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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全文阅读

作者:勿明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txt下载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525 生意经上的差距(求订阅求月票)

    “就赌上次我们讨论的那个分配方案,你赢了就依你的分配方案,我赢了就依我的。”

    听到这话,李家成神情一凛。要知道,上回那个楼盘销售利润的分配方案,一个点就是近千万的利,而他和李哲恺提出的分配方式里外里差出十二个点,这可就是上亿港币,这用来赌,是否有点儿戏?

    见李家成面色犹豫,李哲恺又挤兑道:“怎么?不敢赌?还是怕亿基uncle知道了会怪你呀?”

    李家成闻言,感觉被落了面子,当即把心一横,道:“我怕什么?赌就赌!”说着,还主动伸起了右手。

    李哲恺随手跟他一拍,便算击掌为誓了,加上有何友龙在边上见证,两人倒也不怕对方将来赖账。

    何友龙没有阻止二李约赌,只是等他们击掌完了才苦笑道:“我说你们俩,这不是赌外围嘛,要是被阿伦知道了,少不得做局阴死你们。”

    李哲恺闻言怔了怔,道:“只要我们仨不提前透露,阿伦怎么可能知道?”

    何友龙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儿!李家成却不太关心阴不阴的问题,反而问李哲恺道:“既然咱俩都约好了,那你说,怎么赌?”

    “简单,我们就赌跟阿伦对局的人将要付出什么样的赌注,是钱、房、车之类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李哲恺老神在在道,“谁猜中算谁赢,两个都没中算打和。既然赌局是我提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赌注,可以由你先说!”

    李家成听闻是这么一个赌局。立马就有点后悔了,毕竟李哲恺跟费伦亲近得多,说不定他俩还没过来时,费伦就打定主意要赌,而且已经把想要的赌注告诉李哲恺了。

    李哲恺冷笑道:“那你也可以选择不赌,就当刚才我俩没说过对赌的话!”

    李家成不豫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既然已经同你击了掌,这就算已经赌上了……况且。你让我先选,这就是给了我赢的机会,我怎可能出尔反尔?”

    “那你选吧。不然等费伦那边都开始了,你我的赌局也就无疾而终了。”李哲恺道。

    也就在李家成心念电转、苦想费伦将会要什么样的赌注时,被一众公子哥围着的费伦又扬声道:“既然是赌,没点赌注可不行。就看大家愿意出不愿意出了?”

    “我说伦少。你就别磨叽了,到底想让参赌的人出多少钱,你就直说吧!”

    “就是就是,就算赌车赌妞也可以呀!”

    “甚至赌指头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赌手赌命就行!”

    有胆子大的纨绔跟着起哄,却遭到周围纨绔的一致鄙视。

    “切~~装什么大尾巴狼?”

    “就是,不然那个谁,阿旭是吧?有本事你上去跟伦少赌指头啊?就赌十根!”

    那个瞎起哄的纨绔阿旭顿时不啃声了:赌十根指头?就算把脚趾头一块算上。也会死得很难看的。

    此时,费伦续道:“本来我是不想跟你们赌的。毕竟以大欺小的嫌疑,但只要你们答应我两个条件,陪你们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显得很托大,周围又是一阵起哄。

    “伦少,你不会是想找借口吧?实际上你根本不会赌术对不对?”

    “就是,哪有赌坛高手先提条件的,要是你的条件很过份,难道我们也要答应?”

    “都他妈别吵,还是先让伦少提条件,看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咱们走是了!”

    这话在理,顿时得到不少纨绔附和、起哄……

    站在最外围的李哲恺三人看到这幕都不禁摇了摇头,看来他们以前认下的这帮损友(纨绔)还真是他妈.的没事干了,闲得慌!

    不过李家成在听完刚才费伦前后两段话后,隐约悟到点什么,道:“哲恺,我想我已经知道阿伦会向这帮家伙提出什么样的赌注了。”

    李哲恺闻言菊花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噢?说说!”

    “既然这家新开张的制药公司有阿伦的股份,我想他一定希望公司生意兴隆,所以他肯定会提出让这帮闹腾的家伙照顾公司的生意,至不济也得让他们介绍一些客源。”李家成将自己的分析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李哲恺在暗自警惕李家成智商的同时也微松了口气,道:“你这答案太笼统,总得有个词概括吧?就像黄金,豪车那样,让人听了就了然!”

    “那就当我说的是【照顾生意】吧!”李家成鬼精鬼精道。

    李哲恺不悦道:“照顾生意,这算概括么?我买一样f&g的产品算照顾生意,买十样也算照顾生意,总得有个规模吧!阿龙,你说对不对?”

    何友龙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道:“你们俩对赌,我被迫当了证人已经很不爽了,你还来问我?”

    李家成倒受了李哲恺的提示,道:“我想应该是在赌台上输多少钱就照顾多少的生意吧,而且这样一来,大伙儿都不用立马掏钱,也算是免伤了和气!”

    听到这话,刚才还有点不高兴的何友龙赞道:“有见地!”

    见状,李哲恺不乐意了:“诶诶诶……阿龙,你这见证人,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倒向家成?”

    “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

    “随口说说都不行……”

    李哲恺还想继续数落何友龙几句,李家成却生生打断他的话头道:“我说哲恺,咱俩掌也击了,我也说了答案了,你要是再东拉西扯,给不出个准话儿的话,到时阿伦那边赌局一开,可就算你输啦!”

    “你急什么,这不还没开始呢嘛!”李哲恺一副“我是皇帝我不急”的模样,差点没把李家成气岔气,“其实我的想法跟你只是略有出入而已!”

    李家成闻言嘴角抽了抽,差点没破口大骂,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个略有出入法?”

    “很简单,照顾生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却始终有个定数,而如果一家公司口碑好、影响力足够大的话,那它的产品是不愁销售不出去的,营业额自然就会节节攀升……”

    听李哲恺说到这,李家成的脸色赫然变了,他知道甭管今天的赌局谁输谁赢,至少在生意经上,他已经差了李哲恺一筹。

    “所以我想说的是,阿伦应该会请这帮天天只知泡女明星女model的家伙帮忙推销制药公司的美容产品,如果美容产品的效果足够优秀的话,那公司的生意自然就会蒸蒸日上了。”

    “高!”墙头草何友龙闻言即刻竖起了大拇指。

    果不其然,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只听费伦道:“第一个条件就是,你们如果赌输了,不用给钱,只要去我们公司的产销部领取一些美容产品,帮忙促销出去就行了。”

    李家成一听这话,顿时就蔫了,目光无比幽怨地在费伦和李哲恺脸上扫来荡去,十分怀疑两人是不是合计好的,生生坑了自己上亿的利润。要真是这样,单凭此点,费伦就可称得上“千术高手”了。

    “啊?有这好事啊!?”

    “好个屁,你去领货的时候难道不给钱啊?”

    “至少比现在好,我身上可没带多少钱,但说不得可以赌大一点。”

    “也是哈,反正如果真输了赌局,咱也甘愿拿钱买了那些美容产品,到时随手一扔也就是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f&g制药出的美容产品效果不错呢?到时候拿去赏给那些**也不错啊!”

    “……”

    仿佛猜到了公子哥们的心思,费伦又提出了第二条:“到时候拿了我们公司的美容产品,必须保证竭力推销,不得偷奸耍滑,为了保证这一点,如果你们答应,到时候赌局输了还得签个合同……当然,你们不跟我赌的话,也就没这回事了!”

    看着费伦脸上一派吃定他们的表情,本还嫌“帮忙推销”麻烦的众纨绔顿时不乐意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赌神啊?真以为吃定我们啦?”

    “不就推销几瓶美容的东西嘛,签合同就签合同,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我今天还真就赌了!”

    “……”

    见一帮公子哥中了自己的“激将脸”,费伦心头大乐,扬声道:“ok,那玩麻将还是扑克?你们谁先上?”

    这话一出,周围的公子哥当即有点骚乱,纷纷各找各自熟悉的麻友牌友,打算组队攻击费伦这个**oss,甚至于还有俩千金大小姐也加入了其中一支队伍!

    不得不说的是,偏厅这里,费伦早就叫人准备了多副麻将和扑克,为的就是怕今天开业有来宾手痒想搓几圈打几铺,眼下正好派上用场。

    等组队骚乱差不多平息,早已在最前头摆好台子的费伦笑问道:“谁第一个上来送死?”

    有道是,一鼓作气,这时自然多的是不信邪的家伙,当下不少纨绔竟为了争夺第一个死的机会,差点没掐起来。

    终于,有三个家伙争赢了其他人,走到前面,冲坐在主位上的费伦道:“我们三个先来,不过谁死谁不死还不一定呢!”

    “噢?那你们仨想玩什么?”

    “麻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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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非往枪口上撞(求订阅求月票)

    “麻将?”费伦掀了掀眉,“这里可没有自动麻将桌,我劝你们还是选扑克比较好!”

    凑上前的仨人微愕,为首的家伙随即哂笑道:“伦少,你不会是怕我们三人联手坑你吧?”

    费伦闻言同样一怔,旋即省悟到他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我怕什么?不过人还很多,我只能和你们仨打四把牌,规矩嘛就按【港式粤麻】来,如果你们同意就可以坐下了。”

    “四把?恐怕还不够东风圈,伦少你不是开玩笑吧?”三人中的另一个嚷了起来。

    费伦哂道:“赌的时候我从不开玩笑……你以为这儿是赌场,随你玩多久么?”这话引得不少家伙哄笑,毕竟换谁等人都会不爽。

    仨人中为首的家伙显然也深明此点,见同伴还想说什么,,忙冲他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四把就四把,伦少,我叫安炜,你叫我阿炜就行!”又一指刚才直嚷嚷那纨绔,“他是韩野,绰号野鸡!这边这位是黄羽,习惯了被人叫羽毛!”

    “行了行了,阿炜是吧?别说那么多,想打牌就坐下!”费伦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总之我是不会手下留情就是了。”

    安炜仨人互相看了一眼,看似随意地选了位置,在费伦对家和两侧坐了下来。黄羽更适时开口道:“伦少,这台底、起和数和番限怎么算呐?”

    费伦一眼就看穿了黄羽的企图,大方道:“既然在没有自动麻将桌的情况下你们也愿意坐下来跟我打牌。那台底番数这些就由你们定吧!”

    这话一出,不止安炜三人有点意外,在场的纨绔们也一阵哗然。甚至就连刚输了上亿的李家成也皱眉道:“阿伦是否太托大了一点?”

    “托大?”何友龙冷笑,“我看是这帮爱起哄架秧子的家伙钱包亏得更大一点吧!”

    “噢?这话怎么说?”麻将还懂但并不太懂真正赌博的李哲恺也生出了一丝兴趣。

    何友龙道:“阿伦不早都表面答案了么?这里没有自动麻将桌,手洗牌,你觉得在赌坛高手面前会发生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出千?”李哲恺虽不懂千术,却也听过“千术”的名头。

    岂止,何友龙摇了摇手指,道:“如果阿伦真有我老豆夸的那么厉害。那他最多靠一点点洗牌的手法就能战胜阿炜他们,甚至连出千都算不上!”

    “这洗牌就洗牌,能有手法?”李家成也很是不解道。“再说了,什么叫连出千都算不上?”

    “洗牌当然有手法,等下你们应该就能看到!”何友龙赌术可谓粗糙,但他好歹耳濡目染。知道有关赌的东西着实不少。“而所谓的千术,说白了就一个字,骗!并且分为台上和台下两种,在赌台上的千术多以换牌偷牌为主,简单来说就是把自己不好的牌换成好的牌,或是先偷几张牌藏好,需要的时候再换!”

    李家成倒也欣赏过几部赌片,立马接茬道:“你所说的藏好。莫非是藏在袖子里?”

    “大多时候是这样……”

    李家成瞥了眼台上,顿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可阿伦现在穿的是短袖。怎么藏?”

    “所以我说他只会用手法,而不用千术!”

    与此同时,前面台子处,安炜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由韩野道:“既然伦少这么大方,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去花十三张港式麻将,一万台(番)底,屁糊起和,上不封顶,怎么样?”

    这话一出,立刻引得纨绔们一片讶然之声。

    要知道,虽然平时他们也常玩屁糊起和上不封顶,但台底最多一千,即便如此,若真的出了天糊(八十八番)和地糊(八十六番)的话,少说也得赔八多万块,他们这些纨绔都还只是米虫而已,远没有像李哲恺李家成那样独立主持一方公司,每个月能拿到百万的生活费就顶天了,所以千块的底数和台数已经不小了,可要台、底都改成一万的话,这等于一把爆牌赔近百万的节奏啊!

    还好之前就说了,只打四把牌,不然东南西北四圈一打,早晚爆牌频出,任谁也受不了。其实爆牌这种说法,指的是多种牌型的番数加起来超过封底上限,只针对十番或十三番封顶才有,如果不封顶,直接算台底和番数就得了。

    港式麻将的台底,就跟梭哈、扎金花一样,就是底钱的意思,比如一百、一千、一万之类的,不过不用先摆上台,而是等有人糊牌后才算。至于番数,什么样的牌型就有相应的番数,一旦有人糊了牌,就按事先约好的每台钱数乘以台(番)数。

    比如庄家一开牌就糊了,这就是八十八番,按照韩野说的钱数就该是一万的台钱乘以八十八再加上一万的底钱,也就是八十九万,加上自摸还要翻倍,也就是一百七十八万,外加收三家的钱,这还是天糊是最最低级的屁糊的情况下,就要收五百多万,要是再加点大四喜之类的牌型,那闲家们赔的钱就更多了!

    相对的,屁糊就是吃杠碰筒条万字随意的那种牌型,连一番都没有,只能收个底钱,其实港式麻将一般都是三番起和,而韩野之所以要从零番起和,完全是为了防着费伦那个“赌神”的名头。在仨人想来,就算费伦真是赌神,能糊个大四喜什么的,但也不可能抵得住他们仨糊小牌来得迅速吧?

    当然,事实证明,这只是三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一万台底,上不封顶?没问题啊!到时候如果我输了,就开现金支票给你们!”

    听到费伦答应,在场的纨绔们立刻又哄闹起来,其中那个叫阿旭的家伙更是嚷嚷道:“伦少,既然你连这么苛刻的要求都答应了,那能不能让我们围着牌桌观战啊?”

    这话一出,顿时得到不少纨绔赞同,外围的何友龙却有点色变:“要是阿伦真答应了这要求,牌局恐怕就很难赢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李家成哂道,“保不齐围观的人里面就有家伙给那仨人递暗号,把阿伦的牌透得一干二净,我想他肯定不会答应!”

    话音刚落,就听费伦道:“ok,没问题……不过别围太近,怎么着也得离咱们这四个打牌的人一米以上吧!”

    纨绔们闻言,立马拥了上去,把台子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安炜他们仨每人身后至少挤了五六个纨绔,而费伦身后更是多达十几人,包括几个千金大小姐。

    更有好事者,已经拎来一铺麻将,点了点数目,抽出八张花牌搁到一边,剩下的牌帮费伦他们一股脑地倒在了桌上:“牌一块都不差,可以开始了!”

    费伦却盯着那好事者,直把他盯得发毛,才哑然失笑道:“如果不算你屁兜里那块【七万】的话,的确一块拍都不差!”

    那家伙一愕,随即嘿嘿笑道:“伦少,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费伦嘴角不屑地扯了一下,道:“总之你把牌交出来就行,我怎么看出来的,需要向你报告吗?”

    偷牌的家伙被费伦的话顶得胃疼,若换个场合恐怕当场就发作了,但眼下他却不敢犯了众怒,扣扣索索地从屁兜里掏出张【七万】放到了桌上,跟着人也乖乖地退到了最外围。

    见他真拿出了一张【七万】来,众纨绔霎时哗然,因为偷牌的家伙他们很早就认识,基本上不可能是费伦请来的托,这样一来,各人看向费伦的目光不再是清一色的戏谑,反倒多了丝丝惊惧和好奇,而安炜三人互相看了几眼,心底更生出几分警惕。

    “阿龙,你说阿伦怎么看出来少张牌的?这也是千术吗?”李家成讶然道。

    何友龙摇头道:“不是千术,而是赌术!”

    “这两者有区别嘛?”李哲恺也问道。

    “当然,赌术是堂堂正正的技术,就像刚才,阿伦一定是点过牌的张数,甚至已经看清哪张牌在哪里,才会开腔问那个家伙。”何友龙侃侃而谈道,“而千术说白了就是诈,能过得了关还好,一旦被当场抓住,那可是要受到严惩,甚至是丢命的。”

    李哲恺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赌术就是玄门正宗,而千术就是歪门邪道!”

    “你要这样理解也无不可,但赌术千术实际上没什么高下之分,毕竟赌坛一向以胜者为王!”何友龙道。

    也就在三人说笑期间,桌上费伦四人已开始稀里哗啦的洗牌。

    因为是手洗,洗牌过程中手碰手的情况在所难免,所以安炜三人根本没在意费伦捉牌码牌时,时不时就会磕他们一下手的状况。

    等把牌码好后,费伦才递过两颗骰子到韩野面前:“扔庄家!”

