怯地瞄了眼费伦。
不得不说,只要有钱,又是在赌城这种地方,就算蜜莉娅临时离开,费伦也不会找不到女人泄火,所以蜜莉娅清楚知道,她今次的行为有点越俎代庖,自然也就怕费伦怪责。
费伦闻言也一下就明白了蜜莉娅的用意,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出掌在她的丰臀上狠拍了一记。
“啪!”
击打声异常响亮。
“哎哟!”
蜜莉娅配合着痛叫了一声,实际上心底却在暗爽。
“瞎叫唤什么?”费伦不满地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捏了捏,“你回纽约去干嘛?”
“还不是你想买的那块地,奥德莉刚来电话说,后天就投标了,我总得回去准备一下吧?”
“曼哈顿那块地么?”
“对!”蜜莉娅点头。
费伦闻言,嘴角不禁扯了一下,蜜莉娅见状问道:“怎么了?你不想买那块地了?”
“不是!”费伦摆了摆手,他只是想到九幺幺之后,纽约的地价怎么着也会下挫吧?这个时间点购地,买来一星期就得贬值,这不成了往大街上扔钱了嘛!这话还不能跟蜜莉娅明侃,实在有点蛋疼。幸好纽约那地儿算得上寸土寸金,他又是买来自用,亏点就亏点吧!
“到底怎么了?”蜜莉娅看出费伦有心事,又追问了一句。
费伦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几点的飞机?”
“上午十点……”
“那敢情好,还有八个多钟头,有得我忙了!”说着,费伦翻身而上,把蜜莉娅压在身下,一场盘肠大战在所难免。
上午九点过,费伦亲自把蜜莉娅送到了麦克卡兰机场。临登机前,两人在入口处拥抱,蜜莉娅趁机狠掐了费伦一把,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下次你要再敢折腾我这么久,我要你好看!”说着,扯起费伦的大手,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哎哟,你属狗的?”费伦佯装呼痛,更假意想扯回自己的手,却没敢用力,怕发力过猛把蜜莉娅的银牙一并扯掉,“反正订的是头等舱,折腾久一点,你正好在班机上休息嘛!”这混账话一出,蜜莉娅咬得更狠。
十几秒后,费伦的“痛叫”已转为“惨叫”,一抒心中郁闷的蜜莉娅这才松了嘴,见成功在费伦手上留下牙印,当即得意道:“我就属狗,怎么了?至少能让你记住这个教训!”说着,傲娇地扬起小下巴,头也不回地登机去也。
等蜜莉娅上了飞机,刚在头等舱找到位子坐下,就收到了费伦的短信:“一路顺风,!”
蜜莉娅会心一笑,甜蜜地回了条短信:“!”
与此同时,加长林肯后座上、刚收到回复的费伦心念微动,他手背上的牙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金殿酒店赌场,费伦直上总统套房,进了客厅后才发现只有鱼莎正在那儿跟着电视练瑜伽。
“克丽丝呢?”
鱼莎一边做动作一边答道:“还在睡!”说完,俏脸微红,显然昨晚上克丽丝汀娜的叫声她也听见了。
费伦见状摸了摸鼻子,多少有点尴尬,没话找话道:“吃早餐了吗?”
“现在都十点,怎会没吃过!”鱼莎白了他一眼,继续练习瑜伽,“倒是娜娜,你直接帮她叫个午餐得了!”说到这,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那个……昨晚上没、没打扰到你休息吧?”费伦问了句更尴尬的话,“要不我再帮你订个房间!”这话换来了鱼莎的恶瞪,冷哼一声,连瑜伽也不做了,直接起身径直回房,关门声更是震得山响。
见此一幕,费伦先是一愕,旋即自言自语道:“莫不是美人鱼也有献身于我的意思?还是她的逆反心理在作祟,嗯,值得好生观察一下!”
直到中午,克丽丝汀娜才慵慵懒懒的起床,在费伦的“服侍”下吃了些东西,勉强下床走了几步,就觉得胯间扯痛得厉害,只能嗔瞪着费伦,任他抱回床上休息。
费伦安顿好克丽丝汀娜后,本想邀鱼莎一块去参加赌赛,只可惜美人鱼似还在生上午的气,根本就不接受他的邀请。
无奈之下,费伦只好独自前往酒店十五楼参加第二轮比赛,刚到十一号赌厅(小会议室)外面,就遇见了何鸿生。
“哈哈哈,费老弟,看你一派神清气爽,想必今天又要大杀四方了吧?”何鸿生朗笑着开了句玩笑。
不过这话一出,廊上不少准备参加第二轮的赌手都望了过来,看费伦的眼神都带着那么丝不善和戒惧。
费伦丝毫不以为意道:“大杀四方不敢当,但战胜对手晋级下一轮,我很有信心!”
若是没见识过费伦昨天那一局,何鸿生肯定会觉得费伦有点骄傲自大,但亲眼见过那场赌局之后,他一点也不认为费伦是在说大话。
一个钟头后,连赢对手两局轻松晋级第三轮的费伦也验证了这一点。
等第二轮全部赌局都结束以后,初选入围五百一十二人的赌赛到此时为止也仅剩下了一百二十八名赌手。
关键在于,这一百二十八人无一弱者,可以说,赌赛到了这个时候才算真正开始。
同时,费伦还发现,如果战胜了下一轮的对手,那么他十有**会遭遇路易.罗宾逊。对于这个老对手,费伦多少有点期待,毕竟初选抓牌,他跟罗宾逊和威廉斯都没出尽全力。
何鸿生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与费伦在赌厅外汇合后便提醒道:“阿伦,第四轮有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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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第四轮有没有信心?”
“放心吧老何,罗宾逊不是我对手!”费伦自信满满道。
看到今天费伦直赢两局的表现,何鸿生对他这话也很有信心,笑道:“那就好,不过罗宾逊之后,恐怕还会撞上兰迪.古登,他的初选成绩可不弱啊!”
费伦闻言有点无语,看来眼前这位何九爷天生就是操心的命,担心完一件事又一件事,都懒得说他。
何鸿生显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这个问题,还在喋喋不休道:“阿伦,对上古登你可得悠着点儿!”
费伦翻了个白眼,敷衍道:“先过了罗宾逊那关再说吧!”说罢,径往电梯间而去。
何鸿生见状一怔,旋即意识到费伦的搪塞,不禁嘴角微翘,流露出一丝狡计得逞的笑容。
边上的金诚忍不住问了一句:“九爷,我不明白……”
何鸿生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有些事,你不用明白!”
费伦等电梯时,一阵香风悄然而来,停在了他身边:“费伦是吧?认识一下,我叫玛丽莲.弗洛拉,你下一轮的对手!”
听到这话,费伦一怔,心中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因为在赌赛第二轮开始之前,他稍微瞄了眼第三轮的对手,知道对手会在千禧年赌赛的第三十二名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赌手当中产生,令人没想到的是,最终晋级第三轮的会是这个女赌手。
于是。费伦顿了一秒左右才转头看向主动自我介绍的玛丽莲.弗洛拉,看清对方的容貌后,心头又是一震。
玛丽莲只略施粉黛。气质好得没话说,却给费伦一种妖娆之感,更让他吃惊的是,竟然没法一眼看穿这女人的实力深浅,甚至看不出她年龄几何。
费伦心头虽然讶异,面上却不露声色,反而笑道:“你好。没想到连你这样的美女也知道我的名字,看来我已经出大名了!”
玛丽莲听到“美女”二字,多少有些受用。掩嘴轻笑道:“那是……至少在金殿这里是如此,现在几乎每个晋级的赌手无不以打败你为目标,我也一样!”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调侃道:“看来我明天得多准备点赌注才好。否则恐怕不够输的。”
妖娆和淡雅结合得无比诡异的玛丽莲玩味笑道:“也许吧!”
费伦歪了歪头。看上去满不在乎。这时,电梯到了,他还冲玛丽莲比了个“请”的手势,道:“女士优先!”
玛丽莲也不谦虚,当先步入vip电梯,费伦跟进,两个各自摁了所住楼层按钮,便分开左右。靠角落而站,不再搭话。一直到玛丽莲先到楼层,离开电梯都是如此,甚至于两人间的“再见”都只是手势而已!
等电梯门关,继续向上升去,费伦才喃喃自语道:“妈的,还真就看不穿这女人的实力,究竟是看上去那样深不可测呢?还是虚有其表?居然连思感丝也弄不清个所以然!”
更重要的是,费伦知道阿梅纳等人就在金殿酒店之中,不敢再轻易动用无杀玄金星力,毕竟昨天进入开幕大厅前,星力震裂了阿梅纳的金铃,而就在震裂金铃的一刹,费伦清楚知道那金铃竟类似于轮回空间中的能量探测法器,这可是能够锁定某种特定能量加以分辨的器物,虽然无法增加持有者的战力,用处也不大,但偏偏值此当口,令费伦生厌甚至忌惮。
关键是,这金铃裂了一个,天知道阿梅纳还有没有第二个,更要命的是,费伦杀死维塔时曾动用过无杀玄金气,他根本无法肯定金铃没有锁定过这一能量,这要是露了陷的话,nsa可就能大张旗鼓地杀上门来了!
以费伦现阶段的实力,如果nsa真的明目张胆追杀他的话,跑掉倒是不成问题,但明面上的那些家产是甭想要了,甚至于许多跟他有染的女子都会被抓,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除非他能立马突破到四阶。
基因锁四阶,已可称“半神”,以费伦目前所了解的暗世界构成来看,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当然,四阶初期因为还无法抑制基因毒素,所以每天只能维持几个钟头,便会退化回三阶后期,可即便这样,也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屠戮无数人了!
如果进入四阶中期(详见087),那更是不得了,因为这个阶段除了拥有四阶初期暴涨的实力之外,还将拥有“基因灾变”的能力。
一旦拥有灾变能力,那费伦就相当于拥有了不死之身,除了大范围攻击的核爆之外,地球上休想有武器能奈何得了他!到那个时候,什么nsa,什么【死神】,通通都是浮云!
对了,死神!
费伦畅想到这里,倏然发觉玛丽莲.弗洛拉的气质竟与雪莉.墨菲(右耳,详见626)有几分相似。
妈的!难道玛丽莲.弗洛拉是【死神】中人?刚才并没看穿对方的费伦有点不太确定,更多的却是怀疑。
如果这女人真是【死神】中的骨干,那她来这里干嘛?
为了钱?两亿五千万她也看得上么?
慢着,一周两亿五的收入也算不错了,看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看来,得找个机会试她一试!
费伦心念电转间,电梯已经到了总统套所在的楼层,他出了电梯,面色沉肃地回了房间。
此时,克丽丝汀娜正在鱼莎的搀扶下试着走动,见费伦回来,有些羞窘,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都不敢正眼瞧他。
鱼莎眼尖,一下就发现费伦似有心事,之前的气也消了,当下关心道:“怎么了?赌赛输了?”
“没!”费伦随意摆了下手,仍皱着眉,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回到自己房间的玛丽莲抄起卫星电话随手拨了个号码:“喂,雪莉吗?你说的那个小子我已经碰过面了,完全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一点也看不穿他!”
远在萨克拉门托的玛丽夫人(雪莉.墨菲)接到这个电话,听玛丽莲这么一说,顿时大吃一惊:“不是吧?连你也看不穿他!这么说,杀死贝里的有可能是他喽?”
“这个还不好说,因为我对他的实力连个预判都没有,不过明天我会跟他赌上一场,相信到时候会有所了解!”玛丽莲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今次赌赛的奖金我拿定了,这样一来,我就又有一大笔私房钱,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看来多少得费点神了!”
“你悠着点儿,千万别阴沟里翻船,不然你丢得起这个人,死神右眼的名号可丢不起这人!”雪莉揶揄道。
“放心吧,以我的手速,出千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至于那小子的底牌,对我来说更不是秘密!如此一来,他怎么可能赢得了我!”玛丽莲笃定道。
“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有,如果真是他杀了贝里,那他的身体强度应该很高,你可别与他硬碰硬,小心吃暗亏!”雪莉不得不提醒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如果真是他杀的贝里,老娘一定要拉开距离,然后玩死他,替贝里报仇!”说到最后,玛丽莲已是声色俱厉。
“我说,你还对贝里念念不忘呢!咯咯咯……”说到这,雪莉发出一连串娇笑,也不等玛丽莲再辩,就直接挂了电话。
“喂,阿伦,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见费伦一直皱着眉,鱼莎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回。
此时费伦已经把各种可能都设想了一遍,摆手道:“没事儿!”
“没事就好,不过蜜莉娅呢?一上午都没见她人!”鱼莎奇道。
费伦也不瞒鱼莎,道:“她飞纽约了,替我过去处理点事儿!”顿了顿又冲克丽丝汀娜道:“克丽丝,恢复得怎样了?要不跟我去下面游个泳,在水里泡一泡,再多活动活动,说不定就没那么疼了!”
“好啊!”克丽丝汀娜欣然应允,不过答应下来之后,她又有点怕费伦到时候在泳池里使坏,忙对鱼莎道:“莎莎也一起去吧!”
鱼莎瞄了眼费伦,见他没有反对,这才不置可否道:“我随便!”
不过就在仨人打算出门之际,何鸿生又找上门来。
本欲陪美女嬉水的费伦多少有点不耐烦道:“老何,又什么事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约你一起去看看德尼尔森那老小子!”
费伦闻言一愣,心思千回百转道:“这种事,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嘛!”实则在想:老何,你的邀请千万不要就此作罢!
果不其然,何鸿生并未因费伦推搪就绝了前议,仍然劝道:“毕竟他是被我给挤兑犯病的,我要一个人去,恐连人都见不着,这脸面上怕是不好过!”
