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 唇枪舌剑(求订求月票)
“不过你得答应我点儿条件,我才能答你的问题!”
听到这话,桑妮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恨不得一下掐死费伦,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什么条件?”说到底,是她求人,不是人求她。
“首先第一条,你既然想问我问题,这咨询费是不能少的,一个问题就暂定一万美金吧!”费伦淡淡道。
“什么!?”桑妮听到这个条件差点没跳起来。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费伦显然早就想好了忽悠的话,“你去跟律师谈话,人家收不收费?要是吧?我这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你爱问不问,不乐意这边请走!”说着,还比了个“拜拜不送”的手势。
桑妮闻言翻了个白眼,有点无语:“可这一万一个问题也太贵了吧?”
“这不废话嘛,你也不打听打听,像我这种一秒钟几十万上下的家伙,肯浪费时间回答你问题,你占大便宜了知道吗?”
桑妮闻言都有点无力吐槽了,毕竟她来之前就了解过,费伦八进四的赌局拢共用时不足一个钟头,却赢了近二十亿美金,这均摊下来,可不就是一秒钟几十万上下嘛!
“好吧,我答应你!”
“那么,第二条件,我要一个保证!”
这个条件倒让桑妮愣了愣:“什么保证?”
费伦耸肩道:“很简单,不管你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线索,我都要你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线索来源。至于上庭作证这种事就更不行了,understand?”
桑妮又是一愣,暗忖:想藉此封我的口?哼哼。等你露出破绽,自有人会招呼你,老娘才懒得再次露面呢!想及此,她干脆点头道:“行!我保证不把这事儿透露出去……”说着,扫了鱼莎、哈特等人一眼,“可要是你的女人或手下把这事儿说出去了,那我可不负责啊!”
“放心。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费伦哂道,“至于你嘛,空口无凭。总得有点实际行动吧!”
桑妮愕道:“什么实际行动?”
“废话!”费伦板着脸道,“就连做礼拜都得有个虔诚样儿,你就这么随便说一句【我保证……】,谁信啊?”
桑妮瞬间懂了:“那你想怎样?”
费伦闻言先瞄了一眼身材颇为有料的桑妮。又扫视了一下落地窗外形形色色的比基尼。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只要你现在脱得一丝不挂,让我一饱眼福,我就信你的保证!”
“啪!”
桑妮顿时拍案而起,叱道:“你别太过份啊!”
这话顿时吸引了哈特等人的注意,一干黑水佣兵见状就想围过来,费伦却朝他们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又冲窗外努了努嘴,道:“你看池边那几个妞。不也三点全露嘛,也没人拿她们怎样。对吧?”
桑妮顺着费伦努嘴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几个全身清洁溜溜的女人在池边玩水,顿时想辩都没得辩了,只能咬咬下唇,俏脸涨得通红,双眼死死盯住费伦,一字一顿道:“你确定要这样的保证?”
费伦早知在玛丽莲的提醒下知道了桑妮的身份,自然是本着玩死对方不偿命的想法,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废话!你见过有主动降价的律师么?”
“法克尤!”桑妮顿时爆了粗口,同时向费伦比出了中指,情绪有点失控的迹象。
看她这个样子,费伦心里偷着乐之余,声音却很平静道:“骂归骂,这保证是不能省的,麻烦你快点儿!”
桑妮闻言怒不可遏地吼道:“骂你怎么了?我要是让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会不骂人?”
费伦摇头道:“不骂……只要你也把衣服脱光,咱们两个坦诚相对,我绝对不骂!”
桑妮听到这话,俏脸仿佛要滴出血来,恶瞪费伦道:“你就是个流氓!”
“小姐,我流你哪儿了?”费伦哂笑道,“你大可以不问我问题嘛,这样你也就不用保证了,既省钱,也省了那个……嗯哼!”
桑妮闻言恨得牙根痒痒,终还是服软道:“好,我答应你!”说着,用愤恨与屈辱的眼神望着费伦,同时伸手就要去解衣服。
费伦见她真有脱衣的打算,也被美国妞的大胆奔放给小惊了一跳,急忙摁住她的小手,下意识就用中文说了一句:“算了,还是改曰吧!”
“你说什么!?”桑妮大惊之余,抬手就朝费伦脸上扇来。
还好费伦反应极快,一下就捉住了桑妮的手,愕道:“你干嘛?”
桑妮气苦道:“看还不够,你还想!”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差点没爆笑出声,暗忖:说你懂中文吧,你偏要曲解我的话意,说你不懂吧,你偏生还晓得【曰】字有fvck的意思!但值此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得不纠正道:“我的意思是,【保证】不用现在就兑现,你还是先问问题吧!”
桑妮听到这话,暗呼了一口长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嘴上却得理不饶人道:“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华人所说的有贼心没贼胆,抑或银样蜡枪头?”
费伦闻言暗自恚怒,这要不是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在场,老子早让你脱得清洁溜溜,还在这冷饮店里走上三圈你信不信?不过怒归怒,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冷笑着用中文道:“我又改主意了,咱俩找个地儿,曰后再说!”
这回桑妮还算没理解错误,顿时不干了,嚷道:“凭什么fvck我,你出尔反尔!”
费伦摇手指道:“我可没出尔反尔,只是想在你身上证明一下银样蜡枪头的威力!”
桑妮顿时脸红如血,正想奉承费伦两句,把这茬儿化解掉,孰料费伦续道:“你要不干就算了,我也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
“你……”
“我什么我?没想到你一个推理小说迷还挺懂中文的嘛!”费伦又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
桑妮听到这话,心头狂跳,正想解释一下,费伦哂道:“也对,说不定有些古怪的推理小说,其中有些线索就是以中文写就的……”
桑妮顿时欲言又止,暗暗心惊,因为费伦这话正是她想找的借口。
就在两人都一时沉默的当口,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白种女人也想往费伦这桌凑。外围的两名黑水佣兵立时把她拦了下来:“干什么?”
白种女人瞪了佣兵一眼,指向费伦和桑妮道:“他们两个我都认识,是我朋友,我过去打个招呼不行啊?”
桑妮其实早就看见了白种女人,但明显很不待见对方,当下一手挡在脸侧,小声道:“费伦,别让她过来!”
费伦却偏不如她意,看向那白种女“熟”人,扬声道:“哈特,让柏丽儿过来吧!”黑水佣兵这才放行!
与费伦碰过两次面的柏丽儿又恶瞪了挡路的俩佣兵一眼,这才来到桌旁,向桑尼打招呼道:“嗨~~老同学!”说着,竟转到费伦这边,冲他道:“挪一下呗,我不跟她坐一起!”
费伦也看出了两女的不对付,抿嘴笑了笑,稍一移动便坐到里座去了。这下子,他更加贴近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哈特等佣兵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柏丽儿见费伦让了位,却并不马上坐下,反而从坤包里掏出包纸巾,在费伦刚坐过的椅子上来回擦拭了几遍,这才丰臀轻移,坐了下来。
虽然费伦知道,往往做柏丽儿这一行的女人更容易产生洁癖,但她刚才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却激得费伦有点儿不爽,可对方毕竟只是擦了擦座位,这种小事当场发作又有点太那个了,所以他觉得实在有些憋气!
落座之后,柏丽儿似有意若无意地用粉臂擦蹭费伦的手臂,明显有几分勾引的意味,这一幕看在邻桌的克丽丝汀娜和鱼莎眼里,惹得两女暗恨,不过还没等她俩怎么着,费伦就先一步用手使劲摩挲被柏丽儿碰到的皮肤。
柏丽儿见状,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很想扇费伦一巴掌,但在众佣兵环视之下,却没敢轻举妄动。
不止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就连对座的桑妮瞅见这幕也一下乐了:“唷,柏丽儿,去年同学会上,你不是号称男人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嘛!”
柏丽儿闻言,俏脸涨得通红,瞪了费伦一眼,气鼓鼓道:“有的男人……噗——”话刚说了半截,她丰臀间就屁响了,惹得众佣兵纷纷捂住口鼻。
费伦当下哂笑道:“你这女人坐个位子都这么麻烦,先擦一遍,接着还非得吹一遍,有完没完啊?”
这话一出,几女皆愣,旋即克丽丝汀娜、鱼莎和桑妮都掩嘴偷笑起来。
“你……”
也就在柏丽儿遭囧、想冲费伦破口大骂之际,斜对面的二号楼(整个金殿由三幢楼组成)上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费伦当机立断,一下从座位上弹起,跃过几米高度,挂在了天花板上。
下一秒,柏丽儿的雪颈间爆起一朵艳丽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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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 得罪了什么人?(求订求月票)
下一秒,柏丽儿的雪颈间爆起一朵艳丽的血花,而落地窗上仅有一个小小的弹孔。
外面人来人往的露天泳池嘈杂不已,根本没谁注意到这里的情况,甚至就连冷饮店内隔得稍远客人也没留意到这边的情况,只有对座的桑妮,还有邻桌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看到柏丽儿颈间飙血,一时没反应过来,都有些发愣。
可是,子弹击穿玻璃的声音却让在场的黑水佣兵们炸了刺,为首的哈特狂吼道:“敌袭!”说着,就朝费伦的桌子围去。
吊在天花板上的费伦见状,冲哈特喝骂道:“蠢货,先把阿莎和克丽丝带离这里!”同时,他的思感丝沿着子弹来的方向就反向追了过去,虽然二号楼距离一号主楼有些远,从楼底到楼上的斜向距离就更远了,但是以费伦眼下的思感能强度,如果只化出几根思感丝的话,延伸几公里都没问题。
听到费伦指令的哈特微怔了怔,旋即决断道:“泰龙,带上你那组人,护着两位小姐撤离!”
“是!”泰龙应了一声,立刻和手下的两个佣兵抢到了鱼莎和克丽丝汀娜身边。
鱼莎此时也反应过来,道:“这是……有人狙击?”
“是!”泰龙应了一句,“现在我们必须撤离,因为咱们不知道还有没有枪手暗藏在其他地方!”说着,向俩手下打了个眼色。
俩佣兵立马护着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就往冷饮店的应急通道撤去,而泰龙则负责殿后。
费伦见泰龙和他的手下保护着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开始撤退。当即分了根思感丝朝露天泳池扫荡过去,很快就同玛丽莲联络上了。她二话不说,就那么穿着比基尼朝二号楼狂奔而去。一路上但凡遇到不开眼的男人,就通通催眠,让其跪到墙根处自撸。
费伦暗地里同时操纵着两根极长的思感丝,也不管中枪的柏丽儿和主动开始撤离落地窗边的桑妮,在天花板以壁虎游墙的方式游到冷饮店靠里的地方,这才主动落了地。
围在桌子边的哈特等人看到这幕几乎全都傻了眼,不远处的桑妮更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费伦。显然对他玩的这一手很感兴趣。
与此同时,在费伦思感的指引下,玛丽莲毫无悬念地在二号楼二十三层的楼梯间堵住了那个枪手。通过思感丝收到这一反馈信息后。费伦便主动切断了与玛丽莲的联系,反正枪手落到她手里,想不主动交代都不行!
从天花板上下来的费伦眼尾也不扫一下桑妮,几个大步追上泰佬等仨佣兵。一左一右揽上鱼莎和克丽丝汀娜的纤腰。低喝道:“这边,走!”说着,直接转进了楼梯间。
不得不说,这时候去坐升降都不由己的电梯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所以走楼梯间是最正确选择。当然,对普通人而言,这种选择也未必不会被敌袭者算计在内,但相比于随时可够被一勺烩的电梯厢。走楼梯的生机多少要大些。
泰龙也非常认可费伦的选择,让两个手下负责开路。他继续殿后,而拥着两女的费伦也没有闲着,收回的两根超长思感丝一南一北似雷达般不停地旋转扫描,于是乎方圆一公里内但凡身上藏有刀具或武器的游客都被费伦一一找了出来,不过还好的是,他发现的这些人都没有攻击他们的倾向。
不久之后,费伦便携着鱼莎和克丽丝汀娜转进了金殿主楼已经重新开放的二号贵宾厅,找了张台坐下。至于泰龙哈特等人,因为带了武器,全被挡在了赌场之外,不过等荷官把扑克和饮料上齐时,哈特和泰龙两人已缴了武器,联袂而来。
费伦见状,招呼道:“都坐下,一起玩几把!”
哈特显然没这打算,反而道:“费先生,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您看是不是先回总统套房?”
“回什么房?扯淡!”费伦坚决不同意,“如果我是袭击者的话,恐怕早就趁着咱们不在安好炸弹了!”
哈特和泰龙闻言狂汗,他们差点忽略了这一点,同时也意识到,费伦把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带来贵宾厅是最正确的选择,因为这里人不少,又没有狙点,一旦展开袭击极容易误伤无辜,进而把暗杀闹成群体袭击事件,就算最终能杀了费伦,那也是得不偿失的一回事,很可能会被州府甚至华府追杀到死。
“不过费先生,一直待在贵宾厅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吧?”泰龙道。
费伦摆摆手道:“放心,待不了多大会儿!”
闻言,哈特和泰龙虽感奇怪,却也不多问,只是躬立一旁,并不就座。
费伦对此也不以为意,反而招呼起两女喝东西。
鱼莎忧心袭击的事儿,端着杯子并未动嘴,道:“阿伦,出了这种事,不如咱们向领事馆求助吧?”
“不用,没那么严重,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这么不开眼,敢往枪口上撞!”说着,费伦一把拍出那张古登输给他的三亿五千万镑的本票,冷哂道:“真他妈有不开眼的,老子就悬赏暗花,搞死他个狗曰的!”
哈特瞄了眼本票上的数额,咂舌道:“费先生,你要真悬赏三亿五,我们黑水公司就想接下这个业务!”
费伦扫了他一眼,道:“这事儿你恐怕做不了主吧?”
哈特连忙拍胸脯道:“我可以马上联络公司的业务经理古德约翰森先生!”
费伦闻言笑笑,比了个“请”的手势,哈特见状激动不已,赶紧掏出手机走到角落上打电话去了。
克丽丝汀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美眸流转间呡了口饮料,无比狡黠道:“allen,凭你刚才在天花板上游走的身手,似乎不用这么怕人暗杀吧?当然,我不是说你活该被人袭击……”
费伦摆手道:“你不用解释,我懂你的意思,觉得我赏红开太高了,对吧?”
克丽丝汀娜先瞄了眼身侧的泰佬,旋即点点头,表示肯定。
“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倒是不用花这个冤枉钱,但为了省去你们俩的后顾之忧,这个钱必须得花,understand?”
别看费伦说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克丽丝汀娜听到这话,有点拜金的她心里感动得无以复加,没想到仅为了她跟鱼莎的安全着想,眼前的男人就肯抛出几亿美金的悬红干掉袭击者。
相对的,感性的鱼莎比较欣赏那种肯为自己挡枪的男人,对费伦这种砸钱行为多少有点看不上眼,好在他俩一起扛枪战斗过(详见598),算得上过命的交情,爱屋及乌之下,根本生不起反感之心,还有点小感动。
旁听的泰龙却心头凛然,因为他和同伴私底下开玩笑时,都或多或少垂涎过两女的美色,还拿她俩的名字开过玩笑,现在听到费伦轻描淡写的言语,哪儿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忙将这个事牢记心头,打算回头就提醒那几个口没遮拦的同伴,毕竟好几亿美金的暗花,放眼全球都不那么好扛,如果因为yy女人把小命给yy掉了,那才叫一个得不偿失呢!
费伦自然不知道泰龙在想些什么,他之所以来贵宾厅完全是因为他早都跟玛丽莲约好了。果不其然,没等那边哈特打完电话,玛丽莲就凑到了他们这张台子旁:“可以坐下吗?”
“当然,请坐!”费伦抬手示意了一下。
玛丽莲随即坐到了费伦的对面,拿起一副新扑克,手脚麻利地去掉封皮和广告牌,迅速但不专业地洗了两遍,道:“你们想玩什么?”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都知这女人是个高手,当下纷纷摇头:“还是你跟费伦玩吧!”
玛丽莲不置可否地瞄了费伦一眼,道:“也好,想玩多大?”实际上暗地里却已开启了【眼神传讯】,正向费伦汇报从枪手那里得来的信息。
“你最近是否得罪什么人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你们【死神】,还有nsa、cia以及fbi,这些我都有得罪!”
