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 正式考核(求订阅求月票)
听到费伦的话,戴岩等人面面相觑。
餐桌上静了一会,仇兆强道:“sir,早知这样,该我们组把案子接过来!”
费伦不置可否地笑笑,道:“应该没可能,毕竟我已经递了申请去美国交流,相信大sir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
话只说了一半,但大伙都懂费伦的意思,独独施毅然傻道:“sir,你要是去美国交流,那我们几个怎么办?”
费伦瞪他一眼,道:“自然是照常上班下班,难道你没过戒奶期吗?还用我教?”
众人闻言顿时哄笑起来,闹了施毅然一个大红脸。
笑过之后,戴岩多少有些担心道:“sir,阿宁下周开始休大假,你再一走,我们这组可就只剩四个人了。”
费伦呡了口橙汁,道:“放心,上头肯定会派人过来暂时顶我的班!”
众人听后,这才稍稍安心一点。
吃过午饭,费伦驱车直奔粉岭ptu总部。
不过等费伦到时,知道今天要考核的池问寒等人早早等在了特别训练室,而且一个二个早都把星力护腕摘下练了几十趟拳,适应了自身四肢力量的增长。
“星力健身器都交到我这里来!”
随着费伦一声令下,众组员齐齐应道:“yes,sir!”只不过姜雪和古侯一回答得有气无力,明显舍不得护腕。
等收齐护腕,费伦见姜古二人还是那副死样子。立马大喝道:“attention!”
“啪!!”
六个组员昂首挺胸,齐齐跺脚,身躯站得笔直。
“都准备好了吗?”
“yes。sir!”
“那好,第一个,姜雪,进!”
听到费伦的命令,姜雪略略犹豫了一下,便即钻进了训练大厅。
等姜雪在厅中站定,费伦随手摁下控制键。打开囚笼,一起放出了三头饿狼。与此同时,费伦突然回头。看向观察室门口。
下一秒,门打了开来,惹得其余组员纷纷回头,姜景莲婀娜的身影一下跃入了众人眼帘。
“嗨。doctor姜。好久不见!”费伦笑着打了声招呼,眼底却尽是冷冽。他的确提前一步发现了姜景莲的到来,问题是这里是ptu总部,就算姜景莲是法证的人,也不能这么来去自由吧?
“我妹呢?”姜景莲才没功夫跟费伦瞎扯,一上来就直入正题。
费伦让开身,指了指玻璃墙的方向:“喏,姜雪是第一个。正要上演好戏呢!”
眼瞅着姜雪被三头流着哈喇子的饿狼包围起来,姜景莲当时就急了:“费伦。你、你无耻!你个公报私仇的小人你……不行,快把门打开,放我妹出来!”说着,她还跑到玻璃墙边好一通狂砸。
众组员呆呆地瞅着疯婆子似的姜景莲,不知是该拉还是该劝,费伦却抱着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用力砸,能分散姜雪的注意力最好!”
姜景莲闻言,顿时住了手,恶瞪向费伦,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嘶吼道:“开门!费伦,你给我开门!”
费伦一点不在意她的神情,反而用大拇指指了指玻璃墙那边:“look,姜雪已经与狼接上拳脚了,现在打扰她,很容易让她丢了性命耶!”
训练大厅里的情况姜景莲自然看得清楚,当她看到姜雪侧后方的两头狼齐身扑上时,吓得不敢再看,闭上眼沁着泪恨恨道:“费伦,我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饶不了你!”
“哼哼!”费伦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冷笑两声,冲池问寒等人斥道:“都看着我干嘛?仔细观摩姜雪的格斗动作,总结她的优点和疏漏!那个谁,去把门给我关上!”
离门最近的代力忙不迭照办,费伦又多加了一句:“找个东西钉死,别让人再闯进来!”
与此同时,正与三头狼搏杀的姜雪感到耳后风声,一招金鸡独立,以右腿为支撑,右掌重重拍在正面饿狼的下颚上,令其直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倒跌出丈余;左腿向后撩起,逆时针一记凌空旋腿,干脆利落扫中了左侧狼的左颊以及右侧狼左颈。
至此,两头从后偷袭的狼重重摔跌在地,不复之前的凶恶。
“好!”组员们看到这幕纷纷鼓掌叫起好来。
不敢看的姜景莲听到叫好声,这才虚睁开眼,愕然发现自家小妹还好端端地站在场中,顿时大喜过望,正欲猛拍玻璃墙吸引姜雪注意,让她出来,却不想边上的费伦倏然拿住了她的皓腕:“doctor姜,人与狼的缠斗现在才开始,越逃死得越快,你是想让姜雪送命吗?”
对于格斗什么的,姜景莲只懂一点理论上的东西,所以听到费伦的话,不觉愣了愣,旋即省起正是费伦造成的这一切,当下斥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无耻小人,凭什么我妹就要第一个接受考核?凭什么?”
费伦的下巴微扬了扬,淡淡道:“凭这里我说了算!”
“你……”
“反倒是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doctor姜,这观察室门的钥匙你是怎么搞到的?又是怎么进入这总部大楼的?”
姜景莲毫不示弱道:“自己猜!”说完,死死盯着玻璃墙那面被三头狼呈扇形包围的姜雪。
费伦自也瞧见了大厅里的局面,哑然失笑道:“呵呵,这蠢妞,明明刚刚就可以结束战斗了,还硬让狼给包围了。”
姜景莲闻言又瞪了他一眼:“你说谁蠢妞?”
“自己猜!”费伦原话奉还,说罢也不理差点没被气死的姜景莲,冲池问寒道:“老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池问寒点头道:“yes,sir!”
“那好,用扩音器指点阿雪一下。”
“yes,sir!”池问寒应完,随即拿起扩音器,喊道:“呼叫阿雪、呼叫阿雪,利用时间差,主动进攻吧!”
这话一出,其余组员俱都愣了愣,姜景莲更是大吃一惊,唯独费伦点头连连,对池问寒的指点颇为满意。
来不及斥责池问寒瞎指挥,只是恶瞪了他一眼,姜景莲便目不转睛地盯紧自家小妹,生怕她有个闪失。
值得一提的是,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姜景莲脸上虽极力表现出镇静,但握得发白的指节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真实心境。
训练大厅内的姜雪自然听到了池问寒的指点,心念电转间便已明白了“时间差”的关窍所在:“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真是笨死了!”
念头刚落,三头狼竟上中下三路一齐扑出,右边的饿狼一跃而起,朝着姜雪的面门就和身扑上,中间的饿狼则一个急速前窜,张开腐臭的狼嘴,专往姜雪的膝盖招呼,而左边的饿狼一个蹬地,跃起半高不高的高度,双爪戳直,毫不留情地抓向了姜雪的小腹位置。
上中下三路全被封死,姜雪的形势岌岌可危。
组员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精妙的合击招式,三头狼锁死目标,齐出杀招,这应该就是狼群在围猎之时真正使用的战术了。
姜景莲更是心生寒意,差点忍不住大叫起来,幸好费伦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
也就在这危急关头,被逼到墙角的姜雪居然生生使出了一记贴地剪刀脚,照着招呼她膝盖的饿狼就剪了过去,不过没等双腿接触到狼身,她的脚就已经并拢……
见状,大多数组员俱都色变,古侯一更嚷了起来:“糟糕,阿雪招式用老了!”
独独池问寒唱反调道:“no,招式刚刚好!”
的确刚刚好。
侧着身子的姜雪双腿说是并拢,却未完全并拢,稍前一点的腿靠着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率先踢中了中间饿狼的前蹄,饿狼顿失重心,狼嘴下意识就合了起来,同时狼身斜斜栽倒,正好撞上了姜雪滞后腿的踢弹动作。
所谓的“踢弹”,就是剪刀脚夹拢那一下腿上附带的弹腿动作,本来这个动作应该幅度小且省力,因为剪刀脚的攻击在于夹不在于弹,不过姜雪却反其道而行之,将弹腿的力道和幅度都用到了极致。
“啪!”
被姜雪的绣花腿吻上的饿狼如被鞭子狠狠抽中的陀螺,一下就崩飞老远。
同时,姜雪踹中狼腿的那只脚贴地猛然一擦,她整个身子便借力斜刺刺滑出老远,一下就拉开了与仨狼的距离。
此时,从左右扑击姜雪中盘和面门的两狼才将将落地,差点没撞作一团。
看到这幕,被费伦捂着小嘴的姜景莲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是在拍武侠电影么?自家小妹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脱出包围的姜雪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朝着那只被她弹腿击中的饿狼就窜了过去。
这边,刚翻身而起的两狼一眼就看穿了姜雪的意图,无奈自己的同伴刚才被弹得太远,距离上更靠近姜雪一些,再加上姜雪先起半步,两狼拼命赶过去,结果还是晚了……
被姜雪弹飞的饿狼见那个伤它的“母夜叉”疾奔过来,摇了摇昏昏沉沉的狼头,本欲起身与俩同伴汇合,可一站起才发现,它之前被踹中的那条腿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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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兑货(求订阅求月票)
没等伤了腿的饿狼有下一步行动,猛窜过来的姜雪就一掌拊在它耳门子上,打得这畜生脑袋一懵。接着,她抬脚就踹在了饿狼那条好前腿上。
“咔嚓!”
饿狼的好前腿顿时反九十度折了进去,整个前半身“啪嗒”一声撞在了地上。
眼见着自己用足十成腿力造成的杀伤结果,姜雪差点疑似在梦中,得亏她没忘记侧后还有两条狼奔来,当下再不顾上半残的饿狼,足弓发力,连着向边上平移了两三米,然后迅速后撤,与来晚一步的两头饿狼对峙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众组员都微松了口气,互相击掌庆祝,因为各人都看出了对阵仨狼的关键,那就是依仗最近十天所增长的掌力腿力,搏出个时间差来,先重伤一头狼,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的确,以往他们对战双狼的时候,一拳一脚最多只能将饿狼击退半米不到,饿狼们要重整阵型很容易,所以组员个个都只能以游斗的方式靠技巧取胜。现在则不同了,他们的拳脚变重,一拳一脚只要用上七八分力就能将饿狼弹开数米远,如此一来,完全可以很轻松地破掉饿狼们的合击,反守为攻。
接下来,训练大厅内,姜雪就是这么做的,她依靠拳脚更重的优势,将剩下的两头狼逐一击伤,最后徒手将仨狼一一格毙,前后整个用时不过三分钟。
不一会儿,姜雪从训练大厅转了出来,并没有先同姜景莲打招呼,反而来到费伦面前立正敬礼道:“SIR,组员姜雪完成格斗考核!”
“入列!”费伦随意挥了挥手,“下一个,辛宇!”
“YES,SIR!”辛宇应了一声,钻进小门,往训练大厅而去。
姜景莲的目光在费伦和姜雪之间来来回回,一会儿是用难以置信地目光打量着自家小妹,一会儿又用忿恨地眼神鄙视着费伦,循环往复间神sè变换之快,令费伦几乎招架不住,不得不趁辛宇还没入训练大厅这当口,道:“阿雪,跟你姐去边上聊聊吧,别影响到考核就行!”
“还考个屁核啊?”姜景莲终于爆发了,“费伦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培养侩子手,是在草菅人命懂吗?回头我一定会向jǐng监会投诉你!”
费伦眼眸微阖,丝毫没有好男不跟女斗的觉悟,反驳道:“草菅人命?你懂什么叫草菅人命吗?你妹好好的,她哪儿被菅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话数落得姜景莲一窒,姜雪则满脸绯红,主要是那个“菅”字被费伦单独扯出来用,实在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再说了,我这是在培养对付恐怖份子的jǐng员,不凶狠点儿,难道你想让他们以后出任务时丢掉xìng命吗?”说到这,费伦话锋一转,冷哂道:“嗤~~你这个搞科研的女人懂个屁,懒得跟你多说!”
“你、你……”姜景莲被挤兑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击费伦,正打算不管不顾破口大骂,却被姜雪捂住嘴,拖到了角落。
“姐,你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这个应急小组也太危险了,赶明儿我就让……”
姜景莲话还没说完,姜雪就嚷了起来:“千万不要,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你……”
“还有,我接受费SIR训练是心甘情愿的,你不准去投诉我师父!”姜雪继续提条件。
“不行,他这就是在草菅人命,我不能视若无睹!”姜景莲重申道。
姜雪一听,急了:“什么草菅人命?哪有草菅人命?这叫量力而行好不好?不信姐我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赌?我是你姐,你必须得听我的。”姜景莲开始发挥蛮横的家长作风。
姜雪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自说自话道:“我赌我们这一组人都能成功通过杀狼的考核,最多个别人轻伤,不信的话,姐你就看着吧!”
姜景莲闻言还真有点不信,因为自家小妹的身手那是家传绝学,就算拳脚力量增加了,但若无临敌经验和招式,对上那些饥饿的畜生也是干不过的。殊不知,她这种想法正是隔行如隔山。
“好,我跟你赌,如果你输了,就要自觉写申请退出应急小组,转去文职。”
“若姐你输了呢?那咋办?”姜雪狡黠道。
“我怎么可能会输?”姜景莲一脸笃定的神态。
“要是姐姐输了,就不许投诉我师父,也不许把今天在这里看到的泄露出去!”姜雪下注道。
“没问题!”姜景莲爽快地答应了。
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她们俩姐妹唠嗑的费伦听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个傻妞,看来阿雪父母的智商都遗传到姜景莲身上去了。”
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姜景莲本就不该出现在观察室,加上这里又没有任何监控可以证明她所说的,因此姜雪下的注等于没下;相反,姜景莲下的注可就重多了,一旦组员当中有谁失手,她就可以了结心病,就算不成,她也没什么损失,简直就是老jiān巨猾到了极点。
不过费伦对自己训出来的这帮组员还是有那么点信心,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姜氏姐妹打这个赌,更重要的是,此刻组员中格斗能力最弱的辛宇已经以轻伤的代价成功重伤了一头饿狼,正跟剩下的两头狼**,胜利在望。
半山豪宅区,高家。
“阿海,过来过来!”
“妈咪,什么事啊?”刚刚午睡起来的高海仍顺眼惺忪。
等儿子到了跟前,高夫人难得亲近地将他扯到身边坐下,从包包里掏出那个仿水晶瓶,指着里面还剩一多半的绿液,道:“儿子儿子,告诉妈咪,你这清透护肤露到底哪儿买的?”
高海可不敢跟自己母亲讲他赌钱输了欠人钱这回事,闻言顿时jǐng惕起来:“妈咪,你问这干嘛?我也是从朋友那儿拿的。”
“哪个朋友?”
“不是吧妈咪,你连这也要问?”高海立时有种纸包不住火的感觉,“据我那朋友说,这清透老贵了,六万块才这么一小瓶,不过祛疤效果应该不错,阿洋在他手腕子上试过。”
听到这话,高夫人眉开眼笑道:“岂止不错啊,这护肤露比起其他的护肤品效果简直神了,不信你看看妈的眼角,还有这老人斑,是不是都淡了许多?这才搽了几天而已!”
高海闻言先是一愕,旋即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哇靠!”忙又朝楼上喊道:“阿洋,快下来,出大事了!”
正在屋里jīng心装扮打算出去泡妞的高洋边梳头边闻声而来:“阿海,什么事啊?”
“大事!妈咪,你跟他说说!”
高夫人忙把刚才的话捡重点的重复了一遍,高洋听完后也叫了一声:“哇靠!阿海,看来伦少够意思啊,你那几百万的合同没白签!”
“哪个伦少?什么合同?”高夫人疑惑道。
“啊哈哈~~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高海忙补救道,同时朝自己兄弟打了个眼sè,“妈咪,本来签这个包销清透护肤露的合同我是不愿意的,不过伦少的面子不好驳,就随手签了几百万的合同,然后拿了几瓶回来说先试一试,没想到这个东西妈咪你竟然喜欢!”
“什么什么?你签了几百万的合同,也就是说你有几百万的货?”高夫人不关心其他,只关心自家乖仔那儿有多少清透护肤露。
高海苦笑道:“妈咪,这清透六万一瓶,忒贵了,几百万的货也不过几十瓶而已,并没有多少!好在几十瓶你一个人用也够了……”
“够个屁!”高夫人难得爆了粗口,“这清透早晚抹一次,而且抹的还不止一个地儿,我估计一瓶能用俩礼拜就烧香拜佛了,就打五十瓶来说,要不了两年我就能给它用干净!”
