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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全文阅读

作者:勿明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txt下载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496 反复的病(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把众组员扔在那儿帮他分析录像带,借故下了楼,驾车往凌舒所在的医院驰去。半路上,梁慕晴给他打来了电话。

    “喂,费大哥吗?”

    “阿晴,有事?”

    “嗯,上周你托人找我帮忙做的亲子鉴定已经有结果了,你看是不是……”

    “亲子鉴定?”费伦愕了一下,旋才想起是何爽跟老号契仔那件事,不过老号早都嗝屁了,剩下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事儿啊,我们找到了其他证据,把案子都破了……”

    这话落到对面梁慕晴的耳朵里,直让她感到无比的失落,本还以为能帮上费伦的忙,没曾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孰料,费伦话锋一转,续道:“可案子正愁少了些证据,报告结果怎么样?”

    梁慕晴闻言顿时来劲了:“一如你们所料,是嫡亲母子关系!”

    “太好了……不过现在我有事,报告先放你那儿,明天我亲自过来拿好吗?”费伦又忽悠道,“顺便请你这位法证专家吃饭。”

    听到这话,梁慕晴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感觉帮上了费伦的忙,这也正是她加入法证部的目的,更重要的是,费伦没把她视作梁家千金大小姐,这让她觉得受到了重视。

    殊不知,费伦只是投其所好罢了,但凡梁慕晴头脑清醒一点,就会听出刚才费伦言语间的牵强之意,可惜爱情使人盲目。单相思更是如此,统统具有严重降低智力的附加属性,所以对眼下梁慕晴而言。就算费伦数落她鉴定有够慢,她也只会从自身找原因,不会明侃其他客观原因,更遑论费伦赞美了她,还打算请她吃饭。

    见梁慕晴没回应,费伦道:“阿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反对喽。这样,我明天中午放饭的时候过来,没问题吧?”

    “好啊!”梁慕晴柔柔地回了一句。

    “那我挂喽!”

    “诶~~费大哥!”梁慕晴倏然省起一事。

    “怎么?还有事?”

    “没……唔。是有点小事,明天等你过来我再告诉你。”梁慕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卖个关子,她怕费伦到时候爽约。

    费伦也没在意。道:“那就明天再说。拜拜!”说着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梁慕晴对费伦如此平淡的回应很不适应,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费大哥不会生我气了吧?不会,应该不会的。那他为什么……一定是工作太忙已经顾不上好奇了……哎呀,费大哥也真是的,那么有钱,干点什么不好,干嘛非得干警察?

    这边,费伦很快到了医院。推门进病房时却见凌舒正坐在床上啃鸡翅膀,整个红唇油腻腻的。看来遭过殃的鸡翅膀决不仅仅只有她手上那个。

    “呵呵,胃口很好嘛!”费伦靠在门边哂笑道,“你这么个吃法就不怕身材走样变大婶?”

    凌舒愣了愣,旋即瞪眼道:“要你管?”说着三下五除二把鸡翅膀上剩下的残肉啃了个一干二净,还吮了好几遍骨头,看得费伦都有点眼馋了。

    “有那么好吃嘛?”费伦终忍不住问道。

    凌舒精致的下巴微扬,哂道:“哼哼,我契女亲手做的卤鸡翅膀当然好吃。”言罢,从背后的床头柜那边又取了个鸡翅膀在手,引诱道:“想来点吗?最后一根喽!”

    不过费伦的注意力却没在鸡翅膀上,反而愕道:“契女?你什么时候有个契女了?我怎么不晓得?”

    “你知道个什么?我家里人你全都认识么?”凌舒一脸的不屑,“再说了,我认个契女需不需要向你交代啊?费大爷——”说着,又“恶狠狠”地向鸡翅膀下了嘴。

    费伦闻言多少有点尴尬,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看出费伦有点眼馋,凌舒心头暗笑,装出一副心软的样子,道:“呐,想吃吗?分你半根,也让你尝尝彤彤做的绝味鸡翅膀!”

    “彤彤?”费伦悚然一惊,旋又恍然道:“原来你认的契女就是彤彤(佘映彤)啊!”

    “怎么样?没想到吧?”凌舒俏脸上飞扬着得意,“现在……你想不想试试这半根鸡翅膀啊?”

    费伦摆手道:“算了,还是不要了,其实我就是来看看你,既然眼下你这么能吃,想必身体养得不错,那我也就放心了。”实际上,他是怕佘映彤弄的鸡翅膀里有什么鬼把戏,万一中招那就糗大发了,谁知凌舒有没有跟智多近妖的佘映彤合谋啊?

    “切~~不吃就算了,我还不愿意分呢!”说着,凌舒小嘴翕动,又叼着鸡翅膀啃起来。

    见状,费伦索性来到凌舒床边,顺手把带来的果篮放到了她脚当头的搁板上,难得关心道:“你这么个吃法,主治医生就不管管?”

    “管什么?老娘的病早好了。”凌舒一边回答一边啃掉了鸡翅上的最后一丝肉。

    费伦闻言很有点无语:“那你不出院就这么占着床位,浪费资源,像话嘛?”

    不得不说,在hongkong,由于资源紧张等问题,对于病情稳定可以回家休养这类病患,医院方面一般都会令其出院,以便把床位腾空,留给更多有需要的病人,所以费伦才有此一问,不然会显得他与别不同。

    “我也不想啊,本来我自己都感觉好了,可每当我吃完东西后两三个钟头,那种低烧的状况就又会凸显在我身上,医生只好让我留院多观察几天。”

    费伦愕道:“那你还啃鸡翅膀,还说病好了?”

    凌舒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啃鸡翅膀我愿意,至于病况,随口胡扯一句都不行啊?”

    费伦瞪眼道:“你这是生病,能胡扯么?”

    见费伦有点凶,凌舒反倒越发弱势了,懦懦道:“那人家有什么办法嘛,只能听医生的……”

    听到这话,费伦盯着“弱弱”的凌舒,直把她盯得脸颊发烫、正待发作时,费伦却道:“慢着,这里面好像有问题!”

    凌舒愕道:“什么问题?”

    “虽说你是过敏体质,但照你上次的脉象,只要不接触那几样敏感源,应该是不会再发生急性发烧的状况了,如今你病情这样反复,莫不是有人在捣鬼?”

    听到费伦的解释,凌舒微愣后旋即显现怒色:“你的意思是……主治医生在对我动手脚?”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这种可能性极小。”费伦略略摇头道,“毕竟你的病情会如实记录在病历上,而监守自盗这种事一旦曝光,想必给你看病的医生离身败名裂也就不远了,可你身上……”说到这,他又上下打量了凌舒一番。

    “我身上怎样?”

    “除了有两分姿色以外,着实没什么好图的、不应该呀!”费伦一副想不通的表情。

    凌舒怔了一下,旋即悍然发作,河东狮吼道:“费——伦——老娘哪里得罪你啦?竟敢拐弯抹角的挖苦我……”

    费伦摊手道:“我哪有挖苦你,实事求是而已嘛!”

    闻言,凌舒彻底气大了:“你、你……走!”得亏她好歹忍住,没把“滚”字出口,不然就正中费伦言语之下怀了。

    费伦撇嘴道:“ok,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走……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查一查你那个主治医生的底。”言罢,不等凌舒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费伦召来坐在廊椅上的幸子,面色阴鸷地吩咐道:“照顾好凌舒……另外,这一段她入口的饮食都给我验毒。”

    幸子闻言微微一愣,道:“主人,连佟(冰)佘(映彤)两位小小姐送来的吃食也要验么?”

    “她们俩是重点!”费伦强调道,“至于打的针吃的药这些就不必验了,相信医生再有胆子也不敢谋杀警察部的高级处长。”

    “主人,你是怀疑……”

    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不必说出来,心里明白就好。”顿了顿又道:“我先走了,别送!”幸子只好朝他鞠了一躬。

    离开医院后,费伦没再去上班,直接开车回了浅水湾。家中暂时只有樱子在,费伦跟她打了声招呼,便直接钻进练功房,冥想修炼《杂涅槃经》去了。

    另一边,应急小组众人一直看带子写情报分析弄到七点多才收工。

    其他人倒不觉怎么辛苦,就“话痨”古侯一和“打女”姜雪的牢骚最多,可惜别人都不怎么听他们的,两人瞎摆活了一会,自觉无趣,也就散了,各回各家。

    姜雪回到家时,姜景莲还未吃饭,正摆着菜等她。

    看到这样的情形,姜雪不禁拥着自家老姐一脸幸福道:“老姐,你对我好好喔!”

    姜景莲立马反问道:“怎么?你师父对你不好么?”说着,瞟了眼姜雪手上的护腕,实际上这两天自家小妹臂力腿力的增长她全看在了眼里。

    姜雪显然还在生费伦的闷气,闻言不豫道:“哼,好什么好,别提他了!”跟着把护腕亮在姜景莲眼前,“老姐,你想不想把这护腕拆开来复制一个?”

    “想倒是想,可惜……”说到这,姜景莲下意识摇了摇头。

    .(未完待续。。)

    ps:  前几天就有点咳嗽,今天终于发病了,头痛欲裂,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班,回来码字的速度超缓,这章花了近四个半钟头,实在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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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 穿小鞋(求订阅求月票)

    “姐,可惜什么?”姜雪不解道。

    姜景莲媚了自家小妹一眼,道:“可惜你脑子里缺根筋,也不想想以你师父那么聪明谨慎的人,怎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空子让人钻……”

    姜雪不是没考虑过这点,但是人就会心存侥幸,她也不例外:“姐,万一呢?万一这东西能仿制,而我们却让它白白从手边溜走,以后要是想起来,绝对追悔莫及!”

    这话如果旁人听了,也许会被说动,但姜景莲却无动于衷,摇头道:“你呀你,还是太嫩!”

    姜雪闻言有点不服,顶了句嘴:“我怎么嫩了?”

    姜景莲一边把已经凉了的热菜放进微波炉里一边问:“那好,我来问你,你戴这四个护腕才不过两天多一点,臂力腿力涨了多少?”

    “涨得不少,具体不好说,不过老池对这个增幅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数值,大概一点零五乘以天数次方吧!”说到这,姜雪自己都有点兴奋。

    姜景莲哂道:“也就是说你的力量两天就涨了一成还多,那如果没有护腕,以你现在已经长定型的身体,增长一成的力量需要多长时间?”

    这问题把姜雪一下给拿住了,她是习武出身,深知到达力量极限后再想往上涨力是多么困难的一回事情,所以她一双美眸盯着手脚上的护腕,亮得跟灯泡似的。

    姜景莲一看自家小妹这样子,顿知姜雪把她的话理解岔了:“阿雪。你别净想着把护腕彻底据为己有,这么奇葩的锻炼器材照我估计必然有它的限制……再有就是,你觉得这护腕真像你前两天回来跟我说的那样。光是由许多金属配件这么一组合,能达到两天涨一成多力的效果吗?我想,这护腕之中肯定有玄机!”

    这番话不仅把姜雪说愣了,如果费伦听到,也必定要赞姜景莲一句“聪明”。

    “老姐,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当时师父把护腕一人一套发现来后。又把我们一一叫过去用手在护腕上这么抹了一下,那个时候我也没太在意,后来去happyhour。却听老池提到过,他好像在师父抹护腕时发现护腕亮了那么一下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玄机啊?”

    姜景莲闻言怔了一下,旋即道:“费伦是否有说让你们把护腕还回去?具体什么时候?”

    姜雪愕道:“咦?姐,你怎么知道这事?”

    “少废话。快说!”

    “呃。师父让我们十天后交还护腕……”

    至于对战三狼的事,姜雪却隐瞒没报,因为她知道,一旦老姐知道这件事,是肯定不会让她去参加测试的。

    姜景莲闻言露出个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发给你们的护腕只能用十天,之后就需要费伦那小子再度抹一抹了……”

    “抹一抹?”

    “你把它看作是开光也可、充能也可。总之就是一种能量转圜方式,将能量储进护腕再持续释放出来。刺激人体机能,改变肌肉群强度,以达到增长力量的目的。”

    “老姐,你不是吧?”姜雪差点没听傻了,“照你的意思,师父储存了能量在护腕里,进而转换成了我们几个的力量?”

    姜景莲边把热好的菜端回桌上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来吃饭!”

    “那我师父岂非不是凡人,而这护腕或许能用别的方式充能呢?”姜雪前半句还算靠谱,后半句则有点异想天开。

    姜景莲挑了块叉烧搁姜雪碗里,道:“你师父不是凡人这点我早已确定,不说别的,去年光景街大劫案的法证报告我就详细研究过,其中有几名劫匪是被拐弯的子弹击毙的,这一点我可以十分的肯定,但要让子弹在横轴上有抛物线,你觉得普通人能够办到吗?然后再说说你手脚上的护腕,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那些配件互相镶嵌的纹路很可能构成一个储能回路,而这个回路所能存储的能量十有**是单一的,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恐怕只能由费伦开光完成。”

    “不会吧?难道就不能用其他的能量替代,比如电?”姜雪尤自不甘道。

    姜景莲摇头道:“就算能够我也不会帮你……”

    姜雪顿时急了,叼着叉烧嘟囔道:“为什么?”

    “很简单,如果十天之后你的力量真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五成以上的话,那费伦发给你的这些护腕就实在太恐怖了,我不允许你在用下去。”姜景莲严肃道,“因为照这两天的状况来看,你肌肉群的块(体积)并没有增大,只是肌肉强度加大了,天知道你的肌肉群什么时候会因此而崩坏……”

    姜雪听得一愣,随即辩道:“可我这两天练力量的时候,除了疲劳,一点不适和拉伤的感觉都没有!”

    “这只代表你当前的状况,以后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姜景莲微斥道,“吃饭!”

    姜雪闷闷地刨了两口饭,又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姜景莲道:“姐,你就帮我这一次嘛!”

    “不行……费伦上次给了你神奇的药浆,这次又拿出这么神秘的护腕,如此看来他那儿有不少压箱底的存货,一味教唆我私拆护腕,拆了装不装得回去还是个问号,装回去了又能否不被他看出来,更是要打个大大的问号,难道你就不想用后面的东西了么?”

    听到这话,姜雪立马不闹了,暗忖:老姐说得对啊,师父既能拿出药浆和护腕,说不得还有更神奇的东西,就算不再有了,放弃仿制护腕她也不吃亏,最多更其他组员打一平手罢了。可一旦仿制不成功,后面师父就算又拿出好东西来,也不可能分到,典型的两手皆空。

    想通这点后,姜雪冲姜景莲讪笑了一下,道:“姐,嘿嘿嘿……我一向最乖了,听你的。”

    姜景莲闻言,嘴角终于逸出一丝笑意,道:“这还差不多,快吃饭!”但她眸子里却闪烁着令人难于捉摸的智慧光芒。

    天知道这高智商的女人在打些什么算盘!

    翌日是周四,费伦难得赶早到了何文田政斧化验所楼下,随后给梁慕晴发了条短信:“楼下,等你!”

    很快,梁慕晴就回了条短信过来:“我一会儿就到。”

    费伦看了看时间,离中午下班还有二十来分钟,也就没把梁慕晴这短信放在心上,还以为她说的“一会儿”就是这二十几分钟呢!孰料,不到两分钟,梁慕晴娉婷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口。

    今天梁慕晴精致的脸蛋上略施淡妆,穿着一身蔚蓝色的无袖连身齐膝淑女裙,完美的小腿曲线下配了一双颜色跟裙子很衬的中跟女士鞋,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她贵秀绝伦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附近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被她的优雅所吸引,其中有个男的差点没一头撞杆子上。

    梁慕晴噔噔噔来到费伦身前,将臂弯里抱着的黑色文件夹递到了他手里。

    费伦随手接过扔进了宾利brooklands里,上下打量了梁慕晴一番,赞道:“等下到餐厅你一定抢光所有人风头!”