“那就不好判断了!抓到的那个枪手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知道点皮毛,除了他的资金账户密码和接受任务的网站账户密码以外,我就知道他这一单如果干成了,能得一千万酬金!”
“我才值一千万?!”
“咯咯咯……不然你以为呢?”
“他什么时候接的任务?”
“前天晚上!”
“前天?也就是六十四进三十二那天(详见704和705),我想我知道得罪谁了!”
“谁?”
“你猜?”这句话,费伦不是用眼神,而是用嘴说出来的。
见状,玛丽莲也收了【眼神传讯】,嗔怪道:“我就问你玩多大,你还让我猜,没意思了吧?”
费伦藉机板起脸道:“既然没意思,那干脆别玩!”
“不玩就不玩!”玛丽莲索性把牌一摔,抬手打了个响指,招呼道:“那个谁,给我来杯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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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比狠(求订求月票)
费伦见了玛丽莲的做派,心里暗暗好笑,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冷脸,恶瞪了她一眼,实则在以眼神传讯:“去帮我把席拉.杜普宁和乔尔.威廉斯都弄成白痴!”
玛丽莲收到讯息后美眸一亮,顿时明白了今天的袭击到底是谁搞的鬼,嘴上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同时以眼神回问道:“就你说那俩小角色,直接搞死不更好?”
费伦又瞪了她一眼,传讯道:“既然是小角色,活受罪比死了好!你这样,先让他们变白痴,然后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小便失禁……”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玛丽莲回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这时,费伦站起身,接过她刚才的话茬道:“美女见过不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我们走!”说着,招呼上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就欲离开。
正好此时,哈特打完电话转了回来,道:“费先生,总部那边已经答应了,不过您这边具体的任务是……”
“先回房再说!”
十分钟后,总统套房内。
费伦让哈特一干人在外面候着,他自己回到卧房,拿出台笔记本电脑连上网路,输入玛丽莲【眼神传讯】告诉他的网址,很快就进了一个页面看上去极为简陋的任务网站,上面尽是一些闲聊八卦的版块。
不过费伦知道,这只是幌子。德性跟某些传播爱情动作片的网站一个样,必须用该网站的vip号登录,才能看到“新鲜”的东西。好在这一点难不倒费伦。他随手又输入了从玛丽莲那儿得来的枪手的用户名和密码。
果不其然,登录页面跳转之后,网站内容为之一变,闲聊扯淡的版块下方顿时多出几个任务版块。可惜的是,枪手的用户名权限太低,只能进入其中两个子版块。
实际上,能够浏览所有任务版块的家伙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在网站发布的任务佣金总额高并且实际支付额度也高的富豪用户,另一种就是接的任务数量够多获得的佣金够高的杀手个人或集团,简而言之。就是过去你花过许多钱的大客户或得了许多佣金的大杀手才有资格或得更高的浏览权限。
更具体一点来说,这个名为繁星的杀手网站其会员等级由各色钻石用户名来区分,最低级的就是赤钻,由低到高分别为赤橙黄绿青蓝紫。是按照彩虹的颜色划分的。最高级别就是紫钻,目前网站还没有一个这样的客户或杀手。
赤钻作为网站的初级会员,想要晋升橙钻,必须在网站累积过百万美金的实际交易额,而橙钻晋升黄钻,则需要完成千万美金的交易额,黄钻晋绿钻,则需一亿交易额。绿钻升青钻,则需十亿。
到了青钻以后还想往上升。除了要完成十亿美金的交易额外,还要求该会员对论坛有重大贡献,到目前为止,网站总共有七个家伙升了蓝钻,听说都是以让网站在某一国或几国政斧打击下存活下来为功勋晋级的。
费伦目前,呃不,应该说那个枪手只是一个橙钻会员,所以眼下他也就只能在赤钻区和橙钻区晃悠了。
赤钻区都是些佣金不足百万的小任务,自然没什么新闻可瞧,倒是橙钻区,佣金最少的任务也有一百五十万,而最大一单任务的佣金达到了一千二百万。
费伦在搜索栏输入一千万字样进行搜索,顿时有十七八条栏目跳了出来,其中就有“击杀美籍华人费某,佣金一千万”的条目。
顺利点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不少人跟帖,有接任务+1的,也有闲扯淡的,不一而足。再一看该贴的状态,赫然是“进行中”,接任务的会员数十二,任务时效(倒计时)42小时37分。
“看样子还挺专业的嘛,可惜【前费伦】那个时候还没这种网站!”费伦一边浏览帖子一边感慨。殊不知,这个网站是在win98上市之后才搞起来的,而且目前的业务仅限于美洲和欧洲。至于非洲方面的大量佣兵任务,繁星网暂时还抢不过像黑水这样的专业保安公司。
可惜的是,费伦的橙钻权限不够,看不到接任务的会员名单,不过这难不倒他,利用熟稔的黑客技术,没几下就将接任务的会员名单拖到了一个网上邮箱内,但是整份名单只有用户名,没有各人的真实资料。
费伦又试了一下,发现繁星网根本就没有会员真实资料数据库,而想要发布任务的话,在没有“支付宝”的年代,会员必须先在繁星网指定的银行开办匿名的资金担保业务,这样一来,既能够保证任务完成后佣金会及时给付到位,也能最大限度的保证会员**。
总而言之一句话,目前费伦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还有十一个家伙在暗处猫着,随时准备予他致命一击。
不过,这对费伦而言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威胁,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因为那些杀手们再强,能强得过nsa的刽手组么?
费伦随即将邮箱中的名单抄写了一份在纸上,又随手在繁星网上注册了一个名为scourge的用户名,这才推出了网站。
转到外面客厅,费伦把抄好的名单交到哈特手里,道:“目前已经证实有十二个家伙接了暗杀我的任务,在未来两天内,这个数量可能还会持续增加,你们黑水有信心吗?”
“这完全没问题,前总教官刘易斯会亲自带队过来,整整一个连的人,我想他们目前已经在军机上了。”哈特拍胸脯道。
“不止这么简单,三亿五千万英镑可不是那么好挣的,你们不仅要替我干掉那些杀手,还得保护她们两个的安全……”说着,费伦指了指鱼莎和克丽丝汀娜,“understand?”
“费先生,您就放心吧,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早跟总部方面汇报过了,上面的意思很明确,首先保证您和您亲友的安全,毕竟我们黑水是保安公司来的,这要是雇主都挂了,我们的牌子也就砸了!”
费伦不置可否道:“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
也就在费伦和哈特谈妥雇佣任务之际,警察找上门来,带队的又是那个克罗伊斯。
“嗨,mr.费,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费伦看着打趣的克罗伊斯,直盯得他发毛,这才道:“我可没想跟你见面,可问题是你们赌城的治安也太次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干嘛吃的!”
克罗伊斯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正色道:“mr.费,我今天来,就是想询问一下关于有人狙杀你这件事……”
没等他把话说话,费伦便摊手道:“sorry,我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而且你要搞清楚,是别人来杀我,不是我去杀别人!”说完,比了个送客的手势。
克罗伊斯顿时囧了,不豫道:“mr.费,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想我们警方很难帮到你!”
费伦懒得再跟他啰嗦,扬声道:“哈特,帮我把几位警官请出去!”
哈特对于费伦这个大金主的话自无不应,克罗伊斯和他几个手下只好狼狈地退出了总统套房。
翌日,四强赛。
面对来势汹汹的费伦,梅恩上来第一句话就挖了个陷阱:“allen,我只是八亿赌本,你好歹也让我玩两局吧!”
费伦却道:“才八亿啊,不用那么浪费时间,一局就够了!”
“你就那么肯定你能稳赢我?”梅恩冷笑道。
费伦一点不为梅恩的气势所影响,哂道:“当然,我十分确定,因为第一局由我选赌法嘛!”
“那你想赌什么?”
“很简单,摇骰,比大!”说着,费伦还扫了眼贵宾席上坐在何鸿生左近的玛丽莲。
玛丽莲见费伦看他,立马媚眼飞扬,【眼神传讯】道:“allen,你就瞧好吧,一旦你赢下梅恩,那边的席拉和威廉斯就该屎尿齐流变白痴了!”
“那敢情好!”费伦回了她一个眼神,又看向梅恩,道:“怎么样?你是直接弃权,还是非要跟我赌?”
这种时候,梅恩当然不可能弃权,否则他就会信心尽毁,以后再不能在赌坛上混了:“我赌!”
“那好,把赌具拿上来!”
荷官闻言,赶紧呈上骰盅和骰子,费伦和梅恩一人一副骰盅三粒骰子,倒也公平合理。
“我们俩一起摇!”梅恩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没问题,八亿!”费伦也懒得去兑换筹码了,直接扔出了那张玛丽莲输他的十亿本票。
梅恩见状咬了咬牙,道:“我不占你便宜,我押八亿外加我的右手,就跟你赌桌上这十亿本票!”
费伦听得眼内精光一闪,淡淡道:“右手是你吃饭的家伙,换赌左手吧,不然我可不答应!”
梅恩闻言一怔,旋即眼内凶光毕射,咬牙切齿道:“你真是够朋友,就赌左手!”殊不知,这家伙一直以来都在隐藏实力,左手才是他的惯用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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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进决赛(求订求月票)
两人赌注一出,台下观战的诸多豪客俱都大呼小叫起来,显然为看到赌手这么刺激的对局而兴奋。
不得不说的是,自打本次赌赛向公众开放至今,几乎场场对局都是赌筹码赌家产,还没哪场对局有过赌手赌命的壮举,这让观众们多少有点遗憾。不过现在好了,因为赌手的场面已然出现,惹得一帮子整天闲着没事干、不是砸钱玩女人就是吸毒乱搞的豪客都大觉刺激。
台上,看出左手才是梅恩惯用手的费伦本来也就随口一说,但没想到梅恩竟答应赌了,这多少有点出乎他的料外。
见费伦眼神古怪地望着自己,梅恩哂道:“不用这么奇怪的望着我,我的目标是赌坛第一,但你比我年轻,如果输在你手上,这个第一也就没什么希望了,所以少一只手又有什么关系呢?”
别看梅恩说得轻松,但费伦明显感受到了他破釜沉舟的决心,暗忖:你这么有赌性的人,偏偏碰上了我,可惜,实在可惜!
不过感慨归感慨,该下狠手时费伦是绝对不会含糊的,所以他当即招呼裁判道:“这都赌手了,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契约拿上来!”
“哦,好的,马上!”
这赌手毕竟是伤人身体的一种赌博方式,自然得提前签下自愿书,不然被警方找后账可就麻烦了。
等梅恩签好自愿书给费伦过目后,裁判当即宣布道:“二位。赌局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费伦和梅恩看也不看桌上的骰盅骰子,互相对视着就将各自的骰子罩进了骰盅里。稀里哗啦地摇了起来,甚至连盅底都没要。
费伦随意摇了七八下后便把骰盅往台面上一扣,这就算完事了。梅恩却听出费伦摇出了三个六,当即把骰盅从右手换到左手,更加猛烈地摇了起来。
其实不止梅恩听出了费伦摇的点数,就连台下的不少赌术高手也心知肚明,这其中就有乔尔.威廉斯。
“师傅。费伦摇了几点?”席拉问。
“豹子,十八点!”威廉斯道。
“他岂非立于不败之地了?”
“那可不一定,这局比大可没规定不能把骰子摇碎啰!”威廉斯哂笑了笑。旋又皱眉道,“不过我现在就担心那天的局面会重演!”
“你说那天是哪天?”
“就费伦与玛丽莲对赌那一天,第二局,玛丽莲的骰子不翼而飞了两粒……”
与此同时。何鸿生身边的金诚眉头大皱:“九爷。这一局费伦不太妙啊!”
老薛也附和道:“的确,我现在才看出来,梅恩那家伙的惯用手竟然是左手!”
何鸿生对两人的话不以为意,摆手道:“那有什么关系呢?我相信费老弟已是成竹在胸!”经过连续这么多天的验证,他对费伦的赌技极具信心。
听到这话,老薛和金诚互望一眼,也不好再赘言。
“哐!”
梅恩终于将骰盅重剁在赌台上,道:“你我一起开盅吧!”
“没问题!”费伦手扶上骰盅。吩咐道:“裁判数一二三!”
裁判微怔,旋即照做。喊道:“一、二、三……揭盅!”
话落,两人齐齐掀开骰盅,费伦这边自然是三个六,而梅恩的盅下只得一块骰子的碎片孤零零地躺在那儿,上面赫然是红红凹凹的一点。
更可气的是,那块【一点】的小碎片周围干净得连点粉末都找不着,更遑论其他的骰子碎片了,这样的状况仿佛在嘲弄所有认为梅恩赢定了的家伙。
其他两粒骰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全场的观众都开始大吵大嚷着吼出这个问题,可惜向来我行我素惯了的费伦怎可能答他们的问题,只是向有点傻眼的裁判道:“还愣着干嘛?宣布结果啊!”
裁判这才回神,扬声高叫道:“第一局,摇骰比大,费伦胜!”
梅恩苦笑了一下,倒也不含糊,抄起压着自愿书的锋利匕首,一下扎穿了平摊在台面上的左手腕,还咬紧牙关使劲地拖拽了几下匕首,让刀口开得更大一些,这才惨然笑道:“费伦,你赢了!后面两局我弃权!”
这话一出,大部份早有心理准备的观众倒也能够接受,不过席拉和威廉斯都双眼发直,似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此时,他俩又听得裁判隐约宣布道:“由于……费伦晋级本届拉斯维加斯世界赌博大赛决赛!”
眼神发直的席拉和威廉斯闻言浑体一哆嗦,双双翻起了白眼,接着两人屎尿齐流,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儿大小便失禁了!一时间,整个贵宾厅臭味弥漫,令众人顿有乌烟瘴气之感,纷纷掩鼻遁走!
费伦见状,知道玛丽莲在席拉和威廉斯身上动的手脚奏效了,当即拿回赌台上那张十亿美金的本票,有样学样捂住口鼻,朝裁判和荷官说了一句:“那个谁,把筹码都给我存起来!”言罢,赶紧撤了。
也就在贵宾厅众人唯恐避之不及之时,cia副局长哈希斯突然收到一个坏消息。
“副局,丽诺比娅已经差不多有四十八小时没跟我们这边联系了!”
“什么?!这种事你们怎么不早报告?”
“可局里规定,像丽诺比娅这一级的特工,任务期间四十八小时不联络才需要上报,我这都早报了!”
“狗屁!马上再去联络她们,要是还联系不上,就定位!”
“技术组已经试过定位了,丽诺比娅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睡觉!”
“现在什么时候,大上午的,这怎么可能?立即让拉斯维加斯那边的人过去查探一下,看看出来什么状况!”
“好的,副局!我这就去办!”
与此同时,nsa监听点内。
“桑妮人呢?”阿梅纳问。
“她还在睡……你也知道,这妞每天至少睡眠十二个小时!”尤度笑道。
“真是浪费生命!”阿梅纳难得挖苦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道:“照桑妮昨天的说法,她就那么肯定费伦与菲碧根克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看来菲碧和根克之死,应该另有隐情!”鲍伯.汉森显然知道桑妮的能力,也很相信她给出的结果。
阿梅纳对此不置可否,只道:“不过现在有人盯上费伦了,咱们能否利用这点做做文章?”
尤度冷哂道:“做什么文章?你该不会是想扮成暗杀者去袭击费伦吧?”
汉森也被吓了一跳,道:“照桑妮看到的情形,费伦一跃四五米高、直接附在天花板上的情形绝对是中华古武!换言之,费伦这家伙应该是个古武术的高手,难怪局长弄的暗杀行动都失败了,所以咱们最好也别轻举妄动!”
阿梅纳闻言屑笑道:“你们要是不愿去的话,我一个人做这事儿总没问题吧?”
“阿梅纳,我劝你最好别乱来!”尤度漠然道,“再说了,就算真杀了费伦又怎样?你别忘了,根据桑妮得出的结论,这家伙跟菲碧根克的死毫无关系,你这不是谋杀无辜嘛!”