高氏兄弟闻言顿时傻了眼,这护肤品什么的保质期一般都不止两年,换言之,他俩就是现在去把那几十瓶绿液兑回来也禁不住高夫人的折腾,加上高夫人闺**不少,人又大方,今儿送一瓶,明儿送一瓶,那钱花得还不跟流水似的。
预想到未来,俩兄弟齐齐在心底暗吼:费伦,我恨你!
“我说你们俩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帮妈咪把清透护肤露兑回来,这样的好东西,咱家再多也不嫌多!”见高氏兄弟傻愣愣的,高夫人终忍不住下了懿旨。
“妈咪,好几百万,我们手头可没这么多钱!”高洋嚷道。
“喔,那我马上开张支票给你们!”高夫人说完这句就径直上楼拿支票簿去了。
可惜等高氏兄弟带着三百万的现金支票赶到F&G公司仓务部的时候,这里早已人满为患,但凡那天跟费伦签了合同的纨绔都扎堆聚齐了,而李哲恺何友龙李家成三人虽没亲自到场,却也派了手下过来。
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心声,那就是拿货,清透护肤露有多少要多少!
此时,发货员只觉自己**闪闪的,手持着扩音器在那儿嚷道:“诸位,不要挤,排好队,拿出自己的合同,人人都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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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有所求(求订阅求月票)
幸好费伦一次性弄了整一千瓶绿液,也就是卖价六千万的货,不然还真不够发货员说大话的。
不过等一帮纨绔兑完手上合同的货后,他们仍不满足,非要再出钞票实打实地购买清透护肤露。这下子,把发货员堵得够呛,只能道:“各位,本来不见合同是不能发货的,但大家如此热情,我现在就向上头请示一下,相信会有好消息……”
听到这话,现场静了一下,随即有纨绔不耐烦道:“真是,哪有给钱都不挣的?”
“别磨蹭,马上打电话!”
“对了,你们老总手机几号?”
面对众人的七嘴八舌,发货员只觉焦头烂额,再也不牛逼了,反而赔笑道:“主要是货量有限,我也做不了主,诸位见谅哈!”
“那你拿着个听筒在那儿犹豫什么?还不赶紧拨号?”
“这就拨这就拨!”发货员又忙不迭点头哈腰,跟孙子似的。
没多久,销售部经理的电话被接通,发货员忙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
销售部经理虽大吃一惊,但之前就已接受过薇莲有关这方面指示的他倒也没有着慌,依着预案给发货员下达了指令。
“好、好嘞,我明白了经理……那就这样……再见!”
发货员挂了电话,脸上不禁又多了几分牛逼之色:“诸位,情况是这样的,由于合同兑货每瓶只预付了两万五,所以你们如想直接拿钱购买清透护肤露的话。必须补齐剩余部份款额,也就是每瓶三万四千九百九十八……”
“这容易,不就是钱嘛。补就是了呗!”
“就是,来来,我先把我这几瓶的钱补了。”
“一边去,老子排你前面呢!”
“靠……”
“诶~~慢着!”发货员又说话了,“各位,就算你们补齐了合同款额,另外出钱单买也仅限每人十瓶。每瓶的友情价六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咦?怎么涨了?不是五万九千九百九十八嘛?”
“还友情价呢?这根本就是坐地起价!”
“诸位,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68888的确是友情价。因为清透护肤露正式上市的价格订在了六万九千九百九十八,而你们通过合同拿到的价格,就是五万九千九百九十八那个价,这只是费董给你们的友情分销价。留点利润空间是应该的嘛!”
听到这话。纨绔们都露出恍然之色,不再对价格有所异议,开始自觉自愿地掏钱补差额,买护肤露。
辛宇不愧是费伦一手带出来的,自打重伤了一头饿狼,就再没受过伤,直至将仨狼一一击毙。
回到观察室,辛宇向费伦敬礼道:“sir。组员辛宇完成考核!”
“ok,下一个。代力!”
……
“最后一个,老池,进!”
不到半个小时,应急小组其他组员都通过了格斗考核,就只差池问寒没考了。
看到这种情形,姜雪不无得意道:“姐,老池可是我们组长,实力不在我之下,你就认输吧!”
姜景莲早听过池问寒的大名,心知自己已经输了,但嘴上兀自不认:“只要你们组长没竖着从大厅里走出来,就不算你赢!”
可惜嘴硬归嘴硬,池问寒的实力摆在那儿,三拳两脚就将仨狼打成了重伤,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结果掉它们的生命,转回了观察室。
看到这样的情况,姜景莲也只好愿赌服输了。
费伦随手挥散了组员,让他们该疗伤的疗伤,该休息的休息,而后径直来到姜景莲面前,似笑非笑道:“doctor姜,与阿雪聊了半天,还有收获吧?”
姜雪一听,正想说打赌的事情,却被姜景莲以眼神制止了:“收获没有,只能算开了眼界,应急小组不愧为应急小组,个个都是人形大杀器!”
费伦自然听得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淡笑着反击道:“你妹妹也是啊!”
这话差点没把姜景莲的鼻子给气歪,但她也不是好相与的,当下话锋一转,直指那些饿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些狼都应该是野生的吧?”
费伦心头暗凛,却面色如常道:“这是自然,不然哪儿来这么强的攻击性!”
“那这批狼过关的时候没少被刁难吧?”姜景莲一针见血地点出了费伦的问题之所在。
费伦却避重就轻道:“所谓的刁难,这可是见仁见智的说法,你有你的标准我也有我的标准,就拿你鲁莽闯进观察室这一点来说,我没把你怎么着吧?但要换了别人,少不得把你扣起来,甚至于告上法庭!”
姜景莲闻言意识到她在威胁费伦的同时,费伦也在威胁她,不禁冷哼了一声,道:“阿雪,跟我回家!”
姜雪立马唱起了反调:“姐,现在是上班时间咧!”
话音刚落,正与姜景莲对视的费伦笑道:“行了阿雪,既然你姐都开口说话了,我放你半天假!”
“yes,sir!”
待姜氏姐妹离开后,费伦冲没受伤的池问寒古侯一道:“你们俩去训练大厅把狼全给我搞死,然后把狼尸集中起来!”
古侯一傻眼道:“不是吧师父?还有七八头狼活着,就让我们俩去?”
“啪!”
池问寒忍不住拍了古侯一后脑勺一巴掌:“个猪脑袋,师父又没说要正面搏杀,只是让我们去把狼都弄死!”
“喔,明白了,我去准备麻醉枪!”
等处理好狼尸,已快到了下班时间,费伦索性先行离开了ptu总部。
第二天是周六,鉴于清透护肤露的出货状况,费伦又兑了两千瓶绿液,放在制药公司专用的储备仓库里,以备不时之需。
周日一大早,tz公司的西比来电。
“老板,李哲恺的资金刚刚到账了。”
“那就照原计划进行,给我大笔沽空原油期货以及道指和纳指,九月一号之前,tz公司的资金至少得半仓,最好能有七成!”
“不是吧老板?这么大个数目,一比一百的杠杆,很容易爆仓的。”
“我还想一比四百呢!”费伦随口开了句玩笑,差点没把西比吓死。
要知道,tz公司为了能拿到一比一百的金融杠杆,下面可是分了n个壳子,同时把资金也分成了n小份,分别存放到十数家银行和金融机构,这才获得了约等于一比一百的金融杠杆。如果想拿到一比四百的杠杆,并非再把资金细化就够了,而且也更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总而言之,照我说的做,到时候自然有你好处。”
“好吧,你是老板,我听你的。”
“记住,原油期货合约最好是三个月的……当然,半年的也可以,至于道指和纳指,沽久一点没问题。”
“明白!”
费伦刚挂断西比的电话,李哲恺就打了进来。
“你这电话怎么占线?”
“这不正跟人讨论你的资金怎么运作嘛!”
“呵呵,那你有什么想法?”李哲恺趁机打听道。
“想法多的是,亏不了你!”费伦随口搪塞道,“怎么?你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事?”
“废话!二十亿呀老大,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况且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爹地通气呢!”
费伦微怔,旋即得意道:“那你活该,谁叫你上了我这条贼船。”
“看来这把我算是栽了……行吧,先就这样,挂了!”话音未落,就听费伦这边“啪”的一声,先一步挂了电话,小李子顿时傻了眼:“靠,真挂啦!?”
到了中午,何友龙又给费伦来电,邀他去葡京一叙。
费伦搁下话筒,喃喃自语道:“阿龙啊阿龙,恐怕不是你想找我叙旧,而是何赌王约我吧!”
下午两点,费伦独自开着私家游艇准时到了新港澳码头。
何友龙带着一帮手下早就等在了这里,见费伦登岸,忙迎上来,给了他一个熊抱。
附近的路人有不少识得何公子尊容的,见他对费伦如此客气,都纷纷驻足侧目,想瞧瞧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费伦并没有因为何友龙的热情就给好脸色,唬着一张脸道:“叫我来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走走走,咱们先回去再说!”何友龙顾左右而言他,硬拽着费伦上了车。
随着何友龙等人到了葡京,一路穿门过户,终于在一间雅致的小会议室内见到了赌王何鸿生。
费伦与他算是老相识了,上前打过招呼,问候了几句之后便直入正题道:“老何,这次让阿龙约我来,有何贵事啊?”
何鸿生笑笑道:“莫非你就不想知道上次f&g开业时,阿龙为何叫你赌神吗?”
“这不重要,一个虚名而已,我想无非是老何你授意他这么做的。”说到这,费伦目光扫向何友龙,令他多少有点尴尬。
“呵呵,后生可畏!”何鸿生又附和着笑了两声,“阿伦,今次请你来,实际上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你帮忙给葡京打个广告!”
费伦哑然失笑道:“哈,葡京名气恁大,还用得着广告嘛?”
何鸿生却摇了摇头,道:“葡京的名气是大,但也仅限于亚洲,就全世界而言,目前它的知名度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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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 隐藏的目的(求订阅求月票)
“……就全世界而言,目前它的知名度还不够!”说到这,何鸿生抬手指了指电视幕墙。
随即,电视幕墙亮起,开始播发新闻。何鸿生解释道:“这是美国当地早些时候的新闻……”
【……今年拉斯维加斯的世界赌王将提前到九月三rì开幕,为期一周,决赛定于九月十rì上午,冠军奖金由过去的一千万美元提高至三千万……】
费伦听到这里就笑了:“老何,你的意思是让我代表你们葡京参赛?”
何鸿生一本正经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决不反对此事,不过我想你应该不太乐意吧?”说到这,他顿了顿,想看看费伦的反应。
孰料,费伦耸耸肩,哂道:“老何,别扯半截行不行?有什么说道就明侃呗!”
何鸿生微微一愕,旋即乐了,抬手打了个响指。自有旁人立刻拿了件马甲出来,在费伦眼前展示。只见马甲胸口和后心都印着“葡京”的字样,分明就是一件广告衣。
“阿伦,我想你以私人身份穿着这件马甲去参赛,如何?”何鸿生说出了他的请求。
费伦撇嘴道:“不如何……这衣服设计得太土了,而且赌界的水太浑,我怕吃力不讨好,还是算了吧!”
“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何鸿生不无遗憾道。
“没有。”费伦果然摇头。
何鸿生闻言无奈苦笑道:“看来我们葡京只能另请高明了。”
没曾想这个时候,费伦却出尔反尔道:“如果这广告衣按我的建议修改一下的话,或许可以考虑!”
“噢?这有什么说道?”何鸿生掀眉道。
费伦玩味道:“不瞒你老何,这广告衣真的很土,我可不想让人以为堂堂赌神是个土鳖!”
不快之sè在何鸿生眼底一闪而过,随即他便大笑起来:“哈哈哈……费老弟,不瞒你说,这广告衣就是我拍板定的,只是没想到出了这么大个丑,呵呵!”见赌王开怀大笑,刚才边上有想插嘴申斥费伦却没来得及开口的家伙惊出了一身冷汗。
“唷,老何,没想到你还玩服装设计,只是我真不知道!”费伦连忙“认错”,“要不就这样,我就穿它去参赛?”
“别呀,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既然你都说土了,这衣服肯定忒土。”何鸿生倒大气道,“改,一定得改!那个谁,去把阿黄叫来!”
自有人领命而去,没多久就带来了一位穿着得体的长发斯文男。不过他一开口就迸出了嗲声,费伦当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何生,你找我?”
何鸿生不愧老而弥坚,对嗲声基本免疫,反而像唤狗般招呼斯文男道:“阿黄,这马甲费老弟说不合眼缘,让你给改改!”
“什么?我的设计不好?”阿黄当场跳起脚来。
听到这话,何鸿生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冷哂道:“怎么?刚才的话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阿黄立马就怂了,连道不敢。有了这个前提,费伦的指点,他也不敢不听,规规矩矩地照指示改完马甲之后,眼睛一下亮了。
“哇喔,费生是吧?你这几处线条改得太对了,现在这马甲看上去cháo了好多哦!”阿黄嗲声嗲气地赞道。
费伦又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强忍着恶心道:“这马甲还差两个地方……胸口和后心圆形的标都给我改成长方形!”
阿黄眨巴眨巴眼道:“那我得拿回裁衣间才能改!”
“那就赶紧去呗!”费伦挥手道,他实在受不了阿黄的嗲气。
何鸿生看出费伦的尴尬,忙也打了个让阿黄退下的手势。
“费老弟,等阿黄把马甲彻底改弄好了,这广告的事儿你可不许再找借口推了啊!”
费伦道:“老何,你就放心吧,我既然说了帮打广告,自然会帮到底!”
“这可是你说的,帮到底,那你可得给我拿个冠军回来!”何鸿生终于透出了他的野心。
“废话!不拿冠军我这赌神不是丢人嘛!”费伦绷着脸道,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因为决赛转天就会发生九幺幺事件,到时候铺天盖地都是恐怖袭击的消息,谁他妈还有空关心本届的赌王是谁啊?
听到费伦作出保证,何鸿生忙道:“如果你真得了冠军,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没有要求没有要求!”费伦摆手道,“既然我肯来赴约,就只想帮你老何的忙而已!”
这话不止让何鸿生愕然了,也让旁听的何友龙和其他几个何鸿生的亲信愕然了。他们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事实上,也的确不是费伦说的这么轻巧,还是因为刚才他否决何鸿生请求时,完全没感应到周遭埋伏了刀斧手,甚至就连在场的何鸿生几个亲信身上也没有武器,这才使得费伦转而又愿意帮何鸿生这个小忙。
“阿伦,你白帮忙,这……”
“行了行了老何,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真没什么要求!”费伦说到这朝何鸿生挤了挤眼,“不过老何,这往返机票住宿你总得给我包了吧?”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何鸿生忙不迭道。
费伦又道:“最近我就会以jǐng察的身份去美国交流学习,相信到时候你肯定有办法联络上我,对不对?”
“这是自然!”
“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费伦站起身,来到何友龙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龙,上次制药公司开业,你叫那么多人来捧场,我还得谢谢你!”
何友龙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和我谁跟谁啊,应该的嘛!”
“所以这次冲你面子……”话到这,费伦没再往下说,但何友龙岂能联想不到下半句,当即双手紧握住费伦的右手,颇为感动道:“谢谢!”
“不客气!”
在落地窗后目睹自家儿子亲自坐上车送费伦前去码头,何鸿生老眉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汤博豪来到何鸿生身后:“大老板!”
“知不知我在想什么?”
汤博豪摇头。
何鸿生从玻璃反光中看到他的动作,不禁莞尔:“我在想,费伦这么便宜就答应了替我们葡京打广告,他到底有何yīn谋呢?”
“您是说,他会在赌王大赛上故意输局?”
“NO,没这么简单!”何鸿生摇手指道。
“那是为什么?”汤博豪冥思苦想一阵后,倏然sè变道,“那他会不会主动出千,然后爆出来?”
何鸿生闻言微微sè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葡京的牌子不说全砸,至少也会深受牵连。可静下心来细细一琢磨,他又否定了这种可能:“应该不可能……赌王大赛虽然是公开xìng质的,即便出千也不会丢命,但丢只手是免不了的,他费伦舍得一只手?我何鸿生可没杀他全家啊!”
“那他为何如此轻易就应了呢?”汤博豪百思不得其解。
何鸿生续道:“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不管怎样,我是不信他会因为阿龙帮他公司开业扎场子就帮我们!不过只要他真的杀入决赛,拿到冠军,扬了我们葡京的名,其余的原因我不仅不会深究,反而还得大力感谢他,就算要我这个老东西欠他一个人情也没有问题!”
“大老板!!”
