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8 喜得贵子
“怎么,老夫看一下女儿,你还有意见不成?”崔敬扭看着刘远,目光都有点友善了。
这老小子属狗啊,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刘远连忙解释说:“岳父大人千万不要误会,刚才小婿也看梦瑶了,她让我离得远一些,说我在哪里,她要分心,不能专注,这对生孩子不好,所以说,岳父大人最好也不要去,反正我们也帮不上忙,里面有二个经验丰富的稳婆,长乐公主也派人去请宫中那个妇科圣手,很快就来了,有她们三人,可保梦瑶无忧。”
“妇科圣手?对对对,此人老夫也听过,师从名医,特别擅长治妇科,因医术高明,就是皇宫大内也有耳闻,最后被皇上收入宫中,安排在皇后身边,这样可以随时照顾凤体有恙的皇后,我怎么就把此人给忘了呢,不错,不错,她来了,可保瑶儿母子平安。”崔敬马上又高兴起来。
这脸转得真快。
“嗯,这次又欠长乐公主一个人情了。”刘远也在一旁附和道。
崔敬一脸不以为然地说:“不算吧,你那长安报,那么好主意,那么好的生意,也不和老夫商量一下,白白便宜了外人,一年得损失多少银子啊,你还用欠她的人情?”
寒一个,这老小子现在还不能释怀呢,自长安报显示其强劲吸金能力后,崔敬可没少埋怨,说刘远有好处也不便宜自己人。
“对了,孩子的名字你取好了没有?”崔敬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还不知是男是女,所以也就不急.....”前面太忙,没有时间想,休息几天。也只顾着放松了,再说刘远也没想崔梦瑶这么快就生的,哪里有什么准备。
崔敬虎着脸说:“你就不能上点心,一取就取二个吧,男女各取一个,到是直接用就行了。”
“那个,乳名让梦瑶取,名字在满月时才用上的,不急,不急。”
“什么不急。早点起好名字,对孩子也有好处,幸好,老夫就知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已经替你想好了”崔敬有些得意地说:“男的就叫刘洪河,女的就唤作刘子清。这两个名字好啊。”
刘洪河?刘子清?刘远楞了一下。突然醒起,这后面的两个字组起来,不就是“清河”吗?这老小子,只有一个女儿,于是就想想打自己孩子的主意,不管行不行。先给他们打上“清河”的标记,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嗯,不错,不错。此事待小婿和梦瑶商量一下再说。”刘远不和他们正面冲突,算是一个缓兵之计。
老实说,这两个名字真心有点俗,刘远一点也不喜欢。
崔敬一想,女儿最听自己的话,到时和她一说,此事准成,闻言也就不说话了。
“公主驾到”
在下人的高喊声中,只见崔梦瑶快步朝刘远走来,而她身边,还跟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女宫,估计这就是传说中妇科圣手。
“参见公主。”刘远和崔敬给李丽质行礼道。
李丽质摆摆手说:“免礼,崔尚书请起,听说刘夫人生产在即,本宫请来了母后身边的女宫,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太好了,有劳公主了。”刘远连忙感激道。
医术和经验,完全是二回事,一个声名在外的妇科圣手,比二个有经验的稳婆靠谱多了,刘远自然更相信医生。
崔敬也高兴地说:“公主真是有心了,崔某代梦瑶谢过。”说完,扭头对寻女宫说:“你就是华女宫吧,请你务必照顾好我儿,事后老夫一定重重有赏。”
据说这女是神医华陀的后人,是真是假,也无从考究,不过她的确擅长妇科,这在长安可以说声名在外,崔敬也听过她的名气,连忙许以重赏。
“救死扶伤,这是行医者的本份,崔尚书请放心,小女子一定尽心尽力。”那华姓女子倒是宠辱不惊。
李丽质隐隐听到崔梦瑶有些痛苦的声音,连忙在一旁吩道:“好了,你快去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没有,一定要照顾好刘夫人。”
“是,公主。”
那华姓女宫应了一声,然后快步走了。
“崔尚书,刘将军,现在人已带到,本宫也算德圆满,就先行告退了,待生下之时,记得派人告之一下本宫好了。”李丽质微微一笑,准备起身告辞。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凑这个热闻,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没外人在这里,李丽质还乐意等一下,算是分享一下他们的喜悦,可是崔敬在这里,自己再呆在这里,虽得地不伦不类,于是就起身告辞了。
“恭送公主,他日一定登谢拜谢。”刘远连忙说道。
崔敬也行了礼,送走了李丽质。
李丽质走后,刘远和崔敬开始坐下来,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等了起来,此刻,隐隐听到崔梦瑶生孩子时的叫声。
虽说一个将军,一个是尚书,但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啊....”
“夫人,用力”
“不要怕,快了,再用力。”
“痛死我啦......”
虽说坐得远,但是那声音还是隐隐传来,让人听着都都感到焦急,刘远虽说已为人父,但胡欣在雪洞生小刘雪的时候,刘远却拿着的刀在和吐蕃人拼命,当是可以说险过剃头,漫山都是敌人,放眼是刀光剑影,稍有不慎就会把小命丢在异国他乡,当是刘远心中只有敌人,忘记胡欣、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死亡,甚至自己是谁都忘了,一味只顾着杀敌,当时可以说是不担心,错了,应该是忘记担心了,现在想起来。当时是幸福了。
起码,内心不用这盘备受煎熬。
刘远内心备受煎熬,而一旁的崔敬早就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转得刘远眼都花了,一边踱步一边如唐僧念叨着:“怎么还没有生下,怎么还没有生的?”
真的无言了,这老小子,崔梦瑶怀孕期间。所有的补品都是崔敬一力承担,还派了稳婆贴身照料,刘远都插不上手,还没生下,名字都想好了。现在那表情,比自己还要急。要是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才是崔梦瑶的丈夫呢,不过他那发自内心的提心,刘远也不好说他什么。
慢慢等吧。
又过了近一个时辰,就是刘远了急得站了起来,目光盯着崔梦瑶房间。
刚才小娘说了,那稳婆说过。羊水不多,从经验来看,孩子的个头有点偏大,生产时会有困难。现在看来,还真应了她的话,崔梦瑶在生孩子时碰上难道了,刘远并不担心崔梦瑶的决心,现在担心的是她的安危。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特别是作为一名女子,体力更是有限,现在快一个时辰了,一个时辰就是二小时,二个小时啊,就是成年男子这般用力法,也得累倒,何况崔林瑶还是一个弱女子呢,而叫到后面,崔梦瑶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用说。气力都损耗得差不多了,要是没有气力生,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天啊,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刘远忍不住站起来,一早就坐不住,也学着崔敬在踱着步子。
煎熬啊......
刘远和崔敬对视一眼,两人嘴巴张了张,最后什么也说不出,崔敬突然“唉”的一声,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岳父大人不必担心,里面有两个经验丰富的稳婆,还有妇科对手在坐镇,肯定不会有事的。”刘远只能安慰他道。
“希望如此吧。”崔敬也没办法,最后无力地坐了下来,突然瞪了刘远的一眼,然后恨恨地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晕啊,当时还没有孩子,经常催,变着法子催,现在倒好,好不容易怀上,又说自己“干的坏事”,真是好的坏的,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
刘远也不知这话怎么接,只能尴尬一笑,远远望去,只见小娘她们也紧张得团团转,有时还隔着窗给里面的崔梦瑶加油打气,显著得非常团结。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刘远快要等不住、崔敬想发飚的情况下,突然间,“哇”一声,小院里突然响起了婴儿的哭喊声,这一声哭声,犹如天籁之音,又如仙乐飘飘,刘远一听,脸上马上出现了欣喜之色,而一旁的崔敬一下子都蹦起来了。
太好了,终于生了。
“走,看看去。”终于生了,崔敬一下了把悬着的心放下,高兴地对刘远说。
不得不说,这等得煎熬啊,崔敬把胡子都捻断了几根,再等到一会,估计头发都得白了。
刘远点点关,跟崔敬一起,走往前走去,准备看望劳苦功高的崔梦瑶。
二人还没走到那厢房前,那扇紧闭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春儿一脸兴奋地小跑跑出来,冲到刘远和崔敬面前,大声地说:“恭喜姑爷,贺喜姑爷,小姐不负重望,终于平安诞下孩儿,现在母....子平安。”
说到母子平安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什么?母子平安?刘远心中一个激灵:崔梦瑶给自己生产一个儿子啊。
“哈哈哈.....”刘远还没有说好,一旁的崔敬已经兴奋得自语自语地叫起来:“好,太好了,瑶儿这次真是争气,我崔敬也算是有后了,真是好女儿,哈哈哈。”
刚才还一脸兴奋的刘远,一下子都有一点郁闷了:自己才是孩子的老子,崔敬你这老小子高兴归高兴,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好不?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戴了绿帽呢,抢风头也是这样抢的。
听到母子平安,小娘高兴差点跳起来,衷心为刘远感到高兴,胡欣没觉什么,还捏着小刘雪的脸蛋说:“雪儿,以后你有弟弟陪你玩了”,只有杜三娘隐隐有些失落,不过她很快又释然,她也想通了:自己的出身实在太低,就是生下长子,也轮不到他继承,说不定还有危险、惹祸上身呢,现在也好,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也好断了自己的那点念想,这样生活得更愉快一些。
刘远焦焦急地问道:“梦瑶呢?我儿子呢?”
“快,把老夫的孙子抱出来,让老夫抱一下,好好看上一眼。”崔敬拿出一方美玉,高兴说:“我可是连见面礼都准备好了。”
“回姑爷和老爷的话,小姐给小少爷喂奶,等一会都整理好,你们再进去。”春儿小声地说道。
刘远闻言,心中更是轻松,崔梦瑶生完孩子,还能给他喂奶,这说明她的身休并没有大碍,于是轻轻地点点头,高兴地说:“好了,春儿,一会抽空去金玉世家挑件首饰,就当少爷打赏你的。”
心情好,出手自然也不能吝啬了不是?
“谢姑爷,向姑爷。”春儿闻言大喜,金玉世家的首饰,少说也要几十两一件,几百两一件也不少,现在随便让自己挑一件,那就发财了。
“对了,这次怎么这么久的?”刘远好奇地问道“中途没出什么事吧?”
春儿一脸心悸地说:“谁说没有?小少爷个头大,小姐拼尽了全力,还是生不下来,都急得很要哭了,眼看就紧持不住,那个华女宫真是厉害,看到小姐快要脱力还没有生下出来,突然让小姐咬着绢布,拿出一枚银针在她身上突然刺了一下,小姐吃痛得大叫一声,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也就是那一下,小少爷一下子就出来了。”
刘远猜想,应该是刺在痛穴,人一吃痛,全身气力倍增,于是生孩也方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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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9 人情世故
“老爷,姑爷,几位夫人,你们可以进来了。”二人等了一会,春儿再次走出来,示意众人可以进去。
“梦瑶,你没事吧?”
“瑶儿,你没事吧?”
刘远和崔敬走在最前面,两人差不多同一时间发问。
崔梦瑶半躺在胡床上,脸色有点苍白,但是她的精神很好,那张疲惫的俏脸上洋溢的初为人母的喜悦,此刻,她的目光第一次没有落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身上,而是一脸柔情地看着旁边那张幼稚而可爱的小脸,这是她生命中又一个重要的男人:儿子。
真难想像,这是一个生了一个时辰、刚刚生了孩子母亲的表现,在刘远印象中,崔梦瑶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没想到这次竟然这般坚强,虽说生产的过程中并不顺利,但她竟然坚持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吃人参呼多了,体质补得很好缘故。
人参是名贵的中草药,对人体的滋补极大,在中医里是一味极为重要的药材,有逆天吊命的功效,对普通人来说是奢侈品,可是对富甲方一方崔敬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人参像萝卜一样给崔梦瑶进补。
千顷田上一独苗,能不好好爱护吗?
“小声点”崔梦瑶扭头对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刚刚吃饱睡着呢。”
刘远走到床前,轻轻把帮她把额前的秀发拢到脑后,微笑着说:“辛苦你了。”
“相公,这是奴家应该做的”崔梦瑶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丝骄傲和自豪:“相公,你看到了吗?妾身生的是儿子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的观念深值在每一个人的心底,这种观念在后世还有根深蒂固,更就别说在士族天下,讲求家族和传承的唐朝,即是清河崔氏出身的崔梦瑶,也不能俗套,生到儿子,忍不住还要和刘远说一次,这是她的骄傲。
有点像小女孩的心性,做出了成绩。就想得到相应的赞扬。
刘远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连忙握住她的手说:“看到了,梦瑶,你是我们刘府的大功臣,到时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奖励就不用了。相公平日送的东西已经足够,只要相公开心。妾身也就心安了。”崔梦瑶微笑着说。
“哈哈哈。你们看,我外孙的鼻子多像老夫的鼻子,不错不错,来,这是外公给你的,大慈悲寺慧明大师亲自开光的古玉。戴上后,一定能平平安安、快高长大。”此时,仔细观看了小外孙的面容后,终于找到相似的崔敬乐不可支地欢叫了起来。然后很主动把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极品美玉奉上。
崔梦瑶扭头,有些不高兴地说:“爹,小点声,刚睡着的呢,可别把他给吓着了。”
“好,好,好,是爹不对,爹不出声了。”尚尚一工部尚书,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就是刘远看到也乐了。
刘远俯下身子,终于可以仔细端详一下小家伙了,只见他头发黄黄的,眯着眼睛在打呼呼,那鼻子虽说有点小,便看得出,鼻梁很挺,到时肯定会有一个又高又挺的鼻子,这是清河崔氏的一个优点,鼻子都很大而挺,古代当官嘛,个人形象很重要的,儿子多像母亲,那小小的嘴巴抿得紧紧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崔敬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小外孙那粉扑扑的小脸,然后扭头问道:“你们夫妻给起我外孙起好名字了没有?”
“还没有呢,相公,你起吧。”
刘远摇了摇头说:“大名我起,这乳名还是你这个做娘的拿主意吧。”
“我?这好吗?”崔梦瑶吃惊地说。
“有什么不可以?我说好,那就是好。”
崔梦瑶面上一喜,扭头看了一熟睡的儿子,思索了一会,然高兴地说:“他是大伙的宝贝,就称为大宝吧。”
大宝?刘远马上想起那个“天天见”的广告,接着又苦笑了一下,胡欣的女儿,也是自己最大的的孩子叫小雪,大的管小雪,小的则叫大宝?刘远一下子感到脑子有点乱的感觉。
“好,大宝大宝,我们大伙的宝贝”刘远还没出声,崔敬已经在一旁拍手叫好了。
“相公,你觉得这名字怎么样?要是你不喜欢,那妾身再想想。”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能力和内涵,对刘远来说,叫什么都没关系,大宝不错了,像很多地方,父母为了儿女好养,还故意起贱名,期求好养活呢,看到崔梦瑶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刘远笑着说:“大宝,不错啊,就这个名字了。”
“那大名呢?”