“你们就这么相信桑妮的话?”阿梅纳怒道。
“当然,因为她拥有测谎灵觉,而且这些年来从未误判过!”
听到尤度这话,阿梅纳呆了呆,似有不信道:“她真从未错过?”
“废话!”汉森不豫道,“况且死掉的菲碧和根克都是咱们同事,兔死狐悲之下,桑妮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扯谎?”
阿梅纳顿时沉默下去,眼神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尤度见状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那晚总统套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才便于找到凶手!”顿了顿又道:“同时咱们还得把费伦是古武高手这事报上去!”
费伦逃离贵宾厅后,很快回了总统套房,因为昨天下午遭遇袭杀的缘故,鱼莎和克丽丝汀娜上午起床之后哪儿也没去,尽都待在屋子里了。
见费伦回来,鱼莎立马把自己打算回la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
“不急,再待一天吧,明天上午决赛完后我们仨一起回去,然后咱俩正好飞纽约!”费伦显然也已经计划好了。
鱼莎却道:“可是刚才你没在,迈卡威打电话过来跟我说,赵益国他们打算明天上午直飞ny,我怕到时候赶不上班机!”
“赶不上就不赶,咱们完全可以包机飞纽约嘛,顶多也就晚半天时间而已!”费伦劝道,“至于赵益国那边,我来打电话跟他说!”
“那好吧!”
费伦见鱼莎答应下来,当下掏出摩托v60打给了赵益国。
“喂,老赵,是我,费伦!”
“原来是阿伦,我说你小子,居然把我们的美人鱼单独拐到赌城去了,忒不地道了吧?”
“什么啊,我跟阿莎只是看迈卡威这老屁眼好说话,就溜出来旅游一把,这种事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全变味了呢?”
“你拉倒吧,我怎么说也是结过两次婚的过来人,还不知道男人什么脾性,都是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主儿,你也一样!”
“行行行,我也一样!咱先不说这个了,我有正事跟你讲……”
“什么事?说!”
费伦当即把他想跟鱼莎稍迟一点飞ny的事解释了一遍,赵益国倒也没说什么好歹:“哦,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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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事儿啊,我这边没问题,关键还是你俩在洛城警局的交流评语……”
费伦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放心,迈卡威那老屁眼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
“那就行了,不过九月十一号咱们交流团全员就得在ny警察总局集结,到时候你们俩可别迟到了啊!”
听到赵益国这句叮咛,费伦面现古怪之色,嘴上却忙不迭应道:“我和阿莎会坐十号最后一趟航班飞纽约!”
“那就没问题了!”赵益国知道,赌城飞纽约慢则**个小时,快则五六个钟头,只要十号起飞,十一号白天肯定能到ny。
可惜,有的时候,人计划得再好,也往往赶不上天时地理的变化。实际上,从费伦鱼莎打算脱离大部队单独行动开始,某些人的命运就开始悄然转向。
当然,打电话这一刻,费伦根本就没预见到这些,否则以他的个性,绝对会跟赵益国他们的大部队一起行动。
与老赵通话结束后,费伦冲鱼莎得意笑道:“搞定!”
鱼莎这才忧心稍去,道:“可惜黑水的人到目前为止才击毙五个想袭击你的人,而且还不包括狙杀你那个枪手!”
费伦倒对黑水后半夜的工作成绩很满意,毕竟狙杀他那枪手已经被玛丽莲弄成了脑白痴,杀不杀都无所谓了,而黑水的人能够在凌晨一点抵达赌城后立马展开工作,还干掉了五个杀手。这充分证明了他们地头蛇的本质,至少在对付普通杀手这一点上,黑水佣兵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这时。盥洗化妆完毕的克丽丝汀娜从里间绕出来,一下挤坐到费伦身边,嗲道:“allen,明天你和莎莎飞纽约,那我怎么办?”
费伦道:“自然是回洛杉矶啰,你没有工作吗?”
克丽丝汀娜摇头道:“我原来的模特经纪公司什么德性你也清楚,我已经和他们解约了。所以我暂时处在失业状态!”
费伦闻言饶有兴趣地瞧着克丽丝汀娜,道:“那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我想进军影视圈……”说到这,克丽丝汀娜用手肘碰了碰费伦。“诶,你有没有什么好介绍?”
费伦伸手刮了下克丽丝汀娜的琼鼻,笑道:“克丽丝,没想到你的野心还不小!”
克丽丝汀娜闻言立马抱住费伦的手臂。用大胸蹭啊蹭的。不依道:“人家哪有什么野心嘛!”
“行吧,不管你有没有野心,总之等明天我比赛完了,你就回la,我让黑水的人护送你回去,暂时就先住我那山庄里,这样亚里对你也好有个照顾!”
“嗯哼!”克丽丝汀娜点头应了下来,又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费伦装傻道。
克丽丝汀娜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娇嗔道:“我知道你早有计较,就直接告诉我嘛!”
费伦嘿嘿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打算,这事儿成与不成还得蜜莉娅跟康卡斯特集团的人谈了才知道!”
“全美第二大的电信公司?!你找他们谈什么?”克丽丝汀娜愕道。
“你难道不知道它是环影的后台大老板么?”
“环影?环球影业!?”
“废话!如果这事儿能成的话,你进军好莱坞就不成什么问题了!”费伦老神在在道,“本来我直接砸钱投资电影也可以,但那样的话,只是一锤子买卖,没太大意思……”
“啵!”
没等费伦说完话,克丽丝汀娜已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狠亲了一嘴。鱼莎见状下意识撇过臻首,小嘴微动,也不知在碎碎念个啥!
入夜,因为翌日就要与费伦分道扬镳,于是克丽丝汀娜与他抵死缠绵,达旦而伐,叫了大半晚,到最后才沉沉睡去。
也就在费伦和克丽丝汀娜激战正酣时,nsa监听点内。
阿梅纳打好了每天的例行报告,将几人推测费伦是古武高手以及菲碧根克出现在总统套房里的前因后果都详述了一遍。
当阿梅纳正准备把报告传真回nsa总部时,尤度凑巧看到了报告。
“咦?照你报告里面写的意思,菲碧和根克本来是打算去偷费伦的手机,结果就挂掉了,对吗?”
阿梅纳闻言翻了个白眼,哂道:“就是这个样子,不然你以为呢?”顿了顿又道:“难道我没告诉过你吗?”
尤度摇头,随即道:“我还以为菲碧和根克去找费伦是因为维塔身殒那件事呢,那事儿我在总部看到过简报,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如此看来,费伦就有嫌疑了,毕竟他的加密短信传进了北美防空网络,却又不知所踪,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不安定因素啊!”
鲍伯.汉森是网络技术专家,听到尤度这话,眉头大皱道:“加密短信传进北美防空网络?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阿梅纳几人齐齐望向汉森。
“很简单,因为想进入防空网络得有一个一百二十八限位的口令密匙,而这个密匙每隔两小时就会自动更换一次,不是拥有相当权限的人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时间获悉密匙!”
“难道就不能从外部破解么?”多少懂一点电脑技术的桑妮奇道。
“理论上任何密匙都有破解的手段,但问题是时间,破解一个一百二十八限位的密匙,即使用世界上最先进的大型计算机来运算破解,至少也得三个月的时间,除非……”
“除非什么?”阿梅纳掀眉道。
“除非防空网络内部有某一台或某几台服务器向外发送接收请求,那它向外发送的请求信息当中就会自动加载复杂加密算法下的乱码密匙,外部虽然破不了,但服务器却能够在这个时候接受对口的数据包,如此一来,一般的网路监视看到的情况就会是【数据包瞬秒防空网络的防火墙,直接传进内部】这样一种情形!”
“照你的意思,这防空网络内部有与费伦勾结的人?”尤度皱眉道。
“不排除这种情况!”汉森道,“而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或小团体的话,那么这个人或小团体在军方的地位应该不会太低!”
阿梅纳等人都是人精,哪会不明白汉森的弦外之音,一时间俱都皱起了眉头。
“那菲碧和根克挂掉这件事就不管了?”桑妮明显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
尤度瞪了她一眼,道:“不是不管,而是要看怎么管……如果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把这茬给报上去,一旦传到军方耳朵里,被那些与费伦勾连的人所得知,恐怕连盖耶局长都扛不住。”
桑妮梗着脖子道:“怎么扛不住?军方谁跳出来谁就与费伦有勾结!”
“那你有证据吗?”汉森显然不赞成鲁莽行事,“就凭那几个技术员的网络监控日志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因为北美防空网络的端口上还附加有垃圾数据过滤处理系统,这是为了防止战时大量冗余数据堵塞端口而设计的,它能够将游弋在端口附近的某些垃圾数据包主动吸收进去拆解处理掉,天知道当时防空网络是否把费伦的加密短信当成了垃圾数据!”
当然,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加密短信包的定向性直接指向防空网络端口,这还是说明费伦发送短信包的行为是有意的,因此防空网络的接受应该也是有意的,而非把短信包当成了垃圾数据,可问题就在于,谁也没法证明这一点,光以技术上的可能性不以证据是没法搞掉军方高层人士的,说不得还会被对方反咬一口。
此时,阿梅纳毅然决然道:“要证据是吧?我这就去费伦那儿把手机偷来!”不得不说,菲碧和根克的死让往昔冷静睿智的她多少有点丧失自我控制力。
尤度显然也看出了阿梅纳这种状态,当仁不让道:“不就是偷个手机嘛,你去还不如我去!”
“不行,我们组的事儿由我自己解决!”阿梅纳斩钉截铁地否决道。
尤度闻言翻了个白眼,正待再劝,桑妮先他一步道:“什么你们组我们组的,费伦那家伙的身手可不弱,我看你还是跟尤度组长一块去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这话,尤度看了阿梅纳一眼,道:“也好!”
阿梅纳多少有些不乐意,但又不得不认同桑妮的建议,只好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见阿梅纳答应了,桑妮顿时举双手欢呼起来:“噢耶,这样最好了,你们俩去偷费伦手机,鲍伯值夜,我去睡觉了!”
仨人闻言一怔,纷纷摇头失笑,对桑妮这“女睡神”实在是甘拜下风。
随后,阿梅纳和尤度联袂离开了监听点,乘电梯往总统套房升去,也就在他俩进电梯不久,楼梯间的门悄然打开,一道蒙面倩影猛然窜到了拐角的摄像头下,掏出一罐涂鸦用的喷漆,将头顶的摄像头给喷成了一片色。
倩影动作很快,连续依葫芦画瓢,不到一分钟就将楼梯间到nsa监听点所在房间这一路上的摄像头都给喷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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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影动作很快,连续依葫芦画瓢,不到一分钟就将楼梯间到nsa监听点所在房间这一路上的摄像头都给喷花了。
可偏生这后半夜,监控室的值班保安倦意正浓,这几百个监控屏幕,有那么几个倏然出现问题,谁都没在意,全“点头”打瞌睡去了!
与此同时,nsa临时租用的监听房内,汉森刚绕进卫生间小解就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咦?你们这么快就……”汉森的话才刚起了个头,顿觉眉心一痛,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
只见卫生间门的落地雾玻璃外倩影一闪而过,接着客房里七八个负责监控费伦一切通讯的技术人员也都如汉森那般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泄特!没想到都两天多了,我暴增的那部份精神力还不能随心所欲地操控!”倩影扫了眼躺了一地的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说话声不是玛丽莲还有谁。
嘀咕完后,玛丽莲似乎还不死心,蹲下探了探其中一名技术人员的鼻息,不禁感慨道:“我去,还真成脑白痴了!”
值得一提的是,玛丽莲的“攫神眼”既能透视又能催眠控物啥的,不仅厉害还功能繁多,所以隔着一般的墙啊门之类的,照样可以直接催命人,可问题是,她自打突破至一阶中期后,不仅身体强度加强了,就连精神力也增长了不少,但这精神微控能力或者说攫神眼的控制力却始终没法达到和过去一样圆转如意的水平。
因此。最近两天,如果是面对面藉攫神眼催眠的话,玛丽莲尚能保证百分百成功。但若她与目标之间隔了东西,那就时灵时不灵,很容易就把人弄成脑白痴,所以七号那天,玛丽莲才非得把骗贝丝开了门才催眠她,毕竟有些消息由费伦亲自过问最好。
相对的,今天她潜来nsa的监控点。只是想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能催眠最好,但如果精神上用力过猛那也没什么。最多变成脑白痴罢了,所以她进门后察觉到卫生间里有人,当即就发出了加强版的的攫神眼进行隔空催眠,后又如法炮制。以眼神秒掉了所有技术员。
其实精神微控不到位这件事还真不怪玛丽莲。而是她毫无基因解锁的经验所致,事实上,要想控制好精神力,首先得控制好自身增加的那部份身体力量。这就跟篮球员暂时撇下球技练了几个月肌肉力量一样,就算当初运球、投篮的手感以及技术都还在,可如果不适应一段时间的话,照样会发生球运到脚上,又或连投不中的尴尬场面。
这实际上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在身体能力都不能够完全掌控的情况下,又凭什么在此基础上控制已经增多的精神力呢?所以。玛丽莲这两天对自身精神力掌控的修炼虽不能说是白费,但也是本末倒置事倍功半的做法。
也就在玛丽莲想去看看卫生间里被她弄翻的是谁时,里间卧室倏然传来一个女声:“谁?鲍伯,谁在外面?”
玛丽莲闻言,攫神眼立马透墙而过,扫视过去。
居然是她?
看清桑妮的模样后,玛丽莲顿时没了将其弄成白痴的打算,反而蹑手蹑脚往卫生间退去,同时攫神眼幻境开启,打算将桑妮诱出卧室来照个面。
桑妮始终没听到外间有人回应,纳闷之余,心中警惕顿生,悄然摸下床,轻柔地来到门背后,侧耳细听,结果还是没声音。
汉森的战斗力如何,作为他的队友,桑妮一清二楚,她相信没人能少无声息地放倒汉森,所以等了没多久,便拉开门探头望了出来。结果客厅中什么事也没发生,几个技术员仍一如之前般坐在仪器前一丝不苟地监听着。
奇怪了,她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
桑妮纳闷不已,走出房间来到客厅,问道:“鲍伯呢?”
“我在这儿!”【鲍伯.汉森】从卫生间里转了出来。
桑妮闻声奇道:“鲍伯,你的嗓音怎么怪怪的?”
【鲍伯.汉森】显然不是真的鲍伯.汉森,是由玛丽莲幻化而成,可惜她从未听过汉森的声音,因此无法模拟,以至于被桑妮听出了破绽,不得不蹙眉掩饰道:“大概是刚才漱口时呛了口水……”
桑妮还不及分辨话真话假就觉眉心被蛰了一下,视线顿感模糊,好一阵才回复清明。与此同时,【鲍伯.汉森】变成了玛丽莲,咯咯笑道:“桑妮.汉斯是吧?去把所有的数据捣毁,然后跟我走呗!”
闻言,桑妮立即照办,用以监听的仪器当场搞烂,无法就地销毁的硬盘数据直接装进黑色垃圾袋,甚至于客厅内两个不起眼的针孔都被她给找了出来。
随后,玛丽莲接过桑妮上交的垃圾袋,领着浑浑噩噩的她就出了门,消失在楼梯间。
与此同时,避过哈特等人耳目,蒙着面悄然潜入总统套房的尤度和阿梅纳正在翻箱倒柜,结果客厅里一无所获。
因为菲碧根克之死而变得毛躁的阿梅纳当即冲尤度比了个【我进卧室找找看】的手势,而事实上卧室里的费伦早已察觉到两人的动静,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出声罢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想阻止阿梅纳行动的尤度不小心擦到了几上的水杯。见状,两人大吃一惊,齐齐伸手去接杯子,孰料手打手之下,竟接了个漏!
“啪嚓!”
