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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全文阅读

作者:勿明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txt下载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392 持续高烧(求订阅求月票)

    关于锻炼器械这一部份,费伦吸收完杂项知识光球后就立刻画出了分样图纸,然后联系了国外他私人拥有的几家工厂各司其职地开始铸造。

    不得不说的是,这种由外星人发明的锻炼器械,即使仅是一个小小的护手,也能拆分成数十部份,各部件组装起来才好用,否则只会是无用的东西。

    联系妥当器械铸造事宜后,费伦预估了一下,发现就算全套锻炼器械都用上,普通人练习之后顶多能达到人类平均素质的两倍,按照轮回空间的算法,相当于“六围”除精神力和神经反射外各两百(人类平均是各一百)的强度!

    而精神力和神经反射,寻常的物理锻炼是没发办法提高的,必须通过特殊的修炼方式才有可能得以提高。当然,特殊事件的刺激也可能导致精神力和神经反射的异变激增,但这样的方式极易让人变成神经病,并不是稳妥之法。

    值得注意的是,必须整套器械全部用上才会产生增多一倍身体素质的效果,如果只是局部采用器械,也只会局部增长,而且达不到一倍那么多。

    比如,一个人本身肌肉强度102,只锻炼手臂力量的话,他的手臂肌肉强度可能达到接近两百的程度,但整个身体的强度平均下来,可能连150都不到。

    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本身的“六围”强度已经超过两百,那么通过这套器械锻炼所能增加的强度数值将极为有限。能从两百涨到两百二十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这也是主神能够容忍费伦兑换杂项知识光球最根本的原因,因为杂项知识光球中尽都是这种一般般的知识和理论。即便这些知识和理论是某个物种崛起的根基之所在,可也仅只是最初那粗胚不堪的根基。就好像燧人氏懂得用火,但他们无论如何也鼓捣不出“火力发电”一样。

    也正是基于此点,费伦还在那几种他认识的外星文字的资料中发现了一套完成的外星格斗术,究其威力而言,大概与第一战斗形态全开模式的战力相当,这种东西落到轮回空间中,但凡度过三五次轮回任务的家伙们都不会正眼瞧它。搁在目前费伦的手里也无甚大用,可用于开馆授徒是完全可以的。

    毕竟这种被称之为“星拳”的格斗术,有完整的内外修炼法。虽然在费伦看来粗浅之至,但在寻常人眼中无异于“北冥神功”之类的武林秘籍了。

    当然,这种“星拳术”由人类修炼是否还用资料中所描绘的效果,费伦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他决定找两个大活人来试着练练看。至于会不会出岔子,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想到这里,费伦当即又给庄胜和齐垣太打了个电话,叫他俩连夜赶过来。

    之后费伦离开练功房下了楼,发现几女都在各忙各的。妮露去了海边游夜泳,饶芷柔在歌房里唱k练歌,只有乔冷蝶还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顺便等他。

    “佘佘呢?”费伦问。

    乔冷蝶微怔了一下,道:“去了85号。还没回来。”

    费伦皱了皱眉,幸子忙接茬道:“主人。樱子之前打过电话回来,说凌舒烧得较厉害,所以她就暂时留在那边照顾了。”

    “既然烧得厉害,怎么不打999?”费伦问道。

    幸子道:“我已经帮忙打过了,救护车应该快到了吧?”

    费伦微微颔首,道:“冷蝶,你去练功吧,我去85号看看。”

    乔冷蝶点点头,站起身,清清冷冷地上楼去了。凌舒生病什么的,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费伦旋即出门到了院落里,正打算钻进阿斯顿马丁,就听见墙外传来救护车警报声。他马上发动车子,一溜烟驶出了正徐徐打开的大门。

    等赶到85号院外时,正好看到跟车的医护人员进了大门。费伦当即停下车,也懒得过去凑热闹,虽然感冒发烧这种小病他也能治,但完全没必要,还是让医院来处理比较好。

    没过两分钟,医护人员就抬着凌舒出来了。

    费伦远远瞄了一眼,发现凌舒的脸色卡白,明显是因为发烧而脱水严重,还要人抬出来,连路都走不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身子发软烧糊涂了。

    医护人员上车后,樱子和佟冰也都上了救护车,只余下佘映彤孤零零杵在原地,虽没有怨言,却显得那样寂寥。

    费伦忙把车滑了过去,向她招了招手,道:“佘佘,上车!”

    佘映彤见状喜不自禁,赶紧小跑过来,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位,略显焦虑道:“费大哥,你怎么才来?凌姨她……状况很糟糕!”

    “放心吧,有我在,她死不了!”费伦不甚在意道。

    佘映彤闻言,心下稍安。费伦打趣道:“我记得你跟冰儿没认识几天吧?怎么这么在意凌舒?”

    佘映彤出奇地沉默以对,就在费伦以为没有答案的时候,她幽幽道:“凌姨和妈咪很像,一样的漂亮、一样的和蔼、一样的无微不至……”

    费伦瞬间省悟到长在单亲家庭、对父亲的概念很陌生的佘映彤显然是把凌舒当成了她死去母亲的替代角色了。这对还未成年的小孩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就算这个小孩子如佘映彤般高智商,也难逃这样的羁绊。

    急诊室外。

    佟冰正在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倒是樱子这个外人作为临时冒充的女管家跟进了诊室。

    “冰儿!”费伦牵着佘映彤喊了一声。

    没头苍蝇似的佟冰霍然望了过来,看清是费伦后,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大叫道:“费大叔!”说完,急冲过来,不管不顾地扑进了费伦怀里,抱住了他的腰,泪如泉涌:“大叔,妈咪、妈咪她……”

    佘映彤见状,双眸也涌起了雾水。

    本想招呼佟冰小声一点的医院护士见到这一幕也没了原来的心思,而是悄然走过来,轻声道:“两位小姑娘,这里是医院,不要太激动,你应该不想打扰到大夫诊治的哦?”说完,还瞪了费伦一眼。

    费伦被瞪得莫名其妙,道:“之前进去的那位病人怎么样了?”

    女护士并没有即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翻了翻记录薄,道:“病人叫凌舒,没错吧?”

    “嗯!”费伦点头。

    “那就对了,根据随车医院人员的检测,刚刚送进去的病人只是发烧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女护士哂道,“不过我倒有点好奇,现在正是盛夏,病人又怎会感冒的?”

    费伦一愕,知这八卦女护士把他当成那谁了,本想即刻澄清一下,但考虑到身边的冰儿和佘映彤的情感,只好对此话题避而不谈:“这……我还真不太清楚,最近一段,工作实在太忙!”

    女护士顿时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又瞪了费伦一眼,施施然走掉了。

    几分钟后,主治医生从急诊室内走了出来,费伦忙牵着佘映彤和佟冰围了上去。

    “医生,凌舒她怎么样了?”费伦为了配合佘映彤和佟冰梨花带雨的小脸,不得不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况且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不带出“急样儿”来,恐怕旁人都会以为某人尖酸刻薄,准备谋病人的遗产呢!

    医生摇了摇头,道:“病人的情况很不妙,虽然我已经帮她注射过退烧药物,但也许是之前她烧得太久的缘故,体内的生物酶活性极低,未必能做出及时反应,因此退烧药物达不到预期效果也是有可能的。”

    费伦闻言,终于由“假色变”变成了真色变:“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持续高烧不退?”

    医生凝重地点点头,道:“完全有这个可能,如果真要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以病人目前的体温,很可能在36小时之内伤及脑部,甚至是烧坏脑部。”

    这话他没有用医学术语,所以一直在细听费伦和医生对话的佟冰也能够理解其含义,当即僵在原地,旋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呜呜~~妈咪、妈咪……你不要死!”

    费伦随即伸出强有力的臂弯,将痛哭流涕死命挣扎着想闯进急诊室的冰儿揽入怀中,冷盯向医生道:“我可以进去看一看病人么?”

    医生只把费伦的冷视当作了敌视,而这种“敌视”他在那些病危病人的家属身上见得实在太多了,所以一点不害怕,反而耸肩道:“当然……不可以!”没等费伦问为什么,他接着解释道,“根据病人目前的状况,我已经让人从另一边把她送去深切观察室了,如果真想看望病人的话,请去那里吧!”说完,也不理费伦的反应,径直走掉了。

    与此同时,费伦的手机响起,樱子来电,告知他,她就守在深切观察室外面,询问下一步指示。

    费伦让她原地待命,随即牵起佘映彤和佟冰往深切观察室而去。

    既然医生已经给凌舒打过退烧针且不确定效果,在费伦看来,是该他出马的时候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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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 九灯方位(求订阅求月票)

    深切观察室。

    人体就是这么奇妙,照理说穿上保护衣也不会阻碍费伦的触感,但他号过凌舒的脉后发现,除了热伤风的脉象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这样的状况真是让费伦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又号了两遍脉,连心病之类的可能性都考虑进去了,却仍无异相,和第一遍号脉得出的结论如出一辙,依旧是热伤风。

    更糟糕的是,根据樱子的说法,最近生病这几天,凌舒一直在服用治疗热伤风的中药,而且她还把凌舒所用中药的方子拿给费伦看了,是个很老辣的中医方,各味药的用量、加减这些样样到位。

    按理说,以凌舒的脉象来看,照方抓药、三副药下去应该就能让热伤风的病情大大缓解,但结果却恰好相反。这让费伦感到有点棘手了。

    当然,棘手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毕竟要退烧、要治好凌舒对费伦而言不难,但深切治疗室内外都有监控摄像头,这就有点不好弄了。

    本来,这个摄像头是院方为了理清责任而装的,毕竟危重病人随时可能出问题,一个不小心就会酿成医疗纠纷,而把抢救过程摄录下来,这就可以在“医生处理失当”的问题上做到有理有利有节。

    可现在,却让费伦难以展开手脚施救凌舒,思来想去,他只好掏出根大头钉,在内外摄像头的死角处,以身体和手掌掩护,将大头钉扎进了凌舒的冰冥穴。

    冰冥穴作为人体七大冥穴之一。就像定冥穴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逆鳞穴一样,它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永生穴。只要被扎中一时三刻,人就会变得如万年寒冰雕般,什么烦劳都不会再有了。

    实际上,把中了冰冥穴的人体称作万年寒冰也不准确,应该说无限趋近于绝对零度吧!这样一个东东,但凡受到一点点冲击就会变成碎屑,不复存在。

    不过冰冥穴的施展并非没有限制。它必须配合真气使用,而对真气的要求,以《无杀真经》的划分来看。最少也得达至五层。

    可是,真气到了五层这个阶段,费伦杀起人来已可神不知鬼不觉,也就把这个鸡肋般的冥穴抛诸脑后了。眼下。若非凌舒高烧不退。周围又有摄像头监视,他恐怕还想不起有这一招来。

    好在如今费伦的无杀玄金气不仅跨入了第五层,而且还相当充裕,施展特殊手法打开凌舒的冰冥穴根本不成问题。

    所以,费伦借着掩护隔着凌舒身上的保护衣摸索到了冥穴位置后,当即气透大头钉,扎中了她的冰冥穴。

    连接在凌舒身上的体温显示器是以零点二度为单位的,十秒之后。费伦不仅察觉到了凌舒体内热毒的泄出,也清楚看到体温显示器上少去了零点二的温度值。

    值得一提的是。冰冥穴必须扎中一时三刻才能令人变为绝对零度的冰人。所谓的一时三刻,这里的“时”指的是一个时辰,即两小时,而一个时辰等分为八刻,一刻是15分钟 ,换言之,一时三刻就是2个小时45分钟。

    平均到每一分钟上,人体将会降温大约一点九摄氏度左右,而十秒钟,差不多就零点三度。果不其然,又过了五秒,体温显示器上的温度再次下跌了零点二度。

    两分钟时间一晃而过,凌舒的体温从40点4度狂跌至36点8度。

    起初,泪眼朦胧的冰儿并没有发现这个变化,反倒是站在半落地玻璃窗外的佘映彤眼尖,发现了这一切,在外面跳脚喊了一会儿,结果遭到护士的干涉,她忙拽住护士,把事情说了一遍。

    护士见状,赶紧换上保护衣进了深切治疗室,再次确认了一下体温显示器上的温度。

    护士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冰儿的注意,看着体温显示器上那不可思议的数字,顿时失声叫道:“费大哥,我妈咪、妈咪的体温降、降……”

    在护士进门前就已收回了大头钉的费伦淡笑着拍了拍佟冰稚嫩的肩膀,道:“看来是医生判断错误,退烧针并没有不起作用。”

    “嗯、嗯!”冰儿十分认同地点着小脑袋。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主治医生赶来,连呼不可思议的同时,把刚送进深切治疗室没多久的凌舒转到了加护病房。

    “虽然病人的烧退了,但仍昏睡未醒,所以她还需要住院观察。”医生如是道。

    费伦对于这个结论当然赞同,因为他非常清楚凌舒的病根本就没有康复,只是暂时退烧了而已。说实话,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是反中医理论的。好在现如今凌舒换到了加护病房,没了摄像头监视,他随时都可以真正施救。

    当然,施救不能急于一时,毕竟凌舒身在医院,若是由深切治疗室到加护病房再到出院这个过程太快的话,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烦,所以费伦打算缓一缓,等明天或者再推后几天才来替凌舒治病。

    随后,费伦安排樱子留在医院照看,而后就带上佘映彤和佟冰回了浅水湾。不过他的阿斯顿马丁仅有两个座位,只好让俩小女生挤坐在副驾驶位上,好在已近午夜,倒也没什么交通警拦截盘问,而且开会浅水湾这一路,费伦所走的行车路线那都是监控镜头的死角位,只能拍到车,却拍不到副驾驶位。

    费伦三人到家的时候,庄胜和齐垣太已经赶了过来,正在客厅里奉茶。

    “幸子,整理一个房间,让冰儿住下。”费伦吩咐道。至于佘映彤,她在费伦家里早就分到了一间客房。

    等把两个小女生送上楼、让她们自个儿去娱乐后,费伦才朝庄胜和太子招了招手,道:“你们俩跟我来!”

    仨人径直去了大健身房。

    进了健身房后,费伦顿把齐庄二人晾在一边,自顾自地翻找起来。

    齐庄二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庄胜大起胆子探问道:“师父,您在找什么?”

    这时,“找到了!”费伦从角落的储物柜下方脱出一整盒金属支架和电源插板,“过来帮忙把支架都撑起来,还有这些插板也接好。”

    齐庄二人再度对视一眼,忙不迭地上前帮忙。很快,九根金属支架都搭了起来,不过头里嵌灯的地方都光秃秃的。

    此时,刚游完夜泳的妮露正打算再健身一下,结果推门进来一瞧,立马发现了新大陆,奇道:“阿伦,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费伦循声望向穿得极为清凉的妮露,不豫道:“你来这边干什么?出去!”齐庄二人自然也看见了三点式着装的妮露,两人只晃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低着头大气都不带喘的。

    妮露实话实说道:“人家想健身!”但语带娇嗔,很有挑逗的意味。

    “那就滚去小健身室,别在这里碍眼!”费伦斥骂道。

    妮露见费伦发火,不禁吐了吐小香舌,抬脚就想溜。费伦却又将她叫住:“慢着,去地下室帮我取九盏六十瓦的日光灯来!”说着,指了指那些支架顶端。

    妮露立马会意,知费伦要的不是那种长管式的日光灯,婀娜多姿地转过身,扭着大屁股去了。不多时,她便转了回来,今次倒披上了一件浴袍,单手托着老大一个箱子,来到太子面前。

    “傻愣着干嘛?接着呀!”妮露娇叱了一句,轻描淡写地将箱子半扔半搁地塞进了齐垣太怀里。

    太子忙用双手抱住箱子,却只感两臂一沉,原来箱子的重量超出了他的预计。

    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失误,让齐垣太心头一凛。实际上,不是他对箱子的重量估计不足,而是他对妮露单手的力道判断出现了重大失误。此时此刻,太子非常清楚,这个看起来如盛开牡丹一般的洋妞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这般娇柔妖娆,或许是一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也说不定。

    “阿伦,还要我帮忙吗?”妮露回身问道。

    费伦没说话,不太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离开。对于费伦的态度,妮露也不着恼,洒然一笑,又扭着大屁股离开了。

    “来,把灯安好!”费伦招呼齐庄二人道。

    三人一起动手,倒也快速,没过多久九盏日光灯都被装在了支架上。随后,费伦在健身房大厅中间走来踱去,又以脚掌测量了半天,这才站定在一个方位上,朝庄胜招手道:“拿一盏灯过来,立在我站的这个地方。”

    庄胜连忙照做。

    费伦继续踱步向下一个方位,又同样招呼了太子拿灯过去:“这个地方也要立一盏灯。”

    ………

    如此交替往复,九盏灯很快按照一个在庄胜和太子眼中非常奇异的方位排列好了。

    不得不说,九盏灯的方位的确非常古怪,以庄胜和齐垣太所知不多的天文知识看来,它们的排列有点像北斗七星,又有点像南斗六星,但问题是,在数目上都和这两者对不上号啊!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问题,最关键处在于,两人对天文虽然似通非通,但身为武者,感觉倒还灵敏,他们惊讶地发现,排位似是而非的九盏灯却蕴含着一丝诡秘的天地规律。

    是的,天地规律,就好像这九盏灯不这么排列的话,那就是谬误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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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 粗浅拳术(求订阅求月票)

    “师父,这到底是……”

    费伦扫了眼庄胜,嘴角勾起一抹诡笑,道:“你既叫我师父,我总该教你一点实在的东西。”

    “啊?”庄胜喜不自胜。

    边上的齐垣太却怔了一下,结巴道:“老、老大,那、那我呢?”