    “是吗?”梁慕晴矜持地应了一句,可极为受用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心底的喜悦,“不过……”随着费伦嘴里吐出转折词,她的表情开始变得多少有些紧张,“这一身lv实在太衬你了,我觉得路易威登集团该付你代言费,也幸好你没混model界,不然那帮超模就没饭吃了!”

    梁慕晴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旋又嗔道:“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棒啊!”

    “当然有那么棒!”费伦故作惊讶道,“你自己不觉得吗?”说着,他拉开车门,冲梁慕晴摆了个“恭请上车”的姿势。

    梁慕晴愉悦一笑,落落大方地坐进了车里。

    费伦随即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载着梁大美女往尖东而去。

    等融入车流后,费伦道:“阿晴,你昨天在电话里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讲嘛?”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当时就想问问你是否跟景莲姐有误会?”

    “有误会?为什么这么问?”

    梁慕晴犹豫了一下,道:“怎么说呢?跟我帮你做亲子鉴定报告有点关系,因为这个报告是我抽空帮你做的,所以我只能在工作期间见缝插针地做,比如手头上的事忙完之后啊或者没什么事的时候,可往往在我刚开始做你那个鉴定的时候,景莲姐就会派新的工作给我,一次两次这样倒还罢了,但次次都这样,最后弄得我只能下班之后帮你喽,所以报告出得有点慢!”

    费伦听完这番话,心头多多少少对姜景莲生出丝芥蒂,嘴上忙安慰梁慕晴道:“阿晴,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梁慕晴摇头道:“嗯~~能帮上你的忙,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想了想,我从未得罪过景莲姐,而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费大哥你跟景莲姐有交集了,所以我怀疑……”

    “你的怀疑是对的,我跟姜景莲确实有点不对付!”费伦冷哂道,“但她这样对你就是她的不对了,哼!”

    随着这声冷哼,梁慕晴只觉车内的温度都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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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酷刑(求订阅求月票)

    随着费伦的冷哼,梁慕晴只觉车内的温度都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她知道费伦可能真的生气了,虽然对象不是她,本该高兴才对,但心里面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费大哥,其、其实我没什么的,你别生景莲姐的气了,好不好?”

    费伦闻言,见梁大美女似乎在瑟瑟发抖,忙洒然一笑,梁慕晴顿感车内的温度回复正常。

    “姜景莲那般对你,你都不怨她么?”

    梁慕晴撅着小嘴道:“怨,怎么不怨?可景莲姐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毕竟她在工作时间内安排工作给我这是谁都拿不住话柄的一件事。”

    费伦哂道:“拿不住话柄不等于没有错,我只想弄清一件事,在姜景莲派工作给你的时候,是否就只有你一人有空?”

    听到这话,梁慕晴沉默了两秒才道:“对,对……就我有空!”

    “呵呵,阿晴,你连说谎的样子都这么可爱!”费伦笑着,伸出一手摩挲了几下梁慕晴密质乌黑的秀发。

    梁慕晴闻言,眼神生出几许慌乱。她不是不会说谎,但却不愿意在费伦面前说谎。可事关姜景莲和费伦会否起正面冲突,梁慕晴到底还是犹犹豫豫地撒了个谎,没曾想被费伦一语点破,这令她如何会不心慌?好在费伦连一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

    “费大哥,我不、不是有意撒……”

    “我知道,我明白你不是有意撒谎的。对不对?”费伦脸上满布着和煦的微笑,“不过姜景莲这女人心思深沉,惯会收买人心。我想她一定在工作上给予了阿晴你不少帮助,甚至教了你不少很实际很有用的东西,对不对?”

    梁慕晴闻言一愣,旋即冲口而出道:“费大哥,你怎么知道……”

    费伦也不解释,哂笑道:“如果这就是你替姜景莲说好话的原因,那么大可不必。她精明着呢!”

    “费大哥,那你的意思是不会找景莲姐麻烦喽?”梁慕晴探问道,“其实告诉你景莲姐针对我的事。只是想让你跟她化干戈为玉帛,不然法证部的首席专家与神勇干探掐起来,难以想象会是什么场面!”

    不得不说,在梁慕晴心里。费伦就是那种从天而降的超级英雄式的人物。几年前马路当间救险(详见004)是如此,几年后飞入火场助她脱困(详见074)更是如此,厉害程度自然无以复加,在她想来,如果费伦真心对付姜景莲的话,景莲姐必定不是对手,所以才试探着问了问。

    “阿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你真的想多了。”费伦哑然失笑道。“姜景莲那个女人,单论智慧和言语的犀利程度,最多只比我逊色一点点,甚至可以说是伯仲之间,如果真要从她那里讨点口舌便宜的话,是极为费力不讨好的一件事。”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梁慕晴不解道。

    “我是气她没本事找我茬就针对你,所以本人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费伦显然早有腹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个还治法?”梁慕晴愕道。

    费伦哂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姜景莲还有个妹妹的吗?”

    梁慕晴瞪大眼道:“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顿了顿又道:“那费大哥……你想把景莲姐的妹妹怎么样啊?”

    “呵呵,不巧得很,她妹妹是个警察,而且目前正好在我手下……接受训练!对,就是接受训练!”费伦把“训练”二字强调了又强调,但却不再往下说,只给了梁慕晴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梁慕晴闻言瞬间无语了,在心里为那个她素未谋面的姜妹妹默哀了三秒钟。

    与此同时,远在粉岭ptu总部餐厅吃饭的姜雪无缘无故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古侯一见状打趣道:“阿雪,莫不是有什么人在念你?”

    “去去去,老娘没空跟你摆活,你要是闲得慌的话,就再去给老娘打盘饭来!”

    古侯一正想笑话姜雪是饭桶时,却发现自己刚吃饱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地叫饿,而边上的代力和辛宇也趁火打劫,异口同声道:“对对,阿一,帮我也再打盘饭吧!”

    闻言,古侯一无语凝噎,最终好汉架不住人多,只能无奈打饭去也!

    沙田,沙角街。

    老旧的公寓楼内,七楼某个空置单位。

    几天前被抓走的混混头和周昌正被悬吊在天花板上。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鬼佬正在隔壁房间小声说着什么,此二人不是厄文跟佩茨还有谁?

    “上面来了命令,叫我们赶去美国。”厄文道。

    佩茨闻言掀了掀眉:“噢?什么时候集合?”

    “三天后,不过左耳大人想提前半天见到我们。”厄文略感不爽道,“那老家伙还以为我们在英国,索性我就没告诉他咱俩现在在哪儿!”

    佩茨撇嘴道:“你以为你不告诉他,他就查不出来了么?”

    “至少他不会那么容易查出来,何况我还动了点小手脚。”厄文看似憨厚的脸上竟难得出现了一丝狡黠,“只要我们替右手墨斯克报了仇,那他的分配额我俩就会各占四分之一,这当间可有不少好东西啊!”

    佩茨听到这话也笑了:“呵呵,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跟你一块来hk,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大热天跑这儿来受罪?”

    厄文附和着笑了两声,旋即正色道:“咱俩后天就得启程赴美,眼下最重要是找到杀墨斯克的人,可外面那两个家伙这两天带着咱们把整个港九新界都兜遍了,楞是没找到那个叫阿贴的。”

    佩茨闻言脸色阴了下来,冷笑道:“我看他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不定干掉一个另一个就会想起阿贴到底在哪儿了!”

    “不就杀鸡儆猴嘛,这好办!”厄文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到客厅杀人。

    “慢,我这人喜欢给人机会,他们俩谁的脚趾头比较少一点?”佩茨问。

    厄文想了想,道:“那个叫周昌的少一点,还有六个。”

    “既然如此,那就拿另一个开刀吧!”佩茨阴恻恻道,“十秒钟再给不出地址,就斩他一只脚板,要再答不出,就直接扔下楼!”

    “得嘞,你就瞧好吧!”厄文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客厅。很快,客厅里就响起了他的盘问声。

    “两个兔崽子,想好了没有,阿贴到底在哪儿?”

    被堵着嘴巴的混混头和周昌被非人地折磨了两天后,眼下已是精疲力尽萎靡不振,听到厄文的问话,只是略微摇了摇脑袋,便再无其他回应了。

    厄文见状心知佩茨说得对,酷刑受久了也会渐渐产生抗性,看来不给点狠的是没法刺激两人的记忆了。

    “ok,都不说是吧?现在我给你们每人两次机会,要是两次都还憋不出个屁来,后果就只有你们自己负责了。”说到这,厄文一指混混头,“就从你开始吧,每次机会十秒钟,第一次计时开始,我想重复重复再重复的问你一遍,阿贴还有没有其他的窝?能响起一个算一个,有地址就行!”

    “时间到,有没有?”

    被堵着嘴的混混头直摇头,表示没有,同时眼里全是哀求之色,恐惧地看着厄文。

    “没有那就对不起了,必须得给你长点记性!”说着,厄文来到混混头身边,托起他悬空的右脚,“啧啧啧,你这脚只少了个小脚趾,并不算残废咧!”

    “唔、唔……”被吊着的混混头拼命挣扎,可惜嘴被堵住了开不了口,否则他早骂翻厄文的祖宗十八代了。

    厄文显然做惯整人杀人的事,哂道:“别挣扎了,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回忆回忆阿贴到底还有窝没有……”

    “咔!”

    话到这,只听一声干脆的骨折声,鬼佬厄文双手倏然发力,竟生生将混混头的整个右脚底板齐踝掰断。

    简单、粗暴的酷刑剧痛难当,混混头瞬间扬起脖子向后,翻了两下白眼,人就昏了过去,头跟着耷拉下来,全身湿漉漉的,模样比街边的死狗还不如。

    更恐怖的是,混混头的断脚处筋肉、血管、骨头参差不齐,还不停滴淌着鲜艳的血水,落在周昌眼里,直吓得他心胆俱裂,脑子开始疯狂运转,开始思索着还有哪些地方是阿贴提到过而他自己却没有去过的。

    老天保佑,哪怕找到一个也好啊!周昌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不过厄文才不关心周昌在祈祷些什么,拎来桶凉水往混混头身上一泼,把他浇醒,漠然道:“你还有次机会,仍是十秒钟,问题你已经再清楚不过,给我个答案,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已经受够了被鬼佬酷刑折磨的混混头终于硬气了一把,闻言把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甩厄文。

    “时间到!”

    厄文冷冰冰地宣布完这话后,一把扣住了混混头另一只完成的脚踝。

    “嘣!”

    正当混混头以为要再受一次断踝之刑时,厄文居然硬生生将他扯落地面,本来吊着他的、有小尾指粗的麻绳竟拦腰崩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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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 不逼不出来

    周昌眼睁睁看着小尾指粗的吊麻绳拦腰崩断,而后只见厄文倒拖着自己老大就像拖着个破布口袋似的走到窗边,随手一撩,就将混混头甩出了窗外,比甩个纸片还容易。

    厄文驻脚之际,混混头终于腾出手来扯掉了塞口的臭袜子,正yù破口大骂,就觉自己整个身体腾飞而起,半秒后就看到了正午火辣辣的太阳,跟着身体翻转,他又见着了大马路。

    悬空了?

    混混头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旋即爆出一声凄厉惨绝的嘶吼:“啊—”

    还被悬吊着的周昌,眼睁睁目睹了这一切,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这时,隔壁房间传出轰的一声巨响。下一秒,周昌直感自己整个人在上升。他抬头一看,骇然发现吊着自己的水泥楼板不知何时开出个圆洞,而帮着绳子的水泥板正被一股怪力往上提。这样的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他开始拼命挣扎,想杵在那儿的厄文救他。

    厄文却抄着手哂笑道:“周昌,你着急个什么劲?又不是让你去死!”

    周昌愕了一下,接着整个人都被扯进了天花板上的圆洞内,随即他就瞅见了一脸yīn笑的佩茨。

    随随便便就弄烂了水泥楼板,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呐?周昌暗忖之时,厄文也已从破洞中跳了上来。

    这处同样是一个空置单位,佩茨和厄文对视一眼,挟着周昌出了门,直上天台。与此同时,楼底下已经有附近的军装巡逻jǐng赶到,一看混混头还在汩汩流血的断脚,立马判断这是一起他杀案,随即ca11了总台,呼叫冲锋队支援。

    俩鬼佬携着周昌来到与邻楼相近的天台沿边,佩茨冲周昌yīn笑道:“阿昌·想出来没有?阿贴还有什么地方好去的?”

    周昌被佩茨笑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实在没个答案。

    见塞口物已被取下的周昌仍然沉默,佩茨捏了捏他的脸·哂道:“等下我亲自问你,同样会给你两次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喔!”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大团黏糊糊的卫生纸,硬塞进了周昌嘴里,跟着瞥了厄文一眼。

    俩鬼佬四只脚毫无征兆地同时发力、蹬地······周昌顿感自己腾空而起,当然不止是他·佩茨和厄文同样如此,仨人横跨过近十米的距离,生生跳到了邻楼的天台上。

    不用助跑?还带着一个人?居然跳了这么远?早就知道这两个非人类的鬼佬很变态·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变态。虽说眼见为实,可即便亲身经历的周昌对刚才的事情仍感难以置信。

    俩鬼佬却没顾忌周昌的感受,带着他一栋楼一栋楼跳过去,直到无楼可跳,这才从天台下楼,随便找了块破布往套着周昌双手的麻绳上一罩,又扯了他的塞口布,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混入人流之中·三穿两拐就不见了。

    大约一刻钟后,仨人再度进了另一幢老旧大楼里的空置单位,周昌也再度被吊上了天花板。

    佩茨来到周昌面前·竖起两根指头道:“我刚才说过了,你有两次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现在开始·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当然你眼下没被塞住嘴,也完全可以大喊救命!”

    周昌当然不敢叫救命,他还不想马上死,而且家里六十多岁的病重老娘和正上大学的小妹需要大把的钞票,这些都得靠他去挣。更何况就算他死了,以佩茨和厄文这俩魔鬼的能力会不会找上他家泄愤也不一定·所以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是喊救命而死。

    “很好·十秒到,有答案没?说出来我听听!”佩茨笑容可掬地问道。

    周昌敷衍道:“我之前就说过,阿贴很可能回内地广粤探亲去了。除了这,我再想不出别的了。”

    虽然周昌一向不太看得起内地,但在昨天他说出这个可能xìng后,就被厄文连断了两根脚趾,令他知道俩鬼佬对内地有种莫名的顾忌。而刚刚又经历了一连串神奇的跃楼,但即使以这样被他惊为天人的能力,俩鬼佬仍畏惧去内地走一遭,发现这一破绽的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再拿“内地”二字抵挡一阵了。

    可惜这世上有句话,叫远水解不了近渴,周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佩茨听到周昌再说出“内地”,立马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顿时被气乐了,冷笑道:“东方神州大地是我们必会征服的一个地方,但我昨天就告诉你了,别再提‘内地,两字,这个可能xìng也别去想了,可看你好像没听进去我的话呀!所以,很抱歉,你的第一次机会失去了……厄文,帮我分开他的两条

    厄文愣了一下,却没问什么缘由,依旧照做。

    常言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放在周昌和厄文这里,正好相反,厄文粗壮的胳膊轻易分开了周昌的小细腿。

    佩茨一脸怪笑地来到了周昌胯下,周昌见状惶急道:“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把你变得跟我一样!”话落,佩茨的手已经攀上了周昌胯间的物件,“唷,东西还不小,蛋型也不错!”

    “你······放手!”第一次被男人将胯下分身抓在手里,周昌大窘之余,心底深处更有一丝担心。

    佩茨yīn恻恻道:“等惩罚完了,我自然会放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就是觉得你两个蛋似乎太多了一点!”佩茨把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话落的同时,他捏着周昌其中一个蛋蛋的大手猛然用力握拢。

    “啊!!!”