刘远连忙说道:“好了,大名的事,等过二天你精神好一点了,我们再商量,现在不急。”
最怕就是的崔敬这老小子又蹦出来,说什么刘清、刘河这样的名字,刘远先把他的嘴巴嘴堵上,果然,一听到崔梦瑶累,一旁跃跃欲试的崔敬,马上闭上了嘴巴。
“尚书大人,将军,夫人刚刚生完,身体疲乏,需要休息,二位看完,就让夫人休息一下吧。”这时那个华姓的女宫在一旁劝道。
刘远扭头一看,果然,崔梦瑶脸上已出现了倦意,生孩子可是一件苦差,她已经拼尽全力辛苦了一个多时辰,早已筋疲力尽,只是生了儿子,整个人比较兴奋,这才强打着精神撑着的。
“好了,梦瑶,你好好休息,我和岳父大人先出去了。”
“嗯”崔梦瑶轻轻应了一声。
刘远一边拉着的崔敬往外走,一边对站在一旁的小娘、杜三娘还有胡欣说:“好了,你们去看看梦瑶吧,不过别说太久,说一会就让她休息吧。”
“知道了,师兄。”小娘连忙应道。
杜三娘和胡欣也连连点头。
“瑶儿,要吃什么,只管开口,你要吃什么为父都替你弄来。”临出门时,好好父亲崔敬还不忘叮嘱道。
走出厢房后,崔敬松了一口气,有点感叹地说:“养儿一百岁,九忧九十九,为人父不易啊。”
“是,岳父大人对梦瑶太爱护了,这是她的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刘远在一旁附和着说。
崔敬摇摇头说:“瑶儿这孩子,打小就是惹人怜爱的,你也知道,老夫妻妾成群,偏偏子嗣稀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刘远”崔敬突然一脸正色地说:“如果你敢让我女儿母子不高兴,老夫就是拼了老命,不会让你好过,你可明白?”
这老子,还真是护犊,以前也没少警告刘远,不过都是说“敢欺负我女儿”,现在生了个儿子,就变成“母子”了。
“岳父大人放心,饮水思源,怎么做,小婿心中有数的。”刘远一脸正色地回道。
这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承诺,都是聪明人,不用说得这么明白,点到即止就行了,崔敬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崔敬突然说道:“最近这几天,不要出门,好好照顾瑶儿,告假的事老夫替你办妥,算了,你小子都不上朝的,天天都是放假,最近估计送礼的也不少,最近这半年,你尽心尽力,立功不少,我想,皇上肯定也会有所表示,你就等着收礼吧。”
说这话的时候,崔敬显得非常自信。
刘远苦笑着说:“岳父大人,其实府上什么也不欠缺,每一份礼物,就是一个人情,小婿还真是宁可不收。”
崔敬盯着刘远,本想训斥二句,别人巴不得用这样的机会呢,一方面可以敛财,趁自己还有这个影响力的时候,多收一点,二来这也是一个拉近关系的大好机会,可是刘远老是懒散洋洋的,一点也不进取,真是可怒,不过,这样也好,刘远风头太盛、也太年轻了,有时候适当低调一下,也有好处。
“这些就是人情世故,怎么也要面对的,别的事,也就罢了,梦瑶是正室,大宝也是长子,此事绝对不能怠慢,那百日酒也绝不能比你女儿刘雪的差,免得别人说你没分大小轻重,若是银子不称手,这笔银子老夫替你出了。”崔敬一脸正色地说。
设立宴席的目的,除了分享喜悦、把喜事告之亲朋戚友之余,这还涉及到地位之争,有大喜之事也不设宴,那说明不重视,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像古代的大户人家,特别是名门望族,连生死病死都有严格的规定,如正室设宴,规格多大、费用多少、摆多少席、邀请什么人、而偏房如果设宴,规格减多少、费用削多少等等,都有严格的要求,说得笼统一点:一举一动都备受注目,自然不能马虎行事。
“不,不,不,银子小婿不缺,谢岳父大人关心。”刘远苦笑着说。
.......
长安城很大,但是消息却传得很快,特别是名人的消息,扬威将军刘远的正室、四品诰命夫人刘崔氏一索得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长安,作为现时最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自然备受注目,事实上,第二天一早,送礼的就上门,令刘远吃惊的是,第一个前来探望和送礼的,赫然是最美人妻:裴彩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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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打雷、停电,
只有一更,
明天恢复,
对不起(未完待续。。)
880 客似云来
刘远没想到,裴彩霞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裴惊雁也跟在后面,这是她们两人第一次的结伴而来。
“小远,怎么?你婶婶来不欢迎?我和惊雁恭喜你喜得贵子,顺便来看看你夫人和孩子的。”看到刘远一脸吃惊的样子,裴彩霞有些调皮地微微一笑,就是这一笑,宛如繁花盛放般美丽,而跟在姑姑裴彩霞身后的裴惊雁,那张倾倒芸芸众生的脸上也挂着稍带淡淡的、羞涩的微笑,看着刘远,眼眸里一泓春水在荡漾......
灿如朝霞,美如繁花,刘远忍不住再一次想起这句形容女子的话,二人出自河东裴氏,在号称美人窝的河东裴氏,二人都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而刘远突然发现一个情况:不知是不是血缘近的关系,裴彩霞和裴惊雁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不过二人的美丽却有所差别,裴彩霞的美,是经过时间的酝酿,带有一般成熟的醇香,美得娇艳奔放,而裴惊雁犹如刚酿出的美酒,醇厚带着青涩,美得含蓄宛然,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花一般。
大清早不带这般诱惑人的,刘远一时间都有些失神了。
“刘远,刘远,你没事吧?”看到刘远失神,裴惊雁忍不住的叫道。
“啊,没有,最近休息不太好,所以一时间走神了。”刘远连忙打了一个哈哈。
裴彩霞中嘴角微向上翘,笑脸如花地说:“怎么,连大门也不让我们二个弱质女子进么?”
“不敢,不敢,两位,请。”刘远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请两人进府。
进府后,裴彩霞招了招手,跟在后面的下人就奉上两个礼盒子,然后笑着说:“你们刘府什么都不缺,我与你程伯父也不知送些什么好了,就送一个长命金锁、一块美玉还有二匹上等苏绸,可以给孩子做几套衣裳,你可莫要嫌礼轻了。”
不得不说,送礼不仅是礼仪,更要讲求心思。最好能送到点子上,这样送礼的效果才能突现出来,不客气地说,送礼可以说是一门学问,刘远身家巨富。后面还有崔敬不惜钱银,可以说是应有尽有。送什么还真是让程老魔王抓破了脑袋。最后才决定送点实用的。
“哪里,哪里,婶婶能来,这已经最好的礼物了。”刘远一边说,一边吩吩一旁刘全上酒水糕点。
“不用客套了,都是自家人”裴彩霞摆摆手说:“我们看看孩子就好。小远,你不用理我们了,一会肯定还有很多人上门的,你就等着待客吧。我和惊雁去看看孩子就行了。”
一听到说自家人,还没有出阁裴惊雁俏脸微微一红,拉着裴彩霞的手说:“姑姑,我们快些看孩子去。”
虽说换了庚帖,但是尚未过门,现在当着面说自家人什么的,裴惊雁是大方,但是也是矜持的,闻言脸都红了,连忙拉着裴彩霞往里面走,反正她平时没少来这里打牌,也算是熟门熟路。
看到两女有说有笑往后过院走,刘远忍不住点点头。
名门望族果然是名门望族,这礼数做得还真是足,像崔梦瑶产子,裴惊雁马上携礼来看望,不仅有利于搞好关系,还显出大度的一面,而事实上,裴惊雁虽说和小娘的关系最好,但是和崔梦瑶却是最投机,因为她们的背景相似、以到的培养、生活习惯等都大同小异。
“刘远,你在想什么?”就在刘远沉思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李大公主飘然而至,盯着刘远问道。
对李丽质来说,刘府对她已经是不设防的了,这不,来了下人也不通报。
“是公主啊,哦,刚才程府的程裴氏和惊雁来看望梦瑶,刚刚接待......”
“所以,一看到美女,一时又忍不住心猿意马了,可对?你们这些男的,可没一个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刘远还没说完,就被李丽质一顿抢白。
刘远一下子郁闷了,想辩解,可刚才的确是在想裴惊雁,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张张嘴:“我....”
“好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没出息”李大美人看把刘远质问得哑口无言,心情不由大为畅快,那双又大又漂亮的眼眸里,一时间全是笑意。
自己的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一个女子给调戏,刘远一下子不爽了,眼珠转了二下,转而笑着说:“公主误会了,其实刘某,其实......”
李丽质马上好奇地问道:“其实什么,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其实,刘某是在想公主了,没想到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想你就出现在我面前,公主....”刘远突然深情的叫了一声,然后盯着李丽质的俏脸的不放。
李丽质闻言,脸色大色,当看到刘远那样色迷迷盯着自己时,又气又怒,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实在没有像刘某人那样可以没皮没脸,毕竟是公主,想惩罚刘远,一来两府关系那么好,二来又是自己先挑事,最后有点气急败霈的跺跺脚,骂了一声“讨厌”,然后好像逃一样的自个跑去看崔梦瑶了。
刘远不要脸,自己还是要的。
少爷厉害啊,一旁的刘全的眼珠子差点都没掉下来,别人想和公主这样高贵的人说上一句话都难,自家少爷竟敢连最高贵的公主也敢调戏,最后还是安然无恙。
威武啊。
“尉迟将军到”
“秦将将到”
刘远还没来得及回味,门客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不由收起心思,走出去迎接。
消息传开,以自己的地位还有背景,送礼的自然不会少,又有得忙了。
“尉迟伯父好,秦伯父好,哎呀,你们两们能来,就已经很给面子,还带这些俗礼干什么?不不不,绝对不是嫌弃的意思,请,这边请。”
刘远一边陪笑,一边把人迎进大堂,先是客套了一会,尉迟敬德突然一脸正色地说:“贤侄啊,尉迟伯父要说你几句了。”
“是,尉迟伯父有事只管吩咐。”刘远连忙说道。
尉迟敬德笑着说:“你这府不大,但人口却不少,现在又添了丁,以后养家糊口不易,自然得多想法子赚钱养家,那个,咳咳,有什么新项目,可别忘了你尉迟伯父,对了,听说洛州的王刺史派人跟你洽谈洛州城的换路工程,这么久也没一点消息,怎么,此事进行得怎么样了?有好事,别落下你的尉迟伯父啊。
“对,对,有什么好事,可也别落下你秦伯父。”秦琼也在一旁补充道。
寒一个,这些老家伙,消息还真是灵通,洛州刺史看到水泥路的妙处,又看到长安换路的好处,和城中富商、名流上层讨论过后,有心效仿长安,派人和刘远沟通,也就是前几天的事,这事这么般隐秘,没想到他们这么快找上门了。
鼻子是属狗的,灵敏着呢。
刘远笑着说:“此事自然离不开二位伯父,只是这几天太忙,府中又添了丁,这才没来得及和两位伯父商量,两位伯父放心,反正银子一个人是赚不完的,有什么好事,一定不会落下你们二位。”
“哈哈哈,你这小子,就是这句最中听了。”尉迟敬德高兴地说。
秦琼在一旁笑呵呵地说:“尉迟老哥,秦某一早说了,小远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徒,肯定不会抛下我们的,这叫什么,独食难肥,对吧。”
这个老狐狸,一唱一和地挤兑自己,刘远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这哪能呢,二位伯父真会开玩笑。”
尉迟敬德和秦琼闻方,很有默契地相付一笑。
尉迟敬德和秦琼还有要事,坐了一会,留下礼物就走了。
这一点他们不如程老魔王,他本人虽说没来,但让他的妻子来,显得较为贴心。
“牛将军到”
“李将军到”
“魏王府萧管家到”
“长孙大人到”
“圣旨到,扬威将军刘远接旨。”
.......
裴彩霞说得没错,好像约好一般,这方唱罢那方又登场,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同样的话说了无数遍,刘远还是强打着精神跟他们客套着,而他们的目的多是相同,要么拉近关系就是有求于刘远,特别是长洛高速一出,那丰厚的利润能让人疯狂,不少人都想在余下的项目中分一杯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送上的礼单都异常丰厚,丰厚到刘远都不好意思收下。
刘远有些郁闷,别人收礼,那是收得笑哈哈的,自己倒好,这礼虽重,但人情也不轻,这一下子欠这么多人情债,怎么还啊。
最令刘远无奈的是,像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等人也派人送上厚礼,平时送,刘远还可以找个由头退了,可是现在这样,也不好退啊,不过他们老子李二的心思倒是不错,别人扎堆送孩子的衣服、首饰、营养品一类,李二除了按旧例赐了衣服鞋帽、补品外,还送了几瓶雪参养颜丸,专门用于生完孩子的母亲养颜所用,深得崔梦瑶的喜欢,当场就服用了。
有哪个女子对自己的容颜不在乎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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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 代理雏形
一大清旱就忙个不停,那客人就像韭菜一样,割完一又来一茬,疲于应付,终于饭点来临之际,刘远也算可以稍为休息一下,刚准备进去看一下崔梦瑶,没想到碰到李大公主正从里面走出来。
“公主,现在快要用午膳了,一起用点吧?”刘远笑着邀请道。
李丽质摇了摇头说:“不了,本宫还有事,就不待了。”
刚才的小插曲,两人很有默契都没有提起,李丽质的说法有点牵强,而刘远的话,简直就点露骨,调戏李二和长孙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啊,刚才想想都有些后怕,古语说得对,色字头上一把刀,有时还真要注意点才行,也幸好李丽质并不介意。
“哦,那恭送公主。”
“等一下”李丽质突然皱着眉头说:“刚才胡欣因害怕小刘雪吵着弟弟,就把她带到街上去玩了,以后若是害怕,就让她到公主府玩耍好了,我公主府有的是地方,而本宫最喜欢就是热闹,不怕吵。”
刘远楞了一下,接着无奈地说:“是,估计以后要麻烦公主了。”
二岁多的小刘雪,能跑会跳,精力旺盛得惊人,天天满府跑,捣蛋调皮,简直就是一个小小混世魔王,破坏力惊人,不过她是刘远的宝贝女儿,从小被宠坏,天生可爱,就李丽质也喜欢到不得了,刘府的所有人都把她当小祖宗一样供着,不知为什么,小刘雪对刚刚出生的小弟弟非常有兴趣,老是跑去找弟弟,要陪他玩,刚出世的孩子。哪里会玩,都是吃饭了睡,睡饱了吃,小刘雪吵醒了一次后,虽说崔梦瑶并不介意,但是胡欣感到不好意思,,就把她带到外面玩,免得打扰崔梦瑶母子休息。
没想到这一点,让李丽质不高兴了。以为小刘雪受冷落,现在开始为小刘雪“仗义执言”。
“不麻烦,谁叫这小家伙惹人喜欢呢?”李丽质说完,也不理刘雪,径直走开。给给刘远留下一个美丽而骄傲的倩影。
用完午饭后,刘远继继接侍客人。收礼品。接爱别人的祝福,没多久,手里的礼单已是厚厚的一叠。
这些宾客有点意思,大人物、有份量的喜欢一个人来,而身份和地位一般的,则喜欢成群结队而来。好像是要加重份量一般,这样也好,一下子可以应付一大群。
直至这一刻,刘远终于觉得自己在长安也算是一号人物:崔梦瑶生了儿子。尉迟敬德送礼来了,秦琼送礼来了、裴彩霞送礼来了、李二和长孙皇后的赏赐到了、太子府、魏王府的心意到了,就是长孙祥、魏黑子等人也派人送上礼品,特别是魏黑子,虽说派人送来香菇一类的干货,不值几个钱,但在长安城,一向以清流自居的他,那可是极少给别人送礼的。
其实像刘远这种有能力、有背景、能造福大众又没有多野心的人,是很受人欢迎的。
“几位实在太客气了,行了,诸位的心思刘某已经知晓,不过水泥一事不是刘某说了算的,这要与其余几位商议过方行,你们放心,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
“好,有刘将军这话,在下就不再打扰将军了,告辞。”
“有空再会。”
“将军请留步”
.......