    费伦瞪他一眼,微斥道:“废话!你既站在这里,自然是一并教了。”

    “多谢老大!”太子狂喜,想都没想就和庄胜搂在了一起,像极了基佬。

    费伦摆摆手道:“好了,今晚时间有点紧,别说废话了,咱们正式开始吧!”说罢,便开始向齐庄二人讲解起星拳术来。

    “我将要教你们的拳术名为星拳,共分八级,每一级又分八个连贯的拆解动作……”齐庄二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殊不知费伦留了一手。

    实际上,整套星拳其实共分九级,每一级九个动作,威力在费伦看来实不咋地,但这套拳术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可以拆分为“七级每级七个动作”、“八级每级八个动作”和“九级每级九个动作”来习练。

    三套动作的威力也是逐次倍增,最后的“九级星拳”练到极致,或可与一阶基因者对仗。也正是由于这一点,费伦怎也不可能教授齐庄二人九级星拳。

    费伦一边讲解八级星拳的要领,一边走到九盏日光灯阵中演示:“相信你们也看到了,这九盏灯的方位乃是一组天地变化。你们每练深一级。这九盏灯的方位就会变化一点,光照的瓦数也会提升一级。”

    听到这里,庄胜揣测道:“师父。你的意思是……在我们练拳的过程中,会吸收这些……”

    “没错,你们练拳时会吸收这些日光灯辐射出来的光和射线。”费伦不疾不徐照本宣科地解释道,“而且吸收率不亚于光感蓄能电池。”

    “啊!!”

    费伦的话把齐庄二人吓了一大跳,吸收射线练拳,这种事以前听都没听说过,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哭都没地儿哭去。

    见两人脸色阴晴不定,费伦撇撇嘴道:“练不练在随你们,反正我这个当师父的也算仁至义尽了。”他是想将齐庄二人当试验田。但却装出一副好人样,丝毫不露勉强之意。

    齐庄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异口同声道:“我练。”

    “那先教你们第一级的八个动作,等你们记住练熟了就站到灯阵中来。”说着。费伦就在灯阵中站定出一个诡异的起手姿势。

    边上的齐庄二人赶紧各找空处。有样学样地站定。

    接着,费伦开始按照脑子里的资料,一板一眼地比划起八级拳术第一级的动作,同时还讲解着动作要领。由于初练的缘故,他的动作很慢,见识过费伦杀人不眨眼的齐庄二人还以为他在照顾他们,于是学得更加卖力。

    三人都有武学底子,所以练过几趟之后。不止费伦,就连齐庄二人也熟悉了八级拳术第一级的八个动作。只是八个诡异动作连在一起就远谈不上融会贯通了。

    “ok,既然你们掌握了动作,那就进灯阵来试试吧!”费伦走出灯阵,嘴上说着话,目光却不停打量着灯阵的方位,心里感到十分诧异。

    因为按照资料的说法,在灯阵中打上几趟星拳,身体应该就会生出“吸噬反应”,就是所谓的吞噬射线,至于吞多吞少,就看练拳者造化而定了。

    是我拳打得不够流畅?还是我资质、造化不够?费伦这般想着,齐庄二人已齐齐步向灯阵。

    “慢!”费伦出声叫住二人,“当这是什么?澡堂子么?给我一个一个进。”

    齐庄二人对视一眼,最后由齐垣太先进了灯阵。

    太子进了灯阵才发现,日光灯虽然不是特别刺眼,但也比普通的单灯要亮很多。

    可惜灯阵不仅仅是亮,没过半分钟,齐垣太就感觉出它的威力来了。皮肤开始生出灼热的感觉,也许是汗毛被烤卷的缘故,皮肤生出微痒,毛孔内也开始分泌出细汗。

    察觉到太子的异样,费伦问:“感觉如何?”这种程度的光线,对刚在阵中的他来说,几乎没什么感觉。这或许是费伦“皮糙肉厚”的缘故吧!

    “有点灼,有点痒。”齐垣太如实回答。

    费伦闻言,打了个手势道:“那就练起来,练拳!”

    齐垣太点点头,当即摆出了八级星拳第一级的起手动作。跟着,他开始缓慢变化到第一级的第二个动作,只是一点流畅感都没有,看上去别别扭扭的。

    费伦提点道:“好,就是现在,伸出手臂,手掌向前,重心……注意重心!旋身,踢腿,这就对了!嗯?!”及至第二个动作将欲完成时,他的绝对感知竟察觉到太子体内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有一道细至若无的热流,正沿着太子星拳动作挥洒处运行,只可惜热流本身太细太微,甚至连齐垣太本人一时之间也未察觉。

    见费伦一脸的疑惑和讶然,庄胜不禁问道:“师父,怎么了?”

    费伦手一摆,道:“没事!”此时此刻,他终于省悟到星拳的练法和功用了,而明白了为什么他自己的身体在练习星拳第一级动作时未有任何反应。

    其实,还是“皮糙肉厚”的原因,虽然目前费伦的身体强度只是人类平均的几倍十几倍的样子,但对各种光和射线的抵抗力却是呈几何倍数增加。如果把普通人抵御光和射线的能力定为2的话,那费伦的抵抗力至少是2的七八次方那么多。

    换言之,太子从第一级第一个动作连到第二个动作,体内从而产生热流的时间是二十秒的话,那费伦至少得费时一百多倍的时间才能完成热流的构建过程,而他刚刚在灯阵中教拳的时间,满打满算才二十来分钟。

    当然,这些都是费伦自己的推断,至于实际情况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他必须得另找时间验证了。

    “继续,动作放缓一点,连贯一点……”费伦思忖的同时,还不忘指点齐垣太,“对了,身体有什么感觉?”

    “还是有点热,不过皮肤好像没那么痒了,反而有些类似日光浴的感觉。”太子一边开始连贯第三个动作一边回答。

    “噢?是吗?难道你只有皮肤表面有感觉,身体里面呢?”费伦“看”到随着第三个动作开始,太子体内的热流有渐变增强的趋势。

    “身体里面有点热,不过很舒服,跟蒸桑拿差不多,但没那么热。”齐垣太形容着自己的感受,“还有,我似乎感觉到了血液的流动,不晓得这正不正常?”

    费伦闻言,绝对感知加剧,果不其然地发现太子体内的热流与他血流输送回流的方向和频率一致,看来齐垣太已经隐隐感到了热流的存在,只是眼下还懵懂无知罢了。

    不过费伦却不马上提醒他,只是道:“没什么,那是正常的,继续!动作缓一点没有关系,但每一分每一毫都要到位。”

    太子言听计从,动作放得更缓,但细节处却抠得很紧,一副斤斤计较的模样。没曾想如此一弄,他体内热流渐强的速度竟似稍微加快了一点点。

    费伦意识到,这星拳术聚集热流的关键处应该在于拳法的熟练和流畅程度。可惜,稍稍令他失望的是,直至齐垣太把八级星拳第一级八个动作打完一遍后,那热流的粗细程度也不比它初生的时候大多少,顶多相当于一点零零零一的七次方的样子。

    其实,初生的热流大概只有十分之一根头发丝的粗细,即使叠加上后面细微的增强,也就是费伦的绝对感知能够察觉得到,换作其他人,除了练拳者本人似有感觉之外,都甭想察觉出热流来。

    这时,在费伦手势示意下,太子从灯阵中走了出来,虽已是汗流浃背,却连称“舒服”,更主动请缨道:“老大,我还想在灯阵里多打几趟拳!”

    费伦瞪他一眼,斥道:“你慌什么?流这么多汗,也不怕脱水!”说完,不再理他,朝庄胜打了个手势,他便有样学样地进了灯阵,拉开架势。

    “啪!”

    随着费伦响指声起,庄胜也开始比划起了八级星拳的第一级动作。等他连完了第一级第二个动作,体内果然也生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热流,以费伦的感知来“看”,似乎比齐垣太体内的热流还强出了万分之几的样子。

    一趟第一级动作打下来,庄胜体内热流的壮大程度也比齐垣太稍好一点点,相当于初生热流的一点零零零二的七次方倍的样子,不过以其粗细和发热的程度来看,仍不是一般人能够觉察得出来的。

    至少,包含在血流里的热流只为血液带来了一点点的增温,而太子目前的血温大概相当于血液原有温度乘以一点零零零一的七次方,庄胜的则是乘以一点零零零二的七次方的样子。

    照费伦估计,即使以后热流是眼下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对血温带来的影响仍不会很大,换言之,这套星拳对人体的伤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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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 星拳之秘(求订阅求月票)

    要知道,学习任何一种技击之术,往往会对自身造成一定的伤害,或者说每种技击之术对人体都会产生一定的伤害。这个道理实际上跟“是药三分毒”的道理是一样的。

    所谓的高级功法或高级的技击之术,就是那些对自身伤害小,对敌伤害大的功夫。而费伦在轮回空间中习练的神魔功法就更夸张了,学成之后不仅不会对本身造成伤害,还有增寿之功效,对外界各种物质的伤害也甚巨,称之为逆天功法也不为过。

    可惜现如今的费伦一点都记不起那些能够称为“逆天”的功法,只能竭尽所能搜罗稍次一级的功法来修习,不可谓不凄惨难堪也!

    “师父……”庄胜打完一整套一级动作之后也从灯阵中退了出来,“这拳法第一层就这么简单么?除了打的时候很舒服之外,感觉没什么威力呀!”

    费伦斜了庄胜一眼,在他汗水淋漓的身上抹了一把,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掌,仍沾在手上的庄胜的汗水滴淌而下:“简单?等你把我教给你的八个动作融会贯通之后再来说这个大话吧!”

    庄胜愕然以对。反倒是齐垣太这个暗劲高手,比庄胜敏锐得多,一下就听出了费伦话里有话:“老大,莫非这第一级动作入门还有什么说道?”

    “废话!”费伦扫了二人一眼,斥道:“八级星拳,每级八个动作,八秒内流畅打完一遍且不出汗者。可称略有小成,七秒内流畅打完一遍且不出汗者,可为熟能生巧。而每减去一秒流畅打完一遍且不出汗都各有一个境界称谓,想要习练第二级动作,至少得达到第一级八个动作四秒内流畅打完且不出汗,此谓之为炉火纯青。”

    齐庄二人差点没听傻喽!

    “你们说说……前后花去几十秒打完一遍,还满身臭汗,算什么境界?”费伦问这个问题时,满脸的戏谑。

    齐庄二人狂汗不已。

    隔了好半天。庄胜才大起胆子问道:“师父,这一秒内打完第一级的八个动作算什么境界?”

    费伦蔑了他一眼,道:“嚯嚯。那可厉害了,你心还不小!罢了……告诉你也无妨,一秒八个动作,而且是形态怪异的八个动作。一旦你能够在一秒内打出来。那么就你的身法速度而言,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范畴,星拳拳谱里对此称之为神乎其技。”

    实际上,在“神乎其技”之上,还有“登峰造极”这一境界,只是此种境界在外星资料里除了零点一秒这个限制之外,并没有更详细的界定。但凡只要在零点一秒内流畅打完一遍且不出汗者都可谓之“登峰造极”!

    不过费伦对此嗤之以鼻,心忖:零点一就够了吗?那百分之一秒、千分之一秒呢?完成八个动作。对那些神魔之力大成的人来说,恐怕亿万分之一秒都用不了吧?

    “一秒内八个动作?!这几乎不可能。”庄胜情不自禁地嚷道。

    “不!”太子摇头道。“如果是五十岁以下的化劲高手把这八个动作练得滚瓜烂熟,还是有可能达到神乎其技的。”

    庄胜愕然望向齐垣太。

    太子也不多解释,只是随手挥出拳头。一眨眼的工夫,庄胜眼前已是拳影泛泛。

    费伦看到这幕不禁莞尔,赞道:“太子,不赖嘛!一秒五拳,每一拳的角度皆有不同。”

    齐垣太谦虚道:“老大过奖了。”

    不得不说的是,寻常人通过练习达到一秒五拳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太子的五拳难就难在出拳角度和轨迹的不同上,这对筋肉骨骼还有神经控制的要求相当之高,非高手不能完成。一般人若强行完成,只会伤身,但在太子做来,不仅轻松至极,而且丝毫未见勉强之意。

    当然,八级星拳第一级的八个动作并非只是单手动作,而是整个身体手脚都必须配合着一起动作,这样的难度远非单手出拳可比,所以太子根本不认为他自己现阶段能够达到一秒八个动作的水准。

    “好了,你们俩去洗个澡,换件干爽的衣服,今天就到此为止!”费伦道。

    “师父,那明天我们还过来练习吗?”庄胜征求意见道。

    “暂时先别忙过来了,等你们把第一级的八个动作练熟,我再另外找一个专门练功的地儿教你们星拳!”

    太子闻言拍马道:“还是老大想得周到,不然像我这样的古惑仔在您这里进进出出,或多或少会给您惹来麻烦!”

    费伦哂道:“我都没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还不快去洗澡!”

    “好叻,这就去!”齐垣太虚应一声,扯着庄胜溜了。

    ******

    等把齐庄二人送走后,费伦回到大健身房,重新站入亮晃晃的灯阵中.央,拉开架势,打起了九级星拳第一级的九个动作。

    费伦就是费伦,他的修习经验远超齐垣太,加上星拳的每一个动作都印在他脑海里,只要稍加想象就能够化为实际的动作,比划出来,招招式式都能做到与外星资料上的一模一样,不可谓不难得。

    更重要的是,费伦打拳的速度也极快,第一遍打第一级九个动作才刚刚花了十八秒时间,随后他渐渐熟练,打拳打到第十遍时,九个动作仅耗时两三秒钟,已经快到了一定程度。

    又打了七八遍,费伦的拳速、动作陡然加快,竟然真的达到了一秒九个动作。起初还很勉强,可随着费伦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十几遍打过去之后,一秒九个动作已如呼吸般容易。

    也就在这个时候,仍未见汗的费伦血脉之中倏生出一股头发丝大小的热流。以费伦极为敏锐的灵觉也只是在热流产生后才察觉到它原来是由无数从毛孔钻进来的光线能量汇聚而成,而这种光线能量每一缕都极端细小,即使是产生于费伦皮下,他也必须绝对感知全来,一寸一寸的内视才能察觉得到。

    至于这些极端细微的光线能量在别人体内时,基本上是没可能察觉到的。这也是费伦一直纳闷热流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原因。

    不过,无论怎么样,已经搞清楚星拳原理的费伦并没有就此停止打拳,反而加快了一秒九个动作的频率,同时他也在试着引导体内的热流,试着将它们迸发出体外。

    费伦放出思感能,轻易就将热流给控制住了,随即便把热流集于掌心,暗道:“趁现在!”接着他以九级星拳第一级第五个动作挥掌而出。

    刹那间,手臂血脉中热流涌动。一息后,费伦眼前白光茫茫,好似灯阵的灯光都集中到了他的手上,其光之耀不比闪光弹逊色。

    幸亏费伦双眼的调节能力远超常人数倍,瞳孔瞬那间缩得比针鼻儿还小,居然在白光中仍可看清影像,分清东西南北。

    等热流放完,白光也就渐渐散去了。费伦双眼很快适应了暗淡下来的环境,开始审视他刚才掌风扫荡的方向,少顷即微微色变。

    其实,只用出一分力的费伦掌风扫过的地带也就是那么大一块,除了水磨石的地板和及远的落地窗之外,就剩两根靠得较近的灯架了。

    可是现在,这两根位置相近的灯阵架子上竟生出一丝被高热灼烫过的痕迹。

    费伦记得清清楚楚,在他试着打出热流之前,架子上并没有这样的痕迹,可现在却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些在费伦自己感来只觉温暖的热流实际上却是能将人体灼伤的利器。

    这还只是他初学乍练星拳术,这还只是九级星拳的第一级。如果把九级星拳练到第九级,而且将一至九级融会贯通,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那所能吸收的热流绝对是目前状态下的成百上千倍。换言之,举手投足之间令一个人灰飞烟灭绝对没有问题。

    而最关键处在于,星拳术貌似不论资质,是个正常人就可以习练,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当然,也不能说一点不分资质,比如太子和庄胜,他们两个体内所产生的热流,在量上并不完全一致,还是有所区别的。不过这种区别也只是人与人之间身体素质的差别,与星拳术本身关系不大。

    虽然现在费伦还不能百分百肯定每个习练星拳术的人体内都会产生热流,但光是星拳术那些刁钻古怪凌厉杀绝的动作就已经算是一套上乘的技击之术了。

    想及此,费伦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兴奋,一旦庄胜和齐垣太练成了八级星拳,至少也可媲美妮露的战力,同时以后只要有乐于效忠他的人,不管其资质如何,都可以传授星拳术加以培养。

    餐厅。

    幸子为费伦几人奉上了宵夜。

    “阿伦,什么事这么高兴?”妮露刚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抬眼就见费伦嘴角带笑。

    费伦摆手道:“没事、没事,吃东西!等下吃完了,我带你们去开开眼。”

    见费伦有几分兴奋,乔冷蝶也生出了一丝兴趣,奇道:“到底有什么让我们开眼的?”