费伦返港之后,直接驱车去了佘家大宅。
经过连rì来不间断的洗脑,费伦终于得到可以copy佩茨这家伙脑部记忆的良机。
二楼主卧内。
一番准备之后,费伦终于替佩茨拔除了洗脑针,不过这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再把昏睡冥穴的针给佩茨扎上。
费伦静静地看着佩茨,无形的思感能已然布满了整个房间。
当佩茨好不容易张开了久未张开的眼睛时,费伦如呢喃般道:“佩茨,不要反抗,不要逃避,看着我的眼睛!”
已被完全洗脑的佩茨自无不应,不过他的瞳光刚对上费伦的视线,就有无数根细丝般的思感线毫不留情地侵入了他的眼部晶体,逆流而上,直达脑部中枢。
紧接着,借助那些光纤似的思感线,费伦开始一分一毫地拷贝着佩茨的记忆。
当一个正常人脑子里突然塞入另一个人的全部记忆会有什么后果?这个问题哪怕是爱因斯坦也无法给出确切答案。好在费伦的智力和脑容量远超普通人,所以他在拷贝佩茨记忆的过程竟没有丝毫不适。
佩茨的记忆好像电影画面般在费伦脑海里闪过,当看到十四岁的佩茨jiān.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把她的脏器挖出来一一吞吃掉,费伦终于忍不住有些反胃,但好歹控制住,直至将其所有的记忆无有遗漏地拷贝完,这才将他一脚踹飞了出去。
已经完全变成白痴的佩茨撞坏落地窗,从二楼倒跌而下,大半个身子栽进了游泳池,脑袋却正好磕在岸沿上。
只听“咔嘣”一声响,佩茨的后脑勺就贴上了他自己的脊背,彻底变成了一个死掉的怪胎。
佩茨坠楼的声音惊动了楼下的乔冷蝶,她赶紧冲到外面看了看,发现游泳池里的是佩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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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544 利用他们(求订阅求月票)
看着漂在泳池里的佩茨,乔冷蝶仰头问了句:“阿伦,套到你想要的情报了?”
费伦从二楼破碎的落地窗口处一跃而起,轻描淡写地落到了乔冷蝶身边,不无得意道:“当然!不然我怎可能放他去见阎王爷!”
“那他怎么处理?”乔冷蝶指了指尸体。
“切块,找食品薄膜封起来,拿去做狗粮。”费伦显然早都想好了。
早已适应死人这种事的乔冷蝶对此做法并不反感,当下道:“我去找食品薄膜。”
等她回来时,泳池的水已被费伦放掉了一下办,佩茨整个人也被生生切割成数块,头、四肢都齐根与躯干分离开来,血不断外渗,染红了一大片池水。
至于被佩茨脑袋磕过的池沿,已被费伦挖去了一整块,扔铁饼似的扔到了海里。
乔冷蝶不解其意道:“阿伦,你这是干嘛?”
“人血沾上了不好清洗,索性咱就不要了,把缺的这块做成一个小型清洗池就看不出破绽了。”费伦略加解释道,“至于池水里掺的血,只要等血扩散了,再撒些清洁剂下去破坏掉血分子,把池水放掉就没问题了。”
毕竟一个人全身的血液再多,与整池水比起来,就是一杯水跟一大盆水的区别,两者彻底掺到一起后,几乎还是水的原色,而单位体积的血分子含量也会低到一定程度,再加上清洁剂的破坏。没人会看出猫腻来。
对于费伦的解释,乔冷蝶不置可否,只道:“那现在怎么处理?”
“凌空摄物……以你六层的无杀真气应该可以完成吧?”费伦说着。已先摄起佩茨的一条腿,又控着一大截食品薄膜飞过去胡乱缠绕住腿的断口位置,移到池边一个空花盆里放着。
乔冷蝶有样学样,帮忙把头手都包了起来,移回池边的花盆中。
“躯干怎么弄?”
费伦冲乔冷蝶一挤眼,打了个响指道:“给你表演个魔术!”说着,凌空掠过池水。双臂抻直,几乎触及佩茨无头无手脚的躯干,及时暴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遁!”
下一秒,池水上只剩下涟漪。
乔冷蝶还以为自己眼花,使劲揉了揉眸子。再看还是没有。佩茨那躯干竟真的凭空消失了。
这时,费伦已凌空踏步而回,落到乔冷蝶身边,她即刻抱住费伦的手臂跳脚道:“阿伦,这到底怎么变的?太神奇了!”
“小case!”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不是燕赤霞的口头禅么?莫非还真是咒语?”
“当然是咒语啦!”
“那能不能教教我?”乔冷蝶痴缠道。
早就脱离轮回空间的费伦哪会什么咒法,不过是借助隐戒的收摄功能罢了,听到乔冷蝶的要求。也只能胡诌道:“祖师爷说了,刚才那秘术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就是想教你也没法子,毕竟这个祖师爷的规矩它不能破!”
乔冷蝶霎时流出失望的表情,但仍不死心,娇嗔道:“伦哥,就不能商量商量么?”
费伦摇头。
乔冷蝶的眸光彻底黯淡下去,院落里一时静了下来。
费伦少少的有些不忍心,奇道:“我说冷蝶,你憋着劲学这咒法干嘛?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只是一点障眼法和搬运术而已!”
“是么?”乔冷蝶怔了一下,旋即异想天开道,“难道就没有令人死而复生的法术?”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怎么?想你老豆了?”
乔冷蝶没说话,眼眸含泪,臻首连点。
见状,费伦毫不怜惜,直言打破她的幻想道:“死而复生这种事要是真有的话,整个世界还不乱套了?”
乔冷蝶闻言浑体一震,随即伏在费伦怀里嘤嘤抽噎起来。费伦无奈,只好哄她,说些鸡毛蒜皮的事分散乔妞的注意力。
乔冷蝶渐渐收起来哭声,此时费伦正好说到要帮何赌王在世界赌王大赛上赌一把的事,她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愕道:“伦哥,我记得这种闲事你一向是不理的,怎么这次……”
“你想问,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好说话是吧?”
乔冷蝶点头。
费伦淡笑道:“对于老何来说,一个有本事的人向他释放善意,他不一定会领情,反而会提高足够的警惕……而我,就是想让他这样,免得他老来烦我!”
乔冷蝶若有所悟道:“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头等人,有本事没脾气】?”
“你可以这么理解,因为没脾气的本事人并不是真的没脾气,这种人是会令人产生敬畏的。”费伦哂道,“当然,对于那种没眼力劲的下三烂来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种东西不适合他们,幸好老何归不到这一类人里,不然我只能大开杀戒了。”
乔冷蝶闻言,抓着他衣襟的小手不自觉紧了一下,显然是在担心大开杀戒的后果。
已经拥有“基因控制”这种逆天技能的费伦却一点不担心,因为就算他真要大开杀戒,也会变成路人甲或者路人乙的样貌去大砍大杀。唯一遗憾的是,他目前仅仅是基因锁三阶中段,只能控制和改变自身基因,还做不到完美模拟别人的基因,否则仅此神技,就绝对能把许许多多的有心人,比如cia,给整懵圈了。
与乔冷蝶拥着又腻了一阵,乔妞这才不舍地离了费伦的怀抱,帮忙在泳池里撒下大量的清洁剂,还把地上的碎玻璃都清理干净了。
等费伦去狗粮厂转了一圈、把佩茨的尸块都做成狗粮回来后,两人这才将池水放掉,又灌了大半池清水。
至于池边缺那一块,费伦打算过两天叫正扫尾他家大练功房的装修队来接手,一点在他出发去美国前把这个小清洗池弄好,反正也就是给钱的事。
转天周一,费伦照常上班,不过循例进了小办公室后就给曾曼打电话唠嗑。
“我说曼儿,过几天结婚证寄来,我是不是去你家探望探望咱爸咱妈啊?”
“去去去……除非你答应三年之内不跟我离婚,否则这事免谈,省得把我妈气坏了身子骨,到时候我找谁赔去?”
“你妈……”费伦本想顺着话题问问曾曼母亲的身体情况,可心念微转间却道:“那我就看咱爸这总可以吧?”
“他早死了,你看个屁呀!”
费伦不依不饶道:“拜山烧点纸总也是好的吧?”
“要烧纸随便你,老娘今儿早上忙着呐,先挂了!”
“诶~~等……哐!”费伦话还未完,曾曼那边已经很火大的挂了电话。
“靠,看来曼曼对她老豆相当的不待见,这么说来,我这便宜岳丈和这便宜岳母多半已经离了好多年了,而且多半是男弃女,说不定还是抛妻弃女呢!呸呸呸,这长辈的事儿也是能乱猜的么?不想了不想了……工作!”
喃喃自语着,费伦随手拿过今天港岛各警局才传过来的简报细看起来,没看两页,他就失了兴趣,靠在椅背上假寐,脑子里却在滤着从佩茨那儿copy来的记忆资料。
没多久,费伦就骂起娘来:“妈的,原来我干掉厄文那天他跟佩茨已经打算前往美国,现在算起来,三天时间早过了,想必‘死神’方面已经收到了厄文挂掉佩茨失踪的消息……这样一来,想装佩茨不太好装啊!”
“喀、喀、喀……”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闭目养神的费伦突然咧嘴笑了:“看来要想混入死神,就得让他们相信佩茨还没死,说不得这次只好利用一下那两个家伙了。”
费伦口中的“那两个家伙”正是这些天焦头烂额的呼延炅和姬芙,因为他们搜遍港九,也没找到那个会柔术的拉美人。
两人甚至连驻港的秘密搜查队都动用了,却仍然连根毛都没找到,可时间不等人,上面给的限期马上就要到了。
“叮铃铃……”
电话响起,正在重做案情分析的呼延炅随手接起电话:“喂,特调组!”
“炅sir吗?我这边是cib,我们有同事发现,你们要找的目标在将军澳现身了。”
呼延炅愕了一下,旋即狂喜道:“几号目标?”
“二号,就是逃去无踪的那个受袭鬼佬,根据madam姬给出的画像,同事觉得目前他们盯住的那个家伙与画像有**分相似。”
“噢?那好,我们马上赶过来,叫同事们小心一点,尽量缀远一点,不要打草惊蛇!”呼延炅叮嘱道,“还有,一旦目标发现了你们的人,立刻撤回来,千万别近距离接触!”
“放心吧炅sir,这一点大sir(cib的最高指挥官)已经嘱咐过了。”
“那就这样!”
呼延炅随手挂了电话,去隔壁屋叫醒了正在小憩的姬芙。
“怎么了?”
“叫佩茨的鬼佬出现在将军澳,我们立马赶过去!”
“好!”
等出门时,姬芙已完全清醒过来,正想问问具体情况,此刻cib方面又打来电话,说目标向清水湾方向而去,看样子像是要去码头。
姬芙听到这情况后,随即吩咐道:“炅哥,从陆路过去太浪费时间,你联系一下陈sir,我们直接从北角码头坐快艇,麻烦他安排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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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神撞击(求订阅求月票)
“轰轰轰……”
一阵快艇的发动声,打破了清水湾码头早上难得的平静。
cib整组狗仔六七个人全都猫在艇上,随着箭射而去的快艇,追向了远处海面上的另一艘快艇。
“sir,我们这么追过去是不是太暴露了?炅sir不是说……”
“炅sir炅sir,他一个大陆仔,我凭什么听他的,前面那快艇上的鬼佬可是杀害了好几个hongkong市民!”
手下对此无话可说,毕竟他们也是要执行公务的。
“那还要向炅、炅sir方面通报鬼佬的逃跑方位吗?”另一个手下问道。
“当然……虽然我不会接受一个大陆仔的指挥,但保持合作互通消息是应该的。”
手下赶紧拿起通讯器向姬芙和呼延炅报告了这边的情况。
半个多钟头后,一前一后两艘快艇已开出不断的距离,身后的海岸线都朦朦胧胧了。
眼瞅着前方鬼佬的快艇忽然加速,手下道:“sir,对方应该是发现我们了。”
“早发现我们了,他这是逗我们玩呢!”
“那咱们怎么办?是加速追上去,还是……”
“当然要追上去,就算那大陆仔不来我们也不能放走一个罪犯,understand?”
“yes,sir!”众手下齐齐应道。
可就在cib这组人准备加大马力时,只见两点钟方向隐约弯过来一艘快艇。对对直直就朝着鬼佬的快艇杀了过去。
那个看不惯大陆仔的小组上司随即抄起胸前的望远镜瞅去,惊呼道:“是他们,大陆仔和那个靓女!”
一帮手下闻言。猛翻白眼,心中狂鄙视:男的你就叫人大陆仔,女的还不是大陆妹,你怎么不叫?非得叫靓女。
“咦?鬼佬的游艇怎么拐弯啦?不好——”
一个钟头前。
化身佩茨的费伦成功溜出港岛总区总部,成功出现在cib的同事视野内,随后成功到了清水湾码头上了快艇“出逃”,他早知有狗仔跟着。却一直没在意,心头就盼着呼延炅和姬芙能上钩!
终于,在费伦即将不耐烦时。两人驾着快艇出现了。
“来得好!”
费伦在窃喜中转舵,照着正加速而来的呼延炅和姬芙所乘坐的快艇迎头撞了上去。
负责驾驶快艇的呼延炅见此一幕,勃然色变,飞起一腿就将姬芙踹下了艇。跟着自己也朝另一边跃入大海。
可惜相向而行。“佩茨”的艇子来得太快,他刚身在空中,两艇就已经“砰”地一声撞到了一起。
“轰……轰轰!!”
撞击的火花成功点爆了艇上的燃油,两艘快艇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爆炸,身在空中的呼延炅不免受到波及,被一块半人大的碎片扫中后背,虽有异种能量相护,却也一时间岔过气去。
好死不死。他又正好一头栽水里,这回可就彻底晕菜了。咕嘟咕嘟呛了几大口海水,整个人就有点找不着北了。
海面上,两艘快艇的残骸还在那儿燃着,被先一步踹下海的姬芙一个鱼跃透出海面,先瞅了一眼艇骸,旋即四顾喊道:“炅哥!炅哥!”
“快快快,快靠上去,靓女落水了!”
听着顶头上司的话,手下又翻了个白眼,心说那大陆仔也落水了,你咋视而不见呢?不过腹诽归腹诽,行动上仍是听指挥,cib的快艇开始加速赶往出事海域。
也就在距离两艇燃点还有几百米时,一直没找到呼延炅的姬芙彻底急眼了,整个人“嗖”的一声就窜出了海面,神话般地站在了海水上。
cib快艇上眼珠子顿时掉了一地。
“这、这是登萍渡水?还是……幻觉?”
“s、sir,我、我没眼花吧?”
“你眼花没花我不知道,反正我眼花了!”
姬芙可没闲工夫理cib这帮人的感受,只见她来到仍在燃烧的艇骸附近,两手齐向海面轻轻一记虚按,顿时方面三丈之内的海水通通炸起……
“轰!”“轰!”“轰!”“轰!”“轰!”
无论是船骸还是水里的鱼,统统都被扬起的水龙柱带上了天。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呛水昏迷的呼延炅!
姬芙眼疾手快,及时抄住了又将落水的呼延炅,往cib快艇方向踏水而来。
“扑通!”“扑通!”“扑通!”
大量的水生物还有快艇的残片从天而降,重又落回水里。那些鱼什么的,落水后先是翻着白肚,过了十几二十秒,倏然转醒,动动腮帮子,摆摆鱼鳍,仓惶地游开了。
直到姬芙挟着呼延炅落到艇尾,cib一帮人才反应过来,一瞬间全挤到了艇首,把整个快艇的后半截都给空了出来,感觉就像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公交车上突然有人大吐,然后本来连针都插不进的车内生生给空出一片地儿来。
姬芙见状,却连笑的心情也没有,她现在只关心呼延炅的情况。好在将呼延炅放躺下后,她一探脉才发现,这家伙只是晕过去了,背上有点小瘀伤,别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ma、madam姬,要、要不要召水、水警过来搜一搜那个鬼佬尸体?”狗仔小组的头儿结结巴巴问道。
姬芙摆手道:“不用了,我估计那家伙已经溜远了!”
“什、什么!?你、你是说那家伙、那个鬼佬还未死?”
姬芙哂笑道:“我和炅哥都没事儿,他凭什么会挂?”不仅如此,她甚至怀疑对方已被水下的某国潜艇接走了,这样才能合理解释对方为什么会在时隔多天之后露头,毕竟这里是南海,他国潜艇不可能召之即来。
姬芙的话把一帮狗仔全吓住了,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呼延炅之前一直强调叫他们别跟鬼佬太近,原来那家伙也是登萍渡水之流的神仙人物。
见众狗仔都脸色怪怪的望着她,姬芙自然明白这些家伙在想些个什么,当下莞尔道:“好了诸位,别想太多,今天的事你们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忘记它吧!”