总算是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刘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现在离关坊门不到二刻钟,应该也不会有人来了,不是亲朋戚友或很熟悉的人,不会选择这个时辰来,因为这个时候一来,差不多都要留饭留宿睡客房了,一个不小心,别人会说你是来蹭饭的。
“少爷,先休息一下,用些点心吧。”刘全在一旁劝道。
刘远点点头,把自己有些疲累的身子埋进逍遥椅,而一旁的黛绮丝则是很体贴走过来,用那双细长而柔软的手指轻轻替刘远按了起来,用她的体贴与温柔,替刘远轻轻拂去身体上的疲乏。
“啊...”刘远舒服得忍不住叫了出来,黛绮丝按摩的手艺术越来越精湛,十只手指,犹如在钢琴上飞舞,神奇如魔术一般,所到之处,疲乏立减,闭着的眼睛,那一股人的诱人处子体香,直冲刘远的鼻腔,闻起来,让人倍觉精神。
闭着眼睛的刘远,忍不住把眼睛轻轻开了一条缝,入眼就是一张充满异国风情、精美绝伦的俏脸,那粟色的头发、弯弯的眉毛、犹如镶了宝石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而挺的鼻子、樱桃小嘴还有那好得让人妒忌的身材,是那样美丽动人,不知不觉中,这个当初这个卖身葬父的异国女子,犹如夜来香一样俏然绽放。
这个来自异国的女孩,犹如白云那么纯洁,美丽而执着,她一直忠于自己的誓言,留在刘远身边,全副身心的服侍刘远,其实,只要刘远一勾手指,这个漂亮的绝美少女,就会毫不犹豫、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全部,可是,刘远一直没动。
很难说这是什么样心态,对刘远来说,有时候仅是一种欣赏,这就足够,当天,也不排除哪天心血来潮,就把这朵花给采了。
“少爷”一旁刘全小声地叫道。
“嗯?”
刘全小心地说:“小的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说”刘远懒洋洋、惜墨如金地说。
“是,少爷,这么多人上门送礼,说好话,一部分是来请少爷在仕途上多加照料,而很大一部分,就是想从少爷这里的分些好处,毕竟少爷最近的运作非常成功,特别是水泥的出现,可以说颠覆人们的生活习惯,其作用,不是泥砖所能替代的,刚开始少爷还是有所保留,到了后面,少爷却有点大抱大揽,答应分给他们一杯羹,这样是不是有些.......慷慨了,再说这水泥的配方少爷已折成银子入股,还需的其它人的同意,要是做不到,会不会有损少爷的名气呢?”
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除了把府上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条,在一些问题上,也需要替主人考虑、出谋划策,本想说有些孟浪冲动,可是说到最后,还是用慷慨来替代。
若是照顾一个或三五个人,以刘远的能力,不在话下,但是一下子照顾那么多人,只怕力不从心吧?刘远一下答应照顾几十人之多,这样不好吧,到时照顾不了,只怕有损名声,自家少爷,毕竟太年轻了,有时候心性不够沉稳,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刘全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的提醒一下少爷。
“不会”刘远淡淡地说:“因为本少爷真的好事便宜他们,实际上,也算是互为互利吧。”
“可是,他们有数十人之多啊。”
刘远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随口问道:“刘全,本少爷问你,大唐有多少可州?”
“三百六十个。”
“啪”刘远打了一个响指道:“没错,几十人有三百多个州可以打发,这个不算什么。”
刘全听得一头都是雾水,忍不住说道:“少爷,请怒小的愚钝,你的意思是......”
大唐是三百多个州没错,可是这与自家少爷有什么关系,他又不皇帝,看他说的,好像要分封为王一般。
“很简单,前面和与程将军他们几个谈过,准备长江以南再建一个水泥厂,全力开拓市场,不然以现在蒲州那个水泥厂,做工程、供应西线战线,所余无多,新建一个水泥厂,产量大了,批发和零售就有可能实现,为了更快、更好地推广,我准备效仿彩票发行时的模式,再加以完善,推出代理制度。”
“代理制度?”刘全好奇地问道:“少爷,这代理是什么意思?”
刘远一脸自信地:“其实很简单,所谓代理,就是跟我们合作,在固定的区域内销售我们的水泥,这个代理具有唯一性,就是那区域内只有他一个人出售,而他也只准在处自己的地盘内出售,不能越界,这样一来,有需要水泥的人,只能向他购买,而代理的利润需要与我们共享,也算是互为互利。”
此言一出,一旁的刘全都听呆了。
这又是一个天才的主意,一来可以极快的进入市场,拓大销路,通过控制货源,相当于一下子找到一大批不花钱的优秀工人,二来通过区域的唯一性,可以避免代理间为了急生意恶意竟争,从而影响了利润,在利润的驱使下的,他们则会拼命去推售,而他们赚得越多,自家少爷也会分得越多,绝不吃亏。
通过这个方法,收到好处、卖出人情还可以找到一大批先行兵,简直就是一箭三雕,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自家少爷大包大揽,一下子抛出那么多“承诺”了。
“将军,你真是一个天才。”刘全忍不住伸出一个大拇指说。
这一刻,刘全对自家少爷可以说再一次心悦诚服。
刘远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其实这个真不算什么,在后世,代理是很普遍的一件事,就是在彩票发行的初期,也用过这种方法,不过当时推得比较急,没有这么完善、仔细罢了。
当时赚的,是快钱,捞一票就闪,自然不用那么仔细。
就在二人谈话间,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说:“少爷,金掌柜在门外求见。”(未完待续。。)
882 超级掌柜
金巧巧?
有些日子没有看到她了,事实上,刘远向她描绘了一幅宏大的蓝图,再给予她足够的好处、权力和资金,然后就当甩手掌柜,让她替自己卖命,为了达到金玉世家雄霸大唐的目标,据金巧巧给自己的简报,就是上元节,她也奔往另一个州府的路上。
典型的上级张张嘴,手下跑断腿,刘远待之以诚,金巧巧卖之以命。
“快传”刘远说完,马上又说道:“等等,还是我亲自去迎接一下。”
有时一些漫不经心的小动作,也会让人备受感动,像三国时的曹阿瞒,割发代首,让三军震动,从而纪律严明,李二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割须代药(古代中医认为龙须作药引,有利于治病,于是李世民剪须入药救李绩的故事,换得李绩一生兢兢业业效忠李唐),有古人的先例,刘远一直礼贤下士,就是下人也颇为优待,所以名气一直不错的,金巧巧也算是劳苦功高,去迎接一下表示奖励,也未尝不可。
刘远信步走到大门,只见金巧巧有点局促地站在大门前,差不多有一年不见,也许是在外奔波劳碌的缘故,金巧巧整个人都有些消瘦,可是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她的胸前依然是那样丰满,即使穿了的宽松的衣裳,依然是那样饱满挺拨,也不知她有什么方法,瘦身不瘦胸,若是宣传一下,估计长安不少名门贵妇会为之疯狂的。
金巧巧站在府门前,那高高的门槛、一脸严肃的护卫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压仰,金巧巧知道,无论她在外面有多么风光,可是一到这里,她也许什么都不是。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拜这府第的主人所赐,即使刘远充分放权,并没有人派人监督,但是自己丝毫不敢逾越,在刘远的睿智面前,好像一切手段都是多余的,可以说,刘远不在,但他又无处不在。
突然间。金巧巧面色一变,马上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说:“东家”
是刘远出来了。
刘远呵呵一笑,摆摆手说:“一些日子不见,金掌柜倒是越发生分了。免礼,刘某不兴这一套。”
“是。东家”金巧巧站起来。然后笑着说:“刚刚赶回长安,就听闻东家喜得贵子,真是可喜可贺,奴家马上就来给东家祝贺,这是一点小玩意,就当是给小少爷的见面礼。请东家放心,这份薄礼只是奴家的一点心意,不动用柜上的一分半毫。”
说完,金巧巧侍女手中拿过一个礼盒。双手递给刘远。
刘远接过来打开一看,笑了,金锁、金手镯、金足链等,一应俱全,特别是那镯子,采用最新金镶玉方式镶造,精美异常,而那玉也是采用上等的和田美玉,就算她是掌柜,不加溢价只算成本价,少说也要三百两左右,这是一笔厚礼。
“有心,进去再说。”刘远只是瞄了一眼,很快就交给一旁的刘全代为收下,然后邀请金巧巧进去。
两人分主次坐下,待婢女送上酒水糕点后,金巧巧对刘远嫣然一笑,有些恭维地说:“东家最近可谓威风八面,以一已之力完成了对长安城道路的改建,黄金屋、长速高速可谓是神来之笔,现在不少商贾都说有将军有点石成金之能,可以范蠡管仲相媲美。”
“这些都是虚名,一个人什么时候在乎虚名,那么他的成就也就差不多是那样了,嗯,不说这些,说说金玉世家吧,最近发展得怎么样?”刘远现在最在乎就是金玉世家了。
这不仅是自己梦开始的地方,也是包含着自己对小娘的承诺。
“是,东家”金巧巧一脸兴奋地说:“金玉世家无论在资金、技术还有创新方面的,在大唐认第二,就无人敢自认第一,得益于东家与士族和谐的关系还有雄厚资金,特别是光明确正大打败公孙素素后,金玉世家的扩张就再无阻碍,发展得极为迅度,现在已经进行到第三阶段,在长安、扬州、洛州、郑州、齐州、冀州、青州、刑州、苏州、杭州、饶州等地合计开了五十家分店,得益于的金玉世家的名声还有长安报的长期的宣传,而绝大部分已经正常营业并开始产出利润,预计今年的总利润可以达至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说这些话的时候,金巧巧可以说是满心欢喜的,对她来说,金玉世家好,自己就好,现在除了月银丰厚,每年有一笔三千两的专项资金供自己挥霍,最重要的一点,金玉世家利润的半成利润,那可是给自己的分红,以金玉世家赢利的能力,这半成利润可以天文数字,就最保守,一间分店一年平均赢利五百两,那么一间店铺可以分红二十五两,五十间就一千二百五十两,而实际上,这数字会更加大,光是长安和扬州四间分店一年的利润就在十万两以上。
在唐代,这待遇可以说是“掌柜之王”了,金巧巧能不尽心,能不拼命吗?
换作别人,听到这样的消息,肯定眉飞色舞了,可是刘远却皱着眉头说:“还是慢,我说过,要尽快开足一百家,现在仅完成了一半,哎......”
现在不差钱的刘远,对钱银没多少概念,只想一心完成自己许下的诺言,三年之内开够一百间,现在三年之期之过,现在目标仅一完成一半,这叫刘远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几年,刘远没有负过别人,现在偏偏负了对自己最好、全副身心都交给自己的小娘,想想就不是滋味。
可这事还真不能怪金巧巧,古代交通运输不便,另外还要处理好人员、资源的调整、搞好与当地同行还有地方官的关系,从选址到开始营业都要操心,那报酬是不错,可是那活全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刘远也不能要求得太多了。
东家果然不满意啊。
若是别的掌柜,能做到这一步,那已经是他的极限,即使东爱不满,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这个是掌柜是金巧巧,既然她敢来面对刘远,自然早有对应之策。
这就是年入上万两的掌柜与年少一百几十两掌柜的差别。
金巧巧对刘远微微一笑,很淡定地说:“东家,其实想年内开满一百家分店,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这事还需要将军拍板,奴家做不得主。”
“哦,什么事,你说。”一听说年内有机会开到一百间,刘远喜出望外,马上问道。
金巧巧一脸自信地说:“东家,金玉世家不赚光最后一个铜板,所以我们只做中高档的首饰,这也就说明,只有富饶的州府才有适合金玉世家生存的土壤,如果设在那些贫困的下州穷乡,徒费人力财力,没有必要,事实上,大唐是有三百多个州,但州也分上州、中州和下州三类,上州繁荣,适合金玉世家生存,但中下州,就得酌情处理,而大唐的上州仅有几十个,奴家派人考察过,即使勉强地开了店,其赢不足以抵销租金人工等成本,而金玉世家有经验的匠师也不足够一下子扩张一百间分店之用,这样做,只会成为包袱,拖低整体赢利”
“奴家有一个想法,并取得初步的成效,不过具体还需要东家拍板,这个想法是,在一些有一定消费能力、但不足以开店地方,但我们可以采用合作的方式,选择一家合适的首饰店,设立一个专柜,专售我们金玉世家的首饰,合作的方式有二种,一种是按一定的折扣给他们,二是付他们一定的租金,我们派伙计过去直接销售,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最大程序上节约成本,达到赢利的最佳方式,也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打开当地的市场,如是东家不介意,那合作的店铺,可以不限制于金店,奴家也和一些商家洽谈过,绝大多数都是持积极的态度,有不少甚至想当场拍板签约,不过此事奴家不敢作主,需要的东家决断。”
尼玛,天才啊。
刘远一下子就楞住了,这个方式,有点像后世超级市场的经营方式了,不少品牌都在市场内设立专柜,商场的可以获得名度、收取租金,而专柜也利用商场密集的人流,互为互利,在后世来说,这是一个很成熟的经营方式,但是在唐朝,金巧巧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可以说是极大的进步和跳跃,难怪金至尊最鼎盛时,由她一个女流之辈掌舵,现在看来,以她长袖善舞的的能力,不是她配不起金至尊,而是金至尊的守旧和固执束缚了她,而金玉世家给她松开了束缚,让她有机会充分展示她的商业才华。
可以肯定,如果刘远和她处于水平线上,就是有技术也压不住她。
“东家,东家,那个,是不是奴家的这个想法有些荒谬了,这只是一个建议,如果东家不高兴,那么奴家再另行想办法。”看到刘远没有说话,金巧巧以为刘远的不同意,连忙补充道。
“不,虽说做法不符合常规,不过还是就按你说的做吧”刘远淡淡地说道:“刘某的既然选择放权,就理应对金掌柜保持信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
虽说知道这个方式一定会成功,不过刘远特意卖金巧巧一个人情,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对她的信任,也算是收买人心。
果然,刘远话音一落,金巧巧一脸感激地说:“谢东家的信任,奴家尽其所有,一定把金玉世家搞得红红火火,不负东家重托。”(未完待续。。)
883 后继有人
作为朝廷新贵、皇上跟前的红人,正室夫人崔梦瑶喜得贵子一事,可谓长安的一大盛事,刘府门前的车马络驿不绝,犹如车水马龙,刘大官人每日都忙不可交。
不过就是再忙,不过有一件事是不能省的,那就是派红鸡蛋。
华夏有悠久而绚丽的文化,而传统和习惯也属于的文化的一种,生孩子,南方的人喜欢做姜醋,而北方人则喜欢派红鸡蛋,派红鸡蛋的习俗最初来自商朝,相传商的始祖是“契”,他的母亲简狄是部族首领喾的妻子。传说有一天,简狄到易水边洗澡,忽然有一只喜燕在她身边的一株大柳树下生了一个蛋,简狄见后,就将燕子蛋吃了下去。一年后,简狄生下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整个氏族的人都为此而高兴,并举行了隆重的庆祝活动。首领喾更是兴奋,叫人煮了许多红鸡蛋,分送给大家共享。这个孩子就是“契”。契长大以后接替父亲当了氏族的首领,成了商的始祖。从此,商这一族的人就将燕子奉为神鸟,并认为,谁家妇女只要吃燕子蛋,就会生一个聪明而又本领高强的男孩子。契的功绩和生孩子吃红蛋的古老风俗,一直流传到现在。
刘远在大迎宾客之余,在有经验人的指导下,开始大派红鸡蛋。
小户人家生孩子,煮个二锅红鸡蛋就已经足够,可是刘府的红鸡蛋,那是用马车来收红鸡蛋,一车车拿去派发,例如,扬威军。
刘远是扬威大将军,而能指挥的。也就是这支的扬威军,而刘远也在这支的扬威军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喜得贵子这么大的喜事,自然不能落下这帮兄弟,扬威军的一千多号人,一人二个红鸡蛋也得二千多个,刘远直接用大筐装的。
“将军,小的祝贺你喜得贵子。”
“将军,有些时日没见你,又发福了。”
“将军喜得贵子。可喜可贺。”
刘远一进军营,赵福、关勇、候军、尉迟宝庆等人连忙迎上来,一个个都笑脸如花,欢迎他们心中的将军。
“你们这些家伙,本将不在这里时。你们没有偷懒吧?”刘远虎着脸问道。
赵福苦着脸说:“将军,哪能偷懒呢。现在那些小子。一个个好像饿狼一样盯着我们屁股下面的位置,预备队的想进正式队,正式队的想当火长、队正,一不留神输了,脸面都没处搁,属下得建议。把那挑战的金额再提高一些,不然那些小子不会心痛。”
“不会吧,最近挑战还么多?这样也好啊,有人给你们送银子花。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尉迟宝庆挽起袖子,一脸郁闷地说:“将军,你看,这个月光是上旬我就被挑战了七次,差不多天天都有挑战,那些家伙,欺负我胖不够灵活,偏偏又不能下死手,较量起来一个比一个生猛,下手还挺黑,手都肿了。”
候军在一旁笑道:“怎么没几个挑战候某的?谁叫你不刻苦一点,把你这身的肥肉减去?”
