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 串连(求订阅求月票)
“所以我才不想让你接这个案子嘛!”曾曼嗔道。
“可我已经接受了。”费伦不以为意地笑笑,看向珍妮道:“刚才我和曾曼讨论的那些都录下来了吗?”
珍妮点头道:“当然,这是必须的。”
“那到时候给我份拷贝,也好拿回去研究研究!”
“没问题。”
这时,费伦指着厄文尸体的手掌,道:“你觉不觉得这个爪子有点眼熟?”
“眼熟什么?”曾曼有点愕然,显然没明白费伦的意思。
费伦却伸出右手,回手扼住自己的脖子,还做了个“狠抓”的手势。
曾曼顿时反应过来,瞪大美眸道:“你是说……这人就是之前杀死那两个偷井盖的凶手?”
“十之**吧,你完全可以把他的手模套下来,跟以前的验尸结果做比对!”费伦给出个建议,“不过今天先别忙,已经很晚了,你该下班了美女!”
曾曼闻言犹豫了一下,想想尸体搁在那儿又不会跑,最终也就遂看费伦之意。
接下来,费伦又看了看那两具无头尸,这才和曾曼出了停尸间。
到外面办公室的时候,祁武阳等人已经赶了过来,在费伦冷脸相向的情况下,曾曼夫唱妇随,只对祁武阳例行公事般介绍了一些最简单的情况,然后就强调验尸报告最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出炉。
随后曾曼稍微收拾了一番,便和费伦携手离开了公众殓房。
费伦直接载着曾曼回了浅水湾,樱子早备下吃食在等,所以二人一到便有得吃。不过费伦早就吃过晚饭,因此只少少的吃了点甜品便作罢。
曾曼则边吃边问:“怎么屋里冷冷清清的?冷蝶,还有露露她们呢?”
“各自happy去了。”费伦胡诌道,“要不等你吃完,咱们也出去逛逛?”
“还是不要了,我这人回了屋就不喜欢再出去。”
“那行吧!”费伦不置可否道,“不过你晚上睡前都没什么活动的吗?”说着还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曾曼见状脸一红,显然想岔了,嘴硬道:“活动什么?”
费伦先意味深长地瞟了曾曼一眼,惹得她面红耳热,这才道:“比如看看书、健健身之类的……”
曾曼闻言暗自长出了一气,嗔怪着恶瞪了费伦一眼,道:“我喜欢看点书,你这有吗?”
“楼上书房,自己去找。”费伦把边说边比了个出去的手势,“那你慢慢吃,我去jǐng局看看那个啃人的疯子!”说完,再不理曾曼,径直出了餐厅。
曾曼却坐在原位上有点干呕的迹象,本来她吃饭时从不会想起验尸的事,可被费伦这么一提,想不起来才有鬼了,顿时连吃饭的心思都淡了许多,气得她差点没咬碎银牙。
费伦说是去jǐng局,实则驱车赶到了佘家大宅。
乔冷蝶在这已等候多时了,正窝在一楼大厅的沙发里看电视,见费伦开门进来,立马坐起了身子,问道:“那家伙……你打算怎么弄?”
费伦歪了歪头,耸肩撇嘴道:“我打算对他实施催眠,看能不能套出死神组织的辛秘!”
“要我配合吗?”
想想自己实施**时会让佩茨清醒,费伦摇头道:“不需要,你在楼下待着就成,顺便帮我留意一下宅子周围的情况!”
乔冷蝶自无不应。
费伦来到楼上,变了一个陌生的白种男人模样,撤掉佩茨昏睡冥穴上的大头针,开始对他实施**。由于眼下佩茨无论身体还是jīng神都弱于常人,所以往往最难的第一次**,在他身上费伦倒是没怎么费劲就成功了。
之后,等佩茨血脉运转恢复正常,费伦又再封住了他的昏睡冥穴。前前后后整个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两个钟头,以至于费伦下楼时,乔冷蝶颇感惊讶:“这么快?他都交代了些什么?”
费伦摆手道:“哪有那么快,这次第一次而已,后面还要搞十好几次,我才能套他的话!”
乔冷蝶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费伦又道:“所以最近这半个月,你都要帮我看好他,understand?”
乔冷蝶愕道:“那曼曼怎办?不保护她啦?”
费伦顿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防谁?就是楼上那个家伙和他一个已经挂掉的同伴,现在他都落在我手上了,除非死神再派人来,否则根本不用担心。”
乔冷蝶怔了怔,道:“这么看来,我们的敌人就是死神喽?”
“NO!”费伦摇手指道,“应该是一切想打我们主意的人。”顿了顿又道:“好了,我还要去趟jǐng局,你先休息吧,明早我再过来!拜!”
乔冷蝶闻言略感失望,不情不愿道:“拜拜!”
随后,费伦又到重案组转了一圈,去看了看传说中吃人恶鬼的jīng神状态,发现黑丝男阿贴果如祁武阳说的那样,已是半疯不癫,连话都讲不清楚,根本没法提审。
好在这两起凶案,费伦除了不清楚黑丝男是怎么变成噬人恶魔的,其余的都是他一手经办,倒也对案情了如指掌,不至于一头雾水。可惜的是,他对案情的了解在没有足够线索和口供支撑的前提下,没法在人前表现出来,不然极易惹人怀疑。
第二天是周五,一大早费伦就去了佘家大宅,带了樱子弄的早点给乔冷蝶,顺道换了佩茨的针,然后才开车赶到O记,跟蔡江交接了一下手头上的工作。
蔡江显然也听说了昨天傍晚的案子,对上头调费伦回去查案丝毫不感意外,毕竟费伦在查案方面处处先人一步,令蔡江时时感到莫大的压力,如今能和平拆伙,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见费伦带着手下毫无留恋地就打算离开办公室,蔡江终忍不住叫道:“费SIR!”
费伦回头道:“蔡SIR,有事?”
“没、没什么,只是想祝你破案顺利!”蔡江口不对心道。
费伦闻言哂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以后找你帮忙会赴汤蹈火呢!”
听到这话,蔡江不禁莞尔道:“赴汤蹈火恐怕不成,但力所能及的忙我是一定会帮的。”
费伦也笑了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旋即冲身边的戴岩等人一挥手,“咱们走!”于是一帮人呼呼啦啦离开了O记大房。
刚回到邻楼重案组所在的楼层,费伦等人在廊上撞见了端着茶杯一步三摇优哉游哉的祁武阳。
费伦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见状刺了祁武阳一句:“嗨,祁SIR,怎么这么闲呐?屯门那起死了二十多个小混混的案子莫非你已经破了?”
祁武阳若有深意地瞟了费伦一眼,老神在在道:“那件案我已经交出去了,包括那俩偷井盖的人离奇死亡案也一并交给了别人,眼下我是无案一身轻!”
费伦愕道:“交出去?交给谁了?”说到底,jǐng察部没有其他部门比总区重案组更适合接手这种重大的刑事案件了。
祁武阳哂笑道:“这个得保密,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也会找上你,毕竟你刚接手的那起吃人案也很离奇呢!”说完,他眼尾也不扫一下戴岩等人黑得跟锅底似的脸sè,施施然走掉了。
等转进了自己组的办公室大房,戴岩终忍不住牢sāo了一句:“这个祁SIR也真是的,什么玩意!”
“就是!”施毅然也附和道,“在我们几个面前说话都怪腔怪调的,也不知这种人怎么当上司做表率!”
李立东接茬道:“说得对,典型的看不得别人好!”
见一帮手下有热议的趋势,费伦赶紧招呼道:“哎哎哎……都少说两句好吧?下面我布置一下任务!”
众人顿时噤了声,听费伦讲。
“虽然我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了很多现场的物证,但从我接手这个案子开始,只去其中一处凶案现场稍微瞧了一下,所以现在想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
听到这话,各人面面相觑。这案发现场一向是越早搜查越好,毕竟时间拖得越久,现场存在的线索就越容易消失或者被污染,费伦没在昨晚接手案件的第一时间就召集他们去现场,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好在戴岩等人对费伦的信任已趋于盲目,诧异之后并未深想,当下随费伦一起开车到了传闻中的“吃人路口”!
费伦一帮人到路口时,刚好看见有工人正在撬掉那些被血浸染过的石板,打算装新的。
仇兆强见状想上去阻止,却被费伦叫住了:“强子,血迹都拍过照,不必叫停他们,而且这里也不是我想带你们看的现场。”
“SIR,你的意思是……”
“根据祁SIR那组人的现场问询来看,吃人的黑丝男和这里的死者以及另外一个鬼佬是一起到这边来的,可是这里最后只有死者和那个黑丝男,这说明什么?”
戴岩掀眉道:“另一个鬼佬人间蒸发了么?还是死掉了?”
费伦摇头道:“现在还无法判断这些,不过当时路口这里出了一起小型车祸,有奔驰经过看见黑丝男吃人,一头撞上了那边的围墙,而法证却在奔驰车顶提取了两枚脚印,其中一枚的长度应该与目击者声称的另一个消失掉的鬼佬的身高很吻合……所以我判断,凶手重伤这里的死者后,就去追另一个鬼佬了……”
莫婉宁讶然道:“SIR,如果你推断正确的话,那死在这儿的外国人莫非是被黑丝男……活活咬死的?”说到最后,她一脸恶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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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511 被接手
费伦没多关心莫婉宁的感觉,摆手道:“反正人已经死了,怎么死的不是重点,脚印才是重点……对了,我这有照片,你们都拿去看看!”说着,他拿出一沓照片,随手递给了戴岩。
起初还没注意,等人手一张照片后,戴岩定睛一看,顿觉毛骨悚然:“SIR,这、这脚印……”
“不是?这应该是奔驰车顶棚?怎么看着像未干的水泥?”李立东同样一脸骇然。
莫婉宁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从照片上看,车应该是打过蜡的……”不枉她以前在交通部干过,“一般人没点腿劲想把蜡踩花都不容易,这、这俩脚印居然把金属壳都踩凹进去了!?”
“这就是我想说的问题关键所在!”费伦比手指道,“前后脚印明显分属两人,也就是说不管是追杀的,还是逃跑的,都不是普通人,咱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jīng神,因此我要求,避弹衣二十四小时不离身,understand?”
“YES,SIR!”
众人齐应了一声,在费伦的带领下,全都回到车内,翻出避弹衣套上。之后,一行人来到第二案发现场,也就是葛立仁和小太妹掉脑袋的地方。
当时,费伦和佩茨从林间跳出是在树杈上借的力,所以负责现场搜证的同事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只注意了当场的打斗痕迹。
于是乎,在费伦似有意若无意的指引下。仇兆强和施毅然很快发现了树杈上的脚印,而后他们整组人进林子大搜特搜了一番,同时还拍了不少新鲜的照片。
不过。当一行人以发现新大陆的心态回到重案组大房时,倒霉事来了。
一个正巧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文职女jǐng瞅见费伦顿时喜道:“诶,费SIR,你们回来得正好,刚大SIR还找过你呢!”
“是吗?刚才?”
“差不多十分钟以前!”女jǐng确认了一下,又解释道,“大SIR的秘书说。你手机怎么样都打不通,我也是被支使过来看你在不在的。”
费伦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没电了:“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说完,赶紧换了块电池,给陈泽昆打了过去。
“喂。大SIR。听说你找我?”
“你这电话来得正好,马上到我办公室来!”说完这句,陈泽昆就直接挂了电话。
费伦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向戴岩几人打了个招呼,到得陈泽昆办公室门外,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
费伦推门进去才发现,里面不止陈泽昆一个人,还有另外一男一女正坐在靠墙的沙发上。
“SIR!”费伦先向陈泽昆敬了个礼。随即问道:“这两位是……”说着,目光也正经地扫向了两人。
男的三十出头的样子。脸型狭长,肤sè黝黑,两道斜长剑眉予人锋利之感,身材硬朗,很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军人……吗!?
眼下回归都好几年了,能光明正大、便装出现在jǐng察部的亚裔军人究竟是哪国人,费伦用屁股都能想到。
女的年纪比费伦稍微大点,是个破处不满一星期的女人,看样子是个奔三的剩女,身上也带着一股子军人的味道,面容姣好,五官也……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怎么这么怪啊?
费伦与奔三剩女对视不到一秒便察觉出其中不对,瞳孔瞬间收缩得比针鼻儿还小,恶瞪了过去。
“嘤咛!”
奔三剩女轻吟一声,妩媚的唇角霎时溢出一丝殷红的血来。这样的变故看得正想替双方介绍的陈泽昆傻了眼。
长脸男很快觉出不对,一把扶住摇摇yù坠jīng神萎靡的奔三剩女,关心道:“姬芙、姬芙,你怎么样了?”
“炅、炅哥,我没事,只是他……”说话间,奔三剩女把目光瞥向了费伦。
长脸男霍然站起,一个箭步过来就伸手想拿费伦的脖领子。
费伦岂是善茬,抬手就拿住了长脸男的手腕。
“嗯?”长脸男微一皱眉,手腕下意识大力抖了几抖,却骇然发现怎么样也甩不脱费伦的擒拿。
费伦此时也掀了掀眉,轻声哂笑道:“太极抖劲!?呵呵,你练得还不到家啊!”说着,手上发力诡异地抖了两下,接着一个反关节技,瞬间将长脸男的手臂扭成了一个怪形,令他不得不蹲低身子,不然韧带就该绷断了。
好在此时陈泽昆回过神来,忙道:“费伦,你干嘛?这两位是从京城来协助我们办案的同仁,还不放手!”
费伦闻言暗忖:果然如此!想着,随手一推,就把长脸男搡了出去。
长脸男明显不服气,后背在沙发上搁了一下后,整个人瞬间弹起,随即费伦的“绝对感知”便察觉到对方体内生出了跟佩茨类似的异种能量。
“哼,有点意思!”费伦冷哂一声,横跨了半步,将陈泽昆挡在了身后,以免真动起手来误伤了他,那就算糗大发了。毕竟陈泽昆在表面上还是费伦的上司,要是在外人面前连上司都护不住,这脸往哪儿搁啊?
这个时候,奔三剩女的jīng神稍稍恢复了一些,即时叱道:“呼延炅,别乱来!”
长脸男明显有妻管严的特质,闻言迅速将体内的异种能量收敛于无形,过去扶着奔三剩女道:“姬芙,你没事?”
奔三剩女瞪了他一眼,又向费伦欠了欠身,这才道:“陈SIR,刚才我们和费SIR之间有点小误会,您别往心里去。”
陈泽昆朗笑道:“误会解释开了就好了嘛!再说了,平常我也只是耳闻,今天终于亲睹了费伦矫健的身手!”
这话暗中嘲讽了二人一把,奔三剩女和长脸男都是聪明人,又怎会听不出来。微微sè变间,忍xìng不如剩女的长脸男终忍不住道:“哼,没真正较量过,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费伦闻言笑了笑,并未搭腔,主要是懒得跟这货作口舌之争。
陈泽昆道:“阿伦,这次叫你来,主要是因为……唔,我还是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都是京城特调组成员……”
奔三剩女主动接过话茬,自我介绍道:“我叫姬芙!”说完还用手肘碰了碰长脸男。
“呼延炅!”长脸男不情不愿道。
可惜呼延炅傲,费伦比他更傲,连介绍自己的名字都省了,看向陈泽昆道:“特调组?”
姬芙再次抢过陈泽昆的话头道:“全称是特别事务调查小组……两天前,屯门那起二十几条人命的凶案资料传到京城,立刻引起了组长的高度重视,所以派我和炅哥过来接手调查。”
费伦恍然道:“原来是你们截了祁武阳的胡。”
“那是我们在救他的命!”呼延炅直白道,“这一点,想必你也应该很清楚?”
费伦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呼延炅冷笑道:“你自己的身手你会不清楚吗?”。听到这里,一直忍住没插话的陈泽昆若有所思地瞄了眼费伦。
“你是在说把你扭到地上去的手段吗?那只是小儿科而已,只要你坚持练上个二三十年,也能做到!”费伦狡黠道。
“那我的jīng神催眠呢?”姬芙适时帮腔道,“仅只是小小的试探,就能把我逼吐血了,实在是厉害呀!”