    周昌顿时狂叫出声,想要尽力并住双腿减轻胯下的痛苦,可惜厄文的双臂就像铁钳般纹丝不动,他只能身不由己地完全享受了蛋(碎)疼的整个过程。

    捏烂周昌单蛋的一瞬间,佩茨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周昌痛叫声稍歇的当口,他手指隔着裤衩又揉了几揉,仿佛想把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蛋蛋研磨成粉……

    “啊————”

    周昌再次痛叫出声,而且比之前一次更大声。可佩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叫声把路人、甚至把jǐng察引来,仍是那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又过了几秒,佩茨瞥了眼喘着大气、几乎疼晕过去的周昌,这才松了手,淡淡道:“你该庆幸,我没一下子捏碎你两个蛋,不然以后你就成……诶,厄文,那句麻将术语怎么说来着?”

    “单吊壹鸡!”

    “对,就是这个词儿····…不然阿昌你就该单吊壹鸡了,到时候想玩女人都困难!”佩茨不无得意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还是十秒,你好好想想,千万别让我失望!”

    与此同时,厄文双手一合,将周昌的双腿“啪”地一声并拢,惹得大腿根部的块肉差点没把周昌剩下的一个蛋蛋给拍扁,更牵动了他的伤势。

    “啊!!”

    周昌三度惨叫起来,最后在狂吊白眼中化为了哼哼。

    佩茨却没心情关心他的痛苦,瞄了眼手表,戏谑道:“时间到,怎样?有答案没有?”

    周昌身体在半空中卷曲着,很想一死百了,但脑海深处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可他既对付不了佩茨和厄文,又想不出阿贴到底躲哪儿去了。

    此时的一秒钟好像一年时光那么漫长,又仿佛一纳秒那么短暂,周昌勉力睁开很想就此闭过去的双眼,不经意间瞅见了地板上仅剩半张扑满灰尘的红桃a,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叫了起来:“我想到了,我知道阿贴去哪儿了!”

    “噢~~是吗?”佩茨掀了掀yīn柔的眉毛道,“那就把答案说出来我们听听!”

    “阿贴好赌扑克,几天前……具体是哪一天我记不清了,他说又有一大笔钱到手,请我喝酒吃肉,等吃完东西后他就想拉我一块去赌扑克牌,当时我手头很紧,就没跟他一块去。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赌钱去了……”

    “啪!”

    厄文一巴掌拍在了周昌后脑勺上,扇得他直犯晕:“全港九地下赌档少说也有好几百,这让我们怎么找?”

    佩茨却有不同看法,哂笑道:“要赌钱不一定非得在本埠,既然有一大笔钱,澳门街那边才是更好的去处!”

    听到“澳门”二字,不仅厄文眼前一亮,周昌也兴奋道:“对对,阿贴很可能去了澳门······以前也有一次,他得了大钱去澳门豪赌,结果输得只剩底裤溜了回来,从此便没再去过,也不许人提他那次经历,谁提他跟谁急。

    我真笨,怎么没想起这茬儿!”

    厄文哂道:“你不算笨,只是脑子木了点,害老子们绕了这么多圈子,该死!”说着,他生生把周昌从天花板上拽下,挟在腋下就往窗口走去,吓得周昌哇哇大叫。

    幸好这个时候,佩茨耳朵倏然微动了动:“有人来了,上天台,等找到阿贴再杀他也不迟!”

    厄文闻言点点头,反身站上窗沿,一手揽着周昌,另一手配合双脚向楼顶攀去。

500 被看中的一对

    厄文刚爬出窗户,佩茨也消失在原地,等有人赶到查看时,现场只有半截飘荡的断绳。之后仨人更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一区,径往渡轮码头而去。

    尖东,半岛酒店西餐厅。

    因为要请梁慕晴吃饭,所以费伦早早地订好了这里的位子。

    不过两人刚点完菜就有不识趣的家伙凑了上来,赫然是曾曼那个海龟师兄葛立仁。

    “啊哈,费SIR,想不到咱们在这儿也能撞见,听说你快跟我师妹结婚了,这位小姐一定是你妹妹?”葛立仁凑过来头一句话就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梁慕晴听到他的话后,美眸深处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不过当她看到费伦脸sè如常后,顿时抢先道:“这位先生?你哪位?我们好像不认识?”

    葛立仁的脸皮倒厚,当即道:“美丽的女士,敝人葛立仁,最近才从哈佛留学归来,想跟你认识一下,可以吗?”。

    梁慕晴微微惊诧了一下,旋即哂笑道:“当然……不可以!”

    听到后半句,本还笑容可掬的葛立仁整个脸盘子一下就僵住了。

    这时,费伦淡然道:“立仁兄啊,看你的脸sè,想必我女朋友的话你已经听清楚了?还不滚?非要我叫保安来你才甘心么?”

    见费伦承认自己是他女友,梁慕晴甭提有多开心了,葛立仁却也很兴奋,容光焕发道:“费SIR。你居然脚踏几条船,我要是把这事儿告诉我师妹,后果可就……哈哈哈……”说着。不等费伦再度赶人,他就畅笑着溜远了。

    “费大哥,他……”

    费伦冲满心疑惑的梁慕晴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跟着道:“阿晴,姓葛的是这个……”说着,用指头蘸了点饮料在桌上写了“CIA”三个字母,又随手抹去。“所以你如果再遇见他,千万要提防!”

    梁慕晴自是看清了费伦所写的字母,霍然一惊。道:“他是中情局的?难怪你那么不待见他……”

    费伦附和着点点头,道:“不过他刚才说的话,倒有大半是真的,我的确准备跟他的师妹。也就是法医科的曾曼一起去领结婚证!”

    这话一出。甚至费伦不用“绝对感知”都能察觉到梁慕晴娇躯狂震。

    虽然梁慕晴早知费伦不可能只围在她身边转,但突然听到他要与别的女人结婚,仍感难以接受,原本清漱灵动生机盎然的眸子也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眼眶中沁满了泪水,却拼命忍住不让它掉下来。

    见状,费伦心头也生出些微震动,他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实话竟给梁慕晴带来如此伤害。可以想见她对自己用情有多深。

    不过费伦可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他伸手摁住梁慕晴的香肩。谨防她不听后半截话就开跑,随即道:“当然,我跟曾曼已经商量好了,不会大排筵席,只领证,然后过一个礼拜,再去扯张证!”

    已极度绝望的梁慕晴根本没听清费伦前半截话,不过后半句“过个礼拜,再去扯张证”倒是听清了,顿时微感愕然:什么要再去扯张证?

    发现梁慕晴木木然望着自己,费伦心知她恐怕没把自己说的听入耳,只好道:“总之呢,我跟曾曼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和她结婚这个事儿也只是走个过场,一星期就会离,到时候还得去领张离婚证!”

    听到“离婚证”仨字,梁慕晴彻底回神了,却并不怎么开心道:“费大哥,结婚是件神圣的事,怎么可以如此儿戏呢?”

    费伦摊开手,胡诌道:“是呀,我也觉得如此,可曾曼不同意,非要跟我结了再离,我有什么办法,只能依她喽!”

    梁慕晴闻言微愕,随即看出费伦这最后一番话是在跟她开玩笑,当下拍了他一把,嗔道:“费大哥,你好讨厌,我说正经的!”

    费伦怔了怔,正sè道:“我自然也想找一个长久的伴侣,可惜没哪个女人能容忍我的胡搞瞎搞,包容我的一切缺点,所以只要把结婚当游戏喽!”

    听到这话,梁慕晴呆了呆,很想答上一句:“费大哥,我能忍受你的胡闹你的错误!”可沉下心来一细想又发现,之前听说费伦要结婚的过激反应就已经证明了她的不“合格”,这样的结论让梁大美女心里极端不好受,却不得不把想冲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惟留下满嘴苦涩。

    见梁慕晴脸sèyīn晴不定,费伦难得又多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阿晴,别想太多,我跟曾曼的事儿真的只是走个过场,本来大可不必告诉你的。”

    梁慕晴自然能听出费伦的弦外之意,大可不必告诉,却实话实说了,这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了点。同时,她倏然省起另一个问题:本来结婚这事儿过不了半月,离婚证一领,也就烟消云散了,但那个葛立仁居然还故意提起这茬,是想找费大哥麻烦吗?

    想及此,梁慕晴心底多少有些焦虑起来:“费大哥,你说那个葛立仁刚才究竟什么意思,莫非华府方面在调查你?”

    费伦若有深意地看了梁慕晴一眼,伸手摩挲了两下她的秀发,风轻云淡道:“不必担心,这种小事我能应付,倒是你千万别冒冒然打听这方面的事,不然很可能帮错忙喔!”

    梁慕晴一听,顿知“帮错忙”只是最委婉的说法,帮倒忙、令费伦处于被动,甚至以她的xìng命相要挟、迫使费伦做出某些致命的抉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心念电转间,梁大美女觉得特感动,因为看起来费伦相当在意她,否则不可能出言提醒!

    “可是,费大哥你……”感动归感动,梁慕晴却很担心费伦的安全。

    此时,侍者正好端着餐盘过来,费伦忙打断她的话头道:“放心,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们打过交道了,不难应付!”

    梁慕晴闻言稍微心安了一些,同时也瞥见了侍者,便随口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码头。

    刚有军装jǐng巡完这片离开没两分钟,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鬼佬就突兀出现在通道口外面的马路上,还挟着个每走一步都要倒吸凉气呲牙咧嘴的家伙,赫然正是消失在沙田区的佩茨跟厄文,当然还有少了个蛋蛋的周昌。

    仨人如此奇葩的组合想不吸引路人的注意都难,幸好巡逻jǐng已经过去,不然铁定会上来查他们的身份证。

    佩茨和厄文都没坐过HK这边的渡轮,在周昌的指引下,正往购票大厅方向走,却倏然发现周昌眼睛直了。

    厄文见状,随手扯掉周昌一小块头皮,拽下他百十来根头发,问道:“看什么呢?”说着,还把他那张长得跟范尼(荷兰足球前锋)差不多的毛脸贴在了周昌脸上,顺着方向看了过去。

    路人看到此景,个个心头都泛起了嘀咕:难怪中间那家伙有点走路不稳的意思,敢情是跟鬼佬有基情,还同时应付俩鬼佬,身体真棒!

    事实上不得不说的是,周昌被厄文贴脸,同样感觉瘆得慌,却没法反抗。

    厄文顺着周昌看的方向望去,很快发现了一对刚从船运出口相拥着走出来的青年男女,两个人正旁若无人的打啵,他看那男的的侧脸有几分眼熟。

    此时周昌道:“洋老大,不用看了,那个人就是阿贴!”

    “是吗?”。佩茨yīn柔的声音在周昌耳边响起,“这个阿贴比素描上的小白脸多了,很适合当我的玩物呢!”

    厄文闻言禁不住打了个颤,随即收回脸,不再与周昌相贴,看向佩茨,愣愣然道:“我说……你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

    佩茨逸出一丝诡笑,道:“怎么?嫉妒啦?不爽你自己没被我看上?”说完还朝厄文挤了挤眼。

    厄文又打了个颤,连连摇手道:“我可没那福份,只是想说那小子能被你看上,这辈子算是有福了!”

    周昌听着俩鬼佬的对话,倏然省起自己胯间少掉的蛋蛋,一下悟通了阿贴往后的命运,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时,厄文把指骨捏得咔咔作响,道:“既然好运撞见了,连过海都省了,我这就去把他们抓过来!”

    “这儿人多眼杂,你慌什么?”佩茨微斥道,“你带这小子先走,有我去抓人就够了!”

    “也好,不过那女的别杀了,留给我!”厄文点头答应了。

    周昌闻言顿知阿贴和他马子都难逃俩鬼佬的毒手,正胡思乱想间,却已被厄文半拖半挟着混入了人流。

    终于,阿贴跟他马子唇分。

    远处的佩茨也彻底看清了阿贴的模样,捏着下巴yīn笑道:“嗯,真的很不错,比录像比素描都好看很多,可惜身高顶多一六八的样子,不然早被那些造星公司拖去当花美男了,哪还轮得到我捡这个大漏!”

    “唔……女的脸盘子也不错,差不多有一六五的身高,身材也够劲,就是这妆化得,品味有够差,幸好厄文那家伙不挑食……”

    佩茨自言自语嘀咕完,见阿贴和他马子融入人流往远处而去,当即yīn笑着远远地缀在了两人身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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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羊遇上了狼

    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费伦又亲自开车送梁慕晴回何文田政斧化验所。

    车上。

    梁慕晴yù言又止了几回,终忍不住道:“费大哥,我听说你收徒弟的……”

    费伦诧异道:“收倒是收过几个,你问这干嘛?”

    “我、我想跟你学、学点功夫,不知道可不可以?”梁慕晴怕费伦一口回绝,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些吞吞吐吐。

    费伦闻言愣了一下,隐隐感觉到梁慕晴是不想在将来某一天拖他的后腿,当下斟酌道:“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先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试一试!”

    “试什么?”梁慕晴有点不明所以,但仍把皓腕递到了费伦手边。

    费伦单手开车,腾出一只手搭上了梁慕晴的腕脉,放出一丝极细的无杀玄金气钻入她的经脉,探查一番后旋即退出,略感失望道:“你身体(经脉)已定型,从现在开始练功夫的话,最多也就强身健体而已,恐怕效果还不如瑜伽……”

    梁慕晴闻言大感失望,秀眉紧蹙,费伦瞅见她愁苦的模样,竟生出一丝不忍之感,道:“不如我教你一套五禽戏如何?长久练习能延年益寿美容养颜!”说完他就后悔了,心里jǐng钟大作,暗地自责道:心软了?费伦啊费伦,这种软弱的情绪怎能出现在你身上?莫非是你回归现实太久,脑袋糊涂了,忘记了软弱的代价?

    能美容养颜的东西,但凡女人就鲜有能够抵挡的。梁慕晴也一样:“好啊,不过这五禽戏莫非就是……”话音未落,她瞟向费伦的目光倏然瞄见了男人眼中那一丝极致的酷寒。顿时有点被吓到了。

    强抑住心中的恐惧,梁慕晴结结巴巴地问道:“费、费大哥,你、你心情不、不好么?”

    她这一问,有点走神的费伦立时回过神来:“啊?哦,我刚才突然想起最近连环杀手的案子,所以这个……你懂的。”

    梁慕晴听了这个解释,多少有点不信。暗暗诧异:连环凶杀案?我在法证部怎么没听说过?

    这时,政斧化验所已到,费伦刚刚好把车停在门口。冲正暗自揣测的梁慕晴道:“阿晴,快上班去,想要学五禽戏,周末就来我家!”

    “好的。费大哥!”梁慕晴闻言应了一句。又与费伦贴了贴脸,这才下车,临关车门时,她又探头进车内,道:“周末去你家前,我会先打电话的。”

    费伦略点点头,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回到法证部,梁慕晴仍在想费伦所说的那个连环凶杀案。犹豫着是不是找人打听打听。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梁慕晴害怕。万一没这个案子,岂不是费伦骗了她?这样的结果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恰在此时,霍师刚好经过,见梁慕晴有点走神,忙跟她打了个招呼:“哈啰,美女,快上班了,回神,你的费SIR早开车走远喽!”

    梁慕晴俏脸微红,伸手打了霍师一下,微怨道:“老霍,你瞎宣传什么呢?”

    “我有瞎宣传么?你刚才明明在楼下……”话刚说了半截,霍师就被梁慕晴彪悍地捂住了他的嘴。

    别看霍师平时挺风sāo的,时不时跟女同事“打情骂俏”,但他有家有室,还特别怕老婆,所以梁慕晴半个身子挂在他手臂上捂他嘴时,霍师立马就惊了,像扔烫手山芋般甩脱梁慕晴,闪到墙角sè厉内荏道:“小梁,这里是法证部你知不知道,我jǐng告你,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

    梁慕晴在法证也待了不短的时间了,见霍师如此义正言辞,顿时省起他怕老婆的传闻,哂笑道:“老霍,莫非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霍师做为法证部的负责人,反应自然不慢,一下就听懂了梁慕晴的意思,忙道:“那好小梁,我不宣传你的八卦,你也别找我茬,就当咱俩今次没见过,OK?”

