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夜色正朦胧
古堡门前,顾老板正不停地挽留着意yù离去的张天松。
“居士,您瞧这大半夜的,还去那呢?寒舍虽然不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但自信环境还是一流的,而且还有很多空房,您就在这住上一晚吧。”与之前不同,顾老板此时的态度十分热情。
“顾老板客气了,我只是不太习惯在别人家里过夜而已,我还出去住酒店的好。”张天松微笑着拒绝道。
此时,张天松已经收到来自顾老板那两百万酬金的汇款,功德圆满的他,并不打算在顾家古堡多待片刻,而是选择了出去住酒店。
“既然居士这般说了,我也不强求您了。”顾老板无奈地叹口气,又道:“我听您说,还要赶着回G市吧,我让人帮您订好机票,居士觉得何时启程的好?”说着,向后方的吕云招了招手。
张天松心想正好,免得再去机场排队买票,刚要道谢时,忽地心中的某根弦毫无预兆地被微微拔动了一下,连忙开口阻止。
“不用麻烦了顾老板,我忽然想在澳岛四处逛逛,过两天再回去吧。”
“哦?澳岛四处景sè宜人,确实是旅游观光的好地方,难得居士由此雅兴,我派几个人给您领路做个导游吧。”顾老板微微一愣,接着又热情万分。
“别,别,我不习惯有人跟着我,澳岛,我小时候也来过,不算陌生,我自己随便瞎逛逛而已,用不着导游什么的。”张天松闻言连连摆手拒绝。
“唉,居士您太客气了,您是我顾家的大恩人,有什么事不怕直接吩咐。”
“吩咐不敢当,不要却要麻烦顾老板,让人把我送去酒店了。”张天松闻言呵呵一笑。
“既然居士执意要走,顾某再说便是矫情了,不过居士如果在澳岛遇到什么麻烦,直接报上我顾某的名字。”顾老板傲然一笑道:“不是我夸张,在澳岛上,我顾某人的名字,比特首还要管用三分。”
呃...张天松无言地愣了一下,接着有点弱弱地问道:“顾老板尊姓大名?”
众人当了一下机,顾老板更是尴尬地打着哈哈道:“哎呀,看我老糊涂的,连自己名字都没介绍便在这里空口说大话,鄙人顾业光,失礼了。”
顾业光?好熟悉的感觉。张天松暗自嘀咕着。
“吕云,安排车辆,送居士去索菲大酒店,通知老欧,要他给居士安排最好的房间和服务,要是怠慢了居士,他那总经理的位置也到头了。”不待张天松细想,顾老板...应该是顾业光,对身后的吕云吩咐道。
不一会,吕云便亲自开来了一辆豪华的加长房车,深邃的黑sè车身,无处不透露着高贵与神秘,车头上赫然耸立着一尊银白sè的飞天女神像,银与黑的强烈sè彩冲突,令得张天松眼中爆出一道jīng芒。
看来这顾业光的来头真是不小,全球每年限量发售十台的圣影,他竟然拥有一辆,就连他外公也是通过各种手段,才入手一辆,平时宝贝的不行,如若不是参加什么隆重宴会活动,都难得见他使用乘坐一次。
很快,张天松便驾轻熟路地上了这辆圣影,和顾业光打了声招呼,便在吕云的驾驶下,迅速地离开了古堡别墅,闪烁的车尾灯缓缓地消失在夜sè之中。
“爸爸,这个天松居士是什么人?我很少见你这么重视一个人呢。”小华疑惑地看着自己父亲。
龚狼闻言,亦是好奇地看着顾业光,这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老板,使用圣影接送一个身份并显赫的人,难道就是因为他对少爷有救命之恩?
“你们不懂!”顾业光也不解释,只是微微一笑,语气中充满着神秘。
飞驰的房车上,张天松此时双目微闭,脑中仍然还有些眩晕之感。
再房车又使出一段路后,在前方驾驶室内的吕云,忽然降低了前后隔窗,为张天松介绍着车外的风景。
“居士,我们现在路过的是澳岛最著名也是最美丽的海滩长廊。”
“哦?”张天松闻言,亦是好奇地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顿时蹙了蹙眉,旋即道:“能为我降下这个窗吗?”指了指碍眼的墨sè玻璃。
“可现在大冬天的,虽然澳岛不冷,但海风很......”
“没事,我有法力护体,区区寒风能奈我何?”张天松直接打断道。
吕云闻言也不再多说,按张天松所说的,降下了他身旁的墨sè玻璃。
“呼呼...”
一阵阵海风迎面扑来,被这清凉而又淡淡咸腥味的海风,吹扑在脸上,张天松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心身为之一松,像似一身的疲惫都已散去,接着再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车窗外的海滩。
即使此时以至深夜,然而眼前的景sè仍是深深的令张天松沉醉,只见漆黑海滩,在月光的照shè下的海浪,乏起丝丝淡银之光,映shè得张天松双眼迷离,更有着像似能洗涤心尘的海浪声阵阵入耳。
窗外唯美的景sè,让刚刚还有些许头胀目眩的张天松,微微的缓了缓,心中一轻,便这般静静地看着窗外,神游物外起来。
而吕云通过后视镜,见张天松被窗外的夜sè深深吸引,也不出言打扰,只是微微一笑地继续专心开车。
此时,正沉醉在夜sè中的张天松,并未发现,体内原本缓缓流转的灵力,开始变得不安分,循环的速度渐渐地越转越快。
到最后,甚至超出了往rì张天松全力催动运转的速度,灵力正沿着打通了的四条奇经飞快的转动着。
随着时间的流淌,体内灵力像似不满足现下只能在四条奇经内的运转,竟然主动的对着各处闭合着的玄关发起冲击,以求能有更多的运转...或者说是发展空间。
十几分钟过去,房车也早已穿过了海滩长廊,然则,张天松却仍是一副陶醉之sè,像似在无限地回味着刚刚那朦胧月光下的海浪。
就在这时,张天松忽然浑身一震,体内像有破裂声响起,随后体内急速运行的灵力,再次变得缓慢却又潺潺流动着。
然而,这一切都是在张天松不自知的情况下发生着改变。
第七十七章 尊贵的客人
一辆黑sè加长房车,缓缓地停在了一家奢华异常的酒店外。
“居士,我们到了。”
正神游物外的张天松,顿时被这略带恭敬味道的声音惊醒,定眼往外一看,不知何时,自己所坐的车子已经驶进了市区,停在了一座大酒店外,旋即反应过来,只见此时吕云已经为其打开车门,等待着他。
“谢谢!”钻出车外,张天松礼貌地对着吕云点点头。
“应该的,这边请!”吕云就这般把车停放在酒店大门前,领着张天松往酒店内走去。
“嘿,云老弟,大半夜的,我听老板说有贵客到,还要你亲自做车夫,客人身份尊贵异常吧。”刚走进酒店,一名秃头男子,挺着个圆滚滚的将军肚,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老欧,你又发福了啊。”吕云戏谑地看着秃头男子。
“嘿,上年纪了,能不这样吗?”说着,被称为老欧的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将军肚,丝毫不以为意吕云的戏谑。
“呵呵,给你介绍,这是天松居士,老板亲自交代,你要是侍候不好居士,你索菲总经理的头衔就要到头咯。”吕云呵呵一笑,介绍着落后半步跟来的张天松。
老欧见这所谓的尊贵客人,竟然是一位小少年,愣了一下,还以为吕云刚刚的话是开玩笑,但是旋即想起不久前老板的亲自交代,心下也恍然醒悟,难道是老板的什么亲戚来澳岛游玩,不过看其衣着打扮不像是大富子弟,应该是老板的远房亲戚,不然也不会被安排在酒店过夜,直接留在古堡别墅便是,吕云这么说大概也是做给这少年看的。
想到这里,原本还有些绷紧的心,渐渐放松下来,正要随意的敷衍两句,好安排他上房睡觉,自己也好回去继续安抚等在房间的那个美人。
正当话到嘴边,忽然眼角猛地一跳,瞄到了正停在酒店门外的那辆黑sè圣影,那可是老板的专用座驾啊,在整个澳岛,能让老板动用圣影接送的人,绝不超过五指之数,这少年究竟什么来头?听吕云说,好像叫什么居士来着。
“您好尊贵的客人,我是这酒店的负责人,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我会歇尽所能使您满意。”此时,老欧不敢再有丝毫抬慢,连忙一个标准的鞠躬,嘴上恭敬的说着。
吕云像似清楚老欧的心里活动,暗自好笑,你老欧也号称火眼金睛,居然也有看露眼的时候。
“不用客气。”张天松只是随意点点头。
“现在也很晚了,居士舟车劳顿这么久,又为少爷辛苦了大半夜,还是早点上房休息的好。”吕云说道。
“确实很累了,头还有点...”忽然,张天松脸上微笑着的表情僵住了。
怎么刚刚还胀痛的脑袋,现在一点不适之感都没有?
心念至此,便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和不久前有所不同,当即神念一动,体内灵力便如缺堤之水,汹涌而动。
张天松先是一惊,接着便是大喜。
不知何时,体内经脉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又打通了两条奇经,一举突破了聚灵中期,到达后期境界,这真是意外之喜啊。
是“yīn维、阳维二脉!”
欣喜若狂的张天松暗呼一声,就差没当场大吼出声,多rì来的努力,自己的境界终于再进了一步,虽然此时距离那至高无上的境界,还有万里之路要走,但却不妨碍他欣喜这结结实实迈进的一小步。
吕云和老欧,见张天松话说一半,脸上神sè连连变幻,刹那后,眼睛中又爆发一抹惊喜的光芒,令他二人一时糊涂万分。
“居士,您,您没事吧?”吕云迟疑地叫唤道。
“哈哈,没事没事,只是忽然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心中高兴着呢。”张天松这时回过神来,即使极力压住心中大喜之情,但还是忍不住哈哈一笑。
“大喜事?”吕云二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见张天松狂喜的表情,便知这所谓的喜事,非同小可。
“你们不懂的,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张天松连声笑道。
见此,吕云和老欧只能无言地相视一眼。
很快,张天松便在老欧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索菲酒店的最顶层。
偌大的顶层,只有两套房间,门牌上分别标注着总统套房和帝王套房,很明显,两套索菲酒店最高级的房间,将会有一套给予张天松使用。
果然,老欧领着张天松直径向着左手边的帝王套房走去。
打开房门,里面早已侯着四名美貌如花的侍应,见三人进来,顿时躬身说了声晚上好。
“居士,她们是这帝王套房的专用侍应,您有任何需求尽管吩咐她们便可,一切都会让您满意为止。”老欧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欧经理,不用麻烦了,我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还有人待在我的旁边。”张天松蹙了蹙眉,拒绝了四名侍应的服务。
“......”老欧愣了一会,见张天松神情坚定,便知不是客气之言,连忙地挥挥手,让四名女侍应退了下去。
见那些侍应出去了,张天松的面容才缓和下来,心知这些总统级别的套房,所安排的女侍应,不过是一些陪睡的高级小姐而已,这些都是酒店的一贯作风。
“你们也去休息吧,不用理我的。”张天松淡淡地道。
“那我们先走了,如果居士有什么需要,直接告知我就行,您有我电话的。”吕云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老欧,对张天松笑了笑,便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见房内再无他人,张天松轻吐了口气,把书包一抛,人便直径往浴室里行去。
电梯里——
“老欧,你刚才孟浪了。”吕云略带责怪的语气道:“弄得居士不悦,要是让老板知道,你我都不好过。”
“额...我不也没想到嘛,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居然对那些美貌如花的妖jīng们没有半点感觉。”老欧亦是摇头大叹失策。
“居士不是你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哦?我还没弄清楚呢,这天松居士究竟什么来头啊?老板好像很重视一般,竟然连圣影都出动了。”顿了顿,又道:“而且你还称他居士,不会是神棍一类的人物吧。”
“这话却要从少爷身上说起了,你也知道,不久前......”