    费伦卖关子道:“总之有你们好处就对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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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天赋差距(求订阅求月票)

    吃过宵夜,来到大健身房。

    妮露和乔冷蝶打量着那个灯阵,感觉十分新奇。

    “这是什么?”

    费伦隐瞒了星拳术的来历,只推说是中国功夫,稍作一番解释后,妮露和乔冷蝶的美眸顿时亮了起来。

    妮露是早就想跟费伦学功夫了,只是苦无机会,不敢开这个口。

    至于乔冷蝶,她学过第二战斗形态后发现由于威力惊世骇俗,基本上不可能在普通人面前用上,正想找费伦学点粗浅功夫,没曾想机会就在眼前。

    见了二女的神色,费伦哪还不明白她俩很想学星拳术,当即道:“既如此,我先教你们八级星拳的第一级动作吧!”说着,就开始演示起来。

    殊不知,费伦之所以教她们八级星拳而非九级,也有把两女当试验田的心思。

    不过,妮露乃杀手出身,对于习武之事自有经验;而乔冷蝶乃天纵之姿,学武自有天赋。因此,费伦只演示了一遍,她俩就已把八级星拳第一级动作记了个七七八八,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而已。

    接着,在灯阵外,乔冷蝶和妮露开始轮流把第一级的八个动作演练给费伦看,由费伦帮她们纠正个别地方的小错误。

    动作纠正完后,两女又打了四五趟完全正确的动作以做熟悉,随即妮露就吵着要进灯阵试试星拳的奇特。

    费伦也没阻止她,挥挥手让她进了灯阵。待她站定拉开起手式后,即刻道:“ok,开始吧!”

    妮露立马打算顺畅地衔接第一级后面的几个动作。孰料在灯阵外练得较为顺畅的动作到了阵中就开始变得生涩起来。

    当妮露打出第一级第二个动作时,光洁的额头已然隐隐见汗。看到这一幕,费伦终于再次确定,星拳术虽然人人能练,但能否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就全凭个人资质了。

    费伦惊奇地发现,妮露体内产生热流的时机竟是在第二个动作打完。第三个动作开始的阶段,而且热流也比齐垣太来得细。

    要知道,太子的热流虽比庄胜稍细。但两人产生热流的时机都在第二个动作的中后段,而非第三个动作的起始段。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妮露这洋妞的资质比齐庄二人来得弱。

    果不其然,等第一级八个动作全部打完。妮露周身上下已非香汗淋漓可形容。完全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感觉比之前的太子和庄胜还不堪。

    “赶紧去洗洗吧!”费伦微微皱眉道。

    感觉累得要死的妮露弱弱点头,一步一捱的进了健身房附带的浴室。

    见打发走了妮露,费伦冲乔冷蝶偏头示意道:“冷蝶,你也进灯阵打一趟拳试试呗!”

    乔冷蝶略微颔首,卓然进了灯阵,摆开架势,打起了星拳。不得不说。天纵之姿就是天纵之姿,她打拳的动作与在阵外时几乎毫无二致。几可与费伦的流畅程度相提并论。

    费伦见状,也不禁心下感慨,乔冷蝶身体强度远不如他,却依旧能有如此表现,极阴魔体不愧为极阴魔体,其天赋至少能甩出他这具混血身体好几条街。

    “阿伦,我感觉身体里有股真气样的东西。”乔冷蝶的声音打断了费伦的思绪。

    “没事,集中精神,以意念引导那股热流就不会有问题。”费伦一边提醒一边用绝对感知密切关注着乔冷蝶体内的那股热流,还时不时指点着需要注意的地方。

    说到底,热流通过的血脉线路、速度……这些都需要合理控制,毕竟人体有些区域是相当脆弱的存在,乔冷蝶少了费伦般的身体强度,自然不能胡冲乱撞,否则可能引发很严重的后果,比如热流上冲到视神经,将眼部玻璃体给烤化了,那后果可就太严重了。

    费伦随时随地都在“注视”着乔冷蝶体内的热流,及时提点道:“好,就是现在,展臂、展臂,手掌向前推,让热流集于掌心,加速、加速迸发出体外。”

    猛然间,费乔二人眼前白光一片,殊为刺眼。乔冷蝶不得不闭上双眸,而一直睁着眼的费伦却惊诧莫名,因为以他眼睛的感光度来看,乔冷蝶所发出的白光亮度似乎比他发出的还要强烈一点儿。

    当然,只是一丁点,大概万分之几的样子,也只有费伦眼睛的敏感程度才能察觉得到,可问题是,乔冷蝶所用的招式只是八级星拳呐,更骇人的是,她整套第一级八个动作虽然打得很流畅,但完成的时间却较费伦为慢。

    也就是说,乔冷蝶用八级星拳和较慢的拳速打出了费伦以九级星拳“神乎其技”拳速所造成的效果,甚至在效果上还比他略优。

    等白光散去,灯架上的灼烫痕迹也证实了费伦的推断,乔冷蝶所打出热流的威力的确比他强出很细微的一点点。

    见费伦杵着灯架看,打完收功的乔冷蝶也凑了过来,奇道:“阿伦,瞅什么呢?”

    费伦若有深意地瞟了乔冷蝶一眼,旋即摆手道:“没事、没事!”

    乔冷蝶知费伦有事瞒她,却不点破,也不多问,只是埋怨道:“刚才那白光是什么?刺得人家眼睛都疼了。”

    费伦指了指她的胸口,哂笑道:“不就是你体内的热流喽!”

    “啊?!”乔冷蝶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后,不依地拍了费伦一把,嗔道:“光是够亮了,可好像没什么威力呀!”

    费伦指指钢架上的灼痕,道:“喏,这不就是威力!”

    乔冷蝶细瞧了一下,撇嘴道:“威力好小喔!”

    费伦闻言,瞪大眼道:“这还小?这只是第一级的威力而已。你要知道,八级星拳的威力可是呈几何倍递增的。”

    乔冷蝶闻言暗暗咂舌,心里已然计算出第八级星拳不同凡响的威能。

    这时,妮露洗完出来,见费伦和乔冷蝶头挨头聊得正起劲,不禁奇道:“你们俩在说什么秘密?”

    费伦一扭头,大嘴差点没杵在妮露脸上,在场之人均是一愕,他隔开一些才道:“在说你资质驽钝,你看人家冷蝶,第一次练拳,就打出了成绩。”说着,用手指叩了叩金属灯架上的痕迹。

    妮露细看了一下,不解道:“这痕迹怎么烫的?”

    费伦稍作解释,接着哂道:“怎么样?你刚才练拳时感受到热流了嘛?”

    妮露愣了愣,道:“你这么一说,我当时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感觉。至于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顿了顿又道:“这是不是就是那些武侠小说里所提到的资质问题?”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番几乎没怎么出汗的乔冷蝶。

    “你还看武侠小说?”费伦愕然。

    见费伦不想解释,妮露扯了乔冷蝶就跑,她相信只要睡到一张床上,肯定能套出乔冷蝶的话来。可惜,有些事女人会瞒得女人更紧,妮露这洋妞注定要失望。

    翌日,o记大房。

    费伦掐着点踏进这里的时候,大房内已经堆了不少人,更吵吵嚷嚷的。

    见状,费伦毫不犹豫地喝斥起来:“干嘛干嘛干嘛?开party啊?都不用工作的?”话落,顿时有七八个人扭头望向他。

    这些人虽然发色都还是正常的黑色,但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费sir,你来得正好,蒋祺扬刚刚带了律师进蔡sir办公室不知道聊什么……”方能看见费伦,急忙挤过来道,“结果他手下这些人就全都堵在这里了。”

    费伦瞪了方能一眼,斥道:“你们都傻了么?不会动手赶人啊?”

    这话立刻引得蒋祺扬的手下哄笑,为首的阿开(详见383)更是不屑道:“阿sir,你敢赶人?我老大在里面办正事,还有律师在场喔!”

    话音刚落,又引得古惑仔们一阵哄笑。周围蔡江的手下勃然色变,却只能喝斥几声就算,不敢有过份的行动。

    费伦闻言双眼微阖,来到阿开面前,淡淡道:“你很有种哦!”说着,倏然出手拿捏住阿开的右手肘,往边上一带,“别挡道,你有空站岗,我可得上班。”

    阿开被费伦一带,顿时站立不稳,噌噌噌连着踉跄了几步,正欲摔倒之际,好死不死地胯部正好顶在了桌角上。

    “啊———”

    凄厉惨叫声倏然响起,感觉比肥猪挨宰时被杀猪刀捅了菊花还惨,红棍阿开顿时捂着关键部位翻倒在地,痛苦万分地打起滚来。

    其余的古惑仔见状,霎时群情汹涌,不用人教就打算把始作俑者费伦给围起来。方能等人见状,立马护在费伦左右。方能还道:“费sir,先避一避吧!”

    费伦一把刨开方能,斥道:“避什么避?这里是警局,我还怕他们不围攻我呢!”说完,扫视向阿开的一干手下,脸上全是轻蔑,仿佛写着几个字——阿开就是我故意弄的,有种上来打我啊!

    古惑们看懂了费伦的意思,却愣是没一个人敢动手。

    开玩笑,这里可是警局,到处是摄像头,动手袭警这不是作死么?

    见一帮古惑被费伦三言两语就吓得停滞不前,方能等人不禁面面相觑,心下更是汗颜。

    费伦却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当即跨过仍在地上翻滚尖叫的阿开,来到古惑们面前,谑笑道:“怎么?不服啊?还想找茬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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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想找茬,就扛上他,马上给我滚!”费伦指了指脚下还在打滚的阿开。

    这话明显有些言语失当,但被怒火遮眼的古惑仔们哪还会在乎这个,当即就有人忍不住推了费伦一把。

    以费伦的身手怎可能被人推中,但眼下此刻他还真就被人推得后跌。于是乎,咱们的费SIR噌噌退了两步,脚下一个不小心就踩在了阿开的足踝上。

    “啪嚓!”

    仿佛松脆的饼干被铁榔头狠狠砸中般,阿开的脚踝顿时出现了一个“凹”坑,几与费伦足底的形状严丝合缝。

    “啊————”

    阿开的惨叫声再度响彻O记大房,不过一声之后,他竟疼昏过去了。

    与此同时,由于脚下的磕碰,费伦一个拌蒜,就倒跌进了方能和几名同事怀中,旋即鲤鱼打挺般站起来,对疼昏过去的阿开视而不见,反倒十分不爽道:“谁推我?自己站出来!居然敢在jǐng局袭jǐng,也太嚣张了吧?这事我一定追查到底!”

    众古惑仔顿时面面相觑,瞄了眼地上一手捂着胯下一手打算握住脚踝整个人完全疼昏过去的阿开老大,他们至此才jǐng觉到费伦的yīn狠。

    可惜为时已晚,先不提阿开有没有蛋蛋的忧伤,光是那令人触目惊心的脚踝形变就能让人觉着后槽牙隐隐作痛。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小组的大房其实在蔡江小组大房的里进。这时,听到费伦叫嚣的戴岩等人已从隔壁大房赶了过来。

    “SIR,发生什么事了?”仇兆强边审视众古惑仔边关心道。

    “噢~~没什么……”费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就是他们之中有人推了我一把而已!”说着,朝那群看着重伤阿开有点傻愣的古惑仔努了努嘴。

    “什么?!”戴岩一听,立马不依叫了,当场拔出手枪,指向那帮古惑仔,喝道:“全都不许动,今天不交代清楚是谁袭击费SIR的话,一个都不许离开!”

    本来拔枪是不合规矩的,但戴岩怕什么,他这个“罪人”最近才刚刚升职,短期内甚至一直到退休都已经升无可升,自然要一心维护帮他沟通高层令他升职的费伦。

    见玳瑁都动了,跟他最久的李立东和施毅然交换个眼sè,悄然包抄到位,堵住了大门,手更是插在了衣服里,摁在了枪柄上,明显打算和戴岩共同进退。

    仇兆强和莫婉宁也不甘示弱,分护在了费伦两侧,一副极端仇视众古惑仔的模样。

    费伦扫视了一下自己的组员,再瞄了方能等人一眼,心底对一干手下颇为满意,随即摆手道:“玳瑁,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都把枪放下吧……”

    “是该把枪放下了……”这时蒋祺扬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费SIR,你的手下拿枪指着我们这些良好市民,好像不太妥当吧?戚律师,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说罢,蒋祺扬望向身边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脸上很有点眉角飞扬的意思,轻咳两声,不无得意道:“蔡SIR,这应该是你手下吧?当面掏枪这种事都搞出来了,小心接投诉信喔!”

    蔡江咧嘴一笑,道:“戚律师,不好意思,费SIR乃总区重案组的头儿,不归我管辖,只是暂时借调过来协助破案而已!”

    戚律师闻言微微一怔,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刚听完其中一个古惑仔告刁状的蒋祺扬就先一步道:“蔡SIR,今天这事你也看见了,费SIR打伤了我的手下,还反污我手下袭jǐng,这件事怎么算?”与此同时,另有古惑仔附戚律师耳,把事情始末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面对蒋祺扬的诘问,才刚从小办公室里出来的蔡江只见到了当场情况,却不了解事情始末,自然不便置评什么,只能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结巴道:“这、这个……”

    费伦适时插嘴道:“蒋祺扬,什么叫我打伤了你手下?既然你承认这些都是你手下,那也就是三合会人士喽?那好啊,他们既是社团中人,还扎堆聚齐,又袭击了我,今天一个都甭想离开,我要告他们非法集会兼冲击jǐng局!”

    这帽子扣得忒大了,不仅把蒋祺扬和戚律师吓了一跳,就连蔡江也吓了一跳:费伦这是想把事情闹大啊?

    孰料,费伦发飙还没发完,续道:“另外,你做为他们的老大,说不定整件事就是你指使的,所以我也要将你扣下调查,直到这件事搞清楚了,你才能离开!”说着,不理有点目瞪口呆的蒋祺扬,反看向那个戚律师,yīn笑道:“这位律师,我正当行使我的怀疑权,没问题吧?”

    戚律师闻言多少有点傻眼,好半天才在回过神的蒋祺扬逼视下道:“费SIR是吧?你打伤阿开总是事实,这才有了后面有人推你一把,所以你还是先向jǐng察部高层解释清楚滥用职权的行为再来扣人吧!我当事人将保留追究你的权力。”

    说到这,蒋祺扬还得意洋洋地加多一句道:“费SIR,准备好接我的律师信吧!”

    费伦听到这话,满不在乎地屑屑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两张鎏金名片,踱步到蒋祺扬和戚律师,哂道:“律师信千万别寄到我这里,就算收到了我也不会回的。如果真要发律师信给我的话,还请你们寄到名片上的地址,这家律师事务所呢,全权处理我在港埠的法律事宜,想打官司的话,我随时奉陪!”说着,他在蒋戚二人上衣兜里各塞一张名片。

    蒋祺扬随即掏出名片瞄了一眼,并没怎么在意。老实说,他才回来HongKong几个月,做为正兴社的太子爷,很少遇到法律上的纠纷,戚律师其实是老豆蒋洪的律师,只是暂借给他用,所以就他本人而言,对港埠的著名律师了解得并不多。

    戚律师同样掏出名片来看了看,神sè却比蒋祺扬来得jǐng惕多了:“威尔逊律师事务所……未知费伦SIR的律师是这家事务所的哪一位呢?”

