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FACE吧(求订阅求月票)
叫好归叫好,但蓝帽子们办事,该抓还得抓,连海照样没能跑了近十年来头一遭进警局喝老人茶的命运。
不过,像连海、齐垣太这样的大头头、小头头还好些,回了警局至少能被关进羁押房,好歹有个栖身之所。
而一般二般的小混混,就只能像费蔡吴仨人之前所商量的一样,关在地库喝西北风了,好在现在是夏天,晚上也不至于太冷,可这要是搁在诺里尔克斯,冻掉鼻子那是肯定的。
更狠的是,除了被吴光押回西九龙总区的那部份古惑仔外,但凡被费蔡二人领回警察总部的混混,一扔那儿就不闻不问了。
蔡江多少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费伦却道:“反正就算各个社团来保释,咱们也可以置之不理,关足48小时再说,所以咱们就别急这半个晚上了。”
“可是我们连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没搞清楚,马sir那儿还等着报告呢!”蔡江略感着急道。
“要找出大厮杀的前因后果不是什么难事。”费伦耸肩道,“但盘问这么多人,还要为他们录口供,这需要时间,所以这件事,不急!”
“还不急?那要是马sir问起这件事怎办?”蔡江道。
“马sir巴不得这些个古惑仔关一辈子。”费伦哂笑道,“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闹的动静太大,虽然没伤到市民,但保不齐那些八卦记者明早会怎么夸张怎么刊登这件事。所以公共关系科方面得有一套滴水不漏的说词应对……”
“那怎样才算滴水不漏?”蔡江愕道。
费伦却把手一摊,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公共关系科的人。总之呢。我们警察是人,虽然可以一晚上抓几百个人回来,但没人能一晚上问几百份口供,所以现在呢,我想我该回家休息了。”
等费伦转身出了门,蔡江眨巴眨巴眼,总算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所谓滴水不漏的说词,核心内容仅仅四个字:此案正在进一步审讯中,有关案情暂时——无可奉告!
经过这么一折腾。费伦完全没了马上回浅水湾的念头,出了警察总部,就转去了隔壁街皇悦酒店(详见244)被长期包租的豪华套房。
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费伦将就着在豪华套房内练功。连打了好几趟九级星拳。总算是舒筋活骨了。
打完收功后,费伦并未休息,而是趁夜赶到了阿开(详见396)所在的医院。当日在警局,这家伙的脚踝骨被费伦踩成了骨饼,如今还躺在病床上被警方看管着。
见到费伦,阿开相当激动,开口就骂道:“你这个死条子还敢来?我的脚已经残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会找律师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为止!”
费伦闻言。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讥诮道:“我那天只踩了你的脚踝,没踢中你脑袋吧?怎么人还变蠢了呢?”
阿开差点没让这话给噎死,好半天才匀过气,坚定不移道:“总之是你害我残废的,这件事许多人都有目共睹,我一定会告你!”
“放心,该我赔的钱一分也不会少给你!”费伦摇手指道,“不过整件事是怎么样,相信你也清楚,要不是你同伴推我那一下,我又怎么可能踩到你,所以这件事说起来,你同伴也有责任。”
“况且有录像为证,就算赔钱,我顶多赔一半,加上你同伴袭警的关系,也许还不到一半。”随着费伦的话语,他越说,阿开的脸色就越惨白,“再说了,这件事是个意外,又能赔得了多少钱呢?恐怕付律师费都不够!”
“最重要的是,根据鲍闻的口供,你貌似参与了杀害关利一家的行动,就算你想告我,也总得先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吧!”说到这,费伦从隐戒中取出早就备好的鲍闻口供影印本扔在了阿开脸上。
阿开的脸色一下凝固住了,好半天才色厉内荏道:“阿sir,我、我根本没杀人,你、你可别诬赖好人!”
“你是好人?”费伦哂笑道,“你在警局的案底有半尺多厚,还敢自诩好人?再说了,我没说你杀人,只是让你解释解释以人饵钓鲨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阿开整个人彻底僵住了,他刚才还希夷着鲍闻没把人钓鲨鱼这件事供出来,没想到费伦已经知道了。
静默了好一阵之后,阿开仍不信邪地抓起口供一一细看,终于在其中一页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前面还有“鲍闻:”等字样。
“怎么样?还不想说?”费伦哂道。
“sir,‘人钓鲨鱼’这件事既然你们警方已经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阿开苦笑道,“总不能把鲍闻说的东西再重复一遍吧?”
“怎么不能?鲍闻说的有些东西在细节上还不够详细,你完全可以给予补充嘛!”费伦循循善诱道,“再说了,那天船上的人,鲍闻说他不是都认识,你呢?你是不是都认识?”
阿开闻言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口供,脸上出现了犹疑之色。
费伦见状,适时施压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正兴老号死了,目前空悬的坐馆之位多出了一个,蒋祺扬能不能上位还两说呢!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隐瞒没好处的。”
阿开一听,眼神剧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号爷死了?这不可能!”
“我知道,你以前跟过老号一段时间,可也不用动容成这样吧?”费伦哂道,“他老号又不是神仙,终归要死的,没什么不可能。”
阿开又是好一通沉默,费伦也不急,就这么杵在床边,等着他。好半天,阿开终于开口道:“我不知道是鲍闻记漏了,还是那天船上人太多他没注意到,在那群喽喽堆中,有个叫阿贡的,是洪爷的干儿子,也是扬哥、呃不,蒋祺扬的把兄弟,是他第一个替关利女儿开的苞。至于其他的马仔,应该都是阿贡的手下,我几乎不认识!”
费伦闻言,眉头挑了挑,道:“详细说说阿贡的资料。”
阿开苦着脸道:“这我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个阿贡喜欢在金钟的face吧混!”
费伦又掀了掀眉,这个face吧他知道,算是在金钟那块比较有名的一夜情酒吧,环境不像一般酒吧那么闹,格调也高,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寂寞美女比较多,而为了方便吧客,face吧楼上就是时钟酒店。
“呵呵,阿贡一个矮骡子,居然喜欢混这种酒吧?真他妈是朵奇葩啊!”费伦感慨了一句,眼神又盯向了阿开,“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阿开摇头道:“没了。”见费伦还盯着他,“真没了!鲍闻的口供已经把那天的情况说得很清楚了,再有就是轮暴关利妻女的那些污言秽语了,这些总不会要我再学一遍吧?”
“行吧,那你就好生养着!”费伦颔首道,“反正以你的智商再加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出去了,蒋祺扬也不会收留你,更何况你还吐了阿贡……”说着,他随手收起那些口供,再不看神情没落的阿开一眼,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费伦就给仇兆强打了个电话:“强子,在哪呢?”
“还在o记办公室,有事吗?”
费伦闻言愣了一下,道:“我都已经闪人了,你们还在警局干嘛?”
仇兆强笑道:“sir,你做为主管自然可以走人,但我们这些做小的还得应付马sir有可能的巡查,所以我跟戴岩商量了一下,大家都没离开,正录口供呢!”
费伦无语凝噎,心里却多少有点感动,知道仇兆强等人还杵在办公室的确是为了应付马浩生,不过是为了他这个当头儿的应付马浩生:“行了行了,快凌晨一点了,叫大家都回去睡吧!不过你和阿东得来一趟金钟,我在金钟广场西口等你们。”
“好的,我俩这就过来!”仇兆强应道。
一刻钟后,费伦领着仇兆强和李立东到了face吧门口。
瞄了眼门前特高档的装潢,李立东愕道:“sir,这家店干什么的?”
费伦斜了他一眼,提醒道:“在这儿别叫sir,叫名字!至于这店到底是干什么的,进去一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当先进了门。
仇兆强和李立东对视一眼,随即跟进。不过三人刚转过门前古朴厚重的屏风就被俩彪形大汉拦了下来,跟着一个身着ol装,戴着无框眼镜,带点小清新气质的美女上前问道:“几位你们好,我是这儿的大堂经理,请问有会员卡吗?”
费伦随手掏出一张很不起眼的黑卡递了过去,又指了指仇李二人道:“这两位是我朋友!”
ol美女看到黑卡后,脸上的清新气质旋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媚笑,双手接过黑卡在刷卡器上一划,略带讶然道:“费先生您好,我是大堂经理苏殊,鉴于您是我们的超五星级会员,可以开单独的尊享包房,请问您需要吗?”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1 两下到了一块(求订阅求月票)
苏殊的话一出,仇兆强和李立东还不觉得什么,但那俩彪形大汉原本就够挺拔的身姿似乎站得更直了。
“不用!”费伦摆手道,“忙你的去吧!”说着,从苏殊手上拿过黑卡,招呼上仇李二人,拐向了FACE吧内。
目送费伦三人消失在走廊尽头,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瓮声瓮气问道:“苏经理,这件事是否要通知老板?”
苏殊往后一摆手,道:“不用。”顿了顿又道:“刚才这位费先生既然连包房都不要,说明他是来找人的,如果老板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人家嘴上不说,心里边肯定会不高兴的。”
俩彪形大汉闻言互望一眼,都觉得苏殊说得有理,马上沉默下去,变回了门神样。苏殊见怪不怪,扭着纤细的腰肢回走廊岔道的办公室去了。
望着苏殊转进墙角的婀娜背影,彪汉之一道:“哇靠,这苏经理的屁股是越来越圆,越来越丰满了!”
另一个彪汉吸了吸鼻子,贱笑道:“也越来越sāo了!真不知撞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到底弹不弹?”
“肯定弹,你没见她屁股那么挺吗?”
“那不叫挺,叫翘,叫诱人犯罪……”
这时,又有客人到了,主动递过会员卡,俩彪汉只能刹住话题,开始做事。
进了大厅,仇兆强和李立东才发现这是一处酒吧,不过环境相当有幽谧,一点也不吵闹,各个台子坐着的人不管是聊天打屁还是划拳都很细声,至于文艺表演,那更是省了。
费伦带着仇李二人找了张方便观察的台子坐了下来,抬手打了个响指,自有waiter奉上免费的鸡尾酒。
FACE吧就是这样,做为会员制的酒吧,客人来到酒吧的头一杯酒都是免费赠送的。不过喝酒跟抽烟、吸粉差不多,一旦喝上了,一杯酒两杯酒是绝对刹不住的。
好在费伦仨人是过来办事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酒上。轻呡了口鸡尾酒,费伦正想说事儿,这时一个电眼美女凑了过来,让仇兆强和李立东眼前一亮的同时,又多少有些尴尬。
为什么尴尬呢?因为这电眼美女一过来就拦住了仇李二人的肩膀,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此女留着一头亚麻sè大波浪卷长发,身着淡sè无袖衫和深sè齐膝裙,瓜子脸上略施粉黛,论起清新气质来比三人在门口遇到的苏殊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美女一上来就勾肩搂背的搭讪,仇兆强和李立东这俩光棍自然有些不适应。
电眼美女冲着仇李二人中更酷一点的仇兆强暧昧道:“两位帅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
仇兆强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好在光线晦暗不明,倒也没人计较什么。
见仇兆强半天吭不出个屁来,电眼美女扭过头对着李立东呵气如兰道“你呢?你想不想玩玩?只要你负责开房,咱们可以玩个尽兴!”
李立东闻言微微sè变,这不是“鸡”么?可细想想又不对,人家又没说收钱,只是让负责房费,男女在一起做那种事,这好像是应该的吧?
坐在仇李二人对面的费伦却用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电眼美女,谑笑道:“这位小姐,我和我两个同伴想试试疯狂的三管齐下,貌似你没办法做到吧?”
电眼美女闻言表情滞了一滞,随即扭了下腰肢,手比兰花指道:“双管齐下不行么?或者轮着来,我都可以的。”
费伦见“她”纠缠,直接把话挑明了:“哥几个就想玩三管齐下,而且喜欢一杆一洞,你不太合适!”
电眼美女一听,顿时变脸道:“切~~不早说,浪费我时间!”说着,忸怩着腰肢离开了费伦三人所在的台子。
仇兆强似乎听懂了费伦和电眼美女交涉中的隐含意思,因此望着电眼美女远去的背影脸sè有点发白,更摇头苦笑道:“阿伦,真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种事,那女的……还真看不出来!”
李立东还没弄清个中曲折,愕道:“看不出来什么?”
费伦摊手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刚才那人是个shemale!”
“她是……人妖!?”李立东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起先他还真有点意动,现在只剩下想吐的感觉,好不容易忍下干呕,他终于憋不住问道:“阿伦,我们来这到底要干嘛?”
“找人!”费伦道。
“找谁?”仇李二人一下子来了jīng神。眼下他们已经大概猜到了这FACE吧是什么样的地方,显然来这儿玩的人成份相当复杂,换言之在这样的地方找人,肯定不是为了消遣娱乐,而是为了线索。
“我们要找的人叫阿贡!据阿开交代,他是蒋洪的干儿子,但这个消息未经证实。”费伦把所知的情况讲给二人停,“阿贡喜欢泡在这儿,不过他长什么样,有多高,是胖是瘦,咱们现在都还不清楚,所以得找妞搭讪,打听他的情况。”
仇李二人一听这情况,都有点愕然。仇兆强更觉诧异道:“阿伦,既然是找人,那你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怎么不命我先在jǐng局的档案里查查这人?”
费伦蔑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们最近一直都在侦办蒋祺扬的案子,他身边大小头目的绰号你们都应该耳熟能详,但有谁听过阿贡这个外号的吗?”
仇兆强和李立东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这就对了,我脑子里对此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费伦用手指磕了磕自己的头,“也就是说,这个阿贡在jǐng局应该没留下案底,所以查也白查。”
“阿贡这人突然冒出来,咱们至少可以查查出入境记录嘛!”李立东随口就是一馊主意。
仇兆强道:“可是你别忘了,‘阿贡’只是一个小名的叫法或者外号而已,要想在庞大的出入境记录中翻出这么个人来,还不如在这里暗中查找他。”
“强子说得没错,所以我叫你们来的意思很简单,就俩字……”费伦竖起两根指头道,“泡妞!FACE吧这个地方,女人的消息一向最灵通,所以二位,你们的任务很艰巨呀!”
听到这话,仇李二人都有些赧然。李立东道:“阿伦,那你呢?”
“我既然来了,自然跟你们一样!”费伦耸肩道,“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也就在费伦三人四处出击在酒吧中找美女搭讪猎艳之时,FACE吧隔壁的一家高档婴儿用品商店的大门正窝着两个人在那儿弄着什么。
两头的拐角处更有人在把风。
“耗子,你确定他真在这里么?”
“扬哥,放心吧,我的人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码头,就今天晚上,呃不,是前半夜,他一个人,至于坐的什么船来,到没看清……”
“啪!”为首高大黑影扇了耗子一巴掌,斥道:“老子没问你那么多,只问他是不是在这儿!”
耗子捂着脸,一指身边武大郎模样的人,道:“那就要问大郎了,他说他说看见人进去的。”
高大黑影闻言,朝前走了两步,让侧脸映在了昏暗的光线下,不是蒋祺扬还有谁,他踱步到大郎身前,皮笑肉不笑道:“大郎,大郎哥,给我个准话儿,行不?”
大郎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阿牢的照片,懦懦道:“扬、扬哥,如果你真是找照片上这、这人的话,他就在、在这家店里!”
“那就好!”说着,蒋祺扬伸出手想拍一拍大郎的肩膀,以兹鼓励,没曾想这家伙吓得屁滚尿流,扑通一下就给跪了,还大声嚷道:“扬、扬哥,我、我我真没、没撒……”
“干!”蒋祺扬见状,飞起一脚踹在大郎嘴上,“给我闭嘴!想把保安招来还是怎么的?”说话间自有其他混混将准备嚎丧的大郎堵了嘴,拖进了角落。
这时,负责撬门的小弟过来报告道:“扬哥,门已经弄开了。”
“没惊动里边的人吧?”蒋祺扬随口问了一句。
小弟一愕:“里面有人吗?”
“cāo!”蒋祺扬抬手就给了小弟一巴掌:“啪!”
小弟有点蒙圈,但并没像大郎那样哭丧,所以蒋祺扬发泄一下之后也就放过了他,在几个心腹的簇拥下钻进了黑漆漆的婴儿用品商店。
“搜!”