与此同时,极远处的海面上冒出个脑袋来,不是“佩茨”还有谁?等向西南方游出一段不短的距离后,“佩茨”这才登上水面,踏水而行。
踏水前行的同时,“佩茨”的形象体态也在一点一滴的崩溃,直至最后完全变成了费伦。随手脱掉身上稍嫌大点的衣裤一股脑扔进海里,费伦掏出条泳裤套在自己胯下,等到了大潭湾附近,便裸游上岸,七拐八绕地摸进了佘家大宅。
稍微冲洗了一下,换上干爽的衣服,费伦驾车赶回了港岛总区总部,刚一进办公室,戴岩就着急忙慌道:“sir,刚才大sir来找过你,见你没在就黑着脸走了!”
“噢?有这事?”费伦掀了下眉,随手拍了拍戴岩肩膀,道:“放心吧,没事的,我这就去大sir那看看什么事!”
戴岩心里不太托底道:“那你可得当心点,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
费伦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径直拐去了陈泽昆办公室。
陈泽昆正闲着没事,见费伦到来,让他进屋坐下,随口挖苦道:“我说费伦sir,你比我还忙,居然上班的时候不在岗,这算怎么回事儿?”
“我不是跟玳瑁打过招呼嘛,我有事去办!”
“什么事儿?”陈泽昆步步紧逼。
费伦多少有些不爽陈泽昆的态度,当下硬邦邦道:“有关应急小组的事儿,我好像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陈泽昆一窒,旋即冷笑道:“应急小组不都毕业了吗?你还拿这事来敷衍我?”
“谁给你说他们毕业了?”费伦以比陈泽昆还冲的语气反问道,“要我说,他们就是再练一年也都还属于反恐菜鸟级别!”
不大清楚应急小组状况的陈泽昆这下无言以对了,只好道:“ok,那咱们撇开应急小组不说,就谈谈你的情况吧!”
“我有什么情况?”费伦愕道,“莫非有新案子给我们a组?”
“嗤~~你都要去美国交流了,还跟我这儿说案子!”陈泽昆讥诮道。
“不是,我去美国交流这不好事儿吗?这也是给咱港岛总区挣脸啊!”
“挣脸是挣脸,可你向上面递申请之前,有跟我打过招呼吗?”陈泽昆一脸的受气媳妇样。
“呵呵,就这事儿啊?”费伦笑了,“这不是赶上了嘛!那天我去投诉科取报告,结果就磨叽到凌大处办公室去了,她现在是我邻居你也知道,所以就给了我份申请表填,之后我又去了白副处那一趟,结果后面忙了个什么事儿,就把交流这档子事儿给忘了,没来得及向您报告!”
“得得得得得……你少跟我这儿打马虎眼,你这一走至少得一个月,你那组的莫婉宁又刚放了大假,你让我怎么安排剩下那几个人?”
费伦自然明白陈泽昆的意思,笑道:“调个人顶我的岗,让他们照常上班不就得了嘛!”
陈泽昆两手一摊,道:“问题是现在各区都缺人,我无人可调!”
“不至于吧!?”费伦兀自不信道,“那要不就他们四个,照样可以破大案,我相信他们的能力……实在不行,你也让他们都休休大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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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要团结?(求订阅求月票)
“都休大假!?”陈泽昆一双老眼瞪得贼大,“你脑子没毛病吧?本来就缺人,再把他们四个给歇了,难道你想让我上街巡逻啊?”
费伦耸肩道:“既然不愿放他们假,那您自己就看着办,何必来问我?”
陈泽昆差点没被这话噎死,棱眼道:“你小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快帮我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既然你想让他们上班,那就坚守岗位呗!”费伦老神在在道,“以仇兆强的能力和戴岩的经验,破案是不成问题的,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
“你就这么断定?”
“当然,我费伦手下从来不养废物。”费伦说完这句,也不管陈泽昆怎么想,站起身就打算离开。
“个臭小子,站住!”陈泽昆喝斥道。
费伦顿住脚步道:“大sir,还有何指教啊?”
“你小子跑这么快干嘛?我正事还没说呢!”
听到陈泽昆这话,费伦狂翻白眼,敢情扯了这么半天,全是在扯蛋:“我说大sir,你不说缺人很忙嘛?还有空跟我这儿闲扯?”
“不是闲扯,只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陈泽昆道。
费伦不耐烦道:“到底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吧!”
“其实还是关于赴美交流的事,总之你在这一趟期间注意团结就对了!”陈泽昆半遮半掩道。
“什么叫我注意团结就对了?其他人就可以不注意?”费伦皱眉道,“我说大sir。你不会是提前给我挖了什么陷阱吧?”
陈泽昆闻言尴了一尬,道:“咳、咳咳……那哪儿能呢?”
“我倒觉得……”
“你觉得个屁,滚吧!”陈泽昆不等费伦把话说完就下了逐客令。
费伦闻言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径直出门而去,连“goodbye,sir”都没跟陈泽昆说。
“这个臭小子!”
午饭时间。
今儿大家特意多叫了几个菜,还提了两瓶饮料上桌。
“sir,听说你周五就走,这顿就当兄弟们给你践行了。”李立东举杯道。
“诶诶诶……践什么行践什么行?费sir又不是不回来!”戴岩明显不同意李立东的说法,“再说了。眼下才周一,就算真要给费sir践行也该周三周四嘛,到时候咱们一帮人好好找个馆子搓一顿!”
李立东跟戴岩搭档也有四五年了。一向当他是亲大哥那样,对他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忙改口道:“那就祝费sir此次美国交流一帆风顺,我以水代酒先干为敬!”说着。便将整杯橙汁一口闷下肚去。
费伦轻笑道:“我说。不就是去美国交流嘛,不至于这么隆重吧?”
“sir,你是不知道,这交流可是有门道的。”戴岩神神秘秘道。
“噢?这话怎么说?”费伦眉头挑了挑。
戴岩压低声音道:“这去老美那边交流的人员,每次回来总是会升个一级半级的,换句话说,这赴美交流就等于是升职啊!”
“还有这好事儿?我怎么没听人说过?”费伦满心诧异,“再说了。我刚升督察半年多一点,这就再升。恐怕也不大合适吧?”
听到这话,戴李二人都愣了一下,此刻他们才意识到带领重案a组屡破奇案的费伦老道归老道,但年纪却比寻常督察小好几岁。
这时,仇兆强道:“sir,不瞒您说,这种交流加升职的方式正是高层为了嘉奖那些对警队有特殊贡献者所作出的安排,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快速晋升通道,所以交流的人选一向审慎,属于!”
“喔?是这样吗?我可是一点不知道!”费伦微微摇着头,心里却有点悟到老陈的意思了,同时暗忖:看来凌舒跟白纪臣在这事儿上也没少出力!
见众人都在聊这事儿,施毅然也加入进来道:“那你们谁知道这次赴美交流都有些什么人吗?”
戴岩几人互相看了一下,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李立东不太爽施毅然的得意劲,讥道:“我们不知道,就你知道啊?”
孰料这话正中施毅然下怀,他咧嘴笑道:“嘿,我还真知道,不过不全,只晓得其中几个人!”
费伦闻言多少生出点兴趣:“说说,你这江湖包打听都知道些什么人呐?”
见费伦问话,本打算卖关子的施毅然就没磨叽,直接道:“其实我这个江湖包打听不大称职,除了费sir你之外,就知道三个人……头一个是拆弹组的最高指挥官魏锦荣,这次的赴美交流团就是由他带队!”
听到这话,费伦丝毫不觉奇怪,他从凌舒那儿早就听说由高级警司带队,而魏锦荣正好就是这个级别,两下正好相互印证了。
“据说还有个警司出任赴美团的副团长,具体是谁就不清楚了。”施毅然道,“然后在督察级和员佐级这两个职阶上,五大总区加水警方面,每区各出一个督察级警官和两名员佐级同事,这就是十八个名额,加上正副团长,刚好二十人,但其中只有两位女同事……”
听到这,李立东打趣道:“我说毅然,你知道的剩下那两个人不会就是这俩女的吧?”这话一出,不仅施毅然可劲的挠头,其他人也哄然大笑。
等笑够了,费伦哂道:“毅然,说说吧,是哪两位女同胞?提前知道也好提前防着点,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施毅然愕道:“sir,这是为什么?”
“废话。这不明摆着吗?整个交流团若是清一色的男同胞倒也省了麻烦,不管干什么,行动都方便。一旦俩女的加进来,不方便不说,还可能造成内部摩擦!”费伦一边说一边摇头,“如果俩女的貌似恐龙倒也罢了,但我想既然能引起毅然的注意,这俩女同事必然不会是等闲姿色!”
戴岩玩味地看着施毅然,大点其头:“嗯。有道理!”
李立东更用手肘碰了碰有些发窘的施毅然,道:“是不是这样啊?”
施毅然一个劲点头,好半天才憋出个屁来:“费sir猜得很对!”
“具体说说。说说!”
“第一个是水警之花鱼莎,她的身材堪比藤原纪香,她的样貌比……”
施毅然还没形容完,就被李立东打断了:“鱼莎?鲨鱼还差不多……为毛我没听过这什么水警之花呢?”
“你当然没听过了。人家是混血儿。英国人,最近仨月才加入的水警。”施毅然眉飞色舞地解释道,“原本她在苏格兰场那边都已经是督察级的警官了,结果过来之后才混了个警署警长,上头见她能力突出,就打算借此次交流的机会再把她提拔上来!”
李立东闻言点头道:“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诶对了,她到底长啥样啊?”
施毅然摇头道:“刚才我想说被你生生打断,现在没那个心情了。自己坐计程车去水警总区打望呗,只要别被那群男水警发现就好!”
“切诶~~我猜肯定长得跟猪扒似的。”李立东激将道。
施毅然却不上他当。哂笑道:“是猪扒,外号【美人鱼】的猪扒!”
李立东被这话撩得心痒痒,还待再缠着施毅然打听,戴岩插言道:“还有个女的呢?”
“还有一个是西九龙三大警花之一,见习督察温柔,想必你们都听过吧?”
施毅然一说名字,戴岩仨人都露出恍然之色,李立东不无遗憾道:“唉~~可惜我的madam柔,为啥这么早就宣布她名花有主了呢?”
仇兆强笑道:“人家只是订婚而已,你要想追,还是有机会的,虽然很渺茫,不像西九龙另一朵花唐媪薇已经被人摘到手了!”说话时却扫视着中坚“糖粉”施毅然。
施毅然一听,果然瞪眼道:“摘到手又怎么样?别说madam唐没结婚,就算她生了孩子还可以离嘛!”
李立东也趁火打劫道:“你舍得madam唐生了孩子再嫁入你们施家?”这话把施毅然挤兑得好不尴尬。
幸亏费伦适时道:“扯什么呢?别跑题,谁跟我说说这个温柔,她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不过她父亲去年元旦就已经病死了,她在今年情人节订的婚!”戴岩介绍道,“想必过不了多久,这madam柔跟madam唐就该成亲家了!”
“这话怎么讲?”费伦愕道。
施毅然接过戴岩的话茬道:“madam唐有个堂哥叫唐添耀,是东九龙总区的高级督察,温柔就是和他订的婚,这不就是亲家嘛!”
费伦闻言眉头不自觉跳了跳,他隐约听谁提过一嘴,这唐添耀本来是会加入赴美交流团的,但因为蜡尸那个案子他督办不力,结果就被排除在外了。
“sir,有什么问题?”仇兆强见费伦挑眉,不禁关心了一句。
“没事!”费伦摆手道,“我想起点别的事,吃饭吃饭!”
见费伦不愿说,仇兆强几人也不强求,纷纷满上,觥筹交错起来。
与此同时,失却了“佩茨”踪影的呼延炅和姬芙终于紧赶慢赶地回了警察总部,叫了两个叉烧饭一边吃一边整理着今次追击的报告。
“姬芙,我觉得这次快艇相撞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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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赴美前夕(求订阅求月票)
“姬芙,我觉得这次快艇相撞有些蹊跷!”
“怎么蹊跷了?”姬芙奇道。
“因为在撞船之前,我看见那家伙、就是那佩茨,冲我咧嘴笑了!”呼延炅回忆道,“他的智商不会低到以为一个撞船就能搞死我们俩吧?所以我觉得他的笑肯定另有深意!”
“说不定他是在为成功逃离港岛而欣喜呢?”
呼延炅摇头道:“不会,那个笑决不是表达高兴的意思!”
姬芙耸了耸肩,歪着头做出个很俏皮的表情,道:“可这一切都是你的揣测,现在水警既没捞到他的尸体,我们也找不到他人,完全没法证实你的猜想!”
呼延炅也知姬芙说得在理,便不再纠缠,只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京复命么?”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姬芙一脸无奈道,“但我们得把那个吃人的疯子带上。”
“why?”
“既然佩茨和厄文打算靠阿贴找什么人,我想阿贴一定见过要找的人,而这个人的样子应该在他的记忆某处,在这边不方便搞,但回了京,我就有办法把那个目标人物从记忆片段中翻出来!”姬芙说这话时,一脸笃定的模样。
“你是说那个目标人物有些东西是佩茨和厄文欲得才甘心的?又或者目标人物是俩鬼佬的仇家?”呼延炅原本就很有神的双眼一下子亮了八度,“嗯。你的想法很对,找到这个目标人物,或许咱们就可以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港府方面会同意我们把阿贴带回内地嘛?”
姬芙摊手道:“那就是上面的问题了。我会把我的要求发给上面,让他们出面与港府有关部门沟通!”
三天后,港府高层有了答复,同意姬芙和呼延炅带阿贴回京。
杀手界、异者群体、甚至黑市统统都可以称为暗世界。
暗世界自有一套传递消息的方式,有时候也许比官方渠道更快更详细,也就在费伦赴美的前一天,大洋彼岸的美国。旧金山……
“左耳大人,我们刚收到了佩茨先生的消息!”
“噢?这混蛋死去哪儿了?厄文挂了也不见他回报,还害我空等他几个钟头。”
“佩茨先生于三天前乘快艇出逃。在港岛东南方海域发生撞船事故,随后下落不明!”
“港岛东南方海域?他是想跑去菲律宾还是……”
“噢,关于这个已经查过了,当时那附近并没有亲我方的潜艇游弋。不过不能排除佩茨先生以其他方式换取别的势力的帮助!”
左耳闻言本就阴鸷的眸光变得更加阴鸷了:“那与佩茨相撞的船上是什么人?”
“特调组!”
“难怪……好了。你退下吧!”
与此同时,费伦正在自家别墅里安排出行事宜。
指着古精灵、乔冷蝶、妮露、曾曼还有饶芷柔几女,费伦道:“威尔逊,我赴美期间,她们几个有什么法律上的事务就找你,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威尔逊笑容可掬道,“不过老板。我在tz的投资额度能不能再加点?”
“一千万镑还不够吗?”费伦阴冷地扫了他一眼。
威尔逊心头一凛,随即叫起了撞天屈:“老板。我跟你也有三年多了吧?这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这没有苦劳总有……”
“得得得得得……”费伦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道,“你想加多少?”
威尔逊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厚着脸皮说出了心中所想的数字:“再加两千万,我就留三百万镑当棺材本得了!”
费伦哂道:“我看你是想把投到杰森汽车里的那三千万直接赚回来吧?”
威尔逊倒会装傻,当场愕道:“那三千万镑不是老板您罚我的款么?罚得好,该!”
费伦一下就笑了:“行吧,看你老小子这么上道,那三千万我给你算到tz的佣金里面,以后你跟杰森汽车就再无瓜葛……另外,就按你说的,再加两千万的份额给你,在我抵美之前必须到账,ok?”
“ok、ok!”威尔逊高兴坏了,“老板,我这就去转账我这就去转账,先告辞了!”说着起身,躬身来到众女面前,一人散了一张他的铂金名片,这才点头哈腰的退出了客厅。
威尔逊前脚刚走,后脚妮露就闹腾了起来:“阿伦,我也想去美国!”
费伦不置可否道:“想去美国随时都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家里需要人照顾,这个担子还得你和冷蝶来担,understand?”
“哼!”妮露发出不满的鼻音,却也默认了费伦的安排。
至于乔冷蝶,欲言又止,终是没把小心思坦露出来,同样默认了费伦的安排。
“薇莲,f&g的事就靠你帮黑妞顾着了!”
