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 请喝酒(求订阅求月票)
“唰!”
费伦前移两步,右手倏然伸出,一下钳住了黑人阿拉曼的手腕,还发出“咔咔”声。
阿拉曼的手顿时停住了,再也没法向柔柔的底裙内深入,更倒吸着凉气,歪嘴叫道:“痛、痛……你他妈放手!”
听阿拉曼出口成脏,费伦直接拔出了格洛克顶在了他脑门上,道:“你先放了这位小姐再说!”
见费伦掏出了手枪,潘林和两个女孩都吓了一跳,甚至惊叫出声,却被劲舞音乐的吵闹声完全掩盖掉了。
阿拉曼更是吓得半死,生怕费伦的枪一个不小心就走了火,忙道:“好……我这就放人。”说着,一把把混血女柔柔扔到了高脚椅上。
费伦这才收回枪,对阿拉曼冷喝道:“滚!”
阿拉曼当然不甘心,抗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拿枪指着我?还有,这里是hk,你居然公然带枪,我要报警!”
费伦哂道:“报警?没问题,我就是警察,你随便报!”说着亮了下警证,“刚才你公然对这位小姐实施猥亵,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打算怎么解释?”
阿拉曼这黑人表面看上去粗豪不堪,实则相当机敏,眼珠一转,指着柔柔道:“我猥亵她了么?谁能证明?阿sir,你不会是想诬陷我吧?”顿了顿又道,“而你公然掏枪,我们几个都看见了,我一定会投诉你的。”
费伦却一点不害怕。淡淡道:“那就去投诉好了。”说着,又把格洛克掏了出来,指向阿拉曼道:“快打999。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然我开枪了。”
“你、你想干什么?”阿拉曼以手护头,胆战心惊地怯觑着费伦。
潘林见状,相当不满道:“阿sir,你这样威胁我朋友算什么?”
话音未落,费伦的枪口已然对准了潘林,邪意凛然道:“你他娘废话真多?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潘林顿时吓得要死。他这才发现枪口对着他和不对着他完全是两码事,双腿不禁发颤,而柔柔和长发女孩却觉得费伦酒喝太多。发疯了。
吧台内的酒保也觉得如此,赶紧私下里帮忙打了999,不让等下闹出人命,整间酒吧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见阿拉曼无动于衷。费伦催促道:“还不报警?一……”
阿拉曼差点没吓尿。赶紧扣扣索索摸出手机,却一哆嗦掉在了地上。他正犹豫捡还是不捡手机时,附近值夜的巡逻警已然接报赶来,挤过人群,隔这边还有五六米远就掏出身上佩带的点三八指向了费伦,齐齐喝道:“不许动,把枪放下!”
这下子,附近几米内的吧男吧女们都听见了喊话。也不知谁带头惊叫了一声,纷纷四散躲开。霎时便腾空了费伦和俩巡逻警之间的地盘。
费伦见同事到了,哂笑道:“别冲动,自己人。”说着亮了下证。
俩巡逻警微微松了口气,但仍未放松警惕,其中之一道:“师兄,先把枪放下再说吧!”
费伦闻言,乖乖把枪搁在吧台上滑过去,道:“我和他们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不信可以检查一下我的枪。”
其中一个巡逻警随手拿起吧台上的格洛克,顿时觉出手头上的重量不对,愕道:“假枪?!”
费伦施施然走过去,从他手上拿回格洛克,笑道:“当然,不然你们以为呢?我都下班了,怎么可能还把枪带在身上。”说罢朝吧台上的一个玻璃杯扣了枪。
“嗙!”
塑料弹丸划过,撞击在玻璃杯上,反弹进昏暗的角落里不见了,而杯子上连条小裂纹都没留下,威力绝对在两焦耳以下。
见状,俩巡逻警彻底松了口气,收回点三八,道:“师兄,这酒喝多了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潘林几人也傻了眼,完全没料到费伦会拿假枪吓唬他们,而阿拉曼更是觉得没面子,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底裤有一点点湿。
可实际的情况是,费伦第一次掏出来的是真家伙,第二次才换了玩具枪。当然,这事不足与外人道也。
循例做了一下记录,等把俩巡逻警送走,费伦拿着玩具枪老神在在地回到阿拉曼面前,道:“黑人先生,你的胆子真是比针眼还小,如果想投诉我的话,尽管去吧!”
阿拉曼顿时臊红了脸,气急而走。潘林连忙扔下长发女孩,追着阿拉曼去了。
费伦看到这一幕,摇头笑笑,扫了眼二女,正打算趁四下人头稀落,回去蔡江他们那边,混血女柔柔却开口道:“帅哥阿sir,不请我俩喝杯酒么?”
费伦顿住脚步,靠在吧台上,哂道:“柔柔是吧?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我请你们俩喝酒,没搞错吧?”
“当然没搞错,不英雄救美不请喝酒,你哪有机会认识我们的柳大美女?”说着,柔柔把长发女孩推到了费伦面前。
长发女孩俏脸微红,嗔怪地瞪了柔柔一眼,道:“阿sir,谢谢你刚才替我和柔柔解围。”
费伦见状,朝柔柔耸肩道:“好吧,我得承认你的同伴是个美女,想喝什么酒?”
柔柔满不在乎道:“随便,关键是你请。”
费伦歪歪头,吩咐酒保道:“三杯白兰地。”
酒保动作倒麻溜,很快递上白兰地。柔柔主动伸手想要端酒,费伦却一把摁住了酒杯,道:“想要喝酒,得先亮亮你们的身份证,我可不想回头落个请未成年人喝酒的罪名。”
柔柔倒不傻,哂笑道:“阿sir,我看你是想知道我俩的真名吧?”
费伦不置可否地撇撇嘴,道:“爱亮不亮,不亮三杯酒我眨个眼就干掉了。”
柔柔还想矫情,倒是长发女孩主动掏出身份证在费伦眼前一晃而过,俏皮道:“看清了?”
“当然,不就柳香瑶嘛,很普通的名字。”费伦一副“你很幼稚耶”的模样,差点没把长发女孩柳香瑶气个半死。
不过,费伦随手推了杯白兰地到她面前,笑道:“你倒是十九了,喝酒没问题。”
边上的柔柔却瞪大了画得跟熊猫似的眼睛,愕道:“我说帅哥阿sir,你确定你不是提前获悉了瑶瑶的信息资料,而是刚才她亮证那一下看来的?”
费伦没有正面答她,只是道:“不信的话,你也可以亮证啊!”
柔柔果然经不起激将,掏出身份证,以比柳香瑶更快的速度从费伦眼前划过,旋即道:“说,我叫什么名?说不出了吧?”
“嘁~~饶芷柔,这名儿挫到家了!”费伦摇着头,脸上流露出“你简直不可救药”的意味,把另一杯白兰地推到她面前,道:“没想到你不仅妆化得老相,年纪也比瑶瑶大了半岁。”
混血女饶芷柔闻言,既惊讶且羞怒,嚷嚷道:“本大小姐的名字不知有多好,你的名字才挫到家了。”
费伦端起白兰地呡了一口,道:“你都不知道我名字,怎知挫不挫?”
饶芷柔蛮不讲理道:“反正我就知道,不管你叫啥名,都挫。”
费伦懒得跟她辩,冲柳香瑶举杯道:“我挫我知道,cheers!”
柳香瑶的性子还算温婉,面对解围恩人的邀杯,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跟费伦碰了一下,然后呡了小半口白兰地,浅尝辄止。
饶芷柔见状,不甘人后地与费伦硬碰了碰杯,吞下一大口白兰地,道:“说,你叫啥名儿?”
费伦调侃道:“你管我?我又不泡你们,你俩也甭想泡我!”
“切,稀罕!”饶芷柔冲费伦挥挥手,将杯中剩下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有些上脸道:“老娘唱歌去了!”说着,莲步轻移,往歌台方向而去。
柳香瑶忙向费伦告罪道:“阿sir,你别在意,柔柔就是这个脾气,她最近一段在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所以心情不大好……”
费伦摆手道:“我没在意,只是你朋友好像酒喝得有点多,就这样还上去唱歌,不怕现眼啊?”
柳香瑶愣了愣,道:“没事,她喝酒喜欢上脸,实际上喝半斤白的都没问题。”
“噢?是吗?”费伦掀眉道,“那等她回来,咱们可以再喝几轮。”
这时,台上的饶芷柔已经点了首经典老歌《潇洒走一回》,唱开了。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刚唱完头一段,台下的吧客们就纷纷叫起好来,不得不说是,饶芷柔唱的《潇洒走一回》跟原版的竟有**分相似,就连沧桑感都学了个十足,几可以假乱真。
费伦也不吝溢美之词,道:“瑶瑶,看不出你们家柔柔还有点唱歌的天份嘛!”
柳香瑶耸肩道:“她本来就是圈里的人,要是连这点唱功都没有,还怎么混呐?”
“哦?”费伦眉头挑了挑,“难怪刚才那潘林说什么圈里圈外的,敢情说的是演艺圈啊!”
柳香瑶点点头,脸色却变得不太自然起来,显然对潘林这人心怀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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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朋友的朋友(求订阅求月票)
饶芷柔唱完歌回来,一副趾高气扬的孔雀样,连眼尾都不扫费伦一下。
想想对方还是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小女生,费伦实提不起和她互别苗头的兴趣。
反倒是柳香瑶促狭道:“唱得不错!”
饶芷柔闻言愣了一下,不明白柳香瑶这个连她底裤是什么颜色都清楚的闺蜜为什么会夸她?
柳香瑶接茬道:“他说的。”说完,指了指费伦。
“哼,我需要他夸么?”饶芷柔摆出一副全然不在乎的神态。
费伦翻了翻白眼,冲酒保道:“帮我开瓶hennessy!”
酒保一怔,道:“哪一款的?vsop吗?”
“废话,自然是百乐廷。”费伦道。
“这……”
此时万春岚走了过来,吩咐道:“阿千,照费伦sir说的去做,开年份最老的百乐廷来。”说罢,若有深意地瞟了眼费伦手腕上的宝玑表。
柳香瑶不常来酒吧,也不常喝酒,自然没听过hennessy百乐廷。不过饶芷柔已在演艺圈厮混了一年多,倒偶然听过这酒名,当下愕道:“百乐廷?那可是贵价酒,你点算你账上。”
费伦闻言瞪她一眼,道:“废话,之前都说了我请喝酒,不算我账上还算你的么?”
听到这话,饶芷柔顿时喜笑颜开,凑到柳香瑶耳边好一阵窃窃私语,把百乐廷介绍了一下。柳香瑶瞪大眼诧异道:“这么贵?”
饶芷柔肯定地点点头。道:“没有错,如果是正品百乐廷的话,就是好几万的价格。”说完瞄了眼费伦。“喝这种酒的人简直就是**,真不知廉署干嘛吃的。”
费伦听着饶芷柔的挖苦,浑不在意,反而朝万春岚笑了笑,道:“万老板,有事?”
万春岚看了眼饶芷柔和柳香瑶,道:“费伦sir。这两位小姐是你朋友么?”
这话一出,差点没把饶芷柔气死,要是寻常人称她为“小姐”也就算了。可“小姐”二字从一个夜总会老板娘的口中迸出来,始终让人觉得有股子骚味。
饶芷柔正欲发作,柳香瑶却在下面扯了扯她,更微微摇了摇头。也是。像饶芷柔这样连末流小明星都算不上的演艺圈龙套。多少跟社团有勾搭的夜总会人士还真不甩她。
费伦笑道:“偶然认识,还算聊得来,就坐下一起喝喝酒喽!”
万春岚显然看出饶芷柔对“小姐”二字的敏感,不觉间就改了口:“两位妹妹恐怕是第一次来我这光感pub吧?”
饶芷柔毫不理会万春岚的搭讪,只是向费伦再度强调道:“喝酒归喝酒,但客由你请。”
费伦瞪她一眼道:“不就几万块小钱嘛,你能不能别老挂在嘴边?我又不会赖账!”
饶芷柔皱了皱琼鼻,哼道:“谁知道你人品怎样?警察也不全是好人。对吧费伦sir?”
费伦摸摸鼻子,哂道:“看来这人呐不能做吕洞宾。刚才就该让你被那黑佬占够便宜才好!”
饶芷柔闻言,自觉有点恩将仇报,略感尴尬,却没听出费伦在拐弯抹角地骂她。
柳香瑶却听懂了费伦的话意,当即附耳对饶芷柔提点了两句,这妞立马怒了,拍案怒指费伦道:“你、你居然骂我是狗?”
费伦摊手道:“我可没这么说,但你自己非要这么认为我也阻止不了。”
“你、你……”
万春岚丝毫不在意饶芷柔对她的观感差,反在旁边笑得花枝招展,道:“费伦sir,你们真逗!”
费伦摆手道:“不是逗,而是她有点轴。”说着,用大拇指反手指了指饶芷柔。
“哎,你什么意思嘛?”饶芷柔立马不依叫了。
这时,酒保端上酒来,问道:“倒吗?”
费伦顿时没心情理会饶芷柔了,朝饶芷柔和柳香瑶的杯子努了努嘴,吩咐道:“都倒!再多拿个杯子来,替万老板也满上。”
万春岚忙谢了费伦一句,费伦道:“谢就不必了,万老板既然亲自过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听费伦这样说,饶芷柔也不闹了,静下来听万春岚说话。
万春岚瞄了眼饶芷柔,道:“这位妹妹,刚听你歌唱得不错,挺专业的,有没有兴趣来我这pub驻唱啊?”
饶芷柔一听,眼底顿现激动之色,旋又黯淡下去,微微摇头道:“万姐,我恐怕不能答应你!”
万春岚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自然看出饶芷柔心底是愿意的,当即道:“妹妹,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请你相信我,在我场子里驻唱亏不了你,多的不敢保证,两千块一晚我还是可以承诺你的。”
一晚两千,每个月只要有一半时间驻唱就能有三万块的收入,几乎与费伦这个督察的工资大抵相近了,收入虽不能和真正的歌坛巨擎相比,但维持日常开销却也绰绰有余了。
饶芷柔自然也清楚万春岚给的价码不低,却仍摇头道:“万姐,不是钱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你?你能有什么问题?”万春岚奇道。
饶芷柔眸光迅速黯淡,臻首垂了下去。柳香瑶待她解释道:“柔柔开罪了雷少,雷少放出话来,打算封杀她。”
万春岚秀眉大皱,探问道:“你们说的可是雷天动雷大老板的儿子?”
柳香瑶直点头。
见果真如此,万春岚不禁摇摇头,道:“唉,算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饶芷柔闻言彻底泄了气。柳香瑶没有说话,只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费伦却笑了起来,问饶芷柔道:“柔柔,你进演艺圈是为了什么呢?”说话间,老神在在地注视着她,还端起酒轻呡了一口。
情绪低落的饶芷柔瞟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费伦又道:“如果你的目标仅只是赚钱,那就不用说了。如果你……”话还没说完,台上又传来了歌声,还是合唱。
问题是,几个破锣嗓子唱合唱,还唱得跟杀鸡似的,是个人就受不了。刚唱没两句,台下就一片嘘声。
本来心情很差的饶芷柔听见这歌声,立刻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妞的笑点很低,性格还算乐观。
费伦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朝台上看,只听声音就知其中一个破锣嗓子是施毅然,剩下的应该是o记a组的同事。
可惜,就算费伦装作一副“我不认识他们”的模样,仍被万春岚拆了台:“咦?费sir,台上那些不是你同事嘛?”
“呃……”费伦一时无言以对。
正笑得开心的饶芷柔愣了一下,旋即捧腹大笑,就连本来只是莞尔的柳香瑶见费伦一脸踩了狗屎的表情,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万春岚趁机发出银铃般的荡笑,飘然远去,再不提请饶芷柔驻唱的事情。
杀鸡似唱法在众吧客的哄闹声中被赶下了台,没过两分钟,费伦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上面来了条短消息:“sir,蔡sir已买单,毅然捅了个娄子,我们先走一步。”
费伦不禁哑然失笑,回道:“我都听见了,各自闪吧!”发完短信,还不及抬头,就感一女人靠近,接着一抹熟悉的女声响起:“大家在议论什么?好像赶苍蝇似的。”
霍然抬头,费伦果然瞅见了一身简约风衣、略施粉黛的曾曼,不过这个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费伦,话也是对着柳香瑶说的。
柳香瑶轻耸香肩,歪了下头,并不想揭人的短,反倒是饶芷柔没什么顾忌,笑道:“嘻嘻,刚才有一群阿sir上台合唱,唱得跟杀鸡似的。”
“阿sir?你说警察?”曾曼愕道。
“咳咳!”费伦在旁边干咳了两声,替同事辩道:“其实也没那么难听,就是唱法有些粗犷。”
曾曼闻言,霍然朝费伦望来,讶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费伦摊手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
柳香瑶愕道:“曼姐,你跟费伦……大哥认识?”其实费伦并没正式向柳香瑶和饶芷柔介绍自己,但二女俱都听到了万春岚对费伦的称呼,便直接拿过来用了。
曾曼撇了撇小嘴,道:“岂止认识,这家伙什么德性我一清二楚。”
费伦不甘示弱道:“那是,你都在我屋里睡过了,还能不知道我的德性!”