    梁慕晴摇头道:“当然不OK,这里有摄像头呢,什么都拍下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霍师jǐng惕道:“什么问题?有些问题我是肯定不会答你的,比如关于我老……”说到这,他倏然发现自己差点自爆其短,赶紧住了嘴。

    梁慕晴摆手道:“放心,我没兴趣八卦你老婆!”这话让霍师老不尴尬,“我就想问问,最近jǐng察部那边是否在办什么大案子?比如连环凶案……”

    霍师怔了一下,道:“你关心这干嘛?”

    梁慕晴不耐烦道:“你就说有还是没有?不准骗我,要是被我知道你说谎的话,哼哼,你老婆那边……”

    霍师闻言脸sè发苦道:“你这不是威胁我嘛!”

    “我不管,说!”梁慕晴的声音变得凶蛮起来。

    霍师坚决摇头道:“不能说,有规定!”

    梁慕晴眼前一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有喽,死了多少人?”

    霍师笑而不答,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挡住了侧后的摄像头,随即冲梁慕晴比出了两根指头,不到半秒即收回,旋又比出三根指头,停顿了大约一秒,接着间隔了小一秒左右,比出了一个巴掌,又停顿了一秒,收回手道:“大概就这样子……希望你言而有信,别到处乱八卦!”说完,他莫名其妙的走掉了。

    梁慕晴倒是看懂了霍师的手势(摩斯密码),两短(指头停顿时间较短)三长代表2,五长(一个巴掌)代表0,简单来说,那一连串手势就代表了“20”这个数字。

    凶手杀了大概二十人吗?不,老霍应该是想告诉我有二十多人被杀了,难怪他不敢轻易开口谈论这个案子,难怪当时费大哥会流露出那种表情……到底什么人呐?居然这么残忍!

    梁慕晴杵在原地愣愣想着,就连姜景莲来到她背后也不知道。

    “慕晴!”

    姜景莲在叫名字的同时,还轻拍了梁慕晴的肩膀一下,把她吓了好大一跳,一下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出去,还不停地轻抚着胸口。

    等旋身看清是姜景莲后,梁慕晴这才松了口气,不豫道:“姜姐你干嘛?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姜景莲浑不在意梁慕晴的态度,哂道:“只是见你发呆,所以才过来提醒你一下,既然回神了,那就跟我来,有工作派给你!”

    梁慕晴闻言一愕,随即省起费伦所说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顿感心情大好,嘴角逸出一丝笑意,答道:“好啊!”

    可惜的是,姜景莲此时已转身,不然见着梁慕晴的笑容,定然会有所jǐng惕,甚至会联想到姜雪身上去。

    “芷凝,这次咱俩去澳门,不仅没花钱,还纯赚了六万块,等下想去哪儿玩啊?”阿贴拥着自己的马子得意忘形道。

    “老公,我肚子好饿,想吃东西!”马子芷凝撒娇道。

    “好老婆,你想吃什么?老公买给你。”说着话,阿贴又在芷凝的香腮上亲了一记。

    芷凝扭了几扭,道:“老公,我想吃牛扒!”

    “牛扒啊?牛扒有什么好吃的?”

    “不嘛,人家就想吃牛扒!”芷凝又在阿贴怀里扭了几下,还一直拿至少C罩的胸去蹭他。

    “好好好,吃牛扒,那到哪里去吃呢?”

    芷凝显然早有计较,接茬道:“老公,你说咱俩去君悦酒店吃好不好?那里有正宗的神户牛肉!”

    听到“君悦”“神户牛肉”的字眼,阿贴的脸sè顿时比死了爹妈都难看,对于他而言,君悦的神户牛扒实在太如雷贯耳了,因为以前他跟老大的老大去……看过,老大的老大坐在那边吃,他就穿着个黑西装在旁边从头到尾站岗,还被路过的鬼佬们笑话成“傻逼”!

    后来老大的老大买单,可是付了好多张一千块的,这还是五六年前的事,要按照如今的通货来算,吃一餐牛扒岂不是得花……一想到这,向来财迷的阿贴顿时不干了:“芷凝,牛扒那种洋玩意我吃不惯,我还是觉得街角那家牛肉面好吃些,如果你喜欢吃牛肉,最多我叫老板多加十七八粒给你!”

    芷凝闻言,脸sè难看得要死,小嘴一撅,嗲道:“不嘛贴哥,人家就想吃牛……”刚说到这,她就见一脸不爽的阿贴扬起了手准备扇她,忙讨饶道:“贴哥,别打!”

    话音未落,阿贴的巴掌就扇了下来,同时嘴里骂骂咧咧道:“给脸不要脸的逼玩意儿,你以为你发嗲我就……嗯?嗯?”他突然发现扬在半空的手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了。

    再定睛一瞧,阿贴这才看清不知谁的爪子扣住了他的手肘,正想喝叱出声,一抹yīn柔的声音扬起:“你既然不愿花钱,不如我请你们俩吃神户牛扒,怎么样?”

    “你谁呀?”趁着说话的机会,阿贴霍然回身,这才看清扣住他手臂之人的样子,原来是个长相有几分yīn柔却不失帅气的鬼佬。

    松开手,仔细端详了几秒阿贴那张脸,鬼佬流露出满意的笑容,道:“认识一下,我叫佩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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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平衡了

    “认识一下,我叫佩茨!You.are.beautiful!”

    虽然hongkong的英式教育不错,但阿贴和芷凝都是中五没毕业就出来混了,上学的时候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英语词句的理解常常似是而非,所以两人还以为佩茨在夸他长得帅呢!

    不过夸奖归夸奖,阿贴在道上混了快十年,矜持还是有一些的,按捺住窃喜,冷盯着佩茨抓住他肘子的毛手,叱道:“放手!”

    佩茨依言松了手,道:“怎么样两位,一起去吃牛扒,我请!”

    “你什么人呐?凭什么请我们?”阿贴显然不大信得过笑容yīn鸷的佩茨。

    而在街面上混了才不过两年的芷凝却在不停打量着佩茨的衣着,倏然抑制不住激动,从后使劲扯了扯阿贴衣服的下摆,附他耳道:“老公、老公,这个傻洋鬼子看起来很有钱,不信你看他皮带,酷奇耶!”

    “GUCCI”名声在外,连阿贴也听说过,他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瞄佩茨的皮带,却没法像芷凝那样一样判断出皮带的牌子,更没法断出牌子的真伪。他只能微微偏过头,小声问了一句:“你确定?”

    芷凝闻言鸡啄米般点头。见状,阿贴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抑制的喜sè,再望向佩茨的目光已完完全全把他当做了肥羊。

    佩茨耳力远超常人,自然听见了二人的悄悄话。顿时皱起了眉,暗忖:看来这家伙的智商和休养都很成问题,难怪和周昌一块出道。两人都混得这么惨……唉,有得调教了!

    “哥们,你为什么想请我们俩吃饭呢?”阿贴果然很无脑地问出了这种话,佩茨听见又是好一阵无语,暗叹可惜了他的好皮囊。

    不过在阿贴自己看来,“我是混混我怕谁”,目前他全身上下总计不超过五百块。其余的钱包括赌博赢回来那好几万,都存在了卡里,所以眼前就他跟芷凝两个矮骡子出身的大活人。会怕江湖骗子么?可惜,他永远也想象不出佩茨的变态!

    “我今天就孤零零一个人,既然偶遇两位,请你们吃顿丰盛的午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佩茨笑容可掬地解释道。“用中国话来说就是投缘。嗯,就是缘份!”

    阿贴和芷凝都被佩茨和煦的笑容给迷惑了,完全没有看穿笑容背后的邪异。

    “走,去吃牛扒……”

    话音未落,厄文的声音就远远地飘了过来:“佩茨,还他娘的磨叽什么呢?吃牛扒培养感情,亏你想得出来!”

    阿贴和芷凝听到这话倏觉不妙,霍然扭头看向佩茨。发现他的脸s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酷得吓人。这下子,他俩要是再看不出佩茨不怀好意的话就真是白痴了。正想惊叫间,如山般高大的厄文已来到了二人身后,左右手刀准确无误地切中了他们的脖颈……

    见厄文已出手,佩茨微微叹了口气,倏然出现在阿贴和芷凝身前,揽住了二人昏迷软倒的身子。

    “看看,这样不挺好的嘛,你的、我的,都到手了,等回了窝,各自打上几炮,还怕他(她)不依?到时候你想玩久一点,就把他弄去美国,慢慢调教啦……”

    厄文正自说自话,帮佩茨安排着下一步的行动,佩茨的双眸却倏然泛起幽光,而后暴起一腿,直接踹中了厄文的心窝。

    没遮没拦地中了一脚,厄文倒飞出七八米距离,直把巷中的十多个垃圾桶全都撞烂了,这才止住去势,吊着白眼,颓然倒在路边。

    “哼!”佩茨冷哂一声,一手一个,拎着阿贴和芷凝跃上了刚刚厄文藏身的露台。露台一角,周昌正被绑在那里,他刚才见识了俩鬼佬绑人的全过程,也隐约听到了佩茨跟阿贴们的对话,基本上猜到佩茨有异于常人的嗜好,见他向自己走来,下意识菊花一紧。

    “嗬!!”

    躺在一堆碎裂垃圾中的厄文突然长吐了一口浊气,本已被踹得骤停的心脏,却就这么一会时间,竟借着自身心肌无比强大的恢复力重新开始律动工作起来。

    “吥吥吥~~~~”

    厄文甩了甩头,又是一长串的小出气,随即一下子站起,也跳上了露台,冲佩茨牢sāo道:“你他妈想蹬死我啊?”

    佩茨yīn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可以把这当作是一个仇,想找我报仇,等离开了hongkong,随时奉陪,不过眼下咱们得抓紧!”

    厄文闻言骂骂咧咧道:“你也他妈的知道要抓紧,刚才干嘛去了?”话间却已是同意了佩茨所谓的等离了HK再报仇的言辞。

    佩茨冲厄文妩媚一笑,吓得他打了个突兀,这才道:“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嘛!”边上的周昌同样瞅见了佩茨的媚笑,当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半个钟头后,元朗,银辉工业大厦,其中一间空置的打金工厂。

    这里在上一个工厂老板破产跑路后,就被“死神”的外围成员以假身份秘密租了下来,所以水电还是通的,监控摄像头也都是好的,更难得的是,百十来平的工厂里外里居然有四道钢闸门,隔音效果殊为强悍,只要把四道门都关紧了,里面就是有只老虎在叫,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工厂内,当阿贴转醒看到周昌裤裆染血、手指少了三根的惨样时,什么嚣张硬气的话都飙不出来了,因为在道上,阿昌可比他狠多了,但即便如此还被整成这副德行,可想而知整他的人有多狠。

    倒是芷凝一点脑子都没有,不然凭她的姿sè,怎么着也能傍上个渣数红棍什么的,不至于跟了阿贴这么个连混都混不出头的家伙。醒来后见厄文sè眯眯地盯着她,当即嚷了起来:“你、你们两个洋鬼子想干什么?”

    厄文偏头看了眼佩茨,旋即桀桀笑了起来:“嘿嘿……美女,你说呢?”言语间还风sāo地挑了挑眉头。

    出道两年、至少跟几十个男人睡过、最近仨月才从了阿贴的芷凝到底是过来人,瞬间明白了厄文想要什么,虽然从没和洋人玩过,心头多少有点忐忑,但看样子,无论如何也避不了了,只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猫一般柔声反对道:“不要啊……”

    到底睡过几十个男人,芷凝经验不少,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装得越软弱,男人上起来才会越有爽感,等被上完了,也才会更有恻隐之心,说不定心一软就留了她的小命。不得不说,周昌那身伤芷凝全看在眼里,已经省悟到俩鬼佬都是狠人,所以眼下说什么都是虚的,她只想活着从这间狭小的打金工厂走出去。

    见芷凝神情凄楚,厄文咧嘴笑了一下,问佩茨道:“这就一个大厅一间休息室,怎么弄?”

    “我要里面的休息室!”佩茨当仁不让道。

    “行!”厄文这倒不是谦让,“我喜欢在空旷的地方作战。”说着来到周昌身边,哂道:“但我不喜欢有人看现场直播,你说我怎么处理你呢?”

    周昌被这话吓了一跳,急中生智道:“蒙上我的眼睛,蒙上我的眼睛……”

    厄文洒然一笑,道:“是个好办法!”话落,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猛然插进了周昌的眼眶。

    “啊——”

    周昌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工厂,可别说大厦外了,就是大厦内工厂隔壁也没人听见半点声音,到底是打金工厂,要是隔音不好的话,开工时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不得招人恨呐!况且打金工厂之前还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就更需要隔音了。

    把血糊拉丝的两根手指在周昌的衣服上抹干净,厄文以微不足道的口气道:“嗯,现在这样比蒙眼踏实多了。”

    佩茨却吐糟道:“你怎么不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那样更踏实!”

    “啊啊啊……”

    这话入了还在惨叫的周昌的耳,仍想苟活的他立马不敢再叫了,只能卷曲在墙根抽噎,但无论如何他的脸上只有血水淌过,再无半滴泪。

    佩茨也不关心周昌这半死之人怎样,单手揽起被吓呆在地的阿贴进了休息室,而厄文也笑嘻嘻地将几乎傻掉的芷凝抱上了工作台。

    不大的休息室里,排气扇正在嗡嗡作响。

    休息室的门已被完全掩上,不过板墙并不太隔音,相信里外里的动静过大,都能听得到。

    佩茨在地板上用以前留下的绒毛毯铺作临时地铺,还在地铺上放了两个不太干净的缎子枕头。他打手势让阿贴坐上毛毯床。

    阿贴已经被厄文刚才整治周昌的手段给吓住了,晕晕乎乎地坐到了地铺上。

    佩茨坐在阿贴身边,抬脚把阿贴踹翻在地,冷冷道:“谁让你这么上来的?你平时到床上也穿着衣服吗?”。

    这话一出,阿贴顿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后退缩到了墙角:“大、大哥,我我……”

    佩茨见阿贴不配合,洒然一笑道:“你还有两个正打算出来混的亲妹妹是吗?对我来说,想找到她们并不难,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去弄她们,你觉得呢?”

    “别搞我妹妹,别搞我妹妹……我脱衣服、我脱衣服……”急吼吼地叫着,阿贴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衣物,只剩下三角裤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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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服帖了(求订阅求月票)

    阿贴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衣物,只剩下三角裤衩。

    佩茨直勾勾盯着阿贴比寻常亚裔女人还要稍白一点的双腿,不禁赞道:“你的腿型很棒,如果刮了毛,你的腿将非常的漂亮!”

    这个变态想干什么!?

    阿贴闻言惊恐地想着,无意间瞥见了佩茨裤裆间顶起的帐篷,一下子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整个人顿时变得极为绝望、震惊、还有慌乱,几乎瘫在那里。

    佩茨再次示意阿贴坐到地铺上,又从屁兜里取出管婴儿油,然后开始脱裤子。

    阿贴想着自家两个小妹,又想到了惨不忍睹的邻居阿昌,知对方翻出自己的两个妹妹真不是什么难事,也决不是在危言耸听,这变态绝对干得出那种事来,虽然真的不想、真的不想那样,但仍不得不爬两下又缩回一大截不断徘徊着向毛毯靠近。

    等阿贴挪到一臂距离之内,佩茨直接伸手将他拖了过去,一把拉下他的内裤,然后是自己的……

    旋即,阿贴整个人开始变得浑浑噩噩,只隐约听到佩茨的命令:“躺下去,用枕头把屁股垫高!”