蒋祺扬一声令下,当即就有小弟朝灯光开关奔去。
“蠢货,别去开灯!”蒋祺扬见状着急忙慌地吼了一声,立刻有附近的小弟扑过去将人拦了下来。
过去踢了那家伙几脚,蒋祺扬叱道:“都别开灯,有手电拿手电,没手电用火机,搜!”话落,七八个火星同时亮起,看来没一个古惑仔有手电的。
蒋祺扬看到这么一帮子蠢货,实在连骂的心思都淡了许多,心忖:看来老头子想把阿牢拉入自家一方是对的,我手下尽是一帮缺心眼的,就缺这么一个能运筹帷幄的军师。
也就在他这么想、其余古惑仔手持火机还没来得及散开仔细搜查的时候,一抹yīn鸷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你们是谁?不想死就表明身份!”(未完待续。)
452 果然来找了(求订阅求月票)
“谁?不想死就表明身份!”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蒋祺扬等人都被吓了一跳。
“啪!”
灯光在一瞬间全部打亮,蒋祺扬一惊,差点没夺路而逃。
“放心,这一路的保安还有十分钟才会巡过来。”男声再度扬起,蒋祺扬和他的手下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在两排货架尽头之间杵着一个戴卡通面具的消瘦男人。
看到这个情况,蒋祺扬手下的马仔立刻不淡定了。其中之一叫嚣道:“叼你老母!既然保安还有十分钟才会过来,现在痛扁你一顿应该很爽吧!”话落,其余马仔都跟着哄笑起来。
“闭嘴!”蒋祺扬突然大声喝斥道,众马仔顿时噤若寒蝉。
等现场安静了,蒋祺扬这才遥冲卡通面具男道:“可是阿牢先生当面?”
卡通面具男闻言不置可否,冷哂道:“蒋祺扬没错吧?听说你最近在争出位,就你手下这种质素,我怕够呛啊!”顿了顿,又朝之前带头起哄的马仔道:“小子,如果你不是睁眼瞎的话,仔细看看四周围的天花板吧!”
众马仔闻言望去,发现天花板上有不少摄像头,镜头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明显正在工作。
蒋祺扬也发现了这一情况,他身边的马仔有些焦躁,压低声音问道:“扬哥,现在怎办?”
蒋祺扬恶瞪了那马仔一眼,眼珠微转。扬声道:“阿牢先生,没必要搞这种鱼死网破的事吧?”
卡通面具男屑笑道:“这家店是我一远房亲戚开的,我可以出现在这里。你们不行,所以……何来的鱼死网破?”
这话一出,众马仔立时群情激愤,若非蒋祺扬还未下令,他们可能已经冲上去围殴卡通面具男了。
卡通面具男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提前提醒道:“诶~~都别动啊!我身后有个门,这些个摄像头录的影像全被传进了门后的电脑里。这门上连着警铃还有锁死系统,反正你们都入了镜了,谁要敢动。我倒是不怕摁铃。”
众马仔闻言,俱都面面相觑,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蒋祺扬洒然一笑,道:“阿牢先生。按你的说法。还有不足十分钟保安就会过来巡逻这边,那咱们不如趁这个时间谈谈条件如何?”
卡通面具男漠然道:“谈什么条件?”
蒋祺扬道:“自然是你如何才肯加入我老爸麾下的条件!”其实他很想阿牢加入自己麾下,无奈这件事是蒋洪先提出的,当着众马仔他只能有一说一。
卡通面具男闻言笑了起来:“蒋祺扬,你就不怕我跟你虚与委蛇拖延时间?”
“不怕!”蒋祺扬也笑了,“先生要真想这么做,就不会把灯打开了,直接按(警)铃更方便一点。”
“哈哈哈。不愧是洪爷的儿子,够魄力够胆色!”卡通面具男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face吧。
没去管出击猎艳的仇兆强和李立东,费伦抬手打了个响指,叫来侍应生,吩咐道:“去把你们苏经理叫来!”
来的侍应生明显年轻的过份,似乎连二十岁都不到的样子。他闻言愕了一下,装傻道:“哪个苏经理?”
费伦皱了皱眉,瞪着侍应生道:“苏殊!”
“苏姐不陪客人喝酒的。”侍应生又道。
“我又没说让她喝酒,只是让你叫她过来!”费伦眉头大皱,“还有,你只负责传话,至于她过不过来是她的事,你管得倒宽!”
这侍应生明显是个楞头青,居然硬顶道:“face吧的事,我做为face的侍应,怎么就管不得?”这话大有“天下人管天下事”的气概。
可惜,费伦一点都不欣赏这种气概,反而极为讨厌,当下斥道:“我看你是吃撑着了!”话落,他一把将侍应生揪了过来,翻手挚出一根大头钉,扎在了他的定冥穴上,然后随手将他摔在了地上。
费伦这一系列动作迅捷已极,而且无声无息,楞头青侍应生还没搞醒豁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脸颊贴地、动弹不得。
“啪!”费伦随手又打了个响指,另招了名侍应生来。这名侍应生老练多了,听了费伦的要求便匆匆去找苏殊了,眼尾也没扫一下地上的楞头青侍应生。
没多久,苏殊就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瞥了眼地上的楞头青,脸色微滞了一下,旋即媚笑道:“费先生,干嘛生这么大气,跟小孩子过不去呀!”
费伦显然余怒未消,下巴指着地上的楞头青,冷笑道:“他是小孩子么?你别告诉我face吧雇佣童工哈!”这话明显有上纲上线之嫌,苏殊听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反倒是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楞头青硬气得很,脸朝下歪着嘴叫道:“表姐,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你不陪酒的……”
“闭嘴!”苏殊面罩寒霜,斥了他一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费伦看到这种情形,反而一脸戏谑的笑了起来:“喔,难怪~~原来是你家亲戚,怪不得这么护着他!”
苏殊闻言心下虽急,却不得不赔笑道:“费先生,我这弟弟年纪小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是不是能放他一马?”她来了这么一会儿,见楞头青始终趴在地上没起来,就猜到费伦用了手段,虽然具体是什么手段不太清楚,但在风尘中打滚这么多年,奇人奇事也见过一些,所以没敢冒然乱动,只是央求费伦。
费伦哂道:“苏经理,不是我说你,face吧这里的环境和经营理念都还不错,要是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觉得你们老板会怎么想?”
这话说得轻巧,却令苏殊勃然色变。费伦见她晓得了轻重,便不再多说什么,脚尖用上特殊手法,将楞头青颈上的大头针轻巧拨掉。
一直憋着气的楞头青终于得以自由,竟腾空而起,一蹦三尺高,吓了苏殊一跳。
没等苏殊有所表示,楞头青就指着费伦大声嚷了起来:“你这个人渣,不许碰我姐!”这话引得附近的客人纷纷侧目,也让苏殊大窘。
费伦直感好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你姐了?苏经理,你弟弟这儿不会有病吧?”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人渣,你胡说什么?”楞头青更凶恶了,直冲费伦瞪眼,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像条死狗一样爬在地上的是他。
见费伦脸色不善,苏殊心知要糟,喝叱道:“书仔,闭嘴!”
楞头青自然听得出苏殊言语间的不高兴,顿时有些懵了,没想到这还没完,苏殊又高声道:“保安,保安呢?”
已经在附近观望的四名保安立马靠了过来,为首的道:“苏经理,有事您吩咐!”
苏殊一指楞头青书仔,冷厉道:“把他给我叉出去!”
书仔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表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被辞退了,不再是face吧的人,滚!”苏殊斩钉截铁道,显然已打定了主意。
“表姐,我……”书仔还想辩解,却被保安们毫不留情地架了出去。
这时,苏殊拍拍手,冲四周围的宾客道:“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大家请继续聊天喝酒。”
看热闹的众人闻言,都回过去继续聊天磨叽打情骂俏,对于刚才的事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场闹剧,毕竟face吧这里,只要你情我愿,别说摸几下了,滚床单都没问题。
回过头来,还没等苏殊开口,费伦率先哂笑道:“苏姐的魄力果真不一般,自家的亲戚也能大义灭之!”
苏殊苦笑道:“书仔跟我是那种祖宗往上追溯八辈才是兄弟姐妹那种亲戚,可以说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可自从几年前他和他妈来投靠我们之后,我们家就没安生过……也就在去年吧,我妈终于因为受不了那个闹腾,去见了耶稣,或许是良心发现吧,没过俩月,我那闹腾的远房姨妈也随我妈去了,就剩下这么个远房表弟来闹我……唉,算了不说了,费先生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费伦却不马上说事儿,反而揶揄道:“我看他不是想闹你,而是暗恋上你了。”
“啊!?”苏殊虽然装作很意外,但表情相当的假,明显是早就意识到了这个事情,只是接受不了罢了。不过在费伦灼人的目光下,她粉嫩的脸蛋上竟然破天荒地泛起了红晕。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表弟脑子真的有病,不该停止治疗!”
苏殊听到这话,忍不住拍了费伦的手臂一下,佯作不悦道:“费先生,我当你是朋友才过来跟你坐一坐,你要再拿我表弟开涮,我可走了啊!”
“好好好,不说他,这总成了吧?”费伦忙告了个罪,转而一本正经道:“诶~~说真的,跟你打听个人,他应该是face吧的常客!”
苏殊闻言,并未一口应下,只是莞尔道:“费先生,打听人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认不认识,能不能告诉您,就看您说的是谁了。”
“当然,说不说在你嘛!”费伦也笑了起来,“不过这事能不能替我保密呀?”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3 你自己送上门的(求订阅求月票)
“不过这事能不能替我保密呀?”
听到费伦的问话,苏殊“咯咯”笑了起来:“费先生,您放心好了,在这face吧里,每天找我打听事的不下二三十人,要是我的小嘴不严,能活到现在么?”说着,她还用春葱玉指在自己的水润红唇上点了两下。
费伦见状掀了掀眉,暧昧道:“你小嘴严不严我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苏殊闻言笑得越发大声,脸蛋也靠得费伦更近,两人就差没嘴对嘴了。
对于苏殊的大胆,费伦毫不避讳,还故意往她那边靠了靠,吓得苏殊往后一仰,差点没一个倒栽葱从高脚吧凳上摔下去。
费伦眼疾手快,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哂笑道:“苏姐,你这样的反应可让我太伤心了!”
苏殊羞恼不已,一向在男人面前要强的她一咬牙一狠心竟趁着费伦话音刚落的当口凑过身来,将小嘴印在了费伦的大嘴上。
费伦似料到苏殊会这么做,另一只手立刻绕到她背后,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蜻蜓点水的奸计瞬间化为泡影。与此同时,他粗壮的舌头更是一下顶开了苏殊还没来得及设防的牙关。
樱口突然被陌生男人的舌头粗暴侵入,苏殊骇然瞪圆了美眸,两手开始死命捶打费伦的胸膛和肩膀,可惜费伦揽住她纤腰的手臂一下改搂后背,更把一双不断捶打的手臂箍了进去。令她动弹不得。
费伦粗大的舌头一顶入苏殊的樱口就直冲她喉咙深处而去,美女经理差点没被口水呛着,同时心下愤懑不已。拼命用小香舌顶弄着费伦的大舌头,想要把大舌头驱赶出自己的领地。
在费伦的命令下,仇兆强和李立东好不容易才各搭上一个旷女,两对人正各自坐在那儿聊些鸡毛蒜皮的事,还未进入正题。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好事者看见了费伦和苏殊在打啵,顿时叫了起来:“好。已经三十秒了!”
这话一出,惹得周遭的男男女女们都循声望来,更有甚者。甚至沿着最开先叫好之人的说法,报起了数:“三十五、四十、四十五、五十……好,这一吻够牛逼!”
在这样的情况下,仇李二人想不看到费伦接吻都不可能。他俩隔着几张台对望了一眼。脸上都升起了服气的表情,暗忖:不愧是费sir,咱这边才刚勾搭上,人已经亲上了,而且还亲了这么久,说明情投意合呀!
殊不知,在费伦粗暴的深吻下,苏殊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没气了。她的小香舌不断从上下左右多个角度顶弄那条大舌头,可惜对方巍然不动。倒有点像她的舌头在挑逗人家似的,这让她又气又羞,很想发狠一下把费伦的舌头给咬下来。
可惜,还没等苏殊把这个恶毒的想法实现,费伦的大舌头就趁着她左右挣扎想要吸入新鲜空气的当口,在她的樱口里搅拌起来。
极为灵活的粗长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着苏殊的牙龈、上颚,还有口腔壁,最后和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不停地打转。
苏殊被费伦吻得浑身发软(缺氧了呗),但一向认为自己不输男人的她怎甘就此雌伏,索性奋起余力,用小香舌死命顶住费伦的大舌头,同时上下两排贝齿开始施压。
也就在这个时候,费伦的大舌头竟一下收了回去,苏殊的小香舌吃不住力,居然“哧溜”一下滑进了费伦的大嘴里。
这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啊!费伦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大礼,他上下唇一下就把苏殊的香舌钳在了中间,不让其收回去,旋即开始津津有味地品尝起苏殊的美妙柔舌。
苏殊受此一击,如遭雷殛,大羞大窘,可惜无论如何挣扎,也脱不出费伦的怀抱,只好被迫享受起舌吻的滋味。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两百……哇靠,三分多钟,厉害厉害!”
“这两人的肺活量实在了得!”
“不是吧,你看那女的,在男人怀里已经一动不动了耶!”
“……”
也就在四周围议论声渐起之时,费伦终于放过了小香舌已经不知道自己缩回去的苏殊。当他大嘴离开苏殊的小嘴,这女人的香舌还那么支着,好在新鲜空气的流入令她反应过来,赶紧收回了舌头,不过仍有几丝成线的口水滴落在地,令她又红了脸。
使劲抹了几下小嘴,苏殊恶瞪向费伦。
费伦丁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一脸心满意足道:“苏姐,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我要拒绝了你的好意,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该多囧啊!”
这话让苏殊的脸上又泛起了晕色,孰料费伦还不放过她,竖起大拇指道:“苏姐,我不得不夸一句,今次的舌吻很赞喔!”
苏殊气得打了他一下,微怒道:“你还说!”
费伦立马肃容道:“行行行,不说了,谈正事儿,这总可以吧?”
苏殊见他一下子正经起来,反而有点不适应,更有些失落,心下不爽道:让你不说你就不说了么?多跟老娘打情骂俏几句会死啊?
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总是反复无常的,即使强如费伦,有时候也难以预料到。
好在费伦还有那么三招两式挑逗女人的技术,见苏殊脸色有些不好,当下道:“苏姐,是不是刚才太被动,没吻太爽?要不要再来一次,这回我让你主动好了!”说着,他很无耻地微张开大嘴,往苏殊俏脸上凑。
苏殊闻言,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刚才舌吻的画面,心头一颤,暗啐了一口,极力摆出一副冷脸,伸出素手在费伦下巴上推了一把。
费伦丝毫不介意苏殊的“无情”,反而趁着她用手推的机会,伸出舌头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等美女经理惊然缩手怒瞪时,还冲她挤了挤眼。
苏殊心生薄怒,却又对费伦恨不起来,只好冷哼一声,道:“有正事你就快说,不然我还得回去忙呢!”
费伦瞄了眼吧台上方正中的挂钟,哂道:“快两点了,忙什么忙,你们face吧也该打烊了,还是听听我的正事儿吧!”
“那就快说。”苏殊没好气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打听打听,最近一……两个礼拜,你这边有没有来过一个叫阿贡的客人?”费伦道。
苏殊稍稍回忆了一下,对“阿贡”二字没什么印象,当下道:“男的女的?多大年纪?有没有什么体征?”
听到这一串问题,费伦不禁翻了个白眼,他知道阿贡这家伙肯定没以“阿贡”这个名头出现在face吧这里,否则做为经理,苏殊怎么着也该有点印象才对。
“男客,年纪跟我差不多,25到35之间吧!”费伦开始凭着阿开的口供描绘阿贡的体貌特征,“最重要的是,这人挺好色,眼袋浮肿,而且举手投足之间经常会流露出痞性……”
“痞性?”苏殊不太理解这词的意思。
“古惑仔看到过吧?就有点像他们身上的气质!”费伦随口举了个例子。
苏殊再度展开回忆,没两秒就眼前一亮,道:“照你的说法,我还真想起一个人来……”
“噢?说说!”费伦立马来了兴趣。
没曾想苏殊却在这时候矫情起来,撅嘴道:“如果我说的这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怎么谢我呀?”
