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终于想起找原因(求订阅求月票)
虽然饶芷柔很怀疑费伦有没有那个财力买下一家电影公司,但他的心意却十足感受到了,小心心里不禁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总之,捧柔柔的事,还有你说的那件事,我会着手去办。”费伦不容置喙道,“至于其他的事,你们俩都得听我的。”
曾曼愕道:“我说什么事儿了?”
“扯证。”
曾曼仍感愕然,她不明白“扯证”二字为何意。
费伦再度提示道:“就是我们洗鸳鸯浴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事儿,说什么前妻前夫的。”
曾曼恍然大悟,而饶芷柔听见“鸳鸯浴”三字不知想起了什么,羞得俏脸通红,又埋首进了费伦怀里当起了鸵鸟。
“好了,你们俩先休息,等天亮了和我一起回家。”
“这……不妥吧?”曾曼迟疑道。
费伦不豫道:“有什么不妥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其他的事一概听我的嘛!”
曾曼赶紧服软,嗔道:“好好好,听你的就听你的,板什么脸呐?”说完,拽起仍在当鸵鸟的饶芷柔回了卧室,临近门前又回头道:“麻烦你多注意一下遥遥,还有……”她指了指卧室门,“这门不反锁,想进随时都可以!”
听到这话,饶芷柔更加羞不可抑,臻首差点没埋进她自己的大胸里,不待曾曼再拉她,就已先躲进了卧室。
接着,曾曼朝费伦抛了个媚眼。回身轻掩上门,休息去了。
此时心头邪火渐渐消褪的费伦倒没生出趁二女熟睡溜进卧室窃玉偷香的心思,反而是客厅中酒后呕吐物的刺鼻味再度侵脑。令他不禁皱了皱眉。
当然,难闻的气味也仅只是让费伦稍稍有点鼻子不爽而已,但他并不介意,毕竟比眼下客厅更污秽更恶臭百倍的环境他也不是没待过。
盘腿坐下,费伦稍稍内视了一下,发现经过“寒霜冰露”的滋润,他的无杀玄金气已经到了一个饱和的瓶颈。或许差一丝、或许差一毫,只要再吸收那么一点点寒霜冰露,抑或打坐练功那么几个周天。他就能获得突破。
至于即将到来的突破是无杀玄金气自身进阶,还是像上次一样,由无杀玄金气引起基因剧变,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也是费伦相当纠结的一个问题。虽说有保命光球。但如果控制不好,照样会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呼——”
费伦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到柳香瑶身边,随手取掉了她昏睡冥穴上的大头钉,又端起茶几上那两个大啤酒杯嗅了嗅,里面果然淡至若无的媚药味道。
想了想,费伦开始在客厅里一寸一寸地搜索起来。结果没发现任何暗藏的摄像头。他又推门进去卧室,瞥了眼床上隐隐露出白皙身子的曾曼和饶芷柔。继续逐寸逐寸地摸索,到最后也没发现任何针孔设备。
不过,费伦却在几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有安装过微型摄录机的痕迹,结合茶几上那两杯被曾饶二女误喝的药酒来看,显然是有人准备在这里搞什么事,而且明显是针对女人的。只是很显然,这个事儿中间出了点岔子,导致想搞事的人提前撤走了。
“鲍闻!?”回到客厅的费伦自言自语了一句,他还记得前台女接待和那保安所提过的这个名字。
费伦还记得鲍闻这个人好像是正兴社的一个小渣数,但这人的具体资料,就不太清楚了。
01年这个时候,hk的公众搜索网络远没有后世发达,费伦自然不可能通过网络得到一个三合会人士的信息。不得已,他只好临时打给了总台,让他们那边查了一下鲍闻的基本情况。
正好最近o记的矛头全力对准了正兴社,总台那边很快给出了鲍闻的一些基本资料,其中最重要一点就是,在正兴社争出位这场闹剧上,这家伙已明火执仗地站在了蒋祺扬一边。
本来鲍闻想下药弄女人这件事只是未遂,费伦并不想多管闲事,但现在知鲍闻投靠了蒋祺扬后,他觉得也许可以在“下药”这事儿上做点文章。
当然,做文章的首要前提是,把这家时钟酒店的闭路电视录影带拿到手。于是,费伦来到前台。
之前那个女招待正托着腮坐在那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明显在打瞌睡。费伦敲了敲台面,提醒她有人到了。
孰料这妞太疲倦,分明已经睡着,完全无视了费伦弄出来的敲击声,不得已,他只好一巴掌扇在了她后脑勺上。
“哐!”
女招待的额头毫无悬念地磕在了台面上,跟着她就醒了,揉着额头,丝毫没觉出有人偷袭她,反而觉得是自个儿没撑住才导致碰了头。
侧面的费伦见此,暗自偷笑,又伸手在台面上敲了敲,把女招待吓了一跳,霍然瞪向他,斥道:“你干嘛?不声不响地伸手过来,想吓死人呐?”
费伦本还想说句对不起,但见她如此“凶神恶煞”,连sorry也省了,亮证道:“警察!”
女招待脸色一变,立刻换了副笑脸,道:“原来是阿sir,刚才我都没看出来!您有何贵事啊?”
费伦泛起玩味的笑容,胡诌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在住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点小药丸。”
听到这话,女招待愣了一下,旋又想起什么,勃然色变,辩解道:“阿sir,我们这儿可是正经的时钟酒店来的。”
“这我当然知道!”费伦哂道,“我想那些药丸应该是之前的房客不小心落下的,所以想找你们酒店借最近几个钟头的闭路影像来看一看。”
看到费伦主动排除了酒店的嫌疑,女招待喜不自禁,听见他提出要看录像,毫不犹豫就应允了下来,道:“阿sir,这完全没有问题,您想看录像的话,随时都可以。”说着,看了看时间,发现这个时间段应该不会再有客人来入住,续道:“要不我这就带你去监控室瞧瞧?”
“当然,我正有此意!”
监控室。
女招待向之前那个代收保护费的男保安介绍了一下费伦的警察,配合着费伦的亮证,男保安霎时脸色剧变,差点没当场跪下,颤声道:“阿sir,我没收保护费,我是代别、别人……”
费伦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的问题咱们一会儿再聊,现在我要看录像,特别是我入住那段时间的录像!”
男保安闻言,整个身体筛糠似的抖了起来,脸上更是刚死了爹妈的表情:“那录像、我……”
“录像怎样?”费伦一下就觉出了保安话中的猫腻,“你别告诉我那段时间闭路电视碰巧出了问题哈!”
“我、我……”
“说!”费伦厉喝道。
男保安却犹疑不决,始终没吭声。
费伦冷笑着掏出了手铐,道:“非要我把你拷回局子里,你才肯说吗?”
男保安立刻软了下去,双手投降道:“阿sir,不要不要,我不想去警局。”
费伦冷眼望着男保安,发现此人骨头之软,放在抗战年代绝对是当汉奸的料,说话的语调不自禁就寒了三分,道:“那还不快说!”
“其实、实际上鲍老大给了我一点钱,让我在他进出的时候,关掉闭路电视。”男保安在费伦的逼视下吐了实话,“我当时觉得没什么,就、就照做了。”
旁边的女招待一听,顿时嚷了起来:“好哇,阿银,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不告诉老板!”
男保安阿银闻言,恶瞪了女招待一眼,正想说些什么,费伦不快道:“你们有话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再说,别在这儿打岔。”
女招待和阿银顿时噤若寒蝉。
费伦见两人闭了嘴,继续盘问道:“阿银,帮鲍闻做这种事,就今天这一次么?”
阿银忙不迭点头道:“就这一回,别的就再没有了。”
费伦冷笑道:“你倒回答得挺爽快。”
见费伦似有不信,阿银立马急了,拍胸脯保证道:“阿sir,真就这一次,你相信我,真的就只有这一次!”
“是吗?”费伦一脸的玩味,“那你知不知道今晚鲍闻过来开房是为了什么?”
阿银愕道:“这我上哪儿知道去?”说到这,他脸上却露出了迟疑,“不过……”
“不过什么?说!”
“我偶然听鲍老大的手下阿元提了那么一嘴,说阿淼要带什么人过来,可直到鲍老大离开,我也没见着阿淼。”
费伦闻言,若有所思,旋即哂笑道:“看样子,你跟鲍闻手下的马仔混得挺熟嘛!”
阿银听到这话,菊花又是一紧,急辩道:“阿sir,我跟鲍老大的手下完全不熟,只不过阿元和阿淼正好是我中学同学而已!”
费伦暗地恍然,面上却不露声色道:“虽然你的话前后逻辑并不矛盾,但我还是想看一看录像带,你马上给我调出来。”
阿银哭丧着脸道:“阿sir,我真没骗你,鲍老大‘来’和‘走’这两个时间段前后几分钟的录像完全没有,不信我开给你看!”说着,他来到监控台旁,开始倒带。
果然,当时时间段的录像带硬生生少了两段,甚至连费伦弄仨女进房间的画面也没有,这实在是一个意外之喜。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63 有人使阴招(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再三确定阿银没有藏下拷贝后,便说话算话放过了他,不过却把当时阿银在前台代收保护费的录像带拿到了手。
至于阿银代鲍闻向时钟酒店收取保护费一事,费伦并没有揭过,而是在天亮后给蔡江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这事。
“费SIR,你既然亲眼看见了,怎么不当场抓他?”蔡江在电话里多少有些不满。
费伦一点没有和蔡江动气的意思,反而老神在在地解释道:“当时我并不清楚鲍闻是三合会人士,只是后来觉得这名儿有点耳熟,就向总台方面求证了一下,这才知道他投靠了蒋祺扬,所以我放了阿银一马。”
蔡江听到这,隐隐猜到费伦有所企图:“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这个阿银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说,跟鲍闻没有任何瓜葛。”费伦侃侃而谈道,“如果有,咱们可以顺藤摸瓜;如果没有,咱们也可以抓他,由我出面劝他转为污点证人指证鲍闻收保费。到时候,我们就有足够理由捉鲍闻回来问话,何乐而不为呢?”
蔡江听完后也知费伦这个想法可行,当即赞同道:“那好,我这就派人过去盯住这个叫阿银的。”
“还有那个阿淼也得尽快找到,虽然只是推测,但我有理由怀疑他绑架了一名女孩。”费伦提醒道,“再就没别的了,挂先。”
“诶,慢着慢着……”蔡江在电话里叫住费伦,“我说你今天真不打算过来上班?”
“废话,昨天不都已经说了嘛,今天礼拜六,我为什么要上班?”费伦撇嘴道。
“可我们目前正在办大案,你这个督察都不来的话,我怕同事们有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费伦满不在乎道,“最关键处在于,昨儿下午正兴方面交了几百万的保释金把蒋祺扬一干小弟弄了回去,现在依我看来,大出血的正兴社应该会蛰伏一段时间,所以根本无事可做,我还去办公室干嘛?”
蔡江一阵无语,费伦趁机挂了电话,还随手把老蔡的号码拖黑了。
随后,费伦撒了几万块给那个前台女招待,让她弄了三套干净的女式运动装,带给了曾曼仨女,至于他自己,隐戒里倒还有不少衣服可供选择。
穿戴妥当后,结完帐的费伦和仨女一起离开了万华时钟酒店,到街边的茶餐厅吃早饭。
死猪般睡了一晚上的柳香瑶此时特有jīng神,还存着让费伦教魔术的心思,落座时竟主动坐到了他身边,然后一脸愉快地为费伦三人叫了餐。
不得不说的是,曾曼和饶芷柔都打算暂时向柳香瑶瞒着她俩和费伦的亲密关系,所以见柳香瑶“抢”了位子,心中多少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出换位的要求。
看到这种情况,费伦不禁莞尔,却被曾曼恶瞪了一眼,撅嘴道:“昨晚陪你喝得大醉,你居然到现在都还不肯收我们三个为徒。”
费伦愕了一下,知曾曼借着昨晚的话题来分散柳香瑶的注意力,否则以瑶瑶对饶芷柔的熟悉程度,一定能够看出她眉目含chūn的异样。
于是,费伦顺着话题接道:“学魔术是要靠天份的,比如这样……”说着,他掏出个五块钱的硬币,在三女眼前比划了一下。
曾曼仨女立知费伦又要变魔术,当即瞪大了美眸,生怕遗漏一丝细节。
费伦把硬币搁在餐桌上,然后向仨女亮了亮双手,随即用左手拿起硬币,平抛向右手,右手抓住硬币后,他左右两手都攥成了拳头,问道:“看懂了么?”
仨女皆感愕然,饶芷柔奇道:“看懂什么?”
费伦张开右手,甚至连五指都叉开,可手上空空如也。这一下不仅把仨女给震住了,就连邻桌打望仨女的食客也有点傻眼。
这时,费伦张开左手,“哐当”,一枚硬币掉在了桌上。
柳香瑶美眸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sè,嚷道:“费大哥,怎么变的怎么变的,教教我呗!”
费伦正想拒绝,叫的早餐刚好送上,他顺势敷衍道:“先吃饭,吃完以后去我家再说。”
结果等吃完了东西,费伦叫了辆出租车,带上仨女径直回到浅水湾86号。饶芷柔和柳香瑶在费伦的豪宅里看花了眼,哪还记得什么魔术啊!
曾曼以前虽然来过这边,但再次光临仍觉此处豪奢无比,不禁感慨道:“有钱人就是有钱人,难怪你那么大口气说捧柔柔上位。”
柳香瑶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听曾曼这么一说,立刻扯住她八卦起来:“费大哥为什么要捧柔柔上位?是不是喜欢上柔柔啦?”也只有她这个闺蜜知道饶芷柔的身材有多火爆有多吸引男人。
曾曼微微呷醋,话里有话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也许费伦觉得柔柔的声音(呻吟)甜美吧!”这话柳饶二女都没听出破绽,只有费伦趁她俩不注意时恶瞪了曾曼一眼,还冲她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曾曼莫名其妙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发毛,正想找机会扯住费伦问个清楚,一抬眼就瞅见从别墅里出来的妮露和费伦拥在了一起,还亲了个嘴,虽然不是舌吻,却也是嘴对嘴,绝非寻常贴脸礼。费伦更趁机把曾饶二女跟他的关系说给了妮露听。
这一幕,让曾曼有点难堪,但她却发现身边的饶芷柔似乎微松了口气,不过柳香瑶在,她倒也不好追问什么。
此时,费伦引了妮露过来,把仨女介绍给她认识,旋即道:“接下来就由妮露带你们在别墅里转转吧!”在他看来,有些事女人自己解决比较好,要是中间夹了男人,事情反而会变糟。
妮露拉着曾曼和饶芷柔走了。
柳香瑶很识趣地没有跟上去,她看出曾曼和饶芷柔有事瞒着她,而这件事多半与费伦有关。她想留下来跟费伦问个明白,但真正单独面对费伦时,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费伦见柳香瑶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难得好心道:“瑶瑶,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你明白我意思吧?”
柳香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好想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费伦摊手道:“这就像三友同行,其中一人放了个无声臭屁,如果剩下两人非要刨根究底的话,只会让老友尴尬,我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柳香瑶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道:“费大哥,我不明白也不打紧,但你总得给口水喝吧?”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侧身比了个请的手势,将柳香瑶迎进了别墅,又吩咐樱子上好茶。
不久,妮露和曾饶二女说说笑笑地从外面回来,整个一副好姊妹的样子,让人完全看不出她们在今天以前就是陌路。
中午吃过饭以后,柳香瑶就提出要回去了,她目前在港大读大二,成绩在整个中文系都是拔尖的。费伦对柳香瑶谈不上喜恶,她既然提出要走,费伦也不留她,吩咐幸子开车送她回去。
曾曼和饶芷柔虽然不舍得柳香瑶走,但在费伦家里却不便开口留人,只能目送她坐着车子离开。
等闸门合上,曾曼旋即挽住费伦的胳膊嗔道:“你为什么不让瑶瑶知道我们的关系呢?”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曼儿,你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啊,明明是你们不想让她知道好不好?”
“我们那也是为了你着想,不然瑶瑶要是知道你将柔柔破了身,还不得告你个强.jiān啊?”
费伦无耻道:“话反过来说也可以的吗?明明是你们俩强.jiān我一个好不好?”
听到这话,没插嘴的饶芷柔羞红了脸。
曾曼的脸颊也有些发烫,却仍嘴硬道:“哪有女人强.jiān男人的?这根本不合逻辑,OK?”
“O个屁K,一男强.jiān两女,光作案工具都不够,你这话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作案工具?”曾曼愕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瞄了眼费伦的胯下,暗啐一口,霞飞双颊却仍犟嘴道:“就不能挨个女人轮上么?”