水杯落地摔了个稀烂,卧房里也顿时传来费伦的喝叱声:“谁?谁在外面!”话音刚落,他已拉开房门赤条条冲了出来,恰好与想闪的尤度和阿梅纳撞了个正着。
“嘿嘿,欺上门来了,找死!”费伦冷笑一声,第一战斗形态的近身搏击招式就朝两人的面门搠去。
同一时间,听到总统套房里有响动的哈特等人也在外面狂撞起了门。
尤度和阿梅纳之所以没选择从大门逃跑,就是因为走廊上有近二十个黑水的人守着,且个个配有自动火器,虽然他的火系异种能力相当强悍,但在走廊这种狭窄地方,除非是要拆楼的节奏,不然根本施展不开,还可能在乱弹之中伤于枪下,毕竟火乃无形之物,伤人可以,挡子弹就难了,加上阿梅纳在侧,那就是最好的活靶子。
听到费伦的冷笑声,尤度也还了个冷笑,道:“谁找死还不一定呢!”说着,双掌瞬间运起火系异种能量,单掌上挡,格住费伦搠向面门的手,另一掌却向费伦胸口印去。
相对来说,比尤度还不长于近身格斗的阿梅纳就要狼狈一些了,只能用双手堪堪架住了费伦撩向她面门的爪子。
说时迟那时快,费伦的双手先尤度的火掌半步与两人短兵相接上,手腕微微一抖,纯粹的无杀真气顿时从他指间溢出,袭向尤度和阿梅纳的眼睛。
尤度被费伦手上的细微变化骇了一跳,再顾不得掌击费伦的胸口,仰面就是一个倒翻。阿梅纳就惨了,只能猛向下把臻首埋进两臂当间,这才躲过了致盲的危机,不过气劲过处,她的头发被硬生生削掉了几缕,甚至连头皮都被带出了几道血印子。
没曾想,费伦得理不饶人,飞起一脚就踹在了阿梅纳的小肚子上。
阿梅纳顿时惨呼一声向后跌了出去,费伦见状正欲乘胜追击,将两人重伤,岂料先一步后仰倒地的尤度霎时爆发,向着大门和费伦所在的卧房走廊上同时发出一记脸盆大小的焰火球。
费伦不太清楚尤度这焰火球的底细,因而想试一试,但又硬接下来出什么毛病,只好暂止追击,双掌平推,以纯粹的无杀真气凝成气盾,迎向焰火球。
“砰!!”
大门被哈特等人撞开,结果迎接他们的是兜头盖脸的一团大火。两边的火球几乎不分先后撞上了费伦的气盾和领头的哈特泰龙。
“嘭!嘭!”
南辕北辙的焰火球连续爆开,尤度见状,赶紧扯上阿梅纳撞向了侧面的落地窗:“走!”
费伦被焰火球炸开的气浪震得微微一滞,而另一边首当其冲的哈特和泰龙就惨了,两人都被掀飞了出去,还带得身后的佣兵们齐齐向后飞跌。
如此大的爆炸声将才入睡未久的鱼莎也给闹醒了,她打开房门一瞧,正好看到费伦赤条条的后背和臀大肌……
费伦自然听到了鱼莎那房的开门声,顿时提醒道:“阿莎,有人潜入,把门关上!”
看得发怔的鱼莎闻言不禁俏脸绯红,“喔”了一声,“啪”一下关上了门。至于费伦那屋的克丽丝汀娜,早因前不久的床战而疲惫不堪,炸响声只是让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小嘴嘟囔了两句,就又陷入了梦乡。
撞破落地窗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尤度倒是从容不迫,一手揽着阿梅纳一手从后腰上拔出把绳枪,在刚下落不到一楼的距离后,便“咔”地一声射向了总统套房下面两层的一扇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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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超强的纤维绳在前端重物的带动下连续绕了落地窗的钢架框好几圈。
“嘣——”
随着尤度和阿梅纳的下落,纤维绳瞬间崩紧,止住了两人的下落趋势。自然而然地,两人也以弧线轨迹撞向更下面一层的落地玻璃。
尤度的身体强度虽然还及不上开启一阶基因锁的人,但即便这样,想要踹碎落地玻璃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只要异种能量灌体,他的身体强度就能暴涨几个层级,甚至能堪堪抵住费伦的攻杀,所以两人很轻易就撞进了落地玻璃,在客房的地毯上连着滚了好几圈,这才止住冲势。
问题是,尤度和阿梅纳闯进的是客房卧室,此时正好有一对中年男女在床上做运动,突觉室内狂风大作,又猛地出现了两道不知是人是鬼的黑影,于是乎那男的惊吓过度,萎倒没萎,却风邪入体,顿时就马上风了。
“啊呀——”
女的也瞬间大叫出声,似乎想召人来救援。逃亡中又蒙着面的尤度见此情形,也懒得多说什么,一个大步就跃上了床,双手骈指如刀,火系异种能量灌掌,一人一手刀,重重切在中年男女的颈侧,随后猛然倒翻而回。
中年男女颈间顿时喷出两团血雾,却一点也没沾上尤度的身。
“你怎么把人给杀了?”同样蒙着面的阿梅纳惊道。
“不杀他们难道等他们叫人来啊?走了!”说着,尤度当先朝大门外行去。同时又从屁兜里摸出罐涂鸦用的喷漆。好死不死的,他这罐喷漆的颜色竟与之前玛丽莲用那罐一样。
于是乎,蒙面的两人大摇大摆地转到了走廊上。尤度负责开路,见摄像头就喷,随后他俩钻进了电梯,喷花摄像头后,开始迅速改变着装外貌……
不过当尤度和阿梅纳在上两层下了电梯,然后走楼梯回到监听点所在楼层时,立马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两人对视一眼。飞快赶到监听点所在房间,果然发现房门虚掩着,接着进屋就发现了一地的白痴。包括鲍伯.汉森。
这样的情况让尤度的头一下大了好几倍,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扬声问转到卧室门口的阿梅纳:“桑妮呢?”
卧室除了床,没几样东西。阿梅纳一眼就看尽了:“她不在房间。”待尤度也凑到门边。她更是进房去瞅了眼床底下,“床下也没有,应该是失踪了!”
尤度顿感已有几个大的头变成了十几个大,恚怒道:“找!立马发动咱们在赌城的所有关系,一定要把桑妮给我找出来!”
阿梅纳听到这话,没好气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当务之急该把汉森等人送去医院……”
“你懂个屁!”尤度斥道,“你知道桑妮的父亲是谁吗?那可是汉斯参议长,她出了事不止你我。就算是盖耶局长也担不起这个责!”
阿梅纳闻言一愣,参议长汉斯的名字她当然听过。没想到桑妮居然是他的女儿,不过随即她就冷笑起来:“参议长的女儿怎么了?咱们nsa可是直接对总统负责,汉斯还管不到盖耶局长头上!再说了,以我们身为能力者的实力,用得着怕一个普通人么?”
“说你傻吧你还会抖机灵,说你不傻吧你还蠢得没边了……汉斯是管不到局长头上,但建议换个局长还是有这个权力的吧?再说了,以盖耶局长的年纪,他也差不多到点了,反正只要让总统自己选一个新的局长,那么谁也说不出汉斯的好歹来!”
听到尤度这话,阿梅纳顿时有点傻眼,这就像好莱坞导演睡女星,美利坚政坛上明着接受捐款(贿赂)一样,潜规则已经不再是潜规则,只能称之为明规则,而在这一点上,汉斯虽然没有任命nsa局长的权力,但人事建议权还是有的,前提是只要他能抓出一点点盖耶的小错,然后将其无限放大就行了。
这实际上跟总统竞选时,两党候选人指桑骂槐、互相揭短有异曲同工之妙!政洽就是政洽,特别是美国的政洽,不管披上如何光鲜亮丽的外衣,背地里的肮脏稍微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想见。举个很有讽刺意味的例子,当年罗斯福竞选总统,连着几届的竞选对手都拿罗斯福的残疾进行恶毒攻击,还美其名曰为美国人民着想,说大众如何能把未来几年的命运交到一个身有残疾年老体弱的人手里云云……
岁数大、身有残疾这种事,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就不会藉此揭别人的短,可诸如此类的冠冕堂皇之词却频频出于美国政客之口,可以想象这帮人暗地里有多么的龌龊,阿梅纳虽不太懂政洽,也不玩政洽,但并不妨碍她类推出对方相应的下作手段。
不过尤度话还未完,继续道:“至于你我这样的小喽喽,在局里这么多年,干的尽是得罪人的活儿,你觉得咱俩要是被开除掉,没了nsa这层保护伞,会有好吗?”
闻言,本就已经心神动摇的阿梅纳更是浑体剧震,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她已与nsa纠葛这么深,甚至到了无法忍受被nsa抛弃的地步。
一时间,向来颇有主见的阿梅纳也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下意识道:“既然如此,就由你全权做主吧!”
尤度显然早有计划,当即做出了安排:“那好,你现在就去监控室调取这一层的录像,我这就给局长打电话,把情况向他汇报一下!”
阿梅纳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转身出门而去,可就在尤度接通盖耶电话的同时,阿梅纳慌里慌张地跑了回来,嚷道:“尤度,大事不妙……”
“!”尤度立马冲阿梅纳吼了一句,旋又对着手机道:“局长,我没说您……现在情况是这样的……”
几分钟之后,尤度才结束了与盖耶的通话,多少带着几分神气道:“局长说了,搜寻桑妮这件事由我牵头负责,咱们可以动用赌城一切与nsa有关的力量,务必在二十四小时找到桑妮!”说到这,发现阿梅纳还傻愣愣杵在那儿,顿时话锋一转,“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啊?哦,走廊上的摄像头早被人用喷漆喷花了,而且喷漆的颜色貌、貌似和你之前在楼上用、用的那罐相同!”阿梅纳磕磕绊绊地把话给说圆了。
“什么?!”尤度差点没惊得跳起来。也就在他面色阴晴不定,极速思考该怎么应对眼下这局面的时候,虚掩的房门外传来大批的脚步声。
“谁?”听觉远超常人的阿梅纳问了一句。
“嘭!!”
话音刚落,虚掩的房门就被大力撞了开来,接着就见swat的防弹盾出现在房门口:“不许动,投降吧!”
见此阵仗,阿梅纳下意识举起了双手,而再无绳枪的尤度并不想束手就擒,当机立断之下,没走窗户,反而火系异种能量盈身,生生在墙上撞出个大洞来,逃进了隔壁的套房……
翌日一大早,何鸿生带着手下早早来到总统套房外候着,还好没过多久费伦就起了床,让被燎成无眉大侠的哈特放了何鸿生进屋。
“我说老何,决赛不是十点钟才开始吗?这还差几分才七点,你这么早跑来成心是想让我休息不好是吧?”
何鸿生闻言一愣,旋即赔笑道:“值此决赛关键时刻,我哪敢呐我!要不……你再去睡个回笼觉?”
“算了,既然已经起来了,还睡什么睡!”费伦摆手道,“对了,你这个时间来找我,有事吗?”
“怎么没事儿?出大事了!”说这话时,何鸿生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费伦却哂道:“能出什么大事儿?凌晨的时候,我这儿才出大事了呢!”
何鸿生大惊失色道:“啊?你这里真出事了?”
这老小子惊讶的表情相当夸张,但蕴含的演技一点都不次,费伦一时间竟难以分辨他是真惊讶还是假惊讶。
不过费伦也懒得计较这些,抬手指向落地窗:“看见那块落地玻璃了嘛?颜色是不是与旁的有点不一样?刚换没几个小时!还有,刚才你在走廊上想必也注意到了吧,哈特和泰龙的眉毛头发都被火燎掉了不少,就凌晨偷入这总统套间的俩贼干的。”
何鸿生一听就奇了:“头发都被烧了,那俩贼还用了火?”说着,还瞅了瞅四下的摆设,并未发现有火烧过的痕迹。
费伦随口释疑道:“只是小火而已,就跟杂技里那个吹火表演差不多,其他东西燃点达不到,还真就没烧起来,不然你现在恐怕都见不着我了!”
何鸿生暴汗,赶紧拍马道:“这说明老弟福大命大,我葡京赌场的造化也大!”
费伦摇手道:“哪有那么多福啊命的,纯粹运气好而已!诶对了,你刚才说的大事儿到底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德尼尔森那老小子心脏病再度复发,进医院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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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德尼尔森那老小子心脏病再度复发,进医院了呗!”
听到何鸿生这话,费伦愣了一下,道:“这算什么大事儿啊?”
“这还不算大事儿啊?”何鸿生愕道,“那老小子可得罪过你!”
是得罪过你吧?
费伦暗自腹诽,嘴上却道:“仔细想想,这倒真是件大事儿,至少对老何你而言,这是件大大不利的事儿!”
何鸿生挑眉道:“怎么讲?”
“你想啊,德尼尔森此时病发,自然不可能来参加中午的赌赛闭幕式了,这显然会影响到葡京的广告效应!”
何鸿生听得一愣,旋即摆手道:“也没什么,反正老弟你这次闯进决赛,我葡京赌场沾你的光,已是大大扬名!当然,如果德尼尔森那老小子撑不过这一关,因病而亡,那就更妙了!”
费伦一怔,道:“怎么个妙法?”
何鸿生嘴角不禁流出耐人寻味的笑意,道:“我听说德尼尔森的几个儿子都不太成器,他要是挂了,这偌大一间金殿恐怕就得破落下去,甚至于咱们还可以联合其他赌场中人,散播金殿赌场风水不佳克死老板的消息……”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老何心里盘算得更多,因为只要德尼尔森一挂,他就可以想办法盘下金殿,抑或不出面只投钱到其他赌场,坐看赌城其余几虎分食金殿这只肥羊,到时候他也可以分得一杯羹。总之不管怎样。在葡京名声已经借费伦连战连捷打出去的今天,赌赛冠军什么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尼尔森会不会就此挂掉!
一时间。费伦当然猜不透何鸿生的心思,幸好他也没必要去猜,只是顺着老何的话道:“风水不佳?这美国佬也信风水?”
“怎么不信?”何鸿生掰着指头道,“有许多正宗的美国赌客都这样……硬币是正是反,今天星期几,单数日期还是双数日期都可以促使他们到赌场里输一圈,所以只要把风水解释成诸如此类的迷信就不愁没人信!”
这话倒不假。实际上迷信这种东西虽然科学否定它,但全世界有不少赌客股民之类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它的影响!
费伦见何鸿生如数家珍,有与他聊风水八卦的趋势。当即道:“行了行了老何,咱不谈这个了,吃饭去!”
何鸿生闻言微怔,虽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意思。好在尚能刹得住车。随手指了指卧房的方向,道:“要不要叫上你那俩女朋友一块去?”
费伦摆手道:“不用了,等下回来我帮她们带点就ok了!”
待吃过早饭回来,鱼莎已经起身,费伦搁下带回的两盒精装早餐,便转到里间换衣服去了。
等费伦换好衣服出来,克丽丝汀娜居然也起身了,正和鱼莎在客厅的几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
见状。费伦讶然道:“克丽丝,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克丽丝汀娜笑魇如花道:“没事儿。我睡得差不多了,你这不马上要决赛了嘛,我想跟你一块去看看!”
费伦闻言略愣了愣,旋即道:“没问题!阿莎,你要不要一块去?”
鱼莎喜出望外道:“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废话,不然我邀请你做什么?”费伦憋着笑微斥道,“还不赶紧点吃东西!”
两女顿时欢叫一声,如老鼠啃饼干般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而后又用神一般的速度换好衣服,出现在费伦面前。
事实上,两女神一般的换衣速度也用了二十来分钟,就算是神的速度,那也是女神,这若是再换一套,怕不是要决赛迟到。
“我这件淡紫色的低胸连衣裙怎么样?”
“我的衣服搭配如何?”
克丽丝汀娜和鱼莎都在探问费伦的观感和意见。费伦稍瞄了一眼两女凹凸有致的身材,然后指了指克丽丝汀娜的大胸,道:“连衣裙不错,就是你这胸看上去有点太饱满太挤了!”
克丽丝汀娜闻言立马就囧了,随即道:“那我去换一套……”
费伦连忙扯住她道:“别介,就这样挺好,至少能吸引我的眼球!”
听了费伦拐弯抹角的马屁,克丽丝汀娜甭提有多开心了,一把挽住费伦的臂弯,道:“那就走呗!”
鱼莎没得费伦称赞,多少有点不开心,却并不露在脸上,有样学样挽起费伦另一边手臂,仨人齐齐出了总统套房。
到了贵宾厅楼层,费伦刚携着鱼莎和克丽丝汀娜走出电梯,何鸿生就带着老薛等人凑了上来:“费老弟,你不说回房换衣服嘛,怎么才来?这决赛马上就开始了!”