费伦随口接道:“再亲你一嘴?”
苏殊闻言气得捶了他一下。
“要不去开房?”费伦仍旧口花花道。
苏殊很想掐死费伦,不豫道:“你再这样,老娘回去做事了!”说完,起身就想走。
费伦一把拽住她,道:“大姐,别这样嘛,既然我说的都不合你口味,要不你提一个!”
苏殊蹙眉想了想,摇头俏皮道:“是让你下海去捉鱼呢还是上山去抓鸡,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你可以先答……”
费伦一摆手,阻止了苏殊继续说下去,脸也瞬间冷了下来:“诶~~慢着,平白答应别人一个口头承诺这种事我费伦从来不做!”顿了顿又道:“这样吧,甭管你提供的资料有没有价值,我把这块表送你怎么样?”说着,他从腕上取下了今早才换的一款伯爵表。
苏殊瞄了一眼伯爵,不禁点头道:“你这块伯爵至少值五十万港币,的确不少……”
费伦又冲苏殊风骚地挑了挑眉:“美女,那就把那人的消息透一点呗!”
孰料苏殊小下巴一扬,不屑道:“可这表……我不稀罕!”
费伦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苏殊瞧见心底发颤,可还是硬挺着就欲转身离去。
此时,只听费伦森然道:“苏经理,你该不会是想我跟你们老板沟通之后,再来找你要资料吧?”
苏殊闻言,半转的身子霍然僵住,老板的能量有多大,她自然清楚,如果真闹到那种地步,这face吧的经理她也甭想干下去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4 一丝线索(求订阅求月票)
不过久历风尘的人就是不一样,苏殊明知费伦这招“找老板”的招数很无解,却仍试图以别样方式破解。
只见她妩媚一笑,哂道:“费先生,您说要找老板,这我阻止不了您,可我怎么听着像得不到棒棒糖的小孩欲哭无泪要找家长一样?”言语间,**的嘴角始终隐含着一丝不屑,要是换了别个男人恐怕早就在这种若有似无的嘲讽下落荒而逃了。
可惜费伦早修炼得没脸没皮,笑吟吟地摸出手机,摆出一副“我要打给你老板”的架势,问道:“那你给不给棒棒糖呢?”
对于如此无赖,还得靠工作过活的苏殊不得不举手投降,不太爽道:“ok,就告诉你好了。”说着,伸手去拿吧台上那块伯爵表。
“诶(ei)~~刚才过了那个村,现在就没这个店了!”费伦一下将表收了回去。
“小气!”苏殊小声嘟囔了一句,俏脸上却并没有错过一款贵价手表的失落,她只是有些不忿费伦的威胁,单纯想讨些便宜罢了,“算了算了,告诉你好了,大概上周三周四的样子,有个家伙持普通会员卡过来玩的时候居然对小茹毛手毛脚的,我就让保安警告了他一下,就像你说的,他当时相当嚣张,似极了那些古惑仔,而且眼袋浮肿,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
费伦听得眉头微蹙,道:“再之前呢?他有没有来过?”
苏殊径直摇头,道:“我调来金钟这边的店才大半个月而已。更前面的事你就是问我我也不知道,不过……”说到这,她故意顿住不说了。
费伦脸一沉。微斥道:“不过什么?别卖关子!”
苏殊被费伦的眼神扫得心头一凛,忙道:“不过……那家伙今天来了,之前在门口那儿还对我口花花,但他好像打听清楚了酒吧的背景,在保安面前没敢再放狠话。”说着,她目光四下乱转,好半天才道:“俩小时之前我还瞅见他一眼。眼下大厅这边反正没有。”
“那他具体什么时候来的,俩小时前具体又跟谁坐在一起,你还记得么?”费伦冷声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在乎多说那么一句两句,苏殊在费伦灼灼目光的逼视下,仔细想了一想,道:“大概九点过他就来了。对~~不到九点半的样子。然后就四下出击泡妞……俩小时前,他好像跟你那边那个同伴身边的女人坐在一起,还又搂又抱有说有笑的样子。”说着,指了指远端的李立东。
费伦闻言并不太相信:“是吗?你确定?”
苏殊甩给他一记妩媚的白眼,撇嘴道:“我骗你有伯爵拿么?无聊!”说罢,站起身,径直往她办公室的方向而去。
既然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费伦懒得再拦苏殊。反而端着酒杯往李立东所在的台子走去。
“嗨,美女!”
虽然李立东身边的女人容貌长相顶多只有七十分的水准。但她的身材却相当有料,加上一身的牌子装和一点点熟女的气质,倒也有足够吸引男人的本钱。
“嗨,帅哥!”女人明显是来钓男人的,自然不拒费伦的搭讪,还一脸风骚的样子。
费伦随意坐下,和李立东碰了下杯,又道:“美女,我叫allen,你怎么称呼啊?”
“人家叫jessica,原来你跟阿东认识的,真是好坏喔!”说完,jessica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目光也不停在费伦和李立东脸上打转。
费伦有些摸不准此女的脉,暗忖: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这时,李立东凑近费伦耳边道:“阿伦,这女的风骚得紧,我刚搭上她,她就说她想多找个男人玩三人行,我俩正磨叽着,你就来了!”实际上,他还有句话没说,刚才瞧见费伦和苏殊舌吻,jessica当时就提议邀费伦一起玩,没想到他竟自动送上门了。
不过,李立东提供的资料已经足够,起码费伦知道关于阿贡的事他可以直接问了,因为对于喜欢猎奇的女人来说,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伴谈论其他男人根本不是问题。
“杰西卡,我看得出来,今晚你的体内好像有一股邪火没发泄出来……”
费伦刚起了个话头,杰西卡就挤了过来,腿碰腿地挨着他坐在了一起,嗲道:“阿伦,你看人好准哦,你怎么知道人家心里面有团火的……”说着,把费伦的手拽向她胸口深不见底的事业线,“不信你摸摸!”
不得不说的是,相对于只会跟她口花花的李立东,杰西卡更中意行动派的费伦,毕竟到face吧来玩的旷男怨女,大多属于行动派和实干派,对于纯暧昧他们表示无爱。
李立东瞧见杰西卡大胆的动作心中狂汗,费伦却来者不拒,手反而伸得更急促了一点,很快贴上杰西卡白花花的胸肉,嘴里敷衍道:“嗯,是有点烫,不会是空调风把你吹凉了吧?”说着,不等杰西卡忸怩身体用胸部摩擦他的手,便即离了她的胸肉,顺手帮她把豁得很开的领口稍稍拉紧了一点。
其实,杰西卡的领口开得很大,令她至少五分之二的胸脯都暴露在空气中,费伦的动作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但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杰西卡心底大受感动,望着费伦的眸光由之前的急性转为含情脉脉,眼中秋水欲滴,似乎已经动情。
李立东注意到杰西卡的表情变化,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在心里对费伦竖起了大拇指:费sir,你牛!同时用心观察,打算从费伦这儿学几招泡妞的绝技。
杰西卡的变化自也落在了费伦眼里,他却假装没看见,呡了口酒,随意问道:“听苏姐说,你之前跟个色鬼在一起,他现在人呢?”
已然对费伦生出心动感觉的杰西卡很不想再谈起别的男人,但费伦的问题她不愿意不回答,只好皱了皱秀美,露出个歉意的表情道:“阿伦,我来这边碰见的大都是色急的男人,我真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位……能说得再具体点么?比如他长什么样?叫什么?”
于是费伦不厌其烦,把阿贡的体貌特征又描述了一遍。杰西卡听完就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噢~~你说的是那个色鬼啊,一副衰样,上来话没说几句就跟我毛手毛脚的,还想哄我去楼上拉k什么的,我不乐意去,没说几句就把他给蹬了。”
“后来呢?他去了哪里?”费伦追问道。
杰西卡闻言不依道:“你一直问那个讨厌的色鬼干嘛?人家不好么?”幸好刚才费伦和苏殊当众舌吻了三分钟有余,否则她该怀疑费伦取向不正常了。
费伦冷笑道:“他搞了我契妹,吃干抹净就想跑,你说我不问他问谁?”
“原来你是来找他茬的。”杰西卡笑了起来,旋又脸色微变道:“我说,这家场子有大老板罩着,你可别在这闹事,就算要搞他,也得另外找地方。”看来她真有点喜欢上费伦了,不然大可不必说这些。
费伦淡淡道:“要不要弄他,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去哪儿了?”这话说得相当霸气,但杰西卡就是中意这范儿,眼神迷醉道:“我只看见他被一个常常光顾这里的黄金vip叫走了,隐约听见他们要去开party什么的,估计这会儿在包房吧!”
费伦闻言搁下酒杯,霍然站起,冲李立东道:“阿东,陪着杰西卡!”
杰西卡一看势头不对,跟着站起,一把扯住费伦道:“阿伦,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包房找人喽!”
“不行,这里的vip包间是有规……”
杰西卡话还未完就被费伦摆手打断,道:“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就不要多担心了。”说完,径往vip通道而去。
李立东见状,虽有心帮忙,却不敢违了费伦的命令,当下朝另一桌的仇兆强打了个眼色,强子立马甩掉女伴,跟了上去,终于在费伦持黑卡进入包房区前成功追上了他。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也没多话,待保安查验过费伦的黑卡后,就放了他们进去。
费伦二人装作喝醉酒无意撞入,一间包房一间包房的查过去,根本就没有开party的包间,大多都是一男多女或一女多男这样子。
“阿伦,前面还有最后两家,不过刚才那些包间里面简直不堪入目,真不用通知扫黄组过来么?”仇兆强心头不忿道。
“人没找到之前,千万别打草惊蛇!”费伦强调道,“还有,刚才那些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搞的包间里并没有散落钞票或支票之类的东西,人家不给钱也就不算剽了,我们没证据怎么给人入罪?老兄,滥.交不犯法的。”
仇兆强闻言知费伦说得有理,却还是忍不住翻白眼。
费伦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办正事要紧,先把最后两间搜一下吧,希望能有所发现!”
.(未完待续。。)
ps: 回到家一看,又特么停电了,八点才来,无语凝噎……
求推荐!!求月票!!
455 下身清凉(求订阅求月票)
倒数第二间包房空无一人,而且所有东西整整齐齐,明显没人用过,费伦和仇兆强又失望了一次。
“哐!”
仇兆强再度装醉撞破了最后一间房,同样没有听到喝骂声,心头正失望之际,却听费伦道:“应该是这里了。”
闻言,仇兆强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包房内一片狼藉,男女内裤、罩杯、丝袜扔得到处都是,地上白色粉末斑斑点点,吸管也是东一根西一根。
电视墙上还放着不堪入目的爱情动作片,不过费伦站定银幕前细瞧了一阵,然后指着画面上正趴在一个猪扒身上使劲起伏的男人道:“强子,阿贡应该就是这个家伙没错了,据阿开交代,他背后有个占据半壁的麒麟纹身。”
仇兆强顺势看去,果然发现银幕上那家伙背后有个似马非马的纹身,大得至少盖住了后背皮肤的一半。等狗男女缠绵反侧时,他总算看清了阿贡三分之二的脸:“哇靠,下边的女人也太丑了吧?他估计喝醉了,要不就是吸多了粉,产生了幻觉。”
费伦赞同道:“十有**是这样……谁!?”倏然暴喝出声后,他一闪就跳到了歪斜的沙发靠背上,十分平稳地立于起上。
光这一手,仇兆强就惊为天人,略微呆了呆,这才跟着绕过了沙发,愕然发现角落里卷曲着一个半裸的女人,胸罩还在,下身却一丝不挂,身下还有一滩黏液。正搁那儿迷迷糊糊地叫渴。
若非这女人呼吸突然大声起来,费伦也不会发现她,所以他敢肯定。之前这女人因为嗑药过量陷入了深度昏迷,直到刚才那刻才醒过来。
“去弄点水来!”费伦吩咐道。
仇兆强应声去了,他一跃来到女人脚边,随手挥出大头针,扎中了女人的冰冥穴。
所有吸毒所产生的快.感幻象都源于神经,而神经能够起作用全赖生物电的传导,而生物电的产生全靠人本身的热量(能量)通过各种代谢速率差而得来。因此。人的体温降到一定程度后,就不会有幻觉了,有的只是麻木。
地上的女人从被扎中冰冥穴那一刻始。就在空调包房内瑟瑟发抖,不几秒整个人就彻底清醒过来,比兜头淋了一盆凉水还好使。
趁着女人还没醒过神来,费伦抬脚踢掉了扎她身上的大头针。
脚影在眼前划过。女人吓了一跳。双手护胸,猛然抬头瞪向费伦道:“你是谁?”
看到女人的脸,费伦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长相不比那些一线女星差。可惜她的妆全花了,让整张脸看起来令人反胃,而且她这块菜地不知被多少拉k男拱过,费伦想想就恶心,所以只扫了一眼便将目光错开角度,落在了她身下那滩黏液上。
不得不说。这一大片黏液也挺恶心的,似乎是好几个男性的种子液化后形成的东西。不止地上有,女人身上也沾了不少,只不过她现在还一无所觉。
“阿伦,水来了!”由于这间包房那些瓶瓶罐罐里都是残液,因此仇兆强就去隔壁那间没人用的包房里顺了两瓶水过来。
费伦随手接过递了一瓶给女人,道:“我叫allen,不介意的话,能说说你的名字么?”
面对费伦一个男人时,女人还有点怯懦,突然多出仇兆强后,她反倒放开了,不再双手抱胸,大咧咧接过水,回道:“我叫kylie,伦哥,来扶我一把呗!”说着,伸出了左手。
费伦对眼前这女人本就有几分厌恶,见她伸来的左手上还沾着不少干涸的黏液,顿时心头不爽,恶作剧道:“凯莉是吗?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没想到凯莉的脾气比他还大:“先扶老娘起来再说别的事儿!”
“那好吧!”费伦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从屁兜(隐戒)里掏出副塑胶手套戴上,这才将凯莉扶起。
凯莉见状,刚一起身就摔开了费伦的大手,移开几步冷笑道:“哼哼,还戴手套?我手上的还不是你们男人的东西……”话还没说话,她就发现边上的仇兆强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身,而下身这时候也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费伦的声音恰好在此时扬起:“凯莉,其实从刚才我就想问你,你为什么不穿裤子呢?”
凯莉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旋然下望,果然瞅见了自己的桃花源:“啊————”
凄厉的叫声随即响彻整个包房,还好face吧这里的包房隔音效果绝对优秀,所以一点也没有传到廊上去,把其他的狼给招来。
尖叫完后,凯莉左顾右盼了几下,当即朝衣服最多的地儿奔去,很快就翻到了一条男士休闲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就打算往自己腿上套。
可惜她快,费伦更快,也就在凯莉的屁股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抬起脚单腿支地时,一根大头针好死不死地命中了她颈侧的定冥穴。
得,这下好了,凯莉整个人劈叉着腿僵在那儿,斜对过有空调风吹来,正拂过她的桃花源,那真是凉风有劲爽歪歪呀……
仇兆强自也看见了凯莉颈侧的大头针,在惊异费伦手段的同时,对他禁锢凯莉的做法并不敢苟同,但鉴于费伦长期以来对他们这些个下属的照顾,只要他不对凯莉毛手毛脚或刑讯逼供,仇兆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凯莉!”费伦邪笑着走到她身侧,“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要是如实作答,我立马让你能动,不然你就在这儿凉快着等保安来吧!”
“你问,尽管问。”凯莉倒也光棍,明白自己的处境,一口答应了费伦的要求。
瞄了眼电视墙,此时已经是群p的场面,费伦随口吩咐道:“强子,倒一下带,就刚才我们进来看的那段。”
仇兆强闻言立马照办,很快把画面倒回到了“阿贡干猪扒”那一段。
费伦指着画面问凯莉道:“这人你见过吗?”
“见过!”凯莉顿时点头道,“还跟他打过几炮,不过他持久力差点儿,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斥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自由发挥!”
见费伦眼神不善地在自己两腿之间打了个转,凯莉赶紧点头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真的,她虽然比较浪,上了床能跟几个男的同时玩,但那时性之所至,你情我愿的事,可要是被人强上,那就非她所愿了。
所以,如果能避免这样的事,凯莉自然会尽量避免,毕竟她认为自己还没烂到公共厕所的地步。可惜每一个说自己没疯的人基本上都是疯子,同理可证,每一个认为自己不是公厕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众所周知的公厕。
“我只知道他叫阿贡,他跟你说他叫什么?”费伦问出这话时,目光一瞬不瞬地死盯在凯莉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凯莉就猜到费伦会问这个问题,即刻答道:“他跟我说他叫弓聪!”