“谁敢和你这个变tai玩”尉迟宝庆郁闷地说:“我这是虚肥,那像你这么黑,打人专打关节,然后哪里痛打哪里,虽说只痛不伤,可那也难受啊,都能把人打哭了,就是我也不和你打。”
候军师从“人间凶器”,对人体各个脆弱部位了如指掌,知道打哪里有什么效果,和他较量,让他击中了要害,痛得气力都提不上来,异常的干脆,讲求的一招制敌,有点像后世小龙哥的打法,普通人只要中了一拳,那就倦倒在地,不用再理会,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刘远闻言,心中异常得意,这些家伙,最近倒是没有偷懒,一段时间不见,一个个的精、气、神都有了不少提升,进步显著,而事实上,刘远在挑扬威军时,就着重挑选年轻、有干劲的小伙子了,因为年纪大了,潜力差不挖掘完、个性和战法差不多定形,有的更是磨圆了性子,而年轻有潜力、有冲劲,可塑性强,朝气蓬勃。
现在可见一斑。
其实刘远对自己也颇为满意,用企业的理论去管理军营,只要设计一套行之有效的游戏规则并引异他们遵从这个游戏规则,上了正轨,那么一切就变得容易,就像扬威军,根本都不用去鞭策,能者上,不能者下,每时每刻都有竞争意识,形成了一种积极向上的风气,相互影响,就是想不进步都难。
“哦,那现在谁是竞技之王?”刘远看了看候军,又看了看关勇,笑着说:“是你们两个吧?”
候军动动灵活,关勇力大无穷,可以说是扬威军中的佼佼者,也是扬威军中坚力量,刘远对二人很好看。
虽说同为扬威军,但是很多人是投军学艺,但是像关勇、候军、尉迟宝庆这些名门之后,自小就有计划地培训,有自己的传承,可以说是带艺投军,光是这一点,就已经领先在起跑线上。
如果是以往,关勇和候军早就争着承认,互不相让,说不定还摆好姿势,当场就来个一较高低,因为二个各有特色,实际上,两人算是平分秋色,可是刘远一问,两人却出奇地平静,相反,面上还有一丝尴尬之色。
“怎么,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学会谦虚了?”刘远好奇地问道。
一旁的尉迟宝庆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将军,他们两个的风光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最风光,最能打的,不是他们二个,而是另有其人。”
“哦,哪个?”
赵福接上话头道:“岳冲,我们现在已经称他为小血刀了。”
岳冲?
刘远把他扔进扬威军后,差点忘记他了,前些日子,就知他凭着挑战坐上了队正之位,成长的速度很快,这个也在情理之中。虽说他是出身奴籍,但是血刀倾尽心血培养他,为了培养他,一个顶级侍卫,可谓倾尽所用,不过血刀可以欣慰,因为他后继有人,岳冲尽得他的真传。
刘远眯着眼睛说:“哦,他现在名气这么大?不会吧,按理说。你们应该半斤八两才对啊”
候军摇摇头说:“刚开始还差不多,他的武技是高,但是实战经验还是稍为不足,但是越打越能打,进步得极快。”
“将军。你知我们为什么称他为血刀吗?”一旁关勇也有些佩服地说:“我力大无穷,候军身法敏捷。可是岳冲两者兼之。最可怕的是,他像以前血刀前辈一样,一旦战斗,就会无比专注,全力以赴,而他也有一套独特的练气法门。那是传说中的内家功,内练肺腑,外练筋骨,身体也特别强韧。今天受了伤,可是只是休息一晚,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了,惹不起啊。”
内练肺腑,外练筋骨?
刘远看一下自己的双手,心中恍然大悟,按照这样说来,当年血刀传授给自己那套呼吸的法门,估计就是传说中内家功心法,这可是千金不换的秘术,刘远一直不明白,血刀为什么那么慷慨,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传授给自己,现在看来,除了还崔氏的恩情,而他也料到自己有不测的一天,看得出自己是个有担当的人,不动声息中,替自己家人铺好后路。
果然深不可测。
“岳冲在哪?”刘远环视一下,来迎接自己的,都是一些共个患难的旧部,当中并没有岳冲的身影。
“这个时候,应该在的石锁场吧。”赵福有些不肯定地说。
刘远指着身后几辆马车说:“本将府添了丁,今天就与众兄弟同乐,后面有红鸡蛋、有肉、有美酒,今晚就与众兄弟好好喝几盅,来个不醉无归,赵福,你去分一下,红鸡蛋人人有份,每人二个,剩下的,把东西搬到营房。”
“好咧,将军。”赵福马上应道。
“酒,酒啊”
“太好了,都馋死我了。”
“跑啊”
一听到有酒有肉,今晚可以放怀畅饮,候军他们一下子欢呼起来,一起冲向后面的马车,然后一人抱着两坛酒,一个个乐得见牙不见眼。
“关大哥,你干什么?将军在这里,你敢偷酒吃?”
“就是,等到晚上才一起吃啊。”
“独吃难肥,让我也吃二口。”
“滚,老子看到这酒坛子裂了一点,替你们检查一下这酒坏了没有,你们这话什么意思?”
“那,我也检查一下。”
“对,我也检查一下。”
军中禁酒,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喝的,要想喝,只能到每旬放假轮休的那一天,刘远是有名的慷慨大方,善侍麾下将士,拿来的酒,都是上等的好酒,一想到可以狂欢喝酒,一个个都乐不可支,性急的关勇,当想就大喝了二口,引得其它人也想效仿。
刘远没好气地说:“你们再这般胡闹,本将留下红鸡蛋,把这酒都拉走了信不信?”
一听到要把酒拉走,一伙人脸色都变了,关勇连忙讨好地说:“将军,将军,小的不敢了,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回吧。”
“就是,将军,喜得贵子,不和兄弟们庆祝一下,你良心过得去吗?”
“不要啊,将军,要罚就罚关勇好了,就是他偷吃酒。”
刘远无奈地摇摇头,挥挥手说:“别废话了,快搬回营房。”
“好咧”众人连忙应下,一个个抱着酒、扛着肉,跑得飞快,
“荒狼大哥,走,我们看看那小子去。”刘远懒得理会他们,拍了拍荒狼的肩膀,然后笑着往石锁场走去,去看看,血刀留下的个种子,现在成长得怎么样了。
充满期待啊。
荒狼眼里也出现一抹的期待的神色,点点头,如影随形一样跟着刘远。(未完待续。。)
884 会心一击
石锁,古代士兵用来锻练体能的工具,在冷兵器时代,身体与力量犹为重要。
刘远和荒狼走到石锁场时,不由大吃一惊:诺大石锁场人满为患却寂静无声,那些士兵都围成一圈在看着什么,听声音,里面好像有人在练功,犹豫了一下,刘远还是找了个空隙,挤到前面看个究竟。
是岳冲。
他拿着一根长枪在挑着那些石锁,只见他步伐沉稳,那长枪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若舞梨花,一时如白蛇吐信,一时如蛟龙出水,变幻莫测,只见他一边耍枪,一边用枪尖挑动石锁,那长枪一探,枪尖准确地穿过那石锁的把柄,低吼一声,柄一抬,重达五十斤的石锁就应声起,从一侧挑到另一侧,这边刚刚放下,长枪抽出,一下子又挑起另一边个石锁移位,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连挑了七八个石锁,也不见他有劳累的迹象,显出他的气力大而悠长。
“荒狼大哥,血刀不是精通陌刀吗?怎么岳冲练的,却是长枪呢?”刘远一时忍住不住问道。
血刀最擅长的,自然是陌刀,最钟爱的武器也是陌刀,一刀在手,冲入敌阵,那可以说死神降临,所过之处,一地的断肢残臂,死伤无数,作为血刀的儿子,岳冲精通的,不是他老子的刀法吗?怎么练起枪了?
荒狼压低声音,小声地解释道:“正所谓一样会,百样通,武器不同,但是只要精通一样,再区别出两者的差异,很快就会融会贯通。当一个人的修为到达一定程度,任何东西到了他手中,都是杀人的利器,血刀也精通枪术,只是他偏爱陌刀,所以你很少甚至没见过他使用枪罢了。”
说完,荒狼耐心地解释道:“枪法的精义是拦、拿、滑、扎、撩、挑、绞、砸、扫,而刀法的精义是劈、扎、撩、砍、抹、带、抹、截等,小远,你看。岳冲这小家伙手用的是枪,但他把刀法的劈、和带都融入了枪法当中,从而可以看出他已经有意识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他的悟性,已经超出了一般高手的水准。”
刘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有些好奇地说:“荒狼大哥,你看到没。岳冲的步法。看似杂乱无章,但又像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知其中可有什么巧妙?”
“算你有点眼光”荒狼点点头说:“岳冲走的,是八卦游魂步,你留心一下,他所踏的。就是八封的方位,你再看看那些被他挑动的石锁,仔细看一下,你就明白了。”
刘远经荒狼一提点。这才发现,那些石锁虽说有点杂乱无章,但看仔细看一下,隐隐成一个八卦阵图,心中大吃一惊,这才是真正的武功啊亲生的儿子果然不同,像血刀只教给刘远一门心法,增强了实力,然后就不再理会,也不再教其它东西,而岳冲明显是尽得其真传,果然是亲疏有别。
“这些枪法这么精妙,岳冲当众这样练,就不怕别人偷师吗?”刘远再次好奇地问道。
荒狼摇摇头:“那有这么好学的?没有师傅的言传身教,那是学不来的,真正上乘的武艺,要求身体、步伐、运气皆协调,这样才能发据最大的威力,只是偷看,最多学个架子,连皮毛也算不上,若不然,那不是没保密了吗?雇人跟高手比较,自己在一旁看一下就能学过来的,那么这世上也就不存在什么武学秘技了。”
原来是这样,刘远这才恍然的大悟。
“喝!”
突然间,只听岳冲大喝一声,一下子把刘远的心绪拉回现实,只见岳冲侧着身子,以腰和右腿为轴,猛攻一扭身,那长枪用力一劈,“澎”的一声,那坚硬的石锁一下子被岳冲砸烂,一时间碎石横飞。
这是一个人应有的力量吗?刘远一下子给震惊了,就是这全力的一砸,那力量何止千斤呢?
“不错,不错,这么年轻已经练出会心一击,难得。”荒狼在一旁忍不住赞道。
此时,刚刚练完功的岳冲闭着眼睛站在哪里,好像在感悟刚才的练习一般,众人要么还没从惊讶惊过来,要么不敢惊扰他顿悟,因为“悟”对一个人来说非常重要,也许一个小小的顿悟,就可以让一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台阶,听到会心一击,刘远感觉到像后世玩游戏一样的技能一样,不由扭头像小白一样问道:“什么是会心一击?”