    韩野一掷,二四,六点!

    接着是黄羽,他丢了个三五,也才八点!

    轮到安炜,倒投出了九点,很有机会当庄,可惜费伦早就做好了当庄的准备,直接扔了个双六,很自然就成了临时庄家。

    之后再掷骰,然后按逆时针顺序,四人很快取好了各自的墩牌。

    这个时候,站在费伦身后的纨绔们都抻长了脖子在那儿看着,希望费伦早点把牌立上,他们也好看看牌型。

    没曾想费伦一直把牌扣着,等十四张牌都码整齐了才一下抖落得整个立了起来,旋即推敞在桌面上,笑道:“不好意思,天糊大四喜字一色加坎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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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脸都白了(求订阅求月票)

    “不好意思,天糊大四喜字一色加坎坎糊!”

    随着费伦爆出这话,牌都还没码整齐的安炜三人脸色难看得好像死了爹妈一般。

    在场之人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站在费伦身后的十来个人更是拼命睁大双眼,一个劲往牌桌上看去。

    “哇靠,东南西北单吊红中,果真是大四喜加字一色!”

    “你说的算个屁呀,天糊才是大头,八十八番呢!”

    “还有坎坎糊,这尼玛也有十四番……”

    “算算、算算,到底多少番?”

    “唔……大四喜二十二番,字一色二十番,坎坎糊十四番,外加天糊八十八番,总共是一百四十四番,加上底钱那一万,就是一百四十五万,还要加个自摸的倍,哇靠,这把牌伦少赚大了!”

    这时,费伦随手抛出三张白条,道:“怎么样?三位老弟,还顶得住吧?那就写个欠条呗,我不要你们现金,可以吗?”

    安炜和韩野倒也光棍,掏出各自身上携带的贵价笔就唰唰唰地写下了二百九十万港币的欠条,可黄羽看着费伦面前那溜牌,仍感难以置信,道:“我说伦少,你刚才不会是出千了吧?”

    这话一出,周遭的纨绔有不少都“切~~”了一声,更有人起哄道:“我说羽毛,人家伦少可是号称赌神,不出千像话嘛!”

    “就是,有本事你就抓现行。没本事就赔钱,废什么话呀!”

    不得不说,在场的纨绔。是个人都以为费伦出了千,但有“赌神”的名号在前,他们个个都觉得理所应当,仅有费伦自己知道,就凭安炜这几条杂鱼,还不够资格让他动用隐戒的收摄功能,刚才的牌也只不过是他在洗牌的时候以巧劲碰撞三人的手。令其码墩时码上了自己当庄所想要的牌。

    至于具体的操作手法,费伦就是解释了这些家伙也听不懂,所以干脆懒得解释。反正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他赢大钱就好!

    当然,何友龙显然也看出了费伦没有出千,正跟二李解释:“这种小场面阿伦会出千?笑话!”

    “那他那牌到底怎么弄的?”李家成不解道。

    “呃。这个……”何友龙一下被问住了。“跟你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很复杂就对了!”

    “应该是洗牌时动了什么手脚对不对?”李哲恺若有所思道。

    “咦?你看出来了?”

    李哲恺摆手道:“不是我看出来了,而是前几回和阿伦一起搓麻时,他非不愿手洗非要找张自动麻将桌才打牌,而刚才他又提了这个话题,应该是这样吧……”

    何友龙闻言,八卦之心顿起,问道:“那你们搓麻。谁赢得多一点?”

    “自然是阿伦,不过我也有赢。十盘里面大概一两盘吧!”李哲恺回忆道。

    虽说打牌的输赢不大,但有的时候人的情谊是会因为某一点点小的嫌隙而破裂的,所以李家成在听了李哲恺的描述后,立马下费伦的烂药道:“那阿伦肯定在打牌的时候出千了。”

    “应该没有吧!”李哲恺犹疑道,“毕竟他连手洗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要,而且他和我老豆打牌的时候最多略占上风,六四开而已!”

    “这就对了!”何友龙击掌道,“当时阿伦肯定没出千,只是纯凭算路在跟你们打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提前知道了你们手中的牌!”

    李家成继续黑费伦道:“都提前知道了别人的牌,这让别人怎么打?”

    “怎么没得打?在阿伦不出千的情况下,只要牌好就能赢!”何友龙哂道,“不过我想,当时哲恺你一定被阿伦截胡截得很郁闷,要不然就是轮到你摸牌时,他不是吃就是碰……而你赢的牌要不自摸要不其他人出铳,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李哲恺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对对,阿伦知我什么牌,自然不会出铳给我,反而还会想方设法让我难以听牌!”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何友龙叹道,“真正的赌坛高手,就算不出千、不用手法预设牌面,光凭先知牌面这点也会在寻常打牌的时候占老大一截便宜,李叔跟阿伦打牌能拼到四六开的局面,可谓老谋深算!”

    李哲恺相当赞同何友龙的推断,似有意若无意地瞥了李家成一眼,令他憋着的话一时间竟没法说出来。

    事实上,费伦在跟李超仁打牌时多少放了一点水,不然老李十盘能赢三盘就很不错了;只是对于小李子,费伦一向不留手,除非李哲恺的牌大好,否则休想赢钱,所以十之一二的胜率都算高的了。

    麻将桌上,黄羽被周围的纨绔挤兑了几句,只觉面子上很挂不住,唰唰唰写下欠条之后,便即宣布退出!

    这本该是令安炜、韩野,甚至费伦尴尬的事,但没想到的是,他一宣布缩卵之后,那个爱起哄架秧子的阿旭接茬就跳了出来,叫嚷道:“他不打,我替他打!”

    费伦道:“只要阿炜和野鸡不反对,你替打就没问题,不过只有三把机会了。”

    对于这一点,仍没被刚才那把天糊完全打击到信心的安炜和韩野自无不应。至于阿旭,更是不觉得机会被浪费掉一次,他只是想实实在在地感受一下“赌神”的赌技罢了!

    于是四人重新开始,洗牌码牌抓牌……费伦连庄,再度像头次一样,扣着牌码整齐,随即以潇洒的手法将整溜牌立起。

    费伦身后不远处,有两个名门小妞正灼灼地盯着他,其中一个更是发花痴道:“哇哦。蓉姐,伦少耍牌的手法真是帅呆了耶!”

    叫蓉姐的妞见同伴激动得不成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道:“别花痴了行不行?费伦炫目的手法只是为了分散其他人注意力的好不好?”

    “分散注意力?”花痴小妞愕道。

    恰在此时。等着费伦打牌的安炜三人突听他爆出几个字来:“慢着,杠!”说完,只见他把三张牌扣下,另一张牌亮开摆在三张扣牌中间那张上面,赫然是一张红中。

    与别不同的是,港麻因为有十三幺可以抢暗杠(1)存在,所以就算是暗杠。也得露一张头出来,让其余三家看到,不然四张全扣了。谁他妈知道什么牌啊!

    敢情费伦起手十四张牌赫然是四个红中三个发财三个白板三个西风一个北风,也就在他身后的人惊诧又是一铺好牌时,却猛地看到费伦杠起来的牌居然是西风。

    “再杠!”

    见费伦第二次摆下暗杠,安炜韩野和阿旭有点麻爪了。

    孰料。第二张杠起来的牌竟是一张白板!

    “杠!”

    费伦第三次暗杠。接着又摸起一张发财,他身后的人看到【发财】后个个都翻起了白眼:这也忒他妈巧了吧?

    最后一杠,费伦抓起了北风:“不好意思,十八罗汉大三元加字一色!”

    “哇靠,厉害呀!”阿旭激动得嚷了起来,一副特崇拜费伦的模样。可经历过一次天糊的安炜和韩野却一副快要吐血的衰样,刚才那铺天糊他们就各欠了费伦二百九十万,这把又是上百万的欠账。实在有点吃不消了!

    这时,有纨绔在那儿火上浇油给安韩二人报账:“十八罗汉七十番。字一色二十番,大三元八番,总计九十八番,加上底钱一万,就是九十九万,还要加个自摸的倍,哇靠,这把牌又是差不多两百万!”

    旁边有人道:“你还没算四个杠的番呢!”

    “靠,你懂不懂打牌?十八罗汉就已经算了四个杠,单独的杠番就不能再算了!”

    “是这样吗?”

    “废话!我说你平时不会连算番都不知道怎么算就在跟我们打牌吧?”

    那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谁说我不会算,我只是有些小地方没搞透彻罢了。”

    “那还不是不会……”

    不理这些个纨绔的争论,费伦又甩了白条到安炜三人面前。

    安炜韩野唰唰写下欠条后,灰头土脸的败退,他俩算是看出来了,别的不说,单论麻将费伦算是无敌了,就算电影《赌神》里的高进也没他这么神!别的不说,至少高进跟人对赌时还是穿的长袖。

    安韩二人刚刚退入人丛,费伦就扬声问了一句:“还有谁?”很霸气,很有范儿!

    纨绔们都不是傻子,看完这两把费伦杀一儆百的牌后,都没谁会蠢到生生上去送钱的。虽然这钱费伦说了不会要,但写欠条也丢脸不是?

    不过,不服气的人大有人在,并未主动败退的阿旭就是其中之一,他边写欠条边道:“费老大,我承认你麻将很厉害,但你不可能每样都这么厉害吧?敢跟我赌梭哈么?”

    “梭哈?”费伦愕道。

    见费伦有点愣,有点迟疑,纨绔们还以为他怕了,顿时又有起哄架秧子的叫嚣起来:“伦少,你不会连梭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就是,有本事就再赌一赌,牌由我们洗!”喊这话的人还算聪明,他已从两把麻将中看出让费伦参与洗牌那是大大的不妥。

    费伦施施然道:“谁洗牌,谁要玩梭哈等下再说……我只想知道眼下还有没有想跟我打麻将的?”

    (1:仅限十三幺可以抢暗杠,至于其他就只能抢加杠)

    .(未完待续。。)

    ps:  港麻高番数的计算实际上非常复杂,所以本文中算钱的时候采用了一种比较直白的方式!当然,这种方式并非杜撰,在现实中也有不少粤港麻友采用此方式!

    至于番数,不同地域也略有出入,比如有的地方天糊就是一百番,好在真正的大牌牌型到哪儿都番高,怎么着也不会低于十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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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 奇葩的面相(求订阅求月票)

    “我只想知道眼下还有没有想跟我打麻将的?”

    费伦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虽然在场几乎没人看出费伦是怎么在洗牌时动的手脚,但纨绔们眼下都知道,玩麻将他们肯定是玩不过费伦了,也就再没了之前那股心气,弱声弱势再正常不过了!

    等了十来秒,见没人吭声,费伦道:“那好吧,想玩扑克的上来,不一定非要梭哈,玩二十一点百家乐这些都可以,反正这里扑克好歹有几十副!”

    阿旭一听,忙道:“诶~~费老大,我就是要玩梭哈。”

    费伦瞥了他一眼,漠然道:“我有问你意见吗?”此话一出,周围的纨绔纷纷朝阿旭起哄,闹得他好不尴尬。

    “蓉姐蓉姐,好酷喔,伦少真是酷毙了耶!”

    蓉姐白了身边的花痴小妞一眼,摆出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道:“含若,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哼,蓉姐,莫非你看到这样的男子就一点不心动?”

    含若一句话就点中了蓉姐的死穴,令她怔了一怔,随即诡辩道:“心动是一码事,花痴是另外一码事,这也是我跟你的区别!”

    “蓉姐,咱不带狡辩的好不好?”含若不依道。

    “哎,我这可不是狡辩,而是说事实好不好!”蓉姐摇手指道,“再说了,这费伦也就这点本事,他能不能赌赢我还两说呢!”

    “你!?”含若翻白眼道,“平时打麻将貌似都是我帮你算的番吧?”

    蓉姐微扬精致的尖下巴。道:“那是我不屑算而已!”

    含若玩味道:“是不屑算,还是不会算呐?”

    “哼,总之我有法子赌赢费伦就对了。”

    “什么法子?”

    “秘密!”

    “切。你就装吧你……”

    女纨绔们有热议,男纨绔们自然也有讨论的话题,而且男人好面子的程度一向不输女人,尤其是美女就在身边,那男人好面子的程度更是呈几何倍增长,所以当阿旭一直在那里嘀咕要梭哈要梭哈时,本还有些犹豫的纨绔们及时站出几个来。帮阿旭撑住了面子。

    “梭哈就梭哈,算我一个!”

    “还有我,反正老子每年在梭哈上输得钱就不少。在哪儿不是输啊!”

    “我好歹是葡京贵宾厅的常客,也算我一个!”

    “……”

    不大一会,就有五六个家伙站出来表示要玩梭哈。

    费伦哂道:“人太多了,一铺牌最多五个人。看看你们谁上来。”

    阿旭闻言忙道:“怎么着也得算我一个!”

    “好。就先把你算上。”

    听到这话,那几个站出来的纨绔相互看了一会,最终有四个人来到台旁,打算与费伦阿旭一起赌梭哈。

    费伦却道:“我说你们不识数咋地?还是听不懂中国话,一次最多五个人,现在一二三四……”没等他数完,周围的纨绔就都爆笑起来。

    四人好不尴尬,杵在那里谁都不愿退回去。因为谁在这时候退出的话,谁就会更尴尬。

    见状。费伦倒不以为忤,道:“要是你们几个,还有阿旭,都不反对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大家一起坐下来玩梭哈,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又不是挤不出多一个人的牌来!”

    这话听在其他人耳里倒还没什么,但听在何友龙耳内不啻炸雷:“哇靠,阿伦的赌术不会已经高到这种层次了吧?”

    不懂赌术的李家成满心疑惑道:“阿龙,你在说什么呢?什么高到了这种层次?”

    何友龙瞄了眼身边同样流露出疑惑眼神的李哲恺,解释道:“我说的是认牌和记牌,玩梭哈一副牌去了大小王就是五十二张,但高手也是人,不可能把整副牌全部辨认清楚并记下,一般能记住七张牌的就已经是高手了,而世界级的高手能记十二至十五张牌,再往上,十**张牌就顶天了,不说世界第一,世界前五绝对没跑……”

    李家成听得云里雾里,终忍不住问道:“这记牌……怎么记?”

    何友龙微微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纯靠脑快来记!”这话让二李都翻起了白眼,“不过我偶尔听我老豆赌场的技术总监提起过,一张牌有六个面,除了被扣的那个面之外,其余五面任何一个细微的瑕疵都能被赌坛高手当作认牌的记号。”

    “六个面?一张牌不是两面……”自言自语到这儿,李家成倏然觉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不对,应该是把那一点点细边也算上了吧?可即便这样,那扣着的牌也太难辨认了吧?”

    何友龙摊手道:“所以呀,在大家都不出千的情况下,能够辨认和记下更多的牌,那输钱的几率就会越小……”

    “那这跟费伦多留一个人玩梭哈有什么关系?”李哲恺一句话就问到重点了。

    “当然有关系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高手也是人,每张牌亮出的那五个面的差异极其细微,即使当时记下了,说不定稍一晃神就给搞混了。”何友龙面色凝重道,“而晃神这种情况,中途退出的人越多越容易发生,一般来说,国际赌局就算是赌梭哈,最多也就四个人,少则仅有两人,一铺牌五人玩这种极限情况,最多也就私下里出现,问题是私下牌局周围环境相对嘈杂,加上人头数又多,这就更容易出问题了,如今还要在五人的极限状态下再加多一人,想不晃神都难,啧啧……”

    李家成闻言玩味道:“阿龙,那你觉得阿伦等下会不会晃神呢?”

    何友龙模凌两可道:“这也正是我看不透的地方,如果阿伦能在这种情况下也像刚才麻将那样横扫的话,那他不是出老千就是计算得天衣无缝,可真要叫人五体投地了……”

    李家成顺着何友龙的话,不无恶意道:“我想就算往下费伦赢牌,还是出千居多一点吧!”

    “那可不一定。”李哲恺唱反调道。

    与此同时,赌桌上,费伦为了以示公平,让纨绔们推举一个家伙出来洗牌。不过没等正在相互觑望的纨绔有所决定,那位蓉姐就自告奋勇道:“我来!”

    这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向蓉姐,含若也有点傻眼,急叫了一声:“表姐,你……”不知不觉就把她俩之间的关系带了出来。

    其他纨绔看清蓉姐的模样后,暗暗乍舌的不少。

    “哇靠,原来是蓉女王,乖乖隆里咚,这下有好戏看了!”

    “哈,我倒是很期待蓉女王当荷官的样子。”

    “你是期待她的女王样发作征服全场吧?”

    “嘿嘿,你这么了解我?老实说我还真想看看她跟伦少对掐起来是怎样一副光景!”