第七十八章 初入赌场
洗完澡,看看时间,这时已是凌晨五点多了,即便是冬季,然而按照澳岛的气候环境,不久后便会rì出天亮。
此时,张天松虽然一夜未睡,可却着实清醒有劲的很,正所谓人逢喜事jīng神爽,原本神念消耗不少,头昏脑胀的,结果一个突破,让得他不论是jīng神还是灵力,都前所未有的充盈。
来到床上,盘腿入定,先前突破到现在,都还没认真检查过自己身体。
半个小时过去,张天松这才睁开眼睛,脸上惊喜之sè渐浓,虽然早知道已是突破至聚灵后期,但经过自己细细观察后,便知如今灵力的总量起码比突破前多了三成有余,如果是以此时的状态来对付父亲体内的蛊虫,相信会轻松很多。
“怎么今天就无缘无故地突破了呢?”张天松惊喜过后,便又思索起突破的契机在哪。
“难道,难道因为我救了顾老板的儿子,所以好心有好报?”忽地,脑海了想到这么一个可能,但仔细想想,又觉不靠谱,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好耸耸肩,暂时放弃了深究此事。
看了看窗外,见天sè已渐渐乏白,此时让jīng神亢奋的张天松上床睡觉,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在床上躺了一会,张天松忽然一跃而起,从自己背囊里掏出一套替换的干净衣服。
三两下穿好衣服,带上钱包手机便离开房间,进了电梯,略微辨认,按下了三楼的按钮。
电梯缓缓下降,这是一架观光梯,张天松看着玻璃外,他此时的高度足以俯视目光所及之处,虽然现在已是凌晨时分,但大街上,马路上,仍是车水马龙,一副热闹非凡地样子,要知道,澳岛可是出了名的不夜城。
“叮!”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电梯门打开,顿时,一股吵杂之声犹如浪般地扑面用来,令得张天松眉头一挑,不觉反感,反而有点微微兴奋的感觉。
走出电梯,迎面便走来一位身材火爆,穿着也甚是暴露的女郎,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索菲大赌场,我给您带个路可以吗?”女郎娇声媚气地说着。
不错,张天松要来的便是赌场,澳岛作为全国唯一一处,可合法赌博,开设赌场的特别行政区,几乎每一家酒店,都会附带一间赌场,或者说,每一家赌场,都附带一间酒店,因为赌场的吸金速度,远远大于酒店。
以前张天松也来过澳岛,但是奈何年纪确实太小,根本连进入赌场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虽然还不到十八岁,但他的身高和已经不太幼嫩的气质面容,一般来说,还是混得过去,因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要进行身份证检查的。
“好啊,随便介绍介绍,我还是第一次来赌场呢。”见有人带路,张天松也不拒绝。
“好的,我叫安妮,索菲大赌场名列全澳岛前三甲,信誉和设施服务,都是一流。”这叫安妮的女郎,领着张天松往赌场里走去,一边不停的介绍着索菲赌场:“索菲赌场的玩法应有尽有,百家乐,骰子,二十一点,梭哈,牌九......”
虽然早有耳闻,赌场的赌博玩法,花样百出,但是真到现场的时候,才知道以前所听闻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听着这女郎的口中所说的玩法名字,大多都是闻所未闻,更别说玩过。
张天松在女郎的带领下,穿过一条长廊,随着越来越接近赌场大厅,那吵杂之音更甚。
不多时,二人已来到了长廊的尽头,赌厅的模样终于映入张天松眼内。
眼之所及,处处不是人头汹涌,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再加之赌厅装修得可谓是金璧辉煌,那股子奢华劲,令得见惯大场面的张天松,都是小小地震撼了一把。
“先生,这里就是索菲大赌场的富豪厅,旁边还有富贵厅。”女郎指了指赌厅尽头又一处长廊。
竟然还有一个大厅,这都能容纳多少赌徒赌客,这还只是澳岛上其中一间赌场而已啊。张天松无声地惊叹了一下
“先生,这边是筹码兑换处,您看看需要换多少?”女郎领着张天松,来到一处柜台问道。
“呃...这里最低消费多少啊?”张天松从惊叹着反应过来。
“先生,索菲大赌场没有抵消,不过最小的筹码是十元RMB的。”女郎甜甜一笑地介绍道,又问:“您需要换多少呢?”
“这样啊,那我就换一点点好了,过过瘾就好,最近正缺钱呢。”张天松呵呵一笑地掏出钱包。
“一点点?又是一个穷鬼。”这叫安妮的女郎,在心底暗骂一句,从开始见到张天松,便知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深知没什么油水可捞,但是碍于职务所在,又不得不热情万分地贴上去,不求他能有多少小费打赏,但起码兑换多点筹码,自己也能混点儿提成啊,结果浪费一大堆口水,换来的竟然是一点点。
“缺钱还来赌场,分明就打算以小搏大,妄想一夜暴富,真是异想天开。”安妮气哼哼地暗自腹议着。
“那先生需要换多少,现金和银行卡都通用的。”不管内心如何不满,但脸上还是一副热情万分,媚笑不停。
“就先换十万吧。”张天松掏出一张银行卡,对着柜台里的兑换人员道。
十万?正暗自腹议的安妮顿时一愣,在索菲赌场工作这么久,那些随随便便兑换十万百万筹码的豪客见多了,但由于之前张天松所说的一点点,那落差感也太大了吧?足足有她一年的工资底薪了。
看来这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主啊,要是自己伺候得好,如果,如果他一高兴,打赏自己一点点,只要一点点的筹码,那简直就是......想到这里,安妮顿时暗暗兴奋起来,当然,这一点点筹码的标准,是在张天松兑换十万的标准上来计算的。
顿时,安妮那股热情劲,立增数倍,对于张天松兑换筹码一事,更是介绍连连。
最后,张天松在安妮的介绍下,从卡里划出的十万,兑换成了三枚一万,十枚五千,二十枚一千,总共三十三枚的筹码。
第七十九章 赌运不济
“先生,您喜欢玩什么呢?”此时,知道张天松是个有货的主,安妮也是豁出去了,身材火爆的她,竟然一扫先前的彬彬有礼,奔放火辣地双手圈住张天松的手臂,还不时用她那对算得上是凶器的肉球挤压一下。
“要不先玩玩骰子,简单易学,就当热热身子?”安妮丝毫不放张天松想往外抽的手,一个劲的介绍着。
张天松见缩了两下,都没能把手抽出来,便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被那凶器按摩着,也怪舒服的。
但毕竟是未开过荤,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紧紧片刻,下身便有了异样,自己身穿的又是宽松运动休闲裤,只要小天松有点儿抬头迹象,外人一眼就看出来。
再抽了两下手,还是挣脱不开,用蛮力又怕弄伤这位娇滴滴的女郎,无奈,只好运起灵力,疏导着下身愈发汇聚一处的血气,随后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那些赌桌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刚刚说的那么多种玩法,我就只会骰子和二十一点,其他的就听过一些,没玩过。”张天松为避免她看出自己异样,还掩饰尴尬一般地耸了耸肩。
不料,这肩膀一动,手臂又是摩擦着那对凶器,令得张天松心头一震,顿时整个手微微一僵,连大点的动作都不敢。
“呵呵,那些很简单的,等会安妮教您,您想玩什么先?”安妮却像毫不察觉到张天松的窘状,又用她的凶器,狠狠地一挤他的手臂。
“先去骰子那里试试手气吧。”被她这么一挤,张天松刚刚安抚下去的下身,又有了复苏的迹象,连忙扯着安妮往旁边的骰子赌桌走去。
“三三六,十二点大!”
骰子赌桌上,一名面无表情的年轻男荷官,掀开了骰盅,不带一丝感情的报出一句话。
“哈哈,我就说是大的嘛。”
“还好老子没压小。”
“又输,我TM......”
“不是吧,又大,跟我对着干的吧。”
才一走近,便听到各种各样的叫唤声,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却直骂娘,待张天松靠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年轻荷官正在整理着筹码,须臾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摇骰。
“刷刷刷!”
男荷官按了三下电动开关,骰盅里的骰子就被弹起三下,里面显示的点数也随之改变。
“请下注!”男荷官示意了一下身前的赌桌,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还是大。”
“老子拼了,大不了走路回去!”
“小小小,一定要开小啊!”
骰子赌桌前的一众赌客,纷纷叫嚷着下注,紧紧片刻,赌桌上便放满了筹码。
这时,男荷官用英文说了一声类似于“停止下注”的话,便再一次开盘。
“二五六,十三点大!”
随着骰盅掀开,那群赌客又嚷嚷起来,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男荷官的表情仍是木然的没有一丝波动,也不管赌客输了一万,还是赢了十万,反正就是一个风轻云淡的样子,在给一众赌客分发着筹码。
短短五分钟不到,便完成了两轮的赌博,成千上万的筹码快速地交换着主人。
“先生,要试试吗?”安妮腻声腻气地抱着张天松的手。
此时,男荷官也已经分发完筹码,再一次的摇骰。
“当然,就押一千块小。”看了两盘,张天松见到这般火爆的场面,亦是有点地儿兴奋地按捺不住。
安妮闻言甜甜地应和一声,从身后为张天松托着筹码的侍应手上,拿了一块标着1000字样的水晶筹码,按他的要求,放在了骰子赌桌上,写着一个小字的押注区域内。
男荷官示意了一下停止下注,接着便开盘,报出此次的点数。
“四五五,十四点大!”
“我**,又是大?”
“也太倒霉了吧!”
见到又是大,张天松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又无奈地笑笑道:“怎么这么喜欢大。”
“先生,这不算什么,我们赌场最高纪录,连开四十八个大。”
“四十八盘?”张天松闻言暗暗咂舌,那是什么几率啊?!
这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押注,众多赌客再次神情激动地下注。
张天松见此,也是呵呵一笑道:“我就不信邪,再押一千到小那里。”
“好的。”安妮听话地应了一声,又从身后侍应的托盘里,那里同样一块水晶筹码放在小的押注区域内。
下注完毕,男荷官再一次面无表情的掀开了骰盅。
“三三三,豹子!”
“哇!!!”