“我跟德尼尔森也根本不熟啊!”费伦继续搪塞道。
“至少你没把他气病吧!”何鸿生道。
见何赌王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本就想去的费伦顺坡下驴道:“行吧,那我就陪老何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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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我就陪老何你走一趟!克丽丝、阿莎,你俩先去泳池,我一会就到!”
两女听到这话,虽有些不乐意,却也只能应下,相携离去。
何鸿生精明透顶,一眼就看穿了两女的想法,怕她们到时候吹枕头风坏了葡京的宣传计划,不得不将金峰召过来,吩咐道:“阿峰,你带上几个人去盯着,不要让其他人骚扰到两位女士!”
金峰自然知道“两位女士”指的是谁,当下领命而去。
费伦自也听见了何鸿生的话,冲他微微点头致意,算是承了情。
何鸿生笑道:“区区小事,费老弟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这就坐电梯去瞧瞧德尼尔森怎么样了吧!”
没错,是坐电梯,因为德尼尔森心脏病犯之后,并未去医院就诊,毕竟他那位美熟女医生就是个经验相当丰富的心脏病专家,所以在她的建议下,德尼尔森斥巨资在自己的豪华办公室隔壁修建了一间设施完备的康复治疗室。
目前,在用不着动开胸手术的情况下,德尼尔森就待在那里,算是“住院观察”了。
费伦一行人进了电梯以后,何鸿生这才看似无意的提起了蜜莉娅:“对了,今儿怎么没见着奎斯特女士?”
费伦笑道:“她飞纽约了,帮我处理一点法律上的事务!”
何鸿生闻言暗叫可惜,嘴上却道:“阿伦,能请到奎斯特女士为你提供法律意见。想必费了不少脑筋吧?”
费伦深知何鸿生说这话的目的,偏不接茬,只敷衍道:“那是费了不少……”心底接道:体力!
见费伦不愿提及他想聊的话题。何鸿生只好暗自叹息,却并不强求,毕竟美国上流社会的人脉不是那么好开拓的,有些东西也不是纯砸钱就能获得的。
不多时,电梯到达德尼尔森养病的楼层,一干人等鱼贯而出,刚到廊上就被保卫给拦住了。一番口舌交涉后,这才好不容易见着德尼尔森的面。
不过在那个美熟女医生的强烈建议下,德尼尔森只放了费伦和何鸿生入内。其他人都只有留守走廊的份。
见到费伦和何鸿生之后,德尼尔森明显对何赌王余气未消,连眼尾也没扫他一下,只冲费伦道:“allen。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成功晋级第三轮!”
费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下不觉想起了玛丽莲这个第三轮对手,剑眉微蹙,却被德尼尔森和何鸿生这两只老狐狸看了个一清二楚。
何鸿生最是关心赌赛,当即问道:“怎么?阿伦,赌赛是否有什么不妥?”
费伦自然不可能把玛丽莲.弗洛拉揭出来,那样只会引起两只老狐狸的恐慌,因此摆了摆手。道:“我只是在想,上半区强敌颇多。这该不会是德尼尔森老板你故意为之吧?”
德尼尔森闻言一愣,随即摇手否认道:“allen,你怎么能这么想,天地良心,抽签作弊这种事我没让人做过!”
费伦听到这话,心里暗自好笑,这“天地良心”要是有用的话,不少人都早该被雷劈死了八回了,其中就包括他自己,还能站在这儿废话?嘴上却道:“那为何我听说李钟贤亮出底牌后,你一蹦三尺高呢?好像不希望我赢似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德尼尔森矢口否认道,同时还恶瞪向何鸿生。
何鸿生明知德尼尔森在威胁他,他却仍能屈能伸地接受了威胁,笑道:“其实当时看到费伦赢了,我也很激动地站了起来!”
“对对对,我也是如此!”德尼尔森赶紧附和,模样多少有点激动。
边上的美熟女医生看见这情况,忙出声打断仨人的唇枪舌剑道:“ok,会客时间结束,老爷还需要将息,二位贵客请回吧!”
闻言,费伦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却也没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中规中矩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告辞了,希望下次我晋级的时候,德尼尔森老板还能一蹦三尺高,为我激动!”
德尼尔森一听这话,心知这个梁子结得有点大,悔不该听杜普宁家那位忽悠,连忙在美熟女医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到费伦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可劲儿的摇:“allen,咱俩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费伦剑眉一掀,漠然道:“是没什么大仇,但也谈不上交情!”说这话的同时,一丝无杀玄金星力已藉着两手相握的机会潜入了德尼尔森体内。他之所以来探望这老家伙,就是为了对其实施【阴杀】,如今终于抓住了时机。
几天之后,德尼尔森会因为心梗“自然”死亡,没人会怀疑到费伦头上。
“是没什么交情……不过allen,你们华人不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之前那点小小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说不定咱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呢!”德尼尔森主动服软道。
费伦闻言面无表情,心忖:哼,冤家宜解不宜结,是在告诫后人有什么仇最好解开,不要轻易结仇,但这仇都已经结下了,还解个屁呀,自然是以直报怨喽!嘴上淡淡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告辞!”
见费伦有点不通情理,德尼尔森只好有拉住何鸿生的手,与他磨叽的一番,大意就是想让何赌王劝解一下费伦。殊不知费伦之所以这么不近人情,是因为他觉得何必对一个死定了的人(德尼尔森)讲人情,毕竟德尼尔森一死,他的子女继承家业,是肯定不会讲此刻的人情的,所以根本没必要浪费口水。
何鸿生虚应了几句德尼尔森,心下却不以为然,不过多少有点纳闷对方为什么会想要跟费伦化干戈为玉帛。
等费伦和何鸿生离开后,美熟女医生原本平静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朱唇轻启道:“爹地,您为什么在姓费的面前如此退让?”
吓!
恐怕连何鸿生和费伦都没想到,这个美熟女医生竟是德尼尔森的大女儿。可惜的是,这位女医生并未发现费伦在自己父亲身上使的阴招,自然也就无力阻止老德尼尔森病亡。
“你懂什么?那个费伦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的,你以为他只是很有钱以及赌术高超么?no!”德尼尔森冲自家女儿摇手指道,“就在刚才,在费伦来之前,我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他想让我们赌场配合一下,在六十四强的亮相赛上,试探一下费伦!”
美熟女医生愕道:“试探什么?”
“说是要试探试探费伦有没有变牌的特异功能!”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美熟女医生讶然道。
“这种事是有的。”德尼尔森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但我觉得费伦的赌术没这么简单,而整件事恐怕也不是试探和招揽就解释得了的。”
“招揽?爹地,您那位老朋友不会是同行吧?那可得防着点儿!”
“我那老朋友是同行!?呵呵,他有空倒是会赌两把,可不是做这行的。”德尼尔森笑了两声之后面色又凝重起来,“不过你说得很对,是得防着他点儿,因为他是nsa!”
“国家安全局?!”美熟女医生被吓了一跳,“nsa正在调查费伦?这……”
“恐怕不止调查那么简单,他们很可能想秘密逮捕费伦,甚至暗杀掉他,nonono……说不定nsa方面已经试过暗杀了!”德尼尔森倏然意识到这点,觉得有点脑门冒汗,“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与费伦结仇的原因,一个连nsa都只敢秘密针对的家伙,他的潜势力有多大,不用我多说了吧?”
美熟女医生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神愈发崇敬了。
从德尼尔森那儿出来以后,费伦便和何赌王分道扬镳,直奔楼底的泳池去了。
不得不说,在拉斯维加斯这样一个沙漠之城中,居然有许多家酒店和赌场都有像夏威夷海滩那样的休闲浴场,实在难得。当然,金殿这里的浴场是整个赌场最大最豪华的之一。
巨大无比湛蓝清透的不规则泳池中,随处可见戏水的人,各式各样的比基尼,各色各样的火辣女郎,令费伦仿佛身处迈阿密海滩。
凭着眼神之利,费伦很快瞄见了在池边嬉水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当下过去与两女打了声招呼,这才来到遮阳伞下的一张空沙滩床上躺下。
“啪!”
费伦随手打了个响指,把不远处的金峰招了过来,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金峰为难道:“可是九爷吩咐,这段时间恐怕不太平,让我们看着点儿!要不……我让手下退远一些!”
“行吧!”费伦随口打发掉金峰,却不得不审视他刚才的那番话,因为鱼莎和克丽丝汀娜身边的确没什么防护力量,要是有心绑她们,并不难办到。
也就在费伦微眯着眼,瞧着池畔两女,正盘算着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一抹偏中性的女声:“先生,需要按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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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需要按摩吗?”
费伦一听到这声顿时起了身鸡皮,心底狂汗,这他妈声音也忒像人妖了吧?想及此,他霍然扭头望去,只见一个拥有36f大波的亚裔比基尼女郎正微笑着凑过来。
思感能一扫,费伦顿时发现对方胯下那条男人的玩意儿,还真他妈是人妖,顿时一阵恶汗,扬声道:“不用了,我有女伴,不需要服务!”
亚裔女妖脸上笑容一僵,脚下却不停,仍凑到沙滩床边,将两坨人造大胸摆晃在费伦眼前,诱惑道:“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荣祖儿,你真的不需要爽一爽吗?”
听到这个名字,费伦差点没把隔夜饭喷出来,瞄见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已注意到这边,正出水上岸,索性起了点恶趣味,打算逗一逗这个名叫荣祖儿的亚裔女妖。
想及此,费伦从沙滩裤的屁兜里摸出十美元来塞到荣祖儿的胸缝之中,道:“陪我聊会儿天,这是给你的报酬!”
荣祖儿从胸脯当间掏出那十美元看了看,确定是真钞后,顿时笑颜如花道:“聊天当然没问题,不过最多二十分钟!”
费伦却发现这荣祖儿的笑容有几分似曾相识,心头微动道:“没问题,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你是本地人?”
荣祖儿闻言一愕,旋即微微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恐慌,道:“我刚移民来美国没多久!”
“那以前你是哪国人?曰本?韩国?”费伦追问道。
荣祖儿摇头否认,随即有点生气道:“我只是陪你聊天。不是给你机会打听我底细,ok?”
“ok!”费伦越看眼前这亚裔女妖就越觉得眼熟,“那你别说话。让我来猜一猜你以前的国籍,如何?”
荣祖儿不置可否地瞥了撇嘴,多少有点厌恶费伦这个提议,但在那十美元的魅力下,仍选择了屈从。
见状,费伦把脑子里记得起名字的熟人朋友快速过了一遍,发现没一个跟眼前这个荣祖儿对得上号的。意识到这点后。费伦顿时对荣祖儿警惕了几分,因为既不是朋友,又眼熟。那肯定是仇人了:“你以前是hongkong的对不对?”
听到这话,荣祖儿差点没惊得蹦起来,下意识道:“你怎么知……”说到这,又猛地捂住嘴。
费伦却暗自点头。看样子果然是熟人。呃不,现在应该叫熟妖,而且是仇人一类的熟妖,想及此,范围已经很小了,答案呼之欲出,当下道:“再笑一个让我瞧瞧!”
对于这个要求,惊魂未定的荣祖儿有些反感。但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职业操守还是让她(他?)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费伦再次见到这个眼熟的笑脸,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荣晟(详见206)?!”
荣祖儿大惊失色,飞也似的逃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
费伦见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直到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在他身边的沙滩床坐下,这才收住声。
鱼莎蹙眉道:“那个女人样貌身材都不错,有这么好笑么?”
“你说那女人?呵呵呵……”费伦又笑了起来,“她身材不错,有克丽丝好么?至于说长相,她是个妖怪,能有多好?”
“妖怪?”鱼莎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克丽丝汀娜见怪不怪,一听就懂,附她耳道:“就是ladyboy!”
鱼莎顿时跟吃了个苍蝇似的,瞪了费伦一眼,撅嘴道:“那你还跟他聊得这么开心?”
费伦耸肩道:“他乡遇故知,聊聊有什么好奇怪的!”
鱼莎讶然道:“莫非他是你朋友?”
“我哪有那福啊,仇人!”费伦说到这,眼神转利,语气也变得森然,“他之前在hongkong那边伙同几个同学轮奷了一个女生,导致那女生跳楼自杀,现在变成了妖鸡,也算是报应!”
鱼莎闻言秀眉一挑,道:“你说的可是港埠轰动一时的卢采玥堕落案?”
“宾果,就是这案子,刚才那个跟我搭讪的人妖,就是当时的六个疑凶之一!”费伦冷冽的语调中带着一丝解气的快意。
鱼莎似看出什么,却不点破,只道:“那他也算罪有应得了,活该!”
克丽丝汀娜不太明了卢采玥堕落案,却并不妨碍她同仇敌忾:“刚才那个ladyboy莫非是半路出家,以前真轮奷过女人?那也太不是东西了!allen,要不要找人宣传一下,多给他介绍点生意!”
费伦闻言眼前一亮,道:“你这个主意好,不过咱要介绍就介绍霸王生意,上了还不给钱那种!”说完,还在克丽丝汀娜肉光致致的美妙身段上打量了一番,满脸的不怀好意。
克丽丝汀娜见状,暗啐了一口,还忍不住狠拧了费伦一记。费伦一把捉住克丽丝汀娜拧他的小手,摁在身上不让走,更用中文大叫大嚷道:“哎哟,谋杀亲夫啊!”
克丽丝汀娜的中文仅限于问候语,根本不懂谋杀亲夫的意思,周围的泳客也没几个懂的,只是纷纷侧目瞧了他们这边一眼便不再注意,反倒是鱼莎咯咯娇笑起来,调侃道:“谋杀了你这个色狼才好呢,叫你晚上折腾,让我也睡不好觉!”说着,还搭把手,扭住了费伦身上另一处软的地方。
以费伦的体格,根本不会感觉到痛,但他还是假装叫疼道:“哎哟,咱不带这样的……对了,你刚才【色狼】的量词用得不对!”