“所谓的全力一击,就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成一点,腰马合一,利用全身的肌肉、骨胳,特别是利用脊椎,把劲一层层叠加,等到最后击中时,全身所有的力量都会汇聚成一点,杀伤力惊人,也许你不明白,不过这是极为高明技击法。”荒狼有些感叹地说:“此子的成就,或许会在血刀之上。”
刘远突然一脸认真地说:“我想我明白这技法。”
“你明白?”荒狼有点难以至信的问道。
“嗯,虽说不会,但大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知道,力量越大,破坏力也就越大,但很多人只是笼统地知道,以腰身为轴,全力一击,这是很粗糙的,荒狼所说的会心一击,需要用身体的各部分,把气力叠加,其原理和后世的牛顿摆实验的原理大致相同,牛顿摆又叫牛顿摆球、动量守恒摆球、永动球、物理撞球、碰碰球,其原理是五个质量相同的球体由吊绳固定,彼此紧密排列,当摆动最右侧的球并在回摆时碰撞紧密排列的另外四个球,最左边的球将被弹出,并仅有最左边的球被弹出,轻轻的相撞,最后会高速弹出,用物理学的角度来说,这叫能量的传递。
古人虽说并不会把这些技巧用文字表达出来,但是他们智慧却把这些技巧揉入技击法当中,岳冲有血刀教导,可以说站在巨人的肩上,不知少走了多少弯路,就在别人撒尿和泥玩的时候,岳冲就在有意识地被血刀改造,有不损伤他筋骨和发育的情况下,引导他朝正确的方向走,强者之路,从小就已经在培养。
此时岳冲已经感悟完,张开眼睛,看到旁边围了这么多人,楞了一下,刚才他沉浸于练武中,对周边的事不怎么留意,看到这么多人围观,不由把枪往地上一插,空出双手给众人拱了拱手,算是行礼。
“好!”刘远大叫一声,率先拍手叫好。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跟着大声叫好,一边用力拍手,一时间演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
军中以武为尊,军人最敬佩的,就是强者,岳冲的表现,彻底征服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刘远。
“岳冲见过将军”岳冲一看到刘远在场,连忙向前行礼。
个性沉稳、性格内敛兼武艺精湛,活脱脱就是血刀的影子,军队就像一块磨刀石,不到一年的时候,岳冲这把“刀”已经磨得很锐利了,只要在沙场上再经受一番铁与血的较量、生与死的考验,他将会成为一把好刀,从荒狼的评价就可见一斑。
荒狼很少赞人,而他给岳冲的评价是,假以时日,有可能在血刀之上,这是极高的评价了。
刘远在他胸口打了二拳,感受到他坚强和力量,不由点点头说:“不错,你果然是个人才。”
“幸得将军的栽培。”岳冲大声地说道。
“这一切要靠你自己,本将只是给你一个机会,在扬威军,能者上不能者下,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那是你自己的努力”刘远看了看周围的士兵,一脸正色地说:“在扬威军,就没有特殊化。”
这话是说给岳冲听的,更是说给旁边的扬威军士兵听,果然,听到刘远的话,扬威军的士兵备受感动,一个个暗下决心,要在这藏龙卧虎之地,抢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岳冲有些感动地说:“听闻将军喜得贵子,岳冲在这里祝贺一下,可惜小的没有送得出手的贺礼,请将军见谅。”
“不用”刘远一脸正色地说:“你的进步,对本将来说,就是最好的贺礼了。”
这时一众扬威军士兵也纷纷祝贺刘远:
“祝贺将军喜得贵子。”
“将军果然厉害,现在一个女一个子,凑成一个好字了。”
“将军,什么时候把小少爷带来给我们兄弟们看看。”
“将军威武英伟,将军夫人高贵优雅,小少爷一定是个俊小子。”
“将军,小的有个女儿,聪明伶俐,要不要结个娃娃亲?”
“滚,这样好事,轮到我还轮不到你呢。”
“哈哈哈......”
众人正在说说间,赵福带着两个士兵,抬了一筐红鸡蛋走过来,大声叫道:“兄弟们,快来,将军的喜得贵子,带来了红鸡蛋、酒还有肉,今晚我们要一醉方休,现在先来吃红鸡蛋,沾点喜气。”
“太好了,吃红鸡蛋。”
“我也要沾点喜气。”
一听到有吃的,那些围观的扬威军将士一窝蜂涌上去,开始抢鸡蛋吃,而赵福看到刘远在这里,笑着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885 创立卫队
“将军,小的有一事相求。”岳冲突然一脸正色地说。
“哦,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岳冲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将军说过,把亡父的外号,作为扬威军最高的荣誉的封号,小的斗胆,想接过和继承这一封号。”
为了记念血刀,刘远说过,血刀的人死了,但他的精神不灭,血刀的忠诚、无畏、勇猛也成为扬威军的学习榜样,而“血刀”将会成为一个光荣的封号,只有最出色的扬威军才配拥有,作为血刀的儿子,岳冲自然不想亡父的称号旁落他人之手,从那一刻起,他变得异常刻苦,努力锻练,也就刚才,他把会心一击融会贯通,终于有了底气向刘远提出这个要求。
刘远看了一下自信中带着二分忐忑的岳冲,点头说道:“好,你的确有这个实力获得这个封号,不过本将也不循私,你想得到这个封号,就要自己努力,这样吧,你设擂台,三天内没人挑战或你打败所有挑战的人,那么血刀这个光荣的称号,就交到你手中。”
“是,将军。”岳冲应了一声,脸上出现了兴奋之色。
他眼中的自信,来源于他超强的实力。
赵福拍拍岳冲的肩膀说:“嗯,不错,岳队正,本校尉也很看好你,多用心。”
“谢赵哥。”赵福一向对岳冲也颇为照顾,岳冲闻言连忙感谢。
“赵福你来得正好”此时那些士兵都去抢红鸡蛋了,场面只有刘远、荒狼、岳冲还有赵福四人,正好说点正事,刘远点点头说:“本将有件事交与你们二人去做。”
“将军请吩咐。”血刀和岳冲连忙正色道。
刘远点点头说:“吐蕃与大唐最近平静得太久了,我感觉到,未来肯定有大动作。有了水泥堡垒的保护,用于适应高原作战的训练营,已经开设了八个之多,而军部也有暗渡陈仓的方法,派军队到吐谷浑训练,不夸张地说,现在大唐能适合高原作战的精锐部队,已逾十万之众,我们扬威军也应提早做准备了,其实。今晚这顿欢宴,也是送别宴。”
“送别宴?”赵福吃惊地说:“将军,你这话什么意思?”
“送别?将军,你要去哪里?”一旁岳冲也吃惊地问道。
刘远笑着说:“不用担心,本将不是离开扬威军营。而是前二天进宫谢恩时,和皇上商议过了。扬威军到时会成为一把尖刀。直刺吐蕃的心脏,所以,扬威军也是时候出动,去大唐边境的训练营接受训练了,到时有专人教导你们,本将琐事繁多。就不与你们一起去了,所以说,今晚这个,也算是送别宴。”
原来是这样。赵福和岳冲这才明白刘远这话的意思。
虽说扬威军初期成立时,吸少了不少镇蕃军的加入,像赵福等人就跟随刘远二进吐蕃,可谓经验丰富,可是不可否认的是,绝大部分扬威军没有高原作战和生存的经验,也是时候去接受训练了。
“赵福,本将现在有二件要你去做。”刘远眯着眼说。
“将军请吩咐。”
“一是看好队伍,让有经验的老兵多传授经验给新兵,相互帮忙,二是关于本将的卫队,本将现正式任命赵福为卫队队正,岳冲为卫队队副,一应人员,皆由你们自行挑选,希望你们两人精城合作,切忌相互倾轨。”
赵福楞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马上恭恭敬敬地说:“是,将军,属下知道怎么办了。”
刘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等刘远走后,岳冲有些郁闷说:“赵哥,这人怎么选,有什么标准,将军没有说啊,这事怎么处理?”
“其实将军已经给出暗示了,只是你没有领悟罢了。”赵福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有吗?”岳冲吃惊地说:“可是将军什么都没有说啊。”
赵福有些得意地说:“很多事情,其实是靠领悟的,不用事事都说得那么详细,需要你去思考,就像这次选卫队吧,将军的两个任令,其实已经透露了他的想法,任命赵某为卫队队正,也就是说,名门望族的子弟尽量不收,你说像关勇、候军之流,又怎么会甘心屈于赵某之下,而令你来担任队,除了你武艺高强,也是对你亡父的一种报答,也说明将军希望他的卫队,把忠诚放在第一位。”
说完,又有无奈地说:“老弟,其实论武艺,你来担队正比较合途,不过你刚从军不久,经验不足,无论是在选才上还是管理上,还需要学习,老哥这是替你搭桥铺路,等上到正轨后,这卫队就会归你指挥,跟在将军身边,无论是机遇还是学到的经验,这一辈子都会受用无穷,将军用心良苦,你可不要辜负了将军的一番苦心。”
从刘远任命自己担任队正,而队副的人选是你,赵福就知道刘远的心思,那是将军看中自己的忠心、没有野心,让自己过渡一下,替岳冲铺好路,事实上,赵福的身手,当一个卫队成员还差不多,现在作为队正,的确不足以胜任。
资历是有用,但是相对文官而言,对武将来说,最重要的是武力和战功。
岳冲没想到短短的二句话,竟然包涵了这么多丰富的内容,闻言对赵福大为折服,难怪将军这般信任的赵福,现在的看来,这信任是有道理的,虽然刘远不说,但岳冲知道,这次高原特训后,自己就会顶替自己父亲的职位,做他卫队的队副,守护刘远的安全。
“赵哥,岳某算是新丁一名,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还请你多加指点。”岳冲经历巨变,特别是体验了人情的冷暧,性情也有了一些改变,至少,他学会了感恩,知道了学习。
家中还有一老母亲需要奉养,自己还没有成家立室呢。
看着刘远越走越远的背影,岳冲突然发觉,刘将军身上,有太多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
军人是可爱的、军人是单纯的、军人是豪迈的,因为刘远喜得贵子,特地到军营中犒劳麾下的将士,光是各种美酒就送了八百坛,另外各式肉食应有尽有,到了晚上,那训练的校场内烧起了一堆堆篝火,一头头剥好的肥羊在火花中溅着油花,诱人的肉香在空气中弥漫,除了必要的警戒轮值人员,剩下的一千多号扬威军将士坐在校场上,围坐成一团,一个个大块吃肉、大碗吃酒,欢聚一堂,每个人都是极为尽兴,碗到酒干,喝到酣时,又唱又跳,有人唱歌,有人当场玩起互搏之术助兴,而作为主角的刘远,更是被一众将士围着,这要吃三杯,那个又要敬酒,不喝还不行,疲于应付。
这一次盛宴持续到二更时分才慢慢消停,不少人抱着酒坛子心满意足地呼呼睡去,现场杯盘狼藉,肉骨头散作一地,士兵们不分校尉士兵、不分名门少爷还是寒家子弟、不分正规军或是预备军都睡在一块,有的相互搂抱着睡着,有的抱别人的的脚丫子睡得着,不时还想咬二口,好像还在回忆刚才啃的大羊腿的一般,场面可以说混乱不堪,到是苦了那些善后的人,又是拖,又是拉,把一个个醉汉拖回的他们的床上。
........
犒劳完麾下的将士,又把他们送到岷州附近的军营为高原作战作准备,刘远也没有闲着的,长洛高速的配套工程一直在继续,南方建水泥厂的事,要视察、选址、洽谈等等,还要抽空准备大宝的百岁宴的,日子可以说过得忙而充实,在老丈人的操持下,大宝的百日宴当日热闹非常,亲朋戚友、名流贵族、王公大臣齐聚一堂,就是李二和皇后也中途赴宴,那门口的马车和轿子停了十里之遥,需要的雍州府步兵衙门出动维持秩序,盛极一时,也就不一一细表了。(未完待续。。)
886 刘远接女
“荒狼大哥,如果你和岳冲较量,哪个更厉害一些?”
“三年内,二十步之外我有九成把握获胜,二十步之内,胜负是五五之分。”
这是刘远在空闲时,曾经询问过荒狼的一个问题,荒狼很认真考虑了一下,最后给了一个让刘远吃惊的答案,不过细想一下,这个答案倒也合理,荒狼善射,箭术百步穿杨,而小血刀岳冲(岳冲摆了三天擂台,连挫十二人,获得血刀封号)和血刀一样,擅近战,只要的拉开足够的距离,荒狼稳算很大,当距离近的时候,有五五之数。
不过,仅限于三年之内,三年后,荒狼的颠峰期或许已过,而岳冲潜力在三年后,挖掘得更多,就是经验老辣的荒狼,也不敢小视。
大宝的百日宴上,在刘远的坚持之下,最后取名为刘强,有希望他强壮之意,也有寄望他强大之愿,取一个单名,一来好记,二来和姐姐刘雪相对应,以至老丈人的崔敬老大的不痛快,他本想替大宝取名为刘河的,没想到刘远只是说考虑,而女儿崔梦瑶又不附和,在爹和丈夫之间,两不相帮,最后刘远当众宣布,就是想改也来不及。
可是他没办法,现在刘远翅膀硬了,可以不太在乎老丈人崔敬的主观意愿,而事实上,刘远还是一介白丁时,就有勇敢对抗崔敬的表现,被关了几天,最后要表演吃树子,让春儿以为他是“兔子”呢。
刘远并不是执着一定要起这个名字,而是通过这个名字强势的回崔敬:平日只是敬老,并不是怕你。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翁婿两人碰面的机会多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随着的刘远的强势掘起,崔敬也意识到不能一昧打压,不仅“威胁”少了,就是笑容也多了不少。
办完宝贝儿子太宝的百日宴,离过年仅有半个月,又是时候准备过年了。
这是刘远在大唐过的第四个年头,过完年也是贞观十一年,这一李世民才三十九年,正值壮年。年富力强,而大唐像它的君王,在李二的励精图治下,欣欣向荣,即使在西线和吐蕃全面开战。可是战争的阴影并没有笼罩在大唐的上空,一连串利好的消息。已经淡化了大唐军民心里的阴影。作为一年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大唐处处结灯结彩,年还没有到,不过年味倒是出来了。
有了孩子,府中多了不少生气,为了哄小刘雪高兴。刘远特地在后院仿后代建了一个小游乐场,像秋千、滑梯、小木马、小木屋等玩具应有尽有,供小刘雪玩耍,这样一来。刘府一下子成为长安小孩子心中的乐园,很多孩子天天拖着大人哭着要往刘府玩,而李丽质的小皇弟皇妹也非常喜欢,天天吵着要见皇姐,其实就是想到刘府的游乐场玩,一时间,以主人自居的小刘雪一下了就成了孩子王,就是小李治也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转,俨然一个小跟班似的。
不过最近几天,不仅孩子们不太高兴,就是小刘雪也有些郁闷,大宝不知是不是受到惊吓,睡得有些不安稳,稍一点吵,就会惊醒,哇哇大哭,没办法,刘远只好勒令关闭那个深受孩子们喜欢小型游乐园,就是小刘雪,也经常跑到公主府玩耍,一来李丽质放任她,怎么调皮都行,她自个也愿意去,二来刘府与公主府就在隔壁,窜门方便,三来李丽质的皇弟皇妹没少麻烦刘远,这也算是“礼尚往来”。
“刘远,你没事吧,怎么一头是汗的?刚才崔尚书不是带了御医来吗,大宝没事吧?”胡欣看到刘远一边擦汗,一边郁闷从里面走出来,不由好奇地问道。
对崔敬来说,每天看一下外孙,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此一来,大宝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总能及时知道,大宝受了惊吓的事,在刘远眼中,没多大的事,只要给他多一点关怀和爱护,克服他心理上的恐惧,慢慢就好了,穷养男贵养女,男孩子从小就不能太宠溺了,可是崔敬不同,在他眼中,大宝也是带着他的血脉,待外孙比他最宠爱的小妾还要好,看到刘远没什么行动,自己出面找来了御医,带来给外孙看,然后以长辈的名义,对刘大官人的不作为就是好生一顿批评,一下子把刘远描绘成毫没责任感的冷血父亲。
好歹也是大将军了,偏偏被训得像个孙子,可是刘远偏偏不好反驳,一来他是长辈,二来的确是自己理亏,最后只好抱着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心态,给他来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没有什么事,受了一点惊吓,御医给大宝开了一些定惊药,应该没什么的,对了,雪儿呢?”刘远突然发现,自己吃完午饭后,就再没看到小刘雪了,不由好奇地问道。
大宝不舒服,生怕小刘雪又跑去吵着弟弟睡觉,这个小家伙很喜欢弟弟,天天要找大字宝玩,胡欣就带她出街玩儿,现在大的在这里,小的却不见了。
“本想带她去买点东西的,不料下了点小雪,刚出门正好看到长乐公主,她说下雪路滑,然后就把小雪儿带到公主府玩了,我这正想去接回她呢。”胡欣有些感动地说。
不得不说,胡欣打心底有点感谢李丽质,对小刘雪好得没话说,吃的、用的、玩的就没少送,上次小雪在公主打破了一套瓷器,李丽质只是轻轻揭过,胡欣就是想补偿也不让,公主府快成了小雪的后花院了。‘
而刘远知道,李丽质那是寂寞了,一个人住着偌大的一个府第,平时有姐妹来探访或窜门,那还好过一些,可是当只她一个人时,虽说仆人众多,可是想找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内心自然是寂寞的,而小雪的出现,可以让她有个伴,漂亮可爱的小雪,简直成了她眼中的能说会动的“洋娃娃”,于是,百般疼爱的。
寂寞的女人啊。
“嗯,去接吧。”刘远应了一声,示意胡欣去把女儿接回来。
“好,我这就去。”胡欣应了一声,刚走几走,突然捂着肚子“哎哟”的一声,一下子就蹲下来,脸色突然变得相当难看。
“夫人,你怎么啦?”身边那个贴身婢女慌了,一边问一边连忙扶住她。
刘远也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胡欣,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郎中给你看一下,对了,给大宝看的那个御医估计还在,我找他去。”
“不,不用了。”胡欣俏脸都些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渴,就让人做了点雪泥,估计吃坏肚子了。”
那婢女有些埋怨地说:“夫人,你一口吃了三碗雪泥呢。”
大冬天,吃雪泥?这不是自个找虐吗?刘远有些无言了,这个胡欣,不仅爱慕大唐的文化,对大唐的美食也很喜欢,天天都是吃个不停,可是让人妒忌的是,她的身体一直没走样,即使生了小刘雪,很快又恢复了,估计这与她每天坚持练功有关,吃下的能量,练个小半个时辰,估计什么能量都消耗掉了,就是小娘也想跟她学了。
崔梦瑶饮食有度,自制力极强、胡欣会武功、杜三娘也会跳舞瘦身,只有小娘没“绝招”,每天都陷入又想吃又怕变大肥婆的担忧中。
“大冬天,吃了容易伤了肠胃,以后注意点,要不要找个郎中替你把把脉、开上二服药?”刘远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去个茅房就行,可是小雪......”
