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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沧澜     红尘觅道txt下载     红尘觅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十一章 柔情

    任芊愣愣地看着张天松,还真就不哭了,是楞得忘记了哭。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张天松认真地重复着她那句话。

    “可,可徐成手下众多,而且钱权无数,你能...斗得过他吗?”任芊显然不太相信张天松有这能力。

    “呵呵,钱权无数么?”张天松不屑地呵呵一笑:“哪又怎么样,小爷我还手段通神了呢,就让这个敢欺负任大美女的家伙,尝尝我的厉害,保管让他知道,这世上不是有钱有权就能玩转整个世界的。”

    说着,张天松忽然露出一丝邪邪地笑容:“有很多东西,不是他那种俗人能对付的,嘿嘿。”

    “咕噜..咕噜噜...”张天松奇怪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任芊顿时满脸绯红,这时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东西下肚了,就连水也没能喝上几口,此时竟然发出这般羞人的声音,还被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异xìng听到。

    忽然,张天松在任芊愕然的目光下转身走到床边,拿起房里的电话座机,拨通起来。

    “两份七成半熟的安格斯雪花,一分水果沙拉,一份清汤,麻烦速度快点,谢谢!”张天松挂了电话,转而看向任芊道:“合你口味吧?”

    “啊...合,合。”任芊一听原来是给她点餐,连忙点点了头,心中一道暖流淌过,虽然以前不乏有人侍候她,但是自幼便习惯了dú lì生活的她,家里并未没有请保姆佣人之类的,再加上一直以来都是独处一人,还真没多少人这般关心过她。而且刚逢家族大变,自己变得更加无依无靠的时候,是这个大男孩出现在自己身边,从哪些魔爪中把自己救回来,而且听闻他还身手不错的样子,还那么帅,那么体贴,其实按他刚刚说地,嫁给他也是一个不错地选择。

    哎呀呀,任芊啊任芊,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想到这,任芊的俏脸变得更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看到就想咬上一口。

    张天松却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小小地举动,竟然在任芊心目中留下这么重的一笔sè彩,还从原来的“蛮帅”,上升到“那么帅”,如若让他知道任芊的心中所想,不知是否会哭笑不得。

    “你先去洗个澡吧,餐点马上就能来。”这话顿时惊醒了任芊的胡思乱想。

    这时,任芊才想起自己都快一天多没沐浴更衣了,看着自己原本白sè亮丽的毛衣,在经过一天的逃亡,此时已有不少地方沾上了污垢,再从落地玻璃反shè而回的画面中,看到了自己脸上也沾有不少灰尘,整一个花脸猫。

    “啊...你不许看,不许看,快出去。”见到自己此时竟然这般邋遢,任芊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连连挥手让张天松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厅里等你,你去梳洗一下吧。”张天松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着房门外走去。

    “嘶...好痛!”叫痛声把快要走出房门地张天松唤了回来,并且快步来到任芊身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暗伤,那些抓你的人弄到的?”张天松一把扶着刚yù站起,却又半途摔倒的任芊。

    “痛,脚好痛!”任芊蹙着秀眉,双手死死捏着张天松的手,一副疼痛难耐地样子。

    脚?张天松微微一愣,连忙看向她的小脚,只见原本雪白如玉的左脚踝,此时竟然肿起一大块紫青sè,把原本一对白玉秀足的美感,生生破坏。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度,就知道此时的任芊是何等的疼痛,心中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心疼,忽然把她横抱而起,走向床铺。

    任芊正痛的厉害,没想到张天松居然一把抱起自己,顿时吓得惊叫一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平放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任芊目光慌乱地看着在床边俯视着自己的张天松,一时间竟然忘了叫疼。

    “不要乱动。”张天松按着就要挣扎起身的任芊,解释道:“我学过一些推拿按摩之法,可以帮你的脚祛瘀止痛。”

    说着,也不等她答应,便直接运起灵力,使出混元九变手,轻轻抚着她的玉踝,以一种异常轻柔地力度,在任芊脚踝红肿处,来回或抚或柔,还时而轻捏时而轻按,然而唯一不变的便是手中源源不断灌输而入的灵力。

    “嘶...”任芊感到一股清凉之气钻入脚踝,红肿处顿时被刺激的酥酥麻麻,比起原来的疼痛,更要让人难受,而然,这般的感觉却又偏偏让她yù罢不能,不舍就此缩开被张天松抓着的小脚丫。

    随着张天松手法变幻,灵力不停地驱散着因为扭伤而聚于一处的淤血,然而,这一**不断灌注的灵力,使得经脉从未被灵力冲刷过的任芊更是不堪。

    任芊平时也没少去美容院,进行按摩推拿之类的服务,但还真没有这么让人强烈的感觉冲击,就像...就像有种yù仙yù死地酥麻,不停地冲击着她。

    强忍着脚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使得任芊的双腿都开始有点儿颤抖,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想要强行抽回玉脚的时候。

    张天松手上动作却又再次一变,原本快速变幻不停的十指,忽然变得缓慢而有节奏地缓缓抚摸着她的玉踝,那样子就像是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原本那难以忍受的清凉酥麻之感,赫然变成一股舒服的暖流淌过,使得原本因为强忍而绷紧的神经,全数放松下来,并且还很是享受似地闭上美眸,静静地享受着那苦尽甘来地舒适感。

    也不知过去多久,任芊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小脚,就像大冬天泡在温泉水里那般舒服,还附带着劲道适好的按摩,而然,唯一不足的却是只能有一只脚在享受这种令人陶醉的感觉。

    随着一声叮咚的门铃声响,惊醒了正沉醉在舒适感中快要睡着的任芊,赫然睁开美眸,原本白泽如玉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眼前的张天松竟然这般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小脚看,而且那手还不停地在来回抚摸,好羞人啊。

    不过,那感觉真的很舒服呢!而且,这样看上去的他,很温柔......

第九十二章 那一抹柔软

    听到门铃响起,张天松马上停止了源源不断的灵力,引导附在任芊玉踝上的最后一丝灵力,这才放开了她的小脚。

    “坐一会,你看看还疼不疼了?”说着,起身走向套房大门。

    随着张天松的手离开,任芊竟然感到一丝淡淡的失落感,隐隐渴望着,要是他一直那样握着自己的小脚多好啊,忽然心中一惊,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久等了,摆桌上就好。”张天松在房外地声音传来,把正羞涩不已的任芊惊醒。

    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红肿发胀得厉害的脚踝,竟然恢复如初地洁白如玉,动了动,就连一丝异样都没有,就像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梦而已。

    好神奇,怎么做到的?就在任芊呆呆地看着自己小脚的时候,张天松再次走了进来。

    “晚餐来了,脚还走不了?”张天松见她一动不动的呆坐在那,皱了皱眉,上前就要把她抱出去。

    “能走能走,我自己来!”见张天松又要抱她,任芊连连摆手不让他接近,自个却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左脚轻轻垫着地微微用力,咦,真的不疼了,还真神了!

    “那就好,走吧,吃了晚餐再洗澡,不然餐点可是会冷的哦。”张天松微微一笑,转身当先走了出去。

    饭桌上,张天松把一小碗清汤推到任芊面前。

    “你很久没东西下肚了吧,先喝口清汤润润食道再吃其他的,不然会很伤身子。”

    连这也懂?还蛮细心的嘛!任芊心中乏起一丝窃喜,开始还以为这汤是点给他自己喝的,没想到却是因为自己。

    “谢谢!”任芊道谢一声。

    俩人便不再多说地吃了起来,张天松亦是饿的欢,从中午在巷子里把任芊捡回来之后,也没了心思去吃午餐,只是在房间里打坐,恢复着白天用慧眼开外挂消耗了的灵力,直到任芊醒来惊叫出声,才把他从入定中惊醒。

    俩人都沉默地吃着东西,过了好一会,任芊吃了几口牛排,她的食量并不大,即使是饿了一整天,但补充起来却很快解除了饥饿感,此时,也不急着吃东西了,忽然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桌子另一边的大男孩。

    对于感知非常灵敏地张天松来说,即使是一个目光扫视都可能引起注意,更何况是被紧盯着这么久,抬头瞥了一眼定定看着他的任芊。

    “看我太帅连牛排也顾不上吃了?”

    “啊...没,没有啊,我吃饱了,歇一会再吃。”任芊忽然变得惊慌,满脸绯红地支吾着,旋即又醒悟过来,太帅?那叫什么话,当我是花痴啊,不过我为啥盯着他看?嘴里却不承认地娇哼一声:“你是自恋狂啊,谁盯着你看,我在想怎么逃出澳岛而已。”此话一出,任芊的情绪顿时变得低落。

    唉,这顿饭,怕是自己最后的晚餐了,要离开澳岛,真的是插翅难飞。

    “逃?逃啥?我不是说过,要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吗?还有,顺便教训教训你那个叫徐成的劳什子姑夫,让他知道,这世上可不是他说了算。”

    “唉,就我们两个人,又怎么斗得过他。”任芊不抱任何希望地摇头叹息。

    “谁说我们两个人了,你不说还有你爷爷的左膀右臂值得信任么?只要让他们知道你回来了,而且还有力自保,他们自然会向真正的继承人靠拢,到时就算你二姑夫想仗着权势压你,自然有他们给你挡着,至于想暗中使绊子,那可还过不了我这关。”张天松给她解释着可以用到的力量。

    听到这话,任芊原本黯淡地美眸微微一亮:“真的行吗?”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张天松得意一笑,又道:“就像你的脚,我想要她好,她便会好。”

    此时任芊心中熄灭的火再次被张天松的话点燃,对啊,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就算逃回大陆,二姑夫也会派人追捕,一样要东躲xī zàng,等以后再被抓回来,不如此时直接把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夺回来,那些东西本来就只属于我们任家人的,关他一个姓徐的有半毛钱关系。

    “对了,你怎么把我脚治好的?好神奇啊,如果你去当铁打医生,肯定会很出名。”任芊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刚刚如梦般地经历。

    铁打医生?张天松暗自抽了抽嘴角,小爷可是有名号的人,俺叫天松居士,再说,铁打什么的也太小看我了吧。

    “山人自有妙计,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张天松呵呵一笑地装起十三来,又自信地道:“我想要做到的事,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我,包括帮你夺回该有的东西,当然,你也要发动你的力量。”

    “哼,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任芊撇撇嘴,满脸的不屑一顾,旋即又问:“那我要怎么做?”

    “简单,你只要打电话联系上你爷爷的左膀右臂,问清楚律师何时进行遗产宣布和继承仪式,到时我们......”

    张天松和任芊边吃边讨论对策,不知不觉,盘中地牛排已吃的干干净净,最后两人还嫌桌子太大,又挪凳子地挨在一起细细讨论着。

    “就这么简单?可是...”任芊满脸担忧之sè。

    “没什么可是的,按我说的做,保管没事。”张天松抬手就想拍胸口保证,不料手才却碰到一处柔软。

    还不待张天松反应过来所碰何物,只见任芊浑身一震,原本满脸忧sè的俏脸上,瞬间布满绯红,美眸狠狠地刮了他一眼,似怒似羞地娇嗔一声,流氓!便跑了开去,接着更是砰地一声,直接躲进了浴室里面。

    刚刚或许是挨得太近来了,才一抬手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张天松把那手放到眼前搓了搓,好软又好有弹xìng!

    “笃笃!”