    费伦都不稀(罕)跟他多说什么,只是冷笑道:“你觉得呢?”

    戚律师闻言,脸sè有点yīn晴不定,蔡江却又适时浇了他一盆冷水:“费伦SIR的律师我倒略有耳闻……就是威尔逊大状!”

    这话一出,戚律师的脸sè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明所以的蒋祺扬碰了碰他,小声问道:“老戚,你怎么了?”

    “没、没事……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戚律师连忙找借口搪塞道。

    费伦却没打算放过蒋戚二人,淡淡道:“我到底有没有动手打人,有监控录像为证,只要拿出来一看,自会一目了然,而且还能找到袭击我的凶手。”说完,还冲蒋祺扬挤了挤眼,又指了指墙角上方的摄像头,一副尽在把握的样子。

    清楚整件事始末的蒋祺扬勃然sè变,yīn鸷道:“费SIR,莫非……就不能给我蒋祺扬一点面子?”

    听到这话,戚律师的脸sè也变了变,他帮蒋洪处理过不少帮派事务,经验丰富无比,蒋祺扬的话语明显有讨饶之嫌,换言之,刚才与他通报消息的古惑仔根本没说实话,事实的真相很可能南辕北辙,难怪眼前的jǐng察一点不怕投诉也不怕接律师信,因为理儿根本就在人家一方,更何况这里还是jǐng局。

    “哼,又是投诉,又是发律师信的……”费伦一脸的讥诮,“蒋祺扬,你算老几呀?玳瑁,把人通通给我押起来!”

    话音刚落,早憋了一肚子火的戴岩立刻掏出了铐子,将离他最近的一名古惑仔反手拷了起来。李立东和施毅然也有样学样,开始掏出铐子扣人。

    戚律师终于sè变,不满道:“费SIR,仅凭我当事人一句无心之语,你就可以随便扣人了么?”

    所谓的无心之语,指的正是蒋祺扬那句“我的手下”。要知道,在此之前几天,也就是上周末皇朝大酒楼械斗的时候,蒋祺扬才以“社团人士”的身份被抓进过局子里,他的手下自然也隶属于正兴社,这一点其实戚律师相当清楚,但他仍在红口白牙地帮蒋祺扬狡辩。

    费伦何尝不知戚律师在狡辩,可他早有准备,随手掏出了内兜里仍在录音的手机,摁下暂停键,然后重放。

    “……蔡SIR,今天这事你也看见了,费SIR打伤了我的手下……咔嚓!”

    播放到此,费伦再次按下了暂停,哂笑道:“戚律师,你说再加上我这么些同事作证,两下相互一印证,算不算证据?”

    戚律师无言以对,反倒是蒋祺扬叫嚣起来:“阿SIR,你这算什么?法庭都不受理录音带当证据的。”

    费伦冷笑了笑,道:“法庭受不受理我的录音,还轮不到你说,自有法官判断!”

    话虽如此,戚律师却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法官是会允许录音带作为间接证供的,就比如眼下的情况,十来个jǐng员众口一词,又没有其他职业的证人的时候,录音带可以间接证实jǐng员证词的真伪xìng。

    费伦可没空关心戚蒋等人是怎么想的,他朝仇兆强使了个眼sè,道:“把姓蒋的也给我拷上!”

398 三手准备(求订阅求月票)

    仇兆强得了费伦的命令后,把边上的戚律师当成了空气,想都没想就是一个小擒拿,大力扣住了蒋祺扬的手,令其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就伏。

    “费sir,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戚律师不豫道。

    费伦却连眼尾也不甩他一下,道:“戚律师,警察办事还轮不到你教吧?要是有疑议的话,尽管去投诉我好了!”说完,朝戴岩等人挥了挥手。

    戴岩会意,带头把人押了下去。

    临出门前,蒋祺扬一脸狰狞地叫嚣道:“费伦,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费伦状似充耳不闻,心里却对蒋祺扬起了杀机。

    等戚律师拂袖而去之后,蔡江走上来道:“费sir,你怎么擅作主张把蒋祺扬给抓了?”

    费伦横了蔡江一眼,淡淡道:“姓蒋的敢在警局挑衅,不抓他抓谁?”

    “可是这样会破坏我们的部署的。”蔡江急道。

    “部署?什么部署?o记还有什么部署是我不知道的吗?”费伦的声音倏然提高了八度,却又听到廊上出现了马浩生的脚步声,忙义正言辞道:“当街发动械斗,蒋祺扬这种人我们早就该抓起来了!”

    “可我们还没抓到蒋祺扬的把柄,怎能够打草惊蛇呢?”蔡江反驳道。

    费伦当即又挚起手机播放之前的录音,道:“这难道不算把柄么?在警局聚众挑衅,还怂恿手下袭警。怎么着也够判他个三五七年的。”

    蔡江翻了个白眼,道:“蒋祺扬只要推说毫不知情,法官也奈何他不得。”

    听着马浩生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费伦下烂药道:“蔡sir,你怎么尽帮社团人士说话?”

    “我哪有帮社团人士说话,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蒋祺扬不该抓,至少不该现在……”蔡江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迎来了马浩生的喝斥:“够了!”

    蔡江一愕,旋即看见了马浩生黑得像炭一样的脸。霎时变得结结巴巴:“大、大sir……”嘴皮翕动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瞄了眼地上仍在呻吟的阿开,马浩生道:“叫救护车。先把这家伙送到医院看管起来。”

    方能瞥了眼脸色难看的蔡江,随即立正敬礼道:“yes,sir!”跟着招呼上两名男同事把阿开抬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马浩生此时才扫了费伦一眼,又瞪了蔡江一下。道:“你们俩跟我进来。”说着。他径直入了蔡江的小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后,等费伦把整件事不添油不加醋的叙述了一遍之后,马浩生双眉大皱,瞧向蔡江道:“蔡sir,是这样吗?”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认为不能把蒋祺扬草率抓之!”蔡江依旧坚持己见。

    马浩生沉吟了几秒,道:“费sir,说说你的想法。”

    费伦道:“马sir。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蒋祺扬最近这一段为了争上位应该干了不少龌龊事。只要能让他进牢里住个一年半载,想必这段时间的人和事会有露出马脚的地方,咱们自然能够顺藤摸瓜,而且还会少了蒋祺扬这个干预。”

    “这……”马浩生和蔡江听了费伦这个想法均感愕然,又觉得不失为一种打破目前僵局的办法。

    其实费伦的方法不新鲜,跟明朝锦衣卫的方法差不多,先以小罪把人抓进诏狱,再严刑逼供弄出大罪来。费伦只是反其道而行之,让首犯和从犯隔离开来,再在从犯身上打开突破口。

    愣了一会,蔡江担心道:“费sir,你说的这个方法可行倒是可行,问题是如果蒋祺扬坐牢期间没人吐他怎么办?”

    “那就两手准备喽!”费伦老神在在道,“我听说正兴坐馆号爷一向都有搞毒品生意……”接着,他把准备下套抓号爷的事跟马浩生和蔡江通了个气。

    马蔡二人闻言大惊失色,马浩生道:“费sir,基于保密原则,具体计划我就不问你了,但据我所知,nb查号爷已有经年,却仍没将他抓捕,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费伦摊手道:“相信号爷也知我们警察部盯了他许久,所以我的人赃并获计划就算不成功也谈不上打草惊蛇,而一旦成功的话,正兴社坐馆的位子就会空出两个来,偏偏这个时候蒋祺扬又待在牢里,他还拿什么去争坐馆呢?他聚拢的那些人马凭什么还听他的呢?”

    这席话一出,马浩生和蔡江眼前均感一亮。不过蔡江心里也升起了一点小嫉妒,道:“费sir,你说的这些全都基于成功抓捕号爷,一旦抓捕号爷失败,咱们岂非竹篮打水?”

    费伦哂笑道:“我既然有一手准备,两手准备,就会有第三手准备,听说蒋祺扬手下有个马仔头目鲍闻被madam朱抓回来了,眼下应该在蔡sir你手上吧?他就是第三手准备!”顿了顿又道:“我想……今天这一大早蒋祺扬带着律师过来,应该就是为了他吧?”

    见费伦盯着自己,蔡江索性大方承认道:“没错,蒋祺扬是想保释鲍闻,不过我们这边证据确凿,加上强.奸是重罪,所以我没同意保释。”

    “那就太好了!”费伦装出一副庆幸的模样,“不过这么几天了,蔡sir你是否从鲍闻嘴里问出些什么呢?”

    蔡江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怒色,耸肩道:“暂时还没有,但他已经有服软的迹象了,相信很快就会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啊~~鲍闻被抓已经快48个钟头了吧?”费伦冲蔡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么看来,madam朱还真是你的福星,抓捕鲍闻的同时拿到了他强.奸幼女未遂的证据,不然咱们岂非会错过鲍闻这座宝山?”

    听到这话,蔡江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马浩生的眉头也轻轻跳了跳,别看这位o记大sir一副万事不萦于心的样子,实际上他很清楚鲍闻被捕的时间,也同样清楚费伦在48小时内每审必有斩获的能力。

    整个办公室也就此沉默下来。隔了足足有半分钟,马浩生终于有了决断,道:“蔡sir,再给你24小时审鲍闻,如果还没问出名堂,那就把姓鲍的移交到费sir手上吧!”

    蔡江闻言,脸色难看得好像刚死了爹妈一样:“大sir,这……”

    “,understand?”马浩生不豫道。

    见马浩生这样说了,蔡江也只能立正敬礼道:“yes,sir!”

    费伦见状,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道:“既如此,那我就等蔡sir的好消息喽!”这话一语双关,到底是24小时内从鲍闻嘴里审出东西来是好消息呢?还是审不出来是好消息!总之听到这话的蔡江气得牙根痒痒。

    费伦哪会关心蔡江的感受,踢腿冲马浩生敬了一礼道:“goodbye,sir!”等马浩生点头示意了一下,他便径直出门而去,连眼尾也没扫一下蔡江。

    等费伦把门带上,蔡江立刻一脸委屈地看向马浩生,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大sir,你看他……”

    “他什么他?费伦的能力的确比你强出老大一截,这你得承认吧?”马浩生撇嘴道,“有些事,就应该能者多劳,他既然愿意接手鲍闻,你就让他接过去嘛,反正这件案是你们两个小组联合督办,破了案你的那份功劳是跑不掉的。”

    蔡江闻言,老脸发热:原来马浩生早把他那点小心思给看穿了!

    中午,餐厅。

    已经在马浩生开导下想通的蔡江将费伦整组人叫到一起,又点了不少菜式,两组人一块吃吃喝喝,也算增进感情了。

    菜过五味后,通过上周末聚会已有些熟络的众人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玳瑁,快到你和嫂子的结婚纪念日了吧?”李立东八卦道,“我记得是七月底还是八月初?”

    戴岩笑道:“是八月份,不过具体哪一天我不告诉你,费sir问我还差不多!”

    费伦闻言也笑了起来:“我又没结婚,问这么多干什么?”

    “哇哦,费sir还没结婚呐?”蔡江组另一位样貌有点小清新的女组员袁盼双眼放光道,“那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吕芹拍了她一爪,道:“盼儿,费sir怎可能没有女朋友,你还是省省吧!”她曾跟蔡江去过费伦家,知道费伦家中女仆的姿色也胜过袁盼数筹,自然不看好袁盼跟费伦拍拖。

    可惜袁盼却把吕芹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仍追问道:“费sir,是这样吗?你真有女朋友啦?”

    费伦闻言,笑而不答。对袁盼多少带感的施毅然却抖落道:“费sir的女朋友是法证部的,姓梁,女神级的美女喔!”

    袁盼闻言,心气已去了一大半,犹自不服道:“法证部那种地方都是些书呆子,能有什么美女?”

    费伦听到这话也不生气,不过他却看出施毅然对袁盼有好感,当即顺着袁盼的话打击她道:“算起来我那女朋友还真是个书呆子,她毕业于史丹福!”

    这句话彻底把袁盼打击到了,撅着嘴闷头吃东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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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自己组员受了气,蔡江不免帮腔道:“费sir,高学历造就高眼界,毕业于史丹福的女孩子说不定哪天就对我们这些差佬腻味了。”

    费伦哑然失笑道:“高学历高眼界,不代表高人一等,就拿我来说吧,毕业于哈佛,还不是照样当了差佬。”

    这话一出,蔡江组众人大感愕然,而戴岩等人却毫不意外,反倒还笑意盈盈,与有荣焉。

    方能见气氛有点尴尬,忙打圆场道:“菜够不够啊?要不我再去叫两个菜!”

    蔡江组另一个老警员晏向山也配合着岔开话题道:“对了蔡sir,嫂子最近还抄你的小金库吗?”

    蔡江闻言一愕,随即狠狠点头道:“抄,怎么不抄……就上个礼拜,我放在水箱里的私房钱都被她翻了出来,三万多块,足足攒了我半年!”

    边上戴岩一听,也加入道:“我那婆娘也是,搜查得相当严格,每天我口袋里不会超过两百块零用钱……”

    施毅然怔了怔,道:“那你还跟嫂子这么恩爱?”

    “你小孩子不懂啦,这是两码事!”戴岩一副“你不懂我的心”的模样,“恩爱归恩爱,但小金库的主权,咱们身为男人,一定得捍卫!”

    听到这话,费伦不禁翻了个白眼,暗忖:老子要是结了婚,谁他妈要是敢抄俺们荷包里的钱,看我不捅得她屁股开花!

    正想着,那边晏向山接茬道:“玳瑁说得对。虽然我老婆跟缉毒犬似的,每个月发薪日都要搜一搜我有没有藏钱,但每到发薪日。我还是老藏不误!”

    “苦自家老婆久矣”的蔡江撇嘴问了一句:“能藏多少?”

    晏向山比出一个巴掌, 蔡江一脸惊讶地接茬道:“五千?!”

    “nonono……五百!”晏向山很是得意道,“一般来说,我每月的特别补助就这么多!”

    “呃,才五百……”蔡江顿时无语了。

    此时,蔡江组另一位结婚还不到两年的警长罗志飞淡笑道:“我的私房钱都存银行。”

    这话一出,蔡江戴岩等有妇之夫俱是一呆。晏向山更是追问道:“那银行卡怎么藏?”

    罗志飞露出个“神”微笑,道:“先烧掉,等用的时候拿身份证去补就行了。”

    众人又是一呆。旋即齐齐向罗志飞竖起了大拇指,赞道:“高!”

    “切——”莫婉宁吕芹等三位女同事却异口同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就差没竖中指了。

    费伦也不禁摇了摇头,拍着罗志飞的肩膀道:“阿飞。你传授斗争经验没问题。但你别当着女同事的面传授好不好?”

    配合着费伦的说词,吕芹等女又重重“哼”了一声,更以同仇敌忾的目光瞪向罗志飞这个阶级敌人,把他的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的跳。

    吃过午饭,费伦照旧去了粉岭ptu总部督促应急小组众人作运动战斗速射和格斗的练习。

    让组员们庆幸的是,费伦在整个下午难得没有刁难他们,只是让他们按部就班的练习,就算是杀狼。也仍是两只。

    古侯一以只受了点轻伤的代价就干掉了两只饿狼,他从酒精池里泡完出来就开始胡吹大气了:“师父。眼下徒手对付两只狼也太没挑战性了,你看是不是给加点难度……啊!!”

    说还未完,费伦就突兀蹬出一脚,直接踹中了古侯一的小腹,令他倒飞而出,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大马趴。

    其余组员都被费伦突如其来的打击动作吓了一跳,这倒不是他们嫌费伦乱打人,而是因为他们完全没看清费伦究竟是怎么出腿和收脚的。

    “三只狼……”费伦脸上尽是冷笑,“古侯一,你知道三只狼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它们可以形成一个真正的小团体,可以真正有效地进行合击,战斗力岂止是两只狼的数倍,不知死的蠢货!”

    这话不仅把古侯一骂了个狗血淋头,其余组员听后心里面也大受震动。其实不止古侯一觉得杀两只狼已经没啥难度了,他们这些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池问寒赶紧来到费伦身边劝道:“费sir,你消消气、消消气!”

    费伦同样恶瞪了他一眼,扬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明天你们还有最后一次面对双狼的机会,如果在对阵中受伤,得牌!”

    众组员闻言,个个面色凛然。他们目前单人杀双狼是很轻松,但没人可以做到点伤不受,偏偏费伦就出了这么个难题,让他们如何不紧张?