“哪个弓哪个聪?”费伦又问。
“应该是乌焦巴弓的弓吧!”凯莉不太确定道,“因为上次我跟他打炮的时候问过他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用手指在我的胸肉上划出一个扭七拐八的字,应该就是个‘弓’字。”
“上次打炮?今晚你没跟他打炮?”费伦从凯莉的回答中发现了新问题,“还是他没来这个包房?”
“他来是来了,不过今晚他和黄金哥把到两个新妞,到楼上开房间单玩去了,我就跟其他人在下面开party……”
“那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凯莉摇摇头,又认真想了一下,道:“黄金哥在这里有两间长包房,一大一小,小的是间豪华套房,大的是个小宴会厅,也许他们都临时转去小宴会厅happy了。”
“那好,你现在带我们上去小宴会厅瞅瞅!”说着,费伦解开了凯莉的定冥穴,让她把衣裤套上。
待费伦向电梯门口的保安出示黑卡、将凯莉推进电梯后,她再也不担心自己过后会否遭到黄金哥的报复了,因为她知道能用得起face吧黑卡的家伙财雄势大到连黄金哥那种嚣张的家伙也只有闪一边的份儿!
不过仇兆强很奇怪费伦为什么不向凯莉表面警察身份,等电梯开动后,站在凯莉身后的他以暗语手势的方式向费伦问出了这个问题。
费伦没有回答原因,只是打手势告诉他:“总之现在不宜暴露身份,understand?”
既然费伦都这么说了,仇兆强也只好谨守这个原则。
很快,电梯就到了小宴会厅所在楼层。
“哪一间?”
“8006!”凯莉答道。
“那好,强子看着她,你们俩等在这儿!”仇兆强自然遵令而行。
费伦自顾自拐上走廊,到了8006门口。
值得一提的是,小宴会厅跟下面包房不一样,每间厅子门口都有保安守着。这里面打炮外面有人守门,虽然打炮的当事人不见得会更持久一些,但在外人看来,这就是高规格,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
不过费伦眼下可没心思去想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来到8006门前,向俩门神级保安亮了亮黑卡,问道:“黄金哥在里面吗?”
“在!”右手边的保安应了一句,还顺手替费伦拧开了门。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6 几耳光一打(求订阅求月票)
face吧隔壁。
卡通面具男摘掉脸上的面具,赫然正是被费伦种下生死符的阿牢。
“果然是阿牢先生,现在我的手下都出去了,咱们可以详谈了吧?”蒋祺扬脸上略带兴奋之色,眼神却瞟向天花板上的照明灯,意思很明显,想让阿牢关灯。
阿牢面色不豫道:“我只跟老号混,又没加入正兴,有什么好谈的?”
蒋祺扬微微一滞,旋即笑道:“阿牢先生,既然你之前可以跟着老号混,那为什么就不能跟着我老豆混呢?只要你愿意,不加入正兴也是可以的。”
“你唬我是吧?”阿牢的脸色更黑了,“你老豆是正兴龙头,不加入正兴,怎么跟他混呐?又凭什么听取帮中的机密?”
这话问得蒋祺扬一时哑口无言,不过他好歹有点智商,没忘记“正事”,道:“阿牢先生,这个问题咱们可以慢慢讨论,还有两分钟保安就要巡过来了,你还是先把灯关了吧!”
阿牢闻言,脸上流露出两分不屑、三分欣赏,冷哂道:“保安的事我唬你们的,不过你还算能分清轻重缓急,知道先解决这件事情,到底没让我太失望!”
蒋祺扬被阿牢前后的态度变化弄得有点糊涂了:“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洪爷应该已经知道我来港岛干什么了,对不对?”阿牢也不期待蒋祺扬会回答这个问题,索性自问自答道:“不过眼下。老号刚死,条子恐怕会盯得很紧,所以我得暂时找个栖身之所先待上一段……”
蒋祺扬一听。顿时大喜:“阿牢先生,我们蒋家可以给你提供这个栖身之所。”
孰料,阿牢一摆手,道:“你这是施舍么?自打十三岁起,我阿牢就没食用过嗟来之食。”
蒋祺扬脸色一下僵住了,对阿牢不识好歹腹诽不已,很想破口大骂。却好歹忍住,耐着性子问道:“那阿牢先生的意思是……”
“我这人从不白食,你刚才不邀请我么?加入你老子麾下。既显眼又吃力不讨好,还容易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这样人会死得很快,不符合我的风格。”阿牢显然成竹在胸。“可如果我躲在你背后。出谋划策一下还是可以的,就看蒋公子愿意不愿意了。”
蒋祺扬闻言愣在原地,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不过他这人好歹有点城府,心头狂喜之余,表面上却阴着个脸子,故意皱了皱眉,仿佛有什么难事一般。
阿牢怎会看不出他在拿乔。心中戏谑不已,嘴上施压道:“既然蒋公子难以抉择。那今天就先这样吧,请回!”
一看阿牢改变了主意,蒋祺扬顿时有种“煮熟的鸭子快飞了”的感觉,连连摇手道:“不不不……阿牢先生,我刚才只是太惊喜了,有点回不过来味,所以反应迟钝了,你见谅、见谅……”
“哼!”阿牢不置可否地发出了重重的鼻音。
蒋祺扬却浑不在意,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道:“咳咳,阿牢先生,现在我蒋祺扬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蒋家,为我蒋祺扬出谋划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不如何。”阿牢兴致缺缺道,“我这人顶多有点小聪明,如果蒋公子是要找人出谋划策,恐怕我帮不上忙啊!”
蒋祺扬心头有些烦阿牢装样,但不得不配合道:“帮得上忙,怎么会帮不上忙呢?只要阿牢先生肯加入,那先生定有机会一展所长。”
阿牢闻言,难得肃容道:“既然小蒋先生如此盛情,我阿牢若是再不承情,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啊?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加入了?”蒋祺扬有点不敢相信。
阿牢冲他挤挤眼,揶揄道:“要不你先回去,咱们明天再来商讨加入的具体事宜?”
蒋祺扬微愕,旋即反应过来:这要是过一晚上,指不定明天事情会变成啥样,所以还是先把眼前的肥肉叼在嘴里为好。不管肥肉是烂是臭,等到真觉得难以下咽的时候,也可以松嘴嘛!打定主意,他赶紧一把攥住阿牢的手,道:“别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可以拍板,以后你就是我蒋祺扬的军师了。”
阿牢不再拿捏,道:“恭敬不如从命!”
******
费伦一进门就听见了莺声笑语,转过门口的大理石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几男几女的群战场面,声色俱艳,蔚为壮观,“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由于声色交错,男男女女闹得太厉害的缘故,直到费伦站在客厅当间,也没人来干涉。
四下看了看,费伦很快注意到了在女人身上耸动的阿贡,主要是他背上的麒麟纹身太过显眼。
费伦瞄了眼他脚边已摔成两瓣的手机,旁若无人地走过去,捏住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过来。
当然,由于阿贡做运动搞出汗水的缘故,所以费伦在拿捏他肩胛骨时加了些力,阿贡吃不住痛,下意识就高声惨嚎了起来。
“唉?啊——”
不过这还没完,费伦将阿贡扳正之后,二话没说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啪!”
这声肉碰肉的声音异常清脆响亮,把其他的啪啪声成功的压了下去,当场所有男女的动作戛然而止,傻愣愣瞪着费伦。
“啪!”
缓和过来的阿贡正想喝问,费伦反手又是一巴掌。
“哇——噗!噗!噗!噗!”
阿贡嘴一张,终于忍不住呕出一洼血来,同时还吐出七八颗牙。他身下的女人见状,顿时惊声尖叫起来。
“呀——”
这下子,愣神的男男女女们都回过神来,其中一个身材略逊健美先生的肌肉男推开坐在自己胯上的女人,站起喝问道:“你什么人?”他开口时,上门牙左侧的一颗牙齿竟是镶金的。
费伦恶瞪了他一眼,斥道:“闭嘴!”
健壮男被费伦冷如刀锋的眼神一扫,心底不禁打了个突兀,一时竟作不得声。
其余男女见状,只敢悄然拿起衣服毯子往自个儿身上罩,却不敢发出声音,实是费伦那两巴掌甩得太霸气了,深入人心。
费伦一把提起阿贡,附他耳道:“贡哥,扬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捂着腮帮子哼疼的阿贡霍然望向费伦,厉声叱道:“你到底是谁?”只可惜缺了好几颗牙的他声音尖利得不似男人,倒像公公。
费伦冷笑一声,也不答他话,反而道:“扬哥打你电话不通,才让我来抓你回去,你他妈倒好,在这儿玩女人玩得快活,知不知道外面快乱成一锅粥了?”
“外、外面乱什么了?”阿贡下意识问道。
“号爷死了,条子正四处出动抓人,你说忙什么?”费伦实话实说道。
“啊!?”阿贡惊愕当场。
金牙健壮男就在不远处,本想再度开口的他明显听清了“号爷死”仨字,脸色微变,再不敢插手管阿贡跟费伦之间的事。实际上,他本就是看中了阿贡在道上的实力才与其称兄道弟的,眼前的费伦明显也是道上的,这叫他怎么敢得罪。
或许是号爷已死的消息令阿贡太过震惊,他显然已没心情去计较费伦打他耳光的事了,满嘴是血的脸上阴晴不定,好半晌才道:“号爷真死了?”
“废话!这种事能乱编吗?”费伦冷哂道,“我想现在全港九叫得上字号的堂口应该都已经收到了这个消息。”
“那好,我们走,这就回去见我契爹!”阿贡说完这句,却倏然伸手往费伦脸上扇来。
这招突然袭击的确有点攻其不备的意思,可惜在费伦面前没用,他随手架住阿贡扇来的巴掌,一拧一捏就令其手断筋折,惨叫又起。
“小样,跟我耍心眼,你还嫩点儿!”费伦戏谑道。
“啊、啊啊……扬哥的心腹我都认识,可你根本就是个生面孔……啊……黄金哥,叫保安、叫……啊啊啊……”话到此处,费伦反扭阿贡手臂更狠,令他觉得自己的手随时可能断掉。
费伦却不管恁多,押了阿贡就往外走,已经在腰上裹了条薄毯的金牙男倏然踏前半步,挡住了费伦的去路,同时递过他自己的手机:“慢着朋友,我与扬哥也有数面之缘,如果你真是扬哥派来的,那就请你当着大家的面,给扬哥打个电话!”
没曾想,费伦对他的要求视若无睹,反而故意踏前半步,一脚正好踩在他的大脚拇指上。
“啊——”
黄金哥顿时抱着脚跳了起来,费伦趁机一把刨开他:冷哼道:“滚一边去。”
在大力的作用下,黄金哥如同纸片一样飞起,横跨六七米的距离,“嘭”一声,重重摔在了一边的长沙发上。
看到这幕,蠢蠢欲动的男女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顿时全都不敢动了。
费伦又扫了他们一眼,押着唧唧哼哼叫疼的阿贡出了小宴会厅。
门口的俩保安见费伦押了个满嘴是血的人出来,俱是一愣,正犹豫着要不要询问一下费伦这个黑卡贵宾到底什么情况时,他已拎着阿贡走得没影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7 大眼瞪小眼(求订阅求月票)
在与仇兆强前汇合前,费伦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把凯莉放了,反正现在阿贡已经到手,这个滥.交女已然失去了价值。
随后,费伦押着阿贡与仇兆强凑到了一块,凯莉果然已经不见了。
费伦也懒得打听凯莉到底去哪儿了,冲仇兆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他立马过来将阿贡的那只好手与自己的左手拷在了一起。
费伦又从隐戒中整出了口塞和口罩为阿贡戴上,而后他们仨人坐电梯而下。
与此同时,小宴会厅里的黄金哥等人给face吧保安部打了电话,可却说不清费伦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实是费伦的眼神太过锋锐,扫视他们时已为其所慑,又如何还会留意费伦的相貌?
从电梯出来这一路上,费伦都挡在最前面,手持黑卡开路,相当轻巧就带着仇兆强和阿贡七拐八绕地从后门出了face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蒋祺扬和阿牢在十几个小弟的簇拥下,从另一边的应急通道转了出来。两拨人这回算是干瞪眼撞到一块。
蒋祺扬一时没看出戴口罩的家伙就是自家契弟阿贡,反而发现费伦的目光落到了阿牢身上,大感不妙,立马踏前半步,把阿牢挡在了身后。
不过,在双方交错而过时,蒋祺扬终于被口罩男无助企盼的熟悉目光看得一愣,终忍不住扬声道:“费sir。这位口罩兄弟是……”说着,他竟敢伸手去摘阿贡的口罩。
“放肆!”费伦的手更快,喝斥出声的同时格洛克已经顶到了蒋祺扬头上。
众小弟一看。顿时群情激奋,同时蒋祺扬身边的两个小头目更有掏枪的动作。蒋祺扬看到这幕差点没被吓死,这要是真掏出枪来,恐怕也只能与费伦鱼死网破了,当下急切喝道:“都他妈别动……sir,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新抓这个嫌犯是否我们正兴的人,这样也好准备保释金啊。犯不着拿枪指着我吧?”
这番话里,蒋祺扬把“sir”字咬得特别重,终令一众迟钝的手下警惕起来。不敢再轻举妄动。
费伦用枪管顶了蒋祺扬脑袋一下,哂笑道:“蒋祺扬,什么时候正兴轮到你做主了?滚!”说完,朝仇兆强打了个“先走”的手势。
仇兆强没有丝毫犹豫。押着阿贡就往德立街而去。
蒋祺扬看着远去的口罩男背影。越看越觉得像自己的契弟阿贡,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费伦横了眼蒋祺扬身边的两个小头目,淡淡道:“蒋祺扬,刚才你两个手下在后腰上摸什么?”
蒋祺扬闻言一愣,心忖:你一个人就敢问这种问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老子成全你!想及此,当下冷笑道:“他们俩背上痒。抠一抠不行啊?”
费伦也冷笑起来:“既然如此,你叫他们过我身边来。今天我亲自出马,替他们挠挠痒。”
这话令蒋祺扬和两个小头目脸色微变,他们都没料到费伦真敢单枪匹马跟一群人叫板。躲在人堆后面的阿牢是见过费伦施展生死符的,所以一点不担心,反而抱着手摆出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度来。
两个小头目同时望向蒋祺扬,等他拿主意。同时,费伦也在催促:“快点,怎么还不过来?你们俩想痒死不成啊?”
蒋祺扬始终没拿定主意,听费伦这么说,忙向俩小头目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把枪传给其他小弟后再过去费伦那边。
俩小头目果然听教,赶紧和身边的混混“手递手”,把枪接力棒似的传走了。他们的小动作自然没法逃过费伦的法眼,但他居然视而不见。
两个小头目身上没了“祸”物,苦逼的脸顿时乐开了花,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异口同声道:“还请阿sir为我们挠痒——”最后的尾音拖得相当长,也相当怪异,惹得一众混混哄然大笑。
费伦却毫不介意,把格洛克插在后腰上,看似随意地撩起了两个小头目的后衣摆,双手各在他俩后腰上抹了一把,旋即大骂道:“叼你们老母,还说没猫腻,这是什么?竟敢携枪,还意图袭警!”说完举手,蒋祺扬等人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费伦双手上各握着一把短枪。
俩小头目闻声也侧头回望,见到这幕,虽觉莫名其妙,但脸色难看已极,因为这一下他俩算是黄泥巴掉在了裤裆里,不是屎都成屎了,而且他们之前的确有带枪,如果条子将他们全抓回去,一定会有小弟顶不住把他们带枪的事吐出来,那就真的坐实了。
想到这里,两人再顾不得等蒋祺扬的命令,齐齐挥手朝费伦持枪的两只手拍去。
以费伦的能力,怎也不可能让两个混混拍中,问题是,他想拖蒋祺扬下水,不得不装作被突然出手的两个小头目拍中。
“啪!”“啪!”
两声打手的脆响。
“啪嗒!”“啪嗒!”