这话顶得曾曼直翻白眼,正想解释,饶芷柔却先她一步咋呼起来:“啊?曼姐,你不会在跟他拍拖吧?”
曾曼连忙否认道:“别瞎猜,根本没这回事?”俏脸更是还没喝酒就泛起了红晕。
对于曾曼的回答,费伦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冲她挤了挤眼,道:“曼姐,我也很想知道瑶瑶和柔柔跟你什么关系?不会是亲姐妹吧?”
知道很难再解释清楚的曾曼瞪了费伦一眼,道:“我倒是想和她俩是亲姐妹,只可惜不是。”言语间不无遗憾。
柳香瑶和饶芷柔却一左一右环抱曾曼的手臂,异口同声道:“我们和曼姐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
“莫非是契姐妹?”费伦下意识接口道。
仨女齐齐摇头,俱都一副“你慢慢猜”的狡黠俏模样。
费伦呡了口hennessy,又瞪了一眼曾曼,哂道:“我费那心思干嘛?这是你们的事,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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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不在乎(求订阅求月票)
曾曼也算了解一点费伦的性格,知他故意不问,其实心里还是想知道的,所以绷住不说,只等他问。
可饶芷柔不知道这些,见费伦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马上接道:“我和瑶瑶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瑶瑶能上大学,也是曼姐资助的。”
“噢?是这样吗?”费伦闻言,掀了掀眉,斜了曾曼一眼。
曾曼一皱琼鼻,哼道:“你这种资本家是不会理解我们穷苦百姓生活的。”
这话一出,饶柳二女大奇:这费伦不是警察么?为什么曼姐会说他是资本家?瞄了眼台子上那瓶百乐廷,二女多少有点了悟,却又不甚明了。
费伦倒不怎么介意曾曼的挖苦,哂道:“我之前可一点也没看出柔柔和瑶瑶是福利院出身,毕竟她们俩的气质都不像,而且跟她们认识的那个奶油小生潘林家里应该薄有资产的样子,手上戴的都是劳力士。”
曾曼闻言立时瞪了饶芷柔和柳香瑶一眼,道:“你们两个还跟那个姓潘的有来往吗?”
柳香瑶被曾曼瞪得垂下头去,饶芷柔连忙摇着曾曼的胳膊道:“曼姐,就在刚才,我们和潘林彻底闹掰了,费伦也看见的,不信你问他。”
费伦摇头道:“这种事别问我,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你……”饶芷柔气结。
费伦却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又呡了口hennessy。吩咐酒保道:“再拿个杯子来,替这位曾小姐满上,酒不够就再开一瓶。”因为之前有万春岚的话打底。酒保并不犹豫,即刻照办。
曾曼瞟了眼酒保手上的百乐廷,很是无语,翻了个漂亮的白眼,道:“这种几万块一瓶的酒你也喝得下去?不愧是资本家。”
费伦撇嘴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这只是很平常的酒而已……”
这话引得饶柳二女对费伦“资本家”这个称号的八卦之心更甚,正想拐着弯打听一下,孰料台上又传来一通杀鸡似的鬼嚎。
费伦和三女眉头齐皱。暗忖今晚是怎么了?怎么恁多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
四人耐着性子听了一段,饶芷柔撅嘴道:“跟刚才费伦一帮同事唱的不相伯仲啊!”
曾曼听了,笑得前仰后合。道:“阿伦,你说我要是回去替你们重案组宣传宣传,那你们不说红遍六大总区,怎么着也得红透港岛总区吧?”
费伦顿时囧了。只能以喝酒掩饰尴尬。
曾曼美眸流转。狡黠道:“阿伦,不如你也上去唱一首?让这帮土包子见识见识什么叫歌神!”
费伦横她一眼道:“没兴趣。”
“切,我看你是不会唱吧?”饶芷柔很不屑地撇嘴道,“还歌神呢?你还真把曼姐的话当真了?”
柳香瑶闻言扯了饶芷柔一把,小声道:“柔柔,别闹!”
费伦哂笑一下,呡口酒道:“曾曼,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俩跟你还真有默契。”
曾曼装傻道:“什么默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费伦满脸戏谑道:“虽然我这人很难受别人左右,但你还是达到了目的。下首歌我就上去唱,这话你总该听得懂了吧?”
曾曼闻言,反而警惕起来,疑神疑鬼道:“费伦,你到底想弄什么?”
费伦摊手道:“没想弄什么啊,你不是叫我上去唱歌嘛!”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往歌台方向施施然行去。
目送费伦挤入人丛,饶芷柔侧望曾曼,见她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忙关心道:“曼姐,你这么紧张干嘛?”
柳香瑶猜道:“曼姐,‘歌神’一说该不会是真的吧?”
曾曼苦笑道:“等下费伦就会唱,他是不是歌神你们听过以后就清楚了。”顿了顿又道,“最关键的是,这坏家伙会写歌,我担心他现想歌词来整蛊我。”
饶芷柔闻言愕道:“会写歌?还能现编歌词,有这么神?”
费伦根本就没有登台,而是凑到了乐队边,向那几个乐手道:“嘿,老兄,把你们的乐器借我玩玩怎么样?”
几个乐手闻言眼露迟疑。
“我看我有……”费伦伸手在衣服里面掏了掏,摸出一整沓千元港币来,“借我十分钟,这沓钱就是你们的了。”
乐手们愣了,十分钟一百张千元港币,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吗?
费伦却不由分说,将钱塞进了架子鼓手手里,轻易将他挤离了板凳,大咧咧坐下。
见自己同伴已收下了钱,其他几个乐手忙不迭褪下身上挎着的电低音吉他,还帮忙把话筒也给挪了过来。其中一个问道:“我说哥们,你到底想怎么弄?一个人玩得转吗?”
费伦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趁着歌台上无人问津,试了下乐器的音,这才毫无征兆地对着话筒嚎道:“跟着希望跟着光,我是不落的太阳,为了最初的信仰,在我的战场向着胜利前进的方向……”同时动作无比迅速地配上了电音吉他和架子鼓的过门。
一连串眼花缭乱地动作把几个乐手都看呆了,四周围的吧客更是傻了眼。
“……就算子弹穿透了我的胸膛,依然还有梦想在我的肩上、点亮,我知道那是正义的锋芒,我知道那是自信的力量……”
费伦的声音里传递着一股正能量,男人味十足,令人开始有点热血沸腾起来。
“跟着希望跟着光,我是不落的太阳……就算折断了翅膀,刺穿了胸膛,依然还有颗心热的发烫,谁也无法阻挡………”
吧客们开始拍手,开始尖叫。也许他们觉得只有这么做,才能发泄自己内心的激动,特别是费伦再度唱起“跟着希望跟着光”这句歌词时。全场都律动起来。
等到费伦一曲唱完,以乐收尾时,四下里不自禁响起了掌声。那边的饶柳二女面面相觑,脸上全是难以置信,曾曼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仿佛早已料到费伦会有如此表现。
“哥们,这、这是你……现编的歌?”架子鼓手见费伦起身让位。终忍不住问了一句。
费伦摇手指道:“不是!”既实话实说,又避免被眼前这群一脸崇拜之色的乐手纠缠上。
“刚才那些都是什么鸡.巴毛啊?这才叫歌嘛!”
“牛逼!”
“老兄,再来一首!”
“对。再来一首!”
周围不少吧客开始起哄,费伦却对这些人的意见充耳不闻,若非他自己有唱歌的意愿,别说曾曼激将了。就算换了乔冷蝶来激他也不好使。
回到吧台边坐下。费伦丝毫没在意饶芷柔和柳香瑶看怪物似的目光,打了个响指,冲酒保道:“再来一杯!”
酒保早把酒给倒好了,即时递上,还打趣了一句:“歌神桑,请慢用!”
费伦有点反感那个“桑”字,瞪了他一眼,这才下嘴呡了口酒。
饶芷柔咬着小嘴下唇犹豫了一下。探问道:“费伦……大哥,刚才你在台上唱那首歌是你自己写的吗?”
费伦瞥了她一眼。依旧实话实说道:“不是。”
曾曼闻言,冷哂道:“又装?你不装行不行?”
费伦不爽道:“我装什么了我装?”
曾曼瞪眼道:“我粤语歌国语歌都听过不少,怎么从来没听过类似‘跟着希望跟着光’这歌啊?”
费伦理直气壮道:“你确定你听过世界上所有的歌嘛?”
曾曼哼道:“那我倒没全部听过,不过你刚唱的那首歌虽然跟当下的编曲有点不一样,但仍是流行乐的曲风,而且还是首非常好的歌,这样的歌不红都没天理,可我愣是没听过,要不是新歌才有鬼了。”
费伦听得一怔,旋即顺着曾曼的话道:“那就是有鬼了呗!”说完,老神在在地塞了块小点进嘴里,一副“你能拿我咋地”的表情。
曾曼也不生气,反而笑道:“我还得谢谢你,至少你没写首新歌出来埋汰我。”
费伦一愕,跟着大笑起来:“哈哈,我说我刚才上去的时候你脸色怎么臭臭的,原来你担心这个!哈哈哈……”
这时,老板娘万春岚又凑了过来,主动搭话道:“费sir,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费伦没有接万春岚的话,反而斜了她一眼,哂道:“万老板,你此番过来不会是为了我刚才唱的那首歌吧?”
万春岚讪讪一笑,道:“虽然我知费sir你不缺钱,但为了挚友的唱片公司仍想勉力一问,你有兴趣出售歌曲的版权么?我最高能出到二十万。”
费伦转了转腕上的宝玑,反问道:“你觉得呢?”
“那算我没说!”万春岚苦笑了一下,又冲费伦微一欠身,袅袅而去。
饶芷柔见状冷哼道:“你还真是贪心,一首歌人家出到二十万都不肯卖,现在人走了,鸡飞蛋打了吧?”
费伦不置可否地笑笑,又端起酒呡了一小口。
曾曼却拽过饶芷柔,附她耳道:“你胡扯些什么?没见费伦手腕上戴的表么?”
饶芷柔撇嘴道:“曼姐,他那块表表盘上镶那么多钻石,一看就知道是假货,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假货?!”曾曼翻了个白眼,“几百万港币的表你说是假货?i服了you!”
“啊!?”饶芷柔顿时惊叫出声,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费伦看不上万春岚提出的二十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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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奇葩男(求订阅求月票)
柳香瑶显然也在细听曾曼和饶芷柔说话,听到费伦手上的表值几百万,也有点花容失色的意思,呆道:“曼姐,他不是警察么?怎可能戴得起恁贵的表?”
饶芷柔一听,马上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嚷道:“诶?对呀,你一个小警察怎买得起这类型的表?”
费伦故意点头道:“没错,就算是警务处长,也得好几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买表的钱,我这种小警察怎可能戴得起贵价货?这表其实就是个高仿品,才一万多块。”
曾曼冷笑道:“高仿?一万多?那我出一万五,有本事你把它卖给我,哼哼!”
费伦闻言,毫不犹豫摘下腕上的宝玑,摊在手中,伸到她面前,道:“一万五拿来,东西归你。”
“呃……”以为计得的曾曼瞬间石化,她还真不敢当场掏一万五出来买下费伦的宝玑,毕竟icac顶在那儿,像她这类的公职人员每年的收入都是有数的,若是突然多了个价值几百万的钻表,肯定会被请去廉署喝咖啡。
至于说“宝玑”中最极品的一款钻表一万五就买到了,这样的话讲出来只会让廉署的人笑掉大牙。所以几乎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关窍的曾曼咬着后槽牙道:“费伦,你就可劲埋汰我吧!”
费伦假装不懂,道:“我埋汰你什么了?你要是拿得出一万五,这表真归你,不骗人。”
曾曼双目圆睁。恨不能把费伦生吞活剥才好。饶芷柔却眼珠一转,道:“费伦大哥,我和瑶瑶能不能买?”
费伦当然知她打什么主意。点头道:“也可以啊,还是一万五!”
饶芷柔忙对曾曼道:“曼姐,借我一万五。”
曾曼瞪她一眼道:“柔柔,几百万的东西就算真被你一万五买了回来,拿着不嫌烫手吗?”
饶芷柔正想说“不烫手”,却被柳香瑶暗中扯了一下,只好实话实说道:“曼姐。其实我也没真想要费伦大哥的钻表,就想等表到手了以后,跟他换首歌。”
曾曼愕道:“换歌?”
饶芷柔道:“对啊。你也知道我入了行嘛,要是没首好歌,怎么红得起来?”
曾曼立马懂了饶芷柔的意思,看向费伦道:“你能不能帮帮柔柔?”
费伦耸肩道:“我只是卖表而已。为什么要帮她?给我个理由先。”说着。又自顾自把表戴回了手腕。
“你该不会是写不来女生的歌吧?嗯,一定是这样!”曾曼又施激将法,末了还发出一连串奚落的笑声。
自打基因锁解开后,费伦就逐渐把原来会的一些主神看不上眼的雕虫小技修炼回来了,变声术就是其中一种。
对于曾曼的“嘲讽”,费伦没多说什么,只是咳嗽一声,运起变声术。换了个女声,轻轻吟唱道:“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三女顿时被费伦的清唱给惊住了,同时也知他唱的这首歌的确适合女生唱,而且是一唱就会红那种。
可惜费伦就唱了这么一个开头,随即戛然而止,端起酒杯施施然呡了一口。
饶芷柔一见,急了,赶紧环抱住费伦的胳膊不停摇晃,嗲道:“费大哥,把整首歌唱给人家听一下嘛!”
费伦却丝毫不受诱惑,淡淡道:“没那个兴致了。”见饶芷柔脸色黯淡下去,有点想哭的样子,又道:“瑶瑶不是说你得罪了雷天动嘛?在hk得罪了他,就算有好歌也别想出头,你说你费这劲撒娇干嘛?”
这话一出,饶芷柔的脸色顿时变成了死灰。曾曼霍然瞪向柳香瑶道:“柔柔得罪雷天动了吗?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柳香瑶怯声道:“曼姐,柔柔只是得罪了雷少,没得罪雷天动。”
费伦哂道:“有区别吗?我听说老雷这人最护短,而且他就一根独苗。”
雷家父子做为香江娱乐界大亨,曾曼自然听说过他们的德性,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好半天才对费伦憋出一句话来:“阿伦,有没有办法帮柔柔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费伦哑然失笑道:“你还真把我当万能人了?”
曾曼一窒,旋又不死心道:“雷天动是有钱人,你也是有钱人,有钱人应该比较好沟通一些吧?”
费伦闻言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有钱人也分档次的好不好,我跟雷天动不是一档的好不好?”
其实这话的潜台词是雷天动那点资产还不够档次,所以两人几乎从未有过交集,费伦对老雷的唯一一次印象还是在新年慈善晚宴上,那老家伙隔远冲他点头示意了一下。不过,费伦没**他。
曾曼却会错了意,以为费伦的有钱程度还比不上雷天动,顿时愕道:“难道柔柔想在圈内混出名堂就没办法了?只能委身那对禽兽父子么?”
听到她这话,饶芷柔和柳香瑶也表情黯然,连歌曲的事也不再提了。
费伦一点万家生佛的心肠也欠,呡着酒淡淡道:“娱乐圈本就是个大染缸,既然想混,就要有牺牲的准备!”
这话一出,顿时迎来了仨女的怒视,不过批判费伦的话还没出口,便有个阴阳怪气的男声从丈外传来:“哟,芷柔,没想到你跑来这里了!哈,香瑶也在!”
两女循声望去,俱都微微色变。饶芷柔一脸厌恶道:“雷震,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身嘻哈装、身材消瘦、眼袋浮肿的雷震带着两个保镖样的西装男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华丽丽地忽视掉费伦。哂笑道:“这里是公众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旋即瞄见曾曼,怪叫道:“唷。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位极品轻熟女,有股书卷气质,像老师,呃不、像女教授,玩制服诱惑最带感了。”说着,还耸起鼻子凑近曾曼深嗅了一口。
曾曼感受到他的骚扰,斥道:“滚开!”随即凑到费伦身边。亲昵道:“阿伦,他骚扰我你不管么?”