    “no,我更想看她大御二李!”这货说完还想李哲恺李家成那边瞟了一眼。

    主位上的费伦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主动请缨的蓉姐。这女人单一五官都及不上梁慕晴的好看,但组合在她的狐狸脸上,整体姿色并不比梁慕晴显得逊色,加上白皙的皮肤,纤细的柳眉,如云高挽盘在头顶的乌黑秀发,使得她的粉颈看上前更显得颀长,平添了几分高贵与冷艳。

    大约一七五的身高,一袭丝质的绛紫色齐膝连衣礼裙,配上适宜的束腰带,更是将蓉姐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直有“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的曼妙之感,可惜她微微上挑的眼角,令略懂相术的费伦大恶,这尼玛明明是女帝之相嘛,历史上有此面相的妖精甚至还当了皇帝,骑在男人头上拉屎拉尿!

    见费伦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蓉姐心下觉得好笑,面上不动声色一派矜持道:“伦少,我是柴绮蓉,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成为发牌者呢?”

    话是问句,但语气却不容置疑,这一点也令费伦相当不爽,不过众目睽睽,他倒不好发作什么,反而哂笑道:“柴小姐面生得很,我之前在门口迎宾时好像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女耶!”

    柴绮蓉自然能听出费伦话中透出的不满,当下轻描淡写地反击道:“我这样不入流的角色怎配从大门进来,只能随这些儿时玩伴早早从地下车库溜入典礼大厅喽!”

    这话明着在自责自省,暗地却在嘲讽费伦招待不周,有相当的挑拨嫌疑,当即令到场中气氛一滞,可惜费伦脸上一丁点色变都没有。实际上他根本不重视这群纨绔,若非想帮古精灵一忙,先期打开产品销路的话,甚至于他都不会坐下来跟这帮吃货打那两把麻将。

    不过费伦不色变,不等于何友龙李家成不色变,因为叫这一大群纨绔从车库直上典礼厅就是他俩的主意,柴绮蓉的话不是在挑拨他俩跟这一大帮人的关系嘛!

    见何李二人变色,李哲恺也不禁冷哼道:“利家的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呢!”

    孰料这话一出,李家成的脸色稍霁,何友龙却更显尴尬了。见状,李哲恺连忙补救道:“阿龙,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针对柴绮蓉而已!”

    “我懂我懂,你不必解释……”

    .(未完待续。。)

    ps:  527章第二把牌【十八罗汉大三元加字一色】,还有个【连庄】的番算漏了,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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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hongkong这地方由于“八卦”由来已久的原因,惯会划分出一些豪门来,在回归的联合声明签署以前,港埠有所谓的四大家族,分别是何祈东家族、利希圣家族、高克宁家族以及李佩财家族。

    而联合声明签署之后,由于时局变化,加上各家财势的变化,又诞生了新的四大家族,分别为李超仁家族、郭炳祥家族、李亿基家族和郑祎彤家族。

    柴绮蓉正是利希圣家族旁系,所以李哲恺才有“利家丫头”一说,没想到他这无心之语却把何友龙也扯了进来。要知道,旧四大家族之间的联系比新四大家族密切得多,相互间通婚之事不胜枚举,关系更是千丝万缕。

    何赌王正是何祈东家族旁系,因此小李子暗讽利家丫头伶牙俐齿,多多少少算是把何友龙给绕了进去,所以李哲恺省起这茬后才忙不迭地道歉。

    也就在李哲恺道歉的同时,那边的费伦终于说话了:“我说柴小姐,你既然想当发牌的,怎么着也得露一手吧?”说着,他随手抄起一副还没拆封的扑克向柴绮蓉掷去。

    柴绮蓉愕了一下,她没想到费伦根本不接刚才的茬儿,反而将了她的军,不得已只好伸手抓向飞来的扑克。

    不得不说的是,接牌归接牌,柴绮蓉暗地里已然做好了让手疼一下的准备,结果接住整铺扑克才发现,费伦在扑克上并没用什么大力。也幸好费伦没用大力。不然她一抓牌,素手铁定被炸成一团浆糊。

    柴绮蓉意外之余,倒也不含糊。拆开外包装,轻描淡写去掉了大小王和广告牌,以纤长的玉掌表演了一下单手切牌洗牌的技术,引得周围纨绔纷纷叫好。

    “好,手法够炫!”

    “蓉姐干得漂亮!”

    “厉害,没想到蓉女王干什么都厉害!”

    “……”

    当纨绔堆中有人喊出“女王”二字时,立马收到了柴绮蓉寒冰般的目光。盯得那人埋下头不敢再吭声。

    可惜即便如此,耳力奇佳的费伦还是听清了“女王”这个词,心头暗自琢磨着:这究竟是某一方面的外号呢?还是这妞样样都如此咄咄逼人?

    晃神间。柴绮蓉已经演示完毕,扬声道:“everybody,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唔~~酷毙了!”

    “good!”

    “帅呆了!”

    “……”

    正当柴绮蓉在众人的恭维下望向费伦时,他却泼冷水道:“其他人怎么说不算。得参与梭哈的人说了才算……阿旭。你们几个怎么看?”

    闻言,柴绮蓉暗自不爽,严厉的目光顿时扫向阿旭几人。

    包括阿旭在内,五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跟着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就差没跳起来表达自己的观点了。

    “伦少,我同意,就蓉姐发牌吧!”

    “我也同意!”

    “赞成!”

    费伦无所谓地撇了撇嘴。道:“ok,虽然我对柴绮蓉发牌不太感冒。但是少数服从多数嘛,就她吧!”

    这话的感觉像在决定店小二的去留般,差点没把边上的柴绮蓉气个半死,孰料费伦斜瞟了她一眼,更是斥道:“还傻站着干嘛?洗牌发牌啊,难道还要等我请你吃饭么?”

    柴绮蓉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整副扑克摔在费伦脸上,连作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忍住气,来到桌边认真洗起了牌。

    不过柴绮蓉这样的表现却吓坏了阿旭五人,都害怕她倏然发飙,所以个个都一脸惧色地望着她。

    费伦见状暗自好笑,却也不点破,反而向几人道:“除了阿旭之外,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都自我介绍一下吧!”说完,看向其中头发油光滑亮穿着全套阿玛尼的“宝气”。

    大热天的,没见李超仁白纪臣之流都是穿的短袖衫来参加开业典礼的么?而这货竟是长袖长裤,虽然他来去有车,到的地方也都有空调,但穿成这样,明显是得瑟的成份居多。

    可是他完全没看出费伦眼底的戏谑,还昂首挺胸道:“伦少,我叫罗员,你叫我阿员就成了!”

    另两个都染了金毛的纨绔明显是双胞胎,都姓高,瘦点的叫阿海,壮点的叫阿洋。

    剩下一个戴着圆形黑框眼镜,乍一看文质彬彬,实际上颇有纨绔习气的家伙叫汪良,不过大家都喜欢唤他作“无良”!

    “无良?”费伦有点瞠目。

    阿旭却笑道:“伦少,你是不晓得,阿良很中意这个绰号呢!”

    费伦难以置信地看向汪良:“真的?”

    汪良腼腆地挠了挠头:“嗯!”

    “哇靠,什么叫有才,这才叫有才啊!”费伦表面上大呼小叫着,实际上却对这家伙暗暗留上了心。

    敢公然说自己喜欢“无良”这种外号的人,要么是纯傻鸟,要么是扮猪吃虎一肚子坏水,可费伦怎么看汪良都不觉得他是个傻鸟型的人!

    这下,费伦总算知道了几人的名字,趁机道:“对了,等下梭哈,底钱怎么说?”

    “还像刚才那样,就一万吧!”阿员道。

    “okok,没问题!”阿海立马举双手赞成。

    阿海同意了,阿洋自然会跟他站在同一立场,其他人也就没再反对。反正对于梭哈而言,底钱只是个意思罢了。

    此时,牌已洗好,柴绮蓉问道:“要不要切牌?”

    没等其他人说话,费伦就一脸不爽道:“没见这么多人,还切个屁呀,直接发!”

    柴绮蓉闻言,差点连鼻子都气歪了。若非扑克已被动了点手脚,小不忍则乱大谋的话,她真欲暴起挠费伦一个满脸开花!

    不过没等柴绮蓉这个念头闪完。费伦就一把拿住了她发牌的手腕,道:“慢着,先把你屁兜里那两张牌掏出来再说!”

    听到这话,柴绮蓉心头吃了一惊,却故作淡然道:“伦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费伦略略一笑,随手夺过了她手上整墩牌。哂道:“就知道藏牌,能不能换点新花样啊?”说着,还用另一手在扑克上拍了拍。

    柴绮蓉知费伦是在威胁她。若再不掏出藏的牌,就把牌墩数一遍,只要不足五十二张,剩下的事就很明显了。不是费伦藏了牌就是她。

    想及此。要强的柴绮蓉打算硬撑一下,到时候反咬费伦一口就成了,反正她“女王”的威名不是白来的,相信大家绝对会信她多过信费伦。

    孰料费伦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又老神在在地多加了一句:“如果有谁想诬赖我的话,大不了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这总可以证明了吧?”说完,上下打量着柴绮蓉曼妙的身材。那目光仿佛能将她身上的衣物剥下来一般。

    柴绮蓉大窘,很想在费伦略显得意的脸上狠狠地来上一巴掌。好歹忍住,薄怒道:“既然伦少你这么喜欢把整铺牌都拿在手上,那就随你好了!”说着,她转而去取另一副新扑克过来。

    阿旭几人却把目光一下子都转移到了费伦身上,不得已,他只好把牌摆到桌面正中,从桌下抽屉里找了把刀统统一切两半,分给各人道:“咱们几个拿着当筹码,二就代表二十万,三就代表三十万,jk这些牌都代表一百三十万,a代表五百万,这总公平了吧?”

    阿旭四人立马收回了目光,清点着自己手里分得的筹码,可惜汪良这小子仍死盯着费伦,镜片背后看似呆滞的目光好像在说:“你想就这样交代吗?”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行吧行……”说着将短袖衫和西裤褪了下来,只剩背心和四角裤在身上,引得纨绔堆中不多的几个名门妮子尖叫了一番。

    她们先是惊于费伦的赖皮作风,后是讶异他的身材……纨绔们也是一阵哄笑,随即觉得费伦这人平易近人,算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就连一直盯着他的汪良眼眸深处也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不仅仅是一众纨绔,就连外围的李哲恺也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柴小姐还真是阿伦的克星,一上来就把他整成这副德行了!”

    何友龙却摇头道:“未必……阿伦未必没有后招!”

    这时,柴绮蓉取牌回来,见了费伦的做派,不禁莞尔,正打算出言讥诮两句,没曾想费伦再度先她一步开口道:“我这个只摸过一会儿牌的人都要脱成这样,真是人心不古啊!可有的人一直摸牌,要动手脚岂不比我更方便?是不是也得脱啊?”

    听到这话,柴绮蓉菊花一紧,洗牌的手一抖,差点没把指间的整副扑克挤飞掉,好不容易稳住,又运了运气,这才道:“伦少,我像不像在牌上动手脚的人,你一个人说了不算……阿旭,阿员,你们几个觉得呢?”

    “不像!”“不可能!”……

    五人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让费伦无语凝噎,他只能道:“ok,那就别磨叽了,赶紧发牌吧!”

    柴绮蓉闻言,眉飞色舞地微扬了一下精巧的下巴,冲费伦示了示威,这才开始发牌。

    很快,一人两张牌就发齐了。费伦牌面最大,一张暗牌加一张红桃a,其他人最大就是汪良的黑桃q了。

    等各人丢下一张二作底后,柴绮蓉学着赌场荷官的话道:“红桃a说话!”

    (公布下港麻实际出铳时的算番法:零番1,一番2,二番4,三番8,四番16,但到了五番却是24,六番32,七番48,八番64,九番96,十番128,再往下省略……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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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拿被切成两半的扑克当筹码,也是费伦临时起意,毕竟他们所在的偏厅并非什么机密之地,外人随时能够进来看到这里聚众玩牌的情景,要是牌桌上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以费伦的警察身份而言,实不大妥当。

    好在费伦之前两把麻将已经镇住了众纨绔,所以他出的馊主意才有人当回事。

    至于说好的底钱一万,但见费伦随手扔出“半个二”作底,死要面子的纨绔们也不好不跟。

    每把梭哈,“底”是必须的,等扔完了底,各人这才拿起暗牌瞅了一眼,而柴绮蓉的话也正是在这时候说的:“红心a说话!”

    阿员当场扣了牌:“不跟!”他明牌方块4,暗牌更是可怜的草花2,这样的牌,同花顺子的机会都小得可怜,四条也几无可能,趁早放弃倒也没什么不对。

    费伦见状,却在暗自摇头,因为如果没什么意外再跟两轮的话,高洋大有可能拿到三条四,而由于三条四都是明牌,多半会有人因此而弃牌,他第五张搏到4的机会也会大增。可惜他就这样放弃了,这也从侧面说明高洋此人在赌桌上就是个靠牌吃饭的草包。

    不过何友龙却不这么看,他见高洋扣了牌,当即对二李道:“变数来了……在没发满五张牌之前,每一次有人扣牌,对赌术高手都是一种考验!”

    李哲恺点头道:“倒也是,有人扣牌就意味着本该落到自己手里的牌或许就到别人那边去了……”

    “……这样的事情对一般人来说还好接受。因为他们根本就认不出牌。”李家成接茬道,“但对赌术高手而言,这完全是在折磨他们的神经!”说到这。他不禁笑了起来。

    不仅何友龙仨人知道提前扣牌带来的变化,负责洗牌发牌的柴绮蓉同样清楚,所以等费伦几人又各自扔下“半张三”后,她是笑着把第三张牌发下去的。

    但随即,不止柴绮蓉,就连阿旭等人脸色都变了,因为费伦又得了张黑桃a!如此一来。他明着的两张牌就成了一对a,再没有人的牌面比他大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罗员汪良都不禁无奈摇了摇头。随即表示不跟,把牌扣掉了,可阿旭和高海并没有就此放弃。

    费伦瞄了眼他俩的牌,发现明牌加暗牌。他们一个是同花一个是顺子。自然不惧明面上的一对a,就算费伦的底牌也是a,形成三条a,只要两人五张牌真成了同花或顺子,照样怡然无惧。

    当然,在两张明牌的时候,还没有同花和顺子这种说法,因此柴绮蓉道:“一对a说话!”

    费伦想了想。随手丢了“半张十”上去,道:“一百万!”

    一百万还在高海和阿旭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他俩当即道:“跟!”

    柴绮蓉马上发出了第四轮牌,费伦再次得了张方块a,组成了三条。

    三条a!

    这样的牌面立刻引得周围的纨绔们惊呼起来,负责洗牌发牌的柴绮蓉更是有摇摇欲坠、几欲昏倒之感:这死家伙的运气也太狗屎了吧?我那种方法到底行不行?

    想归想,该发的牌还是要发的,柴绮蓉思忖间又发了张牌给同花的高海,接下来一瞬她竟愣住了,不为别的,只因高海的三张明牌居然是草花六七八,同花顺!

    高海看到这情况也是一愣,旋即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遗憾,因为他的底牌是张草花k,完全没有同花顺的可能,最多搏一个同花,而且这并非板上钉钉的事情。反观费伦,三张a实打实,还能搏四条,比他搏同花靠谱多了。

    不过到了这种时候,高海没理由放弃,等柴绮蓉发完阿旭的牌,宣布道:“同花顺说话!”他便立刻仍出了“半张j”:“一百三十万!”

    “跟!”“跟!”

    费伦说跟,没人觉得不对,但当周围的纨绔听到阿旭也说跟时,这才留意到他的牌赫然是花色各不相同的jqk,顺子!

    顺子大三条,搞了半天,费伦的三张a在明牌当中算是最小的(注意,这不是在扎金花)!

    柴绮蓉见到这种情况也有点讶然,原来费伦不是狗屎运,而是走霉运!她随即将第五轮的暗牌发下,先是“说话”的阿海,然后逆时针发给了阿旭,最后才轮到费伦。

    更歹毒的是,柴绮蓉在发给费伦第五张牌时,“不小心”把牌面亮了出来,虽然她马上又翻了回去,但是个人都看清了这张牌是方块五!

    “sorry,sorry,sorry……”柴绮蓉连赔不是,心里却在暗爽,因为这样一来,费伦就好了几种心理战的玩法,比如故意不亮第五张暗牌,反而把第一张暗牌亮出来,既可以偷鸡又可以阴人。

    本来出了这种事情,费伦是可以要求重来的,但这里毕竟不是正规赌场,他索性连气都懒得生了,也没去接那张方块五,直接道:“亮就亮吧,还翻过去干嘛?帮我摆上!”

    柴绮蓉笑嘻嘻地照办,一点也没在意费伦生硬的口气。

    这边,高海瞅了眼自己的第五张牌,是张黑桃,他霎时无语,想都没想就扣了牌。这一动作让正准备看费伦怎么死的柴绮蓉瞬间郁闷了。

    反倒是阿旭,把第五张暗牌亮了开来,方块十,这样一来,他的牌面就成了方块十草花j红心q黑桃k,顺子!