    听到张天松敲响浴室门,任芊顿时气急败坏地骂道:“sè狼你敲什么敲,你别进来啊,我脱衣服洗澡了。”说着像是要增加说服力,便打开花洒,浴室内顿时传出哗啦啦地流水声。

第九十三章 祝你们快乐

    你就不怕我这sè狼破门而入啊,张天松暗自嘀咕一声,转而道:“我说,你那衣服总要换的吧,不然你能出街见人么?”

    “那...那怎么办?”浴室里传来任芊弱弱地问话声,她此时的衣服确实脏得厉害,不说像乞丐装也差不了多少,对于一向很注重外表仪容的女孩子来说,让她们这般出街,比杀了她们还要难受。

    张天松暗叹一声,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去酒店里的百货给你挑几件吧,你穿什么码的?”

    澳岛的酒店很特别,不单单附带有赌场,还有一个小购物中心,反正只要你有钱,在酒店住一辈子不出去都行,绝对不会缺什么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

    “你,你随便下去买几件宽松的就行。”此时她已顾不得说什么款式样式的了,有干净衣服就好。

    “呃...”张天松略带尴尬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令得正躲在门后的任芊身体顿时一僵。

    “我说的尺码是胸衣的大小...”

    胸...胸衣?任芊彻底傻眼了。

    张天松见浴室里久久不曾回应,又轻轻地敲了敲门,问道:“你...还在吗?”

    我不在这能在哪!?任芊无声地暗骂一声,对着门狠狠一个白眼,可惜张天松却接收不到这风情万种的一记白眼。

    “36D!”浴室里传来任芊冷冷地声音,接着便又剩下花洒的喷水声了。

    嗯!?张天松顿时呆住,36D有这么大吗?怎么没发现她还身负凶器,怪不得刚刚那手感...还真不错。想着,又把那触碰到圣峰的魔爪放在眼前搓了搓,一副十足地sè狼样,甚至还忍不住地下意识嘀咕了两个字出来。

    “好大!”

    然而,里面的人儿只是躲在门后,自然能听到他刚才嘀咕的两个字,此时已是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多时,浴室外传来啪嗒地闭门声。

    听到张天松貌似离开了房间,任芊又等了一会,见浴室外还是悄无声息,便打开了浴室门,探头出去左右瞧了瞧,确认没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嘴里却嘟囔着暗骂张天松。

    “这个大sè狼,真想剁了他的手,哼,竟敢......”一边数落着张天松的不是,一边再次关上门,真正开始脱衣沐浴。

    电梯里——

    “哈楸...哈楸,哎呀,谁骂...哈楸...我啊!”张天松一脸郁闷地搓揉着鼻子,刚刚也不知怎么回事,从进电梯开始,竟然一连打了十多个喷嚏,打的他是头昏脑胀的。

    这种情况,对于从小就习武练气的张天松来说,可谓是罕见之极,就他现在这百毒不侵地身体,别说伤风感冒,就连待在北极裸奔也不见得会着凉,那么唯一造成的原因,便只有传说中,被人在背后骂惨了的时候才会出现。

    “肯定是那小娘皮,不就摸一下嘛,又不是故意的。”正当张天松唠唠叨叨的时候,电梯终于停在了位于五楼的女装时尚百货。

    刚一跨出电梯,张天松便楞了一下,此时正是晚上八点多,恰恰是游人出来逛街购物的高峰期,而在这索菲的女装时尚百货里,一眼望去,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清一sè全是女同志,上至八十的老太太,下至八岁的小萝莉,但就是没有一位男xìng动物。

    “呃…我好像是个另类…”张天松额上有点冒汗,瞬息间便想通了缘由,女人在时装店血拼,男人们也借此时机,去了楼下的索菲大赌场拼搏,而像张天松这样的独自一个男xìng出现在女xìng时装店的,还真是罕见之物。

    一路装作无视地穿过数群整抢购名牌包包的大妈,最后来到一处出售年轻女xìng衣服的时装店,张天松瞧了瞧,这家店的衣服还过得去,不算太前卫也不会太花俏。按着记忆中任芊的身高体型,随便挑了两套自觉好看的衣服,最后还买了一对小皮靴,至于尺寸,在给她按摩治疗脚踝的时候,便已摸得一清二楚了,已他的记忆力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

    不过这种时装专卖店的价格不是一般的高,待张天松拿去让店员结账的时候,即使以他的财大气粗也被吓了一跳。

    “一套衣服,一条裙子,再加一对小皮靴,也要三万多块?镶黄金的吧?!”张天松虽是出生在富贵之家,但由于良好的家庭教育和**俩家行事都相对低调,所以他的rì常用品都只是一般较好的而已,并未使用太多的奢侈品。

    “先生,我们卡罗曼特的所有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件都由世界顶级设计师jīng心设计的,每个款都是仅有的一件,这样才更能衬托出穿衣人的特别无双之处。”对于张天松大惊小怪,这名五官jīng致的导购员并未表示出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微微一笑,不亢不卑地解释着。

    真的假的,有这么名贵么?张天松应该算得上是名门贵族里的土鳖了。不过转念一想,区区三万,自己在楼下随便玩一把骰子就回来了,便不再计较,掏出银行卡付账。

    随后,又在众多购物者和导购员怪异的眼神中,走进了内衣区,挑选了一套粉红sè的蕾丝内衣套件,就那两块布,竟然都要三千多块,还说什么国际顶级品牌,不过张天松想到澳岛上的赌场,有取之不尽的钱可以任由他挥霍,便豪爽地一挥手中之物——刷卡。

    不过张天松却对这套内衣的款式很是满意,就单看内衣就能让人想入非非了,接着脑海里便出现了任芊只穿着这套粉红xìng感内衣站在自己面前,再加上那对36D的凶器,那是多大的视觉冲击啊。

    “先生,您的卡。”导购员把银行卡递过来,把正在意yín到快要流哈喇子的张天松惊醒。不动声sè地接过卡,正要转身离去,不料导购员的下一句话却把他雷住了。

    “先生您太太真幸福,祝你们快乐。”这位年过二十的导购员,羡慕地看着张天松手上提着的小纸袋。

    呃…太太么?是她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张天松厚着脸皮地呵呵一笑,也不解释:“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会幸福快乐的。”

第九十四章 义务“老公”

    任芊的确天生丽质,穿上张天松为其所买的那条白sè长裙,再套上一件小棉袄外套,剩下露出的那节白玉小脚也被一对小靴子套上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任芊,下意识的原地转动一圈,配上刚刚沐浴完,还带着一点湿润的秀发,顿时散发着无尽地魅力,看得张天松亦是浮想连连,当然,想得最多的应该是她裙子下面的那套粉红......

    不消片刻,在张天松的示意下,之前逃跑时,不经意间掉了手机的任芊,用他的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福伯的号码。

    一直在任家大院苦等着的福伯,早已知道徐成派出大量人马肆无忌惮的全城搜捕任芊,不过令他稍微安心的便是,在不久前传回来的消息中知道,任芊并没有被逮住,反而被一名神秘年轻救走。

    为此徐成大发雷霆地要亲自外出指挥抓捕,也只有等到他离开了任家大院,福伯才能有机会再次联系任芊,奈何手机掉了的任芊并没能接上他的电话,一直提示对方关机。

    但是,随着一个电话的到来,令他顿时激动起来。

    在电话里,任芊表示自己暂时安全,并且受到朋友的保护,想来徐成一时半刻也奈何她不得。还不等福伯定下心来,任芊接着的一句话却再次把他惊住。

    “福伯,我想拿回爷爷留给我的东西,那些是我们任家的东西,还轮不到一个姓徐的外来人侵占,所以,请您帮我,福伯!”任芊语气少有的疑重道。

    “我也不想老爷一辈子的心血就这般拱手让人,但是如果和徐成硬磕的话,您会有危险的啊,相信老爷在天有灵的话,也宁愿让他躲去家产也不愿看到您受到危险,小姐您还是逃吧。”福伯犹豫了一下,一时并没有答应下来。

    任芊一听到这话,又想起了爷爷生前对她的溺爱,美眸中又开始冒出泪花,眼看就要再度上演黄河缺堤,吓得张天松在她眼前连连摆手示意不许哭,再哭就不帮她了。

    连忙收拾起心情,任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没用的,只要我一天未死,徐成就不会放过我这个潜在的威胁,以他的手段,相信以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他的追杀。”

    顿了顿,在张天松鼓励的目光下,任芊的语气变得坚定:“既然躲不过,那便要面对这一切,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他徐成不过是依附在任家的一个狐假虎威的老狐狸而已,只要我能顺利继承爷爷的遗产,他所拥有的一切便会瞬间烟消云散,请您帮帮我”

    闻言,电话里的福伯亦是暗叹一口气,其实他何尝不想任芊能顺利继承任家的一切,如若让徐成真的名正言顺掌握任家大权,第一个要铲除的怕会是他这种,一直在老爷身边的人。

    此时听到任芊坚定的语气,也使得福伯心中原本的想法有所动摇,然而,却随着下一句话,瞬间下定了决心。

    “爷爷曾经说过,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宁愿信福伯你们几位叔伯,也不要轻信徐成那些心怀不轨的亲戚,想来爷爷早在很久前,便想到了有这么一天,所以,请您帮我,福伯!”这是任芊说出的第三句请您帮我。

    宁愿信我这些外人,也不信任家人吗?福伯听到这话恨不得大笑三声,得主如此,夫复何求!旋即便答应下来:“承蒙老爷和小姐这般看重信任,我老福即便是拼了这条xìng命,也不会让徐成那老狐狸得逞,伤害到小姐半分的。”

    “谢谢...谢谢您...”任芊见他答应帮助自己,顿时连连大喜地道谢。

    随后,福伯便告知任芊,继承仪式就在明天下午两点整,在任家大院,并且还有不少任老爷子,生前好友前来现场做遗产继承的见证人。

    听到这个消息的张天松顿时恍然,怪不得那劳什子徐成这么着急于抓到任芊,原来就是想在明天下午之前控制住她,至于抓住她又怎么能让他横插一脚地夺取任老爷子的遗产,却猜之不透。

    又和福伯商量了一番明rì的事宜,这才挂上了电话,这时,任芊才真正地大松一口气,但旋即又担忧起来。

    “明天下午就进行继承仪式,我们不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有啥好准备的,你那福伯刚刚不也说了吗?他会联系一些在任家效力,但又只忠心你爷爷一人的叔伯辈好友,相信有他们压制徐成手下那些喽啰,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到达现场,如约进行继承仪式。”张天松一脸地不以为意,懒洋洋地摆摆手道:“现在睡个好觉,养足jīng神就是最好的准备了。”

    “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趁早睡吧。”说着,张天松转身边往房外厅里走去。

    “你为什么要帮我?”