费伦耸肩道:“我们当警察的,碰上罪案肯定管。不过他刚才只是呼吸空气而已,还未侵犯到你的个人空间,所以我管不着。”
听到这话,曾曼差点没气结。雷震却哈哈大笑起来。正打算再嚣张几句,眼前却倏然出现了一张警官证,费伦的警官证。
“这位先生,还有你身后那两位,你们的身份证,谢谢!”费伦欠揍的声音扬起,令在场诸人俱是一愣。仨女旋即反应过来,不禁莞尔。
雷震却怒道:“警察了不起啊?你凭什么查我身份证?”
费伦掏出手机。随手拍下了雷震那张比吸毒者健康不了多少的脸,老神在在道:“就凭之前这家酒吧出现过三合会人士。现在我怀疑你们可能接受三合会提供的药品,所以要查一查你们的身份证,必要的时候还可能搜身。”
“啊?你的话什么意思?凭什么还要搜身?”也许是费伦的话太专业,不学无术的雷震听傻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三合会人士=混混、古惑仔”。
费伦无语得翻了个白眼,道:“简单点说吧,就是我怀疑你身上藏有毒品,所以查身份证,这回你总该听懂了吧?”
雷震顿时叫了起来:“哇靠,你怀疑我就让你查,凭什么?”
“凭我是警察,有权在公众地方检察市民身份证!”费伦不紧不慢道,“我再提醒你一次,请出示身份证,不然我就告你妨碍公务。”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你知不知道我老子是谁?”
费伦满不在乎道:“我管你是谁!最后一次提醒,请出示身份证!”
雷震差点没被费伦不屑的眼神气炸了肺,正有动手的意思,他身后其中一个保镖摁住他的肩膀,附耳说了几句。
雷震听完保镖的话后,虽然仍是一脸的不甘心,但还是乖乖掏出了身份证,递到费伦手上。两个保镖也跟着递上了身份证。
费伦接过身份证,稍微看了看材质就知三张身份证都是真的,不过他还是慢悠悠地打了个电话去总台查询了一番,这才把身份证交还到雷震三人手里,不无遗憾道:“根据记录显示,你们仨倒没什么案底!”
雷震不忿道:“阿sir,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们有案底喽?”
费伦道:“废话!我做为警察,自然希望抓贼立功,这有什么问题?”
雷震立时幸灾乐祸地叫道:“当然有问题,你居然说我是贼,我要告你诽谤,等着收律师信吧!”
费伦闻言哂笑道:“律师信我可以接,但你别对号入座行不行?”这话一出,曾曼仨女都不禁掩嘴偷笑。
雷震却一头雾水,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
之前那个提醒他出示身份证的保镖赶紧又跟他一番耳语,听完后,雷震的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指着费伦道:“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想跟我打一场?”费伦愕然。
雷震嚷道:“你是警察,我怎么跟你打?除非我的保镖还差不多,但那也是袭警。”
费伦听到这话,终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你还知道袭警,不错不错,智商相当高嘛!”
智商很奇葩的雷震完全没听出费伦的讥讽,接茬道:“我是说,你跟我赌一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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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赌一把?”费伦一脸屑笑,“你以为你是谁?我可没工夫搭理你。”说完,老神在在坐下,又小呡了一口酒。
雷震被费伦搞得一滞,差点没当场发作,但碍于费伦的警察身份,他也只能忍着。好在此人虽说智力有点硬伤,却非纯智障那种,眼神乱瞟间瞄见偷笑的三女,当下也不再与费伦纠缠,就想厚颜无耻地挤入三女中间的吧座。
费伦一眼看穿了雷震的意图,在这二货屁股还未沾凳前,他已端着酒杯轻巧坐到了那个介于饶芷柔和柳香瑶之间的吧座上。
对于柳饶二女来讲,如果硬要选一个异性坐在她俩中间的话,费伦和雷震均非那个理想人选,但若硬要她们二择其一的话,自然是费伦来得好一些。因此,费伦的举动并未惹起二女的反感,甚至于曾曼还在心里暗赞费伦的机敏。
更让仨女忍俊不禁的是,雷震屁股凑过来时,费伦顶起膝盖,好死不死地擂在了他的尾椎上。
“啊——”
雷震惨叫一声,如遭雷殛般踉跄闪开几尺,霍然回头怒瞪费伦道:“你……”
费伦随手一指他刚才坐过的位子,道:“那不是座儿吗?非要跟我抢?”雷震呆了呆,并没有坐费伦指的那座,反而绕到另一边,挨着三女脾气中最温顺的柳香瑶坐了下来。
见他如此没皮没脸,曾曼和饶芷柔都一脸憎恶。唯有柳香瑶脸色没变,不过在费伦看来,她算是把雷震当成空气了。
吧台这里毕竟是公众地方。虽然费伦可以和雷震抢位子,但他身为警察,却没法赶这二货离开。
再说了,雷震与他中间还隔着柳饶二女,费伦完全可以不必在意,反倒是柳香瑶,她只要没觉得雷二货骚扰她。别人也不好置喙什么。
不过,雷震落座后,并不安份。没等费伦和三女碰几下杯,他就伸手碰了碰柳香瑶的手肘。
“干嘛?”
本把雷震当作空气、正和费伦三人谈笑风生的柳香瑶俏脸上顿生出一副被刚碰过大粪的苍蝇沾上手的表情。
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面前,雷震的脸皮相当厚实,仿佛没看到柳香瑶的脸色一样。自顾自掏出一块手帕。在她面前抖了抖。
柳香瑶秀眉微微一蹙,一时间并没看出雷震的打算,正想不做理会转回头继续与费伦三人聊天,雷震却得寸进尺,把手帕放到了柳香瑶面前的吧台上,挑眉道:“现在请你帮我看看这手帕里面有什么,可以随便检查。”言语间不无得意之色。
这话勾起了柳香瑶的好奇心,随手拿起手帕抖了几抖。旋又蹙眉道:“什么也没有。”
此时,一脸不耐烦的饶芷柔插言道:“震傻。你又耍什么花样?”
震傻,是雷震许多绰号中的一个,广泛流传于众多女艺人之间,也是他最不喜欢的一个,所以听到饶芷柔的话,他斜瞪过来,刚想斥骂,却被费伦锋利如刀的眼神给吓住了口,只略略冷哼一声,从柳香瑶手里拿过手帕,再次平铺在台面上,道:“你看下去自然就会知道了。”语气中少了一股得意劲,却多了些许装逼之感。
费伦这个时候已经猜到雷震想当着三女的面表演一个小魔术,心里不禁暗暗鄙视:在酒吧这种完全毫无准备的环境下,能使用的手法也就那么几种,这二货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啊!
雷震在手帕上轻拍两下,又凌空绕了几个别人看不懂的手势,故弄了一下玄虚,旋即很神棍地说道:“起……起……”
配合着他的言语,手帕中间还真就慢慢被东西顶了起来,越顶越高,到最后几乎快要把手帕完全顶悬空了。
看到这一幕,仨女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小嘴里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吟般的惊呼,就连对雷震相当厌恶的饶芷柔也眨巴眨巴眼,揣测着手帕下是何物,更有种掀开手帕一探究竟的冲动。
“当当当当……奇迹出现!”雷震突然掀开手帕,手里已经多了支塑料玫瑰花,他脸上绽出自以为最帅的微笑,冲柳香瑶道:“瑶瑶,送给你!”说着,还眉飞色舞地挑衅了费伦一眼。
柳香瑶在这一刻居然迟疑了,不知该不该接雷震的玫瑰花。费伦倏然伸过一手,夺过了雷震手上的玫瑰花,这才算是替柳香瑶解了围。
不过雷震顿时嚷道:“阿sir,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随便抢东西,信不信我投诉你?”
费伦只是想要破坏送花的气氛而已,闻言立刻把花扔回到雷震面前,摊手道:“我见你表演魔术,所以有点技痒,本想找你借个道具来用,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你也会魔术?”雷震和仨女齐齐讶然道。不过雷二货满心不信,因为他为了泡妞而学的这个小魔术,花了足足两个礼拜才练得让人看不出破绽。反倒是曾曼仨女已然对类似的即兴魔术生出了兴趣,都在隐隐期待费伦的表演。
“我会不会魔术,你把道具借来让我耍一下不就清楚了么?”费伦耸肩道。
雷震稍一犹豫,就把那支塑料玫瑰花又扔还费伦面前。
费伦见状翻了个白眼,道:“还有手帕!”雷震又把手帕丢了过来,心里一点也不担心费伦从两样道具上找出玄机。
费伦根本没想找什么玄机,只是卷起袖子,以左手持着玫瑰花,扬声道:“大家都看好了,神奇的事即将发生!”他这话不仅吸引了曾曼仨女和雷震的注意,还把邻近几个座位上的吧客和酒保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众人纷纷睁大眼睛,注视着费伦手上的动作。
其实,魔术师手上或身体上那些张力十足看似很有节奏感的动作往往是为了分散观众注意力而设,为的就是达到“暗度陈仓”,完成魔术的目的。
可费伦手上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他只是用右手把手帕老老实实地搭在了玫瑰上,将花严严实实地遮好。
“变!”随着费伦的轻喝,本还被玫瑰花支撑着的手帕迅速塌陷下去,最后竟平盖在了费伦的左掌上。
这下子,但凡注意到这边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雷震的眼睛更是瞪得牛大,他如何从手帕底下变出玫瑰花的他当然清楚,可这要变没,难度就太大了。
饶芷柔不敢也讨厌去揭雷震的手帕,但对费伦却没什么顾忌,她悍然拽住手帕一角,大力扯了开来。
空空如也!下面只剩费伦平摊开来、空空如也的手掌。见状,周遭一片惊叹之声,更有吧客鼓起掌来。
饶芷柔忍不住追问道:“好神奇呀,怎么弄的?”
费伦似笑非笑地蔑了雷震一眼,道:“这都是小把式而已,随便弄的。”
脑白痴也有开窍的时候,这话的意思雷震听懂了,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灰一样,不服道:“我还有魔术!”说着,他在上衣兜里掏了掏,摸出张皱巴巴的百元港币来。
费伦哂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把钱撕碎了再还原吧?”这话说得雷震一滞,因为他正想这么干。
“喲,看来你还真打算这么干。”费伦戏谑道,“那好吧,在你开始变这个魔术之前,我有个要求,让我替你记下钱的编码并撕碎它,怎么样?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会认为你这个魔术太假,没诚意!”
若是在费伦表演魔术前提出这种无厘头要求的话,肯定没哪个吧客买账,但现在嘛,众人只觉得是两个魔术表演者在斗法,看得津津有味,却并不干涉。
曾曼听了这话后若有所思,美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费伦,刚刚雷费二人间的魔术,她只想通了第一个的原理,而第二个魔术到底是怎么变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费伦和曾曼最多算是能坐到一起聊天喝酒的知己朋友,可眼下,一向理性多过感性的曾曼算是对费伦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兴趣。
饶芷柔跟曾曼不一样,她瞧向面露迟疑的雷震,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至于柳香瑶,她对费伦的好奇多一点,却又有点担心费伦得罪狠了雷震会遭来不必要的麻烦。
总之,仨女各有各的想法,但她们对费伦的好感正在迅速堆积中。
雷震自家知自家事,魔术都是障眼法而已,撕碎的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无损恢复的,真正“恢复”的不过是另一张钱罢了,或者说利用手法在即将撕碎真钱时换上一张外形差不多的纸钱撕碎,最后再把碎纸钱藏起来,亮出原本就没撕的真钱。
反正不管怎么样,撕碎钱币的过程是不能假手他人的,毕竟每张真钱上都是有唯一标示的。一想到这点,雷震就脑仁子疼,他身后的保镖适时提醒道:“少爷,不如让他表演碎钱还原的魔术,咱也可以给他下绊子。”
雷震闻言,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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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碎钱还原的魔术是怎么个变法你我心知肚明,你提出的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雷震恶瞪着费伦道。
“那你可以不表演嘛,没人逼你。”费伦不屑地笑了笑,显然没把雷震对他的敌视放在心上。
“哈……哈……哈……”雷震倏然发出类似周星星似的怪笑,道:“阿sir,你给我设限设得那么厉害,想必碎钱还原的魔术你更精通,一定可以在刚才你自己提出的条件下完成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来表演这个魔术,同时要记下钱的编码还要另找人撕碎它,对不?”费伦笑问道。
“没错,不知阿sir肯不肯呢?”雷震阴恻恻道。
这话问出,众人哪还不知雷震在设套让费伦钻,围观的吧客和酒保都隐隐替费伦担心起来,不过柳饶二女却期待着费伦一口答应下来。
曾曼却蹙起了秀眉,理性的她当然知道如果一切按说的做,这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魔术。因为编码相同的错版钱币这世界上是有,但有雷震在,他一定不会让费伦选择这样的钱币作为魔术道具。
见费伦久未回应,雷震又催促了一句:“怎么样,阿sir?行不行你倒是说个话呀!”
费伦拍了下胸口,哂道:“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说着,还风骚地扫视了一下曾曼几女。
心头多少有点鬼的曾曼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暗啐了一口。俏脸微微发烫。至于少不更事的柳香瑶和饶芷柔都觉得费伦相当man,相当有气魄。
仨女的表情眼神全都落在了雷震眼里,他暗骂一句“**”。心忖:赶明儿等老子收拾了这个小警察后,干不死你们三个贱货。
这时,费伦又捏着下巴迟疑道:“碎钱还原的魔术我是可以表演,之前所说的条件我也可以做到,不过……”
“不过什么?”雷震立马接茬问道。他现在就怕费伦不表演,不表演就意味着费伦出不了丑,就意味着他没法奚落费伦。就意味着无法在仨女面前压费伦一头。
费伦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钱用手撕太费劲了,能用剪的不?就算剪得更零碎些也没关系。”
雷震闻言一愕。想了想,道:“用剪没问题,只要你交给其他人剪就可以。”
不得不说,“天生我材必有用”这话真是没说错。虽然雷震这个二世祖二是二了点。而且当初是为了泡妞才学的魔术,但不可否认他在魔术方面还是小有天份的,很清楚就算借用多一件工具(剪刀),只要不是费伦亲自动手剪,这魔术的难度就不会下降。
“ok,那个谁,帮我找把剪刀来。”费伦冲酒保道,“顺便拿五六七八个红包过来。”
这话一出。在场诸人俱都一愣。酒保却识趣照做,向吧台另一头的同事打了个招呼。替费伦找东西去了。
雷震也愕道:“要红包来干嘛?”
费伦用看白痴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道:“你不会不知道故意损毁港币是犯法的吧?所以必须得找个东西把港币包上再撕再剪,不然我只能履行我的警察职责了。”说完,把警证往吧台上一拍。
雷震却不是吓大的,他悍然发对道:“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用红包?那玩意不就跟信封还原碎纸牌是一样的原理吗?”
还原碎纸牌,是一个较为低级的魔术,原理跟“碎钱还原”差不多,都是障眼法。
首先必须得准备好一个特殊的信封。这信封有夹层,可以是特制,也可以由两个一模一样的信封粘贴在一起而形成。
这样一来,信封实际上就有了两个开口,甲开口和乙开口,但表面看上去却是一个信封。之后,拿两张一样的纸牌,一张放在信封甲开口内,乙开口不放。
向观众展示信封,并打开乙开口让他们检查,让他们看清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最后选出一名观众撕掉纸牌塞进乙开口里。
合上封口,左右吹两口气,再做几个动作故弄玄虚一下,随即打开甲开口,拿出完好无损的纸牌。
其实所有类似的魔术,都是这个小小障眼法的升级版而已,雷震自然听教他魔术的老师聊起过,因此费伦一提出用红包,他马上强烈反对。
费伦自然也知道“还原碎纸牌”这魔术,他捂着额头一副无语至极的模样,哂笑道:“我说你用点脑子好不好,纸牌是纸牌,钱是钱,能找到两张大致相同的纸牌(微观也是不同的),你还能临时找到两张大致相同的钱(编号不一样)么?你要是实在觉得不放心,钱由你掏,十块二十块都可以,只要是纸币就成!”
雷震一想:着啊!既然由老子出钱,只要认准了编号,就不怕这死条子耍花样。想到这,他掏出钱夹从中大大咧咧地抽了张千元港币出来,细看几眼,记下了上面的编号,“啪”一声拍在桌上,道:“就用这张钱吧!”
“瑶瑶,帮我把钱递一下。”
听到费伦的招呼,就坐在雷震边上的柳香瑶倒是没有矫情,伸出素手就想去拿那张千元港币。
“慢着!”雷震倏然叫了起来,手更一把摁在了港币上,若非柳香瑶缩得快,她的手差点就傻震的手给压着了。
雷震冲柳香瑶恶心地笑了一下,柳香瑶恶寒,上半身极力倾向费伦这边。见状,雷震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却忍着没发作,自顾自拿起港币,在上面撕了几道特殊形制的口子。
费伦翻了个白眼,讥道:“有必要么?”