费伦下意识瞥了眼左右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笑道:“我这不来了嘛!”
何鸿生顺着费伦的目光掠处,这才注意到光鲜靓丽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人老成精的他顿时省悟到肯定是两女换衣服才耽搁了这许久的时间,当即就情不自禁地来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闻言微微色变,却又不好对号入座驳斥何鸿生。费伦见状,也知反驳何鸿生就是让两女对号入座,于是巧妙地来了一句:“老何,女人是否麻烦,这种事还真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说到这,还故意把身边两女揽得更紧了些。
何鸿生听到这话,立知刚才的言语失当,不得不苦笑道:“费老弟呀,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就明白啰!”顿了顿又摆手道:“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费伦不置可否,携着两女随何鸿生一行进了贵宾厅。其间,克丽丝汀娜悄声问道:“mr.何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老何可是有好几个老婆的大亨,遗嘱之争呗!”
“天,他不是阿拉伯人吧?怎么能娶几个妻子的?”克丽丝汀娜不觉间就起了八卦之心。
“说了你也不懂!”费伦懒得跟她解释港澳七十年代以前的事。
不过等两女随何鸿生一行在观众席上落座后,隔了何鸿生十好几个人的鱼莎开始向克丽丝汀娜八卦赌王以前的“英雄事迹”!
费伦仍是短袖套马甲,风度翩翩地上了赌台,却惊奇的发现坐在他对面的不是想象中的洛德,而是络腮胡毕夏。
“毕夏是吧?”费伦笑问了一句,“奇了怪了,我听说你跟洛德在初选的时候就比了一场,那次应该是你输了,昨天你是怎么赢他的?”
络腮胡毕夏朗笑道:“还能怎么赢洛德,自然是靠赌技赢他的。”
费伦闻言哂道:“看来你信心很足嘛,带够赌本没有啊?”
“你放心,这次我准备了全副身家跟你赌,甚至还可能赌命喔!”毕夏针锋相对道。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正八卦得欢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更是心都揪了起来。
“莎莎,那人刚才说、说什么?赌、赌命!?”
“嗯!”鱼莎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赌命!”
克丽丝汀娜瞳孔一缩,道:“如果allen输了,那会怎么样?”
鱼莎刚想委婉地解释一下,孰料她身旁另一边传来一抹相熟的女声:“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砰】,吃花生米喽!”
克丽丝汀娜和鱼莎顿时齐齐看去,与她俩毗邻而坐的不是玛丽莲还有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鱼莎奇道。
“刚才那个位子明明坐的是一个老妇人!”克丽丝汀娜也道。
玛丽莲闻言笑了起来,反问道:“我很老么?跟别人换个位子不成么?”其实她一直就坐在这儿,只不过刚才她对两女施展了一记【镜像】,微妙得甚至连费伦也一时不察。
俗话说得好,手心手背都是肉!玛丽莲很清楚,两女虽够不上手心手背的肉,顶多算个手指甲,但也不能戏弄得她们太过份了,否则被戴上了封神咒的她一定会比戴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死得还难看,所以只是略略调戏了一下两女,便现出了真身。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对于玛丽莲的反问都不好作答,加上忧心毕夏所说的【赌命】,一时间倒有点沉默是金的感觉。
玛丽莲一眼就看出两女在担心什么,当下笑道:“安啦,就算真赌命,allen怎么可能会输?”其实她还有半截话没说,那就是有她在这儿,即便出了什么幺蛾子,也能秒秒钟搞定毕夏。
“你曾经输在了费伦手下,凭什么这么肯定?”玛丽莲的话让鱼莎心下稍安,却不敢尽信。
玛丽莲哂道:“正因为我曾经输给过allen,所以我清楚他的实力,毕夏根本就不是对手!”
没曾想听到这话,克丽丝汀娜反而更担心起来:“不是吧?你一个手下败将也能看清allen的实力?”
玛丽莲闻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没好气道:“你们爱信不信,总之我已经买了两千万外围,一赔一点五,赌费伦赢!”
两女一听,这才心下稍安,总算不那么担心费伦了。
与此同时,赌台上的费伦道:“第一局赌什么,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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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赌台上的费伦道:“第一局赌什么,你选吧!”言下之意,仿佛在提醒毕夏,你小子初选成绩比我差!
毕夏自然明白费伦的话意,当时脸就黑了,沉默了好几秒都没说话。
费伦见状,哂道:“这样吧,毕竟是决赛,咱们三局一块赌怎么样?”
“三局一块赌?你什么意思?”毕夏皱眉。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让你把三局的赌法都选了呗!”费伦淡淡道,“你说赌什么,我就跟你赌什么!当然,赌命也是可以的,不过输的人得当场从这里跳下去!”
毕夏闻言瞳孔猛缩,因为费伦在言语间表现出的信心实在是太强大了。
见毕夏阴着脸子不回答,费伦催道:“怎么样?行不行给个话!”
“好,依你!”
这几个字,毕夏几乎是吼出来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震散费伦弥漫在空气中的信心,旋即又话锋一转,阴恻恻道:“不过……三样之中有一样我想赌梭哈,但梭哈与其他赌法玩不到一块去,你说怎么办吧?”
迎上毕夏阴鸷的眼神,费伦一点都不受他的影响,道:“这还不简单,那就分开玩呗,先玩另外两样,再玩梭哈!”
毕夏瞳孔再度缩紧,他想不通费伦是怎么看出他最强的赌法是梭哈的?要知道,今届赌赛上他还从未同人对赌过梭哈。
可问题是,若依了费伦的话。先玩另外两种赌法,一旦输了,按照赌赛规则。他也就相当于输了赌赛,即使费伦肯奉陪到底,同他再玩一局梭哈,他也没那个脸,更没那个心情了。
想明白这点后,毕夏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先玩梭哈,再玩其他!”
费伦闻言哂笑道:“我就怕你没那个本钱!事先声明啊。如果玩完梭哈,你要没钱了,我可不跟你赌命。因为你的命根本不值钱!”
毕夏被这话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那好,第一局就赌梭哈!”说着,费伦望向裁判道:“上牌吧!”
裁判闻言立马向附近一名中年男荷官打了个手势。那位中年男荷官当即从贵宾厅的赌具柜里拿了三十六副崭新的扑克出来。都装在盘子里,一起端上了赌台。
看到费伦颐指气使裁判和荷官,对座的毕夏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因为提出梭哈的是他,现在费伦倒反客为主了,可偏生他还挑不出刺儿来,想不郁闷都不行!
费伦瞄了眼盘子里的扑克,道:“拿这么多副牌来干嘛?”说着比出三个指头。“三把,我只要三把。三把之内必梭哈!”
这话说得裁判和中年男荷官齐齐一愣,不止他们,就连对座的毕夏和台下的观众俱都愣住了,因为为了今天的决赛赌局,费伦又特地兑了六亿美金的筹码,加上之前一路赌下来暂存在赌场的筹码,拢共是十五亿,莫非他想在三把牌之内梭哈掉十五亿美金的筹码?这也太疯狂了吧!
毕夏愣了一下之后,旋即回过味来,原本已在气势上弱了一头的他知道眼下要是再示弱,恐怕等会儿在牌局上根本没信心出千。
虽然出千是个技术活,但也很考验人的心理耐受力,毕竟出千就等于考试作弊,人皆有羞耻之心,所以作弊(出千)的时候难免心慌意乱,这要是没有绝强的信心hold住,肯定会露出破绽。
露破绽不要紧,关键是出千被抓是要砍手的,对于毕夏而言,要是少了用以赌博的手,那还不如杀了他!
所以,心念电转间,毕夏脑子里已经有了计较,当即打了个响指,道:“来呀,把我的筹码拎上来!”
话音刚落,观众席最前排就有个黑西装拎了只豁大的皮箱上台,送到了毕夏手边。毕夏把皮箱放上赌台,随手打开。
众人一看,顿时哗然。因为箱子里尽是面值百万、甚至五百万(1)的长方形筹码。
毕夏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惊叹,只是冷冷盯着费伦道:“这箱子里有十亿,加上台面上的五亿,我还是那句话,梭哈的时候,我会赌命!”
费伦摊手笑道:“没问题呀,只要你到时候还够十五亿的话!”言下之意,等第三把牌的时候,你的筹码恐怕远不如我,拿什么来赌?
要知道,梭哈牌局中,如果已经发了第五张牌,筹码较少的一方同样可以梭哈自己的全部筹码,而筹码多的一方,只要付出与对方同等的筹码就可以了,而不必全梭。这也算是给筹码较少方一个翻身的机会,不然像二三四张牌一样,人家大你就得跟,跟不起就自动出局,那根本没法玩,还不如直接比谁钱多就可以了。
当然,第五张牌时,如果筹码较少方梭哈了,是不能再加注“赌命”之类的赌本的,因为他梭哈的筹码本来就较少,如果再加注的话,那筹码较多方直接大掉少方的全部筹码不就完了嘛,凭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所以,想赌命必须是到了第五张牌双方筹码差不多或是筹码较多的一方主动提出来的加注,而筹码较多方主动提出“赌命”这样的加注,可以想见,双方得多大仇啊?
“哼!我够不够十五亿还用你教?”毕夏针锋相对地回道。
裁判见费伦和毕夏唇枪舌剑斗得不亦乐乎,赶紧示意荷官把多出的扑克放回赌具柜。荷官连忙照办,却不知搁回去的牌里面有一副早被费伦利用隐戒越来越强大的收摄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调了包。
很快,中年男荷官回转,开始正儿八经地拆掉第一副扑克的封皮,又拿掉了大小王和广告牌,道:“两位,需要验牌吗?”
“不用!”“不需要!”
费伦和毕夏几乎不分先后否决了荷官的提议。
荷官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开始小心翼翼地洗牌,然后连问卡牌也省了,再小心翼翼地发给二人各一明一暗两张牌。
费伦的明牌是红心j,而毕夏的明牌是梅花a,见状,他看也不看底牌,抢在荷官头前笑道:“哈哈,我先说话!”
“慢着!”费伦倏然出声叫停,接着随手推出一亿筹码道:“你先把底注下了再说!”
“一亿?”毕夏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你可以不下啊,那这把算你输!”费伦老神在在道,“反正这第一局赌梭哈,就只赌三把牌,你自己看着办!”
闻言,毕夏的脸色更难看了,心头骂道:妈的,只赌三把你还想用底注逼我认输,算盘打得也忒精了一点吧?想及此,嘴上立马道:“一亿就一亿,也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事儿!”说着,他也随手推出了一亿筹码到赌台当间。
费伦哂道:“ok,现在你的梅花a可以说话了!”
毕夏恶瞪费伦一眼,道:“两亿!”言罢,又推了两亿筹码到台中。
“跟!”费伦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可由始至终,他都跟毕夏一样,连底牌都没看过一眼。
荷官见状,赶紧为两人发上第二张明牌,费伦方块j,毕夏梅花q!
看到这样的牌面,不等毕夏说废话,费伦直接道:“三亿!”说着,如之前一般推出了大堆筹码。
本还想说两句场面话的毕夏被费伦的举动噎得不轻,为了夺回气势,立马接茬道:“跟,再大你两亿!”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因为毕夏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间就已押出了八亿筹码。费伦的嘴角也泛起一丝戏谑,道:“照跟!”说着,又再推出两亿筹码。
荷官见了,也不多置喙什么,继续给两人发出了第三张明牌。费伦黑桃j,而毕夏则是梅花j!
这两张牌一现,现场顿时嗡嗡作响,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
“哇靠,冤家牌,绝对的冤家牌!”
“冤家什么啊,人家三条!”
“另一边还是同花呢!”
“没见老底,谁知道是不是同花!”
“就是,三条才是实打实的……”
不用于大多观众看好三条,像老薛金诚之类赌术高手反而更看好毕夏手中的同花。
“九爷,目前牌面费先生不妙啊!”金诚道。
何鸿生对此不置可否,倒是金峰唱起了他老子的反调:“那也未必!毕夏的牌面四条已是不可能,只要他凑不齐同花顺,那么我师傅还有福尔豪斯的机会赢他!”
金诚被噎了一下,旋即指骂道:“你……你个兔崽子!”
“诶~~阿诚,阿峰还是孩子嘛!”何鸿生阻止了金诚【教育】金峰的举动,赞同道:“况且他也说得没错,首(第一张)尾(第五张)两张暗牌凑成同花顺的机会可比凑成对子的机会还要小!”
不过,台上的毕夏对自己的牌相当有信心,捻起那张【梅花j】,得意地笑道:“哈,还好在我这里,要是在你那边,这把就没得玩了!”
此时,荷官道:“同花说话!”
毕夏瞅了眼自己的底牌,随后淡淡道:“就一亿吧!费伦,你要想跟的话,就尽管跟!”
费伦闻言冷笑了一下,仍未看底牌,只道:“如你所愿,我跟!”
(1:前次父母港澳游,看到过单枚两百万的筹码,所以五百万的筹码不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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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我跟!”
听到费伦的话,毕夏无所谓地笑笑,冲荷官道:“发牌!”
荷官立马给两个各发了一张暗牌。
毕夏看也不看,直接掀开,没曾想这张暗牌竟是梅花k!
梅花akqj,这下子全场哗然,不少观众都在台下窃窃私语。
“哇靠,还真是同花顺啊!”
“那也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刚才人翻第五张牌时,连看都没看,这得多自信啊!”
“……”
这个时候,毕夏面前就最开先发的底牌没亮,现场大部份人都觉得,那张底牌十有**是梅花十。当然,这没什么根据,不过人人心里都隐隐有这种感觉!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随手翻开荷官发的第五张暗牌,赫然是黑桃十,毕夏看清楚这张牌的花色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费伦将他的微妙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底多少感到有点好笑,面上却一如既往地淡漠道:“毕夏,你之前不是说要赌命嘛,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
毕夏闻言瞳孔一缩,反而有点踌躇了。大约两秒后,他才推出面前全部的筹码,道:“我梭哈!”
费伦等了几秒,始终没听到毕夏说【赌命】,顿时不屑道:“呵呵,看来你胆子还是太小,我跟你个梭哈,另外再加上我这条命!”
这话一出,在台下观战的赌术高手们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于会记牌的赌术高手来讲。一两副扑克以常规手法洗乱洗转后,他们很轻易就能记住每张牌的花色点数以及顺序,只有当赌了几十把后。体力精神衰弱,赌术高手们才会出现记错的情况!
所以,像金诚老薛这帮家伙早看穿了两人的底牌,毕夏是方块十,顺子,而费伦是梅花九,三条带两单。顺子赢!
当然,这只是没亮牌的情况下是如此,但所有高手都明白。在【赌命】这个大前提下,两人铁定会出千保证自己的牌面尽可能的大,这样孰胜孰负,结果尤未可知!
听到费伦说要“赌命”。毕夏反而犹豫了。好半天才摇着后槽牙道:“就跟你赌命!”
费伦毫不在乎他的语气,朝裁判打手势道:“上生死契!”毕夏听到这话,脸上的蛮肉不禁突然牵扯了几下。
台下的克丽丝汀娜一听【生死契】三个字,当即意识到费伦是想来真的,掩嘴惊呼了一声,就欲冲上台阻止他。
孰料,克丽丝汀娜刚抬起屁股,就发现她全身动弹不得。同时。身边玛丽莲的声音扬起:“娜娜,稍安勿躁。这种小场面,费伦是不会输的。”
鱼莎一听这话,也有点绷不住了,道:“这都赌命了,还小场面?”
玛丽莲摇手道:“赌命是赌命,但输的那方才会赔命,赢的那方没什么损失,简直可以算作无本买卖!”
“你就这么肯定阿伦不会输?”
“当然!”
与此同时,台上的费伦和毕夏已经在生死契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裁判验看之后,道:“既然如此,二位就请开牌吧!”
荷官闻言立时接道:“mr.费,请先开牌!”
“no.problem!”费伦很随意地应了一句,又很随便地翻开了底牌,梅花十的牌面差点没亮瞎众人的眼睛,“不好意思,福尔豪斯!”