接着又是两声枪掉地上的脆响。
蒋祺扬和他身后那些混混见到这幕俱是一愣。费伦却暴喝道:“蒋公子,你手下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当众袭警?”
这话让蒋祺扬陡然一惊,旋即反应过来,这走道上前后都乌漆麻黑,哪他妈有众啊?就算真有,也全是他自己的手下,一直压抑着想要搞死费伦的心思终于又冒了出来。
恰在这个时候,两个小头目一边锁住费伦的胳膊一边伸脚将掉在地上的枪踢远了,同时高呼道:“扬哥,反正已经没有退路了,咱们弄死这个条子得了!”
此时,本还有大把退路但脑瓜子里正转着恶毒心思的蒋祺扬被两个小头目的话一激,顿时打定了主意,指着费伦,冲身后小弟咋呼道:“都他妈给我上,将他剁碎了喂狗!!”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费伦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知自己的奸计已得逞。
也就在蒋祺扬身后那些小弟呈扇形围上来的时候,费伦一抖被锁住的双臂,俩小头目就如纸片般飞了出去,“啪啪”两下摔贴在墙上,如挂画般滑落到地上,口吐血沫,不省人事。
单这一招,就让退到阿牢身边观战的蒋祺扬傻了眼。阿牢心头也狂震不已,面上却平静得很,在蒋祺扬耳边道:“小蒋先生,我估计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到,咱们还是先撤吧!让你的手下在这里解决问题,能杀了那条子最好,就算杀不了,也没你什么事儿啊!”
蒋祺扬一听,只觉大有道理,当下招呼上负责保护(监视)阿牢的俩个马仔,四人悄然退走了。
费伦一记鞭腿踢翻某个小弟的同时,远远瞥见蒋祺扬和阿牢退走,手下顿时加多了半分力道。
不得不说的是,费伦相当狡猾,之所以临时定计在此处动手,只因他瞅见了边上店铺落地玻璃里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而且还在工作。更重要的是,刚刚“栽赃”两个小头目时,从隐戒中取枪的动作刚好被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
至于俩小头目动手袭警的动作,费伦相信摄像头应该拍得很清楚。因此,蒋祺扬纵容手下私藏枪支的罪他是跑不了了,就算马仔们肯把这件事一力担下,但鲍闻阿开和刚刚抓到的阿贡绝对够蒋祺扬喝一壶的,至少再进警局关四十八小时决没有问题。
再说了,今夜跟蒋祺扬一起溜回去的阿牢应该能接近到蒋洪,相信用不了多久正兴社就会有好戏看了。
想想这些布置,费伦就觉得有点小兴奋,当下出手更重,但凡挨了他拳脚的古惑仔不是折胳膊就是断腿。
不过近二十个古惑仔也不是吃素的,费伦在挥拳踢脚的同时,他们掏出来的钢管砍刀也是不是招呼上费伦的后背。
有摄像头在,钢管还好一些,直接挨了,没有伤口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但砍刀不行,若是费伦被砍了十几二十刀,身上却一条伤口都找不到,如果不被当作怪物来研究才有鬼了。
因此,费伦在拳脚秒人的同时还得提防着马仔们的砍刀不落自己身上,所以杀伤的威力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可即便如此,在砍刀钢管齐飞的混乱阵仗中,费伦也极为轻松地突破了数道封锁,把古惑仔的砍杀阵打了个对穿,再回过头来,能站着的古惑仔也只有**个左右,余者全躺在地上哀嚎呻吟。
与此同时,之前仇兆强消失的方向隐隐传来警笛声,而费伦正好挡住了混混们的逃路。这下子,还站着的几个混混彻底急眼了,其中两人手摸后腰,显然是想掏之前两个小头目传的枪。
费伦一眼看穿二人的打算,当即一个滑步,再度杀入人堆中,令两个掏出短枪的混混几无用武之地,只能不住后退,与费伦拉开距离,同时端着枪,往人堆中虚瞄,可就是没敢开枪。
很快,又有三个混混倒地不起,费伦身边只剩下三个斗志丧失泰半、搁那儿机械挥刀的混混。
费伦挥舞着抢来的钢管,没两下便把仨混混手中的砍刀扫在了地上,同时给了其中一个混混后脖梗一记狠的,这混子当时就晕那儿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8 形势变化(求订阅求月票)
看也没看那个颓然倒下的混混,费伦一个错步进身,双手就已死死扼住剩下两名混子的脖颈。
如钢箍般的手爪只一下就收紧到令人窒息的程度,两个混混根本连脚踢膝顶费伦的心思都生不起,只会用双手死命去掰费伦的手指。
可惜,吃奶的劲用出也无法撼动那彷如精钢铸成的手指。
费伦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浑不在意俩混混几等于无的反抗,脚一蹬地,就推着二人朝远端正拿枪瞄他的俩混混冲去。
人形肉盾?!
手持短枪的两个古惑仔看到这幕顿时傻眼,开枪不是、不开枪也不是,只觉无比纠结。
可是费伦推人冲锋的速度岂容他们纠结,只两秒不到已然冲到他们身前不足三米的距离,分左右扔掉手上的肉盾,倏然闪出,两手分别拿住了两只短枪,而后发力一扭……
俩“肉盾”混混在费伦的大力作用下,脑袋直奔墙壁就去了。
“咚!”
“咔!”
左边的混混正好撞在了水泥柱子上,只感头上剧痛,跟着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右边的混混更倒霉,直接把石膏板做的隔墙撞出一窟窿,整个头卡在了里面。
与此同时……
“啊——”
“啊——”
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乎不分先后响起,划破了深夜漆黑的廊道。两名古惑仔伸在扳机里的食指已被拧成了麻花,算是彻底废了。
前来支援的警员已经赶到了不远处。听见混混们凄厉的惨叫声,俱都微松了口气:混混们还在惨嚎,至少被包围的同事尚无大碍。
废掉了俩混混的食指。费伦手上的动作并没有马上停下来,反而一下揪住了俩混混染成怪色的长发,狠狠往中间一撞。
“咚!”
一声闷响过后,脑袋撞脑袋的俩混混白眼一翻,费伦手一松,他们就软倒在地,再发不出任何惨声。随即。他迅速找到那两把用来“栽赃”的枪,收进了隐戒。
这时,数道探照灯光直射而来。接着警告声扬起:“hongkongpolice,所有人立刻停止打斗,靠墙站好!重复一遍……”
费伦知道这样的喊话是警方一直以来的作风,但他心底就是有点小不爽。嘴上却不得不高喊道:“自己人。自己人……”
对面很快扬起了仇兆强的声音:“是费sir,快快快……”话音刚落,立刻就有eu的一个小分队全副武装地护着仇兆强突到了费伦身边,将他围了起来。
“sir!”仇兆强向费伦敬礼时,目光却落在了费伦衣服上的几处血迹上。
费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刚才人太多,又动刀又动枪的,所以出手重了点儿!”听到这话时。仇兆强和冲锋队员已注意到了地上的砍刀、钢管和手枪,都觉出手狠辣很正常。
“各位同事。搜索时请务必保持警惕!”费伦提醒完这句,接过仇兆强递来的纸巾,自顾自往eu刚来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问:“强子,阿贡呢?”
“放心,在冲锋车上押着,手脚拷得很齐全,我还叫了两个同事帮忙看守!”仇兆强道。
“那咱俩就多辛苦一趟,把他押回重案组的电梯房。”
“yes,sir!”
等到了冲锋车处,阿贡果然还被看押着,并没有上演什么离谱的逃走事件,费伦和仇兆强提了人,当即将其押回了重案组,扔进了电梯房。
随后,费伦和仇兆强分道扬镳,各自赶回家休息。
家里面,只有乔冷蝶还撑着眼皮在等费伦,其余几女早已歇息。费伦跟乔冷蝶腻歪了几句,也把她哄上楼,两人一起睡了。
五六个钟头后,费伦又掐着上班的点,赶到了o记。
今天是周五,所以路过蔡江组办公室大房时,方能凑上来道:“费sir,下班后去happyhour怎么样?”
费伦盯着方能看了好几秒,直把他看得发毛,这才道:“阿能,这两天肯定会很忙,说不定还会值班兼加班,你还想去欢乐时光?有那个时间不如早早回去多睡几个小时……”说到这,摆了摆手,拐进了蔡江的办公室。
“费sir,我正想找你。”
费伦掀眉道:“喔?有事?”
“对……听说你今天凌晨又抓了一批正兴的古惑仔?”蔡江饶有兴趣道。
“没错,那帮人都是蒋祺扬的手下,他们随身携带枪支,还意图袭警,不抓他们怎行?”费伦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还有,蒋祺扬跟他几个手下提前溜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让马sir签署一下手令,把蒋祺扬抓回来?”
蔡江摇头道:“晚了,你不在的这几个钟头,已经有蒋家的律师去医院跟那些个混混沟通过了,所以这些个不是折了肋骨就是断腿的古惑仔们把持枪的事扛了下来,他们还异口同声投诉你暴力执法!”
费伦闻言,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哂笑道:“那投诉科就信了他们的话?”
蔡江摆手道:“费sir,你别激动嘛,听我把话说完……幸好现场有个摄像头当时正在工作,拍到了你和蒋祺扬手下起冲突的全过程,所以在这方面投诉科没有任何质疑,不过……”
“不过什么?”费伦追问的时候恶瞪了蔡江一眼,意思是让他别卖关子。
“不过因为录像分辨率不高,又没有声音,所以你突然拿枪顶着蒋祺扬脑袋这段,投诉科方面希望你过去解释一下。”蔡江耸耸肩不无遗憾道。
费伦愣了愣,发现这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那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通知是书面形式的,应该送到你们组了吧!”蔡江摊手道,“对了,你进来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明后两天排班的事。”费伦正容道,“蔡sir,相信你也看到了,目前正兴社争出位的案子进展得非常快,我也不怕告诉你,昨晚我之所以掏枪顶着蒋祺扬实际上是怕他看到那个嫌犯的真脸目。”
蔡江倏然起了兴趣:“噢?那个嫌犯是……”
“从鲍闻和阿开嘴里掏出来的一个家伙,蒋祺扬的契弟,弓聪,外号阿贡。”
听了费伦的话,蔡江双目放光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凑齐了三个证人能够证明蒋祺扬虐杀了关利一家?”
“算是吧!”费伦模棱两可地答道。
蔡江一听急了:“这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算是?”
“鲍闻、阿开都已经答应转作污点证人,但我从阿开那儿得来的消息是,这个阿贡带头轮暴了关利的妻女。”费伦爆料道,“要知道,关利的女儿还差半个月才满十四岁,算起来他的罪一点不比蒋祺扬小,蔡sir你说,这样一个家伙他怎么可能不顽抗到底?”
“呃……”蔡江顿感无语,一般来说,转为污点证人的家伙在整个罪案中都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主犯,可听费伦这么一说,阿贡这个强暴幼女的家伙就算被拖出去枪毙一百回也不嫌多。
费伦心里显然有了全盘计划,续道:“好在我们现在抓到了阿贡,有了三个跟蒋祺扬关系密切的古惑仔在手,这样我们就能诈他一诈!”
“诈?诈什么?怎么诈?”蔡江闻言一头雾水。
“当然是让蒋祺扬进局子里来交代问题喽!”费伦老神在在道,“只要我们拿出鲍闻和阿开的供词摆在蒋祺扬面前,再让他契弟阿贡亮下相,然后讹他,看他是不是能在认罪书上签字。”
蔡江顿时了然,赞道:“行啊费sir,你这方法完全可行!不过他要是抵死不认呢?”
费伦听到这话,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眉头一挑,道:“那就关足四十八小时呗!”
蔡江本以为费伦有什么高招,结果听到这么一个虎头蛇尾的第二方案,霎时无言以对:“这……”
费伦却突然聊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另一件案:“蔡sir,我们昨晚抓的那些古惑仔喝西北风喝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留下口供,有人来保释的就放回去呗!”蔡江兴致缺缺道,“不然还留在局里浪费粮食啊!咦不对,他们貌似因为想暗杀连海、想争号爷地盘才打起来的吧?”
费伦哂笑道:“可不就是喽!你说,如果蒋祺扬在这争出位的关键时刻消失两天,结果会是怎么样?”
蔡江立马接道:“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吧!哈哈哈……”他此刻才明白费伦所谓的关四十八小时是什么意思。
别看正兴社为了严兴南所留坐馆之位磨叽了这么久,那是因为正兴社还很稳定,社内各方势力相互牵制的结果,但现在不同了,正兴社乱象已起,又有两个坐馆之外悬空,正是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要是这个时候呼声最高的候选人蒋祺扬进了局子,那是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自然是尽快敲定坐馆人选,等蒋祺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不依都得依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59 一点小麻烦(求订阅求月票)
看着笑得相当欢实的蔡江,费伦泼冷水道:“蔡sir,别高兴了,这也正是我来跟你商量排班的原因,毕竟就算蒋祺扬被我们关了,他爹还在外面。”
蔡江闻言一愕:“对呀,我怎么把蒋洪这老狐狸给忘了?”
“所以呀……”费伦摊手道,“就算这两天正兴的坐馆之外真定了,也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必须得随时待命。”他有种预感,阿牢暗杀蒋洪的事很快会成功,因此提前给蔡江打了这记预防针。
蔡江想了想,觉得费伦说得有道理,点头道:“这样吧,周六你们组值班,我这组就方能和吕芹过来守着,也好配合你们;至于周日,就我这组值班,你也让两个手下过来看着就是了。”
“好的,就这么办!”费伦同意了下来,“那我就先回去看看投诉科给我的书面通知。”说着起来到门口拉开了门。
“费sir!”蔡江倏然出言叫住了费伦。
“什么?还有事吗?”
“没事!”蔡江连连摆手,欲言又止之间终忍不住提醒道:“别太顶撞投诉科那帮人了,这样对你的记录不好!”
费伦闻言不禁莞尔道:“还用你教!”言罢,出门而去。
蔡江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接通内线电话,叫来方能,把刚商量好的值班计划交代了一下,让他通知下去。
费伦回进自己组的大房,戴岩马上凑过来道:“sir。投诉科给你的通知!”说着,递上一张对折好的打印纸。
等费伦把纸上的内容看完,戴岩关切道:“sir。是不是很麻烦?”
费伦摆手道:“没事!我等下过去投诉科一趟,这里就交给你看着,别出纰漏!”
“yes,sir!”
投诉科,钟伟铭办公室。
敬过礼后,费伦刚坐下,钟伟铭就道:“昨下午我去看过凌处。她让我代她谢谢你的药方。本来我想昨天就给你打电话的,结果你电话一直不通,等到今早。又收到你的投诉,索性就等你来了我这边再说……要不中午我们一起吃顿饭?”
费伦听到这些很是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昨下午因为跟踪奚际生团伙的事,他早早地就换了一个手机频段。除非他主动联系别人或是已经被他联系过一次的人。否则其他人根本打不通他的电话。
“吃饭就不必了,倒是凌大处身体咋样了?没啥大问题了吧?”费伦顺口关心了一句。
“凌处已没什么大碍了,估计明后天就能出院。”说到这,钟伟铭换上揶揄地口吻道:“怎么?你想去接她?”
费伦有点诧异钟伟铭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摆手道:“有大案子,周末还得值班,估计是没这空了。”顿了顿又道:“钟sir,书面通知上不是说要聆讯吗?什么时候开始?”通知上只说九点半来钟伟铭这儿报到。接受聆讯,但具体的聆讯时间却没有提及。
“时间是十点钟。但具体的聆讯内容现在不能够向你透露。”
“这我能理解!”费伦不置可否道,“如果没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等着。”
“好的,你先去吧!”
十点整,聆讯室。
这次来的聆讯长官一共有三位,除了年纪正在奔四尾巴上的钟伟铭外,另二人都是鬓角有些花白的老家伙,从两人胸前的铭牌看,高瘦的姓李,矮胖的姓孙。另外还有一位是当事负责善后工作的eu指挥官邹德兴。
看到这个阵容,费伦反而略松了口气。在他想来,聆讯长官里只要没有女的就好,因为女人不管多有素质多有教养,都可能因为某个很小很小的感性问题从而在聆讯过程当中加入个人情绪,这对于费伦来说,没有丝毫好处,毕竟他把十几个混混都打得最少要躺在医院俩月。
各人按位子落座后,钟伟铭按开录音机,道:“先由邹警长介绍一下现场情况吧!”