    这般局面,几乎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柴绮蓉更是有点惊喜的感觉,当下道:“顺子说话!”

    话音未落,费伦就对正想说话的阿旭道:“呵,红心九,一条蛇(顺子亦称蛇),有够厉害的啊!我劝你还是别再下注的好!”

    阿旭闻言一窒。早已弃牌的高洋等人见他这样,除了面面相觑之外,冷不丁看向费伦的目光都更为警惕了。

    给完忠告的费伦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神,老神在在地抱着手,目光不仅没在牌桌上,反而在柴绮蓉身上那些凹凹凸凸的地方兜兜转转,还忍不住思忖着:这种女帝相的狐媚子如果娶回家,铁定会后院失火,但若是搞一夜情,时不时来上几炮的话,绝对爽死!

    不得不说,其实转这歪心思也没什么,毕竟对费伦而言,眼下需要抉择的是阿旭,可他无所谓的态度加上骚骚的目光,差点没令柴绮蓉当场发飙!

    “顺子”这种牌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阿旭犹豫再三,抛了“半张a”出来,道:“五百万!”

    柴绮蓉知阿旭这是被费伦所说的话吓住了,当下恶瞪着费伦:“哼!”竟连问他一句“跟不跟”“开不开牌”的话也没有。

    “我跟,再大全部!”说着,费伦推出了面前所有的半截牌筹码,“梭哈!”

    这下子,柴绮蓉瞪他的眼睛变得更大了,在她看来,费伦这是在赶尽杀绝,毕竟如果阿旭不跟着梭哈的话,他不但不能看到费伦的底牌,就连刚押的五百万也会输掉,而要是跟着梭哈的话,又有可能背上巨债。

    阿旭又踌躇了几秒,终于颓然道:“我不跟!”

    费伦微怔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很聪明,而且有相当的自制力,前途不可限量!”

    阿旭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费伦那张底牌,似乎想要把它看穿。

    柴绮蓉气不过费伦连底牌都没亮就赢了近千万,便伸手去收牌,实则想借机掀开费伦的底牌瞧一瞧,不过她这点小儿科的把戏费伦早看穿了。

    当柴绮蓉收牌收到费伦面前时,费伦一把刨开了正打算翻他底牌的柔荑:“柴小姐,有这必要么?”

    柴绮蓉直视费伦,斩钉截铁道:“很有这个必要,我想看看这牌到底是不是你偷鸡了!”

    “关你屁事!”费伦撇嘴道,“你只是个发牌的,就算要看我的底牌也轮不到你啊!”

    柴绮蓉闻言一指阿旭等人,道:“那你让他们看!”

    “没病吧你?”费伦哂笑道,“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说着看向阿旭他们几个,“你们都想瞅瞅我的底牌是吧?”

    阿旭五人狂点头。

    “ok,谁给一百万,我这张底牌他的了!”

    汪良问:“欠条可以吗?”他的意思就是拿帮忙推销f&g的产品抵。

    费伦哂笑道:“当然!”他还巴不得呢!

    随即五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各自拿出白条写下了二十万的欠债,纷纷交到阿旭手里,阿旭又把条子都搁到了费伦面前。

    “成,自己翻牌看吧!”费伦懒得再碰那张底牌。

    阿旭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即掀牌一瞅,愕然发现居然只是张小小的草花五,再一注意费伦其他几张牌,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三条a一对五,福尔豪斯,不仅能大他的顺子,也能干掉高海的同花。当然,前提是高海的第五张牌也是草花!

    柴绮蓉也无语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狗运啊?从头到尾连牌都没碰过,居然也能有这么好的牌?不对,他碰过牌的,第一次发牌的时候……也不对,他怎么知道最后一张牌就是“方块五”呢?就算会记牌也没用啊,毕竟他不可能算到中途有几个人退出吧……

    一连串的想法,让柴绮蓉想破头也想不通,但这个时候高洋却扯着高海站起来道:“伦少果然是高手,我们服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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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氏兄弟仅仅一把牌就清晰感受到了费伦高深的实力,不是因为他的牌面是福尔豪斯,而是因为他开牌前提醒阿旭的那句话。

    虽然直到现在阿旭的底牌还没亮出来,但最多不过一条“蛇”而已,是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福尔豪斯的优势的。

    刚刚如果换作是高海或高洋拿了条“蛇”的话,即便被费伦猜中,他们很可能仍会不顾一切地梭哈,而最后的结局一定会惨不堪言!

    所以,高氏兄弟说他们服了,倒不如说怕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实在不是他们这些个仅仅依靠家族过活的“米虫”能够顶得住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没钱,一千几百万勉强能够凑一凑,但更多的钱则不是米虫型纨绔能够拿得出的。

    而费伦那个狠呐,第一把牌就想激阿旭梭哈,还好他忍住了,不然底裤都要输个干净,就算逃过一劫的阿旭本人想起这个事仍觉一阵阵后怕,更何况身临其境旁观的高氏兄弟,他俩是真怕了!

    “阿伦手段厉害呀!”外围的何友龙也在挠头。

    “是厉害,不过也得分人!”李家成唱反调道,“要是我的话,梭他这把没问题。”

    李哲恺闻言心里暗笑,却不反驳,只道:“那个叫阿旭的什么来头?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怎么?哲恺,你看上这小子了?”何友龙笑道,“实不相瞒。他算是何家的旁系,可惜是私生的,他老妈出身不太好!”

    李家成随口接道:“不是吧?何赌王还有这讲究?”殊不知此话令何友龙心头大恶。只是没在面上表现出来罢了。

    “不是我老豆,是五姑那一支的,可惜连谢姓都不能用,只随了他老妈姓王,叫王旭!”何友龙稍作解释,却并非说给李家成听的。

    值得一提的是,何友龙的五姑叫何婉瑧。丈夫谢安德,而这个王旭就是谢安德幺儿的私生子。

    不过李哲恺倒不在乎这些,反而问道:“这个阿旭学业怎么样?”他们李家用人。一是要有才,二是要知根底,三才是学业,显然小李子已经认可了王旭的才能。虽然在费伦面前完全不够看。但他至少能够悬崖勒马及时止损。

    “读的港大,听说前年拿过一个什么奖,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主要是我也好久没去五姑家拜会了,就偶尔听别人提那么一句!”

    “还行吧,要不改天你把他叫过来,我们几个聊聊?”李哲恺看向何友龙道。

    何友龙顿时笑了:“那敢情好,这货也就是混吃等死的命。你能看上他,算他造化!”

    赌桌上。

    不止高氏兄弟怕了。就连罗员汪良两个也对费伦生出了惧意,不过他俩属于死要面子型,所以才没在第一把牌结束就举手投降。

    至于一直在琢磨想要压倒费伦的柴绮蓉心头也是凛然:呼~~还好姑奶奶就算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这个姓费的赌,也不会选择梭哈这种玩意!

    其实不光赌桌上的纨绔,就连周遭观战的纨绔们也看出了费伦的厉害和毒辣,所以当高氏兄弟主动融入人堆,却也没人自告奋勇顶替他们的位子。

    一时间,场面冷了下来。

    此时,王旭大着胆子,扬声道:“伦少,您老打麻将一把天糊一把十八罗汉,还有这梭哈……其实我们这些家伙都已经服了您了,要是您能再露两手洗牌的绝活,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我想大家伙儿就再也无话可说了……大家说,对不对?”

    整个场面先是一静,旋即所有纨绔都高举双臂道:“对——”

    等声音一静,费伦立马爆了粗口:“对个屁!还露绝活,你们当我是魔术师啊?”众人一窒,“除非……”

    “伦少,除非什么?”王旭这“狗腿”顿时接茬道。

    “除非在场每个人都帮我包销十万块的f&g产品!”费伦有恃无恐道,“不然咱们今天的赌局就到此为止,阿旭你们几个,还有刚才跟我打麻将的家伙,都跟我去签包销合同吧!”

    王旭闻言一脸苦相道:“伦少,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啊!”

    “霸个屁,我要是霸的话,直接跟所有人赌一局,让你们输到内裤都不剩,你信不信?”费伦轻蔑道。

    话音刚落,柴绮蓉就唱反调道:“我才不信呢!”

    费伦瞥她一眼:“没问你意见,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你……”

    “你个屁!”费伦边说话边站了起来,“在场都是爷们,行不行给个话,再不吭声我可走了!”

    这时,一直没怎么开腔的汪良道:“我说哥几个,十万块就十万块,不就是销货嘛,又不是让咱们掏钱!”

    周围的纨绔被这话一提醒,顿时转过弯来,纷纷附和,俱都同意了费伦的条件。

    独独刚才被费伦一通抢白的柴绮蓉继续唱反调道:“要是你的绝活不能让我们满意,那又如何?”

    费伦蔑了她一眼,道:“我说过了,我不是唱大戏的,绝活什么的与我无关,至于我要露的手段,全部与赌有关,能不能看出其中利害就靠你们自己了!”顿了顿又加多一句道:“当然,某些智商上短斤缺两的女人不在其列!”

    柴绮蓉闻言顿时不淡定了,急眼道:“你说谁?有种你再说一遍?”

    “谁急我说谁,脑残还不承认,这肯定是智商有问题!”费伦一脸戏谑,根本没把恨不得生吞了他的柴绮蓉放在眼里。

    王旭见状不得不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好了,蓉姐你消消气……”说着还向不远处的含若打了个眼色。

    利含若赶紧过来。对即将发飙的柴绮蓉悄声道:“表姐,你越生气费伦就越得意!”只一句话,就让柴绮蓉恢复了常色。但射向费伦的目光更冷冽了。

    费伦对她的表情变化视而不见,反而支使道:“那个谁,柴绮蓉是吧?去给我拿副新扑克过来!”说着,随手将欠条塞入屁兜,又把桌上的牌通通扫到了地上。

    听到费伦的话,刚忍住气的柴绮蓉差点没当场暴走,好在利含若及时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令她省起了刚才的话,这才忍气吞声,过去取了副新牌回来。接着几乎扔石头一般砸向了费伦的后脑。

    “唰!”

    费伦头也不回,脑袋微微一偏,一下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飞来的扑克盒。

    看到这幕。不仅始作俑者的柴绮蓉呆若木鸡。就连周遭的纨绔们也一下傻了眼。隔了三四秒,终于有人惊讶出声:“哇靠!”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听声辩位吗?”

    “我看是脑后长眼吧,太厉害了!”

    “伦少就是伦少,单凭这一手,听骰都不是问题!”

    “岂止……我看他的指力更厉害,说不定比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还要厉害!”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

    “……”

    外围的二李也看傻了眼,何友龙更是叹道:“听声辩位这么精准,指力这么霸道。难怪我老豆也要对阿伦礼让三分!”

    回过神的李哲恺听到他这话,哂笑道:“那你还当面戳穿他【赌神】的名号。这不是得罪人嘛!”

    何友龙无奈摊手道:“没办法,我老豆逼的,他说要是我不这么做的话,他就会想办法在媒体上和警察部那边宣传……还不如我先把这个恶人做了!”

    李家成闻言愕道:“何赌王这么重视阿伦?”

    何友龙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道:“你不懂,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这话模棱两可,其中一层意思却在影射李家成对赌坛的无知。

    也就在他们仨议论时,费伦扭过头,似有意若无意地瞄了这边的何友龙一眼。

    事实上,从头到尾,费伦都一直在以耳力监听二李与何友龙的谈话,企图找到何家爆他料的真正用意,只是没想到连何友龙也不大清楚个中原因。

    与此同时,费伦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连眼尾也没扫一下身后呆滞的柴绮蓉,拆开牌盒取出扑克,将整个牌墩棱起,随意屈指一弹。

    “咄!”“咄!”“咄!”

    三声脆响入耳,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广告牌和大小王就被费伦以指力弹出了牌墩,插在了桌面上。

    光凭这一下,众纨绔就直了眼:这得要多巧多大的指力啊?还有认牌的功夫……要知道,因为人工的原因,广告牌和大小王不一定每副牌都是放在牌墩最上面或最下面的。他们敢肯定,即便是世界顶级的魔术师也玩不出这一手。

    也就在众人看傻了的同时,费伦嘴里念念有词道:“黑桃……红心……草花……方块……”说着,他在桌上分别铺出了四条从a到k的一色“龙”!

    “呵呵,新牌耶,这也算绝活?”回过神的柴绮蓉开始对费伦发动“嘲讽”技能。

    费伦懒得跟她一般见识,随手取了“黑桃龙”,扬声道:“都瞪大眼睛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话音落下的同时,他隐戒中藏着的几十副与手上一样的扑克俱都有序地散了开来。

    下一刻,牌面朝向众纨绔的“黑桃龙”在费伦手中合成墩,再呈扇形打开,再合成墩再呈扇形打开……起初还没人看出端倪,不过几秒之后就有人双眼圆瞪,看出了异样!

    妈的,黑桃k怎么变黑桃a了,竟然有两个黑桃a?!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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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谁也没把握的赌法(求订阅求月票)

    妈的,黑桃k怎么变黑桃a了,竟然有两个黑桃a?!

    不是……黑桃q也变黑桃a了……

    周围纨绔的眼中全都冒出不可思议之光……黑桃j也变了!!?

    四个黑桃a……五个黑桃a……六个……七个……八个……

    不多时,黑桃一条龙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生生变成了十三张a,十三张黑桃a!一地的眼珠子,大家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只觉疑在梦里。

    费伦却不管这帮人如何惊讶,他自顾自拿起第二墩“红心龙”,待码齐所有的牌之后,直接扇形展开随即合拢,再展开时,十三张红心a齐刷刷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

    一帮子人的眼珠子还没捡起来就又掉地上了。

    “不可能!”不会出千但知道不少千术内幕的何友龙看到这幕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李家成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费伦的方向,嘴上却道:“我也知道不可能,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一身背心短裤,就是想藏牌也藏不住啊?”

    何友龙道:“我不是说这个,而是阿伦换牌的手速完全超过了人类极限!”

    李家成哂道:“不超过眼睛的极限成么?不就被人看出来啦?”

    何友龙闻言只觉鸡同鸭讲,不禁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李家成。

    费伦才不管其他人在想什么,他随手把“草花龙”跟“方块龙”也变成了十三张草花a和十三张方块a,看得众人彻底傻了眼。

    “ok。绝活看过了,大家该踏实了吧?”费伦淡笑着道。

    “赌神!”……

    “赌神!”“赌神!”……

    “赌神!”“赌神!”“赌神!”……

    也不知谁带的头,在场的纨绔们开始有节奏地呐喊起来……柴绮蓉却发现费伦嘴角噙着的微笑是满含戏谑的那种。当下心里极不服气极为愤慨:不要以为你会变个牌就得瑟,“我要跟你赌一局!”

    最后这句心头想了好久的话,柴绮蓉竟在不知不觉间喊了出来。

    全场霎时间安静了,所有纨绔都呆愣愣地望着“女王蓉”,而且心里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个念头:她……疯了吧?

    费伦从刚才就一直想找茬收拾柴绮蓉这个女王,见她主动往枪口上撞,立马毫不犹豫道:“好啊!你想怎么赌?”

    柴绮蓉听费伦答应了。正欲说话,却被身边的利含若拉了一把:“蓉表姐,你傻呀。他这么厉害,赌什么都是输!”

    瞟了自己表妹一眼,柴绮蓉唇角飞扬道:“那可不一定……费伦,我想跟你赌运!”

    “赌运”二字一出。全场一窒。就连费伦也是心头暗凛,但他面上却不露声色,哂笑道:“你想怎么赌?”

    “很简单,你和我都蒙上眼,背对桌子,然后找其他人来,拿一副新扑克亮着牌面洗,再展开成一溜大伙儿都能看到的明牌。最后你我各选一张牌比大!”

    听到这个方法,纨绔们都显得很兴奋。因为柴绮蓉说的方法完全杜绝了换牌的可能性,可惜费伦却摇摇头道:“谁知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我不同意!”实际上也是,千门之中不乏这类仙人跳的骗局。

    不过,柴绮蓉闻言却鄙视道:“切~~我就知你是没胆鬼!”

    其余纨绔也随着她纷纷起哄,一时间场内闹成一片,像极了菜市场。

    此时,何友龙来到赌桌边,扬声道:“各位,听我说几句!”纨绔们随即渐静了下来。

    “刚刚绮蓉提出赌运,我觉得她这个想法相当好,但有一点不敢苟同,概因赌运讲究公平二字,可如果扯太多人进来,反而失了公允,不如你二人再商量一个赌法,只涉你二人,也好令对方心服口服,如何?”

    别看何友龙这话讲得文绉绉的,但这些个名门纨绔哪个不是耳濡目染,自然都听懂了他的话,心底虽然有点不忿,却也认同“赌局牵扯人越多越不公平”这层意思。

    柴绮蓉也觉得要让费伦心服口服才行,当下道:“我没有问题,就看他了。”

    费伦骚骚一笑,道:“赌法多的是,而且一定让所有人都觉得公平,还是先说说赌注吧,如果太少就不值得我出手了。”

    “你……”

    “我什么我?你不会是不愿意出赌注吧?那就没有赌的必要了!”费伦哂笑道。

    根本没想押注的柴绮蓉听了这话气得要死,她本打算赢得了费伦就赢,那样也就扬名了,就算赢不了也不输钱输米,但眼下连赌法都没约好,就被费伦直接点出来,她即使想耍无赖都耍不成。

    左思右想了一下,柴绮蓉不情不愿道:“那本小姐就跟你赌一百万港币好了!”