费伦装傻充愣道:“逼、逼吐血了!?这话放你身上不合适?”说着,还故意垂下眼皮朝自己的裤裆望去。
姬芙下意识跟着做了这个动作,瞅见自己的裆部后,顿时臊红了脸。
“你……”呼延炅的反应也相当快,当下就yù站起来用拳头和费伦理论。
费伦瞥了他一眼,半yīn不阳道:“话又不是我说的,你擂拳干什么?再说了,你媳妇吐个血要赖在我身上?这不科学啊!难道不是你媳妇本来就病了么?”
姬芙闻言气结,美眸往上翻着白眼,却一把扯住了已经站起来的呼延炅。
听够了笑话的陈泽昆见状,终于开口入了正题:“阿伦,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让你把手上的那两起凶案移交给madam姬和呼延SIR!”
费伦愕道:“可是案子我昨晚才接手啊?”
“这点我知道,不过这是叶太的直接命令。”陈泽昆说这话时也多少有点无可奈何。
费伦又愣了一下,道:“我明白了!”实则心底早乐开了花,因为两起凶案的作案人根本就是他,要他抓自己显然不可能,他本还打算高调查一阵,然后就将案件报成无头悬案,没想到还真冒出来俩顶缸的,也省了他拉低破案率。
见费伦说出“屈服”的话,呼延炅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明白就好,说明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孰料费伦根本就没在听他说什么,看向陈泽昆道:“大SIR,那O记那边我们组还需要回去吗?”。
陈泽昆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道:“你都调回来了,还过去干嘛?”
“那好,我先回去工作了。”说完,费伦站起身又向陈泽昆打了个敬礼,看也没看姬芙两人一眼,直接推门而出。
姬芙和呼延炅对视一眼,连忙向陈泽昆告辞,也退了出来。
望着刚刚掩上的办公室门,陈泽昆脸上流出了老狐狸才有的jiān笑:“照今天这种情况看来,神勇干探远未展现实力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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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无事一身轻(求订阅求月票)
出了陈泽昆办公室,费伦没走多远就听见了姬芙的招呼声。
“费SIR,请留步!”
本不想理会,但人家指名道姓,费伦到底是住了脚,也不转身,就那么背对着姬芙和呼延炅,淡淡道:“两位,我跟你们好像不熟吧?”
这时,姬芙已绕过费伦来到正面,直视他道:“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你jīng神力方面的问题么?”
费伦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道:“抱歉,我没jīng神病!”
“靠,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跟上来的呼延炅又握紧了拳头。
费伦眼尾也没扫他一下,只是冲姬芙哂笑道:“有些人为了维护自己的亲(情)人,很容易失去理智,这不是错,但于查案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呵呵……”
呼延炅一听,当场就想发作,甚至拳头已经挥向了费伦,可挥了一半,就听姬芙叱道:“炅哥!”
打了个激灵,呼延炅一下顿住了拳头,这让费伦对他的实力重新有了认识,嘴上却嘲讽道:“你还挺尊重老婆的。”说完,绕过二人,径往重案组而去。
呼延炅智商不弱,但对费伦的话也是一下没转过弯:“尊重老婆?姬芙,他这话到底啥意思?”
姬芙倒是听懂了,白了呼延炅一眼,也不作解释,反而道:“炅哥,你觉得这个费伦的实力怎么样?”
呼延炅摇摇头道:“说不好,刚才我正想借机试试他,却被你叫住了。”
听到这话,要不是在走廊上,姬芙真想拧他耳朵,忍了一下,最后只道:“你仔细想想你刚才出拳,费伦有什么反应?”
“有什么反应?他没反应呐,我拳都挥一半了……”自言自语到这儿,呼延炅倏然sè变,“姬芙,你的意思是……”
姬芙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你觉得他是没看清你的拳,还是有把握在剩下的距离里挡住你的拳?”
听姬芙确认了他的想法,呼延炅脸sè变得更加难看:“这么说,他是一个高手?”
姬芙撇嘴道:“在战斗力上,我还真不好评价什么,毕竟我不是战斗人员,而你也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但在jīng神力上,我可以肯定他远超于我,因为刚才在陈SIR办公室我试探他那一下,已经动用了四五分的jīng神力,却被他轻松弹回,可想而知他的jīng神力有多强!”
呼延炅嘴硬道:“姬芙,你别太长他人志气,说不定他这会儿窝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正吐血呢!”
“你这人就会逗人开心!”姬芙带着几分虚弱地嗔怪了他一眼,随即来到掷纸篓旁,扶着墙又呕出一口血来。
呼延炅见状吓了一大跳,赶紧扶住她道:“姬芙,你别吓我!”
姬芙轻轻摇头道:“放心吧,我没事儿!刚才那口是淤血,以前老伤留下的,没想到竟然通过这种方式给逼出来了。”
“你真没事儿?”呼延炅又确认似的问了一句,随即一脸后怕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姬芙见他一副担心得要死的模样,终忍不住笑出声来。
“扑哧!”
呼延炅傻傻道:“姬芙,你笑什么?”
姬芙俏皮道:“总之是很好笑的一件事,不过不能告诉你!”说着,也往重案组而去。
“你去哪儿?”
“接手案件资料!”
当姬芙和呼延炅来到重案组大房,高调宣布接手浅水湾连环凶案资料时,戴岩等人的脸都黑了下来,费伦却在偷笑,更规规矩矩把所有资料都交给了他们。
等姬芙二人走后,李立东忍不住道:“SIR,案子真就这样交给他俩了?”
费伦摊手道:“不然你还想我怎么样?毕竟这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大SIR?”戴岩奇道。
“更上面。”费伦竖起指头往天花板指了指。
“一哥的意思!?”众人顿感无语。
见他们猜错了答案,费伦也懒得解释,拍了拍手道:“OK,既然现在无事一身轻,趁这个时间,咱们去靶场溜溜,我也好教你们一点shè击方面的小技巧。”至于改枪方面的技术较为复杂,他早打消了传授给众人的想法。
听见费伦说要教他们东西,戴岩等人个个都很兴奋,尤其是仇兆强,更是近乎于激动了。
既然要教打枪,费伦索xìng大笔一挥,给每人领了十组子弹,不过其他人都还在用点三八,十组子弹也才六十发,五个人总共三百发子弹。
到了靶场,将子弹分发到各人手里后,费伦抱着手道:“你们每个人先对着靶子打一轮子弹让我看看。”
奥运会的手枪shè击项目分为十米、二十五米以及五十米三个等级,不过jǐng察部的靶场不同,这里的靶子距离靶位在十五米到二十米之间,而这样的距离更符合实战,因为近距离枪战,直线距离能有二十米已经顶天了。
要知道,二十米于手枪来说并不是个很近的距离,想想百多平的房子,客厅的长宽绝对不足十米,对角线还差不多,而两倍于对角线的距离,眼睛稍差一点的人能否看清靶纸上的十环都是个问题。
所以,“砰”“砰”“砰”一轮(六颗)子弹下来,像李立东、戴岩这种有一半打在九环圈内的已经算是高手。
五人之中,成绩最好的就数仇兆强了,他六发子弹全在九环之内,其中还有四发更是在十环圈以里。
莫婉宁比李戴二人稍微差点,两发中九四发中八,勉强还能让费伦看得过眼。
可施毅然这货就不一样了,五发中八,一发压在六七环之间的线上,要按jǐng察部的shè击考核标准他倒是合格,但在费伦眼中,这就是个渣啊!
“你……”费伦指着施毅然,黑着个脸道:“过来!”
施毅然畏畏缩缩地挪步过来:“SIR,你别……”
费伦绷住笑,道:“别什么别,今天我教了你,你以后要还打这么差,当心我攘死你!换弹!”
施毅然连忙换了新一轮子弹。
“举枪!”
施毅然又赶紧举起枪对准了靶子方向。
费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道:“还真是……”
李立东奇道:“SIR,什么真是?”
“基础没打好,shè击姿势不对!”费伦捏着下巴道,“而且还形成习惯了。”说着,他踢了施毅然的腿胯两下,让他叉得更开,又压了压他的肩膀,令其重心更低,最后把枪口稍微平移了一下,还抬了半寸,“保持住这个姿势,十分钟!”
“啊?”施毅然一听就叫唤起来,“费SIR,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啊!”
“别扭就对了……我想你之前没少私底下练枪吧?而且还怎么都练不准对不对?”费伦哂笑道。
施毅然闻言愕了一下,道:“SIR,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看你的姿势就一目了然了。”说着,费伦敲了一下施毅然的髋部和持枪的右肩胛骨,“你用错误的姿势练枪,这里和这里已经有定型的趋势了,幸亏被我发现了,不然再练多半年,就算动手术也未必矫正得过来!”
“啊?”
这下不止施毅然大吃一惊,就连仇兆强等人也有点吃惊。
费伦续道:“还好发现得及时,你身体骨骼并没有完全定型,要纠正还来得及,你们几个也是,shè击姿势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问题……”
“什么?”
仇兆强几人这下真的惊了。
“不过还好,都只是些小毛病,可以微调一下,然后用大量的子弹喂,还是能喂出个神枪手的。”费伦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担心。
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施毅然却哭丧着脸道:“那我怎么办?”
“你?”费伦哂道,“就这个姿势,以后早中晚各十分钟,坚持扣空枪三个月,别的不说,我保你枪枪能中九环。”
“啊?这岂非比练投篮还累?”施毅然叫苦道,“我专门练习投篮也就练了俩月而已!”
费伦闻言双眼微阖,道:“你说的是篮球投篮?”
“对啊!”
“怪不得,你一定以为打枪跟投篮一样,没有最正规的姿势,只有最适合自己的姿势吧?”费伦问道。
施毅然诧异道:“SIR,你怎么猜到的,我起初练枪的时候真就这么想的。”
“蠢材!shè击可不是投篮,毕竟每把枪都是制式的,虽然shè击姿势会因为膛线、子弹的填药量、枪械组装时的差异构造,以及各人身高力量骨骼的细微差别等等因素而有所不同,但万变不离其宗,就像太极拳一样,耸肩坠肘是肯定的。”费伦洋洋洒洒好一通数落,最后更挖苦道,“你也不想想,这投篮还可以盖帽,子弹打出去能挡么?”
施毅然一下被说愣了:对啊,正因为会被盖帽,所以篮球高手们才会开发出什么干拔呀快速出手之类的跳投方式,也才有层出不穷的怪异上篮姿势涌现,可这子弹shè出去,那就……原来是这么个理儿!
教训完施毅然,费伦又帮李立东等三人微调了一下shè击姿势,最后轮到仇兆强:“强子,你的shè击姿势不仅符合你的身体形态,而且很标准,所以没什么可纠正的,只能在练法上更进一步……”
仇兆强怔道:“SIR,那我该怎么练?”
“很简单,打乒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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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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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乒乓球!?”
这话一出,不止仇兆强愣了,其他人听见后也是大感愕然。
费伦笑了笑,没解释,只是道:“你们等等,我去拿点东西,站姿不要松懈!”说着便往隔壁的更衣室而去。
更衣室是换装的地方,自然有储物柜,费伦在这儿有两个挎包,一个包里长期搁了些单衣和急救用品之类的东西,单衣是他自用,而急救用品就是替别人准备的,毕竟很多人都称他为神勇干探,怎么说也得懂点急救知识随身带点用品吧?
而另一个包里则是一大堆的乒乓球,全是新的,连包装都还没拆。
费伦随手取了一包,大概有二十个的样子,旋又回到了靶场。
“给!”
把乒乓球抛到仇兆强手里,费伦道:“就用这个练。”
仇兆强看着手里的乒乓球万分纳闷,不过还没等他问,边上的施毅然已经耐不住性子道:“sir,这也没有乒乓板啊,怎么练?”
费伦像看白痴般看着他,道:“你以为怎么打乒乓?用板子打么?扯淡!都看好了,你们以后也可以这么练。”说着,从屁兜里掏出一大张纸和一卷很长的细线,从仇兆强手中拿过乒乓包拆封,匀出十二个,剩下的全包进了纸里,用细线将纸的四个角扎在一起,用长的一头留了个活结。
从后腰上掏出格洛克搁在台子上,费伦道:“看仔细了!”言罢。他掂了掂手里的纸包,大力扔向了靶子方向的半空,等细线快绷直了。随即轻轻一拉。
“哗——”
七八个乒乓球霎时从半空落下,那张并无太多褶皱的大纸更是在空中东飘西荡。
“咔嚓!”
费伦随手拿起枪,顶上膛火道:“至少要等乒乓弹地一次,才可以射击……开始练的时候,只要在乒乓球还弹动期间完成射击就可以了。”
“砰”“砰”“砰”……
当第一个乒乓球弹地而起时,费伦就响了枪,随后又连开七枪。赶在有乒乓球二次弹地之前,将所有乒乓全都打了个稀烂。
如此枪法,直把仇兆强等人看傻了眼。
要知道。由靶位到靶子之间虽然是水泥地面,不过地上却不平整,包包坑坑的,所以乒乓球弹起时毫无规律可言。但即便这样。费伦仍能二次弹地前全部命中,实在是神乎其技。
“哇塞,这枪法参加奥运会都够了!”施毅然更是禁不住爆出声来。
费伦对他的话却多少有点不以为然,道:“奥运会不管是固定靶还是移动靶,甚至是飞碟,那都是有规律可循的,而我们在实战中的对手却是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靶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大家要想练成真正的枪法。必须在打靶的过程中更加接近于实战状态!”
众人听了这话,俱都若有所思。
就这样,半个上午很快就在练枪中过去。中午吃过饭,费伦跟戴岩和仇兆强打了声招呼,便驾车去了中区警署旧楼。
由于组员们的多人战斗运动速射已经配合得较为娴熟,剩下的就差实战检验,所以这个礼拜费伦让他们回了中区这边,继续练体能、练情报分析、练拆弹……至于下周即将来临的格斗测试,在给他们配了星力护腕后,费伦就没担心过。
到了大办公室,费伦刚把直至格斗考核前的训练任务布置下去,在医院照顾凌舒的幸子就打来了电话。
“喂,主人吗?这几天您让我验的东西我都偷偷验过了……”
“结果怎么样?”
“两位小小姐送来的东西,毒倒是没有,不过似乎加了点料,但具体是什么不清楚。”
“噢,真有这种事?”
“绝对没错!”幸子肯定道,“所以我悄悄叮嘱凌夫人,让她剩了些吃食下来。”
“干得漂亮,把那些剩食保存好,我这就来医院”说完,费伦就挂了电话。
转回办公室,费伦冲池问寒道:“老池,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帮我监督他们按部就班地练,要是被我发现有偷懒的,我拿你试问!”
“yes,sir!”
等费伦一走,姜雪等人就苦了,池问寒不比能因材施教的费伦,知道什么时候该让大家放松,他只知道一丝不苟地执行费伦的命令,所以组员们包括他自己都练得惨不堪言,毕竟随着众人体能的增加,这要想练出更高的体能,不练成死狗是不行的。
楼梯间。
围着楼上楼下来回绕圈将近有三百次了,古侯一实在有点跑不动了,只好画饼充饥般安慰自己:“幸好咱们还有‘快速恢复’这招,不然就真成死狗了!”
“废什么话?有力气说话,你还不如省点力气在跑上。”计莫知点了他一句,不再多说什么,闷头超过了他。
与此同时,医院。
费伦来到凌舒的病房外,尝了两口剩下的吃食后,随即道:“幸子,你去帮凌舒办下出院手续。”
幸子多嘴问了一句:“主人,这食物里真有问题吗?”
费伦点点头,只说了仨字:“有花粉。”
“难怪!”幸子恍然,当下找凌舒的主治医生去了。
费伦推门而入,见凌舒正躺着打吊瓶,遂笑道:“怎么?又发烧了?”
凌舒有些虚弱道:“是呀,也不知怎的,这病老是反复,时不时就过敏烧一下,真是折腾人!”
指了指周围,费伦道:“我倒觉得是这家医院风水的问题,等你吊完这水,我就接你出院,说不定你一回家这病就好了……”
凌舒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一听这话顿时悟到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这病……人为的?”
费伦摊手道:“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说风水有问题,幸子已经去帮你办出院手续了。”
凌舒闻言一愣,旋即小声嘀咕道:“哼,就会越俎代庖,你是我什么人呐?”
没曾想费伦听得一清二楚,哂笑道:“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做为你邻居,关心一下你都不可以么?再说了,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包租公吧?”
凌舒妩媚地白了费伦一眼,嗔道:“无赖!”