对座毕夏的眼珠子更是差点没瞪出来:“你、你……”
“我什么?”费伦举起就戴了枚隐戒、光秃秃的左手,戏谑道:“你想诬蔑我出千是吗?可惜我穿的短袖诶!”
毕夏闻言疯狂地叫嚣起来:“你的底牌绝对不可能是梅花十,你的底牌绝对不可能是梅花十……我要验牌,验荷官手里剩下的所有牌!”
可惜,当场裁判容不得他这么胡闹,冷笑道:“毕夏先生,废话少说,请开牌!”
其实开不开牌都无所谓,凭毕夏现在的牌型,少了梅花十,无论如何也没法赢过福尔豪斯,除非他能再变张梅花十出来。问题是,一副牌就一张梅花十,他要再弄一张出来,不仅会被认定为出千,赌局照样要作输伦!
“我不开牌、我不开牌……我没输,我没输,费伦出千,他出千换了底牌!”毕夏怒指着费伦狂叫道。
“得了吧毕夏,愿赌服输!”费伦站着说话不腰疼,哂笑着劝了一句,而后瞟向了台下坐着的玛丽莲。
玛丽莲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接着正在那儿大吵大闹的毕夏只感眉心一痛,整个人根本不受控制,随手就翻开了台面上的底牌,赫然是张方块十!
见状,荷官马上宣布道:“mr.费,福尔豪斯!mr.毕夏,顺子!这把牌,福尔豪斯赢!”
费伦闻言,拍手道:“裁判,我要求立即执行赌注,所以你也把整个决赛的胜负宣布一下吧!”
听到这话,裁判有点傻眼,但更傻眼的是台下观众,之前不是说好赌三局么?不是说好这一局梭哈赌三把么?怎么这才一把就结束啦?
于是乎,整个场面一滞,也就在这个时候,费伦起身来到落地窗边,抬腿就将一整块落地玻璃踢得粉碎,好在这个时候,酒店周围没刮什么大风,所以整个贵宾厅里只有些纸片飞舞,并未出现狂风猛灌如鸟兽散的场面。
不过,费伦踢碎落地玻璃的场面在旁人看来并不稀奇,可落在裁判荷官等一干金殿内部人员眼中,简直不可思议,因为金殿的落地玻璃可是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制的防弹玻璃啊!这是人腿能踢碎的?
费伦当然不会为这些人解释自己的腿力有多重,反而冲疯魔般砸东西、不让任何人靠近的毕夏比了个【请】的手势!
疯魔的毕夏见状,当即抄起一把高背椅就向窗洞边的费伦冲来。费伦赶紧一脸怕怕地闪入了附近的观众丛,而举着椅子的毕夏竟刹不住车,直接窜出了窗洞。
“啊——”
一声惨叫隐隐传来,甚至顺着微风,不少观众还听到令人牙酸的骨头撞地声。不过,毕夏奇葩坠楼,倒也省了生死契的执行,这让裁判略松了口气,当场宣布费伦获得本届世界赌王大赛冠军。
随后是颁奖仪式,可惜金殿老板德尼尔森还在医院躺着,所以整个仪式就从简了,而且由于第二名毕夏已经堕楼身亡,所以倒替主办方省了一亿两千万的奖金。
不过就在费伦接过冠军奖杯和奖金之后不久,楼下传来消息,毕夏不仅自己死了,还砸死一个正帮男人口活儿的鸡女。当然,最悲催的还是那个大上午就让鸡女帮他吹的男人,这家伙的分身生生被鸡女给咬掉了,还不如直接被毕夏砸死的好。
待费伦把奖金支票和一堆筹码都兑现存入瑞士银行的匿名账户后,便携着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回了总统套房整理行李。
没多久,何鸿生带着一干手下也到了,见费伦就乐:“这次多亏你,我们葡京可算扬名了!”
“没事!”费伦摆手道。
何鸿生也知费伦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他却比较看重,遂道:“费老弟,咱们谈好的后续佣金是我现在就给你打到账户里,还是等回了港岛再给你?”
费伦想了想,道:“帮我在汇丰开个户,全存港币!”
“没问题!”何鸿生难得比了个ok的手势。
这时,金诚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他一看短信,顿时有点乐,旋又变得面色沉肃,附何鸿生耳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何鸿生听完之后,老眉微蹙,偏头问道:“机票订好没有?”
金诚连忙答道:“一个小时以后的航班!”
何鸿生闻言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转过来对费伦道:“德尼尔森刚刚死在了医院,看来我得走了……费老弟,你们也赶快离开吧!”
费伦点头道:“那好,老何你赶快走吧!”
何鸿生也不矫情,立马带上人,呼呼啦啦就离开了。
等人走后,费伦随即跑进卧房,冲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道:“没收的东西都不要了,咱们现在就走!”
两女闻言愣了一下,回神之后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合上属于自己的行李箱,拎上就跟费伦走。几分钟后,他们仨便在哈特等一干黑水佣兵的簇拥下到了大堂,结账离开。
临上车前,费伦偶然听见有人议论被跳楼的毕夏砸死的那个鸡女原来是个带勾的shemale,叫荣祖儿什么的,诧异之余,他嘴角泛起了一丝臆笑。
随后,费伦等人的车队开出金殿,直奔麦克卡兰机场。
“allen,你刚才上车前笑什么?”克丽丝汀娜奇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省起今次赌赛赢了不少钱,高兴嘛!”费伦随口敷衍道。
克丽丝汀娜信以为真,笑道:“是呢,你的确赢了很多钱,没想到你的赌术这么厉害!”
鱼莎倒不关心这个,反而问道:“我们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离航班起飞不是还有两个多钟头吗?”
“没有为什么,只是金殿老板德尼尔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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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只是金殿老板德尼尔森死了,他这一死,赌城就得乱上一阵,至于乱到什么程度,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拉斯维加斯已成是非之地,咱们还是赶快走人为妙!”
听了费伦这番话,两女恍然大悟,不过作为一向比较自我的美国人,克丽丝汀娜多少有点不以为然道:“allen,他们乱他们的,关我们什么事啊?人家还想跟你多待会儿呢!”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如果我没进赌赛前十六,倒是可以在赌城多待会儿,问题是现在德尼尔森一挂,其他赌场肯定会上门请十六强们,甚至是三十二强去他们赌场做客,你觉得这种事金殿的人会答应?”
克丽丝汀娜虽有美国佬的自我性格,但在model界打滚好些年的她也明白,美国实际上是个金钱至上的国家,有钱的人才有人权,有钱的人说话才可能大声,所以听了费伦的话,她当即臻首连摇。
费伦见了她的样儿,摊手道:“这就是了嘛,两边谈不拢,肯定会大打出手的,这种事连赌城警方都制止不了,到时候殃及池鱼,我倒没什么,就怕惊着你们俩!”
克丽丝汀娜闻言默默点头,如波斯猫般乖顺地靠在费伦肩膀上,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和宁静。
不过费伦的脑子里可没闲着,一直在盘算明天那件惊天事件发生之后,他该如何藉机分得更多金羹的问题。
思绪纷乱负责之间。费伦倏听鱼莎冒了一句:“阿伦,如果咱们到了ny,我想去世贸双子星参观一下。”
这句无意之语。却让费伦心头一惊,好在他脸色一如往常般平静,点头笑道:“好啊,没问题!不过要去咱们得先去帝国大厦顶层,毕竟《西雅图未眠夜》给我的印象相当深刻!”
这话让两女齐齐一愣,回神之后,鱼莎多少有点窃喜。而克丽丝汀娜心下则沮丧、失落居多,更偷偷在费伦腰上拧了一把。
费伦当然知道克丽丝汀娜拧他是为什么,却故意装傻。只因现时他对大胸妞的感觉还停留在【固定炮友】层面居多,除非哪天她由大半炮友小半情人的状态彻底升格为情人,他才可能整出点浪漫给她!
好在蜜莉娅之前就私底下说过,鱼莎在费伦心目中的地位相当特殊。甚至比她还高。克丽丝汀娜自忖比不上蜜莉娅,所以也只敢在费伦腰间使点小坏,暂时未敢再奢求别的。
费伦虽不知克丽丝汀娜心中所想,但也猜到了六七分,趁大胸妞的臻首还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机会,大手从背后悄然摸索到她的臀部,使劲揉捏了几下,弄得克丽丝汀娜嘤咛出声。惹起了另一边的鱼莎怀疑。
“娜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克丽丝汀娜正被费伦的大手摩挲得有点起火。浑身酥软挨得男人更近,俏脸发烫,耳根绯红道:“没、我没事!”
鱼莎瞅了克丽丝汀娜两眼,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不懂,继续关心道:“可你的嗓音怎么这么怪?是不是感冒了?”
克丽丝汀娜闻言又“嘤咛”了一声,微扬臻首,媚眼如丝地望着费伦。见状,费伦知道再玩下去就过火了,只好暗自移开了作怪的大手,也附和着鱼莎问道:“克丽丝,你没事吧?”
克丽丝汀娜顿时嗔怪地瞪了费伦一眼,心说刚才还不是你这个冤家在使坏,嘴上却不得不替费伦圆场:“我没事,刚才只是小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
鱼莎闻言,瞄了眼克丽丝汀娜素手抚着的小腹,转而恶瞪了费伦一眼。
“瞪我干嘛?”费伦一时还没意识到鱼莎瞪眼的意思。
鱼莎没好气道:“你说干嘛?还不都是你弄的,肯定是昨晚你折腾娜娜太久了!”
听到这话,费伦和克丽丝汀娜齐齐一愕,他俩没想到鱼莎竟会联想到这事儿上去,却又不好分辩什么,只好默认了。
于是乎,车厢里的仨人霎时陷入到了一种微妙的尴尬中,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话。等了两分钟,费伦先暗自启用了单根思感丝的大范围雷达旋转式扫描,确认后面没nsa和cia的尾巴跟着以后,索性掏出改造手机拨了蜜莉娅的号。
见费伦准备打电话,两女就更不说话了,鱼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而克丽丝汀娜始终紧挨着费伦,不愿就此分开。
没多久,电话通了。
“喂,allen,是你吗?”
“嗯,事情办妥了吗?”
“差不多了吧,你有事儿?”
“是有件很重要的事,不过电话里不方便说……这样,你通知奥德莉和希林,明早八点准时到我长岛的别墅去,咱们一块商量!”
“明早八点是吗?好的,我回头就通知她们!”
“哦对了,奥德莉父亲的律师行是开在帝国大厦吗?”
“对,怎么,你想跟那小妮子的父亲见一面?”蜜莉娅难得调侃了一句。
“我是有点事儿想向他咨询一下,你帮我问下奥德莉,他明天上不上班!”
“这个不用问奥德莉,我就一清二楚,他明天肯定上班,不过不是在帝国大厦,而是在白宫,一个礼拜前他就去那儿了!”
“噢~~好吧,看来我只能等节假日再向他咨询了!”
“节假日都不一定行,毕竟她父亲目前已经成了总统的核心幕僚之一,总统不休息,他也不能休息!”蜜莉娅夸张地说,“好在每天他还是会回家,要不我让奥德莉安排你明晚见他?”
“算了,暂时先别提这事儿,还是等明天我到了再说吧!”
“行,那就等明天吧!”
“别忘了通知她们过来,明早八点!”费伦又叮咛了一句。
“放心,忘不了!你还有事儿吗?我这边有外线进来……”
“没事了,你挂电话吧!”说完,费伦等到那头响起盲音,这才吁了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都将费伦这个电话听在耳内,虽然好奇,但都识趣地没有多问。
到了麦克卡兰,费伦和鱼莎没花多长时间就完成了通关和安检。中午一点过几分,在克丽丝汀娜依依不舍的送别行下上了飞往ny的班机。
目送费伦和鱼莎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通道口后,哈特从旁催促道:“克丽丝小姐,费先生交代了,由我们黑水佣兵开车护送你回la!”
克丽丝汀娜闻言狡黠地瞟了他一眼,道:“请稍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请便!”哈特当即同意了克丽丝汀娜的要求,不过等她稍微走远之后,便打眼色让泰龙带了两个手下远远地保护着。
没曾想,克丽丝汀娜早就买好了一点四十左右那班机票,看到通关口有机场警卫杵在那儿,她立马拐了个大弯走了上去,机票和证件一亮,很快便过了关。至于安检,她的行李都扔在了车上,身边就一个挎包,轻易就通过了检查,转入了登机通道。
远远罩着克丽丝汀娜的泰龙几人在她进入通关口时就已察觉了她想单独开溜的企图,但奈何这里是机场,又有警卫在旁,他们根本没法强行阻止克丽丝汀娜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地消失在了通道尽头。
克丽丝汀娜刚踏上飞机,手机就响了,哈特来电。
“喂,克丽丝小姐,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只想去纽约,与allen在一起!”说到这,克丽丝汀娜挂了电话,直接关机了。
无比郁闷无可奈何的哈特只好打电话向黑水总部说明了这一情况,总部得知此事后,让他们立刻收队,至于费伦交代的保护克丽丝汀娜的任务,交由纽约方面的佣兵来执行。
不过,谁都没在意的是,费伦和鱼莎乘坐的航班是美联航的空客320,而克丽丝汀娜所乘坐的空客320则隶属于达美航空。
两架空客320都不是直达机,都需要中转,费伦他们坐的这架会经停华府的杜勒斯机场。而克丽丝汀娜乘坐的那一班空客320会飞到北边的明尼阿波利斯,再转飞ny!
本来【经停】这种事在长途飞行中很平常,但问题是,有些时候,“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有深刻理解。
华府当地时间晚上九点十分(实际只飞行了五个多钟头),延误了几分钟的空客320终于平稳在杜勒斯机场降落。
候机大厅内,看到神情有点疲惫的鱼莎,费伦关心道:“你怎么样?十点的时候还要转机,撑不撑得住啊?”
“没事儿!”鱼莎摆手道,“就是有点困了!”
“那我去帮你买杯咖啡吧!”说着,费伦起身往自动贩卖机走去。
与此同时,外面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等费伦端着两杯热咖回来的时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能见度也越来越低,鱼莎注意到落地窗外,伸手接过咖啡道:“这样的能见度,航班不会延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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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 该死的天气(求订求月票)
“这样的能见度,航班不会延后吧?”
鱼莎话音未落,候机大厅里的广播就响了起来,一连串英语过去,大致就是说因为天气原因,机场所有航班都会推迟一到两小时起飞,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转机。
费伦听到这通报后也没在意,不过随后他就接到了黑水方面的来电,称克丽丝汀娜已经由明尼阿波利斯转机飞往了纽约。
这个消息让费伦多少有点傻眼,暗忖:怎么大胸妞也来了?她别不是为了什么车上所说的《西雅图未眠夜》而耿耿于怀吧?
想及此,费伦感到有点好笑,不禁莞尔。鱼莎见状,碰了碰他的胳膊,问道:“笑什么呢?谁的电话?”
“黑水公司打来的,说克丽丝汀娜就在我们后面飞去了纽约!”
“那她……”闻言,鱼莎抻长了脖子到处看。
“别看了,她没在这边!”费伦解释道,“她乘坐的那班飞机是转到明尼阿波利斯的。”说到这,他又把自己的担心稍稍讲了一下,“诶,你说她到了纽约会不会去帝国大厦顶层看看?”
鱼莎一听,顿时埋怨费伦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亏你还跟娜娜在床上折腾了那么多次,还这么不了解她,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费伦闻言好不尴尬,心说我就当大胸妞是一【炮友】,只需要了解她的身体,有必要很了解她心里想什么吗?
此时,鱼莎续道:“你别看娜娜对你千依百顺。实际上她心里挺好强的,她肯定是吃我的醋了,所以她就算要去。也一定会先去世贸双子星……”
“什么?!”费伦脸色微变,“你说她会先去世贸大厦?”
“是啊,有什么问题?”鱼莎不解道,“她十有**对我有点小吃醋,所以如果去参观的话,她肯定想扳回一局,我之前不是说要去参观世贸嘛。她一定会抢这个先机,这样才符合她的个性!”