    费伦哂道:“一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呢?连买擦屁股的纸都不够!”说着,还朝王旭几个输钱的人比了比手势,意思在说:你瞧瞧他们,哪个不是输了一百几十万。

    “那一百万……美金,总可以了吧?”柴绮蓉咬着后槽牙道。

    费伦撇嘴道:“少点儿,勉勉强强吧,如果能有两百万美金那就差不多了!”

    “你怎么不去死?”柴绮蓉怒道。

    费伦耸肩道:“是你说要赌的,又不是我,要死也该是你吧?”

    见费伦一副“赌不赌在随你”的死样子,柴绮蓉不得不忍气吞声道:“两百万就两百万!”

    “记住,单位是美元!”

    “我清楚得很,不需要你重复!”柴绮蓉恶瞪着他道,“现在你说,怎么样公平一赌?要是你说不出个好歹来,我跟你没完!”

    费伦一点没在意她的威胁,赶苍蝇似的摆手道:“放心,我说的方法绝对公平……找一个不透明的盖子,不需要多大,然后我走开,甚至可以走到这偏厅外面去,你掏一枚五块钱的硬币出来,图或字,你自己选,选好了平摆在桌子上,用盖子遮好,之后就由我进来猜是图朝上还是字朝上,猜中了我赢,没猜中你赢!若你觉得猜相对容易一点,换我来摆你来猜也可以!”

    听到此方法,在场纨绔都觉不寒而栗,这简直就是一言决生死,根本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嘛!

    柴绮蓉却知这是个好方法,对决的两人都是一半对一半的机会,完全赌运气,可惜她还是习惯性的反驳了费伦:“我说费伦,你可是号称赌神耶,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方法亏你想得出来!”

    费伦闻言心底暗笑,对高手而言,越是简单的赌法越不容易作弊,反之亦然,他刚说的那个方法,就算这世界上真有赌神高进这么个人,也只能完全凭运气猜一把,除非像大军那样有特异功能,或者跟如今的他一样,思感能无孔不入,完全可以当眼睛用!

    “既然你说没技术含量,那我就再出个有含量的……我俩都背过身,找个人拿铺新牌洗一下,然后你我各抽一张中意的牌放进自己口袋里,谁猜到对方口袋里的牌谁就算赢,这总有技术含量了吧?”

    柴绮蓉闻言一愕,道:“那要是双方都没猜中呢?”

    “要不算打和,要不就重来,直到有一方猜中为止。”

    “好,咱们就用这个方法!”柴绮蓉拍板道。

    何友龙也禁不住点头道:“双方猜中的几率一样,这赌法公平……不如让我来洗牌吧?”

    费伦摊手道:“我没有问题,就看她了。”

    柴绮蓉也道:“我也没问题!”因为费伦提出的赌法与换不换牌根本没有关系,只要猜中就好,反正扑克无论怎么换,都会是五十四张其中之一。

    很快,两人背过身去,何友龙取了副新牌,三两下就洗过几遍,道:“可以转过身来抽牌了!”

    费伦随手抽了张牌,连看都没看就塞进了上衣口袋里。实际上,他却趁机将拍收进了隐戒,稍微瞄了一眼,方块k!

    柴绮蓉自然做不到费伦这么淡定,不过她也相当谨慎,拿到牌后,退到足够远的距离,这才背过身去瞧了一眼牌面,草花7,然后小心翼翼把牌插进了小腹靠左侧腰髋的衣兜里,随即转身走回费伦面前,笃定道:“来吧,你和我谁先猜?”

    费伦笑容可掬道:“!”

    “ok,那就我先猜!”柴绮蓉倒也不反对,在她看来,先猜后猜根本无所谓,关键是要猜中才有机会赢,“我猜你兜里的是红心十!”

    费伦歪着头撇了撇嘴,道:“你猜得正确与否我也不知道,不过为了避免我动手脚,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把我上衣口袋里的牌拿出来让大家瞧瞧!”

    柴绮蓉闻言微怔,旋即虚情假意地笑道:“你就不怕我都手脚么?”

    “呵呵,不怕!”费伦的轻笑声中饱含着不屑。

    柴绮蓉气得要死,上前两步,狠狠地把手插进费伦的上衣兜,在取牌的同时,更用长指甲使起黑良心戳费伦胸前的茱萸。

    费伦没料到她如此使坏,所以也就没有运劲,可即便如此,他的肌肉强度也远非小小的手指甲所能撼动。

    柴绮蓉只觉指甲生疼,差点没直接折断,好歹忍住没露声色,忙不迭收手,顺带夹出了衣兜里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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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出费伦衣兜里的扑克,柴绮蓉定睛一看,顿时失望已极,原来是张方块k,她猜错了!

    费伦却没有就此放过她,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捂着胸口,故作不解道:“柴小姐,你掏牌就掏牌,戳我咪咪干什么?”

    闻言,柴绮蓉大囧,边上的何友龙王旭等人却目瞪口呆,周遭纨绔也瞬间石化……少数没石化的人都在想:莫非伦少是蓉女王的新目标?不大可能吧?慢着慢着,一向不打赌钱的蓉女王今儿破天荒跟伦少对赌,说不定还真有引君入彀(gou)的意思。

    嘿嘿,这下有热闹瞧了!

    柴绮蓉羞得脸色绯红,费伦仍不放过她:“我猜你的牌是草花七……对了,你的牌搁哪儿了?让我也来摸一摸!”

    “草花七”仨字一出,柴绮蓉浑体剧震,接着她便省起放在小腹处的扑克,这要是让费伦伸手进她的衣兜乱“摸”那还得了……再说了,费伦已经猜中牌面,一旦亮出来,不仅输大了,而且要是被这死家伙占回便宜去,还没法说出口!

    咦?占回,我为什么要用“回”字?难道我潜意识里认为刚才占了他便宜?呸呸呸,他一个臭男人,有屁个便宜可占呐!心念电转间,柴绮蓉思绪纷乱,却越想越臊……

    “啪!”

    见费伦手伸来,柴绮蓉终于没忍住,一把打开他的手,扭头就跑。边跑还边嚷道:“本小姐有急事,赌局暂停,这局算打和!”

    “靠。也太没赌品了吧?”费伦嘟嚷了一句,却迎来了众多男纨绔的掌声。

    “哗哗哗……”

    “哗哗哗……哗哗哗……”

    已经窜出偏厅,靠在门边墙上喘气的柴绮蓉听到这阵阵掌声差点没被气死,敢情纨绔们苦她久矣,今儿见她被费伦逼得落荒而逃,就差没放炮庆祝了。

    待掌声渐歇,费伦问何友龙道:“我说阿龙。他们这是干嘛呢?”

    何友龙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哂道:“你觉得呢?女王蓉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他们这是在感激你咧!”

    “女王蓉?!柴绮蓉?”费伦一下子全明白了。“感激个屁,我看他们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其实刚才他完全可以不被柴绮蓉打开手,完全可以强行伸手进她衣兜,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忍了。早知是这样。还不如先占了便宜再说!

    不过费伦可不会怕什么女王的报复,他随手扯住正想溜走的利含若。

    值得一提的是,利含若身材娇小,样貌温婉,如小鹿般可爱,但在费伦面前她是胆怯的:“放手!你、你想干什么?”

    “这儿这么多男人,你觉得呢?”

    费伦随口吓了她一句,没曾想利含若还信以为真了。尖叫道:“不要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不要被你们……”她这一叫。不单单何友龙,周遭的纨绔都有点傻眼。

    说实话,费伦也有点傻眼,没想到利含若联想力这么丰富,思想这么不纯洁,还好他反应够快,当即斥道:“闭嘴!信不信我现在就……”

    利含若被费伦毒蛇般的眼神吓怕了,身子尽量远离着他,若非有只手给费伦拿捏住了,她肯定早狂奔出门了。

    “替我给你表姐带个话,她还该我两百万美金,想找茬的话就试试看!”费伦阴恻恻道,“记清楚了没?”

    利含若忙不迭点头。

    “那就好,今次就放过你!”说着,费伦还真松开了她的手。

    利含若连谢也没有一句,一溜烟地跑向了门口,还不时回头注意费伦所在的位置,生怕他追过去。

    其余几个名门妮子见柴绮蓉和利含若都落跑了,她们也有样学样,往大门口溜去。

    本来费伦没打算放她们走的,毕竟这几个妞也在承诺包销之列,但想想即将出炉的护肤露,面向的大部份客源都会是女性,少了她们包销也就少了监守自盗的可能性,索性便由得她们去了。

    等到偏厅里只剩男的,费伦朗声道:“不知诸位先前作出的承诺还有没有效啊?”

    周围先是静了几秒,随即有纨绔爆粗口道:“废话!说过的话都吞回去,那还是爷们嘛!”

    “就是,不就是一点钱,咱哥几个还出得起!”

    “说不定伦少公司的产品不赖,我们还赚到了!”

    “……”

    随着越来越多的纨绔起哄、附和,厅内一片激昂之声,费伦趁势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按前面说好的,去签个合同吧!”

    纨绔们自不反对,随费伦呼呼啦啦地出了偏厅,分几个电梯直上f&g公司的办公楼层。

    之后自有专人厘定合同,让众纨绔一一签了,就连李哲恺何友龙跟李家成都签了十万营业额的包销合同。毕竟说好看完绝活就包销十万,他们仨都不是食言而肥之人,至少不愿在众目睽睽下食言。

    等每个人都签妥了合同,有人就问了:“伦少,货呢?”

    货还没做呢!费伦心里嘀咕着,嘴上却道:“今天周日,周三就会有货,出门右拐到底有个仓务部,到时候你们拿着合同就可以领到货,至于货款和销售期,都照合同上写的办!”

    实际上,合同上规定的是先付一半货款,这对于那些只包销十万货物的纨绔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但对王旭这些欠了费伦几百万的人来说,还真有点难堪。

    费伦自然瞅见了他们的脸色,道:“包销二十万以上的合同,可以换成若干份十万的合同,销完一份再兑,但每一份的销售期必须改为二十八天,有愿意的可以换!”

    闻言,王旭罗员等人顿时高兴起来,这不就等于分期还款嘛,对于每月都有几十上百万生活费的他们而言,完全没有压力,自无不允。

    等把合同都换好了,费伦就让众纨绔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他可不想留他们下来管饭。

    李哲恺用手里的合同打了打费伦的胸口,笑道:“我说阿伦,你这样干就不怕把全城的富家豪门都得罪光了?”

    费伦诡秘一笑,道:“得罪?是我给他们好处还差不多!”说着指了指李哲恺手背上的一条小疤,“等换了f&g的护肤露去,连续搽上一周,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这话让二李和何友龙都小小的吃了一惊,待他们再想打听点什么时,费伦已经老神在在地走进电梯,也不等他仨,直接关门下楼去了。

    两个钟头后,f&g公司的开业典礼终于圆满落幕,等把最后一个宾客都送走后,费伦便被古精灵和薇莲扯到了总裁办公室。

    费伦看了看办公室的环境,不由赞道:“黑妞,没想到你这办公室挺大挺敞亮的嘛!”

    古精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的办公室在隔壁,这是给你留的办公室!”

    “给我?这、这不是浪费资源吗?我基本不来这里的。”费伦愕道。

    见费伦有点不乐意,薇莲赶紧以公事公办的口吻劝道:“基本不来,就是还有来的时候,所以为老板里留出一间房是应该的……这个做法跟欧洲那边的公司是一样的,另外……”

    “okok,薇莲!”费伦连忙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我说不过你行了吧?就这么着!”

    薇莲撅着小嘴,难得娇嗔了一句:“老板,你别打断我成吗?”

    “还有什么事儿?”费伦不耐烦道。

    “另外我想说的就是,咱们虽然开业了,但店面里的药品全是市场上的成药,并没有我们公司的特色产品,基本上是无利可图……”

    “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上货是吧?”费伦摆手道,“放心,最多周二晚上我就会把货交给你!”

    “那实在太好了!”直到现在薇莲仍忘不了上回送检时那瓶只带丁点绿色却给人绿意盎然感觉的药水。

    不得不说的是,f&g公司做的是保健化妆品,而港府相关检验部门已经给出了货品合格报告,也就是说,护肤露的相关手续一应俱全,只待上市。

    与古黑妞和薇莲讨论完之后,费伦又去了佘家大宅,继续为佩茨换针洗脑,同时把梁慕晴变光头的事跟乔冷蝶提了一嘴。

    “不是吧?这么说慕晴是天生的星拳练习者?”乔冷蝶讶然道。

    费伦摇手指道:“不是天生,而是变异体质,变异你懂吧?我好想跟你提过……”

    乔冷蝶点点头,感慨道:“这茫茫人海的,也忒巧了吧?”

    费伦闻言暗自腹诽:岂止是茫茫人海,简直就是茫茫宇宙,我还没告你星拳术是外星人创的呢!嘴上却道:“虽然阿晴的星拳威力我还没试过,不过照那天【涤体】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不明摆着嘛!”乔冷蝶掩嘴偷笑道,“她才初学乍练就有这效果,要是多练几回,恐怕你那别墅就该重建了,咯咯咯……”

    “喂喂,跟你说这些不是让笑话的,我打算等把楼上的佩茨搞掂以后,你就住去阿晴家里,教她点对敌经验,不然空有一身蛮力使不出来,不就跟小孩子端冲锋枪一样啊!”

    乔冷蝶闻言呆道:“她不是被禁足了么?我怎么住进去?”

    “你傻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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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高科技炼丹(求订阅求月票)

    “你傻呀,以闺蜜的身份直接找上门不就成了?”

    乔冷蝶一愕,旋即露出个恍然的笑容。

    之后,费伦又和乔冷蝶闲扯了一阵,才告辞离去。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开车回浅水湾,而是去了元朗他最近才盘下的一家焊接厂。

    费伦把这家厂接过来后,就把它改造成了炼丹的地方,除了请了一个又聋又哑的残障人士看门之外,厂子里就没再请其他工人。

    因为缺乏专门的制作材料,加上费伦本身实力未够,只能花高价向国外的工厂订购了一个炼丹鼎,通体由钨合金打造而成,熔点比金属钨低点,大约三千二百度左右。

    这也是费伦用钱能弄到的熔点最高的合金丹鼎了,而耐热性能更好的材料都是受各国管制的特种材料,想弄的话必然大费周章,还容易让有心人注意上,他也就没去刻意追求。

    值得一提的是,炼丹鼎的材料、尺寸等等外人都可以轻易复制,但丹鼎内外的各种纹饰都是费伦自己找了加工钻石的工具后加上去的,而且这些纹饰必须灌注真气或灵气才能在炼丹时产生加持作用,旁人根本复制不来。

    至于加热工具,费伦使用的是若干高温焊枪,聚成一饼,直接加热炼丹钨金鼎的底部,能让丹鼎内部达到两千度左右的高温,勉勉强强符合初级丹药的炼制温度。

    说白了,这一切就是费伦所谓的“高科技炼丹”!当然。高科技炼丹名字听上去好听,实则垃圾无比,因为成丹率低下到令费伦吐血的地步。

    无论哪种丹药。在费伦眼里都可以被分为五个品级,比如同样是春风化雨丹,就能分成次品、初品、中品、上品、绝品(极品)五个档次,可这高科技炼丹,每一炉下来,七成左右都是废药渣,连次品的档次都达不到。捡都捡不起来,更别提什么极品丹药了。

    更悲催的是,除去那七成药渣之外。剩下的三成几乎都是次品丹药,能用来调制乌玉再造膏的初品丹药一百颗次品丹里未必能找见一颗,而通常情况下一炉炼完,能有三十颗次品费伦已是谢天谢地了。

    也就是说。每三炉多未必出一颗初品丹药。更别提什么中品上品,至于绝品,那是连想都不敢想。不过即便这样,费伦仍毫不犹豫不惜成本建起了这么个高科技炼丹的小厂子。

    在没有丹药交易渠道的情况下,实际上费伦打的就是撞大运的主意,因为炼制丹药也讲究四时相应阴阳变化,万一哪日天时地利对了头了,说不定就爆出极品丹药来。就算仅有一粒,也足以值回他这么多的投入。

    唯一可惜的是。这高科技炼丹也仅能炼出初级丹药,至于中级丹药想都不要想,不说相关的药材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有些材料也远非两千度所能够融化,而所谓的绝品初级丹,其药效能达到次品中级丹甚至初品中级丹的程度,这也是能值回票价的最根本原因。