“好的,老板!”薇莲对于费伦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
古精灵听到费伦的安排,心下感动之余又幽怨地扫视着其余几女,多少有些不忿。
“柔柔,把嗓子练好一点,等我从美国回来,就差不多该出唱片了。”
“嗯!”饶芷柔轻应一声,便算答过费伦了。她自打跟了费伦后,要求还真不多,费伦对此也很满意,所以始终没忘帮她出唱片的事。
“曼儿,等结婚证寄到了,你就替我收着吧!”费伦终于说出了句玩笑话。
“你去死!”见到乔冷蝶她们就已经很不爽的曾曼闻言更加不爽,当即扯过一个靠枕向费伦砸来。
见状,一直没说话的乔冷蝶终于爆发出来,飞起一脚将靠枕踢炸。“嘭”,绒毛顿时漫天,她怒瞪向曾曼道:“你想干嘛?”
古精灵、饶芷柔还有薇莲没料到乔冷蝶会突然发飙。均愕在当场。
费伦见情况不妙,忙用手势向妮露打了个暗语,意思是让她带着古黑妞还有饶芷柔先回避一下。没曾想,妮露施施然站起来,抛给费伦一个“关我屁事”的白眼,淡淡道:“我去练功了!”
孰料妮露的态度把费伦给惹火了,他一巴掌拍在真皮沙发扶手上。只听“嗙”地一声,整个扶手炸裂开来,比刚刚靠枕被踢爆的声音大多了。吓了众女一跳:“反了你们还,不想过了都他妈滚!”
只一句话,就令众女噤若寒蝉。费伦也不管她们脸色如何,甩手上楼而去。
众女面面相觑。唯独思想最成熟、醋意最大的曾曼嘀咕了一句:“凶什么凶嘛。脚踏几条船还有理了还?”
死忠费伦的乔冷蝶闻言屑笑道:“这世上的船多的是,多你一条不多,少你一条不少!”
“你……”
“我什么我,你要是不愿意跟阿伦过,完全可以离开,没人拦着你,竟敢扔靠枕,什么德性?”
曾曼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我那叫情趣,你个处女是不会明白的!”这话算是扎在乔冷蝶的死穴上了。
乔妞闻言俏脸煞白。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很想将曾曼大卸八块,却死命忍住没有动手。
这时,二楼传来费伦的声音:“冷蝶,到我练功房来!”
听到声音,乔冷蝶又恶瞪了曾曼一眼,这才上了楼。
曾曼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口没遮拦,有些失神地杵在原地,微感不知所措。
饶芷柔赶紧凑过来,握住她的柔荑,轻叫了一声:“曼姐!”
练功房内。
“冷蝶,别介意曾曼的话,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乔冷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待着费伦的下文。
费伦伸手摩挲着乔冷蝶的俏脸,道:“本来我是想带你去美国畅游一番的,可惜我身边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妮露她实力还未够,所以你必须帮我看好家,ok?”
乔冷蝶微怔了一下,旋即重重点头。
“这就好,乖!”说着,费伦吻上了她的香腮。
乔冷蝶略一偏头,将小嘴堵上,生涩地向费伦索吻。
费伦老实不客气,深深亲吻着她,交缠的舌头在两人口中来回搅拌着。
直到乔冷蝶主动去解自己身上的纽扣时,费伦才意犹未尽地把嘴移开,道:“这里是我的练功房!”
“那我们去卧室!”乔冷蝶俏脸绯红,美眸中尽是央求之色。
费伦把脸一板道:“你又不听我话了?”
“我听你的话,听你的……”说完,乔冷蝶失落地垂下臻首。见状,费伦只好又在她脸蛋上啵了几记,稍加安抚。
之后的晚餐无比和谐,自知说错话的曾曼刻意讨好了乔妞几句,倒也融洽得很。
翌日,周五。
即将飞赴美国交流的费伦准时到达了警政大楼总部科集合。
进了简报室,里面已经有几个男同事带着行李坐那儿了。交流团团长魏锦荣也已经就座台上,瞅见费伦,更向他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费伦见状,不得不凑过去敬了一礼:“魏sir早!”
“哈哈,早啊阿伦,你在交流团里我就放心了!”
魏锦荣的笑声立刻引得那几个男同事侧目,等费伦落座后,随即有人过来搭讪:“这位同事,你好,我是新界南反黑组的赵益国,怎么称呼啊?”
费伦稍一犹豫,便伸出手与其相握,笑道:“港岛重案组,费伦!”
赵益国闻言先是一愕,旋即惊喜道:“你就是神勇干探费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他话音刚落的同时,一个冷若冰霜眉清目秀搓衣板身材的伪男走了进来,也没与台上的魏锦荣打招呼,径直来到费伦和赵益国跟前,冷冷道:“你就是费伦?认识一下,我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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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费伦?认识一下,我叫温柔!”
值得一提的是,温柔的五官相当周正,但却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柔和,又比阳刚男人的五官少了些棱角,总体来说应该算偏中性,有点类似《新白娘子传奇》中反串的许仙。
不过这妞的气质声线比初次出场的小龙女还清冷,若非是纯粹的女声,费伦乍一见说不定就把温柔这伪男给认成伪娘了。
“你好,有何指教?”费伦瞟了眼温柔伸来的白皙小手,丝毫没有与其相握的意思,说的话也是文绉绉的。
“指教不敢当,只是想认识一下大名鼎鼎的神勇干探罢了!”温柔眸中闪过讥诮之色,“听说你很大男子主义喔?”说着,她又把小手往前伸了伸,看架势是硬打算与费伦握手。
费伦站起身,伸出手绕了一下,却并未与温柔相握,反而抻了个懒腰,随即把手插裤兜里了:“不好意思,我刚上完厕所,忘洗手了!”
这话令赵益国和温柔同时一愕,赵益国更是把费伦惊为天人:美女主动找你握手,你居然上厕所忘洗手?这借口也太那个了吧?
温柔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这下子更冷了。见状,赵益国不敢再待下去,忙道:“你们聊,你们先聊!”说完也不待二人有所表示,先溜了。
收回手,温柔冷哂道:“看来欣姐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你这个人从不顾及女人的感受!”
费伦闻言心里微动。嘴上却道:“不好意思,你说的这欣姐……哪位啊?”
“哼,费sir真是健忘。谢亦欣你都不记得了么?”温柔冷笑。
“呵呵,我记得不记得她,关你屁事!”费伦也冷笑起来。
见费伦一点面子不给她,温柔终于省悟到费伦的难缠,再度冷哼一声,扭头走掉了。
费伦故意重重地长出了一口气,以半大不小的声音吐出俩字:“有病!”
温柔好死不死地听到这话。身子一顿,想要回身跟费伦理论,又觉得一旦转回去。她就真成有病的人了,但要是不转吧,却难以咽下这口气。
也就在温柔僵立原地进退两难之际,魏锦荣冲费伦招手道:“阿伦。你跟我来一下。”
“来了!”费伦应了一声。就打算从温柔身边挤过。
温柔灵机一动,伸出脚就想绊费伦一个大马趴,没曾想费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人没到手先到,一把将她的身子刨得跌向一边:“别挡路,ok?”
一屁股坐到过道旁的椅子上,温柔气得要死,立马站起身斥道:“费伦。你到底想干嘛?”
已经掠过温柔追着魏锦荣出门的费伦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倒是已经走到门口的魏锦荣扭过头来问道:“怎么回事?”
温柔被问得一窒。毕竟她并没伤着皮肉,验伤是肯定验不出个名堂的,主要是心里那个气呀,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魏锦荣的问题。
反倒是费伦冲魏锦荣讪笑道:“可能是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挤了她一下……”
魏锦荣闻言目光在费伦和温柔两人之间来回兜转了几圈,绷着脸道:“阿伦,虽然警队讲求男女平等,但有些细微的地方还是男女有别的,想人家让道你就说嘛,不该这么鲁莽,赶紧给温柔道个歉!”
费伦闻言一怔,随即向温柔比了个似敬礼非敬礼的手势,笑容可掬道:“sorry、sorry、sorry……”
温柔一点没感受到费伦道歉的诚意,心头的火反而更大了,但当着魏锦荣的面,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没事!”
到了廊上,魏锦荣问费伦道:“你跟温柔认识?”
费伦摇头:“今天第一次见面!”
“那你们俩怎会一来就这么卯?”魏锦荣奇道,“还说什么上厕所没洗手……”
见事情被点破,费伦却一点不害臊:“我是真没洗手!”
“得得得……我不管你有没有洗手,总之这次赴美交流你给我注意团结!”
“yes,sir!”
这时,一个肩膀上扛区花(警司)的家伙正好经过,看到魏锦荣后当即露出了笑脸:“魏sir,早啊,交流团成员都到齐了吧?”
“差不多,就差水警总区那边的三个没到了。”魏锦荣随口应道。
“哦,他们呐,刚才水警总区的朱sir给我打过电话,他们区那三个人会直接到机场与我们汇合!”
魏锦荣对此不置可否,反而一指费伦道:“曹sir,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港岛总区的费伦!”
曹警司愕了一下,随即笑道:“呵呵,神勇干探,久仰大名呐!我是曹析!”
费伦忙敬了一礼:“曹sir好!”
“好好,进去开个短会,咱们就该启程了。”说着,曹析自顾自进了简报室,根本没谦让一下职级比他还高的魏锦荣。
魏锦荣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经过费伦身边时小声嘀咕了一句:“温柔的母亲也姓曹。”
费伦微怔,暗忖:就算温柔跟老曹是亲戚,这也不是他一个警司藐视你这个高级警司的理由啊!不过随后他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虽然我们赴美后的行程由美国警方安排,但整个团队的后勤保障及外联工作就由我和我的三位同事负责……”
“……为了节约开支,交流团是没有翻译的,到时候与美方沟通,就靠各位的英语口语了……”
原来这曹析是财政处的,他带着三个手下负责整个交流团的后勤工作。再说白点就是“管钱”,所以连魏锦荣对他都客客气气的。
费伦却毫不担心他会不会受曹析克扣,毕竟太明目张胆的事只有脑残才干得出来。况且交流团到了美国是不可能天天跟着美国佬去巡逻的,换言之肯定有大把的空闲时间,那他完全可以住自己的私人庄园嘛!
反正洛杉矶、纽约、波士顿三地皆有大片的费氏物业在,倒也不愁没有吃喝拉撒的地儿!
到了机场候机大厅,费伦终于见着了施毅然口中身材比藤原纪香还牛逼的鱼莎,不得不承认,这个混血女警长的确有足够吸引男人的魅力。
鱼莎的脸形极有特点。既有欧美人的棱角又不失东方人的柔和,明眸皓齿间搭配上小麦色的肌肤,自是别具一番美态。
最使人炫目的是她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不输亚裔熟女。却毫无松弛之感,全身洋溢着一股蓬勃的青春气息,牛仔短裤下露出的一双浑圆长腿更是弹性惊人,美得来充满了劲和力。配上她神光充足的美眸和嘴角逸出的狠辣味儿。竟像极一头健美的雌豹。
与一众双眼放光的男同胞打招呼完毕,温柔也不知跟鱼莎耳语了几句什么,鱼莎主动来到费伦身前,主动伸手道:“这位同事,你也是交流团的吧?认识一下,我叫鱼莎!”
费伦闻言微愕,因为中文由鱼莎略带点洋腔的小嘴里说出来,自有一番温婉的味道:“你好。港岛总区费伦!”说完,伸手与其相握。
温柔见费伦情愿跟鱼莎握手都不愿跟她握。心底多少有点愤懑,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窃喜。
鱼莎在费伦捏住她手时瞬间发力翻腕,想给费伦来个小擒拿,没曾想费伦的手纹丝不动,她自己却差点没把自己的手给拧脱臼。
“啊!”鱼莎禁不住疼出声来,顿时引来众人侧目。
费伦趁机松手,搀住鱼莎道:“没事吧手?”
鱼莎自己把自己的手给扭了,虽然疼得要命,倒也不至于断了,她更不想在费伦面前表现得要死要活,噙着泪花连连摇头:“没事!”
费伦哂笑道:“我估摸着也没事,手捉错力扭到了,休息几天就该好了!”毕竟他当时只是保持不动,并没有反向用力,不然鱼莎的手筋肯定当场就废了。
鱼莎也清楚这一点,正想脱出费伦的扶持,孰料温柔凑过来就倒打一耙:“我说费伦,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人鱼莎好好跟你握手,你怎么还把人手给扭伤了?太没素质了吧!”
费伦懒得跟她辩,只是冷笑道:“所以呀,你该庆幸之前没跟我握手,算你赚到了!”
“你这算什么屁话?”终于有男同事忍不住吼起费伦来。
费伦蔑了那男同事一眼,淡淡道:“这是我跟鱼莎之间的事,如果她认为我弄伤了她的手,大可以投诉我,也可以律师信索赔,至于你,若我和鱼莎因此事而打官司,请你你才是证人,没请你你连证人都不是,插什么嘴啊?”
男同事闻言那叫一个气啊:“我……费伦是吧?有本事你跟我找个擂台打一场!”
费伦指指自己的嘴,吐出仨字:“没那空!”
鱼莎听到费伦这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强忍着痛把扭伤的手插裤兜里道:“好了好了,我没什么事儿,都散了吧!”
在场的男同事们个个都破案经验颇丰,眼瞅着鱼莎插兜里的手,明显不太信她的话,温柔也道:“你怎么可能没事?明明他……”话刚说了半截,她就迎上了鱼莎倏然变得冷厉的目光。
温柔打了个突,倒也没怨鱼莎恨她,心里反而更加仇视费伦了。
这时,专门去处理团务的曹析带着三个手下走了回来,见众人围在一块,忙排开外围的人问道:“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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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没事!”鱼莎先所有人一步答了曹析的问题,温柔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不好再多说什么。
其他男同事、包括那两个水警总区的家伙见状也只能把话憋在心里,不过他们个个都恶瞪着费伦,就连港岛总区的两个员佐级警员也不例外。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曹析也不深究,毕竟他们财政处属于文职,在警队是相对独立的一块,与其他几个处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检票之前,去与机场特警队的老朋友叙旧的魏锦荣也转了回来,倒也没人向他打费伦的小报告,最后一行人顺利上了飞机。
曹析还算不错,总算没亏了大伙儿,弄的都是商务舱的座,不然这一趟飞美国,一坐十几个钟头,窝在经济舱座位那种小旮旯里,还不得憋屈死啊!
由于座位是随机分配的,费伦竟于鱼莎分到了邻座。鱼莎靠窗,费伦靠过道。
等放妥行李坐下来,费伦见鱼莎一直在盯着他,不禁随口关心了一句:“你手……怎么样了?”
鱼莎微怔了怔,略带羞赧道:“手腕这一截还在疼,可能是扭到了。”明明是想让费伦丢大人的,没想到出糗的却是她自己。
“不介意的话,能把你的手让我看看吗?”费伦问。
鱼莎犹豫了一下,终把伤到的手伸到费伦面前。费伦拿捏住她滑腻的手臂,在关键的手筋韧带的地方摁了几下:“这疼不疼?这儿呢?那这里……”
“嘶——”
被费伦按到了伤处。鱼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是伤到筋了,虽然没伤到骨头和肌肉,但这伤有点麻烦!”费伦边说边松开了鱼莎的手腕。
鱼莎默然无语。她也心知肚明这个伤不是那么容易能好的,这就像一个细胳膊细腿的人跟一个大力士扳手劲,任凭细胳膊的人如何卯足全力,都无法撼动大力士的粗胳膊,而大力士只要一个反扳,就能崩了细胳膊的筋,说不定还会落下残疾。
这时。只听费伦道:“鱼莎,如果你能告诉我,你刚才过来跟我握手之前。温柔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就帮你治治手上的伤,怎么样?”
已经省悟到被温柔坑了的鱼莎闻言眼前一亮,却还是不太放心道:“能治好么?”
费伦冲她挤了下眼。道:“那要看你说多少实话了。”其实他刚才在大厅虽然没有刻意去偷听二女的对话。但也通过读唇术读到了鱼莎所说的话。至于温柔,后脑勺对着他,根本没法读唇,只能猜个大概,却也需要鱼莎证实一下。
鱼莎对费伦手上的劲力深有体会,知他异于常人,定有些不同寻常的疗伤方法,于是治伤心切的她。稍加犹豫便道:“其实温柔也没跟我说什么,就说你、你……”
“我怎么了?”费伦愕道。
“说你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
“鲨鱼?”费伦下意识道。
“你这人……”鱼莎不依地拍了费伦一把。“我当时气不过,就想给你个教训!”