雷震老实不客气地点头道:“我觉得很有必要。”
费伦闻言。彻底无语了,不豫道:“如果你撕几个口子就能代表这钱是你的,那还要编号来干嘛?”
雷震很得瑟地回了一句:“我愿意!”说着。还很恶心地伸出舌头在港币上舔上了他自己的臭口水,这才重又放到吧台上。
众人见了一阵泛呕。柳香瑶扭过头来看向费伦,俏脸上的表情已清晰无误地昭示着她不想再碰那张令人恶心的千元港币。
费伦也恶心得不行,叹气道:“看来我只能把魔术的难度升级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愕,雷震正想问费伦要如何升级魔术的难度,就听费伦念道:“起!起!”同时右手食中两指骈成剑状,遥遥虚指着那张港币。
酒保正巧拿了把剪刀和一沓空红包回来。刚想搁在吧台上,眼睛却倏然瞪得溜圆,仿佛见了鬼一样。手上的剪刀“哐当”一声掉了下来,还好是砸在台面上,这要是落在脚背上,指不定就是俩窟窿。
其实不止酒保。曾曼仨女还有其他吧客。甚至包括雷震和他的两个保镖,人人脸上都是一副见鬼的骇然样儿!
只见在费伦两指的“指挥”下,那张沾了雷震臭口水的千元大钞竟生生从桌面上竖了起来,最后居然悬空漂浮起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像符纸一眼飘落到费伦面前。
“红包呢?”费伦问酒保。
众人这才回神,望向费伦的眼色俱都怪怪的,每一道目光中均带有崇拜好奇之色。雷震更深深的知道,光凭这一手。费伦就足以入列世界十大魔术师,而且绝不会排在最后一位。
费伦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却也懒得解释,在酒保木讷的指点下瞄见了红包,市面上很普通的那种,他隐戒内正好有几个款式相同的,便又两指一指,叱道:“起!”
旋即,一个红包如港币般应声而起,同样飘忽到了费伦跟前。
饶芷柔终忍不住问道:“费大哥,好奇妙啊,你怎么做到的?”话音刚落,她就受到了数道目光的敌视。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的男吧客更是怒瞪着饶芷柔,斥道:“大师表演你插什么嘴?”
饶芷柔微愕,觉得受了委屈,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打扰到了费伦。不过费伦倒不这么觉得,反而横了那男吧客一眼,吓得他瑟瑟缩缩,不敢再怒视饶芷柔。
与此同时,在费伦双指的律动下,虚空中仿佛有一双无形之手,将红包打开,港币对折再对折,而后塞入包内,掩上封口。
紧接着,红包忽忽悠悠地飞入了费伦的双掌间。
“啪!”
费伦双掌合什,把装有港币的红包覆在掌中。看呆了的众人此时才回过神来,对费伦已生出一丝崇拜的雷震只留意到费伦起初就卷起袖子的双手,根本想不到费伦已趁此机会,通过隐戒将红包调换了。
如今费伦掌间的红包内仍装有一张千元港币,却并非雷震提供的那张。值得一提的是,别说调换红包时费伦用了双掌遮掩,就算搁在台面上明来明去的调换,众人也无法看穿调包的过程。
时空就像长河,流水中有缝隙,时间和空间的交叠褶皱处同样也有虫洞存在。水流之间的交互太快,人们无法以肉眼分辨出水流与水流之间的缝隙,更不可能看得出虫洞的弥合与塌缩,因为虫洞从空间上来说,是阿米级的,甚至更细微,而从时间上来说,它由形成到消失更快得不可思议。
费伦清楚虫洞的神奇,更熟悉隐戒的存取功能。利用隐戒存储和取用物品的那一下,其速之快难以想象,只会比单一虫洞的寿命来得更加短暂。换言之,地球上还没有任何仪器可以捕捉到这一过程的能量波动。
毕竟如能捕捉到隐戒存取物品时的能量波动,就等于人类可以捕获虫洞了,那将是难以想象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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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崇拜之至(求订阅求月票)
简而言之,隐戒存取物品的过程中动用了部份空间规则,但即便只是一部份规则,也决不是现在的人类科技可以看透和模仿的。
费伦自然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嘴角微扬,心下多少还是有点得意。
分开双掌,用两根手指捻起红包,抖了两抖,费伦哂道:“ok,现在港币已装在红包里了,你们谁来剪?”
凡是刚才看过费伦神奇表演的观众一听这话激动异常,纷纷举手嚷道:“我来!我来!”
雷震见状,一拍吧台,怒道:“都他妈别吵,我来!”
吧客中有个鬼佬顿时用生硬的中文道:“你、算、老、几?”
雷震闻言,立刻恶瞪向他,若非这是在公众场合,他恐怕早让保镖将这洋鬼子一顿好打了。
见各人意愿强烈,有争执不下之相,费伦不得不道:“这样吧,就我身边的三位美女,选一位来剪吧!”
吧客们听到这话,争论顿止,唯有雷震反对道:“不行!她们仨跟你认识,玩仙人跳怎么办?”这话遭来众人一致鄙视。
刚才就反对雷震的那个鬼佬和身边一翻译模样的人交头接耳了几句,那翻译就说了:“还仙人跳呢?有本事你也演个“凌空摄物”给大家看看啊?”
雷震立时双眼圆瞪,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找死!”
翻译被雷震的凶相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费伦听到傻震迸出这种话。不禁哑然失笑,指着那翻译道:“雷公子,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刚才的话是在威胁这位先生。”
雷震冷哼一声。道:“总之,红包我来剪。”
费伦哂笑道:“正如那老外说的,你算老几啊?”说着把红包塞到了曾曼手里,“你来剪!”
“啊?”曾曼怔愣了一下,俏脸上绽出惊喜之色,毫不犹豫地抓过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红包剪成了上百片零碎。
红包被剪烂后。那些碎红纸中明显能看到一小块一小块的港币,而且跟千元大钞的颜色毫无二致。这样的情况让围观的吧客都傻了眼,虽然他们不会变魔术。但也知道,真要是把一张钞票剪成了零碎,是无论如何也粘不上的。
曾曼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同样呆若木鸡。柳香瑶和饶芷柔对视一眼。既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搞不懂费伦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心中好奇更甚。
雷震也愣了愣,旋即爆笑出声:“哈哈,亏我还担心仙人跳,现在我不担心了,哇哈哈哈……”
费伦瞟他一眼,哂道:“笑点能不能别这么低?魔术还没完。”说罢,他右手五指皆张。虚罩向曾曼面前那堆碎屑。
嗯?!!
“起!”随着费伦一声令下,碎屑堆仿佛被无数无形的丝线所牵扯。纷纷漂浮而起,离开了吧台台面。
吓!!
观众们的眼睛顿时突了出来,雷震更是瞠目结舌:“这、这不可能!?”
要是一张钱或一个红包,经过特殊的提前设计,雷震相信他也能做到像费伦那样“凌空摄物”,但如此多才被现剪烂的零碎要想做到“凌空控制”,利用魔术的手法根本不可能办到,即使勉强办到,也不可能不露丝毫破绽。
费伦又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别用你低下的魔术认知来揣度我这魔术,ok?”说着,他张开的右手一攥拳,吧客们的惊叹声立刻此起彼伏,因为他们看到了神奇而又诡异的一幕。
只见漂在空中的无数碎屑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仿佛积木归位般缓缓组合到一起,最终还原成了红包的模样。
“啊!!!”
几乎所有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见鬼似的惊呼。若非此时pub内声音依然嘈杂,恐怕惊叫声能引来整个吧的人。
坐在费伦身边的仨女同样百思不得其解,她们左看右看,甚至伸手去打断,都没发现费伦和那由无数碎屑组合而成的“红包”之间有什么透明丝线联系。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若换一个能看到四维空间的人来,就能发现无数细丝由费伦的眉心发出,呈伞状绕过了所有人,一丝一丝分别粘在了那些碎屑之上。
其实,曾曼在剪红包的时候,她每剪下一块碎屑,费伦就会发出一道思感将碎屑控住,所以重新组合成“红包”状对他而言一点难度都没有。
“来!”
随着号令,碎屑组成的“红包”在空中颤颤巍巍地飘移过来,最终缓缓落入费伦平摊的左掌中。
“啪!”
费伦的右掌毫不犹豫地盖在左掌之上,将整个“红包”掩在双掌之间。
“合!”
费伦合什的双掌由平放改为竖立,再改为左掌在上右掌在下的平放姿势,左掌随即移开,掌上空空如也,而平摊的右掌上正静静躺着一张完好无损的红包。
所有人目瞪口呆。
稍懂一点魔术的观众更是心头狂震,他们一直在留意费伦卷起的双袖,发现他光秃秃的小臂和手掌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差点就拿他当天神般崇拜。
曾曼仨女看费伦的目光都带着不可思议。
费伦却并没在意,反而随手把红包弹到了雷震面前,挤了挤眼,促狭道:“你的一千块,打开看看吧!”说着,还比了个请的手势。
雷震看了看费伦又看了看红包,伸向红包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信这里面有我那一千块。”说到这,他的动作激烈起来,粗暴地撕烂了红包。
见雷震这么激动,等待着见证奇迹的吧客们无一敢打扰他,免得这家伙一疯起来,直接把红包吞进肚里,那就不妙了。
“嘶啦!”
雷震的的确确在红包里扯出一张千元大钞来,可惜用力过猛,将港币撕出了一个大口子,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港币上除了之前雷震以特殊手法撕开的小口子和刚撕的大口之外,毫无剪过的痕迹。
仅凭这一点,就把在场所有人又震了一把,有人更是叫道:“快看看,编号对不对?”
雷震闻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定睛看向港币左侧,还念叨着:“aw3885……06,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钞!不可能……”
费伦戏谑道:“是不是真钞,找台验钞机验一验不就清楚了么?再说了,钱上那些小口子是你自己撕出来的,难道这会儿就记不清了?”
雷震浑体剧震,狂吼一声,将手中的千元大吵扯了个稀烂,负气而去。那个替雷震出谋划策的保镖深注了费伦一眼,旋即带着另一保镖追着雷震去了。
“切,输不起!”不少围观的吧客都在咒骂雷震。
当然,更多的吧客凑到费伦身边,想找他要签名,却被一一回绝。
不得不说的是,这些人没要到签名虽然很失望,但他们对费伦的崇拜之情丝毫未减,最后费伦和他们同干了三杯,才把人打发走。
最后,那个和雷震顶过牛的鬼佬和他的翻译单独留了下来,盛情邀请费伦去英国表演魔术。
“没兴趣!”费伦冲鬼佬摆摆手,一口喝干酒,递过杯子去:“酒保,满上。”
虽然被拒绝,但鬼佬并未死心,他亲自掏出张名片,双手递到费伦面前,道:“这位先生,表演的事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
费伦笑了笑,接过名片揣兜里,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拿出先前为了表演魔术而摘下的宝玑重新戴在手上,冲鬼佬亮了亮,道:“understand?”
鬼佬和那翻译自然是识货的人,顿时变了颜色,灰溜溜的走掉了。
回过头来,费伦发现仨女正灼灼盯着他,不禁撇嘴道:“干嘛?”
“刚才那个魔术,你怎么做到的?”饶芷柔两眼放光道,“如果有可能的话,教教我呗!等老娘学会了,就由唱歌改魔术,还是圈内的人。”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魔术界跟演艺圈貌似不搭边吧?”
“怎么不搭边?大家都是为了娱乐。”饶芷柔理直气壮道,“费大哥,教教我呗,大不了我拜你为师!”
费伦哂笑道:“刚才那魔术你就是拜我为师我也是不会教你的。”
饶芷柔小嘴一撅,道:“你怎么这样啊?我跟你都认识曼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教的?”
“我这是绝活,传内不传外的。”费伦胡诌道。
“切!”这话一出,不止饶芷柔,就连柳香瑶也鄙视了费伦一眼。
只有曾曼看费伦的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旋又隐了去,冲三人举杯道:“cheers!”
费伦和柳饶二女没有犹豫,齐齐举杯和曾曼干了一个。
搁下杯子,曾曼美目流转,用香肩撞了撞费伦,道:“阿伦,刚才那魔术你不愿教,就教我们个简单的魔术呗!”
“这……”曾曼的要求倒是合情合理,但费伦却为难了,他哪会什么魔术啊,全靠隐戒和思感帮忙,而这两样东西仨女既得不到,恐也很难修炼得出。
只不过费伦相当狡猾,打了个哈哈,道:“今天我有点累了,改天再教吧!喝酒、喝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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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开房(求订阅求月票)
仨女想学魔术,费伦不愿教,只好一直劝她们酒喝。
“干杯!”
“来,柔柔,我们俩走一个。”
“曼儿,这杯……喝光它!”
………
不断劝酒的过程中,费伦自己也喝了不少。
本来以费伦当前的身体素质而言,怎么喝也不会醉,可刚才的魔术表演耗了他不少精力,偏偏酒精的作用并非只针对人的身体,也针对神经系统。
四个人,十二瓶轩尼诗。仨女差不多都各灌下两瓶,剩下六瓶酒全进了费伦肚子里。
因为费伦的魔术表演,酒保对他相当崇拜,本来是不愿卖他这么多酒的,怕他喝出事。
可前几瓶酒灌下去,费伦就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吐词清晰,加上他又出得起钱,酒保只好卖了更多酒给他。
喝到第十一瓶酒的时候,仨女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费伦也觉得脑袋有点发沉,起初他没在意,等把第十二瓶酒灌到见底、起身结账时,费伦才发现自己走路有点打飘。
幸好他整个人仍有六七分清醒,顺利结完账,费伦背上已经彻底醉过去的柳香瑶,又一左一右揽着疯言疯语叫闹个不停的曾曼和饶芷柔,从酒吧后门出去,在酒保的帮助下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费伦就几张千元大钞扔过去,司机顿时对随时有可能吐的仨女没了意见,问道:“去哪儿?”
费伦扫视了一下仨女的状况。摆手道:“随便,就时钟酒店吧,档次最好能高一些!”
司机从倒后镜里瞄了下仨女的长相。旋即回头冲费伦猥琐一笑,应道:“明白、明白!”
******
万华时钟酒店。
套房内,正兴渣数闻哥正斜靠在沙发上。
一个小弟接完电话过来道:“老大,阿淼那边得手了,人这就给你送过来,估计半个钟头就到!”
闻哥闻言大笑起来:“哈哈哈,今儿老子终于可以喝到头汤了。对了。摄影机准备好没有?”
“老大放心,一切都备妥了。”小弟眉飞色舞道,“等那妞到了。你尽管替她开苞,剩下的就交给我和阿淼吧!”说着,从兜里掏出瓶药水就欲掺在啤酒里。
闻哥见状,把桌上的啤酒杯移了一下。让小弟的药水倒了个空。
“老大。这……”
“这瓶什么药?”闻哥问。
“迷.奸水!”
“啪!”闻哥飞起一巴掌把小弟扇得陀螺转,“混账东西!我喜欢让女的主动跪舔,换春.药!”
“是是是,这就换!”
没多一会,小弟就从隔壁拿回两包药粉,分别倒进了桌上的两大杯啤酒里。
“啪!”
闻哥又给了小弟一耳光,斥道:“怎么老子这一杯也倒上药了?”
小弟捂着脸道:“老大,你喝酒完全可以只装个样子嘛!这加了药的酒稍微呡一口不会有事。反而能助兴。”
“这还差不多!”
一刻钟后,闻哥的手机响了:“喂。哪位?”
“我,赶紧带上家伙过来!”
“啊?现在?”
“废话!哐!”
听到盲音的闻哥脸色阴晴不定,旋即霍然站起。
“老大,出什么事了?”
闻哥一摆手,吩咐道:“别多问,收拾东西。叫上隔壁的兄弟,跟我走。”
“那妞怎么办?”
“都这个时候了谁他妈还有心情去管一个小妞!”闻哥咆哮道,“算了,你给阿淼打个电话,让他把那妞找个地方藏起来,等老子办完正事再上她。”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慢着,等下让兄弟们从酒店后门走!”
******
万华时钟酒店,前台。
“什么?!客满了?”一拖三的费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连一个单人间都没有了吗?麻烦你再仔细查下记录。”说着,拍了张千元大钞在台子上。
接待小姐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入住登记,随即满脸遗憾道:“先生,真的非常抱……”
恰在此时,一个夜巡保安走了过来,问接待小姐道:“刚在后门撞见鲍老大,他说让我帮他退房,押金拿来。”
接待小姐愕道:“闻哥不是才开房不久吗?怎么这就要走……”
鲍闻这个名字费伦也听同事提过一两次,却并未放在心上,见接待小姐对他和仨女视若无睹,当即不满道:“喂,聊天找空的时候不行吗?”