    况且,初品初级丹调制的乌玉再造膏在现阶段来看,乃疗伤圣品,甚至可以说是救命圣品,所以费伦觉得攒多少都不为多,花钱什么的自然是毫不在乎了。

    至于f&g公司即将出品的护肤露其实就是费伦以次品造化丸(初级丹)按一比一千蒸馏水调配出来的超稀释溶液。换言之,对修炼者来说功效已经次到家的次品造化丸每一粒都被费伦这个奸商等分成一千份后再转卖出去。

    自打炼丹设备到齐后,费伦前后炼了四炉次品造化丸,共计一百一十八颗,其中一百一十七颗被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他以九颗、九颗的方式重新回炉,企图合成几枚初品造化丸,结果整整十三次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最后就剩了那么圆不溜丢跟豌豆差不多大小的一颗,被合成药丸失败气得要死的费伦以一比两百溶成了绿液,当饮料喝掉泰半,好险余下一小瓶拿了给薇莲去政斧检验部门化验。

    也正因为如此,眼见周三就得出货,费伦不得不回来炼丹厂重新开炉炼制一些次品造化丸。好在工具是现成的,药材和蒸馏水都还有不少,倒也不虞手忙脚乱。

    与看门的哑巴黄打过招呼,费伦来到厂房内,看了看当间那个半米多高的炼丹鼎和旁边架子上的药材,心念一动,无杀玄金气瞬间爆出体外,将炼药所需的药材凌空摄了过来。

    不过炼丹与熬药不同,并非大杂烩,其过程复杂而细腻,先融什么材料,后融什么材料,先加什么,后加什么……次序不能有丝毫错漏,不然不止炼不成丹,浪费一炉子好药,还很有可能炸了鼎。

    好在费伦对炼制造化丸早就轻车熟路,动念之间,便将鼎底火打开,照顺序控着药材一样一样地投入钨金鼎中。

    不几秒,鼎内就传出数种贵价药材的药香,与此同时,费伦手上凭空生出一个满是饕餮纹的鼎盖,看似随意一扔,沉重的鼎盖便轻飘飘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丹鼎上,同鼎身契合得严丝合缝,再不让半丝药香从鼎内泄出。

    随后,费伦小心控制着整片高温焊枪的火候,而把握好炼丹的火候,让所有材料相互渗透、融为一体,最终成丹,这一步远非嘴上说的那么容易。它不仅需要费伦耐心,更是对他思感能“入微”级观察的一种考验。

    毕竟炉火由焊枪所出,每时每刻焰火看似都差不多大小,但入微细察的话却会发现焰火温度随时都在变化,比如前一秒是两千一十,后一秒是两千零三,这都是有可能的,对于焊接而言,这种范围的温度变化是可以接受的,但炼丹不行,所以得思感能随时提防,当某道焰火变弱时就将相对应的焊枪控制得更接近鼎底一点,等温度回升再移开……

    终于,在费伦满头大汗时,这一鼎丹药炼制完成了:“呼~~还真是累人,好在终于完成了,就是不知这一炉我炼得怎样?”

    只听“咄”地一声,鼎盖崩起,随即便被费伦摄入了隐戒,接着是数粒造化丸一窝蜂爆出鼎外,也都被费伦一一收进了隐戒。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

    费伦数着造化丸的颗数,发现比前几回多了几粒。

    “三十七!”

    这一数字让费伦稍稍激动了一下,但想让他特别激动却不可能,因为刚才思感能扫过,已将所有造化丸检查了一遍,全都是次品,没一粒初品。

    等鼎的温度降下来,费伦将钨金鼎中的药渣除净,重新摆好位置,拿出二十七粒刚练成的次品造化丸,分三次投入钨金鼎进行合成,结果又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至于剩下的十颗次品造化丸,因为眼下没有小瓶,费伦只能暂时先收起来,打算另找个时间用蒸馏水以一比一千兑了,包装好了发货。

    第二天是周一,费伦照常去重案组上班,刚转进自己的小办公室,就接到了钟伟铭的电话通知,让他去投诉科走一趟。

    其实还是因为上次抓蒋洪契仔,偶遇蒋祺扬,打伤他一堆手下那事,处理结果终于下来了,钟伟铭让他过去领报告。

    不过在费伦看来,现在蒋祺扬都已经死翘翘了,正兴各个坐馆更是为了龙头之位闹得不可开交,上还顾得上为那些小混混出头,打了也就打了,上边应该不会拿他怎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费伦找到钟伟铭办公室时,他正坐在那儿喝茶。

    “阿伦,不好意思,我看你得去趟处长办公室!”

    “处长办公室!?哪个处长?”费伦愕道。

    “自然是madam凌喽,还能有哪个处长!”

    “她上班啦!?”费伦显得有些意外,旋又发觉自己的语气太随意了一些,“madam凌的病好了么?”

    钟伟铭似笑非笑道:“你接她出的院你还不知道?”

    费伦立马胡诌道:“我那是去看她,结果凑巧赶上她非要出院!”不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一茬,而是他不想让有心人注意到佘映彤这个心理变态的小女生。

    钟伟铭摇着手指,戏谑道:“这一点你不用跟我解释……不过你那报告的结果还不错,我看了,只是挨了个口头警告,连记录都不用!”

    “呵呵,那就好……钟sir,我先过去啦!”说罢,费伦转身出了钟伟铭的办公室,却并没往凌舒办公室而去,反而钻进电梯,打算回重案组。

    没想到电梯门刚关上,凌舒的电话就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喂,费伦吗?”

    “yes,madam!”

    “你少来,跟我装什么装,赶紧来我办公室!”

    “不好意思madam,我这边有个案子需要处理一下,恐怕得下午才能到您那儿去!”

    凌舒闻言在电话那头连喘了好几口粗气,费伦听见随意关心了一句:“怎么?你又犯病了?”

    闻言,凌舒心头一暖,嘴上却怒斥道:“你才犯病,竟敢拿案子搪塞我……我刚跟伟铭sir通过电话,他说你刚走……”

    听到这话,费伦知道没得狡辩了,赶紧补救道:“这不逗你玩嘛!我正坐电梯上来,你等着!”

    “玩!?费sir,现在是上班时间,请注意你的言行!哐!”

    .(未完待续。。)

    ps:  晕~~今天加了个小班,八点过才到家,更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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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

    听到凌舒在对面把电话摔得山响,费伦知她肯定是生气了,不过也没怎么在意……女人嘛,哄一哄就好了,要是还甩脸子,不卵她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快,电梯到了底层,不过费伦并没有下电梯,在进来之人诧异的目光下,他重新摁了凌舒办公室所在楼层的键,又随大流坐了上去。

    到了监管处处长办公室,费伦敲门进去后,凌舒只微翻眼睑瞄了他一眼,便继续伏案疾书道:“坐那边稍微等一下!”

    费伦却道:“不用等,你把报告给我就成!”

    这话明显有僭越之嫌,凌舒听后霍然抬头,薄怒道:“没见我正忙嘛?”

    费伦耸肩道:“madam,我也很忙的,一分钟几百万上下,耽搁不起……”

    “那你每天还来当差?”凌舒瞪眼道。

    “madam,请注意你的言辞,像我这种精英,警队少得了我么?”费伦一本正经道。

    凌舒闻言不豫道:“少谁地球都一样转!”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既然少谁地球都是转,少拿份报告也死不了人吧?”反正报告搁凌舒这儿又不会跑,费伦索性懒得取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他随手把刚关上门的又拉了开来,就打算退出去。

    终是抗不过费伦,凌舒服软道:“慢着,你回来!”

    费伦悻悻转身。一脸无奈道:“大姐,有事直说呗,别磨叽!”

    凌舒被“大姐”二字气得不轻。随手飞了张表格到他脚边,板着脸子道:“拿上它,滚!”

    费伦心念一动,无杀玄金气随思感能化为无数细丝,凌空将表格摄了起来,还好凌舒此时已埋头下去继续工作,不然看到这幕不吓死也要吓丢魂儿!

    拿住表格翻过来定睛一看。费伦才发现表头上写着:“赴美交流申请表!”

    “不是说这【赴美交流】要选拔吗?怎么是申请表?不应该是报名表吗?”费伦疑道。

    凌舒头也不抬道:“今次交流最迟八月二十号就会起行,为期一个月,由一名高级警司和一名警司带队。员佐级警员才需要选拔,督察级的警官只要写申请表和主管上级推荐就行!”

    费伦一听,即刻道:“那我肯定没啥机会了,如今我刚从o记回归重案组。陈sir正是需要佣人之际。他肯定不会签字的。”

    “你傻呀,如果你真想去美国交流,直接找白sir签字不就妥了么?”凌舒出馊主意道,“反正重案组、o记这些都归他管!”

    这话倒也没错,警务处两大副处长分管“行动”和“管理”,负责“行动”这一块的白纪臣管的正好是“行动处”跟“刑事及保安处”这两摊子。换句话说,他就是陈泽昆的顶头上司,自然可以看作是费伦的主管上级。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抱拳道:“舒舒姐,多谢提醒!”

    “你少贫。滚!”

    费伦赶紧“抱头鼠窜”,刚要钻出门去,凌舒又道:“门给我带上,记得周四之前把表交上来!”

    “了然……砰!”

    门被费伦摔得山响。

    “这死人,就不会轻点儿?”凌舒嘀咕了一句,继续埋头工作。

    出了凌舒办公室,费伦并未直接回重案组,反而照着她的馊主意,找上了白纪臣。

    “咦?你怎么想起上我这儿来了?”白纪臣奇道。

    费伦二话没说,把空白申请表拍在老白桌上,道:“签字!”

    白纪臣瞄了眼表头,老眉微蹙道:“你小子不注意影响,总不能把我拖下水吧?先把表填好再说!”

    费伦怔了一下,随即从他桌上扯过支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唰唰唰当场填起表来。

    见状,白纪臣苦笑道:“我说你小子,又不是没护照,去美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非要争这个名额?”

    “那不一样,这是公费!”费伦头也不抬道,“再说了,以警察的身份登陆美国多牛逼!”当然,还有半截话他没说,就是想身临其境目睹一下九幺幺的火爆场面。

    白纪臣一眼看穿费伦言不由衷,哂道:“阿伦,这不是你的性格,没说实话吧?”

    费伦骚骚一笑,道:“实话就是,我听说前几次咱们的交流团过去被美国同行削得很惨,想过去找点面子回来!”

    事实也正如费伦所说的那样,虽然格斗、射击等各项技术不比美国佬差多少,但美国警察总会变着花样地在交流期间找些个疑难杂案来为难hk方面的人,每每难讨好去,所以警察部高层其实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大都不愿提起这事儿!

    白纪臣听了费伦的话,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就这么有把握?”

    费伦撇嘴道:“那要看什么案子了……说实话,美国高智商犯罪不少,但那种直来直去的犯罪也很多,怕就怕遇到那种隐性精神病、突然抽疯杀掉几个人,然后又因为别的事早早飞去其他州的罪犯,这种人fbi都不一定翻得出来,何况是我们这些千里迢迢去的外来户……”

    白纪臣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不是废话嘛,真要出了你说的这类案子,除非上帝在指引,否则没人能破得了案!”

    “所以呀,我就更得去美国了,有我压阵,我相信交流团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行吧,你这个理由倒还不错,而且我也相信你的破案能力。”白纪臣首肯道,“不过应急小组那边怎办?”

    “你放心,这周他们就该结业了!”费伦老神在在道。

    白纪臣讶道:“喔?进展这么快?”实际上。应急小组从组建到现在加起来的训练还不到十周。

    “白处,你这么惊讶做什么?”费伦哂笑道,“他们可不是学警。而是我选拔了又选拔的精英,不过我可先得给你打个预防针,本周的考核最终能够几人顺利通过毕业,我可不敢打包票!”

    “不是吧?”白纪臣傻眼道,“应急小组就仅剩六个人了,你还打算减员?”

    费伦摇头道:“不是我打算减员,而是组员的表现而定。难道不合格的我也要?”说着,他把填好的申请表递到了老白面前。

    白纪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稍稍审视了一下表格上的内容。便在其上签了字。

    “这表我是先搁两天再交,还是……”

    “就放我这儿吧!”白纪臣道,“到时候我帮你转给财政及策划处的madam田,这次交流是她们处在负责规划!”

    费伦闻言愕道:“怎么刚才我领表的时候madam凌说交到她那儿也可以?”

    听到这话。白纪臣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不知道madman凌跟madam田是好姐妹嘛?号称高层双花!要是madam凌肯帮你把这申请表递到madam田那儿,你去美国交流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费伦顿时囧了,只觉【高层双花】这绰号也太挫了,忙道:“算了算了,申请表还是由你帮我交过去吧!”

    “也行,不过这礼拜应急小组的考核我可得观摩一下。”白纪臣提条件道。

    “不妥吧?”费伦否道,“这违反我们之前签署的训练协议啊!”

    白纪臣道:“放心,我只是观摩。不会瞎指挥的!”

    “不行!”费伦摇头道,“协议就是协议。规矩就是规矩,咱们还是照章办事为好!等考核完毕后,我可以让通过的组员与飞虎队来个以少打多的对抗,到时候就正该你们这些处长级人物莅临观摩!”

    白纪臣只能无奈道:“行吧,我倒想看看就你们应急小组那几个人怎么跟飞虎队斗!”

    从老白办公室出来,费伦直接回了重案组,结果一上午无所事事,根本就没啥案子可干。中午吃过饭,费伦先开车去了佘家大宅,替佩茨换过针后,才转回了中区警署旧楼。

    因为本周将要与饿狼搏杀,所以整组人都窝在训练房里不停地锻炼着拳脚。

    费伦刚到训练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嘭”地一声爆响,跟着就听代力嚷了起来:“哇靠,老池,你居然把挂沙包的绳给崩断了,厉害厉害!”

    古侯一嗤之以鼻道:“跟俺师父比起来,这不算什么,当年费sir在飞虎队,一脚踢爆沙袋,吊沙袋的绳连颤都没颤一下。”

    辛宇怀疑道:“有没有这么厉害啊?”

    古侯一一指计莫知道:“不信你问阿知,他当时也在场!”

    计莫知正想点头,却一眼瞅见了门口的费伦,忙叫道:“师父!”

    费伦微微颔首,健步来到场中,瞥了眼地上的沙袋,道:“老池,这沙袋原来什么样,你就给我还原成什么样,understand?”

    “yes,sir!”池问寒立正敬礼道。

    吩咐过后,费伦就不再提沙袋的事,反而问道:“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闻言,古侯一立马自夸起来:“师父,你发给我们的护腕实在太给力了,这两天我臂力还有腿力大增,感觉能打死一头牛……”

    话音未落,费伦抬脚就把他扫了出去,因为扫踢的动作太快,古侯一甚至都没来得及作出任何格挡动作。

    “呯!”

    古侯一横飞过七八米的距离,后背平拍在空砖墙上,整个墙体顿时爆裂出一个圆洞来,他的身体嵌在墙里,不过身上却没感觉到哪儿有剧痛。

    “警惕性太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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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侯一捂着被费伦扫中有点微闷的部位,对、是闷不是疼,艰难地从墙洞中抻了出来,重新站直身体的一刹那,他这才发现全身上下莫不有一种沉闷感,让人难过得想吐血,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回头看了看被自己身体砸出的墙洞,古侯一惊骇之余深切明白到,这不是他身体有多硬实,而是费伦那一脚的力道大部份都透过他身体转移到了墙上,才会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不止古侯一吃惊,池问寒等人更是瞠目结舌,心头不是生出“人外有人”之感,就是觉得自己太坐井观天。

    此时,费伦冷冷道:“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各五百个!”

    古侯一闻言,二话不说,爬在地上开始狂做俯卧撑。

    见池问寒五人还杵着,费伦棱着眉毛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团队精神都忘了么?”

    听到这话,池问寒几个还能说什么呢?赶紧趴下,和古侯一一块受罚。

    “继续训练,提高警惕,保持状态!”费伦扔下这话便离开了应急小组,驱车往制药公司赶去。

    公司里,除了普通员工,也就只有古黑妞在,薇莲一大早就飞新加坡,帮费伦处理事情去了。

    “咦?老费,你怎么来了?”

    费伦比划着解释道:“我来找瓶子,你这有吗?”

    古精灵看着他的手势,探问道:“是要香水瓶那么大的么?”

    “差不多。最好是一百毫升装的那种,要精致一些透明一些的,最重要是干净。”费伦到底还是给出了几个具体条件。

    古精灵顿时松了口气。道:“没问题,这样的瓶子薇莲早有准备,存了很多呢!”说着起身带费伦去了楼下一层的临时仓库。

    看着仓库一角堆得满满的仿水晶瓶,费伦有些无语道:“施华洛水晶?”