刘远马上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快去,杏儿,快扶夫人去茅房,小雪就由我来接好了。”
反正就在公主府,近,再说刘远现在也有空,去把女儿接回来也好。
胡欣也顾不得客套了,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连忙向茅房跑去,她可快憋不住了。
刘远出门时看到管家刘全,一看到刘远准备外出,刘全马上说:“少爷,你要外出吗?稍等一下,小的马上通知荒狼,刚才小的看到他在后院教春儿射箭。”
射箭?刘远笑了笑,那是两人在谈情说爱的一种方式吧,刘远喜欢乖巧型的,一个出自河东裴氏绝色美女的等着进门,身边还有一个秀色可餐的异域佳丽随时可以“享用”,对那小辣椒的确无爱,作为救了自己无数次的侍卫,刘远抱着的成人之美,就像扬州当日,慷慨赠金,成全陈子墨和赵紫云这对苦命鸳鸯一样。
天堂与地狱、人与魔鬼就在意念的一线之间,刘远坚持认为,一个人可以坏、可以坠落,但不能迷失本性,如果一个人全副身心被**支配,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差别?
找个机会,成全他们才行,让这头孤独行走在荒野中的“狼”,找到属于他的温暧。
“不用了,随他吧,也就去公主府把小雪接回来,没事的。”刘远摇了摇头,还是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是,少爷,那小的陪你走一趟?”刘全马上又小声询问道。
刘远没好气地说:“忙你的,本少爷又不是不认路。”
“是,是,少爷,那你慢走。”刘全吓了一跳,连忙应道。(未完待续。。)
ps: 那个,下一章好像、貌似、应该有一些新故事了吧
887 悄然潜入
“终于睡了,这个小调皮蛋,还真能折腾。”看着小刘雪睡胡床上,李丽质一边替她轻轻盖上绸被,一边有些疼惜着说。
小孩子,无忧无虑,精力无限好,李丽质陪她玩闹了一个多时辰,饶是冬天,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而小刘雪玩累了,直接就爬上床睡呼呼了。
一旁的宫女小声问道:“公主,要把雪儿小姐送回将军府吗?”
李丽质摇了摇头说:“算了,让她在这里的睡吧,一抱就把她弄醒了,等她睡醒再送回刘府也不迟。”
“是,公主”婢女忍不住恭维道:“公主对小雪真是关怀备至。”
李丽质用手帕抹了一下额前的香汗,刚才和小雪满院子里跑,身上出了不少汗,现在感到有些不太舒服,轻皱着眉头说:“贵枝,备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是,公主。”
很快,一个装满热水、洒上香花的浴桶就出在李丽质的香房,在宫女贵枝的服侍下,李丽质轻轻把身上的衣裙褪去,只见她体形高挑、肌肤胜雪,身材凹凸有致,那高贵的气质再加上曼妙的身材,俨如偷下凡间的仙子一般圣洁而美丽,不仅一旁的贵枝有些羡慕,就是李丽质,也颇为骄傲。
李丽质轻轻抬起玉足,跨进浴桶,慢慢坐下,舒舒服服泡在的浴桶中,那些热水,犹如一只只温柔的小手,把身体的一丝疲劳拂去,舒舒得李丽质忍不住闭上了眼神。
“侍卫和仆人都驱散了没有?”李丽质淡淡地问道。
一旁的贵枝连忙应道:“回公主的话,让他们都回避了,十丈之内,除了公主和奴婢,不会再有闲杂人等出现。请公主放心。”
李丽质沐浴时,很怕别人窥视,也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身体,每次沐浴,都让闲杂人远远避开,不准下人靠近她的闺房,就是负责侍候的贵枝,也是在旁边添热水、递毛巾一类,并不需要帮她擦试什么的,这是李丽质的习惯。所以贵枝只需在一旁待命即可。
“嗯,做得好。”李丽质满意地点点头,也不再说话。
突然间,李丽质突然开口道:“贵枝”
“婢女在”
“刚才本宫玩游戏时输了两串糖葫芦给雪儿,本宫言出必行。更不能失信于一个孩子,你现在出府买两串。就买老张记的那个。早去早回,免得一会雪儿醒了看不到糖葫芦,然后说本宫言而无信。”
刚才玩游戏时,为了逗雪儿高兴,李丽质故意让她抓住两回,输了两串糖葫芦。这本是玩笑,不过李丽质对雪儿特别喜欢,就是一件小事也记在心上,一想到雪儿醒来时看到糖葫芦的喜悦。李丽质马上令人去购买。
公主对雪儿真是太宠爱了,贵枝心里感叹一声,不过很快又有些犹豫了,小声说:“公主,要是奴婢走了,这里也就没人侍候了,要不,奴婢叫人侍候公主。”
“不用了,其它人本宫也用不习惯,反正也没几步路,早去早回,记得把门掩上。”李丽质懒洋洋地说。
“是,公主。”贵枝应了一声,把手里的什物放下,向李丽质行了一个礼,打开门走出去,然后又轻轻地带上门。
贵枝走后,李丽质坐在宽大的浴桶里,伸了伸腰肢,脸上出现庸懒的表情,刚才玩得有些疲乏,于是,躲在浴桶里一会,一不留神竟然打起盹来.......
.........
“刘将军”
“刘将军”
刘远进公主府时,那些侍卫一一行礼道。
“嗯,我女儿雪儿还在府里的吗?”刘远径直问道。
一个侍卫连忙道:“回将军的话,刚才公主和雪儿小姐还在前院玩耍,将军,需要小的替你通报吗?”
李丽质在刘府通行无阻,像刘府的人进入公主府,也无需通报,这是李丽质怕自己不在府中时,小刘雪想玩来不了,所以下令刘府的人可以自由进行公主府,当然,也不是畅通无阻,不过只限于某些区域,像一些重要的地方,还是要通报的。
“哦,不用,本将自己进去好了。”
“将军请便。”
刘远微微一笑,脚一抬,就这样轻轻松松进入公主府。
小孩子的天真可爱、纯洁无暇,很容易得到大人的欢心,或许是成人的世界太复杂、太混乱了,委以虚蛇、勾心斗角得越多,有时反而越喜欢和一些没有机心的人相处,很多时候,小孩子也是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纽带,促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比如有个孩子,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会稳定很多,因为要顾忌孩子的感觉和树立榜样。
刘远和李丽质的关系还算不错,有深度合作的关系,不过也是仅限于合作,自从有了小雪儿,两府人的关系好得就像一家人似的,明显超出了合作伙伴之间的关系,在这过程中,小刘雪可以说功高至伟。
问了宫女,知道雪儿和李丽质在李丽质起居闺房玩,便径直朝前走去。
李丽质的闺房就设在东面厢房的一个独院内,当刘远看到守在院前的两个穿着铠甲的侍卫,刘远的心里突然冒起一个念头:小雪儿在这里玩什么,或者说,李丽质有没有对自己女儿不好呢?
事实上,李丽质可没少抱小雪儿过来玩,刘远突然很想知道,李大公主到底对自己的女儿做了一些什么?
一想到这个问题,刘远突然心庠庠起来,很想偷偷看个究竟。
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这个念头一起,刘远就再也忍不住,一时竟停下脚步,心中犹豫了起来。
算了,看看就看看,自己现在就一个女儿,谁知道李丽质怎么对自己女儿呢,听说一些宫女久居在深宫,在空虚寂寞之下,会做颠鸾倒凤之事,甚至有的心理都扭曲了,做出一些常人难以想像的事,虽说李大公主看起来绝不像那种干荒唐事的人,不过刘远还是有偷偷看一下的心思。
就看一眼,反正李丽质也没少从背后想吓自己,现在自己只是看一下她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说什么也不过分吧。
一想通后,刘远整个人都有些放轻松了,或许说是心里的负担减轻了。
“咦,刚才不是看到刘将军走过来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守在小院门口高个子侍卫突然好奇地问道。
那瘦个子侍卫摇了摇头说:“是看到刘将军,不过一转眼就不见了,估计有事走了吧,刚才走了走神,一时也没注意。”
“要不要派人找找?”
“找什么?”瘦个子侍卫懒洋洋地说:“闲着没事干是不?刘将军进公主府,可以不通传的,他跟公主,那是合作的关系,说不定有什么事回府了,你瞎操心什么?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哦,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在这些地方当差,多做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明白没有的?”
那高个子侍卫连忙说道:“是,飞哥说得对,是我多此一举了。”
两人的话,躲在一旁的刘远听得一清二楚,刚才刘远趁两人不注意,突然钻到一个他们视觉的死角,并偷偷地潜近,而他们说话的时候,刘远就伏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距离,可是他们却浑然不觉。
刘远嘴角微微一笑,猫着步,几步就转入了那两个侍卫看不到的地方,开始找地方准备潜入小院。
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这公主府外面的守卫很森严,可是越接近李丽质住的地方,那么防守就是越松懈,别说暗哨,注是明岗也没有,除了院门的那两个侍卫,就是一个人也没有,明显就是外紧内松。
这个刘远可以理解,自己起居饮食的地方,自然是越舒心越好,就是在刘府,刘远采用的,也是外紧内松,毕竟,女眷住的地方,太多男的盯着,也不太自然,虽说今天的守卫有点奇怪,但是刘远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只是转了一小会,刘远很快就找到一个进入院子的好地方:那是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株怒放的梅花,顺着爬上去,就可以轻松翻围墙,刘远打量了一下,确认四周没人后,顺着树几下就爬了上去,一看院子里,略略失望:那小院子里并没有李丽质和女儿的身影。
李丽质小雪儿在干什么?院子里空无一人,连宫女也没有一个,大白天关着门,连说话的声音也没听到,就更别说有小孩子的玩闹声,女儿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刘远越想越不对劲,稍稍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轻轻踩在墙头,然后轻轻一跃,悄无声息落在院子里。
厚厚的积雪帮了刘远不少的忙,再加上现在刘远的身手也有了大幅的提升,轻身似燕,落在院子里,谁也没有发觉,这些对刘远来说,只是小儿科,扬威军平日训练的,就是这个。
越是靠近闺房,刘远心里越是疑惑,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突然,刘远心里一个激灵:古代没有电,也没有暧电,都是烧炭取暧的,不会是一氧化碳中毒吧?
就在刘远犹豫是否叫人之际,“哇”的一声,里面突响起小雪的哭声,然后大声哭喊着:“爹爹.....”(未完待续。。)
888 推倒公主
不知是不是睡得不习惯,或者说闻到的气味不同以往,小刘雪迷迷糊糊一睁开眼,发现不是自己平时睡觉的环境,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张嘴就叫了起来。
“小雪,爹来了。”刘远一听到爱女哭,一下子急了,脑中也没多想,一下子推门而进。
“啊,不要进来。”李丽质刚才不小心打了一个盹,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小雪儿在叫,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叫到刘远要进来的声音,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人在刚刚从打盹中醒过来,脑袋还不是很灵光,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刘远已经推门而进了。
刘远一推开门,本想找女儿在哪里,没想到一进门,突然眼前一亮,整个人突然间的楞住了:只见一个绝色美女,"chiluo"着身子,一下子从沐桶中站起,面容极美、身材极佳,那水珠顺着如雪的肌肤流下,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在惊慌中,可是她的气质是那样高贵、动作还是那样优雅、容颜是那样绝美、姿色是那样动人,如瑶池仙子那样超凡脱俗、又如出水芙蓉那般清新自然,那感觉,就像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在刘远面前展现,刘远眼睛睁得老大,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这个绝色佳人,赫然就是大唐最漂亮,最有气质的长乐公主:李丽质。
人在紧急关头,或许会犯一些与他智慧不相称的错误,饶是秀外慧中的李丽质。情急之下,短短时间内一下子犯二个错误:一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以至叫的时候刘远已经推门进来了,二是一听到推门声,心中一急,马上想找浴袍或毛巾包住自己的裸露的身体,这对女子来说,可以说是一种自然的本能反应,于是她猛地站起来,想拿搭在一旁架子上毛巾和浴袍。也正正是这个错误,让刘大官人可以观赏到出水芙蓉的绝美画面。
这是女神的化身,这是高贵、优雅和美丽完美结合体,刘远甚至感觉到,这一刻,自己忘记了呼吸。
“砰”
“啊.”