    “嘿嘿,如果你得到了遗产,那就是大富婆,大财主了。”张天松转过头来jiān笑道:“说不定你会感激我的舍身相助,于是来场以身相许,那我就瞬间变富翁,人生少奋斗二十年...不对是不需要奋斗了。”说着便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鬼才要嫁给你。”任芊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过脸上却乏起淡淡绯红。

    “就算不嫁给我,也可以娶我的嘛。”张天松很是无耻地满脸委屈道:“再不行,你就当请了个保镖,保护你完成继承仪式得到遗产,给个千八百万算作酬劳也勉强行。”

    千八百万的保镖?还是一次xìng的?你是太看得起自己还太看得起我?就是国家元首旁边那些超级保镖的薪水也不见得有这的十分之一吧?任芊很是无语地用手扶了扶额,似要抹平那一条不存在地黑线。

    “你想得美,你这是义务劳工,别想从我这得到一毛钱的薪水。”任芊对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吐了吐香舌,做出一副鬼脸。

    “哦,义务老公吗?那么说来你是真打算嫁给我了,哈哈,看来我这投资的果然是潜力股啊。”

    “你...你......”见自己话中的谐音被他抓住,劳工变成老公,顿时又羞又气,你了一大轮,硬是说不出话来。

第九十五章 拦路狗

    次rì,张天松领着长裙飘飘的任芊出了索菲大酒店,果然,得到来自福伯和各方面的力量,昨晚蹲守候在楼下到天亮的上百名黑衣男子尽数消失,这令得原本还有些忐忑的任芊安心不少,起码不用连任家大院都没去到便被人逮住了。

    “看来你那福伯还真有点料子,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要好。”呵呵一笑,张天松催促着像似惊弓之鸟,正左右观望的任芊:“走吧,直接坐出租车去。”

    “那是当然,我听爷爷说过,福伯年轻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一直辅助我爷爷创业打天下,我们任家能有今天这般规模,也少不了福伯的功劳,他和几位效力于我爷爷的叔伯都掌控着任家不少的力量。”任芊说到这秀眉蹙了蹙道:“只是不知为何,我二姑夫,也就是要谋夺爷爷遗产的徐成,最近这段时间财力和势力突飞猛涨,更有隐隐脱离任家,摆脱爷爷掌控的迹象,不然也不至于让福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张天松诧异地看了一眼身边这位千娇百媚的人儿,没想到她说起这些东西来,还能说得头头是道,丝毫没有昨晚娇弱地模样。

    “这是我上次回来澳岛探望爷爷的时候,爷爷跟我说的,还说徐成有点不太寻常的举动,更预料到任家最近可能会有大事发生,只是...只是没想到爷爷他......”任芊说着说着,眼又红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想那些过去的事了,出租车来了,先上车先上车。”见她又要有哭的迹象,张天松顿时慌了手脚,这时刚好有出租车经过,连忙伸手拦停,不由分说地就把任芊塞进了后排桌位,自己却拉开前门坐了上去。

    待任芊说出目的地,出租车司机诧异地看了他们俩人一眼,也没多说,调转车头便向着郊区方向驶去。

    原本在后排上看着窗外不停往后倒的景sè出神的任芊,忽然被前排副驾上的张天松吸引住了目光。

    “你在捣鼓什么东西?”任芊奇怪地看着张天松的举动,好奇地问道:“还有,你干嘛带着个背囊啊,里面都有什么?”

    “嗯?”张天松把手从背囊里抽出,神秘地对着后座的任芊笑道:“这背囊是我的百宝袋,里面装得都是秘密武器,说了你也不懂。”

    也不知此次帮任芊争夺遗产,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但是见识过也亲身经历过不少灵异力量的张天松,对此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不久前才对上那玩毒的邪道士,那些在常人眼里神秘异常的人物,只要肯出钱,又有点门路的都能请到懂得灵异力量的人,就像自己也一样,只是不像那邪道士那般为了钱不惜谋人xìng命而已。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你别小瞧人。”任芊不忿地娇哼一声。

    “呵呵,难说,人家都说头发长见识短,又说胸大无脑什么的,我看你头发不短,至于胸嘛...呵呵,你懂得!”

    “你...哼!”任芊一听他那语气,多半是在想昨天晚上被他碰到禁区的事,顿时满脸绯红,怒哼一声低撇过头,不再理会张天松。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出市区,来到了一处很是僻静的地方,还不等张天松在调侃一下任芊,忽然,四辆白sè大面包车赫然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地夹住了他们乘坐的出租车。

    “呵呵,看来喽啰还真是苍蝇一般,怎么赶都赶不走。”就在张天松呵呵笑的同时,前面堵着的车忽然一个急停,迫使出租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还不等任芊和出租车司机反应过来,四辆大面包车哗啦一声车门同时打开,每辆车上都迅速地窜出七八个人来,更有不少人手持武器,或砍刀或铁棍,还有的竟然拿着把消防斧。

    “先...先...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司机一脸惊恐的看着外面那些打手有围上来的迹象,顿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任芊更惊呼一声,玉手掩住小嘴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原本因为张天松的话而绯红着的脸,也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眼中露出绝望之sè。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白sè西服的年轻人,从随后一辆轿车里走了下来。

    “徐怀?”正绝望中的任芊忽然像是见到了什么憎恨的人一般,从牙齿缝里憋出两个字来。

    “你认识?”张天松抬头看了一眼缓步走过来的年轻人,接着又低下头在背囊里掏着什么东西。

    “呵呵,我能不认识吗?”任芊惨然一笑:“他就是徐成的儿子,把我抓了,以后的任家便是他们父子的手中之物了。”

    “啊哈,终于找到了,没想到在这都能用的上场。”张天松哈哈一笑地从背囊里抽出一张符箓,转而惊异地看着缓缓接近着的俊美青年,皱着眉地嘟囔道:“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却不想是个手段卑劣的小人。”

    “你好像很讨厌他的样子,我下去给你教训教训他。”张天松利索地打开门下了车,回头对着一脸愕然看着他的任芊呵呵一笑道:“顺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风采,说不定你仰慕我的英姿,下定决心嫁给我呢,哈哈哈…”还不待任芊反应过来,便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手还不着痕迹地捏着一张符箓,看似轻轻一拍地黏在车门,实则却在那一瞬间灌注了大量灵力,使得这张名为禁锢封符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任芊见张天松下车为她出头,心中大惊,虽然听他自吹自擂地说过身手不凡,昨天还掀翻了十多名追捕自己的打手,但和此时围堵的人比起来,无疑是小巫见大巫,外面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而且还有不少手持武器的人。

    正要推开车门阻止他,但诡异的事却发生了,那原本好好的车门竟然怎么也推不开,摇下窗来,却又伸不出手去,就像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了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张天松刚刚所使用的禁锢封符,是一种结界型符箓,可以隔绝一切物质的通过,而且还是双向xìng的。

    然而,却不妨碍声波的传递,因为她听到了张天松说的话。

    “你就是徐成那条老狐狸的狐狸崽子吧,你好好的小狐狸不做,跑来做什么拦路狗?”

第九十六章 张天松的暴力倾向

    “你就是徐成那条老狐狸的狐狸崽子吧,你好好的小狐狸不做,跑来做什么拦路狗?”张天松绕过出租车,遥遥挡住了徐怀的去路,笑呵呵地脸上,就像遇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嗯?”身穿白西服,显得风度翩翩优雅贵公子一般的徐怀,原本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上忽地一僵,接着眼都不正一下的瞥了张天松一下,见他穿着普通,而且年纪貌似还是比自己小得多的小屁孩,顿时不屑地撇撇嘴:“你是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来找我表妹聊聊天,顺便来接她,请她回任家继承外公的遗产。”

    “接?请?是你脑子有毛病还是脑子被狗吃了?你这架势也叫请,我踹你一脚是不是叫赏赐?”张天松像似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徐怀。

    “你...你找死!”即便徐怀深受高等教育,贵族礼仪,但此时也被张天松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话语激怒,脸上渐渐憋得通红,指着他的手也微微有点发颤,显然是怒气盛极。

    看到这一幕的任芊,在车上也暗自好笑,心里就像大冬天泡了个热水澡一般地舒坦,但旋即又醒悟过来。看了看围堵子在外面的三四十人,在这时候还能笑的出来?自己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待徐怀缓过气来,他身边的一个提着铁水管的混混模样地小青年,却忍受不得自己大哥吃瘪,上前一挥水管,就往张天松脑袋扫去,嘴里还不忘搭上一句脏话——CNM。

    “啊...”见对方一言不合便出手攻击,而且那铁水管要是敲实了,张天松最少也得脑震荡,说不定连头骨都会开裂,吓得任芊脸sè惨白地掩住小嘴。但是,一下刻却让她见识到了张天松自吹自擂的身手不凡究竟有多不凡了。

    然而张天松却是眼睛一亮,他等得就是这个时刻,可以开始狠揍他们了,就算事后找来什么jǐng察之类的要走合法途径对付他们,也可以用自卫之名来做挡箭牌,所以先去一直用语言激怒徐怀,而不是直接上前就开打。

    “嘎啦!”连正眼都不看一下,听声辩位使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擒住那小青年握着水管的手腕,微微用力向下一掰,瞬间骨折,还不待对方惨叫出声,已是抬腿一脚狠狠地把他踹飞,接着便啪地一声,摔在徐怀身后两三米处,痛得他在地上死命地打着滚。对于敢下狠手的人,张天松自然不会为他留手。

    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结束了,再定眼去看地上打滚的小青年,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的手腕关节以一种极度怪异地角度曲折起来,显然他的手暂时已经废了。再看向张天松的时候,已不再是刚刚那种不屑与戏谑,而是带着一丝疑重,这种秒杀的身手可不是随便练练就能有的。

    “再来再来,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一个地折,也得一两分钟,要就让开,要就上来,小爷还赶时间,没空陪你们玩。”张天松上前一步,看那样子是要去抓徐怀的手,嘴里还不停的嚷嚷道:“一个个地排好队来给我折,你是大哥,从你先开始吧。”

    这话说得徐怀心中一凉,连忙往后退去,还一扯左右两边的小弟挡在自己身前,一副吓破胆的样子,那里还有半分刚刚趾高气扬的样子。

    在出租车上的任芊,见他举手投足间就解决了一个看似凶狠无比的混混,原本悬着的心微微放下,看着他举重若轻地背影,惶恐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一丝丝名为安全感的东西油然而生。

    然而,随着张天松的下一句,这种莫名地情愫被生生破坏的淋漓尽致。

    “怎么?你们一群大爷们不会怕我一个毛头小子吧,你,说你呢,看哪儿去?”张天松指着面包车旁一个提着消防斧的壮汉,叫嚣道:“不是有斧头很拽的吗?还不上来剁我两斧子,还有你提着把西瓜刀又不敢上来,整一傻~逼样。”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才醒悟过来。

    对呀,自己这边先不说人多势众,一人一拳他也抗不住,更何况咱还有大杀伤力武器呢,怕他姥姥啊。

    “你小子死定了,给我砍,砍死这混蛋!”徐怀亦是回过神来,自己从小就没吃过任何亏,想到刚刚那窝囊样,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张天松竭斯底里地喝道:“谁要是砍下他的手脚,我奖励他二十万,砍死的一百万打赏。”

    徐怀话音未落,那一群打手便已是一拥而上,有的cāo起手上的武器,或刀或棍,没有的也挥着胳膊拳头冲了上去,生怕慢了一步眼前这块大肥肉就要被人瓜分了。

    这一幕顿时看得任芊花容失sè,双手下意识地一捂眼睛,不敢目视血肉横飞的画面,更不忍见到张天松被剁成肉泥的模样,泪水更忍不住地夺目而出。

    都是我不好,非要回去争夺什么遗产,要是直接逃离澳岛或许不会这样的,是我连累了你。正当任芊捂着双眼默默流泪地自责着的时候,张天松却是轻松地呵呵一笑。

    “呵呵,原来金钱的诱惑力这么大,早说嘛,早说我刚才就不用费这么多口水,浪费我的口水,又多了一条揍你的理由了。”张天松对着退到一边的徐怀,遥遥咧嘴一笑,露出的牙齿像是冒着丝丝寒芒,离开他远远的徐怀亦是感到心颤了一下。