鱼莎闻言一愕,手上劲儿小了下来,疑道:“哪儿不对了?”
费伦挺了挺胯,道:“你应该用条才对!”
两女瞬间懂了,不禁暗骂道:“流氓!”下一秒,四只小手轮番向费伦身上狠下“毒手”,拧得他哇哇直叫,却羡煞旁人。
周围不少男游客都纷纷朝这边望来,暗自吞咽口水,更有不忿者,在泳池边上,泡在水里扯掉了女伴的小内内,就那么光天化日的干了起来,一个劲儿地泄火。
也就在这个时候,荣祖儿竟带着两三个膀大腰粗的黑人找了回来,径直来到费伦仨人所在的遮阳伞旁,向为首的黑人道:“卡里姆,就是他,他玩了我不给钱!”
费伦闻言有点傻眼,旋即回过神道:“话反过来说也行么?明明是没玩你,我就给了钱!”
为首的黑人卡里姆小两米的身高,但并非那种胸肌大脑子里也全是肌肉的蠢货,对于眼前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他知道只要稍微找个人来问一下就一清二楚了,但瞧见小麦色肌肤的鱼莎和魔鬼身材肤色白皙的克丽丝汀娜后,他便不打算这样做。
只见卡里姆的目光在鱼莎和困龙升天身上贪婪地饱览了一番,这才面作狰狞状,冲费伦恶狠狠道:“黄皮猴子,你知不知道干完妞不给……”
话还未完,感受到卡里姆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两女心里都颇不舒服,又听见对方的言语中有种族歧视倾向,正欲喝叱出声,费伦已然从沙滩床上弹起,直接一记膝顶,狠撞在黑人卡里姆的腹部。
卡里姆的两个跟班只觉眼前一花,接着就见自家老大弯腰如虾米,跪倒在地,额头冷汗涔涔,直翻白眼。
费伦站在卡里姆身前,狠拍着他的黑脸颊,打得啪啪声,道:“黑鬼,我最他妈讨厌有人说我黄皮猴子了!”说着,重重将其彻底推翻在地。
卡里姆的身体“咚”一声撞在地上,眼皮翻了两翻,开始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直到此时,卡里姆的两个跟班和荣祖儿才回过神来,正想大吵大叫大打出手,金峰已带着手下包围过来,其中两个人猛地架住荣祖儿,将她拽出战圈,剩下的则齐齐掏枪,指向了那两个跟班。
两个跟班和荣祖儿被这架势吓了一跳,顿时收声,噤若寒蝉。
金峰瞄了费伦,见他微微颔首,立马道:“给我往死里揍,包括地上那个!”话落,有手下即刻掏出自费买的手铐将卡里姆和他的两个跟班全都拷了起来,接着一帮人上去就是狠捶,打得卡里姆仨人惨叫连天。
周围泳客见此一幕,纷纷避如蛇蝎,远远退开。当然,也有悄然拨打911报警的。
费伦却对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道:“回吧,没什么好看的!”说着,挽起两女素手,施施然往酒店内步去,经过金峰身边时,又吩咐了一句:“等我们走没影儿了再停!”
金峰会意,随即扬声道:“继续打!”
费伦经过荣祖儿身边时,扫了她一眼,哂道:“下次想要强买强卖,你得先看看兆头,understand?”
荣祖儿木木然点头,看着地上惨叫翻滚的卡里姆三人,她知道今次回去以后,铁定会被那伙黑帮份子折腾得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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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离开,实际费伦却携着两女去了室内泳池,畅游几轮后,这才到楼上西餐厅吃了晚饭。
至于卡里姆等人的烂摊子,自有金峰去收拾,倒也不用费伦操心,而控制荣祖儿这种野鸡的小帮会更是不敢在金殿闹得太出格,毕竟拉斯维加斯这种地方,赌场大鳄才是整个城市真正的掌控者,也可以说是赌城最大的黑帮。
正因为如此,费伦一点没把卡里姆等人放在心上,至于荣祖儿,这样一个轮奷犯,一直当鸡一直被人骑那才是最好的惩罚,所以费伦都不稀得教训她。
入夜之后,费伦仍坚持练功个多小时,这才冲了凉,回房与大胸妞双宿双栖去了。隐隐对费伦有些好感的鱼莎却被孤零零地扔在了偌大的客厅里,又隐隐听到房内传出克丽丝汀娜高亢的娇吟声,小心心里甭提有多难受了!
最重要的是,鱼莎也是二十有四五的人了,克丽丝汀娜婉转的娇吟对她来说不止是心理上的煎熬,同时也是生理上的煎熬。
因此,翌日早上起来,鱼莎对费伦和克丽丝汀娜完全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费伦心系第三轮赌赛与玛丽莲.弗洛拉对决的事儿,压根儿就没在意她的情绪。
倒是克丽丝汀娜,又被费伦折腾了大半夜,慵懒娇弱之余,脑子却不慢,很快觉察出鱼莎的不对味来,所以等费伦一走,她便缠上了鱼莎。
“莎莎,今天你怎么这么大起床气呀?”
鱼莎白了克丽丝汀娜一眼。道:“我没事儿!”
“真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
“可我怎么看着你像有事儿啊?”克丽丝汀娜抱住鱼莎一条胳膊,打死也不松开,撒娇道:“你要没事儿的话。刚早餐的时候,我递你方糖,你怎么不接?噢~~我知道了,你该不会嫉妒我跟allen那个吧?”
鱼莎没好气道:“我嫉妒个屁!”
克丽丝汀娜见状,立马抓住痛脚道:“看看,说怪话了吧,还说没嫉妒!”
鱼莎闻言冲她直瞪眼。
“本来这是你**(1)。我不该多打听的,你究竟什么时候喜欢上allen的?”
鱼莎又白了克丽丝汀娜一眼,没有搭话。心说我会告诉你从hongkong飞来那会儿,在航班上我就对费伦略有好感了嘛!
“不愿说?不愿说也行,不过你吃飞醋这事儿,我可得直言告诉allen。谁叫他现在是人家的达令呢!”
“你敢!”鱼莎恶瞪向克丽丝汀娜。一副择人而噬的雌虎样儿。
“瞧瞧,瞧瞧,就你这样儿,像你这样强势的,allen肯定看不上!”克丽丝汀娜摇头叹息道,“别瞪我,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像allen那么强势的男人。肯定不待见比他还强势的女人!”
鱼莎愕道:“费伦强势?!他平时不都和颜悦色的嘛!”
“那得分人,就昨下午游泳池那事儿。那几个黑人,你看他们有好果子吃么?还有那妖鸡,回去一准被群p,想想都恶心!”克丽丝汀娜说到这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另外,你没跟allen上过床你根本不清楚他的强势,他能把人给折腾死,你知道么?”
鱼莎斜了一眼眉目含春的克丽丝汀娜,道:“折腾死?是折腾爽吧?别以为我没听见你昨晚叫了有多久,叫得有多大声……”
被人提及房事,克丽丝汀娜多少有点羞赧,却仍不忘教育鱼莎:“整整两个钟头,昨晚又是两个钟头,allen在生理上的强势可见一斑,现在我都有点怕跟他那个了……”
“是既爽且怕吧?”
“你少来,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知道吗?这男人生理上的强势,是极容易转变成心理上的强势的,及时他平常没表现出来,也一样!”克丽丝汀娜此时早把鱼莎当成了闺蜜,苦口婆心道:“打个比方来说,拳王泰森你知道吧?他之所以经常在夜店酒吧这种地方跟人打架闹事,不就是因为他在拳台上胜得极多败得极少,养成了那种不可一世的性格嘛!”
“你的意思是,费伦也是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呀,他、也许有不可一世的性格,但隐藏得很深,是隐性的懂吗?就跟基因一样,有显性和隐性之分,他不像泰森那样张扬显性!”
鱼莎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也就在俩女热烈探讨关于费伦的话题时,费伦已早早来到十一号赌厅,准备中午一点开始的赌赛事宜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赌赛的规矩很精巧,但凡初选名次靠前的赌手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挪地,就像费伦一样,他初选排名第三,前两天的比赛他一直在十一号赌厅,而今天的第三轮,由于玛丽莲的初选成绩排百名开外,所以她也得到十一号赌厅与费伦对赌,相当于费伦跟个擂主似的!
虽说费伦已经把赌赛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设想了一遍,但他还是有点不托底,原因很简单,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他看不透玛丽莲这女人,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那种经历无数轮回任务形成的冥冥中的“危险嗅觉”告诉他,玛丽莲此女的精神强度与他不遑多让。
换言之,一旦交起手来,拼精神力拼异种能量(2),那就是硬碰硬,不仅不能将玛丽莲斩立决,还很可能被其缠上,本来缠上也没什么,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赌场之内,天知道她还有没有同伙隐在暗中,伺机而动呢?
所以,费伦早就打定主意。不动手则已,如果迫不得已动手的话,一定要速战速决。既然对方精神力高超,那就近身对决,纯以斗力,比拼身体强度。既然“危险嗅觉”没在这方面作出提醒,说明玛丽莲在这方面跟他比至少还是略有不足的。
中午十二点过后,十一号赌厅中陆续来人,他们一进来就看到费伦端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俱都十分诧异,心说今儿怎么了?凭这位的功力,才第三轮而已。何必来这么早,有病吧?
随后,何鸿生带着手下的人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凑到费伦身边。低声问道:“阿伦。我刚上总统套去找你,没曾想miss鱼告我说你已经下来了,这……”
“老何,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来得这么早?”费伦哂笑道。
何鸿生见费伦已经点出了他的目的,索性承认道:“有这个意思!”
费伦淡淡道:“其实很简单,今天这位对手值得我这么做!”
何鸿生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听说今天你的对手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位大美女……”
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老何,赌场无父子。对手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是她有这个本事值得我重视!”
何鸿生闻言皱眉道:“那女的真有这么厉害?”
“比你想象的还厉害,至少威廉斯之流决不是她的对手!”
“什么?!”何鸿生被费伦这话吓了一跳,“那今天这场赌赛!”
费伦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放心吧,我这么早来就是为了想策略,眼下已成竹在胸!”
“那就好、那就好!”何鸿生面上这才放松下来,实则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费伦说得太郑重其事了。
半小时后,玛丽莲到了。在场之人,除了费伦,无不被她的艳光所慑。
玛丽莲今天穿了一款水蓝色的圆领无袖衫,比费伦昨天见她时少了两分妖娆,多了三分娇媚淡雅,竟平添了一丝令人目眩心颤的凛凛英气,些许威武中不失娇柔动人,独一无二的气质令人百看不厌,再配上她不输混血儿的五官,写意垂肩柔软飘逸如瀑布的乌墨秀发,冰肌玉骨白皙剔透的健康皮肤,婀娜多姿纤瘦合度的修长身材以及皎洁飞扬的神采,简直清艳得无可匹敌。
赌厅中,不少平时自诩姿色艳艳的女荷官在玛丽莲的衬托下,瞬间失去了存在感,黯淡无光,唯独费伦瞧向玛丽莲的眼神中带有丝丝冷意。这并非是他故意装酷,而是在玛丽莲出现的那一刻,他们俩的赌赛对决就已经开始了。
玛丽莲浑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施施然来到赌桌边,雍容地坐到了费伦对面,轻笑道:“咯咯,看来你对我十足警惕呀!”
费伦不置可否道:“的确很警惕,主要是怕输钱,毕竟我的筹码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玛丽莲显然不信费伦的鬼话,嘴角微撇道:“钱什么的,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么?”
“当然!”费伦见她接茬,立马瞎扯起来,“钱虽不是万能的,但吃穿住用行,哪样不花钱?所以,总得往口袋里划拉一些钱,以备用度不是?”
玛丽莲哂道:“这倒是大实话,可钱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呀,我打算帮你分担点儿!”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未完待续。。)
ps: (1:在美国,人们见面时喜欢直呼其名,这是亲切友好的表示,纵使交谈之初可能互相用姓称呼,但过一会儿就改称名字。值得注意的是,与人交谈时,切不可谈及个人的私事,诸如年龄、婚姻、收入、信仰等等。看到别人买的东西不可问其价格。看到别人回家,也不能问他去哪儿了或者从哪里来,否则就会遭人厌恶)
(2:无杀玄金星力也算一异种能量,不过是杂糅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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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为玛丽莲的气质所慑,唯独费伦没有,所以等其他人回过味来以后,看费伦的目光都带着嫉妒恨。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十一号赌厅刚回过神的总裁判,他当即向在场的费伦这一桌和另外一桌宣布道:“各位赌手,今天的赌局可以开始了!”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一连两天的淘汰赛,目前每个由小会议室临时改成的比赛赌厅里,开赌的台数并不一样,多则四五桌,少则一两桌,就像费伦所在这十一号厅一样。
这样每间赌厅的赌手就少了,因此在德尼尔森的默许下,像何鸿生这样的幕后赞助大鳄便能理所当然地留在赌厅中观战,甚至还能留个手下在身边使唤。
不过玛丽莲却没有赞助商,这令荷官和裁判们颇感意外,纷纷向她报以诧异的目光。
玛丽莲丝毫不在意别的目光,听总裁判喊了开始,立马道:“allen,听说你前面两天赢了不少钱,应该不少于两亿美金吧?”
“没错,两亿出头,怎么?你想赌这个数?”费伦哂笑道。
“那你就算输了也不心疼嘛!”玛丽莲笑颜如花道,“咱们翻个倍,赌四亿吧!”这话一出,但凡听到的人,都有点不淡定了。
费伦面不改色道:“没问题!不过第一局咱们赌什么,你总得拿个主意吧?”表面上看,这话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实际上却在暗讽玛丽莲初选排名靠后。
玛丽莲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昨天对上那家伙。也是让我先选赌法,结果连底裤都输掉了,你不会也想这样吧?”