    ……

    随后,阿贴察觉到胯间有冰凉的东西在流动,应该是……婴儿油。

    ……

    再然后,阿贴感到了剧痛、火烫,还有难以抵挡的冲刺,以及不绝于耳的撞击声……他的脑子“轰隆”一下整个炸开,就再也不知道别的了,只知任由佩茨摆布。

    阿贴开始变得眩晕,觉得恶心,他尽力挣扎,痛苦呼喊……可都无济于事!反倒是外面大厅,除了啪啪作响之外就再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奇怪呀,平时跟芷凝一起搞的时候她都叫得挺大声挺凄婉的呀,怎么今天反而这么安静?

    这个念头在阿贴脑海里一闪而过,却倏然惊觉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适应了佩茨的顶撞冲刺,与对方身体交接处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不、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不——

    一个多钟头后,佩茨神情气爽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却刚好瞅见厄文在全身赤婐的芷凝身上耸完最后一下,打了个颤,随即松开了扼住芷凝细颈的双手,冲他咧嘴笑道:“嘿嘿,这回时间又比你长点儿!”

    佩茨原本变得多云的脸sè再次yīn郁下来,走到一丝不挂的芷凝身边摁了摁她平坦的小腹,忍不住斥道:“人他妈至少死了半个小时了,真不知道你哪儿来这么大兴趣!”

    “彼此彼此,里面那个怎么样?已经臣服在你胯下了吧?”厄文浑不在意刚刚弄死了一个大活人,自说自话道:“时间不多,咱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当然!”佩茨颔首道,“不过我可告诉你,就算我的苔丝(tess)没看见我们要找的人,你也不许对她下毒手!”

    “tess?”厄文诧异。

    “我刚替阿贴起的英文名,由‘贴’字谐音变过来的,怎么样?好听吧!”佩茨说起这个很有点眉飞sè舞的意思。

    厄文耸肩道:“我只能说你很变态!”

    “你不也一样!”佩茨丝毫不觉得厄文是在挖苦他,“苔丝,穿好没有,我在等你呢!”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女式牛仔短裤、女式无袖衫的男人忸怩地走了出来,不是阿贴还有谁?如果这个时候,周昌的眼睛还好好的话,一定不会在意阿贴身上的女装,反而会盯着他那双长腿猛瞧,不为别的,因为那腿上竟套着一双极jīng美的镂空黑丝。

    “哇哇哇……这么一会子,他的下半身就变得如此优美了,佩茨,你怎么办到的?还有,他身上这些衣物是哪来的?”厄文大呼小叫道。

    佩茨抱着手道:“你不知道我前几天就买了这些东西吗?”

    “哈哈,那他的发式还是男士头?”厄文笑道。

    “头套那种东西能随便买吗?”佩茨斥道,“再说了,等我的苔丝小宝贝到了美国,养上几个月头发也就出来了,还用得着买头套嘛!”

    正一步一挪闷头前行的阿贴听到这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而如死狗般卷曲在边上的周昌更是有点庆幸自己的受了这么多刑,还少了双眼,不然要是被佩茨这个死变态相中,恐怕心理上受的打击会比生理上更严重更毁三观,至少现在他还可以去街边乞讨。

    这时,阿贴终于慢慢挪到了佩茨和厄文身边,抬起头来,一下子瞅见了惨死在工作台上的芷凝,顿时扑了过去,想抱住已经僵硬的芷凝放声大哭。

    孰料,佩茨的动作比他更快,一个闪身过去,接着一记高压腿,直接将芷凝的尸体连带着整个坚固的工作台生生劈为了两截……

    望着地上的血腥和狼藉,阿贴一下子呆住了,不禁悲从中来,开始默默的流泪。佩茨忙过来把他揽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哄道:“噢乖乖~~不哭不哭……”

    一边的厄文却盯着阿贴的黑丝腿猛瞧,嘴里还嘀咕道:“乖乖隆里咚,穿上这个他的腿还真漂……”

    话还未完,佩茨的目光如利剑般shè来:“苔丝是我的宝贝,你少打她主意!”

    厄文却开起了玩笑:“我没打他主意,对搞基也不感兴趣,只是奇怪他屁缝这边怎么一点被你搞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佩茨闻言终于有些怒了:“你够了啊!”

    厄文忙作投降状,道:“OK、OK,那现在总该办正事儿了吧?”

    “废话!苔丝,我们走!”说着,佩茨就拥了阿贴向门口而去。

    厄文一指周昌道:“那他怎么办?”

    “反正这里我们也不回来了,让他在这儿等死吧!”

    与此同时,中区jǐng署旧楼。

    费伦把池问寒收上来的人物情报分析用神级眼速极快地过了一遍,很快筛出了三个人,阿攀、细跛和阿贴,而后将所有组员聚拢到一块开会。

    分发下三人相关的情报分析节选后,费伦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在一小时之内把这三个人查个底儿掉,最好能把他仨都翻出来,understand?”

    “YES,SIR!”

    随后众组员分为三组,各选了一个目标去查。

    不到一刻钟,姜雪和辛宇就转回了费伦面前。

    正闭目养神的费伦连眼都没睁,只随口问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吗?”姜雪同辛宇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发现了惊诧之sè,吃惊费伦不用睁眼就能感觉到他们的到来。

    费伦似乎早料到了他俩的心思,胡诌道:“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虽然你们的脚步很轻,但门开的时候风不小……说正事!”

    “是,师父!”姜雪应了一声,“我们查过细跛的底了,他是新番帮的一个小头目,几天前已经失踪了……”

    辛宇接道:“细跛的老豆到jǐng署报了他失踪,jǐng方也留了案底,最近两天还找过他的老大和另外几个相好的问过话,都没发现细跛失踪的蛛丝马迹,他整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费伦闻言,敲着桌子叹道:“看来对方也不简单呐不简单……”

    “师父,对方是谁?”姜雪好奇道。

    费伦瞪她一眼道:“jǐng例都忘了么?上级没主动告诉你的,瞎打听什么?”

    姜雪一愕,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分钟后,池问寒和代力也转了回来,报告说阿攀也失踪好几天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同样在jǐng署留下了“失踪”案底。

    又过了半个钟头,计莫知和古侯一也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

    古侯一抄起水杯就一通猛灌,边灌还边嚷道:“阿知,你说吧,我得歇歇!”

    费伦见他这副熊样,忍不住踢了他一屁股,斥道:“老子就听你报告!”

    突然从费伦口中冒出句脏话,众组员俱是一愣,旋即哄然笑了起来。古侯一也附和着苦笑道:“师父,你要不要这么针对我啊?”

    费伦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道:“就针对你了,咋地?”

    古侯一对此不得不服软:“OK,我说还不成嘛……我跟阿知查得那个叫阿贴的家伙,大约两个小时前,还有人在渡轮码头见过他。”

    费伦双眼微阖道:“他去了澳门?”

    “不,刚好相反……”计莫知接茬道,“他和他马子刚从澳门回来,据目击者称,这个阿贴当时好像还挺开心,想必在澳门赢了不少!”

    费伦听完计莫知的话后,眉头就皱了起来。池问寒见状,忍不住探问了一句:“SIR,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正想叫池问寒别多打听,费伦自己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瞄了眼来电,费伦向组员们比了个SORRY的手势,来到角落里接通了电话:“喂,蔡SIR,我这边正忙着呢,你什么事儿啊?”

    “屯门那个命案,被杀的那二十几个混混的老大刚刚我们已经确认了身份!”

    “确认身份?他不会已经死了吧?”

    “你猜得没错,是死了,死在沙田这边,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身上还曾被酷刑折磨过,很惨!”蔡江扼要介绍了一下情况,“本来这案子是由沙田分区上面的总区重案组接手的,我也是才收到消息!”

    “我知道了,我会关注这个CASE的。”

    .

    .(未完待续。)

504 耗子屎

    嘴上说关注,实际上费伦根本没在意一个混混头目的死他还在盘算着如何找阿贴,不过即使把应急小组全撒出去,临下班时也没有任何线索反馈。

    费伦能推测出两个鬼佬的行动方式,可相对的,他们的行踪就难于判断了,毕竟对方不是常人,就算真要在某个路口或地方寻找目标(费伦),躲在远处遥遥观望就可以了,根本不用现身,所以别说应急小组那几个人了,就算jǐng察部的狗仔都出动,也未必能捞着人家尾巴。

    不得已,费伦只能满怀遗憾地下了班。

    刚开车出了中区jǐng署旧楼,他就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姜景莲打来的。

    “喂,姜博士,有事吗?”

    “费伦?不好了,梁慕晴被人强行带走了······”姜景莲的声音带着几分平时没有的惶急。

    费伦却丝毫不为所动,在他看来,姜景莲这种高智商女人,除非她妹妹姜雪出了事才会着急以外,其他人出事她没理由这里上心,毕竟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一回事:“姜博士,让我猜猜,你现在应该还没离开政斧化验所大楼?”

    电话那头一滞,旋即传来姜景莲难得的笑声:“嘻嘻······你怎么猜出来的?”

    “你猜。”费伦揶揄道。

    对面的姜景莲被这回答噎了一下,运了运气才道:“不过慕晴被人带走也是事实,这点我可不是装的,而且通过刚才那次试验我发现,你好像并不太关心慕晴嘛!”

    “你是在抓我的把柄么?”费伦在电话里一阵冷笑,令姜景莲多少生出点不妙-之感,“放心,只要你妹还在我手底下当差,呵呵·……”

    姜景莲闻言气结,费伦这是在jǐng告她·不管再怎么折腾,只要他拿住了姜雪这张王牌,就不怕她翻了天去。

    “要是短期内我妹妹被调出应急小组了呢?”姜景莲依旧不死心地探问道。

    “那我就辞去应急小组指挥官的职务,再让阿晴也辞职!”费伦老神在在道。

    姜景莲又被噎了一下·她很清楚费伦在应急小组的职务由叶太任命,属于直接空降型,也就是说,费伦对应急小组十几个人的编制有绝对话语权,甚至就连一哥对应急小组也仅有指挥权而无撤销权,除非叶太把费伦组长的职务给撸了。

    换言之,姜雪调职基本上是没啥可能了·只能辞职,不干jǐng察还差不多,可是姜景莲十分清楚·不让自家小妹干jǐng察,杀了她还差不多。所以说,费伦以姜雪相要挟,完全是点在了姜景莲的死穴上,而对于费伦和梁慕晴这种富户来讲,不干现在的工作有所谓么?

    心念电转间,姜景莲就想通了这许多的关窍,顿时服软道:“费伦,你听我说·慕晴真被人带走了,霍师也看见了,不过那些人好像是梁家的保镖······”实际上这话是梁慕晴临上车前亲口对她说的。

    费伦闻言脸一黑·不豫道:“那你打电话给我有个屁用啊?人家老梁头管束孙女理所应当嘛!”

    “可慕晴明显不乐意,她说她有她的人身zì yóu,所以叫我打电话给你·让你去救她!”姜景莲转达这话时语气中明显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救?怎么救?”费伦有种荒诞的感觉,自言自语道:“去梁家抢梁慕晴出来,这不是扯淡么?”

    “没错,我也觉得挺扯淡的,那就祝你好运喽,神勇干探!拜拜!”姜景莲说完这句就直接挂了电话,根本没给费伦还嘴的机会。

    费伦倒没在意姜景莲占这种口头便宜·想了想,从后备箱里拿出套正常的西装换掉了他身上的休闲西装·而后开着宾利Braaklands径往浅水湾梁家大宅驶去。

    到了82号梁家大宅附近,费伦远远停下了车,他可不想把宾利Braaklands开进梁家大院招梁祖泽那个老势利眼嫌,因为上次梁祖泽想让他知难而退是就用了辆宾利雅致在他面前显摆(详见OK5),结果被法拉利比了下去。

    不得不说,连这种可能令事情功亏一篑的细节都注意到,费伦对梁慕晴也算是有心了。

    等下了车,费伦才发觉两手空空,不过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这上门是客,手里不拎点给主人家的礼品,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想及此,费伦在屁兜里掏啊掏掏呀掏,终于从隐戒中摸出瓶压箱底的香奈儿五号,而且还是三十五毫升那种,甚至连外包装都不翼而飞,幸好瓶身标签还在,不然他还真没法拿得出手。

    来到梁家大门口,摁过门铃后,闸门上的小窗口很快被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问道:“先生,你找谁?”!

    费伦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找梁慕晴,她在吗?”

    管家顿时jǐng惕起来:“大小姐在倒是在,不过鄙人想先请问一下,先生您贵姓?”

    费伦闻言,插诨打科道:“我还没问你是谁?上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

    管家不为所动道:“鄙人最近一个月才受聘于梁老······先生,还请您告知一下姓名,我好进去通报!”

    “我是阿晴的朋友,叫费伦!”

    管家闻言端详了一下费伦,这才道:“费先生是吗?老老爷(梁祖泽)之前就已经放出话来,梁家不欢迎你!”

    听到这话,费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那你把阿晴叫下来,我跟她说两句就走。”

    管家摇头道:“这就更不行了,老老爷重点强调过,特别不能让你和大小姐见面。”

    “这话你刚才怎么不早说,浪费我时间!”费伦斥了管家一句,顺手将香奈儿五号搁回了屁兜里,正打算回车里想其他办法联络上梁慕晴,就见葛立仁居然从远端开车到了闸门后面。

    管家随即关上小窗口,拉开半扇大门,放了他的车出来,又冲费葛二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关上闸门再无声息。

    “wmMl、wmMl、wmMl······瞧瞧,这不是费大jǐng官嘛?”葛立仁谑笑着打量了费伦一番,“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光鲜,来这边找人呐?见着了吗?”

    费伦也瞟了眼葛立仁的衣着,哂道:“你穿得跟上门姑爷似的,很光鲜嘛,怎么出来的时候就没个人送你呢?”

    这话问得葛立仁脸sè一僵,旋即假笑道:“费SIR,你知道慕晴小姐为什么会被押回来吗?因为梁老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孙女给某人做小……哈哈哈······”说到这,他看也不看费伦的脸sè,开着车扬长而去。

    仍杵在原地的费伦脸sè多少有些难看,倒不是因为梁祖泽不让梁慕晴跟他见面这事儿,毕竟当长辈的谁不想自家后辈的婚姻幸福美满,关键是之前还好好的,梁祖泽那个老势利眼竟突然对梁慕晴实施了禁足,不用说,这件事用屁股都想得到,多半是葛立仁搞的鬼。

    由此看来,CIA这些老鼠们还当真轻视不得。虽说姓葛的连老鼠都算不上,只能算老鼠屎,但他同样有坏掉一锅好汤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败的事是他费伦的事。

    对于这种人,最好是清除掉,否则指不定哪天他就掉汤里了,但眼下大天光的,费伦还真不好即时动手。

    葛立仁在言语上占了费伦的便宜,心情大好,一边驾车一边吹着口哨,眼睛也在四下打望。可惜这一区各门各户出行基本都是开车,路边行人很少,令他yù勾搭某个怨妇的不良想法破了产。

    也就在葛立仁殊为失望、打算去中环夜勾搭那些小资的时候,他倏然发现前面路口站着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

    葛立仁眼睛特别好使,中三时的理想都还是作飞行员。他发现路边那男的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一步一挪,即使浓妆艳抹也掩不住死灰的脸sè,想必刚被谁谁谁搞过基不久,暗忖:HK不愧为国际大都市,连这种事也能赶上cháo流,不过氛围到是比老美那边差远了,回来这么些天,加上这个也拢共才遇到巴掌大个数…···

    念头还没闪完,对过拐角倏然窜了另一辆车出来,好死不死地吻上了葛立仁的车头。

    “砰!”“嘭!”“嘭!”

    一声撞响之后,紧接着是两车安全气囊弹出的声音。等葛立仁好不容易从气囊的挤压中解脱出来时,愕然发现刚才路边那个“男人”已被一瘦一壮两个鬼佬挟着走远了。

    啧啧,真是前卫咧,一个人对付俩,也不知那家伙受得了受不了!这个念头在葛立仁脑中一闪而过,旋即回神,嘴里骂着:“叼你老母!”就找向了对过的车位。

    来到车边,葛立仁愕然发现司机是一个小太妹打扮的女生,眼下正迷迷糊糊地抱着安全气囊,小嘴里嘀嘀咕咕的。

    与此同时,回到车里的费伦掏出手机,锁定整个梁家大宅的区域,直接通过军用卫星以覆盖的方式转发了一条短信:“嗯~~嘴一个!”