接待小姐和保安齐瞪了他一眼,并未予以理会。反倒是保安摊出一只手,道:“我怎么知道鲍老大是怎么想的,总之把押金给我就对了。”
接待小姐无奈极了,这鲍闻本就负责收这一带的保护费,来酒店开房哪还会缴什么押金,但每次提前离开他都会遣人向前台要钱,美其名曰“退押金”,实际上是保护费之外的又一重盘剥,但酒店老板敢怒不敢言,她这个负责收银登记的接待员也只能按老板的吩咐做事。
随手拿过费伦搁在台子上的一千元递给保安,道:“帮我站一下台,我带客人去房间。”说完又朝已处在愤怒边缘的费伦道:“先生,刚有人退房,你们几个跟我来吧!”
听接待小姐说有房间了,费伦的怒气稍稍消下去一点,背着柳香瑶,一手一个扶着曾曼和饶芷柔跟在了前台接待身后,同时腹诽不已:早知要受这鸟气,还不如让出租车直接开回浅水湾,就算带三个女人一块回家不方便,也可以去带她们去九龙的荣富花园嘛!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在hk各个地区都置下了物业,除开少量店面之外,大部份都是高档住宅和别墅。反正hk地盘有限,人口却在不断增长,所以房产这种东西是亏不了的。再说了,费伦也不差这几个买房买地的钱。
但有一个问题,费伦买的那些高档公寓、豪宅甚至别墅,每一处的安保都做得不错,他要是带三个靓妞。而且是三个醉酒的靓妞回去的话,那是肯定会遭人八卦的。
其实被人八卦费伦也不怕,关键是除了浅水湾和沙湾的别墅。其他这些个物业的业主名并非费伦,而是分别挂在了几个已移民多年的港人名下。最最关键的是,这些港人都已经死在了国外,只不过保安局方面并没有他们的死亡记录而已。
换言之。这些房产就算费伦想出手。也得费上一番手脚,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像曾曼这类连同事关系都算不上的普通朋友,自然没资格去。
因此,在出租车上时,费伦才会选择时钟酒店,而不是哪儿哪儿的高档住宅小区。说到底,曾曼只知道他戴宝玑住别墅。却不知那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
更混账的是,其实费伦只想把曾曼仨女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时钟酒店。然后扭头就走,所以压根儿就没考虑把她们带去别的地方。
费伦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来了酒店会受气而已,由此生出怨气也就在所难免了。
正迷迷瞪瞪胡思乱想间,接待小姐倏然顿住脚步,推开门侧身道:“先生,到了。”
闻言,费伦一个急停,好险没撞在接待小姐的胸上。
接待小姐赶紧帮忙架着曾曼往房间里送,不过她一边扶人眼睛还一边到处瞄,等看到房间内如想象中一样、并不如何凌乱,这才定下心来。糟糕的是,她居然没留意到茶几上那两杯加了料的啤酒。
不得不说,闻哥那帮人走得挺匆忙,收拾东西时竟忘了加料啤酒的事。费伦也一点没在意这房间不久前还住过人,自然忽视掉了啤酒的问题,随意将仨女扔到沙发上,又掏出一千块塞到接待小姐手上,挥手道:“你可以走了!”
接待小姐眉开眼笑:“先生,我们酒店24小时供应热水,您要想洗澡的话,自己开一下就可以了!那边柜子里有浴巾、浴袍,还……”
“你烦不烦?”费伦恶瞪了她一眼,“滚!”
接待小姐被费伦的眼神吓了一跳,花容失色下连忙溜之大吉。
费伦一手一个,分左右抱起饶芷柔和曾曼,打算把她俩搁到床上就离开,孰料二女嘴巴一张,“哇”地一声,吐了费伦个满脸满身。
“卧槽!”
费伦怒骂一句,随手将两女扔在地板上,拐去浴室清洗。
没曾想,重重的摔跌竟让昏昏欲睡的曾曼和饶芷柔微微清醒了点儿,她俩又各吐了几口大的,小嘴里却嘟嚷道:“渴,渴……”
说话间,酒性稍好的曾曼撑起身子,抬眼四顾,赫然发现茶几上竟摆放着两大杯啤酒,忙扯上饶芷柔一块爬了过去,也没多想,捧起就往嘴里倒。
此时此刻,在她俩想来,用啤酒解渴也差不多,反正之前喝了那么多白兰地,啤酒这点度数也就不算什么了?
两女一人一杯啤酒饮干之后,就头靠在沙发垫子上吐舌头。饶芷柔还迷迷糊糊道:“曼姐,啤、啤酒的味道……怎么有点怪……”
曾曼这时也觉出了不对味,却没多想,只道:“也许是我俩……才刚刚吐过的缘故……这嘴里有异味……”
这解释倒也说得通,饶芷柔点点头,举目四顾,愕道:“这是哪儿啊?瑶瑶呢?”
“应该是……时钟酒店吧!”曾曼缓缓转头到处看了一下,“瑶瑶在沙发上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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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缠上了(求订阅求月票)
观塘码头。
“老子让你就带一两个小弟来,你怎么带了这么些人来?”
鲍闻刚带着小弟们上船就被一抹男声喝斥,但这个在外人面前颇为威风的渣数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扬、扬哥,刚才时钟酒店那边信号不太好,没、没听清!”
扬哥,赫然正是蒋洪之子蒋祺扬。
“算了!”蒋祺扬挥退了大多数手下,只留下一个信得着的小弟,道:“老鲍,知道关二在土瓜湾的老巢吧?”
“知道,扬哥你想……”
蒋祺扬打断他道:“那就好,你带两个信得过的手下过去,把这些个内衣内裤送给他,然后让他跟你来码头这里,只准他一个人来。”说着招了招手,自有小弟拎过来一个装衣服的塑料袋。
鲍闻接过袋子看了两眼,正想细问,蒋祺扬摆手道:“废话就不要问了,记得,跟你去办事的手下要信得过的,懂?”
鲍闻愣了愣,接着狂点头道:“明白。”
半小时后,土瓜湾水果档,关利老巢门口。
鲍闻带着两个小弟在这儿等了没多久,就见关利带着他的心腹手下病猫一步三摇的回来。
见到关利出现,鲍闻凑了过去。
关利知鲍闻投了蒋祺扬,当下讥讽道:“老鲍,干什么?杵这儿喝西北风啊?”
鲍闻四下看了看,虽然时间已过了十点。但附近仍偶有行人经过,便道:“二哥,能否借一步说话?”
关利瞪眼道:“有什么不能在这儿说?”
鲍闻绽出个讨好的笑容。道:“二哥,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今天就带了两个小弟过来,还能绑了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关利嘴上挖苦着,脚下却动了起来,招呼病猫往隔壁巷子走去。
鲍闻见状阴阴一笑,冲身后小弟一偏头。跟了上去。
来到僻静处,关利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仨挑病猫一个也未必打得过。说吧,有什么事?”说话间,他还似有意若无意地摸了摸腰间,鲍闻分明看到那里有把手枪的形状。
“二哥。扬哥想跟你聊聊!”
关利闻言。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冷哼道:“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你别告诉我,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话。”
“扬哥是真想见你。”说到这,鲍闻冲身后小弟一挥手,那小弟立刻把手上的塑料袋扔到了关利和病猫脚边。
关利往后稍退半步,顿住后伸脚踢了踢塑料袋,皱眉道:“这是什么?”
鲍闻嘿嘿笑道:“好像是女人的内衣裤,我没仔细看过。要不二哥你给掌掌眼?”
关利狠盯了鲍闻一眼,这才朝病猫打了个眼色。
病猫点点头。随手扯了根废旧的竿子,谨慎地挑开了塑料袋,露出了其中的内衣,又捅了两下,没觉出袋子里有可疑的物品,这才把口袋抓在手中翻查起来。
“老大,拢共就只有五件内衣。”病猫报告道,“两件是女人用的,三件小孩子的。嗯,小孩子的一件是男童用的内裤,另两件是小女生用的罩杯和三角裤。”
听到这席话,关利倏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
鲍闻见状,心底微微冷笑:我就不信你这老小子不就范。虽然蒋祺扬没有明说,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看过了,三人用的内衣正好与关利的老婆和他一双儿女对得上号。
对面的关利抓过塑料袋,从中翻出一个至少34d罩杯的文胸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又仔细瞅了瞅那男童用的卡通内裤,勃然色变道:“老鲍,你敢动我的幺儿,老子砍死你全家!”
“砍死全家”这种话,鲍闻每天都要听过几十遍,丝毫不以为忤,摊手道:“二哥,你就是砍死我也没用,人不在我手里,扬哥的性格你也清楚,他不会为了我这么条小杂鱼就放弃已经到手的东西,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关利暴喝道:“卧槽你祖宗!”话落,他已拔出枪指向了鲍闻的脑袋。
鲍闻一点不害怕,哂笑道:“二哥,你要是在这里打死我,恐怕不进局子也得跑路,至于其他的嘛,你就别想要了。”
关利身体顿时一僵,显然已明白到鲍闻说得很对。
“二哥,我刚才已经说了,扬哥只是想跟你聊聊。”鲍闻见关利松了心气,顿时巧舌如簧地蛊惑道:“你和扬哥是从这次争出位才卯上的,不是什么解不开的大仇,过去服个软,我想扬哥不会太为难你!”
这话让关利的心防彻底松动了,他咬咬牙,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步子,便打算跟鲍闻走。
“老大!”病猫喊了一声关利,打算提醒他,“不要上当,这是烂扬的诡计!”
关利摆了摆手,道:“阿猫,没事的!我和蒋祺扬都是正兴的人,他还是龙头的儿子,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鲍闻听到这话,心里冷笑连连:没想到关老二的性格这么天真,还好当初没有投他,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关利执意要去,病猫无奈道:“老大,你真要去的话,就把我带上吧,多个人多个照应!”
关利欣慰地笑笑,拍了拍病猫的肩膀,道:“好吧,一块去!”
鲍闻本想说只请关老二一个,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改口道:“那就走吧,车在外面。”
于是,一行五人,坐上鲍闻小弟开来的面包车,离开了水果档,消失在夜幕中。
万华时钟酒店。
费伦躺在浴缸中,被热水一泡,顿感酒意上头。
“唉,看来较为复杂的思感操控暂时还不适合我!”费伦揉着额头叹道,“《杂涅槃经》的修炼必须得加快了。”
与此同时,客厅中的饶芷柔只感浑身上下倏发躁热,而早已不是处女但经年未行房事的曾曼却感到下腹之中似有一团烈火突兀地燃烧了起来。
慢慢的,潮红爬满了曾曼和饶芷柔的双颊,她俩的眸中不仅一汪如水,还有些发红发热,媚态尽显,更可怕的是,胸壑间有股火山即将迸发的原始冲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
曾曼做为资深法医,经验何等丰富,顿时想明白了那股子随时将要喷薄而出的“火”是什么玩意,不禁咬着牙连滚带爬地撞向了浴室,连饶芷柔也顾不得了。
可惜,喝了酒的曾曼没想明白,这是在时钟酒店,而不是在她自己家里面,不会多出个厨房或盥洗盆什么的供她使用。
要想冲凉水,除了浴室兼盥洗间二合一的洗浴室之外,就没别的选择了,但问题是,费伦被曾饶二女吐了一身,正窝在里面洗澡呢!
“哐哐哐……哐哐哐……”
浴室门被砸得山响,正在拭身的费伦相当不爽道:“要吐去隔壁!”
隔壁有个一个人转身都困难的马桶间,倒适合呕吐,可曾曼眼下想要的不是呕吐,而是冲凉降火,不然体内那“火”一旦爆发出来得不到宣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烧坏身体的哪个部份,那就冤大了。
“哐哐哐……哐哐哐……”
曾曼只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被“火”侵蚀烧熔,仿佛丧尸一样机械地不知疲倦地砸着门,嘴里想喊“开门”二字,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
“烦不烦呐!”
听着敲门声,费伦有些恼了,在腰间随意缠上条浴巾,就来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门,嘴里还道:“吐吧吐吧,进来吐吧,随便吐!只要别再吐我身上就行!”
见门打开,已经被“火”烧得有点迷糊的曾曼正想往浴室里爬,一抬眼,却霎时僵住了。她看见了什么?费伦筋肉虬结、极具男性魅力和视觉冲击力的雄壮上半身。
“轰!!”
曾曼只觉身体里的那团“火”顿时爆裂开来,迷了她的双眼,烧掉了她的理智,本来全身燥热得有点虚脱发软的身子立刻生出股莫大的劲力来,不顾一切地扑到费伦身上,两条粉臂如蛇般一缠,紧箍住了他的熊腰。
“干什么?”费伦斥了一句,正打算发力挣脱曾曼的纠缠,却发现她正不停地用脸颊蹭他的胸肌,满脸潮红,状态明显不正常。
更要命的是,现在是七月份,是夏天,下班后来happyhour的曾曼穿得相当清凉,上身穿了件水湖绿的真丝坎肩,下面就穿了条齐膝五分裙,两条套了透明丝袜的大长腿很轻易地交夹住了费伦的左腿。
等于说,甫一接触,曾曼整个人就已挂在了费伦身上。
费伦觉出曾曼的不正常,遂用了十分力中的半分挣了挣,发现居然挣之不脱。
正苦恼于用更大力挣脱曾曼的缠缚将会导致她伤残时,费伦倏感右胸上一凉,胸肌上那一“点”竟生出些微酥麻的感觉,低头一看,赫然瞅见曾曼的小香舌正来回舔舐着胸“点”。
费伦顿时有了性奋的感觉,胯间的小兄弟悍然抬头,不再是井底之蛙!
与此同时,曾曼腾出一手抓着自己坎肩的领口,猛然一扯。
“哧啦——”
坎肩下的粉色文胸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曾曼嘴里呢喃道:“好热、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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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阴毒的蒋大少(求订阅求月票)
曾曼小嘴一直在嘟囔,手也抓挠个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坎肩扯成了几块,悬吊吊的挂在腰间。
大片大片的雪肌粉背映入费伦眼帘,这下子,他的下体充血更甚。
费伦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明知曾曼中了媚药一类的东西,以银针泻火的方式解救很快就能收到奇效,可他并不这样做,反而揽起曾曼移向浴缸边。
也对,都到了这份上,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让到嘴的肥肉溜掉。
即将开始的缠战,费伦想想就血脉贲张,所以回身之际,他后脚跟很风骚的一勾,刚好磕到浴室门沿上。
“嘭!”
浴室门发出炸响,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啪嗒!”
接着又是一声响,被震坏的门锁掉在了地上。
费伦扭头瞧见这情况,正想回身把门拴上,孰料被揽住的曾曼兴许觉得有了支撑,除了原本一刻不停撕扯她自己衣物的手外,另一只手也开始在费伦健硕的身体上摩挲起来,更一把握住了他胯间如金似铁的巨物。
费伦顿时火起,哪还顾得上拴门,把曾曼扔进了仍有大半茬温热水的浴缸里。
这缸水是费伦冲洗过身上的呕吐秽物后,用来浸泡全身恢复精神的,因此还算干净,而且温度适中,不过对于体内起“火”的曾曼来说,热水无异于熔岩炙浆,效果等同于火上浇油。
曾曼一入水就咿呀呻吟起来。本就微微泛红的俏脸瞬间通红不算,还生出一种既痛苦且舒爽的表情来,更主动扯下了自己的裙子、文胸和小内内。
白羊般的娇躯顿成费伦眼中秀色。他毫不犹豫地把大嘴凑上去,一口含住了曾曼胸前在药力作用下微微坚硬的圆晕。
曾曼嗯咛一声,舒服之余竟主动把浑圆的雪臀往费伦的下体磨蹭,更在浴巾上擦出一道淡淡的水渍来。
这……费伦哪还忍得住,一把掀掉围在腰上的浴巾,扳正曾曼的身体,分开她双腿。髋部主动凑了上去,几许磨蹭,找准最湿泞之处。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唔……嗯……”曾曼琼鼻内哼出娇吟,显得极为满足。听到吟声,费伦干劲更足。驾驭着她的身体。更猛烈地冲撞起来……
码头,船上。
关利上船后,看见蒋祺扬,立马来了起,黑着脸道:“阿扬,你到底什么意思?”
蒋祺扬仿佛没听到关老二的话,扫了眼他身后的病猫,又恶瞪了眼跟上船的鲍闻。抬手吩咐道:“开船!”
话落,自有人去发动这艘由中型农家渔船改装的艇子。不一会,艇尾便传来了“啵啵啵啵”地发动机轰鸣声。
等船开离观塘码头一段后,蒋祺扬才道:“关老二,吃过宵夜没有?咱们吃完再说,没问题吧?”