“挨个上?没被cāo的女人不会跑么?”
“用点哥罗芳迷晕了,看她怎么跑!”曾曼的馊主意随口就来。
“拜托小姐,那就变成迷.jiān好不好?”
正当费伦和曾曼争辩不休、饶芷柔和妮露杵在一旁看热闹时,喜欢护犊子的雷天动在雷震的怂恿下找上了jǐng务处支援部的一哥陶世国助理处长。
席间,一番觥筹交错后,陶世国开门见山道:“天动,怎么今天这么有空请我过来叙旧啊?”
雷天动拍了拍陶世国的大腿,叹道:“老陶,实不相瞒,我是有事求你帮忙啊!”
陶世国挑了挑眉,道:“哦?有什么事能难倒天动你呀?再说了,凭雷氏的威望,全港九谁不给你几分薄面?”
“还真就有人不给我面子。”雷天动边说边推了张支票到陶世国面前。
陶世国拿起支票一瞅,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失神道:“三千万!?”
“没错,三千万港币!当然,这不是我贿赂你,而是给你们jǐng察部的捐款。”
陶世国闻言,摇头苦笑道:“你还是先说事儿吧!”
“有个神勇干探叫费伦的,你应该不陌生吧?”
.
.(未完待续。)
364 根本原因(求订阅求月票)
“怎么?费伦得罪你了?”陶世国问。
“也没什么,就跟我儿子拌了几句嘴。”雷天动也不瞒陶世国,实话实说道:“本来他跟震儿都是年轻人,有些小冲突小纠纷很正常,可他偏偏以警察的身份来压人,这就不太妥当了。”
陶世国听完这番话,把支票推回到雷天动面前,哂道:“天动啊,如果警察部的警员行为失当,你可以循正常途径对他进行投诉,没必要搞这个吧?”
雷天动见状,把支票又推回了陶世国跟前,道:“老陶,你们警队的投诉我还不知道嘛,像这种与人争执的小事情,最多一个内部警告再加一个不良记录而已,可我打听到的消息,那小子已经是督察了,就算以后他不再升职,这辈子也已经尽够了……”
陶世国本就不大的眼睛半眯了起来,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法很简单,非把他弄撤职不可,敢欺负我儿子,就是跟我雷天动过不去。”雷天动“护犊子”的属性显然是极大的。
陶世国闻言哑然失笑,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天动啊,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脾性,得改改,不然哪一天得罪人,招来横祸都不知道。”
雷天动一听,眼睛也眯了起来,道:“老陶,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陶世国再度把支票推回雷天动面前,“总之呢。如果费伦真的行为失当,你投诉他的话,我可以帮你过问一下。但如果没这种事,你让我阴整他,恕我办不到。”说着他站起身来。
“老陶,你……”
已经半转身的陶世国倏然顿住,道:“天动,我不知道你是真护犊子还是受人怂恿,不过你最好回去查一查关于今年元旦慈善晚宴的新闻。记住。查得仔细一点!”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半小时后,雷宅。
“爹地。事情办得怎么样?陶世伯同意了吗?”
“啪!”雷天动甩手就给了雷震一巴掌,“你陶世伯严词拒绝了我捐款的提议。”
雷震捂着脸傻道:“什么意思?”
雷天动瞪了自己的蠢儿子一眼,斥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三千万呐,老子捐这么大一笔款。老陶都不敢动姓费的。这只能说明姓费的来头不小!”
雷震听他老子这么说,倏然忆起前事,不太确定道:“也许……他家很有钱!”
雷天动听见这话,眉头大皱:“怎么回事?”
“昨晚在酒吧遇到他时,他表演魔术前似乎收起了一块贵价的手表,当时我没太在意,现在想想好像是宝玑的一个系列款式……”
雷天动顿时瞪大了眼睛,恨铁不成钢道:“姓费的一个小警察能戴得起宝玑。甭管是哪一款的,这都说明他的家世不简单。你居然还上赶着得罪他,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雷震不服气道:“爹地,他撬我的马子,难道我也要忍?”
雷天动撇嘴道:“娱乐圈的女星有哪个是干净的?为了个女人得罪一个摸不清来路的人,值么?”
雷震嘟嚷道:“可我就喜欢大波女,爹地,你是不知道,头前我偷拍,发现柔柔那妮子居然束胸,虽然没能得识庐山真面,但看那规模,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推测,至少34d,绝对极品……”
这时,雷天动的得力干将阿胥到了,见雷震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地意.淫,顿时喝斥道:“闭嘴!”
阿胥故作没听见雷震的那些臆语,保持着一副死人脸来到雷天动身边,道:“老板,你要的资料我查到了。”说着,把手上的资料递到了雷天动跟前。
雷天动没接资料,反而问道:“怎么个情况?”
阿胥摸了摸鼻子,道:“老板,还是你自己看吧!”说完,又递了递资料。
雷天动拿过资料翻看起来,看没几页,顿时感慨道:“原来是那个小年青,在慈善宴上我还跟他打过招呼呢!妈的,这次幸亏有老陶在,不然这个跟头可就栽大了!”
雷震愕道:“爹地,什么个情况?”
“你自己看!”说着,雷天动把整沓资料摔在了自家儿子身上。
雷震似乎受惯了他老豆这种脾气,丝毫不以为意,捡起资料瞅了两页,讶然道:“随随便便就捐了一千五百万英镑?这姓费的还真他妈有钱呢!”
雷天动听到雷震的话,心说自己这傻儿子总算是认清现实了,可惜他这个念头还没闪完,只听雷震续道:“爹地,我说陶世伯怎么不帮忙,敢情问题出在这儿,要不你再联系一下陶世伯,咱就捐两亿港币好了。”
“啪!”
雷天动闻言立马怒了,抬手又赏了雷震一巴掌,斥道:“你以为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就算是金镶玉的逼也值不了一亿,为个妞争风吃醋你他妈就想捐两亿,脱线!”
雷震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顿时不说话了。
一手把雷震带大的阿胥也道:“少爷,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捐款多少上,而在于远近!”
“远近?!”雷氏父子双双奇道。
“是的,远近!”阿胥解释道,“我们不是警界中人,捐款只是偶然性的;而姓费的就不同了,他身在警察部,警务处高层都知他有钱,要么他时不时自觉捐一点,要么高层那些官僚找他挤牙膏挤一点……”
“总之不管怎样,警务处内部财务上的一些小问题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缓解。可要是把他撸了,我想老板您一定不会再向警察部捐款,这就是远近的问题……”
“说到底,我们的捐款只是偶尔为之,姓费的可以随时向警察部提供资助,所以警务处的高层们要保护他,姓费的一些不太出格的言行,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这一席话听下来,雷震有点目瞪口呆,等回过神,立马爆了粗口:“靠,这么说那姓费的在警察部岂非一手遮天?”
阿胥摇头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姓费的做为李超仁生意上的伙伴之一,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想都不会难倒他,比如……捐款!”
雷震听到这,顿时蔫了,他虽然智商很奇葩,但有一点还是能够明白的,那就是雷家的钱都是他老爹的,而即便是他老爹也未必能够在财力上抗衡费伦,所以他想跟费伦一较长短,那真是想都别想。
雷天动也一拍脑袋道:“冒失了,冒失了……我居然就这么冒冒然去找老陶商量这件事,还好他没答应,不然今次跟姓费的卯起来,顶多也就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
当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说法是雷天动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毕竟那叠资料里还有费伦花五亿港币建慈善基金的相关报道。阿胥非常清楚雷氏的现金流顶破天也不会超过十亿,却很识趣地没有挑破雷天动自吹自擂的说法。
浅水湾,86号。
“对了,冷蝶呢?怎么没看见她?”费伦左手搂着妮露,右手揽住饶芷柔道。
没等妮露答话,看不惯费伦左拥右抱的曾曼先一步呷醋道:“就算你情人遍地,能不能别在老娘面前亮出来?”
费伦掀眉道:“怎么,吃醋啦?”
曾曼扬起下巴道:“我就是吃醋了,又怎么样?”
费伦耸肩道:“我的事你早就知道,要实在受不了我这德性,那咱俩扯证的事儿还是缓缓吧!”
曾曼瞪眼道:“缓什么缓,反正闪婚闪离,到时候我还是一自由人。”
“那随便你吧!”费伦摸了摸鼻子。
这时,妮露掺和道:“阿伦,不如我俩也来个闪婚吧?就算跟你只当一天夫妻,我也乐意!”
“别闹!冷蝶去哪儿了?”
听到费伦这话,妮露眼眸深处划过一丝落寞,但已被洗脑的她对费伦的话自然是有问必答:“上次黑妞看盘的时候出了点小乱子,所以今次冷蝶过去帮忙了,顺便出去shopping一下。”
“那你怎么不去?”费伦问。
“我去了谁看家啊?”妮露嗔道。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摩挲了几下她的秀发,以示亲昵。妮露微微发出鼻音,显得很是受用。曾曼可就有点受不了了,撇嘴道:“要不要这么恩爱呀?”
费伦斜了她一眼,哂道:“我恩爱我愿意。”同时心里暗忖:这没被洗脑的女人就是麻烦!其实,费伦的想法有点谬误,不是女人麻烦,而是女人吃起醋来很麻烦。
曾曼被费伦的话给噎到了,气鼓鼓地去了健身房,对着那些个健身器材撒气。
也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响起,幸子忙过去接听,说了两句就捏住话筒请示费伦道:“主人,对方说是你亲戚,叫什么宋雷!”
费伦闻言愕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道:“啊~~对对对,是我妹夫,把电话拿过来,让我来接!”
幸子立马照办,把鎏金电话端了过来。
费伦身边的妮露和饶芷柔相当知趣,见他接过话筒,当即起身,不着痕迹地走开了。
“喂,雷子,是我,费伦!”
“大舅哥,我估摸你这个点就应该在家,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有事?”
“当然啦,我和美君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了,就在国庆期间……”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65 还情才好突破(求订阅求月票)
“国庆?我记得大陆那边应该是七天长假吧?具体几号?”
“嘿嘿,大舅哥,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内地这边2000年才提出七天长假旅游黄金周的概念。”宋雷说这话时,多少有点惊讶,“我和美君的日子定在了3号,到时候你可要准时过来喝喜酒喔!”
“十月三号是吧?放心,我会准时到的,还会给你们准备一份大大的贺礼。”
“诶~~千万不要!”宋雷算是“怕”了费伦的大礼,“大舅哥,你送礼动辄上千万,我和美君倒是想收下,可我爸那关难过啊!”
“放心,我知道分寸。”费伦浑不在意道,“对了,婚房备好没有?实在不行,就用我买的别墅吧,反正钥匙还在你们俩手里。”
宋雷在电话那头苦笑道:“大舅哥,别墅不是住不起,而是影响不好,你也知道我爸……”
费伦打断道:“行了,我当我不清楚你爸的职级么?”
宋甫德此人担当过团中.央第一书记,而他的前任就是天朝最高领导人的古月。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不是后来宋甫德身体出了问题,逝于07年,他决不会止于省委书记任上。
做为老宋的独子,宋雷深明人情往来之礼可收,但价值甚巨之礼不可受的道理。
费伦见宋雷把老宋抬了出来,懒得再多说什么,反正他看重的还是费爸费妈,对于费美君和宋雷这个便宜妹夫。人情尽到了就行。
“雷子,我可事先声明啊,美君你可得照顾好了。不然我跟你没完,就算当着你爸的面儿,我也照样收拾你!”
宋雷赶紧拍胸脯保证道:“大舅哥,美君就是我的宝,你就放心吧!”
“放不放心看行动,哼哼!”
宋雷那头狂汗,好半天才道:“对了大舅哥。我爷爷让我问问,你上次答应他那事儿……”
费伦不豫道:“你和美君这不是还没结婚嘛!我还是那句话,等你们结了婚再说。就这样!”说罢,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此时,远在鹭岛的宋雷只听电话里传来“哐”的一声,顿时就囧了。他宋大少什么时候被人抢先挂过电话啊!可惜他还不能发火。因为老爷子就在斜对过的沙发上坐着。正等着听信儿。
见宋雷搁下话筒,宋老即刻问道:“雷仔,怎么样怎么样?”
宋雷摊手撇嘴道:“还能怎样,大舅哥既没说不答应也没说答应,总之软硬都不吃。”
宋老闻言阴鸷地盯着宋雷,满心怀疑道:“是不是你没跟费小子说清楚啊?”
“爷爷,天地良心,您交待的事我什么时候打过折扣啊?”
宋雷叫起了撞天屈。等了一会见宋老似乎将他的冤枉听入了耳,便大起胆子探问道:“爷爷。大舅哥在白雾中随手挥出太极图真那么厉害么?您会不会被他忽悠了?”
宋老闻言恶瞪他一眼,斥道:“你懂个屁,我看美君才被你忽悠了。”
宋雷狂汗,看了下表,忙道:“啊~~美君快下班了,我去接她!”说完,一溜烟跑走了,身后隐隐传来宋老的咆哮声:“今天周末,美君不上班,你个臭小子,说你两句你就躲!”
入夜,浅水湾86号,餐厅。
乔冷蝶买了不少衣服回来,虽然同样款式的衣服费伦可以联系国外的名牌设计师过来量身订做,但那需要时间,所以衣服买了也就买了,只要乔冷蝶喜欢就好。
对于费伦又多出俩情人的事,乔冷蝶并不是太在乎,一来她已被费伦洗了脑,二来要在乎的话,费伦多一个女人时就该醋海兴波了,而不是等他多出了四五六七八个女人再来闹,这样显得毫无意义。
曾曼不愧是法医,如费伦一样,也有一套观女之术,自打乔冷蝶一进餐厅,她就在打量对方,最后终于确定乔妞还是个处,旋即哂笑道:“阿伦,你说冷蝶是你女朋友,可她怎么没遭你的毒手?”
这话一出,费伦立刻恶瞪向曾曼,斥道:“关你屁事!”而另一边的乔冷蝶却幽怨地望向费伦。
唯有饶芷柔懵懂道:“什么毒手?”
本来装作一本正经的妮露顿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直到费伦瞪向她才收声,却扯过饶芷柔附耳说了俩字:“破处!”
饶芷柔的俏脸一下就红了,虽然她已由女孩变成了女人,但被费伦破瓜之时她并不清醒,没能尝到那滋味,所以每每提及此事,她总有点犯窘。
好在这个时候,幸子和樱子呈上了精美的菜肴,饶芷柔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算是把这幕给揭了过去。
随后,几人热热闹闹吃过饭,再没提及乔冷蝶仍是处女的事。
不过乔冷蝶的幽怨费伦明显能够感受得到,若非她被洗了脑,换过别的女人,即使再喜欢费伦,恐怕此时也已经使上小性子了。
到了练功的时间点,费伦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叫上冷冷清清端坐在单人沙发里的乔冷蝶,径直上楼而去。
曾曼将这幕尽收眼底,暗地里不禁吐了吐舌头,遂凑到乔冷蝶身边,挤坐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乔冷蝶有些抵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曾曼,将身子靠到了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
曾曼毫不在意,反而笑笑道:“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
乔冷蝶闻言,微微蹙了蹙眉,沉默了几秒才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你在我们当中是最受阿伦重视的一个。”曾曼不无醋意道,“阿伦没有要你。肯定有他的原因,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乔冷蝶摇了摇头,苦笑道:“可我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哪怕没名没份一辈子都好。”
曾曼闻言怔了一下,不甘示弱道:“metoo!”顿了顿又颇为不爽道:“真是便宜费伦这个死流氓了,也不知他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得到这么多美女青睐。”
乔冷蝶否道:“你错了,我们青睐费伦是不是他的福气还不知道,但我觉得能遇上费伦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曾曼无语凝噎。
进了练功房的费伦并没有再考虑乔冷蝶的问题,他又一次内视过自身情况后。没敢搬运周天修炼无杀玄金气。
因为……真的只差一线,可他无杀玄金气的境界已经在上次涉险吸收伪魔气时就进入了第五层,现在看来饶芷柔的“寒霜冰露”算是帮他把无杀玄金气五层初段给蓄满了。
可从昨晚到现在。费伦前后两次内视都感到无杀玄金气有再做突破的征兆。
不,应该不是这样!费伦脑海深处倏然有个声音冒出来提醒他事情恐怕没他想象中那么美好,其实这个声音是费伦多年修炼生涯所得经验积累出的潜意识。
“卧槽!不会真是基因锁要突破二阶了吧?”练功房中静默的费伦突然爆了粗口。
但是有个问题,费伦显然不认为这一次二阶基因解锁会一次性达到阶段性固态(二阶中期)。所以基因毒素所带来的后遗症会将他迅速打回原形(一阶)。以他目前的身体素质,在没有辅助恢复药物的情况下,能否扛过基因毒素还是个未知数。
当然,以上是最理想的,是在成功冲破二阶基因锁的前提下,才会考虑基因毒素的问题。但重点在于,解开二阶基因锁这个事情有很大可能性失败,说不得冒险一试之后。他的身体将迅速崩坏,甚至来不及动用保命光球。
好在费伦还有骨瑙串这个大杀器。它里面仍然保有的伪魔气足可让费伦直接突破到二阶中期,可是这条路比冲击二阶基因锁失败的可能性还大。费伦觉得他眼下心性还有些不稳,不宜在突破一事上操之过急。
想清楚这些后,费伦睁开眼,旋然起身出了练功房。他决定先解决饶芷柔的问题,帮她在娱乐圈立足,还上“寒霜冰露”的情,这样他才能毫无顾虑地去尝试突破。
转进书房,费伦即刻给庄胜打了个电话,把饶芷柔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师父,你说你有大红大紫的歌,这点我信。灌唱片发行唱片这些我都可以找人帮忙,但雷天动这人不好打发……”
“雷天动方面你不必担心,由我亲自出马。”费伦打断了庄胜的话,“我的想法是,先把唱片灌起来,做好发行之前的准备工作,然后你再介绍几个圈内的大师级人马跟柔柔认识一下。”
“这没有问题,不过什么时候灌唱片合适,还得您拿主意。”
“自然是越快越好,明天先联络音乐制作人谈谈看,谈妥就开始灌唱片!”费伦道。
“这么急?”庄胜有些吃惊。
“有问题吗?”其实费伦倒不急,主要是突破的躁动时时刻刻都在催促着他。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唱片要得急的话,这制作费用方面可就……”
“钱对于我来说,还是问题吗?”费伦不豫道。
“那就没问题了,我这就替您联系行内最出名的金牌制作人。”庄胜那头狂汗,心忖:这饶芷柔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师父居然肯花这么大力气捧她。
.(未完待续。。)
ps: 这两天俺的精神头不是太足,许是病体初愈的缘故,零点一过人就显得特困,所以没像之前一样在凌晨更新章节,实在抱歉得很!