众赌客一阵惊呼,没想到竟然会是豹子通吃。
“呵呵,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也不咋地。”张天松毫不心疼输掉的两千元,对于刚刚入账的二百万酬金来说,这些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说不定是这赌桌不适合先生你的赌运而已,要不我们换张赌桌试试?”见他连输两盘,安妮比张天松还急,要是他一直输下去,先不说自己的打赏要泡汤,说不定还要被骂扫把星晦气。
“不用,我就不信,区区一张赌桌,还能影响我的运气。”
张天松一副要和这赌桌,这荷官,这副骰子,死磕到底的模样,就像一个输恼了的赌徒,陷入了痴狂状态,丝毫不理外人的劝告。
见此,安妮心下亦是暗叹连连,果然是一个初入赌场的愣头青,区区两盘胜负,便影响了自我判断,看来今天自己的打赏要泡汤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张天松根本就没有打算是来赢钱的,拿十万RMB出来,不过是为耍耍过把瘾,纯粹为了消遣,把这些筹码输光也是意料中的事,对于此时有点儿暴发户心态的张天松来说,还真没把这些钱放在心上。
“再放一千到小那里,不开到小为止,我就不停,我就要看看今天的运气真有那么差?”张天松一副深中赌毒的样子。
安妮闻言,又是暗叹一声,只能按着张天松的要求,把一千筹码,放在了小的押注区域上,等待着最后的开盘。
“五六六,十七点大!”
“三五六,十四点大!”
“四五五,十四点大!”
又是一连输了三盘,即使张天松不在乎这些钱,也早有预料会把这十万输光,但还不是这么个输法的啊,起码你也给我赢一盘,只有输输赢赢这才叫赌博的乐趣啊,一个劲的输,这叫什么娱乐消遣,还不如直接把钱丢海里,还能听到声噗通呢!
见此,张天松亦是脸sè不太自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心里不平衡。
第八十章 作弊
奢华异常的赌场大厅里,张天松脸sè很不自然地抽了抽嘴角,一直觉得自己运起很好的他,实在没有想到,区区摇骰子竟然能让他连输五盘,虽然不太在意输掉的五千筹码,但心里那块疙瘩着实令人难受。
“先生,要不我们还是换张赌桌吧?”安妮再次劝道,又把那对红唇贴上张天松的耳旁,声音软绵绵地道:“这张桌子晦气死了,换一张吧!”竟然撒起娇来。
被她这么一弄,张天松身子一震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正想答应她的提议,但是转念一想,又摇头拒绝。
“不行,我就跟着套骰子磕上,有本事它就让我一直输下去!”张天松有些咬牙切齿地道。
“唉!”安妮暗叹一声,接着又腻声腻气地劝道:“不要您押一把大试试?说不准它听我的呢。”这话可是赌场女郎的大忌,要是赢了还好,输了的话怕会当场就被赌客赶走,甚至会被一些气量小的赌客投诉。
张天松想想也对,没必要押死一个小:“那就听你的,咱们试试买大。”
安妮迅速地从身后侍应手上拿了块一千的筹码,迅速地放在了写有大字的区域内。
此时,男荷官示意停止下注,随后便掀开了骰盅,顿时又是一阵惊呼。
“六六六,豹子!”
“又是豹子,有没有搞错?”
“这几率也能成?”
“哎呀,早知道就......”
安妮心中狠狠一跳,不待这么玩人的吧,买小就盘盘大,难得买盘大偏偏又来个豹子,这下坏了,也不知道这凯子会不会迁怒于她。
此时,她早已把张天松印上了凯子的印象,想着便用那对媚眼偷偷地瞄了张天松一下,见到他那表情,忽地心中猛地一跳,暗叫不好。
此时的张天松,心里却是如吃了苍蝇般难受,这劳什子骰子,成心和他作对的吧,不押什么就开什么,来这简直就不是赌博,而是扔钱!
要是能有副像电影里的那些透视眼镜,一眼就能看穿骰盅里的骰子多少点那就好了,那样的话,简直就是赌桌无敌啊。
透视眼?忽然,张天松心中一动,貌似自己身上就有一枚灵目,只是不知能否看破骰盅这层障壁。
转念至此,再也忍不住心中无稽的想法,仅仅念头一动,体内灵力顿时缓缓地灌注于泥丸宫,张天松只觉额上一阵轻微的涨裂感,紧接着便有一道五彩光线从眉间印堂处直shè而出,略一对准骰盅,心中便是一惊。
只觉从慧眼光线反馈回来的景象中,那外表黑漆漆的骰盅,竟然变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中像似能看到内里有三枚拇指头大小的东西。
难道还真能成?张天松大喜,连忙加大了催动慧眼的力度,灵力瞬间源源不断地涌向泥丸宫,一时间,那道常人察觉不了的五sè光线,顿时变粗,从原本牙签大小,渐渐变得犹如筷子头一般。
随着灵力的不停灌注,慧眼的威力也逐渐显露,反馈回来的景象也愈发的清晰,待灵力一直运起到八成左右的时候,骰盅里的景象终于完整地被张天松看得一清二楚——三五六,十四点大!
“先生,您没事吧?”
“先生?”
安妮着急地用玉手在张天松眼前晃了几下,她见张天松的脸sè不太好看,和他说话又没有反应,再看他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骰盅,顿时心里一凸,不会是连输这么多盘,心里受不了这种打击吧?
又摇了摇他的手臂,竟然连那对肉球挤压,都没了反应,正要再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忽然被一直发呆的凯子哈哈大笑地惊了一下。
“这次我买大!”张天松忽地哈哈一下,转过头亲自拿起一块千元筹码,就要投放到大的押注区域,而然却迟了一步。
“三五六,十四点大!”
男荷官淡漠地报点声再次响起。
张天松只是愣了一下,旋即便不在意地呵呵一笑,收起了还举在手上筹码。
“啊!难得猜中一次,也太......”话出一半,安妮又马上用手捂住小嘴,深怕刺激到张天松似的,又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他不只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还一副遇上什么大喜事的高兴劲。难道真是刺激傻了?
“无妨,下一盘再赢回来就好。”张天松自信地笑道。
虽然没有押注成功,但开盘出来的点数,却更加令他振奋,一切都与他慧眼所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么说来他已在赌桌上立于不败之地了,又怎么会在意区区一盘押注。
“唰唰唰!”
摇骰完毕,新一轮的押注开始。
紧紧须臾后,张天松直接从身后侍应的托盘上,取了仅有的三枚标着10000字样的水晶筹码,直接放在小的押注区域。
“哇......”
见有人竟然出手就是三万,这张赌桌旁边的赌客纷纷惊呼出声,目光诧异地望向押注人,虽然平时在赌场,用几万几万来赌博的人不少,但很少在这种骰子赌桌上能见到,一般都在二十一点或是梭哈上那种技术含量比较高的赌桌才能见到。
安妮也是被张天松着一掷千金的做法吓了一跳,暗道不好,看来这凯子真是受刺激不轻,竟然这般拼命。等下这凯子输光钱了,拿她出气就糟糕了,心下连忙想着等会怎么开溜。
男荷官一直平静的眼神也波动了一下,督了一眼张天松,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又是一个玩赌丧志的可怜虫。
然而,张天松脸sè兴奋地直接无视了所有看向自己的或是嘲笑,或是诧异,或是佩服的各种目光,因为他已经知道即将开盘的号码是多少了!
有了之前的透视经验,在摇骰完毕的那一瞬间,便灵力全开地涌向泥丸宫,仅仅半秒不到,慧眼便看穿了骰盅,里面显示的点数被张天松看得一清二楚,而一掷千金的信心便来源于此。
男荷官示意停止下注,紧接着掀开了骰盅。
“哇...!!!”
惊呼声赫然传出,旋即,赌客便把惊异的目光看向张天松,不料,他却一脸早知如此的得意模样。
第八十一章 开外挂
张天松一脸轻松地收起赌桌上的六块刻印有10000字样的水晶筹码。
“先生你好厉害哦!”
安妮惊叹了,满脸崇拜之sè地看着张天松,那对凶器更是挤丫挤的,不停摩擦着他的手臂,恭维与sè诱同时发起进攻,以求张天松能大方地打赏她一个半个筹码,也算是慰劳慰劳自己一直以来牺牲的口水和sè相,要知道他手上最小的筹码都是一千的啊。
但是,她貌似要失望了,此时的张天松已是兴奋难耐,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赌桌上,等待着下一轮的透视,就连安妮凶器进攻都被直接无视掉了。
“唰唰唰!”
摇骰声再次响起,须臾后便是投注押码的时间。
一二四,七点小吗?张天松嘿嘿一笑,毫不犹豫地连同刚刚赢回来的六万筹码,加上之前剩下的六万四千筹码,一共十二万四千,一把从身后侍应手中取过,全数押在了小字的区域上。
“哇...!!!”
又是一声声惊呼,众多赌客也是赌场的常客了,还真是很少见到有人连一个筹码都不剩地全数砸出,最主要的是这堆筹码价值十多万啊!
虽然在场的赌客对张天松这种看似豪爽,实则愚蠢的做法很是惊异,但没人会蠢到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出言评论,因为一个不小心便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面对赌客们怪异的目光,安妮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凯子不会是想赢想疯了吧?只是好运赢了一把,就把全部筹码押上,要是都输了会不会发狂揍人的?
她可听一个姐妹说,前段时间,隔壁大京赌场,就有一个疯子,一注押了五百多万,结果输了,一时接受不到现实,抓起身边的赌场女郎就是一顿暴打,虽然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教训一顿送去了jǐng局,但那被打的女郎却被抓破了脸蛋,直接落得破相的结局。
想到这里,她心下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后悔跟上这个年纪不大,却又不太理智的凯子了,正想着法子等会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开溜可能会比较稳妥。
但还没等她细想,那边的男荷官便已经进行了开盘,同时报出了骰子的点数。
“一二四,七点小!”
毫无疑问,又是一阵惊呼响起,原本看向张天松还有些戏谑的眼神,顿时变成了不可思议,这个人他是真猜到点数,还是运气爆棚?
“啊!”安妮也是惊呼一声,小手惊讶地掩住自己的红唇,瞪大了原本就不小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连男荷官把筹码推到面前都忘记收拾起来。
“呆着做啥,还不快把筹码收起来?”张天松呵呵一笑,丝毫没有赢了二十多万的欣喜若狂,因为对于开着外挂的他来说,别说二十万,就算是二百万,二千万,甚至是二亿要赢回来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他足以横扫整个澳岛,相信那些所谓的赌王赌神,都不过尔尔。
“哦,哦!”安妮顿时惊醒,忙不迭地躬身把一大堆筹码揽了过来,胸前那对凶器被大堆筹码一挤压,那尺度更是夸张,看得附近的男赌客口水都快要滴到赌桌上了。
“唰唰唰!”
摇骰完毕,张天松灵力一催,慧眼迅速睁开,全力催动下的五sè光线,仅仅稍微一瞥,便把骰盅内的骰子点数看得清清楚楚,当即嘴角再也忍不住地掀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全部押到小那里!”张天松淡淡一句话,却把正忙于摆放筹码的安妮吓了一大跳。
还来?安妮感觉自己用着要晕倒的预兆了,什么情况,二十多万,又要一把押上?