关利心系家人,喝问道:“阿扬,你别跟我耍花样,我老婆孩子呢?”
蒋祺扬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态,摊手道:“他们不在这里,老二,你每天这么忙,连照顾老婆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我是见嫂子寂寞,侄儿又饿了,这才请他们出来吹海风、吃东西、享受的。”
自家老婆孩子被人拿捏在手里,关利只能强忍着怒气,道:“阿扬,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冲我来,别动我的家人,不然传出去的话,洪爷脸上也无光!”
蒋祺扬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哂笑道:“放心,我不会杀你和你的老婆孩子,这点我说到做到。”
听到这话,关利微松了口气,问道:“那你想要做什么?”
蒋祺扬用小尾指挖了挖耳朵,撇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等见到嫂子和侄儿侄女,你自然就知道了。”
关利将蒋祺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不禁发毛,终于忍不住道:“阿扬,大家都是正兴的,你不要做得太过份了!”
蒋祺扬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道:“我知道我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话虽如此,但他的神态分明是没把嘴上说的放在心里。
不过眼下船越行越快,周围的海面已伸手不见五指,甲板上除了病猫全是蒋祺扬的人,饶是关利当年砍人无数勇猛无匹,也不禁有点怵这样的阵势,乖乖闭上了嘴,在心头向真正的关老爷祈祷此行可以逢凶化吉。
一个钟头后,东龙洲东南十几海里的洋面上。
蒋祺扬、关利及一干马仔已换过另一艘更大的游艇。
登上顶层甲板,蒋祺扬在小弟的簇拥下与关利、病猫二人隔开了一段距离,随即打了个响指,吩咐道:“开灯!”
甲板上的照明灯瞬间被打亮,只见一个**岁的小男孩被绑着双手吊在桅杆上。
关利定睛一看,顿时睚眦欲裂,拔出手枪遥指向蒋祺扬,怒吼道:“烂扬,卧槽你姥姥!”
蒋祺扬突然下蹲,矮身于马仔丛中,发号施令道:“下了关老二的枪。”
话落,早等在甲板上的那批马仔纷纷挚出了冲锋枪。被七八把类似ak的冲锋枪比着,即使病猫身手再好,想替关利干掉蒋祺扬都不可能。
蒋祺扬从人缝中看到场中的情况,嚷道:“关老二,把枪扔了吧,我不杀你。”
关利望着桅杆上被吊着的小儿子,迟疑几秒,还是乖乖扔掉了手枪。不过蒋祺扬仍未出头,只是喊道:“网枪发射!”
话音刚落,两张大网分出两面射来,准确无误地罩在了关利和病猫身上。接着,马仔们一拥而上,将关利和病猫五花大绑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蒋祺扬才大摇大摆地现身出来,走到关利面前,用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嚣张笑道:“关老二呐关老二,我略施小计,就将你一网成擒,凭你这智商也配跟我争出位,没吃撑着吧?”
被捏住下巴的关利艰难问道:“你、你到底想、想怎样?”
“想怎样?哈哈哈……”蒋祺扬倏然大笑起来,回头问身边的马仔道:“窝子喂得怎么样了?”
那干瘦得跟猴似的马仔猥琐一笑,道:“报告扬哥,虽说这晚上水生物都不太爱动,不过你给的饵料特别好使,船尾那边窝子已经喂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开钓。”
“很好,把他俩押到后甲板去。”蒋祺扬指了指关利和病猫,又道:“顺便把关利的老婆女儿也押来,让她们在回归大自然前享受一下人间乐趣。”
关利闻言,面色惨白,他已经能预见到自己一家人悲催的命运,尤其是看到蒋祺扬冷酷的眼神,他心里更加恐惧和颤栗。
终于,号称正兴“义气无双、勇猛过人”的关利服软道:“阿扬,有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你放我一马,放我家人一马,好不好?”
蒋祺扬戏谑道:“这事儿啊……不急,总之我说过,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好了。”
关利再度听到这话,已不像之前那么相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为鱼肉,蒋祺扬才是刀俎。
后甲板上一片铮亮,关利的老婆和十五六岁的女儿早被扒了个精光,像母狗一样被马仔们骑着、摇晃着、冲撞着……
哭闹声、喘息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尽入关利耳内,令他痛不欲生,差点没崩开身上的绳索冲上去生啖了蒋祺扬。
“烂扬,你不是人,你禽兽不如!”
蒋祺扬哂道:“我说关老二,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你我都是坏人,不干点生儿子没屁眼的事能配得上这个称呼?”
“卧槽你老母!”关利狂吼。
蒋祺扬无所谓地笑笑,道:“可惜我老母早些年就跟个洋鬼子跑了,眼下不知正在世界上哪个犄角旮旯挨鬼佬的操呢!其实,咱们混矮骡子的不就讲钱讲女人嘛,我手下的弟兄搞一搞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卧槽你祖宗十八代!”关利歇斯底里骂完这句,差点没吐血。
“现在我就一个老豆,爷爷辈的亲戚都已经入土了,你要操的话,我不拦你,随时都可以。”蒋祺扬丝毫不以为忤,“倒是你该庆幸,嫂子反正是过来人,以前还在夜总会干过,千人骑都受得了,这么十几个人,她应该没问题的,况且还有俺侄女帮她分而食之嘛!”
“噗——”听到这里,关利真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哟,你这吐血是要死啊?可不关我的事,我说过不杀你们的嘛!”蒋祺扬见关利吐血,语调更显阴阳怪气,极尽嘲讽之能事,“要我说,别看这么多人操嫂子,她貌似还挺享受的,不信你仔细听听嫂子的喘息声,是不是比和你做的时候来得**多了?可惜苦了我侄女,第一次做就三管齐下,以后要是缺了男人捅她,可怎么活喔?”
蒋祺扬越说,关利喘气就越粗重,随着气冲斗牛的粗气,血沫子不仅从他嘴角溢出,更有两道从鼻孔窜出。
病猫见状,关切道:“老大!”
蒋祺扬踱步到病猫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冷笑道:“我说,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听人说你很能打,不知在水里打不打得过鲨鱼呢?”
病猫闻言一个激灵。
“来人,给我把他绑上钓线扔下去,试窝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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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蒋祺扬一声令下,马仔们七手八脚地在病猫双手上缠好钓线,旋即扛起他扔进了海里。
“嗵!”
一声闷响过后,砸在海面上的病猫只激起了一小朵浪花,接着便被海浪吞噬,消失不见。
蒋祺扬随即让人把关利押到船栏边,摁着他的头道:“瞧瞧,你最能打的手下已经下海了,猜一下,他能砍死几条鲨鱼?”
嘴上尽是血的关利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抱任何希望,圆睁着双眼并没有作答。
果然,不到半分钟,船尾附近本还算平静的海面像煮沸的水一样翻腾起来,随后隐约看见海面上漂起一摊暗红的液体。
蒋祺扬阴笑了笑,大手一挥道:“收线!”立刻有马仔启动收线装置,不过本来绑住病猫的那一头如今只剩下半截手臂还挂在上面,人却不见了。
那半截手臂锯齿形断口相当明显,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来,关利知道,病猫算是交代在这一场了。
蒋祺扬似看穿了关利的心里在想什么,讥诮道:“啧啧,老听人说,病猫发威犹如猛虎下山,看来言过其实啊!”
这话语气之淡漠、口吻之森冷,关利听在耳里,心头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牙关打颤道:“阿扬,你说过要放我一马的,能不能现在就放了我?”
蒋祺扬哂笑道:“我只说过不杀你。”
关利微愕,道:“那不就等于放我一条生路?”
“nonono!”蒋祺扬摇手指道。“其实原本呢,我是想活埋你全家的,那样的话。我也不算杀你,是土地爷把你们全家给闷死的。”
关利双眼瞪得贼大,一副惊骇欲绝的表情。他终于明白蒋祺扬的话了,不杀他,不等于不把他推向绝境,比如现在就把他推下海,那绝对是十死无生的一回事。
毕竟人在水中顶天了也就男子一百米自由泳的世界纪录速度。四十六秒多,就打四十五秒算,一小时满打满算也才八公里。而游速最慢的一种鲨鱼也能有每秒十米的速度,两者根本没法比,只要被盯上,连逃都没得逃。
看出关利的惊恐。蒋祺扬拍了拍关利的肩膀。道:“其实你算走运了,能和严老大一个死法,是你的福气。”
严老大?严兴南喂了鲨鱼?!
吓!!
听到这个消息,关利的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嘴唇懦懦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音节:“你、你……”
蒋祺扬摇头失笑道:“严老大的能力和势力都在我之上,我哪有那个胆子搞他,可惜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葬身鱼腹也就不足为奇了。”顿了顿又道,“当然。之前你就不该得罪我。”
关利呆若木鸡。
蒋祺扬的话却还没完,只听他续道:“其实拿人喂鲨鱼这个点子我只是借鉴而已,实际上它是个条子想出来的,所以你到了阎王爷那里一定不要告错状。”
关利呆滞若故。
******
浴室中。
绵密而又清脆的撞击声把反复泄身的曾曼从迷迷糊糊的“火”烧渐震渐醒,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摇晃、抖动……
更羞人的是,身体下方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正直侵入脑,令曾曼的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夺魄的呻吟:“噢……”
听着自己娇媚的嗓音,曾曼倏觉不对,霍然张开双眸,等眼睛适应了浴室昏暗的光线后,终于看清趴在自己娇躯上起伏耸动的男人赫然是费伦,她想尖叫,但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是又一声娇啼。
曾曼目光惊恐地看着费伦,好不容易忍住呻吟的**,但阵阵来袭的快感既惹人厌又舒服死了。
被人强暴居然会觉得舒服?曾曼暗忖到此,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羞恼的感觉在小心心里悍然占据了上风。咬牙切齿之下,她抓起浴缸沿边搭着的一条毛巾就向上位的费伦狠狠掺(1)去,怒叱道:“费伦,你个奸邪小人,我打死你!”
费伦虽也在享受律动的快感,却耳听六路,手一抬便擒住了毛巾,同时叫屈道:“拜托,我哪里像奸邪小人了?若非你死缠烂打,紧抱着不放,我怕掰断你的手,才不想跟你这连处都不是的女人做这种事咧!”嘴上说不愿意,但下面又狠狠地顶了曾曼两下。
“啊、啊……”
曾曼情不自禁,又叫了两声,俏脸上分明是挺受用的表情,但另一只手却挥拳向费伦打来,嘴里嚷道:“你这个强.奸犯胡扯,明明是你乘我醉酒占我便宜,我跟你拼了!”
孰料,费伦轻轻巧巧地捉住她的粉拳,又是一通密集的狂顶。这下好了,曾曼除了哼哼唧唧之外,再说不出其他话来,俏脸上更是再度犯起了潮红。
不过这会儿曾曼也回忆起,貌似是她撞见了费伦精赤的雄躯,然后就“火”烧脑,硬抱住人家不放的,但嘴上她是决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的:“你个死流氓,乘人之危,我打死你!”说着,扔掉毛巾,攥起粉拳擂在了费伦油光水滑的胸肌上。
可惜曾曼的擂动绵绵无力,说是打,不如说是爱抚好一点。
感受到曾曼粉拳上的丝丝情意,费伦戏谑地盯着她,坏笑道:“想起怎么回事了?”说完,不等曾曼讲话,又猛冲猛顶了几十下,令身下美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噢……个死流氓……轻点……啊……”
听着曾曼柔媚的呻吟,费伦似乎更有干劲了,正准备加大冲刺力度时,浴室门吱呀一声豁开,全身衣物几乎撕扯得一丝不剩的饶芷柔撞了进来,瞅见费伦精壮亮滑的虎背,原本已尽赤的双眸红光大盛,赶紧几步疾奔过来,不顾一切从后抱住费伦的熊腰,死命摩擦起来。
被又一个欲.女缠上,费伦丝毫没有“殚精竭虑”的觉悟,反而一边顶弄曾曼一边冲她挤眼道:“看见没?你之前的样子比柔柔还要不堪!”
曾曼犟嘴道:“人家……哪有这样……嗯……柔柔明明都已经……啊……完、完全……发挥药效了……啊……”
在费伦的大力顶撞下,曾曼泄身个不停,好在同时媚药也随水流去,不过她体内的舒爽感却迅速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强……
又过了几分钟,曾曼忽然发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人八爪鱼般缠紧费伦的雄躯,随即开始一阵一阵无意识地打起了摆子。
见曾曼这副模样,费伦微愕之余在她耳边轻问道:“舒服吗?现在体内那股邪火褪了多少?”
曾曼羞得脸颊发烫,正想分辩两句,费伦又道:“要是舒服够了,就歇一下吧,我背后还有一个需要泄身呢!”
“不要!让她去冲凉水好了。”曾曼几乎没过脑子,否定的话语就冲口而出。
******
游艇上。
蒋祺扬蔑了眼已然绝望的关利,冲刚在关利老婆身上打完炮的马仔招呼道:“那个谁,去把我侄儿拎来,绑上钓线,准备开钓!”
马仔愣了愣才省起所谓的“侄子”就是关利的小儿子,立刻执行命令去了。
本已心若死灰的关利闻言,顿时一个激灵,凄厉大叫道:“烂扬,你不得好死!”
蒋祺扬撇嘴道:“关老二,我们这些混矮骡子的又有几个能够善终,啊?既然选了跟我争出位这条路,你就应该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不多时,马仔拎了关利的小儿子回来,没心没肺道:“扬老大,这小鬼被海风一吹,有点脱水,估计快不行了,不过做鱼饵正好。”
这时,看上去已经很呆痴的关利突然暴起,猛扑向拎着他儿子的马仔。
马仔被关利狰狞的样子骇了一跳,随手就把手中的小孩抛了出去。小孩子身体很轻,毫无悬念地越过了船栏,坠向海面。
关利睚眦欲裂,身体稍一转向,也跟着飞身扑出了船栏。
蒋祺扬见到这幕,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关氏父子掉进海里,顿时仰天狂吼道:“卧槽!”骂完,随手扯过鲍闻手上刚得到的冲锋枪,把那个马仔打成了筛子,又赶到船栏边,冲海面不停射击,直到子弹打光为止。
这一连串举动吓得那边正打炮的马仔们顿时萎了,蒋祺扬却不管恁多,喝道:“再拿几把冲锋枪过来,开探照灯!”
探照灯旋即打亮,蒋祺扬接过鲍闻新递来的冲锋枪,对着关氏父子掉下去的海面又是一通狂扫,直到海面泛起几丝暗红这才罢手。
蒋祺扬余怒未消,对着倒在血泊中已成马蜂窝的马仔继续扫射,直到再次打光子弹,这才停手。
被小蒋的血腥手段吓得腿脚发软的鲍闻勉力凑到蒋祺扬身边,轻声问道:“老大,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您消消火!”
“老子消不了这火!”蒋祺扬看着甲板上已死透的马仔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蠢货是谁他妈收入我麾下的?啊?老子做了他!妈的,本来还打算逼关老二把财产交出来,这下他妈全泡汤了。卧槽!”
这话一出,甲板上所有小弟大气都不敢喘,连鲍闻都是如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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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祺扬的目光一一扫过众马仔,见他们噤若寒蝉,心底略感得意,面上却不露声色,比出两个指头,不容置疑道:“你们继续,该日日,俩钟头后起锚!”
众马仔喜应一声,又围上了关利的老婆和女儿,不多时,甲板上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此刻,见蒋祺扬已消了气,鲍闻凑到他身边,不合时宜道:“老大,关二的财产兴许他老婆也多少知道一点。”
蒋祺扬闻言愣了一下,旋即爆粗口道:“卧槽!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接着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昏了昏了,老子之前光想着对付关老二了,把他老婆孩子抓来就直接扔船上,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也不晚。”鲍闻一边提醒一边拍马屁,“再说了,老大您一心想着对付关二是对的,只要他挂了,与您争出位的最大障碍也就没有了,一旦您上了位,不愁赚不到钱啊!”
蒋祺扬闻言,拍了拍鲍闻的肩膀,赞道:“说得好!”旋又冲那群日得热火朝天的马仔吼道:“停停停……都他妈的别日了!”
众马仔尽皆愕然:让日的是你,不让日的也是你,有这么不靠谱的嘛?不过这话他们也只能心头想想,并不敢宣之于口,这就是做人小弟的悲哀!
万华时钟酒店,套房浴室内。
极致的愉悦感充斥着曾曼的整个身体,费伦的冲撞令到她喘息、呻吟。甚至情泪盈眶,翻起了白眼,再次高亢地长吟一声后。她竟昏死在费伦身下。
费伦见状,不禁苦笑道:“你这妞倒是爽了,可我机械式的做这些,连个花式都没耍,根本没到点啊!”