    “今天到此为止,提前解散吧!”费伦说完这句,率先离开了训练场,驾车回家了。

    池问寒等人却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聚在一起,俱都愁眉苦脸的。

    “池队,是我不好,惹毛了师父,又让他找到借口拿我们开练!”古侯一主动承认错误道。

    池问寒摆手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师父显然早有打算,你是刚巧撞在了枪口上。”

    “我觉得也是!”姜雪附和道,“我们一人杀双狼,一次就是十二只狼,这一百只狼经不住我们杀几回的,要是不省着点用,恐怕很容易就杀光掉了,所以师父已经早就有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而阿一却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这不是作死嘛!”

    古侯一闻言呆了一呆,旋即重重地扇了自己两耳光。

    “师父以前貌似跟我提过,咱们只要能够杀仨狼,格斗就算出师了。”计莫知陷入回忆道,“照这么看来,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进入实战!”

    “实战!?”代力愕道,“每天中区那边的监控信息我们都有筛选。最近hk好像没什么严重的罪案吧?”

    辛宇摇头道:“师父为人谨慎你还不清楚么?真要有他所说的恐怖活动,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出动的,因为我们的训练仍未完成。不过出一出常规的任务。找找感觉,还是很有可能的。”

    姜雪颔首道:“阿宇分析得很对,别看费sir规定的训练好像都不可能完成似的,但实际上只要我们把自身实力发挥到极致,再突破一点点就能够完成。”

    “对,这也正是我们接受特训的目的之所在!”池问寒高声道,“所以。诸位,请加油吧!明天一定不要得牌!”说着,他伸出了右手。

    其余组员见状。纷纷伸出右手与他相叠,齐声道:“加油加油加油!”

    翌日,蔡江对鲍闻的审问果然没什么进展,虽然心有不服。但他仍按照马浩生的指示。将阿闻移交给了费伦。

    审讯室。

    面对费伦,鲍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扬着下巴相当嚣张道:“阿sir,有什么屁就快放吧!”

    费伦哑然失笑,道:“阿闻是吧?你就不想说点什么?让我帮你跟法官求情,争取减刑?”

    鲍闻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道:“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被你们抓了现行。少判几年多判几年我真的无所谓,就当进去度假了。”

    “噢。是吗?希望你在号子你不会像阿鸟那样被某人杀人灭口才好!”

    鲍闻眉头微蹙,道:“阿sir,你这话什么意思?”

    费伦摊手道:“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言罢站起身,不再理会欲言又止的鲍闻,吩咐边上的仇兆强道:“带他去电梯房,好吃好喝招待着。”

    对于费伦而言,今次的时间宽裕得很,想把鲍闻关在电梯房多久都可以,不怕他心理不崩溃。

    下午,费伦又来到了ptu总部,见应急小组组员们一个二个严阵以待的样子,心底就觉得好笑,旋即宣布道:“今天下午的训练科目是……拆装雷!”

    “啊?不是说训练格斗吗?怎么又玩雷了?”代力愕然。

    其实不止他愕然,池问寒等人也都感到意外,个个眉头大皱,议论纷纷。

    费伦补充道:“今次是真雷!”

    这一下,全场安静了。

    费伦却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挥手道:“都跟我来吧!”说着,就往飞虎队那边的训练场而去。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sdu日常训练攀爬和游绳的空置大楼楼下。

    “给你们半分钟,爬上楼顶!”费伦说完这句,径直进了大门,拾阶而上。

    两手空空如也的应急小组组员们互相看了一下,顿时齐齐大吼一声,猛冲向楼下的各个窗户,抓住镂空的地方,攀爬而上。

    等他们到了楼顶时,费伦早已等在那里,瞄了眼手表道:“嗯,还不错,全部完成只花了二十八秒!”他嘴上这么说着,人却绕到了六人队列的背后,目光扫了一下各人的双手。

    绕回队列正面后,费伦道:“ok,现在拆装雷的测试正式开始,我脚下这一层,有三个单位都安放有雷,你们可以自由搭配,每两人一组,随便选择一个单位的雷进行拆卸和重装!”

    “记住,雷是真的,所以千万别把人家sdu的楼给炸飞了,要赔的。”

    众组员闻言,小心肝骤然缩紧。

    “还有,各组之间不得帮忙、不得交流!如果你们觉得完不成任务,可以及时提醒其他组,同时撤出大楼!当然,那样的话,你们之中至少有两个人会获得一张黄牌!”

    这话让紧张得要死的组员们心头狂震。

    “好了,我的话就到这里,你们可以自由组合了。”

    六个组员互相看了看,拆雷最强的组员计莫知主动带上了拆雷最弱的代力。池问寒这个第二强人带上了辛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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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三组人都下去拆雷了,费伦旋即从隐戒中掏出一副带挂钩的游绳,直接跃出了天台围栏。不过他手上动作超快,人跃出去的时候,挂钩已经勾在了围沿上。

    随后,早已等在楼下的厉锋(详见016)等人也发现了费伦从六楼天台一跃而下,纷纷发出惊呼。

    “哇靠,不是吧?费sir这是想作死啊?”

    “作什么死?你以为费sir是你!”

    “我认为费sir一定有后招,看,他手上不是拎着游绳么?”

    “喂喂,他人已经降过四楼了,怎么还……”

    议论声中,费伦手中的游绳已然绷直,他人也终于在三四楼之间触了一下墙,减轻了下坠之力,接着他撒开游绳,直接从三楼的高度跳了下来。这个动作又把厉锋等人吓了一跳。

    待费伦落地,厉锋赶紧走过去扶住他,关心道:“没事吧?”

    费伦咧嘴笑道:“怎会有事?要是有事的话,我也就不会选择这种方式下来了。”

    厉锋上下打量了费伦一番,发现他没有一点不自然的地方,当即擂了他一拳,哂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蝙蝠侠啊?刚才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我就是蝙蝠侠!”费伦一本正经答道,待厉锋愕然,他又大笑起来,跟着厉锋也笑了。

    笑过一阵后,费伦向周围其他的飞虎队员敬礼示意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这才又问厉锋道:“阿峰,叫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已经准备好了!”说着。厉锋朝手下的飞虎打了个手势,马上有飞虎去附近的器材库搬来了充气机和救生充气垫。

    充气垫很快展开,充气机也很快工作起来,一阵之后,气垫开始鼓囊起来。

    费伦瞄了眼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

    厉锋愕道:“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费伦指指楼上,道:“我是说那几个组员跳楼逃生的时间。他们都在六楼的房间里拆弹。”

    “拆弹?!”厉锋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跳楼……噢~~原来你早就算好他们拆不了弹……”

    费伦斜了厉锋一眼,淡淡道:“其实就拆弹技术而言。他们都已经是专业级别的了,我现在就想试试他们的责任心。”

    与此同时,楼上。

    “嘿嘿,咱们被费sir忽悠了。这雷也不是太难拆嘛!”计莫知拧开反坦克雷的帽盖后。发现里面的结构与寻常的别无二致,当场乐了起来。

    拆弹技术虽在应急小组中最差但仍属于专家级的代力却相当谨慎,提醒道:“阿知,还是先把信管拆下来再高兴吧!”

    计莫知闻言怔了怔,旋即重重点头道:“你说得对!”说着就打算动手。

    代力挡了他一下,道:“慢着,你刚才笑了一下,先放平呼吸吧!”

    计莫知摆手道:“放心。已经放平呼吸了,我的调节能力你还信不过嘛?”

    “再匀下气吧。小心为妙!”代力心头总有种不祥的预兆,所以才一再提醒计莫知,“我们的对手可是费sir!”

    听到这话,计莫知的神情也凝重起来,长长地吁了几口气,这才正式动手拆雷。

    接下来的步骤都在计代二人的预期中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直到……

    “好了,这是最后一步,只要拧开这底盖,取出信管,就没问题……嗯?!”计莫知正说着话,却倏然察觉到手上的触感不对。

    “怎么了?”代力紧张地问。他是不能不紧张,要知道,这雷里的药包可是真的,一旦爆炸是会出人命的,开不得玩笑。

    “我怎么感觉里头的机簧在动,撞针好像也在动……”说这话时,计莫知脑门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显然他很相信自己的手感。

    “那赶快摁住,使劲按,不能让撞针动!”代力也着急忙慌地吼了起来。

    要知道,拆雷的手感很重要。实际上,关于拆装雷的理论知识,代力一点不比其他组员来得差,可就是拆雷的手感上他要差一些,所以拆雷技术才被评为小组最末,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是相当信任小组中手感最好的计莫知得出的判断。

    “按住啊……”

    “我正在使劲按,可还是感觉到机簧在动……”计莫知手臂上青筋冒起,可他的脸色却极为难看,汗水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淌,“不行,按不住了,我猜费sir一定是在里面抹了机油了,撤吧!”

    “不能撤!”代力把手也叠在了计莫知手背上,“撤退的话,会得牌的。我不想就这么窝囊的离开应急小组……”

    同一时刻,池辛二人小组,池问寒已经成功拆下了信管,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冲辛宇淡笑道:“行了,这雷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不过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现在就看阿知他们……”

    “咔咔咔咔咔咔咔……”也就在池问寒说话的同时,他们所拆的雷内部发出机簧转动的声音,辛宇色变道:“老池,这怪声是?”

    池问寒霍然看向辛宇,勃然色变,接着凑到反坦克雷旁,企图阻止机簧的变动。辛宇却当机立断,背后一记手刀敲昏了池问寒,扛上他就跃上了空空如也的窗台,扯着嗓子大喊道:“雷要爆了,撤!”喊完即从六楼纵身而下。

    计代二人小组和姜古二人小组都听见了辛宇的招呼声,正两难间的计莫知和代力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冲向了窗户,一跃而出。

    “跳楼”这个撤退方法,其实是组员们从天台下来拆雷时就已经计划好的,虽然这里是六楼,其实只有五层楼高,大约十六七米的高度,以他们的身手,加上落地时的缓冲姿势,最多得个重伤,还死不了。

    更何况,在众组员眼中,费伦也不是无情之人,见了重伤的他们,应该会给予那天那种神级伤药(乌玉再造浆)来疗治他们的伤势。毕竟以效果来看,就算不能恢复十成十,也能恢复个七八成,至少还能留在警队当文员。

    瞧见三个组的人一往无前地跃出窗外,楼下的费伦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多少佩服他们的勇气。

    家里面已经没什么亲人的辛宇扛着被敲昏的池问寒跳出窗户后,本打算给池问寒当肉垫来着,可往地面一瞧才发现,早有人准备好了气垫打算接住他们。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们全被费伦给玩了。

    “啪、啪!”“嘭、嘭!”“呯、呯!”

    六个组员几乎不分先后的落在了气垫上。与此同时,楼上也传来了两声炸响,只不过威力远小于真正的反坦克雷引爆时所能搅出的动静。

    见状,刚爬出气垫的计莫知愕道:“费sir,不是说真药包吗?”

    “笨蛋!”第二个从气垫上下来的姜雪斥道,“费sir在试我们,你还看不出来吗?”

    这话让一众组员狂汗,扛着池问寒凑过来的辛宇期艾道:“sir,那我是不是不用……得牌了?”

    费伦瞄了一眼他手上正处于昏迷的池问寒,顾左右而言他道:“呵,照情况看,应该是池问寒组和计莫知的组的雷炸了!”

    这样的结论只能说明姜古二人组的表现最好,没曾想费伦冲古侯一道:“阿一,你们那个组拆弹的主要负责人应该是你吧?跟我说说,你们组那雷倒计时还有多少秒来着?三秒?还是四秒?”

    姜雪和古侯一听到这话,成吉思汗不已,敢情费伦早就计算好了一切,只是他们在跳楼下来之前懵懂不知而已。

    姜古二人汗颜一阵后正准备说话,费伦却摆手道:“先找点水把老池弄醒,等下开个总结短会。”

    “yes,sir!”

    众组员齐应一声,随即代力和计莫知都帮忙找水去了。

    厉锋一边示意手下收拾摊子一边凑到费伦跟前,道:“阿伦,你们那个总结会,我手下的队员能不能旁听一下啊?”

    “当然没问题!”费伦不置可否道,“不过有两点要注意,一是不能说话,二是短会的内容不得外泄!”

    “没问题。”厉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的手下你还不放心么?他们都是懂规矩的。再说了,还有保密协议约束嘛!”

    不久,池问寒被整瓶冰水淋醒。等搞清状况后,他捏着辛宇的肩头道:“阿宇,谢谢你了!”

    费伦最看不惯的就是温情场面,当即斥道:“都废什么话?跟我去开会!”说着,当先朝sdu日常办公楼行去。

    小会议室。

    不大的房间内,坐满和站满了旁听的sdu精英们,却鸦雀无声,只等费伦他们开会。

    “今次只是一个模拟极端危险状况的小测试,你们的表现都还算令我满意,黄牌什么的就不发了。”费伦一上来就给组员们吃了颗定心丸。

    这让池问寒等人大大的松了口气。

    此时,费伦又笑道:“我说,你们没有任何游绳装备,是怎么敢从六楼一跃而下的?”

    组员们相互望了望,最后由计莫知道:“sir,这不是考虑我们练得还不错,酒精池的疗伤效果也不错,所以才敢这么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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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池?!

    旁听的厉锋愣住了。不止是他,其他的飞虎们也愣住了。就算是满满一游泳池的医用酒精也不会有太大的疗伤效果吧?

    不过费伦却清楚,计莫知所说的是乌玉再造浆,并非酒精池。只是这话不好明着说出来罢了。

    但见组员们这么看重乌玉再造浆,费伦不得不提醒道:“酒精池也不是万能的,要是内脏摔个稀烂,谁也救不了。”

    这话一出,众组员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跟后怕起来。

    “所以说,有些事不能想当然!”费伦撇嘴道,“就算你们想跳楼,总该提前布置好游绳吧!”

    闻言,组员们都有点傻眼:还可以布置游绳的么?古侯一更是道:“可费sir你好像没说过允许我们用游绳呐?”

    费伦摊手道:“我也没说过不允许啊?”这话令众组员狂翻白眼,搞半天是他们没有准确掌握游戏规则。

    见组员们变得有点沉默了,费伦哂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其他问题想要搞清楚的吗?”

    池问寒随即举手道:“sir,我有问题。”

    “讲!”

    “那个反坦克雷我明明已经正确拆卸了,为什么机簧还会有反应?”池问寒对此问题显得耿耿于怀,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费伦闻言,脸上泛起了戏谑的表情,道:“你确定你拆解正确?”

    “这……”被费伦质疑,池问寒又有些不确定了。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肯定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去拆除那个雷。”费伦淡淡道。

    “这不可能!”池问寒对自己的拆雷技术还是有些自信的。

    费伦摆手道:“或者这么说吧,你选择了自以为正确的拆解方式,实际上在雷的内部还有一些构造你没感触得到。”

    “这……应该也不大可能吧?我明明……感觉良好啊!”池问寒再一次迟疑了。

    旁听的厉锋和飞虎队员们也相当好奇。他们在拆解炸弹这方面也略有涉猎,自然知道拆雷最重要的部份是分析炸弹的结构,其次才是拆解。既然池问寒敢动手拆雷,说明他已经分析出了雷的内部结构,否则只有傻子才会轻率地做出拆雷的举动。可问题就来了,被拆解的雷还会发生爆炸,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莫非是二次雷?还是隐雷?

    一众飞虎如是暗忖着。都在看着费伦,等他揭晓答案。

    费伦哂笑道:“老池,我知道你的拆雷技术不比任何人差。但有时候过于自信,并非好事!”说着,他向池问寒招了招手没,“你过来。我给你个小小的提示。你应该就能清楚知道原因了。”

    池问寒毫不犹豫,当即走到了费伦身边。费伦倏然伸手捉住了他的右手,在他手上因爬楼而留下的小伤口处使劲抠了一下,问道:“疼吗?”

    池问寒脸色大变,却不是剧痛应该有的表情,反而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的手竟、竟然……”

    费伦嘴角勾起道:“所以说,我早就教过你们拆雷的时候要戴塑胶手套了。虽然影响触感和判断,但能避免你今天这样的致命失误。”

    厉锋等飞虎见状。更是好奇得要死,可碍于之前的约定,他们没一个主动问话的。倒是和池问寒同组的辛宇有些憋不住好奇心了,扬声问道:“老池,到底咋回事儿?”

    池问寒苦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手失去了知觉而已。”

    计莫知霎时反应过来:“麻药!?”