    旋即便把目光注视着已冲至他身前的打手们,心中一丝狂热燃起,自从在澳岛突破到聚灵后期,便没试过全力出手了,此次这么多人肉沙包送到跟前,再不好好爽一把,也太对不起徐怀徐大公子的一番好意了。

    转念之间,灵力遍布全身,一股爆发力赫然从张天松脚底涌出,整个人犹如一支箭一般,速度快到竟然带出咻的一声,主动冲向蜂拥而来的打手们。

    他也不使用金刚神行之类的灵符,竟然完全打算靠着自身格斗实力和灵力加持的优势,来解决眼前这些拦路狗。

第九十七章 虎入羊群

    “啊...哎哟...啊......”一声声惨叫盈耳不绝,令出租车里的任芊即使闭上眼睛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脑海里显现出一幅张天松被人围殴,最后变得血肉模糊,手手脚脚散落一点,身上还插着各种刀具,眼睛凸的老大地像是在盯着她看一般。泪水更是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心中的自责之情更甚。

    然而,埋头痛哭中的任芊,并没有发现,那一声声的惨叫都是出自不同一个人的嘴里,并且其中也没有她想象中张天松的惨叫声。

    再看徐怀,却是另一副表情,原本暴怒中的他,见张天松被一群手下围殴,心中大是舒坦,顿时得意洋洋起来,他就不信,眼前这小子区区一双手,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再厉害也是渣,即便是拳王也必死无疑。

    但是就在对方接触上的那一刻起,徐怀心中的一切想法一切打算,瞬间跑得九霄云外,因为他看到了一群羊,冲向一只老虎,没错,就是羊冲向老虎,一群披着狼皮的羊。

    就像徐怀所看见的,张天松靠着爆发力一头扎进人堆中间,双拳双腿的速度发挥到极致,每一次出拳都会轰倒一个人,每一次出腿也至少扫翻俩人,拳无虚发,如果按拳脚命中率来算的话,起码达到百分之一百五十以上。

    凡是吃上他一拳或一脚的人,均无有再站起来的资格,清一sè秒杀,有的在地上痛得打滚惨叫连连,有的更直接地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然而,看似勇猛无比的张天松,这般蛮横地直撞而来,也不免双拳难敌四手,不少砸来的拳头铁棍和砍刀,他都只能采取避重就轻的办法,把砍刀斧头一类的利器尽数躲开,再来应付其他攻击。

    即便避无可避之下,被一些铁棍拳头砸中,有灵力护身的张天松却浑然不惧,就连身子颤都不颤一下,便反手一拳把攻击他那人轰翻在地。

    又是一根铁水管迎面扫打而来,张天松正要再次侧身闪开,但心中却微微一凛,不敢躲开,硬是用手抗了一下铁水管,即使是有灵力护住,也令他眉头微皱。

    刚才顾忌不少手持砍刀的打手,所以清理解决的都是手拿钝器一类的人,此时才发现后患之处,剩下的都是砍刀手,在没了其他手拿钝器的打手阻挡,他们可以是无忌惮地挥刀砍向张天松,使得他也不敢侧身闪开,让自己暴露在刀光剑影之下,只能选择硬抗铁水管。

    抗住铁水管,旋即贴身而上,闪到手持铁水管那打手的身后,一把擒住他的手,还不等他有所挣扎,便控制着他的手,挥舞铁水管攻向砍刀手。

    “劈啪啦......”一阵击打声过后,顿时被张天松打翻三四个砍刀手,然而,他却毫发无损,因为被他控制挡在身前的那人,帮他挡了两刀,此时正痛得白眼连番。

    “谢啦兄弟,你先歇歇。”张天松哈哈一笑地放开手,那人身中两刀,那里还能站得住,顿时跌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着。

    但却把他手中的铁棍抢了过来,环视一圈周身,经过一轮狂暴进攻,还没算上呆滞站在一边的徐怀,此时还能站着的人只剩下十五个了,地上足足躺着接近三十个人。

    十五个打手紧张地盯着被他们围住的张天松,同时紧了紧手中握住的砍刀,或许这才能稍微压制一下他们心中的那股惊恐之感。

    眼睛余光瞄到地上的同伴,前几秒还活蹦乱跳的,此时却只能躺在地上痛叫着。这还是人么?短短十多秒,就像在做了一场梦,一场令他们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噩梦。

    “怎么,不敢来了?那我可就要上咯。”张天松咧嘴一笑,仅仅冲前两步,便又停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唬得退后几步的打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群窝囊废还学人家拦路劫人,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话间,脚上挑起一根铁水管,一手握住。

    “铮铮!”张天松双手各执一根水管,互碰一下,再度把凌厉的目光看向围着他的打手们,忽地眉头一挑。原来胆子还没吓破嘛。

    只见被他语言一激,十五个打手对视一眼,狠一咬牙地又继续围攻而来。

    “这才有意思。”张天松嘿嘿一笑,不等他们围到跟前,再次抢先攻了上去。

    “哐啷...铮...铮...”金属交击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更不时有火花闪现而出,让人一眼看去,还以为进入了武侠世界般地刀光剑影。

    手持两根铁水管的张天松,凶猛之势更是如虎添翼,挥舞着双管劈啪啦地一连打翻五六人,大有一管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仅仅片刻功夫,剩余的十五名砍刀手也被张天松尽数掀翻。

    一时间,呈现出一幅甚是诡异的画面,一条偏僻公路上,一个手持铁水管的少年站在几辆汽车的中间,地上还躺着三四十个哼哼哈哈叫痛的人。

    “呼!”张天松大吐一口气,刚刚最后的攻击确实憋足了力气死命攻击,所以说,那十五名砍刀手的伤绝对是最重的,对于敢拿刀砍人的人,他会给予最强烈的还击,这十五个砍刀手没有一年半载的修养别想再站起来。

    “嗯?”目光扫视,张天松顿时发出一声惊疑,原本徐怀所站之处竟然没了他的身影,心下一凛,连忙转身往出租车的方向望去。

    须臾后,瞬间悬起的心再次放下,还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徐怀来到出租车前,想直接劫走任芊,奈何那出租车像似撞了邪,怎么都拉不开车门,最后情急之下,捡起地上的斧头劈向那挡风玻璃,竟然铮地一声,连丝划痕都没能留下,反而把车里的司机吓晕了过去,要是玻璃破了,那斧头可是会砸在他头上的。

    “没用的,死了心乖乖挨我两棍,我心情一好或许会放了你。”张天松得意洋洋地声音从徐怀身后响起,吓得他脚一打颤,把斧头往后一甩,头也不回地便向他开来的那辆轿车逃去。

第九十八章 地狱?天堂?

    张天松看着那把被徐怀甩来的斧头直接从他身边飞过,很准地砸在了一名已经昏迷在地的打手大腿上,而且还是斧刃那面,那倒霉的家伙惨叫一声——醒了。

    略带无语地看了看落荒而逃的徐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猪一样的队友吗?

    “唉,说了你好狗不挡道,刚刚有机会不逃,此时可要挨棍子了。”张天松脸上痛心疾首的样子,手中铁水管脱手而出,带着一声刺耳的破空声飞shè向徐怀。

    “啪,咔嚓!”

    铁水管准确无误地甩中徐怀的左小腿,骨折的声音即便是站在远处的张天松也感觉犹在耳边。

    “啊...”奔跑中的徐怀只感觉脚上一麻,整个人向前翻滚倒地,紧接着左小腿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惨叫出声。

    “这一棍是帮你队友讨回来的。”张天松呵呵一笑,缓缓向着倒在地上的徐怀走去。

    “当然,还有一棍就是我自己的了。”看着自己身上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虽然灵力能护住他的身体,但他的境界还没高到能内劲外放的护住衣服。

    徐怀见他走来,再听他言中之意不知还要给自己多少棍子,也顾不得腿上疼痛难耐,顿时连滚带爬地向已在不远处的轿车而去,只要上了车,自己就能逃过一劫了。

    然而,张天松并不急着追上去,只是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压迫感,使得原本风度翩翩的徐怀惊恐万分,像是一条被痛打后的落水狗,急着要钻回狗窝一般,哪里还有先前的得意与从容不迫。

    “咻!”就在徐怀爬上车的那一刻,张天松手上的另一根铁水管也甩了出去。

    “啪!”响亮的打击声响起,徐怀顿时连哼都没哼一声地,便倒头一歪地晕了过去。

    “还真准啊,要是奥运会有甩棍子这个项目,我包拿第一。”张天松走上前,看着脖子上有一条红印的徐怀,啧啧有声地自个陶醉着。

    “咔嚓。”掏出橘子五代,对昏迷中的徐怀拍了张照,嘿嘿一声:“想劫人,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劫的滋味。”

    提起软蛇一般的徐怀,回到出租车前,收回那张禁锢封符,那股常人难以感觉到的异力顿时消失不见。

    “司机大哥...大哥!”张天松轻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渡过一道灵力给他,同时呼唤几声,这名被徐怀一斧子吓晕了的司机才悠悠转醒。

    “你,你...他,他,他......”司机醒过来后,眼珠子忽然一瞪,紧紧盯着张天松手上提着的人,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别你你他他的了,继续我们的行程吧,还是刚刚那目的地。”张天松不给司机多说的机会,一把将徐怀塞进副驾驶,替他扣上安全带,顺便点了他几处穴道,这样的话,他没个三五小时还醒不来,自己却坐上了后排。

    在张天松连连催促之下,出租车司机才手脚颤抖地打着了火,看着车外倒了一地的打手,想到不久前,后排座的小青年大发神威,顿时额上冷汗直流,这都什么怪物啊,比电影里的武打巨星还要厉害。

    出租车司机的想法张天松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最多一笑而过,此时他关心的却是不知在何时也晕了过去的任芊。

    张天松轻轻把她的身子扶正,顿时露出了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即使是晕迷中也留着泪水的任芊,心中赫地一痛,一股强烈的怜惜感油然而生。

    轻轻地把她蹙起的秀眉抚平,擦干脸上的泪水,顺带着缓缓输过一道灵力。

    渐渐的,任芊的神情变得平和下来,紧闭着的双眼也不再有泪水流出,然而,张天松却没有唤醒她,有意让她再睡一会。

    由于时间关系,再在这路上一耽搁就更加紧迫了,也没多余的时间计较被刮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直接让司机照原来指定的地方而去。

    十多分钟过后,一座靠海的别墅大院便出现在张天松眼前,经过询问司机的确认,那里就是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任家大院。

    “司机大哥,就在这里停一下。”就在还有三五百米就要到别墅大门之时,张天松忽然开口。

    听到他的吩咐,司机不敢抬慢,急忙把车往路边一靠,要是激怒了这尊煞神,也给自己来一下那可就糟糕了。

    这里是接近任家大院的一处天然的小树林,张天松提着昏迷中的徐怀下了车,快步窜了进去,片刻后又独自一人,两手空空地上了出租车,并示意司机继续往前开去。

    这个举动顿时把还惊魂未定的司机吓了一大跳,他不会是抛尸荒野吧?