    顿时,梁家大宅范围内,有十几个移动电话被接通了。

505 碰撞(求订阅求月票)

    自打知道爷爷梁祖泽不待见费伦后,梁慕晴早就料到有一天她会被爷爷禁足,所以在去法证部工作搬出梁家大宅之前,就已事先在自己偌大的卧房里藏了好几张太空卡和两部手机,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梁慕晴本来的手机已经被老梁头搜走了,她房间里的电脑同样被收走了,总之一句话,梁祖泽在听了葛立仁所说的费伦要结婚的谗言后,就不想自己的大孙女再与那个人有什么瓜葛,更不想他们俩之间能联系。

    不过老一辈的思想就是不如年轻人活泛,梁祖泽根本不知道他的乖孙女早针对这种情况未雨绸缪有了准备,所以男保镖女保镖一干人从梁慕晴房间里退出去没十分钟,她就从一本中间掏空的字典里拿出手机,装上电话卡就准备给费伦打过去。

    可拨了几个号码之后,梁慕晴犹豫了,她不确定费伦是不是会在第一时间来找她,所以她决定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最好等一干保镖吃晚饭换班的时候再说,因为吃饱的时候往往是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梁慕晴焦虑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心里倍受煎熬,恰在此时,她塞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嗒嘀嗒!”短信提示音。

    “我才装的卡,谁会给我短信?”梁慕晴十分纳闷,摸出手机一瞧:“嗯~~嘴一个!”稍一思忖,顿时喜笑颜开:肯定是费大哥!忙回了条短信过去:“费大哥,是你吗?”

    对面很快回过短信来:“我倒是姓费,就是不知你是不是姓秦(谐音)?”

    梁慕晴莞尔一笑,回道:“我就姓秦,叫秦慕良!”

    “这怎么是一男人的名字啊?我找的是一女的,还是个大美女!”

    “我就是大美女啊!”梁慕晴还是第一次这么不矜持,虽然她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但从未在言语上承认过自己是美女,这回算是破了例了。

    “那好,既然是美女,就该听话,最近这些天别焦也别躁,该吃吃该喝喝,表现好点才有可能出来透风,你说对不对?”

    “是倒是这个理儿,可我……”

    “没什么可是的,总之你听我说,一般的小事你忍一下就不会有问题,反正梁老是不可能拿你怎样的……如果是重要的事,你死都不愿意那种,就发短信给我,不过这种短信得加密!”

    “怎么加密?”梁慕晴奇道。

    “你傻啊,加密都不会,随便找本字典,嗯~~最好是圣经之类的书,把你要写的话逐字逐字译成书中正文的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弄好后发给我……当然,你必须得把被你用作密码书的版本号、哪家出版社发行的、第几次再版之类的信息发给我,我也好在外面找本同样的书翻译短信。”

    看完这条长短信之后,梁慕晴立马眼前一亮,随即回了俩字:“等我!”很快,她就找了本正版的袖珍字典的出版信息发给了费伦。

    收到信息后,费伦加多一段文字:“不管想什么办法,必须找到一模一样的正版书。”随后转发给了齐垣太和庄胜。

    这下子,各大图书发行商和庙街那些搞回收的算是遭了秧了,不是被电话sāo扰就是被古惑仔上门查问。

    见费伦有一段没回短信了,梁慕晴那边有点急,又发短信道:“费大哥,你能不能到我家宅子背面来,我房间窗户就开在这一边,我有东西要送你!”

    这条短信明显是为难费伦,宅子背面算是梁家的私人地方,他要是潜进去的话,不等于作贼了嘛?好在费伦这人没怎么把自己的jǐng察身份当回事,立马下了车,往梁家大宅背后绕去。

    刚转过一个弯,费伦就见几十米开外的拐角处有俩鬼佬正轻拍着一个人的背。那人腿上穿着黑丝,看打扮像个女人,不过以他的腰身,费伦一眼就看出这货明明就是个男的。

    基佬?!

    费伦心里忍不住泛起了恶心,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倏然发现仨人所在路口的左近就是上周末他和乔冷蝶往大潭水塘去时的途经之路。

    想到这点,费伦立马jǐng觉起来,心念微动间,身体的骨架不禁膨大了几分,胀满了原本还有点松快的衬衫和西裤。同时,他的颧骨开始变高,眼窝开始内陷,原本就**的鼻梁也变得越发隆起。

    基因整容术!

    这也是基因锁三阶中段的一种能力,在短时间内通过基因的细微变化来改换骨骼肌肉的原本模样,达到体型重塑的目的。

    下一刻,费伦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拉美裔的青年,甚至连原本乌黑的头发都变成了棕sè。改头换面完毕,他随即放出了一点点巴西柔术高手的气息。

    当费伦以假面目逼近到距离路口二十米处,高壮的鬼佬霍然回头,恶瞪向他,不是厄文还有谁?

    “嗨!”费伦以带点圣保罗腔的葡萄牙语问道,“他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说着,朝中间的黑丝男努了努嘴。

    厄文恶言相向道:“拉美猴子,这不关你的事,滚开!”

    费伦闻言立刻装得很愤怒道:“**的白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在种族歧视,是在挑衅一个柔术高手的容忍度,我正式向你发出挑战!”

    仍在轻抚黑丝男后背的佩茨转过身,yīn恻恻笑道:“你这只猴子还不跳到树上去的话,当心我随时扭断你的脖子。”在他说话的时候,黑丝男也转过身来瞧到底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惹上了他身边的两个恶魔兼**。

    黑丝男虽然艳妆浓抹,但费伦火眼金睛,一下就看穿了对方就是自己在找的阿贴。不用说,这两个鬼佬就是自己要找的正主。

    利用绝对感知感受了一下,费伦发现即便是两人中较弱的厄文也比当初的帕拉瓦强上数筹,若被两人同时缠上的话,少不得要多费几下手脚才能将他们摆平,这还得要两人在短时间内不分开逃跑才行,否则他只能追杀一个。

    当然,三阶的费伦已经拥有了超大规模攻击的手段,一旦启用,一招就能将厄文和佩茨还有黑丝男绞杀,但路口附近的几幢别墅难免被殃及池鱼,而且无差别攻击对身体消耗相当大,以费伦目前的状况最多使两次就会到达极限临界点,所以他才不会为了两条小杂鱼动用大招。

    不过杂鱼虽小,但也不可能自己束手就擒,所以费伦只能装冲动了:“白种狗好大的口气,看我来教训教训你们!”说着,他做了个柔术闪身,朝厄文扑去。

    厄文冷眼看着扑过来的费伦,丝毫没有要提前出招或招架的意思,佩茨甚至连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把阿贴扯到他身后,殊不知阿贴看向他后脖梗的目光是那么的怨毒。

    在费伦把两个鬼佬当作杂鱼的同时,他俩显然也把费伦当成杂鱼了。

    因此,当费伦的手抓向厄文心口时,厄文并没有如往常般狠戾,飞起一脚直接将人踢飞出去,而是猫捉老鼠般,大手后发先至,扣向了费伦的腕骨。

    可令厄文这傻鸟意外的是,费伦的爪子在前送的过程中居然诡异地扭曲了一下,而后更猛然加速,他后发先至的手一下子扣空了。

    “咚!”

    费伦的爪子踏踏实实地扣在了厄文心口厚实的胸肌上,却发出了仿佛抓在石头上的闷响。

    厄文只觉心脏微震了一下,然后就再没感觉了,当即咧嘴笑道:“嘿嘿,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爪力在普通人当中还是有点威力的,可惜对我还不够看……”

    费伦闻言嘴角泛起诡异的微笑,道:“那这样呢?”话落,扣在厄文心口的五指猛然生出了骨刺,一下深扎进厄文体内,同时五根骨刺如麻花般繁复交错着穿过了他的心脏,一下子就将人体内最重要的脏器给绞成了碎块。

    “嗯?你……”

    厄文双眼暴瞪,一双大手疯狂地抱向费伦,yù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没曾想抱拢时,整个人都已欺进他怀里的费伦变成了残影。与此同时,费伦戏谑的声音从几米之外传来:“白种狗,你的动作忒慢咧,大爷我在这儿!”

    不得不说,这番变故实在太快,快得佩茨都没反应过来,快得他甚至都不敢相信。

    佩茨终于扔下了黑丝男阿贴,一个闪身到了厄文身边,扶住他道:“厄文、厄文,你……”

    厄文有气无力地瞟了眼佩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快……逃……”

    费伦站在丈外,抄着手,怪笑道:“逃得掉嘛?老子装孙子就是为了先秒杀你们其中一个,桀桀桀……”

    听到厄文和费伦的话,佩茨眼中凶光闪烁不定,倏然将怀中只剩半口气的厄文推向费伦。

    费伦似早料到他会有这手,一把刨开厄文的雄躯,孰料此时佩茨已闪身到阿贴身后,又把他给推了过来。

    等躲开阿贴,佩茨已闪到十米开外,费伦自然不可能放过他,速度瞬间提升至极限,衔尾追了下去。

    .

    .(未完待续。)

新年感言!!

    首先,我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每一个支持《无限归来之超级jǐng察》的兄弟姐妹们,2013年已经翻篇,祝你们2014年人人都马背上驮元宝——马上有财!

    回首过去的一年,嗯,应该是半年,本书七月初上的架,因为兄弟姐妹们的支持,本书拥有了三万两千多个收藏,十五万以上的推荐票,近两千张月票,订阅打赏也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对于上本书基本扑街的我来讲,这就是一个了不得的飞跃,上架之前连想都不敢想。

    不得不说的是,我才能不显,真要归类的话,应该算是比较笨的那一类,所以做什么事,很少有一次成功的,也正因为如此,自从当初决定参与到网文这个行当中来时,就没奢望过太多,只想一步一个脚印的写书,踏实争取每一本书都比前一本写得更好些,哪怕只好一点点,于我这个笨人而言也就赚到了!

    有人说,普通人的成功之路贵在坚持,我无法对这句话置喙什么,因为眼下的我还处在摸索之中,甚至还未上路呢!

    当然,也不能算完全未上路,算刚起步!虽然我才刚起步,但有这么大帮兄弟姐妹一路相伴,只能说我之幸甚,《无限归来之超级jǐng察》幸甚!

    所以,在这里,勿明要再次向各位兄弟姐妹道一声诚心实意的谢谢!

    谢谢你们!!

    感谢诸位陪伴本书走过了这大半年的时光,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感谢你们的支持理解,感谢你们的投票、打赏、订阅……

    各位兄弟姐妹,2013年已经过去,新的2014年已经降临,在此我衷心祝福每一位兄弟姐妹在新的一年里都好事追着、幸福盯着、病魔躲着、开心跟着、万事顺着……

    也希望兄弟姐妹们能继续陪勿明一路走下去,陪《无限归来之超级jǐng察》走下去!!(未完待续……)

    PS:PS:新年头一个礼拜,月票双倍,虽然俺不争月票榜,但这月票多寡关系到作者等级分,所以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望有的书友不吝投上一二,不甚感激,毕竟双倍期间投票,一票顶俩,殊为划算!

506 毫无还手之力

    费伦和佩茨一追一逃,很快消失在了路口。

    另一边,某辆正以道路最高限速行驶着的奔驰车上。

    后座上一个西装革履方面阔耳的中年人道:“儿子,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去梁家晚宴,你的做派必须让梁老爷子满意,知道不?”

    “老豆,这是你说的第十遍了,烦不烦呐?”他边上油头粉面的后生仔明显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再说了,我喜欢的是慕晴,又不是她爷爷,干嘛非得讨好他?”

    “你不讨好他,谁做主把慕晴嫁给你……”中年人话音未落,司机就给奔驰来了个急刹。

    “吱——”

    车刹得相当急,后座上的父子俩要不是有前座的靠背挡着,绝对会一个大马趴扑街的。

    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好,油头粉面的后生仔第一时间把屁股挪回了座位上,正打算伸手去推司机的后脑勺,视线余光就瞄见两道黑影从前挡风玻璃上掠过。

    “哐!”“哐!”

    顶棚上连着两声巨响,把车内的几人给吓得还以为车顶要塌了呢!

    的确要塌了,因为他们几个都发现两响之后,顶棚上似乎陷下来两个脚印,一前一后,前略大后略小。

    这是什么节奏?!

    仍是油头粉面的后生仔反应最快,他第一时间透过后挡风玻璃向来路望去,发现正有两道人影斜飞落地,紧接着双双弹shè而起。几个起落间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生仔眼都看直了,愣在那里茫茫然道:“假的!?”可是,车顶棚上俩脚印印得清清楚楚。这绝对做不了假。

    方面阔耳的中年人火气相当之大,在查看过脚印后,站在车边怒吼道:“这是哪个衰仔干的?才打的蜡,我顶你个肺呀!”

    后生仔听见这话,赶紧将自家老豆拽进车里,急吼吼道:“老王,开车!”

    司机听了吩咐。连忙发动了车子。

    等车加速行驶了一段距离,后生仔这才松了口气,道:“老豆。这保镖都不在,你刚在车外头瞎嚷啥呢?况且掠过去的是人是鬼咱都没看清楚,单凭顶上那两个脚印,就够人不寒而栗的。这要是踩在人身上。还有得活吗?”。

    方面阔耳的中年人闻言瞪眼道:“他们敢!?我说小川,你就是太过于隐忍,魄力不够,再这么下去,怎么继承我冷百川的事业啊?”

    “是是是,老豆你说得对!”后生仔冷小川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对自家老爸那套江湖草莽习气相当不屑。

    路上。

    前后两道人影。

    赫然是夺路而逃的佩茨和衔尾追杀的费伦。

    跑了不到三公里,费伦已追近到佩茨身后丈许处:“我说。前面那位,你跑得这么拼命干嘛?”

    听着身后近在咫尺的声音。佩茨心头凛然,他眼下已经是在全速逃命了,这个时候想要说话不仅困难,还会降速,可对方明显还留有余地,听话声一点勉强之意都没有,难怪当时厄文的遗言仅有“快逃”二字。

    泄特!

    一想到这,佩茨就有破口大骂的冲动,更令他颤栗的是,以身后这家伙出现的时机及展现出的实力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在法国杀死墨斯克的家伙。

    不是说在拍卖会上与墨斯克争夺灵石的是一个亚裔青年人吗?看来情报错误,要不就是当时那亚裔青年只是个明面上的代理人……

    法克!法克!法克!

    心念电转间,自以为想通了关窍的佩茨不禁暗自大骂,同时脚底下已连吃nǎi的劲都用了出来,而且正在迟疑要不要使用秘法遁逃。

    追在佩茨身后的费伦也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手,毕竟他没什么拯救世界的伟大构想,“死神”组织想怎么折腾关他屁事,而今他改头换面袭击了佩茨和厄文,不仅达到了震慑对方的目的,还把对方吸引到了一个莫须有的拉美人身上,或许可以留这个家伙一命,让他回去报个信?

    也正因为有点这种想法,所以之前费伦才给了一丝机会让佩茨逃跑,不过佩茨报的消息若想取信于人,他就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去,至少得落个重伤才行。

    可惜,佛想饶他一命,但佩茨偏偏yù作有缘人,在前方突然窜进路边的小树林。费伦见状,终于下定决心“渡”了这家伙,同时丝毫不顾忌“逢林莫入穷寇莫追”的俗语,一头扎进了林间。

    葛立仁不愧为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稍微检查了一下撞他车的小太妹就已断定对方只是因为安全气囊弹出过于突然,毫无准备,才被一下子弄晕了而已,稍事休息应该就能回复清醒。

    看着小太妹发育得相当火爆的身材,不知怎地,葛立仁就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弄到自己车上,

    试了试车子,还能打着火,便驾着车往附近的私家医院而去。

    途中,他借着试小太妹鼻息心跳的机会,竟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衣服里去,隔着罩杯使劲揉捏,还自言自语道:“哇靠,现在这些小姑娘吃什么长大的?胸得规模着实不小啊!”