邹德兴明显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先投给费伦一记欣赏的眼神,这才翻开随身带来的文件夹,道:“根据现场同事清理和记录显示,在场总计一十六名混混全部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大部丧失战斗力,而他们所受的伤害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膝盖骨及以下部份的骨折伤;第二类,手臂骨折伤;第三类,肋骨骨折伤;当然,还有一些小的擦伤、撞上,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已大致了解案情的钟伟铭和孙李二人再次听到详细的验伤报告,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打心底惊叹费伦彪悍的战斗力。
这可是一打十几呀,而且并非像电影演的那样,一群古惑仔围上来,只有正面或侧面的会进攻,后面的人就只会摇旗呐喊。看过那段视频的钟伟铭更心知肚明,当时费伦身后的混混可是砍刀钢管齐上,就这样还是被全部放翻在地,这要换了其他同事,恐怕早被一帮古惑仔砍伤在地,不知死活了吧?
不止钟伟铭等人震惊,就连负责书记的文职小妹也停了笔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费伦。
好半天,聆讯室的静默才被费伦的咳嗽声打破:“钟sir,我下的手我自己最清楚,邹警长的验伤报告没错,有什么想问的,你和孙李二位长官就尽管问吧!”
“那好,既然费sir已经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我就先来开这个头吧!”李sir率先道,“费sir,在事后的身份查验,警方发现,十六名古惑仔中有两个还未成年(18岁),但他们的伤是最重的,一个重度脑震荡,至今昏迷未醒,另一个因为头卡在石膏墙内,造成颈椎移位,伤了中枢神经,已确诊重度瘫痪。这两人伤情如此之重,已经引起了外界媒体的关注,你是否有合理解释呢?”
费伦闻言只感可笑之极,也终于弄懂了为什么投诉科会这么着急忙慌地叫他过来接受这次聆讯:“李sir,你说的那俩混混我知道,应该是打斗快结束时被我当做肉盾的那两个家伙,我不知道外面的媒体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当时正受到两把手枪的威胁,不得不借助两个曾拿着砍刀拼命砍向我的混混的身体来做挡箭牌。我想这一点,你应该不反对我这么做吧?”
听到这话,李sir怔了怔,他也看过那段视频,自然知道其中的凶险,因此对于费伦的做法还是认同的,当下点点头,道:“这个事情算是你急中生智以求保命的做法,无可厚非,但你为什么在最后扔人那一下要这么大力呢?”
费伦见李sir没有胡搅蛮缠,随即竖起三根指头,直言不讳道:“三个原因,一,借力;二,抢时间;最后,消除隐患。”
“借力?抢时间?”钟伟铭仨人面面相觑,但也多少能理解费伦的意思,毕竟面对枪口,自然需要极快的初速度,才能在古惑仔开枪前近身,这可是个搏命的活儿,如何能不用上全力,但对于“消除隐患”这一条,他们就有点闹不明白了。
不过费伦很快给出了解释:“我当时面对枪口,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因此以肉盾欺近两个枪手后自然得将其制服,否则威胁还会持续下去,但在廊道中间,除了脚底,无处借力,只能以推出手上肉盾来借其反作用力……”
“当然,大力推出俩肉盾,让他们撞在墙上昏迷,也可防止他们在脱离我的控制后反扑,万一要是我跟两个枪手纠缠上了,一时没能将其制服,俩肉盾再拿到从背后捅过来,到时候我死得冤不冤呐?”
听到这样的解释,钟伟铭仨人根本无话可说,因为在凌晨时分一对十六,这本来就为警察部大大地长了脸,如果在这种以寡击众的情况下,还要求警员时时刻刻注意下手的分寸,那就真的不近人情了,同时也会寒了广大一线警员的心。
此时,费伦又摊手道:“三位sir,这两个未成年古惑仔重伤值得同情,但是我当时没机会也根本来不及查他们的身份证,他们俩和其他十几个混混都要砍我,我总不能杵在原地任他们砍吧?”
见费伦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点激愤的架势,警衔最大的孙sir忙做了个下压的手势,道:“ok,费sir,这条问题可以跳过了,咱们来说说下一条。”
费伦仍装作很愤慨的样子,悻悻然道:“孙sir,有问题就请问吧!”
看了看钟伟铭和李sir,见二人都没意见,孙sir这才道:“那段视频我也看了,最初你为什么会拔枪指着蒋祺扬的头呢?这好像不符合警规吧?”
“孙sir,相信你们在视频中肯定看出蒋祺扬当时想去揭我同事押着的那个嫌犯脸上的口罩吧?”
孙sir微愕,细细回忆了一下视频内容,果真有这么一回事,道:“这跟你拔枪有什么关系?”
费伦摊手道:“很简单,我就是想用拔枪制止他揭口罩这个动作。”
“噢?那个犯人有什么特别的?”孙sir立马意识到了那个犯人的不同。
费伦却摇摇头,道:“孙sir,这个问题在我没得到o记马sir的授权之前,我不能回答你。”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460 各有各的傲气(求订阅求月票)
“孙sir,这个问题在我没得到o记马sir的授权以前,我不能回答你。”
孙sir一愕:“为什么?”
费伦摊手道:“除了保密,还能为什么?”顿了顿又道:“当然,这个保密并非只针对孙sir你一个人,而是针对所有的局外人。”
这个地图炮开得有点大,好在钟伟铭三人俱都是警察部宪委级(1)的大佬,涵养还算可以,并未发火,微微色变也就过去了。
至于在一线工作了十来年的邹德兴更是能理解费伦的顾虑,自然无话可说。
聆讯室内静默了几秒,孙sir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费sir,问题是,这个嫌犯的身份关系到你掏枪顶人这个行动正确与否,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肯稍微透露一下么?”
费伦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揶揄道:“为了切身利益,透露嫌犯身份?孙sir,你不会是想引诱我犯更大的错误吧?”
孙sir双眼微阖,沉声道:“费sir,这就是你的最终答案么?”
费伦点点头:“如果你这么认为,亦无不可。”
“ok,我会将你的话如实写进报告,至于会有什么样的结论,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孙sir道。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请便!”
等费伦出去以后。孙sir又将邹德兴和书记小妹也请了出去,而后问李sir和钟伟铭:“对于费伦拔枪的解释,你们怎么看?”
钟伟铭率先道:“我愿意相信他。”
李sir听后。沉吟了两秒,道:“鉴于费伦的破案能力和他以前在案件中的违规情况(有记录的为0),我觉得孙sir你有必要向老马求证一下。”
孙sir闻言颔首道:“我也觉得有此必要。”随即抄起电话打去了o记。
和马浩生寒暄了几句之后,很快扯到了费伦和仇兆强抓捕的那个嫌犯身上,马浩生那边静了几秒才道:“老孙,你身边目前有哪些人在?”
孙sir愕了一下,回道:“我、老李。还有就是投诉科的钟副科长!”
“那好,你把免提打开吧!”马浩生道。
其实孙sir一早就按了免提,听马浩生这么说。只能等了一秒多,才继续道:“老马,现在你可以说了。”
“关于嫌犯的身份,我的答案与费伦一样。暂时是不可以透露的……”
孙sir一听。急了:“那你还……”
“老孙,你听我把话说完……”马浩生打断道,“至于费伦掏枪的行为对不对呢?我不予置评,只能说它应该是当时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如果伸手拦住或动拳脚的话,恐怕情况会更糟。”
李sir哂道:“可最后还不是打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马浩生一听这话,顿时不豫道:“老李,你可否客观一点。最后打起来这件事跟费伦掏枪根本没多大关系,而是费伦在拔枪之后发现蒋祺扬手下的马仔也有类似掏枪动作。当场打算对他们进行搜身,进而引发的打斗!”
孙sir闻言忙道:“老马,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老李只是就事论事,大家达成共识就好了嘛!”
马浩生并没有消气,生硬道:“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这边事忙,先挂了!哐!”
孙sir和李sir对视一眼,又看了眼钟伟铭,道:“看来老马是力挺费伦了,咱们怎么办?”
李sir耸肩道:“还能怎么办,把老马的话也都照实写上,让警监会那帮人去头疼好了。”
钟伟铭闻言一笑,道:“我觉得这样也好,最好再附上费伦前次来投诉科出示的资产证明。”
“噢?”孙sir眉头一扬,好奇道:“钟sir,我也听说费伦身家不菲,他到底有多少资产啊?”
钟伟铭摆手道:“上次我看那份资产证明时签过保密协议的,五年内不得透露上面的数额,现在半年都不到,不能说!”
这话让李孙二人好奇起来,李sir更是道:“好你个钟伟铭,帮费伦帮到这种程度,你是想用他的资产证明向警监那帮子人施压吧?”
“不是我想施压,只是凌处托我照拂费伦,我敢不从命?”
听到这话,孙李二人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不是吧?伟铭,你的意思是madam凌跟费伦有一……”
“诶,东西可以多吃,但话可不能乱说!”钟伟铭摇手指道,“总之呢,我帮费伦这一把也算仁至义尽了。”
o记大房。
费伦从投诉科回来,刚进门就跟蔡江撞上了。
“费sir,你回来得正好,我正有个想法想跟马sir讨论一下,一起去?”见费伦犹豫,蔡江忙补充道:“是关于抓捕蒋祺扬的。”
“那好吧!”
马浩生办公室。
落座后,蔡江开门见山道:“马sir,虽然阿贡我们还没有进行审讯,但我仔细研究了鲍闻和阿开的口供,发现在法理上凭藉这两人的证词已经可以把蒋祺扬抓回来问话了。”
马浩生闻言不置可否,反而看向费伦道:“阿伦,你怎么看?”
费伦对抓捕蒋祺扬并不反对,不过他却在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马sir,我听说蒋洪长年心脏不好,去年上半年还动过一次心脏手术是吗?”
蔡江听到这话,略微不满道:“费sir,我们在讨论抓捕蒋祺扬的事,你扯蒋洪身上干嘛?”
费伦没有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看着陷入沉思的马浩生,缓缓道:“目前争夺坐馆之位的场面已是乱象丛生,蒋祺扬如果在这时候被抓。说不定蒋洪就此心脏病发,正兴从今而起分崩离析,局面大乱,咱们o记如何应对?”
这也恰是马浩生正在思考的问题,半晌过后,他道:“如果正兴真的从此分崩离析,那各区的反黑组就有得忙了。不过打黑形势应该比眼下要好很多,这个道理就跟苏联解体是一样的。”
费伦闻言难得开了句玩笑:“那我们警察部算什么?美国?”
马浩生一听,也不禁莞尔。
蔡江这时才反应过来。道:“马sir,那还等什么……”话还未完,就迎来了马浩生严厉的目光。
费伦适时解释道:“想必现在各区反黑组虽严阵以待,但还未做好应对乱象的准备工作。所以咱们需要一定的时间来部署。”
蔡江闻言尴尬无比。毕竟指挥部署这样的事俱归马浩生主管,他刚才猴急的话等于是在给马浩生难堪,当下只能挠头道:“呃……这也对!”
到底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爱将,见蔡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马浩生也就不再多瞪他,转而问费伦道:“阿伦,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抓捕蒋祺扬为好呢?”
费伦想了想,道:“就今天下班之前吧!”顿了顿又道:“现在刚过十点半。我想经过五六个钟头的部署,到下午的时候。各区反黑组应该已经做好足够准备了。”
马浩生闻言,微微颔首道:“嗯,老成谋国之言!”殊不知,费伦只是为了给阿牢创造更好的暗杀机会罢了。
商量完后,费伦刚转出马浩生的办公室,就收到了姜雪的电话。
“喂,师父吗?”
“有事?”
“老池他们被扣在nb现在都还没放出来……”
“这件事我知道,是我让madam袁这么干的,就当老池他们特训一回。”
“啊?那下午就我跟阿知两个人,训练咋办?”
“这还不简单,你们两个进行一次单人运动战斗速射比试呗!”费伦撇嘴道,“如果时间还多的话,那就去把新界北区这个月的电费单取回来,进行情报分析!”
“新界北区?一个区?”
“废话!电费单的分析又不是太难,你把我的话转告给阿知,照办就是了。”
“哦!”
姜雪比较沮丧地挂了电话。
计莫知在边上也是黑着一张脸,刚才电话摁了免提,费伦的话他也听到了:“叫你别打电话你偏不听,现在踏实了吧?整个新界北的电费单,先去买几瓶眼药水,再坐下来慢慢分析吧!”
“啊~~我不要啊,这样我会变瞎子的。”姜雪也哀嚎起来,可惜这些都改变不了两人的悲惨命运。
与此同时,毒品调查科。
袁傲蕾押着一帮手下对奚际生及其贩毒团伙进行了连夜突审,到上午这个时候,除了madam袁之外,个个都变成了熊猫眼。
“madam,根据几份口供对照来看,除了国外的供货渠道,hk这边的主要贩毒人员应该已经被一网打尽了,剩下的都是些小拆家和次级的送货仔。”
袁傲蕾闻言,脸色却更趋冷冽,道:“可再怎么一网打尽,也不是我们干的。”
这话一出,众手下噤若寒蝉,好半天才有一个叫孔灿的警长大着胆子道:“madam,根据其中一个大送货仔的口供,他提到老号手下有个叫阿牢的人长期负责接货,这应该是个很大的拆家,要不我们把他抓回来?”
“啪!”
袁傲蕾闻言一把拍在桌子上:“抓!一定得抓回来,不然捡这个现成饭吃,就算别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笑话咱们nb的。”
.(未完待续。。)
ps: (1:警司及以上级别称宪委级;见习督察及以上级别称督察级;警署警长及以下级别称员佐级)
求推荐!!求月票!!
461 有卖盘
“抓!一定得抓回来,不然捡这个现成饭吃,就算别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笑话咱们NB的。”
听到袁傲蕾这话,她手下俱是一愣,旋即个个深以为然,他们是毒品调查科的,贩毒案居然要靠别人来破,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当然,如果费伦知道他们是这种心态,绝对会一脸不屑道:“都他妈有病?”
的确,有现成饭不吃,非要自己做,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实际上,常人有这种想法并不稀奇,简单一点说这就是“好面子”、“爱死撑”,不愿意承认差距,还总想在其他事上找补回来。
这或许是华人的一种通病,就算是费伦这种经过生死洗礼、常常不要脸的人也会时不时展现一把死要面子的决断,更别说一向看重自己破案成绩的袁傲蕾了。
至于袁傲蕾抓捕阿牢这个决定会不会影响到费伦的jiān计,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费伦要是知道的话,相信他一定会暴跳如雷。
快到中午的时候,李哲恺打电话到了费伦手机上。
“阿伦,你要的盘我帮你找到了,深水湾68号,面积、地理位置都不错,就是价钱贵了点。”
费伦撇嘴道:“能有多贵?总不成能值得上亿镑的价格?”
小李子一听差点没噎死,港岛因为地盘的缘故,豪宅再大也有限,所以能上亿的豪宅那都是以港币计算的。而现时一亿英镑能兑十五亿港币,港岛目前还没有什么私人住宅盘能值到这个价的。
见李哲恺沉默,费伦续道:“既然没上亿。那就拿下,还问什么问呐!”
“好好好……咱们不提这件事,那买卖合同上你总得签字?而且我还想跟你当面商量一下上次那件事!”
“哪件事?”费伦贵人事忙,显然已忘了前事。
李哲恺差点没被这句反问给郁闷死,加大声音在电话那头吼道:“就上次有sè金属公司那件事。”
费伦挖了挖耳朵,不豫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再说了,你不怕有心人把你的电话内容听了去?”
李哲恺又是一阵狂汗。道:“我中午约你吃饭,你来不来?”
“地点?”
“中环这边,有家荣利西餐厅。牛扒还不错,咱们就约在那儿!”李哲恺显然早有打算,“另外,我会把卖盘的人带过来。你们俩见见面。也好有个交流不是?”
“行,就这样,到时候我叫上威尔逊,你不会介意?”费伦道。
“那敢情好,你既然对金属公司的事这么不上心,我觉得还是直接找你借款得了,他在也方便,好当场把借款合同一并拟了。”
“你这么急做什么?”费伦不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当心掉坑里。”
“我上回不跟你说了嘛。这公司人家占大头,怎么会是坑呢?”李哲恺急辩道。
“就是因为人家占大头,你做不了主,这才是坑。”费伦越说越来劲,“不信你自己去跟李叔打听打听,看看所谓的国字号企业,资不抵债的有多少?”