“谁无赖了?你这月的房钱都还没给我呢!”费伦假装正经道,“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欠费跑了,怎么着也得钱债……那啥偿的,对不对?”
“流氓!”凌舒瞪了他一眼,若非在病中,说不定就跳起来拧他耳朵了。
费伦似笑非笑道:“你恐怕想歪了,等你病好了,要真给不起房租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去我那儿斟茶倒水、铺床叠被干上俩礼拜也就算还债了。”
“还铺床叠被呢?”凌舒冷哼了一声,旋又换上一副媚态,“那官人……你是否还要奴替你暖床搓背呀?”
费伦微微一愕,随即泛起猥琐的笑容,风骚地挑眉道:“嘿嘿,你要是愿意,我不反对!”
凌舒一听立马变了脸,大声叱道:“想占老娘便宜,你打错了算盘,看我……”说着,她随手拎起床头柜上另一个还未挂的吊瓶,就欲向费伦砸来。
“唧嘎!”
病房门恰在此时被推开,看到凌舒手执吊瓶摆出一副扔手雷的模样,主治医生顿时有点傻眼:“这……凌夫人,你在干嘛?”
“喔,没事没事!”凌舒脸上泛起一丝尴尬,“我就是这只手搁太久,僵了,所以举一举东西,活动活动!”
“是吗?”主治医生应和着瞟了费伦一眼。
费伦忙道:“就是这样的……我跟她说了,这样不妥,但她非要举,能有什么办法?”结果这话又得了一记凌舒的恶瞪。
主治医生自然瞅见了凌舒瞪眼,这时候要是再看不出她跟费伦关系亲昵的话,就真成二百五了,当下不再理这个茬儿,转而道:“凌夫人,说来惭愧,你身体过敏发烧的症状反复持续了有一段日子了,我们医院却一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很抱歉,眼下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是否真的有出院的意思?”
凌舒瞄了眼费伦,关键时刻还是力挺了他的决定,点头道:“对,我想出院。”至于病始终反复这一茬,她根本就没去提它。
“那好,我这就帮你办出院手续,顺便帮你开些药,等你吊完这些水,烧一退就回家吧!”主治医生也不强求凌舒留下,甚至都已经摸清了凌舒发烧的规律,一瓶水下去,她的烧就能退。
一个钟头后,凌舒被费伦接回了浅水湾85号,开门的是冰儿,看到费伦和凌舒相当惊讶:“妈咪,费大叔……彤彤快来,妈咪出院了!”
话音才落,佘映彤就一路小跑,从厨房转了出来,看到被幸子搀扶着、多少有些虚弱的凌舒,怔怔站在原地出神。
费伦将佘映彤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冰儿,你们怎么在家啊?不上补习班吗?”
“大叔也真是,补习班只上半天的,现在已经放课了!”冰儿没好气道,“现在是暑假,其实我都不想去补习班的,要是妈咪能陪我出去旅游就好了!”
凌舒听见冰儿的话,眼露惭色,觉得有些委屈了女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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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变态小女生(求订阅求月票)
八十五号的格局跟八十六号差不多,费伦与冰儿彤彤两个小女生闲扯一阵后,便独自来到了二楼露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什么。
不多时,身后的门“唧嘎”一声被推开了,费伦头也不回道:“你来了。”
“对,我来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
“知道,自打费劲大哥搀着契娘进屋我就知道了!”不用说,称呼费伦为“费劲大哥”的只有佘映彤一个。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费伦又问。
“知道。”佘映彤直言不讳道,“费劲大哥是想问我,契娘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费伦霍然转身,逼视佘映彤道:“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佘映彤撇撇小嘴,一脸无所谓道:“也没怎么想,就是想像当初我生病妈咪照顾我那样,一直照顾契娘。”
听到这个答案,费伦愕了一下,竟不得不承认,比残忍冷酷,佘映彤远不及他,但在心理扭曲的程度上,彤彤丝毫不弱于他这个轮回者。
心念电转间,费伦深知以寻常道理跟心理变态沟通是很难成功的,因此并不打算正确引导佘映彤的人生观、价值观,反而道:“照顾凌舒这想法是好的,不过她就快被你折腾死了,知道么?”
佘映彤闻言娇小的身体一震,摇头道:“不可能,花粉的剂量我用得很小心,最多引起低烧。不会让契娘产生过敏过激反应的。”
所谓的过敏过激,其实就是那种过敏的全身肿胀,不仅能引发高烧、脏器衰竭。甚至还能令人体的呼吸系统崩溃,进而导致死亡。
“难道你不知道医学上还有一种过敏适应症吗?”费伦冷哂道。
“过敏适应!?”佘映彤愕道,“这种病什么情况?”
“很简单,人体反复过敏之后,会逐渐变得适应,会觉得过敏下的生理状况是一种常态,到那个时候凌舒就会一直过敏发烧下去。直至死亡……”费伦阴恻恻道,“而如果她一旦停用花粉,你知道会怎么样?”
佘映彤被费伦的话吓住了。木讷接茬道:“会怎么样?”
“一旦停用花粉,她的身体不仅不会变得正常,还会因为不适应,而直接崩坏!”费伦的声音开始变得冷厉。“这就像一个人从小到大都吸纯氧长大。突然改吸空气了,几分钟之内就会导致脏器衰竭!”
“不、不可能吧?”佘映彤呆道。
费伦冷笑道:“以你那点可怜的知识,自然觉得不可能,但实际上这就是人体的奇妙之处——基因记忆!”
“基因记忆?!是肌肉记忆吧!”
“两码事,肌肉记忆跟基因记忆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费伦否定佘映彤之余,又稍作了一点解释,“人体在成长生活过程中,基因会对人的生理状况和行为活动进行选择性的记录。并进行一些微妙到极致的变化,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如果一个人的心肺被纯氧长期滋润,那他的呼吸系统对外界空气的过滤(生理)构造将会逐渐被削弱,甚至身体的其他构造都会在成长中被基因修正为只适应纯氧,进而被空气毒死也就不难想象了。”
听了这席话,佘映彤目光闪烁,心里已经信了几分,嘴上却不承认:“费劲大哥,你是在说笑么?吸惯纯氧就会在空气中活不下去,人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脆弱呢!”
费伦懒得跟她多说,哼道:“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出了问题别再来烦我!”
佘映彤鬼精鬼精地保证道:“别呀,费劲大哥,我听你的还不成嘛,决不再给契娘用花粉了。”实际上她心里已经认同了费伦的说法,否则不可能就此服软。
费伦不置可否道:“既然你认了凌舒为契娘,那就跟她住一块,也好和冰儿有个伴……另外,你跟凌舒说,这别墅的租金我再给她减一半,懂?”
“我懂、我懂!”佘映彤点着小脑袋道,“费劲大哥是想契娘把这笔钱拿出来改善我和冰儿的伙食用度,对吧?”
费伦瞪了她一眼,道:“别自作聪明!”说完,他推门下楼而去。
佘映彤却在原地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自言自语道:“如此看来,费劲大哥相当在意契娘呢!这个情况我要不要告诉契娘?抑或先跟冰儿沟通一下?只要过得了她那关,契娘一个奔四的女人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肯定不会再肥呀瘦的挑挑拣拣……”
得亏费伦不知道佘映彤的小心思,不然铁定将她杀了挂在旗杆上风干,因为他向来讨厌别人越俎代庖。
下了楼,拐去凌舒卧房,费伦又试了试她额角的温度,发现已经退烧,再把了把脉,一切正常,这才吁了口气,道:“舒姐,你身体完全正常,只要不反复,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凌舒却忧心忡忡道:“可你也知道,我最近一段时不时就发烧,这……”
“放心吧,脉象很正常,应该不会烧了……要是再发烧,你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凌舒闻言还想说什么,但小嘴张了张,终是没把话出口。
虽然见她欲言又止,费伦却并没有追问,只道:“好了舒姐,我就先告辞了,你休息吧!”说着就打算离开,减免房租的事儿更是只字未提。
凌舒忙挽留道:“快四点了,等吃过晚饭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儿!”费伦婉拒了凌舒的好意,让幸子继续留在八十五号照看,便驾车离开了。
费伦开车到了外面的路上,并没有直接拐回86号,而是去了佘家大宅,佩茨早上八点的时候重施过封闭昏睡冥穴的针,现在已经快八个小时了。
还好这个时段,岛南的路远没有岛北湾仔铜锣湾一带堵,所以费伦及时赶到佘家大宅,及时替佩茨解了封。
等活血之后重新封住昏睡冥穴,费伦下得楼来,乔冷蝶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费伦无奈摇头道:“有点事耽搁了!”顿了顿又道:“冷蝶,你如今的无杀真气也已六层了,不如我把昏睡冥穴的拔针手法教给你,若以后时间到了我还没来,你就先帮我取针如何?”
“我?不妥吧?”乔冷蝶连连摆手,“你不是说冥穴手法概不外传的嘛!”
费伦浑不在意道:“一招半式而已,没问题的。”再说了,乔冷蝶早已被洗脑,他自然信得过的。
昏睡冥穴的拔针手法对于乔冷蝶而言并不怎么复杂,主要是无杀真气在暗中的运用,有费伦手把手教她,很快就学会了。
谨慎起见,费伦又让乔冷蝶将手法重复演练了百多遍,这才放心,仍叮嘱道:“以后我每七个钟头就过来换针一次,如果我人没到,你就先将针除了,然后给我打电话!”
“好的,没问题!”乔冷蝶自无不应。
从佘家大宅出来,费伦分别打电话去重案组和应急小组总部(中区警署旧楼)询问了一下情况,发现没什么事,也就不准备再回去上班了,直接把车拐回了浅水湾86号。
一进客厅,费伦就看到古精灵正跟薇莲坐在客厅里聊天。
见费伦回来,薇莲立马起身,招呼道:“老板好!”古黑妞更是凑上前,亲昵地挽起了他的胳膊。
费伦在古精灵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笑道:“看你们俩的样子,好像有喜事喔!”
“老板英明,制药公司已经筹备妥当,打算后天开张!”薇莲欠身道,“我们已广发请帖,今天过来就是特意通知老板您的。”
“这么快?”费伦略显吃惊,“各方面真的已经备妥了么?”他当初建这家公司,一是为了能让古精灵解个闷,二来也是想让他拍回的那两块灵石有个用武之地,没曾想一个月不到,薇莲就已经把所有事搞掂了。
薇莲自信满满道:“老板请放心,制药公司从招工到货源,再到生产线都已经弄好,公司的人事构架也七七八八了,开业绝对没问题!”
费伦微微颔首道:“那就好,后天我一定会去捧场的,不过……我是幕后老板这件事,先别曝光!”
薇莲丝毫不觉惊讶道:“放心吧老板,制药公司的组建我都是按欧洲那边的框架来的,相信您一定会满意!”
所谓的“欧洲那边”,其实就是费伦在欧洲拥有的公司。值得一提的是,那些个公司的员工,除了少数几名高层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费伦就是真正的幕后老板,而这全都依仗于薇莲的人事架构策划。
“对了,你们都邀请了哪些人来参加开业典礼?”费伦看向古精灵道。
古黑妞略显迟疑道:“我们向许多大公司和药业同行都发出了邀请,至于他们会不会来,我就没有把握了……另外,薇莲姐姐也联系了一些富商名流,具体情况怎样,就要问她了。”
“哦?”费伦闻言掀了掀眉头。
薇莲见费伦似有不豫之色,忙道:“老板请放心,开业那天,世界几大制药公司在港的分公司都会派副总经理以上的人到场祝贺,不会冷了场面!”
“那本地的药业同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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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地的药业同仁呢?”
“这个……”薇莲顿时有点无言以对。
费伦瞪向薇莲,直把她盯得发毛,这才摆手道:“算了,由我来安排吧!”说完,撇下俩女就上了楼。
二女面面相觑,古精灵有些沮丧道:“薇莲姐,老费是不是在埋怨我们把事情办差了啊?”
薇莲摇头道:“不会……老板对自己人一向直来直去,要是真生气了,铁定会当面数落我们。”当然,她还有半句话没说,对外人费伦向来是能阴就阴,阴不了才会来硬的。
费伦来到楼上,找出董华的私人号码打了过去。
因为是私人电话,少有人知,所以对面很快就接听起来:“喂,我董华,哪位?”
“董长官,是我,费伦!”
对面静了两秒,随即想起董华爽朗的笑声:“原来是费老弟,你叫我长官也太生分了吧?”
“董伯,我这不是不确定你还记不记得我嘛!”
董华玩味道:“呵呵,你要是再不给我打电话,说不定过几天我真就把你给忘了!”
费伦脸皮够厚,马上接道:“这不还没忘嘛,今天给你打电话,我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求您!”
“哈哈,我早猜到啦!”董华大笑起来,“先说说什么事儿吧,看我办得了办不了!”
“既然董伯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虽然是求人的事。费伦却也不想多绕弯子,“是这样,后天礼拜日。我有个好朋友的制药公司开张大吉,缺些人站脚,您看……”
毕竟这种事提前一个礼拜通知都算晚的,现在居然只提前两天,所以费伦根本没卖关子,直言缺人撑场面,不然以董华的阅历很快就能觉出其中不对。心里生出疙瘩就不好了。
果然,董华一听就明白了费伦的难处,开玩笑道:“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啊?”
费伦嘿嘿一笑。道:“顶好那种……”
“行吧!”董华又轻笑了两声,接着沉吟了大约一秒钟才道:“不过这事儿我出面不大合适,让下面司局级的副职去亮相才好避免风言风语啊!”
费伦打蛇随棍上,道:“那敢情好。董伯帮忙想个办法呗!”
“你这小子。我话都说出来了,能不帮你嘛!”董华笑骂道,“先挂了,回头等我信就是了。”
“好嘞,那就拜托董伯了!”费伦客气了两句,等对面董华挂了电话,他才摁断电话,重新拨了个号码。给一哥许启南打了过去。
这回说话费伦就远没有对董华那么客气了,好歹警务处接受了他上亿的捐款。站脚这么点小忙怎么着也得帮吧!况且,有了警务处高官出面,相信各路牛鬼蛇神都会收敛着点,不敢再上演收保护费这类的事。
本来这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以费伦的实力也不可能怕了那些街面上的人物,但他总不能天天守在公司吧,所以还得有人出来捧一下场、助一下威,让各个势力提前做到心头有数,不然三天两头被骚扰,这公司还不如不开了。
听完费伦的事后,许启南道:“看在你的面子,警察部出面这没问题,不过后天我已经有预约了,而且还是推不掉那种,这事我看还是让白副处长出面吧!”
“也好,那我这就给他打过去。”费伦道。
“别忙别忙,还是我先给他知一声,你过一刻钟再打过去。”
费伦闻言笑道:“那就拜托一哥了,嘿嘿!”
“个臭小子,来年多捐点款!”
“少来!”顶嘴声中,费伦抢先挂了电话。
没过十分钟,白纪臣就主动打给了费伦:“你这小子,这种事你居然直接找一哥,他能答应出面才有鬼了,不过你放心,周日我会去的,但你总得给我发张请帖吧!”
“请帖有的是,是直接送你家还是送到你办公室?”费伦问。
白纪臣道:“现在已经下班了,你还是找个送到我家去吧!”
“ok,没问题!”费伦随口应了下来,“反正请帖上我把你们全家都邀上,至于来多少人我就不管了,但白处你必须到!”
“行了行了,我说了到一定会到,不用拿话扣我。”
“那行吧,就这样!”
挂断电话后,费伦又分别给李哲恺和何友龙打了个电话,只扔下话让他们星期天早点赶到制药公司的开张现场,甚至连问他们有空没有都没问就挂了电话。
好一通电话打完后,费伦又联系了不少报社的记者,大撒金元,邀他们周日过来报道制药公司。至于本地的药业同仁,他是一个都不认识,所以也只能依了古黑妞和薇莲的安排,帖子发出去,人家来不来就说不准了。
傍晚,费伦与古精灵妮露饶芷柔曾曼薇莲一块吃了个晚饭。不过在席间,除了费伦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觉尴尬外,众女都各有各的不爽。
古黑妞当然有理由不爽,因为就她所知,她是第一个从了费伦的女人(仅限hk),可在餐桌上,她坐到了费伦右手边第二个位子,右手边第一个位子被饶芷柔给撬走了,好在饶芷柔比她小俩月,迁就一下倒也能说得过去,而费伦左手边的第一个位子却被一个奔三的老女人曾曼所占据,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实际上,曾曼比古黑妞还不爽,她都和费伦约好下星期去扯证了,可现在这臭流氓把恁多女人聚拢在一块,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妮露也相当不爽,她被挤到了曾曼下手坐着,而这几天被她贴身保护的饶芷柔竟坐在了费伦手边,要是这个世界上吃掉“费伦”童子鸡的可是她啊!当然,是前费伦,那次她也被费伦破了处,算是互相扯平了,可费伦手边的位子怎么就轮到一个只会k歌、连组枪都不会的小女子了呢?