听到这番解释,费伦狂翻白眼。很想骂一句“个性个屁!”,但这样的话却不能无缘无故地嚷出口,只能搪塞道:“你先喝着咖啡,我去问一问航班延误的事情。”等鱼莎点了头。他便快步出了大厅。
来到无人的角落。费伦掏出改造手机,想了想,给目前在美国他唯一一个能百分百信任的人玛丽莲打了过去。
“喂,allen是吗?”电话那头的玛丽莲柔声似水道。
费伦却没有心情跟她磨叽,开门见山道:“玛丽莲,你现在在哪儿?”
“坐的直飞,已经到纽约了,正下货呢!”玛丽莲神神秘秘道。“我跟你说,这次我从拉斯维加斯带来的货有惊喜喔。包你满意!”
“别跟我谈什么货,我有件急事儿要你去办!”
听出费伦的声音中饱含凝重,玛丽莲终于收起了那副娇柔的嗓音:“你说!”
“事情是这样的……算了,这件事必须得注意保密,我还是弄个短信发给你吧!”费伦强调道,“等你看完短信,就想办法把手机扔进熔炉里化了!”
“什么事非得这样啊?”玛丽莲奇道。
“总之你别多问,听我的就对了!”说完,费伦就挂了电话,又随后掏出改造手机,编辑了一条让玛丽莲守在纽瓦克机场(ny三大机场之一)务必拦截到克丽丝汀娜的短信。
玛丽莲看到短信后,多少有点啼笑皆非,但看到短信最后费伦写了一个“务必完成任务”的字样,顿时心头的好奇就更大了,暗忖:奇了怪了,allen这是急了啊,非让我逮大胸女,她惹什么事儿了?同时,她终于领到了自己的行李——一个半人高的巨大皮箱。
值得一提的是,玛丽莲在纽约也是有产业的,而且还不少,所以她拖着箱子到了机场门口,就有一位白人女司机加上一位黑人女保镖过来帮她忙,把箱子塞进了三开门的林肯。
回到位于布鲁克林的家中,玛丽莲将大箱子弄进了自己的卧房,然后摒退了所有人,这才打开暗门,单手拎起箱子进了地下室。
打开箱子后,桑妮赫然就在里面蜷曲昏睡着,玛丽莲将她搬到手术台上,四肢都用钢箍固定好,这才放心离开了地下室。
又在卧室里耽搁了半个钟头后,玛丽莲转到客厅,吩咐管家道:“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让下面的人都歇了吧,不用等我了!”
“如您所命,夫人!”
玛丽莲随即驱车赶到纽瓦克机场,开始了她的蹲守任务。
与此同时,拉斯维加斯的各大赌场,尤其是金殿,已被一群不明身份的nsa密探掀了个底儿朝天,可依然还是没捞到桑妮半根毫毛。
结果这一通乱翻乱找,倒是引得各大赌场愈发猜忌,加上此时德尼尔森已死的消息散播开来,最终引发了赌城格局的新一轮兼并和变动。
费伦给玛丽莲下达完任务后,杵在原地念叨了一句:“希望大胸妞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要不然真就成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了!不行,还得给蜜莉娅打个电话,毕竟她也是被我洗过脑的。”
想及此,费伦又用改造手机拨通了蜜莉娅的电话,道:“别说话,听我说!”
“嗯!”蜜莉娅虽觉费伦这话有点怪怪的,但仍言听计从。
“明天早上七点左右,你给克丽丝汀娜打个电话,把她也邀请到我位于长岛的别墅去!”
“克丽丝汀娜?她来纽约了吗?”
“是的,她正在由明尼阿波利斯飞去ny的路上,大概零点前就可以抵达ny!”
“要不我零点就给她打,直接把她邀到我家去怎么样?”蜜莉娅难得自作聪明了一回。
可惜她不清楚个中实情,结果费伦怕蜜莉娅留不住吃醋中的克丽丝汀娜,否道:“不用了,还是明早打吧!”
“行,我听你的,明早七点给她打电话!”
“嗯,就这么办,我先挂了!”说完,费伦掐断了电话,收起手机,转回候机大厅,结果却没在远端座位上看到鱼莎,打她电话才知道,她去服务前台那边找他去了。
费伦连忙赶到了服务前台,才发现这处有好多因航班延误而滞留在这儿的乘客。
人群中七嘴八舌,显得有点乱糟糟的,费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鱼莎,解释道:“我刚去厕所解了个大的,你怎么也跑来了?”
“我见你一直没回来,就跑过来找你了,只是没想到这里这么乱,比港岛机场的秩序都不如!”鱼莎感慨道。
“人之常情,谁没个急事儿,都等着坐飞机,能不乱嘛!”费伦倒不以为意。
“但我总觉得怎么有点像世界末日啊!”鱼莎直感好笑。
费伦举目四望,随即附和道:“还真有点这意思,大家都挺上赶的,就好像地震来了似的。”
恰在此时,落地窗外传来隆隆雷声,而且越打就越响,越打就越来劲,仿佛为了印证两人“世界末日”这话,甚至一度让整个机场建筑内部的灯火都闪了几闪,引起一片恐慌之声。
“啊——”
“噢,不……不会停电吧?”
“不会,应该不会……”
有人在费伦和鱼莎耳边议论,话音未落,服务前台这儿的灯光顿时熄灭了大半,引发阵阵尖声惊叫。
“呀———”
“oh,my.god!”
“哇啊啊啊!!”
人群也跟着一下就乱了,费伦赶紧把鱼莎抱在怀里,任由周围的人如沙丁鱼般从他身后挤过。好在骚乱只持续了十几秒,机场的备用供电系统就自动启用,一切又都恢复了光亮。
与此同时,机场的广播再度响起,又是一则紧急通告,中心思想还是航班延后,只不过这一次不止一两个小时这么简单,所有的班机都将被推迟至少五个小时才飞,这还是要天气好转的情况下,如果天气继续如现在一般或是恶化下去,那航班的延误更是遥遥无期。
更要命的是,一旦航班复飞,机场方面优先安排起飞的将会是那些长途机,像费伦他们这些转机的短途(由华府至ny)旅客,会被顺延安排。简单来说,就是五个钟头以后,如果天气好转了,费伦鱼莎一类的短途旅客还要继续等待下去。至少什么时候能飞,只有上帝才知道。
这个时候,费伦心中隐约有了点不妙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楚,只能依了鱼莎的建议,在机场附近找了家旅馆,暂时歇一阵。
也就在费伦和鱼莎入住旅馆时,克丽丝汀娜所乘坐的班机已在纽瓦克机场平稳落地,不过她刚一出通道口,就被玛丽莲发现了。
“嗨!”玛丽莲主动迎上去同克丽丝汀娜打了个招呼。
克丽丝汀娜显然很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玛丽莲哂笑道:“我从赌城直飞过来的,怎么就不能在这儿?”
“你专门在这儿等我?”克丽丝汀娜终于察觉到不对。
玛丽莲摊开手,歪着头道:“你觉得呢?”
克丽丝汀娜整个人顿时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行踪的?谁让你来的?”
“还能有谁,我老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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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我老板呗!”
“你老板是谁?”克丽丝汀娜一脸不信任地盯着玛丽莲。
“跟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玛丽莲一脸戏谑的表情,转身就往外走。
克丽丝汀娜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快速盘算着怎样才能摆脱玛丽莲的纠缠。
玛丽莲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有克丽丝汀娜的脚步声,当即扭过头来,冲仍杵在原地的玛丽莲道:“怎么着?还想让我亲自押你走……”
话音未落,克丽丝汀娜就觉眉心一痛,然后玛丽莲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在克丽丝汀娜木讷地跟着玛丽莲上车的过程中,玛丽莲的脸色却变得绯红起来。原因无他,因为她很无聊地翻看了克丽丝汀娜最近几天的记忆,结果大胸妞脑子里最多的画面就是赌赛期间与费伦滚床单的镜头。
“亏以前会里那些壮男都自夸很大条,还经常招小姐开party,没曾想allen的小兄弟才是真大条!哇塞……”玛丽莲想及此,不自禁吐了吐香舌,又看了看身边神志迷糊的克丽丝汀娜,暗忖:allen的尺寸这妞也受得了?恐怕以前跟不少男人都搞过吧?真是烂货!
可惜玛丽莲这种在小学高年级就被男老师强奷过因而患上【sex恐惧症】的女人,哪会明白男女之乐,况且大条什么的,对女人来说都不是问题,这就好比插头跟插座。开始结合的时候还很紧,用久了插座自然就松了。
胡思乱想中的玛丽莲随手发动了车子,开离机场。其间好险没出车祸,不过最后总算是平安到家。由于费伦给玛丽莲的任务是让她看着克丽丝汀娜到第二天中午,所以进屋之后,玛丽莲便让克丽丝汀娜上楼睡觉去了,而且“命令”她不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决不转醒。
也就在玛丽莲“粗暴”对待克丽丝汀娜的时候,多少有点心神不宁的费伦正在旅馆自己的房间里冥想打坐,四五个钟头一晃而过。他竟然在意识海上方虚空处成功观想出了第三张佛面,只觉其内大光,心境澄明。就连常有的那些动刀动枪的念头也仿佛离他而去。
不过自家知自家事,费伦很清楚,一旦离了观想状态,有人对他动杀机的话。那他肯定会照杀不误。说不定杀人的心境会因为第三张佛面的关系变得比以往更加寂静,就如佛的心境一般。
什么是佛?众生平等谓之佛!以佛的眼光看三千大千世界,一切皆平等!
何谓平等?简单点来说,大熊猫和路边的流浪猫在佛眼中都是一样的,佛看刍狗(草扎成的祭狗)是刍狗,看大熊猫也是刍狗,看流浪猫还是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算是人,在佛的眼中仍是刍狗。
所以。佛仁慈的时候,是对刍狗的仁慈,绝厉的时候,是对刍狗的绝厉,因而佛一旦动了降魔之念,砍杀起来就好像砍瓜切菜一般,殊不知在那些妖魔鬼怪眼中,佛就是催命无常!值得一提的是,观想状态下的费伦就多多少少有点这种心境。
眼瞅着四个半小时流去,费伦自动从观想中醒转,稍微洗漱一番,到隔壁叫起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鱼莎。
好在身为女警的鱼莎睡觉的时候虽然死,但一旦被叫醒,她就立马打起精神,不再露出没睡醒的慵懒之态。
洗漱整理一番后,鱼莎便与费伦在淅沥小雨中联袂回到了机场服务前台处询问航班状况,得到的回答是,半小时之后将会有第一架航班开通。
这样的答案总算让两人松了口气,看下时间,凌晨四点还未到,也就是说,通航时间在四点半左右,算是顶不错了,毕竟从华府飞纽约只需七十五分钟左右,如果五点钟能转机的话,费伦两人七点前后就能坐在长岛的别墅中饮咖啡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杜勒斯机场因为雷暴雨的关系延误的航班实在太多了,所以机场方面随后又出了通知,两小时内不会安排短途转机。
出通知的时候,刚好是四点,不少休息了几个钟头回归机场的滞留乘客都听到了广播,顿时又是一片怨声载道。
但要说怨念最大的,自然是费伦,因为机场的这个广播意味着像他和鱼莎这样的转机乘客至少得滞留到六点以后,而且机场滞留的乘客又不光他们这一拨,还有不少其他航线上的转机滞留乘客,因此不可能巧合到一开飞转机就安排他俩,怎么着也得从六点等到七点来钟吧,可他他妈还想及时赶回去看九幺幺的现场直播呢!
更重要的是,在广播之后,费伦心中的不妙感觉在放大,他倏然省起,貌似九幺幺袭击中就有架航班是从杜勒斯机场起飞的吧?幸好的是,他还记得那架被劫持航班是直飞la的长途机,毕竟长途机够大,油料也够多,这样便于劫机份子在改变航线后,有足够的时间徘徊在空中找准袭击目标。
再说了,长途机一般都是中大型客机,这样的机型搞起袭击来也容易弄出更大的动静,所以像飞华府到ny这样的短途机也就显得不太适合搞袭击了。
不过费伦也不想想,在这个世界中,连他妹妹都存活下来了,有什么小差异是不能发生的呢?要知道,对于历史车轮而言,只有像哪国变法,又或者恐怖袭击发没发生这样的才算是大事,而哪儿多出个一生庸碌的婴孩或恐怖份子多劫持了一架飞机搞袭击这都不算事儿。
反正只要双子星如期坍塌,历史事件如期发生,恐怖份子劫持四架飞机或五架飞机,甚至十架飞机,又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全美几千架次的航班一同遭到劫持还差不多,不过这样一来,估计离世界大战也就不远了!
最让费伦不能忍受的是,机场方面接二连三的通知耽搁了他跟鱼莎七八个钟头的时间,也已经过了租车开去ny的最好时机!因为他没在几个钟头前就向机场方面提出退票的要求,如果此时他携鱼莎一走了之,租车驶往纽约,恐怕事后会引起九幺幺调查机构的怀疑,甚至于与他结怨颇深的cia会把他与恐怖.组织联系起来!
说到底,九幺幺事件不仅触怒了美国政斧,也触及到了各国政斧的底线,所以事件之后,恐怖.组织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旦什么事儿跟恐怖.组织沾上边,那就成了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死了!
因此,费伦即便意识到恐怖份子也许或劫持更多的飞机,甚或无意间准备劫持他和鱼莎即将乘坐的转机,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等下去。
倒是鱼莎发现费伦在听过广播后脸色就阴晴不定,当下关心道:“阿伦,你怎么了?是不是之前没休息好?”
“没事,我没事!”费伦随意摆了摆手,“反正时间还早,我们还是去吃点东西吧!”
“好!”
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鱼莎这个朱古力美女陪在身边,边吃边聊,两个多钟头轻松一晃而过。
等两人回到候机大厅时,大屏幕上已经打出了转机信息,费伦他们被安排在了七点三十六分的一趟e190航班上。
“咦?怎么是中型机?不说是crj那种小型飞机嘛?”鱼莎奇道。
费伦闻言心头一紧,不妙的感觉却越来越重,只能暗忖:如果真他妈遇到劫机了,那不得不当一回劫机英雄了!可问题是,这样一来,九幺幺事后,拉灯那帮人一旦听说其间有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指不定会拿他怎样呢!
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费伦再想要求退票已是晚了点,索性什么也不想,办完登机手续后,就等着上机的通知。
说来也巧,隔着费伦和鱼莎没几个办理登机手续的乘客队伍中有两个神色漠然的阿拉伯人在那儿小声嘀咕着什么。
已经办妥手续正往一边走的费伦无意间注意到这一情况,当即目光就错开一边,耳力全开,听两人在说什么!
可惜的是,两人说得绝对是阿拉伯方言,饶是费伦懂阿拉伯的日常用语也愣是半个字没听懂。得到这个结果后,他不禁苦笑了笑,只能悄然分出两根思感丝黏在俩阿拉伯人的身上,以便随时注意他们的动向。
与此同时,费伦发出的其他思感丝偶然发现过关口那里的机场人员正对每个过关的乘客进行辨识,而比对的标准就是电脑屏幕上的几张免冠近身照片。
不过思感丝可“看”不出没有凹凸的电子照片,费伦只好装作不经意地带着鱼莎绕往了二楼的露台走道,从上往下注视过去,这才看清了过关口隔间内电脑屏幕上的电子照片——赫然是灰狗大巴上的那几个圣战份子。
于是乎,两个阿拉伯人很轻易就过了关,随后各个过关口又有几名阿拉伯人通关。这样的情形让费伦不禁泛起了苦笑。
要知道,在九幺幺事件中,十九名袭击者中有十七名来自沙特和阿联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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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尴尬的座位(求订求月票)
要知道,在九幺幺事件中,十九名袭击者中有十七名来自沙特和阿联酋,多了那几个劫持大巴的圣战份子的照片对比,平时对中东人要稍严一些的机场安检,今次反倒对预谋劫机者变得一视同仁了。
在安检人员的潜意识里,他们打算重点针对的对象是那几个圣战份子,虽说其中也有阿拉伯人,但正常人,无论男女,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安检人员也不例外,见通关的阿拉伯人跟照片上的不一样,然后证件又合格,就放其过关了。
殊不知,这些预谋劫机者在被安检人员扫视时心跳一百八,但凡有一个安检人员有nsa特别行动小组那些人的耳力,在一两米的距离下,很容易就能听出对方加速的心跳。可惜,杜勒斯机场的安检人员没一个有这能耐的,而且他们只相信仪器和自己的眼睛。
当然,令费伦稍感欣慰的是,一起排队通关并不代表会搭乘同一班飞机,他在电脑屏幕上清楚地看到,那两个疑似劫机者乘坐的航班将要飞去迈阿密,可他不记得九幺幺事件中四架被劫飞机中有哪架是飞往迈阿密的,不觉间便松了口气。
但不得不说的是,整个杜勒斯机场客流量相当大,加上美国又是个移民国家,所以每十五个乘客当中就能有一个阿拉伯裔的人,这总数一合计,就在费伦和鱼莎刚办妥登机手续的这个点,机场内差不多有奔二百的阿拉伯乘客。
想想。一般高中每班五六十个同学,看上去人都挺多的,这要三个班合一块。一人说一句,绝对炸锅,但将近两百个乘客融入几大千其他各色人种的乘客中,就好像一百斤大米里掺了一斤沙子,不认真辨别绝对分不出来,可等航班一起飞,那就相当于把掺了沙的米蒸熟了吃进嘴里。顿时就原形毕露了,不过真到那时候,也就晚了!