    正得意间,路边斜丘上的林子里突然倒飞出一个人影,即使葛立仁立马踩了刹车,那人也重重地砸在了他车的引擎盖上,使得整台车子头贴地尾巴朝上猛然翘起,几乎快要倒栽葱,这才轰然落下,吓得葛立仁脸都白了,他身边的小太妹也“嘤咛”一声,被震醒过来。

    看着在引擎盖上躺尸的鬼佬,葛立仁正想破口大骂,那鬼佬却倏然睁大眼睛隔着挡风玻璃瞪向葛立仁,不是被费伦追杀的佩茨还有谁?

    佩茨在林中已经尝到了费伦的厉害,看见葛立仁后,毫不犹豫,倏然出手,一下穿烂了挡风玻璃,扼住葛立仁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硬生生从那个手臂大小的玻璃孔洞中往外拖。这个时候,想要逃命,在他看来只能用普通人做挡箭牌了。

    “咔嚓、咔嚓、咔咔咔……”

    葛立仁身体挤烂玻璃的身体难听至极,将已转醒却还有点迷糊的小太妹彻底惊醒过来,她的烟熏妆黑眼圈瞪得比熊猫还大,眼睁睁看着葛立仁的头脸身体被玻璃划出无数道血口子,渗血不已,那感觉就像看到恶鬼把某个人生生拽进电视机一样,绝对比贞子爬出电视机还要恐怖。

    “啊啊……痛啊啊啊……”

    葛立仁凄惨地叫着,当整个头整个肩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拖出挡风玻璃后,他本以为能松快些,孰料眼角余光又瞄见一道人影跃出树林,双脚直直朝扯他出挡风玻璃的佩茨跺来。

    这人自然就是费伦,只可惜葛立仁有眼不识真人。

    佩茨同样瞥见了费伦,哪敢怠慢,就着引擎盖来了记懒驴打滚,同时也不想丢掉挡箭牌葛立仁,当下手上猛然加力,没曾想在葛立仁手肘那个地方卡住了。

    应该也不算卡住,因为佩茨打滚时就下了死力,所以落向地面之后,他的手仍生拉硬拽,带走了葛立仁的……头!

    嗯,准确来说应该是大半截颈子加头!而葛立仁无头的尸身由手肘处截断,完完全全卡在了挡风玻璃内。

    猩红的血仿佛不要钱般从葛立仁的断颈处喷出,跟泄洪似的,好几秒才停下。双手捂着,拒绝惨叫声入耳的小太妹很快发觉身边的葛立仁完全没了声音,便用指头戳了几下他的小腿,仍没反应,又通过已满布蛛网的挡风玻璃往外瞅了瞅,还是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侧耳听了听,小太妹隐约听见一些喝叱打斗声,有点像功夫片,终于耐不住好奇,降下车窗玻璃,探出小脑袋循声望去……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小太妹这个年纪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时候,她刚调整好眼睛的焦距,还没来得及适应画面,就见一个背影由小变大,再到巨大,以极快的速度,搂头盖脸砸在了她脸上。

    “嘎嘣!”

    小太妹隐约听见了自己颈骨折断的声音,视线开始旋转,随后彻底黑了下来……

    又一次被费伦轰飞的佩茨只感后背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好在很轻,也就没太在意。况且,他哪有时间在意,还没等身体落地,费伦就已重新逼近到他身前丈许处。

    该死!

    佩茨暗骂了一声,费伦的速度太快,时间短得令他连逃命秘法都来不及施展。

    还未等鬼佬佩茨把念头闪完,欺到近前的费伦已故技重施,高高跃起跺向了他的双腿,而这次不比刚才,身在空中的佩茨无处借力,体内的异种能力更是被某种莫名的力场所压制,完全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费伦的脚底接触上他的小腿迎面骨。

    “嚓!”“嘭!”

    佩茨整个下半身一下被踩到了地上,两块迎面骨都像被踩中的爆米花一样,只发出轻微的脆响就已经碎得不能再碎,随即小腿肌肉完完全全被费伦的双脚踩爆,那声音就跟高压锅炸了似的。

    还不及惨叫,佩茨的上半身就已被下身拖拽向地面,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路面上,只听“咚”地一声,他翻了翻白眼,竟昏厥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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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扭曲的恶鬼

    费伦可不管佩茨是真昏过去还是假昏过去,翻手挚出大封住了他的昏睡冥穴,而后瞄了眼无头的葛立仁和那个被好奇心害死的小太妹,为他俩默哀了几秒钟,随即拎起佩茨,钻入林间,消失不见。

    佩茨体内有异种能量,费伦早就通过“绝对感知”察觉到了,同时他也通过“绝对感知加基因锁三阶中段加思感能”所混合形成的特殊力场将其完完全全压制住了。

    但异种能量的出现也让费伦感觉到“死神”组织的诡秘,因为以佩茨体内异种能量的多寡和他的身手来看,他完全可以成为一方霸主,根本没必要听命于人,所以费伦觉得很有必要挖出这个组织,潜入内部破坏他们,不然以对方的嗅觉,就算自己随时都能改头换面,也未必不会找上门来。

    有鉴于此,佩茨暂时还不能死,同时费伦觉得他培养乔冷蝶的脚步也必须加快,比如让乔妞吸干佩茨身上的异种能量,说不定她就可以突破到无杀真气第七层。

    不得不说的是,对于具有超强融合特xìng的无杀真气和极yīn魔体而言,就算佩茨体内的异种能量再难于消化再难缠十倍,也逃不出被彻底转换为乔冷蝶身体能量的命运。

    而一旦佩茨体内的能量被吸干,费伦就能利用洗脑冥穴将其变成白痴,彻底窃取他脑中的一切信息资料,到时候,他就可以凭藉基因整容术堂堂正正的以佩茨的形象出现,甚至打入“死神”内部。

    这也是为什么费伦不把佩茨斩杀当场的原因!

    费伦拎着佩茨,一路往大潭水塘方向而去,专捡林密的地方钻,同时掏出手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应:“喂,哪位?”

    “樱子,是我!”费伦直接表明身份道“你立刻通知冷蝶,让她赶到上次户外练功的地方···…另外,你到我书房拿上备用钥匙,去一趟浅水湾82号梁家大宅那附近有辆宾利Braaklqnds,把它开回来!”

    “是我们家那辆宾利吗?”

    “对!”费伦承认道,“我估计那附近现在应该有jǐng察了,所以你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尽量穿戴的华贵一些,等上了车再有人盘问你,就说你开车出去办事途经那里。”

    “好的,我明白了!”樱子跟着费伦的时间不算短,听他把话讲完就明白了其中深意。

    路口厄文遭费伦暗算处。

    阿贴之前被佩茨推出做挡箭牌时,费伦虽然躲了一下,可并没有完全躲开,而是从他身边硬挤了过去。

    当然,“硬挤”这个词,那是针对阿贴这个受害者而言,对于费伦来说,他只是擦了阿贴一下,算是擦身而过!不过这个“擦身而过”令阿贴当场摔成重伤就地滚了七八圈才止住力道。

    阿贴跌了个七晕八素,好不容易脑子才清醒了一些,心头对费伦的非人之力骇然不已同时也在恶毒的咒骂。等骂痛快了,他正待从地上爬起,却无意间瞟见了还躺在那儿抽搐并未完全死透的厄文!

    蓦的阿贴脑中又闪现出了芷凝躺在工作台上、双腿劈叉、死不瞑目的画面……

    “呕!”

    阿贴再一次吐了。

    他跟着厄文和佩茨到大潭水塘周边的路口认人,这一路上都不知吐过多少回了,想起芷凝惨死的样子他就吐,想起自己被佩茨那个变态压在身下他也吐,吐到现在就剩酸水了。

    在又一次冒出几口酸水后,阿贴胸中的戾气彻底让他的心理扭曲了,一股嗜血的冲动油然而生……他当即如野兽般狂吼一声飞扑到厄文身上,亮出渗人的牙齿照着他有肉的地方就下了嘴······如今佩茨不知所踪,他打算先帮芷凝收点利息。

    一场饕餮盛宴瞬间在光天化rì之下的路口展开!

    只见一个黑丝男扑在一个洋鬼子身上,用牙咬下他的耳朵,嚼烂吞咽,又撕下他脸上的肉皮,同样嚼烂吞咽……这样一个场景是何等的血腥诡异,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厄文到底是可以和帕拉瓦相提并论的高手,而高手的生命力相对来说都比较强悍,虽然他的心脏已被费伦彻底绞碎,但他身体其他部份的机能并非如普通人般瞬间跌落到谷底,而是在相对缓慢的衰减,所以尽管已处于弥留状态,当阿贴开始向他的颈部下嘴时,厄文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侧了下身,曲膝顶在了对方的裆部。

    “啊——”

    阿贴霎时仰头大叫,厄文这一下垂死挣扎彻底顶爆了他身上属于男人的物件,差点没当场痛晕过去……不过在连串打击下、心理已经变得扭曲的阿贴省起自己已然“**”于佩茨,而今又被厄文搞掉了双黄蛋,·疯狂了,根本不管不顾自己胯下的伤势,张开早就染血的嘴巴,恶狠狠地咬住了厄文粗大的喉结,接着猛然甩头撕扯······

    冷氏父子坐着头顶有俩脚印的奔驰来到路口,刚好瞧见阿贴张开血嘴仰天狂叫的情景!

    对这种事接受能力较差的冷小川直勾勾盯着阿贴,呆呆道:“老、老豆,这、这是在拍电、电影吗?”

    他老子冷百川也傻愣愣地看着窗外:“不、不清楚······这、这里是浅、浅水湾,不、不应该呀!”

    司机老王更牛逼,他生生瞅见阿贴用嘴把厄文的喉头连带着气管一并咬下扯起,吓得整个人完全僵直了,然后正拐弯的奔驰车对对直直就照着路边的围墙撞去……

    “哐!!”“哗哗……”

    也不知哪家院子的围墙被撞了个大洞,等整个奔驰了一大截进墙壁之后,老王才被巨大的撞击震动搅回了神,赶紧踩了刹车!

    与此同时,后座上的冷氏父子被连吓带震,双双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一时间整辆奔驰臭气熏天!

    自家院墙被“黄司机()”搞垮了,主人家的自然要出来查看,可瞧见路边正在生啖人肉的阿贴时,也给吓懵了。

    随后,回神的一揽子人都开始在那儿大吐特吐······

    可惜,阿贴才不管这些,啃噬厄文照旧,直到对方连抽搐也不抽搐了,才稍微歇了歇嘴,然后继续啃,肚子里塞满了,就一片片把肉撕下来,嚼烂了再吐掉,那场面那情景,委实把闻讯赶来的人吓惨了!

    终于,有心理承受能力较强者在稍微吐过之后,拨打了9991总台接线员听见有人在大马路上吃人,当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围观的人来了一批,又吐着走了一批,但没人敢上去阻止阿贴啃人的举动,因为谁都怕这野兽一样的黑丝男暴起择人而噬。

    几分钟后,终于军装jǐng赶到。

    这个时候,已经死透的厄文胸部双点以上已经没了一块好肉,其中一只手更是被阿贴啃得只剩下了骨头,脸部也一塌糊涂,根本不辨其形。

    虽然很恶心很恐怖,两名率先赶到的军装jǐng仍强忍住呕吐的感觉,将满脸满手血腥的阿贴给制服在地,反拷了起来,等待后续支援。

    与此同时,打扮得有几分名门淑媛范儿的樱子悄然来到了梁家大宅附近,钻进了费伦停在这儿的宾利,然后开着车往赤柱兜了一圈,特意买了点东西,这才回返86号。

    大潭水塘,修炼之地。

    乔冷蝶感到这里时,变回本来面貌的费伦已经等了好一阵。

    “阿伦,你把我叫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咦,地上这人是······”

    费伦踢了一脚正在昏睡中的佩茨,直言不讳道:“死神的人!”

    乔冷蝶闻言微微吃了一惊:“死神?就是你以前跟我提及过的那个神秘组织吗?”

    “没错,就是他们。”

    乔冷蝶还是搞不大懂费伦的意思,于是探问道:“那咱们现在这是要……”

    “你不是说想要突破无杀真气七层么?”费伦哂笑道,“这家伙身上有股异种能量,你可以试着吸收一下,看能不能对你的无杀真气有所增益!”

    乔冷蝶愣了愣,旋即兴奋道:“好啊!”

    随即,费伦将昏睡的佩茨摆成打坐的姿势,乔冷蝶也盘腿坐下,与其两掌相抵。

    试着吸收了一下,同时运转无杀真气,乔冷蝶原本微阖的美眸顿时亮了起来,看向费伦。不用说,看她样子就知道,能吸!

    吸收的过程出奇的顺利,没用了(liaa)半个小时,乔冷蝶就将佩茨体内的异种能量消化得一干二净,甚至连佩茨的生命能也在被乔妞慢慢吸摄。

    费伦很快就发现佩茨眼窝下陷,皮肤开始出现橘皱,心知这是老化的现象,他顾不上招呼乔冷蝶停下,立马从屁兜(隐戒)里抽出一把西瓜刀,唰唰两刀将佩茨的手掌齐腕切掉。

    乔冷蝶即刻从吸收生命能的爽感中退了出来,略感不满道:“阿伦,你干嘛?人家还未吸够呢,就差一点点,无杀真气马上七层了!”

    费伦却唬着脸道:“这鬼佬我还有大用,你要是把他吸死了我还搞个屁呀!”

    乔冷蝶这才注意到佩茨的状态,惊讶出声道:“他、他怎么老了这么多?”

    “这就要问你了!”费伦哂笑道,“你的特殊体质被逐渐开发后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508 老陈绷不住了

    费伦哂笑道,“你的特殊体质被逐渐开发后就会出现这状况,吸收生命能······”说着,又指了指佩茨深陷的眼窝和褶皱,还发出“啧啧”声。

    乔冷蝶惊讶得捂住了小嘴,好半天才缓过这一茬道:“那我、我跟你那个……不会也……”

    “啪!”

    费伦拍了她的丰臀一记,故意黑着个脸道:“我说你这脑瓜,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

    乔冷蝶闻言俏脸一红,大有落荒而逃的趋势。

    “走什么走,还不赶紧过来帮我把他的手腕包扎上!”

    “哦!”

    乔冷蝶小声应了一声,忸忸怩怩过来帮费伦把佩茨的断腕止了血。

    之后,费伦把佩茨的断手剁成了小碎块,分成几拨撒进了水塘中间位置,又把现场的血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鞋袜干手净脚地处理掉了,等天完全黑了,这才和乔冷蝶架着佩茨到了佘家大宅。

    所谓的佘家大宅,就是原先佘映彤母亲死于睡梦的那个宅子,后来被佘映彤狠心的爷爷nǎinǎi倒手卖掉,最后还把她一个人扔在HK,到国外逍遥去了。

    上回佘映彤设计害死福利院的社工时,被费伦看穿,他就把这个高智商的小丫头接回了自己家,同时暗中买回了积压在房产贩子手中根本脱不了手的佘家凶宅,打算给佘映彤一个惊喜。不过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跟她说,眼下用作藏匿佩茨的窝刚好。

    昏睡冥穴的运用一次不能超过八个钟头,不然视受针者情况而定,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在这一点上,已经被吸掉一部份生命能的佩茨就是典型,一旦他的昏睡冥穴封闭超过八小时,那他肯定醒不过来了。

    幸好对于费伦而言,他还有大量的时间去做准备工作,毕竟从他擒住佩茨到现在·也才一个多钟头而已。

    由于佘家大宅的方位在赤柱以东,而浅水湾在赤柱以西,但都能看到海景,因此费乔二人安顿好昏迷的佩茨后·便登萍渡水,从海上绕回了86号。

    刚进家门,乔冷蝶就接到了曾曼的电话,称她晚上要连夜加班,如果乔冷蝶这边有事要忙,就别着急过去接她。

    费伦知道这事后,表面上无所谓·心底却有些鄙视吴蕴博,这家伙做为法医科主管,明显是在压榨曾曼这个劳动力啊!