    “没错,薇莲说这样的瓶子既经济又美观,所以就订购了一批,还让制作工厂那边打上了f&g的标。反倒把施华洛本身的标给省了。”古精灵解释道。

    “行吧,反正我们卖的是护肤露,而不是瓶子。”

    当下费伦打发了古黑妞。收了千多个百毫升装的仿水晶瓶进隐戒,随即驱车赶到元朗的炼丹厂,调制所谓的护肤露,装瓶……

    值得一提的是。用次品造化丸兑蒸馏水弄出来的护肤露本身就呈绿意盎然之色。并不是费伦加入“青灵石粉”后才有的这种颜色。说到底,青灵石这种贵价又稀少的东西,费伦直到现在都还没舍得用,怎可能加到美容护肤露里面。

    毕竟高科技炼丹这种玩意,即使把在美国炼药的次数一并算上,费伦总共炼制的次数(一次炼几炉都算一次)那也是一只巴掌都数得过来,而炼了好几十炉药材,也就只有两炉出过初品造化丸。一炉一颗一炉两颗,还全是在美国。这也正是费伦身上乌玉再造膏的源头,而在hk,迄今为止他还没见着初品造化丸的影呢!

    不得不说费伦是很有野心的,他明知加入青灵石粉炼药,这一炉子次品造化丸出来,至少也得变成初品造化丸,三十几粒初品造化丸,那就是三十几副乌玉再造膏,可惜乌玉再造膏这种东西现阶段对费伦的作用不大,除了隐戒之内还留了半副备用之外,他已经瞧不上眼了。

    费伦认为,他应该掌握住炼制初品造化丸的火候,之后再借助青灵石粉将初品造化丸提上一档,达到中品的程度,那他就能以此中品丹药为基础,调配出比乌玉再造膏更牛逼的膏药来。

    再说了,目前青灵石就那么小小的一块,费伦自然得紧着点用。

    有了思感能控制,一千瓶一百毫升的护肤露也就半小时不到便被兑装好了,因为比送检护肤露更稀薄好几倍的关系,原本绿意盎然的液体此时仅只是一抹抹讨喜的嫩绿,费伦见状自言自语道:“既然这么讨喜,那每瓶就售价59998港币吧!”

    要是别人听到他这个定价,绝对会狂骂:“奸商,绝对的奸商!”不为别的,因为一千瓶护肤露只花了费伦一颗次品造化丸,而一颗次品造化丸的成本是多少?

    就拿目前建在元朗的这个炼丹厂为例,前期的设备厂房再加上够炼一百炉的药材,费伦总共才花了一千三百多万,单论药材的话,也就一千万,换言之,一炉药材十万美金,而一炉下来平均出次品造化丸三十一颗,也就是每颗造化丸三千二百二十六美元左右,换算成港币,大约两万六,而费伦这家伙将两万六的药等分成一千份,一份就要卖六万,这不是奸商是什么?

    当然,这其中还有个炼丹技术的问题,别人就算知道丹方,也不可能炼得出丹来,因为费伦是不可能把炼丹术交给其他人的,而最关键处在于,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港岛,炼丹鼎的鼎盖都被摄入隐戒保藏起来了,这没有鼎盖和鼎盖上那些纹饰,还练个屁的丹呐!

    两天后,周三。

    与费伦签了包销合同的纨绔们,大多数都没亲自到f&g取货,只派了自己的管家或是生活秘书来付款拿货。

    不过也有闲的蛋疼的纨绔亲自到了场,比如高氏兄弟,比如王旭,再比如柴绮蓉和她表妹利含若。

    看到柴利二女,王旭主动打招呼道:“咦?蓉姐,你们俩不是没签合同嘛?怎么来了?”

    柴绮蓉斜了他一眼,道:“老娘就想来看看,你管我?”

    王旭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见蓉女王有发飙的迹象,他赶紧缩了回去。

    至于其他到场的纨绔,离得柴绮蓉更是远远的,主要是怕蓉女王突然发飙令他们出糗,而王旭之所以敢于主动接触蓉女王,并非胆子大,概因他私生子的身份已经够糗了,也不怕更糗一点。

    没过多久,发货开始。

    由于费伦开恩,所以那些欠几百万的纨绔今次顶多只带了两份十万的合同来拿货。不曾想,交上十万块钱去,又出具了二十万的合同,最后只领到四小瓶绿色液体。

    “这什么玩意呐?恁小一瓶,半价就要两万五?”有纨绔当场质疑起来。

    负责发货那人却道:“半价是两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给你们两万五这是友情价!”

    “那岂非一瓶就要六万块?”跟进仓务部看热闹的柴绮蓉得出这结论后立马不淡定了,“什么东西这么精贵?不会卖假的吧?”言罢,她劈手夺过身边纨绔掌中的绿液瓶。

    那纨绔大怒,正待发作,一转头见是蓉女王,顿时不吭气了。

    柴绮蓉眼尾也没扫一下被她抢的纨绔,麻溜地打开包装盒,掏出其内的说明书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护肤、抗皱、祛疤、还原肌肤本来颜色……切忌口服!”

    “哼,又是骗人的玩意,而且东西还卖这么贵!”嘀咕着,柴绮蓉拧开了绿液瓶,边上那纨绔终忍不住嚷了起来:“女王蓉,不带这样的,我可是好几万买的。”

    柴绮蓉戏谑道:“买什么买?你只是负责销售,卖出去了我相信你只补差额给f&g就够了!”说着,不待那纨绔再辩,就倒了点绿液在手心,撩起裤裙下摆,将其抹在了左大腿外侧中段一条两厘米不到的暗红色疤痕上。

    女王蓉的腿部线条完美,弹性惊人,可雪肤中的那一道暗红着实扎眼,令周围纨绔触目惊心,不过见她当场抹了绿液,大家便都驻足下来,想看看效果,藉此判断费伦到底是不是坑了他们。毕竟赌输了赔钱是一回事,但拿他们当猴耍,又是另外一回事。

    “咦?”抹上绿液没多久,柴绮蓉就忍不住挑了挑眉,她感到了暗红疤痕内生出一股极其轻微仿佛针扎似的灼热感。

    不是吧?难道……

    几十秒过后,灼热感消失,柴绮蓉发现自己腿上那道暗红疤痕颜色好像更黯淡了一些,伸指头去触摸,也好像更干瘪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疤痕似乎萎缩了一点点……柴绮蓉暗自判断着,事实上也是如此,她心头狂喜之余,嘴上却极为不屑道:“这绿液是什么破玩意啊?还六万一瓶,我看六块都不值!”说完,就带着利含若扬长而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居然把那瓶绿液给顺走了。

    大多数纨绔没留意这个,但王旭、高氏兄弟几人却注意到了,各自心里也有了计较。

    “表姐,你拽我出来干嘛?”利含若不太高兴道,“还有……你手上这绿液既然不好,就把它扔了吧!”说着,就想去拿柴绮蓉手上的绿液瓶。

    “不要!”柴绮蓉大喊了一声,差点没把利含若耳朵震懵。

    “什么不要?”

    柴绮蓉忙把利含若扯到僻静处:“若表妹,我跟你讲喔,这绿液其他功效好不好我不清楚,但它祛疤绝对有效,不信你摸摸我腿上那条疤!”

    “就刚刚你搽那道疤么?”

    “对,就是以前shopping不小心被小偷刀片划得很深那条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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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7 集体鄙视(求订阅求月票)

    “对,就是以前shopping不小心被小偷刀片划得很深那条疤……”

    闻言,利含若的小手还真就老实不客气地朝女王蓉的裙底摸去。

    柴绮蓉所说的疤以前两女在洗鸯鸯浴的时候,利含若摸过好多回,手上的触感记忆尤深,但这次摸上去她却惊异地发现,那道疤似乎变软了一点点。

    “不会那绿液真这么有效吧?”利含若讶道。

    柴绮蓉神sè坚定道:“绝对有效!”这话不光是肯定绿液的效果,也说明了她对大腿上那道疤怨念之深,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表姐,那你刚才还说这绿液是破玩意儿?”利含若说这话时,美眸中满是戏谑。

    “你这小妮子,数落我是吧?看我不……哈——”说着,柴绮蓉的空手冲着利含若的胳肢窝就找去了。

    “咯咯……嘻嘻……表、表姐……咯咯咯……你再弄我、我就打翻绿液瓶!”利含若一边笑一边去抓柴绮蓉手上的仿水晶瓶。

    女王蓉见状顿时服了软,赶紧后撤道:“OK,咱们休战,休战!”

    利含若本就不是闹腾的女孩,见女王蓉如是说了,便稳了下来,道:“表姐,既然你觉得绿液有效,之前又放出那样的话,不如趁此机会多弄它几瓶,说不定绿液除了祛疤,护肤抗皱的效果也不错!”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柴绮蓉彷如偷鸡狐狸般贼笑,旋又有点无奈道,“唯一遗憾的就是,说明书上说了,不管是祛疤还是护肤,前后两次的间隔时间最好是六小时以上为妙,我好想我腿上的疤早点好啊!”

    利含若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道:“表姐,反正绿液在你这儿,等多弄上几瓶,你一天想搽几次搽几次,管那么多干嘛?”

    “不妥!”柴绮蓉摆手道,“绿液这种东西,就跟化妆品是一样的道理,没谁会时时刻刻都往脸上抹吧?就算绿液有祛疤的药用效果,但也没谁会时时刻刻吞药片吧?我估计,这当中还有个吸收和巩固的问题……”

    利含若见女王蓉有长篇大论的趋势,忙不迭插言道:“表姐,咱还是别说那么多了,先想想怎么把其他人的绿液瓶搞到手。”

    “这还不简单,反正都是些我口中的【破玩意】,让他们直接送给咱俩不就完了?”柴绮蓉显然早就打定了主意。

    “恐怕没这么容易吧?”利含若唱反调道,“我们jīng明,别人也不都是傻子!”

    柴绮蓉闻言哂笑道:“他们还不傻?签了一份也不知有没有约束力的合同,就巴巴地跑来取货?”

    这话让利含若不好反驳,只能道:“那等下我去要,你就在边上,别露面!”

    “行吧,等你搞不定了我再出马!”

    不一会儿,果真有纨绔手里把玩着绿液瓶转了过来。

    利含若立马凑上去打了个招呼:“嗨,阿泽!”

    “嗨,含若!”叫阿泽的纨绔露出个惊喜的表情,旋又sè变道,“对了,你表姐呢?”

    “她上厕所去了。”利含若随口胡诌道,“阿泽,看你愁眉苦脸的,一定是在想怎么脱手这两盒绿液吧?”

    阿泽摇头道:“不是,我是在犹豫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和价格卖掉这两盒小东西。”

    听到这话,利含若微微sè变,躲在边上的柴绮蓉也终于绷不住了,跳出来道:“还卖什么卖呀,直接扔给我得了!”

    阿泽被突然冒出来的柴绮蓉吓了一跳,却很快恢复常sè,道:“不好意思,蓉姐,这绿液还真不能直接给你,我得先拿回去让我妹妹试试效果才好决断!”

    柴绮蓉闻言,瞬间意识到之前她在仓务部时话说得太“重”了。

    何谓话太重?就是话说过头了,引起了旁人的逆向思维。

    如果当时柴绮蓉说抹了绿液没什么效果,大家很可能真就认为没效果了,毕竟这种搽不好也搽不孬的护肤品在市面上比比皆是,都是骗钱的玩意,纨绔们早见怪不怪了!可惜当时她说绿液是“破玩意”,这立马就引起了阿旭几人的注意,很快、有更多的纨绔回过味来,扪心自问道:“破玩意还敢卖六万块,费赌神应该没这么不靠谱吧?”

    有了这种想法,纨绔们自然会想着试一试绿液才判断它的好坏,自然不会轻易被人给骗了去。

    柴绮蓉心知她的如意算盘已被打破,但仍不甘心道:“我说了这绿液没啥效果你还不信咋地?逼我发飙是吧?”

    阿泽眼睑低垂,油盐不进道:“信不信都好,关键是你说了不算!”说完,冷哼一声,越过有点呆滞柴绮蓉,径直拐去了电梯间,而且边走还边嘀咕道:“说你是女王你就是女王了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利家旁系出了山大王呢!”

    “你……”柴绮蓉的耳力虽然远没有费伦那么变态,但也优于常人,隐隐听到阿泽的话,差点没气炸了肺,若非利含若死命抱住她,恐怕她已冲上去揍人了。

    这次,仓务部方向又过来两个领了绿液瓶的纨绔,见女王蓉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连招呼都没打就从柴利二女身边溜了过去。

    见状,柴绮蓉暴喝道:“你们俩给我站住!”孰料两人溜得益发快xìng,直接从楼梯间闪了。

    与此同时,高洋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唷唷唷,这不是绮蓉姐嘛,怎么跟个那啥……一样啊?”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柴绮蓉厉瞪向高师兄弟。

    可惜高氏兄弟没了往rì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高海更是冷笑道:“女王蓉,以前你闹也就闹了,咱是爷们,不想多计较什么,但今天你做得可不厚道,这绿液到底是不是【破玩意】,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说着挚起了高洋的左手,“阿洋手腕上有不少以前自虐时留下的刀痕,可忽然一下子都变得很淡很淡了,我的女王,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听完这席话,柴绮蓉瞬间省悟到为何平rì里都对她敬畏有加的纨绔们突然就翻脸了,因为她犯了吃独食的大忌,而且还被当中拆穿了!

    不过这个时候,柴绮蓉死都不会承认这个事情,否则以后纨绔圈子里再无她立锥之地:“切~~高海你神神叨叨的,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为什么?”

    高氏兄弟闻言双双冷笑,懒得再理她,径直走掉了。

    “表姐,咱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不就六万块一瓶嘛,老娘这月吃泡面,怎么着也要弄它个十瓶八瓶的。”

    利含若愕道:“表姐,貌似你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三十几万吧?”

    “这不还有你嘛!”

    闻言,利含若无语凝噎。

    仓务部发货厅。

    当柴利两女回到这里的时候,厅内仅余的几名纨绔都以鄙视的目光看着她俩,其中以被抢了一瓶绿液的那家伙最甚,不过他好像还真挺畏惧柴绮蓉的“女王”威名,并不敢凑上前向二女讨要那瓶被用过的绿液,至于要钱就更不敢了。

    好在柴绮蓉的脸皮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厚度,并不像表妹利含若那样发窘发红,施施然来到前台边,冲发货那人道:“给我来五瓶绿液!”

    “什么绿液?”发货人不解道。

    “就我手上这种!”

    “这叫清透护肤露。”发货人给柴绮蓉扫盲,“五瓶是吗?请先预付十二万五。”

    听到这回答,柴绮蓉愣了一下,随即心下狂喜,她是准备买来自用,敢情还有打四折这种好事:“刷卡行吗?”

    “当然没问题!”发货人接过柴绮蓉递上的银行卡,手却没有马上收回去,“合同呢?”

    “什么合同?”柴绮蓉呆道。

    “自然是取货的合同喽!”发货人一副拿她当白痴看的表情,“我这里见合同才发货,你没合同我怎么给你货?”

    这话刚落,附近的纨绔都偷笑起来,王旭更是凑到柴绮蓉身边,递上份十万元的取货合同,道:“蓉姐,合同要不?十万卖你!”他倒是做的好生意,因此签合同的时候,费伦根本就分钱没收。

    女王蓉气得差点咬碎银牙,连带着今儿从头至尾都没露过面的费伦也被她给记恨上了!

    军器厂街,港岛总区总部,重案A组。

    “还有半个小时放饭了,收拾东西收拾东西!”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上午的施毅然开始忙活起来。

    “好闲呐!”李立东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放他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还不如让他去办案。

    戴岩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道:“你们几个就知足吧,有空看报纸,不如学阿强去练练枪!”

    “玳瑁,别光说我们,那你呢?”施毅然反驳道。

    “有练啊,我刚练了回来,十只乒乓全部落地之前我已经能中一半了!”戴岩不无得意道。

    “那我们还不是一样!”李立东接茬道,“昨儿才练过,今天下午再去练。”

    与戴岩等人在外面闲扯不同,费伦在小办公室里正跟曾曼煲电话粥。

    “阿伦,你听说了嘛,上次那个蜡尸的案子已经被当作悬案给挂了起来!”

    “噢?有这种事?你听谁说的?”

    “就昨天,珍妮告诉我的,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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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昨天,珍妮告诉我的,听说唐添耀为这案子还被东九龙总区的头儿给狠批了呢!”

    “那是他们东九龙的事儿,倒是你跟我提起这干嘛?”费伦多少有点纳闷。

    “我听说,你们总部那边有意把这个案子转到你们港岛总区。”曾曼这话一出,费伦就有点愣了。

    毕竟蜡尸案属于重案,如果真的转区的话,那铁定是移交到他们重案组来,但这种典型帮人擦屁股的事费伦可不乐意干,当下问道:“曼曼,你这事儿听谁说的,靠谱不?”

    “我也就偶尔听别人聊那么一句,好像是前几天毒品调查科的人说的。”曾曼回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事儿到底是谁八卦的,“要不我帮你去打听打听?”

    “不用了,该来的总会来!”费伦不愿曾曼多事,“还是说说咱俩的事吧!”

    曾曼明知故问道:“咱俩能有什么事?”

    “自然是扯证的事,你不说周一吗?今儿都周三了,还没搞掂。”费伦不豫道,“这事你到底想不想办?给个准话儿吧!”