    像似知道司机心中所想,张天松呵呵一笑道:“放心,只是把他弄晕了丢一边,给他点教训而已,有谁会笨到坐出租车抛尸的,不都被你看到啦。”

    这叫什么意思?如果真是抛尸,我就是目击证人,那他是不是也要杀我灭口?张天松不说还好,一听这话的司机心中更是颤抖一下,连扶着方向盘的手也猛地一抖,差点就把车一头撞向路边的大树。

    “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张天松,也不再解释了,再说下去也只会越描越黑,说不准司机大惊之下还真撞大树了。

    片刻后,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宏伟的别墅大门前,司机一脸jǐng惕地看着后视镜中的张天松,只要他一有什么异动,他便弃车而逃,小命要紧啊。

    张天松无暇理会紧张兮兮的司机,俯到任芊身前,轻轻摇晃了一下她的肩膀,柔声叫唤道:“任芊,醒醒,我们到了。”

    “任芊...”随着张天松的呼唤,任芊的眼皮微微颤抖一了下,接着便睁开了还乏着淡红sè的眼睛。

    “你...你...呵呵.......”原本还迷糊着的任芊忽然没头没脑地呵呵一笑。

    张天松一愣,接着大惊,这小妞不会是刚刚吓傻了吧?

    “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任芊看了看周围,好奇地道:“原来死了还可以坐出租车的啊,和电影里的不一样,”

    地狱?天堂?张天松一头黑线地看着好奇宝宝般地任芊。

    ps:

第九十九章 到达任家

    张天松哭笑不得地看着任芊,感情这小妞还以为刚刚自己俩人被徐怀那群人给砍死了,心里顿时升起逗逗她的想法。

    “我也没想到啊,不现在死了也好,刚刚被那些砍刀砍得我痛不yù生的,而且手脚都被砍掉了,就算没死救回也是废人一个,死了倒干脆,来到这边也可以从新生活了。”说着,张天松还脸露悲伤之sè道:“只是可怜我的父母,养育我十多年,刚开始学会赚钱补贴家用,就被人活活砍了,真是,真是...唉!”

    一听他这活,任芊还未消红的眼睛又开始有泪水缺堤的迹象:“对,对不起,都是我的连累你,才,才会被他们害死的,我,我...”说着说着,泪水又慢慢地涌显。

    “不要哭,其实这样不好吗?让咱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在天堂逍遥自在的多好。”张天松嘿嘿一笑:“如果你真觉得亏欠了我,那以后以身相许就好,做人的时候没来得及讨老婆,死了以后有你顶上也不错。”

    本是玩笑之言,不料任芊眼中的泪水忽然止住了,一脸认真的看着张天松,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上乏起淡淡绯红,期期艾艾地说道:“那,那...以后我做你,你老婆,不过...你不恨我连累害死你吗?”

    呃...张天松这下是真的无语了,要是再说下去,说不准这丫头就要现场脱衣献身了。

    “要做我老婆可是你说的哦,以后可不要赖账不认人,不过可惜我们现在没死,所以你的以身相许要再过段时间,看看我有没机会再为你壮烈牺牲吧,哈哈,下车吧,我们到了。”张天松哈哈一下,当先下了出租车。

    “啊!?”任芊被他弄得一脑子迷糊,忽然一掐大腿,哎哟,会疼的,原来真的没死。

    “还不出来?”见她脸上神情jīng彩万分地连连变幻,暗觉好笑地催促道。

    “你...你混蛋,你竟敢装死,让我内疚大半天的,还要我...要我做你的那个啥!”回过神来的任芊顿时又怒又喜,急忙钻出车来,抓起他的手臂便是一口下去。

    “痛痛痛,哎哟,有人要谋杀亲夫了,快,快松嘴!”这一下痛得张天松哇哇乱叫。

    “你...哼!”见他竟然无耻地自称亲夫,再想想刚刚自己说要做他老婆,顿时脸上招架不住地撇开头去。

    “不就开开玩笑嘛,用得着这么狠地咬下来么?”张天松抱着被咬的手臂连连吹着气,还不忿地说道:“说你属小狗的还不承认。”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别对我发狠啊。”见任芊脸sè不善,张天松顿时退开两步,干笑着以功抵过。

    见他一副无赖样,任芊冷哼一声不再追究刚刚的事,毕竟正如他所说,自己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就算以身相许有点过,但占占口头便宜这些无关大雅的事,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不过想起刚刚自己答应做他的...哎呀,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任芊晃了晃头,像似要把脑海里那些没用的东西统统甩开,转而把目光看向身前的别墅大院。

    此时,别墅里边的安保人员早已发现了门前这两位不速之客,当即一个身穿黑sè西服的壮汉走上前来,对他们进行询问。

    “这里是私人地方,你们没什么...”

    不等他说完,任芊已是蹙着秀眉打断道:“我知道这里是任家大院,我是任芊,你不认得我?负责安保工作的李兴呢?”

    “任芊?”那壮汉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任芊,显然他听说过这个名字,当即便道:“你稍等,我请示一下。”说着竟然直接无视任芊这个主人家,走到一边,拿起对讲机边说还边瞄了瞄这边。

    “怎么,有问题?”

    “嗯,好像这些安保人员都换了,任家大院的安保我都认识十之七八,这里的都很生面孔。”任芊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sè变得难看起来。

    “哦?看来你这二姑夫还真有点能耐,你爷爷刚走就布置好一切,看来是早有预谋啊。”张天松却不以为意地笑呵呵。

    “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在澳岛,一些安保人员是可以合法佩戴小口径枪支的。”显然,任芊并不看好张天松的身手能快过子弹。

    张天松恍然,之前还真没想起,这里不是大陆,是属于一国两制的特别行政区,但那又怎样,先不说别墅内还有不少忠心于任家的叔伯辈,就凭手中的秘密武器,量他徐成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那名安保人员倒了回来,神情变得冰冷,淡淡地道:“进来吧,老爷有请。”说着按下手中的电动开关,那扇高大的铁门缓缓打开。

    老爷?张天松和任芊面面相觑。

    “跟我来吧。”那安保并不理会他们惊疑的神情,直接转身往别墅内走去。

    “呵呵,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他说的老爷十有仈jiǔ是你那位狼子野心的二姑夫吧。”张天松嘴角掀起一抹不屑。

    “那混蛋,本小姐还没死呢,他竟然...竟然.....”任芊亦是反应过来,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二人一直落后那名安保一段距离,也不怕他听到,反正今rì来到这里,就是来摊牌,就是来掀桌子的。

    一前两后,不一会便穿过了偌大的前花园,进入到真正的任家别墅,然而,正和任芊说着话的张天松忽然看到一样东西,令他微微一愣,准确的说,是看到一辆汽车,豪华异常的汽车——圣影,而且从车牌号上看,正是一rì前,他乘坐过的那辆。

    “你看什么?”任芊见他顿住脚步,不解地问道。

    张天松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遇见熟人而已。”说着,也不解释,继续跟上前面的安保人员,往屋内行去。

    熟人?你一个外地人,能在我家见到什么熟人?任芊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撇撇嘴,没有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殊不知,张天松此时却是暗自思量。他怎么会在任家这么重要的时刻出现,而且不知他会站在那边,如果是帮徐成的话,这事多少也要麻烦几分。

    张天松深知,能拥有圣影的人,不单单在家财上富甲一方,更要有与其相衬的名誉,或是身份地位才行,并不是那个暴发户一般的人都有资格拥有,而这样的人,权势手段更不会小。

第一百章 顾业光的援手

    偌大的奢华客厅,正围坐着十数人,或侃侃而谈又或沉默不语,有的脸sèyīn沉更有的喜上眉梢,诚然一副众生百像图。

    忽然,一名带着淡淡微笑的男子,对着一名神sè淡然,却又气度非凡的中年男人道:“顾董事,没想到你也来参加这次的遗产继承仪式,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看着眼前这位诚然把自己当作主人家的徐成,顾业光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好脸sè,淡淡地道:“我和任老爷子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现在他驾鹤西去,我这老朋友自然要来看看他辛辛苦苦打拼了一辈子的东西,是否如他所愿的尽数继承下去。”对于这种白眼狼,顾业光见得多了,眼前这一位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员而已,要说不同也不过是手段更狠,狼嘴张开的更大一些而已。

    随着顾业光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心中一跳,看来今天的遗产继承仪式并不会以平静结束。

    这若有所指的话,也是令得徐成嘴角一抽,但却极具城府,只须臾间便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转而笑呵呵地道:“我想顾董事是想太多了,不过有时有些东西也不是你能预料得到的。”对于这个有意要坏自己好事的人,徐成是对他恨之入骨。

    “希望是我多想了吧。”顾业光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显然并不想过多搭理徐成。

    见到顾业光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隐隐有爆发的迹象。但他清楚的明白到,此时的自己看似财宏势大,然而在没完全继承接受任家财产之前,自己在顾业光的眼中,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哼,你就再拽多一段时间吧,等我拿下了任家的一切,下一个便会是你,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厉害,我徐成不是你想象中的小人物想捏便捏。”看着闭目养神的顾业光,徐成心里是恨得牙痒痒。

    听到他二人的对话,在场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不再言语,心中的小算盘开始活络起来。

    众所周知,徐成利用手段架空任家一众嫡亲,暂时cāo控着任家大部分财势,意图以一个外姓人的身份,鲸吞任家那亿万家财。相反,顾家的顾业光,正如他所说是任老爷子的忘年好友,为人正直的他,见不得有人违背任老爷子的遗言,就更别说想修改遗嘱,占有任老爷子留下来的东西。

    正当气氛变得有点疑重的时候,忽然,一名安保人员走了进来,低声在徐成耳边说了句话,虽然特意压低了嗓音,但此刻客厅静得落针可闻,都能很清楚地听到一句话:“老爷,她们到了。”

    老爷?在场众人心中猛地一跳。

    顾业光更是眉头一皱,手上捏了捏拳头,青筋暴起,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同时心中又疑惑起来:“听说任家的千金已经回来,而且这么多达官贵人在场,他凭什么有这般大的把握吞占任家家财。”

    还没等众人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客厅门口便走进了一女一男,女的年约二十,花容月貌地脸颊配上一袭白裙,让人一眼望去便生出惊艳之感,再看她身旁的男子,众人却是一愣,两个极端吧?