费伦当即回道:“要你这么说。上次我跟一女的开赌,那妞连身上的毛都输光了,这怎么好意思啊这个……”说着,还用不怀好意地目光来回扫描玛丽莲的头发、眉毛,甚至于还盯向赌桌台面。
玛丽莲清晰感受到费伦的目光似乎透过桌面罩下她胯间,暗骂了声“无耻”,却不甘示弱。也瞪向了费伦胯间。
不得不说,别看玛丽莲玻璃似剔透的眼珠子表面上没啥变化,实际上费伦在她看向自己胯下的同时就感受到一种被x光扫描而过的不舒服感觉。疲软小兄弟上毛顿时有炸起的迹象。
平躺的也这么大?!呸呸呸,流氓!
“透视”到费伦小兄弟的玛丽莲终于有点色变,俏脸微红,狠剐了费伦一眼。这才道:“既然你让我选赌的方式。那我就选轮盘!”
这话一出,在场的裁判、荷官,还有那些大鳄级的观众全都傻了眼。
赌轮盘!?两人对赌的时候哪有赌这个的,加上这赌注金额这么大,就算是赌场荷官转把,对赌双方也不能信啊,毕竟谁也不清楚对方是否收买了转把的荷官,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在大赌注面前,这种可能性依然会被放得无限大。
费伦却对玛丽莲这个选择毫不诧异。因为他早从“危险嗅觉”中得出这妞精神力强大的结论,而轮盘正是最有利于发挥精神力的赌具,不选这个都没天理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赌轮盘!”费伦拍板道。
见对局的两位赌手都同意了,当场总裁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轮盘这玩意赌厅里并未备下,总裁判只好抄起内线电话打给了赌局管理处,让他们马上送一台小型轮盘到十一号厅。
没多久,一位印第安美女荷官就端着台小型轮盘出现在赌厅门口。费伦稍微瞄了眼那女荷官,顿时暗骂起来:好家伙,这他妈不是nsa的阿梅纳么?
当初,费伦干掉维塔前,强行地扫描了一下他的脑子,恍惚间就“瞅见”过阿梅纳的样貌,所以现在一眼认出来点儿都不奇怪!
“我说allen,我不漂亮么?你盯着一土著(印第安)看什么呢?”玛丽莲看似在打趣费伦,实则想暗示他走神了,这在赌台上叫输眼。
费伦嘴角不禁扯起一丝苦笑,他能不苦笑么?这nsa和【死神】都不是善茬,还不是冤家不聚头,凑一块了,看来他今天想不收敛一点都不行!
果不其然,阿梅纳假扮的荷官在赌桌上放下小型轮盘后,并未径直离去,而是悄然站到了墙根处整个一列空闲荷官的队末,有样学样的背着手,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费伦见状也不好出声赶人,不然就太明显了,只能由着阿梅纳从旁观战加监视。
玛丽莲掏出支票本,唰唰唰签了张四亿美金的支票,顺手递给身边荷官道:“去,帮我兑一下筹码!”
荷官捧着那张四亿美金的支票,夺路而逃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知道从这里到筹码兑换处一路上有n个摄像头加n个安保守着,他铁定携支票而逃。
当然了,就算他能逃出去,支票也未必能兑现得了,不过这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费伦见玛丽莲这么干脆,也随手签了张三亿的支票,道:“那个谁,也帮我兑一下筹码,顺便把我前两天存的筹码给端上来!”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这两天每天攒下五千万美金的筹码,加起来倒也有一亿,本以为够用了,没想到今天玛丽莲居然想大赌,也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很快,八亿筹码就被整齐地码放在了赌桌上,玛丽莲优雅地比了个请的手势,道:“咱们开始吧,既然是我选的赌法,就由我来转把,你来投珠好了!”
听到这话,自打费伦说玛丽莲是高手后一直就有点紧张的何鸿生终于松了口气,毕竟这高手对赌,投珠的一方占大便宜。
不止是何赌王,就连背手站着的阿梅纳也娇躯一震,颇感意外,不过她刚抬起眼睑瞄向玛丽莲,就被这妞扫视回去,惊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女士优先,我看还是你来投珠吧!”说着,费伦一抬手就把轮盘拨得飞快。
见状,玛丽莲美目深注了费伦一眼,捻起盒子里的小球,很随意地丢进了轮盘,红唇轻启道:“既然是第一局,那咱们就赌少点,一亿好了!”说着,随手推出一亿筹码,“我押零!”
费伦撇了撇嘴,淡淡道:“跟,大你一亿,我押八!”说着,推了两亿筹码出去。
玛丽莲顿时愣了一下,因为美式轮盘上有38条细长沟道,其中36条沟道分别编号一至三十六,一半红一半黑,另外两条绿色沟道分别标为零和零零(注:法式轮盘无零零),而费伦押的八刚好就在零边上,这明显有抬杠的嫌疑。
“咯咯,有趣,我追一亿!”玛丽莲掩嘴娇笑,又随手推出了一亿筹码。
费伦不置可否,道:“玛丽莲,这局先就下这么多吧,不过等下我要是赌得兴起,你可得允许我多兑点筹码!”
玛丽莲眼瞅着小球,哂道:“你想换就换,问我干什么?只要别跟我赌命就行!”说罢,她清冽的眼神变得锋锐起来。
本来以费伦的眼力,早看清轮盘球会停留在“三”的位置,也就在绿色零的另一边,可霎时间,他只感眉心突突连跳,【绝对感知】【危险嗅觉】以及【思感】齐齐示警。
好在不止费伦有危机感,站在荷官队末的阿梅纳更是骇然望向玛丽莲,美眸中全是难以置信。
费伦心头凛然,顿时察觉到玛丽莲的精神力最少比他强出两成左右,若谨守神关,倒也不虞被她精神入侵,但如果硬拼的话,恐怕会吃亏甚大。
当然,费伦也可以投机取巧,搞突然袭击,倒是能打玛丽莲一个措手不及,说不定还能占上一时的小便宜,但如此一来,他的精神力深浅将完全暴露给对方,实在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
所以,心念电转,费伦压根儿就没散出思感丝去暗中操控小球,不过在他眼中,已经转了四五圈的轮盘小球正在微妙的加速……
“叮!”
终于,轮盘小球停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进了绿色零的沟道里。
何鸿生见状,身体顿时泄了气,歪靠在椅背上,眼神变幻不定地瞅着费伦。留下来陪何鸿生的金诚略显焦急道:“九爷,费伦不会在这一轮上就栽了吧?”
闻言,何鸿生横了金诚一眼,淡淡道:“你仔细瞧瞧费伦的脸色,他有一点颓丧么?”
“呃……没有,不过这我也装得出来!”
“呵呵,他不仅没有颓丧,反而觉得输掉两亿理所当然!”何鸿生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转瞬间便对费伦信心尽复,“你说,他这是在下什么套儿?”
金诚在何鸿生的点拨下,也发现了费伦那一脸的理所当然,或者应该叫作不以为然,顿时大感好奇。
与此同时,裁判宣布道:“第一局,玛丽莲.弗洛拉胜!”
玛丽莲闻言笑了起来,开心道:“allen,不好意思,第一局我先拿下了!”说着,比划了一下手势,让荷官把台面上押出的筹码都收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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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轻轻巧巧地输掉了第一局,也让很多通过直播观战的赌手大感意外,特别是古登这几个顶级高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路易,你对这局轮盘怎么看?”梅恩问道。
路易.罗宾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道:“没理由啊,九八年我跟allen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就是在百乐宫的轮盘赌台上,那次我们暗中较量了一把,结果我输了,而看这个叫玛丽莲的美女扔轮盘球的手型,完全就不像受过专业的赌术训练,怎么可能赢得了allen?”
古登闻言,意味深长地笑道:“说不定费伦是故意输掉,想藉此泡妞,哈哈哈……”
另一边,麦克.洛德(详见681)和瑞奇.毕夏正凑在一起。
“瑞奇,这一局你怎么看?”
络腮胡毕夏缓缓摇头道:“没在现场,不好判断,说不定两人早在暗中经过了一番龙争虎斗,毕竟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发现那个费伦的实力一点不在你我之下!”
“我也是这么想!”洛德比较认同毕夏的说话,不过下一秒,他却揽过身边的女伴,埋首在对方白花花的胸脯之间,用力地吸啜了几口。
毕夏见此一幕,多少有点厌恶道:“我说麦克,女人就那么好么?”
洛德闻言抬起头还击道:“我说瑞奇,干shemale就这么爽么?”
毕夏翻了翻白眼,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
“那女人也是我的个人爱好!”说着。洛德的手已然探进了女伴本就不多的衣内。
毕夏又翻了翻白眼,索性不再看他,上前几步。离得大屏幕更近。
“allen,你们东方有句古话,叫道高一尺!”玛丽莲笑颜如花道,“你说,我这叫不叫道高一尺啊?”
费伦嘴角扯了扯,没有说话,待荷官收拾好筹码。当即道:“第一局是你赢了,这第二局嘛,咱们就赌骰子比大好了!事先声明啊。这裂了的骰子、变成粉的骰子,不管有没有剩下部份点数朝上,都算作没点,understand?”
玛丽莲闻言一怔。旋即娇笑道:“咯咯。那敢情好,就这么办!”
“那你先摇骰,还是我先?”费伦问。
“上一局是我占了便宜,这一局还是你先吧!”玛丽莲看似大方道。
“行,没问题!”费伦懒得跟她争什么,眼光不经意地从假扮荷官的阿梅纳身上掠过,冥冥中老是感觉这女人似乎比对座的玛丽莲更加危险,“裁判。这一局玩骰子,上赌具!”
裁判闻言。立刻向身畔的荷官打了个手势,那名荷官随即呈上了两副骰盅,每副骰盅里各有三粒骰子。
“两位,请勘验赌具!”裁判提醒道,“然后对调使用,我想你们应该没什么异议吧?”
“没有!”“没异议!”
费伦和玛丽莲对这样的方式都表示接受。两人稍事检查一番赌具后,便相互交换了骰盅。
“ok,你现在可以开始了,allen!”玛丽莲信心十足道。
费伦闻言笑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摇盅,反而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写了张八亿美金的支票,道:“那个谁,去帮我多兑点筹码来!”
荷官捧着支票,赶紧屁颠屁颠地去了。玛丽莲见状反而笑了起来:“看你的意思,打算这局赌十亿了?”
“no!”费伦摇手指道,“这局我只打算在上一局赌注的基础上翻倍,剩下的筹码,我是为第三局准备的。”
这话一出,周遭之人哗然一片,玛丽莲更是微蹙了一下秀眉:“你就这么有信心把赌赛拖到第三局?”
“当然!”费伦笃定道,“既然这局我选赌骰,那么就有必胜的理由!”
听到这话,不止玛丽莲眼神变幻不定,就连阿梅纳美眸中也是精芒一闪而逝。与此同时,不止那种冥冥中的感觉,就连费伦的“危险嗅觉”都起了一丝波动,而对象正是阿梅纳。
费伦心头微动,同时也觉得纳闷。
要知道,冥冥中的感觉,即普通人也都拥有的“直觉”,比如眼皮跳兆头不好,诸如此类啥的,但“危险嗅觉”不同,它是由于长时间的危险状况压迫而形成的一种第六感甚至第七感,虽然也很玄乎,但危险的大小强弱却能相当准备的预判出来。
可问题是,“危险嗅觉”虽然也把矛头直指阿梅纳,但它预感阿梅纳即将带给费伦的伤害极为有限,这一点恰与“直觉”相反,因为在费伦的直觉中,阿梅纳很可能在谋划着某个针对他的阴谋。也许这个阴谋本身不大,但有nsa坐镇幕后,就会将其无限放大,所以不得不防。
因此,即便“危险嗅觉”提醒他危险本身不会太大,但费伦依然警惕感十足。
这时,荷官端了一大盘筹码回来,待其码好,费伦随手推了四亿筹码到赌桌中间,道:“玛丽莲,你是跟,还是多加点儿?”
“我多追两亿!”说着,玛丽莲推出了面前全部的筹码。
这个举动又引来一片哗然,何鸿生更是有点紧张,因为看样子,玛丽莲似乎下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费伦却不以为然,随手又推出两亿筹码道:“我跟!”
玛丽莲不以为意地歪了歪臻首,媚笑道:“你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喔!”费伦冲她挤了挤眼,单手端起骰盅随便摇了两下,而后重重剁在台面上,一把拍飞了骰盅盖。
也就在骰盅盖将飞欲飞之际,玛丽莲眼中精芒一闪,费伦的眉心又开始突突连跳,意识海警钟长鸣。
下一秒,盅盖飞出,落到地上,“哐哐”弹跳几下,又滚了一段,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众人显然没心思去关心盅盖,目光都齐刷刷聚在了盅底上。
静静躺在盅底当间的三粒骰子,赫然是二二三,仅得区区七点,点数不是最小,但也小得可怜。这样的局面差点没让何鸿生拂袖而起,但多年的涵养功夫令他忍住了一时之气,毕竟现在玛丽莲还没摇骰,换言之,费伦尚未彻底大败亏输。
不过通过直播观战的赌手们显然不这么认为,仍在康复室内将养的德尼尔森也不这么认为,玛丽莲更不这么认为:“咯咯,allen,三粒骰子才七点,这可不算大!”
费伦哂道:“总比三点好吧,该你摇了!”