更让俺觉得惭愧的是,俺在上班时忙里偷闲码字特快,而回到家,比如365这一章,居然花了近四个钟头才码出来,无语凝噎……
366 亲与疏(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跟庄胜通完电话,施施然下楼。
躬立扶梯旁的幸子和乔冷蝶最先发现费伦,均感愕然。还是乔冷蝶最先回神,关心道:“阿伦,你修炼完了?今天这么快?”
费伦偏了偏头,道:“出了点小问题,我压根就没修炼。”
乔冷蝶闻言顿时紧张起来,美眸深注费伦。她担心费伦出现上次在练功房内吸收伪魔气的状况。
费伦读懂了乔妞关切的眼神,打了个“放心”的手势,道:“我没事!对了,彤彤那小妮子呢?我上午回来就没见着。”
乔冷蝶听到这话,给了费伦一个“你才想起她呀”的嗔怪眼神,道:“她跟凌舒和冰儿去玩了,听说是去什么游乐场。”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这都快九点了,游乐场怕早就关门了吧!”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樱子忙一路小跑,到大厅门口点亮了监视屏,瞅了一眼立刻回道:“主人,是凌舒夫人和两位小小姐。”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佘映彤率先冲进别墅,扑进费伦怀里撒娇,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外出的趣事。
没多一会,凌舒和冰儿也进了大屋。
凌舒眼尖,顿时发现客厅中比平时多了两位美女,遂恶瞪费伦一眼,二话不说拖了正想凑到费伦身边的冰儿就走。
费伦觉着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朝曾曼打了个眼色。
曾曼会意。即刻开口招呼道:“凌大处!”
凌舒顿住脚步,扭头看向曾曼,觉得有几分眼熟。疑道:“你是……”
曾曼踱步过去,主动伸出素手,道:“法医科曾曼!”
凌舒罩着层寒霜的俏脸顿时有了回暖的迹象,恍然道:“原来是同事,你好!”说到这,又似有意若无意地瞟了眼费伦。
费伦自然能够明白凌舒眼神中的含义,与其说是在询问他“曾曼来访的目的”。不如说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老往家里领女人”,可惜凌舒始终没摸透费伦的脾性,他不是那种你跟他关系好就可以随便置喙的男人。
果不其然。费伦的脸色倏然转冷,漠然道:“凌姐,听彤彤说,你们在外面吃过饭了。既如此。我就不留你们了。”说到底,凌舒仍是别个男人的遗孀,而非他费伦的女人,与曾曼相较起来,自然亲疏有别,帮谁这不是很明显的一回事么?
凌舒闻言如中定身法,呆立当场,旋又一个激灵。嗓音陡然提高八度,尖声道:“费伦。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费伦淡淡道,“夜了,冰儿需要休息。”说着,向冰儿投去歉意的一瞥,她是受了凌舒的连累。
不可否认,佟冰这个小女生费伦的确喜欢,但喜欢归喜欢,并不代表一切,特别是在亲疏有别的时候,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喜欢的小女生就置自己的女人于不顾。
凌舒显然没料到费伦会对她下逐客令,这跟她自己想要离开完全是两个概念,顿时气得浑身发颤,怒指费伦,却老半天没吭出一个字来。
冰儿却已看出费伦心底的不快,忙扯了扯凌舒的袖子,低声道:“妈咪,我困了!”
凌舒听到这话,如何不知冰儿在劝自己离开,不禁有些气苦,美眸微湿间,牵起冰儿怒然而走。
佘映彤见状,喊了声:“冰冰!”追着凌舒母女出了门。
最后变成这种情况,曾曼多少有些尴尬,正打算告辞离开,费伦却不容置疑道:“幸子,给曼儿和柔柔安排房间,她们今晚就在这儿住下了。”
曾曼抗议道:“我明天还要加班,有些资料还搁在家里呢!”
费伦摆手道:“没事,你明天早点起来,开车回去拿不就好了。”说罢,不待曾曼再辩,径直上楼而去。
翌日,曾曼果如费伦所言,早早起来,三下五除二用过早餐就打算离开。
樱子见她要走,忙道:“曾小姐,照主人的吩咐,车已经替你备好了,就挺在院子里。”
曾曼点点头,快步出了别墅,赫然看见一辆白色的捷豹静静地停在那里,被吓了老大一跳。
“这车……”
随后跟上的樱子道:“主人吩咐下来,以后这车就归曾小姐您使用了。”
曾曼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这车太贵了,开这样的车icac会请我去喝咖啡的。”
这时,费伦出现在曾曼和樱子身后,哂道:“开两百万的车你就嫌贵,怎么跟我一起去扯证啊?”
曾曼无语。
费伦续道:“实际上这车是86号前任主人留下来的,当时作价一百万,我见它是99年款的,又有**成新,就盘了下来,结果后来我嫌它不是敞篷的,就一直搁在车库里,压根儿没开过。今次正好给你开,也算帮我腾空车库。”
曾曼继续无语。
费伦拍了拍曾曼的香肩,把表伸过去道:“好了,别犹豫了,你看看时间,快到点了!”
“可是,廉署那边……”
“放心,我已经通知了威尔逊,让他备妥了证明文件,讲明这车是我暂借你的。”费伦显然早有准备,“等你到办公室的时候,相关文件应该就能送到。”
曾曼闻言,心里松口气的同时,也在腹诽费伦怎么就不把证明文件弄成车是送她的。
费伦仿佛看穿了曾曼的小心思,哂道:“现在还不是送车的时候,等我俩扯了证再办这事不迟。”
听到这话,曾曼无比尴尬,从樱子手上抢过车钥匙,一股脑钻进车里。连goodbyekiss都没和费伦打就发动车子逃出了86号。
费伦笑着摇了摇头,正打算拐去餐厅用膳,庄胜就打来了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了音乐制作人。费伦也没问他联系的是谁,只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上午九点半,费伦驾车带着饶芷柔赶到了将军澳。
值得一提的是,将军澳清水湾是无线电视台的大本营,因此这一带经常能看到娱乐圈人士出没,名角、名嘴、歌星……不一而足。同时,附近正在兴建影视城。所以说将军澳是明星集散地也不为过。
有明星自然少不了名车,也正因如此,费伦开来的阿斯顿马丁就变得不甚显眼了。
车在路口一家气派十足的咖啡店停下。庄胜带着tina早已等在咖啡店门后,见费伦和饶芷柔从车上下来,他俩急忙迎了出来,取代了服务生的工作。一左一右推开门。将费伦和饶芷柔让进了店内。
饶芷柔跟在费伦身边,时不时偷瞧一下庄胜,在娱乐圈耳濡目染了不少的她当然听说过庄胜的大名,只是没想到他在费伦面前会表现得如此恭敬,同时也对出唱片的事多了一些信心。
可惜谁都没注意到的是,对街人行道上正好有两个娱记经过,其中一人刚巧看向咖啡店这边,顿时奇道:“咦?那不是庄氏电影投资公司的庄董吗?他怎么变身为开门的小厮了?”
另一人道:“被迎进去的那一男一女是谁?面生得紧!”
头前一人猜道:“可能是哪家豪门公子!”说完还和身边的同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三个字——有八卦!
可惜,俩娱记摸进咖啡店时。费伦一行已经进了这家店最顶级的一间包房。
一入包房,费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因为房间里除了两个女侍应之外,再无其他人。换言之,庄胜约的音乐制作人还未到,也就是要他等。
庄胜显然也明白这点,忙向tina使了个眼色,让她去门口等人,自己则留在费伦身边,陪他说话。
费伦见庄胜脸上多少有些紧张,遂拍拍他的肩膀道:“阿胜,不用紧张,这件事不怪你。”顿了顿又道:“自打你拜我为师,鞍前马后办了不少事,如果你想多赚点钱的话,可以拿出一笔私房钱来交给我,我帮你投资。”
庄胜一点没怀疑费伦会坑他的钱,闻言喜上眉梢道:“多谢师父!”
费伦摆摆手,不再提这事儿,问道:“对了,我忘了问你,今次请来的这个音乐制作人叫什么名字?”
“叫王天承!”庄胜刚报出名字就见费伦微微蹙了蹙眉,忙追问道:“师父,怎么了?有何不妥?”
其实,妥倒是没什么不妥,反正费伦想要借用的只是音乐制作人跟唱片发行公司的良好关系,至于灌唱片的事,他自己来都可以。可问题是,王天承这个人,费伦在前世听都没听过,显然不是什么音乐制作界的大拿。
不过这事儿费伦又不好宣之于口,只能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人的架子也忒大了些。”
庄胜讪讪一笑,还真不好说辩解什么,毕竟这个人是他邀请的。
倒是坐在费伦身边的饶芷柔有些激动,终忍不住开口道:“庄董……”
“饶小姐,在师父面前,你就别埋汰我了,要是你不嫌我托大,称一声庄哥就行!”
饶芷柔瞥了眼费伦,见他冲自己微微颔首,遂改口道:“庄大哥,你说的王天承是那个新锐唱片公司的制作人吗?”
“没错,就是他!”庄胜点头道。
费伦奇道:“怎么?他很有名么?”
饶芷柔忙道:“费大哥,王天承算是一流的制作人,在圈中很有点名气。”
“那林昔、黄沾这些又怎么算?”费伦玩味道。
饶芷柔和庄胜顿时无言以对。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67 傲慢与偏见(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说的林、黄等人,乃香江乐坛顶级制作人,自然不是王天承一流可比的,而庄胜暂时也没那么大面子请动他们。当然,《无间道》公映之后,庄胜有没有那么大面子就两说了。
见庄胜脸上多少有些尴尬,费伦摆手道:“行吧,既然柔柔认可,那就这个王天承好了。”说着看了看表,又道:“再等他三分钟,要是还不来,就让他一边玩去!”
庄胜闻言狂汗,他对费伦的强势可谓知之甚详,暗忖:今次王天承恐怕凶多吉少,十有**会被师父给惦记上,往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饶芷柔也暗呼可惜,在她的认知里,王天承是大忙人,就算能赶过来,也不可能在三分钟之内,但她又相当了解费伦的脾气,绝对的说一不二,所以即便她很想出唱片,也没敢在费伦面前撒娇,给他添堵。
万幸的是,在三分钟即将到点、饶芷柔黯然失望之际,一个留着大背头、四方额、架着金丝眼镜,多少带点文气的中年男在tina的引领下进了包房。
“嗨,庄董,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中年男一进房间就向庄胜告了罪。
庄胜听中年男这么说,脸上的阴霾顿时一笑而散,道:“天承,来了就好,我给介绍一下……”说着将手势比向了费伦和饶芷柔,“这位是……”
谁知王天承的目光落在饶芷柔身上就移不开了。
饶芷柔薄施粉黛的脸蛋予人一种俏丽之感,之所以有这种“俏”的感觉。是因为她生就一副小小的尖下巴。
更难得的是,饶芷柔今天并没有束胸,所以缺袖的紫花真丝罩衫被她的胸脯顶得鼓鼓囊囊的。剪裁得体的圆形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事业线。下身穿一条粉色的七分裤,小半截珠圆玉润的白皙美腿相当惹眼,加上她纤秀挺直的腰身和极为淑女的坐姿,想不吸引男人的眼球都难。
不过被王天承直勾勾地看着,还一直盯住不放,这就有点让饶芷柔难为情了。
费伦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说饶芷柔不是他的女人。王天承想怎么看都是自由,他管不着,但眼下饶芷柔既是他的女人。自然不能让其他男人占了便宜去,当即伸出一手,隔在了饶芷柔的俏脸和王天承的视线之间。
王天承顿时斥道:“你的手……在干神马?”他显然很不满费伦的动作,言语中根本没把费伦放在眼里。甚至于没把旁边的庄胜放在眼里。
庄胜的脸顿时黑得跟锅底灰似的。费伦反而学着王天承带点方言的口音,惟妙惟肖道:“这是我马子,你看神马?”
王天承闻言愣住了,因为费伦学他的口音学得实在太像了,就好像他在自言自语一样。
费伦却没心思关注他的反应,吩咐道:“tina,带柔柔去旁边的吸烟房待会儿。”这顶级包房就是顶级包房,不仅附有盥洗室。还有一间可供客人临时吸烟的小房间。
tina立马领悟到了费伦的意思,叫上饶芷柔就拐进了吸烟房。
这下少了美人儿。王天承才算恢复正常,不过他脸色相当难看,显然已经把费伦给恨上了。
庄胜现在已经后悔找王天承帮忙了,可他人都已经来了,话题还得继续。
“天承,这位是我的师父费伦,他今次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忙灌制唱片的。”这个话庄胜在约王天承的时候已经说过一遍了,现在再说,只是为了起个话头。
王天承正在气头上,闻言自动将“师父”二字过滤了,冷笑道:“庄董,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要出唱片的人应该是刚才那位美女吧?”
费伦的心底也在泛着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是我马子要出唱片,你开个价呗!”
王天承哂道:“我给什么价?她人都不在这里,完全没法一试嗓音,这时候谈价格不是扯淡么?”
费伦道:“我马子的嗓音我清楚,不比陈惠琳差!”
“哈,笑话,你说不差就不差,那还要我们这些专业的人士来干嘛?”
这话一出,费伦的双眼顿时眯了起来,庄胜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阴鸷,道:“天承,我师父让你过来只是想征求一下相关的意见,并不是一来就要试音,就要谈唱片定制细节的。”
王天承轻蔑地瞥了费伦一眼,哂道:“也就是说,你们只是征询意见,唱片制作未必会请我,是这意思吧?”
庄胜正想说是,包房门却被推了开来,一个咖啡店的男招待探进半个身子道:“不知哪位是费伦先生,这里有位雷先生说是你的朋友……”
话还未完,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男招待背后传来,雷天动在阿胥的陪同下出现在了包房门口。
费伦正处在发作的边缘,见雷天动不请自来,眼神中的危险不禁加多了几分,阴恻恻地瞟了雷天动和阿胥一眼,冲那男招待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很清楚自己犯了什么错的男招待被吓了一跳,屁滚尿流地走了。
阿胥却勃然色变,因为费伦的话明显是一语双关、指桑骂槐。可是雷天动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郎笑道:“费老弟,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你我还有一面之缘,怎么火气这么大啊?”
费伦瞟了眼王天承,撇嘴道:“不是我火气大,而是有些人故意挑我的火。”
见费伦言语间不再针对他,杵在门口的雷天动当即步进了包房,同样瞧向了王天承,哂道:“承仔也在啊?是不是你惹我们费大少生气了?”