幸好背后还有一个。
费伦转过身来,依然昂首挺胸的小弟正对上已完全被“火”烧糊涂的饶芷柔。
这妞几乎毫不犹豫,就把住费伦的分身往自己的下面送。费伦也不矫情。扯过浴巾铺在地上,然后趁势把饶芷柔撂倒,分开她的腿。找准要点,便直捣黄龙。
没想到刚一进入饶芷柔就痛叫起来,费伦往下一瞥,竟发现丝丝血迹。顿时眉头大皱。暗忖:之前在pub我已观察过柳饶二女,只觉柳香瑶是处女,怎么饶芷柔也是?难道观女术出了问题?
其实倒不是观女术出了岔,而是大千世界,女人形形色色,总有那么一小撮是特殊的,费伦看不出是处非处也就不足为奇了。
问题是,饶芷柔是处女。费伦的器物又巨于常人,自然不能猛力攻伐。否则伤了她的身,她因此死缠烂打,就不是令人愉快的一件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饶芷柔的五官样貌也算中上之姿,未必输给那些一线女星,更重要的是,她胸前那两团至少也有e罩杯,可谓波涛汹涌,加上纤细的柳腰和圆挺的臀部,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
费伦一边缓慢深入一边仔细看了下饶芷柔的胸部,发现竟有束胸的痕迹,暗忖:难怪在pub看到她时,她胸前的规模比平胸也好不了多少。这傻妞,乍一看穿得挺开放,没想到内里这么保守!哇靠,雷傻震不会正是因为看穿了她这一点,才死缠烂打的吧?
不得不说,费伦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饶芷柔曾经在雷氏娱乐公司拍过一支单曲mv,那处换装的隔间里被雷震偷装了针孔,虽未拍到来录节目的过往女艺人的三点,但发现饶芷柔特意束胸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此时,费伦终于深入饶芷柔体内,正待律动,却倏然感到一股寒气汹涌倒灌而来,顺着分身逆行而上,迅猛侵入费伦体内,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差点就交代了。
“卧槽,这么极品?!寒霜冰露!!!”费伦情不自禁叫出了声,脸上多少有些激动。
在古代,女人有所谓十大名器之说,像什么“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等等这些,不过这些都是普通人按生理构造来分的。
而古武界和修炼(真)界都有男女交修之说,自然也注重体质、名器这些相关的东西,但与普通人概括的那些不同,修者们所选出的名器女人不仅拥有独特的生理构造,而且拥有特殊体质。最重要的是,独特的生理构造只是为了方便特殊体质在交修时的能量交换。
寒霜冰露,正是古武界(注意:不包括修炼界)排名前三的名器体质,而且是隐性的。所谓隐性名器,就是那种不交媾难以察觉的名器。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可查知,如果是修炼界的大拿,自不必动用小兄弟试探,也能看穿饶芷柔的体质和她所拥有的名器。
至于费伦,目前还不具备修炼界大拿(至少三阶基因锁)的实力。
像极阴魔体这样的极品天赋体质,无论是自己修炼还是双修,那都是可以事半功倍的,所以如果在寻常人中或古武界碰上乔冷蝶那样的体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相对的,有些隐性的体质兼名器,只会也只能在双修中起作用,看上去就没极阴魔体那么逆天了。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这样的体质兼名器也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的,就拿饶芷柔拥有的“寒霜冰露”来说,对现阶段的费伦而言,比极阴魔体更有用处。
怎么说呢,如果现阶段费伦就跟拥有极阴魔体的乔冷蝶双修的话,就像去上学,明明骑自行车有个七八分钟就能到,偏偏要坐直升机去,而起飞和降落就得浪费四五分钟,这不是好钢没用在刀刃上嘛!若改用“寒霜冰露”就不同了,与目前费伦的修炼正好合拍。
与普通处女(比如古精灵)的纯阴之气不同,拥有“寒霜冰露”体质的女人通过名器导入男子体内的是一股正宗的冰寒之气,若是寻常男子与这样的女人交媾,怕不要立刻就得“马上疯”!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费伦等于变相救了雷傻震一命。
当然,费伦激动的重点不在于此,而在于“寒霜冰露”体质的女人一旦被伐毛洗髓,她以后摄入的各种食物和能量都会被转化为冰寒之气,不仅可用于自身的修炼,亦可用于男女交修。
简而言之,费伦拥有饶芷柔就等于拥有了一部可以不断制造“冰寒之气”的人形机器,等于给他现时的修炼找到了一张长期饭票。
因此,在体内无杀玄金气疯狂转化吸收冰寒之气的当口,费伦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已在盘算如何让饶芷柔就范,愿意做他的五六七八奶。
大半个钟头后,经过反复泄身,饶芷柔终于有了清明的迹象。费伦却在这期间转化了不少冰寒之气,遂深入饶芷柔体内不再律动,打算以交修的方式替她伐毛洗髓。
不过在伐毛洗髓之前,费伦必须让饶芷柔彻底清醒过来,不然伐毛洗髓的疼痛极易让人产生痛不欲生之感,乱晃乱动下,后果实难预料。
这时,曾曼醒来,见费伦和饶芷柔四腿相交,髋胯相接叠坐在一起就不是太爽:“哼,你抱着柔柔坐在地上干嘛?”
费伦斜了她一眼,道:“你醒了就好,去端盆凉水来,帮我弄醒柔柔。”
曾曼美眸一瞪,撅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是这么说,她光致的娇躯一扭,人却走去了水槽边打水。
见到这一幕,费伦不禁莞尔,暗叹都快奔三的曾曼竟如此可爱!
“水来了,还要怎么做?”曾曼问。
“洒点水在柔柔脸上呗!”费伦道。
曾曼随即照做,饶芷柔受凉水一激,顿时嗯咛一声,悠悠转醒过来,直勾勾看着费伦,显然还没适应眼下的环境。
费伦又道:“帮我解释。”
曾曼俏脸泛红,嗔道:“你这个死流氓还在人家柔柔身体里,要我怎么解释?不告你强.奸算好的了!”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我强.奸你们?好笑!话也可以反过来说的么?”
曾曼大窘,作势要打,费伦一把捉住她的柔荑,道:“好了,别闹,赶快跟柔柔解释,就说……”
恰在此时,饶芷柔已完全醒过来,只是神经比较大条的柔妞见费伦、曾曼和她自己都清洁溜溜的,一时竟未意识到不对:“曼姐,这是哪儿啊?我们这是……”
曾曼脸红了红,忙附她耳窸窸窣窣地解释了一通。饶芷柔越听眼睛就瞪得越大,脸也越来越烫,到最后居然羞不可已,嗯咛一声,埋首进了费伦怀里,如鸵鸟般不敢见人。
见状,费伦以口型向曾曼无声道:“你先出去,等下再进来洗澡,我先劝劝柔柔!”
曾曼闻言,幽怨地扫了费伦一眼,这才委委屈屈地出了浴室,路过门边时却不忘为费伦二人掩上门。
费伦轻推了推饶芷柔,道:“柔柔,可以起来了,你家曼姐已经走了!”
饶芷柔红着俏脸抬起头来,带着哭腔道:“费大哥,我跟你这样了,以后还怎么混娱乐圈啊?”
费伦以手抚额,有些无语道:“你就非混娱乐圈不可嘛?”说着,下面顶了顶。
“啊呀!”饶芷柔感受到费伦的硬度,惊叫了一声:“我们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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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翻了个白眼,道:“你神经到底有多大条啊?现在才感觉出来么?”
“我、我……”饶芷柔声若蚊呐,又羞红了俏脸,忸怩着娇躯,打算脱出费伦的怀抱。
“别动、别动,我跟你说正事儿!”费伦道。
饶芷柔不依地打了费伦一下,嗔道:“死色狼……要说正事儿,你先从我里面退出来,穿上衣服再说!”
费伦捉住她的小手道:“若不是为了你,我早退出来了,你以为我硬着好受啊?”
“你、你……这算什么混账话!”饶芷柔又羞又气又急。
费伦不得不把住她的香肩,声音转厉道:“别闹!先听我说。”
饶芷柔闻言噤若寒蝉,但浓妆已一塌糊涂的脸上说不出的委屈,盈盈欲泣。
费伦见了,有点不耐烦道:“我打算替你伐毛洗髓。”
“伐毛洗髓?”饶芷柔愕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伐毛洗髓不是玩意,而是一种……”费伦想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道:“嗯,你就当做spa好了。”
“spa?”饶芷柔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做什么样的spa需要男女间深入交流。
费伦似看穿了她的想法,道:“这种spa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spa,简单来说,就是它不仅仅针对人体的皮肤和肌肉组织,更多的是深入人体的骨骼和血髓。”
饶芷柔听见“血髓”二字,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讷讷道:“费大哥,这伐毛洗髓听起来怎么这么恐怖啊?”
“一点都不恐怖。”费伦摇头道,“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武侠电影里面那种灌顶传功。”
闻言。饶芷柔美眸一亮,喜问道:“那是不是伐毛洗髓完后,我就能成武林高手呐?”
费伦耸肩道:“电影上的东西,你觉得可能吗?”
饶芷柔听了,顿时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撅嘴道:“那伐毛洗髓有什么用嘛?”
“很简单,你的身体素质将会得到大大的增强。以前身体里留下的暗伤都可以得到修复,同时能涤除体内杂质,由内而外减缓肌体衰老。”
“减缓肌体衰老?”饶芷柔眨巴眨巴眼。不太理解这句话。
“说白了就是驻颜有术,使人不那么容易衰老,尤其是女人。”费伦蛊惑道,“打个比方来说吧。女人一般三十五岁往上眼角就会生出鱼尾纹。如果经过伐毛洗髓,那么这个时间可以推迟十到十五年。”
“啊~~这么赞?!”饶芷柔双眼发亮,捂着小嘴惊呼起来,旋又觉得奇怪:“费大哥,这伐毛洗髓赞归赞,怎么没有推广开来呢?”
“你算说到重点了,一来这方法会的人太少,二来必须像你我现在这样子。”费伦忽悠道。“你说,有几个女人愿意这样?”
饶芷柔闻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没好气道:“至少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肯这样!”
费伦闻言,丝毫不以为忤,道:“呐,你又说到重点了,伐毛洗髓有驻颜术的功效,但并不等于返老还童术,那些皮肤上已生出褶子的老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通过这种方法祛皱的。”
饶芷柔顿感无语。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在伐毛洗髓的过程中,会有相当大的痛苦,少点意志的人都很难承受得下来。现在,你还愿不愿意伐毛洗髓呢?”说着,费伦又在下面顶了两下。
刚破瓜不久的饶芷柔连身呼痛,两道秀美几乎拧在一起,问道:“比我现在下面还疼吗?”
费伦哂道:“女人才被开苞下面有多疼我不太清楚,但伐毛洗髓的痛苦我是尝过的,那种痛感比大卡车在手上来回碾压还痛十倍。”
饶芷柔明显不信,撇嘴道:“比大卡车轧手还疼十倍?费大哥,你手被轧过吗?不然怎么知道。”
费伦多少有点尴尬,很想说被轧过,可惜那只是在轮回空间里发生的事情,没法宣之于口,自然作不得数。
“费大哥,不过你说的伐毛洗髓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饶芷柔显然已打定主意,“就请你帮我伐毛洗髓吧!”
“你想好了?”
饶芷柔点头。
“不后悔、不改了?”
饶芷柔在费伦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嗲道:“我和你都这样了,还要怎么后悔?”
“那好……准备开始了。”
费伦提醒一声,将饶芷柔揽进怀里,体内无杀玄金气全力运转起来,沿会根喷薄而出,灌入饶芷柔体内。
饶芷柔只感到无形之气由小腹散入四肢百骸,紧接着就听见自己体内传出一种轻微的响声,有点像骨裂声,又有点像炒豆子的声音。
随着每一次声音爆出,饶芷柔体表的毛孔内就会溢出点点乌黑恶臭的秽物。
“咦?好奇妙的感觉,就像身体里塞满了跳跳糖。”饶芷柔正觉古怪有趣,一股撕心肺裂的极致疼痛在她体内倏然放射开来,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
饶芷柔不可抑制地痛叫起来,尖叫声几乎可以掀翻屋顶,体内的疼痛简直深入骨髓,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大的食人鱼在啃噬她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神经一样。
与之相比,开苞的痛根本不算什么,若非费伦紧抱着她,饶芷柔恐怕整个人都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虚汗狂冒,不一会饶芷柔就好像蒸过桑拿一样,全身水光致致,将体表的乌黑臭物冲出了万千沟壑。
不过,伐毛洗髓并没有就此结束,疼痛的余韵还没过去,饶芷柔就忽然感到一阵腹胀难受,接着钻心般绞痛起来。
“卟——”
没等饶芷柔强忍过腹痛,一个恶臭的响屁就从她的股间宣泄而出,旋即腹中剧烈翻腾,她有了强烈的屎意。
“费、费大哥,快放开我,我要……噗——”话还未完,饶芷柔就再也憋不住,身下喷出稀屎来。出现这样的情况令她特难为情,费伦却在她耳边轻道:“别忍着,这就是伐毛洗髓,尽情的拉吧!”
费伦的话一下刺激了饶芷柔,她终不再提臀,“噗!噗!噗!噗!……”,污黑恶臭的稀屎反复不停地由股间喷涌而出,仿佛开闸泄洪般迫不及待,还伴随着一连串极大声的响屁。
柔妞在无比舒畅和无限羞耻中彻底解脱了,她满是黑污和沟壑的脸上,偶露峥嵘的雪肤已臊红得不能再红,心底却对费伦生出莫大的依赖和认同,觉得这辈子都再难扯断与他的联系。
足足折腾了个多钟头,饶芷柔体内的毒素和污垢彻底被清空,她整个人也被弄得虚脱了。不说别的,光是拉稀喷粪就有七次,起初还害羞,毕竟费伦就在抱着她,可到了后来,已完全没了羞耻之心,爱咋咋地!
费伦和饶芷柔所坐的那块浴巾已完全被饶芷柔体内喷出的稀屎粪水所淹没,连带着周围都是一大滩,黄中带黑,黑中带黄,甚至花花绿绿的汤汤水水,甭提有多恶心了。
此时,疼痛已过去,腹泻也止住了,饶芷柔就是觉得身体有点发虚,不想动唤。
费伦又轻问道:“怎么样?还想不想拉?”
饶芷柔闻言,扫了眼周围的狼藉惨景,回想起刚才毫无顾忌排泄的过程,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她嗯咛一声,把头埋进费伦怀里,再不肯抬起来。
见状,费伦呵呵笑道:“看起来你泄得差不多了,轮到我了!”
饶芷柔霍然抬头,不明白费伦的话意,却猛然感到他的分身又开始使坏。
来来回回上百下后,费伦倏然停止了动作,饶芷柔顿感那硬度上有数股暖流喷薄而出,她下意识娇吟出声,却愕然发现暖流还真就是暖流,竟化作跟之前伐毛洗髓一样的“气”,穿入她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器官……
饶芷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吟唱高歌!
等余韵过去,饶芷柔忍不住问道:“费大哥,我、我今天不在安全期,会不会怀孕呐!”
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怠的费伦不禁哑然失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哂道:“你以为我刚才在你体内喷出的是什么?”
“是什么?”饶芷柔愕道。
“精气!”费伦揉着额头道,“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于怀孕什么的,那就扯了!”
饶芷柔若有所思,但还是问道:“精气是什么?”
费伦抱着饶芷柔起身,顺便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道:“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也对,炼精化气的过程不是饶芷柔这个修炼小白短时间能够弄清楚的。
饶芷柔闻言,撒娇道:“跟人家说说嘛!”