至于饶芷柔,除了曾曼,她看其余诸女都不太顺眼,毕竟这些女人个个拥有在费伦面前争宠的资本!
而薇莲呢,她心里也在盘算着小九九,自觉帮费伦打理了那么多的生意,赚了不少钱,单就功劳来说,远不是这帮混吃等死的女人可比的。
对于众女心头的龌龊,费伦全都看在眼里,却一点也不关心,反而老神在在地享用着樱子专门为他做的郁香奶昔。
吃过饭后,费伦便上楼去了练功房,古黑妞见他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只好悻悻然和薇莲回了沙湾别墅。
倒是曾曼,昨晚在这里住过之后,今晚也打算赖这儿了。见妮露去练拳、柔柔去练歌,她也自顾自跑到费伦的书房看书去了。
等费伦修炼《杂涅槃经》完毕,刚转出练功房就收到了太子的电话,说他在庙街一个收二手书的家伙那里已经找到了费伦要的字典。
费伦见时间已过九点,再有两个多钟头又是佩茨换针的时间了,索性让齐垣太把字典买下来,就在庙街等他过去。
随后,费伦叫樱子拿来了替乔冷蝶准备的夜宵,放在保温食盒里,拎上了宾利,一溜烟出了门。
庙街,与太子约好的地方。
费伦果真从齐垣太手上拿到了他与梁慕晴约定暗号的字典:“不错,就是这本,可惜中间有缺页!”
齐垣太忙道:“老大,要是不成,我再帮您找!”
“不用了!”费伦摆了摆手,这才注意到太子眼下的衣着比以前更光鲜了,“行啊你,看来最近一段你在东义混得不错嘛!”
“什么不错啊,我拼老命救下连海,他前前后后才给我总共不到五十万块港币!”齐垣太的言语间明显带着对东义龙头的不满,“而我还从中拿出近十万块买了这身衣服,显摆我很得瑟,表示我在连海跟前很受重用,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怎么?你嫌少?”费伦阴恻恻地笑了一下。
齐垣太心中立马打了个突,赶紧道:“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脱离东义,专门跟你干了!”
“你放屁!”费伦恶瞪向他道,“你既然跟我就得听我安排,东义你必须待下去,懂?”
齐垣太被费伦射过来的目光刺得发毛,立马应道:“我全听老大的就是了!”
“这个星期天,黑妞的制药公司要开张了,到时候港埠的高官会来不少,警察肯定少不了,你就带些人在公司店面附近帮我收风,看有什么人打算在太岁头上动土的。”
“明白!”
费伦随后驾车到了佘家大宅,为乔冷蝶送上夜宵,又去了佩茨身上的针,对他进行二次洗脑。洗完脑后,他继续封住了佩茨的昏睡冥穴,让其不省人事。
翌日,早上六点刚过。
费伦就收到了梁慕晴的加密短信,上面只有八个字:“我想跟你学五禽戏!”
看到这则短信,费伦就囧了:你丫大小姐还被老梁头关着呢,难不成要我偷人?不过沉吟一阵,他还是回了句:“九点整,等我!”
梁慕晴那边很快有了回应:“九点要查房,九点一刻才行!”
费伦一看就乐了,敢情这老梁头看梁慕晴比看钻石还看得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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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捉不到方向(求订阅求月票)
安抚完梁慕晴,费伦随意吃了点早点,便驱车赶到佘家大宅,替佩茨换了针。
值得一提的是,佩茨失去了异种能量和部份生命能后,对洗脑的抵抗能力大大减低了,如此这般,费伦的选择就多了。
既可以把佩茨变成幸子她们那样言听计从的仆役,也可以直接copy他脑内所知的全部东西,然后将其变为狗粮。前者洗脑的时间短,但事无巨细交代清楚的时间长,后者洗脑的时间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但copy脑中所存资料的过程不会比新硬盘拷旧硬盘资料时间长多少。
费伦左右摇摆了一下子之后,便打定主意把佩茨洗脑成白痴了,而要想把人洗脑成白痴,单靠洗脑冥穴是不够的,每次洗脑时都必须处于昏睡冥穴的活血状态,换言之,佩茨在洗脑期间,只能够处于昏睡状态,这样才能洗脑得彻底,也算是两大冥穴的配合使用吧!
不过这样一来,乔冷蝶至少得有十天半月都待在佘家大宅了,所以费伦一进门就把这件事跟她讲了个透彻。
眼瞅着自己的无杀真气始终没有跨入第七层,乔冷蝶反而觉得她该静下心来多多修炼,因此对费伦的安排并无异议。
搞定了换针的事情后,费伦又和乔冷蝶腻了一阵,这才驱车离开,转回了浅水湾,在梁家大宅附近远远地停下了车。
与此同时,港岛总区大楼某间审讯室内。姬芙刚刚透过入侵式催眠“看”到了阿贴脑海中凶手的样子,一个拉美裔青年。
而呼延炅也没闲着,正在隔壁房间盘问双目失明的周昌。
“你眼睛怎么瞎的?”
周昌现在最忌讳最敏感最害怕的就是别人问他有关眼睛的事。听到呼延炅一上来就问这个,他立刻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惶恐不安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这就奇了怪了。”呼延炅冷笑道。“据我所知,三天前你眼睛还好好的,而你现在两个眼球都彻底爆裂。明显是受了外力伤害,你居然说你不知道你眼睛是怎么瞎的?”
周昌仍是油盐不进,求饶道:“sir,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求您!”不得不说,佩茨和厄文的凶残恶毒已深入他心。
考虑到周昌刚刚才变瞎,心里肯定没什么安全感,呼延炅也不强求他必须回答每一个问题,反而提出新问题道:“那你认不认识阿贴呢?哦对了,他是一个黑丝变态男……”
这下周昌的反应更激烈了:“不认识,我不认识什么黑丝变态男,叫阿贴的我就更不认识了。”
呼延炅不无遗憾道:“果真如此吗?看来阿贴啃死鬼佬的案子只能再找线索调查了!”说着。他就很响的挤开凳子,打算离开审讯室。
周昌耳朵动了动。忙不迭叫道:“慢着阿sir,你刚才说什么?阿贴啃死了鬼佬?”
“没错,我是这么嘀咕了一下子,不过你不是说不认识阿贴嘛?”呼延炅哂道。
周昌包着纱布的脸上露出了讪笑,道:“阿sir,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些在道上混的,总要讲点义气嘛!阿贴是我以前的邻居,你刚才问起他,我还以为他犯了什么事,自然要替他圆一下场喽!”
“那你现在又说认识?”
周昌直言不讳道:“这不是你提到鬼佬了嘛,我他妈现在恨透了鬼佬,听见你说有鬼佬死了,所以我就忍不住开了腔!”
呼延炅半开玩笑道:“你这眼睛不会就是被鬼佬插瞎的吧?”
周昌再次面露惊恐,颤声道:“阿、阿sir,你、你怎么知道的?”
“阿贴就在隔壁,正被我同事审着,你说呢?”
“那、那跟着阿贴的鬼佬呢?”
“被阿贴啃死一个,另一个吓得落荒而逃!”呼延炅知道周昌在怕什么,倒也不怕半真半假地告诉他点什么。
周昌根本不信呼延炅的说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两个恶魔式的鬼佬怎么可能被吓得逃走呢?”
呼延炅满不在乎地问道:“你是想说那俩鬼佬会飞檐走壁是吧?”
周昌闻言大骇:“阿sir,你、你怎么知道?我、你该不会……”
“看过武侠片吧?听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吧?”呼延炅哂笑道,“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是从京城来的,那俩鬼佬在我跟我同事面前还真就不算什么。”其实如果周昌的眼睛还能看见,他根本用不着浪费这么多唇舌,只要小露两手,就能让对方给跪了。
听完这番话,周昌顿时抽噎起来,嚎丧道:“同志,你们怎么才来呀……”嚎了一阵,见呼延炅没什么反应,便收了声又问道:“那落荒而逃的鬼佬你们抓住没?”
“那家伙被我同事打成重伤,已经跑路了。”呼延炅胡诌道,“实际上,被阿贴啃死那个鬼佬也是先遭了我同事的重手,这才导致他毫无抵抗之力,被阿贴生生咬下了半身皮肉。”
周昌十分清楚佩茨和厄文的厉害,听到这话顿时信了几分,想想自己知道的情况也不多,索性一股脑儿就都吐给了呼延炅。
审完后,呼延炅和姬芙凑到一块交流。
“炅哥,问得怎么样?”
呼延炅连连撇嘴道:“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两个鬼佬也没向周昌吐露过他们来港的目的。”
“我这边也是,有用的东西少得可怜,阿贴唯一知道的就是俩鬼佬让他帮着找什么人!”姬芙露出个无奈的表情,“从阿贴的记忆里我还看到了凶手的样子,一个拉美人,比拉美裔的大众脸稍帅一点、体格稍壮一点,别的就没什么特点了。”
呼延炅眼前一亮,马上出了个馊主意:“既然是找人的话,那咱们让阿贴帮着把人找到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姬芙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那你得先学会和精神病沟通,而且还要半疯不癫的阿贴能够辨得清人才成。”
“……”呼延炅顿时无语凝噎。
梁家大宅,梁慕晴房间。
例行查房的保镖刚掩上门退了出去,梁慕晴就翘首以盼地盯着窗口位置,正犹豫着是不是发条短信催一下费伦,就见一条黑影从外面翻了进来,模样轻松至极,不是费伦还有谁?
梁慕晴欣喜异常,一下扑进了费伦怀里,哀怨叫道:“费大哥!”
费伦却仔细端详了她几秒,旋即乐道:“被你家老爷子关了两天,也没怎么瘦嘛!”
“讨厌!”梁慕晴拍了费伦一下,又媚他一眼道,“可人家心里老不痛快了。”
“我都亲自来接你了,还不痛快么?”
“哼,算你了!”梁慕晴嗔道。
费伦单手伸出,邀请道:“那我们这就走呗!对了,这例行查房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查房两个钟头一次,大概十一点吧!”
费伦闻言就笑了起来:“那梁老看你看得可够紧的。”
“谁说不是呢,连我的午饭都改在了中午一点,为的就是配合查房时间。”梁慕晴说这话时秀眉间带着一丝反感和厌恶,“对了费大哥,我们怎么出去?”
“这还不简单……”费伦把屁股一撅,拍了拍自己的背:“来,上来!”
梁慕晴愕了一下,随即兴奋起来,上身只穿了一件明黄色无袖真丝衫的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扑到了费伦背上,双手一搭,把住了费伦的左右肩膀,胸前的傲然双峰毫不顾忌地挤压在心仪男人的背上,穿着牛仔短裤透明丝袜的修长美腿更是没羞没臊地盘住了男人的腰部。
费伦感受着梁慕晴胸脯起伏的律动,以及对方娇躯贴体厮磨的惊人诱惑,愕然发现小兄弟竟有立正的趋势,差点忍不住将梁慕晴就地正法了。
还好费伦虽有生理反应,但神志却相当澄明,知这里是梁家大宅艳妞闺房,若在此办了她,一旦被发现,那他必然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么一想,他的心火飘然消褪,左手抄后,托住梁慕晴的丰臀,只靠右手和双脚便从所在的三楼窗户攀落地面。
一落地,爬费伦累着的梁慕晴赶紧脱下了他的后背,就打算往林子那边跑。费伦一把扯住她,小声道:“别慌,林子里有摄像头,我来带路!”
梁慕晴立时瞪大了眼睛,小声回道:“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费伦哂笑道,“既然梁老连查房都安排的这么严密,自然不可能留着林子让你钻,放几个摄像头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
“先别问那么多,出去再说!”言罢,费伦带着梁慕晴在林子里左拐右绕,很快到了栅栏前。
是的,林中也有一人半高的栅栏,与前院围墙相连,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防止外人随意出入。
不过这类东西在费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来到栅栏不远处,他又让梁慕晴爬上了他的后背,而后带着她疾冲向栅栏。
“诶诶诶,要撞上了……费大哥,要撞上啦!!”
正当惊恐不已的梁慕晴准备闭上眼陪费伦一起撞个头破血流时,费伦竟生生拔地而起,凭空跃过了近三米高的栅栏,最后轻巧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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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之后,梁慕晴从费伦背上下来,望着他呆呆道:“费大哥,这不会就是传说当中的功夫吧?”
费伦闻言顿时笑了起来,顺着她的意思道:“你说是就是喽!”可实际上,刚才那一跃纯凭腿力,根本算不得轻功。
不过费伦清楚,梁慕晴就是一功夫小白,跟她解释得多了,只怕会有更多的疑问冒出来,还不如见招拆招,她有什么问题就答什么问题。
果不其然,梁慕晴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正对着他俩的一个摄像头给吸引了过去:“费大哥,完了完了完了,有监控,咱们赶紧溜吧!”
费伦却不急,扯着她的手,慢摇摇往停车的方向走,边走边道:“阿晴,我不得不承认你家老爷子今次雇佣的保安队挺专业,摄像头的排布很精妙,躲得了东就避不了西,始终会有摄像头拍到我们,所以我选择不避开栅栏外的这个摄像头……”
实际上,以费伦眼下的身手大可以从树梢上掠过,可出来的时候就麻烦了,因为他不想在梁慕晴面前表现得太“超人”,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终究被摄像头拍到,梁慕晴多少有些丧气道:“那还不是看见了。”
“谁说看见了?”费伦多少有几分得意道,“我早在摄像头上动了手脚,监控室的人只能看到某一时间点的固定画面而已!”说着,他把梁慕晴请上车。从后座上拿起正在工作的笔记本电脑,指了指显示屏,“喏。就是这个画面!”
梁慕晴一看,发现画面上正是查房那会儿的时间,栅栏外连个鬼影都没有:“你好狡猾,很有做飞天大盗的潜质嘛!”
费伦闻言微愕,随口胡诌道:“那是……不过你还真没说错,我这招就是跟那些爆窃金库的大盗学的。”
愣了愣,梁慕晴这才记起费伦是个警察。刚才费伦偷她出来时还真就忽略了。
发动车子,费伦驾轻就熟没几分钟就载着梁慕晴回到了八十六号,领着她径直来到大练功房。
妮露又陪着饶芷柔去练歌了。所以大练功房正好空着。费伦先让学过舞蹈的梁慕晴在边上抻抻腿热热身,他则望着当间的灯阵有些踌躇。
是单教梁慕晴五禽养生功呢?还是把星拳也一并教她?毕竟以艳妞的姿色,招惹上色狼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而从实战格斗的角度讲。七级星拳术完全可以当作防狼术来用。
沉吟几许。费伦还是打算征求一下梁慕晴本人的意见,当即把心中的想法跟她说了。
热好身的梁慕晴听完后就愣了,好半天才回神道:“费大哥,你不是说我不适合练功夫嘛?”
费伦闻言怔住了,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作茧自缚的意思。之前他的确说过梁慕晴经脉定型,不适合练功的话,但那是对于内功和某些对形体有特殊要求的外功而言,并不包括“星拳术”这种大路货。
“怎么说呢。我有一门功夫,是大众路数的。类似于跆拳道空手道这种,连普通人都可以学,但我自己平时是不用的,上次就给搞忘了。”费伦边斟酌词句边解释道,“今天突然想了起来,就想问你学不学,主要是这门功夫可以速成,而且比跆拳道之类的功夫厉害上不少,你完全可以把它当作高级防狼术……”
“防狼?”
听到这,梁慕晴愣了一下,旋即开心道:“费大哥,你是在关心我么?”
费伦闻言忍不住翻了翻眼皮,敷衍道:“你说是就是吧!”其实他就随口这么一说,根本没别的意思。
梁慕晴眼珠滴溜溜一转,也不知想到些什么,仿佛下定决心般点头道:“那我就学!”