从刚刚雷天动现身开始,王天承就感难以置信,有点腿肚子转筋,现在又听他这样说,顿感大大的不妙,霍然望向费伦,发现这个他刚才很看不起的小年青此时是那么的神秘和可怕。
与此同时,咖啡店大厅内。
起初在对街的那两个娱记果然有八卦精神,虽然庄胜给费伦安排的包房他们不得其门而入,但并不妨碍他们在大厅蹲守。
果然没过多久,两人就见到音乐制作人王天承被领往包房,又没过多久,他们竟瞅见雷天动和他的私人助理阿胥在男招待的引领下拐去了包房。
“那是雷大佬吗?我没眼花吧?”
“应该就是他,不过那边拐角不会还有另一间包房吧?”
“这怎么可能?我们俩刚才不是已经过去看过了吗?那边就一道门。”
“哇靠,之前被庄董迎进包房的年轻男女身份肯定不简单。”
“废话!能让雷大佬亲自来见,一定是大鱼!”
俩娱记正在那儿意.淫拿到这条大新闻后升职加薪的情景时,包房内,雷天动揶揄完王天承后便不再理他,反而冲费伦道:“老弟,你要灌唱片就跟我打声招呼嘛,还专门找人,费这事儿干嘛?”
费伦没有马上接雷天动的茬,反而吩咐庄胜道:“阿胜,把这位王制作人请出去。”
王天承闻言如遭雷殛,看来他算是把费伦这位连雷天动都要上赶着巴结的神秘公子哥得罪死了。虽然这个时候,王天承很想硬赖着不走,但费伦和雷天动看他如看蝼蚁的冷漠目光令他如坐针毡,不自觉就站了起来。
等王天承被庄胜和阿胥联手请了出去,雷天动旋又笑道:“费老弟,前天晚上犬子在酒吧与你起了点小冲突,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费伦哂道:“雷先生,你这说的是正话反话,我可得好好思量一下了。”
雷天动苦笑道:“老弟,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刚才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费伦听到这话,心中冷笑不已:你他妈说的要是肺腑之言才有鬼了。面上却不露声色,敷衍道:“当时那哪算什么冲突啊,不过就是表演了几个魔术,娱乐大众而已。”
雷天动自然也听得出费伦的言不由衷,懒得再说废话,当即掏出了昨天送给陶世国没送出去的那张支票,搁在几上,推到费伦面前,道:“一点心意,这算是我代犬子做出的补偿。”
费伦瞄了眼支票上的数目,哂笑道:“这钱我要是收了,廉署那边还不得请我去喝咖啡啊?雷先生该不会是想陷我于牢狱之中吧?”
雷天动似料到费伦会有此一说,哑然失笑道:“阿胥,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费老弟根本就看不上这三千万!”说着,他捻起支票撕了个粉碎。
阿胥闻言,立刻躬身道:“雷生英明!”旋又转过身对费伦道:“费生,雷生非常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不知您有什么想法呢?”
费伦挑了挑眉头,道:“想法倒没有,只是听闻雷大佬在圈中的地位不凡,想捧谁上位谁就可以上位……”
雷天动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费老弟莫不是想捧那个叫饶芷柔的小女生上位?这容易,我回去就让人为她造势!”
费伦接道:“造势捧人的费用我来出,关键是音乐制作人,你那儿有什么好介绍么?”
“我远房亲戚雷诵德还算有几分本事,他可以担纲芷柔小姐的制作人。”雷天动显然早有腹稿。
费伦自然知道雷诵德是谁,但仍装作不了解圈中人物的样子,微不可察地瞥了庄胜一眼,待庄胜微微颔首,这才道:“就用雷诵德,还是那句话,费用我来出。”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68 都不是善茬(求订阅求月票)
“……还是那句话,费用我来出。”
听到这话,雷天动不觉间就笑了起来,感慨道:“费老弟,你还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费伦撇撇嘴,不以为意道:“初次合作,谨慎一些没什么不好。”
雷天动闻言挑了挑眉,道:“老弟既然有这样想法,那就照你说的办!”
“行吧,今天就先谈到这里。”费伦摆手道,“明天我让律师到贵公司厘定详细的唱片合同。”
雷天动今次已向费伦释放了足够善意,见目的已达,便不再停留,站起身就想告辞。
“慢!”费伦阻止道,“雷大佬,我还有件事相询。”
雷天动微愣,旋即道:“费老弟请说!”
“我今天来这家咖啡店谈事没多少人知道,不知雷大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费伦说这话时,目光还如刀子般刮过庄胜的脸庞,令他噤若寒蝉。
雷天动感受到费伦的绝厉,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道:“既然费老弟问起了,我也不瞒你,阿斯顿马丁这一型的车全港九也没几辆,加上交通部那边我还算有点人脉,所以要找到老弟的行踪并不是什么难事。”说到底,还是因为整个hk地方不大的缘故。
费伦闻言一怔,同时心下狂汗,还好他搞“刺杀”时一向谨慎,少有动用车辆的时候,而就算动用也是毫不起眼的失车,不然单凭这一条他就该被抓进去把牢底坐穿。当然。费伦的谨慎源于他在轮回空间中前半段实力不济时阴人的习惯。
“想必老弟已解惑,那我就先走一步。”
“请便!”
雷天动带着阿胥来到外面大厅,顿时引起了俩娱记的注意。他们交换个眼色,分出一人缀上了雷大佬。
王天承被轰出包房后并没有马上离开,此时见雷天动出来,立刻扑了过去,跪在他脚边痛哭流涕到:“雷大佬,您高抬贵手,就放我一马吧!”
雷天动闻言哂笑道:“真是好笑。你又没得罪我,说什么放不放?”
“这……”王天承顿感无言以对。
“去找姓费的吧,他若不放过你。就连我也保不了你。”雷天动扔下这话,径直绕过他,朝大门而去。
王天承犹自不信,冲雷天动和阿胥的背影嚷道:“雷大佬。在娱乐圈。那小年青说话怎可能比您更管用……”
雷天动听到这话脚下甚至连停都没停,心中暗讽:笑话!能一次性扔出五亿港币办慈善基金的家伙有多财大气粗,有点脑子的人都该知道得一清二楚,我这不就上赶着来与他“和平共处”了嘛?你这姓王的仍在那儿不知死活地叫嚣,死了活该……
不得不说的是,捐款做慈善,说捐款多少多少亿,这些钱很少有一次性到账的。一般都是分许多期,断断续续好几个月才会完全打到慈善账户上。有的捐款甚至拖个一两年都不稀奇。
说到底,善款是捐,不是欠,受捐的慈善机构、团体或个人是没法催债一样催捐款人的。相对的,费伦让威尔逊在媒体上放话说要成立基金,那可是真金白银一次过掏了五亿港币出来接受审核的,毕竟慈善基金不是说成立就成立的,在hk,它的审核流程甚至比开办一家商业公司更复杂,因为商业公司盈亏自负,而慈善基金要是没有一定的资金储备,还怎么做慈善?靠要饭么?
正如阿胥说的那样,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费伦来说就不是问题,而要打压王天承这样的人,撒钱就可以了。雷天动凭什么阻止费伦撒钱?姓王的又不是他儿子,犯不着。
这边雷天动刚走,费伦叫上一直在吸烟房里偷听他和雷天动说话的饶芷柔也转出了包房,在庄胜和tina的恭送下径直上了停在路边的阿斯顿马丁。期间,甚至连眼尾也没扫一下瘫坐在地的王天承。
这一幕令远远跟踪他们的另一名娱记暗自咂舌。
阿斯顿马丁滑上车道,往影视城方向驶去。
车上,饶芷柔仍有点置身梦中的意思:“费大哥,雷诵德当我的唱片制作人,这不是真的吧?”要知道,雷诵德可是与林、黄齐名的顶级制作人,自然不是王天承一流比得了的。
费伦哂道:“当然是真的。”心底却在冷哼,如果单论制作唱片的功底来讲,他本身比世界上任何音乐制作人都要强,可惜名声不彰,所以不得不请个外人(雷诵德)来帮饶芷柔制作唱片。
“可是,费大哥……”饶芷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怯生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还是想让你帮我写歌!”
“当然,一张唱片十首歌,我包一半可好?”费伦笑着比出了一个巴掌。
饶芷柔眼前一亮,喜道:“好呃!”
“对了,你让我往影视城这边开,是打算看什么朋友么?”费伦瞄了眼前路,问道。
饶芷柔点头道:“对啊,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最近在这边拍戏,既然我出唱片的事敲定下来了,就想跟她分享一下。”
费伦闻言愕道:“很要好的朋友?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喽!”饶芷柔美眸流转,瞥了费伦一眼,偷笑道:“嘻嘻,费大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费伦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哂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要吃醋也该是别人吧?”
饶芷柔闻言,嗔瞪了他一眼,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费伦续道:“我只是很奇怪,‘很要好的朋友’到底是哪一型的定义,瑶瑶又怎么算?”
饶芷柔蹙眉道:“费大哥,瑶瑶和曼姐不是我的朋友,她俩是我的亲人,现在还要多加一个你!”顿了顿又道:“可惜你们仨无一是真正的艺人,所以在圈里我总得找那么一两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吧?”
费伦点头道:“我懂了,原来是聊友,或者称之为闺蜜。”
“闺蜜?对,就是闺蜜!”饶芷柔赞同道,“哈,看不出费大哥你还挺会创造新兴词汇嘛!”
费伦闻言微愕,旋即苦笑一下,专心开车。
******
一辆斯柯达速派上,雷天动老神在在地哼着小曲。坐他旁边的阿胥道:“老板,看起来那个姓费的很洁身自好啊,居然不肯接受那三千万!”
雷天动冷哼一声,道:“是我的话,我也不肯接受!”
“为什么?”阿胥奇道。
“一来他不缺这点小钱;二来要是收了我的钱,岂非坐实了他与震儿的冲突?”雷天动说到这瞟了阿胥一眼。
阿胥顿时恍然大悟,像雷天动一类的富豪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背地里的龌龊事儿不少,但最讨厌的却是被人在明面上抓到把柄,因为这样一来就等于落人口实了。
雷天动见阿胥懂了,又道:“而且咱们这个费sir相当会演戏,当时他不是瞄了庄胜一眼才同意让诵德担当唱片制作人么?”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阿胥愕道。
“问题大了,诵德在圈中的知名程度怎样我就不多说了,就算费伦真那么孤陋寡闻没听过他的大名,难道那个叫饶芷柔的女生也没听说过诵德?那她还混什么乐坛?”
阿胥听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看雷天动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他忽然发现,他自以为能看穿世事的经验在雷天动和费伦面前如此不堪,若真正面对上此二人,恐怕被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雷天动似看穿阿胥在想什么,感慨道:“阿胥,你只是经验不足罢了,但耍奸玩诈的天份还是有的,不过那个姓费的前面二十年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居然如此老辣,绝对属于不可轻易得罪的那一型,我今次来找他和解算是来对了。”
阿胥闻言默然无语。
“阿胥,别想太多!”雷天动安慰了他一句,“震儿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一直都拿你当契仔看,只希望你在我百年之后保他一辈子醉生梦死就行。”
若是换作今天以前雷天动对他说这话,阿胥说不得就要感激涕零、愿效死力了,可惜此刻的他却很怀疑雷天动说这话的用意。
******
其实,影视城这里只完成了百分之十不到,但仅只是这样仍有不少剧组过来取景或拍分镜头,所以场面相当热闹。
饶芷柔带费伦来的这个片场更是如此,说热闹不如说管理混乱更好一些,两人居然毫无阻拦进到了拍片的核心区域。
随即,三点钟方向一声暴喝响起:“卡!场务、场务呢?死到哪儿去了?那两个人哪冒出来的?”
不过等费伦霍然望向镜头时,暴喝声戛然而止,主摄影机后面支起一张费伦看着有几分面熟的脸孔,愕道:“费先生?!”
费伦双眼微阖盯着那人,道:“你认识我?”
那人赶紧几步凑到费伦跟前,喜道:“我、阿晖啊!”
费伦多少有点恍然,道:“哦~~想起来了,你是刘玮强那个搭档,麦、麦……”
“麦兆晖!”
费伦哂笑道:“原来是你在这儿拍片,坏了你的镜头,不好意思哈!”
“没事、没事,反正刚才那镜头拍了几遍也没拍好!”麦兆晖说着回头冲那边的副导演道,“让演员们先休息一下。”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69 意外发现(求订阅求月票)
既然麦兆晖的话都已经出口了,费伦一点也不关心对方的拍摄进度,反而随口问道:“阿晖,这部什么电影?”
“愿望树!”麦兆晖道。
费伦掀眉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七几年的时候国外也有部同名电影。”
麦兆晖笑道:“名字相同,内容完全不一样。”
“那还有点搞头。”费伦道。
麦兆晖见费伦并不想深究《愿望树》的情节,忙转换话题,看向饶芷柔道:“这位小姐是……”
“我女朋友饶芷柔,她是个歌手!”费伦直言不讳,“柔柔,这位是麦兆晖导演。”
饶芷柔忙顺着费伦的话冲麦兆晖打了个招呼:“麦导好!”
麦兆晖闻言多少有些无语,因为他参与执导了《无间道》,清楚知道在那部片子里饰演阿may的乔冷蝶貌似也是费伦的女朋友吧?不过见惯了娱乐圈大佬隔三岔五换女人的他倒也不足为奇,心底却在感慨饶芷柔走了狗屎运,竟然搭上了费伦这条天地线。
“芷柔小姐好!”
费伦适时提醒道:“柔柔,你不是说过来找朋友叙旧的嘛?你朋友呢?该不会是在麦导手下演戏吧?”
饶芷柔喜笑颜开道:“就是啊,只是之前她都不敢带我认识麦导!”
麦兆晖闻言狂汗,问道:“不知芷柔小姐的朋友是哪位?”
饶芷柔回道:“欧倩宜!”说着还左顾右盼了几下,“她今天没来吗?”
麦兆晖不无遗憾道:“倩宜的戏份昨天就已经拍完了。”
饶芷柔听到这话相当失望。麦兆晖却道:“芷柔小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在我下部电影里担任一个角色呢?”这话有转移饶芷柔注意力的嫌疑,但更是为了讨好费伦。因为他开的下部戏将是《无间道2》。
当然,麦兆晖在开口邀请之前就想好了,为饶芷柔找角色顶多就跟乔冷蝶的角色一样,不会破坏重要角色的设定和选择。
最重要的是,麦兆晖考虑到饶乔二女同为费伦的女友,在这前后两部戏里必须得一碗水端平,不然哪个戏份多哪个戏份少恐怕会间接引起费伦的后院失火。岂非糟糕得很?
“啊?”饶芷柔被麦兆晖突如其来的邀请搞懵了,难以置信地捂着小嘴,好半天才道。“我可以吗?我还从来没演过戏呢!”
“当然没问题,反正我下一部电影也是由费先生投资的!”说到这,麦兆晖望向费伦,想看看他的意见。
费伦对这种事不甚在意。但饶芷柔却惊讶不已。冲费伦道:“费大哥,你真投资了电影?”
“钱是我出的,但负责投资的是庄胜,我一向都不管这事。”费伦实话实说道。
孰料饶芷柔听了更加惊讶,这才真正感受到费伦的财大气粗,同时也省悟到雷天动为什么会上赶着来找费伦赔罪。
也就在饶芷柔心念电转、刚想答应麦兆晖的邀请时,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在附近休息的演员们像炸了锅一样。不少龙套更是四处乱窜,不知在激动个什么劲儿。
费伦三人忙扭头看去。发现乱人丛中突然窜出一只橙色毛发的肥猫,一蹦三尺,嘴里还叼着根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的项链。
“加菲猫?!”饶芷柔看清猫咪的形象后,顿时美眸发亮。
不止是她,连费伦都以为是加菲猫从电视里跑出来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候“加菲猫”的经典形象还未被人搬上银幕。
不过,这只活生生的加菲猫并不怎么友好,有个龙套演员上去围堵它,却被这只加菲猫反手抓了一把,正挠在手背上,顿时现出几道血痕,鲜看上去触目惊心。
“不要叫它跑了,我那条项链可是贵价货,价值上百万!”一个古装打扮的大妈级演员在人丛中嚷嚷。
可惜有了龙套演员的前车之鉴,大部份自持身份的演员都不愿去触这个霉头,只有那些认出了大妈级演员身份的龙套才肯帮忙捉猫。
问题是,在加菲猫上蹿下跳的过程中,那些不愿帮忙的演员杵在原地挡了不少逮猫的好机会,全心全意帮忙的龙套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猫咪耍得团团转,却偏偏对那些非龙套演员发作不得。
那加菲猫叼着项链,连蹦带跳,三两下就在演员群中窜出了十几米,还很轻易地借着那些“人形障碍”摆脱掉了龙套演员们的围堵。
其实现场还有不少手持刀枪棍棒的武师,但见这加菲猫如此灵性,没一个敢真正出手伤它的,都怕这头肥猫是哪个大腕明星所饲养,弄坏了可不是他们这些收入微薄的武师能够赔得起的。
更可恶的是,这头加菲猫似看穿了人们的心里,一路乱窜过来的时候,还时不时龇牙咧嘴,挥舞着前爪,吓唬那些即便堵上前路也不愿见血的龙套演员。
没两下,加菲猫已然冲入了麦兆晖的片场,场中看热闹的演员迅速向两边分开,好似给肥猫让路一般。
这下子,加菲猫似乎更加得意更加飞扬跳脱,笔直窜向了费伦三人。
饶芷柔见状,急叫道:“费大哥,你是魔术高手,能帮我困住它么?”这话让边上的麦兆晖直感愕然:费先生好像是警察,说他是搏击高手还有几分道理,这魔术高手?!不能吧?