    厉锋和一众飞虎队员豁然开朗,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池问寒坐回原位,一脸无奈地望着老神在在的费伦,压低声音对计莫知道:“肯定是在拆解过程中逐步麻痹的,这样一来,不知不觉就对机簧构造少了些判断,不出事才有鬼了。”

    计莫知相当有同感道:“费sir就是费sir,不愧是咱的便宜师父,你那边的雷是上了麻药,我这边的雷是抹了机油,那叫一个滑不留手,拆一半就感觉摁不住了……”

    边上姜雪也凑了过来,撅嘴道:“我们这边的雷,机簧之复杂,能看花丫的眼,最关键处在于,刚拧开盖,壁上嵌着的一个计时器就开始倒计时了,总共才三十秒……”

    “那还不是没爆。”费伦插嘴道,“话说,我给那个计时器的设定就是到了最后一秒就不再动了!”

    姜雪和古侯一闻言狂翻白眼,当时眼睁睁看着倒计时还有四秒的时候,他俩都打算撤了,只是辛宇抢先半秒的喊声拯救了他们不愿得牌的心灵。

    其实不止他俩,应急小组的每个组员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那种在灭亡和淘汰边缘踩钢丝的考验不是每个人都能扛得住的。万幸的是,他们这六个人算勉强过关了。

    扫了一眼脸青脸白的组员们,费伦斥道:“瞧你们这一个个的怂样,今天先不进行别的(杀狼)测试了,都给我回去跑一万米,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下班!解散!”言罢,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众组员闻言暗松了一口气,有说有笑地出了会议室,仿佛根本没把一万米的事放在心上,留下厉锋等飞虎在那儿面面相觑。

    “一万米?!疯了吧?”

    “不过看阿知和阿一的样儿,似乎没当回事呢!”

    “装的吧?”

    “阿知会装,你什么时候看见阿一装过?他可是有什么不满都会写在脸上的家伙!”

    “……”

    飞虎们正讨论得热闹,厉锋却站起身道:“ok,我们也进行一个临时拉练,越野十公里,马上回去准备!”

    “啊!!?”

    不管应急小组还是飞虎跑什么练什么,费伦早已提前离开,去了医院看望凌舒。

    到医院的时候,费伦才发现凌舒的加护病房外挤了不少同事,看来她在警察部的人缘倒不错,其中白纪臣也在。

    “白sir!”费伦凑上去招呼了一声。

    白纪臣霍然回头,见是费伦,严肃的面容顿时有所缓和:“阿伦,你怎么也来了?来看madam凌?”

    “是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费伦倒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凌大处生病的时候就是我送她来的医院!”

    “是吗?那你当时怎么不通知我一声?”白纪臣佯怪道。

    “当时差不多午夜了,这不怕打扰你休息嘛!”费伦比老白更会装。

    白纪臣不以为意地笑笑,八卦道:“我倒是很好奇那么晚了,你是怎么知道madam凌病了的?”这话也引得周围几个同事齐刷刷看向费伦,希望听到答案。

    费伦既不脸红也不害臊,淡然道:“凌大处家上次不是发生了炸弹事件嘛,所以最近一段她就租住了我家空置的别墅,我和她算得上邻居了,所以时不时会让佣人过去帮她做做家务,结果那天晚上就发现她病倒了……”

    如此中规中矩的回答让一群八卦男失望的同时也都各自松了口气:只要咱们的警察部之花没被人摘到手就行!

    在外面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同事再进病房探望,费伦便对白纪臣和几位同事说了句“”,而后推门进了病房。

    房内,退烧的凌舒已经醒转过来,边上有樱子在照料她。见费伦进门,本还在乖乖喝水的凌舒顿时没了好脸色,斥道:“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显然,她还在生上周末(详见366)的闷气。

    费伦闻言,眼神转冷道:“早知这样,你被送来医院那晚我就不该出手救你。”

    凌舒显然也知道她被送进深切观察室这一茬,但女人起了性子是根本不可理喻的,所以她仍犟嘴道:“那你就让我去死好了,何必多管闲事?”

    “对啊,如果你死了,至少你的灵堂照不会拒绝我来拜望!”费伦撇嘴道。

    这话把凌舒气得不行,却又说不出让费伦“滚”的话来,只好把头扭向里边,不和他说话,来个眼不见为净。

    费伦见状,颇觉好笑,当即打了个手势,让樱子到门外去守着,他自己却靠到病床边,翻手挚出大头钉,扎中了凌舒颈侧的定冥穴。

    凌舒只感后脖颈被东西蛰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帮你看病呗!”费伦撇嘴道,“不过为了防止你不配合,所以我对了施了个小小的定身法。”

    “你走,我不要你帮我看病!”凌舒急得两腮泛红。

    费伦见了,暧昧道:“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这话,凌舒整个脸颊都热了起来,偏生动弹不得,心头的焦躁就甭提了:“你再、再不走,我就、就……”

    “就怎么样?”

    “哼,我就大喊非礼,白sir和不少同事都在外面,我看你怎么收场!”凌舒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却十分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得这么绝。毕竟“非礼”这种事要是让白sir他们撞见了,费伦在警察部的前途铁定玩完。

    孰料,凌舒在犹豫,费伦却满不在乎道:“有本事你尽管喊好了,我能定了你的身,自然也能静了你的音。”

    凌舒闻言气得不行,正要不管不顾大叫出声,没曾想刚一张嘴,一大团报纸就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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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有便宜捡?(求订阅求月票)

    半扭着头,凌舒以眼角余光怒视费伦。

    费伦却满不在乎,淡淡道:“我只是帮你看病而已!”说着,把凌舒稍微扳过来一点点,搭住了她的腕脉。

    凌舒被大头钉定住,这脉象自然与寻常病人不同,好在大头钉是费伦亲手扎的,对于人体脉象的细微变化,他自然了然于胸。

    不大一会,费伦就替凌舒把完了脉,诧异道:“你的脉象很奇怪,莫非你的体质对什么东西过敏,才导致高烧不退?”

    凌舒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确对几种特别的花粉致敏,只要一吸入就会咳嗽发烧什么的,关于这一点费伦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把脉把出来的?

    可是,在凌舒想来,信费伦会把脉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因为她很清楚费伦的履历,拥有哈佛大学医学院学位,这美国人的医学院里总不会教中医吧?就算教,也不会教出把脉这么准确判断这么神奇的中医吧?

    费伦似乎猜到凌舒在想什么,哂笑道:“相信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过敏体质,也肯定在随时注意避免过敏的事发生,但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吗?”

    凌舒闻言,顿时一愣,眼中闪过几许惊诧之色。

    费伦却不甚在意她的表情,自说自话道:“既然你是因为过敏引起的发烧,现在烧也退了,脉象也稳定了,所以大可不必打针吃药。我等下再开个方子给你。只要你坚持服用仨月,我包你的过敏体质不再过敏。”

    凌舒听到这话,美眸瞪得牛大。其中全是难以置信,仿佛在说:“吹牛不是你的错,但吹牛吹到我身上就是你的不对了!”

    费伦懒得跟她解释什么,继续自说自话道:“药服不服在你,总之我要想整你的话,那天也就不必在深切观察室救你一命了。”说完,在纸上唰唰唰写下方子。又随手拔下了凌舒颈侧的大头钉,将方子盖在了她脸上。

    凌舒被费伦拿她当死人的动作惹毛了,霍然坐起身来。旋即才发现自己能动了,当场扯掉嘴里的报纸,就打算瞎嚷嚷,没曾想费伦连眼尾也没扫她一眼。径直走向房门。把她的话生生逼回了肚子里。

    等费伦伸手去拉门把时,脸色阴晴不定的凌舒终于有点软化的迹象,轻声道:“阿伦,我、我想出院!”

    费伦站住,一边扭动门把一边头也不回道:“想出院跟医生说,找我干嘛?”

    凌舒气结,正想无理取闹几句,却听“砰”地一声。费伦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死费伦,臭费伦……”凌舒小女儿般发泄似的捶打了几下枕头。正想扔出去,却倏然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吓得她赶紧把枕头搁回原位,躺下去装睡。

    结果门一开,却是樱子蹑手蹑脚地钻进了病房,见凌舒“睡”着,便在四下找了找,随即奇道:“怪了,主人不是说开了张药方嘛?怎么不见了?”

    凌舒闻言,两手在毯子里乱摸一气,才发现费伦开的药方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压在了屁股底下。这下,她只好更加装睡,不敢动弹分毫了。

    费伦出了医院,刚打算开车回家,继续研究星拳术,电话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雷天动来电,说已经联系好了雷诵德,打算约他一起商量下出唱片的事。

    “可以,你让雷诵德来吧,我顺便把律师带上,到时候谈妥了也好一并签约。”费伦拍板道,“至于见面地点嘛,咱们就约在君悦酒店西餐厅吧,七点整,ok?”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会让雷诵德准时到的。”雷天动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边挂了雷天动的电话后,费伦转头就给威尔逊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传来威尔逊特有的伦敦腔中文:“老板,怎么这么巧?您要是晚半分钟打电话过来,说不得我已经给您打过去了。”

    费伦闻言眉头一掀,道:“噢?莫非有事?”

    “是有一档子花钱的事……”

    “说说看吧!”费伦淡然道,他相信纯花钱的事,威尔逊是不敢这么冒冒然找上他的。

    “杰森汽车公司,老板您应该听说过吧?”威尔逊小心翼翼道。

    “略有耳闻,是家专做高性能远动型跑车的公司对吧?”费伦不甚在意道,“它怎么了?”

    “这家汽车公司被转手了几次,98年的时候,他们打算复兴,在英国国际车展上又推出了一款名为s-v8的全新跑车,售价四万镑,当时还获得了300台的订单,结果由于产能的原因,到现在他们也只完成了20台汽车的生产,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整个公司已经快运作不下去了。”

    费伦冷哂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板,您那么喜欢跑车,难道就不想让一家汽车公司为您个人单独打工?”威尔逊诱惑道。

    费伦淡笑道:“有这必要吗?”

    “没必要吗?”威尔逊反问。

    “就算我需要全资拥有一家汽车公司,也没必要买一家要死不活的公司吧?”费伦撇嘴道,“大不了我多出点钞票,全力收购一家经营状况良好的汽车公司就是了。”

    威尔逊闻言狂汗,他很清楚费伦有这个财力,但仍极力劝阻道:“老板,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将浪费许多不必要的金钱!”

    “能花多几个钱?”费伦满不在乎道,“我倒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促使你全力向我推介这家杰森汽车公司的。”

    “嘿嘿,老板,您不是老跟我提什么中国人讲究人情,还有什么肥水不外人田嘛!”费伦之所以一上来就高调推荐,正是想让费伦看穿他,“我小舅子目前是杰森的ceo,他最近焦头烂额的,所以我就想帮他一把。”

    费伦嗤笑道:“你要帮你小舅子这没问题,最近几年你跟着我也捞了不少钱,应该够盘下这家公司吧?又何必找我呢?”

    电话那头的威尔逊一听这话,顿时囧了:“老板,这……”

    “行了行了,有问题的话,等下吃饭的时候咱们再谈。”费伦懒得再磨叽,“晚上七点,在君悦酒店我有个小合同要谈,你准时到吧!”

    “好的,我一定准时到。”

    费伦随即挂了电话,开车回浅水湾别墅接上了饶芷柔,这才一块赶去君悦酒店。

    到酒店时,才六点刚过,费伦索性携着饶芷柔去咖啡厅坐了坐。

    饶芷柔本还像泡吧一般随意,可一看餐点单,整个人顿时局促起来:“费大哥,这里的东西也忒贵了,咱们还是走吧!”

    费伦好笑道:“这很正常,君悦的消费自然不便宜。至于买单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饶芷柔这才谨慎地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费伦见了,多少感到好笑,却不忍斥责她,毕竟这妞是在替他省钱替他着想。于是等waiter问他需要来点什么时,费伦帮饶芷柔多点了一份君悦咖啡厅的招牌甜品。

    既然是招牌甜品,价格自然也如招牌般高高在上,刚才饶芷柔看餐点单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甜品的价格——九百九十八,所以一听费伦帮她点了这个,立刻用餐点单挡住waiter的视线,凑近费伦小声道:“费大哥,吃多了东西,我怕等下正餐的时候食不下咽就失礼了。”

    费伦摆手道:“没事,这招牌甜品我见过,刚两指宽两指长的样子,塞牙缝都不够,也就吃个新鲜,你尽管放心好了!”

    饶芷柔还待说话,想让费伦别点这种又贵又少的东西,孰料一抹女声插了进来,阴阳怪气道:“君悦的招牌甜品,你也就见过,吃是没那口福了!矮油~~我的柔柔,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尽喜欢找些穷酸开涮!”

    费伦听着耳后的女声,连头都没回一下,只瞥了眼对面满脸厌恶瞪向他身后的饶芷柔,遂冲waiter道:“服务生,这君悦咖啡厅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鼓噪了?”

    waiter当然比费伦身后的女子更有眼力劲,在他眼里,穿着一身d&g手工西装的费伦绝对是顶顶的大金主,对于这种人的诉求,他自然第一时间跑去报告了咖啡厅经理。

    那女的见费伦彻底无视于她,顿时主动绕到桌边,面对面冲着费伦冷笑道:“你这穷酸,还是少打柔柔的主意为妙,雷公子可是盯柔柔盯好久了。”

    费伦却好险没绷住脸,差点笑出声来。原因无他,阴阳怪气的女子正如他所想的一样,年过三十,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这样一个长得不咋地、还明显奔四的聒噪女竟化了一副烟熏妆。

    虽然费伦对烟熏妆不太感冒,但也得承认这种妆容在某些时候还是自有其独特吸引力的,相对的,这种较为特别的妆容并非适合所有的女人,比如眼前这位聒噪女。她脸上哪是在化妆啊,完全就是在描大熊猫,而且还是一只完全直立行走的大熊猫。

    勉强忍住笑的费伦左右看了看那对熊猫眼,漠然道:“不知这位女士,你所说的雷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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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赔罪(求订阅求月票)

    聒噪女正想接茬奚落费伦一番,饶芷柔却先她一步道:“费大哥,这女人是我以前的经纪人,长着一副钱串子脑袋,早前的时候,我在曼姐的帮助下,已经把她炒掉了。”

    一听这话,聒噪女顿时叫嚣起来:“饶芷柔,你休想炒了我,之前被你们骗去经纪约,那也只是姓曾的耍的一个阴谋,我一定会去法院告那个姓曾的,告到你们两个倾家荡产!!”

    “聒噪!”费伦倏然斥道,“想要告人,把证据弄弄清楚先!”

    “证据算什么,这种民事官司,只要有钱就可以一直打下去。”聒噪女无知道。

    费伦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哂笑道:“就凭你身上穿的这一千几百块的料,你有钱打官司嘛?”

    被费伦一言揭底,聒噪女老脸一红,反唇相讥道:“穷酸,别只顾着说我,你还不一样,身上的衣服连个牌子都没有。”

    费伦听后,微怔了怔,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嘁~~穷酸就是穷酸,没话说了吧?”聒噪女不无得意道。

    恰在这时,咖啡厅经理带着两名保安在之前那个waiter的引领下小跑过来,听见聒噪女的话,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不豫道:“甭管费先生有没有话说,这位女士,现在我请你马上出去,咖啡厅这里不欢迎你!”说完,不待聒噪女多说什么,一打手势,两名保安就凶神恶煞地上前。将她给架走了。

    咖啡厅经理弯下腰来,诚惶诚恐地问道:“费先生,不好意思。没打搅到您吧?”

    费伦根本没接他的茬,反而奇道:“你认识我?”

    “罗拔逊总经理给我们这些部门经理看过您的照片,说是对待您就要像对待普里兹克(详见079)家族成员一样尊敬!”咖啡厅经理毫不隐瞒、实话实说道。

    费伦略笑了笑,道:“那感情好!waiter,刚才我们点的东西,你赶快上吧!”

    那个waiter忙鞠躬道:“费先生,经理他已经特意嘱咐过厨房了。”这话说得咖啡厅经理心花怒放。赶紧接道:“是这样的,费先生!您点的东西很快就会送过来!”还好这个时候咖啡厅的人不是很多,费伦和饶芷柔这一桌附近的人就更少了。不然单只咖啡厅经理这一句话,就能让其他顾客产生不满。

    一连串的变化把饶芷柔搅得有点傻,回神后的她却相当识趣地没有当着咖啡厅经理的面询问费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果不其然,甜品和咖啡很快就送了上来。费伦示意饶芷柔开动的同时。咖啡厅经理等人也相当知趣地退走了。

    等饶芷柔用完甜品,喝完咖啡,时间已快到六点四十了。费伦招来waiter,道:“买单!”说着,随手递上了至爱亲朋卡和百夫长卡。

    结完帐后,费伦根本没在意花了多少钱,携上饶芷柔就出了咖啡厅。

    刚到西餐厅所在的楼层,费伦的电话就响了。威尔逊来电。

    “老板,我和阿珊已经在君悦酒店大堂了。您在哪儿?”