费伦愕道:“那你不学养生功啦?”
“美容驻颜的功夫岂可放过,当然要学啊!”梁慕晴理所当然般道,“不过你刚才不是说了嘛,练你那门功夫只要几个月,等我练好了再学美容养生功也不迟啊!反正我年轻着呢,来日方长!”
费伦闻言狂翻白眼,瞧这架势,梁慕晴是打算长期赖定他了,幸好教艳妞功夫这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不然还不得悔死啊!
“行吧,既然你愿意学,那我今天就先教你星拳术!”
“星拳?费大哥,这不会就是你那门功夫的名字吧?感觉跟防狼术一点不搭边嘛!”
听到这话,费伦终忍不住吐糟道:“要是名称真跟防狼术扯上关系,那就真成了烂大街的东西了。”
梁慕晴这才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的不妥,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道:“费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认真学的,一定!”
费伦板着个脸道:“希望如此吧!”顿了顿又道:“我将要教你的星拳,共分七级,每一级又分七个连贯的拆解动作……”
见费伦开始讲解拳法要领,梁慕晴忙收起玩闹之心,聚精会神地听讲。
与以前传授星拳一样,费伦一边讲解七级星拳的要领,一边在灯阵中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演示:“阿晴,相信你也看到了,这九盏灯的方位有点类似于北斗七星,实际上它就是一组天体构成,而星拳每练深一级,这九盏灯的方位就会变化一点,灯光的瓦数也会相应提升。”
梁慕晴与其他人不同,听到这有些疑惑道:“费大哥,这套拳法练成之后,不会还能吸收灯光能量吧?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那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从能量转换的角度上它说不通啊!”
费伦早知梁慕晴的脑袋瓜好使,所以对她的问题并不感到惊讶,却也懒得正面作答,只是道:“会不会吸收灯光能,你自己练练看不就清楚了么?”
梁慕晴果然是聪明人,听到费伦的说词,并未像以前庄胜那样担心会把自己的身体练出问题,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好了,我先教你第一级的七个动作,等你记住练熟之后,就去灯阵中试试!”说着,费伦就站定在灯阵中摆出了一个诡异的起手式。
梁慕晴赶紧有样学样,在灯阵外费伦的侧后方摆出了相同的姿势。
费伦知道梁慕晴乃武学初姐,因此星拳已练得极熟的他刻意放慢了动作节奏,以便梁慕晴能跟得上。
没想到梁慕晴模仿能力相当强,几趟动作打下来,她已完全记住了七级星拳第一级的七个动作,并且打得一丝不差,除了少些男子的阳刚气以外,就连费伦指头上的小动作都学得一丝不差。
步出灯阵的费伦看到这种情况也禁不住赞叹道:“阿晴,没想到你还是个练武奇才,学东西这么快,可惜你经脉定型了,说不得我都想收你为徒了。”
这话一出,正打得起劲的梁慕晴倏然停了下来,道:“费大哥,我跟你学这些,不算师徒关系吧?”
“废话!”费伦轻斥道,“你又没拜师,算什么师徒?”
梁慕晴顿时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实际上,她却想到杨过跟小龙女身上去了。
费伦脑筋也不慢,猜人心思更是透彻,稍一思忖就猜到了梁慕晴心思,不禁生出了恶作剧的念头,道:“阿晴,这大路货的拳法我可以随便教给你,不拜师都行,但那五禽养生功,你必须拜师之后才能学!”
“费大哥,你不是吧?拜师才能学?”梁慕晴吃了一惊,瞪大美眸,不快道:“哼,那我不学养生功,这总行了吧?”
这回轮到费伦傻眼了,搞不懂梁慕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暗忖:女人的心思真是一会一变样,车轱辘都撵不上!
“你真不学养生功了?”
梁慕晴整个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切,说不学就不学,还有什么真呐假的,我就单学星拳不行么?”
殊不知梁慕晴早认准了费伦,既然以后会成为她男人,这美容驻颜的功夫还不手到擒来?费伦只是一时没想起这个茬儿来,不然早把她打得屁股开花了。
梁慕晴见费伦有点懵,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如偷鸡狐狸般的窃笑,不等费伦招呼她,便自顾自来到灯阵中间站定,亮出了七级星拳的起手式。
随即,自个儿就练了起来。
“哇靠!”
孰料,刚练了一个动作,费伦和梁慕晴就同时嚷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梁慕晴整个身体都亮了起来,竟比那九盏灯射出的光还要亮上许多倍。
“这是怎么回事?阿晴,你赶紧出来!”说着,费伦也不等梁慕晴自己行动,他就已横移过数米距离,闪进灯阵中将她挟了出来。
梁慕晴亮晃晃的身体这才暗了下来,不过整个光芒居然用了一分多钟才彻底消褪下去。
没问她感觉怎么样,费伦直接擒住梁慕晴的手腕替她把脉,结果发现艳妞的脉象前所未有的正常。
这时,回神过来的梁慕晴问:“费大哥,是不是我刚才有哪个地方练得不对?但我没觉出身体有什么问题啊!”
费伦颔首道:“你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脉象正常得很……只是我怀疑你是不是火星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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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费伦灼灼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梁慕晴终忍不住打破练功房内的静默,怯怯道:“费大哥,你为什么说我是火星人来着?”
面对梁慕晴顺势的反问,费伦还真不好回答,毕竟她身体发光不是关键,而是发光那一下,费伦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艳妞体内海量星力(热流)的存在。
当然,这里的海量只是相对而言!
相对什么而言呢?费伦在心底估算了一下,从梁慕晴亮出七级星拳起手式开始到她比划完第一级第一个动作为止,如果把这段时间内灯阵中拢共九盏灯所合计发出的光能看作是一个能量单位的话,那她体内迸发的星力至少在五十个单位以上。
最起码,一比五十……这,就是所谓的海量!
或许有人觉得,没个一比一万,哪能算海量呢,但实际上,出现这种情况就好比进了赌场第一把就压中了轮盘上的某一个数,可那也仅仅才一赔三十几倍而已,更何况那是赔钱,不是赔能量。
要知道,光能的“吸收转化比率”等于一点零,就相当于把可接收到的光线全部转化为了所需的能量,而以当今的地球科技,吸收率正在趋近于一点零,不过转化率能有三分之二已经是高科技了,如果真接近了一点零,那科学界的大神们就该高呼奇迹了。
进而,吸转比高达五十多,只要稍微懂点现代科技知识的人就会认为这根本不科学不合理,而如斯情形还夸张地出现在某一个人身上。那更是反人类反社会的,是要被送上火刑架活活烧死的。
事实上,如果费伦没在轮回空间走一遭的话。他也会认为这是无法接受的东西,不过曾经触摸到基因锁五阶边缘的他非常清楚,那些举手投足间就能毁天灭地的仙魔传说并非毫无根据。
值得一提的是,实现毁天灭地、甚至挥手就能灭掉一颗小行星的根由就在于基因进化。
当然,这种进化并非是指人体筋肉骨骼强度上的进化,不然就算一个人进化成了石头,甚至成了变形金刚。他也离毁天灭地相差十万八千里。
所以,此类进化的关键就在于,基因排布方式的改变。就像碳原子一样,不同的排布既能造就软质的石墨,也能造就金刚石。当然,这属于表象形态上的改变。算是横向的。而人体基因的进化改变横向上的也有,但是极细微,反倒是纵向上的变化更多些,比如吸能、比如再生,更进一步就是数倍甚至几十上百倍地放大能量了。
随着基因日臻完美,构成人体的最基本微粒自动排布为一个个极小极小的吸能放大阵(1),而相邻的微型吸能放大阵又组成更大一些的吸能放大阵,然后一级一级的组上去。最终人体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繁复有着自主意识(可控)的吸能放大器,而这样的“人形吸能放大器”单凭呼吸的轻微能量就能吹出飓风来。基本上就等同于人们口口相传的仙魔了。
再加上基因进化到这个程度,体内也会有部份基本微粒排布为储能阵或其他效用的阵,当可储备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庞大至极的能量,所以战斗起来自然是惊天动地、排山倒海!
想当年,费伦四阶的时候也能有近千倍的放大转化率,因此对梁慕晴这种情况并不感到惊骇,仅只是惊讶罢了,而惊的地方并不是那几十倍的转化率,反倒是她体内没有任何基因进化的痕迹令人相当诧异!
不是基因进化,那就只能是体质变异了。某些体质变异同样能够达到放大能量的效果,但与基因进化不同的是,不同的变异体质个体有且仅有一种方法能放大能量。
简单来说,不管是风能还是太阳能或其他什么能量,高阶的基因进化者(四阶以上)都能够将其统一转化为热能、电能或其他什么能,总之一句话,转换随意,而变异体质就不行了,它只能把某一类能量转化为单一能量(比如星力),而且还必须找到相应的转化方法才可以。
在普通人看来,不管是基因进化还是变异体质都够牛逼的,但在费伦眼中,如果没找到相应的转化法,变异体质与常人无异,有些情况甚至还不如常人。
因此,费伦觉得他接下来有两件事要做。首先,再确认一下梁慕晴到底是基因进化还是体质变异,当然这一点他更倾向于后者;其次,如果是体质变异,就让梁慕晴把七级星拳整个学通,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费大哥、费大哥……”梁慕晴见费伦有点走神,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费伦霎时回神,道:“阿晴,来,跟我上楼,帮你做个身体检查!”
梁慕晴听得一愣,旋即霞飞双颊,嘟嚷道:“在这儿检查不行呐?”
费伦微愕,随后就发现了她脸上的异色,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下笑骂道:“瞎想什么呢?这儿差些检查的东西,跟我到楼上练功房去。”
梁慕晴闻言顿知自己想歪了,臊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就在费伦帮梁慕晴身体检查时,梁家大宅内却已闹翻了天。
前两日被“阿贴吃人”吓得屎尿齐流的冷氏父子改约在今天来拜访梁老爷子。
父子俩被管家迎进客厅,梁祖泽与二人寒暄了一阵,便召来了女保镖头子,附耳吩咐道:“去,让晴儿换衣服,叫她下来!”
女保镖头子愕道:“换什么衣服?”
梁祖泽脸现不豫,瞪着女保镖头子压低声音道:“她这两天早上不都穿睡衣么?当然要换了。”
女保镖头子闻言脸色大变,她之前查房时忽略了这点,梁慕晴当时明明穿了一身……想及此,她二话不说,叮叮咚咚往楼上跑去。
见她如此火急火燎,梁祖泽终忍不住在后面讥诮了一句:“搞什么?火上房了吗?”
女保镖头子这时哪儿还有心情去关注梁祖泽嘲讽些什么,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梁慕晴房外,掏出备份钥匙扭开了锁,却发现门从里面被栓住了,立马上脚猛踹。
“嘭!”“嘭!”“嘭!”“哐!”
连着几下,门栓终于松脱,房门霍然敞开,屋子里空无一人,好像从没住过人似的,哪儿还有梁慕晴的影。
见状,女保镖头子抄起腰间的步话机狂吼道:“小姐不在房里,监控组、巡逻组,给我搜!”
接着,客厅里的梁祖泽和冷氏父子就见保镖们匆匆忙忙,来来去去的。
梁祖泽忙召来管家,吩咐道:“去问问怎么回事?”
管家听命而去很快又回来,惶急道:“大小姐失踪了!”
“什么!?”
梁祖泽老眉倒竖,冷氏父子面面相觑。
替梁慕晴全面检查后,费伦生出了预料之中的失望情绪,艳妞果然不是什么基因进化,而是体质变异!
回到大练功房时,梁慕晴见费伦情绪不高,忍不住探问道:“怎么了?费大哥!”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你天赋异禀!”费伦口不对心道,“既然如此,我先把全套七级星拳一并传给你。”说着,也不等梁慕晴反对,他就在原地拉开架势一板一眼地比划起来。
费伦愿意教,梁慕晴自然愿意学,不过一个小时,她就把七级星拳七七四十九个动作学全了,而且一招一式都与费伦教的动作分毫不差。
“来,你站到灯阵当中去,打一遍星拳试试!”
梁慕晴言听计从,再次在灯阵中摆出起手式,打出了七级星拳第一级第一个动作,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动作……
费伦讶然发现,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动作,梁慕晴体表的光芒亮度倒是没长,但她体内的吸转比却跟着星拳的招式在渐进,其身体吸收转储的光能也越来越夸张,从最初的五十多倍到六十倍,再到六十几、七十……直至令人无语。
更让人无语的是,七级星拳每练深一级,梁慕晴体表的光亮就减弱一分,到第七级时,她的肌肤也仅仅只能用光照如玉来形容,其体内转化积蓄的星力更是到了夸张的程度。
不过,当梁慕晴练到第七级最后一个动作时,异变倏生,她整个人一下子定在了原地,全身毛孔贲张,无数热流(星力)刹那间喷薄而出,更带出一股股的黑烟。
“伐毛洗髓?涤体!?”
看到这种情形,费伦没法不狂翻白眼,却又不得不及时提醒梁慕晴道:“阿晴,稳住,保持状态就行了!”
“可是费大哥……我感觉周身都难受死了!”梁慕晴忍不住牢骚道。
“其他人涤体的时候哪个不是死去活来,你就偷着乐吧!”说完这话,费伦就闪退到三丈开外,因为那些热流和梁慕晴体内的杂质实在是太有冲劲了。
好在梁慕晴的变异体质极度契合星拳,所以在涤体时,星力并没发生大爆炸的情况,而是在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状态下有序地释放,自然也就不能破坏大练功房的墙体结构,不然以艳妞体内存储的海量星力,绝对是拆楼的节奏。
(1:阵,在这里只是个比喻,或者看作电路回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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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梁慕晴全身毛孔中泄出的热流(星力)一时拿房体没办法,但炽热的温度仍让大练功房里的物件遭了殃,甚至于费伦为了避免星力对他的护体力场产生不必要的连锁反应,他主动退避三舍,省得衣服毛发被烤焦。
他是省了衣不蔽体的命运,可梁慕晴就没这么好运了,短短几秒钟内从她体内泄出的热流和黑烟就不再满足于从无袖衫的双肩和下摆处喷发,胯间三角区也不再局限于从短裤腿儿下方出气。
梁慕晴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就因为充气比漏气快而迅速臌胀起来,接着……
“嘭!”
一声炸响后,她身上从内到外所有的物件,包括衣服、手机还有鞋,都化为了渣渣,甚至连她本人也被脚底板毛孔排出的热流顶得悬浮起来,好在没一飞冲天,不然费伦就该把别墅拆了重修了。
炸开的热流疾速向周围扩散,即使费伦心理上有准备,但没开护体力场的他头发汗毛全被烤卷了,好在他提前用双手护住了那对不输陆小凤的优雅剑眉,不然眉毛烤卷只能剃掉再蓄,铁定有段时间会变成《方世玉续集》里面那个红花会二堂主。
“哗啦——咔嚓!”
大练功房一侧的窗户也倒了霉,玻璃碎了一点,就剩个框了。
当然,最倒霉的还是梁慕晴,就那么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费伦眼前,好在黑烟罩体。费伦也看不太真切。
不过费伦却不愿占艳妞这点小便宜,转身就出了练功房,临掩上门前。他还叮嘱道:“阿晴,别松懈,继续保持!”
不得不说的是,热流炸响之时梁慕晴的双眼正在狂流泪,加上温度高涨,所以她一时间也没觉出身上的不对,听见费伦留下的话。只感莫名其妙。
等过了半分来钟,她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清洁溜溜的,尖叫一声后就欲找个没人的旮旯躲起来。却猛地发现自身竟被热流凌空顶着,一下就省悟了费伦话之深意,忙打消了念头,但仍觉尴尬不已!
十多分钟后。梁慕晴身周罩体的黑烟变成了黑雾。又过了二十几分钟,黑雾变成灰雾,直至随着热流的减小而完全消散。
这时,缓缓落地的梁慕晴才嗅到整间大练功房都飘散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臭味,之前她的嗅觉一直被灼热给掩盖掉了。
看了看四周黑蒙蒙的墙壁还有物件以及自己灰不啦叽黏黏糊糊的手,梁慕晴眼角不自觉跳了跳,喃喃道:“到底是什么这么难闻?”说着,她把手背凑到了鼻尖旁。
“呕~~!”