没曾想,费伦玩味道:“你想帮人拿回项链,还是想捉住猫咪?”
饶芷柔几乎没怎么考虑,当即答道:“两样都想!”
“好,满足你这个愿望!”费伦答应下来,反正对他来说。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一回事。
此时,加菲猫已然窜进了费伦三人的丈许方圆。
费伦脚下微动,一步便跨到了距离猫咪尺许之处。
别人看不出费伦这一跨的精妙。但加菲猫却似乎感受到了由费伦身上迫来的无形压力,“喵”一声嘶叫,浑身毛发更是乍起,形象与刺猬炸刺的时候差不多。
与此同时,感受到极端危险的加菲猫四爪都扣紧地面,略一蓄力,便原地弹射而起。
只不过它快。费伦的动作却比它更快。
仿佛是早等在了那里一样,加菲猫的身体还没有在半空中彻底舒展开来,费伦的大手已经“嗖”一下伸出。擒住了肥猫的后脖颈,将它拎了回来。
费伦的手除了白皙外,还予人一种修长有力之感,似极了吸血鬼的手。能轻易扼住人的咽喉。此时完全环箍住加菲猫的脖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加菲猫在被费伦拿捏住以后,似乎也知道不妙,脑袋和四周都不由自主地随重力向地面垂落,显得十分光棍。可它越是这样,越能勾起饶芷柔的兴趣。
不过还没等饶芷柔向费伦讨要加菲猫,他就已经一巴掌拍在了猫咪的头上,同时道:“自己把项链吐出来,我就不难为你们了。”
加菲猫似乎听懂了费伦的言语。赶紧张开猫嘴,吐出了项链。
费伦将项链接在手里。正打算抛给气喘吁吁追过来的大妈级演员。麦兆晖见状,连忙阻止道:“费生,项链从猫嘴里吐出来已成无主之物,要交还给人的话,须得确认一下身份。”
费伦摆手道:“不必了,才一百多万而已!”说着,把项链抛到了大妈级演员手里。
额上全是汗水的大妈级演员对费伦自然是千恩万谢,说了一大堆好话:“小老弟,这次多亏你了,不然丢了项链,我可就惨了,就算拿到片酬也买不起一条同样的项链。”
看热闹的演员们也被场中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点难以置信,各人长出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人带头鼓起掌来。
“一下就抓住了那只小猫,牛逼!!”
“那人刚才怎么出的手啊?我完全没看清……”
“废话!你要能看清他的出手,他也就抓不住那猫了。”
“那人十之**有功夫傍身!”
众演员目睹了费伦空手抓加菲猫的全过程,接二连三的议论声在现场嗡嗡响起。若非费伦和饶芷柔正置身在麦兆晖的片场中,其他导演麾下的演员恐怕已围上来了找费伦要签名了。
至于麦兆晖手下的一帮演员,碍于麦兆晖就在费伦身边作陪,同样不敢过来找费伦问长问短。
费伦乐得清闲,随手把加菲猫递到饶芷柔面前,道:“会逗猫么?别让它伤了你!”
饶芷柔献宝似的道:“以前还没入娱乐圈的时候,我和瑶瑶收养过不少流浪猫流浪狗呢!”说着,手法老练地擒住了加菲猫的后脖根,从费伦手上将猫咪接到手上,时不时逗弄一下它的小下巴。
麦兆晖适时提醒道:“芷柔小姐,说不得这猫咪是有主之物。”
饶芷柔闻言愣了一下,看向费伦。
费伦略一沉吟,从饶芷柔手上又把加菲猫拿了回来,背过两人,变声术开启,冲着肥猫“喵”了几声。
加菲猫听见费伦的“喵”声,仿佛被踩到尾巴般,全身寒毛炸起,待费伦又以喵声问道:“你有主人吗?”它这才平复下来,回以喵声。
“主人睡着了,全身发冷,所以我来帮他拿回项链!”
费伦怔了一下,喵道:“你说那项链不是那大妈的?”
“不是!”
“你说你主人睡着了发冷是什么意思?是像我这样打摆子吗?”说着,费伦故意抖颤起来。
“他不抖,就是发冷,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冷!”
“什么?!”费伦多少有点讶然,人像石头一样冷,岂非挂了。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0 蜡尸(求订阅求月票)
对于费伦的喵叫,饶芷柔和麦兆晖都觉得很无厘头,却又不好插嘴问什么。
费伦用猫语同加菲猫交流完后,眉头大皱道:“阿晖,能借我两个龙套演员吗?”
这种小要求麦兆晖自无不应,反正俩龙套一天的工钱也没多少,因此他根本没多问费伦借人干什么用。
很快,麦兆晖就叫来俩孔武有力的龙套,费伦见后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只是道:“阿晖,继续拍你的电影吧!我和柔柔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麦兆晖闻言,也觉剧组差不多休息够了,立刻招呼人复工。
费伦却一手揽着加菲猫一手牵起饶芷柔,招呼上俩龙套演员,往影视城附近的商业街行去。
时已近午,商业街很是热闹,来这里吃饭或稍歇的演员络绎不绝。不得不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热闹,而且卖任何一种货品的店都不会少。
“费大哥,我们来这儿干嘛?吃东西么?”饶芷柔不解道,“蝶姐姐早上说了,让咱们回家吃午饭!”她可是清楚知道费家的各种食物,哪怕是小吃都是由极品食材做成,远非路边摊可比,街上的东西应该入不了费伦的法眼吧?
费伦随口回道:“不吃东西,我找东西。”
“找什么?”饶芷柔又问。
费伦却看向俩龙套,道:“附近有卖人偶的店么?”
龙套闻言一愕,其中长得稍微魁梧点的那个想了想道:“费生。卖洋娃娃的算不算?”
这话一出,立时引起了费伦手中加菲猫的不满,它喵叫两声。挥舞着两只肉嘟嘟的前爪冲俩龙套呲牙。
饶芷柔见了,只觉加菲猫可爱极了,凑上去想逗一逗它,孰料加菲猫竟直接撇过猫头,直接对饶芷柔表示无视。柔妞虽感气不打一处来,撅起小嘴一副生气的模样,但仍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加菲猫的肉爪子。心里也着实想不通费伦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只气死人不偿命的可爱猫咪这么听话的。
俩龙套看到加菲猫人性化的表情也大感愕然,纷纷呆滞在原地。
幸好费伦提前威胁过加菲猫不得伤害饶芷柔,否则此时柔妞的玉手恐已被挠得满是血痕了。所以他发现饶芷柔跟加菲猫置气后,不禁哑然失笑,嘴上却对俩龙套道:“我说的是卖类似真人人偶的店面,就像充气娃娃那种!”
俩龙套一听。瞄了眼身材极品、容貌上乘的饶芷柔。都有点傻眼,心忖:这个连麦导也要巴结的年轻人不会这么奇葩吧?有美女在身边不上,反而想找充气娃娃?
正逗加菲猫的饶芷柔闻言也是俏脸微红,倒不怀疑费伦想跟充气娃娃较劲,只是想到了她跟费伦缠绵时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费伦见三人神态各异,哪还不知道他们想岔了,赶紧补充道:“木头做的人偶也可以,关键是做工要逼真。有没有卖这种东西的地方?”
俩龙套闻言,这才暗吁了一口气。恢复常色,其中稍瘦的那个更是恍然道:“我知道就在这条街上有这么个地方,人偶做得很逼真,不过不是木头做的,是个卖蜡像的铺子,他们的橱窗里甚至还有几具一比一的真人复制品呢,很传神!”
听到这话,费伦神情一动,道:“快带我去看看!”
实际上,加菲猫是肯定知道它自己那个像石头一样冷的主人在哪里,但问题是,它的猫语表述模糊,根本就说不清具体是哪家店,放它带路吧,又怕它七拐八弯地溜掉,因此费伦才不得不询问旁人。
被龙套同伴一提醒,另外那个龙套也表示知道那间蜡像馆,于是俩龙套争先恐后地带着费伦和饶芷柔到了蜡像馆。
这家蜡像馆大门两侧各有一个人高的玻璃橱窗,里面各站着一尊衣着光鲜的芭比娃娃,神态极为逼真。
整间蜡像馆的风格布局并不像很多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阴森,反而整个铺面看上去相当光鲜、明媚,更时不时有客人往来,算得上是生意兴旺。
费伦一行进入蜡像馆后,还没来得及注意店里的装潢,加菲猫就冲着厅子东北角的一组居家人物摆设喵叫起来。
费伦循声看去,发现东北角上摆着一些简单的家具,乍一瞧不怎么起眼,但细看之下便会发现这些家具的形制和造艺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用得起的。
黄花梨的雕花木床上躺着一个样貌栩栩如生的蜡像,明显是一位病重的中年父亲,不远处的平脚柜处,正有一个与中年父亲脸廓有六七分相像的年轻女子对着装满药汁的汤碗吹气,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顾客就能看出这是一幕“父病女孝”的场景。
整个场景构思简单而精巧,虽只两个人物,却一男一女一静一动,栩栩如生,真可谓匠心独运,乃难得一见的蜡像精品。
可惜以费伦堪比x光的眼力只一下就看出了两具蜡像底子的细微差异。
何谓底子?就是内在的底细。比方说,蔡桓公有病,别人看不出,扁鹊就能看得出,这全是因为扁鹊能看穿蔡桓公身体的底细。
当然,也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毕竟一个是瞧病一个是看制作物件的核心用料,但理儿是一样的,费伦的目光就是这般毒辣。
也就在费伦看穿床上那具中年男子蜡像的迥异之时,他手上的加菲猫遥冲着中年男子蜡像杜鹃泣血似的哀鸣起来。
费伦立刻捅了捅加菲猫,喵道:“这就是你的主人?”
“对,就是他,他睡着了。”加菲猫固执道。
费伦从来不会对死人生出同情和怜悯,因为这些情绪死人根本不可能感受得到。一样的,他对冷冰的蜡像就更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了,但见加菲猫很人性化地露出一副悲伤的模样,他不禁揶揄道:“既然他睡着了,那我就去打盆水来将他浇醒算了。”
“喵——”
加菲猫顿时冲费伦张牙舞爪起来:“你敢!”
费伦拧道:“你说我不敢,我偏要试试。”
加菲猫顿时没了辙,竟向费伦作起揖来。边上的饶芷柔见到这幕,讶然无比,旋又兴奋道:“哎呀,这只猫咪太可爱了……费大哥,要是它无主,我们养它好不好?”
费伦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哂笑道:“要是它有主呢?”
饶芷柔顿感为难,好半天才道:“那你能不能多出些钞票买下它?”
费伦摇手指道:“有些灵性的宠物不是出钱多就能买到的。”
饶芷柔闻言,小脸顿时垮了下去,撇嘴道:“那怎么办?”
费伦耸肩道:“只能先找到猫的主人再说喽!”
“猫咪的主人,在哪?”饶芷柔愕道。
费伦指指床上躺着的蜡像,道:“我跟这肥猫沟通过了,它说那就是它的主人。”
饶芷柔目瞪口呆道:“它的主人是蜡像?”
俩龙套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费伦丝毫不以为意道:“反正它是这么说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找来这里。”
饶芷柔闻言,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探问道:“费大哥,你别告诉我,刚才你学猫叫是在和猫咪交流?”
费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似笑非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这话扑朔迷离,让饶芷柔和俩龙套演员辨不清真假。费伦却不再理会仨人,只吩咐那俩龙套道:“你们俩帮我看着点柔柔。”说着,绕过两个经过他们身前的顾客,径往东北角靠去。
置身于“父病女孝”的场景中,费伦抱着加菲猫来到床前。
这个时候,加菲猫嘶叫得更欢了,若不是费伦捉着它,只怕已经跳到蜡像的身上去了。
费伦没理会猫咪的喵叫,翻手挚出一根大头钉,在蜡像最薄弱的指关节处挑了挑,顿时有块皮蜡被挑落下来。
加菲猫见此情景,顿时炸了刺,呲开嘴一口就咬在了费伦的手上,旋即它的猫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呃,这手……好硌牙!
费伦根本没在乎猫咪的撕咬,把鼻子凑到那处掉了蜡皮的地方嗅了嗅。果然,他闻到了一丝淡至若无的……人肉味!更可怕的是,只有肉味而没有臭味,这说明人应该是活着的时候被蜡油生生灌死的,所以才没有腐臭之气。
此时,饶芷柔在俩龙套的护驾下也凑了过来,好奇道:“费大哥,你在闻什么?”
费伦摆手道:“随便闻闻罢了。”说完,掏出手机就欲拨打999。
可是还未来得及摁键,铺子里的女店员已经凑了过来,提醒道:“几位先生小姐,我们这个布景不允许靠这么近的,请你们站到这外面来!”
费伦已经锁定了加菲猫的主人,闻言毫不理会加菲猫的喵叫,带着饶芷柔和俩龙套退出了布景,还不忘向女店员打听道:“你们这个布景是什么时候搭成的?”
女店员闻言一愣,旋即道:“大概有几个礼拜了吧?具体的不太清楚,因为我也是刚应聘不久。”
费伦对这个答案毫不失望,多问了一句道:“这布景是你来之前搭好的还是之后搭好的,这你总该清楚吧?”
“这点我倒不会不记得,肯定是来之前。”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1 窥见一腿(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听了女店员的回答,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打听了一下这家蜡像馆的具体地址,这才在手机上按下999,接通了总台。
示意女店员带饶芷柔随便看看,费伦走到一角,向总台方面核实了自己的警官编号和识别码,压低声音道:“请立即派警员到将军澳影视城水蓝街74号来,此处发现人尸。”
“收到,我们会尽快安排警员赶到将军澳影视城水蓝街74号。”总台接线员公式化地作出了回应,心底却相当诧异,一般来说,发现尸体的报案都会称“发现男尸”或“发现女尸”,而且会具体到有几具尸体这样子,但像费伦一样,说得这么模糊,实在罕见得很。
费伦打完电话后,也凑到饶芷柔身边,津津有味地听女店员介绍着各种各样的大小蜡像,又无意中瞥见俩龙套百无聊赖地杵在那儿,便问道:“对了,你们在片场跑一天龙套能开多少钱?”
稍微瘦点那个道:“费生,其实我们这些龙套价钱很便宜的,按现在的规矩,一般50(港)元打底,露一下脸100元,有句台词的200元,装一次死人或戴孝给300元红包,做一次替身300到400元,挨一记耳光500元。”
费伦听到这样的价位,不禁有些感慨。要知道,披麻戴孝装死人的事不是天天都轮得上的,至于挨耳光那更是要跟场务啊技师这些人关系好,能帮忙在副导面前说项才成。
一般来说。每天能上两场戏外加多一场露脸就算很不错了,可惜即便这样,一天下来也只能收入可怜巴巴的两百块港币。好在每天剧组会包一顿饭,这就算早饭中饭一起省了。
费伦心念电转间瞥见俩龙套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当即给了他们一人一张千元港币,惹得他们千恩万谢。
边上的女店员见费伦出手阔绰,随便给小费都是上千,不禁双眼放光,介绍蜡像就介绍得更带劲了。饶芷柔听后也益发好奇,摸摸这个又碰碰那个。
费伦见状,大手一挥。冲女店员道:“既然柔柔喜欢,她看过的都买下来!”
女店员闻言一呆,旋即喜不自禁,忙叫来另一个男店员帮忙统计。
饶芷柔却连连摆手。道:“费大哥。这里最便宜的蜡像都要上千块,还是不要了吧?”她刚刚碰过摸过的蜡像至少有二十几尊,其中最贵的更是要上万块。
俩龙套见到这种情况,不禁暗暗咂舌,感慨费伦的财势,心说难怪麦导会巴结这位费先生了,不愧是有钱佬!