“我们这不一样,是做有sè金属的,你不可能不知道有sè金属的前景?”
“废话!”费伦懒得再多说什么,“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有什么事中午再讨论。哐!”
电话那头,正微张着嘴、还打算说点什么的李哲恺顿时麻木了。回复过来后,他即刻接通了内线电话:“juily,十一点半的时候准时帮我安排车,我要出去用餐,下午可能晚一点回来。”
“好的,总裁!”秘书juily倒圆滑得很,先一口应承了李哲恺的要求,这才提醒道:“不过您在一点半的时候还有个短会要开……”
话还未完就被李哲恺打断了:“替我取消掉,两点一刻之前的所有预约都推掉。”
秘书juily呆了呆,旋即应道:“好的,两点一刻之前的预约全部取消,另外安排时间!”
十二点零五分,荣利西餐厅。
“阿恺,你约的到底什么人?怎么现在还没到?”李哲恺旁边座位上的一位淑女蹙眉道。
这位淑女年约二十七,体态修长曼妙,一身范思哲女装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她的名门淑媛范儿,五官单一而论并不如何出sè,但组合在她的圆脸上却独有气质,令人赏心悦目,不过此刻她略施粉黛的俏脸上多少挂着些不满之sè。
“诗兰,你在我面前发发小脾气可以,但千万别在费伦面前这样,不然以他的脾气,少不得要压你的价。”
“他敢!”淑女诗兰柳眉倒竖,明显不满李哲恺的话,“你那个朋友叫费伦是?是他要买我的盘,不是我上赶着要卖……”
“是吗?”。李哲恺见女人甩脸子给他看,当即嘴角就逸出了冷笑:“如果你不卖盘,拿什么去救贺uncle的公司?”
“你……”淑女诗兰怒指着李哲恺,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李哲恺摆手道:“我不过是在你跟费伦之间搭个桥而已,也没把你们家的困境透给费伦知道,不然依阿伦的xìng子,他恐怕不会买盘……”
这话说得诗兰诧异无比:不买盘要干什么?
“他肯定会在uncle的公司上再踩上几脚,然后等你们贺家破了产,再去捡便宜。”李哲恺对费伦在生意场上的手法多多少少了解几分,“你别怀疑,费伦绝对有这个实力这么做,而且他跟董伯的关系相当不错,要买银行清算的破产盘不是什么难事。”
诗兰听得娇躯一颤,想怒斥李哲恺把她往坑里带却又发作不得,说到底,凭她家跟李家寻常的友谊关系,李家没有落井下石,还积极帮她家联络接盘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借钱这种事,不止开不了这口,而且两家的关系也还没到那份上。
不过诗兰盈盈yù泣的模样却被从李哲恺五点钟方向走来的费伦看在了眼里,他当下悄无声息地走到小李子背后拍了他一把,旋即玩味道:“唷呵,看不出啊,又换女朋友啦?”
李哲恺闻声先是右望再是左望,这才看到费伦的人,立马斥道:“阿伦,你瞎说什么呢?这位是贺诗兰小姐,也是卖盘的人!诗兰,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费伦!”
“贺小姐你好!”费伦伸手与其稍微握了一下,随即疑道:“阿恺,真是这样吗?可我看人家好想被你弄哭了!”
“哪有,绝对没有这回事!”李哲恺连连摆手道,“不信你问诗兰!”
在李哲恺另一边坐下,费伦恭敬不如从命地望向贺诗兰,贺诗兰忙揉了揉眼睛,省起李哲恺的提醒,顺着他的话道:“没有,我只是对家里的宅子要变卖有些伤感罢了。”
“噢?是吗?”。费伦哂笑着又看回李哲恺:“你觉得我会不会相信这么幼稚的说词呢?”
这话让李哲恺和贺诗兰脸上的表情俱是一僵。费伦却在此时大笑道:“依我的火眼金睛看来,你们俩肯定有jiān.情,哇哈哈哈……”
闻言,贺诗兰俏脸微酡,瞄了眼李哲恺。小李子却满脸尴尬,连连摆手道:“阿伦,你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人家诗兰有未婚夫了,还是个美国人。”
“是吗?原来诗兰小姐的男朋友是洋……人!”费伦本想说“洋鬼子”,但见李哲恺挤眉弄眼,便用了“洋人”这个颇为见外的单词。
贺诗兰却低下了臻首,心有戚戚焉,她未婚夫是个建筑设计师,有过百万(美元)的资产,算得上是美国的中产阶级,但就算他愿意拿出手头上全部的流动资金(80WUSD),对贺家这次的危机而言,却仍是杯水车薪。
费伦见状,也不再逗趣,反而一打响指,召来waiter,对李哲恺道:“先吃饭!威尔逊有点小事耽搁了,等我们这边吃完,他差不多就该到了。”
“好好!”李哲恺点头的同时,并没有去接侍者分发的菜单:“给我来份黑胡椒牛扒,八分熟,再开瓶红酒,82年份的拉菲!”
费伦闻言,道:“也给我来份黑胡椒牛扒,全熟!”
贺诗兰见状,没多犹豫,随行就市也点了份牛扒,不过是五成熟、其他口味的。
等侍者去厨房下单,李哲恺毫不避忌贺诗兰道:“阿伦,你到底想好没有?是借我钱还是入股?”
费伦撇嘴道:“你不是说这事可以拖到十月份嘛,反正钱都是现成的,到那时我再决定也不迟?”
李哲恺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有你这样决定投资的嘛?这不成了拍脑袋决定问题了吗?”。
“你管我,总之我的钱想怎么投资就怎么投,就算往大街上扔着玩,也是可以的?”费伦很土豪地说。
李哲恺一听,只能朝他竖起大拇指,道:“那你上回不是说带我发财嘛?这事儿又怎么说?”
费伦瞥了眼贺诗兰,道:“这事好说,只要你钱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你钱准备好了么?”
“呃,这个……”
“钱都没准备好,你说个屁呀!”费伦不豫道,“你忽悠我玩是?那好,这次甭管赚多少钱,在以前的基础上加价三成!”
(未完待续……)
PS:求推荐!!求月票!!
462 讨厌的揭底人(求订阅求月票)
“你忽悠我玩是吧?那好,这次甭管赚多少钱,在以前的基础上加价三成!”
李哲恺一愣,旋即堆起尴尬的笑容,道:“呵呵,三成……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费伦无所谓的一摊手,道:“那四成好了。”
“三……四成就四成!”熟悉费伦xìng格的李哲恺临时改口,没敢再说三成,不然费伦怕不是要提价到五成甚至更高。
不过两人这一番对话却把边上的贺诗兰给听傻了:这神马情况?讨价还价居然还有自己往上加价的说?
只可惜费李二人都不屑解释,费伦更是道:“八月中旬之前把钱备好,没问题吧?”
“这个自然。”李哲恺赶紧把时间咬死。
费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抬眼就见一个梳着大背、头发油亮得连苍蝇都站不稳的西装帅男凑了过来。
贺诗兰同样也看见了这个男人,俏脸上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厌恶和慌乱,可惜却不能阻止西装帅男走到李哲恺背后拍了他肩膀一下。
“嗨,哲恺,没想到你和诗兰在这儿吃饭呐!”言语间,西装帅男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最关键处在于,他完全无视了费伦的存在。
李哲恺霍然回头,看清西装帅男的模样后,挤出一丝假笑,道:“嗨,庞崇安,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儿发财啊?”
“发什么财啊,正想找你李二少关照一下呢!”帅男庞崇安边说边把屁股凑向费伦身边的空位。
费伦也够坏的,在对方即将屁股沾凳的一刹那拖开了椅子,同时嘴里还道:“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
余音缭绕的同时,庞崇安已经一屁墩坐到了地上,捂着屁股在那儿嚎丧。贺诗兰见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竟出现解气的表情。
李哲恺多少有点尴尬,却也不好数落费伦什么,毕竟庞崇安连问都没问就想落座,实在有失体统,更不符合规矩。再说了,他跟庞崇安不过是几面之缘,只是这人死皮赖脸,逮着机会就想跟他套近乎,不应付两句又说不过去,只能随他去了。
不过今天合该庞崇安倒霉,碰上了费伦,先是无视他,这也就算了,还得寸进尺连问都不问就打算坐下,费伦可不惯他这臭毛病。
果然,不理在地上打着滚痛叫的庞崇安,费伦yīn着脸子冲李哲恺道:“阿恺,你这朋友也太没规矩了吧?一声不问就想坐下,他以为他是布什啊?”
这话一出,李哲恺终于没绷住脸,笑了起来:“呵呵呵……我说阿伦,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好不好?我跟庞先生只属点头之交,最多比平时见我就打招呼的下属关系好一点。”不得不说,小李子相当有急智,趁着这个机会撇清了他与庞崇安的关系。
庞崇安一听这话,虽对李哲恺生出几分怨怼,却并不深,只不过在地上嚎丧得更大声了。餐厅的经理和保安闻讯而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费伦指着被保安扶起的庞崇安,淡淡道:“这家伙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凑过来就想搭桌子,还好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不然这西餐厅就变为路边的茶餐厅了!”
餐厅经理听到这话勃然sè变,瞥了眼yīn着脸子没说话的李二少,赔笑道:“李先生,您看……”
李哲恺正yù说话,屁股上仅受了点硬伤的庞崇安终于不嚎了,指着费伦抢先一步道:“就是他把我摔到地上去的,经理,帮我报jǐng!”
费伦闻言冷笑道:“摔你?你脑子没毛病吧?我从始至终碰都没碰过你,怎么摔?嘴巴吹气吗?”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你坐下时我提醒过你的,这位子已经有人了,你还硬要坐下来,摔在地上怪得谁来?”
“别唬我不懂法律,我可是律师,要不是因为你临时撤了椅子,我会摔在地上?”庞崇安气势汹汹道,“你叫什么名字?总之我能打听到,你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正好这个时候威尔逊已到了餐厅门口,一脸冷笑的费伦懒得跟庞崇安打嘴仗,招手把威尔逊叫了过来。
“老板,有事您吩咐!”威尔逊来到费伦面前微微鞠躬,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呐,庞崇安是吧?你想打官司我随时奉陪,这是我代表律师,律师信直接发给他就可以了。”说着,费伦指了指威尔逊。
抬头瞅了一眼庞崇安,发现很年轻的样子,显然是律师界的新丁,威尔逊当下笑容可掬道:“庞先生,我负责处理费伦先生的一应律师事务,如果你真打算出律师信的话,就请寄至中环史丹利街1888号威尔逊律师事务所。”说着,还递了张相对普通的名片给他。
庞崇安的确是律师界的新丁,出道还不到半年,因此并不认识威尔逊本人,不过威尔逊律师楼的大名他却如雷贯耳,所以听完威尔逊的说词后,脑子竟一时没回过味,有点蒙圈。
费伦眼尾也懒得多扫庞崇安一眼,冲餐厅经理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架走!真是的,影响我食yù!”
经理忙向保安头子打了个眼sè,保安们正想有所动作,庞崇安终于省起了正事,扯着嗓子叫嚣道:“慢着,贺小姐,你父亲的贷款马上就要到期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原来,HK各大银行要账,向来先礼后兵,而新扎律师庞崇安就是这个“礼”!
不过庞崇安的话立刻引得费伦和威尔逊齐齐朝贺诗兰望去,看她的眼神都有种看肥羊的感觉。一直没作声的贺诗兰却俏脸煞白,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李哲恺见状,仗义道:“庞崇安,回去告诉你们王经理,让他把贺家的贷款再宽限几天,否则我将把我的钱转存到其他银行去。”
庞崇安一听这话,立刻没辙了。李哲恺具体存了多少钱在王经理那里他不清楚,但肯定是数以亿计,所以他相信,王经理一定很在乎这么大笔存款,至于将贺家贷款拖后几天这种事自然就微不足道了。
权衡利弊之后,庞崇安再度恶瞪着费伦道:“你就等着收律师信吧!”放完狠话,他就一瘸一瘸揉着屁股离开了。
餐厅经理见庞崇安走了,也赶紧带着一票保安鞠躬退走。
费伦见状,招呼威尔逊坐下,道:“我们三个的菜还未上,你要不要来点儿?”
“不用了,老板!”威尔逊摆手道,“我已经吃过了!”
“那好,诗兰小姐,不知卖盘的资料你是否带在身边?”费伦看向贺诗兰。
“嗯,在包里!”贺诗兰从随身的LV挎包里掏出整沓的资料递了过来。
费伦没去接资料,只道:“别给我,给威尔逊就好!”
贺诗兰照做,心里却相当忐忑,毕竟刚刚庞崇安掀了她的底牌。
威尔逊接过资料,仔细翻看起来,等费伦三人点的菜上齐了,吃好了,他才把资料逐一看完。接着,他找了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几笔,塞给了费伦。
费伦打开便笺扫了一眼,只见其上写道:“卖盘手续齐全,连上其内所有的物品一块,市值5000万(镑)左右,建议购买价3500万!”
看完后,费伦掏出zippo打火机随手就把便笺烧了。
李哲恺看到他的动作,哑然失笑道:“要不要搞得这么神秘呀?”
费伦哂道:“商场无父子,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李哲恺闻言翻了个白眼,费伦则向贺诗兰比出三根指头,漠然道:“诗兰小姐,你家的豪宅我打算用三千万购买,你意下如何?”
“你说多少?”贺诗兰以为她幻听了。要知道,连带家具、豪车,还有一地窖名贵红酒的豪宅当初就花了她们家差不多近八亿港币,如今虽急需资金周转,忙着抛盘,她自己订的价位也是七亿。当然,因为连续碰壁的缘故,贺家豪宅的叫价已经低至六亿,但再怎么贬价,也决不是区区三千万就能买得走的。
“我说三千万,这个价已经不少了。”费伦淡淡道。
“呵呵……我没听错吧?三千万……”
也就在贺诗兰想讥诮费伦几句,然后摔脸子走人的当口,李哲恺倏然插嘴道:“阿伦,你说的是英镑吧?”
“废话!”费伦冲他翻了个白眼,“三千万港币能买到深水湾的宅子么?”
听到这话,贺诗兰赶紧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三千万英镑目前能兑换四点五亿多港币,虽然和六亿的价位还有一段距离,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费先生,三千万英镑的价格远低于我的期望值,如果你只出到这个价,我是绝对不可能抛盘的。”
“那未知诗兰小姐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呢?”费伦笑问道。
贺诗兰沉吟了一下,大起胆子道:“六亿三千万港币,少一分不卖!”
李哲恺被这个价惊了一下,正想说和几句,费伦摇手道:“四千两百万镑?太贵!我最多只能出到三千五……”
.
.(未完待续。)
463 鳄鱼阿牢(求订阅求月票)
“四千两百万镑?太贵!我最多只能出到三千五百万镑,你愿意卖就卖,不愿意我也不强求!”说到这,费伦yīn恻恻一笑,还与边上的威尔逊“心有灵犀”地对了一眼。
李哲恺深知这个价压得相当狠,抻长脖子刚想张嘴帮贺诗兰的腔,旋又省起费伦那句“商场无父子”,怕冒然开口把费伦得罪狠了,毕竟他俩顶多算好友,一点血缘关系没有,更别说父子了,只好泄了气,缩回脖子,低垂眼睑,当起了佛陀。
家中有事、心中有鬼的贺诗兰见费伦和威尔逊不怀好意的对视,直觉他们想通过其他更便宜的方式谋夺她家的豪宅,当下一咬牙一横心,道:“三千五就三千五,我签!”
七百万镑,这就是一亿港币!李哲恺闻言多少有些汗颜,他本来都打算好再帮贺诗兰联系另外的买家,没想到贺家丫头还真愿意挨这个宰。
反倒是费伦,听贺诗兰同意卖盘,并没有觉得太兴奋,只是示意威尔逊把后边的事情办妥。
威尔逊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买卖意向书让费伦和贺诗兰签了,随即道:“老板,贺小姐,具体的买卖合同咱们还是到律师楼签署稳妥一下。”
费伦看向贺诗兰,向她比了个“女士先请”的手势。
等贺诗兰起身向餐厅大门而去,费伦对李哲恺道:“上回那个户头没忘吧?八月十五之前钱一定要到,过时不候!还有,你负责把今天这餐的账结了。”说完,不再理愕然的小李子,和威尔逊一起去了。
威尔逊律师楼。
在买卖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后,费伦笑容可掬道:“诗兰小姐,根据合同约定,深水湾68号的价格是三千五百万英镑或等值港币,你是要港币还是英镑?”