“怎么磨磨蹭蹭的啊。”眼见男荷官就要开盘了,张天松见她还迟疑着,当即亲自出手地把大堆筹码推到了小字区域上。
见此,众多赌客已是见怪不怪地看着张天松一掷千金,已经有点麻木了的感觉,但有不少反应快的赌客,却把一些筹码跟着他押到了小的区域。
安妮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即将开盘的骰盅,这里可是等于自己三年的薪水啊,虽然在赌场里成百上千万地押注听多了,但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过一掷千金地押注,而且还是自己陪伴的赌客。
“一四四,九点小!”
男荷官原本古井无波的声音,也出现了一丝波澜,一人一注数十万上下的赌资,他也有点吃不住,像他这样的骰子小赌桌,一旦单注超过百万,便会被监视系统盯上,到那时还被他押中的话,事后自己怕也要接受内部调查,麻烦不小。
“这筹码面值太小了,拿着也嫌重,都换成大点面值的吧。”张天松说出一句极度欠揍的话。
在场众赌客心里纷纷破口大骂,这都什么人啊,赢钱了还嫌筹码重,有本事你拿一千一万个这样的筹码砸给我啊,俺死也不喊重!
男荷官也被这嚣张地话语说的眉头一挑,但并未说话地把张天松全部的筹码都换成大面额的,四块十万,一万九块,一千,五千的各一块,总共四十九万六千。
“这些拿着也是碍手。”张天松掂了掂手中较小面值的两枚筹码,眼睛一转地邪邪笑道:“送你了!”说着,便把两枚总数六千的筹码,一把塞向了安妮那对波涛汹涌,yù破衣衫而出的凶器中间。
在安妮惊呼声中,两枚筹码被稳稳地夹在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深渊之中。
回过神来的安妮,也不把筹码抽出来,直接一把抱住张天松的脖子,红唇啵地一声,给张天松脸颊上印了一个鲜艳夺目的红唇印。
还发嗲声嗲气地说了声:“谢谢先生!”
“哈哈哈......”张天松先是楞了一下,旋即又哈哈大笑,十足一个暴发户的样子。
一众赌客,看得眼睛都大了,更引来不少羡慕的眼神,也不知道是眼馋女郎的香吻,还是羡慕张天松挥金如土的打赏,总之张天松二人,已成为了这张骰子赌桌最为夺目之人了。
但是下一刻,包括男荷官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张天松地一句惊得心中猛地一跳。
“全押了吧,这次买大!”
第八十二章 引起注意
一阵阵惊呼声从一张不大的骰子赌桌上传出,引得周围几张赌桌的赌客都纷纷注目过来,更有不少人围上来一看究竟。
而此时,原本平静无波的男荷官,已是眉头轻皱地看着对面一脸轻松自信的青年,手已经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按下了赌桌下的一个按钮,同时示意停止下注。
“四五六,十五点大!”
“哇...!!!”
“还真押中了!”
“哎呀,早知道我跟多点了。”
“哈哈,还好老子聪明,跟押了两万块。”
又中!对于这种结果,张天松早就心里有数,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喜之sè,只是微微一笑地,轻轻拍了拍安妮女郎的丰臀,把正一脸当机状的她惊醒,紧忙地为他收拾起赢到的筹码。
此时,张天松已是渐渐适应了这位身材火爆,也有几分姿sè的女郎搂着自己手臂,还不时坏坏地抽抽油,满足一下小处男十几年来的枯燥之苦,而安妮也不躲不闪,更有几分迎合的味道。
“哎呀呀,也有快一百万了啊!”张天松一脸得意劲,看了看身前的十七块水晶筹码,忽然对着男荷官催促道:“快点再摇骰啊,这次我还要全押!”
看着张天松带有挑衅味道的语气,男荷官原本平淡的眼神下闪过一丝忧sè,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摇骰之时,忽然,耳麦里穿来一声沉稳的嗓音,令得他jīng神一震,旋即毫不犹豫地启动摇骰的电动开关。
“唰唰唰!”
摇骰完毕,男荷官示意开始下注。
然而,却发现一件很是诡异的情况,只见众多赌客竟然不看赌桌押注,而是纷纷紧盯着张天松,想看他这一盘又会押在哪里,自己也好跟上沾沾光。
男荷官顿时眉头大皱,话音相对高昂地出声提醒,可以开始下注。
随着男荷官这不知算是提醒还是催促的话,像是有了点效果,终于有人下注了,不过......
“全押,还是买大!”
第一个押注的人,赫然便是张天松,此时他正一脸轻松地笑容,亲自把身前的十七块筹码推放到大点数的押注区域,接着,还略带轻佻地拍了拍手,像要拍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般。
随着张天松的又一次下狠注,众赌客顿时纷纷跟押,有更甚者也学着他这般,奋不顾身地全盘押上,接着便一脸狂热之sè地看着骰盅,等着男荷官开盘的那一刻。
“呼!”男荷官轻轻吐了口气,这般火爆异常的押注,即便以他的定力也稍稍压不下来,整张赌桌,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是押大的,尽数跟着对面这个青年疯!
看着赌桌上,押大的筹码总数,已然超过三百万之巨,而且甚至附近赌桌的人,也过来掺和上一脚,以求能分一杯羹,眼见此情,男荷官连忙示意停止下注。
定了定神,想起身后那人的吩咐,便不再犹豫地一把掀开了骰盅,露出了三枚骰子所摇到的点数,男荷官瞳孔骤然猛地一缩,还不等他报出点数结果,围着赌桌的一众赌客,已是爆发出惊天吼叫,纷纷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
“十七点啊!跟中了。”
“哇哈哈!我可是押了五万块的!”
“嘿嘿,幸好我也跟押了不少。”
“五六六,十七点大!”男荷官充满苦涩地报点声响起。
“呵呵,又中,看来小爷今天的运气好得不得了啊!”张天松顶着脸上的红唇印,嬉皮笑脸地嚣张劲,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哈哈,快赔筹码啊,愣着干什么?”见男荷官呆呆地站在那,张天松哈哈一笑地催促着。
“对啊对啊,快赔筹码。”
“不会是想赖账吧?”
“赖账?这里可是堂堂索菲大赌场啊!”
虽然赌客们都很不爽张天松地嚣张样,但是对于能给自己敛财,像摇钱树一般存在地他来说,还没有人傻到对他表示不满。
此时男荷官再也没有了风轻云淡地感觉,只见他脸sè铁青地看了一眼赌桌上,堆积如山的押注筹码,又看了一眼嚣张的张天松,无奈之下,只能拿起胸前连带着耳麦地麦克风,在请示着什么。
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张天松凭借惊人的耳里,在这般朝着的地方,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经理...筹码不...六百多万...这人有...”
很快,男荷官对着麦克风一阵嘀咕,随后又做聆听状,像是在听取着耳麦里的吩咐一般,须臾后,男荷官伸手压了压,示意赌客安静听他说。
“因为客人们的押注太大,这张赌桌的筹码有限,不过大家请放心,一切应赔的筹码,随后便会交到各位客人的手上。”男荷官向一众不停嚷嚷的赌客们解释着,接着继续道:“我们索菲大赌场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客人利益的事情,当然,这是要在遵守规矩的前提下。”转而,便目光投向了张天松。
“嗯?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出老千?”张天松心底一连三个问号,不过旋即又释然,自己本来就是作弊,只不过任凭他们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拥有一枚透视眼,想到这,张天松又是在心底下大笑三声。
这时,五个虎背熊腰身穿保安制服的壮汉,跟在一个气度不凡地中年人身后,中年人手还托着一个不小地托盘,上面放着不少大面额的水晶筹码,正缓步而来。
“厅主!”男荷官见来人竟然是这一位,顿时一惊,连忙微微躬身。
“点点这些筹码,给客人们分发下去。”那中年人毫无架子,反而对着他微微一笑地吩咐道。
男荷官应和一声,连忙整理起筹码,清点着赌客们的投注,迅速快捷地完成着几道工序。
很快,包括张天松在内的一众赌客,都获得了相应的筹码,而后,中年人便再度出言。
“各位尊敬的客人,我们赌场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会有些许不方便,请各位移步到旁边的赌桌继续玩乐,可好?”这话说得很是客气也带着询问,然而经验丰富的赌客们,却听出语气中那一丝强硬,不容众人改变的味道在里面。
第八十三章 老千?
随着中年男人的话语,见势头不妙的赌客们纷纷离台,有的去了附近的赌桌继续拼搏,而有的却因为张天松的带携捞了不少筹码,纷纷换取现金离开了索菲大赌场。
正当张天松也想跟着离开的时候,身前却挡着了一个壮汉,黑sè合身的保安服穿在他身上,那气势十足的很,要不是张天松艺高人胆大,说不得还真会有点怂。
“呵呵,这是什么意思?”
从见到中年男人出现,张天松便知他们应该是冲他来的,谁叫他这么高调地赌博,而且还盘盘都赢,又每每全数押注。
“呵呵,我们索菲大赌场见阁下赌技jīng湛,心生招贤纳士之意,不知先生能否到内室一谈?”中年男人跟着张天松呵呵一笑,那笑容灿烂得让人真以为他说的便是实话。
然而,眼中的那丝历芒却逃不过张天松的眼睛,知道这家伙可是一头笑面虎,而不是什么善于之辈,而且他那话拿去骗三岁小孩,或许还能成。
“哦,那还是算了,我可没空待在澳岛发展,再说吧!”说着,便从那名拦路壮汉的身旁绕了过去。
然而,仅仅须臾后,张天松便停下了脚步,略带不屑地瞥了一眼身周。
“怎么,打算用强的啊?”