也就在费伦结完帐刷完卡、男女店员忙着打包蜡像之际,附近街区的巡逻警最先赶了过来。费伦向二人表明身份后。一指布景床上躺着的那具蜡像,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蜡像内应该藏了个人!”
这话一出,巡逻警、店员、饶芷柔,还有那俩龙套都勃然色变。大家都不是瞎子,那蜡像的眼耳口鼻俱都被蜡封住,如果里面真有一个人的话,恐怕早就死透了。
此时,加菲猫也疯狂地喵叫起来,它已然看出费伦是在想办法替它主人伸冤。
震惊过后,俩巡逻警互望一眼,顿时拿定了主意。早前他们接报时总台那边就已经提前告知过这边发现了尸体,现在只不过是尸体有些特别罢了。因此,两人没有犹豫,径直走入布景之中,就打算敲开蜡像的蜡皮一看究竟。
女店员见状连忙阻止道:“几位阿sir,这蜡像打开要是没人……没尸体的话,你们可就算损坏了敝店的财物。”
费伦瞥了女店员一眼,二话没说,直接抛出一扎千元大钞,道:“这蜡像我买下来总可以了吧?”
女店员狂汗,她完全没想到刚刷完近二十万卡账的费伦身上还带了这么多现钞。当然,最关键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于布景当中的两尊蜡像到底可不可以出售她这个小店员也做不了主,眼见警察打算对蜡像动手,她只好小跑到收银台那里,抄起电话打给了蜡像馆老板。
没曾想费伦几步追将过去,及时伸出一手,压断了电话,道:“这位小姐,我说了买下那蜡像就会买下来,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这叠港币么?”说着,他把整沓港币拍在了女店员手里。
女店员清楚感受到费伦冷冽的目光,她知道自己要是再冒冒失失地打电话,向外界传递蜡尸的消息,恐怕会被费伦以妨碍公务给抓起来。
这时,俩巡逻警也走了过来,他们显然看到了女店员刚才的行为,忙征求费伦意见道:“sir,咱们现在怎么办?是等支援,还是现在就开封蜡皮儿?”
两个军装这么建议相当有道理,况且他们和费伦都清楚,像这种发现尸体的案子,这一区的冲锋车应该也会很快赶到。
费伦略一沉吟,觉得还是稳妥点好,毕竟他能够确定蜡像中人早已死透,眼下当务之急是不让“警方发现蜡像藏尸”这个消息散播出去,以免打草惊蛇。当下道:“暂时缓一缓吧,先以维持现场秩序为主。”俩巡逻警立刻把男女店员控制了起来,同时时刻留意着那具蜡像躺尸。
幸运的是,来往的顾客并没留意倾听费伦等人的谈话,见有警察出现,更是退避三舍,所以几乎没人知道“蜡像里发现尸体”的消息。
两分钟后,冲锋车果然赶来,直抵街口。一名pc留守车上,其余五人携带简易装备,步行三十余米转进了蜡像馆。
看见两名维持秩序的军装警,为首的冲锋队长立刻凑了过来,问道:“师兄,什么情况?”
巡逻警指指费伦,道:“这位是费sir,他发现蜡像有可疑,所以call了总台。”
费伦亮了亮证件,随即把情况介绍了一遍。
“蜡像里有尸体?”冲锋队长一听头就大了,这种情况他只在电影里看过,现实中遇到这还是头一遭。
“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的确是这样。”费伦点头确认道。
听到这话,一个冲锋队员插嘴道:“sir,单凭判断是不是太儿戏了……”
“阿新,闭嘴!”冲锋队长偏头斥道,“这位是港岛总区重案组的费伦sir,从警校毕业不到一个礼拜就连破了几宗大案,神勇干探的事迹你们不会没听过吧?”
众冲锋队员闻言齐齐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撞见心目中的神勇干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见所有人都有点呆滞的样子,费伦打破僵局道:“咱们现在就可以打开蜡皮看一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尸体存在……当然,为了不落人口实,我已经提前把蜡像买下来了。”
冲锋队长闻言,扫了眼店内正时不时朝这边探头探脑的顾客,立即吩咐其中三名手下协助那俩巡逻警一起维持现场秩序,而他则和那名叫阿新的pc走进了东北角的布景。
费伦见状,以喵声叮嘱了加菲猫几句,把它递给了饶芷柔照顾后,也跟进了布景。
见现场警察个个表情严肃,各得了一千块好处的俩龙套不用费伦提醒,便自觉自愿地护起了饶芷柔的驾。
费伦凑到冲锋队长和阿新身边时,两人正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我想你们一定在担心打开蜡皮会伤到里面的尸体,这样一来,有些证据恐怕就被污染了!”费伦显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如果可以的话,把蜡像翻过来,背朝上,打开它腓肠肌部份的蜡皮,应该比较稳妥。”
冲锋队长和阿新对视一眼,果断照做,将躺尸蜡像翻转过来。阿新的手更是移到了蜡像小腿腓肠肌的上方,打算攥拳砸下。
费伦看白痴似的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蜡像里真有尸体的话,那么蜡皮一定不会太厚,我想用捏的应该就可以了。”
冲锋队长闻言恶瞪了阿新一眼,小心翼翼地试着在蜡像的腓肠肌上捏了捏。
费伦看到这一幕有点想笑,好歹忍住,道:“如果是蜡像,被捏烂了也没关系;如果只有层蜡皮,用力捏下去,只要不是极端力量,蜡皮应该都能吸收掉,并向四周围的蜡皮扩散,就像涟漪一样。”
冲锋队长一愣,旋即照做,大力捏了下腓肠肌位置,果如费伦所说,蜡像表层开始出现轻微的龟裂现象。
阿新看到这样的情况,眼睛瞪得贼大,因为此时他几乎可以肯定蜡像仅只一层表皮,里面绝对包裹了其他的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得掀开蜡皮才能看到。
不过没等阿新动手,费伦已先他一步祭出了一枚大头钉,轻轻巧巧就挑开了一块不规则的蜡皮。
“嘶——”蜡皮下面是一块发黄发黯的肉色皮肤,看来真的是“蜡像藏尸”,难怪冲锋队长和阿新会倒吸凉气。
阿新犹自不敢相信,伸出指头捅了捅那块黄肤,发现虽然硬邦邦的,但质地应该是人皮没错了。
冲锋队长道:“费sir,看来我们得向上面报告,call法医来这边了。”
费伦哂道:“不把蜡皮全部敲开来看了?”
冲锋队长苦笑了一下,道:“这就不必了吧,省得等下法医到了,埋汰我们不专业。”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2 被怀疑?!(求订阅求月票)
摩挲了一下硬邦邦的小腿皮肤,刚赶到的曾曼确定这就是人皮的质地,虽然硬度已经跟蜡没什么区别了,但表面的纹路跟蜡相比仍有肉眼可见的细微差距。
瞄了眼最先发现蜡尸的费伦,曾曼对冲锋队长道:“你们没有敲开整个蜡像是对的,不过在将蜡尸转移回法医科之前,我们还得确认此为真正的人尸才行,所以需要在蜡像肚脐、后心以及鼻尖三角区位置再开三个窗口才行。”
冲锋队长闻言一愣,旋即点头道:“对对,这是应该的。”
“费sir,怎么样?开窗这种事,帮个忙呗!”曾曼又转过来看着费伦道。
费伦在曾曼眼里看到了促狭,却不甚在意,撇嘴道:“如果不违反法医鉴定规则的话,我没问题。”
曾曼秀眉一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鉴定规则都在我脑子里,既然我出言邀请你,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费伦当仁不让道:“既如此,就由我来负责揭蜡皮吧!”说着又对冲锋队长和阿新道:“师兄,你就从旁做个见证吧!”
冲锋队长自然不反对。阿新却冷哼一声,一脸的不服气,暗忖:你是神勇干探没错,但验尸,或者说揭蜡皮这种细活未必能干得来吧?
费伦没在意阿新的情绪,当即和曾曼二人开始了进一步的揭蜡皮工作。
说是和曾曼一起,实际上只是费伦一个人干。他轻巧地将重达近90公斤的蜡像翻回正面仰躺着,而后一掌拍在了蜡像的肚脐上,发出“呯”一声闷响。
见状。在场之人,包括曾曼都愣了一下,待费伦手掌移开,蜡像肚脐部位看上去仍完好无损。
如斯情形让曾曼嗔怪道:“你搞什么啊?”冲锋队长和阿新也是诧异无比。
费伦却没解释,只是冲曾曼一摊手,道:“硬毛刷。”
曾曼瞥了眼冲锋队长和阿新,重又板起脸。从工具箱里拿出硬毛刷递到了费伦手里。
费伦接过刷子,在刚才被自己手掌拍过的地方刷了刷,乍看上去完好无损的蜡皮在硬毛的清扫下顿时变成了比沙粒还细的蜡屑。再被费伦口气一吹,顿时灰飞,露出了下面毫发无损的人皮。
“嘶——”
看到这种情况,曾曼几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省悟到费伦那看似不经意的一掌究竟有多厉害。
接着。费伦如法炮制,在蜡像的后心和面部开出了两个“天窗”。
曾曼在吃惊的同时,用工具将费伦新开出的三个“天窗”一一进行的扩宽。费伦见状不解道:“咦?你这是干嘛?”
“这三个天窗都是我俩合开,你那部份工作完成了,我在做我的工作。”曾曼理直气壮道,说话时还扫视向了冲锋队长和阿新。
三人闻言全都狂汗不已。
再次仔细辨过“天窗”处的人皮后,曾曼以笃定的口吻道:“现在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具蜡像内藏有人尸。至于进一步的情况,还得等我把蜡像运回法医科作详细化验。”
这时。东九龙重案组的人也赶了过来。几方人纷纷亮证表明了身份。
东九龙重案组组长叫唐添耀,他迅速了解了现场情况后,即刻向费伦提出:“费sir,听说是你发现尸体并报的案,所以我们想请你回局里协助调查,同时做一下笔录。”
“当然,这是应该的。”费伦点头道,“不过在发现尸体的过程中,我的一个朋友(饶芷柔)还有两名临演都在……唐sir,你看是不是把他们也……”
这就显出费伦的聪明之处来了,多出俩龙套作证,就算发现尸体的过程有多么的诡异,东九龙重案组的人也拿不出怀疑他的理由。由此可见,费伦那两千块绝对不是白给的。
果不其然,唐添耀顺着费伦的话道:“当然,你朋友和那两位临演我们也会请回去协助调查的。”
旁边的曾曼自然听见了唐添耀的话,因此她命人把蜡像运上车的同时,还把饶芷柔扯到一角,叮嘱她道:“等下到了警局,关于你和阿伦在将军澳这边的行踪,有什么说什么就成。”
饶芷柔迟疑了一下,道:“这样妥么?”
“没事的,不过你记住,只是来了将军澳之后的行踪。至于其他的,你就说要见律师。”说到这,曾曼若无其事地出了蜡像馆,上了殓尸车,随行离开了。
和唐添耀交涉完后,费伦来到饶芷柔身边要过了加菲猫,也对她叮咛道:“去警局笔录的时候,只说到了片场之后的事就行,多余的话一句也别说。”
饶芷柔点头道:“我知道,遇到我不想说的,我会要求找律师的。”
费伦颔首笑道:“看来曾曼已经嘱咐过你了。”
警车上。
费伦逗弄着加菲猫:“你看看你,给我惹多大麻烦,还得跟人去警局。”
加菲猫好像听懂了费伦的中国话,喵喵叫了两声,猫脸上竟似出现了奸笑的表情,仿佛在说:“能替我主人伸冤,算你娃造化。”
费伦见状,眉头大皱,喵声问道:“关于‘石头主人’这事,是你的预谋吗?”
加菲猫喵声回道:“你智商没问题吧?这种事怎么可能有预谋?就算我想告诉别人我的主人变成了蜡像,人能听懂我的喵叫吗?”
费伦闻言,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愚蠢,之前他就隐隐感到自己被这只肥猫给玩了,现在终于得到证实。
没错,加菲猫的确没有引人发现蜡像的预谋,因为听得懂猫叫的人千万中无一。不过在费伦以猫语问它话时,它就灵机一动,把费伦这个懂猫语的奇葩诱到了蜡像馆。
坐在费伦身边的唐添耀见他把额头拍得山响,不禁关心道:“费sir,你在干嘛?头疼吗?”
费伦回神道:“没、没事!”
“未必吧……”唐添耀显然不太相信费伦的话,“我刚才还听见你学了几声猫叫。”
听他问起猫叫,费伦心头反而松了口气,摇头道:“我那不是猫叫!”
“喵、喵……”唐添耀学了两声,道:“这样还不是猫叫吗?”
“不是!”费伦斩钉截铁地否定道,“唐sir,狮子和狮子之间争夺地盘时互相吼叫,你觉得它们那是在单纯的狮吼吗?其实它们是在以狮语相互讨价还价。”
唐添耀闻言掀眉道:“噢?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费伦自信满满道,“不过这种争夺地盘时的讨价还价往往都是谈不拢的,所以狮子们最后都会以武力解决问题!”
“那你的猫叫……”
“我刚才正用猫语和这只捡来的流浪猫沟通。”费伦毫不忌讳道。
唐添耀忍住笑道:“那你沟通出什么了吗?”
费伦摇头道:“没什么太多有价值的东西。”唐添耀闻言很想笑,“不过……”言语的转折令唐添耀收起了嗤笑之心。
费伦见唐添耀有听下去的意思,遂继续道:“不过,这只流浪猫仍一口咬定那个大妈级演员手上的项链原本是蜡尸所有的。”
唐添耀怔了怔,哂道:“费sir,就算真有猫语这回事,就算我信你懂猫语,但一只肥猫的话能有多高的可信度呢?”
听到这话,费伦冷盯了唐添耀几秒后才道:“唐sir,你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你肯定认为我不是疯了,就是蜡尸制造者、同时还想借项链陷害其他人,对吗?”
“你……”唐添耀闻言勃然色变,实际上他还真是这么想的,费伦完全猜中了他的心思。
费伦撇嘴道:“唐sir,我能猜到你的心思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有人能与猫咪沟通这种事,可惜我恰巧就会,这算不算我点背?”
唐添耀闻言无语至极,只好把头撇向车窗的方向,不再跟费伦说下去。
东九龙总区总部,口供房。
费伦把到片场以后的经历描述了一遍,让唐添耀的手下彭灿做了一份详细的笔录。
唐添耀见费伦在笔录中依然承认他自己懂猫语的事,不得不旧话重提道:“费sir,懂猫语这种事听起来十分荒谬,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费伦摊手道:“可我真懂猫语,难道你希望我给假口供?”
这话顶得唐添耀哑口无言,彭灿适时插话道:“费sir,你确定你没有思觉失调?”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这位同事,你从何判断我思觉失调呢?本来我完全可以不去查看蜡尸的,但本着警察精神,我还是去了,这是因为我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就那么永远被密闭在冰冷的蜡像中。”
彭灿冷笑道:“藏得那么隐秘的蜡尸都被你给翻了出来,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贼?”
费伦用看“白痴”的眼神蔑了他一眼,道:“我贼喊捉贼?笑话……你也会说蜡尸藏得很秘密,如果不是我发现并报案的话,恐怕蜡尸将永无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如果我真是凶手,维持现状不就好了嘛!”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3 生意(求订阅求月票)
唐添耀和彭灿一时哑口无言,费伦说得没错,他要是凶手的话,没必要把蜡尸翻出来,让它一直在蜡像馆充当布景不更好嘛!
费伦见唐彭二人哑了火,当即起身道:“好了,笔录也做完了,我想我该走了,否则你们要再问下去,我就得打电话叫律师了。”
这话让唐添耀和彭灿微微色变,但也清楚知道,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即便怀疑费伦是凶手也拿他没辙,更何况就算拿到了证据,入禀法庭,也未必定得了费伦的罪。因此,他们东九龙重案组对蜡尸案的调查任重而道远。
可是费伦深知,蜡尸案远没有唐添耀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因为以他杀人无算的经验来看,蜡尸的死亡时间应该在十八天到二十一天之间,而按照全港九保存闭路电视录影带的习惯来看,除了少数地方保有录像带的时间长达一个月以外,大多数地方的保存时间都是一至两个礼拜。
换言之,无论尸体是从外面运进蜡像馆的,还是人进了蜡像馆之后再被杀死灌蜡,恐怕都找不到任何影像来证明。
至于目击证人,二十天前的事情谁还会记得那么清楚?就算真给东九龙重案组找到了这么一两个目击者,到了法庭上,别的不说,只要凶手的辩护律师问目击证人,你们二十天前中午饭都吃了什么菜啊?光这一个问题就能令目击证人哑口无言。那还怎么令陪审团和法官相信目击证人清楚记得受害人或凶手的容貌呢?