玛丽莲闻言,美眸盯住费伦,看了大概有两三秒钟,这才笑道:“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淡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光淡定没用!”说着,双手端起骰盅,上下摇动起来。
“咵咵咵……咵咵咵……”
骰盅嘁哩喀喳的响动,每一声对何鸿生来说都是煎熬,可他却不能不待在位子上,作出一副力挺费伦的姿态来。
费伦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头微一动念,便将玛丽莲骰盅内其中一颗骰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摄入了隐戒。
十一号厅全场的焦点尽在费伦和玛丽莲这张赌台,另一桌赌赛几乎无人问津,而此时此刻,玛丽莲手上正在摇动的骰盅更是焦点中的焦点,这骰子多一粒少一粒撞击在骰盅内部发出的声响绝对有所差别,在场不少荷官以及金诚这类高手都听出了骰盅内撞击声的变化。
大多数荷官虽然听出了声响的变化,但并不敢确定这一点,毕竟他们听听有几粒骰子尚属勉强,听骰的话,就完全不会了。
不过像金诚这样的赌术高手就不同了,玛丽莲摇骰的手法并不复杂,所以他很轻易就捕捉到了骰盅内骰子的点数变化,可这再怎么变化,骰子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彻底消失吧?
可是,玛丽莲继续上下晃荡了骰盅几秒后,金诚忽然听见骰盅里有且仅有一个单调而空洞的骰子撞击声。
这、这这……莫非我真的落伍了?眼前这个叫玛丽莲的女人,看似普通的摇盅手法里难道真的暗藏玄机?金诚不断在心底拷问自己。
何鸿生很快留意到金诚的不对,低声问道:“阿诚,你眼神直勾勾的,想什么呢?”
金诚迅速附何鸿生耳道:“九爷,事情有点不对劲……”说着,把骰声的问题稍稍解释了一遍,“把三粒骰子的声音摇成一粒,如果那女人真能办到,就实在太可怕了!”
何鸿生听完这话,眼前却倏然一亮,下意识就朝嘴角噙笑的费伦看去,笑道:“呵呵,说不定这是阿伦捣的鬼!”
金诚顿时默然,其实他也有点怀疑是这样,但当骰盅封闭起来摇动之后,又怎么可能偷走骰盅里的骰子呢?可是,为什么骰子摇着摇着只剩下一个声音了?慢着,那个玛丽莲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
不止金诚,实际上费伦早发现了这点,玛丽莲其实根本不懂赌,只是仗着她的特殊能力,在轮盘上“侥幸”赢了费伦一局,只要想办法绕过这一点,赢她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终于,玛丽莲也皱起了秀眉,毕竟骰盅内只有一粒骰子在那儿撞来撞去,听久了自然就会觉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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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玛丽莲也皱起了秀眉,毕竟骰盅内只有一粒骰子在那儿撞来撞去撞来撞去,听久了还发现不了这古怪那就耳朵有毛病了。
下一秒,她将骰盅重重剁在赌桌上,美眸内精芒一闪,费伦的眉心顿时又突突连跳起来。
“嗯!?”
玛丽莲的目光落在骰盅上,旋即俏脸煞白,就那么愣愣盯着尚未打开的骰盅,木木然定在那里。
费伦看到这一幕,脑海里倏然划过一词来,透视!?不对,应该不仅仅是透视那么简单!不过这妞那双眼睛究竟有什么功用,恐怕只有她自己才一清二楚。
想及此,费伦故意口花花道:“诶~~我美丽的玛丽莲,你骰也摇完了,是不是该揭盅啦!”
玛丽莲霍然回过神来,冷盯着费伦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费伦愕道:“我搞什么鬼了?莫名其妙!”
玛丽莲悍然揭盅,脸色铁青道:“就是这个鬼!”
众人定睛瞧去,只见盅底只有一粒骰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赫然是六点,但却仿佛在嘲弄着玛丽莲,因为费伦摇的可是二二三,七点。
“呵呵,玛丽莲,你本事真高啊,连骰子都给摇没了,功力深厚,功力深厚!”费伦见状拊掌笑了起来,“看来【赌】之一字,博大精深,我还有得学!”
玛丽莲却几乎快要气疯了,周围的观众更是发出了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其实不止他们,通过直播收看赌局的赌手们更是傻了眼。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剩下了一粒骰子?其他两粒骰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全场的观众,酒店内所有的赌手都开始闷声自问这个问题!
费伦仍在那儿装傻。丝毫没有宣布骰子是他摄走的意思,反而看向裁判道:“这一局怎么算呐?”
总裁判微怔了怔,随即宣布道:“费伦七点,玛丽莲.弗洛拉六点,这一局,费伦胜!”
听到这话,费伦立马咧嘴笑了起来。冲阴着脸子的玛丽莲道:“美女,如果你是道高一尺的话,那我就是魔高一丈!”
“哼!”始终想不通费伦是如何偷走骰子的玛丽莲只能以重重的鼻音来表达她的不满。
费伦丝毫不以为意。朝赌桌附近的荷官做了个招手的动作,道:“那个谁,帮我把筹码捋一下!”
荷官赶紧照办,等弄好后。费伦随手赏了他一枚“万元”的筹码。又搏得了好一通谢谢!
此时,费伦看向脸色阴郁的玛丽莲道:“ok,下面一句还是由你来选赌法好了,不过在那之前,你总得兑点筹码过来吧?”
玛丽莲闻言差点没给气炸肺,这话显然是在埋汰她,若搁在平时倒还罢了,可值此心情上“屋漏偏逢连夜雨”之时。她要是还能忍得住气,那就是观世音了。
“不兑筹码。我直接赌支票可以吧?”玛丽莲咬着后槽牙道。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道:“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的支票万一跳票了咋办?”
玛丽莲终于忍无可忍,叱道:“!”说着从手边的坤包里掏出张纸片,弹给了费伦,“那我用这张摩根大通十亿美金的本票做赌注总可以了吧?”
费伦捻着本票瞧了瞧,心知本票是真的,嘴上却道:“如果本票是真的,自然没问题……裁判,我需要一个专门的人才来验一验这张本票!”
玛丽莲拍案而起道:“费伦,你别太过份了啊!”
费伦摊手道:“只是验票而已,我怎么过份了?”
玛丽莲闻言,也知自己因为刚那一局失利,有点乱了方寸,过于激动,当即悻悻然坐下,恶瞪着费伦。
“瞪我干嘛?”费伦揶揄道,“噢~~我知道了,你想加注对不对?反正我面前的筹码已经超过十亿(16亿),你想加就加嘛!”
孰料此时的玛丽莲已完全冷静下来,哂笑道:“既然是我选,那第三局就扎金花吧!”
“金花?”玛丽莲选择的赌法一出,费伦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扎金花?”其实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甚至包括收看直播的赌手们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对,就是扎金花……听说你受何赌王邀请,从hongkong远道而来,不会连扎金花都不会吧?”玛丽莲玩味道。
费伦哂道:“我是怕你不会,到时候又三变一,那可就是出千了,会被剁手的。”
玛丽莲闻言恨得咬牙切齿,听到这话的假荷官阿梅纳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费伦到底是怎么让那两粒骰子消失的,她当时连一点能量感应都没有。
不得不说的是,阿梅纳有能量感应才怪了。费伦摄走骰子,实际上是借助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隐戒施展了极端微量的空间之力而办到的。宇宙两大最本源力量之一的空间之力属于高层次能量,阿梅纳就算对异种能量再敏感,她的能量层级也不够,又怎么察觉得到呢?
这就好比古代的灯笼靠火的燃烧来照明、而现在的电灯是靠通电来点亮一样,古代人恐怕很难在一时三刻之内弄懂电是什么东西,只拥有低层次能量的阿梅纳显然也很难搞懂空间之力的来龙去脉,甚至别说来龙去脉了,她就是想有一点感应都不行。
说到底,还是能量层级差太多,普通的异种能量,最多只能算是三维空间里的变异能量,拿到四维空间去就不好使了,而空间之力,三维空间四维空间五维空间甚至九维空间里都存在,不管哪一维空间都可以使用,这就叫高端大气上档次,用看待普通异种能量的眼光,怎么可能弄懂空间之力呢?
也就在赌厅中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之时,不少看直播的赌手都在讨论接下来的赌局。
“扎金花什么赌法?”
“你连这都不懂,还敢来参加赌赛?”
“谁规定我不懂扎金花就不能来参加赌赛?”
“废话!你要是不懂扎金花的规则,万一对赌的时候人家挑选这个赌法,你怎办?”
“什么怎么办?我昨儿刚被淘汰了!”
“……”
与此同时,十一号赌厅内,被请来的银行专家验看过本票后,点头道:“没错,是真的,持有这张本票,随时可以到大通银行变现!”
“既然如此,那就开赌吧!”费伦老神在在道,“十亿虽然少了点,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话又把玛丽莲挤兑了一下,好在她已冷静下来,没与费伦一般计较,不过仍恨得银牙紧咬。
费伦又道:“既然是扎金花,我俩谁洗牌?”
玛丽莲瞪着他道:“我们谁也别洗,找个荷官来洗!”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笑道:“你就不怕我已经提前收买了荷官?”
“当然不怕,因为我想让她洗!”说着,玛丽莲指向了低眉顺目负手站着的阿梅纳,“她是之前送小型轮盘时才进来的荷官,这人想必没被你收买吧?毕竟就算你能偷走骰子,我第一局赌轮盘的心思你也不可能猜中!”
听到这话,又见玛丽莲指定的是阿梅纳,费伦有点疑神疑鬼,当即驳斥道:“我自然不可能猜中你的心思,但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应该清楚吧?谁知这女荷官是不是跟你串通好的,就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这话多少有点歪理,玛丽莲一时间竟找不出反驳的言语来,只能道:“那你说怎么办?”
阿梅纳见玛丽莲问出这种话,原本微亮的眸子迅速黯淡下去,多少有点失望。费伦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暗忖:这印第安美女果然包藏祸心,看来还真不能对她掉以轻心!
想及此,费伦道:“既然如此,我让你洗牌好了!”
“我?”玛丽莲闻言颇感意外。
“怎么?不乐意?”
“我洗就我洗,牌来!”说着,玛丽莲将素手伸向了伫立桌边的裁判。
裁判立马示意荷官递上了一副未开封的崭新扑克。玛丽莲接过,麻溜去掉封皮,又将大小王和广告牌捡了出来,这才唰唰唰洗起了扑克,来回洗了七八遍,这才歇手。
何鸿生看过玛丽莲的洗牌动作后,压低声音对金诚道:“这女人果然不太会赌!”
“的确是这样……不过九爷,您看费伦脸色,却没刚才那般轻松了!”
何鸿生在金诚的提醒下很快注意到这一点,愕道:“这怎么回事?莫非这女人是连你我都看不懂的真高手?”
金诚摇头道:“九爷,说实话,我看不透这女人……第一局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透了,没想到费伦会输!”
“你的意思是,费伦故意输给她?”
“不像!”金诚否道,“因为我发现第一局和这一局场上的气氛明显与第二局有所差别,但差在哪里又一时找不到头绪,所以这事儿还真不好判断……”
“啪!”
赌桌上,玛丽莲将整叠扑克拍在台面上,冲费伦道:“你,端墩!”
费伦摆手道:“不用了,就从最上面开始发吧!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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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求?”
“一把定输赢,怎样?”费伦道。
玛丽莲愣了一下,旋即冷哼道:“求之不得!”
“那就发牌吧!”费伦比了个请的手势。
等玛丽莲各发好三张牌后,费伦看也不看,随手推出大把筹码道:“十亿!”
玛丽莲也有样学样,把本票扔在了筹码堆上:“我跟!”
另一边,看到大屏幕上打出了费伦跟玛丽莲的对话,不少赌手都哗然了。
“没搞错吧?一把定输赢,那还是扎金花嘛?”
“就是,扎金花不都讲究【跟势下注】嘛,这样一把定输赢,上来就把赌注封了顶,实在有够奇葩!”
“你说的【跟势下注】,那是针对普通人,这是赌赛,对决的这两位都是高手,靠形势迫人用处不大!”
“说得对,与其磨叽,不如直接以千术决胜负,倒也简单!”
也就在赌手们揣度费伦和玛丽莲的心态时,赌桌上的费伦显然已经有了计较,道:“玛丽莲,你先开牌还是我先开?”
“上一局就是你先揭的盅,这一局……”说到这,玛丽莲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是你先开好了!”话落,她的目光已聚焦在费伦的牌上。
今天同样是短袖马甲打扮的费伦心知肚明,这是玛丽莲随时准备启用“透视眼”的征兆,不过他显然已想好了对策。从桌上的三张暗牌中拿起一张依然扣着搁在右掌上。
“第一张,开!”
随着费伦声起,他猛然翻转右掌。遮着牌猛拍在台面上。
“啪!”
与此同时,玛丽莲美眸内精芒一闪而逝,费伦的眉心开始突突突狂跳。这一次眉心跳动比前两次更甚,费伦心知玛丽莲在拼命了,他不敢大意,谨守识海,在右掌将移未移之时。心念微动,隐戒顿将右掌下的牌收摄置换成了红心k!
也就在费伦换牌的一瞬,玛丽莲娇躯微震。晶莹剔透的眼珠子更是向外凸了一下,骇人至极,不过几乎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恰逢其时,费伦右掌移开。红心k亮于众人眼前。
瞅着红心k。玛丽莲瞪视着费伦,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我真是小看你了!”
费伦装傻道:“美丽的玛丽莲,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心底却知隐戒的空间之力成功阻断了玛丽莲的异种能量,令她铩羽而归。
一直假扮荷官的阿梅纳倒是察觉到了异种能量的波动,可异种能量明显是从玛丽莲身上发出来的,而费伦那边根本就是一潭死水。这跟她的预期相去甚远,也令她满头雾水。关键处在于,费伦和玛丽莲的对话又表面费伦肯定施展了某种手段,问题是她一无所觉,这就有点糟糕了!