此时,中年男人带来的五个雄壮保安,已悄然占据了张天松离开的必经之路,隐隐形成了包围圈。
“既然阁下还要装糊涂,那是要我明说咯。”中年男人笑容不减,继续道:“我代表索菲大赌场,怀疑你怀有出千设备,进行了不公平的赌博。”
“所以只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顿了顿又道:“阁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索菲的保安都是jīng英级人物。”一副你最好束手就擒地样子。
看到这种情况,反应再迟钝的人都知道不妙,更何况是在各大赌场混迹过一段时间的安妮,以前也见过的赌场抓老千,也知道那些老千的下场不是一般的惨,能被送进jǐng局里的已经算是很好了,如果是遇到对赌场有威胁的刺头,赌场都会用私刑,不是剁手指就是挑手筋,对此,即便jǐng局方面最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会过多的干预,所以在赌场被捉到出千,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再想到原来自己身边这个一直装嫩手的人,竟然就是一个老千,可是自己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动啊,但不管怎样,现在自己和一个跟赌场作对的老千抱在一起,要是赌场认为自己是内鬼,协助他出千,一同被抓起来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而不顾张天松和中年男人的谈话,用力挣脱着就要离开被张天松圈住的小腰。
手上传来挣扎的力度,张天松忽然邪邪一笑,圈住玉腰的手猛然用力一收,把这穿着火爆地安妮女郎死死地揽在怀里,让她动一下都难。
“哦?你又凭什么证明我出老千,就因为我连赢了几把,然后魄力大了点地把钱都用来押注,然后运气爆发再赢一把,接着再把钱不当钱地全部拿去押注,你们就把我当老千,那以后还有谁敢来你们索菲赌场耍乐啊!”张天松丝毫不把围住他的保安放在眼里,而且他也没打算动手。
这些保安在普通人眼里或许算得上是一个搏击高手,对付普通人一个揍趴三四个应该不成问题,然而,在张天松眼里,仅仅这些还不够看,虽然还没交过手,也能感觉到这些保安虽是训练有素,但和达爷那群保镖比起来,就单体战力而言,还要逊sè一筹。
被张天松这么一说,中年男人的笑容微微一滞,旋即又毫不牵强地呵呵一笑。
“就凭你的表现,处处显露着破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明目张胆的老千骗钱。”看了一眼张天松揽着的安妮,继续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想不开,不然…你会后悔的!”说着,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yīn冷。
见他以为自己是要劫持安妮,心里暗觉好笑,因为安妮的不停挣扎,她那对凶器顿时不停地摩擦着张天松揽住她的手,让得张天松一时竟然有不舍得放手的感觉,而且还趁乱用力摸了两把,心下暗爽,面上去不动声sè地和中年男人打着哈哈。
“哈哈,让我后悔?你口气未免也太大了,这世上还没出现能让我后悔的事情。”张天松嚣张地哈哈一笑,接着脸sè一正地道:“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异常地严肃。
那些保安和中年男人闻言心中一惊,以为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专门来踢场子的,顿时暗自绷紧了神经。
“我和老欧是朋友,今天到索菲赌场只是见识见识,我还是第一次进赌场呢。”说着,手却狠狠地一抓安妮的那对肉球,才放开了圈住她小腰的手。
脱离魔爪的安妮顾不得被他轻薄,慌慌张张地跑到中年男人背后躲了起来,同时嘴里还不停的解释着自己和这老千并不认识,不是一伙的。
“老欧?”中年男人丝毫不理安妮啰啰嗦嗦的解释,对着张天松疑惑地问道:“那个老欧?”
“难道你们索菲有很多个老欧?我说的当然是你们的总经理先生啊。”张天松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总经理?”中年男人蹙了蹙眉,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应该还没成年的小青年,甚是怀疑,就他能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
见他像是不信,张天松直接道:“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不久前还是他亲自把我送上帝王套房的呢。”
把你送上帝王套房?就你,还亲自送?中年男人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天松,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特首的公子爷也不见得能有这待遇。
“还不信?不过我也劝你一句,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后果就怕你担当不起。”张天松见他仍是不信,皱了皱眉地道:“一个电话就能避免一场不必要的冲突,你是聪明人,应该不用我多说。”
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yīn霾,这是在威胁?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一个电话就能避免不必要的风险,但是被一个小青年逼到这样,他何时试过这般憋屈。看着张天松平淡的表情,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一步。
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上司老欧的电话,此时老欧应该还在温柔窝里吧,自己这般打扰,他怕会对自己心生不满。要是这小子敢耍自己,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一个不耐烦地声音接通。
第八十四章 钱可以很好赚
一个秃顶男人带着三五个保安,急匆匆地跑进索菲赌场,并且很快地找到目标,迅速地靠了上去,一见站在骰子赌桌前的几人,顿时脸sè变了一变,特别是再看到一个小年轻被五名保安围在中间,怎是脸sè难看。
“总经理,这个人......”中年男人见老欧到了,连忙上前招呼道,不料,还不待他说完,便被老欧打断了。
“居士,对不起,真是太抱歉了,这些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们一把吧。”老欧无视中年男人,来到张天松身前,竟然恭敬的弯了弯身。
“您?”中年男人心中猛地一跳,再看自己上司此时的举动,顿时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是我说不好意思才对,一晚上打扰您两次,刚刚是我孟浪了,一不小心连赢了几吧,给贵赌场照成了不便。”现在已是冬天,即便澳岛不冷而且赌场也有室内恒温,但见到老欧满头大汗的挺着个将军肚赶来,也怪不好意思的。
“只是一些误会而已,哪有什么放过不放过。”张天松略带尴尬地呵呵一笑。
听到这话,老欧心里多少都暗松了口气,再见到张天松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才真正的安下心来,还好这事没闹大发,不然老板知道了,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别看现在他好像很风光,走到哪里都人前人后地叫唤着总经理,不管白的黑的,都给他老欧三分面子,但是他清楚,这一切都不及一个人的一句话,这个人可以让他瞬间变得一无所有,这个人就是他现任老板——顾业光。
“那就好,那就好。”老欧略带掐媚地连连笑道:“不过影响到居士的心情,总归他们不是,我这就让这群不长眼睛的家伙给您道歉。”说着,不等张天松拒绝,转而对着中年男人厉声喝道:“任涛,我看重你,任你为厅主,可不是让你胡作非为的,你知道这位客人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吗?我跟你说,要不是居士他宽宏大量饶过你,今天你得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快过来道歉,谢谢居士不追究之恩。”
自从老欧出现后所说所做的,不单令得中年男人愣住,就连在场的保安亦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欧总经理,这位在他们看来已是权势滔天的人物,如今竟然对着一个小青年毕恭毕敬,甚至话语间还带着一丝卑微,这和他们心目中的高高在上的形象,如何能联系到一起。
旋即,被称为任涛的中年男人回过神来,自己在澳岛赌界多少也算个人物,还真受不了老欧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数落责骂,正想要出言反驳,大不了翻脸,自己捡包袱走人,东家不打,打西家,澳岛想重金聘请他的赌场多得是,还不至于为了一棵树,放弃了自己尊严。
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因为他见到老欧背对着那青年,不停地向着他努嘴,还眼神不断地示意着他,顿时愣了一下,再想前者对他说的责备话,听似声sè俱厉实则无关痛痒,旋即恍然,原来是做给他看的。
醒悟过来的任涛,连忙上前两步,在张天松身前深深一个鞠躬,带着万分歉意的道:“先生,真是对不起,不知道您尊贵的身份,刚刚多有得罪了,还请原谅我的不敬之处。”
“算了,你也是责任使然。”看着老欧在这里装腔作势,张天松也不追究,像似大度地摆了摆手道:“这屁大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不过...”张天松语气一转。
还不待老欧、任涛松一口气,又瞬间绷紧了神经。
“刚刚我赢到的钱要一分不少的归于我。”
“这当然,愿赌服输,这是赌场最基本的规矩。”生怕任涛说错话,老欧抢先回应道。
“哈哈,那谢谢总经理了。”张天松忽然露出财迷般地笑容,还扬了扬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一张银行卡道:“都划到这卡里去,麻烦您咯,总经理先生!”
说着,手腕劲道一震,众人眼睛一花,那银行卡已是稳稳地出现在了老欧的手指缝中夹着。这一幕看得周围的人眼都瞪的老大,老欧心下更是一惊,暗道:“果然如吕云说的,这小青年是有大神通,大本事的人,幸好自己出现的及时,不然这赌场还不被他闹翻天。”
“我这就让人给您打进去,您稍等一下。”老欧当即吩咐任涛亲自办理此事,而后自个地陪着张天松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而从事情开始的时候,那些被赶离赌桌的赌客们,都纷纷站在不远处翘首观望着这边的事态发展,想一睹赌场处理老千的好戏码,不料事情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出现来眼前这诡异一幕,不少人心中感慨当真世事难料。
不多时,澳岛某条大街上,一个带着懒洋洋笑容的年轻人,正摇头晃脑地缓缓渡步在街上,还隐隐见他小声地自言自语。
“没想到钱可以这么好赚,原以为帮顾老板儿子招魂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没想到,我竟然可以看穿骰盅,哈哈哈!”想到这里,年轻人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引得路上不少人注目而视,旋即便摇头痛惜地暗想,又一个赌钱赌疯了的人。
这人不是别,正是离开了索菲大赌场,在大街上闲逛的张天松。
也不理会旁人异样的目光,自顾自大笑一轮后,又拍了拍口袋,那里有一张藏有巨额存款的银行卡,喃喃地思量着。
“刚刚进账一百九十六万,再加上顾老板酬金的两百万,减去十万打本,还有之前的存款,算算应该也有三百九十万了。”蹙了蹙眉:“可是离拍到玉葫芦的一千万,还差了不少啊。”随即又想起自己的超级外挂——慧眼,只要利用这外挂,足以横扫澳岛赌场,区区一千万,赢之不难。
忽然,肚子发出一声巨响,接着传来阵阵不适,这才想起,从昨晚在家里随便扒拉两口饭外,一直奔波到现在,都没有东西下肚。
第八十五章 吸金开始
肚子抗议,也顾不得赚钱大计,只能安抚好肚子在做打算。
四下环顾一圈,此时不过才七点出头,开门的食店真不多,看到远处大概百米开外,有一家貌似粥档的早餐店却有蒸汽飘出,也没犹豫,直接边往早餐店行去。
“先生,吃点什么?”
一名早餐店的服务员见张天松走进来,连忙热情地招呼着。
“嗯...我看看。”打量了一会桌上的餐牌,随便点了几样标着本地特sè的东西。
“两个猪扒包,一对葡挞,再来碗白粥漱漱口吧,就这么多。”
“好的,马上来。”服务员在手中单子上唰唰两下,留下一张联单,便去了厨房。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地白粥,外加两个碗大地猪扒包和一对葡挞送上,张天松直接开动,饿极的他,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嚼地吃了起来,还真别说,这些所谓的澳岛特sè美食,味道还真不赖,连吃惯好东西的张天松也大呼过瘾。
就在张天松埋头苦干之时,忽然,眼角瞄到一抹熟悉而又陌生地丽影,在早餐店门口一闪而过,待抬头去看时,店门除了放有一辆自行车外,人影都没一个,更被说有什么美女。
虽然没见到有人,但是直觉告示他,刚刚店门外应该有他认识的人经过,这是来自心底最直接,也是最难以抓住的直觉。
身随心动,下一刹那,人已冲出了早餐店,往刚才人影消失的方向望去,结果令他大皱眉头,整条街上,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那刚刚的人影又是怎么回事?