    “上来西餐厅。”费伦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同时心里暗忖:这阿珊是谁?边想边挽着饶芷柔来到了西餐厅门口。

    西餐厅经理仿佛早就等在这里,看见费伦后,顿时笑容可掬道:“mr费,您是否要用餐?”得了费伦点头,他立刻道:“这边请!”

    费伦却没有马上就动,反而道:“我想我需要一张大一点的台子,因为等下来的可能不止四个人!”

    西餐厅经理微愕,应道:“这没有问题,请跟我来!”说完,头前引路,将费饶二人带到了一幅壁画夹墙之后,这里赫然摆放着一张可供十人同时用餐的长桌。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再装上一道门,就可称之为包间了,只可惜西式的风格注定了开放式用餐的习惯,所以西餐厅这里也没有包间这一说。

    安排费伦和饶芷柔坐下后,西餐厅经理知道等下还会有人来,便没问费伦是否点菜,只是识趣地杵在一旁。

    没多久,威尔逊就带着一位ol美女转进了隔间。费伦一瞧,这不是那个被轮跳楼而死的卢采玥的姐姐卢采珊嘛!原来威尔逊所说的阿珊是她啊!

    威尔逊还没落座就在留意费伦的表情,见他有点恍神,立知带卢采珊过来算是带对了。因此,他一坐下便道:“老板,关于……”

    费伦打个手势制止了他,随手挥退了边上杵着的西餐厅经理,这才道:“卢小姐,最近一段在威尔逊的事务所里工作,你感觉怎么样?”

    威尔逊听到这话,顿时狂翻白眼,恨不得为女儿身。

    冷艳如昔的卢采玥瞄了眼威尔逊,这才略略点头道:“多谢费生关照,在师父的律师事务所里,我工作得很顺心。”

    威尔逊闻言暗忖:你这不是废话嘛,我老威的律师事务所在大英帝国可都是赫赫有名的,还养不起你这么尊泥菩萨么?

    “那就好,至于你妹妹的事,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不必耿耿于怀!”费伦意味深长道,“你觉得呢?”

    卢采珊早已打听到离开港埠的那几个曾对妹妹施暴的男生全都人间蒸发了,心里隐隐猜到可能是费伦搞的鬼,对他自然是感激不尽,当下重重点头道:“我听费生的。”

    “老板,那个杰森公司的事……”威尔逊终忍不住插话道。

    费伦扫了眼低眉顺眼的卢采珊,道:“大概需要多少钱?”

    威尔逊在心里估算了一阵,伸出十个指头道:“收购大概在八亿镑左右,加上债务和后期追加资金这一块,十亿镑保证拿下!”

    这话一出,把饶芷柔和卢采珊都吓了一跳:十亿?还英镑?这得是多大的一笔钱?

    “十亿,你还真敢开这个口,帮小舅子也没这么个帮法吧?”费伦哂笑道。

    “老板,我……”

    威尔逊刚想再辩,费伦以手势阻止他道:“不用说了,我可以将杰森盘下来,不过先要审核一下他们的财务状况,这一点是不可以省的。”

    “这个当然,我明白!”威尔逊点头道。

    “那么这件事,我会让薇莲去办,另外你手底下也得出一个人协助。”费伦随手指了指卢采珊,“就阿珊吧,怎么样?”

    卢采珊闻言正想说点什么,威尔逊却在底下扯了她一把,抢先道:“没问题、没问题!”

    费伦续道:“阿珊,我选你,不是因为你必能胜任,而是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违背律师准则的事来!”

    卢采珊怔了一下,旋即目光坚定道:“我明白,费生!”

    费伦微微颔首,同时又瞪了眼威尔逊,道:“你千万别干扰阿珊的工作,否则一旦被我查出点什么猫腻来,后果你应该清楚。”

    “老板您放心,监守自盗这种事我威尔逊从来没干过!”威尔逊拍胸脯道。

    “嗯!?”费伦逼视着他,漠然道:“真的从来没干过吗?”

    威尔逊大汗不已,心里却很清楚,年轻时候的他的确干过几件监守自盗的蠢事,不过自打成名以后,他就再没干过这类蠢事。

    也就在威尔逊差点受不住费伦凛冽目光之际,隔间外传来了雷天动的脚步声和喝斥声:“你个蠢儿,把这种妆化得跟熊猫似的女人带来干嘛?还不嫌丢人现眼吗?”

    费伦只听到外面有雷震的呼吸声,却没见他吱声,显然在雷天动这个老子面前,他怎也不敢嚣张。倒是之前在咖啡厅聒噪的那个烟熏妆女人胆敢插嘴道:“矮油~~雷总,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人,您干嘛要让雷少过来道歉嘛……啪!”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扇了一耳光,接着就听雷天动吼道:“老子教训儿子,你也敢插嘴,我叼你老母!”

    雷震虽然奇葩虽然纨绔,但也深明一个道理,那就是他现有的地位和一切用度都是雷天动赐予的,眼见自家老豆对聒噪女不仅不待见还动了手,他也毫不迟疑一脚踹在了聒噪女的肚子上,暴喝道:“我草你.妈的,我都没说话,你居然敢说话,胆子不小啊你!”

    没曾想聒噪女吃不住劲,撞在了隔墙上,直接把壁画墙摔出了个大洞。她本人也“嘭”地一声,跌在了长桌没人的那一半上。

    费伦见状怪叫一声:“唷呵~~这是打算开人体撒奇米啊?”

    雷天动听见费伦的声音,从大洞外向内扫了一眼,当即拧着雷震的耳朵,边扯着他进隔间边骂道:“老子叫你乱动手,老子叫你乱蹬,还不快向费生赔罪!”

    来之前就被雷天动耳提面命过的雷震忙向费伦九十度鞠躬,大声道:“费先生,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马吧!”说这话时,他完全没顾忌边上的饶芷柔还有威尔逊,一点也不觉得臊。

    费伦完全没把雷震这种小瘪三放在眼里,摆摆手道:“行了行了,老雷,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雷天动没有马上回答费伦的问题,只向雷震斥道:“还不去把你胥叔和德哥请进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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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小小谈判(求订阅求月票)

    躺在餐桌上的聒噪女自然瞧见了雷震给费伦大鞠躬的情形,吓得脸都白了,两只熊猫眼一翻,佯装晕了过去,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边,雷震听了雷天动的喝斥,赶紧溜出去请人;而西餐厅经理也赶紧让保安进来把聒噪女给架走了。

    “mr费,这隔墙……要不我替您换一个地方?”西餐厅经理一脸难色道。

    费伦毫不介意地摆摆手道:“没事,找东西挡上就成,不用换地方。”

    雷天动见状,也主动道:“经理先生,这壁画墙的损失,由我雷某一力承担。”毕竟这个事是雷震搞出来的,外间不少宾客也都亲眼所见,不容抵赖,索性大方承认,也省了尴尬。再说了,隔墙上的壁画明显是赝品,他雷天动也不缺这几个钱。

    不多时,隔墙破损的地方就已堵好。雷天动的左右手阿胥和雷诵德也在雷震的引领下转进了隔间。

    费伦与雷天动一行只是因为饶芷柔和雷震的瓜葛从而联系到一起的,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并非一路人,更谈不上什么圈子,也就没什么过多的寒暄,在相互介绍认识之后,大家就泾渭分明地坐在了长桌两边,顺势进入了正题。

    不过在知晓名姓后,雷震这色胚在不敢正视饶芷柔的情况下,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卢采珊冷艳的俏脸上。只是做为他老子,雷天动深知自己宝贝儿子的德性,当即恶瞪了雷震两眼。逼他收回了目光。

    雷诵德明显有点不适应现场压抑的气氛,摸摸鼻子,凑在雷天动耳边道:“uncle。我看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雷天动怔了一下,正想说话,费伦却先一步笑了起来:“阿德是吧?其实今天来,咱们双方把合作的方式和大致的框架谈出个意向就成,正事还是吃饭!至于具体签约,等威尔逊把合同拟好后,去他的律师楼签就可以了。”

    雷诵德当然听过威尔逊的名头。刚才互相介绍时他就很吃惊,也暗自揣测了好一阵费伦的来路,毕竟不是光有钱就可以雇佣得起这个“前御用大状”的。现在听到费伦的话。他就更吃惊了,既然今天只是谈个大方向,又不签约,威尔逊大可不必亲自出面。随便派个手下旁听和记录一下也就是了。可这位名噪一时的大状还是来了,这说明费伦的面子远比想象中的要大。

    “费老弟,现在阿德已经来了,谈谈你的想法吧!”雷天动接茬道。这些天他又做了些功课,所以对威尔逊亲临这种事丝毫不觉意外,同时这也正是他今天非要雷震过来给费伦道歉的根本原因。

    本来在谈判桌上,“先说自己想法”这种露底牌的事是每一个成熟的谈判高手不愿做的,但费伦从来就没有把雷天动等人当作同级别的对手。所以也懒得兜圈子,直接道:“很简单。阿德负责制作柔柔的唱片,同时帮柔柔写两首歌放在唱片里。等唱片做好了,老雷你的公司就负责宣传和发行。”

    别看费伦说得开门见山似的,实际上说了等于没说,因此雷天动和雷诵德都听傻了眼。好半天,还是雷诵德先沉不住气道:“如果uncle的公司负责宣传和发现,那具体的销售分配方案呢?”

    听到这话,雷天动对雷诵德的帮腔颇为满意,心底下暗自点头,同时看向费伦,等他回答。

    “现在港埠女歌手谁最红?”费伦淡淡问道。

    雷诵德怔了怔,道:“自然是陈惠琳和郑秀雯。”

    “ok,这两位女歌手算是天后级人物,那柔柔的唱片销售分配方案比她们低一档就好了。”费伦一脸肉痛道,仿佛吃了天大的亏。

    雷氏几人却俱都一愣,饶芷柔也愣了,甚至就连卢采珊都有点愕然。说到底,像饶芷柔这样的新人新唱片,能获得三七开的标准都算好的了。毕竟更狠的还有二八,歌手拿二。相对的,天王天后级歌手能轻易做到二八开倒过来。

    本就不怎么服气费伦的雷震更是拍案而起道:“费先生,虽然我很多事都不懂,但你可别把我老豆也当白痴,凭柔柔在歌坛的名气,她想获得一流女歌手的分配档根本是痴人说梦。”

    费伦闻言哂笑道:“现在只是在商讨这个问题而已,我没把你老豆当白痴啊?”

    这话不止把雷震噎得够呛,还把雷天动也噎了个半死。不过“白痴”这一茬是雷震先挑起的,这“苍蝇”最后也只能由雷天动生吞下去了。

    雷天动恶瞪了“白痴”儿子一眼,道:“费老弟,这样吧,我可以同意五五,如何?”

    费伦摆手道:“本来我的意见是三七,既然你能够让到五五,那我也再退一步,四六,柔柔拿六,如果不行的话,以前的事咱们就当没说过。”

    雷天动犹豫了一下,重重点头道:“行,就这么办!”反正在他想来,饶芷柔的唱片很难卖得起什么销量,这样的话,即使是他公司负责制作发行也多半是个“亏”字,眼下只是亏多亏少的问题,拿小头不过亏多一点而已,就当自家儿子得罪费伦的赔偿好了。

    雷诵德一听这话就急了:“uncle,这样的话,还不如不……”

    “你闭嘴!”雷天动斥道。他当然知道雷诵德想说什么,却不能让他说出来,否则只能与费伦撕破脸皮了。

    顿了顿,雷天动吩咐身边的阿胥道:“准备一份合约,让饶小姐签吧!”

    “好的,老板!”阿胥低眉顺眼地应道。他对雷天动作出这样的选择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根据这些天所查到的零星资料显示,费伦身后有一个庞大的财团在支持他,即使是他本人也拥有着不少于三十亿镑的资产。

    如此背景的一个人,能不得罪就尽量别得罪,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一旦碰撞起来,不但会花掉更多精力,也会消耗掉更多金钱,对于整个雷氏来说,这显然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所以,在能够承受的范围损失之内,雷天动选择隐忍也就不足为奇了。

    见雷天动答应下来,费伦抚掌道:“老雷,你果然是人中俊杰。来,咱俩干一杯!”说着,举起了高脚杯。

    雷天动忙举起酒杯和费伦碰了一下,将杯中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费伦则浅尝辄止,旋即搁下酒杯道:“阿德,现在咱们来谈谈你的报酬吧!”

    雷诵德愕道:“我昨天已经正式签约加入了uncle的公司,既然uncle已经答应了费生你的要求,我的那部份酬劳自然是由uncle的公司发放,就没必要再单独谈这个了吧?”

    费伦掀了掀眉,道:“噢~~老雷,是这样吗?”

    雷天动并不正面回答费伦的问题,狡猾道:“阿德,既然费老弟想给你开工资,你接受又何妨?”

    费伦摆手笑道:“其实也不是开工资,我只是打算送辆限量版的法拉利给阿德。”这话一出,雷诵德的脸色多少有些难看起来。

    本来法拉利跑车少有人不喜欢,但法拉利还是限量版的,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其价值几何雷诵德心里当然清楚,像柔柔这样的歌手就是发十张唱片,加起来的销售纯利润恐怕也抵不上一部法拉利的价钱,眼下费伦却打算奖一辆法拉利给他,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又是什么?

    果不其然,雷诵德的念头还没闪完,雷震这白痴就嚷嚷开了:“哇靠,德哥,限量版法拉利耶,这回你发达了,到时候车开回来,别忘了借我玩几天哈!”

    这话一出,不止雷诵德,就连雷天动和阿胥的脸也黑了下来。不过雷天动不愧是老狐狸,很快就打了个哈哈,避重就轻道:“费老弟,等唱片出了,有了成绩,咱们再谈奖励阿德的事情也不晚。”

    借口倒是找得合情合理,但却让雷诵德心里多少起了个疙瘩,毕竟看费伦的意思,是打算唱片开制前就送他辆法拉利的。

    费伦听到雷老狐狸的话,淡淡一笑,不以为意道:“没问题,送车这事儿随时都可以,反正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从原厂提车。”

    雷天动闻言神情微动,探问道:“费老弟,现在法拉利销售部有那么好说话吗?一个电话就可以提车?”他可是知道,买限量版的法拉利是需要提供相关证明的,而在电话里又怎么证明呢?除非费伦早就下好订单了。

    费伦也不正面答他,摸着鼻子含糊其辞道:“还算好说话吧!”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威尔逊不无得意道:“老板对快意集团旗下的产品拥有一定量的配额并不稀奇,因为他是快意的股……”

    没曾想话还未完,费伦冷厉的目光就扫到了威尔逊脸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本想拍马屁的威尔逊愕然发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顿时有些懵,正有点不知所措时,卢采珊碰了碰他,悄声道:“师父,费生没生气,不信你看他嘴角。”

    .(未完待续。。)

    ps:  后半月,大概十一月十五六号左右,公司的事应该会轻松不少,俺会恢复三更。最近这段时间实在令俺有些汗颜!!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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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了却一桩心愿(求订阅求月票)

    “师父,费生没生气,不信你看他嘴角。”

    在卢采珊的提醒下,威尔逊看将过去,果然发现了费伦唇角隐含着的一抹意色,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

    看来马屁还是拍对了地方的,刚才的斥骂只不过是费伦故作姿态罢了!

    雷氏的人听了威尔逊的话俱都一惊,雷天动更是和阿胥交换了一个眼色,也都发现了对方眼底的那抹隐忧。

    要知道,他们查到的费伦底细,可是不包括快意集团股东这一项的,而快意集团的规模也注定了能在该集团内部拥有配额的股东决不是什么小股东。也就是说,费伦的真正资产恐怕远非他们所查到的那一点。

    只有雷震这白痴还懵懂问道:“德哥,港埠好像没有一家集团公司名唤‘快意’的吧?”

    雷诵德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却不得不压低声音解释道:“快意集团你都没听过吗?就是意大利那家快意!”

    雷震眨巴眨巴眼道:“不会就是那家把法拉利纳入旗下的公司吧?”

    雷诵德直点头,道:“难怪费生说送我限量版法拉利时一点压力都没有,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向原厂增加几辆车的订单罢了。”

    “不是吧?”雷震大惊小怪道,“法拉利公司每款限量版的生产量都是有数的,不会为了一个股东而破坏规矩吧?”

    “屁!不破坏规矩那只是说给普通民众听的戏文而已!”雷诵德不屑道,“真正的寡头公司制定出来的规矩那是让别人遵守的。他们自己嘛,哼哼!”