    正想着等下是不是去看一看曾曼之时·妮露陪饶芷柔练歌回来,费伦一抬手,立马吩咐樱子开饭。

    费伦和几女吃过晚饭后,就上楼练功去了。等练功出来,发现乔冷蝶还在,当下问道:“曼曼呢?还在加班?”

    乔冷蝶没有说话,仅是点了点头。

    费伦得到这个答案,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道:“那我去看看她·你上楼练功,练完后,去查看一下那个鬼佬(佩茨)。

    乔冷蝶再度点点头·跟着上了楼。横陈在沙发上正打掌机的妮露却奇道:“什么鬼佬啊?”

    费伦唬着脸道:“不让你知道的就别多问,有空打机还不如练练拳。”

    妮露闻言媚了他一眼,应道:“知道了·大老爷!”说着,把掌机随手一扔,就打算转去大练功房。

    “对了,柔柔呢?”费伦多问了一句。

    “音响室!”妮露边往练功房走边扬手道,“她练歌可是刻苦得很呢,要是到了十月份,你这家伙还不能够为她出唱片的话·恐怕她会气得跳楼!”

    费伦一点不担心出唱片的事,反倒诧异道:“我说露露·你怎么也学会关心起别人来了?”

    “我没关心她,但问题是她是你的妞,我爱屋及黑不可以吗?”说完,妮露已然拐进了走廊。

    费伦怔了一下,旋即扬声吐糟道:“是爱屋及乌好?”可惜妮露没听到。

    见状,费伦只能是摇头苦笑,正打算去车库时,门铃响了,他就顺便在客厅门口的监视器上瞅了一眼,顿时讶道:“这家伙怎么来了?”随即吩咐樱子去开门。

    不一会,港岛总区重案B组的祁武阳带着两个手下进了别墅,费伦主动招呼道:“老祁,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祁武阳四十刚出头,标准的国字脸,肤sè黝黑,高度虽比费伦来得矮点,但身材硬朗,炯炯的目光之中夹杂着几分久经历练的味道,他就是jǐng匪片里绝对的好jǐng察那一型,予人的感觉就是一身正气。

    可惜此时此刻的祁SIR心里明显有火,对于费伦的和气并不领情,冷然道:“费SIR,我眼下来你家,主要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本来费伦想着,他跟祁武阳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才好言好语的叙交情,没想到这货给脸不要脸,于是声音也冷了下来:“那你想问什么?”

    这时,祁武阳的一个手下插嘴“请问你是否有一辆九七年才出产的白sè宾利Braaklands

    单人沙发里的费伦眼中闪过一丝不豫之sè,翘起二郎腿道:“我家有多少财产,好像不该重案组过问?”

    碰了颗软钉子,祁武阳的手下气结,正待再说,祁武阳比了个手势制止了他:“费伦,我知道,我晓得……以你家的财力根本无惧官司缠身,但你别忘了你是个jǐng察,因此你有必要向jǐng方交代清楚一些事情!”

    费伦心知肚明他们想问什么,故作不知道:“什么事情呢?”话落,他屁兜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掏出一看,原来是梁慕晴的短信:“费大哥,难怪你这么久都没来……我刚刚才知道在我家外面的路上发生了凶杀案,你有没有事啊?有没有事?速回!”

    看完短信,费伦会心一笑,完全无视了面前的祁武阳等人,回道:“放心,我没事,不过被公务绊住了,只能下次再去你窗下偷香喽!”

    很快,梁慕晴那边就回了条短信过来:“讨厌!”

    费伦见了,顿时哈哈大笑,在他对面坐着的祁武阳几人却满头黑线。

    等费伦收起手机,祁武阳终忍不住道:“费伦,我们正在对你进行提问,请你专心一点,O”话音未落,费伦的手机又震了起来,这回是来电,而且还是陈泽昆打来的。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费伦冲祁武阳比了个手势,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自顾自起身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大SIR,我费伦!”

    “你怎么耽搁这么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那头的陈泽昆显得有点火急火燎的,“还非要我打给你,就不会主动点儿么?”

    “我……这又不是逢年过节,我为啥要主动给大SIR您打电话啊?”费伦有点闹不清陈泽昆的意思,只能半开玩笑道,“毕竟我眼下挂靠在lb,就算重案组有事,也轮不到我插手?”

    闻言,陈泽昆那边顿时急了:“什么,你还是咱们港岛总区重案组的人!”

    “那您的意思是……”

    “两个钟头前,就在你住的那一区,发生了两起严重的凶手案,你不知道吗?”

    费伦随口应付道:“在您没说之前,我真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多嘴问一句,那两件案死了几个啊?”

    陈泽昆没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道:“我不是让祁武阳直接去找你了吗?难道他还没到?或者没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你?”

    听到这话,费伦掀了掀眉,瞟了眼在那边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祁武阳,很大声道:“祁SIR早就到了,刚才还在跟我打听我家的车型!”

    “胡闹!”陈泽昆在电话那头大声斥了一句:“费伦,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接手这两起凶杀案……”

    “啊?那lb方面……”

    “放心,我已经跟马SIR沟通好了,虽然你们组的借调期还远未到,但他同意放人。”

    “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古德拜,SIR!”说着,费伦就打算挂电话。

    “慢着!”陈泽昆叫住了费伦,“你让祁武阳听电话!”

    费伦愕了一下,这才应道:“好的。”言罢,伸出两根指头,同时长摁住手机上的两个键,将整部手机除接听功能外,全给锁了,随即招呼祁武阳道:“祁SIR,大SIR的电话过来接一下。”

    待祁武阳接完电话,费伦从他那里拿回手机时发现,这货原本就已经有够黑的脸彻底黑成了炭,显然是被陈泽昆臭骂了一顿。

    之前就跟祁武阳差不多撕破了脸,见状,费伦落井下石道:“祁SIR,时不我待,麻烦你这就把两起凶杀案的卷宗移交给我,wnderstand?”

    听见“wnderstand”这个字眼,祁武阳差点没当场发作,因为只有上级对下级才会用这种说法,费伦这么说,明显是在报复,可有大SIR的命令在上头压着,他还真拿费伦没什么办法,只能闷闷道:“案件资料目前还在整理中,如果费SIR真急着看的话,可以跟我回趟jǐng局!”

    费伦哂道:“你不是会想诓我回去?”

    祁武阳闻言脸sè剧变道:“费伦,你别太过份了啊?”

    “我过份?再怎么过份也没有些人大晚上的跑我家来打听我家的财产过份!”费伦反唇相讥道。

    祁武阳压住脾气,冷盯着费伦道:“你知道我想打听什么,别说你家那辆宾利没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509 演戏

    “你知道我想打听什么,别说你家那辆宾利没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费伦根本不入祁武阳的言语陷阱,愕然问道:“祁SIR,这案发现场到底在哪儿?”

    见祁武阳怒瞪着他,费伦比出个举手投降的姿势,道:“OK,既然老祁你现在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但请你们离开我家,这总可以?”

    “你……”

    费伦才不管祁武阳还想说什么,扬声道:“樱子,送客!”

    有鉴于此,祁武阳和他的手下也只能无奈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费伦就开着道奇蝰蛇往西环赶去,中途还故意甩超了祁武阳等人所乘坐的马自达。

    看着道奇蝰蛇的尾灯消失在视野内,祁武阳的手下终忍不住道:“头儿,这费SIR家里还真是挺有钱的,豪车辆是一辆的,就是不知他家底子干不干净!”

    祁武阳瞥了手下一眼,知他想说什么,摇头苦笑道:“没用的,这个费伦以前是英国人,据说父母很早就死了,留了一大笔遗产给他,九七之前投资移民来港……我查过,当时移民局所留存的银行资金证明的影印件上面写的是一亿,所以他拥有豪车别墅根本不足为奇。”

    “光他住的那豪宅就不止一亿港币了?”手下疑道。

    “我说的是英镑,而且仅仅是银行存款,换言之,他拥有十几亿港币的流动资金!”

    听到这话,俩手下也忍不住翻了白眼。其中一个叹道:“难怪他向jǐng员公屋计划捐款。一次就是上亿港币!”

    另一个道:“就这一点,jǐng察部不知有多少同事要感恩戴德,所以祁SIR。单凭费SIR的车在案发现场出现过就找他问话,不妥?”

    祁武阳瞪眼道:“我还不是为了费伦好,知他要接手这个案子,想早一点排除他的嫌疑罢了。”刚才在费伦家接陈泽昆电话时,他也是这么解释的,结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想起陈泽昆这段气大发了的话。祁武阳就一阵蛋疼。

    与此同时,费伦驾着道奇蝰蛇,将车速控制在路面最高限速以下一点点。遇到车能超就超,不能超的一定是他娘的超速了,但凡遇到这种情况,他都拿出相机。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将自身车速和前车车牌都拍进同一张照片里,打算改天给交通部送去,也不枉他轮岗过一段时间的交通jǐng。

    可那些在大晚上飙车耍帅的家伙们就郁闷了,过不了几天接到交通部又罚款又扣分的通知单时,没哪个不傻眼的。

    没用了半个小时,费伦就杀到了西环公众殓房外,也没给曾曼打电话,自己就找去了她的临时办公室。

    办公室里外都有人。虽然是便衣,但费伦一眼就看出他们应该是同事。因此大摇大摆走进去,一屁股就坐到了曾曼的位子上。

    见状,有同事受不了费伦一派主人的架势,问道:“喂,你什么人呐?”

    费伦不答反问:“你们什么人呐?跑我媳妇儿办公室里挤着,这大夏天的,不热么?”

    其中一人亮了下jǐng证,道:“我们是jǐng察!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看一下!”

    “啪!”

    费伦将jǐng官证拍到了桌上,道:“你们几个不会是祁武阳的手下?我怎么瞅着眼生呐?”

    几人都看了一下费伦的jǐng官证,齐齐立正道:“长官好!我们是总区特别职务队的,由于重案组方面人手短缺,刚被借调到祁SIR手下。”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立马意识到曾曼验的尸体应该就是傍晚浅水湾两起杀人案的尸体,搞了半天是他害曾曼加夜班的。当下道:“目前浅水湾两起凶杀案由我全权接手,所以说咱们很可能会共事一段时间,各位好!”

    其中一个面相很嫩的家伙立刻激动道:“费SIR,我早就听说……”

    话刚起了个头,里间的门就打了开来,曾曼施施然踱步而出,瞧见费伦顿时流出了笑容:“咦?你这么快就到了?”

    费伦走过去,旁若无人地把住她的肩膀道:“怎么样?累不累?这么晚了还要你加班,老吴那个混蛋也真是的……”

    “你说吴蕴博?他的确比较混账!”曾曼显然颇有同感,“昨天就去了新加坡开会,居然都不通知我一声,害我今天才知道!”

    几个特别职务队同事听到这话都背过身去,权当没听见,毕竟连他们都听过法医科一哥doctor吴和一姐doctor曾的名号,不想因为这种牢sāo,而掺和进两人的“私人恩怨”,免得到时候跟法医科的关系搞僵,就不好打交道了。

    “尸体验得怎么样了?”费伦问。

    曾曼歪了歪脑袋,撇嘴道:“浅水湾两起凶杀案,三具尸体,致命伤都非常明显!先死的两具尸体都是尸首分家,也就是俗称的掉了脑袋……后死的一具尸体是个外国人,他的心脏被搅碎了,至于身上其他的伤,都是后加上去的。”

    费伦就是杀人凶手,自然清楚厄文的生命力有多强,因此说他比葛立仁和小太妹后咽气是相当准确的说法,只可惜由于唯二的两个目击证人一个(佩茨)已落入费伦之手,另一个(阿贴)已经半疯不癫的,所以jǐng方不可能知晓厄文遭受致死打击的时间居然比葛立仁和小太妹早了近十分钟。

    不过费伦并不知道阿贴吃人的事,听到有后加上去的伤,当即不动声sè道:“浅水湾这两起案子现在由我全权负责,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尸体?”

    曾曼先扫视了一下那几个便衣,接着满含嗔怪地白了费伦一眼,这才道:“跟我来!”

    在隔离通道内,曾曼薄怒道:“阿伦,你怎么敢接下这个案子?这案子很诡异你知不知道?”

    “略有耳闻。”费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难怪你刚才那副样子看我!”

    曾曼闻言顿时不满地逼问道:“哪副样子啊?”

    “就那副……嗯,很幽怨的俏样儿!”

    “我还不都是在担心你!”曾曼终忍不住拧了费伦一把。

    费伦不甘示弱,一把揽过曾曼,在她的胸上捏了几下,道:“现在案子已经接了,难不成还要推掉?”

    曾曼在他怀里扭动道:“我不管,总之你不能出危险!”

    “先看看再说!”

    进了停尸间,珍妮还在那儿收拾器械,见费伦进来,立马凑上前道:“费SIR,上次那餐劵多谢了,我和我男朋友吃得很满意呢!”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我看下尸体!”费伦随口敷衍着,跟在曾曼屁股后头,来到尸体旁。

    “你可别被吓到!”曾曼促狭地给了费伦一个媚眼,霍然掀起了尸身上的白布。

    只见一具胸部以上血肉模糊的尸体坦露在面前,费伦虽然心里很不以为然,但脸上不得不装出微微sè变的模样,讶道:“谁这么狠?”

    曾曼对费伦的反应很满意,既没有大吃一惊心理失衡,也没有如佛陀般完全无动于衷,当下也不瞒他,直言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听说是一个穿黑丝的基佬,你不是接手了这个案子嘛?会不知道具体情况?”

    “我也是刚刚接手而已,连案件资料都没到手,上哪儿知道情况去?”费伦喊冤道,“还有两具尸体呢?我看看!”

    “这具不看了么?”曾曼又逗了他一句。

    “都是同一个人撕咬的,有嘛可看的?至于致命伤,就像你所说的,正是心口那五个指洞!”说到这,费伦还特意张开五指往那几个指洞上试去:“嗯,比我的手指稍大,看来凶手不是手上戴了东西就是骨骼粗壮的程度强于我!”

    曾曼并不完全赞同费伦的意见:“我倒觉得,凶手戴东西的可能xìng居多,毕竟徒手抓穿胸肌和胸骨几乎不可能!”

    “NONONO……”费伦摇手指道,“那可不一定,前次我去马尼拉参加武术交流会时就遇到几个高手能徒手抓穿人头盖骨的。”

    曾曼听得一愣,旁边的珍妮更是叫了起来:“不是?头骨有多硬,谁不知道,这现实当中还真有人练成了九yīn白骨爪啊?”

    费伦闻言却有点囧了:“喂喂,珍妮,你武侠片看多了?九yīn白骨爪是以内功催动招式,而我所说的是纯靠指力唷!”

    珍妮顿时听傻了眼,曾曼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纯凭指力,那岂非更夸张?”

    “这就见仁见智了,毕竟外力内功孰强孰弱,我也不好置喙,但有人能徒手抓穿胸骨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那也不可能是徒手!”曾曼仍否定了费伦的想法,“因为死者胸腔里的心脏被搅了个稀烂,就算手指真能抓进去,也不可能在不完全破坏皮肉和胸骨的前提下办到这一点?”

    费伦闻言佯装吃了一惊:“有这种事!?给我看看,我看看里面!”

    曾曼忙让珍妮拿来一套器械,揭开了她验尸时打开的胸腔部,指着里面猩红的块块碎肉道:“你自己看看,还有被揭开的这块骨肉,除了器械切口和指洞,就再无其他了。”

    费伦假装看了一会儿,挠头道:“这样的伤还真是奇怪耶!”

    “所以我才不想让你接这个案子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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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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