“哼哼,你听不懂不要紧,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行!”玛丽莲冷笑连连,心底开始有些后悔与费伦赌这么大了,要知道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果不算那些练功宝石和药材什么的,桌上的二十亿美金已经差不多相当于她五分之一的财富了。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的玛丽莲也只能硬着头皮赌下去。同时,她几乎肯定了一件事,雪莉.墨菲(详见626)的联络人贝里多半就是费伦干掉的。
虽然费伦跟雪莉亲眼见到的凶手(白人)完全不同肤色,但肤色脸型体态这种事想要改变并非不可能办到,区别只在于自然与否。
费伦不置可否地笑笑,道:“第二张,开!”说罢,用如出一辙的方式揭开了第二张牌。
这一回,费伦眉心的跳动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玛丽莲“透视眼”再强,也抵不过隐戒内部的空间之力,第二张牌开,赫然又是一张k,梅花k!
这下子,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九爷,看样子费伦这边的牌很有可能是三条k啊!”
“呵呵,阿诚,这你都还没看出来,费老弟指定出千了!”何鸿生虽不清楚费伦与玛丽莲之间的暗战,但并不妨碍他此时此刻心情大好。
果不其然,费伦以同样的方式亮出的第三张牌还是k,方块k!
三条k的牌型又引得看直播的赌手们好一阵议论。
“哇靠,这牌几乎到顶了!”
“什么几乎啊,两个人赌金花的话,这牌算是最大的。”
“屁,三条k最大的话,那三条a又算什么?”
“nonono,从概率上来讲,三条k还真就是最大,因为三条a还有花牌235管着,如果只是两个人对赌,那花牌235出现的几率要比三条a稍高一点点,换言之,拿到三条k,输的几率最小!”
“对对,的确是这样!”
同一时间,费伦对座的玛丽莲也拊掌道:“厉害厉害……三条k,看来我只有拿到三条a才能赢你了!”话音刚落,费伦正待调侃几句,他的眉心又突突狂跳起来。
抬眼望去,费伦发现玛丽莲的目光正落在她自己的三张暗牌上,他立刻意识到玛丽莲的“透视眼”应该还有另外一层功用,那就是极速意念换物,这比之前控制轮盘小球的难度可大多了。
想通这点后,费伦暗呼厉害的同时,目光却灼灼盯住玛丽莲的三张暗牌,也就在她将手边最近的一张牌翻转过来时,他念头微动,几乎凝成实质的精神力霎时灌入隐戒,立马转换成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空间之力,反掌之间便将玛丽莲手上那牌给变成黑桃k!
玛丽莲漂亮的眼珠子又是一突,费伦眉心顿时停止了狂跳。同时,牌面已亮明人前,赫然是k!
何鸿生看清牌面后,即刻拊掌大叫道:“好!”
费伦也笑了起来:“美丽的玛丽莲,我得说,你的黑桃k比我这边的牌花色都大!”
花色大有个屁用!
俏脸阴郁得快滴出地沟油的玛丽莲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恶瞪着费伦道:“好~~你好~~有你的!”说着,还随手把筹码扫了一地。
费伦却对玛丽莲的行为视而不见,完全当她不存在,只看向裁判道:“我想,一副扑克不会出现两对三条k吧,还不宣布结果吗?”
裁判汗了一下,赶紧高声道:“第三局,费伦胜,成功晋级第四轮!”
费伦冲裁判微微点头致意了一下,看向玛丽莲道:“弗洛拉小姐,我们貌似不太熟吧?你把我的筹码扫到地上到底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哼!”玛丽莲也对费伦来了个不闻不问,一扬精致的下巴,起身就欲离开。
费伦续道:“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总之我的筹码要是少了一块的话,就当被你花掉了,你必须还上,如果手头紧还不上,那没关系,就照道上那些高利贷的规矩,钱债肉偿好了!”
这话一出,彻底触到了玛丽莲的怒点,她顿时爆发了:“那你去死好了!”说完,她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极为可怕,直射向费伦。
费伦脑中各种警兆倏起,他不敢怠慢,连忙谨守住识海,不让精神力外泄一丝一毫,可即便如此,他狂跳的眉心之中仿佛有某种东西透体而去。
“咦?”玛丽莲讶然发现费伦竟没被她的“攫神眼”秒杀,多少有点诧异。实际上,费伦正在苦苦支撑,不敢有丝毫分神,更不敢撒出思感丝予以反击。
不过在其他人看来,费伦和玛丽莲只是在互相斗眼而已,虽然场面上有点诡异,但旁人岂敢在这时候打扰他俩,否则恐怕讨不了好不说,还得落埋怨。
唯独阿梅纳看出点儿端倪,却没有救援之心,也不敢施以援手,因为她骇然发现玛丽莲所散发出的异种能量已然僵锢住了她灵敏的感知。
这是什么能力?简直无可匹敌!阿梅纳在心里暗呼厉害,更是不敢稍有异动。不过,比起费伦来,她要幸运得多,没有正面撞上玛丽莲的眼神,至少身体还是能动的。
相反,此刻的费伦连小尾指都无法动唤,他的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对抗玛丽莲的眼神上,好在费伦心性之坚韧,无人能及,硬是熬过了眉心跳得最快的那一段……
两三秒后,眉心虽仍在狂跳,但速率已经平缓下来,尚在费伦可堪抵受的范围之内,不过他很快发现,意识海有松动的迹象,这一微妙变化,差点没把他吓死。
不行!不能再这么撑下去,必须得伺机反击,否则时间一长,肯定要坏菜!费伦暗中飞快地盘算着,各种在轮空间内见识过的抵御精神类神通的方法一一在他脑子里划过。
到底哪种方法能立竿见影呢?
道家?墨家?还是佛家?
对了,佛家的观想貌似行得通,只要在识海中观想出某一事物,让精神力凝实其上,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但是,观想什么事物呢?佛陀像?还是观音?可观想的东西必须得清晰逼真才有用啊!
也就在此时,费伦脑子里闪过一幅画,一幅他之前从未怎么重视过的画……说不定这个有用,就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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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忆起的那幅画,是《杂涅盘经》末页上的一幅抽象画——四面佛。
为什么说画是抽象的呢?原因很简单,画的正中是一尊体态精微的四面佛像,独缺四面佛每个面的五官相貌,而画的四角各有一佛面,其笔法之精湛,不输软妹币上的伟人头像。
当初费伦第一次见这幅画时,只是很随意地瞥了几眼,可值此危机关头,再省起时,这画像正纤毫毕现地映在脑子里。
如此古怪的情形让费伦起了试一试的念头,他搁在赌桌下的手暗暗结印,精神意念开始照着《杂涅盘经》的法门集中凝实,尝试着观想那尊四面佛像,可值此度秒如年之际,几年(秒)一晃而过,费伦的眉头却由微蹙变为了紧蹙。
委实古怪,那尊四面佛竟无法观想,就算费伦勉强观想出了佛身,也无法将四个佛面一一观想还原到佛首上,精神集中得久了,连原本观想出来的佛身也支离破碎在了意识海中。
想了想,在玛丽莲瞪视下苦苦谨守住识海的费伦决定放弃观想宏大的佛身,单单观想几个佛面,这样应该容易一些,结果几年(秒)试下来,不是这个佛面差了眼睛,就是那个佛面缺了鼻子,始终没法把四个佛面全部观想出来。
忽然间,费伦福至心灵,索性选了其中一张表情最木讷的佛面来观想。
佛面的表情木讷归木讷,但极其精细。眼耳口鼻的起落轮廓皆有韵味,依图观想而出后,佛面上若有光透出。悬于意识海上空,缓缓旋转,逐渐放大,佛光照耀之处,汹涌沸腾的识海顿时归于寂然,皎皎无瑕。
与此同时,费伦眉心不再突突乱跳。趋于平复。他心知肚明,观想起作用了,虽然无从反击玛丽莲的“攫神眼”。但识海如平湖、精神稳固已属难得。
“呼——”
费伦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说来话长,实际上他与玛丽莲对视不过半分来钟,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过,局外人自然看不透这些。甚至还有的人在骚骚的臆测。费伦跟玛丽莲相互瞪眼的时间实在有点长,莫不是两人看对眼了咋地?殊不知,如果这想法让费伦知道,铁定会把起这歪念的家伙给大卸八块了。
幸好眼下费伦还顾不上这些,稳固自身识海的他本来还木无表情的脸颊上倏然泛起了一个欠揍的坏笑,道:“美丽的玛丽莲,你老瞪我干嘛?”
玛丽莲闻言一怔,旋即惊讶非常道:“呀。你怎么、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会什么?不就是让你钱债肉偿嘛,你干嘛非死瞪着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着,费伦迈着方步来到有点惊呆的玛丽莲跟前,一把捉住她的皓腕道,“如果你不想钱债肉偿的话,那就请把筹码都给我捡起来!”言罢,还搡了她一下。
“噔噔噔……”
玛丽莲轻易便被费伦推了个趔趄,要不是边上荷官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铁定当场摔倒。
费伦见状愣了一下,蓦然发现玛丽莲这女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强大,起码在身体强度上远逊于他,这也正好印证了“危险嗅觉”的警示。
换言之,只要费伦能够抵挡玛丽莲那双诡异的眼睛,那她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但问题是,费伦直至此刻仍不敢稍有松懈,一直在识海内观想着佛面。这也得亏费伦精神力够强,否则寻常人即使观想出佛面,也无法移动己身,否则观想出的佛面恐怕立马就得崩坏,化为碎片。
玛丽莲站稳后再度恶瞪过来,不过这次却没有继续使用“攫神眼”,不过费伦依旧观想如故,同时哂道:“好啦,我推你算我不对,筹码不用你捡了,那个谁,收一下筹码!”
玛丽莲闻言又瞪了费伦一眼,半言不发,踩着高跟鞋,面色冷冽地离开了赌厅。
费伦随手捻起赌桌上的那张十亿美金的银行本票揣进马甲(隐戒)里,即刻追着玛丽莲去了,与她前后脚进了电梯。
起初,玛丽莲根本没在意费伦,直到费伦从屁兜里掏出一罐喷漆,看也不看,抬手就把电梯厢里的摄像头给喷黑了,她这才瞪眼道:“你想干嘛?”
费伦腆着脸道:“不干嘛,就想请你去喝杯咖啡!”他已经意识到此女的高度危险,同时也抓住了她的弱点,自然打算越快灭掉这个祸害越好。
玛丽莲冷笑道:“想得美,老娘才没功夫搭理你呢!”言罢,顺手就想摁下一个楼层,打算先离开电梯,避得费伦远远地再说。
费伦见状,一把擒住她的皓腕,道:“美丽的玛丽莲,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玛丽莲挣了两下,赫然发现费伦的大手好似钢箍一样,根本挣不动,当下俏脸微变道:“费伦,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底细,你若敢把我强行绑走,回头自会有人找你麻烦!”
“呵呵,那也要你有这个机会才成啊!”
话音刚落,费伦就猛然发现玛丽莲再度祭出了“攫神眼”,目光极具侵略气质,幸亏他一直没撤掉佛面观想,这才没着了道儿!
也就在费伦全神应付“攫神眼”的当口,他忽觉脑顶生风,绝对感知悍然示警,“危险嗅觉”也警钟狂鸣,给出了极度危险的信号。
“咔!!”
电梯厢顶棚爆响裂开,费伦想都没想,微微侧身偏头,堪堪避过了暗袭而来的风声,抓住玛丽莲皓腕的右手猛地一掰一扯,就将无数男人眼馋的玉手齐腕拗断,同时左手一指点在玛丽莲的心窝处,更悄然弹出了锋锐的骨头指甲,轻易洞穿了美女的玉峰和娇躯,直透后背。
“嗯?!”
费伦正打算在美女体内来个“骨刺花开”,身体已被穿了个透心凉的玛丽莲眸子中精芒大盛,他的眉心又开始突突跳动起来,观想佛面也有摇摇欲坠的迹象。
“哗啦——”
意识海中的佛面旦夕间崩碎,费伦还未来得及施展“骨刺花开”就觉眉心中有某种东西喷涌而出,流向了玛丽莲。
与此同时,从厢顶袭来的那道风——赫然是一个眼神比剪刀手爱德华还空洞还茫然的削瘦男人再度杀向费伦。
“砰!!”
略感恍惚的费伦硬受了削瘦男一击,闷哼出声,重重撞在厢壁上,发出“哐”地一声巨响。
自然而然的,“骨刺花开”是甭想了,费伦的骨头指甲“嗖”一下抽出了玛丽莲的胸口,同时他也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因为手指上的触感不太妙。
“嘤咛!”