    事实上,雷诵德的牢骚的确是大实话。远的不说,就拿平常较容易接触的地图来说,难道图上印什么就是什么了么?其实不然。有的岛屿只在某些高精军事地图上显现,这实际上就是一种“规矩”的体现,只不过更极端一些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西方世界中的寡头集团都是按此行事的,寻常民众只能在他们设定好的框架中玩。不出圈可以随便玩。一旦出了圈也就变成了寡头集团打击报复的对象。

    可惜这些东西就算雷诵德解释得再清楚,雷震这白痴二百五也不会闹明白,所以他提了一嘴后。也就懒得再多说了。

    反倒是费伦和雷天动在那里东拉西扯,好一通乱侃,直到西餐厅经理领着端菜的服务生进来,他们才收了声。

    之后。席上自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大家仿佛根本不记得刚才讨论合作细节时的种种不愉快。

    不得不说,西餐就是简单,不像中餐那么多菜式和花样,所以费伦等人半个来钟头就吃好了。

    没等费伦掏卡,雷天动就主动道:“付账我来!”在他看来,反正讨论好的合同事项都吃了那么大亏,也就不在乎吃饭这点小钱了。

    不过在雷天动签单的时候。无所事事的雷震又把目光瞄到了卢采珊脸上,嬉笑道:“卢小姐。既然你是律师,有没有兴趣接我的工作啊?”

    卢采珊淡然道:“我在师父的事务所里只是一个小律师而已,上面派什么工作,我就会做什么工作,不会挑剔,也没得挑……至于接工作的问题,在我没独立出来之前,是不会考虑的。”

    这番话说得老练无比,一下就把雷震这难缠的家伙推给了威尔逊,还让他挑不出什么刺儿来。因此,不止雷震有点傻眼,就连雷天动也对卢采珊刮目相看。

    费伦却清楚知道,卢采珊显然是经过她妹妹那件事后,心中的幼稚想法已逐渐褪去,开始变得成熟起来。

    ******

    回到浅水湾别墅,费伦愕然发现曾曼竟坐在家中客厅里。

    “你怎么来了?”

    曾曼横了费伦一眼,嗔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又瞄了眼跟在后面的饶芷柔,“说,跟柔柔疯到哪里去了?不止害我,还害冷蝶跟露露也一起等你!”

    费伦扫了眼颇有幽怨的乔冷蝶和妮露,翻了个白眼道:“拜托,我只是带柔柔去谈唱片合同的事去了。”顿了顿又道,“再说就算要疯,哪家时钟酒店能比得上我家里这么宽敞啊?”说完,还冲三女挤了挤眼。

    见状,曾曼不禁啐了一口,乔冷蝶的脸更是红得像苹果,只有妮露这大胆洋妞居然主动靠过来,缠着费伦的手臂,嗲道:“阿伦,今晚我睡你房间好不好?”

    费伦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敷衍道:“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说吧!”旋又看向曾曼道:“你过来我这边,莫非也是想……”说着,用手比了比缠他更紧的妮露。

    曾曼再啐了一口,嗔道:“你这死色狼,人家才没有想你呢!我是想过来跟你说一说蜡尸尸检报告的事!”

    “诶~~打住!”费伦连忙叫停,“我不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如果被人发现我先于唐添耀知道实践报告的内容,你和我肯定都会被请去喝茶的。”

    曾曼闻言不快道:“那算我自作多情好了,我走了!”说着,站起身就朝费伦而来。当然,目标并非费伦,而是他身后的大门。

    费伦似笑非笑地看着曾曼,跟她擦身而过时,却并没有伸手拦住她。

    曾曼身子顿了顿,显然没料到费伦如此绝情,连拽一下她的手都不肯,再起步时,已有点摇摇欲坠的意味。

    也就在曾曼美眸中饱含泪光、有点心灰意冷、打算不顾一切冲出费伦家的时候,身子却倏然离地而起。原来她竟被费伦拦腰抱了起来!

    曾曼回眸而望,正瞅见费伦冲她邪笑道:“既然喜羊羊自动送上门了,灰太狼没有不吃的道理!”说着,不理其他几女的灼灼目光,他抱着曾曼就上了二楼。

    喜羊羊和灰太狼什么的,曾曼确实不懂,但一想到狼跟羊的关系,她就俏脸绯红,浑身燥热,嘴里却负隅顽抗道:“柔柔她们都看着呢,快放我下来,个死色狼!”

    性致上来的费伦哪里肯听,再说了,一个女人称一个男人“死鬼”、“死相”、“死色狼”什么的,多半心里已是千肯万肯了,这一点费伦自然清楚,又怎会轻松放过她呢?

    不多时,费伦的主卧内就充斥着低婉诱人的呻吟声……到了极致处,又变为了曾曼发自于内心却又毫无意义的叫喊声。

    饶是女人的耐力一向要强于男人,但在费伦身下,个半钟头的抵死缠绵仍让曾曼不堪挞伐,沉沉睡去。

    费伦倒仍龙精虎猛,转去练功房打了几趟星拳。

    今天基本上把饶芷柔的唱片事宜搞定了,只等明天雷氏的人到威尔逊的律师楼一签约,那费伦就算是还上了饶芷柔“寒霜冰露”的人情。也许这个周末,他就可以集中全副精力突破二阶基因锁了。

    在练习星拳的过程中,费伦惊奇的发现,即使没有所谓的“热流”加以配合,星拳术的格斗杀伤力依然不小,远大于泰拳。至于那些用来表演或推广大众的跆拳和空手道更是比都没法比。

    换言之,可以在去除灯阵的情况下将星拳推广,不过这件事得利不多,需要投入的精力和人力却不小,费伦是不会去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练完功后,费伦转到楼下,发现其余几女都已休息去了,只有乔冷蝶还枯坐在沙发上等他。

    见乔冷蝶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费伦不禁关心道:“冷蝶,怎么了?”

    “你、那个女医生……”乔冷蝶语无伦次地说了两个词就说不下去了,美眸中更是盈盈欲泣。

    费伦能够明白乔冷蝶的心思,摩挲着她的秀发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嘛……”

    “可我不想等那么久!”乔冷蝶倔道,眼泪也跟着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费伦忙把她的眼泪拭掉,难得轻声道:“不哭、不哭了,ok?”

    可是乔冷蝶的眼泪仍拼命往下掉,同时哽咽道:“阿伦,我好想骂人,好想痛骂你一顿!”

    费伦愕了一下,他的确好长时间没听到过乔冷蝶爆粗口了,当下捉住她的手道:“骂解什么气?你应该打我一顿才对!”说着,就拽着她的玉手往自己脸上拍。

    “啪!”

    一声脆响过后,乔冷蝶先是一呆,旋即反应过来,死命挣扎的同时也攥紧了小拳头。

    费伦再拖着她手往脸上杵时,乔冷蝶的手死命绷着,就是不愿再打他的脸,即使偶有触碰,也是极轻的。

    “不哭了好不好?”费伦又安慰道,“你没有错,所以不该哭,该痛哭流涕的是我才对!”

    “阿伦……”乔冷蝶闻言,期期艾艾地嘶叫一声,扑进费伦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费伦轻抚着她的背,悄然道:“冷蝶,不哭了,听我说可以吗?”

    乔冷蝶在费伦的怀里点点头,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嘤嘤抽泣。

    “这周末我会进行一场生死突破,成则一步登天,败则殒落身死,所以我需要你帮我……”说着,费伦把住乔冷蝶的手臂,将她隔开一点点,注视着她梨花带雨的娇魇道,“你能帮我吗?”

    乔冷蝶没有丝毫迟疑,目光攫紧费伦,重重一点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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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蜡尸中的毒素(求订阅求月票)

    安慰完乔冷蝶后,费伦亲自弄了点宵夜哄她,郎情妾意般吃完后两人还是分房睡了。

    翌日一大早,餐厅。

    还是得说一句,即使曾曼的持久力不如费伦,但在恢复力方面一点不输男人,洗漱完进厅时明显神采奕奕,艳光照人。

    乔冷蝶、妮露和饶芷柔见状都有点小幽怨。曾曼自然知道她们在怨什么,只能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找了个位子坐下。

    费伦下楼来的时候,同样精神头十足,坐下后自有幸子为他奉上早餐。

    “哼!”

    见费伦连跟她打声招呼也欠奉,曾曼不禁冷哼出声。

    费伦抬起眼睑瞄了她一眼,哂道:“怎么?还没爽够啊?”说着,嘴角逸出了邪笑。

    曾曼俏脸一红,又发出一声重重的鼻哼,嗔道:“人家昨晚过来是想跟你谈正事的。”

    费伦愕了一下,耸肩道:“现在也可以谈啊!”

    “我又不想说了。”曾曼矫情道。

    “那就不说呗!”费伦满不在乎,旋又低头下去继续喝粥。

    曾曼被费伦的态度激得心火直冒,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嘟囔道:“蜡尸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在其体内检验出一种剧毒。”

    “咦?还真是这样……”费伦诧异了一下,随即问道:“究竟哪种剧毒?”

    “你不是不关心什么事嘛!”曾曼终于抓到机会,眉角飞扬得瑟道。

    费伦脸色一冷。道:“说不说?”

    见费伦变了脸,曾曼心头一凛就要服软,却瞥见妮露眼中几分幸灾乐祸之色。当下硬气道:“不说,我就是不说!有本事你猜啊!”

    “那我就猜猜看……”费伦这话一出,差点没令在场诸女绝倒。

    妮露更是暗忖道:“大爷的费伦,你就不能有点王霸之气么?能不能别对这女医生这么好?”当然,这话妮露也就在心里想想,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而且费伦若要她保护曾曼。她也会不折不扣的执行。

    “不过我要是猜对了,你可就……嘿嘿嘿……”费伦说到这里时,发出一连串猥琐的笑声。若是寻常陌生女子听见这笑声。铁定要大叫“有色狼非礼啊”,可曾曼几女听到这话却偏生想到那令人又羞又恼的“啪、啪、啪”上面去了。

    因此,等费伦笑完,道:“曼儿。能给点提示吗?一点点就可以!”

    曾曼却毅然决然道:“不行。没提示!是你自己要猜的,可怪不了我!”

    “也就是说,我要是真猜中了,你可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喽!”费伦伸出左手做了个抓捏的动作,让曾曼的脸色更是绯红。

    “嗯、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变成蜡尸那个死者应该是中了神经毒素吧?”费伦继续自说自话,却把曾曼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知道的?”曾曼愕道。

    “唷呵,运气不错嘛。我随便猜猜也能中标,嘿嘿嘿……”费伦又咧嘴笑了起来。

    曾曼立马撅嘴道:“你猜中了毒素种类又怎么样?神经毒有几百上千种。你不过是瞎蒙的。”

    “是吗?”费伦眼神阴**,“那让我再来猜猜到底是哪种毒好了!”

    虽然曾曼总觉得费伦提前知道了些什么,但她仍犟嘴道:“有本事你猜啊?”

    费伦托腮思忖道:“唔……眼镜蛇毒?不像,太慢……蝮蛇毒也太慢……箱型水母的毒效果尚可,但还是太慢……莫非是鸡心螺,这家伙的毒式反应比神经传导还快,应该就是它了吧?”

    曾曼心头一跳,假装没听清,负隅顽抗道:“什么?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蜡尸应该是中了鸡心螺的毒素没错了,而且应该是从南美某种特有鸡心螺的体内提取的毒素,因为根据研究资料显示,南美那边的鸡心螺体内所产生的毒素应该比其他地方更毒一点。”费伦侃侃而谈道,“当然,具体是南美的哪一种鸡心螺,这就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了。”

    见曾曼目瞪口呆,费伦又猥琐地笑了起来:“本大爷猜得怎么样?嘿嘿嘿……”

    “你到底怎么猜到的?还是说……你收买了珍妮?”曾曼不无恶意地揣测。

    费伦眉飞色舞地回了俩字:“你猜?”

    曾曼气结,却好奇得要死。

    费伦故意不去看曾曼,冲其余几女道:“都愣着干嘛?吃早餐、吃早餐……不然凉了。”

    乔冷蝶仨女闻言,这才乖乖埋头用餐。

    费伦心中却自有疑问:这鸡心螺的毒素并不好提炼,是什么人这么大费周章搞来鸡心螺毒素致人死命,还真是仇深似海啊!

    等费伦和几女都用过早膳后,幸子过来将几人吃剩下的东西收拾整理了一下,重新拿一个小盘子装好,接着从院落里抱来那只最近几天又肥了一圈的加菲猫,让它用餐。

    值得一提的是,办过几个手续后,费伦算是正式收养了这只肥猫,不过收养人却记了幸子的名字。幸子还特意为它买了个防水防潮的安乐窝,安放在院子里。不过这加菲猫倒也咭咕(聪明之意),知道这家里是由“狠人”费伦做主,所以从不敢破坏院内的奇花异草,即使要玩也会自觉跑去海滩。

    稍事休息后,费伦招呼饶芷柔道:“柔柔,跟我走,咱们去律师楼签约。”

    曾曼见状,嚷嚷道:“等等、等等……阿伦,顺便送我去上班,可以吗?”

    费伦愕道:“你没开车来吗?”

    “开倒是开了,就是你送我那辆。”曾曼赧然道,“可那车实在太扎眼……”

    费伦闻言,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手一挥道:“ok,上我的车吧?不过可要付车资喔!”说着,在曾曼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

    曾曼脸上的晕色一闪而过,啐道:“死相!”

    不久,白色的宾利brooklands从浅水湾86号院落开出,费伦载着曾饶二女往西环方向驶去。

    等把曾曼送到上班的地方,又陪饶芷柔去威尔逊的律师楼签约出来,费伦道:“柔柔,不如你先去我上班的地方待会儿,我让冬子开车来接你,跟着你想去逛街想去练歌都好,怎么样?”

    饶芷柔自无不允道:“我听费大哥的。”

    费伦随即给冬子打了个电话,到了警察总部没多久,冬子就开车赶到了。互相道别后,饶芷柔便上了冬子的车,绝尘而去。

    恰好来上班的施毅然见到这幕,凑过来打趣道:“费sir,你新交的女朋友啊?啧啧,不得了,火红色的奔驰,有钱!”

    费伦恶瞪他一眼,佯斥道:“不八卦能死啊?”

    施毅然暗自咂舌,赶紧找借口道:“啊~~那个……sir,我还要帮阿宁买早餐,先走一步啦,先走一步……”说着,一溜烟闪人了。

    “诶~~电梯在这边……”可惜施毅然溜得太快没听见,费伦懒得去追他,摇摇头,自顾自进了电梯,直达o记所在的楼层。

    陆陆续续,费伦组的成员差不多都到齐了。

    “咦?强哥呢?”李立东问。

    费伦道:“我让强子去狗仔队那边取照片去了,估计快到了吧!”顿了顿又道,“今天的工作很简单,情报分析,我们需要从大堆照片中找出帮号爷接货的关键人物。”

    话音刚落,仇兆强就端着个臂长臂宽的箱子进了大房:“sir,这就是狗仔最近几天所拍的全部照片,有号爷的,也有阿鸟手底下几个场子的近况。”说着,他搁下箱子,从里面拿出整沓整沓由橡皮筋扎好的照片。

    “哇塞,这么多照片,岂不是要看到天黑?”施毅然讶然道。

    戴岩瞪了他一眼道:“看到天黑也未必看得完,抓紧点看吧你!”

    费伦拍手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后,道:“放心,中午过后,会有另外几名同事过来帮忙看这些照片,到时候应该会轻松一点,现在大家就先分析一下阿鸟手底下场子的状况。”

    众人闻言,脸色顿时松快了许多。仇兆强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两摞半臂高的照片,道:“费sir,这些就是关于阿鸟场子的照片,总共一千六百七十二张!”

    莫婉宁道:“也不是很多嘛,我们六个人,每人不到三百张照片,应该很快能看完。”

    李立东闻言反驳道:“照片分析你又不是没做过,我们可不是光看照片就算完事了小姐?还得前后比对,找出重点人物呃!”

    众人听到这话,深以为然,不过费伦却道:“再困难也得做啊,毕竟号爷阿鸟这些人卖粉卖摇.头丸害了不少人,我们可是专治各种害人的。”

    各人闻言纷纷点头,一面打开还没开动的早餐食品袋一面接过仇兆强分来的照片开始浏览分类。

    快十一点的时候,众人通过比对发现,阿鸟底下的场子仍在散货,而总共六个场子的秩序却由他的左右手分别接管了两家。

    得出这样的结论后,除了费伦,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了不少。

    “妈的,没想到阿鸟被抓了这么多天,他场子里还是该干嘛干嘛!”李立东说到这里,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惹得从大房门口路过的蔡江小组同事侧目。

    施毅然附和道:“也就是说,正兴社这群家伙,根本没把我们警方放在眼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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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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