费伦翻了个白眼:“她说你就信啊?”
鱼莎臊红了脸,懦懦道:“那个时候没想这么多……再说了,我不信女人,难道还信你们这些男人不成?”
“我说鲨鱼,呃不、鱼莎……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费伦差点叫顺口了,“你不信我干嘛跟我讲温柔说的话?”
鱼莎一愣,旋即道:“我这是病急乱投医好不好?”
费伦撇嘴道:“你怎不说死马当活马医?诶~~算了算了,把你手抻过来我帮你看看吧!”
“就在这儿啊?这可是飞机上!”鱼莎愕道。
“不在这儿在哪儿?”费伦好笑道,“再说了,你这是筋捉错了力,形成神经记忆,除了慢慢恢复,就算动手术也没辙啊……来吧来吧!”
“哦!”鱼莎自家知自家事,乖乖把伤手再度伸到费伦面前。
费伦双手环握住鱼莎的小臂,正想施救,温柔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俩干嘛?”
横过眼去,费伦极为不爽道:“你管我干嘛?”顿了顿又道:“你不是坐前面几排的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温柔冲费伦瞪眼道:“我换位子不行啊?”
“行行行,那你坐你的,别把脑袋抻到过道这边来ok?挡住人家空姐啦!”费伦撇嘴道。
这时,还真有个空姐来到他们仨面前,笑容可掬道:“不好意思,几位先生小姐,班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你们坐好位子系上安全带!”她说这话的同时,舱内的起飞广播也响了起来。
费伦索性不再去理会温柔,偏头对鱼莎道:“看来只能等班机起飞后再帮你治手了。”
“哦!”鱼莎轻点了点头,美眸却很不爽地瞟了温柔一眼,在她看来,全是因为温柔,才整出这么多事来。
温柔显然留意到了鱼莎的不满,站起来叫道:“莎莎,你听我解……”
话刚起了个头,就听费伦斥道:“madam温,坐回位子上去,绑好安全带!”
闻言,温柔虽心有不甘,但身为警务人员的她没法不照着费伦的话做。
很快,强烈的背推感带着费伦和一揽子的乘客冲上云霄,往大洋彼岸飞去。
之后,温柔也学乖了,她眼睁睁看着费伦给鱼莎揉手、按摩、治疗……打算等费伦疗伤失败再以毒舌而攻之。
“嗯?费sir,我的手里面怎么这么……”
“别说话!”费伦开腔打断了鱼莎的惊讶,她也只能生生把到了嘴边的“热”字给咽了回去。
是的,随着费伦大手来回的摩挲,鱼莎感到自己的手腕内里受伤的部份正在灼烧,感觉跟打火罐差不多,每疼一下,筋上的别扭感觉就少一丝。
十几分钟后,鱼莎的手就只剩蒸桑拿蒸得恰到好处的舒适感了,筋上的别扭和疼痛全然不见了。
“ok,应该差不多了,活动活动!”费伦松开鱼莎的小手,抱着胸,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啵!”
没几秒,费伦便感到两片热乎乎的香唇在他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睁眼一看,发现鱼莎睁大美眸正略带诱惑地盯着他:“我能叫你阿伦吗?”
“当然可以!”
“谢谢!”
“谢我什么?”费伦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谢你治好了我的手喽!难不成你还想要别的?”鱼莎吃吃笑着,话里话外都带着诱惑。
费伦却不置可否,耸耸肩道:“可我不认为一个出身在英国已经快二十五岁还是处女的混血儿会对我以身相许,所以她如果想谢的话,刚才那一下已经足够!”
鱼莎闻言微感讶然,旋又笑道:“这么说,如果我以身相许的话,阿伦你不会拒绝喽?”
费伦轻佻道:“如果在这班机上,我想我不会拒绝,毕竟还有十几个钟头,没理由不干点愉悦的事!”
鱼莎心头一跳,再不敢过份挑逗费伦,回归常态道:“但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我收到了,不用谢!”说完,费伦闭目假寐,不再注意她。
一直在留意两人的温柔却暗暗心惊,不是吃惊鱼莎的态度,而是惊讶费伦是如何治好鱼莎的,就那么按摩几下?决不可能!
温柔很想叫鱼莎去没人的地儿探讨一下,没曾想费伦假寐之后,鱼莎也有样学样,斜倚在靠背上闭目休憩去了,甚至连身子也朝向窗户,看来是根本不想搭理她。
由于在夏威夷中转加了下油,交流团一行所乘坐的航班安全降落在洛杉矶机场时正巧是早上。
随大流刚步下停机坪,立刻有两个施瓦辛格型的墨镜大汉来到费伦面前躬身道:“老板,车在那边!”
“蠢货,我不是让你们在外面等吗?怎么把车开机场里面来了?”费伦操着一口熟练的美式英语将俩大汉骂了个狗血喷头,引得同机乘客和交流团一行人纷纷侧目。
“是希林小姐赶巧撞上了,她吩咐我们这么做的。”其中一名大汉辩道。
“她眼下就在车上等您!”另一名大汉补充道。
“fvck!到底我是老板还是她是老板?”费伦极为不爽道,“都他妈滚!叫她也滚!”
也难怪费伦生气,他向来讨厌别人替他做主了。
见老板生气,俩大汉只好唯唯诺诺地回去车队那边,没几秒,连着四辆防弹型凯迪拉克就全都开走了。
赵益国见到这个阵势,凑到费伦身边道:“乖乖,你美国这边的亲戚也太有钱了吧?”敢情刚才费伦骂人的语速太快,他只听了个大概。
不止赵益国,就连其他人也是如此,只知道车队是来接费伦的,至于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费伦对于这个误会也懒得解释,随大队过关后,自有洛城警方派来的联络官上来与魏锦荣交涉,之后便打算将交流团一行请上警局的大巴,想让他们先到洛城警察总部参观参观。
既然是集体行动,费伦也不好私自离开,索性坐上了大巴车,掏出手机换了个信号频道,联络上马路对面的车队,让他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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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巴开进洛城警察总部时,整个凯迪拉克车队也跟进了总部大院。
有警察上去干涉时,之前机场保镖们口中的那位希林小姐从二车上下来,冲警察淡淡道:“车先停这里,罚单随便开!”
凑到车边的男警察蓦地一愣,旋即讶然道:“帕丽斯小姐!?”
希林眼尾也没扫那警察一眼,径直来到刚走下大巴的费伦跟前,质问道:“阿伦,你来美国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费伦瞥了眼淑女打扮的希林,哂道:“有这必要么?再说你这不是已经见着我了嘛!”
希林闻言气结,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运了运气才道:“要不是我今早……”见边上一群人在看她跟费伦,“算了,不说了!”说着,故意把脸撇向一边,向费伦表达自己的不满。
费伦岂会惯她这毛病,当下从大巴底部的储箱里拎出行李就打算进警局。
希林见状急了,一把扯住他的包带,道:“你干嘛?”顿了顿又道:“今天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
费伦微怔了一下,随即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这时,负责接待交流团的洛城警方联络官凑过来道:“请问是帕丽斯.希林(1)小姐么?”
希林不耐烦地瞥了联络官一眼:“你谁呀!”手却仍拽着费伦的包不放。
费伦可没工夫跟希林磨叽,冷冷道:“放手!”
“不放!”希林执拗道。
这让联络官好不尴尬。因为两人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正想再次出声时,费伦却看着他道:“联络官斯托瑟先生。刚才这位小姐的话想必你听见了,所以……”
联络官斯托瑟下意识接口道:“所以怎样?”
费伦倏然伸手拿住希林的手腕,微一发力,希林便吃痛地叫了起来:“哎哟!”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包带。
斯托瑟看傻了,他不敢相信费伦这个毫不起眼的黄皮小子竟舍得向名媛贵女希林小姐下毒手。
此时希林也嚷道:“费伦,我恨你!”这几个字用的是蹩脚的中文,却听傻了整个交流团的人。
随后。在别人眼中高贵典雅在费伦眼中姿色只是一般般的希林抱着被捏疼的手腕跌跌撞撞地回到车队那里,随后在俩保镖大汉的搀扶下上了车。
费伦见状又冲保镖们喝斥道:“带上她,赶紧滚!”
车队随即发动。一溜烟开没了影,只留下总部大院里一群呆若木鸡的人。
费伦也不管其他人怎样,又打算拎着行李往楼内走去,斯托瑟却一下回过神来。挡在费伦身前恶狠狠道:“你对女士实在是太无理了!”
费伦不置可否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说着。随手将斯托瑟刨向一边,自顾自步入了总部大楼。
斯托瑟本还想叫嚣点什么,孰料费伦手刨的力道相当之大,没吃住劲的他脚下根本站不住,蹭蹭蹭连退几个大步,直到后背贴在柱子上这才停下来。
这一下也令斯托瑟猛然惊醒过来,费伦好歹是hkp交流团的成员之一,其实刚才他的举动已经有点冒犯了。再在这种小事上纠缠的话,会发展成为外交事件也不一定。只好忍住一时之气,挤出点笑容冲带团的魏锦荣道:“mr魏,你的手下真是太乱来了,幸好希林小姐没有怪罪……ok,请跟我来吧!”
魏锦荣回道:“nonono……费sir可不是我的手下,只是我现在负责带团而已!”见斯托瑟愕然,他又加了一句:“费sir可是个炸弹专家喔,比我可厉害多了。”
斯托瑟闻言心头一凛,他很清楚此次交流有拆装炸弹的比试,也清楚魏锦荣的实力,现在冒出一个比他更厉害的炸弹专家,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不过想归想,他倒是没有忘记正事,给交流团每个人发了通行证后,带着他们进了总部大楼,逐层逐层的参观。
费伦曾详细研究过洛城警总大楼的图纸,觉得这种参观相当无聊,跟队走了几层后,便向斯托瑟道:“mr斯托瑟,有休息间吗?我想歇会儿!”
斯托瑟朝魏锦荣看了一眼,见他不反对,当下道:“有,你顺着走廊直走到底,然后右拐,就可以看到了,那里有牌子,你应该认得的喔?”
最后半句话有点半开玩笑半讥讽的意思,可费伦却一点不觉得好笑,因为就在他侧后方几秒远的一扇门后面,拐过去走不了几步就会到斯托瑟所说的那间休息间的后门,但对方明显没有指点费伦近路,说明美国佬对他们这些交流人员的戒心不是一星半点儿!
当然,费伦并没有多说好歹,拎着挎包照着斯托瑟的指示往走廊尽头走去。
斯托瑟在后面又多加了一句:“嘿,伙计,记得十一点半的时候准时到楼下集合!”
费伦扬了扬手,表示听见了。
来到休息间,费伦一推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呛人的烟味。
没错,休息间同时也是吸烟区。
在美国,实际上同样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法,有的警局局长允许手下在办公室里吸烟,有的任上则不允许抽烟,所以休息间的作用就很重要了,既可以提供一些饮料甜点,也可以被充作吸烟区。
虽然烟味可以浓得毒死老鼠,但对费伦而言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他仍学着普通人那样,推门而入的时候,爆出了一连串咳嗽声。
不过,休息间内的警察在看清费伦的容貌后,都不自禁流露出厌恶和不屑的眼神。
这时。费伦耳边响起一阵口哨声,随即有人招呼道:“嘿,fish(嫩鱼。菜鸟),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费伦回头一看,是个相当高壮的黑人警察,身高至少一米九,看不出多大年纪,不过从他的肤色就可以判断出,他应该不是纯种的非裔黑人。
“我是过来交流的。”费伦随意指了指挂在胸前的通行证。撇嘴道:“这的烟浓得跟火灾差不多了,怎么该死的警钟还没响?”
黑人听到费伦的玩笑话,咧嘴笑了起来。一口白牙相当亮眼:“警钟线早给掐了,能响才怪了……认识一下,我叫马特,格文.马特!”
“费伦!”随意说了自己的名字。费伦伸手与马特击了下掌。两人便算认识了。
做为地主,马特还算热情,带着费伦来到靠窗透气的位置,还帮忙叫了杯咖啡,说是他请。
“我说老弟,每年来我们这儿交流的家伙不在少数,你打哪儿来啊?”
费伦用汤匙搅了搅咖啡,道:“hongkong!”
“呜嗷~~kungfu。你一定会,对不对?”马特的语气夸张起来。
费伦正想敷衍说会一点。边上有人插话道:“他不止会,而且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
话音才落,费伦霍然转头冷视向说话之人。马特也转过头,看到说话之人的脸色不善,舌头顿时打起了磕绊:“卡、卡隆上尉,你、你怎么来了?”
不得不说的是,美国警察是没有全国统一警衔的,各州各行其道,大都把职务和警衔融为一体。洛杉矶警察的职衔分为九级:局长(总警监)、副局长(助理总警监)、分局长(副总警监)、上尉(指挥官)、警监(组长)、警督(巡官)、警长、警探(巡佐)、警员;而纽约警察的职衔要多一级,包括总局长、分局长、助理分局长等等,跟la这边还不大一样。
“没想到两年不见,你还是个指挥官,太失败了,卡隆!”费伦一脸冷笑。
瘦长脸鹰钩鼻的卡隆同样在冷笑:“拜你所赐,不然我都该当分局长了!”
马特不算傻,看出费伦跟卡隆的不对付,忙道:“卡隆上尉,你们聊你们聊,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说完,再顾不上费伦这个新交的朋友,脚底抹油溜了。
“你看看你,真是鬼厌神憎,连神经大条的马特都不敢跟你待在一起,不如死了算了!”卡隆奚落道。
费伦哂道:“卡隆,难道经过了这么久你还没明白吗?甩嘴皮子有用的话,还要枪来干嘛?”
卡隆听到这话,顿时激动了,一把抓住费伦的领口,大声叱道:“你别太嚣张啊,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费伦一点不害怕,反而笑道:“上尉,都五十岁的人,这么冲动干嘛?想想你在渥太华的父母,在温哥华的前妻,还有上高三的大闺女和上高一的小儿子吧!”
“你……”卡隆只说了一个字,随即真的把枪掏了出来。刚才他大声说话就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现在见他掏枪,附近几个警员立马围拢上来,拉手的拉手,夺枪的夺枪!
费伦却在那儿煽风点火道:“你们都别拉他,让他顶个膛火试试!”
卡隆听到这话,越发激动:“我毙了你,我毙了你……”却被几个年轻警员联手架出了休息室。
等卡隆的声音消失后,其他仍留在休息室内的警察看费伦的目光变得很不一样,再没了之前的鄙视和不屑。
在场的警察个个眼力不俗,他们都看出一向霸气的卡隆刚刚只是惺惺作态而已,并不敢真的当场击毙费伦,所以才有人暗中让年轻警员们上去给卡隆台阶下。
(1:就算同名同姓也不稀奇,所以请勿与现实人物产生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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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洛杉矶警界,敢激怒卡隆上尉的家伙少之又少,而成功激怒卡隆还敢大大咧咧坐着饮咖啡的更是绝无仅有。
正因为如此,在场的警察不仅没了鄙视费伦的情绪,反而都在暗自猜测这个家伙是谁。
费伦想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时,就从来不会在意,他坐在窗边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心里却在估摸着卡隆这老家伙死翘翘的时间。
是的,费伦早就想收拾卡隆了,自打两年前这家伙把他抓进警局然后移交给fbi开始,他就上了费伦的黑名单,但却一直没找着机会看着他死。
不过现在正好,费伦的目光远眺着总部大楼外街对面停靠着的卡隆的私人小轿车。
希望那帮蠢材的执行能力还好吧!
费伦在心里轻笑,他此刻身在警局,要是卡隆在外面街上出了意外,可赖不到他头上。
刚被几个年轻警员架出休息间,卡隆嘴里的叫嚷就换了内容:“好了小伙子们,谢谢你们,不然我今天丢人丢大了!”
几个年轻警员都是人精,听卡隆这么说,都不觉会心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更大着胆子问道:“长官,刚才那家伙到底什么人?”
“总之是个连fbi都要头疼的家伙就对了,你们千万不要去惹他,有我惹他就够了,understand?”卡隆小小的幽默了一把,随即告辞离开。当他转过身去时,原本笑容可掬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因为他感到刚刚在休息间里。费伦说的那些话绝不仅仅是威胁。
当年卡隆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当刑警很危险时,就找出千般借口和心爱的妻子离了婚,之后更送前妻和两个孩子去了加拿大定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卡隆在办案时不想受到其他的羁绊,可惜在今天,费伦的话已经等于在警告他:没事别惹我!
fvck!