一股似腥非腥、似臭非臭的味道顿时冲鼻而入。惹得梁慕晴差点当场吐了出来,旋即讶道:“不是吧?我手上的灰浆都这么臭。那那些黑色的烟雾……”推测出这一点后,她又泛起了一阵恶心,蹭蹭蹭一路小跑到门边,就想拉开门冲出去。
刚一拉开门,习习凉风袭来,梁慕晴顿感胸前双峰一阵清爽,随即省起她自己连件蔽体的衣物也无,要是就这么冲出去还不成婐奔了?
好在这个时候,樱子捧了件浴袍过来,躬身道:“梁小姐,洗澡水我已替您放好了,请吧!”
“谢谢!”
梁慕晴连忙抓过浴袍套在身上,随樱子去了浴室。结果等把周身的灰浆死个劲地冲洗掉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胯间腋下早都变得一干二净,冲到镜边再一瞅,自己的臻首已经彻底变成了个明晃晃的灯泡,头发眉毛一根也无。
“啊——”
艳妞霎时尖叫起来,惹得樱子冲进浴室,着急忙慌地问道:“梁小姐,怎么了怎么了?”
“我的头发,我的眉毛……”
樱子见她问这个,遂松了口气,道:“主人说了,蓄上几个月自然就好了。”
“啊?那我最近怎么见人?”梁慕晴傻眼道。
樱子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这我就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主人,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当梁慕晴穿戴整齐、找到费伦向他提出这个问题时,费伦不仅没有表示同情,反而还有点幸灾乐祸:“必须得承认,你这无眉女侠的形象还是挺靓眼的。”
“费大哥你坏!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梁慕晴气得连打了费伦好几下,“我是怕爷爷看见我这副模样对我二十四小时严防死守,那接下来这几个月我怎么活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把这只表戴上就行了。”说着,费伦从屁兜里摸出只劳力士递到梁慕晴手里。
梁慕晴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只中低档价位的劳力士表,表盘表壳都是真的,价格最多一万美金:“这表……”
让梁慕晴持着表,费伦伸出一手把指针调到了十二点零五分的方位,道:“来,说句话吧,尽量简短一点,最好十个字之内!”
“费大哥,什么意思啊?”梁慕晴不解道。
费伦就是卖关子不解释,只道:“让你说你就说。”说着,又扭了一下表把,将指针调到了十二点十二分的位置,还朝梁慕晴比了个ok的手势。
梁慕晴犹豫了一下下,又想了一想,终对着表盘道:“费大哥,我喜欢你!”边说还边含情脉脉地望着费伦。
对于她的话,费伦不置可否,闷声把指针调到十二点一刻,合上表把,这才道:“总算妥了,刚才的三个时刻你都记下了吧?”
梁慕晴点点头,心底却对费伦没回应她好不容易才大胆说出的“喜欢你”而耿耿于怀。
费伦假装没看见梁慕晴幽怨的表情,自说自话道:“记住了就好!来,你试试把指针调到十二点的位置!”
梁慕晴虽有怨懑,但费伦的话她仍言听计从,当下抠出表把照做了。
劳力士调到十二点之后,大概等了一秒钟左右,就听见表内竟有一个生硬的电子合成音传出:“请输入语音锁信息!”
梁慕晴看向费伦愕道:“这什么啊?”
没等费伦答话,手表就又起了提示音:“语音锁信息字数不符,您还有两次机会!”
梁慕晴愣了愣,旋即悟到了什么,抢在费伦浪费机会提醒她之前又道:“费大哥,我喜欢你!”
“语音锁信息匹配,正在定向拨号!”跟着,表壳内居然传出了电话转接声,等了大约半分钟,费伦屁兜里的手机倏然响了起来。
费伦当下笑了笑,接通手机与持着劳力士的梁慕晴拉开了距离:“喂,美女,你找哪位?”
“呀!”梁慕晴听着从表壳内传出的声音,顿时喜出望外,“费大哥,这表不会就是科幻电影里用的那种通讯表吧?”
费伦哂道:“没那么夸张,这表暂时只具备定向联系功能,除了我的手机以外,别的手机它也打不通啊!”
梁慕晴却喜色不减道:“对我来说,这足够了!”同时她省起刚才费伦不作回应的闷声表现,原来那是在录音,便瞬间原谅了他。
“那是,有了这表,你回去以后随时都能联系我,自然不怕闷了,不过我却要担心时时刻刻被你电话骚扰!”费伦苦着脸道。
梁慕晴俏皮道:“就骚扰你了!”
费伦撇嘴道:“别太得意忘形,当心梁老收了你的表,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梁慕晴闻言也有点担心,当即道:“费大哥,要是我连着两天都没给你打电话,那就一定是表被收去了,那你到时候可得来救我!”
“放心好了,你回去只有被禁足的命,而这表有定位追踪功能,很容易就会锁定你房间的确切经纬度,到时候若有谁想拿走你的表,你只要使劲往窗外一扔,让表偏离原经纬度五米以上我就能知道!”
梁慕晴听得一呆,旋又开心道:“那就太好了……不过费大哥,定位误差在五米范围内,也实在太高科技了吧?”
“小case而已,你就甭多问了。”
“嘿嘿,我懂!”梁慕晴狐狸般笑了起来。
这时,去大练功房查看情况的樱子转了回来,报告道:“主人,练功房里那些黑污不仅臭,还很顽固,我想只有把整间房通通铲掉一层,然后找人来重新装修才能恢复原样!”听到这话,梁慕晴忍不住吐了吐小舌头。
费伦抬手道:“那还等什么?这就找装修队过来吧!”
“好的。”
等樱子退下,梁慕晴终忍不住问道:“那些黑乎乎的污垢真是从我体内排出去的?”
“你觉得咧?貌似整个过程你都清醒吧?”
见梁慕晴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费伦多少有点无语,哼道:“你以为是坏事啊?多少人想碰这样的事情还碰不上呢!要是不信,你就找一找小时候留下的疤痕,看还有没有?”
梁慕晴闻言微怔,随即真撩起衣摆往小腹瞅去,她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做过阑尾切除手术,虽然美国佬的手艺不错,但仍留了一条小疤,这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几乎是无法容忍的,可眼下再看,她楞是找不见那条小疤了。
“没有了,竟然真的没有了……费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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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 找上门(求订阅求月票)
“没有了,竟然真的没有了……费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费伦轻笑道:“什么怎么回事?小事而已!”顿了顿又道:“我记得你说你有一点点近视,现在呢?”
“嗯?”
梁慕晴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抄起茶几上的报纸由近及远盯着上面最细的铅字猛瞧,立刻发现她的眼睛看这些小字距离远近都不是问题。
“呀,我的近视眼好了!”梁慕晴显得十分惊喜。
费伦摇手指道:“不光是眼睛的问题,你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连养生功也不用学了。”
梁慕晴闻言急了:“不是吧?费大哥,别这么吝啬好不好,我……”
费伦忙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听我把话说完,刚才那些个黑烟黑雾中间的黑色想必你也看到了,其实那些东西全是你体内的杂质毒素,比如吸入的烟尘、又或者快餐食品中的化学元素沉淀之类的东西……人体自身干净的话,这衰老自然就会较其他人缓慢,再学养生功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费大哥,你的意思是,刚才我在大练功房那样,就等于是在排毒养颜?可那些黑色杂质散发出的气味,我……”梁慕晴惊讶中带着难以置信,但最令她难堪的还是那些秽物的恶臭味,毕竟是从她身上排出去的。
费伦安慰道:“不必介怀,你反而应该高兴才是。毕竟人从出生到成年,吃的东西接触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有脏东西宿留在体内不足为奇。而你现在一次过都排了出来,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实际上,在费伦看来,梁慕晴身上的好事远不止这么一桩,更牛逼的是她的变异体质居然跟遥远的星际文明的修炼功法契合上了,这才是最最神奇的大好事。
要知道,变异体质本就是上千万人中才出一个的奇葩。相对于庞大的人类基数而言,这本来就够稀少的,而能找到与其体质相对应的转化修炼法就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件事了。
但梁慕晴呢。不仅找到了契合的修炼法,而且这修炼法还是来自于遥远的星际文明,更是经由主神和费伦才辗转传到她那里的,这种连续小概率事件的发生。等于连买七八期彩票都中大奖。概率根本就约等于零啊!
梁慕晴也知道这是好事,她只是怕费伦记住和在意那些黑色秽物的气味。见费伦完全没放在心上,艳妞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此时,已联系好装修队的樱子疾步而回,先扫了梁慕晴一眼,这才道:“主人,梁祖泽的车已经到了门外。”
费伦闻言皱了皱眉,看向梁慕晴道:“你爷爷怎么知道你来我这儿的?”
梁慕晴微惊之后。面露疑惑道:“不应该呀?他甚至不应该知道我偷溜出来了,毕竟眼下离十一点还差半个小时呢!”
费伦瞄了眼梁慕晴身上穿着的乔冷蝶的衣服。问道:“这两天你在家,早上的时候也是穿无袖衫和牛仔短裤么?”
梁慕晴一愕,旋即“呀”了一声,看来她也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那要不要见见你爷爷?”费伦笑问道。
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和眉骨,梁慕晴道:“还是不要了,不然我在你家变成这个样子,他肯定又要怪在你头上。”
费伦闻言摊手道:“那我只能把你爷爷挡在门外了,毕竟我跟他不太对付!”说着,朝樱子摆了摆手。
樱子会意,自去挡掉梁祖泽。
“既然你爷爷都来找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省得他担心!”费伦续道。
“可我功夫还没学全呢!”梁慕晴知道,她这一回去,短时间内多半出不来了,再说她的头发眉毛也需要养不是?
费伦听到这话,哑然失笑道:“的确,你的功夫还差了一样,那就是敛息术!”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梁慕晴体内星力的澎湃,这还是她涤体后,所剩无几的一点点星力。更强悍的是,艳妞不像费伦和其他人那样,星力练拳时方生,不练时即灭。
“敛息术?敛什么?”梁慕晴愕道。
费伦直感好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眼中就是个大灯泡吗?”
梁慕晴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依的拍打着费伦,羞赧道:“不许你取笑我!”
“我哪有取笑你,我说的是你身体里面的能量。”费伦一本正经道,“不信你用力捏这个硬币看看!”说着,他翻手挚出枚五块钱的港币,抵到梁慕晴手里。
梁慕晴把五块硬币竖立着夹在拇指与食指间,不太确定道:“捏?”
“是的,用力捏!最好能把你体内的星力用上。”费伦道。
“星力?”这只是费伦自己的叫法,梁慕晴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你从灯阵里吸来的光能……对了,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里暖洋洋的,很舒服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费大哥!”
“那个就是星力,记得捏的时候把那股劲儿用上。”
梁慕晴却为难道:“可该怎么用这股劲啊?我不知道诶!”话音未落,她两指往中间一挤,硬币就好似橡皮泥糊的一样,轻易就随着指型崩开,瘪不啦叽的了。
“啊!?”梁慕晴顿时傻了眼,赶紧把手中已没了正形的硬币往茶几上一扔,仿佛见了鬼似的。
“哐啷啷——”
合金铸成的硬币在几上翻跌了几下才停住,清脆的撞响每一声都在提醒梁慕晴,她刚才捏的不是橡皮泥。
让梁慕晴清楚认识到自身的实力之后,接下来的事费伦解释起来就没那么费劲了。
敛息术的内容并不复杂,可实际操作的时候,梁慕晴来来回回反复练了十七八回才勉强学会。看来艳妞的武学天赋实在不咋地,至于星拳术一次性练成,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阿晴,敛息术仅仅练会是不够的,你还要让它如呼吸喝水般平常才好使。”费伦点拨道,“到了那种程度,你想不泄露实力随时可以办到,想小露些许实力震慑他人也照样没问题,就跟赌梭哈的意思差不多!”
“费大哥,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就跟竞标差不多!”梁慕晴几乎不怎么赌博,但却并不妨碍她理解费伦的话意,“显露部份实力直接令杂鱼竞标者们退避三舍,而后隐藏实力不让真正的竞标对手摸清底细……”
“嗯,意思上差不多吧!总之你勤加练习就对了!”费伦不置可否地多叮嘱了半句,随即看了看时间,道:“快十二点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梁慕晴连忙摆手道:“千万不要,我不想费大哥跟爷爷正面冲突。”
费伦哂笑道:“我也不想跟梁老起什么腻子,他毕竟是长者嘛!再说了,指不定这个时候大门外哪儿就藏着你爷爷的手下,所以我根本没打算从陆路送你回去。”
“你是说……海路?”
“当然!”费伦略显得意道,“只要我们绕远一点,就不怕被你爷爷发现,你觉得怎么样?”
梁慕晴喜道:“实在太好了,就这么办!”
于是,费伦带着梁慕晴直奔海滩,登上快艇,绕到赤柱附近才上岸。之后,戴着蛤蟆墨镜的费伦邀梁慕晴一起上了辆计程车,直把艳妞送到梁家大宅门口,与她亲了个嘴,这才让司机开车。
从倒后镜里目睹光头美妞被迎进了豪宅内,司机终忍不住向后座的费伦吐糟道:“我说老兄,你是看上刚才那个光头富家女的身家了吧?”
费伦闻言微怔,旋即骂道:“关你屁事,前面路口放我下车!”
司机被骂得一愣,只感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千载难逢顶了句嘴:“要是不放你下车,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还加快了车速。
“马上停车,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话音刚落,司机就从倒后镜里看到费伦拿着把手枪指向了他的后脑勺。
“别别别……我停车就是!吱——”司机立马来了个急刹,将车靠到了路边。
费伦跳下车,随手扔了五百块给司机,又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冷冷道:“我记住你车号了,别报警懂吗?不然我一定会想你全家的。”说着,把枪扔到司机怀里,转身而去。
“妈的!”司机大恨,捡起手枪就想朝费伦开火,但瞬间感觉到不对,因为枪入手实在太轻了。
这枪什么材料做的?塑料!?
“玩具枪?我顶你个肺呀!”发现这点后,司机嘴里又爆出一句经典粤骂,刚才费伦掏枪出来的时候可是把他给吓死了,“咦?慢着,五百块不会也是假的吧?”想到这,他又拿起那五百对着太阳左照照右瞧瞧,“呼~~是真的!可老子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要不要报警告那家伙恐吓呢?”
实际上就算司机报警也没用,先不提找不找得到费伦,就算找到了也拿他没辙。因为费伦在掏枪和给钱的时候手上用了基因整形(容)术,根本就没指纹和掌纹,而整件事也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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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开业前奏(求订阅求月票)
恶搞了一下出租车司机,费伦心情大好,三拐两绕,很快就回了86号,刚一进屋,董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费老弟,你那朋友公司开业,站脚的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
“多谢董伯!”费伦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问道,“不过具体都有哪些人……”
“着什么急嘛,明天你就能看到了!”董华卖了个关子,反而八卦道,“朋友公司开业你这么上心,那朋友男的女的?”
费伦闻言一愣,随即想到董华既然帮忙找了人,肯定已经查过公司的底了:“董伯,你就别埋汰我了成不成?我就跟你明说了吧,那公司有我的股份,你说这事儿我能不上心嘛!”
“算你小子还老实!”董华笑骂道,“行吧,就这样,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好嘞,您忙!”
等挂了电话,费伦知道,董华这个情他算是欠下了,总有要还的时候。
刚过了午饭的点,樱子找的装修队就来了,虽然那些黑污很臭,但费伦只说了一句“工钱加倍”,所有装修工包括工头就再没二话了。
之后整个下午加晚上,费伦都泡在了佘家大宅那边,等帮佩茨连着换过两次针后,他才在将近午夜的时候开车回了86号。
翌日早上,费伦按部就班地去给佩茨换了针,然后就直接去了沙湾。
至于曾曼饶芷柔,加班的加班。练歌的练歌,各有各的忙,都不太愿意掺和到制药公司的开业典礼里面去。对此费伦也不强求。
本来费伦到沙湾是想接古精灵和薇莲去开业典礼现场的,可车到别墅外时,他才发现周围埋伏了不少狗仔,当下车连停都没敢停,就直接从别墅门口开了过去。随后,他给惠子打了个电话,让她载两女去典礼现场。
惠子自无不应。不多时。大红色的玛莎拉蒂3200gt就从别墅内开出,将那些狗仔远远甩在车后,一溜烟飙远了。
尖东。弥敦道,国际广场。
住在附近街面儿上的人,今天都绝的奇怪,国际大厦几年前不是已经搞过开业典礼了吗?今儿这又是开哪门子业啊?