    一听费伦不耐烦了,曾曼忙道:“去去去……老公,我去还不成嘛!”

    “那就下午两点,大会堂一楼,把律师叫上,不见不散!”讲完这句,费伦不等曾曼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

    曾曼拿着话筒一直没动弹,直到助手珍妮进来。她才叫唤起来:“我该怎么办呐?”

    “什么怎么办?”珍妮关心道。

    “就是我跟费伦去办结婚登记的事!”曾曼鼓着腮帮子道,“说实话,我现在特别不想去!”

    珍妮闻言怔道:“曼姐。不是吧?你跟费sir还没去领证呐?”

    “没有啊,本来说好周一的,可我推说事忙,没去!”

    珍妮又是一怔:“那天你不是调休吗?”

    曾曼患得患失道:“空倒是有,可是我怕……”

    “你怕什么?”珍妮一脸的不解,“费sir既有钱又是型男范儿,关键是他比你小几岁还肯跟你结婚!”

    曾曼闻言。立马棱起秀眉道:“我岁数很大吗?”

    “曼姐,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岁数的问题。而是说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肯跟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结婚,那绝对是女人的幸福,因为他不图女人什么!”

    珍妮这席话说得曾曼哑口无言,却有苦自己知。她又不能跟珍妮说和费伦结婚后他俩很快会离。更没法张扬费伦那些破事儿!毕竟当初跟费伦搅上床全是她主动的。

    见曾曼有点瞠目结舌的样子,珍妮继续劝道:“我说曼姐,你就别傻了……就算以后你跟费sir合不来离婚,但起码费家门你是进过了,况且费sir这种钻石王老五就跟厕格一样……”

    “厕格?”曾曼愕然。

    “我就打一比方,好像上次我得了费sir的免费餐券,和男朋友一起去君悦酒店吃饭,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你猜怎么着?卫生间满员了,一个空厕格都没有。差点没急死我……”珍妮绘声绘色劝解道,“曼姐,你也老大不小了,眼见着快奔三的人能碰上费sir这种钻石王老五,先把坑占了再说呗!即便以后真有别的女人想跟你抢,那也得看你这个先占的人愿不愿意。”

    这番话说得曾曼眼前一亮,对扯结婚证的事不再那么犹豫,可旋又省起威尔逊帮费伦厘定的那个婚前协议,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却还是忍住没对珍妮讲出来。

    下午两点,中区大会堂,婚姻登记处。

    曾曼犹豫几许,最终还是叫上了自己的律师,准时来到这儿。

    不过,当刘姓律师看到费伦身边的威尔逊时,顿时意识到今天这事决不是领结婚证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费伦见曾曼到了,便把她邀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双方分对落座后,费伦当即抬手朝威尔逊示意了一下。威尔逊立刻打开公文包,掏出一式四份婚前财产协议书来。

    协议上面的内容很简单,费曾二人一旦离婚,将不会实行离婚财产分配制度,而是由费伦单方面给付一亿美金予曾曼,另深水湾68号物业也将归曾曼所有,至于费伦个人拥有的其他财产及物业,一概与曾曼无尤。

    除了这段关键的话之外,协议书剩下的部份就是一些附页以及律师提示,“经夫妻双方同意,结婚之前,以签订书面协议的方式,确认相关财产……”之类的屁话。

    虽然威尔逊在这一行内的名声颇巨,但刘律师仍逐字逐句看完了协议的所有内容,同时也暗自吃惊对面这个小年青(费伦)的身家。

    见刘律师停止了翻看协议,威尔逊适时道:“如果曾曼女士没有异议的话,就请在协议书上签字和落印吧!”

    刘律师对这话很无语,却不得不征求曾曼的意见道:“曾女士,协议条款没有问题,你的意见呢?需不需要在财产分配方面多争取一些?”

    曾曼对刘律师的话充耳不闻,看向费伦道:“以后咱俩别离婚,成吗?”

    费伦苦笑道:“我这人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觉得可能吗?”

    曾曼的确有点了解费伦的性格,他就是那种上一秒还对着你笑,下一秒就可能拿刀捅你的那种人。可惜谁叫她跟他搅在一起了呢?

    曾曼更清楚的是,幸好费伦对她的观感不差,不然那天的事儿怪得了谁?上了也就上了,根本不会有这份财产协议书出炉。

    不得不说的是,协议书看似在宣示费伦的无情,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曾曼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想藉此让费伦作出承诺,短时间内不离婚的承诺……她死盯着费伦的双眸……

    可惜,十来秒过去了,费伦眼中未有丝毫让步,曾曼终于有点绷不住了,把心一横,道:“我签!”说着,唰唰几笔在四份协议上都落了自己的款,又伸指在威尔逊递过来的印红上蘸了两下,在各个签名上落了指印。

    等看到费伦也签了字摁了印,曾曼忽觉悲从中来,眼露花花捂着小嘴就奔出了咖啡馆。

    费伦见状忙追了上去,赶紧几步,终把她逮住,逼到墙角位置,邪笑道:“曼儿,我知道你觉得特委屈,可我比你更委屈,两个神志不清的女人无缘无故上了我,结果到头来我还得赔钱,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混蛋……”

    话音未落,费伦就捉住了曾曼拍打向他的手,大嘴更罩上去,一口叼住了那红艳艳的小嘴。

    曾曼猝不及防,一下就被粗鲁的舌头侵入嘴里,“呜嗯”两声,下意识就想抗拒费伦这个臭流氓。

    可惜费伦怎可能放过令曾曼服软的好机会,他的大舌头勾缠着曾曼的丁香小舌,刁钻的撩拨着她口腔内的敏感带,不几秒便吻得又拍又打的曾曼嗯嗯哼哼起来……

    两人的头换了好几次左右,直到曾曼胸脯开始剧烈起伏,费伦这才松了嘴。

    “嘤咛……你、你个死流氓!”曾曼抹着小嘴,不依地抗议着,可实际上她双眼迷离,浑身发软,倚靠在费伦身上,直想挤进他怀里去。

    好在光天化日之下,费伦的手脚并没有进一步施为,不然曾曼糗大了不说,他也将跟着“露脸”。

    娇喘了一会,曾曼终于回复过来,怒瞪费伦的同时,脚下更是毫不留情地跺在了费伦的脚背上。费伦早有预料,却生受了这一下,还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抱着脚在原地单脚乱跳,可实际上他的脚屁事没有。

    丝毫没看穿费伦惟妙惟肖的表演,曾曼略显得意地往回走去,没几步就撞上了联袂而来的威尔逊和刘律师。

    见费伦扶着墙正一拐一瘸,威尔逊大惊,连忙过去搀住:“老板,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看医生啊?”

    “没事!”费伦撇开他,一蹦一跳来到曾曼面前,讪笑道:“老婆,总该消气了吧?可以去领证了么?”

    曾曼绷着个脸道:“你脚都这样了,还怎么去?先去看了医生再说!”

    “不用了,脚没事,你扶着我就好了嘛!”说着,费伦跳近半步,单手揽住曾曼的香肩,扣死了就不松开。

    曾曼本想再数落费伦几句,可一抬眼就瞅见了他鬓角的细汗,顿时只剩下心疼了。殊不知,这些细汗也是费伦利用基因控制逼出来骗她的。

    “ 老婆,去领证好不好?”费伦再度“恳求”道。

    此时的曾曼哪儿还气,只剩下温顺了:“嗯!”

    申请结婚的程序相当简单,费伦和曾曼双双拿着身份证在柜台处填好了申请表格,不到一刻钟,这单case就被工作人员处理妥当了。

    交给两人回执的同时,工作人员道:“结婚证书的签发需时九个工作日,你们看是亲自来领呢还是邮递?”

    “九天之后才能领证?”

    见工作人员点头,费伦与曾曼对视一眼,道:“那就邮寄吧,需要留个地址不?”

    “当然,而且每份证书还要另交一百八十港元(1)。”

    .(未完待续。。)

    ps:  (1:目前邮寄价格是港币二百八,只限港埠,外地还要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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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 再度失诸交臂的案子(求订阅求月票)

    交完钱、留妥地址,费伦在曾曼的搀扶下来到走廊上。

    威尔逊递上财产协议道:“正好,这协议你们一人一份,剩下两份由我和刘律师各带一份回律师楼存档。”

    费伦随手接了协议,分给曾曼一份,旋即打手势示意威尔逊跟刘律师可以走了。

    威尔逊闻言没动,反而冲刘律师道:“我想与费先生单独说几句话。”

    听到这话,曾曼主动招呼上刘律师往大门方向而去。

    到了门口,刘律师驻足下来,向曾曼微微欠了欠身,笑容可掬道:“曾女士,如果有需要,随时打给我,先告辞了!”

    曾曼客气道:“实在麻烦你了,刘律师!拜拜!”

    “拜拜!”刘律师回应了一句,神色俨然地拐去了停车场。实际上这货心底早暗喜不已,因为根据那份财产协议,只要一拿到结婚证,曾曼就会成为真正的亿万富婆,对于律师楼而言,这才是真正的大客户。

    至于费伦这个更大的客户,刘律师不认为他有本事跟威尔逊抢,所以看着虽然眼馋,却从头至尾没跟费伦套过近乎。也幸好他矜持住了,不然没准费伦回头就找人把他给做了。

    另一边,威尔逊把费伦请到无人的角落,道:“老板,我跟杰森汽车的高层谈了一下,他们咬死十二亿三这个价格不松口,但表示债务可以由他们负责。”

    “好好的一家汽车公司都被整得快破产了,债务本来就该由他们负责!”费伦丝毫没有愿多掏三千万镑的迹象。

    威尔逊见状也不好再劝什么。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策划书,递给费伦道:“老板,这是采珊赶了几个晚上弄出的企划案。现在看来是没用了。”

    费伦拿过策划书翻了翻,掀眉道:“企划案?杰森汽车的?”

    “嗯!”威尔逊点点头,低眉顺眼的在那儿站着。

    “行吧,那就把杰森汽车盘下来。”听到这话,威尔逊大喜过望,孰料费伦话锋一转,“不过我只出十二亿。多出的那三千万就从你的奖金里扣!”

    威尔逊顿时急了:“诶~~老板……”

    “就这么着!”费伦不容置疑道,还把策划书拍在了威尔逊的胸口上。

    威尔逊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苦逼,眼见着费伦转过拐角。他更是一边自扇耳光一边念叨道:“叫你多嘴,叫你利用老板对卢小姐的好感……叫你多嘴,叫你利用老板对卢小姐的好感……”

    等把两颊都打浮肿了,威尔逊这才歇手。禁不住一阵后怕。他知道。扣三千万奖金,只是费伦的一个小警告而已,如若再犯,恐怕费伦会摘了他的脑袋。

    实际上这事费伦并没往心里去,仍装作一瘸一拐地来到大门口,等在门边的曾曼连忙小跑过来扶住他,嗔怪道:“你脚都伤了,还乱跑啥呢?”

    费伦无赖道:“我这不是怕我的好老婆提前走了么?”

    曾曼白他一眼道:“贫嘴。我送你去看医生!”

    “不嘛,还是回家去。你帮我看看就得了。”费伦心里打着歪主意。

    见费伦“撒娇”,曾曼不禁莞尔,瞪眼道:“别贫了,我只是法医,就会解剖,不会瞧病!”

    “那回去你帮我上药揉脚不行啊?”

    曾曼愣了一下,不无担心道:“就怕你骨头有事,这可不是揉药就能好的。”

    “我皮糙肉厚的,骨头应该没事吧?”

    “那可不一定,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妥当!”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宾利旁,曾曼从费伦屁兜里摸出钥匙,弄开后门,将他塞了进去。这还不止,更伸手去脱费伦那只“伤脚”的鞋。

    看来曾曼不傻,也觉出了不对劲,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当她把费伦的鞋袜褪下来时,看见的只有肿得跟馒头似的脚背。

    “嘶——”费伦边倒吸凉气边欣赏着曾曼震惊的脸色:“我说老婆,你能不能轻点?”

    曾曼却充耳不闻,用手试了试费伦脚背肿胀的地方。不得不说,基因控制实在够牛逼,曾曼愣是没看出一点破绽来。

    “嘶——”费伦又吸了一口凉气,“老婆,要不你就趁手给我摸摸伤着骨头没?”

    曾曼抬起眼皮瞅了眼吃疼的费伦,凝重地点点头,道:“也好,你忍着点儿!”说着,她手上使出摸骨之法朝肿胀的地方挤压而去。

    “嗯,这里没有问题……这也没问题……脚掌骨都没问题……趾骨也没问题,看来你骨头没……”曾曼边摸边判断,结果一抬眼就看见费伦满脸大汗,一副快虚脱的样子。

    “老公!!”心疼不已的曾曼下意识就喊出了早就想喊的亲昵称呼。

    费伦佯装虚弱道:“没事、没事……你摸完没有?”

    曾曼嗔怪道:“你还说没事,我刚就已经摸完了。”顿了顿又道:“好在骨头没事,不用去医院,回去我帮你揉药!”言罢,不容费伦分说,关严后门,坐进司机位,开车走人。

    于是,骗人终害己的费伦不得不继续装下去,整个下午都受到了曾曼的悉心照顾,却始终没打上歪主意。幸好在来大会堂前,他已经去佘家大宅给佩茨换过针了,不然还真不够时间让曾曼折腾。

    翌日,曾曼还殷勤地帮费伦请了一天的假,可谁都忘了通知应急小组那边,闹得姜雪还以为费伦不收星力健身器,差点没高兴坏了。

    到了周五,费伦的脚基本上“消了肿”,这让连日来照顾他的曾曼啧啧称奇:“老公,你这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神勇干探的名头可不是随便叫的……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会是想把我解剖了拿去切片研究吧?”

    曾曼讪笑道:“怎么会?不过抽你一管子血总该可以吧?”

    费伦坚决否道:“不行,没得商量!”他没想到曾曼竟还有【科学狂人】的属性。

    话音刚落,曾曼就乐了,拍他一把道:“你这么紧张干嘛?逗你玩呢!”

    费伦顿感无语,其实主要还是怕了她的职业。

    吃过早饭,费伦坚持要去上班,曾曼只好开车送他到了警局。

    故意一瘸一瘸地进了办公室,费伦顺理成章地被同事们围观了。

    “sir,脚怎么样?”仇兆强关心道。

    “已经消肿了,追贼还差点,不过上班没问题!”费伦随口胡诌道。

    “放心吧,抓贼有我们呢!”戴岩胸脯拍得山响。

    施毅然却八卦道:“费sir,我就不明白了,以你的身手,这脚怎么伤的呀?”

    费伦尴了一尬,磕磕绊绊解释道:“有时候总要女、女士优先的嘛,结果那个那个……急了点,就被人不小心踩成这样了。”

    莫婉宁还真信了这话,当下讶然道:“费sir,你不是吧?居然跟女人抢先!?”

    “就是嘛sir,你何苦跟女人一般见识……啊!!”李立东也在旁边起哄架秧子,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莫婉宁扭了一记狠的。

    费伦被哄得也有点尴尬,忙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一会却又拉开门叫道:“阿宁,进来一下!”

    众同事闻言一愣,施毅然随即起哄道:“阿宁,惨了惨了,你刚才让费sir那么糗,现在叫你进去肯定挨批没二话!”

    “不是吧?”莫婉宁闻言心下惴惴,好不容易捱到小办公室门口,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

    “!”

    莫婉宁赶紧进去,还顺手把门关了。在她想来,就算要挨批也不能当着同事的面。

    见莫婉宁好像很紧张,费伦忙打手势道:“坐!”

    “yes,sir!”莫婉宁应了一声,半拉着屁股坐下后,费伦没在乎她的坐姿,继续道:“叫你进来不为别的,只是想告你一声,你向上头申请的大假已经批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我又做不了主,骗你好玩么?”费伦笑道,“想必现在上面已经把通知发到你的内网邮箱上了……至于书面通知嘛,下午下班之前你应该能够收到!”

    “,sir!”

    “不用谢我!行了,出去工作吧!”

    中午放饭前,果然有文职给莫婉宁送来了休假通知书,让她着实高兴了一阵。戴岩等人也替她高兴,不过吃午饭的时候牢骚就来了。

    “sir,这都闲了一个礼拜了,怎么还没个案子下来?”李立东边往嘴里扒饭边道,“再这么下去,身上都快长虱子了。”

    “美得你,这大热天的让你待在办公室吹空调还不好,非跟祁sir那组人一样,跑出去顶着太阳晒才舒坦么?”戴岩笑骂道。

    费伦皱眉道:“怎么?老祁那组人又接新案子了?”

    仇兆强忙解释道:“昨天刚接,好像是个什么蜡中藏尸案……”

    “噢?”费伦眉头挑了挑,“案子是不是从东九龙那边转过来的?”

    “sir,你怎么知道?”

    费伦哂道:“我怎么知道?第一个发现这案子的人是我,之后案子让东九龙那边接了过去,没想到兜兜转转,这案子又回到了我眼门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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