此时的卡隆很后悔参与当年逮捕费伦那件事,明明是fbi和cia想针对阿布拉莫夫,这也是来自在野党某些高层的暗示。他怎么就彪呼呼地参与进去了呢?
直到现如今,当年就起了个头的卡隆才终于搞明白,最难缠的并非阿布拉莫夫。而是费伦,因为这厮太有钱了,根据cia的资料显示,几年间费伦利用九六年欧洲杯的博彩收益高抛低吸玩弄过几十家公司的股票。赚到的钱以数十亿美元计。
在美国。钱多到一定程度,那是可以砸死人的,最关键的是,费伦这厮直到现在仍未宣布放弃美国国籍。虽然费伦有多个国籍,美国也是不承认多重国籍的,但《美利坚合众国宪法》有很奇葩的一条明文规定,除非公民本人自愿放弃美国国籍,否则公民的国籍将被保留。
也就是说。在法律上,fbi和cia不得不把费伦看作是一个美国超级富豪。对于这样一个人,若没有十足十的把柄,是不能随便动的,否则将会被视为向美国富人阶层的挑战。
所以当年抓费伦的时候,都要靠卡隆这个州警出马,而不是fbi领衔抓人。可惜人虽以驾车超速这种蹩脚理由给扣了,后又秘密移交给了fbi,但阿布拉莫夫很快在媒体上爆出了费伦的身家,让美国特权阶级一片哗然。
是的,哗然。
费伦明面上公布的近百亿美金的资产额度,羡慕嫉妒死了许多特权阶级人士,但他们更多的是恐慌,因为被fbi秘密逮捕的这人比他们还身价不菲啊!fbi能以莫须有罪名抓费伦,难道就不能抓他们了?
所以,费伦当时被抓这个事儿,在美国上流社会闹得很凶,但除了一开始,后面基本上没怎么见诸于报端,毕竟美国是讲求民主平等自由的国家,怎么能因为一小撮人的闹腾就把fbi的局长赶下台呢?这种事情要是爆出来是会引起普通民众极大不满的,是会让平民寒心的。
可事实是,闹到最后,时任的fbi局长还真就下了台,最后由一个副局长代行局长职大半年,到了小布什上台后,才有新官走马上任!
至于当时“诓”费伦回警局的倒霉蛋卡隆就不怎么好混了,可惜就连fbi的局长都下课了,谁还顾得上他呀!
于是,本该升任分局长的卡隆只能继续当他的上尉,在那儿混吃等死!
今天,露西接到了一个任务,一个很简单的任务,有十万美金的酬劳,只要她在洛杉矶警察总部外面东边的拐角处切过对面违章被交通警拦下,并且在那里耽搁上一小段时间。
这对露西来说很简单,她轻轻松松就做到了,更差点勾搭上了上来开罚单的年轻警员。
同样是今天,杰克也接到了一个任务,要他在大白天路灯骤亮的时候,在洛杉矶警察总部外面的街道上靠东面的路段“不小心”撒下一些机油。
这也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不管路灯亮不亮他都可以得到十万美金的酬劳,所以杰克很有点跃跃欲试,他倒想看看路灯是怎么亮的。
“怎么亮?呵呵,到时你就会知道了!”在窗边喝着咖啡的费伦阴笑着,他之所以没有擅自离团,就是为了来警局跟卡隆见上一面,而以费伦早就打听好的卡隆的习惯,他进休息室那会儿,卡隆习惯来这边抽支烟。
不过今天,卡隆在把烟点燃前就瞅见了费伦,所以根本没顾上抽烟,等到了楼下他才省起这事,掏出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便打算回家。
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面对费伦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见到楼下的卡隆往大院门口步去,费伦暗忖:嵌入卫星的控制程序应该靠谱吧?想着,他靠窗一边的手伸进裤兜,摁下了手机的发送键。
几秒后,警察总部外面整条横街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当然,只是很短的时间,旋又熄灭,相当于闪了一下。
街道附近的很多人都没留意这个情况,但一直在等“信号”的杰克注意到了,在拾荒的他立刻拖上工具,就往马路当间而去。
当然,还有是不少路人注意到了路灯闪烁的情况,还以为是控制程序出了毛病,只小小惊讶了一番便没了声潮。
走出大院门口,并未见到路灯异常的卡隆有些惊疑地看了看四周围,因为他刚才好像听到一些惊讶之声,但又不太确定。
“是不是我压力太大,该放放假了?”
坐进自己车里,卡隆并没有立即发动,而是眼神无焦距地盯着挡风玻璃在那儿喃喃自语,丝毫没注意到后方几十米处,拾荒者杰克经过时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片油渍。
与此同时,昨晚上与人打赌要开着卡车在警局门口溜一圈的肥司机富勒在酒壮怂人胆的情况下,歪歪扭扭地开着卡车从东面拐角杀了过来。
正与露西打得火热的年轻交通警见状,上前打手势想让卡车停下。
二麻二麻的富勒哪会理会这个,一扳方向盘,本该从外道过弯的重卡楞生生从内道杀了过去,车上还松脱了两纸箱货物,差点没一脑袋把年轻交通警砸个正着。
“啪!啪!”
也就在重卡打弯的当口,回过神的卡隆拍了几下脸,插上车钥匙准备起步,根本没留意到从车后杀来的重卡。
当然,重卡的车道跟卡隆私家车的车道不一样,它眼下正在对过的车道上逆行,可好死不死地,富勒正处在半醉不醉之间,留意到远端相向驶来的一辆悍马后,他竟主动打了个弯,又往卡隆所在的车道开了回来。
本来横街是顺向两车道逆向两车道,就算重卡开上来,只要正常行驶,完全可以避开卡隆的车,但是……地上的油渍实在是太坏了,生生把重卡打滑成了碰碰车,对对直直就朝着卡隆那辆福特去了。
费伦在窗边见到这一幕,嘴角不禁泛起了笑意。
与此同时,车里的卡隆也注意到了周围行人神态的不正常,再一瞄倒后镜,看见歪歪斜斜驶来的重卡,心道:坏了!他不顾一切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安全带,顾不上打开副驾驶的门出逃,直接打开手边司机位的门,就如箭般窜出了福特。
“哐!”“嗡~~~~”
重卡擦着卡隆的脚后跟将福特车擂向了警院大门方向,卡隆见此微松了口气,正要高兴时却愕然发现他站在了对过车道当间,一扭头就见悍马宽大的车身近在咫尺。
“嘭!”
卡隆很不甘地享受了一次凌空翻滚的乐趣,重重摔在地上,又被悍马碾压而过,这才如破败的棉被般恒亘在路当中。
“吱嘎!”
悍马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两个军官,一个少校一个中校,他们在车位上面面相觑,根本搞不清这起突如其来的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同时,在窗边生生目睹这一切的费伦指着窗外惊叫起来:“噢,我的天呐!”实则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他对卡隆的行为心理分析很到位,没有错判一步!
听见费伦叫喊,附近有几个警员凑了上来,看到院外马路上的情形,也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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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交流行程的变化(求订阅求月票)
不得不说,费伦很阴险,他几乎算中了卡隆跟他见面以后的每一步行动,包括那段威胁的话,也是他刻意放出来的。
只不过费伦没想到的是,对过车道撞上卡隆的车不是一般的私家车,而是军用悍马,更一下就把卡隆撞得死挺挺的,太没意思了,本来还想瞧瞧这家伙垂危挣扎的样子,结果没那眼福。
“哐!”
重卡把卡隆的福特逼撞到大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费伦甚至感到身边几个已经目瞪口呆的家伙心脏都不争气的跳了一下。
院门口处,闻声赶来的几个警察只瞥了一眼悬吊吊挂在比一坨屎好不了多少的福特车身上的牌照后,顿时挚出手枪打开保险齐刷刷对准了肥司机富勒。
“不许动!”
“把双手放在头上!”
“慢慢走下来!”
富勒其实根本没听清警察们在说什么,但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汗毛倒竖,酒一下就醒了,只是下意识地举起了双手,却没敢妄动。
要知道,由于美国这个奇葩国度枪店比麦当劳还来得多一些,美国的州警们是有权在嫌疑人妄动时开枪的,毕竟嫌犯的任何异动都有可能是掏枪,未准摸出手雷也不一定。
“泄特!别他妈杵着,给老子滚下来!”其中一名警长再次出声叫骂。
听清指示的富勒赶紧屁滚尿流地跳下重卡。
“趴下!”“趴下!”
富勒照做,很快他背上就被压上了几只膝盖。更有警察将他的手反剪拷了起来。
随后,更有不少警察从大院侧门涌出去,抢救卡隆。围堵那辆悍马去了。
至于这件事军警之间会怎么处理,就不管费伦这个始终甬者的事了,毕竟他只设计了前头,最后那一下悍马撞击可不是他设计的。
等费伦把杯子里的咖啡饮完,休息间里的警察早散光了,想必不是坚守岗位就是趁热闹去了。
费伦慢条斯理地从屁兜里掏出块手帕,把自己用过的杯具擦拭得光鲜亮丽。这才拎起包施施然走人,往楼下大门口集合而去。
虽然还不到斯托瑟给出的集合时间点,但出了这样的事。费伦相信斯托瑟没心情再折磨交流团了,毕竟交流团的人连时差都还没倒过来呢!
果不其然,费伦到楼下时,交流团的人也前后脚到了。
斯托瑟瞅见费伦。不阴不阳道:“还好你有点觉悟。自己过来了,不然只能你自己去驻地了。”
费伦哂道:“放心,la我不是第一次来,能找到路!”闻言,省起腐女希林跟费伦夹缠不休,斯托瑟有点语塞了。
这时,一个分局长衔的肥佬穿着警服从楼里走出来,把斯托瑟叫了过去。跟他嘀嘀咕咕了一阵。回来之后,斯托瑟便对魏锦荣道:“mr魏。你也看见了,出现这样的事,我想你们交流团的行程必须得改变了。”
魏锦荣见斯托瑟一脸不耐烦加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有点恼火,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只好忍住气,反问道:“那要怎么改变呢?”
“很简单,把计划颠倒一下就行了。”斯托瑟撇嘴道,“原本是要留你们今天,参观学习一下,然后再按计划向纽约和波士顿方面分配的,现在看来只能提前了,先让你们其中大部份人去纽约和波士顿,剩下三分之一加入到我们洛城的日常巡逻中就地交流,如何?”
听到这样的安排,魏锦荣微微一愕,十分之中至少有七分不情愿,却又说不出好歹来,只道:“那基本的技战术交流学习呢?就不搞了?”
“怎么会不搞?原来是打算放在我们洛城来搞的,现在嘛,只能改在纽约警局了!”斯托瑟作出一副深表遗憾的样子,“时间定在九月十三日左右,也就是你们临离开前一个星期!”
听到这话,魏锦荣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取消就好,不然没法从美国佬这里找回场子了。
费伦心头却在暗自冷笑,纽约警局?九月十三号?那个时候纽约的警察恐怕都忙得脚不沾地吧!情况也绝对会比眼下此刻更为混乱,还交流个屁呀!
不过这不是费伦关心的问题,反倒乐得在边上看笑神。斯托瑟显然留意到了费伦半阴不笑的表情,心头大恶之余,也纳闷他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神态,抑或单纯的讥诮?
也就在斯托瑟跟魏锦荣解释行程安排之余,院子侧面那道一向紧闭的备用卷帘大门“哗啦啦”打开了。被横亘的重卡憋在院子里的摩托警们狂拧油门,在隆隆轰鸣声中冲出了大院,维持周边的交通去了。
这个时候,没离开多久就被召回的大巴车也泊在了侧门外不远处,斯托瑟见状道:“mr魏,我看咱们还是先去酒店,分配一下派往纽约和波士顿的人员吧!”从头至尾,他都没关心交流团成员的时差问题,也不知是刻意的,还是忽略了。
但魏锦荣显然也没在意这个问题,反而道:“去酒店?你们洛城警方都不安排住宿的吗?”在他印象中,以前交流团过来,美方可都是安排了警员宿舍的。
斯托瑟不置可否道:“等你们走剩下的人自然会安排!”
听到这话,魏锦荣和曹析面面相觑,没想到美国佬抠门到这个程度,对此无奈之余,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一行人上车之后,等大巴开出,在斯托瑟的建议下,魏锦荣和曹析就在车上商讨起了分派纽约和波士顿的人员名单。
由于卡隆上尉这么一个资深警官意外死在洛城警察总部大门外的街道上,魏曹二人都明显感觉到了斯托瑟还有其他洛城警察对他们这个交流团的不耐,所以这二位没一个想留下来受气的。
最终决定,由曹析带一个财政处的手下,再带五个交流团成员去波士顿,虽然这地偏北一点,但眼下正是美国夏季,倒也不冷。
至于魏锦荣,则带另一个财政处的人和六个交流团成员去纽约。
余下的人,由督察当中资格最老的赵益国带队,留守洛城……花费用度方面嘛,由剩下那位财政处人员负责。
值得一提的是,水警小组的三个人比较悲催,由于洛城、纽约和波士顿均濒海,所以魏锦荣觉得分派的队伍当中总得有个浪里白条似的人物撑场面,不然到时候美国佬故意为难,连个水性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那就抓瞎了。
于是,水警小组三个人被一分为三,每个队各一人。当然,鱼莎这种美人鱼,看着养眼,水性格斗也都不弱,各队自然是抢着要,但她本人更愿意留守洛城,魏锦荣和曹析虽然是交流团主官,却也不好拂了她的个人意愿,便让她留了下来。
对费伦抱有敌意的温柔本也想留在洛城,但鱼莎先开了口,她身为督察级的警官,就不好再说这个事了,只能一副脸色臭臭的样子,看着鱼莎跟另一名水警同事换位,坐到了费伦身边。
坐下后,没安静几秒,鱼莎便用手肘碰了碰费伦:“喂,等下安顿好了去哪儿玩?”
正闭目养神的费伦睁开眼瞟了鱼莎一眼,道:“你都不倒时差的么?”
“没事,我以前经常熬通宵。”鱼莎大大咧咧道。
“那你皮肤还这么好?”嘴里小拍了一记马屁,费伦的手老实不客气地摩挲了几下鱼莎的手背。
鱼莎俏脸微微红了一下,随即瞪眼道:“毛手毛脚干嘛?吃我豆腐啊?”
费伦一本正经道:“没,我就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看法。”话是这么说,不过周围射来的灼灼不忿之目光,他还是清晰感受到了。
鱼莎却丝毫没有这个觉悟,赖着费伦道:“跟你说正经的,等下打算去哪儿?”
费伦耸肩道:“恐怕我得先回去一趟。”
“回去?回哪儿去?”鱼莎愕道,旋又省起之前在警察总部跟费伦夹缠不休的希林,“你结婚啦?在洛城有房产?之前那洋妞不会是你老婆吧?”
听到美人鱼爆出的这一连串问题,费伦差点没被呛死,翻了半天白眼才道:“拜托,你怎么这么八卦?”
鱼莎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也觉得自己有交浅言深之嫌。
赵益国几人却被鱼莎的娇俏表情引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对费伦又是好一阵羡慕嫉妒恨。
等到了酒店,斯托瑟道:“那你们就请先在酒店住一晚,留在洛城交流的人请明早打这个电话联络我!”说完,他留下名片,就老实不客气的告辞了。
魏锦荣和曹析对此显得颇为无奈,可惜这里是美国,甭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真是强龙,美国佬未必就是蛇。
因此,曹析也只能叫手下去安排住店事宜,毕竟就算现买机票,也要等上好几个钟头才能飞,还不如先在洛城住一晚,养足精神再飞美国东海岸。
不过在财政处人员去订房间前,费伦道:“魏sir,曹sir,我想私人请个假,去看望一下我在洛城的朋友!”
“哦?你在la还有朋友吗?”魏锦荣多少感到有些意外,曹析也挑了挑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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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上谁不是上(求订阅求月票)
“哦?你在la还有朋友吗?”
魏锦荣多少感到有些意外,曹析也挑了挑眉头。随即两人同样省起了警总大院的希林,不禁对视一眼,发出了会心的笑意。
“行,你去吧!”魏锦荣倒是大度得很,“不过得留个联络方式,方便赵益国找到你!”
费伦闻言想了想,从挎包里摸出张新的sim卡,把移动号码抄给了赵益国,同时也把斯托瑟留下那张名片上的号码记了一下。
随后费伦便拎着包告辞离开,在酒店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吩咐司机道:“去比佛利山庄!”