而“贼喊捉贼”的问题费伦就更不担心了,因为二十天前。也就是七月初的时候,他身在欧洲,又怎么可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呢?除非他在轮回空间时的神魔之力还在身方可办到。
从口供房出来。费伦接了在另一间口供房做完笔录的饶芷柔,来到了保管处。
费伦进口供房之前,把加菲猫留在了保管处,现在自然要把这包藏祸心的小家伙领回来。
当保管处的同事把加菲猫交到费伦手上时,还赞道:“sir,你这只猫非常灵机,就是懒了点。算是好吃懒动的典型。”
原来保管处的几个同事在费伦做笔录期间会时不时的逗弄一下加菲猫,结果这懒猫只在同事喂食的时候才会动唤一下,寻常时候都猪一样趴着。整个一副癞蛤蟆的德性——捅一下跳一下。
听到同事的贬低,费伦手中的加菲猫喵叫起来:“几个蠢货,以为用点食物就能拿老子当猴耍,其实你们在老子眼中才是被耍的猴儿!”
费伦听到这席猫语。无语凝噎。和同事道了声谢,赶紧落荒而逃。领回加菲猫后,他和饶芷柔乘电梯直下总区总部停车场。
之前费伦是坐唐添耀的车来的警局,他那辆阿斯顿马丁自然被同事开了回来,停在车库。
瞄了眼面带忧色的饶芷柔,费伦难得关心道:“没被吓到吧?”
饶芷柔直摇头。
“他们刚才没问什么过份的问题吧?”费伦又问。
饶芷柔还是摇头,见费伦不再说话,这才道:“那俩龙套演员还在录口供。我们这就走么?”
费伦摆手道:“放心,他俩只是旁观者。那些同事不会为难他们的,等做完笔录,他们自己会回去的。”说着,他拉开阿斯顿马丁的车门,朝柔妞比了个请的手势。
饶芷柔受宠若惊,她可是听妮露八卦过,费伦这人是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现如今居然替她开车门,这自然让柔妞觉得自己受到了重视。
不得不说,知道费伦身边随时有漂亮女人的饶芷柔要求真是低得可以,费伦只是随手帮她开了下车门就让她觉得很满足了。这要是换作别的女人对男人的话,绝对不会这样。
离开东九龙总区总部后,费伦驾车将饶芷柔送回了浅水湾别墅,正打算找小李子打听打听浅水湾、深水湾附近有没有抛盘的别墅时,蔡江的电话就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喂,蔡sir,今天可是星期天,你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否有什么好节目啊?”
“好节目就没有,坏消息一大堆,你要不要听一听。”
“千万不要,我还想安生过个礼拜天呢!”费伦半开玩笑道。
蔡江闻言,略带得意地笑道:“恐怕你很难有这个机会了。”
“怎么?正兴方面又出幺蛾子了?”
“差不多吧,你马上赶来o记,到了我们再详聊。”说完,蔡江连句“回见”也没有就挂了电话。
见蔡江如此“着急”,费伦自言自语道:“不会真出大事了吧?”
想到这里,费伦叮嘱妮露和乔冷蝶照顾好饶芷柔,旋即跳上阿斯顿马丁,往警察总部赶去。
路上,费伦接通了李哲恺的电话,把找盘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小李子听完后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老大,我整天忙得要死,你还真把我当地产经纪啦?”
“废话!像浅水湾、深水湾这种顶级盘,每个地产中介公司都只有那么一两个资源,哪有你李家二少爷的消息灵通,不问你问谁?”
“行吧,我回头帮你打听打听。”小李子答应下来,话锋一转道:“不过说真的,阿伦,你就不能让tz公司那边带我多玩两把嘛?”
“不能!”费伦一口回绝,不是他带不起小李子,而是他怕九幺幺之后小李子扛不住美国方面的调查,毕竟小李跟老李比起来,无论是人脉、威望还是自身的心理素质都远远不如,就算真能赚大钱,但没命享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小李子明显有点想不通,道:“为啥不能?在你的中介下,他们都带我玩两次了,每一次都赚得盆满钵满,再多一次又何妨?”
费伦嗤之以鼻道:“你还知道人家都带你玩了两次啊,凭什么赚钱的机会都让你李二全占了哇?”
“我……老大,给次机会嘛,最近我正在做一个大项目,打算投资,却又不想头上再套个名为‘银行’的大债主,所以想自筹一点资金,嘿嘿……”
“投资?投资这种事你可以找老李商量嘛,他会没钱?”费伦撇嘴道,“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找我嘛!”
“我这不就是在找你嘛,不过我想占大头,所以只能给你留五个点的份额。”
“百分之五这么点儿?我说你不会是临时起意,被我话赶话堵在这儿了才抠出来的份子吧?”费伦调侃道,“算了,这五个点我没什么兴趣,你全吃了得了。”
谁知那边小李子一听,顿时嚷了起来:“我说老大,五个点不少了,得十亿才能拿下,而且我介绍这生意绝对的一本万利。”
“十亿……港币?”
“那哪够啊,美金!”
听到这话,费伦的兴趣一下起来了:“也就是说,整个生意的规模在两百亿美金?啧啧,的确不算少了……说说看,到底什么生意?”
“唔……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不瞒你,最近上头打算开一个新的有色金属回收公司,想让我爹地投资一部份,可我爹觉得回报周期太长,就把这事儿扔给我了,我觉得吧……”
费伦这边双眼微阖,问道:“上头?哪个上头?”
“还能有哪个上头?你觉得hk巴掌大点地方,能铺得开上千亿港币投资的盘子么?”
“那有色金属回收,具体回收什么?”费伦又问。
“主要是硫化铜镍矿……”
小李子那边刚提了个开头,费伦立马接茬道:“妈的,我说是什么玩意这么值钱,敢情是想弄钴。”值得一提的是,钴广泛应用于航空、航天、电器、机械制造、化学和陶瓷工业。
“哇靠,你小子反应够快的啊,这么快就想到了钴!”小李子不无得意道,“我跟你说,上头打算在蜀省的理会新建一条镍电解生产线,专门弄电解钴和氧化钴,这个事你知道就行,别到处乱散。”
费伦没好气道:“废话!钴可是战略物资,我乱说不是找死嘛我!”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生意如果上头能保证投资方权益的话,的确是笔尚算的买卖。”
“放心吧,如果你跟我搭伙的话,亏不了你。”小李子劝道,“毕竟我们李家算是一面旗帜一根标杆,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要是咱家的正经买卖被吞了,其他华商是不会安心的。”
费伦自然清楚这个道理,当下道:“那五个点我要了,不过我还是不能让tz方面再带你玩一把。”
“为什么?”小李子闻言,想死的心都有了,敢情他说破大天,费伦仍未改变初衷。
“因为金融投机这玩意太容易让人上瘾了,我不想将来见了老李被他骂。”费伦随口胡诌道。
孰料李哲恺听了这话竟沉默了下去,好半天才道:“阿伦,老实说,对于金融投资我还真有点儿上瘾了。”
“不不不……金融投资和金融投机不一样,tz公司就是专做金融投机的,所以这种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费伦继续忽悠,“对了,关于有色金属公司的投资,上头有没有规定资金到位的时间?”
“我就是在烦这事儿,上面给出的时间是第四季度之前,可我……”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4 面相(求订阅求月票)
“我就是在烦这事儿,上面给的时间是第四季度之前,可我现在手头没这么多资金。”小李子苦恼道。
费伦闻言,不禁感慨李哲恺会做生意。
要知道,前几个月小李子跟在tz公司屁股后头赚了不少钱,现在他说差钱,只能说明赚来的那些钱多半被他投入了新的生意。
老实说,真正会做生意的家伙,一定是既有不动产又有活钱,绝不会像眼下的费伦一样,不动产和活钱的比例还不到二八开的样子,严重失调。
实际上,费伦并不是一个称职的资本家,他有大量的资金都存在世界各大银行,说这些钱是活钱那是好听,其实就如死水潭里的水,搁在那儿都发臭了。
当然,因为费伦这家伙的资产过于庞大,即使只有很小一部份是不动产和实业,那也是相当可观的,至少是以百亿英镑计的财富,而更多的、以千亿英镑计的money却闲置在银行的保险库中,这要是被那些真正的商业奇才知道了,估计得拿脑袋去撞墙。
“第四季度?也就是十月份,唔……这事不太好办呐!”费伦沉吟道。
“矮油~~我的老大,你就不能拆借我一笔资金么?”李哲恺终于憋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费伦淡淡道:“你想借多少?”
“三十亿……美金!”小李子倒是敢开口,换过其他港九新界的富豪听到他这话。就算不吓出心脏病也会吓得脸起白。
费伦却没啥感觉,反而揶揄道:“也就是说,我拢共出四十亿。才占百分之五?这不太合适吧?”
根据李哲恺的说法,实际上大陆方面只负责出工人、出营业执照、出地盘和一点点矿脉,基本算是无本买卖,但会占六成股份,李家和费伦连同另外一家内地的工矿企业将出剩下的八十亿份子钱。
李家方面一次性注资六十亿,占股三成,不过刚在电话里。李哲恺已口头承诺给费伦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就是说他得出十亿,小李子出另外那五十亿。
至于剩下的一成股份。由内地那家工矿企业在五年内分笔注资二十五亿盘下,第一年注资的金额仅五亿美金。
换言之,新的有色金属公司开张时,所拥有的资金不过六十五亿而已。而这些钱还得建厂房。挖高工,最关键的是还要购入专门的贵价生产线,七七八八这些事弄下来,余钱能有三分之一就阿弥陀佛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公司建成后,并不只是单一地生产电解钴和氧化钴,否则在不能出口或出口钴(战略物资)限量的情况下,好几十亿的投资恐怕怕猴年马月都难以收回。
几十亿美金并非小数目。李家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得出的,所以即便费伦今天没打电话问小李子卖盘的事。只怕过不了几天他也会主动打电话找费伦,主要目的自然是——借钱。
“那你想占多少份子?多了就算我答应,恐怕上头也不会同意的。”李哲恺不无担心道。说到底,上面虽然在有色金属公司这事上占了李家不少便宜,但也的确给了李家实惠,换过别家的话,根本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这么大笔钱借出来只能收利息?那还不如我自己留着,干点儿什么不好啊!”费伦不留情面地否道。
“老大,就真不能通融通融?少借一点也好啊!”李哲恺不死心道。
费伦沉吟了一下,道:“这么着吧,你先帮我把豪宅的事情落实了,我就给你指条明路,如何?”
小李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赶紧保证道:“老大,宅子的事我会尽力帮忙的,不过我能先打听打听明路是什么吗?”
费伦老神在在道:“放心,坑不了你!不过我得先问问,投资有色金属公司的钱必须十一之前到账吗?就不能缓缓?”
小李子迟疑了一下,透底道:“当然,缓几天也是可以的,但最迟也只能拖到十月中旬。”
“哈,那就妥了,等你把宅子的事给我办下来,哥带你发笔小财。”费伦笑了起来,“当然,你得提前准备好二十亿美刀。”
“二十亿?!”小李子为难道,“老大,我手头上大部份资金都投出去了,从哪挤这二十亿啊?”
“废话!你刚不是准备向我借三十亿嘛,这说明你小子能出得起二十亿的份子钱。”费伦哂笑道,“你千万别告诉我,连这二十亿你都拿不出来。”
李哲恺那边愕了一下,道:“老大,这二十亿可是我专门截留出来用做份子钱的资金,要是挪做他用搞砸了,损失的可就不仅仅是二十亿的问题,而是我们李家的形象分啊!”
“放心吧,这种事我怎会害你……再说了,到时候我给你指了道,走不走你可以自己看着办嘛!”
“可是老大……”
“没什么可是的,我给你指的路子不说百年难得一遇,至少也是十年内罕见的。”费伦可劲儿忽悠道,“总之一句话,机会千载难逢,到时候干不干在随你。”
小李子闻言迟疑了一会,问道:“老大,能先透个底吗?”
“……不能。”费伦已打算让李哲恺从八月下旬开始大量沽空石油期货,这个事还真不能提前让人知道,就算是小李子本人也不行。
李哲恺听了费伦否定的回答,心头反而淡定了一些。因为有些消息如果人尽皆知的话,也就赚不到什么大钱了,甚至可能还会赔钱,比方说股市,人人都想炒股挣钱,但真正通过炒股发达、一跃成为富豪的人少之又少就是这个道理。
“那好吧老大,我先帮你打听一下宅子的事,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浅水湾深水湾这两处的盘不止是地理位置和价钱的问题。”
“我知道,还有身份地位的彰显嘛!”费伦哂道,“总之,你尽力去帮我打听就行,相应的,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听到这句保证,李哲恺的心思更加笃定了,与费伦互道保重后,便挂了电话。
军器厂街,警政大楼,o记简报室。
费伦驱车赶到这里时,戴岩等人都已经到了,o记的同事也到了,只是打电话通知他过来的蔡江还没到。
没多一会,o记大sir马浩生,还有黄子易、王一鹏和蔡江都到了。
“下面由蔡sir做最新的简报!”黄子易上台宣布了一下,就走到旁边,挨着马浩生和王一鹏正襟危坐。
接着,蔡江上台,打开了幻灯机,开始播放照片。
“一个钟头前,我们接到神秘人报案,说正兴渣数关利的家人被绑架,结果在我们想带关利回警局问话的过程中,发现关利失踪了。”蔡江一边说一边指着幕墙上的照片介绍道,“这些照片,有的是从关利的家中拍回来的,而有的是根据线报,从关利时常出没地厮混的街口闭路电视影像中截取出来的。”
“呐,大家注意看这幅照片,地点是土瓜湾水果档外的路口,时间是周五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蔡江摁下了幻灯机上的暂停键,“从照片上,我们可以分辨出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关利,而另一个是他的头号马仔阿猫,也就是说,周五晚上到周六凌晨这短时间,关利应该还没有失踪……”
费伦听到这儿,多少有了那么点不耐烦,举手问道:“蔡sir,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蔡江有些不满地斜了费伦一眼,道:“费sir问得好,我下面的话是重点,今天我们去找关利了解情况没见着他人,而根据他手下一些马仔的说法,周六整个白天加晚上,一直到现在此时,都没有谁见过关利,换言之,他很有可能失踪了。”
吕芹立刻举手,表达出不同的意见:“蔡sir,根据从闭路影像中截取的照片来看,关利人间蒸发还不到四十八小时吧?怎么能算他失踪了呢?”
随即有不少同事附和她的观点,包括施毅然也投了赞成票。
反倒是费伦盯着幕墙上的照片有点发呆,因为照片拍到了关利的正脸,虽然五官不太清楚,但脸廓还是能看个大概的。
当然,最关键处在于,关利的脸廓有点走样,许是闭路摄影的问题,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费伦敢肯定关利十有**已经挂了。无他,关利的脸模子就是一副典型的“五雷轰顶”面相。
费伦虽不会算命,而至玄这个神棍妞也没教过他看相,但他仍在轮回任务中见过不少造型独特的脸廓面相,而其中给他印象最深的一种就是这“五雷轰顶相”。据他所知,但凡衍化出此面相者,无论是人抑或妖魔鬼怪都好,几乎就没有不惨遭横祸的,除非有万难一求的天地灵宝挡灾,或可化解。
“五雷轰顶相”在眼下的现实世界中是否仍然有效,还有待考证,但费伦觉得关利在目前的形势下还能斗赢蒋祺扬,搏得善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五雷轰顶相”十有**会应验。
当着马sir黄sir的面,被手下的同事反驳,蔡江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见费伦走神,忙把话题扯到了他身上,问道:“费sir,对于关利到底是不是失踪的问题,你怎么看呐?”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5 小嫉妒(求订阅求月票)
蔡江的话让费伦回过神来:“我赞成蔡sir的推断,关利很可能已经失踪,甚至于被人悄悄干掉了也不一定。”
这话一出,简报室内的众位同事在同一瞬间都产生了愕然之感。
马浩生双目微阖,仿佛已经神游天外。黄子易瞥了他一眼,又扫视了一下眼睑低垂的王一鹏,扬声道:“费sir,你这个推断又有何根据呢?”
费伦自信一笑,道:“咱们分析分析!首先第一点,关利不是普通人,而是三合会人士,在周五白天的时候,他还曾被带回警局问话,直到正兴方面出了大笔的保释金,他才得以自由。”
这些情况大伙儿都知道,所以没有人插嘴,都静待着费伦的下文。
“接下来,咱们看照片,幕墙上这张土瓜湾水果档的照片只有关利和阿猫两个人,而且他们走路的姿势还大摇大摆,这说明什么?”