“先生,先生,您还没结账呢!”正当张天松站在店门外思索着的时候,店里的服务员急匆匆地追了出来。
“哦,不好意思,我还没吃完的,以为见到熟人,所以追出来看看。”被惊醒的张天松,尴尬地笑了笑,在服务员狐疑地眼神中,回到了之前的座位,继续消灭那剩余的餐点。
然而,心里却不停地回想着刚刚那惊鸿一瞥。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张天松一脸满足,拍着自己肚子走出了早餐店。
“是时候开始我的赚钱大计了。”举目望去,心中顿时大是感叹,澳岛不愧为世界四大赌场之一,街道两旁,大大小小的赌场不计其数。
“嘿...就这间了,谁叫你名字让我不爽,该你倒霉。”张天松环视片刻,忽然邪邪一笑,便选了一间名字让他看着碍眼的赌场——大rì德川。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顾业光好吃好喝地招呼自己,现在也赢了他快两百万,自然不可能再在索菲赌场捞钱。
刚一进门,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一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大rì德川,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带我去换点筹码,今天小爷我要和你们老板分身家。”张天松口中大言不惭地道。
女郎虽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还是热情地领着张天松走向兑换台。
这次张天松是有备而来,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不再一次兑换太多筹码,免得又被那些赌场女郎黏上,加大他的暴露几率,还是以小搏大,装出一副意外暴富的好。
于是便只换了两千RMB,那女郎见只是一名普通赌客,领着他进入赌场后,说了声祝一本万利,人就退了出去,再次候在赌场入口。
这间叫大rì德川的赌场,无论从装修的豪华程度,还是赌桌的规模,人气的多少,都远远不如之前的索菲赌场。
张天松随意转了一圈,最后还是选了在最有把握和赢钱相对较快的骰子赌桌,因为他想到了一种既不让人注意,又能快速赚钱的方法。
来到赌桌前,刚好新一轮摇骰结束,开始下注,张天松也不睁开慧眼,只是随意地把一枚面值一千的筹码,投放到大点数押注区域,竟然一副全然靠撞大运的模样。
“一二二,五点小!”不多时,那位长得还算亮丽的女荷官开盘报出了骰子的点数。
随着女荷官的开盘,这张赌桌的不少赌客嚷嚷起来,有叫好兴奋的,有骂娘郁闷的,可以说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心情与状态。
然而,却独独有一个人,既输了钱,又不郁闷颓丧,只是看着开盘的结果淡然一笑。
先送点甜头给你,等会放你的血。张天松在心中嘿嘿一笑,不动声sè地催动了慧眼。
时间飞快,眨眼间大半个钟过去了,张天松手中的筹码已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厚实起来,一改先前在索菲赌场的高调和张扬,转而使用温水煮蛙法,时而催动慧眼透视赢上两盘,又随意撞大运地输一盘,就是这般输输赢赢,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运气相对好点的赌客。
掂了掂手上的筹码,也有五万之巨了,相比起打本的两千来说,简直不可同rì而语。此时已是想着怎么加快吸金的速度。
“唰唰唰!”
正想着,女荷官已是示意开始下注。
张天松下意识地催动灵力睁开慧眼,忽然一愣,接着嘴角不自觉地掀起一丝窃笑,真是想打瞌睡就送来枕头——正好!
把手中一块面值一万的筹码,放到一处相对大小点数押注区较小的方格内,众赌客大吃一惊地看着这位算得上是一掷千金的赌徒,那女荷官也微微一惊,之前就有注意这位运气相对较好的赌客,一直见他押注循序渐进,不骄不躁,可以说得上是很稳重,怎么这次这般孟浪,直接把一万筹码押在豹子二上?
对此,女荷官只是略微瞥了张天松一眼,旋即便不再多想,每个赌徒,总有着忍不住想一夜暴富的心理,暗自摇了摇头,掀开了骰盅。
“哇…”浪cháo般地惊呼从骰子赌桌传出,顿时引得附近众多赌客纷纷瞩目。
“二二二,豹子!”
女荷官声音中压抑不住的惊异,真的押中了,一百五十倍的赔率啊!那可相当于一百五十万啊!
张天松为了不太另类突出,即便心中早已知道结果,亦是装得惊呆的模样,接着便是大吼大叫地狂喜起来。
第八十六章 被盯上了
“哈哈...我中啦...中啦中啦,我发达啦...哈哈哈...”
某间赌场,某张骰子赌桌,一个笑得很二又很贱的青年,正惊喜若狂,激动万分地疯狂大笑,还不时拍打着赌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快,快赔我筹码,三百万,哈哈哈,我有钱回去讨老婆啦,哈哈...”
这青年催促着一个脸sè不太好看的荷官,还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这人正是准备横好澳岛,祸害赌场的张天松,张大同学。
此时,已时过中午,张天松也光顾了不知多少赌场了,一直用着之前在大rì德川的看似撞大运的押注法,时输时赢,遇到豹子就押上个一两万,每每都收获甚多,总是扮成普通赌客一夜暴富的样子避免怀疑,只要一旦爆发豹子,便撤离这间赌场,以免被盯上,说不定又会被扣上老千这顶帽子,那就没有在索菲有熟人那么好解决的了。
就这般以横扫的姿态,在这座赌城里,疯狂地开始吸金,不停地祸害各大赌场,赢回来的钱,早已便是超过了拍卖玉葫芦所预料的一千万。
“先生,这是三百万筹码,您真是好运气!”
一名气度十足的西装男子,挂着个厅主的胸牌,亲自托着三十块十万的筹码,送到张天松身前。
“哇...发达了,发达了,TNND,明天就去越南买老婆...哈哈哈!”
张天松一把接过那堆筹码,抱在身上,满脸cháo红之sè,很是一副财迷地样子,深深吸着筹码的味道,还发出满足陶醉的呻吟声,看得围观的赌客羡慕不已。
不多时,张天松便再次出现在街道上,得意地喃喃自语着。
“幸好小爷跑得快,那劳什子厅主竟然还想留下小爷继续赌,想把我赢到的坑回去吧,还美曰其名说我运气,还可以再赢多点,哼哼,我可是知道见好就收,懂得满足地道理,要是再继续赌下去,哭的怕会是你,嘿嘿...”
“哎呀呀,现在去哪里好呢?”举目望去,这条街上的赌场,除了一些比较小的没有光顾过,其余的都被放血一番,如今还真不知道自己下一个目标该去哪了。
“咕噜....咕咕!”
“呃...你才满足多久啊,这么快就造反了?”张天松摸了摸自己肚子,确实有点儿扁塌塌的,掏出手机瞧了瞧。
“呀呵,不知不觉都两点多啦!看来真是快乐不知时rì过啊。”看到已时过两点,张天松亦是愣了一下,旋即又嘟囔着:“好吧好吧,先去填饱这肚子,唉...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做到异志百解里说的辟谷境界,那就连饭钱都省下来了。”
“咕咕噜...”像似抗议着张天松的嘟囔,肚子再次发出一声不满地打鼓声。
在寻找餐厅的路上,张天松再次掏出那台橘子五代,通过网上银行,查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看看自己一个早上的血拼,取得了什么成绩。
“一二三四...我靠,八位数字?”张天松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数字,整整八位数,那就意味着千万,而且头位数还是三。
“呵呵,当真是暴富,都三千多万了,看来那玉葫芦已是手到擒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是不知道有何...嗯?”
张天松忽然皱了皱眉,眼睛不动声sè地向后瞥了一眼,果然还是被人盯上了!
无声地笑了笑,接着继续毫无异样地往前走去,一副寻找着上眼的餐厅。
就在经过一处无人地楼房后巷,张天松忽然转向,快步走了进去。
刚一脱离身后视线,行走速度赫然飙升,瞬间变成冲刺,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在后巷的一处岔口拐了进去。
“糟糕,人呢?人去哪了?”
“这都被他跑掉,可惜了一头肥羊。”
“难道他发现了?不行快追,他应该还没跑远。”
四五个单看衣衫的穿着和打扮,便知这几人不是什么好货sè,此时听闻同伴要追,便纷纷往张天松消失的方向追去。
就在他们经过那道岔口的时候,犹如神来一腿般地,把跑得最快那人一脚踹飞,狠狠地撞上楼房的外墙,而后滚落在地,抱着腰部,一时间,痛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正当其余几人大吃一惊的时候,那岔道口缓步走出一个带着懒洋洋笑容的青年,不是他们的目标还有谁?!
“呵呵,刚刚脚打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啊,无意的,无意的!”张天松一脸笑呵呵地看着眼前满脸戒备jǐng惕地四个人,不明真相的人见到,或许还会以为是张天松要打劫他们那般。
看着张天松脸sè那戏谑地笑容,顿时怒不可遏,此时此地,他才只有一个人,自己却有五...就算是四个人,也足以把他制服揍趴。
反应过来的四人,完全把刚刚那秒杀他们同伙的一脚,看成是出其不意地偷袭,才有这般凶猛,当即不再畏惧,纷纷叫嚷着一拥而上,更有一人掏出把两指长的匕首挥舞着,冲向张天松。
“臭小子,我废了你。”
“别以为你真的很好运,遇到我们就该你倒霉。”
“交出你赢的钱就放你一马。”
然而,面对他们的围攻,张天松给予淡然一笑,也不使用什么招式大绝,甚至连灵力都没运起点滴,直接便是两拳加一脚。
三声拳脚与肉地撞击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紧接着便是三声惨叫由近到远,人更是毫无悬念地被轰飞出去。
剩下一名挥舞着匕首的三角眼男子,不知道同伴为何在一个照面便被击飞,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张天松已是一手快速地擒住他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扭,刺来的刀锋瞬间往回而去。
“唰!”
那一刀准确无误地贴着他头皮扫去,大撮大撮地头发飘然而落。
“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们来的?”yīn深深充满杀气地质问从张天松嘴里传出。
“没...没人派,派我们...是...看,看到你赢钱...想分,分点才...才追......”不等他结巴完,张天松便一记手刀直接把他敲晕。
“切,这么胆小还学人打劫。”瞥了一眼,已然在晕迷中还尿裤子的执刀男子,不屑地笑了笑,转身便要离去。
刚走出两步。
“嗯...还来?”张天松脸上煞气涌显,往身后不远处地巷口望去。
那里,正有急促地脚步声传来,而且数量还不少。
第八十七章 任芊
任芊一直向前跑去,丝毫不敢停下来喘一口气,哪怕是一秒钟也不行。
奔跑了这么久,双脚已是麻木得毫无感觉,脑袋也变渐渐变得缺氧,然而,脑海里却是回想着不久前的一幕。
“小姐,老爷让我来接您。”
昨晚,才刚下飞机,便迎面走来一名黑衣保镖打扮地男子,躬身说明来意。
“爷爷?”任芊愣了一下,看了看男子身后的加长轿车,确实是自己爷爷的专用座驾,可是自己并没有告诉爷爷自己回来澳岛啊。
虽然不明所以,但既然爷爷派人来接自己了,那便上车就是,反正自己此次回来也是专门来探望爷爷,特地不告诉他,就是为了给他个惊喜,没想到爷爷还真是神通广大,连自己偷偷回来都知道,她可是连一个人都没告诉通知的啊,这消息是怎么传到他老人家耳中的。
然而,刚上车没多久,车子也才刚刚驶出机场范围,包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芊芊小姐,您回来澳岛了?”刚一接通,电话里便传出一声熟悉的苍老有劲的嗓音。
“福伯?连您也知道我要回澳岛啊,真是奇怪,谁告诉你们的啊?”任芊一听是爷爷身边的左膀右臂兼任家大管家,顿时埋怨起来。
“芊芊小姐,家里刚刚发生了一件大坏事,您还不知道吧,老爷在不久前匆匆去世了。”
轰隆!脑海犹如五雷轰顶,任芊前一秒还心情愉快,后一秒却感觉天要塌下来一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脑海里一直不停地回荡着“怎么会这样”五个字。
“芊芊小姐,您千万小心,二姑爷和三少nǎinǎi要谋夺老爷家产,正和家里其他几位姑爷少nǎinǎi们斗得你死我活的,但是老爷遗嘱里的第一继承人写的名字是您,现在他们打听到您居然偷偷来了澳岛,已经派出人去抓捕您,意图让您人间蒸发,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把老爷留下的大蛋糕瓜分。”
“所以,您在澳岛要小心,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更不要让任家其他任何人接近您,他们如今为了家产都变得不惜谋害自己家人,他们已经变得冷血无情,您先回大陆躲一阵子,我会想办法转移他们视线保护您的安全。”
不知何时,任芊已经挂断了手中的电话,眼泪不自觉地从如玉般地脸颊滑下。
爷爷,爷爷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世了?他不是一直都很硬朗的身子吗?怎么会这样?