    只见站在惊艳女子身旁的是一位...一位衣衫破难,身上还沾有不少尘土地样子,约莫十仈jiǔ岁的样子,虽是一身破难邋遢,但却有一股令人难言地气质在散发着。

    就在众人愣神间,顾业光眼中却是jīng光一闪,直接扬身而起,在众人诧异地目光中,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芊芊,一段时rì不见,长得愈发漂亮水灵了啊。”来人正是任芊与张天松二人。

    “顾叔叔,您也在,那太好了。”显然,任芊和顾业光是相识的,而且关系还很亲密的样子。

    听闻这句像似见到救星一般的话,顾业光溺爱地拍了拍任芊地螓首道:“不要怕,今rì有叔叔在,没人能欺负你的,更何况...呵呵”说着却瞄了一眼张天松,见他对自己挤挤眼睛,便也没再说下去,只是没头没脑地呵呵一笑。

    虽然早有预料,但随着顾业光的这话一出,众人均是心中凛然,看来今天他是要和徐成对着干了,只是徐成这只白眼狼,是否斗得过号称澳岛大鳄的顾业光却又是另一码事了。

    然而,徐成心中却是暗自不屑一笑:“有你在又如何,要是她自己乖乖双手奉上任老头的遗产,你一个外人又能说些什么。”旋即又疑惑地挑了挑眉“只是他说的更何况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什么?”任芊疑惑地歪了歪头,还不等她弄明白,又有一人迎了上。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我们等您好久了。”来人却是一位年过六旬有余的老人家。

    见到来人,任芊却是眼睛红了红,最终还是忍住了不让泪水涌出,对着老人微微一笑道:“让你担心了福伯,只是路上耽搁了一下而已。”说着,却把目光移向了坐在红木椅子上,对她的到来不为所动的中年人身上,俏目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毫无掩饰自己的怒火和对他的恨意。

    然而,任芊这次却是冤枉了徐成,在昨晚任芊被张天松所救,躲进索菲大酒店后,以为是顾业光出手庇护她的徐成,便很果断地放弃了抓捕她的计划,转而听取某人的话改变了计策。

    至于不久前的拦路劫持一事,不过是徐怀自作主张,想在自己父亲面前邀功一番而已,所以徐成根本没对任芊能出现在任家别墅,露出任何意外之sè,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下落不明。

    顾业光和福伯对视一眼,显然都清楚任芊话中的含义,脸sè顿时变得有些yīn沉地瞥了一眼,神情自若地徐成。

    顾业光脸上露出惭愧之sè:“是叔叔疏忽令你受委屈了,不过...”说着语气一变:“从现在开始,有我顾业光在,就没人能动你半根毫毛。”原本内敛的一些东西,顿时不在压抑,一身气势尽数显露出来。

    看着顾业光爆发的气势犹如一把封藏已久的宝剑赫然出鞘一般,令人有种锋芒毕露不敢直视的感觉,张天松眼中亦是闪过一道jīng芒,暗赞一声好气势。

第一百零一章 虚情假意

    随着任芊这位今rì的主角的到来,顾业光和福伯也只是对她嘘寒几句,便招呼着二人坐上了众人围坐在一起的大红圆桌。

    而张天松这位“奇装异服”的陪伴者,也受到了不少人的注视,但却并没人在澳岛的上流社会见过他,都只当他是任芊在大陆带回来的朋友,瞅了一眼便没了兴趣。

    而顾业光和福伯对他却没有丝毫托大,先不说顾业光知道张天松是有大能耐的修士,就算是福伯,也想起昨晚任芊说到的朋友保护,还说刚刚路上有耽搁,再看他身上衣衫破烂,此时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就是这位小青年一路过关斩将地护送着任芊回到任家大院的。

    福伯更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亲自为张天松拉开了椅子,并投以感激的目光。

    张天松深知他的意思,也不矫情,不亢不卑地道了一声谢,丝毫没有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却又引得在场众人对张天松重新审视一遍,难道自己看走眼了,这小青年还有什么大来头不成?

    “装神弄鬼!”反倒是徐成嘴角微微一抽地暗自冷哼一声,这般服务,在整个任家上下也就只有去世了的任老爷子,就连他此时大权在握,也没有得到这般待遇,虽说他也不稀罕。

    “哈哈,我们任家的小宝贝终于回来啦,你二姑父可怪想你的。”徐成忽然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哈哈一笑,竟然极度热情地欢迎着任芊的回归,旋即语气赫然一变,像似悲痛万分地扶额道:“可惜芊芊,你没能来得及送老爷子最后一程啊,唉...”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见到,还以为他真的对任芊疼爱有加,又对任家忠心耿耿。

    众人心中无不暗骂一句,猫哭老鼠,张天松和顾业光几人更是直接脸露讥笑,反而任芊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的动怒,甚至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sè,想来徐成是说中了她心中没能见自己爷爷最后一面的疙瘩。

    “你也不要太伤心内疚,老爷子去得很安详,不过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你,说家里他就最放心不下你,临走前还特意叮嘱我,让我要照顾好你,不要让你有丝毫的闪失。”徐成语气深长地说着,一副很是关心她的样子。

    然而,外人还没觉得他虚假,他就已经开始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暗自恶心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只有这样,今rì才能更加容易的得到任家的一切,说些片面之语,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张天松、顾业光和福伯几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一副搞不清状况地模样,不过要他们相信徐成是真的关心任芊,并且对任老爷子的去世而感到悲伤,他们宁愿相信明天太阳会是从西边升起。

    然而,令得张天松几人意外的是,任芊非但没对徐成这些虚情假意到掉渣的话有丝毫不适,反而眼中的愧疚之sè更浓,甚至脸上的血sè也在渐渐消褪,像似深信了徐成的话一般。

    正当张天松几人暗觉不妥之时,徐成的语气再变,收起了悲伤之sè,淡然道:“不过老爷子临走前,却是留了一些东西给你,现在我还是把它们交到你手上的好,不然人家还以为你二姑夫我有什么私心呢。”

    徐成直接向身后站着的一名安保人员吩咐道:“去请洪律师他们过来。”

    没有让众人久等,三名脸sè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徐成离开座位上前握了握手,亲自介绍道:“这三位分别是洪律师,杨律师和周律师,三位都是澳岛律师界鼎鼎有名的大律师了,同时也是我们任家的法律顾问,老爷子走前便是委托了三位大律师,共同执行遗嘱上的吩咐。”

    洪律师三人也只是对众人微点一下头,接着便入座直接进入主题。

    “遗嘱上有写任家的一切物业,无论是不动产还是动产,都将交由任老先生的嫡系亲孙女——任芊任小姐。”洪律师照着手中的一纸遗嘱,缓缓道来:“遗产总价值约一千二百三十三亿五千八百四十七万rmb。”说道这里,饶是洪律师执行过不少遗产交接,早已是见怪不怪的他还是止不住心中的那道情绪波动,一千多亿rmb啊,什么概念?

    听到洪律师的宣读,在场众人都禁不住心中一震,也只有两个人对此是平静无波的,一个是顾业光,作为能和任家并列澳岛三大世家之一顾家家主的他,身家并不逊sè任家半分,另一个竟然会是任芊,身为即将继承这笔天文数字的她,竟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满脸的悲伤之sè,像似还沉醉在爷爷去世的悲痛之中。

    即便以徐成的城府,想想自己不久后将会得到这全部的财产,也忍不住眼中的那道灼热。

    然而,张天松也是被这庞大的数字惊得手都不自然地抖了抖,虽然早已预料到任家家财万贯,但还真没想到竟然能富到这种程度,比起自己的外公也最多只在伯仲之间。

    “这些都是遗嘱的副本,大家可以看看,如果我们的执行有任何不妥之处,各位可以提出来。”那名姓杨的律师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叠文件,分发到众人手中,就连张天松也拿了一份。

    上面罗列着任老爷子留下各种产业的估价和现金遗产,以及对于遗产的分配,在继承人名字的一栏,赫然写着任芊二字。而在场众人所谓参加的遗产继承仪式,便是来见证遗产的分配,是否和遗嘱上交代的那般公证继承。

    “这是遗嘱的原件,任小姐可以和其他副本对照是否一致。”杨律师拿出真正的遗嘱,交到任芊手中。

    此时的任芊,也不知是否悲伤过度,只是拿着遗嘱原件随便扫了两眼,便平静地点点头道:“没有问题。”

    三名律师闻言顿时暗松一口气,这种大家族的遗产继承最是怕出现怀疑遗嘱造假,此时当事人没有异议,在此的见证人也没有发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当是最好的结果。

    三人对视一眼,洪律师递来一支钢笔以及一盒印泥,示意道:“那任小姐没有问题,就在最右下角的继承人栏,签上您的芳名并且按上手印,这任老先生的财产便会尽数转移到您的名下。”

第一百零二章 魅惑之音

    见到任芊接过钢笔和印泥,再看徐成脸上没有异样,众人都是暗觉奇怪,难道他真的没相争遗产的心思?

    顾业光和福伯也是隐晦地对视一眼,心中同样疑惑,要他们相信徐成会拱手相让,这好不容易才布置成的局面,真的很难。

    就在任芊拿起钢笔,就要落笔之时,一道嗓音却令在场的人都心中凛然。

    “芊芊,你想好了,如果接下老爷子的这些东西,你一个小女孩可不一定守得住这江山,要是一个不慎,把老爷子辛辛苦苦打拼一辈子的东西,都亏得个干干净净的话,老爷子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啊。”说话的人正是徐成,只见他此时面上带着暖洋洋的笑容,丝毫没有平时的yīn霾。

    任芊闻言,执笔的手一顿,美眸带着悲伤之sè地看向徐成,就在对上他眼睛的那一瞬间,任芊眼中的悲伤忽然止住,接着便是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木然,然而,诡异的是,她的脸上竟然有着一股浓浓的悲戚之感升起。

    众人心中猛然一跳,徐成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而最先坐不住的便是对任芊关爱有加的顾业光,此时,他已是顾不得场合礼仪猛地一拍桌子,沉声质问道:“徐成你什么意思?我告诉,别想图谋不轨,别人惧你徐成,但我顾某人要捏死你,还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二姑爷,现在是完成老爷最后心愿的时候,既然老爷指定芊芊小姐继承一切,便是对她有驾驭任家产业的信心,即使小姐一时不熟悉业务上手难些,不也有我们一群老臣子扶着么。”福伯接上顾业光的话,缓缓道来,旋即又忽地语气一变,也是带上质问的语气道:“难道您对老爷的决定有所质疑?还是你对老爷的安排不满,如若不然,便请稍后再商。”到最后,语气变得僵硬起来。

    众人都沉默不语地看着顾业光他们二人的发难阻拦徐成,再听到最后福伯的语气,从您到你的变化,便知这位任家有老好人之称的福伯,也不是谁人都给卖面子的,而且言中处处都用已故的任老爷子之名,来压制徐成的野心,只要他敢说不,便是对任老爷子的大不敬,在场的都是澳岛上流社会中有头有脸,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若他真敢这般强行为之,即便是得到了任家的一切,只怕rì后在澳岛也是寸步难行。不得不暗赞一声福伯的好心计,不愧为任老爷子多年以来的左膀右臂。

    而此时,作为整件事主角的任芊,对此却是不言不语,只是呆呆地看着徐成,像似他刚刚的那句话说中了隐藏在心中的一些东西一般。

    “呵呵,真是好笑了。”徐成眼中闪过一道yīn霾,一改之前的客气,语气同样强硬地反击道:“顾董事,我念你是老爷子的至交好友,才敬你三分,说句难听点的话,我任家的事情可跟你顾业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请你这外人不要过多插手。”只要过了今rì,任家一切便会属于他徐成,大权在握的他还真就不惧顾业光。

    转而又不屑地瞥了一眼福伯,不带丝毫感情淡淡地道:“至于福伯,你不过是任家的一个下人,能给你上桌见证遗产交接,已是看在你为任家这么多年来,都忠心耿耿地任劳任怨的份上,但也请你也不要越界管你不该管的东西。”

    徐成简简单单地两句话,便把之前对他的尖锐攻击化为无形,并且把他们二人排除在外,要是他们再强行出言阻拦,对任家有野心的便会是他们了,虽然在场众人都把这一切看得很清楚,但事后顾业光和福伯也不免会受人诟病。

    被驳回一言的顾业光顿时勃然大怒,在澳岛上,还没人敢这般对他说话,就在他即将翻脸的时候,徐成又说话了。

    “我刚刚说的只是给芊芊一个提醒,或者说是选择,我也不能左右什么。”说着,徐成对着任芊微微一下道:“芊芊,这事你要是怕接不下来,毁了老爷子一片心血,你可以暂时交给二姑夫帮你照看保管,等你以后长大一点有能力了,二姑爷再把它们交托到你手上,你说,好不好!”