刘远那猪哥的模样被李丽质收入眼中,此刻。她眼中并没有骄傲之色,内心全被羞涩、慌乱所充斥着,以至动作僵张,由于用力过度,一不小心从浴桶摔到坚硬的地上,一时痛得闻哼一声。面上呈现的痛苦之色。
大冬天,这地可是又冷又硬,猝不及防之下,摔得不轻。
听到李丽质痛苦的叫声,刘远这才醒过来。低头一看,差点没流鼻血。李丽质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弓着身子,那"qiaotun"高高抬起,简直就是活色生色,刘远觉得,突然有一气气血往上一冲,口舌有些干燥,体内突然升起了某股原始的欲望,可是无意中往床上一扫,只见小刘雪的的在上面睡得香甜,应该是刚才睡梦醒来,有点怕,不过一听到刘远的声音,心中又有安稳了下来,于是,又呼呼地睡去了。
睡在侍女陪夜睡的那张小床上,身上盖着绸被,就是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都不知照顾得多好呢,哪有半分虐待,自己这次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刘远犹豫了一下,硬着头发说:“公.公主,你没有有吧。”
“你,刘远,你混帐,快给本宫滚出去。”李丽质急得快哭了,连忙低声训斥道。
不敢大声,生怕引来侍卫,要是宫女和侍卫看到这一幕,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是,我,我马上就走。”刘远的灵台还有一丝清明,强行按住的自己的色心,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刘远快要走出门口是,李丽质突然叫了一声,然后轻咬着银牙说:“先先把本宫扶起来,我,我没气力了。”
刚才那一下,可以说摔得结结实实,李丽质现在还没回劲来,现在是寒冬腊月,呵气成冰,那青砖铺成的地板又硬又凉,光着身子的李丽质就在到地一瞬间,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身体冷得直发抖,自己全身都让刘远看光,又气又急,不过刘远真的走了,她一时又害怕了,连忙叫住他。
总不能让宫女和侍卫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吧?
“哦,那那好吧。”刘远马上转过身,拿起一件浴袍,准备替她裹住身体,李丽质扭头一看到刘远的目光,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干什么,快把眼睛闭上,再看本宫把你的眼球子挖出来。
刘远吓了一跳,连忙把眼睛闭上,拿着浴袍,凭着的记忆中的位置,摸素着走过来,准备给她穿上,没想着弯下腰想给李丽质穿上时,那手碰到的一团柔软,这明明是背的,怎么这么软的,刘远一时忍不住顺势捏了一下。
“啪”的一声,那手着实被打了一把,李丽质差点都想哭了:“混蛋,你摸哪里?”
原来李丽质恢复了一丝气力,那高高挺起臀部极为不雅,就费力地翻过了身子,刘远的情极为复杂,一时也有注意,以为那里还是她的背,奇怪她的背怎么如何柔软,好奇之下,再次犯了错。
刘远额上都汗了,也顾不住回味指尖的温存和细腻,摸素着把浴袍披在李丽质身上,这才敢睁开眼睛,咬咬牙,一下子横抱起李丽质,朝胡床走去。
软玉温香,那身子犹如绵花一般柔软,那股诱人处子体香,直扑刘远的鼻腔,刘远刚才一直都是强忍着,现在近距离一接触,一下子压下的心火又起来,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这时怀中的李丽质不知是不是冷,身体打了一个寒颤,估计她还没有擦干水就围了起来,一冷,就忍不住打了一个抖,一发抖,刘远下意识把她抱得更紧一点。
刚才尴尬之后,两人一直都是没说话,可是刘远一抱紧,李丽质马上察觉到了,抬头一看,俏脸突然红了,眼里更是冒出火来:刚才抓了一下自己的敏感处,现在又故意抱紧自己,那粗重的呼吸,就是傻的也知刘远脑里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就是抱紧这一下,李大公主认定刘远是有意占自己便宜的,又气又羞之下,突然一发狠,一口咬在刘远的手臂。
对于她来说,现在这口是最佳攻击和发泄的方式了。
“啊,放放口,你,你是属狗的啊。”被李丽质一咬,还是用尽全力的一咬,刘远痛得倒吸冷气,连忙压低声音说话。
一听到说自己是狗,李丽质又怒了,咬得更用力了。
“哪个,这是一个误误会,谁想到你大白天沐浴的,一听到小雪哭,外面又没人,生怕她有意外,这才冲进来的,啊你先的放口好不好,手快让你咬坏了。”
李丽质松开嘴,一脸愤怒地说:“你进来不会敲门的吗?不是故意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刘远一下子词穷了,的确,自己是偷偷翻墙进来的,不问自取是窃,不问自入是贼,刘远只好安慰道:“好了,进来时没人发现,再说公主大白天洗澡,怎么不把门关上呢?此事我们两人有错,就算扯平了,还好此事没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
顿了一下,刘远官人又振振有词地说:“公主你不是欠我一千多两吗?这一千多两刘某就不要了,权当赔礼吧。”
“什么,你把本宫当成什么了?妓院里的"biaozi"吗?”什么扯平了,全身被看光光,那里还被他捏了下,李丽质现在还在咬牙切齿,再听到刘远说什么一千多两当赔礼,这算什么,把自己当成花点银子就可以任所欲为的青楼女子?
李大公主气得脸都红了。
此时刘远也从震惊和手足无措中镇定下来,知道自己闯下弥天祸,非礼公主啊,还是李二最疼爱的公主,就是九条命也不够李二砍啊,好奇害死猫,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过刘远知道,越是危险就越要镇定,为了缓和一下紧张地气氛,小声地恭维道:
“那肯定不一样,公主美若天仙,岂是那些青楼女子能比的,比那个青楼的头牌漂亮多了,那一千多两,顶多就是个吃酒钱。”
什么?还是和青楼女子比较?自己的吃酒钱,就只值个一千多两?
李丽质一气,对着刘远的手臂又是一口。
“啊.”女人真是牙尖嘴利,刘远感到自己的肉快要被咬下来了,连忙说道:“公主,有话有话好好说,你放口,放口啊”
李丽质置若罔闻,还是拼死咬着刘远的手臂,此时刘远已抱着李丽质到了胡床边,一个不慎,两个一下子都倒在胡床上,男上女上,刘远压在李丽质身上,经过那么一滚,李丽质的浴袍松开,露出点点春光,刘远一下子给看呆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是公主,刘远,本宫告诉你,你死定了,等着抄家斩首,没人能救你了。”李丽质被刘远压着,一股屈辱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极为不爽,盯着刘远威胁道。
死就死吧,刘远心中戾气暴涨,眼睛一红,脑子一热,一手捂着李丽质嘴巴,一下子重重压了上去
ps:不得不说,这章炮兵写了五个小时,实在不习惯这样的描写,修改了三次之多,也只能到这步了,再写就得出事了,看在炮兵这般用心的份上,有月票砸二票打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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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9 以命相搏
刘远是将军,修练吐纳法后,勉强也算是一个高手,在战场上不算出彩,但对付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被李二欺负多了,心里多少有一点怨念,再说眼前的李丽质,国色天香,还顶着大唐最美公主的光环,一想到压到身下的是高贵的公主,内心有一种难言明状的快感。
征服的快感。
此刻,刘远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身下的美人儿占有。
在刘远暴行下,李丽质试过用力反抗,可是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用手用力地掐刘远、抓刘远,可是刘远只顾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索取,好像迷失了本性,根本就不顾其它的事,就在挣扎间,李丽质突然感到下身一痛,一时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她知道,刘远已强行夺走了自己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李丽质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失去的。
不知为何,李丽质的眼中,有愤怒、有无助、有伤心、还有一丝迷茫
不知是不是错觉,刘远感到,一开始李丽质拼命反抗,等到自己得逞后,她一度迷失,一动也不动,好像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般,可是,慢慢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儿有意无意竟迎合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刘远手松开,忘记捂住,可是李丽质也没有叫喊,而是闭着眼睛,到最后。竟然抱住了刘远
这时房门中开,旁边还躺着小刘雪。而二人却在胡床上滚床单,又怕有人进来,又怕小雪儿惊醒,两人都感到莫名的刺激,刘远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一刻不会永远,但是将会在自己的脑海中定格,成为永恒。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张脸色惨白的小脸。是宫女喜枝。
那老张平时就在街口卖糖葫芦,没想到今天突然转了地方,喜枝走了二条街才找到,买到公主交待下来的糖葫芦,等她回来时,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胡床的吱吱声。好像还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自家公主的喘息声,她连忙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在窗纸上弄了一个小眼后,看到令她极度震惊的一幕,喜枝一度以为自己是做梦,可是掐了自己二下。发现自己不是做梦后,吓得脸色都变得惨白了。
无意中撞破了公主和刘将军的好事,他们一个是当红将军、一个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刘远已有妻室,而公主还冰清玉洁的公主。最起码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可是现在
喜枝一时感到自己左右为难。前途一片黑暗,一直替公主隐藏,到时东窗时发,皇上和皇上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一旦告密,那就是背叛自己的主人,这可是做下人的大忌,即使逃过一劫,以后日子过得艰难了,到时公主缓和过来,对付自己,不是自己做奴仆可以抵挡的,还有可能被灭口,在皇宫,死个婢女不算一回事,此时,刚才还埋怨那卖糖葫芦的老张跑得太远,累自己好找,现在反而埋怨,为什么再走远一些。
一时间,喜枝心中犹如天人交战,无数个念头在心中升起,但是很快又一一破灭,挣扎了一小会,最后咬咬牙,轻轻从窗户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退出院子。
“你们看到有陌生人来过没有?”出了院子,贵枝马上询问守在院门外两个侍卫问道。
“喜枝姐,没有,小的一直守在这里,没看到有什么陌生人出现,哦,对了,刚才刘将军转到这里,不过很快又走了。”同是下人,也分为三六九等,作为李丽质的贴身宫女,贵枝了仆凭主贵,在公主府有很大的威信,两个侍卫闻言马上应答。
走什么,刘将军正在公主的闺房里窃玉偷香呢,你们两个还像木头站在这里,喜枝都想骂他们了,不过装作没事地说:“哦,怎么来一下就走了?”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估计有什么事忘记办了吧。”那瘦侍卫笑着应道。
幸好,此事没人知道,喜枝松了一口气:这样更好,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若不然,此事传出去,估计长安得地震了。
那个高个侍侍卫讨好地说:“喜枝姐,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差的,没事吧?”
喜枝干咳了二下,淡淡地说:“没事,偶染了一点伤寒,吃过药好多了。”
“喜枝姐真是尽忠职守”
“就是,难怪公主这般信任喜枝姐。”喜枝长得漂亮,又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是全府人讨好的对象。
“好了,你们退下吧,公主在沐浴,不喜欢有人在附近,这里由我看着就行。”喜枝淡声吩咐道。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客套了二句,便乖乖退下了,反正府上的人都知道,自家公主在沐浴时,都会把下人、侍卫都支得远远的,只是这次连院门口的都撤了,稍稍有点意外。
等两人走后,喜枝有些忐忑不安地拿两串糖葫芦守在门口,替房里的两人当起护卫来。
云雨过后,激情不再,刘远和李丽质相对无言,各自默默地穿上自各的衣裳,气氛暧昧而尴尬,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刘远还主动轻轻把房门扣上。
当刘远看到那雪白被单上的落红点点,一时间百般愧疚地说:“公主,我刚才冲动了。”‘
李丽质低着头在整理衣裳,没有说话。
“都是公主长得太漂亮、太动人了,刘某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一时没有克制好自己的冲动,所以.”
李丽质的肩膀微微动了动,不过依然没有说话。
刘远知道,从以往李丽质对自己的态度,说明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刚才二人巫山云雨时就可以看出来了,李丽质并没有太强烈的反抗,那无力的反抗,羞涩和不甘占了大部,中途有些半推半就,到了后面还动情地迎合起来,让刘远得到极大的满足,可是,刘远并不能肯定,李丽质就此能放过自己,一个人的心情,可以通过说话的语气推测出来,可是李丽质不说话,刘远就不能评估她此刻的心情。
要是李丽质在哭泣或要死要活,刘远还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对症下药,可是李丽质越是沉默,刘远心里就越没底。
这可是李二的女儿,大唐的公主,给自己霸王硬上弓,传出去,自己的小命还有吗?到时不仅自己有罪,还要连累府中的妻儿老小,原来幸福美满的生活,有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看看睡在小床上的小雪,再想想府中的大宝,刘远越想越愧疚,越想越后怕,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几分风流就风分坠落,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不注意,这刀就变成夺命刀了。
看到墙边挂着一柄宝剑,刘远突然一下子抽出来,在李丽质惊吓时,刘远把剑柄塞到李丽质手里。
“刘远,你要干什么?”这是完事后,李丽质说的第一句话。
“公主,刘某罪该万死,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要杀要剐,任由公主处置,绝无怨言,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公主看在昔日的情份,不,交情上,看在小雪的份上,放过府中老小,刘某就感激不尽了。”
李丽质一手执着剑,架在刘远的脖子上,刘远一动也不动,还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待死的样子。
盯着闭着眼睛的刘远,李丽质一时愤怒、一时犹豫、一时又迷茫,脸色转了好几次,最后手一松,那剑突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双手掩脸,带着哭腔喊道:“滚,快点给我滚出去,本宫再也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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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 收买贵枝
那剑一掉到地上,刘远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最坏的结果是举家外逃,最好的结果是不了了之,看李丽质的态度,应该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听到李丽质的哭喊声,刘远知道,自己暂时避过一劫,最起码留下应对的时间。
冲动魔鬼,可惜,这个世上并没有后悔药,看到美丽而骄傲的李丽质掩面哭泣,刘远一时又心软了,忍不住走到李丽质面前,小声地说:“公主,我能替你干些什么?”
李丽质稍稍犹豫了一下,很快又叫道:“滚,你快点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可是.....”
“再不走,本宫就要喊人了。”
叫人?估计当场就得被撕成碎片,现在李丽质的情绪太不稳定,不能再刺激她了,刘远连忙说道:“好,好,我走,你别叫。”
看在门缝里看看,院子外空无一人,轻轻走到墙边,深深吸了几口气,用力一蹬,干净利索地爬上墙头,然后翻身一跳,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子外,心中不由苦笑一下:有好身手果然不同,不仅可以杀敌建功,还能用来窃玉偷香。
看着这面墙,刘远多希望时光可以倒流,自己不翻这面墙,不去偷看李丽质怎么对小刘雪的,那么一切就不会发生,现在虽说暂时没事,可是这是一颗定时炸弹啊,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爆炸呢?