玛丽莲痛哼一声,眸光瞬间黯淡下去,费伦眉心有东西涌出的感觉霎时间烟消云散,不过他骇然发现,仅仅这么一小会儿,识海中的精神力就流失掉了一成有余。
削瘦男见玛丽莲捂着胸口倒撞在厢壁上大口大口地呕血,立马不淡定了,狂吼道:“你找死!”话落,这家伙身上泛起道道拇指粗的电芒,齐齐向费伦搠去。
幸好此时已受重伤的玛丽莲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施展“攫神眼”,所以他也没了顾忌,提前预判闪过了削瘦男由动作指引射来的电芒。
“太慢了!”费伦嘴里发出讥讽的同时,风一般掠过削瘦男身侧,凌空点出一指,直奔重伤呕血的玛丽莲。
再度点向玛丽莲的费伦打算在骨头指甲的基础上再加上“骨刺花开”,如果刚才不是玛丽莲突然爆发,她早该享受到这招,去跟上帝喝茶了。
不过出费伦料外的是,削瘦男挥出的电芒击在电梯厢壁上竟直接炸了开来,整个电梯厢顿时地动山摇。
“轰轰轰轰轰……”
在连串爆炸下,钢缆顿被崩断,原本还在爬升的电梯顷刻间变为了坠落,即使强如费伦也有一瞬间失去平衡,他再一瞄电梯楼层,二十六楼,这个高度要是掉下去,就算以他的身体强度,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因此,杀人还是次要的,眼下保命才是第一要务。想清这一点后,费伦不再藏着掖着,弹指间挥出两朵米粒大小的不死冥火,分射向削瘦男和重伤的玛丽莲,同时单手洞穿已然开始支离破碎的电梯厢壁,五指生生插进电梯井的墙壁里。
削瘦男似乎察觉到不死冥火的厉害,避无可避之下,竟悍然伸出左手把两朵冥火都接了过去,同时劈出一腿,将已经破破烂烂的电梯厢彻底踢爆。
玛丽莲和削瘦男立刻双双跌向了电梯井深处,挂在半空的费伦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又接连弹出几朵不死冥火,射向两人的黑影。
接着,费伦整个人也倒栽而下,尾追着玛丽莲和削瘦男去了,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妈的,手指触感有微差,骨头指甲应该没刺中那女人的心脏,但这不太可能啊?我明明……”
殊不知,玛丽莲天生就与常人不同,她的心脏长在胸腔右侧,费伦刺的是左边,只是透穿了她的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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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 恐惧万端(求订求月票)
什么叫有战斗经验?削瘦男这样的就是。
当费伦那句“太慢了”在他耳畔响起的时候,削瘦男就知自己在速度上远非费伦敌手,更要命的是,他全力一击打在费伦身上也没太大反应,这说明费伦的身体强度也不是他能比的。
因此,削瘦男挥出电芒时就没想过能击中费伦,毕竟电芒虽快,但他手上的动作比费伦来得慢,怎可能打得中,所以从一开始夹杂着爆裂属性的电芒就是冲电梯厢去的,只是他的想到的是,费伦在微失平衡的情况下仍能迸发出怪异火焰,他不得不替玛丽莲挡下。
起初削瘦男并没在意那两朵小得可怜的不死冥火,但当后面几朵冥火追击而至时,前两朵冥火已然烧穿了外套,沾上他的皮肉,可这距离冥火刚沾身的时间半秒都不到,如此的烧熔速度令他感到大大的不妙!
更关键的问题是,他没法弃玛丽莲而扑火,作为【死神】右眼玛丽莲的暗卫,如果玛丽莲因袭而亡,那他必死无疑,就算不被袭击者杀死,也会被【死神】处决,深知【死神】可怕的削瘦男根本不敢这么干,只想着先落了地,再灭火,毕竟前后几朵怪异的火焰都不甚大。
说到底,还是因为费伦重伤了玛丽莲的缘故。玛丽莲这女人的身体强度远不及费伦,但仍强出普通人许多,如果她一点儿没受伤的话,从二十几楼的电梯井落下。只要每隔几层缓冲一下,倒是能安全落地。
可是现在,已经重伤弥留的玛丽莲连小尾指都难动唤。又怎么可能借力缓冲,所以要是没人帮她,二十几层掉下去,也就是个死字,削瘦男不得不携着她,帮她落地。
下落时,起初几层速度并不快。可伴随着加速度的增效,削瘦男和玛丽莲以骇然之势冲向电梯井底部。
很快,两人便掉落到了十层以下。而电梯钢缆早已被爆裂电芒炸断,所以削瘦男根本无从借力,幸好他早有预备,单手在皮带扣上一按。他腰间立马弹射出几道类似蛛丝的皮筋。嗖嗖嗖几声过后,全都附着在了电梯井的混凝土墙壁上了。
“嗯!?”也就在这时候,削瘦男感觉到身上几处着了冥火的地方钻心般的剧痛,接着是一种五内俱焚的感觉狂涌而来,“这么快就烧穿了皮肉骨?蔓延进了内脏?”
削瘦男闪念间终于意识到刚才他接挡住冥火时,心里那股极度不安源于何处了,可惜这世上后悔药没地儿买去。
“轰!”
削瘦男感到五脏六腑瞬那间都灼灼燃烧起来……
“嘣!”“嘣!”“嘣!”“嘣!”“嘣!”
几根蛛丝皮筋在这时候接连崩断,却也缓冲掉了削瘦男和玛丽莲大部份的冲力。紧跟着“嘭”一声闷响,削瘦男已被烧得千穿百孔的后背着地。成功地当了回玛丽莲的肉垫。
“咳、咳!”
削瘦男咳出几口带着冥火星子的黑血来,好险没溅在玛丽莲身上,心知自己性命无多的他抬起那只挟持玛丽莲的好手,重重点在玛丽莲眉心处,喉咙里憋出仨字:“生机指!”
被点中的玛丽莲浑体一震,原本已半昏迷的她顿时清醒过来,左胸冒血的地方居然从“冒血”变为了“渗血”,由此可见削瘦男一指的厉害。
实际上,生机指是以施术者的异种能量点燃伤者生命潜能的一种秘术,削瘦男使出这一招后,体内再没有压制冥火的能量。
“加南,你怎么……”清醒过来的玛丽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别碰我,逃、快逃!”削瘦男加南说完这话,他身上皮肉薄弱处竟窜出冥焰来,更似有灵性般想要去灼噬近在咫尺的玛丽莲。
“意识火焰?!”
看到冥火的玛丽莲自然识得厉害,心念电转间便将事实猜了个**不离十,连犹豫都没有一下便弃加南而去,攀上通道口,迅速爬出了电梯井。
也就在玛丽莲爬上电梯井的同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另一边,费伦之所以不跟玛丽莲和削瘦男一起下落,是怕他俩被逼入绝境时困兽犹斗,缠抱住他一起死。
更关键的是,费伦对玛丽莲的爆发心有余悸,谁知她还会不会回光返照,临了咬他一口,甚至将他弄得精神错乱,那就真成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了。
费伦细细计算了一下,因为没有辅助工具,所以下落十层左右他就得缓冲一下,慢是慢了点,但胜在安全。
下落过程中,费伦迅速扯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统统收进隐戒,身上只剩下紧身的背心和内裤,于是在缓冲之后二次下落之时,他已彻底变成了一个筋肉虬结的高壮黑人。
“嘭!!”
费伦重重落地,双脚正巧跺在已被烧掉大半个身子尚余一丝游气的加南脑袋上。加南的脑袋顿如被气锤砸中的西瓜,伴随着冥火星子四溅。
费伦根本没时间去瞧已经被跺掉脑袋的加南,他下落时已瞥见了正往通道口外爬的玛丽莲,想都没想就抬脚把皮鞋踢进冥火堆里,一跃上了通道口,衔尾追去。
而电梯井里的加南,随着冥火的烧灼,连同费伦的皮鞋一块,化为了黑灰。
玛丽莲捂着左胸跌跌撞撞地闯出了电梯间,拖着一只断掉玉掌的血臂奔进酒店大厅,火烧屁股似的往前门跑去。
目前玛丽莲的状态很不好,身上的伤且不说,由于被施了生机指,不止加南的异种能量传导到了她体内,就连她本身的精神力也被直接烧掉了一半。如此这般,生机指临时拼凑出来的生命力才能支撑重伤欲死的玛丽莲踉跄逃命。
再加上玛丽莲遭受骨头指甲透体打击时,拼死爆发的那部份精神力,眼下她的精神力储量不足全盛时期的三成,一旦费伦追来,凭借她残破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难逃毒手的。
所以这个时候,玛丽莲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甚至于断了一只手掌的她连掏出手机来求援的心思都生不起。其实就算生出这个念头也没用,因为她搁屁兜里的手机早在落地时就被挤压坏了。
“哐当!”
已变成黑人模样的费伦猛地推开了电梯间的门,嗅觉全开,闻着玛丽莲身上的血腥味就追了上去。他仅穿背心内裤的丰姿,加上壮硕膨大的肌肉块以及胯间那老大一坨,顿时吸引了不少往来于大厅的各式女人。
与此同时,金殿的保安们纷纷收到警报,向出事的电梯间汇集而去。
玛丽莲踉踉跄跄撞出了大门口,顾不得路人侧目,也顾不上招出租车,直接跑到马路当间拦下了一辆凯迪拉克,在挡风玻璃前挥手呼救。
凯迪拉克上是两个中年男人,如果玛丽莲手掌还全乎,像她这样的美女呼救,即便胸口在流血,他们也会让其上车,可偏偏玛丽莲少了只手掌,这令两人勃然色变,还以为是赌场在执行家法。
他们虽然有俩小钱,但赌场可平白无故得罪不起,当即就想踩油门走人,无奈玛丽莲一直傻挡着不躲开,令车上两人颇感无奈,总不能生轧过去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黑人费伦直追过来,一把拽住玛丽莲的长发,在车上两人惊异的目光中来到驾驶位的车门旁,蓦然搠出另一只空手,轻易击穿了车窗玻璃,一把卡住了司机男的脖子,稍一发力便扭断了对方的喉骨,顺带将尸体硬从窗口拽了出来。
副驾驶位上那人顿时脸都吓白了,屁滚尿流地逃下了车。费伦见他实相,也不与他过多计较,塞了玛丽莲上车,自己也坐到了驾驶位上,发动车子一溜烟开上了主干道,消失在车流中……
当费伦转回金殿酒店时,整个酒店仍有点混乱不堪,每个保安都面色凝重,每个摄像头都在闪烁工作,毕竟电梯厢碎裂成n块,钢缆断裂,整个全都掉下来实在是一件让所有赌客都难以安心的事情。
德尼尔森在知道这件事后差点没提前爆发心梗,幸亏他女儿就在他身边,这才及时将他救了回来。
不过这一切都与费伦无关,他早换了身爽利的行头,施施然回到总统套间,刚一进门,就听见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在那儿哭哭啼啼,何鸿生正在安慰道:“两位女士,请你们节哀顺变!”
“唷,我说老何,克丽丝可是我的妞,你这是咒我呢吧?”悄然推开总统套大门的费伦扬声道。
何鸿生闻言霍然起立,惊讶道:“费老弟,你没死!?”
“死?我为什么要死?”费伦故作诧异道。实际上,当时电梯里的情形直可谓间不容发,如果不是赶巧了,他还真有可能就此身殒。
“发生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何鸿生愕道。
“我不知……”费伦话还未完,双目红肿的克丽丝汀娜已然扑进了他怀里,嘤嘤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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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 想当然的臆测(求订求月票)
克丽丝汀娜扑进费伦怀里,嘤嘤啜泣。鱼莎也奔了过来,见状稍一迟疑,最终仍不管不顾钻进了男人怀里。
眼瞅着费伦双美在抱,何鸿生以过来人的姿态,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招呼上立在一边的金诚悄然离去。对何赌王而言,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只要费伦还囫囵个地活着就好。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费伦轻拂着两女的后背,渐渐将她们安抚下来。
回到沙发上坐下,克丽丝汀娜顶着对熊猫眼,一脸惊恐道:“allen,你吓死我了,刚才我听何先生说电梯破碎钢缆断裂,好像就是你坐的那一部!”
“没错,我也听说了这事儿,但我不是活生生在这儿呢嘛!”费伦风轻云淡地说笑,丝毫没把之前在电梯里的惊险再放在心上,“既然我人没事,那么电梯掉不掉的就不必再去关心了!”
“哼!”鱼莎撅着小嘴在费伦大腿上拧了一把,“你说得轻巧,你知道刚刚我们俩有多伤心嘛?”
“有多伤心?”费伦玩味地反问了一句,嘴角带笑道:“阿莎,貌似我俩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吧?”
“那你去死好了!”鱼莎恶瞪他一眼,径直转回了房间。
克丽丝汀娜见状嗔怪道:“allen,你莫非不明白莎莎的意思么?”
费伦稍移了一下身体,挨坐在克丽丝汀娜腿边,拥着她喷香的身体。深嗅了几下才道:“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但你要知道,我跟她是同事。杀熟不是我的作风!”
克丽丝汀娜怔了怔,问道:“杀熟?什么意思?”
“这个词可不好解释,总之……”费伦刚说到这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嘭嘭嘭!”
“谁啊?老何么?”费伦扬声问道,“门又没锁,你自己进来呗!”
“吱嘎!”
推门声响起。同时一抹冷峻的男声传了进来:“费伦先生在么?我们是警察……”
费伦闻言眼神一厉,示意克丽丝汀娜不要动,他独自起身来到门口。双手抱胸道:“什么事?”
“关于酒店电梯堕落……”
“停!”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峻男子一边亮警徽一边道:“有人见你上那趟电梯了!另外,监控录像也这样显示!”
费伦听到这话,哂笑了笑。掏出护照丢了过去。道:“对于此事我无可奉告,如果不涉及命案请不要再来找我,understand?”
冷峻男子瞅了眼费伦的外交护照,顿时很无语,别说现在这件事正处于调查阶段而且没有找到任何人的尸体,就算找到了尸体,有关外交人员的调查问询也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州警能办得了的。再说了,还有沉默权挡在那儿。就算有尸体,也根本不能证明与费伦有关。更有可能是高空坠亡。
“不好意思,打扰了!”冷峻男子不得不将护照还给费伦,然后退了出去。
“脱线!”费伦嘀咕着骂了一句,重又坐回克丽丝汀娜身边,道:“克丽丝,晚上想去哪儿吃饭?要不要去看看表演?”
“好啊好啊!”说到看表演,克丽丝汀娜顿时兴奋起来,“我想去看看superstar模仿秀,晚餐加秀的票超划算,适合把莎莎叫上一块去看!”
实际上,赌城的各种表演节目层出不穷,杂技、木偶、魔术、舞蹈……常常会令人眼花缭乱,初次尝试可能会觉得新鲜,但久了同样会腻,这就跟对着一美女久了会产生视觉疲劳是一个道理,不过偶尔观赏一下,倒是很不错的消遣。
“把阿莎叫上也好,不过那什么晚餐加秀的合票就算了,那样的晚餐能吃好嘛!”费伦说着还拍了拍克丽丝汀娜的手背,“你就不用替我省钱啦,知道下午的赌局我赢了多少?老何没告诉你吗?”