贺诗兰闻言一动,道:“我能不能两样各要一点?”
“说说看,怎么各要法?”
“其中两千万英镑请帮我换成港币,一比十五这个汇率没问题吧?”贺诗兰说着自己的想法,“剩下的一千五百万镑,请存入合同上所给出的第二收款户头。”
“也就是说第一收款户头存入三亿港币,第二收款户头存进一千五百万镑,没错吧?”
“对,就是这样!”贺诗兰点头应道。
“那好,鉴于你的户头都是汇丰的,三亿港币我今天就可以汇到;至于剩下的一千五百万镑,只能等明天了。”
威尔逊接茬道:“不过根据合同,这两笔款子不会马上确认……而后天,也就是周rì,我老板将会去接手深水湾68号的一应物品,在接收完毕的同时,两笔卖盘款才会确认转到你的账户上。”
其实,这跟后世某些网游交易是一样的,先要锁定物品和资金,再确定才能交易成功。费伦转账过去只是让贺诗兰能在账户里看到款子,而在别墅交接完毕前暂时无法动用。
见贺诗兰同意了这样的交易方式,费伦当即给汇丰银行总部打了个电话,那边的申国权一听要转账三亿,顿时就不淡定了:“费先生,您不能这样……”
“少废话!要么你让我分批把所有的钱存到别的银行去,要么你现在就让我转了,自己看着办!”
“我转!我这就帮您转还不成么?”申国权yù哭无泪道。
很快,贺诗兰就在自己仅余几万港币的户头里看到了三亿被锁定的港币,她喜极而泣,冲费伦道:“谢谢!”
费伦哂道:“谢我做什么?我只不过买你家的大宅而已!”说完,告辞出来,驾上道奇蝰蛇回了jǐng察总部。
与此同时,皇朝大酒楼总经理室。
“扬哥,我们四处都找过了,的确没看到贡哥。”
听着下面马仔打来的电话,蒋祺扬越发肯定凌晨被费伦和他手下押走的那个口罩男就是阿贡。
“小蒋先生,你契弟真这么重要?”坐在一旁的阿牢终于打破沉默道。
蒋祺扬一脸不耐烦地回道:“阿牢,你不明白的,阿贡知道我很多事情,就像你知道许多号爷的事情一样。”
“那现在他十有**落在了条子手里,我看小蒋先生你还是早作打算为好!”阿牢眼中jīng光一闪,“好心”提醒道。
蒋祺扬显然对阿贡信心十足,摆手道:“放心,弓聪这家伙是不会**我和老豆的。”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他就算吐了我又怎么样?不少事他都有一份,吐不吐都会把牢底坐穿,而且没有物证,就他一个人的证供,能奈我何?”
“那倒也是!”阿牢附和着点了点头,“不过阿贡被抓这件事需不需要知会洪爷一声?”
蒋祺扬眼前一亮,道:“你这话倒提醒了我,阿贡的事一定得告诉老豆知道,他或许有办法确认jǐng方到底是不是真的抓了阿贡。”
阿牢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暗忖:搞半天你前面恁多猜测居然还真就是猜测,心中如此摇摆不定,能成什么大器?
蒋祺扬当然不知道阿牢在心里鄙视他,反而对阿牢道:“跟我走,回一趟蒋家大宅。”
半小时后,蒋宅。
对于阿牢的归顺,蒋洪表现出了足够的开心,不过听到阿贡有可能已经被抓的消息后,他的脸sè立马yīn沉了下来。
“阿扬,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现在才报告?”
“爸,不是我不想报告,而是事关重大,我必须再三确认才能向您禀报啊!”蒋祺扬巧舌如簧道,“总不能我看那个口罩嫌犯像阿贡,就来跟你报告说他被抓了吧?要是我这头才跟您报告了他被抓,那头他就从某个女人**钻出来,我不就信口开河了嘛,还用不用争坐馆呐?”
嗯,这倒是个理由,蒋洪姑且放过了他,暂时没有再深究下去。不过这位正兴社的龙头又把yīn鸷的目光锁定在了阿牢身上,道:“阿牢啊。对于阿扬推测阿贡被抓这件事你怎么看呐?”
“回洪爷,依我看,阿贡少爷十层十已经被抓进了局子里。”阿牢语不惊人死不休。
蒋祺扬有点错愕,他新收的军师竟在这个时候跟他唱起了反调:“阿牢,你……”
蒋洪却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头,道:“哦?说说理由!”
“凌晨的时候,那个口罩嫌犯的背影、轮廓我都仔细留意过了,后来到小蒋先生的办公室,见到了阿贡少爷的生活照,发现这两人的轮廓、身高、侧背影几乎毫无二致,所以我断定凌晨被抓走的就是阿贡少爷!”阿牢侃侃而谈道。
虽然蒋洪相当同意阿牢的观点,但他越听脸越黑,因为自己干儿子出事,他竟然等了大半天才得知消息,这实在不该是一个社团龙头所应有的消息获知率。
阿牢见蒋洪沉默不语,适时喊了一声:“洪爷!”
“有什么事就说!”
阿牢瞄了眼边上的蒋祺扬,道:“之前我听小蒋先生说,他跟阿贡一起合作办过不少事,如今阿贡少爷被抓,因此我建议小蒋先生暂避一下风头为妙!”
蒋洪闻言眉头动了动,蒋祺扬却怒道:“阿牢,我方才不是跟你说过吗?就凭阿贡一个人的证词不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我要是去避风头,眼前的坐馆之位不就没戏了么?”
本来,蒋洪已有让蒋祺扬避一避的意思,但蒋祺扬后半截话却令他犹豫了。不得不说,这真是人为利(财)死鸟为食亡。
不过,阿牢的建议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效果,蒋洪留了蒋祺扬下来,不让他再出去乱走动,只派了身边得意的左右手出去打探阿贡的消息。
阿牢也因为未雨绸缪之谏,被蒋洪留了下来,虽然没能长时间留在蒋洪书房内,却被允许在大宅一楼内任意走动。于是他在悠哉游哉地游荡中逐步摸清了整个一楼的房间配置,哪里是厨房,哪里是厕所,甚至哪里是储藏室都被他搞得一清二楚。
随后在与两个身材有料、长相猪扒的女佣闲聊中,阿伦更是打听到了一rì四餐、包括夜宵的食谱。
其中,更有一条消息引起了阿牢的高度关注:“老爷午餐喜吃蟹,所以时不时会用点姜醋。”
姜醋,温胃止痛,解鱼蟹毒。这一点阿牢很清楚,同时他更清楚,这东西将是蒋洪的催命符。
不过无论阿牢发现了多少破绽,他脸上仍是那种死鱼般的表情,就好像鳄鱼整个身子埋在淤泥里,只露半个头壳,随时准备暴起一击那样。
费伦回到O记时已是两点多,看了会报纸,又和仇兆强等人聊天打屁一阵,正觉无聊时,蔡江转进了他们组的大房。
“费SIR,走啦!”蔡江冲正乐的费伦挥手道。
“去哪儿?”
“抓蒋祺扬,根据狗仔的线报,他目前正待在蒋家大宅。”蔡江道。
“现在就去抓他,太早了点吧?”费伦边说边瞄了眼手表,“哇靠,都四点啦?”
蔡江难得见到费伦失态,当下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OK,这就去抓人!”费伦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吩咐道:“毅然、阿宁,你们俩留下,应付突然情况,其余的人跟我走!”
.
.(未完待续。)
464 再被抓(求订阅求月票)
蔡江一样,也留下两个人在组里守着,以防突发事件。不过为了抓捕顺利,他还是向马浩生申请了gunsteam支援。
一行人内穿避弹衣、外套便衣来到蒋家大宅外,蔡江显然早就做过功课,当即统一部署。
“胡警长,你带你的人从这里过去,守住蒋家后门。”蔡江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
警长胡忠看了会图,将线路默下,带着一班“手枪队”队员立刻到预定地点埋伏。
这时,费伦插言道:“蔡sir,你带你的人正面进去抓人,我让我手下守住大门。”
“我正有此意。”蔡江心有灵犀地点点头,“方能,你们几个跟我走。”说着,当先向蒋家大门靠去。
同时,费伦也吩咐道:“玳瑁,强子,你们俩迂回一下,分别从左右绕过去,就埋伏在两个摄像头底下,守住大门,understand?”
“yes,sir!”两人齐应一声,赶紧去了。
“阿东,你负责掩护我。”费伦又道。
李立东愕道:“sir,你打算干嘛?”
费伦闻言笑笑,不紧不慢地从屁兜里摸出几截中空的铜管。一番组合后,所有铜管接成了一根米半长的管子,费伦随即找了处土制松软处,将管子插入地下。
“sir,你这是……”
费伦冲李立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安静点,我听音!”
所谓听音。就是监听地下是否有动静,古代为了防骑兵偷袭和敌方挖掘地道都会用这种方法。当然,所采用的道具不一而足。有用竹管的,也有用铁管的。
费伦目前采用的这套铜管是他在国外特制后带回来的,一直没怎么用过,今次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以他的耳力不止能听到地下有没有挖掘的情况,也能听出地底除了蛇虫鼠蚁经过外还有没有别的声音,比如脚步声。
换言之。就算蒋家挖有地道之类的后路,费伦也能听出来,甚至能根据脚步声的远近默算出整个地道的走向。
可惜。费伦这一番保险措施正应了那句老话,“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可雨到底没下成,所以没能用上。
蔡江一行人被迎进客厅后。直接道明了来意。
蒋祺扬正好斜倚在沙发上跟阿牢聊天打屁。见佣人带了一票便衣警察进来,脸色当即就有点微变,等看清领头的是蔡江后,旋又笑了起来:“唷,蔡sir,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蔡江根本没答他话,反而一味打量厅中的摆设及周边的安保情况。同时,方能开腔道:“蒋祺扬先生。现在我们警方怀疑你涉嫌一宗绑票及谋杀案,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阿牢闻言。眼底精光一闪而过,连忙溜向后进。蒋祺扬却怔了怔,旋即暴跳如雷道:“蔡sir,你们这些条子在胡扯什么?我哪有绑架,哪有杀人?”
“你嚷什么?”警长罗志飞(详见399)斥道,“有没有我们会调查,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蒋祺扬很想招呼客厅周围的保卫过来对抗蔡江等人,但见蔡江胸口似露非露的避弹衣,心知警察是有备而来,若公然对抗,只怕这一条罪名就够他坐几年牢的了,最后只能忍住,打算束手就擒。
也就在老警员晏向山(详见399)上前准备给蒋祺扬上铐子的当口,蒋洪颇具威势的声音从后进传来:“几位长官,你们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想把阿扬带走,也太儿戏了吧?”
接着,蒋洪在阿牢和另一位心腹马仔的搀扶下转进了客厅,把正兴龙头的气魄体现得淋漓尽致,而蒋洪仨人身后还跟着五六个马仔,全都眼神不善地盯着蔡江等人。
看到这样的情况,蔡江手下的人俱都把手伸向了腰间。蒋洪见状脸色微变,虽然他家里也有枪,而且还不少,但在警察面前是没法亮出来的,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蔡sir是吧?你们抓人总得有个程序吧?不管是逮捕还是拘留,总得有一纸的书面命令吧?”
“这个当然有。”说着,蔡江从上衣兜内不情不愿地掏出了马浩生签发的手令,“都看清楚了吧?现在我们能带人走了?”
话音刚落,晏向山就配合着给蒋祺扬拷上了铐子。蒋祺扬心有不甘,扭头向蒋洪看去。
蒋洪沉吟半秒,道:“蔡sir,你说我儿子绑架杀人,他到底绑了谁又杀了谁,刚才你的同事只字未提啊,就算要抓人,也得让我们这些普通市民闹个明白吧?”
蔡江闻言冷笑道:“关利!这个人名应该能让两位蒋先生明白个中原因了吧?”
蒋祺扬闻言心头一颤,看向蒋洪的眼神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关利怎么死的蒋洪不太清楚,但他一看儿子眼神中的变化就知道警察说得没错,心气顿时就有点泄了:“几位sir,关利是我们正兴的成员没错,也跟阿扬起过一些小冲突,但光凭这个似乎不足以定罪吧?”
蔡江哂笑道:“蒋先生,你可真会说笑,皇朝大酒楼门口闹出六国大封相的戏码,这也叫小矛盾?至于能不能定罪,那要看证据,况且也不光是我们警方说了就算的,还得看法官怎么判!”顿了顿又道:“蒋先生,你不是认识律政司的高官么?到时候完全可以请他帮忙通融嘛!”
蒋洪闻言气得双眼直冒火,嘴上却道:“既然蔡sir都这么说了,那你们警方可要好好的调查,不然就算我不吭声,阿扬的皇家大状也会帮他说话的。”
蔡江撇嘴道:“蒋先生,我们警察部已经去掉‘皇家’二字很久了,不知这皇家大状从何而来呢?”言罢,不再看蒋洪阴鸷的脸色,打了个手势,让罗志飞和晏向山把蒋祺扬押了出去。
在蔡江费伦等人顺利收队的同时,蒋洪却在家里连砸了好几个青花瓷。
等火气过去,蒋洪叫来他最信任的一个人——莫残。
莫残,人如其名,天生残疾,他的右眼一生下来视力就不足零点一,左手更是只有大拇指,食指和无名指这三指,因而一出生就被狠心且无知的父母所抛弃,幸好被当年的蒋洪所收养。
有道是,上天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了一扇窗。莫残还真就是这样,他左眼视力奇佳,称之为鹰眼也不为过,同时他的细胞恢复能力和右手的力量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在急智方面更比寻常人高出一大截,所以在成年后,他很快就成了正兴的红棍之一。
别看蒋洪溺爱阿贡,那是因为阿贡是他死去把兄弟的亲儿子,而莫残不一样,还在襁褓之时就被他一手带大,所以不仅对蒋洪忠心,更对蒋家死心塌地,从未有一点跟蒋祺扬争权的想法,进而获得蒋洪的信任也就不足为奇了。
“阿残,你知不知全港九有哪些律师一旦上庭,就算法官也会怕三分?”
莫残听到蒋洪的问话,天残的右眼泛起异色,沉默了几秒才答道:“高森、威尔逊,还有一个叫什么名字,我一下想不起了,总之这几个都是英国大状,而且目前仍在hk这边开有律师楼,如果义父真想请律师的话,不如就请高森!”
“唔……”蒋洪闻言微微颔首,却并没有马上做决定,反而看向旁边的阿牢:“你有什么好建议没有?”
阿牢耸肩道:“建议我就没有,不过我有一点小小的看法,残哥说的几个前皇家大状的名字我也听过,但这些律师都是鬼佬,就算洪爷出再多钱,他们也未必肯参与进扬哥的官司里,这不是他们看不起我们这些矮骡子,也不是看不上那些钱,毕竟钱是没有香臭之分的,但是……hongkong已回归好几年了,英国人恐怕不愿意被大陆政斧抓住痛脚,说他们妨碍hk的司法公正。”
这话听得蒋洪一愣,莫残不豫道:“阿牢,你这话就有点危言耸听了吧?阿扬的案子不过是一件小案子,怎会引起京城那些高官的注意?”
阿牢一点不惧莫残阴郁的眼神,淡然道:“残哥,那些高官自然不会注意扬哥,他们在意的是整个正兴社,或者说是蒋家……再往深一层我就不多说了,相信洪爷应该懂我的意思。”
蒋洪很显然听懂了,当下拍板道:“阿残,马上帮我联系赵进弘律师,让他跟阿扬的案子。”
“义父!!”莫残叫了一声,蒋洪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见状,莫残嘴巴微动了动,没再多说什么,瞪了阿牢一眼,办事去了。
“阿牢,你的见地不错,以后就跟着我如何?”蒋洪适时发出邀请。
阿牢讪笑道:“呵呵,洪爷,不好意思,在扬哥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接受了他的邀请……”
“跟我和跟阿扬有什么不一样么?”蒋洪愕道。
阿牢不着痕迹地拍马道:“当然不一样,您就像皇帝,扬哥是太子,这中间的区别大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