费伦指着墙上的半身镜,无奈道:“总得先洗干净再说吧?还有这地上也得收拾。”
饶芷柔听后,又羞赧了一下,手脚不再缠着费伦,站下地道:“我来收拾!”结果刚动了一步,胯下就传来了撕裂疼痛,当即“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费伦一把扶住她道:“你这傻妞,才变成真正的女人就乱动,当心以后双腿并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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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以后双腿并不拢。”
这话当真把饶芷柔吓了一跳,她可还想混娱乐圈,这差点才20岁的年龄,怎能让人看出她不是处女来。
不得不说,娱乐圈从来就是够乱的地方,所以男男女女之间的八卦也就特别多,甚至于研究玉女掌门、或某个出位的女星到底是不是处女的方法也特别多,其中一条就是看“腿”。
当然,不是看女艺人的腿长得漂不漂亮,而是看她能否并拢双腿,两腿之间的中缝是叉得很开呢还是能够闭拢。
这一点,饶芷柔有听别的艺人八卦过,而且她还知道,有的女人一旦被男人上过,无论走路、站立两腿都再也无法严丝合缝地并拢,实在有损形象。
好在饶芷柔觉得庆幸的是,她走的并非玉女歌手的形象,不然经过与费伦的盘肠大战,即使她双腿能并拢,恐怕也会让人从身形体态上看出破绽来,毕竟圈内眼光毒辣的咸湿佬不少。
饶芷柔正胡思乱想间,费伦已调节好水温,将她横抱而起,放进了没被排泄物污染的浴缸中,用花洒在柔妞美好的娇躯上开始了清洁工作。
不过即便饶芷柔已经成了费伦的女人,他在帮忙清洗那些粘在饶芷柔肌肤上的黑垢时也没有丝毫轻手,因为用劲轻了,根本搓不下来这些人体里经年沉积下来的毒物。
饶芷柔的肌肤经过这次伐毛洗髓已变得晶莹剔透,在费伦大力的搓揉下很容易就泛起了粉红色泽。一些被搓得狠一点的地方,更有点红肿起来。
可饶芷柔却丝毫不觉费伦用力过猛,反而一脸的享受。半阖着美眸,时不时低吟两声,小嘴里呢喃道:“唔……轻点……”
此时,在浴室外等了近两个钟头的曾曼一边看顾睡得很死的柳香瑶一边腹诽不已,暗忖:那死流氓在里面待了恁久,到底在搞什么啊?不会在跟柔柔玩后庭花吧?
想到这里,曾曼就再也稳不住了。这么多年来。她除了才上大学那儿被人骗色**之外,对男人就有了抵触,在生活和工作上几乎从来都会与男人保持一定距离。但这个小秘密寻常人看不穿罢了。
今次被费伦“强”上后,曾曼内心深处并没有产生与其他男人近距离接触时那种抵触情绪,相反还有点依恋的感觉,头一次对男人抱有这种感觉的曾曼不可抑制地心系着费伦的一举一动。
终于。包裹着浴巾的曾曼忍不住推开了浴室门。但一进门,她就掩住了琼鼻:“哇~~好臭!”
一种比大粪更臭的气味充斥整个浴室,曾曼敢肯定费伦已玩弄过饶芷柔的后庭花了,但她心里的第一个感觉竟然不是恼羞成怒,反而有些埋怨自己在费伦面前放不开,被更开放更大胆更年轻的饶芷柔在房事上占了先机。
浴室内本来很静谧,正享受费伦搓揉的饶芷柔却倏然听到一句“好臭”,这将她从痴迷沉醉中拽了出来。下意识忽略的嗅觉也即时打开:“咳、咳……真的好臭!”
不得不说,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明明能听得进去的话,在某些特定状况下会充耳不闻,明明能闻到的气味,在沉醉臆想中也会自动忽略。
正在饶芷柔身上搓个不停的费伦听见曾饶二女前后脚喊臭,不禁旋然一笑,玩味道:“傻妞,你鼻炎么?现在才闻到臭味。照理说不应该啊,伐毛洗髓能把鼻炎这种小毛病祛除的。”还好他说话声不大,背后还有一段距离的曾曼没听清“伐毛洗髓”这几个字,不然又是个事儿。
饶芷柔睁开双眼,已彻底洗白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羞道:“费大哥,你别笑了好不好?人家好难为情的。”
“好好好,不笑你!嗯,差不多洗完了!”说着,嘴角含笑的费伦从浴缸中横抱起饶芷柔,踏着满地的粪水来到门口,将她放在门外干净处,“自己站稳了!”又冲曾曼道:“曼儿,柔柔刚破了身,你小心点扶她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清理就成!”
曾曼闻言,好险没发作,扶过等于是自己契妹的饶芷柔,嘴上终忍不住挖苦了一句:“清理恶臭?哟,咱们的费大富豪也能干得了这种脏活累活,不简单呐!”
饶芷柔听见这话,更加羞不可已,声若蚊呐般叫道:“曼姐!”
费伦更是恶瞪了她一眼,回身就把浴室门“嗙”一声关上了。
曾曼突然感到无比后悔起来,咬着嘴唇,心中打定主意很快回来帮忙,遂扶了饶芷柔到床上躺下,又替她盖上薄毯,嘱咐道:“柔柔,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看下瑶瑶。”说完便退出了卧室。
饶芷柔并没有怀疑曾曼的话,人却很亢奋,根本睡不着,这时候她在发现,除了下体仍传来余伤裂痛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房事后的疲累感觉,反而相当有劲、活力充沛。
“嗯?”
赫然,饶芷柔发现天花板上有只不知名的小虫迅速爬过,钻进了板与板的缝隙之间,可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她竟连小虫身上的触须都看清了,而且色彩鲜明,特别富有层次感,实在是不可思议!
“不是吧?”饶芷柔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要知道,她的视力在零点八左右,有轻度的近视,稍微隔远点,看哪个男人都是帅哥,怎可能看到小虫的触须?
偏过头,饶芷柔看向墙上贴的海报,居然把海报左下角印刷公司留下的用八号字印的公司网址看了个一清二楚。问题是,床和海报的距离在四米以上,想看清八号字远比隔五米看清视力表上二点零那一行难度大多了。
“我的视力恢复了?不,不止恢复那么简单,我的视力可以媲美飞行员了?莫非是伐毛洗髓的功效?”饶芷柔想到这儿心里一阵激动,对费伦更是爱意满满。
曾曼出了卧室,瞥了眼在沙发上睡得熟透的柳香瑶,径直回到浴室门口,伸手敲门。
“谁?”门内传来费伦的声音。
“我,可以进来么?”曾曼边探问边推开了锁坏掉的浴室门,只见费伦正杵在浴室当间,扯着冷水管一边冲洗身体一边把地上的黑垢粪水往下水口冲。
曾曼赶紧上去,不由分说地抓住水管,道:“还是我来吧,你去浴缸你窝着!”
费伦横她一眼,道:“用不着……另外,我也不需要一个女人来对我发号施令。”说完,目光更落在了曾曼拽水管的手上。
曾曼闻言一僵,沉默了几秒,倏然道:“阿伦,我喜欢你!”
费伦听了这话,露出一个很夸张的惊讶表情,摊手道:“那又怎样呢?”
曾曼咬了咬樱唇,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费伦瞪大眼睛,很无语道:“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因为这阴差阳错的一夜情就闹到死缠烂打的地步吧?”
“你说……一夜情?”曾曼的美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还能是什么人?中了媚药的女人呗!”费伦耸肩道,“你不会因为我好心施救就讹上我吧?再说了,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些,那些个女人都是没名没份的跟我,你还想掺和进来么?”
曾曼立马梗着脖子道:“她们可以没名没份的跟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听到这话,费伦无语问苍天……呃、问天花板,好半晌才道:“可问题是,古精灵她们几个跟你不同,她们的社交圈子很小,家里人不是都死光了就是老年痴呆,而你亲朋好友应该不少吧?”
曾曼闻言一窒,同时芳心里暖暖的,因为费伦也在为她着想,旋即下大决心道:“大不了我和你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下个礼拜就离婚,这样一来,你就是我前夫,以后我们再在一起别人最多以为是旧情复燃,起不了什么八卦。”
费伦愕道:“你疯了吧?这么奇葩的主意你都想得出来?”
曾曼的眼神坚定不移,死盯着费伦道:“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再说吧!”费伦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只是继续冲洗着地板。
曾曼眼珠一转,用起了激将法,冷笑道:“你不会是怕我通过结婚分你的家产吧?”
费伦深知夫妻之间分家产那也得看婚前财产协议是怎么规定的和结婚的年限,所以根本不受曾曼的激,不豫道:“你不说要帮忙吗?先把浴室这里清洗干净可好?”
曾曼闻言,反而心头一喜,知费伦已多多少少认可了她的提议,顿时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嗔了费伦一眼,抢过他手上的水管,就开始干活,一边冲水她居然还一边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丝毫不介意浴室里仍未消散的臭味。
费伦见状,不禁失笑摇头,窝进浴缸里,扯过花洒,开始洗白白。
曾曼显然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女人,没用多长时间就将地板冲洗干净,还将那几块浸过粪水的浴巾全笼进了垃圾袋中扎紧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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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曾曼将自己身上沾了粪水的浴袍也褪了下来扔到一边,不待费伦同意就挤进了浴缸,想和他玩鸳鸯浴。
“你干嘛?”对于硬挤进浴缸的曾曼,费伦表达了相当的不满。可实际上,费伦最不怕的就是和女人,尤其是美女,无遮无拦的坦诚相对。
“自然是净身喽!”曾曼理直气壮道,“人家帮你冲洗地板,弄得身上都臭臭的,不洗怎么行?”
费伦翻白眼道:“你这一进来,不是把我也污染了?”
“那就再放一缸水呗!”曾曼冲费伦挤挤眼,挑逗道:“咱们两个洗久一点。”手也不安份地摸向了费伦蠢蠢欲动的井底之蛙。
费伦恶狠狠道:“别激我!”
曾曼媚眼如丝道:“我就激你了,怎样?”说着,竟一口含住了费伦的唇。
少顷,赤条条的两人缠绵在了一起,随着费伦强有力的顶撞,曾曼的叫声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婉转,越来越高亢……她的指甲抠紧了费伦的背肌,而且越嵌越深。
经久不息的狂风暴雨之后,两人畅快的呻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化作最后一声舒爽的叹息。
曾曼被直上云端的愉悦抽光了所有力气,她的手终于松脱了费伦的虎背,微颤着娇躯酥媚透骨道:“阿伦,你刚才顶得我好大力!”
这话引发了新一轮的战争。
“……唔,不行了。算上之前,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你真的好厉害!”曾曼终于开始讨饶。“不能再做了,再做我明天就没法上班……唔唔……”话还未完,她的小嘴就又被费伦的舌头侵占了。
一通缠绵的舌吻后,费伦坏笑道:“傻瓜,明天是周末,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我自然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
凌晨两点半。身披浴袍的费伦把疲累欲死的曾曼抱进了卧室,搁在装睡的饶芷柔身边,就打算不闻不问地离开房间。
孰料。费伦刚转过身,饶芷柔的声音便幽幽响起:“费大哥,我和曼姐姐现在跟你这样了,以后怎办?”
费伦没有回身。只是道:“有话去客厅说吧!”说完。出到外间,随手翻出一枚大头钉,封住了沙发上柳香瑶的昏睡冥穴。
饶芷柔在里屋窸窸窣窣一阵,裹了条毯子小碎步缓移出来,凑到费伦身边,紧挨着坐下。
费伦见状,关心道:“下面还在痛吗?”
饶芷柔点头:“嗯,还有一点隐隐作痛。”
费伦皱眉道:“不应该呀。照理说你伐毛洗髓之后,这类伤势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饶芷柔闻言愕道:“有这么神奇吗?”遂省起自己的视力。忙站起身原地蹦了蹦,又大开大阖地跨了几步,发现破身之痛已然消失殆尽,“费大哥,我、我的伤好了,而且身上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
见饶芷柔一脸惊喜的样子,费伦欣慰笑道:“伐毛洗髓的功效远不止这些,以后你就能慢慢体会到了。”顿了顿又道:“好了,现在咱们来说说你刚才的问题!”
正兴奋自己的身体好似新生一般的饶芷柔听到费伦的话顿时蔫了,泄气地坐下来,臻首很自然就靠在了费伦的臂膀上,道:“费大哥,我现在很为难,不想曼姐姐伤心,更不想和你分开。”
费伦装傻道:“柔柔,你话里的意思我听不明白。”
“很明白的,费大哥!”饶芷柔极其认真道,“虽然现在这个世道一夜情比比皆是,但我柔柔不是随便的人……”
话刚到这,费伦“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饶芷柔唬着小脸拍了他一把,道:“我跟你说正经事,你笑什么?”
费伦道:“还能笑什么,笑你刚才那句‘我不是随便的人’呗!”他是倏然想起了后世某部电影的经典台词了。
饶芷柔呆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饶芷柔愕然,旋即拍着大腿爆笑出声,差点没笑出泪来:“哇哈哈……嘻嘻……费大哥,你真是太逗了!”
费伦囧道:“是你笑点太低了好不好?还是说正事吧,随便起来不是人后面是啥?”
饶芷柔继续爆笑,可笑声持续几秒后戛然而止。她整个人很突然地沉默了下去。
费伦蹙眉道:“又怎么了?”别看他上过的女人不少,但对女人们瞬息万变的心思却一直琢磨得不是很透彻。
“费大哥,以后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少掉许多大笑的机会。”饶芷柔幽怨道,“可我不能跟曼姐姐争你,她在我心目中就跟亲大姐一样。”
费伦闻言哑然失笑,哂道:“你倒是很敢想,觉得我跟你们俩一夕之欢后,不做你男朋友也该做曾曼男朋友对不对?”
“难道不是这样吗?”
费伦手指着自己的脸道:“柔柔,你觉得我的长相怎么样?”
“帅!”饶芷柔就一个字。
费伦撇嘴道:“别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当然不是,你的五官搭配得宜,长相既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又符合西方人的审美观。”饶芷柔到底是混娱乐圈的人,自有一番见地,“若是艾拉见了你,一定会赞一句‘怎一个帅字了得’!”
“艾拉?”
“教我唱歌的师傅。”饶芷柔解释道,“一个娘娘腔,听说他喜欢男人,所以我才肯跟他学唱歌。”
费伦多少有些恶寒,撇嘴道:“好了,别说你师傅了,我对娘炮不感兴趣,咱们回归正题,你既然觉得我长得还行,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是哈佛大学毕业的。”说着,他变魔术般又把那块收进隐戒里的宝玑拿了出来,“再加上这块买价小一千万的钻表,你觉得我会没女孩子缠吗?”
饶芷柔顿时呆若木鸡,此时此刻她怎会听不明白费伦想要说什么,高学历、长得帅又多金,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极品,如何会缺女人?
“费、费大哥,你、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说这话时,饶芷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费伦摊手道:“是有女朋友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不然你以为呢?”
“那、那曼姐和我……咋办?”
听到这个问题,费伦不禁莞尔,饶芷柔还真是好脾气,要是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肯定已经发鸡爪疯了,怎还会问出如此可爱的问题来!
“我有女朋友的事,曾曼早半年已经知道了,所以对她来讲,这根本不是问题。”费伦实话实说道,“至于你嘛,现在该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怎么打算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也能做你的女朋友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很愿意,不过我不想公开和你的关系,可以吗?”饶芷柔怯生生道,“我还想继续唱歌。”
费伦微愕,旋即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唱歌远没有演电影来得有前途,你要真想在娱乐圈发展的话,不如上银幕!”
饶芷柔闻言露出个无奈的表情,哀叹道:“我倒是想,可女角没人捧的话是很难在大制作的电影中出位的。”
这时,卧室门口传来曾曼的声音:“柔柔,受人捧几乎就没有不牺牲色相的,你肯不肯呢?”
“曼姐,我才不愿意让那些咸湿老头子占便宜呢!”饶芷柔毫不犹豫地否掉了曾曼的建议,“大不了我继续唱歌,只要费大哥帮我写一两首好歌,我就算不能大红大紫成为顶级歌星,应该也能红极一时吧?”
费伦坏笑道:“写歌太麻烦,我还是捧你上银幕好了。”说着,就在曾曼的眼皮子底下把饶芷柔揽入了怀里,揉捏着她饱满臌胀的胸脯道:“不过以后你别再束胸了,我不喜欢!”
饶芷柔大羞,嘟囔道:“费大哥,大胸在娱乐圈很难成为真正的天皇巨星耶!”
“这谁说的?简直就是胡扯嘛!”费伦坏笑着驳了饶芷柔的话,搁在她胸前的那双手仍在不停地搓揉着,还时不时加力捏弄几下,令柔妞脸色绯红、浑体发软,不自觉就投进了他的怀里。
曾曼走过来坐到费伦另一边,一把拍掉他在饶芷柔身上使坏的手,瞪眼道:“说正事呢,别欺负柔柔好不好?”
费伦瞧了眼怀中饶芷柔的媚样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忖:饶芷柔卸妆之后的素脸能打到85分(满分一百)以上,加上她身材好到快爆炸了,这样的的青春无敌美少女,要是放在10年之后,想不出位都难。
见费伦眼神有点飘,曾曼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道:“喂,想什么呢?”
“我在想收购哪家电影公司好。”费伦这话一出口,曾曼和饶芷柔都愣住了。
“收购电影公司?”曾曼率先回过神来,“阿伦,这可不是小事情,恐怕需要从长计议吧?”
费伦撇嘴道:“说到底还不都是钱的问题,只要出的钞票够多,任何一家电影公司都应该能够买下来!”
此时,饶芷柔也回了魂,探问道:“费大哥,你收购电影公司干嘛?”
费伦理所当然道:“自然是用来捧你喽,不然还能拿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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