有好奇的人凑过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敢情不是大厦开业。而是大厦内的一家公司要开业,但这开业横幅直接就挂到了大厦大门口外边来了,实在是托大得很!
更牛逼的是,在大厦门口两侧已经摆了几十上百个花篮,上面的名头有私人的,也有公司的,其中还不乏政斧某某司某某局的。另外就是某某慈善总会、某某爱心福利社也送了花篮,还占了不小的地方。
“我说老李。这f&g制药什么来头啊?政斧司局送花篮也还罢了,这慈善机构本就伸手要钱的地方。也送花篮,这不是钱多了烧得吧?”
“这你就不懂了呗,其实还不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f&g制药的两个老总都是女的,菩萨心肠,没少给那些慈善组织撒钱,所以来帮忙站脚不是很正常的嘛!”
“原来如此……”
不提路人议论纷纷,好在港九这个地界,天天都有这样的热闹可看、八卦可聊,但更多的是看过就忘,聊过就算……
在大厦地下停车场的一侧,停放着几十辆豪车,都是此次前来参加f&g制药公司开业的嘉宾们驶来的。这会儿来得早的,大多是一些年轻人,正聚在国际大厦平街层最大的一间会议厅里聊着天。
不过这一票年轻人大多没有请帖,全是不请自来。
“我说哥几个,你们跑这儿干啥来了?”
“谁知道,我是被成少一个电话给喊来的。”
“我也是!”
“呵呵,我是龙少叫来的……”
“龙少是谁?”
“靠,你这傻鸟居然不知道龙少是谁?何友龙听说过没?”
“那李家成、成少你又听过没?”
说着说着,其中最激动的十来个家伙差点当场动起手来,还好这时为首的两个吊人齐齐吼道:“都别闹了,给人家开业的公司一点面子好不好?”
众公子哥这才省悟,这家公司貌似连成少和龙少都要给面子,他们又算个球啊?
不多时,宾客陆续有来,公子哥们认出了不少城中名人,甚至是长辈,顿时又议论开了。
“不是吧,连我老豆也来了,让让、让让,让我站进去躲一下!”
“还有我老妈,我也得避避!”
“哇靠,那不是政务司司长助理吗?”
“还有经济局的副局长!”
同一时间,f&g制药在另一边的店面也在街边举行开店仪式,舞狮节目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
马路对面,一帮小混混正聚在茶餐厅里灌凉茶。
红毛鸡冠头道:“老大,这家店开张,还没给咱上过供,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给他们开开彩?”他说话时的模样像极了当年那些给倭军当翻译的狗东西。
“彩是一定要开的,不过得分时候,等主事儿的点睛,咱们再过去,到时候一定会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混子老大头上的毛留得很像司徒浩南那个小弟何勇,脸上也有一股子狠戾之气,他话一完,周围的小混混纷纷起哄,吓得路过的人纷纷退避三舍。
这时,有个长发留得很像陈浩南的家伙带了两个人直愣愣地走到了“何勇”面前,还没等他开腔,“何勇”就带着一帮小弟站起来齐齐叫道:“密哥好!”
“啪!”
密哥抬手就扇在了“何勇”脸上,骂道:“好你妈个屁!我说阿焦,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何勇”阿焦捂住脸装可怜道:“密哥,我又有什么事做的不是地方啦?”
“你知不知对面那家店是谁罩的?还敢去开人家的彩,老子先开你的彩!”说着,密哥就抄起根筷子搂向了阿焦的臀瓣。
只听“噗”地一声,筷子至少有三分之一插进了阿焦的屁股肉里。
“啊——”
阿焦顿时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在哪儿一个劲喊疼。密哥马上冲身边的两个马仔打了个眼色,俩人立刻上去把阿焦按趴在桌上。
“密哥、密哥,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饶你?我要是饶了你,谁饶我呀?”密哥皮笑肉不笑,用手在阿焦脸颊上重重地拍了好几下,“焦哥,太子哥罩的店你都敢开彩,我真他妈佩服你!”
听到“太子哥”仨字,本还觉得密哥教训人教训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一众小混混顿时没了其他想法。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可都是跟着密哥混饭吃的,而密哥最近才刚刚跟了太子,正在争取好表现,没想到阿焦居然想拆他的台,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被摁在桌上的阿焦也慌了:“密哥、密哥,不知者不罪,我并不知道那家店是太子哥的盘子呀!”
“啪啪啪!”
密哥又连着打了几下阿焦的脸,道:“不知道不会问呐?你嘴长来干什么吃的?”
这时,有放风的小弟急匆匆跑过来道:“密哥,有条子巡过来了!”
密哥当即捂住阿焦的嘴,把他露在屁股肉外头的大半截筷子生生掰断了:“别恨我,太子哥的手段你也知道,筷子先别拔,让太子哥看了再说!”
阿焦虽然痛得已经眼露花花,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服从。
也就在这个时候,密哥和阿焦同时看到街对面一帮古惑仔正往药店而去,离舞狮的地方也就那么三四十米远。
“喂喂,密哥,那帮正兴的家伙不会是上去开彩的吧?”
“管他是不是,先过去拦下来再说!”密哥说完这句,侧头吼道:“都给我抄家伙!”
不过几秒,一帮人执着钢管、提溜着折凳、倒拎着酒瓶就呼呼啦啦从茶餐厅里涌了出去,刚转过街口来到茶餐厅门口的两名巡逻警一看这阵势,当时就是一愣。
回过神来,俩巡逻警对视一眼,齐齐生出一个念头,call支援!
密哥和一瘸一拐的阿焦走在最前头,眼角余光都瞟到了条子,也对视了一眼。密哥瞬间拿定主意,道:“先砍了那帮正兴的再说!”
这话一出,他身后所有小混混齐应一声,不再快步而行,全都举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嗷嗷叫着冲向了斜对面的正兴社员。
你别说,正兴一帮人还真有过去药店收保护费的打算,结果隔着老远就见街对面的茶餐厅涌出一帮人来,跟着就见对方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一下子,整个街面就乱了套,药店门前围观舞狮的人霎时间散了个干净,更多的是退到足够远的地方瞧这边的热闹。
俩巡逻警见局势失控,其中之一当机立断拔出警枪,朝天放了两枪,本来是想震慑一下快要短兵相接的两拨混混,孰料枪一响,街面上的形势更混乱了,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东义和正兴的混混倒也鬼马,听见枪声后,当时就有不少小弟往各个巷口溜去,但密哥手下的中坚力量以及对方几个胆子较大的混混并没有脚底抹油。
密哥和连蹦带跳的阿焦一马当先,冲到正兴仅余的几个混混前,二话没说,就用手中的“武器”劈头盖脸地招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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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迎宾(求订阅求月票)
“哐!”“噗!”
密哥挥舞着手上完好的酒瓶,头一下就赏在了为首的正兴社员脑袋上,接着剩下的半截酒瓶更是恶狠狠地捅中了边上混混的小腹。
“叼你老母,这条街太子哥罩的,你们正兴的居然敢过来,找死!”
随着密哥下了狠手,阿焦还有他身后七八个古惑仔全都有样学样,将剩余的三四个正兴混混掀翻在地,钢管折凳一通猛砸。
这时,众混混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全都别动,警察!”
密哥和阿焦听到吼声,悄然对视了一眼,找准地上的正兴头目又是一顿好踹,接着齐齐发喊:“都分开,闪呐!”
其实,胆小的混混早都脚底抹油了,眼下跟在密哥和阿焦身后的都是些狠人,听见他俩的喊话,这些家伙根本无视了巡警手上的点三八,如鸟兽散四下而逃。
两个军装巡逻警到底是人单力薄了点,只能眼睁睁看着密哥这群人溜掉。更扯的是,密哥一帮家伙刚逃走七八秒,另一边街口就有冲锋车开了过来,典型的就差一步!
“白老哥,您来了,先里面坐……”
费伦今天打扮得跟个上门姑爷似的,头发油光水亮,身上西装革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结婚了。
从费伦刚到那会儿起,就有接到请帖的人陆续到来,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没时间坐在典礼(会议)厅里陪客人了,而是随古精灵来到门口。迎接今儿来捧场的各路宾客。
“阿伦,还有古小姐,恭喜恭喜啊。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说着,白纪臣掏出个信封递给了费古二人身后写贺礼的司仪,又跟费伦握着手相拥了一下,附他耳道:“礼不多,也就一万出头的样子,你不会嫌弃吧?”
“白处说哪里话,什么礼不礼的?您能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等剪彩过后,咱们好好喝一杯!”
“哈哈,我就猜到要喝酒。所以专门坐计程车来的……阿伦,你先忙,我自个进去就行了。”
白纪臣见来的宾客着实不少,就他跟费伦聊天这会子。已经有五六拨人凑上来跟费伦问了好。于是也不久待,自个儿进了典礼厅,找朋友去聊天了。
随着警务处副处长的到来,附近的巡逻警和周边路段的冲锋车来往更趋频繁了。
又接待了几拨宾客后,李超仁居然到了,身侧不仅傍着俩保镖,后面还跟了好几个抬花篮的人,上书:李氏集团贺f&g制药公司开张大吉!
“哎唷。李叔,快请快请。里面喝茶,我正盘算着哲恺什么时候到……”
“老弟啊,你不厚道,今儿公司开业你居然不给我发帖子,非逼我不请自来!”
费伦憨笑两声,道:“我这不是怕您贵人事忙嘛,哲恺现在也算事业有成,他能过来我这面子就已经很足了……”
李超仁闻言半开玩笑道:“呵呵,你小子都不忙,我忙什么?”见费伦有点不好接话,又道:“行了,你招呼你的,我先进去喝口茶!”说完,笑着往里面而去。
“嘿嘿,阿伦,我们来了……”
费伦刚目送老李进了大厦,回头就瞅见李哲恺跟何友龙,他俩身后还跟了个李家成,每人手上都提着个花篮。
顾不上与李家成仅一面之缘,费伦满脸无奈道:“我说你们仨这是干嘛呢?既然一起来,送这么多花篮干什么?”
不熟悉费伦的李家成听见这话当场就有点不高兴了,好在他还算有点城府,并未当场发作,这时只听李哲恺笑道:“我们仨就刚在车库才碰见,算什么一起……再说了,你这开业,自然是道贺的人越多越好,你要不愿意接着,我这就把花篮扔路上得了。”
“费那劲干嘛?就扔这儿吧!”说着,费伦指了指已经老大一片的花篮堆。
听到这话,李哲恺笑得更欢了,冲身边的何友龙道:“看到了吧友龙,阿伦就是这样,我都说直接上支票得了,你非要送什么花篮!”
“至少阿伦没驳咱们的面子。”何友龙死不认错,但最尴尬的还是两人身后的李家成,因为仨人的确是一块来的,而送花篮也是他提议的,没曾想今儿个的花篮实在太多,他们送这三个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
放下花篮,回头见李家成有点走神,李哲恺推了他一把道:“阿成,想什么呢?走了!”
十点一刻,来的人稍微少了点,费伦微松了一口气,大感吃不消。不是身体和精神上吃不消,而是心态感觉到疲累,毕竟他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客客气气溜须拍马的说过话了。
不过,与费伦不同的是,古黑妞和一帮新招聘进制药公司的公关部员工那是真心觉得累,不少人都是满头大汗的。
可问题是,现在还不能休息,因为开业典礼的时间定在了十一点整,而典礼开始前四十分钟之内的半个小时,也就是十点二十到十点五十,来宾是最多的。
“这还真够累的……”
费伦长出一气,趁空扫了眼来宾签到表,他发现表上至少还有五分之二该签名的地方是空着的,看来最后这半小时还有得忙呢!
这时,负责统筹全局的薇莲见宾客来得少了点,而且没什么大人物,便让公关部经理带着一帮员工在那里迎接,她藉机扯了古黑妞凑到费伦身旁,小声道:“老板,幸好您面子够大,咱们礼钱收了不少!”
费伦挑了挑眉,问道:“有多少?”
“一千三百多万!”
听到这答案,费伦忍不住皱了皱眉,古黑妞更是暗暗咂舌,她没想到公司还未正式营业就入账一千多万:“真有这么多?”
“当然!”薇莲解释道,“主要大头还是李氏集团,李氏地产以及葡京赌业,这三家似乎商量好的一样,每家都送了一百八十八万……而李哲恺、李家成跟何友龙又以个人名义各送了八十八万!”
费伦愕道:“可我今儿没见着何赌王和李亿基啊?”
“哦,是这样,葡京赌业跟李氏地产那份贺钱都是分别由何友龙和李家成代送的……至于其他来宾所送的贺钱加起来差不多有五百万出头的样子,最小的一笔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由白纪臣送出。”
费伦哂道:“正常……白处敢多送,我还不敢多收呢!”顿了顿又道:“另外,你把这些钱每一笔都给我记好了,然后入公司的账,等以后这些来宾里谁谁谁婚丧嫁娶店铺开业的时候,咱就以公司的名义给他还回去,千万别忘了,不然可就把人给得罪死了。”
薇莲愣了愣,讶道:“老板,不是吧?这可是凭空得来的一千多万啊,为什么还要还?”洋妞到底是洋妞,对钱过于斤斤计较,不太懂华人的人情往来。
费伦瞪她一眼道:“你以为这凭空而来的钱拿着不烫手么?再说了,才一千多万港币而已,瞧把你给馋得,貌似去年发给你的奖金也不止这点吧?”
薇莲吐了吐小舌头,还想辩解几句,这时又来人了,而且一看气质派头就知来的这票人中肯定少不了议员委员之类的人物,可惜费伦一个人也不认得,仅看着其中几个有点眼熟,便打眼色让薇莲上去招呼,还叮嘱道:“用英文。”
薇莲会意,忙绕过费伦迎了上去,与为首的几个人交流后才知果然是几个区议员还有立法委员携着自己的家眷过来捧场的,再稍一打听介绍人,不是董华还能有谁?
别看这些人官不大,但在港埠政经界的影响力却不小,甚至有的人登高一呼,就有不少市民会跟风响应,所以说这样的人先别说巴结不巴结,至少不能让其唱反调。再说了,人家依礼上门道贺,这接待也是应该的,因此即便费伦看不得这帮人的做派,也让薇莲带着一票公关礼数周到地伺候着。
对这个安排,议员委员们相当满意,毕竟薇莲是公司总经理,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反倒是费伦,没几个来宾认得他是哪根葱。
当然,既然f&g公司走了董华的路子,这些议员、委员能被老董一个电话叫来道贺,说明都是亲董派,没哪个会这么不开眼,硬给费伦上眼药。
至于那些穿着得宜、举止得体,随议员委员们前来的名媛太太们早被公关部那帮小妞藉宣传美容产品而忽悠得找不着北了。
之后,又来了不少商界同仁,宾客基本上算是到得差不多了。
费伦和古精灵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吩咐公关部经理继续在门口留守,他俩则随大流进了典礼厅。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开始进行剪彩吧!”
费伦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主持典礼的整个司仪团队开始安排,让大厅里的人在各个司仪小姐的带领下,集中到了正前方的典礼台下。
随着高价请来的专业乐队奏响音乐,几个司仪领着李超仁等一行人来到了典礼台正中,而剪彩所用的彩带红花、剪刀、托盘等物件早都全部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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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开业(求订阅求月票)
台上,按照费伦的要求,古精灵作为公司老总,很简短的说了几句之后,就把麦克风让给了政务司司长助理。
不过这大热的天,来宾们心思都比较烦闷,即使典礼厅通着中.央空调,谁也不愿意始终听人在耳边聒噪,所以司长助理也相当识趣,说了几句简单的祝语之后,司仪就宣布剪彩正式开始。
随着奏乐声和播发的鞭炮声响起,手起剪刀落,大红花被李超仁古精灵等几个剪彩人搁入盘中,f&g(费古)制药公司的开业典礼便算完成了。
把剪刀交给司仪拿走之后,在费伦的示意下,古精灵和薇莲一人一边,扯住横匾上耷拉下来的细绳,轻轻一拉,原本盖在匾上的大红绸布随即滑落下来。
“f&g制药有限公司”一行大字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挤在宾客中的那些个浮躁的公子哥们见到公司名称又开始议论了。
“叼,一家制药公司而已,要不要这么大场面啊?连超仁uncle都出动了……”
“看来揭牌的那两个身材不俗的美眉应该与超仁uncle关系不浅了。”
“嘁~~那是肯定的,否则李叔不会出面,倒是你们几个家伙,左一个uncle右一个uncle,闹得你们好像跟李叔很熟似的。”
“我们不熟,就你熟,成了吧?脱线!”