想着想着,泪水更是哗啦啦地雨落而下,完全忘记了福伯刚刚的提醒。
忽然,车窗外地一道刺眼灯光一晃,沉痛在无限悲哀里的任芊赫然惊醒,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貌似很糟糕,爷爷已经去世,那来接自己的人却说……
是二姑父和三伯娘,一定是他们。任芊眼中闪过一丝痛恨之sè,爷爷尸骨未寒,他们便已是千方百计地要某自己xìng命,好夺得家产。
好,好,好得很啊!任芊拳头捏得发白,嘴里更是发出咯吱咯吱声,真正的咬牙切齿啊。
虽然心中恨得他们不得好死,但此时她已渐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冲动鲁莽的时候,不然便会落入他们地掌心,让他们jiān计得逞,而且,自己也要想办法逃离这里才行。
对此,她一点都没有怀疑福伯的话,以为在很小的时候便知道,家里那些所谓的至亲之人,早已是计算着爷爷的家产,就连爷爷也对自己说过,要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宁可信他身边的左膀右臂,也不要轻信那些心怀鬼胎的任家长辈。
只是没有想到会真的有这么一天,也不知爷爷是否早有预料了。
想了想,看见车窗外已是在市区之中,于是便心生一计。
“我有点不舒服,你在附近药店停一下。”任芊擦过泪水,降低了和驾驶室隔开的不透视玻璃,淡淡地语气,和平时并无二样,也幸好有那隔窗,才不至于被那司机发现自己刚刚和福伯的通话与异状。
“好的,前面就有。”
片刻后,车子便停在路边,不远处便有一家小药店。
“可能是刚刚有点晕机,我头痛的厉害,你去给我买盒止痛药上来。”
从倒后镜看到任芊的脸sè确实不太好,没有怀疑地下了车,给她去买止痛药。
那司机分明不知其中有诈,还在为自己竟然这般简单,就可以完成二姑爷的任务而沾沾自喜。
所谓做戏要做全套,在还没把她送到二姑爷手上前,她便还是任家的千金,任家的掌上明珠。
待司机不疑有他地走进药店的那一刻,任芊便打开车门冲了出去,就连车尾箱的行李也顾不得要了,提着手提包便跑。
等她再次赶到机场,准备乘坐最快起飞的航班返回大陆躲避之时,收到任芊逃跑消息地二姑父,第一时间便派人去机场围堵抓捕她,以任家在澳岛的强势,不说目空一切,但对于任芊这么一个毫无势力可言的小姑娘来说,即便是jǐng察出面阻止,也不会有太多帮助。
显然,任芊也是深知这一点,见到有人来机场抓她,第一个反应不是寻找jǐng察帮助,而是偷偷地在抓她的人眼皮底下溜出了机场,坐上出租车逃了出来。
然而,那要某她xìng命家产的二姑父,也确实算得上是手段通天,竟然把任芊在偌大一个澳岛,茫茫人海之中,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她的位置,又再次派人前来抓捕。
一时间,令得任芊是东躲xī zàng,无有半分钟安宁。
经过一段时间的追逃躲藏,任芊暴露的次数越来越多,已渐渐感觉澳岛无半点容身之地,要想逃离出境,就更是希望渺茫,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
忽地一惊,思绪顿时回到现实,经过长时间的奔波,躲藏,再加上一直不敢露面,就更别说寻食,此时不论是体力还是脑力,都到了接近虚脱的地步,就连所看之物也开始出现了模糊。
见到巷子一头竟然堵着几个人,神经已是敏感万分的她,下意识地便以为是二姑父的手下围堵,正想停下来,然而,麻木了的双腿却偏偏不听使唤,竟然随着惯xìng地往前跑去。前有狼后有虎,任芊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绝望之感。
第八十八章 偶遇
满面煞气的张天松转过头来,凌厉的眼神,看着身后追来地人。
忽然,眼前出现一道丽影,瞬间愕然,原本凌厉带煞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喜,而然紧紧刹那,便又眉头紧蹙地煞气再起,因为他看到了她背后追来的十几名壮汉,很显然那些壮汉并不是在和她玩。
虽不明白她怎么会被这么多人追,但脚下却毫不犹豫地向着她的方向迈步而去,怎么说也算是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了,不过,即便不认识,对于十几个壮汉欺负一个小姑娘也很是看不过眼。
任芊此时心中悲痛万分,想到自己爷爷尸骨未寒,那些平时看似一家亲的姑父伯娘,却已是争夺起爷爷留下的家产,更不惜让自己这个以往在他们眼里的掌上明珠毁去,她恨,恨那些冷血无情的亲戚,恨那些窥视爷爷家产的亲戚,又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眼睛模糊地看着不远处堵在巷子里的人,在向他缓步走来,顿时心中最后的希望也在逐渐地熄灭,一股绝望悲凉之意涌上心头,原本很是艰难才忍住的泪水再次哗啦啦地雨落而下。
眼尖地张天松,一眼便看到向自己跑来的人儿梨花带雨,顿时心中急切之情更甚,脚下改走为跑,快速地冲向那道丽影,看到她那眼带泪花,脸上惊慌失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的张天松竟然生出一种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呵护一番的冲动。
看到堵在巷子中间的男人,竟然还跑向自己,然而,不说脚下不听使唤地停不住,就是想想身后那十几名保镖级的壮汉,自己也不可能突围而出,只能继续狂冲,以求前面那人拦不住自己的冲撞。
眼睛随着体力消耗的越来越多,眼前的景象也更加模糊,急跑间,任芊并未发现巷子的路面不平,不留意间,便一脚踩到了一处凹凸不平之处,急冲着的身体赫然往前倒去。
任芊也是没有料到,双脚居然在此时掉链子,这下摔倒在地,自己还能逃脱的几率已是百分之零了。无奈地暗叹一口气,闭上疲惫不堪地眼皮,竟然一副不做任何抵抗挣扎的样子。
原本以为自己就要摔趴在冰冷的地面之时,忽然,一道强而有力地臂弯把她下落的身子接住,一股男xìng特有的味道,还有难以想象地温暖,从抱住自己身子的人身上传来。
被抓住了吗?任芊心中悲凉。
咦?不对,这味道好熟悉,闻着好安心。任芊原本因为绝望而快要停止的心,骤然一跳,紧接着就想睁开眼睛瞧一瞧,看看这位被二姑父派出来抓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然而,那眼皮犹如千斤之重,难得闭上了,此时是怎么也不愿睁开,而且一股浓浓地困意袭来。可以想象,大冬天的,一晚上到第二天中午,没吃没喝没睡,还惴惴不安地四处躲藏奔波,更要承受着半夜里袭来的寒冷海风,这一切,都是一个正常人也难以承受的苦,更何况是一名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
如今被一个温暖的,有力的臂弯揽住,竟然在须臾之间,便陷入了昏睡状态。
此时,张天松抱着任芊,看见她居然在自己抱上她的那一刻昏睡了,再看到原本美艳动人的玉脸上,变得煞白,就连此时睡着了,也还带着丝丝愁容与悲痛之sè,眼睫毛带着点点泪水在微微地颤抖着。
这究竟是发生了何等悲痛之事,竟把一个活泼开朗的美女子,变得这副惨容。旋即把凌厉的目光投向追到身前的十几名壮汉,然而,还不待他开口,一名看似这群人的领头,却抢先出言了。
“先生,麻烦把这女孩儿交给我们!”一句听似客气,实则强硬冰冷的话语,从这名身材魁梧的领头男人嘴里说出。
“呵呵,凭什么?”张天松丝毫不惧对方,冷冷一笑地道:“十几个大男人,居然不知廉耻地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么多人加起来都几百岁了,活这么多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张天松此话一出,不待领头男人的招呼,身后跟来地一群壮汉,已是怒不可遏地围了上来。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拿狗来作比喻的。”张天松忽然惊慌地推翻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那群壮汉见他道歉说对不起,围上来的脚步一顿,眼中带着戏谑之sè,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嘴巴子不是很跳的么?
然而,他们那理所当然地想法,在张天松接着的一句话上,彻底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不该拿狗狗这么可爱的动物和你们这些连畜生都不如地家伙做比喻的。”张天松一副俺错了,按是千古罪人地表情继续道:“我这是在对狗的最大侮辱啊,对不起,可爱地狗狗!”
原本等着看他求饶的壮汉们,忽然被他这一出,气得差点口水一腔,憋气地晕过去。
“小子,你识相点的就把这小妞交出来,不然...”领头男人抬手阻止一群壮汉想要把张天松暴打一顿的冲动,不料,还不待他说完,张天松便是一脸贱贱欠扁地笑容打断他话道。
“不然?不然怎么样啊,难道你们就没把王法放在眼里了,想当街大巷地强抢民女,就不怕jǐng察找你们算账?”
“jǐng察?jǐng察算个鸟,别废话,这里不是你要想当英雄来救美的地方,小子,一句话,要你就把人交出来,不然便把你当场给废了,让你一辈子做狗熊。”说着便一摆手,示意着手下壮汉继续围上去。
无视jǐng察吗?这么说来这群家伙真有什么不见得光的事情要对任芊做,嘿嘿,不过这样一来,就不怕打错好人了,又有这么多人肉沙包送上,小爷不就笑纳了。
见十几名壮汉围上前,张天松忽然露出惊慌地神情,连声急道:“我交我交,你们不要过来......”
然而,见到他一副快要吓得尿裤子地模样,壮汉们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缩小着包围圈。
“我交,我交个腿子。”
“砰!”一名壮汉毫无预兆地被一脚踹飞。
张天松表情仍是惊恐万分地急道:“我都叫你们不要过来,就是不听......”
第八十九章 误会
感觉睡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任芊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梦见了爷爷陪自己在院子里玩耍,还梦见父母依然健在地陪自己去游乐园,梦到了很多很多,仍在睡梦中的她,笑了,笑得很开心,这是自从听到爷爷去世消息之后的第一抹笑容。
“嘤咛!”
也不知过去多久,任芊发出一声清婉细娇的声音,紧接着双眼微微颤抖一下地睁了开来,下意识地便伸了一个大懒腰。
“啊,好舒服,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啊!!!”