开车的黑鬼愣了一下,旋即应道:“ok,老兄!”等车开出一段后,仿佛为了表达自己很健谈,黑鬼司机开始唧唧歪歪起来。
“嘘——”
很随意地丢了一张富兰克林到前排位子上,费伦冲着倒后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黑鬼司机立马撇嘴道:“ok,老兄,我就不磨你耳朵了!”随即闭了嘴。
费伦这才掏出手机给他la产业的保镖头子亚里打了个电话:“到山脚来接我,一辆车就够了!”
“好的,老板!”亚里沉稳地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不愧是曾被费伦洗脑过的死忠人物。
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在比弗利山庄那块著名的招牌附近停了下来。费伦径直走下车,一眼就瞄见了不远处停着的加长型凯迪拉克。
亚里带着个史泰龙型的黑衣保镖早就等在了车旁,见费伦到来。立刻迎了上来。
“嘿、嘿嘿,老兄,你还没给车钱!”黑鬼司机见费伦抬脚就走。马上从车里探出头叫嚷道。
费伦不想跟这黑货辩什么,连正眼瞧他一下都没有,自顾自朝亚里走去。
孰料黑鬼司机不依不饶,跳下车赶紧几步,一把拽住费伦的包,语气不善道:“老兄,你今天不给车钱就别想走!”
费伦听到这话直感好笑:“难道我刚才给你那一百块是画的么?”
“那只是小费!”黑鬼司机理直气壮道。
见他如此。费伦的脸色沉了下来,原本因为卡隆挂掉而顶好的心情一下子又糟透了,随手松了挎包。与亚里二人交错而过,吩咐道:“搞定他,别给钱!”
亚里微微点头,带着“史泰龙”挡住了还待再追的黑鬼。一瞬不瞬地盯着费伦的包。而“史泰龙”更从后腰上拔出usp对着黑鬼司机的脚边开了一枪:“咄!”
装了消音器的usp只发出了一声闷响,却将路面啃出一个小眼来,当场就把黑鬼吓傻了,自动松开了包带。
“滚!”
亚里喝斥一声,一手捡起包,一手拎住黑鬼的衣襟,轻易就将他撩在了出租车的引擎盖上。
随即回身,见费伦正踏入凯迪拉克的颀长车厢。亚里便和“史泰龙”小跑回车旁,钻进了驾驶位。车子随即开出。
后车厢内。奢侈音响、小型酒吧、宽大皮椅、卫星电视……一应俱全。不过费伦一踏进车厢就皱了皱眉,因为希林也在车里。
没等费伦说话,希林就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双美腿也骑上了他的大腿,发疯似索吻。
费伦剑眉微蹙,下一秒却感到一条丁香小舌主动挤进他的大嘴里,还不断挑拨着他的粗舌头。
刚才被黑鬼司机弄得有点恼火的费伦眼睛一下就红了,井底之蛙瞬间觉醒,呼之欲出。
可希林这妞太烂,在跟他搞上以前就已经声名狼藉了,所以费伦当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破了她的屁处,权当上一回公共厕所,对于她这次缠上来毫无准备。
见费伦没有激情回应,希林吻得更剧烈了,甚至还伸手将费伦的大手抓到她屁股上放着,更不断做着挺腰的动作。
干!
费伦暗骂一声,他竟然被一个妞主动了。想想以前那次搞希林,当时费伦的身体素质还没现在这么强悍,能够百病不侵,所以也就没敢搞得太疯狂,还有所保留,可这次不一样了,爱死病什么的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既然眼前这腐女跟公厕差不多,谁上不是上啊?
当下,费伦狠狠地吸嘬了几下希林的小香舌,使劲打了她一下屁股,惹得她痛叫一声:“哎哟!”
唇分。
希林媚眼如丝地看着费伦,又打算吻上来,费伦却双手摁住她的脸颊道:“老子现在火很大!”说着,也不理希林是否愿意,就把她整个头朝胯下按去。
谁知希林却相当乐意干这事,稍微动了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在费伦跟前,很快就把他的裤子弄了下去,然后嘻嘻笑道:“知道你很持久,那人家今天就先用嘴帮你!”说完,便埋头下去,含住火烫的小家伙,卖力地吞吐起来。
………
十几分钟后,凯迪拉克开进了费伦在比佛利山北岩上的庄园。十分清楚希林德性的亚里没有打扰费伦的雅兴,带着“史泰龙”撤离了车子,更让周围暗处的保镖们全都向外扩了一百英尺以上。
车内,费伦绵长的喘息声,和希林婉转的娇呼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具坦诚相见的身体,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来回纠缠着、猛烈撞击着……
******
午后阳光慢慢西斜,余晖通过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宽大的国王床上,更将整个卧房映得红彤彤的,似乎给床上婐睡的男女身上渡了一层霞光……
希林早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姣好的身材完全不加掩饰的袒现在费伦面前,那诱人的曲线在薄薄的被单下若隐若现,让费伦本已平复下来的井底之蛙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也对,费伦只不过在希林身上完完整整地爽了一次而已,而希林攀上极巅的次数……
“十次?还是十一次?”费伦也记不太清了。
上归上,要是因为太猛把女人搞伤了,那就是男人的不对了。费伦强自压下心头微起的火苗,拉过丝被,轻轻盖在希林的娇躯上,起身下床,走进浴室冲洗了一下之后,来到外面的露台,做起了全套的五禽养生功。
“费伦?!”
希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眼前有个男人的影子在晃动,却不在身边,猛然睁开眼大叫了一声,却发现费伦正站在卧室外面硕大的露台上打着一套她从未涉猎过的功夫。
好奇之下,希林一下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无片缕,连忙抓起被单掩住身子,可稍微一动自己,却觉自己周身像快要散架一般。
“嘤咛!”
希林的娇呼声并没有引动练功中的费伦,直到他把整套动作打完了,这才回身道:“醒了?我抱你去洗一下吧!”
“我……”
希林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眼也极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扩阔之后便保持成那样,有点卡住了的意思。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问题,暗道一声冤家,脸颊也有点发烫。
费伦没去留意希林的表情,回到房里,见希林又躺了回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由连人带被子一块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不多时,浴室里传出了希林娇婉的讨饶声,接着撞击声与呻吟声再起,自又有一番不可说的旖旎。
到了晚餐时分,希林才在费伦的搀扶下进了餐厅,自有女佣捧上精美的吃食。
扶希林在主位边坐下,费伦落座到主位上,问道:“想喝点什么?”
“我、咳咳……”
连串的吞吐加上连番的嘶叫,希林的嗓子彻底谙哑了,气得拍了费伦一爪,这才在他递来的便笺上写道:“我今晚还要出席一个慈善party,你说怎办?”
费伦看完后笑道:“那就别去好了,就住我这儿,相信我的小兄弟能满足你!”
希林闻言,俏脸微红了红,又掠过一丝后怕的表情,最后嗔怪似的白了费伦一眼。
费伦这下笑得更大声了。在他看来,对于希林这类**,说别的没啥用,直接干挺了她,干得心服口服,她才会听话和臣服。
听着费伦的畅笑,希林的脸更红了,在纸上写道:“陪我去,求求你,等party回来随便让你玩!”
费伦冷笑道:“还没怎么玩,你的嗓子就哑了,到时我怕玩残你!”
希林果然怕了,期待的眼神缩了回去,勾下头对着极品鹅肝酱发呆。费伦却深明虐几下就要小小奖励一下的道理,当下话锋一转,道:“是什么宴会值得你这位贵女亲自到场啊?”
希林闻言眼眸旋又亮了,抬起头想解释,一张小嘴,才又发现嗓子的问题,着急想在便笺纸上写出来,费伦却骈起手刀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切了一下。
顿时,希林只觉一股冰流划过后头,随即惊叹出声:“呀!嗯?我的嗓子……”她霍然看向费伦,“你、这……”
费伦傲然道:“中华内家功的皮毛而已!”
“内家?是否你们华人所讲的真气?”希林美眸异彩连连地问道。
“真气?你也懂这个?”费伦哂笑道。
希林赧然道:“自打你离开美国,我就一直在收集有关功夫方面的书籍,多少了解一点。”
“差不多就是真气吧!”费伦随口敷衍着,并不想过多解释,“今晚没地方消遣,你还是说说party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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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地方消遣,你还是说说party的事儿!”
希林闻言,忙解释道:“今晚慈善酒会的举办地不远,就在比佛利……”
话还没讲完,费伦的那部土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他嘴角不禁逸出一丝笑意。
阿布拉莫夫来电。
不得不说,经过几年的狼狈为奸,费伦跟这个游说教父虽仍只是看钱份上来往,但在某些事上,也算是心有默契各取所需,处得还算融洽。
来到一旁接通电话,费伦还算和气的打了个招呼:“嗨,杰克!”
“阿伦,你太不够意思了吧?”阿布拉莫夫一上来就是抱怨,“来了美国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那你还能知道我来了,鼻子够灵的。”费伦打趣道。
“不是我,是fbi,国内的事基本上瞒不过他们。”阿布拉莫夫怕费伦误会,赶紧解释道,“新上任的那个局长与他的前任是一丘之貉,你可得当心点儿!”
“我怕什么!”费伦满不在乎道。
“我说老弟,以你的身家,明的你是不怕,但暗的呢?”阿布拉莫夫多少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意思,“况且这背后还有cia的影子!”
暗的?
费伦闻言不禁洒然一笑,说实话,已经达至三阶基因锁中段的他就更不怕了,他随时随地都可改头换面躲到欧洲去享受一辈子。
尴尬的是,就算cia想暗地里搞费伦。在欧洲的话,也是没法直接派大部队的,更别说核弹什么的了。而若是小股部队进攻又或美人计毒杀什么的,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照单全收。
当然,以费伦的性子最多妥协一时,不可能妥协一世,所以“躲欧洲”这种太憋屈的事他是干不出来的。
总之一句话,来阴的费伦根本不怕。
“老弟,既然你人到了la。晚上有空没?我请你去参加一个party!”绕了一大圈,阿布拉莫夫终于说到了重点。
前面都是扯淡或不痛不痒的提醒,只有最后这句发出邀请才是阿布拉莫夫最想干的事。在游说教父眼中,拉上费伦就等于做事情有了资金保证,毕竟是资本主义嘛,金钱挂帅。所以他这么干不足为奇。
“这party什么人搞的啊?说说。看看我有没有兴趣!”
“还能有谁,大导演瑞尔伯格呗!”阿布拉莫夫哂道。
费伦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我说杰克,换言之这party就是个娱乐圈聚会,非把我叫去,你这家伙又憋什么坏呢?”
阿布拉莫夫那边沉默几秒后,道:“阿伦,这怎么能说是娱乐圈聚会呢?我这耍嘴皮子的不也要去么?”
“行吧,冲你面子。我问问管家今晚有没有安排,你……”
“我等着!”
“你还真是一点不客气。”费伦随口吐了句糟。扭住话筒走回餐桌旁问道:“帕丽丝,你说的那个宴会……”
“就在瑞尔伯格家举办!”希林连忙回道。
费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随即又走回边上,冲电话那头道:“骚蕊杰克,我晚上另有安排,你说的那个聚会恐怕是不能去了。”
阿布拉莫夫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没精打采地客气了一句:“好吧,那咱们就有空再约!”说完道了声“再见”便挂了电话。
费伦心里乐开了花,施施然回到餐桌边坐下,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希林精巧的下巴,道:“美女,就照你说的,咱们晚上去参加party吧!”
希林喜出望外,一推餐盘道:“那我去选衣服!”结果刚一迈步,就“哎哟”一声跌坐下来,捂着自己的私密处一脸的痛苦样儿。
看来是玩得太狠,伤到了,但费伦清楚,绝对没残,所以再度伸手过去在希林毫无赘肉的小腹上来回抚摸了几许,正当这腐妞面泛潮红之时,却讶然发现费伦那只手好似有无穷魔力,散发出一股热力,直透痛处,令她脑中生出诸般幻象。
不多时,费伦悍然撤手,希林“嘤咛”一声回过神来,媚眼如丝地望着费伦,正想张口求点什么,费伦先她一步道:“去准备吧!”
希林只好起身,小心的迈开步子,却发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还能忍受的隐隐作痛,心知费伦没有尽力,却也不敢怪他,只是幽怨地白了费伦一眼,迈着小幅的淑女步上楼去了。
费伦却按铃把亚里召了过来,边吃东西边道:“希林什么时候把她的衣服搬来的?”
亚里愕了一下,随即道:“去年圣诞过后就搬来了……老板,要不要让她……”
“哦,没事儿!”费伦随意地摆了摆手,“这庄子少点人气,还是照以前一样,她愿意过来住就随她!”
“明白了,老板!”亚里躬身应了一声,见费伦没再吩咐别的,便退了出去。
待费伦用餐完毕,希林还没有换妥衣服下来,他只好上楼去看看这妞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结果一进到希林平时住的那间卧房,费伦才发现这妞刚刚才又一次洗白白从浴室出来,正在那儿试换着内衣。
见费伦进了房,希林也不遮掩,就那么把美好的身段展现在他的面前,还故意摆了摆丰腴的翘臀,流出诱惑的神态。
可惜,对现阶段的费伦而言,连基因都能控制,更别说肾上腺素了,所以直接无视掉这腐妞的撩人姿态,走过去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纯白的大屁股上。
“啪!”“嘤咛!”
无比响亮的声音惹得希林吃痛,却又羞赧不已,更让她俏脸发烫的是,费伦这坏人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她滑腻的右臀上印上了一个完整的巴掌印,将之前那些交媾的残痕全都盖了过去,对着落地镜一照,红彤彤的,深刻无比。
希林以一种既疼且爽的表情摸了摸手掌印,怯怯地瞄了眼唬着脸的费伦,正想溜去衣柜那边找衣服,费伦斥道:“站住!”又指了指大床上乱扔着的十七八套名贵内衣,“还要去哪儿?这些不够你穿吗?”
希林虽然畏惧费伦的威势,但在衣着这方面是绝不肯让步的,闻言拧着脖子,撅着小嘴,细声道:“那些内衣我都试过了,不太合眼!”
费伦怔了怔,随即省起自己管得有点太宽了,当下道:“ok,给你一个钟头,穿好衣服出来见我,过了时间,老子就不伺候了!”
希林纳闷道:“伺候?你没伺候我啊?”虽然这腐妞为了听懂费伦的话,狠学了一阵中文,但方言什么的,她还是完全闹不明白。
费伦听到希林的问句,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抚着额头,也懒得解释,只道:“我希望你穿衣服的速度比脱衣服更快,ok?”说完,也不等希林回应,便径直出了房间,连门也没带上。
一个小时后,很想多试几套衣服的希林迫于费伦的霸道,无奈下了楼,只见她上身套了一件明黄色的镂空无袖衫,下面穿了条萝莉风的短裙,将她双腿的优美曲线尽展无疑。
希林的雪颈间还戴了一条天然的黑珍珠串,脚上蹬着七吋的水晶高跟鞋,看上去相当惹眼。至于她的烟熏妆自有独到之处,看上去还能入眼。
“好看么?”
费伦不置可否的歪了歪头,模凌两可道:“天生丽质的女人穿什么都好看!”
希林听后开心的笑了。不得不说,这腐妞从小就自我感觉相当良好,一向认为自己天生丽质,殊不知费伦的话只是随口而发罢了。
随意穿了一身还算正式的薄装,费伦携着娇俏明艳的希林来到车库,双双坐进了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之中。
这时,亚里来到车窗边,勾下身子问道:“老板,要不要派人跟着?”
费伦摆手道:“没必要!”说着,发动车子,一溜烟开出了庄园。
瑞尔伯格作为荷里活著名的大导演,他家的别墅庄园自然不会小到哪里去,不过费伦驾车到达目的地时,泊车点已经是车满为患。
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费伦一下车就起了牢骚:“早知就不该来这里,人多得跟菜市场差不多!”
希林忙挽住他的手安慰道:“阿伦,好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非正式的聚会要的就是个人多热闹!”
费伦讥诮道:“是哈,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找个油头就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希林知费伦说的是实话,根本没法反驳他,只能作了个无奈的表情,半拖着费伦踏入了派对圈子。
草坪上已经有了不少人,四周围的高处打着类似球场照明那种大灯,时不时有影视圈的明星从费伦眼前经过,有的还相当出名……
来往的人中,几乎每一个都在银幕上或电视上见过,有影星,有歌手,还有体育明星……人着实不少,星光熠熠,令人应接不暇。
这时,一个厚唇长裙的美女走了过来,主动向希林打招呼道:“嗨,帕丽丝!”
“嗨,安吉拉!”希林美目流转,奇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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