“靠,你小子说什么?”
“中国话。听不懂啊?”
就在这群闲的蛋疼的公子哥将要动粗之时,开业典礼也进入了午餐会社交阶段,何友龙和李家成更联袂而来。
“都够了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么多政经界的长辈看着,想给你们自己家里面抹黑吗?”
华人,特别是自持有点身份地位的华人,那都是要面子的。当然,不要脸的也有,但是极少,比如某些时候的费伦。
因此。何李二人的话也算是正中要害,公子哥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其中也有个别明白人出于好奇终忍不住问道:“成少,这公司到底谁开的?怎么这么大面儿?”
“对对。我也觉得那俩美女应该没这么广的人脉!”
这话问得李家成多少有些尴尬,因为他只是听风跟雨而已,随李哲恺和何友龙的大流稍微结交一下费伦,具体到费伦这个人的深浅。他迄今为止还没有摸清。至于那两百多万的贺钱。对于李家成来说还真不算个事儿!
何友龙倒是脸泛戏谑道:“我说这公司是赌神开的,有没有人信?”
“赌神”二字一出,不仅周围的公子哥们愣了,就连李家成也愣了。
赌神这个称号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叫的,毕竟电影是电影,现实是现实,自古能称“神”者,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眼下生生蹦出一位。搁谁谁也不信。
不过,话从何友龙口中说出又有不同,毕竟他是何赌王的儿子,而何赌王纵横赌坛几十年,赌术怎样姑且不论,但在“赌”之一字上评价其他人却绝对够格。
“龙少,赌神?哪儿有赌神,你不会是在埋汰我们吧?”
“就是龙少,何赌王的称号是公认的,但这赌神是哪位,大家都没听过……”
甚至就连李家成也憋不住,附何友龙耳问道:“阿龙,适度的玩笑可以,但明显调侃大伙儿,这不好吧?”
何友龙直勾勾盯着他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李家成愕道:“难道不是?”
何友龙洒然一笑,扬声道:“虽然赌神的赌技我没见过,但我老豆说他是,他就是!”
这话一出,不止李家成,周围的公子哥们也都一片哗然,使得附近正在各自联系生意或交流共识的政经界长者们纷纷侧目。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午餐会,费伦不惜成本,都是找人弄的最天然的贵价食物,因此宾客们的吃兴很浓,而当人吃兴浓的时候,谈兴往往也会很浓,所以宾客间的交流相当频繁,但声音却也相当克制,这边一爆出哗然声,注意的人自然不少,闹得众公子哥一时间竟不敢大声出气,毕竟觑望过来的人中说不定就有自己的亲老豆、亲老妈!
对于纨绔的公子哥们而言,经常耳提面命他们的老豆老妈可是比警察恐怖得多的存在。说到底,在警察面前,只要没被抓到把柄,他们就可以走得脱,但在老豆老妈面前不行,就算只是一丝小小的怀疑,也能念叨大半年,其功力之深厚堪比唐僧,因而有所畏惧再正常不过了。
在另一边的角上,正把李哲恺介绍给古黑妞和薇莲认识的费伦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以他的眼神自然也看见了其中的何友龙和李家成。
“那边搞什么?”费伦不觉间皱了眉,“还有,那堆人到底谁请来的?”
后半句问话是针对薇莲的,不过薇莲也莫名其妙,摇头道:“我也不知他们……”
话还未完,李哲恺插言道:“关于这个问题,我倒是知道一点点!”说着,还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费伦见他这样,顿时笑了起来:“李二少,那就说说呗!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是你把他们叫来的哈!不然我不扔他们出去,扔你信不信?”
李哲恺一听,连连摆手,毫不犹豫道:“那帮人都是阿龙和家成的损友!”
费伦阴恻恻地看着李哲恺道:“我就纳了闷了,李家成怎么会来的?他跟我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李哲恺挠了挠头,再度尴尬道:“那天你打电话通知我参加开业典礼时,家成正好在跟我讨论一个项目,为了取信于他,我就摁了免提!”
费伦闻言掀了掀眉,道:“你的意思就是我错了,没打你手机对吧?”
“不不不,你没错,只是打电话的时间有点巧而已!”李哲恺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因为费伦的目光好像要吃人,忙补救道:“不过现在也好,精灵的公司不是打算弄美容产品么?那帮家伙认识不少明星、model之类的女人,只要f&g的产品在这些人中扩大了影响力,以后就不愁没销量。”
这话令费伦一愣,李哲恺续道:“不过想让这群纨绔帮忙推介,多少会有点难度!”
费伦倒不以为忤,毕竟生意都是谈出来的,再说了,他坚信自己炼出的玉露丸兑蒸馏水所制成的美肌护肤露有奇效。
古精灵更是大为意动,李哲恺只好自认倒霉道:“要不我陪精灵妹子过去跟他们聊聊?”
想想那帮人不是什么好鸟,又想想古黑妞有时候很一根筋,为了避免她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费伦道:“还是我跟你过去和他们谈谈吧!”
李哲恺一愕,旋即明白了费伦的心思,道:“那我等下怎么介绍你?”
“你就说我是这家公司的总代理就成!”
众公子哥所在处。
静默过后,见何友龙连何赌王都抬出来了,公子哥们自然兴趣大生。
“龙少,真有赌神其人么?”
“说真的,如果真有赌神,我想跟他赌一局!”
“是啊,我也想,不过他人到底在哪儿?”
“……”
何友龙此时正好看见费伦跟李哲恺走过来,马上指道:“喏,那不是吗?赌神来了。”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出意外地瞅见了李哲恺,和,一个不认识的青年(费伦)!
看到如此年轻的“赌神”,公子哥们都难以置信,李家成也在何友龙耳边悄声道:“阿龙,你说费伦是赌神?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何友龙灼灼看向李家成,哂道:“你以为我在说谎?而且还是以我老豆的名头在说谎?”
李家成顿时无言以对,他可以说何友龙说谎,但却不敢数落何赌王的不是,甭说他,就连他老豆李亿基也不敢。要知道,赌王何鸿生可是何祈东家族旁系,本身又是赌业大亨,在港澳粤三地,不止财富,连地位都是一等一的,千禧年之时远不是后起的李氏家族可比。
见李家成不说话了,何友龙也不愿迫他太甚,只道:“从刚才到现在我没开过半句玩笑。”
听到这话,李家成心头一凛,似乎有点明白为何李哲恺要交好于费伦了,可实际情况远不是他猜测的这么回事。
这边,费伦和李哲恺走入圈子后,李哲恺扬声道:“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呢叫费伦,算是我的好兄弟,也是f&g制药的股东之一!”
别看一众公子哥纨绔,但个个都是人精,听到这话,不少人隐约觉得李哲恺和成少龙少非来参加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制药公司的开业典礼,说不定全是冲这个费伦来的。
有了小李子的开场白,费伦也不矫情,同众公子哥打招呼道:“诸位好,我是费伦,刚才这边好像挺热闹,大家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这话令场面一滞,旋有不怕事大的家伙在人丛里嚷道:“有人说伦少你是赌神,大家都不怎么信,正议论呢!”
费伦闻言,顿把目光射向何友龙,知他这么说必有缘由,说不定是何赌王授意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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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友龙见费伦看他,马上主动走了过来,苦笑着小声道:“阿伦,你别介意!”
费伦好笑道:“我为什么要介意?”不过他越是笑,何友龙心里越是发毛。
“阿伦,本来我也不想的,可我老豆做事一向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由我来做这个恶人比较好……”
费伦目光森寒地看了他一眼,漠然道:“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在维护我?还是维护你老豆?”
何友龙被费伦的眼神盯得菊花一紧,随即尾椎处竟升起一股发麻之感,顿时省悟到费伦决不像他老豆所评价的恶狼,而好似一头猛虎,抑或龙?
见何友龙的眼神开始瑟缩,费伦也不想逼人太甚,毕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多多少少帮了一点小忙的。
“伦少,龙少说你是赌神,我不信,有本事跟大伙儿赌一局!”
费伦本就是过来帮黑妞打开销路的,这话正中他的下怀:“赌一局没问题,你们有赌本吗?”
话一出,当场就有纨绔叫嚣起来:“靠,伦少,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我们像差钱的人嘛?”声音之大又引来周围宾客一阵侧目。
费伦摇手指道:“我说的是赌本,不是钱,比如说命,understand?”这话令在场的公子哥俱都微微色变。
见各人都有点变色,一直板着脸的费伦这才轻笑道:“当然。今天这个场合是不宜见血的,所以赌命赌手这些都不大合适,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这话令众人都松了口气。但也有公子哥幡然发现自己等人的气场已被费伦压住了,各人的心绪都被对方的话语牵着走,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过,察觉此点的公子哥却发现就算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因为费伦随便一句话就扎在了他们这些纨绔的死穴上:赌命?谁敢?
他们这些整日醉生梦死的纨绔赌钱赌妞都可以接受,但赌命却没人敢,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一个心态问题。一时半会根本改不过来。
也就在费伦三两句话就压得众公子哥一时沉默之时,正跟政务司司长助理套交情的白纪臣倏然接到了电话。
“喂,哪位?”
“白sir。是我!”
“老杨啊,有事?”
“是这样,你让我去留意的那条街,我赶到的时候。刚有两帮混混因为收保护费的问题在街面上乱冲乱撞了一气。好在冲锋队比我早到一段,已经把场面稳住了……”
“人呢?那些收保护费的混混扣下来没有?街面上的各家商铺损失又如何?”
虽然老杨很纳闷白纪臣这么关心商铺干什么,但好歹保护商铺正常营业也是警察的职责所在,所以他根本没多想,报告道:“那条街上所有的商铺我都让手下问过了,没损失,也没人上门收他们保护费,据eu的同事讲。两帮混混在收保护费前就打了起来,可惜都跑掉了。eu方面也只抓到了几个受伤的杂鱼!”
“市民没受损失就好,让同事在做现场问询的时候多加安抚那些商铺老板!”白纪臣嘴上这么说着,心头却有点犯嘀咕,因为照情形看,f&g制药门面的开业礼铁定被搅黄了,而做为老板的费伦不可能没收到风,但他什么也没说啊?
实际上,费伦能说什么?密哥动手那会儿,舞狮点睛刚好弄完,这就算礼成了,况且那帮混混也没闹到店门口那么夸张,加上一会子就散了,他总不能让人重办一次开业礼吧?更何况这事怪不到冲锋队头上,毕竟他们前后没用三分钟就赶到了事发现场,只怪两帮混混脚底抹油太快!
与此同时,太子健身房内。
自打费伦提点、重新在东义站稳脚跟后,齐垣太就比较喜欢泡健身房,而且早已将他待惯的那家健身房整个盘了下来,改名太子健身房,从此这里也就变成了太子和一帮手下集会的重要窝点。
此时此刻,齐垣太正在后堂当间的主位上坐着,冷冷盯着跪在脚下的密哥和阿焦,老一半天没开口了。
其余小弟统统靠墙站着,一直延伸到堂外,俱都噤若寒蝉,没一个敢啃声的。
“阿密,我怎么交代你的?”
“老大,你让我随时看着那家药店,有不开眼的就打发走!”
“可你他妈是怎么做的?正兴那帮兔崽子往药店去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我当时听到阿焦说要给药店开彩,所以我就先给他开了彩!”
齐垣太闻言眉毛挑了挑,转而问阿焦道:“你想给药店开彩?”
阿焦一见齐垣太满面冷笑的模样就怂了,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太子哥,我只是跟茶餐厅的一帮小的吹牛而已!”
这话一出,密哥勃然色变,想求饶的话正欲出口,就见齐垣太飞起一脚,当胸踹了他一个后滚翻:“操你.妈的,老子让你在药店看着,你跑茶餐厅去开焦仔的彩……”
阿焦见状,心头发苦,他知道他今次不仅得罪了齐垣太,也把密哥得罪了个干净,念头还没闪完,他脸上就被齐垣太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啪!”
极其响亮的脆声,差点让众小弟以为太子这一下是打在了哪个光屁股上了呢!可当他们看到阿焦半边脸迅速肿得跟馒头一样大,连着吐出七八颗牙来,顿时都没了其他想法,生怕太子也冲他们发飙。
齐垣太并没有就此放过密哥和阿焦,他从屁兜摸出一个断指器,阴恻恻地来到两人身边,道:“别说我没给你们两个机会,自断一指,然后去把正兴那几个混混找出来砍成残疾,今天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听到这话,密哥先看了眼面色阴鸷的齐垣太,随即瞥了下一脸恐惧的阿焦,毫不犹豫拿起断指器套上自己的左手小尾指,心一横手一合就将自己的尾指干脆利落地切了下来。
“啊——”
自断一指的密哥痛叫出声,抱着左手满地打滚,但他果决的表现已然征服了众小弟。唯独齐垣太像个没事人似的,淡淡道:“不错阿密,你小子还算有点胆色!”顿了顿又看向畏缩的阿焦,“你呢?准备怎办?不会是想让我扔你下海喂鱼吧?”
阿焦闻言虽怕得要死,但还在犹豫,拿起那个血淋淋的断指器,好半天才套进了左手的小尾指,却迟迟没有合拢断指器。
这时,已经包扎好断指伤口的密哥倏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断指器,还没等阿焦反应过来就已“咔”地一声合拢了断指器,轻笑道:“我帮你!”
阿焦只觉尾指一凉,当即愕了愕,可随之而来的剧痛却让他不顾形象地痛叫起来,不断大喊大叫地翻滚着,还时不时拿头撞地。
“啊,啊啊……咚,咚咚……”
每一次叫喊声,每一次撞地声都是那么的凄惨,令一众小弟不忍卒睹!
“ok,如果大家真有兴趣跟我赌一把的话,就请去偏厅吧!不然在这里吵闹到各位长辈,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听费伦这么说,纨绔们当中就算有心不听他话的家伙都不得不接受这个“狐假虎威”的命令,毕竟他们没谁想让长辈抓到把柄。
于是,一行人,包括李哲恺何友龙和李家成都跟着费伦转到了偏厅,甚至有几个名门淑媛型的千金大小姐也偷跟进了偏厅,打算凑个热闹。
等人都聚齐了,费伦扬声道:“诸位,今天公司开业,这里又非赌场,所以只有扑克和麻将可用,咱们就赌这两样,诸位不介意吧?”
“没问题!”
“麻将和扑克我最拿手了!”
“我也参一个!”
“……”
见周遭纨绔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凑在一块的李哲恺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李家成难以置信道:“不是吧?赌神就这风范?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同他赌,这算什么赌神?”
李哲恺却不以为然道:“既然大家自愿,凭什么阿伦不可以跟他们赌?”
“人家自愿你就赌,那要这样的话,何赌王一年到头还不得累死啊?你说是不是,阿龙?”李家成随便三两句话就把战火扯到了从刚才就不太说话的何友龙身上。
何友龙闻言多少有点尴尬道:“我估摸着阿伦有什么目的吧!”
听到这话,李家成埋汰李哲恺道:“看吧,照阿龙这话的意思,赌坛高手一般是不会跟普通人赌的……”
可惜他话还未完,李哲恺就若有所悟,先一步笑道:“我知道阿伦想干什么了……好小子,够狡猾的!”
何友龙奇道:“阿伦到底想干嘛?哲恺,说说!”李家成也带着一丝好奇望着李哲恺。
谁知李哲恺摆了摆手,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们看下去就明白了。”
“嘁~~你不会是故作神秘,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吧?”
李家成的话中始终夹杂着几分讥诮,听多了就算佛也有火,何况是李哲恺,他当下反唇相讥道:“要不我们俩也来赌一把?”
“赌什么?怎么赌?”
“就赌上次我们讨论的那个分配方案,你赢了就依你的分配方案,我赢了就依我的。”李哲恺一脸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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