如果只是孤身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刘远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天大地大,哪里没有容身之地呢?就是出了大唐,还有那么多国家和地区呢。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哪里都混得风山水起,可现在有了家室,也就有了负累,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天马行空了。
犹豫了一下,刘远突然又想到,就是东窗时发,凭以住的功劳,自己就是免不了一死,但也不至于满门抄斩吧。再说还有崔敬那老小子在,不会看着唯一的女儿和外孙蒙难的,自己和文武百官的交情还行,不敢说他们能雪中送炭,应该也不会落井下石吧?真逼急了。就跟李二来个渔死网破,裂土为王。
想通以后。刘远也放松了很多。佯装着没事走到院门,准备要带走小刘雪,毕竟自己这次是来接回女儿的,那么多侍卫看着,总不能凭空消失吧,无论怎样。女儿也不能丢下啊。
“咦,喜枝?”一走到院子门口,刘远吃了一惊,守在门前的。不是那两个侍卫,而是李丽质的贴身婢女喜枝。
“刘...刘将军。”那喜枝看到刘远,比刘远看到她还要吃惊,瞪大眼睛,神色惊慌,说话也不利索了。
刘远左顾言他地说:“这公主府的梅花开得不错,本将刚才闲逛了一下,美不胜收,嗯,很好。”
什么梅花?刚才是采公主这朵鲜花吧,喜枝心里暗想道: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自己作为贴身宫女,一直都浑然不觉,这个刘将军厉害啊,不声不吭就把公主拿下了,和公主偷情,估计大唐也就他这一号了。
想归想,喜枝可不敢说出来,只是笑着说:“那是,花匠们一直在细心培养,种得好,开得自然也好。”
“嗯,小女跟在公主身边,打扰公主了,请禀报公主一声,刘某是来带走女儿的。”
看着刘远一本正经的样子,喜枝突然都想笑了,这两人刚才还在床上打滚,自己看到当时雪儿就睡在旁边的小床上,现在却这般一本正经,还真是比那些戏子还会演。
喜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将军请稍候,小的去去就来。”
等喜枝走后,刘远也不进去了,只是用手挠着头,无言了,不用说,喜枝肯定是看到了,这样她才替代侍卫守在这里,算是给两人望风,就下人来说,她做得很不错了,幸好到了后面,李丽质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迎合起来,若不然,这喜枝肯定通知侍卫来对付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人。
而此时,房间内的小刘雪因为热的缘故,咕噜一声一脚把身上的绸被给踢掉了。
李丽质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雪儿身边,一边替她把被子盖好,一边轻声骂道:“大的混蛋,小的也不让人省心。”
话音虽小,可是走到门口的喜枝却听得清楚,心里更是肯定公主和刘远之间私情,难怪自家公主老是往刘府跑,而对小刘雪的感情也是这般深厚,这一切,刚才就可以很好地诠释了。
“公主,糖葫芦买回来了。”喜枝不敢径直走进去,而是先禀报一下。
过了半响,李丽质才淡淡地说:“进来吧。”
进门后,喜枝小声说:“公主,那张老头不在原来的地方,奴婢找了很久,才找到他,所以迟到了,请公主恕罪。”
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果然,在自己进门之前,公主已经稍稍收拾了一下,那张凌张的胡床,不仅收拾好了,就是那张床单也撤掉,可惜公主主养尊处优,这些事干得不好,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算了,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李丽质并没有追究的她的责任。
“对了,公主,刘将军在院外求见,想把雪儿小姐带回去。”
求见?李丽质忍不住眉毛一扬,这家伙,还敢求见?还真是不怕死,闻言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淡淡地说:“嗯,也差不多了,喜枝,你抱雪儿给他吧,小心点,最好不要吵醒她,哦,对了,那两串糖葫芦也带上,免得雪儿醒来要失望。”
“是,公主。”喜枝应了一声,轻轻抱起雪儿,交给守在院子外面的刘远,而那两串糖葫芦,也塞到刘远的手里。
刘远有点好奇地说:“这是什么?”
“糖葫芦,刚才公主答应给小雪小姐的。小的刚才外面买回来,将军请带上,免得小姐醒来时失望。”
原来是这样,刘远终于的明白为什么李丽质的房间为什么连一个宫女都没有了,原来是替自己女儿的买零食去了,这样说了,李丽质对雪儿好到没话说了,自己还疑神疑鬼,真心不应该,不过。李丽质这是什么意思?刚才放过自己,现在不仅不追究,现在还给自己女儿零食?这是什么意思?
虽说大唐的风气开放,寡妇再嫁、窃玉偷香并不是什么新闻,但是自己刚刚对一个侍字闺中的公主给霸主硬上弓。刘远可不敢奢望两人还有能愉快地说话。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刘远就是抓破头皮也猜不出李丽质的心思。
“好,麻烦了”刘远一边接过。一边从腰间取出一颗龙眼那么大的明珠。放在贵枝的手里。
这颗明珠,大而圆、光而亮,表面温润光滑,一看就知是上品,少说也值过百两,贵枝一看。眼睛都大了,有点吃惊地说:“将军,这是.......”
“平常也没什么打赏给你,这个就赏给你吧。”说完。刘远又轻描淡写地说:“嗯,快过年了,也没什么送给你,上次听说你你很喜欢雪里梅花、风中幽兰、月映青竹、花开菊盛这几件首饰,什么时候有空,去金玉世家拿吧,我一会吩咐他们给你留一套。”
什么?金玉世家有的王牌四件套?
这一下,贵枝的眼睛都瞪大了,连忙摆着手说:“不,不,这个太贵重了,贵枝受不起,受不起,将军请收回吧。”
“不受就是看不起我刘某人了”刘远虎着脸说:“你看刘某人送出口的东西,什么时候拿回过,要是看不起的话,那就算了。”
“不,不,不,将军误会了,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将军都说这话了,那小的就却之不恭了。”喜枝笑逐颜开地应了下来。
刘远是当朝将军、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和自己的主子又有那样的关系,喜枝心明似镜,这是给自己的掩口费,如果不收,那后果......
“最近公主心情不太好,你好生服侍”刘远突然压低声说:“有什么事,可以悄悄告诉刘某,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收了这么多好处,再加上刘远的豪爽在长安是出了名的,这不,一千多两的东西,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送过来了,这对一个月才二两月钱的喜枝,简直就是天降横财,喜枝连忙应道:“是,小的明白了。”
刘远点点头,抱着还在沉睡中的雪儿走了。
下重本收买喜枝,算是一步暗棋,随时了解李丽质的行动,有什么事也可以有一个反应的时间,当然,要想这个喜枝为自己的所用,还需要多用甜头去笼络才行。
还好自己不差钱。
贵枝小心翼翼回到的房间后,只见公主正端坐案几前,一边用着的糕点,一边盯着的自己,贵枝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道:“公主,雪儿小姐已经交到将军手里,将军还给小的打赏了。”
很聪明地只说打赏,并没有说明大明珠和贵重首饰,有身份的人给下人打赏,这是很寻见的事,贵枝已经想着把这笔横财兑成银子寄回老家,供家里翻新房、给哥哥娶媳用了,到时自己若是离开皇宫,也有一个地方可以好好安身。
“刚才是你在守着院门?”李丽质突然然发问道。
刚才二人谈话时,李丽质在窗缝里看到了,并没有侍卫在,马上就猜想到贵枝已经看到刚才的事了,然后精明地把侍卫都支开,亲自守在院门口。
“....是”喜枝犹豫了一下,连忙低着头说道。
李丽质突然目光一厉,低声喝道:“刚才你看到什么?”
“公主”喜枝突然跪下来说:“贵枝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就是打死,都不会乱说一句有损公主的话,请公主开恩。”
说是没看到,那是瞒不过的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好队,得到主人的充分的信任。
在名流上层,有身份的人包养几个美女,金屋藏娇,有地位的贵妇,身边有几个软饭儿,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闻,不过侍字闺中的公主和当朝将军有私情,传出去肯定引起混乱和不安。
“有时候话少说一点,眼睛少看一点,命活得也长一点,明白了没有。”李丽质冷冷地说。
喜枝的头都快贴到地下,闻言连忙说道:“是,公主,小的知道了。”
李丽质突然和颜悦色地说:“好了,贵枝,最近你也辛苦了,以后月钱翻二倍,那些杂活让别人干,你侍候好本宫就行了。”
“谢公主,小的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贵枝面上一喜,连忙说道。
太好了,无意中发现此事,是福非祸,不仅更到得公主的信任,还两头收好处,喜枝的心里快乐开花了。(未完待续。。)
891 黄金雕塑
“来,小雪睡了,还没睡醒,把她抱去胡床再睡一会。”刘远把小雪交到胡欣手里,小心的叮嘱道。
胡欣连忙接过来,应了一声,一边抱着小雪,一边轻拍着她的小屁股笑骂道:“这小调皮蛋,就像一匹脱缰的小野马,比男孩子还要好动。”
那还是像你呢?刘远心里暗说道。
胡欣号称是高原上最漂亮的一朵鲜花,但她自小习武,据说五岁时已经骑小马驹在草原上奔跑了,好吧,小刘雪从小也好动,精力旺盛,十有**是来自她母亲的遗传。
等胡欣走后,小娘走近刘远,奇怪地说:“师兄,怎么去这么久的?嗯,身上还有香味的?”
这是什么鼻子啊,隔了半丈远还能闻出来,再说男女交合时,会有一种特别的气味,幸亏是单纯的小娘,要是经验丰富的杜三娘,肯定一闻就知道自己是去偷腥了。
“哦,不是就过年了吗,长安报准备搞个活动,就与公主商量一下,这就误了一点时间,我们在梅花树下谈的,有些香味也不奇怪,不和你说了,我上一趟茅房再说,在公主府不方便,憋死我了。”
“那师兄快去,可别憋急了。”小娘对师兄的话向来深信不疑,闻言也没有起疑心。
言多必失啊,刘远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急着上茅房,而是身体好像有点酸痛感。
到了茅房,刘远先是痛痛快快尿了一泡,然后掀起衣服,费力扭头看看自己背上,不看由自可,回头一看刘远倒吸一口冷气:只见背上全是一条条长长的伤疤。估计有数十条之多,全身一块青一块紫,好像受了什么酷刑一般,刘远看到都有些怕怕。
这李丽质下手狠啊,又是抓又是掐,刘远练的是筋骨,又不是皮肉,那纤纤的玉手上,那可是一只只长指甲啊,李丽质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强行采集,那会受伤的,好像李大公主情到浓时,也会用力抓刘远的,没想到外表高贵优雅的李丽质。也有如此豪迈奔放的一面,刚才快活的时候不觉。现在刘远才感觉得火辣辣的痛。
千万不要低估女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
风流的代价啊。刘远一边苦笑,一边的穿上衣服,这下惨了,都不知怎么跟众女解释了。
要是扬威军还没有拉到雅州进行高原训练,刘远还可以借口回军营,想当年牛进达这家伙就是这样干的。牛进达的妻子牛裴氏,也是出自河东裴氏,一个能把老牛治得贴贴服服的女人,在长安城。牛将军怕老婆的事人尽皆知,他麾下的士兵突然看到他们的将军回到军营,然后拼命操练,就知道他们的牛大将军在家中又受了气,拿部下发泄。
刘远眼珠子转了两下,很快就有了主意。
“我要闭关一些日子,这段时间,起居饮食都在工作室,你们谁也不要打扰我。”从茅房出来,又偷偷换过衣服的刘远一脸认真的说。
崔梦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相公,这是为何,都快要过年了,你还闭什么关?”
“就是,好不容易到了年末,那就好好休息一下。”杜三娘也在一旁劝道。
小娘突然有些兴奋地说:“师兄,是不是有什么新技法或突破吗?”
首饰出身的小娘,对刘远的技法最佩服,现在一听到刘远要闭关,马上联想有什么新的想法或创新,于是连忙问道,两眼都放光了。
“有一点新的想法,不过还要的实践一下,所以要闭关。”刘远解释道。
正好,一边养成身上的伤,一边利用这段时间,给李丽质打造一件独一无二的饰品,给她赔礼道谦什么的,这事不想发生都发生了,有心弥补都比什么也不做强。
小娘马上高兴地说:“辛苦师兄了,大过年还在操心店铺之事。”
“没办法啊,很多事情,不进则退,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金玉世家的位置,很多人都在盯着呢,得走在他们的前面才行,这样才能保证金玉世家的声誉和地盘。”
听到刘远这样说,有些不情愿的崔梦瑶也没有办法,作为正室,她也明白金玉世家对刘府的意义,除了对刘远和小娘有记念意义,对刘府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就目前来说,金玉世家是刘府现在最赚钱、收入最稳定的一个物业,自然要倍加重视,再说了,这个优质的产业,很有可能是落入儿子大宝之手的,崔梦瑶不得不上心啊。
长洛高速的生意不错,不过今年刘远只拿出了十万两出来分,一成一万两的分红用作过年,其余的全投入建配套、修筑新水泥厂上,刘远说了,至少三年内,不会大笔分红,也就是说,金玉世家未来几年依然是刘府最大的倚仗。
“辛苦相公了”崔梦瑶柔声地说:“那相公多多用心,妾身每天都会给你送好吃好喝的。”
刘远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在众女的拥护下,走到自己专用工作室,名为创作,实则是逃难。
稍稍安静一下也好,老实说,是不知怎么面对李丽质。
算了,做一件首饰吧,这样也可以静静心,二来到时也可以给李丽质做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呼”刘远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轻轻拿起那把特制的羊角小锤,奇怪了,往日一拿起这些工具,心中很快就没有杂念,注意力集中,有什么烦恼都会抛之脑后,可是现在却变了,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闭上眼,眼前都是出现李丽质的倩影,特别是那出水芙蓉的那一瞬间,是那样的绝美,好像用烙铁烙印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一样,怎么也不能忘记。
心乱如麻,一时回忆李丽质的绝美,一时回味两人之间的温存、一时又害怕有可能引起的坏结果,刘远终于明白,抽刀断水水更流是什么样的滋味了。
坐在工作桌前,刘远一纠结差不多坐了一个时辰。
“呼”“呼”“呼”......
刘远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身子坐得笔直,眼神也变得专注起来,终于想通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担心得再多也没用,正所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自己二世为人,每一天都是赚来的,怕什么?
想通后的刘远心情终于轻松了起来,把杂念抛开,准备替李丽质打造一件独一无二的首饰。
打造什么好呢,刘远一下子犹豫了,这几年,刘远打造了很多成功的首饰,像蝶恋花、听雨铃花、松鹤延年、百鸟朝凤、卡通化十二生肖等等,可以说留下很多经典之作,特别是在技法上,把大唐的首饰工业硬生生提升了一大台阶,在首饰界的名声,暂时可以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可是现在给李丽质做点什么,还真有点为难了。
要特别、要精致、要独一无二、还要让她无没拒绝,还真有点为难。
做花?俗了、做动物,好像幼雅了一点点、做梅兰竹菊一类,用得太多了,好像又很难出新意,最重要李丽质是公主,见多识广,对这些东西没多少**,就是打做得再精细,也不一定能打动她的心,让她收下,刘远一下子纠结了,这是不光是考手艺,还要考心思呢。
突然间,刘远眼前一亮,马上有了主意:就以李丽质为题材,以她为本体,做一个黄金雕塑,以李丽质的气质和形象,做成艺术形象,那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再说了,以她为主题,她不收也得收啊,总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吧。
对,就这样干,刘远马上拿定了主意。(未完待续。。)