尖叫一声,任芊此时才想起,刚刚自己在逃跑,然后...然后便被一个人抓住了,接着自己就无端端昏睡过去。
看了下周围陌生地环境,朦胧中,发现这是一间异常豪华宽阔地房间,不过此时这黑暗一片,只能隐约地看到一些东西,不过床的不远处,却有一块超级巨型的落地玻璃,可以轻松地看到外面繁华热闹地夜晚。
深夜了吗?原来自己睡这么久了,二姑夫这是把自己自己抓到哪了,为何不直接杀掉我,那样他们就可以顺利谋划爷爷地家产,做一个亿万富翁,还留着自己有何用......
她此时是越想越感到心悲,刚才睡饱时地愉悦之情,瞬间消失,反而回想起梦中爷爷的笑容是那么地慈祥,再想到如今悲惨地处境。想着想着,眼中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地无声落下。
正当任芊哭得欢的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无声地黑夜。
“任小姐,你醒啦?”
随着声音地响起,啪地一声,漆黑瞬间被灯光褪尽,露出了房间里的真面目,远比任芊想象的还要大。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那道身影,因为一下还没适应光亮的她,一时没能看清楚来人是谁,但却感觉身影有些熟悉,便又听他说。
“我说过有缘会再相见的,只是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一种情景下。”来人呵呵一笑。
有缘再见?任芊蹙了蹙好看地秀眉,这话好像最近在哪里听过。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任芊的视力也渐渐地适应房间内的灯光,终于是看清了就快走到自己身前的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青年。
“是你,怎么会是......”
一时间,任芊的脑海里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看着眼前地这个人,她终于明白自己偷偷溜回澳岛的消息,怎么会让二姑夫知道的了。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这个看似人畜无害地青年搞到的鬼,什么来澳岛工作,出卖自己行踪就是他的工作?难怪他不肯说自己具体工作,因为具体工作就是把我抓到,还说什么有缘再相见,抓到我不就能相见吗?鬼话,全部都是鬼话。还有,那些来接他的人,一定就是二姑夫派出来接应他的。
任芊越想越是觉得接近真相,越想越是觉得无助,绝望,原来连一个看似路人的他,也会是要针对自己,抓捕自己的人,这世上自己还能依靠谁?又还能相信谁?
她越想越是激动,感觉自己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原来是你,你这个坏蛋,你抓到我了,你完成了任务,你开心啦,你可以去问徐成拿奖赏了,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是不是还要来奚落我一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一连十个你,此时的任芊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而她口中所说地徐成,便是要谋夺任家家产地二姑夫。
“呃...”张天松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如若癫狂地任芊,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对她做什么了,可为何她这般激动,难道以为我在她昏睡期间猥琐了她?还有徐成是谁?完成什么任务?又啥时候骗她了?
脑里一团浆糊地张天松一时转不过弯来,只能呆呆地站在床前,任由任芊cāo起枕头疯狂地敲打他。
“你是混蛋,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一了百了,你,你,你去死吧!”
任芊一丢毫无杀伤力的软枕,身子往张天松上身一扑,张开贝齿便一把咬在他的肩膀上,悲愤之下的力气往往可以发挥出平时地百分之一百五十。
“嘶...!!!”
赫然传来地剧烈疼痛,令张天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回过神来,正想一把推开她,但转念一想又怕大力之下弄伤她,一时间,竟然只能任由她咬个够,而他则紧皱着眉头,默默地忍受着肩膀处地剧痛。
“呜呜.......”不知过了多久,任芊咬着的力度已然变轻,到最后甚至松了开来,竟然就这般靠在张天松的肩膀上,轻轻地哭泣起来。
“你属小狗的吧,居然会咬人!”张天松最受不得的便是女人哭,看到都有种脚发软地感觉,连忙说这话,分散她地注意力。
“你才小狗...啊!”
不等她说完,娇嫩地臀部便遭到一记袭击。
“你怎么...啊!”又是一声惊叫,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抱在怀里,挣扎着就要脱开身来。
原来,就在任芊扑咬张天松的那一刻,身子便离开了床铺,而张天松也是下意识地接住了她飞扑而来地身子,手更是无意识地托着她地娇臀,此时见她还敢反驳,想也没想地就一巴掌拍在她地娇臀上。
此时的任芊想要挣扎开来,然而,张天松又怎么会这般容易给她跑掉,刚刚被没头没脑地骂了一番,接着又被狠咬一口,不用说,哪里肯定破皮了,现在完事了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抽抽油拿回点利息也对不住自己啊。
“你,你快放开我吧!”见挣脱不开,任芊也甚是无奈,只能红着脸地求饶道。
“呵呵,理由!”张天松很是无耻地呵呵一笑,就是不放手。
“因为我是女的,你就不...”
“可问题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啊,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狠咬了我一口,这又怎么算呢?”张天松直接打断任芊道。
“你,你,你不放手我就再咬你!”见他强词夺理,任芊只能使出自觉是杀手锏地招数。
“咬?那你就咬吧,你看刚刚咬得那么大力我都不叫一声,你觉得这招对我有用吗?”张天松说着,忽然露出一丝邪邪地嘿笑声道:“不过想咬我可是要付出代价地哦,你咬我一口,我便打你十下屁股,我看你还敢不敢......”
然而,下一瞬间,张天松便松开了手,把任芊放在了床上。
原因无他,因为任芊又使出天生必杀技,对张天松拥有无限杀伤力的大招——哭!
第九十章 泪水的威力
经过一大轮地好说歹说,任芊终于是止住了哭声,也不再打骂张天松,不过却还是有点哽咽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正当张天松刚松口气,却又被任芊的一句问话,搞得愣了一愣。
“徐成给你多少钱?”
“啥?”张天松二丈和尚摸不着头。
“别装了,你说吧,徐成出多少钱让你来抓我的。”任芊抬起头来看着张天松,眼神变得有点儿冰冷:“我可以给你双倍,只要你放了我。”
“哦...原来要抓你的人叫徐成。”张天松忽然醒悟过来,不屑地道:“看来那劳什子徐成也不是什么好鸟,居然派十多个大汉来抓一个小姑娘。”
“不过嘛,那区区十几个饭桶又怎么会是小爷我的对手呢,全部掀翻!”张天松神态夸张,得意的昂天大笑几声,旋即又忽然变得伤心yù绝一般地道:“可惜啊,本来还想来场英雄救美,然后美人感激的以身相许,啊...那多完美啊!”说着又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你?你说你救了我?”任芊像似反应过来,瞪大了美目地指着张天松,看着他并不厚壮地身躯。
怎么看这家伙最多也只能算是不瘦弱,跟强壮也还搭不着边,而且这家伙的年纪还不到二十吧,就凭他可以掀翻那十几个打手?
“对,有问题吗?”张天松一副高手地模样,倒背着双手,昂头望天。
“你说你不是徐成的手下,那好,你把我放了,我就相信你。”
“呵呵,我从来没有说要限制你的活动zì yóu,只是......”
“只是什么?”
张天松也不多说,只是指了指落地窗的方向道:“自己瞧瞧,我想楼下不会少于一百人想要抓你,只是不敢在这酒店捣乱才候在外边,你要走,除非你有翅膀。”
“啊!”任芊一惊,连忙跳下床去,连鞋也顾不得穿就跑到窗前,望下看去。
虽然这间帝王套间位于索菲酒店的顶层三十二楼,但只要不是近视的人,都能很轻易地就看到地面的人和物,更何况是三五成群站在街道边的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句话怕是任芊这两天来说得最多的了。
先前听闻张天松不是二姑夫的手下,才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再次熄灭,眼中的泪水又有落下地迹象,吓得张天松连连开口安慰。
然而,不安慰还好,刚一说话,任芊的泪水便如黄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
顿时急得张天松不知所措,一时间有点儿腿脚发软的迹象。
“好啦,不要哭了,你咋这么多水可以流。”张天松说者无心,任芊却听者有意。
“流氓!”任芊下意识地,又一口咬在张天松为他擦泪水的手上。
“嘶...你真属小狗的吧。”张天松痛得大呼小叫的:“快快快松口,肉要掉下来了。”
“哼!”被他这么一搅和,任芊也哭不出来了,随地坐了下来,双手抱腿,轻轻地把头枕在膝盖上。
张天松见她忽然安静下来,心中却是一凸,不会刺激坏了吧?
“呃...任小姐,你能和我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许我可以帮帮你呢。”
看着她眼中还带着泪花,脸上忧伤的神情看得张天松心里微微一阵刺痛,大生怜惜之情,而且这位美人儿还给过自己那么一丝悸动的感觉,着实不忍见到伤心落泪的样子,更不会让她被那群来路不明的人抓走。
“你帮我?徐成在澳岛不说只手遮天,也算是手段惊人,就凭你一个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你还是早点远离我身边吧,我不想连累你,如果让徐成知道你阻挠他的手下抓捕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任芊露出一丝悲凉地笑容。
“傻丫头,这时候还顾着想别人。”张天松听到她这话,心中微微一暖,居然下意识地抚摸着任芊的头发,像似哥哥在安慰妹妹那般:“别太小看了人,说吧,就算那徐成真能只手遮天,我也给你捅破这天。”语气中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
被张天松抚着头发,任芊发出嘤咛一声,竟然没有任何抗拒,反而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腿上。
平时要是有人这样对她,别说破口大骂,简直就一巴掌送上了。而此时,就连任芊自己也没发现,仅仅这般靠在他的腿上,便生出了一丝安稳安心的感觉,竟然丝毫没有不满张天松这算得上是有轻薄味道的抚摸。
那般感觉,就像是迷失方向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一种可以依靠地味道。
然而,刚刚也是下意识动作的张天松,此时已然回过神来,正要把手缩回,却见到任芊任由自己抚摸她的头发,还一副舒服享受的神情,只能无奈地笑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
在张天松的再三引导下,任芊终于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哎呀呀,不会是我自己有那情结吧。”知道真相的张天松,大呼意外,原以为是上演贵公子强抢民女,要把任芊这位大美女抓回去逼婚呢。
不过也还真没想到,这小妞竟然还是大家族的千金,听她这么说,如若继承了任老爷子的遗产,不就瞬间从现在的落难小姐,变成身家过亿的大富婆了?
然而,张天松的预料还是过于小视了任家的家产,作为澳岛三大世家之一的任家来说,家产何止过亿,没有千亿身家也不可能有资格名列三大世家之一。
正当张天松胡思乱想的时候,任芊或许是说着说着又想起自己此时的落难之境,眼泪又哗哗地下个没停。
这次不管张天松如何哄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坐着,看着窗外。
“这小妞看着美丽动人,怎就这么喜欢哭呢?”见此,张天松亦是头疼万分,难道这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我可以帮你拿回,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
“啊!?”正无声哭泣的任芊,忽然愣愣地看着自己身后站着的大男孩。
“我说,我可以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任芊沉默一会问道:“有什么代价?”
“把你嫁给我!”张天松满脸认真地道:“这样我就可以瞬间变成亿万富翁了,哇哈哈哈!”
“你...”任芊怒了,没想到,原来这家伙也看上了爷爷的遗产,不过这样也貌似不错,起码不用给那狼心狗肺的二姑夫得到,而且他也蛮帅的嘛。哎呀,我在想什么!?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张天松一见她有发怒的迹象,怕她又要咬人,连忙改口道:“唯一一个要求,我帮你可以,但你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