克丽丝汀娜茫然摇头道:“何先生没跟我说,他一来就说你……”
“好了好了,别提那晦气的电梯,ok?”费伦说着话,从屁兜(隐戒)里摸出了那张十亿美金的银行本票,递到克丽丝汀娜眼前道,“你看看这是多少?”
“十亿!?美金?!”克丽丝汀娜的美眸瞬间瞪得贼大,简直不敢相信。
费伦随手又把本票拿回来收好,哂道:“这只是一部份,还有十几亿的筹码,当然其中的八亿筹码是我自己下的本……等下带你们去买点小礼物,然后咱们再去吃完饭!”
“买什么?”克丽丝汀娜好奇地追问了一句。
费伦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宝玑表,又擒住她光溜溜的皓腕,哂道:“你作为大美女一名,不戴表怎成?等下去选几只,价格低于十万的不要!”
克丽丝汀娜闻言欣喜异常,一下跨坐到费伦身上,波涛澎拜的大胸紧顶在费伦胸口,毫不犹豫就与费伦舌吻起来。
两嘴纠缠了差不多有三分钟,直至克丽丝汀娜快没气了,费伦这才放过她,大手捏着她的丰臀,桀桀坏笑道:“小妞,你是在勾我的火吗?当心我把你就地正法,那晚上你秀也不用去看了!”说完,还风骚地顶了顶胯。
“呀!”
克丽丝汀娜被粗鲁坚硬的小费伦顶弄了一下,忍不住惊叫起来,讨饶道:“allen,这两天晚上你连着搞,人家那里还肿着,腮帮子也是酸的,现在就放人家一马吧!”
费伦将手指探进克丽丝汀娜深壑的臀缝,隔着衣料不怀好意地摩擦道:“你这里不还有个后门嘛!”
“不行!”克丽丝汀娜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从费伦大腿上弹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她可对费伦的粗大程度一清二楚。
费伦也不勉强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坏笑道:“今天不行,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克丽丝汀娜听到这话,俏脸涨得通红,最后实在气不过,一口咬在了费伦的肩上。
费伦见状假装呼痛,嚷道:“哎呀呀呀呀,你松嘴!鲨鱼,我快被人咬死了,救命啊!”
鱼莎在里间隐约听见费伦的求救,撇嘴嘀咕了一句:“咬死你才好呢!”人却言不由衷,奔出门来一探究竟……
另一边,nsa在金殿酒店内的临时指挥部。
“什么?居然被一张外交护照给打发了?这帮饭桶州警!”菲碧听到当地警局传来的消息后,十分恼火。
阿梅纳美眸中精光一闪,道:“这恰恰说明了费伦做贼心虚,电梯一定是他弄烂的!”
根克闻言耸肩道:“可那又怎么样呢?毕竟电梯井底部连一具尸体也没有,如果光是弄坏一部电梯的话,照价赔偿就行了,况且就这费伦都不一定会承认!”
“不,电梯也许不是他弄坏的!”阿梅纳倏然省起玛丽莲在赌局上的诡异表现,否定了根克的看法。
“费伦进了电梯,不是他弄的是谁?”菲碧对费伦明显有先入为主的偏见。
阿梅纳道:“根据录像显示,那个叫玛丽莲.弗洛拉的女人比费伦还先进电梯,现在费伦现身了,而她却了无踪影……”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才是使电梯坠毁的罪魁祸首?”根克随口一猜,竟得出个与事实惊人相符的结论。如果不是玛丽莲在赌局上的强势表现,费伦才不会追杀她从而导致电梯坠毁呢!
可惜,两女都不认可这个结论。菲碧双手抱胸道:“事实应该不是这样,我怀疑是费伦将那女人杀了,藏起尸体,然后才出现,要不然电梯堕落,他是怎么脱身的呢?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阿梅纳点头道:“我同意菲碧的观点,费伦能从电梯脱身,至少说明他的身体强度远非普通人可比,相应的,他要干掉随手就能推一趔趄的玛丽莲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
根克摊手道:“可问题是我们没有证据啊,就连费伦弄毁电梯的证据都没有,更遑论杀人的证据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阿梅纳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找到玛丽莲的尸体,就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直指费伦!”
根克听到这话有点无语:“不是吧?难道队长你想展开全城大搜索?”
“为什么不可以?我这就去传达命令!”菲碧急吼吼道。
“慢!”阿梅纳叫住菲碧道,“没必要全城搜索,从电梯出事到费伦现身,拢共不过一个钟头,因此只要以半小时车程为半径、以金殿酒店为圆心展开搜索就够了!”
“我明白,队长!”
与此同时,美瑞希尔中学附近一座不起眼的民居里,被扎了昏睡冥穴针的玛丽莲正安静地平躺在二楼卧房的大床上,犹如睡美人般一动也不动。
玛丽莲左胸的贯穿伤已被费伦治好,断掉的手掌也重新接驳了回去,如果她现在醒着,一定会因此而大吃一惊。
可惜的是,在费伦没将她彻底洗脑前,玛丽莲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的,而费伦之所以敢对她实施洗脑攻势,概因这妞此时的精神力已不足三成,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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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之所以敢对玛丽莲实施洗脑攻势,概因这妞此时的精神力已不足三成,并且她通过“攫神眼”汲取的费伦的精神力尚未来得及消化,这为洗脑提供了相当大的便利。
所谓的便利,实际上是因为玛丽莲当前的状态恰好符合了第七冥穴的施针条件。
费伦所知的人体七大冥穴分别为:定冥穴(又称逆鳞穴)、泻冥穴、昏睡冥穴、洗脑冥穴、逆行冥穴、冰冥穴,以及最最牛逼,施针条件也最为苛刻的第七冥穴——封神。
之所以说第七冥穴最牛逼,原因很简单,就是“封神”二字,当然此处的封神并非真的可以封神,毕竟冥穴只是针对人体而言,如果对方乃真仙真神真魔一类的非人,绝对不是封神冥穴可以制住的。
当然,真神不能封,但半神之类的家伙还是可以封住的,再配以洗脑冥穴的功效,即使以凡人之躯,也可以驭使半神或散仙之类的人物。简单来说,就一句话,只要对方没有彻底脱去凡胎,那就可以施展“封神”!
不过,想要针刺中封神冥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时,必须要符合极端苛刻的条件才成,第一条就是要有天时,这一年有二十四节气,男人属阳,对男的施展封神针必须在阳气渐长的节气,比如小暑,而对女的施针则必须在阴气渐浓的节气,比如大雪。
本来介绍冥穴的典籍上有阴阳调和一说,但利用封神冥穴时得反其道而行之。必须阳阳更阳,阳极阴生,阴阴更阴。阴极阳生……赶巧的是,赌赛九月三号开幕(第一轮),而今天是九月五号(第三轮),后天九月七号就是阴气渐重的白露,适合费伦对玛丽莲施针。
其次,必须处在昏睡冥穴的掌控之下。这一条乍看简单,实际上却比第一条“天时”更难。因为封神的对象如果是很弱的家伙,那么根本不必封神,直接洗脑就成。而如果对方强大到不似人,比如一个五六七八阶的散仙,怎么可能被扎中昏睡冥穴?恐怕以费伦眼下的实力,还没靠近人家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最后。也是最为苛刻的一个条件就是。被封神目标的识海中得先一步留存着施术者的精神力,而且施术者本身必须能感应得到才行。
这一点乍看上去没什么,但细细一品,才会发觉匪夷所思,几乎不可能实现,因为那些半神散仙之类的家伙,即便是受了重伤也远非现在的费伦所能应付,而对方的识海中哪怕仅剩一丝精神灵识。也不是费伦的精神力所能轻侮的。
换言之,费伦的精神力想要在散仙一流的大能识海中苟延残喘下来。除非是对方变成了白痴又或者心甘情愿才有可能。
问题是,如果对方已经变白痴的话,费伦要来有何用?毕竟他在轮回空间里只听过炼(人)偶之法,却不曾习得,也就没办法将白痴散仙之流的大能祭炼成心灵相通的可控人偶,所以一个只知道忠于费伦却不知指哪打哪的白痴要来也还是无用。
至于“心甘情愿”一说,那就更荒唐了,哪个散仙或半神会吃饱了撑的主动跑来臣服费伦?
好在这一切搁玛丽莲身上都不是问题,等到了九月七号,她就几样条件都符合了,如今被封住昏睡冥穴的她虽说外伤已好,但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不堪,本身的精神力又消耗了大半,在昏睡状态下恢复极为缓慢,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同化掉吸去的那部份费伦的精神力。
可以这么说,昏睡虚弱的玛丽莲就像刚学会北冥神功的段誉,吸了不少人的内力,却暂时没法消化。当然,如果费伦在治好了她的外伤后对其不闻不问,相信要不了几天玛丽莲就会变回那个光彩照人的极品美女了。
只可惜,玛丽莲遇人不淑,碰上了费伦这么个心理极为阴暗的家伙,自然不会放过奴役她的机会。要知道,以封神冥穴配合洗脑,只需一次即可,成则成,不成施术者精神力大伤,受术者轻则识海碎裂灵识破灭,重则直接脑死亡一了百了!
费伦之前顺走了雪莉.墨菲的吸魂器,目前随时可增精神力,自然不怕伤神,只是到时候恐怕得多花些时间来将养而已,可一旦对玛丽莲洗脑成功,那他不仅会马上得到一个忠心的超级精神力高手,而且还能通过玛丽莲打入【死神】内部!
所以,这怎么看都是以小代价或能得大便宜的好事儿,费伦自然不会错过。当然,他还得耐性的等两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在总统套房里跟鱼莎和克丽丝汀娜耳鬓厮磨了一番后,费伦终于携着两女出了门,一路乘专属vip电梯直达酒店大堂后,仨人便齐齐转向了金殿的购物区。
一路上,几乎没人对费伦这样左右逢源的艳福感到诧异,顶多也就是个眼馋。因为各大赌场酒店内都不乏极品的交际花(高档鸡),长相身材甚至不比那些一线的影视女星差,只要钱给得多就能上,莫说两个,够精力的话,一次找十个都没人管。
还好,这只是来玩的赌客们的一种很普遍的想法,只要不宣之于口,就没人会介意。
费伦陪俩女随便逛了逛,然后就转到精品专卖店打算替她们各选一款百达翡丽的女表。谁知鱼莎只看了一眼柜台里那些炫目华贵的百达翡丽腕表的价格,就立马道:“阿伦,我想我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费伦诧异。
鱼莎为难道:“防止贿赂条例第四条,判七年啊!”
费伦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嗤之以鼻道:“扯!”
克丽丝汀娜也有点闹不明白,把鱼莎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问了一番,这才恍然:“不是吧?既然当警察还有这限制,我看你不如辞工算了!”
“不要,我喜欢警察这职业!”鱼莎相当有主见道,“你看现在,大部份人都没法找到自己喜欢的职业或工作,我很享受!”
听到这话,克丽丝汀娜愣了愣,美眸中划过一丝悲哀,叹气道:“是啊……小时候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舞蹈家,可惜后来阴差阳错干了模特,现在更是打算转型当演员,不过这也是为了生计,没办法!”
“你看你也有同感吧?所以我才不想放弃警察这份工嘛!”鱼莎深表同情道。
克丽丝汀娜闻言又叹了口气,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费伦在床上的猛劲,顿时粉腮绯红。
远端的费伦想了想,从屁兜(隐戒)里摸出块积家的中性腕表,凑到俩女身边,道:“喂,阿莎,既然你不愿收我的礼物,那就戴这块表吧!”说着,把一款黑色表带白金镶钻的系列积家表塞到了她手里。
“这块表是……”鱼莎看着自己手里的表,有点不知所措。
费伦正想解释说是他带过几天的表,没曾想旁边柜台的女营业员眼尖,一下子惊叫起来:“哇塞,这表是积家的……”
“废话!”费伦恶瞪向女营业员,“我有叫你插嘴吗?”
女营业员这才省悟到自己失语,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半句。费伦却向鱼莎解释道:“阿莎,这块表我戴过一段儿,虽然是旧货,但还很新,既然你不愿收我的礼物,那就把这表戴上吧!”
见费伦一番好意,鱼莎感到盛情难却,只能道:“谢谢!”
费伦笑道:“谢什么,赶紧戴上!”
“我来帮你!”克丽丝汀娜见状也忙凑上来帮着鱼莎把表带扣上。
随后,在多话女营业员的殷勤介绍下,费伦买了块价值十二万六千美金的百达翡丽女表送给了克丽丝汀娜。大胸妞如获至宝,一拿到表便立马戴在了手上,还不管不顾地在费伦脸颊上狠狠亲了一记。
那个长相稍嫌寒碜的多话女营业员见状,暗自嘀咕:要是有人送我这么贵的表,我也肯亲他!幸好费伦不知这女营业员所想,否则隔夜饭都得呕出来。
之后,费伦仨人去金殿的贵宾厅用过晚餐,这才转去了superstar模仿秀的表演现场。
三人到场门口时,金峰已经带人等在了那里,见费伦驾临,立马奉上了豪华包厢的套票。之后,在金峰和他两个手下的簇拥下,费伦携着俩女步入秀场,转到了二楼的包厢里看戏。
不得不说,二楼包厢左右两边的隔音不错,环境远没有一楼大厅那么嘈杂,包厢内的陈设更是奢华,除了地上的波斯毯外,该有的东西一样不落,不过最惹眼的还是包厢一角的宽大皮躺椅。
金峰见费伦在注意躺椅,当即附他耳道:“这是用在干那事儿的,方便!”
费伦微微诧异了一下,旋即调侃道:“峰子,你怎么说也是个华裔,怎么能这么直接呢?”
“嘿嘿,在美国这边待太久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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