    闻言,顾业光和福伯也只是微微一皱眉,徐成也说的没错,最终这事的决定权也只是在任芊手中,只要她坚持接下来,他徐成也不能多说什么,就不信,凭借着他的三言两语,便能使任芊放弃她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拱手让于外人。

    就在众人都只关注着三人之间的交锋,却没有发现作为当事人的任芊,随着徐成落下的话语,捏着钢笔的手徒然一震。

    不过这般轻微的变化,却是被一旁的张天松察觉,奇怪地看了眼脸sè变得不太好的任芊,轻松在她耳边问道:“没事吧你?”

    然而,任芊却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坐于对面地徐成,犹如没有听到张天松的话,此时她的脑海里却是不停地回荡着徐成刚刚那句话的最后三个字,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芊芊,你说先把这些东西交给二姑夫打理,好不好啊。”徐成见任芊呆呆的目光,心中顿时大喜,这方法果然有用,便又再次出言。

    徐成这话犹如魔音一般,任芊闻言,木然地眼珠子微微一动,嘴角上更是掀起一抹微笑。

    “嗯?这种感觉好熟悉!”张天松忽然眉头大皱,像似感觉到什么。

    “是灵力的波动。”张天松赫然抬头看向徐成胸口处,那里正有一样东西,灵力就是在那传播而出。旋即连忙再看任芊的神sè,顿时心中大惊,魅惑之音,一定是徐成使用法术迷乱了任芊心神,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出任老爷子的遗产,一定是这样!

    这时,任芊已是樱唇轻启地吐出一个令顾业光和福伯大惊失sè的字——“好...”

    徐成脸上再也忍不住那狂喜之sè,成功了,图谋良久的大计终于还是成功了,澳岛从此之后的三个世家之一地任家,rì后便由陈家代替了。

    然而,就在徐成以为大势已定之时,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第一百零三章 狗急跳墙

    就在徐成以为大势已定之时,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哈!!!”一声犹如咋响chūn雷般的巨响,骤然从张天松嘴里传出,暴喝中还夹带着源源不断的灵力,这等有灵能的喝声,令在场众人耳中嗡鸣不断,体质弱点的甚至眼冒金星。

    然而,对于中了魅惑之音而迷乱心神的任芊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使她原本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清,眼中也恢复了光彩,脑海中更是瞬间涌出多个画面,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被想起,想到刚刚自己竟然像撞邪一般,说了个好字,不就等于拱手把爷爷的心血送于徐成这无耻之徒?

    任芊也算的上是心思灵敏之人,仅仅霎那,便反应过来,在好字后面再加了个字——“难”!

    但此时众人耳中嗡嗡作响,那里还能听到她说什么,只是隐隐见到她贝齿轻启,知道她说了话,却又不知她说了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顾业光,见张天松竟然这般大动作的暴喝一声,便知有所不妥,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开声问道:“居士?是不是有何不妥之处?”

    还不待张天松回答,对面的徐成突然急速地咳嗽几下,紧接着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吐出一小口鲜血,样子更像似瞬间老了十岁。

    “呵呵,俗话说:意yù害人,却反受其害。我看也不过如此,你那些伎俩在小爷我面前,还是收起来的好。”张天松呵呵一笑,丝毫不觉意外。

    顾业光闻言,脸露恍然之sè,顿时明白了任芊为何会答应他那看似妄想的提议,当即也不出声地笑着点了点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任小姐,请您再明确一次任老先生遗产的分配,您有完全支配这笔遗产的权利。”从那声暴喝中回过神来的洪律师,怪异地看了眼张天松,又看了看变得萎靡的徐成,最后停留在任芊的脸上。

    “就按爷爷遗嘱的吩咐,我接收这笔遗产。”任芊对着洪律师甜甜一笑,那里还有半分呆滞之意,重新抬起执笔的右手,就要在继承人署名栏签上自己芳名之时。

    “任芊!!!”此时的徐成再也没了刚刚云淡风轻的气度,见到意外清醒过来的任芊,再也坐不住了,捂着因为某些东西破裂导致反噬,令得疼痛难耐的胸口,一手指着她气急败坏地道:“你刚刚不是答应了,说了好,暂时把遗产交由我保管的吗?难道你,你想在这么多名流的面前食言?你就不在乎任家的信誉?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我答应了?我是说了好,不过后面却是还有一个字可能你没听清楚,我真正回答你的话是——好难!”任芊俏目盯着气急败坏的徐成。

    “没错啊,你老人家耳朵不好使了吧,不过我坐旁边,我听到了。”张天松见到徐成此时急得屁股冒烟,就觉暗爽,叫你找个小狐狸来袭击小爷,叫你的人弄破我的衣服,活该!

    “我也听到了,芊芊的确拒绝了你的提议!”虽然没有听到,但并不妨碍顾业光对任芊的无条件支持。

    “我也听到小姐说好难。”福伯毫不犹豫地同样跟着点了点头。

    顿时,在场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圆桌另一边的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却首先开口了:“我也听到芊芊小姐拒绝了你。”

    像是连锁反应一般,众人纷纷表态说听到任芊说好难,显然,这些所谓的达官贵人在见到徐成失势,顿时从原本应该保持的中立,倒向了任芊这位正统的继承人,等于在向新一任任家家主示好。至于徐成,先不说任家是否会对他做出处理,就凭在语言上和顾业光的硬磕,而又没能掌权任家,便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过了今天,他也不过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狗,又有何惧。

    任芊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娇小姐,先是对顾业光投以感激的目光,转而又对着最先开口支持自己的年过半百的男人点点头,以示感谢。

    “噗!”徐成见着竟然人人都帮着任芊那黄毛丫头,顿时气急攻心,刚刚有些微微平复的反噬之感再度用上心头,直接一抹猩红吐在了桌面。

    “好好好,好一个好难,好一群墙头草。”徐成勃然大怒地扬身而起,指着围坐一起的众人气急地道:“看来不给点颜sè你们瞧瞧,你们还真当我徐成泥捏的不成。”说话间,人已是缓缓地向后退去。

    众人正觉不妙之际,却是是已经迟了,只见在徐成一招手之下,一群三四十人的黑衣安保冲了进来,把众人坐着的大圆桌团团围了起来。

    能来参加任家继承仪式的均是有大身份的人,其中不乏有贴身保镖,例如顾业光此时便是带来四名,其余人也三三两两地有几人随从,不过即使加上顾业光的四个,也才十五六人,连对方的一半都不到,场面顿时又有所逆转。

    “徐成,你干什么?”福伯见事情竟然发展至此,也不顾是否下人身份之说,直接拍案而起,伸出颤颤微微地手指着徐成道:“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你自己找死便好,可不要连累整个任家,这般相逼,即使得到了任家的一切,你也难逃一死。”显然此时的福伯已是怒到极致。

    “哈哈哈,我做事用不着你一个糟老头指手画脚的,小贱人,今rì你不把任老头的遗产全部交出来,你们统统都别想踏出这里半步。”徐成如若癫狂地哈哈大笑。

    即使身旁站着十多个保镖,但一群所谓的达官贵人却没有丝毫安全的感觉,都纷纷注视着任芊,看她是如何表态,这可是和自己的人身安全挂钩的。

    “你...”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任芊脸sè难看地说不出话来,从见到任家大院的安保被撤换后,心中所担忧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任芊,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张天松,竟然不是如若至亲的福伯也不是身为长辈的顾业光,而是认识不到两天的张天松。

第一百零四章 张天松的秘密武器

    面对这样的变故,即便是顾业光也是微微sè变,倒不是惧怕这三四十个打手一般的安保,而是徐成的这般相逼,确实让任芊两难,要把偌大一笔财产拱手让他,事后再去对付坐拥千亿身家的徐成,已不是事实。但若是不肯答应,只要徐成随便弄死弄伤一两个名流,以后执掌任家的任芊在澳岛的上流社会怕也寸步难行。

    想到这里,顾业光也不得不暗叹一声,早知道徐成竟然敢破釜沉舟,自己便多带十个八个保镖,起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在圆桌另一边的洪律师三人也是脸sè大变,对于遗产继承,这种最不想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真是被徐成这般得逞了,自己三人迫于威胁下,在这么多名流的眼前签了这份遗嘱的话,今rì过后,自己等人怕要名誉扫地,别想在澳岛律师界混下去了。

    “徐成,你别乱来,你这样是在违法,我可以告你...啊!”那名姓周的律师刚出言jǐng告,便被身后站着的一名安保,直接一个手刀敲到他的后脑,令他啊地一声,晕了过去,引得众人一阵惊呼。

    徐成瞅都不瞅周律师一眼,只是把眼睛瞪的老大地盯着任芊,再次催促道:“小贱人,你想好没有,老子没时间在这和你磨蹭,你再不决定下来,就别怪我的人下狠手了!”说着一摆手。

    身边一个黑衣安保顿时上前,显然是要给任芊压力,逼迫她妥协此事,而且柿子还是挑软的捏,当即向着一名没有随身保镖的中年贵妇而去。

    那名中年贵妇顿时大惊失sè,急急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任芊,意图让她妥协,还自己一个安全。

    见到这一幕,任芊拳头赫然一紧,捏得白泽如玉地小手,青筋毕露,求助地看向旁边这位给自己带来莫名安全感的大男孩,希望他能把悬崖上的自己拉回来。

    感受到任芊求助的目光,张天松却是对她微微一笑,没有任何的慌乱,甚至对此事连大点的情绪波动也没有,像似任何问题都难不倒他的那般,神情悠然。

    被这温暖阳光的笑容所感染,任芊不安的心,略微平复下来,接着便看他笑呵呵地对着徐成道“老狐狸,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轻举妄动的话...”

    还不待他说完,身后围着的一名安保学着上一位那样,上前就要一掌劈晕多嘴的张天松,好得到老板的赞赏,不过他此次却是踢到了钢板。

    “砰!”感觉到身后有人来势汹汹,张天松剑眉一扬,直接暴起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出,直接把那安保踹飞,撞上五六米远的沙发才止住了往后飞的身体,但此时那安保已然晕了过去,连哼上一声的资格都没有。

    “说了不要轻举妄动,就是不听,真当小爷的话是耳边风!”张天松对着晕倒在地安保,毫无仪态可言地竖了竖中指,一脸鄙视。转而又对着任芊呵呵一笑地道:“对不起啊,一时收不住力,如果弄坏你家沙发可不要找我这穷人赔哦。”虽是说着道歉的话,但脸上的笑容哪里有半分不好意思之sè,不过他自称穷人,配上身着的条条装,倒极为合适。

    然而,任芊却是对着他报以感激地微微一笑,心里更是暗松口气,终于有人出来拉仇恨了,希望徐成不要再向着自己来。

    不知是任芊的祈祷起了作用,还是张天松拉仇恨的技能比较高级,徐成的目光果然被他吸引住,就连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地看着这位貌不惊人的小青年,竟然能把一个起码一百六七十斤的壮汉一脚踹飞五六米,最后还是被沙发挡住了才停下来,不然还真不知要被踹飞多远,难怪任家的小千金敢大摇大摆地回来继承遗产,原来身边还有一个大高手保护着。

    见到张天松出手,顾业光嘴角亦是微微翘起一丝弧度,眼带戏谑之sè地看着愣住了的徐成。

    “你,你...你找死!”你了老半天,徐成终于是憋出了几个字,不过显然也是被张天松这生猛地一脚唬住了。

    “呵呵,是不是找死,你还说不了算,小爷福大命大,没个百八十年的,阎王爷也不敢收我,你一个老狐狸算个球啊!”张天松毫不客气地一撇嘴,他还真没吹牛,以他此时聚灵后期的境界,就算从此之后不再突破,也可让他百病不生地安然活到百岁以上。