方能愕道:“这能说明什么?关利是社团人士,走路嚣张有什么好奇怪的。”
费伦似笑非笑地瞟了眼方能,道:“社团人士走路时用螃蟹步很正常,但关利在只有一个手下跟着的情况下还敢这么随意,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水果档这里是关利的一处据点、或者说老巢,也只有在这种地方,他才敢于跟蒋祺扬闹得那么僵的情况下还这么嚣张。”
听到这段分析,众人都有眼前一亮之感。黄子易更附和道:“根据我们最新掌握的资料。土瓜湾水果档这里的确是关利手下的一个聚集点。”说这话时,他心底却在狂汗,因为这个情况也是在接到关利家人被绑架后去水果档查探消息才刚刚获得的。还没来得及通报,哪想得到费伦看着照片这么稍加分析就得出了这一结论。
这时,费伦的声音再度扬起道:“既然关利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自己的老巢,做为正兴社一个不大不小的马仔头目,周六整个白天加晚上,他那些小弟有什么理由不知他的下落呢?要知道,他可不是那些几乎不受关注的普通市民。”
“对呀。如果关利在水果档歇了一晚,周六早上起来应该有小弟碰见过他。”吕芹一拍大腿道,“可根据我们现场访问的结果显示。周六早上根本没人见过关利和他手下阿猫。”
另一边,仇兆强接茬道:“还有另一种可能,周五晚上,关利只是到水果档巡视了一圈。然后就离开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照理说他无论从水果档哪个出口离开,都应该前呼后拥谨防蒋祺扬的小动作才对,可闭路电视上根本没有这样的场景。”
“也就是说,关利很有可能在周五晚上就已经失踪了。”戴岩也加入了分析,“否则没理由周六一整天不出现。”
台上,马浩生几位大佬听见下面的这些分析,心头已然有了定论。黄子易当即向自个儿的得力干将蔡江使了个眼色。
蔡江会意。立刻出声接管了场面:“大家的分析很多,正如我所推测的那样。关利很可能已经失踪了,加上他的家人现在也下落不明,所以目前的情况相当棘手。现在我命令,各小组成员全力打探关利一家的行踪……”
此时,费伦又出惊人之语:“蔡sir,依我看,关利和他的家人应该已经全都死了。”
“什么?!”
简报室内惊讶声一片,就连双眸微阖的马浩生也倏然睁开了眼睛,其内爆射出精光,缓缓开口道:“费sir,说说你的推断!”
费伦当仁不让道:“马sir,我正想分析一下,让各位同僚帮我把把关。”顿了顿,见众同事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这才道:“咱们再分析分析,从闭路摄影照片可以确定,关利消失的地点应该就在水果档,而这个地方可是关利的老巢啊,马仔众多,想要不惊动任何人把关利带走,几乎不可能。那么,关利神秘失踪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听到这,蔡江也被费伦的分析勾起了好奇心,马上追问道:“费sir,到底什么可能?”
费伦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同事,道:“刚才一上来,蔡sir就已经通报过了,关利的家人被绑架了,但绑架去了什么地方,暂时没人知道,由此我就在想,关利的家人是什么时候被绑架的,恐怕暂时也没人知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有没有可能,在闭路电视拍下幕墙上那张照片之前,关利的家人就已经被绑了?”
这问题一出,众人都有点傻眼,因为没人能言之凿凿地确定关利家人遭绑架的时间,但也没人敢肯定回答费伦的提问。
“如果不出我所料,关利家人在他到水果档前就已遭绑,之后想要关利单刀赴会的幕后主使只要让人把关利老婆孩子的贴身物件递一两件到关利手上,就不怕这位渣数不就范,而一旦关利跟人上了车,那不知什么型号的随便一辆什么车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水果档了。”
听到这里,同事们都有点傻眼,但他们也都清楚,费伦分析出来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费伦续道:“如果前面我的分析都成立的话,关利和他的老婆孩子十有**凶多吉少,而以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和资料来追查这件事,恐怕会吃力不讨好。”
“那阿伦你有什么高见呐?”马浩生问。
费伦淡笑道:“高见倒没有,浅见倒是有两点。”
“说来听听!”
“首先,我不排除关利和他家人失踪这个事是他在道上的仇家所为,但这种可能性在当前形势下可能性很小。”费伦侃侃而谈道。
至于什么形势,不用费伦多说,大家也都清楚,如今正值争出位的风口浪尖,关利在道上的其他仇家无人敢缨其锋,因为一旦在这个时候挂了关利,恐怕与他争出位的人睡着了也笑醒。
不仅如此,上位之人还会拿杀害关利的人来祭旗立威,一方面算是为“同门(关利)”报仇,另一方面更可以此聚拢人心,吞掉关利留下的财产和势力。
费伦竖起一根手指道:“其次,大家可以想一想,凶手绑架关利的家人,进而又胁迫、甚至杀害他的动机是什么?”
莫婉宁插言道:“难道还是为了坐馆的位子?”
“啪!”
费伦打了个响指,赞道:“宾果!答对了,不过没分加!”顿了顿又道:“所以,我们不难想象到底是谁这么急着要关利的命。”
蔡江道:“照你这么说,凡是与关利争出位的人都有可以?”
“你说得没错,不过无法突出重点。”费伦接茬道,“在我看来,蒋祺扬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他是正兴社最不讲江湖规矩的人,绝对做得出绑架、胁迫的事来!”
蔡江迟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重点监视蒋祺扬?”
“对!重点监视这家伙,同时尽量打探关利一家子的下落。”虽然费伦对关利一家仍然在生持悲观态度,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建议。
马浩生闻言颔首道:“阿伦的建议颇有道理,蔡sir,就照他说的办吧!”
蔡江饱含深意地瞥了费伦一眼,显然有点不能忍大sir马浩生对费伦的刮目相看。不过蔡江相当自律,所以并没有发作起来,反而开始了分工。
最终,费伦和他的小组被蔡江安排去查找关利及其家人的下落。这明显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虽然费伦明知蔡江在针对他,但既然台上的马浩生王一鹏等人没有表示反对,他也只有暂时先忍下这口气。
回到在o记的临时办公室,戴岩刚大力关上门,莫婉宁就向费伦发起了牢骚:“sir,蔡sir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你都分析过了,关利和他的家人凶多吉少,而且早不知被人运哪儿去了,怎么找啊?”
“就是就是……”施毅然附和道,“说不定关利一家早被人扔海里喂鲨鱼了,连根毛都不剩。”
费伦闻言,心里倒隐隐生出一种感觉,没准施毅然还真猜对了,关利一家子已然葬身鱼腹,而这件事十有**是蒋祺扬搞的鬼。
想及此,费伦道:“既然摊上了搜寻关利一家下落的任务,就不要发牢骚,总之我们尽力做到最好就成!强子,你和阿东去领一下装备,我们这就出发!”
“出发?!去哪儿?”施毅然愕道。
费伦斥道:“废话!自然是去收集相关线索,不然你以为去郊外bbq啊?”
二十分钟后,铜锣湾,皇朝大酒楼。
费伦一帮人冲进酒楼,立刻大喝道:“警察临检!”
“叫你们酒楼经理出来,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
“所有人原地别动,请主动出示身份证!”
……
“麻烦把那边包厢的灯打开,我想看得清楚一点!”
……
整间酒楼在费伦等人的“骚扰”下,很快被搞得乌烟瘴气,许多被查过身份证的食客当时就结账溜掉了。
很快,蒋祺扬就收到了风,带着一帮马仔赶了过来。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
376 面门一拳(求订阅求月票)
蒋祺扬自打周六早上返港,尾巴就开始翘上天了。
也是,关利一家已经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了,少了争出位的心腹大患,蒋祺扬乖张跋扈就不足为奇了,所以他一出现就叫嚣道:“各位sir,我这儿可是正经八百的酒楼,你们这样搞法,我们还用做生意吗?信不信我投诉……”
话音未落,故意“躲”在仇兆强身后的费伦闪了出来,哂笑道:“蒋祺扬,警察临检还用你教吗?想投诉的话,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蒋祺扬闻言微愕,旋即定睛一看,见是费伦,顿时微微色变,堆起笑脸道:“唷~~费sir,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少废话!”费伦瞪了他一眼,冲其他同事道:“继续临检。”
戴岩、仇兆强等人见状,不禁心下莞尔,憋住笑重又查起了身份证。
蒋祺扬哭丧着脸凑到费伦身边,道:“费sir,咱不带这样的,我这酒楼是小本买卖,可经不起折腾!”
费伦斜了他一眼,道:“我没打算折腾你,只是想借临检找个混混而已。”
蒋祺扬心中有鬼,不禁探问道:“费sir,您想找谁?不是我自夸,在这铜锣湾,我的人头还算熟,只要您吩咐一句,我保证两天一定帮您把人给翻出来。”
“是吗?看不出来你的能耐比我们警方还大哈!”费伦揶揄道。
蒋祺扬闻言狂汗,连连摆手道:“怎可能比警方还大。不过您要找的是混混,这俗话说得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要是找普通人我可能还无能为力,但找古惑仔嘛,我自信还是有点门路的。”
“ok,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想找关利手下那个外号病猫的家伙。你有把握找到吗?”费伦似笑非笑道。
蒋祺扬心头狂震,下意识就问道:“你为什么找阿猫?”甚至连尊称“您”也忘用了。
费伦若有深意地扫了眼蒋祺扬,道:“我为什么找他。你会不知道么?”
蒋祺扬假装愕了一下,而后道:“这……我怎么会知道,阿猫是关老二手下,又、又不是我手下。”
“那你能不能找到呢?”
听到费伦这话。蒋祺扬心头打了个突兀。一时间还真不知怎么接话,好半天才道:“费sir,您如果真想找阿猫的话,应该去找关老二呐,跑来我这儿临检干嘛?”
费伦哂道:“怎么?我要是不找人就不能临检了,是这意思么?”
“没、决没这个意思!”蒋祺扬连连摆手道。此刻,他脑门上虽然没出什么汗,只是油光滑亮了一点。但暗地里已经汗流浃背了。
不过蒋祺扬身后不远处一个染了灰毛的马仔正厉瞪着费伦。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费伦的法眼,他随手拍了拍蒋祺扬的肩膀。又朝那马仔努了努嘴,道:“你是没这意思,但我看他好像有这意思。”
微欠着身子的蒋祺扬立刻偏头剜了灰毛一眼,斥道:“阿粲,还不过来向费sir道歉。”
灰毛阿粲明显是个刺头,虽然听从蒋祺扬的吩咐走了过来,但到了费伦面前还扬着下巴,不屑道:“阿sir,我就是看你不爽,你咬我啊?”
费伦闻言,眼神瞬间阴鸷下来。
蒋祺扬喝道:“怎么跟费sir说话呢?”别看小蒋童鞋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见费伦吃瘪,他心里甭提有多爽了。
费伦踱前小半步,在距离阿粲半臂的地方站定,与灰毛阿粲四目相对,嘴角泛起残忍笑意,眼睑上翻,目光瞟向了天花板。
阿粲本以为费伦会拿他怎样,没想到费伦视线上瞟,这实在有点出乎他的料外。下意识地,阿粲的眼睛也往上看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阿粲倏然发现视线下方出现了一个砂锅那么大的黑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整个脑袋一震。
“呯!!”
费伦的拳头不偏不倚地搡在了阿粲鼻梁上,阿粲只觉得眼前一黑,旋即鼻梁骨内剧痛来袭,整个人的上半身在一股巨力的带动下,不由自主地向后飘去,跟着撞在几个同门混混的身上,大家全变成了滚地葫芦。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阿粲搞懵了,他摸了摸自己的痛处,不仅有血,还血肉模糊,而且原本挺翘的鼻骨已经完全塌陷了下去。
不得不说,费伦突兀的一拳实际上连半分力都没用到,不然阿粲不可能只塌了鼻骨。
阿粲不愧是长期砍架的马仔出身,滚在地上的他迅速窜了起来,暴喝道:“我杀了你个臭条子!”
喝声立马引起了附近同事的注意,离得最近的仇兆强和李立东纷纷向这边赶来。周围人的目光也都齐齐向这边聚焦。
蒋祺扬听见阿粲的话就知要糟,正想过去阻拦阿粲,孰料费伦的枪已先他一步顶在了阿粲的脑门上。
费伦阴恻恻一笑,扬声道:“意图袭警,被我教训了还不算,竟公然叫嚣杀警察,啧啧,你长几个脑袋?”
阿粲闻言,几乎快疯了,他刚才只是言语行为上嚣张了一点,结果就被眼前这死条子(费伦)揍断了鼻梁,现在这条子还颠倒是非,栽赃他袭警……婶可忍,叔不可忍!正想动作,与费伦拼个鱼死网破之际,蒋祺扬倏然大吼道:“阿粲,别冲动!”
身体倏然顿住,阿粲瞄了眼蒋祺扬,见自家老大脸色阴霾、正微微摇头,握紧的拳头不禁放松下来。
再看向费伦,阿粲发现,这个臭条子眼中居然划过一丝遗憾:他在遗憾什么?难道在遗憾不能当场开枪击毙我?想到这,一向胆大包天的阿粲终于生出了后怕的感觉。
此时,仇李二人终于凑到费伦身边,敌视着蒋祺扬一伙人,问道:“sir,发生了什么事?”
费伦用枪口指了指阿粲,道:“他意图袭击我,被我教训了不算,还叫嚣要杀我。”
“杀了你个臭条子”这话仇兆强和李立东也听到了,闻言对此深信不疑。
仇兆强当即给阿粲上了铐子,冷笑道:“袭警的罪犯我亲手抓过几个,但公然叫嚣杀警的家伙我还是头一次见!”
阿粲挣了两挣,却被李立东过来顶了一膝,直接疼得窝跪在地,只是那双倒三角眼一直都死死盯着顶他的李立东。
费伦见此情景,嘴上没说什么,心底却在考虑如何光明正大的废了阿粲的一双招子。
见仇兆强把阿粲拷了起来,蒋祺扬的脸色终于黑了下来,森然道:“费sir,你这样做就过了吧?阿粲他到底有没有袭警,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清楚,他的的确确袭击了我。”费伦老神在在道,“所以他……我必须带回警局!”
蒋祺扬目光转冷,道:“这么说,费sir你是不给我这么面子喽?”
费伦一点没在意蒋祺扬阴郁的表情,哂笑道:“笑话!什么时候警察需要给社团人士面子了?真是稀奇!”
“既然费sir不给面子,那我只有把酒楼的闭路摄影交给警察投诉科了。”蒋祺扬使出最后的威胁手段。
对于蒋祺扬的威胁,费伦浑不在意,他刚才揍阿粲之前就发现,周围的摄像头全都被马仔们挡住了录影角度,只能拍到他跟阿粲两人肩膀以上的位置。
换言之,阿粲到底有没有用手或其他东西袭击费伦的腹部(其实是没有),除了蒋祺扬和他那些个马仔看清之外,摄像头根本就没拍到。
也就是说,如果真到了法庭上,没人能帮阿粲证明他没袭击过费伦。呃……至于那些马仔的证词,威尔逊肯定会以“社团人士、沆瀣一气”为由令法官相信,马仔们是合起伙来诬蔑费伦这个正直的警官的。
“蒋祺扬,最好你还能帮你这小弟入禀法庭,让法官亲自瞧一瞧那些录像带,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袭击我。”费伦一脸的戏谑,“实际上,我只捶了他一拳还算轻的。”
蒋祺扬还想再说话,这时有个军师型的马仔凑到他后颈处悄声道:“扬哥,所有摄像头的位置都不太好,应该没有拍到对面那条子和阿粲冲突的起因,而我们的身份根本不足为阿粲提供证词……”
听到这话,蒋祺扬霎时明白到费伦的笃定在哪儿,他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堆起笑脸道:“费、费sir,阿粲犯了错,您教训他是应该的,狠狠的教训都没问题,但押回警局就不必了吧?”
“那不行,程序还是要走滴!”费伦施施然道,“至少得把你这马仔带回去做个笔录。”
蒋祺扬闻言,心下泛起了嘀咕:这姓费的不会是故意的吧?他专门整这么一出把阿粲抓回去,莫非是想在阿粲身上挖线索?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灰毛阿粲知道蒋祺扬不少龌龊事儿,这才让他心里不踏实,因为阿粲一旦在局子里没管住嘴,把事情抖落出来,那可就大条了。
见蒋祺扬脸色阴晴不定,费伦瞬间意识到阿粲是条大鱼,这就更坚定了他带阿粲回警局的决心。
.(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