“嘿。你带我上这儿来看什么呢?”鱼莎终于憋不住从后面拍了费伦的肩膀一下。
费伦闻言,收回抻长的脖子,道:“没看什么,就瞎逛呗!主要是华府这边我也是第一次来。所以就想观察观察这众生相!”
“众生相?!这好像是佛家的说法吧?”鱼莎诧异道。“我亲生老爸挺信这个的,不过这【众生相】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佛说出来混淆信众视听的,要是你能弄明白,你也就成佛了!”费伦随口忽悠了一句,旋即岔开话题道,“你说你亲老爸,莫非你还有后爸?或者契爷?”
“对啊。我有个后爸!”鱼莎很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很小的时候。我亲爸就跟我妈离婚了,之后我妈就回了英国老家,再然后我妈就给我找了个后爸!”
“难怪……我说你长相怎么混血,原来你老妈是英国人!”
“怎么?不可以啊?”鱼莎故作娇憨道,“我没告诉过你这个吗?”
“没有没有……”费伦连连摆手。
“没有什么啊?”鱼莎不禁翻了白眼,话锋一转道:“再说了,你还不是一样,带着点混血的影子……”
混血是由于遗传,而遗传就代表着身世,是费伦最不愿谈及的话题,他当下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就转身往楼下大厅而去。
鱼莎一怔,顿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赶紧追在费伦身后,道:“阿伦,我刚才……”
“没事!”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正好此时通知登机的广播响起,他趁势话锋一转,道:“赶紧走吧,有什么话,上了飞机再说!”
鱼莎只好止住话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费伦身后,进了登机通道。
e190虽然是中型机,但仍跟crj那种小型机一样,采用的是单舱布局,一上飞机,入眼的全是座位,每排四座,有二十好几排,不过机舱里的空间倒是比crj敞亮多了。
鱼莎一见座位是这种布局,顿时有点傻眼,道:“这坐哪儿啊?之前咱们从拉斯维加斯飞过来的时候坐的可是头等舱!”
费伦闻言多少有些无语,斟酌了一下言语才道:“本来转机是该坐crj的,那一型的飞机比这架还小,有得坐就不错了,将就一下吧!”
鱼莎却有点不依叫,扬起机票道:“可机票上明明打印着全程头等舱的,这差价怎么算啊?”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那点小钱干嘛?不过他也知道,鱼莎不是故意提这话题的,毕竟这妞在英国生活了那么些年,有些习惯已经形成了西方人的思维定式,比如说这斤斤计较的毛病。
西方人美国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为了几美元都要跟人死抠,但有时候一掷千金却在所不惜,其实这种习惯在中国有句俗语叫“把钱花在刀尖上”,但在国内,这话大部份都只是嘴上说说,没落到实处,相反外国人不知道这句俗语,却正是这么做的。
“阿莎,你真想计较这事儿?”
“对啊!”鱼莎认死理儿道。
“那成!”费伦见鱼莎较真,索性来了个以夷制夷,“咱先别说这些,让空姐帮忙先安排我们坐下,回头让律师来处理这事儿好吧?”
鱼莎一愣,随即点头道:“行!”
费伦见她还真答应了,顿时就腹诽开了:机票这点差价就算十倍赔偿,也还不够律师费呢!
当然,大妈级的乘务长见到费伦和鱼莎的机票后,态度相当殷勤,微笑道:“两位先生女士,这边请!”说着,比了个朝后的手势。
费伦见状问道:“乘务长女士,不好意思,你是想让我们坐最后一排吗?”
“当然不是!”乘务长连忙解释道,“由于这趟航班是临时加开的,又鉴于仅有二位持头等舱机票,所以上头把你们安排在了乘务员座位!”
鱼莎闻言一愣,心中对航空公司的安排多少有点欣然,却听费伦道:“你们空姐经常在乘务室走动,恐怕会影响到我们的休息吧?”
“这……”乘务长被说得有点语塞,“戴上耳机,听听舒缓的音乐,应该不会吧?”
“要不你就给我们匀俩空座得了!”费伦建议道,“至于机票差价的问题,我就不追究了。”说完,还看了鱼莎一眼。
“那你们恐怕得稍等一下,我去看看乘客座次表!”乘务长说完,很快去了又回,一脸无奈道,“抱歉,这趟航班坐得很满,如果你们想随机飞去ny的话,恐怕只能坐乘务员座位了!”
“那好吧!”
费伦也很无奈,因为他知道e190的乘务员座位一般是三个乘务员座位,前舱(机头)一个,后舱(机尾)两个,如此安排,三名空姐中肯定会有一个始终待在后舱厨房了,因为厨房那里有不少饮料和食物,让两个乘客待在那儿,食物的安全问题也就凸显出来了。换言之,他俩会一直处在空姐有意无意的监视之下,实在是一件很别扭的事儿!
大妈级乘务长也算是精明强干的女人,自然看得出费伦在不爽什么,当下笑道:“先生,请放心吧,这趟旅程仅一个多小时,戴上眼罩和耳机,听听音乐,很快就到了!”说着,当先往机尾走去。
费伦和鱼莎对视一眼,见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随乘务长到了后舱的乘务员休息间。
已经有名空姐在休息间里面了,见乘务长入内,立马招呼道:“lily姐,这两位想必就是上面安排的乘客吧?”
“没错,就是他们!”
“两位好,我是维琪.丽贝卡,你们叫我维琪好了!”维琪冲费伦和鱼莎怡然大方道。
鱼莎看着身材妖娆年轻靓丽、正宗美国甜心长相的丽贝卡,突然有点后悔起来,早知会出这么个妖精,她还好奇什么呀?不如换另一班飞机!
可惜,事已至此,也只能将就了,反正就一个多小时!
幸好费伦没多大心思与美女空姐闲扯淡,当即在其中一个乘务员座位坐了下来,道:“乘务长女士,你说的眼罩和耳机呢?”
乘务长倒也狡黠,向丽贝卡招呼道:“维琪,把眼罩和耳机拿给他们,我去机舱看看!”说完就离开了乘务员休息间。
也就在费伦眼尾也不扫丽贝卡一眼、自顾自拆开眼罩耳机的包装戴上之时,远在加州坐镇的cia副局长哈希斯接到了手下的确切报告,王牌特工丽诺比娅失踪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把话说清楚!”哈希斯在电话里冲手下大吼。
“没错,副局长,我们已经确认了好几遍,丽诺比娅的确已经失联了!”手下再次道。
哈希斯闻言怒道:“到底是失联还是失踪?”
“失联兼失踪……实话跟您说了吧,我手下有个天才技术员自行研制了一种定位追踪系统,能追踪到咱们局里的定位器……”
“你放屁!那个技术员是谁?你马上把他给我秘密枪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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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那个技术员是谁,你马上把他给我秘密枪决喽!”哈希斯在电话里咆哮道,“妈的,定位这种事也是他一个小小的技术员能碰的吗?这种事怎么他妈的能公开呢?”
电话那头的手下听到这句话心头也是狂汗,他当时忙于搜寻丽诺比娅的踪迹,听技术员说可以帮忙,倒还真把这点给忽略了:“副局长,我等下就把那技术员给您押来,您先审审再毙也不迟,问题是丽诺比娅那边……”
“我知道了,我会让总部方面进行核实的。”哈希斯声线阴鸷地答道。
挂了电话,哈希斯转头就接通了兰利总部。这个时候,东部刚好是早上,邓克西恰好早到了办公室,接到哈希斯的来电后,原本还算过得去的脸色顿时面沉似水。
结束跟哈希斯的通话后,邓克西立马通知了技术部,让他们对丽诺比娅姐妹进行精确定位。
一般来说,cia之中仅有王牌特工,嗯,就是那种执行任务超多、知道的秘密也忒多的人,身上才会被安装定位追踪装置。当然,也有例外,内部的一些负责情报和密码工作的高管有时候也会受到这种待遇。
因此,定位大屏一般是不开的,不然一旦有人通过了技术室的外门,进去一瞅,不就什么都露了?平时,技术监测员都只开信号反馈器,这东西的内部原理其实跟定位器是一样的,只不过由卫星转发回来的信号被大大简化了。仅通过指示灯确认是否有追踪器出现问题。
“局长这是怎么了?没有追踪器出问题啊?”接到邓克西命令的技术组长下意识瞄了眼信号反馈器,发现并没有哪个追踪器失联的异常反馈。
另一个技术员却没这么多疑惑,直接问道:“组长。开大屏还是小屏?”
技术组长瞪眼道:“你疯了?当然是开小屏!”
虽说定位追踪大屏也不是一开机就有全球的追踪器信号,但输入常规密码后,技术部的高官们却能直接看到在美国本土境内的所有追踪器经纬度,相对来说,技术员一旦看过此类显示之后,八小时内不得离开兰利总部大楼,也不得与外界联络。
至于要想在大屏上看到其他地区的信号显示。不仅需要有当天的常规密码,还必须有副局长级的个人密码才能接通定位信号,反馈到大屏上。
相对的。小屏就没那么多限制和麻烦了,一上来什么都不会有,只需要输入当天的常规密码、需要查找的特工的内部工作编号以及个人识别码就可以了。不过前两项技术组的人稍微打听一下都能知道,而最后一项。特工个人的识别码。在cia的中央计算机内,每十二小时生成一次,大多数特工的识别码副局长级的人物就可以查询,而极个别的,比如丽诺比娅姐妹,整个cia就仅有局长邓克西可查。
也就在技术组长打开小屏时,cia的内部通信软件(类似q.q)上传来了一个六十四限位的个人识别码,下面的技术员赶紧麻溜地把当天的常规密码、特工的内部工作编号以及新发来的识别码输入了电脑。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la当地的大致地图,上面赫然有两个红点。红点上方都带一个小的对话框,里面清晰地标注着经纬度。
技术人员见状有点傻眼:“奇怪了,不是说查丽诺比娅么?怎么出现了两个定位?”值得一提的是,下面这些小鱼小虾根本就不知道丽诺比娅是由俩姐妹组成的代号。
技术组长一瞧也有点傻眼,道:“既然有问题,那就赶紧向局长报告!”
邓克西接报后,反而松了口气,夸了技术组的人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把两个坐标都记了下来,随即转给了远在加州的哈希斯,让他负责落实一下。
与此同时,费伦和鱼莎所乘坐的航班已然冲上云霄,往华府东北方向的ny飞去。
e190刚飞了不到二十分钟,哈希斯就已经确认两枚追踪器的确在邓克西所发来的坐标点上,并且还在移动,因为丽诺比娅姐妹不知怎么弄的,竟把属于她俩的追踪器分别植入了两只流浪狗体内,它能不懂嘛!
一时间,收到信息反馈的邓克西暴跳如雷,立马召集了所有部门的头头脑脑们开会。在会上,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查,查一切有关于丽诺比娅姐妹的信息,一定要把这两个臭娘们给翻出来。
听了邓克西的要求,行动部部长不以为意道:“局长,两个特工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嘛!”
“你懂个屁,她们、她们俩……算了,不说了!”此刻的邓克西虽然很想把摩尔姐妹抓来强x一百遍呐一百遍,但有些关于她俩的信息仍是不能随便披露的,“总之现在你们得放下手中不那么重要的工作和一般化的情报,全力把海陆空的交通系统信息给我捋清楚,看看这俩姐妹到底跑哪儿去了!”
也就是这句话,让cia各部门开始高效运转起来,同时,也让他们忽略了一些并不太起眼的有关九幺幺袭击的所谓的一般化情报!
历史,似乎又在重演几十年前的珍珠港事件……
班机飞上空中不到半个小时,乘务长lily就推着餐车过来接了维琪的班,负责继续不动声色地监视费伦和鱼莎,以防他俩偷溜进厨房。
等了几分钟,闷闷不乐的维琪推着餐车出了尾舱,延续分发饮料和食物的工作。
费伦在她脚步声远去后便把眼罩摘了下来,看向lily!
lily顿时轻笑着小声道:“先生,看来你没跟维琪搭讪啊!”
费伦用嘴努了努仍戴着眼罩的鱼莎,无奈一耸肩,道:“我跟我朋友都没怎么聊天!”
lily闻言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掩嘴偷乐。费伦不禁对这位四十出头的大妈级空姐平添了几分好感,当下随口问道:“对了,我一直忘打听了,这架飞机航班号多少?班次呢?”
所谓航班号,就像mh370那样,代表是哪家航空公司的飞机,而班次则是机场方面定的发机(车)次序。
lily愣了愣,随即答道:“航班号b60708,班次77!”
77次航班?!费伦心头被震了一下,妈的,那这架飞机不就是撞五角大楼那货吗?察觉到这点后,他顿时有点无语凝噎了。
见费伦有些愕然,lily关切了一句:“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费伦摆了摆手,同时心里意识到来乘务员休息间这里就座算得上是一个失策之举,因为这里虽然是后舱,可同样拥有一部能与地面紧急联络的电话。
换言之,如果他是劫机者的话,要想第一时间控制住飞机,就必须同时攻占头舱和尾舱,这样一来,只要控制住了机组人员,甚至可以在乘客们不知情的情况就将飞机劫持下来,否则一旦被空姐们察觉出异常,就可能首尾不能相顾,万一有人通过电话向地面发出求救信号,那么劫机成不成功另说,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整个袭击计划。
费伦心念电转间脑子里便联想到了这些,顿时大感不妙,脸色微变,可偏偏他猜测的这些都是臆想而已,完全没有任何根据,加上这架班次77的客机肯定不是“历史”上那一架飞la的长途机,所以他完全无法肯定到底会不会发生劫机。
想及此,他即刻向外散出了思感丝,顿时瞅见两名阿拉伯男子大大咧咧起身跟在了正往尾舱而来的维琪身后。同时,还有两名阿拉伯男子朝头舱而去。
费伦见状,脸色阴鸷下来,因为他的思感丝在这几个家伙身上发现了刀片和喷雾剂。
倒是lily,见费伦脸色越发难看,立马道:“先生,我去给你端杯水来!”说完,便钻进了厨房。
也就在lily刚进厨房不久,维琪就推着车回来了,见费伦已摘下眼罩,脸色有点难看,正欲开口关心一下。
孰料,她话还没起头,就又有一个阿拉伯男子跨进了尾舱,抬手就圈住了维琪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更是捏着块不足四英寸的锋利小刀刃,顶在她的颈动脉上:“漂亮的小妞,我想劫个机,怎么样?”说完,他还用刀尖在维琪的雪颈上顶了一下。
维琪吃痛,费伦却看到她雪白的皮肤上流出红来。与此同时,另一名阿拉伯男子也挤进了后舱,拿起喷雾剂就朝费伦兜头盖脸喷来。
费伦在前世就大概了解过九幺幺事件中劫机者的手段,知道这喷雾剂有毒,当即看似下意识实则有预谋地用手挡了一下有毒雾体,同时思感丝一瞬间就穿进了这家伙的眉心,将其弄得失神。
本来以费伦如今的精神力,大可以这家伙直接搞成白痴,但如果那样做的话,肯定得杀死他才行,问题是眼下的借口明显不怎么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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