    “哼!再能打又能如何,我就不信,你两个拳头两条腿,能斗得过三四十人。”徐成深知自己和他斗嘴肯定不是对手,当即也不再废话,直接一挥手,示意那些安保收拾张天松。

    张天松不屑一顾地瞥了瞥缓缓围向自己安保,施施然地道:“原来用三四十人围殴的这种垃圾招数是你教导你那龟儿子的啊?我就说,哪个混蛋想到这么凶残的手段,把我衣服弄得破破烂烂的,果然是有啥样的老爹就有啥样的儿啊。”

    徐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顿时一惊,连忙示意手下暂停行动。

    “你什么意思?”徐成沉声问道。

    “呵!你还明知故问来着?”张天松瞪大了眼睛的盯着徐成,气哼哼地道:“刚刚在路上你那龟儿子徐怀带着三四十人拦路围殴小爷,还手持砍刀铁棍斧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不过还真当小爷好欺负的,都被我掀翻了。”说着,脸上还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什么?这么多人带上武器还被他解决了?那自己上去不也是挨揍?众安保面面相觑。

    “什么!?”徐成顿时大惊:“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也不怎么样,他想劫人,却不料反倒被我劫了。”张天松笑呵呵地掏出橘子五代,启动了投影功能,一张图像顿时映shè在不远处的墙上,正是徐怀昏迷时的照片:“你样子这么难看,生的儿子却是人模狗样地,长得也不赖,就不知是不是你原装出厂的还是代工贴标的。”张天松毫无口德可言地调侃着徐成。

    “小怀!”徐成却不理张天松的出言不逊,看到投影中,自己儿子晕了过去,顿时惊叫一声。旋即又强作镇定地道:“哼,别以为随便拿张我儿子的相片,便能让我以为他在你的手上。”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幸好我有所准备,看着!”张天松一划手机屏幕,墙上顿时换了另外一张照片。

    看到墙上的照片,在场众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又忍不住地捂住嘴巴,偷偷笑了起来,因为他们见到一张很...二~逼的——自拍照!

    照片中有两个人的头像,一个不用说是徐怀,另一个却是张天松,只见他一手搂着昏迷中徐怀的脖子,还很是犯二地伸出手,做了个大v的姿势。这照片却是张天松把他丢进树林时随手拍下的。

    然而,对于这张在众人眼中很是好笑的照片,徐成看得却是真正地大惊失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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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一波平又一波起

    看着徐成吃瘪的样子,不止是张天松心里暗爽,即便是早已达到喜怒不形于sè的顾业光,也忍不住地呵呵笑出声来,就更别说作为当事人,处处被他针对想夺取家财的任芊大解心头之气,不过同时又疑惑起来,张天松是什么时候把徐怀抓住的?有抓去了?“你,你把他抓去哪了,对他做了什么?”此时的徐成哪里还有刚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气势。“果然虎毒不食子,也没对他做什么,只是叫他不要逃跑,结果”张天松满脸无奈之sè地耸耸肩道:“他不听话,硬要跑,我又赶着时间来参加这劳什子继承仪式,所以就你懂得。”“你究竟把我儿子怎么了?快把他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看着犹如受伤了的狮子一般的徐成,张天松不以为意地憨笑道:“他要跑,我只能把他的腿打断了,这样他就跑不了了,呵呵!”打断?众人看着憨笑中,像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的张天松,心中不自觉地升起一阵寒意。张天松不理众人的目光,语气一变:“至于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哼,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今天我和任芊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去,你儿子就等着下大海喂鱼吧,那才叫死无葬身之地,还tmd死无全尸呢!”说着,眼中爆出一道历芒,恶狠狠地盯着徐成,像极了一头野狼。这话完全就是唬他的,但张天松却不怕他不就范。而徐成,除了儿子,这世上再没有值得他重视的人了,他图谋任家家财,不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儿子的rì后,才铤而走险地走上这条路,如若儿子都没了,即便是腰缠万贯又有可用。“那你想怎么样?”徐成血红着眼睛,紧紧盯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破坏他好事的人,从刚才叫破自己魔音开始,再到现在,还有昨天打退抓捕任芊的手下,不用想也应该是他的所作所为了。“这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张天松呵呵一笑道:“要就带人离开,你儿子明天rì出之前自会有人送到你跟前。要就继续在这捣乱,徐怀不出一时半刻,便要石沉大海。”“你”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青年,想到自己jīng心策划这么久的事情,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生生破坏,徐成真想扒他皮,抽他筋,喝他血,吃他肉,恨不得把自己能想到的酷刑统统用在他身上。很想不顾一切地就在这把张天松围杀了,但他不敢,不敢赌,因为这是一场用他儿子做赌注的赌局,他赌不起,唯有退却。最终,徐成还是选择了放弃,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差点改姓的任家,但临走前,他却问了一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坏我好事?”看似很白痴,但张天松能从他眼睛中感觉到浓浓的恨意,还有一抹隐藏的很深地无力。“我是猎人。”张天松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在他不解地眼神中继续道:“专门来打狐狸的。”随着徐成的离开,遗产继承仪式正常进行,那名被敲晕了的周律师也被张天松弄醒,最终,任芊在众多澳岛名流的见证下,在遗嘱中,签下了自己的芳名和印上手印,任家的一切正式成为任芊的私有财产。任家的遗产继承仪式就这般在有惊无险地情况下圆满结束了。参加仪式的众多名流对任芊道贺后,便急匆匆地陆续离场了,刚刚的那一幕可着实把他们吓的不轻,此时一结束,众人便急不可耐地要离开任家,待最后三名律师也把相关的手续文件整理好后也离开了。此时,任家客厅里留下来的人只有,张天松,任芊和顾业光了,而福伯则亲自去送为三人倒茶。“居士好手段,真是令顾某佩服。”顾业光对着张天松一拱手,他听闻修炼中人大多都是习惯用古时的礼节,故此也有意迎合地来上这么一手。“居士?原来你名字叫居士啊?好奇怪,不过蛮特别的。”任芊恍然地看着张天松。顾业光见此却是一愣,看看张天松,有瞧瞧任芊,问道:“芊芊,居士是他的称号,你不和居士是朋友吗?难道你不知道居士的名字?”“称号?”很显然,任芊还没搞明白状况。“啊哈哈,顾先生说笑了,什么居士不居士的,没那回事,当我是朋友地叫我一声阿松便行。”张天松打着哈哈,趁任芊不注意,连忙对着顾业光挤挤眼睛,示意保密。“呵呵,想不到阿松兄弟这么风趣幽默。”顾业光很是配合地跟着呵呵一笑。任芊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人,虽然暗觉有不妥,但也没刨根问底。就在这时,福伯用托盘端着一套茶具出来,把其中一杯茶送到张天松手上,脸sè变得凝重,接着,他自己也双手捧起一杯。“小兄弟,我老福,在这里以茶代酒替老爷,替小姐,替任家上上下下,敬你一杯,多谢你今rì援手之助,rì后有哪里用得着我老福的地方尽管吩咐,不敢推脱。”说着,向张天松示意一下,昂头一口喝干杯里的茶水。“呃”无言地看着神情激动的福伯,张天松无奈地只能跟着喝掉杯中之茶。旋即,福伯又是向刚才全力支持任芊的顾业光敬茶,看到这一幕,张天松心中却是感叹万分,同样是一个人,下人身份的福伯却是能为任家出心出力,忠心耿耿,然则徐成作为任家的姑爷,却是图谋不轨,意图夺取家财。当真是人心难测,一些看似亲近的人,或许便是背后的一把刀,随时瞄准你的心窝。“对了,阿松。”显然任芊还没习惯对他的称呼,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把徐怀抓住了的?而且我没见你还有什么同伴啊,现在谁在控制着他?”不明白张天松让谁去控制着徐怀,还能把他随时丢下大海。“我没控制他啊,只是把他打晕了,随便丢在路边的树林里了。”张天松耸耸肩道:“等他睡醒了自然便会自己回家。”“啊!那你怎么说能把他丢下大海?”任芊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顾业光和福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位任小姐真是单纯的可以,看来以后想要真正地掌舵任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傻丫头,他只是为了吓退徐成才这般说的。”顾业光拍拍任芊的螓首,溺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呵呵地为她解释。“哦”任芊顿时恍然,旋即半赞半贬的对着张天松道:“看不出你说谎话还蛮熟练的嘛。”张天松还来不及反驳她的话,便听任芊向福伯问道:“福伯,您不是说徐成和三婶争斗爷爷遗产的吗,还有三叔和四姑姑他们人呢,今天怎么都没来?”“唉,那徐成虽是狼子野心却也手段不小,三少nǎinǎi怎么斗得过他,被徐成利用各种方法手段,逼使任家的所有嫡亲暂时离境,在今rì未过之前,不准他们返回澳岛,这才让他暂时掌控了家里的大部分权势,就连安保都被全数换上他的人马。”福伯深深叹了口气,像是要把之前的憋屈都吐出来一般。“徐成虽然是个小人,不过脑瓜子却是不错,再加上满肚子坏水,此人不除,迟早也是祸害。”顾业光插上话,沉声地道:“我会让人打压徐成名下的产业,如果必要时,不惜用一些手段让他消失在世上,反正这也是他常用的手段,也让他尝尝自己所做的恶果。”任芊也不反对地点点头,她确实恨透了徐成,先不说他在任家搞风搞雨,便连自己,如若不是张天松及时出现,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对了,刚刚究竟怎么回事?我这么无缘无故地就听了徐成的话,他让我交出遗产,我就迷迷糊糊地想把遗产交给他,就像就像心里还有一把声音一般,让我说好说好,这样子,幸好关键时刻被阿松一声大叫喊醒了。”任芊拍拍胸口,表示此时想起都还心有余悸。福伯和顾业光同样有所疑惑,然而,叫醒任芊的是张天松,所以很自然地,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想从他那处知道答案。“嗯,这事确实有些古怪,徐成是对你使用了一种类似催眠的声音,但这声音又比催眠厉害很多,可以让人不知不觉中迷了心神,就像刚刚你那样,指东你就不会走西。”张天松看着任芊,旋即又道:“不过徐成应该是通过一些东西,才能有那样的神奇效果,因为我没在他身上感觉到和平常人有什么不同。”这世上还有这么厉害,能令人迷失心神的东西?三人闻言一阵惊呼,即便是早有预料的顾业光也是被惊了一惊。“不用怕,这些小妖小法对于一些心志坚定的人是无用之功,所以一开始他才会利用你的内疚之情,趁机以邪法攻击你的内心。”就在张天松话音刚落之时,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带着喋喋怪笑传了进来。“桀桀没想到我钟英的离魂真魔音,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称为小妖小法,当真是气煞老朽了,小子,你不想这屋里的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就来东边三里外的小树林,与老朽我一诀高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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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觅道介绍:
他,出身于二十一世纪,世家子弟,一次意外,一个奇遇,从此踏上虚无缥缈之路,只为寻求心中的道! 校园中的崭露; 盘伏中的道法; 现代都市下绽放的法术; 见证离奇诡异的神秘传说; 追寻先人之路,印证道之巅峰! 一路走来,心中所想,唯踏破红尘!红尘觅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红尘觅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红尘觅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